【雾中的灯塔】
<Gamemaster> 清晨的乌鸦之桶比午夜时安静得多。
<Gamemaster> 深夜时在此地狂欢或者买醉的人们要么已经回家,要么醉得趴在桌上,时不时发出一阵鼾声。
<Gamemaster> 你们和共同的朋友瓦琳·希温尼斯一起坐在靠角落的座位,面前的桌面上摆放着麦酒和不太适合做早餐的炸薯条,右手边的凯登·凯连雕像静默地注视着你们。
<Gamemaster> 这位魔裔精灵把玩着手上的水晶球,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地,总是不垂落到地上。
<Gamemaster> “朋友们,”她开口了,声音是睡眠不足时特有的嘶哑:“昨晚我在观星时有一些有趣的发现,雾隐沼泽深处的那处灯塔——我想你们都知道那个不祥的地方,奥塔里的孩子们都会唱那段歌谣,‘雾迷茫,彷徨月下灯塔亮。灯塔亮,沉眠小镇,凄凉光芒。谁家孩童四处藏,亡灵魔女找得忙。找得忙,不快藏好,就成口粮。’总之,我在凄凉灯塔的方向看见了一道诡异的蓝光,篷车星群在上,希望这不是混乱伊始的噩兆。”
<Gamemaster>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征兆也可能意味着宝藏的现世,你们知道的,我在寻宝方面很有一手。”她没有瞳仁的眼睛在笑容中弯起:“所以——大英雄们,有没有兴趣去那里探个究竟?”
<瑟诺芬·帕戈尔> “这是一场委托?亦或一次冒险?如果是委托,我期望合理的报酬;如果是冒险,请提供打动我的理由。”对地点已足够了解,我选择最需要关注的话题。
<Gamemaster> “我们都住在奥塔里,不是吗?”瓦琳冲瑟诺芬眨眨眼睛:“这里有最棒的星空和足够安逸的生活,守护这一切算是理由吗?况且,你还记得在我的‘瓦琳妙妙屋’里有多少可爱的魔法物品吗?关于宝藏的线索,我可是有特别的嗅觉的,放心,我不会要你们找到的任何一件宝藏,所以,你可以把这当作一个报酬未知但绝对丰厚的委托。”
<席拉·莫德> 一直坐在旁边玩着自己手中绑头发的绳子,直到听到宝藏才露出了感兴趣的样子,“我向来对这样的稀奇古怪的传说故事很感兴趣,你知道,那背后总有些有意思的东西,但我想冒险者的命比那些真相更贵一点,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其他好处可以让我们行动?或者说,有没有什么可以保住我们性命的东西——地图或是其他的?”
<Gamemaster> “凄凉灯塔已经废弃了太久,就算有地图也已经残破不堪,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全寇托斯群岛最棒的占星学家就坐在你们身边。”瓦琳指了指自己:“我会免费为你们占卜,指引你们走上最正确的道路的。”
<瑟诺芬·帕戈尔> “我不源自奥塔里,假使这里因此事覆灭,我也只会表达适当的惋惜,而后继续启程。但...”我对她的善意做出回应,脸上勾勒出适当笑容。“我会将这当做一次委托接受,我只需要时限以及明确的分工。”
<Gamemaster> “我不擅长团队冒险,瑟诺芬,我想分工一事需要你们自己商量,至于时限嘛……我觉得要不了多久,而且凄凉灯塔离镇子近得要命,你们随时都能回来修整。”
<西奥多’欧丹诺斯> 耸了耸肩,尾巴在身后代表兴趣地摆来摆去。“听起来值得一看,你的直觉一向很准,瓦琳。”
<兰里斯.佐德隆> 默默地在一旁听着她对灯塔的不详的描述,心里产生了一种听篝火边鬼故事的感觉,“你知道我对宝藏的兴趣不大,瓦琳,”浅浅冲她笑了一下“不过这种对文明威胁程度的危险信号听上去是值得一探究竟”
<Gamemaster> “我不会给你们推荐无聊的地方的!”瓦琳将手上的水晶球换了个方向,朝西奥多和兰里斯分别抛了个飞眼:“无论是可能现世的宝藏还是雾隐沼泽里可能掩藏的秘密,总有什么能让你们不虚此行。”
<席拉·莫德> “占卜?我们要怎么相信这些呢?让我们见识一下吧。”席拉把身体往前探了探,看着她的水晶球。
<Gamemaster> “现在吗?你可真会为难一位观星者……”瓦琳挑挑眉:“不过我很乐意向你们炫耀我的占卜术。”
<Gamemaster> 瓦琳闭上眼,托起水晶球,占星球的荧光在白天褪去了一些神秘的意味,但随着它越来越亮,奇诡的氛围如约笼罩了酒馆的一隅。当它的亮光到达最盛的一瞬,一条路线清晰地出现在奶白色的光芒中——那是一条位于沼泽中的小径。
<Gamemaster> 瓦琳睁开双眼,用指尖描摹一遍那条半虚幻的路线:“现在,没人需要担忧在沼泽中迷路了。”
<瑟诺芬·帕戈尔> “很好。”我猜测这里需要一些适当的捧场,于是适时地鼓掌,手掌互拍三下后转向众人。“那么,我是瑟诺芬·帕戈尔,一名战士。你们是什么?”
<席拉·莫德> 虽然见过很多幻象级的法术,但见到这样的场景还是为之感叹,跟随瑟诺芬一起鼓掌,随后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我是席拉·莫德,至于其他的,我想你们不会想了解过多的。我们要拿笔把它记下来吗?”
<兰里斯.佐德隆> 对占星师投去欣赏的目光后站起身与其他人打招呼,“兰里斯.佐德隆,我是一名途径此处的德鲁伊。”听到席拉的话在地图上寻找了一番,“瓦琳,那条小径在哪里?”
<西奥多’欧丹诺斯> 拍手加入了大家的掌声中。“叫我西奥多就好,哈,那么多名字我可能的确需要一支笔来帮我记忆一下。”
<Gamemaster> 瓦琳重新将水晶球抱进怀中,她的目光投向酒馆门口,抬起手臂:“奥利文!你迟到了,我本来应该罚你喝一杯的,但马上就要出发了,等回来的时候补上吧!你还记得我昨晚和你说的灯塔的事吗?要是忘了的话,从今以后你在我店里买东西都要付双倍的价格!”
<瑟诺芬·帕戈尔> “现在又多了一个名字,希望这不需要花费你两支笔。”我望向门口,“事实上,我想了解你们每一个人。但瓦琳说我们即将出发,因此我可以在路上再了解你们。”
<奥利文·耶利戈> “至少我还是到场了,不是吗?”即便已经过了有一会才姗姗来迟,态度却仍然不紧不慢,巡视了一圈周围的众人肩头耸拉道:“好吧,我已经听说那些事情了,不用再说明一遍,如果你要请我喝酒可就不算是惩罚了。那么——奥利文·耶利戈,随便称呼就行。”
<瑟诺芬·帕戈尔> “你好,奥利文·耶利戈。我是瑟诺芬·帕戈尔,今天天气很好。”我选择最不会出错的开场白。
<奥利文·耶利戈> “噢,你好。真的假的,我还以为是阴天。”
<瑟诺芬·帕戈尔> “那么,今天天气很坏。”我面不改色。
<奥利文·耶利戈> “哈!直言不讳,我喜欢。”
<Gamemaster>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希望你们已经带上了自己的武器。”瓦琳站起身来,朝兰里斯笑了笑:“别担心,我会负责带路的!”
<Gamemaster> 简单的自我介绍和寒暄过后,你们在瓦琳的指引下往镇子的北边去。
<Gamemaster> 晨雾还没散去,一路上顺畅得叫人惊讶。走出镇门步入密林,蛙鸣声和蚊虫的嗡嗡声以及在泥泞岸边溅起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所有景色都被周围弥漫的迷雾所掩盖——雾隐沼泽恰如其名。
<Gamemaster> 你们拨开灌木的枝叶继续向前行进,当薄雾终于散去,巨大的黑影在令人厌烦的水汽中若隐若现——由石头和木头组成的废墟坐落在沼泽中央的一个小岛上。它的大部分上层结构都已经坍塌,只剩下底层的石墙较为完好。
<Gamemaster> 在废墟正上方耸立着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标——一座巨大的灯塔,它的彩绘墙壁和铁制的圆顶经受住了来自周围沼泽的腐蚀。
<Gamemaster> 瓦琳凝视着水晶球,片刻之后她带着你们来到一处潮湿的入口——大片的霉菌覆盖了岗楼潮湿的墙面,在黯淡的石墙上呈现出绿色和黑色的污迹。南北两侧的门框早已腐烂,地盘上躺着几把翻倒的椅子,中间是一堆散发着恶臭的灰色沉积物。头顶上厚厚的蜘蛛网把天花板挡了个严严实实。
<Gamemaster> “我想这就是探险开始的地方了,不太体面。”她撇了撇嘴:“但是我们早就习惯这样的环境了,不是吗?”
<席拉·莫德> 进入房间之后就皱起眉头捂上了鼻子,发出一声嫌弃的叹息,环视了一圈入口,“我猜这附近没有机关?”说着轻轻敲了敲墙壁
<西奥多’欧丹诺斯> 拉起颈部的口罩,皱起眉望了圈蜘蛛网,似乎在担忧哪里会突然冒出来一只蜘蛛一样。
<Gamemaster> 一道尖细的嗓音回应了席拉的敲击。在密密麻麻的蛛网纸上,几个灰色的精怪夹着嗓子模仿皮克精的说话方式:“欢迎来到我们的客厅,长腿的家伙们!”
<Gamemaster> 另一个声音和它一唱一和:“没准备好招待客人的甜品,不过你们要不要尝尝地上的‘皮克精魔法泥’?”
<Gamemaster> 很显然,这个小东西口中的“皮克精魔法泥”指的是地上那堆灰色的沉积物。
<席拉·莫德> 依然皱着眉不愿接近那滩沉积物,“多么质朴节俭的生活…”,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说着,“这些‘皮克精魔法泥’有什么用?”
<Gamemaster> 席拉头顶上的那些家伙听见你的疑问,爆发出了一阵尖细的大笑,很显然,它们不打算回答你的问题,而在仔细凝视过那堆东西之后,你确认自己无法判断它是什么。
<兰里斯.佐德隆> 谨慎地呼吸着,尽可能减少每次的吸入气体量,眯起眼睛观察起那摊沉积物
<西奥多’欧丹诺斯> 因为好奇,我也凑过去看看那堆所谓皮克精魔法泥。
<Gamemaster> 西奥多有种奇怪的感觉,一方面你觉得这东西上富含着魔法的力量,另一方面你觉得它一文不名……
<瑟诺芬·帕戈尔> 我也跟着接近,观察那堆灰色沉淀物。
<瑟诺芬·帕戈尔> “这是一堆灰色沉淀物,不是甜品。”我回应精怪。“我们只需要进去,你们可以不招待我们。”
<席拉·莫德> 既然看不出来就皱了皱鼻子离那滩泥远了些,转头看向瓦琳,“你认识那些精怪吗?他们听起来不像是皮克精的声音。”
<Gamemaster> 神秘的灰色沉积物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目前还没人得知它到底是什么,但它散发出的气味提醒着你们最好是不要把它视为食物。
<奥利文·耶利戈> “这玩意能吃?”倒是不大介意凑近地上的可疑物体,所以蹲下来打量了一番。
<Gamemaster> 瓦琳笑着摇了摇头,捡起一块石头往头顶上的某处用力一砸,激起几声充满恐惧的怪叫。同时,奥利文认出了那些在头顶上四处逃窜的小东西——它们是几个螨精,最爱装作皮克精戏弄路人,至于地上的那些灰色沉积物,大概是它们的粪便……
<Gamemaster> 被石头砸中过后,这些坏心的东西飞快地钻进天花板上的一个孔洞中,逃得无影无踪。
<奥利文·耶利戈> “....呃,我怎么不太意外。”幸好有先见之明还是保持有一段距离,拍拍垂到地上的衣袍站起来。“这些可恶的螨精...”
<兰里斯.佐德隆> 摇了摇头把注意力放回正事上去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多看了两眼那坨灰色的东西后,还是因为气味退后了两步。
<Gamemaster> 在这场无伤大雅的插曲过后,瓦琳绕开那些螨精的粪便,推开了北面的门,一座木吊桥呈现在你们眼前。
<Gamemaster> 木桥通往一座半坍塌的要塞,桥面的木板因为年久失修而变得灰白。生锈的铁链摇摇欲坠,让你们很怀疑它的承重能力。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走上前试探地踩了下木板,试图看看它是否稳当。
<席拉·莫德> 从瓦琳的身后探头出去看了下桥面,在走上去之前还是决定好好观察一下。
<Gamemaster> 西奥多和兰里斯同时发现,这座木吊桥的一些支撑结构被巧妙地移去了,不必说,这又是那些螨精的杰作。
<Gamemaster> 根据你们的判断,小型生物大概可以顺利地通过这座吊桥,但像你们这样的中型生物恐怕只能一个一个小心翼翼地过桥了。
<西奥多’欧丹诺斯> 摇摇头叹了口气。“看来这些家伙在塔里的日子真的很闲啊,把这边弄成他们自家的游乐场了,不过小心一点也许通过不是问题。”
<瑟诺芬·帕戈尔> 在木桥前止步不前,“我很怀疑它的承重性和安全性。”
<兰里斯.佐德隆> “你的怀疑是合理的,不过眼下除了过桥看起来没其他办法。”
<席拉·莫德> 我往桥下的方向看了看,如果我们不幸掉落下去,会受到怎样的伤害?
<奥利文·耶利戈> 我在周围巡视了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加固桥梁的物品。
<Gamemaster> 桥下是一片深绿色的水面,你没法判断出水深,如果水足够深的话,掉落应该不会造成太致命的伤害。
<Gamemaster> 周围除了垃圾和污秽之外,没什么可用之材,看来螨精把这里打扫得很“干净”。
<瑟诺芬·帕戈尔> 我打量与要塞间的距离,思考跃过的可能性。
<Gamemaster> 瑟诺芬大概能估出吊桥的长度为20尺,想要一步跃过去不太可能。
<席拉·莫德> “看来只有过去一个选项了…我们要决定一下顺序吗?毕竟这桥看起来很脆弱。”
<兰里斯.佐德隆> “体重轻的先过吧,我可能比较轻,不过可以给你们殿后。”
<奥利文·耶利戈> “体重顺序是个好方法,但在这种情况下可就不能让女士优先给我们试探了吧?”
<席拉·莫德> 挑眉看了看说话的奥利文,语气轻佻,“我不介意给男士们打个样,记得跟紧些。”
<瑟诺芬·帕戈尔> “我的体重是187磅。我会优先推荐更重的人先过去,轻代表灵巧,即便桥梁坍塌也有挽回的余地。”
<Gamemaster> 在你们讨论过桥顺序时,瓦琳的面色突然变得十分凝重:“等一下,英雄们,我想我可能没办法继续和你们一起探险了。”她看着手上的占星球:“有一伙天杀的死灵法师摸进了我的妙妙屋,我得回去处理一下那群窃贼。”
<瑟诺芬·帕戈尔> “再见,瓦琳。”
<奥利文·耶利戈> “好吧,好吧。忙去吧,替我向...呃,随便谁吧,问好。”
<席拉·莫德> “祝你好运,瓦琳,我们之后会带着好消息去找你,尽我们所能。”
<西奥多’欧丹诺斯> “当然,一路顺风。”
<兰里斯.佐德隆> “谢谢你的引路,瓦琳,之后见。”
<Gamemaster> “你们也武运昌隆!”瓦琳延续了她一贯的雷厉风行,很快就消失在你们的视野中:“有需要的话随时回镇上找我!”
<瑟诺芬·帕戈尔> “瓦琳离开了,我们不该在这耗费时间。我是一名人类男性,且目测拥有最多的体重,基于效率和兰里斯的礼仪问题,我认为我可以先过去。”
<奥利文·耶利戈> “哦-噢,等等,按你这么说。那如果桥真的塌了,你们有什么后备计划吗?”
<兰里斯.佐德隆> “我是波涛教派的德鲁伊,所以如果是我落水的话不用太担心。”
<席拉·莫德> “据我观察下面是水面,如果深度足够的话或许我们不会受到什么伤害,总之,先试试看吧。”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在大家争论时已经把另一只脚踩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挪着脚步过桥。
<奥利文·耶利戈> “‘我是一名人类男性’”学着他没有语调的话重复了一遍,“我们的神秘人如是说着,要是不这么解释,我还在想你是一只什么鹿头人之类的生物呢。”
<瑟诺芬·帕戈尔> “我猜你在说的是温迪戈。”盯着西奥多过桥的举动,准备接着下一个过桥,“这是一种有鹿头的神话生物,而我的只不过是一张面具。”
<席拉·莫德> 没有再加入他们的争辩当中,决定在瑟诺芬之后过桥。
<Gamemaster> 西奥多踩上桥面,脚下的木板发出叫人牙酸的吱呀声,但好在最终有惊无险,你顺利地抵达了对岸。
<奥利文·耶利戈> 很难说是不是来了兴致,跟着这些人慢慢过桥的时候故意凑到瑟诺芬旁边。“哦!面具,对,所以是什么,腐烂的脸还是长了不该长的器官?”
<瑟诺芬·帕戈尔> 在西奥多过桥后,随即将脚踏上桥面,我放缓速度以及脚步,尽量保持身体的稳定性。在过桥前,我扭头将面具贴近奥利文,以更好回答他的问题。“我认为这样能最大程度表达我的善意,例子是:你似乎想冒犯我,但我并不感到生气。”
<瑟诺芬·帕戈尔> 顺利走过,我站在西奥多身侧等待剩余人。
<奥利文·耶利戈>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感到很好奇而已。毕竟戴有面具不想“暴露”自己的人我可见多了,通常来说都是长得吓人的怪物和被通缉的杀人犯。你是哪一种?”这么慢悠悠地追问,放轻了过桥的步伐,也算是顺利到达对岸。
<瑟诺芬·帕戈尔> “在我的认知中,我符合人类的审美,称不上是吓人的怪物。而作为杀人犯,我目前并没有被通缉。”在他过桥后才回答,我语气平静而缓慢,试图衡量奥利文的反应。“你看上去见过很多怪物以及杀人犯。”
<席拉·莫德> 在瑟诺芬过桥后跟在后面踩上木板,先是晃了晃稳住身体,随后三两下就走了过去,到对面后对后面的人挥了挥手。
<Gamemaster> 剩下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渡桥,大家基本都顺利地通过了,除了兰里斯。
<Gamemaster> 遥远的天夏有一句俗语,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这位波涛教派的德鲁伊在即将踏上对岸的一瞬间,脚下一滑,被摇晃得愈加剧烈的吊桥甩到了桥边,然后失去平衡滑了下去。
<Gamemaster> 好在这位德鲁伊的身手足够矫健,他一把抓住连接桥面的铁索,慢慢地爬上对岸……有点狼狈,但至少不算太糟。
<兰里斯.佐德隆> 被刚才的一切惊出一身冷汗,不过好在结果算是好的。差点一语成谶了
<Gamemaster> 观察四周,你们发现自己身处一间“L”型的大厅。腐烂的木材和散落的石头堆得到处都是,一丛丛苔藓和缠绕的藤蔓从每堆瓦砾上方的木质天花板的破洞里垂下来。
<Gamemaster> 这里的有好几扇门,通往四面八方,大多数门都从门框和铰链脱落了。一座楼梯通向天花板上的一个大洞,但是被瓦砾和碎片完全堵死了。石墙上到处都是火灾留下的焦痕以及古老的战斗留下的破坏痕迹。
<西奥多’欧丹诺斯> “黛丝娜在上,所幸你没掉下去。”拍了拍那位身手矫健的德鲁伊的肩膀以表安慰。
<兰里斯.佐德隆> “谢谢你...不过还好我勉强应付得了。”擦了擦额前冒出的虚汗。
<席拉·莫德> 走进大厅里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多年游荡的经历让自己在来到新的环境是会刻意放轻脚步,靠在墙边观察有没有什么隐藏的东西。
<瑟诺芬·帕戈尔> 跟随同伴走进大厅,观察四周,并对陌生环境提起警惕。上楼的办法显然已经被堵死了,我打量厅堂中每一扇门,思考应该先通向何处。
<奥利文·耶利戈> “真的是啊?好吧,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说话的方式很好玩?如果这是坦白时间的话————怪物没多少个,犯下过罪孽的人倒是有一大把。”我不以为然地哼哼笑了几声,注意力也被那名险些掉下去的队友夺走,在看见每个人都平安过岸之后开始把目光扫向周围。
<Gamemaster> 在奥利文和西奥多的话语间隙,一阵令人不快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几乎微不可查,但瑟诺芬和席拉敏锐地捉住了这道滑腻腻的响动。
<瑟诺芬·帕戈尔> “感谢你的赞扬。这并不是一种坦白,有些人会被我的身份吓到,但我并不认为你属于那一类。”我停顿一下,而后压低声音,“有其他动静,很滑腻。”
<瑟诺芬·帕戈尔> 试图辨别声响的来源,稍稍压低身子观察四周。
<席拉·莫德> “嘘——”发出声音让同伴们放轻声音,“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滑腻腻的声音……也许是蛇?”我仔细辨认一下,想确定声音来自哪个方向
<兰里斯.佐德隆> 在其他人注意到声音时自己也安静下来,将注意力集中到前方可能袭来的危险上。
<Gamemaster> 那声音似乎有意隐藏自己,时不时停顿片刻,但坚定地向你们靠近……几次呼吸过后,一道白花花的影子横在你们面前。分节的条状躯体和占据整个前端的正在渗出黏液的口器向你们昭示了它的身份——这是一条巨大的蛆。
<Gamemaster> 那条不知道被什么喂得巨大的蛆向你们张大了口,在它的身后,另外两道白色的影子还在缓缓靠近……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随着同伴的警告声安静下来,但已经把星刃掏了出来拿在手里。
<瑟诺芬·帕戈尔> 我拔出双手剑,已经进入戒备状态。
<席拉·莫德> 我将两把短剑握在手中,尽力控制着看到这东西胃里的不适感。
<奥利文·耶利戈> 朝瑟诺芬耸了耸肩,随同伴提醒进入警戒,开始摸索起兜里的炼金瓶子。
<席拉·莫德> 我走向距离我最近的那只蛆虫,左手用短剑干扰他的行动并刺入它的身体,右手刺向他的头部,甩了甩手上和剑上那些恶心的汁液,“噢…!我希望这里不会遍布着这些东西。”
<Gamemaster> 席拉的两剑利落地斩断了最近的那只蛆的身体,一些暗色的汁液溅射出来,它不再动弹了。
<瑟诺芬·帕戈尔> 绕开奥利文,一击劈砍向后方的蛆虫,无视汁液继续往下挥砍,可惜落空。“这看上去更像怪物。”
<Gamemaster> 被瑟诺芬痛击的蛆虫身边的那一只像是感受到了你的威胁,它一口咬中你的肩膀,然后用它那柔软无齿的口腔将你勒紧。在缺氧和疼痛的双重冲击之下,你失去了意识。
<兰里斯.佐德隆> 对准两个剩下的蛆虫,两只手引导着空气波纹切削过去。“瑟芬诺,撑住!我马上过去帮你。”
<奥利文·耶利戈> 抓起一瓶治疗药水快步往那名状态下滑的队友奔过去,搀扶住对方顺手把面具扒拉开一半,抱着对他最后的尊重只露出了嘴巴,然后灌了进去。“嘿,符合人类审美的人类男性杀人犯先生,告诉我你不会倒在冒险启程后的第一场战斗吧?不会吧?”
<席拉·莫德> 看到同伴倒下后有些急迫,按照刚刚的方式去攻击剩下的蛆虫。
<瑟诺芬·帕戈尔> 机体不过关闭数十秒后又被强行唤起,对灌进嘴里的冰凉液体放松喉管任由其顺着下去,透过面具的镂空抬眼望向奥利文。“你可以叫我瑟诺芬,感谢你的帮助,看来我不会倒在这里。是的,我不会。”
<西奥多’欧丹诺斯> 见同伴倒下,我拉下口罩来呲牙怒吼着朝它吐出团散发着微光的毒气,手中转出的星刃倒错过了目标。
<Gamemaster> 在西奥多和席拉的联合攻势之下,最后两条蛆虫也纷纷被斩断,威胁被解除了,虽然瑟诺芬的情况看起来有些惨烈,但第一场战斗赢得还算漂亮。
<席拉·莫德> “你还好吗?”甩干净自己鞋上和剑上的汁液之后来到瑟诺芬旁边,还没有收起自己嫌弃的表情,把剑收了起来。
<瑟诺芬·帕戈尔> 捂着肩膀缓慢站起,“大约只有十分之一的好,如果这能让你安心点的话。”
<兰里斯.佐德隆> 来到瑟诺芬身边,接触他的肩膀对他使用了治疗术。
<奥利文·耶利戈> “嗯哼,我叫奥利文,哦,不对,我好像说过了。”眼见战斗结束拍拍肩头顺手又给他盖好了面具,然后撤开距离把视线放在瑟诺芬身上打量片刻。“看你这样子好像还是没好多少,要不咱们就地休息一会儿?其他人怎么说?”
<瑟诺芬·帕戈尔> “也谢谢你的帮助,兰里斯。”顺手正回面具就地坐下,感觉伤势减缓些许。“如果你们不急着前进的话,我认为没有问题。”
<西奥多’欧丹诺斯> 在确认没有危险后我吐了吐舌头让嘴巴内的奇怪感觉消退,把星刃收了起来靠近了倒下的伙伴。“呸呸,那感觉好怪。真是辛苦了,如果需要调整的话我没问题,毕竟瑟诺芬刚都被塞进那东西嘴里了啊。”
<席拉·莫德> “我没什么意见,不过在那之前或许要先确定好周围的环境,谁也不知道那些蛆虫会在什么时候在哪里冒出来。”
<兰里斯.佐德隆> “好主意,其他事情都可以等我们休息好再做,宝藏和怪物又不会趁我们休息的时候消失掉。”
<Gamemaster> 解决了那些白花花的不速之客,你们稍作休息,在此期间你们可以看到,这间石室的东面和西面各有一扇朽烂的门,向北行进一些还有更多的门。
<奥利文·耶利戈> “哦哦,选择题,各位打算先去哪一边?”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谨慎地查看门附近是否有陷阱。
<瑟诺芬·帕戈尔> 在其他人探索时到奥利文身边,摊开手手心朝他,意图明显。“我需要救治,而你需要活着。除非你想顶替我的位置。”
<Gamemaster> 西奥多没有发现设陷的痕迹,但仔细倾听后你可以发现,从靠东边的门里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
<奥利文·耶利戈> “你应该庆幸我今天带的全是生命药剂。”瞥了他的掌心一眼轻轻啧声,然后从包里随手一捞,把两个小玻璃瓶塞过去。“省着点啊,喝完记得把瓶子还给我,勤俭持家呢。”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听见声音后向同伴们示意里面有情况,“里面似乎有人在争吵,我们要直接进去吗?”
<兰里斯.佐德隆> “要不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瑟诺芬·帕戈尔> 拨开木塞将其中一个一饮而尽,放回他手中。“多谢。”
<奥利文·耶利戈> “…’省着点用’里的哪个字你听不懂……算了。”
<席拉·莫德> 我轻手轻脚地靠近那扇门,尝试听清里面在说什么。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点点头,也凑在门缝那边偷听。
<Gamemaster> “看这是什么?蓝色的!亮闪闪!”
<Gamemaster> “滚开,食粪佬,这是我的宝贝!”
<Gamemaster> “我们同时发现了它,不是吗?”
<Gamemaster> “闭嘴!我要把它带回去,美美享用整整三天!就我自己!”
<Gamemaster> “你才是食粪佬!我一般吃的都是泥!”
<Gamemaster> “……”
<Gamemaster> 门里的尖细声音听起来十分耳熟,看来,你们的老朋友螨精们转移到了这里,从对话里可以判断,它们似乎在为战利品的归属权而争吵。
<瑟诺芬·帕戈尔> “...似乎是蓝色的食物?从称呼来看,或许是排泄物。”我根据对话来推测。
<席拉·莫德> “听起来人不是很多,我们要进去吗?还是说…换一个门?”
<奥利文·耶利戈> 抱着手臂到等着其他人决定接下来怎么做,觉得反正不是太离谱都无所谓。
<西奥多’欧丹诺斯> 本因好奇而摆动的尾巴现在蔫巴下来,展现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我耸耸肩回头看同伴们的反应。
<瑟诺芬·帕戈尔> “也有不是排泄物的可能性。假使你们有需求,我不会阻拦你们。”
<兰里斯.佐德隆> “听上去是螨精?假如我们被他们发现,他们也会像上次一样落荒而逃吧。”
<奥利文·耶利戈> “有办法阻止他们逃跑吗?这些家伙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说不定能抓一只问问看。”
<西奥多’欧丹诺斯> “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我很难想象他们配合的场景。”我推开门去向里面的螨精打招呼。“又见面了,你们在为什么宝贝争吵呢?”
<Gamemaster> “呀!”
<Gamemaster> “啊啊!”
<Gamemaster> 接连几声惊叫从你们头顶传来。
<Gamemaster> 这个房间几乎整个天花板都塌了,下面的地板变成了一个10尺深的天坑,里面满是碎石、淤泥和闪光的菌类。墙上和大部分废墟上都存留着古老的破坏痕迹——火焰和酸液灼烧的焦痕。
<Gamemaster> 几个螨精盘踞在上方厚厚的蛛网上,它们的争夺对象看起来像是一块蓝色的石头。
<Gamemaster> “没、没什么!”螨精们见到你们推门而入,慢慢地朝东南方向挪动,似乎随时准备往那一侧的小门逃开。
<席拉·莫德> “我们无意打扰你们的争吵,但既然我们已经面对面站在一起了,不如让我们也加入你们的交谈怎么样,我们是路过这里的商人,可以给你们手里的东西估个好价钱,绝对的公平公正。”我这么说着,握住了手里的弓准备用箭把他们旁边的门关起来。
<Gamemaster> 见到通道被封死,螨精们慌乱地在蛛网上来回爬动:“你们想要的话,就……10金币,不,20金币!给我们20金币,我们就把它让给你们。”
<瑟诺芬·帕戈尔> “我们想要那块石头,且不在乎公平如何而来,无论是武力或者交涉。”我停顿一下,“我猜这是席拉刚刚说的意思。”
<兰里斯.佐德隆> 随时准备着用风斩把拿着石头的螨精放倒,同时按耐不住好奇:“你们从哪捡到的这东西,嗯?”
<Gamemaster> “就在这个房间里,这个房间是我们的寻宝库,这里总是有好东西!”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打量着它们,确保拿着蓝色石头的螨精在我的视线中,暗暗准备一旦他要逃离这里,就用绊足藤把它抓住。
<Gamemaster> “它很亮!”
<Gamemaster> “而且有一种很好吃的感觉!”
<席拉·莫德> “一块很亮又很好吃的石头可值不了20金币,而且眼见为实,我们怎么确定你们不是在撒谎?不如靠近一点让我们亲眼看看。”
<Gamemaster> “这是你们要我们开价的!”开出价格的螨精有些不服气地嚷嚷起来:“要是给你们看了之后你们直接带走了它怎么办?”
<西奥多’欧丹诺斯> “20金币?我的朋友,这块小石头有什么奇妙之处?”我朝它们咧出尖牙笑了笑,“我相信我们能达成一个更合理的价格吧?”
<Gamemaster> 螨精们对西奥多的尖牙熟视无睹:“20金币就是合理的价格!要知道,我们把它从废墟里刨出来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瑟诺芬·帕戈尔> “......”我很有兴致地旁听同伴们的交流技巧,随即补充说明。“他们的意思是,20金币对一块石头而言不合理,对你们的劳动力也不合理,但对你们的生命很合理。”
<席拉·莫德> “噢,我们从不撒谎。”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钱袋,同时有意无意亮着自己的匕首。“只要给我们看一眼,这些就是你们的。”
<Gamemaster> “那,那你先付一半的钱,我们就给你看。”站在后面的一个螨精松动了口风,看起来它在原本的争执中也处于劣势。
<兰里斯.佐德隆> “这是个什么废墟?”
<Gamemaster> “不知道,我们的老大带我们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是这样的了,破破烂烂、尘土满天!”
<奥利文·耶利戈> “哈?就这玩意破要收我20金币?别开玩笑了。你们只是来早了一点,如果不想我用这些炼金炸弹把你们炸飞,乖乖交出来,怎么样?”
<Gamemaster> 在奥利文开口之后,螨精们瞅了一眼他腰上挂着的药剂瓶,纷纷后退了一些:“好吧,我们承认刚才的开价有些太高了,7金币如何?这个价格一定公正!”
<席拉·莫德> “先认货,再给钱。”我甩了甩匕首,依然拿着钱袋。
<Gamemaster> 拿着石头的螨精小心翼翼地踱步到蛛网边缘,将那块石头拿在手上给席拉看:“你看,多完美的石头!”
<Gamemaster> 那块石头的确闪耀着漂亮的蓝光,除此之外,石面正中心有一个骷髅的标志,和其他骨架子不同,这枚骷髅头骨的口中似乎衔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翠绿色的青草。
<席拉·莫德> 我举起钱袋做出要给钱的样子,然后准备快速把那块石头从螨精手中抢走。
<Gamemaster> 席拉作势要夺走那块石头,但拿着石头的螨精对你早就充满戒备,它快速收回石头退到同伴们身边:“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你从不说谎?”
<兰里斯.佐德隆> 试图回想自己在哪看到过那个骷髅标志
<席拉·莫德> “我也记得我刚刚说过的是拿在手里查看。”耸耸肩收起了钱袋。
<Gamemaster> “唔哼,随你怎么说,但我得说好,和我们交恶对你们来说没好处。”另一个站在后面的螨精终于捡回了它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出去了的大脑,意识到你们的真实意图:“我们老大对这一块了如指掌,要是能和我们达成友好的交易,我可以把你们引荐给我的老大,即将踏足的洞窟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对你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信息吧?”
<Gamemaster> 兰里斯认出了那个标志,那个奇怪的骷髅头象征着空无之死,宁布洛斯。
<兰里斯.佐德隆> 把这个发现告诉其他人,“也许通过这块石头我们能更了解这个地方。”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再打量了几眼石头,试图看看它上面是否存有魔法的痕迹。
<Gamemaster> 螨精已经收回了石头,但是根据回忆,西奥多觉得上面储存着一种让你不太舒服的魔法,不过只有短暂一瞥的记忆让你觉得这种感觉非常模糊,更具体的要仔细研究过才能知晓。
<席拉·莫德> “四金币,不能再多了,以我们的经验而谈,你们的石头也不能卖到七金币。”
<Gamemaster> 站在最前的螨精伸展开手掌:“5枚,不能再少了。”
<席拉·莫德> 我咬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五枚金币递给他,同时仔细盯着,以防他们不交出石头。
<Gamemaster> 数清了金币数量后,刚才给席拉看石头的那个螨精爽快地把那块蓝色的东西交给了席拉:“合作愉快!现在,你们有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带你们去见我们的老大!”
<席拉·莫德> 我把石头拿在手里掂了掂,随后递给了兰里斯和西奥多,小声对他开口,“也许你们比我更了解这个。”
<瑟诺芬·帕戈尔> “你们老大是谁?”
<兰里斯.佐德隆> 接过石头仔细感知一下上面的魔法
<Gamemaster> “斯夸老大!他在计划一场伟大的战争!”
<Gamemaster> 进行交易的螨精说到这里就被同伴捂了嘴:“他们可能是奥塔里来的!老大不准我们把计划泄露给奥塔里人!”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凑近过去也打量起那块石头。
<瑟诺芬·帕戈尔> 询问的同时也凑近跟着一道观察。
<瑟诺芬·帕戈尔> “我是纽梅利亚来的。”我实话实说,某种程度倒不算谎言。
<Gamemaster> 兰里斯拿着那块石头,一边回忆着和宁布洛斯有关的知识,一边感受着其中蕴含的能量。你可以得知,这块石头可以选择一个生物,将其变为不死生物后囚禁其中,在你需要的时候为你所用。
<Gamemaster> 只是这个生物必须是一种捕食过其他生物的掠食者。
<Gamemaster> 而且,你们都知道,研究和使用死灵法术是违法的。
<兰里斯.佐德隆> 皱起眉头,不喜欢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在告知其他人后把石头递出去:“有谁会喜欢使用这种法术吗?我不会因为你们谁用这块石头而多说什么,毕竟在这里我们可能会需要所有能帮上忙的东西。”
<瑟诺芬·帕戈尔> “我对魔法只有理论上的认知,”毫无接过的打算,“我不会使用它们。”
<奥利文·耶利戈> “有趣的东西,所以这玩意不需要精通法术就能用?”
<兰里斯.佐德隆> “是的,”忙不迭地把石头塞进奥利文手里,“先交给你保管吧。”
<奥利文·耶利戈> “哎呀,你怎么知道我对它感兴趣?多谢。”我笑盈盈地接走了那块石头,把它收进包里。
<Gamemaster> 螨精们对你们分配的和谐程度非常羡慕,见你们决定好了石头的归属,为首的那一个开口询问:“现在我们能离开了吗?”
<瑟诺芬·帕戈尔>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伟大战争是什么?”
<Gamemaster> “就是伟大的战争!”
<Gamemaster> “非常伟大!”
<瑟诺芬·帕戈尔> “这不能算是一个解释。”
<Gamemaster> “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们的老大计划了一切!”
<Gamemaster> “老大!伟大!”
<瑟诺芬·帕戈尔> “你认为我们是奥塔里人,所以不能泄露给我们。而我刚刚说过,我是纽梅利亚人。”
<Gamemaster> 站在最后的螨精转了转眼珠子,觉得瑟诺芬言之有理:“好吧!我告诉你!”
<Gamemaster> “我们的老大一直在计划向奥塔里进攻!”
<Gamemaster> “拿下奥塔里!”
<Gamemaster> “奥塔里有数不胜数的厕所!”
<Gamemaster> “还有高质量的泥巴!”
<Gamemaster> “占领厕所!”
<Gamemaster> 提起伟大战争,螨精们都很兴奋,一个接一个地喊起了口号。
<席拉·莫德> “Ew…实在是奇怪的目标。”我小声说。
<瑟诺芬·帕戈尔> “我尊重族群的不同,希望你们找到喜爱的厕所。”我看向其他人,“你们还有问题吗?”
<奥利文·耶利戈> 我根本没忍住,直接笑出声:“真的假的?我喜欢你们宏大的计划。”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皱着眉,尾巴在空气里不耐烦地抽来抽去。“假设我们真的准备拜访你们的老大,应该怎么找你们?”
<兰里斯.佐德隆> 兴致已经被聒噪的螨精消磨得差不多了,默默从最近的门口退出去,观望着石室。
<Gamemaster> “当然了!老大正在收集所有奥塔里的厕所的位置!要是你们有这方面的信息,可以去见见我们的老大!”
<Gamemaster> “老大会给你们相应的报酬的!”
<奥利文·耶利戈> “好啊,我会帮你们留意的。”
<Gamemaster> “往那个刚刚被你们关上的门走!穿过骷髅大王通道,就是我们老大的王座了!”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记住了,转头询问“所以我们现在要去见那个厕所大王吗?”
<瑟诺芬·帕戈尔> “我没有意见。”
<Gamemaster> 见你们达成了一致的意见,螨精们一个接一个地从蛛网上跃下,打开了刚才被你们关上的门,带着你们走进了一条大约15尺宽的石头走廊。
<Gamemaster> 你们注意到,在这条走廊的两侧,一排约莫7尺高的骷髅伫立着,它的盔甲是由多节的树根、骨头和生锈的金属拼成的,看起来非常酷,但实际上不会动也不会攻击任何生物。
<Gamemaster> 穿过走廊,你们进入了一个宽敞但是肮脏的大厅。
<Gamemaster> 天花板和地上残留的木头框架表明这个房间曾被薄木板墙分隔为一个个小隔间。那些木板被拆除之后只剩下这个巨大的房间。瓦砾、沼泽植物和淤泥堆砌在这里,让这里看起来像污秽的巢穴,而一堆更大的瓦砾、树枝和骨头堆砌起了一个看起来像王座的东西。王座前的地面被铺上了平坦的沙子,上面摆放着几十块木头和石块。
<Gamemaster> 一个巨大的螨精坐在摇摇欲坠的王座上,它的肩上趴着一只巨避日蛛,看起来这是它的宠物。
<Gamemaster> 见螨精们带来了生面孔,它有些慌乱地坐起身来,用脚快速地抹了几下面前的沙子。
<Gamemaster> 在它这样做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作的幅度太大,那个“王座”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嚎,然后轰然倒塌——
<Gamemaster> “唉哟!”大螨精痛呼一声,狼狈地从瓦砾堆里爬出来,它瞪着将你们带来的螨精们:“还不快去修复王座?”
<Gamemaster> 等到它把身上的碎屑都拍干净,这才转向你们:“你们有什么事?那群不争气的东西就知道天天往我这里带怪家伙,你们是怪家伙吗?”
<瑟诺芬·帕戈尔> “取决于你对怪家伙的定义。”
<兰里斯.佐德隆> “怪家伙长什么样?如果我们长得不像他们,那我们就不是怪家伙。”
<Gamemaster> “好吧,十足十的怪家伙!”它给你们下了定义:“我允许你们尊称我为斯夸老大,现在,说说你们有什么事?”
<瑟诺芬·帕戈尔> “奥利文或许想为你们提供厕所的方位。而我则想知道灯塔亮起来的原因。”
<奥利文·耶利戈> “呃,这个还没找到,但我需要一些线索。”挤眉弄眼地瞥了一下瑟诺芬。
<Gamemaster> 上一次你们从几只螨精那里得到了一块神秘的石头,并姑且算是和它们建立了还算友好的关系,于是它们决定带你们去见见它们的老大。
<Gamemaster> 在和螨精老大简单寒暄之后,你们宣布了来意,你们中有的想为这名自称为“斯夸老大”的巨螨精提供有关线索的材料,而有的想搞明白灯塔为什么在发出诡异的蓝光。
<Gamemaster> 很显然,这两种情报的交换应当同时进行。所以斯夸老大一边重新坐上那个刚刚修复的松松垮垮的王座一边将一副奥塔里地图交到你们手中:“厕所的位置!圈出一个,我就回答你们一个问题!”
<瑟诺芬·帕戈尔> 我试图回忆一下奥塔里的厕所都在哪里。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们不会真的要给厕所的位置吧...要我说随便给他们几个模糊方向就得了。”我在队伍后低声说
<Gamemaster> 那瑟诺斯你知道几乎所有奥塔里的公厕的位置,特别是那些卫生状况堪忧的,基本上环境越恶劣,你对它们就越了解。
<奥利文·耶利戈> “你为什么这么清楚厕所的位置?”
<瑟诺芬·帕戈尔> “我的记忆力很好,”面不改色地圈上地图上的一个方位,“回答我们的所有问题,剩下的我也会告诉你们。”
<Gamemaster> 斯夸老大眼睛一亮,它用力摇晃着自己的头颅:“我很乐意!首先是那个不祥不幸又叫人恐惧的灯塔对吗?”
<Gamemaster> “那个灯塔每天晚上都会闪光!叫人毛骨悚然!虽然我不能确定,但那里肯定住着一个强大的幽灵。”
<兰里斯.佐德隆> “之后再跟瓦琳小姐道歉吧,也许她不会在意的。”低声回应道
<西奥多’欧丹诺斯> “也许吧,这说到底还是个奇怪的要求,不过回去的时候还是跟她提一句比较好。”我点点头,沉默下去听其他人的对话。
<瑟诺芬·帕戈尔> “你的手下捡到块石头,你知道是什么人丢下的吗?”公事公办,我圈出下一个。
<Gamemaster> “那群没用的东西经常捡到这样的东西!”斯夸老大剜了一眼其中一个螨精:“如果是在天坑那边的话,也许是某位幽灵术士的遗物?也有可能是玫瑰团的那些盗贼留下的,毕竟他们在那一块留下了一些尸体。”
<瑟诺芬·帕戈尔> “你一直在提到幽灵,仔细讲讲他们。第二个问题则讲讲玫瑰团以及那群盗贼。”我圈下两个。
<兰里斯.佐德隆> “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才导致这儿变成一堆废墟?”试探性地给瑟芬诺递话。
<瑟诺芬·帕戈尔> 我颔首,示意巨螨精再下个回答兰里斯的问题。
<Gamemaster> 瑟诺芬看见这巨螨精的躯体颤抖了一下:“幽灵……这地方到处都是幽灵!西北边的石室里有幽灵作祟、那灯塔上也有发光的鬼魂!这些都是无法描述又不可抵抗的威胁!不过我还知道一个可以描述但不可抵抗的威胁……在靠西北的断桥边有一头沼泽龙,一周前有几个倒霉蛋坐着船来到这里,他们趁着巨龙离开的时候进入了它的巢穴,不过很快巨龙就回来了,我想那些家伙现在应该已经被那头龙拉出来了。”
<Gamemaster> 斯夸老大一个接着一个地回答你们的问题:“玫瑰团是几个……呃……该说是传说还是历史人物组成的团队。团队里的盗贼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奥塔里·伊瓦什提。她和幽灵术士的战争导致这里化作了废墟,而她本人也在那场斗争中殒命。”
<Gamemaster> “正是因为她的死让玫瑰团的剩余成员丧失了斗志,所以他们建立了奥塔里。”
<席拉·莫德> “战争?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Gamemaster> “几百……或者几千年前?”斯夸老大耸了耸肩:“你们才是奥塔里来的,怎么连这也不知道?”
<Gamemaster> “反正在玫瑰团的最后一个成员也去世之后,奥塔里就乱了套了,全是些狗头人……直到一群新的冒险者到来才重新建立秩序。”斯夸老大看起来对狗头人非常不满,至少他看起来比起狗头人更喜欢你们:“好啦,扯远了,关于这个洞窟,你们还有什么问题?”
<席拉·莫德> “我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我想我们应该去看看那些幽灵和发光的幽灵,你们觉得呢?”我转头看向队友,询问他们的意见
<兰里斯.佐德隆> “毕竟他们大概是吸引我们来的原因。走吧。”
<西奥多’欧丹诺斯> “听了那么多我也好奇了。”点点头赞同了
<奥利文·耶利戈> 没有什么特别想知道的事情所以也只是这么听着,等他们问完之后发话:“哦,所以你们把所有的厕所占领了之后打算干嘛,安家?”
<瑟诺芬·帕戈尔> 大抵需要的线索情报已经足够,将地图给其余人。“解决掉灯塔上的幽灵,我们应该就能回程。”
<Gamemaster> “不,虽然那些厕所非常可爱,但是奥塔里的大部分地方在白天实在太亮了,我不会选择在那里定居的,但我会时不时在暗夜里去巡视我的领地!”斯夸老大挺了挺胸膛,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点迫切地叫住已经有下一步行动计划的你们:“等等,我这里有一个委托,你们能帮我完成吗?”
<席拉·莫德> “愿闻其详?”
<西奥多’欧丹诺斯> “听起来奥塔里人要担心的不只是厕所刺客。”
<瑟诺芬·帕戈尔> “在与我的其他委托不冲突的情况下,可以考虑。”
<Gamemaster> “其实我和我手下原本不住在这里,你看,这里总是能感受到点幽灵的动静!我们之前住在更下面,但是一群‘蘑菇眼的人’在之前把我们赶到了地面上,所以——要是你们能帮我们解决掉那些家伙的话,我会给你们一大堆闪闪发亮的宝石!”
<席拉·莫德> “蘑菇眼的人…我猜应该不会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你有更详细的描述吗?”我向他发问,顺便回忆自己是否知道有符合描述的物种
<Gamemaster> “那些蘑菇眼的人是一群魔法师,只要你看它们一眼,你的脑子就会坏掉!”
<瑟诺芬·帕戈尔> “那些宝石价值多少?”
<Gamemaster> “价值……”瑟诺芬看到斯夸老大的眼珠子转了转:“至少六百枚金币!”
<兰里斯.佐德隆> 虽然没有什么帮助螨精的意愿,但如果团队愿意接这个委托那么自己也会跟着一起行动
<瑟诺芬·帕戈尔> “在我对你的信用水平的估测中,你的可信度较低。我要求先检查你所承诺的报酬。”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打量了他一眼。“既然他们有你说的那么危险,也许先付一部分委托费更加合理吧?说谎可不是一笔交易的好开端啊。”
<Gamemaster> 听见瑟诺芬的话,斯夸的肩膀耷拉下来,像是被戳穿了什么荒谬的谎言:“好吧,好吧,我不该把一切都说得夸张……其实我没有闪闪发亮的宝石,我能支付的最高报酬是五十枚金币……”
<瑟诺芬·帕戈尔> 对此结果毫不意外,“我会拒绝你的委托,除非你承诺更多的筹码。”
<奥利文·耶利戈> “这样吧,你先描述一下什么是蘑菇眼的人,然后我想一想要不要去送死。”
<Gamemaster> “它们长着蘑菇一样的眼睛,是一群魔法师。它们中有一位国王,先解决掉它,剩下的就好办了。”虽然完全没有和你们一起去的打算,但斯夸老大摩拳擦掌。
<奥利文·耶利戈> “没有其他特征?”我试图推断它们说的到底是什么。
<Gamemaster> “这已经很鲜明了!那可是非常独特的像蘑菇一样的眼睛!”斯夸老大比划着。
<瑟诺芬·帕戈尔> “蘑菇没有眼睛。”
<Gamemaster> “不是蘑菇的眼睛!是像蘑菇一样的眼睛!”
<Gamemaster> 那瑟诺芬和兰里斯都很认同“蘑菇没有眼睛”这个说法。
<Gamemaster> 奥利文更是对此深信不疑。
<Gamemaster> 西奥多和席拉也只是想起一些菌类的味道……非常鲜美,你们有点饿了。
<奥利文·耶利戈> “噢噢,两只眼睛还是一只眼睛?三只?”
<瑟诺芬·帕戈尔> “事实上,纠结在它们眼睛的形状和数量上只会浪费我们的时间。像我所说,你是否能提供更有诱惑力的筹码?如果不能,你只能期望于其他人会答应你的请求。”
<Gamemaster> “当然是两只!”斯夸老大继续比划:“更有诱惑力的筹码……”
<Gamemaster> 斯夸老大瞪大了眼睛,然后他沉默片刻,像是作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好吧!我愿意放弃对奥塔里的进攻!”
<瑟诺芬·帕戈尔> “我不在乎你对厕所的进攻。”
<Gamemaster> 西奥多在瑟诺芬和斯夸老大交流时,觉得那巨螨精有可能是在说某种诡异的菌毯,也有可能是在说那种叫摩洛克的生物。
<奥利文·耶利戈> “别听他的,我在乎,为啥能放弃?你们不想上厕所了吗?”
<瑟诺芬·帕戈尔> “对某种物体的在乎和保护欲,当作用在生物时,我们会说是‘狗保护协会’或者‘猫保护协会’。所以,奥利文,你是‘厕所保护协会’吗?”
<奥利文·耶利戈> “我在和他们说话,嘘嘘嘘...”抬起手挡住瑟诺芬的脸。
<Gamemaster> “因为你的同伴希望我能给出一些更有诱惑力的筹码……但是亮晶晶的宝石和金币我确实没有那么多,只能暂缓我的宏图,奉上最珍贵的……呃……和平!”
<瑟诺芬·帕戈尔> 好吧,我闭嘴。
<西奥多’欧丹诺斯> “蘑菇眼的玩意...总觉得只是什么长满蘑菇的菌毯,还是那种叫摩洛克的家伙?啊,我不知道了。”
<瑟诺芬·帕戈尔> 虽然奥利文遮住面具上的嘴部位置显然只有象征意义上的用途,但我决定顺着西奥多的描述再次回忆一下这种生物。
<瑟诺芬·帕戈尔> “所以你实际上是‘人类保护协会’,我赞美你的善良。”我很诚恳,绝对没有任何嘲讽意味。
<奥利文·耶利戈> “我倒是觉得挺好的,人们不用愁他们的 呃 解决问题了。”摸摸下巴思考了一阵子,转头瞥了旁边的人一眼。“准确来说最后憋坏了麻烦的还是那些可怜的医者,你懂不?就当是一颗为同行着想的心。而且这些家伙太穷了,咱分起来每人只能得到十金币。除非你还有什么别的需求,大师。”
<兰里斯.佐德隆> “我们也不用向瓦琳道歉了。”如释重负一般呼出一口气
<西奥多’欧丹诺斯> “如果他说的是真话的话。”我耸耸肩,看起来不是那么相信这个螨精所言。
<席拉·莫德> “至少我们不用在担心某天我们会收到去奥塔里的厕所清理螨精的委托了。”耸耸肩。
<Gamemaster> “千真万确!比起遥远的厕所,我更怀念我们温暖的巢穴……”
<席拉·莫德> “以防万一,或许我们应该收走这张标记了厕所位置的地图。”
<瑟诺芬·帕戈尔> “考虑到我们都是人类...好吧。”
<Gamemaster> 斯夸老大很配合地将地图换给了你们,并且招呼两个螨精恭敬地将你们送出了他的破烂王座厅……
<Gamemaster> 现在你们又回到了那一条走廊,想往哪边去?西边还是北边?
<席拉·莫德> “他说过西北边有沼泽龙和幽灵…也许我们得小心点。”
<瑟诺芬·帕戈尔> “我们可以先去清理幽灵,我不推荐去招惹一条龙。”
<兰里斯.佐德隆> “我暂时还不想面对一条龙,清理幽灵大概更适合现在的我们。”
<瑟诺芬·帕戈尔> “龙是掠食者,毫无疑问。而奥利文正好拿着一块很有用的东西。我是说,石头。”
<席拉·莫德> “先向北去?那边的空间看起来容不下一座断桥。”
<瑟诺芬·帕戈尔> “可以。北边正好是塔楼。”
<Gamemaster> 北边看起来有三扇门扉,只有一扇没有上锁。进门后你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半坍塌的办公室中。墙壁上有几个旧书架,但曾经存放在这里的书籍和文件早已朽烂,就如同东北壁龛里的桌椅一样。
<席拉·莫德> 我要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陷阱或值钱的东西。
<Gamemaster> 席拉在搜索书柜的时候找到了一个被隐藏的抽屉,打开抽屉后你能看见一些炼金术灵药——一瓶次等理解力灵药、一瓶下等生命灵药和一瓶次等怀疑者灵药。
<瑟诺芬·帕戈尔> 我也跟着一道检查有无陷阱或是财物。
<兰里斯.佐德隆> 见到席拉的发现,一并开始在屋子里搜寻起来。
<席拉·莫德> “哇哦…这里的药够我们用一阵了,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吗?”把三瓶药拿出来
<Gamemaster> 兰里斯和瑟诺芬也发现了这些药水。
<Gamemaster> 西奥多则有了别的发现——在东侧墙上有一个可以转动的架子,在其后的墙面似乎是空心的。
<西奥多’欧丹诺斯> “嘿,这里似乎有个小房间,席拉你能帮我来看一下吗?”
<席拉·莫德> “来了。”我来到西奥多旁边观察一下这个小房间,尝试打开
<Gamemaster> 席拉转动架子,伴随着石头相互摩擦的声音,一扇秘门在你眼前打开。门后是一条向下的通道,在秘门打开的同时呼啸而出的阴湿冷风提醒你,这下面也许有个宽阔程度不输地面的地城。
<席拉·莫德> “或许我们找到了向下的通道…嘿,大家,过来看看吧。”
<Gamemaster> 秘门外偶尔会传来一些脚步声,还有些黏腻的摩擦声……这些声音像是预兆,昭示着楼梯另一端的险境重重。
<瑟诺芬·帕戈尔> “还好吗?”我过去席拉身旁,“下面看起来很危险。”
<席拉·莫德> 我向后退了一步,远离那扇密门,“听起来的确很危险,先离开吧。”
<兰里斯.佐德隆> 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还是先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西奥多’欧丹诺斯> “先记下位置之后再来吧...”甩了甩尾巴看起来有点不安。
<Gamemaster> 比起这扇秘门北边的石门看起来和善多了,它既没有上锁,看起来也没有什么陷阱。
<奥利文·耶利戈> “我为什么觉得结果会是相反的啊?试想一下,你面前有只毛绒绒的猫,然后你过去摸它,它突然就咬了你一口。”
<西奥多’欧丹诺斯> “至少这是只猫,而不是其他东西。”
<奥利文·耶利戈> “那我待会代替它咬你一口。”
<西奥多’欧丹诺斯> 带笑看了一眼奥利文“这会是我参与的最奇怪的赌局,如果结果并不相反就换我给你一口。”
<席拉·莫德> “实践出真知。”我走在前面尝试开门。
<Gamemaster> 席拉推开门,抵达一间三角形的屋子。这里看起来很舒适,但经过多年雨水侵蚀,加上房间西北墙上的两个射击孔的暴露,让房间和恶劣的天气耳鬓厮磨,导致这里的沙发、橱柜和挂毯都朽烂了,现在在发出那种让人联想到死亡的气味。
<Gamemaster> 不用耗费多少功夫,你们就能在沙发下面找到一串生锈的钥匙。这串钥匙一共有八把,其中六把锈蚀得碰一碰就会化成灰,但还剩下两把可以使用,它们是青铜制的——一把长得像是一座迷你的塔楼,另一把则像一本翻开的书。
<Gamemaster> 腐烂的挂毯遮不住墙面,所以你们可以很轻松地看见在挂毯下方有一个椭圆形的凸起,看起来又是一道暗门。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走近那个机关,“又来一个,希望别像上一个那么阴森了。”
<瑟诺芬·帕戈尔> “看上去其中一把是塔楼钥匙。”我先观察四周,提防有无陷阱。
<Gamemaster> 这里看起来曾经是某人的休息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陷阱。
<Gamemaster> 西奥多又一次启动机关,这次是用按的。
<Gamemaster> 一扇小门缓缓开启,门后是一个很小的空间,但一眼就能看见,这扇门的对面还有一扇小门,也许这个小空间是一条通道?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检查一下有没有陷阱再走过去。
<Gamemaster> 穿过通道后推开另一扇门,眼前豁然开朗。
<Gamemaster> 这里的空气比这座废墟中的任何地方都更为寒冷潮湿。墙壁上凝结的水汽像小河一样顺着雕刻出的无数头骨流下。
<Gamemaster> 一具腐烂的尸体倒在墙边,双手插在墙壁上的裂缝里,仿佛在死前试图用双手扒开它们。
<Gamemaster> 往北边,有三段较短的阶梯向上眼神,延伸到一个更为宽阔的平台。那里有一个半圆形的台子,上面立着一块白色的石祭坛,祭坛背面是四扇彩绘玻璃拼成的一组花窗。窗面拼凑成一副模糊的画——鬼魂从杂草丛生的目的里冒出来,朝着上面一颗橙色的四角星飞去。
<瑟诺芬·帕戈尔> 确认并无危险后,我跟随西奥多走过通道。检查尸体扒着的缝隙,看有什么奇异之处。
<西奥多’欧丹诺斯> 打了个寒颤,看见尸体的动作后,我观察周围是否有魔法的痕迹。
<Gamemaster> 西奥多觉得那一具尸体本身似乎没有任何魔法的残留,但在其下有着奇异的能量。
<奥利文·耶利戈> 我跟在他们身后进去,看见那具似乎是惨死的尸体扬了扬眉毛,然后蹲下来检查一番。
<兰里斯.佐德隆> 跟在队伍后面警惕地打量着尸体与更远处的环境,被石祭坛吸引了目光。思考着如果遇到鬼魂该如何应付。
<Gamemaster> 奥利文在蹲下的一瞬间便看见那爬满藤蔓的尸体燃烧起来,一团青黑色的火焰在它只剩枯骨的胸腔里跳跃,支配着这副骨架站立起来。
<Gamemaster> 它“看见”了你们,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发动了攻击。
<席拉·莫德> 我拿出短剑刺了我面前的尸体一刀扰乱他的行动,再从另一个方向刺上新的一刀让他措手不及,随后偷袭补上一刀
<奥利文·耶利戈> 我估摸着全身上下只有几瓶治疗用药水对它们完全造成不到伤害,思来想去也懒得再就地制作炼金炸弹了,于是叹了口气走上前比划比划,用缠满绷带的手给了骷髅一拳,然后因为骨头反馈上来的磕疼缩回了手,快速甩两下。“嗷!真是便宜你们了……”
<Gamemaster> 令人不安的蓝紫色光线从枯骨空洞的眼孔中放射,一种兼具冰冷和灼烧的不适笼罩了瑟诺芬、奥利文和席拉。
<西奥多’欧丹诺斯> 见伙伴们受到影响,我上前抓住骷髅试图电击,见它们毫无反应后我沉下心来举起星刃,引导着刚刚聚拢在指尖的魔法汇进刃尖中。
<Gamemaster> 状态尚好的那一个骷髅挥动它的拳头,狠狠砸中了席拉的下巴,失去了皮肉包裹的指骨确实尖利,席拉几乎立刻失去了意识。
<瑟诺芬·帕戈尔> 将惊惶感压进心中,决定战斗结束后再品味这新奇情感,举剑意图将面前敌人终结。
<Gamemaster> 瑟诺芬的一剑将眼前的骷髅砍倒,那丛青黑色的火焰从它身上逃逸,它似乎在寻找另一个可供驱使的身体,但很快它就在你们眼前消散了。
<Gamemaster> 在兰里斯的帮助下,席拉悠悠转醒……你的脸上是两个烧着火的骷髅,你倒在地上,你的武器落在身边。
<席拉·莫德> 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还没有发出一声痛吸便向后倒去,花了几秒时间才慢慢恢复意识,捂着下巴摇晃地站起来,重新握住短剑给了面前的尸体一剑以表尊敬
<奥利文·耶利戈> “嘶…好吧,再来一次。”努力忽略敌方给自己带来的不安,脑子里有一个烦人的存在已经够麻烦了。快步蹿到最后那个骷髅面前,攥手握拳直直向它发起攻击。
<Gamemaster> 西奥多简直像一个战神,利落的两下不仅将那具骸骨披碎,连那不祥的火焰也被彻底熄灭……可能这就是魔战士吧。
<兰里斯.佐德隆> 见到队友有惊无险地将两具骷髅击倒长舒一口气,上前检查他们有无大碍,“也许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们已经行进有一段时间了。”
<奥利文·耶利戈> 检查了一下所有人所受的伤,给席拉递过去两瓶治疗药水。
<席拉·莫德> 接过治疗药水点点头,“谢了,不过我想我可以先留下一瓶,我会记得这个人情的。”
<瑟诺芬·帕戈尔> 将剑收回,同意兰里斯的提议。“我们需要休整一下。很显然前面还有其他东西在等着我们。”
<奥利文·耶利戈> “别客气,你比那个很正常的人类先生要懂得节约得多了,哈。随便用就行。”
<奥利文·耶利戈> “哇哦,朋友,你挺能打的嘛。”我转头去拍了拍西奥多的肩,“我考虑不咬你了。”
<西奥多’欧丹诺斯> “黛丝娜在上,看来女神眷顾我了。”似乎也在为自己的两次打击感到惊讶,没想到其中蕴含了如此大的力量,拍拍他搭上来的手背,“只是考虑?”
<奥利文·耶利戈> “只是考虑,毕竟你赌输了。看看她的伤,瞧瞧,多么危险的猫啊!”
<Gamemaster> 在原地简单修整片刻,你们稍微在倒下的骷髅身上翻找着,骷髅身上值得在意的有一把细剑和一枚精美的项链。
<瑟诺芬·帕戈尔> 拿起项链,查看是否有奇异处。
<兰里斯.佐德隆> 从骷髅身边离开,走到神龛前仔细端详起来。
<Gamemaster> 瑟诺芬注意到一股防护的力量从项链上涌现。
<Gamemaster> 兰里斯和席拉在祭坛北边发现了一个秘密嵌板,打开后里面有一个小壁龛。里面放着一个复原感官卷轴和一支1环治疗术魔杖。
<瑟诺芬·帕戈尔> 我将刺剑与项链一同暂且收缴,之后再评估谁可以使它们发挥最大价值。
<席拉·莫德> 我在神龛里又转了一圈,看看这里有没有其他机关或密门。
<兰里斯.佐德隆> 拿走壁龛里的东西放进包里,满意地在一旁等其他人结束准备离开这里。
<瑟诺芬·帕戈尔> 我观察我们面前有几个可前进的方向,其中又有哪条路风险度较低。
<Gamemaster> 神龛里没有其他机关了,但北面是一扇半开的门,门外有一片浅滩,估摸着水深刚没过脚踝,再向外则是深不见底的沼泽。
<瑟诺芬·帕戈尔> “沼泽中栖息着龙,我不认为我们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将其制服。没必要冒无谓的风险,我们应该选择其他道路。”
<席拉·莫德> 我向南走,看看下面的两扇门,尝试听一下后面是否有什么生物活动的动静。
<瑟诺芬·帕戈尔> 跟随席拉。
<Gamemaster> 向南行进之后你们回到了那条宽大的走廊中,目前尚还未知的就只剩西边的两个石室。
<兰里斯.佐德隆> “有谁今天感觉比较富有勇气吗?也许我们需要谁来决定一下打开哪道门。”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跟上队伍。
<奥利文·耶利戈> 我跟随队伍,在队列的末端。
<瑟诺芬·帕戈尔> “我们需要的只有行动。”我推开第一个石室的门。
<Gamemaster> 瑟诺芬轻轻一推,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门开了。门后的石室半数坍塌,天花板上留着一个破烂的洞口。墙壁上的射击孔和毁坏的桌子之间的墙壁上挂着腐烂的挂毯,上面的图样完全被霉菌掩盖。
<瑟诺芬·帕戈尔> 检查射击孔是何时留下的,有其他生物在我们前光顾过这里。
<Gamemaster> 射击孔已经非常陈旧了,在瑟诺芬检查那些古旧的痕迹的同时,你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好像有几十双眼睛从背后盯着你似的。
<Gamemaster> 紧接着所有人都听见嚎叫声,一群虚影从碎石堆中一边凄厉地哀嚎着一边升起。
<Gamemaster> 那些哀嚎声又倏忽化作低语,不断地向你们灌输着背叛与困惑,你们或多或少都受其影响,对身边的同伴产生些许怀疑,这种怀疑让你们又迷茫又恐惧。
<兰里斯.佐德隆> 虚影的嚎叫让所有同伴的存在都显得有些可怖,我向后退背靠墙壁谨慎地观察起其他人的举动。
<席拉·莫德> 我低下头捂着耳朵尝试屏蔽掉那些叫声,但是效果无济于事,伴着耳鸣皱着眉扫视了周围的人一圈,最后决定独自向前走几步检查屋内有没有什么机关,并尝试找出哀嚎声产生的原因。
<奥利文·耶利戈> 太吵了,我蹙了一下眉,心底随之产生的确实一种异样的混沌感。我稍微向后退了一步,与人群拉开距离。
<西奥多’欧丹诺斯> 哀嚎声让我想起了不美好的回忆,我警惕地靠去墙边,把手按在枪上寻求安心。
<瑟诺芬·帕戈尔> 我无法理解这种情感从何而来,好在有面具遮掩我的茫然。放弃处理这种当下的情绪,我与众人保持距离,手放在剑柄上戒备。
<瑟诺芬·帕戈尔> 我同样在屋中搜寻起来,意图找到解决方法。
<兰里斯.佐德隆> 独自寻找起嚎叫的来源。
<Gamemaster> 瑟诺芬和席拉对眼前的情况束手无措,你们能大概明白这是某种作祟,可你们既不明白怎么吓退它们,也不知道如何超度亡魂。
<Gamemaster> 西奥多和兰里斯也颇有同感,你们觉得也许退出这里是更好的选择。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如果处理不了,我们还是早点避开吧。”这么说着我往门口撤去。
<Gamemaster> 至于奥利弗,你觉得那些嚎叫声愈发刺耳,你的视线都要模糊了,在迷蒙的视野中,你仿佛看见那些狗头人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向你逼近着。
<瑟诺芬·帕戈尔> 我缓缓往门旁退去。
<兰里斯.佐德隆> 顶着这种难以言喻的恶感默不作声地从其他人身边经过,打算就此离开。
<Gamemaster> 席拉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回忆着这种处境的解决方式。你突然想起之前在酒馆里听人说过,面对这样的作祟时,要么表现得比它更凶恶,它便会知难而退,要么就用你的信仰安抚它,将其超度。
<席拉·莫德> 并没有什么信仰,于是决定调整一下状态,让自己显得凶狠一些来压制心中的恐惧,对着空荡的屋子发话,“不论现在在这里的是怎样的鬼怪,我建议你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否则我有办法让你们连魂魄都灰飞烟灭。”
<Gamemaster> 席拉的恫吓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些狗头人的哀嚎一分也没有减弱,甚至有几个狗头人挑衅地对他龇了龇牙。
<兰里斯.佐德隆> 见到席拉的尝试,心中萌生了一些猜想,试图用自己掌握的宗教学识想出一个办法。
<西奥多’欧丹诺斯> 听见席拉的喊话,自门口转过身来,仍然对当前的局势很困惑,但停下了离去的脚步观察着屋内的动静。
<瑟诺芬·帕戈尔> “死人是不会回来的,如果你们回来,我们可以再杀你们一次。”
<Gamemaster> 兰里斯下意识地颂念起一段咒文,而瑟诺芬则在他身边冲着门内辱骂一些污言秽语,在你们合奏出的不和谐音之中,狗头人们的脸上浮现出惊惧之色,片刻后又表现出一点欣慰,就这样反复横跳着交织几次,虚影们都消散了。
<Gamemaster> 兰里斯在这间已经安全下来的石室中略略翻找,于碎石中发现了4枚金币、一个精致的铜盒、一个狼之牙和一小瓶黑蝰毒,在黑蝰毒的瓶子上歪歪扭扭地写着“YUM”三个字母。
<Gamemaster> 铜盒里是一套铁蒺藜圈套。
<兰里斯.佐德隆> “YUM”会代表着什么呢?尝试想想几种可能,顺便把这些东西装进包里。
<席拉·莫德> 又再房间里转了几圈,没找到什么特别需要关注的地方,于是往另一个石室走去,轻轻推开石室的门。
<奥利文·耶利戈> 直到虚影消失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但我仍旧保持着一副警惕的状态环顾了一下四周。
<Gamemaster> 在席拉推门的一瞬间,你听见了令人不快的爬行声,这种声音你非常熟悉,抬头一看,果然,一条巨蛆正慢慢地向你靠近。
<席拉·莫德> 我忍住一阵想要犯呕的冲动,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拿着飞莎刀防备。
<Gamemaster> 看起来席拉确实对巨蛆厌恶至极,虽然第一刀擦着它的边过去了,但第二刀极其致命,几乎将它砍成了两截。
<Gamemaster> 在巨蛆的尸体后面,一段石子路通往雾隐沼泽深处,在你们目光可及的地方,一个半荒废的码头在雾中若隐若现。
<瑟诺芬·帕戈尔> “无可挑剔的杀戮。”我绕开虫子,继续往前走。
<兰里斯.佐德隆> “干得好席拉!”从刚刚的惊惧和困惑中恢复过来。
<席拉·莫德> 我皱着脸退远一点离开那些恶心的虫子,回头看看自己的同伴们,“谢了,你也干得不错!我们往前走?”
<Gamemaster> 顺着石子路走到尽头,你们看见一条小船在码头边悠悠荡荡,一个女性从船蓬下探出头:“你们也是来发财的?”
<兰里斯.佐德隆> “我们只是路过而已。发财?这儿有什么东西这么值钱?”
<Gamemaster> “我们也是听说这儿下边有个地城,里面有不少好东西。”女人开始自我介绍:“我是‘骗子之角’的头儿,虽然叫这个名字,但是我现在说的可都是真话!对了,我叫依娜斯梅拉。”
<Gamemaster> “不过我们遇上了点小麻烦,我的四个手下几天前失踪了,所以如你所见,我现在是光杆司令……要是你们能帮我找找他们的下落,我就把船借你们用,还给你们50金币的报酬,如何?”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站在后面默默观察她是否在说实话。
<Gamemaster> 那你觉得她简直是一派胡言!都叫骗子之角了,嘴里哪有真话的。
<席拉·莫德> “地城?我们只是来这里游逛,不过看起来我们也是一路人,不如向我们说说你有什么发现,我们可以交换点有关这的信息,没准也能方便你寻宝。”我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神情,判断她是否真诚。
<兰里斯.佐德隆> 看她这样似乎有些可怜,“他们在哪里失踪的?如果我们去的地方顺路,也许能帮你看一眼。”
<西奥多’欧丹诺斯> “很难让人信服啊,关于这下面你还知道些什么?”我抱起胳膊投去不信任的目光。
<Gamemaster> “你是奥塔里人吗?”依娜斯梅拉冲着西奥多皱皱眉:“如果你是本地人就知道,骗子之角是奥塔里最大的盗贼公会,我没必要骗你们几个陌生人。”
<瑟诺芬·帕戈尔> “你应当提前付一半定金给我们。”我不在乎真假,我们本身就需要用船。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不是,如果是最大的盗贼工会,你应该不会缺帮手。”我说完就去检查船的情况。
<Gamemaster> “他们是从靠北边的一条楼梯下去的,之后就没再回来过。我本来是在这里接应的,不过他们肯定是遇到了危险,我一个人下去查看也只是徒增一个牺牲者罢了。”依娜斯梅拉撇了一眼瑟诺芬:“好说,不过如果要我先付一半定金,我的要求就要提高到找到他们,然后把还活着的人都安全地护送回这条船上,成交?”
<奥利文·耶利戈> “那50金币就有点少了,如果你能给我们双倍,我考虑一下呗。”
<Gamemaster> 船的状态很好,在船舱里还放着大量的口粮。
<瑟诺芬·帕戈尔> “雇主的意思是,假使我不需要你提前付款,那么为你送回来四个死人也是可接受的选项吗?我记住了。”
<Gamemaster> “如果确定他们都死了的话,就不必为我送回来了。”依娜斯梅拉耸耸肩:“毕竟我也只是想知道他们的下落,好回去交差。探索地城嘛,死几个人很正常。双倍报酬不可能,多个10枚金币倒是可以考虑。”
<兰里斯.佐德隆> “我们大概也是要从那边下去探查的,就这样吧,成交。”
<Gamemaster> “爽快人。”依娜斯梅拉赞许地看了兰里斯一眼,同样很爽快地递给你一个钱袋,里面是沉甸甸的30枚金币:“现在这条船是你们的了,不过为了我的安全,我也要在上面做个乘客,你们不介意多个能和你们聊聊天的伴吧?”
<瑟诺芬·帕戈尔> “我们需要负责雇主的人身安全吗。"
<Gamemaster> “我比你想象得要强一点,所以我想应该不用。”
<兰里斯.佐德隆> “如果你能给我们分享点这下面的信息,在我看来没什么不好的。”接下那袋金币
<Gamemaster> “我没自己下去过,不过我们得到的情报是这里的地下有个墓园,除此之外还有个被忘却的遗迹之类的,听说某个洞穴之前被龙占据着,龙洞从来都和宝藏挂钩,我们就来碰碰运气。”
<Gamemaster> 等你们都上了船,依娜斯梅拉将固定在码头上的锚拔起,水面泛起涟漪,小船摇晃着向对岸驶去。
<Gamemaster> 这时,你们能看清对岸伫立着一栋不小的塔楼,在塔楼接近顶端的部分,一团蓝紫色的光点闪烁着,明明灭灭,像是在刻意引诱你们靠近。
<席拉·莫德> “凄凉灯塔?”我向伊娜斯梅拉发问。
<Gamemaster> “唔,奥塔里人都知道这传说,不过我印象里那灯塔的光比这可强烈多了。”依娜斯梅拉皱眉,也盯着那团光点。
<Gamemaster> 就在你们即将靠岸的一瞬间,那光团向你们飞速靠近,落在你们即将登陆的对岸码头上,你们这才看清它的真面目——那是闪火!
<Gamemaster> 闪火快速地扭动着,交替变为一串闪烁的波纹光带,你们意识到,要是没法处理掉它,任何踏上这码头的人都会有坠落的危险。
<西奥多’欧丹诺斯> 见闪火阻挡了去路,我举枪瞄准,第一发命中,而第二发则被它身上缠绕的光带迷惑了视线。
<瑟诺芬·帕戈尔> 我抡起巨剑朝闪火重斩而下,第一下足以让它奄奄一息,而第二下的失手则不过是延缓了它死亡的期限。
<Gamemaster> 闪火涌动着对瑟诺芬释放电击,不过它大概在塔楼上守株待兔了太久,已经忘记了主动出击的技巧,一下也没有电到瑟诺芬。
<兰里斯.佐德隆> 见到主动上前的闪火不敢怠慢,我用指尖对准闪火,对它使出了相位矢。
<Gamemaster> 相位矢正中光带中心,闪火爆发出一道炫光之后重回黑暗,就像为你们抵达对岸放了一束烟火。
<Gamemaster> 当闪火的光芒完全消逝,你们可以看清眼前的小岛——同样发霉、潮湿的木板构建出残败的码头,码头的大部分塌入沼泽中,看起来像是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全部倒塌。
<Gamemaster> 一道木质小径通往一个八边形的石质建筑,从外观上看,这里曾经是一个生产车间,不过现在已经废弃。
<瑟诺芬·帕戈尔> 踏上小径,我四处警戒的同时往车间走去。
<Gamemaster> 借着昏暗的光,瑟诺芬可以看清车间的现状——一串串湿漉漉的苔藓从木质圆顶的裂缝中挂下来,地板上破碎的玻璃闪出寒光。
<Gamemaster> 工作台、架子和陈列柜之类的东西都成为了废墟,只有一个镶嵌着宝石的望远镜在南墙附近的陈列架上幸存。
<席拉·莫德> “看起来这里废弃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久…”席拉说着,开始围着车间走动,同时检查这里是否存在机关或陷阱。
<Gamemaster> 席拉可以看见房间的北边有两扇通往其他空间的门,除此之外并没有看见特别的机关。
<西奥多’欧丹诺斯> 出于兴趣,我走近了一些观察那个望远镜,但首先先确定他周围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瑟诺芬·帕戈尔> “却留下了个珍贵的望远镜,这要么是陷阱,要么是骗局。”我在安全距离里审视南面的墙,看看有没有任何需要关注的地方。
<Gamemaster> 当西奥多靠近望远镜,一阵羽翼扇动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很快,你感觉到有什么落在你肩头。
<Gamemaster> “是阿兹里尼主人回来了吗?”那是一个小小的构装体,除去金属制成的驱赶和四肢,它还拥有一对黑色的、羽毛丰满的翅膀。
<Gamemaster> “呃,不,你是陌生人。”构装体侧过脸去,用自己那张酷似乌鸦的脸和西奥多对视:“你是陌生人?”
<瑟诺芬·帕戈尔> 我也回忆一下这个名字。
<Gamemaster> 西奥多和瑟诺芬都想不起任何与“阿兹里尼”这个名字有关的信息,但这并不影响你们继续和这个构装体交谈。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缓缓转头,虽然不是奥塔里人但我还是准备想一下这个名字是否能给我带来一些回忆。“我想我更喜欢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这个称呼,你是...?”
<Gamemaster> “我是波波,但是因为你不是主人,所以你要叫我喙先生。”构装体晃动着脑袋:“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兰里斯.佐德隆> 我也回想下
<席拉·莫德> 我也尝试回忆一下那个名字*
<Gamemaster> 兰里斯隐约响起,似乎是有一个姓“阿兹里尼”的发明家曾经在奥塔里这一代风靡一时,不过他很快就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Gamemaster> 而且,这个发明家活跃的时间几乎和玫瑰团活跃的时间差不多,也就是说,那时候甚至奥塔里都还不叫奥塔里。
<西奥多’欧丹诺斯> “请允许我先问一个问题,喙先生,你看起来是这儿的常驻民,最近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因为如果有的话,我想那就是我们来的原因。”
<Gamemaster> “最近?里面的那个灯塔会发出蓝色的光,在这一片停驻的魂灵们也越来越吵闹了。”喙先生回忆道:“每到晚上,灯塔下面的基座还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兰里斯.佐德隆> “你的主人很久以前就离开了吧?你知道他去哪了吗?”把想起来的有关阿兹里尼的事告诉其他人。
<Gamemaster> “主人没有离开这里。”喙先生飞到兰里斯的头顶,轻轻地啄了你一下,表示它的不满:“主人一直都在附近!我能感觉得到,他在地下!”
<兰里斯.佐德隆> “嗷,好的好的。为什么你没有去找他?如果他就在附近的话。”
<席拉·莫德> 听到这句话之后我警惕起来,留意着附近是否有什么人的踪影,然后看了看蓝里斯头顶的小鸟,“喙先生,我注意到房间里那台望远镜很精致,你知道那是做什么的吗?”
<Gamemaster> “因为主人不让我跟着他。”喙先生的语气有些落寞,它在车间的上空转了几圈之后停在那架望远镜上:“这是主人的作品,这也是‘我’。”
<Gamemaster> 喙先生这样回答着,伸出手指着望远镜上的那枚宝石。
<西奥多’欧丹诺斯> 作为一个考古学家,听完他的话后我开始打量这个望远镜加上那枚宝石是否能携带走,一件不错的藏品。
<兰里斯.佐德隆> 我看看那枚宝石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Gamemaster> 兰里斯看不出望远镜上的宝石是用来做什么的,但你能看见喙先生的脊背上、两个翅膀中间的位置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宝石。
<Gamemaster> 西奥多很轻松地将那枚宝石和望远镜分离开来。出乎你意料的事,喙先生并没有阻拦你。
<西奥多’欧丹诺斯> “也许你跟着我们就能找到你的主人了。”我提议道。
<Gamemaster> 席拉观察着两枚一模一样的宝石,很快你就意识到,这两枚都是灵魂宝石,而喙先生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一个缚魂娃娃——由被保存进魂石的灵魂操纵着这一构装体。
<Gamemaster> 喙先生看了看西奥多,又看了看这残败的车间,最后还是摇摇头:“主人不希望我离开这里,我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不过你们要是能去看看那个奇怪的灯塔就好了,最近晚上总晃得我心烦意乱。”
<兰里斯.佐德隆> “那个灯塔就是我们来的目的,有关那个你知道什么吗?”
<席拉·莫德> 我将这个消息传达给同伴,让他们注意喙先生。
<Gamemaster> “我的主人没有和我说过那里有什么,那个灯塔似乎是他的上司造的,别的我就不太知道了。”
<兰里斯.佐德隆> “他还有个上司?那又是谁?他跟玫瑰团又有什么关系呢?”
<Gamemaster> “主人的上司好像叫贝科拉……我不知道玫瑰团是什么,不过贝科拉在很早以前就被一伙人杀死了,从那以后,主人就变得怪怪的。”
<兰里斯.佐德隆> “啊...”轻叹一声,“我知道了。”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西奥多’欧丹诺斯> 听着席拉的话我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西奥多’欧丹诺斯> 在他们说话期间,我把玩了下这颗宝石,顺便自己想一下这个娃娃的工艺原理,希望自己这么做不会破坏这个可爱的构装体。
<Gamemaster> 西奥多觉得只要不将喙先生背上的那枚宝石取下,喙先生应该就不会受到伤害。至于望远镜上的那枚灵魂宝石……想必其中保存着另一个灵魂。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小心翼翼地把这枚宝石收进口袋中。
<兰里斯.佐德隆> 打开通往外面的门,“那么我们就出发去灯塔了,希望你的主人有一天能回来,喙先生。”
<Gamemaster>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待。也祝你们顺利!”喙先生扇了扇翅膀,又朝你们挥挥手。
<Gamemaster> 穿过北边的门,你们抵达了一个圆形的房间。这个房间光滑的墙壁被涂成浅灰色,石砖之间看不出任何接缝。一组铁楼梯沿着原型的墙壁蜿蜒而上,接近一百英尺高的天花板有活板门和楼梯相通。房间中央的地板上有一块未干红色的血迹在闪闪发光,似乎不久前有一个人类体型的人躺在这里流血而死,但是没有找到尸体。
<兰里斯.佐德隆> “刚刚有人在这里!谁会像我们一样来调查这些废墟呢...”在离血液一定距离处停住脚步,四下打量。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把手放到了扳机剑上。
<席拉·莫德> 我站在远处,握紧了自己的两把匕首
<Gamemaster> 当兰里斯问出问题,那摊血迹剧烈震荡起来,一个血影像从中缓缓浮现,它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安的红光,你们感受到一种吸引力以血影像存在的位置为中心爆发开来,开始吸取你们的鲜血。
<Gamemaster> 你们或多或少地都能抵御那奇诡的光束,除了瑟诺芬和西奥多——你们感到一种怪异的疲惫席卷了周身,瑟诺芬尤其严重。
<席拉·莫德> 我靠近那滩血,尝试用匕首攻击让他措不及防,趁其不备又另一个匕首再偷袭攻击一次。
<Gamemaster> 席拉觉得自己的刀扎入了虚空之中,虽然也许确实造成了一点伤害,但一定大打折扣。
<Gamemaster> 瑟诺芬则顶着那种奇怪但绝对无法被忽略的疲惫走上前去给了那虚影两剑,每一次都挥空了。
<Gamemaster> 在挥出那两剑后,被吸取鲜血的后果终于一次性爆发出来——瑟诺芬失去了意识。
<西奥多’欧丹诺斯> 感受到身体上的不适,我抬枪填装并瞄准,我期望着越早打败,这痛苦就越早消亡
<兰里斯.佐德隆> 迅速为瑟芬诺释放了安抚术,同时在自己和他之间创造出了生命之桥。
<Gamemaster> 失去意识的瑟诺芬再一次睁开眼睛。
<Gamemaster> 那个血色的虚影又一次张开了嘴,这一次它转向了兰里斯。
<奥利文·耶利戈> 我掏出了生命灵药,凑到西奥多身边给他服用。
<奥利文·耶利戈> 接着又把另一瓶递到瑟诺芬面前。
<Gamemaster> 虽然是两瓶一模一样的生命灵药,但治疗效果可谓大相径庭,其中是否有炼金术师的个人情感影响尚不可知。
<席拉·莫德> 被嗜血后只觉得身体更加不适,适时地选择离开原本的位置,站在远处观察那个血影,并将观察到的信息告诉同伴,“擦掉地上的血!那是他身体的来源!”
<Gamemaster> 席拉在情急之中突然想起,眼前的血影像很像你曾经了解过的亡灵作祟,也许不必和它战斗,只需要将地面上的血液擦去一部分,它可能就会失去力量。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谢过奥利文的帮助,再次抬枪射击后听从席拉的提示,一个箭步上前开始用携带的口罩抹去地上的血液。
<Gamemaster> 当血迹被抹除了一部分,那个血色影响很快变淡消散,露出了方才被它遮挡的一处活板门。
<Gamemaster> 活板门上落了锁,但从缝隙可以看见其后是一道向上的阶梯。
<兰里斯.佐德隆> “刚才真是好险,我们应该上去找机会休息一下。”给受伤的几人查看伤势,不过也暂未多做什么。
<西奥多’欧丹诺斯> 我拧着湿透的口罩叹了口气把它放到一边,试试能不能把锁解开。
<Gamemaster> 西奥多拨弄几次后,那枚老旧的锁便被解开了,回旋着的阶梯通往楼上,而一道令人作呕的蓝光也从上方打下,在你们面前氤氲着明明灭灭。
<席拉·莫德> 我看了看身边的同伴,又看看那个楼梯,把自己的匕首收了起来,“这里看起来还算安全,我们要不先上去找个落脚的地方?”
<西奥多’欧丹诺斯> “的确,在血迹旁扎营也不会是个好主意。”疲惫地打量了一眼这道投下的蓝光后摸索着上前了。
<奥利文·耶利戈> “不客气,如果有谁需要药水的话—可以来找我。效果如何都是自己的问题哈。”战斗结束后整理着自己的包裹,跟在队伍后面看他们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席拉·莫德> 我上前去扶了西奥多一把,走在队伍前面往楼上走。
<Gamemaster> 顺着阶梯向上,你们攀上了灯塔顶端。
<Gamemaster> 一排排的黑色金属栏杆像笼子一样围住了这个圆形的房间。力场的波纹在栏杆之间流转,给人一种整个区域被柔和的发光玻璃包围的错觉。北面的地板上有一个铁活板门,除此之外这里空无一人,中间是一个由玻璃和铁构成的有一人高的装置,闪烁着令人不安和作呕的蓝色幽光——这是凄凉灯塔的核心!
<Gamemaster> 你们步入顶层的同时,那蓝色的幽光发出一阵颤动,而后那道蓝白色的幽光向南投射,落在了奥塔里镇西北悬崖上的一片墓园中。
<Gamemaster> 远远地,你们可以看见一个个身影从墓园湿软的土地下探出——先是手臂、然后是整具躯体。
<Gamemaster> 这些死而复生的东西一个接着一个跃下悬崖,有的就此摔成肉泥,但另一些慢慢重新站立,蹒跚着向镇子里行进。
<Gamemaster> 奥塔里镇还在熟睡之中,目睹这一切的只有你们。
<Gamemaster> 能够阻止它们的也只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