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恩斯的典狱长> 你们在路边救下了劳恩斯镇的商会理事卡卓·黑筹,并答应帮助他解决劳恩斯镇的危机。尽管面对着支支吾吾的卡卓,你们还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你们还是跟着他来到了黑筹家族的宅邸。
<劳恩斯的典狱长> 现在,卡卓说自己要和父亲报告一下,把你们留在客厅里。仆人们给你们准备了茶点,但是他们都有些心不在焉。你们感到这幢豪宅里的人似乎都匆匆忙忙的,似乎是忙着什么。【可以开始行动了】
<奎因图斯> “嗯......”看着旁人匆忙的身影,感觉己方不收待见
<佩斯·艾纳> 佩斯无聊吹着口哨
<爱莲·塞尔卡> “嗯……这是在为祭典做准备吗?”
<米缪斯> “大概吧……不过我们现在可能也只能吃吃茶点了。”
<米缪斯> “毕竟是外人。”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过也应该问不出什么
<奎因图斯> “与其说是祭典...不如说是为争夺镇长位置而作准备”老五避免旁人听到,小声说道
<爱莲·塞尔卡> “诶……那我可不感兴趣啊”*小声
<米缪斯> “大人物们的政治斗争么?”小声,“没意思……”
<米缪斯> “我还期待祭典有什么神秘的黑魔法仪式呢”
<劳恩斯的典狱长> 客厅的墙边有个大摆钟,这时突然响了起来。“咚!”钟声就敲了一下,你们感觉这钟声有些奇怪。
<爱莲·塞尔卡> 看这个钟
<米缪斯> 放下点心,转头看向钟
<佩斯·艾纳> “看来只有钟理我们了”
<佩斯·艾纳> 辨识这个大摆钟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这个钟挺大的,这时候时针指向了一点,刚才应该是报时的缘故吧响了一下。但是按照结构来说,这钟的体积挺大的,就声音来说似乎有些太沉闷了
<奎因图斯> “就响了一下...”看向卡卓那边有没有人听见声音过来
<米缪斯> “喂~钟啊,你也在为被忙碌的人们晾在一边而苦恼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噗嗤!”钟似乎发出了一声笑声
<米缪斯> 走过去,一脸认真地打量着钟
<劳恩斯的典狱长> 钟也在回望着你
<爱莲·塞尔卡> “……?我大概没听错吧”
<佩斯·艾纳> “怎么感觉钟在笑?”
<米缪斯> “一直伫立在这里,很无聊的吧?”
<佩斯·艾纳> 尝试辨识法术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佩斯也盯着钟,但是毫无头绪,并没有会让钟笑的法术
<爱莲·塞尔卡> “因为感觉看着一群人在讨论这个钟很有趣吧?”
<米缪斯> 掩饰施法 戏法 侦测魔法
<骰子君三号> 米缪斯进行 手上功夫掩饰施法 检定:1d20+9=(17)+9=26
<米缪斯> 侦测魔法看看钟
<劳恩斯的典狱长> 钟显得很平常,并不是魔法物品
<佩斯·艾纳> 对着这个钟仔细研究
<劳恩斯的典狱长> “好啦好啦,别看着我!”
<佩斯·艾纳> “喂,刚才是你在笑么”
<奎因图斯> 比划一个让队友保持距离得收拾,伸手去摸钟
<劳恩斯的典狱长> 老五过个反射
<骰子君三号> 奎因图斯41/48(L老五进行检定:d20+6=(6)+6=12
<骰子君三号> 爱莲·塞尔卡进行 搜索密门 检定:d20+9=(12)+9=21
<爱莲·塞尔卡> 爱莲慢悠悠的走向钟
<劳恩斯的典狱长> 爱莲看到了什么,但是来不及说出来,钟的面板就突然打开了,而可怜的老五一下向后摔倒在地
<劳恩斯的典狱长> “啊呀,对不起!”
<奎因图斯> 默默爬起来先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小不点——是一个人类的小女孩,她捂着嘴“咯咯咯”地笑着
<佩斯·艾纳> 佩斯饶有兴致的看着钟
<佩斯·艾纳> “原来是这么简单的把戏”
<米缪斯> “是淘气的小孩子呀”
<劳恩斯的典狱长> 然后她把手背在后面,冲着你们笑着,她的笑容像黄水仙一样明艳,只可惜缺了一瓣——她的门牙似乎刚掉,而新牙还没有长出来,留出了一道缝。
<佩斯·艾纳> 失望的拍了拍自己的头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你们是来接我出去玩的吗?”
<佩斯·艾纳> “早该想到不过是恶作剧而已”
<米缪斯> “莫非这就是卡卓说的小女儿?”
<爱莲·塞尔卡> “嗯……果然是这样”
<劳恩斯的典狱长> 点了点头,“我爸爸就是卡卓·黑筹!他可了不起了,是这里商会的理事噢!”
<米缪斯> “真可惜,还以为是什么藏着精怪的魔法钟呢,不过可爱的小孩子也不错”
<劳恩斯的典狱长> “精怪?你们是来变戏法的吗?”女孩歪着头,靠在钟上
<米缪斯> “差不多吧!”
<奎因图斯> “真是个淘气的小鬼”打算摸下孩子头
<劳恩斯的典狱长> “别摸头啦,会长不高的!”小女孩扭了一下
<奎因图斯> 收手
<佩斯·艾纳> “我们可没有什么时间陪你玩,我们还有要紧的事情”
<劳恩斯的典狱长> “要紧的事情?这么说,你们是来找赛娜姑姑的吗?”小女孩眨了眨眼睛
<佩斯·艾纳> “赛娜姑姑?”
<佩斯·艾纳> “我们可不认识”
<米缪斯> “卡卓先生有了不起的事情拜托我们帮忙哦!”
<米缪斯> “我们在猜是什么事情呢”
<米缪斯> “要一起吗?卡卓先生这么厉害的人的委托,要很厉害才可以猜中吧!”
<劳恩斯的典狱长> “一定是这样的!赛娜姑姑不见了,本来我们约好今天一起出去玩的,爷爷和爸爸可着急了。
<骰子君三号> 爱莲·塞尔卡进行 对钟估价 检定:d20+4=(10)+4=14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这钟价格不菲,显然不是给小孩子拿来躲迷藏的
<劳恩斯的典狱长> "所以爸爸是让你们来找他的吧!"
<爱莲·塞尔卡> “嗯?,是不见了吗?”
<佩斯·艾纳> “大概?”
<米缪斯> “欸?早餐前就失踪了么?还是出了门就不见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不知道,可能是晚上不见了吧。不过呀,我猜这没什么的,一定是和她的男朋友出去了。”玛莎神秘地说,“这瞒不了我,男朋友和女朋友是要花点时间在一起什么的,亲亲嘴、或者拉拉手,我偷偷看见他们好几次啦!”
<佩斯·艾纳> “这种事可不是小孩子应该偷看的”
<米缪斯> “喔,是恋爱呢!”
<劳恩斯的典狱长> “嘻嘻,但是他们抓不着我!我在这儿躲了一天了,他们也没发现我呢!”
<米缪斯> “真好呀……不过一个好的男朋友可不该让女孩子的家人那么担心哦?连个便条都没有么?”
<爱莲·塞尔卡> “不过被发现了就会挨打了吧”
<劳恩斯的典狱长> “爷爷好像不太喜欢那个大哥哥,姑姑和他吵了很多次来着。”
<米缪斯> “会用点心付封口费的吧”
<米缪斯> 说着咬了一大口蛋糕。
<奎因图斯> “大家都知道男朋友吗,那看来卡卓会知道相关的信息”
<劳恩斯的典狱长> “封、口、费?那是什么啊?”小女孩歪了歪头
<米缪斯> “是为什么不喜欢呢?”
<米缪斯> “好孩子不要知道哦”
<爱莲·塞尔卡> *微笑
<奎因图斯> “你们,别把好孩子带坏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这个我就不知道啦。那个哥哥是个好人!他送了我一只小猫!好可爱的小猫,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警长,是一只黑猫噢!”
<米缪斯> 把蜜饯樱桃的梗叼在嘴里摆出一副酷酷的样子。
<佩斯·艾纳> “你为什么要躲在钟里面”
<劳恩斯的典狱长> “大家都忙着准备旅行,没人陪我玩了。”小姑娘噘嘴,“我也想像赛娜姑姑那样让大家来找我!”
<佩斯·艾纳> “那我就陪你玩会”
<米缪斯> “旅行?是要去很远的地方吗?”
<爱莲·塞尔卡> “但是没人来找是吗?”
<劳恩斯的典狱长> “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爸爸不告诉我这个。真的吗,你会变戏法吗!”
<米缪斯> “是啊!这里的人都好忙哦”
<米缪斯> “也就我们会注意到你了”
<米缪斯> “搞不懂他们在忙什么”
<佩斯·艾纳> 佩斯指间轻轻一弹,一群粉色的蝴蝶飞向玛莎,围绕在玛莎身边(施法,魔法伎俩)
<米缪斯> “竟然忙到完全忽略了这样的事情呢”
<劳恩斯的典狱长> 小姑娘惊喜地瞪大了眼睛,跳了起来,“大哥哥你好厉害!”
<劳恩斯的典狱长> 她的眼睛似乎冒出了光,哦,不对,是冒出了蝴蝶
<佩斯·艾纳> 粉蝶停在玛莎的身上,肩膀上绕着玛莎飞舞
<劳恩斯的典狱长> “唔哇!”她试着去扑蝶,但是摔倒在地
<佩斯·艾纳> 把玛莎扶起来
<奎因图斯> “小心”
<劳恩斯的典狱长>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她抱着佩斯的腿
<佩斯·艾纳> “喂,哪有你这样扑蝴蝶的”
<佩斯·艾纳> 伸出手指,一只粉蝶停留在手上,送到玛莎面前
<爱莲·塞尔卡> 把目光转向别处,佩斯以外的伙伴说:“嗯……你们怎么看?”
<劳恩斯的典狱长> “嘿嘿。”她吐了吐舌头
<米缪斯> “某人被可爱的孩子迷惑了心智啊……”小声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还没等你们发表意见,卡卓就推门进来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各位……玛莎?你去哪了,仆人们找了你一天。”他又看了看你们,“呃,各位英雄,家父想见一见你们,请随我来。”
<佩斯·艾纳> “那么,玛莎,有机会再陪你玩了”
<佩斯·艾纳> 轻轻挥手,粉蝶在玛莎身边飞舞了一阵子,逐渐消散
<奎因图斯> “嗯”低沉的回应了一声,跟着在走,说着稍微和孩子摆了摆手
<劳恩斯的典狱长> “唉?”玛莎眼里的光似乎变得暗淡了
<佩斯·艾纳> 向玛莎挥手,跟着卡卓一起走了
<米缪斯> “好啦,下次见面我告诉你得到小蛋糕的办法吧~”
<米缪斯> “好好期待吧”
<爱莲·塞尔卡> 跟着卡卓离开
<米缪斯> 跟着离开
<劳恩斯的典狱长> 玛莎一个人留在了客厅,而你们随着卡卓去了二楼,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桌子,似乎是办公室一般
<劳恩斯的典狱长> 卡卓的父亲从桌子背后站了起来,向你们表示欢迎。他自称琉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虽然看上去干巴巴的,但是他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你们注意到他的袖口纹着一个小标志,好像一枚被剑刺穿的钱币的样子。
<奎因图斯> 看着那个标志暗自记下
<劳恩斯的典狱长> “感谢各位在危难之时对犬子伸出援手。”琉善向你们微微鞠了一躬,同时他的眼睛没有从你们身上挪开,“想来犬子应该与各位说过了,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佩斯·艾纳> 佩斯友好地鞠躬
<佩斯·艾纳> “请说吧”
<奎因图斯> 点头示意
<米缪斯> 米缪斯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爱莲·塞尔卡> “举手之劳而已”行礼
<劳恩斯的典狱长> 琉善点了点头,“明日傍晚就是本镇的祭典,各位应当也听说了,而犬女将在明日祭典上就任本镇第六任镇长。可是……她昨天晚上失踪了。”
<佩斯·艾纳> “赛娜?”
<奎因图斯> “嗯”点头示意听到
<米缪斯> “天黑之后失踪的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嗯?”琉善眉头皱了一下,他似乎瞥了一眼站在边上的卡卓,“正是,她的名字就是赛娜。失踪时间应当是昨天夜里。”
<米缪斯> “失踪之前有过什么活动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活动?小姐您指什么?”琉善直勾勾看着米缪斯,如鹰一般
<米缪斯> “恕在下失礼,不过,事关令媛安全,”
<米缪斯> “任何有助于我们找到她的情报都是必要的,自然,帮您解决问题后我们也不会记得那么多。”
<劳恩斯的典狱长> 琉善微微点了点头
<米缪斯> “在下听闻令媛与一位青年正在交往,不过稍微遇到了些来自家族的阻力?”
<劳恩斯的典狱长> 一听这话,琉善的脸突然变了,“可否请问小姐你是从何得知这件事的?”
<米缪斯> “的确是很苦恼的事情呢,不过大可放心,您家的仆人非常忠诚,只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捉迷藏的时候偶然撞见了而已。”
<劳恩斯的典狱长> 琉善楞了一下,然后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不错,犬女是与一名外地人有所牵连,不过老夫不妨坦白直说,这和本次的调查并没有多少关系。”
<劳恩斯的典狱长> “而且,老夫也可以告诉各位,犬女现在身处何处,只要各位将她带回来即可。”琉善坐回了办公桌后面
<米缪斯> 倒是早说啊!
<米缪斯> 默默腹诽
<佩斯·艾纳> “你都知道了?那为什么还要我们?”
<奎因图斯> “知道在哪里,这样不需要找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如果拼了老夫这一身骨头能把犬女带回家,老夫自然在所不惜。各位也知道,现在时事艰难,老夫也别无选择才拜托各位的。”
<米缪斯> “知道人在何处,就不算是失踪了吧?”
<奎因图斯> “就算知道她在哪里,带回来还是很麻烦,是这个意思吧”双手盘架在胸前回应到
<爱莲·塞尔卡> “……不过,如果赛娜小姐真的一直失踪的话,那么对明天的镇长就任仪式有什么影响吗?”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这时候站在一边的卡卓也说话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就是这样。各位应该还不知道本镇的祭典是怎么回事吧?”
<爱莲·塞尔卡> “啊,这个确实一无所知,若果您能将其详尽的告知的话,我将不胜感激。”以非常快的语速说到
<奎因图斯> 摇了摇头,老五虽然听说了一些,但还是觉得应该再听一下
<劳恩斯的典狱长> “舍妹就是下一任的镇长,假如她不在场的话,祭典无法进行。因为本镇的祭典……是对亡灵的镇抚仪式。”卡卓的声音在说道“亡灵”这个词的时候似乎变低了
<爱莲·塞尔卡> *认真笔记
<米缪斯> “不镇抚的话,会……?”
<爱莲·塞尔卡> “嗯?亡灵?”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这个镇子就完了。”卡卓严肃地说,“没有人能活到第二天的早上。”
<爱莲·塞尔卡> “是什么的亡灵呢,是幽魂还是灵魂兽还是……”
<爱莲·塞尔卡> “嗯嗯……嗯?”笔记一停
<劳恩斯的典狱长> “是锤石。”琉善说了一句
<爱莲·塞尔卡> “……chui shi?”
<奎因图斯> 自己似乎没影响,捅了捅佩斯
<米缪斯> 一脸茫然
<佩斯·艾纳> 皱了皱眉眉头
<骰子君三号> 米缪斯进行 轶闻知识 这个名字很奇怪的东西是什么?有没有听说过…… 检定:1d20+8=(2)+8=10
<奎因图斯> “我们都没听说过”摊手
<爱莲·塞尔卡> "是……没听说过的人呢。“
<劳恩斯的典狱长> 卡卓轻轻咳了一声,“劳恩斯镇是北河王国最大的自治市之一,但是本镇成为自治市不过二十年的时间,在此之前,本镇一直是劳恩斯镇领主的辖地。”
<劳恩斯的典狱长> “老夫来说吧。”琉善打断了卡卓,“老夫是见证了这二十年劳恩斯镇变化的人,就让老夫来告诉各位本镇的祭典究竟是如何而来的。”
<爱莲·塞尔卡> “嗯。”
<劳恩斯的典狱长> “在北河王国独立之前,这个地方是帝国边陲的一个荒芜小镇,能够发展起来就是因为在这里建了一个监狱,劳恩斯监狱。”老人缓缓说着,“因为这里关押的都是政治犯,所以关押的犯人越多,这里的居民也就越多,不仅是狱卒的家人,还有犯人的家人。这就是劳恩斯镇最初的起源。”
<佩斯·艾纳> “监狱?”被流放的人,会关到这里来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随着北河王国的成立,劳恩斯镇逐渐发展成为了重要的商队驿站,链接着帝国核心区域与王国的贸易。可是兴盛的贸易没有促进劳恩斯镇的繁荣,反而由于犯罪活动的频繁而让监狱机构不断加强了权力,最后整个劳恩斯镇都成为了典狱长的封地。”老人的声音带着痛苦,似乎在说一段不愿回忆的往事
<佩斯·艾纳> 佩斯皱了皱眉头
<劳恩斯的典狱长> “我就是出生在那个时代,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怎样的一个黑暗的时代。监狱长官一面利用监狱的暴力设施开始在镇子中建立自己的独裁统治,一面又垄断补给的物资、盘剥过路的商旅。”老人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米缪斯> “真是……不堪回首的黑暗时代”
<劳恩斯的典狱长> “后来,二十年前家父与本镇三大家族的其他领袖一起领导了起义,推翻了典狱长的统治。而推翻典狱长统治的那一天,就是祭典了。”卡卓替琉善说了下去
<爱莲·塞尔卡> “嗯嗯,然后他怎么死的”*笔记
<佩斯·艾纳> “二十年前,那他们应该不会到这里来吧”佩斯喃喃地说
<米缪斯> “那祭典镇压的是,典狱长的怨魂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锤石……那个恶魔,他是典狱长家族最后的一个血脉。”琉善接着说,“他的生性狡猾,自幼对流血和暴力的耳濡目染彻底扭曲了他的心灵,他对死亡有着特别深刻的迷恋。他为了得到典狱官的位置,谋杀了家族里的其他人……”琉善的语言中充满了痛恶,“一开始,他很狡猾地掩盖了自己的疯狂,我们都很信任他,但是镇民一个接一个的失踪,犯人也离奇死亡。直到那天晚上,一个狱卒撞破了他在监狱地牢中的勾当……”
<劳恩斯的典狱长> “我没有领导起义,也没有任何人领导,起义是自然而然的,就像火星落到了枯草上,这就是‘民意’。而我,只是举起火把的人……”琉善抬起头看着你们,“总有人要将那个恶魔杀死,所以我们杀了他。”
<爱莲·塞尔卡> “啊……真是耸人听闻”*笔记
<劳恩斯的典狱长> “我们把他从高塔上推下了深渊,然后把监狱付诸一炬,以为这样就能让他的邪恶灰飞烟灭。但是我们错了,我们都错了……”老人陷入了沉默
<劳恩斯的典狱长> “起义的第二年,同样的一天,典狱长回来了。”卡卓轻轻地说,“他变成了恶魔,变成了亡灵,变成了不死者。我们用尽一切办法也不能阻止他。”
<奎因图斯> 不由自主的跟着想象残酷的画面
<米缪斯> “可以理解。”米缪斯点了点头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但是我们也发现了他的目的。”琉善说,“那就是杀光我们三大家族的人。似乎只有我们家族的血脉才能平息他的愤怒。我的长子,就死在了他的魔爪之下。”
<佩斯·艾纳> “如此可怕的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所以,祭典实际上就是……”卡卓忍着没有说下去
<爱莲·塞尔卡> “活祭?”
<爱莲·塞尔卡> 失望的关上笔记本
<佩斯·艾纳> “那我们如果帮你把你的女儿找回来,是帮她还是救她?”
<佩斯·艾纳> 佩斯的手因为愤怒有些颤抖,但是还是强行保持镇定
<米缪斯> “……”
<米缪斯> “所以,镇长的工作就是……”
<奎因图斯> “原来如此”
<爱莲·塞尔卡>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没有记录的必要了”
<米缪斯> “就没有办法彻底解决那个鬼魂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不是活祭。”卡卓严肃地说,“我们很快发现了锤石复活的规律,他只有在每四年一次的血月上才会复活。而镇长的工作并不是给锤石当祭品,是领导反抗典狱官的斗争。”
<爱莲·塞尔卡> “嗯?……”重新打开笔记本
<劳恩斯的典狱长> “家父在锤石出现之后,就一直主张三大家族重新联合起来,把这恶魔彻底消灭。但是它太强大,似乎不可战胜……慢慢地,其他家族似乎觉得锤石不可能被杀死,而就成了现在这样,用镇长的职位来打击异己……”
<爱莲·塞尔卡> “既然你们说锤石是无法抵抗的,那么这又是如何反抗的呢”
<米缪斯> “重演一下锤石倒台那天的场面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我们找了牧师,我们找了圣骑士,我们甚至委托斯图亚特魔法学院。但是他们全失败了。”卡卓摇了摇头
<劳恩斯的典狱长> “镇长每四年推举一位,到现在没有人能够活着走出监狱。”琉善缓缓地说,“老夫想请各位找回犬女,而老夫将会代替她进入监狱里。赛娜……她会离开这个镇子。”
<劳恩斯的典狱长> 卡卓低下了头
<米缪斯> “……”
<米缪斯> “真是,伟大而可敬的父爱。”
<米缪斯> “赛娜现在在哪里?”
<爱莲·塞尔卡> “欸,这样不还是相当于去送命吗?”
<奎因图斯> “没办法解决根本问题,锤石的话,就只剩下,让谁进监狱,人选的问题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这是老夫心里的打算,但是不知为何赛娜似乎知道了这一点。”琉善摇了摇头,“她走之前跟我说,她已经了解锤石了。就好像……就好像那个傻孩子能打败它一样……”琉善的声音有些哽咽
<爱莲·塞尔卡> “监狱里面,有什么”
<米缪斯> “没有人走出过,也就是稍有希望的活祭了吧”
<劳恩斯的典狱长> “锤石就在监狱里面。”卡卓低声说,“我们派人进去调查过,找不到它的尸体,似乎不到祭典它就不会出现。”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但是每次祭典它都会随着血月出来,在镇子的街道上游荡……”
<奎因图斯> “至少,要找到塞娜,问个清楚,或许有其它的方法”
<米缪斯> “也就是,只有祭典的时候,监狱才是危险的么?”
<米缪斯> “如果能彻底消灭锤石是最好,但是至少要救出赛娜。”
<劳恩斯的典狱长> “是的,所以请各位在祭典之前把舍妹带出来。”
<爱莲·塞尔卡> “不过能引起那么大的异象的话……”
<米缪斯> “那,就尽快动身吧。赛娜小姐在哪里?”
<劳恩斯的典狱长> “守夜人看到她离开这里往监狱去了,所以应当不会有错。”
<爱莲·塞尔卡> “对了,能把当时牧师,圣骑士,大学的人是怎么失败的说一下吗?”
<爱莲·塞尔卡> *似乎兴致未退
<劳恩斯的典狱长> “我们不知道,毕竟进入监狱的人无一生还……”卡卓顿了一下,“不对,有一个人活着逃出来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那个圣武士吧,临走之前自信满满的,还跟老夫保证一定把锤石的头砍下来。”琉善哼了一声,“结果他逃出来之后就成了胆小鬼,已经是不再是神的卫士了。”
<奎因图斯> “能使圣武士意志屈服的力量,真是棘手”
<米缪斯> “大概是非常恐怖的东西吧。”
<米缪斯> “我会尽绵薄之力,用歌声守护大家不受邪恶侵蚀的……”
<爱莲·塞尔卡> “……没由详细内容吗……真是麻烦。”
<米缪斯> “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劳恩斯的典狱长> “如果各位有需要,可以亲自去见见他。他现在在镇子的教会边上守墓。不过恐怕各位时间不多了,下午准备一下,尽量在今晚午夜之前动身把。如果锤石还没苏醒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威胁。”卡卓说完在琉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而琉善轻轻点头
<爱莲·塞尔卡> 用手转了转辫子
<米缪斯> “动身之前能多了解一些也好……”
<米缪斯> 暗自庆幸还好没有花费戏法去逗小孩子
<劳恩斯的典狱长> “在下会先给各位安排一个住宿的地方,人手也会给各位准备的。不过……现在身处祭典,恐怕我们拿不出什么有战力的人手……”卡卓面露难色
<劳恩斯的典狱长> “如果老夫还能拿得动刀,老夫倒是很愿意陪各位去杀了那个恶魔。”琉善朗声大笑
<佩斯·艾纳> “看来我们的时间并不充裕,那就抓紧时间吧”
<米缪斯> “你不要紧吧?要不要稍作休息恢复一下魔力?”
<米缪斯> 看着佩斯
<佩斯·艾纳> “没事的”
<佩斯·艾纳> “不过出发之前,可能需要准备点卷轴”
<米缪斯> “要不要借匹马去问问那个圣武士?”
<爱莲·塞尔卡> “嗯……先去准备一下吧”
<劳恩斯的典狱长> “在下会派佣人领各位去的,请各位不用担心。教会就在镇子里,并不远。”
<佩斯·艾纳> “这个还是有必要的,不过我们可能需要快一点,可能需要麻烦你给我们准备一下马车”
<奎因图斯> “去打听一下,多少能了解一些监狱内的情况”
<佩斯·艾纳> “最好能有一份地图”
<劳恩斯的典狱长> “就让下人带你们去吧。”琉善摇了摇头,“劳恩斯镇的地图不能随意给人。”
<佩斯·艾纳> “镇子的地图我可没兴趣,我需要的是监狱的地图”
<佩斯·艾纳> “如果没有的话,画一份就好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监狱的地图在二十年前的火宅中都烧毁了,而在那之后就再没人去过那里。而且那里结构复杂,为了防止犯人逃跑简直就像迷宫一样。”琉善表示没有地图
<爱莲·塞尔卡> “欸……那么麻烦吗”
<佩斯·艾纳> “看来事情比想象中棘手的多”
<劳恩斯的典狱长> “那么各位英雄,请吧。”
<佩斯·艾纳> “那就出发吧”
<佩斯·艾纳> “我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
<奎因图斯> “走”
<佩斯·艾纳> 先去找圣武士
<劳恩斯的典狱长> 卡卓吩咐了仆人来领你们出去,你们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玛莎被一个女佣逮着了,她不舍地望着你们,但是很快被带走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仆人领着你们来到了教会,这是个小教会,似乎供奉的是月神。墓地就在教会边上,也不大,在入口的地方有个小茅草屋
<劳恩斯的典狱长> 那个茅草屋和狗窝差不多,里面有个人在呼呼大睡
<爱莲·塞尔卡> “嗯……阿斯赫达吗……感觉和墓地联系在一起的话有点恐怖呢”
<奎因图斯> “看样子,就是这个人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仆人不满地踹了那个人一脚,他勉强睁开了眼睛,“你们……是什么人?”
<奎因图斯> “我们是什么人?”
<奎因图斯> “要去监狱救人的人”
<佩斯·艾纳> 佩斯想了一想,说“我们是来帮你走出阴影的人”
<爱莲·塞尔卡> “或者是进入一片新的阴影……”*小声
<劳恩斯的典狱长> “监狱?阴影?”那人翻了个身,“你们是牧师吗?”
<米缪斯> “想拯救这个小镇的人。”
<佩斯·艾纳> “很不巧我们都不是牧师”
<米缪斯> “很可惜,并不是”
<劳恩斯的典狱长> “要是来挖墓的话,铲子在边上,自己动手。你们有手有脚的,别打扰我睡觉了。”
<佩斯·艾纳> “……真是不一样的守墓人”
<米缪斯> “我们可不是来挖坟的啊”
<佩斯·艾纳> “我们对盗墓没兴趣,但是我们想帮你完成你没能完成的事情”
<佩斯·艾纳> “听说,你以前去过那个监狱”
<米缪斯> “事关这个小镇的明天……这里还是有几个你在意的人的吧?”
<米缪斯> “我们需要知道,那个监狱里究竟有什么。拜托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哼?这么说,你们是三大家族派来的送死鬼了?”那个男人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本大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个镇子的死活……嘿嘿,那个恶魔又不杀我,它只杀三大家族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爱莲·塞尔卡> “嘻……可是离它最近的可是你喔?”
<爱莲·塞尔卡> “那可是你不论如何都不想见到的东西吧”
<爱莲·塞尔卡> “你……不想死吧,或者说至少明天还不想死吧。”
<劳恩斯的典狱长> “我可不一样,我只要在这儿睡觉就行,锤石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你们这些蠢得跟羔羊一样的冒险者,听了花言巧语就要去送死啦?”男人的眼睛滴溜溜转,“要让我来帮你们?也行,给我点好处,我就告诉你们。”
<奎因图斯> 掐腰站在一边环顾四周,给自己找点事做
<爱莲·塞尔卡> “哼,白痴。”
<爱莲·塞尔卡> “你难道忘了那个镇长说的话吗?”
<爱莲·塞尔卡> “所有人都活不过第二天的早上”
<劳恩斯的典狱长> “白痴可不会给你们帮忙。”男人笑嘻嘻
<爱莲·塞尔卡> “你难道想验证一下吗?”
<劳恩斯的典狱长> “有人试过吗?”那个男人不耐烦地说,“这个镇子已经试着消灭锤石五六次了,没一次成功的,也不见镇子消失。”
<米缪斯> “那是在镇压了的情况下”
<爱莲·塞尔卡> “嘻嘻……白痴果然就是白痴呢,连这点都想不明白”
<米缪斯> “不镇压的话,锤石的怒火会真的燃尽整个小镇哦?”
<劳恩斯的典狱长> “而且……”男人又恢复了嬉皮笑脸,“你们既然来找我,就说明你们知道我有从锤石手里逃生的办法吧。”
<劳恩斯的典狱长> 男人伸手,“你们冒险者做事都要有好处的吧?我的呢?”
<米缪斯> 看向卡卓家的仆人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仆人一脸鄙夷,“就你这幅德行还是前圣武士?你看看你这狗窝,除了酒瓶就是屎尿,你也配?”不过仆人还是掏出了点钱丢地上,“打发要饭的。”
<劳恩斯的典狱长> 男人迅速把地上的钱捡了起来,懒洋洋地:“这么点,不够啊……”
<米缪斯> “说吧,要多少”
<爱莲·塞尔卡> ”如果我们把人带走就离开,然后再吧镇长拦住,那么里这个地狱最近的你会怎么样呢……真是期待啊“
<劳恩斯的典狱长> “嘿嘿,三大家族给了你们不少钱吧……”男人摸着下巴盘算着,“给我一千枚白金币,怎么样?这样我也就不用在这狗窝呆着了。”
<爱莲·塞尔卡> ”闭嘴,你个阿斯赫达的败类“
<米缪斯> “哎呀不好意思,我这群善良的队友连定金都没要”
<劳恩斯的典狱长> “哼,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们谁见识过那样的恐怖……”男人低声说着
<劳恩斯的典狱长> “为了钱财而丢失性命,变成不死的亡魂,还是我这样快乐地活着更好吧!”
<米缪斯> “之前死去的人,都成了亡魂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比那个还要恐怖哦。”男人咧嘴笑着
<爱莲·塞尔卡> ”真令人笑掉大牙了,以异怪与噩梦杀手之称的阿斯赫达之仆居然屈服于亡魂之流“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你们付的钱就够这么多啦,再多的就要多给钱咯!”
<佩斯·艾纳> “唉,没想到圣武士也会如此”佩斯叹了口气
<米缪斯> “那就没办法了啊”
<米缪斯> 往地上一坐,拿出了口琴
<米缪斯> “钱的话,我们拿到了报酬自然会分你,可是现在还是一穷二白”
<奎因图斯> “这种人,已经没法称做圣武士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什、什么?卖唱可不抵钱哦!”男人看着米缪斯一脸懵逼
<爱莲·塞尔卡> ”那就……请你把钱都交出来吧。“
<米缪斯>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呀?”真诚的眼神
<爱莲·塞尔卡> ”怎么了,很吃惊吗?“
<劳恩斯的典狱长> “那你们去找你们的雇主要钱吧。怎么说也要手里拿点现金才会安稳的。”男人一翻身准备继续睡觉
<爱莲·塞尔卡> ”如果不给钱的话,我可是不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劳恩斯的典狱长> 男人警觉地跳了起来,“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爱莲·塞尔卡> ”嘻嘻嘻嘻嘻嘻嘻你应该听到过不少类似的话吧……“
<爱莲·塞尔卡> ”前面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米缪斯> 米缪斯想了想,拿出了里拉琴
<米缪斯> 开始给爱莲的演说配乐
<爱莲·塞尔卡> ”我想要的是情报“ ”用来保证你生命安全的情报“ ”不然的话,我可不会保证会发生什么哦?“ ”我什么都能做到的,但是到底是什么呢?那就任君想象了“
<米缪斯> 诡异的曲调随着爱莲的话语渐入高潮!
<劳恩斯的典狱长> “别看我这幅样子,我再怎么说也是受雇于教会的,就算是守墓人这样低贱的人也不是说你们想随便动手就能动手的。”男人冷笑着
<米缪斯> 迷魂吧!
<米缪斯> 目标是前圣武士和仆人
<劳恩斯的典狱长> 男人还想分辩着什么,但是他被米缪斯的音乐吸引了,嘴巴空张着,却没发出声音
<爱莲·塞尔卡> ”我建议你好好做出选择哦?只动嘴皮子可一说是最轻松的哦“
<爱莲·塞尔卡> ”哎呀,你真的能确信你记得是谁干的?“
<骰子君三号> 爱莲·塞尔卡进行 威吓 检定:d20+19=(6)+19=25
<劳恩斯的典狱长> 男人被爱莲和米缪斯吓到了,但是他只是颤了一下
<劳恩斯的典狱长> “好、好吧。”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从锤石手里逃出来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你不攻击它,它就不会杀你,它的目标只有三大家族的人。”
<奎因图斯> 边听边点头
<米缪斯> “不会杀,但是还是会做别的什么吧?”
<米缪斯> “那些没能回来的人,是被困在那里了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那是一个复仇的鬼魂,三大家族被杀死的镇长们都成了它控制下的傀儡,而其他人只要静静不动,锤石就会像影子一样从你身边滑过。但是跟我一起去的人,那些人……都自以为能杀死锤石,最后全都成了锤石锁链上的骷髅头。”男人卑鄙地笑着
<劳恩斯的典狱长> “而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对它动手,所以我才活了下来。”
<奎因图斯> “同时你也失去了圣武士的荣耀”
<米缪斯> “也就是说,想要救人的话,只要静止不动就好了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但是我活了下来!”男人大声反驳
<爱莲·塞尔卡> “啧,懦夫”
<爱莲·塞尔卡> “嗯,留下的只有残渣”
<米缪斯> “在他路过的时候装死?”
<米缪斯> “我比较好奇”
<米缪斯> “是什么让一个圣武士变得贪生。”
<劳恩斯的典狱长> “哼,随你怎么说好了……你们可以试一试,如果你们也有残渣能剩下来的话。”男人狞笑着
<爱莲·塞尔卡> 狞笑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你们决没见识过那样美妙而恐怖的画面……”
<劳恩斯的典狱长> “我……我绝不想再看一次,却不禁一次又一次地在梦中回味着,那美妙的光与影。”
<米缪斯> “倒是和我们说说是什么样的嘛”
<爱莲·塞尔卡> “是吗,看来不用笔记都能记住了呢”
<米缪斯> “英雄的脊梁大同小异,逃兵的借口千奇百怪。”
<奎因图斯> “美妙?”老五挤了挤自己的眉心,不理解是什么情况
<米缪斯> “说一说吧,我会给你配乐的。”
<劳恩斯的典狱长> “我又不是吟游诗人,这就是我能说的了。”男人耸耸肩,“不过我劝你们,别看锤石的灯笼,否则你们就会知道嘲笑我是多么愚蠢了。”
<米缪斯> “多谢了。啊~真是可惜”
<劳恩斯的典狱长> “哼,是神背弃了我,所以我才成了逃兵的。既然神都放弃了我的圣武士身份,我凭什么要坚持?”
<米缪斯> “神?”
<爱莲·塞尔卡> “嗯,感谢你的忠告。”
<劳恩斯的典狱长> “不客气,我等着给你们掘墓。”男人躺回了窝里
<米缪斯> “你怎么知道背弃你的是神,而不是邪恶造出的幻象呢?”
<劳恩斯的典狱长> “邪恶造不出幻象,它揭示的是无比的真实。生与死的……真实。”
<米缪斯> “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男人瞥了你一眼,然后拿起瓶子“吨吨吨”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睡去了
<米缪斯> “切。”
<米缪斯> 丢给他几枚金币
<米缪斯> “如果我们回不来的话,麻烦为我在墓碑上雕一只飞鸟。”
<米缪斯> “走吧。”
<爱莲·塞尔卡> “……………………”
<劳恩斯的典狱长> “给他钱没用的,这个废物整天只会喝酒。估计给他钱也只会丢到酒馆里面去了……”仆人摇摇头,“客人们,咱们还是先去旅馆吧。我家主人说,一会儿会给你们送点物资来。”
<奎因图斯> 轻轻拍了拍米缪斯的肩膀,“走了”
<米缪斯> “嗯。”
<佩斯·艾纳> “终于可以走了”
<佩斯·艾纳> “究竟是什么,连圣武士也会变得如此”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你们跟着仆人来到了酒馆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这个城里的酒馆里没什么人,墙角放着一架钢琴,其他的座位空荡荡的,酒馆老板在柜台后面擦着杯子,柜台边站着两个精灵模样的人在争论着什么。
<爱莲·塞尔卡> “…………累死了。一辈子都不想作成刚刚那样了”
<米缪斯> “哈哈哈,我的悬疑配乐还满意吗?”
<爱莲·塞尔卡> 表情恢复了一脸淡漠
<爱莲·塞尔卡> “嗯……我都有点害怕了”
<米缪斯> “偶尔一次就当玩耍啦”
<劳恩斯的典狱长>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头发像火焰一般鲜艳的精灵立马闭上了嘴,用碧绿如宝石一般的眼睛瞪着你们,然后他低声和同伴说了一句什么就离开了酒馆。
<劳恩斯的典狱长> 另一个穿着淡黄色斗篷、灰色头发的矮个子低声叹了口气,他好奇地看着你们,友好地举杯致意。你们注意到这个人不那么像精灵,反而有些像人类,他的脖子上用绳子挂着一颗奇怪的牙齿,而米缪斯敏锐地看到他的身后背着一把鲁特琴。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仆人在和酒馆的老板说明情况,你们在柜台前,那个人就静静地看着你们
<米缪斯> 挥挥手打了个招呼
<奎因图斯> 看向没走那个的人/精灵
<爱莲·塞尔卡> “刚刚的可都是装出来的哦……各位?”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他看你们也在看他,就一口喝掉了杯里剩下的酒,然后靠了过来
<劳恩斯的典狱长> “嘿,伙计们,介意聊一聊吗?”半精灵的笑容看起来很有魅力,不过他不等你们答应就自顾自说了下去,“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渡鸦王子,幸会幸会。”
<奎因图斯> “不请自来的人,我,老五,你想聊什么呢”用拇指比了比自己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他轮流打量着你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嗯嗯,我只是好奇在祭典前夕还能看到入住的客人,想来你们应该是受到某个家族保护了吧——不不不,请别说破,就让我来猜一猜……”
<劳恩斯的典狱长> “岳锁家族掌握着镇子上最庞大的佣兵团,是几乎所有冒险者们都会首先考虑的雇主。”他顿了顿,又摇了摇头,“但是他们的雇佣兵都是住在自己的城堡里,不会来旅馆下榻的。”
<劳恩斯的典狱长> “至于辉授家族,以前他们就掌握着丰富的人脉资源,在祭典前夕请来援军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这次的镇长人选来自黑筹家族,这家旅店也在黑筹家族名下,所以各位受琉善·黑筹的委托来找他的女儿,对吗?”这人看起来很能说,一口气说了一大溜
<奎因图斯> “没什么难猜的”
<米缪斯> “毕竟是三选一嘛。”
<劳恩斯的典狱长> “嘻嘻,确实没什么难猜的,毕竟下任镇长失踪了,几乎一个早上就传遍了镇子。”这人打量着米缪斯,“不过对我们吟游诗人来说,情报就是一切,所以我想问问各位有没有什么能交换的情报。”
<劳恩斯的典狱长> “吟游诗人对吟游诗人,这情报绝对换得公平合理。”他笑着补充了一下
<爱莲·塞尔卡> “……先来个小福利?”
<奎因图斯> “不错”说着把前面的位置换给了米缪斯
<劳恩斯的典狱长> “嗯……说实话我也才刚到这个镇子,所以能说的东西不是很多啊。”他挠了挠头,“三大家族的情报倒是可以跟你们分享一下。”
<劳恩斯的典狱长> “岳锁家族只剩下了一个小孩子,实际掌权的是他们的佣兵头子‘鬣狗’,而佣兵为了钱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什么时候把主人咬一口也毫不奇怪吧。然后,辉授家族原来是关押在劳恩斯监狱的北河王室旁支,但是他们家族内部似乎出了点问题,到最后只剩下了伊莉雅·辉授一个女人孤苦无依,真是可怜。”
<劳恩斯的典狱长> 渡鸦王子摸了摸下巴,似乎想起了什么,“伊莉雅的兄弟就是上一任的镇长,有人说他和之前的镇长一样死在监狱底下了。不过这对兄妹的绯闻可不少,据说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不知道下落如何。”
<劳恩斯的典狱长> “至于你们的东家琉善老爷子,那可是厉害角色。听说他是二十年前起义的谋划者,也是见证了典狱长遇害的几个人之一,他那天晚上亲手杀死了典狱长唯一的儿子,估计锤石不杀死他是不会安息的吧。”
<劳恩斯的典狱长> “琉善也是个聪明人,他把养子送去本地商会,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再管家族,也算是给家族留一条后路。至于他的女儿,有人说她根本不在监狱废墟里头,是被琉善藏起来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渡鸦王子说完戏剧性地鞠了一躬,“以上都是道听途说,如有不符概与本人无关。”
<米缪斯> “藏起来了?”
<米缪斯> 稍微有些兴趣
<劳恩斯的典狱长> “不想让自己的女儿送死什么的,也情有可原?所以镇民们这样说也是有道理的。”渡鸦王子笑吟吟地看着米缪斯
<米缪斯> “你从哪里知道的?”
<劳恩斯的典狱长> “街头,巷尾,还有像你们这样来酒馆的人。”
<米缪斯> “不过典狱长只想要三大家族的人的性命吧?莫非有过不是这三大家族的人进监狱送死成功镇压了的先例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嗯,差不多吧,前两任典狱长都是自己去监狱送死的,上一任典狱长就是我刚才说的辉授姐弟里面的伊文,不过他俩都死了,算是自杀吧?那两年锤石都没有从监狱里出来。”
<米缪斯> “那要我们去监狱废墟寻找,是要做什么呢?”
<米缪斯> “曾经也有非三大家族的冒险者进去过,但是并不能作为活祭的代替。如果真的是藏起来了的话……”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今年轮到黑筹家族来贡献‘祭品’,琉善自己说的要让他的女儿当镇长,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渡鸦王子摸下巴,“不过,如果他真的找到了人去监狱救他的女儿,我想这应该是真的吧。”
<劳恩斯的典狱长> “我调查过之前的记录,的确有冒险者们没有在三大家族的陪同下进监狱的例子。”
<奎因图斯> “这个我们也知道”
<米缪斯> “哦?有起到什么效果么?”
<劳恩斯的典狱长> “有一次他们没有在祭典期间进去,然后空手而归,里面连锤石的影子都没有。另外一次是在祭典里面,锤石把那些人都杀光了,然后游荡到镇子上,杀死了一个三大家族的成员才回去。”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你们呢?琉善有没有说什么更具体的消息?”
<米缪斯> “老头子也是一头雾水”
<佩斯·艾纳> “看起来你已经调查了很久了吧”
<米缪斯> “不过我们倒是知道了很有趣的事情”
<米缪斯> “关于监狱内部的情况”
<米缪斯> “瞬间就让闪耀的圣武士堕落成废人懦夫的,梦幻般的恐怖哦”
<米缪斯> 轻轻一跃坐到了吧台的高脚凳上
<劳恩斯的典狱长> “我和我的同伴们是一个月前来到这个镇子的,就是听闻了这里祭典的传说想来看看。”渡鸦王子似乎有了兴趣,“你是说那个前圣武士卡德加吗?我也去调查过他,但是他嘴硬不肯说,我也就没有强迫。”
<米缪斯> “是哦”
<劳恩斯的典狱长> “梦幻般的恐怖啊。”渡鸦王子挠头,“是什么样的呢?还有点期待呢。”
<奎因图斯> “你可以,和我们一起看看”
<劳恩斯的典狱长> “啊,我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进那种危险的地方。”渡鸦王子连忙摆手,“如果你们真能活着离开就好了,那里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太危险了,我不适合战斗。”
<劳恩斯的典狱长> “然后……没有别的了吗?”
<米缪斯> “还有从那里活着回来的办法”
<米缪斯> “怎么样?这些是不错的‘货’吧?”
<劳恩斯的典狱长> “相当不错呢。”渡鸦王子点了点头
<奎因图斯> “对这个办法,感兴趣?”
<米缪斯> “如果我们能在你提供的情报的帮助下平安归来,我可以用无声幻影给你看看里面的情况哦”
<米缪斯> “编成歌谣会大受欢迎的吧”
<佩斯·艾纳> “如果有时间的话”
<劳恩斯的典狱长> “说句老实话,我对这个办法是不是有效更感兴趣。”渡鸦王子狡黠地笑着,“非常愉快的交换情报,很高兴认识各位,尤其是能认识如此美丽的女性,在下真是深感荣幸。”渡鸦王子牵起米缪斯的手,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
<劳恩斯的典狱长> 然后渡鸦王子很快地就走了
<米缪斯> “有缘再会咯”
<劳恩斯的典狱长> 酒馆老板一抬头,“咦,刚才那两个精灵呢?”
<米缪斯> “溜掉啦”
<佩斯·艾纳> “是个喜欢揩油的王子”佩斯笑了笑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他们的钱还没付呢……”酒馆老板皱眉头
<爱莲·塞尔卡> “…………我没钱”
<佩斯·艾纳> “唉,我刚说什么来着”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你们……是他的朋友?”
<劳恩斯的典狱长> 一双大手伸了出来
<佩斯·艾纳> 拿出金币“看来是跑不掉了”
<米缪斯> “欸?我们也才刚到啊”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这我可不管,他俩在这里住了一个月,一百金币。”
<劳恩斯的典狱长> 仆人从里屋走了出来,在老板伸出的手上拍了一下
<佩斯·艾纳> “啧啧,写下了难办了”
<佩斯·艾纳> 看向仆人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这几位客人的费用都由黑筹家族来付,记账记账。”
<劳恩斯的典狱长> 老板吞声不说话了
<米缪斯> “其实……他也没拿我们这里的情报”
<米缪斯> 扶额
<米缪斯> “真是个浮夸的家伙。”
<劳恩斯的典狱长> “各位客人请休息一下,傍晚的时候我家主人会再派人过来的。在此期间请你们好好休息吧。”仆人冲你们鞠躬行礼
<劳恩斯的典狱长> 然后他就告辞走了
<爱莲·塞尔卡> “…………”
<米缪斯> 名为百舌鸟的诗人不屑地吐了吐舌头。
<奎因图斯> “嗯”
<爱莲·塞尔卡> 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佩斯·艾纳> 佩斯在一边笑的肚子疼
<劳恩斯的典狱长> 酒馆老板给你们安排着房间
<米缪斯> “贫穷使人堕落啊,各位!”
<佩斯·艾纳> “100金币换一点没啥用的情报”
<奎因图斯> “傍晚,要先好好休息”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这时候,你们听到钢琴重重的响了一下
<佩斯·艾纳> “还要有一家土豪帮我们付钱,不然……”被钢琴声吸引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你们回头看去,发现一个身穿黑裙的女人坐在钢琴前面,背对着你们。
<佩斯·艾纳> 佩斯被她吸引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她一言不发,就这样背对着你们,但是你们听到钢琴响了
<劳恩斯的典狱长> 是一首曲子
<劳恩斯的典狱长> 这个女人一边弹着,一边唱出了声音
倘若永恒的梦境当真存在
为何你的手在颤抖
告诉我 亲爱的姊妹
那冰冷的遗忘
当它们堕入虚空的夜
谁能接住落下的眼泪
如此沉重
在梦中啊 在重温的旧梦之中
回响在残缺的梦里
犹如不完整的旋律
那是你的背影吗 亲爱的姊妹
透过指缝间的月光
我爱你啊 在黑暗之中
<奎因图斯> 默默听着
<佩斯·艾纳> 佩斯被深深的吸引了
<米缪斯> 认真地听着。
<奎因图斯> 暗记歌词
<劳恩斯的典狱长> 你们静静听着,曲子很快结束了,但是似乎音乐还回荡在小酒馆里,连老板都沉迷其中
<爱莲·塞尔卡> 揉一揉眼睛
<劳恩斯的典狱长> 那个女人叹了口气,然后她回过头,你们看到她的脸上戴着黑纱
<劳恩斯的典狱长> 她先开口了:“来自远方的人啊,请告诉妾身,命运对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佩斯·艾纳> “命运?”佩斯沉思了一下
<奎因图斯> “命运对于我来说意味着无法完全磨灭的过去”
<米缪斯> “命运是,无论怎么刁难我,都不可能让我停止歌唱的东西。”
<米缪斯> “并不会一直顺利,努力了也不一定能成功抗争,但是……”
<爱莲·塞尔卡> “命运……命运?命运是我所探求的东西”
<佩斯·艾纳> “命运不过是一张网而已,所有的可能与不可能,都在网中苦苦挣扎,却又无可奈何”
<劳恩斯的典狱长> “是吗,是这样吗……”
<劳恩斯的典狱长> “当妾身按下一个琴键,”说着她按了一下,“妾身就知道下一个琴键在哪里。”说着她又按了一下,“对妾身来说,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劳恩斯的典狱长> “妾身伊莉雅,很高兴认识各位。”她微微提起裙子向你们行礼
【Save】
以下为米缪斯的单人线
<渡鸦之影> 在同伴们在镇子里准备物资的时候,米缪斯按照渡鸦王子塞给她的字条,来到了镇子边的小河旁,渡鸦王子正坐在一个树桩上弹着鲁特琴。看到米缪斯来了,他微微一笑,从树桩上跳了下来,“您来了,美丽的小姐,我还担心您会认为这是一个恶作剧而不肯来赴约呢。”
<米缪斯> “要是那样的话,来河边散散心也不错啊”
<米缪斯> “啊~啊,人是需要从危机当中喘口气的嘛。”
<米缪斯> “如果怎样都要死,我选择死之前过得开心一些。而且不就是个阴魂不散的傻大个嘛,我可是见识过龙炎地狱的人呢。”
<渡鸦之影> “即将进到那么可怕的废墟中,还能想着放松一下,看来您真是一位勇敢的小姐呢。如果是我的话恐怕早就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微微笑着,你分不清这是恭维还是当真这样认为
<米缪斯> “叫我出来是要做什么呢?”
<渡鸦之影> “您的身上有一种气质,我看得出来。我叫您来到这个地方是为了让您看一看,这个……”渡鸦王子说着转向河的方向,他似乎在看着水里的什么
<米缪斯> “哦?”看向水面
<渡鸦之影> 水中似乎有什么在剧烈的翻腾着,你定睛细看,那是——许许多多银白色的小鱼在水里溅跃着
<米缪斯> “鱼?”
<渡鸦之影> “嗯,‘水中跃起无数的鱼’,关于祭典的记录里总是这样说。”渡鸦王子顿了顿,用一种轻快的声调说着,“怎么样,很有趣吧。”
<米缪斯> “是呢……不过这倒是很让人好奇,水下有什么”
<米缪斯> “我还在琢磨,莫非我哪里长得像是和这种小鱼有所渊源呢”
<米缪斯> 笑了笑
<渡鸦之影> “您说笑的功夫可比我强多了呢,”他摇了摇头,“不是哦,水底下什么都没有,但是这些鱼还是不停跳着。实际上,今天早晨下了一场奇怪的雨,也许您也看到了……”
<米缪斯> “莫非空气中有什么人类感受不到的魔法么?早上的那场黑雨我们也有遇到,不过雨水落到容器里便变得清澈了”
<米缪斯> 翻出了那天的笔记
<米缪斯> “记得还会出现第五轮血色月亮当空的情况”
<米缪斯> “简直是什么盛大诅咒或者黑魔法仪式的前奏嘛”
<渡鸦之影> 渡鸦王子点点头,“黑色的雨,跳跃的鱼,还有——祭典的当天晚上出现都血红色月亮。如此怪异的景象,我只在故事和诗歌中才见过呢。不过有一点您说错了,这不是普通的魔法。”
<米缪斯> “那是什么呢?神?魔?超乎常人能力许多的神秘力量?”
<渡鸦之影> 他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话题一转,“您似乎对我来这里的目的毫不关心啊,我感到有些失落呢。”
<米缪斯> “不,我一直在好奇啊”
<米缪斯> “为什么要单独叫我出来看这个呢?”
<米缪斯> “关于祭典的寒暄也差不多了嘛”
<渡鸦之影> “也许这两个问题,我可以一块回答。”
<渡鸦之影> “我和我的同伴们是一个月前来到这个地方的,就是因为听闻了此地怪异的祭典传说才想要来一探究竟。”渡鸦王子脸上的笑意全无,“我们在寻找一个人,不,是一个巫妖。”
<渡鸦之影> “从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他似乎二十年前来到过这个镇子。二十年,您不觉得这个时间很微妙吗。”
<米缪斯> “是呢……”
<米缪斯> “莫非阴魂不散的典狱长是巫妖一手造就的么?听说变成巫妖的多半是擅长死灵术的,走火入魔的法师。”
<渡鸦之影> “那个巫妖是一个危险的家伙,也是我的同伴的仇敌,所以我们才会迫切地想要找到他。但是很遗憾,似乎典狱长和那个家伙没有直接的联系——至少典狱长的复活并不是因为他。”渡鸦王子耸耸肩
<渡鸦之影> “不过我们也不是全无收获,我们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他说着露出了狡黠的笑
<米缪斯> “哦?说来听听?就知道你还有更有趣的情报呢。”
<渡鸦之影> 他清了清嗓子,“劳恩斯监狱以前关押着北河王国的政治犯,除此之外,还有有一些不方便处置的东西,比如王国偶然得到的——神器。”
<米缪斯> “神器!”
<米缪斯> “那还真是,普通人无法企及的强大魔法呢。”
<渡鸦之影> “从王室的珍藏记录上我们查到了这件宝物,但是似乎在二十年前的起义之后就消失在监狱大火之中了。记录里没有具体说明这件神器的形状和功能,不过它的名字叫做‘囚魂之灯’,应该是一盏灯或者类似的东西吧。”
<渡鸦之影> “而且似乎是邪恶的神器。”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米缪斯> “那还真是巧呢”
<米缪斯> “那个被吓成小怂包的圣武士,也将自己的堕落怪罪于典狱长手里的‘灯笼’”
<渡鸦之影> “灯笼?”渡鸦王子思忖了一会儿,“这么说,那件神器在锤石的手里了啊。真可惜,我之前还在怀疑是不是三大家族有人私藏了起来……”
<米缪斯> “这就解释得通了,能把圣武士吓成小怂包的恐怖,栽倒了无数牧师的强大怪异”
<米缪斯> “对这盏灯,你们知道多少呢?”
<渡鸦之影> “除了名字几乎一无所知。不过从记录来看,应该是北河初代的国王把这灯寄存在劳恩斯监狱的,在此之前的资料也找不到了。”
<渡鸦之影> “不过这也多少算是一个机会吧,如果您和您的同伴们能打败锤石的话,那么灯笼至少能够回到我们的手里。”
<米缪斯> “有趣。要不要考虑一下合作?二十年前路过此地的巫妖,二十年前开始提着邪器的死灵,多么有趣的组合呀”
<米缪斯> “这个合作叫什么名字好呢?巫妖二十周年探监纪念?”
<渡鸦之影> “虽然我是非常愿意和您这样美丽的小姐一起合作啦,但是很可惜我的同伴不太想继续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了——你们进酒馆的时候他就和我在说这件事呢,结果他自己就走了,还把我们的钱都带走了。”渡鸦王子挠了挠头,“所以之前才会不得已才做了那样的事。”
<米缪斯> “看来是很不得已呢,丢下情报就溜走了,勉强算你良心未泯咯。”
<渡鸦之影> “哈哈哈。”渡鸦王子被你逗笑了
<渡鸦之影> “我看你的同伴们似乎都很有实力,应该也不太需要我来给你们拖后腿。不过,如果你们能够打败那个典狱长,然后拿回灯笼的话,请务必来北河王都找我,我会代表北河王室付给你们相当的奖金的。”
<米缪斯> “啊~真是可惜,我还寻思着他们也该听倦号角独奏了。有机会再一起合奏吧。”
<米缪斯> “那还真是,非常感谢。我猜我们也不会想留着一个怪灯笼的。”
<米缪斯> 行了一礼。
<渡鸦之影> “有机会的话,请一定要让我与您合奏。”他又牵起了你的手吻了一下,“如果可以,请告诉我您的名字。”
<米缪斯> “米缪斯。在人类的语言中,是百舌鸟的意思。”
<渡鸦之影> “百舌鸟?”他似乎被你逗乐了,“哈哈哈,抱歉抱歉,这是你刚想出来的名字吗?就像我叫渡鸦王子那样?”
<米缪斯> “这种鸟可是很喜欢戏弄其它生物的哦?”
<米缪斯> “欸?我还以为你一生下来就叫这个花哨的名字呢”
<米缪斯> 米缪斯的表情似乎凝滞了一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灿烂的笑容
<渡鸦之影> “你叫百舌鸟,而我叫渡鸦,我们还真是般配。”渡鸦王子轻轻一跳,然后弯腰鞠躬,“渡鸦王子是我搜集情报时候的名字,不过,我的真名并不是叫这个。”
<米缪斯> “那是什么呢?”
<渡鸦之影> “鸦牙,鸦牙·斯慕。”渡鸦王子似笑非笑,“你在北河王都的随便哪个小酒馆报这个名字,都会有人给你带路的。”
<米缪斯> “鸦牙啊,真是不错的名字。”
<渡鸦之影> “那么就暂且告辞了,美丽的米缪斯小姐。”
<米缪斯> “不过真是抱歉了……把我托付给过路诗人的父母也好,收留我的师傅也好,都没有考虑过给我一个‘真名’呢。”
<渡鸦之影> “如果您来找我,也许我可以给您想一个适合您的名字。”他笑着眨眨眼,然后“哈哈哈”地走了
<米缪斯> “哎呀,不能玩假名真名的花样还真是有些可惜!再会咯!”
<渡鸦之影> 他背朝着你挥了挥手
<米缪斯> 我要把克什叫下来,把打包了的点心喂给他。
<米缪斯> “一直在天上飞真是辛苦了呢。好了好了,给你留了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