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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为OAL的风土人情,奇闻轶事。
每一楼的故事相对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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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阳炎沙漠&迷鸦镇
特点
阳炎沙漠:正午时分自天空落下光柱;黑鸦传说;夜间爬动的不死生物
迷鸦镇:沙漠中的绿洲与泉水;热情女国;神秘地下城与来来往往的冒险者;玻璃制品
简介
迷鸦镇是呼啸沙漠距离帝国最近的一个城镇,是沙漠诸部族与帝国交流贸易的枢纽之一。广义上的迷鸦镇包括这片大型绿洲上的全部村落和中央城镇,绿洲被称呼为迷鸦绿洲。侠义上的迷鸦镇则指指代那个中央城镇。
呼啸沙漠靠近迷鸦镇附近的一片沙漠被称呼为阳炎沙漠,它几乎是迷鸦镇抵御入侵一道天然防线,尽管迷鸦镇的防卫者对它的观感并不好。在正午时分,这里会落下光柱净化不洁,留下闪闪发光的“光铸琉璃”;在夜间,遇难者的尸体会被死灵魔力活化巡游,人们传说这些不死生物的头目为黑鸦骑士,但谁都没见过其踪迹。
两百年前,曼尼乌斯帝国扩张时,一些不被帝国秩序妥善接纳的人逃亡沙漠。此时欧斯特·希罗仙正在着手筹备建立自己心目中的理想桃园,于是毅然离开树王之森,抓住机会吸引了这批难民,来到了如今迷鸦镇所在的地方建立了这个城镇。
迷鸦镇建立后,希罗仙在保留了很大自主权的情况下向帝国妥协称臣。迷鸦镇就这样在这位大德鲁伊、雅灵的治理下度过了将近一百五十个年头,欣欣向荣,满目生机,直到希罗仙回归自然。
随着希罗仙的死亡,帝国以及迷鸦镇周边的部落对它发动了攻击,想要分食这块肥肉。迷鸦镇凭借自己的力量成功生存了下来,还成功的从帝国脱离成为一个自由贸易城市。然而许多传承在这场战斗中遗失、许多建筑被损毁。破败的烟晶街便是其未愈合伤口之一。
随后,迷鸦镇的一名矿工在地下发掘时发现了一座地下城,亟待恢复的迷鸦镇忽视隐患吸纳了它。许多冒险者闻风而来,有人在这里发财,有人在这里死亡,更重要的是许多财富被冒险者留到了迷鸦镇!
这场战争也改变了迷鸦镇的势力划分,他们无法再选出一个如同希罗仙那样具有威望的统治者,只能多方共治,采取几年轮换一个镇长的方式维持下去。
那些被迷鸦镇打败的部落中传说,迷鸦镇和黑鸦骑士有过协约。而那些了解些上古隐秘的大人物,在冒险者带出来的宝物中,认出了那个地城是一座巫妖坟墓,他们不清楚为什么迷鸦镇还活着,但在搞清楚其中关联时,决定采取更稳妥的对策——静观其变。
这便是奥尔比斯的迷鸦镇。
迷鸦镇的有趣之处
圣泉:
迷鸦诸水系交汇处有一座小湖泊,湖泊中有一眼泉水。
据说此泉水为希罗仙用自然魔法所创造,饮下此泉水可以祛除疾病恢复疲劳。
迷鸦的德鲁伊们大多是希罗仙的徒子徒孙,他们崇拜这个泉水。他们会定期举行仪式,将收集来的魔法物品掷于泉水中,以滋养泉水的魔力。
此外,迷鸦镇异常的女婴出生率和她们的魔法亲和力,据说也和这个泉水有关系。
女国:
迷鸦镇大部分居民都是女性,她们热情如沙漠的高温。因此,迷鸦有大量混血,大部分种族的样貌都能在迷鸦镇见到,还能看到许多半精灵、半兽人这种半人混血。
迷鸦镇没有排斥异种的文化习俗,只要外来者表现出足够的和平和礼貌,当地人就会接受他们。
迷鸦的财产基本上按照母系传递,她们按照母系结成家庭互相帮扶而生活,祖母、母亲、姐姐、妹妹相互生活在一起,通常由最年长的女人担任“主母”。除了这种血缘的天然团体,一个女孩也可以通过与另一个家庭“结义”来进入另一个家庭,成为新家庭的妹妹,这种结义类似外界的嫁娶。或者几个女孩离开原生家庭,共同“结社”组成一个新的家庭,并推选出一个“主母”。
主母是这个家庭的话事人与权威,一个家庭不能缺少主母。在官方统计中,以主母来确定家庭的数量。
地下城:
迷鸦镇有座地下城。所有来过这里的冒险者不一定亲身去过,但一定都听说过。
据回来的冒险者说,那座地城整个都是用水晶制造的!不灭灯盏通明,五色琉璃装点了每个房间。可气的是这些宝物近在眼前却凿不下来。这些水晶折射了光线,迷乱了侵入者的眼,制造出重重幻象阻碍侵入者,直到他们再也分辨不出什么是幻象、什么是真实。
他们迷乱的灵魂会留在此地,为这座地城的建设添砖加瓦,以待后来之人。
说点轻松的,也有许多冒险者在深入更深处之前,就已经拿到了心满意足的宝物准备撤退,如同一只聪明的鱼,撤下诱饵吐出鱼钩。这时候,他们就不得不面对这个地城的守门人——三胞胎吸血鬼了,好在这些守门人无法离开驻守区域,只需要一点技巧和一点运气,满载而归不成问题。
还有几件事令归来的冒险者疑惑,幻术中昭示的地方在现实中存在吗?为什么地城的不死生物都不怕光呢?
玻璃:
迷鸦镇的玻璃是当地的一大特产。
工匠们用玻璃仿造各种宝石,再打造成美丽且廉价的首饰。
他们还做出了如同钢铁一样坚硬的钢化玻璃,可以代替金属使用并偏斜光线伤害。
借助沙漠中捡到的“光铸琉璃”——一种亲和魔力的材质——高超的奇械师还能打造出诸如玻璃大盾和荧光剑这样的魔法物品。
传说维嘉家族的大师,便是受到阳炎沙漠光柱的启发,制造出了“定日镜”这样的大型奇物,可以聚集太阳光线进行熔铸,而无需火焰与燃料。但制造定日镜会对环境造成很大的污染,德鲁伊们将它视为“对自然罪行的结晶”,在最狂热的时候甚至冲进工厂销毁了一批定日镜,狂热之后,他们依旧十分反感再制作新的定日镜。
暗流涌动
迷鸦镇具有下述潜在威胁:
内部不稳。为了争夺下一任话事人的位置,许多人都躁动起来。结合奥尔比斯动荡局势,迷鸦镇对曼尼乌斯帝国又会产生什么影响?
行尸蔓延。阳炎沙漠的不死生物对迷鸦镇就像小感冒一样,不是什么大威胁。但如今症状恶化,人们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不死生物格外的多,或许是什么的预兆?
神秘访客。一行佩戴三个同心圆徽记的人进入了迷鸦镇,自称默观隐修会,为指引迷茫的心灵而来,对地下城表现出了超乎正常冒险者的兴趣。
如果你的角色来自迷鸦,DM可能会问你以下几个问题
你是迷鸦镇的诸多姐妹的一员吗?若你是一名半精灵,你是希罗仙的众多子嗣的一员吗?
你的家庭怎么样,生活拮据还是衣食无忧?
你在那里长大?是在仍然德鲁伊教气氛浓厚的绿洲边缘长大?还是在镇中长大与玻璃匠和珠宝匠为邻?抑或是在地城附近的城区长大,从小见惯冒险者生生死死,也从这些人手里学会了一点本领?
你深入过地城吗?你走了多深,收获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你为什么离开迷鸦镇?你有多久没回到那里了?你还记得那里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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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提姆财团轶闻一则
卡皮塔尔的传奇发家史
卡皮塔尔是勒提姆财团中数一数二的明星商人,短短20年间,他完成了一名普通矿工到“黄金齿轮”新贵的完美蜕变。回顾他的传奇发家史时,虽然他本人并不喜欢被提起,有一段与瑞希尼克保障有限公司有关的公案常让人感叹他的深谋远虑。
那是在城主奥克斯梅雅刚刚倡导并推行有限公司制度不久,一位名为豪斯-霍尔德-斯蒂的年轻贵族来到了“黄金齿轮”。如今还记得他的人回忆起他时,总会称赞他俊美清秀的身形,温柔善良的品格,以及愚蠢的商业决策。
年轻的豪斯先生家境富足,待人接物高雅而温和,富有善心又富有的他很快受到了众多商人的欢迎。传闻他还是一名伟大的圣武士,虽然大家并不相信乐于参与商业的他还有如此高贵的身份。
在奥克斯梅雅颁布有限公司制度不久,他创立了瑞希尼克保障有限公司,广受欢迎的他向广大商人出售自己“担保券“——凡购买“担保券”的商人,如果货物在约定线路上遭遇抢劫、车货、遗失,工厂或矿场遭遇塌方、爆炸等,他都会赔付一笔可观的费用。虽然他的“担保券”售价不菲,但是不少担心风险的保守商人还是将信将疑的购入了“担保券”。在几名商人因为豪斯先生的“担保券”免于破产后,豪斯先生的生意火热了起来。在一名叫做索依的商人与他的商队不幸一同丧命,而豪斯先生依约将可观的金币赔付给他的遗孀后,豪斯先生的名声和生意达到了顶峰。
很快,刚刚起家的卡皮塔尔开始频繁照顾豪斯先生的生意。他一方面通过借贷,开启了多条商路,同时还低价开发了一个矿场,另一方面给他的几桩大生意都购入了“担保券”,甚至斥巨资给自己的工人购入了生命风险“担保券”。多亏了豪斯先生,卡皮塔尔不仅没有因为商队被劫、矿场坍塌一蹶不振,反而更快的扩大了生意。不过在卡皮塔尔的连番索赔下,瑞希尼克保障有限公司如不敷出。很快,豪斯先生被迫向商业联邦申请了破产。
时任联邦商业执行官的布林德大人还记得那天情形:豪斯先生面容憔悴,但是依旧彬彬有礼,衣衫虽然不如往日华贵,但也整洁笔挺。布林德大人遗憾的接收了瑞希尼克保障有限公司的破产申请,并帮助他在商贸大厅的柜台办理了破产手续。就在他刚想开口安慰一下豪斯先生时,几名衣衫脏乱的老妪哭号着冲向了豪斯先生。她们将豪斯先生团团围住,声泪俱下,用尖利的哭腔谴责着他,明明他们的家人都购入了“担保券”,豪斯先生却利用有限公司的破产免于赔付那些赔偿金。当时,豪斯先生面色煞白,薄而浅的嘴唇不住的颤抖,他试图解释着什么,但是被老妪的哭号声淹没,即使他身边的布林德大人也无法完整的听清他说了什么。很快,围观的人群聚拢了过来,几个姗姗来迟的卫兵徒劳的试图解救豪斯先生,然而只是造成了更大的混乱。就在现场逐渐失控时,现场想起了一声巨大而威严的呵斥:“ 闪耀!”。随着这声巨响,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被一颗抛在空中的华贵的宝石短暂吸引,直到那颗宝石缓缓落入一名全身闪亮甲胄,覆面甲,浑身散发着微弱的紫色魔法灵光的施法者手中。那名施法者拿着宝石,迈着沉着而坚定的步伐走向豪斯先生。或许是迫于其威严的气势,人群如巨岩破浪,纷纷让开。而纠缠着豪斯先生的老妪们愣了一会,其中一名张了张口,正要重新喊叫,被那位高贵的施法者用宝石狠狠的砸中了脸部,只发出了宛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般的可笑叫声。豪斯先生似乎更为丧气,但他的声音依旧轻柔,道:“诸位家人的不幸我深表遗憾,这颗宝石就作为你们的赔偿金吧。”之后,他在大家惊诧而疑惑的视线中,与那名施法者一同走出了大厅。从此,“黄金齿轮”的人们再没有听说过关于他以及那名施法者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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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刃:阿维图斯·莫瑞纳
“诸神为何待我如此不公,我们自一母产出,为何一者短暂、一者永恒?”
这个问题困扰了阿维图斯的一生,他是莫瑞纳家族的长子,是一名半精灵,而他小两岁的弟弟却是一名近乎纯血的高等精灵。
他们兄弟俩的前十年都是在人类中度过的,直到他们的半精灵父母发现小儿子常常出神和周围人不合拍,为了解决此事,费尽周折才找到海外隐世的精灵王庭,并在那里定居了下来。
在精灵的王国里,瓦伦钦,就是阿维图斯的弟弟,在年长的精灵的教导下开始学习作为精灵的一切。
而他的半精灵父母和哥哥却在这里感到处处排斥,精灵的生活节奏对他们来说太慢了,精灵有很长时间可以荒废,而半精灵却不可以。于是,在确认瓦伦钦在这里活得很好以后,阿维图斯的父母就带着他离开了精灵社会开始流浪。
这段精灵王庭的生活在幼小的阿维图斯心中烙下烙印,他无比的羡慕自己的弟弟,仰慕精灵的文化,认为精灵是最高贵的种族。
阿维图斯成年后的人生不算顺遂,他历经困苦,并执拗的把自己遭罪的原因归于“该死的人类帝国”与自己体内那一半“肮脏的人血”。为了“换血”他开始研究奥术,但在他研究一个古代魔法物品时,魔法物品爆炸了,伴随着轰然升天蘑菇云,一条街道变得粉碎。
阿维图斯当时没在家躲过一劫,这场魔法事故造成了很大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他的父母便葬身于此。
此后,阿维图斯坚信这是因为自己不是高等精灵无法巧妙的控制魔法所致,他的思想越来越偏执,认为下等种族成为这个世界的头脑只会让世界走向毁灭,精灵这般高贵的种族理当是统治的统治者。
以此为契机,阿维图斯重回精灵王庭,他将父母的死讯告知了瓦伦钦。
那个时候瓦伦钦才刚刚成年,他刚褪去了孩子般的幼稚,根本无法理解阿维图斯的痛苦,对许久没见过面的父母离去也没什么伤感。
之后,阿维图斯凭借自己在精灵中也算是少见的奥法技艺得以觐见精灵王,相处下来,他对精灵王的不思进取多有怨言,一番不愉快后,他还是离开精灵王庭回到帝国生活。
在阿维图斯临走之前,瓦伦钦决定跟着自己的哥哥去外界看一看。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哥哥需要帮助,不能让哥哥自己一个人抗下所有,于是他告别了精灵伙伴跟上了自己的哥哥。
在瓦伦钦的帮助下,阿维图斯极端的心态总算是拉回了一些,他不再强调“高贵精灵统治一切”的论调了,转而将目光投入那些被人类帝国压迫的异族。
瓦伦钦是一个温柔的精灵,他向所有求助者伸出爱怜之手,将他们从当下的苦难中解救出来。阿维图斯则举起反抗人类帝国压迫的旗帜,将他们团结在自己身边,许诺以美好的未来。他们笼络了大量被人类排斥打压的异形种族,有精灵、半精灵、矮人、龙裔、提夫林甚至还有一些被帝国迫害的人类。
然而,人类之血再次组织了阿维图斯,他已经逐渐老去,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瓦伦钦劝解到,帝国不是一代建立,亦难以一世而亡,我们需将信念托付给继承人。
这句话在阿维图斯听来,却是弟弟在炫耀自己还有漫长的时间可以做成这件事,自己却只能用继承人安慰自己。
这让阿维图斯对瓦伦钦本就不多的信任再生裂痕,他等不及了!
为了更强大的力量,阿维图斯避开瓦伦钦,并试图与魔鬼交易。
他知道瓦伦钦曾许下“慈悲、毅力、智慧”三重誓言并践行至今,契约之事被他知道必定会引起麻烦。
最终是瓦伦钦的神圣直觉更胜一筹,他仿佛天生就是邪魔的克星。
应召而来的魔鬼还没有走,契约的墨迹还没有晾干,瓦伦钦就带人撞破了交易的现场。
手足相残,真是一场好戏,旁边的魔鬼讽刺到。
阿维图斯是一名老练的法师,有着魔鬼的帮助;瓦伦钦是一名坚定的圣武士,带着三名帮手。
最终,二者同归于尽。
在领袖死后,阿维图斯的部下一部分就此解散,一部分则加入了同样致力于推翻人类统治的金羽教团。
而阿维图斯的灵魂。虽然从立契到死只有1小时,虽然他在最后关头后悔了,但他的灵魂仍然被地狱束缚。
在那里,他被转化为一只魔鬼,他的契约魔鬼也成为了他的上司。
前世的记忆难以回忆,他开始像他的上司一样,经营着灵魂生意与在序列中提升。
他有了新的名字:艾伦·莫瑞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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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刃:瓦伦钦·莫瑞纳
另一边。
瓦伦钦·莫瑞纳在离开精灵王庭之前,他的小伙伴曾经给他过一个护身符,护身符只有一个作用,在他死亡后将尸体传送回精灵王庭,他儿时的同伴复活了他。
瓦伦钦在精灵王庭花了许多年治愈死而复活的伤痛,调养好身体后,瓦伦钦联系了曾经的伙伴,沉默或语焉不详的回应让他嗅出了一丝不平常的气息。
他立马动身离开精灵王庭,找到了几个已经改信真理之主的朋友。让瓦伦钦气愤的是,他们是处于魔法控制下的!
瓦伦钦很擅长对付这种心智控制魔法,解除魔法后,他们立刻告知瓦伦钦“魔剑”所在,是魔剑控制了他们。
瓦伦钦当时也没有多想,带走了魔剑后才发现他已经弄出了很大的声势,真理之主教会已经开始抓自己这个偷剑贼了。
为了避开追兵,他干脆易容成了一个女精灵,更名换姓化名拉丝·伦琴。
这把魔剑是纷争之刃的碎片——传言是一位司掌征战的古神的随身佩剑,在一场战斗中,这个配剑被击碎,化为碎片坠落凡间。
每一个碎片都可以打造成上好的刀刃,每把武器都具有特别的能力,而这些刀刃只为饮血而生,无论能力如何,它总能引导它们的主人死于战争,无论是主动挑起还是被动卷入。
传言,当五国再起战乱时,经过五次惨烈战役,待地上流满天使与邪魔的血液时,纷争之刃会再度显世并引导持有者飞升。
这些武器受到野心家的追捧,这让瓦伦钦瞬间联想到了自己死去的哥哥。
那是他的哥哥,他们身上流着相似的血液,他怎么能忘记他,他怎么能抛弃他。
他已经无法阻止哥哥坠入地狱,那也要阻止更多的类似的人步入邪道。瓦伦钦决定毁掉这些兵器,他还不知道怎么摧毁神器,但总要试一试。
在寻找答案的旅途中,瓦伦钦发现了自己无法完全压制魔剑,他总有需要休息的时候,这个时候魔剑总会吸引附近的人来偷走它自己。在人们心中低语、蛊惑人们自相残杀就是这把魔剑的能力。呵,骨肉相残,真是和自己相应的能力。
这让瓦伦钦无法在人类聚居点久居,他只在文明与荒野交界处活动,白天去城市打听情报交换物资,晚上自己去四下无人的荒野野营休息。
一日,行到一处,魔剑突然焦躁了起来,它不停的震荡让瓦伦钦差点拿不稳它。瓦伦钦深感不详,他在城市内听到了附近频繁出没的不死生物,这些不洁的怪物居然建立起了类似军营的营地,这意味着它们中定有统帅存在。
超度不死生物是瓦伦钦义不容辞的责任,魔剑的反应更是让他认为自己必须去会会那个不死军队的统帅。
……
“坚定、热忱、包容。”这就是克林达对这个女人的印象,让他一度将她误认为是那位贤者。
克林达是一名死亡骑士,他为了向帝国复仇而来。
他与帝国的仇恨从何说起呢?
克林达的家乡在海洋的另一边,曾经被帝国征服与统治。这个时候,有一位远方而来的贤者,他带来了珍贵的知识,将克林达的家乡变得强大。克林达因自己的嫉妒和怀疑而杀死的贤者,并将贤者的死嫁祸给帝国,利用民愤一举将帝国军队赶了出去,自己也成为了家乡的国王。
然而,克林达没有顶住帝国后续而来的报复,他们从海的那边派来了更多的军队,克林达也因此兵败而亡。
就在克林达以为一切都结束时,他发现捅穿自己心脏的这把剑刃的异能,它令自己重新站起成为如今这副模样,它也可以制造更多的不死生物。
为了……向帝国复仇,克林达用执念为自己导航,穿过海洋来到了帝国的心脏,他要召集他的不死生物大军在帝国的心脏上捅上一刀。
……
看到瓦伦钦后,克林达对自己的执念动摇了。
大概是圣骑士与死亡骑士、持剑者与持剑者之间的奇妙牵绊。
瓦伦钦坐下来和克林达交流了一个小时,他就说服了克林达。
克林达接受了自己的死亡,认为自己被束缚于此界的缘由是因为愧疚而不是仇恨,他要找到那位贤者的灵魂,亲自向他祈求原谅,之前自己执意向帝国复仇是受了“剑刃”的影响。
不仅如此,克林达还愿意加入瓦伦钦,和他一起寻找消灭剑刃的方法。
随着克林达的离开,聚集起来的不死生物也很快散去。
人们不知道瓦伦钦和克林达的秘密会议,只知道那个女骑士单枪匹配“消灭”整支不死生物部队的事情。
拉斯·伦琴,邪魔克星的名声就这样传开了。
后记:
有一天,瓦伦钦和克林达得到了一个次元袋,他们想既然魔剑拿在手里会对周围的人造成影响,那收进异空间呢?
于是,瓦伦钦将自己的魔剑装入次元袋,这个时候,次元袋被摧毁,一阵次元风暴摄取了周围的所有事物,也包括瓦伦钦的剑。凭借着另一把剑的感应,瓦伦钦知道魔剑的大致方向,立即动身去寻找这把剑。
一种感伤击中了瓦伦钦,如果他的哥哥在这里,一定会阻止他干这种蠢事。起码要研究一下剑刃和次元袋的性质后再做。
希望他们能赶在灾难来临前阻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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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马尔·银镜:从奴隶到镇长
夏马尔是一个半兽人,是泰拉森城为了廉价好用的奴隶,结合兽人和人类的优点而繁殖出的,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名字,也不被当人看待,在奴隶主的鞭子下长大。
直到他八岁的时候,奴隶主把他们都装上了船卖到了维埃图斯大陆,他被以250gp的价格买个了一个铁矿主,在鞭子下没日没夜的挖矿,就这样过了5年。
5年后,在史拉德镇出口的优质铁矿的挤兑下,夏马尔的主人经营的铁矿破产了,夏马尔被卖给另一队奴隶商贩,并随着这队商队几经周折远赴大陆深处的图夏王国。
穿越沙漠时,一队匪盗袭击了这群奴隶贩子,所有的人刀枪下四处逃窜,夏马尔也趁机跑了出来。
诡异的沙漠让他精疲力竭,最终还是倒在了沙漠中。
幸运的是,在附近巡逻的迷鸦游侠发现了他,并且把他带回了迷鸦镇。
在得知他没有名字后,这个救了他的游侠还为他取了个名字,告诉他从此以后就是一个自由人了。
14岁的夏马尔只有一把力气可卖,只能去镇外的银矿上卖苦力,并且挣到了人生的第一枚银币。
夏马尔干活利索,又有一身力气,这里也没有歧视半人混血的传统,他在迷鸦镇变得受欢迎起来。
在银矿上又干了一年后,镇上的老工匠看上了他的卖力和细心,便想要收他当学徒。夏马尔跟着老工匠干了许多年,在17岁那年出师成为了一个可以独立做工的银匠,之后又一直给老工匠做工,最终为其养老送终。
继承银匠衣钵的夏马尔,也没有放弃努力学习,他在工作之余还学会了制作玻璃的手艺、外语以及沟通技巧。
另一个机会在夏马尔24岁时降临,他有制作银首饰的好手艺,借此熟络了不少贵妇,其中就包括维嘉家族的人,并借由她搭线认识了古德·琴。
夏马尔还记得,琴先生当时为了制作一种魔镜广向迷鸦的工匠发布告示,他也是一番运作下才被琴先生选中。
在共同制作魔法镜时,夏马尔和琴先生学习了很多,他学会了如何制作光洁清晰的银镜,得到了当时维嘉家主亲封的“银镜”姓氏。
之后,夏马尔·银镜便被维嘉家族接纳,镇长认为他具有某种政治上的天赋,而她的配偶则认为他可以继承些许他的法术学识,夏马尔如同维嘉家族的继承人一样被培养。
因为出身,夏马尔理解苦难,身体力行的获得了下层阶级的广泛拥戴。
直到镇长主动离位,在选举下,夏马尔理所应当的成为了下一任继承者。
在任期间,因为上一任镇长并没有死,还是自己的老师,夏马尔延续了很多上一任的政策,大力发展小镇的玻璃产业,建立工厂取代小作坊,通过盟友将迷鸦的玻璃制品出口到各地。
然而这却照来了农民和德鲁伊的不满,最终,在夏马尔的任期即将结束前,他死于食物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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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叉戟"其人
弗卢歌·贝伦,一个阴柔的男性侏儒,绰号“三叉戟”,他的身形纤细、皮肤苍白如骨。
因为收集各种骨骼标本,不讨同族喜欢,大吵一架后被赶出同族居住的林地,孤身隐居在林地边缘的一个阴冷丘陵里。
弗卢歌将家安在那里较高处的山洞,在月光明亮的夜晚,能看到银白色的光芒将洁白的骨骼标本照射的熠熠生辉。
弗卢歌从这种色彩中读出了某种意义,此处寂静无人,便开始研究禁忌的死灵法术。
鸽子骨骼空洞的眼眶中跳动着幽蓝色的火焰,扑动两翅白骨,从弗卢歌的手中获得了新的生命。弗卢歌也为自己的进步而欣喜,多少日夜不眠,他终于学会了这个法术。
日复一日,弗卢歌制作了许多这样的骷髅鸟、骷髅老鼠、骷髅兔和骷髅松鼠……材料嘛,他也要吃饭的。
弗卢歌将这些骷髅小动物放生回山中,它们重复着生前的生活,也成为了弗卢歌的耳目。
一日,弗卢歌在山上寻找好吃的野果。
骷髅鸟告诉他有一个抱着婴儿的女人被四个武装男人追杀,那个女人一路逃到了山这边。弗卢歌攥紧法杖皱眉,他不想要这些人来打扰自己清净。
于是,弗卢歌小心翼翼的赶往现场,借助自己矮小的身影和茂密的植被一路潜行。
那个女人虽然抱着一个婴儿行动不便,但她显然练过,追兵射出的箭矢都被她身形敏捷的躲过了。
眼见即将到达地形复杂的山地,再让她这样跑可能跟丢,活捉不成,追兵便放开手脚,攻击也大胆凌厉起来,箭箭都朝着致命处招呼。
弗卢歌见到这一幕,心里一盘算就知道双方都不是普通人,自己贸然插手可能惹祸上身,便接着在草丛里蹲着。
战斗很快就分出胜负,那个女人被一箭射中胸口倒地不起,她怀里抱的婴儿滚落到地上哇哇大哭。
而那边的追兵,一个走上前要去检查女人的状况,另一个抽出短刀,竟要结果了那个婴儿的性命。
弗卢歌看到他们竟然要向婴儿出手,愤怒的浑身颤抖,这也让他的潜行露出了破绽,一发弩箭向弗卢歌躲藏的位置射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弗卢歌从躲藏的地方跳了出来,催动法力制造出一阵催眠毒烟,将状态不太好的两个人放倒。
多说无益,那边的追兵想要消灭目击者,弗卢歌也不想要让人知道自己参与此事,两拨都想要灭口,只能以一方死亡收尾。
强酸与毒液帮助弗卢歌解决了这些人,他的法术也将死者的尸体逐一溶解,就像他们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
走到那个婴儿面前时,弗卢歌发现她是一个女婴,他能感到神圣力量灌注她的灵魂。
见到这一幕追杀后,弗卢歌用脚趾头都能想要把这个婴儿送到附近的聚落后能惹出什么麻烦。
而自己既没有没有照顾婴儿的经验,也没有那个精力当保姆,冲动之下弄出这等大麻烦。
这时候,弗卢歌看向那个女人,她已经死透了。于是,弗卢歌叹息一声,将手抵在女尸的额头上,向它传递出自己的魔力。
“融尸术”是弗卢歌常用的法术,这次他控制了法术的波及范围,在溶解了尸体骨骼以外的脂肪肌肉后,法术便停了下来。
弗卢歌没有将手收回来,紧接着又注入了一阵阴冷的负能量,幽蓝色的火焰在骷髅的眼眶中跳动,这意味着它已经得到了新生。
这也是弗卢歌第一次对类人生物使用自己制造不死生物的能力,看到这个比自己还高的“人”对自己言听计从,弗卢歌的内心发生了一点点转变。
不过,他还记得,自己复活这个骷髅人是为了让它帮自己带孩子。
当这个骷髅接过小女婴时,眼中冰冷的火焰似乎闪过一丝温柔,即便身形破烂,也在尽力的照顾女婴生活。
回家的路上,弗卢歌引诱了一窝带崽的母鹿,也算是小女婴的乳娘了。
日复一日,小女婴渐渐长得只比弗卢歌矮一头,她湿漉漉的大眼睛就像一只幼鹿,弗卢歌给她取名芙兰修斯。自芙兰修斯断奶后,弗卢歌就将那窝鹿放回山林,但芙兰修斯似乎和那些小鹿交上了朋友,时不时就有小鹿来弗卢歌家里串门。
弗卢歌寻思着芙兰修斯还是需要和同龄人交流的,不能跟自己这样终老山林。
正巧,他的那些骷髅动物给他带来了远方的消息,他便带着芙兰修斯来到了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城市,在市区的角落里租了一间公寓。
开始新生活。
在城市不能打猎为生,弗卢歌便尝试着去和人交际,他的法术才能足以帮他谋生。
他开始加入那些法师的圈子,也结识了自己的爱人——伊娃旦·鳞波。
但是在深入内幕后,弗卢歌发现法师内部的交谊同样令他作呕,便带着伊娃旦来到了北境的狼崖。
山谷中的生活让弗卢歌很舒适,他和爱人很快就有了一个孩子,他们为他起名为罗纳。此时芙兰修斯已经二十多岁了,她已经成为了家里最高的一员。
芙兰修斯羡慕弗卢歌和罗纳的相像与亲昵,于是弗卢歌便将自己的骨血给她,一场骨髓移植手术让芙兰修斯从此和他流着一样的血。
命运的呼唤打破了一家四口的宁静生活。
杀灭芙兰修斯生身父母的杀手找到了她,而她为了不将养父母卷进此事,独自离开了这个寂静的村落。
芙兰修斯的离开让弗卢歌有些失落,他也担心那些人找上自己,于是在基地安装了许多陷阱。
没想到,触发陷阱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调皮的儿子——融皮而死。
因为儿子的意外死亡,伊娃旦几乎跟弗卢歌决裂,而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弗卢歌的精神也变得不太稳定,他失手打死了伊娃旦。
在此之后,弗卢歌更加懊悔,他复活了伊娃旦,但她的皮肤像死者一样冰冷,她的眼神里总是带有冥界的哀伤,于是他便清洗了伊娃旦的记忆,让她忘记自己曾经死亡。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从前。
拨动生死界限的力量让弗卢歌沉迷。
复活罗纳有点难,他的尸体太破了,他废了好长时间才摆弄清楚那些肉体,捕捉些许残魂。
但伊娃旦已经没有了耐心,他们再次争吵,愧疚让弗卢歌对伊娃旦言听计从,同意她带着儿子的尸体回老家安葬。
同样的山洞,同样的晚风,同样的孤身一人。
忙忙碌碌三十年,又回到了从前。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伊娃旦在家乡暴露了自己不死生物的体质,她的闺蜜认为她是亡灵的间谍,而弗卢歌酝酿着一个恐怖的计划。
于是,伊娃旦和她的闺蜜带着一队雇佣兵来到了弗卢歌居住的地方。
伊娃旦不知道弗卢歌能借助自己手制亡灵的眼睛观察外界,她没想到这一切都暴露在弗卢歌的眼睛里。
弗卢歌冷漠的看着一切发生,在那个自诩正义的女人将后背交给伊娃旦的时候,操纵伊娃旦一剑捅穿了她的心脏。
然后,将那个人扶起……幽蓝色的火焰在眼眶中跳动,多么柔顺的骷髅啊。
野心在弗卢歌的心中升起,他想要将这个世界的活人都杀死,变成受自己控制的傀儡。
为了完成这个计划,他离开了狼崖,在地下洞穴里筹备自己的亡灵大军。
……然而,一队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冒险者击碎了他的野心,他和那队冒险者同归于尽了。剧烈的爆炸昭示了他潜藏的怒火,他的肉体也随之被融解。
不过,他已经将自己的灵魂藏进了一本书里,这个法术太过匆忙而不完善,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外力的帮助而复活。
在陷入不知何时能苏醒的沉睡之前,弗卢歌向芙兰修斯发出了最后的遗言,一场梦境飘入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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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婆的爱情
阿里奥塞斯港口是一座大型港口,然而从很久以前开始,这里一直有着宵禁的传统。官方说法是此处地处帝国北方边境,军方为了防止北境入侵而设立的制度。
然而当地人都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在这个港口里居住的一名法力高强的鬼婆。
这名鬼婆时不时会在夜晚走上街头。为了避免和鬼婆的冲突,本应繁华的港口夜生活也仅仅维持在仅有的几个大型建筑中。港口中不存在妓院,赌场也不允许女性入内。
而大剧院则采用所有人都必须盛装出席的方式来尽量避免鬼婆入内。也正因如此,水手们听说要去阿里奥塞斯港口,往往要价双倍的工钱。
阿里奥塞斯港口地处要地,是帝国境内最靠近北境联邦的不冻港,因此很多往返于帝国与北境的商船仍然不得不停靠此地。
甚至“小心被鬼婆带走”都是当地哄孩子最好的一句话。然而几十年间,或许得益于海军驻扎以及良好的治安,阿里奥塞斯港并未出现有人的孩子丢失或者变成鬼婆的情景。
但是还是经常有水手报告自己目击到了一名女性从港口旁边的沙滩上走入海中的情景。
然而最近,阿里奥塞斯港的一场海军晚宴上出现了事故。没有组织为此事,而且所有幸存者和目击者都对那一夜没有什么记忆。
死里逃生的治安官卡里尔男爵则向全港人们公开了一封信,信中写道:
——————————————————————
尊敬的治安官阁下:
晚宴上的事故是一场意外,而幕后黑手已经被冒险者红雀击败了,其中的阴谋也因此挫败。
我虽然是一名鬼婆,但是我始终相信爱情。我希望能生育我的孩子的,是能接纳鬼婆丑陋面容的人。
而红雀,就是我要找的人。我能听出来,他对我的爱毫无虚假。因此我将离开港口,去追随红雀。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防备我,从此以后,那些愚蠢的规矩可以改一改了。但是请一定要记住,冒险者红雀的伟业。
署名: “鬼婆”摩根女士
——————————————————————
自此以后,阿里奥塞斯港的宵禁就取消了。为了纪念红雀和鬼婆为阿里奥塞斯港做的巨大贡献,治安官卡里尔男爵为造了一座1:1的红雀和鬼婆相拥的铜像。
同时,镇上的剧团也为这个故事创作了一部爱情戏剧《鬼婆的爱情》。据说这部戏剧大受欢迎,每次上演都座无虚席。随着吟游诗人和商人,冒险者红雀的故事也逐渐在旧大陆越传越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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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巴大法师
最近,有一则流言让法师圈很受重视:帕瑞肯山脉附近有一名结巴大法师。
根据山里的山民所说,这名大法师是个结巴,以贩卖山里的特产为生。但他却能释放了火球术,烧毁了一大片森林。
众所周知,火球术不是一般级别的学徒可以使用的法术。而且根据目击者的说法,这位结巴大法师的确是用法术书施法的。
无论施法者是术士还是法师,都需要语言成分,而一位结巴真的可以完成吗?
每位法师心里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不依靠语言来施法。
随着流言的传播,这个消息甚至惊动了“帕若戴姆”议会的高层。
一位 “异姓派” 的首席大法师甚至决定开始私下招收结巴弟子。
或许他期望在教授他们魔法的过程中,自己也可以一窥魔网的奥秘。
与此同时,也不断有人前去帕瑞肯山脉搜索这位结巴大法师。然而全部一无所获。
这更让让人敬佩这位结巴大法师的法力之高强,能隐匿于众人的搜索之中。
然而,自视甚高的法师们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位或许只是一位普通的法师自降身价装作结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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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婆的爱情
阿里奥塞斯港口是一座大型港口,然而从很久以前开始,这里一直有着宵禁的传统。官方说法是此处地处帝国北方边境,军方为了防止北境入侵而设立的制度。
然而当地人都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在这个港口里居住的一名法力高强的鬼婆。
这名鬼婆时不时会在夜晚走上街头。为了避免和鬼婆的冲突,本应繁华的港口夜生活也仅仅维持在仅有的几个大型建筑中。港口中不存在妓院,赌场也不允许女性入内。
而大剧院则采用所有人都必须盛装出席的方式来尽量避免鬼婆入内。也正因如此,水手们听说要去阿里奥塞斯港口,往往要价双倍的工钱。
阿里奥塞斯港口地处要地,是帝国境内最靠近北境联邦的不冻港,因此很多往返于帝国与北境的商船仍然不得不停靠此地。
甚至“小心被鬼婆带走”都是当地哄孩子最好的一句话。然而几十年间,或许得益于海军驻扎以及良好的治安,阿里奥塞斯港并未出现有人的孩子丢失或者变成鬼婆的情景。
但是还是经常有水手报告自己目击到了一名女性从港口旁边的沙滩上走入海中的情景。
然而最近,阿里奥塞斯港的一场海军晚宴上出现了事故。没有组织为此事,而且所有幸存者和目击者都对那一夜没有什么记忆。
死里逃生的治安官卡里尔男爵则向全港人们公开了一封信,信中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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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治安官阁下:
晚宴上的事故是一场意外,而幕后黑手已经被冒险者红雀击败了,其中的阴谋也因此挫败。
我虽然是一名鬼婆,但是我始终相信爱情。我希望能生育我的孩子的,是能接纳鬼婆丑陋面容的人。
而红雀,就是我要找的人。我能听出来,他对我的爱毫无虚假。因此我将离开港口,去追随红雀。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防备我,从此以后,那些愚蠢的规矩可以改一改了。但是请一定要记住,冒险者红雀的伟业。
署名: “鬼婆”摩根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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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阿里奥塞斯港的宵禁就取消了。为了纪念红雀和鬼婆为阿里奥塞斯港做的巨大贡献,治安官卡里尔男爵为造了一座1:1的红雀和鬼婆相拥的铜像。
同时,镇上的剧团也为这个故事创作了一部爱情戏剧《鬼婆的爱情》。据说这部戏剧大受欢迎,每次上演都座无虚席。随着吟游诗人和商人,冒险者红雀的故事也逐渐在旧大陆越传越广。
后续
冷酷的割喉者
红雀说服了诺札辛放他们离开,却无法说服这位顽固的首领变通。
最终,冒险者带着诺札辛赠予自己的剑鞘、两条蛇、和一个小孩子离开了布柴若古墓。而诺札辛再也没有从那里出来。
此时,红雀的一个奇械师同伴只有一口气,而另一个大法师同伴脑袋瓜嗡嗡。
红雀很轻松的说服了他们休息,又哄骗年轻的游荡者同伴歇一歇,自己来守夜。
而在同伴休息的时候,红雀下定决心。
“为了世界和平,为了终结诅咒”
他想到自己在墓穴里听到,奇械师和大法师因为贪婪、好奇而闯入最深处的墓穴,最终诅咒缠身,而这种诅咒会像火苗一样寻找燃料并壮大。
红雀用心灵利刃割掉了三位同伴的脖子,用裹尸袋收起。
最终,独自一人回到了苏伊瑞斯港口,呷着酒向老汤姆说明了事情经过。
汤姆将他们复活,他惊讶于墓穴中的诅咒:“虽然复活他们比解除三个人的诅咒麻烦的多,但如果没有你,我想不到要解除多少诅咒,收拾多少烂摊子。”
而在此之后,“割喉者”红雀在冒险者联盟中声名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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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婆的爱情
阿里奥塞斯港口是一座大型港口,然而从很久以前开始,这里一直有着宵禁的传统。官方说法是此处地处帝国北方边境,军方为了防止北境入侵而设立的制度。
然而当地人都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在这个港口里居住的一名法力高强的鬼婆。
这名鬼婆时不时会在夜晚走上街头。为了避免和鬼婆的冲突,本应繁华的港口夜生活也仅仅维持在仅有的几个大型建筑中。港口中不存在妓院,赌场也不允许女性入内。
而大剧院则采用所有人都必须盛装出席的方式来尽量避免鬼婆入内。也正因如此,水手们听说要去阿里奥塞斯港口,往往要价双倍的工钱。
阿里奥塞斯港口地处要地,是帝国境内最靠近北境联邦的不冻港,因此很多往返于帝国与北境的商船仍然不得不停靠此地。
甚至“小心被鬼婆带走”都是当地哄孩子最好的一句话。然而几十年间,或许得益于海军驻扎以及良好的治安,阿里奥塞斯港并未出现有人的孩子丢失或者变成鬼婆的情景。
但是还是经常有水手报告自己目击到了一名女性从港口旁边的沙滩上走入海中的情景。
然而最近,阿里奥塞斯港的一场海军晚宴上出现了事故。没有组织为此事,而且所有幸存者和目击者都对那一夜没有什么记忆。
死里逃生的治安官卡里尔男爵则向全港人们公开了一封信,信中写道:
——————————————————————
尊敬的治安官阁下:
晚宴上的事故是一场意外,而幕后黑手已经被冒险者红雀击败了,其中的阴谋也因此挫败。
我虽然是一名鬼婆,但是我始终相信爱情。我希望能生育我的孩子的,是能接纳鬼婆丑陋面容的人。
而红雀,就是我要找的人。我能听出来,他对我的爱毫无虚假。因此我将离开港口,去追随红雀。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防备我,从此以后,那些愚蠢的规矩可以改一改了。但是请一定要记住,冒险者红雀的伟业。
署名: “鬼婆”摩根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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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阿里奥塞斯港的宵禁就取消了。为了纪念红雀和鬼婆为阿里奥塞斯港做的巨大贡献,治安官卡里尔男爵为造了一座1:1的红雀和鬼婆相拥的铜像。
同时,镇上的剧团也为这个故事创作了一部爱情戏剧《鬼婆的爱情》。据说这部戏剧大受欢迎,每次上演都座无虚席。随着吟游诗人和商人,冒险者红雀的故事也逐渐在旧大陆越传越广。
后续
冷酷的割喉者
红雀说服了诺札辛放他们离开,却无法说服这位顽固的首领变通。
最终,冒险者带着诺札辛赠予自己的剑鞘、两条蛇、和一个小孩子离开了布柴若古墓。而诺札辛再也没有从那里出来。
此时,红雀的一个奇械师同伴只有一口气,而另一个大法师同伴脑袋瓜嗡嗡。
红雀很轻松的说服了他们休息,又哄骗年轻的游荡者同伴歇一歇,自己来守夜。
而在同伴休息的时候,红雀下定决心。
“为了世界和平,为了终结诅咒”
他想到自己在墓穴里听到,奇械师和大法师因为贪婪、好奇而闯入最深处的墓穴,最终诅咒缠身,而这种诅咒会像火苗一样寻找燃料并壮大。
红雀用心灵利刃割掉了三位同伴的脖子,用裹尸袋收起。
最终,独自一人回到了苏伊瑞斯港口,呷着酒向老汤姆说明了事情经过。
汤姆将他们复活,他惊讶于墓穴中的诅咒:“虽然复活他们比解除三个人的诅咒麻烦的多,但如果没有你,我想不到要解除多少诅咒,收拾多少烂摊子。”
而在此之后,“割喉者”红雀在冒险者联盟中声名大噪。
后续
高等精灵奴隶主
拉尼卡的亚人区有一个著名的地精帮会:骚帮
然而,最近骚帮易主的消息不胫而走在各大帮会甚至十盟会都有所耳闻。
骚帮几乎聚集了拉尼卡所有的地精,但是他们的新老大居然是一名提夫林,传说中的“割喉者”红雀。
随着新老大上台之后,地精们开始频繁的袭击高等精灵,甚至亚人区已经成为精灵们的禁区。
根据一只被抓到的地精所说,他们的老大红雀拥有一名高等精灵奴隶。
以下便是被抓的地精的审问记录:
问:“你们为什么要袭击高等精灵?”
地精:“俺们要尖耳朵奴隶,尖耳朵会干很多事。”
问:“谁让你们抓高等精灵做奴隶的?”
地精:“红雀老大有尖耳朵奴隶,俺们也想要。”
问:“那你们有成功抓到高等精灵奴隶吗?”
地精:“还没有,俺们打不过尖耳朵。但是红雀老大可以,等老大回来一定会帮俺们抓尖耳朵奴隶的。”
这件事在高等精灵内部产生了轩然大波。一向高傲的高等精灵怎能忍受族人被当成奴隶。
在追踪红雀的精灵总会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几次之后,精灵们也只好作罢。
但是红雀已经成为吓唬精灵小孩的名号:
“如果你不听话,小心被红雀抓走当奴隶。”
-
野兽
一个一身黑袍的家伙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进了一座建筑。
看看这里,干净明亮富丽堂皇,烛光伴随着大厅的喧闹而雀跃起舞,包间里传来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欢快。他压住兴奋吩咐门口的招待需要一名“医生”,随后在指引下走进了一间小包房并开始等待,身子前倾两手紧紧按住止不住的颠脚。
白皙的大腿率先迈进了这个小小的包间,随后而来的是一名衣着简约的女子,能大致看出来她是一名“医生”。
腿的主人迈了几步轻轻地坐在男人身旁,手指温柔的按压男人胸膛像是在寻找什么。她笑着看向他。
“那么这位先生,您有什么症状能跟我说说吗?”
“哦~我感觉什么东西肿的特别厉害,肌肉僵硬的不像话。”
“是这里吗?这里?还是,这里?”
——————————————————————
隔天,医生已经褪去了妆容换上行人的服装安静的走在大街上,却看见一只不断挥舞的的手臂迎面而来。
“医生,早上好呀!感谢您的治疗啦!”
她赶紧向周围撇了撇,随后继续向目的地进发没有理会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抄着口袋蹦跳着走了。
之后的几天里,男人无视医生对他的冷漠、忽视与恐慌,不停向她打招呼。终于有一天,医生爆发了。“不要再纠缠我了!“柔弱的身体爆发出强大的能量。”这是工作之外的事情了!不然我就叫警卫队来!”为了表示自己的力量甚至向他比了比拳头,随后匆匆离去。而男人很兴奋,抄着口袋吹起口哨看她走远。
城里似乎出现了死状很扭曲的尸体,医生只希望这种事情不要让自己碰上,因此希望自己凭借熟悉地形躲开那些不幸的事。然而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一群老面孔却把她堵在了小巷里。
“钱准备好了吧,最近不是有个凯子吗,只要狠狠榨几次马上就够利息了呀。”领头女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还差一点,”这几个人并不意外,已经开始接下来的工作,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就只差一点了,真的,再有几天就能凑够。他似乎也,快没钱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随意处置它。”医生轻哼了一声。
一个满口黑牙直接把她压到了墙上,喷着满嘴的酒气“你这都拖了好几个星期了,还差这几天?。怎么着,按照道上的规矩来?”
“哎?什么规矩?”一个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她看到是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小巷口。
几个人回头咒骂,挥舞着手中武器叫那人立马滚蛋,免受皮肉伤。但是人不但没赶走,反而开始捧腹大笑。只见那人挺起身子,揉着脸颊止住笑意悠闲地向前踱步。
几人马上冲前去,黑衣人躲开攻击用手指轻点了三人几下,他们的皮肤像被烫伤一样开始变红冒出血泡,随后肌肉用可憎的姿态恣意延展将刚刚发出的惨叫转变为了刮指甲的刺耳噪音,从各处缝隙中生长出的骨头血管翻腾着将五官挤成了不可见底的深渊,随后倒下溅出一地恶臭的粘液。
领头女人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清灰一样被瞬间眼前的现实吹散,胯下流出的温热液体将他拉回现实,发觉剩余的力气都不够说句求饶的话,更别说逃跑了。
“把衣服脱了。”
女人认为这是个机会,脱得一丝不挂匍匐着向黑衣人爬去。
“然后带上这个,我看看数据。”地上的装置似乎是放在一个特定部位的,过了一会女人一阵抽搐。
“你真走运,能卖个好价钱。”随后用手一抓,装到了自己口袋里。黑衣人看着发抖的医生,摆摆头示意跟自己走。
可是刚出巷口,一个顶着硕大黑眼圈白衣男人就拦住两人去路。
他看看黑衣男人,又看看医生,“这里不方便,找地方谈谈吧。”疲惫男人用慵懒的声音故意拖长了说。
大早上的酒馆里很冷清,只有他们几个,老板则是战战兢兢躲在后厨。
“找你可真费劲。”白衣人四仰八叉着靠在椅子上。
“就是因为你那些‘有趣’的法术。”
“难道不是很有趣吗?我们可是人啊,我们可是血肉铸成的生命啊,我们放纵渴求欢愉痛苦,每时每刻都在受血肉的影响,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血肉带来的体验。”黑衣男人一只手在口袋里搓了起来,另一只手则兴奋的在空中挥舞。
“我给了他们极致的欢愉,而作为代价我研究一下也是很合理的吧。我想看看一个人的体内到底有什么,我想要知道血肉到底能生成怎样的欲望,想要知道血肉成长的不同姿态,想要。。。”
“停停停!”,白衣男人连忙打断他,又瞟了瞟医生。
“在她身边我感到,嗯,兴奋。”
他看了看满脸疑惑的白衣人。
“嗯,就是开心,你明白吗。血液翻腾,心脏砰砰跳,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就是这样。”
白衣人脖子往后缩了缩,似乎更疑惑了。酒馆又进来几个人罩袍与白衣人并无二致,白衣人摆摆手让他们坐下。零碎沉闷的脚步声,随着金属与金属轻微碰撞与摩擦,围起了这个小桌。
“你们的鼻子比街边吃屎的杂毛狗还要灵。”黑衣人看看周围,不过并没有人搭理他。
“你竟然愿意带上项圈?这简直比毕业季满分卷还少见。”
“为什么不呢,这次体验很好。”
“体验之后呢,要知道提灯人处理过各种人。不过就算你这种情况想要带上项圈,也得看上面同不同意。”白衣人眯起了眼,两手相对摆了一个三角。
黑衣人微微一笑,只听见“啪”的一声整个人炸裂开来大部分血珠像钢钉一样打穿墙壁,血液肆意的泼洒在这间小小酒馆,只留下千疮百孔的衣服和一个完好的皮包。全副武装的白衣人赶忙冲了出去。
疲惫的白衣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无奈的看着墙上密密麻麻的小孔,“真不错,他的炼金术可真不错。”
随后用尽全身力气越过桌子拿起皮包,里面有一个盒子和一封信。盒子沉甸甸偶有金石碰撞的清脆。打开一看,呵,晃眼。
“小姐,这信估计是他留给你的。”信纸缓慢飘落到被打烂的尸体上。
“又要加班了。”说着把盒子揣进怀里。
一个身着带血白袍的男人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这座濒临崩塌的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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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结界系统建设指南》
(作者匿名)
尊敬的城主大人,如果你不想要那群施法者在你的城池内胡乱施法,这篇指南是有益的。
首先,全部铺设反魔法场是一个错误决定,它既浪费钱财,也会给生活带来更多不便。
您能想象治个病还要离开结界出城吗,因此,赶快把这个点子忘掉吧。
为此,我们需要把法术分类,请不要偷懒将法术按照派系简单的分为八大类。
摧毁建筑的火球,和治愈伤口的疗伤术都是塑能系,打扰亡者的操纵死尸和回生术均为死灵系,冒充他人身份的变身术,和制造业广泛应用的鬼斧神工同属于变形系。
你已经发现了,简单粗暴的分类无益于我们辨认出那些法术是有益的。
在这里,相比找出某些法术是有害的,寻找那些有益法术更为简单,这也构成了我们建造这个系统的思路——“允许”而非“禁止”。
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设置白名单了。
最顶级的是【总是允许】,那些被反复验证对人体无害的治疗术、复原术、复活术等法术被列入此名录。
总是允许,就是总是允许,无论是谁、在那里、在那些时间,都能施展它们。
其次高级的是【特权名单】,你琢磨那些人应当添加入此名单,特权名单的人可以施法而不受结界限制,而不受地域限制。
建设完这两个高级名单后,你就可以设置次级名单了。
【工作允许】,这也是一个较高的允许级别,它名下会有很多人,收录那些工作中常用的法术,比如鬼斧神工。
城主最好在不同区域再细分,在城中规划出工业园区,让施法者只能在工业园区施展这些法术。
在人员流动频繁的区域,它最好具体到地域而不是施法者本人。
【执法允许】,这个名单中涉及到一些暴力法术,它们如果在合适的时间地点施展就是有益的。
比如:巡逻小队的法师施展一些附魔性的法术以控制罪犯,防止他造成更大的人员和财产损失。
城主最好仔细推敲名单,并且加以时间地点限制,比如,同样是上述巡逻法师,他就无法在工作之外施展他的附魔法术。
【实验允许】,城主应当允许法师提交新法术,以保护他们的创造力,这些法术就被列入实验允许名录中。
这些法术可以在实验室施展,并且在反复讨论验证后加入其他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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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图纳斯修道会的传统变迁与笑话
"胖葱头"著 (胖葱头劳伦斯, 杂学社的翻译员)
(帕若戴姆法师学院杂学社对其可能造成的"亵渎","不适"内容拥有一切解释权)
对于生活在这个世纪的我们来说, 萨图纳斯修道士们对于美食和烹饪那孜孜不倦的追求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是若是鄙人不在这里提起, 那么各位可能永远不会知道, 在帝国建国的早期, 萨图纳斯的信徒与修士们可说是老古板中的老古板,保守中的保守, 说句难听的,那可真是粪坑里头的石头, 又臭又硬!
——————————————————杂学社唯一的邪术师兼画师还有美食家,“炎鸮”亚莫利·帕伦
根据我们在安妮霍尔大森林与帝国边境交界线上一处可以判断时代在建国早期的修道院废墟中发现的古老羊皮纸文本, 可以得知当时的大主教, "行走的圣人" 圣·德契穆斯(St.Decimus)为了保证信仰和虔诚的纯洁性,给僧侣以及修女们尤其是在饮食上立下了诸多严格的规矩。
(感谢我们亲爱的胖葱头,至少他会点古帝国语)
“用餐时要完全安静,除了读经的声音外,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必要时用手语。”
“诸如牛,猪,鸡等的农用动物们是农民之友, 僧侣应一生戒除此类肉食, 也应劝阻他人一同戒肉."
“生活必需品一律由院长分发,不可以持有院长分发物品以外的东西。不许拥有私人财物。"
“不可对粗糙的饮食抱有怨言,食物是农神的礼物,应当时刻心怀感激。”
“为避免过度放纵与消化不良,僧侣与修女应适当减少用餐量。”
“拥有神赐的意志,得以自律之人,将会得到启迪以作为奖赏。”
“一日一餐最为适宜,若是夏日与农神节之际则可以考虑增加到两餐。”
——————————————————《德契穆斯守则》“Rules of St.Decimus"
"炎鸮": 菲尼克斯在上啊, 我是说, 看看这些规则, 你没有午餐, 没有点心, 没有午茶, 没有晚饭, 没有夜宵,没有任何足以让你在创作时小憩的糖分! 你不如叫我不带仪式和矩棺去地狱三日游算了, 我估计我肯定活不过那个年代,而且死前还要对着那该死的老古板竖个中指!
"胖葱头":我相信读到这里的读者们想必对德契穆斯深恶痛绝, 更甚者恐怕已经抄起了法杖和雷管枪,打算不顾他老人家的颜面朝天来一炮. 但是各位,请换个角度想想吧, 当初帝国建国,也就是梅特留斯大帝仍在的时候, 那时候的帝国耕地面积恐怕甚至不如如今的一半, 耕地面积本来就如此稀缺的情况下, 牛与鸡可说是最容易获取的食物来源, 一点鲜奶酪和蛋和大量的豌豆面包就可以把你喂精神了, 不如说德契穆斯看似冥顽不化, 但是他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让僧侣们节食, 把食物资源留给了那些更加辛苦的农民, 为帝国未来的子民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这一点上甚至可以说帝国早期的精神恰恰是我们应该学习的, 当然现在的帝国我们得分开讲, 毕竟就是现在的这帮家伙败光了过往的光荣传统和基础, 咳咳! 再说下去我都觉得自己要变成十人长了. 就此打住吧。
"炎鸮": 是啊是啊,你说的都对,但让现在的我们去当修士,保准不是那一套了,你还记得那个著名的笑话吗?
”一帮僧侣跪倒在'再建帝'克劳狄乌斯一世御前,他们声泪俱下的抱怨修道院院长在饮食上对待他们有多么不公...."
”陛下甚是惊讶,急忙扶他们起来问道院长做了什么,只见这帮秃驴大言不惭道'院长他把我们每天的菜肴..减了三道啊!'"
”那克劳狄乌斯就问啊,那你们现在三餐一共还剩几道啊.....“
”那带头的僧侣突然支支吾吾了,吐出两个字来:十.....十道。“
”我们尊敬的克劳狄乌斯一下脸就变了,忍着愤怒回答,朕日理万机,每日三餐能有六道菜都觉着奢侈!回去告诉你们的院长!把你们的菜肴再减五道!若是不从,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摘自《帕若戴姆笑话集》,佚名著
自从我们的贵族老爷们生多了崽就开始为继承权发愁,他们想出的办法就是把那些次子们送去教会当修士,当然也包括我,不过我不像那些草包,倒也有点东西,不然也来不了这。 那些草包们到了修道院却大惊失色,香料,美酒,大鱼大肉全部与他们挥手告别了,其中一部分草包就此绝望或者说,接受了这种可悲的命运。不过部分有点能耐的, 就打算在德契穆斯守则上钻空子,不准在修道院内吃的,就在修道院外吃,肉只能在病房里吃?那我们把病房修的和食堂一样大吧!农神在上,有时候你都分不清这帮农神修士是真的农神信徒,还是狐吻俱乐部的老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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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梵哈特教会轶闻一则
新晋者的“黑化仪式”,由维洛安记述
维洛安回忆起她的导师纳德·罗伊司祭带领她参加“黑化仪式”的那一天。
每名能参与黑化仪式的实习助祭都是精挑细选的,在仪式开启前七天向教会宣读名单,仪式开始前三天候选者抵达教会总部,开始充分的休息和调整身心。
黑化仪式在夜晚10点举行,持续一整晚。
罗伊司祭带着象征勒梵哈特的神圣的黑指手套,手托铜质小钟,带着候选者门穿过教堂的地面部分——也是通常正式对外开放的部分,打开密门,走向地下的古老墓穴废墟。
这座废墟特地没有重建,教会只是堵上了它的另外几个入口。接纳新晋牧师的黑化仪式四年举行一次,以象征勒梵哈特的四个阶段,因此,作为圣地的废墟布满了尘土与古老的味道。
候选者穿着单薄的制式黑袍,掩盖内心各自的渴望、仇恨和阴谋。维洛安记得自己旁边是一个羞涩的人类少年,他当时捏着圣徽紧张的祈祷着。
随行的其余正式祭司各执一盏油灯,灯光昏暗,倒像是生怕打扰到了墓穴的寂静。巨大的石棺竖直立在中央,盖子是打开的,里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有无尽的力量在其中沉眠。
罗伊主祭敲响手中丧钟,他的声音带着回响回荡在四周,“候选者们,今夜,汝等将面临吾主之染黑熔炼。汝等将于此守候一夜,寒冷渗入骨髓,恐惧击垮心灵,死亡拥抱命运,吾主将令真正虔信者复生!”
紧接着,钟声又鸣,罗伊的声音柔和一些,“对吾主信心不足者可自行退却,离开的门敞开着,我们在门外等待着,一旦离开终身丧失入选资格。”
话音落下,阴风吹过,虽在地下室内建筑,维洛安也感觉到了一种赤身裸体置身北境寒风的冷意。
候选者人群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眼光扫过彼此,却都没有在最开始就退却的。
罗伊司祭满意的环顾四周,带着随行的祭司围绕竖立石棺围成一个圆形,一同吟唱咒文,而候选者们则静立在原地谁也不敢动,一团黑烟从石台中心升腾起来,笼罩众人,填满整个墓穴。
黑暗。
纯粹的黑暗。
即便维洛安作为天生能看破黑暗的精灵,此时也看不到黑暗以外的事物,只能凭借着声音和触碰,意识到那个羞涩的人类少年还在自己旁边。
1分钟,2分钟,10分钟过去,维洛安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已经有些候选者原地站不住了,开始四处走动。
维洛安的身体开始哆嗦,教会为仪式派发的制式黑袍只有薄薄一层,寒冷轻易就突破了它,她开始打颤,分不清到底是寒冷还是烈火,然后她感到自己被另一个热乎乎的人抱住了。
不知道那个候选者先想到的,仪式只要求候选者在古墓中,却没有要求候选者不能做什么,那借用大家的体温一起抱团取暖也是允许的吧?
候选者们紧密地靠在一起,但团结没有持续多久,不知是谁先推搡了一下,随即演变成了一场争执。维洛安听到有人许多的喊叫“放手”“踩到我了”“我投降”“救命”“有人死了”之类的话,多数候选者在这时崩溃了,用仅剩的力气四散外逃,向着记忆中门的方向爬去。
维洛安没有离开,冲突让她意识到人群中未必安全,便向着人声最少的方向缓慢移动。
相比其他人也采取了这个方法,随着时间推移,古墓中的声音远离越小,在绝然的寂静中,她听到了诡异的低语声,原始的恐惧随着低语在心灵中爆发,新的念头不知是被启发还是被置入——会死的会死的真的会死的,离开,得救,离这越远越好。
恐惧没有摧毁她,接着,哭喊声和撤退声又再墓穴中响起,不过这次很快就再次安静了下来。
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骨骼移动的声音响起——不死生物,墓穴中的骷髅们醒了,他们开始追杀仅存的参与者。维洛安记得自己摸索着找到一个棺材,干脆躲到了里面。
又不知过了多久,钟声再次响起,罗伊司祭高喊到“还有最后一项挑战!”
满布四周的黑暗瞬间消失,仅存的三个候选者从各自的藏身处探出头,这才看到正式祭司们原来一直都站在屋子里维持仪式。
罗伊司祭敲钟示意三人过来集合。
“我认为你们得不到主的荣耀,决定把你们献给主。”
罗伊司祭的话音落下,三位正式祭司立马一拥上前,将三个候选者抱住,推向中央的石棺。
维洛安看到石棺内火焰熊熊燃起,火舌跳动着,劈里啪啦的作响着,被背叛的惊恐与对死亡的恐惧也一同投入这火中灼烧着她。
竖立的石棺很大,足以将幸存三人全部推入,然后祭司们合上了盖子。
火中,维洛安感觉双目刺痛,视野扭转,以第三人称视角审视一切,她看到“幸存者们在哭号”。紧接着,皮肤刺痛,炽烈的火焰又将她拉回了自我。
皮肤生出水泡,随后此身如蜡般消融。
“此身仅为牢笼。”她意识到,所有恐惧便随之一同消散。
然后,她便不知道自己在何处,只记得见到了一个美丽的天使身影,祂华彩夺目而又力量磅礴,令人畏惧又令人心生臣服。但当她集中注意力凝视时,便看到祂数不胜数的眼睛注视寰宇,祂数不胜数的黑色手指以不可名状的姿态指点八方,荣耀的表象背后是如此这般难以被接受。
祂教导到,黑暗意志更胜于对吾之信仰,汝之意志更强于吾之恩赐。
然后,维洛安双膝一软,跪倒在墓穴中央,罗伊司祭急匆匆地跑到她跟前,将她从地上扶起,为她披上正式祭司的祭袍。
石棺内火焰无迹可寻,她再回头时,只看到了一片看不透的黑暗。她认为自己在那里见到了更多的东西,但所有的就像梦一样消散,只留只言片语。
正式祭司们纷纷对维洛安以姐妹相称,她从此成为了勒梵哈特的正式祭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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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云杉港教会武装力量负责处兼萨图纳斯与欧吕尔(当地信仰:冬女神)圣女——巴格斯特回忆:
“当时应该是这群无礼之徒,进入了教会,想和欧吕尔教会的主教——欧吕尔·雪谈论要事。准确地说,他们也和萨图纳斯教堂的负责人——萨图纳斯·艾泽老头子也交流过不少。”
“艾泽老头子休息的时候还和我说:‘你要好好招待来贵教会的这四个人,一个是看着不太聪明脑袋还尖尖的自称精灵的疯子兽人,真是个可怜的人。’不过他说他皈依了萨图纳斯——希望神明保佑他的精神恢复正常。’
‘他也不是什么自由人,而是一个仆人,但若说他的雇主,简直是一个更可怜的家伙——瞎了眼睛的宝石雅灵商人,看他走路都需人搀扶,估计身子也不太行。你待他要轻柔一些,不可无礼。我本想给他恢复视力——只要他愿意皈依萨图纳斯,可惜他仍然对宝石有无尽热爱,斩不断啊。另外两个保镖也算正常。黑黢黢的精灵和不露脸的牧师’。”
巴格斯特沉思了一会:“结果他们进入欧吕尔教会不久,就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雪儿直接拉起了警报——我当时睡得正香呢,就突然被心电感应刺醒了。刚带上面盔,呼一下就被传到了教会旁边。”
“谁知道呢,貌似出了什么乱子。雪儿对着这四个呆子乱发一通脾气,然后就让我给他们下马威瞧瞧。”
“嘿!垒砌高高的竞技台打架!”巴格斯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不过瞬间她的脸又染上了一层红晕,“啐,那三个臭男人。呵,特别是叫拉斯的,懦夫一个,在台下看戏——我这才知道他是装作瞎子,没准宝石商人的身份也是骗来的!”
她原本清亮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另外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尽找些歪门邪道。朝着我的身体就是抱过来,明明身高只够得到我的胸口,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痴——我身上可是穿着特制的重甲啊。那呆子兽人和色魔牧师也不怕疼,两个泼皮无赖,我把他们揍下身去,依旧站起来,继续摔我。”
“毕竟只是下马威,”巴格斯特脸色红润,似乎是很不服气的模样,“给他们点甜头算了,输了就输了。”
据当地教会密探调查得知:该团队自称“粉红毛毛兔”,问询冒险者公会,公会表示冒险者个人行为和公会无关,个人责任请勿追责公会。
云杉港当地时间18点30分傍晚,本报记者联系到了在“平价酒馆”喝酒的某位不知名船工:
“嗨!那可稀奇。”他一口喝尽杯中的劣质酒,“嘿,只见一个长得还有模有样一本正经的雅灵冲进来就给黑黢黢的精灵磕头,说啥:‘老大驾到,恭迎老大’。骇死俺了,俺也赶紧问同行的卓尔工友——那货身上的气味可以确定不是卓尔。”
“谁知道呢,当时俺们都吓坏了,卓尔能溜进来?额,俺看见那'卓尔'一脸黑线地离开酒馆——而不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做掉。俺也估计出来了大半。”
“精神崩溃人之常情,现在这个世道……不管怎么样,有病的雅灵可不能让他在大街上乱窜。俺就偷摸了出去报了警,很快就看见那个雅灵四肢瘫软被拉了出来。后面?后面俺就不知道了。不过估计那傻子,要么送到了精神病院,要么送到了监狱。”
云杉港第二精神病理和魔法治疗院某天的治疗日志:
姓名:拉斯;年龄:不详;性别:男;祖籍:不详。
表现:出现对卓尔的崇拜和疑似精神错乱行为;怀疑卓尔的法术或者是毒药导致
治疗办法:褪去全身衣物后,并没有明显伤痕或施法痕迹。在进行包括抽血、粪检、肛检等一系列常规后,没有发现毒物或精神药品摄入痕迹;侦测魔法仪没有明显波动。
结论:患者可能患有人格分裂亦或者精神错乱,但需要进一步观察。介于冒险者公会的保举,暂且出院进行严格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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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来自银瀑堡的新闻;(建议在了解了玫勒·枫糖女士以及疏通了银瀑堡的航道之后再来详细品鉴)
最近银瀑堡杂事不断,从金叶家族的遗产争夺风波开始,迁徙的兽人与巨人部落、市场上疯狂流通的不明卷烟、四处制造灾难的不明邪教……前守备官伯莱·金叶大人和他的秘书兼通讯员,艾丝琳女士忙得可以说是焦头烂额。然而在重组后的金雀花酒馆中,本报记者采访到了几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消息灵通人士,这几位人士提供了极其劲爆的内幕:
死灵法师与他的骷髅舞团
据悉,一名死灵法师最近活跃在上城区的墓地中。这名手段残忍穷凶极恶的不法狂徒以偷挖上城区尊贵的贵族家族的坟墓为乐,至今未被抓获;然而一名高大的吟游诗人提供了一点内情:这名死灵法师其实是一名舞团指挥,他希望能组建一支骷髅舞蹈团,因此他需要大量的,生前接受过舞蹈训练的尸骸,因此他盯上了上城区的贵族家眷的坟墓。据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酒客所述:“听起来还怪有意思的。”但本报记者认为,这种行为是对死者的极大亵渎,我们衷心希望银瀑堡城卫军能早日将恶徒绳之以法。
地动山摇
前日下午,银瀑堡下城区南部与上城区接壤区域的居民纷纷报告说,他们在晚饭前感受到了一阵短暂的地震,有些居民——基本集中在一个特定位置,贫民区——的房子甚至被震出了裂纹,陶罐、木碗等损失不计其数。银瀑堡发生地震极其罕见,据伯莱大人的发言人(以及他张贴的告示)所述,这场灾难主要归咎于一群邪教徒,他们在下水道中制造了可怕的泥怪,准备借助下水道袭击城市居民;最近的数起人口失踪案,包括一群狗头人雇员的失踪,也被查明与这些邪教徒有关,现他们已经被城卫军的雇员清剿。但据本报了解,有一伙伪装成冒险者的疑似邪教徒依然逍遥法外,一名下水道工人目睹了现场:“你们相信吗,居然有人会在下水道里点燃沼气!他们如果不是邪教徒,一定是疯了!他们还在下水道进行奇怪的仪式……还把我打晕抢走了我的灯!还好城卫军的老爷们帮我找了回来……”本报认为这一问题亟需解决。
邪教徒
本报走访了解到,有一名邪教徒被城卫军活捉。只是这名邪教徒的精神状态极为不稳定,疑似受到了可怕的精神折磨。本报记者推测,邪教内部发生了内讧,有邪教徒为了未知的利益财富悍然袭击了同僚。我们在“集市”的线人也证明了这一点:“集市”中流入了一批新的来源不明的货物。尽管邪教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本报仍然谴责不人道的精神折磨。
本报专访:芙莉瑞雅女士
本报对下城区药剂商店的芙莉瑞雅女士进行了一场专访,并获悉芙莉瑞雅女士发明了一种新的复方药剂,其特点是可以引发持续不断的呕吐。本报认为这一药剂在特定的情境下可以有特别的效用……另,芙莉瑞雅女士长期收购各种药剂材料,详情面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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