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美蘋果園

跑團活動區 => 網團活動區 => 銀の黃昏錬金術会 => 主题作者是: Cadmium 于 2022-01-04, 周二 01:48:02

主题: 【shtr】【已完结】【团报记录】丛林法则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04, 周二 01:4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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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述: 注意事项

本团内含房规和私设。


引述: 没诚意的tag们

血魔法，迫真htr团，报销和不让报销，职场生存，街头斗殴，企业诡计


引用
Am an attendant lord, one that will do

To swell a progress, start a scene or two,

Advise the prince; no doubt, an easy tool,

Deferential, glad to be of use,

Politic, cautious, and meticulous;

Full of high sentence, but a bit obtuse;

At times, indeed, almost ridiculous--

Almost, at times, the Fool.



衔尾蛇

路德维科·阿隆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总觉得陌生了很多，虽然他还处于人生的上半个阶段里，但他最终无可奈何地发现自己正在变得越来越憔悴。

这可能是对他过去的一切的报应。在他除了读书什么都不需要想的时候他曾经对这种事情嗤之以鼻。他曾经为自己出色的逻辑能力自豪，因为他从小时候就对记忆那些公式小有才能；他曾经相信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是个会因为一点杂事儿沉溺在过去的人，他也同样曾经认为自己在掌握了这种改变世界的能力之后就拿到了通往美好前途的金钥匙。

非常遗憾的是，这些过往的信念后来都背叛了他。在他开始工作并意识到这个公司的职场并不是有能力就可以混得好的时候他失望过一次，更何况有能力的人实在太多了，越往上爬他就越发现自己也不过如此，于是他开始钻研为正经人所不齿的东西、开始专挑那些别人不相干不屑于去干的事情做。再后来，情况又出现了变化。最先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患了那种流行病，但几次测试下来他都是阴性，这让他稍微放心了一点，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开始忘记自己在系的领带是哪来的，他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买的它或者又是谁把这东西送给自己的。他疑心是那件文物的问题，尽管他在潜意识里朦胧地意识到这正是他所希望的结果。从他引以为傲的逻辑上来讲，如果矩阵存在什么方法让一个人的灵魂被偷窃被占据被替代，魔法似乎没有理由做不到这一点。

他忍不住回忆起自己在逛西雅图的旧货店时偶然翻看过的一本第五纪出版的地摊刊物，上面用某种荒诞不经的理论描写了一个人的存在是怎样和一个名字相关联在一起的，人类的历史上充满了这种可笑的传说。但还是那句话，矩阵已经证明同一具躯壳里未必不能存在好几个灵魂，自觉醒以来各种奇怪的异界来客也表明一个人的本质和那具肉体之间的联系实际上没有那么紧密。说不定非病而的确类似是病的事情也正在发生。

这可能是对他过去的一切的报应。

+

奥兹瓦尔德已经顶着这个名字活动太久了。他数不出自己骗了多少人，也记不清自己把多少人当自己的棋子到处差来遣去。他威胁过也许诺过，利用他人好似奥兹国的法师利用主角一行人除掉西方的恶女巫。他打心底清楚这种事情会带给他什么，不过所谓的因果相报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可控风险的一部分而已。

这张面具已经在他与他的卒子之间传递了很多次，他们用同一副皮囊和其他人打交道，欺骗了各路愚者和聪明人，操纵了无数看似毫无联系的个体。但是与五千年的蛰伏和等待相比，一切都算不上什么。

站在这座饱受战争摧残的城市，奥兹瓦尔德不怎么担心自己的行为引起什么骚乱。他对自己掩盖事实的能力非常有信心，毕竟他就得名于此。精湛的骗术，宏大的魔法，在老美国的童话故事里这二者从未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多萝西最终将失望地发现那个知名的魔法师只不过是个擅长说谎的小老头。他很喜欢这个故事那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但并不欣赏它的结局。在还要靠睡前故事打发时间的年纪里，他无数次地设想过改写它，可结果却不太如人意。他只好继续等待。

现在时机已然成熟，他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舞台道具，奥兹的魔法已经将这个虚伪的童话法师的身份赋予给另外两个演员。通过这一切，他会从另外的世界带来一个新的未来。

魔法师踏入了门内，两个束缚精魂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

至少地狱里不止一个人。

雷耶斯·加西亚少校十指交叉凝视着窗外。他是这里的主人，只要他想，只要一个意念的指令，那阴雨暴虐地蹂躏大地的惨淡模样就可以从他眼前消失。但他没有这么做，只是一直望着外面的天空。

他想起自己参军时的那一天，父母送他时也在下暴雨，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因为他的家境富裕到没必要为了那几万阿兹特兰比索而多生几个孩子。同样，他也不是为了那几万比索才进入军队的。在读书时他从没有想过这意味着什么，也没有回头看过加入军队让自己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目前看来，他真是错得离谱。在尤卡坦时他觉得自己已经见过一次地狱了，在自然面前自以为是的泛人类被碾得粉身碎骨。当他把死者的身份牌挂到那个和他丧命的战友有着酷似的长相的儿童脖子上并将他带到阿兹特兰时，他还是没有考虑过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雷耶斯只是简单地觉得这个孩子应该回去，并非因为他看上去一无所有，不仅因为他是觉醒者，更因为他有雷耶斯熟悉的眼睛。他轻率地改变了别人的人生，就好像他轻浮地决定了自己的一样，而这不过是因为他有所谓的权力。

就好像要为了过去的欠缺考虑偿还债务一般，后来他偏执地思考一切，希望将自己经手的万事万物都打扮得无可挑剔。他上学时的朋友嫉妒他，他就在战争的空隙里去挥霍了自己的青春；他的上司很少会因为他办事不周到而责备他；他的下属会因为他八面玲珑而获益。他以为这样就好了。目前看来，他真是错得离谱。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为了讨好其他人做了更多比以前还要令人发指的事情。他甚至没觉得这些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幸福从来就不是可以轻易量化也不是可以平分的东西。有的人高兴了，有的人就要受难。现在——几分钟前——他又这么做了，他把其他人推向了他很清楚十分危险的战场。唯一一句他没有说出口的话就是“请诸位记住，如果任务失败，你们就从未存在过”。不过说不说都一样，反正这不会改变什么。

偶尔雷耶斯也会疑惑为什么事态会发展成这模样，但现在已经不可能回头。至少地狱里不止他一个人。

+

他看到飞鸟从平原之上飞过，越过山脉，越过城镇。他看到一个城市拔地而起，他看到民众在节日里戴着面具纪念为了保卫城市而献身者。他看到风暴与闪电在翠绿的穹顶之上跳跃。他看到诸多同族从地表以下攻破城池，他看到死神带着巨镰收割生命，而他们比死神更强大，在他们的伟力之下，就连死亡本身也要在战栗之中死去。生与死的界限不再模糊，亡者亦能在这异界的魔法之下以百倍丑恶之姿回到大地上。

在首府的日子令它厌倦，这个辉煌的城市就像孤舟在大洋之上漂泊一样孤独。那时它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寂寥。它看着失去理智的居民诅咒昔日的神祇，唾弃他们过去膜拜却反过来在灾难里冷眼旁观的超凡之物。它终于领悟到被遗弃的城市中被遗弃的偶像的无穷魅力。

拿不到另一半部件，他用自己的血和替代品启动了仪式。当那古时由它亲自设计出的残缺文物爬满能够以假乱真的黑霜，当烟雾开始从星界最为险恶的地方向物质界滚滚冒出，当周围的植株纷纷枯萎凋零，当太阳在暴雨之中被雷云的军团逼退，冒名者知道自己成功了，它的半身已入此世，比在爱尔兰时强大得多。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寒风里破碎了。

主题: 第一话 职场潜规则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04, 周二 02:04:12
<GM> 虽然你们可能在期待一场旷日持久的光与暗大战
<GM> 但一切大战都是从无厘头的小事开始的

引用
2077年4月1日，拂晓，特诺奇提特兰。
<GM> ——————————————
<GM> 很难说在特诺奇提特兰这样一个污染严重的城市是否真能看到什么天象，现代化工业开发和缺乏生态治理让这里的环境一塌糊涂。
<GM> 不过引用异教徒的话——有的窗户关上了并不会碍着新的窗户打开——即便它是被爆破强行炸开的。
<GM> 文雅一点，这叫“泛人类亦能创造的奇迹”。
<GM> 特诺奇提特兰作为阿兹特兰那光辉的首都自然别有一番风景可看，如果你喜欢混乱和无序以及无处不在的阿兹特科，没有比这里更适合你居住的地方了。
<GM> 军队出身的席尔瓦在就任阿兹特兰总统之后干得不错，和阿兹特科的头儿德拉罗莎合作起来也是日益顺畅，不然阿兹特兰（aka阿兹特科）怎么能在与那几只眼里只有热带雨林的巨龙的战争中胜利呢。
<GM> 眼看着五月份就要到来，这个时节在阿兹特兰的传统历法中相当重要，需向烟镜之神特兹卡特利波卡和身为特诺奇提特兰的守护神以及战神的南之维齐洛波奇特利献上供奉，首都的气氛多少有些紧张。
<GM> 几位主神的神庙之中活动不断，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GM> 本以为将你们召回这里是有什么要见红的大事，结果航班在胡安阿兹卡波扎尔科机场降落之后的10分钟内你们就被穿着阿兹特科安保部队制服的家伙给截住了。
<GM> 他活像牧羊似的把你们一个个抓住带去航站楼角落，丢下一句”就在此等候“之后又没了踪影，
<GM> 只剩下你们几人在大清早的晨光里面面相觑。
<Fugue> “有人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吗？”精灵摘下墨镜，耸耸肩看了看附近大眼瞪小眼的几人。
<Ollin> 奥林一如既往地穿着他的黑色大衣和红手套，他摸了摸自己的刀柄，漫不经心地说：“反正不是杀人就是杀人。”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一如既往戴着合成皮肤面膜和深色假发，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加美国佬。这人早早踱去吸烟区点了支烟，似乎对搭话不感兴趣。
<Crimson> 为了出差中不被抓走，Crimson穿着体面且做了一定的伪装——包括灵光方面。他背着手对着其他人微笑。
<Cepheus> Aito Clement提着自己的行李箱等着自己的两架无人机从托运口送出来，他今天甚至没来得及把头发打理清楚，只是站在航站楼门口看着身旁那几个看起来是自己共事者的家伙默默地把工牌收进了风衣内袋里（至少在出门之前他还以为这回的队伍组成可以相对健康一些）。
<Celestino> 见其他人开始攀谈，他转身靠着墙掸了掸烟灰，从星界审视几人。
<Cepheus> 老实说克莱门特更希望领导能给自己安排几个之前一起共事过的同伴，这样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至少不会让自己显得太尴尬，但毕竟命令就是命令！他没从那些人身上找到什么类似工牌的标记（这不是当然的吗），只能把装着自己那堆吃饭工具的挎包掂了两下硬着头皮钻进了人堆里。
<Cepheus> “呃。”
<Cepheus> “先生们早上好。”
<Cepheus> “你们的行李都运出来了吗？”
<GM> 在人来人往的机场，你们犹如中国的武侠小说一样竟然在短短数秒之内进行了刺激的星界交锋，这可能是觉醒者之间的小趣味罢。
<Crimson> Crimson感觉到了微妙的被窥视的感觉，但他对自己的灵光做出了一些调整，现在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凡俗——因此他没有主动回看过去，于是他热情地和率先打招呼的先生招手。
<Ollin> 看了看新来的朋友，凡俗……？奥林转过头，没有搭理他。
<Crimson> “——我没有什么太多行李。您好，先生。”
<Cepheus> “我不太好。”
<Cepheus> “不是。”
<Cepheus> “我挺好的，你好。”
<Crimson> “——晕机吗？”秘修自然地把话顺了下去。
<Cepheus> “不，倒不是晕机的问题——我是前阵子在运输部门那边工作的克莱门特……你好你好，请问贵姓。”机师朝那个粉色头发看一眼就像觉醒者的家伙伸出手去晃了两下，又确认了一通自己的工作信箱检查除了落地广告推送外有没有什么新东西从上司那边发过来。
<Fugue> 菲格戴着阔檐的费多拉帽，穿着商务长套装，尽管面色像是不太健康但心情可能还不错，只是对搞不清现在要做什么有点困惑。他试图把自己的灵光包装成一个满身精华破洞的殖装狂魔，当然如果在有效的情况下。“我就这一个提箱，看来是要在这里等谁了？”
<Crimson> “可以称呼我Crimson。希望这次合作愉快。”秘修自然地拉住对方的手晃晃，力度很得体。
<Celestino> 灵光看起来一样是带殖装凡俗的抽烟怪人随时盯着其他人附近有没有看起来像要带一队人前往下一个安排地点的角色。
<GM> 在你们刚刚好把之前那位的面孔给忘了的时候，另一个穿着阿兹特科公司安保部队制服的家伙突然朝你们跑了过来。
<GM> “一二三四，五！”
<GM> “好，齐了。”
<Cepheus> “有可能。”克莱门特用几秒时间思考那个粉色头发报出来的到底是本名还是代号，那些血法师都是这样的习惯吗？
<Celestino> 他打算——有人过来了——再——于是他拧灭了烟头，拖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靠在墙边等着。
<GM> 他快速点了一下你们的数，然后擦了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小伙子们先生们，我很抱歉，不过你们需要转机去别处了！”
<Crimson> Crimson返过身去望向这位先生，“没问题。不过这个别处是？”
<Celestino> “去哪里？”切雷斯蒂诺眼睛都没转一下。
<Fugue> “Fugue，合作愉快。”眼神跟着这个新出现的面孔一路飘忽，精灵也不知道在跟谁讲话似的丢出一句。“好吧，希望您最好能让我们早点弄明白是要去做什么。”
<Ollin> “我还以为专门叫我回来是有关神庙的事情。”
<Cepheus> 听见点名报数后克莱门特习惯性站好挺直了背，他左右扫视了一圈准备迎接那个可能会过来的长官，接机人的话让他楞了一下，但对于公司安排的问题他没敢多问。“在出发之前请问负责我们任务的长官是…？”
<GM> “非常对不住，我们收到的调度指令好像出了点毛病，”这家伙对你们点头哈腰连连道歉。“在十分钟前才来了消息，诸位应该去南部地区。”
<GM> “你们到了就知道了，如果没有啥……的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并熟练地避开了长官的详细问题。
<GM> 不管怎么说，从殷勤过头的态度上来看这人绝对不会是所谓的上级或者长官。
<Crimson> Crimson眯起眼睛，但没有发表什么评论。他更喜欢在这种场合扮演一些毫无怨言的好人角色，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出发。
<Ollin> 奥林用大拇指让打刀弹出一小节，思考片刻后又让它回到刀鞘里你“那还在等什么。”
<Cepheus> “南部？那边不是…好吧，之后行李托运的问题可能要麻烦你们了。”克莱门特按了下隐隐跳动的太阳穴，再往南去似乎意味着要接近那些交战区。他顺着对方的指引跟着准备前往转机的地方。
<Fugue> “在这之前我可没接到一点消息，”fugue看了看自己通讯链面板上的日程表，无奈地把两项今日的预约暂时划掉。“之后我们需要联系的人看来也得到了才能见到呗。”
<GM> 对方肉眼可见地又满头冷汗，“我的责任我的责任……”
<Celestino> “不，没什么，走罢。”切雷斯蒂诺对人故作个放松的笑容拖起行李。
<Fugue> 菲格把自己的脸又用墨镜和口罩遮了个严实，提起箱子往转机通道去。
<GM> 看起来这个笑脸没起到什么安抚作用，你们跟着这位明显心怀畏惧的引路同事登上了别的航班。几经辗转之后，最后等待着你们的竟然是一架直升机。
引用
2077年4月1日上午11:00，阿兹特兰波哥大西区上空。
<GM> ————————————————
<GM> 阿兹特兰在与亚马逊国的战争中大获全胜（至少国内媒体是这么宣传的，而且亚马逊人也不得不承认战争之神——
<GM> 噢，不，不是北美的那玩意儿，话说回来他们的logo还真是古典而难看啊——并不站在他们这一边。）
<GM> 而亚马逊在泛人类歧视方面臭名昭著的一些陋习在战争时期被阿兹特科那第六纪以来最为强大的PR机器给抓住一顿穷追猛打，这一点被落实到了你们身边以及新员工的小册子上。顺带一提，阿兹特兰的军队也会发这玩意儿，技术上来讲他们应该也算是公司成员，实际上嘛……
<GM> 在长达数年的交火中，这座城市始终是战争的最前沿，但早在多年以前这里就已经是擦枪走火的热点地区。71年震惊全球的摄入物事件的根源就是波哥大，看到可乘之机的阿兹特科/阿兹特兰自然不会让眼前的肉就这么飞走，他们借此机会对这里加强了控制。
<GM> 前些年的时候，虽然战争前线仅仅离波城只有那么一丁点远，但西区作为阿兹特科实际控制的区域几乎没怎么受到除恐怖袭击以外的影响，即便外头每天炮火都打得震天响，阿兹特科商业综合体里还是一派祥和，更别提断电断水之类的丢人事情了。
<GM> 改造的AZ-100动力强劲，在轰鸣声中，你们逐渐看到了阿兹特科商业综合体的直升机坪，这儿的空气质量比特诺奇提特兰要好上几个指数，就连被狂风气旋吹到脸上的感觉都舒适了起来。

<Cepheus> 一路上克莱门特脑子里都盘旋着些类似于安全驾驶手册的东西，他不太明白在战事几乎结束后为什么自己还会被叫回这里，他对此地的记忆无非是几年前开着车还有一些……算了，不如忘了它们。待回过神来之后他发现自己险些一头睡栽在地上。
<GM> 即便在空中，你们也能隐隐感受到法力的倾斜，犹如顺水行船一般，整个西区有两三个神庙改变了这里的法力方向，而离你们最近的一个恐怕距离这里只有不到两公里。
<GM> 直升机在渐渐下落，你们在靠近一座从外观上来看就很贵的建筑物。
<GM> “马上就到了。”飞机上除你们以外寥寥无几的其他人纷纷站起身收拾东西或者抱怨天气。
<Ollin>  奥林也带上了自己的眼罩，毕竟在特诺奇提特兰以外的地方露出血晶不是那么的方便。
<Cepheus> 克莱门特摆弄着AR界面里自己的一块工牌，思索着在这种场合下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入乡随俗地用一下几年前在波哥大的街上被人指着鼻子骂时用过的名字。但来到这片地方对他的呼吸道而言无疑是福音，他很快就不去在意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和还卡在转运处的行李，心情还算不错地吹了声口哨。
<Fugue> 好像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对一打眼看上去不怎么想进去的建筑产生的感想如此，菲格将手臂拄在自己的箱子上往外张望，待过道上的人挪出位置后再起身，他可不想靠别人太近。
<Celestino> 往南的景色算得上有点熟悉，但熟悉不意味着他喜欢它们。切雷斯蒂诺从衣袋里抽一支烟出来。
<Crimson> Crimson维持着伪装，他把自己那一头显眼的头发理了理戴上兜帽站起来。
<Cepheus> 在高度下降之前他让自己的所有设备接入了本地的网域，顺便随意翻阅了一下当地最新的要问信息。
<GM> AZ100落地，随着叶片的停转，之前被引擎声给盖住的阿兹特兰西语忽然变得嘈杂起来。
<GM> 鬼地方的矩阵比起其他地方要清净不少，
<GM> 准确地说，“清一色的阿兹特科的宣传”。
<GM> 从好的方面来讲至少这里确实和你们来的地方很相似，大概吧。
<GM> 看起来还蛮祥和的，看起来。
<GM> 波哥大的新闻系统虽由地平线之类的玩意儿运营，但在战时这些喇叭可谓名誉扫地，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静。
<Celestino> 有时候——看到很贵的东西——你知道吗，这让人非常乐得用烟灰或者啥东西烫点痕迹出来。切雷斯蒂诺叼着烟捕捉着嘈杂声中的零碎语句。
<GM> “黄金乡酒店有请。”一个阿兹特兰部队大头兵模样的家伙咕哝着打开了门。
<Ollin> 最后一件事，身材高大的血法师悄然把灵光从血阴影调整成普通法师，他站起来往门的方向走去。
<Cepheus> 似乎没消息就算是好消息，克莱门特庆幸自己当年没被丢去负责宣传部门的技术工作，他一点都不喜欢那种仿佛站在高处和人沟通的感觉。他很快结束了神游关掉那些层层叠叠的界面朝那名士兵敬礼示意跳下了直升机机。
<Fugue> 暂时没有出现什么太新鲜的东西，精灵的注意力就一直涣散着，心想这名字实在是比它的外观还要浮夸，点了点头将注目点越过那个士兵看向门内，慢慢往酒店里走去。
<Crimson> Crimson跟在队友后面慢悠悠地走，他在心里期望着这次任务能足够有趣。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扯了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跟人点点头，往门那走去。

<GM> 黄金乡酒店坐落于商业综合体的心脏，这幢高达50层楼的豪华酒店大概是波城最拿得出手的入住选择，许多政要和阿兹特科/阿兹特兰的高级官员都会在此下榻。
<GM> 高楼大厦，现代化的AR广告，稳定的矩阵信号，甚至是VR会议室，如果只看这一块的话，貌似和西雅图之类的大城市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噢，其实这座酒店延续了位于另一个区的南美第二高的建筑物的火种，至于那座南美第二高……拜空袭所赐，它目前的海拔高度只有地面水平。
<GM> 看起来接机的人已经到了，一个黑头发的男性朝你们步履匆忙地迎了上来。
<Cepheus> “您好，我们是…请问负责我们的长官是？”克莱门特拽拽领子好让自己看上去服帖一点，而刚才还在直升机上的时候他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发型。
<Fugue> “哎呀想必您就是……带我们尽快摆脱不明所以状况的救星对吗，务必请让我们了解下这次召集的目的。”菲格用一根手指把口罩拉下来向对方露出一个微笑，飞快的语速掩盖了他那一丁点的焦躁。
<GM> 来者在你们面前犹豫了下，然后对你们敬了个阿兹特兰的军礼。
<GM> 他没开口讲话，只是拖出了个ARO：长官在30层的餐厅等各位。
<Ollin> 奥林点了点头，一马当先地往电梯方向前进。他并不打算和不相干的人多交流。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把笑脸收敛了点等着同行者抛出去的问题得到答案。他盯了会儿这人的脸想从回忆里找出对得上的名字。不过他还是——完全不想注意军队里那套。
<Cepheus> 克莱门特回了一个军礼后便跟上奥林的脚步，他确信自己刚刚应该有好好对对方笑过，无疑是给今天开了个好头。
<Crimson> Crimson跟在队友身后，他之前没什么机会来这里干活，于是他像个观光客一样边走边悠闲地打量。
<GM> 克莱门特迅速从脑子里把这人的名字给揪了出来，你确信卢卡斯·费尔南德斯先生对你们一言不发不是因为不尊重而是因为他没法讲话。
<GM> 话说回来，你以为这群人已经撤走了呢。
<GM> 你们跟着这家伙(从他的制服来看他应该级别比你们低)穿过浮华得有些过头的大厅登上了电梯。
<GM>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不是巧合，你们一路上见到的好像都是阿兹特科/阿兹特兰的人，或许这地方又又又有几层被包下来了。
<Cepheus> ——好吧，克莱门特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自然的态度不是因为自己有多能干的原因而是自己早就见过那个血之道的觉醒者了，这不知为何让他看起来有些懊恼。一路上他思索着为什么对方在这里待了这么久还没怎么晋升的原因一边晃进了电梯间。
<GM> 电梯门开开合合，或许你们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这玩意儿要难为你们了……
<GM> 还好还好，黄金乡的电梯还算靠谱，它很正常。
<GM> 叮咚一声，贴心的女声提示你们30楼到了。
<Crimson> Crimson突然想起了他前段时间无聊看的什么狂奔者矩阵小说——里面就有什么在电梯里碰到龙什么的快乐桥段。
<Crimson> 他忍不住在心里乐了。
<Cepheus> 这里的电路系统要比某些地方好多了——克莱门特也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在数着数字的同时他也在暗中观察身边这几人的表情。在离开交战区一年后重新回到这里多不是因为什么好事，但现在不知为何他更不安了。
<GM> 费尔南德斯没法和你们闲聊，这给了你们充裕的机会去沉浸在尴尬和互相打量中。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漫不经心地盯着电梯紧急求救按钮区。
<Ollin> 这回为什么要这么多人行动....好几个觉醒者加一个储备资源，有这么棘手吗？奥林看着电梯层数变化自顾自地沉思
<Cepheus> 待电梯停妥后机师兼碟客就灰溜溜地准备跟费尔南德斯溜出去，他试图从对方的面部表情中判断这次行动的严肃程度（这有可能吗？）。
<Fugue> 一群人一起坐电梯的时候，总会想不自觉盯着那个跳动的数字是一种什么群体行为呢？菲格又日常陷入了神游状态，脑子里全是一些无关的事情。
<GM> 你们绕过几个大腹便便的拉美人，各自思忖的不同的怪事情，各怀心思地被带去了这层楼的餐厅。
<GM> 在室内乐队的弦声中，费尔南德斯脸上的表情比你上个月工资单还白。
<GM> 可能，可能上个月是用公司券结的。
<Celestino> 在对着电梯倒影里暗中观察的凡俗的倒影——扯了个笑脸出来并确保对方能从这个角度看到自己的镜像之后切雷斯蒂诺才离开电梯。
<GM> 他把你们径直带去了餐厅最边缘的包厢门前，还好你们不是什么狂奔者，不然
<GM> 不然在这里你们应该被安检了？
<GM> 费尔南德斯敲了两下门直接推开了它，态度恭顺地等着你们先进去。

<Ollin> 同样的，奥林走在最前面。他一向不习惯在别人背后。
<Cepheus> 在不安中神游的克莱门特隐隐想到了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他一遍感慨得好金钱无法用来填补失去的灵魂这样他才能有机会和无数的有钱人一样同等地陷入灵魂和精华的空虚状态里。不知不觉他也跟着到了门边，在对引路人简单地道谢后他也跟着进了室内。
<Crimson> Crimson等在最后面才进入房间。
<Celestino> 加美国人（看起来是的）切雷斯蒂诺随便跟在血法师背后。
<GM> 你们进门的顺序好似什么大型心理行为测试现场版
<GM> 费尔南德斯等在最后进门，然后反手把它关上。
<Fugue> 菲格就算进了屋子也没有摘掉墨镜，根本不在乎自己是第几个进去的，一直在镜片后面远眺可能负责这事的会是哪位。
<GM> 在这个各方面（包括身高）都很耐人寻味的队伍面前是张铺了白色桌布的圆桌，两名男性见你们进来纷纷站起身表示迎接。
<GM> 其中白色头发的人类朝你们率先伸出了手。
<GM> 他顿了一下，
<GM> 好像在思考该讲啥。
<Ollin> “所以到底什么情况。”奥林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无视了那只手。
<Crimson> Crimson——非常自然地上去握了握。并不在乎对方卡壳行为。
<Cepheus> 克莱门特偏了下头熟练地握了上去，他和对方一样陷入了停顿，可能是在试图从脸盲的症状中拯救自己。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非常自然地上去握手并对不需要“啪”一个军礼而感到自在。
<GM> “旅途劳顿，辛苦各位了，”他抓住crimson和其他人的手抖了两下。
<Crimson> “还好，能参加这次任务我很荣幸。”
<GM> 另一位男子同样是个人类，有一张长相坚毅的脸，举手投足都是一股军队的味道。
<GM> 在你们握手的时候，菜单被顺手推到了你们的面前。
<Crimson> Crimson把菜单推给队友。
<Celestino> “请讲罢，这回是什么事。”切雷斯蒂诺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翻菜单。
<GM> 你们就像公司团建进行弱智活动时一样险些把菜单传一圈，
<GM> 不管是不是这样，想必其他人是这么以为的。
<Cepheus> 这种并非直接通过军令授命的方式让克莱门特很是不自在，他在那两名大概是长官的人面前小心地把自己那点不安藏了起来。“长官，请问两位把我们传唤至此处是因为……？”
<Fugue> 出于社交习惯菲格伸手也握了下赶紧坐下，晚上失眠让他现在有点提不起精神，更何况又到了不讨人喜欢的点菜环节……他决定假装自己无比关心正事：“想来突然召我们过来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情，麻烦为我们说明了。”
<Crimson> Crimson到不在乎吃什么东西，毕竟他尝不出味道，但他希望这里有不错的龙舌兰……这里应当有龙舌兰。
<Ollin> 奥林随意点了个Pepián，正准备继续询问的时候被另一位精灵抢了话，只好抱着双臂等待对面的回复。
<GM> 尽管波哥大的水源清洁程度值得怀疑，但阿兹特科应该还不至于在这种环节上偷工减料，菜单上有不少中南美的特色菜，不过总的来说貌似真的和阿兹特兰首都的馆子差不多。
<GM> 那个白色头发的人类给你们倒了龙舌兰酒，你们注意到他的胸前有个奇怪的玩意儿在晃动。
<GM> 那是只有半个的吊坠。
<Celestino> “您品位不错”切雷斯蒂诺在星界连本人灵光一起打量了。
<GM> 男子坐回去咳嗽了声，“感谢您的认同。我是路德维科·阿隆索，这位是阿兹特兰第……算了，这位是上校先生。”
<Crimson> Crimson的视线在对方胸前的吊坠上扫了一下便端起酒杯灌上一口。他感到酒精流过并灼烧他的食道，这让他更能集中精神听其他人说话。
<Cepheus> 在这种地方去叫奶酪饼之类的快餐显然有些不合气氛，克莱门特只是随便叫了盘沙拉之类的东西，在这种气氛下他很想找个认识的人投去求助的目光，他瞥了眼门边的费尔南德斯，但在听见上校的名头后立马站起来行了军礼。
<GM> 说话者没有隐瞒的意思，切雷斯蒂诺一眼看出他是个和你们（中的百分之八十的人）差不多的货色。
<Fugue> 菲格极尽所能在脑内对这个吊坠的另一半图案进行了天马行空的补全，然后想从对面二人表情上读出一些他们到底打着什么算盘的想法。
<GM> 至于那个吊坠，你发现它在星界染上了一层古怪的血色。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闪现了一秒挺直身板行军礼的形象，然后他散漫了回去。
<Ollin> 奥林只是略略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等待下文。
<GM> 那位上校也站起身，阿兹特兰的官僚主义从未如此突出！
<GM> 你们进行了一番官场切磋。
<Crimson> Crimson的笑容变得更加浓烈起来。绝不是因为他觉得很好笑。
<Crimson> 于是Crimson又喝了一口酒。
<Fugue> 菲格看似不太给面子地没有点什么东西，但他把墨镜摘了，如果是认识他的人会知道这确实很给面子了。
<GM> 阿隆索对你们保持了一种同样非常官僚的尊敬，菲格几乎能想象到，
<GM> 他这张脸在面对非阿兹特科的人时会换上什么别的表情。
<Crimson> Crimson索性把兜帽也摘了，他感觉到了大家做出的各种艰难让步。
<Celestino> 在意识到自己增加了答案之前的多余流程时切雷斯蒂诺毫无愧疚之心，他在星界盯了会儿剩下那人，并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液体。
<GM> “事情是这样的，”在比第九质点的魔法前摇还长的客套和寒暄之后，他终于开始讲点正事了。
<Ollin> 血法师迷惑地看了他们一眼，难道这是什么必要的环节吗？
<GM> “我们遇到了点……麻烦。”
<Ollin> “什么类型的麻烦，是那种简单杀掉就好的还是？”
<Fugue> “点……？”这个疑问语气充分表达了菲格想用两个指尖捏住一个银河系的怀疑。
<Cepheus> 克莱门特熟练地等桌上的酒瓶重回无主的状态，然后更加熟练地抓起它给面前的两人重新满上酒杯。“麻烦？这次的阵仗应该也不算小，是什么事情需要出动这么多的…呃，觉醒人员？”
<GM> “上校先生”的灵光没有血色，不过他看起来也不是凡俗，而是和修士之类的人物，也有可能是什么神秘修士。
<Crimson> “——这可能是一句废话”Crimson想，而且一定是相当大的麻烦才会搞成这样，他的目光转了一圈，觉得目前的配置实在是很逗乐。
<GM> “不，是已经有人死了，”一黑一白两个人各自弹了弹眉毛。
<Ollin> 听见这话，奥林捏了捏眉心......不想碰这种麻烦事啊，啧。
<GM> “七天之前，公司内的一位员工没去上班，我们发现她死在了自己公寓里。”
<Crimson> Crimson眯起眼睛，等着对方说出这位倒霉员工因什么而死。
<Fugue> 那怎么，需要我们把她叫起来吗。菲格只是心里想想，当然不至于表现在脸上，他漂亮的脸正作出一副带着惋惜和关切的神情：“真是不幸，想来这也给公司带来了很大损失吧。”
<Ollin> “你们没问她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吗？”
<GM> “具体说来，是杂货铺的拉维娅·瓦伦西诺，她一直在西区的综合体内工作。”对方向你们投影出了一位大约30岁出头的棕发女性的面孔。
<GM> 二人交换了个微妙的眼神。
<GM> “不，实际上，死因还挺清楚的。”
<Celestino> 面对挤牙膏似的信息切雷斯蒂诺开始把一半注意力放在饭上。“那挺好的，她怎么死的”
<GM> “她死于用药过量……”阿隆索换了个非常谨慎保守的措辞。
<GM> 接着他从口袋里抽出了一个小试管，朝你们丢了过来。
<Crimson> “她平时用药吗？”Crimson伸手接过试管。
<Cepheus> “有调查出摄入物的成分吗？”克莱门特身往前倾了倾，拿指节叩着桌子。他示意Crimson拧开试管嗅一下。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的星界目光第一时间穿透了它。
<GM> “调查结果是有，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染上的。”
<Fugue> 这一副有什么不好告诉我们的东西的样子……菲格斜眼仔细瞅了瞅管子里的液体颜色，反正也应该看不出多大名堂。
<Crimson> 秘修点头，他把试管拧开了一点闻闻。
<GM> crimson差点把手上这东西当成什么试剂，在灯光下，试管中的深红色晶体细粉闪动着虹色的油腻光芒。
<GM> 更要命的是，它有星界灵光。
<Crimson> “看起来像试剂，说实话。”
<Ollin> “这真的是药吗？”
<Crimson> “我理解了。要是常规摄入物还好——这可不是那些街头到处都是的玩意儿。”
<GM> ”这就是把诸位叫来的原因。“阿隆索往后靠了靠叹了口气。”你可以认为是，但它是一种成瘾性非常强的觉醒药物，很像几年前波哥大生产的那玩意儿，不过……“
<GM> 上校接过了他的话茬，“烈度是以前的好几倍吧。”
<Fugue> “我对大部分这种东西一无所知。”菲格坦言，措辞上还是比较谨慎，“生产源头大概是哪里我们有掌握到吗？”
<Crimson> “哎呀……”Crimson不知在感叹什么，他对着光线把这试管转来转去。
<GM> “——易致死，难以戒掉，就像坠楼一样。可谓万有引力之虹呢。”对方耸了耸肩，很难说他们有几分真的对那位死去员工的关心。“我们最近人手不太够，而且市里的反叛组织经常冒头，街头间谍也不好混了。”
<GM> ”不过按照它的原型来看，我猜是从本地帮派……或者是卡特尔那里转手的。“
<Crimson> 秘修自然地望向队伍里那个好像和本地很熟的凡俗朋友。
<GM> 阿隆索拉开了一个市内地图，“北部是奥拉亚的地盘，他们素来和我们有点——摩擦。”
<Ollin> “.....使用这玩意会产生什么样的感觉？快乐？愉悦？”奥林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了这一小支“万有引力之虹”上。
<GM> “差不多吧，据说它比新星可卡带劲多了。”上校比了个剐脖子的手势。
<GM> “当然，虽然前些年他们的据点和工厂已经被处理掉很多了，可能趁我们前线胶着时又发展了起来。”
<Cepheus> 克莱门特捻着自己略长一侧的发梢试图回忆北部那支帮派的作风或者和他们的货源有关的信息，他一时有些想不起过去波哥大的那些摄入物是因为什么原因委派生产的，也可能他压根不知道。
<GM> “考虑到公关问题，我们很难再出动重武器和大规模空军进行扫荡，所以……”阿隆索朝你们摊开手。“需要隐秘地处理。”
<Fugue> “这东西的话……”可是挺方便把别人的意志和命捏在手里的，菲格暗想。甚至容易致死也成了某种自然消灭证据的优势。
<Ollin> “大致明白了......不过一个个点扫过去有点太花时间了，有没有什么关键节点。”奥林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
<GM> 奥拉亚和阿兹特科简直是不共戴天之仇，说摩擦是非常文雅的说法，阿兹特科自己就是摄入物贩卖大户，而它破天荒地和IDEA合作就是为了打击“奥拉亚的非法贩毒生意”。
<GM> 当然了，阿兹特科的最终目的肯定不是为世界的清净做出贡献。
<GM>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让各个卡特尔倒立喝茶，贩卖这种玩意儿无非是为了赚钱，而垄断是卡特尔基因里的东西，阿兹特科作为从卡特尔中发展出来的超企自然也不例外。
<GM> 也正是因为类似的原因，阿兹特科发达了之后没有选择拉穷兄弟一把而是把其他人踩进地狱，梁子就是这么结下来的。
<Cepheus> “如果那是奥拉亚手里出来的货那就无疑是块难啃的骨头了。所以我们是得弄清它的产源然后切掉他们么？”
<GM> “这个嘛，你们可能得从街头搞消息，比如问问窑子之类的。”
<GM> “至少要切掉他们，”对方微妙地指正克莱门特的话。
<Ollin> “人手不足到这种地步啊。”奥林叹了口气，点点头，“大致了解了，那要不要看情况把这个药拿回来卖”
<GM> 然后把后半句“收归公司”咽了回去让你们自己体会。
<Crimson> 看来这会是个麻烦活儿……秘修一边听一边小幅度点头。
<GM> “我们会有相关部门去跟进的，你们只需要把他们揪出来就行。”见你们好说话，现场的气氛开始向“其乐融融”转移。
<GM> 在“其乐融融”中，你们点的东西也开始上菜了。
<Cepheus> 克莱门特顿时露出了心知肚明的表情。“事情尽快解决是么？员工死亡事件的公关问题已经有部分负责处理了，对吧？”
<GM> “是的是的。”
<Crimson> “实际上，我手上还有分公司的一些活儿，现在可能要分出去了。不知道这次行动是否能全在我的绩效上。”
<Fugue> “那太好了，最好是能有尽快跟进的，要不然就我们几个这工作量有点——对吧？我们也都是临时放下了手头的其他安排抽调过来的嘛。”菲格开始明示这次行动多少有些仓促所以，上头也应该有所表示的问题。
<GM> 你们左右开弓，
<GM> 对方就像已经排练过一样面露难色。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沉默许久倾听交谈内容并维持着微妙的笑容，整个来龙去脉跟他唯一直接扯上关系的可能是子公司的名字。他直球道“那加班费呢”
<GM> 见战场转移到加班费，上校先生从未如此像阿兹特科人地迅速决定喝酒，把问题抛给了正式员工阿隆索。
<GM> “绩效当然是可以。”
<GM> 眼见着后者开始以退为进，
<GM> 你们接二连三的追问似乎把他的话又给堵住了。
<Crimson> “喜事啊。”
<GM> “目前是这么个状况，我们的经费确实不多，”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保持着加美国风情塑料笑容。
<GM> “所以你们如果要新円还有点麻烦，不过呢，”
<Cepheus>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直接用……”克莱门特把后半句噎了回去，但他脸上分明写着不太希望收公司券的表情。
<Ollin> 奥林从来没有像这样沉默过，他埋头吃Pepián。
<GM> “也不是不可以，虽然有一部分可能要用人力资源和其他的资源顶。”
<GM> “好处是你们可以开军队的车。”
<GM> 阿隆索一脚把球踢去了另一边。
<GM> “当然如果你们需要直升机后备支援的话也行。”
<GM> “具体份额大概是，我看看，呃……”
<GM> “能抠给你们每个人一万二的样子。”
<Fugue> “喔，当然后备力量充足的话任务应当会更圆满，至于事后报酬这点小事不至于如此为难吧，想来一定是已经准备好了至少匹配得上我们辛勤付出的回报对吧，能方便地换成新円的其他形式我想我们也不会介意。”着力加重了【方便地】几个字，菲格看似在捧实则心存不满地施压。
<Cepheus> “——你们怎么说？”克莱门特明显顿了一下，平时的工作可没办法这么轻松就把一堆公司资源批示下来，通常都需要长长长长的申请程序，虽说对方如此大方反而让他有些疑惑。
<GM> “方便地换成新円的其他方式，你也可以选择稍微借点人手走。”
<Ollin> “比如说？”奥林看了看那位一直默不作声的人
<Crimson> “太好了那就这位先生吧”秘修抢占先机！
<Fugue> “没问题，其余部分我们也可以接受用装备之类能用得上的东西代替。”或许对方当然想说没有其余部分了，但菲格就是不想让他说。“人选我们自行决定就可以？”
<Crimson> “毕竟我们大多不经常在这里活动。”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的表情就像被什么饼干模具按在了脸上一样“其实我觉得任务调用资源和事后报酬还是有区别的”
<GM> “啊，可以的，如果你们不介意他比较闷的话。”
<Cepheus> 克莱门特瞄了眼角落里的那个人，直觉告诉他带上一个看上去思路相对健康而且知根知底的人绝对没错，他毫不客气地跟着指了一下角落。
<Crimson> “哈哈。”
<Ollin> “我没意见。”
<Cepheus> “呃，然后我想想…我们需要一台能装得下这么多人而且带机师茧和机师界面的车。”
<GM> 听到你们没要其他的啥玩意儿对方反而松了口气。“可以。那就这样吧。”
<Cepheus> “至于直升机之类的暂时不是特别需要，之后如果遇到紧急情况的话我会再联系你们。以及你们有闲置的战术网络吗？”
<Cepheus> “如果能方便提供的话我可以更方便监视其他人的身体数据情况，当然这不是强求。”
<GM> “pitac需要回去找一下，军队最近也比较……拮据。”
<GM> 你们的”雇主“心不在焉地拨弄了两下空气，几秒钟后你们听到了转账的提示音。
<Cepheus> “当然，当然，还是以你们那边方便为准，其他东西我差不多已经自备好了。”
<Crimson> Crimson很给面子的没有乐出来。老实说12000已经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他开始了单纯看乐子模式。
<GM>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合作愉快。“
<Fugue> “因为根本没来得及回去取东西就被召集过来，试剂和医疗用品等需要常备的大量消耗品最好也在车上多放些，有劳你们了哦。”尽管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想要但还是刻薄地加了一些要求进去
<Ollin> 奥林斜眼看了一下转账记录又开始自顾自吃起来，能有一位助手算是不错了。
<Celestino> “奇术消耗品也拜托了。”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直接吃饭。
<Crimson> 与此同时，Crimson正在和要接自己破活儿的同事邮件沟通。
<Cepheus> “…不过你们这儿支持以旧借新吗？”克莱门特从包里取出一块看上去颇为简陋的碟板摆在桌面上，“前阵子为了还公司贷款出了点问题，我暂时只能凑合着用这种旧设备，你们方便借一块性能稍微好一点的么？如果出了损坏之类的问题的话我会负责对应的维修或者赔偿的。”
<GM> ”我们回去看看，说不定有微电……“
<Crimson> Crimson在把活儿都甩出去的同时仍然想了些办法让一部分绩效算在他自己头上。
<Cepheus> “辛苦你们了。”俗话说不能拿人手短，克莱门特起身跟着把这两位委托人一路送了出去。
<Fugue> “所以，我们今天是要住这儿还是怎么着？”菲格打了个哈欠，眼睛转一圈落在安静的新部下身上
<Celestino> “那不错。”假的加美国人吃掉一块牛肉。
<Crimson> Cirmson热情邀请角落的朋友一同吃饭。
<Cepheus> “我的想法是等装备到了我们就先尽快出发，还有我托运过来的东西……”
<GM> 你们新借来的玩具只是点头。
<GM> 并且礼貌表示自己已经吃过了。
<Fugue> “我也吃过了，困了。”反正雇主也走了，精灵也就不再维持那副端着的态度，直接往面前啥也没有的桌上一趴。
<Ollin> “那个药如果有什么原型品我拿一点试试。”
<Fugue> “你说试试是真的试试吗？”
<Ollin> “嗯，不知道有没有效。”奥林含糊地说
<Celestino> “很有胆量，不错。”切雷斯蒂诺在那两人离开之后肆无忌惮地叼了根烟。
<Fugue> “连他们都那么说这个药的效力，估计很有看头。”笑着抬眼看了看奥林，想必菲格已经在想象这东西成瘾的反应了。
主题: 第二话 契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05, 周三 00:48:13
<GM> 菲格依稀记起在比两A战争更早之前的时候波哥大就开始往外散播一种红色晶体状的药物了，这种觉醒药物的来头似乎目前仍旧不明，但它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向全球，事实证明这玩意儿的传播借了奥拉亚的靠山KondOrchid的东风。
<GM> 这家以物流见长的公司靠着自己的运输线路在全球建立起了多个据点，而该药物引起的数次死亡事件也吸引了包括十大在内的各方势力的注意力。
<GM> 从你们手头掌握的线索来看，确实有理由怀疑奥拉亚又在搞什么鬼。
<GM> 本地网域上没有什么泛泛的消息，考虑到阿兹对这里的控制，可能很少有人愿意谈论这东西。
<GM> 不过克莱门特的钓鱼程序调取搜索次数之后发现这些词组近期的出现率又开始抬头了，大约就在……两周之内？
<Fugue> “如果你们想建个临时行动联络组的话，”菲格悠悠提起一件似乎被遗忘的重要的事，“我把我刚想起的一些事情写在这里。”他在aro面板显示了刚刚键入的一串信息，以告知其他人在战前就以波哥大为中心有不同性状的药物在散播，旁边附带了自己新建群组的通讯码。
<Crimson> Crimson慢悠悠地加入群组，“我想去那个倒霉员工家里看看。”
<Celestino> 群组成员里出现了一块小甜饼emoji，但没有任何发言记录。
<Ollin> Ollin甩了甩自己时尚的MCT 蓝卫加入群组，同样没说什么话。
<Fugue> <靠KondOrchid用方便的物流网络来流通药物确实是个好主意，而且死亡事件已经引起很多势力注意了，说不定我们这次还会碰上别家的什么人。>
<Crimson> <^ ^>
<Ollin> <都是竞争对手，无所谓。>
<Cepheus> 克莱门特一声不吭加入了群聊，<倒是没有特别大的动静，但类似的词汇组合大约在这两周又有增长的趋势。死亡员工的住址应该是在西区综合体那边，具体的地点我去和阿隆索那边申请一下。>
<Crimson> <太好了，谢谢你。>
引用
2077年4月1日中午13:00，波哥大西区阿兹特科castillos。
<GM> ——————————————————
<GM> 为了满足公司（还有公司的依附者们）日益增长的住房需求，阿兹特科在西区建起了被称作是castillos的巨大建筑物。
<GM> 你们来到了这高达八十多层的大楼脚下，感觉自己仿佛身处西雅图而不是波哥大。
<GM> 按照给你们的消息，那位不幸的死者就住在40层。
<GM> 这地方的安保条件看起来还蛮不错的，一幢巨楼至少生活了两万人，说是公司的蜂房也不为过。
<GM> 换句话说，在这里发生谋杀事件的话，大概很显眼。
<Crimson> Crimson眯着眼打量这栋大楼，觉得这里不像是会有老鼠往里面钻的样子。
<Cepheus> 克莱门特把40层的平面地图投在小队共享的视野中，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当下的情景似乎和数年前的摄入物风波有那么点相似之处，但六十年代的时候他无疑只是个小屁孩，对那些事件的认知差不多只停留在了公司的最终胜利上。他一边径直朝电梯间走一边试图抽调权限寻找死者的社交网络账号。
<GM> 在这种地方没啥玩意儿能比阿兹的员工证明更好用的了，门口的安保压根就没怎么仔细检查你们，民用无人机甚至打出了“欢迎回家”这样的AR图标，真是傻狗脑子。
<Fugue> 死的时候附近挤了有两万个其他活物……实在想想就有点恶心呢。菲格心中莫名出现一丝丝反感，特意看着没有什么其他居住者进出的空档往楼里走。
<Ollin> 奥林心里翻涌起一些奇怪的情绪，是叫烦躁？他压根懒得理这群傻瓜的举动，自顾自的往前走。
<Celestino> 就跟回（西雅图的）家一样，切雷斯蒂诺跟无人机ARO一拍即合，虽说他经常到处（阿兹特科）辗转。为了不太像野炊加美国佬他把外套脱了挂在胳膊上。
<Crimson> “挺可爱的。”Crimson随口评价这笨蛋无人机。他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像个观光客一样背着手到处看。
<GM> 死者的p2.1恐怕已经被阿兹给彻底翻了一遍，大概他们没发现什么能引起兴趣的地方，整个账号里的资料都保存完好，记录了这位倒霉的员工偶尔拍摄的日常，比如在综合体新开的餐馆吃饭咯之类的。
<GM> 那台无人机跟着你们一直到你们上了电梯，它才嗡地一声离开。
<Crimson> Crimson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想踢这无人机一脚的冲动，但他很快便压抑了这种寻乐行为。
<GM> 在电梯上升的同时克莱门特随便瞟了眼最近两周的内容，在垃圾日常信息里寻找有用的东西让你感觉自己像只特么的浣熊。
<Cepheus> <倒也是，别的部门应该已经把它们查过一遍了。>克莱门特划着ARO把死者的关注被关注列表从头到尾翻了一遍确认那些账号个人介绍有无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一路往前走着险些撞到无人机的外壳。
<GM> 不管怎么说，你发现她偶尔会光顾夜总会之类的地方。
<Fugue> “如果能知道她手里的药是从哪买到的，就能至少从销售网末端先抓到一点线索。”理论如此，但菲格自己并没有什么找到死者的电子设备再查她购买记录的能力，便只是把想法随口说出来。
<Celestino> “二手现场。”切雷斯蒂诺抬头盯着电梯里的摄像头
<Ollin> “或者问问本地的，可能阴暗的水渠有些痕迹。”
<Cepheus> “差不多吧……啊。”
<Crimson> “怎么？”
<GM> 电梯的上升速度有些令人不适，在眩晕感里，轿厢停了下来。

<Cepheus> 克莱门特好像从无用的社交信息里翻出了什么，他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就好像在打量他们的着装是否符合公司规范一样，然后快速把目光调回了ARO上。
<Cepheus> 他把所有有关夜总会名称和照片的信息爬了下来，把它们丢给搜索引擎，希望它们能吐出一两个更加精确的结果。
<GM> 阿兹特科逛最多的夜总会！Forbidden Delights，位于西区，是一家脱衣舞俱乐部，你们可怜的被害人偶尔会和她的男性同事一起结伴去喝点小酒。很难说这种行为会不会引来啥非议，不过那也是公司内的事情了。
<Crimson> “有发现？”秘修追问下去。
<Fugue> “如果我要买点类似这种东西，多半会去方便现金交易、不给信用记录留痕迹的地方吧。”门一开他就立刻离开了轿厢，往事发房间找去。
<Ollin> 奥林跟着菲格离开，只不过他放慢了脚步扫视着走廊，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痕迹。
<Cepheus> “差不多……”骇客等其他人离开轿厢后才从工作中抽出一点空隙跟了出去，“夜总会之类的。”
<Cepheus> “噢，不是简单的夜总会。”
<Crimson> “哈。听起来到不奇怪，有多不简单？”
<Ollin> “不要挤牙膏，一次说完。”
<Cepheus> “是那种要看美女脱衣的。”一条夜总会的地址在战术小组里弹了出来。

<GM> 你们快步离开了电梯，楼体之内给人感觉很逼仄，虽然说这幢大楼还算新的。
<GM> B-3299……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就跟住这里似的，他的目光换在星界。“跟谁去？”
<Crimson> “那晚上去看看呗”秘修爽快提议。
<Fugue> 以前我有没有在这消费过来着？菲格懒洋洋地回想，他几乎不太记这些店一个比一个花哨的名字，但如果买到过自己需要的服务倒是会留下些印象。
<Cepheus> “同伴倒是男性同事之类的…我看看。”克莱门特翻了翻死者主页上的那些照片寻找它们当中是否有记录下了男方的完整面孔的。
<Ollin> “在夜总会交易也挺常见的，我无所谓。”

<GM> 说实话这家大卫卡特尔掌心里的俱乐部还挺有名的，对阿兹特科来说它属于自家地盘，很多高管会跑去这里消磨时间。
<GM> 不过高管在波哥大还是不是高管也是个问题，毕竟这里多少是个流放地。

<Fugue> “一些药物贩子可能只是找个方便的地方见面交易，和店铺本身无关，而有些交易店铺本身就是最末端的控制者。”
<Crimson> Crimson翻着这家夜总会的评价之类的，“看起来还挺有名的。顾客也不算简单，什么人会选在这种地方交易？”
<GM> 你们要来的门卡轻松越过了这地方门禁的权限，事发地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大概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新人入住吧。
<Cepheus> “晚上去一趟吧，在潜入北部地区之前还是先谨慎一点为好。虽然那种地方自己人比较多，但可能也会有人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说不准。”克莱门特刷开门，眉头皱了一下。
<GM> 从客厅的玻璃窗户可以轻松看到楼下的街道，在阳光下一派祥和，直到下次下雨或者发生恐怖袭击。
<Ollin> “我觉得这里已经被翻烂了。”奥林摇了摇头，随意翻了翻柜子什么的。
<Crimson> “哎，真无情。”Crimson感叹到，这地方干净得让他想起上次他回家——他父母又搬走了。
<Fugue> “这效率，可以拎包入住了。”尽管屋子里应该什么都不剩了，菲格还是星界侦察一番，并用魔法感知把这里的星界痕迹探了一遍。
<GM> 别说是柜子，奥林发觉贵公司根本就是把这地方给清空了。
<Cepheus> 骇客在室内各个角落兜了一圈，在每个可能的犄角旮旯猫下腰检查，或许他不应该这么质疑其他部门的清理能力，这地方和新公寓似乎没多大区别。
<GM> 从每一样家具到墙面到地板缝隙，你都很难看出这儿原来住过人甚至死过人。
<Crimson> “厉害啊。不知道是哪个幸运儿即将入住。我猜他肯定察觉不到。”
<Ollin> 处理死人我们公司一向是专业的。奥林放弃了这无谓的举动，转而前往窗户。他打算吹吹风。
<GM> 克莱门特只来得及草草翻看的相册中仅有一两次出现过男方的侧脸，你并不敏锐的社交嗅觉告诉你这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其实不那么近。
<GM> 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原因。
<Celestino> “都一星期了，都该干净了。”切雷斯蒂诺的维持着星界视觉，没报啥希望地倒悬去原本是床底的地儿，又随手摸了一圈窗户边缘。
<GM> 切雷斯蒂诺还能隐隐嗅到这地方星界残余的某种大量情感爆发似的色彩，能在七天之后还能被你感知到，想必现场当时是相当——绚烂吧。
<GM> 除此之外，切雷斯蒂诺还在窗外……呃，窗外，
<GM> 的外墙墙砖之间，找到了一张非常小的烂纸卡片。
<Cepheus> 原来公司里的其他人会这样经常和不太熟的人去这样的俱乐部吗。克莱门特把男性侧脸的照片截了下来想要去自己有权限使用的数据库里大致匹配一下是否有在波哥大工作的类似的人员。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就像个要意外坠楼的人似的向前倾身——其实是把那卡片隔着手套捡回来。
<Crimson> 秘修自来熟地凑过去想看看法师从窗外翻出了什么好东西。他相信这人不会掉下去。
<Ollin> “有什么发现吗？”在一旁压根没伸手的奥林适时开口。
<Celestino> “门缝小卡片。”虽说切雷斯蒂诺压根还没看卡上的内容。

<GM> 一张小卡片，上头写了个地址。
<GM> “索多玛蛾摩拉汽车旅馆”。

<Fugue> “……”看到那张被捡回来的卡片，菲格又伸头看了眼大楼的墙面，或许他在走神思考到底什么样的角度和受力能让它卡进墙缝里。
<Ollin> “查一下这个，索多玛蛾摩拉汽车旅馆。”看清楚后奥林立刻指使队友干活。
<Cepheus> 于是克莱门特把能找到的所有照片打包整理好发送给了其他人，然后摇摇头耸耸肩。“只能说看得出她应该和一同见面的人关系没那么近，但具体的情况可能要等再实地考察一下，最好是能尽快，公司这头如果有消息流出去的话那边可能存在的线索也可能会被有关人员收拾掉。”
<GM> 看起来不太像是可以自然掉进去的，这种事情大概只会在房主有不想被发现的东西的时候吧。
<Crimson> “哟。地图上又多了一个标记。她还真敢藏在这里。”
<Celestino> “石化苹果树，好名字啊。”切雷斯蒂诺换了星界视觉，又嗅了嗅纸片才把烂纸塞进衣袋里。
<Fugue> “有意思的藏匿方式，这样的行为不知道是否能反映出……她在这里头一次接触到这种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的东西。”
<GM> 纸片上有股暴雨和日照洗礼后残留的淡淡香味。
<Cepheus> “以异教的有罪之城为名的地方，这不会从名字上看就很可疑吗。”只是地址的话直接丢给导航就没多大问题，打开导航软件后克莱门特自然又把这条信息丢给了搜索引擎。
<Cepheus> 等待结果加载的过程中骇客无所事事地划着群组的人员名单，“我好像还不知道你们当中有些人应该怎么称呼。”

<GM> 这家汽车旅馆位于美丽的波哥大北区，看名字就很不吉利，尽管它的特色不会被当成招牌直接在地图上标出来，不过坊间传言这里仍旧是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或者脑子（有时候这二者可能是相同的）又没钱时的好去处。

<Ollin> “奥林。”虽然看起来这人不太能打但是好歹有点侦察方面的价值，还是可以当成队友比较好使吧。血法师边想边开口。
<Cepheus> “奥拉亚地盘上的旅馆…那张纸条是之前的房主留在这里的吗？那地方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总之，我的想法是在去了夜总会之后再去那里吧，如果胆子够大的话可以去那里留宿一晚上。”
<Crimson> “这个就很有交易的味道了。”crimson发表评价。
<Celestino> “一周了还有痕迹。”切雷斯蒂诺从空荡荡的物质界抹着星界同一位置那些色彩。“我还听说过有摄入物能教人和别的位面的东西签契约哩。”
<Crimson> “当然我不介意住一晚。”
<Celestino> “你就叫我塔可人罢。”
<Crimson> “噗嗤。”
<Crimson> “好的塔可人。”
<Celestino> “真的，我是杂货铺的。”
<Ollin> “汽车旅馆也成，反正我今晚不睡觉要干点活。”
<Fugue> “看来这地方能找到的东西也差不多了，都是把我们带向别处的路标。”
<Cepheus> 克莱门特的通讯链快门对着那个棕色头发的加美国面孔闪了闪，他的右手五指在ARO界面上快速地摆动了一会，然后沉默地抬头看着对方的脸。“如果你不太喜欢自己原来的名字的话我确实可以这么称呼你。”
<Crimson> 秘修看了眼现在几点了。
<GM> 下午两点出头，离太阳下山还有点时间。
<Crimson> “现在还早呢。”
<Crimson> “甚至可以先去开房。”
<Cepheus> “如果打算入住北部的汽车旅馆还打算弄点觉醒者的工作的话我建议还是换个我们自己的地盘，在那边干活太显眼的话总归像是把自己的工号写在脸上一样。”
<Cepheus> “所以如果打算做些魔法上的工作的话我们可以在入夜之前找个更合适的地方……”
<Ollin> “随意。”奥林一向是无所谓的。
<Celestino> “那我看还是回黄金乡罢。”
<Crimson> “不如现在就去汽车旅馆。”
<Fugue> “确实，已经有安全的住处了就不要浪费嘛。”
<Fugue> “旅馆，夜总会，黄金乡。顺序就这样呗？”
<Crimson> “没问题～”
引用
2077年4月1日下午14:30，波哥大黄金乡机场。
<GM> ——————————————————
<GM> 做了前往北区的决定之后，你们的当务之急似乎是去整辆能跑的载具来。
<Ollin> “我们的物资支援还没到吗？”
<GM> 在一天之间最美好的时间，你们来到了波哥大最繁忙（也是唯一的官方）机场，去交接你们的那堆后备物资。
<GM> 虽然不知道你们要来的那个人有什么用，不过他还是换掉了制服去给你们开了辆GMC斗牛犬来，这让你们顿时看起来更像一群狂奔者了。
<GM> 你们在机场外围看到了无数起落的无人机直升机，以及随时处在待命状态的各类军机。
<GM> 在你们收到几个集装箱的东西的同时，也有几架军用直升机准备离开这地方。
<Crimson> “还挺多。”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路上买了个观光客墨镜把手搭在车窗外面。

<GM> 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要的货物里竟然还掺杂了一些明显是放错了的东西，比如几双袜子
<GM> 几顶军帽
<GM> 还有两副眼镜
<GM> 一双军靴以及求生刀。

<Cepheus> “你这阵子就一直留在这边吗？”克莱门特本来就穿得松垮，他钻进驾驶座就地把上衣换了一通，然后摇下车窗看着刚被借来的费尔南德斯。
<Ollin> “街头上有什么消息吗？”对于交接这类杂活奥林一向是不感兴趣的，他开口询问费尔南德斯。
<Fugue> 还算满足了之前提过的要求，菲格简单看了眼箱子里的物资：“怎么看起来有别人的东西落下了。”
<Crimson> “这也是一种中奖了。”
<Crimson> 秘修一面调笑一面切换了星界视觉打量遗留物。
<Celestino> “也还好罢，听说过战壕工艺品吗。”
<GM> 费尔南德斯点头又摇了摇头，先后回答了你们两个问题。
<GM> 箱子里其他的完全是凡俗物品，crimson猜测大概是你们的东西被临时塞进了别的集装箱里头，常见的调度错误？
<Crimson> “不像是什么觉醒者用过的东西。大概因为我们的东西是临时给的。”
<Crimson> 秘修一面乐一面捡了顶帽子戴上。
<Ollin> “现在我倒真相信他们人手不足了。”
<Cepheus> 机师这才想起有事没干，在调整好座位之类的参数之后他跑去那堆调度品中间挪出了一台人形的什么东西放在了货车的最后排。南边现在的情况和几次发生在一行人身上的调度问题多少让他觉得这回可能不会有多幸运。
<Fugue> “两天内两次调度错误，真有他们的。”精灵随手拿起一顶帽子，看看上面的徽记能不能看出大约隶属于什么部队
<GM> 空降部队，大概是伞兵的，这玩意儿拿在手上好像也没什么大用处，毕竟在北区更容易变成高亮靶子。
<Ollin> 奥林也随手拿了一副墨镜，他毫无顾忌地把眼罩摘下再戴上墨镜，意思意思遮掩了一下。
<Crimson> 秘修乐呵呵地把帽子调歪一些，看起来倒像是刚刚打劫了谁。
<Fugue> “这是空降兵的东西，戴头上当心挨高射炮。拿着等需要进行什么误导的时候丢在现场倒是个废物利用的办法。”菲格看见有人试戴帽子，本不想管但还是为了整体安全给出了一点建议。
<Cepheus> “你们的东西都收拾差不多了吗？”克莱门特爬回驾驶座上确认其他人是否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但这回收到的东西让他疑心是否是刚才直升机还是军机之类的地方上落下的，在腰上车窗设定好自驾之间他额外朝外望了一眼。
<GM> 确实，有好些大头兵和阿兹特科的员工在搬东西上去，地勤忙得不可开交。
<Crimson> “嗯哼，走吧。”
<Fugue> “我看到了需要的试剂，但总觉得会有本来给我们的物资被送去别人那了，希望这不会引发什么节外生枝的问题。”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检查了一遍说好的奇术补给，在车上换了套上衣，把他装在手提箱里的狙击枪用脚安顿好。
<GM> 克莱门特大致能猜出这是在撤离什么，最后上去了几个没穿阿兹制服的男人，这些人也没拿枪，看上去像文职或者其他部门的。
<GM> 你们同时和直升机启动了引擎，那边升空，这边开始倒车。
<Cepheus> 机师把城区平稳驾驶的工作丢给了自驾系统，他的目光转向那些货箱留意上面是否有记着什么东西。
<GM> 胡安·阿茨卡波扎尔科研究所……还有几个你没记住名字的子公司，阿兹特科的子公司也太特么多了。
<Crimson> 秘修趁着这个空挡回一些原本的活儿的消息。
<Cepheus> 研究部门的东西么？克莱门特偏了下头，他试图从自己在本地工作的那几年的印象中回忆起那些从事研究的子公司平日里都是做些什么的（尽管这似乎和这次的工作没多大关系），在把自己的记忆翻来覆去倒了一遍后，他决定闭上眼睛把自己的意识交给矩阵的数据流。
<GM> 胡安阿茨卡波扎尔科研究所乃是两A战争的导火索，亚马逊国似乎认为阿兹特兰在这地方研究一种虫毒，搭配上逆转录病毒可以快速传播瘟疫，于是他们安排一队人打了进去，阿兹特兰随即对其宣战。
<GM> 不过事实是这儿并没有那种研究，克莱门特更熟悉的是纳米蚀刻技术，用于对阿军的肱骨进行蚀刻标记。
<GM> 除此之外，其他几个子公司也有涉及纳米技术和奇术研究的，当然还有一些零散的小日用品部门。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在车上伸手去掏他塞在衣领子里的法器，这玩意亮了一会儿又盖上了凡俗物的伪装。
<Celestino> 戴着面具的模糊人形坐在了星界车后座。（这让车更挤了。）
<Fugue> 战前从这里传播开的摄入物不知会不会和那些子公司也有点关系……菲格仰头靠在后座上小憩。
<Crimson> 秘修扭开酒壶喝了两口。
引用
2077年4月1日下午15:00，波哥大西北区交界。
<GM> ——————————————
<GM> 北区曾经是这个城市的中上层阶级聚居地，这里是很多人甜蜜的家，有着受保护的井然有序的社区和购物中心，以及配套的教育设施，直到战火和硝烟将此地吞没。
<GM> 眼下此处高楼大厦往往只剩残垣断壁，豪华旅店已经变成了半露天的200平巨大别墅，就连饮用水和用电都很难保障。
<GM> 阿兹特科控制的西区与其他地方之间有一道围墙隔开，你们一副街头狂奔者的模样开车越过铁丝网，开进了这个城市真正险恶的地区。
<Cepheus> “看起来那些搞纳米和奇术研究之类的单位最近打算走了。”克莱门特的声音（似乎有那么点不同）在车的最后排响起，无人机打了个哈欠，把那几个部门有关的事情概括了一遍。
<GM> 你们的目的地，索多玛蛾摩拉汽车旅馆是一家“简陋”的汽车旅馆，说是简陋，其实就你们远远看到的景象来看，这鬼地方简直就是坐落在垃圾堆里。
<GM> 没有停车场，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好路，建筑物的一半区域都被空袭变成了碎石堆。
<Crimson> “那祝他们一路平安。”Crimson听完随口评价，他望向这破烂旅馆，“住在这里一定很有意思。”
<Ollin> “也不奇怪，他们就像是苍蝇，哪里有肉就往哪跑，没肉了就走人。”

<GM> 由于这里过于磕碜，克莱门特险些开过地方。
<GM> 比碎石堆更有情趣的是一块写着西语的牌子，它跟稻草人似的竖在原本的停车场边上，
<GM> 上头有几个大字儿，
<GM> “停车自负风险”。

<Celestino> “我们的车是不是太新了。”切雷斯蒂诺和精魂同时开口。
<Fugue> 今天可能是什么战时的忆苦思甜大会，菲格虽然当然不可能喜欢这种地方，但表情上毫无波动：“幸好没打算住这里哈。”
<Cepheus> 机师让斗牛犬停在了离汽车旅馆稍有一些距离的阴暗巷子里，他指挥这台载具放下了窗户的遮光挡板后打开了车内的摄像头。人形无人机把手按在车门上，确认所有人都做好了伪装的准备。
<Crimson> “希望没人偷车。当然偷走了也挺逗乐的。”
<Cepheus> “好了，总之我们的现在的身份就是街头来的穷光蛋打算在本地捞点简单的运输工作之类的油水，但在我们挣到第一桶金之前我们得有个落脚的据点。”

<GM> 无人机的传感器报告了，
<GM> 车门上有液体物质残留。
<GM> 这条诡异的消息在热模闪个不停，闪个不停，比第六纪的星空更闪耀。

<Fugue> 精灵身上的法器就像几个巨大的精华空洞，刚想去拉车门的手停住了：“它说……刚刚留下的吗？”

<GM> 而且，残留物还在，“车内”。

<Cepheus> “稍微等一下。”机师切换了机控面板的界面，一台飞眼从车窗的缝隙载着克莱门特的意识飞了出去，摄像头的焦点留在车门上。
<Ollin> 奥林当即把视觉转向星界。
<Celestino> 一般路过凡俗加美国人检视起车内的物质和星界状况。

<GM> 从摄像头里捕捉到的信号传给了克莱门特的脑细胞，你发现车门外面也有红色的液体残留，只不过干掉了。
<GM> 还好还好，似乎只是血而已。

<Crimson> 秘修切换了星界视觉想要打量汽车旅馆，但因机师的话把视觉折了回来。
<Crimson> “哎。这车运过——？”

<GM> 你们第一次发现这车里还有一股惊恐的情绪色彩在徘徊。
<GM> 不妨怀疑一下这车是不是几小时前还属于一路倒霉蛋。

<Cepheus> 克莱门特确认所有的警报信息都处在一种实时共享在战术小组中的状态，他冲其他人晃了晃手。“这车可能之前不是自己人的。”
<Ollin> “应该是，“全新”的”
<Crimson> “天才啊！”
<Fugue> “那难怪。”菲格仔细看了看这血的新鲜程度
<Crimson> Crimson很欣赏地看向费尔南德斯。
<GM> 大概本日才死掉的吧。
<Celestino> “哈。”切雷斯蒂诺翘了个二郎腿。
<Crimson> “不得不说很聪明。”
<Cepheus> “不过这样才是最好的。”克莱门特切换界面跳回人形无人机内，拽开车门跳了下去。
<GM> 费尔南德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详情。
<Fugue> “辛苦你了。”菲格还是赞许地打了个响指也跳下车
<Cepheus> <带上行李，应该至少得开一间房，不需要所有人都进入大堂，留两至三名单位在室外。如果你们当中有人之前在波哥大有过长时间工作经历的，先不要立刻入内。>
<Ollin> “我开始欣赏你了。”奥林拍了拍本地人的肩膀。
<GM> 你们纷纷下车，汽车旅馆的全貌尽收眼底，首先这地方有没有电值得打个问号，你们没看到室内开灯。
<GM> 或许是因为目前是白天，里头似乎也没什么人在活动。
<Crimson> 没怎么来过这地方的Crimson自然地往室内走。
<Ollin> 奥林下车后没有跟着走，而是靠在车旁。他准备做警戒的工作。
<Fugue> “我先去看眼这里有没有我们之外的访客。”菲格在建筑外堪称垃圾场的环境中悄悄绕行，看一下有没有其他载具的痕迹。
<GM> 没有，没有其他的车，至少没有四个轮儿齐全还能跑的车。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让戴面具的祭司留意好外头的星界和物质界异常，他跟着人形无人机往建筑物去。
<Cepheus> 无人机的肩上扛着一只狭长的包裹，他点头示意留在室外的几人多留意旅馆周边的车辆和建筑物窗内的信息，自己跟着Crimson向前台走。

<GM> 停留在双重性质的Crimson首先感知到的是建筑物里头确实有人，但在下一个瞬间你便注意到了这里过于艳丽的星界色彩。
<Crimson> <确实有人。>
<GM> 一二三四五，五个泛人类在里面徘徊，没有觉醒者，其中有一个殖装仔，三个凡俗，还有一个大块头的家伙。
<GM> 不过，那个殖装仔的灵光似乎有点奇怪。
<GM> 切雷斯蒂诺和Crimson看到在那斑驳不堪的冷光里，有几根锁链若隐若现。

<Fugue> 靠走路来这儿还挺费劲的，不过不能小看有这方面需求的人们的执着。精灵绕去了旅馆后身，看一眼有没有后门之类的通道，以及从背后的窗子能不能看到什么。
<Crimson> Crimson比了个5。
<Celestino> <我觉得要么是四要么是六罢，顶好没有七或者八。>
<Crimson> <嗯哼>
<Celestino> 加美国皮套凡俗目光没有在人儿那边停留太久，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下意识去摸根烟又把手缩了回去。
<Crimson> Crimson发现自己有些手痒，他把手背在身后握着。
主题: 第三话 血入血出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06, 周四 01:00:16
引用
2077年4月1日下午15:33，波哥大北区索多玛蛾摩拉汽车旅馆。
<GM> ——————————————————
<GM> 在去过一趟死者的住所之后这支临时拉起来的调查队或者调查组或者别的什么队伍有了新的线索，
<GM> 一张卡片将你们引向了位于波哥大北区的汽车旅馆，它的名字看起来就挺劲爆的，不需要多想也能知道这里还经营了什么副业。
<GM> 这幢三层的旅馆因为帮派冲突以及战事已经被折腾得一片狼藉，你们毫不怀疑有些房间可能是亲近大自然母亲的超豪华套房，这种玩意儿在西雅图可不多见了。
<GM> 菲格去后巷里瞅了一眼，发现这家旅馆的后门啊，可谓极其富有生活情趣。
<GM> 你定睛一瞧，
<GM> 发现它的后门竟然海拔高度不在地面，
<GM> 而是在二楼。
<GM> 不管怎么说，这扇后门开在了二楼的什么地方，一开门就能踩到因为隔壁建筑物坍塌落在这的一堆混凝土和碎石上头。
<Crimson> Crimson慢悠悠地跟着克莱门特，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像游客了。
<Fugue> 菲格按捺住想直接上去的冲动，假装无所事事地在后面抽吸管，对，因为没有烟而拿了根吸管叼着，防止有什么人从后门溜走的情况。
<GM> 费尔南德斯换了个面孔看起来没打算跟你们一起进去，带着他跟带着RPG游戏里的一块砖属实没什么太大区别。
<Cepheus> <观察到的灵光在什么位置？>克莱门特（的无人机）动了一下手指，一台飞眼从它的风衣下摆钻了出来。

<GM> “啊，我屮！你怎么不给钱呢？”
<GM> 在你们接近的同时，一阵扯着嗓门的大喊从前门后头传了出来。
<GM> “你他吗的知不知道做生意多难啊！在这破地方！”

<Crimson> Crimson比划了一下位置，但随机被声音吸引了过去。
<Fugue> <我在后门站了，各方向都要当心有人夺路而出。>
<Ollin> 靠在车边待机且无所事事的奥林挖了挖耳朵，决定在周围巡逻一番。他唤醒一只星界眼球，以酒馆为中心螺旋向外
<GM> Crimson往前一瞧，发现了你之前没看到的第六个灵光，原来这家伙之前被撂到了吧台后头。
<Crimson> <还有一个，在吧台后面>
<Cepheus> 动静听起来倒是不小，克莱门特示意准备进入室内的人尽量表现得自然一些，他把装着突击步枪的背包搭在右手边随时准备卸下武器，而飞眼一路绕着建筑的阴影从建筑后门的方向准备找到合适的入口潜进去。

<GM> 一楼三三两两坐了几个人正等着看笑话，而你们之前听到的喊声正是出自提溜着第六个人的衣领的那个兽人男性。
<GM> 他拿指尖狠狠戳着这家伙的鼻子，“今天遇到你真是他妈的倒霉死啦！”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让星界祭司留意好这建筑别的看上去是出入口的地儿。
<GM> 奥林的法术探知到了楼上的两个人，大抵是在睡觉或者在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总之这一男一女分别躺在自己房间里一动不动，你只能猜他们还活着。
<GM> 顺带一提，这儿能住的房间大概只有不到三十间，这还是你算上了没屋顶的房的情况下。

<Crimson> Crimson非常自然地走进室内，“不好意思。这儿还能住人吗？还是说这会儿来不是时候？”
<GM> “啥，你要住房？”兽人男子丢开了那个被掐到差点吐白沫的家伙。“你要有顶儿的还是莫得顶儿的房？”
<Crimson> “哎，都什么价格？”

<Ollin> <楼上有两人，他们在各自的房间一动不动，然后能住人的房间大概不到三十间，有些房间没屋顶。>随手打完字后奥林让视觉靠那男的更近点。
<GM> 床上那个一动不动如同尸体的男性太阳穴上的槽口在闪动微光，虽然他看起来很像上世纪赛博朋克作品里的仿生人，不过奥林很清楚
<GM> 这只是在用BTL罢了。

<Crimson> Crimson瞥了一眼那个倒霉蛋，“这位是怎么回事？”
<GM> “一晚上30新円，没顶儿的20！啊，这家伙啊，他喝了老子的酒才说没钱，都赖了好多天了！”
<GM> 与此同时，那个灵光有些奇怪的剃刀手坐在角落里心不在焉地望着刚进来的Crimson。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在猩红旁边儿随便打量一眼那个灵光有点儿怪的殖装仔，想搞明白那锁链有没有所谓源头或者啥，转着眼睛像在考虑什么。
<Cepheus> 克莱门特跟在Crimson身后习惯性倚在靠墙边的位置，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它确实载了气味扫描器），又习惯性扫了一眼周围的设备数量。“20块没顶的还是拉倒吧，那还不如直接要30的呢。”
<Crimson> “那就30的”Crimson乐呵呵地回看了一眼那个殖装小伙儿，表情礼貌的很。

<Ollin> <男的在嗑btl。>法师立刻对他失去了兴趣，他在房间里大略看了一眼后又转去女性的房间。

<GM> “艹，这玩意儿二十块都给不起呢！”老板一指那个穿着灰扑扑的冲锋衣的男性，后者面皮比阿兹人白，外地人？

<Fugue> 看起来暂时没有什么非常不对劲的情况，毕竟没有亲眼看到灵光中的锁链，菲格还很有耐心可以在后面守着。

<GM> 殖装人困惑地回看了crimson一眼，眼神里写满了“啥？”
<Cepheus> “悠着点啊，再没钱可挣我们兜里剩下这么点大概也没钱好花了，搞什么东西，谁知道那个货商还没见面就死了，现在我们得怎么回去？”无人机从墙上支起身看起来一副颇不耐烦的表情，“花到什么好东西上了，20块都没啦？”

<GM> 二楼的那位女性正好在“后门”的旁边一间房，奥林瞧了瞧，她大概只是在睡觉而已。
<Ollin> 这回奥林干脆不在群组里说话，他在房子里找一圈有没有“万有引力之虹”的痕迹，打算如果没找到就去别的空房间看看。

<GM> “这蠢蛋他妈的是落了单的狂奔者还是啥玩意儿吧，”兽人气哼哼地丢给crimson老式钥匙，然后又戳了两下那个倒霉蛋。
<Crimson> Crimson上前准备付钱，“对了，之前我们有个熟人好像来过这里，您前些日子见过她吗。”他形容了一下那个倒霉员工的外貌。
<GM> “你今天不给我把钱交上就别想走出这门儿！”
<GM> 老板在旁人的咳嗽声中咧着嘴回忆了下，“好像，有。”
<Cepheus> “哎，算了算了。就20块钱，我结了咯。”克莱门特丢给兽人一根装了点零钱的信用棒。“反正也对这破地方算不上熟，做点好人好事希望之后能交好运吧。”
<Celestino> “虽说手头也实在有些紧”切雷斯蒂诺偏了偏头，挤出一脸有些看不下去的表情“我看这钱我替他付了罢。”
<Crimson> “啥时候来的？和人一起吗？”
<Crimson> “她好些日子没和我联系啦，吓人。”
<Celestino> “我们。”他迅速改口了

<GM> 奥林只是越看越怀疑这地方能不能住人，毕竟这里的水源来源确实不明，而且地下的水管也烂了。

<Celestino> “嗨咯，醒醒。”切雷斯蒂诺蹲下去拍拍倒霉蛋。
<GM> 那个20块钱都掏不出来的穷光蛋终于缓过了劲，“咳咳咳咳，呸！”
<GM> “我靠！”
<Celestino> “你还好不，兄弟？”切雷斯蒂诺试图听辨对方口音。
<GM> 他用加美国英语大声骂了句脏话，引得众人又开始乐。
<GM> “我印象里她是一个人来的，不过是晚上呗。”老板给了地上那家伙一脚。
<GM> “去去去，滚一边儿去。”

<Ollin> 闲着也是闲着，奥林开始把目光往水管里看去。
<GM> 呃，下水道这种地方向来不堪入目，这里的可能更加不堪入目，奥林开始有点想吐了。

<Fugue> 前面好像一直陷入胶着的吵架之中，菲格转悠腻了，干脆轻手轻脚绕过碎石，凑到后门附近，检查一下后门附近的走廊，以及往刚刚收到有人在睡觉的房间门缝瞟一眼。
<GM> 房间内的人没有醒，不过菲格发现这里的灵光强度十分惊人，你差点以为这是个BTL厂——虽然晚上这儿可能也没差多少。
<Fugue> 这地方会有标注门牌吗？精灵注意了一下二楼这些说不定门都快没有了的房间有没有标号

<GM> “大概上上周的样子吧，一天工作日，我还寻思她看起来蛮正经的咋来这儿呢。”
<Cepheus> “哎，起来起来。你怎么了，运气不好把人跟丢了还是走丢了？在这种地方可不兴当独行侠吧。”克莱门朝那加美国人伸出手拽了他一把。
<Crimson> “哎呀，你还记得她几号房吗？”
<Celestino> “哎老乡啊！”切雷斯蒂诺跟着一起拉人，他换了加美国英语把声音放低了点儿。“在道上碰见真是不容易 我说。”
<GM> 加美国佬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我哪知道……撤离时没赶上趟呗！”
<Fugue> <看了眼二楼，这星界，简直像中午往天上看——快给我晃瞎了。>
<GM> “我印象里她住二楼来着，就那个……那个后门儿啊，后门儿旁边的那间！”
<GM> 兽人指点着楼梯，显然并不知道你们已经把这地方的地形打探得一清二楚。
<Crimson> <那个员工住二楼后门那间。>

<GM> 而奥林在一番无趣的闲逛之后意外撞上了二楼最靠东侧房间的……窗外，又是窗外。
<GM> 在早就报废的空调柜机（现在发电机也带不动这玩意儿）和墙面的间隙之间，在已经积灰的破碎管道边缘，你看到了塑料袋的小小一角。

<Crimson> “谢谢。先生。”Crimson把钱划了过去，又添了一点儿小费看向克莱门特。
<Cepheus> “可了不得。”克莱门特吹了声口哨，“总会有这种问题咯，你看，你没赶上趟，我来这边没多久我那个掮客就给人炸死了，可不好混，我寻思再过几天我的腰包也要见底了。”
<GM> “那、那能咋办嘛……”加美国佬露出了东海岸乡里人的口音。

<Fugue> <现在正有个人住着呢，我看看……>反正对方没醒，精灵干脆装作走错房间的样子进去半个身子环视了一圈，随手用通讯链照下那个人的面貌
<Ollin> <二楼最东侧窗外的空调机和墙壁间的管道边缘好像有点东西，给个人拿一下。>
<Crimson> Crimson抛着钥匙往二楼去，打算去摸摸看奥林说的那东西。
<Fugue> <[图片]这是躺着的那位。>转身离开房间，一边和死者生前的网络照片对比，菲格一边往奥林描述的大致方位走去。
<GM> 看照片并不是一个人，话说死人复活这种东西是随处可见的嘛？

<Cepheus> “看在刚才20块钱的份上行行好，你在这头有没有认识什么人或者活可以干？我有车的，稍微跑点小钱至少让我挣个回去的托运费……”人形无人机摩挲着手心，克莱门特通过DNI给Crimson发送了一条消息，<拿了钥匙的先去二楼看一下其他人的情况，那头先交给你们，暂时不要在魔法上造成太大的动静。>
<Crimson> <好^ ^。>
<GM> “我要知道我咋会20都没有……”加美佬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

<GM> 二楼的二人听见那扇磕碜得不行的后门处传来了一丁点动静。
<GM> 一块砖滚落在地，发出了骨碌骨碌的轻响。
<Crimson> “哎。”Crimson循着声音走向后门。他下意识地把手按在 现在 看起来并不存在的剑柄上。
<Fugue> 怎么会有砖头掉下来……如果不是这房子快塌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头。菲格靠近破门，从星界视角看了看那块砖以及它可能脱落的位置。
<Ollin> <还没人去到吗？>视觉仍停留在空调边的奥林在群组里发问。
<GM> 砰的一声，那扇门被三个拉美人给踹开了，打头的腰上枪套里塞了全世界狂奔者最喜欢的阿瑞斯掠食者几来着，反正crimson也没兴趣。
<GM> 最后一个人的背上背了把突击步枪。
<Cepheus> 捕捉到了Crimoson的动静后，在二楼附近潜行的飞眼调转了方向，跟随着一同飞向了二楼后门外，在石碓中找了个位置降落。
<GM> “啊？住店的？”
<Crimson> “对。”
<Crimson> “刚来这块。几位这是——？”
<GM> “那祝你愉快，”领头的人用西语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是说玩得愉快——”
<GM> 克莱门特和菲格一看就知道这群家伙像附近的卡特尔的炮灰，他朝其他人点点头，然后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GM> “哈哈哈哈哈，路过的，路过的。”
<Fugue> “刚找到几间还能住、不至于门都关不上的房间。”菲格也用西语随意搭话着，心思还在刚刚奥林说的东西上
<Crimson> Crimson背着手切换星界视觉简单地打量了一下这三人，他望向菲格。
<GM> 走最后的那个帮派小子吃吃笑着给了地上的砖一脚，你们又听见了和之前如出一辙的声音。

<Cepheus> “呃。”克莱门特下意识对身边的几人和前台的兽人比了个别出声的手势，他盯着飞眼传来的影像一角，无人机臂拉开包裹的拉链伸手搭在枪把上，无人机在DNI的遥控下腾空而起，这次干脆降落在了后门附近那个睡着的女士的窗边。
<GM> 和克莱门特想得倒是不大一样，下头的几个人明显听见了二楼的动静，但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儿。
<GM> 看起来这里的外地人只有你们。

<Fugue> 等这帮人从眼前消失再去掏那似乎位置很刁钻的东西……菲格站在走廊一侧，手搭在随便一间空房间的把手上：“那就不打扰了。”他在数着这几个人到底打算多久才离开
<GM> “你们这几位爷是啥来头，来干那种……湿活儿的？”带头的人类叼着烟上下也打量着你们。这几个人都是凡俗，而且有一定程度的赛博植入。
<Crimson> “确实。碰碰运气。”
<Fugue> “这你倒是问对了，我们想找点活，但目前嘛……还没找到。”
<Celestino> 切雷斯蒂诺一路踩到楼上去探头探脑。“有活儿？”
<Crimson> “运气比我们想得还难碰到。”
<GM> “嗨呀，这年头大家都不好混！”对方随手把烟屁股丢到了窗外，朝最东侧的房间走去。
<GM> “你们还是搭车回别处比较好哈哈，波哥大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还是算球。”
<Fugue> “是啊，转悠了好久像是白跑了。看你们拎的装备这么齐全，是刚干完活回来？”菲格把手插在口袋里
<GM> “是的是的，劳驾！咱们有点东西要取。”
<GM> 他向菲格比划了个过于浮夸的手势示意请你让开。
<Cepheus> 克莱门特按着人形无人机的收音系统耸耸肩，北区的这块地盘似乎比他想的还要混乱，这种时候他就开始惦记公司治理区域的好来。停在窗边的飞眼再度运转，飞进了先前奥林示意的空调机和墙面的边缘处挤了进去（这没有无人机臂的玩意似乎想把它拱出来）。
<Crimson> Crimson侧身一让，“确实，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买点东西都难。”
<Fugue> “唔噢，不好意思！”精灵一副懂事的样子往旁边让开，饶有兴趣地想看看他们能拿出点啥
<GM> “谢谢谢谢，祝你发财哈。”卡特尔的人操着一口烂到不行的东方语言胡乱对菲格说道。
<GM> 飞眼拱了两下没把那玩意儿拱出来，倒是它的主人正在一步步靠近它。
<Celestino> 切雷斯对祭司下达指令让他快速取走房间外的那玩意。
<Cepheus> <有点难，你们谁离东边那个窗口下面最近去把那群人的货搞下来。>
<Cepheus> <就是刚才奥林指示的地方。>
<Fugue> <那玩意竟然是这几个家伙藏的，谁方便把它拿走，他们准备去拿了。>发现几人的目的方向后，菲格迅速在群组提醒

<Cepheus> 见无人机的力气不太够，克莱门特干脆也在桌边找了个空座位坐下，用一种人生地不熟看起来仿佛怯生生一般的不自在表情扫了室内其他人一眼。<以及保险起见如果我们两头其中一方出了差错，另一边记得务必甩脱自己的责任，记住我们现在彼此之间是不认识的。>

<Crimson> Crimson顺势去找自己的房间，他感觉马上就要节外生枝了。
<GM> “啊！我去！！”
<GM> 随着一声惊呼，甚至一楼的所有人都警觉地抬起头。
<Ollin> 大概是出了什么问题，奥林切断法术冲向货物的地点。
<Ollin> 同时，他带上了防毒面具。

<GM> 领头的人明显看到了在自己咫尺之外的地方那包货竟然凭空飞了起来，他气急败坏地朝空气开了几枪。
<GM> “我艹！！有贼啊！”

<Crimson> Crimson再一次露出了“喜事儿啊”的表情。
<Fugue> “咋了老兄？你把啥东西存这了？”菲格满脸惊疑，“再怎么说这地方看起来也真是不安全啊！”
<GM> “他妈的怎么会有贼，哪来的混球？”
<Crimson> “还有这事儿！”
<Celestino> 切雷斯让精魂纳使这玩意看起来像物件自由落体下去………就好像贼一瞬间放弃了这么做。

<GM> 拿着步枪的那人迅速取下了武器，另外一个人拔出了匕首威胁性质地对你们比划了两下。“法师？”
<GM> 领头的卡特尔佬毅力惊人，他直接从二楼追着那包粉蹦了下去。

<Crimson> “我们看起来有那么贵吗。”
<Fugue> “啥？你看我像吗！”精灵一只手抽出背后沉甸甸的剑

<Cepheus> “后头发生什么情况了？哪儿来的人啊那边。我的信用棒还在那粉毛手上扣着呢！”克莱门特顿悟似地起身，在准备上楼之前他试探地问了前台的兽人一嘴。<等一下，等一下。>
<GM> 随着后巷一阵沉重的落地音，兽人张大了嘴，“啥情况，我去！”
<GM> 不用其他的信号，不论是出于自卫还是其他的原因，一楼的人纷纷武器出鞘或是下了保险。

<Cepheus> <那群人是当地的卡特尔吧，但在现在事情闹起来之前这儿的前台可似乎是默许了这种交货取货的程序。>
<Celestino> “啥呀”刚刚引起了这场混乱的假加美国人露出一脸外地人的表情。
<Cepheus> <虽然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有类似的交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现在如果打算把你们的看家本领亮出来对敌那可就相当于把工牌亮给北边的卡特尔看了。>
<GM> 费尔南德斯本来打算敲两下窗户问问用不用得着自己，见克莱门特没反应他也就懒得动了。
<Cepheus> <在动手之前你们最好考虑一下后果，现在还有继续做好掩饰的机会，尤其是Crimson和那个自称塔可佬的不要忘了你们当前的身份是什么，不要把马脚露出来。>
<Fugue> “我只是一个剑士罢了，竟敢说我是法师，奇耻大辱！”菲格十分入戏，就如同真的是愤怒冲动导致的，对着最近的拿刀比划自己的人就劈下去。
<GM> 一剑划过，那个拿刀的家伙本打算用匕首去格挡，但菲格的力度明显超乎他的想象，这群小喽啰大概也没想到在自己地盘上也能出这种事情，甚至没怎么穿护甲。
<GM> 这一击几乎深入了他的颈椎。他没来得及惨叫就仰面倒了下去。
<GM>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艹！！！！”
<GM> 另一个人被溅了一身血，开始高分贝地尖叫。
<Fugue> “别看我像好欺负就动手行吗！”菲格毫无自觉地责怪对方，“都是你们乱怀疑。”
<GM> 切雷斯蒂诺在链接里感到了精魂的不快，那玩意儿大抵是被以灌篮一般的动作给空中截胡走了。
<Crimson> 见有人伤亡，Crimson觉得这事儿有点难以收场了，他只好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把自己那把剑也“甩”了出去。
<GM> 剑刃切黄油一样把剩下的一个人胸口开了个大口，他的半边脸皮算是破相了，不过反正他都死了，大概也不会在乎了。
<Crimson> “哎呀这真是不好收场。”

<GM> 克莱门特看到一楼的那个剃刀手站起了身。
<GM> 他绕过了你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楼梯。

<Cepheus> <一楼有个人过来了，所以我们现在还有一个方案……>克莱门特按着枪扫视着室内其他人的表情。
<Cepheus> <把这里所有人的记忆处理干净，或者干脆清理掉整栋旅馆。>
<GM> 室内的人面目表情不一，有的人已经习惯了这种火并似的事情，有的人则神情不安，你很难预料之后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毕竟卡特尔可能也会逼问这边的人发生了什么。
<Ollin> <清理？我还没准备好大规模的东西，有人有吗？当然我是没意见的。>
<Cepheus> <虽然我觉得把这里所有人都做掉不是个好主意，但如果之后会让卡特尔的人嗅过来的话还是全收拾清楚吧。>
<Fugue> <我可不相信人是能因为威胁或者什么守住秘密的……所以待会躺屋里那两个也别让跑了。搞不好已经被动静吵醒了。>
<Cepheus> <一楼这边我来处理，以及不要动那个加美国人，我有话要问他。>
<Ollin> <不要用指向痕迹很重的法术。>

<Celestino> 加美国人转了转眼睛转身往楼梯下去，把手伸进外套下面抓住武器柄，祭司的面具裂成数半伸手往截胡的哥们头顶捶了下去。
<GM> 那人一个趔趄，却正好闪过了精魂的攻击，可惜没人欣赏这场醉拳。
<GM> 咔的一声脆响，精魂追补的一拳最终还是把他的脑瓜开了瓢。
<GM> 那包粉落在了一堆白的红的黏糊糊的狼藉里。
<GM> 切雷斯蒂诺转身下楼，正巧遇到了那个奇怪的剃刀手。

<Ollin> 眼见着敌人被砸个稀巴烂的奥林脚步一拐朝1楼门口转去，只不过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空气中——他打算守株待兔。

<GM> 切雷斯蒂诺的星界视觉落在来者的灵光上，一股黑色的光晕如黑纱一般笼罩在那束空洞不少的冷光上。
<GM> 奥林在一楼就位，你抬起头，发觉星界里有个拖着黑色沉重斗篷的实体从你身旁擦过，径直进入了旅馆。

<Ollin> <一楼门口，穿着黑色沉重斗篷的实体经过，用星界视觉看。>
<Fugue> 就像刚刚其他人说的，星界可能不太对劲，菲格激活了魔法感知去感受90m方圆出现的星界形体和魔法痕迹。
<Ollin> <我隐身在门口待机。>

<Cepheus> “什么人？！”克莱门特甩下提包把突击步枪单手准备好，左手用不算小的劲儿一把抓住了身旁那加美国人的胳膊准备把他从正门往外拽。
<GM> 奥林的消息刚刚发出，那个实体便一抖身上的黑衣在物质界现形，它瘦削无肉的手中握着一把惨白的笛子，腐朽的锁链从它的袖中垂下。
<Cepheus> 后面的动静让机师看起来像极了个一惊一乍的菜鸟狂奔者，但他通过DNI给奥林发送了在自己人都立场后对一楼进行清理的消息。
<GM> “啥？？”加美国人刚刚开口就被那玩意儿吓了一跳，他慌不择路地翻到了一边。

<GM> 菲格感受到了星界某种旋律的存在，那股胁迫性质的魔法能量呈现出一种绞索或者锁链的姿态连着两个个体。
<Crimson> Crimson从砍人的快乐中清醒过来，他张张嘴架好刀从楼梯往下赶往机师身边。
<Crimson> 同时他开启了星界视觉，
<Fugue> “救命，真是吓死我了！差点就死了。”菲格换上死里逃生一般的表情往楼梯口奔跑过去想要下楼，也不管此刻演戏给人看是不是有用。
<Fugue> <这是一种连接两个个体的能量，而且是强迫连接的，非常不妙。>
<GM> 你们在楼梯和剃刀手狭路相逢，此时他原本的灵光几乎被黑纱盖了过去。此人几乎是无意识地侧过身去对前方的人发起了攻击。
<Crimson> “哎呀好凶。”
<Celestino> 话说回来动静是不是有点儿大了，切雷斯拿甩开的长杆招架上去，他看起来就像个无辜卷入的老兄——他刀上没血啊！
<GM> 切雷斯蒂诺以武器的主杆挡开了对方的剃刀，金属与金属在狭小的空间里短暂地相吻，伴着火花发出了叮当的敲击声。

<Ollin> 清场的话这个东西也得清理......吧？先试试手吧。打刀带着一股浓郁的腥甜味挥向新客人，奥林试探性地攻击它。
<GM> 那个实体似乎没想到奥林会下手攻击自己，打刀击中了它的后背。
<GM> 但是不对，没有熟悉的手感。
<GM> 它往前猛然一跃，奥林眼前的黑色斗篷变成黑烟消散在空气里。
<Ollin> <我打中了空气......啊他消失了。>

<Celestino> 人精魂从红的白的里挑走了引起这场血战的这玩意望车边上的碎石杂物里一丢。

<Fugue> <如果那个东西没办法常规解决，我们最好赶紧收拾完离开，要是被奇怪的玩意缠上就麻烦了。>
<Cepheus> <星界方面留意一下那个加美国人的灵光，不是很确定那人的来头，但会孤身一人待在北区这边还是关注一下比较好。>与此同时克莱门特从公司的通讯簿里找到了费尔南德斯把他的通讯码拉进了这个成分有些奇怪的群聊里。

<Celestino> “啊，你打我？”加美国佬回转长矛柄朝着面前这人削了下去。
<GM> 长矛把那个浑身铬的家伙往后一捅，他貌似从那种无意识的状态里回过了神，开始尖叫。
<Celestino> “闭嘴。”

<GM> 克莱门特和那个惊慌失措的加美国佬从正门冲进了停车场，正好和费尔南德斯打了个照面。他侧身抽出武装法器快步踏进了一楼。
<GM> 恰好在此时，一楼那个并非此世之物的实体一甩袍子，手中的白笛随着惯性在它手中化成了一把长柄镰刀。
<GM> 看起来它打算自己上了。

<Cepheus> <那边的情况不对，似乎有未知的星界实体，情况不对就赶紧收手回来不要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和那个实体有任何过多牵扯，把报告发给更上级！>克莱门特在离开时对费尔南德斯使了个眼神。
<Fugue> <既然这个实体目前也没有和我们的目标产生直接联系，我的建议是跑。>
<Celestino> “实际上能讲话的话你也可以为自己辩解一下”切雷斯抛下了根本没报希望得到答案的话，偏了偏头把目光转向显然更可疑的玩意把长矛往外拔。
<Fugue> <我现在对这个东西是否会看穿我们的灵光持有疑问，在身份安全不能确保的情况下，我觉得越早脱离越好。>菲格也在楼梯口跟这两个连在一起的存在打过照面之后，飞快把撤离现场的想法发送出去，自己则在计划脱离路线
主题: 第四话 石之婚姻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11, 周二 01:52:40
引用
2077年4月1日下午15:45，波哥大北区索多玛蛾摩拉汽车旅馆。
<GM> ————————————————
<GM> 来到这个城市之后的第一战来得很快，没等那几个来拿货的喽啰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战斗就已经结束，对于你们而言要处理掉这些平日里在街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简直比切卷心菜还简单。
<GM> 不太对劲的东西倒也有，比如那个来路不明的精魂。
<GM> 被它控制的殖装仔挨了下大的之后没有尖叫几声就因失血过多而失去了意识，木偶的牵线者果断放弃了这不成器的家伙，一抖身上的黑色裹尸布向你们亮出了攻击的架势。
<GM> 与此同时，你们意外地发现外面一直乌云密布的天空竟然有了一丝放晴的意思。
<Cepheus> 克莱门特和那个加美国人一同冲向了停车场，他刻意同自己的载具保持了一定距离。无人机的面部表情本就算不上丰富，但它如今的动作确实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慌张的意思。机师的通过DNI直接在战术小组中向所有人发送了通知。<费尔南德斯，不要和那个星界实体纠缠太多，把情况记录下来直接发给路德维科，我把载具的运行mark共享给你，把场内的无关人员处理赶紧之后直接全队撤离。所有人留意清楚星界的情况，把可能会有的潜伏对象全部检查清楚。>
<GM> 费尔南德斯惊讶地退了回去，加美国佬则一直在啊嗷嗷嗷叫个不停，现场异常地热闹。
<GM> “等一下，我们去哪啊啊啊啊啊啊？？”加美国佬大声喊。
<Fugue> 如果让他作出第一反应的选择，菲格肯定会头也不回直接走人，但他的魔法感知范围内还有二楼那两个不知有没有被惊醒的住客，他先拐进第一个房间，给床上的人来一刀。<二楼还有谁在，需要我两个都解决吗。>

<Cepheus> “他妈的，你看到我的车了吗。”无人机的语气本就没有多大波动，这让他这个问题看起来格外的正经。克莱门特在停车场的边缘打转，想在这堆碎砖头中间找到什么勉强能骑的载具。“我的车好像被人抢了！你看得懂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Cepheus> <我在停车场方向，一会第一个出来的人留意一下我身边这个加美国人的灵光。>

<GM> 两名倒霉蛋没醒就在睡梦（或者BTL梦）里毙命，血液溅了菲格一身。
<GM> 精魂一转手中的镰刀像什么刻板印象里的死神一样转向了还留在室内的人，不过它看上去一时还没有主动攻击你们的想法。
<GM> 克莱门特环顾左右，没找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但你发现了某个在矩阵上流传的都市传说，王国骑士的坐骑！
<GM> 坐骑（轮子齐全）。

<Crimson> Crimson 发出了不太满意的啧声，他向来不太喜欢撤退。但看在队友那零星半点的面子，他维持着星界视觉开始打扫他们在星界残留的印记，同时架好武器准备反击或是打扫。
<Fugue> <楼上的麻烦解决了，刚刚用过法术的别忘擦除印记。>比预想的快速一点，菲格注意到天色的变化，准备下一步就把斗篷罩在头上往车那边撤。
<Crimson> <在打扫了。>
<GM> Crimson在双重性质下和那个不怀好意的星界实体距离相隔极短，你能感受到它也在仔细打量你。
<GM> 奥林感到自己的脚下一沉，你低头一看，那里什么都没有。
<GM> 精魂一挥手上的镰刀收回了什么没有形体的玩意儿，像之前禁锢了那个殖装人的镣铐。

<Cepheus> 总觉得有关轻骑的话题从两年前开始就开始在某些所谓的暗影论坛里流传甚广，公司的机师在这方面倒是没有什么狂奔者似的面子问题。克莱门特发出一声单音节声，大概是在示意加美国人过来。
<GM> 加美国佬慌慌张张地跳上车，你听见这辆小绵羊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呻吟。
<GM> “这玩意儿不能载人吧！！！”

<Fugue> 菲格用搭在背后的斗篷罩住身上的血污，把墨镜和口罩都戴回去，从后门飞快地跑过碎石堆，就像一个被吓到的住客。他在经过停车场时望向那个大喊大叫的加美国人的方向
<GM> 费尔南德斯冲进门打算把楼下的人给拖走一个，毕竟理论上你们是他的上级。
<Ollin> 奥林什么都没看出来，他本打算一走了之想了想之后要是队友尸体透露出什么就怪麻烦的，他叹了口气抓走另一个人。
<Crimson> 尽管Crimson因他的鬼性格和该死的报复心几乎动了想要动手的念头，但他还是被费尔南德斯拖了出去。
<Crimson> 他寻思着最好不要再碰到第二次。
<Fugue> 菲格首先跳上车子，检查之前好不容易抢到的货是否安然无恙。

<Cepheus> “逃命要紧啊哥！”无人机用力拧了一下这玩意的握把，把这玩意儿的驾驶模式调整成了自动，他试图回忆起在这座城里究竟去什么地方才能显得自己和公司没什么关系，思来想去他随便选了家市里看起来很廉价的酒吧街。
<GM> 加美国人看上去虽然不像觉醒者，但向他投去星界视觉的几人却在转瞬即逝间看到了法术的星界印记的闪现。

<Celestino> 切雷斯提溜着自己沾血的武器，空气中逐渐浓郁的血腥气让他对这里恋恋不舍，隐形眼镜下头过浅的眼睛仍然盯着那个神秘的实体。
<Fugue> <我没看出那个小绵羊骑士有什么觉醒者的样子，但好像有什么在他身上留下了星界印记。>
<Crimson> “我不太开心了。”方才还一直挺开心的Crimson冷着一张脸抬起一只手在空气中划拉两下释放出一道法力屏障包裹车子。
<GM> 费尔南德斯摇摇头，等你们上车之后开始启动这台载具。

<GM> 小绵羊在克莱门特的虐待之下又咩咩了几声，它终于很不情愿地动了起来。
<Cepheus> <我的杂讯干扰器在副驾驶下面的工具包里。>机师在热模矩阵中的化身超组里发出一条消息，在电子钟的数字+1之前克莱门特通过无线启用了射频信号扫描器和位于斗牛犬内的臭虫扫描器，开始寻找两地周围20米内的所有设备。

<Ollin> <这里应该是某个陷阱或者钓鱼的地方，检查一下包里的东西。>奥林冷不丁开口了，<我发现一楼的那位兽人老板的灵光上有刚刚消逝的星界印记，那看上去是某种操纵法术的残留。在这东西消失之后他明显不太清醒，就像刚刚回过神一样。>
<Celestino> 祭司的面具咔咔作响，爆燃的火焰往一楼入口直指而去。

<GM> 斗牛犬猛地倒车，同时这倒霉的旅馆……
<GM> 呃，可燃的东西不算多说实话。
<GM> 火球术很不给面子地让汽车旅馆内部传来了几声惨叫，至于具体效果如何就是另一回事了。

<Fugue> “看来那东西很擅长这一手，你们也检查下自己有没有中招。”菲格象征性地扫了眼后上车的其他人
<Crimson> <你们那边怎么样。>Crimson发送消息给克莱门特，他刚才看着一辆很逊的小绵羊爬开了。
<Celestino> 切雷斯把星界残留的痕迹用手一抹，他在车座上收起长杆端详了一秒钟上面的血渍，然后掏出c次方对着武器刃部一顿乱喷。
<Celestino> 切雷斯把武器擦抹干净，星界目光转到刚才和那个实体有过交锋的奥林身上。
<Crimson> Crimson发完消息后看向其他人——以星界视觉
<Celestino> 然后假加美国佬干脆把车上的人都看了一遍。

<GM> 你扫出了加美国人身上两个通讯链，唉，两个。
<GM> 话说他不是20都掏不出吗 ！
<Cepheus> 好吧，看来不论是星界印记还是通讯链这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兆头。克莱门特没有立即把这个发现汇报给另一头的人，在检查了这两枚设备的等级通讯码和防火墙等级还有所在网域后，他回头看着加美国人的脸正色道，“因为我不是很熟这里的路所以我开导航了，你最好抱紧我我怀疑这车有点……”
<Cepheus> “不够结实。”
<GM> “啊，啊，好。”
<GM> 加美国人抱住了这铁疙瘩，通讯链都在本地网域，一枚不过是预付费的通讯链，但另一枚则是赫尔墨斯的那款有一堆HTR都偏爱的设备。

<Cepheus> <有点情况，慢回。>

<GM> 你们这个队伍在星界看起来真是比反派还反派，好的一点是并没有发现之前那种锁链的痕迹，可能精魂刚刚那一下落空了。
<GM> <我们现在去哪？>
<GM> 费尔南德斯紧闭着嘴打了下方向盘。
<Crimson> <@克莱门特 hi，你往哪个方向去了>
<Ollin> 奥林无视了仆人的询问，他扫视了一圈后开始拆开那个包，然后分别用星界和肉界视觉打量。
<Fugue> “理论上我们应该尽量不要跟着另一边，先检查下货没毛病就回去汇报。”
<Celestino> <小心里头有标签。>切雷斯把头歪过去。
<Crimson> “那就按原定计划先回酒店。”
<GM> 如你们的联系人所说，这袋子里的东西带有星界灵光，显然是某种觉醒药物，从物质界看，它就像覆盖了一层石油一般的虹光的辰砂。
<Crimson> “——但我觉得他一个人和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走也有够危险的。”
<Ollin> “我不擅长矩阵的玩意。”奥林言下之意是他检查不出标签，然后用手指捻一点起来搓了搓，“没关系，反正要是死了也就丢掉无人机。”
<Ollin> “我们要不找个路人塞进他嘴里试试？”
<Crimson> “你不是自己要试试吗。”Crimson无情指出这一点。
<Crimson> “是时候让我们开开眼了。”
<Ollin> “我要试的是原型，不过你想让我现在用用也行。”奥林轻描淡写地说着，然后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

<GM> “话说啊，老大，”
<GM> 他不知何时已经这么开始称呼你。“你到底是哪来的，这么个铁疙瘩咋搞进来的哟？”
<Cepheus> 机师给那个长得和无人机面孔相仿的碟板代理发送指令要求它实时留意所有设备的安全状况。与此同时机师的化身开始在矩阵中编制骇入的代码。“尤卡坦，不好混吧，然在加利福尼亚混了一阵子。”
<GM> “真的吗？话说你们之后的活儿能不能带我一个？”
<GM> 一个MARK。

<Celestino> <就没人带扫虫网。>
<GM> 直接摄入药物起效没有那么快，奥林只能等着它进入血液循环。
<Crimson> 秘修肉眼可见地满心期待。
<Ollin> “嗯......挺好吃的。”
<Fugue> “真吃了？一会有什么不对劲记得吱声啊。”菲格看似好心提醒，实际也很想知道这玩意什么效果就是了

<Cepheus> “我去，你还惦记着那个啊，我都怀疑那两个人死了没有呢，如果他们都死了的话那就我们两个干咯。”
<GM> “哇，你们竟然只有三个人？”
<Cepheus> “哦，他们说他们对这一片熟，所以我就搭伙了，这不之前都还混得不错除了…操，活一个都没接着那两个人看起来倒是要没了。”
<GM> “是嘛，唉，那我们现在去哪来着？我饿了。”
<GM> 他傻笑了两声，就像抱上了大腿一样高兴，

<GM> 车忽然一猛刹。
<GM> 费尔南德斯皱起眉，你们看到前方的路上站着个八九岁褐色皮肤的小姑娘。
<Fugue> 什么情况？有好好系着安全带的菲格身体晃动了一下，墨镜后的眼睛观察对方的表情。
<Celestino> 几乎撞到前方座位的切雷斯下意识维持上了一个提高反射的法术。
<Ollin> “怎么了？”血法师探头看了看又坐了回去，“无关紧要的人，赶紧撞了走人吧。”
<Crimson> 秘修谨慎地切换星界视觉看了眼。
<Crimson> “一车血也不好进城。拐开吧。”
<GM> 不是觉醒者，也没有精华缺失，费尔南德斯有点犹豫，他按照Crimson的指示开始转方向盘。

<Cepheus> <啊。>
<Cepheus> <先不要直接朝原定的目的地回去。>

<GM> “喂！大哥哥！”
<GM> 那个小姑娘把手拢在嘴边大喊。

<Crimson>  ＜怎么？＞
<Cepheus> <你们最好再检查一下车里的情况，里面有枚安全标签。>

<GM> “大哥哥！不要——在这里——施法！”
<Ollin> <如果有那就只能在包里了？>奥林再次仔细检查起那玩意。
<Crimson> ＜哎。这怎么检查。＞crimson开始在车里到处看看。
<Fugue> “施法？为什么，之前有人施法发生过什么吗？”菲格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脑袋歪了歪
<GM> “是的！之前有人施法之后，轰的一下！”
<GM> 小女孩一脸严肃地伸开手做了个爆炸似的手势，“这就炸了！”
<Celestino> 切雷斯释放的法术能量在生命法器上循环起来，他假装没有听见。
<Cepheus> <检查一下这车上的手动操作盘，它可能搭载过标签擦除器的模块。>
<Cepheus> <不过稍微等我一会，让我再检查一下。>

<Ollin> “费尔南德斯，听见了吗？”奥林又躺回椅子上。
<Crimson> ＜哎。＞Crimson把头探到费尔南德斯旁边。
<Crimson> ＜让我看看＞
<Celestino> 切雷斯俯身在车内上下翻找。
<Fugue> 菲格往前探了探身子，照着机师的指示先找找操作盘上正确的模块。“就炸了……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法力现象。”
<GM> 奥林在小袋里抖了半天，从里面落出了个比寻常的标签还小的安全标签。

<Cepheus> 克莱门特简单翻了一遍刚才获得权限的那枚通讯链的文件和历史通讯记录，向其留下一段窥探的代码后开始着手处理那枚标签的问题。
<GM> 拿到那枚标签的主控机通讯链的通讯码的刹那，你意识到这串字符分明刚刚才见过。
<GM> 标签在向你身后这人的预付费通讯链报告，真是谨慎呢。

<GM> “是姑妈说的！”小女孩踮起脚继续喊。
<Ollin> <@克莱门特 找到了，这玩意有用吗，没用我掰了。>
<Crimson> “谢谢你小妹妹，你姑妈是觉醒者吗？”
<Celestino> “把它炸了罢。”切雷斯把对话的场地留给另外两人。
<Crimson> Crimson挂上了一副营业笑容探出头问道。
<Fugue> “我们会注意的，能问问你姑妈是做什么的么？知道得很详细啊，她住在附近吗？”
<GM> “她不是，但她的，嗯，”
<GM> “丈夫是！”
<GM> “她就住在这边……这边的拐角。”她后退到十字路口指点北向的那条街道。

<Cepheus> <标签是那个加美国人留下来的，稍微绕一段路，然后处理掉它。>
<Cepheus> <或者…啊，>
<Cepheus> <一会把它丢到别的什么行驶中的载具上头去。>[/color
<Ollin> “给这小孩当礼物？”晃了晃手里的标签。
<Crimson> ＜哎，那你现在和他如何。＞
<Fugue> <一般人类家庭会说自己姑父是“姑妈的丈夫”吗？>总觉得她还要想想称谓的行为有点奇怪，菲格想了想继续问道：“多谢，你为什么会特地在这里等着提示我们呀？等很久了吗？”
<Cepheus> <不要给孩子了，我们要的是会快速运动的目标。>
<GM> “嗯，是姑妈让我来的，她说晚了就不好了呀。”
<Crimson> ＜我同意，可以让人好追。＞
<Cepheus> <还行，我们打算去找个地方吃饭。>克莱门特又没了消息。

<GM> “你可真是，”
<GM> “沉默啊。”
<GM> “老板。”
<GM> 你骑着车，那个人冷不丁地说道。
<Cepheus> “我在看地图。”克莱门特梦醒似地回过神，窥探的代码段从他的HUD上一行行掠过，他似乎还在期盼从中读出什么东西。
<Cepheus> “你什么时候到这里的？我随便找了家店还想着你推荐给我呢。”

<Ollin> “那给你们处置。”奥林始终兴趣缺缺，他一扬手把标签丢给Crimson。
<Crimson> ＜可别吃坏肚子。＞
<Fugue> “是吗，可真是要跟她道个谢才行，这么重要的事如果不知道容易出大麻烦呢。”菲格笑了笑，在组内也发出一条消息：<反正不能直接打道回府，要去看看她姑妈家是什么地方吗。>
<Celestino> 切雷斯往靠背上一靠<怎么有种威慑的味道。>
<Crimson> ＜也不是不行。之后再把这标签找个快车丢上。＞
<Celestino> <先把这标签处理了。>
<Celestino> 切雷斯观察车周围的星界，是否有什么正在窥视一车人的存在。
<Crimson>  Crimson露出一副怎么这么急的表情，他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车路过。
<GM> 很奇怪，周围的星界没有觉醒者也没有精魂或者别的东西，看来只有那个“姑妈”或者“姑妈的丈夫”能够告诉这小女孩你们是觉醒者。

<GM> 小绵羊驶入一个满是废墟的街区，这台无人机和另一边的信号忽然弱了下来，你和那边短暂断联了一瞬。
<GM> 不过，即便离开那里，杂讯也依旧很高。
<GM> “啊老板，这地方的信号好烂啊，可恶的阿兹特科，网都架不好。”
<GM> “还是说这地方是别的公司的矩阵来着……”
<GM> 加美国人的手松开了，紧接着那枚高等级的通讯链下线。
<GM> “真的没信号了！”
<Cepheus> 克莱门特关闭了RCC的共享功能，把清理杂讯的性能提到了最高。他没有立即回答对方的问题，倒是适时地同样假装断网把碟板重启了一次。
<Cepheus> “有功夫处理别的问题没工夫照顾一下这头的设施，这确实吃不消。”实际上这句话确实是克莱门特的心声。“我看看，我们离吃饭的地方还有多少……”
<GM> “好！”
<GM> 对方听起来确实十分喜悦。

<Fugue> <带着标签去我们也不知底细的地方确实不放心，先在这等辆车扔了吧。>菲格打开通讯链地图，先按照小姑娘说的位置查找一下定位看看
<GM> “要来嘛？”小女孩朝后跳了一步。
<GM> 贫民窟，她说的那里只有废墟和贫民窟。
<Crimson> Crimson索性把标签又给了费尔南德斯，“帮个忙一会儿我们过去你把什玩意儿找个车扔了呗。”
<Fugue> <光看地图就只有贫民窟，但目前有未知星界实体在附近又不能施法，对我们还是很大不利，得万分小心。>
<GM> 费尔南德斯接住了标签。<真要去？我听说这里的觉醒者都……>
<Ollin> <都？>
<GM> <奇奇怪怪的。>
<Crimson> ＜举个例子亲爱的。＞
<Crimson> “我们和司机哥哥商量下哦。”Crimson对着小姑娘先笑笑。

<GM> 对话间，奥林忽然感到一阵诡异的欢欣感。
<GM> 你感到自己正在……
<GM> 进入星界。
<GM> 周围的星界环境宛若一张蜘蛛的巨网，随着你的感情发酵与你发生共振，为你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Ollin> 奥林在这未知的情感洪流中迷失了自我，他脸上开始露出笑容，这笑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接近狰狞。
<GM> 你好似处在这蛛网中央，这药物远比新星可卡要上头，你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过，简直就像在韧性无穷的蛛丝之上起舞一般，又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弄你的心弦。
<Ollin> 他生平第一次发出狂笑。
<GM> 摇摇欲坠，但这样的临街感反而让你觉得更加刺激。
<Ollin>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Fugue> “哇哦，有点情况，感觉他不太适合走出去了。要不我们……”菲格的手指在空气中比划着，暗示大家先撤了算了
<Cepheus> <状态和信号都不是很好，我可能要改变路线往市区去了。那个人身上有个五级的赫尔墨斯，下线了。>
<Celestino> 切雷斯脸上难得显露出了一丝烦躁的神情，他夺过摄入物，从身旁血法师的装备里掏出这人的手铐把人铐了起来。
<Crimson> “厉害啊。”
<Crimson> “我们下次再来。”
<Fugue> <劲够大的，他才舔了一指头吧，真不知道丧失神智后吃掉一大口会怎么样。>
<Crimson> Crimson挥挥手，“只要别让他也用药过量就行。”
<Crimson> “或者至少等我们任务结束。”

<Cepheus> 如果安德罗墨达是幸福产的人形无人机的话此刻克莱门特无疑会开始流下冷汗，无人机淡漠的声线勉强掩饰了他语气中的那一丝紧张，他很快找到了别的借口。“你想去市区吗？我怀疑这个信号这个速度再接着开不是导航先没就是车要没电了！”
<GM> “啊，对，不过我们去那边会不会不太好啊！”
<GM> “那可是阿兹特科的地盘！”
<Cepheus> “我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人往那边大街上去就会被那群大头兵还是条子抓起来哎。”克莱门特瞄了下斗牛犬相对轻骑的方位和二者之间的距离，这家伙不会是想把自己往两车汇合的方向引吧。
<GM> 斗牛犬不知道为什么正停在原地。

<GM> “诶？不去了嘛？”小姑娘看起来有点失望。“不过不要在这里施法了哦，不然姑妈的丈夫会不太高兴的，他们才结婚两三天呢！”
<Cepheus> <总之我看见那个标签是从袋子里抖出来的了。那么简单梳理一下情况，那个所谓的要那群卡特尔过来拿的货本身就不是给他们准备的，放下他的人可能就是为了让我们拿到它。>
<Crimson> ＜你说的有道理＞
<Fugue> “原来是新婚吗，恭喜了，容我好奇一下她丈夫是什么样的人？”
<Cepheus> <至于放下它的人，设备归属上是那个加美国人。就是这样。>
<Crimson> “我们说不定明日就来拜访。你叫什么？”
<GM> “它上个月才结婚哦！”
<GM> 小姑娘突然向你们抛出了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Cepheus> “这头是卡特尔那边是阿兹特科，你看了之前论坛上说的那些东西了吗？这边还会有人在树上被吊死啊！用你20块钱都付不起但还能在这里太平过日好几天的聪明才智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方便躲一下还能吃饱饭的地方！”
<GM> “老板你这样也没法吃饭吧。”
<GM> “我们去找你的，”
<GM> “——‘身体’，如何？”

<Crimson> “它？”
<GM> “它可厉害了，周围有什么星界反应都——看得到，明明它自己动不了！”
<Ollin> “什么？你在说我吗！”奥林笑容根本没有退却，“啊啊，这就是愉快，开心的感觉吗，我的状态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Crimson> crimson看向费尔南德斯，“这就是你说的怪吗。”
<Celestino> <你那头现在情况如何，需要一块处理吗。>
<Ollin> “别担心！我还能控制自己！”他晃了晃手铐，与此同时他的眼球在不停地晃动。
<Fugue> “嗯？动不了吗，它的外形不像我们一样吗？”菲格维持着如常的笑容，让小姑娘尽量不感觉到一行人的心态有变化
<Ollin> “这就是我要的东西啊！”
<GM> 费尔南德斯耸耸肩，<说老实话，我们的人有时候会在这里失踪。>
<Celestino> “是这样的…我建议你先，闭嘴。”
<GM> “我不好描述，它超级大的！但一般只住在那个……小屋里。”

<GM> “啊，老大你真的很沉默！”
<GM> “不过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个啊，就是那个，”
<GM> 加美国佬忽然话痨了起来，“神庙！”
<Cepheus> 无人机抬起一侧眉毛，“神庙是说什么？只是我刚才发现这儿的信号不太灵光…倒是能去找，但我还是不太想让它挪动太多。”
<GM> “就是阿兹特科的那玩意儿，现在是他们的好季节吧！”
<GM> “我听说在打仗之前那些神庙里举行过仪式呢。”
<GM> 加美国佬挠了挠自己的下巴。

<Ollin> “好的！好的！”
<Crimson> “厉害啊”
<Ollin> 奥林沉寂下来，他完全陷入了情感的漩涡中。
<Cepheus> <处理掉标签之后尽快离开，不要和那边的人纠缠太多。安全第一吧。>
<Crimson> “那就看一眼就立刻走人。”
<Ollin> “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的？”奥林加入了话题，药物让他的积极性高了许多。
<Celestino> <你看来那加美国佬像是棋子还是别的什么。>
<Fugue> “我们能把车开到附近吗？”菲格并不太想下车走进这个绝对不对劲的贫民窟，他试着询问小女孩那里的路况
<GM> 小姑娘绕着车转了一圈，“大概可以吧，有一点点挤。”
<Crimson> Cirmson越听越觉得把标签丢过去也可能还行
<Fugue>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呀？麻烦给我们带下路了。”
<GM> 小女孩这才回答菲格关于名字的问题，“我叫索菲亚，你们可以叫我索菲！”
<GM> 她拍了拍车前灯，接着向北街跑去。

<Cepheus> “啊，我可不喜欢那一套。你是说那群法师的那种……他们现在还在干这个？”
<GM> “是的，真恐怖啊，但据说那个行动之后亚马逊的丛林——”
<GM> “生长速度降了好多。”
<GM> “而且很多精魂也离开了。”
<GM> “你说会不会是杀人的仪式……？”
<Cepheus> “可能吧，反正论坛上大家不都这么猜的嘛。”机师给了个颇为暧昧的答案，但他似乎隐约想起来什么奇怪的地方。

<Celestino> <虽然我不觉得跟拖布似的用完就扔的人会有像标致一类的通讯设备。>切雷斯继续不动声色地往小组里敲字。
<Crimson> <是这个意思。我相信我们所有人身上都是背了通缉的。>
<Ollin> “跟上，让我们看看她在玩什么把戏......通缉？那不是一种排名游戏吗？哈哈哈！”

<GM> 费尔南德斯转了转眼珠子发动了斗牛犬，你们拐了个弯跟着那个小姑娘驶入了一片比之前旅馆所在地还要烂的街区。
<GM> 这里的信号顿时弱了下去。

<Cepheus> “说起来，从刚才开始你就对我的事情挺好奇的，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机师见回避不了有关躯体的问题，决定直接把提问抛回去。
<GM> “哪里，你这身行头……好吧，确实比我值钱，哈哈哈哈哈！”
<Cepheus> “我们才刚见面一两个小时哎，你在街上这么久是怎么混下来的，单独和刚认识的陌生人见面我还怕你把我像捏小鸡一样捏起来呢。”安德罗墨达回头吐了吐舌头。“找队友就和那什么一样啦，”
<Cepheus> “相亲。”
<Cepheus> “——不过我想知道一下丛林和神庙的事。”克莱门特话锋一转，“既然时候到了，你最近有听说阿兹特科有什么动向吗？”
<GM> “啥？”
<GM> “啊。我听说他们可能和亚洲那边有点什么贸易。”对方回答的显然不是你想知道的东西。
<Cepheus> “噢，你看起来听起来都像是在这儿待了有一阵子的。我想着如果肚子里没点本事可是有点难在和队友走散之后在这地儿顺畅活下去的呢，换成我可能早就要被卡特尔还是什么东西抢走卖咯。”见对方绕开了自己的问题克莱门特也就没再多追问下去，但肉界那侧飞眼探查到的模糊信号无疑不是什么好东西。
<GM> “呵呵，也没有多久，不过咱就靠这点消息吃饭嘛。”

<Fugue> “跟上她吧，我们确认一下那个不会动的听起来星界万能的东西是什么就赶紧离开。”在小女孩的视线离开后，菲格表情凝重起来
<Crimson> “哇，信号不咋样起来了。”
<Celestino> 切雷斯从脚下箱子里拖出分解的狙击枪弯着腰拼装起来。
<Cepheus> <啊。一会你们从这里离开之后把我留下来。>
<GM> 虽然街景实在不敢恭维，但你们竟然真的发现周遭只剩半个屋顶的小破房里有人居住的痕迹，甚至时不时还有踢着石头相互追逐的小孩。
<Crimson> <你是说留哪里>
<Ollin> 奥林摸出自己的打刀，他像是第一次接触自己的法器一样打量着它。
<Crimson> <车上？这破地方？>
<GM>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再往前走就快进……林子了。>
<Cepheus> <丢在这破地方，我怀疑之后和他编构更多的谎言只会让情况越来越难以挽回。>
<Cepheus> <就现在吧，就在这地方先把我放下，之后我回黄金乡和你们汇合，我不建议再往深处去了。>
<Celestino> <你和他编了什么，你人在哪。>
<Ollin> “没关系，我们这里可是有5个血法师呢！”
<Fugue> <那是什么地方？之前咱们的人有调查过这一带吗，我们需要尽可能多的情报。>菲格心里隐隐不妙的感觉越来越浓重

<GM> 如你们的司机所言，这条街的终点赫然是一片森然的绿色，丛林于此处短暂地嵌入了波哥大的“市区”内，在这里和城市的残骸相互交融。
<GM> <这里之前应该已经被清理过了，但看起来它又长回来了。似乎……>
<Crimson> <哎。>
<Crimson> “还要多远？索菲？”

<GM> 小姑娘在草地上转过去朝你们招手，“就在这！！”
<GM> 她身后是一片密林。

<Crimson> Crimson站了起来提着克莱门特拉开车门把他扔地上。
<Crimson> <行了，你出了。>
<GM> “咦，大哥哥病了吗？”索菲背着手看了眼克莱门特。
<Fugue> 菲格看着索菲指的方向，瞟了费尔南德斯一眼：<长回来的速度非同一般是吗……>
<Crimson> “他在睡觉。”
<Crimson> “——他和我说过如果他睡到这个点就把他扔出去，哈哈！”
<GM> <是的，恐怕有其他魔法的影响，来自亚马逊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范围。>
<Ollin> “别着急，小朋友。”奥林满脸笑容地跟着她前进，活像什么享受杀人的变态，“别理他，他自个会处理自个。”
<GM> “这样啊！”索菲有点想在克莱门特的脸上画什么东西，还好奥林把她注意力勾走了。
<Crimson> <那我们速去速回。>
<Fugue> “他想在这透透气，我们跟你去看一眼，然后就回家啦。”菲格在下车前尽量擦了擦身上的血，让自己至少看起来像个人
<GM> “这儿！”她伸出手指着十几米外的地方。
<Celestino> 切雷斯拼完了他的沙漠打击，在车座上抱着胳膊警戒四周的星界。
<Crimson> <我把你放出来了。但我不建议你在这里无意识躺太久是真的。>

<GM> 那里确实杵着个小帐篷一样的地方，就像多少年前街边拍大头贴的那种小亭子。
<GM> 不过从星界看上去，那地方倒是魔力汹涌……

<Cepheus> <那东西的造型比我想得奇怪。>飞眼传回一张影像。
<Crimson> Crimson不想再纠缠太久，他率先准备往那边走。
<Fugue> <这魔力的浓度可真是——>双重性质下菲格即使没怎么仔细去看也多少感觉到了，<有人想过去看吗，还是无人机绕进去传个影像算了？>
<Crimson> <来都来了>
<Ollin> 共鸣因为汹涌的魔力更激烈了，奥林几乎要呻吟出声......他稍稍抑制住自己的情感，跟着Crimson一起往前走。
<Celestino> 最后一个的切雷斯看了一眼车上的哑巴。
<Celestino> 然后他还是跟在了前边几人后头。

<Cepheus> <啊，费尔南德斯，你稍微留下一会，照管一下我肉界躯体的情况，然后我有点事想问你。>

<GM> 你们走向目的地，那位“姑妈”。

<Cepheus> <我记得在我从这边被调走之前你的直属上级应当不是路德维科或者那位上校吧，我印象里是个精灵？他还留在这儿么。>

<GM> 首先进入了你们视线范围内的是被草叶汁水染成淡绿色的白纱一角。

<GM> <呃，>你们看不到费尔南德斯的表情，但他尴尬地停顿了。
<GM> <他不在了。>

<Crimson> Crimson双手揣在兜里一边走一边打量四周。
<GM> 几人拨开绿叶繁茂的枝条（这对菲格而言很有点恶心），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是一位体重可能有接近四百磅的老太太。
<GM> 她身着一身白色的婚纱坐在歪躺于草地的一张破沙发椅上，臃肿的身体几乎从扶手两侧溢出。
<GM> 在她的身侧，犹如东方的传统婚礼一般立着她的那位新郎官身处的地方，或者说你们先前见到的小“亭子”，一张破旧的窗帘将其内部与外界视线相隔绝。
<Ollin> 奥林第一时间在星界观察她，同时在想能在她......还是它？身上获取多少血魔法的力量呢？
<GM> 这位可畏的女士浑身散发着一股龙舌兰的味道，她周身的法力异常强大，与那个亭子里的东西散发出的灵光融为一体。
<Celestino> 切雷斯像什么鸟类似的偏过了脑袋，星界视觉同样穿越过去。
<GM> 见到你们之后，她抽了口手上的烟管，指了指那片帘子。
<Fugue> 由于身边的恶心和视觉上也不是什么好画面，菲格扭头去一边缓了缓，才对这位……女士？行了个礼，往帘子附近缓慢靠近。
<Crimson> 不得不说，Crimson觉得这个味道还真是好闻。他点点头走向那片帘子。
<Celestino> 切雷斯的头偏得更厉害了。

<Cepheus> <是吗。>克莱门特在战术小组中留下这条留言后足足沉默了一分钟，然后他又补了一句。<不过对你们血之道而言最近差不多到时候了吧。>

<Ollin> 奥林握紧自己的武器同时也笑着对她点了点头，走进席子里。

<GM> <不，实际上他是……死于街头的异象。>
<GM> 费尔南德斯否认了克莱门特的询问。
<Cepheus> <……异象？>

<GM> 你们掀开了那帘子，
<GM> ——帘后之物果真并非人类，并非泛人类，甚至不是什么生灵。
<GM> 里面只有一块五英尺高的石头，上面满是覆盖着的苔藓。
<GM> 没有任何雕刻，石头上只有那些低等的绿色罢了。
<GM> 你们定睛一看，这东西上头根本没有什么磅礴的灵光。

<Crimson> “哎呀。”
<Celestino> 切雷斯一瞬间怀疑有法术作祟，他眯着眼睛又将周围星界浏览了个遍。

<GM> 绝对没有灵光，这里所有的魔法能量都在绕着那位女士打转。
<GM> 不过，这已经是它的第几次“婚姻”了，没人说得上来。
<GM> 先前的那些妻子怎样了，也无人知晓。
主题: 第五话 隔墙有耳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12, 周三 02:04:55
引用
2077年4月1日下午15:55，波哥大北区。
<GM> ——————————————
<GM> 距离旅馆风波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你只身一人（一无人机）带着古怪的加美国狂奔者骑着小绵羊在波哥大的破烂街区里驰骋，忧心着会不会撞上那种吃人的树。
<Cepheus> 克莱门特的化身在矩阵中展开了一张战术地图，他把上面的图形缩小再缩小后把离自己的电动车最近的奥拉亚卡特尔出没的地区圈了出来。他有了想要抽身离开的念头，趁现在甩开这个加美国人似乎还来得及。
<GM> “我又想起了个鬼故事，老大，”对方用一种你似曾相识的语气说道。
<Cepheus> “什么？”克莱门特的代理以10秒一次的频率检查着机师PAN里所有设备的安全情况，他悄悄把导航的目的地更改为了刚才圈出的坐标附近。
<GM> “就是说啊，这地方倒腾的那种药——我是说觉醒的那种——啊你应该试过深草吧，你试过吗？”
<GM> 小绵羊艰难地在碎石之间绕行。
<Cepheus> “啊？试过。”克莱门特不加犹豫，决定用觉醒者的身份把自己原本的来头盖过去。“不过这种药应该哪儿都有吧。”
<GM> “是吧，星界的诱惑，”那人又嘿嘿傻笑了两声。“我也用过，chua地一下就进那个世界了。”
<GM> “几百新円体验一次觉醒者的感觉还真是昂贵，不过那种瑰丽的感觉……”
<GM> “试过之后就总想再去一次呐。”
<Cepheus> “我见过那些上瘾的家伙。”克莱门特把这台可怜的单人载具的行车速度拉到了最高，他没有回头，而是从后视镜里盯着对方的眼睛看，“听起来有点像在夜里走路，走着走着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GM> 你们的坐骑左拐右拐，进入了一片偶有精神状态不佳的居民四处游荡街区，这边的建筑物保存还算可以，至少没有失去大半个屋顶，给了很多无家可归者（以及怀着更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人）一个栖身之所。
<GM> 不过奥拉亚的人毕竟不会把这个单词写在自己脑门上到处走，你发现要找到那群家伙最终还得靠自己。
<GM> 加美国人深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后视镜。“是的，但这不是鬼故事那部分。”
<GM> “我真正想讲的是——哦你听过芝加哥那些传闻吗！”
<GM> “据说之前有一帮狂奔者从奥黑尔跑了出来，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呐！”
<Cepheus> 机师本来想直接追问下去，他顿了顿，试图先从自己几年前驻兵时的经验分辨那些混迹在人群中的卡特尔成员，无人机的传感器扫描着周围一带可能潜藏着的危险。“芝加哥的事谁没听说过啊，这是你说的鬼故事吗……嗯？奥黑尔？”
<GM> “对，我听认识的街头法师说——”他凑近了人形无人机的脑袋压低声音。“有某种物质可以强迫对象进入星界，从而使其更易于和虫精魂相调谐。”
<Cepheus> “这听起来可和深草的效果有那么些……”克莱门特一个转弯绕过路中央的一堆石块，“相像。那些虫萨满都在用这个？”
<GM> “我听说是这样的，你觉得那种东西会不会已经流入街道了啊？”
<GM> 他用一种好奇的语气询问。
<GM>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我们在街上买到的东西和虫萨满用的那种玩意儿其实差不多？”
<GM> “你看，魔法理论是这么讲的吧，如果你在星界你就更容易受到——”
<GM> 难说，克莱门特四下望了一圈，虽然你确实看到了街头肌肉，但在这种状况下你很难判断谁是卡特尔谁又只是普通的路人（说起来这地方不和卡特尔勾肩搭背很难活下来吧？），看来只有赌一把了。
<Cepheus> “街头的玩意反哺到更高级的地方也不是没有过，但你刚才是不是说奥黑尔……”如果换作克莱门特本人，此时他应当已经露出了有些惊异的神色才是。机师先前犹疑的某些信息和对方提供的消息一起放大了他心里的某种担忧。但躁动一转而逝，他关闭了小绵羊的自动导航，借着刚才车头转弯的力冲向路边的一个肌肉大汉，整辆车倒了上去。
<GM> “我艹！你有病啊！”
<GM> 那个路人大喊起来，身旁的另一个瘦子忽然抽出了一把冲锋枪，“妈的？”
<GM> “啊啊啊啊啊啊！”你身后那位贵人也开始狂呼大叫。
<Cepheus> “啊？我不是故意的！”机师翻身爬下从反倒的电瓶车举起双手连连后退，“你们这边的路好久没修了吧！”
<GM> “老子要扒了你的皮！”
<GM> 一句简单的宣言，子弹开始哗啦啦乱跳。
<Cepheus> “路上那么大堆砖你们自己都不清还能怪谁啊！”人形无人机慌慌张张地看了一眼那个加美国人，他用力拍了两下对方的肩比了一个拇指，“我可打不过这么多人啊大哥，我们各自好运后会有期！”
<GM> “啥？？”
<GM> 在加美国人的哀嚎中，你一路加速狂奔逃离了现场，背后留下了一串脏话和尖叫。
<Cepheus> 再不跑这可真要被这群人打成筛子了，无人机弃车而去朝来时的反方向拔腿就跑，在即将离开这片街区时他不住回头留意了一眼那个加美国人的情况。
<GM> 非常恐怖。
<GM> 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但他身前仿佛有一面看不见的盾牌一般为其挡下了大部分攻击。
<Cepheus> 在逃难期间克莱门特想起自己还有一枚设备有待处理。他先是在附近的街道上绕了一个大弯，准备在检查完预付费通讯链中的信息和消息流后重启，沿着HUD上的指示一路奔向自己的肉身所在的地方。
<GM> 预付费通讯链的防火墙不堪一击，但里面的内容也极少，显然被清空过。
<GM> 你唯一发现的浏览痕迹便是本地博物馆的页面，以及一封没来得及清理的未读邮件。
<GM> 收信时间是两分钟之前。
<Cepheus> 想来这似乎也是当然的。克莱门特把碟板的防火墙重新拉到最高，他决定不打开那封邮件，而是把支撑它的代码整个保存下来后在自己的设备里看。
<GM> 整个文件都随着数据流一起落入了你的手中。
<Cepheus> 机师重新确认了一眼对方设备中的原文件依然是未读的状态，化身攥住那枚图标把它夹进一本电话簿里，在一阵电铃声中，克莱门特所有的设备都下线重启了。

引用
2077年4月1日下午16:00，波哥大丛林边缘。
<GM> ——————————————————
<GM> 由于那个加美国人的存在，一行人不得不和克莱门特分成两路走，但一个小姑娘突然带着她的姑妈的口信出现在了你们的面前警告你们不要在此使用魔法。
<GM> 你们跟着小女孩来到了她的那位新婚的姑妈的所在地，却发现新郎官只是一块巨大的石头。
<GM> 然而，除了表面植物所带的微微灵光给远观者一种它与新娘的法力相联结的错觉以外，这块石头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魔法存在，甚至不像那些德鲁伊传说里一样刻满了文字。
<Ollin> “那么，谁要摸一下它吗？我已经试过药了该下一位朋友了！”奥林仍然处于愉悦的状态。
<Crimson> Crimson歪歪头，他围着这石块转了一圈后便往后退出去。
<GM> 那位妻子眯着眼不紧不慢地抽着她手上的烟管，甚至没看你们一眼。
<Crimson> “我没太大兴趣哎。”
<Fugue> 眼前的这位……丈夫，看起来似乎不怎么好说话（甚至不像能说话），直令人想抛出一连串问题。不过就一行人的目的来看，先前的星界实体造成的直接威胁更大，菲格向卡在座椅上的姑妈迈了一步：“美丽的女士，先容许我对您的提醒表达谢意，这一带不能施法的状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另外您对星界的状况掌握得相当万全，不知能不能询问件相关的事，就是我们过来时那家汽车旅馆里，有个能把自己和泛人类的灵光连在一起的星界实体，它也到过你们附近吗？那是什么东西？”
<GM> 她吐了口烟，“这是我的丈夫说的，他为此事而降临。”
<GM> “至于你说的那个……那应该是觊觎旅馆里泛人类产生的情感——杀意、欲望——而前去的精魂。”
<GM> “这地方有很多那种精魂，它们过得很开心。”
<Celestino> 切雷斯半蹲下来抹了一把石头边的土，又拿武器柄敲了敲这玩意，似乎在找石块的什么松动部分。
<Crimson> Crimson背着手听完那位女士的话，这听起来倒是很新奇，但他觉得不该在这里停留太久。
<Ollin> "如果你们对详细研究这位丈夫没什么兴趣那我们就撤呗，让公司里别的倒霉蛋来看看有没有用。"奥林大刺刺地说，完全没有回避姑妈的意思。
<Fugue> “唔，我们之中是有人看到和那个精魂连接的泛人类灵光里有锁链一样的东西，原来是在汲取情感吗。另外在旅馆很多其他人身上也能看到不一样的星界印记，我还在想我们身上会不会也被留下了。”菲格正好一把捞过来正亢奋的奥林作例子：“您丈夫能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吗？”
<GM> 她无动于衷地继续抽着烟，几个小孩在她的沙发背后开始玩堆石子儿的游戏。
<Ollin> “我要换个头了吗！那也不错！”
<GM> 她扫了眼奥林，慢吞吞地摇了摇脑袋。“没有。”
<GM> “虽然他这样子……”
<Crimson> “好事儿啊。”
<GM> “确实很像那种东西喜欢的风味。”
<Cepheus> 包括安德罗墨达在内，克莱门特的所有设备在HUD上的光点下线了几秒，过了一会它又重新出现在了网域上。一封仍呈未读状态的文件出现在了战术小组里，无人机的坐标开始向其他人所在的方向移动。
<Crimson> “哦，夸你好吃呢.”
<Celestino> 切雷斯在石块周围绕圈，他路过那几个小孩。
<Fugue> “假如你有哪里不对，公司会出钱给你买颗新的生体脑袋，不用担心。”一边说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鬼话应付奥林，得到确定的结果后满意点点头：“您这么说我们就放……呃，见笑了，我们在旅馆捡到不知谁丢下的东西，他不小心用了点，下次应该不会了。”
<Ollin> “原来那药是调味料啊！那也不错！”奥林又笑了起来，“它能吃我，我不能吃它吗？
<Crimson> Crimson瞥了一眼小组，他戳开未读文件检查。
<Celestino> <那个加美国人走了？>
<Cepheus> <从加美国人的预付费通讯链里找到的，我暂时把他甩掉了，那个人无疑是个觉醒者，我看见了。>机师那个衣着有些上年头的化身把文件翻来复去检查一遍确认上面没有数据炸弹之后翻开了它。
<Cepheus> <去了一趟奥拉亚的地盘，但他不吃枪子儿。那个安保标签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现在就过来。>
<Crimson> <我打算扔这儿了。>
<Crimson> <行，我们碰头后就一起走人。>
<Fugue> “您说您丈夫因为附近魔法的事情降临……也就是说他是自己到来的，然后直接找到您了？听你们家索菲说，之前您也不是觉醒者来着，是什么让你们能走到一起呢？”菲格又看了眼小棚子里的石头，决定还是问上两句
<GM> “他的选择。”姑妈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回答。
<GM> “来了有好多年了，自从打仗那时候开始。”

<GM> 信件中只有短短一句话。
<GM> <我已抵达，于明日本地时间晚十一点在圣玛丽亚斗牛场正门见面。>

<Crimson> <我好开心我们又有新地方可以去了。>
<Cepheus> <听到了一点有关摄入物的传言。我想我们最好还是不要碰类似的东西比较好。>
<Crimson> <哈哈。奥林已经嗑啦！>
<Fugue> <嗑了这东西会更容易变成那种星界实体的目标，还好，这次我们没中招，之后不能让他再吃了。>
<Cepheus> 克莱门特在战术小组里的图标整整一分半没有发出任何消息。
<Ollin> <什么？你打算和我打一架吗？我不可能不吃的！>
<Crimson> <哎呀你可不要以贩养吸啊。>
<GM> <所以我把标签就丢这了？>费尔南德斯冷不丁地问。
<Ollin> <为什么要贩啊！全抓在自己手里不更好！>
<Crimson> <丢吧，谢谢你亲爱的朋友。>
<Crimson> <你真是个好人。>
<Cepheus> <你要知道我不擅长那个。>克莱门特往通讯组里丢了一条本地博物馆的节点地址后便在赶路的同时进入了他们的主界面里。
<Crimson> <谢谢你的地址。我们可以考虑走了。>
<Fugue> “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菲格眼神在远处的林地转了一圈，“他想解决的事情很难办是吗，打算解决了才回去？”
<GM> 费尔南德斯转身把那根标签丢到了草丛里，同时姑妈闭上了眼，“他的事情只有他自己决定，我们不会过问。”
<Fugue> <你接着吃就容易被那玩意套上链子带走[表情]，好的我们撤吧。>菲格的消息付了一个吐舌头表情
<Ollin> “那它能“说”句话听听吗？“
<Celestino> 切雷斯脚尖朝向车辆位置，他似乎不再打算在这浪费时间。
<Fugue> “您真是位默默支持他的好妻子……”虽然在夸人但菲格的眉毛还是有点皱，“应该只有你们之间能够交流，他的话传递不到我们这里？”

<GM> 不知道该说出乎意料还是毫不意外，博物馆的主机里几乎是空的，除了那些阿兹特兰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的文化宣传以外。
<GM> 实际上早在2071年，这家博物馆就已经在空袭等事件中被洗劫了多次，目前它只有一个空壳子。
<GM> 另一方面，阿兹特兰也不可能再允许相关文物展出，以免妨碍了他们的阿兹特兰化进程。
<Fugue> “说起来，他是用什么方式跟您沟通的……？”
<Cepheus> <费尔南德斯，你有认识公司里负责监管波哥大博物馆主机的安保蜘蛛么？>
<GM> 姑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只有他的妻子可以听见声音。”
<GM> “但眼下我什么都听不见，就像暴雨之前。”
<GM> <啊？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
<Fugue> <听起来不怎么好，只有石头的妻子能听见声音，但现在她也听不到了。有什么要发生……>
<Celestino> 切雷斯在地图上检索起所谓的圣玛利亚斗牛场。
<Ollin> <一个猜想，会不会是她被抛弃了呢？>
<Crimson> <不知道，总不能在我们中再挑个吧，没别的我们就走吧。>
<Cepheus> 克莱门特试图回忆之前加美国人通讯链中浏览记录后显示的时间，他把这段数字发送在了组里，<我需要管理主机的蜘蛛递交一份这个时点前后博物馆主机内在线用户数的记录给我。>
<GM> <你得等等……>
<Crimson> Crimson发完消息后行了个礼往回走。
<Fugue> <如果之后有空我们再过来确认一下这点也行，现在先这样吧。>菲格对姑妈点点头：“谢谢您能和我们聊这些，我们先走了，下次见。”
<GM> 始建于1931年的圣玛丽亚斗牛场于2053年在同一地点被拆除并重建，背后有多个财源相支持。本身这里也是波哥大著名的文化景点。
<GM> 姑妈对菲格颔首，权当送了你们。
<Celestino> 切雷斯则最后回头端详了一眼此处星界，跟着几人快步离开。
<GM> 星界的色彩完全被她身后的丛林所占据，那块石头上依旧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灵光。
<Fugue> 菲格回到车上，立刻指着这片色彩过于浓重的林子问费尔南德斯：“刚才她说那石头上的东西从战时就降临了，咱们的人在这一带失踪也是那时候开始的吗？”
<Fugue> 然后他回头看看其他人：“我们还带着样品，要不要先阶段性交差一下。”
<Ollin> “哎——真的要交吗？”
<Cepheus> 克莱门特调用自己留在车上的扫虫网确认载具周围没有新增别的标签类监视源或是等级较高的设备，几分钟之后安德洛墨达出现在了肉界的克莱门特身旁。
<Crimson> “看样子你得戒毒了。”
<Fugue> “交了之后大不了你问问补给品有没有别的好嗑的药喽。”
<Ollin> “为什么要戒呢？这正是我要找的东西！”
<Celestino> “欢迎回来？”切雷斯照常扯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靠回车座上。
<GM> <其实一直不断有人消失，刺杀和恐怖袭击非常频繁。这种事情可能背后有巨龙的支持就是了。>费尔南德斯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
<Ollin> “不过工厂里肯定还有别的，那再说咯！”
<GM> 没有别的尾巴或者窃听设备，不过你们手上的这东西到底是谁放的似乎仍旧要打个问号。
<Crimson> crimson没有回答关于戒毒的问题，他满不在乎地剃了剃指甲。
<Cepheus> 克莱门特似乎仍有些纠结的事情，他操纵无人机把肉界的自己扛回了驾驶座上，这才第一次正式打量起这支小队来。人形无人机有限的表情掩饰了他目光中的疑虑。
<Fugue> 看起来这东西目的是什么还不好说，不过防止有什么大动作，一块上报了吧。菲格拄着下巴看窗外的一色贫民窟街景，战争本来就把星界搞得乱七八糟，一直没什么人注意到这块地方的法力变动也是当然……吧。
<Cepheus> <之前上头有告知你我们这支队伍人员成分的情况吗，费尔南德斯？>克莱门特重新发动斗牛犬的引擎，把目的地先设在了市区和黄金乡酒店隔了两三个街区的地方。
<Cepheus> “不过，既然是说只有妻子能听见那个丈夫的声音，我想那块石头有可能是个幌子……那可能类似于一种魔法层面的精神链接，或者，”
<Ollin> “那——么——，晚上我就不参加你们的嫖娼之旅了，我回去做点魔法准备！”奥林在上车前随手抓了好几把沙子，塞进自己的袋子里。
<Cepheus> “或者说，龙也会这种把戏。”
<Crimson> “我同意这个。”
<Fugue> “那东西上甚至灵光都没有，丈夫的本体我猜可能根本没在附近。”
<Celestino> 切雷斯把狙击枪架在一旁，想起那文件里所述的时段——斗牛场该关门了吧。他随手又往搜索框里键入了点东西。话说这景点又属哪边控制来着…
<Cepheus> “在这种地方要说某些势力的背后有亚马逊国的羽蛇在背后撑腰也说不定，那些林子近月来长得有点太快了。”
<Cepheus> 无人机的脸上这回露出了“原来我们是要去消费吗”的表情，“奥林，吃下那玩意之后你看到了什么？可以把它先给我看看吗。”
<Ollin> “什么也没看见呢，只看见星界的颤动，可能是我在颤动吧？”奥林把袋子扔去无人机手里。
<Ollin> “我的情感在和星界共振哦？就像是蛛网上的猎物一样哈哈！“
<Fugue> 菲格看到切雷斯蒂诺一副欲查又止的样子：“你在找啥，我可以找人问问。”
<Celestino> <约在那景点见面，我看要么是自家地盘要么也是什么相对中立的地皮。>
<Cepheus> “听起来和深草有点像，你能直接看见星界的东西了？”克莱门特打开了所有传感器的开关，无人机近乎无瞳孔的眼球颤动起来。
<Ollin> "是哦，不过这比深草带劲多了！"
<Crimson> “我多少能理解那个员工怎么死的了。”

<GM> 费尔南德斯迟迟才回答机师的问题，<没有。>

<Celestino> “我就是好奇怎么选了斗牛场。”切雷斯瞟了一眼ARO上自己发出去的消息。
<Fugue> “斗牛场是吧……”他打开通讯录找到信得过的碟客，一转非常轻松愉快的语气：<嘿亲爱的埃纳里尔，忘跟你说我临时改任务地点了，现在在波哥大还要过一阵回去，希望你不会想念我到发狂！现在有个消息需要你帮我找找，圣玛丽亚斗牛场，这地方一直是什么势力控制的来着，有什么特殊的传闻逸事没有？>
<GM> <啊？那里感觉不太适合你去哦。>埃纳里尔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戏谑。
<Fugue> <我在来之前都不知道这事……嗨，一下飞机就发现被拉过来了！>
<GM> <那是奥拉亚的地盘，老早以前就是了，他们恨不得把见到的和阿兹特科有关的家伙的骨头都给扒出来拿去拉小提琴。>

<Cepheus> “我听见了一点传闻。”安德罗墨达戴着白手套的赛博手捏着这包化合物凑在眼前。“那个人说，从前有一队狂奔者从芝加哥的奥黑尔跑了出来，”
<Crimson> “芝加哥奥黑尔？确定是？”
<Cepheus> “然后据传出来的消息说虫萨满手里有种能让对象强制进入星界使他们更好和虫精魂调谐的玩意。”
<Ollin> “那我也能更好和血精魂调谐吗？”奥林露出欢欣的表情。
<Cepheus> “听起来和深草很像对吧，但它们用的也未必是那个。”
<Cepheus> “这我可不知道了，我对精魂寄生宿主之类的知识没什么了解。这包东西我先保管一阵子。”无人机把那包粉塞进上衣口袋里。
<Crimson> “你拿着吧。”
<Ollin> “随你！”奥林翘着腿开始哼“光荣阿兹特科”

<Fugue> <这就麻烦了，我们有六个阿兹特科的家伙，他们的提琴工坊要爆单了。>菲格故作轻松地随口回着信息，抬头看了眼车上的大家：“那地方是奥拉亚一直占着诶。”
<GM> <很多金主都和卡特尔脱不了干系，目前应该完全是由奥拉亚经营的，不知道他们现在生意怎么样，毕竟没啥正经游客了吧。当然咯，薪奴的钱他们大概也会挣，只不过你们这种阿兹特科的公司财产……>
<Fugue> <公司怎么想的，想调查他们看起来直接找点方便假装游客或者别家薪奴的狂奔者不是更方便。>菲格也对这次本来就事出突然的行动一直有点别扭
<Crimson> “啊呀那我们要去最好做足伪装咯。”

<Cepheus> <在我之前的工作记录里很少碰见这种人员从各地抽调来而且受训背景差异这么大的情况。>克莱门特回复了费尔南德斯。
<GM> <这是上级的意思。>他耸耸肩。
<Cepheus> <好吧，如果最近本地在信息调度方面遇到情况的话通知我一下，我也可以稍微搭把手。>机师说不清自己这句到底是不是真心话，他不太相信按公司往日的效率能从人员组成和调度方面接连弄出情况，或许上头确实有自己的安排吧。

引用
2077年4月1日黄昏，波哥大西区阿兹特科商业综合体。
<GM> ——————————————————
<GM> 你们的联系人没有选择和你们在什么办公室见面，而是又选了家高级餐厅。
<GM> 或许是考虑到你们这群人来自各地，这次的馆子和上次不太一样，还提供世界各地的丰富菜式。
<GM> 太阳在逐渐落下去……透过介质，菲格在星界望见远方的神庙上空似有一缕诡异的血色如烟般升起，又像是动脉血管一样搏动了一瞬。
<GM> 可惜，刹那之间它就消失了。不知这些神庙哪一座是负责的对烟镜的祭祀。
<Fugue> 菲格几乎把脑门贴在窗玻璃上凝视了半天，不过最后放弃了，他走回众人所在的桌边
<GM> “所以诸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了？”
<GM> 这回那个上校没有来，和你们见面的只有阿隆索，可能他才是这次任务的主要负责人。
<Cepheus> 克莱门特还在惦记着那个加美国人说的在神庙中举行仪式的事，结合日前丛林的生长速度反常的问题看，他不确定是不是在过去可能有举行什么仪式的其中一处地点出了什么状况。回到肉界的机师靠在餐椅背上，目光时不时朝AR视野中的地图上瞟（他在寻找当地神庙的方位）。
<Ollin> “找到了一点新药品？”指了指克莱门特。
<Fugue> “在充满垃圾和瘾君子的汽车旅馆，有人故意放了这东西在那，像是有意想让去找它的人取得一样，毕竟之后我们在里面发现一个标签，已经扔了。”菲格先把小袋子从桌上推过去
<Celestino> “受害人药物来源指向了北区的一家汽车旅馆，从那里截获了一点样品。”
<Cepheus> “在奥拉亚的地盘上找到了相对完整的摄入物样品，以及稍微听说了一点传言。”克莱门在口袋里悄悄把这包粉打开抖了一小部分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把它以封好的状态递给阿隆索。
<GM> 阶梯式金字塔的影子在波哥大的任何地方都能瞥到，不如说它已经取代了以前的天际线景色。克莱门特上次来这里时常驻祭司大概有400多个人，其中又有多少是血法师？据说这个数字远大于传统的阿兹特克流派的法师数量。
<Crimson> crimson托着脸，“这东西确实劲儿挺大的。似乎。”
<Ollin> “我觉得没有人能抵抗它喔！”
<GM> “啊，是这样。你们试了？”
<Cepheus> “总之，目前的情况还算顺利。那些传闻和摄入物的来源可能有点关系，我们会继续跟进的。”克莱门特端正地坐在椅子对面，他侧目看了眼奥林，“任务过程中的一点变量。”
<Crimson> crimson摇头，他确实没。
<Ollin> “我试了！”奥林举起手，“我觉得这会变成我的生活必须品！就像是正常的饭菜一样！”
<Crimson> “咳。”
<GM> “确实很了不得吧，不过你得小心点别用多了。所以那个标签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Cepheus> “标签的问题已经处理掉了，大概是奥拉亚的人留下的。”机师清清嗓子，没有直接交代那个通讯码之类的事情。代理依然高频监控着对PAN的侵入企图。
<GM> 不知为何，这个头发白得不太正常的人类对你们的新线索不太感冒，他转而把话题转向了那个标签。“原来如此。我确实听说奥拉亚的人会在他们的东西里面贴标签。”
<GM> “怎么说呢，真是小家子气，哈哈哈。”
<Cepheus> <关于加美国人的事，现在我们手里的情报也大多基于推论，直接汇报给领导有些显得不成熟了。还是等之后核实清楚再交代吧。>
<GM> “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推测之类的也可以讲一讲。”
<Crimson> ＜我觉得他不太感冒那个粉。＞
<Ollin> <成品手上应该挺多了，我相信公司扫过一次地啦！>
<Cepheus> “倒是在酒店里听说这种摄入物可能不是产自本地的，或者说它的原型产品可能不是来自本地的，从现在街头打听到的东西看，在加美国那边似乎也有法师在用类似的东西。”
<GM> “啊？加美国？”
<GM> 他吃了一惊。“这东西以前是卖得很广了。”
<GM> “不过它的原产品应该就是来自波哥大这一块的。”
<GM> “除非咱们讲的不是一个东西？”
<Cepheus> 克莱门特停顿了一下，“鉴于摄入深草后的症状和使用该摄入物的症状有相似之处，我目前也认为这可能是一种相近产品导致的误会，是属下在调查时有失严谨了。”
<Fugue> 对面不怎么关心药本身的事呢，但菲格觉得另一件事肯定无法忽视，发现克莱门特好像想应付过去当前话题，他就打岔道：“本来还打算调查完受害人去过的夜总会再来汇报，不过途中有点小发现，我觉得有必要先知会一声。”他把桌上杯子盘子往边上推了推，压低了点声音：“最近咱们常驻这边的人手有没有发现雨林长太快了？”
<Crimson> “那边儿还挺怪的”crimson随口评价
<GM> “大概是亚马逊尼亚搞的鬼吧，那条龙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本来已经相对抑制住了那些植物的疯长速度的。”他对菲格笑了笑。
<GM> “毕竟在林子里摸爬滚打对于咱们的人不太有利，而亚马逊的野人很擅长这种事情，你应该深有体会。”
<GM> “不过西鲁格已经消失了，至少在制空这方面已经有了很大保障。”
<GM> 阿隆索摊开手，“不然咱们怎么能安稳地坐在这讲话呢。”
<GM>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们，希望接下来你们工作顺利。”
<GM> 他站起身，没有再追问标签的事情。
<Ollin> “啊！给我一个房间！我有点准备功夫要做！”
<Crimson> Crimson留意了一下对方的表情，希望他是真的不在意了。
<GM> 阿隆索心不在焉，不过他仍然对你们的发现心存些疑虑，也许不是因为奥拉亚的谎，到底是为什么？
<GM> “你直接去前台开个房吧，报我的名字就行。”
<Celestino> <实际上我认为提一提事实也不是什么错事。>
<Ollin> “行！”

<GM> “啊，对了，关于芝加哥的事情——”
<Cepheus> 克莱门特跟着站起身一路把委托人送出门去（他的官僚作风似乎在无人机上反而没这么好的体现），他的右眉毛跳了一下。
<GM> “如果你有兴趣可以私下发我，其实我个人还蛮喜欢这类话题的。”
<GM> 他摆摆手。

<Crimson> Crimson看了眼时间，<芝加哥的吸引力很大啊。>
<GM> “如果需要的话找费尔南德斯要我通讯码吧，祝各位晚安。”
<Crimson> “祝您愉快。”
<Cepheus> “那就先不送您出门了，我们再商议一会之后的安排。”
<Fugue> “亚马逊那边最好是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因为我担心战时遗留的有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可能想来点大动作。”菲格把对方送到门口时，悄悄来了一句最低限度的提醒
<GM> 六点半，太阳已经完全落下。波哥大的夜景只有西区能看，其他的地方……不过是碎片和渣滓。
<Crimson> <六点半。可以考虑出发去下个地点了？>
<GM>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叫军队那边注意的，”他对菲格点点头，然后快步离开了餐厅。
<Ollin> <那我先自己去捣鼓啦！>奥林扬扬手，率先离队
<GM> 波哥大的星界环境真是有够差的，奥林能明显感到精魂都不太愿意停留在这里，即便是你已经走上了这条血腥的道路……
<Cepheus> 待这位上头来的血法师离开后克莱门特坐回到桌子边上，他给费尔南德斯发了条请求通讯码的消息。“雨林那边我比较担忧是羽蛇的问题。”
<GM> 费尔南德斯和往常一样沉默，他给你发了个通讯码。
<Fugue> “如果等我们离开后才有麻烦也罢了，别让我们撞上它的突然袭击就好。”
<Celestino> 切雷斯老样子看起来带着他摇摇欲坠的礼貌。“那藏标签的小子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吗。”
<Cepheus> 克莱门特谢过费尔南德斯，不知为何他似乎是在庆幸那个路德维科没有临时把队伍的协助者叫走，但他决定过一会去检查一下对方的设备。他从AR界面掏出一本电话簿把通讯码登记在上面，给那个白头发的上级发送了申请。
<Crimson> Crimson百无聊赖地看着机师和法师的单项沟通，他看了一眼从这里到夜总会大概要花多久。
<GM> 克莱门特没能很快等到通过的提示音。
<Fugue> “握们几个去椰棕会的擦不多可以粗发了？”菲格叼着一个写着大豆蛋白培养液的软袋子，吸扁之后撇进了餐厅厨余垃圾桶
<GM> Crimson看了眼地图，反正都是在西区，应该过去只要十多分钟就好了。
<Celestino> 切雷斯敷衍地发出个单音节。
<Cepheus> “看起来阿隆索先生还有事要忙，我之后和你们一起去夜总会。”克莱门特把ARO电话簿叠成一沓纸的大小，最后在手心里消失不见。他盯着空荡荡的双手有些神游——他确实记得自己没有提芝加哥的事情，如果这位上级切身前往过那里，那他知道加美国的法师就是虫萨满似乎还有理可据，但万一他实际上监听了自己之前的对话呢？
<Crimson> “可以，也就十多分钟。”
<Fugue> 在开工前菲格先借酒店房间把护甲什么的快速清理一遍，喷点香水，搞搞发型……总之让自己看起来像普通夜总会消费者那么回事儿，最后才回到车上。
<Crimson> “哈，你看起来有够花花公子。”
<Cepheus> 克莱门特索性跟着奥林摸进了他酒店的房间找了张沙发就地躺下，与此同时他留在车上的无机躯壳动了起来。安德罗墨达在临走前嘱咐费尔南德斯照管好独自在酒店室内执行仪式的奥林和自己的躯壳，于此同时在他搭载的传感器的帮助下偷偷从矩阵上潜入了对方的设备。

引用
2077年4月1日晚间19:00，波哥大西区。
<GM> ——————————————————
<GM> 除了离队去干自己的仪式的奥林以外，你们纷纷前往那个名叫Forbidden Delight的夜总会，按理说那里是自家地盘，理应不会受到什么袭击。
<GM> 当你们走进门时，音乐声还是在响，前方舞池上的女郎依旧在眩目的彩灯中跳着露骨的舞蹈，但周围的空气好像不太对劲。
<GM> 现场的环境很暗，这在任何一家夜总会都一样。
<GM> 你们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些穿着价格不菲的休闲服装的上流人士，他们慵懒地挤在沙发边上，各自找了个好地方欣赏台上那一对面目惊人地相似的姊妹中的一人舔舐对方的腹部。
<GM> 双重性质的菲格第一眼看到了这里星界的血光，以及还没来得及散去的惊恐——当然了，这种情感只有一丁点。
<GM> 多数人都是一种看乐子的态度，毕竟害怕的人大概早回家了。
<Cepheus> 安德罗墨达嗅探着空气中的异味，无人机的气味传感器图标亮了一下。
<Celestino> 无须担心日光的切雷斯没戴面膜和假发，他在进门前拧灭了烟头，切换视觉到星界。
<Crimson> Crimson的目光越过舞台寻找吧台之类的地方，他希望这里的酒保什么的见过死去的员工。
<Fugue> 这里氛围……怎么好像刚发生过械斗？菲格给了后面的同行者们一个眼神，随便找个位子先坐
<GM> 这家夜总会一共有五个舞台和八个你们尚且没看见在哪的私人贵宾室。空气里除了酒液和摄入物的味道以外混杂了一丝血腥和消毒液的怪味儿。
<GM> 大抵是十多分钟前才有人命丧当场吧。
<Crimson> “有够野。”
<Fugue> <像发生了什么流血冲突。>他发完消息后对身边明显带着看乐子情绪的客人随便问道：“来晚了哎，我是错过了什么精彩场面吗？”

<Cepheus> 克莱门特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身旁那个白化的队友身上，就算他当真见过所谓的世面，但这个加美国面孔的家伙揭下自己脸皮的做法属实有些太创新了（谢天谢地，皮下露出的不是什么尖牙也不是什么解剖教材上剥皮模型的面孔）。至于俱乐部本身，他也不觉得出现流血事件是什么稀罕事，但阿隆索的反应还是加剧了他如今的不安。
<Cepheus> 机师的化身漂浮在矩阵中央，他在一张老式木桌前用手背撑着下巴，手里多了一台正在自主工作的打字机，那张缓缓延长的纸上正在一行行向外吐出费尔南德斯通讯链中的消息和文件数据。
<GM> 费尔南德斯的通讯链的内容没比克莱门特之前摸的那个预付费通讯链要多多少，可能他也打算随时把这设备给丢掉。
<GM> 这枚类似标致的设备里面的文件数据几乎都是和你们之间的通讯来往，它被设定每隔一小时就会重启一次，多数程式都带有自动清空功能。
<GM> 正在你浏览其中内容的同时，你的代理忽然弹出了个红色的警告框。
<GM> 有骇入行为，但对象并非你的设备。
<Cepheus> 克莱门特从一堆塑模中抽出一张便签纸打算在上面写些什么，他迅速扯过这个通知框检查受影响的设备对象。

<GM> 你发现费尔南德斯的通讯链上短暂地出现了一枚钢印一样的MARK，但下一秒钟这设备就准时准点地自动重启了。
<GM> 所幸克莱门特之前没有发现你们身上被贴了标签，至少这一趟应该没有被跟踪。

<Cepheus> 机师兼骇客思索了一阵，变魔术似的从打字机后头抽出一只电话听筒，他从桌上的一堆图标塑模中扯出一根接头插进了面前的交换机插口里，给费尔南德斯发了私讯。<费尔南德斯，你那头现在方便吗？我在北区分头行动的路上设备疑似受到了那边的矩阵攻击的影响，从信息安全角度考虑我希望能从今晚开始暂时接管你的通讯链一阵子。我可以把机控面板的权限先交给你，通信问题不会有太大影响的。>
<Cepheus> 克莱门特用肩膀夹着听筒，从电话簿里抽出了另一条还没来得及料理的通讯码，在网域上寻找它所对应的那个光点。
<GM> 费尔南德斯答应了你，他的上级刚巧通过了你的申请。

<GM> 克莱门特在矩阵摸到了一股浊流，那个通讯码仿佛与你相隔了一条河的数据流一般。
<GM> 不仅如此，它的防火墙目前是……9，设备等级6。
<GM> 这是块碟板，位于加美国波士顿网域。

<Cepheus> 或许还是不要在当下就引起过多的关注为好。骇客把费尔南德斯的通讯链先纳入了PAN里，至于所有权的问题他决定回去后再面对面交接。他多看了几眼那个规格堪比GOD的碟板，重启了自己的所有设备。
主题: 第六话 烟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13, 周四 00:52:43
引用
2077年4月1日晚间19:10，波哥大西区。
<GM> ————————————————
<GM> 太阳终于下山，夜生活开始了。
<GM> 只要有日月轮换的地方大概就少不了夜生活，虽然打仗时前线军队里的大头兵只能靠聚众打扑克来消遣时光，但在后方的波哥大绝非如此无聊。
<GM> 大卫卡特尔名下的Forbidden delight对所有想在阿兹特兰或者阿兹特科那儿找工作的人都友好开放！这里有附近你能找到的最辣的妞儿（和爷们儿，如果你想的话），有这座城最舒适的沙发供你睡着去嗑你的那些小玩意儿，还有一群等着发战争财的狂奔者或者雇佣军来来往往。
<GM> 你们在蓝紫色的光线中看着舞池中的褐肤女郎绕着钢管上上下下做出挑逗的姿势，看着旁边衣领扯得半开的管理层倚在靠背上或欣赏妙景或对着空气愁眉不展，星界的一抹血光好似只是这里的调味料。
<GM> “啊，确实，刚刚有几个人冲进来就开枪呢。”菲格询问的那个精灵打了个哈欠。

<Crimson> Crimson则试图找个服务生或者酒保什么的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倒霉死者。
<GM> 一名的矮个子人类从Crimson面前提着水桶匆匆忙忙地经过。

<Fugue> “嗯？有谁被撂倒了吗？我还以为会看见哪个倒霉家伙呢。”
<GM> “哪里哪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了，你来晚啦！”
<GM> “邦邦两下那群家伙就挂了，当然了，他们一开始对着开枪的那人也死了，真倒霉。”
<GM> 话虽如此，精灵的语气里压根没有同情的意思。

<Crimson> “那，你见过这位女士。”Crimson把死去的员工的照片在人类面前晃晃。
<GM> 员工撇过头皱起眉毛看了两秒照片，“呃……好像是来过，我记不太清。她怎么了？”

<Fugue> “这屋里死的是谁呀，跟大家混得熟吗？希望别是欠我酒钱的那几个。”菲格还真摸了摸插在兜里的信用棒，像是在回忆谁欠自己钱
<Celestino> 切雷斯来这里之前又换了身行头，他过去插话。“闹事的是什么样的家伙。”
<GM> “咳，是那个……啥部门的来着，反正是某个生物科技小公司的哈德森啦。”精灵在醉意下点着自己的太阳穴思考了一下。
<GM> “话说这货还真倒霉，他们部门也——哦，我怀疑闹事的是街上那帮游手好闲的渣滓。”
<Celestino> “也。”切雷斯偏过头。

<Cepheus> 克莱门特靠在软过头的沙发背上把通讯链捏在手里转了一圈，疑心这一带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才如此吸引了那种碟客的注意。他塑模成电话簿的通讯录在AR界面于他的手心翻腾了几回，摊开在阿隆索的页码的那页。

<Crimson> “她人出了点意外，我们替在乎她的人打听一下——尽可能回忆一下，当时她来的时候和谁一起，又和谁走了吗？”
<GM> 提水桶的员工反射性地露出了抱歉的神情。“这个……好像属于她比较隐私的事情。”
<Crimson> “她应当不会在乎了，她死了。”
<GM> “啊？这，这样。”
<GM> Crimson明显看到对方脸上闪过了“这可太他吗不妙了”的表情，他摇摇头。“我觉得她只是和别人搭伙来的，可能担心单身女士来这地方有什么谣言传起来吧。”
<GM> “不巧的是一般和她一起过来的那位先生刚刚也……”
<Crimson> “——死啦？”
<GM> 他看了眼AR钟，“是，就你来之前那一会儿，有几个人直接冲撞安保跑了进来。”

<Cepheus> <如果能直接问到消息或者申请查看这家俱乐部的监控记录的话我就不对这里的主机下手了，这儿毕竟也算是公司的地盘，我也不太想之后造成太多不必要的误会。>克莱门特在小组里发了条消息。

<Fugue> “那部门也怎么了，听着不像很会惹别人来寻仇的……吧？”
<GM> 精灵咯咯笑起来，“散了。那个部门。”
<GM> “估计是觉得经济效益不行所以砍掉了吧，职场真是——无情！”
<Fugue> “刚被解散来喝个闷酒就被杀了，堪称职场倒霉的极致啊。”菲格把刚刚问到的名字先发去通讯组：<生物科技部门，哈德森。>

<Crimson> Crimson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天啊。这真是要命。那些人看起来什么样？”
<GM> “就……街上的混混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的那种感觉。”

<Crimson> “听起来像是一群老鼠，你们可得加强安保了……对了。你们经理之类的人在吗。如果方便的话我们想请求他让我们看看那位女士最近一次来的监控。这挺重要的。”
<Crimson> Crimson同样把两位死者和袭击者的事情转入了群组。
<GM> “说得是，我们现在的安保力量已经加倍了。”服务生有点担心，连连向Crimson保证这里眼下很安全。

<Cepheus> 克莱门特总记得自己多年前有过几面之缘的什么人在部门解散之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公司的节点里过——或许他们被安排去了更隐秘的工作上，他这么想过，但或许他们实际上去了别的什么地方。他瞥了眼那个名字，通过碟板连上自己可接触的公司数据库开始搜索这么一号人。
<GM> 克莱门特在阿兹特科多如牛毛的子公司里翻了半天，又去内部信息中爬了好久的记录，发现阿兹特科负责亚洲方面的那一堆扯不清的部门中确实在裁员。

<Fugue> “我最担心那帮人是不是谁雇来寻仇的，在这地方混久了谁都可能结下点梁子，能看一眼监控的话确实放心许多。”菲格也转向服务生那边对Cri的想法表示支持
<Celestino> “重点还是死者。”切雷斯用手背撑着脸等待服务生的答复。
<GM> “经理恰好出门了，我们没法拿主意。”服务生再次道了个歉。
<Crimson> <服务生说经理出门了。>
<Crimson> “哦，他约莫什么时候会回来，我们说不定还会再来。”
<GM> “可能要下个月的样子。”
<Celestino> “是吗…”切雷斯把手放下来，上下打量对方表情想要判断这人是不是在搪塞。
<Fugue> <这次受害者是以前和咱们在查的死者一起来过的，不过从店员描述袭击者的衣着来看，也应该是被雇的一次性打手罢了。>
<Crimson> <咳，下个月。你可能如果大概一定要看的话或许应该要骇入了。>
<Crimson> “也行。”Crimson爽快地给了一些小费出去。
<GM> 服务生不像在撒谎，但他也觉得应付你们这群人有点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对Crimson道谢之后就逃跑了。
<Fugue> <虽然这事上应该没说谎，不过刚刚提到咱们那位死者，他脸上一副事情大条得很的模样。>
<Celestino> 切雷斯回味着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开始在脑海中搜寻所谓生物科技部门的这么一号人。
<GM> 阿兹家每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在系统里喊一声哈德森可能有n个人会向你报告。
<GM> 不过由于去年中旬新网东窗事发——公司内部正在排查CFD患者。

<Fugue> 既然工作人员处暂时得不到什么新消息，菲格试着混入一群群醉醺醺的客人中，听听他们有没有谁在谈论这方面的话题。
<GM> 菲格望了望四下，到处都是酒客，尽管他们未必醒着而且未必清醒着。

<Cepheus> <亚洲那边倒确实有在裁人。>克莱门特不太合时宜地想起那个加美国人提起的话，但就目前来看公司在亚洲的贸易问题似乎和当下的情况没有多大关系，他的化身迟疑着在网域上找到Forbidden delight的公开主机，扫了眼它的防火墙。
<GM> 8级主机，拉莫斯还真肯花钱。安保加强了是不假，目前主机的大头算力都花在了防火墙上——11。
<Cepheus> <我不觉得摸进他们的主机找到监控数据是个好主意，如果出了什么岔子的话我可能要被上头给记一笔的。>
<Crimson> ＜那我觉得直接放弃吧。＞

<Fugue> 找那种一看就有点瘾君子气质的家伙可能会接触到更多摄入物相关消息，菲格拨开一大堆在蹦蹦跳跳的年轻人，找找有谁像摄入物消费的老客户。
<Crimson> crimson则一路溜达到刚死了人的那里转悠两步。

<GM> 菲格在小角落里找到了三两个不省人事的家伙，公司怎么还不裁了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
<GM> 这堆人里头只有一个人看起来还没睡过去，真难得。
<GM> crimson绕过几个监视灵去寻找血光的所在地，大致就在刚进门那一块，看来匪徒也没能冲多远就趴了，可见死者确乎倒霉——
<GM> 除非他们是特意为他而来的。
<Crimson> ＜以及，我觉得那些人确实是刻意来找死者的。＞
<Crimson> <或许他手上有什么呢？>

<Fugue> 果然哪都不缺这种酒囊饭袋哈……菲格快步来到对方旁边的空位，先按这种地方的通常礼节叫住路过的服务生：“嘿，麻烦给这位先生来杯酒，算我的。”然后在这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冒了金星的眼前挥挥手：“晚上好啊，能请你喝点东西聊聊吗，关于那什么，大家都喜欢的东西。”
<GM> “啊，啊，啊，啥？”
<GM> 菲格面前那个一脸憔悴的人类迟钝地回过头。
<Fugue> “嗨呀，我前阵子在这结识的朋友说，有个超爽的好东西想介绍给我，结果好些天没见着她，传出些消息她好像出事了……反正是问不着到底什么药了！这么吊着人胃口太难受了吧，就想着来问问你们这样的老手有没有消息。”
<GM> “超爽的好东西？我，呃啊，最近用最多的可能是长……长途。”

<Celestino> <监控的事，再不成问问那个白头发上级。>切雷斯扫视离血光最近的位置上看起来并没有被吓走的酒客。
<Crimson> <可能比起监控更好的是看看这个倒霉蛋的房间或者别的什么。>

<Fugue> “不对不对，比长途还厉害，说是能让你灵魂出窍那种！”
<GM> “出，出魂丸？”服务员上了酒，这看起来活像加班过度的人类朝菲格报出了一堆从新星可卡开始的摄入物，其中不乏一些换了名但其实只是旧东西换新皮囊的玩意儿。
<Fugue> “跟这个还有点区别，就是能让你体验觉醒者感觉的玩意，可能觉醒者用了更爽。”菲格飞快扭头看了一圈屋子里，有没有本身就是觉醒者的这类家伙在

<Cepheus> 克莱门特从夜总会的主机里悻悻退出来回到了本地网域上，那些过于炫目的塑模让他的眼睛有些不大舒服。机师再度拉出消息框给那个白发人类发了消息。<晚上好阿隆索先生，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Cepheus> 机师的化身加载在从公司方面借来的碟板上。
<GM> <请讲。>

<Celestino> 联想起队里那个血法师摄入过样品的欣快灵光，切雷斯的星界视觉在室内晃荡，搜寻着表现类似的家伙。
<GM> 切雷斯扫了圈附近的乐子人，多数人都在默默啜着酒，菲格眼前的家伙比划了一下，“那，深草？”
<GM> 与此同时，进入星界视觉的几人发现室内确实有几个人停留在双重性质里，但没有什么人显露出像奥林先前那样的恐怖状态。

<Crimson> Crimson等待队友的调查，他暂时没有特别在意的东西，于是他靠在门边随意打量来往的人。
<GM> 门口的安保和Crimson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你发现他们身上没有沾血。是处理得很利落？
<Crimson> Crimson索性和保安搭话，“刚刚有匪徒冲进来了？难办吧？”
<Crimson> <古怪。保安身上都没有什么血，而且正常来说会直接就搞明白目标在哪吗？>

<Fugue> “我听这人说的哈，虽然她应该已经不在了，”菲格把死者的社交网络照片亮出来，“是一种市面买不太到的粉末，看着像有层石油的彩虹膜似的，反正贼他妈奇怪，看过一次就不会忘，用过的话更是！你有没有熟人最近大吹特吹什么新货的，应该就是这玩意了。”
<Fugue> “噢该不会整个店的常客里只有她知道在哪买吧！”他渐渐懊恼起来，像是后悔没早点下定决心弄到手
<GM> “新货还真没有，偶尔有兜售那个啥……tempo还是什么的就是了。”那个瘾君子张了张口犹犹豫豫地说道。
<Fugue> <刚才问到的情况是非常快就处理好了，但夜店安保水平总不会高到哪去，突发情况下这么熟练是不对劲。>

<GM> “您好先生，刚刚确实是我们失职让那群蟑螂进来了。”五官端正还梳了个很干练的背头的兽人表情有些懊恼。“不过已经解决了。”
<Crimson> “总有这种不要命的疯子……都死啦？”
<GM> “啊，死啦，被客人干掉的。”兽人更尴尬了。“我觉得应该是北区的那些小贼，在这儿您不用担心他们。”

<Fugue> “一般谁来卖呀？估计他们也不太会随便把短缺的好货拿出来叫卖……能当面问问就好了，咋样，介绍卖货的给我呗，要是能搞到也分你点玩玩。”
<GM> “应该是大卫卡特尔的人吧？可能他们之前从奥拉亚那里抢的。”

<Celestino> 切雷斯直接在那抹血光附近找了个空位坐下，听见“客人”一词他抬了抬眉毛。
<Crimson> “是哪位客人这么厉害。”crimson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GM> “那位先生已经走了。我个人认为这可能只是帮派寻仇。”兽人谨慎地回答。

<Cepheus> <请问您之前说的芝加哥的情况是？属下不太明白。您是说芝加哥方面有在生产类似的摄入物吗？>
<GM> <我只是听说的啊，奥黑尔那一块。>
<Cepheus> <但那地方不是…既然它的产线没有在我们手里的话，结合它的效果那不得不怀疑是……>克莱门特发出这条欲言又止的讯息，但他很快补上了另一个话题，<说起来，阿隆索先生此行来到波哥大是否还有别的安排？>
<GM> <姑且还没有，怎么了？>对方也很快放弃了芝加哥的话题。
<Cepheus> <我还以为您这般职位的人最近都在特诺奇蒂特兰忙四五月份的那些活动呢。>
<Cepheus> <不过其实我是想问，最近波哥大的公司调度系统是有出现什么问题吗？>
<GM> <您高看我了，我没有参与相关的祭祀活动。>
<Cepheus> <当下原本留驻在本地的一些子公司和驻军近期似乎在准备迁回北方么，我这一趟来也是来，如果最近军队有什么调度系统方面有人手欠缺的情况我也可以帮忙交接一下。本来还想和之前总是和费尔南德斯在一块的那个精灵打个招呼，看来他已经回去了啊。>
<GM> <哪位？>

<GM> 菲格搭话的那家伙左顾右盼了一小会儿，接着凑过来压低了声音。“你到底在找啥？”
<Fugue> “啥，奥拉亚？”菲格也压低声音，差点露出嫌弃的表情，“在找我这位朋友出事前用过的药哇，好用但致死率很高，他们都说她是服药过量死了，没想到还跟那些人扯上关系了？”

<Crimson> “我寻思那位先生我搞不好认识呢。他有什么特征吗？如果真是熟人我可得调侃几句了。”
<GM> 兽人安保拿手试了试，“大概……这么高？一米八往下，啊，是觉醒者。”
<Crimson> Crimson飞快地对了一下最近见过的人的身高。
<GM> 不像是你们见过的谁。
<Crimson> <刚刚冲进来的人是客人干掉的，听起来不像什么熟人。>

<Cepheus> 无人机肩上的飞眼振翅而起，借着夜总会室内过暗的环境绕场一圈，开启状态的嗅觉传感器在室内搜寻着身上血腥味最浓的那个泛人类。
<Celestino> “我好像错过了什么？”切雷斯找身旁看起来不那么废物薪奴的酒客搭话，他盯着星界那片血光。

<GM> “我跟你讲啊，刚刚我说的那种药物理论上已经没得卖了！”
<GM> 瘾君子就像泄露天大的秘密一样睁大了眼。“目前市面上卖那种东西的人十有八九是骗子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好产了。”
<GM> “不过听你的描述确实很像tempo就是了。”
<Fugue> “没得卖了……这难道供应源头出问题了？你觉得这堆东西大概都从哪儿来的？”

<GM> 无人机停在了切雷斯搭话的那人附近，可惜他身上的味道也不够浓。他侧过身，“嗯？哦，小事情，恐袭罢了。”

<Cepheus> <啊，叫卡洛斯来的？>
<GM> <啊，那个经常在街头负责工作的人啊。>
<GM> <你知道吗，前些日子他在北区别墅安顿了一群狂奔者，差点被降级，哈哈哈哈哈哈哈。>
<GM> 隔着矩阵，你没法分辨阿隆索是真的在笑还是假的在笑。
<GM> <哦，他死啦。>
<GM> 几秒钟后他又补充了句，
<GM> <是你朋友？那我道歉。>

<Fugue> “要是多开点价去找卡特尔的家伙们，他们会有点消息不？”
<GM> “我也不知道！tempo的货源以前都在奥拉亚手上，本来他们被端了以后方子也该出来了，结果呢，还是稀奇玩意儿。”
<GM> “你可以去问问他们，说不定他们现在又在高价出手存货，唉，物以稀为贵了。”
<GM> “不过，呃。”
<Fugue> “真难受，什么时候能出来点平替款啊。不过咋了？”
<GM> 对方欲言又止。“我也不确定哈，据说刚刚死掉的那个家伙和奥拉亚扯上了点关系，你还是别去为好。”
<GM> “会被自己人清算的啦！”

<Cepheus> <啊，工作上见过面。听起来常年做街头工作的话是容易…不过驻军方面有交代过原因吗，是我的话我还是会希望引发这种管理层伤亡事件的责任方得到追究的。>
<GM> <上头派他去接触当地的卡特尔，然后他就没回来了。>
<GM> <是死于魔法吧，现在的街头法师也挺厉害的呢。>
<Cepheus> <是北边的卡特尔的话，那还真是老顽固一样地棘手啊，还是希望他的魂灵能得到安宁吧。>机师把输入框中的文字键入又删去大半，想了想暂时没有直接问出有关当下队伍构成的问题（毕竟易于伪装本就是个理由）。
<GM> <嗯，法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很惨啊。>
<GM> <说不定是奥拉亚狗急跳墙，你看，和摄入物相关的人死了很多吧，看起来其实很像公司内部在除虫。>
<GM> <这就是我找你们来的原因，如果你们能查清楚那些死掉的人是不是真的是内鬼……也是好事情。>
<GM> <不是吗？>

<Cepheus> 在克莱门特的印象里tempo的问题在某些冲突后似乎和公司的另外一些部门有着不小的纠缠，他试图回忆起一些当年冲突的细节，方子现在是不是应当已经到了……
<GM> 这个说法确实不错，阿兹特科理论上已经知道了tempo的生产方法，但……

<Celestino> “我听说有高手解围啊，你有看到吗。不过是哪个倒霉蛋挨打了？”
<Crimson> Crimson谢过保安后溜达到队友附近。<刚刚保安也说感觉是帮派问题>
<GM> “不认识，”切雷斯对面的人摇摇头。
<GM> “不过他们看起来像是找准了那家伙来的。”

<Fugue> “诶？这么诡异吗，难道我认识的这家伙也是因为奥拉亚才……这都什么事儿！”菲格像是这才开始怀疑aro上的死者也是被清算掉的，露出了公司人听到超夸张坊间传闻时的表情。“放心吧一般听到有他们掺和，本来想去的热情也没了。”
<GM> “喔，千真万确！”
<GM> “果然这种东西玩玩就算了，真要卖还是不了。”
<GM> 他朝菲格挤挤眼睛，似乎在暗示你咱公司也挺狠的。

<Celestino> “或者至少他…长什么样来着。可别是我熟人。”切雷斯皱起眉。
<GM> 那人向切雷斯描述了下和阿隆索给你们的那位死者结伴出入此处的男子的相貌。“我猜无非那么几种可能，要么是街上单纯的恐怖袭击，要么是他们认识那家伙，如果那群人是北边的那也……”他耸耸肩。“取决于冲进来的人是哪边儿的吧。”

<Fugue> <我这打听到的东西来看，跟奥拉亚有接触的人正一个个被拿掉啊，我们贸然前往那个地点的话还是不太稳妥。>菲格觉着整个事确实有点夹生的感觉，之后应该再跟联络人沟通一下……？他先发了总结的信息出去。
<Fugue> “说的是啊！老兄你也得注意点，就算tempo不好买了先用点别的替代吧，感觉最近低调点好。谢谢你提醒我这么多了！”菲格跟对方一副同病相怜的样子，不忘推过去一把绿油油的公司券封口：“今天还有这晦气事发生，我也就不久留了，咱离了这块就谁也不记得谁哈。”
<GM> “嚯嚯，瞧你这客气的，下次再来一起玩！”
<GM> 对方麻利地收起了那堆货币。

<Celestino> 切雷斯挤出了几个敷衍的单词。“不熟，随便他罢。那个撂倒了袭击者的人呢？”
<GM> “那个？不是本地的熟面孔。”酒客摇了摇威士忌里的冰块。
<GM> “不过他动手的速度还真快，啊——等等。”
<GM>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他和那个倒霉蛋一起来的，怪不得现在没影儿了。”

<Cepheus> 无人机悬停在菲格身后记录着这头的谈话。背后的操纵者捉摸着那群袭击者和有关北方卡特尔的问题，通过机师的DNI和中控器，无人机的摄像头无意识地环视着这次的共事者们。

<Cepheus> <哎呀哈哈，您还真是信任我们的能力啊。来到这支小队又接到来这边的消息的时候我还以为公司是打算指挥我们去取走奥拉亚什么人的脑袋呢。>
<GM> <这是顺便的事情，反正你们不缺武力对吧。>
<GM> <时隔这么多年奥拉亚也该被再敲打敲打了。>
<GM> <说到底如果没有他们在外头煽风点火，咱们的员工怎么会如此容易地就掉进了陷阱里？简直就和雨林里的食人植物一样恶毒，对吧。>
<Cepheus> <您说的是，阿隆索先生。啊，我认为尝试不该尝试的摄入物本就是种很危险的信号。我想在手里的信息收集完整之前还是尽可能减少和奥拉亚的接触比较好，他们有把我们的人拉下水的能力，从那包粉上我已经见到了。>
<GM> <你也没什么必要去接触。>
<GM> <要么把他们砍了要么不要去，言多必有失，如果他们发现你们这帮人的身份场面就有点太大了。>
<Cepheus> <当然，当然。我们会尽快推进清算奥拉亚方面的问题的。>克莱门特心中仍有顾虑，但话说到这份上他疑心现在还没到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他甚至没有直接重复见面时提及的将生产线收归公司的事，而是把整个通信记录悄悄复制了一份以文件形式塞进了自己的RCC里。
<GM> <那就祝你们顺利。>
<GM> <我的奖金就靠你们了，哈哈哈哈哈哈。>
<GM> 又是一串难以辨别对方感情的笑声。

<Fugue> 跟嗑药老兄挤了下眼睛后菲格起身离席，闲逛着往切雷斯现在锁定的目标附近凑了凑听听他们讲啥
<Celestino> “那就有点怪了，不过紧急情况或许也情有可原。那人有什么特征吗，用的什么撂倒了冲进来的家伙。”
<GM> “魔法。”那人用仙女教母似的语气神秘兮兮地说道。
<GM> “你肯出点什么来买我这前排VIP贵宾席看到的东西吗？”
<Celestino> 切雷斯配合地露出了凡俗看到魔法的表情。
<Celestino> “我想想啊…一年份杂货铺早餐优惠券。”鬼使神差地，切雷斯没有戴着那张假脸，他仍然说出了鬼话。
<GM> “哈哈，你可真幽默。”
<GM> “不过好吧，也行。”
<Celestino> “折算下来也该有不少了。”切雷斯的星界目光短暂刺探了眼前的人，他很快又一副神游过去的样子。
<GM> 不是觉醒者也不像嗑多了，这人可能真的只是来打发时间的无聊员工。
<GM> 在你们约好了这番大有裨益的交易之后，他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眼镜。“喏，给我联系方式，你把消费券给我我就把录像给你。”
<Celestino> “给我你的就行。”切雷斯伸出ar手套拖着自己另一个账户里的优惠券。
<GM> “得。”他投影出了自己的通讯码。
<Celestino> <目击者A？>切雷斯把这条通讯码丢进了战术小组。
<Crimson> <挺好>
<Fugue> <没想到有比监控更近的一手录像，不错哦。>
<Celestino> 切雷斯把优惠券包随手一丢过去，其中一个预付费通讯链开机给人弹了一条信息。
<GM> <hi>
<GM> <行了，一手交券一手交货了哈哈。>
<GM> 一个视频文件弹出在了切雷斯的界面上。
<Celestino> 切雷斯实际上不太乐得跟这样的人多打交道，他没有在矩阵上回应，只是在肉界扯了扯嘴角。
<Celestino> 他把文件扔进战术小组，寻思着找个人少的地方研究这玩意。

<Crimson> <不错>
<Crimson> Crimson戳开文件想先看一遍。
<GM> 视频只有几分钟，看来这个VIP席瞧见的东西的确结束得很快。

<Celestino> “失陪一下了。”于是乎切雷斯几乎自言自语地起身，径直找去了这场所的厕所隔间。
<Celestino> 他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坐着，塞上预付费通讯链的耳塞播放文件。
<Fugue> 菲格见文件到手就往外边走去，到清净一点的店门口街上在自己的通讯面板播放

<Cepheus> <另一头似乎有新的动向，我就先不打扰了。哎呀，是说世界各地都有效果如此相近的摄入物的时候，好像也一般不会有人再去纠结什么是真品什么是仿作了，希望奥拉亚那边的生产成本能低一些，如果能顺便搞到他们的生产线您再由阿隆索先生您交给公司的话，年末的时候您应该还能再多拿一点吧。>
<GM> <您这就客气了，倘若真是如此……也会分给各位的。>
<Cepheus> <报酬之类的我就不必了，对我而言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北边的卡特尔在战争时期对本地驻军造成的影响也不算小，能对他们加以一击本就是件对公司和军方都有益的事，这就够了。>
<Cepheus> <那么先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在短暂的停顿后克莱门特补上了这句话。


<GM> 你们纷纷打开那个视频文件。
<GM> 18:44，本来一派灯红酒绿的画面剧烈摇撼了一下，几个穿着和街头帮派或是黑风衣狂奔者无异的家伙忽然冲进了夜总会的大门。
<GM> 安保在后面追，但没人能想到在街头帮派都是由阿兹特科相连的西区会发生这种事情，那几个人还是跑进了前厅。
<GM> 两秒过后，手枪口开始冒火，周围还没有酒精腌了脑子的人纷纷趴了下来寻找掩体。
<GM> 借着眼镜的视角，你们目睹了坐在靠外面的卡座上的几人中弹倒地的景象。
<GM> 几乎是在同时，枪口正对着的方向站起了一个黑头发的阿兹特兰裔男子。
<GM> 他翻过桌子做了个手势，那伙歹徒便有一个倒在了地上。剩下的两个人一人挨了一下那阿兹特兰裔男性的拳头，也跟着没了意识。

<Fugue> 菲格把这个人在视频中的脸截了个尽量多角度的动图，先存下来。
<Fugue> <刚刚听着像是入侵者都死了似的，原来只是打昏了吗，这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哎。>

<GM> 在处理完这些歹人之后，他甩了甩自己戴了几枚细细黑戒指的左手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GM> 门口的安保愣在原地杵了一会儿，在他经过时把他稍微拦住了一下要走了他的身份信息之类的东西，然后就放他离开了。
主题: 第七话 圈套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18, 周二 02:18:55
引用
2077年4月1日晚间19:25，波哥大西区。
<GM> ——————————————————
<GM> 靠着一叠优惠券，你们从夜总会的好事者那里搞到了第一手的现场影像。
<GM> 要调查的人与其酒客同伴先后身亡，两次事件都发生在阿兹特科或者说大卫卡特尔自己的地盘上，已经不是可以用巧合来描述的了。
<GM> 影像资料中的倒霉蛋没怎么吱声就没了命，而坐在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忽然起身收拾掉了闯入者，然后便匆匆离去。
<GM> 是对自身性命安危的担忧而做出的防御行为？还是另有原因？目前很难去猜测。
<Crimson> “我们有人对这位客人有印象吗。”
<Fugue> <动作这么熟练我总觉得有种安排好的成分。>菲格在稍远一点的路边等待其他人也从夜总会出来
<Crimson> <我也觉得，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有什么后续安排吗？>
<Fugue> <没见过，如果谁大量看过员工资料库什么的或许可以想想，但我觉着会被安排干这种活的一般都不在库里。>
<Cepheus> <所以我们现在是？我得先回去奥林那边找费尔南德斯和他交接一下设备所有权。再及…啊，阿隆索先生说很期待我们的表现，我们最好还是得去看看他们是怎么搞到那货的。>克莱门特就之前的私讯给了个模棱两可的说法。
<Crimson> <也不是不行。>
<Fugue> <刚才问了半天，药物的来源太模糊了，或者说在我们自己地盘上能得到的消息十分有限；要去进一步打听的话也可以，不过得考虑下身份保密问题。>
<Crimson> <我们应该好就好在相当一部分人都不怎么在这里活动，假装傻游客吧>
<Fugue> <之后还可能去斗牛场那边的话，就不能被他们的人记住。>
<Celestino> <现在？>就像初次见面时一般，切雷斯站得离另外几人稍有一段距离，他随手把视频影像里的黑发男性面部截在了群组中。<往矩阵里捞捞这张脸，有总比没有好。>
<Cepheus> <之前查到的那个见面时间也差不多是明天深夜的事情了。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先去休息然后再回奥拉亚的地盘一趟，但我还是认为不要太集中出现会比较好。而且我之前和你们汇合的时候在那边稍微惹到了点麻烦。>
<Cepheus> 克莱门特把那张男性的面部照片稍微调高亮度然后丢给了搜索引擎。
<Celestino> <你该给她换身行头了。>
<Crimson> <哈，什么程度的麻烦。>
<Fugue> <只希望那个加美国人不要成为我们后续的麻烦之一。>
<Celestino> <难说，他要么是对面的，要么打算往中间插一脚。>

<GM> 克莱门特的搜索程序花了点时间，但由于其结果藏得并不深，可能多数障碍都是那该死的亮度造成的。
<GM> 雷耶斯加西亚早年隶属于阿兹特科亚洲负责远东的安保工作，现在已经被调了回来，没有固定的工作区域。
<GM> 惊人的是，克莱门特找到了他前些年在波士顿短暂停留的痕迹，但相关档案本身已经“遗失”。

<Cepheus> <找到了。也是亚洲那块的人，受害者的同事？嗯…也不一定一起共事过，总之我找到了。>克莱门特本想把档案拉进组里，但他犹豫了一下，转而用ARO投影了出来给其他人过目。
<Crimson> Crimson扫了一眼档案，“波士顿？”
<Celestino> <调回来没有固定工作区域听上去还挺耳熟。>
<Cepheus> “但是那个影像里的东西，有些…”
<Celestino> “嗯？”
<Cepheus> 无人机在暗中露出了有些僵硬的迟疑表情，他的动作大约是表现出了对那个叫雷耶斯的人的不信任。“总之我们先商议一下今晚或是明天白天的计划。”
<Fugue> “没有固定的工作区域，哦。”菲格用一种【这不就是专门做些秘密工作的另一种说法吗】的语气复述了。
<Crimson>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去今晚这个倒霉死者的家转一圈。>
<Fugue> “在深夜之前先迅速去看看另一位死者的居住环境吧，这次距离事发时间比较近，说不定东西还没被完全清理掉。”
<Cepheus> <亚洲工作这个？那我去和阿隆索先生申请一下。>克莱门特把Crimson的请求抄送给了委托人的通讯码。
<Fugue> “然后有时间的话到别人家地盘转一圈听听风声也行。”
<Crimson> <确实，也可以再喝下一局。我是指去别人地盘逛逛。>
<Celestino> <只有一个名字和负责的部门不太方便啊。>
<Crimson> Crimson索性开始在矩阵上搜搜看别人家地盘有没有什么还可以的看起来去的人比较多的酒吧啥的。
<Cepheus> 克莱门特顿了一下，在提供了死者的姓名之后他又向阿隆索补充了对方先前的工作部门和裁员信息。
<GM> 委托人只发了一串密钥和D-2566-13的号码，后者看起来是你们之前造访过的那幢巨大公寓楼的房号。
<Cepheus> “走吧。”克莱门特两指夹着压成一张ARO门卡的密钥在其他人眼前甩甩，从自己的座位上爬了起来。
<GM> 波哥大的酒吧还是有不少，其中有家叫深渊的位于另一个区，还有些分布得相当散的私营小酒馆，虽然那些地方肯定供应的饮料和服务就相对要差不少了。
<Fugue> “他回应得好快。”精灵挑了挑眉顿了下，仿佛在确认是不是自己时常有的多疑，“光知道名字部门咱们刚才费一番劲都没找出具体呢。”
<Crimson> Crimson把定位往群组里一丢，“来选一家，先走。”
<Celestino> 切雷斯习惯性地环视了一眼周围星界，他就打算再次造访那倒霉公寓楼了。
<Cepheus> 机师领着其他人朝停在稍远处的斗牛犬走去，“我都可以，为了不显得太醒目我大概是不会直接进去，我的监控无人机会跟着你们。”

引用
2077年4月1日夜间19:59，波哥大西区阿兹特科castillos。
<GM> ——————————————————
<GM> 上次来这里还是几小时前，你们又得到了那个傻瓜无人机的迎接，这种东西的好处显著在它不用换班，而此时大门的安保都已经换了波人了。
<Fugue> 不错，这样子在安保眼里自己一行还是头一次来，菲格快速走进电梯
<Celestino> 切雷斯根本懒得换衣服，他就像个泡完夜店回家的员工往里走。
<Cepheus> 克莱门特盯着那台无人机似乎陷入了什么思考里，他又一次险些撞到电梯间的门。
<GM> 电梯把你们拉上了楼，那串秘钥直接打开了你们要找的那扇门，而它只不过是这逼仄地方的一小间私人空间罢了。
<GM> 现在也可以说是死人空间。
<Celestino> 切雷斯手插口袋把身子探了进去，抬眼扫视房间的星界状况。
<Crimson> Crimson毫不在意地走进房间，仿佛回自己家。

<GM> 灰色的房门后完全就是单身汉公寓的典型样式，屋子内杂乱不堪，男士衬衣被丢满了一整个沙发背。
<GM> 房内的空气里沉淀了一股久未通风而凝固住的烈酒的味道，玄关的鞋柜里只有男款的鞋，而且拖鞋也只有一双。
<GM> 家具也是一样，保持着其主人上次离开时的模样等待着他再次回家。还好这些东西没有感情，毕竟它们等到的只是你们。
<Crimson> “精神状态不佳啊！”
<Fugue> “在家也喝出去也喝……天啊，这倒霉蛋。”菲格进屋后先看看还有没有屋主留下的什么电子设备在
<Cepheus> 克莱门特对直接用无人机搭载的射频信号扫描器在室内扫了一圈寻找室内还有没有未被处理掉的设备信号，他站在玄关处捏着下巴又不知在想些什么。
<GM> 虽然屋内乱糟糟，可是星界却没有太过于忧郁到要宿醉的情感，或许喝酒只是他的爱好。
<Crimson> Crimson扒拉起杂物。
<Celestino> “毕竟给裁了罢，当然这也可能是长此以往的恶习。”
<Celestino> 切雷斯开始检查房间边边角角例如抽屉柜子什么的，又趴下来往床底看去。
<GM> 菲格在架子上找到了一些老照片，有的是AR的产物，有的真的是照片，上面是屋主肩膀上骑着一个小姑娘的画面，后者看上去很开心。
<Crimson> “可怜啊。”
<GM> 由于死者还没丢掉性命多久，屋子里的家具都还开着，设备数量更是不少。
<Fugue> “各种迹象显示他一个人住但他大概还有别的家人，只有照片，他是被后调到这边工作的？”菲格拿起相框给其他人看了看
<Celestino> “这里不是流放地吗？”
<GM> 袜子，袜子，袜子。
<GM> 切雷斯在接连翻出好几柜子的袜子和其他衣物之后从衣物下面摸到了硬物。
<GM> 手感像什么金属项链。
<Celestino> 切雷斯挡着屋内光线把这玩意掏出来，分别从两界端详一通。
<Cepheus> “说实在话，我其实不觉得……”克莱门特顿了一下，他不确定该不该把认为屋主可能不像会自己和毒品扯上关系的人这个猜想说出口，但在这种地方似乎又什么都不好说。无人机没有吐息，安德罗墨达只是做了个类似呼气耸肩的动作便打开了窗户，在给室内通风的同时也朝窗外扫了一眼。
<Celestino> “嗤，这是在玩袜子藏宝游戏吗。”
<Fugue> <咱公司的调动经常不像明面上说的那种原因，我也不敢确定，虽然他的部门没了是不假，相关的死者是不是和那个部门的机密扯上了什么关系才——哈哈，随便猜猜。>
<Fugue> 菲格在讨论组里发完这句后又撤回了。

<GM> 切雷斯手上的是串挂在同色的链子上的银莲花样挂饰，看上去很有东方风情，上面既没有情感停留也没有任何魔法。
<GM> 不过你比了一下大小，肯定对于成年男性来讲有点太短了。
<GM> 这次窗外没有什么东西……古怪。

<Crimson> Crimson走进浴室里扫了眼。
<Celestino> 切雷斯在灯光下把这东西转来转去，用指甲撬了撬。
<GM> 浴室还挺干净的，虽然里面的剃须用品摆得真是不敢恭维。
<Cepheus> 克莱门特回到玄关处朝头顶看了眼寻找这室内有没有什么私人监控探头，但他又和想起来什么似的在矩阵中重新拉出了刚才找到的家电列表。
<Celestino> “看看这个。”切雷斯把链子抛给无人机，也没管对方有没有空余接着。
<Cepheus> 克莱门特从那堆家电中随便找到了一台看起来像是冰箱的，把一个MARK拍在了上面，试图找到它的主控机。
<Crimson> “还挺普通的。”
<Fugue> 对这么小一块地方在哪能藏些东西实在没头绪，菲格打起排气扇和厕所水箱之类犄角旮旯的主意，开始一个个地方卸开看。

<GM> 这地方没有加装监控，似乎只要混进大门就行。
<GM> 克莱门特的直觉不错，你发现自己一同获取了另一台通讯链的权限。

<Celestino> “没有灵光，没有感情残余，可能是什么设备。管他的。”切雷斯俯身继续在柜子里掏。
<Cepheus> 机师编写完抓去通讯链文件和消息记录的代码后用无人机臂接住这串手链，凑近观察了一番。
<GM> 菲格和Crimson把一般人会藏粉的地方都给搞开了一遍，但你们最终的成果只有几个忘记丢的空酒瓶，它们被顺手丢在了浴室洗漱池下方的柜子门里。
<Crimson> “哎。没什么东西，”
<GM> 切雷斯再次把抽屉给拽开，你找到了一堆私房钱……竟然还有纸币。
<Fugue> “他难道没持有那个的实物在手上，而是资料什么的……？”
<Cepheus> 机师的化身靠在一张代码碎片构成的沙发上，他多少觉得这次爬取的工作不太顺利…克莱门特勾勾手指叫来了和安德罗墨达长相相仿的化身要求它协助自己再试一次。
<Celestino> 切雷斯倒没怎么在意这种事儿，他点这些玩意数目的同时隔着手套翻动纸币里面有没有夹藏什么东西。

<GM> 家留的通讯链里面塞满了完全没有要归档的意思的几千个文件，这让它的算力就像在泥潭里挣扎似的。
<GM> 通讯录里头也很敷衍，很多备注甚至只有一个开头字母。
<GM> 至于那些文件，名字很多是“111111”“3333333”“sowuegfweufgwoef”
<GM> 这样的乱打的产物。

<Crimson> Crimson索性坐在了别人家椅子上，看队友折腾文件。
<Celestino> “虽然我在想不至于把不适合见光的东西都集中摆在一块。”切雷斯坐在人床头柜上翻那些货币。
<GM> 纸币里没有夹东西。Crimson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几张照片上。
<GM> 背景好像是什么码头。

<Fugue> 耐着性子把翻过的地方复原，菲格洗了把手从浴室出来：“他带在身上那块通讯链说不定有更多东西，然而落在谁手里了呢。”
<Crimson> “话说那个照片，背景是码头吗？”
<Crimson> Crimson拍下那张照片截取好像是码头的部分发到群里。
<GM> 代理把几叠在矩阵里看起来像文件袋的东西塞给了克莱门特。
<Cepheus> 克莱门特的化身抬头看了一眼安德罗墨达，他确信对方那张无机物似的脸此时此刻好像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神色。
<Celestino> 点清数目之后切雷斯把这些东西按照原来的样子理齐整了暂时搁在床头，自己起身把橱柜翻到底。
<Cepheus> 化身谢都没谢过那代码一句便从它手里夺过了文件袋，与此同时他朝着那设备拍了第二个MARK。
<Fugue> “嗯？等等，”菲格眯起眼睛盯了会照片，<虽然我没去过实地，不过说起奥拉亚和码头，几年前听过有个传闻中是他们航运中心的地方，叫啥来着……>
<GM> 菲格看了一会儿码头，发现那地方离这里可能有十万八千里之远。
<GM> 总而言之不像你所熟悉的风格。
<Fugue> <我印象里那地方拉瓜伊拉港？是不是亚马逊的地盘来着，我记不清。当然光看照片也判断不好这具体是不是那儿。>
<Fugue> <当然你们看这图上的也不是咱自家的港口就是了，一样像是个老远的。>
<GM> 克莱门特转过身发现那个白色的小通讯链掉在了沙发和柜子之间的缝隙里头。
<Cepheus> 克莱门特的化身把文件袋里的东西取出摊开在桌上检查里头的内容，化身面前两个巴掌大的监控屏幕告诉他这台设备似乎就在这屋里的某个地方，他皱了下眉，不知算不算松口气。
引用
                                     三个月前

                                                                             <真假？>

R<我尽量吧，这边不认识什么人倒是……>

                     <南部也不是不行，反正战争都结束了，无非是混口饭>

R<那好吧>



R<搞定了，周一去人事那边要你的调遣书>

                                                                              <谢了！>
<Crimson> “有收获了？”
<Celestino> 切雷斯在人衣柜跟抽屉角扒拉了一会儿工牌之类的玩意，知道全名能好办些。
<Fugue> 菲格干脆在ar地图上查起了自己曾听过风言风语的那个港口，找大量的风景照片来和死者的背景对比，他相信总有那么几张是大家都会选择的拍摄最佳角度

<GM> 切雷斯没找着工牌，看来那东西在尸体那边，现在恐怕已经到了法医手上。
<GM> 菲格对着地图比了一会儿，然后把它调整了一下丢进了搜索软件里。
<GM> 你看着地图定位从你所在的地方一下子跳了老远，跳过了一片海。
<GM> 落在了远东的长江入海口。

<Cepheus> “找到一些，这个人大约是三个月前被调过来的，负责协助申请的大概就是那个叫雷耶斯的人。”无人机跪在沙发边上把那只通讯链从缝隙里掏了出来。
<Fugue> “呃。”
<Fugue> “我觉得港口会挺远但没想到它这么远。”
<Crimson> “有多远？”
<Fugue> “长江……他之前是被从远东调过来的？”
<Crimson> “啊呀那可确实是十万八千里”
<GM> 正在同伴讨论那个码头的同时，克莱门特也意识到手上的挂饰应该是类似东方人的长命锁之类的玩意儿，大概是用来祈福的。
<Cepheus> “——虽然也不太能确定就是了，如果R就是雷耶斯的话大约能确定这两个人当时应该有过共事经历，而且地点可能在上海。”克莱门特把通讯链的屏幕亮开一遍端详着手里那挂饰一遍随手翻阅着通讯链中三个月前左右的相册记录。
<Fugue> “那么远的区域业务上的事我就记不得什么了，看来还是需要一些别处的情报。”
<GM> 几张上海港口的照片止步于几个月前，也差不多是在这段时间里通讯链的主人突然联系通讯录里的那个R说想换个地方工作，二人都没多谈那边的事情。
<Cepheus> 克莱门特还是忍不住去推测这个叫哈德森的员工的家人如今人都在哪里，类似的情况他在数年的工作经验中也不是头一回遇见，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和这次差不多很快就没了下文。他把挂坠在手心里摆弄了一番决定先带上他（似乎在东方人的说法里是有那么种叫缘分的东西，或许呢）。
<GM> 最近一条消息记录是本通讯链发出的，邀对方出来聚一下，时间是晚上五点出头。
<Celestino> “所谓跟奥拉亚扯上关系的传闻……”切雷斯归位完了那堆东西坐在人床上自言自语。
<Cepheus> “那个哈德森，到底有没有和奥拉亚的人扯上关系可能只有去北边调查过才知道了。除了他之外还有——”
<Crimson> “还有？”
<Crimson> Crimson又看了一眼时间，“不然我们准备去下一个地点。”
<Cepheus> “还有一些别的员工。上头要我们看看那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内鬼，是这样说的。”无人机眨眨眼，但脸上的神色算不上轻松。
<Crimson> “哦哟”
<Crimson> “行。”
<Fugue> “别的员工？已经确定具体的名单了吗？”
<Celestino> “话是这么说我怎么觉得我们至今都在追着死人走。”
<Fugue> “是吧，像已经揪完了内鬼然后我们才反应过来去看看他们做了啥。”
<Cepheus> 在起身准备离开的空档克莱门特把新找到的又一条通讯码折起塞进了通讯录里。他顺带回忆了一番奥拉亚的下级结构，这支卡特尔最下层人员之间平时的联络是否算得上紧密？他们的情报来源是主要来源于街头还是直属上级？
<GM> 奥拉亚的靠山是公司，但街头事务与他们的联系更加紧密，毕竟在阿兹特科懒得管的地方都是靠卡特尔和当地势力维持秩序和生活。
<Celestino> “你在新的人选上有什么头绪大可直说。”切雷斯站起身把自己坐过的床单捋平了，开始往外走。
<Crimson> “那时间没问题我们就往这家叫深渊的去咯”
<Celestino> “我得换身行头。”切雷斯扯了扯领带。
<Fugue> “这种连怀疑目标都不清楚的任务还真少见。”菲格打了个很长的哈欠，先走出窄窄的公寓房间门，一边琢磨着这下不好办，突然扯到了很远的区域是因为奥拉亚依靠的转运公司早在tempo流行时就在那边铺了货？但现今把手伸长去查那头的事情还不如找找眼前更实在。
<Cepheus> 思索了一路之后克莱门特决定否掉假扮奥拉亚底层人员的想法，化身的手中捏着本夹有雷耶斯的通讯码的电话本上下抛弄着（他把哈德森的通讯链也关机带上了），寻找对应设备的代码开始从化身手中铺开。“哦，刚才说的别的那个员工是本地的一个精灵…大概是之前费尔南德斯的上级，过去打过点照面。上头说他死了，和奥拉亚扯上了关系。”
<Fugue> “嗯？光我们知道的和奥拉亚有点关系并且死了的就三个了，但这个听起来像外部人下的手？”
<GM> 一枚和系通阿瓦隆型号类似的通讯链在本地网域上浮了出来。
<Cepheus> 事到如今大约还是小心为好，克莱门特检查了当前的OS，决定干完这票就先重启。骇入的代码从他化身的方向朝设备飞去。

<GM> 代码差点没能嵌入那枚通讯链的防火墙之中，它堪堪咬住了高效运行的代码。
<GM> 半秒之后，克莱门特才确定自己的MARK确实打上去了。
<GM> 通讯链中有个和费尔南德斯的那块设备差不多的插件正在运行，它的计时器的小屏幕上的数字正在飞速跳动。
<GM> 01:00

<Cepheus> 机师的化身小心地操控着代码，希望对方的通讯链中没有加载什么监视入侵用的程式。见情况紧急他当即补上了监视实时讯息用的指令。
<GM> 00:45，没有发出信息，收到一封邮件。
引用
<你确定？>
<Cepheus> 克莱门特迅速将邮件的发送方在电话簿上誊写下来。
<GM> 在它被打开之后，这个图标被一个打火机样的程序给烧成了数据残片。
<Fugue> <要说去到他们地盘怎么打听，我倒是稍微有点仅适用于自己的计划，风险相对可控。>菲格边返回停在外面的车上，一边把账户里的资金往准备用于交易的信用棒里倒饬一番。

<GM> 克莱门特在通讯链的文件夹里找到了个上锁的小册子图标。
<GM> 上头赫然是个红线蓝线纠葛在一起的炸弹。

<Celestino> <我总有种会再遇到那加美国人的预感。>
<Crimson> ＜确实。＞
<Celestino> <所以显然没露过脸的人优先上去打探。>

<Cepheus> 化身皱眉。他轻触了这个图标，这情况好像怎么都不算好过，但在通讯链再次清空之前他的骇客脾气还是决定先打开这东西看看。
<GM> 数据炸弹似乎在矩阵里危险地动了一下，
<GM> 克莱门特顿时想到了水里钓钩的饵。
<Cepheus> 总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克莱门特犹豫了，在这种地方明晃晃放着的加密文件总觉得和放在场地正中的绞架没什么区别。他干脆中途拦截了这串即将发出的侵入代码，转头在网域中寻找那个刚才朝该设备发送邮件的那个通讯码。
<GM> 代理机械编写的代码消散在矩阵汪洋中，一种和克莱门特之前摸到那块碟板时类似的感觉随之涌起。
<GM> 那个陌生的通讯码恐怕不在本网域。
<GM> 至于雷耶斯的通讯链，它的坐标目前正在西区一个旧波哥大警察局附近闪闪发光。
<GM> 在拿到坐标后没多久，这枚通讯链自动重启了。
<Cepheus> 克莱门特把当下获得的信息记录迅速誊抄在笔记中，在失去权限的提示从他眼前弹出的那一刻碟客的化身和其他所属设备也在矩阵中重启了。
<GM> 离开前克莱门特敲了一下新通讯码上的信息，一个ARO框在矩阵里弹了出来，上面是个旋转的绿色图标，看起来很像某种分子式风格的设计。
<GM> 你按了下那个图标，它响了一声。
<GM> 在它向你亮出无接入权限的警示牌之前，它打出的是“EVO网域欢迎您的到来”的标语。

<Cepheus> 克莱门特在发动斗牛犬的油门之前迟疑了，安德罗墨达在后座从窗户翻身跳了出去小跑着回到先前的俱乐部，他伸手拦住了保安向对方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公司所属信息（当然，他把自己的名字和工号挡住了大半）。
<Cepheus> “您好先生，我想请问一下之前是不是有位黑头发的先生在这里见义勇为干掉了那些擅闯的老鼠？”
<GM> 门口还是那个一尘不染的兽人，他朝克莱门特行了个礼。"是的先生。"
<Cepheus> “他有没有说过自己是哪个部门的？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么，这位先生的表现值得为他在奖惩表上记一笔好的，上头管我来要呢。”
<GM> 对方为难地挠了挠头，"这个……"
<GM> "您是公司的，不过他给我看的不是……"
<GM> "这样可以吗？"
<Cepheus> “不是公司的？”克莱门特在空气中敲击了两下就像是在核对一些具体信息，他露出了苦恼的神色，“不是公司的是说……您要知道最近波哥大依然不太平，如果他没有出示公司的证件，那我们很难排除他和其他组织之间的关系…”
<GM>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安保显得有些惶恐。"他只出示了军官证件。"
<Cepheus> “方便稍微具体一些吗，如果上头之后有什么别的事情找来我这儿好交代，您这儿也好交代呀。”虽说是无人机麦克风发出的声音，但克莱门特现在看起来格外的客气，“他是那支部队的，波哥大本地吗？”
<GM> "啊，他是陆军的，具体部队就不太清楚了，我，呃，不好意思，没看清，他走太快了。"
<GM> "反正是个陆军的少校，我就放过去了。"
<Cepheus> “噢，不要紧不要紧，这就够了，回头我会去确认一下。”无人机拍拍兽人的肩膀给他塞了根中东进口来的细雪茄（他特地买来送人用的）感谢对方对工作的配合，旋即以一种轻松的姿态离开了俱乐部。
主题: 第八话 迷宫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20, 周四 01:10:41
引用
2077年4月1日夜间20:41，波哥大西区。
<GM> ——————————————————
<GM> 在阿兹特科职工（前）哈德森先生位于波哥大的住宅中搜寻线索花费了一些时间，你们发觉这位员工的确是近期才被调来的。
<GM> 去波哥大可不是什么美差，即便这鬼地方比几年前已经安全了不少，但仍旧算不上什么宜居的地方。
<GM> 可能是因为有家要养，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看来他对被解雇的恐惧远大于比发配阿兹特兰边境。
<GM> 借来的斗牛犬停在公司的蜂房下，天空黯淡得吓人，你们可以确信有巡航的军机正在从头顶轮班滑过。
<GM> 没等多久，克莱门特的无人机邦邦地又跑了回来。
<Cepheus> “回来了，突然在意一点事情所以去打听了一下。”无人机撑在窗沿上翻身跳进了车内。“看来不能叫他雷耶斯·加西亚，得叫他加西亚少校。”
<Crimson> “哦——”
<Crimson> “我们回去吗？”
<Celestino> 切雷斯打算找个大卫卡特尔领地里的非公司电子器件店往隐形眼镜里加装个多态镜片，将图像链装进眼镜里头，当然他大概会用信用棒支付。
<Fugue> “少校跑这儿来亲自干这个？”菲格自个嘀咕着，这事重要性还真不一般
<Cepheus> 无人机落地的那一刻斗牛犬随之发动起来，朝着一行人入驻的酒店驶去。“啊，是。顺便去和费尔南德斯处理一下设备的权限。然后是矩阵方面获得的消息……”
<Crimson> “然后呢？再晚点去假装找活的人？”
<Fugue> “去之前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装备，在酒店尽量带全一点好了。”
<Celestino> “我得改点电子器件，还有换张脸。”切雷斯对对方军衔没有作出什么评价。
<Cepheus> “那个人当前大约在西区的一间旧警局那边，以及他大约和天演的人有一点联系，加上这人早年去过波士顿，啊……”克莱门特检查确认车内没有别的陌生信号后把地图坐标投影了出来。
<Crimson> Crimson打了个哈欠。他觉得回去休息一下也不错。
<GM> 距离CFD爆发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天演和新网现在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阿兹巴不得他们倒霉。几个月前理查德维利尔斯的前妻在西雅图死于魔法事件似乎给乐子加了把大火。
<GM> 你们很快回到了那家豪华酒店里，波哥大确实在变成第二个特诺奇提特兰——特别是在天堂和地狱的距离这方面。
<Celestino> “如果你能联系得上黑市之类的玩意稍微帮我个忙。”切雷斯下车前把他的假脸拿出来晃晃，在路上敲了敲菲格（可能因为他够不着对方肩膀）。
<Fugue> 天演……波士顿，咱公司是不是之前悄悄和他们合作过什么玩意，菲格对这种消息就不是很灵通了，他的回忆也被环境的转换打断：“买完备品或许可以提前把觉睡了。”
<Cepheus> “北区那边凌晨再去吧，这个点也说不准夜晚才刚开始。在等奥林完事之前干点别的倒也不赖啦。”克莱门特把无人机平躺着放在斗牛犬的最后排将传感器保持在启动状态，自己从沙发上翻身半滚了下来。
<Fugue> “能是能啦，不过你不想白嫖公司的吗？”
<Ollin> “有什么收获？”奥林头也不回地询问着，这平静如同死人一样的语调告诉克莱门特药效已经结束了。
<Celestino> “那就交给你了。”
<Fugue> “自己花钱买任务装备我觉着亏。”菲格进行了善意的提醒or报销劝诱。
<Cepheus> “见到了一点新的人还有别的，我补充在笔记上一会你完事阅后即焚。”克莱门特看着奥林的背影从AR界面扯下一张便笺在上面誊抄了几行东西。
<Ollin> “语音，待会我无法主动使用各种ar。”
<Fugue> “好，这个记下了，还有要采购的没，我准备发公费申请了。”菲格一边收集身边几人的需求，一边找出跑前跑后忙活的费尔南德斯的通讯码点进去
<Cepheus> <啊，菲格，申请单的话就给我发送吧。>飞眼在其他人身旁转着圈。
<Crimson> Crimson摆摆手，“我就没了。”
<Cepheus> <还有你们有没有人听说过公司在前线应用过什么波士顿带回来的成果吗？>克莱门特的图标边上弹出一条阅后即焚的消息。
<Fugue> <那把我的申请也加进去吧，同样一份6级的合成皮肤面膜+带多态镜片的隐形眼镜。>
<Cepheus> 机师的肉身靠在沙发上在空气中戳了下什么东西，情报的音频文件被传输进了奥林的耳塞里。他清理掉所有多余的备忘文件，把购物申请单申报给阿隆索之后一把叫走了负责看守的费尔南德斯，顺便带走了后者的设备。
<Celestino> 切雷斯读过克莱门特的消息靠着墙把预付费通讯链刚刚开着的地图关闭，清空了里边的东西。前线真是个令人不太怀念的词，波士顿……他开始从脑海中搜寻相关信息。
<GM> 上过前线的人多少听说过那些传言，据说阿兹特科插手波士顿的事务为阿兹特兰和亚马逊尼亚的战争带来了丰厚的报酬。
<GM> 这份秘密被军队和阿兹特科内部严守，但在波士顿身亡的管理层已经可以说明一些问题。
<GM> 不管怎么说，对阿兹而言，一两个管理人员换西鲁格被炸飞，实在是太划得来了。
<Fugue> <波士顿那块地方我不熟，但要说前线用到的——最先能想到的就是用来对付西鲁格的各种玩意了。>

引用
2077年4月2日凌晨03:20，波哥大西区。
<GM> ————————————————
<GM> 奥林感到那个磅礴若沙尘暴一般的身影逐渐平息，精魂从一开始的反抗到放弃了挣扎的过程让你稍有不适，这与你的灵光会让多数精魂都感到不快脱不开关系。
<GM> 随着仪式的密封，原本房间中乱旋的星界能量也稳定了下来。
<GM> 还好在来时的飞机上睡了一会儿，不然你眼下该感觉上下眼皮打架了。
<GM> 在乍看之下和别的地方没多大区别的西区找到阿兹特科愿意出售的东西并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想要隐秘一点街头一点也有相对独立了那么一丁点的大卫卡特尔（以及其他方面）支持的店铺提供服务。
<GM> 不过为了抠出你们的薪水来，果然还是找公司打欠条更方便。
<GM> 费尔南德斯转述了你们的要求，公司意外大方地没有留下任何账面上的痕迹就通过了它。
<GM> 在奥林和精魂进行意志博弈的同时，你们的门被敲响了。
<Fugue> “来了。”菲格去开门看看
<Cepheus> 克莱门特靠在沙发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副AR扑克，他赶忙把沙发上的纸牌堆收拾了起来。
<Celestino> 切雷斯把自己回忆起的玩意简单口头概括给了其他人之后就稍作休憩去了，敲门声响起的同时他习惯性握持起了床头的武器。

<GM> 一个披着阿兹特科制服的外套的年轻男性站在菲格面前，他的脸看起来比瓷砖还白，阿兹还真是什么人都往这丢。
<GM> “报告，我来送……”他指了指自己抱着的一个箱子。

<Crimson> 此时此刻什么都没买的家伙则在地上翻蜘蛛纸牌。
<Cepheus> 这次的申请被这么快批准而且还这么快送过来这件事着实让克莱门特有些疑惑，按往常那堆冗杂的手续就够他们批一天的。碟客正好藏起纸牌，示意身旁的觉醒者留意一眼门外的人。
<Ollin> 这可真不好受。奥林皱了皱眉头，让精魂形成长蛇状转进自己衣服里，直到每一寸肌肤都被束缚住。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把通讯链转为语音识别模式，准备去寻找队友。
<Fugue> “这么快，辛苦了。”菲格先没有直接接过箱子，用指头把盖子掀开看了眼有没有缺什么东西，并同时激活异能偷偷侦测了一下来者和带来的物品中有没有不对劲的法力波动
<Crimson> Crimson把注意力从一串牌上挪开，他望向门口的送货人，切换了星界视觉。
<Celestino> 毕竟亚马逊尼亚那头的记忆对自己来说完全不如十几年前那会儿，也没有什么非常清晰的结论，切雷斯把武器收回背后从星界上下扫视来者。

<GM> 愣头青有些好奇地对房间里头探头探脑。普通觉醒者，这家伙可能是前线最讨厌的公司温室里的新人。
<GM> 你们申请的装备好好地码在箱子里头，一件不少，也没多出几双袜子。

<Crimson> Crimson见大家都看了过去，返过头继续把一串牌接到另外一串牌后面
<Cepheus> 克莱门特干脆远远地坐在沙发上对门外那人伸手打了招呼，他跳下沙发走到那人面前，“哎呀辛苦你了，真是好效率啊，是谁托你带过来的？”
<GM> 那个新人对Crimson的动作瞪大了眼，他及时止住了走神。“啊，这个……是公司上面。”
<Fugue> “你是常驻这边的吗？在哪个部门或者部队呀，之前没见过呢。工作上还顺利不有什么困难没？”菲格把箱子撂去身后让各人拿各人的，一边挤出一副好前辈关心同僚的样子
<GM> “诶，不是……上面叫我过来锻炼一下。”

<Ollin> 来到送货人身后的奥林用低语麦克风开始说话<接通费尔南德斯——这个送货的也是货物吗？我需要补充一些血的力量。>
<GM> 费尔南德斯摇摇头，他的回答通过耳麦传回了奥林那里。<只是传话的。>
<Ollin> <那帮我准备一下血食。>奥林让了让，走进了房间里。

<Cepheus> “行吧，替我谢谢他们。”克莱门特拍了两下对方的肩。“你今晚可以先回去了。”
<GM> “好、好的。”他笨手笨脚地对你们敬了个礼，刚刚退到门口又转过身。
<Crimson> Crimson打了个哈欠，他把最后一串牌挪到正确的位置。抬起手拜拜权当送客了。“祝你天天开心哈。”
<GM> “噢不，我是说，谢谢，然后奥林先生在……”
<Celestino> 切雷斯暂且没有在陌生人眼皮底下拿他申请的玩意。“当然你不介意的话有空也可以打一局。”切雷斯掏出AR纸牌甩成扇形又收了回去。
<Ollin> “找我？”
<GM> 他就像从熊窟里出来似的从切雷斯那里溜到了奥林那边。“是的，上面说如果你们正好要去'外面’的话可以去找#922254线人要你的东西。”
<GM> “这是她的通讯码。”他拨弄了两下空气调出一个ARO。
<Cepheus> 克莱门特环着胳膊靠在门边听着走廊上的对话，说起来自己刚才的表情难道很僵吗？
<Ollin> “我现在看不见这些东西。”奥林往队友处指了指，沙蛇的头在他的领口处若隐若现，窥视着这位菜鸟“给他们。”
<Celestino> 于是切雷斯俯身掏走了他的假脸之类的玩意，他拍拍地上的crimson。“过来帮我个忙。
<GM> “好的。”菜鸟新人把ARO给了……之前来开门的菲格。
<Fugue> “好的我收下了，你想打牌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噢，当然回去早点休息也好，多谢。”菲格收藏了通讯码，给对方一个自认为让人安心的笑容
<Crimson> “来了。”crimson站起来拍拍手，“老板有什么需求。、”
<GM> 对方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还是赶紧回去比较好，祝您愉快。”
<Fugue> 他在紧张什么不就是送个货嘛，菲格把脑袋探出门口跟他挥挥手：“那祝你年终奖能拿多点~”
<Cepheus> 杵在熊窟门口的人还在思索自己表情的问题，但不论是人员派遣还是走程序今天的效率高得属实令人感到恐怖。克莱门特有些神游，他不确定在当下这种情况下雷耶斯为什么还没和天演的人撇清关系。
<GM> 这个企鹅似的家伙很快跑没了影儿。
<Celestino> 看起来有点怪但切雷斯把地上的人拉进了厕所关门。
<Crimson> Crimson一如既往笑嘻嘻的，他把纸牌往地上一丢开始干活。
<Ollin> “怎么？去深渊还要伪装吗？”奥林靠在门边，抱着双手说。
<Celestino> 总之没过一会儿一张崭新的有些病怏怏的金发灰蓝色眼睛白人面孔戴着眼镜打开厕所门，并且装模作样推了推这玩意。
<Crimson> “像个人样吧。”
<GM> 你们拿刚到手的化妆包一阵折腾，切雷斯走出去时费尔南德斯的扑克脸上少有地跳了跳眉毛。
<Crimson> “还有老板吗下一个。”
<GM> <我有个问题，我也要去吗？>
<Cepheus> <你跟我待在车上吧，我不太方便露脸。>
<Fugue> “这儿！交给你了。”菲格打个响指接着走进团队化妆师的工作间
<Cepheus> <之前找你们汇合的时候我和他们有一点小小的摩擦。>
<GM> <深渊是个中立地盘。>
<Crimson> Crimson开始在队友脸上鼓捣，他觉得眼前的人因为太过有魅力估计意外地会很难。
<Ollin> <我没露过脸，我可以进去，但是交涉就别指望我了。>
<Crimson> “满意吗。我觉得可以了。”
<Cepheus> <不过去的话你这张面孔在本地大概也会有人认得你了吧。>克莱门特支着下巴看看费尔南德斯又看看捏着化妆刷的Crimson。
<Crimson> Crimson把门拉开拍了一把菲格的肩膀把他拍出去。
<GM> <我就算了。>
<Fugue> “没想到手艺这么好，这是我发给别人看都认不出的程度了！”菲格满意地对着通讯链面板又照了会，出来补了补香水。
<Cepheus> <不过你还是先跟上我们吧，我有些不太确定的东西。>克莱门特晃晃手指，<我们可能被公司以外的人跟踪了，包括你。>
<GM> <好吧。>
<Crimson> Crimson从厕所里伸出手摆摆表示多谢夸奖，他开始鼓捣自己，因为自觉自己平时不混这边，对自己他只是随便折腾了两下。
<Fugue> <是指之前放标签的家伙们？>菲格拉了把椅子坐下，琢磨着要召唤个精魂还是什么
<Celestino> 切雷斯把穿去Forbidden Delight的那套衣服收好，将叠起来的长矛藏进现在的街头外套下。
<Cepheus> 克莱门特给代理发送一条指令，要求它分出一部分算力维持对费尔南德斯的通讯链的监控，在检测到未知MARK和入侵行为时向自己报告。
<Crimson> “差不多了我们就出发了？”
<Fugue> 虽然脸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样子，细节也要注重一点，考虑到自己决定使用的身份，菲格把头发弄得凌乱一些，斗篷翻了个面，然后随手召唤守卫精魂跟着自己一起行动。
<Celestino> 仍然带着面具形体不明的人形显现在了切雷斯身后的星界。
<Cepheus> “啊，然后是…确认我们当下的情况。除了货的问题我们还得去了解奥拉亚和我司近期出现的几名死者是否有什么联系……”
<Crimson> “明白。那奥林现在要去提他的货吗。最好一次办清了。”
<Cepheus> “比较稳妥的说辞大约可以是为了追回高利贷或是类似的中性说法，但打听摄入物问题的人和打听死者的人不要同时入场。”
<Fugue> 笼罩在类似外骨骼的盔甲中的精魂安静出现在菲格身后星界，他拿出一管试剂让精魂自由取走：我喜欢提前支付，这样你们心情会比较好。
<Cepheus> “保持五分钟左右的入场间隔吧，之后飞眼会和你们一起进去。”
<Ollin> 奥林厌烦地闭上了眼睛，为什么就没有直奔老巢的任务呢。
<Ollin> “哦，有一个问题，我的灵光比较耀眼，你们想一想把我调去哪组。”
<Fugue> “我这边估计就会追着摄入物的事问了，到时候有额外情况再补充说明。”
<Crimson> “行，那我问问死者的事情。”
<Cepheus> “摄入物的话，‘开拓海外感染者生意’之类的说辞不知能否试探出他们分销者的联系方式，这样的话或许能有能力追溯去它们的生产地。”
<Cepheus> “毕竟我们最好是得把那些产线或者方子拿下来。”
<Celestino> “你去盯梢罢。不过我看我不太像放贷的。”
<Fugue> “没问题。啊，然后我应该需要在远一些的地方就跟你们分开自己进去，结束也不跟你们打照面了，毕竟没哪个感染者在找某些违禁炼金试剂的时候还会带着工作伙伴一块。”
<Crimson> Crimson将自己的灵光伪装调整一番，转为看起来黯淡许多的普通觉醒者灵光。
<Cepheus> “奥林那边不要进场，飞眼顾及不到星界的问题，你留在室外留意一下可能会有的侦测魔法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室内方面就由室内的自行留意一下吧。”
<Celestino> 切雷斯推了推眼镜，他的灵光变成了街头常见的精华空洞凡俗模样。
<Ollin> “行。”顺势把自己的灵光颜色换成正常颜色后就没多管了，毕竟低能力高精魂更显眼不是吗？
<Fugue> 菲格卸下原本凡俗剑士的伪装灵光，将其略微调整，成为一眼能看出是感染者但魔法天资上比较普通、没有启蒙的样子。

引用
2077年4月2日凌晨04:00，波哥大中心区深渊酒吧。
<GM> ————————————————
<GM> 焕然一新的一行人开着车前往了费尔南德斯口中的中立地盘。
<GM> 深渊在波哥大是个老招牌，这栋坐落于中心区南部的两层楼俱乐部以前不叫这个名字。
<GM> 它曾经是这座城市最受欢迎的夜总会之一，拥有当时能搞到的最先进的灯光和音响系统。
<GM> 可惜招牌并不是魔法屏障，战争还是碾过了这地方，但它奇迹般地一直营业到了现在。
<GM> 战时留下的高大铁围栏的残骸还竖在这个地方，周围环绕着还没来得及重建起来的建筑物废墟。几个抱着突击步枪的保安在停车场边抽烟徘徊。
<Crimson> Crimson示意菲格先进，他则决定在周围绕两圈再进去。
<Celestino> 切雷斯的星界视觉扫过那几名安保人员，他的标致暂且下了线。
<Fugue> “我会把精魂留在室外星界，如果有什么情况也方便支援。”菲格在停车场外面先下车，开始像个普通酒客往酒吧走

<GM> 打头阵的菲格听见了老歌的旋律从里头流出，音质经过距离和人声还有设备的稀释变得差了不少。
<Crimson> Crimson在周边晃了几圈，一副在等人的样子。

<GM> 门口的安保都是些凡俗，其中一个卷发人类男人一边点烟一边对菲格开口。“啊，不要在里面打架……”
<Fugue> “哇，这个调调不错。”发现能跟上歌曲的旋律哼几句，菲格就一遍哼歌一边对保安连连点头：“当然啦当然，咱是去唠嗑的。”
<GM> “很难洗的，我的意思是……”他甩甩烟骂了一句。“我操，点不燃。”

<Cepheus> 克莱门特打开白噪音发生器摆在斗牛犬车厢正中，他把车停在了距离俱乐部大约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处于遥控模式的飞眼振翅而起尾随在菲格身后潜入酒吧中。
<Celestino> 切雷斯在外头抽烟，人精魂找了一圈酒吧的主要出入口。
<Ollin> 奥林也跟着菲格下车，不过他没有继续跟着跑，而是闲适地在废墟瞎逛，顺便在两界巡视。

<GM> “卖的啥水货……进吧进吧。”他不耐烦地挥手。
<GM> 几人没注意到无人机偷偷摸摸地靠近，他们抱怨着天气抱怨着阿兹特科抱怨着其他访客。
<Fugue> 菲格吩咐精魂在店铺上空的星界留守，盯着周围的异常状况，自己先进了室内，从门口环视在场的客人和服务人员，从神态衣着上判断哪些可能是自己要找的。
<GM> 酒吧的后门关着，没人看门儿。
<GM> 室内一个觉醒者都没有。几撮人坐在还比较宽敞的室内，多数是些本地的面孔。

<Celestino> 人精魂守在了离后门有一段距离的建筑废墟后留意着附近的动静和人。在前门隔着条道的地儿抽烟的切雷斯目光不时往星界停留，顺便看看出入的人。
<Cepheus> <我想现在应该是不至于会有人打起来还是怎么的…>克莱门特想了想放弃了再派遣什么武装支援的打算，他靠在座椅上闭着眼，飞眼在室内的暗处兜转着在人们的口袋间和吧台背后穿行，想要找到这里有没有什么物理性状和一行人要找的东西相似的粉。

<GM> 左顾右盼的切雷斯和一个正好走出前门的高大男性差点撞上。
<GM> “哎哟……”对方龇了下牙。
<GM> “看路，拜托。”
<GM> 他咕哝了句在前门和那些保安一样掏出了根烟叼在嘴里。
<Celestino> “呃。”切雷斯压制住了说些让对方长点眼睛之类的话打量一眼对方衣着长相。“不好意思，老兄。”
<Celestino> 他摊开手挪开了点距离，星界目光自然而然地移了过去。
<GM> 切雷斯刚刚撞上的人精华有不少空洞，比起你的伪装，这更可能是货真价实的。

<Crimson> Crimson在七八分钟后才踏入酒吧，他径直往吧台走去，要上一杯龙舌兰（很难不说这夹带了私货。）同样开始寻找可能混帮派的家伙。
<GM> 吧台收拾得挺干净，但这里的人心情很难说有多好。
<GM> “现在有点缺货啊所以……”酒保对Crimson打了个手势表示货不太行，但他还是麻利地拉出几只杯子。
<Crimson> Crimson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乎，反正他也尝不出味道——他要的不过是酒精过喉的那种灼烧感罢了。

<Ollin> 什么情况，奥林在另一头稍远处看着切雷斯，同样把目光转移过去。
<Fugue> 走进这块只有看起来和平的空间，菲格管端着盘子的服务生要了杯冰水，顺便像那些寻求某些交易路子介绍的走私客一样低声问了句：“咱这有哪些熟客搞那些觉醒制剂路子比较多的嘛？”
<GM> 路过的服务生把脑袋一偏，“制剂？老实说我觉得你去南边的店里买比较快，如果你不嫌弃阿兹特科的话。”
<Fugue> “我嫌弃阿兹特科。”飞快地丢出这句话，菲格面露难色，“要不是有些过节导致没法在那头买了也不会特意跑来嘛。”

<GM> 桌旁坐了不少狂奔者模样的家伙，大概是看这里比较平价。有时候狂奔者和街头混混不是那么好分辨就是了。
<Crimson> Crimson静下心来仔细听周边人谈话的声音，企图捕捉话语之中的一些关键词。

<Celestino> 本地的家伙？狂奔者？切雷斯应和着他现在那张病怏怏的瘦脸缩着脖子叼着烟，眼睛时不时在人身上乱瞟（当然是端详物质界的穿着容貌）。

<GM> “我觉得你这……没谱。”一个穿黑风衣的寸头男子咂舌，不耐烦地对着同桌的人摆手。
<GM> “我寻思这……不会有错吧。”同桌的家伙对着空气里的东西发起了呆。
<GM> “多半已经被阿兹搞跑咯，你这消息可真不灵通啊。”
<Fugue> 作为刚刚大声说出了嫌弃阿兹特科的人可不能放过这个——菲格立刻表示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往那边挪了挪
<Crimson> Crimson留意到那桌的声音，他往那边挪了一挪尝试听听看，同时偷偷用星界视觉打量了一下那两人。
<GM> Crimson凑到了那伙街头人士身旁，他们转而开始议论起阿兹特科控制区那边有啥好玩的地方。
<GM> 你听了一会儿，这几个凡俗是真的在说好玩儿，而不是什么有料之类的。
<GM> “啊我听说那个……啥来着。”
<GM> “啥啊？”
<GM> “哦，有个旧警察局，蛮多小孩晚上去那里嗨。”
<GM> “我草，小孩的乐子你也赶？”
<GM> “你妈的，摇滚能算小孩吗！那可是摇滚啊！”
<GM> 说话者面红耳赤。

<GM> 服务生耸耸肩对菲格低声说，“那恐怕你得找卡特尔了。”
<Fugue> “有经常来这儿的卡特尔吗，或者哪里方便找到他们的，常去的地方最近我都得躲着点了还真是不好办。”

<Cepheus> 飞眼在室内以一种诡异的曲线路径在空中摆动着，他嗅探起室内与之前找到的那包粉相仿的气味信号，确认完毕后飞眼从窗户里偷偷飞了出去悬在奥林的头顶转圈。
<Crimson> Crimson不急着直接上门去问，他先在矩阵上找了找这个警局相关的地址和传言。

<Celestino> 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的切雷斯灭掉烟头也钻进了门。
<GM> 撞到切雷斯的男人有双锐利的浅蓝色眼睛，活像宝石一样，看不出什么情绪，毕竟是精心调整的赛博眼。你打量了下这张日耳曼人的面孔，几年前的前线还真有不少欧洲人。
<GM> 当然，雇佣兵向来无利不起早，大概又被谁的订单吸走了部署吧。

<GM> 克莱门特的无人机探测到了人造酒精不敢恭维的味道。飞眼转了一圈，没找着那种药物。
<Cepheus> <室内大概是没有类似的摄入物明晃晃摆出来的，在这种中立地带要想他们摆明态度可能是个难事，毕竟有些话说出来可能就不那么中立了。>
<Celestino> 切雷斯想起什么似的从酒吧入口退了回来，照着那人的侧影悄悄留了张照片。

<GM> 服务生有点为难。“不熟……”
<Crimson> <可能意思是要给钱哈>
<Fugue> “您再想想？总有那么一两个老赖在这找客源的吧！”菲格把剩下冰块的杯子底部垫了100新円的转账ARO放回托盘里。

<Crimson> <说起来你们在本地混过的听过什么旧警察局吗，摇滚那种。刚好听到有人在聊>
<GM> Crimson在地图上找到了那个警局，安保等级理所当然地不太行。那里本身的确是一个很受欢迎的狂欢派对的固定聚集处，但当来这儿嗨的小鬼多了，你就很难保证会不会别的人混进去。
<GM> 比如兜售药物的卡特尔。
<GM> 实际上那去处发生流血事件的频率并不比街头的酒吧斗殴少多少。
<Crimson> <好像在这里。可能会有卖药的。>
<Crimson> Crimson发送地图坐标。

<Ollin> <.....你的飞眼真的好像苍蝇，这让我有着想打下来的冲动，算了，帮我看着点周围，我用法术往里看看。>奥林找了个比较隐蔽但又能看见门口的位置坐下，开始施法。
<Celestino> 切雷斯没事人似的把通讯链迅速藏了回去。他露出一副似乎在斟酌什么的样子没有进门。
<Cepheus> 克莱门特试图回忆自己留在波哥大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那个警局里惹出过什么除了流血事件以外的怪异事端的（虽说他那阵子其实几乎没去过什么娱乐场所）。
<GM> 貌似没有，除了一切可能在上头的青少年群体里发生的暴力事件以外，那地方过往并不存在所谓的怪异事端，或者说什么，魔法异象。
<Cepheus> <三津滨他们明明出过更像苍蝇的。>看上去活脱脱像从某人脸上摘下的赛博眼的球状的无人机找了个能看清奥林整个人的视角蹲伏下来。

<GM> 服务生抽走了那个转账ARO对菲格朝角落里的两男一女指了过去。
<Fugue> “谢了老兄。”仗着自己脸看着岁数小恬不知耻地管人叫了老兄，菲格转悠去角落那桌边，眼神瞥了下空座，“各位有空谈点买东西的事吗？”
<GM> “你想——买啥？”菲格面前的一名褐发女性往座位上一歪，眯起眼审视起你。

<GM> 奥林在室内找到了数量不少的殖装者，除了欧洲人以外，也有些亚洲面孔。雇佣兵？
<GM> 这群人各自为营面露疲色地坐着，互相之间也不交流，只是偶尔才在同伴之间讲几句话。
<Ollin> 好像没什么值得在意的，欧洲炮灰，亚洲炮灰。千里眼转了转，寻找可能存在的员工地区。
<Cepheus> <在我印象里那个警局应该也和魔法之类的沾不上太大关系，这头完事之后或许可以趁着太阳升起之前过去看看他们今晚在干什么。>机师的化身出现在矩阵中，他在自己的工作台前坐下拉出搜索引擎框写入类似于“旧警局”和“活动”的关键词，将筛选日期设置为昨天和今天，开始寻找有关它的最新活动消息和流言。
<Crimson> <没问题>

<Celestino> “呃，嗨，老兄？”他手插在口袋里跟旁边的欧洲人搭话。
<GM> “你有什么事？”切雷斯看着那人操着口德国口音不耐烦地转过脸。

<GM> 摇滚派对所在的地方改了个新名字，现在它以其更响亮的名号“战争神殿”示人。这两天他们照例在嗨，每天的兽人摇滚死亡金属轮番轰炸让附近的邻居苦不堪言。
<GM> 克莱门特确实找到了伤亡事件，然而这种事每天都有，简直和音乐本身一样成为了固定节目，根本算不上大事。
<GM> 每天晚上因为当地发生的火并斗殴死个把人也很正常。阿兹懒得管。

<Celestino> “呃，噢，好吧。”切雷斯操着口加美国英语把自己脏兮兮的空口袋翻了个个扯出来玩，就好像把对方默认成了狂奔者同行似的。“其实我只是想打听打听这近来有没有什么好接活儿的地儿。”
<GM> 对方咧起嘴笑了一下，露出了自己尖尖的牙。他把烟头丢在了地上拿靴子跟踩熄了。
<GM> “不，我不是狂奔者。”
主题: 第九话 枷锁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25, 周二 02:27:42
引用
2077年4月2日凌晨04:10，波哥大中心区深渊酒吧。
<GM> ——————————————————
<GM> 深渊酒吧，风光不再，但依旧是波哥大找工作和吹水的好去处。
<GM> 凌晨四点才是酒吧和夜总会的活动时间，不过这同样也是昼伏夜出的捕食者游走的时刻。
<GM> 室内坐着的一堆人没有什么活力，看起来也没谁像之前阿兹的西区夜总会那样嗑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GM> 没有毒品交易，没有。
<GM> 菲格的询问只把你引到了三个穿着很街头的人面前。

<Crimson> <意思是我们一会儿去摇滚是吧，这会儿四点了，或许能赶一个尾巴。>
<Cepheus> <啊，是的。战争神殿，看起来流血事件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赶在天亮散场前过去或许正好能监视到离场的那些人，只要我们要找的人当真在那儿呆了一晚上的话。>

<Fugue> 菲格带着一丝丝像渴望捡到便宜货的眼神，坦然面对这桌人的打量，他摆弄自己先前弄乱的刘海：“不知各位这里是否方便帮我搞到点伦菲尔德，要是没这种偏门东西的话好使够劲儿的街头药物也不错，觉醒者喜欢的最好。”
<GM> 那名脖子上有纹身的女性和其他二人交换了眼神，然后稍微坐前面来了一点。“出魂丸倒是有。”

<Cepheus> 克莱门特切去通讯小组发现了切雷斯蒂诺共享的那张照片，他把影像投影出来，借着自己的记忆回忆了一番一年多前有没有在本地见过这么一号人，又把影像送到费尔南德斯眼前做了个疑惑的表情，“有见过吗？”
<GM> 费尔南德斯摇摇头。<看起来像MET2000的，可能接了南方的单子路过这里，也可能是滞留……或者别的什么。>

<Celestino> “啧，那祝你工作顺利。”切雷斯一脸“这酒钱还是不得不花”的表情转身进去大门。他把口袋收拾回去，与此同时借着dni把那张影像丢进群组，随手重启了设备。
<Crimson> Crimson把脸转回酒保那边，“我刚刚来这边找工作不久，话说这边帮派斗争多吗？”
<GM> “哇，多得很。你走路上可得小心。”酒保提起这件事不太高兴，他嘟嘟哝哝地回答。

<GM> “人……动物……植物，都得当心，你最好已经打了疫苗了。”酒保补了一句。
<Crimson> Crimson做出一副八卦的样子，“什么？”
<GM> “你要往南去可得想点办法从什么渠道搞点疫苗，林子里啥玩意儿都能要你命！”

<Fugue> “我记着有样别人推荐过给我，但又没说哪里好买到处都找不着的，类似……tempo？直接看就能感觉出那东西不一样！我不知道它有没有什么别的称呼了，劲大到一次就忘不掉，而且不小心用多了很容易死。”他神神秘秘地边说边比划，就像听人安利完心动极了正在购买冲动期的好骗顾客。
<GM> 菲格对面的脸色一沉。“tempo？早没了。如果你在找替代品我还是推荐深草。我是认真的。”
<GM> “便宜又好用，还没什么特别大危害。”她指指自己脑子撇撇嘴。“只有吸血鬼要的那种东西太稀奇了，阿兹最近扫荡多，不好搞。”

<Celestino> 切雷斯在吧台边上找个空位置坐下，他盯着点单页面像是在扣扣索索等待另一人问话完毕。
<Cepheus> “队里的人发过来的。”克莱门特耸肩，他大抵已经习惯了雇佣兵们在波哥大来来往往，但还是把照片里的这副面孔丢进了搜索引擎里，确保这家伙不是什么在本地特别硬的骨头。
<GM> MET2000在战争中接了亚马逊尼亚的订单，损失极大，最近他们缓过气来了，这让寻找特定目标变得更加困难。

<Ollin> <希望我们不要白跑一趟。>奥林迟钝地用低语麦克风转成文字在群组里回话，他忙于用千里眼探索深渊内部，<还有如果没有什么要侦察，在外面总让我有种不安全感。>
<Ollin> <我的意思是，我准备回车上。>
<Cepheus> <离开之前确保星界和周围没有别的眼，我们还在刚才的地方。>

<Fugue> “真的假的，就这么没了？有个认识的家伙上周还嗑嗨了轰炸我一堆废话说那个tempo玩意多么好，虽然好像最近不见了……是不是把自己嗑翻了。”菲格露出相当难以割舍的表情，随即又试着抛出利润的橄榄枝：“我还想着要是各位能搞到我可以多进些货，我有个成员包含感染者的魔法团体，大家对这些都有点兴趣，要是价格和渠道稳定，咱还能长期合作一下什么的。”
<GM> 深渊里的气氛有点凝固，法术的窥探从几个撑着头昏昏欲睡或是愁眉不展的人身旁掠过，扫了一圈又一圈。
<GM> “没了，”卡特尔的人猛力摆手。“我听说那玩意儿热销的时候就来路不明，现在还是少碰为好！”
<GM> “现在生意不好做！我们白天刚有人在北区没了，真他娘倒霉。”

<Celestino> 切雷斯好像终于琢磨完了似的招呼酒保点了杯廉价玩意。
<Cepheus> 飞眼从奥林身旁转回室内，从菲格身旁掠过，<怎么说，他们看起来像是想要隐瞒什么东西的样子吗？>
<Crimson> “这么吓人，”Crimson喝两口酒，他见到队友来了，装作并不认识的样子开始翻通讯链。
<Ollin> 白费力气。奥林把千里眼取消掉，站了起来，他准备绕酒馆溜达一圈。
<GM> 酒保无所事事地把你们要的酒一杯一杯地推过去，酒精饮料的品质确实不太行，特别是相对于你们刚刚离开的脱衣舞俱乐部而言。

<Fugue> “哇这么奇怪吗，我很少听到连经销商都会评论为‘来路不明’的药哎……这么危险？他们是负责这东西相关业务的人么？”听见有出人命的事菲格更压低了一层声音，就快贴到桌子上悄悄话道
<GM> “负责的人已经跑了，大概是死了。当年生产方法就是保密的。”菲格几乎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酒味儿。
<GM> “听说和魔法有关系，最近那个啥……”
<GM> “波士顿的CFD闹得凶吧，少拿你的灵魂冒险！”

<GM> 奥林绕到酒吧的另一边，发现星界里有个若隐若现的影子从你的视角边缘飘过。
<GM> 精魂。

<Cepheus> 无人机在酒吧上空盘旋几圈又钻去室外，飞眼在正门离开的方向搜寻着刚才撞到了切雷斯蒂诺的那个雇佣兵，想看清对方朝哪个方向离开了。
<Celestino> “嗨，老兄，问个事儿。”切雷斯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他靠近酒保放低了点声音。
<GM> “嗯？”酒保停止玩弄他的通讯链抬起头。

<Ollin> 奥林靠在墙上用手指滑动着空气，假装在玩ar面板，同时用余光盯着那精魂，他想看看它会不会前往别的地方。
<Ollin> <我现在的坐标，看见有一个精魂，不是之前那个。>
<GM> 雇佣兵在门口抽了几根烟，接着踏上了和奥林看到的人精魂完全相反的闲逛路线。

<Celestino> “你有没有见到过这样个人儿？”切雷斯跟对方描述起夜总会里倒霉蛋的外貌。
<GM> “没见过，我怎么觉得你说的像公司的。”他忍住了没把阿兹特科这个词说出来。

<Fugue> 看到了奥林的消息，既然离得比较近了灵视一下也不会太突兀，菲格心想着我可是为你们好，万一有星界的东西也盯上你们呢，以防万一扫了眼这桌卡特尔们的灵光，嘴上顺便装傻。“啥，和魔法有关系然后CFD——够跳跃的啊！”
<GM> 坐一桌的卡特尔没有受到法力眷顾，为首的女性趁着酒劲夸张地吸了口气。“一个比喻罢了。”

<GM> 人精魂往西北方向加速离开，奥林眯起眼，那不是你们的来路？
<Ollin> <它往我们的来路走了，要追吗？>
<Cepheus> 克莱门特习惯性地在意南边的事情，那些疯长的丛林尤其唤起他的不安，加之其他人之前在林中看到的东西他产生了一丝想要再去那头确认情况的想法。飞眼没有跟随雇佣兵太久，机师接到消息后立马调转车头驶向了大路上。
<Cepheus> <留意一下它去哪，如果有方便投影的法师那就最好，我们离开原地了，我需要法师确认一下它是不是冲着车来的。>
<Crimson>  Crimson抬起眼，<确定要追吗，投影的话你可能需要人看着身体。>
<Cepheus> <菲格，问问他们白天那事是什么情况。>
<Cepheus> <白天我过来和你们汇合的时候确实在卡特尔的地盘上有点，冲突。不过，更早的时候就…或许他们指的是旅馆的事。>

<Celestino> “哇，不过倒不太在乎这个。或者什么叫哈德森的哥们？”切雷斯的心思已经跟着小组通讯飘到了外头去。
<GM> “我见过的哈德森至少有一个排，”酒保挠挠下巴表示无能为力。
<GM> “不过我没啥印象，谁啊？你朋友？”
<Crimson> “在聊什么？公司？” Crimson假装感兴趣加入谈话，“我来的时候在别的地方喝酒，好像听说有个什么血法师被做掉了，叫什么……卡洛斯吧。”
<Fugue> 伦菲尔德，你在外面守着的时候有看见从这里出去的人精魂往哪走了吗？如果注意到了我想拜托你跟它一下看看往哪去了——菲格先联络了外面待机的守卫精魂，他自从和埃纳里尔建立长期合作之后就开始管所有自己召唤的精魂都叫伦菲尔德。
<Fugue> <好的，顺便你们刚说的外面精魂那个事，我试着问一下我召唤的精魂能不能追。>
<GM> “啥？他是血法师？”酒保手一抖差点把杯子摔地上。
<GM> 精魂和咒术师的链接渐渐弱了下去。
<Crimson> “什么，你认得？我听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Fugue> 虽然桌上几人看起来已经喝够多了，菲格又去吧台拿了几杯啤酒回来塞给他们：“对了对了，刚才说你们的人遇到危险这事，本来我也打算往北走走，现在听了有点不敢了，具体咋回事啊？”
<GM> “喔，就是汽车旅馆那里，有几个人去拿货结果——”卡特尔比了个爆炸的手势。“挂了。”

<Celestino> “呃，要说就是大概欠了点不该欠……”切雷斯右手把通讯链调出声响，于是小组通讯的气泡声就让他有机会找借口离开，不过他马上假装被队友的话题吸引过去。“啥？”
<GM> “我第一次知道他是血法师，阿兹的？我操！”他咧了咧嘴一副“世事难料”的表情。“是死了，我还伤心过呢，妈了个……”
<Crimson> Crimson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不确定，至少应该和阿兹有点关系吧，怎么死的啊。”
<Crimson> “我还以为他们这种都很难搞呢。”
<Celestino> “这说得听起来像跟这词大相径庭的人？”切雷斯一边喝酒。
<GM> “被魔法干掉的，我觉得是，反正也是这么传的。除了魔法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突然开始……”酒保耸耸肩。

<Cepheus> 机师关闭自动驾驶，把车速提高了一些，“有屏障之类的东西能罩一下吗？”克莱门特的无人机从座位上支起身看向车窗后方，再转头看着费尔南德斯。

<Crimson> “开始什么？什么魔法这么邪门。”
<GM> “我知道他原来帮过几个来这边落脚的人，还以为他跟波哥大解放运动有关系呢。”酒保脸上的痛苦一扫而光，他若有所思地把抹布丢到了一边。“说是被很奇怪的魔法干掉的，在卡特尔的地方——当然不是大卫卡特尔。”
<GM> “没人见过那种术法。”
<Crimson> Crimson托着脸一副惊讶的样子，“那我可要躲着那儿走了。”

<Fugue> “真是突然……节哀啊。”菲格默默把拿来的酒又往他们前边推推，就当毫无诚意的赔礼道歉，“那他们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取啥啊，有好东西？”
<Fugue> “你们去现场看了没？是不是有竞争对手抢你们的货啊。”菲格顺便问旅馆详情的时候也想确认下自己一行是不是没留下什么尾巴。
<GM> 费尔南德斯抬手施放了个法力屏障。卡特尔的大姐头喝酒差点呛到，她咳嗽了两声，“新星可卡还是出魂丸来着？我给忘了。”
<GM> “看了，有魔法，大概是阿兹特科吧。”
<GM> “毕竟没人看到有人拿着火焰喷射器进去噗噗噗呢。”

<Crimson> “有够吓人的，看来这里也不好混啊。和卡特尔打交道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我估计还得在这儿呆个几个月，真不想惹麻烦啊。”
<GM> “找工作就不该来这地方。”酒保一脸看破红尘的表情。“当时我们都觉得他是被阿兹阴了，但如果是血法师……算了我不想揣测疯子的想法。”
<GM> “不要两面三刀和阿兹搞一块是最高的准则。”

<Fugue> “靠，阿兹特科到底想干什么，让大家都不好做生意，买家都没地儿买了要饿死哦！”边和卡特尔们同仇敌忾抱怨，菲格边在通讯组里记下：<回去申请个能噗噗噗的火焰喷射器。>
<Cepheus> <收到。星界那头的情况如何？>
<GM> 菲格的精魂链接又清晰了起来。
<Crimson> “哎，说的是，血法师都是疯子。”
<Fugue> <精魂的连接刚刚突然弱了好久，我还以为追不上了。现在刚又有动静，我问问。>
<GM> “Boss，那个精魂顺着你们来时的路走了半载又往南折了。”精魂通过链接没什么感情地回答。
<Fugue> <它走到我们来路的一半然后向南去了。>
<Crimson> Crimson一边喝酒一边把打听来的卡洛斯的消息转入群组、
<Crimson> <听起来很邪门啊！>

<Fugue> “等等，阿兹很烦人是没错，但为了新星可卡这种随便去什么黑市就能买到的玩意大动干戈杀人……不太对劲。”
<GM> “那我哪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她耸耸肩。
<Fugue> “你们的人该不是整到那个来路不明的玩意了吧，难道阿兹也喜欢那个？”
<GM>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要真能整到我早他妈发咯。”

<Celestino> <我看那死了的倒霉蛋没来过这。>切雷斯一边喝酒一边在ar视野里调出地图确认地点。
<Crimson> <想来他那种人也不敢来这里，但卡洛斯确实在这里混的还行的样子，都有人替他难过呢。>
<Ollin> <奇怪的术法，听上去真有意思。>
<Crimson> <是。听起来有够邪门的。或许他的事儿还有的查。>
<Crimson> <大家甚至还以为他被血法师阴了哎！>
<GM> 显然，波哥大的南方是林子。至于南区有几个SK早些年盘下来的发电厂。
<Cepheus> <南边…再往南就快到那些丛林了。丛林的问题近些日子也有些棘手。我印象里有时候自由精魂也会冲着法力热点或者别的产生波动之类的地方去，那边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克莱门特顺手在自己的公司档案里翻找过去的医疗记录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接种过那个什么疫苗。
<GM> 打仗时有，现在那几针还有没有效可真是个问题。
<Ollin> <谁知道，说不好呢。>奥林摸棱两可地回复，他想了想公司的处事方式还真说不准。

<Celestino> “哎，那就甭聊这么晦气的啦，刚刚出去那个蓝眼睛哥们看着身手了得，他是什么人？”
<Celestino> 切雷斯的酒杯快要见底了。
<GM> “那个是新面孔，我觉得只是路过的。”酒保对雇佣军见怪不怪，他既没有肯定身手了得也没有否定。
<Fugue> 你还方便看看那个人精魂最后停下的地点是建筑还是丛林里吗？一切以不暴露为准则，要是觉得不太安全就回来吧。叮嘱了精魂后，菲格对卡特尔这个状况大为困惑：<要不是在特意隐瞒……他们好像都不知道自己人手里拿到过那个药。>
<GM> “不，我找过了，但找不到。”
<GM> “它和咒术师的链接一直很模糊，然后它在往南边去的时候突然消散了。”
<GM> 精魂强调了一下“模糊”这个信息，以示自己做事非常到位。
<Crimson> Crimson又要了一杯龙舌兰，尽管品质一般，但他还是喝得停乐。

<GM> 卡特尔的人杯子也快见底了，你们问的事情没有引起他们的什么疑虑，甚至没有惊讶，这群人似乎是真的认为tempo早就断货了。
<Fugue> <我精魂相当到位地表示目标精魂和咒术师链接模糊，并且消散在往南的途中了。>菲格在发消息的时候顺便也在法力链接里肯定了精魂的靠谱，毕竟干活的动力都是奖励！
<Crimson> ＜我问差不多了，随时能准备走。＞
<Fugue> <不止这边，之前夜总会咱们问的那帮也是，各家卡特尔都认为那玩意断货买不到了，样子也确实没说谎，看来有人拿那包药钓鱼。>
<Cepheus> <那包东西就那样放在那里也有些古怪了，而且在我们之前也确实有人比我们先到不是吗。>
<Cepheus> <那个人为什么要把标签放在卡特尔的货里本来就有够奇怪的了。>
<Crimson> ＜你说那个和你共乘电动车的朋友？＞
<Cepheus> <除他之外呢……>克莱门特话说到一半闭了嘴，<总之我们现在需要确认如果这是个陷阱，那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Celestino> “哎，那谢啦。”切雷斯似乎是跟着先前的问题一起随手用信用棒给人划去了十新元。
<Fugue> “唉真可惜，想买的东西都没有看来要空手而归喽。”菲格叹了口气，又想起什么顺便问了嘴：“对啦你们一直在这喝酒的话，之前那个蓝眼睛家伙是哪来的你们有听到啥吗，看着像外地来的……雇佣军什么的？”
<GM> “咳，德国佬？不知道，他可能是来找人的。”
<GM> “呃，也有可能是尸体。”
<Fugue> “尸体……？是出啥事了吗，别有什么还牵扯进雇佣军的大冲突啊。”菲格茫然地歪着脑袋
<GM> “没，他在找几年前在这落单了的一个小子，但说不定死了呢？”
<GM> “实际上这附近老有闹鬼之类的破事，都怪他妈的阿兹特科。”
<GM> 那几个卡特尔嘻嘻哈哈地站起了身。

<Crimson> Crimson付过钱，往酒吧外走，他打算出去透透气。＜说不定有内鬼知道我们要去呢？＞
<Cepheus> 克莱门特在下一个十字路口对斗牛犬发送了返回的指令，载具拐进另一个路口，从别的方向朝深渊折返。<如果是公司内部有内鬼这可是相当严重的问题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Celestino> 切雷斯把空杯留在原地恢复了纠结钱包余额问题的样子。<或者这从一开始就是个烟雾弹。>
<Ollin> <如果是烟雾弹那他想掩盖什么？>
<Crimson> Crimson溜达了一会儿转回车上。
<GM> 费尔南德斯茫然地坐在后座等着你们。

<Fugue> “几年前？我去，那不相当于从打仗的时候留下的，这么久了才想起来过来找。”夸张地敲敲脑袋表示搞不懂他们为啥这么干，菲格跟卡特尔们摆摆手作分别：“听起来乱极了，你们也注意点安全咯。”
<GM> “鬼知道，可能是亲戚朋友之类的吧，那家伙坚持说自己看到了，但鬼知道看到的是啥。”卡特尔一行人也挥手说了再见。

<Cepheus> <不过保险起见我是想去南边了解一下情况，不过…>
<Crimson> ＜先摇滚？＞
<Celestino> 切雷斯一副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不喝第二杯的样子往外走，他绕路去车子边上，戴面具的精魂则跟在稍远处替他看着身后。
<Cepheus> <不过确实需要疫苗，但我们大概都得再打一针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尽可能走正规流程去部队那边问一嘴有没有剩下的。>斗牛犬兜了一个大圈子驶回了酒吧门口。
<Fugue> <问出来点新消息，那个你们留意过的雇佣军是来找人的，大概是战后留在这落单的熟人，他坚持说他看见了，听起来够闹鬼的哈。>
<Cepheus> “这个…”克莱门特捏着鼻梁一副想要给费尔南德斯解释些什么的表情。
<Celestino> <可能他的赛博眼被骇了罢。>
<GM> 费尔南德斯看了眼群组什么都没说，他翻去了前座给你们腾位置。
<Fugue> 菲格慢吞吞地等卡特尔走掉了，其他人也都出了酒吧，才也走去停车场并故意往别的方向兜了个大圈再去找车。
<Fugue> 最后上车，菲格往衣服上补了点香水对冲一下酒气……虽然照样也添加了酒精味儿。“接下来就那个警局是吧，这一天够忙活啊。”
<Cepheus> 机师确认了车内的白噪音发生器仍旧是工作中的状态，“我想目前看来问题应该是出在那个加美国人身上，至少在现在依然不是能直接肯定公司内部已经被渗透了的情况。不过凡事还是留个心眼，对外看起来隐蔽固然重要，但所有人记得在公司数据层面上证明清楚自己就是自己。”
<Cepheus> 克莱门特把车辆的控制权交给了自驾导航，斗牛犬朝那处警局加速驶去。
<Ollin> 如果真的证明不了的话是不是就可以逃离实验室了？奥林在车上突然冒出这个古怪的念头。
<GM> 费尔南德斯左右歪了下脑袋，通讯链把他的话给直接用一种缺乏感情的平板语调播了出来。“那我回去？”
<Celestino> “啥”切雷斯身上一股酒气，他挠了挠看起来油乎乎的金色假发摘掉了眼镜。
<Cepheus> “这话怎么说？”机师直接从矩阵里跳了出来，用肉身的眼睛看着他。
<GM> “我觉得我回去会比较好。”他耸耸肩。
<GM> “万一我被精控了呢？”
<Crimson> Crimson有点被逗乐了，他发出了不易察觉地笑声。
<Fugue> “天啊，你可真是善解人意！”菲格向他投注大量赞许的目光
<Cepheus> 克莱门特沉思了一会，“那我也还是更信得过之前共事过的人。”
<GM> “那我在下个路口下车。”他干脆地回答。“你有没有想过我脑子里可能有个炸弹？”
<GM> “如果公司有内鬼，这辆车里人可能随时都被炸飞。”
<Celestino> “随你。”切雷斯闭了会儿眼睛，过会儿他睁开眼虹膜换成了绿色儿的。
<Ollin>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随便。”
<Crimson> Crimson没有参与这段表决，他向来是无所谓的。
<Fugue> “不过好歹是我们主动要来的帮手，你回去了会不会在内鬼眼里更显眼。”
<GM> “不一定，这叫及时止损。”他把车门给推开了。
<Cepheus> “假设真的有这种情况，就算分开了，我们两头被盯上大概只会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克莱门特抓着方向盘，虽然他并没有在打。“法师确认一下星界的情况。”
<Cepheus> “回来，费尔南德斯！”
<GM> 下车前他看了眼周围，然后对你们敬了个礼。
<GM> “我觉得那个人看到的可能不是鬼。也不是精魂。”
<GM> 费尔南德斯丢下这句话之后把车门一拍匆匆跑上了街道，消失在废墟间。
<Celestino> 切雷斯大概是真不在意这事，没有谁值得他停下。他在座位上后仰，目光穿过星界。
<Crimson> Crimson抬起眼来，他检查了一眼星界。
<Ollin> “他知道点什么吗？”奥林转手发了条信息给费尔南德斯，<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要打谜语，我讨厌这样。>
<GM> 星界很平静。平静得古怪。或许关于波士顿CFD的比喻很恰当，现在任何人都可能是眼线。
<GM> 菲格不怎么好揣测这种扑克脸的意图，大概没有精控吧。
<Cepheus> 人形无人机从车窗里翻了出去直接追着费尔南德斯一路奔进废墟中。机师在矩阵里对斗牛犬发送了另一个指令重新发动了它。
<Cepheus> 克莱门特在矩阵中拉出一张权限列表找到自己拥有3个MARK的那台RCC，对碟板发送了追踪图标的指令。
<Celestino> 切雷斯的人精魂一路跟随上去。

引用
2077年4月2日凌晨04:51，波哥大西区战争神殿。
<GM> ————————————————————
<GM> 只有两个词可以用于描述战争神殿，一是音乐，二是暴力。但如果我们将其削减到一个词，恐怕留下的只有暴力。
<GM> 这座三层建筑物曾经是波哥大的旧警察局，可惜70年代出头的阿兹与IDEA联合围剿幽灵卡特尔加连年的战火压垮了政府，警察局自然也没剩下什么大用处。
<GM> 现在这里变成了狂躁不安的青少年聚会开趴的地方，但这还不够。战争神殿活跃之时同样是各路卡特尔兜售药物的最好时机
<GM> 每天晚上都会有人死在暴力冲突的祭坛上。被药物所放大的情绪把这里的星界染得不堪入目。
<GM> 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你们来时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小撮搁这地方流连忘返还没走人的小鬼了。警局原本大门前的空地已经完全变成了临时舞台，堆满了各种酒精饮料的包装和可疑的注射器。
<Crimson> Crimson双手揣在兜里，他切换星界视觉扫过那些注射器
<Ollin> <嗯.....还是来晚了？>
<Ollin> 奥林则寻找着此行的目标。

<GM> 地上的垃圾里偶尔有几个染血的。战争神殿的星界极为污浊，跨年时的烟花也不过如此，这让辨认任何灵光都很困难。
<GM> 你们在垃圾堆里逛了一会儿，台上的人还没走干净，几个人类扫着手上的吉他。

<Cepheus> <三个出入口，三个人一人蹲守一个留意离开这地方的人流，再来一人带着飞眼入室。>
<Celestino> 切雷斯确保自己吓人的绿眼睛会成为令人印象最为深刻的特征，而那纯粹是多态镜片产物，费尔南德斯那番话教他很难不在意——他不时确认人精魂机师那头的情况。
<Ollin> <我去左侧后门。>奥林带着刀离开了。
<Crimson> <哎呀这里星界真浑浊。>crimson溜达去了右侧。
<GM> 后门挤着几个抽搐不停的傻子，他们侧躺在一具已经没了气的尸体上。
<Crimson> Crimson蹲下检查了一下尸体。
<GM> 周围的楼原本也属于警局，不过现在多半已经成了制药车间。crimson和奥林绕了一大圈，看到了地上的几滩血迹和尸体上猩红色的暴戾灵光。
<Crimson> <哎。>crimson拍拍那几个傻子，“这死人咋回事啊。”
<GM> 尸体没有受什么外伤，但也有的人显然死于现场的枪击，这样的死人一般躺在大路上没人来管。
<Ollin> ”嗑太嗨了？“
<GM> 那几个人朦胧地咕哝了几个词。

<Fugue> <那我进去喽。>要怎么能看起来比较融入小鬼们啊？想了想把外套解了系在腰上的菲格晃到大门口，先从门缝看看里头的状况，顺手把飞眼递进去。
<GM> 菲格的无人机经过了一排墙上的涂鸦，画的是些阿兹特克战士与什么东西搏斗的画面。
<GM> 台上的人开始弹一首老掉牙的摇滚乐。与此同时有个人从正门走出，正好遇上了菲格。
<GM> 你定睛一看，正是你们要找的人。

<Celestino> 在后门溜了溜的切雷斯手插口袋转回前门。
<Fugue> “Yo老兄，今天结束得早啊！不再嗨会儿？”仗着有高超化妆在，菲格决定完全装那种自来熟街头小青年。

<Fugue> <他在里面搞什么待了这么久啊快去趁现在看看。>
<Ollin> <你碰见他了？>奥林维持着星界视觉从后门进去。

<GM> “是吧。”他在音乐声里笑了笑，然后把一把椅子从里头往门外拖。

<Fugue> <刚要进门他就出来了，幸好灵光之前为了酒吧见人也换的陌生的。>
<Crimson> <真巧。>

<GM> 警局内部的墙壁就没一块好的，除了枪眼就是大片油彩，星界没比外面好多少，特别是那几间门开着的拘留室。
<GM> 卡特尔肯定把这里当成过他们的绑架窝点，到处都是血。

<Fugue> “要搭把手么？哎我最近刚听朋友介绍来这场子，可惜没赶上深夜的狂欢哈！最近有啥比较好玩的不？”菲格也热心地帮着雷耶斯一起拽椅子。
<Celestino> 切雷斯本人点了支烟，好像只是出来透个气一般无所事事地晃出前门二人视野之外。
<Celestino> <追到了就共享个位置过来。>切雷斯换了标致，抽着烟在机师的私聊界面弹了条消息，紧接着一条语音通话打了过去。


<GM> 克莱门特的无人机下车在废墟里追着那个动点跑了好一会儿，切雷斯的精魂慢悠悠地尾随在后面
<GM> 距离上次光顾波哥大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你对这边的社区的熟知程度显然不如费尔南德斯。有时候黑暗中跃过的几个影子让你怀疑是不是不该下来，毕竟那些动物和植物可不认你们的SIN。
<GM> 终于，你在一个满地碎瓦的十字路口截住了他。

<Cepheus> 克莱门特多少庆幸自己才更新过无人机的硬件不久，他翻过一片碎砖冲到了费尔南德斯身后，“站住！”
<GM> 他被你喝住，“什么？”
<Cepheus> 无人机环视一圈周围确认附近是否存在陌生的设备信号，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方的表情，“你打算就这么走回去吗？”
<Celestino> 戴面具的祭司则监视着星界等人给出回答。
<GM> “我可以不回去。”他淡淡回答。
<Cepheus> “如果你还打算去哪就带上我们好了。”无人机指着自己和尾随在后的精魂，“还有那个，”
<Cepheus> “卡洛斯的情况，异象的事情，你有了解过多少？他是突然怎么了……？”

<GM>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费尔南德斯第一次看起来有些恼火。
<GM> “我不知道，你得去问法医。”

<Cepheus> “我对这次的命令有些顾虑。”无人机下意识捏着自己的鼻梁，犹豫是否应当把连同对阿隆索的顾虑一起说出来，“…现在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我想还是一起行动能尽可能增加所有人生还的机会。”
<GM> “我不能议论这种事情，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他摊手。
<GM> “我知道魔法致死的同时他自己的炸弹也爆炸了，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
<Celestino> <所以那人看到个啥了。>切雷斯的语音消息不合时宜地弹了出来。
<Cepheus> “…不管怎么说，我对我自己的决策负责。”克莱门特把语气放得强硬了一些，“事情的逻辑可能还要更加复杂，为了过往的事业也为了你们所有人的安全我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走。”
<GM> “过往的事业？”他的表情有些扭曲。
<Cepheus> 克莱门特垂着眉毛比了个指上的手势，示意对方这大概只是上头乐意听到的东西。
<Cepheus> “我不想看到更多的伤亡，如果你想问我的想法的话。”
<Cepheus> “战争已经足够让人难以忍受了。”

<GM> “不，我过往没有做过任何可以称为事业的事情。”费尔南德斯在某一瞬间崩溃了，但他很快收拾好了神情。
<GM> “战争和这不是一回事，为阿兹特兰牺牲是光荣的对吧。”
<GM> “对吧？”

<Cepheus> “一个人牺牲了之后只会有更多的牺牲。”克莱门特皱着眉，“用牺牲换取一时的优势永远都不会是长久之计，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算一个人的死能够短暂填补国家的什么缺口，之后也会出现新的问题。”
<Cepheus> “我想我还是离不开你的协助，所以。”
<GM> 他失望地垂下手。“……好吧，长官。”
<Cepheus> “现在履行好自己的职责也是一件光荣的事，士兵。”
<GM> 从传感器里捕捉到的视觉图像明显表明他被你的话刺痛了，但他什么都没讲。“但我现在没什么能做的。”
<GM> “您看，我甚至很难召唤到精魂。”
<Celestino> <但这样把你丢着也不好罢。>
<Cepheus> “南边丛林的情况，之前他们在林中进行的仪式近日似乎又受到了什么影响…那些植物现在长个不停。我有些担心那头的问题，但是我已经有阵子没回来过了。”
<GM> “衰退了而已，雨林的长势很难抑制，当初也是花了大代价在好几个神殿里同时进行仪式才抑制住的。”
<Cepheus> “啊，”无人机敲着自己的铁壳脑袋，“没有你的话我大概要对这边的情况一窍不通了。”
<GM> 费尔南德斯阴郁地叹了口气朝无人机走过去。“我认为找任何一个比我职位高的人都能得到更完整的简报。”
<Cepheus> “我还以为你之前就知道我不擅长和太上面的人打交道呢，有时候程序太简单了反而不习惯。”克莱门特比了个写申请交申请的手势，“所以老实说这次也是个机会，我想之后干脆回这儿算了。”
<GM> “这里换人很快的，你也看到了。”
<GM> “——而且升职机会也很少，你没发现我一直都在这吗？”
<Cepheus> “总会有的，但我必须得先做点成绩出来。”无人机眨眨眼。
<Cepheus> “而且在那之前还得有条命才能升迁。”
<GM> “随便你。”费尔南德斯有点恼火，尽管基础的机读并不能表达出他的情绪。

<GM> 他跟着你走了一会儿，最后生硬地又通过通讯链开口。
<GM> “你还是叫我卢卡斯吧。”
<GM> “我讨厌别人叫我的姓。”
<Cepheus> “要说比较担忧的情况，还是亚马逊那头的魔法影响又有抬头的趋势，而且这头作为某种程度上的热点地区现在也不知道又吸引来了哪方面的关注，这都是之后需要处理的问题，啊，魔法魔法，”克莱门特点着下巴慢吞吞地朝来时的方向返回，“但是魔法不眷顾我。”
<GM> “被魔法眷顾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GM> 这个长相有点像阿兹特兰人的法师意味深长地回答。
<Cepheus> 无人机的赛博眼看着费尔南德斯，它的表情功能大约和对方通讯链播报的声音一样枯燥。“而指挥官对魔法一窍不通的结果可能是他的副官得开始用不那么魔法的手段办事，卢卡斯。可能再过一阵子你就会习惯了。”
<Celestino> 人精魂无言地跟在二人（二人？）后边，在完成任务消散的同时把手中亮着通话中绿灯的预付费通讯链捏成了碎片。
主题: 第十话 牌局逆转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26, 周三 01:42:36
引用
2077年4月2日凌晨04:55，波哥大西区战争神殿。
<GM> ——————————————————
<GM> 虽然比预想得来得晚了点，但你们仍旧在散场中的派对现场找到了要找的那个人。
<GM> 作为早先阿兹特科亚洲的安保力量之一，雷耶斯·加西亚似乎并不像多数人想象的安保人员那么纯粹，比如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在陆军部队中也占有一席之地。
<GM> 正当克莱门特把借来的雇员往回劝的同时，雷耶斯正在把椅子往场地上搬。
<GM> 台上演唱声渐渐迷幻（也有可能唱歌的人真的嗑了），这条线索链指向的末端在黑色外套里面穿了件深紫红色的衬衫，和你们在录像里看到的一致。看起来确实是他没错了。
<GM> “好玩的，没有。”他把椅子摆在了场地中间。“坐？”

<Crimson> Crimson在卡特尔的绑架圣地里转来转去寻找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
<GM> 留在旧警局里面的几人在楼栋靠中间的部分发现了几扇虚掩着的房门。
<Ollin> 奥林打算一个个房间闯进去，总之先往几扇虚掩着的房门看看。

<Fugue> <我和他在外面逗留一会，你们借此把室内翻个底朝天，或者问问周围那些嗑昏了的家伙有没有药都好。>菲格给已经去其他出入口的成员发了消息，一边瞧了眼雷耶斯也不客套就坐下了：“多谢，您真客气。”
<Celestino> 切雷斯拧灭烟头跟室内的人汇合，他留意了门牌跟门口地下的什么痕迹。
<Crimson> Crimson跟在后面，他到处摸摸
<GM> 推开之后映入眼帘的玩意儿丝毫不令人吃惊，里头躺着几具尸体。
<GM> 亚洲面孔，人死得很透彻，脖子上被割喉的痕迹清晰可见，甚至星界中都仍旧能嗅到一丝震惊的味道。
<GM> 或许一命呜呼没多久。
<Crimson> “哎。”
<Crimson> <这是不是雷耶斯干的。>
<Crimson> Crimson上去摸摸这些尸体。
<Ollin> “真是浪费。”奥林摸了摸自己的刀，<你可以拍个照片给大家看。>
<Ollin> 奥林则去看房间别的东西，他开始翻箱倒柜看有没有粉末之类的玩意。
<GM> 确实还留有余热。而随着菲格坐下，场地上的情景也诡异了起来。
<GM> 雷耶斯站在一边看着你。“来玩？”
<Fugue> “既然没什么好玩的，不介意我谈点正事？”精灵把周围的垃圾用脚推了推好让两人之间稍微干净一点，尽管好像也没什么适合的坐席他还是问道：“您也找个地方坐？”

<Cepheus> 克莱门特看了眼导航地图，在这段时间里他也搞不清车到底开出去了多远，机师像是想起什么，确认自己的PAN当下正处于安全的状态后他便登进了公司的数据库，在权限内查询阿隆索的调职记录。
<GM> 检索的目标供职于Mystics and Magicks，在他自愿前往波哥大之前的上一站工作地点是……纽约。
<GM> 新曼哈顿。
<GM> 以及没错，在更早以前他确实被派往芝加哥，执行机密项目。

<Crimson> Crimson寻找这些人身上有没有啥证件，同时拍了个照给大家看看。
<GM> 奥林一个个拉开室内小抽屉，里面塞了些还没来得及拿走的宝贝，也可能是这地方的常客顺手丢在这的，类似松鼠藏松子儿。
<GM> 可惜的是，没有你们要调查的那种摄入物。
<Celestino> 切雷斯扫了眼屋内的星界，原本还打算循着新鲜的暴力痕迹找，现在看是完全不用了，他干脆退到门外去从门缝看看剩下几间。
<Ollin> 来都来了，奥林把松子儿都塞回口袋里。

<GM> “不不不，我就不坐了。”雷耶斯背着手盯着菲格。
<GM> “请直接谈。”

<GM> Crimson没在尸体的兜里找到什么好玩的，你后退一步，一脚踢飞了个什么东西。
<Crimson> “吔？”
<Crimson> Crimson蹲下来看看自己踢了个什么玩意儿。
<Ollin> “发现了啥？”奥林回头看
<Crimson> <我眼神好差。克莱门特你眼神好吗。>
<Cepheus> <走夜路看得清东西吧。找什么？>飞眼飘去了Crimson刚才搜寻的那些尸体附近启动传感器照了一圈。
<GM> 未见其形先见其信号，各项传感器传来的结果都告诉你们那是个通讯链。
<GM> 不太像这边买得着的型号。

<Fugue> “咱公司临时抽调人手来查那件员工用药过量死亡的事，或许您也得到了点消息。追查到昨晚夜总会另一位意外死亡的员工，得知他和您似乎相识，为了我们两边任务都进行顺利，想着来互相了解下情况是必要的。”菲格像在自己家一样靠在椅子背上
<GM> “啊，是这样。”雷耶斯点点头。“是谁给你们的任务？”
<Fugue> “这两名死者在出事前都跟奥拉亚卡特尔扯上过点关系，如果您在他们是怎么和这个组织产生的联系的方面有什么新情报，那再好不过了。”

<GM> 剩下的几间似乎完全是审讯室，地上偶尔会有几颗倒霉蛋的牙被遗忘在地上。
<GM> 考虑到它们的主人可能也被遗忘了，这也没什么值得唏嘘的。
<Crimson> <怎么说，是什么，通讯链吗？>
<Cepheus> <看看能不能直接启动它，如果碰到加密的东西就用它给你们的预付费通讯链发条消息，把通讯码给我，发完信息就把通讯记录给清了。>
<Ollin> <那么收获只有这个通讯链了吗？>奥林空着双手回到crimson身边，扫视现场。他打算看看有没有那种传闻中买药的人。
<Cepheus> <是通讯链，但大概是别地来的人带过来的。>
<Crimson> Crimson眯着眼睛捏起通讯链打开。
<GM> 方块字。通讯链的默认界面是中文普通话。
<Crimson> <有人懂中文吗。>
<Celestino> 切雷斯叼着没点燃的烟回来，他靠在门框上。“当心这玩意上有眼睛。”
<Ollin> <你可以在线翻译。>
<GM> 药贩子大概早就跟着派对人士们一起悄悄溜走了，如果他们没在敌对帮派的交火里身亡的话。
<Crimson> Crimson看不太懂，他抓瞎一样尝试机翻。
<Celestino> 切雷斯拿它的预付费通讯链二号加入了机翻大军，试图找到通讯记录之类的玩意。
<GM> 早该知道通讯录是空的，文件理所当然地被加密了。
<Crimson> <确实加密了。>Crimson尝试给克莱门特发出消息。
<Crimson> <^ ^>
<Celestino> 切雷斯拿这玩意给自己预付费2号发出了个呼叫，将得到的通讯码扔给群组之后接着把自己那玩意重启了。
<Celestino> 他上手删除了呼叫记录就把这玩意搁置在了一旁，然后他的预付费2号干脆直接下了线。

<Cepheus> 机师核对了对方在新曼哈顿供职的时点，他翻去了新曼哈顿的本地网域，然后设置好该时间段，在当地网域上搜寻与魔法或是摄入物有关的传言。
<GM> 一连串本地药贩子网络被捞月的猴儿似的给一起钓了起来。
<GM> 即便你已经比任何初出茅庐的狂奔者都要熟悉纽约的瘾君子服务平台与网络，你也没找到可以称得上“可疑”的东西。
<GM> 不过在加上公司之后情况又柳暗花明了起来——
<GM> 矩阵传闻表明新曼哈顿的Mystics and Magicks“死亡率很高”。
<Cepheus> 骇客试图在这成堆的数据中筛出更多的东西来，除了手头正在筛取的数据之外他又拉了个筛选框开始针对性寻找“异色瞳觉醒者”这样的关键词。
 
引用
……我不觉得用魔法去强行覆盖掉新的人格是好……
                                       ——STEELY0026
<GM> 没等你看清，这条评论就被删除了。
<GM> 你抬头一看页首，发现这是个单子自救论坛。
<GM> 紧接着它的上一条也消失在了矩阵的数据海里。

引用
阿兹在纽约搞的那个是否有效？

<Fugue> “直接的接洽人是路德维科·阿隆索，波哥大就这么大点想来你们应该也认识。他表示如果碰到什么瓶颈不要大意地多问问咱公司的同僚收集信息就好了。”虽然阿隆索没说过这种话，但精灵认为他应该不会介意，试图自来熟
<GM> “是他啊，他怎么在忙这个呢。”雷耶斯扭过头似乎找人，他很快把目光收了回来。“是的，死者是我的朋友，之前在外地工作时认识的。但我没听说他和卡特尔有染？”
<Fugue> <你要说中文通讯链的话，总觉得是死者家那张照片那个地方过来的。>
<Fugue> “您对他来这里之前工作的部门有了解吗？已经解散的那个。”
<GM> 雷耶斯看了眼夜空。“很普通的部门，当然了，你们也知道它已经解散了，因为澳亚合并。”

<Cepheus> <我和卢卡斯往回走了，我还不在波哥大网域，在新曼哈顿的网域上找到了一点东西，可能稍微需要一点时间。>机师发了个表情示意自己收到了通讯码。
<Cepheus> 克莱门特的这条消息很快被他自己撤回了。
<Crimson> <好的呢。>
<Ollin> 室内好像没什么戏看了，奥林听着耳机里队友的聊天记录回到了后门处。
<GM> Crimson蹲下身摆弄通讯链的间隙里偶然瞥见尸体的衣领下有什么东西。
<Crimson> Crimson蹲在尸体前看了一会儿，他伸出手去扒拉尸体的衣领。
<Celestino> 切雷斯没有说话，他维持着对星界的监视正欲离开，发觉crimson的动作之后暂留了脚步。

<GM> 龙鳞——龙鳞纹身。这个人在自己的颈侧搞了个龙的图案。

<Crimson> “哎。”
<Crimson> Crimson把纹身拍了下来发在群组里。

<Fugue> <注意一下附近星界或肉界有没有别的单位在，刚刚不知道雷耶斯回头看了眼是想找谁。>菲格揉了揉眼皮，虽然并不觉得那个部门是什么直接忽略也行的东西：“是啊，普通部门有点太多了。在您看来什么样的人会比较容易和奥拉亚扯上关系？以前一直在这边的那位卡洛斯如何呢？”
<Fugue> “如果能知道他详细的死因，我想也会对任务有很大帮助。”
<GM> 这回轮到雷耶斯揉眼皮了。“卡洛斯怎么了，我和他不太熟，说老实话，我才刚来波哥大不久。”

<Crimson> <看看纹身。>
<Ollin> <我怎么感觉我今晚一直在巡逻看星界。>奥林又开始溜达起来，他观察着星界情况。
<Crimson> <有人认得这个吗，我对亚洲很不熟的。>
<Celestino> “你是说那个什么龙会来着？”中文字加上龙很难不让人联想起三合会的其中一支。
<Cepheus> <和隆有关系的人，可能是公司也可能是三合会的。>
<Crimson> <还真忘了这茬。>
<Ollin> <三合会怎么掺和进来了。>

<Cepheus> 搜索完这票信息后克莱门特先翻回了波哥大网域，开始在本地网域上辨识那条另一头找到的通讯码。
<GM> 阿兹特科在纽约是大玩家，而Mystics and Magicks位于新曼哈顿的实验室可能正在进行针对CFD的研究。
<GM> 距离远，杂讯大，通讯链勉强从矩阵中现身。
<Cepheus> 机师给代理发送两条指令打发它起来干活，他在这设备的文件列表里转了一圈确认上面没有什么数据炸弹之类的东西，还有文件最后修改的时间。
<GM> 会话文件的修改时间显示是今天凌晨四点整，但剥开它的外壳之后，唯一一条消息记录的发出时间却是凌晨四点差2秒。
<GM> 除开这些古怪的偏差，那唯一一条消息的内容倒是很明了。
<GM> 全文中文写就：

引用
R决定退出，这事完了。

<GM> 奥林再度打量星界，这回拨开迷雾看到的东西令你略为惊异。
<GM> 法术能量在星界留下的痕迹一直从后门拖到了室内，这印记被非常专业地处理过，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GM> 这条若隐若现的凹痕消失在了那几具横尸在房间里的尸体上方。
<Celestino> <他们也卖药罢。>
<Crimson> Crimson撑着脸，<问问雷耶斯在这里杀人了吗>

<Cepheus> “雷耶斯长官，您的那位朋友如果没有和卡特尔有染的话，那伙袭击者的来路请问您有思路么？”克莱门特机械合成的声音从不知谁的通讯链里外放出来。
<Fugue> “我刚来24小时不到，他是第三个我知道的接触过奥拉亚并且死了的阿兹特科员工了，而且听街头传闻说死因是奇怪的魔法——”
<Fugue> “您在这儿执行的任务是什么方便透露一点内容吗？为了我们最好能互相帮上忙、或者说至少彼此做事都方便。”

<Ollin> <新发现，法术痕迹从后门一直拖到了室内，这娴熟的处理手法看上去不像是一般人......最后的痕迹是在这里。>奥林停留到那条痕迹最后出现的地方。
<Celestino> 切雷斯给死人脸和纹身留了照片，叼着烟从屋子走了出去——他对三合会的知识积累可以说是三手屎的程度。
<Crimson> <哎。>
<GM> 外界艳丽的星界绘卷几乎把这淡淡的法力印记给盖了下去，奥林走到靠右侧的后门处便失去了追踪路径。

<Fugue> “啊，还有屋里的尸体，刚刚您有做掉几个人吗？不是本地的？”
<GM> “不知道。你们的人还真多啊。”雷耶斯低头寻找通讯链声音的来头。

<Crimson> Crimson走出后门在外面看了一圈。
<Celestino> 切雷斯开始研究起奥林所指的星界痕迹，过会儿干脆把整栋楼都晃了一遍。
<Ollin> <嗯......消失了。>奥林往外张望。
<GM> 那种痕迹只有这里的一处。
<Crimson> <人不是他杀的？>
<Ollin> <看起来不是，除非他专门走了一趟去后门。>
<Crimson> <啊那不是更麻烦了。>
<Ollin> <或许可以问问他今晚有看见什么。>
<Crimson> <歹势啊。>

<Fugue> “刚被叫来我也不懂为什么死了个员工要找这么多人去查，应该是公司很重视这件事吧，所以真心很希望您能提供一些帮助噢。”菲格抽空回答群组消息：<他说不知道那些死人的事。>
<Cepheus> “刚来不久，这样的队伍安排很神奇不是？看起来就和街头来的差不多。”克莱门特干笑两下。
<GM> 雷耶斯回避了你们的问题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菲格。“你也是刚来的吧？”
<Fugue> “您来得更早一些，那时候这些人已经死了？”
<GM> “我不清楚。你们是干这种事情的？”他继续追问，然后用食指划过自己的喉咙。
<Fugue> 想起自己的伪装都还齐全，不知道此时维持一个陌生面孔是优势还是劣势，菲格随便点点头：“这不刚被调过来的，可以做，但目前的任务中还没必要，首先还是要查清那个药物的事。您有听说过最近风声很大却断了货源的一种烈性街头药物吗？”
<GM> 他慢悠悠地绕着椅子转起圈。“你是说tempo？”

<Ollin> 奥林站在原地想了想，把警局的痕迹和酒吧精魂，旅馆星界实体分别对比了一下。
<GM> 不对，这又是一种新出现的印记。
<Celestino> 这种地方大抵是不会有监控摄像头运作的，切雷斯看了一圈路径上可能根本不存在的摄像头勉强辨别了一会儿痕迹的法术类别。
<GM> 法术像活化的生命法术。

<Fugue> “嗯哼，以前奥拉亚主导流通的东西，不过现在到处都买不到了，却还是出现在了这附近，如果不是奥拉亚，恐怕有谁想用这东西吸引公司的注意力吧。”精灵在椅子背上仰着后脑勺，跟着雷耶斯的动作把眼睛转来转去
<Fugue> “看样子您多少知道这东西喽？有了解谁还能接触到它么。”
<GM> “断货了。”

<Crimson> Crimson打了个哈欠，他有点困了。“看出什么了吗？”
<Ollin> “这是第三种痕迹，和旅店酒馆的都不一样。”奥林淡淡地说，这让他多少有些厌烦。
<Crimson> “哎。”
<Crimson> “这可真是太麻烦了，我得再推点活给同事，不然估计不够处理这边的。”

<GM> 他突然朝菲格偏过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Cepheus> <还是告诉他吧，反正我们也是拿公司的任务办事，和他确认一下情况也没什么关系。>
<Fugue> 这家伙看灵光的本事挺厉害嘛……菲格这么想着但自己先前说的也是事实，他眨了眨眼睛：“被公司从别的地方截胡过来调查员工死亡事件啊，主要追溯奥拉亚还是哪里在卖这种药物。”

<Celestino> 切雷斯用脚碾了会儿地上的垃圾，他回到尸体前试着判断喉部的伤口大抵是由什么形状大小的武器造成。
<Cepheus> <这头找到的消息，我们的委托人上一站在纽约的子公司从业，这次是主动申请来的波哥大，那边的工作大抵围绕着CFD展开，当地网域上的说法大约是用魔法手段治疗单子问题，之类的。然后再早些时候他也去过芝加哥，不过这不是公开内容，这条消息阅后即焚。>
<Fugue> <？魔法手段治疗单子……公司真能想。>
<Crimson> Crimson看过消息后便删除了这条记录。
<Cepheus> <又及，通讯链里的通讯内容找到了，但只剩一条。你们有认识的超链者吗？>
<Crimson> <我没有，只认得碟客。超链太贵了。>
<Cepheus> 克莱门特把那条写着“R决定退出，我们完了”的讯息私讯给其他人，但很快就把它撤回了。
<Celestino> 切雷斯未做评价，他看完就删了消息重启了标致，随便找着能窥见外头谈话二人的窗口看了眼雷耶斯的灵光，顺道跟室内的痕迹作了比照。
<Ollin> <不认识，我的交际面很狭窄。>
<Crimson> Crimson嘶了一声。
<Fugue> <呃，要问啥吗，我比较了解的联系人也只有碟客，超链知道一个但关系不好，我觉着会被讹。>
<Cepheus> <能有办法让人封口就封口吧，如果只是碟客的话我的技术也不差嘛。>
<GM> 尸体的致命伤窄而深，那种奇怪的活化法术逻辑上恐怕不属于雷耶斯，况且他身上也没有任何法术的支持。
<Crimson> <当然当然，你很优秀的。>
<Cepheus> <转账需要多少，我直接给你。>
<Fugue> <什么什么，需要让超链具体做啥？我怕一句话之内说不明白被拉黑。>
<Cepheus> 克莱门特把刚才其他人找到的那条通讯码发给了菲格，<我需要这个通讯链中完整的消息记录，它们被删去了。>
<Cepheus> <雇狂奔者的话最好是再雇一群人把之前那伙干掉，不过…>
<Ollin> <能报销吗？>
<Cepheus> <那样成本有点太高了，还是先借助中间人实现匿名吧。>
<Crimson> <估计审计同意不了。>
<Crimson> <话说为什么一定要是超链。>

<GM> “呃——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员工死亡事件，但你们知道死者验尸是谁经手的吗？”
<Fugue> “验尸？这个还真没详细问过，在公寓看起来是公司统一派去的善后处理。”
<GM> “抱歉抱歉，我只是很担心我会不会被你们干掉。”雷耶斯收起了之前的表情摆摆手。
<GM> “因为你们的黑色行动听起来挺可疑的。”
<Fugue> “巧了我们也觉得这挺可疑的，别紧张，突然过来来找你的时候还做好了挨揍的准备呢。”

<Cepheus> “啊，卢卡斯……”人形无人机捏着鼻梁，如果机械脑袋有头疼这种概念的话大约是克莱门特本人的意识通过DNI影响了这台铁疙瘩，他把刚才从通讯链中找到的信息给对方看了一眼，“那边找到个脖子上有龙纹身的亚洲死人，你对那头的习俗有没有什么了解过，或者本地的雇佣兵之类的有那边来的吗…”
<GM> “这不是日本人？”
<GM> 他探头看了眼，然后皱起眉。
<Cepheus> “…呃？”克莱门特算是认识到了自己分不清亚洲人的骨相这回事。
<Cepheus> 克莱门特在列表中找到刚才在通讯链上放置的mark，先确认了它是否连接有哪台主控机。
<GM> 没有主控机，这个通讯链在矩阵里孤零零的样子活像个所谓的弃子。

<Cepheus> <刚才弄错了，>
<Cepheus> <不是中国人，是日本人。>
<Celestino> <不是啊，那通讯链怎么中文界面>
<Crimson> <日语也有汉字吧。>

<GM> “总之说回到那些事情——你们要找的那个东西确实已经没了。”
<GM> “然后你更早先的问题，没错，我是杀了那几个人。”
<GM> “这应该不违法吧，我是正当防卫诶。”
<Fugue> “这么肯定？是奥拉亚的问题还是这玩意本身原料没了……啊，好像没什么人知道这种药到底是什么做的，连他们内部的贩子都说这玩意怪，您有听过什么关于它制作方法的传闻吗？”

<Cepheus> <雷耶斯也是刚从上海那边过来，如果是同样在那边有过工作联系的人也是有可能…>
<Celestino> 切雷斯于是在工作中——在窗口抽起了烟。
<Crimson> <那刚才那条信息说的R就是他了？>
<Fugue> <新进展：雷耶斯承认了人是他杀的，并声明是正当防卫。>
<Crimson> <详细问问，他退出了什么事？>

<GM> “我听闻那种东西的源头纯粹是魔法，它是从植物里提取的，但植物已经不可能再长出来了。”
<Fugue> “嗯？什么植物不可能再长出来？为了这么有赚头的事情，哪怕是灭绝植物我想卡特尔或者咱公司都会把它在实验室里克隆出来吧。”
<GM> “魔法方面的事情，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死了你再起来那也不是你的魔法了。”他拍了拍菲格的肩膀哈哈笑了两声。
<Fugue> “刚您说的正当防卫是……他们跟您是认识的吗？发生了什么合作上的不愉快？”
<GM> 雷耶斯怀疑地一皱眉，“什么合作？”
<GM> “我不认识几个日本人，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他们有合作关系。”

<Cepheus> 机师拉了个搜索框在里头输入了“MCT 龙纹身”和“极道 龙纹身”的关键词，姑且先是去确认刚才那个死人脖子上的图案是不是什么统一的东西。
<GM> 矩阵吐出了一堆花里胡哨的玩意儿，看风格倒确实是一样的，除非这群人有独特的癖好，比如使用中文界面，不然这的确很古怪。

<Celestino> <其实我有一个问题，从后门开始就有活化生命法术的痕迹拖到死人那屋半空。>
<Cepheus> <最新情况。那个日本人确实有可能是龙树的人，要么MCT，要么极道的。但，那个通讯链的中文界面…我怀疑那个设备并不是他们的东西。>
<Crimson> <会不会是死者的。>
<Crimson> <我瞎猜的哈。毕竟死者不是给他备注是R>
<Celestino> 切雷斯在两人头顶上的窗口掸了掸烟灰。
<Cepheus> <那位先生的设备我们也在公寓里找到过了。我的想法是一会等现在的话题结束之后直接把通讯链交给雷耶斯，就算我们不去骇入也看得出里面的界面是中文的不是。>
<Crimson> <行吧。>

<Fugue> “哎？您之前不是提过您和那位死者之前认识就是在亚洲那头的时候嘛，而且这边亚洲面孔也少见，首先就想到是不是您以前的往来对象？”菲格挠挠脑袋很自然地表示疑惑
<Fugue> <他好像很想跟他们划清界限。>
<GM> 雷耶斯的表情一时间很古怪。“哪位死者，我需要详细情况。”
<GM> “一共死了几个人？”
<Fugue> <他突然变得对这事感兴趣起来了，真是不对劲。>

<Celestino> 切雷斯的目光飘去了附近星界，毕竟刚才在深渊就有来路不明的精魂不是么。

<Fugue> “第一位服药过量死亡的，拉维娅；公司提供的证据表示死因是我们要找的药物。第二位，酒吧里曾和您在一块的哈德森，据说是被外面冲进来的来路不明人士袭击了，您当时也在场并且制服了凶手是吧，我也很想了解一下后来那些歹徒怎么样了。第三位，卡洛斯，就是之前提到过的死于奇怪魔法的那位。”

<GM> “你们碰过哈德森的通讯链了？”雷耶斯猛地靠近了椅子上的菲格。
<GM> “你们的碟客呢？”
<GM> “我刚好想问一句，我之前被骇入过，是你们找到的什么东西让你们认为我和那群日本人有关系吗？”

<Crimson> Crimson压着帽子慢悠悠地从后门走出来，一个通讯链从他手里飞了出去，落到菲格手上。
<Crimson> “快递。”
<Crimson> 那是之前从死者身上摸出来的那个。
<Fugue> “别激动，这不是工作的基本吗？有关系的东西都看一眼，但我们也并没随便给您下定论，这不是当面来问问您事情究竟怎么回事么。”菲格接过通讯链，也回手拍了拍对方，“谢了。您愿意跟我讲讲R是哪一位，退出了什么吗？”
<Cepheus> “不，不是那个时候。这是你的设备吗？”克莱门特的声音从Crimson的通讯链里响了起来。
<GM> “是的，哈德森会给我备注一个字母，那是他的习惯，但是……”
<Crimson> “这东西是刚刚从后面那几个死人那边找到的。”
<Crimson> “——里面有点信息。”Crimson比划了一下。
<Fugue> “这个里面的称呼不知道是叫谁，或许您可以看看。”菲格把这个新找到的通讯链消息界面展示出来
<GM> 雷耶斯看了一眼通讯链里的内容，他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阴沉。“为什么会在这个通讯链里有一样的备注？可以说是巧合，但在我的通讯链刚刚被骇入过的情况下会不会未免太巧了一点。”
<Cepheus> “长官，请允许我的失礼，您的通讯链是在几时几分被骇入的？”
<GM> “快凌晨四点的时候。”
<Crimson> “确实哈。”Crimson剃着指甲，“或许哈德森和这些日本人有些关系……这通讯链万一是他的呢？”
<Fugue> “您不要误会，我们不会因为这个就认为您本身有什么不妥，只需要您尽量协助我们调查清楚谁在作梗，对咱们都方便。”精灵把通讯链在手里转来转去
<Cepheus> “您最好联系一下您部门里的超链者，这个骇入时间和这台通讯链中信息被修改的时间基本是一致的。那条消息被修改的时间是凌晨四点，但它原本的发送时间是在三点五十九分五十八秒。”

<GM> “我没有参与过任何有关亚洲活动的事情，据我所知他也不认识几个日本人。”他后退了一步。“我来这里只为了寻回战时在雨林里遗失的文物。理应和此事毫无关系。”
<GM> “之前你们说派任务给你们的是谁来着？”

<Cepheus> “是阿隆索先生，长官。”

<GM> “很好。”雷耶斯在几米之外看着你们。“从现在开始我来接管这个行动。”
<GM> “清查内鬼，把他踢出去。”

<Celestino> 切雷斯偏了偏头，随手把烟头按去了地上的垃圾里，他下了楼。
<Fugue> “很多看上去没关系的事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牵扯到一起，您也多注意身边的一些状况为好，毕竟这可是波哥大。”菲格无奈地笑了笑，“那……阿隆索先生那边您会沟通吗。”

<GM> “不用，你们照样回去向他报告。这是董事会的命令。”







<Cepheus> 克莱门特暂且先把所有的设备重启，无人机短暂地下线之后又重新动了起来，他突然陷入了沉默，跟在卢卡斯身旁拐过一个转角。“你之前说你不能召唤精魂了。”
<GM> 他很不舒服地歪头。“是的。”
<Cepheus> “方便告诉我这阵子你是去…”克莱门特伸指在脑子上转了一圈，“不过不是必须要说的问题，个人安全为先。”

<GM> “去？不，那完全是我的失误。”
<GM> “我和卡洛斯先生在街上被分开了，然后我没了精魂，他死了。”

<Cepheus> “节哀顺变，不过…我们先不提需要归咎谁，如果你方便说的话，我想知道任务的内容是什么。”克莱门特停下了朝另一边发送信息的动作揽过对方的肩膀拍了两下，但下一秒无人机按住了自己的收音设备，“等等、计划可能有变。”
<Cepheus> “我们的行动被接管了，负责人是雷耶斯少校。”
<GM> “为什么？那原本的呢？”费尔南德斯睁大眼。
<Cepheus> “如常走旧行动的报告流程，大概是特诺奇蒂特兰方面的意思，剔除掉对公司不利的因素。”

<GM> “所以他救我也是计划好的了？”他脸上又掠过了失望的表情。
<GM> “就像卡洛斯先生和拉维娅·瓦伦西诺女士的尸体都落到了同一个人那里一样。”

<Cepheus> “……你说的那个人是指？”克莱门特楞了楞。

<GM> “如果你想找的话恐怕……他已经离开这里了。”费尔南德斯踢了脚地上的石子儿。
<GM> “是赫尔南多·冈萨雷斯博士。”

<Cepheus> “冈萨雷斯博士的工作和阿隆索先生之前似乎是有什么…”克莱门特比了个交叉的手势，“不过救了你这件事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了？”
<GM> 费尔南德斯扶着自己的武器低下头又去踢刚刚的石块。“已经成功潜伏的线人的死亡是对肃清行动的损失。”
<GM> “加上精魂对我的厌恶已经非常明显，我可能无法使用咒术了。”
<GM> “本来我应该被处决的，但阿隆索先生把这事给拦下来了。”他云淡风轻地补了一句。
<Cepheus> “不管是不是计划好的，你能在这里会高兴的不止阿隆索先生一个。”无人机挠了挠自己的脸，“那之后呢，有安排新工作么？”
<Cepheus> “如果是不便说的事情，你就只用摇头。”

<GM> “和自由精魂有过契约，不过相性不太好。”费尔南德斯又恢复了之前的茫然表情。“长官说他会找到更好的。”

<Cepheus> “你相信那会是更好的吗？”克莱门特耸肩。

<GM> “接着就是这次行动了。‘取决于你这回的表现。’他说在这次行动之后……”
<GM>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因为过往的事情都无所谓了。”

<Cepheus> “……我现在更加庆幸之前做的某些决定。”

<GM> “是吗。他和我说……”
<GM> “‘一切都会随寒风一同凋零。烟镜之貌的降临将使破碎的灵魂战栗不停。’”

<Cepheus> “…行动期间你不用回那位先生那边了，之后我会去和特诺奇蒂特兰方面申请接管你这块的直接领导权。具体的情况大概就由我们去查清楚了。”
<Cepheus> “说起来，‘一切都会好’这样的说法，在加美国虫灾的那堆丑闻里偶尔也会听到呢。”
<GM> “是吗。”他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我忘了。那时候我可能还没多大。”
<Cepheus> “我也没多大，但有的人生来就是矩阵上的偷窥狂。你知道吗，某些虫萨满在把虫精魂塞进别人的脑子里之前也会这么说。”
<GM> “我听公司安排。”他把石头踢到了一边。
<Cepheus> “好吧，至少现在就别去考虑那个安排了，新任务都来了。”
<GM> “如果是为了阿兹特兰也挺好的。”
<Cepheus> “啊，所以我才……”克莱门特吸了口气，他迟疑几秒还是没决定把自己的公司政治见解讲出来，这也不是什么能直接搬上台面说的东西。“话说啊。”
<GM> “什么？”
<Cepheus> “如果两个领导都让自己‘为了阿兹特兰’而去做两件完全相反的事情的时候那又得怎么办呢。”

<GM> 他沉默了一会儿，虽然他本质就是沉默的。
<GM> “那他们之中肯定有一个是假的。”
<GM> “一个冒名顶替者。”

<Cepheus> “好想法。”
<Cepheus> “不过，在我们所在的位置所能看到的东西其实是有限的。”机师伸手在眼睛前面比划了一下，“等人数增加到3个4个5个而不是两个的时候，用相同的逻辑就可能会发现更多的顶替者…说不定最开始那两个人都是冒名的。”
<GM> 费尔南德斯又耸肩，这两天你已经看他做过太多次这种表示自己无所谓的动作了。“加西亚少校不太可能是冒名的。”
<Cepheus> “总之我绝不是在质疑特诺奇蒂特兰方面，这大概是一种…比喻，比喻。”
<Cepheus> “先做好手头的吧。”
<GM> “你不能也不该质疑特诺奇提特兰，”他很认真地回答你。“听别的长官说他是董事会某一边的白手套。”
<Cepheus> “我不是很清楚上面的事情，不过我向来服从军令。”克莱门特对卢卡斯眨眨眼，说实在话，他至今都不确定董事会到底有几个人。
主题: 第十一话 四月巫师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1-27, 周四 00:48:40
引用
2077年4月2日凌晨05:32，波哥大西区战争神殿。
<GM> ——————————————
<GM> 卢卡斯费尔南德斯口中的“白手套”雷耶斯加西亚背着手用军事化的站姿面对着你们，几十秒之前他毫无征兆地刚刚宣布你们的任务的掌权者换人了，甚至没有走任何常规的交接程序。
<GM> “情况我已经大致知道了，相信你们的手上已经搞到了我的联系方式。”他皱了下眉。
<GM> “从现在开始我来负责这个行动，它在书面上的代号将更改为衔尾蛇。”
<GM> “这件事是秘密行动。至于原先的那位负责人，你们还是照样回去向他汇报。”
<GM> “还有要问的事情吗，没有我们就解散。”
<Crimson> Crimson溜达到机师身边从他口袋里摸出那袋粉末，他把它在雷耶斯前晃了一下递出去。
<Crimson> “这是我们找到的药物，请您看看。”
<GM> “你们原先在找的那东西？”他用戴了黑手套的右手接过来在光下眯起眼盯了一会儿。
<GM> “该死。”
<Fugue> “既然您接管行动了，为了更好地配合您的后续指示，”菲格在更好地配合上加重了语气，希望新长官能理解这几个人问题过多的状况，“我们想再详细了解一点这边的情况，您今天特意来这个地方是做什么方便知会吗？以及刚刚和室内几人发生的正当防卫是……您有看到施法者在这里使用什么法术么？”
<Crimson> “确实。您有什么头绪吗、”
<Crimson> “劲儿倒是挺大的哈。”Crimson的目光飘了一下。
<GM> “那几个日本人有挂着法术，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在这地方。我来这里是为了取东西。”
<Celestino> “长官，既然是在这里出现了疑点，”切雷斯用拇指指指地上捡到的通讯链又指指建筑物，“我想我们需要知道您此行是为了什么，也便于排查到底是哪一步的问题，也好找到是谁从中作梗。”
<Crimson> “这东西足够一个快感缺失的人发疯了。”
<GM> 雷耶斯抽出了把有灵光的细匕首，看外形倒是很像造成那几个亚洲人身上伤口的凶器。“朋友之前把它放到这里了，我只是路过的。”
<GM> “你们已经试过了？”雷耶斯绿色的眼睛在你们在场的人身上扫来扫去。
<Crimson> “确实有人试了一下、”
<Crimson> “但不是我们几个。”
<GM> “不要再碰这玩意儿了。Tempo理论上已经不可能再被生产出来。”
<Fugue> 难道这些人也是来取，或者说想抢走这把匕首？菲格看着匕首的灵光小小发动了一下魔法感知，想了解那只是普通的附魔武器还是有什么更不一般的星界味道。“以及顺便一提，不知您在找的文物是什么样子的，或许我们之中曾去过雨林的人会有些对您有帮助的线索。”
<GM> 他的表情抽搐了下。“除非有新的自由精魂。”

<Cepheus> 与乘车相比，步行的时间有些太过漫长了。克莱门特的化身把无人机的视野切去了小窗口，自己在矩阵中背着手原地绕圈，另一头飞眼捕捉到的声音文件在他身旁的一只收音机图标中响个不停。化身一头坐回自己的工作台前连上了公司的数据库，借由这次任务的权限开始搜索公司内这两名死者的验尸记录。

<Crimson> Crimson对于怂恿奥林没有什么悔意，他把这件事转告给奥林。
<GM> “我在找战争期间丢失的一件文物，它原本是这里的博物馆的藏物。我猜它落到了雨林里面。”
<GM> 雷耶斯把一张折起来的纸样ARO丢给了你们。“到没人的地方再看。”
<GM> “如果你们最终找到了它……”
<Fugue> “自由精魂……如果您指的是不太一般的种类，确实是有的，我们刚来没多久时有遇见过一个，没太多交集就是注意到了而已。”
<Ollin> “什么除非有自由精魂？这药真的已经没法复现了？”奥林从后门施施然走了回来，“嗯......之前在那个旅馆有看见一个星界实体，不知道是不是呢。”
<Cepheus> “不过你说的肃清行动是…”克莱门特把主视界切回安德罗墨达的摄像头上，他转向了卢卡斯，“还是Bright Star的那些事么，还是说还有别？”
<GM> “差不多吧，地平线的人，哥伦比亚解放战线的人，亚马逊的人，还有公司里的间谍。”卢卡斯随便数了一下。
<Fugue> “找到的话直接带回来交给您？”菲格收下ARO纸片

<GM> 雷耶斯话没讲完就被你们打断了，但他似乎也没有继续讲下去的意思。与此同时，克莱门特在公司资料库里找到了那几具尸体的编码，看停尸房的标牌，恐怕确实是由那名博士经手的。
<GM> 和履历光鲜的雷耶斯不同，赫尔南多冈萨雷斯博士在企业里私下被评价为“有够恶心的男人”，可能是因为他存在一些令人不快的癖好。
<GM> “你们遇到了什么？”雷耶斯偏过头。

<Crimson> “到丛林附近，看到了个胖女人和一块石头——他们结婚了。”
<Cepheus> <说起来之前负责给卡洛斯和拉维娅的验尸程序完全就是赫尔南多那人接手的啊，他的项目和阿隆索先生那边是不是也有那么点重合。不过我们到的时候看机场的情况他大概是已经撤了。>
<GM> “和石头？也许是本地的萨满搞的鬼。”雷耶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Crimson> “哦而且我们路过那边的是个还有个小女孩和我们说这里不能施法什么的”
<Crimson> “不然会炸。”
<Celestino> “自由精魂那东西看起来像阴魂之类的玩意罢了。”切雷斯找了个地儿坐下开始避免使用敬语。
<Ollin> “具体的话是拖着黑色沉重斗篷的实体，武器有白色笛子和镰刀？”奥林想了想遭遇的情况，“好像还有点锁链，更多的看不清楚。”
<Cepheus> “你在本地这阵子有听说过博物馆藏物被盗的情况么？那是什么东西，雷耶斯先生似乎是在找那个。”
<GM> “这个……”卢卡斯移开了目光。“和博物馆没什么关系。战时是遗失过一些东西，用来对付星界和魔法威胁。”
<Fugue> “那块石头我们检查过没有任何灵光，但旁边的人类周围有庞大的法力流动，她说是石头的声音告诉她那片区域不能施法，并让她家那个小姑娘警告路过的施法者的。”

<GM> “本地是有些奇怪的流派，他们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反正都是些野蛮的东西。”雷耶斯举起一只手。“我猜测那也是影精魂，不要去招惹那种玩意儿。我们承担不起更多的麻烦。”

<Fugue> “我想那个石头的本体或许不在现场，跟这个‘结婚’了的泛人类像是通过秘法链接甚至龙音一样的方式沟通的，但具体究竟如何也没有定数。”
<Crimson> “哎呀……”Crimson的目光再次飞到了别的地方

<GM> “奇怪，难道阿隆索没跟你们讲要你们绕着影精魂走？”
<GM> 他眯起眼。

<Ollin> 奥林对这个结论并不满意，不过他只是略略点了点头。要是影精魂主动来呢？
<Fugue> “很遗憾没有。而且两次相遇都是它们出现在任务地点……我们有意识到不是什么好东西尽量没有发生冲突。”
<GM> 雷耶斯意味深长地看向菲格。
<Celestino> “那自然是没去招惹。我想起来啊最开始找到这东西的袋子里藏了根标签。”切雷斯指了指那粉末。
<GM> “如果你们曾经在战争期间的前线，你们应该知道波哥大的影精魂当年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如果有它的影响者回到公司，后果不堪设想。没有提醒你们这一点是严重的失误……”
<Crimson> “哎。”Crimson憋着没说万一他故意的呢。
<Cepheus> “是么……”人形无人机点着下巴，“雷耶斯少校在我们来之前就在这儿了吧，部队这边有接过相关的任务么，和那些奇物有关的？”

<GM> “大局为重。”他收回了那种祭刀的刀锋似的眼神，点到为止地结束了这个话题。“我们不会优先把这种事情派给部队。”
<GM> “雨林每天都在变化，如果打草惊羽蛇，事情只会更麻烦。”
<GM> “大张旗鼓地找东西同样不符合逻辑，对吧。”
<GM> “标签的事情，你们知道它是谁放的吗。”
<Fugue> 阿隆索怕是也不太会在意影精魂的事……菲格想着回去另一头报告的时候要看看对方怎么对待这件事。
<Celestino> “标签本身已经在东西交付之前处理了，初步判断是一个东海岸口音的加美国人。”
<Celestino> “不出意外是觉醒者。”
<GM> “这里出现日本人我还好想一点，又有加美国人？”雷耶斯有些烦躁。
<GM> “知道身份吗，狂奔者？”
<Crimson> “难说，他自己倒是这么说的。”
<Fugue> “刚见面时他伪装的身份看起来是狂奔者，但我们扫描到的设备看起来不太像是。”
<Cepheus> “有相当水平的觉醒者，目前已知该对象曾经访问过本地博物馆的主页，而且和来自波士顿网域的一名骇客有联系，后者的设备属性差不多是网探水平的。我们打算今晚就对他进行进一步接触。”
<Cepheus> 克莱门特的声音从Crimson的通讯链中响起。

<GM> “真奇怪啊。不过波哥大可不缺狂奔者。”
<GM> 雷耶斯只思考了几秒钟。“这样吧。”
<GM> “控制风险。”
<GM> 对方用一种盖世太保式的语气给那边的事情下了结论。
<GM> 对你们而言，这种说法一般意味着发话者想要那个人死。

<Crimson> “也行。”
<Celestino> 切雷斯看了眼头顶夜空，他习惯性地切换星界视觉扫了遍周围。
<Fugue> “明白，我们尽快在下次接触时解决。”也不知道下次是很快还是有点缓冲，总之先领命就对了。
<GM> 切雷斯看到了个陌生精魂在这里维持着屏障法术防止秘密泄露。不知道你们眼前这个新上司对此有何看法，毕竟他似乎比原本那个要难啃很多。
<GM> “我就不询问是谁试了那玩意儿了。”雷耶斯话锋一转。
<GM> “其他人当心一点。”
<Crimson> “明白。”
<Cepheus> <那边商量完之后我会在这个路口等你们，我会把车用自动导航开过来，之后我们商量一下这事儿接下来怎么办。>克莱门特通过RCC给斗牛犬设了个指令。
<GM> “据我所知，tempo的使用者曾经都出现过一些特别的症状，如果不想搞出麻烦就别用那东西。”
<Ollin> ”是指对影精魂的吸引力大增？“
<GM> “你听说过芝加哥的街头故事吗？不要去接别人给你的水。”
<GM> “里面加的东西可能会让你很容易和某些东西融合……”
<Fugue> “样品很少，剩下的会用在正确的地方的。”
<Celestino> “是——长官”切雷斯换了个坐姿挠了挠脸。
<Cepheus> 机师有些捏不准对方这句话是否是个套，但他还是用惯用的汇报方式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命令。
<GM> “且不论这东西的源头到底是什么，贸然暴露在星界也是很危险的行为，你就像关不掉双重性质的那些生物一样危险。”
<GM> “那么……解散吧。”
<Crimson> “哎哟，歹势啊。”Crimson语气轻飘飘的。
<Ollin> <我总觉得他是在说现在的我呢。>奥林一边在群组里说话一边敷衍上司，”是。“
<GM> 雷耶斯最后又看了一遍在场的人，然后转过身离开了这里。
<Celestino> “不过您什么时候到的这？”切雷斯站起来指指地上。
<GM> “没看表，可能有一会儿了。”
<GM> 那个人精魂也撤去法术跟着他一同离开了。

<Cepheus> <先不论这是不是有违纪律的事，这种冲动的行为最好还是不要再有下次了。>克莱门特在小组里发了一条消息。
<Crimson> Crimson乐呵呵地挥手。
<Fugue> <是挺危险的，我是双重性质的那个所以我一直想跑。>被cue到的菲格忧愁了0.1秒
<Cepheus> <先上车，汇合后去查看那个ARO，然后我们商议一下。>
<Celestino> <我还是没懂那痕迹，不过算了>切雷斯往斗牛犬的方向走。
<Crimson> <ok。>Crimson回到车上，<商议完回去睡觉好吗。>
<Fugue> <是该歇会，天都要亮了。>菲格回去车上，展开ARO看看

<GM> 菲格手上的ARO变成了一张从博物馆名录上撕下来的半张纸的模样。
<GM> 上面是一张黄金面具，梯拉登特洛文化的遗产。

<Cepheus> 斗牛犬顺着克莱门特设定好的坐标半路接上了在废墟之间步行的无人机和卢卡斯，前者搭着血法师的肩膀直接把他按在了前排座椅上扣好安全带。
<Celestino> 切雷斯靠在车座上，目光溜到菲格那里去。
<Fugue> “这东西真能往脸上扣吗？”给大家晃了一圈ARO看
<Celestino> “要它在某人脸上那倒挺显眼。”切雷斯嗤了一声。
<GM> 卢卡斯疑惑地看了眼无人机。“我自己会系安全带。”
<Fugue> “我觉得刚才他应该再一脸严肃地来一句‘找到了的话禁止擅自戴上’，会比较符合他的风格。”
<Ollin> ”那是什么？我看不见。面具吗？“奥林看着菲格的手在空气中转了一圈。
<Cepheus> 克莱门特确认了车上的白噪音干扰器处于工作状态后示意卢卡斯往车外头放个法力屏障，面对对方的那句话他只是耸耸肩把话题转了过去。“你之前是不是说阿隆索先生让你和自由精魂有过契约…你身上现在还有什么当时的印记之类的留下吗？”
<Fugue> “一个黄金面具文物，长得挺显眼的，要是看过肯定不会忘吧。”精灵在通讯链的实体屏幕上用手指画出了歪歪扭扭的灵魂绘图
<Celestino> “对，你看啊，像这样的。”切雷斯在车前座后背上用c次方瓶底里的东西鬼画符。
<Ollin> “......谢谢，我完全理解了。”
<GM> “那时候的……没有。”卢卡斯犹疑地回答。
<Crimson> Crimson把头探过去，他觉得这个画面有些儿童绘画课，几秒钟后他乐出声。
<Crimson> “这真能看得懂？”
<Ollin> “看不懂，但是我知道是一个黄金面具就够了。”
<Fugue> “反正这个是顺带着的次要目标，真有线索想着点就行了。”
<Celestino> 切雷斯给这玩意用手指涂了阴影。
<GM> 这东西看起来立体了一点……
<Cepheus> “下一次的呢，按阿隆索先生的话看应该还没有对你做什么准备吧？”克莱门特把影精魂和tempo的事和对方简要复述了一遍，“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和我们当前的任务，最好先留意一点。”
<Crimson> “厉害啊”
<Fugue> “太立体了会有种它靠近过来的错觉哦。”

<GM> 卢卡斯没回答。斗牛犬朝酒店驶去。
<GM> 此时正是本应该看到黎明的时候，但乌云却挤满了天空。

<Celestino> “是吗？”切雷斯随手用手套把这玩意擦了。
<Ollin> 奥林探头看了看神庙的方向和丛林的方向。
<Crimson> Crimson哈欠连连，他差不多困了。
<Fugue> 虽然大半天内不会有出行，菲格还是打开天气软件看看接下来有没有什么极端天气状况。
<Celestino> “那该整个一比一大小的。”切雷斯靠回椅背上，目光同样向外飘去神庙和丛林的方位。

<GM> 神庙在星界笼罩着一层微光。献给烟镜的神殿比维齐洛波奇特利的要朴素很多，据说特诺奇提特兰也是这样，特兹卡特利波卡和羽蛇神的两个神殿只隔了短短距离，但后者的却相当浮华。
<GM> 天气预报显示今天有暴雨，雨林就像渴求鲜血一样渴求水的到来。

<Cepheus> “啊…如果你不便告知我现在的情况的话我希望能稍微检查一下。”克莱门特看着卢卡斯，“但我确实对魔法不怎么了解。”
<Fugue> “鬼知道这么大雨之后林子又会变成什么样……睡醒看看吧。”
<GM> 卢卡斯还是没讲话。
<Cepheus> “卢卡斯……”机师直勾勾盯着对方的脸就和想从对方扑克似的表情里读出点什么。
<GM> 卢卡斯不是很想面对你的问题，想来你们的前负责人也不会让他把这种好事情到处乱讲。
<Crimson> Crimson回去路上买了几把黑色的雨伞。看起来比较酷。
<Crimson> “打扑克吗。”
<Crimson> Crimson似乎是察觉到克莱门特的意思，他手里拿着一副纸质扑克。
<Crimson> ——真少见是吧！纸质扑克呢。
<Crimson> “赌点什么刺激的。”
<GM> 卢卡斯压根没意识到你们有在叫他。
<Celestino> 切雷斯先一步发出了嗤笑，他伸手拍了拍扑克脸。
<GM> “我不会打扑克。”
<Celestino> “可以教你，来。”
<Cepheus> 克莱门特甚至有些惊讶Crimson手里居然还有那种会进怀旧商店的玩意，他看了一眼卢卡斯，“除了扑克之外倒是有点别的，你先进屋里再说吧。”
<Crimson> “我教你。”Crimson谜一般自然地揽过对方
<Crimson> “走了走了走了”
<Fugue> “来，帮个忙凑个人数。”菲格走在最后推着一把，反正是把所有人推进屋子了
<Crimson> “这很重要啊很重要。”
<GM> 你们活像人贩子一样把他叫跑了，卢卡斯没能拗过你们。
<Celestino> 切雷斯甩了甩手上那把新买的伞合上了门。
<Cepheus> 等所有人进屋之后机师直接把干扰器和白噪音发生器的数值都拉到了最高。“速战速决。”

引用
2077年4月2日下午17:00，波哥大西区黄金乡酒店。
<GM> ————————————————
<GM> 你们在对原上级的猜忌中回到酒店睡了一觉，醒来时开始三三两两地干闲事打发时间。
<GM> 阿隆索那边姑且没有任何反应，维持着同样诡异的沉默。
<Cepheus> “这个，你就当这是为了，呃……反正之后我们会请你吃饭的，卢卡斯。”回过神来克莱门特也和其他人一样手里捏了把扑克，他举起双手投降表示自己手里没一点好牌之后他看向了这个下属。
<Fugue> 时间好像也不太够弄大型仪式了，菲格干脆弄点简单的玩玩：“你们有什么可以捐献的小物件吗。”
<GM> 卢卡斯确实不会打牌，刚开始你们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规则方面他一问三不知。
<Cepheus> 机师也没把后半句说完，他冷不丁晃去了对方身后把对方的衣摆掀了一半起来。
<Celestino> 切雷斯ver. 金棕发钢蓝色眼睛也噗嗤一声。

<GM> 克莱门特首先看到了卢卡斯身上的不少旧伤，但比这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胸口附近若隐若现的几行奇怪文字。
<GM> 你一个字都没认出来，而且它们很像是倒着的，就像在镜子里。

<Celestino> “你用这个罢。”切雷斯把自己的预付费通讯链丢了过去。
<Celestino> “嗯？”切雷斯直接凑了上前去研究这玩意用途。
<Crimson> Crimson把手里的扑克洗得哗哗响，他对眼前的画面没发表什么评价。
<Ollin> “这是什么，契约痕迹吗？”奥林掏出小镜子来照着那行字，然后看着倒影。
<Cepheus> 克莱门特伸手按了几下那些文字试图判断它们留下的时间大约是多久之前。

<GM> 反过来比原版更像文字，奥林发现这东西应该没写完，这可能是个好消息。
<GM> 但坏消息是……克莱门特认出了这种玩意儿，你无法确定骨头上有没有一样的东西。

<Ollin> “遗憾，没写完呢。”
<GM> 如果冈萨雷斯博士和阿隆索是一伙的，从他手上搞到纳米剂是很简单的事情。
<Cepheus> “但这东西可能是纳米蚀刻出来的。”
<Crimson> “这么缺德。”
<Fugue> “这好像就不能通过外行的处理去掉了？我们还得找能应付得了这东西的人吗。”
<Cepheus> 克莱门特啧了一声。“部队这边很常用的技术，但偏偏是这种情况，骨骼上的那部分除非把腿砍了不然大概是很难去除的。”
<GM> 皮肤表面的痕迹已经有点淡了，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
<GM> 这可能意味着阿隆索认为你们马上就能完成任务回来。
<Crimson> “坏事啊。”
<Cepheus> “从现在开始禁止你单独行动。”克莱门特给卢卡斯重新披上衣服整理好，“原委托人那边的报告能拖延就再拖延一会。”
<Celestino> “这是作什么用的玩意…”切雷斯自言自语坐回去双手支着下巴。
<Crimson> Crimson趁着菲格折腾仪式的时候把自己手头原有的活儿推得七七八八。
<Crimson> Crimson一边催一边抽了一张joker塞给菲格摆摆手。示意送他搞仪式去了。
<Fugue> 扑克牌这种生活垃圾倒是出现在哪都不太显眼，菲格接过牌放在了简单的仪式圈内。
<Celestino> 切雷斯把预付费通讯链2号掰成了两半，他在矩阵找了就近的电子器件店买了两个新的备注放到酒店前台。
<Crimson> “哎呀我真的很忙嘛，回来请你吃饭咯。你看等我回来茶都凉了……是吧？”Crimson坐在角落一边推工作一边搭纸牌塔
<Celestino> 切雷斯把通讯链碎块冲进下水道去，数着日落等待时机呼唤星界存在。
<Fugue> 可能是费尔南德斯那边的状况过于令人难懂，菲格的仪式由于分心弄得乱七八糟，他把这张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的带灵光纸片揣进兜里，总归还是有用的。
<Crimson> “收拾收拾走了吧”crimson收拾好东西打开门在门口等待其他人出发。
<Celestino> 切雷斯卡着日落的一瞬，他背后的窗影里出现了一张面具。
<Fugue> 在做最后的出发准备时，菲格叫了常用的守卫精魂，算是做好了目前需要的一切。
<Ollin> 研究费尔南德斯胸膛好一会的奥林扔下镜子站起来。
<Cepheus> 趁着其他人对付仪式的时候克莱门特在本地网域和公共网域上各用“黄金面具”作为关键词检索了近三个月内的流言，确认引擎开始工作之后他收拾好所有东西把导航的目的地设在了圣玛利亚斗牛场。


引用
2077年4月2日夜间22:55，波哥大中心区圣玛丽亚斗牛场。
<GM> ————————————————
<GM> 始建于1931年的圣玛丽亚斗牛场于2053年在同一地点被拆除并重建，是波哥大的重要地标，也是这座城市的居民的骄傲。它以其摩尔式建筑和精致的砖砌而闻名，因为斗牛和各种音乐活动吸引了大批游客。
<GM> 在暴雨中，你们接近了矗立着几尊雕像的斗牛场正门，这座红色的建筑物在沉重的雨幕里显得朦胧不清。

<Cepheus> 机师想起了什么，在搜索引擎的检索关键词中添加了“梯拉登特洛文化”的关键词，除了在本地和公共网域上检索流言之外他还将阿兹特兰境内博物馆的公开藏品名录整合在一起，想要找到符合那个面具描述的藏品的状态。
<GM> 克莱门特渐渐明白了费尔南德斯为什么说这东西和博物馆其实没多大关系，早在2071年阿兹轰炸时这件藏物就丢失了。
<GM> 如果雷耶斯没有骗你们，它恐怕落到了阿兹特兰的手上，后被用于战争用途。

<Fugue> <他们这会面时间地点也太会选了。>觉得窗外完全跟糊上了没两样，菲格把注意力放在星界，把自己的雨衣系严实了。
<Crimson> <开到附近就下车吧。>
<Ollin> <突袭的好地方。>
<Celestino> 切雷斯推了推眼镜，借着低光视觉他能勉强从这糊成一团的东西里辨物，他对祭司发出指令遮蔽自己一行人的身形。

<GM> 月亮匿身于厚重的云层之后，波哥大（主要是西区以外的地方）的电力系统还没有完全恢复，能见度极差。

<Cepheus> 克莱门特在离斗牛场数百米外的地方停了车，他小心地把斗牛犬停在了一堆瓦砾之间的位置从车后头跳下（当然是那台无人机）。
<Cepheus> 随着一道指令，飞眼先一步穿过雨幕朝一行人的目的地飞去。

<GM> 你们下车后渐渐靠近了斗牛场的正门，这种恶劣天气下自然没有什么游客。
<GM> 实际上——那里只有一个人。
<GM> 一个戴着浅灰色帽子的身影独自一人撑着把黑伞站在雨中。
<GM> 飞眼被突如其来的一阵风刮得摇曳起来，气流也卷走了那人的帽子。
<GM> 他灰蓝色的眼睛扫过周围向你们掠来，活像蒙了尘的玩偶的玻璃眼珠子。

<Fugue> 如果不是有点低光视觉在可能都看不清那有人在，菲格定定神望向那人的灵光。
<Celestino> 切雷斯的星界视觉在人跟整个环境中仔细停留了会儿。
<Ollin> 奥林干脆脱下眼镜露出血晶，他同样瞄了瞄对面。
主题: 第十二话 笼中鸟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2-03, 周四 01:30:42
引用
2077年4月2日夜间22:57，波哥大中心区圣玛丽亚斗牛场。
<GM> ————————————————
<GM> 倾盆暴雨在波哥大落下，就连晚上会出来找乐子的卡特尔和帮派成员都不见踪影。
<GM> 你们按照之前通讯链里的信息来到了斗牛场，中途还去找#922254线人见了个被银手铐铐住的“间谍”。
<GM> 自然母亲的馈赠似乎没有包括好运这一项，不然她也不会被抓住了。
<GM> 得到鲜血滋润的祭刀在四月的雨里微微发热，仿佛迫不及待想要生啖活物的血肉。
<GM> 然而在斗牛场正门处的两座青铜雕像前矗立的不过一人而已，觉醒者，维持了假面法术，但能力看起来没那么出众。

<Ollin> <直接抓人？>奥林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用法力提高了自己的灵敏度同时寻求战术指挥。
<Fugue> <还不知道他要等什么人来，我们分开去场地另一边一队看看情况。>
<Crimson> Crimson 一手架着黑伞，一手按住了被他隐藏的武器。随时准备解除施加在武器上的隐形术做出进攻。

<GM> 眼见着时间逼近十一点钟，你们当中眼神稍微好点的发现站在门口的那个人有些焦躁，他不断将目光移向自己的腕表——第六纪还有人带这玩意儿呢。

<Celestino> 切雷斯摩挲深色雨披下的武器柄，倒是要看看这家伙究竟是在等谁来，祭司仍然维持着对一行人的遮蔽。
<Cepheus> 克莱门特把所有人的主设备也一起收进了自己的PAN里，在检查了周围百米范围内的静默设备数量后他打发代理时刻监视其中的入侵行为。
<GM> 一个静默的赫尔墨斯标致从矩阵里冒了出来，甚至没有多少过多的装饰，只是最简单的默认图标。
<GM> 防火墙5，一般般吧。

<Ollin> <行，我一个，还有人吗？>血法师开始往场边绕去。
<Fugue> <那个加美国人不知会不会出现，能从矩阵上看到什么熟悉的设备吗？>菲格出门前换了深色的雨披，尽量在精魂的遮蔽下和附近的墙壁靠得很近。
<Celestino> 同时他的星界目光开始监视陌生精魂和法术活动的痕迹。
<Cepheus> <菲格切雷斯蒂诺和奥林一起先走，稍微绕开一些，从另一头过去。我和Crimson和费尔南德斯等他进场之后再入内。>
<GM> 切雷斯发现周围的星界有些骚动，或许是因为你们有点过于显眼，一些精魂在暗处和星界悄悄注视着你们。
<Crimson> Crimson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明白了，他趁着这个间隙把眼镜摘下来擦了擦塞进衣兜里。
<Celestino> <你还是叫我塔可人吧。>切雷斯贴着墙移动，在精魂遮蔽下又打量了一眼这些躲在暗处的家伙身上是否有召唤者的链接。
<Fugue> <精魂在身边是比较显眼，走了。>菲格也委托星界的守卫盯紧附近有动作的精魂，随时作好迎接突发事件的准备，往另一头移动

<GM> 多数精魂都不想靠近你们，除了那些能力足以自保的。
<GM> 一个气元素从你的感知力边缘闪过，带着一条与大门处那人相连的链接。
<GM> 十一点了，撑着黑伞的人再一次低头看向手表。

<Celestino> <小心门口那人的气精魂哈。>切雷斯盯着这玩意的去向，在缓缓移动中拉开武器柄备用。
<Ollin> <如果他开始走了.....>奥林像是无实体影子一样在暗夜的雨中，<放着钓鱼还是就地抓住？>
<Cepheus> 飞眼在雨中穿梭着，从高处飞往斗牛场的顶部，落在观众席之间。它的视觉传感器开始工作，探测斗牛场内是否存在其它个体。
<Cepheus> <不确定我们的目标是不是他。但对于没有见过的陌生人还是保持警惕为好。>
<Fugue> 菲格在绕围墙走出一个弧形时也把剑抽出来在斗篷下拎着，虽然在他的预期中并没打算真的用到它。

<GM> 气精魂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撑伞的人抬起头。
<Crimson> <我想是时候了。>
<GM> 菲格沿着红褐色的砖墙走去，连着上了几级台阶。斗牛场的地势还挺高。
<Crimson> Crimson握紧剑柄，他的情绪逐渐变得高涨。
<GM> 正门的青铜像离你们越来越近，无人机窥探到的景象几乎是一片黑，暴雨加上黑夜让这里的视觉环境极其碍人。偌大的斗牛场内相当空旷……相当……
<GM> 三层观众席空无一人，正门对着的那座钟指针刚刚从十一点的地方滑开。

<Ollin> 奥林出乎意料平静，这对他来说跟日常工作差不多，不过也有可能是性格缺陷的原因？
<Fugue> <有种我们被看到了的感觉，接下来确实没人再进场了吗？>菲格找到一个适合的位置在稍高处低伏身体，让精魂再对那人进行一次灵视，观察他身上有什么维持的法术
<Cepheus> <没见到另一个目标。>机师把捕捉到的图像共享给其他人。他把刚才找到那个图标又拉出来看了一眼，它上面的最后一条消息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GM> 几秒前一条信息刚刚被发出去，几乎在同时它的内容就被清空了。
<GM> 克莱门特在数据消失前看到了它的收件人……结果出人意料。
<GM> 它被发往了那个防火墙厚过长城拐弯的碟板。

<Celestino> 切雷斯在入场之前动动手指将法力灌入血光仍然满盈的长矛中。
<GM> 风靡全球的假面，以及提高反应能力的法术，那人的灵光不染血迹，看上去相当无暇。
<Crimson> Crimson的目光移向克莱门特，等着机师完成他的矩阵工作。
<Fugue> <他维持了假面术，还有提高反应，从我精魂的观察来看不是血法师，但伪装方面很完美，这张脸信不过。>秘修把精魂传达的信息分享给整组人。


<Cepheus> <如果一会目标有察觉到先行小队然后表现出有动手的迹象的话，Crimson和卢卡斯，你们两个从他前后夹过去。>克莱门特蹲伏在草丛后面从人形无人机的躯干侧边抽出它的挂载武器，把几支安瓶推进了空的胶囊弹壳里。

<GM> 方才的气精魂已经不见踪影，雨势仍旧大得可怕。

<Cepheus> <这人和那个波士顿网域的家伙有关系。也就是说那个碟客可能没来而对方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还有矩阵支持…但那个加美国人去哪了？>克莱门特试图在矩阵冲重新辨识之前加美国人的两台设备，不知它们是否还在线。
<GM> 二者均已下线，对方到底会不会来还真是个问题，考虑到你们读了他本应该读的东西。
<Cepheus> <以及我找不到目标的设备。但…>

<Crimson>  Crimson没有吱声，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雨中那人身上。
<GM> 正门口的那家伙眯起眼看向了先头部队的方向，他又抬起手腕瞥了眼时间。
<GM> 如果准确计算约会时间，他已经被放鸽子了。

<Cepheus> <考虑到波哥大的安全问题，和那个人有勾结的对象还是多加留意为好，上吧。>
<Crimson> <你是说他被放鸽子了。>Crimson嘟囔了一声，同时，他解除了附着在武器上的隐形术。
<Cepheus> <我们这边稍微再接近一些…等我指令，我们这边再接近50米。>
<Fugue> <他要等的人看来不会来了，够机灵的。>菲格看了眼精魂的方向示意它可以先准备好武器了。
<Cepheus> 克莱门特盯着HUD上测距器显示的数值又尝试着往前接近了一些，直到冲锋手枪的射程显示变成了绿色。
<Cepheus> 机师给身旁的两人打了个手势示意Crimson和卢卡斯两人前后散开，随后往小组中发送了指令示意先行的三人可以准备行动了。
<Celestino> 祭司应指令站在了雨中稍高处的观众席上，以便门口的陌生人在其视野之中。切雷斯和菲格分开些距离，寻找能够窥见那人后背的位置拿矛尖点地数着时间。
<Crimson> Crimson先卢卡斯一步行动。
<Ollin> 奥林在另一个方位抽出了刀，雨水顺着刀剑连成了丝，他同样在等待那个瞬间。

<GM> 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四周短暂地亮了那么半秒钟。
<GM> 雨中人一抬伞柄从里面滑出了一把闪着雷光的细剑。

<Fugue> <除了精魂不会有别的目击者了，不解决他我们估计也走不了，有余力的话留下活的，行动开始。>通讯频道话音落下后响起一声响指。
<GM> 切雷斯的精魂链接里传来了一阵警觉。“这里有仪式法术掠过，刚刚。”
<GM> “我想可能是……”
<Cepheus> 等Crimson和卢卡斯散开之后克莱门特蹲守在石墙之后，将冲锋手枪的准心对准了原处那个模糊的人影。

<GM> 几束箭矢从星界飞出，穿过了灰蒙蒙的星界。
<Celestino> 切雷斯在背后打了个不响的响指，法术防御能量分散到他视野中的所有同队人。
<GM> 法力箭在抵达奥林前就被无形的力量偏斜开来。

<Ollin> 从极静到极动只在一瞬间，在精魂的加持下奥林的速度如同闪电，他飞跃向敌人狠狠挥出自己法器，力求一击毙命。
<GM> “啧……”那人原本打算以剑刃格挡，但奥林的一击将其手中法器下压到一边，金属的韧性回弹起四溅的水花。

<Fugue> <刚才发现的仪式有法力箭攻击，我被命中，没什么大碍；远程单位需要注意它可能会持续发生。>精灵按住隐隐作痛的侧肋，还好暂时不影响活动。
<GM> 对方面露惊愕，你的法器突破空气中的屏障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刀血痕。
<Ollin> “反应挺快，”奥林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但是没用。”
<GM> “他妈的阿兹特科。”

<Crimson> 战斗开始让Crimson狂喜起来，他的双手剑紧跟奥林划过对方的脖子。
<GM> 他后退一步从武器的进攻路线上让开，Crimson看到对方的假面法术开始在愠怒中碎裂。
<Crimson> “哎。失礼了。”

<GM> 在第一回过招中谨慎防守的敌人放弃了碍手碍脚的伪装，他凭借运气勉强闪过精魂的一击。
<GM> 法师的半边真实面容在雨幕之中显现。然而在你们看清他的真面目之前，这人一收手中的伞朝斗牛场内部大步奔去。

<Fugue> “跟上，用一切你擅长的方式别让他跑了。”菲格让守卫精魂也向目标方向攻击的同时移动，自己在雨中跑起来的同时激活神秘天资提升自己的敏捷。
<Cepheus> 安德罗墨达确认碟板中的代理仍旧处于工作状态，它眯着眼，在前方的刀刃交错中小心地偏移冲锋手枪的准心，三枚夹带有混合毒剂的胶囊弹从消音器中泻出，朝目标脖颈附近裸露的皮肤扑去。

<GM> 圣玛丽斗牛场和类似的建筑一样有着盆地式的地势，经过重建，这座红褐色的建筑物的外墙最高处有12米左右，正门和修好的钟楼遥相呼应。
<GM> 斗牛场西面与北面临街，开往西边的正门以两段台阶路通向街沿。东侧的建筑群环绕斗牛场而建，但原本的楼宇已经在轰炸中被空中部队给削过了一遭，目前的高度就像地狱犬的一口烂牙一样参差不齐。
<GM> 那个法师渐渐如困兽一般开始挥霍自己的天赋，他奇迹般地从弹道上跳开一拐进黑暗中。

<Cepheus> <斗牛场九点方向。奥林好Crimson两人正中前方30米处。>克莱门特皱眉，把手搭在挂在背上的突击步枪柄上。
<Cepheus> <卢卡斯，看得清吗，留意一下斗牛场东南方向是否有其他精魂活动的迹象。然后所有单位尽可能分散行动，不要过分集中了。>克莱门特给飞眼发送了一条信息指令，处于自驾模式的无人机缓缓沿着斗牛场内圈的边缘朝东侧移动了十余米。

<GM> 接连四发法力箭，两支从物质界两支从星界飞向了在星界中异常显眼的二人。
<GM> <我不确定，这里的法力环境好像太安静了。感觉不对。>
<Celestino> 与此同时防御性能量传递向两名被锁定目标的同行者。
<GM> 两束目标锁定了菲格的法力箭纷纷落空，同时奥林的星界形体感到一阵灼痛。
<GM> 你的精魂变得暴躁起来，就像烈性犬一样开始撕扯你们之间的链接。

<Celestino> 切雷斯紧跟前方二人之后，他眯起眼望着那张脸隐去的方向张开右手，正常流动的生命力开始从奔逃的目标肢端强行抽离，凝成丝线于施法者手心收束。
<Celestino> 你要如何表达怒火？切雷斯一把拉紧无形的血色绳线继续向前奔去。
<Celestino> “会客。”祭司的秘法链接实际收到了拖住对方行动并战斗的指令。
<GM> 血线触手似的向前弹出，在接触到目标之前的一刹那被他的挥手反制弹开。

<Cepheus> <其他法术单位，跟进一下。>

<Ollin> 安静！奥林的脑袋开始一抽一抽地痛，他呵斥精魂同时越过血线，冲上去挥出第二刀，希望敌人的血能让自己好受些。
<Fugue> “切，追着我这个想躲后面的打也太没品了！”菲格的星界视觉中还残留着那两道法力箭的尾迹，要是被盯住了还得再采取点保险措施才好。
<Cepheus> <朝斗牛场内部10点钟方向去了。>
<Celestino> 祭司直接往墙体顶上移动，他寻找着视野更好的点位锁定目标。
<Crimson> Crimson 咧开嘴骂了一句，他的视力本来就十分一般，更何况他为了不被雨水弄脏眼镜刚把眼镜摘了。于是他把剑一横切换星界视觉，同时按照克莱门特的指示冲向他目前并看不到的目标。
<Crimson> <在路上了。>
<Ollin> <啧，太远了，暂时摸不到。>奥林挥了个空

<GM> 战况逐渐进入了一种猫捉老鼠似的过程，你们纷纷随着那个人影闪进了斗牛场内，这鬼地方同样黑得吓死人。
<GM> 克莱门特的热模界面中突然跳出了好几个设备，但都是些DR2DR3的杂鱼货色，只有一个DR4。
<GM> 不管怎么说，似乎有人来了。

<Fugue> 伦菲尔德周身空气中的元素能量开始向它集中，并跟着它一起追寻目标方向而去，守卫者手中闪烁冷光的十字弩前聚起一团压缩的球状电流，朝着星界乱流远处那个逃走的身影发射出去。
<Cepheus> <有人来了，暂时不确定方位。>克莱门特将那串设备列表拉出来确认它们都是什么样的设备。
<GM> 通讯链通讯链和通讯链，这里是殡仪馆吗？
<GM> 一共4个通讯链，DR2DR3两个加一个DR4。
<GM> 最高的防火墙为4，看来对方没有加装什么。
<Fugue> <赶在这种时点出现，不是什么好事，恐怕我们要对付的东西变多了。>
<Ollin> <像泥鳅一样滑手，难以速战。>奥林心中多少出现一些烦躁。
<Cepheus> <检测到这么剧烈的法力波动的话会有东西过来可能也不会很奇怪。我优先确认他们的方位，你们记得散开一些，虽然现在似乎没有具象化的精魂但最好悠着点。>

<Celestino> 祭司对奔入斗牛场的陌生法师抬起手，法术能量编织拖延行动的绳线朝对方袭去。
<GM> 好运没有再次降临，类似的雷光缠绕在对方水淋淋的护甲上，绝缘勉强帮了他一把，可惜他的速度无可避免地慢了下来。
<Fugue> 菲格飞奔绕过正门，同时为了保险再次使用神秘天资增强了意志，用魔法感知不断侦测90m内出现的新的星界形体。
<GM> 短暂失踪的气精魂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赶回来救驾。

<Cepheus> <一会如果有人过来那就在被前后包抄之前赶紧离开。>克莱门特朝楼梯方向挪动了几步，缠绕在他化身手腕上的数据流未加太多修饰便朝其中可能是领头人的那个4级设备缠去。
<GM> DR4通讯链的防火墙不堪一击，在代码攻击下出现了裂隙。

<Celestino> 祭司应指令维持牵制的同时掏出一面黑镜，一束法力拖曳长尾向斗牛场地中的法师飞去。
<GM> 那个施法者简单挥开了袭来的法力。
<Celestino> 矛尖上的刻痕短暂现出一瞬血色，其中存储的血光随之消去四分之一。
<Celestino> 值得一战，切雷斯脸上满是雨水，他像某种深海中寻血而来的生物，绕过大门挥动长矛刺向对方脖颈。
<GM> 赶回来的气精魂等候了一瞬，接着急急忙忙朝迎上前来的切雷斯放出一道电光。

<Ollin> 奥林埋头狂奔，压榨出自己最后一丝力气。
<Crimson> Crimson 紧跟着奥林奔向敌人的方向，他对于追逐战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GM> 切雷斯的法器冲破空气中无形盾牌的阻碍直逼对方的胸口，他堪堪闪开这一击，见距离难以拉开便干脆架起手中细剑朝你一刺。
<Celestino> 切雷斯用几乎是肌肉记忆的格挡动作招架了上去。

<Fugue> 菲格终于赶到了目标所在位置，他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缠绕电流的长剑向那个藏在阴影中的家伙平砍过去。
<GM> 菲格一剑几乎把对方捅穿过去，法力的护甲应声碎裂。
<Fugue> 覆着外骨骼般盔甲的伦菲尔德保持着它的步调，身披细密的电流从高墙越过开始下降，元素能量这次聚为一簇长矛，以要将飞快袭来的新敌人钉住的架势从手中投射出去。
<GM> 气精魂在物质界的身形快要散去。

<Cepheus> 机师舔了下嘴唇。他的化身用力拽了一下在矩阵中颤动的那两股丝线，一条不断变动的坐标开始在他视野正中浮现。
<GM> 定位信息让克莱门特心里一沉，设备信号来源并不在斗牛场内，而是在你们的……南边。那群人在斗牛场南部的楼里。
<GM> 又是两束淡蓝色的法力箭矢。
<GM> 这回你们看清了，那个法师之类的人应付你们近战攻击已经相当吃力，根本无暇去施法，这攻击是从别处来的。

<Cepheus> <有人，四个。斗牛场南侧的楼里，我们可能在远距离方向被人盯上了。>
<Fugue> <见鬼，我又挨了，有别的什么人从一开始就在埋伏，这法师已经不行了。>
<Fugue> <没进来的时候他们就一直追着我咬！>
<Fugue> 发觉眼前的人似乎已经不行了，加之出现新的敌人，菲格的第一反应是不能放过到手的情报源，故意把第二剑的剑锋转了些钝击在对方身上。

<GM> 在菲格的进攻下对方差点一命呜呼。你们勉强看清了暴雨中从伤口汩汩溢出的血河……还有几乎被遮过去的半边龙尾纹身。
<GM> 菲格精魂犹疑了一下：这个人身上有幻象仪式法术的痕迹。
<GM> 当然，现在也没有了。它补充道。
<GM> 褐色头发的年轻男子已经无力反抗。此时破空的星界法力再次袭来，这应证了你们的猜疑。

<Fugue> 谢谢你，这发现可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啊。菲格赶紧把这个发现传达给小队：<靠，这是个替身，之前都是幻象仪式让我们看到的。>
<Celestino> 切雷斯正欲擦去脸上血流的手转而对着法力来向打了个响指。
<Crimson> Crimson从另一个方向同样打出一个响指对袭向奥林的法术进行反制。
<GM> 法术只伤及皮毛，但和奥林共存的精魂的骚动是真实的。
<Ollin> 我说，安静。巨蟒的缠绕越发紧密，快要变成绞杀奥林了。
<Fugue> 一直未断过的攻击又是从哪来的？菲格进入星界侦察，借助魔法感知沉下气来探测魔法攻击的细微轨迹
<Celestino> 完成了目标的祭司开始警戒星界的陌生法力来向。
<GM> 法术消逝得过快，切雷斯的人精魂沉默不语。

<Crimson> Crimson收回刚刚反制法术的手对空高高举起打出第二个响指，随着响指声法力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在半径400米内寻找那些在暗处袭击他们的敌人以及其他可能存在的虫子。
<Crimson> 同时，他维持着星界视觉寻找视野内的灵光。
<GM> 数个目标同时出现在Crimson的脑海中，正东方向有两个灵光几乎一模一样的精魂在徘徊，而且它们似乎和咒术师有着相当强的链接。
<GM> 除此之外，东南方向的楼栋里有四个泛人类伺机而动。
<Crimson> “正东两个精魂。楼里四个人类。精魂和咒术师有链接。强。”
<Crimson> “——精魂灵光几乎一样。”

<GM> 差不多也就是在同时，南方传来一声枪响。
<GM> 暗处的狙击手一枪落空，切雷斯脚边湿乎乎的地面飞散开一朵泥花。

<Cepheus> <目标当前方位，过去的时候注意隐蔽，我会在载具方向为精魂做指示，咒术师引导一下方向。预计三秒内我无法估计到无人机这侧的问题，如果有情况就拜托你们掩护了。>机师把侦察到的坐标方位共享在小组频道中，随后将操作界面转向VR，顺带重启了碟板。

<GM> 费尔南德斯朝东边的钟楼抬手施放了个和Crimson类似的法术，随即异常迅速地转身朝向东北方向。<那边也有东西。>

<Crimson> “啧。”
<Fugue> <什么，这意味现在东侧场内、南侧建筑、还有东北方不知哪个地方全有敌人。我们怕是没法迅速解决了，收集意见：撤还是集中进攻一边？>
<Celestino> <啧，狙击手。那个加美国人带的通讯链图标还有见到过吗。>
<Ollin> <先说好，这法力箭我遭不了多少次，本来我的精魂就不怎么听话。>

<Cepheus> <呃，等一下，有人。>
<Cepheus> <三点钟方向的钟塔上有人。>
<Crimson> Crimson的性格让他立刻做出回复，<杀。>

<GM> 克莱门特的飞眼的传感器反馈来的信息显示有一个人正背着手站在钟塔的边缘，他刚好处在你们最远的魔法感知范围的边缘。

<GM> 两个束缚精魂在星界，一个施法者，从星界看上去和之前那个在外面等候的一模一样……菲格的精魂和你的连接忽远忽近。
<GM> 后面有嵌套的结界，还有个……它的声音变得很疑惑。

<GM> 你看到了那个同样身着西装连幻象法术造成的面部五官都一模一样的人，还有他身后闪动微光的结界。
<GM> 不知为何，它在星界比在物质界似乎更加清晰。
<GM> 那两根合并在一起的两方柱长度不足一米，外覆色泽如青金石的蓝色釉料，装饰有由金白黑相间的色彩描画而出的边框，花卉图案围绕着柱体上的公牛等图案展开，其中黑色的长蛇形生物似乎有点眼熟。
<GM> 作为其锚定物的是一截闪动黑色光环的嵌晶。
<GM> 伊什塔尔之门的仿作。

<GM> 两根石柱相互分开浮到了半空中，将法力投射到了嵌晶中央。杂乱的蓝黑色线条在星界展开。
<GM> 一扇闪着淡蓝色微光的门户倒悬在雷雨里，它的主体并非物质界的实体，而是由两块如卷轴一般相分离作门顶和门槛的细柱与奥法能量编织而成，为其供能的是被镶嵌在门槛中部的嵌晶。
<GM> 从星界看去，这扇门周遭的法力环境形成了一个极小的旋涡。

<Fugue> 见了鬼了，菲格心里念叨着刚已经说过的话，把看到的怪奇场面一顿连珠炮地向小组成员描述过去，也不管他们能听懂没。

<GM> 好死不死的是，你们的通讯链突然响了。
<GM> 路德维科阿隆索给你们发了条消息过来。
<GM> <你们不在酒店啊，如果你们见到了一个柱状的水晶记得帮我把它带回来。>
<GM> <多谢多谢。>

<Fugue> <我觉得应该把这事汇——绝了，说什么来什么是吧。>菲格在通讯组的话音刚落，又瞥到那不合时宜或者说太凑巧了的信息。
<Celestino> 切雷斯已读不回，他拿矛尖点着地，目光不离钟楼的方向，然后抬手把掌心覆在了已经在暴雨中晕染开血渍的伤口上。
主题: 第十三话 叹息佳人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2-08, 周二 00:51:06
引用
2077年4月2日夜间23:05，波哥大中心区圣玛丽亚斗牛场。
<GM> ——————————————————————
<GM> 从目前的局势来看，你们肯定不是第一群到场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批赴会的。
<GM> 斗牛场正门口的等候者难以抵挡住你们的攻势，很快便败下阵来，但场外飞来的子弹和来自钟楼方向的法力箭表明有更多的人藏在暗处。
<GM> 要么是在那些破败的建筑物里，要么是被魔法所隐蔽。
<GM> 精魂徘徊在场地上空，第二个镜影似的施法者在走出屏障后身上被大雨淋得透湿。尽管如此，他无动于衷地凝视着前方的黑暗。

<Cepheus> <加西亚少校。收到阿隆索先生的要求，指名要我们带回一块柱状水晶。我们大致已经定位了目标所在，您的想法是？是将它拦下带回给您还是交予阿隆索先生？>克莱门摄下一张飞眼当前捕获的画面发送给了雷耶斯。
<Ollin> 奥林随着队友的提示看向了那两个闪烁的灵光，眯着眼目测双方的距离。
<Ollin> 当然，他也尝试性的看向施术者的方向。
<Fugue> “那两个精魂好像暂时没有具象化的打算，我的先从星界过去看看。”菲格隔着雨幕看两个星界亮点的位置，守卫精魂快速向那边移动的同时也从物质界隐去身形。

<GM> 守卫精魂迅速离开，距离菲格越来越远。同时奥林的星界视觉强行穿透对方的灵光迷雾找到了站在高处的咒术师。
<GM> 在你的眼中，对方的灵光从未如此显眼。
<GM> 就像纸包不住火一样，它的伪装瓦解了。

<Ollin> <我锁定施术者了，这真是一个上好的.....猎物。待会我会对他动手。>
<Celestino> 切雷斯对身旁菲格抬起手操纵起治愈的法力，给人精魂留了个带着地上的人跟上来时车辆然后协助车内人战斗的指令——看好跟我们同路的那个凡俗灵光。

<Fugue> 既然都让精魂过去了自己也没法原地待着，菲格也在夜色中朝钟楼方向跑去。
<GM> 那个雕像似的人形终于动弹了一下，他朝地面看去。

<Celestino> 祭司依照指令带走地上奄奄一息的冒牌货准备以机师灵光为标往南离开。

<Crimson> Crimson向着他刚才看到的咒术师与水晶那边奔去，随时准备施展悬浮术将水晶弄过来。
<GM> 那块水晶似乎被牢固地嵌合在了倒悬的门之中，比起这个……它后面的法力正在变得越来越汹涌。
<GM> 暴雨之中再次响起了一声枪响。

<Cepheus> <切雷斯蒂诺，留心东南向的狙击手，闪开！>在克莱门特准备打开机师茧的那瞬间他的HUD突然闪为了红色。
<Celestino> <该去会会他了。>切雷斯迅速退开。
<GM> 钟楼法师突然抬起手在切雷斯闪开的一瞬间放出了一道猩红色的光线，这道灼热的法力击碎子弹扬起的碎泥朝切雷斯撞去。
<GM> 与此同时星界的法力也开始躁动。
<GM> 三束法力箭纷纷从菲格的星界形态边擦过，施法的精魂相当务实地后退了一段距离。

<Cepheus> 克莱门特终于打开了他的机师茧，他很快将飞眼的视野共享给其他人后便从车窗外探出头朝战场的方向扬了一下手。
<GM> 两个人精魂飘忽了一会儿打算固守钟塔，那个伪装已经消散掉的门恐怕对于他们而言相当重要。
<Fugue> “我刚刚有一种差点会被它们钉死的错觉。”菲格往守卫精魂的方向看了眼在链接中表示感谢
<Celestino> 切雷斯勉强将那束射线弹开些许，剩余的法力让他手腕上的旧伤尽数开裂。
<GM> 费尔南德斯犹豫了一下，他带着法器三步并作两步跟上了Crimson。
<Ollin> 抓住你了....奥林紧盯着那个灵光，用手虚抓了一下。血魔法的能量随着他的视线蜂拥而出，准备给对方一个教训。
<Celestino> “啧。”切雷斯握紧右拳，融入雨中的血色逐渐消减下去——法力正将裂口缝合。

<GM> 法师稍稍侧身让开了这一下法术能量。菲格的守卫精魂朝灵光没有它那么亮的其中一个人精魂逼近，二者开始了星界的狗斗。

<Ollin> <啧，没打中。>
<Fugue> 虽然也想赶快把另一个精魂解决掉，但那扇门的情况又似乎随时变得越来越难以预测，菲格自己保持奔跑，朝法力波动逐渐变强的方向发动魔法感知，探测是否有新的星界情况出现。
<GM> 菲格勉强感知到在东北侧的楼栋里有两个觉醒者。
<Celestino> 祭司拖着人往载具移动的同时对视线内几人覆上遮蔽。
<Crimson> Crimson保持往门那边的移动，他回头喊了一声，“情况不太稳定。”

<GM> 费尔南德斯切开自己的手腕，一个闪动电光的身影以没比血精魂好多少的疯狂姿态从雨幕之中一跃而出，带着血腥味的狂风朝周围鼓动，将你们推了出去。
<Fugue> 沿着直线和精魂一并高速前进的精灵皱了皱眉，看向东北方向的高处，没有什么犹豫的间断便和精魂一起改变了行进方向。
<Celestino> 切雷斯余光看向费尔南德斯的举动露出了也许是有些欣赏的神情，下一秒他潜入北侧观众席当中。
<Ollin> 乘着狂风奥林握紧了刀柄，果然还是先去敌人身边黏住他比较好了。血法师脚下一踏冲进了斗牛场的观众席中，迂回着往施法者的灵光方向冲刺。
<Fugue> 本来那奇物的现象就要十分注意了，要是去动它时再吃冷枪可受不住，菲格决定先下手让等着捡便宜的家伙都躺下再说。
<Crimson> Crimson随着费尔南德斯所召唤之物带来的狂风架好武器，直奔奇物的方向，他保持着星界视觉盯着那旋涡。
<Cepheus> 克莱门特给两台设备同时发送了移动的指令，他来不及跳回机师茧中直接一头扎进了热模的数据流里，斗牛犬的四轮扬起一地水花朝第一个目标的坐标疾驰而去。

<GM> 你们忽然散开的战术让钟楼上的法师吃了一惊，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解决掉朝自己冲来的家伙。法术构成的箭矢如雨点一样砸下。
<GM> 南方的埋伏者也没有闲着，暗处的狙击手扣下了扳机。

<GM> 克莱门特的载具朝南方的楼栋一路加速，精魂在半途上和你分道扬镳朝废楼里席卷而去。
<GM> 冲进观众席的几人在铺着地毯的室内狂奔，同时菲格和守卫精魂转身冲向北方的未知人马，你的视野逐渐开阔。
<GM> 心脏狂跳之间，你看到了前方仅仅隔着一条街的烂楼窗口晃动的灵光。
<GM> 菲格瞟见窗口架着沙漠打击那标志性的枪管，一个叼着电子烟的精灵眯着眼趴在它的目镜后方。
<GM> 不把狙击手干掉，你们之后的行动会相当受限……

<GM> Crimson几乎是独自一人冲向了钟塔，站在边缘的法师咬了下下唇不断操纵法力，雨帘被他引导的热能灼出了几股烟。
<GM> 二十米……十米……你离他越来越近。斗牛场上仿佛只剩下了你们二人。
<GM> 你从烟雾里破出，越过了对方的心理准备的底线。
<GM> 最终，披着幻象的假面的男人抽出自己佩戴在腰间的黑剑朝你一跃而下。
<Crimson> “费尔南德斯，麻烦给我援护。”Crimson在的目光紧盯着施法者，费尔南德斯和他自己的法术反制不断将对方的法术压下、化入风中。最终他调转长剑——准备迎击

<Crimson> Crimson感到他的血液从他的额角滑落，和雨水混在一起。这让他止不住笑出声，长剑在他手上旋了半圈扫向施法者的身体。
<GM> “你的其他同伴呢？他们丢下你跑了？”那个法师用你们之前遇到的加美国游客类似的语气对Crimson说道。两把长剑撞在一起斩断了雨滴。
<Crimson> “乐子只需要一个人享受足矣。”
<GM> Crimson的剑刃下压，金属互相摩擦的声音让你心里痒丝丝的。
<Crimson> “我现在很开心。”
<GM> 你一剑切了下去，血花飞到了你的脸上。

<Fugue> “看见这种手长就到处乱丢东西的人就烦，你先把能看到的这家伙打翻，然后我们再进屋看看到底有几个在吧。”强忍着直接上去的冲动，菲格给精魂下了先行攻击的指令，自己压低身体跑过这段距离准备在精魂的一击之后跳进窗口，再度进入星界侦察仔细感知室内的人数和成分。
<GM> 精魂的电光引起室内两名觉醒者之一的惊呼。
<GM> 狙击手直挺挺地从窗口栽了下去。
<GM> “操！主教3倒了！”楼里爆开一声男性愤怒的喊叫。

<GM> 对方换了只主手持剑，他原本的那只主力手连带着半边手掌被Crimson切了下来。
<GM> 在你们上方，那扇门于星界开始搏动起强大的能量。
<GM> “那我们的观众就只有你了。”
<GM> “你会见证历史翻开新一页。”那个法师咬着牙扶稳剑。
<Crimson> “真的吗？那我荣幸至极。”
主题: 第十四话 奥兹国的骗术师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2-10, 周四 01:10:23
引用
2077年4月2日夜间23:06，波哥大中心区圣玛丽亚斗牛场。
<GM> ————————————————
<GM> 只有一团糟这个词可以形容现场的状况。
<GM> 就像嫌现在的局势还不够复杂一样，不止一方势力卷入了这场在中心区的冲突，而且和你们差不多，他们多数人貌似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遇上这么多人。
<GM> 克莱门特驱车前去清理南方的建筑物，好在精魂比你的动作快得多，希望没什么无关的倒霉路人路过这地方吧。
<GM> 菲格探测到了楼宇之内的两名觉醒者。尽管对方在用英语讲话，但他们引导法力的方法可谓五花八门，恐怕不是一个队伍里培养出来的人马。
<GM> 问题在于，里面的人并不止两个觉醒者这么多。在烟尘的掩护下，他们训练有素地纷纷翻入了周围的掩体后。

<GM> 克莱门特的面板上多了个气泡。<有个队伍在来的路上。拿到那玩意儿之后姑且先给你们的上司吧。>
<Cepheus> <明白，斗牛场东北方向有发现来自另一方势力的埋伏人员， 初步估计目标和我们是一致的，详细身份我们会继续跟进。>克莱门特给雷耶斯发出一条消息后立即将主视角切回了弹道设置上。

<Fugue> 来到窗口下方后菲格才发现，这队伍的人员似乎比感知到的多，而他们也选择了相对保守的策略，这时候还是不要打上头了先把任务目标回收再说。他便给精魂一个遮蔽和使用移动能力的指令，随手摸一把刚刚解决掉的狙击手有没有通讯链之类的设备，在掩护下回撤。
<GM> 精魂的能力迅速覆盖掉了菲格，你一把在尸体完全落在楼下的泥水坑里之前抓住了通讯链。室内的指挥官正在气急败坏地下指令。
<GM> “他消失了！主教2给我观测！”

<Crimson> 此时此刻，Crimson的眼里只有他的对手，他调整架势挥出第二剑。
<GM> 带着伤势用一只手使剑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更何况一般而言法师会更倾向于躲在后面打阴的，但对方显然有什么死守上面的门的理由。
<GM> Crimson能感受到那把武装法器在法师的手中并不那么趁手，他的速度也慢了。
<GM> 他吐了口血激活了一道闪着微光的屏障，你的剑掠过法力的边缘再次击中了对方已经负伤的那边胳膊。
<Crimson> “何必坚持呢。”
<GM> “你闭嘴。”对方的语气里有片刻动摇。
<Crimson> “哈哈！”

<Cepheus> 克莱门特瞥了下自己的PAN，他记得自己已经把这里所有人的通讯设备全部接管进了自己的碟板下，见代理还在继续保持侦察他便继续专注手头的工作去了。<当前情况下星界势必还有没有来得及清理的血魔法痕迹。在不清楚东北侧埋伏方的由来的情况下优先处理掉他们的侦察人员。>
<Fugue> “我这边解决了狙击手，他们人数至少在3以上，成员复杂流派不同，难道是佣兵一类的？总之我拿了通讯链回来，一会看看运气好的话能接收他们的调度指令不。”菲格在精魂的加速下往那扇越来越不妙的门赶回，伴着风声在通讯组里传递信息。
<GM> 余下的人精魂本意想朝Crimson继续放出法术，但契约的力量迫使它在钟楼上的门边具象化防御前进的菲格。

<Cepheus> <照这么说我们也可以是佣兵。发条消息给一次性机然后把通讯码报告给我，辛苦。在星界出现新情况之前优先处理掉正在守护仪式的那个人，他看起来在等……>
<Cepheus> <在等什么东西？>

<Crimson> Crimson的长剑再一次击向法师，时间不多，他可不想被队友催着走人。
<GM> “你不过是无知者无畏罢了！”法师的假面的眼睛变得血红，他的灵光开始震颤，手上的黑剑和猩红的武器相接。
<Crimson> Crimson招架对方的攻击，但还是让对方划出一到血痕，他后退半步站定，“怎么，你不该像电影角色一样宣告自己的计划吗。”
<GM> “什——”他话音未落，身后的钟楼突然敲响——只在星界。Crimson勉强能看到在伪装除去之后灵光异常显眼的五枚硬币正在钟楼顶层的边缘疯狂旋转。
<GM> 它们固定了周围的魔法仪式。
<Crimson> “嘶……”

<Cepheus> <分散出去的人员如果来不及折返就优先处理掉东北方向的埋伏，留一个活口，如果有实现难度就一个都别留。>

<Fugue> 精灵很快把抢来的通讯码转给机师，该说幸好他这时候不耽误看ARO吗，刚发过去那个人精魂便在视野中急剧靠近——或者说是他们自己冲太快了，菲格的剑向结界的看门人放出电光。
<GM> 人精魂躲闪不及被菲格重创，它努力维持住了自己微弱的物质形态。

<GM> 从观众席前进的另一组人马终于看到了终点。一部电梯拦在了你们和钟楼的顶层之间，它停在了4楼。
<GM> 与此同时，克莱门特抵近了那几幢破楼，你仿佛能听到室内的惨叫。
<Ollin> 太好了，看起来还有点残渣。奥林心中充满期待，他飞快从梯子往下跑，迫不及待要给敌人一个惊喜了。
<Celestino> 切雷斯在观众席上一览下方精彩的对峙，他稍驻脚步眯起眼看了看头顶，选择了与奥林相反的方向。
<GM> 不知道为什么电梯给了你们一种不详的预感。切雷斯也从外面的梯子快速向上，眼见着快要接触到平台顶端的护栏，你一头撞上了个半透明屏障。
<GM> 一阵微光沿着半球表面闪过，归于那些旋转的硬币。
<Celestino> <有屏障，锚点钟楼顶部。>

<Crimson> Crimson被那硬币吸引注意力，侧过剑用剑背扫向法师企图掀翻他。
<Crimson> “想办法把他制服。”
<Fugue> 这法师能把其他人拖这么久真是不简单，不过钟楼上的情况看起来即使施术者倒下，这个仪式也还会持续？幸好已经有人赶过去了，菲格决定把眼前的残局先收拾掉，他对着似乎受创不轻的目标，挥出源自自身能量的集束。
<GM> 法师手上漆黑的法器被Crimson击飞，在空中转了半圈落在了斗牛场的泥水地里。他体力不支地试图站起来。
<Crimson> “好好躺着嘛。”
<GM> 菲格带着异能的攻击打断了对方的施法企图，你感觉他好像手腕断了。

<Cepheus> 机师的视野正中出现了一枚准心，挂载发射器的靶心落点正逐渐和那个呼吸般闪动着的坐标相重合。经年累月的训练让克莱门特早已对同样的操作熟稔于心，但雨声和飞眼捕捉到的信号仍唤起了他的焦躁。他给切雷斯蒂诺发了条消息示意他告知精魂稍微避开扫射范围，随后同时给斗牛犬和安德罗墨达发送了开火的控制指令。
<GM> 克莱门特的传感器捕捉到了你这辈子听到的最多的阿兹特兰西语的骂人话。
<GM> 火光在你眼前升腾了起来。

<Fugue> 守卫精魂也在处理最后的收尾，它继续使用元素攻击让那个人精魂彻底离开这个结界。
<GM> 人精魂的物质躯壳彻底破碎。

<GM> 地上的法师的法力正在慢慢流失，除了克莱门特的攻击以外，门后至暗的空间正在躁动，涡旋就像地狱的太阳一样吸引星界的万象。

<Ollin> “看来我来晚了.....吗？”姗姗来迟的奥林感到有点无奈，他有些意兴阑珊地用刀背击打对方的眼球。
<GM> 菲格之前的攻击让目标的反应能力锐减，他闷哼了一声，雨水极快地把脸上的血痕冲进了他的领口。
<GM> 和之前的那个施法者一样，他身上的幻象正在瓦解。
<Fugue> <屏障那里有困难吗，等我下，马上到。>看到法师似乎已经没什么抵抗能力，菲格决定下一步去支援钟楼上方更危急的地方
<Ollin> <小心有人来扫尾或者这人自杀。>奥林补了一句。
<Crimson> “行。走了。”Crimson抬起手释放出一个悬浮术，将法师抬起。随后跟上菲格。
<Celestino> 挂在梯子上的切雷斯有些意犹未尽地看了眼下边，他伸出一只手开始试图穿越屏障。
<Crimson> “走了。”
<Ollin> “没劲。”血法师叹了口气，跟着往上走。
<Fugue> “走了，拽我一把谢咯。”菲格招呼精魂，和保持着合适移动能力速度的它一起朝钟楼上升
<Fugue> 在今天不知第多少次感谢精魂后，菲格在切雷斯旁边稳稳落地：“没想到这玩意这么难突破。”
<GM> 法力的紊乱削弱了屏障的强度，它没有你们早先看到得那么坚固。
<Cepheus> <切雷斯蒂诺，精魂那侧现在情况如何？报告的生命灵光还剩多少？法师的法力流动应该一会就能被控制住了，如果能带走就把他也带走，记得去把东北侧方向的埋伏处理掉。>
<Celestino> “我得说这很有…”切雷斯跟在菲格之后穿过屏障，他看了眼漂浮半空的法师顿了顿，“牺牲精神。”

<GM> 南边的骚乱很快就平息了。机师又收到了条信息。
<GM> <情况如何？那边到了。>

<Cepheus> 克莱门特攥着菲格转交的那条通讯码先给三台设备同时下达了快速移动的指令，在斗牛犬向东北方向驶去的同时另两台无人机均撤入了观众席的掩护下。
<Cepheus> <南侧的潜伏目标已经处理完毕，东北方向的有目标亟需清理。场内的两名觉醒者已经控制，但星界展开了一道仪式门中可能会有其他未知目标，要留意。>
<Fugue> 暂时没有需要战斗的对象，精魂便盯住了屏障内目前唯一的敌方单位，用元素武器指着他以便其他人专心研究正事。

<GM> 门户在星界闪过一阵强光，这股法力如潮水一般野蛮地在屏障内部回荡了好几遍，让穿越屏障的几人感到了一阵犹如在深海之中一样的压迫感。
<GM> 一个眯着眼睛的男人从门后显现，灰色外套，浅色的套装。他皱起眉用星界视觉扫视了一圈你们的灵光。
<GM> 一个沉默的人形精魂和水元素在他身后浮现。
<GM> 第三个一模一样的法师。

<Crimson> Crimson随后走入屏障，他从口袋里摸索一番将一个6级兴奋贴拍在切雷斯的脖颈上。
<Crimson> “帮个忙。”此刻Crimson身上也一身血。和那个法师缠斗确实累的很。
<Celestino> “精彩的表现，很有牺牲精神。”切雷斯也一掌往人肩膀拍了过去。
<Ollin> 最后带着精魂进去的奥林也皱起了眉头，他观察着新朋友的灵光。
<GM> “把他给我如何？或者说你们想要什么东西交换？”那个披着灵光面具的法师叹了口气，依旧闭着眼。
<Cepheus> 克莱门特重新钻回机师茧中把菲格发送的通讯码丢进监视窗口，飞眼的摄像头调转方向，视野落在那个从门后显现的法师脸上，随后这份影像信息被发送给了雷耶斯。
<Fugue> 怎么老是你啊……菲格快要懒得仔细看他的星界形体了：“看在我们到门口迎接的份上，能用这东西换吗？”他指指那块让好几队人虎视眈眈的石头
<Ollin> 奥林没有说话，而是握紧刀柄，警惕谈判破裂的瞬间。
<Crimson> “谢了。”Crimson挂上他的微笑，恢复到最开始那一副好像还蛮无辜的气质。
<GM>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们要这玩意儿干什么？”他思忖了一下反手把门上的东西给取了下来。
<Ollin> ”有用。“
<Celestino> “它还有别的用处？”切雷斯的星界目光扫过二者。

<GM> 离开其他组件之后，那截柱子瞬间失去了原本熠熠生辉的光泽，在星界也黯淡无比。那个法师伸出另一只手。
<GM> “交换吧？”

<Fugue> “我没问，工作嘛。这个仪式中它是用来当什么的？”
<GM> “想必你也看到了，是一种供能的东西。”
<Crimson> crimson动动手指，法师漂浮在他身后的半空中，等着菲格谈妥。
<GM> 切雷斯在柱面看到了和正呆滞地站在下面的卢卡斯身上的文字一样的语言。
<Fugue> “现在仪式就算完事了？那这柱子还有用么。”
<GM> “那是你们的事情了。”对方耸耸肩。
<Celestino> <这石柱上的文字有点眼熟啊。>
<Cepheus> <眼熟是说什么？>
<Celestino> <上来，费尔南德斯。>
<Celestino> 切雷斯在边缘对下边站着的人打了个手势。
<Fugue> “似乎我的同行者有点问题想请教，请稍等，想来你应该知道柱子上的文字是什么？”菲格看到通讯链消息，先稳住对面

<GM> 费尔南德斯迟钝地跟了上来。拿着柱体的法师挥手扣了个屏障，外面的雨声顿时小了。
<GM> “一种符文，怎么了。”

<GM> 虽然背景噪音衰弱了下去，但你们仍旧看到了北侧建筑物交火时的闪光。
<GM> <怎么搞的，你们附近人还真不少。>

<Fugue> “这位朋友身上也出现了和它差不多的符文，能告诉我们这代表什么，以及怎么解除吗？”菲格把卢卡斯稍拽近一点：<给他看看你身上的痕迹。>
<Celestino> “这是做什么用的，方便的话说说上边写了点什么？”切雷斯直接拉开来人衣领子。
<Crimson> ＜这么麻烦。＞

<GM> “我看不清，它在星界很微弱。”法师用拇指蹭了下那些痕迹。“外面的快掉了。看起来像一种活体容器的准备仪式。”
<GM> “真是奇怪的味道。”他皱起眉擦了下手。“那我们就谈妥了？”
<GM> “来换吧。”

<Ollin> <差不多收工？>
<Fugue> <你们把人用悬浮术往前送吧，我来接石头。>
<Celestino> <等等，把他通讯设备留下。>
<Crimson> Crimson按着剑柄的手指抬了一下，法师在法术的托举下移至他的面前，他最后摸了一把这家伙的口袋，然后把人送了出去。

<GM> 克莱门特找到的那枚通讯链的界面语言是英语，里面的文件夹里塞满了奇怪的黄片。
<GM> 你匆匆看了眼预览就懒得继续读了。

<Fugue> “如果不进行仪式的话这东西也会渐渐消退是吧。”菲格随口扯着点什么在别人动手时稍微转移法师注意力
<Crimson> “接着吧。”
<GM> 法师把那个柱子抛给了你们，他另一只手抓住了Crimson抛来的人体。
<Cepheus> 克莱门特的人形无人机在黑暗中架好突击步枪将枪口对准远处的法师，以防谈判可能会出现别的什么变故。他直接关了那个通讯链的文件界面驱车前往东北方向。
<Fugue> 菲格也同时伸出手接下石头，精魂戒备着周围的法力波动随时准备守护。

<GM> 对方举起手的一瞬间，Crimson看到了他西装袖口下面没有被法术遮蔽了一小片皮肤。
<GM>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似乎看到了反光的鳞片。

<Crimson> <鳞片。我猜。>
<GM> “挺好的。那我先走了。”
<Crimson> <也可能是我眼睛被血糊住了。>
<Crimson> “拜拜，有缘再见。”
<Ollin> <怎么说，要留吗？>奥林面无表情地对他点点头。
<Celestino> <龙鳞…龙尾，和真的鳞片。>

<GM> 他撤去屏障走到了平台边缘，在跳下去之前他先把被你们拿走了通讯链的法师替身的躯壳丢了下去。
<GM> 这个法师跟着往下一跃，灼热的龙炎把那半死不活的仆从的尸体烧成了焦炭。

<Fugue> 听到猩红的消息，菲格在对方离去前用魔法感知探了下这个星界形体是怎样的感觉。
<Crimson> <走吧。>
<Ollin> <问问上头这个门要不要一起拿走。>
<Celestino> “啊呀。”切雷斯偏过头。
<Crimson> Crimson长叹一口气，“可怜啊。但我想吃烤肉了。”
<Crimson> “——真肉那种。有没有店推荐啊。”
<Ollin> “你回黄金乡就可以要求吃真烤肉。”

<GM> 菲格在他离开之前依稀感受了他灵光上那种类似凭依的波动模式。
<GM> 相互覆盖的灵光之间有一个亮得极其明显，在某一刹那它显露出了西方龙的巨翼的形状。

<Cepheus> <……龙？你们有更具体的辨识特征吗？>无人机捕捉到的画面让克莱门特有些疑惑，但他还是将这个情况如实报告给了雷耶斯。
<Fugue> <这位也是凭依在容器上的，真方便啊，用完一个就可以换……刚刚你们看得没错，我也看到西方龙的翅膀了。>
<Crimson> “你说得对。希望他们烤得好吃。”Crimson舔舐自己的犬牙，他当真是打饿了。
<Fugue> <要说更具体到辨认这是谁家的龙好像有难度。>
<Fugue> <至少我们还有第一个容器在，回去探他一下吧。>
<Crimson> “我们收拾收拾星界的印记。回去吃饭，睡觉。”
<Ollin> “任务完成，回去修整了。”这持续的奔跑过程不免让奥林有些疲惫，不过他还是把剩下两根柱子拿了起来，“门还是拿走吧。”
<Cepheus> <仪式的其他物质载体如果能带走就一起带走吧，把这边的情况收拾干净，我去了解一下东北方向的情况，之后正门口见。>
<Celestino> 切雷斯懒得再追问姓甚名谁，他搬走那原本是门框的东西。
<Celestino> 于是他和奥林一人提溜着一根。
<Crimson> Crimson被队友逗乐了。他一边笑一边背着手往正门走，并一路打扫自己的作案痕迹。
<Fugue> 菲格把剑挂去背后，胳膊夹着石头，擦着星界留下的种种并和精魂一起离开
<Cepheus> 克莱门特把西方龙这一点补充给上级，等东北方向的骚动平息之后他翻身跳下斗牛犬去寻找那支小队和地上的尸体，想要从尸体的指挥官身上找到什么能辨识这群人由来的线索。
<Celestino> 顺道捡走作为锚点的硬币端详了会儿，切雷斯用脚碾去星界的血痕和亮光。
<Ollin> 回到楼下的奥林在百忙之余特意去看了眼那具尸体掉下的地方，说不定有什么东西呢？

<GM> 失去了法力的锚点已经没有什么价值。这是几枚波利瓦尔硬币。
<GM> 尸体被彻底毁坏，显然那个法师或者别的东西并不在乎他的工具，但他也不想让你们这群血法师拿去用了。

引用
2077年4月3日夜间01:00，波哥大西区黄金乡酒店。
<GM> ————————————————
<GM> 即便在下雨，几小时前的那一场恶战的动静可能还是把周围的人都给搞醒了。
<GM> 好在你们回去时并没有被问东问西或者受到平常秘密部队那样的盘问，因为在等着你们的不止一个人。
<GM> 你们得到了医疗援助，以及坐在室内的雷耶斯本人还有阿隆索的全息影像的欢迎。
<GM> “厉害厉害！”你们一进酒店的会议室雷耶斯就开始鼓掌。
<GM> 另一个人在图像里也假笑着跟着拍了两下巴掌。

<Crimson> “我想吃烤肉。”crimson完全没在谱上地来了一句。
<GM> “可以都可以，你自己点我付账。”
<Celestino> 切雷斯一如刚见面时散漫地找个地方坐着。

<GM> “啊我得说，这真是天大的好事啊。”雷耶斯用和你们见面时截然相反的愉快语气又补了句。
<GM> “所以你们带来的人……”

<Crimson> “好事儿啊！谢谢。”
<Ollin> “那我可以来点tempo吗？”奥林也随便找了个位置坐
<Fugue> “过奖过奖。”一向对外人贼有礼貌，对上司就反倒随意对付的菲格干脆把石头摆在一人一影像中间。“什么算好事？”
<Celestino> “带来的人。”切雷斯脸上有些倦色在原地玩硬币。
<GM> 听到奥林的话，雷耶斯脸上的笑脸顿时虚假了几分，他快速看了一眼全息影像。
<GM> 阿隆索在通讯里无动于衷，就好像因为杂讯太大他没听清一样。

<Fugue> “我还是反思了一些行动中的不足，比如我应当申请咱这儿威力最大的手榴弹，之后我们会提交正式的书面报销单。”
<Cepheus> 克莱门特感觉有些不太自在，再进门前他干脆直接让安德罗墨达在酒店房门外待机了。机师一板一眼地坐下，对雷耶斯进了个礼之后直接看向了阿隆索。
<Ollin> 没得到想要的，奥林打了个呵欠，开始昏昏欲睡。

<GM> “不急。让我们先来看看你们带回来的东西。”
<GM> “你们有人会那种能把他的记忆掏出来的法术吗？”雷耶斯一指那个不省人事的法师。
<GM> 克莱门特能看出阿隆索的失真影像确实经过了某种增强，他可能身处信号不太好的地方。

<Fugue> 菲格把石头和柱子往前推了推让他先看着，然后瞟了眼俘虏：“大概有循序渐进的几种。”
<Crimson> crimson的微笑就像贴在他的脸上一样，他一边摇头一边伸手去拿酒店的客房菜单。
<Fugue> “还活着的时候就请奥林试试吧。”
<Celestino> 切雷斯也拉走了ARO菜单。
<Ollin> ”吐真术，我想这里应该能找到一个会探针的人吧。“

<GM> “那太慢了。把迈耶叫来。”雷耶斯侧身对门口的一个精灵耳语了一句。
<GM> 阿隆索面带微笑看着你们。“可惜我不在。”
<Celestino> “是啊，您去哪了？”
<GM> “是啊，可惜。”雷耶斯跷着腿食指不断点着扶手。“你跑哪去了？”

<Cepheus> …丛林附近？克莱门特疑惑为什么这个时间阿隆索没有待在中心区，听到Tempo的事情他眉头皱了一下。“那东西不是早就停产了吗？奥林，这种话不是随便说的，别忘了我们手里还有工作没做完。”
<Ollin> ”帮我点一个Tlacoyo。“奥林开始点菜，”啊是是是，知道了。“

<GM> 阿隆索刚想开口就被进门的一个法师给打断了。他索性没回答。
<GM> “我希望大家一起来看看，”雷耶斯站起身朝你们所有人招招手。
<GM> “迈耶是我们这最好的……钻头。”
<GM> “他得到的信息往往比拟感还刺激。你们不会想错过的。”

<Celestino> 切雷斯从座位挪到了更近一点的座位，他看了眼来人的灵光。
<Ollin> ”真的吗？“奥林开始感兴趣了，他走了过来。
<Crimson> crimson开始在菜单上胡乱勾选他觉得看起来气味最浓或者一看就够分量的各种肉，听到钻头，他把菜单合上凑了过去。
<Cepheus> 克莱门特的目光略向阿隆索的方向瞥去，<气氛好像不太对，你们最好关注一下阿隆索先生，但别被他发现了。>
<Fugue> “好哦，那多谢款待。”菲格自己找了个方便观赏的位置，当然也方便看到阿隆索的影像。
<GM> 来者并非血法师，但他可能是那种专业的高等技艺从业者。这个高个儿阿兹特兰精灵比划了下，“我需要你们的一点血。”
<Celestino> “所有人？”切雷斯抬了抬眉毛

<GM> 阿隆索的目光停留在新来的法师身上，他刚刚笑嘻嘻的表情荡然无存，变成了一种冷漠的空白面孔。“真可惜。”
<GM> “是的，不然我没法把图像共享。”
<GM> 迈耶公事公办地说道。

<Ollin> ”这可是敏感材料，“奥林拔出一小节法器，用手指在刀刃滑了一下，把手指伸到法师面前，”接着呢？“
<GM> 他拿出一把木雕柄的小刀，“请。”
<Celestino> 切雷斯随便掏出身上的求生刀往自己手腕上切了下去。
<GM> “握住它的柄。”
<Celestino> “得。”他伸出还在流血的手去拿刀柄。
<Ollin> 血法师握住了那柄小刀，血染红了刀身。
<Fugue> 怎么回事，菲格的目光又转回这个新来者身上，血能做的事实在有点多，他观察着其他人伸手后他们和施术者的灵光变化。

<GM> 雷耶斯没有伸手，他一直在盯着全息投影出的图像。
<GM> 迈耶一只手握着那把在星界开始闪光的刀一只手按住了目标的额头。“尽快，我要施法了。”

<Crimson> crimson按规章制度办事，他的情绪非常平稳。
<Fugue> 你帮我看看吧，还是不能错过这个。菲格也伸出手敷衍地触碰刀柄，给了精魂观察的指令。
<Cepheus> 机师先是把目光转向了雷耶斯，随后照着那法师的要求把仪式的步骤重复了一遍。
<Celestino> 切雷斯另一只手打开了通讯链摄像器把它从口袋里露出个角，调整到能拍摄到房间的位置。

<GM> 雷耶斯的灵光相当平静。你们的血在星界化为纺线将灵光相互连接在了一起，随着迈耶施法，你们仿佛被拽进了一个嘈杂的异空间中。
引用

“你考虑得如何？按理说这是双赢，你只需要把那里守着就好了。”

穿着浅色套装的人对你说道，他身旁广场边缘的风景笼罩在细雨中。

你心中泛起一阵怀疑。“你这是在要我提着脑袋帮你，丹佛和原本的那批老骨头会气死的。而且，南方之前可是很多势力关注的焦点。”

他耸耸肩。“有些时候等候是无果的。我向你保证，这次我们不可能无功而返……战争已经结束了一段时间，可波哥大的星界环境仍旧恶劣。无论如何，不管发生什么人们怀疑的对象首先会是阿兹和亚马逊，让他们互相猜忌去吧。”

男人用灰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你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像在和一条龙对视，尽管对方的瞳孔并不像街头那些传闻一样会在浑圆和竖直之间变换，但他——那张幻术构成的脸——眨眼次数实在太少了，令人不安。

“那好吧。”

“很好，他们会见识到街头魔法的真正力量。”他笑了，左手搭上你的肩捏了捏。

景色渐渐模糊。



下午四点多的阳光已经是几小时前的残骸。

你坐在波哥大的街道废墟里玩通讯链，这似乎是你紧张时就会不断重复去做的事情，就像有的法师焦虑时会倒着背一百以内的质数。你的身旁传来脚步声，你抬起头，和一个同样穿着灰色长外套的西装人四目相对。虽然这个幻象和你在华盛顿见到的一模一样，但你知道他们并非同一人。每一个法师，不管怎样伪装，都会在引导法力时有一些自己的小习惯，据说碟客也差不多。

“我跟丢了。”仅仅是眨眼的功夫，那人的深蓝色眼睛就变成了熟悉的灰蓝。你看向墙壁上挂着的一面镜子，镜像中倒映出了你和来者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面容，你们身处一个曾经是四口之家的快乐屋檐下，你的余光可以瞥见窗口上摆着的一束白色纸花。满地的家具碎片和染血的窗帘破布让你感到晕眩，你把思绪扯回，尽力不去思考这里发生了什么。

“不过我遇到他们之前有新发现。”他用一种平稳冷漠的语气宣布道，让你想起三维影像里司法部的那些人宣誓时的腔调。你偷听到过，他们和华府有点关系，说不定这群人真的用一样的语气弹劾过美国（甚至不是加美国 ）总统。“那包药很奇怪，而且里面藏了个传感器。”

“奇怪？”你开口问。

“IDEA的人大概认识，可惜我并不在行。反正我把里面的传感器换成了我的标签。”他朝你丢来一个烟盒。“可能已经关机了，里面还有个干扰器。先放你那里吧。事后你去找个碟客看看能不能查到它的源头。如果很敏感，记得做好收尾工作。”

你接住那个小盒子把它插进了内兜里，只有在这时你才会意识到自己穿的其实不是幻象里那种定制西装。不过，这已经是你能穿出来的最体面的工作服了。“行。”



你没有按照答应的那样去找碟客，其实你找了，但你没找到。你试图说服自己不去想那件事，而且你有奥兹瓦尔德给你的任务要做。

你对着夜空吹了个口哨，试图呼唤周围的精魂。波哥大的法力环境根本不听你的话，阿兹特科干的好事情 。你抹了把鼻血再次尝试，一个土块构成的地精魂终于现身。你把一个手提箱丢给了它，看着精魂带着那玩意儿进了林子。奥兹更早的时候把它交给了你，要你把“老鼠夹”在不被亚马逊的巡逻部队发现的情况下丟得越远越好。显然，单枪匹马进雨林是自杀行为，你拿不准奥兹是不是想借此干掉你，但你还不想死。

下暴雨了。你独自一人打着伞站在空荡荡的斗牛场正门前。

奥兹瓦尔德没来，另一个人也没来，但说不定他们早就来了。等待让你痛苦，你站在门口，想象自己也是青铜雕像之一，是斗牛士。

气精魂给你打了个信号。你转过头。

时候到了。

<GM> 迈耶一抖，紧皱着眉从你们血腥的战斗中抽身退出。
<GM> 幻象消散，你们回到了酒店。
主题: 第十五话 Karma（上）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2-15, 周二 03:44:08
引用
2077年4月3日夜间01:03，波哥大西区黄金乡酒店。
<GM> ————————————————————
<GM> 雷耶斯叫来的御用法师迈耶对他看到的状况的回应只是轻轻一声咂舌。
<GM> 他把刀用一块手帕擦干净之后放回了腰带上的皮鞘里。
<GM> “您不妨问这几位他们看到了什么。我晚上还有个会议，先告辞了。”
<GM> 雷耶斯挑了挑眉。“好吧，你不留下来真是可惜了。”
<GM> 迈耶没有回答，这个精灵法师和他来时一样匆匆拉开门离开了这地方。
<GM> 阿隆索的影像出现了几个雪花点，他的信号真的不怎样。
<Crimson> Crimson趁着这个间隙胡乱点了一堆肉食，应该是真的饿坏了。
<Celestino> 切雷斯随手把刚才垫着的纸巾点成了灰烬拉起袖子。

<GM> 雷耶斯转向你们。“想必我们的连线另一头的人也很想知道你们刚刚的所见所闻。不过在此之前——”他起身拿来了菲格刚刚放下的东西。
<GM> “这玩意儿是干啥的来着？”

<Cepheus> 克莱门特对现状沉默不语，他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对雷耶斯的到来感到惊讶似的，随机他把手伸进那个人的口袋里摸索了一番。
<GM> 一个极小的窃听设备落到了克莱门特手里。
<Crimson> “哎。”Crimson坐在沙发扶手上，他装模作样地懊恼起来，“那是什么，窃听器？好坏啊。”

<Celestino> “功能上揣测也许是某种供能的东西。”
<Crimson> “——用于开什么门。似乎。”
<Ollin> “对，好像能制作出一扇门。”奥林含含糊糊的说
<Fugue> “是给仪式供能用的，具体仪式的形式根据施法者目的应该有所不同。另外从刚才的信息里我们有看到那奇物被丢去雨林里了，我们之后路过那边的话可以去找找。”
<Celestino> 切雷斯好像在努力回忆什么似的一脸诚恳的雨很大时间很赶没看清。
<Fugue> 雷耶斯像是不知这东西用途的样子，那阿隆索呢？菲格留意了影像中对方看这供能石头的神情。
<Crimson> “见证历史新的一页，他说。”

<GM> “原来是这样。”雷耶斯把那两个奇物抛起来又接住。“这事不归我管。你们把他转交给奇术部门吧。”
<GM> 阿隆索的眉毛跳了一下。
<GM> “至于这俩东西……也一起给过去。”
<GM> “好！解散！”

<Crimson> Crimson在心里默默地乐了，“历史新的一页哎，阿隆索先生有什么头绪吗。”
<Fugue> “好的，会尽快转交。”菲格把东西拿了个袋子装着先放一边，假装没有注意到有的人表情难看。
<GM> 雷耶斯喜笑颜开地把东西丢给了菲格。
<Crimson> 看到雷耶斯的表情，Crimson同步喜笑颜开起来。
<GM> “我为什么会有头绪？”阿隆索叹了口气。“外面又下雨了。我先挂了。”
<Cepheus> <解散之后先直接去房间。>
<GM> 雷耶斯摆摆手，全息影像消失在空气里。“你们有什么打算？”
<GM> “我是说有没有人打算去喝一杯。”
<Crimson> “可别感冒啊——好啊好啊。”
<Fugue> “虽然不能实际上地陪你们‘喝一杯’，但聊聊是没问题的。”
<Cepheus> “幻象里提到了一个被叫做‘老鼠夹’的东西，而且它的委托方要求这玩意能被丢得越远越好。”
<Ollin> “我都行。”
<Cepheus> “所以我想之后还是有些事情要做的，如果被丢在林子里的东西对我方不利的话，那就有些麻烦了。还是尽快将它回收检查比较好。”
<GM> “太好了，我们还可以把阿隆索最喜欢的专辑翻出来糟蹋糟蹋。”雷耶斯变魔术似的从会议室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把看起来相当老式的古董黑胶。
<GM> “唉，对，你说得对。”
<Crimson> 能吃肉还能喝酒，还有这种好事。尽管明白上司多半会不安好心的，但他还是很乐……尤其可以糟蹋别的上司的东西，还有这种好事！
<Ollin> “可以先派精魂出去找找。”
<GM> “那个东西你们肯定是得帮忙找到的——精魂可难办。”他把碟子丢到了桌上。
<GM> “你们低估了在林子里找东西的难度，对于精魂而言是地狱级别的……到处都是灵光。”
<GM> “所以恐怕还要劳烦各位亲自跑一趟。”
<GM> “当然了。疫苗、血清，这种东西好说。”
<Cepheus> 克莱门特没什么表情，他把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摆弄着那只传感器。他的臭虫扫描器在这周围转了一圈试图把这图标在AR里标亮出来。
<GM> 克莱门特找到了个方块形的图标。
<Fugue> “知道那个箱子的样子还算有线索可循，只要没有被人打开。虽然范围可能是比较广，那医疗保障和一些其他后备物资就劳烦了，稍后我会统计大家需要的东西发送给您。”
<Celestino> 切雷斯没说话，琢磨着这时喝一杯的意思，他心思在地上的俘虏还知道多少东西上。
<Crimson> “好啊好啊，那我们现在能点酒了吗。”Crimson完全不指望能躲过，他干脆想办法多花点别人的钱。
<GM> “请，随意。”雷耶斯开始找留声机，他似乎真的想干在会议室里吃东西这种会把其他部门的人气死的行为。
<Cepheus> “我个人暂且不需要其他什么……”克莱门特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的注意力有一半集中在AR的界面上，可能他还在疑惑之前雷耶斯要求他们找的那个面具到底是不是存在的。
<Crimson> crimson立刻点起酒来，他开始照着酒店的客房酒水单瞎点一气。
<Ollin> “那么这个要怎么处理？”指了指俘虏，“我们解决还是另有他用。”

<GM> “我希望你们把他转交给奇术部门，不过……”
<GM> “我们可以说找到的资产只有两样。”

<Crimson> “喜事啊！确实只有两样。”
<Cepheus> “两样？”克莱门特在AR中锁定了那枚传感器，把一枚硬币弹了过去。
<Ollin> “了解了。”奥林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了解了什么。
<GM> “作息比较健康的可以先去睡咯。”你们看着雷耶斯把一台迷你唱片机给搬了出来。
<Fugue> “那多谢了，一会我应该可以跟他喝一杯。”
<Crimson> “那可赶巧，我失眠的。”
<Cepheus> “那我就先失陪了。”克莱门特从椅子上站起身，他扫了一圈室内抓走了切雷斯蒂诺和卢卡斯。
<GM> 传感器里留有一段视频，看长度恐怕内容不多。
<Cepheus> “你们那边喝完酒就尽早回来开会，我们商量一下进林子的路线。”
<Crimson> “好的呢。”
<Celestino> 切雷斯散漫地坐在座位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不自在……直到他被机师拉起来。

<GM> “等等。”
<GM> 雷耶斯突然直起腰把离席的人叫住了。“你……”
<GM> “会开飞机吧。”

<Cepheus> 机师小窗口点开了那段视频，与此同时他扫了一眼自己的MARK有没有出现在什么主控机上。
<Cepheus> “啊，是的，有经验，长官。”
<GM> 没有主控机，恐怕这就是它这么脆弱的原因。
<GM> 视频一开始全是雪花，直到画面内被那种油腻腻的带虹彩红色晶体给填满。

<Crimson> “太好了，我们可以要直升机吗。”
<Fugue> “？”菲格正兴致勃勃凑在另一个上司的黑胶收藏堆旁边看封面，“还有这种好事，太棒了。”
<GM> “当然。我可以去找其他部队借。”
<Ollin> “如果我之后还有精神的话，我会参加会议。”奥林露出厌烦的表情。

<GM> 菲格看到了一堆古典交响乐的封壳。
<GM> 奇怪的是，有两张套着全白的壳子。

<Celestino> 切雷斯有些心不在焉地挥开Cepheus的手，他站在门边等着对话结束。
<Crimson> “意思是我们有概率可以让谁从直升机跳下去上演第六纪海盗。”
<Crimson> Crimson乐呵呵地胡言乱语。

<Cepheus>  “如果从战术上考虑乘直升机进入林区更为安全的话，我们之后可以直接那样出发…等疫苗全部接种完毕之后我们就可以立即行动，长官。”
<Fugue> 菲格想这简直就像把什么重要的机密文件放在家里的影片架中间……挺多老电影里有这样的桥段。
<Crimson> “哦——”
<Cepheus> “如果没有其他指令的话我们就先告辞了，伤员们也得先尽早休息。”
<GM> “那就辛苦你了。”雷耶斯笑笑放你们走了。
<Crimson> “受伤而已啦。”Crimson这才想起来他好像受伤了来着。
<GM> 出门时快进画面里突然晃了一下，这包东西被你之前见过的加美国“狂奔者”给拿了起来，然后倒出了传感器。
<GM> 他皱起眉把这东西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接着塞进了兜里。
<Cepheus> 机师盯着监控界面上的那个口袋视角的视频，他转向切雷斯蒂诺（天知道他为什么一直不好意思用昵称称呼对放）压低声音对他打起手势，“你一会方便吗？替我检查一下他的情况。”
<Cepheus> 克莱门特指指一旁的卢卡斯，“我一会还有点事要办，就先不和你们一起了。”
<Celestino> <不要忘了告诉我你的发现。>切雷斯发出个单音节摆摆手，跟处理矩阵的机师分了头，他叼着根烟抬起胳膊把卢卡斯带进另一间房。
<GM> 克莱门特亲耳听见了自己和那个装傻的怪人尴尬聊天的内容。还有你自演以摆脱他的那起骚乱。
<GM> 看来这些都被录了下来。
<Cepheus> 所以这意味着自己自作聪明的计划全被传感器的主人听见了。克莱门特刷开房间门靠在玄关边上龇着牙捏起自己的太阳穴，缓慢等着那种神游般的快感浸透自己的大脑。
<Cepheus> 不过之前为什么要特地强调找到的资产只有两样来着。在机师关上门之前这疑惑又冒了出来，他捏不准这究竟是摄入物引发的疑神疑鬼还是当真会有别的什么情况，但还是先继续去处理手上的工作了。

<Fugue> “这两张都是？”他小心地把白色封壳抖了抖看有没有掉出什么标签之类的记载媒介
<Ollin> 奥林靠近菲格，随口说：“那么有什么好喝的酒吗......私人出品的碟？”
<GM> “这什么东西？”雷耶斯吃惊地把目光移向菲格手上的唱片。
<GM> 还是空的，外壳上什么字都没写。
<Crimson> “说起来我们这么嚯嚯他的唱片，阿隆索先生不会生气吧。”Crimson随口一问，但他完全没有打算阻止。
<Fugue> “看起来不像一般的专辑所以注意到了，我们要播放听听么？”菲格看向唱片机
<Crimson> “放吧，看看。”
<Ollin> “试试不就知道了。”血法师极其自然地拿过一张，准备放进唱片机里。
<GM> “他会的，不过不要紧，我会解决。”他很期待地目视唱片机启动。
<Ollin> 奥林启动了唱片机。
<Crimson> “哈哈哈那太好……我是说您能帮忙解决真是太好了。”

<GM> 拨弦声和架子鼓的声音混在了一起。摇滚乐。和之前的那些老专辑格格不入。

<Crimson> “没想到他还能这么摇滚。”
<Fugue> 已经有了机密信息的预感，菲格把通讯面板的录音键悄悄点了
<GM> “我感觉我好像听过这个。”雷耶斯偏过头。“这是几十年前的曲子吧。”
<GM> “你们谁用个通讯链音乐应用识别一下？”
<Crimson> Crimson随便打开一个音乐软件听歌识曲。
<Fugue> 菲格顺手拨弄了一下ARO，一边识别一边录音
<Crimson> “说实话我对他的印象……算了。说出来有点像说坏话，不好不好。”
<Fugue> 他自己听的音乐好像几乎只有第五纪的一小撮，对这个感到有些陌生，只能盯着识别的读条进度。

<GM> “还挺好听的！”雷耶斯没心没肺的发言干扰了你们的听歌识曲。
<GM> 但它依旧跳出了一个名字。
<GM> Dark Angel在多年以前发售的专辑。《Earthdawn》。
<GM> 这名名震一时的精灵音乐家曾经表示自己不会出任何专辑，但在他死亡的传言散播开来之后，他的第一部专辑名声大噪。虽然听者没搞懂为什么他突然改了想法，但死亡总能给艺术家的声誉抬上一个新台阶。
<GM> 《Earthdawn》是他在宣布回归之后的第二张专辑。

<Crimson> “吔。”
<Crimson> “总觉得好像什么暗示啊。”
<Fugue> “好听是好听啦，但感觉在这一堆风格统一的专辑里插着真是突兀。”
<Crimson> Crimson把这部分的消息发给机师。
<Ollin> “那另一张也是Dark Angel的专辑咯？第一张？”没什么感觉的奥林在碟转了一圈后把它拿下来，换上另一张。

<GM> 然而，一场大火烧毁了他的工作室，他再次下落不明。而他没能放出的最后一张专辑似乎和你们手上的这一张一脉相承。
<GM> 《Earthdawn: Scourge》。

<Crimson> “不是我说。”
<Crimson> “翻开历史新的一页？”
<Cepheus> 克莱门特那头没回消息，可能他真的在忙。

<GM> 雷耶斯歪着头，“真奇怪。没想到他还听这种东西。我以为他这种老头儿口味对流行乐根本没兴趣呢。”
<GM> “不过下一张就别动了。”
<GM> “我们还是来听点——”
<GM> 门开了，你们点的餐点和饮品送上了门。

<Crimson> “哎呀饭来了，听点啥。”crimson一边乐一边去接外卖。
<GM> 雷耶斯随便把其他的唱片塞了一张进去，然后拿起那两张没有标识的站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Fugue> <他也觉着很不对劲，以至于……好吧，他们说不定会要对线。>
<Crimson> “嗨，您还回来吗？”

<GM> “可能不了。东西我会送过来的。”
<GM>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引用
2077年4月3日夜间01:10，波哥大西区黄金乡酒店。
<GM> ————————————————————
<GM> 你观赏完了这出酒店马戏（你很确定它其实是某种捕食者进攻前的仪式），而全场的人似乎都……
<GM> 心怀鬼胎也好或者同床异梦同室操戈也好，挺愁的
<GM> 除了雷耶斯。
<GM> 你十分有把握自己在他脸上看到了股市曲线上行时会出现在证交所股民脸上的那种表情。
<GM> 这无异于丧钟的敲响，你心里一寒，仿佛回到了几小时前斗牛场的暴雨里面。
<Cepheus> 在宣布散场的三秒之后克莱门特当即给所有人发送了必须在酒店宿舍里集合的消息，他没多关心之后房间分配的情况如何，在那两名好心的领导把卢卡斯叫走之前他一把按住了那沉默的血法师的肩膀把他抓去了打牌的队伍里。
<GM> 卢卡斯疑惑地看了一眼你，而你的领导（本人在这里的那个）出门后则用蛇一般的眼神扫了你一眼。
<Cepheus> “战术的商议，您知道的，为了让任务能顺利完成我们可少不了多面手，所以还请长官再把他多借给我们一会吧。”克莱门特露出了堪称是无奈的表情（也许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对室内的二人鞠了一躬。
<GM> “是吗，我恰好缺个人替我开车。”雷耶斯压低声音像宣布什么秘密一样凑了过来。
<Cepheus> “是吗，加西亚长官，您看中哪个人选了？”
<GM> “所以你这样我又得去找别人了……”他咬了下舌尖笑嘻嘻地直起腰。“算了，你用完记得送回来。”
<GM> “比较熟这里的，没人想开着开着撞进那些树林里对吧。”
<Cepheus> “您看我对这里不熟么？”机师腆着脸笑了笑，“明明有更好的驾驶员人选在这里，您看不上我那实在是我的遗憾了。”
<Cepheus> “总之，我们会尽快的，长官。”
<GM> “不是我不信你，你有一会儿没在这地方呆了对吧。”他晃晃手。“再见。”
<Cepheus> 克莱门特对雷耶斯敬了个礼，他领着卢卡斯和无人机离开了这气氛堪称诡异的地方。回房之后他打开白噪音发生器，拧开一只小瓶往嘴里倒了点什么，眯着眼睛打量了血法师一通，“那个精魂是什么情况，我记得你说……”
<GM> “我说？”卢卡斯敷衍了事地耸耸肩。“魔法这种事情强迫一下还是有的对吧。”
<Cepheus> “之后我会叫他们过来看一下你的情况的。”克莱门特捏着鼻梁随便找了张沙发坐下，“没你的话斗牛场这事儿可能就办不成了，这算是我的疏漏，辛苦了。”
<Cepheus> “我稍微有点事要办，你可以先和他们过去待着。不管是加西亚少校还是阿隆索先生那边你现在都不需要过去，先专注手头的工作吧。”
<GM> “好吧。”
<Cepheus> 克莱门特反锁了房门，他用扫虫网在整个房间内扫了一圈确保室内没有任何标签或一般传感器等级的信号后索性在沙发上直接闭上了眼睛。潜入热模中的机师把无人机捕捉的室内画面留在了视野角落，他沉思了一会，开始重新在矩阵中寻找之间捕获到的那个天演的通讯码。
<Cepheus> 克莱门特感觉自己被雪花噪点糊了一脸。他干脆把自己的电话簿翻了出来找到里头为数不多算得上可以联系的那个号码，他只希望对方现在在值夜班。
<GM> 所幸拨号ARO转了半天之后转绿了。
<Cepheus> <多米尼克你有认识欧洲或者亚洲的骇客么，干啥的都行，我想让他帮我查个人，你开个价，报酬你们俩分。>
<GM> <啥？呃，可以是可以>
<GM> <不是敏感信息吧！>
<GM> 你感到了对方的恐惧。
<Cepheus> <公司的数据可能漏了，追查到了有关设备但嫌疑人跑得可能有点远，帮我看一下那人的主设备和化身现在大概在什么位置就好，谢啦。这事儿还没敲定呢，查完记得把这通讯码删了。>
<Cepheus> 机师把那条识别码发了过去。
<GM> 你外包出去干活的那个碟客速度出乎意料地快，几分钟之后一条主机的辨识码就被转到了你的手上。<你最好快点免得人下线了啊>
<GM> <好像不是很难找，你给个50得了>
<Cepheus> <辛苦辛苦。>克莱门特给那两个人分别打了两百新円，开始在矩阵中寻找那个主机。
<GM> 你的联系人喜滋滋地接受了这份意外之喜。而那串辨识码则指向一个叫Gravity的主机，准确地说，是个赌场。
<Cepheus> 克莱门特瞅了眼这主机所在的网域，他的化身在视野中标亮了那主机的塑模，两串酷似电话线的代码从他的化身和代理处延伸而出，试图打开它的大门。

<GM> 主机位于纽约的地界上，作为一个营业场所自然是对（不惹事的）客人来者不拒。你很轻松地叩开了立柱之间的大门。
<GM> 刚进主机的大门，几个诡异的老虎机图标就朝你涌了过来。
<GM> 它们的后面跟着一堆闪闪发亮的筹码，还有看起来挺老式的柏青哥。
<Cepheus> 和安德罗墨达长相无二致的化身像其他的客人那样进入了室内，他稍微修改了自己化身的衣着和面孔让自己看起来和这里的大部分客户看起来不至于有太大的区别。他刚发送出搜寻相关设备的代码便险些被这堆老虎机撂倒在地上。
<GM> 这群玩意儿跟见了主人的狗一样热情地扑向你在你身上嗅来嗅去……虽然好吧，它们不应该会嗅。
<Cepheus> 克莱门特盯着那堆老虎机，进这地方不消费似乎有点奇怪，可问题在于他身上现在只有八百多新円。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决定先买100块的。
<GM> 那些机器就差对你发出“玩我玩我”的声音了，你就像广场上喂鸽子的老头一样不知道该垂青哪一只，前台的年轻女士看着你吃吃笑了起来。
<GM> “欢迎光临。”
<GM> 与此同时，你发现你的目标——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铂金色头发女性——正经过二楼的楼梯。
<Cepheus> 克莱门特明显是不常来这种地方的类型，他对那名前台女士点了点头，示意想先自己随便逛逛玩点什么。他穿过那堆不知算老虎机还算犬科动物的图标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些地去了能更好地捕捉到二楼图标动向的地方，想要看清那名女士打算前去哪儿。
<Cepheus> 机师的备忘录迅速记录下那名铂金色头发女性的图标式样，将它交给了搜索引擎。
<GM> 你兑了点代币跟上了那个化身。她踩着高跟鞋步履匆忙地继续走楼梯去了更高的楼层。
<GM> 尽管搜索引擎已经尽力运转，但一堆斯拉夫女星的脸都跟着一起被吐了出来。
<GM> 你不得不怀疑这个化身是用一堆真人的面孔经过微调之后组合起来的。
<Cepheus> 克莱门特隐约想起了某个在第五纪就开始流传的恐怖故事。他小心地检查了这设备中的插件运行状况，一串入侵代码悄悄地朝它蠕行而去。
<GM> 碟客的MARK烙了上去，这应该是枚通讯链。
<Cepheus> 克莱门特迅速验视了对方的通讯录和邮件列表，以先前捕获到的那条消息为线索尝试在其中找到还未删去的记录。
<GM> 通讯录中的备注都是些“家”之类的标签，恐怕这枚设备是个私用的。
<GM> 克莱门特在相册里发现了海量照片……
<GM> ——都是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长毛猫的。
<GM> 我的天，邮件里也有好多。她似乎会定时给朋友分享这只叫佐菲的大猫的照片，你翻出了一堆猫围着围脖或者戴着其他小装饰的图片。
<GM> 如果这是某种吸睛的陷阱，天演也太狡猾了。
<Cepheus> 翻女士的私人通讯链多少让克莱门特感觉有些微妙，他在内心重复了三遍这都是为了工作一边祈祷这通讯链里没什么太出格的东西。机师在一台柏青哥机器前面蹲下朝里头丢了几枚代币，开始登记那些收件人里有没有看起来像阿兹特科的账号的。
<GM> 你把字头拉到了R那边，几乎是一眼看到了雷耶斯的通讯码。
<Cepheus> 机师的眉毛跳了一下，在女士的私人通讯链里还能留这么个位置……他捏不准这位上司的情况是否是他现在想的那样。他小心地找到消息文件，确认上面没有添加什么防护后把整份历史记录都拷了下来。
<GM> 没有上锁，但把那一长条（该死，为什么会这么长）的消息记录从上面扯出来的瞬间你就发现这里面充满了私聊的琐事。
<GM> 而且它可以追溯到四五年前。
<Cepheus> 在等待这巨大的文件复制完成期间，克莱门特足足花了五秒钟时间用来思考雷耶斯是否真的会考虑找个斯拉夫女朋友这码事，但他意识到这似乎也不无道理，只是自己的上司怎么看都像要么没有女朋友要么有四五个女朋友的那种人。
<GM> 考虑到你的上司是多谨慎多麻烦的人你有点怀疑这份信息里能有多少含金量，而且读这种私聊还真是蛮奇怪的。
<Cepheus> 克莱门特不觉得四五年份的绯闻会让雷耶斯在公司里的生存情况受到什么影响，实际上公司董事会里至少有不止一个这种私生活充实的人在。截取这份文件后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当中是否有提到这设备主人的名字，随即他开始翻阅这名女士的相册中地点显示为上海的照片。
<GM> 雷耶斯有时候叫她克谢尼娅，没什么黏糊糊的称呼，这也证明了你对于这份记录实际上翻不了太大浪的预感。至于照片真是海了去了，她貌似在拍风景上和拍猫有一样的热情。
<GM> 但遗憾的是，相册里没有多少人像，更找不到什么劲爆玩意儿。
<GM> 你很快从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里找出了唯一一张有雷耶斯和你们这趟活儿里的死人先生H的图片，时间是72年出头。
<GM> 但它的拍照质量实在不敢恭维。
<GM> 或许通讯链主人压根就没想拍这群在一边嘻嘻哈哈的男人只是在拍码头夜景……和哈德森的那张旧照片基本是在同一个地方拍的。
<GM> 不过，边缘的模糊人像里并不只有阿兹特兰人，你还看到了只有半张脸入镜的亚洲人面孔。
<Cepheus> 克莱门特拉出监视窗口检查对方的PAN里是否有别的从属设备，或者自己丢下的那枚MARK是否也复制在了别的什么从属机上。在他打算将另一串侵入代码丢出去之前，机师在克谢尼娅的通讯链里找了一圈备注为哈德森的消息记录。
<GM> 往后的照片里就很少有亚洲的照片了，因为你发现有一张新网塔被照进了背景里，接下来的图片明显是在欧美。
<GM> 你没找到那个倒霉死人H先生相关的记录，雷耶斯甚至不曾提起过他。
<GM> 定位落在了莫斯科，还真是在天演的地界上。
<Cepheus> 机师检查了当前的监视指数，他在各个自己能够链接的网域上键入了“阿兹特科”“上海”和“2072年”的关键词。
<GM> OS停留在了不上不下的数字，你更大的危险可能是时间。
<GM> 阿兹特科那会儿正在忙着收拾奥拉亚和与亚马逊尼亚的土老帽们开战，在上海没有什么很大的行动。
<Cepheus> 克莱门特疑心自己或许应该先把那串足足有几年份的消息记录当做今晚的读物（他告诉自己这不是故意的），他在被GOD和当事人发现之前把所有的筹码都喂给身边的老虎机输得精光之后重启了设备。
<GM> 谢天谢地老虎机不会笑你，
<GM> 也可能它笑了，但你忙着下线没看到。

<GM> 你大致估算了一下那堆聊天记录，发觉他们聊得没有那么频繁。
<GM> 准确地说，曾经频繁过，现在越来越少了。
<GM> 那一句<你确定？>几乎是今年份的唯一一句话。雷耶斯的上下文分别是<我被攻击了>和<注意一下设备安全>
<GM> 显然结果是克谢尼娅没怎么把这事放心上，大概这里面也没什么敏感信息，更别提……
<GM> 一般人可能都会忍不住先去看佐菲。
<GM> 最早的聊天记录始于72年底，当时雷耶斯和克谢尼娅才刚认识，因为开场白是相当客气的自我介绍。二人互换了名字，你的领导是在泛亚酒会上遇到的克谢尼娅·安德烈耶夫娜。
<GM> 前者是安保顾问，后者是奥术顾问，你几乎能预见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也就是在这段时间他们总是在聊天，你甚至发现佐菲的名字是雷耶斯起的。
<Cepheus> 克莱门特往上把记录翻到最顶，想确认一下这两人是因为什么事情认识的。他的化身像根木棍（或者浮尸）似的浮在热模的数据流里，想象自己是个什么因为犯了偷窥的死罪被丢进河里的人。
<GM> 在看完这一堆充满生活里的破事和抱怨同事的聊天记录之后时间来到了74年，二者保持了一种无关公司的关系，不过他们显然……
<GM> 靠它办了点事，这可能是管理层的本能。
<GM> 差不多在三年前的今天，聊天记录里出现了一件从中国大陆地区刨出来的奇物，天演在拍卖会上败下阵来，这个花瓶即将被送往丹佛。
<GM> 在这对贵人的操作下，这东西不知怎的竟然通过阿兹特科那多如牛毛就连它的职员都数不清的分公司把它在芝加哥给截了下来。
<GM> 当时恰好身在芝加哥的雷耶斯经手了这件事，中间肯定找了狂奔者，希望他们没被白鼻子一龙息喷死。
<GM> 不久之后，通讯记录里的照片就换到了波士顿。
<GM> 二人的关系此时已经稍微冷却（虽然在之前你也很难看出多热就是了），雷耶斯很快就离开了某个“机密项目”，因为阿兹特兰和亚马逊尼亚的战争发展并不顺利。
<GM> 在你的上司被召回国内之后二人的聊天里就更少谈工作了，你可以快速划过这一段而不漏过多少有意义的消息。
<GM> 顺带一提，克谢尼娅貌似很喜欢雷耶斯的某种古怪的幽默感，可你完全没能理解这有啥好笑的。
<Cepheus> 克莱门特翻过一页页的冷笑话和那堆他甚至感觉不出算不算是冷笑话的内容，结合今晚看到的雷耶斯的表情，把那张脸和对方说的这些话结合在一起有时反而让他有些心里发毛。
<GM> 也有比较好理解的——
<GM> 虽然它真的不好笑。
<GM> 比如在74年后半年的时候（你依稀记得阿兹在这段时间非常困难），雷耶斯发来了一条奇怪的消息。
<GM> <天眼如何？>
<GM> 克谢尼娅的回复是<你的中文谐音笑话都能拿去给AI当烂笑话机器学习了。那个事情已经准备好了，等个消息就可以接管>
<GM> 雷耶斯：<[pic_奇怪的猫表情]，谢谢天演的天眼>
<GM> 克谢尼娅叫他闭嘴之后就没提起过这件事。
<GM> 当然，天演没立场不帮阿兹特科，考虑到他们在狄更斯计划里捅了多大篓子……
<GM> 你用膝盖想都能猜出来天演能从波士顿封锁的丑闻里爬起来少不了阿兹的帮助。维利尔斯肯定要气坏了。
<GM> 不过你偶尔也能在消息记录里发现“路德维科”这个词。
<Cepheus> 克莱门特怀疑自己已经闻见了几年前公司的PR机器摩擦生火似的气味，他现在大概不能理解为什么雷耶斯能升职得这么快了。
<GM> 好在雷耶斯不会犯任何初恋人群会犯的低级错误那就是在和你女友的对话框里过多地提到你的哥们儿。
<GM> 所以你能检索到频率最高的地方就是在芝加哥和波士顿的那段时间了，看来他们至少有那么一会儿都跑到同一个地方去过。
<GM> 至于最近两年，由于雷耶斯在部队里连连升迁，他离开阿兹特兰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自然和克谢尼娅也没怎么见面了。
<GM> 按照恋爱距离定律（除非有人有拟感爱好）这一般意味着二人的关系已经落到了历史最低点。
<Cepheus> 机师说不上来是不是应该替两人感到遗憾（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雷耶斯实在是像那种会大肆出入俱乐部的人），他小心地把这份文件加密塞进了自己的通讯链里。
<Cepheus> 机师扶着额头试图从过量的文字内容中稍微缓一些回来，但没过多久他便回到了特诺奇提特兰网域里，比起先回公司主机，他先在本地网域里找了一圈有关那两个人的流言（这回他加上了2074年和芝加哥的关键词）。
<GM> 结果依旧令人失望，阿兹肯定已经把信息给打扫过一遍了。
<GM> 当然了，雷耶斯的升迁记录倒是很容易找到。他从战争里受益颇多。
<Cepheus> 克莱门特在特诺奇提特兰的网域里搜刮了一圈克谢尼娅的消息，随后从一只名片夹里翻出自己的公司主机识别码回到了那个熟悉的金字塔塑模里。
<GM> 几乎是查无此人。
<Cepheus> 机师怀疑自己不应该在公司的主机里游荡太久，他看着像个急于办事的文员似的在主机内兜兜转转，一旁的搜索引擎开始在主机中寻找有关阿隆索和雷耶斯两人的官方档案。
<GM> 你确实不会想在亲切的“黑暗之心”里呆太久，IC不会因为你是雇员就放弃把你的脑子烧糊的机会，但打报告可能还搞不着你要的信息，你只能先在公开信息里碰碰运气。
<GM> 在总部的档案室翻东西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而你发现雷耶斯的主档案被调度去了特别项目部门。
<Cepheus> 克莱门特没有提前准备好入侵的代码，不论从什么方面考虑，在总部主机里当数据窃贼都更应当是打发给狂奔者去做的事情（当他意识到自己产生这个恐怖的念头时，他肉界的身体流下了一滴冷汗）。他开始试着在权限内去访问那个部门的档案。
<GM> 纵使内部员工的防火墙比从外面骇入要面对的洪水猛兽要温顺一些，光是有这个想法就已经能被公司丢去坑里埋了。
<GM> 见鬼的是，你毫不意外地发现它的阅览权限很高。
<Cepheus> 或许这算是克莱门特活在世上28年来做的最大胆的事情之一，他留意一圈身旁是否有正在巡逻的IC，小心地把一串入侵的代码丢向了那批档案。
<GM> 你的骇入行为险些被IC抓住，一把敲开了特别项目部的阿兹特克式“柜子”之后，它在你面前变成了一块墙砖。

<GM> 相比之下路德维科阿隆索的信息就没那么吓人了。
<GM> 他于43年出生在一个北方家庭，从履历上而言没有什么亮眼之处，10多岁时因为觉醒而被公司看上。
<GM> 从这方面来讲他不算个特别“纯”的阿兹人。但就像你们此行的同伴一样，不纯也有不纯的好处，他在隐秘行动时能比典型的阿兹特科公民方便很多。
<GM>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早先这个全才法师被派去了芝加哥（说实话这可不是啥美差，宁愿住特诺奇提特兰的垃圾屋子也别在芝加哥买别墅是真的）。
<GM> 除此之外他的过往几乎都在琢磨怎么升职加薪上。
<GM> 一般也没什么人想去和单子接触，然而从你手上的就职履历表来看他去了。
<GM> 档案上无疑不会写他在哪里认识了什么人，在这段时间里他肯定认识了那位“非常恶心”的博士。
<GM>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原本就认识，除了他本人以外没谁能搞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GM> 最近的调遣记录果不其然又是大家都不爱去的地方。
<GM> 你们身处的波哥大。
<GM> 不过往火坑里跳也不是白跳的，他的职位换算来确实比你们高。

<Cepheus> 克莱门特手里捏着代理编写的半截代码和刚才找到的阿隆索的档案，捏不准自己这位沉默寡言的工作伙伴是不是打算让自己今天就这么栽在公司的矩阵里。
<Cepheus> 只是在骇入的那一瞬间，克莱门特解除了静默模式，他完成了手中的半成品代码朝既定的目标甩出，祈祷刚才离开身旁的那个IC千万不要在这时回来。

<GM> 代码撞上了墙砖使得它的塑模出现了一道裂缝，一个经过的阿兹特克战士警觉地朝你这边扭过头。
<GM> 在你紧张地在IC和那块砖之间移转目光的时候，裂缝里竟然开始冒出黑色烟雾……
<GM> 刹那间，你有种这后面是不是烧起来了的错觉。
<GM> IC开始朝你这边大步移动，墙砖则在滚滚黑雾之中崩解。

<Cepheus> 天知道这种代码是怎么运转起来的，甩出它们的那一瞬间克莱门特的化身很快又掩没进了一层罩纱之后。他小心地瞥向那个IC，希望他确实没有注意到自己或是那蹩脚的代码。化身的左手先一步探入了那黑雾中。

<GM> 你伸出手往空洞后面摸了一把，发现里面竟然是冰的，但无疑有冷火在燃烧。
<GM> 半截正在覆盖上黑霜的纸被你给拽了出来。
<GM> IC一头撞进了烟雾里，它一时间似乎失去了你的踪迹。

<Cepheus> 克莱门特怀疑自己来不及把这份文件当场通读完毕，他忙乱地唤起看起来已经表现出疲态的代理把复制的文件拷进化身的风衣内袋中。

<GM> 黑色寒霜正在吞噬掉更多数据，天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有备份，现在不是思考这种东西的时候。
<GM> 你使劲把手上的文件往后一扯，把它连着一小簇黑晶给强行拽了下来。
<Cepheus> 趁被IC发现自己之前克莱门特赶忙将那份文件掖在怀里，他拽着代理退出主机，从矩阵里下线了。
<GM> 你带着那份来之不易的数据从矩阵里跳出。
<GM> 这东西恐怕对上面的人来说非常重要。
<Cepheus> 他像是做了场噩梦似的从沙发上弹坐起来，摸了一把被冷汗浸湿的背。在平复了情绪之后他小心地回到矩阵中，展开了那份纸页。

<GM> 雷耶斯加西亚同样于43年出生，但是在特诺奇提特兰。值得注意的是他的生日被用托纳尔波瓦利历打了个注释。
<GM> 你有所耳闻这种宗教历法在首都的流行程度，甚至有很多母亲会为了在美洲虎的时辰里生产而提前约好医生剖腹产。
<GM> 不过你正在浏览的这份档案的日符实际上属于Acatl，芦苇日。
<GM> 雷耶斯8岁觉醒，你发现他……那一栏写的是施法者。
<GM> 而且更古怪的是，这份档案的塑模里有个别针，在后头夹了另一张纸。
<GM> 可惜刚刚的黑霜灼掉了不少东西。

<Cepheus> 克莱门特把那半截纸翻出来打量着上面的内容，他留意了一圈纸页的注脚，不知上面有没有留下类似于打印日期之类的印记。
<GM> 从时间上来推算雷耶斯可能大学没读完就参军了，当时正值尤卡坦战争。
<GM> 别针正好夹在这里，后面带着一串意味不明的名单。
<GM> 你在斑驳的纸页上看到了卢卡斯·费尔南德斯的名字。
<Cepheus> 克莱门特的脸色变得不是那么好看，他捻着那张纸残损的边角，从自己的化身上抽出几绺数据的碎片尝试将它们和文件数据拼合成一个整体。

<GM> 碟客慢慢拼凑出了几个字。
<GM> “阵亡”。
<GM> 日期是在62年中。

<Cepheus> 机师编织代码的动作迟滞了，经过剧烈的心理斗争后他才想起自己的那个下属还不至于那么年长，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没去了解过那些人行军经历以外的事情。

<GM> 尤卡坦叛乱告一段落后雷耶斯回去完成了他的学业。后来他被派往亚洲，这和与克谢妮娅的记录相符。
<GM> 在非战争时期这人貌似多被用在了外交方面， 这时也是他过得最水最闲的那段时期。
<GM> 不过阿兹特兰南方很快也开战了。前线吃紧后他回到了战争机器上，在劫掠者行动中留下了痕迹……
<GM> 再加上紧随其后的女猎手行动，雷耶斯在阿兹特兰军队（还是说是在阿兹特科安保部队里？）步步高升。
<GM> 不管怎么说，你意识到这个刽子手确实有那么点理由从你这里要走卢卡斯。
<GM> 不知为何这份文件让你感觉不太舒服
<GM> 可能正常人都会不太舒服。特别是对于脑子还没那么狂热的过往战争的一员来说。
<GM> 很多人只看到了阿兹特科的血法师，但他们柜子里的骷髅属实不止这一副。不沾血魔法一样可以杀死很多人。

<Cepheus> 克莱门特似乎要比以往更加沉默，他把那份档案的拷贝塞进手边凭空出现的一台酷似发条拼凑的碎纸机里，几次循环过去，那些破碎的文件在发条吱嘎的运转声中变成了一堆粉末，很快一束绿色的火焰点着了它们。
<GM> 现在你手上只剩下了记录。不过更诡异的是，他之前和克谢妮娅的聊天记录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反社会倾向。
<GM> 雷耶斯既可以和别人保持正常恋爱关系又可以冷血地杀死和他毫无关系的很多人，这两种特质就像硬币两面一样截然相反，但确实存在于一体上。
<GM> 对你们来说……可能更需要担心的是他是怎么看你们的。
<Cepheus> 他怀疑人格中的那部分反社会成分可能本就是在这家公司中高位员工灵魂的一部分，可能它们和设备的无线功能差不多，虽然随时能够开启关闭，但终归被装载进过设备的硬件功能里。一种可怖的想法缠绕住了克莱门特的脑子，他也不敢去估算自己的灵魂中那部分内容的重量。只是比起道义的问题，他现在更加关心这盘即将被将死的局应当走去哪一步。
<GM> 你不禁想起了你走前雷耶斯看你的那种蛇一样的表情。
<Cepheus> 机师拉出搜索框在各网域之间寻找当年那枚花瓶在拍卖期间所属的拍卖行、这件物品的介绍还有参拍方的信息，希望在此之后别的网域不会以此为由把什么相关的垃圾广告塞进他的设备里来。

<GM> 花瓶表面龙凤相依，就连不懂行的人也能感到其典雅。五行不会很想让自己地盘里挖出的东西落到别人手上，他们自然也去了。
<GM> 其他几家魔法大头企业如MCT等也嗅到了好东西参加了那场拍卖会，除此之外还有被发现的和没被发现的龙爪。
<GM> 最终结果是它被丹佛拿走了，据说这个花瓶可以在星界映出……镜像。
<GM> 现在你已经知道它被阿兹特科中途截下转手给了天演，传闻中它被用于“巩固二者的关系”。
<GM> 查到这一行消息的瞬间你便感觉不妙，这么看的话这可能是个阿兹默许的行为。
<GM> 路又被堵死了一条，你简直能看到雷耶斯那种怎么瞧都很阴险的笑脸。
<GM> 这棋局的退路到底在哪还真是个问题。

<Cepheus> 在面前的那束绿火燃尽之前，机师冷不丁回过神来扑灭了它。他从那堆尚未燃尽的纸灰中重新把它们抢救出来，像是在懊悔什么似的重新用几束修复的代码将它们从新拼凑回原本的状态。
<GM> 在那碎片燃尽之前克莱门特把它给刨了出来，黏贴了半天把它给折腾了回去。

<GM> 卢卡斯怔怔地被切雷斯拉走了。“看我干什么？”
<Celestino> “上回说的规则还记得吗？”切雷斯在地上摆了俩垫子，随便坐在上面掏了个AR纸牌教学出来打开。
<Celestino> 他把目光抛过去的同时开始检查对方灵光上可能存在的异样和链接。
<GM> “记得一点，但我仍旧不会打。”
<GM> 切雷斯在卢卡斯的灵光之中看到了一片猩红色，类似你自己的灵光本相。
<GM> 但当你集中注意力去仔细检查时，你发现他的心脏处出现了薄弱，就好像原本紧密相扣的灵光编织在这里受到了过大的压力而几乎要散开一样。
<Celestino> “掌握了就知道其中乐趣…”切雷斯开始对着教学随便讲解些东西，但他星界目光无疑是盯着对方胸口。
<Celestino> “宿醉出任务可不太好，”切雷斯自说自话瞟了一眼会议室的方向，他开始寻思着这种状况是怎么造成的一边说胡话，“对内脏器官……你心脏怎么回事？”他抬起头。
<Celestino> 当然，问话的时候他随手拉了拉衬衫边打开白噪。
<GM> “我应该没有心脏病史？”
<GM> 卢卡斯的目光飘忽了一会儿。“可能是报应吧。”
<Celestino> “此话怎讲。”切雷斯理了理像是闲聊一般又上下扫了眼人灵光。
<GM> “你没听过吗，经常使用血魔法会倒霉的。不过只是街上的谣言罢了，信不得。”他打了个哈欠。
<Celestino> “哦？谁说的，”切雷斯可能真的不在乎这类事，他用下巴指了指人胸口符文等位置“我还以为是那玩意搞的。”
<GM> “多的是呢。”卢卡斯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回避了这个问题。
<Celestino> “那让他们看看到底是谁先倒霉。”切雷斯在其他人进房间时收起了牌。
<Crimson> Crimson和其他人对视一下，他趁机在这里翻翻找找一番，然后再准备去开会。
<Ollin> “总感觉又被当成刀了，啧。”

<GM> 会议室里的其他抽屉都是空的。
<GM> 雷耶斯真有闲心特地把别人的东西带来，他恐怕早就准备好了。

<Crimson> “那就被当呗，如果我们是刀也好……哎呀呀什么都没有。我们打包走人。”
<Ollin> “也是。”
<Crimson> Crimson把东西打包好，往房间回去。
<Fugue> “我坚定地认为他只是不方便自己亲自翻人家东西，找个借口把觉得严重的摆出来让大家都看到，然后就顺理成章拿了。”菲格赶紧给雷耶斯发送追加的物资：10枚破片手榴弹、6级c次方、凋零、注射器。随后也回去房间
<Cepheus> <你们打牌的喝酒的那边过了几回合了？都去切雷斯蒂诺的房间，有东西给你们看。>克莱门特在群组里发了条阅后即焚的消息。
<Fugue> 菲格招呼守在门口的精魂把俘虏也扛去了切雷斯屋子
<Crimson> “嗨！”Crimson提着吃的敲门。“我们被鸽啦！”
主题: 第十五话 Karma（下）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2-15, 周二 03:59:38
引用
2077年4月3日夜间01:30，波哥大西区黄金乡酒店。
<GM> ——————————————————————
<GM> 十多分钟后，你们再度在客房里聚首。雷耶斯和阿隆索两个人都不在，和你们在一起的只有费尔南德斯。
<Crimson> “我们带了雷耶斯付钱的吃的。”

<GM> 切雷斯开门时，外面的几人听见了通讯链的振铃声。
<GM> ——不是你们的。

<Ollin> “什么情况？”
<GM> 正经过你们身后走廊的一名穿着便装别着阿兹公司logo的兽人男性接起了电话。门内的卢卡斯的通讯链同样在响。
<Cepheus> 克莱门特靠在沙发里，指尖夹着一张残破的纸页。他迅速把它折了几折塞回通讯链里看了一眼来电界面。
<Crimson> Crimson突然警觉起来。
<Fugue> 陌生的铃声……菲格皱皱眉往声音来源的员工灵光打量。
<Crimson> <外面有人在打电话。>
<GM> “呃？啊？好吧。”兽人挂掉电话骂了句脏话，然后他一溜烟地跑向了电梯。
<Crimson> <一个兽人。>
<GM> 菲格能看到他的肌肉在便装下面随着运动起伏，灵光显示他有不少植入物。
<Cepheus> 克莱门特把通讯链接起点了个免提，把它凑去卢卡斯面前。

<GM> “——北区……紧急情况……冲突……”
<GM> 调度员的声音单调地从线路里传来。

<Fugue> <外面这个有植入物的家伙接了电话就往电梯跑了，有急事的样子，应该是同一件事。>

<GM> “请立即前往……”

<Crimson> <我想凑热闹，能凑吗？可以吗？>
<Celestino> 切雷斯关闭白噪从一段距离之后跟了出去听了听这兽人的对话内容。

<GM> “……级…类情况……请到……就位。”

<Fugue> <……要么不管它要么我们都去。>

<GM> 电话挂了。
<GM> 切雷斯出去时电梯已经在往楼下去了。

<GM> “是调度指令。”费尔南德斯为难地看了眼克莱门特。“街上有武力冲突。”
<Ollin> “1点半了我们真的还要凑这个热闹吗？”奥林靠着门，“我们明儿还有别的事呢。”
<Crimson> “我失眠。”
<Cepheus> “我已经和加西亚说过把卢卡斯借走了，从现在的情况看战术布置上少不了他。一起走一趟吧，之前你们去的林子也在那边吧。”
<GM> “不，不行。不是指名行动的单位前去会被处罚的。”
<Fugue> “再不就事后说他跟我们有别的任务，不在。”菲格完全懒得理的样子在门边靠着
<Fugue> “毕竟借人我们在先。”
<GM>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估计是又和那群残兵败将交火了。”
<Celestino> “东西要移交奇术部门，这里还有个人，要去怕是先得临时处理一下。”切雷斯靠在门边。
<Ollin> “实在想掺和的话可以让他开个直播，就像是某些论坛上一样。”
<GM> 奥林身后的门又被敲响了，真是繁忙的一夜。
<Fugue> “要么我让精魂过去先看一眼，咱们忙原定的事。”
<GM>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Crimson> “论坛？什么论坛。”
<Ollin> 奥林回头打开门：“谁？”
<Ollin> “一个.....有傻子的论坛，我在里面找储备物资。”
<Fugue> <我想起那上面有反阿兹势力跳出来说自己还活着呢，是说那帮人？呃……懒得管。>
<GM> “接近的任何不明星界单位都会……”

<GM> “您好，我来取，你们上次行动回收的，资产。”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人类站在门口，她的吐词有些不连贯。

<Cepheus> “你还是不要过去了，董事会的命令肯定是优先的，我已经打过报告了。”克莱门特从卢卡斯的通讯链里翻出调度处的通讯码用自己的主通讯链带上自己的大名发了条消息过去，<卢卡斯·费尔南德斯有其他任务在身，我们已经同军方更上级申请报备，有其他调度指令可以直接联系本人工号下属登记的设备识别码。>
<Ollin> “奇术部门的？”奥林从星界扫视着她，“有口令之类的吗？”
<Crimson> “哦。给。”Crimson把水晶和柱子递出去，顺带塞给人一打包盒烤肉。
<Cepheus> “资产？”克莱门特挑起眉，“上头说的是几件资产？”
<Celestino> 切雷斯站在门边挡着人视线看了眼来人的灵光。
<Fugue> “稍等，我这就给你装好。”菲格进屋到死角给石头和柱子都留下了影像，再把袋子拉上拉链。
<Fugue> “两件。”

<GM> “两件。”她对克莱门特眯起绿眼睛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没错。”

<Crimson> Crimson留意了一下这个女人的口音。
<Fugue> <人我们申请留下了……倒也不能算申请了，他不知怎么就同意了。>
<Cepheus> “核对一下资产描述，是谁让你来的？”

<GM> 这位凡俗口中操着阿兹特兰西语，那种怪异的感觉完全来自她的诡异断句。
<GM> “奇术部门。我是路德维科·阿隆索先生的秘书。”

<Ollin> <凡俗。>
<Crimson> “哎哎，他现在在哪儿呢。”
<Cepheus> <阿隆索先生，请问这是您的秘书么？>克莱门特拍摄了一张那名秘书的照片给这位上司传了过去。
<Cepheus> <如果核验无误的话我们就把您此前嘱咐的物件交给她。>
<Celestino> <秘书，有这号人没。>切雷斯眯着眼睛看人灵光在群组里发消息。

<GM> “阿隆索先生有事出差，他恐怕，不在波哥大。”

<Crimson> “啊哦。”

<GM> 机师收到了一条快得像是自动回复的信息。<是。>
<GM> “劳驾。”她伸出手。

<Crimson> <雷耶斯先生，阿隆索先生让他秘书来把东西带走了哦。>Crimson发出消息。
<Fugue> “我们正在验证指令来源，请耐心等待片刻。”菲格看着其他人汇报情况给出官腔答复

<GM> 和阿隆索相反，雷耶斯的回答很迟缓，而且也像通讯链的快捷回复。
<GM> <是，劳烦您将其转交，谢谢。>

<Crimson> <好^ ^>
<Cepheus> “他说是。”尽管克莱门特疑惑阿隆索的秘书为什么会不自然得像太无人机（某种程度上说他自己也没什么不同），但思索片刻之后他似乎觉得还是把东西交给对方会对现在的情况相对有利一些。
<Fugue> 帮我看一眼这个泛人类有没有什么不对劲。菲格听着这个讲话方式怪难受的，让精魂再次仔细观察对方的灵光以及周围的法术能量。

<GM> 凡俗，但周围的法力空间略为扭曲，这来源不明的吸引力让灵光四周几乎形成了一个黑色的冠冕。
<GM> “既然确认了，请。”
<GM> 她维持着那种假人模特或者地平线播音员一样的假笑。

<Celestino> 切雷斯让开了条空隙等其他人把东西递出去，当然他还是挡着卢卡斯。
<Fugue> <它的灵光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够诡异，周围有黑色冠冕状法力扭曲。>菲格在频道里分享了发现，把东西隔着点距离抛给她

<GM> “多谢。”她微微鞠躬，带着袋子里的东西离开了。

<Cepheus> “交给她吧。”克莱门特斟酌着文件夹中那两张纸页中的内容。<卢卡斯灵光的情况呢？>
<Celestino> <除去心脏位置有些薄弱外没别的异常。>
<Crimson> “好了，我们现在该干什么来着。吃？”
<Celestino> 切雷斯出门去把会议室里的倒霉蛋拖了进来。
<Ollin> “如果你们不打算去凑合北区的话，那就吃和睡。”

<Cepheus> 机师打开了白噪音发生器和范围型干扰器，他展开那份斑驳的ARO纸页把上面的内容和此前整理的一份简要记录念给了其他人。
<Cepheus> “理论上说，我们现在是一条船的，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把接下去的东西尽快忘掉，只得出一个结论就行。”
<Crimson> “哎呀，你说你说。”
<Cepheus> “那就是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会死。”
<Celestino> 切雷斯给人耳朵里塞了东西头上套个纸袋子听完了机师查到的资料，有些内容刚好跟他方才的某种不自在对应了。
<Crimson> “哦——”
<Crimson> “啊呀……真好啊真好啊。”Crimson不知道在感叹什么很好，或许是大家都要遭难又或许是看到其他人步步高升。

<Cepheus> “我们现在的领导人对方是头几年波哥大的女猎手行动的负责人，从最近的动向看他应该也有在负责应对本地反抗组织的扫尾工作，还有…呃，公司内部的人员整顿。”
<Cepheus> “说得直白一些，我不认为像这样被聚集在一起的我们是什么不可否认的资产。”
<Cepheus> “当然，对于之后的道路要怎么走那是你们自己的决定，不过看在我们当前立场一致，这些事情就还是一并告知你们，其他情况先不议，我想还是得先好好活下来做才能考虑之后的问题，是吧。”

<Crimson> “啊。我无所谓啊。”Crimson对这方面向来是无所谓的。
<Ollin> “就这点事啊？”奥林拿着酒躺在沙发上，“你该不会是第一天在阿兹特克工作吧？”
<Celestino> 切雷斯侧着头，他干脆不掩饰那张原本的死人脸了。
<Crimson> “继续玩吧。”Crimson又一次自顾自地乐了。他看起来着实脑子有病。

<Cepheus> “当然不是。”克莱门特耸耸肩，“我只是认为我有必要告知你们这些的义务而已，反正这也是公司公开的资料库里就能找到的调度资料。”

<Fugue> “我讨厌专门削尖了脑袋往危险地方跑的家伙，有明显的在打歪主意的感觉却没在之前被查出来……只能说明上边那么长时间内没有需要清除他。”阿隆索这个做法简直就是想尽办法离开前线摸鱼的自己的反面，菲格揉揉眼睛，“反正一直都要小心办事，再小心点也无所谓。”
<Celestino> “是吧。”切雷斯一瞬的不悦被他收拾了回去，他抬了抬地上倒霉蛋的胳膊。
<Crimson> “谢谢你啊，好心的大哥哥。”Crimson发疯似地突然凑上去握住Cepheus的手狂晃两下。
<Cepheus> “你们是还有什么事要问这个人么？”克莱门特指了指地上。“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床或者沙发么，切雷斯蒂诺，我手里的活还没干完。”
<Celestino> “自便。”切雷斯没转头。
<Crimson> Crimson依旧拉着克莱门特的手晃来晃去，“话说啊我发给你的专辑名字你看了吗？还有那个音乐家。”
<Cepheus> “等我一会一块查了。”克莱门特打开战术小组把消息往上拉了一截，他仰头躺在了床上闭上眼。

<Cepheus> 克莱门特的化身又一次浮现在热模的数据流里，他明显感到被数据环绕时要比身处肉界更让人感到心态平和。机师先把Dark Angel的名字和其他人没听到的那首《Earthdawn: Scourge》喂给搜索引擎，然后他开始翻找自己的通讯录……
<GM> 死而复生的精灵地下歌手Dark Angel是50年代乐坛的传奇人物，他的故事据说牵扯到了MCT，因为这位歌手似乎出身于一个对权力如饥似渴的公司家庭。
<GM> 传闻说他的音乐有种类似魔法而又不太一样的才能，各种传言让他的实体专辑现在被炒到了天价。
<Cepheus> 原本只是在翻电话簿打发时间的克莱门特突然将目光停驻在那个赫尔墨斯的标识上。他迟疑了一会暂时切换了界面模式，从口袋里翻出Crimson那儿拿来的那只染血的赫尔墨斯通讯链，试着直接上手打开它的通讯录界面。
<GM> 里面只有一个通讯码。
<Cepheus> 机师把这名歌手的简介资料发去战术小组里，他又翻了几页搜索结果，想找张这名歌手的照片或是他音乐作品的海盗文件。
<GM> 矩阵上的文件只有前两张专辑的。照片是在西雅图照的，英俊的尖耳朵年轻人。
<Cepheus> 克莱门特把那通讯码抄了一遍闭眼躺了回去（可能他只是不想知道酒店房间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甚至把安德罗墨达的传感器也关了），在犹豫了几秒之后他直接用自己的通讯链给那个识别码发了消息。
<Cepheus> <方便谈谈吗，尽管我们今晚可能没见过面。>

<GM> 克莱门特发现信息发送的速度比往常慢。
<GM> 虽然波哥大的矩阵信号确实就那样，但这条信息的延迟也太大了。
<GM> 足足过了三分钟，你才收到回信。

<GM> <谁？>

<Cepheus> 克莱门特有些焦躁，他检查了一眼杂讯的监视窗口，指示代理全程监视PAN中所有设备的安全状态。<我们的人今晚和你们交手过了。>

<GM> 下一条信息也回得很慢，你开始怀疑你的消息并非直达而是经过了几层转送才到达终点的。<阿兹特科找我有何贵干？>

<Cepheus> 克莱门特发送了一条阅后即焚的消息，那份从主机中取得的文件复制品的复制品通过数据流传向了那部设备。
<Cepheus> <我希望能用阿兹前线这边的消息同您这边寻求帮助。关于我们当中那个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血法师的。>

<GM> <想法不错，但是你的要求很苛刻，而且也很理想化。>
<GM> <DF不发那种奖金了，但各种安保公司还是有悬赏。我随时可以……>

<Cepheus> <我知道，但我们原本在做的事情又和亡命徒也没什么区别。但我听说您能理解他身上那些符文的含义，从灵光上看，他现在的情况可能不容乐观，您是我现在能联系到的最佳选择，所以我还是想，搏一把，希望您能…怎么说，扶他一把。>

<GM> <我希望我们可以稍微坦诚一点地面对这件事。>
<Cepheus> <此话怎讲？>
<GM> <把你的投影仪和摄像头打开。>

<Cepheus> 克莱门特几乎没有犹豫，他发了个指令给飞眼，把无人机捕捉到的画面传输给了对方。<我现在的环境不是很方便在AR里见面，这样如何。>
<GM> 你开始感觉房间里的温度下降了几度。
<Cepheus> 既然对方没有要求，机师理所当然地没打开麦克风，飞眼的视角只是固定在床上他肉身的方向。

<GM> 片刻之后对方再次发来了信息。<这是你的个人行为？>
<Cepheus> 克莱门特开始怀疑不该再继续让那个龙之子留在这间屋子里。他的化身同肉身一样流下一滴冷汗，<个人行为，和公司立场无关。>
<Cepheus> <当所有人都在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而牺牲另一部分人的时候，我也没理由不这么做。>
<GM> <我很不欣赏贵公司的这一点。>
<GM> <我想我们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比较好，主机。>
<Cepheus> <地点就由您决定吧，劳烦您将识别码告知我。>
<GM> 对方发来了一串码。

<Fugue> 菲格把倒霉蛋的纹身先拍了张照片，识图一下看看这属于什么组织的标识吗
<Crimson> “好啊好啊。”Crimson放开克莱门特的手。
<GM> 这种纹身可能出现在相当多的以龙为中心的组织里，结合你们之前探针看到的情景，排除掉其他选项之后只剩下龙之子。
<Celestino> 切雷斯又给对方搜了一遍身再放任这人躺在地上，他这才找到自己点的那份东西开始吃。
<Crimson> Crimson在音乐网站把那个音乐家的音乐放了一遍。
<GM> 确实不错的音乐，可惜这人失踪了，大火原因也没有查明。
<Fugue> 一边随便翻看着龙之子最近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矩阵流言，菲格一边拿梳妆台上的喷瓶喷了倒霉蛋一点水。
<GM> “噗！呸！”
<Celestino> 切雷斯已经把人绑了椅子上。
<Crimson> “你醒啦！”
<GM> “他妈的——”
<GM> 他吐了半口血水出来，看起来脑仁疼得要死，
<Celestino> 他在这人身后吃饭。
<Crimson> “吃饭吗！”
<GM> “我胃里只泛酸……”他猛地咳嗽了几声，也不像能吃的样子。
<Fugue> “他们已经走了，我是说打算直接把你当废品让奇术部门回收的人。”菲格抓了个和外卖一起送来的矿泉水瓶给他嘴边倒点水
<Cepheus> 机师在组里弹出一条消息。
<GM> “你们不是一伙的？”
<GM> 他惊讶地瞪大眼。
<Crimson> <谢谢你！大哥哥！>
<Fugue> “我还有点事想问你，你是龙之子的人对吧，一开始给你任务让你扔东西、然后去斗牛场守门的家伙也是者组织的成员？”
<Crimson> “当然是啦！只是我们心很好。”
<Fugue> “这很复杂，你可以认为我们是干活的没必要做某些事。”
<GM> “那两个骗子？”他又骂了句脏话。
<GM> “不是，怎么可能是！”
<Fugue> “怎么说？你身上的纹身也是为了伪装弄的？”
<Celestino> 切雷斯懒得讲话，他坐在床边上喝了点饮料等着有事没事补两句。
<GM> “什么？”
<GM> 他完全没跟上你们的思路。“我和他们又不是一路的！”
<Celestino> “那你怎么信了骗子。”
<Fugue> “可以把你实际是为谁干活的、怎么遇到俩骗子被骗的经历讲给我听听吗？”菲格尽量放慢了点语速让这家伙有时间清醒清醒，“是说你身上这个纹身看着像那个组织的就那么猜了。”
<GM> “站着说话不腰疼。”他龇了下满是血的牙。
<GM> “有个挂着幻术的傻逼在华府找上了我说有个活儿要帮忙，鬼知道我当时怎么信了他的邪的。”
<Fugue> “哎呀，他们手段确实高超，一开始我们都被幻术骗了嘛。指不定你同意帮忙也是受了什么法术的影响……你还挺厉害的，可惜。”
<Celestino> “所以他跟你说了什么了？”切雷斯在人身后窗边靠着。
<GM> “他要我去波哥大帮他看着点东西，就是那个他妈的斗牛场，你们不都知道了！”
<Celestino> “那个老鼠夹怎么说？你还记得放在了哪里？”切雷斯没太抱希望，估计这人也不会开箱子看。
<Fugue> “看来你从一开始就不认识那人……或者不是人的什么玩意，真遗憾啊。那你见过再之前扔掉的那个箱子，捕鼠夹的真面目什么样吗？”
<Fugue> “即使没打开过，你也是觉醒者，有感受到它有什么不一样的法力气息没。”

<GM> “我也不知道里头是啥，有箱子挡着看不到灵光。听他的走狗说里面是个……面具之类的玩意儿。”
<GM> “还是个金玩意儿呢，操。”

<Fugue> “呃，好吧，之前就有想过那个会不会是这个，还真是啊！”菲格自言自语又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还真得谢谢你。”
<GM> “啥？”
<Fugue> “正好那个金玩意我们正被催着去找回来呢，能想起来你精魂把它丢在大概哪个范围了吗？”
<GM> “呃，我不知道。”他的脸色苍白，一瞬间闪过了非常心虚的表情。
<Fugue> “怎么了怎么了，有人威胁你不敢说？还是我最不愿意相信的情况就是你自己也不知道……不要吧！”

<GM> “我他妈真不知道！精魂的链接突然就断掉了。”

<Fugue> “嗯？”
<Celestino> 切雷斯靠在窗边放下空饭盒。“2号凌晨四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GM> 他的眼珠子疯狂地上下转了转。“是啊！断了，死了，没了。”
<GM> “天知道它跑哪去了，说不定掉进了那个坑里！”
<Fugue> “难怪刚刚说那里不好用精魂……这哪是灵光太杂乱的问题啊，明明是直接会没了。”
<Fugue> “哪里有法力虚空？还是什么？”

<GM> “听街上的萨满说林子里多了个——莫名其妙的建筑物。这就是二号的事情。”

<Celestino> “怎么个莫名其妙法？大概在什么位置。”
<Fugue> “什么鬼……林子净是些恶心事。他们有提到那建筑外形什么特征嘛？”菲格做了个干呕的动作

<GM> “很老，大概有两层楼那么高吧，里面好像有东西，传话回来的人没敢进去，在和亚马逊的中间的某个地方。”
<GM> “好多地方都塌了——你们别指望找到那个人了，她死了！”

<Fugue> “？你说的是……”
<GM> “一个能变成鸟的家伙。啊？你们没见过？”
<GM> “反正亮星的人说她被你们逮了。”
<Celestino> 在听到答案前切雷斯心里已经有了数，他随便找什么地方坐下来翘着二郎腿。
<Fugue> “没见过呢，我才刚来。”就算是被别人抓了自己也确实没见过，菲格摸了摸下巴，“不过听这情况确实应该当她死了才对。”
<GM> “那你该去问你们的傻卵指挥官。”
<Fugue> “他正鸽了我们忙别的呢。”在放松状态下听到有人骂指挥官还是挺想赞同的，“说回来能在那地方建楼的也不知是人还是什么……靠，真是不想过去找东西。刚刚你还躺着的时候听说北区有交火，估计是他们那群人吧。”

<GM> “这就是傻卵的地方。”他冷笑了一声，比之前要冷静了不少。
<GM> “再好的建筑工也不可能一夜之间把它竖起来。”

<Fugue> “这可真是怪到家了——也有用极了，允许我再感谢一次你，能让我在进行往林子去这种跳入粪坑行为之前还能对坑里的楼有个心理准备。”
<GM> “都是报应。”
<Fugue> “要说最该遭报应的是搞这些事的家伙啦。”精灵卷了一张公司券和桌上的迷你假盆栽对着打了几下。“哎对了，你在这个倒霉活儿之后有什么别的打算去做的事吗？本来指挥官都没打算留下你的，不过既然留了我就想问问。”

<GM> “我……我不知道。”
<GM> “我想回家。”他突然沮丧地冒出了一句很没骨气的话。

<Fugue> “你住哪啊？”菲格终于从之前像烂泥一样摊在椅子上的姿势努力坐起来
<GM> “你问我现在住哪还是老家？”
<GM> “呃，我老家是芝加哥的。”
<GM> “现在我住华盛顿……就是这样。”
<Fugue> “看在你跟骗子不是一伙的份上，我本想说……我去，应该没人想回芝加哥吧。不过华盛顿……嗨呀，这样吧，我还有点事要跟人打听，搞好了再想想处理这个问题的事。”
<GM> “好……好吧。”他有点恍惚。

<Cepheus> 克莱门特把PAN的防火墙等级拉到最高。他看着自己悬浮在矩阵中的那张工作台上的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是安德罗墨达的脸。他打了个响指将化身头栗色的头发染成深黑，起身出发寻找识别码所对应的图标。
<GM> 坐标指向的主机是个从外面看很像高级别墅区的地方，你推开铁门，眼前是块修建整齐的草坪和带石膏雕像的喷泉。
<Cepheus> 机师扫了眼主机内的其他设备或化身存在的痕迹，沿着草坪和小径向深处走去。

<GM> 主机里的塑模栩栩如生，但你很清楚这些花草不过是死物罢了。
<GM>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植被甚至有些枯萎的迹象。
<GM> 你快步踱过庭院，在别墅前门的廊台圆桌边找到了两个化身。

<Cepheus> “晚上好。我忘了自己有没有自我介绍过，不过直接叫我Cepheus吧。”克莱门特走去桌前分别扫了下两个化身。
<GM> “你好。”圆桌边黑发黑眼睛的男人敲着台面。他位于波士顿网域，你见过这个碟板。
<GM> 坐在他旁边的是个穿着深色西装的中年男性，深金色头发的人类。他的通讯链位于……亚马逊的地盘上。
<Cepheus> “那，我的需求之前已经在联络中告知你们了，刚才那份资料的话，相信您这位比我更能干的工作伙伴应当能认出它数字签名的真实性。”
<GM> “我在想你们是什么关系竟然值得你为他去出卖自己的公司。”深金色头发的人类用一种低沉的嗓音开口，他把桌面上的棋盘上的黑色卒子往前推了一格。
<GM> “阿兹特科真的完蛋到这种地步了？”
<Cepheus> 克莱门特抓着自己的一侧胳膊站在桌旁，他的语气可能要比近日来任何一次工作汇报都要来得坚定。“同一口锅里的鱼。”他耸耸肩。
<Cepheus> “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没什么特别的。”

<GM> 他抬起头看向你，你发现对方的蓝色眼珠子里有金色的东西在闪动，就像瞳孔中有金箔碎屑一样。
<GM> “那好吧。”
<GM> “不过，这种事情也是意料之中的。”
<GM> “不然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存在因果报应的说法了。”

<Cepheus> 克莱门特隐隐感到了某种无言的威压，即便他确信自己只是面对着对方的化身，但类似的目光他似乎只在某些3D影像中见过……所谓的第六纪食物链顶端那般的眼神。“我希望你们能够缓解他心脏附近的问题，但我对魔法了解不多，那是属于精华空洞还是……”
<Cepheus> “不过几位还是先告诉我你们希望我能提供的东西吧。”

<GM> “这个嘛……”那个碟客往后靠到了靠背上。“对于觉醒者而言换个心脏很麻烦的吧。”
<GM> “我是说，这不会妨碍他的施法能力吗。”
<GM> “不知道你在找我们之前有没有……征求过他本人的意见。”

<Cepheus> 克莱门特愣了愣，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回避这个问题。“实际上我现在还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和他开口。”

<GM> “我只是想指出你是在一厢情愿地救他。”碟客耸耸肩。
<GM> “而且……”
<GM> “恕我直言，你们正在夺取别人的性命，同时你又要救一个人，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业力银行，你已经欠了很——”

<GM> 另一个人抬起手止住了碟客完全不读空气的发言。
<GM> “你知道血魔法会导致什么对吧？”

<Cepheus> “可我找不到别的什么理由说服我自己不那么做。”克莱门特盯着对方化身的眼睛，“手上没有一点血的人在公司的猎场上立足之前可能就已经死了。”
<Cepheus> “有所耳闻，如果您愿意再指点一些的话，乐意洗耳恭听。”
<GM> 碟客夸张地咧了下嘴，他从桌面上拿起一张背面朝上的扑克，这玩意儿好像前几秒还不在桌上。“你是说卢卡斯·费尔南德斯先生？”
<Cepheus> “哪一位？”

<GM> “问得好，哪一位？老的早就死了，上面写着他和尤卡坦的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完全同名同姓的孩子。”碟客就像主持人看词卡一样念着上面的东西。
<GM> “当然，没结婚。”

<Cepheus> 克莱门特清了一下嗓子，“他的儿子是我的下属。”

<GM> 他把那张扑克牌背面朝上原样放了回去。“我不想把这个归咎于你，但如果我是这样一个没人接受的战争的产物——对不起这很难听但我是在说实话——还被那个连脸都没见过的父亲的公司教授了杀人的魔法……”
<GM> “我其实宁愿死掉。”
<GM> 他旁边的人继续盯着你看。“你知道阿兹特科从和亚马逊的泥潭里爬出来之后有打算对尤卡坦再次下手吗。”
<GM> “如果你现在救了他，之后的账可就算在你头上了。”

<Cepheus> “从立场上我可能属于企业文化的受益者一方，我不能站在我的高度对对方的人生做出评价。”克莱门特皱着眉，“无妨，我走到这一步可不是只凭着天天拿着新人蜘蛛的碟板敲敲hello matrix就赢来的。”

<GM> “说来也巧，这件事的漩涡中心可能还真是。”碟客拿起你之前发过去的那张纸晃了晃。

<Cepheus> “雷耶斯·加西亚？”
<GM> “啊不，怎么可能只是他呢，他只是这件事里面的一个环节罢了。椅子后面还坐着别人。”
<GM> “我们等会儿再说那个人渣吧，这个主机的温度怎么搞的。”碟客不太高兴地从桌子下面抽出一冰盒的冰镇饮料。

<GM> 棋盘后面的男人继续开口。“对于你们而言它会造成很大的负荷，这会削弱他本身的……存在之类的东西。”
<GM> “如果说你们的本质是一团用铁丝整齐紧密地固定起来的形状，他的已经开始散了。”
<Cepheus> 机师的化身甚至还高高扣着最顶上的那颗纽扣，他从衣兜里抽出一本酷似牛皮笔记本的东西在上面把魔法理论之类的话记录下来，“存在…是不是就是和人死前灵光变暗消散之类的差不多，还是…”

<GM> “这就是所谓的……报应。魔法世界是这样的，目前多数人还在用自己的身体来承担法力涌过造成的影响。”深金色头发的男人挑了挑眉。
<GM> “你抽取了什么就得还回去什么。”

<Cepheus> “那针对他的这种情况，有什么比较好的处理方式吗。”
<Cepheus> “不过您说的少数人，是指那些掌握了缓解法力耗竭带来的负荷的觉醒者群体，还是……”克莱门特投去一个略显疑惑的眼神。
<GM> “所以说这是一个自杀行为，有些非常绝望的精魂只有在你提供非常可怕的赌注时才会现身。”他对你露出了一个笑脸，你几乎看到他的瞳孔在光线下有了粗细变化。
<GM> “这个可说不好。那些精灵和多嘴的龙没有告诉你们吗……”
<GM> 他把手摊在桌面上耸了下肩膀。“器官衰竭可以替换，不过我得提醒你。”
<GM> “这种过程是不可逆的。他往后要是再进行类似的行为会恶化的。”

<Cepheus> 克莱门特不确定是否应当把自己对精灵的见解告诉对方，那些生着尖耳朵和俊美面庞的泛形态不论哪一个个体的寿命对人类而言都实在是长得过头了。他打断自己短暂的神游拿笔点了点纸页，“我会尽可能说服他的。”

<GM> “可以，这个交易就这么敲定了。”人类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狡猾。
<GM>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多亏你是这个公司的。”
<GM> “我很惊讶你们把……毁灭者？给打倒了。”

<Cepheus> 克莱门特挑起眉毛，“您是说那头龙，是吗。”
<GM> “是的，你不觉得很神奇吗。”
<GM> “我听说他在卡利执行了那个熵化仪式。”
<Cepheus> 机师皱着眉，他决定不对这件事做出什么评价，而是尽可能地用平静地语气陈述他知道的事实，“正好是近日我打听到过一些有关那次行动的事情。”

<GM> “这就牵扯回了这件事上。”他指了指碟客的饮料罐压着的纸。
<GM> “据我所知，行动是这个部门主导的。你们的仪式让毁灭者的魔法反弹到了他自己身上。”
<GM> “我对你们的董事会桌子上坐着谁非常非常好奇……所以这是我需要的。不管花几年……”

<Cepheus> “但是您知道的，那个法师可能未必能撑到几年之后，”克莱门特咽了口唾沫，“所以我希望……”
<GM> “你希望？”
<Cepheus> “只要您愿意在近日就对他提供援助，我就同意在今后为您带来董事会的消息。”

<GM> 那双怪异的眼睛凝视了你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GM> “好吧。”

<Cepheus> 化身松了一口气，他朝面前的那个人伸出手。“我们之后怎么联系？”
<GM> 那个碟客不合时宜地发出了吸管的滋滋声。“我听说那边又在交火？”
<Cepheus> “啊，北边。是的，最新的消息。”
<GM> “哦，你找我就行。”碟客咳嗽了声。“老实说之前的通讯都是我中转的。”
<Cepheus> “不错的设备。”克莱门特的语气有那么几个发音听起来是羡慕的。
<GM> 他不置可否地哼了声。“所以还真的有人在打。你知道之前有几批狂奔者被送去波哥大了吗。”
<Cepheus> “在女猎手行动之后似乎还有听到过一些消息，但那个时候我已经被调离前线了，所以对此不太……”

<GM> “我觉得——”他把那张纸给拿起来在餐盘里点着了。
<GM> 你看着文件上自己上级的脸静静地化为矩阵中的灰烬。
<GM> “想干掉他的人应该都能从这排队去亚马逊了。”

<Cepheus> “我觉得……”
<Cepheus> 克莱门特重复了对方这句话的前几个词，但他很快把这句附和吞进肚里去了。
<Cepheus> “我们当这是人之常情。”
<Cepheus> “可能这就和有人会想杀死我或是你们一样的。”
<Cepheus> “如果当真有karma这种东西，这也是karma。”
<GM> “我可没发动一场战争，在这个层面上还是你们比较强。”
<GM> 另一个人沉默不语，让人难以揣摩他的心思。

<GM> “反正之前的人员招募不是他干的就是他的左右手干的。”碟客咬了下自己的舌头。“我们有缘再见吧。希望你不至于那么快就变成他的新玩具。”
<Cepheus> 克莱门特只是对碟客点头致意了一下，“但愿吧，那我们之后再联系。”

<GM> “且慢。”
<GM> 眼睛很奇怪的人抬起头。“你熟悉阿兹特克神话吗。”
<GM> “他们的历法，你们应该会用吧。”
<Cepheus> “略懂一些，不过基本都是和大小祭祀还有出生时刻之类的有关系，更深奥的含义恐怕觉醒者们要懂得比我多一些……”
<GM> “那祭祀呢。我听说阿兹特兰国内很流行这个，不过恐怕都被电子版本取代了吧。”
<Cepheus> “啊，最近的话，应当是烟镜和战神的。”化身扳手指。
<Cepheus> “但也不是仅限于矩阵上的版本，神庙那边或许还是有的。”

<GM> “对了，在真正的阿兹特克这个时节会有一个人成为……”
<GM> “前者的化身。”

<Cepheus> “我只记得在神话中确实有那么一个被称作替身还是化身的神祇，叫…呃，伊兹特拉科利赫基？然后这位是……”
<GM> “你应该了解这个。这个被选出的人会被当作神本人一样膜拜。”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GM> “不，我说的不是神祇的替身，而是在祭祀礼仪中的一个环节，在过往这个人会被挖出心脏。”
<GM> “然后下一个被选为饰神者的人会接过他的……遗物……这象征神祇在阿兹特克十分重要的重生。”

<Cepheus> 克莱门特似乎是想起了这项传统，但与此同时他的脸色也变得不是很好看。“现在已经差不多到了祭祀的季节了。如果神庙那边确实有人依照传统举办仪式的话，那今年的人选可能、”

<GM> “顺带一提。”
<GM> “神话里第五个太阳纪会因为一些东西的入侵而结束。”
<GM> “不当心的话，”他看了眼矩阵的虚拟天空。“这个太阳就要熄灭了。”

<Cepheus> “啊，但您刚才提到重生这件事，所以一个人在人格上变成另一个人或者别的什么实体这样的情况在传说中确实是有可能存在的吗？”

<GM> “当然。死人是可以复活的。”
<GM> “尤其是当下的法师，你相信灵魂存在吗？”
<GM> “不管你信不信，他们的灵魂可以很轻易地和躯壳分开。”

<Cepheus> “回魂真的是可能的？”克莱门特掩饰不住化身脸上流露出的惊讶。“您说的那种应当是…基于他们投影的能力，是吧，然后在那基础上？”

<GM>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龙也可能被切断二者之联系，再也无法回到那如死尸一般的躯壳中。”

<GM> 嘭的一声，那个碟客把一罐饮料打翻了。
<GM> “不好意思。”他很不自在地把罐子捡了起来，而另一人只是一笑。
<GM> “实际上，你现在未尝不是一种投影状态。”
<GM> “说不定有某种别样的技术奥术，让你和躯壳彻底分离，变成这电子世界的一个孤魂野鬼。”
<GM> “而是否又存在一种所谓的矩阵魔法，让你的身体被他人所据？”

<Cepheus> 机师瞥了眼碟客，“在上一次崩溃过后有过这种情况，一些类似的报告……那些幽魂被困在了矩阵里。”
<Cepheus> “我想可能已经有些部门在实践这些事了。”

<GM> “那么，你应该有答案了。”
<GM> “笛卡尔提出的这种问题非常有先见之明，我是这么认为的。不是吗。”

<Cepheus> 阿隆索的脸从克莱门特脑海中闪现而过，他没有直接作出答复，只是对对方点了一下头。
<Cepheus> “如果卢卡斯身上的那段仪式文字完成的话，也会有类似的效果吗？”

<GM> “不错。这正是活体容器的存在意义，有的教派将其称为……”
<GM> 他斟酌了一下。“降神。”

<Cepheus> “那我们确实得快点了，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GM> “不用谢。希望你事业顺利。”
<Cepheus> 克莱门特后退一步，对面前的二人点头致意。“那我就先回去了，日后再联系。”
<GM> “不要死啊，不然我的投资就打水漂了。”
<GM> 碟客喊了一句。
<Cepheus> “还没到时候呢。”随着一阵渐远的老式电话铃响，机师的化身从主机中下线了。
主题: 第十六话 南方降灵术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2-17, 周四 01:08:52
<Fugue> <深夜好！哎怎么来的人一个接一个，终于有空发点东西了，会有大量弹框，希望你有静音。>
<Fugue> <你说得对这地方不适合任何人来，一个麻烦接着一个，不多做情报工作只会越来越吃亏，得请你帮我查些东西。本来以为追着摄入物流通路径顶多和奥拉亚卡特尔的碰一下，现在连上级都换了，重点转向彻查内鬼，不用我说也知道多容易惹上一身腥。>
<Fugue> <受不住。事关内部调查，涉密程度太高，你方便的时候回安全屋做好防御工作再查。>
<Fugue> <先说重要的，去尽可能查查雷耶斯·加西亚近期的一系列行动都是更上面哪里的指令，这场内部调查还有什么更深远的目的？他现在矛头针对的目标是一直有可疑动向的阿隆索·路德维科，如果有关于后者的动态或关键证据也可以一并提供。我知道这好像有点强人所难，希望你的新设备用着顺手，还是记住谨慎第一。>
<Fugue> <这两个人前面的部分履历，因为也是这边从高保密位置挖的，我加密放附件了作个参考。[文档]>
<Fugue> <[图片][图片]这两个东西，虽然看上去只是仪式中组成门和供能的部分，但被某些人拿走会怎么用真不好说。对，它刚从我手里被交给阿隆索的秘书了。另外有一个雷耶斯正在找的奇物，外观是金制的面具，我也想要知道它的用途。用我那个成员账户把图片和面具的描述发去至高教团问一嘴看看，总有那么些真正在搞事而不是混名声的老资格可能见过它们，或者知道最恶心的情况下这些都能用来做什么。>
<Fugue> <噢，我想起他们有时候也会鼓捣一些怪极了的仪式，再多嘴问一句有没有人知道“恢复被准备成为活体容器的人的灵光”相关内容吧，万一有人答话就是赚了。不知道白天我还有没有时间看矩阵，有答复的话你都转给我吧。>
<Fugue> 过了一小会，在菲格问了不少莫名其妙的东西，确认了那倒霉的替罪羊还没打算就这么认命之后，他继续发送额外的需求：
<Fugue> <顺便的事，有个龙之子成员被骗来当炮灰，正巧被我留下来了，虽然一开始是错把他当成别的什么人，反正对公司没用，他挺诚实没跟我说什么鬼话，联系下有没有方便的接洽，明天我应该会找机会把他从雨林区域弄走。就当是我们滚出去的A计划路线演练……我觉得这日子可能很近了，你那边要甩手走人还挺可惜的，刚升职嘛都比我高一级了。看看这次结果如何吧，我都做好会被迫走B计划的打算了。
<Fugue> 安排你这么多事好像压力会很大！打开安全屋2号我那个放音响的橱柜暗格，里面信用棒有2000，你先拿去当办事的费用。>
<Fugue> <应该没啥别的……说起来，像咱这种不算阿兹特兰本土人的，多少也听过他们传说里那个从天而降的怪物——Tzitzimime？是这么叫的吧。我在回收那两个奇物的时候听到了什么“翻开历史新的一页”的说法，加上容器和马上要进行的祭祀……真是令人不愉快的联想，可能我们是该作出脱离安稳日子的准备了。>
<Fugue> <暂时先这样，我去糊弄、啊，跟旁边这个倒霉蛋说明一下之后需要他做啥，待会见。>发了不知道对方看见会不会头晕的一大堆文字后，菲格把密密麻麻的窗口关掉，看向仍然有些茫然的龙之子。
<GM> 等候了好一会儿之后你的联系人才发来信息。<你最好先告诉我你们的公司是不是想要你的脑袋离开你的脖子出去兜风了。>
<GM> <好吧反正杀意很明显，你也习惯了吧啊哈哈？考虑到阿兹是个私人企业他们不必公开的董事会上坐着谁一直是个谜。>
<GM> <所以我顶多可以追到董事会这个泛泛的概念上去。不过这么多年来公司里谁权力比较大的猜测还是有的，从前几年打仗的情况来看你一开始说的这个人背后的组织恐怕受到了包括阿兹现在的CEO在内的支持。>你几乎能从文字消息里读出对方的咂嘴声。
<GM> <从我能扒到的碎片信息来看有个特别项目部门恐怕在主管这一切，它名头上是为了总控各个项目或者研究工作组与子公司之间后勤和财务资源联系的部门，为了提高效率之类的……不过有传闻说他们的主管（不是你说的这个人但，他们都有军事背景）正在进行所谓的内部审计，然后把自己的左右手安插进军情部门之类的地方。>
<GM> <恐怕有至少一个董事会成员在支持他们，如果你发现和他们磕上了……还是谨慎点为好，我猜公司的权力天平正在倾斜。>
<GM> <至于你说的另一个人我还真没怎么听说过，不是什么名人吧？>
<GM> <然后你说的奇物，前者有点眼熟，那个柱子好像被日本人和Apep经手过，听说它是在非洲出土的，后来东运西运不见了。>
<GM> <另一个看起来……这不是伊什塔尔之门的风格吗，上头还有亚丁呢。他们从哪搞来的？>
<GM> <至于金面具，我猜这是波哥大的黄金博物馆的藏品，也在连年的战争中下落不明了。这种古代遗物向来都是你们公司会盯上的东西不是吗。>
<GM> <你这个事情里面牵扯到的文物太多了，除了那些神神叨叨的尖耳朵和龙以外很难找到这方面的专家……我能够确定的是它们或许能被用在什么仪式里，一起产生某种反应……哦对了，apep把那个出土的文物叫Ancorak。>
<GM> <更早的时候也有人叫它位面钟。呃，结合……活体容器……>
<GM> <这柱子会不会是用来定位的？>
<GM> <你知道邪魔和虫萨满也喜欢收集这种东西吧？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GM> <逆转仪式肯定有，但这需要对症下药，至少从虫精魂的转化角度来讲……只要还没启动就不会有事。>
<GM> <当然，一旦启动了就完了。>
<Fugue> <……你要说虫萨满，想要这东西的人可是在芝加哥呆了好一阵，公司这都混进来些什么啊。>
<GM> <不一定是虫萨满，但他们都在侍奉异界来客不是吗，有时候还是可以类比一下的。你一说芝加哥我可想起来了。>
<GM> <不是一直有什么蜂王浆的都市传说嘛，作为感染者你应该很清楚吧，把自己的灵光暴露在星界有多危险……>
<GM> <啊，提起融合这个词我就有点恶心，你能懂我就不讲了。>
<GM> <如果出现了类似的东西你也当心点……话说啊，tempo当年不就有这种丑闻吗……>
<GM> <反正那是一种类似梦境契约的玩意儿，源头是个只能够附身容器的自由高等影精魂。>
<GM> <怎么样，如果势头不对就离开吧。至于你的最后一个要求比起其他的什么阿兹董事会啥的可简单太多了。>
<GM> <只要你把那人从波哥大搞出来我就想办法接应。就这样。>
<Fugue> <喔，让人在星界回不去就更容易被那些奇怪的星界存在攻击……靠，想起头一天到这就碰到类似那玩意，还好我绕着走了，没算正面撞上。不过明天说啥也得往雨林里走，不知道还会遇到点什么，要是没回去可不只是接应，得再再安排人帮我收尸了——这叫啥，先折一下flag。>
<GM> <哈，波哥大的影精魂可多了，你记得交战时双方有多嗜血吗，连雇佣军都是这样。那里肯定有阴魂，绕着点肯定是对的。>
<GM> <总之，你注意安全，进雨林小心过敏。>
<GM> <哦对了，小心吃人的树。>
<Fugue> <太感人了，让我打死都不想从直升机上下去了。>
<Fugue> <……说实话，我一直特别想往那些树附近扔些燃烧弹假装是亚马逊忍无可忍干的。>
<GM> <不不不不不不不千万别。>
<GM> <我听说那些东西耐火，恐怕你自己烧着了它们都还好好的。>
<GM> <顺带一提不止一个鬼故事说你朝它们扔火球它们会长得更好，绕开，绕开。>
<GM> <话是这么说……那些树甚至会反制法术……>
<Fugue> <……这种东西好意思叫树吗！>
<GM> <干啥啊，不都是阿兹种的吗。想点好的，至少雨林下头不可能有太阳。>
<Fugue> <早些时候要去打游击啥的还会在地图上有标记，不过现在林子跟以前好像大不一样了，可恶，也不知道上边有没有好心到会更新那些东西长到哪了，或许他们也不知道。>
<GM> <毕竟是一队狂奔者进去一个人都出不来的好地方。>
<GM> <那就这样了，我说真的，你注意安全。>
<Fugue> <好的，好的，死在这也太逊了想想我都脑袋疼。我现在感觉就像被当狂奔者用了，忙一天都吃不上一口饭，饿死了，我看看这都什么[链接]破公司还定期发食品券呢，全给你了，当晚间加班补贴。
<Fugue> 那等我要送人走的时候再联系，回见。>想太多关于雨林的事真的令人精神压力过大，进入了某种语无伦次状态，菲格赶紧先暂时结束了联络。

引用
2077年4月3日夜间01:45，波哥大西区黄金乡酒店。
<GM> ————————————————
<GM> 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时候到了。
<GM> 克莱门特从VR中醒来，那二人的话似乎还回荡在你的脑子里。
<GM> 且不论太阳是否会真的熄灭，雷耶斯给你们的下一个指令（可能也是最后一个）指向了波哥大和亚马逊之间的缓冲区，那个在战火和鲜血的浇灌下变得极其凶恶的地方。
<GM> 很少有阿兹特兰或者阿兹特科的士兵愿意在结束战争之后重返那片深绿色的地狱，只是目前似乎无路可退。
<Crimson> Crimson剃着指甲，他等着其他人做出决定。
<Cepheus> “那个歌手的情况可能就是那样，不过关于阿隆索先生，我稍微了解到一点别的情况。”机师从床上坐起来扫了眼室内的所有人。
<Crimson> “你说吧。”
<Ollin> 奥林险些陷入了浅浅的梦境中，克莱门特的声音又把他唤醒：“嗯.....什么？”
<Crimson> “——我都无所谓，我是说，多麻烦我也可以奉陪。”
<Fugue> “我打听好了，明天先跟我们去一趟发现那个建筑的地方……毕竟你去过了比我们找起来快，然后，你最好一直跟着我。”菲格划拉着通讯面板，轻声对被绑着的倒霉蛋说，没打算直说之后的事但觉得对方再恍惚也该懂吧，他拍了下倒霉蛋的肩。
<Celestino> 历经了斗牛场的战斗，切雷斯却极端清醒，心底一股似有似无的杀意让他难以在此合眼。
<Celestino> “讲。”
<Fugue> “阿隆索那头怎么了？”把一边的问题处理完菲格转了个方向听着
<GM> 街头魔法师听到你们的目的地之后露出了恐惧的表情。“等等，我没去过。”
<GM> “之前说了是我听街上的萨满讲的，而且你们可能会遇上亚马逊的人。”
<Cepheus> “从现在一些情况看他可能掌握有一种…技术。”机师舔着嘴唇斟酌起要找一个怎样的形容词来概括这种东西，“能够将人的灵魂和躯壳切断联系的方法，再把什么新的东西塞进去。”
<Crimson> Crimson又开始在地上玩纸牌接龙，他摸过酒杯喝了一大口吗，“哇。好缺德啊。你是说那个倒霉摄入物。”
<Ollin> “像我一样？”蟒蛇缓缓蠕动着抬起头。
<Crimson> “奥林不是说过他直接进星界了吗。这也算技术的一部分？”
<Crimson> “太厉害了。你居然能把这种东西挖出来。”Crimson再次喜笑颜开，他又抓住克莱门特的手猛晃两下，“好啊！”
<Ollin> “如果是想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塞进肉体里，我想是的。”他再次把酒倒进嘴里，“一种.....清洗或者预前准备什么的吧。”
<Fugue> “啊，不过你不是能帮忙找箱子吗？还是说你就这么想留在——之前会议室那些人那边？”菲格用一种‘留这儿你死得更快’的眼神白了街头法师一眼。
<Cepheus> “或许。虽然只是猜测，但他给卢卡斯身上留的准备仪式可能也在暗示什么了。如果那东西是tempo的话，这种摄入物能再被生产出来就说明类似的技艺已经能重现了也吃不准。”
<GM> “不不不不那还是算了。”他打了个寒战。
<Ollin> “你的意思是说tempo还会有吗？”
<Crimson> “啊哈哈。我有一个想法——”Crimson举起杯子强行和奥林碰了一下才喝，“那我就不太想让费尔南德斯——呃，卢卡斯遭这难了。”
<Cepheus> “降神啊降灵啊回魂啊之类的东西，能够让一个人变得不再像原本的他，你们可能已经注意到有些人已经不再是他原来的那个样子了？”
<Crimson> “得提携一下。”
<Fugue> “说到这个降神，我也跟爱搞些邪恶魔法玩意的团体问了下，只要确保仪式本身不进行，卢卡斯之后就不会有事。”
<Crimson> “嗯哼，顺带想想卡洛斯。”
<Cepheus> “当然。但我们现在不确定类似的仪式会不会出现在别的人身上，如果它能够成功进行，那招致来的东西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也不太确定。”
<Crimson> “大哥哥现在是什么想法。”
<Celestino> “他人在哪里？”切雷斯回想起那个白头发家伙信号稀烂的三维影像。
<Crimson> “啊我是说你。”Crimson指指机师。
<Ollin> 如果有机会的话试试这个降神好像也不错，这应该也是公司想要的结果。奥林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Cepheus> “你刚才说的建筑是在缓冲带里吗？”机师指了下那个龙之子，“那边的信号等级和安全等级都到了可憎的地步，如果你们还打算再联系些什么人的话最好还是今晚就各自准备好吧。”
<GM> “是的，那边没有矩阵信号……全靠无线电联系。”
<GM> “本来打仗时像战俘营之类的地方应该有、有主机和信号，但是，不好说那里有没有……”
<GM> “如果到时候天气不好加上没有基站矩阵就真下线了。”魔法师咕哝了句。
<Ollin> “我没什么要联系的......”在酒精的安抚下奥林再次陷入困倦中，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不管你们想做什么都为什么，带着我干活就好了，不带更好......”
<Fugue> “对了，同样是搜刮来的消息，那个柱子如果结合活体容器去用，听说是用来定位的——让一些东西方便过来，再加上咱们要找的面具，这堆玩意凑一起就会有很不好的反应。”
<Celestino> “不，我没必要。”切雷斯掏出打火机点了支烟，把略微显出烦躁的神情压下去。
<Cepheus> “像头几年就已经闹出了大问题的虫子和邪魔是怎么说的来着，邪恶的位面来客。”
<Crimson> Crimson琢磨了一会儿，“那倒是确实。”
<Fugue> “恐怕过一阵这地方就不能待人了，当然，如果来的东西足够多去哪都不得安生。”
<Cepheus> “如果在星界有个更加明晃晃的信标，那就……”
<Ollin> “现在我们身边的东西还不够多吗？”含含糊糊回应了一句。
<Cepheus> 这信号还真是个大问题。克莱门特按着鼻梁总觉得自己又遗漏了什么东西。
<Crimson> “没有别的议题了吗？该休息了？”
<Fugue> “我差不多该找人问的都问了，不知你们见没见过雨林里那些吃人树，明天顶好我们不用和那些玩意打照面。”
<Crimson> “我也希望——如果一定要死那我希望死得酷一点，哈哈。”
<Celestino> 切雷斯坐着抽烟，他的视野一角跳出今日天气预报的显示框。
<Crimson> “歇息吧。大家好梦？”
<GM> “那我要跟着一起吗。”费尔南德斯没精打采地问道。
<Cepheus> “差不多吧，之后你们怎么做那就是你们的自由。不过阿隆索那边的信号情况多少还是会怀疑他可能确实去了林子里…那个秘书说了他不在波哥大吧。”
<Cepheus> “虽然他未必会直接去亚马逊之类的地方，但缓冲区也不算是波哥大。”
<Crimson> “能一起就一起嘛，万一我们不在你出事了怎么办——是吧？”
<Fugue> “既然我们肯定要去林子找东西，如果能碰到他就算……意外收获吧，可能要去掉收获。”
<Cepheus> “当然，跟着我们吧。这出任务结束之后我有别的活要派给你。”
<Celestino> “说不准他就在那里等着容器过来。”切雷斯掸了掸烟灰。
<GM> 又是暴雨预警，波哥大的雨季真的到了。
<Crimson> “可以，如果有好机会记得喊上我。”Crimson对机师甩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从口袋里摸了包买伞时买的糖丢给他，可能是作为挖情报的慰劳。
<Ollin> 困意只在奥林脑子里盘旋，没有真的把他拖进梦境中。他叹了口气坐了起来：“我睡不着，还有糖吗？”
<Crimson> “喏。”一颗糖落到奥林手里。
<Ollin> 血法师把糖和酒混在一起将就着喝，他准备好坐到天亮了。
<Fugue> “做好最坏的打算，晚安，啊我需要用你之前申请的那个泛人类，不然明天我怕应急手段不足。”菲格想了想，问奥林他的薪柴是不是还没用完
<Ollin> “已经用完了，如果你要申请的话带我申请一个，我还要。”
<Celestino> 雨…又是雨。切雷斯把早些时候机师追逐卢卡斯的那段音频文件又通过耳塞播放了一遍，他转过视线去看着这个凡俗等待什么空隙似的。
<Cepheus> 克莱门特沉默，他点点自己的膝盖神游了一阵。“啊。”
<Fugue> “好吧，看来你不打算睡了？还有人要什么装备吗我一块发了。”菲格编辑了消息发给上级
<Cepheus> “阿隆索先生脖子上是有个圆盘吧。”
<Crimson> “对确实。”
<Cepheus> “不对，半个。你们之前观察它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Crimson> “我们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还多看了两眼……你是说灵光？”
<Cepheus> “当然，当然。”
<Crimson> Crimson回忆了一会儿，把他当时看到的状况说了一下。
<Celestino> “半个，泛着血光。”
<Cepheus> “因为我想起来南之维齐洛波奇特利的一些图像里脖子上也会有这么个类似的东西。”
<Ollin> “申请点什么重型装备和伪装用的试剂？”想了会奥林只能说出这两样。
<Crimson> “哎，你有在网上检索过那个圆盘吗。”
<Fugue> “嗯？听起来两个半块聚到一起时会有点什么发生……”
<Ollin> “还有法师拘束器。”

<GM> 光看上去切雷斯会把它当成什么血法师用的法器，不过你突然回忆起那玩意儿的材质和你们此前拿回的柱子很像。
<GM> 说不定它们曾经是一套文物。

<Fugue> “重型装备？那就……直升机上申请安个机枪？然后人数份的物理假面炼金制剂、进阶隐形术制剂、还有贡献灵魂的人。”菲格一边叨咕一边打了申请发送，在人数里把卢卡斯和倒霉法师也算上了
<Cepheus> “啊，不过烟镜身上也会有。关于祭祀的事情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在烟镜的祭祀仪式上有那么个人成为神祇的化身，在仪式上被挖出心脏，然后下一任人选带着遗物重生为新的神。”
<Celestino> “跟柱子一套的东西。”切雷斯从回忆中抬眼。
<Ollin> “真的有成功过吗？重生仪式。”
<Fugue> 菲格又在表单末尾追加了一些兴奋贴和创伤贴。
<Cepheus> “重生仪式未必曾经成功过，但或许它的准备工作至少已经在路上了。”
<Cepheus> “加西亚少校把两件奇物都转交给奇术部门了，至于要提防的人那就……”克莱门特耸肩。
<Cepheus> “但在那之前我其实是很不想再去和那些树打交道的。”机师露出了龇牙的表情。
<Crimson> “那确实可以理解，我们休息吧。”
<Ollin> “只能见步走步，不过你们就打算靠口头承诺约束他？”奥林指了指龙之子。

<Celestino> “你好像对他格外在意。”待到其他人纷纷休息，切雷斯经过机师身旁唐突来了一句。
<Cepheus> 机师没说话。他只是把当时那份尤卡坦的阵亡名单发给了切雷斯蒂诺。
<Fugue> “他现在还处于和星界失联状态呢，实在不行等效力到了再补呗。”
<Cepheus> <他父亲。>
<Celestino> “是吗…”切雷斯烟头就快要烧短到手上，他无所谓地抽了最后一口。
<Celestino> <我看他在想些没必要的事情。>切雷斯像是陷入了什么漫长的回忆，过了几秒才弹出一条消息。
<Cepheus> 对了，Crimson。克莱门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伪装的加美国法师的通讯链把它丢回给秘修，“之前你找到的，谢谢，不过还是你留着吧。”
<Crimson> “嗯？为什么？我对矩阵可以说是仅限于玩哦。”Crimson接过通讯链翻了两下。
<GM> 通讯录里只有一个联系人。
<Crimson> Crimson歪歪脑袋，他检查这位联系人叫什么。
<GM> 备注上写着奥兹瓦尔德。
<Crimson> “哎——那我收下啦。”Crimson笑嘻嘻地把通讯链揣上了，他打算晚些再看看。
<Crimson> ——毕竟大半夜发消息有够缺德的。

引用
2077年4月3日中午11:30，波哥大西区黄金乡酒店。
<GM> ————————————————
<GM> 睡醒之后等着你们的是最后一次简报会，失踪了几小时的雷耶斯带着几个箱子在会议室等着你们。
<GM> 雷耶斯指了指会议室的其他座位。“我有几个事情要交待一下，等会儿会有人带着疫苗过来。”
<Cepheus> 克莱门特对雷耶斯敬了个礼。“我们个人的准备工作基本都已经就绪了，长官，听您指示。”
<Fugue> “多谢物资支援。”菲格找了位置坐下
<Ollin> “那是什么？”奥林则看着那些箱子，“我们的物资？”
<GM> 他用一种你们马上就要去夜袭精神病院一样的目光扫过你们。“然后这是你们指名要的东西，从经验来看制剂不太好用，但还是带了三个过来，你们在路上要小心不要——”
<GM> “让任何灵光碰到它。”
<Crimson> “啊哦。”
<GM> “不然你会发现有东西突然不见了。”
<Crimson> “哈哈哈哈也就是说我们如果不看好可能会有隐形的树！！”
<Fugue> “好的，如果没有合适的使用时机我们会在载具留下它们。”
<Cepheus> 机师猛清了一下嗓子，他记得林子里好像有……有什么来着。

<GM> “我就是要说树的事情，虽然今天下午开始就要下大暴雨，林子里估计点不着火，”他用拇指指了下后头的单向玻璃。
<GM> “不过你们最好，我是说，一定，不要用火试图去烧朝你打过来的植物……”
<GM> 他难得正色道。

<Fugue> “想来视野又要变差很多啊……呃，好吧，那些植物的范围是不是又有变化了？”
<Ollin> “可能更大的困难是点不着火吧。”
<GM> “不，最大的困难是它们防火。”
<Ollin> “那它们怕什么？”
<Celestino> 切雷斯不喜欢雨，彗星年起即便是微小的动植物也从未让他安心过，他沉着张脸。

<GM> 雷耶斯平静地指出了关于阿兹特科种下的那些玩意儿的一个惊人事实。“老实说，在不动用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情况下，这些东西没有天敌。”
<GM> “而且它们是捕食者。”

<Fugue> “我怕的东西比这树怕的多多了。”菲格愁容满面地拄着下巴
<Crimson> “希望有人很熟啊，我完全不熟。”
<Cepheus> “在街头有时还能找到不少被这些树捕食绞杀的人。”

<GM> “我也希望，然后另一件事，如果找到了什么奇物请务必带回来。”

<Fugue> “当然。”菲格在心里骂了八百遍最开始决定种这些树的高层，语气不变地口口答应
<Cepheus> 克莱门特没多问那些东西是否也是需要交给奇术部门的，或许这样的问题还是等交付之后再说。他点头示意自己知会了命令。
<Ollin> 奥林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GM> “其他的什么看到了非常靓丽的精灵少女咯看到了什么超级不得了的植物动物咯，都不要去接触它们……还有蛇……”

<Crimson> “好啊……那确实，听起来就很怪。”

<GM> “哦，还有，如果一只鸟突然变成了人或者你看到了一只豹子穿着护甲……”
<Fugue> “……”
<GM> “离他们远点。”
<Crimson> “豹子穿着护甲。”
<Fugue> “行，亚马逊的家伙们随时可能出现是吧。”
<GM> “是的，那可能是亚马逊的变形者。”
<Celestino> 切雷斯很不是时候地想起自己被安保动物威胁的破事儿。
<GM> “到时候的矩阵信号会很烂，你们最好带上无线电古董交流设备。”
<Crimson> “可以借我们吗！”
<GM> “如果有什么小孩啊，什么妇女啊，陷进了泥巴里头……看清楚再决定救不救。”
<Cepheus> “明白。考虑到这次行动的隐蔽程度，在血魔法的使用方面您的指示如何？太过频繁地使用血魔法可能容易招致亚马逊方面的关注吧。”
<GM> “可以。还有车要是陷进——算了你们这回不开车——交通不好不要贸然起飞。”
<GM> “最后一件事，阿隆索先生昨天失去了联系。”
<Fugue> “信号很烂……啊，好像阿隆索先生也去了类似信号不好的地方来着？”菲格想到昨晚的视频信号，不经意地提了一嘴。
<Ollin> “他也在丛林里？”奥林直截了当地说。
<Celestino> “最后一次通讯时他在哪里？”
<Crimson> “哎，最后一次联系他是什么时候？”

<GM> “不错，他昨天挂断以后人就没回过消息。如果你们路上找到了他，”雷耶斯把老式电话推向了你们。
<GM> 他眨了一眨眼。“记得把他完整地带回来。”
<GM> “虽然放在最后但这件事非常重要。”

<Fugue> “喔——”菲格不知道为什么发出了一声有点遗憾的长音，“明白。”
<Ollin> “如果他不愿意回来呢？”
<Crimson> “完整……啊好。那要有呼吸吗。”
<Celestino> “依照任务来看他没得选择。”
<GM> “他不会不愿意的。”雷耶斯眯起眼似乎在判断你们的话是什么意思。“依照情况决定。”
<Crimson> “好哦。”
<Ollin> “了解。”
<GM> “那么我要讲的就这么多，祝各位……顺利。”
<Crimson> “谢谢你雷耶斯先生。”
<Fugue> “谢谢，您太贴心了，我们一定完成任务。”
<Cepheus> 克莱门特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维持着一种极其谦恭的姿态敬礼接纳对方的指令，但在奇术部门捅了大篓子的情况下他着实在意那件奇物面具最终会流向什么地方，还有董事会那头的事情。
<Celestino> 切雷斯仍然坐姿不正，他没有回话，目光飘在很远的地方。

<GM> 雷耶斯回避了一些你们的问题，他站起身朝你们敬了个礼，接着离开了会议室。

<Cepheus> “等后勤人员把疫苗送来之后就出发吧，得先上飞机靠近那边之后测试一下信号的情况。”
<Cepheus> 确认雷耶斯离开之后克莱门特扫了眼室内示意其他人别直接在这地方聊某些话题。
<Ollin> “你的无人机在那头还能用吗？”
<Fugue> 反正在这也是等着，菲格翻出些试剂在这先把精魂召唤了。
<Crimson> “没问题……对了，开直升机这方面你在行吗，我是说会和超级厉害的区别。”
<Cepheus> “老实说，其实我没测试过在这边用无人机，它是新买的。”机师眨眨眼。
<Cepheus> “以及其实我是陆军部队的。”
<Crimson> “啊！”
<Crimson> “还好我会悬浮术。”
<Ollin> “那直升机？......操。”奥林罕见地骂了一句，“找个靠谱的驾驶员来。”
<Cepheus> 克莱门特拿手撑着下巴看起来格外气定神闲，也可能是他觉得在这种场面下慌也应对不了什么问题。
<Cepheus> “不过我会。”
<Ollin> “你会？”
<Crimson> “你会？”
<Cepheus> “说起来，之前还有雨林里的觉醒黑豹之类的玩意闯进后勤部队的补给车里来着呢哈哈。”
<Fugue> “要是给我一小时看看驾驶知识我可以当个副手。”菲格打开通讯链先下载一些相关教程路上看
<Ollin> 血法师用充满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机师。
<Cepheus> “飞机啊，不过降落的时候我可能需要有人帮我看着点下面。”
<Crimson> “但我觉得不用担心，我相信不止我会悬浮术……没问题！”
<Ollin> “你......算了，我也会。”
<Celestino> 切雷斯撑在桌面上，阴云似的影子从他背后显现，而后唐突化作闪动着雷光的长蛇。

<GM> 不知道为什么一行人已经做好了对坠机的完全心理准备。三小时过后，太阳开始略微西斜。
<GM> 疫苗已经准备完毕，派给你们的飞机是架GMC女妖，狂奔者非法越境时的好搭档。
<GM> 你们走下酒店的台阶去接你们的飞机，和一个穿着深红色西装站在门口的法师擦肩而过。
<GM> 这阿兹特兰裔的男性皱着眉盯着远处的神殿。

<Celestino> 切雷斯多看了一眼来者的脸，他开始回忆这张面孔的主人……
<Crimson> Crimson留意了一下这个人，他切换星界视觉看了一眼这人的灵光。
<Fugue> 菲格带着守卫精魂出门，他留意到法师的眼神，让精魂看了看对方的灵光，而自己远眺神殿。

<GM> 陌生人，从他腰带上的符号来看应该像个赫尔墨斯法师。他盯着暴雨中的西区。
<GM> 阿兹特科的赫尔墨斯法师也不少，他惊醒似的回过头看向你们。
<GM> “下午好，诸位这是要去哪？”

<Celestino> 长蛇不安地在切雷斯身后晃动，他看着直升机脸色阴沉像是回到了多年以前。
<Fugue> “执行任务，去林子里找东西。”
<Celestino> “你要去哪里？”

<GM> “林子？”他又皱起眉毛。“我刚下飞机。”

<Cepheus> 机师停下了在计算器里计算载具成本的动作（但是至少他的尊严拒绝让他去找上司申请保险之类的玩意），他盯着那个人的脸打量，不确定自己之前是不是有见过他。

<GM> “但我听说那边有个奇怪的建筑物，和那个有关？”

<Ollin> “哪个？”
<Fugue> “啊，东西差不多就掉在那附近，如果传闻是真的应该也需要顺便查看一下那里的情况。”
<Fugue> “您去过那一带了？”

<GM> “一夜之间出现的东西。听说它看起来像个旧神殿。”

<Cepheus> “之前的一点扫尾而已。旧神殿？谁的？”克莱门特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其他人最好不要直接说太多东西。
<GM> 克莱门特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人，不过从他的站姿来看军队的架势非常明显。
<Fugue> “……有多旧？”

<GM> “不知道，看到的人没谁愿意进去，里面的星界状况不太好。”
<GM> “就像亚马逊丛林里偶尔会发现的古建筑……比那个还要旧就是了。”
<GM> “罢了，你们小心。”他摇摇头走进酒店的旋转门。

<Crimson> <看起来是个赫尔墨斯派。>
<Ollin> “你确定申请了什么重型武器吧？”奥林看向菲格，“情况好像不太对，可能需要往里面洗地。”
<Fugue> “看看直升机挂载机枪没就知道是不是申请成功了，然后我自己打算用的有一些破片手榴弹，可以自取。”菲格掂量着手里的箱子
<Cepheus> 克莱门特敬了个礼。对方的派头让他产生了一些疑惑，不过军方里他不认识的面孔也确实大有人在。在和对方擦肩而过时他习惯性用臭虫扫描器扫了一下附近等级最高的设备。
<GM> 克莱门特揪出了不少通讯链，毕竟是豪华酒店。
<Fugue> 我认识这位吗？虽然菲格一向认为自己记忆力不咋好都懒得特地去想，还是试着回忆了下之前接触的各路军队人士。
<Cepheus> 没准是多虑了。机师摇摇头接着朝停机坪走去，自打这一觉睡醒开始他似乎一直在思索些什么东西。
<GM> 菲格同样没回忆起这人的来头，毕竟军队的法师也不少。
<GM> 旁边引路的员工对你们偏了下头，“请往这边走。”
<Celestino> 切雷斯单手插着口袋出门，另一只手夹着烟随手把烟灰抖落下去也没管有没有飘去酒店地毯上。
<Crimson> Crimson整理衣服，看起来漫不经心，显然他还在琢磨穿护甲的豹子。

引用
2077年4月3日下午14:42，波哥大周边雨林。
<GM> ————————————————
<GM> 从战争史来说，雨林必定是个让很多军队蒙羞甚至葬身于此的地方。
<GM> 二战时日军在太平洋战场上彻底尝到了这个严苛环境的可怖之处，尤其是在菲律宾战场上饿死和战死的人数比例完全向一边倾斜。
<GM> 丛林的树木高大，为了争夺阳光而疯狂地向上长，导致地面高度上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只有那些最狡猾的东西才能存活下来。
<GM> GMC女妖掠过半空，你们的下方已经是无数绞死阿兹特兰和亚马逊乃至各路雇佣军狂奔者的囚笼。

<Fugue> 菲格路上一直在看航空教程，时不时捅捅旁边不知有没有从惊吓里缓过来的龙之子：“你多看看窗户外边想想到底在哪扔的东西。”
<Ollin> 奥林同样看着窗外的景色，他捏着刀时刻准备着悬浮术。
<Celestino> <我还是得说一声，你没法当他父亲的。>在矩阵断线之前切雷斯在机师通讯窗口留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GM> 龙之子的法师从观测窗向下看去，他的额头上沁出了冷汗。你们的星界视野内花花绿绿，大自然母亲的无情和浩瀚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Cepheus> 克莱门特躺在机师茧里疑心这次降落是否能顺利，这两年过去雨林的情况变得实在是太大了。等确认接近林区上空后他检查了一下这附近的杂讯。
<Fugue> “啊，好恶心，我晕机了。”精灵看了眼窗外就开始不知是真是假地棒读
<GM> 暴雨加上缺乏基站导致这里的信号一塌糊涂，克莱门特发现矩阵行动变得越来越像在淤泥里奋力前行，战争时信号争夺战的恐惧又回来了。
<Crimson> Crimson哼着儿歌，等待飞机降落或是坠落。
<Ollin> “我感觉不是很好，这鬼地方。”奥林叹了口气忍受着精魂的躁动。
<Fugue> “我看得差不多了，可以搭把手。”装了会儿晕后菲格看距离差不多后凑去副驾驶
<GM> 菲格的精魂指点了下偏北方向的地方，尽管你眯起眼也没能看出那些树下头有什么不同。
<GM> “那地方有法力波动。”它通过链接告诉你，语气并不轻松。
<Fugue> “刚才精魂注意到北边有法力波动，挺严重的，咱们得留意下。”他回头转告所有人
<Celestino> 雨水和植被让切雷斯感到不快，他扯了扯领子。
<Crimson> “明白啦，我们准备——降落或者坠落。”
<Cepheus> <告诉我大致坐标，我们在该地点两百米以外左右的地方降落。>虽然这不是机师第一次进入林区，但可能是他第一次以非地面部队的身份接近那里，那根数据线姑且让他能够明晰地感受到自己与载具之间的链接，他多少还是有些手里冒汗。
<Fugue> 菲格就着还勉强能用的地图，把精魂传递过来的位置情况在上面做了标记给机师看。
<Fugue> <是个范围，不太精确，可以接近后从上空再观察一次。>
<Cepheus> 在接近那片林区上空后机师小心地调整载具的角度，他在地图上标亮一处距该地点大约两三百米的坐标，朝该方位驶去后，他拉近了摄像头的视野朝下看去。
<Fugue> <亲爱的指挥官我突然想确认一个问题，咱们飞机有任何形式的航空意外险吗？>

<GM> 与飞行器融为一体的克莱门特感到雨水从你的“眼”前哗啦啦淌过，严重影响到了你的视野。
<GM> 一股劲风袭来，你下意识觉得发冷。
<GM> 传感器什么都没找到，和斗牛场类似的掩蔽手法。

<Cepheus> <没有。>克莱门特几乎立即做出了答复，他迟疑了一下重启了传感器阵列。
<Cepheus> <实际上每次上车之前我都希望别人能把我们完整地带回去哈哈。>
<Crimson> <如果我们真的醉鸡了，我要怎么把你扣出来啊。>
<Fugue> <我该申请一个的……呃，总之你刚学习了1小时不到的僚机现在准备帮你调整方位了。>
<Cepheus> 重启完成之后机师绕着既定的坐标上空略微盘旋了一圈，他重新调整好摄像头的角度又发送了一条指令，然后开始寻找合适的落点。
<Celestino> 切雷斯本以为自己早就想通了某些事情，施法造成的伤害像是猛击了他一下，他在一阵头痛中回神。
<GM> 龙之子的法师已经把“我想回家去了”的表情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
<Cepheus> <说起来菲格你之前是打算把这位兄弟留在哪里来着。>
<Fugue> “不要用那种表情看过来！”菲格敏锐地回头瞪他
<Fugue> <没人能找到的地方，放心。>

<GM> 克莱门特幸运地凭借直觉没走反路，这一会你的传感器看到了空间中光传导时扭曲反常的地方。
<GM> 西行几秒钟之后，你调整好了航向。

<Cepheus> 克莱门特通过调制器传出的合成音听上去和安德罗墨达的声音没什么区别，不带什么情绪起伏，在这种情况下听起来似乎格外恐怖。<有扶手就抓好扶手，我们可能要降了。>
<Fugue> “有法术就准备好法术。”菲格小声嘀咕
<Ollin> “我做好准备了。”

<GM> 谢天谢地，克莱门特没有让这飞机像阿瑞斯在断钢剑事件之后的股价一样自由下落，不然你们可能会成为阿兹特兰历史上的一段佳话。
<Cepheus> <谢了，情况比我想得顺利一点。坐标方向的地物看起来有些异常，可能有幻象法术或是仪式一类的影响，也可能是别的。>
<GM> 你们的空中载具开始降落在林间，周围的气流异常紊乱。

<Fugue> <哈，哈，我们不用赔偿飞机了。>
<GM> 此话一出，菲格想起了还有返程呢。
<Celestino> <我看下次找专业的来罢。>切雷斯抓着一旁扶手，释放的法力在领口法器中循环。
<Cepheus> <GMC女妖的市场报价是两百五十万呢。>
<Celestino> <但最好不要有下次。>

<Cepheus> 克莱门特疑心自己是干脆留在机师茧里还是直接让安德罗墨达出门。他从机师茧中翻了出来把头探出机舱门外。
<GM> 你们的视线穿过林间试图定位到之前发现的异常。
<GM> 难以寻找到目标，那个屏障想必相当强大以至于可以将其从波哥大神殿的侦察下掩盖过去。
<GM> 只有克莱门特从传感器里发现了一丝光学上的端倪。
<GM> 只不过在你看到那东西的同时，你发现矩阵信号彻底炸了。

<Celestino> 长蛇绕在切雷斯身旁警戒着星界的异动。

<GM> 几百米外的地方，一座两层楼高的建筑物倒悬在茂密的七重深林之间，仿佛不受重力影响。
<GM> 它的建筑风格有些眼熟，但你们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看过，只见那些原本瓷白的大理石堆砌在岁月和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摧残下变得丑陋不堪，爬满了蛛网一样的裂缝。
<GM> 来自天空的降水从建筑物原本的底部倾泻而下，在阶梯上制造出道道雨帘，建筑的外墙上勉强能看清一些龙与狮鹫的雕刻，还有驾驶着战车的人类。
<GM> 这些形象曾经如此伟岸辉煌，宛若诸神之战车从天际划过。
<GM> 它壮丽，但令人不寒而栗，被彻底掩盖起来的事实让你们想到了一个日本的说法。
<GM> “神隐”。
<GM> GMC女妖降落在林地上，一个东西忽然从高空坠落，重重摔在你们的面前。

<Fugue> 这下的是什么雨？！菲格看过去

<GM> 一个双眼皆被剜出的黑发精灵死气沉沉如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躺在地上，他看起来活像是几分钟前刚死的，但灵光却灰暗得要命。
<GM> 这里的主人给你们送了份天启惨象一样的大礼。

<Celestino> 这种场面对切雷斯而言不算什么，他上下扫了一眼此人衣着面貌，像是哪里的人？
<Cepheus> 克莱门特带着安德罗墨达一起从机舱里退了出来。这威慑似的异象令他不自觉地后退一步，他不太想去看那名受害者的脸，但目光还是不自觉地落了上去。
主题: 第十七话 欺瞒的伪神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2-18, 周五 01:09:28
引用
2077年4月3日下午14:50，波哥大周边雨林。
<GM> ——————————————
<GM> 正如街头萨满所说，一座建筑物出现在了丛林之中，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够古怪了。
<GM> 一开始物质界什么都看不到，然而随着你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那座两层楼的楼宇竟然先出现在了传感器的视野内。
<GM> 不仅如此，它甚至是倒悬在空中的。
<GM> 掉在你们面前的精灵尸体身穿一身黑色的袍子，手上戴了一枚有几何形状纹章的玺戒。
<GM> 他的死因不明，虽然两眼被剜出，但似乎没有任何其他的致命伤势，其灵光已经在彻底黯淡下去的边缘徘徊。

<Ollin> “这......是......？”
<Crimson> Crimson蹲下来把这玺戒薅了下来，眯起眼睛左右看看。
<Ollin> 奥林在另一侧蹲下，开始搜身。
<Fugue> “这个死状有点……不寻常，如果可以用占卜看一眼不知能不能了解什么。”菲格立刻掏出试剂作尸骸低语的准备。
<Cepheus> “还有生命体征吗？”克莱门特咽了一口唾沫，“有人带了医疗箱了吗？”
<GM> 戒指上没有血迹，也不像任何第六纪的象征物。这高个儿精灵的衣服内口袋里有一封看起来极其浮华的函书，用有魔法灵光的猩红色丝带封印。
<Ollin> 奥林打开函书，顺便回克莱门特：“你真觉得他还没死？”
<Crimson> “这戒指不太像第六纪的什么象征物。哦，我有。”
<Ollin> “不过医疗箱我是有的。”
<GM> 奥林试了一下，这丝带根本抽不开。
<Celestino> 切雷斯的脸色还是差得很，他明白，就好像那倒悬的建筑一般，眼前的死者并非属于这个位面。

<GM> 菲格发现自己的法术根本无法与死者的魂魄相共鸣。
<GM> 换句话说，这尸体比起寻常的死者更像是灵魂被抽离之后剩下的一具空壳。

<Ollin> “死结？”他抽出法器，试图切断丝带。
<Celestino> “他死了。”切雷斯扶着仍然眩晕的头。
<Crimson> “说不定是魔法——我觉得他不像第六纪的人。”
<Fugue> “但是没办法连接到死者的灵魂……他已经没有了。”
<Crimson> Crimson舔舔牙齿，把玺戒丢给克莱门特，“你看看，很怪哦。”
<Ollin> “看看他身体上有没有写着什么，仪式用语那种。”

<GM> 法器同样难以接触到封带，看起来很薄弱的绸缎被编织进了不知道什么魔法。
<GM> 不管刀刃怎么切割，它甚至无法在上面留下丝毫痕迹。

<Cepheus> 机师上前按了一下对方脖颈处的脉搏然后阖上了精灵的眼睛，他接过戒指打量了一番试图回忆有没有在媒体里从什么名人角色身上见过类似的装饰风格。
<Ollin> “打不开，谁要试试？”奥林用两根手指夹着函书挥舞着，另一只手开始解开精灵的上衣。
<Fugue> “你还好？印记的仪式耗时太长我没法做了……而且如果他是刚刚从别的什么地方转移过来，星界也很可能没有留下痕迹。”菲格放弃了另一个仪式，看了眼切雷斯，在其他人继续检查尸体时把手放去对方肩上传递一些缓解眩晕的能量。
<Crimson> Crimson转着伞，在队友检查尸体时，他一直关注着四周的状况以免有什么突然袭来。
<GM> 克莱门特的眼前浮现出了提尔的那些精灵带着的玩意儿，虽然不完全一致，但可能是类似的图案（pattern）。
<Celestino> “谢了。”切雷斯下意识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这个短语了。
<Crimson> “怎么样。你有头绪吗？”Crimson问克莱门特。
<GM> 即便解开他身上的那些衣物也没看到任何外伤，他死得比被西鲁格的仪式逼死的那些人还离奇。
<Cepheus> “和提尔那些精灵的挺像的，尤其是几年前如果你们有关注过他们那些经常在媒体里露面的……对了，你。”克莱门特摆弄着那枚戒指，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那个龙之子，“之后可能要你帮忙了，别死了啊。”
<Celestino> 切雷斯暂且拿过拿东西，尝试着判断其用途，但它的主人（主人？）在这里惨死，恐怕……
<Crimson> “吔……”
<Fugue> “刚看这个灵光的时候给我感觉，就像是已经空了的容器。”菲格突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GM> “什么别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Crimson> Crimson思考了一会儿，“我总觉得这四周怪不安全的，有没有人看看，我镜片被雨水糊了……你怎么了？”
<Crimson> Crimson望向龙之子。
<GM> 龙之子法师惨叫着从他原本在的地方往旁边弹开，你们发现他手上有些闪闪发光的软物。
<GM> 蜘蛛网。
<GM> 这网可太大了……

<Fugue> 警戒周围环境，包括是那个房子方向的法力流动。菲格告诉守卫精魂也一同观察四周。
<Ollin> 奥林迅速抬起刀，直到他看见蜘蛛网：“......快逃？”
<Crimson> “你手上那是什么？不要一惊一乍的大叫嘛。”Crimson凑过去把龙之子拉到身后，他从未如此好心。
<Crimson> “要开始跑路了吗。”

<GM> 你们似乎恰好降落在了别人的家门口，但放眼望去周围都是些灵光和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树叶。
<Crimson> “哇！真是好落！！”

<GM> 屋主不见踪影，但它可能距离你们只有不到半米远。
<GM> 比如，你们的头顶。

<Cepheus> “安静点，街头大法师。”机师赶忙捂住对方的嘴帮着他甩掉手上那些东西。“都准备差不多了吗，有侦测法术么？”
<Crimson> Crimson下意识抬起头来，他希望不要死什么太让人震撼的东西。
<Celestino> 长蛇从切雷斯身后盘起警戒起咫尺处陌生的生物灵光。

<GM> 八只玻璃珠大的眼睛在一片树叶后头看着你们。
<GM> Crimson的目光慢慢移动，发现这只多毛的生物的本体至少有半米长。
<GM> 它的腿隐藏在其他叶子后头，只会更长。

<Crimson> “哎哟……它有半米长哎。你们，抬头。”
<Crimson> “我是说它身子有半米长哎。”
<Fugue> 菲格不得不中断治疗抽出了长剑：“是看起来不会想要拥抱的类型。”
<GM> 它偏着脑袋看着你们，就像在试图判断你们是什么玩意儿。
<Crimson> Crimson的语气中带着诡异的欢乐，“很吓人，又好像还挺可爱的。但挺吓人的，我们没人怕蜘蛛吧。”
<Cepheus> 克莱门特不敢出气，他顺手推了前面某个人的背示意所有人不要出太大动静赶紧走。
<Crimson> “或者我建议我们慢慢地……走人。”
<Cepheus> “只要它不吃人就不怕，但它会吃人。”
<Cepheus> “不要移开目光，走。”
<Ollin> <往神殿方向撤退？>奥林干脆换成低语麦克风发言。
<Crimson> “啊哈哈哈那我们倒着走。”Crimson开始倒着走。
<Celestino> 切雷斯维持着沉默，他能感到自己的心脏搏动，脑海中飞速搜寻者有关如何小心离开这种生物领地的内容。
<GM> 切雷斯突然想起了关于这些蜘蛛的更可怕的事实。
<GM> 它们虽然一般更喜欢吃果子和小动物，但这些东西会把卵搞进活物身体里。
<GM> 然后小蜘蛛会在一个绝佳的时刻从宿主体内爬出来。
<GM> 从皮下。
<Fugue> 伦菲尔德，来帮我们遮蔽。菲格让精魂来掩护一行人，然后才开始慢慢移动。
<Celestino> “离远点，这种东西会在活物身上产卵。”切雷斯几乎用口型低语道。

<GM> 你们根本没收到同伴的消息。红色的叹号出现在每一句话的后面。
<GM> 矩阵彻底断了。

<Cepheus> “千里眼侦测一下内部的情况，飞眼没法进这地方。还有一件事。”克莱门特小心地后退，确保离开这庞然大物的领地后他小声地开口，“带完整的回去，这是军令。”

<GM> 你们慢慢从这辈子见过最大的蜘蛛面前退开，好在它可能觉得你们之中的某些人不太好剥壳。
<GM> 尽管如此，你们多数人作为施法者对它来说可能吃起来就像剥橘子一样简单。

<Ollin> 奥林只能跟着队友往后退，同时观察周遭的环境......他担心有第二只蜘蛛或者生物。
<Crimson> “真吓人啊，阿隆索不会已经成苗床了吧。但我相信他很强的。”
<Fugue> “我相信他很强的，但是如果他用蜘蛛做别的什么的苗床岂不更恶心。”离开一定距离后菲格悄声恶心发言
<GM> 一行人屏住呼吸在遮蔽下从蜘蛛家客厅里绕开了。
<Cepheus> “不要让阿隆索先生缺胳膊少腿地回去。还有，血魔法的使用没有限制，除了你。”克莱门特看向身旁的卢卡斯，“卢卡斯·费尔南德斯禁止在本次行动中使用任何血魔法，之后的情况我要等奇术部门对你的体检报告下来之后再看。”
<GM> 卢卡斯刚收拾好表情，他罕见地露出了嫌弃的神色，但矩阵的下线让他彻底哑了，只是点了点头。
<Ollin> 即使是奥林也有逃过一劫的感觉，他擦擦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开始编织千里眼。
<Crimson> “意思是我们还要保护他。”Crimson小声惊呼，他抬起手来弹了一下空气，一股法力流淌开来侦测附近是否有对队伍有敌意的敌人。

<GM> 奥林的法术压根没在这破地方发现克莱门特之前说的那种倒着的建筑物，倒是在树木之间看到了一个披着破破烂烂的迷彩斗篷的身影。
<GM> 那个影子静止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Ollin> “有一个披着破破烂烂的迷彩斗篷的身影，没有动，大概是这个方向。”奥林指了指，“倒着的建筑物没看见有。”
<GM> 与此同时Crimson的法术散布开来，你在一瞬间有种林子压根不欢迎你们的错觉，那种原始的恶意比起法术结果更像这里的环境对施法者本身造成的幻觉。
<GM> 奇怪的是，你没有探测到奥林说的那个人。

<Cepheus> “可能是亚马逊的人也可能是别的拟态捕食者，不要贸然接近，精魂可以提供掩蔽吗？”
<Celestino> 切雷斯顶着他现在那张加美国人面孔从胸口口袋里掏出个不知什么时候买的电子纸笔记本和笔（上边甚至还有西雅图旅游宣传图案），塞给了卢卡斯。
<Fugue> 法术探测不到建筑？菲格让魔法感知往本应有什么东西的方向蔓延，试着感受所谓的建筑和人都在星界呈现什么形态。
<Crimson> “哎，但我没感觉到那个人对我们有敌意，或者说他可能没打算伏击突袭我们。但这林子……哎呀，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Ollin> 奥林调整了一下视角试图看见他的脸。
<Fugue> “全员正在遮蔽中，可以谨慎行动。”

<GM> 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典型的日耳曼人的长相。

<Ollin> “日耳曼人。”
<Cepheus> “还有灵光表征吗？”
<Fugue> “难道是之前酒吧打过照面那个？”
<Celestino> “雇佣兵。”切雷斯用尽量简短的低语分享他脑中闪现的结论。
<Crimson> “那我提议我们大胆过去看一眼。”
<Cepheus> “集体行动可能不是个好主意。投影法师过去留意一下，遇到情况立即返回吧。”
<Fugue> “如果他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最好，就不惊动了。”
<Crimson> “那可小心点儿，别在星界被打了哈。”
<Ollin> “我先维持法术盯着他了，我的法术范围是45米。”

<GM> 那个身影忽然朝你们转过身，兜帽下面的眼睛压根没有聚焦似的扫向你们。
<GM> 你们难以确定他是不是看到自己了，不管怎么说，他朝你们打了个过来的国际通用手势。

<Fugue> “这地方离开自己的身体感觉要格外注意。”菲格想起之前一直在想的容器的事
<Ollin> “他看向我们了，要干什么快决定吧。”
<Celestino> “不如说这里的活物太多了。”
<Ollin> “他让我们过去。”
<Crimson> “我还是认为直接去得了——好。”
<Cepheus> 克莱门特顿了顿，自驾的无人机先打头走了过去。
<Ollin> 奥林取消了千里眼，跟着无人机保持安静地走向日耳曼人的方向：“看起来他不会突然消失或者突然袭击。”
<GM> 奥林看到那个德国佬转身朝他身后的方向走去。
<Celestino> “不能确认实质，留神一点。”
<Ollin> “这边。”
<Crimson> Crimson跟在无人机身后。刚才的经历让他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以免又有什么。

<GM> 一旦降落就很难找到东西南北的参照物，克莱门特只能通过GMC女妖的机头方向判断前后……
<GM> 德国佬的目的地似乎是你之前看到建筑物的方位。
<Cepheus> “走吧，他走的方向似乎和我们的目的地是一致的。”
<Fugue> “……小心一点过去看吧，队形不要太紧凑但也别分开。”菲格示意龙之子跟紧精魂别丢了，往那个方向走去。
<GM> 雨林很好地解释了什么是垂直生态，Crimson偶尔还能看到一个个黑影从高空的树梢间蹦来蹦去，但形状完全是四不像。
<Celestino> 切雷斯几乎是肌肉记忆地压低脚步前去，盯着此人灵光。
<Cepheus> 自驾中的无人机先一步跟上那个德国人，机师翻过草丛跟在它的不远处追了上去。
<Crimson> Crimson脑子里又一次，再一次出现了穿着护甲的豹子，可能实在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

<GM> 切雷斯初看之下根本没看到那个人……他的灵光太微弱了。
<GM> 和周围的丛林相比，他几乎是死的。
<GM> 他不声不响地走在前面，奥林能看到这人的衣物上沾满了绿色的草汁、血痕和泥痕。
<GM> 你们的引路人不管怎么看都像个在林子里暴毙的尸体，除了他还在走动以外。

<Cepheus> 克莱门特翻过那些相对安全的低矮植被，目光远远落在前方那个人影身上，想确认对方那身迷彩之下大概装备了什么东西。
<Crimson> “说起来这是不是什么鮟鱇鱼式捕猎法，我们顶好害怕点。”
<Ollin> 或许应该把死人的东西给他看看，奥林如是想。
<Fugue> “他莫非是那个。”菲格看了眼其他人嘀咕着
<Crimson> Crimson毫无危机感地在大家面前比划鮟鱇鱼灯灯。
<Ollin> “可能是从地上爬起来那种。”
<Celestino> 切雷斯没有说话，但它在引路……是吧。
<GM> 他可能带了把HK-227，克莱门特从对方的走路姿势上看出了那些重度赛博化的痕迹，这让你怀疑他全身有几分肉还没被转化成杀人用的屠具。
<Crimson> “话说你们知道赛博僵尸吗。”
<Cepheus> 也不知道这人的灵魂还剩下几分，又或许它可能已经没了。克莱门特一时疑心战争期间曾经在街头听说过的某些传闻，他稍微加快了一些脚步差不多凑去和无人机差不多的位置，朝前方那个人喊了一声，“你——”
<GM> 你们跟着他跨过厚厚的深林地毯，头顶没有被树林遮蔽的那几寸天空越发黑暗了，暴雨让地面泥泞不堪。
<GM> 明明还是下午，这里却黑得吓人。
<Ollin> “听说过，但是没具体了解。”
<Crimson> “我也只是听说过……哎，天好黑啊。”
<Fugue> “没见过真的，或者以前即使见过也没认出来吧。”
<Cepheus> “——你是要去哪？”

<GM> 他在前方回过头。打头的无人机传感器捕捉到了四周的骇人景象。高大的树木纷纷倒地，就像有一只巨龙在这滑了一跤。
<GM> 赛博僵尸停下脚步，他身后的林地一片狼藉，但在偌大的亚马逊尼亚的林子里，这点巴掌大的地方也没大到会引起空中势力注意的地步。

<Crimson> “啊……看起来像什么东西把这里的树都压倒了。”
<Fugue> 走在泥地上让鞋子变得沉重，菲格拖着步子在林地与空地的交界处停住看着他：“你知道这儿是怎么回事？”
<Cepheus> 无人机先一步对上了对方的目光。机师背手对身后的人比了个留意星界的手势。
<Celestino> 切雷斯抬眼看着狼藉之上的星界。

<GM> 活死人摘下了兜帽露出脏兮兮还湿透了的金发，光是太阳穴就有几个插口。他把掌心里攥着的小东西朝你们丢了过来。
<GM> 那个小玩意儿在苔藓地上滚了两圈，亮了。
<GM> 通讯链。

<Cepheus> 机师俯身将它捡了起来，随后翻阅了两下各个界面确认它的基础功能是否还正常。
<GM> 奥林瞟了眼星界，这回的距离已经足够近，近到你能看到法力环境微妙的震颤。
<Crimson> Crimson关注着肉界的情况。
<GM> 通讯链自己打开了投影仪。

<Ollin> “星界在震颤？”

<GM>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录好的，反正在看到图像之前你们先听到了录音。
<GM> “往前走。”

<Fugue> 守卫精魂在空地边缘徘徊，星界视觉扫过这块明显异常的地界。
<Crimson> Crimson尝试分辨这个声音是谁的，如果认识的话。
<Celestino> 趁着机师确认通讯链的空隙，长蛇的星界目光也在前方转了一圈。
<GM> 即便是在雨的鼓点里Crimson也认出了阿隆索的声音。赛博僵尸又往前走了两步，接着凭空消失在了你们的视野中。
<Crimson> “哎呀，这是阿隆索的声音。”
<GM> 结合星界的状况，你们只能猜测这里有结界。
<Cepheus> 如果这是陷阱这似乎未免太明显了一些，克莱门特背后一凉，但还是依着指示继续了前进的脚步。
<Ollin> “真是古怪.....”

<GM> 当你们追上赛博僵尸走过的痕迹，眼前的迷雾和障壁忽然散去了伪装，这种感觉就像传说中提尔纳诺的面纱一样。
<GM> 所有人都看到了克莱门特先前从传感器里观察的景象，倒悬的建筑物，腐朽的墙砖和雕刻。
<GM> “滋……”通讯链里传来了一段静电声。

<Cepheus> 机师又往前迈了几步，很快像小跑似的追了进去，眼前景色改变的那一瞬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克莱门特停下脚步四下寻找那个刚才消失在结界后的人影，或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Celestino> 我们要找的人在哪里？切雷斯的眼睛在星界游移不定。
<Fugue> 可能根本就不是陷阱……而是阿隆索想给我们展示什么，毕竟能弄出这么个东西来的话……真麻烦。菲格脑子里充满了各种想法，迈过结界。
<Ollin> 奥林先看向倒塌建筑大门和可能存在的平台方向。

<GM> 建筑物有两级阶梯通往第二层的一扇窄门，除此以外它竟然没有任何正门。奥林意识到这不过是一栋建筑物的一部分，但不知为何其他的废墟没有被移过来。
<GM> “你们知道吗，人眼看到的东西其实是倒着的。”
<GM> 克莱门特手中的通讯链突然投影出了一个人像，你们看到路德维科阿隆索站在一个祭坛一样的高地上，他的脚边是一扇门。
<GM> 你们曾经在斗牛场见过的那扇蓝色门，现在开在了地面上，紧闭着门户。

<Fugue> “那真是辛苦大脑的调节功能了。”菲格看着影像，应该是提前录制好的？他瞟了眼自己通讯链的信号格
<Cepheus> 在深入结界的过程中克莱门特想起了先前在档案库中找到的那些数据碎片，但正在他试图从警戒的间隙中对这一切背后的原因进行分析时那份数据中所呈现的对象又从投影中出现打断了他的思路。“阿隆索先生？”他试探地问了一句，似乎在确认这究竟是投影还是通过什么手段传来的实时图像。
<Celestino> 眼前景色就好像通往不知何处的不详门扉轻启一条缝隙，切雷斯再度回想起他听闻到的某些传闻。他将投影中的情景与所见的建筑对照。

<GM> “是啊，所谓的正像只是大脑皮层推测的结果。”
<GM> “这个能力是需要锻炼的，生物体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去演化，为了给你们展现一个你们以为是对的虚像。”

<Crimson> “这是录像吗？有够要命的。”

<Cepheus> 这时他有那么一瞬间克莱门特产生了就算是公司中最详细的数据也无法完全概括一个人的想法（但事实不就是如此吗）。“找一下那扇门，然后我们往上走。”
<Fugue> “结果这个能力就关不掉了。”
<Ollin> “你在那个建筑里面吗？”奥林直接了当地问。
<Crimson> Crimson一边走一边凑在旁边看着阿隆索谈论这些东西，他突然觉得阿隆索这人还蛮有意思的。

<GM> 阿隆索对着你们敲了下自己的太阳穴。“你可以认为是。顺带一提这个仪式是赫尔南多·冈萨雷斯在读研究生时设计的。”
<GM> “我以前读的是光学物理。我们曾经认为通过某种方式逆转这个功能会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后来我们分开了，它再也没了下文。”
<Crimson> “啊……那现在您一个人？”
<GM> “当然，他已经回去了。”

<GM> “不管怎么说——欢迎来到神的墓场。我……”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带着某种古怪的共鸣。
<GM> “在……”

<Celestino> “你在哪里？”
<Crimson> “哎。嗯——所以翻开历史新的一页是指这个？啊。”

<GM> “这里被困了……你们无法想象的岁月……”

<Crimson> “哎呀——！”

<GM> “你们进来就知道了。”他的声音又恢复了正常。
<GM> “反正来都来了对吧。”

<Crimson> “是啊，来都来了。雷耶斯还让我们把您带回去呢。”
<Crimson> “说实话现在听您说我觉得怪有意思的。”

<GM> 阿隆索的语气转换之快有一种狂人一般的错乱。“他也会很高兴的，你们应该把他带过来。”
<GM> “因为这里有很多镜子。”

<Crimson> “他不乐得来。”
<Fugue> 来都来了这怎么听起来像狂奔者老爱说的话，菲格寻找建筑入口：“您可以带着镜子回去见他。”
<Cepheus> “你想透过它们看到那些……”虚像？还是什么东西？克莱门特没有把话问完，对方过分直接的邀请让他疑心自己的身旁早已有了埋伏，他望了一眼四周才开始朝着阶梯移动。
<Celestino> 切雷斯双脚陷在泥泞中，他一瞬感到这个人……形容一下就是走上了某种，末路。

<GM> Crimson发现投影图像内正在充盈一种黑色的烟雾，那些黑色的物质像是从什么反光的东西里面溢出的。
<Ollin> “那边，”奥林也往阶梯移动，“你陷入了时间流速不一样的泛位面？”
<Crimson> “我觉得图像里有一种黑色的雾气。”
<GM> 其他人则发现，阿隆索脖子上挂着的那半边圆盘已经被黄金补全，它变成了半面黑镜。
<Crimson> “就像反光的东西里溢出来的……咦，你的那个圆盘拼好了？”

<GM> “是啊，那个面具真让我好找，好在雷耶斯也在找那玩意儿，事情可以变得很简单。”
<Celestino> “刚见到时还是半个呢。”切雷斯盯着材质琢磨着难道这是那黄金面具的什么用途。
<Cepheus> “…这可能是某种烟镜的意象或是更糟的东西，该行动了，在事情变得更糟糕之前压制住他，不要让局面扩散到更大的范围去。”克莱门特挥手迎着阶梯朝二楼的门扉奔去。

<GM> “天就聊到这里，我们马上就会再见面。”
<Crimson> “我们马上就到，等我们哈。”

<GM> 投影图像忽然消失，你们身边的一切都像镜子碎裂时一样崩溃。
<Crimson> “歹势。”

<GM> 当周围的幻象消散，你们发现自己站在神殿的阶梯底下。
<GM> 不过周围的林子现在是倒着的。

<Crimson> “我们走吧，上去……林子倒了！”
<Celestino> 切雷斯抬眼望向一行人刚才站着的位置。
<Crimson> “算了，快走吧。不然可能错过乐子了。”
<Fugue> “谢谢他了。”菲格直奔楼梯
<GM> 赛博僵尸从那扇窄门进入了正殿。你们紧随其后，踩上了这建筑物湿滑的阶梯。
<Ollin> “冒烟的魔镜，狄斯克特里波卡，”奥林迅速跟上，“希望不要对上什么奇怪的玩意。”
<GM> 脚下的触感很奇怪，虽然质地像大理石，但摩擦力却有微妙的区别，感觉就像有什么丑恶之物曾经在其上拖着厚纱经过。
<Celestino> 这时好像多说什么都有些苍白，切雷斯无言地踩上阶梯。
<Crimson> “希望我们能速战速决，我们有没有带吃的啊。”
<Cepheus> 克莱门特回头看向其他人，他从随身的药剂盒里数出其中一枚服下，照旧沉默不语。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看着阿隆索的投影就像是在照镜子似的错觉，但自己分明和他不是一张脸。
<Crimson> “有没有捷势什么的借我一颗啊，虽然我一般是不嗑药的。”
<Celestino> 切雷斯将一枚兴奋贴按在了颈侧，另一手把法力灌入手中的长矛。
<Ollin> “只有超感。”
<Crimson> “不要超感。我觉得有点亏。”
<Cepheus> 克莱门特从口袋里丢出一枚吸入剂丢给Crimson，飞眼先人群一步朝前方飞去。
<Fugue> 菲格在上行的过程中先后激活元素武器和两次神秘天资，让自己的速度和意志得到加强

<GM> 你们走上更高的阶梯，面前门口的石柱几乎倒塌碎裂，几丛纠葛的枯枝挡在门口。

<Crimson> “啊——谢谢你好心人！”Crimson把这小东西踹进口袋里，准备应对麻烦的战斗。
<Crimson> Crimson跟在队友身后跑起来。
<Cepheus> 传感器的视野角落里似乎出现了什么东西。克莱门特在前进的过程中把图像放大……再放大。

<GM> 树枝。
<GM> 或者说，看起来像某种气生根，或者半截从门后探出的藤蔓。
<GM> 你们往前走去，愈是上楼，心中想要进入建筑物内的渴望也就越深。

<Celestino> 切雷斯压着脚步前行的同时慢慢拉开了长矛柄。

<GM> 如果阿隆索或者另一个阿隆索所言不虚，这里曾经成为了什么生物的监牢。如果这里连所谓的神都能困住，想必是个相当不得了的地方。你们想起了AF的那些频道里说的故事，一个精通魔法的岛屿上的国家，在灾难后沉没……
<GM> Crimson看着其他人纷纷向前走去，其脚步之坚定忽然让你心生狐疑。
<GM> 再近点。

<Crimson> “你们怎么这么坚定，很像被精神控制了哎。”Crimson切换星界视觉打量队友，同时挨个拍了拍他们。
<Crimson> “你们好？你们好？你们还好吗？”Crimson一边说一边拍打队友的肩膀。

<GM> 一个史前的遗迹应诸神的召唤前来，唤起消逝的崇拜，这不正是你们阿兹特兰所需的？
<GM> 如果你们现在进去，就可以先世人成为呼神者。

<Celestino> 可是由死者开路的道路……通往的是否为灭亡？切雷斯的脚步却没有慢下来。
<Cepheus> ……克莱门特犹疑着，或许再向前一步他们就能获得真正能够扭转这个国家的当下的近况，他似乎真的产生了那么一丝希望局面能够改变的想法，缓步朝前迈去。
<Crimson> Crimson停下牌打出队友的手，他疑心再打下去要出事儿了，只好跟在最后面。到处看看。

<GM> 众人向前走去，离门口越来越近，正如消逝的阿兹特克需要复兴，逝去的神祇的崇拜急需再次建立。
<GM> 正当被勾起的渴望开始挑逗撩拨你们的心智，你们看到地上的黑色藤蔓微微弹了一下。
<GM> 一瞬的血光从植物的器官之上闪过。

<Celestino> 虽然自己生于Izcalli，实际上却从未认为修赫特库特利能够回应什么。那么，如果，现在，他们是真实存在的……血色突发激起了切雷斯的感官，他从那种越陷越深的思维中抽身。
<Fugue> “……你说啥？”菲格被拍到，但脑袋里被某种‘这个神是真的存在的吗？！’的想法占据着，直到植物古怪地动了。“这什么。”他稍微挪开了脚步用星界视觉打量地上的植物。

<GM> 你们的精魂费力地从枯枝边挤过，惊讶通过链接传达给了你们。
<GM> “这个树下有尸体，它似乎扎根在骸骨上。”

<Crimson> Crimson捏着自己略长的那部分金发，“我说……哎呀算了，搞不好是我的问题。”
<Cepheus> 正当机师摇摆不定地期望再向前一步那个降临的实体就能改变数十年来的战事留下的虚无时，地上蠕动的植物茎秆唤醒了他的什么记忆。他和安德罗墨达快步朝后退了一步，飞眼则从藤蔓之间稍宽的缝隙试图穿行过去。
<Fugue> 你太棒了，谢谢。给精魂传了讯息后菲格赶紧先远离这堆东西，“不，是这东西有问题。”
<GM> Crimson的目光扫过墙上的雕刻，你很少能看到如此精致的雕工，而且这些东西是纯手工从一块巨石中雕琢出的，因为你似乎没找到任何接缝。
<Ollin> “.....魔血树？”奥林停下了脚步。
<Cepheus> ……那是什么，血魔树吗？克莱门特试图判断这些植物是否和自己记忆中的杀人植被完全一致。
<Crimson> “好厉害的雕工啊。”
<Celestino> 切雷斯差一点就要触及到有关……阵亡的人在神话中究竟会去往哪里的记忆，他反射性地退了回去。
<Crimson> “啊我是说，总觉得这东西是纯手工雕的一整块石头……你说什么有问题？详细说？”

<GM> 让人不快的是，有很多浮雕的面部都受到了破坏，特别是描写那些神祇的景象，都遭到了可怖的暴力毁坏。
<GM> 这里的居民在某个时刻确实抛弃了他们的信仰，也可能是因为那些神背弃了他们。

<Crimson> Crimson歪着头，他有些可惜这些浮雕。

<GM> 藤蔓确实很像林子里那些见鬼的树，但它比一般的个体更加粗壮。
<GM> 麻烦之处在于如果你们要进门貌似就不得不通过这里。

<Crimson> “我们可以把这些藤蔓割开吗，还是不行来着？”Crimson抬起头，想看看顶上有没有能钻过去的缝隙
<GM> 天花板有些砖块已经碎了，若是天气晴好，阳光可能可以透过那些薄弱处投入建筑物的深处。
<Cepheus> “…很像血魔树，如果是的话火焰恐怕未必行得通。稍微后撤一些，远程单位能瞄准它们是生长核心吗？”
<Crimson> “天花板的砖块好像有些碎了。”
<Ollin> “如果打不中生长核心的话我们就会陷入植物编织而成的地狱，真的可以吗？”
<Crimson> “试试看，都到这里了。”
<Cepheus> “等等，不过……”
<Fugue> “我让精魂分辨一下，我们恐怕不好强行过去。”菲格让守卫精魂自行判断方便使用元素攻击的位置。
<Crimson> “而且你们应该都很想往前吧。”

<GM> 诡异的是你们刚刚明明看到赛博僵尸从这里挤过去了，那些树没攻击他，可能对它们来说他的灵光也太过微弱。
<GM> 精魂不太情愿，“这些东西比你们想象得要坚韧，我觉得它能轻而易举地碾碎一个兽人。”

<Celestino> 长蛇在切雷斯身后不安地盘绕，他听从召唤者指令一同寻找破坏树木的关键点。
<Crimson> “那我们能从顶上悬浮术过去吗。”Crimson异想天开道。
<Cepheus> “我们是不是可以。”克莱门特抬手指了一下头顶。
<Crimson> “我也是这个意思！你真懂我，我们爬嘛！”
<Cepheus> “这里的建筑物看起来有些老化了，只是从悬浮术从上面经过的话那些植被可能会朝上面扑过来，但是我们从建筑外墙部分走的话可能……”
<GM> 切雷斯的精魂从链接里发出一阵烦躁的情感。
<GM> 这种厌恶甚至延伸到了你自己身上。
<GM> 显然，后面有什么它觉得比你们这群法师还恐怖的东西。
<Crimson> “也可以！”
<Ollin> “值得一试。”
<Crimson> Crimson乐乐地查看能不能从哪里爬出去。
<Fugue> “嗯，精魂的攻击也未必起作用，我可以尝试用雾化形态的方式从上面空隙过去先看一眼。”菲格放弃了攻击后示意精魂跟着自己
<Cepheus> “得拜托精魂把我提上去了，安德罗墨达稍微有些重量。”克莱门特直接指向自己头顶的位置，“没有门的话我们自己开一扇就行。”
<Crimson> Crimson兴致勃勃地敲敲打打墙壁，他手劲儿还挺大的。
<Fugue> 菲格比划了一个向上手势，叫精魂去看看能不能把天花板的破洞扩大

<GM> 有些地方还挺薄的，上面应该可以通过。
<GM> 但也不是没有风险，因为那些植物说不定也可以。
<Crimson> “记得控制力道，可别塌方了。”
<GM> 不久后，你们听到前面的通道里传来了一阵碎裂声。
<GM> 砖块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Crimson> Crimson再一次对着空气弹指，把自己和克莱门特分别用两个悬浮术送上去。
<Fugue> “从上面走吧，看着这东西我浑身难受。”菲格拜托精魂辛苦一下把自己提走
<GM> 你们在法力的帮助上从那些凶险的植物上空的长廊外面绕了过去。
<Ollin> 奥林则提着剩下的一人越过自建的门。
<Crimson> Crimson落地后扫了一眼这里。

<GM> 切雷斯在半空中感到了气流的扰动，一根藤条打碎天花板直直地向你卷来。
<GM> 藤蔓从切雷斯身旁擦过，差点把你给带到地上去，你清晰看到了它的养分的来源，无数惨死在这里的尸骨堆成了小丘。
<Crimson> “——是不是差个人啊。切雷斯——？”
<GM> 而且这树还真不太像林子的其他类型……它还要更扭曲。
<Celestino> 切雷斯在见到根部尸骨的同时脑海中有那么一瞬闪过了，自己的背后是否有……但他挥去了这些东西，落在地上跟上了其他人。
<Ollin> “小心点。”奥林差点就攻击了那藤蔓。

<Cepheus> 克莱门特和无人机一块落了地，飞眼在人群稍前的位置向更深处拐去。
<GM> 神殿的内部说是二层，但一楼的中庭并没有二楼地板的遮蔽，两道长廊包裹着方形的中庭，类似什么购物中心。
<GM> 你们面前的拐角处左右各有一座年代久远的雕像，但它们只剩脚还留在基座上。
<GM> 至于脑袋，早就碎在了几米之外的地面上。
<GM> 神明一般英俊的面孔只剩下半张脸，它仅剩的那只眼睛无神地看着你们。
<GM> 视野内的另一座雕像也是如此，仿佛有人在这里发狂之后毁坏了所有的艺术品。

<Crimson> Crimson上前捧起那个脑袋，检查一番。
<GM> 雕像的面容五官原本堪称完美，如同大卫像一样标致，可惜现在它的面颊上到处是裂痕。
<Crimson> “可惜啊……”
<GM> 眉弓的缺失让它蒙上了一层抑郁和悲恸，以及一层漠视感。
<Fugue> 菲格看了看这面孔，尽管他不怎么了解当代或古代神明的事，不知能从看过的各种传说或流言角落想起什么。
<Celestino> 切雷斯已经无意再去检查什么，就好像面对起初落在眼前的死尸一样。这一切本不属于这里，是吗？
<Celestino> 他的目光落在雕像基座上，寻找可能的铭文。
<GM> 切雷斯在雕像底座上发现的文字和费尔南德斯胸口的是同一种文化的产物。

<Ollin> 奥林持续在星界扫视着周围。
<Crimson> Crimson拍下这些雕像和铭文。

<GM> 飞眼的超声波窥探到了更多的景象。克莱门特发现中庭正中央有个喷水池，三座雕像呈等边三角形的角度站在它的边界上。
<GM> 更可怕的是，在无人机扫到这东西的刹那，复杂的水路里传来了流水声。
<GM> 一阵音乐从中庭的黑暗中飘出。
<GM> 这本应在几个世纪之前就干涸的喷泉再次开始运转。
<GM> 三座雕像一座顶着公羊一般的头颅脖子以下却是男性的健壮身躯，一座难辨男女身形枯瘦腕扣镣铐，
<GM> 剩下的一座身披斗篷戴着面具，手中抓着一把短刀。

<Crimson> Crimson像个游客一样拍照。
<Cepheus> 飞眼共享的图像从克莱门特的通讯链中投影了出来，飞眼离那座喷泉稍微凑近了一些，贴近那些雕像从他们足跟部的位置仔细检查。

<GM> 你扫了眼相册。
<GM> 里面有很多张相片都照出了角落里的奇怪人影。
<Crimson> “我拍到灵异照片了！”
<Crimson> Crimson仔细看那些人影像是什么泛形态的影子。

<GM> Crimson的大喊在神殿内部回荡。
<GM> 你们忽然本能地感到毛骨悚然。
<Celestino> 切雷斯说不好，他恍然觉得这一路就像在走向自己的坟墓。

<GM> 下一刻，尖叫声从一楼突兀地穿出。
主题: 第十八话 逆向呼神者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3-01, 周二 01:01:09
引用
2077年4月3日下午15:14，无名神殿。
<GM> ——————————————
<GM> 如神话故事中一般，一座无名的神殿凭空出现。尽管从外界看来这幢被某种外力所牵引而来的建筑物有两层，但你们进入神殿之后才发觉它的第二层只有贴着四壁延伸开来的平台走道。
<GM> 绕开门口的奇怪植物后，你们落在了北向和东向走廊的L形交点处。
<GM> 没等你们看清楚眼前的状况，下方的中庭处便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有人类在下面遭遇了袭击，尖叫声尚未平息，刀剑相撞的金属摩擦声随之而起。

<Fugue> “什么？”菲格和精魂一同往突兀的声音来源移动
<Crimson> Crimson向着尖叫声的方向奔跑，尽管他怀疑下去后可能谁都不在。
<Celestino> 切雷斯把自己从那种中了控惑法术似的残余当中拉了回来，他疑心这响动不过是又一层幻象。往那里迈步的同时他询问精魂，刚才让你厌恶的东西在哪里？

<GM> 你们疾走两步冲向了二楼雕花白玉护栏前往下望，发现缺乏天花板漏下光线的中庭能见度更差。
<GM> 至少在你们的视野范围内，并没有什么打斗在发生。
<GM> 不仅如此，无人机的超声波探测返回的信息相当杂乱，就像早年潜艇声呐在深海里发现了不明物体的那种恐怖故事。

<Crimson> Crimson的注意力暂时从队友身上挪开，他回忆起最开始出现的那具精灵尸体，和那个赛博僵尸。他捡起一块石头，丢了下去。

<GM> 下方的中庭貌似被分割成了几个房间。奥林在星界看到的灵光如同屠宰场一般血腥。
<GM> 恐惧和绝望交织在这里，即便已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痕迹，它们的强度仍旧不减。

<Ollin> “下面好像......血祭场一样？”奥林用了恰到其分的比喻说明情况。

<GM> 石头啪擦落了地，与此同时，先前的尖叫声忽然换了个方向。

<Crimson> “我们下去？哎，又来了。”
<Cepheus> 克莱门特匆匆赶到护栏前，无人机传回的信息让他明确地感受到了对于未知的不安，机师不敢直接将这种情绪表露在脸上，他暂且忽视了超声波讯号，让飞眼顺着声音的方向钻入黑暗中。

<GM> 它又出现在了你们的东侧，这回换成了兽人语言的咒骂声。
<GM> 中庭内甚至没有在动的灵光，奥林压根没见着任何能发出这种惨叫或者咒骂的东西。

<Fugue> “有新的痕迹吗？”示意精魂跟着咒骂传来的方向观察星界状况
<Ollin> “听不懂，换个新纳瓦特语吧。”
<Crimson> Crimson的目光又循着尖叫声望去，“就像……嗯。你们听过吗，那种古堡幽灵，有种说法是什么电什么什么把影像刻录了。”
<Crimson> Crimson咂嘴，他挥挥手释放悬浮术让自己落到中庭，他实在是懒得在这里站着。

<GM> 精魂的紧张情绪透过链接浸透了你们，这个地方似乎引起了这些星界来客的恐惧。
<GM> 猩红刚刚落地，无人机就接收到了强烈的动态信号。

<Ollin> 奥林打开通讯链自带的灯照向猩红，就像是舞台上的灯光。
<Cepheus> “好像有情况。”克莱门特比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把飞眼的摄像头视野稍微拉近了一些，机师放慢了无人机游荡的速度小心地扫视着周围的角落。
<Celestino> 切雷斯也照了过去，他的行动源于看清前方结构和威胁的需求。

<GM> Crimson落在了喷水池顶端，你低头一看，发觉下方汩汩流动的液体不是水，而是血红色的液体。
<GM> 一声惨嚎从血池中迸发而出，声波甚至激起了一层小浪。
<Crimson> “哎呀。喷水池里都是血。我是说——看起来像血。”
<GM> 与此同时，你的南侧传来了劈里啪啦的金属响声。
<GM> 一堆你们原本以为是废铁的玩意儿忽然开始以一种可怕的速度飞快组装，铁片叠贴片，铆钉穿刺其中，齿轮在难以分辨是血腥味还是锈蚀味道的怪味之中旋转。
<GM> 而那尖叫声依旧不停，深入骨髓。

<Ollin> 奥林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蜘蛛面前，他让肢体带到自己往后逃。

<GM> 废铜烂铁以匪夷所思的方式组成了一只比你们之中最高的人还要高出一个脑袋的金属螳螂，但它如镰的前臂在黑暗中反射着血光。
<GM> 它的下颚伴随着咔哒咔哒声开始胡乱旋转，然后带着它的法器……法器？
<GM> 那两对前肢竟然在星界散发出灵光。螳螂一镰向无人机和猩红挥去。
<GM> 巨镰从你的身侧擦边而过，你几乎能嗅到那玩意儿身上带起的腥风。
<GM> 咔的一下，你身旁雕像的半条胳膊被它削了下来。
<Crimson> ——有够猝不及防的。Crimson少见地骂了一句什么脏话。

<Celestino> 威胁，尖叫声像风暴的尖啸建筑结构因为震动扭曲而发出的痛苦呻吟，切雷斯的肌肉记忆让他跑，他本不会去多管同行者的选择，但在这里减员毫无意义，他不断后退远离这里的同时尽力拿通讯链照亮那片黑暗，命令气精魂去协助对方逃离。
<Crimson> Crimson倒吸一口冷气，或许直接落在中间确实有些草率。但好在他还为解除法术，他抬起手来向上一拉使自己回到队友身边，老实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因被什么东西惊吓到带来的心脏骤停一样地感觉了。
<Fugue> 派我们过来的家伙知道下面要对上的是什么玩意吗？菲格再次冒出不如走掉算了的想法，本来他也反对为了工作把命搭进去——他停住本想迈向中庭空隙的脚步，不如在相对安全的距离先观察这个东西的本事。在诡异氛围的影响下他的谨慎莫名达到了顶峰，斜跨两步来到下面那东西可能的视觉死角压低身体，指派守卫精魂盯住有没有东西从那里上来。
<Cepheus> 最先浮现在克莱门特脑海中的想法是“麻烦大了”，机师直接跳上安德罗墨达的胳膊，在被无人机带着后撤去护栏后的同时他试图重新打开碟板检查这地方的无线信号——那个赛博僵尸是怎么动起来的来着？
<Crimson> “呀呀呀真吓人啊。”Crimson拍着自己的胸口，他的语气还算轻松，但脸色确实比平时更苍白了，“很邪门哦。不过大概他看不到灵光吧。”
<Fugue> 本以为下面一定会打起来，看到Crimson上来时菲格甚至有点吃惊：“你都跑回来了……看来那玩意真打不得啊。”
<GM> 你们纷纷回到还有一点光照的拐角处，尖叫声平息之后，那种本能的恐慌感也渐渐退去了……或许直到它再次响起。
<Crimson> “是啊是啊。”Crimson恢复了嬉皮笑脸的状态，“我好害怕的。”
<GM> 仍旧无信号，古怪。
<Ollin> 奥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怎么办？我觉得它不会放任我们前进。”
<Crimson> “我建议我们先把这里逛一圈。”
<Celestino> “关键是人在哪里。”
<Fugue> “得研究一下有什么能绕开那玩意的方法，对，找到人可能就能从根本上解决它。”
<GM> 守卫精魂警惕地望着下方，那螳螂虽然会发出金属响声，但在暴雨敲打天花板的声音中变得很难辨析，至少它没有追上来。
<Fugue> “我正让精魂监视着下面的动静，似乎它不会主动追击过来，该说还好刚刚没有攻击它。”
<Crimson> “先走吧。”Crimson摆摆手，好像完全没吸取教训一样往面前的路走了两步。
<Ollin> “那我看看。”奥林随手捏造了一颗虚幻的眼睛，在短暂的黑暗后他把视线挪到了眼球上，“扶一下。”
<Cepheus> 机师疑虑那个金发的德国人实际上并不是通过无线矩阵还有各种协议动起来的，毕竟另一具活生生的金属躯体就在刚才那样袭击了猩红。他没有立刻直连跳入而是接着坐在安德罗墨达的胳膊上，姑且处于自驾状态的飞眼从水池的右方通道绕了进去。

<GM> 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下进来的？这里的天气恐怕也不太对头，原本就快要逝去的古老光源仿佛要熄灭一般变得更加微弱。
<GM> 奥林的法术在空间里蔓延，很快进入了神殿深处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中，纵使是通过法术观察，你也有种在被视野外的什么东西注视的错觉。

<Crimson> Crimson悠悠地打起他买的黑伞，尽管这东西可能现在装饰意义比较大，但对Crimson来说，这还蛮酷的。
<Celestino> 切雷斯挥手让精魂守在队伍尾部同时监视头顶和后方。
<Ollin> "有什么在视野外注视着我，在这地方我觉得可能不是错觉。"

<GM> 缺乏人工光照的情况下一层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你能勉强看到从喷水池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延伸出的道路以及四周的隔室，
<GM> 无人机向东飞去，收到了差不多的结果。除了东南侧的房门以外，其他的都关着。

<Ollin> “太黑了。”
<Crimson> “哎。说实话，我突然在想，如果我人没在这儿了，我家里人一定要放烟花了。”或许是为了缓解气氛，Crimson这倒霉男的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你们有父母吗？”
<Cepheus> 飞眼向上抬升了一段距离，它开始以顺时针方向逐个检查这四个方向的隔室，寻找潜入内部的入口。
<Ollin> 奥林则把视线投向了飞眼的反方向。
<Ollin> “不，我是实验婴儿。”
<Crimson> “好事儿啊！”

<GM> 你们沿着北向的长廊走去，脚步声混杂在雨点和似有似无的幽魂的交谈声之中。脚下不时踩到松动的砖块，越往前走，你们面前的路况就越糟糕。翘起的石板和野蛮插入墙边与道路半中间的破碎雕像让在这里乱跑的人很容易摔断脖子。

<Cepheus> 克莱门特顺着肉身所在的狭窄走廊朝更深处走去，越是靠近内部他的角度愈发缓了下来，最终当他前进了数十米之后，他停下脚步检查前方黑暗中是否藏着什么东西。
<Crimson> “好差的路况，可得小心点，不然等下摔死在这儿可就丢人了。”

<GM> 打头的两人翻过碎石堆，发现一扇门拦在了眼前。
<GM> 奥林的千里眼忽然消散，而飞眼的视角边缘有一角衣袍闪过。
<GM> 它离地至少有两米……

<Fugue> “看来阿兹特科是你的父母，不知你有没有理想是当孤儿的阶段。”菲格一边用第五纪无聊梗打趣别人，一边从碎石中深一脚浅一脚踩过去。
<Crimson> Crimson凑过去听听门后的声音，他突然又对双亲笑话不感兴趣了。
<Ollin> “注意，有东西。”

<GM> 固体传导声音往往比空气传导的更加诡异，Crimson听到自己的心跳和隆隆声相交叠。
<GM> 下一刻，你的耳边传来一声巨响。

<Celestino> 切雷斯一直保持沉默，好在突发情况能让他不再去被迫搜集脑海里的东西。

<GM> 仿佛有人重重摔在这扇门的另一面，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你的耳朵直生疼。
<Crimson> crimson捂住一边耳朵，他尝试把这门推开。
<GM> 上锁了。门从对面摇撼了两下，就好像有人也在试图从那边逃出来。
<Crimson> “嗨。有人吗？”crimson问。
<Celestino> 切雷斯低头看向门底部的缝隙。
<Fugue> “伦菲尔德，注意星界，随时准备掩护。”菲格让精魂高度警戒，自己握住剑等待那门被前面的队伍打开的一刻

<GM> 同时，克莱门特的飞眼画面在它飞进东南侧时只剩下一片雪花。
<GM> 它下线了。
<GM> 你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图标忽然消失在RCC中。

<Cepheus> “喂？喂？能听见什么吗？”克莱门特跑去门边用自己所知的三种语言确认门对面的情况，但他的声音很快和下线的无人机一样卡住了。
<Celestino> 切雷斯眯起眼端详门上是否存在魔法防护之类的玩意，他把长矛挡在身前。

<GM> 几声类似精灵语的喊叫从门后面传来，但既不像那两个提尔的方言也不像AGS的精灵公国的语言。
<GM> 那个声音语调绝望，几乎破音。

<Crimson> “有人的话麻烦让一下哈。”Crimson踢了一脚这门。
<Fugue> “在说什么……”菲格仔细听了听

<GM> “我们完……从下面……下面……上来了！”
<GM> “救……”

<Fugue> “下面有什么东西上来了的样子，那边的人快没命了。”
<Cepheus> “东南方向，东南方向也有情况，就在那边的几间隔室。这扇门有办法直接砸开吗，对面的人是在求救吗？砸开它！”
<Crimson> “我在试啦我在试啦！”
<GM> 又是一下撞击，比之前的都要狠，加上Crimson的一脚让门板出现了一道裂缝。
<GM> 你和克莱门特看着暗红色的液体从裂缝里缓缓渗出。
<Fugue> “我怀疑门破了之后我们也该跑了。”
<Celestino> “他可能早已经死了，外面的死人你们也看到了。”
<Ollin> “太好了，情报源。”奥林握紧刀。
<Crimson> Crimson又补了一脚，“记得让开点哦，哎。可能晚了。”

<GM> 一点点地往下流，在重力牵引下拉扯出长长的轨迹。
<GM> 门板咔嚓一声烂了个洞，血腥味扑面而来，可门后空无一人。

<Fugue> “这下说不定只剩下要上来的东西……”
<Crimson> Crimson摇头，“确实，我想我们和那个倒霉蛋根本不是一个时空的。”
<Cepheus> “……这地方是拿来收纳从地狱来的回声的吗？”
<Crimson> “但门都踢开了，我提议我们大胆一点，往下跑。”
<Ollin> “但是里面真的有下面吗？”奥林往里探头。

<GM> 你们的精魂在后面转了一圈终于归来。“可能有类似我们的东西在下面。”
<GM> 它们的语气并不愉快，甚至可以说是忌惮。

<Crimson> “地狱留声机。”Crimson吃吃地乐了。“我不知道，我说的下面可能是我们刚刚跑掉的下面，谁知道呢。”
<Fugue> “往好了想要来的东西也跟我们不是一个时空，往坏了想……呃，精魂告诉我们该往最坏的地方想。”菲格也一副同样忌惮的表情瞥着入口
<GM> 门后的血迹非常陈旧，怎么看都不像刚刚才发生的事件。
<GM> 然而，星界中恐惧的情绪倒是极其明显。
<Cepheus> 克莱门特试探着朝门上的窟窿往后看了一眼确认后方有没有前往其他方向的道路。“这地方有别的出入口吗，飞眼下线了，这条路行不通的话我们就得去别的方向……”
<Celestino> 切雷斯向室内打着通讯链的手电。
<GM> 克莱门特瞟见了门后地板上的一堆碎石，以及右拐的阶梯一角。
<Fugue> “现在就有形态类似精魂的星界实体在那等着，可能不该去跟它碰个正面。”
<Crimson> Crimson同样把头探进去，“但是那里有路哎。”
<Celestino> “那我们也得找到第六纪来的那个人在哪里。”
<Crimson> “我的提议是，大家一起上。”
<GM> 切雷斯的通讯链闪光从五格滑落到了四格。
<Celestino> “只不过这种环境要搜寻灵光恐怕有些风险。”
<Ollin> “最坏的情况：所有地方都有东西，去哪都一样。”
<Ollin> “走着吧。”
<Crimson> 大概是完全没吸取教训，Crimson试着钻进自己踹出的窟窿，“走嘛。”
<Cepheus> “走吧。门后面往右走有路，不太确定后面会有什么，我们先进去。”
<Crimson> “没什么值得怕的，顶多也就是之后成为吓唬别人的什么东西。”
<Fugue> “诶。”通常习惯在后面待着的精灵似乎对于有人主动走前面还挺高兴的，就也不反对地跟在后头。

<GM> Crimson刚刚翻过障碍物，你便发觉脚下感觉不对。
<GM> 它下面根本不是实心的。
<Crimson> “这不是——啊——”
<GM> 在掉进坑里的瞬间，你勉强抓住了它的边缘，石块纷纷掉进你身后的陷阱里。
<GM> 只差那么一丁点，你就会被一大片生锈的利刃和尖刺给穿透。
<Crimson> “我遭遇了一些老动画片式袭击。”很难说Crimson是真的觉得这挺痛苦的还是又把自己逗乐了。

<Ollin> 奥林看见他没掉下去慢悠悠地来到他面前，往下看了看。
<Ollin> “自己爬起来？”
<Crimson> 他再一次施展悬浮术，而且暂时决定一直维持着。
<Fugue> “靠，怎么真有下边。”菲格向前一步在边缘往下打量
<Crimson> “哈哈，谢谢悬浮术。走吗？走吗？”
<GM> 下方的黑暗里有具奇怪的生物的骸骨，奥林发现它虽然长得像犬科动物，可从骨头上看至少有四个脑袋。
<Celestino> 切雷斯拿通讯链上下照了照。
<Crimson> “怎么样，你们来吗？”
<Ollin> 奥林也使了个悬浮术，他把骨头捞了上来。
<Ollin> “四个脑袋？有什么头绪吗？神话生物之类的。”
<Fugue> “谢谢，我觉得它上来比我们下去舒服点。”

<GM> 这具奇形怪状的东西形态扭曲地死在了下面，碎骨渣在法术抬升下浮到了你们的面前。
<GM> 星星点点的白色东西从上面落了下去。

<Cepheus> 留在门外的克莱门特把门上的窟窿稍微扩大了一些方便进出。“我不太确定我的重量能不能撑住这边的地面，右侧的路口下方有情况吗？”
<Crimson> Crimson维持着悬浮术往右侧挪了挪，他用通讯链照向那里。

<GM> 虽然很像骨头碎片，但奥林看得很清楚。
<GM> 那是成千上万的白蛆，甚至还在扭动。
<GM> 说话间，蠕虫还在不断往下落，这骨头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蛆虫。

<Fugue> “我不知道，但你还是把这玩意悬远一点。”
<Celestino> “我建议你该放哪放哪，不能确定那些到底是不是我们熟悉的玩意。”
<Ollin> “有活物，看这。”他不动声色地把部分白蛆也悬停在空中，“怎么？你害怕吗？”
<Cepheus>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生物，但我能肯定它肯定不是来自这个位面或者至少不是这个时代的这个位面的。”
<Fugue> “你看过那种外星大虫子会溅酸液的电影就不会想离它太近了。”
<Celestino> “快，扔掉。”
<Celestino> “不要在这种地方造成损失。”

<GM> 切雷斯提出了非常现实的怀疑，因为你们立即发现那些蠕虫正在相互连接拼凑出什么东西。
<GM> 虫躯一颤，它变成了一只惨白的蠕虫组成的人手试图反抓你们的手腕。

<Cepheus> “把它放回去然后后退，这东西可能要比那些金属疙瘩还要麻烦的多！”
<Ollin> ——奥林放弃法术，骨头又一次往下掉。
<GM> 敷衍了事的落地声。
<Celestino> 切雷斯迅速离那些玩意远了点，浑身环绕闪电光环的精魂横在前方。
<GM> 你们感到一阵恶寒，这玩意儿说不定在半空中解体了，这是唯一能解释那种声音的理由。
<Crimson> Crimson捏着通讯链把头探向右边，这次他倒是没直接往里面一钻了事了。
<Ollin> “你们觉得他会爬上来吗？”
<Fugue> “哇，它好像会对有灵光的东西才有那种组合反应？”
<Cepheus> “我怀疑在这里最安全的想法是把所有不可能的猜想默认为可能。”

<GM> 亮光扫动，从高度来判断，Crimson大致估算出了一个结果。
<GM> 下面一层并非一楼，而是一二层之间的平台，可能与你们来时走的台阶第二级平台高度差不多。
<GM> 换句话说，中庭可能并非坐落在一层，它的下面还有东西。

<Crimson> “这里应该是一个平台，在一二层之间。”
<Crimson> “哦……我想，中庭估计不在一层，下面应该还有，怎么样，来吗？走吗？”
<Fugue> “这儿到底有多深，现在越来越说不好了。”菲格放任他的脸上写满不情愿，勉强开始往那边挪动
<Crimson> Crimson再一次非常不怕死地往台阶那边悬浮着前进两步。
<Cepheus> 克莱门特深呼吸，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打算就这样栽在这个地方。他和无人机一起翻过了门钻进猩红所示的方向。
<Crimson> “小心点哈无人机朋友！”
<Ollin> “嗯.....”奥林开始沉思，“趁现在不够深入我们要做个路标什么的吧？”
<Crimson> “虽然蛆虫可能也不吃罐头啦。”
<GM> 切雷斯从来没见过这么邪门的玩意儿，白色的肥胖蠕虫虽然很像你们日常见到的蛆，但它们刚刚的行为就像受到了某种集群意识的操控。
<GM> 至于那截骨头，它貌似属于人类。
<Ollin> 他随手用刀在附近的墙上画了个公司的标记。
<Crimson> Crimson像个幽灵一样飘在前面，留意两边的墙壁是否有文字或者壁画。
<Ollin> 搞定后奥林也跟着菲格前进了。
<Celestino> “我怀疑有什么在操控它们。”切雷斯在奥林离开之后给美洲虎随手刻了个火柴身子。

<GM> 你们再次前进，手边墙上的雕刻表明你们肯定不是第一个来这刻字的。
<GM> 上面被硬生生磨去了一层石料，其中部分笔法粗暴，甚至称得上是癫狂。
<GM> 如果有前人，他们可能在这里迷路了，然后从来没走出过这地方。

<Fugue> 菲格有些好奇，边走边观察那些刻字看起来都是什么文字或图像，有没有容易辨识的熟悉元素。
<Crimson> “哎。坏兆头。”Crimson感叹，他继续前进。
<GM> 没什么能看的东西，文字被篡改，图画的面目也被扭曲，而且有些涂鸦的笔迹压根不像人能画出来的东西。
<Fugue> “有的记号看起来已经有点……丧失理智了啊，搞不好这里容易把人鬼打墙困住。”尽管是很坏的猜测，但还是说出来比一直寻思好
<GM> 假如有一个公司搞出了一个对泛人类艺术一窍不通的AI，它能画出来的最错乱的图画也不过如此。
<GM> 菲格难以理解那些涂鸦的逻辑，它们带有一种超现实的魔力。
<Crimson> “我想，如果我在这里疯了，我会想在这里写一首诗什么的。”
<Crimson> “要最邪门的那种。”
<Fugue> “这看多了感觉脑子会不正常。”

<GM> Crimson踏过几从枯枝败叶来到了中庭内部，你发现自己正站在西北方向的房间边缘。
<GM> 继续向前走几十米，然后南行，你就又能看到喷泉了。
<GM> 你的记忆告诉你，这个房间的门也开在那条路上。

<Cepheus> 克莱门特的思维一团乱麻，除开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在结构层的工作经历不说，这次可能是他第一次置身于某个仿佛脱离了自己认知中的规则的地方。他只能试图用自己那张本就不擅长表达的脸掩饰心中的那点不安继续朝深处走去，他的步子稍微快了一些开始寻找无人机失踪的方向。
<Crimson> “再走一走我们估计又要碰那东西了。但门也在那条路。”
<Crimson> “准备好了吗？”
<Ollin> “赶紧。”奥林有些不耐烦。
<Cepheus> “可能需要一点心理建设，但还有别的什么选择吗。”
<Crimson> Crimson向前，他开始哼一些儿歌。
<Crimson> “……伦敦大桥……”他哼歌。
<Fugue> “能不惊动它从边上溜过去是最好，我来掩护一下。”菲格让精魂给全员遮蔽。

<GM> 儿时的曲调回荡在室内，你们偶尔能听到回音在应和着歌声。
<GM> 这回喷泉没有再度发出尖叫声，只有不止何处流来的血在默默流淌。
<GM> 很快，你看到了一扇黑色的门。

<Cepheus> 克莱门特蹲踞在西北隔室通往喷泉的拐角处朝前方望去寻找那个螳螂是否还在附近徘徊，安德罗墨达空着的一只手搭在机师带着的突击步枪上。
<Celestino> 切雷斯的手电光随着步子在墙面地面上晃动，他和精魂一同探视着星界。
<Crimson> “……要倒下了……要倒下了……我亲爱的女士……”Crimson哼着，他抬起手去摸那扇门，然后再一次把耳朵贴上去。

<GM> 乍一看这种金属上面似乎是镀金的，但当你走近时，你发现沿着图案散发出的法力正在辐射出一种腐败的星界力量。
<GM> 那些“金子”，是污浊的奥利哈钢。

<Crimson> “……银和金……会被偷走……”
<Crimson> Crimson刚好哼到这段。
<Cepheus> “……他们用奥利哈刚为建筑做装饰？”
<Celestino> “用这东西装饰只能说…”切雷斯尝试判别用途。

<GM> 门后悄无声息，奥利哈钢线编织出的图案确实很像什么神祇的标志，但它在星界流淌的恶毒感压过了一切浮华与奢靡。

<Cepheus> “除非确实有别的用途，不然这种用法只能用…”
<Cepheus> “好吧，甚至不够用奢侈形容。”
<Crimson> Crimson发力尝试推开这门，尽管它可能也锁着。
<Fugue> “说不定在那地方这种金属还挺盛产……即使如此也希望我们不要去到那。”

<GM> 这是一种类似赫尔墨斯的封印的东西，不过切雷斯凝神观察时意识到有些走线遭到了篡改。
<GM> 而门恰恰相反，竟然一推就开了。

<Celestino> “它跟那些早就朽烂了的遗迹里出土的贵金属造物没有本质的区别，戴它享有它的人早就死了。如果要说那就是更进一步的铺张。”
<Cepheus> “你们觉醒者对这种贵金属了解得多吗？”无人机保持着持枪的姿势带着机师跟上猩红，在门开的那一瞬间他先把枪口探了进去保持着手搭在门板上的姿势。
<Celestino> “粗看下来是个…封印，它遭到了篡改。”

<Crimson> Crimson维持着推门的姿势， 另一手举起通讯链照向室内。
<GM> 尘土四处乱飞，Crimson在吱呀声中看到了室内呈环形安放的……六口琥珀棺材。
<Crimson> “六口棺材。”

<Ollin> “那就说明里面的东西已经逃出来了......？”奥林不知不觉把声音放低。
<Crimson> Crimson踏入室内，他一瞬间觉得这东西说不定是为他们准备的，但在这个时代或许能有口琥珀棺材也算是风光了。
<Crimson> 他上前去检查这些棺材。
<Celestino> 切雷斯的通讯链往整个房间照过去。
<Cepheus> “就我印象里现代社会可能已经没有如此奢靡地敬神的文明了……应该。”不见想象中的敌人，但室内的景物显然让机师的手迟滞了一下，他匆忙地从安德罗密哒胳膊上跳下来走去一口琥珀棺材前打量了一番，又用手掌轻触它的棺盖。

<GM> 六口棺材里面都躺着人，只是你难以分辨他们是否还活着。三口棺中人面部扣着由银丝和奥利哈钢打造出的面具，剩下的三口两女一男，都是人类。
<Crimson> Crimson思索了一会儿，他像是缅怀自己亲属一样，俯下身贴在棺材上倾听是否有呼吸。
<GM> 你倾身打量，发觉那三个人类的脖子上布满了似曾相识的符文。
<GM> 有……有呼吸。
<GM> 里面的人还活着。

<Celestino> 切雷斯眯着眼睛打量那些面具，开始思考这玩意的用途。
<Fugue> 里面这些不像通常的尸体？菲格没有去动它，默默用魔法感知囊括周围包含所有棺材的空间，探知一下是否有灵光在，并准备觉察它们可能发生的变化
<Crimson> “……哎。”
<Crimson> “他们还活着。”
<Crimson> “脖子上也有那些符文。”
<Fugue> “这是放容器的地方？”
<Ollin> 奥林来到某个棺材旁边，他沉吟了会试图解开面具。

<GM> 往死者脸上佩戴面具是很多民族丧葬礼仪的一部分，但奇怪的是那些人还没有死。
<GM> 从另一个方面来讲，在许多部落降神的仪式中也包含了佩戴面具扮演神祇附身的行为。

<Cepheus> “但是那个符文是不是…”克莱门特凑在猩红身旁，“卢卡斯身上没有绘制完的那个。”
<Celestino> 切雷斯这才打量起这些人的衣着。
<Crimson> “我不确定你们想不想打开他们，但或许按照恐怖片展开，他们会直接坐起来把我们谁吃了……对！是的，是他们……我想抄下来。”
<Crimson> Crimson趁着空档把这些东西抄了一遍。
<Fugue> “还是别轻易动这鬼地方的一切东西比较好。”
<Ollin> “总要探究一番，难道看着他们不动吗？”奥林暂且停止了动作。
<Celestino> “我们来找人。”
<Crimson> “还记得刚才的那些蛆吗？我建议是没处可找了再来折腾他们。”
<Crimson> “如何？”

<GM> 切雷斯绕着棺材走了一圈，惊异地意识到这些躺在棺材里的全部都是现代人。

<Cepheus> “如果他们躺在这里，或许就说明他们可能成了某种仪式的一部分。我们对此几乎没有了解……所以这最好是……”
<Celestino> “这才…他哪里找来的这些人。”
<Ollin> “也行。”反正不是一走了之，奥林看向手下那具躯壳的眼睛，“街头不都是人吗？”
<Fugue> “在咱公司想找点人还不简单，只希望这玩意别在我们离开前完成。”
<Cepheus> “只去掌握我们能掌握的，争取我们能争取的。”说出这句话时克莱门特的后槽牙被他自己咬得咯咯响，他逐个留意了这几个人身上的衣着搭配和没有佩戴面具的人的面相想要分辨他们是哪里的人。

<GM> 棺材里的人神情呆滞，透过一层琥珀看他们的感觉就像……
<GM> 就像在看被虫萨满弄进了茧里面的受害者。

<Celestino> “如果我们动了他要的东西，他会来找我们。”切雷斯双手按着一口棺材盖子皮笑肉不笑。
<Celestino> “当然我不能确定，或许他的手下会先来。”
<Cepheus> “那他早就应当来找我。”克莱门特看着那些人的脸，但唯独不敢看向他们的眼睛，思索再三之后他还是扭头离开了那些棺材。

<Crimson> Crimson支起身子，他摇摇晃晃地回到门口，拿着通讯链往东方照了一下。
<GM> 东侧又是一间房间，不过黑门上没有记号。
<Crimson> Crimson轻手轻脚摸过去，他故技重施，把耳朵贴上去听听看。
<GM> 里面有水声传来，而且门上了锁。

<Ollin>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蜕变。血法师离开了棺材附近，来到了猩红身边。
<Celestino> “那就说明他找到了新的已经——不需要了。”
<Cepheus> “开？”机师出现在猩红身后，脸色算不上好。
<Fugue> “不管是蛆先来还是金属先来都不太好。”菲格仔细观察棺材附近没有什么维持着的法术后，也没有进一步动它们的打算，往黑门走去。
<Crimson> “水声，也可能是血声。”Crimson检查锁是哪种款式。
<Crimson> “我不会开锁，你可以吗？要我来我只能一脚踢开他。”
<Fugue> “开吧，毕竟其他的路都不好走。”
<GM> 老锁，想来这里的主人也没心情装个磁锁。
<Cepheus> “我对付不来这种老式的。”
<Crimson> Crimson思考了一下，异想天开地决定用手把它掰开。

<GM> 你们宛若误入了什么炼金术师的工坊，目光所及之处放满了一人高的巨大圆柱形玻璃容器，其中灌满了淡绿色的莹莹液体。
<GM> 过半数的容器中浸了一具泛人类的形体。

<Ollin> 奥林感觉回到了家。

<GM> 剩下的那些容器外壳上用血画上了复杂的文字和图案，液体中的元素有规则地旋转重组又分离，崩解又生成。
<GM> 和现代的任何技术都不同，这是纯粹的炼金术。

<Fugue> “他业余生活真的太丰富了。”菲格甚至带着点赞叹评价道
<Crimson> Crimson手里捏着被拆下来的锁
<Celestino> “也有可能这就是工作的一部分。”
主题: 第十九话 谵妄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3-03, 周四 01:20:14
引用
2077年4月3日下午15:30，无名神殿。
<GM> ——————————————————
<GM> 早在大觉醒之前，第五纪的炼金术士就在追求制造出所谓的homunculus的方法。
<GM> 帕拉塞尔苏斯曾经记录下一种在当时看上去极其荒诞的方式去制造活生生的人类，其他文明中也不少见关于魔像的描述。
<GM> 第六纪的到来、魔法水平上升让过去关于炼金术的无稽之谈渐渐化为现实，但时至今日，仍旧鲜有人钻研出能够以假乱真的人造人。
<GM> 暗影中最疯狂的阴谋论声称第五纪超前的魔法理论均为前一个魔法纪元的遗产，而在你们面前，有机材料被收集起来，在用晦涩语言写就的公式与鲜血的驱使下分解再重组，形成了从外形上看和泛人类几乎毫无差别的躯壳。
<GM> 且不论这种技法到底从何而来，制造真正的homunculus无疑是被一些宗教和道德所忌惮的。毕竟在许多神话中，只有神祇才配得上此等造人的能力。
<Crimson> Crimson一面把玩手里的锁，一面在这里转悠了一圈，他的目光落在那个“人”身上。他觉得这比最近一段时间他们见到的东西都邪门一些。
<Ollin> 就像是之前那样，奥林把脸贴近某一个容器，试图直视他的眼睛。
<GM> 一名紧闭着眼的人类女性被浸透在液面以下，看不出是否存在任何生命体征。即便从灵光上判断，她的本体也被周围的法力所压倒遮盖。
<Celestino> 不见目标让切雷斯心底开始升腾起一丝烦躁，眼下就好像有什么力量在故意将这里的一切展现给这群外来者。
<Fugue> 如果这种东西成功的话，不就是量产的准备好的空容器？菲格往整个房间里扫视，寻找有没有关于这种技术的资料在附近
<Ollin> “看起来还是空的。”奥林失去兴趣，他寻找像是操作装置一样的东西。
<GM> Crimson几乎能看清那些法力的线条像有只无形的手拿着梭子一样在往上面纺线。
<GM> 室内没有什么现代的设备，甚至连条电线也没有。至少这里的主人不是对着什么矩阵阴谋论文本复刻的仪式。
<Crimson> “法力的线条就像……”Crimson比划两下。
<Cepheus> 克莱门特紧抓门框，盯着室内容器中那些能够被称作生物甚至是泛人类的躯体，即使现代的技术再怎么能够拟真复制连呼吸都同泛人类一般的躯体，亲眼目睹这些在纯粹的魔法之下诞生的生物依然让他心有忌惮。他像在试图说服自己似地尝试在室内找到一丝现代科技残留的痕迹，“…编织丝线？”
<Celestino> 切雷斯在地上装置上寻找起最近留下的痕迹。
<Crimson> “嗯哼，这个形容不错。”
<Crimson> “邪门吧？我觉得很邪门。”
<Cepheus> 机师的期望很快落了空，他悻悻地在室内徘徊，期望能在这里找到和那段咒文相仿的文字材料。“我对魔法师的理念没有什么了解，你觉得这种编织脉路一样的法力模式像现代的东西么？”
<Crimson> Crimson挪到门口，以免有什么东西突然冲过来。

<GM> 法力的源头来自那些玻璃罐，如果要用现代魔法来解释的话，这东西能被勉强理解为基底。
<GM> 就像电池的正负极一样，缸的两端用脏兮兮的奥利哈钢和满是血字的羊皮纸与蜡给封上了。
<GM> 地板上则被清理得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可能对那些东西造成影响的血渍。

<Ollin> “这些都是基底......呃，奢华？”
<Crimson> “我不确定。或许不是。至少我觉得不像。”
<Ollin> 奥林看看那血字写了些什么。
<Crimson> “我得说我有点担心有东西会突然冲进来。”
<Fugue> 菲格对着这古怪的空间和封蜡部分的图案照了几张图片，也没有发去什么公开地方的打算，只是万一之后被问起可以作个辅助材料。
<Celestino> “不会是。”切雷斯转过身同样往门口走去。

<GM> 较为老旧的字迹写的是拉丁语和古希腊语。奥林换了一边，发现新一些的字迹不仅书写者的书法有所变化，而且语言也换成了一种奇怪的阿拉伯语。
<GM> 最新的字迹已经没有了思考时的涂抹痕迹，使用的是你们在卢卡斯那见到过的语言。

<Cepheus> “我的飞眼应该就是在这附近断联的。”克莱门特回到门口指了一下前方交叉口对侧的隔室，“那边那间的入口应当是开着的，然后它就。”
<Crimson> Crimson蹲在门口，“那我们一会儿就去帮你搞回来……贵吗？”
<Crimson> “希望不太贵……你看起来像是欠了公司钱的类型。”
<Ollin> 血法师敲敲蓝卫，希望他还能工作。他拉出一个小小的内置屏幕尝试翻译。
<GM> 信号那一格还是空的，矩阵翻译功能自然下线了。
<Celestino> “那玩意算是眼睛。”
<Cepheus> “呃，差不多是我两个月的工钱。”
<Cepheus> “虽然算上利息大概是不止了。”
<Ollin> “机师，有信号来翻译吗？或者谁懂拉丁语和古希腊语和阿拉伯语。”
<Crimson> “哎。哎呀，那必须得帮你找回来了。 ”Crimson语气有些夸张，他窜向机师说的方向。

<GM> 街头法师搓搓手小心翼翼地绕着这里转了一圈。“看起来像赫尔墨斯的变式，你们在找的人是什么流派的？”
<GM> “我猜——”
<GM> 他话音未落，Crimson又听见了金属相互碰撞的叮当声。

<Cepheus> “如果有信号我可能就不用像刚放学的小学生一样和安德罗墨达手牵手了。嗯……赫尔墨斯。”
<Cepheus>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Crimson> Crimson刹车了。“要来了。”
<Fugue> “懂那些真是太强人所难了……呃？”
<Fugue> 精灵看向身后的门，打算顺手先关上
<Ollin> “下一个区域。”奥林随手拍了两张果断走人，他还不想和那玩意打交道。

<GM> 之前的那只巨大发条螳螂叮里咣啷地举着它那对镰刀在南北向的长廊里飞速移动。Crimson亲眼看到这玩意儿从竖直的墙壁上爬了下来。
<Crimson> “嘘。那个螳螂可能要来了。”
<Crimson> “哎哎哎来了。”
<Cepheus> “他妈的，这玩意已经来了。近战单位散开，分单位往这家伙的背后去！”
<Crimson> Crimson压低声音，“它在爬————”

<GM> 切雷斯的脑子在被螳螂的移动声填满之前朝你丢出了一个词，赫尔墨斯。
<GM> 发条螳螂的几条腿轻巧地越过地面上的碎石朝你们冲了过来。

<Fugue> “还是免不了对上它吗！”菲格给守卫精魂一个进战指示，自己也激活元素武器和神秘天资抽出剑。
<Cepheus> 克莱门特朝工坊门后退了一步，他索性挂在了安德罗墨达背后，把额角的数据线插进了无人机的接口里。
<Celestino> 切雷斯甩开长矛安静而快速地退开，让精魂拦在了前方。
<Cepheus> <我希望拜托你们一件事就是别让这东西进到工坊门后来，我现在实在不太方便移动。>
<Crimson> “哎呀呀好好好，尽量。”

<GM> 发条螳螂疾走两步向前一跃，在半空中向离它最近的克莱门特挥下一刀。
<Crimson> “哎哎哎让你的无人机挪挪要出事了！”
<Crimson> Crimson像个女高中生一样大喊大叫。
<GM> Crimson话里的后面几个字被发条螳螂一镰砸在克莱门特身旁的墙面上发出的石块碎裂声盖了过去。它把前肢往后一拔，碎石乱散。
<Cepheus> <它什么时候从这里下来的？！>捕捉到声音信号的无人机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险些把突击步枪和背后的机师滑脱在地上。

<Fugue> “先找弱点不要硬扛，如果打不动就找机会分散开脱离，命最重要！”目睹这险之又险的一击后菲格立刻判断这是一场几乎被碰到就结束了的战斗，精魂在他的授意下将手中巨大的弩箭对准金属的构造物，打出电流闪现的一条弧光。
<Crimson> “就刚才，哎呀还好你没被打到。”
<Celestino> 在召唤者的指令下长蛇翻卷着冲向这金属玩意将其缠绕。
<GM> 发条螳螂朝周围一跃从气精魂的射程上跳开。
<Crimson> Crimson的长剑扫向螳螂，他倒不太确定自己能砍中，只期望这东西别再给及时一下。
<GM> 手感就像在打虫精魂的硬甲，而且还是加厚的那种。发条巨虫在长剑一击下晃了晃，能致死泛人类的攻击激怒了它。
<Crimson> “是你先动手的，别生气嘛。”Crimson叫道。

<GM> 守卫精魂紧随其后的攻击在这堆废铁的表面留下了一道焦黑的印子，比一般的法术似乎好用一些。
<Fugue> “电元素有效果。”意识到这一点后出声提醒
<Ollin> 奥林以那黄铜产物为核心施展了重力井，为队友创造机会。
<Cepheus> 克莱门特沉下心偷偷用余光窥视工坊内可供后退的方位，他在后退的同时将枪口对准面前的螳螂扣下扳机，对它大喊了一句。“有本事就进来，你这混账！”
<GM> 螳螂的铆钉和齿轮开始带着金属变形的哀嚎飞速乱转，重力法术没有完全压制住它，但它的速度慢了。
<Celestino> “让精魂来。”切雷斯对那玩意抬手发射一束法力，火焰于金属螳螂脚下爆裂开来，而后他开始拉开距离。
<GM> 发条螳螂正在试图把自己的半边腿给拔起来，它躲闪不及被子弹的冲击力掼到了方才被它打碎的墙坑里。
<GM> 奥林的操纵法术帮了大忙，切雷斯丢出的火球往走廊方向偏离了一小段距离，火焰紧随其后吞噬了这奇怪守卫的金属外壳。
<GM> 但它仍旧在火中疯狂地摆动脑袋。

<Cepheus> “靠，这东西怎么还是能动！”
<Crimson> “哎呀呀呀但我觉得它活力已经快差不多了别跑啦干掉它嘛！”
<Fugue> “继续削减速度让它瘫痪，能按死最好。”观察了场上已经开始铺范围法术的情况，菲格判断这里还是自己来指挥让精魂动手比较方便
<Fugue> 精魂的电光从一片火焰之中穿透过去……打中了吗？他抬眼看去。

<GM> 神殿主人的宠物正欲从火中跳出，紧随其后的攻击把它击退了数米，最终在余火中随着一声轻响崩解成无数碎片。
<GM> 机械造物的尸骸形成了一小片云，离得最近的Crimson发现在尘埃之后的地面上躺着一小块紫色的水晶。
<GM> 它的灵光正在迅速消逝。

<Crimson> Crimson一面咳嗽一面摸过去捡起那块紫色的水晶，他感觉耳朵里嗡嗡地响。
<GM> 凑近之后你发觉废铜烂铁里还躺着那两柄后来加装上去的法器。
<Crimson> Crimson切换星界视觉在灵光彻底消失之前检查这块水晶和那两柄法器。
<Ollin> “什么东西，核心吗？”
<Celestino> 切雷斯快步上前，这玩意让他联想起了那截嵌晶。
<Fugue> 菲格小跑几步来到残骸附近：“这东西就是让它动起来的关键？”
<Crimson> “我猜是，哎呀我头嗡嗡响啊……”Crimson蹲下把它们都捡起来。
<GM> 近看之下短剑上面的雕刻纹路还很清晰，手柄刻成了狮首的形状，就算当工艺品收藏也能卖个价钱，用来给垃圾守卫装上真是奢侈。
<Crimson> “天呐，真好看。我可以拿走吗？不合适吧。”Crimson自言自语道。
<GM> 至于那块紫水晶，在灵光消失之后便只是一块刻了个符号的石头罢了。
<Cepheus> 克莱门特跳出无人机，在冷汗中看着这造物崩解后的残余物，他不敢去想这种比虫精魂更加凶狠的构装生物要是前往了他们所在的位面会是什么光景。他摸了把安德罗墨达身上那件护甲的口袋，带着些救急用的药物凑去猩红身旁。
<Fugue> 给这个符号也拍了照片，菲格试着回想有没有见过类似的记号，像是附魔还是别的什么？
<Crimson> Crimson尝试辨认这是什么流派的法器，尽管他肯定不会用这玩意儿。
<Crimson> “哎谢谢谢谢。我觉得我耳朵里没声音了，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讨个治愈术。”
<Celestino> 切雷斯随手拿矛尖把地上的碎块挑得四处分散，趁着其他人处理伤势他尚且同精魂一起警戒周围情况。
<Ollin> 奥林解除了对重力井的维持，握着刀来到队友身边警戒着周围，他担心还有另一个护卫。
<GM> 法器的打造风格不属于任何流派，硬要说的话有些老派赫尔墨斯法师喜欢收藏这种东西，但纯粹为了美观的装饰意义似乎更大一些，就好像授勋的剑打起来未必那么好用。
<Fugue> 如果这东西主动追过来了，那之前看到的比较恶心的另一个……菲格给守卫精魂在链接里发送讯息，要它警惕之前令它厌恶的那种气息。
<GM> 菲格想起了你们下楼时看到的那面有浮雕的墙壁，角落里有个类似的符号，大概是工匠的签名。
<Fugue> “我好像看过这个符号，不像用来固定法术的反而像制作这玩意的人留的签名。在哪儿来着……那面墙，很多浮雕的墙壁。”
<Cepheus> “往南？”克莱门特收拾好状态四下张望，鉴于刚才的遭遇，他开始用一侧手掌贴着墙面往东南方向移动。
<Crimson> Crimson翻翻螳螂的残骸，“没别的东西我们可以走了。嗯，去找你的两个月工资！”
<Celestino> 切雷斯引导法力用手背往猩红背后敲了敲，跟着小心移动。

<GM> 切雷斯还是能听到耳边时而响起的尖叫声，虽然这回没像上次袭来的恐惧感那么真实，不过它简直就是从你的意识本身里嚎叫出来的。
<GM> 片刻之后，你意识到你的脑子并不愿意呆在这地方，你的本能的厌恶快要让你幻听了。你只要一安静下来耳边都是那种声音。
<GM> 尖叫，叹息，窃窃私语，战斗的残响，在你的耳道里此起彼伏。

<Crimson> “谢谢哥哥们。”
<Crimson> Crimson溜向飞眼消失的地方。
<Celestino> 切雷斯没有回答，他正尽力把那种影响自己行动的东西从脑海里驱赶出去。
<Cepheus> “……”克莱门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在意识到自己现在可能要比战场更加畏惧这座神庙时他甚至产生了一种可以用不可思议形容的奇妙体验。他接着往前，直到接近东南侧隔间的入口，随后贴在门边朝室内看了一眼。

<GM> 你们纷纷走向南边靠左侧的房间，本就没有上锁的门后景象让Crimson大失所望。这可能在以前是个生活区，里面东倒西歪地堆了很多家具。
<GM> 没有人，没有精魂，但飞眼之前确实就是在这里下线的。
<Crimson> “感觉我们到了什么员工宿舍。”Crimson钻进去开始翻找飞眼的踪迹。
<Fugue> 精灵拍着刚刚被战斗中气流扬到灰尘的衣摆，在门口仔细查看室内的环境。
<Crimson> “你的飞眼怎么在这种地方掉了？这里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啊。”
<Celestino> 切雷斯在脑海中开始反复默念火之主的名字让自己不再回忆那种尖锐的声响，尽管他根本不是什么信徒，他只是需要点什么保持专注。

<GM> 翻倒的桌子已经烂了一大半，金属也皆腐朽。椅子以前可能是绒面的，现在被虫啃得什么也不剩。
<GM> 你们在房间角落的碎砖里找到了飞眼，谢天谢地它还没有变成两半。

<Crimson> “找到了，你的两个月工资。”Crimson把这小东西塞给机师，然后开始试着找这里有没有什么文字。
<Celestino> 废墟里谁生活过的痕迹反而更让人有说不上来的感受，切雷斯继续命令精魂留意星界。
<Fugue> “这屋子有什么会影响电子设备的东西吗？看着不像啊。”
<Fugue> “还是说让它掉线的东西已经不在这了。”
<Ollin> “我的千里眼在另一边中止的，待会去看看那边。”奥林靠在门边背对室内，面向走廊警戒。

<GM> Crimson在室内绕了一圈，文字没有，你倒是在靠南的墙边地上找到了几块风格浮夸的相框。
<GM> 手感告诉你它们是鎏金的。

<Cepheus> “不确定是不是有别的什么干扰因素……”克莱门特走入室内打开携带的扫虫网，希望它或者其他的无线设备能有点什么反应（实际上在潜意识里他希望它们全部安安静静的）。机师接过飞眼，把数据线连接上去，调出了它传感器最后的画面检查里面是否有什么异样在。
<Crimson> “鎏金。真够奢华的。”
<Fugue> “嗯？里面没有照片或者画什么的？”菲格挪过去瞧了瞧

<GM> 在秘修的东侧堆了一大堆铁网和尖刺，已经枯萎的荆棘植物挂在上面，挡住了一道往上去的阶梯。
<GM> 画布早就烂掉了，相框中嵌着一块被涂黑的金属薄板。
<Crimson> “你看看吧，前面好像有路。”Crimson摸上前去，他用长剑挑了挑这些荆棘，“确实有，往上的。”
<Celestino> 切雷斯眯着眼打量了一番植物的灵光。
<Celestino> 然后他开始用矛刃处理拦路的植物尸体。
<Crimson> “你还敢让你的飞眼上去看看吗？不然算了吧。”Crimson比划着想要确认自己是否能用悬浮术飘过去
<GM> 你数了下台阶高度，意识到它的上层和你们之前下楼的那一层差不多，换句话说走这里应该会回到整栋建筑物的最高层。
<GM> 克莱门特的飞眼在接入数据线之后毫无反应。

<Fugue> “这是一般画框用的背板吗？没怎么见过未装裱的话不太了解哎……我拆一下。”菲格尝试把画布卸下然后将金属板从框里拿出来
<Ollin> “直接把阻碍砍掉不就好了吗？”奥林头也不回地说。
<Crimson> “呀，这里应该能上到最高层。”
<Crimson> “因为还有刺和铁网啊。很伤剑的。”
<Cepheus> “它好像宕机了，我手头暂时没工具，估计要修也得回去修了。”机师抽回数据线用手捏了把飞眼核心元件所在位置的外壳感受它的温度是否有异常。
<GM> 无人机外壳冰冷，毫无在工作的迹象。
<Fugue> 想到刚刚被提到的千里眼消失位置，菲格边捅咕画框背板，边缓慢延伸出魔法感知去探探对面左边的房间是怎样的星界环境。
<Crimson> “那希望他没坏。我们似乎可以上到最上面了。一般来说最大的敌人都会在最高处等我们，不是吗。”
<Ollin> “一起上去咯。”血法师回到队友身边。
<Crimson> “不对，我好像数错了。”
<Crimson> “应该是回去。”Crimson耸肩，“奇了怪了，为什么我会有一种好像这里能上到更高处的错觉呢。”
<Crimson> “就好像二楼上还有别的楼层一样，真奇怪啊。”
<GM> “我也觉得这里不太对劲。”街头法师比划了下。
<GM> “而且我还呃，幻听了，从刚刚开始我就觉得老有人尖叫。”
<Fugue> “说不定这里有外面看不到的楼层呢！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Crimson> “对对，那就先不急着再回去了，我们继续找找。这层其他地方，按照我刚才说的，这里再往下应该还有楼层。”
<Crimson> “我是说往下。”
<Fugue> “诶，有吗？”别人不说还没仔细听过的菲格也竖起尖耳朵听听
<Fugue> “第一次下来的那时候倒是听过尖叫声和咒骂声，现在……”

<GM> 菲格只听到了水声。
<GM> 虽然你们确实听见过水声，但那应该是隔壁的罐子里的声音。
<GM> 现在那种声音似乎跟着你们出来了。

<Celestino> 切雷斯掐灭了指尖对着障碍物燃起的火星。
<Crimson> Crimson也尝试听了听，他回到门口。
<Fugue> “明明只有水声，你是不是刚才被爆炸声震到耳朵——等等，什么水声？”
<Cepheus> “刚才我好像也听见了…这里到处都是幻觉，从来的时候听见门后的叫声还有血迹但是没有人开始这之后似乎都非常不对劲。”克莱门特想起什么，伸手从无人机的口袋里摸出一把手指大小的迷你螺丝刀把飞眼的后盖卸了下来。
<GM> “你们等一下……”法师摸了把周围的墙壁施放了法术。
<Ollin> 奥林神经质般扫视了一圈周围。
<Fugue> “我们现在这里不应该能听见喷泉或者罐子里的动静吧。”菲格降低了讲话的音量，手也按上长剑的剑柄
<GM> “后面应该是回二楼的，有阶梯去下面的一层，这层的北向也有阶梯下去……我们的西侧有个屏障……什么声音？”
<GM> 他收回手。
<Fugue> “这回你听见什么了？”

<GM> 其他人也听到了水声，从门外走廊传来，就像鱼缸里灌水。

<Celestino> “等等。”
<Crimson> 秘修探出头。
<Celestino> “防御机关？”

<GM> 借着通讯链的光，克莱门特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GM> 飞眼内部的线路被整个颠倒了。
<Cepheus> “冷的，手感上似乎也不像是刚刚被砖过的状态至少它的核心还不是烫……”克莱门特打住了自言自语。
<GM> 全部的走线都被反着来了一次，它在刚刚没出问题真是个奇迹。
<Cepheus> “……谁能做到这种事情？”
<GM> 与此同时，你的通讯链的电量又掉了一格。

<Crimson> “怎么了”
<Cepheus> “是什么东西能做到这种事情。”
<Cepheus> “一点线路问题，应该很快能处理好。”

<GM> Crimson第一眼看到的是水面的反光。
<Crimson> “什么？”crimson下意识摸向自己右胸，他有一种那里现在说不定有心跳的错觉。
<Crimson> “水面？”
<Fugue> 菲格心中大呼不妙，他往门边退了一步：“想象一下如果不是飞眼而是人在这遭遇这种情况。”
<Cepheus> “但是它看起来就像变成了什么东西的…什么东西的镜像。”
<Celestino> 切雷斯回过头，他的神色也并不明显地一变。

<GM> 浑浊的液体几乎静滞，反射着从天花板投下的黯淡照明。
<GM> 血水正在从喷水池里溢出。

<Crimson> “什么。”Crimson重复一次。“那你最好来看看，血水喷出来了。”
<Cepheus> “飞眼的事一会路上解决，我们的时间可能不够多了。我们的光要不够了。”
<Crimson> “水面，镜面……确实，时间是不多了。”
<GM> 心脏还没异位，你们可能是这地方目前唯一正常的东西。
<Celestino> “最坏的情况，如果它不停下液体会淹没往下的路。”
<Ollin> “继续找下面的路？......或者说上面。”
<Celestino> “但介于现在……”
<Celestino> “它是否会往上也不一定。”
<Crimson> “还好，我们似乎还算正常。”
<Fugue> “得赶紧把该找的人揪出来离开。”
<Crimson> “快走吧。”Crimson一边说，一边走向血池，他想看看。
<Fugue> “好像对面屋子会挡住探测的魔法手段。”菲格先去门口查看能否强行通过
<GM> 池子里浮着不知道什么生物的骨头，目前血流还在往下走，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瀑布。
<Crimson> Crimson有一种跳入其中的冲动，但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念头，只是伸手捞起一块骨头。
<Cepheus> “你们去西侧看一下，我先待在门外替你们盯着点情况，十来分钟应该能够处理好这台设备的问题…”克莱门特的语气听上去多了一丝犹疑，假如存在某种魔法能够在一瞬间调转如此精密的科技元件，那越线的泛人类又会怎么样？
<Celestino> 切雷斯退开了些，打了个响指对着楼梯上的障碍放出火焰保证撤离通道。

<GM> 切雷斯在法力穿过自己的身躯时心脏猛跳了一下，你忽然有种自己刚刚发了心脏病的错觉。
<GM> 不对，那可能不是错觉。
<GM> 你的眼前确实出现了自己倒地的景象。
<Celestino> 切雷斯抽了口气下意识按住胸口，他后退几步。

<GM> 你们来到对面房间的门口，发现正门前用双界的屏障挡住了。
<Fugue> “啊，有屏障。”菲格也不意外地直接往里挤
<Crimson> crimson提溜起切雷斯和费尔南德斯，“你自个儿能进来吗。我没手了。”他向着街头法师眨眼
<GM> “可以……话说这里是不是越来越……恶心了……”
<GM> 街头法师唯恐被丢在这鬼地方，他慌忙跳了过来。
<Crimson> “是啊，加快速度吧。”
<Fugue> “你也进来吧。”菲格对精魂招招手，赞同地对法师点头：“是的，你可跟住了！”

<GM> 在切雷斯从自己死于心脏病发的幻觉中挣扎的同时，其他几人穿过了封闭房门的屏障。
<GM> 门后散发着一股霉味，对于缺乏黑暗视觉的人来说，无灯的室内几乎黑暗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逼仄的环境和潮湿的空气让人有种回到了母体子宫的羊水包裹之中一般的可怖错觉。
<GM> 室内满是倒塌的架子，几卷被撕毁的卷轴掉在门口，上面沾满了褐色的干涸血液。
<GM> 这地方以前应该是个藏书室。

<Cepheus> “这个地方给人一种它在加速，呃……”克莱门特一手捏着飞眼嘴里还叼着细螺丝，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他斟酌着找了个词，“就好像它在加速腐烂一样的感觉。”
<Fugue> “可恶，本来路就很难走了。”菲格闭了会眼让低光视觉尽量起作用，捡起那些卷轴看看上面还能分辨出什么

<GM> 克莱门特在最后把飞眼的走线重置了，你疑心内部的元件会不会也被完全反向，试探性地连上数据线之后，你的RCC界面竟然弹出了个新图标。
<GM> 这个全黑的图标在RCC被杂讯给蹂躏得几乎投不出画面的界面里只有几个像素的方格，你有种古怪的感觉，就好像它投出了一块虚空。
<Cepheus> 克莱门特脸色惨白，他背过人群好让其他人没法注意到他流露出的惊恐。为什么，为什么这地方还会有这种东西？他对那个图标发送了数条试图访问的指令，希望它至少能留下一点反馈或是什么能称之为信息的东西。
<GM> 这块残缺的图标确实是你的飞眼，尽管在拖动时它出现了难以忍受的卡滞。
<GM> 内存文件夹里空无一物，只剩下一个视频文件。
<GM> 按理说飞眼应该带有自动缓存下传感器文件的功能，但你之前的文件都被清空了。
<Cepheus> 机师抱着可能是塑模出了问题的侥幸心理打开了它，但他的种种常识似乎都在告诫自己这不是一般的骇客能在一瞬间做到的事情。
<Cepheus> 深呼吸数了三秒之后他把文件转移至了RCC的播放界面里。

<GM> 风声。
<GM> 呼啸声通过你的播放器断断续续地传来，紧接着你听到了一阵凌乱的声效，仿佛画面里有什么东西在振翅而动。
<GM> 你发现进度条走得极快，这段文件只有不到十秒。
<Cepheus> 在进度条推进的同时克莱门特留意了这条视频的总时长，他紧盯着画面，把声音稍微调大了些。

<Celestino> “修好了吗。”切雷斯很明白自己向来没有心脏上的问题，他缓过来之后向似乎倒腾完了的机师靠过来。

<GM> 画面中暗得吓人，即便把亮度拉到最高也只能看到影子。
<GM> 在画面最后的几秒钟里，你听见了隐藏在背景杂音中的人声。
<GM> 那个声音语速非常快地说了一句话，可你完全没法识别出它说的是什么语言，其顿挫都极其古怪。

<Fugue> 在已经越过屏障的阻碍后，菲格边翻看地上的卷轴残片，边再次对前方黑暗的空间启动魔法感知，那里会有什么潜藏的星界形体吗？
<GM> 星界没有东西，既然在这里设了屏障，或许这里的主人也不希望它非人又缺乏灵智的下仆们在里面乱逛。

<Cepheus> 机师等待着视频播放结束，待进度条到底后他把这一小截片段裁下来丢进离线文件编辑器中倒放了一下。
<GM> 倒放之后，从播放器里面淌出的变成了一句阿兹特兰西语。
<GM> “……我已经不再梦到你了；我若不去，你就活不成。”
<GM> 乍一听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GM> 仔细分辨之后，它反而不像任何人的声音，而更接近于某种集群的低语。
<Cepheus> 茫然几乎浸透了克莱门特的每一寸思维，他沉默无言，只有安德罗墨达用机械的朗读声复述了播放器中的这句话。
<Fugue> 去哪里？谁活不成？菲格以半蹲着的姿势抬起头，一时间甚至以为无人机发生了什么故障，他本想告知众人星界暂时安全，但事实上，哪里又是安全的呢？
主题: 第二十话 地狱一季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3-08, 周二 01:09:36
引用
2077年4月3日下午15:41，无名神殿。
<GM> ————————————————
<GM> 你们选择在离开这一层之前先去剩下的一间隔室里转转。
<GM> 在克莱门特忙着检查他的飞眼里多出的视频的同时，菲格发现地上的卷轴已经快烂干净了，刚被你拿起来就散成了灰。
<GM> 不过这地方好歹设了墙，除非它的主人相当无聊，否则里面总该有点东西才对。
<Crimson> Crimson站在门口，他的目光盯着血池。
<Ollin> 奥林用刀扒拉着倒塌的木架。
<Crimson> “我有一种感觉，说不定在这里会被血淹没呢。”
<Ollin> “那好像也不错。”
<Celestino> 切雷斯隔着手套一路摸过墙壁，一边仔细检视此处星界。
<Fugue> “像卷轴的这个一碰就碎，已经看不了了。不过想来有人在这做过什么事不然不会留下它们。”

<GM> 腐朽的木板下面是更多的灰尘。切雷斯摸过西侧墙壁的某一刻，你发现自己指尖传来的触感有了微妙的改变。
<GM> 有一块砖是凹下去的。

<Fugue> 菲格继续往房间深处慢慢走去，留意脚下和天花板有没有其他痕迹。
<GM> 相比于其他房间，藏书室的地板和天花板呈现出了一种还算正常的清洁感，应该不久之前还有人来过这里。
<Celestino> “机关，密道？”切雷斯拿电筒照亮那块地方观察一番，试着用c次方清洁了一下砖块四周。
<Crimson> “别啊。我觉得在这里被淹死太没意思了。”
<GM> 尽管倒塌的书架乱七八糟，但过路的地方倒是没有血迹。
<GM> ——甚至连星界都比其他地方那些斑斓的恐惧色彩要枯燥无味了很多，没有太多情绪残留的痕迹。
<Crimson> “怎么样，有发现吗？”
<Crimson> Crimson突发奇想，他挪到血池边上把手伸进去捞了两把。
<Fugue> “没有之前路过的那些地方看着灰尘大，像是被正常用过的房间……可能阿隆索之前就来过这里？而且这边也没有进行什么像外面那种激烈的仪式。”
<Cepheus> 克莱门特捏着飞眼斟酌着刚才听到的那句话的含义（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句子），很快他决定暂时先不去纠结这个，将无人机收进口袋里在室内环视了一圈。“我感觉在这样的环境里一个称得上安静的地方才是真正恐怖的……”
<Ollin> “星界也没什么痕迹。”
<GM> 池子里的血仍旧在向外溢出，Crimson捞了一手空。

<Celestino> 切雷斯贴着那块墙砖附近仔细聆听了一会儿，伸手试着能否按下它。
<GM> “……离开——”
<GM> 一阵耳语从切雷斯耳边掠过。
<GM> 与此同时你把那块砖给按了下去，西南侧的角落却传来咔哒一声响。

<Ollin> “嗯？”奥林提着刀往那边走去。
<Fugue> “这儿什么都没留下就说明本该有的东西可能在另——什么声音？”突然传来的声响让菲格招招手，精魂在他前面缓缓移动过去，用星界视觉看着那个角落
<GM> 角落里的几块砖已经向旁边撤去，露出了后方一角黑色空间。
<Crimson> Crimson盯着这池子血，不知道要杀死多少人才能收集这么多，他带着一手血回到队友身边，还恶趣味地拉起切雷斯的手握了握，“你找到东西啦？恭喜恭喜。”
<Celestino> 切雷斯皱着眉试图从回忆中辨别声音的主人，他命令长蛇看一眼耳语来处。
<GM> 精魂摇摇头退了回来，表示那地方没有任何活物存在。
<GM> 切雷斯的气精魂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显然，它没听到任何动静。
<Ollin> 奥林用灯照向那个角落。
<Crimson> “看起来是个空间？”Crimson 把头探进去。
<Fugue> “那里应该没有有生命的物体在。”
<GM> 阴影里放了一只黑色手提箱。
<Crimson> “是不是有个箱子？”
<Crimson> Crimson 施展悬浮术把那个箱子勾出来、
<Ollin> “我们找的那个？”
<Fugue> “怎么看都像是要找的，先小心检查下，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坑。”
<GM> 箱子表面满是泥，你们身旁的法师张大了嘴。
<GM> “看起来……就是这个。”
<GM> “不过脏了不少……”
<Crimson> Crimson把勾来的箱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下，“怎么这么震惊？你认得？”
<GM> “啥？”
<Celestino> 这血腥味像熟烂的果实，切雷斯拿c次方擦掉了猩红留在他手套上的不明血液。
<Fugue> “被阿隆索捡回来了？他可真能找。”
<Crimson> “哦！谢谢你。”Crimson把它打开。“我以为你知道他为啥这么脏呢。”
<Cepheus> “打开看看，检查一下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情况，法师留意一下确认这东西上面有没有锚什么法术。”
<Crimson> “好嘞。”
<Celestino> 切雷斯退远了些换了星界视觉。

<GM> 话音未落，已经被打开的箱子弹射出了一道刺眼的白光。
<GM> ——什么都没发生。
<GM> 一道意味不明的法力就这样消散了。

<Ollin> 带着墨镜的奥林盯着那道光。
<Ollin> “？”
<Crimson> “哎。”
<Fugue> “你扔之前箱子里应该不是个闪光弹吧。”菲格揉揉眼睛，“里面没东西吗？”
<GM> “没、没啊。”他挠了挠头。
<Celestino> 切雷斯皱了皱眉尝试从星界痕迹判别刚才那道光的性质，而后他目光投向箱子内侧。

<GM> 箱子里自然已经没有了以前装的内容物，眼下里头躺着一只黑色的木制卷轴盒，以及一堆书，外加一个银色小箱子。

<Crimson> Crimson把那个小盒子摸出来检查一番。
<GM> 在移动时，它发出了有东西在里面滚动时的轻响。
<GM> 装得不算满。
<Fugue> 刚刚的法力看上去具有流派倾向或什么其他特征吗？菲格在法力链接里问精魂，隔着手套轻轻捏起几本书，像是怕再把它们碰散架了一样查看封皮和内容。
<GM> 精魂耸耸肩：不像你们。
<Celestino> 切雷斯则拾起那卷轴盒。

<Crimson> “里面有东西。”Crimson把它打开一道缝。
<Ollin> 奥林试图打开小箱子
<GM> 仅仅是隔着一小条缝，你们都能看到里面有东西在反射光线。
<Ollin> “又来？”
<GM> 除了形似利器的什么玩意儿之外，似乎还有红色的光线被反出。
<Crimson> Crimson一不做二不休，把它直接打开。
<GM> 一把古色古香的黑柄匕首躺在两三颗看上去价值不菲的红色宝石之中。菲格第一本翻到的书竟然是本MCT的魔法教材，纯纯的学院派赫尔墨斯，真无聊。

<Fugue> 这种时候像我们可能是最好的消息——菲格摇摇头借着通讯链屏幕的光快速浏览书页。
<Celestino> 在开启这玩意之前切雷斯借着手电光检查了外侧任何可能的铭文和卷轴盒本身的灵光。
<GM> 卷轴盒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味，这在这种鬼地方显得格格不入。上面除了装饰性图案以外没有奥法方面的铭文，而且从外面看也不见灵光。
<Cepheus> “……箱子里面原本的东西应当是已经被拿走了。”克莱门特想起了阿隆索脖子上那圆盘另半边的黄金结构，他耸耸肩。机师对魔法造物一类的东西向来不敏感，在其他觉醒者负责处理本职工作的时候他掂量着手中通讯链的手电筒，看着它界面上剩余的电量指数不断走低。
<Celestino> 这样的话…切雷斯干脆直接上手打开它。

<Ollin> 血法师拿起匕首仔细端详：“但是里面还有别的东西。”
<Crimson> “哎，这匕首真漂亮。”Crimson从星界打量这把匕首，他一时间很想把这匕首据为己有。
<GM> 有灵光。
<Ollin> “这是法器？赫尔墨斯流派的？”
<Fugue> “是这个流派，我看到一本书也是，但普通的学院教材有必要特意跟这些东西放一起吗？”菲格又翻起下一本书，说不定是在为什么重要东西作掩护？
<Crimson> Crimson伸出手去摸那匕首，“有灵光。”
<Crimson> “真好看啊……”

<GM> 黑色丝线和偶尔出现的闪电在这把匕首的柄部旋转不停。卷轴盒内躺着一卷被红色墨水浸了不少的羊皮纸，切雷斯仔细一看，发觉上面还有一些黑色的字迹。
<GM> 菲格拿起的下一本书几乎没怎么被翻开过，是提尔出版的纸质教材，里面满是凯尔特图案和精灵话，同样是魔法方面的。

<Crimson> “真漂亮。”Crimson又重复一遍，“可以带上吗。我想要这个，如果阿隆索不介意的话。”他艰难地移开目光去看那几块红宝石。
<Celestino> 切雷斯并非那种沉心钻研理论的人，但他还是在手电光下辨认起羊皮纸上的字迹。
<Ollin> “为什么不呢？没人知道我们进来过，或者我们可以让没人知道。”奥林把匕首放在了猩红手上。
<Cepheus> 机师不做声，他看着箱子中的那些物件被逐一取出，一种模糊的形容鬼祟地在他的意识中盘旋起来，他还是冷不丁开了口。“对学院派法师而言有些东西大概挺重要的。”
<Cepheus> “但老实说，我们是来执行命令的。”

<GM> 几块石头倒是没有灵光，然而Crimson立即就意识到匕首的柄的底部有一个空洞和切割后的宝石形状相吻合。
<Crimson> “我怕他让我还啊。”Crimson眨眼，“哎，这匕首柄有空洞。”他捡起一块宝石放进那个空洞。
<Crimson> “我知道，我知道。我比较没定性。”

<GM> 切雷斯抖开卷轴，第一眼看到的是满篇红色的潦草文字，别说语言不通，就算这写的是你的母语就凭这手烂字你也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玩意儿。
<GM> 然而，图画是很好懂的。
<GM> 你发现上面是连续的解剖图谱。
<GM> 好在它已经被用黑笔写字的那人翻译得差不多了，这册卷轴用模糊不清的细笔尖详细记录下了数十起对人类、精灵和兽人的解剖过程，配上了手工绘制的图解。
<Celestino> 很难确认有没有熟悉的字迹，既然打开了，切雷斯把它找地方摊开试着弄明白这解剖图谱描绘的是什么东西。
<GM> 一新一旧两种文字两个人的笔迹不断出现在卷轴上面，凡是你没看懂的，黑笔都兴致盎然地标明了注释。
<GM> 不过这个兴趣很快便消失不见，越到后面黑字也越潦草。
<GM> 在卷轴的最后提到了一种叫”洗礼“的仪式，分成上下两部分。
<GM> 上篇充满了各种公式和符号，目的是锻造出一把强大的魔法武器；下篇则是怎样通过血祭过程完成铸剑仪式的过程。本文声称这样打造出的利刃能轻松斩断生者的骨肉，并且难以摧毁。
<Crimson> Crimson回头看向切雷斯，手里拿着那把匕首。

<Fugue> “书本目前看起来都还算正常。”菲格一本接一本快速扫过目录
<GM> 菲格一连翻开了好几本世界各地的奇术教材，再往后则是最近新译的古代魔法理论的纸质版和第五纪神秘学旧书。

<Cepheus> 克莱门特凑在卷轴旁意图分清两种笔迹大约分别是什么年代留下的。
<GM> 黑笔一看就是最近写的。

<Fugue> “看起来他参考了世界各地的魔法教材，最后加入了那种古代的魔法理论，可能就来源于我们现在会在的这地方吧，唔，还有些第五纪的神秘学相关。”
<Ollin> “所以外面那个血池就是血祭仪式的一部分？”靠近另一头的奥林发出疑问。
<Celestino> 看到这里，切雷斯下意识把目光转到了匕首上。
<Celestino> “这东西记载了一种锻造魔法武器的方法，如果确实有人成功了…”

<GM> 即便放进匕首之后，那些红色的石头也没出现发光什么的异像。译文里面的内容多是关于炼金术的，譬如希腊/埃及炼金术士佐西莫斯的梦和他著名的金属理论，以及现代心理学家荣格的解读。
<GM> 匕首的灵光还是那样。看起来缺了东西。

<Cepheus> “但如果是有那种效果的武器，为什么它只是放在这种地方…”克莱门特警惕地起身，他退向藏书室门外警惕地向外环视，聆听附近是否有其他声响。

<Crimson> Crimson眨巴眼睛，他干脆把自己的手划了一道。
<GM> 一阵强烈的冲动涌上Crimson的心头。血渗入匕首的一瞬间便被金属吸收，使其染上了一层微红的光泽。
<Celestino> “那里有现成的血…算了。”切雷斯收拾起卷轴。
<GM> 你发现你很难把它归鞘，除非你用它杀了人。
<GM> 立马，就现在。

<Fugue> “你在干啥，当心别让奇怪的东西接触你的血液。”菲格读书的间隙抬眼看到Crimson在做怪事，虽然提醒好像也有点晚了。
<Fugue> “怎么样了？它不至于会对你说话什么的吧？”

<Crimson> Crimson感觉自己的情绪难以控制，尽管他一直以来都很不受控，但这次的感觉似乎比过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把那把匕首握在手里，他的思绪似乎飘向远方。
<Crimson> “没什么。”
<Crimson> “我在想事情。”
<Crimson> “没什么。”他又重复一遍，“没别的我们走吧。”

<Ollin> “看起来你像是嗑嗨了。”
<Celestino> “我有不是很好的感觉…”切雷斯看了眼猩红，把卷轴盒子扣回去。
<Crimson> “说不定呢！”Crimson乐起来，“我不是一直看起来都这样吗？我们走呗！”
<GM> 走廊的方向只有血流动的声音。街头法师几乎是胆怯地缩在后头盯着你们。
<Cepheus> 克莱门特和他的无人机站在门外眯着眼睛打量室内的人，他朝那个街头法师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不要留在队伍最后。

<GM> 菲格最后在压箱底的地方找到了两本小说，它们是最旧的，也是看上去最近最没被主人翻看过的。
<Fugue> “真的吗？总之当心它突然给你使坏。”菲格对于会出现这种文体稍显惊讶，“我得边走边看看这个。”

<Ollin> “那么还有千里眼奇怪消散的地方，因为之前的状况可能那边对法师不太友好。”
<Cepheus> “如果我需要它，那我可能会随身带着它，在这种毫无退路的情况下……”克莱门特的视线有些飘忽，他开始回忆来时的方向是否有别的下行楼梯。
<GM> 法师打了个寒战。“不会是被人或者别的东西给……手动反制的吧……”
<Crimson> Crimson得承认他一时产生了杀死那个街头法师的冲动，但他勉强压抑了这冲动，他在不断地说服自己之后会有更值得杀的目标。
<Ollin> “有也不奇怪，比如阿隆索。”
<Crimson> ……更值得杀的目标，Crimosn琢磨着。
<Celestino> 切雷斯把卷轴盒随身带在护甲外套口袋里跟上其他人。
<Celestino> “如果是要找的人最好。”
<Cepheus> “我们身边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刚才无人机也录到了。说不定吧，说不定他或者它只是在看着我们……”克莱门特似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刚才箱子里的东西多少给他留下了一种它们是属于“阿隆索”这个个体的印象。

<Fugue> 菲格随手翻去版权页看看两本的出版日，然后再瞧标题和目录，既然不好让别人留在后面，干脆自己断后，贴着墙慢慢跟随其他人移动。
<GM> 一本叫《阿莱夫》，另一本是《虚构集》。从品相和扉页签名与日期来看这两本超级旧书已经被转手过很多次了，甚至还有图书馆留下的痕迹。
<GM> 前者的标题被打了个圈在旁边写了几个名字，《佐哈尔》之类的，似乎是书籍名。
<GM> 你们走出藏书室的门，发觉地上已经积起了浅浅一滩血水。
<Crimson> “哎，已经这么多了。”Crimson嘀咕，“我觉得迟早这里会被充满。”

<GM> 菲格边走边打着光琢磨手上的东西，你发现阿莱夫标题的字迹的Z写法和切雷斯先前看的卷轴上的黑笔字迹一样。
<Fugue> “他的书像是收罗了什么神秘的集合……啊，这上面还有注释，应该是他新留下的。”
<Celestino> 切雷斯踩过地上的液体看了眼之前被障碍阻挡的地方，那种胸口压抑意识模糊的幻觉还残留着，他疑心这里难道有些什么阻碍施法的东西。

<GM> 隔壁房间的地面上因为漫过门槛的血水变得更脏了，你们踩着水走向原本被死去植物挡住的楼梯口。
<GM> 上行几步路之后，一行人果然回到了你们最先开始遭遇食肉植物的那个楼层高度。走廊很窄，而且没有照明。
<GM> 法师指了指北方。“往那走到头再左拐应该也可以下去。”
<Crimson> Crimson再一次哼起歌来，他手里把着那把匕首，看起来像个什么变态杀人狂。但或许他本来就是。
<Cepheus> “还是我和猩红起头？叫街头的待在队伍中间。”
<Crimson> “没问题。”
<Celestino> 切雷斯手电光的亮圈在墙壁和地板上晃动，气精魂留在队伍后方警戒。
<Cepheus> 克莱门特往前走了几步，接着安德罗墨达的超声视野确认前方有没有正在活动的生物或者别的东西的迹象。
<Fugue> “我在后面好了。”菲格合上书暂时揣进行囊，他感觉眼前还有些词句在晃动

<GM> 街头法师所言不假，奥林的法术一眼没有望到头，和你们的来路相比这条路积满了灰尘，墙边还有些小型啮齿动物的骨头。
<Crimson> 秘修跟在机师身边，期待着眼前能出现什么活物。
<GM> 一声女性的尖厉惨叫忽然在奥林的耳畔响起，还好，留下的只有轻微心悸。
<Ollin> 血法师皱了皱眉头：“女人的惨叫，好吵。”
<Crimson> “说不定是幻觉。”
<Crimson> “快走吧。”Crimson摸索着向前。
<Celestino> “当心，可能还有和之前金属虫子类似的东西。”
<Fugue> “我什么都没听见，又是那种幻听吗。”

<GM> 接下来的几十米路出乎你们的意料，不管是超声波还是法术都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在动的痕迹。既没有那些巨型金属昆虫也没有精魂游荡。
<GM> 仿佛一切都在一瞬间撤回了星界一般，物质界变得死寂一片。随着你们离开中庭，就连水声都小了。
<Cepheus> 克莱门特走在正前方，手里攥着太阳穴后的插口延伸而出的那根数据线，他暂时不放心将自己的意识交付给身旁的这台设备。虽然机师随时留意着无人机监控视野中的图像变化，但静谧的现状比起之前的突然袭击更让他来得恐惧。
<Cepheus> “没有……什么都没有。”
<Crimson> “嗯？我觉得在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比较吓人。”

<GM> 你们的脚步声回荡在狭窄的走廊里，和在地下墓室行走没有多大区别。
<GM> 很快，走在前面的几人先探测到了这条路尽头的门。

<Crimson> “到头了。”
<Cepheus> 克莱门特几乎快要神游离开的注意力被拽回了一些，几秒钟之前他还在思考那几本书的事情，似乎在很多原因的影响下他几乎忘了这些上级实际上多少都是有私人爱好的人，就像和他刚刚得知雷耶斯会给猫起那种名字时一样惊讶。
<Celestino> 切雷斯在黑暗和空无一物中回忆起卷轴上对于那武器的描述，他承认自己方才对此有所心动，但有些微妙的不信任正在脑海中徘徊。
<Fugue> “看这样子大的还在后头，说不定之前的东西都去门后了。”
<Ollin> “有什么动静再提醒我。”奥林仍在探索下行路线。
<GM> 门没锁，与之相对的是奥林的千里眼受到的阻碍，这地方又覆盖了一层双界屏障。
<Ollin> “.....”奥林解除了法术，他稍微有点不耐烦了，“这破地方怎么到处都是屏障。”
<Cepheus> 人形无人机的传感器依然在平稳运转，机师担心安德罗墨达的眼睛也和飞眼一样在某个时候出现故障，他再一次确认摄像头周围的视野内是否有出现异常的单位，随后径直走去门边轻推了一下。

<GM> 传感器界面顿时陷入了黑暗。

<Crimson> “这破地方没屏障可能比较奇怪。”
<Celestino> 有屏障就说明有需要藏匿的东西，切雷斯向前迈步。
<Fugue> “地狱的属性之一在于它的不真实，这种属性使它的可怖似乎有所减轻，但也可能加强——”菲格走上前接触屏障尝试挤过去，“啊，刚刚随便翻书时看到印象比较深刻的东西，不要在意。”

<Cepheus> “又来了，这就有点……”克莱门特直接切断了人形无人机的开关将它短暂地重启，他一时产生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失控的错乱感，机师默数几秒，待跨入门后才再一次确认安德罗墨达的硬件工作是否正常。
<Crimson> “你的无人机没事儿吧。这个看起来比飞眼贵很多啊。”
<Celestino> 切雷斯单手持握长矛穿越屏障，他的手电光和星界视觉一同晃过去。

<GM> 屏障之后迎接你们的是浓厚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因为中庭喷泉的血已经流进了更下层还是因为真的有很多人死在了这地方，这里闻起来就跟屠宰场一样。
<GM> 从这一层往下看去，漆黑的楼梯比你们之前走过的任何神殿阶梯都要长。感官似乎在欺骗你们，耳边的流水声忽然又大了起来。
<GM> 星界的阶梯惨不忍睹，即便是阿兹特兰的神庙大抵也不过如此。
<Cepheus> “还好……或许，我不确定，这不是钱的问题。”气味的冲击让机师有些想要干呕，他拖着重启的无人机想要快步离开这段血腥刺鼻的长廊。

<GM> 人形无人机的信号短暂地恢复了正常，可惜这不过是某种回光返照。
<GM> 在克莱门特踏上阶梯的那一刹那，传感器画面又黑了。

<Crimson> “确实，有钱也要有命花，继续走吧。我得坦白我现在分不开心，在我杀了谁之前。”
<Fugue> “简直像被炮弹洗礼过后夏天隔夜的战壕。”菲格丢出奇怪的比喻留意着星界的动静。
<Celestino> 即便是相伴多年的熟悉血味也有些过量了，切雷斯手电光圈往水声的源头移动过去。
<Crimson> “如果有必要，你把我杀了我也不介意。”Crimson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克莱门特嘀咕。

<GM> 诡异的是不论是星界还是物质界的血腥都是静滞的，除了血在流以外，神殿内部的时间宛若静止，又好像井中冰水。
<GM> 打头的人走下阶梯，最下面几级台阶已经被猩红色的静水淹没。
<GM> 偌大的室内空荡荡一片，穹顶在这个高度显得甚是高大，让人本能地怀疑最上面潜伏有什么可怖之物。
<GM> 但当你们真正把视线挪过去的时候，却除了黑暗什么都找不到。

<Cepheus> “说实话，我没有这种习惯。”无人机波动的信号无疑是在放大机师的焦躁，他缓步迈下那几节被水淹没的台阶，在继续往前走之前把数据线直连在了无人机的插口上。
<Crimson> Crimson走向台阶，他凝望那片血水，估算它到自己的哪儿。
<Fugue> “流动的死水。”菲格低声搜刮着词汇来不断打破逐渐空气中粘滞的寂静，“很矛盾，但这地方给人感觉就是这样。”
<GM> 水大概已经到了膝盖那么高。
<GM> 而房间中央的圆形祭坛，高出水面如一平孤岛。克莱门特抬起头，看到了镜面的反光。
<Crimson> “你人真好啊！谢谢你大哥哥。”Crimson笑道，“天啊，这里已经到我膝盖了。”

<Ollin> 奥林把法器探入血中，他因为某种突发奇想试图在之中汲取血的力量。
<Celestino> 醉氧，过量得像是醉氧一般。切雷斯趟过血水往前，手电光仍然怀疑地照向穹顶。
<Crimson> Crimson蹚入水中，走向祭坛，他有一种被感召的感觉。
<Fugue> “要是不快点解决感觉之后会行动困难。”菲格伸出手让精魂把自己拉起来一点，他太讨厌鞋子和裤管被打湿的感觉了
<GM> 法器没有反应，可能奥林甚至不该去期待什么，特别是在你发现锈红色正在啃噬你的刀片的时候。
<Ollin> “喔！”他难得露出大惊失色的神态，赶快把刀捞起来在衣服上擦拭。
<Cepheus> 实际上克莱门特对血魔法一直持有一种称得上微妙的态度，克莱门特朝深处缓慢走了几步调整视野，好让自己看清更多镜面反光中的东西。
<Crimson> Crimson开始哼另一首童谣，他慢慢地挪动着。
<Fugue> “别忘了你学这门东西的时候首先会被告诉输血包啥用没有。”发现这玩意会弄脏法器后菲格把剑也往上提了提

<GM> Crimson离祭坛越来越近，终于，你的能见范围内出现了一个独自站在祭坛另一边的人形。幽光从祭坛上散发而出，可纵使是光也接近停滞。
<GM> 那扇门正开在祭坛之上，向着天花板放射静止的光粒子。

<Crimson> Crimson一阵欣喜，这会是能让他摆脱这冲动的人吗？“有人。”
<Crimson> 他切换星界视觉，强忍着想要直接突袭的冲动打量这个人。

<GM> 你们正在找的人转过身看向来者，眼中竟然含有几分惊讶。
<GM> “你们怎么会在这？”
<GM> 就连他胸口那面镜子里涌出的黑烟也静止了。

<Celestino> 目标，切雷斯的星界目光越过那些静滞的血色打量起对方的灵光。
<Crimson> Crimson一时间有些失望，他吧匕首藏在身后，“雷耶斯先生让我们带您回去……话说您刚刚不是还在通讯链里说了一些话吗。”
<Crimson> “或者说那是别的什么？不如详细说说您在这儿做什么吧。”
<Cepheus> “另一名长官希望我们能带您回去，阿隆索先生。”克莱门特把数据线从无人机的插口中抽回来，他垂着眼，似乎是在克制捏着自己太阳穴的冲动。
<Fugue> “我也希望我没在这，不过任务在身，需要您跟我们回一趟。”悬在血水上方的精灵纳闷地看向静止的黑烟，他总觉得在这里可能通常的时空规则已经不存在了。

<GM> “有这种事情？”阿隆索用你们熟悉的表情挑了下眉毛，仿佛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你不觉得这个地方很奇怪吗，好像在……”
<GM> “所以我觉得——”
<Crimson> “您说什么？”
<GM> 切雷斯凝神看向他的灵光，察觉到了其中一丝虚假。
<GM> 那束冷光和活人的一样在星界跳动，和镜子里的虚像一样亦真亦假。“我还不想回去。”他忽然下了结论。

<Crimson> “这似乎不是您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
<GM> “随你们怎么说……”他朝你们举起左手。

<Crimson> “我得说，希望您配合……哎呀！”
<Fugue> “等一下，要说这里最奇怪的恐怕是您。”菲格一只手握住了背后的剑激活元素
<Fugue> “您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Celestino> 切雷斯下意识想点烟，不过显然这种地方…见对方动作他也一样抬手准备压下法力。
<Crimson> Crimson一时间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有必要，他现在到希望有人能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战意时把自己打晕什么的。
<Ollin> “说这么多不还是得打。”一直在擦刀的奥林放下衣服，他有些心不在焉，希望法器没出什么问题！
<Ollin> 用流动的鲜血擦拭刀身应该就好了吧？奥林冲向阿隆索。
<GM> 你们的前上司以分毫之差避开了这一击，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恼怒的表情。
<Fugue> 精魂直接带着召唤者向祭坛移动，完全依靠星界视觉将手中巨大的弓弩对准眼前的敌人，黑暗中一束电光掠过。
<GM> 闪电从他的身上跳过，从阿隆索的袖口把他的手腕劈得焦黑。他紧接着站在原地换手向你们将一束闪电丢了回去。
<Celestino> 切雷斯看了一眼天花板不知在斟酌什么，而后长蛇即刻越过召唤者对着眼前人翻卷而去。
<Crimson> Crimson带着莫名地喜悦向前，他挥舞那把对他来说并不算趁手的匕首捅向阿隆索。
<Fugue> 还好在星界能看到来袭的攻击，不至于在彻底的黑暗中挨打，菲格松开拉着精魂的手在祭坛边缘借力一跃，惊险躲开了估计恐怕能致残的攻击。

<GM> 阿隆索痛呼了一声，闪电还未消散Crimson的匕首就已经抵上了他的身躯。
<Crimson> “拜托您给点面子。或者说给雷耶斯先生一点面子罢。”
<GM> “你这野蛮人……”
<GM> 随着一声响彻整个空间的玻璃碎裂声，他的面目形象在你们的面前碎成了四片。
<GM> 下一瞬间，空间里的时间开始流动，一股强大的法力浪潮从门内喷涌而出。

<Crimson> “我们有苦衷的！”crimson抗议，但他很快就被那法力吸引。
<Cepheus> “有什么东西要过来了，离那扇门远一点！全局情况优先！”
<Celestino> 如果有办法控制住法师的手眼，那么其攻击手段就会受限…可惜，这也是幻象。切雷斯在稍远处看着眼前的人象崩解。

<GM> 血流忽然从另一条出口冲破门板灌进了室内。祭坛上的门豁然洞开，一大堆纸片夹杂着符咒一样的东西哗啦啦从它的内部跟着席卷而出。
<GM> 你们的脚下震了一下。
<GM> 随着水流逐渐汹涌，你们的退路只剩下原路返回和跳进那扇门两个选项。
<GM> 在你们犹豫的同时，脚下的地板砖还在不断碎裂，露出古怪的虚空黑色。

<Crimson> Crimson惊呼，“我觉得或许应该跳进去。”
<Ollin> “任务还没完成呢。”
<Fugue> “靠，返回也不能保证能出去，怕是要淹死在那倒转的房子里，跳吧！”
<Cepheus> …撤退吗？克莱门特想起后方那座涌血的喷泉，但是再后退的话又能退到哪里去？他只是顿了一下，抬手指着那扇门，“有别的异议吗？”
<Celestino> 人在哪里？切雷斯站在犹如孤岛的祭台边缘向下看。
<GM> “啊啊啊啊怎么会变成这……”
<Ollin> “先走一步。”奥林率先跃进门里。
<Crimson> “没有，我就是这个意思！”Crimson欣喜若狂，他的情绪高涨到了极点，“跳吧！”
<GM> 法师的悲叹被水声淹没了。“我的妈呀！”
<Crimson> “你抓紧我们谁吧！朋友！”
<Fugue> “真是不好意思了但你想留在这的话我怕你真的出不去！”菲格跳下去的同时薅住了难过的法师
<Cepheus> 克莱门特把数据线重新接上无人机的插口自己先倒在了安德罗墨达的背上，几乎是目盲状态的无人机带上机师本人跟着一跃。“不管是想死的还是想活的只有回到时间正常的地方才能有说法，我们走！”
<Cepheus> “还有卢卡斯，跟上来！”
<Celestino> 切雷斯一直都相当沉默，他维持着对深渊的凝视一脚踩了下去。
<Crimson> “啊……！接这个活儿真的太棒了！”Crimson疯子一样地喊着，跳入门中。
<GM> 你们纷纷跃入门内，那扇黑色的虚幻门板在你们身后猛然关闭。

引用
？年？月？日，？。
<GM> ————————————————
<GM> 睁开眼之前某种诡异的哀嚎就先一步钻进了你们的耳内。
<GM> 紧随其后的是摇撼和颠簸。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响声让人想起老式火车。

<Celestino> 到底在哪里？切雷斯的思维逐渐被噪音淹没。
<Fugue> 哪里棒了回去一定得讨加班费——在听到Crimson那句话尾声时菲格只有这个想法。然后看向两种噪音的源头。

<GM> 与其说是你们从什么地方“出来了”，不如说你们在一节列车车厢里“醒来了”。
<GM> 几人忽然从惨白的座椅上抬起头，第一眼看到的是窗外同样白到刺眼的景象。
<GM> 如果白色是海的颜色，你们无疑正在这样一片海洋之上奔驰。
<GM> 这节蒸汽列车一面发出凄厉的运转声一面带着你们一路向前，跨越白之海洋。

<Celestino> 切雷斯原本做好了翻滚落地的准备，他陡然从座位上向前倾身。
<Crimson> Crimson手里紧握那把还沾着血的匕首，脸上挂着笑容。尽管怎么看这里都没什么可乐的。
<Cepheus> 克莱门特睁开眼，他茫然地伸出五指在空气中抓握了一下确认自己的视力是否还是正常的（顺便确认这究竟是他自己的手还是安德罗墨达的手）。
<Celestino> 切雷斯检查了精魂的链接和武器，他从座位上起身环视四周寻找除一行人之外的其他人。
<Crimson> “真好啊……太棒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地方。如果在这里谢幕，那也足够盛大了。”秘修嘀咕着什么疯言疯语。

<Fugue> 菲格在几个口袋里摸了半天，可算找到墨镜戴上，再仔细去看外面的一片白色都是什么样子的建筑。
<GM> 仔细一看就能发现，那些白色的东西是成百上千平方公里的骸骨堆。

<Ollin> 奥林则先检查座位和周围有什么东西。
<Fugue> “这是……亡者的住所？”他又起身到另一侧车窗往外看
<Fugue> “怎么回事，我刚刚不该朗读地狱那句话对吗。”
<Celestino> 兴许刚才血流的主人都在这里，切雷斯的目光掠过窗外的枯骨，他开始向前走。
<Crimson> Crimson盯着那片骸骨之海，这幅诡异又宏大的景象让他想起了各种故事中的冥府，但他依旧保持着一副嗑药似的喜悦。
<Crimson> 用幽默地说法来说，他crimson现在可能处于一个死亡重金属摇滚心态。

<GM> 不论你们在什么地方，这里肯定不是原本的位面了。
<GM> 火车疾行不停，跨越无数白骨，躲避着头顶天空厚重乌云之后的什么东西。
<GM> 睨视着地上一切的是三个月亮。
<GM> 第一月颜色黯淡，黑暗凄冷，几乎被其它二者的光芒给盖住，第二轮月散发着一种猩红的光线，好似有葬火在其表面滚滚燃烧，第三轮月最小，表面覆盖着黑色的丛林。

<Celestino> 有太多死亡的时候自然没法去顾及死的都有谁，切雷斯的目光一样掠过三个月亮…他继续穿过车厢，向前走…
<Fugue> 第六纪泛人类果然还是有些按捺不住的冲动，比如拍摄奇观。菲格在窗边用通讯链对着夜空点了下拍照，顺便瞟了眼信号格，如交通工具是这种……恐怕应该也是完全没有矩阵服务的吧。

<GM> 三个大得出奇的星球如巨人之眼，冷漠地俯视着你们。
<GM> 切雷斯的目光穿过窗外，时不时有漆黑的带翼生物从远处的白色小丘上跃起，拖着烟尘飞向那三个月亮，也偶尔会有从别处来的什么东西降落。
<GM> 这让人不禁怀疑你们也身处一个月亮上。
<GM> 第四轮苍白的月。

<Crimson> Crimson依旧坚持认为这是他所经历过的最棒的任务，哪怕他们可能会迷失会死亡，但，这可是超乎过往所有体验的一局。

<GM> 卢卡斯摸了下他的喉咙，然后迟疑地开口。“这是谁的梦？“
<Crimson> “你会说话了？”
<Crimson> “我想，或许是什么神的梦？我猜。”
<Fugue> 被景色吸引的新鲜感褪去后，菲格才把注意力再次转移回车厢内部：“你的嗓子好了？还有我们……人数是不是有点不对？”
<Cepheus> 克莱门特几乎只能听见心口跳动的声音（他很确定那是他自己的，毕竟他没有多余的闲钱给无人机加装那种东西），但是等他从周边陈设的反光中看清自己的脸时他在霎时间迟疑了。这张脸的主人不曾有过会跳的心脏。
<Celestino> 陌生的声音，切雷斯在车厢间隔处短暂回头。
<GM> “是的。这听起来很像他喜欢的小说的情节。”
<Ollin> “刚刚你找到的那两本书？”奥林突然看向菲格。
<Cepheus> “可能我们离原本的位面有不止几个世纪那么远了。”
<GM> “只是不知道之前是他梦到的我们还是我们梦到了他……说不定我们一开始就被甩进了星界裂谷里，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在这里了，神殿里的东西是……”
<Fugue> 菲格翻开包裹把两本书摊开在火车的小桌上。“这真是最漫长的加班。”
<Cepheus> “梦中的幻影……”
<Crimson> “已经梦不到……”
<Celestino> 这很难以熟悉的单位来衡量，就连窗外的骷髅好像都更趋向一种概念的具象化而非个体，切雷斯循着列车前进的方向向前数着车厢。不过它要去哪里？要找的人在哪里？
<Cepheus> “那之前的我们都只是幻影吗，现在的才是…”克莱门特（还是安德洛墨达？）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向远方眺望，似水般的空虚像是要将他淹没，他张了张嘴，意识到对现状最好的评价就是不去评价他。为了摆脱这种糟糕的自我认知状态，他不得不尝试说服自己还有事要做。
<Fugue> “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件事也真是难堪。”菲格忧愁地枕着自己的手肘靠在桌子和车厢壁的夹角，“但这是不是说明不太该在这里随意入睡。”
主题: 第二十一话 完全凭依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3-10, 周四 01:26:17
引用
？年？月？日，？。
<GM> ————————————————
<GM> 你们在一节列车上醒来，整节车厢都只有你们的身影。
<GM> 窗外是无尽的黑夜，厚重的乌云高悬天空相互撕扯。几轮巨大的月轮俯瞰着满是白骨的大地，就好像被三只巨大的眼睛注视一样令人毛骨悚然，又让人会想起雷东的某幅画。
<GM> 切雷斯一个人往前走向车厢尽头，发现连接处的老式带帘木门后是一节同样风格古典的沙龙车厢，几个身影三三两两地坐在席边。
<GM> 隔着一层脏兮兮的玻璃，你不太能看清楚对面到底坐的是谁，或者坐的是什么东西。

<Crimson> crimson跟在切雷斯身后，见到人影后他靠过去扒在玻璃上，企图听听看。
<Celestino> 切雷斯在门前暂驻脚步试图听辨玻璃后方什么东西的交谈。
<Crimson> 同时，Crimson检查了一下通讯链是否还有信号。

<GM> 你们相当确信自己听到了一种类似昆虫的高频震动声，这种怪响因为玻璃传导得格外震耳。
<GM> 理所当然，通讯链完全脱离了矩阵。

<Fugue> 从窗口甚至看不到什么像样的其他地貌，那这辆列车的站点又在哪里呢？菲格在车厢中到处寻找会不会有一些曾坐过这列车的人留下的东西。
<Crimson> Crimson望向切雷斯，脸上表情十分古怪。
<Crimson> 虫子，他比划。
<Ollin> 奥林翻找一阵子后就放弃了，他转而开始研究怎么打开窗户。
<GM> 没有东西，你们身上甚至没有多少血水。除了那柄匕首以外，方才发生的一切有如黄粱一梦。
<Crimson> Crimson思考了一下，他尝试直接把门拉开。
<Celestino> 切雷斯脸上确实带着一样古怪的神情，思考片刻，他伸手把门推开道缝隙。

<GM> 老式列车的窗户不太好开，更何况这列车本身维护就不太行，这从另一方面说明平时也没人想做出跳车的举动。
<GM> 也可能乘客们并不需要换气。
<GM> 车厢外冷冽的风顺势刮入室内，铁轨边的白骨颤栗的响声也变得清晰起来。

<Cepheus> 克莱门特穿过车厢走廊，沿途环顾周围的墙面，寻找一切带有文字的东西。很快他的步伐越来越快，迫切地想要在走廊上遇到其他能够与之对话的人。
<Crimson> Crimson脑海中划过许多在矩阵上看过的虫精魂故事，尽管不知道后面的家伙到底是不是他所想的，但他还是感觉到一阵微妙激动。
<Crimson> Crimson把头探出去。
<Fugue> 有人？菲格走去停驻在车厢连接处的其他人附近，指指相邻的车厢投出疑惑的目光
<Celestino> 介于在原本的位面虫鸣意味着虫精魂这样的凶险玩意，切雷斯在猩红后方观察原本无法从玻璃一侧看清的乘客。
<Ollin> 寒风让奥林站了起来，他看了看那头没凑上去，转而在车厢里转悠起来，这过程里他始终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紧急出口。

<GM> 在你们的脚下，无数尸骨堆成的白色旷野延伸开来，直到地平线。铁轨给人的感觉好似一张巨大的网覆盖在大地之上，又很像土地上难看的缝合线。
<GM> 没有紧急出口那种东西，要么往前，要么往后。

<Crimson> “哎呀。”Crimson切换星界视觉打量着苍茫的大地。
<Fugue> “我们要过去那边看一眼还是在这等它到站。”不知道进去其他车厢会不会带来麻烦，他轻声问
<Crimson> “我觉得我们应该都看看。”
<GM> 星界给人的感觉十分陌生，你们本能地不想多去打量这异星一般的位面的另一面。
<GM> 一切你们熟悉的那个星界的法则都不再适用，除了它们相互勾连贯通宛如细胞之间的社会联系一样把各个位面交通起来以外，两种星界毫无相似之处。
<Crimson> “噫。有点恶心。”

<Ollin> 古怪的列车，奥林摇摇头往后面走去。
<Cepheus> 克莱门特快步朝和其他人相反的一侧小跑过去，他一路穿过车厢想要确认这辆列车的尽头或者说驾驶室到底在什么地方。
<Celestino> 总不能在这里跳下去，切雷斯转身抱着和克莱门特类似的目标开始寻找。
<Crimson> Crimson抬起手试着释放一个侦测敌人的小法术，为了确认是否还能正常施法。
<GM> 在这里漫游的生物比起通俗意味上的生物更像是精魂，可即便是精魂，也只是最扭曲的那种。Crimson瞥见远处有骏马一样的影子从星界的天空划过。
<Crimson> “嗯？”
<GM> 沙龙车厢里的乘客没注意到你们，但最好它们是没有敌意。Crimson本能地对这里的星界不适，不过好在那一层空间没有蛮横地反噬你。
<Crimson> Crimson按按自己的太阳穴，也向着有乘客的方向走，他希望还能找到阿隆索。

<GM> 克莱门特推开一扇又一扇门，眼前的景象好似分形的囚笼，你发觉自己渐渐忘记了这是第几节你走过的车厢。
<GM> 不知为何，它们看上去都一模一样。
<Fugue> 如果不太方便贸然往前面的车厢去……菲格在门口抬头看了眼老式火车车顶，抓着车厢间的铁栏杆爬上去探出脑袋，先观察列车头方向的情况。
<GM> 奥林踏进沙龙车时菲格从高处往前面瞟了一眼，从上头倒是可以望见同样惨白如骨的蒸汽车头正在边嚎叫边吐雾，不过列车上方很湿滑，可能不太适合走人。

<Celestino> 切雷斯又绕回来观察了会儿这些陌生住民，他直接踏入沙龙房间内。
<Celestino> 同样地，他在找那个唯一熟悉的身影。
<GM> 你们很快发现车厢后面还坐了更多乘客，可惜没有你们在找的人。那几个正在发出响声的家伙没有搭理你们，它们身披黑色长袍，即便是这样也能一眼看出不太像人。

<Cepheus> 克莱门特感到头脑发晕，在奔跑的过程中他产生了一种双腿不再是双腿般的错觉。他熟悉自己的躯体和无人机的机械元件，但在失去了后者之后他隐约感到自己对自身的一部分掌控权似乎也在缓慢流失。在他即将于车厢之间迷路时，克莱门特扭头朝原来的方向一路狂奔了回去。
<Cepheus> “有人吗——？”
<Ollin> 奥林平静地往前走着，他偶尔觉得情感缺失也是一件好事，就像现在一样，至少能保持冷静。

<Fugue> 一，二，三节……菲格数了数此时的位置距离车头有多少车厢的距离，然后跳下梯子轻手轻脚穿过车厢往那边走去。
<Crimson> Crimson有种自己在什么冥府列车的感觉，于是他直奔车头，说不定驾驶室会有什么人。

<GM> 后面的卡座里面对面坐着两个形体，在你们望向它们的一瞬间，其中一位模糊的形态变化然后定格成了人形。
<GM> 它对面的那人——如果是人的话——戴着一顶老美国西部入殓官似的黑帽子，面部隐藏在黑纱之后。
<GM> 咔哒一声，克莱门特推开门追了上来。
<Celestino> 对方有所反应说不定也有交流的可能，切雷斯在一段距离之间看过去。
<GM> 菲格匆匆经过时发现戴着黑帽子的那个人面前摊着一副卡片，它正在切牌。

<Cepheus> “你们要往前吗？那前面看起来就像是无尽的。”机师扶着门调整好呼吸看向远处的切雷斯和打算离开的几个人。
<GM> 往前，往前……往前。
<GM> 前方与往后走差不多，一样是分形的沙龙车厢。
<Crimson> “不知道。说不定有驾驶室呢？”
<GM> 虽然这列车从外面看是有限的，但它在内部似乎又是无限的。

<Celestino> “劳驾…”虽说切雷斯根本没报什么能得到回复的希望，他看了眼桌上的牌。
<Fugue> 贸然让路边的人给自己占卜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菲格只是留意了对方拿的牌是大概什么样子的图案，来到本应差不多到车头的地方后，没发现想到达的目的地便再次走向连接处，攀上梯子前前后后观察外景。
<Cepheus> “我没找到，但还能找回来大概算是我运气好，再往更深处去会是什么情况我也……”克莱门特摇摇头走去切雷斯身旁。
<GM> 牌背上的图案是些纯粹的几何图案，它们一样呈现出了一种复制和分形的美感。切雷斯刚出声，你身旁的那人就忽然抬起头。
<GM> 怪哉。菲格发现自己看到的景象和之前一模一样，你既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尽管你刚刚已经走过了好些车厢。
<Celestino> “我在找人，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这样的。”切雷斯给对方描述了阿隆索的外貌。
<GM> 切雷斯看到了一张可以说是英俊的精灵面孔，可惜看不太出男女，它的这张脸的五官布置无可挑剔，让你回想起神殿浮雕上的那些人。
<GM> “稀客。”
<GM> “不曾见过。是你们的同伴？”他往后一歪，戴黑纱的人仍旧在默默切牌。
<Cepheus> “…算是。脖子上可能戴着一个这么大的圆盘，有一半是黄金的。”克莱门特眯了下眼，下意识地盯着那个精灵的双目看。

<Crimson> “这里可能不太适合施法。”
<Fugue> 你能抓着我在这上面走吗？维持平衡不让我摔了就行，从里面不知怎么根本过不去这块空间——菲格呼唤精魂想让它帮忙试试，好像再下去从内部怎么走也毫无办法，只能试试途径外部小心靠近会有什么结果。
<GM> 精魂拦住了菲格示意你不要随意出去。
<GM> “不要中途下车，可能会被当逃跑的劳工抓走的。“你的精魂很不情愿地补充道。

<Ollin> “这是什么？”奥林看着他手中的牌。
<Crimson> “我们是被他带来这车上的，如果方便的话，您能告诉我们这里是哪里吗。”
<Celestino> “这车开往哪里？”切雷斯回避了同伴的问题。
<GM> 戴黑纱的人手心向上在牌组上面盘旋了一圈。“占卜用的，要来试试吗？”它用英语生硬地开口。
<Ollin> “可以。”
<GM> 精灵薄金色的眼珠子在克莱门特和他四目相对时换成了黑色，这无疑是种幻术。“没有，真没有。这里是影位面，你们怎么会跟着人类来这里呢。”
<Cepheus> “你也会这种语言？”在这样的地方听到熟悉的语言带来的体验与其说是惊喜更多像是古怪，克莱门特有些迟疑，但还是用他稍微带些口音的英语问了句。
<GM> “我已经许久未曾回到你们的位面了。自从被放逐以后。”它毫无感情地回答。
<Cepheus> “是人类…虽然也可能未必了。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必须把他带回去。你在这趟列车上待多久了？”克莱门特盯着对方手中的那套牌。
<Crimson> “那我们真是来的不巧了。或许我们该离开这里，您知道怎么离开吗？”
<Ollin> “我要抽吗？”奥林还在继续占卜的话题。
<Cepheus> “如果要占卜的话，我们该怎么做……”

<Fugue> “刚刚经过的车厢里那些人，有什么让你感觉不好的在吗？”他不是很想立刻走回沙龙车厢，暂时在连接处待着和精魂唠嗑，“劳工是怎么回事？你对这里像是有些了解？”
<GM> 菲格的精魂晃了晃拒绝明确地回答你的问题。“这是精魂之间的事情。这个位面的住户净是些穷凶极恶的家伙，它们对待其他精魂和对待人类一样残忍，会把其他星界存在和猎物当成奴隶使用。”
<Fugue> “听起来可是个不适合久待的地方，我们就这么坐到终点混在其他乘客里一起下去看来是目前最稳妥的了？”
<GM> “我希望如此。”菲格的精魂眉头拧成一团。

<GM> 戴黑纱的精魂摊开手。“你们想算什么？”
<GM> 它对面的那个“精灵”咂了咂嘴。“原路返回。找把你们带回来的人。”
<Ollin> “那么我想算怎么才能真正找回缺失的情感。”
<Celestino> 没有消息，切雷斯干脆靠在了一侧车厢壁上。他对这类东西并不感兴趣，不管是否真的有用它都有成为某种借口和趁机索取什么的嫌疑。
<Crimson> Crimson凑在一边，他一时间想回答算事业，但这种问题似乎未免太俗套了，于是他背着手打算听听队友们想问什么。
<Cepheus> “恐怕我们还不确定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他，所以两位可否帮忙算上……”
<Celestino> 切雷斯抱着胳膊看了眼天花板，他想起什么似的离开了倚靠的墙壁，打算等同行者完事之后再提寻找目标的事。

<GM> “请。”美国口音的精魂指了指牌。
<Ollin> 奥林抽了最左边的牌。
<GM> 精魂没有讲话，只是示意你直接翻开。
<Ollin> 奥林把牌翻转过来，他没想着掩饰什么。
<GM> 这和寻常的占卜似乎不太一样，总之你翻开了一张二人对峙的卡面。
<GM> 黑纱精魂瞟了眼上面的画。“叛徒。”
<GM> “或许你应当尝试背叛什么东西。”

<Celestino> “那么我要找刚才提的那个人。”
<Celestino> 切雷斯上前。
<Cepheus> 机师瞥了一眼奥林的脸。
<Ollin> 背叛.....奥林开始思索起来，他用余光看了看队友。
<GM> 切雷斯翻开卡片，这一张卡上的图画显示出重重迷雾。
<GM> 精魂微微偏过头。“离你们有点距离。我想他可能不在白月上。”

<Fugue> 留在车厢的人该不会开始和人玩牌占卜了吧？菲格有点担心地返回沙龙车厢……他们真的在占卜。

<Celestino> “哪个？能够缩小范围吗。”切雷斯把目光抛了过去
<Celestino> “或者要怎么去往别的月亮上。”
<GM> 它把卡抽回来在手上转了一圈。“血月。”
<GM> “听起来真是个癫狂的去处。还有好先生想试试吗。”
<Ollin> “一个人只能占卜一次吗？”
<Crimson> “啊我想——事业？”Crimson最终还是问了。
<GM> “再往后的我就要开始索取了。”它语调平板地边说边示意Crimson抽卡。
<Celestino> 切雷斯抬眼看了看外面仿若剧烈燃烧的行红色星球，他想起那些拖着烟雾来回的生物。

<Crimson> Crimson抽了中间的。
<Crimson> “如果需要索取的话你需要什么？”
<Celestino> “对了，那是什么？”他看向窗外那种带翼生物用目光指着其中一个个体问道。
<Fugue> 菲格把站在最后面的随便哪个同行者拽过来，悄悄耳语了几句从精魂那听到的关于这个穷凶恶极位面的怪事。
<Cepheus> 克莱门特的目光始终在游离，实际上他并不想把命运交给这种虚无缥缈的手段解答（即便在奇术理论愈发成熟的当下也是如此）。他对菲格耸了耸肩小声对他示意之后可能还得去更加凶险的地方。
<GM> “你们的生命。你们的能量。你们的情感和记忆。”它耸耸肩。Crimson手上的卡牌画面显示二人似乎在进行什么疗愈仪式。精魂瞥了眼坐在它对面的精灵。“你问他吧。”
<GM> “至于那些，是这里的住客，”
<GM> “那么……”它开始把卡片合在一起。

<Crimson> Crimson望向那个精灵，“不好意思？”
<GM> “你在寻求新的仕途。”精灵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Celestino> 听闻菲格的描述切雷斯挑了挑眉毛，好在撞见的个体还算比较守规矩。
<Fugue> “……到站之后怎么办还是个问题，身为泛位面来客这点怕是藏不住的。”
<Fugue> “可能尽快找到方法往你们刚刚算出的那个月亮上去才好。”

<GM> “我已经有上千年没有去过你们那个地方了。不如我们互相帮个忙吧。”
<Crimson> Crimson无声地乐起来。他转变话题，“什么忙？”

<Celestino> “关于怎么去别的月亮上我没得到回答，或许你能去问问…”
<Celestino> 切雷斯远远看着窗外的血月对菲格低声道。

<GM> “我叫希夫利诺斯。”他搓搓戴了丝绸手套的手朝你伸过来。“这位是别的位面的先知。那是一个——呃，不说也罢——反正它来自一个先知统治的国家。”
<Crimson> Crimson自然地把手握上对方的手，“幸会幸会。”
<GM> 黑纱“先知”一言不发地收起了桌上的牌，希夫利诺斯在握手时忽然凑近了你。
<Cepheus> “在这种情况下，帮忙的事我们会尽力而为……不过我在想一件事。”克莱门特看着那副牌迟疑地开口，“先知能知晓一些事物背后的意义么？”
<GM> “我看出来了，你和我在找一样的东西。我们二人倘若能当拍档可谓最好不过。你杀人，我索求其中产生的魔法能量，我可以把我的能力借与他人。”希夫利诺斯喜笑颜开。
<GM> “我也听到了你们要去血月，啊那可是个非常非常疯狂的地方，你知道吗，那里都是些戴着面具的家伙，他们祭祀，杀戮，在那里你们——尤其是你们之中不太通魔法的人——会很危险。”
<Crimson> Crimson几乎是没什么犹豫地回答对方，“啊没问题啊，如果您能帮我们找到那个人。我向来是不在乎的。”
<Ollin> “听起来像是个好地方。”
<Crimson> “爽快吧？”Crimson再一次露出笑容。“我们互帮互助。”

<Fugue> 想来是那把匕首引发的问题……？菲格向前挪了挪站在Crimson背后的过道边：“您知道我们通过什么途径可以到达血月吗？虽然一听就让人很不想去的样子，但没办法，我们还得从那待会个人。如果说互相帮忙的话，我们在这件事上比较需要您的帮助。”
<GM> “对你们来说其实不是。”他从桌子下面抽出了一个巨大的本子，上面是些类似楔形文字的墨水字迹。“我是本地人，我有穿行的权利。如果我带你们去，没人会说什么。”
<Cepheus> “危险是说…”克莱门特朝后方的卢卡斯和那个街头法师的方向看了一眼。“但我们没什么别的选择权。”
<Fugue> “我想也是，泛位面来客总是不那么受欢迎的感觉。如果您能让我们相对安全一点地抵达就太好了。”
<Crimson> Crimson对着队友摆摆空着的手，“反正实际上答应他的也只有我，对你们来说没什么害处。”
<Crimson> “放轻松。”
<Celestino> 照理说面具，祭祀和牺牲算是古文明当中的常见符号…切雷斯不知怎地有种微妙的感受，他隔了段距离看那本子。

<GM> “先知”站起身打算离开这节车厢，经过克莱门特时你感到它冰冷如坟墓中回荡的凉风的呼吸吹动了你耳后的头发。
<GM> “希夫利诺斯是这里的消耗品贩子。它的书里写满了抓来的精魂的真名。慎重吧。”
<GM> 它在你耳畔低语了这么一句之后就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车厢。
<GM> "请坐请坐。“剩下的那个精灵或者说某种影精魂朝你们招手。

<Ollin> “这辆车是......他有停靠站点吗？”
<Crimson> Crimson坐下，手里握着那把匕首。
<GM> “有，它一会儿之后会在白塔稍微停一下，如果你们要去血月就直接下去。”
<Celestino> 切雷斯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尽管如此他在车厢里仍然比较格格不入。
<Ollin> “白塔又是什么，能去看看吗？”奥林意外地谈性很浓，他坐在了精灵对面。
<Cepheus> 机师本就在游离的视线又飘回了先知身上，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追上它向它质问这一切事业背后的意义究竟何在，但他还是同来时一样沉默。他像是服从指令似地在精灵边上找了个位置坐下，在坐下的那一瞬间他还在不自觉地想着雷耶斯和阿隆索的事，或许还有别的，别的能让他记忆中的同僚略去公司身份能以独立个体为称的事。
<GM> 希夫利诺斯十个指尖相点看向你们。“我知道你们不会做亏本买卖。白塔是这里的一个城市，顾名思义，是用骸骨堆出来的建筑物。”
<Ollin> “那里面的商品是？”
<Fugue> 菲格绕去稍后一点的空座椅间站着，他不想提什么额外要求了，只想听听这位怎么计划他们接下来的路。
<Celestino> “既然是凶险的地方，怎么也会有人要去。”
<Celestino> “血月。”
<GM> “你问这里的通用商品？人，你们所谓的精魂，还有其他误入歧途的倒霉蛋。在买家之间相互转手，因为有的买家只索求悲伤，有的买家索求愤怒……”
<Cepheus> “我们这只是第一次见面……”克莱门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熟知这里的环境，倘若你违背了什么约定将我们置于险境，这样的风险我们恐怕……”
<Ollin> “我们没得选，不是吗？”奥林顺嘴回了克莱门特，“那剩下的两个月亮是？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GM> “黑月的表面几乎没有什么建筑物，因为所有的东西都建在地表的裂缝下面，你们可以看到无尽的楼梯向下延伸，一直到寂灭的核心，无窗的黑色建筑物开凿在裂谷之间。“希夫利诺斯似乎完全不受什么法律条文的约束，对你们侃侃而谈。

<Crimson> Crimson的思绪开始往乱七八糟的地方游走，明明他才是那个直接答应对方的人。他向来是相信报应的，如果他在这里走向绝路，那或许是报应来了？

<GM> “黑月的住客们喜欢在地下驱使流干了眼泪的奴隶为它们打造机械。就是这么简单。”
<GM> “那个长满了树的地方是发狂的月亮，狩猎者住在树下，永远生活在树冠投下的黑夜中。它们——吃人。”
<GM> “至于剩下那个你们要去的血月是神祇的卫星。”希夫利诺斯放慢了语气缓缓说道。
<Fugue> 菲格听着希夫利诺斯像导游似的介绍其他月亮的环境，既然他不介意讲解，多听听似乎也不错。

<GM> “黑曜石打造的神殿里每天都在祭祀，血流出的河染红了地表。”他把书往桌上一拍。“所以，你们真的在找人类？”

<Crimson> “我想他或许是人类，至少之前是。”
<Crimson> “啊现在搞不好不是了。万一他身体里有别的什么东西的话。”
<Fugue> “在我们那边他看起来是的，现在倒也说不好。”
<Celestino> 切雷斯眉头拧了起来，这回就不是那种微妙的感觉了。
<Ollin> “嗯.....”奥林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人类没有在这里存活下来的途径吗？我是指成为吃人的那方。”
<Celestino> 也可能他一样被欺骗了，切雷斯没说话。
<GM> “或许可以吧，但那对你们而言不是回归野性的低劣行为吗？”希夫利诺斯轻咳一声。“如果你们同意这桩交易，我就带你们去血月，附赠一些小优惠……”
<Crimson> “啊刚好我也再确认一下，就我一个就够了吧？什么优惠？”
<Cepheus> 克莱门特疑心某些星球所对应的位面似乎在自己所在的原位面多少能找到一些隐喻般的照映，这种隐约存在的对应关系让他产生了一丝不真实感。“有人希望我们把人类的他带回去，所以我的要求是…不管是他还是我们当中的任何人都必须尽可能在肉体和精神层面完好地离开这儿，希望您能保证这一点。”

<GM> “我恰好听说血月迎来了新神。”希夫利诺斯颇像人地挠了挠自己鼻尖，可惜他的表情模仿不怎么到位，跟不上他的动作。
<Crimson> Crimson盯着对方的眼睛。
<GM>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信息对吧。”他直勾勾地看向Crimson，完全不眨眼，这让他的拟仿更不真实。“是的——在这一遭里，我只要这么多就够了。我可以保证——当然，我甚至可以帮你，这位先生。
<Crimson> Crimson拍拍自己的手，“那就这样吧。我愿意。”
<Fugue> 眼前这个泛位面住民即使说谎也不用上税，菲格干脆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关于几个月亮的情报上，至于交易……去问是不是公平的可能本身就不对劲。
<GM> 影精魂百分百心怀鬼胎，但他似乎确实希望你们去插手这件事。
<Cepheus> “你知道那个新神的具体信息吗，比如说，它象征着什么？”
<Fugue> 在这没有通讯频道的场合还真是不方便，菲格只能默默往切雷斯那边看了眼，投以一个“那家伙鬼得很”的眼色。
<Celestino> 总觉得事情正在往自己担忧的坏方向发展，切雷斯避免跟眼前的骗子直接交谈，他开始在脑海中搜寻…

<GM> 切雷斯回忆起了过往的影精魂接触案件，最知名的无疑是阿莱夫结社，据说他们每个启蒙者的手腕上都有一个黑月的文身。
<GM> 奇怪的是阿莱夫内部并不允许召唤血精魂，有学者和阴谋论者猜测这是因为结社的精魂不希望出现竞争对手。
<GM> 至少影精魂和其他精魂或者非精魂的实体之间确实存在利益冲突。
<GM> 希夫利诺斯又笑了，他忽然兴奋了起来，又朝Crimson伸出手。“我马上就告诉你们，咱们要下车了。

<Celestino> 好了，这也是他对这些东西存在某种不信任的原因，只不过眼下或许只有这样而已。
<Crimson> Crimson配合地把手也伸过去，他觉得这事儿不能不说不快乐。
<Celestino> “我想起了点东西。”切雷斯凑到似乎被占卜师提醒了什么的克莱门特（或者说安德洛墨达）边上。
<Celestino> “影精魂之类的玩意跟带血的那种或者别的什么有某种竞争关系。”
<Cepheus> 克莱门特微睁着眼，至少他能确信自己人要找的阿隆索大约不会是这个结社的内部成员（或许吧），他对切雷斯蒂诺使了个眼神后摇了摇头。

<GM> 苍白的冷焰短暂地从希夫利诺斯的手腕上腾起掠过了Crimson的手，待他松开你招呼你们收拾东西时，你发现自己的虎口上出现了一个极浅的碎月图案。
<Crimson> Crimson打量了一下这个图案，随后很自然地把手揣回口袋里。
<GM> 影精魂高兴得幻术面具差点失效，他完美的外表在零点几秒里消散露出了半截月白的残破袍子。
<GM> 火车减速了，骨头堆砌而成的月台逐渐出现在你们的视野内。

<Cepheus> 见希夫利诺斯称要下车，克莱门特带着自己的那些随身物品站了起来，捡起那把突击步枪时他试探地掂量了一下它的重量，想要分辨肉体的体验到底是源于自身的还是安德罗墨达的无人机零件的。
<Fugue> 菲格趁着导游正像占了大便宜似的高兴时，悄悄拽了除了契约者之外几人，把从精魂那听来的状况和刚刚观察这位买卖人的感觉传达给大家。
<Celestino> 切雷斯随身物品一向精简，他站起身随便抹了把脸，那种面膜跟脸融为一体的感受好像不是错觉。

<GM> “简直就像你们的史诗故事一样。”希夫利诺斯若有所思地在忽然下起的雪里回头对你们说道。
<Crimson> “你是指哪部分？”
<Ollin> “是吗，那我很高兴。”奥林拿起自己的刀准备下车，他用平板的语气敷衍了一句。
<Celestino> 这里下的雪怕不是什么骨灰，切雷斯拿手心接下一片。
<GM> 还真是。这根本就是在下粉尘与灰烬。
<Fugue> 怕有什么有害物质，菲格第一反应是把墨镜口罩外套帽子都戴上了再下车，随即发现做得真对。
<Cepheus> “是吗。”克莱门特背着枪留在队伍稍后的地方，等被队伍带着的另两人跟上来之后才慢慢开口。或许其实根本没什么史诗故事可言，他这么想着，这一切充其量不过是梦的一部分，等它的欢迎消散之后需要迎接的现实还是它原本的模样。

<GM> “不管你们怎么想，你们已经成为了去弑神的英雄人物。”希夫利诺斯在站台上弯下腰摸索着什么。“这就是你们在找的东西，一个神殿里面的偶像。
<Celestino> 切雷斯甩掉手上的灰烬，留了个心眼这个位面实体到底要说什么。
<Fugue> 各种史诗故事的最后有几个主人公得了好死来着……？他想到这悄悄笑了。
<Cepheus> “在我听过的很多史诗故事里许多都以悲剧结尾，实话说，我不太喜欢。”
<Crimson> “以我们队伍的成分在这里死了应该是死有余辜。”
<Fugue> “希望世界多付我点钱。”菲格无动于衷地想起了现在算是额外加班的事实

<GM> “你看，说不定你们竟然无意中拯救了世界呢。”他猛然从脚下拽出了一截长长的脊椎骨。
<GM> 这节骨头直上天空，化作了一节长长的铁轨有如活绳一样延展上了远方。从大小上来看，这肯定不是人的骨头。

<Crimson> “哇哦。”
<Celestino> “在事情真的结束之前不必太早拿过往虚构的东西来打比方。”

<GM> “你们拿着的可是虚构集啊。”希夫利诺斯拍了下手，四匹只有骸骨的苍白马从云层的罅隙里俯冲而下。

<Ollin> “那更像是天启四骑士的史诗。”奥林看着马心不在焉地回答。
<GM> “先走一步。事到如今再说这些话已经太……”影精魂自顾自地消失在了这里稀薄的空气中。
<Cepheus> 克莱门特抬头看向远处的三个星球，死或是英雄主义之类的词似乎挺遥远的，即便他依然认为自己不过是踏着前人用血和沉默铺出的一条路。但这有什么意义呢？
<Celestino> “随你怎么想。”
<Ollin> 奥林抢先上马走人，他不想和别人挤在一起。
<Celestino> 切雷斯手持长矛走向其中一匹马。
<Crimson> Crimson很有风度地等谁和他一起。

<GM> 骨马落在你们的面前，既不烦躁地踢踢踏踏也不打响鼻。坐在这些没有鞍的马身上的感觉很奇怪，好似跨坐于冰凉的墓园碎石上。
<Crimson> Crimson索性侧坐下来。
<Ollin> 奥林开始抚摸它的头颅
<Cepheus> “走吧？之后可能未必还能折返回这里了。”克莱门特看向队伍后头的卢卡斯和街头法师。
<GM> 乳白色的液体不知是血液还是凝固又融化在马头骨上的冻霜，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奥林的手下落入骨质的大地。
<Fugue> 菲格打量着没有马鞍的坐骑想了半天才跨上去：“我没骑过马，希望它不会把我甩下去。”
<Ollin> 奥林随便找了个容器装了点，放进口袋里。
<Cepheus> 克莱门特找到其中一匹马翻身跨了上去，他绕行到卢卡斯身边朝他伸手。
<Crimson> “出发吧！”Crimson抓住街头法师拍拍马儿。
<GM> 可怜的法师已经处于一种宕机的状态，而卢卡斯依旧是一张比希夫利诺斯好不了多少的僵硬表情。
<Celestino> 切雷斯想起点什么招呼了菲格。
<Fugue> “太好了，这也算有人驾驶。”菲格乐得轻松地坐了后面
<Crimson> “开心点，你成英雄了。出去了够你吹一辈子啦。或者如果我死在这里我把我遗产给你怎么样啊？”Crimson和这街头法师一本正经地说到。难说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GM> “不不不不我可不要！”
<Celestino> “我没有马术经验。”切雷斯突然回头扯了个跟刚见面时候差不多的那种笑容。
<Cepheus> 机师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难以找到什么比较合适的开场白。最后他对马发出一记号令结束了这种诡异的沉默。
<Crimson> “别客气……走啦！”
<Celestino> 然后他伸手猛敲了一下马。
<Fugue> “没事，我可以从理论上描述，然后你自己发挥一下！”


<GM> 幽灵马匹踏云而上，径直沿着蹄下的轨道拖烟朝那一轮悬于夜空中的血月飞去。
<GM> 如希夫利诺斯所言，这颗星球表面就像铺满燃烧的灰烬一样散发着凶险的红色微光，四处都有赤黑的滚滚祭祀浓烟飞腾而起。
<GM> 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你们也从偶尔从阴霾之中露出的空隙里看到了月球表面的河流中流淌的是血与冒烟的黑色煤渣。

<Crimson> Crimson带着欣喜的表情打量这里的一切，同时他也在期待着“弑神”那有可能会成为他这辈子能遇到的最大的挑战。
<Fugue> 在危险驾驶的后座菲格又举起可能已经得被称作照相机的通讯链，向下方拍摄了此生可能不会再见到的绝景。

<GM> 扭曲的兽精魂发出一声悲鸣，突破了在星界不存在的大气圈，当弥漫在整颗卫星表层的浓雾烟霾豁然在你们的眼前散去，地表上拔地而起的黑曜石庙宇和无缝的高塔正向你们反射险恶的微光。
<GM> 地面上礼拜的人群排成长队，吟唱与歌颂那些可憎可恶的神祇之名的呼声穿透天空飘渺不停。

<Crimson> “真美啊。”
<Cepheus> 克莱门特留意到似乎所有人都在想着自己的某些事情，但这大约才是正常的。他发现自己想要从那些凌乱的想法中抽身的尝试变得愈发困难（在这段日子里他用来琢磨问题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太多了），所幸赤色星球上末日般的景象暂时打断了他的思考。
<Ollin> 这里是血法师的圣地吗？奥林有些走神，他想起在实验室遭遇的一切。
<Celestino> 就像当初启蒙时门之住民给出的试炼一般，只要活着回去这看似有些偏执荒谬的一切就是自己踩在脚下的又一道阻碍罢了……切雷斯向下俯瞰。
<Cepheus> 机师深呼吸，想要在那些吟诵声中分辨出约莫是名字的音节。

<GM> 伴随着这些朝圣者的歌声与了无心智的神殿僧侣们愚钝的喃喃声的是黑而几乎垂直如针般插入大地的建筑物深层响起的阵阵金属敲击，每一下都足以使任何地球上的生灵的魂魄颤抖。
<GM> 你们掠过塔尖，感受到了从深红的建筑物核心中爆发出的热量的波浪。
<GM> 克莱门特感到自己浑身发冷，因为你似乎听见了某个颇像纳瓦特尔语的音节。

<Fugue> 尽管在阿兹特兰生活了多年，一整个卫星都用来做这种事的场面还是过于不真实了，菲格紧盯着下方的建筑，这里的星界不能如来的地方那样去感知令他非常别扭。

<GM> 骨马沿着铁轨奔驰，从炽热的熔炉旁边擦过，你们几乎撞上建筑物外墙上齐声吟诵摇摆的骨头装饰品。
<GM> 塔顶的石像鬼的眼珠子在你们经过时忽然一转，目送你们离去。

<Crimson> Crimson寻找那个“精灵”的踪迹。
<GM> 一种链接浮现在Crimson的灵魂深处，你意识到你可能可以在某个时刻唤出另一端的契约者。
<Ollin> 血法师开始模仿吟咏轻轻哼唱起来。
<Cepheus> 在这样的环境中听见最熟悉的音调无疑是克莱门特最不想遇到的，在他想要将那几个音节进一步从吟诵中剥离开来时危险的飞行轨迹让他反射性闭上了眼。
<Celestino> 偏执，过量。反正只要找到那个从第六纪来的人，这里陌生又熟悉的玩意就与自己无关了，自己不是来改变这处看上去无可救药的地方的。切雷斯根本没去看那个石像鬼。

<GM> 那些马忽然俯下脖子开始往下落，这下你们已经能够看清地上朝圣者们脸上戴着的各式各样的面具。
<Crimson> Crimson戴上防毒面具，他也没有别的可以称得上面具的东西了。
<GM> 它们不急不恼，在永恒中等待接近自己的神。牺牲品的惨叫和哀嚎从那些神殿的深处幽幽传出，世界末日的大门倘若洞开，大地被蹂躏的惨象或许比这还要惊骇可怖。
<GM> 身下传来的马蹄声渐渐变得清晰，它们开始在平缓的轨道上奔跑。
<GM> 在某一个瞬间，这些坐骑忽然消失了，只留下你们独自站在云雾缭绕的神殿顶层。
<GM> 大门黑色的砖缝中汩汩溢出血液，黑烟从其后翻滚而出。

<Celestino> 切雷斯在路上弥漫的灰烬当中戴起了防毒面具，既然已经窥见标志性的黑烟……

<GM> 来自下界深处的瘴气于建筑物的内室里聚集，大门两侧只剩红白骨架的美洲虎仰头齐颂神的伪名，但它们赞颂的偶像却沉默而倦怠，从不给予一丝理睬。
<GM> 在你们踏进神殿内部的黑暗的一瞬，所有的声音都停滞了，只剩下心脏鼓动的巨响。

<Cepheus> 脚下坚实地面的触感似乎就和这尊神祇本身在此的存在一样不真实。克莱门特向前探去，这具不应属于他的躯体中传出的不应属于它的心跳声令他感到恐惧，他生怕自己和这神祇一样同是不属于此地的伪物。
<Fugue> 这里就是神的……不对，是像神的什么东西建立的牧场，为它源源不断提供能量。
<Ollin> 奥林试图窥探神的脸庞。
主题: 第二十二话 Throne of Ascention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3-11, 周五 01:35:04
引用
？年？月？日，影位面神殿。
<GM> ————————————————
<GM> 你们从神殿顶层的大门进入，如镜面一般倒映着一切的地板就像感应到了压力一样忽然暗了下来。血迹斑斑的地面从你们的脚下向四处蔓延开来，取代了原本的反光面。
<GM> 从外界来看颇为宏伟的神殿实际上被迷宫般的高墙所分隔开来，不仅如此，室内还充盈着阻碍视线的黑烟，这股来自星界的烟雾不仅在此位面的物质界袅袅伏行，甚至让星界都变得污浊不堪，处于双重性质者仿佛受到二面夹攻，承受着来自二界带来的沉重压迫感。
<GM> 火把在你们的身后亮起，投下了扭曲的阴影，紧接着一阵黑暗掠过神殿穹顶，覆盖了一切。

<Crimson> Crimson一手手按在他的武器上，另一手握着匕首。
<Cepheus> “这里的主人似乎知道我们要来了。”克莱门特单手持着武器朝四周打量了一圈，随后朝火焰的对侧前进。
<Crimson> Crimson打在前头，他一路向前摸索着走去，他已然急着想要杀点什么。
<Celestino> 切雷斯单手握持长矛，把开着手电的通讯链固定在胸前衣袋里。
<GM> 你们走下阶梯，发现正前方双开的那扇门是锁着的 。后退的克莱门特一下子撞上了墙。
<Ollin> 奥林的哼唱渐渐消失了，他恢复了日常的模样，无论是星界的环境还是肉界的环境都让他挺不舒适的，他开始摸着墙壁，跟着猩红前进。
<Crimson> Crimson凑上去敲敲门，又把耳朵贴上去听了一下。
<Crimson> “咚咚咚，有人在吗？”
<Ollin> “要撬开或者炸开吗？”
<GM> Crimson手旁的那扇小门也是锁着的，无人应答，你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空间内。
<Fugue> 菲格来到火焰最亮处，打量这里燃烧的东西是普通的火还是某种魔法成分的东西
<Celestino> 切雷斯借着手电光来到另一侧门前伸手推了推。
<GM> 看上去是普通的火把，神殿内部的星界环境很差。
<Fugue> 他在两处火焰中间那扇门边听了听声音

<Crimson> “我不知道！”Crimson非常朴素地踢了一脚这门。
<GM> Crimson给了门一脚，锁发出咔嗒一声怪响松开了。

<Crimson> “好，他开了。”Crimson推开门，出于之前的遭遇，他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同时注意脚下。
<Fugue> 在往Crimson打开的门那边走前，菲格也指指面前的门让精魂注意一下动静
<Cepheus> 克莱门特疑心这里的建筑结构是否还存在什么别的把戏，他同样也开始怀疑这扇门是不是在猩红踢打它的时候自己主动开启的。机师回头招呼后头的两人示意他们别掉队，他跟着进入门中侧身聆听附近的动静。
<Celestino> 发觉另一侧似乎有了进展，切雷斯从对侧门前离开看了一眼猩红开启门后的星界。
<Ollin> 奥林埋头跟上。
<Fugue> 在之后的路程火把可能还挺有用的……他试着拆下来一只火把带着进去那扇打开的门。

<GM> 另一道狭窄的通道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四扇门排列在同一面墙上。

<Crimson> Crimson拧开面前的门，他有种开礼物盒的感觉。
<GM> 菲格隐约听到了拖着脚步行走的声音，方位却很难分辨。
<Ollin> 都是房间吗？奥林试图打开面前的门。
<Cepheus> 克莱门特明显因为面前的景象感到一惊。“等等，我们要在这地方分头走吗？”
<Crimson> “让我看看。”Crimson眯起眼睛，他摸着墙壁走进门内，“不，我建议我们从最底端的看起？都进来？”
<Fugue> 他追上前面的几人比划了下那扇亮光中间的门的方位：“那扇里面有什么拖着脚步在走。”
<Celestino> “最好不要。”切雷斯的手电光对着每一扇门晃晃试图寻找标记。
<Fugue> “不过也说不好从哪传来的。”
<Ollin> “只是看的话应该无妨？”
<Celestino> 罢了他在猩红打开的门边墙壁上用求生刀刻了个符号。

<GM> Crimson打开的那扇门后面飘来一股血腥气味，你眼前的黑暗里忽然传来了一声重物落地声。
<Crimson> Crimson警觉地退后半步，他望向声音的来源。
<GM> 黑暗中，一个背生坚硬双翼的石像鬼拍打起沉重的翅膀向你扑来。

<Cepheus> “我不太放心猩红那边，我先和他过去。”机师抬起枪踮着脚摸进最下方的那扇门。
<Fugue> “我们可以一扇扇打开先看过去，选定哪里再一起走咯……啊当心。”
<Ollin> “什么声音？”奥林放下手头的举动前往已经打开的房间。
<GM> 菲格的精魂同时发出了警告，石块撞击的响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Ollin> 奥林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发现石像鬼，他毫不犹豫地抢先出手攻击。
<GM> 石像鬼一闪避开了奥林的攻击，它反手向你挥出一爪。
<Fugue> 往石头上砍的手感肯定不怎么样，菲格先激活神秘天资以减少环境带来的不利，然后指挥精魂去给石像鬼来一箭。
<Fugue> 已经发现了敌人的守卫精魂得到攻击许可，对这里的星界明显比召唤者更能适应一些，它手中的元素能量凝成一支长矛，化作一道虚影向石像鬼射去。
<GM> 石像鬼发出一声难听的嚎叫，声音虽大，但石头只是被魔法能量劈出了一道缝，它庞大的身躯随着石料相互摩擦的声音在狭小的室内伸展开来。
<Celestino> 切雷斯对长蛇发出在远处用雷电攻击不速之客的指令。
<Cepheus> “门外的单位留意一下其他房间有没有什么动静，如果有的话立刻做好准备！”克莱门特调整枪口瞄准石像鬼将子弹倾泻而出。
<Fugue> “地形太窄了，光线也不好……视觉受影响的记得星界视觉可以补正下。”很快发现这地方又暗又不太施展得开，菲格提醒可能有同样感受的其他人。
<GM> 石像鬼的脑袋被雷电削去半个，子弹的追击将其原本想要向前靠近的动作拦下，接着这具沉重的躯壳碎作好几块在惯性作用下劈里啪啦撞到了墙上。

<Crimson> Crimson拍拍衣服，他走上前去翻翻这些石块。
<Crimson> “不得不说，有点像什么中世纪小说。”
<GM> 和之前那座神殿里不同，这些会动的雕像没有内置的能源驱动。唯一驱使它们攻击的东西只有已经消散的魔法。
<Ollin> “结束了？”奥林放下刀，拿出点应急药品简单处理自己的伤口。
<Celestino> 随着服务散尽，切雷斯感到长蛇的链接远去，他跟紧前方人的脚步。
<Celestino> 经过奥林时他给对方肩上输送一束治愈的法力。
<Cepheus> “视野有限…在赶路的时候尽可能不要分太开是最好的。”克莱门特把弹夹卸下重新填满穿甲弹。他走去奥林身边检查了对方的伤口。
<Crimson> Crimson偏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点失望，他支起身子继续往前走。
<Crimson> “前面好像还有门。”
<Ollin> 看着自己的伤口蠕动着收缩，血法师默默地把东西放回去。
<Cepheus> “这属于这里的主人的待客之道吗…”机师重新装上弹夹朝石像鬼来时的方向探了眼，随后折回走廊上。
<Ollin> “你猜会有更多石头吗？”奥林跟上去。
<Fugue> 菲格跟着走进清除了障碍后的空间，边走边从星界打量这个地方的布置
<Crimson> “我觉得很有可能！但这不重要。”
<Cepheus> “是先回走廊还是先往更深处去，我们要不还是先把这些路最前头是什么探清楚。”
<Crimson> “我选择先把一个地方看完先。”
<Fugue> “既然打开了这扇门我想就先往前走走吧，都打开万一更里面出来什么东西，怕是会腹背受敌。”
<Crimson> “我是说我想先找到这里的尽头，这后面有什么。”
<Ollin> “往更深处去。”
<Ollin> “前进吧，时间不等人。”
<Cepheus> “也是。”同时失去两台无人机的感觉对克莱门特的影响比他想得还要严重一些，他只得暂且放弃面前的门回到队伍当中试着去打开深处的那扇门。

<GM> 依旧走在前面的Crimson与克莱门特推开门，不知是否是你们的错觉，眼前的神殿空气似乎在沸腾中扭曲了一瞬。
<GM> 你们定睛一看，发觉在这间房间的角落里躺着一具尸体。
<Cepheus> “……更多的。”
<Crimson> “你们玩过那种乐园里的迷宫吗？用篱笆剪成的。”
<Fugue> “这里门还真多啊。”菲格在门打开的同时让武器爬上电光
<Crimson> Crimson向着尸体走去，他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倒霉鬼死在这里。
<Cepheus> “更多的门，就好像……”就好像这地方是某种分形图案的一部分。克莱门特没把话说满，他反射性后退了一步打量这具尸体的泛形态后才慢慢靠近了他。
<Celestino> 切雷斯眯起眼观察尸体附近的星界，在这种地方要是突然起来就麻烦了。
<Ollin> 奥林摸了摸下巴，再一次打开通讯链的灯照向尸体。
<GM> 它穿着一身黑袍子，面目微妙地像人，但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Ollin> “他身上有没有那种符文？看看。”
<GM> 斗篷下面挡着华丽的祭袍，其上的纹路图案有些类似阿兹特克的文化符号。
<Crimson> “有种阿兹特克的感觉。”rimson摸索这具尸体。
<Celestino> 切雷斯借手电留意一番此人（人？）死于什么原因。
<Cepheus> “这是这个位面的生物吗？上面的图案看起来倒像是我们的东西没错……”机师皱着眉托起尸体的脸庞稍加观察，想要找到这种怪异感的来源。
<Fugue> “这是泛人类吗？不像，只是有点像。它微妙的恐怖谷感觉就像炼金术造出来的东西，哈，我只是想到之前那些了。”菲格掀起祭袍的一角看看这具躯体像不像一般意义上的肉身。

<GM> 黑烟弥漫在尸体周围，就像绞索一样扼住了它的灵光。尸体除了一把样式浮夸的小弯刀以外什么都没带。
<GM> 尸体的肉体正在迅速萎缩，菲格眼睁睁地看着它的手部肌肉渐渐紧贴在骨架之上。

<Crimson> Crimson捡起这把弯刀打量了一下，这把刀不在他的审美范围内，但或许有什么线索呢？
<GM> 弯刀是某种类似法器的东西，上面刻有几圈异星文字。
<Celestino> 切雷斯微微皱眉离黑烟远了一些，恐怕这里的主人会有类似的手段。
<Cepheus> 冷不丁地，克莱门特突然附身将耳朵贴在尸体的胸口去倾听它的心跳，但它的变化很快让他迅速别开头。
<Ollin> 奥林带着疑惑看了看菲格：“你很饿吗？”
<Cepheus> “这尸体的变化看起来难道是刚死没多久…？”
<Ollin> 奥林默了默：“没什么。”
<Fugue> “时间紧迫。”他快速触碰那具逐渐变成干枯骨架的东西，释放一个低强度耗时较短的尸骸低语。“什么？”
<Ollin> 他不打算说出刚刚以为是菲格在吸食它的想法。
<Celestino> 切雷斯在房间左侧的门前蹲下借着手电光观察其门缝下方是否有任何痕迹。
<Crimson> “他总不会是刚刚死吧？”Crimson看不太懂这文字，于是他简单地把这些文字描了一下，便站起来去扭身后的门把手。
<Cepheus> “四扇门，选一个吧，拐角处的这间？”

<GM> 法力没有回应……这并非泛人类。
<GM> 而且，这具骨架忽然动了起来。

<Ollin> “新敌人，注意背后。”
<Crimson> “哈哈，我已经扭……哎！他动了！”

<GM> 与此同时，这间房的另一扇门轰然大开，另一具骷髅持剑闯入室内。

<Fugue> “要说来到这之后我们确实没吃过东西，或者说已经不会像通常那样进食……嘿，这也是一种防御机制吗！”菲格重新握住剑
<Ollin> 谁能想到会被突然夹击呢？情急之下奥林攻向被灯光照亮的骷髅。
<GM> 奥林一刀将其中一具斩作两半，你原本以为它会立刻停止活动，但这活死人竟在苟延残喘之中站稳了身形，与其同伴一前一后向你发起攻击。
<GM> 刀被拿走的骷髅的利爪从你身旁擦过，弯刀的锋芒紧随其后。
<Ollin> 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传来撕裂感，奥林叹了口气。
<Fugue> 守卫精魂瞄准了离它较近的一具骨架，电光形成的弩箭对着它的头盖骨打去。
<Celestino> 切雷斯反射性地挥动长矛朝刚才挨了一下的活死人脆弱处削了过去。
<GM> 第一具祭司化为的骷髅眼窝中燃动的蓝火就此熄灭，另一具穿着更破旧的则对此无动于衷。

<Cepheus> 这神庙主人在祭司选择一事上的品位着实让人不敢苟同，克莱门特对剩下的一具骷髅瞄准举枪，在扣下扳机后顺势退入了刚才骷髅闯入的那扇门后。
<Crimson> Crimson反身用匕首扫向那具骷髅，尽管他觉得这把匕首更适合染上什么血液。
<Fugue> “说明只要打得够狠就还是有效的吗——”菲格吸了口气，长剑向剩下的一只的颈椎划出一道弧线。
<Ollin> "如果有条件待会还是碾碎或者烧了吧，这玩意二次爬起来就恶心了。"
<GM> 匕首对于惯于用剑者果然不太顺手。其他两人的攻击纷纷命中，然而和之前那具祭司的尸体一样，即便承受了致死的攻击，死者仍旧稳住了脚步。

<Celestino> “空间太小。”
<Celestino> “等会儿避过一下。”
<Fugue> “看起来必须要一次性打得它魔法消散才行。”
<Cepheus> “如果要清理现场的话所有人都先到这里来，把这间房留空，一会把门关上。”

<GM> 骷髅咔哒两声想要举剑，好在街头法师在后面丢出的能量箭矢贯穿了它的脑袋，夺走了它最后一丁点虚假的生命力。
<Cepheus> “……应该不用了，谢了哥们。”
<Fugue> “不赖嘛！接下来清场？”
<Ollin> “我先试试。”奥林尝试用脚碾碎骨头。
<Cepheus> 克莱门特朝这扇打开的门深处探去，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和天花板确认这里是否还有其他和刚才一样的尸体。
<Fugue> 这回菲格直接懒得把剑收起来了，把它半挂在腰上拖着走去稍微靠旁不碍事的地方。
<Celestino> 切雷斯把活死人的零碎踢到一块去。
<Crimson> Crimson同样把他的脑袋探进门后，这场面或许在别人眼里会很好笑。
<GM> 在你们没有经过的黑暗中可能潜藏着更多东西。地上的骨骼在非人的压力下勉强碎裂开来。
<Ollin> “还挺结实。”随意踩了几根骨头后奥林跟上了克莱门特。

<GM> 往北走的克莱门特听见头顶传来了一声木头的碎裂声。
<Cepheus> “这边，有动静！”
<Celestino> 切雷斯等这处房间的人先行去往别处探路，他本打算对准尸体放出火焰…
<Celestino> “退开！”
<GM> 残木从半空中尽数落下，第二个活石造物出现在你的眼前，它挟风向你斩下一剑。

<Cepheus> 听见声音的机师快速后退几步确保自己的背后正对着门，然后对天花板方向举起枪。
<Crimson> Crimson拉了一把克莱门特，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眼里机师总是更容易被打。
<Fugue> 在南边门口的菲格本来更注意这边门里，听到另一侧的喊声，他在法力链接里告诉离得更近的精魂帮他们一把
<Crimson> Crimson甩手再次挥动那把匕首，他突然有种这匕首粘在他手上的错觉，尽管这是他自己的问题。
<Cepheus> 克莱门特扶着头后退一步，突击步枪的弹道有些歪斜，但仍朝着石像的头颅飞去。
<Ollin> “你要不还是跟在我们背后不要冲前面好了。”奥林握紧打刀冲向前来了个大力跳劈。
<GM> 忽然加入战场的奥林一刀砍入石像鬼头颈之间的薄弱处，石块崩裂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Cepheus> “我有同感。”上一次如此操纵自己的肉体是什么时候来着，克莱门特在耳鸣中不禁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他摇晃了一下扶住墙。
<Ollin> 奥林甩了甩发麻的手，拨弄一下碎石后就大步在房间里探索起来。
<Crimson> Crimson从口袋里摸了个兴奋贴出来贴在克莱门特的脖子上。“你可悠着点。”
<Ollin> “这有个通道，跟上。”

<GM> L字形的房间内部躺着更多尸体，看上去已经死了很久了。
<GM> 奥林扫了一眼那些死尸，发觉他们似乎都是这里的祭司。

<Fugue> “看起来那边没啥问题了，我们还是一起先往北走？”菲格迟来一步
<Crimson> Crimson蹲下来检查了一下这些尸体，试图弄明白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尽管这大概是没什么结果的。
<Ollin> “操，全是祭司尸体。”他骂了一句，“后撤吧还是，小心陷入敌人的海里。”
<Crimson> “来都来了！”
<GM> 尸体几乎都带了华丽的祭祀用刀剑，看起来有什么人屠杀了他们。
<Crimson> “他们看起来像被一次屠杀给清理了。”Crimson继续往前走，他完全不打算后撤，直到他去打开尽头的那扇门。
<Crimson> “我想我们可能回到原点了。”
<GM> 推开门后，你们又看到了一开始进来时的那个房间。
<Ollin> “真是......”就算是奥林也觉得这举动过于鲁莽了，他匆匆拿了一把祭祀刀跟着走出门外。
<Crimson> Crimson耸肩，他顺势打开另一边的门，“这里说不定连着刚刚看到的们。”
<Celestino> 切雷斯等同行者全部回来之后随手关门。
<Fugue> “这地方的通道看来互相通着，慢慢探下一个吧。”
<Cepheus> 在药物的作用下克莱门特显得冷静了一些，在进入门后他仍旧是下意识地留意了附近的声响。

<GM> 克莱门特眼前的小径毫无照明，这一次你同样感到了咫尺之外的黑暗中的空气沸腾声。
<GM> 原本属于无人机的传感器感知被扭曲蒙蔽，你有种不详的预感。

<Celestino> “机师呢，”切雷斯提着长矛靠向上方开着门的出入口，但没有进入，“不要分太开了。”

<Cepheus> “前面好像又有什么东西…这是法术带来的感觉吗。”克莱门特转头寻找身旁的其他人，他把声音提高了一些确认其他人的方位。
<GM> 克莱门特前方的黑暗中没有东西浮现，你的同伴同样也不在这里。

<Fugue> “克莱门特在什么地方？”视野里没有安德罗墨达的身影，菲格也稍微大声地开始找人
<GM> 其他人进入了另一条走廊，这个逼仄仅能容纳一人通过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GM> 脚下的触感略黏，空气中浸透了铁锈的味道。
<Ollin> 奥林惯例打着灯，这时候他很希望有一个头上有灯的帽子。
<Fugue> “……感觉不太好，这儿也太窄了，万一有什么机关也够受的。”
<Celestino> 切雷斯的手电光在克莱门特面前晃了晃，他转身去往其他人脚步声消失的方向。
<Crimson> “应当确实是连通的。”
<GM> Crimson大步向前走去，又遇到了一扇门，你残存的清醒理智告诉你你可能回到了下面。
<Cepheus> 克莱门特在附近找到了切雷斯蒂诺的光源，在再度迷失方向之前他追了上去。
<Crimson> “哈，我们又回来了。”Crimson笑着又打开一扇门。他感觉自己像个爱丽丝（如果这种地方也叫仙境的话。）
<Ollin> “那不出意外这是侧面最后一条路。”奥林打开剩下的门，走了进去。
<Crimson> “还有一扇门，在最后面”
<Crimson> “看过爱丽丝漫游仙境吗？”Crimson笑着嘀咕，他似乎是在发问，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
<Crimson> “落入一个又一个新的地方。”
<Crimson> Crimson向前走。
<Cepheus> 临进门前克莱门特警惕地回头看了眼，他跟上奥林。
<Ollin> “那这里就是兔子洞？”奥林开始查看新房间有什么。
<Crimson> “对！”
<Fugue> “很好，我们就走下去会会到底有什么吧。”

<GM> 血，到处都是血。

<Cepheus> 这种感觉愈发像是失去对身体控制的自主权，克莱门特在黑暗中艰难地转头，示意其他人折返往刚才下方转角处的房间前进。
<Fugue> “这还有新的门。”菲格在隔间的南侧招呼大家
<Fugue> “一口气从这边走到底先。”
<Ollin> “我们真的不会迷路吗？”奥林又跟了上去。
<Cepheus> “有手电的走在前方示意一下方向，尽量列成一队，走吧。”
<Crimson> “在这种地方迷路和没迷路应当也没什么区别。”

<GM> 菲格发觉视野开阔了起来，墙面沿着你的一手边延展，但你的另一侧貌似有水在流动。

<Celestino> 不用想那水流大概率是外面混合着血与煤渣的东西，切雷斯的手电光圈在前方晃动。
<Fugue> “嘿，我好像听见水声了。”他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Fugue> “这儿不会也有个……喷泉吧。”
<Crimson> Crimson钻到前方，他吸了吸鼻子，“我猜是的。”
<Ollin> “过去看看呗。”跟着站在了前头。

<GM> 随着你们的接近，火把沿着顺时针方向依次亮起，照亮了神殿正中央的圆池。
<GM> 猩红色的液流在其中以漩涡状涌动，血色的雾气上下起伏。

<Crimson> Crimson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摘下眼镜擦了擦，他并不近视，可能只是想整理一下心情。
<Ollin> 那么阿隆索在哪里？奥林搜寻着他......或者祂的身影。
<Crimson> Crimson向前走去，他想要走到中心去。
<Cepheus> 克莱门特贴在墙边，在留意声音方位时很快被点亮的光源所吸引。他调整自己的呼吸，说服自己在危机到来之间尽快适应这具似乎属于自己又不像是自己的躯体，在视野的尽头寻找其他的人影。
<Fugue> 菲格慢慢往水声的方向前进，他总有种像是要回到之前那个似真非真建筑里一样的错觉。

<GM> Crimson上前几步，发现在池子的南侧站着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他穿着身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们。
<GM> 烟雾从他胸前的镜子里不断涌出，火光照亮了他平日里遮着的那只眼睛。
<Crimson> 往前走，往前走，直到看到阿隆索本人，他马上露出笑容来，“嗨，长官。”
<Crimson> “您真是让我们好找啊。”
<Celestino> 切雷斯没有打招呼的闲心，他压着脚步上前看向了目标周围的星界。
<Ollin> “现在该回去了。”
<Fugue> “看在跑了这么远来找您的份上，跟我们走吧。”菲格讲话的同时精魂替他仔细瞧了瞧对方的灵光
<Cepheus> “…话也不是这么说，您正在追求的是什么？”克莱门特试探着将困扰自己许久的疑问说出了口。
<Crimson> “我们回去，好吗？”Crimson故意挂上一副哄小孩子的柔和语气，尽管他知道眼前的人或者说别的什么东西不会答应。

<GM> 现在那只眼睛看上去就像华丽但切割存在错误的宝石，折射出的光线向四周杂乱地散开。星界的迷雾从他的灵光里冒出。
<GM> “回什么地方去？”阿隆索语气厌恶地发问。

<Crimson> Crimson慢慢向前，“公司啊！”
<Fugue> “去要回你的黑胶唱片。”
<Celestino> “有人拿了你的收藏，对。”

<GM> 菲格的星界视觉尽力穿透那些黑色的面纱，发现在这层伪装下有一个要凶险太多的黑色形体潜伏。
<GM> “谁？”

<Ollin> “我觉得这些话没什么用。”奥林仔细看了看阿隆索的模样，"你现在是......烟镜了？"
<Crimson> “至少不该在这里？这儿多危险啊。”Crimson的语气温柔地有些恶心。
<Cepheus> “我觉得你们看起来曾经关系不错。”克莱门特瞥了眼猩红，但他还是没有直接指出雷耶斯的名字，这一切固然是来自公司或者说长官的指令，但就算回去了意义又在哪里？
<Ollin> “原来狄斯克特里波卡真的存在吗......”奥林自语着。

<GM> “你们只是一直在步我的后尘。”阿隆索平静地挥挥手。“我是自愿呆在这地方的。既没有受欺骗也不是一时兴起。”

<Crimson> Crimson对克莱门特回以微笑，又把头转回去盯着阿隆索，“有故事或者计划可以听吗？就像那些老电影。”
<Crimson> “我很想听听看。”
<Celestino> 切雷斯把矛尖点在地上，换句话说要是自己被逼上了绝路那他也不会想回去的。

<GM> “没有。比起你们我更想看到你们身后的人来这里。”他叹息。
<GM> “至于烟镜，不，我现在还不是。”

<Cepheus> 或许如此。克莱门特这么想着，这仅仅是或许吗？走上了这条路的人似乎都无法选择，就像那些曾因家园被毁而决心向毁灭者复仇的同僚一样，谁又能自由地做出什么决定呢。“雷耶斯他，你们…属下无意冒犯。他为什么要……”
<Ollin> “怎么，你对他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盼吗？”血法师做了个振刀的动作，把上面的血与尘都抖开，“那怎么才能成为真正的狄斯克特里波卡，能够替代吗？”
<Fugue> “很遗憾，我也有时会想来的不是我是他就好了。”菲格在这种场合竟也能挤出个微笑，“你打算留在这做些什么呢？”
<Celestino> 只不过眼下不得不这么做…自己已经站在了这里。而眼前的人，眼前的任务是归途的道标。

<GM> 他一指血池。“还差最后一点能量，倘若你们死在这里，‘桥’就完成了。”
<GM> “烟镜本身是什么并不重要，我是这么认为的，想必你们其实也不在乎吧。”

<Crimson> 或许比起听从指令他更多的只是想体验这一切，Crimson维持着笑容，“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打算死在这里的想法。”
<Celestino> 切雷斯眼角抽了一下。
<Ollin> “换句话说，你死在这里不是也可以吗？”奥林脸上露出了微妙的，看上去像是笑的表情，“我对祂也有兴趣呢。”
<Fugue> “我比较在乎回去跟那位讨加班费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不能成为能量了。”

<GM> 阿隆索缓缓露出笑容。“很遗憾。”
<GM> “我本就没有活着走的意图。”

<Celestino> “我是不在乎…”
<Ollin> 这算是一种背叛吗？电光火石间奥林想起那个占卜。如果能量不够的话，这里应该还有更多。
<Ollin> “什么？”
<Cepheus> 克莱门特咬紧了牙，“必须得到这一步才可以吗？”
<Celestino> “好，很有牺牲精神。”切雷斯转了圈长矛。

<GM> “是啊——烟镜——只有雷耶斯在乎。”

<Crimson> “那确实太遗憾了！老实说我对您印象蛮好的。”Crimson的手再次按住武器的柄。
<Fugue> “哎？他干嘛这么在意这个？”

<GM> “你们还不知道吗？董事会的事情，还有血法师的清洗，哦，你们多数人太年轻了。”
<GM> “差不多二十年前，阿兹特科的一个血法师认为他可以终结第五个太阳，迎来只有阿兹特兰辉煌的时代。”
<GM> “后来他失败了，那个派系也因此被公司内部的烟镜崇拜清洗。我不在乎阿兹特兰，但……”
<GM> “但既然有更快捷的手段，为什么不呢，其实雷耶斯也会很高兴吧。”他举起一只手，血池里的涌动变得躁动不安。
<GM> “你们会见证升神的仪式。”

<Celestino> 切雷斯听过些风声，不过他认为这种行径过于偏执……而且当真如此吗？
<Cepheus> “我觉得，我们——”临开口前克莱门特想起那两份档案，上面整齐排列着的数据像针一样扎着他的脑子，那些挤压在公司的档案间的字符似乎能在一个公司公民出生时便决定好他们的一生，对他而言他有立场对阿隆索说那些话吗？
<Fugue> “其实……因为任务只是带您回去而已，如果您有去暴打他一顿的计划我也支持的。”菲格叹了口气
<Crimson> Crimson无法否认，二十年前他还小呢。他一时间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杀死一个神或许是检验自己的能力最好的方法。”

<GM> “那就来吧。来杀我，来破坏这个仪式，来阻止 伏尔德塞克。”
<Crimson> “会的，我会的。”Crimson的眼睛几乎放起光来，甚至拿着武器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GM> “我不会手下留情，用你们的话讲，这是一种尊重。对吧。”他猛地把手腕一下压，磅礴的法术能量带着腥风向你们席卷而去。

<Celestino> 切雷斯的神色短暂地有所犹疑，毕竟这般牺牲者值得尊敬……
<Cepheus> “我们会把路德维科·阿隆索带回去的，那个拦在路上的是什么不重要……我们会阻止它，但代价不应该是某个人的性命。重复一遍任务的内容，所有人都别忘了我们要带回去的是什么。”克莱门特扶紧怀中的突击步枪迅速调整好战斗的姿态，这一次他没有选择闭上眼。
<Ollin> “盛情邀请，却之不恭。”狂乱的情绪把奥林的理智拖入漩涡，他开始大笑起来。
<Crimson> Crimson在那道风之中无声地笑起来，他本以为上一次和那个法师的单挑已经足够让他心潮澎湃，但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找到了更好的。
<Crimson> 更好的，更好的。
<Celestino> 不错，事到如今看谁能留下吧。切雷斯抛去了脑海中多余的东西，他在袭来的血味中翻转长矛。
<Fugue> “得先说好我不擅长精密手术，所以把你和那东西剥开的过程希望你也能努努力。”菲格紧盯着这个不知道还是否能挣扎一下的泛人类躯体，当然这都要先成为胜利的一方后再说了。
<Crimson> Crimson望向自己虎口的碎月，他倒是不指望它能给自己什么特殊帮助，但这一切一切组合在一起，实在是让他难以冷静
主题: 第二十三话 死斗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3-15, 周二 00:53:14
引用
？年？月？日，影位面神殿。
<GM> ————————————————
<GM> 在这鸠占鹊巢的神殿中，真正的仪式即将展开。
<GM> 以凡人沸腾不息的嫉妒和报复心作燃料，未知的伏尔德塞克将被冠以另一神祇之名。
<GM>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现世的历史是会被就此改写还是会沿着原本的车辙颠簸前进，皆取决于这黑暗神殿中的恶战结局。
<GM> 你们背叛了公司的前上司先发制人，侧身扬手从指上黑戒中放出四道雷矢。

<Ollin> 在精魂的驱动下奥林沿着圆周疾驰，他迅猛地刺向阿隆索的吊坠。
<GM> 在奥林接触到那面圆镜的刹那，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忽然展开，你的法器猛然停滞在了半空中。
<GM> 借着火把跳动的照明，你发现阿隆索用来施法的手腕不太对劲。
<GM> 血管的脉路从皮下凸出，那些蛛丝一样的纹路几乎是在转瞬间被染成鲜红。
<GM> 和手腕一样，他的面部也出现了古怪的裂痕。细丝般的血痕就像即将破碎的面具一般迅速扩散开来。
<Ollin> “怎么了？撑不住了？可以直接放弃。”

<Fugue> 有什么不太对劲……？菲格踏上池子边缘，从较近的左侧兜最短的个弧形向对方冲去，看来不得不注意眼前这个泛人类外表下潜藏的东西，尽量进行控制对方行动或直接打击那个异物的攻击。他调动神经打击的能量聚集在双手，剑身原本的白色电流下又多了层雾气向对方砍去。

<GM> “真是孱弱的躯体。”他甩了下手腕，菲格的武器从他的身侧掠过。
<Fugue> “看起来也是，那你为什么不赶紧换一个？”看起来阿隆索的身体状况多少有些不妙，但那东西也暂时没有离开的意思？要是能激它滚出去就好办了……
<GM> 随着他的动作有血痕浮现，这具躯体难以承受住如此汹涌的法力能量流淌，开始四分五裂。

<Celestino> “不要与阿兹特兰为敌。”战斗留给人的思考时间太短，在这里语调平板的一句话或许代表不了任何东西。切雷斯旋转长矛，雷矢能量削去部分之后在他双手和面部留下血痕。
<Celestino> 切雷斯绕向血池另一头，长矛朝屏障穿刺过去。
<GM> 又是一声熟悉的镜面碎裂声，刚刚被触发的屏障碎裂在躁动不安的空气中。

<Crimson> Crimson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阿隆索唱片中的那首歌，背景计数多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仍旧握着那把匕首以刀身击向对方的身体，试图将他击倒在地。
<Fugue> 精魂在召唤者的情绪中也感知到了，要有效攻击却不能破坏这个容器实在是考验操作精度，它的弩在手中形态几经变化，一簇电元素箭矢向着对方身上那块饰品呼啸而去。

<GM> 精魂的箭矢比你们预想的还有效，在Crimson迅猛的攻势加上原本超载施法带来的伤害的双重打击下阿隆索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GM> 这躯壳在顷刻之间被漆黑的烈火覆盖。
<GM> 在神殿地面的战栗中，血池里的猩红液体一反重力如间歇泉喷发一般腾空而起，击碎了神殿的天花板。
<GM> 路德维科·阿隆索跪在地上的身影从火中消失，化作四尾相互追逐的漆黑能量向天地之间的红色液柱涌去。
<GM> 在头顶砖石的凌乱落地声中，整个神殿内的火把忽地一闪，尽数被从血池中央扩散开的腥风所扑灭。
<GM> 正当神殿内部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血柱向四周猛然爆开，滚烫的液体溅入周遭的池中，在水面上冒出滚滚黑烟。
<GM> 原先的圆形血池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黑曜石神座，它屹立在从穹顶空洞投下的血色月光中。

<Ollin> “啧，晚了一步......或者说更早前已经失败了吗。”
<Celestino> 切雷斯没有说话，似是长叹一声，他已见到了神殿里无数祭司的结局。
<Crimson> Crimson 感觉到一阵狂喜，那种令人无法集中精神的骚动似乎消失了，他反手将匕首收起，用手撸了一把额发把它们拨上去。

<GM> 阿隆索倚坐在黑曜石座上，比方才更加惨白。菲格不禁想到了那几本书里的炼金术内容，灵魂在遭受非人的折磨之后如同水被蒸馏一样得到升华，恰似神话传说中的衔尾蛇一般自噬而自我孕育。
<GM> 黑雾在这人形四周升腾而起，他跷起一条腿，脸上露出了某种非人的阴森笑容，脚下的符文圈像心脏跳动一样开始向整个空间辐射腐化的光芒。

<Fugue> “从来就没人告诉我们正确的做法到底是什么……现在看来，不知道还有机会吗。”菲格赶紧把注意力全部集中于星界，免得在这黑暗的空间里行动受阻。
<Celestino> “人还在。”切雷斯眯起眼，长矛换了个趁手的握法。虽然躯壳主人的灵魂到底还在不在是个问题。
<Cepheus> 事到如今，克莱门特在这一瞬间忽然感到以阿兹特兰的名义行事是一件再无意义不过的事情，他咬紧牙，搭着扳机的手指抽动了一下。在子弹倾泻而出时他向前迈进了一步侧身潜伏在走道和场地的交界处。

<GM> 神座上的身影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两团黑色的漩涡在他的左右显现，替他将子弹拽进了它界。神殿内瘴气弥漫。
<GM> “现在命运和黑夜都在我的手上了。你的人生的线也差不多，让它在这里断掉吧。”
<GM> 他抬起左手，从左边的漩涡中飞出了一个戴冠的黑色身影。

<Ollin> “我死后也会跟随您吗？”奥林一边恭敬地发问，一边挥舞着法器冲向这或真或假的神明。
<GM> 命运确实开始操弄着神殿内的一切，随着伏尔德塞克取回其可憎的力量，符文周围的光线形成了片血色的光海。
<GM> “如果你死在这里的话，毋庸置疑。”伏尔德塞克轻轻挥了下手向它的附庸下令。“我的眷属，去替我行剿灭之事。”

<Cepheus> 克莱门特不作答。他不知道自己过往的人生和千百个同样生长在那片土地上过着木讷生活的人有什么区别，但他似乎并不太愿意它就此结束在这里，他没有偏转枪口的方向，侧身远离那个被召唤的实体一步，对着伏尔德赛克开枪。
<GM> 它身旁的精魂挥舞起巨镰替主人弹开了袭来的半数子弹，剩下的则纷纷没入它身躯的黑暗中。
<Fugue> “是吗，就像我从没想过这条线会延伸到这里一样，它会向哪里去我还挺期待的，这可不能轻易让你决定了。”菲格调整了姿势，放低重心双手将剑从下方横扫再上挑，惨白的电光划过那片黑暗。
<GM> “我马上就可以让你们见识一下。”伏尔德塞克在那如同收割天使一般的黑暗精魂的惨嚎声中厌倦地踩了下他脚下的骷髅堆的脑袋。
<Celestino> “我不追随谁。”切雷斯摆了摆手，身旁气温陡然升高飘起火星，这里绝不是他想留下的地方，留在这里对他原本活过的地方毫无帮助，除去任务之外这里没有任何能做的事情。
<Fugue> 精魂直接跟随召唤者的动作，趁对方吃下一击的空档接连不断射出银白的带电箭矢。
<GM> 目标精魂忙不迭地向周围一闪避开了接二连三的攻击。
<Celestino> “火之主希赫特库特利。”
<Celestino> 火焰于切雷斯身后迸发，在画出焰环之前迅速收归召唤者的躯体。
<Crimson> Crimson重新提起长剑，向着精魂击去，无论是出于刚刚签订的契约还是他的个人意志，他都想把眼前的敌人拆解。

<GM> “将尔等神祇之名暴露给我，真是耐人寻味。”伏尔德塞克合掌而笑，声音在神殿内部共鸣。他身旁的影子在Crimson的疾风一击下魂飞魄散。
<GM> 他再次抬手。“劣质锡兵果然难用，两下就回归虚无。”
<GM> 方才被他用脚踏过的骷髅随法力站起，至暗能量缠绕其上。
<GM> 你们亲眼看到血肉在骸骨之上编织，在转瞬之间形成了一个与克莱门特长相一模一样的拟像。

<Fugue> “本来就不是你的当然难用，又开始偷东西了？”菲格从鼻子里发出哼声，保持观察这个诡异的形体

<GM> “去。”伏尔德塞克向前摆了下手，拟像落在地面上，他身下的王座也开始闪光。

<Celestino> “我得说你的品味不如这身体原本的主人。”
<Cepheus> “就接着狂妄吧，你这伪物！”克莱门特没有看那拟像，而是对着伏尔德塞克厉声叱喝。
<Crimson> Crimson只是止不住的在哼那首阿隆索唱片里的歌。

<GM> 一种绝望的情绪忽然席卷了这里，你们的情感和动力被这神殿的一切所掠夺。
<GM> “狂妄？”伏尔德塞克冷笑一声，一面黑镜浮现在他的手边。
<GM> “待此镜破碎，将有一人殒命于此。”

<Ollin> 奥林没有再说话，但是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如果现在宣布效忠于这位“狄斯克特里波卡”，那......算不算一种背叛？他摇了摇头，不再让塔罗的幻影占据心神，在沙暴的操控下划出一片凄厉的银光。
<Fugue> “听见了吗？要在这之前让那个殒命的家伙变成它！”暂且不知对方指的是谁，但菲格明显感受到了这个空间里被操纵的情感，他扭头对可能被这把戏影响到的所有人喊道。

<GM> “命运的供奉。抓紧时间挣扎。”伏尔德塞克从神座上起身，一声金属相互碰撞的刺耳尖叫响彻神殿内。
<GM> 奥林在刀前看到对方阴森森的笑脸，还有他手上一长一短两柄黑蓝色的幽剑。你的武器深入他的躯壳，但他似乎毫无痛感。
<Ollin> “那么......您有打算替换躯壳吗？”不知为何，奥林吐出这古怪的话，也许自己生来就是为了成为容器？

<GM> 在黑曜石座的白刃战前，一真一假二人同时举起枪向对方倾泻弹药。
<Cepheus> 拟像的脸令克莱门特感到陌生，即使对方在操纵枪械时的细节动作几乎和自己如出一辙他也难以从对方的神色中读出任何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东西。如果这就是他假借不属于自己的身份来回避一切问题的报应的话它来得实在是太快了一点，克莱门特尽可能地避开了足以致死的那一部分子弹，但在那副笑脸面前仍旧面无表情。

<Fugue> 守卫精魂手中的能量在这个诡谲的星界不断聚集压缩，整把弩箭般的武器直接变成了一束梭形的电流长枪，变成直射它眼中看到的那个占据容器中的形体的闪电。
<GM> “麻烦。且待它魂归故里。”在不属于任何现世流派的拔剑术格挡后伏尔德塞克以一种酷似精灵剑术的方式微微侧身躲开了这一击。
<GM> 双重性质的几人在星界感到一阵狂风呼啸而起，那副躯壳在半秒的时间里浮现出了一个庞大的形体。

<Celestino> 实际上切雷斯早就不追随谁了，虔诚的信徒都……死了。不管他呼唤火之主还是南方的蜂鸟，为的不过是自己的意志。在对方能力影响之下他仿佛在一瞬重新落入深陷战争泥潭时的情绪，但他一咬牙向神殿中心的实体奔去。
<Celestino> 毕竟自己现在算得上赌上了一切，希赫科亚特尔的力量在他左手化作星界的另一柄长矛。
<Fugue> “注意星界，有大家伙现身了。”

<GM> 一柄短刀在半空中截住了切雷斯的法器，和你四目相对的是一张戴着面具的黑兜帽面孔，在这三位一体的巨大怖物身后，六对黑色的膜翼以磅礴的姿态展开。
主题: 第二十四话 血祭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3-17, 周四 00:55:19
<GM> ————————————————

<GM> 陷入包围的伏尔德塞克面不改色，他一振手上的幽剑，漆黑的剑身展开一节节畸形椎骨一般的凸起，蓝色的火焰燎过锋利的边缘。紧接着，仿佛是为了呼应他的动作，四处弥漫的黑雾腾空而起。
<GM> 随着瘴气缠绕于身，霜冻一般的僵硬感拖慢了整个空间内的行动。

<Ollin> 奥林把刀从面前的躯壳中抽出，劈向另一边庞大的“本体”。
<GM> “不管是想要成为英雄还是成为容器，这还不够啊。”感叹声在奥林的脑中突兀地浮现，紧接着匕首格挡开了你的攻击。
<GM> 与此同时，场地上的另一个克莱门特随着一声碎镜声破裂消散。
<GM> 取而代之的是第二个奥林。

<Cepheus> 克莱门特正欲动用最大的火力攻击面前与自己样貌相仿的伪物，但在原地显现的另一个血法师面前他下调了火力的等级，六发子弹冲着拟像所在的方位袭去。
<GM> 拟像同样抽出刀向克莱门特奔去，这家伙的行动比克莱门特稍微快上那么半点，几颗子弹飞出枪口后蹭着刀尖击中了拟像的前额。
<GM> 偏了。大刀带起的风拂过了机师的碎发。

<Fugue> 精魂手中的闪电束形态也像这里狂乱的星界般，越发杂乱无章地在空间中伸展，像被那个庞大形体吸引过去一样发出几道耀眼的攻击。
<Celestino> 假加美国佬虚假的蓝色瞳仁跟烛焰心似的深陷下去，这张假脸在火光噼啪燃烧中已经覆上原本面目的虚像，他凝视对方面具的眼洞，焰色长矛再次从星界向那实体穿刺而去。
<Cepheus> 克莱门特弯腰闪开拟像手中的利刃，他的脚步险些乱了。他想要克制住当下意识中隐约浮现的那丝不安，镜像碎裂的声音令他不禁疑心伪神手中的那面黑镜，“尽可能把那个假货牵制住…如果有更优先的目标的话优先选择其他的！”
<GM> 星界的巨物躲开了电流，切雷斯的攻击刺入了那身黑袍，但毫无击中的实感。在它抽身拉开距离的时候，你们发觉原本受创的那一身正在迅速自愈。

<Fugue> 这样被它继续复制下去可不像是能在倒计时前解决，菲格的法器划开眼前浓重的瘴气，试图刺穿巨大的星界形体。
<GM> “不错……不错……”菲格手起剑落，伏尔德塞克的星界形态传来一声脆响。
<Crimson> Crimson的长剑自下而上扫向物质界的庞然大物，黑雾压在他身上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但他笑得更大声了。

<Celestino> “冒名顶替者……”切雷斯盯着星界的面具。
<GM> 惧魔的面具上出现了一道裂缝。而它在物质界的人形容器则一匕首挑开了Crimson的长剑。
<GM> 有那么零点几秒，你看到这个容器的眼中已经不剩下半点理智，接着他另一只手上的剑向你刺来。
<Crimson> “真好啊！”Crimson久违地感觉到来自物理伤害的疼痛，他不知道在开心个什么！
<Fugue> 像是打在什么很硬但并非坚不可摧的东西上，菲格回味了一下这个手感：“从星界，可以碎了它的面具。”

<GM> 伏尔德塞克存在于两界的二重身彻底抛弃了紧密相依的假象，他的物质界容器左手持匕首右手拿着骨剑朝克莱门特斜斩而下。
<GM> 原本即将割开血肉的长剑在所谓的命运的操控下偏移了几厘米，尽管如此，对方却毫无落空之后的懊恼，仿佛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GM> 一阵你们曾经听到过的扇翅声充斥了整座神殿，伏尔德塞克如一同死在绞刑架上的三具黑袍死尸一样的星界身躯完全浮现，周围的法力空间顿时因其存在而变得扭曲不堪。
<Cepheus> 克莱门特堪堪避开那两柄夺命的双刃，他侧身翻滚后退了两步，透过被冷汗模糊的刘海他几乎能看清长剑银光反射下自己扭曲的倒影。
<GM> 漆黑的霉点迅速布满了星界，蚕食起每一寸空间。

<Celestino> 切雷斯？火焰之蛇？二者合一的形体握紧手上的长矛，何等丑恶之物，他确实……不是虔诚的人但是是的，有人相信着这一切，绝不能让它有机会冒用火之主的名字收割性命。
<Celestino> 况且战术来说…在这里减员毫无益处，不能死在这里。他带着飞舞的火星向庞大的实体奔去。
<GM> “你就要死了，有什么遗言吗。”惧魔的第二张脸对你咧嘴一笑，带有一种仿若在嘲笑你们走入陷阱之中的幸灾乐祸，它唯一的情感。它手中巨大的生锈银钥匙圈伴着一声尖啸挡开了你的攻击。
<Celestino> “该死的是你，滚回你老家去。”很难说是切雷斯本人还是火精魂眯起仿若火焰燃烧的双眸。

<Fugue> 环境在变得更恶劣，但它现出完整形态说明之前的攻击还是有效，此刻不容多想，精灵手中的长剑聚集起更多星界的元素能量，对着它说话的这张脸横劈而去。
<GM> 面容消散，唯余一缕黑烟停留在原处。肯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GM> 奥林冒血的虚像融入烟中不见，而切雷斯抬起头，发现伏尔德塞克的星界形体已经消失，站在原地同时和你一起抬眼的是你自己的笑脸。
<Celestino> 狡猾的东西。切雷斯的余光瞟向那面仍然悬浮的黑镜，只要赶在那之前…赶在那之前把这操弄人生死命运的实体赶回它的朽烂之地。
<Celestino> “呵，冒名者。”
<Celestino> “你打罢，本人同意了。”切雷斯露出带着怒意的微笑对着机师打了个手势。

<Cepheus> 克莱门特的枪口侧过阿隆索躯壳的脖颈将它瞄准奥林的眉心，虚像消失的一瞬间他的怒火似乎也被点燃了，准心的方向迅速调整对准了容器背后新浮现的冒名者。
<GM>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认为。我还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自利的那种人呢。”拟像一闪和惧魔交换了位置，举起手中武器向原版袭来。
<Celestino> “冒牌货跟我有什么关系？”切雷斯本人好气又好笑。
<GM> “跑得还挺快的，看来你精通此——”话音未落，拟像的脑袋缺了半边。它极快地化为一堆黑色的结晶落在了地板上。
<Celestino> “不够像。”
<Celestino> “我赢了。”
<Celestino> “掩护不错，跟上次一样。”切雷斯朝机师丢去个赞许的神情。
<GM> 伏尔德塞克在后面的星界大声笑了起来。“不，你只是偶尔运气比较好了。用你们的话讲。”
<GM> “瞎猫撞上死耗子。”
<GM> 惧魔升到半空中伸出它的几双手，神殿再一次战栗起来。

<GM> 街头法师朝它虚无的身形抛出几束法力，“太难对付了！星界的东西！”
<Cepheus> 克莱门特无言，他吹去枪口的烟雾对切雷斯蒂诺比了个OK的手势，重新调整回架设武器的姿态。
<Celestino> 不得不说…切雷斯有那么一瞬对相处不过几日的同行者产生了某种过往他依然抛却的情感。毕竟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在共同为彼此的生存而挣扎。

<GM> 伏尔德塞克原先碎裂的面具在难听的挤压声中被修复完整。

<Ollin> 奥林在战斗中确信自己发现了什么......运气？潜力？未来？抑或是惧魔说的命运？祂在逼迫我们使用，看起来现在还是把行动锁死在自己的通常范围比较好。转念之间，他用打刀狠狠击打黑色的镜子。
<Celestino> “真恶心啊。”反正这疯了的地方也没有谁在看，切雷斯擦了一把颊上的血迹，像他二十多岁时一样开始毫不收拾言辞。

<GM> 果不其然，镜子上有一层护壁保护，但在奥林的一击下，这层魔法的保护罩碎裂了。
<Fugue> “哪里不太对，有空的先把那东西砸了。”发现对方竟然能通过不知什么方法把星界形体修复，在不知是空间过于压抑还是什么产生的恶心感中，菲格看向那镜面，但默许精魂继续它原来的行动。

<Crimson> “这地方的条件不让我使出全力，您有没有兴趣担任一下在关键劣势时伸出援手的好心人？”Crimson挥剑击向镜子，同时也在试探性地向着契约者传达消息，对现在的他来说哪怕不惜一切力量也想撕开敌人的躯体，既然契约已经成立，何不多索求一些？
<GM> 希夫利诺斯的声音唐突回荡在Crimson的脑海。“你们为什么不先把物质界的容器干掉？”
<Crimson> “哎呀！！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嘛！！”
<Crimson> Crimson直接喊了出来。
<Crimson> 话说这人是不是刚才就一直咬着容器不放来着？

<GM> 同时清脆的破裂声响彻神殿，和你的呼声的回音相互交织在一起。

<Celestino> 切雷斯随着碎裂声转向那面黑镜，他陡然想起那实体方才说过的话。
<GM> 伏尔德塞克的周围随其意志的波动扩散出一道令人不适的能量，希夫利诺斯的声音顿时远了不少。
<GM> “它的——双界身躯——……”

<Cepheus> 在激烈的情绪动荡下机师似乎意识到了那镜面存在的异样，但伏尔德塞克的预言让他缺少动手的决心，如果需要牺牲一人来实现最终的目的，那现在一行人的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血祭的一部分？他没有和往常一样习惯性地下指令，只是沉默地将目光投向切雷斯。

<GM> “必须……一起破坏，除非你们将它的星界形态放逐出这个位面……”影精魂飘渺的声音几乎变成了耳语。
<GM> “我可以……开星界裂缝，……觉得如何？”
<Crimson> “可以啊，当然可以！您真好！”
<Crimson> “谢谢你我的梅林。”Crimson自言自语一波之后突然招呼队友，“有好朋友能帮我们个忙，我是指开裂缝！”
<GM> “那就……”
<GM> 神殿里的黑雾停滞了一瞬间。
<Ollin> “只要把星界形体放逐就好了？容器不会成为坐标？”奥林重归平静的声音响了起来，“一起干吧。”
<Crimson> “哎呀当然也要打容器！快打！”

<GM> 卢卡斯朝你们身后的黑暗水面上放出一支燃烧的箭矢，你们再次听到了一声镜面破碎的轻响。
<GM> “这里的镜子不止一——”另一个法师急匆匆地喊道，然后他嗷地一声躲开了伏尔德塞克的容器扬手抛去的法术。
<GM> 不过，你们眼前的黑烟确实比先前要轻了不少。

<Crimson> “哎呀呀呀小心点你可别死了！你答应帮我忙的！”

<GM> 伏尔德塞克第一次显露出了除了幸灾乐祸和欣喜以外的情感，它急速升到半空中和你们拉开了距离。
<GM> 然而，在场地中央的那面黑镜碎裂的那一刹那，切雷斯也感到自己的灵魂四分五裂。

<Celestino> 切雷斯正短暂沉浸在后方那沉默的法师带来的援助之中，他恍然又想起那份阵亡者的档案，跟自己十多年前面对的那行字重叠在一起，但一切似乎都迟了。

<GM> “死吧。”
<GM> 惧魔转瞬即逝的愠怒在它的“喉舌”的声音里闪过。
<GM> “阿隆索”站在祭坛之上，身后的星界是伏尔德塞克本体那如死神一样无风而动的厚重长袍的下摆。

<Celestino> 切雷斯曾无数次听到死的声音嗅到死的呼吸，子弹和魔法从他脸侧掠过，他一次次地从死中逃离，从无意的到刻意的，再后来他学会了让其他人……只是这次太近了，死如冷风般穿过了他的意识，但他还不想死。

<GM> 他朝你举起手上燃着蓝焰的匕首，嗓音带有先前那种可怖的共鸣。“感到悲痛不甘或者为就这么了结此生庆幸吧，然后去死。”

<Celestino> 切雷斯的躯壳向前倒去。
<Celestino> 不甘，愤怒，痛苦，仇恨，悲哀转瞬如涡旋般交织在一起。有太多没能做到的事，造成了这一切的人仍然躲在人墙之后，这里所有的人都成了可抛的棋子。

<GM> 容器空无的神情和只剩下不甘愤怒痛苦仇恨和悲哀的血色眼睛产生了强烈的对比，你忽然发现，你们实际上也差不多。
<GM> 伏尔德塞克在面具下轻叹然后又狂喜。

<Celestino> 或许眼前的人正是因此成了冒名者的傀儡。
<Celestino> 这些人…不应当留在这里，正如自己并不属于这疯狂的地方，还有什么能做到的事……还有什么能………立刻，马上，现在。
<GM> 祈祷，祈祷，向我祈祷。一个模糊的声音在你距离脑死亡还有几毫秒的思绪里浮现。
<Celestino> 滚。

<GM> 这个声音越来越强，就像某种精魂链接一样经过重重放大在你的脑子里响个不停。

<Celestino> 切雷斯的意识用阿兹特兰西语骂出了个响亮的单词，他记得刚才那该死的实体说过的鬼话。

<GM> “就这样了。你会发现死亡之后什么也没有。”容器语气平静地说道。
<Celestino> 不，还有死亡本身，还有未竟的恨意，冒名者伏尔德赛克，我要让你……去死。
<GM> “哦？”
<GM> 他耸耸肩。“可是，我是不会死在这地方的。和你不一样。”

<Celestino> 已经倒在污浊地面上的躯壳从未能闭上眼睛，那双眼仍然怒视上方的实体。
<Celestino> 滚。

<GM> “永别了，这一世也好，下一辈子也一样。”
<GM> 伏尔德塞克勾勾瘦长枯槁如骨的手指，它的容器上前将剑捅进了切雷斯的尸体中。
<GM> 黑色的火焰沿着剑身向上焚去，一股巨大的猩红色法力从尸体之中涌出，带着物质界的血一起喷到了他的脸上。
<GM> 他抽出手帕慢慢擦去了脸上的血。“非常强大而纯粹的仇恨。”
<GM> 容器欣然一笑，丢掉了手上被血红色液体浸透的那块布，然后转向剩下的其他人。
<GM> 黑火依旧在他的身后燃烧，并且越燃越旺。
<GM> 他刚打算开口，一片火舌直冲天空跃上了天花板的高度。

<GM> 在没有被伏尔德塞克汲取完全的余烬中，凭借着再纯粹不过的仇恨，一个扭曲的精魂从最后一点魂魄中蜕变而出。
<GM> 惧魔的物质界躯壳龇了下牙。“很好。”
<GM> “我会连你的份一起燃尽。你的知识和记忆，你的情感。”
<GM> 他擦了下匕首上的血。“还有你的真名。”

<Celestino> 残影一般不稳而身着漆黑斗篷的身形抬起脸，它的面容宛如灰烬被冷雨冲刷而过，只显现一瞬有那么些形似灵魂生前躯壳的模样便融化破碎，留下不断变化扭曲的骷髅之貌。
主题: 第二十五话 无信号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3-22, 周二 00:24:23
引用
？年？月？日，影位面神殿。
<GM> ——————————————
<GM> 在所有人的面前，牺牲者在生命流逝的一瞬间以另一种形式回到了这个位面。
<GM> “很好，你们做得相当好。到目前为止都非常好，”伏尔德塞克借它的那具躯壳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
<GM> 这容器向你们转过身缓缓摊开手。“事实上，你们追到这里来就已经十分值得褒奖了。”
<GM> “但是，游戏也就到这里为止了。”
<GM> 它的星界形体在血月投射下的光柱中升到l穹顶的高度，包裹着三张面具的褴褛衣袍飘荡不停，一面黑曜石圆镜在中间的枯瘦形体的胸前反射凶光。
<GM> 随着异界的魔法被从神殿的中央被调动起来，一股股黑烟开始向伏尔德塞克升腾，并慢慢汇聚成一个灼热的无形罅隙。

<Fugue> “被这么说可没什么好高兴的，注意镜子。”看到新出现的镜面菲格立刻想起了它对战斗环境的影响。
<Ollin> “那个是新敌人？”奥林有些搞不清情况，他握紧了刀。
<Crimson> “真可惜。”Crimson的目光落在切雷斯化为的精魂身上，他一时间没去注意罅隙。
<无名精魂> 残影般的人精魂血色的双眼仍然如生前最后一刻一般怒视着伏尔德赛克。
<Fugue> 镜面要优先解决。菲格看到半空中的形体将出击的任务交给精魂，自己暂时没有打算贸然靠近。

<GM> 伏尔德塞克的本体那数双手之中的一只手上的钥匙圈在沸腾滚烫的空间前晃了晃，本该悦耳的碰撞声化作一阵刺耳的金属音深入你们的灵魂核心。
<GM> 随着它的动作，一道漆黑的裂缝豁然撕裂，露出了其后光污染严重的天空。
<GM> 数道猩红色的流光像陨落的星辰一样从现世坠下，如血管一般注入伏尔德塞克另一只手上的枷锁。

<Cepheus> 克莱门特倒抽一口气，容器口中的挑衅之语和场地中浮现的精魂加深了他的怒火，但在愤怒的尽头他发觉自己的内心反而无比沉静。机师朝伏尔德塞克的物质躯壳扣下扳机，“往这边看，看着我，路德维科·阿隆索！”

<GM> 飞奔在物质界的子弹带着惯性撞上那具身躯，把他打得往后一歪。
<GM> 接着他动作缓慢地又直起了腰，克莱门特清楚地看到他的伤口正在愈合，即便你看不到星界，你也清楚地意识到是那些缭绕的黑烟在抹去那些血迹。
<GM> “非也。”他对着你露出笑脸，然后抽剑砍向面前的菲格。
<GM> 黑剑擦过菲格的身躯在你身旁留下一股霜冻一般的寒意。
<GM> “其真名已消散大半，无力回天。此刻即是血洒神殿之时。现世献上的供奉已尽数落入我手，赞颂地狱吧。”伏尔德塞克的容器后退半步举起剑做招架态势。

<Cepheus> “……虽说确实是有其他镜子，但镜子可能未必是我们认知中的状态。”克莱门特看着剑刃的反光和液体的表面，他下意识地想要瞥一眼足下。
<Ollin> “事到如今还指望把阿隆索拉回来吗......算了。”血法师摇摇头，转而和精魂沟通起来。愿望一，攻击它。奥林身上的蛇突然溃散，变回了流沙的形状。随着奥林的指引，沙子从他的指尖喷涌而出，扑向伏尔德塞克。
<Fugue> “让它一直取后备能源可不好办，先让它没工夫继续。”守卫精魂循着菲格的意思，集中它周身所有的能量对着本体投出一支雷电长矛。

<GM> 沙砾呈风暴状向上席卷而去，和伏尔德塞克正在越来越真实的星界虚像裹挟在一起，闪电袭向这可怖的巨大死神在它右侧的身躯上开了一个巨大的洞。
<GM> 同时你们听见了一声微妙的爆响，地面上的躯壳的血液从同一个位置喷涌而出。
<GM> “无礼……之徒，然而……已经……万事皆休……”
<GM> 雷鸣声从伏尔德塞克开启的裂缝另一边炸响。
<GM> 熟悉的颂歌和祈祷声紧随其后，变得越来越大。

<Crimson> Crimson感觉他的动作正在撕扯他的伤口，但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不知为何此刻伏尔德塞克的话对他来说像是一种赦免。他的手直接抓向阿隆索的手，粗暴地释放他许久没用的血魔法。同时，他通过那链接呼唤契约者前来，助他完成这场战斗。
<GM> 曾经的血法师在血魔法的作用下发出一声惨叫，Crimson本能地意识到伏尔德塞克抽取了他的大部分身体机能，这具身体七窍流血，灵光在瞬间几近崩解。
<GM> 希夫利诺斯闪身出现在契约者身后的星界，另一股寒意随着法力的牵引从你们的脚下直直传导上心脏。

<Fugue> 感受到新加入的成员气息，菲格无暇往那个方向去看，但他觉得可能是时候了，开始注意星界的变化，随时准备把那个庞然大物往新的裂缝里送。
<无名精魂> 此时已然不再能揣测这束亡者残魂的本能如何地在驱使它，人精魂苍白如枯骨的双手猛地按压在容器肩上强行将躯体伤口缝合。

<GM> 容器满是血丝的双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异和疑惑。伏尔德塞克在另一界的存在愣了半秒，然后那丧钟敲响一样的笑声回荡在你们的脑内。
<GM> “你们就是因为有这种行为才如此脆弱。”它一只枯如白骨的手伸出去做了个上抬的姿势。
<GM> 顷刻间，你们的脚下一滑，而后天地间的重力倒转。

<Fugue> 在脚下突然失衡的一瞬间，菲格本能地消去自己的泛人类形态以免被重力甩在天花板上，看来暂时没有管那大家伙本体的空闲了。

<GM> 伏尔德塞克拂袖收手，在它的身后天罚一样的流星碎石正拖着红色的尾光划破天空。
<GM> 惧魔的容器抬起血淋淋的手，从他掌心涌出一道深紫色的能量分为四束朝你们落去。

<Cepheus> 克莱门特勉强在倒悬的重力攀住地面，他咬咬牙卸下即将耗尽的穿甲弹弹夹，用拳头将另一套备用子弹捣了进去。
<Ollin> 奥林在空中踩着凭空出现的岩石一跃翻身，顺便打了个响指提高自己的反应速度。
<Crimson> Crimson觉得有些晕眩，他扶住额头嘀咕了一句。

<GM> 在血光如波涛荡漾的神殿之内，第二道星界裂缝在空间顶部显现，露出了无星的黑夜和高耸的白塔。
<GM> 你们定睛一看，发觉那些塔本身并不是白色的，而是有无数白骨装饰拼凑在了墙砖和墙砖间的缝隙间，随风轻轻摇曳。
<GM> 借着狭长的窗户，无名的精魂看到在偌大的礼拜堂中，有一畸形的佝偻身影在对一面巨镜顶礼膜拜。

<无名精魂> 不受重力影响的亡魂根本没去看容器，不知道精魂是否也有泛人类翻白眼的表情，它双手拉开一柄几乎扭曲无法成形的黑色长矛，一跃而起拖曳四散的烟尘直向伏尔德赛克冲锋而去。

<GM> 矛尖破开空气刺向伏尔德塞克，纵使它的行动速度惊人，这一下也将其往裂缝的边缘横撞了数米之远。
<GM> 当你意识到它正在看向奥林时，你仅存的思维逻辑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忧虑。
<GM> 伏尔德塞克手上的锁链带着如同生锈断头台运转时发出的摩擦声一般的怪响朝奥林的身躯追去，你没有感到丝毫痛感。
<GM> 相反，你发觉自己的感官正在逐渐削弱……正在离你远去。这种感觉就像……
<GM> 星界投影。

<Ollin> 轮到我了？奥林在这一瞬开始走神，但下一秒开始发出可能是最后的指示：“如果需要的话，全力攻击我。”

<GM> 王车易位一般，你和精魂被一同放逐出了原本的躯壳，与伏尔德塞克的物质身交换了身躯。
<GM> 琴弦绷断的声音从你的灵魂深处响起，也可能是操偶线断掉的声音。
主题: 第二十六话 曲终人散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3-29, 周二 01:01:14
<GM> 没等你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你们就听到了昔日队友的声音，音色比往日怪异许多。
<GM> “怎样？从门的那边看到你们的家乡了吧，和这里真是大大不同。凡人的英雄史诗到这里就要迎来尾声了。”
<GM> 尽管是星界躯壳在行动，“奥林”却用一种散发着中空感的共鸣的低沉嗓音开口。
<GM> 先前尸体之中被抽出的法术能量化作漆黑的丝线缠绕在他的刀上，腥风掠刃之时，一段回旋的嘲讽音律从这把武器上流淌而出，却没有在物质界发出任何真正的声音，仅仅在你们的意识之中振荡不停。
<GM> 伴着虚无的弦音的尖啸，容器的双目连带着血晶一同褪变为一种闪着珍珠光泽的惨白。伏尔德塞克的星界形态发出了几声阴险的冷笑。

<Ollin> “嗨！那是我的武器！”“阿隆索”下意识脱口而出，片刻后他愣住了，这是情绪？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血法师用自己尚未熟练的身体施展了悬浮术，让自己稳住。
<Fugue> 菲格在雾气形态下向地面贴近，鉴于此时也无法和其他人交流，便对精魂发出持续攻击那个星界本体的指示
<GM> 你们的队友在倒转的重力中一拨他手中空无一根琴弦的乐器，刀身发出几个刺耳的音符，无形的旋律化作箭矢撞向被重力推向那扇门的众人。
<Fugue> 守卫精魂的星界箭矢像带电的流星向惧魔本体飞去，意图加速这场比谁先把对面推进裂缝的战斗。

<GM> 伏尔德塞克闪过精魂的攻击，它似乎开始注意到了这个从一开始就不断攻击它本体的星界麻烦，黑烟从它胸口的圆镜之中冒出。
<无名精魂> 亡魂威胁般地咧开森白的牙齿，如果尚且为人它说不定会因为那席话和对侧的景象爆发进一步的怒火。
<无名精魂> 它手执长矛再次向伏尔德塞克所在之处冲锋。
<GM> 伏尔德塞克左侧戴面具的一个身躯横过手中长杖和亡灵的矛近身相搏，二者僵持在一起。

<Crimson> Crimson抬起手对准克莱门特的方向打了个响指，两条法力流托起他和机师。
<Cepheus> 英雄史诗的说法反倒唤起了克莱门特的笑意，他咧了个戏谑的笑脸在悬浮术下保持着下坠的姿势朝奥林的躯体击出了子弹。

<GM> 伏尔德塞克栖身的容器被迫丢下手中的乐器，克莱门特亲眼看到自己的弹道前方撞出了点点火花，紧接着子弹被偏转撞到墙壁上的响声传导进了你的耳内。
<GM> 在神殿汲取的法力纷纷成为操纵命运的伏尔德塞克的囊中之物的同时，你们惊觉那原本在星界飘渺不定的庞大身躯正在物质界显现，或许这伪身终于得到了足够的信仰君临此地。

<Ollin> 并没有对自己远去的法器多加关注，奥林举起阿隆索的祭刀狠狠戳向胸前的镜子饰品。

<GM> 本该有声音，但一切音波的存在都被抹去，在雪落都清晰可闻的偌大空间中，半是黑染的黄金的圆镜碎裂开来。
<GM> “奥林”在空中怒喊一声，两柄法器重新从虚影中出现在他的手中。

<Ollin> “怎么？不是你让我过来的？”阿隆索对着奥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GM> 随着镜的破坏，黑雾忽然在于中心炸开的气流中尽数散去，你们发现这个神殿的内部完全由镜面打造，重叠的反光面映出了无数人影。
<GM> “我来告诉你们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横过手中短剑，洒出一片鲜血。

<Fugue> 这可怎么办，总不能把整个建筑都砸了……菲格正这样想着，但感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星界压力似乎小了点。

<GM> “千年于我等不过弹指瞬间，然区区三四百年时光也足以耗尽你们之中绝大多数人的性命。你们的寿命极限和短暂如呼吸的法力水平起伏注定让你们的魔法研究在达到巅峰前就惨淡死去，而长寿者却自私自负地将过往的秘密保守。”
<GM> “命里将生的也必将死去。没有什么东西逃得过这个循环，”容器将长剑与短刃十字在身前相扣，神殿内沉重的空气产生乱流。
<GM> 希夫利诺斯打开的裂缝彼岸的高塔之上众多白骨颚骨开合，吟诵起猥亵的颂歌。
<GM> 在从天而降的血红色天水中，伏尔德塞克的物质界身躯追向半空正在下落的你们打算杀死所有人。

<Fugue> 这还用你说！菲格本能地想回嘴但是现在他还没法讲话，他继续朝着离伏尔德赛克即将显现在物质界的位置旁坚实的地面移动去。
<无名精魂> 横死者的亡魂发出无声的怒吼，几乎要将手中无法成形的武器攥出裂隙。

<GM> Crimson的契约者在魔法的狂风里露出了惨白如死尸的半身原貌，它在你的身后推了你一把让你堪堪截住了伏尔德塞克的剑。
<GM> “它在物质界显现了，抓紧时间……”影精魂在你耳畔低语了一句后便消失不见，紧接着伏尔德塞克现身于双界的身躯挥手降下灾厄，惧魔用真名为能量将菲格的精魂逐出了这个空间。
<Crimson> “我知道我知道，我尽量！”

<GM> “而在我的神殿里，没有所谓的超企，没有国家，没有种族和授名者，没有你们的世界，没有道德，没有责任，”
<GM> 容器再次向Crimson施力，几乎把你按到直坠往地下。
<GM> “一切都将平等地在我的律令下被赐予永眠！”

<Ollin> 奥林在这一瞬间陷入迷惘，这好像是一件好事。
<Fugue> “别的不知道，没有道德我感受到了。”菲格在链接消失的同时返回自己原本的身形，踩在伏尔德赛克庞大身躯后镜子般的地面上
<Crimson> “哎呀，那我不同意。”

<GM> “啊，是啊，悉心聆听这个预言，”奥林的身躯厉声说道，接着又像面部肌肉跟不上体内那个灵魂的可怕思想一样难看地狂笑起来。 “在你们的尸体被撕碎投下深渊之后，你们的物质位面也会紧随其后被埋葬。”

<无名精魂> 亡魂勉强抑止了无限爆发的狂怒，似是要截断那带着难听共鸣的话语，朝庞大的实体步步紧逼。
<Ollin> “死亡是一件好事，但是它不应该被你支配，它是自然循环的一部分。”阿隆索摇了摇头，平静地回应伏尔德赛克，“况且，预言之所以是预言，因为它还没发生。”

<GM> “不，不不不不，你们的记忆和情感对于我来说只是可以燃尽的东西而已，你们的存在就像镜影一样虚无！”伏尔德塞克同侧的另一只手反过来将匕首格挡开了亡灵的武器。奥林的脸上出现了狞笑。

<Cepheus> “永恒者只顾他们宏伟的时间尺度……但他们也会是盲目的，这不过是用虚伪的信仰堆砌的虚伪的平等，你所享用与消耗的一切都并非献予你的。”
<Crimson> “哎呀！我不想听这个。”Crimson感觉到法器恢复了，他笑着砍向对方物质界的躯体，“我只想着怎么能把你办掉。”

<GM> Crimson撇开奥林的身躯飞起一剑砸向正在和亡灵缠斗的伏尔德塞克，刀光乱闪之间，神殿内响起一声玻璃瓦解的巨响。
<GM> “你的妄想终将化作泡……影……”

<Crimson> Crimson大声笑起来，“妄想？那我确实一直是个喜欢妄想的人。”

<GM> 在可能是最后一次并肩战斗的二者身后，半空中的奥林垂下头，从耳侧出现一道裂缝。
<GM> 这道原本细不可见的缝隙越变越大，容器的面部就像面具一样纷纷化为齑粉，接着是脖颈，躯干，四肢。

<Ollin> “......”阿隆索静默着看完这一幕，他意外发现自己心中没什么波澜。自己的终点就要到了？
<Fugue> “……”这可能意味着躯体的原主回不去了？菲格落地后注意到原本奥林的法器躺在一边。
<Cepheus> 克莱门特皱了一下眉，他深呼吸看了一眼身前占据了阿隆索躯体的同僚，“奥林，你希望我们怎么做？”
<Cepheus> 机师朝阿隆索的物质躯壳移去，偏转准心向伏尔德塞克的物质形态扣下扳机，子弹倾泻而尽后他除去了这枚弹夹。“只是作为镜中倒影的你会被同为虚无之物的我们逼到这一步吗？”

<Ollin> “我已经说过了，如果需要的话全力攻击，”阿隆索轻轻松了口气，“剩下的，之后再说吧。”

<Crimson> “你确信？那我不客气了？”

<Ollin> “请便。”

<GM> 伏尔德塞克扬袍躲避纷飞的弹雨，曾经只能在星界用恶毒的心灵共鸣传达的声音如今响彻整个神殿，它怒不可遏地往身后希夫利诺斯的裂缝一退拉开了和Crimson与无名精魂间的距离。
<GM> “为牺牲奉上你们的性命来！”

<Ollin> 虽然刚刚见面的时候不太愉快，但是这段时间还是辛苦你了，希望你能逃出去吧。奥林最后通过秘法链接和精魂对话，他拿起阿隆索的遗物向着伏尔德塞克冲锋。

<GM> 你加速上前，在队友和死去队友的残留的回响的攻击之后紧随其后向惧魔逼上一剑。伏尔德塞克朝后退了半米，被逼入了裂缝的边缘。
<GM> 尽管如此，你们忽然意识到，由于裂缝主人被惧魔逐出了神殿的领域，光是这样相搏似乎没法保证它不会再次从那道裂缝后回来。

<Fugue> 菲格因电流而微微震颤的剑紧随其后，以突刺的形式把刚有后退趋势的敌人继续捅向裂缝。

<GM> “你意识到了吗？意识到了它已经不在了吗？”伏尔德塞克被几人夹击却依旧在笑，它那物质身躯的面具也纷纷爬上裂缝，你们还不知道名字的那个法师补上的法术和飞来的利刃法器让它距离身后的罅隙只有一步之遥。
<GM> 如惧魔之言，Crimson现在无法感知到任何链接的存在。

<Fugue> “你得意的时间并不会比我们剩下的多。”嘴上这么说，菲格自己也不知道希夫利诺斯还会不会回来，星界裂缝还能靠什么手段关闭来着……？他在脑内用力搜刮曾经从魔法社团听过的一切相关传闻。

<GM> “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你明白了吗？你们明白了吗？谁会成为屹立在这堆废墟上的君主？”
<Crimson> “我不知道，但我不希望是你。”Crimson笑起来。

<Ollin> 虽然有些不妥，但是你有什么办法或者想法关闭裂缝吗？奥林询问自己的伙伴。
<GM> 一般来讲精魂开的裂缝只能精魂解决……这处于你们的知识盲区中。
<Ollin> 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就算是献上什么东西？
<Fugue> “我想可能有个和裂缝无关的解决方案，那就是直接打到这家伙魂飞魄散。”想了一圈后菲格笃定地确认了自己能力范围内的结论

<Crimson> Crimson的剑击向惧魔，同时，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当每次他觉得人生不可能更快乐时，世界总会给他更高的体验。
<Crimson> 这实在是让他非常快乐。
<Cepheus> “不会是你……反正也不会是我们当中的任何人。”克莱门特搭了一把阿隆索的躯壳防止他被惧魔的动作影响牵引去更深处，而后他换上旧弹夹将里面所剩的最后几枚子弹悉数射出。
<Ollin> 奥林往前踏出又一步，压榨出自己全部的力量挥剑攻击它。他感觉自己的什么在燃烧，“真名”？
<无名精魂> 亡魂的面容已然同陨落的死者重合，飘飞的余烬裹挟着矛尖。
<无名精魂> 一瞬能够挽救下什么的虚假希冀，眼看能够攥在手中的东西，身为泛人仍然在延伸的道路，或许能有的一点点改变，全部化作命运被生生截断的不甘愤怒痛苦仇恨悲哀这相比惧魔庞大身躯而言如一缕烟尘似的残影如即将燃尽的流星般坠向伏尔德赛克。

<GM> 数柄法器几乎在同一瞬间向伏尔德塞克无处可退的丑恶身姿逼去，这巨大的憎物穿过两个位面之间的通道的那一刻，时间仿若静止。
<GM> 在定格一样的刹那之间，无名的亡灵的武器贯穿了惧魔的身躯。
<GM> 伏尔德塞克扭曲的身形挣扎着想要回去，你们的攻击没有夺去这令历史上无数种族闻风丧胆的存在的大多精力。
<GM> 硝烟散去后，被遗忘真名的亡灵的回声带着伏尔德塞克如同陨星一样划破了彼岸的墨色天空。
<GM> 神殿里丧钟响起，一直笼罩在这里的异界幽暗终于散去。

<Crimson> 结束了吗？Crimson一时间竟然感觉有些恍惚。

<GM> 隔着两个世界的屏障，你们看着牺牲者的最后一点存在也开始消散。

<Crimson> “晚安。”Crimson嘀咕，他的语气变得温和了许多。
<Fugue> 从战斗中回过神来，菲格才意识到倒计时已经结束，而自己还站在这里说明他们的确驱逐了那个可恶的形体。虽然代价……他透过那层光晕看着流星坠落。
<Crimson> 就像是队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Crimson挂上那副温和的笑脸，他望着切雷斯的精魂消失的方向，再一次哼起在神殿时曾哼唱的童谣。
<无名精魂> 亡魂根本没有回首后顾，它似乎比身为生者时更清楚自己即将迎来的命运，骷髅眼眶中的血色火焰与怖物面具那深渊似的双眼四目相对。
<Ollin> 奥林透过阿隆索的眼睛看着那道彗星远去，无数奇妙的，从未感知过的情绪在他心中激荡着。最终，他蠕动了一下嘴唇，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朝着伏尔德塞克，朝着精魂，朝着切雷斯，挥了挥手。

<无名精魂> 亡灵在坠落中咧开了战狂者得胜似的笑容，或许从来就不曾有过选择…不过，现在，这是我的选择，我会为此负责。
<无名精魂> 永驻地狱吧，冒名者。

<GM> 在献身者的阻止下，伏尔德塞克被“放逐”到了一个遥远的位面。
<GM> 它留下的那道裂缝也随其野心的瓦解而崩溃，但这可能也是你们要回去的唯一通道。
<GM> 奥林的灵魂再度变得轻盈，你讶异地发觉自己脱离了那具躯壳，现在你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了。

<Cepheus> 克莱门特长呼一口气，执行了最后一次攻击指令后，他垂下手中的枪摘下耳机，在与无线指令相伴的数年后几乎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有风在耳畔流淌。机师垂下眼，朝牺牲者离去的方向行了一个军礼。
<Cepheus> “记住那些牺牲者…其余人员准备返航。”

<GM> 惧魔亲手撕开的通向你们老家的大门正在缓慢而坚定地逐渐合上……

<Fugue> 把剑收回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衣兜里掉出来，菲格俯身捡起，是试剂。下次应该见面的时候就给出五倍的量——正这么想着，他抬眼看到那道裂缝正在消失：“该走了。”
<Ollin> 第三次未曾品尝过的体验，奥林新奇地打量着周遭的一切，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什么都剩不下了，但看起来还好？他先是和自己的搭档点头示意了一番，然后站在所有人面前。
<Ollin> 他露出了从未出现过的笑容，指了指阿隆索摇了摇头。
<Ollin> 我不该再回去了。他做出这样的嘴型。
<Ollin> 我自由了。
<Cepheus> 克莱门特托起阿隆索的躯体，他突然回过头，瞩目这具身体面前的空间。凡俗之人无法察觉星界的状态，但他还是对着那个方向点头致意。
<Crimson> 该回去了，但总之不该是回家，Cri想。他继续哼着歌，将自己的法器收起，“有人还欠我烤肉，记得吗？可惜或者说可喜的是——你要少付两个人钱了。”
<Ollin> 奥林尝试性具现化了自己，对克莱门特同样露出了笑容，做了一个“快走”的手势。
<Crimson> “但我想这个结局未必他们会不满意。走吧。”
<Cepheus> 机师耸耸肩，在裂缝合上之前带着任务的目标和留在场内的另两名人士跟着其他人离开了这里。
<Fugue> 菲格走在最后，对留在原地的星界形体挥了挥手，“保重。”


<GM> 你们分道扬镳，有的人再也不会回去，有的人去追寻自己的归宿，有的人回归了原本的生活。
<GM> 倘若真的有一个真名可以承载一个人的一切，路德维科·阿隆索的那个恐怕已经所剩无几。
<GM> 克莱门特触碰到的这具饱受折磨的躯壳异常轻，就好像真的少了什么似的。
<GM> 他的一生，可喜的和可悲的，希望和失望，灵魂的与肉体的，生与死的，都在这一刻沉寂。
主题: 尾声
作者: Cadmium 于 2022-03-31, 周四 23:45:56
失败了？

伏尔德塞克感到自己和容器之间的锁链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在一声叹息中荡然无存。我竟然被逐入了深层位面……

夺取来的残存真名像煤炭一样燃尽枯萎，它精心编织的扭曲范式也瓦解崩裂。数千年的岁月之后，伏尔德塞克再一次陷入空虚，没有禁锢在它虚伪的面具之下的灵魂，没有不甘和妒火的滋养，它不过是一盏空无焰心的提灯罢了。它难以理解这一切，为什么无数次的占卜都未有一丝征兆，为什么镜中未来唯独没有揭示的这个景象竟成为现实，为什么区区凡人那微不足道的意志最后引发了滔天的巨浪。惧魔的本我浮出水面，如同洋面之下的骇人巨兽一般在坠落中惨嚎挣扎。它深知现世的法力还不足以筑造起让它与它的诸多同胞们跨越的阶梯，除非有……除非……

一声轻响，这具丑陋可憎的非人之物坠入了被黑夜笼罩的冻湖之中。

+

他用手撩开窗帘，凝视暴雨在玻璃外肆虐，他几乎能听到风呼出的哀歌在混凝土建筑之间回荡。精魂的无声耳语告诉他有的人死了而有的人回来了。

厚重的遮光布被他放了下来。他转过身，思索着这件事带来的一切可能性。好的武器总是需要淬火的，倘若失败了，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当然，他更希望得到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结果。不过，在第六纪没有谁的失败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