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SR5】【团报备份】七重林中  (阅读 174 次)

副标题: 等一下我不是作者,向经历了这一切的朋友征集一下应当放在这里的内容

离线 笋头爸爸冶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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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幕 石匠和宝石商和画家
« 回帖 #20 于: 2024-12-31, 周二 02:3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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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日破晓之前,上游城镇,多云。
劇透 -   :
< GM> 在夏利埃尔急如催命的赶路之后,你们暂时摆脱掉林中行踪诡异而对你们充满敌意的骸骨死物以及那把生锈的武器,在黎明前抵达了画商维尔莱斯声称的雷尼尔所居住的上游城镇。
< GM> 这地方比你们之前停留了一天时间的河谷港镇要大一些,尽管如此,深夜中却没有多少路人的影子。
< GM> 分作两路的其中一拨人来到旅店酒馆巧遇了自称伊弗涅的珠宝匠人,他对你们的免费马车夫可谓是“赞不绝口”,而另一头对此般背后议论毫不知情的夏利埃尔则在归还借来的载具之后独自转悠去了桥边,借着不太清朗的月光与发光晶块的光线喝了两口酒,接着从他随身携带的小盒中抽出记录用的羊皮纸一边咬笔尖一边继续发呆。

< Wild> 德鲁伊开好房间就溜了出去,他摸到了河边,斟酌要不要变成一只浣熊抓条鱼
< Wild> 德鲁伊一边一对着水面龇牙咧嘴好像能吓出几条鱼一样一边偷偷看夏利埃尔的表情
< GM> 夏利埃尔不快地和纸面面面相觑了五分钟之后把它又给折了两折收进了盒子。
<寒川遥> 寒川很是好奇为什么免费车夫这么愁,然而看了他写的东西也是完全不认识的字眼,这可有点麻烦……如果能找当地人看看就好了。
< Wild> 德鲁伊没话找话,他一边从地上捡起石头打水漂一边发问:“你看起来好……愁。”
< GM> 夏利埃尔叹了口气然后直言不讳地开口:“是的,我现在很后悔来这里。”
< Wild> “为什么,我能知道吗。”德鲁伊找了块好打水漂的石子丢给他“你也来打个试试呗。”
< Brain> “嗨?你们在喝酒吗?居然这么早就喝上了?”
< Wild> “我找了块好石头”
<寒川遥> 干脆回旅馆要了瓶酒和杯子回来河边,给夏利埃尔和德鲁伊都倒上:“怎么了,您有什么担心的事或许可以和我们说说?虽然未必能帮上忙,但多少可以试试。”
< Wild> 于是德鲁伊又找了块石头塞给寒川。“你也打”
< GM> “我不会这个。”夏利埃尔一把将石子儿丢了出去,它在水面上只跳了一下。“原因啊……我不清楚。这是一种直觉。”
< Wild> “你得平着丢出去……好吧,我总觉得继续问下去有些找茬——但——是什么感觉。”
< Brain> “看来你直觉蛮准的?你都这样相信它了,像我每次打牌的时候都觉得自己会赢。”
< Brain> Brain耸耸肩。
< GM> 黑发精灵没有拒绝寒川的酒,他往杯子里滴了点自己带的小瓶子里的液体之后坐在岸边闷闷不乐地啜饮起酒精饮料。
<寒川遥> 诡异地扔出了十连击的寒川疑惑地看看水面,以为这上面有什么类似狂法场的异常状况,又看回旁边不开心的精灵:“那我们做点什么可以让这个情况好转一些,或者不再向您担心的方向发展下去?”
< GM> 夏利埃尔凝视着水面扩散开的波纹沉默了几秒,“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危险,说不定会搭上性命。”
< Wild> “那我们需要——尽快离开这里吗?”
< GM> “随你们便,既然都说这么清楚了,你们随时可以离开这里,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黑发精灵耸耸肩。
< Brain> “您是觉得这里会有什么我们完全开办法对抗的人在?”
< Wild> 德鲁伊歪了歪头,他又开始做出一副我没读过书听不懂你在说什的么傻脸,然后又丢了个石头。
< Brain> Brain听到夏利的话在思考伊芙涅到底有多强,或者说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否有“那个”存在。
<寒川遥> “即便如此您也打算继续留下?这件工作对您来说似乎并不仅仅像要完成的一个任务……即便有了让您如此发愁的预感也要坚持完成呢。”
< GM> “是的。所以你们爱干嘛干嘛去吧。”夏利埃尔可能是酒劲稍微上去了点,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加掩饰的烦躁。“——没错,我不行,这是府院给我的命令,我空着手回去下场并不比我在这里遭遇的要好多少。”
< Wild> 德鲁伊大胆思考起了这个时候说我们爱帮你会不会有点古怪。
< Brain>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合作呢?既然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开诚合作总比一个人单干要好吧?说句不客气的话,就算是肉盾,六个也比一个好。”
< GM> “你们的目标?”
< GM> 夏利埃尔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我倒是一直不知道这事。所以答案是?”
< Wild> “啊——回家。”
<寒川遥> “真是什么工作都不容易。”坐在河岸边上把自己沾了泥巴的靴子底伸进水里冲冲,“您说了回去不会比在这好多少对吧,我们也差不多,或者说……没有回去的办法了。”
< GM> “那你们直接走便是……为什么,你们犯法了?”
< Brain> “也许听起来很扯,但我们需要找到那幅画,相关的人,或者同类型的画作,来帮我们回家,您也感觉到了吧?我们队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 Brain> “不不不,如果仅仅是犯法那还算好的了,至少知道回去的方向不是吗?”
< Wild> “没有犯法,至少在这里不犯法,大概吧。”
< GM> 夏利埃尔的反应出乎你们的意料,他的表情越来越阴沉,几乎变成了某种死人一样的惨白。
< Wild> 德鲁伊观察对方的神色,想要明白他是出于恐惧还是背德什么
< GM> “我想你们可能喝醉了。”长达半分钟的沉默之后,他自顾自站起了身。
< Wild> “啊——等等——”
< GM> “总之,我们就此别过。”他的表情显得冷漠而疏远,僵硬宛若一张面具。
<寒川遥> 弩剑士托着腮叹了口气:“这么一想在原来的地方犯法甚至都不算多严重的事了,啊,您别误会,我们虽然来的地方和您想的差不多,但我们是纯粹的……泛人类,在这里该怎么说来着。”
< GM> 黑发精灵没有理会你们的挽留,他甚至没听你们说完话就匆匆起身离开了这里,往镇子方向走去。
< Brain> “等等,儿,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Brain一边说着一边追了上去。
< GM> 看他的反应,你们大抵是说出了什么让这个位面的人会落入极端的不信任的话,他宁愿相信自己眼瞎也不想和你们多做接触。夏利埃尔自然没有停下脚步,他厉声发出了警告。“我的话不够明白吗?”
< GM> “不要再跟着我了,否则我……”他露出了被什么东西噎住的表情,然后怒气冲冲地独自走掉了。
< Wild> “——对不起——”德鲁伊索性用手笼着嘴喊
< Wild> “——不知道哪里冒犯到你了——但是对不起——我们——不知道——”
< GM> 这个位面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出奇的脆弱。不论你们怎么试图解释他都没有回过头,直到他最终消失在你们的视野之外。
<寒川遥> 啊,走掉了,但这太不让人放心了吧。寒川杵在原处想了想,还是索性保持很远的距离跟着他瞧瞧。
< Wild> 德鲁伊回头露出了一个“吔?”的傻表情
劇透 -   :
< Brain> Brain开好房间后也没有刚天亮就喝酒的兴趣,他漫无目的地在镇子上乱晃,最终腻烦了一样溜溜达达回了旅馆。
< Forza> “说起来您对林中那些会动的枯骨有什么了解吗?”伊弗涅的嗓音让Forza不太自在地用鞋尖磨蹭了两下地,他拉开宁芙身旁的一条椅子但没有立刻坐下。
< Forza> “我们来的路上被那些东西袭击了,这里每晚都会出现这种事吗?”
< GM> “经常会出现。那些枯骨是被住在林子里的法师污染的死者。”伊弗涅平静地回答。
< Lucius> “既然说经常出现,那住在林子里的法师很多吗?是指真正的法师还是某些别的生物......?”
< GM> “然后,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不,林子里的法师只有一个。我倒希望只是法师而已。”
< Forza> “那法师是哪儿来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来这儿是为了找一个叫雷尼尔的画家的,他的作品有些让我们在意的地方…实际上我们还有些事情想要和您了解。”Forza直接从口袋中取出那枚吊坠举至伊弗涅眼前,“这里可能不太方便谈这些,我们可以借一步去您的房间谈么?”
< GM> “我没有兴趣了解疯子施法者的来头,毕竟我不怎么经过那林子。是那么私人的事情吗?”伊弗涅眯起眼看着吊坠的反光。
< Nymph> “不过您的店铺或是住所之类的 不应当就在附近吗”宁芙托着下巴,他的饮料见底了
< GM> “不在呢。我不住在镇上。”伊弗涅干脆地否认了这一点。
< Forza> “同行者中似乎有对伟城出身的人比较敏感的朋友,有些话题或许借一步说话会对他的心情比较有好处。而且还有一个家伙告诉我您似乎有可能知道些对付某种东西的办法…我希望能占用一点您的时间。”Forza将吊坠收回口袋里强调了后半句话。
< GM> “你说话很像什么……治安官的人。”
< GM> 伊弗涅对Forza的强调反应并不大。
< Forza> Forza的鼻腔里发出了一阵打喷嚏似的声音,“您似乎对怎么对付那些虫子似的异位面来客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 Forza> “或者说,您知道要怎么将来自其它位面的东西送回他们原本属于的地方吗?不用怎么在意那个吊坠也无妨,我们是从下游的镇上搞到的它,这上面写得您的名字是吧,不知您知不知道它之前的主人已经死了。”
< GM> “哦?我这么说过吗。既然你问起来了,自然没有比直接杀了它们更高效的方案了。”伊弗涅的目光在你们的脸和挂坠上游移了一会儿。“不错。买家死了也要追究我的责任吗?不论是瓦斯戈西亚本地法律还是帝国法律,这种事情都是闻所未闻的。”
< Lucius> “我对直接杀了他们这个方案存在一定的......疑问,他们真的能杀死吗?”Lucius听着这与他所了解的关于对付异界来客截然不同的办法,忍不住提问,“你有试过真正杀死他们吗?亲自动手那种。”
< Forza> “啊,只是我从别处了解到的。”秘修姑且没把这其实是自己先前灵光一现时想到的这回事说出口,“所以这枚吊坠是她订购的?她需要这个做什么。”
< GM> 另一边,伊弗涅作势思考,“你可以这么认为吧。饰品的存在意义就是装饰,不然呢。”
< GM> “您有何高见?”
< GM> 寒川没跟出多远脚下便忽然生出一根深黑色的尖刺来,模样和腐烂而肮脏的骨头甚是相似。它威胁性质地拦住了你的道路。
< GM> 不知为何,这种法术或者什么别的东西和林子里你们见到的东西有着某种程度的相似。
< Wild> 德鲁伊愣愣地回去,凑到forza身边耳语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 Lucius> “不,没什么高见……不过我听说他们只能被驱逐而不是杀死。”
< Brain> “啧,我们说的那句话让他联想到不好的东西了?”Brain绞尽脑汁回想自己刚才的对话,最终只好先灰溜溜回旅馆跟同伴回合。
<寒川遥> “呃……好危险!”寒川唰地往边上跳了一步,在要不要继续追上做了半天心理斗争,最后被这法术的性质搞的更加迷惑,决定回去旅馆商量下
< GM> “看状况吧,我们对异界的来客知之甚少,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杀死也是一种驱逐方法,至少是其中一个环节。”
< Forza> “我倒是很好奇她需要这枚佩戴上后便能窥见伟城景象的饰物是否是为了激发灵感或是别的什么。”Forza眯起眼自然对对方说出的话抱着至少八成的怀疑,“我们有幸获得了两幅画…一幅出自本地的画家雷尼尔之手,另一幅出自另一名远方的画家,画上的景象都是伟城的白色尖顶,不过这两位毕竟都不是住在城中的人,所以我对这点抱有一些好奇。您也将类似的挂坠出售给其他客户过吗?”
< GM> 伊弗涅转动着自己的杯子,“……哦?”
< GM> “我以为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很多人向往伟城的艺术,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你多大了?”
< Forza> “我想应该远没有您年长,而且此前都住在遥远的山区中所以对外头的事也没那么了解。那这枚挂坠仅仅是为了让它的佩戴者感受到伟城的美吗?”
< GM> 伊弗涅没等到回答就继续讲了下去,“不论是在灾难之前,还是之后,帝国的艺术一直是世界上最负有盛名的。只是为了一睹它的美丽的话……正如被遗忘之城那般的吸引力,足以让人去追求。”
< GM> “更何况这还是足不出户就能做到的事情,不是挺好的?”
< GM> 在伊弗涅站起身的同时,其他人几人陆陆续续从河岸边回到了旅店。
< GM> 你们——特别是寒川,也同样见到了那个叫伊弗涅的珠宝匠和夏利埃尔有着古怪近似的面孔。他把杯子顺手放回了旅店酒馆的前台。
< Brain> “我们回来了……嗯?你们正在聊天吗?”Brain看到跟夏利相似的面孔惊讶了一下迅速回复了平静,他用十分正常带着几分兴趣的语气问道。
< Lucius> “你们好像没全回来?”扫了一眼回来的众人,询问他们。
<寒川遥> 心事重重地推开旅馆大门,看到珠宝匠的脸时寒川立刻想起了之前队友复述的,关于挂坠显现的景象的事——不知道那座城市出来的法师除了相貌相似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不是那么容易看出来的事情。
< Wild> 德鲁伊把刚才和forza偷偷说的又说了一遍
< Forza> “不用行那么远的路倒着实是件好事。但它运作的原理应当是某种血魔法…长时间使用会对它的持有者产生什么印象吗?我不是什么帝国或这里的政府派来的人,毕竟现在它是我的东西了,我至少想要了解一下它的使用限度。”
< GM> “虽然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们我卖出了哪些东西,不过是的,我会将类似的东西卖给别人,而且我的生意还不错。诸位的友人甚是慷慨,”伊弗涅很客气地说道。“只可惜眼下我有点困了。”
< GM> 寒川凝视着对方的“灵光”良久,忽然意识到伊弗涅和夏利埃尔确实在魔法方面也存在部分重合之处,至少他们引导法力的方式似乎某种程度上遵从了同一种模式。这可能是出自同一人的教导,也可能是他们会使用在第六纪被称为“流派一致类型一致”的法术。
< Forza> 秘修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扭头对德鲁伊露出了个自己也没有办法的表情,“或许之后我会来您的住所再来拜访您,就还是先不打扰您休息了。”
<寒川遥> “刚刚你们订好房了吧?我们回去说点事情。”目送伊芙涅离开后对其他人招招手去方便说话的地方
< GM> “随时欢迎你们。我平时住在这个镇子往上游几里路的地方。”伊弗涅慢悠悠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 Wild> 德鲁伊甩了甩头,这会儿他也像狗。
< Wild> “我道过歉”
< Lucius> “谢谢你今晚能陪我们聊天,晚安。”冲着伊弗涅远去的背影喊了一句后回头看向wild,“道歉可能不太管用,难道这里的环境跟筛子一样吗?能让别的东西自由进出......”
< Forza> “我们先,呃…回去梳理一下。是这么说的吧。”待珠宝匠离开后Forza讷讷地眨了两下自己的红眼睛,“不过他今天从更上游的地方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 Wild> “主要是我不懂道歉意外的补救措施”德鲁伊坦然回答。看不出他是真的很抱歉还是怎么着。
<寒川遥> 招呼大家回了房间关起门讲:“那座城市出来的人不对劲的地方太大了,容貌相似也就罢了,在星界仔细看的话,甚至可以说是同流派同类型的法师……如果只有他们两个倒是可以解释成师出同门什么的,不过联系那挂坠的景象就完全不这么简单。”
< Brain> “难道这里遇到的外来者,全是像邪魔那样的货色?”
< Brain> Brain悄悄跟同伴交流想法
< Forza> 秘修甩了下手示意开了房间的人带个路。那螳螂和意识中的声音告知他的话让Forza面对夏利埃尔离开的事时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陷入了某种更深的担忧里。
< Nymph> “我不太确定他说停留半日是不是真的。”宁芙把杯子还给前台跟着走了过去
< Wild> 德鲁伊走在前头把钥匙分给其他人。
< Forza> “我想这里的觉醒者们和我们那侧一样有类似于流派或是类别的划分…夏利埃尔之前也说术士是法师的一种,之前他还提过巫师。”Forza跟着走进室内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
< Lucius> “另一点就是......夏利埃尔会把我们当成邪魔并进行上报或者剿灭吗......”Lucius坐在了床上,忧心忡忡地说。
< Wild> “那我们可能在一个人杀我们六个人和我们六个人杀一个人中抉择,无论哪种都不太光彩”
<寒川遥> “而血魔法在这里只是一种还蛮常见的……触媒。”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出,“暂时看起来还好,不过他只是变得完全不信任不愿意和我们一起走了。”
< Forza> “我想如果他当真想要那么做那我们不得不用行动同他证明我们并非他想得那样,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兵刃相向的可能。”秘修皱着眉将拿吊坠取出垂在眼前任它缓缓转动起来。“这里的那些异位面来客或许和他们之前所说的灾难有关系,实际上这儿的法力水平或许比我们所在的地方要高不少,但具体到底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地方的一些概念和我们原本所在的地方有相似之处但大部分东西又不同。”
< Wild> “我也觉得”
< Brain> “我有点好奇你说的灾难到底是什么,但总感觉它跟我们世界里矩阵崩溃一样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太好问啊。”
< Forza> “不过几个月前我偶然窥见过一个星界裂缝的另一侧也有着类似的法力波动…但裂缝的另一头看起来就像是个比我们所在的时间要古老得多的地球。”
< Lucius> “那我们今晚该怎么办?我还是有点想去找夏利埃尔,既然说开了,如果顺利的话还能顺便打听一下灾难”偏了偏头,继续说,“不知道我作为孩子的优势还在不在。”
< Wild> “说实话刚才在森林那边我的感觉还挺好的……”
< Brain> “肯定不在了吧?我们也想过追上去,不过被他拦下来了,他用的黑色尖刺看起来有点像骨头……”
< Wild> 德鲁伊开始回忆上一次的经历“……你说得对。那次让人印象很深刻…………”
<寒川遥> “像我们来的路上林子里的那种法术。”对brain提到的东西补充道,“所以总觉得……如果林子里那法师也是他们那地方出来的……”
< Forza> “总之大概是,我在想这里会不会是和之前见到的裂缝另一端差不多的位面…或者甚至是同一个。如果它们当真是同样的地方的话那这些位面可能实际上都是远古时代的地球……”
<寒川遥> “这是什么远古法力高潮期的法师量产工厂吗。”直抒胸臆地吐槽道
< Forza> “我们势必得回林中一趟,不过明天一大早我还是想先去拜访一下那位叫雷尼尔的画家。”
< Nymph> “你是说我们得通过差不多的星界裂缝回去”宁芙摸着下巴
< Wild> “那我就不太想住在这块儿了。”
< Brain> “总不能林子里那个法师也跟他有相似的脸吧?”
< Wild> “呃对不起,因为这里空气很清新我的确有过想住下的意愿”
< Nymph> “差不多再等一会儿就要天亮了可以直接出发 你们还要去找那个仲裁官吗”
< Forza> “从文书埃兰之前发表的理论上看如果这里是地球的话或许应该就是所谓的法力高潮期…说起来你们两个还记得之前听到的另一个理论吗?”Forza望向Wild和寒川。
<寒川遥> “我们目前也搞不清什么样的裂缝能回得去就是了,说不定会被甩到更怪的地方去,唉,白天先按部就班找找本来要拜访的那位画家吧。”寒川揉揉眼睛,这时候他反而精神起来了。
< Wild> 德鲁伊歪了歪头:“你是指哪部分”
< Forza> “我是说关于血魔法的使用后果那点,过度使用血魔法会召来不好的东西。”
< Brain> “你是说附身你的那个东西可能就是夏利的“福报”?”
< Wild> “哦……嗯。”wild打开了窗户往外看。
< Lucius> “什么......?”困惑地看着Forza,“不好的东西是指什么,我不太清楚”
< Forza> “不,当然不是,这显然不是针对某个法师的问题。”
< Lucius> “大范围使用血魔法的后果?或者说滥用血魔法的后果。”
<寒川遥> “这样倒确实把为什么这里异界的东西多得吓人、以及血魔法很普遍这两点联系起来了。”
< GM> 夜风从Wild的脸上拂过,你看见了零星几个回家路人的身影,包括之前在酒馆见到的和老板下棋的矮人。
< Forza> “虫精魂是某些更为强大的实体降临前的先兆。”Forza用手指在空气中比划了个箭头,“我不能把话说得太具体,但在我们原本所在的位面,那些别的位面来的东西大概正在醒来的路上。”
< Wild> “确实如此”德鲁伊托着脸感受夜风。这让他也有些忧心忡忡起来
< Lucius> “......”
< Forza>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会问伊弗涅虫精魂的问题…这可能是某种直觉使然。”秘修迟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但听起来这里确实也有虫精魂一类的位面实体,既然它们到了那么它们身后的异界来客应当也在路上,或者说,它们已经来了。”
< Brain> “那些龙呢?他们已经足够强大了吧?”
< Lucius> “不......龙也......”精灵摇了摇头,某些在暗影中流传的话语并不是空穴来风。
< Forza> “如果我说存在连龙都害怕的东西,你信吗?”Forza别了下头原模原样地复述了当初听见的这句话。
< Brain> “我为什么不信,这世界糟糕到什么发生了我都不奇怪的地步。”Brain露出一副颓废的表情慢慢走着。
< Forza> “话就先说到这里,我要说的大概是我们要追查的东西可能远不止邪魔这个概念这么简单,怎么说,就当是打个预防针或是什么的。至于夏利埃尔的召唤仪式,我仍然觉得从我的经验上判断他并没有出任何差错,我想他呼唤的东西和他身旁的精魂是一样的。”
< Nymph> 宁芙靠在窗边安静地听着其他人的讨论“相信或者不信又能怎样呢……”
< Forza> “大概就是相信或者不信列车也终归会到站,这可能只是时间问题。”Forza露出了牙疼似的表情。
<寒川遥> “本想说那些东西能在我们的位面晚些出现就好了,这一想怕是也晚不了多少了,唉,回不回去也没个好,先休息吧,明天看看去拜访。”放弃似地靠在墙上。
< GM> Wild的目光从结伴回家的矮人身上移开,无意中向天空中的一瞥让你恰好看到了一个乳白色的东西快速从夜色里掠过。
< Wild> “吔”
< Wild> 德鲁伊注意了一下那东西飞走的方向然后把大半个身子探了出去“吔?”
< Lucius> “怎么了?”看向德鲁伊
< GM> 几秒钟之后,你意识到那是高空中一条龙的身影。高度让它显得小了很多,但从它迅速消失在云层里的模样来看,那可能是条至少成年的西方龙的腹部。
< Wild> “龙!!!!!”
< Wild> “龙!”德鲁伊差点掉下去
< Nymph> “我听不太懂珠宝匠的形容,他所说的被遗忘之城又是何处,包括你所说的我也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但你提到的血魔法滥用 应当意味着经历过灾难的位面正在加快前往另一次灾难的道路上?可它看上去又不那么摇摇欲坠”
< Wild> “是西方龙而且白色的看起来成年了哇好酷”
< Wild> 德鲁伊立刻施法变成一只猫头鹰飞出去
<寒川遥> “诶说起来这是不是我们来这里头一次见到龙……啊,你就这么过去了吗!”
< Wild> 德鲁伊对动物的爱可能已经铺开到龙的身上了,他扑棱着翅膀扑棱了出去。
< Wild> 扑棱扑棱扑棱,德鲁伊飞。
< Brain> “哇,飞得好快,其实我一直疑惑,猫头鹰那种胖胖的身材,怎么能飞快呢”
< Brain> Brain目送德鲁伊的离去。
< GM> 那条龙的身影短暂地又从云层之间出现了,飞出窗外的德鲁伊和它之间的距离在瞬间缩短了一点。在分秒之间,你看清的东西让你意识到了其他人刚刚讨论的事情非常不幸地是真的。
< GM> 虽然你可能不怎么关注第六纪的超企,但没人认不出那种金色的鳞片。要么是你看错了,要么是你们确实依旧在地球上,准确地说,在很多年前的地球的一个时间片段上。
< Forza> “我也不知道遗忘之城说的是何处,暂且先不提那个。不过既然这里当下的状况看起来仍不够乐观但那所谓的灾难已经发生了,所以我想这里现在应当处于灾后的余波中……”
< Wild> 德鲁伊好他妈激动!
< Nymph> “虽然肯定是飞不过龙,但猫头鹰是掠食者”宁芙帮飞出去的德鲁伊补充,他玩起了指甲
< GM> 那条龙在下一秒又消失在了云块之间变得无处可寻。
< Wild> 猫头鹰情绪激动,他知道不应当和龙做生意也不应当信任龙,但那可是未来的——他扑棱了好一会儿,直到彻底看不到龙影,才调头一头撞回房间的床上。
< Wild> 在床上糊了几秒钟后,他变回人形“我回去要去看看sk有没有什么抽奖项目”
< Wild> “有吗?我不懂sk也不懂超企,有吗?”
< Forza> “你刚刚去外面干什么了怎么这么激动?”Forza正捏着只杯子一边喝水一边套好外套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休息。“怎么突然提那家龙企业?”
< Brain> “那要先回去再说吧,嗨,你这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信啊。”
< Wild> “我看到我看到”
< Wild> “我看到——罗飞——”
< Brain> Brain还在早上的例行祈祷中。
< Lucius> “没什么事我先休息了......我又想了想现在去找夏利埃尔可能不是个好主意。”Lucius也站了起来,“......罗飞?”
< Wild> “就那个,那个,我说了你们千万不要不信”
< Brain> “?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 Forza> “我猜他们的玩具商店节假日应当会买多少打折多少来着…什么罗——”Forza一口把杯子里的水喷了出来。
< Forza> “嗤。”
< Wild> “是罗飞!”
< Wild> “你笑什么”
< Wild> “是真的!是真的!”
<寒川遥> “我没有笑,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
< Forza> “我没有笑。”秘修迅速用衣袖抹干脸上的嘴摆出严肃的表情。“罗飞。”
< Lucius> “。不,啊,算了。我走了。”织法者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他回去了。
< Wild> 德鲁伊倒躺在床上疯狂比划“哇那么大”
< Forza> “嗤。”
< Brain> “你说得是这样的罗飞?”Brain比划了一个dedus
< Forza> “它有多大?”
<寒川遥> “哪里多大?”
< Wild> “这————————————————么大”德鲁伊狂甩双手!
< Forza> “当然是和第六纪比多大。”
< Wild> 德鲁伊回忆第六纪罗飞多大。
< Wild> “一样大!”
< Wild> “就很大”
< Wild> “我们回去——总之——如果有玩偶抽奖我觉得我能抽到隐藏款式了。”
< Forza> “我猜你回去之后去他们的商店多买些玩具就能交好运,再回去拜一拜文书埃兰因为他之前在媒体面前说的理论可能tmd是真的…好吧我得去睡了。”Forza摆摆手打了个哈欠离开了房间。
< Nymph> “真是不可思议”宁芙抛下这句话拿走了自己的房间钥匙“但我想就算是灾难应当也过去好一阵子了,毕竟途径的几处整体来看没有十分可怕的氛围”
< Wild> 德鲁伊在床上挥了挥手
< Brain> “恭喜恭喜,没想到出来打工居然能看到罗飞,我开始怀疑我朋友跟我说的干活遇到dedus,是不是真的了。”
劇透 -   :
< GM> 等到你们醒来时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天色再一次阴沉了下来,变成了一种暴雨前阴云密布时的景象。尽管如此,城镇上却比晚上要热闹了不少。路人行色匆匆各自赶往自己的目的地,街边的店铺也有不少已经开张工作,其中从卖建筑石料、雕塑到日用品的什么都有,但你们粗略打量之后便发现这个镇子鲜有卖魔法物品的店家,甚至不怎么见到施法者。
< GM> 换句话说,伊弗涅貌似是你们来这里之后见到的唯一一个法师。
< GM> 除此之外,德鲁伊在石匠铺里看到了那个长胡子矮人,他昨晚下棋下到快天亮,现在倒是依旧很精神地坐在店门口敲敲打打一块白色大理石。
< Wild> 德鲁伊自来熟地对着矮人挥挥手“哈啰”
<寒川遥> 尽管还有点放心不下一个人走掉的家伙,但目前也只有先做其他更要紧的事了,寒川看了一圈后好奇地跟矮人搭话:“您好,看起来这附近没什么卖魔法用具的店呀,明明其他城镇多少有一些的。”
< GM> “啊……你是!”长胡子矮人放下了手中的凿子,“昨晚喝酒的对吧。”
< Wild> “对!您昨晚那边和老板下棋,我还看了会儿”
< Brain> “早上好,工匠先生,你的胡子看起来真精神。。”Brain笑着打了声招呼。
< Lucius> “顺便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好奇地看着他敲敲打打
< GM> “魔法啊,这镇上的法师挺多年前就病死了,所以这位置一直空着,因为其他人不怎么懂那些玩意儿,久而久之连卖东西的都不来咯。”
< Brain> “一般是一个镇子才一两名法师的吗?”
< Forza> “不过我们昨晚还见着一个,那个叫伊弗涅的法师会经常来这儿吗?他好像住得离这里不是很远。”
< GM> “这是别处订的石料,”他乐呵呵地拍了拍大理石。“是呀,大城镇可能有不少,但咱这地方没那福分,只有上游那个——对,就是你们见着的伊弗涅会偶尔过来帮忙。”
< GM> “实际上我刚刚才见到他,他过会儿会来取之前在我这定制的东西。”
< Lucius> “灾难的影响有这么大吗?”露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 Wild> 德鲁伊还处在昨夜见到sk老板的兴奋之中,这让他和人说话也有些亢奋“是什么东西呀”
< GM> “你们年轻人不懂呀,那可是好几百年自我封闭和东躲西藏的历史……”
< GM> “一个装置,他们魔法师用的玩意儿。”矮人拍拍手上的灰站起身。
< Lucius> “能详细说说吗?我从小地方来,不太懂这事,只断断续续听说了一点点。”摆出听故事的架势。
< Lucius> “实际上,我也不大认识字。”
< GM> “去,你应该找个诗人给你讲,我只记得我刚出生就没见过太阳,直到我……”他一面絮絮叨叨地说着一面走入了店铺的阴影中。
< Brain> Brain靠在墙壁上看着来往的人流,时刻关注话题当事人有没有出现。
< Lucius> “噢,好吧。”眨眨眼睛目送他回去,然后对队友说,“我想我们可以去问问旅馆的哪里有诗人。”
<寒川遥> “没见过太阳……还有这种好事?”超小声地说出了可能会挨打的话
< Wild> 德鲁伊仔细听直到什么
< GM> “……真是不堪回忆,唉,我老家那边的人都死光了。因为有那种东西……攻破了守护魔法。所有人都死了,我们剩下的几个人不得不从地下逃了出来,还好咱命大。”矮人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叙述着听起来非常残酷的事情,就好像这是某种极其平常的日常一样。他抱着一块蒙着黑布的东西从店后的空间走了出来。
< Brain> Brain开始在脑中检索讨厌但不恐惧阳光的种族。
< Forza> Forza站在远处盯着附近的街口打量远处是否出现了那法师的身影,“你们别忘了我们要干的正事儿和大哥打听打听那画画的——”
< Nymph> 宁芙打算等人出来再打听一番画师的住处,他目光在黑布上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口”说起来,请问您知道镇上的一名画师雷尼尔先生住在哪里吗?”
<寒川遥> “这也是您在做的装置的一部分么,是用来做什么的呢?”好奇地看向他手里的东西
< Lucius> “这样啊......那场灾难离我有些远了,总感觉没什么实感。”
< Forza> Forza站在街口转头瞥了眼矮人手中的东西一边琢磨起对方所说的历史来,他抬手释放了侦测魔法的法术尝试判明那法师订购的东西究竟是何物。
< GM> “不,这是伊弗涅找我定制的……当然咯,图纸是他做的,部件也不全是由我打造的。我只做了这个柱子,顺便把它拼起来了。”
< GM> 石匠掀开了那块沉重的黑色天鹅绒,露出了一块雕刻极其精致的纯白镶玉石柱,几圈符文绕着石柱呈螺旋状围出了一个刻度尺一样的图案,整根柱子被几圈金属环所环绕,刚好能嵌在正中间,数层能够绕轴旋转的石板由一块深蓝色的宝石控制,这块石头同时也担任了某种游标卡尺上的量爪的作用。
< GM> 这件物品没有灵光。然而这并非最令人惊异的……
< GM> 那个柱子的模样与你们在都柏林见过的完全一致。
< GM> 不仅如此,Forza、Wild和寒川还注意到了除了柱子以外的部分……它的构造与你们曾经被委托注意的圆盘的样式几乎一模一样。
<寒川遥> 用一种“不把这东西搞到手是人?”的眼神看了其他人一圈,表情非常纠结。
< Wild> 德鲁伊狂扯forza
< Lucius> Lucius回看了一眼,狂奔者的贪欲几乎要满溢而出。
< Wild> “这,这个,这。”
< Wild> 德鲁伊像个土拨鼠一样抓着forza和寒川小声叫起来
< Forza> 秘修对德鲁伊挤挤眼睛露出“我知道但我暂时没辙”的表情。
<寒川遥> “您的手艺实在精湛,不知打造这样一件艺术品需要多少资金?”先象征性问问价格探寻微弱的买断可能性
< GM> “怎样,看起来很棒吧!”矮人很是得意于他的作品,他把那块布又盖了上去。“不愧是帝国的魔法师给出的图纸,虽然他们人都不怎么地,不过在魔法方面大概除了巨龙以外没有能跟他们匹敌的了。”
< Forza> “这可真是精巧…”Forza走回其他人身边端详了一下这个装置,“这石料的挑选上有什么讲究吗?”
< Brain> “哇,真的好漂亮啊,这玩意不便宜吧?他花了多少钱啊。”
< Lucius> “我心动起来了。”很诚实地对老板说
< GM> “这东西?我收了几千银币和一些珍稀元素。不过他平时就经常帮我们,所以这是友情价格。”
< Nymph> “令人惊叹的手艺”宁芙表达了赞许,他开始留意伊弗涅有没有来,顺便等待关于画师问题的答案
< GM> “石料不是重点,虽然他们一向喜欢要白色的石材。我猜上面的符文才是更重要的,可惜我不懂魔法。”
< GM> 矮人笑着摇了摇头,把卢修斯的话当作了个玩笑。“我劝你们不要招惹帝国人,特别是帝国的魔法师。”
< Forza> “我好像听说他们当中有什么…术士?”
<寒川遥> “帝国的魔法师……都是什么样的人?听您这描述好像都不是什么善茬哦。”
< Forza> Forza别了下头,“我出生的小地方甚至没见过术士。”
< GM> “至于雷尼尔嘛……我听说他设计了一部分这玩意儿的图案花纹,他住在镇子西头,我想——是一栋褐色石头的建筑。”
< Brain> “哎呀我们就说说嘛,谁都知道帝国魔法师轻易不能惹,不过这也太精妙了。”
< GM> “你没听说过那种故事或者传说吗?那真是稀奇,我们这一代基本上都是听那些故事长大的,躲在地下也没什么书好读。”
< Brain> “哪种故事?我们平常忙着找各种手段活下去也没什么闲工夫听,趁着现在不忙给我们讲讲吧?”
<寒川遥> “毕竟是一个人在地下待着也没有人给我读书嘛,比如什么传说呢?”
< Forza> “可能是文化因素导致的,知道我离开村子才听说在远方还有这么个伟大的帝国,此前在身边的长辈对过去之事向来闭口不谈。”Forza露出无奈的表情摇摇头,“就连对血魔法的态度也同外界的大多人不太一样,可能是地方太小的缘故吧。”
< GM> “流传下来的诗章说灾难之前是帝国的魔法师救了所有人,他们研究出了守护魔法的奥秘。故事里都讲伟城是个宏伟壮丽的地方。他们的疆域无比广大——当然这确实是真的,包括他们那些奇怪的癖好也是真的。所以说他们不是什么交友的好对象。”石匠耸耸肩。
<寒川遥> “奇怪的癖好。”哪里不会复读哪里
< GM> “噢,比如贩卖奴隶,比如大量使用死亡血魔法。”
< Brain> “有点奇怪哎,都知道血魔法大量使用会导致死亡,帝国也不出台什么政策规范一下?”
< Nymph> “十分感谢,没想到雷尼尔先生除去绘画之外也会做些这样的设计,听上去他与伊弗涅先生关系还不错?”宁芙用一侧手指贴着自己脸颊
< GM> “听说他们那些会飞的城堡之类的地方都是靠血魔法推动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矮人绕了绕自己的胡子,“不太可信对吧,那也太夸张了。”
< GM> “不是血魔法的大量使用会导致死亡,是他们的高等魔法只有死亡才能激活。”
<寒川遥> 难怪看一般城镇似乎也没看到有奴隶在,原来基本上是为他们提供服务的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 GM> “我看未必,我和伊弗涅的关系也就那样,我不也帮他做了东西?”
< Lucius> “恐怕是对他们的尊重......或者之类的玩意。”用矮人听不见的声音向队友说。
< Brain> 好家伙,只要用了血魔法就一定会走向杀人魔的道路吗?Brain擦了一下冷汗。
< Forza> Forza眼前一闪而过此前见到的画面和那个声音告知他的话。“之前来的路上我也的确听说帝国人会用血魔法为船只提供能量。”他沉吟了一会,“我想确实得和他们的人最好保持一点距离,我捏不准他们最后会是怎么看我们的。”
< GM> “我也是道听途说,但帝国是一个建立在魔法之上的国家,有什么比他们的魔法师权力更大的人呢?啊……据说伊弗涅和他们最、呃……”
< Forza> “最……?”
< GM> “最有名的那个魔法家族还是啥组织有关系。”
< GM> “可能他是替他们做事的吧。”
< Wild> 德鲁伊本能地抬起头来确认被议论者没有突然出现
<寒川遥> “对不起我们太孤陋寡闻了,您说的那个家族是……?”
< GM> “就是很多精灵和人类的那个……”
< Lucius> “克兰德?”
< GM> “叫啥来着?”矮人陷入了某种疑惑。“不,不是克兰德,克兰德只喜欢到处瞎特么建造魔法设施然后引来一堆怪事。”
< GM> “好像是纳尔兰斯的,唉!我听说他们很多人脑子有毛病。”
< GM> “就是那种,遗传病。”
< Brain> “遗传神经病?”
< GM> “差不多吧,他们天天跟下界的玩意儿打交道发疯也是迟早的事情。”
< GM> 你们在这边起劲地议论别人,但伊弗涅本人却一直没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 GM> 另一方面,你们同样也没见着夏利埃尔。
< Forza> 这种怪异的魔法传统让Forza不由得想起了原位面的阿兹特兰。“下界…他们的术士平时就是和那头的东西打交道吗,那里都是些什么?”
< GM> “要是有机会我倒也想去他们那个岛上看看,”矮人若有所思地下了个结论。“光是看看美女和艺术品也行啊……啊,失礼了。”
< GM> “说笑而已,太远了。”
< GM> “各种东西,虫子,那些恶魔……”
<寒川遥> “大家都说那里很远,但总也有去那边的交通吧?如果我们打算过去看看的话您知道怎么走方便些吗?”
< Brain> “你跟伊弗涅先生约的什么时间啊?要不要我们替你跑一趟去看看?说不定被什么事绊住了呢”
< GM> “开玩笑罢了!入境恐怕很麻烦吧,我也不想吃他们的白眼。众所周知帝国人都喜欢拿鼻孔看人,他们觉得其他地方都是穷乡僻壤。”
< Forza> “谁不想过那种去漂亮的城市里享受阳光看美人的生活…但城市里都是讨厌鬼的话那可真是得好好再想想……”光是听见虫子这个词Forza的表情便立刻变得不是很好看。可光不止纳尔兰斯家有术士,他的脑子里很快跳出了夏利埃尔的脸,这让他又犹疑了一下。
< GM> “而且犯了他们那一堆法律的话会被抓去当奴隶的,啊我呸。伊弗涅应该下午才过来。”
< GM> “别说都是讨厌鬼了,据说他们长得漂亮但长相都差不多。”
< GM> “真让人担心美的极致是不是就是同一。”
<寒川遥> “这是什么把脸盲逼上绝路的城市。”
< GM> 说起真要去那地方的话石匠立刻就失去了兴趣,他仿佛能列出几百个不去的理由一样喋喋不休地抱怨着那个国家。矮人把那装置放在了桌上。
< Forza> 从最近见过的两个帝国精灵的脸上来看这话似乎是真的,Forza打了个冷战搓起自己的胳膊来。“老实说接连见到几个长相相仿的人无疑是中噩梦…说起来我们是从那边的林子里过来的。”他指了下一行人来时的方向,“我们到了这儿才听说那里头不太安全。”
< Forza> “好像是听说那里头住了个污染了森林的疯法师?”
< GM> “嗯,之前镇子上的法师住在那林子里。他死了,之前我也说了。”
< Brain> “一个国家的人长相还能差不多啊?别是定制的吧?”Brain笑着说道。
< GM> “有谁会批量定制帝国人,那他还是赶紧去死罢。”
< Nymph> “经过林子的路上的确遇到了些……啊,那真是很遗憾,那里是何时变成了这样?”
< Nymph> “自从林中法师死后……?”
< GM> “差不多吧,后来伊弗涅就来了,所以大家也没怎么去过那林子,如果要往别处去呢,一般坐船。”
< GM> “即便要回来也是从对岸走。”

离线 笋头爸爸冶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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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幕 偶像
« 回帖 #21 于: 2024-12-31, 周二 02:38:44 »
引用
?年?月?日上午,上游城镇,多云。
劇透 -   :
< GM> 自打昨天夏利埃尔和你们的关系破裂之后,你们就再也没见着他,不仅如此连伊弗涅也迟迟没有出现。据矮人石匠的说法,他在多年之前来到了这地方,那时镇子上唯一的法师已经去世,不知道他用什么方式赢得了当地人的信任,但如今伊弗涅已经作为本地的魔法师和商人在这里定居已久。他从雷尼尔那里拿到了图案的设计,又给了石匠一张图纸要求他用白色石料雕刻出一根柱子。当实物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意识到这就是你们曾经在都柏林见过的柱体与曾经听闻过的圆盘原本的模样。

< Wild> 德鲁伊虽然没有动抢了就跑的心思,但他同样在想如果我们在这个时间做了什么事情到底会不会影响未来这件事,他的脑内甚至出现了如果自己在这里哪里挖坑买东西会不会之后能挖出来的画面。
<寒川遥> “这个放着不管的话是不是会超不妙。但就算拿走我们也未必能保管好和正确地使用…”一边警觉起来在门口走动防止突然话题的主角出现,一边小声跟旁边的同行者表达隐忧。
< Forza> “大哥您昨晚和或者今天清早有见过一个黑发绿眼睛的精灵吗?他昨天送我们到这儿来但不声不响就走了我还想找他说个谢谢。”Forza回头望了眼街道又看向石匠。
< GM> 石匠告诉你们雷尼尔住在镇子的西面,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手头的工作上。“黑色头发的?好像没见过。”
< Wild> 德鲁伊看了看其他人“那我们去看看雷尼尔……他家?”
< Forza> “那——我们先不打扰了。”Forza对矮人挥挥手,“如果您有见到那位先生的话还劳烦您同他打个招呼说有一群人想再见见他。”
< Wild> 德鲁伊也挥了挥手“祝您今天愉快!”然后走向雷尼尔家的方向
<寒川遥> “看他之前的样子,怕是短期内再见到我们会揍我们一顿。”发出疑似是沮丧的长音向着西边走去
劇透 -   :
< GM> 一行人顺着街道往镇西头走去,很快就出了这个规模不算太大的聚居地的中心地带,随着两边建筑物变得稀稀落落,从林子的边缘开垦出的田地也多了起来。建筑物穿插在庄稼地之间,泛绿的作物在风中摇起一阵波浪。
< GM> 一个稻草扎出的假人独自站在田地中间,身上潦草地套了件破旧的外套,一只乌鸦在它的脑袋上停留了一会儿,见你们接近便振翅飞入了几百米外的林中。
< Wild> 德鲁伊模仿乌鸦的叫声叫了一下
< GM> 只有林中的啸声充当了对这声喊叫的回应。你们很轻松地在一排颜色各异的房屋之间找到了那幢褐色的建筑。
< Forza> 秘修顺势往远方的林中的方向望了眼,他沉下心切换成星界视觉感受着旷野中与森林边缘的法力流向。
< Wild> 德鲁伊走上前去,优先看看门关着吗。
<寒川遥> 经过稻草人的时候寒川有在脑中想象它会动起来,不过幸好没有。为了排除“这世界的稻草人也会是魔法驱动的吗”的念头,在星界盯着看了好一会,终于来到房前后也观察了下周围是否有屏障一类的存在。
< GM> 有什么东西在林间摇晃不停,似乎在无数灵光之间徘徊。
< GM> 建筑物边上除了苍翠的植物以外并无多少灵光。
< GM> 深黑色的木门紧紧关着。
< Wild> 德鲁伊上前敲了三下门。
< Forza> “林中有什么东西…可能是野兽。”Forza迟疑了一下,“或者说我希望那些东西是野兽。”
< Wild> “如果是野兽的话——那没问题”
< Lucius> “无论是什么,都没关系,”Lucius看了一眼耸动的丛林,“我们又不是不能打。”
< GM> 你们在门外等了半分钟左右,接着一个深色头发的人类男性拉开了门,年龄大约三十多。“你们找谁?”
< Wild> “您好,请问是雷尼尔先生吗”
< GM> “是的,你们认识我?”对方顶着黑眼圈打了个哈欠。
< Forza> “我更希望不要碰到那些更难以对抗的东西——”Forza语速飞快地嘀咕了一句又在开门的瞬间识趣地转换了话题,“你们带着的那画呢?”
< Nymph> 宁芙扫了一眼此人有没有戴着像是吊坠那样的装饰品,又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对方的灵光,而后视线越过开门者向门后望去
< Wild> 德鲁伊把画塞给Forza
< GM> 雷尼尔身上没见到任何多余的饰品,他倚着门似乎没有要你们一大群人进去的意思,灵光亦不像什么施法者。“嗯?”
< Forza> “我们有幸从维尔莱斯先生那儿购得了一幅画。”Forza将那幅绘有伟城的作品展示在画家面前,“这实在是太惊艳了——请问您接受私人订单吗?”
< GM> “噢,这确实是我给他的。”雷尼尔草草扫了眼画作,但对你们并不是很感兴趣。“接受的,工期是另一回事了。”
< Brain> “还有,我们有一点关于拉扎克小姐的事情想要询问你,不知道可否空出来一点时间给我们?”
<寒川遥> “这里实在十分遥远,不知您是去了伟城现地作画的吗?还是仅凭印象便能进行如此精妙的创作?”想起来似乎也不知这画的创作时期便顺便问道,“这是什么时候所作呢。”
< GM> “拉扎克?”雷尼尔半闭起眼思索了几秒。“谁来着。”
< Lucius> “近期去世的一位女性画家......不知道您是否认识”
< GM> 他忽略了你们部分问题又换了条腿支撑着自己的重心。“有几个月了吧。”
< GM> “不认识,没听说过。”
< Forza> Forza的眼珠转了一圈,“我们去下游城镇购画的时候正好遇上当地政府对那名画家的民房进行清算,我们从他们手中得到了一枚吊坠模样的艺术品,不知您能否绘制那枚吊坠中展示的伟城景象…?”
< Brain> “哎是这样吗?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您不清楚的话就算啦。”Brain做出一副抱歉的样子。
< GM> 雷尼尔很明显对你们的问题兴致缺缺,他脸上满是长期熬夜会留下的痕迹。“那你们把它拿走不就是了。”
< GM> 他指了下你们手上的画,“成品,还不用等。”
< Wild> wild悄悄地站在一边儿尝试打量屋子内。
< GM> 他身后的室内空间乱糟糟一片,家具都十分随性地在客厅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墙上稍微有点发霉的痕迹。
< Wild> 这就是艺术家吗,wild开始迷思。
< Brain> “我们能看看您其他的画吗?只打扰一小会就好。”
< GM> “恐怕不行,”雷尼尔揉了下自己乱糟糟的卷发,“因为我手上只有半成品,买主可能不是很愿意让画了一半的东西见人。不好意思咯。”
< Forza> “这怎么办。”Forza转头对身旁的几人露出有些苦恼的神情又回头看向面前的画家,“您还能按那个感觉再来一副么,搞不到一对儿的话我们也不好回去和老爷交代。”
< GM> “啥呀……什么怪人还会要一对一模一样的画的吗。”
< GM> 他又打了个哈欠。“重新画的话……可以是可以,你们可能得等上个把月。”
< Brain> “有些老爷爱好就是有点不一般……”
< Wild> “我们在来的路上路过石匠那里,问路的时候还看到了您的另一个设计……那个也很优美。”德鲁伊决定直接提一嘴,就当真只是看了一眼
< GM> “哪个?啊,你说的是那根柱子……不,我只是把一些图案之间的连缀给补完了而已。”
< GM> “如果你们想要那种东西,恐怕我还真没那个能力。”雷尼尔直言不讳道。
< Lucius> “那,您在白城作画期间有认识或者见过别的画家吗?或许我们能去别的地方收购。”Lucius思索片刻,询问起来。说不定会找到多伊尔的信息。
<寒川遥> “听起来您手上订单蛮多的样子……啊,还以为那些图案也是出自您笔下的呢,那请问究竟是谁的设计呢……?”
< Lucius> “要么近期的也可以?”
< GM> “别的画家当然见过很多,不过我离开那里之后就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寒川遥> “连您都自认为能力达不到那程度,看来一定是很有名的画师了?”
< GM> “我不知道是谁的设计,实际上我是从拓本上照着画的,然后补了看不清的地方。有时候我感觉补上了还不如不补上,但伊弗涅说一定要连缀起来。”
< Nymph> “说来这是您的个人创作?或者维尔莱斯先生的订单吗。”宁芙转头去看那幅低价买来的白色城市图画
< GM> “可能是很有名的画师吧,说不定是灾前的。近期的话,我没有成品在手上,抱歉啊……”
< Lucius> “这样啊......”遗憾地点点头
< Brain> “拓本您现在已经还给伊弗涅先生了?”
< GM> “这幅倒是我随便画的,维尔莱斯知道我曾经去过就更高兴咯。”
< GM> “是的,如果你们想看的话可以去找……”雷尼尔眯了眯眼像是想起了什么。
< Brain> “可以吗?真的太感谢了。”
< Wild> “找——”
< GM> “可以去找他,他的工坊在林子里。不过我不确定他现在怎样,因为我大概半小时前从窗户看到他和一个精灵吵了一架。”
<寒川遥> “您去过那城市啊,感觉如何?”
< Wild> “啊……?什么样的精灵”
< Lucius> “是和他长得挺像的精灵吗......”描述了一番夏利埃尔的样貌。
< Forza> “嗯,您是在伟城修习的艺术吗?”Forza从口袋里取出那枚吊坠展示给面前的画家,“说起来我们购得的这枚能看见伟城图景的吊坠似乎是出自伊弗涅先生的手笔,他在这一带还有出售过类似的款式吗?”
< GM> “很不错,符合一切完美的幻想。”雷尼尔耸了耸肩。“一个黑头发的精灵,个子很高——是的,就是那样。他们长得确实有点像,大概都是帝国的。”
< Wild> “啊呜哇”德鲁伊小声哇啦
< GM> “他卖的饰品可多了,本来他也想给我一个,被我拒绝了。”
< Brain> “帝国出来的精灵感觉都蛮像的。”Brain用他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吐槽。
< Lucius> “您不喜欢饰品吗?”
< Wild> 好事儿啊!还好没收!德鲁伊感觉脑子正在发亮。
< GM> “不喜欢,因为我的那种东西基本上都……被我忘记放哪了。”
< GM> “帝国特别是贵族的精灵确实挺像的,可能美学本身是一个扩散的概念,但在一个极端情况下——”他又打了个哈欠,“——收束了。”
<寒川遥> “极端情况?”听到对方没有收奇怪的挂坠倒是稍微放心了点
< Brain> “什么样的极端情况?”
< Lucius> “某种程度上算得上幸运。”外地精灵嘀嘀咕咕着
< Forza> “下游还有人专门买呢,还是说这也是他送给别人的?那我们从二手货商手里买到是不是亏了。我们拿到它的时候还差点以为这是别人用作什么誓约的信物呢。”Forza晃了两下那挂坠,“你是说美到极致的情况下就会出现趋同的势头吗?”
< Nymph> 仿佛预见到什么了的宁芙把视线转向了别处,他驱散了脑中两名容貌惊人相似精灵吵架的场景“我想这样的饰品应当在相熟者之间赠送”
< GM> “嗯哼……就是……”他就像很久没和人交流一样斟酌了一会儿措辞,“唉算了。反正帝国的有些贵族就是那个种族的五官体型最完美的范本,即便是兽人或者巨魔也绝不粗俗,他们更倾向于一种——瘦削结实的有力体态。”
< Brain> “所有兽人跟巨魔都……不太一般?”
< GM> “我哪知道,伊弗涅向来不问他的作品流去了哪里。”
< GM> “差不多吧,反正就是很匀称。”
< Wild> 德鲁伊开始想象,他脑子里出现了日本漫画一样的图像。
<寒川遥> “怎么会有所有人眼中都能认同的完美,真是奇怪。”低声对这种极度的趋同表示惊异
< Brain> Brain开始思索他们的时代有没有关于这样的兽人或巨魔的传闻
< Lucius> “会是某种仪式的需求吗?”同样压低声音讨论起来。
< GM> “是很奇怪,有时候有点恐怖。不论怎么说,他们符合一切完美的幻想。”雷尼尔打哈欠打出了眼泪,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几十年前灾难结束时刚从地下的避难所出来的那一代看到他们时想必会热泪盈眶吧。”
< GM> 第六纪无疑存在英俊的兽人与巨魔,但并没有说他们的长相会呈现出同化的趋势的传闻。
< Wild> “他看起来好困了……”德鲁伊小声嘀咕
<寒川遥> “怪到家了,这听起来就像……故意让那些重见天日的人被这样的完美感动一样而制造出这样的场景。”转头看着远方林地自言自语道。
< Brain> “能跟我们聊聊灾难吗?我们想知道不同人对灾难的看法,之前用的问过了石匠先生。”Brain让自己忽视他的疲惫。
< Forza> “等哪天我发达了我也想去那儿,谁从暗无天日的地下钻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些艺术品一样的人不会感到惊艳…但我又感觉他们的艺术太高雅了不像我这种人攀得上的。”Forza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那副画又小心地将它包好,他不由怀疑那篇需要乐师重新完善的谱子是否也是帝国人的手笔。
< GM> “我不太清楚,我是在天灾结束之后出生的,没人知道天灾期间帝国做了什么,历史书上说他们在灾前向世界发出了警告并给予了世人避开恶魔的方法,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撤回了他们的本土。鉴于他们在灾前就是世界上一大批最……呃,脑子灵光富有勇气与狡猾心智的人建立的国家,变成这样似乎也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情。”
< Nymph> “啊…说来您在此居住多久了 又是如何认识的伊弗涅先生。”
< GM> “几年吧,我来得比伊弗涅还晚。”
< GM> “这里离他的工坊很近,我们认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更何况他隔一段时间会来镇子上办事或者帮人解决一些魔法问题。”
< Wild> “我们一会儿可能会去拜访……他的工坊看起来如何?”
< Lucius> “听说林子里有个疯掉的魔法师,他就不害怕吗......哪怕他也是法师。”
< GM> “呃,很显眼,只有他住在那边。至于你说的那个……那林子在镇子的东边。”
<寒川遥> “树林里那个法师是怎么回事来的,经常听人说林子里很危险但也没实际见过……不如说一般不会去的。”
< GM> “这个我就更不知道了,说不定那法师被污染了。早在我来这地方之前他就死了。”
< Brain> “他是因为什么死的啊?有说法吗?”
< GM> “听说是病死的,”雷尼尔轻描淡写地说道。
< GM> “独居的人被发现时已经死了,之后东面的林子就一直骚乱不断,久而久之就没人走了。”
< Lucius> “那他的位置在......?”犹犹豫豫的说。
< GM> “他?”
< GM> “哪个他。”
< Lucius> “病死的法师的屋子,或者他的坟墓?”
< GM> “我不是说了吗?在东边林子里啊。”
< GM> 雷尼尔摇了摇头,他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我猜是就地埋了,镇上的人大概不太愿意把他埋在这么近的地方。”
< Lucius> “我的意思是具体位置......不过现在应该也没什么人记得了。”后面的声音自然而然的低了下来,Lucius摇了摇头,觉得还是之后再自己去找比较好了,“啊,好的,谢谢。”
< GM> “万一有诅咒就挺麻烦的,他们也不是很想多和伊弗涅扯上关系。这么多年也没有新魔法师来这地方定居。”
< Brain> “为什么?我还以为伊弗涅在这里很受欢迎呢。”
< GM> “具体位置我就更不知道了。我来时他都已经死了,东边林子那么奇怪我也不会过去。”
< GM> “没人愿意太信任帝国的魔法师。就是这样。”
<寒川遥> “帝国的魔法师……之前已经听过他们不好惹的忠告了。”
< GM> “差不多吧。你们还有别的事吗?”
< Wild> “您看起来好困……打扰您了。”
< Lucius> “那最后一个问题,请问您知道哪里有诗人吗?我想去听听关于灾难的故事。”双手合十做抱歉状。
< GM> “这个……”
< GM> “镇子上没有定居的诗人。此地的伶人已经死了。”
< GM> “如果有的话,一般也是旅行至此的吟游诗人,他们基本上不会在此处多做停留。”
<寒川遥> “镇上已经连听故事的地方都没了吗……真遗憾,单纯好奇,能问问死因是?”
< Lucius> “谢谢。”简单道谢后不再出声,这小镇好像不怎么太平......还是是这位面的常态吗?
< Forza> Forza打包好了那副画站在离人群稍远的地方望向据说有着伊弗涅工坊的那片林子。“我觉得我们得走了,我怕那两个人吵着吵着会出更大的麻烦。劳驾先生——您有注意过伊弗涅或是另一个精灵后来去哪儿了吗?”
< GM> 雷尼尔似乎已经默认你们也不会久留,“啊,我不知道,听说是吊死的。”
< GM> “伊弗涅回他的工坊了,正好,听说那伶人也是在林子里吊死的。”
<寒川遥> “叼、吊死……”听到这个说话差点咬到舌头,“咳,谢谢您。”
< Brain> “这林子感觉好不吉利啊……”
< Brain> “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 GM> “噢不,不是东边的林子。”
< GM> “他是在你们身后的林子里吊死的。”
<寒川遥> “跟拉扎克家里那幅画上的场景一模一样……原来那描绘的就是东边的林子吗。”语速加快地悄声
< Nymph> “这真是……什么时候的事”宁芙愣了一下回望那片林子
< GM> “也是我来之前。搬到这时我听说啊……”
< GM> “这边闹鬼,所以这房子真的很便宜。”
< Wild> “啊……”好现实的理由。德鲁伊愣了愣。
< Brain> “冒昧问一下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 Forza> “愿那些灵魂安息。”Forza望着那林子皱起眉,“这闹鬼的问题是持续多久了…我突然感觉能有胆子在闹鬼的林子里建造工坊的法师也确实是够有勇气的。”
< GM> 雷尼尔神经大条地平静叙述着并不平静的事,“几年前咯。我把伊弗涅叫来看了看,这段时间倒也没出过什么事情。”
< Nymph> “您看上去似乎有些缺乏休息。所谓闹鬼一事您有经历到吗”宁芙耸耸肩
< GM> “他大概没别的地方能选,东边林子更危险。镇子里的人和他处得只是表面友好的关系。”
< Brain> “毕竟是帝国来的精灵法师吗?……”
< GM> “我不想重复解释这种东西了,嗯。”
<寒川遥> “即便如此他还是在这待了好几年以上?听起来有什么让他想一直留下的理由……”
< Wild> 德鲁伊开始盘算着林子和工坊先去那里。他觉得可能先去工房看看比较好。
< GM> “而且我们算半个……邻居。背后议论他好像不太好。”
< GM> “我没问过他为什么在这地方呆着,听说他被帝国放逐了。”
< Forza> “我的天啊。”Forza扶着额头露出不知是为了什么感到头大的表情,“我们还要去拜访一趟伊弗涅先生,就先走一步了,也感谢您带来如此优秀的作品。”
< Brain> “虽然这么说有些多余,但你看起来真的很需要休息,请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吧。”
<寒川遥> “帝国真是个难懂的地方,那我们先不打扰您休息了,占用您的时间不好意思,再会。”
< GM> “没什么难懂的,帝国被贵族控制,他们处理贵族时也不会手特别重。”雷尼尔随便摆了摆手糊弄了你们的招呼,然后关上了门。
< Nymph> “打扰您了,说实话我觉得能轻易送出那种工艺品总觉得别有用心,总之您先忙。”
< Wild> “我们……先去找伊弗涅?”
< Lucius> “来都来了”
< Nymph> “那个真的让我联想到某些第六纪街头发广告附赠小礼品的怪人”宁芙开始往林子走
< Brain> “现在去搞不好他正在气头上吧,要不提前想好哄精灵的办法?”
< Forza> “东边西边?”Forza远离了雷尼尔的屋子用手指划拉了下两头,“又是一件需要艺术家补全的工艺品,和那支曲子一样,顺便一提夏利埃尔手中也有那支曲子的谱。”
<寒川遥> “不知道夏利埃尔会不会在那……先去工坊好了,不过大概率他吵完架也会扭头就走的吧。”
< Wild> “我觉得哄不好了”德鲁伊随口一说,他往工坊走了起来。
< Forza> “不过夏利埃尔说他手里的是完整版的,我不知道这是失传后重新被人补全后的版本还是说那就是它的原貌,下次再见到他时也是时候问问它的来头了。”秘修干脆地往有工坊的西边林子走去。
劇透 -   :
< GM> 你们绕过竖着稻草人的田地,步入了之前有灵光跳动的林子。这片树林比东边你们来时疾驰而过的树林更为幽暗,深绿色的树木高大笔挺,不像东边的那般扭曲,但依旧给了人不小的压迫感。不知岁数的古木密林顺着河岸一路向西延伸而去,不时传来几声动物的鸣叫。
< Lucius> “我们还能跟伊弗涅打听一下那个装置有什么用,回去的时候提尔纳诺那边还有人等着我们呢......”跟着队友走
< Nymph> “他说是上级交给他这样的东西,确实最初的来源有待挖掘”
< Wild> “有种打听出后也很难被相信的感觉”
<寒川遥> 这边不至于像东面那样危险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寒川走在林间仔细观察四周的环境。
< GM> 寒川敏锐地在这片让你感到生理性恶心的林中深处看到了一个摇晃不停的白影。Forza意识到那是你之前无意中瞟见的东西,但距离林子边缘已经有了点距离,甚至离你们目前的位置也隔了几十米。
< GM> 这意味着那东西移动了。
< Forza> “我突然忘了之前我要说什么,好像是名字的问题——等等,嘘。”Forza打了个小声点的手势,“我刚刚看见过那东西,它动了。”
< Wild> 德鲁伊顺着forza的目光看了过去,他切换了星界视觉打量了一下那边
<寒川遥> “果然有个白色的东西在前面远处吗,看来不是我被树味儿熏出的幻觉。”降低站姿避免暴露的同时悄悄说道
< Lucius> Lucius警惕起来,按照以往惯例,他还是先给自己施加了提高反射。
< Brain> Brain被forza提醒后也反射性地切换了视觉。
< Forza> 秘修很快将自己的星界视觉进一步延伸至那白影所在的方位,越过层层林木尝试审视它的灵光。
< Nymph> 宁芙保持星界视觉跟紧了其他人,他飘到那惊人物件用途的思绪被拉回了现实
<寒川遥> 看到的东西大概在异能的探测范围内,弩剑士便用魔法感知也接触了那东西所在的空间。
< GM> 寒川感知到了类似精魂的东西,它位于两界,但与你们熟知的伙伴并不相同。
< GM> 林间一个穿着精致白袍的人影在不断舞动,他旋转,就像不知疲倦一样独自一人在无人观赏的苍木舞台之间不停地跳着轻快的舞步。那个伶人打扮的身影疯狂地独舞着,没有任何音乐伴奏,同样不发出任何声响。一闪之间,你们看到了他脖子上乌青的勒痕。
< GM> 随后,Forza发现了那个苍白影子在物质界飘渺不定的实质。
<寒川遥> “我感觉到那是……类似,但跟我们熟悉的精魂不同的一种东西,不太好定论那算是什么。”
< Wild> “哇啊……”
< Wild> “那该叫他鬼魂吗”
< GM> 除此之外,那个影子的星界形体存在十分严重的扭曲。你们定睛一看,发现那个死人面目扭曲痛苦。
<寒川遥> “没想到竟然能见到可以被称为闹鬼的场面……嗨呀,也不知道这个存在是不是能沟通的。”
< Brain> “他看起来是被迫在跳舞的?难道是被诅咒了?”
< Lucius> “我比较关心怎么对付他。”Lucius目不转睛地看着白色鬼影,法术失败让他陷入紧张中。
< Nymph> “毕竟吊死也可能是被吊死……”宁芙稍稍后退,他习惯性从附近星界寻求引导者的帮助
< GM> 比他的惨死还要可怖的表情更像是有什么事情在他死后将其逼入了疯狂。一种与你们似乎轻松的攀谈气氛完全不同的恐怖东西。
< GM> 你们不太清楚这鬼魂……或者貌似鬼魂的造物有没有看到你们。它只是依旧旋转着,跳着舞。
< GM> 森林中一阵阴风吹过。根本没有东西回应你们的呼唤。
< Forza> “…活死人还是僵尸还是幽魂……它的脸色看起来不太……看打扮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伶人。”Forza解除了法术抬手呼唤了徘徊在林中星界的兽精魂。“如果人只是死了那也绝不会露出这般神情,但他的样子我甚至不想再看第二眼。”
<寒川遥> “如果是由于什么原因自杀的,但死后却被困在这里无法消失……也太惨了。”
< Brain> “我们要去帮那个可怜人解脱吗?”
< Wild> 德鲁伊伸出手尝试召唤一只气精魂协助他。
< GM> 气精魂在星界出现了一下,然而德鲁伊在下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与精魂链接之间断开的遏制感。
< Wild> “……断……不正常。”
< Wild> “我确信我召唤成功了”
<寒川遥> 发现同伴们的召唤似乎出现了什么困难,唯一不能呼唤精魂而没有搞清状况的寒川又仔细感受了下这里的星界,是否有什么不对劲。
< Nymph> “还以为是我一个人的问题,看来这里有不适于星界存在的环境……”宁芙忍着晕眩带来的作呕感继续观察那幽魂的移动方向
< GM> 这片林地似乎在抗拒精魂的存在,就像听命于一个强大的咒术师一样自动斩断了你们的契约。然而寒川又未能感到什么常见的法术仪式的存在。
< Wild> “这片地方感觉像是……呃……”
< Wild> “召唤出来了一瞬间契约就断了。”
< Wild> 德鲁伊有些不安。
< GM> 在你们忙着折腾精魂的同时,那个死者在人世间的留影仍旧在持续舞动。
< Brain> “咳咳,我刚才也尝试呼唤精魂,失败了,他们抗拒的力度前所未有得强大。”
< Wild> “我们是否该上前看看。”
< Lucius> “他还有意识吗......”看着那个舞动却没有发动袭击的影子感到疑惑。
<寒川遥> “这里没有什么法术或仪式在持续,但就像地区本身在抗拒精魂的存在一样……”
< GM> 卢修斯盯着那影子看了一会儿,发现他实际上是在跳某种双人舞,但他只有一个人。
<寒川遥> “既然离得这么近折腾了半天也没有受到攻击,暂时认为可以接近些看看情况吧。”寒川维持着魔法感知向影子的方向接近了一些。
< Lucius> “......他在跳双人舞,是不是意味着有另一个我们没看见的幽灵在”
< Forza> 在精魂拒绝回应呼唤的瞬间Forza只感到一阵耳鸣,他并不觉得自己能为一个亡灵的解脱做些什么,不论是从流派或是从个人经验而言他几乎从未和这样的双界实体打过交道。他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走向那旋转着的影子身前。
< Nymph> 宁芙将此处林子在脑海中同拉扎克的画作相比较,他盯了一会儿幽灵“也有可能是他会寻找那个同他共舞的人。”
< GM> 死者那不稳定的图像仍旧在你们面前跳舞,他生前的佩剑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他快速扭头,显然看到了你们,死者脸上的神情变成了一种绝望的渴望。
< Wild> 德鲁伊跟着接近了过去。他开始思考在那之中施法会不会也会被影响。
< GM> 尽管如此,他依旧沉默不语。
< Forza> “…您好。”Forza不确定自己尝试和一个亡灵沟通的事情会不会让自己看起来不太正常,但他似乎没有什么能和对方建立起称得上链接的玩意的手段,他朝伶人的白影伸出手。
< Lucius> “他的表情是不是变化了......小心点。”
< Brain> “也许另一个舞伴是我们呢。”
< Wild> “可能他希望我们救救他”
< GM> 伶人的鬼魂或者别的东西没有理会Forza的动作。
<寒川遥> “他能看到我们,是看见了我们才变成这样的……或许在希望我们能帮他摆脱现状?”寒川想了想
< Forza> “如果星界有什么异常的话你们就先时刻留意一下吧。”Forza顶着可能会自己踩到自己脚的风险对白影鞠了一躬后尝试跟上对方的舞步用有些蹩脚的动作加入了亡灵的舞蹈中。
< Nymph> 宁芙倒是盯着星界开始从脑海中回忆那几乎不成调的曲子与死者的步伐对应,他在跟着这样的音乐舞蹈吗?
< Lucius> “喂!等等!”Lucius看见他鲁莽的举动吓一大跳,他伸出手想抓住他,但是却晚了一步
< Wild> 德鲁伊啊了一声,他总觉得如果通过镜像什么的会安全一点。他试图绕开两人看看更深处有没有啥
< Brain> “既然你要与他共舞的话,我来伴奏吧?”Brain看着forza加入了进去开始跟着他舞动的节奏哼起来,哼着从小提琴手那里听到的旋律。
< GM> 和一个面目惊惧的死人跳舞显然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他并非在按照某种节拍舞蹈,而是一种毫无韵律可言的狂舞。几乎是在加入他的三秒之内,Forza感到了一阵钻心的剧痛。
<寒川遥> 未完成的曲子,不完整的图案,缺了一人的双人舞。这些意象层层叠叠在意识中堆积起来,让寒川本来就在树林里很窒息的体感更不舒服了。“等等,还是不要唱那个比较好。”他出声尝试阻止brain
< Nymph> 听辨到brain哼唱那令人不安的曲调,宁芙立即重重拍了一记神父“他跳的不是这个……而且不要在危险程度未知的地方哼唱它。”
< Wild> 德鲁伊向林内张望着。他感觉阻止并不太好使
< GM> Wild在试图越过二人的瞬间同样感到了一种挤压灵魂一般的痛苦,你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那个死人充满恶意的目光。
<寒川遥> “你感觉怎样?没什么问题吧?”并不敢放松地望着舞蹈场面
< Wild> “对不起,打扰了。”德鲁伊捂着心口退回来。
< Wild> “我感觉他不想我越过去。”
< GM> 与此同时,你们看到Forza的表情逐渐变成了他死去的舞伴类似的狰狞神情,就像深入梦魇之中。
< Brain> Brain被寒川阻止后就停止了哼唱,他盯着那个幽灵看看他停止之后的反应。
< Wild> 德鲁伊吐着舌头“我感觉到了一些恶意”
< Forza> “我觉得我在快要昏厥的边缘——但是先生看在我和您跳了舞的份上回应我的问题吧!”秘修的耳鸣愈发严重起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表情如何又或是这句话说出口时究竟变成了什么声音。
< GM> 接近半分钟之后,幽灵摆出了一个谢幕一般的姿势,它的表情略有舒缓,甚至称得上感激,但下一秒钟这个破碎的投影就朝Forza身上倒了过去。
< GM> 在灵体穿过你的瞬间,它消失了。接下来你看到了一段幻象……就像你变成了他一样。
< GM> 透过这段记忆主人的眼睛,Forza看见了一个白发精灵的身影,他站在一幢白色的林间三层建筑前四处张望了两下。你的视角似乎躲在什么枝叶之后,很可能是藏在了树丛中窥视伊弗涅的工坊。
< GM> 伊弗涅手上握着一根纯白色的石杖,顶端镶嵌有一颗深色的石头与复杂的几何图案。他用手中的杖戳了两下地面,Forza心中一沉,就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 GM> 没等你弄明白这种奇怪的共感是怎么回事,伊弗涅面前的土地纷纷开裂,在他面前形成了一个人形土偶的模样。那个造物在你眼前飞速旋转,废弃的泥土从它身上飞溅出来甩到了地上。
< Forza> Forza下意识闭上了眼,在他以为自己要被灵体可能存在的重量压倒在地上时灵体穿过双手带来的寒意又让他缓缓睁开双目茫然地站在原处低语起来,“工坊……那个法师,我看到了……”
< GM> 等你回过神来时,那偶像已经化作了一个有鼻有眼的人偶,肢体一根不缺,笔直地站在法师的面前。
< Wild> “你看到了?”
< GM> 伊弗涅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泛着血光的紫晶嵌入了土偶的心脏中,这无生命的偶像就活了。
< GM> 不过帝国魔法师似乎没有留它的意思,他挥挥手把结晶和土偶一起变成了飞散的齑粉。
< GM> 接着幻象和死人的图像一同消散在了你的眼前。
< Forza> 幻象消失的瞬间Forza捂着头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他飞快地从口袋中抓出那枚挂坠将它同幻象中的紫色结晶的模样进行了比较。
< GM> 如果幻象不假,那确实是差不多的东西。
< Wild> “你还好吗”
< Nymph> “你看到了什么东西?”宁芙走上前去伸手想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寒川遥> “之前有提到伊弗涅会到处送人这东西……你是看到类似的挂坠了吗?”
< Brain> “你的名字是什么?回答我们。”
< Brain> Brain开始担心已经被附身过一次的forza的状况了。
< Forza> “呃…我看到了伊弗涅的工坊,还有他手中那根帝国沈飞的石杖,他用那个制造了活的土偶尔心脏就是。”秘修抬手将挂坠展示给其他人,“应该就是这个。”
< Wild> 德鲁伊愕然,他再一次尝试往深处走几步,感受还有没有先前那种威胁
< GM> 德鲁伊没再感到那种来自灵魂的剧痛,看起来它只是那个死者引起的效应。
< Nymph> “你看到的是沾过血的还是?”宁芙又盯了一会儿已经淡去血色的晶体
< Forza> “我很好,我还是我,如果我当真成了别的东西的时候我就算说我是我其他人也未必会相信,所以不如干脆坚持眼见为实吧。有鬼的东西是不会大方承认自己不对劲的。”Forza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星界四下张望那个伶人的影子。“他去哪儿了?”
< Wild> “嗯……他应该不在了,我刚才想试着往里面走但是没有什么被阻拦的感觉”
< Wild> “你可能让他安息了吧”
< Forza> “带血的,和先前那个一样,就像晚霞。”
< Lucius> “融进你的身体里了。”Lucius阴沉着脸说
<寒川遥> “有点好奇为什么伊弗涅会被帝国驱逐,不知和他在工坊搞的这些东西有没有关系……”
< Brain> “你,你现在除了看到的这些有没有感觉多出来什么记忆?或者技术?”
< Brain> Brain用担忧的眼神看着forza
< Forza> 秘修用星界视觉草草扫了眼自己的灵光,“我不知道那算不算一种血魔法提供的能源或是什么…但那偶像看起来同真人无异,我更担忧那法师所经过的地方究竟留下了多少那些似真似假的实体。”
< Lucius> 观察片刻forza的举动与以往无异后暂时按下不信任感开口道,“那现在还去找伊弗涅吗”
< Wild> “我觉得……去去无妨。”
< Nymph> “反正一会儿也要去趟工坊就是了…啊,死者所见就在那附近的话我认为有必要”
< GM> 灵光貌似并无异常,但有多少次的异常能通过灵光发现呢。那些东西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似乎比第六纪多数法师都要明白魔法是怎样运作的。
< GM> 但是,林子里的法力流动比之前更湍急了一点。
< Wild> 德鲁伊保持着星界视觉偏了偏头“你们有没有感觉这个林子里的法力”
< Wild> “好像又有一些变化”
< Brain> “法力流速更快了一点?”
<寒川遥> “死者暂时在我们的视觉中算是消失了的话,不知这里还有没有拒绝精魂的倾向?”寒川沉浸去魔法感知的探索范围中感受一下之前的这种现象是否还存在。
< GM> 说话间,Wild的视线尽头出现了一抹缓慢移动的灵光。
< Wild> 德鲁伊从发呆中惊醒,他仔细观察那个灵光
< Wild> “我好像又看到了什么”
< Brain> “他消失之前那个表情充满了解脱感,这,我听说中国有句话叫“替死鬼”?”
< Forza> “最好别在原地再逗留了。”Forza回忆着幻象中所见的工坊周边的景象朝林中深处快步走去,在离开方才伶人舞动的地方前他转头对如今空了下来的那片空地默念了声感谢。
<寒川遥> “好像跟死者也没有关系,这里就是很奇怪的排斥一些星界存在的地方。”纳闷地跟着往前走
< Nymph> 宁芙边匆匆跟着forza的脚步边心神不宁朝德鲁伊盯着的方向瞥了一眼。
< GM> 德鲁伊没能看多久,因为灵光的主人已经出现在了你们咫尺之遥的地方。然而你们眼前的人的模样却令人大吃一惊。
< GM> 伊弗涅浑身是血地拖着脚步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他的脖子上有个隔着段距离都能看得到的创口。
< Wild> “哎!”
< Wild> 德鲁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凑过去:“您还好吗”
< GM> 伊弗涅跪在地上猛烈咳嗽,几股血液随着他的动作从创口里涌了出来。他用一种断断续续的声音沙哑地开口。
< GM> “不……不太好……”
< Wild> “不好意思,对不起,的确不该是好的”
< Lucius> “!?”Lucius第一反应并不是询问,而是寻找可能存在的敌人
< GM> “……他……疯了。”
< Wild> 德鲁伊有些手足无措,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托宁芙治疗这人
< Wild> “他,谁”
< Wild> 德鲁伊赶紧摸口袋看看急救箱变成了什么鸟东西。
< GM> 卢修斯没有感受到任何除了你们以外的东西的情感,即便夏利埃尔还活着,他也不在离你们如此之近的地方。
< Brain> “谁?你是指夏利埃尔吗?你们打起来了?”
< Lucius> “我没感知到除了我们以外的情感......总之谁先给他做个应急救助”
< Nymph> “刚才听目击的人只是口角,而您该回去了才对……?他做了什么?”宁芙皱着眉上前
< GM> “是的……他疯得彻底,我不知道为什……”
< GM> 他喘息一声倒在了地上。
< Forza> Forza的眉头皱了一下,方才从幻影中见到的影像令他对面前这个帝国法师所述的话产生了一些怀疑。“留人在这里照看一下他的状态,我很快就回来,如果没回来再考虑要不要跟上来。”他丢下这句话从伊弗涅来时的方向匆匆小跑进了更深处的地方。
< GM> Wild摸到了几个小瓶子,小到一巴掌能全拿下。
< Wild> “等等”德鲁伊并不会治疗,他把那几个小瓶子揣了起来跟上forza。
< Wild> 如果夏利埃尔活着,或者半死不活,或许这些小瓶子有些用呢。
<寒川遥> “过来之前听说有人看到你们两个吵架……是关于什么事的?啊糟糕,您先休息恢复下体力。”手上也没什么能用的急救设备,或者说根本不懂急救的自己觉得还是不要乱动倒地的人比较好。
< Wild> 德鲁伊跟上forza,他想要跟上一个秘修还有些困难,他气喘吁吁地对着forza说“——之前——我不记得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了——夏利埃尔说他——后悔来这里因为感觉会丢掉命,咳!”
< Nymph> 见人血流不止的伤口可能快要夺走性命而无从得知夏利埃尔的状况,宁芙伸出手操纵起法力流动
< GM> Forza只看到了更密的树林和一路的血迹,按照镇子上的人的说法,恐怕离工坊还有点距离。
< GM> 当然,周围也没有夏利埃尔的影子。
< Forza> 秘修低头在林中的地面上寻找方才留下的新鲜血迹一路沿着血渍朝更深处跑去,他将吊坠缠在手上观察它是否产生了变化。
< Wild> 德鲁伊感觉自己不适合跑步,他尝试着再施法让自己变成游隼好从上方观察情况
< GM> 吊坠的冷漠无回应大抵就是作为一个无机物最恐怖的反应。它既不指路,也不发光,什么事情都不做。
< GM> 更奇怪的是,你为什么会期待吊坠回应你呢。
< GM> 毕竟无机物本身应该是没有意识的。
< GM> 作为一个奇物,吊坠甚至没有任何能够充当雷达的迹象。
< Wild> 德鲁伊觉得自己的法术很受阻碍。
<寒川遥> 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寒川竟心生一种"夏利埃尔那家伙跟嘴上说的不一样,明明够能打的嘛"的感叹。
< Wild> 德鲁伊索性很狗的尝试闻到点什么味道。
< Nymph> “不行…这里的法术环境不太灵光”宁芙看着散去的治愈法力流动焦灼地甩甩手
< GM> 你们的法术纷纷融入了这里的法力环境中,像水滴汇入河流。虽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但宁芙发觉自己施放法术时碰到了伊弗涅胸口一块突出的绝非骨骼的东西,让你想起什么东西的骨刺。
<寒川遥> “要不要把他带出这片古怪的区域?这样子不仅治疗困难,要是一会再有什么突发状况也不好应付。”寒川焦躁地看向四周
< Nymph> “谁都好稍微会一点应急处理方面的,得问问他发生了什么……等等 这是”宁芙俯下身确认了那东西的存在,他没犹豫多久就拉开伊弗涅胸口的衣物
< Brain> Brain快速地蹲下把他的衣服全部解开让伤口充分暴露出来。
<寒川遥> “嗯?”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东西在,弩剑士立刻拔出细剑先指着地上,小心点总是没错。
< Forza> 秘修放慢脚步弯腰将吊坠在地上的新鲜血渍上蹭了一下,他又向更深处的方向迈了几步释放了星界千里眼保持着在肉界几乎盲视的状态缓缓移动视点寻找着曾经见过的伊弗涅的灵光。
< GM> 宁芙发现了他身上大片血液真正的源头,有一把手柄纹路似曾相识、长度只能当暗器的短刃插在了他的心脏部位,周围的皮肤上呈现出了深紫色的脉路。
< Wild> 德鲁伊则尝试顺着血液的方向寻找夏利埃尔的身影,然后他索性一抬肩膀把fall放了出去,让他四处转转寻找一下有没有夏利埃尔的线索
< GM> 你曾经在一枚玺戒上看过那个纹路。
< Wild> “帮我找找……亲爱的,就那个……精灵。”
< Wild> “——如果有另一个也告诉我——”
<寒川遥> “这……”拄着剑蹲下观察他的伤口和凶器,对于这种情况要怎么治疗更加恍惚了
< Nymph> “这大概是那个仲裁官的东西”宁芙犹豫着从星界观察伊弗涅的伤处和那柄匕首
< Brain> “这里的环境不知道为什么,在阻碍我释放法术!”
< GM> 侦测法术同样融入了这地方的星界消失得无影无踪。德鲁伊的宠物歪着头看着你,然后拍翅膀飞了出去。
< Wild> “拜托,拜托宝贝……但如果有危险还请你赶紧回来。
< GM> ——没多久它就回来了。羽毛凌乱,显得很惊恐。
< Nymph> “但我对处理这样的伤一窍不通,拔出来会失血更多的吧”宁芙按了按太阳穴
< Wild> 德鲁伊赶紧摸摸它“对不起,你怎么了。是哪里有问题。”
< Wild> 德鲁伊往fall回来的方向望去。
< GM> 德鲁伊望向了血迹斑斑的路线,看起来正是伊弗涅过来的地方。
< Wild> 德鲁伊抱着受惊的鸟儿快步向前走,他把它捂在了衣服里减少鸟儿的恐惧。
< Wild> “我觉得不太妙。fall受到了惊吓。呃,你也……小心点。”德鲁伊一边走一边和forza这么说。
< Brain> Brain强撑着狂法场的加持吐了一口血释放了法术,哪怕他晕过去他也要看到伊芙涅这家伙干了什么,到底在计划什么。
< Forza> “伊弗涅来的方向那边还有东西剩下?”Forza快速抱怨了一句林中的法力环境,“我现在很难确定这是不是种某种圈套或者说我们见过的人听到的事里又有多少是圈套?”
< GM> 不论是咒术还是法术的接连受阻都让这地方染上了一丝不祥的血光。Brain看到了无数杂乱的画面,从夏利埃尔将那把匕首插入伊弗涅的体内开始往前退,到夏利埃尔用一种精灵的古老语言厉声斥责了什么,再到他展开一纸盖章文书的画面,接着是伊弗涅遇上你们和之前的一些无趣琐事。他确实是晚上从西边的林子来镇上的。
< Wild> “我不知道,你知道之前fall甚至帮我去监视过鼠尾草的酒吧,它当时也就是不愿意靠近而已……
< GM> 最后画面在一个神似活人的石头偶像上消散了。那移动的虚假生命在工坊里做着一些搬运工的体力活。
< Wild> “——这次它甚至被吓得毛都乱了。”德鲁伊愈发心疼,他从口袋里摸出点食物塞给fall补充一些营养,他步子不停往伊弗涅来的方向继续走。
<寒川遥> “我还是觉得得尽快把他带离这里,哪怕是去镇上找个医生。”尽量避免碰到致命伤口,慎之又慎地把伤者抱起来往回走。
< Brain> Brain带着自己是个文盲的遗憾陷入了昏迷。
< Forza> Forza摸出之前用银币买的那块据称能用来传信的矿石摆弄了一下将它攥在手中,他姑且尝试着唤起缠绕在周身的法力或是别的什么——然后尝试着对它发出了命令,“刚才德鲁伊宠物回来了,伊弗涅来的方向好像有什么让它受惊的东西,我们正在沿着血迹一路往那边去,你们那头如果有什么发现的话直接用这个转告我们。”
< Forza> 秘修将矿石丢给Wild示意它让Fall将这矿石带去其他人所在的地方。
< GM> 虽然画面有够奇怪……但抱着精灵让寒川涌起了一种古怪的思绪。
< GM> 你不禁开始想象回镇子上时其他人的反应。
< Wild> 德鲁伊再一次给fall理了理毛:“宝贝,把这个带回去给我的朋友们……不用急着回来除非他们有回话”然后他把石头塞到了鸟的爪子里把它放飞“谢谢你,回去——我请你吃肉。”
< GM> 说不定他们会很高兴,并且催促你们杀了他。
< Nymph> 匆忙赶路的时间,宁芙再度把手按到受伤的精灵身上尝试操纵法力治疗伤处。
<寒川遥> “等一下。”寒川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刚刚我突然觉得,好像未必去镇上能得到帮助。”
<寒川遥> “万一他们其实想让他死呢,说实话我也不信我一定会救他。”掉转方向干脆往工坊走去,“希望他的工作室还留着什么救命的措施。”
< GM> 宁芙的法力再一次散去了,一来二去你法术没放出来倒是看到了伊弗涅身上黑色的符文痕迹,宁芙不小心碰了下那把匕首,发觉那些符文被伤口吞没了大半。
< GM> 它们像是多年之前就留下了的创口。
<寒川遥> “嗯?看起来,好像匕首继续插在上面会消去他身上以前留下的这种符文?”一边迅速往工坊跑一边保持观察
< Wild> 德鲁伊的鸟儿一路飞到了寒川的肩膀上,把那块集市上买的神奇录音石头丢给了寒川。
< Nymph> “他身上怎么有这种东西”刚刚的手感绝对是把匕首按下去了,宁芙心虚地撒开手,但立刻拉着人衣服凑上去盯那些符文的形状与走向
劇透 -   :
< GM> 虽然理论上你们正处于同一路径上,不过Forza和德鲁伊还是在前面一点。二者在快十分钟之后见到了三层建筑物的踪影,它前方的空地上眼下全是血迹。
< Wild> 德鲁伊看了一眼forza,他眯起了眼睛慢慢凑过去且尽量无声。
<寒川遥> 发现天降一石头差点想把人扔了,还好臂力跟得上腾出一只手听了听便把录音石丢给宁芙。“匕首的这个效果我们也不知是好是坏……对于要不要拔出来更难决定了啊。”
< Wild> fall趾高气扬地落在宁芙的肩膀上。
< GM> 符文字形异常古怪,像是倒着写的。它在心脏处绕了一圈往肋骨下面去了点,连带着旧伤痕一起,给人一种这地方之前被打开过的感觉。
< Forza> 秘修放慢脚步示意德鲁伊检查一通周围的星界环境,他走向工坊正门边的位置释放了侦测敌人的法术。
< GM> 侦测法术没有找到对象,要么夏利埃尔不在这里要么他避开了侦测。工坊白色的正门很厚重,上面布满了符文图案。
< Wild> 德鲁伊慢慢地推开门,但没有很快进去。
<寒川遥> “怎么有好像动过手术一样的痕迹。”寒川试着听一听这家伙有没有心跳的
< Nymph> 宁芙接过那块石头简单听了听里头的内容,一边再度细看眼前人的灵光。结合病恹恹的脸色,该不会是活着的死人。
< GM> 门虚掩着,沉重的摩擦声吓了德鲁伊一跳。一个石头做的人偶正在门缝后面和你对视。
< Wild> 德鲁伊差点弹出去。
< Wild> 他切换星界视觉打量人偶是否有灵光
< Wild> 同时他给forza打手势让他来看。
< Forza> Forza抑制住了想要大喊一声的冲动越过人偶瞥了一眼室内此时的环境,“你能说话吗?”他朝工坊的门后迈了步。
< GM> 寒川听见了极轻的心跳声,伊弗涅胸口的血液沾了你一脸。宁芙没有找到灵光上的晦暗之处,可能是因为它本身已经衰弱了下去。
< Wild> “我怕,有人。”德鲁伊小声和他嘀咕。
< Wild> 同时,德鲁伊释放了一些大范围感知空间,寻找这里有没有可能存在的暗门。
< GM> 从星界看去,人偶的法力来源似乎是它额头上的一个符号。这个大家伙带着一柄斧子,它瞪着眼把你们拦在了门外。
<寒川遥> 这法师的血倒是好像没什么怪味,不过光是看也不知道那里究竟放进去了什么,好想打开瞧瞧……弩剑士面无表情地藏着些对伤者很不好的想法继续往前走着。
< GM> 德鲁伊的法术将整个工坊复杂的地形呈现给了你,这栋建筑在地下也存在着一层结构,这法师大概让他没有生命的仆人挖了很久的土。
< Forza> “你有见到其他人吗?”Forza举起双手识趣地往门后退了一步指向自己来时的方向,“你的主子现在的状况很不好你不该在这地方接着看门显然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Wild> “这里地下也有空间。”
< GM> 石偶豆大的眼睛里镶着一枚猫眼石,它挥舞了两下手上的斧子并不想让你们进去。
< GM> 好在差不多也是同时,你们听见了其他人拨弄树丛的声音。
< Wild> 德鲁伊观察这里二三楼有没有开着的窗子
< GM> 工坊所有可见窗户都关得很死,甚至拉着窗帘。考虑到这地方的主人病态的肤色,这并不令人惊讶。
< Nymph> “呃我觉得你们得看看这个”宁芙脚步匆忙地来到走在前头的两位附近,他指指这精灵身上怪异的符文和旧伤,然后向看门的石头人打了个招呼“您好?我想您的主人紧急需要救治”
< Forza> 听见动静后秘修转过头朝跟上的几人挥手,“人带来了吗?这大家好不让我们进去,让它看看它的主子!”
< Wild> 德鲁伊送上了他的那堆小药瓶“我不会用这个了”
< GM> 石偶瞪了伊弗涅一下,然后给你们让开了道。
< Wild> 德鲁伊钻了进去“我刚才看这里有地下空间。”
< GM> 一半是工作室的一楼摆了数样也是由洁净的白色石料打造的家具,但视线所及之处的房门全部紧闭着,室内就连楼梯都是白色的。
< Wild> 德鲁伊出于直觉首先凭着自己的法术结果寻找地下空间的入口。他有种里面会有什么的预感
< GM> 伴随着一串金属相互敲击的声音,你们又看到了一个会动的人偶,不过它是用一种银白色的金属打造的,从它走出来的地方看它可能在看着炉子。这金属偶像脑门上同样有一个符号。
< Nymph> 宁芙暂且不再移动伤者,他爬去二楼三楼看一眼状况
< GM> 楼梯处就有通往地下的门,但它眼下挂着一把挺大的锁。二楼三楼虽然能够通行,所有房间也一样大门紧闭。工坊看上去很少有访客,二三楼的窗台虽然天天都有擦,但边边角角显示干活儿的人偶偷懒了。
< Wild> 德鲁伊观察这个门有没有门缝。
< Nymph> 宁芙从楼上下来,他看了一眼门锁干脆开始翻伊弗涅身上的口袋
< GM> 金属人偶呆愣地盯了一会儿法师,最终如梦方醒似的走上来动作僵硬地碰了一下匕首,它像触电一样弹开了。
< Nymph> 冒犯了。他心想。
< Forza> Forza跑回了院子里寻找周围血迹最为集中的地方,又在周围寻找一圈是否还有另一双足迹。
< GM> 伊弗涅明显不会是那种会给人留门的货色,他家里也没有什么能够在他出事时被公之于天下的余地,除非这房子被整个破坏。
< Wild> 德鲁伊陷入了迷思,于是他开始寻找这房子里有没有什么能治疗他的东西
< GM> 伊弗涅口袋里装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宁芙找到了一袋矿石和一只小匣子,里面打开一看竟是土。
< GM> 在金属人偶打转的同时Wild发现了这地方的酒柜……
< GM> 放得倒是挺满的,里面有几格的木塞上刻有符文。
< Wild> 德鲁伊把脑袋凑了过去,试着把他们抽出来。
< GM> 按理说夏利埃尔应该会在外面空地上留下什么痕迹,然而Forza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任何属于他的踪迹,虽然现场无比杂乱,但没有什么能够证明他来过这地方。
< GM> 德鲁伊哐哐把酒瓶抽了出来,宁芙则从另一个匣子里找到了……
< GM> 人的骨头。
< Wild> 德鲁伊试着在格子里酒瓶上里里外外看一圈寻找线索,你说识字多好
< Nymph> 宁芙草草打量那袋矿石与挂坠的异同,不过那块骨骼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开始分辨这玩意是人哪部件
< Nymph> 但看了一眼金属人偶的动作又看了看人伤口,他咽了口唾沫握住柄试着把暗器往外拔一点点试试
< Forza> 那刚才吓到Fall的到底是什么东西…Forza咬了下左手拇指的指甲盖,他的直觉告诉他星界的印记多半也被清理了干净,但他姑且还是扫视了一眼工坊周围可能留下的印记残余。
< GM> 没等宁芙动手金属人偶回来把伊弗涅的上衣又往下褪了点,这个无意义的行为让你发现这个法师背后也有相当大面积的伤痕和符文,与胸口的不同,那些符文就像是新的一样。
< GM> 德鲁伊实在难以辨认这些东西是毒药还是救人用的,要按经验判断的话,第六纪有些精灵也会把雕了符文的木塞拿去塞什么治疗用的制剂。
< Wild> 德鲁伊皱着眉头切换星界视觉看这些药瓶,确认这些东西有没有藏着什么法术
< GM> 星界状况并不好,但没有印记,更多地体现在了这地方弥漫的深色色彩上。
< GM> 难说酒瓶上有你们常见的法术存在,不过有些的确有淡黄色的灵光。
< Wild> 德鲁伊拿了一个存在灵光的瓶子,斗胆扭开用小拇指蘸了一下尝尝感受一下。
< GM> 宁芙放下的骨头可能是指骨之类的东西,并不长。
< GM> 里面的酒味是甜的。
< Forza> Forza脑子里嗡嗡的声音让他不太好集中注意力关注星界的问题,他奔回了工坊内。“室外的星界色彩不太对劲,你们谁现在相对有时间的?”
< Nymph> “应当说我对治疗伤者束手无策”宁芙尴尬地看了一眼金属人偶,他站起身来往外走
< Forza> “你们之前有什么发现吗?”秘修拍了下宁芙的肩。“虽然刚才伊弗涅说着夏利埃尔的问题但我没找到这附近有他留下的什么痕迹,连脚印都没有。”
< Wild> 德鲁伊感觉到好了很多他带着那几个瓶子,挪到伤者那边,试着给他灌下去一些
< Forza> “或者说是因为外头实在太乱了,但我没找到别的什么能确定他来过这里的踪迹,星界的状况就辛苦你了。”
< GM> 勉强灌下去一点液体之后Wild发觉精灵胸口的血止住了,但他依旧没有醒过来。
< Nymph> “brain应当看了,不过他似乎挨了这里的法术环境一下。还有这人身上怎么这么多奇怪的符文……”宁芙用下巴指指被他铥在这的昏迷神父,然后走了出去
< Wild> 德鲁伊摸了摸这家伙的脑壳。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于是又灌了一点后放下瓶子退后一步对着门外说“他血止住了”
< Nymph> 他在地上的血迹附近徘徊,开始一路找寻最开始留下血痕的地方。顺道留意此处星界任何的痕迹,以及forza所提到的色彩。
< Wild> “用他的酒,总之——嗯,应当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 Forza> “还有剩下的药能借我用一点么…虽然我觉得就这么用人家的东西好像不太好。”秘修探回室内将手覆在法师背后的符文上释放了侦测魔法的法术,将法术的范围同时覆盖到了符文与伊弗涅胸口的那柄刃上。
< GM> 宁芙又绕回了空地的血迹边上。与其说是深色的色彩,这里的星界有种猩红色的血光,像擦不干净的污渍。
< Wild> “别客气”德鲁伊一边把一个瓶子塞给forza一边不知道在说什么鬼,这东西又不是他的。
< GM> 法术扩散出去又迅速消散了。那些符文触感很奇怪,几乎称得上令人毛骨悚然。它们出现在帝国法师那种石膏一样完美发凉的皮肤上极大地破坏了观感,直觉上也能知道符文不该存在。
< Forza> 秘修抿了一小口瓶子里的液体,“这不太对劲。如果我是法师本人我肯定不能接受自己身上有这些东西…我捏不准这会不会是刚才那一阵子新出现的,但它肯定不像是该出现在这儿的。”
< Wild> “我不懂医疗我不知道他现在没醒来正不正常或者会不会是这个符文整的,你说呢。”德鲁伊蹲在forza边上戳戳伤者的脸颊
< Nymph> 宁芙脑海中缓缓浮现二人口角的画面,他蹲着观察那些血迹对一个伤者而言会不会太多了一些,然后有些茫然地靠在门口附近“星界有很重的血的颜色……其他倒是没发现什么。可那武器应当就是仲裁官的东西,纹样很是眼熟。”
< Forza> 秘修小心地将伤者的身体摆回半躺着的姿势,他盯着伤者胸前的符文将信将疑地将手中的瓶子贴近伤口借着曲面的反光打量着倒影中的符文图样。他另一手覆在匕首的柄上回忆先前是否有见过类似的符文与类似的武器。
< GM> 反光面映出的字样看起来更像样一点,至于那把匕首,确实和宁芙说的一样,很像夏利埃尔的东西。
< GM> 握住它的触感也很古怪,像有什么在催促你往下捅深一点。
< Nymph> “你说他身上的旧伤会不会是某种刑罚……之类,而后他就被放逐”
< Forza> “你还能想起之前鼠尾草灵光上的那些黑色符文大概长什么样吗?”秘修触电般松开了那柄匕首转头问身旁的德鲁伊,“这武器就好像在怂恿我。”
< GM> 符文原本的模样更接近夏利埃尔写字用的那种语言,与你们之前在灵光里窥见的晦涩字符并不一致。
< GM> 松开匕首留下了一点恋恋不舍的残留情绪,这把武器似乎会让人学会享受它没入血肉的感觉。

离线 笋头爸爸冶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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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幕 陷阱
« 回帖 #22 于: 2024-12-31, 周二 02:42:31 »
引用
?年?月?日上午,工坊,小雨。
劇透 -   :
< GM> 在向雷尼尔打听到了一些边角消息之后,一行人决定前往镇子西头的林子中寻找行踪诡异的帝国法师伊弗涅的工坊,不料途中遭遇了苦痛中翩翩起舞的逝者。共舞的过程仿佛是一种对死亡那无边的冷寂的共感,舞者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它的生前记忆作为一段幻象短暂地存在。
< GM> 没等你们回过神来,伊弗涅竟然自己出现在了你们的面前,只不过他的模样比你们想的要狼狈很多。考虑到镇子上的人可能并不会提供多大的帮助,抉择之下你们来到了距离上也更近一些的工坊。在这鲜有人造访的白色建筑物中,没有生命却在自己行动的人像来来去去,有如第六纪的无人机,但完全由魔法所驱动。
< GM> 侦测法术的结果显示伊弗涅的记忆中夏利埃尔把那把匕首捅进了他的心脏处,但更近期的记忆则因为各种原因显得模糊不清。另一方面,这也意味着他眼下或许没有睡得那么死。

<寒川遥> 在伤者逐渐稳定下来的过程中,寒川一直在琢磨很令人在意的形似手术过的位置,可惜肉眼也透视不过去,他轻轻按了几下被符文环绕的像被打开过的位置,试试手感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寒川遥> 再加上另外又有了背后的新符文,匕首抑制这些痕迹的作用倒是更明显了,这样想的话……夏利埃尔的目的比起杀了他更优先是消除这些东西?不知道用途还真有点难办。
< Wild> 德鲁伊揉着眼角按照forza说的回忆伤者身上的符文和自己所见过鼠尾草的有无相似之处
< Brain> Brain还陷入狂法场给自己的耗竭中还未恢复,完全不知道身边的同伴在做什么打算。
<寒川遥> “这位朋友,麻烦靠过来一下。”招呼旁边的魔法土偶无人机,然后也侧过头听了下它是否有心跳
< Wild> “你在干什么”德鲁伊蹲下来看向寒川
< GM>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寒川发觉伊弗涅比正常人少了几根骨头。
< Forza> “这符文倒是更接近之前夏利埃尔那些文书里的文字,和之前我们在另一个精灵的灵光上见到的不太一样……”Forza蹲在匕首边抓握了下面前的空气,“这匕首好像在怂恿我往更深处去。”
<寒川遥> “我在想他竟然会干拆自己骨头的事吗。”
< Nymph> 宁芙迷茫地戳着伊弗涅身上搜出来的那根指骨
< Wild> “我有点迷茫……”德鲁伊用手指划了一下脸。“但……呃”德鲁伊不知道怎么形容forza这句话又奇怪又不太安全,他觉得会给人暗示的都不太正常。“你或许可以稍微推子点点点但,”
< Nymph> “他带着这些是什么……材料吗”宁芙在屋内找地方坐下 眯着眼睛从星界打量那些石头块,泥土,又把手指骨翻来覆去看看上头有没有刻着什么。
<寒川遥> “多半能确定这匕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身上的符文在没判明用途的情况下也不好说是什么……而且又不一定是他自己弄上去的还是什么原因出现的。”
< GM> 另一方面,寒川也没听见土偶的心跳声,这东西显然是死物。
< Wild> “但,我不觉得暗示合适……对吧?”
< Lucius> “那个酒还有吗?”考虑到身上的伤口一直在隐隐作痛,还是喝点酒止痛好了。
< Wild> 德鲁伊指了指那边架子。“你看看,应该有符文的或许就是吧。我判断不出来他们什么是什么”
< Forza> “从某人身上取出的血肉的一部分如果用我们自己那边的魔法理论来说这应该是可以作为某种物质连接,但那根指骨是谁的?”Forza又握住了那匕首的柄尝试将它从伊弗涅的胸口抽离开一段。
<寒川遥> “至少他的心脏应该不是土偶那种石头做的,有纱布或者差不多的能止血的东西吗?”在放药瓶的地方翻翻找找
< Lucius> “刚刚那瓶呢......我不太敢试别的。”
< Wild> “三个人喝了我怀疑不剩什么了……”德鲁伊挠了挠头。“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东西,话说我们的兴奋贴之类的变成啥了”
< Wild> 德鲁伊翻了翻口袋。
< GM> 指骨上面有一行细细的刻字,有些类似占卜师会用的东西,不过文字同样是你们不认识的。
< Lucius> “好吧。”咂咂嘴,精灵往酒柜那边走去,找了一瓶瓶口有符文的酒来了一口。
<寒川遥> 拿了一堆止血用的棉花或布条堆在了伊弗涅的伤口上按着,避免继续失血。
< GM> 血随着Forza的动作从伤口里涌了出来,很快就浸透了吸血鬼按上去的布料。
< Nymph> “写了什么,我越发感受到文盲的不便……”宁芙把这玩意放在光附近仔细看了看又放回那堆东西里头
<寒川遥> 同时寒川观察那些逐渐消退的符文在星界呈现怎样的感觉
< GM> 那些符文颜色似乎变得更深了一点,不论是在物质界还是星界都更接近背部的那些。
< Wild> “我开始思考普通的趁这段时间背下一些看起来比较关键的符文,回去找人鉴定会不会比较有意义。”德鲁伊翻着口袋后悔自己没有带一支笔的习惯,如果带了搞不好现在能临摹一下
< GM> 德鲁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堆小瓶,目前来看你们携带的摄入物或者医疗物品十有八九都变成了这种制剂一样的玩意儿。
< Wild> 德鲁伊挠了挠头,他实在不擅长这些玩意儿,于是他一并塞给看起来比他更懂一些的宁芙“我觉得这里有兴奋贴,不它应当就是兴奋贴……劳您操作……。”
< Lucius> “我们可以在他家找嘛。”四处寻找纸和笔一样的玩意
<寒川遥> “呃只要移动匕首那些符文就会变深,越来越接近后背的。你要笔和纸吗?我的通讯链变成了那种东西,在我兜里你可以拿去。”双手忙着用眼神示意wild
< Forza> “稍微保持一些距离……我不确定这么做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跑出来,做好准备。”Forza在星界留意着伊弗涅灵光的色彩与明暗的变化,他深吸一口气直接将那匕首从他的胸口拔了出来。
< GM> 卢修斯一眼看到了桌面上一堆大部头书籍之下压着的羊皮纸和笔。
< Nymph> 宁芙其实也对急救一窍不通,他把对应了兴奋贴的小瓶打开往brain头上倒了下去
< Lucius> “毕竟那些被雨泡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呢......”他扫了一眼大部头的封页,然后把羊皮纸和笔抽出来
<寒川遥> 希望还按得住这伤口……弩剑士保持盯着符文,一只手抽出了细剑对着伤者的心脏以防万一,另一手全力按着伤口防止大出血。
< Wild> 德鲁伊不客气地在寒川口袋里摸了统。然后又折回来问卢修斯拿了笔和羊皮纸。趴在地上沾着一地血把所有的符文都临了下来“啊嗯嗯嗯”
< Forza> 握住匕首柄时Forza在应不应该再捅下去几寸的冲动中挣扎了一会,他抓住持刃的右手腕制止了它擅自替自己做主的冲动,耳鸣几乎隔绝了身边其他人的言语声,他几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狂跳。
< GM> 法师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血沫从他的嘴角一直落到了地上。他轻微抽搐了两下,紧接着伤口开始缓慢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 GM> 这个过程持续了两秒,然后再生便停滞了。
<寒川遥> “竟然还有再生的能力!不知是伊弗涅自己的还是什么影响……啊,好像被什么阻止了一样。”
< Wild> 德鲁伊看着觉得好像这人要醒,他加速抄抄抄。
< Lucius> Lucius总感觉可能夏利埃尔会猛地冲出来攻击,他又一次不安地搜寻了附近的思维反应
< Brain> Brain咳嗽了几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同伴疑似杀人灭口的场景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 Nymph> “因为情况有点复杂只好先让你醒醒……”宁芙心虚地看了一眼一头制剂的神父,他紧张地盯着星界
< GM> 握着匕首的Forza听见了周围的一阵琐碎呢喃声,就像有人在密谋什么事情,但远远地也夹杂有某种尖叫和哀嚎。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声音在你拔出它的一瞬间清晰了一些,变成了你能听懂的语言,疯狂地劝阻你不要这么做。
< Brain> “啊这,总之多谢唤醒,如果能更温柔一点就好了。”Brain拿出手帕擦了擦脸小声说着。
< Wild> 德鲁伊像学生时代临交作业狂抄同学一样把所有符文们抄好。然后对着羊皮纸吹了吹叠起来。
< GM> 周围的星界空间像停滞的凝胶一样变得沉重而难以传导法力,卢修斯的法术没有探测出什么东西就消失了。与此同时伊弗涅咳嗽了两声睁开了眼,他伸出手按住了自己的创口,那些符文在他苍白的手指下面快速变黑。
<寒川遥> 将剑架在人家胸口的寒川激活魔法感知继续试着观察,想弄清伤口的恢复像是被哪里的力量阻止。也随时防备着匕首擅自动起来或怎样准备持械格挡,他瞟了一眼醒来的伤员:“啊,您醒了?不好意思,我可能还要保持这样一小会,现在情况有些,复杂。”
< Wild> “hello,现在你还好吗。”德鲁伊觉得现在问这个没那么古怪了
< Forza> Forza弯下腰,呼吸粗重得像个哮喘病人。将这利器从法师的胸口拔出时他的脸颊也淌下了数滴冷汗,他紧抓手腕的左手不自觉地覆上了匕首的柄将它重新抵上伊弗涅的心口试图将它送回原处。
< Lucius> “该死。”不知道第几次了,织法者小声咒骂起来。这时候他多么希望刺剑在他手里。
<寒川遥> “等一下等一下——这个匕首好像很危险!”尽力用眼神暗示在人家醒了的情况下这么做就真是想杀人了,然后象征性……嗯,用剑轻轻挡了一下。
< GM> 伊弗涅用惊讶的表情看着Forza的动作,“你……你在做什么……”
< Brain> “呼,你还好吗?你这是跟谁打起来了?”Brain深吸一口气转过头询问法师是否需要帮助。
< GM> 他很不解你们有些人一边做着这种行为另一些人却像没看到一样对他问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伊弗涅试图用手把匕首推出去。
< Wild> 德鲁伊一脸我也不知道为啥会这样你知道猫会狂踢自己差不多就是这个原理……总之就是我不知道的表情。
<寒川遥> “对不起!刚刚本是把它拔出来给您止血的,但这东西好像只要碰到就会不太受控制——”解释着并认真地琢磨起来要问他话还是让他继续睡,但万一真的杀了他又似乎不太妙。
< Forza> 秘修抓握匕首的双手抖了一下将它的刃偏离了原本瞄准的位置,他惊醒般地将匕首重新摆正用力抵住法师的心口盯着他的双眼,“你看到了什么,夏利埃尔去了哪里,那些符文是做什么的?如果你实话实说我就考虑移走这东西。”
< GM> “不,请,不要这样。我会死的。”你们之间的气场差异似乎变得更明显了。精灵稍微闭了下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恳求。外面的雨倒是越下越大了。
< Brain> Brain被吓了一跳,但他没有阻止forza的动作,而是补充问道。
< Brain> “我们刚刚对你简单治疗了一下,这个匕首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的样子,在阻止他之前我想问一下,你把夏利埃尔杀掉了吗?”
<寒川遥> “我们当然没想杀你,否则也不会把你带回来救治了。不过能回答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吗?”
< GM> “不,他不见了。”
< GM> “我想他可能被什么东西占据了身体,他看起来——很不正常。”
< Wild> ”呃。”德鲁伊去把门关上了。
< Lucius> Lucius只是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紧盯着伊弗涅。如果伊弗涅有施法的意图,那他会在第一时间进行干扰。
< Brain> “他表现出来的样子是不是类似贵族一样傲慢又恶劣的样子?”Brain模仿了一下forza被附身的时候的样子。
< GM> “的确如此。”
< Forza> “你的愈合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想你的生命力要比我们中的大部分都要顽强一些。”或许是耳鸣中夹杂着另一个声音的怂恿或许又是匕首本身在催促着他,Forza将匕首往伊弗涅的心口又施了些力,“这些符文是什么?你身上的这些新的和旧的。”
< Nymph> 宁芙蹲下了在脚边摸索任何能把人打闷头过去的东西“你们似乎产生了口角?他在哪里动的手,这里完全没谁经过的痕迹。”
< Wild> 德鲁伊关好了门,他在门口甩了甩手切换星界视觉试图感受这里的星界状况是不是仍然不适合召唤,尽管也可能这样感觉不到什么
< GM> 伊弗涅又半眯了下眼睛,这很像是某种为了思索回答的刻意拖延,接着他迟缓地表现出了对痛觉的感知。“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往里面推了。你想知道什么……你难道看不懂上面的字吗。我在空地上遇到了他,他都已经变成那样了,没有痕迹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 Wild> “不好意思可能的确看不太懂还请您朗读一下”
< Wild> 德鲁伊不要脸,他大声。
<寒川遥> “还有件好奇的事,被拿出去的骨头都用在哪了?”寒川很有耐心地平举着剑,将剑尖下移一些至他肋骨的符文处划个圈。“就当我们看不懂字,麻烦解释一下。”
< GM> 德鲁伊依旧难以从星界分辨这里对精魂的抗拒的来源是什么,但是随着雨势的加大,附近的法力环境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像旋涡一样绕着这里不断打着转,甚至从地面下传来了微微的颤动错觉。
< Wild> “法力环境不太正常。”德鲁伊小声提醒其他人。
< Brain> “有没有人说过您其实不太擅长撒谎?我想既然你脱离了生命危险那么我们也许可以把你带离工坊了?”Brain用眼神暗示队友打晕他。
< Forza> Forza险些脱口而出“不要再用这个声音对我说话”这般偏执的要求来,他的记忆像那些儿童3D识字卡片似地翻页跳转了几圈最终跳转到了数月前同样被他如此压制着的精灵的那对绿眼睛上。“……不要拖时间,你要做什么小动作我都能猜得出来,现在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
< GM> 土偶僵硬地站在周围,金属人偶也停止了活动。它们现在更像单纯的人像了。
< Wild> 德鲁伊同时用脚踢了踢地板,示意大家感受一下这震动。
< Forza> 无名的烦躁突然蹿上了秘修的脑子,没等到法师的回答他便抬手将匕首朝对方的心脏处再度挥了下去。
< Lucius> “什么......”Lucius短暂移开视线也看了看星界环境,他注意到人偶的停止运作后厉声说,“地下有什么!”
< GM> “这,是我很多年前留下的,在别的地方,我的导师取走了我的肋骨,用作一种仪式……”伊弗涅顿了顿把声音放大了一点,“我承认我在这里干了些不怎么光彩的事情,但……”
< Brain> “我现在就算知道他们拿法师的肋骨做了个夏利埃尔出来都不会吃惊了。”Brain嘴角抽了一下小声吐槽。
< Forza> “留意这地方的星界环境注意别漏了什么东西。”
< GM> “地下没有活的东西,你们下去也没有用的。”
< Wild> 导师怎么还干这。德鲁伊愣愣,他保持星界视觉看向地下室的门。
< Brain> “等一下forza,我们不能保证这一刀下去法师还能不能活下来,打晕就好了。”Brain握住forza的手腕凑到他耳边说道。
< Nymph> “这是谁的手指,所以地下有什么。”宁芙拿起那根骨头节“还有你对这里的伶人做了什么,他死后也深陷痛苦”
< Forza> 秘修的双手因为那些不合时宜闪现的记忆抖了一下,他抑制住了反射性朝身旁挥去一刀的冲动切换至星界视觉检视着面前的法师的灵光和周围的星界环境。
< GM> 刀刃确实插了进去,但它的尖头像抵到了一块硬物一样被阻滞了下来。伊弗涅迟钝地低声呻吟了一下。“地下是……炉子。”
< Wild> “烧啥的炉子……”德鲁伊嘀咕。
<寒川遥> 寒川从已经湿透的止血用具中抽出一根长布条,用绞索的方式勒到了对方的脖颈上,适度收紧以防有什么别的变化:“那你的导师没有放进去别的什么东西?”
< Brain> 结合血法师的身份Brain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 GM> 地下室的门此刻封锁了法力的进出,起了一种类似屏障的作用,坚实得和银行金库似的。
< GM> “我不知道,我被他们赶出来了。我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事情。”
< Forza>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Forza持紧了刀柄将它再度深入了几寸让刀尖划过那硬物的轮廓,深入它更下方的位置试图缓缓将它挑起,他紧盯着法师无机物似的双眼抛出一个有些突兀的问题。
<寒川遥> “是做了什么才被赶出来的?”
< Brain> “地下室的门怎么打开?”Brain手搭上了法师的皮肤,他还能趁还醒着的时候再来一发探针。
< GM> “下面被我施加了诅咒,擅闯的人会遇到死去的守卫。我用地下室制造了那些仿人,那个伶人看到了我的实验,所以我把他干掉了。满意了……啊……”伊弗涅几乎咬着牙呼着凉气,“不……”
< GM> Forza的刀刃转了一圈,除了血肉极为真实的触感以外什么都没碰到。
< GM> 这种触感令人上瘾,比任何BTL都能带来一种心理上的快感。
< GM> 匕首往里面不受控制地深入了几厘米。“斯特拉萨……我出生在斯特拉萨月的下旬……”
< Lucius> “你在干什么......你在折磨他吗?”Forza似乎有些不对劲,Lucius不得不去提醒他,“小心点!”
<寒川遥> “好了,可以了。”翻转剑刃抵上匕首的柄将它挑开一些,“刚刚可不是这样打算的吧。”
< Forza> “你要如何证明自己不是那些仿人的一员?”秘修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将匕首转回它原本所处却更深的位置,“那夏利埃尔为什么要杀了你?”
< Brain> “醒醒,我们的目的不是折磨他!”Brain切换了星界视觉,他担心眼前的法师怕不是真的要死了。
< Wild> 德鲁伊趁着场面混乱拉开窗帘,他突然再一次担心有人在外面什么的。
< GM>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可能因为我从遗迹里把制造仿人的方法弄出来了……他……是……总仲裁官的走狗……”
< GM> 伊弗涅的灵光变成了一种猩红色。
< Wild> “问一下你定的那个圆盘带柱子是啥玩意儿。”德鲁伊的大白话从窗边传来。
<寒川遥> 一只手将对方脖子上的布条收紧了些,顺势低头看了看伊弗涅伤口处是否还在流血
< Brain> “你的灵光变成了猩红色,对于血法师来说这是否是施法的前兆?”Brain眯了眯眼睛蹲了下来手指抵在他的心脏前做出施法的动作。
< GM> “一种……计量用具,能丈量法力水平。”法师痛苦地喘息着,“你……们到底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们……”
< Forza> Forza松开了匕首的柄往后退了半步。“……你要阻止法力回落是做什么,你应该知道法力维持在高水平会——带来那些东西。”
< GM> “因为……我除了……施法以外……一无所长。”
<寒川遥> “那件物品是怎么使用的,有开启和停止的方法吗?”
< Forza> “除了你个人的利益呢,你要知道这可能会让更多的人死!”Forza难以抑制住怒意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灾难可不只是存在在过去的东西!”
< GM> 伊弗涅不说话了,室内中一时间只剩下暴雨的声音与他沉重的呼吸声。
< Nymph> “所以制造仿人的方法是什么?人的性命?那挂坠不止是所谓能够欣赏伟城之景色吧”
<寒川遥> 弩剑士保持着稍微变化力道就可以让法师昏过去的状态,再次小心地用魔法感知的触角探测这里的星界。
< Lucius> “我们先离开这里......还记得他刚刚说的吗?下面的守卫。”
< Brain> “我们先把匕首拔出来带走他吧,这里是他的工坊,保不准有什么后手。”
< Forza> 秘修向后跌坐在地上不再去顾着那柄匕首,他突然像精力耗尽了似地剧烈咳嗽了几声用沾血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我们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找到那个仲裁官。”
< GM> 法师惨白的脸色很不像能够长时间回答你们问题的模样,他发出了几声窒息一样的咳嗽声。“……直说吧,你们……想要什么?不要杀……我……”
< GM> “什么都可以……”
< Lucius> “灾难究竟是什么,哪里有能前往别的位面的门?”
< Forza> “在弄清楚那仲裁官的想法之前不要把这东西拔出来。”Forza摇晃着从地上爬起来,“如果这当真有不对劲的地方那之后再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
< GM> 伊弗涅又咳出了几声可怕的不连续的声音,他看起来只有点头摇头的份儿了。
< Wild> 德鲁伊去打开门。“那我们……”
<寒川遥> “对不住了,但我们的确没想杀你。你定制的那东西能借我们一阵子吗?”稍稍松开一些布条让他暂时能说话不太受阻
< Forza> “或者——”
< Brain>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你这里能治疗的东西呢?你指导我们给你先治疗一下。”
< GM> 这于事无补,可能你们的行为已经对他的什么地方产生了常理上不可逆转的伤害,比如语言中枢。
<寒川遥> “如果继续这样会让他没命的话,拔出来再让他昏过去也能放心了吧。”
< Forza> “这把匕首现在就是我们的东西了,接下去在弄清一些问题之前你都得跟我们走,而且得听我们的。”Forza走去法师身旁俯身握住匕首的柄等待对方的反应。
< GM> 伊弗涅的眼睛已经变得缺乏神采,他僵硬地歪过头转向了Forza的方向,“……我…”
< GM> “如果我死……你们么都拿不到……”
< Wild> 德鲁伊出了门,他再次尝试施法让自己变成一只鸟儿。他打算去看看那个装置是否还在,同时他随便抓了屋子里的什么东西作为可能冒领的凭证。
< GM> “——用任何……物质……精……财富交换……”
<寒川遥> “等下,这倒是,不能让他死了。”松开握着布条的手抓住了匕首向外挪一些,同时感觉一下有没有碰到什么硬物。
< GM> “把我的……命……留……”
< Brain> “我们不会在进一步了,告诉我们怎么治疗你。”Brain被他表现出来的样子说服了,他准备治疗法师。
< Wild> “我去看看装置”德鲁伊化为一只游隼。飞往石匠那儿。
< GM> 伊弗涅身体剧烈抽动了一下,他尖叫一声,但声音就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被遏在了喉咙中。“我同意!以我的血为契——我与你缔结灵魂范式之间的链接!”
< Forza> “此话当真?”Forza松开手将匕首柄交管给了寒川,他用手点着法师的伤口向下划了两寸。
< GM> 寒川同样什么东西都没碰到。未等你感受到匕首带来的欢欣感,房间地上的血液纷纷腾空而起化作了一片猩红色的水雾。
< GM> 血雾绕着你们徘徊了一下,紧接着炸作了无数更细碎的晶体。
< Nymph> 宁芙脸色惨白退开几步打开了房门
< GM> 待到一切都落定,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暴雨的声音。
< Brain> “是附身过forza的那个精魂!草!我们成了他人之美。”
< Wild> 德鲁伊拍打着翅膀在看到这一切之前离开了这里,他一路飞往石匠那儿,同时透过大雨向下俯瞰大地观察一路上是否有异样
< GM> 伊弗涅没有召唤出任何东西,星界也没有多出什么,法力正在变得更加汹涌,而Forza就像被潮水淹没一样,你的魔法似乎增强了。
< GM> 德鲁伊独自飞入沉重的灰色雨幕之中,绿色的林木在你的身下不断后退,你朝东飞去……然后先看到了冲天的黑烟与火光。
< GM> 在镇子的西头,夏利埃尔独自站在那已经变成一片焦黑的农田稻草人边,他抽动手腕抖落了手上黑剑上的血花。
< Forza> “他好像是认真的。”Forza迟疑了一下拔出了法师胸口的匕首将它在手中转了半圈打量着伊弗涅胸口的伤痕。
< Wild> 德鲁伊这下开始苦于没有通讯链,他作为一名科技笨蛋也开始怀念那些他搞不懂的东西,他对着fall叫了一声,示意它回去通知其他人。
< GM> 伊弗涅再度失去了意识,他胸口的创口以比之前更缓慢的速度开始愈合。
< Wild> 德鲁伊则伪装了自己的灵光——尽管他知道这对强大的法师似乎没有什么效力,但他还是保持着伪装在不远处观察那把剑。
< GM> 夏利埃尔抬头看了眼天空,德鲁伊很难分辨他现在到底还有没有一丝自我意识剩下。他举起手上的剑做了个口型。
< Wild> 德鲁伊有些紧张,他试图理解那个口型
< Lucius> “我想我们该被这尸体处理掉……”旁观全程的Lucius指着愈合的伤口说。
<寒川遥> 把原先的布料在旁边的器皿里挤了挤再次堵住伤口,看起来暂时没有什么大危险了,不过就这么待在工坊里也不是办法:“我们要离开吗。”
< Brain> “他还没死呢吧......”
< GM> 那个口型的意思不言而喻,因为在下一秒一道淡蓝色的闪电就从云层之间对着德鲁伊化作的飞鸟劈了下去。
< Forza> Forza在星界检视了伊弗涅的灵光与自身之间是否存在着什么连接,他解开领口的扣子划开了和伊弗涅的伤口同样部位的皮肤将自身的血液覆在了对方的胸口。
< Wild> Fall一路紧赶慢赶撞入屋子,这只跟wild生活了很久的鸟儿抓住了forza的胳膊用鸟喙砸了一下他。
< GM> 夏利埃尔冷冰冰地又瞟了眼天空,然后收起剑一步步朝西边的林子走了过去。
< Wild> 德鲁伊感觉事态不妙,也不愿意在这个状态和那人硬碰硬。他拉远了距离。
< GM> 一道细不可见的丝线从伊弗涅黯淡的灵光上一直延伸到了Forza的身上,在血液交换的瞬间,那根黑线变成了血红色。
< Nymph> 宁芙在门口看着德鲁伊离开的方向,却刚好见到没飞走多久的fall飞撞进来,他皱着眉“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 Wild> Fall开始疯狂砸forza的脑壳,虽然力度不大,但仍是在提醒forza注意,它落在昏迷的法师身上又落在卢修斯身上,尽一只鸟儿能做到的方式暗示wild让它回来的目的。
< Forza> “Wild的意思好像是要我们走。”Forza用肩膀扛起伊弗涅露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不要把这家伙丢在这里,先带走,往东边去。”
< Lucius> “看起来wild那边出了什么差错。”跟着往外跑
< Nymph> 宁芙拿走了他从伊弗涅身上翻到的古怪玩意,走之前把同伴动过的符文瓶子里剩的东西喝了一点儿,而后随手带上门。
劇透 -   :
< GM> 刚跑出门的你们便看到了自半空中被引下的雷电,一束一束炸开的闪电点燃了这片树林,浓烟顶着雨势高高扬起,法力则绕着此地疯狂地乱舞,宛若陷入末日之景。
<寒川遥> “联系到夏利埃尔可能出现的状况,我觉得那件东西现在说不定真不在了……靠,这是什么情况。”来到外面一时间不知该将剑对准哪个方向
< Wild> wild状况不佳,他不想让线索丢在这里,只能祈祷fall的意思能被理解,一边隐蔽一边尝试跟上夏利埃尔。
< GM> 残存的树林从东侧开始以一种令人胆寒的速度急速生长,伴随着抽枝的噼啪声化作了镇子东侧那座受了诅咒的林地一模一样的可怖地方。原本高大笔直的树干歪曲不堪,好似哈哈镜映出的万物,枝叶萎缩遍布虫洞,但尖端却在不断滴落脓水一样的液体。
< Brain> “这是夏利埃尔回来回收他的战利品了?”Brain小心地避开伤口把伊芙涅扛了起来。
<寒川遥> “快走!在树林变成那样前出不去就麻烦了!”
< GM> 夏利埃尔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枯死植物形成的清晰小径,所至之处鸟兽无不奔逃哀鸣,然后死于引雷的烈火之中。
< Wild> 德鲁伊的情绪开始失衡,或许这时从星界看他的灵光会变得非常发红——他感到愤怒,同时德鲁伊的导师也让他的脑内充斥着一些咒骂的话语,尽管在这个时代环保似乎还没那么重要。
< Forza> “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吗?!”Forza从口袋里取出装着大概是兴奋剂的小瓶将它收在了更方便够到的地方,他迅速释放了一个伴随一行人移动的位于物质界的法力屏障往靠近镇子中央的方向跑去。
< Wild> 德鲁伊拔下自己的羽毛,尽管不一定有用,但他通过这东西来作为标记指印他的队友。
< GM> 跑在前面的几人在数分钟之后听见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你们面前的树旋即被什么快到看不清的东西斩作了两半,只剩下噼啪作响的火焰。夏利埃尔站在几米之外的地方放下了手中被涌动电流包裹的剑刃。
< Lucius> 本想施法的Lucius犹豫了一下,把大概是超感的瓶子抓在手里
<寒川遥> “夏利埃尔!我们找了你好久。”试着观察他是否还保留神智
< Wild> 德鲁伊随后赶来,他很高兴自己的队友没有从另一处离开,他顾不上自己拔去的羽毛。从另一个方向重新化为人形。
< Nymph> 宁芙咬牙从人口袋里掏出那个瓶泼了Forza一脸,他边跑边为自己释放提升反射的法术。
< Wild> “他可能不是他了!”德鲁伊大喊道。
< Wild> “我不知道,小心点!”
< GM> 夏利埃尔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眼德鲁伊变成的鸟,然后露出了一个你们曾经看过的恶意的笑容,一种来自另一个地方、一个遥远位面的生物特有的毫无同情心的笑容。
< Brain> “你拿到了伊芙涅给你的契约!你还想要做什么!”
< Brain> Brain帮忙扛着伊芙涅的同时冲着后面吼道。
<寒川遥> “看来确实是这样。”寒川叹了口气,之前夏利埃尔的直觉是对的。
< GM> 在德鲁伊重变人形的瞬间,夏利埃尔收回了目光。他一转手中的剑将刃对准了你们。“你们低劣的语言真是异常难懂。”
< Lucius> “预言还蛮准确的。”精灵把超感药粉塞进嘴里
< GM> “带着你们渺小的眼界和平平无奇的理解能力去死吧。”
< Wild> 德鲁伊浑身发毛,他现在还有些发晕。在这里施法一切都不太可控且不方便召唤精魂。没有精魂的力量是否足以对抗现在的夏利埃尔?他没有信心。
< Forza> Forza在即将被耗竭的反噬吞没意识前一个激灵抹了下自己的脸勉强站稳了脚跟,他只觉得自己火辣辣作疼的双眼就像在和自己的胸口一样渗着血。秘修从口袋里抖出一枚药丸吞下的同时激活了双手的异能。
< Wild> 德鲁伊的法器亮了起来,他一面扶住自己的额头一边面露凶相。要知道他向来都很闷,这幅表情可以说很少见了。
< Nymph> 宁芙很头痛,把对应jazz的瓶子朝着自己拧开然后随手扔到了地面上。
<寒川遥> “瞧瞧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寒川尽力保持优雅地把更加粗俗的冲绳方言骂人话憋了回去,举起缠绕黑色雾气的法器准备迎击。
< Brain> Brain把伊芙涅放在身后对着附身夏利埃尔的“那个”嘲讽道
< Brain> “你一获得自由就出来大肆破坏,小学生吗?”
< Lucius> “难道我们从一开始相遇就是个阴谋和陷阱吗!”织法者对着他大喊,“夏利埃尔!你之前和我的交谈全都是假的吗!”
< Forza> Forza脱下外套丢在地上让伊弗涅半靠在上面,他起身等着面前几乎换了个气质的精灵,“借他人之口才能发声你的高尚程度也不过如此,用你真正的名字面对我们!”
< Wild> 德鲁伊本来想发表一些类似你破坏环境我问候您并不存在的母亲之类的发言,但是队友的发言让他立刻闭了嘴。
< Wild> “森林做错了什么。”他的言语苍白无力且小声。
< Lucius> 显然,Lucius有些伤心,或许在这短暂的相处过程中他投入了不该有的情感。
< GM> 夏利埃尔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头,他咬着牙低声用你们听不懂的语言喃喃自语,没有回答你们任何一个人的话。
<寒川遥> “白拿着你那么久还给你买新家了,竟然不跟我跟了夏利埃尔,你这没良心的。”认出了剑后追加了一句
< GM> 寒川从对方被电流劈得焦黑的袖口看到了只有金属偶像才会有的那种质感的手臂。他身上的某种幻影正在瓦解。
< GM> 实际上,这可能是个伪装的假人。
< Nymph> 宁芙的长发缓缓变成了惨白色,说不上是悲伤还是愤怒覆盖着他的内心,他盯着眼前的仲裁官
<寒川遥> “……等等!这个没良心的不是夏利埃尔的身体是特么的金属——”意识到这一点后寒川便也化作一道黑色的电光般毫不犹豫地动起来,将细剑对准了记忆中金属偶像可能存在的心脏部位猛插过去。
< GM> “你的本事也就这样了吧。”金属像侧过身挡下了这一击,他回手扬起手中的剑从中猛挥出一道闪电组成的气浪。
< Forza> Forza瞥了眼身后仍在昏迷的法师将那柄匕首往Wild的方向随手一丢,他来不及再说句话便很快对那金属偶像的方向挥出了一拳。
< GM> 金属像出人意料地轻盈,它再次撤步后退偏过了身子。
< GM> 然后抬起剑转了下手腕,偶像的利刃带着一阵摩擦声掠过了Forza的法器直取你的颈动脉。
<寒川遥> 虽然看到树林的惨状对眼前这东西的能力多少有了心理准备,但抵挡不住如此强烈的攻势时还是有些心惊,寒川甩了甩手上滴下的焦黑的血,向后退了一大步准备之后见机判断是否要切换远程攻击。
< Nymph> 宁芙咬着牙双手交握让冰晶横向穿刺金属人偶。
< GM> 冰霜化作的长矛从金属像的身侧擦了过去,虽然这类东西应当没有感情,但它似乎正在散发出一种非人的恶意氛围。
< Wild> 德鲁伊提起法器吊坠释放热能箭。
< GM> 金属偶像上存在的灵光尽管来源不明,但德鲁伊未成的一击让你意识到对方确实能够当作法力箭的目标。这是一件细想会很恐怖的事情,只是你们现在没时间瞎想。
< Lucius> 无论他是谁,总之先阻止他继续接近。Lucius咬着唇将法力注入诡异的植物中,让他们绑住“夏利埃尔”
< GM> 从破碎大地之上腾起的荆棘迅速缠住了这尊金属像的腿部,尽管如此它的移动速度依然惊人。
< Brain> Brain握住十字架念诵咒语开始朝着疑似是夏利的金属人偶释放法术。
< GM> 闪电汇入了人偶周身降下的蓝色的雷光之中,纵使被荆棘刺穿它也没有丝毫减缓运动的意思,因为它感觉不到痛苦的存在。
<寒川遥> 意识到雨水有些阻挠视线,寒川勉勉强强端平了手弩将几枚利箭对着那行动过于迅速的人影发射出去,要是能想办法让他慢下来就好了——
< Forza> “夏利埃尔!!”秘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要对理论上算是死物的偶像喊出仲裁官的名字,他顾不及回头责问身后的法师一拐胳膊将法器朝偶像心口的位置挥去。
< GM> 飞矢越过人偶的身侧空间穿入了草丛之中,它周边的电流变得更为剧烈,而且正在聚集向那把不详的剑刃,放出的光芒几乎让人偶的身影都被没了过去。Forza的这一击几乎与它的剑光一同朝对方袭了过去。一阵气浪以你们为中心朝周围变为狂风扩散开来。
< GM> 烟尘散去之后,中心只剩下了支离破碎的人偶残骸。
< Wild> 德鲁伊立刻切换星界视觉。他把匕首放进口袋里观察那些残骸。
< GM> 一颗被紫色晶体包裹住的球体在融化的金属之中冒着黑烟,周边的树木遭了大灾,尽数陷入了火海。
< GM> Wild看到了那东西在星界也异常显眼的灵光。
< Lucius> “夏利埃尔......”停下了下个法术的运行,心情复杂地看着残骸。
< Wild> “那些残骸在星界还亮着。”
<寒川遥> “这晶体就跟工坊里那些人偶的核心是,一种的吧?”随便揪着自己的斗篷按在伤口上凑过去看
< Wild> 他跑上前去,斗胆用手接触那个球体。
< GM> 德鲁伊手中是一颗嵌了紫晶的圆溜溜的东西,当你把它转过来……
< GM> 你意识到那是一颗绿色眼睛。
< Wild> 德鲁伊一个紧张,差点把这东西他妈的塞嘴里
< Wild> “这是个眼睛。卧槽”
< Lucius> “占卜师说的,应验在这里吗......”Lucius喃喃地说,然后他把眼球拿了过去,“我拿着吧。”
< Forza> “什么?”Forza捂着耳朵重新站稳了脚跟,刚才的冲击让他不确定自己一侧的耳膜是不是破了,他没有立刻走去Wild身旁而是转身走向刚才安置伊弗涅的地方。
< GM> 深绿色的熟悉色彩很明显是夏利埃尔的眼睛,只是你们一直没发现他的眼睛是假的,再不然就是他的眼睛被挖出来现打造成了这种东西。
< Wild> 德鲁伊看着卢修斯拿走那个眼球,他没有阻拦。毕竟他没有收集什么人肢体的兴趣。
< GM> 伊弗涅依旧紧闭着眼躺在原处。
< Wild> “现在我们的两大威胁可能暂时都歇了。我觉得你们有人需要休息。”
< Lucius> Lucius向Forza展示了一下眼球和水晶就塞进口袋里了。
<寒川遥> 露出混杂了1%恶心的表情半秒钟后恢复平静,把伊弗涅背起来往镇里去:“走吧,先赶紧找医生收拾一下我们这群人,然后再好好找找夏利埃尔。”
< Wild> 德鲁伊开始原地挖坑,他打算把其他残骸也埋一下。至少不该曝尸荒野。
< Forza> “你这家伙倒是睁开眼睛好好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Forza伸手抓住了法师的领子又脱力地松开了它。“如果要去镇上就别再带着他了。我不打算再相信这个法师了。”
< Wild> 德鲁伊把那把剑拿起来还给寒川
< Wild> “这是你买的吧。”
< GM> 德鲁伊的视野边缘躺着的那把剑依旧是那么锈迹斑斑,你们无从得知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寒川遥> “把这家伙单独丢下总觉得更不放心,背着我们搞什么还不如在眼皮子底下搞。”
< Brain> “我觉得搞不好伊芙涅也不知道夏利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如果知道的话我们拷问他的时候他就说了。”
< Wild> “如果你暂时不打算拿着我可以帮你拿一下……”德鲁伊擦了擦那把剑。
< Nymph> 看着这东西的颜色 宁芙的头发长久地没有恢复原来的金绿色,他拧开口袋里的瓶盖推开forza上前甩了帝国法师一脸。
<寒川遥> 把法师放在一边等人浇药的时候看看剑的灵光和之前有什么变化。
< Brain> “你受伤不轻吧,趁着我还醒着让我来给你一发然后痛快晕过去。”
< Forza> “你们当真觉得血法师都是些不错的家伙吗?”秘修转过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身旁的人,“等他完全恢复之后如果他就在我们身边的话你们能保证他不会对我们立刻做些什么吗?看看你们破破烂烂的样子!”
< Wild> “他不是和你有契约吗。当然这不是我支持的意思,只是疑问”
< GM> 瓶中很像血的深红色的液体从伊弗涅的脸上滑了下去,他喘息了两声睁开眼睛。
< Brain> “我,我只是不想看到拷问……如果你们真的要这么多的话,我不会反对,只是别让我看到……”
< GM> 他的灵光平稳在了一个非常黯淡的样子,像残存的烛火。
< Wild> “嗨。”德鲁伊也不知道该说点啥,他直接打招呼
< Wild> “嗨”
< Nymph> “你不是想让他交代吗”宁芙踢开了瓶子,他看着wild那边那把匕首
<寒川遥> “让他不要恢复到那个程度就好了。”从兜里也翻出一堆小瓶子,找出印象中是罗库溴铵的一瓶浇到对方身上让他暂时动弹不了。
< Forza> “我的良心告诉我不能杀了他也不能在我们一无所知的时候就让仲裁府得手但不代表我会像个保姆似的——”秘修龇牙咧嘴地打住了气话等着法师的脸,他从卢修斯那里借来了眼珠将它摆在法师面前,“你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吗?”
< Nymph> “我也很想听听你对这东西的解释”见forza已经把眼球拿来,他只是盯着人。
<寒川遥> 倒了一半又往人嘴里倒了倒。
< Wild> wild相信自己不会把匕首吃了,于是他好好地拿着。
< GM> “没有什么解释。”
< Brain> “刚才我们遇到了一个疑似是夏利的家伙,你说巧不巧,那是个金属人偶。”
< Wild> “什么没什么解释为什么没什么解释我觉得你该解释……”
<寒川遥> “那不是出自你工坊的东西吗?”在法师旁边一本正经地正坐下来,拿出凋零的小瓶子往法师嘴里倒了倒。
< Nymph> “哦,那你坦白吧”宁芙捏着DMSO的瓶子。
< Brain> 快点产出更多软色情
< Wild>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德鲁伊看不懂拷问。他又起飞了
< GM> “因为确实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事情。我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你们还想怎样……”伊弗涅被呛到了,他咳出了点药。
< Wild>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德鲁伊用脚走。
< Wild> “我走……我走……”德鲁伊对自己变形术都无法释放很沮丧
< Wild> “我走就是了…………”沮丧德鲁伊沮丧离开,他沮丧走向石匠方向。
<寒川遥> 服务到位地拽他起来拍了拍后背:“你不尽量多说一些的话我们也搞不明白嘛。”
< GM> 穿过被毁坏得不成样子的林子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德鲁伊而言都不是什么很舒适的体验,这里好似变成了战场,似乎都见得扭曲冒烟的树桩和枯焦的质感。
< Forza> “夏利埃尔这么一号人存在吗?或者说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Forza突然陷入了某种平静的状态将晶体摆在法师面前。
< GM> 伊弗涅失去了和你们对话的兴致,他随便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德鲁伊快步走到了林子的边缘。
< Wild> 德鲁伊蔫巴巴地望向林子之外的景色,他祈祷不会看见石匠家爆炸什么的。
< GM> 已经散了一半的稻草人独自在田地中打转。它被风推着将头转向Wild,原本空无一物的脸上不知何时用红色的液体画上了一个弧度极大的笑脸。
< Forza> “还是说这和你失去的那些骨头一样是某种仪式的一部分…”他又将那枚晶体攥进手心塞回卢修斯手里。
< Wild> 德鲁伊露出了痴呆的表情。
< Wild> 他走上去 凑上去闻了闻那个液体,确认是不是血。
< GM> 伊弗涅不再用那种干枯沙哑的声音回答你们。吱呀一声,远处的德鲁伊几近被稻草人倾斜的身姿拥在怀里,那个笑脸离你只有几厘米远,散发着一种来自坟墓深处的铁锈味。
< GM> 暴雨持续不停。你们终于陷入了一种好似在等待什么的无所向的氛围之中。
< Wild> 德鲁伊退后离开,他继续往石匠那边走,他愈发不安起来
< Forza> “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我想你应该不至于会像我们一样担忧健康的问题。”Forza拾起外套重新披在肩膀上,“我想若是某些事背后存在着秘密或是欺瞒接下来的时间对你们而言一定是最好的时机。”
< Forza> 秘修甩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朝德鲁伊离开的方向追去。
< Nymph> “不想解释那也不劳烦您亲口解释了…”宁芙叹了口气 望了一眼forza的背影把手按到了伊芙涅脸上。
< GM> 法力勉强地从宁芙手上向前扩散了出去,犹如蜻蜓点水一样从法师的灵光上掠了过去。
< GM> 它被反制了。
<寒川遥> 一直在旁边盯着伊弗涅灵光的寒川猛然扩散魔法感知的范围,试着寻找让同伴法力消散的源头。
< GM> 另一头的几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伊弗涅与法力的联系并没有消失,那些毒素不知为何对他没有起到分毫作用。如今他似乎胜券在握,平静地站起了身。
< Nymph> 宁芙皱着眉把沾着红色液体的手挪开甩了甩,他的头发基本因为情绪变成了差不多的惨白色。
< Brain> “看来我需要收回我之前评价你不会撒谎那句话了,演技真不错。”
< Brain> Brain平静地看着伊芙涅的动作。
<寒川遥> “果然把这家伙单独放旁边一秒钟都不行。”几乎没想别的迅速搭上几根箭对着起身的伊弗涅击发
< GM> “是你们过于肤浅。”伊弗涅用不带敌意的平淡语气回答道,箭矢插在他的身上,创口呈现出一种熟悉又不完全一致的景象,那些伤口快速地愈合了。“而我已经习惯了。”
劇透 -   :
< GM> Wild匆匆穿过荒芜的街道,出人意料的是,石匠的店铺仍旧立着。
< GM> 准确地说,在一片灰烬之中,只有它立着。
< Wild> 德鲁伊愣住了,他快步进入店铺。
< GM> 店铺深处传来了脚步声。
< Wild> 德鲁伊突然很紧张,他捂着嘴先往内看。
< GM> Wild往前踏了一步,脚下黏糊糊地拖出了一道暗红色的痕迹。是血。
< Wild> Wild屏住了呼吸,他顺着脚步声的来源看去。同时捏紧了自己的法器。
< GM> 银色笛子的反光从德鲁伊眼前晃了过去。
< Wild> 德鲁伊后退半步,他呼吸快绷不住了。他切换了星界视觉,切不敢说话。
< GM> 德鲁伊看到了夏利埃尔……的笛子,以及你们同路了很久的那个帝国仲裁官的斗篷。
< GM> 但他走出来时你却看到了一头白色的头发。
< Forza> Forza一路狂奔穿过那片残破不堪的田野,他的星界视觉在那片田野中央环视了一圈检视周围可能残余的印记。
< Wild> 德鲁伊呼吸不可避免的急促起来,他定睛看向对方的脸。
< GM> 伊弗涅从店铺后方的阴影中不紧不慢地踱了出来,“他”的金属手腕反射着外面聊胜于无的日光,比这更为强烈的是“他”手上那个飘忽不定的装置散发出的明亮血色光晕。白色的石料被血液充盈。
< Wild> “你……”
< GM> 有一个假人。
< GM> 一个长相像伊弗涅的假人。
< GM> 它漫不经心地从德鲁伊身旁走了过去。
< Wild> 德鲁伊尝试挡在它面前,尽管这可能会让他挨打。
< GM> 人像两三绕开了德鲁伊。
< GM> 不久之后,Forza远远地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白影。它旁若无人地在街道上穿行,忠实地执行着它的主人下的指令。
< Wild> 德鲁伊有种在和对方踢足球的感觉,不免有些伦敦,他看到forza后开始大喊“forza!!”
< Wild> “我想我们两个人虽然有些困难,但是”
< Wild> 德鲁伊再一次尝试施展变形术。把自己变成一只大鸟越大越强而有力越好。
< Forza> “把那东西抢下来!!”Forza勉强调动了环绕在周围的法力操纵无形的双手扑向假人持有的那个装置。
< GM> 金属像就像历史书上加冕时负责捧着那顶冠的角色一样不紧不慢地原路返回了工坊的方向,导致跟在后面的人就好像宫廷里的伶人戏子。
< Wild> 德鲁伊化为一只鸟,尽管他的法力堵得不能再堵,但他尝试抢走那玩意儿。
< GM> 装置上旋转不定的银环吞噬起了周围的法力,周围的魔法向它汇聚而去。
< Wild> “呃呃呃!!”
< Forza> Forza啧了一声想起不知去了何处的夏利埃尔,见着那假人的衣着打扮后他转身钻进了石匠店铺的深处寻找室内是否还留下了什么。
< Wild> 德鲁伊再一次放飞fall试图用自己的宠物提醒队友大事不好。
< GM> 天花板溅上了大片血液。Forza在一片狼藉的店铺后方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不过他少了一只眼睛。
< Wild> 德鲁伊放弃思考,他至少想抢回那支笛子
< Wild> 于是他上前抢笛子。
< GM> 几乎是在找到他的同时,Forza感到了一阵心悸。
< GM> 魔法同样在向你这边涌来。
< GM> 假人并不在意那根笛子,Wild轻松地抓住了它,而人像则继续朝林地走去。
< Wild> 德鲁伊拽走了笛子又扯走了披风,他回想起他抢鼠尾草的剑时,绝望地觉得自己就像条野狗。
< Forza> “夏利埃尔!”Forza朝仲裁官的方向大喊了一声,但最后一个音节还未来得及跑出他的喉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他不由扶住了墙。他勉强维持住自己的意识在星界望向仲裁官的灵光所在之处。
<寒川遥> 寒川强制冷静地观察对方的星界形体现在是怎样的存在,如果现在没法杀了他那过会一定更难。
< GM> 伊弗涅擦掉了脸上的一丁点血迹,他的身上不知何时笼罩起一种货真价实的光晕,与先前爱尔兰的林地中那一回稍显相似,但更为深暗且收束。
< Wild> 德鲁伊折反回去!!!手持外伤贴(药瓶版)
< GM> 夏利埃尔的脸色惨白,他有一只手不见了踪影。
< Wild> “forza!你还在吗!还在吗!”
< Forza> “医疗兵过来!这里他妈的有伤员!”秘修捂着胸口反射性地用工作场合的腔调对Wild喊了一声指向仲裁官在的位置。
< Wild> 德鲁伊带着笛子和斗篷滚到forza旁边。另一手捏着他刚刚想起有这玩意儿存在的外伤贴药瓶版!“你说话真的太条子了!我害怕!”
< Wild> 他尝试给仲裁官内服外伤贴因为他觉得这东西不像淋的。
<寒川遥> 啊……或许真就和之前那样没有什么最好的办法了。尽力抑制着泄气感想着要是之前把那物件砸了会不会没这么多事,交换双手的武器又向伊弗涅挥出一剑——要是现在那个匕首在手里说不定还能拼一把,然而……
< Wild> Fall先于人偶到了寒川边上,他拧了一口寒川示意危险即将来临情况紧急。
< Wild> 同时,fall松开了什么东西,匕首落在寒川手中。
< GM> 伊弗涅匆匆走向了镇子的西边,假人在将那浮游的装置递给他之后便站在一边停止了机能。法师打了个响指,柱体骤然伸出了几根棘刺一样的白色机关嵌入了稻草人边上的田地中,周围原本狂风一样的法力环境随之被定在了一个平稳的水平上,圆盘上的量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了一会儿,最终卡在了一个极值。
< GM> 伊弗涅抬起手接住了响应他的召唤出现在半空中的白杖,他把手中的长杖调侃一样地朝空中半举了下,暴雨变得温热,就像某时法力风暴过境时会产生的那样。

离线 笋头爸爸冶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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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幕 喘息
« 回帖 #23 于: 2024-12-31, 周二 02:45: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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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日?,?,暴雨。
劇透 -   :
< GM> 原本混乱不堪的法力环境就像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安抚一样被强行定在了一个远高于你们所习惯的水平之上。被植入地层之中的光束在血红色的微光之中闪烁不停,顶端的银环绕着中轴有序地转动不停。

<寒川遥> 接过了fall丢下来的匕首,寒川被金属的冰凉触感稍微唤醒了混沌的头脑,刚刚有那么一会,他觉得自己逐渐陷入到失去明确任务也丢掉做事动力的怪圈中。有这东西在的话还有一试的价值……握紧匕首激活了元素攻击的同时,他目光瞟到附近地上被丢在一旁的朽剑,不管这东西现在还是不是那不怀好意的玩意,拿着总比待会被敌人拿来打自己强,修士往旁边斜冲出两步把它也收在了手里。
< Wild> 德鲁伊尝试呼唤一只精魂确保他们的安全。
< Lucius> 早知道就在屋子里把他变成尸体焚烧掉算了......Lucius懊恼着给站在前面的人一点支援
< Brain> Brain趁着兴奋贴的功效还没过去,自己还可以保持清醒,握住十字架呼唤火焰的化身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 Wild> 德鲁伊呼唤气精魂来到他身边。马儿的嘶鸣声响起随后化作一匹形状不定的骏马。
< Forza> “过来搭把手,把这家伙带走然后看看这附近有没有车……”Forza抓着刚才感到悸痛的位置,他的气法器连同自己的星界视觉一起在高法力水平下不合时宜地失了效,他放弃了检查自己灵光的打算挪去仲裁官身旁把他架了起来。
< Nymph> “俄瑞阿得斯…恳请您助我们一臂之力”法力潮水之下宁芙感到一阵窒息,勉强召唤精魂的同时他把口袋里那装着暗红色液体的瓶子也往自己脸上一浇
< Wild> 德鲁伊指挥气精魂拖起仲裁官。“还是腾着你的手吧,你状态看起来也差极了。”
< GM> 精灵法师扬起手中的杖扫过周围的空气,豆大的雨点就像有人从半空中浇开水一样变得灼热难忍。
< GM> 他做了个口型,泥土地面纷纷崩解作碎渣,从散发着紫色幽光的裂隙之中的左侧爬出了一只骸骨组成的巨大人形物体,右侧则闪过了黑亮几丁质外壳的反光。接近三米高的巨型昆虫展开它的膜翅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嗡鸣。
<寒川遥> 拿到不算熟悉的武器后好像多了些有点吵的声音,不过这时候也没空管更多了。寒川向斜前方的装置处径直冲刺过去,用那把暂且也没搞懂对符文以外的东西会不会有抑制作用的匕首向着中轴部分刺入。
< GM> 匕首堪堪刺向装置,动量却在离它还剩几厘米的地方消失殆尽,匕首的魔法也没有与装置产生任何共鸣,它不像能对装置造成多大伤害的样子。
< GM> 眼下它就像一把普通匕首,另一方面伊弗涅则挥手转身打算离开这里。
< GM> 看起来他对这装置的自我防御能力很有信心。
< Wild> 精魂根据指令围绕在forza和总裁官身边守护他们。德鲁伊自己则去寻找有没有马车。
< Forza> “等等,两边的林子现在都没法走了,去找船!”Forza勉强将黑发精灵背了起来小跑出石匠铺的大门转头去寻找穿越镇子的河流与码头。
< Wild> “呃,好,我让精魂护着你俩”
< GM> Wild在烧得不成样子又丑陋地屹立着的街道上转了两圈没能发现类似的载具。二人带着夏利埃尔往镇子的北侧走去,一路上湿气和热气升腾在一起混入蛋白质焦灼的味道,甚是难闻。
< Brain> 火焰构成的长蛇忠诚地遵从召唤者的指令,呼啸着冲向法师试图把他吞噬下去
< Nymph> 石块粗糙勾勒出女性形体的地精魂冲着法师方向径直而去,无数土石雕刻的手攀上法师脚边的土地一路而上。
< GM> 两个从地下爬出的怪物一左一右朝地精魂的方向冲去,它们的爪牙从土石之上掠过,然后朝火精魂的方向袭去,即便火焰熊熊燃烧也毫无躲避的意思。
< Brain> Brain目睹自己的精魂被怪物重击的场景,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扭头就跑。
< GM> 德鲁伊和Forza远远嗅到了一股水源的腥味,比往常要浓烈了许多。水面之上漂散着层层叠叠猩红色的血迹,但看不见任何漂浮的死尸。
< Brain> Brain奔跑的同时握住十字架给自己加上一层护甲。
< GM> 二人在码头边上找到了不少船,其中部分的甲板上甚至还有没来得及跑掉就已经暴毙的死人。
< Lucius> 法力环境实在是太差了,还是先进行一些能绕过影响的举动好了。织法者并没有施法,而是直视着伊弗涅和他的构造物,尝试影响他的法力。
< Wild> “我觉得我要吐了,你还好吗。”德鲁伊叹了口气,他试着跳上一艘船并且起锚。
< Forza> “看得出这水有什么问题吗?留意一下水下的情况,我的星界视觉现在不太好使!还有得想个办法通知一下另一头的人你的宠物回来了没有!”Forza跟着把夏利埃尔搬上船放下回头对Wild喊了一声。
< Wild> “把他放上来吧,你也下来,让我做个标记。”德鲁伊把一把羽毛糊在了码头地上做标记
< GM> 伊弗涅用白杖在地面上点了下,土地瞬间的波动将他从地精魂的攻击路线之上移开。他朝自己的工坊方向,那片苟延残喘的树林走去。
< GM> 水面在星界散发着一种不祥的黑暗色彩,就像被石油污染的海面。
<寒川遥> 在发现石柱启动后已经处于某种物理攻击几乎不奏效状态下时,修士立刻放弃了继续纠缠破坏它的方法,转身快跑几步,用那把匕首向准备从战场中脱身的伊弗涅挥出一刀。
< Nymph> 宁芙双手交握让冰针直刺向伊弗涅,但他施放法术之后便开始往原本镇上的方向跑
< GM> 匕首刺向了伊弗涅,他抬起手去阻拦锋芒的深入,血液从他的创口中与雾气一同凝聚成了一面散发着红光的护盾。
< GM> “你……”
< GM> 他眯起眼看了下寒川,然后像第一次发现什么一样脸上闪过一丝欣喜。
<寒川遥> “我?”刀刃碰到了阻碍着实麻烦,寒川正尝试用增强过的力量将刀刃捅进去,同时打算发动抗凝集能力试试能否消除似乎由血组成的护盾。
< GM> “我没发现你如此强韧。之后我们再见吧。”他移动手掌干脆地切断了自己的整只手然后侧过身躲过了匕首。地面上的裂缝散发出层层深紫色的雾气就像看不见的手一样把你们的行动拖慢了下去。
<寒川遥> “好恶心,这时候还是不要说再见说永别吧。”把kimo写在脸上地捡起断掌,努力脱离这片不祥的区域。
< GM> 冰枪正好落在了地上的断肢之上。伊弗涅也没去捡落地的那只手的意思,他扬手令两只生物守住柱体,自己则消失在了林中。
< Wild> “这个水现在看起来像石油”
< Wild> “很恶心……我让精魂去把他们叫来?”
< Wild> 德鲁伊示意气精魂搜寻并带回寒川他们。
< Forza> “让精魂去通知一下那边的人,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动起来,不然等划去别的地方的时候可能就太迟了。”Forza抬手在附近的星界呼唤水精魂的踪迹。
< GM> 气精魂点了下脑袋消失在了星界。下一秒另一边的几人看到了自己身旁具象化的精魂影子,它转了转,止步于满是疮痍的区域之外。
< Wild> “可以让气精魂回来的时候呼呼吹气。他现在欠我7次或者6次服务。”
<寒川遥> 要是被那两个大家伙注意到就难办了,寒川尽可能快地脱离法术影响,发现了气精魂的身影后挥了挥手……或许挥的是捡来的手。然后转头招呼还在附近的其他人跟着赶紧离开。
< Lucius> “......先去汇合吧,我们现在无法对他造成实际影响。”看了看留在场的构造体和柱子又看了看伊弗涅远去的方向后,Lucius开始往气精魂方向移动。
< GM> 水面上微微泛起一层波涛,Forza看着它渐渐消失,瞬间意识到或许没召唤成功才是好事。
< Brain> Brain抬了抬脚感受到了加持在自己身上沉重的法力影响,他干脆地放弃了抵抗向队友招招手互换帮助。
< Brain> “朋友们,我没力气抵抗法术了,帮我一把。”
< Wild> 气精魂一副想把寒川移动发射出去的样子踢了踢地。示意大家跟着它跑
< Forza> “在水面上做这些大概还是水精魂更来得擅长,虽然我不确定这儿的人是不是管他们叫水元素。”秘修捂着头盯着船沿下被污染的水面。“它们没回应我,但这地方的水精魂估计也被污染了。”
<寒川遥> 直接一把捞住brain丢给气精魂指了指,表示发射跑不动的人比较划算。
< Nymph> 宁芙被俄瑞阿德斯无数石质的手臂托起,他们跟在了气精魂之后。
< GM> 骸骨怪物绕着柱体徘徊,不时挥起它手上突出的骨刺,带起了一阵腥臭的腐烂气流。黑色的巨型昆虫像祷告一般扬着收割的镰肢,它并不像你们更熟悉的所谓的虫精魂,而是更接近完全的存在于物理位面的昆虫,只是尺寸大了无数倍。
< GM> 当你们离开那片破碎的土地之后,身上的沉重感便消失不见。
< Wild> “它可能会变成毒精魂。”
< GM> 几人跟着气精魂穿过一片狼藉的镇子,眼前所见之景宛若对神明乃至任何正常人心智的嘲弄。热雨有时不但没有浇灭火焰反而像箭矢一样又引燃了什么东西。待到你们见到Wild和Forza,河上的船只也有不少冒起了火焰。
< Wild> “我认为你还是赶紧睡一会儿比较好。你用了兴奋贴吧。”德鲁伊向forza提议。
< Forza> “我也不知道这儿有没有那种概念但反正我们现在得走——这边!”秘修从船上站起对远处几人的影子挥手,“上来,往北边去!”
< Brain> “嗨,你们还拿到了战利品?太好了,趁我还没昏过去,让我看看我们的仲裁官状况怎么样。”Brain挣扎着靠近forza一行人。
< Wild> “不太好,丢了一只手和眼睛。”
< Nymph> 宁芙把试剂递给了女性石像形体的精魂,他脸色很糟糕地踩到船上
< Wild> 德鲁伊接回fall,他喂给fall一些食粮。“这里的水不太好。”
< Forza> “没有战利品,我想这情况一点都不好也不是什么能说笑的时候,过来搭把手处理一下他的伤势,你们有谁能和那些任务精魂建立链接的?让这里的水精魂带我们离开大概是不太安全了。”
< Wild> 同时德鲁伊试图先朴素地让船动起来。
< Brain> “还活着就是好事。”Brain接过夏利埃尔把他放平,刺啦一声扯开了他的衣服看看有没有什么致命伤口。
<寒川遥> 之前置身其中的城镇的一切都没了的感觉十分不真实,寒川脚步沉重地上船后很想直接在甲板靠着船舷咣当坐下来,折腾了这么久实在累得够呛,但发现船没有多快地移动时他又自觉地去前面试着开船了。
< GM> 夏利埃尔的右眼处只剩下一个空洞,锁骨附近被什么锐利纤细的东西贯穿出了个窟窿。气精魂为难地升到半空中试图影响周围的气流。
< Nymph> “我只能召唤与自然相关的星界帮手……应当他们的力量也会对载具有效果”宁芙看了看气精魂
< GM> 在寒川和精魂的努力下,这艘船终于勉勉强强在浑水之上动了起来。
< Forza> “我怀疑在我一会失去意识前我是没法睡着了。”Forza从船里找到另一一支大概称得上桨的东西挨着船沿坐下在精魂的推动下跟着划动起来。
< Wild> 德鲁伊看起来还算有精神。至少不至于很快倒下,他双手合十感谢气精魂,同时抛给它试剂。“谢谢。”
< Nymph> 身上没什么伤势,他也过去帮忙一起让船开动。
< Wild> “至少眯一会儿吧。”
< Brain> “没时间采取什么战场医疗流程了,直接来一发吧”Brain活动了一下胳膊对着夏利埃尔是放过了f6治愈术。
< Lucius> “这个……”把眼球掏了出来。
< Wild> 德鲁伊索性趁这会儿坐下来看了看自己画出来的那张纸,他坐在forza旁边托着脸发呆。尽管他没受太多皮肉伤,但他还是头脑发晕
< GM> 有了更多人的助力,破船的行进速度稍微快了一丁点,船只一面向对岸渡去一面顺着水流缓缓向下漂。大约十多分钟之后,船头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岸声。在河的这边看向你们来时的方向,镇子仿佛成了地狱。
< Wild> “哎……真可怜。”
<寒川遥> 冷酷无情的划船机器在出力全开划了许久后,才发现不小心把肩膀的伤口崩开了,好歹也到岸了便扔掉桨看看夏利埃尔目前还方不方便移动。
< Forza> “兴奋剂和摄入物一同生效的劲儿可真是有够刺激的,这么算算我上次这么用这种劲大的组合还可能是在一两年前还是——什么的,谁知道。去,去别的有人烟的地方放下这仲裁官,最好能找到那些和他差不多打扮的帝国人让他们直接收治了他。”秘修在摄入物的作用下絮絮叨叨着抬眼望向身旁一岸上的光景。
< Wild> 德鲁伊揉着太阳穴和forza对话“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张纸如果我们可以回去的话。可以把这张纸拿去给合适的人鉴定或者换钱……嗯。哎。”
< Brain> “最大的可能性是我们被识货的那些家伙给查水表。”
< Lucius> 抓着眼球的LUCIUS呆呆地看着夏利埃尔,他很疲惫。
< Wild> “哦。”
< Wild> “那就我自己去送好了。”
< Brain> Brain磕咳嗽了一下瘫倒在夏利埃尔旁边,他已经快要脱力了。
< Wild> “这样火就烧不到你们身上。”
< Lucius> “能回去再说吧……”
<寒川遥> “再见到帝国人我可能会条件反射地吐出来,先上岸往前走走看吧。”全凭着还在的力量加成和体质条件撑着把其他人扶着或扛着下船,“如果能知道上面写了什么的话,我倒是也有些兴趣。”
< Nymph> “其实我更想知道它的含义…”宁芙拖起瘫倒的brain踏上岸边
< Wild> “我就是这个意思。卖给能够辨识它的人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 Lucius> 给寒川搭了把手开始闷头赶路
< Wild> 德鲁伊把那张纸叠好收在了衣服里。确保安全。
< Brain> “那我们要怎么解释这东西的来历?你看,我们就是在夏利旁边唱了一下那个曲子就直接掰了,听我一句话,别跟公司打交道。”
< Wild> “可以没有我们只有我。如果你怕不安全。”
< Wild> “我很单纯的想要知道这上面写着什么而显然一般人不太可能知道这些……谁说我一定会卖给公司?”
< Forza> “无妨。”Forza趁着意识还算清醒帮忙一起把伤员搀了下去,他仰头揣测了下刚才听到的某句话的含义突然笑出了声。
< Nymph> 刚才的事件让人几乎遗忘时间的流逝,宁芙边走边抬头看了看天色“先能回去再说吧。”
劇透 -   :
< GM> 在你们疲惫的交谈声中,一大片乌云笼罩了这片地区的天空,好似灾难的前兆,更难以通过太阳的位置来判断时间。大约十分钟之后,你们远远看到了三四个骑马的着甲人影。
< Wild> “是啊,能回去再说。”
< Wild> 德鲁伊眯起眼睛打量这些人。
< Brain> “我想念我没写完的论文了,我居然会怀念这玩意。”Brain暗骂一声站直了身子。
<寒川遥> 把装备里简陋的指南针拿在手里辨别着方向,注意到人影后从星界看了看,希望至少是点普通正常的东西吧……
< GM> 统一的服饰和佩剑让他们很容易就能被认出巡逻队的身份,马蹄小步小步地前进,上面的骑手则一言不发。
< Forza> “之后在这儿找个认得这些文字的人念一遍倒也能勉强听懂它的大致含义…呃。”秘修感觉自己的头愈发沉重起来,他扶着额头勉强大量了马上几人的衣着打扮朝他们所在的方向挥手喊道,“救命!救救我们——!这里有伤员!”
< Wild> 德鲁伊快步跑了过去,他身体状况还可以。
< Nymph> “不知道仲裁官先生醒来会作何反应,我似乎弄砸了他拼上性命要去完成的事……”宁芙的卷发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他在摄入物的作用下用堪堪能听见的声音开始絮絮叨叨,听到forza的喊声这才意识到远处的那群人,他同样加快了步伐“请帮帮我们——!”
< GM> 这群人里面没有通常意义上的稀奇货色。Forza的喊声打断了他们摸鱼偷懒一样的步子,不论如何那几个人朝你们的方向看了过来。领头的人策马朝你们的方向赶了过来,后面几人则神色紧张地把手放在了剑柄上。
< Lucius> “我们需要帮助……”虽然这样说但是lucius暗暗提高了警惕,他不知道夏利埃尔的存在会带来什么后果。
< Wild> “不好意思!我们从!另一边儿过来!”
<寒川遥> 让他们带走夏利埃尔倒是应该能放心得下,如果能帮狼狈的自己一行人引个路到有医生的城市就更好了。寒川也走近骑兵们:“抱歉,能带我们去看医生吗?这里有重伤员。”
< Wild> “这位先生受了伤!”
< Brain> “先生,我们逃出来已经花费了几乎所有力气,我们没有伤害你们的手段的。”Brain举起手表示无害。
< GM> “另一边……”领头者把头转向了河对面,他拧起眉头把目光移向了你们。“好吧,最近的城镇离这一块儿有两里路,你们能撑得过去吗?”
< Lucius> “撑不住也得撑呗。”精灵露出苦笑
< Wild> “或许可以,麻烦了。”
< Forza> “上游的镇子,全没了。”Forza用胳膊肘捅了下Wild示意他藏好仲裁官的斗篷,他气喘吁吁地抹了把自己的脸。“应该勉强没问题。还有上游的镇子有相当危险的东西,请通知这里的政府或驻军,不然麻烦就大了。”
< Wild> 德鲁伊已经把斗篷藏在了自己的衣服下面,那把笛子也被他藏在了袖子里。
< GM> 这一队人马几乎都是人类,其他的巡逻队成员脸上露出了不信任的表情,但碍于他们头儿的意思也没讲什么。
<寒川遥> “我还差不多能背一个走不动的,只要各位能带路应该没问题的,多谢了。”帮着有困难的其他人向前移动着
< Wild> 德鲁伊切换星界视觉扫了一眼他们是否有觉醒者,但没有贸然窥探他们的灵光
< GM> 领头的人回头对一个蓝色眼睛的女性说了两句方言口音浓重的话,后者点了点头下马。“哪个重伤……?”
<寒川遥> “镇子附近还有相当危险的装置在,如果能通知和魔法相关的危机处理部门就更好了……啊,是这位。”让开了一点让对方去看伤员。
< Forza> Forza指了下昏迷的夏利埃尔,犹豫了一会后他又指了下自己。“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在到达镇子前昏过去所以劳烦几位我可能需要在马上搭一会儿……”
< GM> “请吧。”
< Nymph> “实在 感谢诸位,能够替我们指引前路便好。但若能带上人前去就更好了,这位先生伤势状况实在不容乐观”宁芙为他们指出了失去一侧眼睛和手的夏利埃尔
< Wild> 德鲁伊这次没有贸然变马。他老老实实走着。
< Forza> “谢谢。”秘修帮忙把夏利埃尔搭上马后自己也跨了上去。
< GM> 女性巡逻队员和她的队长交换了一个忧心的眼神。“先不管那边,我先领你们回去。”
< Brain> “我们两个也感觉不太秒,下一秒就会晕过去那种,多谢了小姐。”
< Brain> Brain有气无力地指了指自己跟forza。
< GM> “不介意的话我这有点药水,你们先拿着用吧。”她拿出了几只小玻璃瓶,其他几名巡逻队员纷纷按照他们原本的路线离开了这里。
< Wild> 德鲁伊接过瓶子分给其他人。他拿了一只但是没立刻用。
< Lucius> “谢谢,先提供给重伤员吧……”在德鲁伊手里拿了一瓶灌进了夏利埃尔嘴里。
< Wild> “嗯。”
< Brain> Brain笑着接了一支没有什么迟疑地就灌了下去,就算是为了取信对面也需要做个样子。
< Wild> “我还好,你们喝吧。”德鲁伊想了想最后一支也没留。
< GM> “这精灵好高啊,你们是哪里来的?”她好奇地问道,拍了拍马屁股让这动物朝他们来时的方向走去。
<寒川遥> “谢了。”确认其他人够用后才接过来最后一支,嗅了嗅确认和之前用过的治疗药物差不多,倒在自己横跨过肩胛骨的焦黑伤口上。
< Wild> “嗯……我们和他不来自一个地方。”
< Nymph> “万分感谢您出手相助”宁芙疲惫地对女性微笑,他判断了一下那药水的用途决定留给受过实实在在伤害的同伴。
< Wild> “这位先生也只是恰巧和我们都在那个镇子停留,没想到遭受到这种事情”
< Forza> Forza拍了拍马后面的空位示意Brain直接上来,他叼着瓶口给自己灌下了一支昏昏欲睡地在马上垂着头上下颠簸起来。“山里来的…可以这么说,我们来这儿本来是想做些生意。”
< Wild> 德鲁伊尽可能地把话说的不至于是谎言又不暴露什么。
< Wild> “可怜这位先生。哎。”
< GM> “我们和对岸没什么来往。我叫瑞莱,在你们停留期间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
< Brain> “我们路上遇到的,到这个小镇之前同行了一小段时间,他是个友善的精灵。”Brain爬上马背之后舒了一口气带着遗憾地说道。
< Wild> “谢谢您。麻烦您了。”
< GM> 巡逻队员谨慎地选择着措辞。“你们这是遇上了什么?虽然话是这么讲……但我们说实话,”
< GM> “没有太多处理魔法事务的……经验。”
< Wild> “啊……我认为处理过可能也很难应对,这实在有些恐怖……您能想象整个镇子都……”
< Wild> “可能除了我们没有什么活人了”
< Forza> “不能说的那种东西。”Forza摇了摇头。“你们能联系上此地的驻军或是其他善于处理这类事务的人吗?”
<寒川遥> “我们本来只是从集市上买了些东西,谁知道竟发生那种可怕的事……要不是遇到您的队伍我们都不知要怎么办了,此后多有劳烦请见谅。”拍了拍外套上的尘土将它反过来穿以掩盖大片的血渍。
<寒川遥> “之前提到的那个装置继续运作的话,可能会招来更多那些东西,所以请务必找到能妥善处理的人来应对。”
< GM> 她倒吸了口凉气,就像听见了什么极其可怖的事情一样。“这么说传闻是真的……”
< Brain> “呃,我们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能帮上的不多。”顿了顿Brain把伊芙涅跟夏利埃尔删除后描述了一下镇子上发生的事情。
< Nymph> “诚挚感谢您。”宁芙擦拭脸上兴奋贴药瓶的痕迹“您能够联系得上擅长处理魔法事物的人吗”
< Lucius> “什么传闻?”
< Brain> “嗯?什么传闻?”
< Forza> “您是说什么…是镇子东边的法师,还是……”摄入物的劲头差不多散去时候秘修的意识也变得有些涣散起来。
< GM> “驻军,你说帝国的那些人吗?他们并不经常来这里,一般在最近的大城市驻留。不过这段时间恰好有他们的人来这里暂住,就是昨天刚到的。”
< Wild> “呃……嗯?”
<寒川遥> “昨天刚到的?能问下是哪位吗……”虽然可能是完全不认识的人,但这个时间点让人觉得似乎过于巧合了。
< GM> 你们远远看到了石头建筑外墙的影子,听见正常的人声让人安心不少,但一想到如此之近的地方发生了那种地方,而报信的人可能死在的路上,危机感便又回来了。
< GM> “之前听说对面的林子里出了些事情,据说有个疯了的法师。”
< GM> “我们要到了,就在前面,”她叹了口气。“完全不认识,可能是传令官也可能是城里来的什么人。”
< Forza> “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希望……见一见他们……我们找到了应该是用帝国文字之类的东西…写的符文…我们想见见他们的法师。”秘修感觉自己差不多快栽倒在马脖子或是趴在他前头的夏利埃尔身上用呓语似的声音反复着嘴边的几句话。
< Brain> 不会是伊芙涅吧?Brain突然闪现个不太秒的猜测。
< Wild> 德鲁伊有些突如其来地恐惧。他抹了抹自己的脸。“你们几个重伤的都睡会儿吧。”
< GM> “离这里有点距离,如果灾难如此之近的话恐怕……至于刚来的那位,他寄住在这地方一位文职官员家里,可能是你们能找到的离帝国最近的人。”
< GM> 瑞莱拨开几根树枝带着你们走上了另一处河镇的灰色石板路。
<寒川遥> “就拜托您替我们引荐了,他们可能对如何处理那边的事情也稍微能找到些方法。”嘴上这么说着,心里的不信任却越来越多,帝国魔法师这个身份现在已经逐渐变成某种怪东西的象征了也说不定。
< Brain> Brain沉默地回想着他认识的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物,他甚至已经想到了白都策。
< GM> “你们想要直接过去吗?”
< Nymph> 或许是夏利埃尔已经向上级报告了危险,宁芙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踩着石板路“或许还要劳烦您帮忙指路…一路上实在麻烦您了。”
<寒川遥> “鉴于有不止一人情况不算好,还是先找医生处理一下再过去……”担忧地回头看了看其他人
< Nymph> “也有可能稍作休整再去…”
< Wild> “确实如此,他们也有人需要睡眠。”
< Forza> “好的,好的。你们几个如果有力气的话也可以先……”Forza讷讷地重复着几句感谢的话垂着头便抽不出多余的力气再吱声,耗竭带来的疲惫与战斗留下的眩晕感很快又吞没了他。
< GM> “我猜也是。”你们被她引去了一栋高大的深色石屋前,她叩了叩这里的木门用方言对里面喊了两句话,一位褐色头发穿着围裙的女性拉开了门。瑞莱向她匆匆讲述了你们的情况,这里的医者就将你们引了进去。
< Brain> “醒醒,我们至少先见了那个法师再晕过去。”Brain推了推forza。
< Wild> 德鲁伊决定接受下治疗,然后再去见见那个法师。他揉了揉眼睛。
< Nymph> “如果不是遇上您真不知要如何是好。巡逻的时候留心一名白色头发的精灵,不对,留心任何奇怪的陌生人……他们可能是假的……可能是别的东西”宁芙对着巡逻队员絮絮叨叨了一会儿便走了进去
< Wild> 德鲁伊在缓过来之后蹲在门口到处看看。
<寒川遥> “……麻烦您照看他们了。”精神紧绷了许久终于暂时能放松一会,寒川感觉外伤处理得差不多了便暂时闭上眼小睡。
劇透 -   :
< GM> 瑞莱在走前告诉了你们那名文职人员的住址,他住在镇子记录厅的隔壁。
< Wild> 德鲁伊再次感谢了这位好新人,他蹲在门口等待其他人准备好
< Forza> Forza几乎是从潮水般的梦中惊醒的,所幸他几乎将噩梦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他翻身跳下病床穿好外套便四下张望寻找同样被收治的仲裁官。
< Wild> “你们好点了吗。”德鲁伊从门口回过头,他正在玩几个石子
< GM> 医者大惊小怪地感叹了你们受的伤,特别是夏利埃尔那只空荡荡的眼窝。即便经过治疗他依旧昏迷不醒,而天色则越发昏暗了下去。
< Wild> “我想我们可以去看看那个文官的家”
<寒川遥> “还不错,可以说完全好了。”活动了下手臂感觉没什么大碍,也看看夏利埃尔有没有醒来
< Brain> Brain翻了个身踹开了身上的被子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他花了几秒钟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打了个哈欠也跟着下了床想去看看那个帝国法师。
< Nymph> “我是问题不大了 先去那里吧。”宁芙看了一眼尚在昏迷的夏利埃尔打算往外走
< Wild> 德鲁伊最后扫了一眼夏利埃尔的灵光。一起离开。
< Forza> “好多了,但夏利埃尔还是没醒。”Forza不忘对医者说了谢谢,他嘱咐了一声若是这个精灵有什么状况便去文职人员的住所找他们后就小跑着赶去了Wild面前。“带着那些东西我们自己先过去,他的情况先托给医生了。”
< GM> 夏利埃尔的灵光异常微弱。你们走上街道前往记录厅附近,沿路上遇到的路人不知为何神色都有些忧郁紧张,或许是消息终于在这里传开了。
< GM> 小城镇的记录厅修得不怎么气派,被周围的砖石房屋簇拥着,不过粉刷得很漂亮。
< Wild> 德鲁伊对着forza点点头。“嗯,他的灵光好微弱。”
< Brain> “我们的医术也不能比医生更好了,就交给他们吧。”Brain拍拍两个担心的人。
< Wild> 德鲁伊长叹一口气。
< Forza> “拷贝下来的那些文字和能证明夏利埃尔身份的东西都带了吧?”Forza顾不及欣赏当地的建筑,他快步走向记录厅临近的文职住址正门前敲了三下。
< Wild> “确实,包括笛子之类的。”
< GM> 来应门的是个个子同样非常高的精灵,在目光和他对上的时候,你们从他惨白瘦削的脸上读出了某种该死的熟悉范式。
< GM> 他盯着你们看了两秒,“你好?”
< Wild> 德鲁伊的脸差点拧成一团。他思考了一下抽出了那支笛子。
< GM> 要不是你们面前的精灵长着黑头发和深蓝色眼睛,身高也更高挑一些,他确实很容易被当作是伊弗涅。
< GM> “噢?”
< Brain> “你好,想必您就是那位帝国法师?”Brain嘴抽了一下问道
< Forza> “我们是从上游的镇子来的,是——是一名帝国仲裁官的同行者。上游出现了那种不可说的灾祸和一件危险的奇术装置,我们还带来了一些…符文,希望您能协助鉴定一下。”
< GM> 他的目光在笛子上飘忽了一会儿。“谁告诉你们我是法师的。算了,进来吧。”
< Wild> 德鲁伊出于谨慎,他一边走一边拿出顺走的笔和纸现又抄了一份,血写的原件被他保留了下来,避免一些事端。
< Nymph> “很抱歉在此打扰,但情况看上去有些令人担忧。请问要如何称呼您?”宁芙跟在了后面
< Wild> 他把正经笔墨的符文叠了起来放到forza手里。
< GM> “你是说那个绿色眼睛的……我叫拉瓦菲涅。”他报出了个读音也听起来有点类似的名字。
< Wild> “我多写了一份……这份给你。”
< Forza> Forza不禁打了个哆嗦,他把德鲁伊抄完的那部分符文递交给面前的精灵,“您认识纳尔兰斯家的伊弗涅吗?这是从他身上发现的。”
< GM> “因为这里不是我家,在客厅招待你们总归是不太好。希望你们不介意上楼。”拉瓦菲涅自顾自踏上了狭窄的楼梯,但还没进门他便伸出手拿走了那张纸。
< Nymph> “本就唐突造访,哪有介意的说法 不过您是为何来到此地呢”
< GM> 你们面前的精灵明显是施法者,他手上的戒指上的灵光也毫不掩饰这一点。尽管低着头,他的目光压根没有聚焦在手中的纸上。Forza和宁芙意识到拉瓦菲涅可能很清楚上面是什么东西,以至于不需要看也对此了然于心。
< GM> “噢……不可思议。”他语气平板地感叹道,接着拧开门把手进了二楼最边缘的房间。
< Forza> “您清楚那个术士身上是什么情况?”秘修随拉瓦菲涅进了屋。“那您对他在这一代林中做的事有了解么。”
< GM> 等你们都走进那间狭小但收拾得很干净的房间之后他顺手带上了门靠在了窗户边上,指间仍旧夹着符文纸。“不了解。发生了什么。”
< GM> 对方避开了你们的第一个问题反问起来。
< Brain> “我知道的也不多,等我赶到的时候镇子跟树林已经烧起来了。”Brain握住了双手深吸一口气。
< GM> “嗯。”
< Brain> “这些符文是什么意思呢?”Brain回答之后马上就接了一个问题。
< GM> “那么为什么烧起来了呢。”
< GM> 拉瓦菲涅心不在焉地看了眼手上的纸。“让我确认一点,你们从哪搞到的这个。”
< GM> “如果你们遇到过伊弗涅……事情会如此简单吗。”
< Nymph> “应当说林子被污染了,至于燃烧或许与难以描述的灾祸有关。说来既然您认得这物件 您熟识那名仲裁官吗。”
< GM> “不太熟,我和他至少二十年没见过了。”
< Forza> “那术士自己找上了我们,胸前插着夏利埃尔的匕首,这符文是在他行动不便时抄下的。上游城镇与林中的法力水平都被他用一个奇术装置升高固定了,应当是有并非属于这个位面的邪物光顾了那里。我们和仲裁官分开了一阵子,但再见到他时他已经是受了重伤的情况。”Forza拿捏了一下用词但并不打算立刻将带有眼珠的结晶交出手。
< Brain> “简单?你是说我们这一身凄惨的伤还算简单?那什么才算是复杂的事情?”
< GM> “我可没有说简单,是你们——你,这么说的。”
< GM> 拉瓦菲涅不耐烦地晃了晃纸,“好的。我明白了。你们想要什么?除了这上面的含义以外。”
< Forza> “我想从他找上我们时那就已经是个局。”Forza想起了如今那不知是仪式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血液链接,他用星界视觉二度检查了自己的灵光。“我们想知道那个装置的…破解方法,我听说上面的符文纹样和各种设计基本都是那个术士提供的,不知您对这个有没有了解。还有仲裁官说他的上级将一首可能并非来自这个位面的曲子交给了他,那曲子和这个装置或伊弗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 GM> 链接依然存在且清晰。你们眼前的精灵说话吐词清晰而平缓,带着一种讨厌的傲慢意味,即便他可能并非有意散发出那样的气场。
< GM> “首先,最近光顾了那里的东西并不是那个什么……装置的影响。”
< GM> “所以我才想知道你们带来了什么。恐怕镇子上的事情并不全是伊弗涅的问题。”
< Brain> “我们带来的东西?呃,我们也是偶然才会到那个镇子,你突然这么问我们也没什么头绪......你有什么猜测吗?”
< GM> “其次,我不能告诉你们这上面的东西的含义。”他又晃起符文纸。“是的,我有猜测,你们可能引来了别的下界生物。”
< GM> “因为伊弗涅身上的那个并不是最近的事情……”
< Forza> Forza取出口袋里那枚紫晶挂坠展示给拉瓦菲涅,“还有几幅画…他们多是出自和伊弗涅直接或间接打交道过的画师之手。”
< GM> 他顿了顿语气,“准确地说,这些符文是我写的。”
< GM> 拉瓦菲涅盯了几秒挂坠。“不是这个。肯定另有别的东西。”
< Nymph> “我想这不是小事情…毕竟灾祸就在离这里如此之近的地方发生,有没有能够为这个城镇加强防护之类的…办法呢。以及您了解需要找人补全的曲谱和纹样吗…”听到这符文的来源,宁芙沉默了一会儿,不过他突然想起了那把剑
< Forza> “还有一把——锈剑。我们将它丢在了上游城镇东边的林子里。是从一艘黑船上从一个精灵手中得到的。”
< Nymph> “您是说这个的话 我们从一条黑色商船的精灵那里得到的,但本应丢弃了。”
< GM> “加强防御现在已经有点晚了,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你们回去把他处理掉。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把他抓回来给我——剑?”
< GM> 拉瓦菲涅耸了耸肩,“好吧,那估计就是它了。”
< GM> “曲子……无需在意那个。曲子是用来引诱下界生物的。”
< Forza> “那给了我们剑的精灵叫赫尔瓦利斯。我们最后见着它是在伊弗涅的一个偶人手里,但它当时表现出的姿态正像某个从异界来到此处的实体…”
< Brain> “哈?那把剑就是罪魁祸首?可那个商人,呕,好吧我们被糊了。”
< Nymph> “船上那名精灵自称赫尔瓦利斯,称这剑是与下界生物战斗的友人留下的遗物,虽然现在看来他欺骗了我们。”
< GM> 拉瓦菲涅闭起眼露出了和伊弗涅相似的痛心表情,“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跟着你们。可能你们染上了它的诅咒。”
< GM> “所以是的……你们被骗了。”
< GM> “我猜他编出这么一个故事只是想骗你们使用它,然后和剑的制造者产生某种联系。”
< Nymph> “它也曾经指向过危险的存在就是了,但我们未曾使用过它。”宁芙看到那极其相似的面容稍微恶寒了一下,但仍然盯着对方的神色。
< Forza> Forza偏了下头,从直觉出发他似乎只能想到那个召唤仪式与其他人所述的自己身上表现出的异样,他扶着额头叹了口气。“我想那不是因为我危险。”
< Forza> “而是它当时利用了什么…机会。”
< GM> “怎么,指的是你。”
< Forza> “啊,是的。当然,虽然我想现在的情况可能变得比单纯指向了我更加复杂……”
< Forza> “我和伊弗涅之间大概还建立了,呃…某种链接。”
< GM> 拉瓦菲涅脸上没有其他人听见所谓的恶魔时时常露出的恐惧的表情,他敷衍了事地随口说道。“那是你的事,只要你不与它真的缔结任何契……什么?”
< GM> “呃……”
< GM> 拉瓦菲涅的目光移去了别处。
< GM> “它答应了你什么?”
< Forza> “交换血液为誓,我要求他服从于我而我不取他性命。”秘修的语气出奇的平静,“但现在看来这应该并非通常的仪式,告诉我它会导致什么?”
< GM> “我不知道。”对方耸耸肩。“看它心情。”
< GM> “你怎么能如此轻易地答应别人这种事情,还是用血魔法?”
< GM> 他脸上二度浮现出痛心疾首的神色,虽然没多少同情,看起来更像是觉得你傻。
< Forza>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个死人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让我不要再重复过去的那种蠢事所以我这么干了。”Forza抹了把自己的脸,“它们和人建立契约靠的是什么?只是需要血液还是需要别的什么媒介?”
< GM> “不要再答应任何它后续对你们提出的东西了,不管它说什么,世界上没有那么好的事情。抵抗只能靠自己。”
< GM> “话不是这么讲的。血魔法可以与多数事物建立起联系,它们是最强效的一类。”拉瓦菲涅摆了摆手。
< Nymph> “一般意味上这样的血魔法誓约会影响双方的什么方面呢。”
< GM> “特殊的仪式,血魔法,甚至口头的约定,什么都有。”
< GM> “我不知道。这也看它的心情——这已经脱离了誓约的概念了,你们怎么这么迟钝?”
< GM> “它只是与你们,与你接触的第一步。就像我和你说话一般而言我就得和你走近一样。”
< Nymph> 宁芙看了一眼Forza灵光上的细线,他在担忧之后又要见到伊弗涅的时候他借用链接对同伴下些卑劣的手段
< GM> “誓约本身无足轻重,关键在于它此后可以通过这个链接与你产生联系,甚至把你变成它的食粮。”
< Nymph> “那么这件东西…呢?”宁芙拿起了吊坠“它会引诱带着它的人滴入血液,它也会造成某种链接吗?这个吊坠原本的主人在得到它之后状况愈下”
< GM> 拉瓦菲涅撩开窗帘瞟了眼下面,“不管怎么说,你们之后把他带回来吧。毕竟是我的学生——什么?听起来有可能,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的话。我更相信它被下了诅咒。”
< Forza> “那就先——不管那东西的问题。现在要的就是我们去处理镇上的问题以及最好把人带回来。那名字呢?我想它应该还没获得同我这部分的链接…暂时。”麻烦的对象似乎从一个变成了两个,Forza暂且没弄清这个在伊弗涅身上刻下符文的精灵与仲裁府之间又有什么纠葛,听见学生这词的时候他顿了一下。
< Forza> “那难道夏利埃尔也是?”
< Forza> “您的、呃。”他还是没直接把对对方外表年龄的评价讲出口。
< GM> “那是好事。不要告诉它你的名字,我听说过带有印记也依旧通过杀死那些东西洗清了诅咒的人,当然那需要非常坚定的意志力。一种考验。”他不耐烦地又把窗帘放了下来。“是的。他们都是。”
< Nymph> “听说他被驱逐了……我是说伊弗涅,您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吗。”
< Forza> “他现在由镇上的医师照料但还未醒来,在我们回上游的这段时间里或许您可以去他那儿一趟。伊弗涅应当是取走了他身体的一些部件。”
< GM> “知道这种事情对你们的任务有很大帮助吗。”拉瓦菲涅脸上闪过一丝愠色。
< GM> “我会去的。有空的时候。”
< Forza> Forza搭上宁芙的肩膀摇了摇头,“我们就先尽快出发了。”
< GM> “多半是因为他是个容器。我就不送了,你们路上小心。”
< Nymph> “是我冒昧了…先生,若是与他的状况无关 我为我过问私人事宜而深表歉意。我们尽量将他带回交由您处理,先告辞了。”宁芙叹了口气
< GM> “这当然与他的状况无关。他和没存在过没有很大区别,不要再纠结于这种琐事了。”

离线 笋头爸爸冶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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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幕 福音
« 回帖 #24 于: 2024-12-31, 周二 02:48:46 »
引用
?年?月?日下午,泛位面X下游对面城镇,小雨。
劇透 -   :
< GM> 一行人渡过河顺着往下漂到了下游一点的河对岸城镇,稍作休息之后便去见了这里的巡逻队员瑞莱所说的那个来访者,原本宛若末日之兆的磅礴雨势稍微小了一点。
< GM> 住在记录厅的文书家里的是个长相与你们的敌人有着惊人的诡异相似的精灵,看模样比你们的对手和那个一起来这里的仲裁官年纪要大不少。对方自称叫拉瓦菲涅,他提出了一些要求,但又对你们试图打听具体关系的行为显出了几分不耐烦。
< GM> 在你们打算告辞离开这里的时候,拉瓦菲涅又叫住了你们。
< GM> “等一下。”
< GM> 他思索了下从倚靠的窗台边站起身,“你们有多少把握对付他?”

< Nymph> “说实话……一般的伤害似乎奈何不了他,除了那柄匕首。如果您愿意提供一些指导或是帮助就太好了”
< Forza> Forza松开了搭在门把上的手,他的视线游离了一会又回到自己冒着冷汗的手上,“坦诚地说…我个人并没有对付这类东西的经验。您有什么能将异界之物驱离容器的方法么?我想通常用于对付精魂的手段应该对付不了他。”
< Brain> "如果说是把他解决掉的话,我们不能托大,但狠狠咬下来一块肉的力气还是有的。"Brain扯出了一个微笑。
< GM> “不,你们要是把他解决了我还来做什么?我需要的是活的人不是一堆骨头或者连骨头都算不上的东西。”
< GM> “而且我要的也不是把他里面的那个东西驱离。”拉瓦菲涅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怎么咬?”
< Wild> 德鲁伊对于对方的反应感觉很不正常,但也没什么办法,他只等着同伴们一起离开
<寒川遥> 从进门就保持沉默许久的修士将目光又聚焦到那张与敌人过于相似的脸上,也想起了什么似的将那只手拿出来晃晃:“很遗憾之前的交锋中难以对他这造成有效的伤害。如果没有更加合适的手段恐怕很难。”
< Brain> “嗯?你想要的是他,还是他容纳的那个东西?”Brain没有回答他的反问,反倒是话题一转又问了过去。
< Forza> “你刚才所说的带回是维持他如今的状态将他带回到您面前吗?”
< GM> “我要那个栖身于容器里的东西。二者都需要。”他皱起眉。“那边的法力环境应该很怪异,我有办法让你们在一段很短时间里适应它。”
< GM> “当然,如果你们想要别的东西……我也可以考虑。”
< Wild> “如果可以的话……能够适应再好不过”
< GM> 寒川和Brain从对方脸上读不出多少对那个所谓的容器的关心意思,他貌似更在乎附着在容器上的东西。
< GM> 正如他先前那个不以为然的表情暗示的一样,他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耗费多长时间。“这可以做到。只要你们愿意。”
< Brain> “那就拜托你了。”Brain没有推辞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
< Forza> “当然乐意,这完全是帮了大忙。”Forza把头仰起了一会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说起来你们几个之前是和他交过手吗?当时是什么情况?”他看向Brian和寒川那边。
< GM> 拉瓦菲涅转身从半掩着的衣柜门里搬出了个有镶嵌黄铜与复杂纹饰的深黑色木头盒子,它大概只够装得下一把折叠伞。精灵把盒子放在桌上没有急着打开而是等着听听你们的回答。
< Brain> Brain冲着forza点点头暗示他等下单独交流,毕竟他们被一个人包围听起来就很丢脸。
< Wild> 德鲁伊好奇地看向那个盒子
<寒川遥> "那还真是便利,不过可以问一下副作用是什么吗?"寒川回想了完全不顺利的短暂对峙,简单地概括为:“一般的武器和魔法似乎对他不太好用。”
< Nymph> “您愿意帮忙就太好了,但是否会存在一些…负面的影响?
< Nymph> 以及我恐怕对如何让他失去行动力好带回这点上稍有些疑虑,药物也对他不起作用。”宁芙时不时往持有匕首的人那边望
< GM> 盒子上的雕花图案相当精致,用金银相间的贵金属镶嵌编织出了花鸟飞龙的模样,其中又夹杂有某些重复出现的晦涩字符。“是的,我猜毒素对它没有什么作用。”
< Wild> 德鲁伊眯起眼睛,他从未向现在一样希望自己识字
< GM> 他把手按在盒子上低下头思考了半秒,“的确有东西可以对它造成更明显的伤害。”
<寒川遥> 尽管不认识字,修士仍试图观察字符与之前在别处见过的是否有相似之处。
< GM> “至于负面影响,我在这么问时你们就应该想得到是有的。”
< GM> “当然,结果取决于你们的意志力。”
< GM> 寒川凝视着木器,意识到那上面的字符虽然不像你们之前见过的任何文字,但排列形式似乎更接近用于记录乐谱的一类符号。
< GM> 换句话说,那些文字环绕的样式也很像当今人们表现虚无缥缈的旋律的模样。
<寒川遥> “这件东西的使用,是和旋律有关吗?”注视符号的同时手指不自觉地在身侧轻轻敲打门框,虽然以前自己也好像很少会特别关注这种和音乐有关的细节
< GM> “眼光不错。不过里面容纳的并非乐器,而是和那个附着在容器上之物的真名有关的物品。”
< Brain> “夏利埃尔似乎也有个与音乐有关的东西,那个笛子也是同样的功效?”
< Forza> “刚才拉瓦菲涅先生您也提了夏利埃尔带着的那乐谱的事,那乐谱同那实体之间是也存在着什么联系吗?”Forza在星界扫了眼这奇物的灵光。
< Wild> “那……可以打开看看吗,现在”
< GM> 他叩了叩匣子,木器发出了一阵沉闷但给人微妙的愉悦之感的声音,其灵光在星界的模样却是深沉忧郁的深蓝色。“那不是一回事,也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联系。只是那个生物就像阿斯滕达尔扭曲的镜像一样,依附着艺术。只有你们确定了我才会打开它。”
<寒川遥> “不这样也没有其他办法解决问题对吗?还请您详细教我们它正确的使用方法。”
< Forza> “事到如今我想也没有理由拒绝,我需要先它一步在它认知我们之前知晓它的真名。”
< Wild> 德鲁伊点点头。他斟酌了半天词语也放不出一句好听的话,于是只点头
< GM> “啊,倒也不能这么说。选择权在你们,区别只是爬的坡有多陡而已。”拉瓦菲涅停顿了下,但显然不是在为你们考虑什么。“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 Brain> “那我们要付出什么代价?看你的反应这个代价或许不小?”
< GM> “我并非在威胁逼迫你们,还请考虑清楚。”他默认了Brain的提问。“你们不需要得知它的真名,只需要知道我的就行。”
< Nymph> 宁芙端详着盒子上的纹样“阿斯滕达尔?等等,依附着艺术,它会作画吗,或者说使得画师笔下的画幅变得不同寻常…之类的。”宁芙联想起出现所有人身形的画幅
< GM> “里面的东西是我打造的,启动它需要一种血魔法。”
< GM> “然后——是的。那是艺术的化身,随你们把它当什么,神也好,一种精魂也好。那个下界生物是它的反面。”
< GM> “据我所知它很喜欢缠着艺术家,如果你觉得这答案合乎你的心意的话……回到之前的话题上,里面的器物造成的血魔法伤害只有在你们和它们分离时才能愈合,否则将一直陪伴在你们身上。”
< GM> “不过要适应那边的法力环境的话,这确实是最简单的方法。”
< Wild> “呃,我不介意……我比较痛恨在那种法力环境下施法”德鲁伊再一次低头看向自己之前因为吊坠弄伤的手指。
< GM> “不过它恐怕无法保护你们的精魂。”
<寒川遥> “和他们分离。”重复了句子中的某部分,寒川在疑惑着怎样才算是真正的分离。
< Brain> “我想确认一下?我们想要分离的话需要什么条件?”
< GM> “字面意思,”拉瓦菲涅耸耸肩。“需要你们自己的意志力。除了你们以外没有人可以将你们和里面的东西分开。”
< GM> “直说的话,这也是一种诅咒物品。算是有利有弊吧。”
< Forza> Forza偏着头,他或许理解了对方所说的那艺术之神的反面大概是个怎样的概念,并且又将原本就被他剔除怀疑列表的某种影精魂的猜想又丢进了一回垃圾桶里。“我乐意接受它。”
< Wild> “我也挺乐意的。”
< Nymph> “只是伤害倒不算大问题,”宁芙顿了一下“但究竟是怎样的物件需要本人意志才能移出…”
< Brain> “我没什么意见。”Brain平静地又把自己卖了一遍。
<寒川遥> “这可能是我听到的最可信的方法。”比起别的东西当然毫无疑问地更信任自己地答道。
< GM> “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能会在那边发现一模一样的东西,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因为各种原因……”精灵轻笑了几声。“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作为打造者,这也是我第一次使用它们。”
< Wild> 虽然不咋地,但德鲁伊开始迷思到底是这群邪魔法师都缺德还是只有缺德才能让邪魔法师活下来还是缺德的魔法师才会学得好邪魔法
< Nymph> “如果可以我希望先替我的同行者尝试,这听上去不确定性太大了。”
< GM> 拉瓦菲涅摸索着打开了那道黄铜的卡锁,随着一声几乎被你们幻听为八音盒旋律的悠长声响,他把木匣的盖子在你们面前展开,露出了黑色天鹅绒质地的衬里和上面躺着的纯白面具,上面的质地和纹理很像伊弗涅手中的白杖。
< GM> 不多不好正好六副,那些死物在本就昏暗的室内反射午后冷峻的光线。
< Wild> 德鲁伊的思绪再次飞了出去。这是仙人跳吗?
< Forza> 不知道测试某种新奇物或是公式的感受究竟和被叫去测试新武器之间有什么不同,早就习惯了后者的Forza几乎从未有过前者的经验,他下意识思考了一下这精灵会不会交出什么类似于风险保障书的东西但很快还是遵从了这般紧要情况下自己的本心。“我无所谓,如果能尽快处理好那个实体甚至是那个装置的问题的话…”他扫了眼那些面具上缠绕的灵光和法力的丝线,“这和伊弗涅手中的那柄白杖是用类似的原理打造的吗?”
< GM> 离得近的几人意识到那些面具全是些忧愁、愤怒、恐惧的表情,没有任何一副是喜乐之类的正面情感。
< GM> 匣子里的东西是些不折不扣的魔法造物,但不存在任何锚点的法术。
< Nymph> “它看上去真像是…舞台上的人穿戴的物件。只要戴上就可以了吗…?”宁芙朝着悲伤的面具伸手
< Brain> “这上面似乎是表情?我们戴上他会被面具影响,表现出类似的情感吗?”Brain试图去触摸忧愁面具。
< Wild> 德鲁伊打算挑个剩的
< GM> “呃,理论上是的。这需要你自己去克服。”
< Nymph> “你们先稍等一下。”宁芙捧起了刚才的面具起身,闭上眼首先覆盖了面孔
<寒川遥> 寒川随便拿起一个面具端详,尽管看到物品本身是面具的时候他不合时宜地想到可能还有晴天方便挡太阳的好处。
<寒川遥> 随后盯住宁芙的灵光观察是不是发生了某种变化。
< GM> 在戴上去的一瞬间,宁芙感到那面具冰凉的边缘似乎嵌进了自己的皮下,让温热的血液涌了出来,但你没有摸到任何淌下来的血流,就好像面具将你的鲜血吸收了一样,类似维尔莱斯的吊坠。
< GM> 宁芙的灵光略微发暗,与此同时一阵没有来由的忧虑和悲伤淹没了你。
< GM> 它们就像夏季的阵雨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幻觉一般一现身便又立刻离你而去。
< Forza> Forza伸向面具的手顿了一下,在象征怒与悲的面具间迟疑了一会便选择了前者。见宁芙戴上它后没有显露出多少大碍他也将面具扣在了脸上。
< Nymph> 宁芙再度睁开眼就近寻找镜面确认自己的脸庞,即便是那么一瞬间也让他眼角差点带上泪痕,这玩意该不会嵌入面孔当中了吧。
< Nymph> 这么想着他反复用手寻找面具的边缘
< Wild> 德鲁伊长这辈子没体验过嫉妒是什么感觉,他权当坏情绪体验包摸了个嫉妒。
< GM> 边缘触手可及,在碰到它的一瞬宁芙也没有感到要摘下来有什么困难之处。
<寒川遥> 修士在一根手指上试图把看似失望的面具转着圈,也在考虑或许到了现场再戴上会比较正常…
< Nymph> 看了一眼窗外,宁芙用指甲将面具边缘与脸颊分开尝试着拿下它,到了地方再戴上也不迟。
< Brain> Brain想了想拿起了绝望的面具,他一向比较悲观,也许对这个情感有一定的抗性。
< GM> 面具被揭下的一刻,宁芙似乎听到了不知来自何处的叹息,好似有一个垂垂老矣的人在你的内心深处发出悲叹。
< GM> 显然,其他人并没有听见这声音。它无疑只存在于你的脑中。
< Forza> 戴上面具的瞬间Forza并没有意识到这情绪似乎并非源于他自身,他像最初接受脑中徘徊的声音那般接受了一瞬即逝的怒火。他沉下心尝试感受这奇物是否构筑起了什么秘法链接,潦草地在脑中自己对自己的意识试探着抛去一丝疑问。
< Nymph> 宁芙心中默念表示歉意的语句,暂且将面具收好。
< GM> 无人应答。为什么要期待面具回答?
< GM> 拉瓦菲涅站在你们身边把问询的目光投向了宁芙,但他没真的问出什么。“很好。那么……没有什么需要的了吧?”
< Nymph> “我还以为会彻底取不下来”宁芙露出个别扭的笑容“这物件就回来之后一并交还与您是吗”
< Forza> 或许自己当真是疯了,Forza摘下了它脑子里一闪而过或许之后还得再去见见那咨询师的想法,但对方干枯的嗓音又把他的意思拽了回来。“我想应该…没有,但你们之前是不是提过伊弗涅拖慢了你们的脚步?”
< GM> “当然。”他又无视了你们的一些话语。“什么脚步。”
< Nymph> “他让土地开裂,其中不详的紫色雾气使人步履艰难”宁芙陈述了自己所见
< Forza> “我的同伴与他正面对峙时伊弗涅似乎用某种法术拖慢了他们的行动,一种紫色的雾,应该。那些雾有破解的手法吗,亦或是纯粹反制了它便是?”
< Brain>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会是六幅面具吗?数量……正好。”
<寒川遥> 很清楚自己对许多任务以外的事情丧失期待许久的负面特征,但寒川也没能觉得这对之后脱离失望面具会有多少益处,他只是习惯性地保持那种像心理上的面具一般的平静:“是有这么回事,他还能用血形成近身的护盾。”
< Brain> “如果算上夏利的话。”
< Wild> 德鲁伊愣了愣数起自己身边的人。
< Wild> “不算才是6个啊。”
< GM> “是的。那是一种法术。护盾?那也是法术,不过说不定用它的能力增强了,它是个非常不错的施法者。”精灵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他合上了匣子。“数量是一种巧合,也可能你们已经陷在了某种预言或者范式里。”
< Brain> “预言吗……总有种这不会全被看在某个人眼里吧?”Brain想起自己一行人付出各种代价换来的预言,心里不免有些被操纵着的错觉。
< GM> “谁知道呢。说不定你们被操纵了。”
< GM> 他意味深长地又叩了下匣子。“把它带回来。事后我会去处理装置。”
< Forza> 面前的精灵谈论伊弗涅时的表情令Forza不由地想尽快离开这里,对方使用的人称和谈论容器时的神情让他不禁产生了那名学生对这导师而言究竟是什么地位的怀疑。他晃了两下自己的脑袋不去在意拉瓦菲涅这谈论艺术品似的态度转身按下了门把。
<寒川遥> 总觉得还没戴上面具就已经开始感受到某些负面情绪了,修士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就算能消除装置的影响,对方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 Forza> “谢谢您,我们会尽快处理这件事的,我们就先走一步。”Forza潦草地道别后很快转身走下楼梯,他快速又小声地念了句:“…不过至于夏利埃尔的问题,我感觉还是先让他独自静养会比较好。”
< GM> “祝你们顺利,我在这里等候你们和我的……得意门生的归来。”他等你们出门之后便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 Nymph> 宁芙稍微点头致意便跟在同伴身后离开了。
< Brain> Brain难以抑制地叹了口气跟着同伴离开了。
< Wild> 德鲁伊对此表示同意。“我也觉得,我们自己解决就是”
<寒川遥> “我突然有一种……我们在这里作出的一切选择,都是被别有用心地安排出来的诡异感觉。”走到街道上后低声自言自语
劇透 -   :
< GM> 几人带着那些怪异的面具走到了灰暗压抑的街道上。路人脸上已经能看出几丝匆忙与恐惧之色,街上的马车和带着行囊的人似乎多了起来。
< GM> 他们像暴雨前害怕被水流波及的蚂蚁一样行色匆匆,打算离开这里。
< Forza> “那当真是得意门生吗,我想这话应该是说给另一个实体的吧。”秘修收起面具走向记录厅附近的大路,“光是说自己的学生和存在过没区别这码事就够…恶劣的。我不认为这种人是个好倒是不管他的奇术技艺有多高超…先回医馆那边,再去了解一下夏利埃尔的情况我们就走。”
< Brain> “总不能他指的得意门生是附身伊芙涅的那个存在吧?那他是什么?好可怕。”
< Wild> “没问题”
<寒川遥> 现在在做的可能不是正确的事,光是这个可能性就够令人烦扰了,寒川低着头快步走向医馆。
< GM> 你们和一些惶恐不安的居民擦肩而过,几乎是逆着人流的方向来到了目的地。那条街道上显出了几分萧瑟之意,不少建筑物里的人已经离去,剩下走前忘记关闭的窗户在风雨之中摇曳。
< GM> 不知是谁在整条街道所有门把手上都插了一束白花。
< GM> 那些惨白的花瓣在雨中被打得透湿,迅速地失去了生命力。
< Wild> “嗯……?这是发生了什么”
< Forza> “我想这不是单纯地指代那个实体,但我猜他应该对门徒被附身这件事抱有某种满意的态度。”Forza望着朝相反反向涌去的人流龇了龇牙。“不好的天气和不太好的巧合。”
< Nymph> “临走前那句夸赞就好像在勉为其难地挽回某种作为师长的形象,这只让他先前的说辞更为令人印象深刻。”
< GM> 一个头发湿漉漉的人类与你们在医馆门口相遇,差点一头撞上你们。在撞击发生前的一瞬间他抽身从你们面前躲开了,接着朝你们展露一个隐含着疯狂的笑容。
< GM> “实在不好意思!”
< Brain> “他回避了我们好多问题,我们不仅被预言玩弄,甚至任何见到的人都能使用我们。”Brain捂住面具叹了口气。
<寒川遥> 寒川愣了下望向那个人面庞下的灵光,他们见过这样的家伙吗?
< Nymph> “花朵。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表现感谢之意的场合。”
< Forza> “嗨我觉得你该——”Forza转头想要抱怨些什么却被对方的表情呛了回去,“你们要如何离开这里?!这附近还有哪儿是安全的吗!”
< GM> 对方的灵光只能用陌生来形容,夹杂着某种冬风常常裹挟的寒意。他呵呵一笑,然后用漂亮的歌喉唱着一支曲调诡异的民谣从你们身旁脚步凌乱地走过。
< GM> 一种口音浓重的方言,但即便听不清词也能意识到那歌曲并非在歌颂着什么美好的事物。
<寒川遥> “等一下,能告诉我们你现在打算往哪儿去吗?”越是发现对方的不对劲之处越觉得不太好轻易让他就这么走了。
< Brain> “请等一下!”Brain伸出手试图拉住他。
< Nymph> 宁芙望了一眼其他人,他留意了医馆门口有没有花朵,然后走了进去寻找夏利埃尔的身影。
< Forza> “那家伙已经来了?你们先在这儿我先进去看一下夏利埃尔那边的情况。”Forza推开医馆大门追着宁芙挤了进去。
< Forza> “医生——夏利埃尔那边情况如何了——”秘修环顾四周寻找离自己最近的医者的影子。
< GM> “到我们都得去的地方!”他高声笑道,然后以一种可怖的敏捷躲开了Brain的手。“当花朵随寒风一同凋零逝去,霜冻的灵魂也会在破碎的躯壳之中战栗不停。”
< GM> 伴着他含糊不清的歌声,几人踩过地上已经成了肮脏污物的花朵走进了室内。
< GM> “你们来了?他还是……”之前照顾你们的那名女性迎了上来,她的脸上显露出一丝倦意。
< GM> “还是没醒。”
< Nymph> “刚才走出去那位先生是……?”
< GM> “什么……刚刚没有人出去,我想。”
< Brain> “没醒吗?那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寒川遥> 内心充满各种不好预感的弩剑士也快步进入医馆,观察了夏利埃尔目前的灵光和周围的星界氛围有没有较之前发生变化。
< Brain> “哎?刚刚我们明明,啊,他长这样子。”Brain大致描述了一下他的外貌特征跟身高体型。
< Forza> Forza回头又看了眼正门的方向。“他的其他体征…我是说他的心跳之类的还算平稳吗?我们可能有事需要暂时离开这里一会,你们不和那些人一样先去避难吗?”
< GM> 星界的色彩正在被一种略为眼熟的深蓝色一点点吞噬,这股无形的压力把夏利埃尔原本就像那些在风雨里飘摇的花一样残存的灵光又沉下去了几分。
< GM> “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连那位医者的灵光都显得异常沉重。她叹了口气,恰似宁芙之前的幻觉。
<寒川遥> “看看星界,他的处境越来越差了。”紧锁眉头提醒旁边的人
< GM> “我不知道。我累了……而且也晚了。”
<寒川遥> “晚了?是什么晚了。”
< Brain> “看来我们如果想救他的话,就必须早点解决这件事了。”
< Wild> 德鲁伊等着直接出发,他觉得时间越拖越不可挽回。
< GM> 正门的花瓣残骸在雨水汇聚而成的污水细流冲刷下四分五裂,像垃圾一样消失在了Forza视线之外。
< Forza> “您现在跟他们一同离开这座镇子还来得及,上游那边很快就会有解决方法的!”
< GM> “一切。”对方就像说话都费劲一样低声道。
<寒川遥> “我们马上就去处理相关的事情,看好他,不会晚的。”只恨自己不会暗示术之类的,拍了拍医者的肩立刻转头出门
< Forza> Forza对门外的光景重重叹了口气焦急地转头盯着医者的眼睛,“您…再等一等,或许事情会有转机的。”他确信自己不应当对才见过几次面的人说出这种许诺似的话,但终究还是没去提帝国法师的问题,焦急地背着手在原地打转了几圈后秘修往门边靠了两步。
< GM> 她短暂地从呆滞的凝视中回过神,对着寒川的背影点了下头。
< Brain> “医生你看起来也很累的样子,请注意休息。”Brain担忧地看着医生。
< Forza> “……如果有一个深蓝眼睛的精灵想要来看他的话最好转告他病人需要静养暂时不方便接见,辛苦你了。只要我们还能回来就一定会先来这边,您已经很努力了。”Forza对医生点了点头跟着钻入了雨中。
< Wild> 德鲁伊站在门口,他捏着面具思考一会儿该如何应战,尽管精魂还是要承受法力环境的影响但他还是打算召唤一只
< Forza> “如果有出现什么问题以个人安全为优先——”秘修回头对医馆的方向喊到,语毕他立刻在凌乱的街道上环视了一圈寻找这一带是否有被人遗忘了的载具或马匹。
<寒川遥> 迈过那些散落的花瓣时,寒川简直想捏碎手里的失望面具,尽管他对那种可能失望一千次才有一次能如愿的事情很有经验,但每一次即将发生时还是难以保持平静。
< Nymph> 怎么说也无法真正保证医馆人的安全,船上暴死的尸体再度浮现在宁芙脑海中,有那么一瞬间他起了将伤者带去拉瓦弗涅那里的念头,但很快打消了它,两种选择最坏的结果似乎差不了多少。他在雨水喃喃着呼唤精魂的语句。
< GM> 你们回到了街道上,此时门把手上的花束已经纷纷凋零,就像岁月那无形的手毫无怜惜地拂过了它们、带走了它们的性命一样。几匹马在近乎无人的街道上焦躁地打着响鼻。
< Brain> “这些花,是类似民俗一样的存在吗?我们要不要找个人问一下?”
< Forza> “我后悔了我应该去找那为人师表的精灵借辆车。”如今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人再去在意匆匆经过的行人脸上面具的问题,Forza忿忿地扣上带着怒意的面具朝身后的几人挥手,自己抓紧缰绳侧身翻上了马背。
< Forza> “不管了,借用一下他们的东西,没时间问了,上来!”
< Wild> Wild抬起头“你会骑马吗”
< Nymph> 宁芙勉强翻到forza那同一匹马背上去“啊?我想他那么果断应当至少是会一点……”
< Forza> “上次我在林子里的时候至少看起来还是会的虽然那时托了我某个伙计的福——操!它前蹄子动了!”Forza用力一拽缰绳试图在宁芙上来后镇静住这躁动的四蹄动物,他面具后的脸露出一丝为难。
<寒川遥> 修士自动和看都不用看应该就是队伍中最会骑马(也最会当马)的德鲁伊拼了个后座。
< Wild> 德鲁伊转了转眼睛。他翻上一匹马,施展控制动物的法术确保同伴不会被烦躁的马儿甩出去什么的。
< GM> 马匹出人意料地在一勒之下恢复了平静,只不过那是一种由于恐惧而滋生的顺从,而它们显然不是在畏惧你们。
< Brain> “我们不如试试不用操纵的骑马?”Brain看着德鲁伊提议道。
< Wild> “哦……现在我是你的新伙计。我们出发。”
<寒川遥> “太好了,我直觉你的坐骑会比较听话……啊,等下,是不是有什么不太对劲?”
< Wild> “普通的驯养动物很花时间。”
< Wild> “你说得对,这些朋友们或许也在恐惧……那我们就得更快点了”
<寒川遥> 寒川收了声凝神望向远方,看是否有什么进一步的异象发生。
< Forza> “……它安静下来了?”Forza睁开下意识闭上的眼睛才意识到想象中那种被掀下马去的场景并没有发生,“它看起来有点紧张…可能是什么本能或者…这里有别的什么让它们害怕的东西。”
< Brain> “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动物的感知总要比人类敏锐一些......”
< Forza> 秘修抖了下缰绳指引马匹朝一行人来时的河畔赶去。
<寒川遥> 为了预防可能随时到来的突发情况,寒川也扣上了面具,激活魔法感知和元素武器警戒着周边。
< GM> 一行人纵马快速穿过了无人的森林与绿地,除了雨滴仿佛世间万象都像身处油画之中一样静止。你们在平静如死水的河流边缘找到了之前的船只,它甚至无需栓绳就能呆在原处。吸血鬼一路上没有见到任何移动的生命的踪影,就连天空中的乌云都驻足不前,好似要成为永世地笼罩在这片土地之上的阴翳。
< Nymph> 宁芙把淋着雨水的悲伤面具按在脸上,导致他和同乘一匹马的人看起来像是处在某场戏剧当中,一团形如画中水仙的水汽紧随马匹。
< Brain> Brain握住十字架也试图召唤出精魂,这样的天气与环境无法让他最擅长的火精魂施展拳脚,那就换一种元素。
< GM> 在你们纷纷上船并发觉水流不再带动你们向前的同时,一声老式铃乐器的鸣响从对岸扩散开来。
< Wild> 德鲁伊向着声音来的方向望去,他同样戴上面具开始召唤气精魂
<寒川遥> 连活物都没了吗……总觉得这场面也有些过于熟悉了。在乐器的声音振荡身边的湿气时寒川条件反射地两手握住了法器和匕首的柄。
< Forza> “让它们远离这一带的林子吧。”Forza翻身下马拍了拍这匹动物的鼻梁让它调转马头的方向折回它原本归属的城镇,待其他人上船后也跳上船尾。
< Wild> 无事发生,德鲁伊只好普通地上船
< Forza> Forza倚在船边倾听着对岸传来的乐声尝试分辨它是否遵循着某种曲调。
< Brain> 水滴凝聚出一个看起来十分可爱的胖老鼠形象,它飘在Brain周围随着他前进。
< GM> 铃声只有一响。船只没有荡漾起任何水花,但如水纹一样扩散开的音波却引起了法力的紊乱,但却神奇地被你们脸上覆盖之物抵消。
< GM> 白色面具在佩戴者心中的一阵躁动之后以另一种形式释放出了被抵消的魔法混乱。它们化作面目所表示的情绪在你们的心中激荡共鸣。
劇透 -   :
< GM> 你们的船少了水流的阻碍,往上游去倒是变得轻松了起来。不到十分钟之后,船头撞到了岸边的焦土之中。
< Wild> Wild古怪地开始嫉妒起认识的某位精灵养了老虎,看来面具的确起效了。他也想要孟加拉虎。
<寒川遥> 将一种负面效果置换成另一种吗,尽管刚刚就盘旋在心间的情绪更扰人了,但至少效果上还是对眼下的事情有帮助,寒川跳下船走向目的地方向。
< Nymph> 宁芙在踏上焦土的瞬间按着胸针释放法术,他匆匆让精魂留意着四周状况
< Forza> 秘修一路沉默地用手指叩打着船沿,无名的愤怒攀上他的脑海,在Forza翻身下船来得及意识到自己对那些位面实体乃至那自称导师的精灵的怒火源于何处之前他便下意识地呼唤了徘徊在星界的雷电象征凭依于自己的躯体。
< Wild> 德鲁伊下了船后跟在其他人身后,激活自己的法器。
< Brain> “这气氛真的很有最终大决战的感觉,希望我们这个作品不是黑暗向的吧。”Brain能感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低落了,他甚至产生了不抵抗就这么死去的选项,他咬了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给自己附加了法术。
< Wild> 德鲁伊重新尝试召唤精魂,这次他集中了精神呼唤。
< Wild> 德鲁伊呼唤兽精魂来到他身边,一只孟加拉虎咆哮着出现。
< GM> 精魂具象化而成的形态仅仅带来了分秒之间的宽慰,紧接着袭来的是更为强烈的渴望,对于他人拥有自己未能拥有之物的愤怒和哀叹从面具之中迸发了出来。
< GM> 龟裂的土地的缝隙随着你们接近目的地而变得越来越宽广,从原先细不可见的小缝逐渐扩大到可见,再变成足以让不留神的人脚卡进去摔一跤的大裂隙,被扭曲的地元素尽显狰狞之相,片片如刀刃一样向天空扬起的大地的锋芒造就了这地方古怪的地貌,好似恶魔爪牙。水元素化作汪汪恶水在雨点的击打下发出细碎的笑声,而火元素依旧在任何能烧得着的东西上面恶灵一样跳跃不停。
< GM> 你们经过了柱子附近。那根柱体深入大地之中,上面的银环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匀速转动,法力推着它的运动就像水流推动水车一般稀松平常。两只构装体一动不动地在暴雨中立着,活像两名葬礼的参与者。
<寒川遥> 在绕路途中其他人艰难召唤的同时,寒川也用怪物能力让环绕细剑和匕首的刃的黑雾再度增加了抗凝剂的成分,尽管它对对方招数的作用未知,好歹在能造成伤害时也算有点作用。
< Wild> 德鲁伊做好了准备和他们打一架。他激活法器后把手背在身后,并且给精魂下达命令让其在之后保护自己
< Forza> 一阵响雷在秘修所在的位置炸开,金色的电光在Forza的发梢噼啪躁动着,又很快归于平静。烟尘散去后秘修的双瞳转变为了更为锐利的金色。他陷入了较以往的沉默更为安静的沉思中无声地跟上身旁几人和星界实体的脚步,他在柱前停下脚步凝视着那个装置观察它同工坊的方向是否有明显的法力流动关系。
< GM> 法力只在一处盘旋,隔着段距离看它就像趴在水箱玻璃上看里面的旋涡。
< Nymph> 宁芙向那伊阿德斯表达战斗的请求,面具反馈的情绪让他难以控制地为这片覆灭了的土地流泪,甚至为可怜又可恨的人流泪——即便是在几小时前他因为对方的欺骗而愤怒。
< Brain> Brain维持着法术的同时分出精力又念叨起咒语给自己附加另外一个法术,希望他能撑住。
< Forza> “先…等一等。”Forza伸手给身旁的几人打了个手势。
< Wild> “怎么?”
< Forza> “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先去工坊,我们甚至还不知道伊弗涅正在干什么,先不要惊动它们。”
< Forza> “对他的仆从发起进攻只会让远处真正的目标有更多的准备时间。”秘修指了个远离那两只构装体的方向,“先从林子里绕去后头。”
< Wild> “明白了”德鲁伊又看了眼那两个仆从。他把自己的法器挂坠塞回衣领
<寒川遥> 希望它们眼神不是太好。寒川默默向树林更深处退去。
< Brain> “我们之中wild更习惯森林的环境吧?你带领我们过去?”
< Nymph> “让为人师表的来处理它们”宁芙远远地拉开距离
< GM> 两个无生命的哀悼者没有理会你们的动静,一动不动如雕塑一般。
< GM> 你们穿过森林、走近工坊,森林基本上成为了一片焦炭。即便相隔数里,你们也清楚地看到了林中建筑物的影子。在被腐蚀的强大地精魂的影响之下,它在短短的时间内换了个模样,成为了一座惨白的方形建筑,最顶上的天花板不再存在,让顶层的地板变成了露台。
< Wild> “每一片森林都不一样……”
< Forza> 秘修绕开地上的裂隙凭记忆在林中寻找通往工坊的道路,他的脚步引起的雷火将外套的下摆燎成了棕黑色。Forza在靠近建筑物的树丛中弯腰蹲下扫视了一圈工坊周围的肉界与星界用于守卫的实体数量。
< Brain> “这惨白的颜色,像不像那个伟城?”Brain苦中作乐讲了个笑话。
< GM> 周边只有欢闹地跳跃的扭曲元素精魂,它们像那个死在这里的伶人一样旋转。
< GM> 门口没有守卫,甚至不见那些虚假的拟人造物。
< Wild> “我们现在可以看看地下了?”
<寒川遥> 没有守卫……似乎也不见得是好事,就像对待装置一样,他对自己工坊的安全性相当放心。
< Brain> “按照伊芙涅所说的,他在地下室”的门下了诅咒……
< Forza> “反倒希望他在门口放些什么。”Forza没头没尾地丢出半句话,“虽然对方应该会在星界方面有所守备,但还是托谁在肉界遮蔽一下我们吧。”
< Wild> “我的精魂没有遮蔽,麻烦……”
< GM> 话音未落,Forza的脑中激起一阵强烈的冲动,想要直接闯进门、踏上楼梯,然后结果掉这件事情。
< GM> 你的身体不受控制一样往前迈了几步。
< Nymph> 宁芙身旁的那伊阿德斯吹出一片水雾覆盖众人的身形。
<寒川遥> 寒川在踏入树木化作焦炭的范围后,让自己暂时变成了一团比之前更沉闷的雾气,保持着魔法感知观测星界动向地大门口飘去。
< Forza> “罢了,等不住了。”没等谁的精魂做出反应,秘修就曳着那些劈啪作响的闪电朝工坊大门的方向翻出树篱快步走去。
< Wild> 德鲁伊赶紧跟上去
< Brain> Brain叹了一口气,为自己前未卜的前途。
< GM> 毫不设防的大门放寒川和Forza先后进了屋,一团糟的室内甚至连地下室的门都不再遮遮掩掩,狰狞的树根几乎挤爆了大门,从地下空间生了出来,尸体垂死之前挣扎着伸出手一样往外面探着。
< GM> 在这一片血海和污物之中,唯有阶梯依旧纯净洁白。
< Wild> “……好大的树”德鲁伊摸摸树
<寒川遥> 地下这到底是关了什么东西,寒川试探着向地下室门缝里挤挤。
< GM> 树后幽幽飘出了一股腐臭……
< Nymph> 宁芙皱着眉观察这树根的灵光。
< GM> 看这模样,大概除了尸体还是尸体。
< Forza> “法师待在后面但不要离人群太远。”Forza比了个小声的手势踏上白得突兀的阶梯在原地释放了侦测敌意的法术。
< GM> 盘结在一起的树根笼罩着一层血光。海啸一样的敌意顷刻之间吞没了施法者。
< Wild> “吔……好。”
< Brain> “呃,你们还记得夏利曾经跟我们说过一种吃人的树吗?”Brain远远地躲开树。
< Nymph>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宁芙遮掩着口鼻远离了树根。
< Wild> “我开始很担心,但”
<寒川遥> 和奇怪的树以及尸体待在一起也似乎没有什么帮助,寒川沿着台阶向上无声地飘了飘。
< Brain> Brain呼唤玛丽露同步视觉飘上去侦查周围。
< GM> 这栋建筑物一共加起来也没几层。吸血鬼往上没升多久就感受了雨滴的震荡。
< GM> 伊弗涅站在雨中,手上拿着一把类似竖琴的白色乐器,顶端的宝石似乎暗示着它与白杖相同的来源。两个假人立在他的左右如忠诚的卫兵,只是它们脸上所覆之物熟悉到拨动了你们紧张的神经,在心脏引起一股阵痛。
< GM> 金属偶像脸上戴着一副杀意的愤怒面具,而石头偶像脸上的则是一副虚无的悲哀面具。
< Forza> Forza耸耸肩,他甚至没有心思重复一遍法术的结果,只是回头对身后的人挥挥手便径自激活了双手的异能与法器直奔楼梯延伸的方向而去。
< Wild> “您好”德鲁伊在同行者身后喊话:“您老师找你”
< GM> 他脸上表情一片空白,对你们的到来毫无反应。那个法师在暴雨中拨了下弦,带出琴弦一声高频的尖啸。
< GM> “杀戮的福音……传播至每一个角落。”
<寒川遥> 这东西不是从来没人用过的试作品吗,看来或许是仿制成功的成品……寒川在半空中解除了雾化形体,手持法器向着伊弗涅所在位置直直落下。
< Nymph> 那伊阿德斯将水化作的守护之环落在同伴周身,它踏在了地面上。

离线 笋头爸爸冶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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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幕 重返现实
« 回帖 #25 于: 2024-12-31, 周二 02:57:05 »
劇透 -   :
<寒川遥> 最优先的目标是伊弗涅……从上楼之后寒川所有的行动就只有一个目的:以最短距离冲到对方身边。他保持着冲刺先越过左边的守卫向着对方的身影发射弩箭。
< GM> 箭矢嗖嗖放出从偶像和肩侧飞向了法师,他抬起五指各有一戒指的手唤出一道无形的盾墙除去了大部分伤害,箭矢锐利的边缘插到了他另一边如今由虚无的雾气构成的肢体末端。
< GM> 金属像闻声朝寒川已经近在眼前的身躯挥下了和它本身材质相同的一剑。
< GM> 你们的视线越过金属像落在法师身上,然后迅速意识到某些元素对他的伤害似乎收效甚微,结合之前一路上看到的景象,他似乎对元素存在某种程度的驾驭能力。
<寒川遥> 寒川用弩身硬接下了金属的冲击,并借着机会将细剑与之交换。
< GM> 随着一声脆响,两把武器的利刃撞在了一起,眼见着就要拨开这一下攻击,一束深蓝色的光芒同时从伊弗涅拇指上一枚戒指与金属石像身上迸发出现,让它堪堪避开了寒川的剑刃。
< Nymph> 急速靠近法师的那伊阿德斯几乎要融入雨水当中,他挥动手中由水雾凝聚而成的剑,一片水幕试图包围住法师。
< GM> 被越过的石像同样举起手中拄着的白色长剑首先朝着越过的水精魂砍出一道飞散的水珠,接着对前方的寒川挥出一剑,就像没看到远处的其他人一样。
<寒川遥> 那家伙对元素的操纵实在占尽优势……无暇将这点喊出来提醒其他人的修士只希望他们也早就发现了,闪身躲避另一个守卫挥过来的剑。
< GM> 法师躲开了水精魂流动的躯体。宁芙通过法力的链接感受到了水精魂那种深重的恨意,与你面具中的情感融合在了一起。
<寒川遥> 这两个东西都近视吗,看看星界也好啊。勉强用剑接下另一边的攻击后寒川感到越发吃力,得赶紧想办法减轻仇恨……不过哪来的仇恨一说啊。
< Forza> 环绕在Forza身旁的元素躁动起来,伴随着一阵于身后炸裂的电火花秘修径直奔向那座与宁芙有着相仿神情的石制偶像身前正对着偶人心脏的位置挥去一拳。
< GM> 又一道与之前相仿的深蓝色光芒闪过,被伊弗涅食指上的戒指控制的石像一偏剑刃挑开Forza的攻击斜劈下一剑。
< Brain> 胖乎乎的水精魂飘动了几下就冲着被forza打中的偶人飞了过去,试图把这个偶人吞进自己身体里。
< GM> 闪电从石像身上啪嚓闪过,尽管是魔法带来的电击,但这对它而言似乎没有对泛人类那么有效果。水精魂的水花在电流的作用下被电解散去了部分,在那之前石像已经反射性地躲开了这一下。
< Wild > 德鲁伊的精魂攻击寒川前方的守卫,孟加拉虎张开大口试图吞噬它。[/color]
< GM> 电光被引向了金属像精准地笼罩在了这个人工生命体的身躯之上,暂时控制住了它的行动。伊弗涅收回手拨了下琴弦,两个音符尖叫一般涌出,召起了两个偶像身上嵌入的宝石。
< GM> 宝石的光芒短暂闪烁了一瞬,紧接着两束法力构成的蓝色射线从中飞出朝着后面几人的方向飞去。
< Wild > 德鲁伊躲在人后施展热能箭攻击被自己精魂牵制住的守卫[/color]
< Lucius> Lucius并没有把法力编制成术式,他直视着对面的敌人,再次试图用法力干扰伊弗涅和偶像。
< GM> 德鲁伊的法术在半空中被一声弦音削弱,到达金属像时已经所剩无几。
< GM> 卢修斯对法力环境的干扰对敌人没有起到很大效果,而伊弗涅则将手收回重新覆在了飘浮不定的白琴上。
< Brain> Brain几乎是用尽全力抵抗了射过来的法术,他凝聚精神朝着已经被攻击过的偶像射出一箭。
< GM> 法术的强度再一次和之前的热能箭一样被伊弗涅之前拨出的琴弦声音削去大半,石像发出了一阵难听的响声。
< GM> 正在和气精魂僵持不定的金属像不断发出噼啪响声,闪电球的能量在它身后远处炸开,似乎没有对它和它的主人造成多少伤害。
<寒川遥> 寒川数着戒指发出深蓝色光芒的次数,如果那不是什么消耗很大的行动,不先把这气人法师的手砍了胜算会急剧减小。他借着被石像打偏了剑身的力道将剑锋方向一转,越过两个卫兵直直来到了伊弗涅面前。
<寒川遥> “好久不见。”黑色的法器裹着飘散的抗凝雾刺向法师,虽然没经思考说出来的话怪怪的,还是又见面了之类的合适一点。
< GM> 武器划破对方的袖子差点把他的另一只手给削下来,但在那层坚实的护盾之下还是在深入另一侧之前耗尽动量停下了。伊弗涅神色茫然,没有答话。
< GM> 金属像在声声爆响之中挣脱开了精魂的束缚,它狂乱地回身朝最近的寒川挥起剑。
< Nymph> 那伊阿德斯模糊不清的面容仿佛也罩上了悲痛的面具,他抛下手中剑形的水流,那东西落到地上顷刻间化作沉重的水幕再爬上法师衣摆,他本身也撕裂着一张极尽痛苦的面容拥抱法师。
< GM> “离我远一点!”伊弗涅咬牙切齿地勉强躲过了移动的水精魂,洁净的水元素仿佛也在避开他的躯体。
< Forza> Forza径直冲向站在人群边缘的伊弗涅,他偏转了施力的方向将目标转向对方手中的那把琴。
< GM> 伊弗涅原本空白的表情在Forza的逼近之下瞬间变成了和他的仆从一样充满杀意的愤怒神色,尽管这一击未中,但Forza看到了他剩下的那只血淋淋的手上的戒指正在逐个亮起。
< GM> 石像举起白石剑回身对Forza狠狠砍了下去,它的面具满是雨水,好似真的在流淌泪水一般。
< Forza> 秘修侧身避开了石像挥向自己要害部位的剑刃抬手接住了它,雷光从他肘部的创口溢出吞没了受伤的整条手臂很快蔓延至那石人的表面。Forza瞥了眼身后的金属像,他面具下的意识似乎正逐渐躁动起来。
< Brain> 水精魂蹦蹦跳跳地朝着金属像飞了过去,与召唤者不同的是它似乎充满了活力。
< Wild > 精魂穷最不舍,它再一次咬出一口

< GM> 雷电的流光在石像原本不导电的身躯之上终于留下了一丝丝细微的裂痕,令它有了一点崩解的趋势。
< GM> 金属像显然不想再跟气精魂多耽误时间,它转身拉开了和这个元素精魂之间的距离。
< GM> 伊弗涅再次拨动了那把不断发出尖啸声的白琴,两个巴掌大的小型人偶从他身后飞到空中活了过来。
< GM> 四个偶像同时爆出了四束几乎一模一样的猩红色光线。
< GM> 热能箭在金属像身上发出了一阵灼热的嘶嘶声,这尊无法说话的人像用抽搐表现出了它的痛苦。
< Brain> Brain深吸几口气稳住自己的身体,他朝着伊芙涅拿琴的手射出一箭。
< Nymph> 宁芙的面具也淌落泪水般的雨水,不知来源的悲痛让他把双手指关节握得咔咔响,法力在他面前化作冰枪朝着伊芙涅仅剩的手腕穿刺过去
< GM> 在战场上空呼啸的法术有的稍微灼烧了敌方法师的手腕,有的化为冰碴在墙壁和地面上打得粉碎。
<寒川遥> 效果不佳的攻击加上面具带来的、令人万念俱灰的无形压力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注意到守卫和新冒出来的小傀儡动向,寒川抽回剑使步伐在天台边缘危险地划了个半圆,回手继续劈向之前在法师手臂上造成的伤口,同时移动到了敌人的另一侧。
< GM> “你这个……”对方怒不可遏地选择用自己的半侧身躯挡住剑刃,利刃带着艰涩感勉强贯穿了他的身体,接着在护盾的缓冲下抽回。伊弗涅手上的四个戒指全亮了起来。
< GM> 金属像疾冲几步不顾电流朝着Forza以剑护在身前撞了过来。
<寒川遥>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修士毫无察觉自己在战场上会不明原因作出不合时宜发言的特点
< GM> 滚烫的剑刃从秘修身旁擦了过去。
< Nymph> 或许是面具对于召唤者的影响,不定形的那伊阿德斯冲上前去几乎是无声地号哭着试图撕扯琴弦。
< GM> 宁芙的水精魂似乎被乐器上散发出的不详音律扰乱了动作,或许连星界存在都受不了它发出的声音。
< Forza> Forza对那金属偶像比了个蔑视的手势,他暂且忽略了琴的问题,油然升起的怒意催促着他抬腿朝那几乎和自己有着相同面孔的金属人踢了过去。
< Wild> 德鲁伊的精魂仍旧牵制面前的守护者,试图把金属偶像狠狠压下去
< Brain> 水精魂跳了几下发出无声的大笑,它朝着法师的手缠了上去。
< GM> 金属偶像终于在一踹和精魂的攻击之下接近散架,它丢掉手中的剑摇晃起来,就像在跳什么诡异的舞步。
< GM> 石像恶意地紧跟着金属像对着被两个人造生命体包围的Forza挥砍出手上与自己一同被打造出的长剑。
<寒川遥> “回去见你的老师是这么难为情的事吗?”修士也不清楚自己此时表情是什么样子,可能甚至有点笑意。
< GM> 伊弗涅带着厌恶的神情收回的手,他用你们听不懂的语言喃喃了两句话,紧接着他手上的一枚戒指闪过一扫红光。
< GM> 踉跄的金属像跪倒在地,在你们面前爆炸了。
< GM> 伊弗涅挥手拨去了秘法造成的烟雾和热浪。“谁?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寒川遥> “为什么?他让你延毕了?”确实也对这两人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一无所知地好奇起来
< Wild> “也可能是清退……”
< GM> “那是什么词?”
<寒川遥> “这个……大概是不让你完成学业出去做自己的事业好继续压榨,吧。”也不知道在这个位面导师会让学生打什么工,只能随便瞎说。“你就不能跟我们回去见他一面有气对他撒吗。”
< GM> Forza的脑中感到一阵剧痛,也有可能不是你感到,而是你的精魂的感触从你们之间的链接里传了过来,仿佛有什么异物从你的意识表层掠了过去。
< Forza> “收手吧,让应当归于原位的东西都回到它们原本的位置上去!”Forza勉强侧身避开偶人挥来的剑,石刃从他的右肩擦过削下了他的一整截长发。当术士戒指的红光亮起时他下意识抬手挡住朝要害部位飞来的金属破片与爆炸掀起的冲击,他象征愤怒的面具朝向术士的方向但很快回归了沉默。
< Brain> “也许他更喜欢附身你身上的那个东西”Brain讽刺了一句。
< GM> 共鸣的愤怒情感从面具与Forza的脑子里的另一种东西一起鼓动了起来,试图把你原本的意识彻底压进深层。
< GM> “你觉得这也能算是嘲讽吗。”对方面无表情地说道。
< Nymph> “你若是有怨恨 大可以往造成这一切的人身上去,他本人就在一日之内能够到达的地方。在这里继续耗下去只是徒增你我的苦痛”
< GM> “为了让应当归于原位的东西回到原本的地方去……你们应当把我的下仆……还……”
<寒川遥> “什么,我们有拿走什么吗?”
< GM> 伊弗涅在你们面前猛烈咳嗽了几声,他后退几步撞到了石墙边缘,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脸。
< GM> 你们看到这个精灵的头发从发尾逐渐变成了一种深暗的蓝黑色,绿光从他的指缝之间流出。
< GM> 他身旁的白色乐器也随之一起变成了黑色。
< Forza> 在来得及酝酿下一句话之前那种阵痛便缠住了Forza思考的能力,他捂住太阳穴努力支撑着双膝让自己不至于跪在地上,“从我的脑子里滚出去!!”他自言自语地大声斥骂脑中除凭依于己身的灵魂外遇见躁动的未知实体,秘修挂着白色面具的脸猛地转向身后的同行者,“如果之后有什么不对劲的话就…他妈的把我跟这家伙一起处理了……!!听见了没有!!”
< GM> 狂喜不约而同地从你们心中涌起,让人难以分辨这是你们自身的情感还是面具作为那个占据躯壳的另一半的延伸在你们身上的作用。
< Lucius> “行行好,先生们!别再聊了快把东西抢过来!”lucius大喊着,但是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说出的话有什么微妙的不同。
< GM> “把你跟我一起处理了?”
< GM> 伊弗涅像是听见了很好笑的事情一样抬起头,用那双涌动绿光的眼睛看向你们。“不,你们一起死吧。”
< Brain> “这个面具,跟“他”同源吗……我感到,欣喜。”Brain断断续续地说道,他尽力压抑不住流泪的冲动呼唤精魂守护他们。
< Nymph> “我做不到这种事”宁芙叹息着低语,他把手轻轻放在Forza肩上操纵起治愈的法力。
< Nymph> 释放法术之后宁芙便朝一旁退开,面具涌现的痛苦与狂喜让他有某种陷入疯狂的错觉,他按着额角法术攻击的焦痕令其缓缓愈合,一边促使自己冷静下来。
< Brain> Brain握住十字架默默念诵咒文,试图在对喷的空闲把自己的伤势治愈一下。
< Forza> Forza从口袋里取出一只表面已有了些许裂纹的玻璃瓶拧开软木塞直接淋在了自己的伤口上。
<寒川遥> 注意到后方人员似乎开始准备法术,形态改变后的敌人有什么新的招数也暂时不明朗的情况下,寒川向斜后退了几大步去给仍战斗的石像一剑。
< GM> 石偶剑势凌厉,犹如一个剑术大师一般挥起它手中的长剑朝寒川迎去,剑影相搏之间,它的武器朝吸血鬼压了下去。
< GM> 石像没有停下它的动作,它对徘徊的精魂不闻不问,而是挥剑又袭向了Forza。
< GM> 伊弗涅抬手将血水甩向半空中,血珠没有下落反而朝暴雨中的阴暗天空升了上去,液珠碎裂成雾水的瞬间朝地面落下的雨水化作四个三大一小的燃烧火焰朝后方几人砸去。
<寒川遥> 砍在石头上完全没有什么称得上好的手感,被它砍一下倒是照样的疼,靠着另一只手中的弩缓冲掉一部分冲击,修士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硬扛下来敌人的直接攻击了。
< Lucius> 该死,本来就不占优势了再受伤就......Lucius喷发着法力,全力干扰着这恐怖的法术
< Wild> 德鲁伊的气精魂受到了创伤,它再次咆哮着使用元素攻击让电流扑向守护者。
< GM> 气精魂的电流噼啪作响着从石像周围掠过,照亮了它缓慢开裂的面具。
< GM> 这似乎是伊弗涅刚刚那一下施法的影响,或许人偶的躯壳承受不了如此频繁地共鸣。
< Forza> Forza收拳屈膝下蹲堪堪避开了挥向自己脖颈的剑刃,借助剩余的力量他转身朝伊弗涅的方向奔去尝试将他推下露台的边缘。
< Lucius> Lucius在帮助队友却没有对自己做好防护,一瞬间他被火焰吞噬,晕倒在地上。
< GM> 伊弗涅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直接冲着自己撞上来,Forza的一击把他撞到了墙壁上,你们听见了墙体断裂的不详声音。
< Brain> 水精魂也许是受到了链接那边的Brain的影响,颤抖着几乎不能保持形态,它晃了晃彻底摊成一团水球朝着石像裹了过去。
< GM> 石像机械地绕开了水精魂的攻击,就像没看到伊弗涅被击中一样。
< Nymph> 那伊阿德斯宛如撕裂面容哭泣的戏剧演员,他化为潜藏着无数双手的水流撕扯法师的一角攀缘而上
< GM> 石像既没有要过去的想法也没有什么逃离的举动,只是再度为挥剑做着准备。伊弗涅的躯壳上像一个假人模型一样留下了一道被击中之后的凹陷痕迹,他擦了下那地方的血从宁芙的水精魂攻击方向上闪身躲开。
< Wild> 德鲁伊对准石像再一次发射热能箭。他期望这石像能在这一击后倒下。
< Nymph> 宁芙低声吟诵着精灵语,随之往法师和两个人偶之间降下的是闪烁电光的球体
< GM> 石像坚韧的材质带给了它不容小觑的防御,但它的面具在两道法术的嘶嘶声之下咔哒一声碎裂成一堆粉末,伊弗涅本人反射性捂住头。
<寒川遥> 不管面具破碎的表象是否真的代表石像快到了极限,寒川高高跃起用力将法器的尖端向它或许是脸的部位横劈过去。
< GM> 石像仿佛没有了之前那种条件反射一般进行格挡的智能,它僵硬地勉强从寒川的武器边缘闪过,带出了一丝磨蹭的火花。
< GM> 石像迟钝地反应了一下,接着朝寒川挥起利刃,但速度较之前已经慢了不少。
< GM> 伊弗涅咬着牙做了个与其说是拨弦不如说在用指甲剐蹭的动作,难听的高频率尖啸从乐器之中化作法术能量朝Forza一个人飞去。
< GM> 石像的剑刃同样擦过了吸血鬼的身侧,你听见近在咫尺的石像运转时发出的轰隆声。
< Wild> 德鲁伊的精魂再一次发动元素攻击,电光缠上石像的身躯
< Forza> 咦 等等 我挪出来那
< Wild> 德鲁伊在这时挥手甩出一道法力溜,试图协助forza
< Nymph> 宁芙朝着法术飞来的方向用力打了个响指,一道震荡的法力波动撞击过去。
< GM> 石像用一种可以说是滑稽如舞步一般的缓慢动作躲开了精魂的攻击。
< Nymph> 那伊阿德斯从人偶上空落下水幕,它挥动长剑试图击毁开裂的面具。
< Forza> Forza面具下的表情因那刺耳的乐声变得狰狞起来,他偏转手腕从墙边再度向伊弗涅所在的方向扑去试图将精灵钳制在地上。
< GM> 在石像脸上摇摇欲坠的面具残骸彻底在水流的压迫下飞散,但石像仍旧在用笨拙的动作继续行动。伊弗涅惨叫一声被Forza按到了地上,跟着一同移动的黑琴在一旁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 Wild> 德鲁伊遣散精魂“哈……辛苦它了”同时他下楼找酒
< Forza> “够了,我们不想……”Forza按着术士的后颈将他仅剩的手腕反扣在背后,他顿了顿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人,“先控制住那把琴。”
<寒川遥> 寒川在星界注意着琴上的法力状况,甩了甩剑上的石头粉末将琴拾起来。
劇透 -   :
< GM> 走下楼梯的德鲁伊在酒架子上挨个看着上面那些意味不明的符文,玻璃的倒影中映出了你身后的拉瓦菲涅,他的手上拿着那根带着银环的石柱。
< Wild> 德鲁伊吓了一跳,他立刻回头
< Nymph> 那伊阿德斯与契约者之间还剩余一点微弱的链接,宁芙正在斟酌着如何使用最后的服务,他将手按在寒川肩上疗愈伤口。
< GM> 接触到黑琴的一瞬间,寒川感到了一阵钻心的剧痛,你不得已就像被电击一样下意识松开了手。
<寒川遥> “多谢……嘶。”倒吸了口凉气发现琴已经掉在了地上,“这东西不太方便用手拿,会咬人,可能需要一个悬浮术之类的。”
< GM> 琴在星界燃烧着深蓝色的鬼火,它显然从打造时就不是打算给此世的正常魔法师用的。
< GM> “你在找什么?”德鲁伊身后的精灵神色平静地问道。
< Wild> “再找一些能让我队友好些的东西……您什么时候来的?”
< Forza> Forza抬头望向天空,至少从目前而言他希望在意识中短暂停留的那个灵魂还能多待一会。他小心地偏转了手腕的方向尝试触碰并卸下术士手上的几枚戒指。
< GM> 伊弗涅紧贴着地面低语你们听不懂的词句,Forza突然间感到了一阵妙不可言的快乐。从在学校里被表扬,到后来上战场屠杀了一个敌人,这种短暂的快乐伴人左右,是一种胜利的喜悦感。
< GM> “刚刚。”拉瓦菲涅顺手从架子上抽出一瓶绿色的酒瓶。“这个。”
< Wild> “谢谢,他们在楼上……请您快上去看看”
< Nymph> “等等,他在念什么……匕首呢 匕首在哪里”宁芙刚想对琴进行一些魔法上的移动尝试,他意识到或许压制这名法师需要更恶毒的手段
< GM> 他随着Wild一起上了楼,看到你们之后拉瓦菲涅脸上展露出了无需遮掩的笑意。“我该怎么谢你们好?”
< Wild> “我+呃我不知道,你问问我的队友吧。我欲望很低。”
< Forza> Forza早就算不清自哪一天起那种胜利带来的欢愉便离开了他的身旁,当如今它再度来敲门时他几乎抑制不住想要窃笑的欲望。秘修耸耸肩从面具下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笑声握紧了牵制住术士脖子的手。
<寒川遥> 正拿着地上捡的树枝捅捅戳戳黑琴的寒川回过头,对出现在楼梯口的精灵招呼道:“您来得好快……麻烦帮我们看好这个。”寒川将琴一脚踹向楼梯方向,掏出匕首快步赶往伊弗涅那边,将它向之前夏利埃尔造成的伤口位置刺入。
< Wild> 德鲁伊把酒交给队友。“据说这能让你们好点”
< Wild> ……他意识到没有人还好,只好挨个喂出去
< GM> 拉瓦菲涅没用手碰琴,他弯下腰把一直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抽回身前打开了手上的木匣将悬浮到空中的琴收进了匣内。他的学生抽搐了两下,然后那种非自然的黑色与绿色从他身上渐渐褪去了。
< Forza> “当然是想要——”Forza抿上嘴将后半句话吞了回去,在如今身旁仍有那所谓的邪恶实体的情况下他还是隐瞒了自己的欲望,他抬头转向拉瓦菲涅,“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 Nymph> “我到底在想什么……”宁芙捂住了淋满雨水的面具,他的脑海中方才浮现了用匕首洞穿法师咽喉使得对方无法念咒的画面,面具的声音回荡着像是在悲叹又像是在指责。“既然已经来了 您请处理他吧……”
< Lucius> 虽然织法者仍未醒来,但是最少他若有若无的呼吸稳住了......谢天谢地,他保住了一条命。
< GM> “我会把他带回去。诸位是要怎样,继续旅行?”
< Brain> Brain大口喘了几下慢慢恢复了平稳的呼吸,他咳嗽着试图醒过来。
< Wild> “你们还好吗”
< Forza> “这东西要是继续戴下去可能会上瘾…”见伊弗涅身上不祥的色彩褪去秘修也伸手取下附着在脸上的白色面具,只是手指触到面具的边缘似乎就能让他感到一阵得来不易的胜利被人窃走似的愤懑。
<寒川遥> “我想知道不是您学生的那个‘他’会怎么样。”寒川看了看貌似恢复了常态的法师,收回自己的法器解除了一堆异能,也把面具摘下来物归原主。“旅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 Wild> 德鲁伊也尝试摘下面具,他觉得脸上戴着东西很闷
< Forza> “我需要一点对付头疼的药…还有那个,”Forza看向拉瓦菲涅手中的装置,“您知道什么能够和其他位面建立通道的方法么?”
< Lucius> Lucius仍未说话,显然他还在昏迷中
< GM> “我不知道,我的同僚会对这个比较感兴趣。”他咔嚓一声把匣子给合上了。“你是说门?我可以制造一扇。”
< Nymph> 宁芙取下面具露出沾满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脸,他将面具递回“不知道,或许会一直旅行直到…啊,非常感谢您的帮助,请问我应当如何撕裂与它之间的联系。”
< Wild> 德鲁伊同样还回面具
< GM> 拉瓦菲涅接过了你们的面具,“回镇子上就可以执行。我想……”
<寒川遥> 寒川顺手把昏倒的其他人的面具也收走还回去,听到关于门的事情时疑惑地抬眼:“您知道门对面我们将要前往的地方?”
< Nymph> “万分感谢…但是门 会通往何处呢,门的对面能够指定吗?”
< Nymph> 宁芙想起状况未知的夏利埃尔,听到正好要回镇上他还算松了口气。
< GM> “我不知道,但我不在乎。以前不行,但现在或许可以指定。”拉瓦菲涅笑了笑。
< Forza> Forza将面具递交给蓝眼的精灵对身旁的几人投去询问的眼光。“或许我们可以一边往回走一边说,实际上我想先了解您对其他位面彼端的实体的了解大致是如何的?其他位面都是那些…呃,恐怖的实体吗?”Forza捏不准对方对自己这些异位面的来客态度如何,他揉着酸痛的胳膊起身走下楼梯。
< Wild> 德鲁伊呼了口气,他把空瓶拿上了
< Nymph> 宁芙俯下身给昏倒的几人释放治愈的法术,然后力度适当地拍拍人脸
< GM> “只有最深暗凶险的地方才是那些东西的住所。”他在下楼时指了指架子上一小瓶液体。“那是治头痛的。”
< Wild> “谢谢您……”
<寒川遥> 寒川路过架子的时候也搜刮了一圈有没有能治疗外伤的外用药。
< Forza> Forza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似地从酒架上抽出那只瓶子,他抹干净脸上还带着辛辣味的兴奋药剂叼着头痛药的瓶口将它灌了个干净最后重新盖好端端正正地把空瓶放回原处。
< GM> 寒川找到了一堆药膏一样的玩意儿,可惜上面完全没有标识。
< Wild> 德鲁伊再一次看向那棵树。
< Lucius> 仿佛从深海里被捞出来,Lucius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发现伊弗涅已经倒地后才缓缓发出声音,“......好痛。”
<寒川遥> 抱着贸然使用可能会挨咬的警惕,修士边走边拧开每一个的盖子凑过去嗅嗅。
< Brain> Brain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咳出一口血勉强让自己坐了起来。
< GM> 拉瓦菲涅甚至没有等你们,他自顾自地走到了门外,然后瞟了眼依旧阴沉灰暗的天空。
< Brain> “谢啦,好仓鼠。”
< Forza> “那您相信这里有一群迷了路的泛位面来客来到此处只是为了能回自己的家吗。”说出泛位面这个词的时候Forza迟疑了一下,经历了一系列混乱他甚至难以分辨此地究竟是真正的泛位面还是根本就是旧时的地球本身。
<寒川遥> 决定了万一有什么副作用就立刻跟血法师喊救命,寒川沾了点药膏涂在已经差不多停止流血的伤口上。
< GM> “关我什么事?”他耸了耸肩,相比于夏利埃尔的反应,拉瓦菲涅简直可以说是冷漠。
< Nymph> “我们得回镇上了,从……大概是临时建立起的门的东西”宁芙在楼梯口对上头的几人挥挥手示意跟上
< Nymph> “回去”
< GM> 在伤口接触到药膏的一瞬间……寒川感到了一阵冰凉的剧痛。
< Wild> “啊……”德鲁伊慢慢走。
< GM> 虽然伤口似乎是在愈合,但你不由担心等一会儿你会开始头痛。
< Lucius> 积攒了一些力气后Lucius勉强站了起来,他扶着楼梯扶手缓缓往下走......疼痛让他失去开口的欲望。
<寒川遥> “啊,它咬我。”举着盒子快走两步赶上拉瓦菲涅,“话说您不用把伊弗涅一起带走吗?”
< GM> “就让它在那躺着吧,反正成不了大事。”拉瓦菲涅无所谓地摆摆手。
< GM> “过一会儿我再回来。反正只是去最近的镇子那边。”
< Wild> “成不了……”德鲁伊小声嘀咕
< Brain> “所以您最终需要的只有那把琴吗?”Brain扶住墙蹭了过去。
< Nymph> 宁芙看到了架子上forza留下的空瓶,他挨个点着附近的瓶子抽走个长差不多的——再过个十几分钟他恐怕要昏过去了。
< GM> 拉瓦菲涅用拇指指了下林子边缘被焚毁的城镇,在林木基本上都化为灰烬之后,甚至不用费多少劲就能看到石头建筑物焦黑的影子。
<寒川遥> 默默琢磨要按这么说能成大事的还得了,得多大一事啊……寒川想起匕首也留在法师身上了,这下应该没有什么怪东西在了。
< GM> “话也不能这么说。既然你们帮了这么大的忙,当务之急当然是处理你们的事情。”
< Forza> “我们希望能从这样一个通道回去,回……呃。”Forza摸了把自己的口袋没能找到什么完全称得上来自2076年的物件,他耸耸肩脸上带着近乎无奈的愤怒跟上精灵前往镇上的脚步。“我们当中那个黑头发的法师应当带着或许能视为锚点的东西。”
< GM> “不必了。”
< Lucius> 虽然顶着这一身伤进行泛位面旅行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不过Lucius更担心拉瓦菲涅的出尔反尔......只能回去再想办法解决了。
< Lucius> “以我们作为锚点吗......”
< GM> “是的,只需要你们的……血,可能它就可以运转。”
< Nymph> “说起来……那边的城镇怎么样了?”宁芙的视线越过那条河流的方向
< Wild> “吔……哎呀”
< Brain> “那真的谢谢您了。”Brain面无表情地道谢,给一个血法师自己的血,这么可怕的事情他已经能平静接受了。
< GM> “我过来时人都差不多都跑干净了,或许他们会回来,或许不会。”
< Wild> “希望他们能回归宁静。”
< Forza> “医馆里的那个人呢?”Forza想起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但想到自己丢下那种话却可能不会再回去那儿是时候不禁笑了两声。
< GM> 拉瓦菲涅加快了脚步,不出多久你们便在林地的边缘远远地看到了一圈在地面上临时堆成的圆环。“哦,对了,你们手上是不是有他的眼睛?”
< Wild> “啊,呃。”
<寒川遥> “您刚才有问到我们想要的吧,我想……能拜托帮那个人治好伤以及让他回去后不会被追究什么吗?我们完成的任务算是他的就好了。”
< Lucius> “是的......”迟疑了一会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 Forza> 但很快秘修的表情又凝重起来,伊弗涅的情况让Forza不禁担忧起夏利埃尔未来可能遭遇的问题,他用余光瞥向卢修斯叹了口气。
< GM> “啊你们真是非常慷慨,我想他的上级不会追究他的责任的。”领路的精灵走到圆环边上,你们这才看清这圈东西里面的成分是烧焦的骨头。
< Brain> “我们需要把这个还回去吗?”Brain看着这个漂亮的眼睛有点不舍得。
< Lucius> “眼睛有什么问题吗,我需要把它留下吗”
< GM> “除了这以外呢?伊弗涅的另一只手去哪里了来着。”他蹲下身用一根骨头叩了叩地面,接着一副带着灵光的骨架从圆环之中立了起来。
< GM> “噢,是的。我希望能回收它们。”
< Nymph> 宁芙本在犹豫着是否应当提起仲裁官在医馆的事情,眼下对方似乎已经知道了,他的表情变得和forza差不多凝重。
< Wild> “我觉得应该还回去毕竟这可是人的眼睛”
< Nymph> “这个……还能回到他身上吗?”宁芙担忧地看着宛如某种矿石的绿眼睛。
<寒川遥> “那就好,毕竟多亏了他的帮助我们才能完成之后的事情。”从包里翻出了人家的断手带着礼节性笑容客套着
< Brain> Brain叹了口气放弃了争夺眼睛的归属权,他们现在这样残的残伤的伤,还需要人家开个门,不顺着他的意思怕不是不想活了。
<寒川遥> “希望这个也能给他安回去,吧,能做到的话……”
< Lucius> Lucius沉默了片刻,他定定地看了一会手里那漂亮的绿色眼球,然后把它递给血法师,低声说,“好的......我知道了。希望他能健康活下去。”
< Forza> “我们也不能把它们带回去,从自身安全考虑。”Forza没有多提仲裁官的事,他靠向一旁凝视着那些焦黑的碎骨陷入某种沉思,他看向自己的双手与灵光中延伸出的那根血色的链接。
< GM> “我不确定,不过我会尽力的。按照常理来说,你们也带不走它们就是了,除非……”拉瓦菲涅拍了拍袍子上的灰,然后接过了那些义肢义眼一样的玩意儿。
< Wild> 德鲁伊左看右看。他紧紧按着口袋里的符纸
< GM> 拉瓦菲涅不再理睬你们,他手上抓着那根骨头绕着圆环走了几圈,期间骨精魂一直在盯着你们。
< Forza> Forza从口袋里挑出那枚紫晶挂坠拨了下上面刻着伊弗涅名字的那道环,又将它收回了口袋里。
< Brain> Brain切换视觉想要看看这个门的制造过程,星界的变化。
<寒川遥> 寒川也盯着骨精魂,想一些光看外形不如说还蛮好看之类的事。
< GM> 拉瓦菲涅将骨头作杖在半空中狠狠一捅,从星界中穿刺出了一个点,他划拉了下那根骨头把裂缝拉大了一点,那种行为对于Wild、Forza和寒川三人而言有些熟悉。
< GM> 这个位面的骨精魂似乎没有你们家乡的那么满怀恶意,它就像个默默无闻的帮手一样在旁边杵着与你们面面相觑。
< Wild> “熟悉的感觉”
< Forza> “等等,这种技术是——”Forza凝视着拉瓦菲涅的灵光变化,“我们在别的位面见过这个,从一个,异界的实体身上。”
< GM> 撕裂出的星界裂缝对面散发着幽蓝色的光,但寒川真正定睛看去时才发觉对面其实昏暗无光。
<寒川遥> “里面……没有光。”低声对旁边说道
< GM>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技术。”对方狠狠一敲手中的骨杖,那条裂缝终于大到容许你们通过。
< GM> 不知道该说是好事情还是坏事情,他的灵光仍旧看起来很陌生。
< Lucius> “这样就好了吗......直接进去?”
< Wild> “那我先”德鲁伊斗胆把头伸进去
<寒川遥> “在这边有很多人都会这种技术吗?”总觉得并不太可信但异界实体到处乱飞的位面似乎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 GM> “不,等下。”
< GM> 拉瓦菲涅把手上的柱子插到了地上,上面的圆环再一次开始转动。“随便你们谁吧,给我血。”
< Wild> 德鲁伊把头缩回来
< Brain> “扶我们俩一把,我们两个这样的身体再来点什么意外真的要没了。”Brain伸手扯住wild
< Forza> 秘修的脑中乱糟糟闪过那个惨白色的人影,依当下听闻的种种说法那个实体应当和如今徘徊在这个位面的可怖之物相似。他暂且挥去了那些担忧用指甲划开手臂的伤口伸向拉瓦菲涅面前。
< Wild> “我很好,”
< GM> 拉瓦菲涅看了眼Forza的手皱了下眉头,他抹了把渗出的血液以一种类似拨弦的动作在半空中轻微地移动着手指。保持了星界视觉的几人看到几根无形的丝线随着他的动作从星界空间中现出了血红色的本体,从Forza的灵光一直连入了白色石柱。
< Wild> 德鲁伊忍住不探头
< GM> 施法者的表情有些微妙地松开了手,原本因为链接加速运转的柱体圆环完全静止了下来。“好了。”
<寒川遥> 真的能回去了吗,寒川继续观察裂缝后的星界。
< GM> 星界裂缝对面仍旧漆黑一片。
< Wild> 德鲁伊没忍住差点又伸头。
< Brain> Brain没忍住把wild的头摁了回去。
< GM> Wild把头探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寒川遥> “看上去里面倒是没什么变化,可以直接过去了吗?”
< GM> “不错,请。”拉瓦菲涅后退一步做了个手势。
< Forza> “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Forza扯下早就松垮得不成样的领带(或许它现在看着像领结)在伤口靠上的位置扎紧,他朝精灵法师偏了下头。
< Wild> wild看看,看看看看,然后整个人伸进去
< GM> 裂缝对面的空间里什么都没有,或者说什么都看不到。
< Brain> Brain走进去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伊芙涅,他们把他放在原地就没有再管了。
< Wild> wild立刻滚了进去
< Lucius> “谢谢......”织法者最后看了一眼拉瓦菲涅放眼睛的地方,在裂缝的黑暗中消失。
< GM> “当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寒川遥> 在门口看着先进去的人是否有引起什么裂缝的变化,确认没有什么别的异常便也对拉瓦菲涅用自己的礼节鞠了一躬,后退进入没有光的世界。
劇透 -   :
< GM> 跨越这道裂缝后,你们的视野便被黑暗所吞没。短暂的寂静持续了不到两秒钟时间,紧接着到来的则是此起彼伏的喃喃细语,有男有女,操着各种语言,但不约而同地都在表达同一种哀戚的情感。
< GM> 这潮水一样的声音同样没能在你们身旁或是脑海中停留多久。当人声退潮一般渐渐离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枯燥而规律的咣当声。你们脚下传来了坚实的触感,但却在摇晃不停,险些将你们抖下去。
< GM> 光线忽然亮了起来,你们意识到自己恰好在一趟列车出隧道的瞬间出现在了它的顶上。它正在慢悠悠地穿越一片丛林,驶向另一道山脊。
< Wild> “哇……”
< Wild> 德鲁伊赶紧翻了翻口袋。找通讯链
< Lucius> Lucius第一时间摸索身上的通讯链出来,假如他回来了的话
< GM> 没等你们从身上摸出什么,一道法术划开了你们面前的铁皮车厢的顶部外壳,发出滚烫的滋滋声。
<寒川遥> 意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后立刻降低了重心,该说万幸的是没在它还在隧道里时就出现在车顶吗
< Forza> Forza投去一个将信将疑的眼神,他没有和帝国的精灵告别便快步奔向裂缝跃了进去。在一片混乱中他下意识捂上耳朵闭上眼,再度睁开眼睛时他径直目击了法术破坏车厢的瞬间险些从列车顶部翻下去。
<寒川遥> “……为什么刚过来就要挨打啊!”修士周身立刻扩散出魔法感知,探测一下法力的来源有什么星界存在。
< GM> 那个失踪已久的加美国游客站在你们前方的十多米外,他一只手上拿着一根看起来非常熟悉的东西,另一只手则半举着维持了放出法术的姿势。
< GM> 那根柱体的嵌玉部分在他手上。
< Forza> “等等,那是什么,那个法术的来源是什么,跑!回tou……操!”Forza往后跳了半步抬头忍不住冒处一句脏话。
< Wild> “卧槽”
< Lucius> Lucius疲倦地叹了一口气,举起了双手
< Nymph> 宁芙还未来得及确认身上的东西是不是第六纪的,他几乎跳了起来
< Brain> “嗨?我们又见面了,真有缘分啊。”Brain露出一个狰狞地微笑盘腿坐在了地上。
< GM> “是的,你们就留在这里好了。”他厌烦地说道,然后又对着你们的前方放出了一道白光,法术在列车外壳上留下了一道焦痕。
<寒川遥> “已经被随便传送错地方,好不容易找回来还要被你打,这不好吧!”
< GM> 周围的荒野没能告诉你们此时的年代或者地点,环顾四周唯一可以确认的事情便是你们不再半分钟内离开这里就会撞上另一条隧道的出口。
<寒川遥> 寒川甩出弩箭或是霰弹枪瞄准对方的同时确认了下它到底是什么形态,以判断大致所处的时代。然后也不管它具体呈现哪种外观地凭借本能发射。
<寒川遥> 再怎么说也没想到会变成不同的枪械类型,寒川在使用新武器的准头上吃了点亏。
< GM> 老式转轮手枪似乎比弩箭好一点点,但这意味着一般6发过后就得上弹,而这个时代貌似没有智能链的支持。对方两步绕过了弹道挥起手上的短刀对着寒川的脖子刺了过去。
< GM> 这个奇怪法师或者什么人的动作出人意料地敏捷,他可能接受过某种格斗训练。寒川避开了要害,但躲闪不及被划出一道血口。
< Forza> Forza往后退了一步,他握紧手中的法器朝面前带有法术痕迹的车厢顶用力挥下一拳尝试开出一个更大的裂口。
<寒川遥> 一个接一个烦人的法师真是受不了,寒川完全没管脖子上浅浅的血痕,他瞟了眼细剑此时又变成了什么。
< GM> 剑的模样倒是没什么变化,冷兵器真是恒久远呀。
< GM> 骗子法师默然不语地用匕首的柄挡住了Forza的拳头,然后巧妙地借着这股力气顺势朝秘修身上砍下。
< Nymph> 那伊阿德斯手中凝聚长剑,无数水雾化作的剑直逼骗子法师。
< GM> 元素的能量有一大半被那块玉柱给吞噬了进去。法师后退一步熟练地以略微减缓行动速度为代价躲过了精魂的一击。
< Nymph> 眼看车快要撞上了……!宁芙往车厢边缘一脚踩空的同时释放了悬浮术。
< Lucius> Lucius也跟着往外跳,在最后他给了寒川久违的援助
< Wild> 德鲁伊通过悬浮术让自己滚了下来。
<寒川遥> 像是完全没注意到车辆处境一样,寒川尽可能吸引着法师的注意力,挥起忠实的冷兵器让对方无暇阻挠脱离战场的队友。
< Brain> Brain看着呼啸的火车擦了擦冷汗庆幸自己的精魂还留有服务,他呼唤水球把自己包裹住待下去。
< Nymph> 那伊阿德斯再一次对该死的加美国游客挥下水雾状的剑。
< GM> 骗子法师看到其他人的行为愤恨地咬了了下唇,分心让他甚至没什么继续攻击寒川的想法,他虚晃一招避开水精魂,接着后退了一步也跳出了列车的顶上。
< Forza> Forza庆幸此时法力仍眷顾于自己身上,一股无形的念动能量提起了他的领子,在车厢即将冲入隧道前将他带离了车顶。
< GM> 在他离开的一瞬间,寒川从水精魂的波涛之中看到了他解除掉伪装的模样,一个黑色头发蓝眼睛的家伙。
< Forza> Forza很快意识到这该死的力道根本没办法把自己拽起来,他闭眼直接从车厢的边缘跃下对其他人的方向大喊了一声,“接住我!!他妈的这玩意儿根本不好使!”

劇透 -   :
< GM> 歪歪扭扭地跃下这片狭窄的宝地的几人在落地之前听见了一声久违的怪响,就像有齿轮被拨动一样,然后黑暗再次侵染了你们的视野。
< GM> 这一次这样的体验要短暂得多,很快你们就听见了人声——Forza的大喊盖过了它们。
< Wild> 德鲁伊赶紧用悬浮术接住forza把他拿回来
<寒川遥> 寒川直接顺着对方脱离的方向跳下去,同时变成了一片薄雾快速追过去。
< GM> 早就没有什么火车也没有轨道了,Wild的法术接了个空。
< GM> 这一次你们出现在了一艘现代船舱内,周边只有乱七八糟的巨大集装箱,上面写着熟悉的文字。
< GM> 印刷字体的德语。
< GM> 一声轻响暗示你们连上了矩阵,不过这里的坐标距离你们消失的地方很有点距离……你们似乎在海上。
< Wild> “怎么……我的天”
< Wild> 德鲁伊茫然地寻找forza
< Nymph> 宁芙认得这字体,但他不愧是完全看不懂。
< Lucius> 睁开眼睛的瞬间Lucius施展了范围思想认知,显然他担心血法师阴魂不散
< GM> 准确地说,在走你们一开始前往爱尔兰的那条航路,从英国去往提尔纳诺。从地图上来看,很快就会靠岸了。
< Forza> Forza捂着头从地上睁眼爬起来,“我差点以为我脑子要摔成几块……哎呦。”他眯着眼靠自己堪堪够用于日常沟通的德语看了眼集装箱上的字。
< Brain> Brain揉揉脑袋从q弹的水球上坐了起来,他四下张望想要找到什么能看懂的文字。
< Wild> “你还好吗”德鲁伊问FORZA
< Nymph> 宁芙想起齿轮声愣了一下,他立刻检查通讯链上的日期
<寒川遥> 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在后,寒川的实体在一边显现,他掏出药膏给看起来伤势不轻的每个人手上都抠了一坨:“虽然咬人,但能用。”
< GM> 周边没有别人,这可能是一艘彻头彻底的货船,仔细一看周围的集装箱尽管多数写着德语,但也混杂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语言。
< GM> 通讯链的时间显示距离你们当初离开仅过了五小时。
< Lucius> “暂且安全了......”松懈下来的精灵接过药膏,寻找着自己认识的字体。
< Wild> “我的天啊”
<寒川遥> 送完药后吸血鬼便站起身四处转转,看一下这上面都是些什么类型的货物。
< Forza> Forza点头谢了声,他扶着额头捏着通讯链又滑落在地上。“我们当真回来了吗……”
< Wild> “我觉得你很不太好。你该就医”
< Brain> Brain倒吸一口冷气把药膏涂抹均匀。
< GM> 集装箱属于一些不知名的公司。多数集装箱都封得死死的,差不多的大小甚至杜绝了别人猜测的可能。
< Forza> “我还是很难相信这是真的,这里真的是我们原本所在的地方亦或是它只是…镜像,或者别的什么,我们真的回来了吗。”秘修身旁漏电似的缠绕着几圈电火花,他把手伸向装着挂坠的口袋把里头的东西抽出来。
< Nymph> 因为兴奋贴副作用而头痛的宁芙谢绝了咬人药膏,只能勉强寻找他认识的精灵语印刷体,一会儿又四处找找出入口一类的地方
<寒川遥> “好多都是公司名,没怎么听过,光凭外观看不太出是什么货。”寒川拨弄手腕上许久不见的通讯链,输入几个小公司名称看看都是做什么生意的。
< Wild> 德鲁伊去摸自己写的那张纸。他想确定那东西还在好之后卖掉
< GM> 搜出的信息说是垃圾都算称赞了,这些在世界各地注册的大大小小的公司毫无规律可言,做什么的都没有,恐怕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有集装箱眼下与你们共处一室。
< Lucius> Lucius干脆给自己的联络人发消息以确定时间。
< GM> Forza手中的挂坠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裂痕,这样的动作令它不堪重负地碎裂了。
< Brain> Brain打开自己的通讯链看一下定位。
< GM> <你妈的,你不会看表吗?>
< Nymph> 罢了他瘫倒在一个集装箱旁边,摸出口袋里那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在手里倒腾
< Lucius> <我刚刚......好吧,算了,对不起。>
< GM> 卢修斯的联络人发来了一条仿佛在质疑你的清醒度的问题。<跟你说了不要逛黑酒吧!>
< GM> <少嗑一点吧谢谢。>
< Lucius> <但是黑啤真的很好喝>委屈巴巴地回复,<而且我就要死了>
< Wild> 德鲁伊发出咩啊的声音
< GM> <什么叫你要死了?>
<寒川遥> 没在货舱里得到什么收获,寒川回到众人身边:“刚刚那臭法师从车上跳下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真面孔是个黑色头发蓝眼睛的货。”
< Wild> “你能形容一下他看起来如何的……吗”
< Lucius> <字面意思,不过现在和你联系后我稍微安心了点,>附了一张自己现在惨样的图片,<顺便提尔纳诺这几天有什么大新闻吗?>
<寒川遥> “什么如何的?”
< GM> 宁芙在靠近出口的一堆箱子里看到了这里面为数不多的用精灵语写的集装箱。
< Brain> “久违的矩阵,久违的高科技气味,突然感觉好安心,虽然我们现在算是个偷渡客吧?”
< GM> <没有哦。安静得很。>
< Wild> “我不知道。我在想能不能……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 Brain> Brain干脆呈大字躺在地上。
< Wild> “啊。我们可以普通的发消息了”
<寒川遥> “放心,我们本来不就是偷渡去提尔纳诺的吗。”
< Nymph> “长角吗,耳朵什么形状”宁芙终于意识到自己从别的位面回来正蓬头垢面,他拿出镜子把头发捋到耳后一边无聊地读那些印刷体打发时间。
< Wild> 〈hiiiiiii〉
< Lucius> <好吧,那没什么事了......回见。>
< Forza> 秘修长叹一口气从通讯链的文件中翻出之前从矩阵上拷贝下来的多伊尔的照片盯着上面精灵深蓝色的眼睛。
<寒川遥> “……”于是寒川确实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人有没有角啊尖耳朵啊纹身啊什么的
<寒川遥> 然后打开多伊尔的照片对照着又仔细看了看是否相似。
< GM> 寒川记忆中的身影显然不像多伊尔,那人的体型可能更接近人类一些。
<寒川遥> “没什么明显的别的种族特征,是人类,而且脸肯定不像多伊尔。”
< Lucius> “实话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就此交差了,这活的难度有点太高了吧。”Lucius叹了口气
< Brain> “我甚至想多要点报酬,我的天,这可是跨越位面啊。”
< GM> 出口处的箱子同样属于没有人在意的不知名公司。或许它们只是些空壳幌子,譬如阿扎尼亚矿业勘探公司云云的玩意儿。
< Wild> “我差点害怕了”
< Nymph> “只有看究竟什么是那孩子满意的答案了……”
< Nymph> 这么说着 宁芙似乎忽略了雇主比自己年长的事实
< Forza> “我想事情大概还没结束而而且我们答应了那孩子至少得…我是说我不太能接受在这方面对他说谎。”Forza仰头看着那些货箱的顶部从地板上爬起跟着寒川走向了出口。
<寒川遥> “在交待结果上我也倾向于告诉他事情的全貌,这是他付出报酬后应得知的。”
< GM> 不管出门是否是个好主意,你们注意到一开始被Forza的大嗓门盖过去的低语实际上来自门外。
< GM> 可惜隔着一道门几乎听不清具体在讲什么。
< Forza> Forza当即放慢了脚步声,他缓步移去门边货箱角落的阴影里潜伏似地原地蹲下。
<寒川遥> 寒川把手贴在门上,让魔法感知先去扫一圈试试能发现什么样的形体在对面。
< GM> 有一个水精魂在外面游荡,但显然说话的不是它。
< GM> 门外的声音时有时无,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 Nymph> 宁芙被蹲过来的forza吓了一跳口红就地歪了出去,他好像融入了奇怪的氛围贴在门边
<寒川遥> <水精魂一个。暂时没侦测到别的,很怪。>
<寒川遥> 总算想起自己的无人机回归了的修士立刻掏出雀鹰,用它的激光麦克风听听对面在讲什么
< GM> 捕捉到的语言有点类似斯派瑞塞尔语,但发音更加古怪,甚至不像爱尔兰现在用的那种。
< GM> 只言片语之间,大致是些关于交易的事情,具体物品的名字完全无法分辨,但说话者貌似希望另一边把什么东西还回来。

离线 笋头爸爸冶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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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幕 字条
« 回帖 #26 于: 2024-12-31, 周二 03:00:43 »
引用
2076年7月4日上午11:21,康诺特海岸,多云。
劇透 -   :
< GM> 经历了在另一个世界仿佛有数日的冒险之后,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主物质界,然而出现的地方却与你们离开的地点并不一致。你们唐突地在从英国驶向康诺特的一艘货船船舱之中醒来,除了留下的疼痛相当真实以外,之前的事情都好似所有人共同做的一场噩梦。
< GM> 不到几十分钟之后,船只渐渐在港口靠了岸,外面的人声变得嘈杂起来,似乎是个趁乱摸出去的好机会。你们听过的那个人声也与精魂一起消失在了众人的吵闹声中。

< Wild> 德鲁伊面色茫然,他探出头到处乱看。
< GM> 甲板上多了不少靴子走来走去的影子,多数人都在等着开门搬东西,无人机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寒川遥> 虽然没搞清外面的人身份,不过眼下重要的还是先混上岸再说。修士把雨衣帽子一扣准备尾随下船的人群出去。
< Wild> 德鲁伊再看了一眼通讯链上的定位,同样摸了出去。
< Brain> Brain拍了拍衣角站了起来趁着乘客下船的时候逃票偷溜下去。
< Wild> “好熟悉的感觉”
< GM> 爱尔兰海岸的海风迎面扑到了你们的脸上。货船上的人几乎都在像抢滩登陆时一样慌忙地进行卸货,没时间去注意你们这几个多出去的人。
< Nymph> 宁芙把扎眼的头发全收进雨衣斗篷里头匆匆往船下去。
< Forza> Forza猫着腰在仓库门打开时逆着人流窜了出去,离人群稍远后他回头望向忙碌的人群寻找其中是否有看起来像领导者的面孔。
< Wild> 德鲁伊一面感叹熟悉的偷渡一面点了一下人数是否都对了,他隐藏起自己的灵光下船。
<寒川遥> 每次偷渡倒差不多都是这么回事儿,寒川到了码头上后打开通讯链新闻应用,翻看此时的本地消息,是否跟之前刚到爱尔兰时差不多。
< Wild> “我们回来了,现在我们是否要告诉雇主……受害人死因是……”德鲁伊比划了一下
< GM> 码头上的水手船员来来往往,其中还有不少卸货的无人机。船上船下忙活的人都是些这方面的熟手,不需要多少指挥就知道怎样抓紧时间完成工作。你们匆匆忙忙地从众人视野边缘摸下了船,像普通的路人一样下到了海岸边上。
< GM> 三两个穿着雨衣的人站在码头边缘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不时拨弄下空气。最后从船上下来的是个披着防水斗篷的高个子。
< GM> 信箱里没有多出任何除了垃圾广告以外的东西,尽管如此提尔网域会推送的玩意儿已经比其他地方的少了很多。
< Brain> <我们要联系一下雇主吗?搞不好我们打过去会查无此人的感觉......>
<寒川遥> 还惦记着之前门外人声的事,寒川挨个看了看码头边站着的人和最后下船的人的灵光。
<寒川遥> <联系是要的,不过时间上看起来如果我们直接说自己刚从泛位面回来什么的……理论上应该还没跟我们见过面的雇主怕是会拉黑我们。打个招呼试试好了。>
< Forza> <你们当前决定和雇主解释的说法是?>Forza后退一步侧身埋进身边最近的设施阴影里打量着那最后下船的人影的移动方向。
< GM> 码头上看起来没几个觉醒者。移动的目标之中还存在更多的灰色无人机。就连最后下来的那人看起来也是个凡俗。
< Wild> <目前我想我们能说的是……好,我不知道这是否能说,但是目前我们可以说他的确是被画廊和里面的“员工”影响了……?>
< Brain> <问题是按照雇主表现出来的对多伊尔死亡的在意,他不会去那个画廊报仇,吧?>
< GM> 最后下来的那人戴着顶帽子,头发也恰到好处地盖住了他的耳朵。他提着个手提箱匆匆往远离码头的陆地方向走去。
< Wild> <我认为不至于……总不能和他说对不起 查不出来,他就是自杀吧。>
< Nymph> <事情的全貌尚未浮出水面>宁芙叹了口气<或许应当再拜访一次心理医生,或者再去现场待一晚。>
< Wild> <确实如此,时间也还好,那就晚些再看看调查结果后报告吧。>
<寒川遥> <也没那么多不能说的,尽量告诉他多一些让他自己选择信与不信就行了。>切换了尝试往雇主通讯码上发送消息:<我们到了。>
< Forza> <实际上我甚至不觉得我们如今能拿出什么他和那画廊之间的直接联系,我们缺少能把一切串起来的决定性证据……我想我们最好再等等。目前看当务之急最好是先去什么地方修补一下我们自己。我可能之后得再去一趟塞南那里。>
< GM> <到了?什么地方?你们还好吗?>
< Brain> Brain看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有点疑惑,也许是刚刚结束的穿越时空之旅让他有些神经过敏,但他还是装作路过的样子从那人身边走过,用余光撇了眼他的脸。
< Wild> 德鲁伊开始挖掘自己的回忆,他同时展开那张字条。<我不太确定,但forza。你对公司应该比我我熟悉,等办完这事儿我想咨询你一些问题……总之我们把现在还有机会去,和能去的地方都列一下?我想再回公寓看一眼有没有什么变化,没有的话我也想再去看看塞南>
< GM> Brain看到了深色的头发和一对颜色很漂亮的金色眼睛,天然的人眼可能长不成这样。他短暂地瞥了眼Brain然后礼节性点了点头,接着便自己走自己的路。
<寒川遥> "看回复好像雇主知道我们遭遇了些问题的样子……要跟他约个之后见面的时间吗?"晃了晃通讯投影。
< Brain> <看起来这个人没什么异样,只是金眼睛而已,是我想太多了吧。>Brain把侦查结果发群里然后绕一点路跟队友汇合。
< Forza> <我想去找个街头医生那儿先好好睡上一个下午,我们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走在街上还挺显眼的。不过我猜雇主那边他可能只是单纯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突然同他打这个招呼…但目前能联系上他还是让我挺开心的。>Forza拨着口袋里法器的柄遣散了凭依的精魂。
< Wild> <他不会是龙吧。>德鲁伊随意打了一串字,他看定位这里离多伊尔的公寓这里有多远。
< Wild> <没问题,那就先休息吧。>
< GM> 地图上的距离远得很,从康诺特到都柏林得花不少时间。
< Wild> “哎……我们就地休息吧。”德鲁伊改找能让大家休息并得到治疗的地方
< Brain> <总而言之我们先回复一下雇主吧,问问他现在知道多少?>
< Forza> <以及如果有什么事打算和我谈的话我倒是也无所谓…或者说随时都行。>Forza顺手抹去额角的血痕把刘海拨去一侧遮住了伤口。他在本地矩阵上搜索了下周边不需要登记sin的医疗服务供应方。
< Brain> <龙哪有那么简单就看到,顶多是化龙?>
< GM> 作为提尔纳诺人烟最稀少的省份之一,康诺特的多数土地都仍旧是大片的荒野,当地的政策禁止了开发,同时也是因为这里那群排外的精灵德鲁伊控制了本地很大一部分政权和商业势力。人少的一个好处就是附近甚至不怎么查SIN,只有最基本的广播要求。
< Lucius> <我都行……>Lucius茫然地在群组回复了,但是他仍然在想要不要放弃这趟活。但是,就这样丢下队友是不是不太好。
<寒川遥> <还没进城只是入境了,汇报一下坐标让你安心,说起来……你为什么没第一时间惊讶我们有你的通讯码?明明是通过中间人联系的我们吧。>寒川思考了下,决定从这个角度切入,打探下奥莱目前是否处于和自己看到的一致的时间线,随后跟着其他人进城。
< GM> 距离最近的城市保持着几十年前甚至一百年前的模样,作为度假来说或许是个不错的去处,只可惜这里并不像都柏林那样欢迎游客。
< Brain> <不管怎么样我们状态都不好,先去找个靠谱点的医生吧,哪怕只是睡一觉我们也能恢复不少。对了,你们在那里不是买了不少东西吗?现在还在不?>
< Wild> <我主要是觉得很耗时间。所以等休息完再细谈>德鲁伊有些头痛自己是个人类这点,他站到了forza旁边<我觉得这里好像不太好找欢迎游客的地方但是都柏林太远……>
< GM> <呃……我不知道,没什么陌生人会联系我。>
< Nymph> 宁芙把兜帽摘了下来试图融入当地环境,他只是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先跟着其他人
< Forza> Forza从地图上找出离一行人最近的医疗服务中心把坐标共享给了其他人便动身先往那边赶去。<你们还记得那个螳螂精魂说的预言吗?她说那个工艺品最终会落入更为恒久的实体手里…我们最后看到它是在那个法师手上。>
< Brain> <啧,看雇主这个反应他的认知应该跟时间是一致的,怎么交代?我们从未来穿越过来交货了?>
<寒川遥> <好的,不要在意,详细的我们之后见面再谈。>发完消息后切回小队窗口:<他好呆,不过似乎时间认知是一致的,这就只能拖几天再交货了吧。>
< Brain> <我一开始还猜测那个恒久的实体是龙,现在想想精灵也不是不可能?>
< Forza> <从未来穿越又是什么,不过时间的认知问题…不同位面对时间的概念理当是不一样的,我们所前去的位面有着比这里更快的时间流速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 Wild> wild跟上forza,他身体状况尚可,于是在路上随便买了些吃的先
< Forza> <至于那更恒久的实体我猜那精魂所说的可能可以是数十年前开始至远古过去时间点间所诞生的任何东西。>
劇透 -   :
< GM> 十分钟之后,你们已经东倒西歪地瘫在了最近的休息站的沙发上。这处设施由一名中年人类经营,鉴于康诺特是提尔纳诺之内与北方省份齐名的偷渡点之一,她对于你们的到来并不意外。站点提供基础的应急服务,比如租赁自动医生,但更高端的就没有多少了。
< Brain> Brian看到时间点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打开背包开始查看那几幅画跟多伊尔家的钥匙还在不在。
<寒川遥> <在与他见面之前也没法直接说什么,不然听起来多怪啊,先收拾好自己再说。>
< GM> 你们携带来去的画作之中只剩下最初从都柏林,也就是主物质位面拿走的画作,剩下的皆不翼而飞,或者是随着位面的变动消失了。
<寒川遥> 借其他人接受治疗的功夫,修士在休息站的座椅上仰着头往脸上盖了张电子传单打一会盹,恢复一下头痛。
< GM> 至于死者家的钥匙,它依旧呆在原处。
< Brain> <坏消息,我们在第一次穿越之后拿到的画都不见了,只剩最初的那副。>
< Brain> <多少能证明一下我们的说辞?>
< Wild> <哦……我这边也只带回来了那张纸罢了。>
< Nymph> 宁芙在沙发上歪了一会儿往自己额头上按了一个治愈的法术流 他在大脑一片空白当中突然开始后悔没有跟上下船的高个男人。
< Forza> <我想我们顶好去买个备用的医疗箱随身带着或者先租一个。>兴奋贴的效力终于散去后Forza产生一种自己越躺越累的错觉。他切换至星界视觉伸出手去寻找身上那道血色的链接如今延伸去了何处。
< GM> 你们上次看到那人还是德鲁伊去买吃的时在便利店碰上他去买烟,再之后这人就不见了踪影。
< GM> 链接不见了,或者说,看不见了。
< Wild> 德鲁伊把买东西的见闻说了一声,他拍了拍自己的那个医疗箱“我也应该整个补给……”
<寒川遥> “请问这里有医疗箱可以出租吗,或者,有补给卖吗?”直接在补给站前台问了问
< Brain> “早知道我应该抽出点时间把急救学一学。”Brain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包扎好的伤口。
< GM> “啊补给有的,不过不能租,因为这小地方东西本来就不多,带走了的话我们还得再去买。”正在看肥皂剧的前台点了点头。
< Wild> “麻烦……来两份补给”德鲁伊拿出他的钱包。
< Nymph> 莫名其妙变得过于强力的法力流让宁芙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狂法场,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双手扶着膝盖,试图回忆那个提手提箱的高个子离去的方向。
< Forza> <我目前的猜测是那个血法师需要那个装置…既然最后见到他的时候他手里带着原本理应在TRC手上的东西,我们现在最好去联系一趟他们。>秘修收回手去从通讯簿里抽出TRC精灵广播给自己的通讯码拉开了消息窗口。
< GM> 她摆出了一堆常见的医疗箱补充品,收了钱之后又坐了回去看着3D播放器。
< Wild> “谢谢您。”
< GM> 临海的这个地方本身就不算大,宁芙记忆中的那个影子应当是往车站的方向去了。
< Brain> Brain打开aro搜了一下雇主应该在会面后会给自己一行人看的新闻,看看有没有发生变化的地方。
< Lucius> <这是可以和trc说的吗,我是指之前的契约>指了指宁芙。
< Brain> <等等这不就是说我们还没有因为那个加美人被条子找上。>
<寒川遥> <当然了,从事实来看我们才刚刚到这啊。>
< Nymph> <在不知道契约内容详细的情况下签下它确实过于莽撞,经历了太多怪事容我先回忆一下当初它说了什么……>宁芙想起匕首似的玩意下意识脸色有点糟糕地摸脖子
< Forza> <虽然这么问有些突兀,但我想知道几位那里的那节奇物状态如何?我们又见到了那个加美国来的血法师但但那东西却在他手上。>秘修给TRC的通讯码发去一条短讯后又关闭了ARO页面闭眼躺了会。
< Wild> 德鲁伊看了一眼这里离车站有多远,由于他没受太多伤,他想出去转转看。
< Nymph> “说起来刚才船上的那位先生往车站走了”
< Nymph> “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也会去那里辗转到都柏林…吧”
< Wild> “嗯?啊,那正好……我想出去与转转……我没受太多伤。”
< GM> TRC没有回复,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而且目前的状况貌似也很难判断他们是不是已经通过某种方式收到了风声。
< Lucius> <守住之后发现的除了情感纠葛以外的事情的秘密,>片刻后,<血法师的那个设备属于秘密的一部分吗?我不知道。>
<寒川遥> “现在就出发也好,拖得越久感觉事情就越复杂。”
< Brain> “那我们现在收拾一下就去车站?既然已经对那个金眼男人感兴趣的话。”
< Forza> Forza随手抄起手边的医用剪刀将自己如今看起来有些滑稽的短发重新修整了一下,他抹干脸上和上肢的血污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又晃晃自己的通讯链,“或许之后可以上车再睡会。以及他们没回我。”
< Nymph> “虽然说单纯因为’您的双眼就好像秋收时的麦浪’这种理由就跟上去显得就好像很是轻浮…”宁芙胡乱理了一通头发站起来
< Wild> “补给也买过了,如果大家觉得没问题的话……”德鲁伊已经走出了门。
< Brain> <保密吧,安全至上。>
< Wild> “你这个有点耍流氓”
< Forza> “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和我们一起回来的那个人去了哪儿。”
< GM> 休息站距离车站距离不算长,从这地方启程的话不需要太久应该回到都柏林。
< Wild> “我认为他可能已经……换了一张脸?”
< Lucius> <当然可能契约内容无关紧要,就像拉瓦菲涅说的......契约只是在“靠近”你。>
< Nymph> <但到头来…情感纠葛也没能厘清啊。>宁芙支付了服务费用 打开地图导航将目的地设置为车站,一边往外走
<寒川遥> “正常情况下很难看出谁才是他,我也只在最后跳下去前才注意到他真实的样貌。”摇摇头走向车站
< Lucius> Lucius无声地叹了口气,跟着宁芙往车站走。
< Wild> 德鲁伊先一步到车站,帮所有人买过票后等着其他人来依次分好。
< Brain> <只能说假面术真的很好用,尤其是本人擅长遮掩灵光的话。>
< GM> 你们到的时候车站的候车厅已经聚集了一些三三两两等待列车的人,提尔纳诺的慢生活节奏让他们基本上都在盯着AR界面或者别的东西解闷,甚至有那么一两人在翻看手上的纸质书籍。公示牌显示最近的一班车会在不到半小时之后到站,你们差点就赶不上这班的补票了。
< Wild> “票票”德鲁伊分发车票。
< GM> Wild离开自动售票口之后在候车厅的边缘看到了你们见过的那个提着手提箱的人,他独自坐在一边盯着空气。
< Forza> <最开始那法师理当和我们一样通过化作构建的门前往了那个法力高潮期地球的位面,但那一路上我们都没遇见他…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最后离开时见到那柱体是在拉瓦菲涅手里,而穿过那扇门后这东西却在血法师手上。>Forza谢了德鲁伊,但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了那个提着提箱的高个子。
< Wild> 德鲁伊先是扫了一眼他的手提箱,分完票后他凑了过去“您好,请问您是去都柏林吗”
< GM> “是的,您也是?”他偏过头用英语回答道。
< Brain> <哇你这就冲上去了之前看到的龙肚皮煞到你了?>Brain看到凑过去的wild在心里给他竖起大拇指。
< Nymph> 宁芙伸出手从星界寻找那不详的链接,见到德鲁伊已经靠过去他把刚才描述金色眼睛的词汇咽了回去。
< Wild> 德鲁伊点了点头:“嗯,我和我的同伴来这儿旅游,下一站打算去都柏林。”
<寒川遥> 注意到同行者的搭讪行为后虽然没有靠近,寒川也出于安全考虑在一边远远注目对方的灵光。
< Lucius> 织法者只是漫无目的地扫视着车站里的人们。
< GM> 寒川靠近打量了下对方的凡俗灵光,之前隔着点距离没看清的精华空洞现在很明显,正好位于这人的眼眶中间。
< Forza>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们觉得拉瓦菲涅就是那个加美国人的可能性有几成。>Forza把后背靠在栏杆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电子烟。
<寒川遥> <你们搭讪的人,眼睛,是后装上去的。>
< GM> 之前奇妙交易留下的链接似乎由于你们相隔甚远的距离而淡了很多,几乎褪到了不可见的地步。
<寒川遥> <这不太好说,毕竟拉瓦菲涅的外貌和灵光很可能都是他伪装出来的。>
< Nymph> <要素倒是重合得厉害,血法师,黑发,蓝眼。>
< GM> “看来我们是同路……您是英国人吧,听这个口音。”Wild对面的人继续随口漫无目的地说道。
< Wild> 德鲁伊背着手:“是的。确实如此,我对这里不太熟。”德鲁伊一时间有些许后悔没有也换张脸
< GM> Forza反倒越听他的口音越感觉古怪,那是一种加美国中部的口音,底特律经常能听见这么说话的人。
< Brain> <而且之前不是打听到了吗?帝国一水的这个类型。>
< GM> “啊……英国人。你们那的人还挺不错的。”
< Wild> 德鲁伊一时无法判断自己是不是挨骂了。他眨眨眼睛。“多谢夸奖,那请问您是……?我听您口音也应该不是本地人?”
< GM> 他试图礼节性地开始寻找日常闲聊的话题。“我以前去过英国,天气实在是不太好。”
< Wild> 德鲁伊索性在旁边坐下了,并像个小孩一样抱着fall踢脚
< GM> “啊当然我不是说你们那边有什么不好的,就是我不太适应——是的,我现在住在北美。”
< Forza> Forza回忆了一下那血法师起初扮游客时说话的腔调耸耸肩。
< Lucius> <偷渡客......?还挺正常的吧。>
<寒川遥> <我们最近听到那一块口音的频率是不是有点高。>
< Brain> <哈!又一只虫虫?我们可以从他这里要otto拖欠我们的报酬吗>
< Forza> <芝加哥可不只有虫精魂。>
< Nymph> 宁芙坐在德鲁伊和高个男人附近对着那个微弱的古怪链接盯了一会儿,目光飘到列车时刻表上非常非常慢地搓着手心就好像这样能把链接搓掉一样。
< Wild> “我知道,作为尤其是伦敦,那里被污染得严重……北美?我之前也去过西雅图……呃,冒昧一问,您来这里是做什么呢?”
< Brain> <还有毒跟血,还有我们最伟大帅气的总裁。>Brian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 GM> 除了你们以外,车站内部的灵光都相当寻常,乘车的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不时扫一眼候车提示ARO。
< GM> “西雅图的污染也很严重,我以前在那边工作时已经受够了。我来这里也是为了工作,如果能顺路玩一玩就好了,可我担心没什么时间。”
< Wild> “祝您能挤出一些时间,这里的空气比伦敦和西雅图还有很多地方都好很多……”德鲁伊用眼神暗示同伴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 Forza> <芝加哥外围多得是企业飞地,但据我所知很少会有什么CEO会直接在那办公,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谁。>Forza瞥了眼法师焦躁地看着站台的钟,等待列车到站的感觉就像印证了之前听到的某句话似地令他感到不适。
< Brain> <问一问他的眼睛的问题?虽然我们现在已经知道那是赛博眼了。>
< Wild> <我觉得这有些冒昧,我该怎么问,问他为什么你的眼睛是金色?>
< Forza> <直接问他他最开始下来的那货船是什么,问问他是不是做某些偷渡或是走私生意的。康诺特这一带干这个的人应该不少,或许你能顺带打听他的那个提箱。>
<寒川遥> <要么先用溢美之词夸他眼睛好看,好看到不像真的。>
< GM> “我发现了。不知道我这么问会不会有点冒昧,但我一直很想知道你们英国德鲁伊对第237号议案的想……”
< Brain> <夸奖一下他眼睛很好看呗,然后问问是真的还是做的手术。>
< Brain> <wait,他不是凡俗吗>
< Brain> <怎么知道你是德鲁伊。>
< Wild> 德鲁伊露出了吔的表情,他紧急回忆这是个什么东西,首先,他打岔:“您是怎么看出我是名德鲁伊的”
<寒川遥> <再次印证了我们看到的灵光基本都不是真的。>
< GM> “呃,直觉吧。”
< GM> 他瞟了眼德鲁伊的鸟。
< Lucius> <他带着鸟呢>
<寒川遥> <这,这算是太爱小动物的副作用吗?>
< Brain> <也是,wild一直很wild,不过就不能是cos哈利O特吗?>
< Wild> “这可能说明我的把戏不到家……”德鲁伊托着脸继续回忆那个法案:“好,我突然明白了你要不要摸摸它,说到这个,我也想问您。之前我在码头好像见过您,您当时下来那艘船……那艘船是经营什么生意的呀”
< Wild> 我能回忆那到底是个什么法案吗
< Nymph> “是嘛,我看您也不太像是游玩的打扮,倒确实像公事忙碌的人,而且游玩应当乘坐游轮而不是货轮嘛”宁芙从椅子上挪了过去看上去非常感兴趣地指指箱子
< Wild> “以及你说的那个我不太确定,可能我在森林里住太久了,并没有听说过你说的那个议案”
< GM> “我的签证过期了,没时间去补了,所以……”
< GM> “那艘船没什么好说的,普通的船运公司,替一群乱七八糟的人用乱七八糟的理由送东西。”
< GM> “啊,这样,那……”他终于找不到话题陷入了沉默。
< Wild> “哦以及”
< Wild> “我知道这很失礼和冒昧但是我队伍中的女士说。”
< Wild> “您眼睛很好看。”
< Wild> 德鲁伊口无遮拦地把这个锅甩给了宁芙。
< GM> 在尴尬发酵之前,德鲁伊及时打破了沉默。
< Wild> 同时在这一刻他把宁芙定义为女士。
< Wild> <总之对不起,并且你知道我是个没什么教养的人。对不起宁芙。>
< Forza> Forza回忆了一下这高个子的说话腔调和节奏自己是否在什么地方听见过。<画有时是通道有时是别的东西,多伊尔的那副画似乎建立了位面和位面之间的链接将使用者引向了伟城所在的地方,但他到底是从何见到那景象的……>
< GM> 对方露出了半秒钟欣喜的表情,而且他好像没看出宁芙的性别。“真的吗?很高兴你们也这么觉得。它的外表可能是它唯一能给我带来点好心情的东西。”
< Wild> 德鲁伊对着宁芙露出一个不好意思但这没什么办法的表情
<寒川遥> <如果提起让没见过那个地方的人也能身临其境的东西……我第一个想起那吊坠。>
< GM> Forza大概不曾听过这种语气,如果要骗的话,那个加美国游客的话术技巧无疑比你们面前的人要高超多了,毕竟他肯定不需要强行找话题。
< Brain> <这画我记得被画廊老板说过已经没用了,现在只能当个纪念品吧。>
< Wild> “是的,她和我感叹过一句这样的眼睛真的很难让人忘记,这么说您因为工作去过很多地方把”
< Nymph> “那么是什么特别或是紧急的工作要让原本可以靠签证的大忙人坐货船过来呢——”宁芙凑了过去“不,好看两个字可太过于抽象了,应当说一眼望去宛如秋收时的麦浪”
< GM> “啊,也没有,我小时候住在芝加哥,那也算吗?”
< Lucius> <啊……不觉得有点过于肉麻吗。>Lucius搓了搓自己发痒的手臂。
< Forza> <现在最坏的想法便是此前见到那实体也在这个位面产生了影响,或许它会寻找其他的契约对象或是依附的人…自杀的画家或许曾经通过什么手段见到了伟城的图景,或许类似的手段在这个位面也已经上演过一回了。宁芙你还记得那个和伊弗涅有着相似嗓音的人吗?>
< GM> 他被宁芙的话说得愣了愣,“噢……谢谢您的夸赞。这是我的妻子被我挑的。”
< Forza> <顺便一提我不觉得你们面前的这先生是那个邪恶的加美国游客…这位先生在话术方面显然没那么精明。或许作为友好交谈的标志我们可以问问他的名字。>
< Wild> 德鲁伊在浑身起鸡皮疙瘩之前跑去看看有没有小店,打算买一些饮料回来。
< GM> 德鲁伊跑去买东西之后他不得不从AR界面中扯出了一张ARO名片,“很高兴认识您……”
< Nymph> “有那样的灵魂伴侣真是件幸事,容我好奇 您今年几岁了?毕竟芝加哥发生过了那样的悲剧,如今只余下废墟与苦痛。”
< Wild> 德鲁伊决定买点什么加美人会喝的饮料。
< Brain> <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包围无辜路人的变态。>
< Brain> Brain迅速撤回了这句话。
< Nymph> “令人叹惋……啊,认识您是我的荣幸”宁芙接过了那张名片“可惜我只是来散心 身旁不常备这般正式的物件,您可以叫我卡塞”他微笑着报出了假sin上的名字。
< Wild> 德鲁伊寻找一些带气的饮料,在他的刻板认知里,没有加美人不喝带气泡的饮料。没有。
< GM> 名片上印着他的名字与一个通讯码,诺艾尔·坎伯兰,但水印样式像是公司的模板,边缘处印有AF的斜体字样。
< GM> “我……呃……”
< Wild> 片刻之后,德鲁伊抱着一堆带气饮料冲了回来,开始分发。
< GM> “我三四十了,不过我在芝加哥出事前就搬走了,因为我家里人的职务调动。”
< Wild> “饮料!”
< Wild> 德鲁伊特地跑去给forza看了眼:“ 你们加美人应该就喜欢喝这个对吧”
< GM> 坎伯兰接过饮料道了谢,似乎很高兴终于不用和你们聊天了。
< GM> 与此同时,火车进站的声音由远及近,传入了你们的耳内。
< Wild> “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寒川遥> “我真怕你拿个超大的杯子塞过来。”看到饮料罐子还属于正常大小范畴放下心来
< Wild> “我本来想找,但是没有”
<寒川遥> <他要是跟我们一站下的话,还要接着跟着他吗?>
< Wild> 德鲁伊比划了一个桶的大小:“我听说要这么大”
< GM> “是的,很高兴遇到你们。”坎伯兰如获大赦地站起身提起了他那只箱子。
< Brain> <他看起来像是解脱了一样。>
< Lucius> <我没看出有什么必要……不过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
< GM> 待到火车进站进入短暂的停留期,他抢在其他人前面上了车。
< Nymph> “在此偶遇也是一种缘分,祝您旅途愉快,先生。”宁芙检查车票的时刻,是不是跟他同一趟
< Wild> 德鲁伊跟着上了车
< Forza> “其实我更喜欢不含气的东西虽然我不否认我喜欢甜的…”Forza扫了眼那通讯码随手将它添加进了通讯簿,<我想他应该不是简单的凡俗…这位先生是亚特兰蒂斯基金会的。>
< Wild> 德鲁伊大为震撼:<我以为你们那儿人必须喝带气的>
劇透 -   :
< GM> 很明显,你们都急着离开这里,这导致你们确实是乘一趟车离开的康诺特。
< Nymph> 宁芙因为即刻要上车便没有打开饮料,他上了车四处寻找坎伯兰的身影让这一切看起来像折磨人的巧遇(虽然本来就是)
< Brain> <但看起来他确实跟我们的活没什么联系,反正都在一辆车,之后注意一下就好了吧?>
< GM> 坎伯兰本来把手提箱放在桌面上盯着窗外发呆,结果看到宁芙的一瞬间他脸上露出了类似看到STK的恐怖表情。
< Wild> 德鲁伊保持他作为英国人(尽管他真的很不像)的礼节,坐得远一点儿和fall玩
< Forza> <虽然我捏不准他是那儿的员工还是普通的会员,他们的会员多得是只是对魔法事务感兴趣的凡俗。>加美国人很快喝干了罐子里的东西,上车前他把空罐子踹进了垃圾桶里毫不客气地在坎伯兰所在座位的走道对面找了个位置坐下。
< GM> 这趟车乘客甚少,也有康诺特本身人口分布就比较稀稀拉拉的原因。环顾周围,你们基本上包了这截车厢。
<寒川遥> 寒川坐在了车厢末尾,又将电子传单盖在脸上假装睡觉,在缝隙中悄悄盯着前面整个车厢的动向。
< Nymph> 宁芙像是没有注意到人似的匆匆忽略坎伯兰,但最终很恐怖地坐在了坎伯兰正前面。
< Lucius> 精灵不想和这群怪人坐一起,他找了个稍远的有窗户的位置坐下,然后看着移动的景色发呆。
< Brain> <我他那个眼神,我在工作的时候见到不少,你好像被当做变态了宁芙酱。>
< GM> 坎伯兰扫了眼自己边上的空位和已经路过的几人,在盘算要不要换个位置的同时宁芙已经坐了过去。他张了张口,最后又闭嘴了。
< Brain> Brain随便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了过去。
< Nymph> “呃,抱歉,先生。刚才稍有些失态了,我并不是那种意思。”宁芙收敛了几分对眼前人摆摆手“真的。”
< GM> “啊,哪里。是我有点神经紧张了。”坎伯兰也摆手。
< Forza> Forza把那名片翻来覆去看了遍,他隐约想起大约就在一两年前自己似乎确实有听说过在同事群体里流行过某个AF出品的矩阵游戏,但最后因为搞不懂他们版本和版本之间的区别他最后只能作罢。
< Nymph> 他尴尬地把同趟车的车票展示了一下”这只是个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巧合……噢,好的”
< Wild> 德鲁伊突然把脑壳探过来,就像那种看主人上厕所一定要伸头进来看一眼的猫:“我作证,票是我随便买的,我们旅游的同时还急着去都柏林见个朋友……呃。顺带陪他去看看心理医生什么的。”然后看主人上厕所的猫又把头缩了回去
< GM> 那款矩阵游戏里面的可选种族勾起了Forza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因为那种设定似乎与你们这次泛位面旅行的最后一站有些相似。
< GM> “心理医生吗,希望你们顺利。”坎伯兰点点头。
< Forza> “说起来,”Forza看着车厢里的禁烟标识苦恼地将电子烟揣回口袋里,一个诡异的推测闪过他的脑袋令他不由打了个哆嗦。“先生你在AF工作?那你知道亚特兰蒂斯黎明什么时候出4吗?”
< GM> “这个……我不太清楚那边的部门的动静,不过您可以期待一下,比如关注一下门户网站。”
< Nymph> “您是亚特兰蒂斯基金会的人嘛……哇你竟然偷看。”宁芙把胳膊肘撑在桌面上,趁着forza搭话的功夫他双手往桌上一拍打到人家手提箱上去。
< GM> “啊!”
< GM> 他被宁芙吓了一跳。
< Wild> 德鲁伊也吓一跳,他也“啊!”
< GM> “是的,我是那边的人。”他手忙脚乱地把差点滑出去的手提箱捡了回去。
<寒川遥> 被车厢前部此起彼伏的啊惊得站起身看了看,发现好像只是自己人的迷惑行为,寒川又坐了下去。
< Nymph> “啊呀不好意思先生……”宁芙帮忙一起去捡回手提箱。
< Forza> “是吗,其实我还挺好奇的如果您要是知道开发部门的某些消息的话我会很乐意知道。虽然只是因为认识的人里有对这游戏的设定挺感兴趣的小孩。”Forza打开游戏的官方主页随手翻了下他们的宣传ARO,“我其实挺想知道他们的主创团队是怎么想到那些创意的,如果说其他种族在如今都能找到原型那那个石头人一样的种族还挺亮眼的。”
< Lucius> Lucius干脆闭上眼睛准备小睡,他受不了了。
< Nymph> 他尽最大的努力往不容易被发现的底部……按一个标签
< GM> “那方面的设计应该是上面的人给的。”他痛苦地在宁芙伸手放标签的瞬间把箱子抽了回来。
< GM> “我是负责考古部门的。”
< Brain> Brain伸了个懒腰准备在宁芙跟wild搭讪的时候小睡一下,他拍了拍椅子背歪头睡了过去。
< Wild> “那您一定见过不少奇物……”德鲁伊突然触发器向,他又把手上的纸条的字符抄了一两个字上去。“您认识这种字符吗”
< Forza> “哦?考古部门的人会大驾光临提尔纳诺难不成你们又发现什么新动向了……?”秘修就像个一般的亚特兰蒂斯文明爱好者那样偏了下头。
< Nymph> “交换名字,是一种相对私人的场合……好吧。”宁芙倒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抹了一把脸
< Forza> “会有新东西在这个月的月号上发表吗?”
< GM> “这个……这个……”
< Nymph> 宁芙来劲一样又凑了过去。
< GM> 坎伯兰看了眼德鲁伊写下的东西,他的注意力被勾了过去。“我不是语言学方面的专家,但我应该找得到能读懂这种东西的人……”
< GM> “唔,我猜他们会更新剧情的,新情报也是。”
< Wild> 德鲁伊眨了眨眼:“我不确定这是什么时代的文字。但可以它们来源确认足够久远……这是我从老家里翻出来的。请问您说的会懂这东西的人是?”
< Wild> “——这只是我翻出来的纸张上的几个字。”
< GM> “不过我不是那边的人所以只能说这么多,而且那款游戏实际上制作方也不是我们,我们是委托别人制作的……请不要把这件事情传出去。”
< Nymph> “属于亚特兰蒂斯基金会的话,您是什么方面的专家呢——在此相遇都是缘分,万一之后见到了什么属于您擅长方面的事物便能有机会请教一番”
< GM> “我们的头儿的头儿可能可以吧。这的确是一种古代文字。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告诉我您是在哪找到的?”
< Forza> “我明白,我明白。”Forza耸耸肩暂时把话头交给了另外几个人。
< Wild> “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吗?呃,首先我不确定,如果您的头儿的头儿有兴趣我们可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之后我回去在打听一下这东西呃呃来头。”
< Nymph> 宁芙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第六纪,并且还在一辆列车车厢里进行了几近裸奔的谈话,他动动手指掰开白噪音发生器。
< Wild> “而这张纸您可以……带走吧”
< Wild> 德鲁伊没做好给这东西编一个我姥爷的爷爷的二大爷的三姑六婆从血法师那里得到这个这种故事,他假装自己就是随便找出来的。
< GM> “我是考古方向的但我没有学解读这种文……当然,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打个电话问一下那边。”他给德鲁伊出示的东西照了张相。
< Wild> “啊呜哇呜啊您先问问。”
< Wild> 德鲁伊感觉进展太快,多少不太确定这会不会是亏本买卖所以他发出了思考的哇啦哇啦声
< GM> 在德鲁伊发出的嗷嗷声中,他匆匆带着箱子往车厢尽头走去。
< Wild> “嗷。”
< Wild> <你们有人方便偷听吗>
<寒川遥> <他好像往我这边来了,我试试听一下。>寒川保持着睡觉姿势在dni回复道
< Wild> <总之forza,我想说的就是这个,你说如果我把这东西交给AF会不会有点亏。
< Nymph> 宁芙适时把白噪音发生器掰了回去。
< Forza> <如果你问我…我想这算不上亏本买卖,至少目前看手旁有能联系上的专家就直接找上去也不是不行,我觉得至少比找上某些更大的公司要好那么一些。>Forza迟疑了一下不确定是否应当将此事上报。
< GM> 寒川听见那个声音急促地用略带口音的精灵语和另一头的人提到了一些“古文字”“遗迹”之类的事情,但对面接电话的人似乎质疑了这番话的真实性,因为坎伯兰开始咕哝一些“我也不知道”“他听起来像是英国人”的话。
< Wild> <好的呱。>
< Wild> 德鲁伊发送一些青蛙表情
<寒川遥> <他上司的上司似乎不太信,毕竟在车上碰着这么个突然要鉴宝的可能还是听着不靠谱吧。>
< Wild> <那不可就赶巧了嘛!>
< GM> 虽然听不见另一头的声音,但坎伯兰的谈话以他结结巴巴的两句辩解结了尾。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
< Wild> 德鲁伊趴在桌子上踢腿
< GM> “唔,是这样的,我们之前很少在英国找到相关的东西。我的上级表示可以解读看看,但是需要全文。”
<寒川遥> <他是真的不擅长争辩……>听完结结巴巴继续打盹
< Nymph> 宁芙把白噪音发生器再次掰开后在人回来前靠着椅子背打盹。
< Forza> “我才这可能是他是不知道哪门亲戚从英国之外的什么地方搞来的,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Forza指着德鲁伊。“我定了AF的电子月刊,你现在交给他们或许能在这个月或者下个月的新刊里见到你那玩意也说不定。”
< Wild> “实际上我不确定这东西就是英国土特产……”德鲁伊比划了一下“我不太确定我家是否以前是在这块土地得到这东西的。
< Wild> “是的,他说的没错”德鲁伊故意戳了戳自己的红发,他的配色常被人说有股提尔味儿。“我不知道,我的父母在考虑要不要把这玩意儿卖了好在伦敦买一栋好一点的房子。”
< Wild> 德鲁伊觉得白给好像有些亏。
< GM> “是这样。不过我们主要是对……实体的文物更感兴趣一点。不知道您有没有见过相关的奇物?”
< Wild> “它的原文是用血写出来的。这算实体吗”
< Wild> <吊坠又算不算呢>
< GM> “有灵光吗?”
< Nymph> <我还带了一截不知道是谁的手指骨…>
< Wild> <你可以展示给他看看>
< Wild> 德鲁伊寻思这大概没有,他看了眼forza想征询他的意见。
< Brain> <我们也没有趁机摸一点伊芙涅家里的东西回来,好亏啊。>
< Nymph> <但集中展示写着类似文字的东西或许有些奇怪,我不太能编出祖传奇物之外的借口了>
< Nymph> <我得斟酌一下…>
< Wild> <那不如说是我的,如何?>
< Wild> <就说我放在你那里的>
< Wild> 德鲁伊做出思考一样的表情:“我不太懂判断,那张纸可能没有灵光。它现在不在我手边,”德鲁伊就地把原文抄了出来。递了出去。“您不如先看看我记忆里它的内容。”
< GM> 他照了张照片。“麻烦等一下……”
< Nymph> 打盹样的宁芙半眯着一边眼睛偷看二人交谈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干脆直接凑了过去 一边伸手摸摸自己口袋那截指骨还在不在。
< Forza> <我想我们不如放弃用这玩意换钱的打算,但要是能知道上面写了啥倒是比什么都好。如果未来真需要再去找什么那也是以后的事了,现在这八字都没一撇。>
< GM> “那边说不太好认。可能需要点时间。”坎伯兰打开了汽水罐。
< Wild> <我刚刚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不太想直接交出原本。>
< Wild> “没问题,我还买了一罐”德鲁伊又给了坎伯兰一罐
< GM> “不过,如果是血写的东西,我觉得你们最好不要留下来,至少不要碰了,它可能是血魔……啊。”
< GM> 他及时把气泡喝了下去。
< GM> “咳咳咳!法!”
< Wild> 德鲁伊赶紧递出纸巾:“没事吧,没事吧”
< Wild> 同时德鲁伊有些心虚这东西是他用血写的
< GM> “谢谢,谢谢。”他狼狈地擦了擦嘴角。那截骨头仍旧躺在宁芙口袋里面。
< Wild> “说到奇物……我突然想起之前在矩阵上看人提起的过的一个圆盘”
< GM> “是这样的你最好不要再复写它了,这可能是种古代的召唤术,用血魔法的那种。具体的不好认……什么盘?”
< GM> “你说几年前从君士坦丁堡失窃的那玩意儿吗。”
< Wild> “是的”
< Nymph> “如果可以的话 也请帮忙看看这个”宁芙在桌子底下往ARO上画了下了指骨上的文字丢了过去
< GM> “那东西后来就不见了吧,听说被mct经手过,但出土应该是在非洲的哪一块地方。”他又拍了张照片。
< Forza> “慢点喝。”Forza摆弄着口袋里挂坠的碎片望着窗外的景象出神。<拉瓦菲涅说那些东西是他写的,他也提及过伊弗涅是个容器的问题。>
< Forza> <我想或许,这些符文就是为了让某些位面实体降临于伊弗涅躯体中才写就的。>
< Wild> <我突然开始思考起那装置为什么是出土于非洲>
< Wild> “是的,我听人猜那东西的完整形态应该不止是一个圆盘,这让我很好奇发掘的地点没有发现其他东西吗”
< GM> 坎伯兰伸伸手把照片和ARO的截图一起发了出去,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转向宁芙。“这些符号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可能是为了仪式而雕刻上去的图案。”
< GM> “挖出来的东西都挺抢手的,当然也有别的。但是要弄出来并不简单,特别是阿扎尼亚现在活动也不算少的情况下……”
< Forza> <那个装置柱体的部分也出土于非洲,说是南非的小地方。我没记错的话阿扎尼亚差不多就在那块地方。>
< Nymph> “那很可惜嘛,我还以为也会像那个那样有更大价值之类。”宁芙的视线飘到德鲁伊抄写的东西上
< GM> “据我所知好像跟着一块石头一起发现的,不过石头更早的时候就不见了。”
< Wild> 德鲁伊托着脸。“白色的?柱状?”
< GM> 他摇了摇头。“我只是听说,没有亲眼见过或者看到过照片。”
< GM> “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 Wild> “我喜欢矩阵冲浪,关注一些神神叨叨的小众社区……”德鲁伊挠了挠头
< Nymph> <噢…我想起货船上阿扎尼亚什么什么的货厢…>
< GM> “原来如此。”他又喝了口气泡水没再追问。
< Forza> <值得一提的是那儿阿扎尼亚那儿有个精灵国,我猜阿尔法说的祖鲁组的地盘说的就是那儿。我听说那儿净是些个子非常高的精灵。>
< Wild> “所以我猜您这次出行应该也是和奇物考古有关系?”
< Nymph> 宁芙开始盯着这人耳廓的位置看看有没有戳出来的尖尖“之前就很好奇,是不是这里又有什么新发现…?”
< GM> “哪里?”坎伯兰的耳朵似乎还真有点尖,或许这就是派他来这种地方的原因。
< Wild> <我开始思考他是不是就是要去对接那个……那个……装置>
< Nymph> “这里。本来在想惊天奇物古代遗迹之类,不过您说了是要交接的话”宁芙的视线又回到箱子上去
< GM> “这个就……不便透露了。”
< GM> 他抬眼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虽然看不清您这张纸上的全部文字,不过我真的得建议您把它处理掉。”
< GM> “它看起来与某种非常不好的东西存在链接。”
< Wild> “吔……您那边有结果了吗”
< GM> “是的,目前看来它可能是一种类似束缚咒术的魔法。”
< Wild> “您的头儿的头儿是怎么建议的吗,如果可以我想知道具体,在弄明白之后我会把它处理掉的”
< Nymph> “束缚住…非常不好的东西?”尽管已经深切见识了这玩意的运作,宁芙仍然装作半懂不懂的样子望着眼前的人
< Forza> 对方的说法似乎印证了自己的某种猜测,但一路颠簸和隐隐作痛的脑袋让Forza没什么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其他的问题,在他来得及提出下一步假设时便已睡了过去。
< GM> “你可以认为是一种精魂的亲戚……比所有精魂都要邪恶的星界实体。如果不存在相关的文物也没有灵光的话,我想烧掉可能就可以吧。”
< Wild> “……”德鲁伊做出了一副很不安的表情。“我明白了。还有一个问题……但,怎么说呢这个问题可能很奇怪。”
< Wild> “但我觉得作为考古学界的专家可能您会有一些头绪?”
< GM> “什么问题?”
< Wild> “不知道您听没听过伊弗涅这个名字”
< GM> 坎伯兰起初保持着他那种礼貌的表情,但几秒钟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僵硬。
< GM> “你从哪听来的?”
< Wild> “呃,我想这不是个好人的名字,看您表情就能看出来”
< Wild> “但是我猜那张纸上的血可能就是那位的血。”
< GM> “我不清楚这个。但那些文字提到了这个名字。”
< GM> “准确地说,那段话的施术对象是这个名字。”
< Wild> “哦……呃……”
< Wild> “那看到那些血就是这个人的血。呃。”
< Wild> 德鲁伊陷入了交涉卡壳状态,他趁着这个空档,察言观色对方
< GM> “是的,您还是趁早处理掉它吧。”坎伯兰看起来忧心忡忡,尽管他像是从别处复述来的这些消息,比如他赛博眼的图像链。
< Wild> “我想我会的……”
< Wild> 德鲁伊暂时闭上了嘴,打算等其他人有了问题再问

离线 笋头爸爸冶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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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幕 八音盒
« 回帖 #27 于: 2024-12-31, 周二 03:03:45 »
引用
2076年7月4日晚间20:00,都柏林,多云。
劇透 -   :
< GM> 经过一路的颠簸之后,你们终于回到了都柏林这座阴雨绵绵的城市。
< GM> 果不其然,迎接你们的又是当地的阵雨和大风。即便天气状况一般,火车站永远都是人来人往的一幅热闹景象。坎伯兰和你们匆匆告别之后就先一步扣上他的帽子离开了这里,踏上了前往市中心的电车。

< Wild> 德鲁伊开始瑟瑟发抖。他看向坎伯兰乘上的电车的站牌
< GM> 在空气中闪烁的ARO站牌上有一名模样严肃但面容精致的精灵女性,向都柏林的来访者展示着一些注意事项之类的旅游贴士。站牌显示的路线并不能看出坎伯兰会在哪里下车,只能说这个方向多半要去都柏林的中心地带。
<寒川遥> <不知道这时候trc还有没有好好拿着那东西。>下意识地跟着坎伯兰走了一小段到电车站台边上,<我们优先往公寓走吗?>
< Brain> <我们要注意一下坎伯兰吗?wild你变鸟跟过去看看?>
< Forza> Forza从梦中惊醒后突然犹疑起奥西安那柄没了鞘的剑对此前那个位面而言究竟算不算某种骇人的隐喻,他迷迷糊糊地甩了两下头。<我之前问了TRC这方面的事,他们没回我,我猜他们可能要么知道这回事要么就遇到什么问题了。>
< Nymph> 宁芙扣上雨衣帽子,留意了那辆电车的号码,犹豫半秒最终没有跟上去而是在矩阵上查询前去公寓的路线,一边随手给奥西安发去了个问候。
< Wild> 德鲁伊思考了一下,他给自己挂上一层假面,看起来像是个平平无奇的精灵学生。
< Lucius> Lucius打了个呵欠跟着队友往前走,车上的睡眠让他精神振奋了点。
< Wild> <我去跟一下……变成动物可能更奇怪。我还是用别的脸看看。>发送消息之后,德鲁伊把fall交给寒川上了电车。
< GM> 奥西安这小子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看来他可能被钉在了什么地方远离他的通讯链之类的小玩意儿。
< Wild> 德鲁伊上车之后挑了最后排的位置坐下,他拉上兜帽摆弄通讯链。
< Brain> Brain迎着夹杂雨水的阵风伸了个懒腰。
< GM> 从市中心以外的地方挂着法术远没有在市中心显眼,加上现在时候已经不早,基本上没什么人在意到德鲁伊的法术,周围也不怎么出现觉醒者。坎伯兰打着哈欠一幅缺乏睡眠的表情,他在电车上昏昏欲睡了一会儿。
< Forza> <先去公寓一趟也无妨…我打算明天一大早去预约一趟塞南医生的心理咨询,或许找个时间和他聊聊有关伟城景象的事或者……如果你们打算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他我也无所谓。>Forza往宁芙身旁凑了下跟着往去公寓的车站方向走。
< Wild> 德鲁伊保持着星界视觉,他老样子伪装自己的灵光,尽管这可能对一些优秀的法师用处不大。他打算弄明白埃伯兰去哪儿后就解除法术。
< Brain> <还让宁芙陪着你去?你们俩比较熟悉那个医生。我有点想再去多伊尔的公寓看看。>
< Nymph> “我想着可以问问公寓楼底下的孩子们…有关谁曾出入过那里。”
<寒川遥> <在我们已知的事实里,应该没见到多伊尔收到什么类似那吊坠之类的物件,也不排除我们还没发现它的可能。>回忆了一会公寓里见到过的物品,确实不像是有那样的东西在。
< GM> 公寓里确实不曾出现类似吊坠的物品,不过也有可能它换了一种形式,或者已经提前被拿走了。
劇透 -   :
< GM> 其他人到达伯尔斯桥的公寓附近时,海岸正在散发着一种阴暗的深色气氛,浪水不断拍打着岸边,水花在石头堤岸上被撞得粉碎。
< GM> 与此同时,坎伯兰乘坐的线路正在往市中心戒备越来越森严的地方前进,看起来他要去什么政府的办公部门。
< Forza> <之前奥西安倒是说过似乎有见过晚上有高个子还是什么的人去过那一带,但那儿毕竟是公寓出现什么人都没什么怪的。>Forza开始翻找自己的联系人名单从中找到塞南的名字给他发去一条信息:<您明天有其他预约么?>
< Wild> 德鲁伊意识到在市中心还挂着法术确实有些危险,他在最后排脸挨着椅子拉紧兜帽偷偷解除了法术。尽可能不引起他人注意。<坎伯兰可能要去什么政府的办公部门>
< Wild> <你们说他会不会是来拿那个……>
< Nymph> <我想他应当被长辈教训了…这下难以找他指认,但在楼下玩的孩子不止他一个,反正也是顺道。>
< Lucius> <如果是真的你可以试试去抢。>
< Brain> <不会吧......还要经几手才会投入使用吗?>
< Wild> <我不可能在政府机关面前夺走……>
< GM> 摇晃之间,坎伯兰终于起身打算下车了。
< GM> 透过列车的玻璃,Wild看到了几个高个子精灵的身影,他们似乎穿得很正式,在雨中打着伞。还有更多人站在远处,一名女性精灵有着德鲁伊在那个不回复的精灵小子脸上曾经见过的深蓝色眼睛,其他人几乎都是围在她的周围,在她身边形成了一个小圈子。
<寒川遥> <去抢会让我们走不出这城市了,我们顶多关注一下那东西的可能去向。>
< GM> <不,我想没有。>几分钟之后,Forza收到了一条信息。
< Lucius> 织法者一路走一路看,希望能发现游手好闲又像是会在晚上游荡的孩子。
< Wild> 德鲁伊看了一眼这是哪一站,同时他发送消息<坎伯兰要下车了。外面有一打精灵在等他,大概吧。>
< Wild> <里面有位女士眼睛很像奥西安。基本那些高个子都围在她身边。>
< Brain> <奥西安的母亲看起来地位不低,这样的家庭怎么养出来那样的傻白甜的?>
< Wild> <什么?你确定那是他母亲吗?>
< GM> 奇怪的是,公寓平时晃悠的那些穿着花费不会小的小鬼帮派今天一个人都没来。
<寒川遥> 寒川打量公寓周边的星界,试着感受下离开一阵后是否有什么色彩上的改变。
< Lucius> <怎么公寓附近一个小鬼都没有......真奇怪,不会是被处理了吧?>
< Forza> <那我想我或许会在明天大约中午的时候…十点或者十一点左右来找您。我现在还有些别的应酬,大概还不太方便聊。大概是些有关…梦啊现实啊或者某些恐怖的巧合之类的事。>
< Brain> Brain四处张望一下,这种与日常不同的特殊感觉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 Nymph> <如果不方便下车留个影也是。>宁芙很是奇怪,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件?他在公寓楼下转了转看了看星界状况。
< GM> 坎伯兰下车的地方再往前就要直奔尖耳朵的议会厅周围了。或许他们今天有什么集会,当然也有可能这是精灵惯常的那种繁琐礼仪,这在提尔纳诺尤其普遍而严重。
< Wild> 德鲁伊眯着眼睛切换星界视觉打量车外那排人。他不敢在这种地方下车除非他想死。同时他捏着通讯链关闭一切可能引起车外人注意的功能对着车外拍下一张照片。
< Brain> <我们要不要进公寓之前,去楼顶看看那个自由精魂?>
< Forza> <或许未必是他母亲,也可能只是一个家族的…>Forza险些把回复发去塞南所在的频道里,他确认了三遍才把回复丢去小组频道焦躁地环视了一圈周围。“可能只是天气不好,或者什么…虽然我有种这一带大约也不会有太多旧东西留下的感觉。”
<寒川遥> <那些小鬼家境也不赖的样子,要说能让他们放弃来这边,想必是相当严格的禁令或者格外危险的状况……>
< Wild> <坎伯兰车的地方往前好像是议会厅>
< GM> 人扎堆的地方并不缺少觉醒者的灵光,可能是安保,可能是被安保保护的人,这让那些在远处的家伙的星界模样变得难以看清,不过如果德鲁伊没看错的话,附近还有精魂在星界徘徊。
< Wild> <——好多觉醒者 还有精魂看着。可能是有集会吧。我不确定。>
< Wild> <总之我不敢下车。我再坐一会儿回来找你们。>
< GM> 塞南没什么在见面之前就问东问西的欲望。Wild乘坐的车又启动了起来,继续沿着有轨线路绕着圈往外面驶去。
< GM> 海岸边的灵光不怎么活跃,给观者一种微妙的死气沉沉一样的感觉。
< Nymph> <或许可以去趟冬青问问那头的人…我们离开这段时间到底有什么变动,但我也不怎么抱希望就是>宁芙靠在入口附近的墙上放眼寻找附近的行人。
< Wild> 德鲁伊把照片发送到群组内,随后疑神疑鬼地关掉了设备,直到快到下一站时再打开。他不懂矩阵,只是朋友和他说要注意。
< Lucius> <再回房间看看先?虽然我觉得错过的东西就已经错过了、>
< GM> 跳动的雨点和岸边涌动不停的水花让这幅黑暗中的图景添上了几分生气,但今天水边只有水鸟在徘徊,不时发出一两声怪叫。
<寒川遥> <这附近星界看起来怪沉重的,毫无生气……不过之前是不是也差不多来着。>打开搜索引擎找一找是否有影响到附近地区的新闻事件
< GM> 寒川在行道树的阴影下见到了一对老夫妻,即便天气不怎么合适,但他们散步的热情不减,二人打着伞在长椅上坐着看向海面,不时翻动两下手上的书或者交谈几句。
< Brain> <我有点担心,我先去楼顶看看自由精魂还在不在,他们一般是对星界变化是最直观的。>
< GM> 矩阵上没有什么大新闻,至少没有出现什么值得上新闻的事情。
< Wild> 德鲁伊坐了一会车,在回到原点之前换乘回公寓。他揉揉眼睛给其他人发消息<你说我要是认识点什么达官贵人该多好说不定就知道今晚他们再开什么会了>
< Nymph> <如果连酒吧也不在营业,那就真的有什么…嗯,还是有人在的。>宁芙向二人走去。
< Lucius> <那我先上去瞧瞧好了。>犹疑了一会,跟着brain上楼去了。
<寒川遥> 小孩子都不见了只有老人还在散步吗,寒川也走到长椅旁一同望向海的方向:“最近天气都不怎么好啊,二位是每天都会来这边么?”
< Brain> Brain犹豫了一下握住十字架呼唤了精魂,哪怕是被伏击,有个精魂也好反应。
< Nymph> “您好,打扰二位了…请问这附近的孩子们去哪里了?明明先前还很热闹。”
< GM> 宁芙走向那对人类夫妻时,德鲁伊终于从慢悠悠的电车上回到了伯尔斯桥的公寓周围。
< Nymph> 宁芙干脆跟寒川并排走就当是两个人想不开这种天气出来散步。
< GM> 长椅上的老太太摘下了她的老花镜抬头看向你们,“偶尔会来。你问那些小孩吗?我不知道,可能他们家今天把他们叫回去了吧。”
< GM> “你知道他们实际上都是……”她和自己的先生相视一笑,然后耸了耸肩。
< Wild> 德鲁伊远远地吹了一声口哨把鸟儿唤回自己身边。并对把它一个鸟放在别人身边道了歉。
< GM> 公寓楼道还是像你们之前来时一样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潮湿气味,楼梯上每隔几步就有一小滩水。
<寒川遥> “实际上都是……?前阵子只见他们在附近游荡但没怎么了解过。”寒川收起伞理了理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把帽子扣上,“不知二位之前来这边时有没有见过什么个子比较高的人进出那座公寓?”
< Lucius> Lucius皱着眉头避开水潭,他保持星界视觉往上走
< Forza> “听起来那些孩子们的家里今天可能有得忙的。”Forza留在了长椅旁摆弄着左手袖子上的一枚纽扣,“今天议会是有什么大事吗?市中心那一带看起来似乎挺…正式的。”
< GM> 二人每上一层楼鼻子前的潮气就越重一点,但不久之后一种夹杂在其间的腥味就混了进来。
< GM> 你们走上楼梯,一路上都没遇见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倒是鼻子受到的折磨随着高度的攀升愈加严重。
< Brain> 水流凝聚成的长蛇缠上了Brain的身体,他稍微安心了点。
< Wild> 德鲁伊无意让对话组变得更加可疑,他带着fall快步跟上楼。
< Lucius> “.......这里在我们上次来的时候有这么严重吗?”织法者谨慎地往上行走,为了防止突发状况他还是给了自己一个提高反射
< GM> 最终你们找到了气味的源头。目的地门口的那个鱼缸正在散发着什么东西烂掉了的怪味儿,连Brain的水精魂都不怎么想靠近。
< GM> “它。腐了。”水精魂在链接里说道。
< Brain> <呕,公寓的鱼缸里的鱼腐烂了,我还要伸出去拿钥匙,呕。>
< GM> “都是些家里管得严所以通过这种方式找乐子的小孩子。”老太太合上书轻声笑了几声。“我不知道,嗯……”
< Lucius> 看着鱼缸,Lucius带上了自己的防毒面具。
< Brain> Brain忍住恶心小心翼翼地去摸钥匙。
< Wild> 德鲁伊跟了上来:“这什么味儿……什么烂了?”
< Lucius> “金鱼......?不过没人收拾吗?这里的住户呢?物业管理呢?”
< Lucius> Lucius施展了另一个法术以确定周遭的情况。
< GM> “或许那些政要之类的人今天有什么会议,所以把他们家的小孩关进家里或者带走了吧。最近进出公寓的人可多了。个子高的,你是指精灵?”
< GM> 看起来这层楼周围并没有活物。
< Lucius> “没有感觉到有思考的动态......看来还是没人。”
< GM> 门把手上的花已经凋谢了,好在它没有像鱼缸里一样散发出什么怪味,只是独自腐烂。
< Forza> “说起来,两位今晚有见过今晚或最近一周的晚上那栋公寓里有人进去过么?”Forza指向多伊尔公寓的方向,“我们来替别人收拾东西,但清点的物品数量不太对。”
<寒川遥> “是不是精灵不太好说,我们认识的一个孩子有见到那么个可疑的人影,就在公寓那边,但当时天色晚了看不清种族样貌。”
< Nymph> “我不太确定样貌…但应当是快两米”
< GM> “可能有吧,但是出门的人比进去的多多了,我还以为这地方的房东在赶人呢。”那名年迈的男性插嘴道。
< Wild> 德鲁伊看了一眼门把手上的花,他突然开始回忆是不是和他们刚回来的地方看到的一样
< GM> Wild记忆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合了。连凋零的模样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 Wild> <啊这花…………>
<寒川遥> “哎,这么夸张,听起来出门后就没回去的挺多?您记得他们走得匆忙吗还是只像普通外出那样?”
< Wild> 德鲁伊给花拍了一张照片<是不是还挺眼熟的。>
< Brain> <你们先进去看看,我一直保持着通讯上去看看。>Brain深吸一口气打开群组视频就往楼顶出发。
< Wild> <嗯。>
< Lucius> <花怎么了?>从brain手上接过钥匙,然后把房门打开。
< GM> “喔,这个嘛。他们看上去是搬走了,很多人都带了行李。我看他们表情有点……”
< Wild> <不眼熟吗?和之前我们看到的一样,甚至连这个状态都很像。>
<寒川遥> <眼熟死了,以及最近这公寓楼好多住户都匆忙逃离似的搬了家,你们那边肯定有什么更不对劲的状况,要小心。>
< Nymph> “他们的离开有集中在某一日吗,或者陆陆续续的…”宁芙下意识回望公寓
< GM> Brain推开了半掩着的天台锈铁门,噼里啪啦的雨声顿时掩盖掉了其他的动静。楼顶沐浴在一片黑暗和水光之中。水精魂在链接中散发着波浪一样的不安感。
< Forza> “表情有点…倒是差不多,那栋楼里听说发生了一些不测,但我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的后果。”Forza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们这头打听到楼里的住户也都带着行李离开了这里,这似乎和当时那座城镇的状况有些相似…>
< GM> “我们也不是天天都会来。”
< Nymph> <我也联想起这些了,加上门口的花朵。>
< Brain> 这里有跟你同样的存在吗?你为何感到不安?Brain询问水精魂。
< Lucius> <......想想好的,最少线索又出现了?>
< Wild> 德鲁伊把头探进公寓门。总觉得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很卡通的入场方式
< GM> 水精魂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了契约者的提问:“没有。附近太安静了。”
< GM> 公寓之中的画面与你们上一次来时没有什么大区别,甚至还留下了一丁点Brain之前在这短住过时的痕迹。
< GM> 不过细看之下,Wild很快发现桌面上的酒瓶边上多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杯。
< Nymph> “也是,实在不好意思,毕竟这样的搬迁稍有些唐突…”
< Wild> <报告,桌面上多了一只玻璃杯,在酒瓶边上。>
< Brain> <坏消息,楼顶没有水精魂,我的精魂表现得很不安,你们千万要小心,我这就下去。>
< Nymph> “打扰了”宁芙等待身旁的二人有没有别的问题要问,他偏转身子大约打算去公寓看看了。
< Brain> Brain一边往楼下走一边给自己附加法术。
< Wild> 德鲁伊摸了过去,他检查这个杯子,确认里面有没有液体和杯口有没有唇印
< Forza> Forza对老夫妻点头道谢后便快步前往了公寓门口的鱼缸前,他扣上自己的防毒面具在星界检视鱼缸周围的法力扰动和情绪色彩是否出现了异样。<宁芙,在室内角落和门外留一下传感标签。>
< Lucius> “花朵随寒风一同凋零逝去,霜冻的灵魂也会在破碎的躯壳之中战栗不停......”精灵小声念叨着回忆里的歌谣,用闪着微光的眼看着那个杯子。
<寒川遥> “这样的天气里二位回去路上要多注意安全,再会。”与二位老人告别后,寒川直接往公寓楼顶去,他打算再看看之前有观察到鱼鳞的连通水龙头的蓄水箱。
< GM> Wild翻转着手上的玻璃器皿,无暇的透明杯子上甚至没有留下可见的指纹,更没有唇印之类的痕迹。
< GM> 但在某一瞬间与某一个角度,德鲁伊从杯口的扭曲的反光之中看到了一个人影站在自己的身后。
< GM> 等你定睛再看时,那里已经只剩下没关严的窗户和飞扬的窗帘。
< Wild> <…………我从杯子往后看我觉得我看到我身后有人。>
< Wild> 德鲁伊回忆那个影子的形态像不像自己认识的人。<而且这个杯子上没指纹>
< Nymph> 宁芙在门外留下一个包含摄像头的标签,加上刚才没能贴上公文包的,包含全向麦克风的那枚。
< GM> 夫妻俩谢过了寒川。吸血鬼上楼时同样闻到了那一股直往鼻腔里钻的腐臭味。
< Lucius> <......我什么都没看见。>Lucius掏出水银相机拍了一张照片。
< Forza> “来个人搭把手…我想最好还是不要把这缸水再留在这儿了。”Forza尝试搬动公寓门口的鱼缸将它搬进室内的浴室里。
<寒川遥> 收到wild的消息时,寒川正扣上时尚防毒面具:<有人是怎么……卧槽真的臭。不是能在物质界或星界确认的存在对吗?>
< GM> 德鲁伊的一瞥之中见到的人影瘦高,貌似穿着黑色衣服,但不像你印象里的谁。
< Wild> <那个人不像是我们见过的人,瘦高……穿着黑色衣服,大概吧。>
<寒川遥> 到了顶楼便掀开水箱的盖子,从星界肉界两方面都往里看看。
< Wild> <我得说我害怕。>
<寒川遥> <要说高这一点,倒是符合之前奥西安看到的那个人影特征?>
< Lucius> <这是不是意味着有可能他就在我们身边。>抓着相机回复。
< Brain> “我来帮忙吧。”Brain帮着forza抬起鱼缸。
< GM> 卢修斯拍摄下来的相片经过自动处理出的结果令人大跌眼镜,画面上并没有精魂之类的东西,但星界的状况却黯淡得惊人,到了让人怀疑相机出了毛病的程度。
< Wild> <你这让我更害怕了。>德鲁伊不知怎么想的。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倒。
< Forza> <倒是。>Forza吃力地把那只鱼缸搬进多伊尔的浴室里,临进屋前他往门外鱼缸和墙之间的缝隙里又瞟了眼。
< Lucius> <这里的星界环境真是......我的相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把照片出示给其他人看。
< Nymph> 宁芙掏出化妆圆镜从镜像中观察屋内。
< GM> 水箱里的水很是浑浊,确实不像除了西雅图雷德蒙德区以外的人住的地方该有的环境,加上都柏林还算可以的社会福利,这不太正常。
< GM> 但是水中没有灵光。
< GM> 德鲁伊倒出了一股琥珀色的液体,散发着甜兮兮的腐味。
< Wild> “这酒该是这样吗。”
< GM> Forza看到门外的鱼缸与墙中间卡了一张纸片似的东西,边角已经有些发霉了。
< Wild> 德鲁伊检查了一下酒瓶。他居然有一种可能会在上面看到伊芙涅酒瓶上的符文的感觉
<寒川遥> 拍了张水箱的照片发到群组里:<这水箱也实在太脏了,不太像还正常运行的公寓该有的样子。[pic]>然后从公寓窗子飘回去进屋,过程中留意下外部窗框和墙体是否有留下什么痕迹。
< Nymph> “不 我记得应当是苦艾酒…”宁芙皱着眉凑近瓶身,同时用指甲靠近杯沿。
< Forza> “帮我拿一下这个…我好像看到有别的什么东西。”Forza把鱼缸交给Brain,他拐回房门前猫下腰用手夹出了那张纸片。
< GM> 不论是宁芙还是德鲁伊,在转动物品的反光面时都再没看到什么鬼影。桌上的酒瓶还是老样子,既没有多出什么也没有少什么。
< Lucius> 鬼使神差,Lucius也靠了过去,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尝尝。
< Brain> Brain被鱼缸的重量带着坠了一下勉强撑住了身子。
< GM> 酒似乎在化学层面上仍旧是酒,但不太适合饮用了。到了口中之后卢修斯才在苦涩之间尝到一丁点血腥味的回甘。
< Wild> “啊啊啊你怎么……!小心中毒!”
< Lucius> “有血的味道。”平静地说
< Wild> “但喝起来如何……我操”
< Forza> <之前晚上去看的时候水箱里还是清的,不排除数日不用导致里头的死水被污染的情况,但这才多久应当不至于这么夸张……?>
<寒川遥> “总觉得这周围的一切东西都有点……变质得快过头了?”
< Nymph> <什么东西会加速万物的腐朽…来着?>
< GM> Forza手中的卡片上用钢笔画了一个高瘦的黑色影子,人影独自站在林中,周围的植物呈现出狰狞扭曲之意。
< Brain> “卢修斯你真的,好大胆。”Brain打了个寒颤看了看卢修斯。
< Forza> “林子…这是哪儿的林子。”Forza将卡片贴近鼻子嗅嗅上面墨水的气味,他走回室内将卡片在其他人眼前晃了晃。
< Lucius> <针对我们一路上的遭遇......死意灵光?>
< Wild> “这和我看到的好像”
<寒川遥> “看起来怪像我们被追着打的林子。”
< Wild> “我是说那个影子。”
< Nymph> 宁芙没什么头绪,他拿着镜子往敞开的窗口看去
< GM> 在各种异味之间似乎只有这张卡片在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就像它在香水下面压过一段时间一样。
< Wild> 德鲁伊凑上去闻闻。他突然想起鼠尾草……
< GM> 镜子里只照出了刚进门的Forza和Brain二人。
< Nymph> 宁芙跟着嗅嗅那东西的味道在记忆中搜寻相似的气味。
< Brain> Brain看着脸色巨变的三个人,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 Forza> Forza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某个时候闻到过类似的香味,实际上他对这类正常的香气反倒不甚敏感,他努力试图把类似的气味和某张面孔联系起来。
< Brain> “这个纸片上的香味你们见到过?”
< Brain> “啊不,闻过?”
< GM> 气味确实类似某种香水,不过几人没有在脑中找到能与之对应的味道。唯有寒川从上面嗅出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那些分子在你的脑中制造出了某种幻觉一样,它们在瞬间被你的脑子识别成了你上次在北方省份遇上的那个被杀的精灵身上的气味。
< GM> 而且很不幸的是,它勾起了一种杀戮冲动,好似在催生回味那种血液喷涌的甜香。
< Wild> “怎么样,熟悉吗,是不是我们前几个月见过的人的”
<寒川遥> 闻过这东西后寒川看了看wild和forza,唰地一下又把刚摘下来的防毒面具戴上了:“……是我们闻过的味道,就上次。嗯,还有……不知为什么当时没觉得但现在感到很好闻。”
< Wild> wild露出了我真是乌鸦嘴的表情。“啊……啊哦……”
< Lucius> “你还能控制你自己吧......”退到窗口旁,看着楼下出入通道的位置。
< GM> 楼道口的灯坏了,在雨中一闪一闪地发光。
<寒川遥> 不知什么时候把莫斯伯格拿在手里上了膛,才反应过来似的回头看了看Lucius:“嗯?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但它味道确实和之前在那个人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 Brain> “控制不住的话,嗯......要先来一口试试能不能压制住?”
< Forza> “是说这次的事件会和之前在北方遇见的同一个实体之间有关联吗?”秘修把那张卡片翻了个面最后将它收回口袋里,他依然有种这件事或许会比这还要复杂的预感,但死者再度找上门这件事无疑进一步增长了他的焦躁。
< Brain> Brain撸起袖子把胳膊伸了过去。
< Wild> “?你们这……”
< Wild> “有一点男同性恋”
<寒川遥> “什么,作为现代社会的文明人我一般拒绝未消毒的食物。”寒川大惊,摆摆手表示这不符合卫生安全规范。
< Lucius> “楼下这场景还挺吓人的。”注视着闪烁的灯光。
< Wild> 德鲁伊摸了摸口袋,找出他从鼠尾草那里顺来的香水小样,呲呲起来。
< Lucius> “如果没什么就快点离开吧,我有些......不安。”
< GM> Wild没闻出来哪里有很大的相似。但这股香味混入这个环境里之后导致德鲁伊突然开始有点想吐。
< Brain> ”这个鱼缸就先放在屋子里?“Brain小心放下鱼缸把袖子撸了下去。
< Wild> “呕呕呕”
<寒川遥> 把武器塞回枪套后深吸一口气试着驱赶出现在脑海中的某些画面,正好一下子吸入了旁边wild呲出来的同款味道:“呼……咳!!”
< Wild> “呕呕”德鲁伊夺门而出、
< GM> Forza也没闻出这很像卡片上的味道。但同样的气味到了寒川脑中却清晰地引入了那一日的图像,并且定格在了死相之上。
< Forza> “好像…这两者和我印象里不太一样。”Forza帮着Brain把鱼缸抬去浴室里将里头腐败的液体倾倒进了浴缸中,他尝试拧了把浴缸的龙头。“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水,不然只能拜托精魂把它洗干净了。”
< Wild> 德鲁伊蹲在门口猫干呕
<寒川遥> <糟糕,闻到这个我无法停止想起那天鼠尾草死去的样子。>
< Brain> “总觉得水全部倒出来之后会发现什么。”
< GM> 有什么金属敲击瓷砖的声音从浴缸里响了起来。
< Nymph> <鼠尾草……?>
<寒川遥> <而且从我的感觉出发它们一直都很像……呃,浴室那边是不是有声音。>从腰带上摘下激活的法器轻手轻脚靠近看看
< GM> 在一片渐渐散去的黑水之中,浴缸边上的几人看到了一个被腐烂的水草缠绕着的东西,看上去像个盖子可以掀起来的发条八音盒。
< Wild> <是我们之前碰到的一个精灵。岁数很小那种。好吧,我拿他的剑捅了他一剑,然后他死了。>
< Nymph> 听闻到浴室的状况,宁芙卷起袖子探了过去
< Wild> 德鲁伊呕了回来。他脸色很差。
< Forza> Forza愣了一下,待缸中的水全部倾倒完毕后他定睛留意浴缸底留下的东西。他撕开那些粘稠植物打开了八音盒。
< Lucius> Lucius没有跟着进去,而是找了个适合的容器把酒都倒了出来。当然,他站在能看见队友的地方。
< Forza> <留意星界的情况,如果出现异常或可疑的实体随时告知我们。>
< Brain> <这个鱼缸,会不会是跟那个吊坠类似的存在?>
< Nymph> 宁芙盯着星界,他不禁怀疑这个八音盒会演奏出耳熟的不详旋律。
<寒川遥> 寒川激活魔法感知后在门边守着:“总觉得还是不要让它出声会安全一点。”
< GM> 原本应该属于一个旋转的芭蕾舞小人偶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但Forza掀起的盖子上用一根绳子吊着的东西正在半空中摇晃不停,带着点点滴滴未流尽的黑水。绳子末端缠绕着的正是跳舞的人偶,它面目痛苦,绳子被固定在人偶的脖子上,打了个死结。
< GM> 盖子朝里的一面被掀起之后正冲着你们,是一面已经碎掉的镜子。
< GM> 从瓶中涌出的酒液的味道加入了这场异味的狂欢之中,这回不仅是Wild,最近的卢修斯也感觉有点恶心了。
< Lucius> Lucius脸色泛白地坚持到倒完酒后检查酒瓶里或者酒液里有什么东西。
< Nymph> 宁芙在盒子上寻找可以拧动的发条之类的东西。
< Forza> 他年纪太小了。Forza当然知道那个精灵本身或许也做了些有违律法之事,但死是否应当是对方的结局这点他在此前的数个日夜中反复盘问了自己许久依然没得出答案。秘修抬手挥去眼前某几个面孔互相重叠带来的幻觉小心地找到八音盒的发条手柄转动起它。
< Nymph> 但在那之前…他在手边随便找找什么锐利的东西想要弄断绳结。
< GM> 卢修斯把瓶子拿高去观察里面剩下的东西时,一只被压得有些变形的赛博眼毫无征兆地随着重力落到了酒瓶的开口,翡翠色的瞳孔与你对视着。
< Lucius> 这回他发出了轻微的干呕声,不仅是因为酒和气味,还因为他想起了同样拥有翡翠色眼睛的精灵。
< Forza> “等等,这个…”Forza留意到宁芙的动作伸手用指甲掐断那截绳子。
< Wild> “怎么……”
< Lucius> <酒瓶里有绿色的赛博眼。>
< Brain> “绿色的眼睛,如果不是说赛博眼的话,我一瞬间还以为是夏利的......”
< Brain> Brain晃了晃瓶子试图把眼睛拿出来。
<寒川遥> “你要说符合现在社会的状况赛博眼倒也……合理。”寒川用绞索在酒瓶子的水面以上绕了一圈
< GM> 随着一阵发条的咔哒声,八音盒的盖子随着原本的人偶底座缓缓在破碎的音符声中转了起来,让那个人像滑稽地在空中转了两转,紧接着绳子的断裂令它掉进了浴缸里。
< GM> 啪的一声,人偶身首异处。
< GM> 下一秒钟声忽然响了起来,响彻整个室内。你们上一次来时并没有听见这种声音,甚至Brain在这住了一晚都没听到过这里的钟会准点报时。但是现在,它确实敲响了九下。
< Wild> 德鲁伊差点弹起来。
<寒川遥> 稍微使劲让单丝将瓶子切成两截:“……这什么鬼动静。”
< Lucius> 精灵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法器怀表,现在是几点了。
< GM> 法器显示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九点整。
< GM> 绿色的、微微有些变形的赛博眼在碎掉的瓶子边上转了两转停住了。
< Nymph> 宁芙双手捧起小人回过头听辨钟声传来的方向。
< Brain> Brain伸手捡起身首分离的人偶,仔细辨认一下它的面孔。
< Forza> Forza反射性地切换了星界视觉留意室内当下的法力环境是否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 GM> 同时,残破的音乐声依旧在八音盒中响起,你们发觉这几乎被钟声盖过去的声音就是你们听见过的那支曲子,也是那把琴曾经发出过的不详的共鸣旋律。
< Lucius> Lucius捡起那颗眼球检查起来,随即他匆匆塞进口袋里......因为那首不祥的曲子响起来了。
< GM> 没等将注意力转向周围,Forza从星界的镜子那灰暗的倒影中看到了一个高瘦的影子。
< Lucius> “嘿!快把那玩意停下!”
<寒川遥> 寒川立刻伸出手试图轻轻捏住八音盒的发条,让它暂时停止转动。
< Nymph> 宁芙维持着星界视觉,他犹豫着是不是应当把发条拧回去……但某种怪异的信任又让他有与不速之客谈谈的想法。
< GM> 一只惨白的手从Forza身后的星界忽然扼住了秘修的脖子。
< Brain> “有什么东西被召唤来了!forza!”Brain连忙退后几步握住十字架准备战斗。
< GM> 它只掐了那么一秒钟,紧接着就随着一串笑声消失了。
< Forza> “这就是那支曲子和那把琴中的声音这玩意是用来……咳!”双重性质的秘修伸手去够自己的喉咙狼狈地转过头去,那手散去后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在那一瞬间爬满了冷汗。
< Wild> “你还好吗”
< GM> 八音盒的旋律走到了末尾,发条带着一阵筋疲力尽的机械叹息声不再走动,镜子的旋转一一同停止。
< Nymph> “这东西究竟是……”宁芙把小人暂时放置在洗手台上,将停转的八音盒翻转过来端详上面有没有纹样或是文字之类。
< Lucius> 以防万一,Lucius给寒川施加了个提高力量。
< Forza> “呼唤下界生物……”关闭星界视觉的法器前Forza最后看了眼自己身上那链接原本理应存在却不知所踪的位置。“这支曲子又将疑点指向了另一个实体…我想你们应该不会对这东西和伊弗涅身上附身的实体之间存在关联这点表示怀疑吧。”
< Brain> “你还好吗?!不会又被标记了什么吧?!”
< Wild> “我认为这很有可能。”
< Brain> Brain连忙切换视觉查看forza被掐住的地方。
< GM> 跳舞人偶的脑袋面孔模糊不清,在水龙头的冲洗之下原本的妆容尽数褪去,露出下面用一支黑笔潦草随意地涂出的一个笑脸。
< Wild> 德鲁伊仔细看向那个人偶判断这个笑脸和自己见过的那个稻草人是否一致
< GM> Forza的灵光在星界看起来有些空洞,像打了补丁,但目前不太明显。
< Lucius> “我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离开了,我想最好的办法是我们先走。”精灵仍保持高度紧张,同时他再次看了看楼下。
<寒川遥> “甚至它有可能会跟我们一起走……”
< Brain> “forza!你没事吧?我看到你的灵光,出现了空洞?不对,像是补丁?”
< GM> 德鲁伊发觉那乱七八糟的笔触风格的确很眼熟,与稻草人脸上随手画出的笑脸一样给人一种不适感。
< Nymph> “艺术之神的扭曲镜像……但这件东西究竟是哪里来的,缄默那里来?或是别的……”宁芙翻来覆去地看那盒子,最终在室内留了一枚包含摄像头的传感标签。
< Wild> “我觉得这个小人儿和稻草人实在很像,我更害怕了。”
< Nymph> “这是吊坠那样的物件,或是后来者故意放置的饵?”宁芙起身离开浴室往卧室也转了一圈
< Brain> “就是不知道这个八音盒是我们走之前就有的,还是我们走之后放在这里的了。”
< GM> 卧室的窗户开着,雨水纷纷扬扬地落了进来。
< Wild> 德鲁伊赶紧去关窗。他怕等下窗外进来人。
< Brain> Brain定神想了想,跑去上次发现画的地方又搜查了一遍。
< Forza> “我想那可能是和那个可能同我签下了什么契约的实体有关,或者别的什么…我有些别的猜想,可能得等先去塞南医生那边一趟。不过其实我也很在意缄默在这一系列事件中扮演的究竟是什么角色…有可能,我是说他们有可能就和那个维尔莱斯一样。”
< Nymph> 宁芙皱着眉回忆了一番上次卧室窗口的情形,在德鲁伊关窗前他探头往外看了一眼。
< GM> 宁芙探出头时正巧看到这片社区海岸边的灯光挨个熄灭时的画面,外面陷入了一片黑暗,只留下最低限度的路边照明。
< GM> Brain弯腰看到了床下有一片反光的东西。
<寒川遥> 正盯着星界发呆的寒川看到brain找到了什么新东西,也将视线移去那上面仔细看了看
< Brain> “你们快来看,我发现个东西。”
< Brain> Brain努力伸手那个反光的东西摸了出来。
< GM> 床下有一片断断续续的反光,在星界没有丝毫灵光可言,不搬开床恐怕看不完全。
< GM> Brain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丝冰凉光滑的触感。
< Lucius> “怎么......”也走过去。
<寒川遥> “应该是没有灵光的东西。”
< Nymph> 宁芙趁着其他人研究床底下先去逝者作画的房间看看。
< Brain> Brain强忍着鸡皮疙瘩抓住它往外拉。
< GM> 拉不动。
< Brain> “这个,呃,好像需要把床搬开,不会是尸体吧?又冰凉又光滑。”
< GM> 真正摸到那些东西时给人的很薄,类似纸页。
<寒川遥> 寒川凑过去把床直接抬起来一角,方便其他人把东西先拽出去。
< Forza> Forza钻去了Brain所在的房间,“如果是尸体的话理当不会是这种状态…稍稍。”他侧身抬着床的另一角示意寒川一起将床搬离一点。
< Lucius> 在寒川和forza抬起来的时候观察里面是什么东西。
< GM> 光是抬起来仍旧不足以看清那些东西是什么,但它们几乎贴地的厚度表面肯定是什么纸。
< Brain> “不搬开床拿不出来,干活了,我们两个力气大的。”
<寒川遥> “现在能看清了吗?”听着其他人的反馈将床挪动至不会太碍事的位置
< Lucius> “纸......?”几乎是凑近里面去看,“搬走,看不清楚。”
< Nymph> 从画室没发现什么东西回来的宁芙打开通讯链电筒照向闪光的东西。
< Wild> 德鲁伊趴了下来。他变成一只老鼠钻进去。
< GM> 作画的房间可能是唯一没有留下什么古怪之处的地方,甚至没有与你们记忆中相悖的自己打开的窗户。不通风的室内空气很闷,现在混入了外面的怪味儿之后更难闻了。
<寒川遥> 把无处安放的床挤在房间角落放下,再回头看看本来的位置是什么
< GM> 当床被翻开,地板上的东西被光线照亮时,你们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 GM> 几十张老式的拍立得打印出的照片在地上用图钉钉在了地板上,每一张上都是你们最初被委托调查的那位自杀者的身影,但拍摄角度从来不是正面,就像有个跟踪狂一直在暗处收集这种东西一般。照片上的死者的衣着从冬装一直转变到夏装,大概已经被这个窥视者注意了很久。每当照片上出现了其他人,那些旁人的面孔就会全部被黑笔给涂掉。
<寒川遥> “讲真,放在别人床底下这东西着实有一些变态。”
< Wild> 德鲁伊退了回来。“卧槽”
< Lucius> Lucius脚下一软往后退了两步,靠着墙让自己不至于跌坐在地上。
< Nymph> 宁芙看着这玩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好像他是相片中的人。他趴下来观察那些图钉的新旧。
< Brain> “我的天......这床底下不会一直住了个人吧?”
< GM> 图钉有些已经因为本地潮湿的环境生锈,有些仍旧光滑如新。
< Forza> Forza拆开其中一张拍立得上的图钉将它翻转过来检查背面的状况,同时他结合这数十张照片的摄影高度试图分析出摄影者的身高大致位于哪个区间。
< Lucius> 缓了一会Lucius用通讯链把这可怖的一幕整体拍了下来。
<寒川遥> “从这个图钉的新旧不一程度看,要做到这样还需要多次进出死者的家……”
< Nymph> 宁芙强忍着寒意寻找较新图钉上的相片试着确认死者最近的照片,同时观察相片的角落是否存在日期。
<寒川遥> “照到一张就来钉一次吗,太执着了吧。”
< GM> 由于拍摄角度多数非常刁钻(很多看起来像在楼上之类的高处向下拍的),从这些照片很难推测出拍摄者的身高。好在拍立得不像现在的通讯链那样使个悬浮术也能稳稳地拍照,就为数不多的几张平视角度的照片来看,拍摄者可能很高,至少是精灵一般会有的那种身高。
< GM> 相片的角落毫不掩饰这个窥视者的爱好持续的时间,至少从2月份TA就已经在这么干了,一直延续到6月底,也就是死者丧命当天。
< GM> 从照片上看,他脸色苍白,神色很忧郁。
< Nymph> 宁芙取下最后那张相片观看背景里是何处景色,又将相片翻了过来。
< Lucius> 凑到宁芙身边,寻找着拍摄角度较为接近且有涂黑人影的画面,像是对面或者侧面的平视照片
< GM> 相片的街道似乎是宁芙和Forza去过的塞南办公室附近的地方。背面用精灵语写了一段话。
< GM> “当花朵随寒风一同凋零逝去,霜冻的灵魂也会在破碎的躯壳之中战栗不停。”
< Forza> “摄像者挺高的,正常精灵水准…”Forza在脑子里将最近几日在所有位面见过的精灵个头从高到矮大致排了一遍,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似乎还没见过那名咨询师站起来。他翻了翻几张照片检查它们的背景中是否重复出现过某条街道或是什么地标性建筑。
< GM> 照片中的景色非常繁杂,加上你们对都柏林本身也不算熟悉,要判断出是否有重复出现的地点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毫无疑问的是,死者在事发当天去过塞南的办公室附近。
< Brain> “这,多伊尔死前那天,去过塞南那附近?他去干什么?”
< Forza> “这张……”Forza伸手点了最后也是最新的那张照片的背景出,“确实是塞南的办公室那边,他在当天去办公室进行过咨询。”
< GM> 卢修斯从几张照片里看到了死者的那群朋友们没有被完全涂黑的脸的一角。
< Lucius> 挑出那几张照片同样看了看背后,“希望他的朋友能对拍摄者有点印象。”
< Nymph> 宁芙努力说服自己把这些骇人的东西当作粘贴线索的版面,挑出20日和24日的相片。
<寒川遥> 也一同看了看几张有多伊尔朋友们在的照片,分别是什么日期
< GM> 从勉强可供辨认的照片里可以看出死者的友人偶尔会出现在相片上,但拍摄者显然只在乎那一个人。
< Wild> 德鲁伊想要分辨那些友人里有没有奥莱。
< GM> Wild如愿以偿地看到了MRJ的脸。20日的照片同样在塞南办公室附近的街道拍摄。
< Wild> “我们的mrj在。他如果不是特意自拍那应该不是他干的”
<寒川遥> “这些……作为之后要给奥莱看的证据的一部分都带走吧。”将照片都从地板上摘下来放到一起归拢好
< Lucius> “那这些我先收着,不混在一起了。”把刚挑出来的几张照片收好
< Brain> “让奥莱回忆一下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吧……或者多伊尔有没有什么狂热追求者?”
< Nymph> <奥莱先生,打扰了,我想我们有了一些新的发现……有一些需要您帮忙辨认的东西。>宁芙先将这张包含了乐队成员的影像用通讯链拍下发送过去<我们在多伊尔先生床底下发现了这样的相片,您还记得那一日见过谁在这个角度摄影吗?>
< GM> 你们收拾东西时通讯链忽然传来了一声提示音,告诉宁芙自己有新信息。
< Nymph> 难道是奥西安?宁芙划开奥莱的通讯窗口点开那个红点。
< GM> 是奥西安,信息只有一句<不好意思我没法分神看消息>。
< Nymph> <怎么了?你爸还在教训你哪>
< GM> 另一边奥莱给出的答复则无法给出什么线索,根据他的回忆,这些地点的路人都不少,很难推测出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的具体身份。看起来这个跟踪狂绝对不是什么傻子。
< Lucius> 在宁芙开始和各色人物交流的时候来到窗边,隔着窗子看楼下的情况。
< Nymph> <不过最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公寓楼下没有看到其他孩子,我记得那里本应当有不少你的伙伴才是。>
< Brain> Brain脸色不太好地测量了一下床底,他有些担心他睡在这里的那个晚上,床底会不会就藏了一个人。
< GM> 奥西安传来一张也像是偷拍的角度刁钻的照片就没了回复。
< GM> 画面应该是什么集会,在几张桌子旁攀谈的一色长相完美的爱尔兰精灵中有两个人很显眼。
< GM> 一个是你们之前见过那个AF的坎伯兰,另一个则是个身高比其他人高出不少的精灵,深棕色的肤色和身形让他没法藏进其他人之中。
< Wild> “………………他………………”
< Wild> “他好胆大”
< Lucius> “....................................”
< Nymph> 宁芙跟其他人一起震惊地盯着ARO
< Wild> “好吧,看来我曾经离他很近。”
< Brain> “我突然有诱骗无辜小孩”
< Brain> “给我们偷情报的罪恶感”
< Lucius> “让他试着录音?......先说好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个好主意。”
< Wild> “确实,如果他被发现了可能就不是罚站之类的那么简单了。”
< Brain> “被发现的话他有没有事我不知道”
< Brain> “我们一定死定了。”
< Wild> “他可能也死定了。”
< Forza> Forza往宁芙身旁凑去看了眼,“这个子特别高的看起来似乎和那些阿扎尼亚精灵差不多。”
< Lucius> “好吧。”Lucius叹了口气,“告诉他这是不应该干的事情,好歹这孩子没什么坏心思,就是有点缺心眼”
< Wild> <谢谢我知道你在干什么了……我刚刚路过你们附近,大概吧……现在我推荐你撤回这张照片以免你会倒霉……>
< Wild> 德鲁伊一边说一边先把照片存了。
< Forza> “我想有些事最好还是不要让孩子冒这个险…我们吃这行饭的还有机会躲一躲但无辜的小孩就还是别卷进去了。”秘修原地坐下将自己的星界视觉延伸至楼顶的管道口中钻了进去。
< GM> 在Wild的好言相劝下,奥西安撤回了那条消息。
< Wild> <太好了,万一因为你给我们发这个弄得你被惩罚那就太……哦顺带一提。>
< Wild> wild发送自己拍的照片<这是你家属吗。我马上撤回。>
< Wild> <我做电车闲逛看到。>
< GM> 管道里一路上都没见着什么东西。
< GM> 说不定见到了,但是已经死了。
< GM> <啊,好像是b>
< Wild> 德鲁伊立刻撤回。然后发送一些猫咪表情。
< Wild> <你想不想买猫。>德鲁伊顺手把昵称改成买猫联系我
< Wild> <我推荐斯芬克斯猫这种猫很高贵>
< Forza> “没有活物。”Forza扶着额头往下滑了几寸仰头看着天花板和图像链上弹出的光溜溜无毛猫照片。
< Lucius> “我们是不是可以去看看这楼里的别的房间。”
< Wild> <当然 我个人举得缅因比较适合你。因为很大只很温柔>wild继续发送缅因图片,他希望对面被抓也只是觉得这个倒霉孩子突然想养猫
< Forza> “我说的是水管里没有活物…对门的房间最开始来的时候就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剩下的。”
< GM> 对话框里只剩下了德鲁伊一个人的孤独推销记录。
< Wild> <总之如果你决定养猫请联系我>
< Wild> wild重启自己的通讯链。
< Wild> “我觉得情况不太好”
< Wild> “但我尽力了。”
< Nymph> 宁芙担忧地盯着消息框,过了会儿他意识到了什么暂时把等待回复这事搁置了抹了把脸把通讯链也重启了。
< Lucius> “我想我们该走了,我实在不想留在这诡异又阴森的地方......”Lucius先一步退出房间,他决定下楼。在下楼路上他留意着可能透有灯光的房间,想打听点什么。

离线 笋头爸爸冶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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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幕 凋零
« 回帖 #28 于: 2024-12-31, 周二 03:09:55 »
引用
2076年7月4日晚间21:15,都柏林,大雨。
劇透 -   :
< GM> 在这种湿乎乎的气氛中体验鱼缸里掉出八音盒、酒瓶里掉出赛博眼这种骚灵一般的事情并非什么好经历,翻开死者房间内那张床之后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一幕则令人毛骨悚然。几十张钉在地板上的照片表明此案幕后的真正凶手可能已经观察了受害者许久,并且常常外出尾随。看到照片上的面孔之后,死者那帮朋友的嫌疑似乎小了一些。尽管狂奔者在逐渐接近真相,路灯好巧不巧地在此时熄灭、只留下楼道入口处一盏闪烁不停的烂灯的景象又为此地平添了几分阴森。
< GM> 下楼时你们一路上都没有听见哪家门后传出了什么清晰可闻的声音,仿佛整栋楼已经空掉了一样。但从外面看,一楼左手边的那一家的灯却的确是开着的。
< GM> 拉上的窗帘之后透出了室内的光亮,但却不见人影的走动。

< Wild> 德鲁伊摸了过去,他不知道敲窗问路这种行为合不合理,但他走了过去敲敲窗
< Wild> “您好?”
< Lucius> <好像有点不对劲,我们真的要打破这里的平静吗?>明明是自己也想去打听打听,但是这诡异的一幕让Lucius犹豫起来......他看着德鲁伊上前。
< Forza> Forza跟着卢修斯下了楼,他站在底层楼梯口迟疑了一下。“我们之前见过的那对老人是说这儿的住户应当大多搬出去了…刚才上楼的时候这灯是亮着的吗?”
<寒川遥> <别人都逃荒似的走了的情况下这屋子…怕是没什么正常情况的人在。>为了以防万一也跟着来到窗口附近蹲在窗台下面,也不管这看起来更不正常了
< GM> 隔着窗户玻璃通过敲击去问路本身就是一件很古怪的事情,更别提德鲁伊和室内之间还隔了一层窗帘。Wild的声音散去许久之后室内才传来椅子拖动的声响。
< Nymph> 宁芙走之前检查了自己留下的两处标签,又随手关上了死者屋子所有的窗户。
< GM> 窗帘之后隐约出现了一个移动的黑影。
< Wild> 德鲁伊突然有些紧张,于是他试图判断一下这个影子有多高
< Lucius> “我没留意。”
< Brain> Brain退后一步让水精魂挡在自己一行人人的前面
< Forza> Forza倚在一楼的墙根边释放了星界千里眼,将视觉朝门后所在的方向延伸。
< GM> 瘦高的影子在窗帘后面挪动着,好比雾里看花。
< Wild> wild再一次敲窗:“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些事情”
< Brain> “先生?你还好吗?”Brain不确定地问道。
< Nymph> 宁芙则没有让自己出现在那扇窗看得见的范围内,不然人太多显得有些奇怪。
< GM> 星界全然是一片灰暗,并不见生命体。
< GM> 没等Forza撤回法术,距离德鲁伊只隔不到十厘米的窗玻璃突然发出了一声磕碰声。
< GM> 窗帘背后的黑影忽然浓重了起来,准确地说,那个影子朝着窗帘贴了上来,然后撞在玻璃上发出一声脆响。
< GM> Wild眼睁睁地看着布料被那个东西的轮廓——面部,手脚给撑起,清晰地描摹出了一圈僵硬的轮廓、
< Wild> 德鲁伊很害怕!他僵在原地但没有走,只是死死盯着那张脸
< GM> 分不清是人还是什么东西撞出了那声响动,但毫无疑问德鲁伊面前的东西并不像什么活物,它的线条也不具有什么肉体该有的曲度。
< Brain>
< GM> 那具形体保持着僵硬的身姿抵在窗户上,不再移动,或者说它本来就不该会动。
< Wild> 德鲁伊倒抽一口气,不知哪来的勇气让他想要拉开这扇窗。
< Forza> …刚才里面不是有东西的吗,Forza打转似的让视野在原地环绕了一圈,依然不见活物的灵光或可见的星界形体后他悻悻解除了法术。<里头没有活物也没有其他星界形体的轮廓,如果你们觉得有必要进屋的话先看着点周围。>
< GM> 话是这么说,这扇窗户的锁扣之类的机关都在里面,从外面不太好打开,除非把玻璃敲碎。
< Lucius> <可能是尸体......进去看看吧还是。>
<寒川遥> <看一眼里面什么情况比就这么走了好,打破窗户声音可能有点大,走门试试吗?>从窗台下站起身
< Nymph> 楼道里的宁芙试着直接下压门把手开门,看了一眼上面有没有白花。
< Wild> 德鲁伊折回屋内。<太恐怖了。>
< GM> 门把手上空无一物,但地面上的脏水之中有花瓣的残骸。
< Brain> <我们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屋子里面的东西是被关住的可能性呢?打破窗户会不会放它出来?>
< GM> 宁芙意外轻松地打开了那扇门——它根本就没锁,甚至没关严实。
< Wild> “门能打开吗?”德鲁伊来到宁芙边上。“啊,能……呃!”
< GM> 一股凉意从门缝之中冒了出来。
< Nymph> 宁芙咽了口唾沫,从楼道口用手势招呼其他人
< Brain> “嘶,好明显的请君入瓮,我有既视感了。”
< Wild> 德鲁伊不知道多少次往门里探头。他自己都觉得迟早会有平底锅砸在他头上。
< Forza> “外头是怎么说?”Forza压低声音看了眼Wild径直钻进了门缝里。
< Brain> Brain难以抑制自己颤抖着的手,他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在芝加哥基地地下室遇到的事情,磨磨蹭蹭地跟在队伍最后面走了进去。
< Lucius> Lucius捏着自己的怀表跟在后面。
<寒川遥> 平举着枪来到门边,随时准备在其他人开门后应对里面可能出现的状况。
< Wild> “外头看到那个可能是人当然更可能不是的东西突然趴在窗上还砸了一下”
< GM> 室内的灯亮着,所有灯都亮着,甚至还有些地方插了没有燃尽就已经熄灭的蜡烛,就好像屋主在害怕每一处阴影一样,但是理所当然,即便打开了所有的照明物屋内也会有阴影存在。
< Wild> 德鲁伊寻找那扇对着街的窗户。
< Nymph> 宁芙思考片刻在进门之前轻点地上的水渍呼唤星界的引导者。
< GM> Wild脚下到处都是灰尘,再加上之前的雨水和湿气几乎变成了泥。屋子另外几扇窗户都开着,窗帘在风雨之中沉重地摇曳着。
<寒川遥> 进入房间时观察一下这里的星界是否存在特别的法力动向
< Forza> “人…?那个影子和之前见过的那些偶人相像吗?”秘修维持着哈气似的声音将手指蹭过墙壁,他嗅嗅空气中是否也残留有那股腐败似的气味。
< Wild> 德鲁伊同样开始嗅嗅
< GM> 临街的那扇窗有什么人形的东西滑稽地倾身贴在玻璃前,大概就是刚刚吓到了德鲁伊的玩意儿。
< GM> 从体型上来看,大概是个人体模特或者人偶。屋内徘徊的灵光泛着一种熟悉的深蓝色,物质界中则充盈了陈腐的味道。
< Nymph> 就好像引导者也在拒绝在这里停留…宁芙不知道第几次把手按在法器上释放法术。
< GM> ——就像有人在这里举行了一场葬礼。
< Brain> Brain捂住口鼻四处张望寻找有除了人偶之外可疑的地方。
< Wild> “我刚刚确信我听到了拖椅子的声音。”
< Brain> “我们都看到了,这个东西应该能动。”Brain随手拿一根棍状物捅一捅人偶。
<寒川遥> 寒川走到那个歪在窗前的人体模特附近,观察下它像是因外力或什么原因而倾倒的吗
< GM> Brain在地上看到了一串灰尘中异常清晰的脚印。随着法师的动作,那具人偶骨碌碌滚到了地上。只有它的脑袋掉了下来。
< Nymph> 宁芙则踮着脚到处寻找wild所说的拖动椅子的痕迹。
< Lucius> 织法者捡起那个脑袋,看了看里面有没有东西
< GM> 两三圈之后,它终于停住了,面朝着你们露出了被用拙劣的手法画上去的笑脸。
<寒川遥> “这是不是有点,熟悉。”
< Forza> “楼上那种星界和物质界的异常似乎蔓延到了一层…吗。”Forza寻找厨房所在的方向打开冰箱看了眼里头的状况,又走去其他房间寻找屋主生活过的痕迹。
< GM> 卢修斯如愿以偿地从空心的脑子里面掏出了一堆……
< Wild> 德鲁伊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弹了起来。
< GM> 味道非常难闻的东西。
< Lucius> “呕。”
< Wild> “我……我去看看浴室”wild寻找浴室。
< Lucius> 立刻丢下去
< Brain> “你们看这里,这些脚印。”Brain有些生硬地移开视线
< GM> 它看起来就像一团麦麸混了血水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内脏,中间还插了好几根已经锈掉的针。啪的一声,这团散发着腐烂气味的东西被丢到地板上,散成了好几团。
< GM> 室内的椅子都凌乱地放在桌边,它们面朝着不同的方向,不规律到了令人胆寒的程度。
< Nymph> 宁芙捂着口鼻转进卧室一类的地方。
< Lucius> “真恶心”嫌弃地擦擦手
< GM> 脚印和椅子腿处拖拽的痕迹融合在了一起,除此之外,整个屋子里除了你们的脚印以外并没有其他的活动痕迹,甚至没有之前留下的、通往门边的脚印。
< Brain> “好家伙,这里没有出去的脚印,不是飞出去的就是还在房子里。“
<寒川遥> 这里也变成需要戴着防毒面具才能待下去的地方了,修士在唯一的痕迹融合处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 GM> 浴室里的窗户同样开着,阵阵凉风在这地方打着转。Wild在进门之前就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里面没开灯。
< Wild> 德鲁伊摸索着把灯打开。
< GM> 德鲁伊伸出手在墙面摸索了一圈,忽然触碰到了一只冰凉的手。
< GM> 它覆盖在开关上,在被Wild摸到的一瞬间便像幻觉一样消失了。
< Wild> 德鲁伊差点噎死,他捂住嘴。
< GM> 开关被按下去,但灯光没有亮起。
< Wild> ——开灯!德鲁伊开灯!<我摸到人的手>
< GM> 浴室的灯似乎坏掉了。
< Forza> <另一种猜想。如今这种迹象可能并非是随着多伊尔而来…在我们前往过其他位面和那类实体有过接触的当下有多少可能这些征兆实际上是跟随着我们的?>Forza低头看着地板转了一圈走去了突然响起开关声的浴室。
< Wild> 德鲁伊用通讯链打光。
< GM> 展现在光圈之中的墙面上布满了湿乎乎的手印。
< Nymph> 在卧室转了一圈宁芙粗略寻找一眼屋主生活过的痕迹以及搬离的东西状况。
< Wild> “呃啊啊啊你们来看这个”
< GM> 与之相反的是,寒川眼前的天花板亮堂堂地反着光,不像留下过什么水渍的模样。
< Wild> wild举着通讯链转了一圈
< Nymph> 宁芙带着他的头发绿光——好吧现在因为惊吓变成惨白色的了,试图缓和浴室里的恐怖氛围。
<寒川遥> <刚刚留下脚印的地方墙面和天花板倒是都很干净。>在眼镜的弱光视觉下跟着德鲁伊的叫声过去瞧了瞧:“你说什……啊,这都什么玩意??”
< Brain> “这些水印,哪些东西通过多伊尔过来了,蔓延到整个楼层?”
< Lucius> 一股凉气顺着地板往Lucius背脊上爬,他再次发出撤退要求<我们该走了?>
< Brain> Brain不确定地猜测到。
< GM> 除了潮湿的气候造就的霉斑以外,天花板上既没有接缝也没有什么别的暗门存在的迹象。
< GM> 屋主走得仓促,但很多东西都没有收拾,甚至床上和半开的衣柜里还有不少衣服没有带走。
< Wild> “我刚刚有感觉有一只手……在开关上”
< Nymph> “屋主当是受了一定的惊吓……”宁芙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他打开通讯链电筒近距离检查那些手印……虽然潮湿意味着很有可能就是刚刚留下的,
< Brain> “这样看起来自从刚刚在多伊尔家就有某种东西一直跟着我们。”
< Forza> Forza只觉得耳鸣,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倾身靠近灯光打亮的墙面伸出手去贴在那些手印上比对那痕迹主人的骨骼大小。
< Nymph> 最后他在恐怖氛围中把手电光转向浴室的镜子。
<寒川遥> “你能感觉到的?那起码在一瞬间像是在物质界出现过什么了似的。”寒川也在星界视觉中摸索了一阵开关附近的墙面
< GM> 手印指节长而纤细,几乎不像泛人类能留下的痕迹。
< GM> 出人意料的是,镜子里眼下只有你们。
< Wild> “我也开始害怕了”
< GM> 外面有起了一阵风。
< Nymph> “等等,你在做什么?”宁芙被镜中的倒影吓了一跳立刻将它同本人比较。
< Wild> 德鲁伊推了出去,在衣服堆里寻找可能存在能证明屋主身份的东西
< GM> 在这气流的裹挟下,Forza从墙上的手印中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腐烂味道。很难闻。
< Brain> Brain想了想拿着通讯链往卧房床底下照去。
< GM> 从屋子的状态来看这里可能住了不止一个人,不过他们眼下都不在了。
< Nymph> 宁芙按了按太阳穴,星界视觉顺着那阵风的来源而去。
< GM> 留下的衣物男女装都有,这倒也说明不了什么。
< GM> Brain弯下腰去,只在床下面看到了一片水渍。
< Forza> “这气味就像跟着我们似的……”Forza索性又贴近了些仔细嗅嗅那股气味,“你们谁有气味扫描器之类的东西?”
<寒川遥> “我有。”把无人机从口袋拿出来打开了气味扫描器记录这里的味道
< GM> 寒川和宁芙没有在星界看到任何可以被称为星界印记的东西,这里干净得很,除了幽蓝色的色彩以外只有纯粹的恐怖。
< Brain> “床底下也有水渍......”Brain抖了一下撤了出来。
<寒川遥> “这里星界除了那种像葬礼现场般的氛围以外什么都没留下。”
< GM> 气味扫描器只是不断提醒“请及时进行除湿工作”“请及时进行除湿工作”“请及时进行除湿工作”“请及时进行除湿工作”。
< Forza> “刚刚是谁在叫我吗?”Forza又叩了两下墙上的那痕迹将位置留给寒川自己退回了人群中央。
<寒川遥> “水渍……说起来之前上楼的时候每隔一点是不是就有来着,那时候就觉得像某种东西留下的类似脚印的经过痕迹。”
< Nymph> 宁芙根本头皮发麻,他来到窗口吹风,一边掏出通讯链看着楼上传感标签从几人离开起的记录
<寒川遥> 见扫描器似乎区分不出这味道的类型,只能让它做了个记录留档,自己将面具拉开一条缝闻一下这是不是跟之前在楼上哪里闻到的差不多。
< Nymph> “你刚刚当真是在看那手印吗……大概是我自己吓自己。”
< Brain> “嗯,脚印吗?也有可能,也许是水精魂?”
< Brain> “嗯?forza刚刚做什么了?”Brain锤了锤腰扭头看向forza。
< Wild> 德鲁伊跟着闻了闻
< Forza> "…是?我看起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吗。"精灵的话让Forza不由别了下脑袋,他顺势以星界视觉看向仍留在手印前的寒川的灵光。
< GM> 传感器标签传来的录像之中什么东西都没有,宁芙盯着画面的时间之久令你自己最终也陡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在期待看到什么。这正常吗?
<寒川遥> “如果只是水精魂的话倒是让人放心多了,不过出现在这里恐怕是什么我们不太了解到玩意……”
< GM> 除了轻微的腐烂味道以外什么都没有。那些手印逐渐开始干去。
< Lucius> “我们这种疑神疑鬼的状态是不是正合他意呢......”
< Wild> wild试着给这房间拍了照。
< GM> 星界根本没有什么活物的灵光存在,除了你们
< Lucius> 同样举起水银相机拍了照
< Brain> “会不会多伊尔生前也经历过这样的时期?”
<寒川遥> “手印逐渐变干了,看这个状态应该确实刚留下不久,可能就是我们进屋前那会。”
< Nymph> 宁芙关闭画面拿通讯链狠拍了自己脑门。“今晚还有必要在这里待着看看吗……”
< Forza> “…我觉得再待下去我们的心态可能也会变得不正常。先离开吧,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决定好明天我们该做什么。”
< GM> 不论是水银相机还是通讯链拍摄出的画面都非常正常。如果这里确实有什么东西存在过的话,眼下它就像玩够了一样离开了这地方。
< Wild> “这里可能没东西了”
< Brain> “今晚我们还要住在这里一晚吗?”
< Nymph> “至于是不是有什么跟着我们……随便去哪休息一晚就能有答案了。”
<寒川遥> “住一晚的话搞不好会有人和我们一起睡。”摆摆手往屋外走去
< Lucius> “你说的对,先离开吧......”把相片看了又看后并没有丢掉,而是塞回怀里。不过,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Lucius从求生工具包里拿了根火柴出来并划亮。
< Forza> “只是盯着一间闹鬼的屋子无异于被瓮中捉鳖,我们对那些可能存在的东西越是好奇可能越着了某些东西的道…我同意宁芙的说法,如果有什么猜想的话只是待在同一片地上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Forza扶着额头沉沉叹息了一声走向公寓外的小路上。
< GM> 卢修斯接连划了几根火柴,那些火焰没能燃着多久就在风中熄灭了。
< Lucius> 我究竟在期待些什么。精灵摇了摇头,扔掉烧过的火柴跟着离开了。
劇透 -   :
< GM> 你们前前后后离开了这栋闹鬼的屋子,淋着雨回到了之前下榻的酒店。
< Forza> <不知道这算不算什么错觉,距离上次躺在这种床上就好像足足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Forza搓着被自己剪得一塌糊涂的头发一头钻进浴室将冷水开到了最大。
< Wild> 德鲁伊变成一只猫趴了下来。
< Brain> Brain抱着喷头里的水会活起来绞杀自己的恐惧洗好了澡躺回床上。
<寒川遥> 好歹空气终于清新起来了,回到房间后寒川把外套扔进水池洗了洗以去除沾上的腐烂味道
< Nymph> 宁芙在镜前冲掉了本就被雨淋得乱七八糟的妆容,他盯了一会儿镜子里自己的脸,换到星界视觉,又换回来……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又在期待什么。
< Lucius> <可能真隔了一个世纪。>洗漱完毕的Lucius蜷缩在床上,拿出那颗绿色的赛博眼,看着它。
< GM> 流水并没有突然变成水精魂之类的东西掐死你们,但Forza无意中经过镜子时发现自己脖子上出现了一道淡淡的淤青。
< GM> 卢修斯手上的那只眼睛的颜色给人一种不怎么好的熟悉感。
< Brain> “我们要不要把它切开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芯片藏在里面”Brain试着开一个侦探玩笑。
< Wild> 德鲁伊猫趴在柜子顶小睡
< Forza> <我希望明天能给我个睡到上午八九点的机会以及…我和宁芙大约会去塞南的办公室一趟,其他人呢?>Forza顶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将通讯链放在水槽边通过语音输入闷声问频道中的另几人。<嗯…?等等…>
< Lucius> “眼睛......眼睛......”喃喃了一会,抓起通讯链,<噢,我突然想起那个诅咒物品,这个眼球说不定也是那种玩意。>
< Forza> Forza把湿毛巾搭在一边抹去镜子上的白雾触碰了一下脖子上青色的淤伤。<我有在肉界脖子受伤过吗?>
< Lucius> Lucius的声音平静而淡然,他已经麻木了。
< Lucius> <我是说,剑。>
< Brain> <呃,你确实被掐过.....只是一闪而过>
< Wild> 德鲁伊用猫爪子拍打aro,给倒霉孩子又发一条信息<嗨。考虑过你喜欢什么猫了吗>
< GM> <你发了好多喔,我喜欢毛多的>
< Wild> <坦白我也想见见那个心理医生。可以带我一个吗?>
< GM> 德鲁伊收到了一条没心没肺的消息。
< Forza> <那是星界…我理当认为那应该是幻觉或是…>秘修用星界视觉匆匆掠了眼镜中的自己很快就离开了浴室一头栽倒回床上。
< Wild> 德鲁伊大力发送一些挪威森林猫<我也喜欢毛多的。你还好吗>
<寒川遥> <用赛博眼附魔的话还挺费劲的,不过倒也不排除能做到这种的可能……>将湿衣服挂去了门后的衣架上
< Wild> <你看 多毛茸茸啊>
< Wild> 德鲁伊以猫形态用猫爪子发送猫图片。
< GM> <好喔,但我爸比较喜欢狗>
< Lucius> <泛人类附魔和别的什么东西附魔可能不是同一种难度......总之眼球都别碰了,我既然一直抓着就让我保管吧。>
< Nymph> 宁芙坐在床上呆滞地吹长头发“这听起来就像第五纪鬼故事桥段。”
< Wild> <好消息高中生回我话了。>德鲁伊用猫爪子把消息转给其他人
< Brain> <坏消息,高中生还是高中生吗?>
< Wild> <所以刚刚你是被抓到开会玩通讯链了吗?吓我一跳>
< GM> <还好了,本来也没我什么事>
< Wild> <我不知道 反正我只会多发猫咪图片>德鲁伊回复牧师,同时继续发出一张图
< Forza> <其他人怎么说?但动机有些太过明显,就现在来说我觉得总是装作一个病人也不是一个长久的主意。>
< Nymph> <不要讲那么恐怖的事情。>宁芙原地梳头<直接问吧……毕竟也发现了性质恶劣的跟踪狂一类的。>
< Lucius> <我听你们的。>Lucius把眼球塞回去,顺便摸索了一下画材还在不在。
< Wild> <那就好,一定是什么大事吧……我坐车路过的时候看到好多安保。>德鲁伊一搭没一搭地和高中生聊天。他甚至顺爪用猫爪拍了一张自己(猫状态)
< Brain> Brain看了看时间遗憾地让水精魂返回,带走他小半截碎发,他摸了摸层次不齐的发尾,祈祷不要有一天用到秃头。
<寒川遥> <事到如今直接问应该比再兜圈子好些,说不准什么时候那些东西会继续跟上我们。>
< GM> 之前位面的东西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留下来了的,不过你们之前在都柏林买的东西但是都神奇地在回来之后再次出现了。现在想起那种经历依旧很是奇妙,说不清到底是投影还是肉身去了泛位面。
< GM> <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啦>
< GM> <就是应酬之类的>
< Lucius> “真是梦一般的经历……”Lucius嘟囔着看着群组的消息不断刷新,逐渐被睡意淹没。
< Wild> <听起来还蛮无聊的,我是说应酬。早些休息吧朋友……顺带一问你家养狗吗>
< GM> <不养,我妈狗毛过敏>
< Forza> <明天如果我和宁芙先一步上楼的话其他人留在屋外如果觉得可以做些有必要的行动的话倒也无妨…但尽可能不要太打草惊蛇,或者我们进门后打个招呼你们就可以一起进屋。我想我必须得睡了我可能被吊在了什么正常和疯了的边界线上左右摇晃我需要好好睡他八小时。>Forza闭上眼把贴片粘在头上索性蹲在冷模中回复其他人的消息。
< Wild> <那我向您父亲隆重推荐墨西哥无毛犬>
< Wild> <总之晚安,猫睡了。>德鲁伊发送最后一张猫图。
< GM> 先睡过去的卢修斯昏沉之中醒了几次,恍惚间仿佛在门口看到了什么人影,但那无疑只是你神经紧张疑神疑鬼造成的幻觉。
< Nymph> 宁芙维持着通讯链掉在枕头边的姿势睡了过去。
<寒川遥> <明天我先过去那张在诊所附近拍摄的照片位置看看。>回了最后一条消息后想了想,还是回到自己屋子里用吹风机先把衣服吹吹干再睡
< Wild> 德鲁伊伸了个懒腰,在柜子上盘起。希望forza不要把猫拖下来丢出去
< GM> Forza睡前接受的最后一条矩阵数据流似乎是对自己母公司的谣言,有人声称克罗斯应用科技的余烬攻击了芝加哥的什么设施之后再出现时已经变成了虫子。多么荒谬……
< Brain> Brain保持着双手交握在胸前的姿势陷入了睡眠。
< GM> 寒川独自吹干了衣服,睡前雨势貌似小了一点。
< Forza> Forza恍惚着在冷模里设置了个自动登出的时间,他漫无目的地在本地网域上徘徊了一圈抱着对那些没有依据的谣言的愤懑睡了过去,或许他得承认在矩阵中入眠要比在肉界安适那么些。
引用
2076年7月5日晨间08:00,都柏林,阴。
劇透 -   :
< GM> 寒川睡前看到的情景不假,等你们起床收拾自己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乌云在都柏林这座城市的半空中翻腾不定,像一只在打滚的灰色短毛猫。
< Forza> Forza是伴着一个响亮的喷嚏醒来的,在伸手去抓柜子上的通讯链时他不经意够着了上面趴着的那只毛乎乎的东西把它扫了下去。
<寒川遥> 是最喜欢的阴天!看到天气变好,修士心情好了不少地整理一下被热风带来了熨烫效果的外套,又把雨衣折了折放在行李里去其他人房间汇合。
< Wild> 德鲁伊喵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 Nymph> 宁芙拉开窗户之后走进浴室,他总是很在意那些诡异的事物有没有跟过来,在洗漱时瞟一眼边边角角。
< Wild> “哇嗷嗷嗷”
< GM> 寒川刚进门就看到德鲁猫掉在了地上。
<寒川遥> 一个箭步过去捡起德鲁猫放回桌上:“?”
<寒川遥> “这是什么新游戏吗?”
< Forza> “阿嚏……!呃…嗨早上好呃等等刚刚那个是,对不住…阿嚏!”
< Wild> 德鲁伊被放在了桌子上。他猫叫:“哇嗷”
< Lucius> 洗漱完揉揉脸Lucius也跟着集合了,虽然昨晚好像有点什么不过看起来都是捕风捉影的东西......
< Forza> Forza抓起皱巴巴的衬衫熨也不熨直接套着钻去洗手台前,“我和塞南医生约的差不多早上十点,如果路上你们还打算做些什么或许可以顺道晃过去…时间应该是还够。”语毕他给小组里发送了咨询师办公室的坐标。
< Wild> “哦想起你……猫毛过敏。”德鲁伊坐在桌子上变回人形,他一边点头和forza道歉一边给坎伯兰发消息:<不知道您是否有空。还有个东西想咨询你>
< GM> 坎伯兰起得倒是很早,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什么?>
< Brain> “真是平静的一晚,感谢z,上苍。”Brain简单洗了下脸就跟同伴汇合了。
< Nymph> 宁芙随手把头发编了一下,昨天的经历就好像一场噩梦他现在又跟新的一样靠在门边
< GM> Forza前一天晚上看到的黑屁故事消失了,大抵是被删掉了罢。
< Wild> <简单说 结合昨夜您说的话……我们似乎确实碰到了什么怪东西。您知道这个句子吗:“当花朵随寒风一同凋零逝去,霜冻的灵魂也会在破碎的躯壳之中战栗不停。”>
< Wild> 德鲁伊的句子有些古怪,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和这种很公务的人说话。
< Wild> <原句是用精灵语写的>
< GM> <我没见过,不过我帮你去问问吧>
< GM> <你们是在哪里看到的?>
< Forza> Forza反复翻了两下昨晚最后见到的页面确认没再见着那条消息后松了口气,或许他纯粹只是在庆幸没有真的发生什么死去多年的克罗斯的棋子再度骚扰阿瑞斯的事情发生。他勉强把自己收拾到了看着不算邋遢的程度套着那件看不出血污的深色风衣出现在了其他人跟前。
< Forza> Forza不自在地扯着自己的领子又透过穿衣镜瞥了眼脖子上的痕迹。
< GM> 脖子上的颜色深了一点,看起来活像被什么东西勒过。
< Wild> <呃。一位死者的遗物,这位死者受到了应该是你说的那种东西的同类骚扰……现在又到了我们手里。>
< GM> 一道淤青顺着脖子绕了一圈,令人回忆起那个断头的跳舞小人偶。
< Wild> 德鲁伊斟酌了一会儿句子。<还有一些诡异的枯萎白花,很吓人。>
< Forza> “帮我问一下这个情况。”Forza突然出现在Wild跟前把领子上的扣子往下开了一颗,“你能看见我脖子上的东西吗?”
< Nymph> 宁芙准备在镜前再检查一下妆容,他被forza脖颈上变深的痕迹吓了一跳
< GM> <什么?你们手上有那种东西吗……白花也是一起出现的?>
< Wild> 德鲁伊楞了一下。“啊……哦。呃,好的。”
< Nymph> ”说真的,你现在看起来就好像……自缢未遂那样”
< GM> <听起来确实很严重……我尽快去找人问问……>
< Wild> <嗯。昨夜和你畅聊游戏的朋友好像脖子还被什么掐了一下,现在看起来像上吊未遂……谢谢您!如果可以我想请您再喝点苏打水啥的!>
<寒川遥> 瞥了眼变深的勒痕,寒川试着用魔法理论解释这是否属于在星界受到攻击后显现的状态。
< GM> <苏打水就不用了!>
< GM> <你们之后跟我保持下联系吧,就这样>
< Wild> <好的!谢谢您!>
< Lucius> “能通过魔法治愈吗?尝试一下?”
< Wild> 德鲁伊故技重施,发送猫咪图片。
< Nymph> “你有感到不适之类的吗……”宁芙试着触碰吓人的痕迹
< GM> 已知的案件中很少出现这种更多见于恐怖片中的状况,寒川的思绪更容易地被引上了之前那一事件上自己被那个实体缠住时产生的灼痛感,但Forza身上的东西更明显而且来得更快。
< Brain> “你的灵光没事吧?”Brain切换了视觉又看了一眼forza
< GM> 恐怕留下这痕迹的东西是故意的,为了让你们感到心焦。
< Forza> “我想没有,昨晚也是一觉睡到天亮没碰见什么奇怪的事。”秘修重新将扣子扣到最后一颗把领带打得比以往更紧了些。
< Wild> “我帮你问了。”wild一边说一边看向自己昨天摸到手的手。
< GM> Forza的灵光看上去并无什么异样,德鲁伊的指尖稍微有些湿凉,不知是不是某种错觉。
< Wild> “我现在感觉我的手也有点怪怪的感觉,希望我没事”
< Brain> "抱歉,我看不出什么异样。"Brain试着摸了摸那个痕迹
<寒川遥> “留下这些的东西看起来是故意让我们对此焦虑。要说性质的话不太像一般的星界战斗痕迹,更像我上次在北边遇到的东西……不过这个生效更快。”
< GM> 没有肿胀,有淤青的皮肤触感非常正常,但它就是出现了那种吊死的人身上会有的痕迹。
< Forza> “寒川是说你和毒物身上的那种痕迹吗?我倾向于这是某种印记类的东西…但现在纠结这个大概也没有什么办法,和昨天说的那样,或许并不是我们找上它而是它找上了我们。”Forza跟随着导航的指示示意他人一同前往最近的车站。
< Wild> 德鲁伊跟上forza“坎伯兰说我们保持联系”
< Lucius> “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先去找医生吧......”Lucius脸上重新染上了一层阴霾,他说完后就跟着走向车站。
< Nymph> 宁芙挎着手提包跟着其他人,他还在纠结跟塞南交谈的词句。
<寒川遥> “比较麻烦的就在这了,虽然是猜测,被留下这样的痕迹可能会使它们更容易追踪到我们,就像之前在泛位面画廊的时候我也有点被什么追上来了的感觉。”拿出之前在死者房间带出的照片,在到达目的地前研究一下拍摄的大概位置以便到时实地看看。
劇透 -   :
< GM> 一行人乘车去了塞南的小办公室附近,街道刚刚打扫过,潮湿但是很干净,几排不高的建筑物很快出现在了你们的视线尽头。
< GM> 不久后,你们经过了死者照片中曾经出现过的街角。上午的行人来来往往,有无数人路过此地,但没有谁停下了。
< GM> 寒川朝那个方向眺望过去,一束白色的东西出现在了行人未曾注意过的行道树下方的树根处。
< GM> 那是束门把手上的白花,被丢在了泥土之中。
<寒川遥> <喂,看那边——熟悉的白花。>在dni给其他人弹了消息过去
< Wild> Wild走上去拍下花的照片。以备不时之需。
<寒川遥> 走到白花的附近蹲下来看了看附近的星界,并感受了下鼻腔中是否出现什么其他不和谐的味道。
< Nymph> 留意到相片与实际地点某个位置的重合之后宁芙渗了点冷汗下来,他扫了一眼星界并从影像观看者的大约位置用通讯链随手拍了一张照片。
< Brain> Brain小心地站在白花的旁边,用相同的视角看了过去。
< Forza> Forza走向那束白花所在的位置站定,他在脑中比对了一下照片上摄影者镜头大致所在的方位抬头望去。
< GM> 花朵尚未凋零,只是在都柏林夏季也不怎么热的风中颤抖着。周围的星界和寻常的街道没什么两样,甚至没有出现你们前一晚闻到的异味。
< GM> 拍摄的视角大概处在墙体之外的铁质楼梯上层,同样的花束被绑在了扶手上。
< Wild> 德鲁伊捡起花,把它们压平叠在纸里
< Lucius> “花没有凋零所以那东西就没出现......吗?”
< Brain> “用照片里同样的视角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 Nymph> “这么一说……这可以当作某种检测物”宁芙踩着楼梯打算先跟forza一起见见医生,而花束的事情就留给其他人。
<寒川遥> <到底从哪特意弄来这些花一个个地方放过去的……>寒川顺着楼梯走上去,到绑着花的位置再看一看
< GM> 花朵之间夹了一张白色卡片。
< Wild> 德鲁伊抽出卡片翻看。
< Forza> Forza在原地停留了一会望向寻找花束的几人,而后回头和宁芙一起上了楼。
< GM> 卡片上的字迹被污渍盖去了一部分。能看清的只有部分
< GM> “处理不要的花
< GM> 不要的 西
< GM> 联 本通
< GM> 终 散落!……”
< Forza> <那些照片上有出现类似于塞南办公室门前的镜头吗?之前那里也出现过白花。>Forza数着五楼一路往上叩响了那扇门。
<寒川遥> “后面那句话看起来……”
< Lucius> “处理。”
< Wild> 德鲁伊拍下卡片的字给其他人看。
<寒川遥> 看到信息后寒川继续翻翻手里的其他照片,看有没有出现楼内的场景。
< Brain> “后面的话感觉零零散散的,是有缺字的地方?”Brain摸了摸卡片。
< GM> 十多秒之后Forza面前的门被拉开了,塞南那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你们的面前。
< Wild> “是污渍啦”
< Lucius> “问一下奥西安那边?htr那边应该了解的比我们多。”
< GM> 照片之中没有塞南办公室的正面,恐怕最近一处拍摄地点的就是在其他人所在的地方。
< Nymph> “您好,打扰了。”宁芙没有太多精神保持刚来时候的劲,他草草打了个招呼将话茬交给患者。
<寒川遥> <没有了,最近的拍摄地就是刚刚楼梯上那块。>
< Nymph> 他习惯性地扫视这里的星界比起之前来时有没有什么变化。
< GM> 塞南耸了耸肩什么都没说,他让开了通往办公室内部的道。
< Brain> <现在我们的目标列表里加进去一个找到这杖卡片的主人。>
< Wild> “我不太认为一个高中生鬼知道不过你可以在群组里问问试试。”德鲁伊一边嘀咕一边朴素地把卡片照片发送到熟悉的暗影社群<有人见过这种东西吗?>
< GM> 星界的状况与上次来时没有特别大的不同,但室内的椅子摆放非常凌乱。
< Brain> Brain目送forza进去,他还有闲工夫想着他现在自杀未遂的样子还挺适合看医生的。
< Forza> “早上好。”Forza带着倦意对咨询师轻声打了招呼。“我知道我上回或是上上回已经聊过了巧合的事情但是…或许有些事只是我自己联想过去的只是幻觉或是什么的……等等。”
< GM> “嗯?”
< Forza> 秘修走进室内直勾勾地盯着那几条椅子,“您今天早晨还接待过别的患者吗?”
< Nymph> “最近有很多患者造访吗……?”宁芙摸了把椅子准备找地方坐下
< GM> 德鲁伊po出去的卡片收到了“这看起来活像上世纪的垃圾”的评价。
< GM> “没有喔。早上只有你们来过。”
< GM> Forza逐渐发觉那些椅子的摆放模式与昨晚那间空屋中的一模一样。
< Wild> <确实,但是这个时代出现上世纪的垃圾还蛮神奇的>德鲁伊随意评价一局然后便挂着帖子不管了
< Forza> “我在昨晚也见到了类似的场景。或者说我这一整天或者这一阵子都在经历某些诡异的重复,我在A地见到了B地见过的似曾相识的假眼睛听到了似曾相识的嗓音甚至听见了一模一样的歌,这些椅子,我确定这些椅子和我昨晚去收拾东西时见过的椅子排列得一模一样。”Forza深吸一口气扯了把最近的椅子坐下。
< Nymph> “或许是神经过敏了”宁芙勉强地笑了笑“但这个陈设稍微有点过于熟悉……像是可怕的巧合”
< GM> “除了巧合以外我想不出什么能解释这种事情。”塞南倒是并不惊讶,他也在桌子后面坐了下来。
< Forza> “我觉得我得开诚布公地说明某些事,我此行回到提尔纳诺确实和某位逝者有关但也正是如此有些事实在是太——离奇了。”对方波澜不惊的态度反倒有些唤起Forza的焦躁,他匆匆解开领带将脖颈处青紫色的伤口展现给了对方。“您对这样的印记有了解吗,我能肯定这不是我自己造成的,您有接待过有类似症状的患者么?”
< GM> 他仔细看了看那些勒痕,然后坐回身去摇了摇头。“我想没有。”
< GM> “当然,一般上门的人也不会给我看这种地方。”
< Forza> Forza这才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倒回椅子背上,“失礼…我想我还是希望想要了解有关多伊尔先生的一些事,有些异状可能是自拜访了他的居所后才出现的。我知道您对病人隐私的注重,但还是想了解一下此前他拜访您时在来的路上或是办公室外有人陪同吗?”
< GM> “他一般都是一个人来的。”
< GM> “我猜他不是很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来我这儿。”塞南摇了摇头。
< Forza> Forza不知如何同对方讲述泛位面的那些离奇的遭遇和巧合,他低头扣好领子短暂进入双重性质环视着周围尤其是塞南身旁的星界。
< GM> “所以我能问问吗,具体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 GM> 塞南办公室里的陈设形成了一种从星界看去会让人感到本能不安的模式图案,但说不出具体是哪里怪,
< GM> 倘若第六纪也存在“泛位面”范式的说法的话,这样的重复出现巧合实在是太多了,就像在引人落入蜘蛛网的中心地带。
< GM> 很不幸的是,那些看不见的法力丝线中心似乎是桌子后面的人。
< Nymph> 宁芙盯着星界升腾起一丝不安,他回忆着塞南起身的身高同相片拍摄者的高度相比较。
< GM> 塞南属于精灵的寻常身高,这么套上去的话倒也和那个跟踪狂的高度相仿。宁芙眼中的星界环境的变动更为明显,法力沿着物什的摆放流向了这个心理咨询师。
< Forza> “说来话长…我、我们…经历了一次短程范位面旅行。但见到了一些实在是过于熟悉的人和事。”在看清星界的景象后Forza当即解除了双重性质,他佯装不经意地抹去脸颊低落的冷汗望向对方的眼睛。“我在那个位面见到了似曾相识的白色花束,听见了一模一样的曲调,在位面中引发动荡的元凶有着和您一样的说话音调。我还见到了画…我见到的许多画上都画着我和我的同行者——后来我们回来了,回到了多伊尔的公寓发现了他床下的照片,有个未知的实体就像监视着我们那样监视着他。”
< Nymph> “若是这样的话……那多半也不是心理咨询能解决的事。开门见山地说,我正着手调查多伊尔先生不幸的种种疑点,我想他似乎遭到了他人的恶性跟踪,所以没能挽救他或许有别的因素在,而非您水平或是工作不力的事……这。”
< GM> “嗯。”
< GM> 塞南依旧平静地听着,只发出一声鼻音作为回答。“然后?”
< Forza> Forza心中突然产生一种动摇似的心态,他干笑两声侧目打量起室内的陈设来。“我想是有什么缠绕在他身边的东西找上了我,或许我需要有个人来说服我这些东西是假的好让我能好好睡一觉或是干脆告诉我还有多少日子好过。”
< GM> “恐怕我说服不了你。”
< GM> 塞南直接了当地说道,他的指甲在桌上挠了几下。“正如你的朋友所说,这不是心理咨询能解决的事情。”
< Nymph> “嗯,所以就当我们是来聊点别的。我希望了解逝者曾对你倾诉过什么,哪怕只是最后一日,以及有关什么东西缠着他之类,我得找到那个侵扰他生活的人。”刚刚已经坦白了来意的宁芙注视着塞南的眼睛。
< Nymph> “或者有没有总是紧跟其后而来的病人。”
< GM> “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事情。”塞南的神色透出了几分不知原因的薄凉。“你们是第一次提起的。”
< GM> “所以,你们是在怀疑我?”
< Nymph> “也不能这么说,只是在寻找更多的碎片最终拼合出真相罢了。”宁芙一手托着下巴
< Forza> “从记性角度出发您确实应是需要怀疑的对象之一。但我想我更希望能了解到一些多伊尔治疗的细节…如果我同他都受到了同种实体的影响的话我希望能依靠您所提供的信息来回避些什么。不管这种影响最终导致的结果会是如何,我想多坚持一段时间。”
< GM> “真相有那么重要吗?”他拿起桌旁的杯子喝了口里面的茶。
< GM> 塞南像故意借这个行动拖延话题一样慢腾腾地把茶杯放回了原位,然后用那种平和的目光看向你们。
< GM> “既然对你们来说很重要的话,那我就告诉你们。”
< GM> “是我干的。”
< GM> “是的,你们发现了那些照片。我觉得也不难看出来是我拍的。”
< Nymph> 宁芙脸颊抽了一下单手撑着额头,他开始回忆最后那张相片上的多伊尔是准备离去还是刚要前往楼上。
< GM> 照片里是准备离去的方向,如果他没折回来的话。
< Nymph> 花了一点时间整理表情之后,宁芙念出了最后一张相片背后的语句“当花朵随寒风一同凋零逝去,霜冻的灵魂也会在破碎的躯壳之中战栗不停。”
< Nymph> “我想您应当知道它的含义?”
< Forza> 秘修脸上反而露出了如释重负般的表情仰头盯着空气中飘落的一缕灰尘,“其实我反而不觉得这是塞南·菲茨杰拉德做的。”
< GM> 他挑了下眉毛。“这是一首老诗里的段子,意思大概是所有人都会死去。怎么,您有什么高论?”
< Forza> “我想通常情况下的提尔纳诺公民不会有什么理由做这样的事。您……”Forza朝前倾了些,“如果您不是您的话那大概就得另当别论。”
< GM> “瞧您这话说的,公民难道就不能杀人吗?”
< GM> 塞南听了Forza的话差点笑出声来,但当笑容在他脸上消失之后他阴郁的表情看起来则更有别人的影子,一种和他的那几个亲戚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无可奈何的神色。“我当然是我,这话是什么新说法?”
< Forza> “那我会好奇您为何选了他。”秘修的指关节响了一声,他松开攥紧的拳头看着面前这个精灵的手。“杀人只是一瞬间的事,那些照片之间的时间隔了太久。您在等待什么?”
< GM> 他收回手摸了下自己的下巴。“不等什么,你看……”
< GM> “如果一下子就结束了不就没意思了吗。”
< GM> “至于为什么是他,只能说也是一种巧合。你怎么想都好。”
< Forza> “那是源于某种……巧合。”Forza脑子里很快掠过那几个有些绿色眼睛的精灵面孔,最终定格在伊弗涅似白似粉的瞳孔上。
< Forza> “他是从你这里了解到那座城的吗?”
< GM> “是的,一种巧合。那也是我告诉他的,我想他可能把那种东西当成了什么……”
< GM> 他耸了耸肩。“……什么意象。”
< GM> “好吧,这不重要。”
< GM> “你们知道了这”
< Nymph> “我不认为仅凭语言能让他描绘到那种程度”
< GM> “又打算做什么?”
< GM> “噢……当然不是仅凭语言。会魔法的不止你们。”
< Forza> “你如今还和什么人建立了这类联系吗?”Forza伸手感知身上的那到链接是否又再度显现,“除了杀个人以外你又想要别的什么呢。”
< GM> 结果出乎意料,那条链接并没有再次浮现。
< GM> “没有别的什么想要的东西。这和人要呼吸一样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
< Nymph> “了解所谓悲剧的真相也是一种给予逝者的尊重。您又是从何见到的这些景象,以及……您听闻过名为缄默的画廊吗”
< GM> “那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足以让我记住。”
< GM> 塞南又坐了回去,保持着他那幅淡漠的态度。令你们之中的个别人尤其难受的是,他笑起来像一个死人,不笑时的忧愁表情又像另一个死人。
< Nymph> “我实在怀疑眼前的您究竟是不是您,有这般行径辜负了您伴侣的爱意。事到如今,我可以问一句您如何下的手吗?那可是连警方都没有发现异样。”
< Forza> 在类似的场景想起数月前的那次面对面对质称不上什么好事,秘修沉沉叹着气又和最初见面时那样不去看对方的脸,“你可以换个表情吗,不对…不是。既然你知道了这些,你也知道那座城,你或许应当知晓我身上这道链接与印记所有者的名字?”
< GM> “啊,这个……我在警察系统里有认识的人,这么解释不过分吧。”
< Forza> Forza抬起头,他依旧没有去看对方的脸而是将视线投向了塞南身后的什么地方。
< GM> 塞南背后的窗户阴云密布。
< GM> 他突然凑上来对你们轻声说出了一句话:“我的时间已经停滞。”
< GM> “——所以我没法换表情,属实对不住二位。另一方面,我的名字你们不是知道吗?”
< Nymph> 宁芙皱着眉盯着眼前人的脸,下意识将视觉换到了星界。
< GM> 他靠回椅子上嘶哑地叹息了一声,灵光散发着一种深蓝色的光晕,宁芙发现那些法力丝线确实绕向了他没错,但他的灵光本身像是空心的。
< GM> 如果说正常人的灵光类似燃烧的冷焰散发出的光晕的话,你们面前的这个人的灵光更像是余烬在空洞地在自燃。
< GM> “如果你们觉得杀了我能给这件事情画个句号的话那就随便你们吧。但是你们要记住,我做的事情和你们呼吸你们吃饭一样正常。”
< Nymph> “这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事情。”
< GM> 他这次真的笑了起来。“为什么?这不是你们最擅长的事情吗?”
< GM> “以各种理由互相残杀?”
< Forza> “……我对杀死泛人类没有兴趣。现在除了我之外你还剩多少个契约者?”秘修不再看自己的手腕或塞南身后窗外的景象。
< GM> “说真的,你们真该感谢有我们的存在。正因为有我们,你们才能通过批判我们的行为照顾一下自己的自尊。”
< GM> 他的语速更快了,就像在说什么笑话一样轻快。“你们觉得自己比我们高尚,但我们不这样就没法活下去,那你们呢?”
< GM> “我们只是你们的镜像而已。”
< GM> “你对杀死泛人类没有兴趣真是我这些年来听说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 Nymph> “批判本身没什么用,况且那也不是照顾自尊。如果您此刻是想以言语激怒我们还请停手,我不会去决定谁的生死。”
< GM> “不,你们什么都决定不了。”
< Forza> “我说了我对杀死泛人类没有兴趣。”Forza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语气中多了些不容置疑的意思。“既然如此若你需要食粮那就来寻你如今的契约者,还是说你觉得我的价值并不如曾经的那些猎物?”
< GM> 桌子后面的精灵露出了家族遗传似的抑郁神情,现在他说的话又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我已经死了。”
< GM> “我只是靠着那么一丁点多余的能量在动而已。为什么我要杀人?我不这么做的话我不就真的死了吗。”
< Nymph> “正当您提起杀死一事的时候我也正困惑我要如何去杀死一个时间停滞了的人”宁芙的语气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怒意,他叹了口气
< GM> 他轻蔑地哼了声什么都没说,而是再度显露出了认命一样的表情。
< Forza> “有什么人唤醒又束缚住了你么?”Forza抬手搭住塞南一侧的肩膀,“我希望能检查一点东西,不过我保证我很快就能帮你恢复原样…先失礼了。”
< Forza> 说完秘修将咨询师的领口扯开了些打量了一圈对方的脖子。
< GM> 这数十个小时的震撼已经多到不能称得上是震撼了。塞南脖子上并没有除了原本的盖尔语纹身以外的东西。

离线 笋头爸爸冶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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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幕 悲叹与诡计
« 回帖 #29 于: 2024-12-31, 周二 03:13:24 »
劇透 -   :
<寒川遥> “或许是初次见面的这位先生,我能够理解你的行为。在这个基础上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可以问你吗,就刚刚提到的那个,你说自己靠仅有的多余能量在活动,那大部分输送给了谁呢?”在门边站了蛮久终于决定挤进来的寒川问道,“直接一点的话就是谁让你保持了这个停滞的状态?”
< Wild> wild站在他身后,他伸出手甩甩那个卡片:“而且这个是你写的吗”
< GM> 塞南听到寒川的声音之后愣了愣。“我不知道。这卡片也不是我写的。”
< Lucius> “真相”居然在触手可及的地方,Lucius感到一阵眩晕。要是直接来质问他是不是就不会踏上泛位面的道路,也不会招惹到画廊了。
< Wild> “哎——”
< GM> 塞南的表情很僵硬,难以分辨他是不想说还是真的不知道。
< Wild> <这卡片不是他写的,怎么回事>
< Forza> “Wild,把那份符文拿出来。”Forza把塞南的领子扣了回去拍了下精灵的肩自己倒回椅子上。
< Wild> wild把带着伊芙涅血液的原件拿了出来,他站在forza身边、
< Nymph> 宁芙见着吸血鬼挤进门停下了意念打字,他担忧地觉得这场景好像就差一个外人破门,便拧开白噪音发生器。
<寒川遥> “既然从生存需求角度出发,就不谈那些法律和互相杀害的方面了,你保持现在这样还记得有多久了么?有想过摆脱这样的状况吗?”
< Forza> Forza抿抿嘴唇大抵还是没能把类似于要对方脱了衣服之类的要求直接说出口,他接过那份血抄的原件将它出示给面前的咨询师,“您有见过类似的文字或是经历过类似的法术效果吗?我希望您能回答有或没有。”
< Brain> “唔,其实我有个疑问,我们这一路究竟有没有什么存在一直看着,就像看电视节目一样,不过就算问出了答案对现状也没有什么用处吧。”Brain叹了口气跟着进去,随手锁上了门。
< Wild> “你能把衣服脱了吗”德鲁伊替forza发出很性骚扰的提问
< GM> “我……怎么摆脱?”他的神情一瞬间有些愠怒,但很快又变成了之前的阴郁表情。塞南叹了口气。“你们打算干什么?我没见过这种文字。”
< Nymph> “既然你受时间停滞的痛苦所困,我希望了解谁对您做出了这般事,能做一点让您有所好转的事也好。”
< Forza> “我想找到那个在背后提线的实体…但要是问我打算做什么我自己大约也没想好。”秘修把手指交叠着搭在腿上盯向窗上的一块污渍。“或许就是想要个交代,然后把某些事情的进程拖慢一点…之类的。我听说了一点有关法力水平的事但现在觉得过高的法力水平对现在的我们而言有点为时尚早了。”
< Brain> <理论上我们现在已经可以交差了吧?但我总觉得不处理好这个问题我们要倒大霉。>
< Lucius> <对,所以接下来是私人时间。>靠着门站在外面的Lucius静静听着里面的对话。
<寒川遥> 修士的表情转为一种为难的思考状:“这个问题我们也不了解有没有解决的先例,但如果你真的有这样的愿望,提供一些相关的情报或许我们能找到些让它放手的可能性……换句话说就是雇我们帮你寻找解决办法啦,难度很高,但可以一试。”
< GM> “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些什么……”他在某一瞬间看起来想要大发雷霆,但神情像杯子里的水一样迅速恢复成了静止时的死水面。
<寒川遥> 看起来想要和眼前这个所谓已经死掉的家伙好好沟通,是相当有难度的事情……寒川拧着眉头在旁边凑近了点盯着对方,使劲琢磨着和这种不太能控制自己想法或话语的状态的人该怎么交流。啊这种时候,如果有像那匕首一样的东西能暂时抑制对方体内的其他东西就好了……
< GM> 塞南的灵光和之前相比并没有太大异常变化,但他明显生气了。
< Forza> “有些事还是先让它维持现状……”Forza扶着额头起身又将视线移向别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或许想抽个时间听听你的事情,我想我得先告辞…说起来康奈尔他这几天还好吗?”
< GM> “我最近没有见到他,如果你们要找他的话,我不确定他会不会不高兴。”他生硬地回答。
< Wild> “吔……”德鲁伊偷偷打开录音设别
< Brain> “临走之前我有件事想请问一下,多伊尔死亡的那天,你有对他做什么吗?”
< Wild> “那你打算也杀了他吗”
< Brain> Brain斟酌了一下词句问道。
< Nymph> “为过多的打扰表示万分的歉意,回到事件本身,将碎片串联起来我们就马上离开。我希望了解您在多伊尔死亡当日所做的事。”宁芙关闭了白噪音发生器。
< Wild> 德鲁伊背着手一副我很乖的表情
< Forza> 精灵的语气让Forza迟疑了一下,“听起来他很忙。他之前有和您说过类似的事?”
< GM>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杀了他。”塞南移开了目光看向别处。
< GM> “没有,但来我这的人一般在接到陌生人的信息时都会不太高兴。”
<寒川遥> 如果这个空间里有一张蛛网的话,眼前的丝在更远的哪里连着什么更大的东西。这个问题带给寒川的困扰甚至超过了塞南是否杀掉其他患者这种事情,一边继续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他一边放任目光在屋子里对方放置的个人物品上乱转。
< Nymph> 说实话在警察系统里有关系的人现在一个报警电话就能让现场所有人进入某种紧急状况,宁芙勉强整理表情观察他的神色。
< Brain> <之后怎么处理他让奥莱选择吧,我们的任务只是调查出真相,而不是把凶手绳之以法。>
< Wild> 德鲁伊获得了他需要的情报,但他没立刻关掉录音,只是躲在forza身后
< Brain> <但,trc那边放任缄默的存在,我很怀疑哪怕知道塞南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 GM> 桌面上物品不多,即便是在提尔纳诺纸质办公也因为效率问题在很多时候被淘汰了,而且这地方看起来像刚刚打扫过。寒川除了一盏老式台灯以外只看到了个相框,从你们的角度看不太清楚,但上面大概是和塞南面容相似的一个年轻人与一位中年人类女性。
< Forza> “我希望能支付这次咨询的费用。”Forza取出一根信用棒将它摆在塞南的办公桌上,如果说这便是这件事的结尾他只能感到某种不自在,他盯着精灵那对有些相似的眼睛没再说什么。
< Brain> “叨扰了这么长时间真是抱歉,我们还会继续探寻“这件事”,您有什么想到的欢迎联络我们。”Brain递出自己的通讯码。
< GM> 心理咨询师仍旧保持着他那幅隐约透着不快的表情,他把信用棒推了回去。“不用了。”
< Brain> “顺便一提,那是您儿子吗?真是个帅气的年轻人。”
< GM> “是的。”
< Nymph> “你是如何做的。在何时,以何种方式杀了他。有证据表明他在心理咨询的日子变得越发阴郁,你为他的心理咨询又如何影响了他的死亡。”
< Nymph> 宁芙虽然强作镇定但他准备收拾东西滚了。
< GM> “话术……全都是话术。长年累月地向他灌输一些观念,久而久之他就信了,而且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快要垮掉。怎样?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 Lucius> <倒是挺符合他心理医生身份的手段。>
< Wild> “大概打9分这样我觉得我理解了。”wild保存录音,然后信口胡说后又打开录音
< Forza> <我在本地没什么认识的人,你们谁认识当地的什么消息通,我需要了解一些有关TNN那些家族的事。>Forza带着厌倦似的表情转身转身离开了咨询师的办公室没对已知的信息发表任何评价。
< Brain> <奥西安?说笑的,我估计现在他已经被断网禁足了吧。>
< GM> 关上门的瞬间,一束已经枯萎的花朵从门缝里落在了办公室门前外面的地板上。
< Wild> 德鲁伊捡起花儿
< Lucius> <枯萎的花......之前捡到的没枯的花在吗?拿出来看看。>看着德鲁伊捡起花突然发问。
< GM> 你们进门时还不见这东西,更别提来时附近的花几乎都没有凋谢。这一束似乎是唯一一把你们在这条街上看到的凋谢的白花。
< Wild> 同时,德鲁伊把卡片塞给forza“我刚刚找到这个”
< Wild> <还有,我刚刚都录音了>
< Brain> <nice>
< Nymph> “因为直接把凶器捅进某人的胸膛和让他倒在浴室还是有区别的。他出事你在现场吗?还是说你让他相信自己需要那些过量的药物?”
< Wild> <我们是否该告诉我们的雇主并且提示他这很危险>
<寒川遥> “对了,之后什么时候您方便的话,我想预约一次心理咨询,能帮我做个预订吗?”寒川磨蹭了一会打算待宁芙问完问题再最后走出去,把自己的通讯码投影出来等着塞南添加。
< Forza> 秘修将那张字迹缺损的卡片对光看了下,“检查过上面的情感或印记了吗?”他又回头看向花束坠落的位置。
< Lucius> <提醒是应该的。>
< Wild> Wild后知后觉切换星界视觉打量这个卡片
< GM> 塞南脸上闪过了一丝微妙的紧张,他看起来就像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一样再次拿起杯子拖延了下话题。“不,我不在。我事后去过那里。”
< GM> 卡片上没有印记也没有留下情感。谁会对一张卡片怀有深切的感情呢。
< Wild> “对不起,我刚看,但没有”
< Forza> 秘修将卡片塞了回去径直走向楼顶天台的方向,他和建筑的边缘保持了一定距离向外墙上的那处发现了花束的阶梯向下望去。
<寒川遥> 修士让目光故意避开了对方紧张的瞬间转向宁芙那边:<侦探小说有时会有这种桥段:当一个嫌疑犯对着罪证承认得特别快,往往总是有更多工作需要侦探去做的。>
< GM> 很不错的看戏的平台,从Forza这角度向下看去,周围那些建筑物在灰暗的天色之下尽收眼底。
< Nymph> “逝者已逝,你杀死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为何还要造访那里。”
< Wild> <不要侦探小说——————————————————————————>
< GM>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把和我有关系的东西带走。”
< GM> 塞南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寒川遥> “是吗,如果那样我们就找不过来了。”露出了惋惜的神情,不过没有特意好心地告诉对方到底忘拿了什么
< Wild> 德鲁伊把录音发送到群内
< Brain> <等我们把事情解决一些再报告奥莱吧?我怕他冲动上去送人头……>
< Forza> <希望我在这个时间给你发这条消息没有打扰到你。你这几天有去见过塞南医生吗?>Forza干脆在天台边缘坐下给康奈尔发了条消息,随后他关掉了通讯链的AR界面在星界观察屋顶的法力流向,或者说他只是希望星界的环境能让他心情平静一点。
< Lucius> <理论上说,这是后续的工作了,我们只需要调查。虽然我感觉他不像是真正的凶手,或者说凶手不止他一个。>
< GM> “还有什么事情要问的吗?虽然你们报警也可以让警方介入调查,但我想你们会先惹上麻烦吧。”塞南伸手把桌上的相框调了个面让它正对着自己。
< Wild> 德鲁伊趴在forza旁边,百无聊赖地观察星界状况
< GM> <没有喔。>
< GM> 和塞南的说法不同,康奈尔的回复来得出人意料的快。
< GM> 附近的法力流动没有明显到可见的程度,星界也称不上有古怪之处。
< Wild> “这里星界还挺正常的,你在沮丧吗”
< Nymph> “把你在那天晚上做的事讲述一遍,你何日又造访了死者的公寓?”
< Forza> <【点击购买最新的锕瑞斯·掠食者V!即刻购买免费加赠三年无条件保修服务!】如果我想和你问些其他家族的八卦的话你的家长会介意吗,大概是菲茨杰拉德家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在上课,前半截是用来防止这条消息让你在家教面前尴尬用的不用太在意。>Forza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给奥西安留了言。
< GM> “那天晚上?你说他死的那天吗。他来了我的办公室,我们谈了一下,然后跟我想的一样,他完全被那种一听就站不住脚但是——只有来上门找我的人才会相信的说法勾住了。”
< GM> 塞南露出一个有点夸张的笑脸。“你现在懂了吗?我为什么不鼓励使用药物治疗。”
< GM> “忘却是一件多么无趣的事情,如果他的感官被药物钝化了,他靠什么来感受痛苦和忧郁?”
< Forza> “可能是上次的事让我失去了对逼问什么人的兴趣,到后来意识到有些事没自己当初想得那么简单的时候我回头只觉得自己自作聪明,但你知道后悔也来不及了,那对眼睛太像了那张脸也太像了,我受不了室内的空气所以换个地方待着显然是更好的。”秘修把面前的消息窗口广播出来给德鲁伊看了看康奈尔的回复,自己埋头斟酌起回应来。
< Nymph> “…即便是从外人来看站不住脚 我仍然需要听听你对他说了什么”
< GM> “我猜他之后就不太好了,看起来大概不行了吧。果然不出我所料,”塞南靠在扶手椅上摆出了一种胜利者的不屑态度。“我也忘了是哪天了,我回去了一趟把他屋子里的东西给收拾了一下。他连钥匙都给我了。”
< GM> “我说,如果你真的受不了了,就试试结束吧。”
< GM> “如何?你觉得怎么样?”
< Wild> 德鲁伊探头看了看。“坦白说我现在还总是为我捅了鼠尾草一剑郁闷。他还小呢。”
< Wild> “我是说我本来以为这个年纪不该”
< GM> <啥玩意儿?我不太熟他们。>奥西安过一会儿才发来回复。
< Forza> <塞南医生那儿这两天大概被卷进了一些事里…我想最近可能不太适合再去见他了,或许等哪天那些问题解决后可以再去拜访,但我感觉这些日子里可能得先换个咨询师。您那边有推荐的人选吗?>秘修的输入框中迟钝地反馈着直接神经界面获取的数据,Forza不自在地调整着贴片的接线看着底楼来往的人群。
< Nymph> “处理你的东西没必要连着门口的宠物一起祸害吧,受不了什么?”
< GM> <什么事情?我感觉他还挺好的啊。我没有别的推荐人选,最近太忙了,抱歉。>
< Brain> <问问鱼缸箱子里那个八音盒?>
< GM> “你真是对打听别人的隐私很有一套,你做这行说不定比我更好,我是说窥探他人的私事。”塞南再次露出了不屑之意。
< Forza> <你有这方面的八卦专家能介绍给我么,虽然我就是想知道塞南·菲茨杰拉德先生和他的家人最近情况如何。>Forza确信自己没弄错奥西安的消息框后把回复发了出去。
< GM> “宠物也没人要了。你们被吓得不轻吧。那它们死得——很有价值。”
< GM> “当然,宠物是我劝他养的。”
< GM> “不过我没告诉他那些东西死得有多快。是的,比你那些同伴于你我这族消逝得更快。”
<寒川遥> “那你昨天有去公寓一楼的房间吗?“在一旁不知想着些什么突然问道。
< GM> “我去了。”
< GM>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道。
<寒川遥> “为什么,那里有什么让你想单独停留的价值么?”
< GM> 半晌之后Forza才收到奥西安的回信。<我问了下,都不是什么很出名的人,他们最大的名气可能来源于精灵和……人类的婚姻。>
< GM> “你们在那里呗。不觉得把你们吓得够呛很有意思吗?”
<寒川遥> “很有意思,以及我想预约下一次咨询,或许在我们都方便的时候。“修士晃了晃手腕上的通讯链,“如果没如您所愿惹上麻烦的话我会来的。”
< GM>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必要再见面了吧。”
< GM> “在我看来,各位都是心态十分健康的人。”
< Forza> <和魔法事务有关,医生他大约是被什么其他位面的实体影响了,当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像什么疯话。总得来说…状态不太好,我也捏不准塞南医生是否算真正地活着。从安全上考虑我想我们最好得暂时先换个咨询师。>秘修又回想起咨询师那种生硬的语气,在对康奈尔按下发送键前他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没有修改消息的内容。
< Wild> 德鲁伊思考了一下<我把录音发给mrj,告诉他不要寻仇,可以吗。>
< GM> <诶。那要不要告诉警察?>
< GM> <听起来还蛮严重的。>
< Nymph> “…你认得这个吗?”宁芙把一张几乎分辨不出背景是什么的八音盒的照片ARO拉大了
< Forza> <不了吧,类似的小道消息全世界到处都是,真告诉警察我也不确定事情会不会得到处理。或许我纯粹是想和你提一嘴这个而已。>秘修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装作手滑直接点去视频通讯的按钮上。
<寒川遥> “真的假的,那太好了,我还以为最近压力过大会让我出现跨过几个泛位面的相同幻觉呢。”说着些不知什么鬼话看了看对方见到照片的反应
< GM> 尽管心理咨询师尽力掩饰,但他冷汗都快落下去了。“认识。怎么。”
< GM> 寒川可以看出他每句话都在说一些模棱两可的事情,让听众自行理解成自己觉得合理的解释。
< Wild> <如果没有人反对我就说咯?>
< GM> <那……好吧。>
< Lucius> <我听你们的。>一如既往,Lucius还是跟随别人行动
< Forza> <塞南先生的妻子和孩子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呢…有什么能联系上他们的方式吗?有些事我们可能得急着告知那两位。>向一个孩子要这类信息多少让秘修觉得不太自在,他硬着头皮切换窗口把消息发给了奥西安。
<寒川遥> <你说吧,不要追究这件事对他而言是最安全的。还有我觉得缠着我们的玩意也在利用塞南,让我们最好停止在他这步接受现有的解释不再深究一样。>
< GM> <我可搞不到他们的联系方式,至少没那么快,而且我不太推荐你现在去刺激他们。>
< Wild> 德鲁伊把录音发送给奥莱。<我想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凶手是多伊尔的咨询师。但我不建议您去招惹这位咨询师。他远比你想得麻烦。>
< Nymph> “按照你对它的了解 先跟我说说这件东西”宁芙脑海中闪过多种猜测 他把照片的ARO摆在桌上
< GM> 奥西安的语气少有地严肃了起来。<如果你急着去讲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的话还是别这么干比较好。>
<寒川遥> “先说好这是真的称赞,你在谈话方面的素养很适合做这一行。”低声对塞南发表了自己听到现在的感想。
< Brain> <这个语气,通信链对面不是奥西安吧?>
< GM> 德鲁伊没有收到回音,对方可能没看到消息,也可能看到了但在努力消化信息。
< Wild> 德鲁伊发送一些安抚的表情
< GM> “好吧,谢谢你的称赞,”塞南掐着相框的指节有些泛白,“这是个玩具八音盒。”
< Forza>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你是听说了什么他家里的事吗?我知道,我知道…好吧对不起我或许更像是想要知道有些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的问题。>
< Brain> <奥莱先生,目前我们已经查出了不少线索,但这件事情还有诸多疑点,我们继续跟进调查,希望你不要冲动。>
< Brain> <我们一定会把完全的真相挖出来的。>
< Brain> Brain打开通讯链试着先安抚奥莱。
< GM> <我听说他们在医院住了有半年了。>
< GM> <他们治不好她。本来他们在寿命这方面差别就挺大的,没想到她病了。>
<寒川遥> “看来您认得这玩具,能说说它的来历么。”寒川拽了把椅子反着坐,把下巴搁在椅背边缘耐心等着听
< GM> 奥莱依旧没有回复,而办公室的塞南皱着眉,室内的几人几乎能听见他的思维齿轮超速运转的声音。
< GM> “没什么来历,我从家里拿来的,以前送我家小孩的礼物,现在不需要这玩意儿了。”
< Wild> 德鲁伊有些紧张,他直接打电话给奥莱
< Forza> <医院?你是说他的夫人病了…那他和他儿子呢,依然留在医院陪同吗?>Forza切了下窗口确认自己把消息广播去了战术小组里。
< GM> <我哪会知道这种事情啊!他大概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吧,都是他儿子在医院陪着。>
< GM> 德鲁伊的通讯ARO转为了绿色,不过接通后对面只有沉默和呼吸声。
< Lucius> “那这个呢?”Lucius打开门,手心里是闪闪发亮的翡翠眼球。
< Wild> “你还好吗?”
< Wild> 德鲁伊低声询问
< Wild> “不得不说……呃。我还挺担心的,你还好吗?”德鲁伊寻找能安慰人的词汇
< Wild> “奥莱?”
< GM> “我……还好,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谢谢你们,我……”
< GM> 电话对面传来了哽咽的声音。
< GM> “我后续会让中间人再给你们转一万二的。”
< Wild> 德鲁伊慌乱了起来:“那个。呃。我不会安慰人,但是……”他拍拍forza一起听
< Wild> “千万不要……这家伙很危险!”
< GM> “这个……”塞南把相框按在了桌面上。
< GM> “赛博眼罢了。不是吗。”
< Wild> “总之希望你能好一点……你你你想不想养猫养动物总之不要太难过……”德鲁伊用让低下的情商安慰奥莱
< Forza> <知道了,谢谢…你先忙你的,不要和大人说我打听过这些。>Forza翻了半天从通讯链里摸出一张共享豆咖券发给了奥西安,尽管他怀疑提尔纳诺人根本不需要这个。
< GM> “我知道,我会放弃的……不会管这件事了。谢谢你……”德鲁伊电话对面的人断断续续地说道。
< Lucius> “是啊,赛博眼罢了,不过出现在多伊尔家里的酒瓶里。”像是回味起那个诡异的味道,Lucius皱起眉头。
< Wild> “希望你能走出来……之后你们的朋友碰到这种可疑的事情还是不要…我们还在继续调查这件事,不必急着给我们付款……”
< GM> “听着,这也很正常。我认识一些搞生物科技搞殖装的家伙,说不定这玩意儿就是从你们同行身上扒下来的。”塞南耸了耸肩。
< Forza> “实际上这笔钱…我个人不太希望获得额外的新円,我还有些没查清的东西。与此同时我希望您在之后能经常和我们保持联系。”Forza拍了下德鲁伊的肩占用了他的麦克风。
< Wild> wild把通讯链递给froza
< GM> “我知道,我知道,真的很谢谢你们。我想冷静一下,之后再联系吧……”
< GM> 电话挂了。
<寒川遥> “虽然有些抽象加上和这个案件也没太多直接关系……还想问问您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寒川努力在ARO上手绘复原柱子圆盘的外形。
< Wild> wild看着forza“你说我该不该发点搞笑图片……我不知道”
< GM> “你们想得太复杂了。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吓唬你们罢了。”塞南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词穷的事实。
< GM> “这柱子是什么东西,……”
< Wild> 德鲁伊最后发了一条消息<我们还在调查,不要给我们钱!千万不要!这个人说话还有点漏洞!你权当只是汇报就可以!>
< Nymph> 宁芙有那么一瞬间露出了猫呆滞的表情,他对关于八音盒的回答捏了捏鼻梁“于是你就给他了这八音盒?”
< Lucius> “......真可怜。”把赛博眼收回囊中后低声说了一句,不知道是指奥莱还是指塞南。
< GM>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 GM> 足足隔了几分钟之后你们的雇主才回复德鲁伊的消息。<好。谢谢……>
< Brain> “没什么问题,这是很普通的事。”Brain已经打定主意不相信这个人所有糊弄了,他推门走了进来招呼同伴。
< Forza> <我有些别的疑惑,但要得出解答需要一个灵光而且嘴巴牢靠的掮客或约翰逊。>Forza沉默了半天终于自个在战术小组发了个气泡。
< Wild> 德鲁伊手忙脚乱地发送一些可爱的图片企图安抚奥莱
< Wild> <你是指什么>
<寒川遥> “嗯,嗯,吓坏我们辛苦您了。”干脆配合了对方的敷衍,但心里更难放下一探究竟的想法,点了点aro:“这个东西……可能在一个深色头发蓝眼睛的法师手里,不知您之前有没有见过那样的人。”
< Forza> <你们有人认识靠谱的能介绍个骇客的中间人吗?我这儿有条通讯码。>
< GM> 塞南用越来越多的反问句开始对抗你们的询问,室内频频多出人来也没有让他警惕到起身做出防御性的行为,这精灵只是继续坐在桌子后面。“我见过很多深色头发蓝色眼睛的法师,不知道你说的的哪个。”
< Wild> <我不太认识>
< Lucius> <我也不认识。>
<寒川遥> 分心看了一眼消息回复道:<或许最值得相信的只有我自己认识的骇客,但我不确定该不该让他们卷进这事,是关于什么的?>
< Brain> <我认识一个还算信得过的掮客,我试试看通过他找个骇客?>
< Brain> Brain不确定地拉出卡米罗的通讯码。
< Wild> <试试看?我没有熟悉的懂矩阵的人……>
<寒川遥> <事情风险够大的现状下我联系熟人容易麻烦更多,拜托给第三方好了。>
< Lucius> <那通讯链是谁的......你有怀疑对象吗?>
< Nymph> <我没有熟识的这类人,所以拜托了。>
< Brain> Brain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点卡米罗应该还在欣赏他的酒窖,他拨了过去。
< Forza> <塞南提起之前我见到的一个病友时态度有些反常。先试试吧,我需要知道这个人通讯链的坐标和他这个设备中的文件与联系人列表,以及他最近72小时内的通讯记录。>Forza把康奈尔的通讯码共享在了群组里,<如果不太顺利的话之后就去论坛上找认识的家伙。>
< GM> 没过多久Brain的线路也接通了。“哟,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要干嘛?”
< Brain> “既然登殿了那肯定就是有事啦!卡米,给我抓个信得过的矩阵好手~”
< GM> “碟客?具体干什么?”
< Brain> “我回去的时候额外给你带瓶好酒去,我正在干活的地方好酒可不少。”
< Brain> “骇个通讯码,需要知道它的坐标跟里面的内容,如果能找到72小时内的通讯记录就完美了。”
< GM> “先不提这个,我会把对面的价给你报来的。”
< GM> “通讯码啊,发来看看?”
< Brain> “okk,帮大忙了!”
< Brain> Brain戳戳群组里的forza让他把康奈尔的通讯码发过来。
< Brain> Brain翻了翻发现forza已经共享了通讯码,他赶快发给了对面。
< GM>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Brain的通讯链就又震了起来。一个坐标和一条留言被卡米罗发了过来。
< GM> <超简单的,所以那边只要了80新円,看起来你手上在追的人对矩阵不太敏感呢。不过可惜的是那通讯链的里面貌似是空的,干净得跟新的似的。>
< Nymph> 这么问完就后悔了,毕竟谁也不知道死者到底是这么想的,正好给了对方糊弄的机会,宁芙抿着嘴唇斟酌着关于那段乐曲的事,盯着对面的医生实际上在盯着群组ARO
<寒川遥> 看起来对方就算知道一些什么也完全拒绝回答了,寒川联想到奥莱那边的反馈,转而问了不相关的其他事情:“下班之后你都会去哪里?”
< GM> “回家呗。”
< Brain> <啊哦,没啥结果,但就是没啥结果所以我觉得好恐怖啊。>
< Wild> 德鲁伊整个人挎在天台的边缘,他暂时想不出下一步,只能盯着通讯链里的消息
< Brain> Brain把钱转了过去并夸奖了一番他的速度。
< Brain> Brain把留言跟地址发在了群组。
< Brain> <怎么说呢,这个通讯码的主人对矩阵不怎么敏感,而且里面跟新的一样干净。>
< Lucius> <备用的......?看来你病友的身份也有点问题。>
< Forza> <这也不算没啥结果,谢了。>Forza很快把坐标地址丢进导航里。
< Wild> <哎……这里够卧虎藏龙的>
< GM> 坐标被软件识别定位,偌大的地图迅速缩小……爱尔兰……都柏林……伯尔斯桥。
< GM> 最终,浮动的指针落在了距离你们只有咫尺之遥的地方。
<寒川遥> <我开始考虑最近一两天是否有必要跟着点塞南,避免我们担心的事情。另外,会时常清空或者干脆就是备用机的话,其他身份可能往往对这方面谨慎得很啊。>
< GM> 在你们这栋楼的街对面的建筑里。
< Forza> <设备在我们对面。>Forza站在天台边缘走了一圈停在了塞南办公室窗口正对的位置,他将办公室窗对面的建筑和坐标提供的结果叠在一起确认是否是同一处。
< GM> 塞南沉默地看着仍旧留在室内的其他人。
< GM> 街道对面的建筑刚好比塞南的办公室所在的楼要高出一层,但同样潮湿,小型的石像鬼坐在建筑物角落的顶端,满是长年的雨水留下的水渍。
< GM> 坐标正是落在了那栋楼上。
< Lucius> <来个精魂去看看。>Lucius对人偶般的塞南感到没辙,他挪开视线看向他办公室的窗户。
< Wild> 德鲁伊不太想召唤精魂<你那个病友灵光看起来是觉醒者吗>
< Brain> <让wild过去看看?如果只有通讯链的话精魂就找不到什么了。>
< Forza> <灵光上看是凡俗,但对矩阵如此不敏感的凡俗我似乎没太多见,或者说现在不注重这方面安全的人本就够少了。稍等。如果我摔下去的话麻烦Wild拉我一把。>Forza倾身向下让视线勉强够上塞南的办公室窗,他在窗外正对着那座建筑的位置留下了一个双重性质的法力屏障。
< Wild> “麻烦你看着我的身子不被怪东西偷了就跑……等等,我打算投影看看”
< Wild> 德鲁伊坐了下来
<寒川遥> 如果就在对面的话可不能让那边察觉到这头注意到这一点……寒川忍住直接看窗子的冲动,只是假装摆弄通讯链时对着反光的面板瞧了瞧。
< GM> 心理咨询师终于忍不住了。“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
< Wild> “我可以吗”德鲁伊像是确认了一下问了问forza“我是说投影”
< GM> 对面没有东西,至少从这点视角中看不出有什么东西,而且建筑物很多窗口都拉着窗帘。
< Forza> <里头的人随便问点什么,我需要确认这么做能不能暂时切断他和什么东西之间的视线联系或法力链接。等塞南那边处理完后投影的法师再看情况过去。>
< Wild>
<寒川遥> 老是想到什么就随便说了的修士竟意识到这很难说出口,总不能告诉人家‘我觉得有人要狙击这里你有危险所以蹲点看看’,只能生硬地:“在这发消息信号比较好,而且街上太冷了。”
< Wild> 德鲁伊开始拆奶糖吃,他塞给forza一颗
< GM> 塞南对屏障的突然出现毫无反应,他的注意力明显都放在了对付你们上。“随便你们吧……”
< Lucius> <......你这话说的。>
< Brain> “您之后还有安排吗?我们想再稍微占用一下您的时间。”
< GM> “没有,但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聊。还是说你们对杀人很感兴趣?”
< Nymph> <我不太肯定要如何追问那盒子的事情,他不至于不知道曲子的作用,这是用来呼唤帮凶的吗…>
<寒川遥> “哎,这个不错,再多说说杀人的事也好。”尽管不能指望从杀人手法里再看出什么名堂,寒川一边让对方继续说下去一边寻找通讯组里有什么之前存下的画的照片。
< Wild> <他没反应吗,他没反应我投影咯?>
<寒川遥> <没反应,而且注意力完全没在窗外。>
< Wild> 德鲁伊坐了下来,他的意识脱离身体,飘向定位。
< Forza> <问问他有关康奈尔的事。我会很想知道这名病友在咨询师面前自白了什么,或者告诉塞南我们打算告知康奈尔需要换个咨询师的事。>
< GM> “如果你们只是在没话找话,我建议你们还是趁早离开……”
< GM> 德鲁伊在星界之中越过障碍物朝对面的楼房前进,一楼……二楼……三楼……
< GM> 一连上了四楼都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街对面的建筑物似乎也是再普通不过的办公楼,甚至还是几十年或者更早以前的。
< GM> 上到五楼的时候,即便是在星界,德鲁伊的灵魂也听见了音乐声。
< Wild> 德鲁伊很少星界投影,他多少有些紧张。他在星界摸了摸自己星界的脸。
< GM> 有人在上面拨弄吉他的弦,弹的是你们几个月之前听过的曲子。
< Nymph> “…不 还有东西需要确认,这个呢”宁芙为了找话推出了那张床底画作的ARO图像。
<寒川遥> 没有原图便将画廊的坐标投影出来,像分享旅游照片似的拖着椅子往前伸了伸胳膊:“画廊里之前也收过多伊尔一幅画,是座白色的城市,他自己应该不会想出那样的地方,是您对那里有所了解?有去过吗?”
< Wild> 德鲁伊虽然紧张,但他还是上了楼。
< GM> “没见过,这像是他的画。练习?”塞南皱起眉。“白色城市?没去过。”
< Wild> Wild寻着声音一边飘一边祈祷自己不会被一拳打死
< GM> 德鲁伊在对面楼房的天台上看到了一个灵光。一个黑头发绿色眼睛身形瘦高的精灵坐在天台的边缘,背靠着后面的石像鬼独自拨着手上的吉他。
<寒川遥> “你们接触的时候他不会提起一些有关最近绘画主题的事情吗?”
< Nymph> “您刚才还说是您告诉他了那座城。”
< GM> 按理说他应该看不见星界,因为他没有处于双重性质之中,但对方抬起头看了眼德鲁伊的灵魂所在的位置。
< GM> “呵,可是我没理由去过,不是吗。”
< Wild> 德鲁伊斗胆正面绕过他然后快速回到自己的身体。
< Brain> “那您是怎么知道这座城的呢?”
< Nymph> “所以我很好奇你在哪里见到的那座城…”
< Wild> 德鲁伊在飘过那人的同时注意对方的灵光是否熟悉,以及他的面孔是否像熟人
< Forza> “怎么说?”Forza蹲在天台边缘一副要往下跳的姿势,他看了眼德鲁伊。
< GM> “显然是我杜撰出来的。”
< GM> 弹吉他的精灵是德鲁伊从未见过的人,但其他人就未必没见过了。
< Wild> “天台上有个黑色头发绿眼睛的精灵,他在玩吉他而且调子是我们几个月前听过的”
< Wild> 德鲁伊描述那个精灵的外貌
< GM> Forza意识到德鲁伊描述的确实是你们在找的那个精灵,他的“病友”。
< Wild> “你有头绪没”
< Wild> “我觉得他看到我了”
<寒川遥> <我还不确定能不能放心留塞南在这不过……短时间内应该危险不大。既然已经被看到了干脆就,面对面吧。>
< Forza> <上次我和宁芙见过面的那个凡俗精灵就在对面的楼里,差不多该动身了。>Forza解除了维持的法术呼唤起在星界徘徊的气元素…或是说气精魂,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天台边缘也不知道在遗憾什么。
< Wild> <那个精灵在演奏的音乐让我很怕>
< Wild> Wild跟上forzaaaaaaaaa
< Brain> “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回见塞南“医生”。”Brain轻轻地关上门跟着队友赶往对面楼。
< Lucius> “那我们先离开了,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需要我们搭把手的话,可以联系我们看看。”丢下这句话后开始往外跑,在途中对队友和自己施加各种法术。
< GM> 塞南在你们纷纷露出要走的架势时第一次把焦躁不加掩饰地摆在了脸上,他跟着站起身,但没等他追上来你们就离开了这地方。
< Wild> 德鲁伊递给forza兴奋贴:“总觉得现在用不上”
劇透 -   :
< GM> 你们带着星界的大动静前前后后来到了街对面的楼前,然后从楼梯一级级爬上去。
<寒川遥> 寒川起身跟塞南道了个别后走进楼道,直接从外面墙体的楼梯翻了下去,变成一阵凉风直线朝对面楼上飘去,期间激活了元素攻击和抗凝集能力。
< Nymph> “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了,很抱歉占用您的时间。”宁芙扶着额头站起身“您也辛苦了。”
< GM> 康奈尔依旧靠在石像鬼后面,对你们轰轰烈烈的登场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 Wild> “嗨!”德鲁伊直接打招呼
< Nymph> 他带上门带着某种复杂的神色关闭了耳钉内的录音设备和带着摄像头的胸针。
< GM> “中午好?不过你是?”
< GM> 黑发精灵微笑着放下了拨弦的手看向你们。“或者说,你们是?”
< Wild> 德鲁伊给forza让出路线。
<寒川遥> 现在已经不太容易确定到底是不是头一次见到某个人,寒川只能在星界又仔细瞧瞧这个精灵的灵光,努力试着发觉一些伪装下的真相。
< GM> 不论怎么看,你们中多数人第一次见到的这个精灵都是凡俗。
< Nymph> 动静已经够大了,于是宁芙稍稍停驻在对面楼道的阶梯上没太急着直接上天台,他在星界呼唤引导者的帮助。
< Forza> “塞南医生说突然找上你你可能会不高兴。”Forza不自在地环视了一圈这座天台的视野,“不过我没想到你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
< GM> ——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你们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人。尽管他偏枯黄的绿色眼睛和黑发令人感到恐惧。
< GM> “当然咯。我就住这附近。”
< Wild> 德鲁伊瞥了一眼这人的灵光,蹲在forza背后花也不说
< GM> “您和您的朋友看起来非常地有活力,这么看来,他一定尽力服务过你们了?”康奈尔抱着琴翘起一边腿,他的灵光线条在德鲁伊眼前渐渐被幻视成了另一个位面的制偶的法师的模样。
< Wild> 德鲁伊疯狂敲打forza
< Wild> <他的灵光好熟悉!!!>
< Brain> “哇哦,你这个弹琴的姿势真好看。”
< Wild> 德鲁伊把forza拍得咚咚响,然后在群组说明了自己看到的
<寒川遥> 星界的雾霭在附近另一座石像鬼上暂作停留,凝固成一手扶着雕像站立的人影:“不好意思一下没看出来,看来该说又又见面了。”
< GM> “谢谢。”他一偏头又拨了下弦。“此话怎讲?”
< Forza> Forza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确实帮到了我,但我不希望听到这种…听起来像用来描述物件似的评价。你来到这里多久了?这个位面。”
< Nymph> 戴着模糊头盔的引导者手持蓝焰的火炬于宁芙身旁现身。想着塞南有追过来的趋势,宁芙暂停在了天台入口处。
< GM> “不,我是在评价一个位服务业的从业者,”他诡异的咬字听起来就像在对你们讲什么下流的笑话,但这可能意味着更可怖的事情。
< GM> “我忘记了。”
<寒川遥> “毕竟不是第一次见……总不能说这就是一见如故吧,还是对你来说过去太久了?”
< Wild> “我觉得有些少儿不宜”
< GM> “时间对我来说向来不是值得一提的事情,不过我很喜欢长寿的种族。”
<寒川遥> “他服务水平很高的,我可以给他个好评吗。”
< Lucius> “你是跟着我们穿过门的吗……”
< GM> “当然。我想他会很高兴的。”对方耸了耸肩毫不在乎地笑起来。
< Brain> "我们表演的剧目你看得开心吗?“
< GM> “请不要自责,这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 Forza> 秘修从通讯码列表中翻出之前存下的那个总是说着大道理的短发精灵的联系方式通过DNI发了条消息过去,<尊敬的埃兰先生都柏林出现了和2月在贝尔法斯特造成麻烦的实体性质类似或是说有关联的个体,这是坐标,如果事态有所扩大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团队能对此多加关注。[link]>
< GM> “我?我不开心。看着你们让我很痛心。”
< Forza> “这世上的巧合似乎有些太多了…伊弗涅,不过这应该也不是你的名字是吧。你盯上长寿的种族就是为了能从他们的寿命中压榨出那些更加长久的痛苦吗?”秘修关闭了AR窗口。
< GM> “说回正事,你们来这里打算做什么?”
<寒川遥> “那你一定很喜欢龙什么的……可以多和他们玩玩不用来关注我们也好的。”
< GM> “我的天,我有多少年没有听见有人叫过我这个名字了,”对方喃喃道。“巨龙自然有对他们抱有深仇大恨的人去料理,我对那些庞大的东西的悲喜没有兴趣。”
< Forza> Forza发出一声颇为不满的鼻音取出法器激活双掌的异能摆出了架势,“当然是把你赶回该待的地方去。”
< GM> “另一方面,我得说这是很严厉的指责。我怎么压榨痛苦了?”
< Nymph> 宁芙听着天台上的交谈往针管里灌了一剂凋零,但他不太确定这东西对被线拉着的人有没有作用,他确认了一眼楼道里赛南有没有上来
< Lucius> “和上回一样......”这回真的还能顺利把他驱赶出去吗?精灵有些焦躁,但是他扔做好战斗准备
< Brain> “来这里的目的吗?追寻真相?为他报仇?我想都不是,我来这里的目的仅仅是跟你一战罢了。”Brain露出一个夹杂着兴奋的笑容。
< GM> 宁芙看到了自己并不想看到的一幕,那个心理咨询师真的穿过街道出现在了你们这栋楼的底层。
< Forza> “我想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那个菲茨杰拉德的现状,有什么让你感到很愉快吗?你允诺了他什么?”
< GM> “这就是你们这些种族有意思的地方。你看,这是怎样的残忍?”伊弗涅吃吃笑出声,手腕还在不断拨出音符。
< Nymph> <注意…塞南跟着上来了。>
< GM> “他痛苦吗,我没看出来。相反,你们刚刚的问话让他痛苦不堪。”
< GM> “是的,他向我祈求能在这个虚无缥缈的世界上多活几日,我实现了他的愿望。正如——你们。”
< Lucius> <想办法把琴弄掉......塞南的话,有没有办法让他停下?关门或者什么>
<寒川遥> “得了吧,愿望的代价许愿的人都会清楚。”瞥了眼下方不太确定该不该有所动作
< GM> “你们莫不是忘了向我索取过什么吧。”他突然摆出了一幅严肃的表情。
< Lucius> “奇迹和愿望都不是免费的,这我还是很清楚。”
< GM> “我也没说这是免费的,但我没看出哪里对你们来说不好了。嗯?你们从我这预支的奇迹和愿望还好用吗?”
< Brain> “那么代价是什么。”Brain随着他的话开始战栗。
< GM> “代价哪里有你们想的那么大?”他摇摇头。
<寒川遥> “不好用的话有售后吗?”一副已然忘了的样子眨眼
< GM> “有的。有的。”
< Forza> “如果你应允了当时的要求我想现在就不会遇见这种问题。”秘修攥紧拳通过DNI给宁芙发送了消息,<让精魂拖住他,但千万不要在物理和精神层面刺激他,我怀疑他各方面要比我们想得更加……敏感,易受刺激,或者随便什么。>
< GM> 再度出现在你们面前的伊弗涅少了他在另一个地方的疯狂,他现在看起来好说话很多。
< GM> 当然,这意味着他的上一个躯壳的主人可能已经完全死去了。
< Nymph> <我在犹豫是否应当暂时切断他与法力领域的联系…我带了那种注射物。>
< GM> “我觉得我待你们不薄,而且我待他也不薄,”伊弗涅转转眼睛故作出恍然之态。
< Lucius> 断掉联系会让他死去吗......Lucius没有发出这句话,<用一切可能起效的手段。>
< Forza> “这个位面的拉瓦菲涅在哪里。”
< Forza> “他带走了那个装置,你应该很清楚那个东西是做什么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 GM> “你们难道还不知道?那为了防止你们后悔我得先说清楚,他,”他指了指楼下。“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 GM> 听见拉瓦菲涅的名字,伊弗涅露出了个不屑的笑脸。“我不知道他在干嘛,我希望他死了。”
< Brain> <该死,我们在占卜师出卖名字那次也是他吗?>
<寒川遥> <看来要先用一切方法阻止塞南作出任何行动……>
< GM> “不过,你们可能需要知道当时那些面具是我的一部分。你们还欠我不少呢。”
< Brain> “你把身体的一部分切下来做成面具?那拉瓦菲涅也是你的?”
< GM> “比身体更重要。那是我的本质的一部分。”
< GM> “看来那个法师没有告诉你们这么做的风险,他真是太邪恶了。”
< Forza> “他当初是什么时候呼唤的你,他有说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么。拉瓦菲涅当真是伟城的人?”
< GM> 塞南在宁芙面前咬了咬牙,脸上混杂着绝望的愤怒。“让开。”
< Nymph> 宁芙想了想在背后把针管交给引导者并且在链接里简单描述了这玩意的使用方法,让他暂且准备好对着上来的精灵注射…或是用别的拖住行动。“他答应你什么了?你又要为他做什么?那不是什么善物…”
<寒川遥> “Kimo。”露出了稍微有点恶心的表情,“你跟拉瓦菲涅做的又是什么交易?”
< GM> “我忘了,我们在废墟里见的面,那可怜的小子要死了,为了救他一命或者别的理由,那家伙把我唤出与他的学生绑在了一起。”
< GM> 伊弗涅悠闲地晃了晃自己的头。“当真。当真。你以为呢?”
< GM> 塞南犹豫了下,最终神情痛苦地朝楼梯踏了一步。“告诉了你们又能怎样?”
< Forza> “我想不会有什么合格的导师会为了救人一命把这种东西和他们的学生绑在一起,这么做比杀了他们还要残忍。当时和我们一起来到你、伊弗涅所在的位面的还有另一个人,那个人和拉瓦菲涅有什么联系?”
< GM> “没想到你们还在关心那种无聊的事情。我还以为你们会更关注眼下,比如问问我达成了什么新的好事情。”
< Brain> “人类不就是会为了那些无聊的事情纠结的种族嘛?那么你完成了什么让你这么开心的事情?”
< GM> “废墟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财富死人和我们,那些法师对制造出混合体很有经验。当然,如果你要对此发表阴谋论的话我也不会反对。”
< GM> “可惜我不是他,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寒川遥> “什么,你在这个位面又有新营销成功了?”
< GM> “迟钝,宛若夏虫不可语冰。”
< Lucius> “当花朵随寒风一同凋零逝去,霜冻的灵魂也会在破碎的躯壳之中战栗不停......你打开了门吗!?”下意识提高了声音。
< GM> 伊弗涅又吃吃发笑。“你们已经看到了,不是吗。”
< Nymph> “我为我先前那些您辜负爱的言语致以最深的歉意。”宁芙的脸色变得过于复杂,夹杂着某种痛苦和歉意“你来这里是他的命令吗?”
< Forza> “大雕塑家。”Forza的神情变得凝重,“你是增加了新的受害者还是又打算对此地的法力水平做什么?”
< GM> “我不在乎门不门的事情。只能说我收获了很多,如果你们也帮帮忙的话我也可以收获更多,大家都会开心的。”
< GM> 伊弗涅叩着吉他身的木头部分一幅理所当然的表情。
< GM> “反之,如果你们削弱了我,一切愿望都会变成泡影。”
< GM> “这可是他人的期望?不要紧吗?”
<寒川遥> “从来就没有能让所有人开心的事,尤其是其中有你这种家伙的时候。”不以为然地看向与对方之间的空气。
< GM> “嚯。愚昧。”
< GM> “你们眼前就有实例,而我的耳朵听见你们在试图逼问他并不想说的事情,”伊弗涅笑嘻嘻地敲了敲自己的尖耳朵。
< GM> “既然他不想说我就来告诉你们。”
< GM> “他的妻子还有不到几周的时间。你猜他为什么希望活下去?”
< GM> “是谁帮了他?当然是我啊。”
< GM> “且不谈你们做不做得到,如果你们在这里杀了我,他现在就会死。”
< Brain> Brain的脸随着伊芙涅的话扭曲了,在塞南看来,眼前的人似乎真的是他唯一的希望。
< GM> 伊弗涅缓缓坐起身,对你们流露出了一丝怜悯的表情。“残忍的种族。不是吗。”
< Forza> “除了他和我之外这个时代还有多少其他契约者?像你这种实体当真会实现其他人的愿望吗?我想他人愿望得到满足时的正面情感一定不会让你得到多少好处吧。”
< GM> “理论上是的。不过我不靠契约本身的负面情感活,”他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 GM> “我数不清,你会记得你的钥匙串上有多少钥匙吗。”
< GM> “噢,这个时代已经不用钥匙了,真是个很烂的比喻。”
< GM> 塞南压根没看宁芙的表情,也没听他讲话,他似乎根本不在乎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人命令我!让开!”
<寒川遥> “不在这里结束,一样的事就还会再发生无数次,这不是什么有的选择的东西。”寒川的思维反而不太在当下的问题上纠结太多,只希望塞南暂时能被控制住
< Forza> “他如今的时间属于他的妻子,但之后的时间呢。我对反驳种族残忍不残忍没有兴趣,诱骗心怀渴望的泛人类落入陷阱将他们捆绑的你又算如何?”
< Lucius> “我太不懂,我只隐隐觉得这是坏事......请你乖乖离开这个世界吧。”
< GM> “在你们看来是这样的,但法力水平也不是你们可以选择的事情。照你们的说法,反正都要发生,我在这里又有何不可。”
< Nymph> “那样的邪恶实体会欺骗你,迫使你去做不情愿的事,至少你不该卷进来…请忘了我们,请先离开吧。”
< GM> “他不会再有时间的概念了,那是凡俗之物才考虑的事情。”伊弗涅笑意更深。
< Nymph> “您还有病人的预约…”
< GM> 塞南恍惚间后退了步,但他随后又捂着头狂躁地徘徊几圈转了回来。“不……不会有了……”
< GM> “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寒川遥> “可能有过那样的机会但我们没有抓住,所以不再试试怎么会知道不是新的机会呢。”一脸我们可能丢了柱子但说不定哪天就再见了的样子
< GM> “不可能的,这是大势所趋。那些奇奇怪怪的精灵和巨龙对你们真是隐瞒了很多事情。法力终将会再次升起,而更多的实体还在路上。”
< GM> 伊弗涅把琴甩到一边对你们摊了摊手。“就像药物一样,那不过是一时的忘却。”
< GM> “如果你希望杀了我的话,请自便。”
<寒川遥> 寒川转了转手腕上的通讯链悄悄给眼前的家伙拍了个带坐标的照,在dni上起草了给DIMR的一封新邮件作为附件,打算待会不管是真的冲突起来还是就这么走了,都要留个汇报证据。
< GM> 伊弗涅笑盈盈地坐在原处看着你们,你们终于看到了他周身天台地砖的泥水之中散落的枯萎白色花朵。
< Forza> “我对未来的家伙要做的事情没有兴趣但我自己还有别的事要做,还有很多事没有解决…我拒绝承认你我之间的契约。不管你是仍留在这里还是被驱离此处我都不会再回应那些了。”
< GM> 那些花的数量实在不少,在地面上积了一大层,但都可怜地在这个万物盛放的季节死去了。
< GM> “那,好吧。”伊弗涅两只手放在自己翘着的腿的膝盖上耸了耸肩。
< GM> “不过真的不需要吗,你看起来很缺一点安慰剂。特别是在你们……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他的目光挨个儿扫过Forza、寒川和德鲁伊。
< GM> 冬雪和凋零在泛人类……或者人类的艺术史中多代表了一些悲观的情感,例如对生命易逝的哀叹。
< GM> 虽然现在并非冬季,但都柏林在夏季的气温也远算不上炎热,而重复出现的凋谢的白花仿佛成为了死亡的一种预兆,它出现的地方就会有生者的性命凋零而去。
< GM> 眼下天台上满是枯萎的花朵,既说明了它们正是来源于你们眼前的实体,也是在诉说生命的消散。
< Nymph> “您也觉得我们不能拿它怎样的话,没必要卷进来,邪恶的实体此刻正在利用你以从你我当中获取更多的苦痛…”宁芙在背后递交给人精魂一剂冷埃的针管,他渗着汗水观察眼前人的反应
< Forza> “但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算拿什么东西遮盖过去也掩饰不了过去留下的某些问题。”Forza深呼吸保持适度的警戒瞪着面前的精灵,“……有些事情是我应得的报应,我会承认他们一直到我踏进棺材里。”
< GM> “过去留下的什么?”
< GM> 伊弗涅扬起眉,似乎没跟上话题的跳跃度。
< GM>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我死了的话其他人……我的家人怎么办呢……”塞南捂着脸低声呜咽了两声跪在了台阶边。
< Forza> “过去经历的那些事、或者过去犯下的那些问题…随便什么,但混淆模糊生死的概念诱骗他人用歪曲的允诺将他们束缚作食量的你又当真能提供些什么?”
< GM> “你们的观念太过于腐朽,反倒是当年那些白城里出来的家伙要开放些,”伊弗涅不以为然地移开了目光。“生和死是可以被操纵的。”
< GM>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不再受岁月的影响。”
<寒川遥> “经历都会成为人的一部分,我们没有那种会把自己一部分随便借人的爱好而已。”挪了挪站在天台边的鞋跟,几片花瓣被高空的气流卷走了。
< GM> “你这话可真难听!我是被迫的。”
<寒川遥> “啊——?原来不是有特殊的爱好吗,真是失敬!不过您这样无所不能的愿望机怎么会被迫做什么呢,是谁这么大胆。”趁此完成了今日阴阳怪气
< Forza> “当生和死得以被操纵时,掌握这项技术的个体对这对概念的理解便和其他人划清界限了。你根本就不明白生死对一般泛人类的意义,这不是随便就能被赠与被撤销或是茶余饭后把玩的东西,你这恶魔!”
< GM> “他们从废墟里找到了一些多年前的记录,上面可能是有我的名字吧。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 GM> “我又不是你们所谓的泛人类,我为什么要理解,我也远远称不上恶魔。我并不靠你们的死亡进食。”
< GM> “我们是共生关系,如果你愿意文雅一点的话。”
< GM> “我已经不想重复了,喜欢自相残杀的你们才是恶魔。你看,没有法力的时候我们不存在,但你们不也在干差不多的事情吗。”
<寒川遥> “好吧,泛人类自己可能也不能全部理解,只要有选择的机会不管选哪一个都永远会后悔。这种东西还是不要有好些呢。”
< GM> “顺带一提,别的我不知道,你们的过去可能就在附近。”他突然压低声音像讲鬼故事一样说道。
< Forza> “为了实现社会的安全某些斗争是有必要存在的东西。这是为了…多数人着想。”秘修的语气中出现了一丝动摇似的态度,但很快恢复到了以往的状态。
< GM> “我很安全,我的欲望非常小。但你们周围的东西就不一定了。”
<寒川遥> “自相残杀的定义里什么才是自己人有很大的分歧哦,泛人类中个体的差异往往大于你我种族和形态的差异……嗯?”
< GM> 他漫不经心的目光越过你们落在了对面。
< Nymph> 宁芙恍惚了一会儿,自己好像确实没法做什么…他从天台入口处下来蹲在了赛南身旁轻拍他的背,并用纸巾替他拭去泪水“…实在抱歉让您承受了过多不该承受的,我们只是需要确认一些事。而且我也没法决定您的生死不是吗……在这多待下去只会徒增痛苦,请先回吧。”
<寒川遥> 也随着精灵的视线向那个方向快去瞥了一眼。
< GM> 寒川的目光穿过午时的空气望向了塞南办公室的那栋楼,天台之上,也就是你们之中的几人方才还站在那的地方,现在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瘦高影子。
< GM> 吸血鬼正好与对方浅蓝色的眼睛四目相对。
< GM> 你认出了这双眼睛的主人,在林子里。
< Forza> <这家伙应愿望延了塞南的命…但他的妻子那边又是什么情况?如果他们以泛人类的痛苦为食,那为了延长收获的时期它会对塞南的妻子做什么?>Forza点开宁芙的通讯窗口,但他未把后半句话发完目光就随着面前实体的话飘向了对面。
< GM> 塞南干咳着摇头,他固执地抓着楼梯的栏杆没有离开的意思。
< GM> “战争贩子,”伊弗涅评论道。“这也是食物链的一部分。”
< Forza> “涅墨西斯。”Forza沉吟一声看向面前曾是伊弗涅的精灵,“它是冲着谁来的?”
< GM> 屋顶上的那个家伙对着寒川笑了笑,只是那双仿佛在闪烁电光的眼睛实在是太过显眼,几乎让人没意识到他依旧是你们几个月前遇到的钢琴师的面孔。
< GM> “我不知道,它出现在任何地方,这墙头草。”
<寒川遥> “阴魂不散是我所有在这片土地上老熟人的特质吗。”寒川望着对面楼更远处的天空在低温中呼出一口白雾
< GM> “当然,它在对你笑呢。说不定它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
< GM> 伊弗涅不以为然地哼了声。
< Nymph> “抱歉,刚才又在替您做决定了,您本是为了家人…不应背负那么多的。如果您来是想阻止我们做些什么,我自认为没有能够动摇契约的力量,总之…请先起来,这样跪在地上会着凉的。”
< GM> 宁芙试图把塞南从地上拉起来时正巧看到理论上法术都无法实现的一幕。一个长相和塞南很像的精灵凭空出现在了楼道的门口,他瞟了眼你们,然后兴致盎然地笑了一下。
<寒川遥> “被它们知道名字看起来不像被帝国人知道让你那么困扰呢。”留意着眼前精灵的神情,同时也不忘盯着对面心情不错的家伙打算往哪儿去。
< Nymph> “先不回去也罢,那边有危险。如果出现什么情况请躲在我们身后,或者尽量逃走,我不太希望您卷进来,您还有家人。”
< GM> 与此同时,寒川发觉另一栋楼天台上已经没人了。
< GM> “难说,我只是觉得战争贩子的价格很明显高得多,你们不会不理智到答应它吧。”伊弗涅叹了口气。
< GM> 塞南看到那个精灵时愣了下,但不像和他熟识的样子。
<寒川遥> <全员注意,涅墨西斯出现在对面天台,刚进行了移动,可能以任何形态出现在任何地方,多加小心。>将警示消息传给频道时应答道:“可以的话我不想答应任何人。”
< Nymph> “不行…它过来了。”宁芙拉着塞南往天台跑去。<楼道口有个跟塞南一模一样的人…>
< GM> “我也不是强买强卖的人,不过容我做最后的一点推销——我也可以帮你们希望帮的人,交易内容的对象是谁都无所谓。”
< GM> “比如,你们希望谁比自己活得更长久,这都是可以的。”
<寒川遥> <反正那应该就是几个月前我们遇到过的麻烦的玩意——离远点不要听他的任何话就对了!>
< Nymph> <总之,现在我带着的是本人,从反应来看也不像是认识对方的样子。>
< GM> 楼下的那个家伙思索了一下,他原本绿色的眼睛闪过了一丝蓝色电流。“您好?”
< GM> 话是这么说,他压根没走进来的意思。
< Nymph> “不要回应它,不要理它。”宁芙边跑边对身旁的人低声道。
< GM> 宁芙躲避的那个精灵和伊弗涅就像两只蜘蛛一样,自觉地在对方的网边上停了下来。
<寒川遥> “这听上去可真是好东西,想必挺贵的。当然我想到一个便宜的解决办法是我今天就死。”在这种越来越诡异的状况下竟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 GM> “我们都看出你不好死了。”
< GM> “当然,我尤其喜欢长寿的东西,但它不一定。”伊弗涅指了指下面。
<寒川遥> “所以如果我提这种要求会更贵得离谱…”小声嘀咕着也看了看下面的家伙像是把谁当成目标,“原来你们还有这样的口味差别吗?”
< GM> “我们和你们本质上没有很大的差别,除了我们吃的东西不一样以外。”
< Nymph> “它们应当都是精通欺骗的东西,我不太清楚它会不会为了索取更多而对您的家人下手,但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揣测,您的判断仍然取决于您自己”宁芙见塞南比起刚才稍有冷静而补上了forza的话,而后他便抿着唇闭口不提这事。
<寒川遥> “嗯,可以理解这个。”单看这一点的话自己和别的泛人类相比较也是这种区别而已,“它们呢?”
< GM> 塞南脸色很苍白(虽然本来就够惨白了),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我知道。”
< GM> “它们?我和它是一类东西。我们靠情感汲取能量。”
< GM> 伊弗涅夸张地吸了口气,“那些弱小一点的则纯粹是进食血肉。”
< GM> “所以我是这么说的,我们没有那么危险——对吧。”
<寒川遥> “嗯哼。”从鼻子里发出了点声音,心里想着这可说不好哪个更危险。
<寒川遥> 敢情这些家伙现在是进了米缸的耗子——只是有大耗子和小耗子之分,对于怎么把米缸盖子盖上暂时也没有能做的事,还好自己暂时也没什么强烈的愿望,不然恐怕这条件看上去多数泛人类真的很难拒绝……修士从奇妙比喻想到这里时不由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