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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有哀歌、今日当取乐、昨日再恨我
在宝石区边沿,江水边小小的地下俱乐部里,一个青年的尸首静静地躺在酒吧肮脏的暗红色地毯上,有人推开门,带起了一阵风,地上的烟灰蒙在他哀伤空洞的眼里。来者摸索着打开了灯,她的手背上有几道狰狞的伤疤,新生出来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里隐约反射着冷光。她点起一支烟,蹲下,沉默地盯着青年失神的眼睛,然后掏出手机给某些人发了条消息:我需要你的时候到了。在她干裂的双唇间叼着的那支烟,燃尽了几缕蓝灰色的烟雾,驱散了现实、驱散了迷雾,在这惊鸿一瞥之间,她看到的是真相:一片悲伤的泥沼。
欢迎来到迷津,卑鄙者的天国,高尚者的地狱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5488.0)
·《破镜难圆》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一个典型的黑色侦探故事:专业或业余的侦探们为了某种坚定的信念,走在追寻真相的道路上。在这期间,他们要面临着敌人可能发动的一切攻击:从直接的袭击谋杀,到媒体捏造丑闻抹黑声誉,利用手段侵蚀财富,再到凭借社会权力身份向人施压;你们的敌人险恶、强大而卑鄙,使你们几乎疲于应对。
同时,当你们太过痴迷于真相时,迷雾将会裹挟着现实抗拒你、威胁你,你的日常生活会被摧毁,爱人将离去,孩子将疏远你,你有可能会失去工作、失去友人、失去你所爱的任何事物。
你的角色会在痛苦、消极和绝望的泥潭里挣扎,然后,凭借你,没错,因你,玩家,你的意志,而最终战胜这一切,成为刺破乌云的一道曙光。
是的,这是个黑色、阴暗、压抑、消极的故事,但这并不全部,也不是核心,核心在于,你的角色应该是英雄。不管是为了他人而牺牲自我,还是专注于拯救自己的人生,你的角色都应该有英雄主义与浪漫色彩,你们是主角,是动作片里的詹姆斯·邦德,是侦探片里的福尔摩斯,故事是围绕着你们而运行的,而你们也有改变这个故事的能力。想想《银翼杀手》里的主角警察,他最终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到,公司依然在卖人造人,人造人依然在被追杀,他很难说是个世俗意义上的超级英雄;但他确实又是英雄,他在与人造人流亡者一战后,最终明白了自己是谁,他带着rachael逃离了,在《银翼杀手2049》中有了一个孩子,他的生命找到了真实的意义。
一个关于精神分析、心理疾病与仇恨心理的故事:这是个沉重而严肃的题材,一般来说,我并不会去主动创作这样的故事,但是《佩恩城之夜》这套官模的案件1、2、3写的确实很好,而且很认真,它触动了我。
由于我们并不是专业人士,因此对精神心理疾病这方面的具体理论和内容,我们并不会有太多的深入,主要聚焦于表现形式,以及与案件调查之间的关联。诚然,这个故事中会有大量消极和令人不适的情绪色彩以及故事情节,但就像上文说的:你们的角色是英雄,如果有人能改变这一切,那就是你。我们的核心体验,并非在于消极,而在于战胜消极。
你可以是一个积极的、帮助他人走出阴影的角色;也可以是个陷入困境的,正在努力走出消极的角色;又或者是一个易受他人消极情绪影响的,逐渐沉入泥沼,但最终战胜消极的角色……这都由你而定!
一个属于你们的故事:没错,我有一个还算丰富的城市设定、一整套剧本大纲和许多NPC,很多很多预设情节——但那都不是【真实】的,只是一种【可能性】。只有我们在跑团过程中,一起叙述的、创造出来的东西,那才是这个故事里的【真实】。你可以随时提问、随时有新的点子:“MC,我想要……”/“大伙,你们看……”,跑团的本质是合作叙事,而叙事权力掌握在你们,每个玩家手里。当然要记得,你的叙事也要尊重其他人的意见,如果你觉得某些情节可能冒犯或者伤害到他人的情绪——最好先场外询问一下意见。
如果你喜欢创造自己的故事,那么非常好。如果你希望创造自己的故事,但没试过,那就是时候了。
·团务情报
使用规则:《迷雾之城》核心书+《阴影与对决》全扩
玩家人数:3-4人
角色要求:不限制神法/理法的数量,开局不可创建迷雾主题(守门人)。不允许创建心智不成熟的角色,不允许创建学生角色,不允许创建无趣的角色。神法不允许使用1900年以后出现的作品和概念(除非你说服了MC它足够严肃并且精彩)。
形式:菠萝文字在线平台+金山文档在线角色卡
聚会时间:每周二晚8:00-11:30
聚会次数:预计在24-28次聚会左右
安全警告:
请确保你未曾阅读过官方模组集《night of payne town》
本团分级为:R级。
可能存在:对暴力场景的直接和详细描写、对尸体的直接和详细描写、对怪物和鬼魂的直接描写、对谋杀/毒品/恐怖袭击等恶劣犯罪的大量描写。
主持人的雷区:任何形式的直球粉红、影射现实政治、性侵害、任何形式的身份政治和歧视
房规增补:
1.标签组:如 熊熊燃烧的伊夫利特,由烟雾构成,强壮无比,吞噬火焰 此类互相强关联、描述同一事物的故事/临时标签被称为标签组,以 熊熊燃烧的伊夫利特:【由烟雾构成,强壮无比,吞噬火焰】格式标记。
冒号前的标签称为主标签,主标签一旦被燃尽移除,其他标签也直接被燃尽移除。
2.敏捷思维:允许存储线索,开放反向线索。
3.未雨绸缪:允许存储活力。
4.防护策略:开放状态过滤器。
5.经典即美:神法原典只允许使用1900年以前的神话和宗教传说、历史名人、民间故事以及经典文学作品的概念,不允许使用任何电影、漫画、动画或网络时代的新都市传说等概念。特别地,如果玩家认为不符合上述条件的作品原型足够严肃,可以向MC提出申请。
6.独白怪物:画外独白规则改动:每场游戏开始时,每个新的场景开始时时,以及每个幕间结束时。一名本场游戏还没进行过画外独白的玩家,可以扮演自己的角色进行画外独白,讲述故事中人物此时的想法和感受。当你完成画外独白时,选择一个足够真实或与游戏相关的细节,如果适用于故事,你可以获得一个持续的故事标签来支撑它。
·如何报名?
我对我的玩家有很多很坏的要求,请务必注意。为了不出现让人头疼的问题,我准备了一份很长很好的问卷。而且你就算填完了这玩意——我们还是有必要跑个单人短团,测试一下相性。
请将填写完毕的问卷答案与你的联系方式一同在帖子中回复,我会阅读完毕后给出答复。(如果认为这过于隐私,也可通过邮件或站内简讯的方式发送给我,见我头像下方小按钮)
以下是报名问卷,为了你和我,还有其他玩家都好,希望你真诚地回答所有问题:
1.你认为TRPG中存在输赢吗?为什么?
2.如果你对规则、情节等理解与其他玩家或者主持人产生了矛盾,你会选择如何处理?
3.你对本团风格的预期是什么?你的雷区是什么?
4.你如何看待“个人的角色扮演”与“共同叙事”这两者之间的关系?
5.你最喜欢的黑色侦探风格作品是什么?为什么?
6.你有哪些希望在本团中获得的,但上文没有提及的体验?
7.你的现实时间如何规划?足够稳定吗?
8.如果在跑团中期,你发现游戏体验不如你的预期,让你失望了,你会怎么办?
9.如果你因跑团无关的事和其他玩家或者主持人之间产生了矛盾,你会怎么办?
10.你对这次团,以及主持人极夜十四,还有什么疑问、要求和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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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集目录 | (https://dcave.net/i/BYwTF.gif) (https://dcave.net/v/BYwTF) |
⫸剧本讨论:锦衣雾夜邪正同行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25574#msg1225574)
⫸试播集:柔声唱响忧郁蓝调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27260#msg1227260)
⫸第一集:昨日哀歌充耳不闻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30298#msg1230298)
⫸第二集:今夜丧钟为谁敲响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30785#msg1230785)
⫸第三集:滂沱大雨真相轰鸣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31243#msg1231243)
⫸第四集:死者尖叫刺破阴影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32254#msg1232254)
⫸第五集:万籁沉寂迷雾之中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33249#msg1233249)
⫸第六集:引擎坠毁燃起烈火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35338#msg1235338)
⫸第七集:旋转木马运转良好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35776#msg1235776)
⫸第八集:齿轮咬合按照预计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36250#msg1236250)
⫸第九集:机器故障仅存残骸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36918#msg1236918)
⫸第十集:吉祥天母泣求仁慈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38021#msg1238021)
⫸第十一集:夜行迷途寻见神谕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38866#msg1238866)
⫸第十二集:往日幻影萦绕你我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40022#msg1240022)
⫸第十三集:人心世情尽数腐蚀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42032#msg1242032)
⫸第十四集:猩红丝线牵扯因果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44029#msg1244029)
⫸第十五集:炉火熄灭吹来北风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44829#msg1244829)
⫸第十六集:残片折射千般未来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45785#msg1245785)
⫸第十七集:城市封闭雪景球中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46717#msg1246717)
⫸第十八集:抱薪之人不应冻僵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47682#msg1247682)
⫸第十九集:恶意肆虐裂纹满布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48692#msg1248692)
⫸第二十集:陷入镜中呼吸凝滞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49002#msg1249002)
⫸第二十一集:打破幽深疯王狂想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50181#msg1250181)
⫸第二十二集:寒雾抹去何物浮现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50558#msg1250558)
⫸第二十三集:破镜怎堪一朝重圆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52477#msg1252477)
⫸第二十四集:融雪残冬仍透寒意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52923#msg1252923)
⫸第二十五集:深秋镜中表里者谁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53737#msg1253737)
⫸第二十六集:恨与银霜付之一炬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54831#msg1254831)
⫸第二十七集:西风唤醒蓝色的梦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55930#msg1255930)
⫸晚安,佛罗伦萨的冬天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280.msg1270293#msg1270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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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十四(Reven),担任,典礼官,藏身镜后的讲述故事之人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 。
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
Pandaland,饰演,叶白(夜游神), 昼是白领,夜为义警 野仲、游光,恶鬼也。 兄弟八人,常在人间作怪害。 案野仲、游光二人,兄弟各八人正十六人,疑即此也。 (https://pic.imgdb.cn/item/651ce255c458853aef8710f8.png) | EeLune,饰演,塞西尔·伊凡(路西法), 以恶养善的教会牧师 难道这就是我们用天堂换来的土地? 换来的就是这块地盘,这片疆域? 天上的光明只换得这可悲的幽冥? (https://pic.imgdb.cn/item/651ce250c458853aef8710a4.png) | Sean,饰演,芙洛拉·埃斯波西(喀耳刻), 贩卖魔药的调酒师 我从没有把任何人变成猪。 有些人就是猪;我把他们 变成猪的样子。 (https://pic.imgdb.cn/item/651ce24ac458853aef871008.png) |
<典礼官> 咳咳。首先第一个要明确的就是剧集概念
<典礼官> 也就是你们都是些什么人、这个团大概会包含哪些要素,风格细分到哪里
<典礼官> 大家目前的,自己角色想法是什么来着?
<典礼官> 我记得是OL、调酒师和牧师?
<Sean> 是的!我的神法原典是喀耳克,职业是调酒师,大概就是明面是酒吧实际上暗地里经营的是魔药生意
<Pandaland> 嗯,我这边的神法应该是夜游神,白天是普通的公司文员,夜晚为了寻求刺激,以维护夜晚安全为借口四处游荡“执行正义”
<典礼官> 也就是说sean的角色对神法是“比较了解”,生活占比有很大的哪一类?
<Sean> 是的,我觉得我的角色会是一位临界者
<Sean> 她努力在神法和凡俗中平衡,不过显然神法已经占据了她生活中很大一部分重心
<典礼官> eelune呢?
<EeLune> 我的神法原典会是路西法,平常是位牧师,实际上做的还是比较灰色的事情。
<典礼官> 嗯,然后pandaland会是这种,两面义警
<典礼官> sean的角色做的魔药生意,你觉得非法成分有多大?
<Pandaland> 对的
<Sean> 应该不会太过夸张,涉及到的主要是一些比较不那么邪恶的部分,顶多是卖一些毒药,不会涉及扭曲精神的那种(例如迷情),还有就是一些能够使人变形的东西(喀耳克的神法主要就是涉及人体变形)
<典礼官> 嗯哼,所以首先,你们接受,团队的角色之间,可能会出现分歧和冲突吗?接受的最大程度如何?
<EeLune> 这个我想我是没问题的,就场外协调就行。玩家如何在角色分歧之间,促使他们朝着同个方向前进,也是TRPG的一个可玩点。
<Pandaland> 对,场外能协调好的话场内一切好说
<Sean> 我也是完全没问题,只要能够在场外大家商量好都没意见,并且在剧情上必要且合理的话,多大程度的冲突我认为都是可以的
<典礼官> okk,那么,呃,因为我们预设的情况是,你们的角色在案件前就是认识,甚至熟识的,所以——你们觉得你们是为什么而认识的?
<Sean> 义警的话,在夜晚打击犯罪之后也许会来我这里喝两杯?不包含魔药成分的酒水我当然也是提供的,这毕竟是我明面上的主要业务,而且很好喝哦
<EeLune> 我想了想,只要是涉灰的,尤其是魔药生意,那就很可能经过我的手出去,毕竟我能够提供洗白的渠道。
<典礼官> 嗯哼,也就是说你们因为都会涉足犯罪业务,所以彼此之间有联系是很正常的?
<Pandaland> 这样的话可能需要一个契机了解到调酒师的魔药生意那一侧?如果只是普通放松喝酒的话可能不会了解到那么深的样子
<Sean> 另外,我想一个正义感比较强的人应该会对我这种灰色行业从业者不太放心,时不时过来喝两杯大概也有“我会盯着你”的意思在
<典礼官> pandaland,你觉得你的OL正义感大概在什么程度?因为我看你的描述好像有“正义只是借口”这种感觉?
<Sean> 也许一开始只是过来喝酒放松一下,但是了解到我暗地里的生意之后,也许我们曾经有过一些争执,但目前算是有协议的阶段之类的,我不会涉及真正过于罪恶的东西,而义警也不会对我过于干涉,在此基础上我想我们大概还是可以互相尊重,或者说,勉强算是朋友或者熟人这样子
<Pandaland> OL的正义感就是普通大众的道德水平,正义是借口没错,打击犯罪的主要目的还是在不违法犯罪的情况下释放压力x
<典礼官> 嗯哼,那么,你们是因为什么才决定一起行动、作为一个团队调查案件的?
<典礼官> 比如认为互相之间足够有实力互相帮助?比如志同道合?比如呃,你需要帮手去做某些事情?
<典礼官> 或者只是单纯的私交友谊?那其实也可以,而且不是个坏理由。
<典礼官> 或者综合好几点?
<典礼官> 你们有什么想法?
<EeLune> 我更倾向我跟调酒师私交甚笃,一开始是由于金钱上而开始合作,但一来二去也发展出了友谊。我的角色追求他觉得对的事情,不一定得是社会意义上的好。这个世界背景设定如果偏灰暗的话,那的确会有不少我们现实中有心无力的事,那,去行善也得有本钱。调酒师先生可能就是行善资金的来源。毕竟我明面上的身份不太适合大肆敛钱。
<Pandaland> 这边的话上面sean提到的目前有协议所以双方关系还OK的可以,一方面是作为朋友,一方面是看住调酒师不完全走歪了x
<Sean> 我觉得我和牧师私交不错是很合理的,毕竟生意上也有利益合作关系,在此基础上变得熟络起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典礼官> 嗯哼,迷津的底色确实比较灰暗,腐败滋生,犯罪横行,想象一下哥谭x
<Sean> 而且毕竟我也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我只负责提供服务,至于客户用这份魔药去做什么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就像贩卖枪支的人并不会对他卖出的枪有什么直接责任
<典礼官> 那么,你们作为一个团队一起调查案件的理由是什么?
<Sean> 另外,我不会轻易提供效果太过扭曲的魔药
<典礼官> 就,既然你们都不是侦探、警察或者记者之类的职业,为什么会主动涉足案件呢?(当然OL她是义警,调酒师和牧师又为什么要跟着她去呢?)
<Sean> 我的话,也许是出于兴趣和人际关系?正义感对我的角色肯定是谈不上的,但作为朋友的牧师和算是半个熟人的义警都会去调查某件事的话,我也许也会想活动活动筋骨,毕竟整天在店里坐着调制魔药总归会感到无聊的,另外我想我是喜欢新鲜感和惊喜的,这些外出调查的经历也会给我带来更多调酒的灵感
<EeLune> 看不惯人们去送吧,内心的冲动,或者,有怎样的事件发生在眼前,觉得这位义警小姐去了白搭,看她顺眼就跟着去了。我觉得牧师会对这位义警的性格很感兴趣。
<典礼官> 嗯哼,sean,你说你是调酒师,你觉得你的酒吧对你来说很重要吗?它会在哪?那是你自己的酒吧吗?还是说你只是打工的,而老板并不知情?
<典礼官> panda,你白天上班的公司是什么样的?你是什么工作?你作为义警会换装吗?有代号吗?
<Sean> 关于酒吧我有个初步的设定,它的名字会是“埃阿亚”,出自希腊神话原著中,喀耳克居住的孤岛的名字
<典礼官> eelune,你觉得你在的教堂会是什么样的?周围民众对它的态度如何?你想发展一下教派内部的政治剧情吗?
<Sean> 目前我在思索的地方主要是要将它设定成地盘,还是灵地
<典礼官> well,我认为地盘/灵地,这取决于你希望它的主要作用是什么?如果体现的是你魔药的那一面,那就是灵地更好,如果是人脉和财富,那么就是地盘更好
<EeLune> 教堂我想要聚焦于人们的信赖上,它的性质是能够给这里的人们提供物理上的温饱的,没人知道为啥这样的一个牧师会有那么多钱,来供养他们。实际上,这些都是涉灰得来的。
<Pandaland> 想了一下,是一家服装公司,公司处于半死不活的边缘,领导总对OL说多亏了你这家公司才能撑下去之类的话,不知道是留人的话术还是真的起到了这么大的作用。OL是入职了有一两年的设计师,作为义警的服装是自己设计的,代号的话原本没想这么多,不过某次被犯人质问“你谁啊!”的时候回了一句“夜游神”,于是这个名号就这样传开了,大概这种感觉
<典礼官> 也就是说你的教堂是独自经营的是吗?你是这里实际的负责人?教堂/教派还会有别人或者上级吗?
<Sean> 我想,酒吧会是我生活的主要重心,它不仅是工作室,同时也是我的家
<典礼官> 嗯哼,你们觉得自己的理法,除了职业之外,还有哪些特别重要的部分?
<典礼官> 比如遭遇过什么,或者有什么特别值得珍视的?
<EeLune> 教派内部的政治剧情我是很感兴趣的,我希望会有个贪婪而刻薄的上级,但他并不常来。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没错,但我也有需要面对的困难。牺牲是必须的,问题只是谁来牺牲。
<典礼官> 大家现在可以打开金山共享文件夹,开始初步车卡了(空白卡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
<典礼官> 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逐步来明确你们的角色到底是什么样的。
<典礼官> eelune,塞西尔是真名吗?你觉得他会姓什么?会有绰号/尊称么?人们一般怎么叫他?
<典礼官> @sean,你不觉得“巫术女神”这个几乎可以概括喀耳科整个人的标题,作为神法概念的一部分有点太宽泛了么?它,呃,缺少一些感情和个人因素。
<典礼官> 毕竟,神法是因为你身上的某些东西才会显现的,它也是反映角色的一部分,而不是完全的神话概念里的东西
<Sean> 的确
<Sean> 我思索一下怎么改改比较好
<典礼官> 我觉得“变形魔法”和“魔药”这两个概念都各自可以作为一个主题,另外,我建议加上更明显的个人色彩/情绪
<Sean> 我也在思考这件事,魔法和魔药其实是两码事,虽然都是神法原典的一部分但应该是分开并互相关联的
<典礼官> 然后,eelune啊,“身份”在游戏规则上指的是“某种你的认同、理念和坚持”之类的,它应该是一个带有感情的陈述句。
<典礼官> 比如“我的教派是邪恶而不值得信任的”,或者“这里的群众需要我”
<典礼官> 因为com,它的四个主题本身,就构成了你角色卡的全部,包括故事、性格、经历种种在内,并不只是单纯的数据。
<典礼官> 另外,喀耳科的故事里经常有“嫉妒”“报复”这个情节,sean可以考虑一下把这个利用起来,当然也不一定就是完全一样——你甚至可以完全相反,或者尝试一些更曲折的神法阐释。
<EeLune> 塞西尔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始终都在追寻” 我没有去想过是不是他的真名,可能是个代号吧,如果有姓,那就是伊凡,代表着“主是仁慈的”,有时候也会有自嘲和反讽的意味。绰号呀,..我有取不了帅气绰号的病QAQ 虽然真的很想要一个。人们一般会叫“先生”吧。我喜欢“晨星” 这个绰号,但不知道合不合适。晨星先生,感觉挺好的。那塞西尔就是名字了。
<典礼官> 呃,来祈祷的人会喊塞西尔“晨星先生”或者“晨星牧师”?那好像有点奇怪?
<EeLune> 不行..好尴尬
<EeLune> 别别,还是先生或者牧师先生吧。
<Sean> 感觉一般称呼牧师的话会用姓氏?感觉比较尊重一些
<EeLune> 我想想我在教会都是怎样称呼的..
<EeLune> 好像都是直接叫“牧师”或者“姓氏+牧师”
<典礼官> E. 当你求助时,谁会帮助你?(答案可以就是你的关系) 这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是“贪婪的主教”?毕竟它看上去更像个弱点标签,你觉得一个贪婪的主教有什么帮助你的理由/义务呢?那才是力量标签
<典礼官> 另外,“金钱来源”这个指的是什么?有一点含糊,你是从教会内部窃取金钱吗?
<EeLune> “我的教派是邪恶而不值得信任的” 感觉很有趣,也很适合。“适量的邪恶可以救更多人” 不知道会不会有点搞心态..
<典礼官> 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身份,很经典,但是一直很好用。
<典礼官> 就典型的,功利道德主义嘛,很容易出现戏剧效果的。
<EeLune> 我不太希望从教会内部窃取金钱,更希望是从非法交易、或者日常得来收入。
<典礼官> 那么,你的这个标签A或许可以改改?
<典礼官> 另外,eelune,你觉得塞西尔对教派的归属感有多强?教派里有人知道你是断层者吗?或者说教派里有断层者吗?你作为“路西法”的一面如何看待它?
<典礼官> 或者说,你的教派本身其实就有某种神法性质?(但是既然是关系主题的话,它就帮不到你)
<典礼官> panda,你的家人是什么样的?你们住哪?你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典礼官> 如果你们发现车卡容易没有灵感,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小提议。
<典礼官> 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勉强自己把所有的问题先填满,没错,十个力量标签和四个弱点标签都填满
<Sean> 啊我懂了,然后精简几个有趣的对吗
<典礼官> 对,同时那些被删除的说不定也会给你提供灵感,然后把剩下的标签修改的更有趣。
<Sean> 这就去试试看
<Pandaland> 这就去试试看
<典礼官> 哦对了,说到“断层者”,我要强调一下这个设定——“断层者”“迷雾”“神法”“理法”等等,游戏里没有这些词汇,你们的角色或者任何其他人都不会这么说,当然,你们肯定会对这些现象有一些称呼——但都是模糊的或者不确切的,比如“魔法师”“我身体里的神”之类的
<EeLune> 我是希望教派具有神法性质的,会成为帮助或者阻碍我都不介意。我的想象中,这个教派遵从所谓“圣灵”和“预言”的呼召,有着两个派系之间的纷争和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塞西尔估计会对教派有着中等的归属感,怎么说都是一个他的日常,还有他能够帮助到人的地方。我想,教派里知道断层者这个概念并不奇怪,甚至他们本身就有这样的存在。作为神法的“路西法”会觉得,顺应预言是不够的,应当因着自己的意志,去改变能改变的。塞西尔应该是“圣灵”派系,激进派。
<典礼官> 嗯哼,路西法的故事有很多,eelune提到了“预言”,你想要一个“宿命”的神法主题吗,或者说有一个神法谜题与之有关?
<EeLune> 嗯 我在阅读上也看中了“宿命”,但不知道怎样去实现它。
<典礼官> 你说的这个“预言”你觉得具体是什么?
<典礼官> 嗯,一般来说,“宿命”这个主题创建时会参考你神法人物的最终结局或者命运,比如路西法就是注定发起反叛,成为地狱之王?
<EeLune> “预言”可以被实现,但实现的方法千万种。这个派系倾向宿命论与无功用论,就道法自然。路西法会认为,“预言”可以是激烈的,它或许决定了结局,但是过程也同等重要,毕竟预言的解读千万种,路西法绝对不会躺平等死。
<典礼官> “发起天堂之战”“从天堂陨落”“成为地狱之王”这三个节点都可以作为你宿命的主题
<EeLune> “恐怖,来吧,冥府,来吧!
还有你,最深的地狱,
来吧,来欢迎你的新主人吧!
他带来一颗永不因时地而改变的心,
这心是它自己的住家,
能把天堂变地狱,地狱变天堂。”
我喜欢第三个。地狱之王,在牺牲当中,找到跟自己神法理念的和解。如果不能成佛,我便成魔,给自己和别人寻找一条出路的概念吗..?
<典礼官> 嗯哼,那么对你来说,“成为地狱之王”,意味着你在城市里如何了?比如获得了至高的权力?一统黑帮?还是制裁了所有的罪恶?又或者别的什么?
<典礼官> 比如召集了许多和“地狱”相关的断层者?
<典礼官> 比如毁灭了某个地方,把城市变成字面意义上的地狱?
<典礼官> panda,你觉得你的义警服装是什么样的?
<典礼官> 是蝙蝠侠的黑暗、实用风格,还是偏向于花哨和华丽的?
<EeLune> 圣灵教派 标签A 如果是“人群的避难所”合适吗
<典礼官> 我觉得不错啊。
<典礼官> 那么,如果是避难所的话,“难”是什么呢?
<Pandaland> 是实用风格的,修补起来也很容易的款式
<典礼官> 可以想象得酷一点,比如它会不会用了什么高级的防御材料,或者精巧的机关和道具
<EeLune> 一开始想的是“人们的归憩处”。避难的话,可能就是贫穷、吃不饱、性命之危、或者夜晚的危险等等的吧。
<典礼官> 贫穷,饥饿和犯罪,那么你的教堂听起来像在贫民窟一带?那么就是西地了,比如废弃的老城区或者开发区,你的这片街区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附近的人靠什么谋生?
<典礼官> 当然,如果没那么过于贫穷,只是说生活压力很大,西地的工人住宅区、东渡的普通市区也是可以的?
<典礼官> 你觉得哪里比较喜欢?
<EeLune> 我好像更喜欢精神上的安慰和告解。那另外一个理法标签有推荐就是关于对人友善、受人信赖这方面的吗..?
<EeLune> 所以说我喜欢后者。生活压力大的地区,也比较适合黑市的存在。
<典礼官> well,其实事件、关系、使命甚至例程都可以,主要看你还要综合一些什么成分
<典礼官> 比如你为什么对人友善?是天生的吗?还是有什么启发了/改变了你?
<典礼官> 另外,如果你觉得黑市交易对你的角色来说是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它就应该是个主题,这也可以和“对人友善”结合起来?或者你的教会这一点,本身也可以加入这个要素
<EeLune> 我觉得使命读着就很有趣。但你提议的黑市交易、对人友善和教会的结合非常地吸引我。
<典礼官> 你可以试着我说的,把所有标签问题先填上,在这期间考虑如何把这些东西整合起来
<EeLune> “冰冷的夜晚需要一点温暖” 可不可以作为使命存在..?
<典礼官> 我觉得可以啊,使命并不一定就是要世俗意义上非常宏大的
<典礼官> 只要对你的角色来说它够重要就行(而且一般来说它应该不是很好实现,或者需要持之以恒)
<EeLune> 力量标签A的话 就是“容易让人信任”
<典礼官> 你可以试试去把卡填上?
<典礼官> 就,先把10+4个标签问题填满,在考虑修改和删减那样。我上面提了?
<典礼官> 这样我个人是觉得更容易诞生灵感的火花,毕竟完全靠想,没有一点提示是比较难办的
<典礼官> 另外,你们也可以回顾一下自己的神法,一些故事/诗篇里记载的细节,然后试着加以现代化阐释看看可以转变成什么
<典礼官> 比如,喀耳科爱上了奥德修斯,后来又移情别恋。
<典礼官> 比如夜游神传说里曾有很多个人一同行动,而不是一个
<典礼官> 比如路西法和天堂开战的理由是妒忌别人的荣光,又比如路西法这个名字本身就是误传
<Sean> 关于喀耳克和奥德修斯我其实很早就有开始构想,甚至写了一段和这位代表奥德修斯的前女友(或前男友)的简要设定,但总感觉有点怪就没有采用
<典礼官> well,你有没有想过,奥德修斯甚至不一定就是个人?
<Sean> 另外,喀耳克在神话里的爱人细数起来还蛮多的,这一点或许能用的上,不过感觉理解的更曲折一些会有更有意思
<典礼官> 或者,不一定要局限在某个个体身上,喜欢移情别恋本身就是一个特点?
<典礼官> 而且也不一定是狭义上的爱恋,可能是某种兴趣/注意力的经常转移?
<Sean> 奥德修斯不是人好像很有道理……他确实挺不干人事的
<典礼官> 哈哈哈哈哈哈哈
<Sean> 有道理,感觉兴趣广泛但是三分钟热度可能会是她的个性
<Sean> 前一秒热情洋溢,下一刻就失去兴趣
<Sean> 这种“善变”也很像是女巫的性格
<典礼官> 嗯哼,把这一点展开展开,你觉得她这样的性格在生活中会遇到什么?
<典礼官> 说不定可以是个很不错的个性或者其他主题
<Sean> !
<Sean> 感觉有不少能展开
<Sean> 我再去写写
<Sean> 先填一份关于个性的问卷找找灵感
<典礼官> panda,“编织夜幕”听起来很抽象啊,在你的设想中它到底是什么效果?
<Pandaland> 在夜晚时间段能够控制光亮程度
<典礼官> 嗯哼,意思是只要天色一黑,只要是光都归你管?
<Pandaland> 对,在自身一定范围内
<典礼官> 那“神人十六位”是什么呢?
<典礼官> 你不觉得这两个标签听起来更像两个主题的标题吗
<Pandaland> 唔嗯,那我改改
<典礼官> 我看夜游神的传说里有提到恶鬼、人见到会觉得可怕,这个可以成为你神法/理法中的一点?比如你的义警服装可以戴着很可怕的面具或者服饰?
<典礼官> 另外,你作为“夜游神”是怎么上街巡逻的呢?靠走?摩托?汽车?飞檐走壁?或者神法能力?
<典礼官> 你想想超英漫画里那些城市英雄,基本上都有某种机动手段
<典礼官> 比如蜘蛛侠的蛛丝、蝙蝠侠的各种车和钩爪枪,还有人会飞或者单纯跑得快
<Pandaland> 隐秘系的摩托和汽车感觉动静太大了,应该是神法能力
<典礼官> sean,我觉得你的“个性”主题有太多宽泛的标签了,它缺少一些,呃,事实的、具体的东西
<Sean> 我感觉也是这样,写的太快了觉得有点空,很多地方都可以删减掉
<典礼官> sean,你的弱点标签有酗酒这一项,你觉得为什么才会有酒精依赖?这对你来说有多困扰?会和你经历过的某些事情有关吗?
<典礼官> panda,你的关系主题里,那些“人”会不会太模糊了,我觉得可以有更确切一些的某些形象?
<典礼官> 比如你的一个挚友,或者挚爱?
<典礼官> 然后他们对你的态度会是什么样的?价值观是什么样的?如果被发现了身份,他们的反应会如何?
<Sean> 酗酒的话……感觉应该和经历有关,而且因为她很难喝醉,所以可能要喝很多很多才能让自己稍微找到一些飘飘然的快感
<典礼官> 嗯哼,那么这一点,以及经历或许也能和个性联系起来?
<Sean> 感觉是的
<Sean> 也许曾经因为太过依赖或者专注于某些事情(比如恋爱脑)导致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于是决定不在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而是多去接触不同的事物和人,
<Sean> 感觉这个可以和,目前还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奥德修斯联系起来
<典礼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Sean> 奥德修斯现在处于一个薛定谔状态
<典礼官> 或许不是奥德修斯,而是奥德赛那整条船/这个旅程也可以
<Sean> 有道理欸……那也许是曾经在某次刻骨铭心的旅程中经历了什么,然后定居在这座城市开了个小酒馆安定下来
<典礼官> 奥德赛可以是一个团体、一个组织之类的
<Sean> 或者是,有某个敌对的组织或个人
<Sean> 想法好多……但是延展不出太具体的东西,可恶
<Sean> 我再去改改问卷看看有没有更细化一些的灵感
<Pandaland> 想了想挚友是力求生活安稳的类型,如果知道了OL的身份会全力阻止她的义警行为
<典礼官> 可以考虑换个主题类型填一下看看
<Sean> 有道理
<典礼官> 比如事件/困境?
<Sean> 困境感觉是当前还在面临的事情,事件也许就主要和过去有关
<Sean> 都能拓展不少东西,我去填填看
<典礼官> 嗯哼,panda希望这个挚友在游戏里变得更显眼吗(比如官方示例里的,堂吉诃德的桑丘)?
<典礼官> 然后,你如果作为服装设计师的话,呃,美术知识、人脉和相关的兴趣也可以作为力量标签?
<Pandaland> 希望!
<典礼官> 然后义警服装这个主题,既然你要伸张正义,就建议有和战斗直接相关的标签?
<Pandaland> OKK
<典礼官> 那你的关系主题就可以直接以挚友为主体,然后构建他是如何帮助你/困扰你的,同时,他会不会作为你神法故事的潜在一部分?
<典礼官> 比如另一个未觉醒的夜游神?或者
<典礼官> 《古今小说》记载:蜀郡益州有个秀才叫司马貌 ,空有一身才学,到了五十岁,还不得出身,屈埋于众人之中,心中怏怏不平。 一日醉酒,写一首《怨词》,其中有两句是:“善士叹沉埋,凶人得横暴。我若作阎罗,世事皆更正。” 吟哦数遍,将诗稿焚于灯下。不料此事被“夜游神”侦知,奏知玉帝。玉帝闻之大 怒,要治其罪,后听太白金星劝告,让司马貌代理阎王半日。司马貌果然不凡,半日时间把四件大案皆判分得清清楚楚。玉帝见他能体现天地无私、果报不爽之意,就叫他转世为司马懿,将三分天下收拾归一。在这里,司马貌有幸当了半日阎罗王,后转世为出将为相的司马懿,倒要感谢那个“夜游神”了。 人们对“夜游神”是敬畏的。
<典礼官> 因为夜游神经常记载是有二人嘛
<典礼官> 跟黑白无常一样
<Pandaland> 嗯呐 有说是二人 有说是二八一十六 所以这里我也在犹豫
<典礼官> 然后,你的挚友是什么职业?夜游神会禀报天帝,说不定你的挚友是司法/警察职务?
<典礼官> 这也是个很经典的搭配,或者是媒体也可以
<Pandaland> 不错耶
<典礼官> eelune,你的神法没什么头绪吗?路西法可以的点太多了?
<EeLune> 对,就是选择太多了,反而觉得困难。
<典礼官> 那先写下来试试,有开始才有灵感,就算写下来的最后没用上,也比没写好
<典礼官> 比如之前提到的宿命神法
<典礼官> 然后路西法既然就是撒旦,本身的怪物形象也是一个点
<典礼官> 迷惑他人也可以是一个点
<典礼官> 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先写下来
<典礼官> sean,我们之前讨论概念,你有提到贩卖魔药这项事业对吧?但是你看,你的主题并没有体现出来,你要不要试试把你的现在两个主题统合成一个“魔药酒吧”的灵地?
<典礼官> 因为我看你在写魔药的时候好像也卡住了
<Sean> 是的
<Sean> 魔药的话我做了蛮多设定的,但是体现在规则上感觉需要一些改编来兼容
<典礼官> 比如?你说说看。
<Sean> 我实际上还列出了一个很详细的酒水单
<Sean> 现在思考是如何把具体的能力用com的规则来发挥出来
<典礼官> well……就让它成为一个,宽泛标签就好?这样你就可以有很多种选择啊
<典礼官> 我从没有把任何人变成猪。
有些人就是猪;我把他们
变成猪的样子。
<典礼官> 这是百科上的关于喀耳科的诗,我觉得这或许也可以是一个灵感来源?
<Sean> 这句话实际上我在做设定的时候也参考了一些哈哈哈,甚至原话都一模一样
<典礼官> 但是目前来看并没有表现出来!
<典礼官> 比如,你的变形魔法,并不能自由,只能让人变成你认为的/他自己所认为的某种契合本性的动物?
<典礼官> 又或者,这是一个理法主题?这正是你的某种人生态度?或者社交能力?能够看穿他人?或者喜欢恶作剧?
<典礼官> 然后,考虑你的神法对角色的影响,你是个贩卖魔药的人,但变形魔法这一方面呢?你是如何看待它的?它给你带来了什么?
<Sean> 我其实一开始构想的是把"变形"和"魔药"相结合,通过调制出的酒来对他人施加改变和影响
<Sean> 所以拆分开来之后就感觉两方面的内容都有点空
<Sean> 变形对角色的意义我觉得可能是在于她喜欢控制别人的感觉?或许她有很强的控制欲,这一点和神话里的表现也能对应的上
<典礼官> 嗯哼,那你可以重新让它回到一起去呀,”变形魔药”这一个标签就可以概括了。
<典礼官> 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这会是有什么经历造成的吗?或者说,她的这一性格让她在生活中遇见了什么?
<Sean> 失败的情感经历,或是寂寞的童年都有可能造成这种影响,因为缺乏安全感和幸福感,所以想要将这些都掌控在自己手中
<典礼官> 嗯哼,我觉得这个概念很不错,很 noir
<EeLune> 典礼官,你觉得,我们有机会从“天军之王”玩到“地狱之主”不..?
<典礼官> well,你所描述的这个听起来像是个主题的变迁,我觉得还确实可以啊?
<EeLune> 我就打算从天军之王开始玩起了,有没有地狱之主不知道,看故事吧!
<典礼官> 不一定,“宿命”是一个尚未发生的事实,完全可以综合这两点:注定从天军之王陨落为地狱之主。
<EeLune> nice!我就顺着这个来写。
<典礼官> panda,如果你财产主题的“主题”是这套义警服装,那标签,尤其是标签A,就该更多关于这方面!原来的这个“裁缝剪刀”或许可以挪到你的例程主题?
<Pandaland> 其实我在想另一个问题,利器感觉容易失手真的杀了人所以想换点别的(……)
<典礼官> 而且,一个义警我觉得不止该有服装,你可能还需要一些道具
<典礼官> 嗯,夜游神的描述里经常是“提灯笼而行”,如果让我来现代化阐释一下,我会说这是强光手电,然后你可以选双截棍/短棒之类的?或者,你有高超的格斗技术(因为义警需要而特意训练)
<Pandaland> 好的哦!我想想
<典礼官> eelune,为什么“注定成为地狱之王”的宿命能有“幻想物质化”的能力?我觉得这很奇怪欸。
<典礼官> 而且“天军之王”它作为一个标签来说太模糊了,你很难说它代表着什么
<EeLune> 我在想着的是截取哪个部分来写,所以暂时把“万物创造者”、“天军之王”这两个要素扔在了那格子里。
<典礼官> 嗯,是这样的,标签是要局限在“主题概念”之下的,你要先确定你的主题概念是什么,对吧?
<典礼官> 这两个我认为都属于一种主题概念了
<EeLune> 嗯我认同
<典礼官> 另外,路西法反叛的原因,版本之一是骄傲不愿跪拜亚当,你觉得这个你想加入到角色里吗?可以怎么阐释?
<EeLune> 标签B上面,写的就是宿命显现前,神法到底是谁或什么,这个可以怎样写,有例子吗?
<典礼官> 对,但是“万物创造者”和“天军之王”它都是很宽泛的,这两个就可以都属于标签B啊
<典礼官> 让我来写的话,我可能会写“最崇高的天使”或者“众天使的统领”什么的
<EeLune> ok 那就是写的方法的问题,写成后者我觉得挺好的。
<EeLune> 我对不愿意跪拜亚当这一段非常感兴趣,可以解释成,亚当的堕落是必然的,“预言”的一部分。那,跪拜亚当,等于是向着这段预言进行让步,而路西法是绝对不愿意想着既定的宿命让步的。
<典礼官> 嗯哼,你觉得亚当在你的故事里会是什么?一个断层者?某种象征(比如城市社会环境)?某个集团?
<典礼官> 或者你也可以让他,成为一个谜题,留到故事里发现?
<EeLune> 我倾向于当作是象征、集团或者谜题,而不是一个个体。至于这三者之间,我选择当作谜题吧。
<典礼官> panda,我觉得你现在需要考虑自己主题的谜题/身份了?这也是很重要的一环,最能体现一个主题的情绪。
<典礼官> 还有sean也是,你可以把我们讨论的想法都,试试记下来,然后从中挑选你觉得最有趣的那个
<典礼官> 啊,已经十一点了,今晚果然搞不定x。在下周之前,我建议你们可以找我,或者在群里彼此讨论。这一周的时间里把自己的角色卡完善!
<Sean> 我感觉我前期设定的时候在能力的细节上下了太多功夫,反而忽略了角色个性和理法的部分,还是缺乏车卡经验×
<Sean> 确实,我做设定很容易陷进细节里忽略整体的完整性,这点需要改进
<典礼官> 嗯,能力的细节其实是最不重要的,因为,com它并不注重能力的细节,它很自由,让你的能力有很多即兴的发挥方式。主题合起来表现这个角色的方方面面才是最重要的。
<Sean> 了解了!
<Pandaland> 好哦!
<Sean> 对了,关于我们的团队主题,也需要在这一周里决定吗,感觉这个还是需要商量着来
<Sean> 了解
<典礼官> 团队主题要等到下一次开始了X,那个我觉得会比较快,照以往的经验来看。
<典礼官> 主要是我觉得不先搞定你们自己的角色是什么样的的话,团队主题也很难确定下来。
<典礼官> 然后还剩两件事今天,首先是团队主题!
<典礼官> 你们这个“团队”一般来说会因为什么而去调查案件?会想要调查什么样的案件?行事风格如何?在那些人哪里有名气?
<Sean> 感觉,大家都是有明暗两重身份的人,所以名气应该也会更偏地下一点?
<EeLune> 伊凡的名气可能黑白两道多少有些,但如果设定团队主题偏地下我个人是非常喜欢的。调查案件的话,可以直接是圣灵教派里大佬下来的命令,也可以是好友(PC或NPC都可以)被牵涉在里面,因为关系到朋友所以出手调查。
<典礼官> panda呢,有什么想法?
<Sean> 我的话,感觉不太会像是主动去查案的人,但可能会因为和牧师的私交而帮忙
<Pandaland> OL只是普通小公司的设计师,所以夜晚的身份名气会更大一点,维护治安的义警什么的
<典礼官> 嗯……也就是说,塞西尔和芙洛拉都更趋向于因为私人关系而涉足案件?然后叶白就是可能更单纯一点的正义感?
<EeLune> 我想知道会有怎样的案件让我们来选择
<Pandaland> 使命感更大于正义感一点,微妙的感觉
<典礼官> 只是引子和基调的不同,基本上都是一系列凶杀案之类的。
<EeLune> 如果威胁到教堂本身的运作、黑市商人好友,或者教堂的收入来源,都有可能是伊凡主动出击的原因,他不会坐以待毙。
<典礼官> 嗯哼,我get了?所以大家现在可以,打开团队主题问卷那里看一下,然后选择一下自己喜欢的力量标签问题共同商议。
<典礼官> 团队主题的话问题A就不是必选了,你们可以一人提一个什么的x
<EeLune> B的话,是不是酒吧里..? 我觉得那非常合适。
<典礼官> well,但是从游戏性上来说,酒吧已经是芙洛拉的力量标签了,团队主题的标签不应该和玩家角色的标签重合
<Sean> 所以重复了是吗,理解了
<EeLune> 我自己也有教堂作为伊凡的力量标签了
<典礼官> 你们可以决定一个通常的会面地,但没必要把这个作为一个标签?
<典礼官> 可以看看别的
<典礼官> 团队标签在游戏性上来说也是可以补足你们,不全面的地方?然后从叙事层面来说就是让你们互相之间更有联系
<EeLune> “东渡区,靠着白水边上,可能对岸就是沿河集市,很有烟火气。” 这个是我跟典礼官私聊的时候,说起的教堂地点,可以让大家参考一下。
<典礼官> 哦对,塞西尔和芙洛拉的主要活动范围应该都在东渡地区,然后叶白呢?作为服装设计师的话,白天上班的公司可能会在宝石区(商业中心区)?你觉得你会住在东渡嘛?
<Pandaland> 嗯 然后住处的话 有廉租公寓的是哪一块来着
<典礼官> 嗯,廉租公寓的话一般就是东渡地区,或者宝石区的一些未拆迁的老房子
<Pandaland> 我记得老房子好像是拆迁 那感觉应该也是住在东渡区
<典礼官> 嗯哼,这一块基本就是普通城区,就,大城市的平民聚集地,离商业区比较近,但游客比较少,更多是本地人一般来说。
<Sean> 感觉F"你们在什么情形下感觉最自在"是个不错的问题
<EeLune> F的话 有具体的想法了吗?
<典礼官> 想想你们的共同点?
<Sean> 我们三个人的角色都属于有自己夜晚的身份,或者说,隐藏在明面工作后的身份,这或许可以作为一个‘情景’。就是类似示例里的“在道德或法律上处于灰色地带”之类的概念,“不受监管”也不错
<典礼官> “不受监管”或者“没人知道”?
<典礼官> 嗯,“游走在灰色地带”?
<Pandaland> 不受监管√
<典礼官> 你们喜欢哪个概念?
<Sean> “游走在灰色地带”感觉很有内味
<典礼官> eelune呢?.
<EeLune> 我没问题,这个可以有
<典礼官> 你比较喜欢哪个。
<典礼官> 表述方式
<EeLune> 我自己本来的想法是“正义于黑夜睁眼”
<典礼官> panda觉得呢?
<典礼官> 你们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就说比较好x
<典礼官> 憋着不说才容易,这个,出问题
<典礼官> 尤其是你们,玩家之间,我建议多交流彼此!
<EeLune> “夜晚属于我们” 感觉也很有味道
<Pandaland> 沉思,夜晚属于我们一票
<典礼官> sean怎么想?
<Sean> 夜晚属于我们很好欸
<Pandaland> 感觉比较中性,黑白灰都可以放进来
<典礼官> ok那这个就定下来了。
<Sean> 我也投这个一票
<Sean> 然后关于“信息来源”的那个问题,我想我们或许会认识某位或者某几位地下情报贩子?
<典礼官> 那就是G问题?地下情报贩子的话,你们对他/他们有什么设想?
<Pandaland> 说到情报贩子,第一印象就是老奸巨猾和表面和善x
<EeLune> 我们愿意玩一点更高科技含量的游戏吗..? 比如,无所不在的电子眼,或者网络天网,或者虚拟智能生命。
<Pandaland> AI情报贩子(?)
<Sean> ai情报贩子笑死
<Sean> 好像也很酷
<典礼官> well,这个有点超过我的预设,太赛博了。
<Sean> 不过和我们的风格会不会不太搭调
<EeLune> 嗯,就只是问一问,如果大家觉得不合适,我们就否了。
<典礼官> 这样的话有很多原来设置的情节,在高科技的环境下会变得很奇怪
<Sean> 迷雾之城2077()
<典礼官> 橡树之子(com的开发商)有在做那个,赛博朋克的游戏,应该明年之前能出。到时候可以玩一下。
<Pandaland> 迷雾之城2077笑死
<Sean> 那回到我们的讨论,感觉还是传统的地下情报贩子和我们的画风比较搭配
<典礼官> 嗯哼,那这一条也定下来了……?
<典礼官> panda,你对最后一个力量标签问题有什么想法?
<Pandaland> J 你们可以使用哪种特殊装备、资源或力量?这个嘛
<典礼官> 嗯,你们怎么想?
<Sean> 比如呢,我对这条不是很有灵感
<典礼官> 传统的来说,既然你们要查案,面对危险。比如可能会有一些武器装备库、用于打点的现金储备等等?
<Pandaland> 安全屋?
<典礼官> 嗯,一个备用安全屋也是个好思路,可以隐藏自己或者你们重要的人(如果有人盯上了他们)
<EeLune> 我喜欢安全屋,它让我身为玩家很有安全感x
<典礼官> 你们觉得这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在哪儿?
<Pandaland> 应该会有些武器的储备,零食,可乐(?)危险的武器和休闲生活品放在一起的奇妙感觉(?)
<EeLune> 我毛遂自荐在教堂这里,既然我都非法贩卖军火了,又对赌钱黑市啥的多少有点涉猎,交通还方便,作为大本营应该还是不错的?
<典礼官> 安全屋和你们平时活动的地方在一块的话
<典礼官> 我觉得不是很合理……?
<典礼官> 因为一般来说,不都是那种,资产都得在别人名下,然后没人想得到要去那找你。
<Sean> 感觉应该会是那种和平时的活动范围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才比较隐蔽
<典礼官> 你们想要舒服一点还是酷一点?我倒是有几个提案。
<典礼官> 比如西地码头的某个集装箱里、宝石区某个酒店的顶层长租公寓、宝石区和东渡交界地城中村不肯拆迁的钉子户老房子
<典礼官> 又比如西地工业区的某个废弃厂房、泛舟区林间的某间别墅
<Pandaland> 钉子户老房子我觉得蛮有趣的!想拔又拔不掉x
<典礼官> 其他人有什么想法或者灵感么?
<Sean> 我的话,一开始也是感觉某个暗巷会比较符合,不过钉子户老房子也不错
<EeLune> 纸醉金迷的宝石区和错综复杂的千百暗巷比较吸引我。但是panda的说法我很喜欢。我个人是比较喜欢过得舒服一点的,就至少,伊凡应该不会真的为了其他人牺牲自己生活的品质。
<EeLune> 我投钉子户老房子一票吧,我喜欢panda的说法。
<典礼官> 嗯哼,好,那最后这一个标签就定下来了。
<典礼官> 弱点标签的话,你们喜欢哪个?
<EeLune> 我们算不算性格鲜明且激烈的几个..?
<Sean> 还好……?
<典礼官> 那要看你们对角色之间,冲突的这种故事,是抱什么态度了
<典礼官> 是不喜欢看见这样的叙事,还是有点期待
<Sean> 我是完全都可以的类型,愉快亲密无间的合作或者爆发激烈的冲突我都喜欢
<Sean> 基本上来说没有明显的偏好,感觉看大家的接受程度和想法?
<Pandaland> 没有明显偏好+1
<EeLune> 我自己的话,比较喜欢亲密无间的合作(
<EeLune> 但我自己是两者都可以接受的
<典礼官> 嗯哼。那如果要加入一个,故事伏笔的话,我觉得B问题不错
<典礼官> B. 你们如何使他人陷入麻烦?
谁在监视嫌疑犯?,友军之火,大嘴巴,给彼此
下绊子,争夺聚光灯
<典礼官> 让你们有了互相掉链子或者彼此指责的可能性?
<典礼官> 如果比较一致的话,就是问题C或者D
<Sean> 我是感觉A不错,我们几个人既没有明确的领导关系,也不存在非常一致的动机,甚至三观都不太一样
<典礼官> A的话,sean有什么预设?
<典礼官> 嗯……“有限的信任”如何?
<Sean> 比如,【对正义的理解不同】
<Sean> 有限的信任感觉也不错
<典礼官> 对正义的理解不同我觉得也挺好!你这个我觉得更不错hhhhhh
<典礼官> 其他人怎么看?
<Sean> 大家怎么看!
<EeLune> 我比起“有限的信任”更喜欢“对正义的理解不同”
<Sean> 还有什么点子吗
<Pandaland> 正义的理解不同可以!大家都是灰色地带的角色嘛
<典礼官> ok那这个就定下来了?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们这个团队,共同的身份/谜题
<典礼官> 大家都同意必须做的事情,或者绝对不被允许
做的事情。(身份)
所有人都想解决的核心问题。(谜题)
大家遵守的行为准则。(身份)
一个奇怪的谜语,这是你们命运的关键。(谜题)
<典礼官> 最后就是给你们这个组合起个名字了,比如示例的“全视之眼调查小组”
<典礼官> 你们的团队性质来说,应该更偏向于身份?
<典礼官> 比如,你们共同的道德底线、或者能够彼此认同的行事手段/作风
<典礼官> 没想法嘛?
<Sean> 嗯嗯……感觉确实应该会更像是身份而不是谜题
<Pandaland> 行为准则?
<EeLune> 如果说哪个好玩的话,我是比较偏向身份类的主题
<典礼官> 身份的举例的话,比如“必须用法律手段解决”(当然你们的角色肯定不适合这个),然后“以暴制暴是这座城市唯一的制度”、“绝不能冤枉一丝无辜的可能性”之类的……?
<典礼官> 你们有没有点灵感?
<典礼官> 可以从自己的角色出发提,然后求同存异一下
<Sean> 感觉芙洛拉的话会比较喜欢"以牙还牙",或者说,同态复仇的价值观
<Sean> 不过其他人可能不一定会赞成,感觉义警就不会这么极端
<典礼官> 嗯哼,panda和eelune怎么想?
<EeLune> “永远不要真正地试探人性”
<Sean> 这个不错!
<Sean> 我喜欢这个身份的描述,感觉和三个人的角色多少都有关联
<Sean> 我投这个一票
<典礼官> 我觉得也挺有意思的。
<典礼官> panda呢?
<Pandaland> 我也觉得这个不错 永远不要真正地试探人性
<EeLune> “只需要糟糕的一天,最理性的人也能成为疯子” 但是我觉得没那么合适。还是更喜欢“永远不要真正地试探人性”多一点。
<Sean> 小丑(
<典礼官> 这听起来不太像是正派角色的理念……
<Sean> 我还是更喜欢永远不要试探人性
<典礼官> 嗯哼,那身份确认的话。
<典礼官> 你们的……团队名称?
<Sean> 团队的名字,这可就是最起名困难的环节了×
<EeLune> .. 又要取名QAQ
<典礼官> hhhhhhhhhhhhh
<Pandaland> 又要取名了!
<Sean> 我已经开始猪脑过载了(
<典礼官> 嗯,调酒师/药贩(啊?)、牧师/军火贩子、义警/服装设计师……
<Sean> 我不是毒贩啊,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Sean> 药贩子差不多吧hhh
<典礼官> hummmm,【藏镜人】?(否决)
<典礼官> 太弱智了、
<Sean> 【假面舞会】?(否决
<Sean> 我这个也好弱智×
<典礼官> 【伪装者】?
<EeLune> 我想了几个,但都很中二,受不了..【深渊回望】、【双面侦探】、【过路人】
<Sean> 【水晶鞋】?
<典礼官> 全视之眼也挺中二的。
<Sean> 过于委婉了有点×
<Sean> 大概寓意是像某著名童话里那样,只会在夜晚隐藏身份大放光彩的意思×
<Sean> 还是很中二,否决!
<典礼官> 从你们的身份出发的话,我想到一个
<典礼官> 【锦衣夜行人】
<EeLune> 爱了 典礼官是我们当中最会取名的
<Sean> 富贵不还乡(×
<Sean> 感觉【锦衣夜行】就可以
<Pandaland> 太强了
<EeLune> 【锦衣夜行】吧
<典礼官> 好帅的双关啊,嘿嘿。
<典礼官> okk那就【锦衣夜行】定下来了
<Sean> 听上去比较简练有力
<典礼官> 好,那接下来是第二项
<Pandaland> 好帅啊
<典礼官> 你们之间的角色羁绊
<Sean> 我正好在看规则书里的那一段
<典礼官> 你们谁已经有心仪的团队关系问题了?可以先提出来
<典礼官> 如果有不记得那是什么的——看看你已经选择的主题问卷的倒数第二段,在“主题提升”前面
<典礼官> 这个对你们的角色之间,互动是一种,很好的支持和灵感激发帮助
<EeLune> 这个是每个主题都可以来试试匹配,还是只有其中一个主题..? 我没太明白。
<典礼官> 每个你选了的主题都可以
<典礼官> 那要不sean先来说个?
<Sean> 好!
<Sean> 我正好在想,感觉可以描述一下我和牧师是怎么搞好关系的
<Sean> 要真正熟悉起来的话,光有生意上的往来肯定不够
<典礼官> Sean,你的地盘主题里这个怎么样:他们中的一位帮你应对王座面临的内外威胁。在他身上记录一个帮助点数。
<典礼官> 比如曾经有人在你的酒吧闹事,或者政府部门刁难你,然后谁帮你解决了这一茬
<Sean> 感觉会帮我解决酒吧闹事更像是义警会去做的,出于看不惯之类的原因?
<EeLune> 如果我们之间相识已久,已经有过互相帮助的惯例呢..? “其中一人对你的事业非常重要。他在你实现目标的计划里起到重大作用。”或者“其中一人努力协助你,获得了你的真诚感激和尊重。”都可以匹配得上。
<Sean> 确实……思索了一下,感觉【在事业上的帮助】可能会和牧师的教堂有关?
<EeLune> 对,我本身就预设了“需要救助民众”和“应付贪婪主教”上的限制,加上不太愿意接触毒品,有着毒品的替代显得不可或缺。
<Sean> 比如在救助民众上面,我的魔药应该能起到不少作用
<Sean> 伊凡的【圣焰治疗】有什么限制吗
<典礼官> 没写就是没有(即答
<Sean> 了解,那应该不是在治疗上的帮助,或许是提供了无成瘾性的快乐魔药作为替代品抢占传统毒品市场顺便解决一下这个遗毒问题……?
<Sean> 这不还是约等于毒枭吗喂!(察觉
<EeLune> 我觉得这非常的好!至少他们不会牺牲自己的健康,成瘾也就算了,伊凡也爱钱,他们愿意给主贡献金钱,太好了。
<典礼官> 草x
<Sean> 终究还是变成了另一种毒枭(草×
<Sean> 至少魔药没有副作用!(确信
<典礼官> 卖美沙酮确实比卖海洛因强啊,只能说
<EeLune> 好,我的工作内容就是要给人民戒了牺牲健康的毒,换成不牺牲健康的x
<典礼官> 黄金之风x
<Sean> 黄金之风草
<Sean> 我还真是意大利人
<Sean> 越来越合理
<典礼官> 嗯哼,所以。你们彼此的问题是什么来着()
<Sean> 那我和牧师一起抢占毒枭市场变相打击贩毒好了
<典礼官> 记下来,然后互相给对方标记一个帮助
<典礼官> panda呢,你现在有没有点想法?
<Sean> 我觉得应该会是一些我难以处理的闹事或者类似情景,但义警恰好擅长应付
<Pandaland> ● 其中一人见证了你的罪证或者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他在什么情况下发现了什么?如果你从此把他当作知己,在他身上记录一个帮助点数。否则,在他身上记录一个伤害点数。
● 你与其中一人分享秘密,而其他成员并不知道这个秘密。在他身上记录一个帮助点数,但是如果这个人泄露了你的秘密,在他身上记录一个伤害点数。
<Sean> 感觉在我的地盘上闹事还是挺有难度的(
<典礼官> 嗯……但是如果是义警这个身份,如果有团队成员不知道应该很奇怪?
<Sean> 屁股底下坐着的椅子随时都会变成毒蛇咬你一口(×
<典礼官> 你有没有别的秘密?
<Pandaland> 啊,也对
<Sean> 我在思索这个要怎么和我的角色联系起来(转动猪脑
<Pandaland> 我有一个很要好的警察挚友……?
<EeLune> panda有想过来教堂告解吗x
<Sean> 义警感觉问心无愧?下班解压而已×
<Pandaland> 草,应该不会!
<Pandaland> 啊不过
<Pandaland> 可能会告解一下,自己有很重要的秘密瞒着一直以来无话不说的挚友?
<EeLune> 我觉得可以,你想想哪一点比较合适,我去把我属于牧师的团队主题拉出来看一看
<Sean> 关于秘密,我觉得或许是我把义警身份的秘密透露给了牧师……?
<典礼官> 嗯哼,每个人互相之间至少有1点帮助/伤害我建议是,然后多多益善!记得把这个点数代表着什么记在对应的团队羁绊格子里(卡左下角
<Sean> 这样的话我应该会记录一个伤害
<EeLune> 很重要的秘密瞒着身为警察的挚友,对芙洛拉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Sean> 挚友应该知道你的夜游神身份……?所以是其他秘密吗
<Pandaland> ta不知道
<Sean> 原来如此
<Pandaland> 重要的秘密=义警身份,除了团队的其他两人之外没有人知道OL的义警身份
<Sean> 那我觉得我应该是意外发现的?毕竟连挚友都没有告诉过
<Sean> 不会是在我这里喝多了说漏嘴吧(×
<Sean> 或者也许是我用了一点小手段套话……?毕竟喝下去的是单纯的酒还是鸡尾酒魔药从表面可看不出来
<典礼官> 没有,主要你们就是她生活“另一面”的部分可以说?
<典礼官> sean好像理解有点错位x
<Sean> 啊感觉我确实理解岔了×
<Sean> 所以这是告解的内容吗
<EeLune> 不,应该是这一条:其中一人见证了你的罪证或者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他在什么情况下发现了什么?如果你从此把他当作知己,在他身上记录一个帮助点数。否则,在他身上记录一个伤害点数。
<EeLune> 我们两个都发现了她的“另一面”,所以发现以后,我们根据自己的反应来记录点数,是这样吗?
<Pandaland> 啊不对,唔,我捋捋怎么说
<典礼官> 我懂,就是,“瞒着挚友”才是秘密的核心,而不是义警这个身份
<Pandaland> 对对,对于叶白来说,瞒着挚友是自己的“罪证”
<典礼官> 这个记录点数是,谁的问题,由谁来记录。不是对方记录的。
<典礼官> 话说panda你好像没打开自己的角色卡……?
<典礼官> 记得把团队关系自己记录下来哦。
<Pandaland> 哦!我记在txt上 整理好了再登上去
<典礼官> 也可以。
<典礼官> 然后现在你们看一下,自己的卡对谁还没有记录点数?
<EeLune> 目前我对sean是一点帮助,还需要panda的。
<典礼官> 你在自己的问卷里挑个比较合适的问题看看?
<EeLune> panda,你对我的理法还是神法感兴趣..?
<Pandaland> 神法 宿命那个注定成为地狱之主
<Sean> 我对panda也需要一个点数,我想想,感觉叶白刚刚发现芙洛拉经营魔药生意的时候应该有过一点冲突,她很可能被我变形过(×
<Pandaland> 笑死可以哇
<Pandaland> (记录一点伤害(暗暗)
<Sean> "在行侠仗义之前,请先回忆一下自己刚刚喝掉了什么(笑"
<EeLune> 我想想,panda,或许你的正义感会阻止我,在命运方面变成毫无感情玩弄生命的地狱之主,或者,你可以在我变成地狱之主的路途上,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可以来一段。
<Pandaland> 是的,出于正义感,以及队友情,会阻止你变成地狱之主
<EeLune> 典礼官我还需要一点时间,跟panda确认一下细节。我想知道,你是“提前知道我的宿命”,还是“拥有某些来自于命运的力量,注定会阻止我成为地狱之主”?那ok,就是“你察觉到其中一人在你的宿命之途中会扮演重要角色。”
<典礼官> ok,那大家整理一下记录好。我们还剩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可以在第一幕来个引子?
<典礼官> 然后,在游戏正式开始之前。
<典礼官> 1.响应速度比其他一切都更重要,不要去太过纠结什么才是好的选择、酷的选择,你一开始想到的肯定是你喜欢的选择。
2.当主持人发问时,请回答问题。如果你好像没有答案,那可以求助其他玩家,“我不知道”一般来说不是一个答案。
3.跑团是玩家们(包括主持人)之间的交流,而不是主持人单点对各个玩家的交流。
4.如果你觉得你的行为会冒犯别的玩家,就询问。
5.不要害怕提出批评、质疑和拒绝(尤其是玩家对主持人),关键在于你的理由是什么。
6.信任主持人控制聚光灯的能力,别怕自己会太抢戏。
<典礼官> ok。
<典礼官> 还有,你们在游戏里叙述行动的时候,如果觉得这个时候好像该骰个动作,就直接骰并宣言动作、可用标签,我会根据我的判断进行最终裁定,这样可以节省一些询问的环节。
<Pandaland> 两者皆否,只是在事情即将发生之前(如果会变成这样)会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Sean> panda,如果我曾经把你变成浣熊应该没有问题吧(×
<典礼官> 在场面可能会比较混乱的时候(比如多重分线、激烈的动作场面),聚光灯(玩家发言顺序)希望你们能交由我全权掌控
<Pandaland> 浣熊OK!
<Sean> 然后我记录一点伤害?还是说你觉得这算是帮助(×
<Sean> 了解!(回复reven的那条
<Pandaland> 伤害.jpg
<Sean> 了解!
<Sean> 伤害.jpg
<典礼官> eelune和panda整理好了吗?
<EeLune> 好了,没问题。
<Pandaland> OK
<EeLune> 可以知道答复格式吗?例如,场外、思考etc
<Sean> 场外的话感觉用玩家身份就行
<极夜十四> 场外就是用这个暗色身份。
<Sean> 了解√
<典礼官> 我不太推荐玩家们进行大量的场外战术讨论,像我说的,响应速度最重要,如果你想讨论什么,用角色来说。
<EeLune> 我应该没问题了。
<典礼官> 好,那么我们就移动到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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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承晚莲,“迷津最忧郁的声音”。从我来到这座城市开始,这个名字就不断在我耳边被提起,尽管我对塞西每天念叨的那位所谓的“主”不怎么感冒,但晚莲女士的那份天籁之音确实足以被称之为上帝的礼物……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尽管她或许现在的境况相比起鼎盛时期非常窘迫,但这正是我的机会。吉米?那家伙的搓衣板才配不上这样的声音呢。他太天真了,居然真的觉得我会对他那什么酒方有兴趣,还和我强调专利,哈。等着瞧吧,我想得到的人,我就一定会抓在手里。我已经等不及听到迷津最为忧郁的声音在独属于我的地盘上回荡了,而带来这一切的日子,就在今天。至于调查那个什么杀人凶手……?就当是顺带的人情吧,恰好那两个家伙都蛮缺钱。
<典礼官> ————最初的画外独白————
<典礼官> 在白水之畔,踏过潮湿的路面,往下走,在地下通道里藏着这么个地方,一间爵士乐俱乐部,氖气灯的招牌上写着“搓衣板”,这或许是因为它面前那密集的矮楼梯。这里今天很安静,尸体已经不在了。
<典礼官> 坐在俱乐部的一个角落里,搓衣板的主人,小吉米是这么和你们说的:“这事儿我只能想到你们,你们有手腕,也有名望。你看,我这儿死了人,而且那只是个倒霉蛋,凶手是冲着我这里的歌星来的。”他指了指墙上的海报,一个看上去有些沧桑的女人,晚礼服遮不住她身材的走样,但依然能看见那不凡的气质,“迷津最为忧郁的声音,承晚莲”,这是搓衣板的当红驻唱。
<典礼官> “一个穿着连帽衫的家伙,”小吉米舔了舔嘴,“你们得找出他,我的俱乐部绝对不能毁了。不管是死的活的都行,我还有些积蓄,你们不会失望的。”
<典礼官> 各位,你们有什么想做的或者想问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在同行的情谊上,我可以考虑帮忙,”我伸了个懒腰,“不过……除了理所当然的报酬以外,我想要你的私藏酒方作为交换,吉米先生。放心,仅作为个人收藏,不会拿来公开出售的哟。“
<典礼官> 吉米略显为难地扯了扯他的休闲背带:“可以是可以……但是,”他脱下自己的巴拿马草帽,微笑着冲芙洛拉挤了挤眼睛:“如果要往外出售的话,我可是有专利保护的。”
<叶白> 这类活计叶白从来是以夜游神的身份接应的,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她穿着能遮掩住身形的兜帽外套还戴了面具——虽然不是夜游神标志性的恶鬼面具——她倚着椅背,声音被面具里的变声器改变得分不出男女老少:“职责所在,无需回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把ta那份给我好了,"我半开玩笑的插话,“我可没有这么无私的助人精神。”
<叶白> 叶白耸了耸肩:“无妨。”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愿意主动提出帮助的好友。但既然芙洛拉已经开口,塞西尔思及维护教堂日常所需永远短缺的资金,也开口了:“如果吉米先生愿意给我主一些馈赠的话,我是非常愿意伸出援手的。圣灵在上,每一条性命都有他的价值。晚莲女士不该白白死去。”
<典礼官> “啊?还没有还没有!”吉米激动地比划着手势,他看上去应该是意大利人:“是一个小子,来这儿看演出的观众,当了替死鬼,尸体已经被条子弄走了,但我觉得,你们明白的,他们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刚刚说了嘛,死掉的只是个倒霉蛋。”揶揄的看了眼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耸了耸肩,小声地应道:“其实,死了谁我才不关心,问题是,钱他会给多少。”
<典礼官> 吉米显然是听到了塞西尔的话,他指头在手背上敲了敲:“晚莲的演出就在半个月之后,我希望你们能在这之前抓到凶手,嗯……我可以付你们一共七万”他挤出了这么个数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还额外有酒方拿,这次就你四我三好了……反正我们的大好人不求回报。”想到塞西尔那边拮据的经济状况,我耸耸肩提议道。
<塞西尔·伊凡> 皱了皱眉头,七万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哪怕是三个人平分,也足够供给教堂数个月所需,当然,如果主教不那么贪得无厌的话。
<典礼官> 这地方看上去并不太“高级”,暧昧的紫红色灯光让一切笼罩在阴暗里,座椅和圆桌偶有污渍,显然七万对吉米老板也是个肉疼的数字——这或许也可见承晚莲这位女歌手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
<叶白> 我得打工几个月才能赚七万?叶白藏在面具底下的表情完全是一副又悔又心痛的模样,但她只能保持沉默。
<塞西尔·伊凡> 有些促狭地看着肢体语言僵硬的叶白,开口解围:“没事,团队行动,我主的供给永远足够,公平分配,才能利益长存。”
塞西尔正了正神色:“吉米先生,说一说吧,可能遇到的危险,和你现在手中所拥有的线索。要知道,我们在这儿浪费的时间越久,凶手走脱的可能性就越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了,怎么分钱之后再说,先办正事啦。”我略微打起了几分精神,坐直了一些。“只有连帽衫这个特征根本不够,还有没有什么能提供的消息?这可是你的头等大事,吉米先生。”
<典礼官> “我并不在场,按晚莲的话来说……”吉米点了根雪茄,猛抽了一口:“是个穿灰色连帽衫的光头,外面好像还套了像工厂的工作服一样的夹克,不太壮。她当时太慌了,没看清他的脸。”
<叶白> “你这店里,以及附近的街道可有监控?灰色连帽衫套着工作服夹克的光头还挺显眼的。”
<典礼官> “监控我没装几个,客人不喜欢。”吉米无奈地笑了笑,“外面嘛,迷津反监控条例都通过好些年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穿了连帽衫却没戴上遮挡,还故意露出光头这么明显的特征?完全不在乎会暴露吗,还是说……”我皱了皱眉,“也可能他只是个用于吸引注意的幌子?”
<典礼官> “当时,那个死了的小子在演出结束之后想和晚莲单独见面。你们懂的,粉丝。咳。”吉米磕了一下烟灰,“警察说叫胡青,大学生。”
<典礼官> “然后那个光头突然就闯进来,门那时候已经锁上了。他可能没料到有其他人在,一失手把他杀了,然后就逃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杀人的手法是?用刀吗,还是…有枪械?”稍微严肃了些,但还是显得漫不经心
<典礼官> 搓衣板在白水东岸,远离海边的一侧,沿河集市的对面上游,临近林荫区和宝石区,有一些富人也会慕名而来,看看这儿的演出当消遣。
<典礼官> “不知道,没外伤。所以我才想到了你们。”吉米吐了口烟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外伤?那就有意思了……总不能是那个可怜的年轻人自己吓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很可能需要和那位晚莲女士见一面确认情况,希望她目前没有受到太大惊吓。”我微笑着,兜了几圈终于摆出了真实意图
<典礼官> “我可以安排。”吉米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老时钟,“嗯……明天下午三点半怎么样?我们一般晚餐后开始演出。”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利用自己对附近地形的熟悉,仔细地思考起“搓衣板”所在的位置,以及如果自己是犯事人,会给自己规划一个怎样的撤退路线图,以及可能的藏身地点。
“熟悉日常周围地形”+1 {2d6=[3, 5]=8+1=9}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三点半?……可以。那就先这么定下来吧,你们都能来的话”带着一点不情愿看向其他两个人
<叶白> “没有问题。”
<塞西尔·伊凡> “三点半,我想,跟一位美丽的女士共用下午茶,还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美事。” 塞西尔笑了笑,“如果不是谈案件,而是风花雪月,那就更好了。可惜,万事总得有点缺憾,才能彰显我主的旨意,无时无刻都在运行。”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这是个调查。白水沿岸的环境相当复杂,想要逃走几乎可以说是四通八达,但不管怎么跑,基本都很难绕过水路,除非往富人聚集的林荫区走,否则都是要过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都没意见……不想起这么早啊……’在心里暗暗抱怨了两句。‘不过,总算是找到这个机会了。酒方什么的只是幌子……如果能把那位迷津最忧郁的声音挖过来的话……呵呵’
<典礼官> ——————离开搓衣板后、从今晚到明天下午之前,幕间————————
<典礼官> 三位各自想要在这段时间里做些什么?
<典礼官> 除了规则中提到的行为,也可以描述一下自己的其他生活,如果觉得那会有趣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芙洛拉毫无疑问会早些结束今天的酒吧营业,然后去睡个美容觉,为明天的会面精心做好准备(获得3点活力)
<叶白> 叶白也会选择处理案件,从自己的警察朋友程丹羽那里旁敲侧听打听搓衣板这儿发生的案子
<典礼官> 芙洛拉,请注意,活力的来源方式决定了它的用途。这样的话我认为你的活力可以用于社交、魅力方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难得在中午十二点前起床,调制好可能用到的迷你瓶装鸡尾酒并放进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最后在出门前久违的用心化了精致的妆
<典礼官> 叶白和塞西尔如果都想处理案件的话,你们可以注意侧重不同方面,这样拿到的线索就更多一些,不会重复。
<典礼官> 叶白先来提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选择处理案件。首先,先动用自己的人脉吧。在黑市好友怡儿处,询问一下她的情报网里,是不是有关于胡青这位大学生被误杀的消息,或者是有人盯上了承晚莲的性命的原因。第二,在自己的教堂里,总有被接济的人们,他们当中肯定不乏在河畔出卖苦力的人们,为了省一顿饭钱前来。要拜托他们关注或者打探身边是不是有发现这个光头连帽衫的凶犯的踪迹,尤其着重于白河畔的来往船只。
<叶白> 胡青的死因,当天其他的目击证人
<典礼官> “你干嘛对这个感兴趣?”程丹羽奇怪地问,“死因确实挺不同寻常的,法医的报告说是死于原因不明的心脏衰竭,可能这孩子有没查出来的心脏病吧?目击证人应该只有那位女歌手本人,当时挺晚的了,晚上十一点多,没人会注意东渡这么闹的夜里有个可疑人士。”
<叶白> “哎呀,刚有朋友给我推荐了那家的歌星,说是能给我带来不少灵感,结果我还没去呢就发生了这种事儿,怎么说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的。”
<典礼官> 叶白还有一条线索,你想知道什么?
<典礼官> 怡儿给塞西尔·伊凡通过APP发来了信息:胡青的死亡她也没什么头绪,毕竟这在迷津还挺常见的。至于承晚莲,怡儿暗示你,那儿的老板小吉米和你一样有些不太正经的生意,他或许是想借着承晚莲的成功把自己的资产洗白。
而当塞西尔询问关于那个光头连帽衫的人时,还真有人对这么一个人有印象:一个曾经在工人阶级的小酒吧里闹过事的人,似乎在江水对岸的哈灵顿机械制造工厂上班,他在别人的印象里有点孤僻,不爱和人打交道。
<叶白> “那之前有类似的案子吗?搞不好是连环案件什么的,那可就吓人了……”
<典礼官> “哦,你这么一说的话,别的警局倒是也报了类似的案件,死因都是心力衰竭……”程丹羽拿笔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起是在殡仪馆,一个父亲在自己儿子的葬礼上突然身亡了。另一起是一个阔太太死在了自家。嗯……呃?”程丹羽好像想起来什么:“这几起案件,当时承晚莲都在场。然后都有这个连帽衫光头闯入,对,我有印象!我要去调查了!”她匆匆起身收拾东西,兴奋地赶回了局里。
<叶白> “看看我给了你这么大的灵感,下次请我喝奶茶啊!”对着她的背影挥手道别。
<典礼官> 你想从哪里得到消息?你的情报来源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第三,塞西尔会从清晨交接非法物品的时候,向着运送物品的马仔们询问承晚莲之前的八卦信息。
<典礼官> “你当时应该还小,不记得这种绯闻也正常。”一个四五十岁、带着刀疤的家伙耸了耸肩:“当年她火的很,在迷津的市中心开过演唱会呢,结果好像出了什么大意外,好多观众被投毒了还是什么,说什么的都有,她后来就销声匿迹了。怎么啦神父先生,您对这个还有兴趣?”
<塞西尔·伊凡> “今天听到了她的一些事情,感觉好像是特别有名的一个人。美丽的女人总是容易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不是吗?况且圣灵在上,神父也是有好奇心的。这样才能更好地了解我主,也更能了解民众的需要。” 塞西尔轻松愉快地回应道,“好了,接完这批货,回头记得让人来教堂里给我主捐赠,跟以前一样就可以。”
<典礼官> —————翌日,下午三点半,搓衣板———————
<典礼官> 你们有谁希望在场景开始的时候来个画外独白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承晚莲,“迷津最忧郁的声音”。从我来到这座城市开始,这个名字就不断在我耳边被提起,尽管我对塞西每天念叨的那位所谓的“主”不怎么感冒,但晚莲女士的那份天籁之音确实足以被称之为上帝的礼物……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尽管她或许现在的境况相比起鼎盛时期非常窘迫,但这正是我的机会。吉米?那家伙的搓衣板才配不上这样的声音呢。他太天真了,居然真的觉得我会对他那什么酒方有兴趣,还和我强调专利,哈。等着瞧吧,我想得到的人,我就一定会抓在手里。我已经等不及听到迷津最为忧郁的声音在独属于我的地盘上回荡了,而带来这一切的日子,就在今天。至于调查那个什么杀人凶手……?就当是顺带的人情吧,恰好那两个家伙都蛮缺钱。
<典礼官> sean,你想为芙洛拉创造的故事标签是什么?
<典礼官> 【为她着迷】怎么样?
<典礼官> 承晚莲坐在你们对面,四十来岁的她看上去没有海报上那么光彩照人,这个距离能看见妆容下淡淡的皱纹和眼袋。她用戒指式的烟夹,来夹着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我都和警察说过那些东西了……好吧,唉,你们要问什么东西都快点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午好,晚莲女士”我露出早上对着镜子练习过多次的亲切微笑,“我们听说了关于您遭遇的事,希望那个混球没有太影响到您的心情。请不必担心他会对您造成任何威胁,我们就是来处理这件事的。不过,为了更好的帮到您,我们可能需要一点,关于当天发生的事的细节……比如,您或许有看清,杀人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吗?”
<塞西尔·伊凡> “晚莲女士,相比起当下的案件,我更好奇的是你的淡然,和对自己生命的态度。吉米先生看起来,可比你紧张多了。”
<叶白> “我听说先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面对这位疲倦的女士,叶白斟酌着用词,“在一场葬礼上,以及一个阔太太的家里,您在场,同时也有连帽衫光头闯进来,这两起事件您还有印象吗?”
<典礼官> “我……太累了。”她扬起一只细瘦的手腕,在空中挥了两下:“这些事,这一连串谋杀,那个人一直在跟着我……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切,好像他们都是我害死的一样。”她眼神飘忽,不知道在看着你们中间的什么空隙。
<典礼官> “当时那个男孩儿想,听我单独给他唱首歌。我觉得他很难过,我觉得那个年轻人需要鼓励。”她又吸了口烟,“我就让他在演出结束后留下来,然后在我唱歌的时候,那个人就又闯了进来,那男孩背过身去看着他,紧接着就……倒下了。我尖叫,保镖还没过来,那个光头就逃跑了。”
<典礼官> “至于之前的那两次,基本都一样,我正……唱着歌,殡仪馆是有人请我去给一个不幸男孩的葬礼献唱,另一次是私人的音乐课,然后他就闯进来,害死了别人……”承晚莲用一只手捂住脸,叹了声气。
<塞西尔·伊凡> “我曾听说过关于您在市中心演唱会的奇怪传说,他们用着神乎其神的形容词,模棱两可的说法来描述当时的情况。给群众投毒?恕我直言,我并不相信一位声名鼎盛的当红歌手会拿自己的职业生涯来开玩笑,没有一个脑袋正常的人会那样做的。” 塞西尔并没有直接说起案件相关的事情,反而是问起了当年的事件,似乎比起关心这件让女歌手疲惫不已的事,更关心她本身。
<典礼官> “是的,在那一年,当晚的饮料里有人下毒。”承晚莲在提到这件陈年旧事的时候显然有些激动起来,“致幻药物,有人想要陷害我!这和现在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会有关联,或许、或许……或许就是同样的人在暗处。”她浅棕色的眼睛里翻腾着某种冰冷的愤怒和哀伤。
<塞西尔·伊凡> “那时候的演唱会规模一定特别庞大,我相信肯定也有专门安保的人员,和安排演唱会流程相关的专业人士。晚莲女士,在那个时候对方还能得手,显然手段并不一般。” 塞西尔一边推理着,一边皱起了眉头。“但是莫名其妙的事情,如果只是发生一次,那可能是个意外;连续发生的巧合,在我的眼里,一定是圣灵相关的工作。”
<典礼官> “是的,但我不知道是谁,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喃喃地重复了几遍,忘了香烟已经燃尽,直到烟灰落下烫到手背才反应过来。
<塞西尔·伊凡> “然而,您每次都幸存了下来,直到今日。”塞西尔补充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反应迅速的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递给她,并投以关怀的眼神。
<典礼官> “谢谢你。”她有些慌乱地扯过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背,“或许可以说我很幸运,但我觉得这才是更大的不幸。”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摇了摇头,“身为神职者,我一直相信圣灵在我们当中工作,他或许会让我们持续地变得不幸,但这往往意味着有尚未被一般人所察觉的真相。” 他变得严肃了起来,“我昨晚探听到了一些线索。你们很可能感兴趣的线索。那位光头的先生,似乎是一位普通工人阶级的男士。他是凭什么,能够持续地追踪到晚莲女士,更屡屡成功闯到她的生活当中?”
<典礼官> “我不认识这样的人。”承晚莲摇了摇头,“但如果你们找到了关于他的踪迹,就拜托快点儿捉住他吧,我……我真的很害怕。”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胸脯起伏着:“这样一个跟踪狂,什么时候会对我本人下手呢?说不定就是明天。”
<叶白> 叶白立刻就想到,或许这光头也有些“神奇力量”。
<塞西尔·伊凡> “您截至目前为止,见过他多少次了?是不是每一次见到他,都有着不幸的事情发生?” 塞西尔显然已经进入了高速思考的模式,说话问题几乎直指他所在意的问题核心,不再拐弯抹角。“或许,现在我们该做的,是先尝试找到他的踪迹。毕竟跟晚莲女士约会,总是还有机会的。”
<典礼官> “就像我说过的那样。”她点了点头,“每次都是一瞬间,我几乎都没法想起来他到底具体长什么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转头和两位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清了清嗓子,
“好了,我想我们已经问的够多了,希望没有占用您太多时间。“我歉意的笑了笑,但并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紧盯着晚莲女士的眼睛,”考虑到可能会有被再次袭击的可能性,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在我们逮到那个凶手之前,先去我那里暂住两天?我明白这有些冒昧,不过,我可以保证在我的地方您会得到最好的招待,舒适不受打扰的环境,以及绝对安全的保护。当然,这完全不会影响您的演出活动,我会负责接送您的,请您放心。”
“要问为什么的话,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理由是,我个人非常,非常喜欢您的演唱。作为一名歌迷的角度来说,不希望自己欣赏的歌手受到任何一丝威胁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典礼官> “呃,我……”承晚莲向俱乐部的后台看了一眼,显得有些迟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服】 {2d6=[1, 5]=6+4=10}
<典礼官> 你觉得自己有哪些可用的标签?你的活力要在这儿用掉吗?(毕竟再晚的话它们也会失效了)
<典礼官> “好吧,”她拢了拢头发,露出一个营业式的微笑,“我想吉米应该不会介意我的私下生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我相信他这么大度的好先生一定不会有意见的。”我几乎差点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但还是压抑住了,“我想我们会相处愉快的,晚莲女士。”我和她握了握手,约定了晚上来接她的时间,随后起身告辞。
<典礼官> 当锦衣夜行的人离开“搓衣板”,前来一赏曼妙歌喉的顾客们正三三两两地前来,出门就能听见白水拍打岸边的声音,这里的空气永远都是这么潮湿。太阳正在落山,忧郁的蓝调将要在夜色里唱响。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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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的教堂是非常具有现代风格的,大气气派的大堂里有着一台古典而有年份的管风琴,边上是插电隔音良好的架子鼓、保养得宜的电吉他、设施齐全的调音设备、空置的木吉他架子、一台三角钢琴和一台电子琴。几乎没有人知道那么多乐器到底花了多少钱,但很显然的,大堂里厚重上锁的大门就足够说明一切。教堂里几乎时时光线明亮,塞西尔基本上大多数时间都在其中一间独立办公室里,当然,另外还有着负责日常事务的长老团办公室,和其他有着各种用途的房间,如告解室等。
<典礼官> ——游戏开始——
<塞西尔·伊凡> ————幕间独白————
夜幕又回到了这片苍穹之上,教堂里的办公室还亮着堂堂的灯。塞西尔一页一页地翻阅着手中的圣典,心里祈祷:“圣灵在上,请宽恕我这带罪之人。在这片土地之上,我热爱享乐,无法真正放下自己,去爱普罗大众。..” 他并没能在这夜晚的静默中顺利地把心中的祷词念完,从来不上锁的办公室就被拧开了。“怡儿?” 塞西尔完全没有想过深夜到访的竟是这位客人。“塞西尔,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我有一件事,要认真地问一问你——— 那些之前住在你这里的人们,你知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典礼官> eelune,你觉得这个幕间独白能给你什么故事标签?
<典礼官> 那你觉得,给你一条这个讯息类的故事标签【失踪疑点】怎么样?
<塞西尔·伊凡> 我原来想着是【失踪谜案】,但是【失踪疑点】也很类似。
<典礼官> 可以,记上吧,挑你喜欢的就行。
<典礼官> 那么,在昨夜你们拜访完承晚莲女士后,三位各自对于接下来的案件有什么打算?你们想要从哪查起?
<典礼官> 或者,你们已经聚在平时碰头的地方,正商讨这桩案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根据叶白那边的情报,哈灵顿机械制造厂是目前我们关于凶手可能的所在地的最大线索,那个光头连帽衫很有可能就在那里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倾向直接向队友们建议,在准备妥当以后,就直接出发前往哈灵顿机械制造厂。对他来说,目前没有比抓住光头连帽衫男性更有效的线索。塞西尔会戴上手套,且在自己的风衣之下带上一把真正能够杀人的手枪。这在昨天,还本来是要卖出去换钱用的。“希望不需要用上这家伙” 他默默心想,“怎么着,子弹和消灭证据都得花钱————”
<典礼官> panda呢?你会希望去别的地方查看吗?还是想要同行?或者事实上你有别的事要做?
<叶白> 叶白倾向于先去制造厂试探一下,暂时不要闹出大动静以免打草惊蛇。
<典礼官> 好的,那么——
<典礼官> 你们驾车穿过江水上的大桥,前往一片灰黑色的、泛着钢铁和油漆味道的西地。在你们身后的宝石区,是追逐财富和名利的混沌之所,而你们所去之处,人们只是在追求活着。
<典礼官> 哈灵顿机械制造厂是一家平平无奇的工厂,工人蓝色的工作服上沾着油污,机器发动的隆隆声回荡在整个车间里。
<典礼官> 接待你们的是领班,山本若次郎,他的铭牌上这么写着。他对你们的来访颇有疑虑——特别是有个人还戴着古怪的面具。
<典礼官> “所以,各位是……调查什么杀人案件,是吗?私家侦探?可我们这儿并没死过人。”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客气地对他说道,“我们是承了线人的线索,听说这里可能会有一些发现。前来打扰是不太好意思——但是,如果能够借此一举洗脱你们这里的所有嫌疑,确保工厂以后都不再有烦人的私家侦探来打扰,那不是双赢的事吗?”
<叶白> 从头到脚刻意地散发着可疑气息的面具人——叶白笔直地杵在两名队友身后,像是保镖一样严肃地一言不发。
<典礼官> 山本领班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毛:他对你们具有*怀疑-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山本…先生对吧?”芙洛拉打量了一下他的铭牌,“就像这位说的那样,如果确定了嫌疑人不在这儿,我们马上就走,放轻松。”
<典礼官> “我们这儿怎么会有嫌疑人呢?”山本摊开了手,“这家厂里都是老实本分的人,顶多在街上打架,和杀人可扯不上关系。”
<叶白> “请放心,目前尚未确定是嫌疑人,只不过出现在了事件现场,也有是第一目击人的可能性,因此我们才会来此地寻找此人。”
<典礼官> 山本点了支烟,想要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他显然知道些什么,但出于某些原因,不想告诉你们。
<典礼官> “我没有义务帮私家侦探吧?再说了,你们看上去并不像那种……侦探?”山本吐了口烟圈:“万一你们是来替人找麻烦的呢?对吧?或者,别的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严肃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山本先生,请相信我,我平常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们的表情、一举一动,都会不经意地展现出他们内心的想法。我觉得山本先生是最懂怎样经营的人了——负责经营这样的一间厂子,应该最明白,大家安安稳稳地和气生财,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我们此行并没有恶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那么严肃塞西,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你有点吓到这位好先生了。”芙洛拉笑了笑,熟练的掏出一支女士香烟,“——借个火?”
<叶白> “山本先生,您也说了,这家厂里都是些老实本分的人,老实本分的人怎么会在外面惹上麻烦呢?我们只是想找人问些问题罢了。”
<典礼官> 山本叼着烟,掏出塑料壳打火机给芙洛拉点上了:“行,但是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要找那个……光头,能说实话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谢了。”深吸了一口,与此同时芙洛拉紧盯着对方的双眼,缓缓吐出烟雾,“简单来说,有个人死了,那个倒霉蛋的死倒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但凶手是当着这座城市里最伟大的歌手的面杀了人——这就是问题了。现在我们有理由认为那位女士才是真正的目标,这可会引起大麻烦,今天来的是我们,明天搞不好就是警察登门了……你也不想看到这种局面吧——山本领班?”
<塞西尔·伊凡> 补上一句,“应该说,目前出钱的金主只是担心他手下的摇钱树会受到影响。但他还不想扩大事情的影响,间接影响到他自己的生意,所以选择了最能息事宁人的处理方法。但如果我们一无所获的回去,在这龙蛇混杂的地方,谁还不会狗急跳墙呢。”
<叶白> 对,警察。叶白在心里记下一笔。回去之后把今天查到的结果告诉丹羽吧,理由要用匿名电话还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听来的”呢……
<叶白> “我们要找的那位当天就在现场,可能他看到了些什么,吓坏了,跑掉了。”最后补充了一句。
<典礼官> 要打消山本的*怀疑-3*,这是个**改变局势**,谁来掷骰?其他人的举动也可以视为在这里添加帮助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4]=9+1=10}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有些事情没告诉我们,山本先生。别紧张,这不是刑事审讯。不过我想,聊一聊对我们所有人都有好处,不是吗?”芙洛拉轻轻把烟雾吹到山本的面前,透过烟雾和对方遥遥对视。
<典礼官> 山本的怀疑降到2级,他神色变了变:“扯淡,你们知道吗,你们要找的人不可能干出来平白无故杀人的事。他是个好汉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这么说,你已经有怀疑对象了?很好,这是个好的开始。”芙洛拉满意的笑笑,“你看,我们这不是可以开诚布公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点了点头,安抚着山本说道,“没事,我们来本来就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的。就像我一开始所说的,来弄清事情真相的我们,完全没有必要扣任何帽子。而对山本领班来说,最理想的情况,就是我们能借着您的英明领导和开诚布公,解除金主不必要的怀疑,安心地发财。而我们,也能借着跟那位先生交谈的机会,来了解一下当时的具体情况是怎样,这合作本来就是对双方都有益的。”
<典礼官> “如果你们要找一个在这里上班的,平时穿连帽衫的光头。那他的名字叫李琼光,或者别人一般就叫他李光头。”
<叶白> “听起来您是真心关照您的员工,这是件好事。能和我们讲讲这位李光头是怎样的人吗?”
<典礼官> 山本随意地把烟头丢进了一个旧油漆桶:“李光头是个聋哑人,孤儿,学历也低。但是干活很卖力,和厂里其他人关系也很好,很有担当。他怎么会想要谋杀一个歌手呢?他甚至都听不了别人唱歌。你们肯定搞错了什么东西。”
<叶白> 无法倾听歌声之人却在追逐着歌声到处跑,这其中到底有怎样的关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或许我们可以和这位李先生单独见一面?放心,我们不会对他做什么的,这也是在帮他摆脱嫌疑,对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好奇地投以探寻的目光,“一般工人们,下班的时间应该挺晚了。听您这样说,他干活特别卖力,应该没有多少时间和精力在下班以后到处去玩才是。”
<典礼官> “他已经一周没来上班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领班很干脆地这么回答了芙洛拉:“他可能出什么意外了,但肯定不是杀了人。”
<典礼官> “我们厂里五点半下班,不少人,尤其是单身汉,会去‘钢钉’啊,或者‘藏红花’这种地方喝点小酒。”
<塞西尔·伊凡> (连续出现在这位歌手前的聋哑人——)
<典礼官> “我觉得你们问的挺多的了,我没法帮你们找到他在哪,好么?我还得回去干我的活,你们是不是该走了?”领班皱起了眉头瞪着你们,他当然依然在*怀疑-2*.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当然~请便吧,山本先生,打扰你们了。”我耸了耸肩,在对面男人看不到的死角将手中的烟头变成了一朵蒲公英,任其飞散在风中。
<叶白> “感谢您的回答。”至少我们知道光头的名字了。叶白稍微扶正了一下面具。
<塞西尔·伊凡> “最后一个问题,山本领导——李光头听着就像是特别负责任的人,他一般没来上班,会跟你请假对吧?最后没来上班的这次呢?”
<典礼官> “他……他好像下班之前一直在看什么传单,但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山本领班摆了摆手:“我真得回去上班了。”
<塞西尔·伊凡> “非常感谢您拨冗出来特意回答我们的疑问,山本领导。” 塞西尔有礼地答道,“圣灵在上,祝愿您今天工作一切顺利。”
<典礼官> 那么,在离开哈灵顿机械制造厂后,你们需要整理一下手头的线索吗?你们接下来决定去哪?做些什么?现在是上午十点多钟。你们有别的事要做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去我那里坐一会?我刚好也想看看晚莲女士昨晚休息的如何。”
<塞西尔·伊凡> “顺便可以喝一点小酒,放松一下心情。” 塞西尔轻松地回答道,“圣灵护佑,一切似乎都在慢慢地导向真理,我们无需太过着急。”
<叶白> “好吧,我才想起来现在在你那儿也不能摘面具了,而且还得端着说话。”叶白嘀嘀咕咕地抱怨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哈哈……辛苦你了~”毫无歉意的笑了笑,“大白天就开喝是不是也太放纵了塞西,圣灵可不是这么教导你的吧。”虽然这么说,但我其实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补充美妙的酒精了——我可一天都离不开它。
<塞西尔·伊凡> “只要我别喝高了闹酒疯,那就没事。节制本身就是一种美德。” 塞西尔毫无顾忌地给自己开脱到,“圣典不是有说么,凡事都能做。” 才说完,他不自禁地笑了,想到未说出口的下半句——但并不都有益处。当然,这下半句在这儿,他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是是——解释权当然都归你们所有。”打了个哈欠,“好了,进来吧,自己找地方坐……算了,都给我坐到吧台来。”
<典礼官> 当你们回到芙洛拉的酒吧埃阿亚,承晚莲女士似乎自行出门了,也没给芙洛拉留下什么便条。芙洛拉,来说说你的酒吧是什么样的,你们喝的是什么酒,在哪商量事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店外的招牌是闪着霓虹灯的金色花体字“Aeaea”(埃阿亚),踏入正门的门面之后,要经过一段昏暗的台阶,然后掀开帘子才会进入店内,店里的空间不算大但很温馨,布置了热带海岛风情的装饰和壁画,吧台的侧面有个放置着钢琴和架子鼓的小舞台
<叶白> 叶白喜欢喝酒精饮料,并且不在意大白天喝酒——那毕竟只是酒精饮料。她见歌手女士不在场,语气便也放松了不少,“老样子,来点带果味的,低酒精的。”
<典礼官> 芙洛拉,你的店里这个点会有别的客人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十点多还没开门,肯定不会有人,我的酒吧要从下午将近日落才开始营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吹了吹口哨,并不客气地就走到了那台钢琴的前面,“我们要不要先来唱点诗,赞美圣灵赐给我们今天的美酒佳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免了,你可以自便,声音小点就行。”嫌弃的打量了这两个人几眼,然后芙洛拉开始低头熟练的拿起雪克杯和原料,露出前所未有的专注神情。
<典礼官> 你们要梳理一下现在手头已有的头绪吗?决定接下来从哪开始查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迈达斯黄金】,老样子加了双份的柠檬汁和一半的基酒……老实说几乎已经闻不到酒精味了,更像是给小孩子喝的饮料,不过随你喜欢。”将盛在高脚杯里的,闪闪发光的蜂蜜色液体递给叶白,甜腻的香气中混合着浓郁的柠檬清香。
<叶白> 在面具底下摆了个鬼脸,叶白接过高脚杯,“谢啦,就当你在夸我年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手中熟练地弹起了简约又动听的FACG即兴伴奏,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但他的思绪已经开始在散发开来—— 甚至没有开口唱诗。
<塞西尔·伊凡> “你们谁记得之前我们调查的时候,是不是有人给我们说过,那位先生一直出现在晚莲女士的眼前? 一位聋哑工人,我有点后悔没问他今年是多少岁。要知道,晚莲女士出名的那场演唱会在举办时,我年龄可真不大,我想这位工人肯定也一样。” 塞西尔随着自己手中弹奏的背景音乐,优雅而动听一字一句说着,声音仿佛融入了旋律里,或许在这个时候,他才有一点点教堂牧师的样子。
<叶白> “没错,承女士也亲口提过,‘他闯进来,然后其他人倒下了’。幸运的是我们现在知道他的名字了。”叶白将面具掀开一点,抿了一口饮料。酒精味被很完美地盖在了柠檬之下。
<典礼官> 芙洛拉,你给自己准备的是什么酒?
<叶白> 或许可以拜托丹羽在警局里查查这个李琼光有无案底,但如何向她提起是个大问题……叶白慢慢品尝着柠檬味的黄金,陷入深思。
<典礼官> 嗯哼,其他人有什么着手调查的方向吗?
<塞西尔·伊凡> “以我看来,晚莲女士似乎没有她表现出的那么惧怕,我回忆起她一开始关于我们调查的反应,她还是比较淡定的。今天也一早就出门了。” 塞西尔皱起了眉头,有些想不明白。“我是真的想不通,我这之前也办过教会咏诗会,那男的是怎样无票闯入一场鼎盛歌星的演出的,这说不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这杯是你的。”把橙红色的大号shot杯轻轻放在钢琴上,用于点缀的西柚片散发着刚刚炙烤过的香气。“新尝试,加了向日葵籽和复合果汁,还有少量的96%精馏伏特加,我想你可以叫它【赫利俄斯之息】——小心点喝,它的度数在我的酒单里目前排在第二,在我这里发起疯我会把你扔出去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昨晚来到我这里的时候看上去也没什么异常,”我一边小口抿着手中的暗红色浑浊酒液,一边蹙眉思考着,“那个疑神疑鬼的领班先生提到了钢钉酒吧……或许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我对那个地方算是有所耳闻……呃,咳咳,这杯【River Styx】又失败了,这个比例还是不太对,看来要改改……”苦着脸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叹了口气。
<塞西尔·伊凡> 对着芙洛拉露出了灿烂而又有些讨好的微笑,“呐呐,迷人又美丽的芙洛拉女士,你是肯定不会把我丢出去的。酒疯这件事情,昨日常有,今日不是换了新配方嘛!而且,还是你知道我喜欢这个颜色和酒精度数。”
<典礼官> 此外,你们应该还记得,和承晚莲以及李琼光相关的死亡案件共有三起——其他两起事件会成为突破口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少来这套。”芙洛拉难掩笑意的倚靠在吧台边,放松的舒展了一下身体。“有废话的工夫不如想想怎么解决眼下的麻烦,我可是在晚莲女士面前夸下了海口的。能不能把她挖到我这里来,就看这次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典礼官> 死者本身会有什么特殊性吗?还是说他们只是被随机挑选的受害者?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顿了一顿,以一个简单又经典的变格终止结束了手上的弹奏,伸手拿起了【赫利俄斯之息】就是一口。
“你们说,是不是目前晚莲女士唱过歌的,都死了? 除了那位聋哑人士。” 塞西尔说道,又露出了促狭的笑意,“那样指不定,把她请过来,反而会化作我们的催命符哦。”
<典礼官> 此外,如果你们在冥冥中感受到,这些事件和“那些雾中的东西”有关系,那么它又是哪一个故事呢?
<典礼官> 另外还有对于谋杀来说最重要的:动机和手法,你们能从哪得到线索呢?
<叶白> “她不是在那家爵士俱乐部演唱么,那肯定不止一人听过她唱歌,但独独只有那位大学生死了。死因还是原因不明的心力衰竭……这么说来,其他几起相关案件,死者的死因也都是心力衰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来理理思路:殡仪馆的葬礼,还有私人音乐课,这是之前两次谋杀发生的地点,我们在那个工厂耽误了太多时间,反而忽略了更多的重点。”芙洛拉一边仔细的擦拭手中的玻璃杯,一边用鞋在地板上轻轻打着拍子——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当年的那场演唱会,有人下了毒。”芙洛拉眯了眯眼睛,“这可是我的专业领域。”
<典礼官> 塞西尔,如果你怀疑承晚莲本人的话,或许也可以对她进行进一步的调查——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毕竟理论上来说她才是你们的“顾客”。
<塞西尔·伊凡> 呃啊,居然还能对承晚莲进行调查吗?好吧,我目前还没想到这个展开——
<典礼官> 为什么不能呢?这个游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单调和刻板。
<叶白> 叶白撂下酒杯拍了拍手,“着手点太多了,我们先选一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这可不太好笑。”我瞪了牧师一眼,“她今后可是要在我这里演出的……虽然目前还没答应。”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耸了耸肩,“我也没少在这里演出,没事,出事了还有给大家念祷文的牧师呢。”
“再说,能给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士伴奏是让人心驰神往的美事,我今早还想着给她伴奏来着——这只是开个玩笑调剂一下而已,我觉得我们这阵子都有点太紧绷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先去那家殡仪馆看看吧,希望这次不会有什么领班一本正经的跳出来。”叹了口气把酒杯摆回架子上。
<典礼官> ————下午一点,绿草甸殡仪馆————
<典礼官> 这里开在迷津东南边的郊外,东渡和泛舟区的交界地带。门把手上挂着“歇业”的牌子,但门半敞开着,里面还有人声。当你们走进去的时候,里面一片混乱狼藉,遗照的相框打翻在地,碎玻璃好像隐隐约约组成了一颗破碎的心似的。花圈、挽联等东西也胡乱地堆放着,只有一个穿职业装的中年女性在不紧不慢地整理东西。
<叶白> 叶白敲了敲门板引起她的注意,“打扰了,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讶异于眼前的场景。印象中殡仪馆这样的地方,要么压抑而寂静,要么热闹而空洞,但有人闯入捣乱,砸毁物资还是极其不寻常的。
<典礼官> “我是西尔维亚,这里的负责人。这里暂时歇业了,请问各位是来……?”她直起身子拢了拢头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打量了一下里面的环境,小心翼翼的绕开锋利的玻璃碎片靠近她,“我知道这可能不是个好时机……但或许你对这里曾发生的一场谋杀有印象吗?”
<叶白> 叶白踩着能落脚的空地走进去,顺手将翻倒的遗像框扶起来。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叹了口气,望了望身边,很快地找到了扫把和畚斗,开始把地上的碎片扫于一处,一边仔细地开始听着负责人和同伴们之间的对话。
<典礼官> 遗像上是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子,笑容淡淡的,长着一头卷发。
<典礼官> “谋杀?不,那是个意外吧其实我觉得?”西尔维亚啧了一声:“死在这里的那位父亲我觉得他只是……悲伤过度,毕竟他的妻子几年前才去世,又失去了小儿子。”
<叶白> 现在他们团聚了。叶白默默地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悲伤过度……?这么说他的死是突然发生,而且毫无外在因素的?”我皱皱眉,“很抱歉发生了这样的悲剧,不过,你当时在现场见到那一幕了吗?”
<典礼官> “不能这么说,”西尔维亚叉了叉手指:“当时承晚莲女士,你们知道吧?就是搓衣板的那个驻唱歌手,以前很有名的。她正在献唱,然后突然闯进来一个光头,亚丹先生扭头看见他,显得很意外,然后突然捂着心口冲进了盥洗室——紧接着我们就发现他在那里面去世了。”
<塞西尔·伊凡> 一边仔细地看着地上有无遗漏的玻璃碎屑,一边问道,“那位光头,他闯进来前后的细节,能给我们说一说吗?这就像是送葬曲里的不和谐音,也太突兀古怪。”
<典礼官> “你们是私家侦探?”西尔维亚迷惑地问了一声,“好吧,我尽量好好想想,当时场面还挺混乱的。”
<叶白> “是的,我们受人委托来调查那个光头的事情。”
<典礼官> 请派个代表来掷个**调查**
<叶白> {2d6=[1, 3]=4}
<典礼官> “在他闯进来一切都没问题,每个人都沉浸在哀恸中。直到那个光头突然破门而入,然后承晚莲女士尖叫起来,她说‘他就是凶手!’然后所有人都看向光头,他慌乱地逃出去了,有人想抓住他,他们扭打起来,但最后还是让他跑了,太乱了,甚至亚丹先生的死都是混乱稍微平息下来的时候才被发现的。”
<典礼官> 在西尔维亚给你们讲着这一切的时候,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两个警察。叶白似乎对他们有印象——和程丹羽是一个部门的,你们见过几面,不算太熟。那个女警察,司马青,她疑惑地看了你们一眼,眼神在叶白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叶白> ……啊哦。叶白,这个时候可不能怂啊,越怂越代表心里有鬼……!面具的朝向自然地转向入口的两位警察,稳定情绪让自己不要下意识后退。
<典礼官> “查案。”司马青简短地这么说了一声,“这几位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我们有些问题想和这位女士交流一下,很快就结束,不会耽误你们工作的,警官。”芙洛拉不动声色的扶住叶白的后背,避免她做出不自然的动作。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不徐不急地把手上的东西弄完,友善地朝着两位警官点了点头,说,“如果警官查案有需要我们回避的地方,还请让我们知道。”
“我们只是对之前晚莲女士的事情感到好奇,又有人委托我们前来探查一番,希望确保晚莲女士的人身安全。”
<典礼官> 叶白,你的弱点标签【熟悉者能识破】视为被激活,夜游神主题标记1焦点。你被赋予*可疑-2*
<典礼官> “私家侦探是么?那么我们可能查的是同一起案子,没事,可以好好交流一下,我叫杜朗。”那个男警官露出了和煦的笑容,冲塞西尔伸出了手。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非常配合地给了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握手礼,希望能给这位释出好意的警官一个好的初步印象。“如果你们是为了晚莲女士的事情而来的话,我想是的,我们也在尽量地了解晚莲女士相关案件的前后经过。希望能够我们能愉快而有效益的合作。”
<典礼官> 两位警官又问了西尔维亚一些问题——和你们问出来的细节差不了多少,没什么新的进展。“你们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吗?先生女士们?”杜朗警官在结束询问后扭头看向你们。
<叶白> 叶白尽职尽责地扮演着私家侦探的奇怪保镖角色,背着手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警官先生。”芙洛拉将头发撩到耳后,“目前我们得知这次案件的嫌疑人起码曾涉及三次死亡现场,一次私人音乐课和一次酒吧演奏,另外,他的目标疑似是著名歌手承晚莲女士。关于另外两起事件,或许两位有什么可以分享的情报吗?我们毕竟都是为了解决事情。”
<塞西尔·伊凡> “目前在每次案件当中,都有一名叫做李琼光的聋哑人士出现,孤儿,学历低,但工作卖力,与同事关系良好且有担当。据他领班所述曾一个星期没去上班,但此前在他领班面前是个老实又可靠的工人。” 塞西尔几乎把细节都叙述了一遍,“如果您能提供更多他相关的信息,那是最好不过,目前来说,只有想办法跟他取得联系,才是解开案件关键迷锁的钥匙。”
<典礼官> 司马青翻了翻她的笔记本:“嗯……李琼光?我们倒是还没查到这个人的名字,私家侦探动作还真快啊。我们回去会在档案系统里找找这个人,留个联系方式怎么样?”
<典礼官> 杜朗眨了眨眼睛:“私家音乐课的话……说的应该就是罗太太,南山由纪子的那起案子吧,我们本来怀疑的是她的丈夫罗晓——他们的夫妻生活不是很和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可以,留我的吧。另外,这是我家酒吧的地址,想喝一杯的话欢迎随时光临。”我想了想其他两个人的敏感身份和工作内容,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主动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典礼官> 司马青和杜朗礼貌地再和你们客套了几句,然后你们各走各的路了。但司马青这个小个子的女人似乎敏锐得异常,说话的时候总是盯着叶白那古怪的面具。
<叶白> 虽然隔着面具不知道芙洛拉能不能感受到视线,但叶白快要把她的后背盯穿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啦,别那么看着我。客套话而已,怎么想警察都不会真的上门吧。——就算来了也没关系,在我的地盘里不会暴露的。和警察打好关系没什么坏处。”
<叶白> “好——吧。我还记得你把我变成松鼠的那次,确实了得。”
<典礼官> 那么,在你们离开绿草甸殡仪馆后,接下来,你们的下一步是什么?什么时候开始?在那之前,你们可以处理各自的“现实”事务。当然了,如果你们闲着的话,也可以在别人忙着的时候继续展开调查。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能知道这天是星期几么?
<典礼官> 我还没想好,你们喜欢星期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哈哈哈……可真记仇。我都快忘记这回事了。”事实上我记得一清二楚,当时那只松鼠急得在原地被蹦蹦跳跳的样子每当回忆起来都会笑的肚子疼。
<塞西尔·伊凡> 所以黑色交易就是在星期四进行的—— 在祷告会以后,简直是完美。
<典礼官> 嗯哼,那么你们约好了在什么时候再次碰头,一起调查事件么?
<典礼官> 毕竟,大家都很忙。
<塞西尔·伊凡> 星期六和星期天基本上就是教会最忙的时候了,毕竟工人们轮休,来告解或者礼拜的人们会比较多。另外,还会有前来教堂寻求学问的主日学孩子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酒吧每周一歇业,另外,白天也不开门,最忙的时候通常是晚上到深夜,尤其是每星期五的爵士之夜。
<典礼官> 那叶白周一也轮休怎么样?毕竟有的公司是周末上班的。
<叶白> 可以的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是个幕间(蒙太奇),请三位锦衣夜行者讲述在下次碰头前,你们这两天各自的生活、做了哪些重要的事。
<典礼官> 同时,选择一项动作中的功能性选项并对其进行加以叙事。
<叶白> 叶白正常进行白天的工作和夜晚的零工,在闲暇之时继续向好友打听案子的进展,只不过这次把重点放在受害人和他们的社会关系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话,肯定是要抓紧机会笼络晚莲女士,这几天除了正常营业工作以外,我会把时间主要用在和晚莲女士相处上,并向她展示埃阿亚酒吧的过人之处。我想这算是聚焦于【欢迎光临——埃阿亚】这个理法主题。
<典礼官> 芙洛拉,你在你的埃阿亚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此外,随着你和承晚莲的熟识,你发现她私底下更加哀伤和忧郁,而且和你一样几乎终日酗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会和她很合得来。这更加坚定了我把她挖过来的决心。吉米的破地方根本配不上她的歌声——更配不上她美丽的灵魂。
<典礼官> 叶白,你这是选择【调查案件】是么?
<叶白> 对
<典礼官> 程丹羽告知了你一些信息:第一位受害人,胡青。迷津理工与数字学院的大学生,平日里非常腼腆,记录显示他有定期就医记录,抑郁症;第二位受害人:南山由纪子,新移民,丈夫罗晓是风投公司高管,他们的婚姻生活并不顺利,简单来说就是“各玩各的”,邻居说他们经常争吵;第三位受害者的情况则和你了解到的一致。你还有一条线索可以用来提一个问题。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处理我的理法主题,圣灵教派,我希望能够在讲道以前,准备好给人群们的餐点,借此吸引更多的信众,且期望能够给他们每个星期辛苦生活之余的一点小小希望。私底下,有着这些群众,也间接地能够提供给我更多当地影响力。我会在这两天尽量多跟民众接触交谈,以让他们理解这所教堂开在这里,并维持这些福利并不是太容易的事情,希望他们能够于情于理地,给我提供支持与帮助。
<典礼官> 塞西尔,你也在相应的理法主题上标记焦点。另外,你最近发现前来的信众里多了许多瘦削木讷的人——你很熟悉这种面容,这是瘾君子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能够选择对这些瘾君子进行任何引导或者动作吗,这需要消耗天数还是有其他需求呢?
<典礼官> 你可以说你要做什么,时间允许的话就可以。
<叶白> 叶白的胡编乱造理由大转盘之……我是从一个朋友那听来的。“听说那起案子的嫌疑人有眉目了?”旁敲侧击地打听有关李琼光的进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来试试快乐魔药吧!比叶子带劲多了还不上瘾(喂
<塞西尔·伊凡> 我会选择请芙洛拉来帮助我,用快乐魔药试图帮他们慢慢地把毒瘾给戒了,顺便给教会捞钱。就是在他们告解的时候,稍稍提供一点点样本给他们。并且,我会请已经成功变成我们钱袋子的前瘾君子信众,给他们推荐推荐,名为【EUPHYNE】的E。
<典礼官> 程丹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李琼光的一些线索——当然她隐去了嫌疑人姓名,虽然对你来说没什么意义。李琼光大体上和山本领班说的一致,有前科,曾在“钢钉酒吧”与人斗殴,因故意伤害罪入狱3个月。此外,程丹羽还发来了这样的消息——“我跟你说哦,我的同事前两天在查案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全身遮的严严实实、还戴着面具的侦探,很神秘对吧?而且那好像还是个女性?是不是很有意思?像都市传说一样呢。”
<叶白> 叶白捧着手机,看到消息的时候很是梗住了一会,对着输入框闪烁的光标沉思许久,“我又觉得酷又觉得有点像在cosplay”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快乐魔药对外的黑话称呼是“E”,或者全称【EUPHYNE】,做成了低度数果味啤酒灌进瓶子里一打一打出售,我想,牧师经常会来我这里进货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承担风险**,芙洛拉在这里可以提供帮助点,你会选择在这里花费吗?请掷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提供帮助点,毕竟这个帮助点的来源就是我们一起用快乐魔药抢占了毒品市场
<塞西尔·伊凡> 【人群的归憩所】和【交通方便的教堂】在此适用吗?毕竟是在我自己的教堂里。
<典礼官> 可以。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5, 3]=8+2=10} 【人群的归憩所】和【交通方便的教堂】
<典礼官> “哈哈。”程丹羽只给叶白简单地这么回了两个字,加上个笑脸表情。你现在*在警察眼中可疑-3*.
<典礼官> 芙洛拉的魔药效果很好,瘾君子显然对这种东西一样着迷,想必假以时日就会有所成效。
<典礼官> ——————————————————
<典礼官> 那么在两天过后,周一,你们再次聚首,你们喜欢现在是一天中的什么时间?你们准备做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大概不会起太早,毕竟是难得的休息日,我们碰面的时候应该已经临近中午了。地点的话这次应该是在塞西尔的教堂里,酒吧周一会雇人来做清洁。
<叶白> 叶白睡到上午起床,花了点时间整理今天的伪装:今天换了一副面具,依然是纯白打底,没有刻画五官,只不过在正中央印着黄色三角形的警告标志。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教堂是什么样的?哥特式还是罗马式?又或者是更现代式、更有设计感的?会有彩色的玻璃窗吗?光线好吗?有管风琴吗?陈设光鲜还是肮脏?
<典礼官> 你们今天准备首先着手从哪开始调查?要先在这边做什么讨论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早啊……不对,好像已经中午了……哈……”我打了个呵欠,顶着黑眼圈晃悠进了教堂。一头金发披散在背后,新挑染的几缕桃红色刘海格外显眼。“抱歉……昨天和晚莲一起喝到凌晨,有点头晕。你们有什么进展吗?”
<叶白> “中午好。”面具一板一眼地上下点了点,“那我就直入主题了。受害者分别是患有抑郁症的大学生,婚姻不顺利的妻子,丧子的父亲,彼此之间互不认识,在社会关系上也没有关联。至于李,他曾在钢钉酒吧跟人打架进去蹲了三个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估计会起得比较早,早上得先把教会里相关的事务给处理一遍,并且交代一下其他人今天下午以后自己会出行的事。
塞西尔的教堂是非常具有现代风格的,大气气派的大堂里有着一台古典而有年份的管风琴,边上是插电隔音良好的架子鼓、保养得宜的电吉他、设施齐全的调音设备、空置的木吉他架子、一台三角钢琴和一台电子琴。几乎没有人知道那么多乐器到底花了多少钱,但很显然的,大堂里厚重上锁的大门就足够说明一切。教堂里几乎时时光线明亮,塞西尔基本上大多数时间都在其中一间独立办公室里,当然,另外还有着负责日常事务的长老团办公室,和其他有着各种用途的房间,如告解室等。
<典礼官> 那么,你们今日的调查切入点会是哪里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钢钉酒吧这个名字已经反复从多个信息来源那里听到了,我想是时候去那里看看了……虽然我对那种没品位的地方实在不太感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不是为了晚莲……”我揉了揉因为宿醉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总之,如果没有更好的主意,我们就先去那里看看。”
<塞西尔·伊凡> “我这两天都为了教会的事务在忙,能说有怎样的进展,大概就是我又给你挣钱了,芙洛拉,你得请我喝酒。” 塞西尔伸了伸懒腰,从办公桌后面说道,“你们要坐可以自便,都来好几次了,我就不招呼你们了。”
<叶白> 叶白本想习惯性吐槽一句你可真爱她,但昨天被两个警察那么一盯,深感戴着面具就要时刻端着“夜游神”的架子,得把这个习惯刻进条件反射里……于是她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什么也没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EUPHYNE】很受欢迎吧!这次可是改良了的配方,无毒无公害的同时保证好喝到想飞起来……硬要说副作用的话,喝多了可能会发胖”
<塞西尔·伊凡> “那群瘦子,正好需要点糖分补充点营养。过胖的话,教会里有的是事情给他们干。” 塞西尔很快就把话题导向了正事,“刚刚我们说到了钢钉酒吧是吧——”
<典礼官> ————在你们寒暄一阵后,再次前往满是铁锈气味的西地,蓝领住宅区附近的钢钉酒吧————
<典礼官> 这儿的桌椅都是用不锈钢和钢筋焊的,上面钉的是塑料板。下午是工人上班的点,所以酒吧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个浓妆艳抹、穿着裙装的男人在擦不锈钢杯子。
<典礼官> “来干嘛的。”他抬眼看了你们一眼,显然你们看上去不太像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长话短说的话,找人。我们听说有位李光头是你们这的常客。”我抽出一张纸巾略带嫌弃的擦了擦椅子,在塞西尔对面坐下。“虽然我不指望……有什么特调吗?”
<塞西尔·伊凡> 扭了扭长时间端坐不动而发酸的脖子,不客气地坐到桌子前,“先来点吃的吧,另外来一瓶啤酒,我们是来探听一下李光头的事儿的。”
<典礼官> “这儿常客很多,你们找李光头搞什么?”似乎是酒吧老板的男人把一个不锈钢杯子放回柜台,给塞西尔递了盘盐水花生,你能瞥见他骨节粗狂的手指上涂着的亮蓝色指甲油。
<叶白> “啤酒,谢了。”坐到靠外侧的位置。“听说他在这跟人打过架,还进去了,那是怎么一回事?”
<典礼官> 两瓶青岛纯生摆了过来,给芙洛拉的则是一杯血红色的东西,在不锈钢的杯子里散发出一股像真正鲜血一样的腥甜。威士忌,但别的原料不太好分辨。
<塞西尔·伊凡> “他好几天没去上班了,最近好像又有条子马达找上他,我们有点担心他出了事儿,来探听一下。”塞西尔说道。
<典礼官> “你们说那事?那都是去年的事了。”男人看上去似乎很爱八卦,谈到这个甚至有点兴奋,“他那次打架真是莫名其妙的。你们知道,他是个哑巴,那天突然对着一个陌生人比了一大通手语。别人问他那是什么意思,然后他工友说——李光头说他要死了。”
<叶白> 这可不得挨一顿打么。“然后就打起来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动作熟练地拿出了自己的名片,这张纯黑金属的名片似乎有着各种奇怪的小用途,如开信刀、螺丝起子、尺子等等功能,目前用上的,自然就是喝酒专用的开瓶器。
<典礼官> 男人伸手接过塞西尔的名片,随意地放在柜台内的角落,然后继续说:“紧接着就打起来了嘛。对。不过你们知道不?”他顿了顿,神神秘秘地说:“在李光头还蹲在看守所里的时候,那家伙真的死了!被卷到工厂机器里去了,赔了大几十万呢!后来好些人都有些怕他了。”
<塞西尔·伊凡> (好家伙,那么顺手,我本来是要自己开酒瓶用的)——无奈地又拿出了一张,把酒瓶盖拧开。
<典礼官> “铁做的月亮,这杯酒名字不错吧?一个工人起的。”男人对芙洛拉比了比下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嗯……”我抿了一口,“……老实说,我来之前没把这家店放在眼里,不过看来不只是人不可貌相。”轻轻举杯向男人致意,“谢谢你提供的灵感……虽然这名字果然还是很土。”
<塞西尔·伊凡> “李光头对人比划说他要死了,这是啥时候的事情?” 塞西尔灌了一口酒,“而且啊,我听说了一个更劲爆的,他跟承晚莲,“迷津最忧郁的声音”好像有点关系,你知道这件事吗?”
<典礼官> “去年,去年。”男人白了塞西尔一眼。“大家都喊我陈姐,你们也这么叫就行了。不过你们以后应该不常来。”
<典礼官> “真的……?我可没听说过。”陈姐想了想,“承晚莲今年都快五十了吧?她有名的时候李光头估计还在上初中,这俩人怎么还能扯上关系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眯着眼睛,一脸大爆料的贼样,“我说,我自己也正好奇着这件事情呢,你说,李光头听说又聋又哑,居然有人说他跟踪承晚莲,还一连跟了好几次,每次都出了事情,这可不是劲爆八卦嘛!” 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要不是消息来源可靠,我是一点儿也不会信的。”
<典礼官> 陈姐显然对芙洛拉的盛气凌人非常不满,没接她的茬,手里玩着塞西尔刚刚“给”他的名片。
<典礼官> “真的?李光头平时看上去不这样啊?挺老实的一个人,大伙都觉得他挺好的。而且他一个聋哑人跟踪承晚莲干什么?”
<典礼官> 正当你们在充满粗犷气味的钢钉酒吧里打探李光头的消息的时候,叶白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
<典礼官> 打电话的是小吉米·杰佛逊,你们目前的雇主。他的声音愤怒而急切:“把电话给那个女的!你们怎么搞的!晚莲被那杀手袭击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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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间的叶白只是这巨大都市机器上一颗微不足道的小齿轮,她走在日光下,脑子里漫无目的地思考着有关夜晚的事情。常用的面具被上次那个持刀抢劫的混蛋刮了条划痕,不过这让恶鬼的脸看起来更有威慑力了;线的储备好像即将告急,得找个时间补一补库存,这么说来距离下次发工资还有几天,要不要找丹羽蹭两天饭……话又说回来,警察看出了什么吗?如果是直觉“面具人”眼熟,一时半会有可能联想到“叶白”这个人么?在叶白胡乱思考的脑海里,“面具侦探”几个字浮出水面,以这四个字为起点,几条塑造面具侦探的分支延伸出来,站姿……语气……一笔一划,“面具侦探”的形象在她心目中逐渐成型。
<典礼官> 那么,叶白,你想要获得的【故事标签】是什么?
<叶白> 【自我伪装】
<典礼官> 时间退回到你们在钢钉酒吧当晚,叶白接到小吉米·杰佛逊的电话的那一刻,对方急躁恼怒的声音透过屏幕嗡嗡地响起。你们有谁要做什么吗?
<叶白> 手机在叶白的手中转了一圈,递向桌对面的芙洛拉:“找你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袭击……晚莲现在怎么样了,发生的时间和地点,你他妈给我说清楚!现在立刻!”无意识间握紧的指关节让手机发出了微妙的嘎吱声,芙洛拉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甚至一向懒散的嗓音也变得尖利嘶哑起来。
<典礼官> 对方不甘示弱,连珠炮般地训斥了芙洛拉一番——特别是她的失职和歪心思。承晚莲女士是在她原本的公寓住处被袭击的,你们还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回去。警察好像已经到了,你们要去看看情况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饶有意思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浑然忘了他上一秒还在夸张地做出八卦的表情。
<叶白> 听到警察已经到场,叶白在面具下轻声咋舌。
<塞西尔·伊凡> “呐呐,现在好像变成是我们的问题了,可真会。” 塞西尔有些轻佻地说,“但看芙洛拉你这样子——怎样,是不是该回去把事情弄清楚,顺带的,给你的宝贝讨一个公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她的公寓出的事,条子已经到现场了,走。”迅速深呼吸了两次,再次开口时我看上去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但柔和的声音却比刚刚发火时更加瘆人。
<塞西尔·伊凡> “陈姐,我想,我们得先告辞了,如你所见,我们遇上了一点麻烦。” 塞西尔朝着陈姐点了点头,“有机会会再来你这儿喝一杯。”
语毕,他拍了拍芙洛拉的肩膀,“没事的,她能活到现在肯定是圣灵的旨意,我想她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回去看看吧。”
<典礼官> —————承晚莲的公寓———————
<典礼官> 这里一片狼藉,酒柜被撞歪了,碎玻璃混着琥珀色的酒液散落在地。承晚莲女士紧张地蜷缩在她不太新的毛绒沙发里,身上披着一块毛毯,女警察司马青在安慰他,杜朗则蹲在角落里检查着什么。小吉米带着保镖黑着脸,站在一边,看到你们来了,脸色变得更加扭曲难看:“你们到现在就没查出一点儿东西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莲……抱歉我来晚了。”我无视了一旁的吉米,尽力用柔和的语气说道,散乱的头发挡住了一部分脸,看不清真实的表情。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也并不恼怒,神态自若地答道,“圣灵在上,看在您许下的可观报酬的份上,我们自然不会一无所获。晚莲女士受袭不是我们任意一方所愿意看到的,生气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请别着急。” 他看着吉米恼怒的神情,出声安慰道。
<典礼官> 承晚莲的公寓里弥漫着一股渺远而哀伤的氛围,当你们一踏入房门时,脚下好像沾上了湿滑的青苔似的,从迷雾之后,幽怨的六孔哨微不可察地响起,在现实之外,在神法的维度中,这里是一片悲哀的沼泽地。
<叶白> “这里充满了悲伤。”沙哑的机械音,叶白站在人群外侧,用故弄玄虚的语气低语。
<典礼官> “我们接到报警电话时说有枪响,承晚莲女士,是对方开的枪吗?”司马青这样问道,然后承晚莲摇了摇头:“是我开的枪,我的抽屉里一直放着一把,尤其是最近我重新准备了子弹,就是怕这种事。当时我回家拿些东西,发现那个人就坐在我家的椅子上,然后起身想要袭击我。他被我射中了肩膀,然后逃跑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想要看看那把枪,并且仔细地观察承晚莲开枪的手和周围的环境,希望能够还原一下当时候的场景。酒柜被撞歪了,它原本的位置在哪里?承晚莲在这场案件发生的时候,是怎样第一时间掏出枪械,并在第一反应选择开枪,而不是逃脱拉开距离? **调查** {2d6=[1, 1]=2+1=3} 【枪械精通】
<典礼官> 那是一把小巧的.35手枪,掉在碎玻璃、酒液和血迹之间。塞西尔进行一个**调查**动作。
<叶白> “他坐在你家的椅子上。那在你开门进屋的时候,门锁可有异常?”
<典礼官> “不……”承晚莲被叶白这么一问,疑惑地摇了摇头:“门锁是好好的呀,这里是十六层,也不可能翻窗进来才对。”
<典礼官> 她捋了几下散乱的头发,深吸了一口气,从茶几上抓起烟盒想点支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方掌握了你的住址,你在这里不安全,暂时先回酒吧休息一下吧。他跑不了多久的……我向你保证。”我动作迅速的为她点燃,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典礼官> “嗯……谢谢你,芙洛拉。”承晚莲吐了一口烟,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为什么非得是我碰上这种事。”
<典礼官> 塞西尔视察着这里,酒柜看上去像是两人搏斗时撞翻的,从出血量来看,对方受伤很轻,完全还有余力制服一个弱女子——但不能排除他害怕了的可能。
<典礼官> 另外,塞西尔,作为掷骰失败的惩罚,告诉我,**你最大的痛苦是什么?**
<典礼官> 什么是你埋藏心底、不能向任何人说明的?
<典礼官> 然后,其他人还有什么要做的吗,在玛莎的公寓这里?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小时候曾经有极好的一位朋友,他们两人几乎是共同借着教会的接济,相依为命着长大。这也是为何塞西尔在此地负责这间教堂时,接济需要帮助的人们的原因。他只是希望,能够有更多人的像当初的他们俩一样,因为教堂的接济而活得更好一些。小时候的塞西尔是个聪明伶俐,嘴巴又甜的孩子。他很快就加入了圣灵教派,并为圣灵教派做出贡献而展开了新的生活。然而,本该在塞西尔羽翼下,一起过上好生活的好友,在某一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塞西尔怀疑这是圣灵教派的手笔,却从来都没有证据。——这是塞西尔至今,从来没有向多少人提起过的秘密与痛苦。
<叶白> 叶白心里巴不得早点远离警察,只装模作样地在房间里视察了一圈,朝芙洛拉和塞西尔比出一个“我在门外等你们”的手势,便走到了门边上,用很装酷的姿势靠着门框。
<典礼官> 杜朗从柜子底下找到了一颗瘪了的弹头,直起腰来:“终于捡到了,好,这也算证物。”他把弹头放进证据袋,又搜集了些现场留下的血迹。
<典礼官> 芙洛拉,你还有什么想问,或者想做的吗?
<典礼官> 如果你要带着承晚莲直接回埃阿亚休息的话,那么其他两人要跟着去吗?还是说你们今晚剩下的时间各自做自己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杜警官……对吧?我想请教你一下,一个人要如何在不翻窗也不动门锁的情况下,潜入一栋位于16楼的公寓?有这样的案例吗?”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立刻把晚莲带回去的冲动,向杜朗问道。
<典礼官> “那不可能。”杜朗直戳了当地下了结论,“或许那家伙是个高明的锁匠,他把门锁打开了但却没弄坏,然后溜进去,再从里面好好地关上了门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为了撬锁都能做的这么小心谨慎,却大大咧咧的坐在别人家的椅子上等着目标回来而不做任何准备,听上去有些矛盾……”
<典礼官> “我想也是。”杜朗整了整制服,然后看了承晚莲一眼:“或许我们还有些没调查出来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感谢你,杜警官。我想晚莲今天需要休息了……她受到了惊吓。”我向杜朗微微点头,转身看了看两位同伴。
<典礼官> “嗯,我们等过两天再过来和承晚莲女士重做一遍笔录好了,杜朗,东西都搞定了?”司马青爽快地收好东西,也准备离开这里。
<叶白> 等两位警官走到门外的时候,在屋内人听不到的距离稍微拦住了一下二人:“请两位警官留步,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典礼官> “哦,神秘的侦探,有什么好请教的呢?”司马青那张瓜子脸上挂着有些不怀好意的笑。
<叶白> 叶白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以两位身为警察的直觉来看,承女士自导自演的可能性有多大?”
<典礼官> “那得等我们做完弹道和血迹测试。”杜朗摸了摸下巴,“不过我觉得她受惊的模样不太像假的,除非她是个演戏的天才。”
<叶白> “喔……”意味深长地沉吟。“耽误二位的时间了,感谢回答。”
<典礼官> ———今夜深时———
<典礼官> 芙洛拉和承晚莲回到了埃阿亚,你要陪她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吗?
<典礼官> 另外两人呢?你们今夜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典礼官> 好,那么在分线的时候。请交予我全权管理聚光灯,我会使用分割线和指名。
<叶白> 叶白打算趁着夜色在承晚莲的公寓附近蹲守,看看袭击者会不会返回现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抱歉让你经受了这些……已经没事了,现在你很安全。喝点东西吧,我有些为你特别准备的酒。”我走到吧台后面,一边调制一份令人安眠的魔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晚莲聊着天。
<典礼官> “迷津是一座巨大的玻璃城。”承晚莲趴在吧台上,蹬掉了她闪着金粉的高跟鞋,声音沙哑地说:“我们都是小小的玻璃人,只要轻轻一碰。”她伸出手指推了一下吧台边沿的玻璃杯,它一半悬空着,微微颤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的……脆弱。人本身是如此,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我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表情,又重新露出微笑。
<典礼官> “芙洛拉……”承晚莲把杯子扶回桌子内侧:“你害怕的又是怎么被摔碎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完好无损的玻璃杯,在架子上闪闪发光。”我一边把蝶豆花碾碎挤出汁液,一边随口答道。“越是完整就越是易碎……但已经破裂的杯子却耐摔的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把自己的碎片一块块拾起来,然后缝缝补补,杯子重新放回了架子上,但裂痕永远不会消退。”蝶豆花……金酒……再加一点点气泡水,最后用迷迭香作点缀……好了。“你的【短途旅行】,请慢用。”我把高脚杯轻柔的放在晚莲面前,冲她笑了笑。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在承晚莲所居住的公寓外蹲守,这是一个**承担风险**,请掷骰
<叶白> {2d6=[4, 6]=10+3=13} 隐于夜色1+意志坚定1+分身幻影1
<典礼官> 你觉得哪些标签对你有用?
<典礼官> 夜游神在夜色中瞥见一个可疑的身影悄悄摸进了电梯,他看上去相当魁梧高大。当你等他上了电梯后,亮着的是16层——没错,正是承晚莲女士所在的楼层。
<叶白> 叶白放出自己的幻影,让影子顺着黑暗潜游到可疑人士前进路径的前方,本体则尾随其后,来个前后包抄。
<典礼官> 当叶白看见那个人的正脸时,这出乎你意料之外——一张你们从来没注意过的脸。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今夜做了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见到芙洛拉带着承晚莲离去,并没有任何想要跟上去的意思。他为自己莫名回忆起的过去而感到有些烦躁——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再想起这件事了。
夜里亮堂堂的教堂里灯火白晃晃的,毫无感情而又忠实地执行着自己的使命。他推开了办公室的玻璃窗向外望去,这个城市依然繁华而冰冷。塞西尔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通讯录,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呈列在显示屏上。他叹了一口气,还是打电话给了怡儿—— “喂怡儿,我今天的委托人被袭击了,被袭击的时候在十六楼,房门锁着,袭击人据说是完好无暇地坐在椅子上等她回来。——你不觉得这跟以前那些失踪的人们很像,很有意思吗?咱出来喝两杯吧。”
<典礼官> 塞西尔,你和怡儿会在什么样的地方见面?
<塞西尔·伊凡> 看她是不是要跟我出来走走,还是说,她更想要在她的地盘上找个地方跟我喝酒。
<典礼官> 这由你决定。
<塞西尔·伊凡> 我约她出来走走好了。逛逛这座夜晚的迷津。
<典礼官> 有轨电车在你们头顶隆隆地驶过,深夜路上人依然很多,买豆腐脑和炸串的小摊在人行道边摆的横七竖八。
<典礼官> 被你叫做怡儿的人手里拿着一罐啤酒,抬头望着根本看不见的星星:“你想查的东西,很难有线索。那些人本来就是流民,档案几乎都是空白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芙洛拉,在承晚莲喝了半杯酒之后,她眯起眼睛看着你,忽然提出了这么个要求:“我给你唱首歌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荣幸。”我微笑着看着她,举起手中的酒杯致意。
<典礼官> 承晚莲赤着脚站在地板上,撑着你酒吧角落里的立柱麦克风,哼起了一首忧郁的蓝调,随着她忧郁而沙哑的嗓音响起,又或许也是有酒精的影响,你想起了很多往事。芙洛拉,告诉我,**你最大的痛苦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作为少女时被背叛的感情,以及随之而去的那段在折磨中等待却徒劳耗费的时光
<典礼官> 歌声犹如潮水在埃阿亚回响,芙洛拉又听见了渺远的六孔哨的响声,沼泽里腐败粘稠的黑暗气息越来越浓重。然后你看见承晚莲忽然跪倒在地上,双手捂住了脸:“我受够了……太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需要休息,今天对你来说已经够糟糕了。”我无声的激活了鸡尾酒中安眠的效力。睡吧……晚莲,在睡眠的怀抱中你可以短暂的忘却一切,就像酒精带来的那样。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典礼官> 在她的泪水里,你能闻见忧郁、哀愁,还有……恐惧?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你看见的人是“二道白”,小吉米的保镖——虽然他一直呆在小吉米身边,但你却从未留意过他,直到现在。“面具人?”二道白棱角分明的脸抽搐了两下,往后退了几步。
<叶白> “晚上好先生,你不待在你雇主的身边,深更半夜来到这里做什么?”叶白随着他后退的步子朝他逼进两步。
<典礼官> “吉米先生派我来拿一些承女士的服装和化妆品等东西,她过两天还得继续登台表演呢。”二道白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面具先生在这里干嘛呢?”
<叶白> “等待……像你这样深夜造访的人。”又朝他走近两步。“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代劳吧,承女士正在我们的酒吧里歇息,我可以帮她带过去。”
<典礼官> “那我先走了。哈哈!”二道白冲你哈了个腰,匆匆下楼离开了这里。叶白,你要继续跟踪他,还是去承晚莲的公寓看看有什么,或者另有想法?
<叶白> 叶白权衡片刻,决定继续跟着这家伙,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典礼官> 叶白坐上一辆出租车,嘱咐跟着前面那辆,然后一路尾随他回到了“搓衣板”。白水在夜色里的涌动声听不真切,二道白进了俱乐部,你要潜入探查吗?搓衣板里不知道会有谁在。
<叶白> 既然已经跟到了这里,那么就跟到底。
<典礼官> ————————————————————
<典礼官> 几个刚下夜班的白领经过塞西尔和怡儿的身边,迷津似乎是座不夜城,即使是东渡这样的市民居住区也不例外。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喝着酒,眼神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经过他身边这几位白领,悄声跟怡儿说道,“这几位的身材都不错。”
<典礼官> “你真像个牧师。”怡儿笑了一声,随手把啤酒易拉罐丢进绿化带里:“我有种预感,有些事情你再查下去不会有好结果。”
<塞西尔·伊凡> “呵呵,谁不知道生活难过,但大家还不是撸着袖子继续干活儿,到哪天翘辫子为止么。你成天在我身边,又跟我好奇差不多的事儿,我就不信你忍得住。如果你真不感兴趣,今晚就不会跟我出来了。” 塞西尔有些不以为意,很快一口闷了手上的这一罐子,又拉开了一罐,活像个酗酒的鬼。
<典礼官> “我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怡儿伸手指着灯火通明的玻璃幕墙大厦:“有些东西能遮蔽晨星,也能刺瞎你的眼睛。”
<塞西尔·伊凡> “我不一样,哪怕从天上坠落,我也要认认真真地,把不该躺在死阴幽谷里的东西,给捞出来摆正了。” 塞西尔有些张狂而肆意地说着。
<典礼官> “你惹到太多人了。你散出去的那种新货,你不该碰这种东西的。毒蛇要找上你了。”怡儿的脸遮蔽在阴影里,你看不见她说话时的表情。
<典礼官> ——————————————————————————
<典礼官> 芙洛拉,今夜你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喝了一杯、又一杯,你好像停不下来了,你的心口感到一阵疼痛和拥堵。你的弱点标签【酒精依赖】被激活,你标记一个焦点,然后获得持续状态*悲伤的酒鬼-3*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你这是一个**隐秘行事**,请掷骰
<叶白> {2d6=[6, 1]=7+2=9} 隐于夜色1+在影子里移动1
<典礼官> 夜游神天然便能隐身于夜色,你接着俱乐部昏暗的灯光,藏身在阴影里。你听到二道白和小吉米报告着些什么:小吉米在斥责他,他们提到了承晚莲、钱、还有……商业成功、声誉什么的。听起来总和敲诈勒索有关。当你离开时,你大意丢下了一件能代表你**某一重身份**的事物,告诉我,那是什么?
<叶白> 夜游神的每一件武器上都刻有那副恶鬼面容的简笔印记——当然也包括这不慎遗失在搓衣板俱乐部的小型电击器,不大,只有钥匙扣大小,但那印记刻在一眼能看到的部位。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你获得了来自黑暗世界的警告。你在【宿命】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然后,有些事情就要发生了。
<塞西尔·伊凡> “我知道,主祭不也一直跟我说,我的性格要往上走,得好好地磨一磨么。要不也不会把我下派到这个地方来。” 塞西尔的神色同样被遮在了阴影里,却无损他的棱角,“所有人都告诉我,我得明哲保身,没有事比我好好活下去更重要;我就问一句,我真能看到那些人的一切白白地被挖空,就为了填满其他人的贪壑吗?"
“我当初本来一无所有,直到今日。”塞西尔顿了一顿,扬声唱到:“——他从祸坑里,从淤泥中,把我拉上来,使我的脚立在磐石上,使我脚步稳当。他使我口唱新歌,就是赞美我们主的话。许多人必看见而惧怕,并要依靠我主圣灵王。” 无伴乐的歌声在夜中敞响,似乎是在回应着,也似乎是在自我巩固着,塞西尔·伊凡的理想与坚持。
<典礼官> ————————————————————————
<典礼官> 你们下一次碰头聚会、继续调查会是何时?你们在这期间要做什么?
<典礼官> 嗯哼。那么是第二天白天吗?你们不需要一段时间各自做自己的事吗?还是说,因为承晚莲遇袭,导致抓住嫌疑人变得格外重要和紧迫了?
<典礼官> 芙洛拉,这个持续标签的意思就是——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喝
<典礼官> eelune和panda希望隔多久再调查?还是说第二天直接继续?
<叶白> 叶白会把今晚的事情简单电话告知其他人,至于到酒吧碰头可能会在这周五晚,如果没有谁提议的话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不会主动要求碰头,怡儿的话带给了他紧迫感。他知道自己做出了了不得的事情——怡儿一般不会这样郑重其事地对他说这样明显的话。
<典礼官> 那么,我们进行一个**幕间**,请叙述这一周里面你们觉得值得一提的、做了哪些事。并选择一个动作列表里的功能性选项。
<叶白> 我选择从上一次行动中恢复,利用【分身幻影】给叶白制造不在场证明,试图降低警方的怀疑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芙洛拉这段时间一直泡在酒吧里,在不营业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喝到意识不清为止,这算是聚焦于理法主题【欢迎光临——埃阿亚】
<典礼官> 叶白,你的【警察眼中很可疑】降至1级。你这周的工作情况怎么样?夜间有继续打击犯罪吗?
<叶白> 有但是频率减少,幻影的造势和本体出动交叉进行。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伊凡想要探索他的【宿命】,他坚信着在人灵魂深处,有着属于灵界里圣灵的启示。他会在这周的时间里,非常认真地完成他身为牧师属灵上的功课。阅读圣典、仔细思考、定时祷告、祈求圣灵的回应,并且在布道或分享的时候,跟身边众人分享他灵修的得着。
<典礼官> 叶白,在你有一次痛殴在街头贩毒的小混混的时候,对方逃跑前冲着你撂下了这样意味不明的狠话:“已经有人知道你了,别得意太久。”
<典礼官> 芙洛拉,你在理法地盘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然后,有一天,有一个女人来到了你的酒吧里。她穿着法式的织花连衣裙,黑色短发下端漂染成淡紫色,没有点酒,只要了一杯冰水。然后她问你:“你的生意做的还好吗?来自埃阿亚的魔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倒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抬眼看向对方的脸。“我想你要问的不是这个。很不巧,我现在没什么心情兜圈子。”
<典礼官> 她把冰水一饮而尽,然后笑着对芙洛拉说:“同为女人,今天是一次善意的提醒。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那么不讲规矩随意出售的。”然后她拿起自己的手提袋,径直离开了。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宿命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然后。你检查账目时发现钱财被划走一大笔——无疑是那位贪婪的主教干的。剩下的资金根本不足以维持几天的救济运转。你要怎么做?
<典礼官> 此外,你在祷告时看见了神法的幻象启示:你身边的教堂倒塌了,成为一座火中的废墟。
<塞西尔·伊凡> “这番巧合,根本是把人往死路上趟——” 塞西尔并不太意外主教在这个时候拿钱,的确,也差不多到了主教收奉献的时候了。
但单单知道并没有办法解决当下资金周转的问题。“才说毒蛇要找上我呢,这就来了。” 他喃喃自语道。
<塞西尔·伊凡> “我得找那两人合计合计了,如果真的没办法,又得用点手段自力更生了啊..” 塞西尔想着那几个熟悉的来钱方法,怎么想,也想不到一个完美的方案。
<典礼官> 那么,指针飞梭,到你们下一次见面之时——是昼是夜?你们身处何处?
<典礼官> 那么,来梳理一下你们手头的事情吧:目前对你们来说,最急迫的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应该是例常的星期五夜晚。塞西尔在星期四晚上勉强交易了一批军火,暂缓了一下事态,但金钱的缺口已经是他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了。
<叶白> 对叶白而言最急迫的还是承晚莲的袭击一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芙洛拉来说,她对承晚莲做出了保证,那么这就是现在最重要的事——况且她依然心存将对方挖过来的想法
<塞西尔·伊凡> 碰头之夜,塞西尔会主动地提起承晚莲的事情,并且希望快点解决,这是目前来钱金额最大,且最有保证的方案。
<典礼官> 那么,关于这位蓝调爵士歌手身边萦绕的神秘谋杀案,你们现在还有什么头绪?可以抓住、调查一番?
<典礼官> 就在昨晚,你们应该都在网络上刷到了这么一条新闻:迷津东渡某个公安局下属的法医停尸间遭窃,一具尸体被偷走了。通过你们的关系很容易就知道了这具尸体的名字:南山由纪子。第二个和承晚莲有关的死者、富家太太。
<典礼官> 此外,疑似李琼光的人在袭击了承晚莲后,这周就一直未曾现身。他一直不上班,也不出现,他是如何在城市里生存的?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决定由他来打开话题,但他言语间非常小心,似乎是不愿意触怒芙洛拉目前已经绷紧的神经,“我想,那个光头男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关键。我们得找到他。我至今觉得他重要的理由有以下几点:第一、他是目前来说跟承晚莲女士事件关系最密切的人。第二、他一直没有死去。第三、他的来去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明显大有玄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伴随着砰的一声,我把手中已经一滴不剩的红酒瓶拍在桌子上。“所以……嗝…所以现在我们要先去看看哪边?那个法,法医停尸间还是去找那个光头?”
<叶白> “芙洛拉,你还好吗,总觉得你今天喝的格外的多。”叶白的指节叮叮地敲了敲空酒瓶。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比较关心那位光头佬,但就目前我们无头苍蝇般追了他好来个星期却一无所获的进度而言,法医停尸间是比较可靠的线索来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我好得很。”一边随口敷衍着,我手头又打开了一瓶酒,仰头灌下。“哈啊……好的不,不能再好了。”
<典礼官> 如果你们想要进一步追查李琼光的行踪,也可以通过一些合理的手段来**调查**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一把夺下芙洛拉手上的酒瓶,“就你这样子,恐怕没几个小时你就得把自己扔出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酒瓶落到塞西尔手里的下一瞬就变成了一只炸毛的刺猬。“嘿……别,别动我的酒。”
<塞西尔·伊凡> 被狠狠地扎了一下的塞西尔嫌弃地把刺猬往旁边一扔,手里泛起了淡淡半透明的火焰,本来泛出的血滴剎那又消失了。
<叶白> 芙洛拉现在有点扎手。叶白的脑子里飞快划过一条冷笑话,然后思绪被扳正,“从警局被偷走的尸体,毫无疑问警方会是最着急的那个,我们可以且等警方的调查进展。所以我也更在意李琼光。”
<塞西尔·伊凡> “我们不是有一点地下的手段吗,那里我们暂时也还没动过,问一问总是会有一点东西的。” 塞西尔淡淡地说道。“只要还活在迷津,就没有人能躲过众人的眼目,除非他是真的24小时连门都不出了。” **调查** {2d6=[4, 3]=7+2=9} 【地下情报贩子】【夜晚属于我们】
<典礼官> 那么,派个代表来骰**调查**吧,看看你们能从地下线人那里获得什么——也可以加上别的合适的标签
<典礼官> 嗯哼,然后这两个标签就被燃尽了(团队标签和故事标签更为脆弱)
<典礼官> 你们这段时间里得到的情报是,疑似李琼光的人曾在西地某片重工业区频繁出没。你们的两条线索要用来询问什么详细情报?
<典礼官> 那片重工业区有好几个无人照料的厂房,或许可以作为藏身处。另外,边缘有一个食品加工厂近日屡遭失窃——这确实能让你们联想到什么。
<典礼官> 有人似乎见过李琼光——在那一带流窜的瘾君子和流浪汉,他曾经给他们分过一些吃的。但他们大概不知道李琼光是聋哑人,所以对他的描述是“从来不说话,反应迟钝”
<典礼官> 那么,根据手头上的情报,你们决定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想,如果真的见到他的话,或许我能够治好他,让他好好跟我们交流。” 塞西尔向两人说到,神色间冷冽得似乎能结出冰霜来,“但如果能够不治好他就让他把真相吐出来,那也无妨。—— 我们已经像狗一样追他追得够久了,还动用了地下的人情。这可真tm的值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先逮着那条狗崽子再说吧……我可,嗝……可不会保证到时候不会直接把人给……咳咳咳”喝的太快的我被呛到了。
<叶白> “看来我们的首要事项是看好芙洛拉。”叶白在面具后小声嘀咕。
<典礼官> ——————西地,象鼻山重工业区——————
<典礼官> 这里是一片低矮的丘陵地带,地皮便宜的紧。在这里找人的感觉无异于大海捞针,因为到处都是废弃的工厂,地上洒满了大块的碎玻璃,破碎的巨大混凝土管道随意地堆放在空地上,卡车横七竖八、见缝插针地停在各处,白色和灰色的烟雾从分散各处的烟囱里一起升腾到云层汇聚,到处都是工厂巨型机器嗡嗡的轰鸣声。
<典礼官> 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你们能感觉到,风中传来针蛰一样的刺痛,这里**潜伏着些什么**
<典礼官> 那么,你们要从哪里开始找起呢?
<叶白> “……”想必其他两人也都已经感受到了异状,不必自己多提醒。“先从靠近食品加工厂的方向开始?”
<塞西尔·伊凡> 伸手在随身包里捏了捏那一柄自己留下来防身的P7手枪,塞西尔皱着眉头,随即向叶白点了点头。
<典礼官> 当你们在这片水泥和钢筋组成的迷宫里七弯八绕、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时,前面突然走来三四个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步伐摇晃的跟上另外两人。
<典礼官> 而在你们的后方,也出现了装束相同的两人。
<典礼官> 他们穿着黑色的战术背心,戴着简便的头盔,这副打扮和城市不太协调。
<塞西尔·伊凡> 只一眼,塞西尔就觉得有些不太对路—— 他更仔细地端详着他们的穿着,迅速地做着敌我之间装备差距的判断。
<典礼官> 步枪、手斧、手榴弹,对方装备齐全,齐全到一副要上战场的样子。为首一人扬起了左手,他的声音不大,但你们还是听见了:“目标确认,做掉。”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差点就爆了粗口,他甚至来不及把手枪从包里掏出来,下意识地就转身把芙洛拉拽进了附近最靠近的掩体里,且厉声喊道:“叶白!”
<叶白> 叶白抚上佩戴在手臂上的绳索发射器,朝最近的墙角发射钩爪,将自己拉进阴影之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唔啊……我们有客人了……?”我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典礼官> 几乎是同时,火舌从对方的枪口倾泻而出,所有人**直面危险**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 **直面危险** {2d6=[5, 5]=10+2=12} 【枪械精通】【非法贩卖军火】对枪械的熟悉让他几乎立刻就做出了反应。
MC此地算是塞西尔熟悉的地形,还是不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5]=10}
<叶白> {2d6=[2, 1]=3+3=6} 隐于夜色1+尼龙线1+操线师1
<典礼官> 叶白在跃入阴影后,才发现腿上中了一枪。你被施加*鲜血淋漓-3*
<典礼官> 很明显这不是塞西尔日常来的地方。
<典礼官> 而其他两人则安全躲进了一处掩体,你们觉得这大概是什么?卡车?水泥管?汽油桶?还是别的东西?
<典礼官> 此地的环境标签是【废弃工业区】,很多东西都有可能出现在这里
<塞西尔·伊凡> 这是一辆大卡车,有着足够的空间让两人跟凶徒缠斗,也能够在危急的时刻提供更多逃跑的可能。
<典礼官> 那么,叶白,在你受了伤,而且被迫和队友分开在两处之后。你要做什么?
<叶白> 我先紧急处理一下血流不止的伤口,用线绳在伤口附近扎上,减缓流血。
<典礼官> 对方似乎很谨慎,没有急着冒进,端着步枪组成星型阵型,缓慢搜索着你们
<典礼官> 他们身着*防弹衣*,而且非常*警戒-2*
<典礼官> 这不能有太多效果,所以不是一个动作。流血确实被止住了,但伤口没法自己愈合。叶白,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叶白> 这里是杂物堆积的废弃工业区,现在是夜晚,我能在黑暗里潜游,那么我要在附近利用地形和我的线绳布置绊线网。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成功的话你就可以创造这个故事标签。掷骰吧
<叶白> {2d6=[1, 1]=2+3=5} 隐于夜色1+在影子里移动1+废弃工业区1+尼龙线1+操线师1+空间想象力1-鲜血淋漓3
<典礼官> 当你布线的时候,最轻微的异响、最细微的血腥味也会被他们所发现:当对方的身影映入你的眼帘,你明白,他们和你一样,是从迷雾中醒来的人。一把手斧从夜色里划出,斩断了你布下的丝线。而且,叶白现在*被包围-3*了。所以你现在是*笼中困兽-4*。
<典礼官> 其他人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看了看身边还在醉生梦死的芙洛拉,咬了咬牙,“至少她现在是安全的。” 塞西尔心想。
“我得快点去叶白那儿了,刚刚他似乎受伤了,也不知道伤势如何。”
<典礼官> 当塞西尔冲出自己的掩体时,你看见被对方六人团团包围的叶白。你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启动神法,超高速移动,我想要改变局势,用手枪或者天火尝试让他们分散注意力,以让叶白的处境不那么危险。另外,我会尝试接近叶白所在的地方,给他治疗。
<典礼官> 掷骰吧,看你能做到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想要 **改变局势** {2d6=[3, 5]=8+3=11} 【超高速移动】【烧尽目标的天火】【圣焰治疗】尝试让叶白的处境变得更有利。
因为是第一次玩com,我想要问MC,复杂的地形和他们专注在叶白身上,能够提供任何标签吗?
<典礼官> 我觉得不能。而且他们依然有*警戒-2*
<典礼官> 你的最终出目是9。可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使用1帮助点数,加在塞西尔的最终出目上,这样他会得到一个10
<塞西尔·伊凡> 能力是只能够一项一项使用对吗?
<典礼官> 不是的,随你的意。
<典礼官> 那么在10+的情况下,你可以凭借着自己的速度优势从包围圈里带走叶白,而且稍微为她治疗,她的状态改为*枪伤-2*,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塞西尔。另外,芙洛拉,你这1点帮助是如何花费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塞西尔冲出去的同时,一个金灿灿的小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砸碎在了所有人中间。“我今天心情真的很好……嗝”我嘟囔着缩回了手,伴随着液体接触到空气,强烈的闪光短暂遮盖住了塞西尔和叶白的身形。“……所以……有人要倒霉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正确地认知到,如果正面扛上,只有着一把手枪的他决计难以讨好。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和多年喂子弹积存下来的经验,在高速的移动下连开了几枪——很明显,瞄着阵型里薄弱部分去的。在对方不得不互相掩护彼此的情况下,塞西尔极快地来到了叶白的身边,一把将他扛到了自己的背上。塞西尔背上炽热而半虚幻的羽翼似有若无地扇动着,但他们两个逃离的速度却是绝快的。而叶白发现,塞西尔背后炽翼的温度,似乎正使他的伤势缓缓地愈合。
<典礼官> 在你们的身后胡乱响起了几声枪响,为首一人高声大喊:“你们逃不出瓦尔哈拉男孩的视野!我们是光荣的拜占庭人!你们卖了不该卖的东西,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这是你们应得的!”
<叶白> “我想起来了。”叶白在塞西尔背上喃喃自语,“是那些贩毒的小混混,他们背后原来有大家伙。”
<典礼官> 夜色下的追猎还未……结束,锦衣夜行的人是猎物、还是猎手?
<典礼官> ——未完待续——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所以这就是故事的结局了?整整四年六个月零十三天,一个少女人生里最美好的时光……每一秒钟都是种煎熬……现在你回来了,带着这个…这个肮脏恶毒的狗杂种,然后你对我说,希望我当你的伴娘?……佩妮,佩妮,我亲爱的佩涅洛普,你可能搞错了些什么。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只剩下一件事……死啊!去死!从我的眼前消失!和那个混球一起……不,不不不,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好吧,那么我想我当然愿意做你的伴娘,亲爱的表姐,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为你披上白无垢了…………嗯,这件比较适合你……哦天哪亲爱的,你现在真是美极了,杂…我是说查尔斯,他看到你一定会被你迷死的……今天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庆贺这对新人……在上帝的面前,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那么,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山羊,还是鬣狗……不,猪比较适合他那张脸,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哦天哪亲爱的,你!现在!真是!美极了!尤其是!你那!惊恐的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开始控制不住的回忆了……不想看到那张贱人的脸啊……等等……我在…做什么来着……?……想不起来……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是谁呢……好吵啊……对了!塞西……面具女……我们是被……袭击了?……见鬼,头真他妈的疼……不该和晚莲一起喝那么多的……
“瓦尔哈拉男孩“?哈……很好……好极了……你们恰好撞在了枪口上。今天就让你们好好回忆一下奥斯曼当年是如何摧残君士坦丁堡的,”光荣的拜占庭人们“。
<典礼官> sean,你要为芙洛拉选择哪一项画外独白的功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故事标签【怒火中烧】
<典礼官> ok,记到你的角色卡上。然后。
<典礼官> 枪声停了下来,你们隐隐约约地能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瓦尔哈拉男孩这只雇佣兵小队显然还没放弃你们,你们接下来的应对是什么?或战或逃?或者……谈判?
<典礼官> 芙洛拉,你要做什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感觉热吗,塞西?”我莫名其妙的开口,“好热啊……也许是我喝的太多了……所以来降降温吧!”我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抽出随身携带的小瓶子,浅蓝色的液体在瓶中晃荡着,似乎隐约有片片雪花闪烁。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试图想要无所谓地摊摊手,但他发现叶白还被自己扛在背上,只好耸了耸肩——就是要表示自己对接下来是战是逃都没意见。
他一边奔逃着,一边关心着背上的叶白,“你现在怎样了,刚刚我看见你好像被打中了比较要紧的位置.."
<叶白> “多亏你的翅膀,现在好多了,不像刚才那样血流得吓人。”醉鬼和武装小混混自报家门报上的名号不知为何让事情的紧迫感大大下降了,尽管叶白的枪伤还未完全恢复。
<典礼官> 天空中传来两声闷雷,燥热的空气里湿度逐渐增加,今夜没有星和月,一场大雨就要来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是个改变局势,我将利用魔药【冥后】将周围的环境变成短暂的暴风雪,迫使敌手暴露身形并受到天气影响 {2d6=[3, 6]=9+3=12}
<典礼官> 在废铁、重卡和橡胶管之间,你们躲藏着敌人的视线……但这显然没法持续太久。
<典礼官> 很好,10+,你有3活力,你要选哪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给予多名敌人状态【霜冻】,一点活力用于增加目标
<塞西尔·伊凡> 确认叶白恢复了行动力以后,塞西尔很快就把他放了下来,“这样灵活一些,至少我们可以反击了——虽然目前只有一把小手枪。” 他扬了扬自己掏出的P17。
<典礼官> 嗯哼,那么就是2级的【霜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1452年的冬天听上去熟悉吗,我亲爱的拜占庭小伙子们?我被叫做埃阿亚的女巫可不只是因为会调几杯给瘾君子喝的快乐啤酒。"
<典礼官> “敌人攻击了!”“不要慌,没有实质性的危害!”你们听到声音隔着一大堆铁皮桶从东南方向传来。
<典礼官> 塞西尔、叶白有什么想做的吗此时?或者你们有什么共同决策?
<典礼官> 你们能听见对方的脚步声逐渐急促地奔向此处,显然对面并不傻,他们是有一些侦察手段的——追踪着那瓶魔药散发出来的气息而来。
<叶白> 叶白摊开手,“你们都知道的,我没有杀伤性武装,如果能让他们吃点苦头乖乖说话就太好了……”
<典礼官> 在你们说话的时候,一把手斧带着破空声从你们中间划过,结结实实地砍到了身后的铝合金集装箱上。
<典礼官> “发现目标了!”那个身影在夜色里模糊不清,他发出一声呐喊,紧接着更多脚步声朝着你们这边靠拢。
<典礼官> 塞西尔,你具体要怎么做?
<典礼官> 虽然看不清,但那头隐隐约约闪着的冰冷反光让你们明白对方已经举起了步枪。
<塞西尔·伊凡> “或许,我们可以让他们回忆回忆,以前被人们杀死的冤魂,是怎样报复生者的。” 这个地方应该会有死去的人吧,我相信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在这里被伏击了。我想要把死者招起来,对对方进行干扰,为我们创造出更有利的局势。
<典礼官> 塞西尔你那么做的话一般来说,可以是【改变局势】,也可以是【针锋相对】。你希望先召唤幽灵,还是直接召唤幽灵攻击对方?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希望先召唤幽灵来 **改变局势** {2d6=[4, 5]=9+2=11} 【另一条道路】【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你有2活力,你可以给幽灵附加别的标签,或者用这2点活力降低对方的警惕-2,或者把幽灵变成持续的。你喜欢怎么样的叙事?
<塞西尔·伊凡> 我希望能能够让这些幽灵变成拜占庭当年噩梦的重现,在他们信仰里,曾经摧毁他们帝国末日场景的复刻。
<叶白> 那么借着【冥后】带来的暴风雪和塞西尔召唤的幽灵,我想要再次使用线绳,不过这次试图直接束缚住他们。
<典礼官> 叶白,这样的话是个【全力一击】,说说你具体要怎么做?
<典礼官> 由于其他人施加的影响,你总共拥有额外的+3(包括*废弃工业区*这个环境标签)
<叶白> 放出幻影干扰他们的判断,本体在黑暗里四处潜游,利用周遭的大型杂物编织出蜘蛛洞一般的缚网。
<典礼官> 那么eelune, 塞西尔·伊凡就是创造【亡者冤魂】和【拜占庭沦陷幻象】这两个临时故事标签,然后可以用于叶白接下来的行动。所以我就不记录了,因为它马上就要燃尽了。
<塞西尔·伊凡> 没有问题。——我的挚友叶白,让我们一起击溃他们。夜晚属于我们,属于锦衣夜行人。
<典礼官> 火光,火光在这个夜晚重现,哭喊、狂叫和悲切扰乱了这些自维京而来的瓦兰吉卫队勇士的心智,他们的*警惕-2*此时也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了,你们几乎能听见对方急剧加速的猛烈心跳,这些狂战士发出了愤怒的吼声。
<叶白> 燃尽【尼龙线】,然后现在我有一个枪伤-2
<典礼官> 嗯,你的总效力视为4,这是直接制服了对方的。来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典礼官> 你需要选择● 你狠狠挫败了对方,或是击中了多个对手(状态等级+1)得以直接制服对方,然后你还可以选择另一项。
<叶白> 选● 你占领或巩固了有利地位。如果你没有选择此项,对方可以对你施加状态。如果对方是玩家角色,那么状态等级=对方效力。
<叶白>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好队友创造了足够有利的条件,叶白强忍枪伤的疼痛,像鱼一般跃入了黑暗。当她再次从黑暗浮现,数个一模一样的人影同时向四面八方散去,牵着虚假的丝线让人分不清动向,而真正的叶白混迹其中,时而从废弃卡车下钻出,时而又藏进集装箱投下的影子里,丝线隐藏在光照不到的地方,等到敌人察觉时,它们已经无处不在了。
<典礼官>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堆满废弃物的工业地带,夜色中的高分子尼龙线像一张巨大的捕网,在众多夜游神的手中紧紧地收牢了,这些恼怒的雇佣兵手脚被紧紧地束缚住、另一端则在各种巨物上牵连缠绕,这让他们已经*动弹不得-4*。
<典礼官> “好吧,你们赢了,女巫。”看上去像是队长的那个垂下头来,一副任杀任剐的样子:“不过我们只是收钱办事的。”
<典礼官> 豆大的雨点打在他的头发上,头盔已经掉在了地上,这些人狼狈不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做这一行,就算是收钱办事,也应该做过心理准备吧。”我眯了眯眼睛,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我很兴趣了解一下你们的雇主是谁,你们也看到了,我的朋友塞西,就是你眼前的这位好先生,他问问题的时候,并不需要对方是活人……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活着还是死了,都不影响我们知道我们需要的情报。”
<塞西尔·伊凡> “收钱办事来要我们的命啊——” 塞西尔颇感兴趣地眯着眼,“那我很好奇,我们三个的命,到底值多少钱?还有,芙洛拉,你好凶啊,吓着了他们怎么办。”
<典礼官> “我们不干,也有的是人干。”一个人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叶白> 叶白在大衣下掂量着已经不剩一根线的线轴,心里祈祷着别再杀出个拿钱要命的。
<典礼官> “十万、一个。”
<典礼官> 雨开始骤然变大,哗啦啦地、在钢铁和碎玻璃上砸响,让对方的回答声都被埋没了,变得模糊不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想的要少……好失望。”我撑开随身携带的折叠伞,随手把打湿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而且我难道不应该比他们两个穷鬼……我是说,你们两位生活朴素的人士,值钱的多吗?”
<塞西尔·伊凡> “但还真的是一笔超级可观的数目——肯定会有订金的。” 塞西尔非常认真地擦拭着自己在战斗中几乎没做出多少贡献的手枪,幽幽地回答,“我现在可缺钱了,特别缺。花钱买命,你们觉得好不好?” 他盯着这几位被绑的雇佣兵,语句间听不出多少愤怒,更多是商人死要钱的淡漠。
<典礼官> “咳。”看上去像是队长的人清了清嗓子:“三十万,这已经是加上我自己的存款了。要更多很难,别人还有家室,不然也不会干这个,是吧?”他湿漉漉的棕色眼睛在雨夜里直勾勾地盯着塞西尔。
<叶白> “雇主呢,雇主是谁?”
<塞西尔·伊凡> “同样是出来混的,你可真比我有钱得多。这笔钱,买很多人的命都足够了,包括我的,也包括你的。” 塞西尔很认真地回答,“大部分人,一生也不值这个数。”
<典礼官> “我可以说,毕竟我这次结束就不干这个了。”队长松了松脖子:“葛木琼花,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吗?”葛木琼花,你们或许还真的听说过——尤其是塞西尔。她是东渡一带比较有名的女毒贩,以狡诈、冷酷和长袖善舞而闻名,保护伞遍及黑白两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倒不怎么意外。”我揶揄的看了眼塞西尔,“看来是动了别人的奶酪,有人着急了。”
<叶白> “看来葛木女士近来是落魄了,一个人才只出得起十万。”这么说着的叶白好像完全忘了刚才是谁差点没命。
<塞西尔·伊凡> “呵呵,她可不落魄,我最有钱的时候,一下拿出三十万也够呛。” 塞西尔摇了摇头,“金钱来去皆是圣灵的旨意,我身为主的管家只能认真管事,守好财务。”
<塞西尔·伊凡> “反倒是芙洛拉,你才是那位吃得最满嘴流油的,我心里最清楚了——除非你回头记得请我喝酒。” 塞西尔顿了顿,似是揶揄调侃地说着,“我的钱,是圣灵与民众的钱,你的可不是。” 熟悉他的芙洛拉能很明显地感觉得到,糟糕的玩笑下,塞西尔心里似乎有着某些负担。他也经常在这样的状态下,在芙洛拉的酒吧里酗酒。
<典礼官> 当你们在雨中谈论着这些的时候,远处出现了强光手电筒的探照、还有人声、警笛。虽然还不清楚是谁报了警,但他们来的至少还算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了,看在钱的份上,带着你的人滚蛋。下次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你们就该改名叫伊斯坦布尔男孩了——老实说这名字听上去还稍微像样点。”
<典礼官> 警察马上就会赶到,那么,在你们从这里撤离之后,今夜还要去找李琼光吗?或是暂作休整?
<叶白> 这里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李琼光该不会今晚过后就另找住处了吧?叶白倾向于等警察走后继续回来寻找他。
<典礼官> 那么你们或许该找个地方避避——雨和警察都很让人心烦。
<典礼官> 你们觉得自己在这一带能找到什么样的好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介意当几分钟的小动物吗?”我转头看了看两位同伴,不怀好意的笑笑。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耸了耸肩,“有酒就行,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是毫无反抗能力的滋味有够差。”
<叶白> “我建议先找好要藏哪再变。”只能这么嘱咐。
<典礼官> 如果是小动物的话……直径很粗的水泥管、油桶间的缝隙、卡车底或者车厢里,乃至废弃厂房的通风管道都是好选择——
<典礼官> 虽然这地方确实没什么舒适的住处就是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当警笛终于偃旗息鼓,你们才松了口气。今夜的雨还没停,雷声滚滚,闪电从天堂直劈向这座城市。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打了个响指,将地上跳来跳去的两只松鼠恢复原形。“……好了女士们先生们,今晚的魔术秀到此为止,谢谢支持。现在,办正事?……老实说我头还有点晕……我们来这里是要找那个光头对吧”
<典礼官> 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寻找李琼光呢,跟着现实的线索或是……神法的味道?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伸展着自己的身躯,熟悉着重返人形的感觉,“不管多少次,从小动物变回来以后,我都觉得自己像是换了个物种。”
<叶白> 拖着一条湿透的尾巴跑来跑去比穿一身湿透的衣服还难受!下次一定要芙洛拉给自己变个没有尾巴或者短尾的动物……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典礼官> 锦衣夜行……或者说湿衣夜行?总之,在这场雨中,你们似乎暂时迷失了方向。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伸手召唤出了那其他两人都熟悉的虚幻火光,它从手心间小小一朵很快地幻化成六翼—— “叶白,你现在还需要治疗么?我看你之前伤得不轻,变个小动物就活蹦乱跳啦?” 嘴上调笑着,但塞西尔还是靠近叶白,给他仔细地检查着伤势。 **承担风险** {2d6=[2, 3]=5+1=6} 【圣焰治疗】
<叶白> “这伤去医院可不怎么好解释……麻烦你了。”叶白倒是挺理直气壮地接受了治疗。
<典礼官> 这是一个**承担风险**,至于为什么呢……我们很快就知道了
<典礼官> 在火焰触碰到那*枪伤-2*的一瞬间,隐隐约约有溃烂迹象的伤口就立即消失了,叶白的皮肤光洁如新。但她的灵魂却感到了一丝从内由外的灼烧感,这让你几乎要尖叫起来。
<叶白> “………………烫!”突如其来的火烧火燎让叶白差一点就大喊出声了,所幸她反应及时把音量压了下来。
<典礼官> eelune,塞西尔·伊凡看见了一个并不幸福的预兆:你周身的一切都在被焚毁,你身边的人痛苦地嚎叫着、流出血泪,整个城市都因你的火焰而陷落。你在使命:希望信标主题上标记一个裂痕。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的心底隐隐地感到了不安,这样的预兆,他从来都只是在圣典上读到过,或存于他自我好奇的想象之中。它而且从未如此直观明晰地在他眼前出现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还好吗,塞西?”我敏锐的睁大眼睛,酒都因此醒了几分。“你的治疗从来没有烧伤过别人……发生什么了?”
<典礼官> 然后现在,告诉我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去找李光头(李琼光)?你们还有线索吗?
<塞西尔·伊凡> “我..没事,圣灵给了我预示。——只是这样物理化的预言,我以前只在圣典里读过。只要它们出现,导向的从来都没几个好结局。我有点担心。” 塞西尔罕见地没有开起玩笑活跃气氛,反而一五一十地给芙洛拉解释了起来。“我想,我们如果要顺利地解决眼前的一切,就得沉下心思,仔细感受圣灵的指引。——在一切还没有不可挽回以前。”
<典礼官> 或许,你们是该试着寻求你们身体里的故事的指示了——这场雨真的仅仅是雨吗?你们有没有怀疑过这件事,好像现实本身就在拒绝你们看见真相?
<典礼官> 就像……你们还**睡着**的时候那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看穿迷雾】, {2d6=[4, 4]=8+2=10}
<典礼官> 你有两条线索,sean,芙洛拉的神法是以什么方式给的她启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缓缓闭上眼睛,在昏昏沉沉的醉意中,我似乎看见了某种幻象——但并不再是那些一遍又一遍浮现的不堪回忆。我不知道那是怎么来的,是谁的记忆,亦或者只是醉酒中的臆想,但这些启示已经悄然印在我的脑海深处。
<典礼官> 现实在你眼前开始崩塌,集装箱是礁石,雨声是海浪,碎玻璃是人鱼尾巴上鳞片的反光。
<典礼官> 芙洛拉好像能看见一个鬼魂、一个幽灵在这片岛群之间徘徊,你想要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为什么他能一直逃脱我们的追寻?”
<典礼官> 涟漪,人类的活动对鬼魂来说就像是涟漪。它能看见从时间长河中的下游传来的涟漪,提前看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如何才能抓住一个鬼魂呢?”
<典礼官> “随波逐流吧!”人鱼唱起了歌,她们在海面上嬉戏,颂赞着不久后就要升起的太阳:“躺在水中,随波逐流吧!放弃游泳,放弃思考!升起你无意识的白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随波逐流…。塞西,我……看到了……但我觉得那不是你的圣灵……大概。”我睁开眼睛,礁石与海浪在眼前散去,人鱼们的笑声也消逝在雨中,冰冷的集装箱重新回到视野里,我看向两位同伴,以今晚最清醒的口吻说道:“我想我明白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笑了,“那并无所谓,圣灵并不拘于人们的理解,只会用个人心底最直观的方式,来劝慰迷失的羔羊——你看,你就给我们带来了希望与方向,就像牧羊人的手杖,指引着羊群的前方。” 他望着**醒来**的同伴,笑容犹如斩破雨夜的烈阳,“有了正确的方向,我们走吧。”
<典礼官> 海水猛地褪去,急骤的雨声重新闯入芙洛拉的耳朵里。
<典礼官> panda,叶白,或者说夜游神,对这两位同伴投入神法的幻象是怎么看待的?
<叶白> 听起来还真是唯心……对于只是将“夜游神”作为一个夜晚余兴的叶白而言,这多少有些难以理解了。
<典礼官> ————————一间牌子都锈蚀了的汽车维修厂————————————
<典礼官> 当你们“随波逐流”、无头苍蝇一样在这片地带乱窜到这儿时,忽然停下了。你们彼此用眼神确认:就是这儿,有人在里面,或者说,一个幽灵……?一个**能看见未来的幽灵**。
<典礼官> 这里面好像有几盏灯亮着,机器在轰鸣。没法听到里面具体能有什么动静。
<典礼官> 此处的环境标签:*震耳欲聋*
<叶白> “终于。如果里面的是个活人,我们就得用写字的方式和他交流;不过如果里面只剩下幽灵……那事情倒更好办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咳了咳,本来湿透的衣服似乎被炽焰一下子给烤干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活像一位夜间来访好友的客人。
<典礼官> 在你们抬起没锁上的卷帘门、踏入工厂大门的时候,一阵不适从脚底传来,你们*被窥视-2*着,这种感觉很明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皱了皱眉头,松开捂住耳朵的双手,“……我讨厌噪音。有人在盯着这边,你们感觉到了吗?”
<典礼官> 你们要怎么做,搜寻?还是通知?
<塞西尔·伊凡> “没记错的话,那位先生是没办法听见我们说话的声音,也无法跟我们对谈——只能用手语了,还好我多少会一些。” 塞西尔望着似乎空无一人的汽车维修厂,对着伙伴说道。
<叶白> “手语也需要对方能看见。现在正看着我们的是那位先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谁知道呢……但就算是个死人,他也得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了。我今晚剩下的耐心可不太多。”我余怒未消的甩了甩折叠伞上的水迹,“那帮东罗马男孩没让我出够气,我倒是很期待接下来会有什么惊喜。”
<典礼官> 你们三人就这样站在入口处——和还不知道是什么的暗处目光对峙着,暂时。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站到了维修厂中央最为空旷的地方,确保窥视之人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他简单地比了几个手势,意思直截了当,“我们前来没有恶意,只是希望知道真相。”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承担风险**,掷骰吧。有哪些能帮到你?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站在了空旷的汽车维修厂中央 **承担风险** {2d6=[2, 1]=3} ——他选择动用强硬手段以外的【另一条道路】,试图交涉。
身为牧师,塞西尔是人们信赖的对象,他是【人群的归憩所】,希望能够给暗中不安窥视着自己的人安心。
<典礼官> 或许是塞西尔的手语打的并不好,打出了错误的意思;又或许是对方不够信任你们,总之,一个身影开始从角落里闪出、迅速朝着*远离你们-1*的方向奔跑,至少你们找到他了。
<典礼官> 那家伙逃跑的时候弄出了很大的动静,脚步声咚咚咚得,就算机器轰鸣着也隐约听见。
<叶白> 叶白打了个响指,几股影子分身从脚底爬出,追过去包抄逃跑的那个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谁来?”我叹了口气,“我可没心情和别人赛跑。”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针锋相对**,来掷骰吧。这个汽车维修厂并不小,而且杂物很多,更何况对方比你们要熟悉这里的多,显然这又是一场运动竞赛了。
<叶白> {2d6=[5, 2]=7+2=9} 分身幻影1+在影子里移动1
<叶白> ● 你设法达成了自己的目标,例如抓住他们拿着的什么东西。
<典礼官> 影子堵住了他的去路,但那人往下一蹲——就那样直直地穿过了实实在在的楼梯,到了……地下室那里?反正,从你们的视野里消失了。
<典礼官> 一般来说,工厂的地下应该没有其他的通路可走……或许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想说健全人来参加残奥会不太公平,不过看样子这场比赛是他赢了。”
<典礼官> 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没亮灯,要接着往下追吗?
<叶白> “……好吧,不管是活人还是幽灵,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他会穿墙了。”
<塞西尔·伊凡> “圣灵在上,只能说迷路的羔羊,怎么对我主一点信心都没有呢——” 塞西尔叹着气,“又是一个有着过强无谓戒心的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既然人追不上,那就换可爱的狗狗吧——来认识一下我的狼群。”
<塞西尔·伊凡> “重点是跑得还贼快。” 他又补了一句。
<叶白> 叶白牵起衣角遮住脸部,将黄色警告标志的面具换成了安全出口的绿色标志面具。
<典礼官> sean,芙洛拉要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把这里堆积的杂物变形成群狼,这是个改变局势
<典礼官> 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4]=9+2=11}
<典礼官> 你创造的标签/效果是哪些?
<典礼官> 然后,接下来要让狼群追击的话,那是个**全力一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创造了临时标签【女巫的群狼】
<典礼官> 你有2活力,另一点要用来干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5]=6+3=9}
<塞西尔·伊凡> 短短的夜里,接二连三的事件几乎已经耗尽了塞西尔的耐心,他想起了当初那些在他生命里消失的人们,想起了他失踪已久的好友。这一瞬间,他的灵似乎得到了某种启示,来自于他的信仰,也有可能是他的宿命,在他尚未察觉的前路指引着他,“我看见他了,在地下室西方的集装箱群里,那里后边好像还另有出路。芙洛拉,你的狼群可得快点,否则就只能饿肚子刨土吃了。”
<典礼官> 集装箱、钢筋和报废汽车化做的群狼兴奋地直扑地下室,然后随着一声高昂的嚎叫——芙洛拉知道自己的狼群逮到对方了。是时候收获“战利品”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乖狗狗……看起来我们逮到目标了。”我转头看向两位同伴,得意的打了个响指。
<叶白> “干得漂亮,去看看那家伙有什么想说的吧。”
<典礼官> 当你们打开汽车维修厂地下室白钨灯的时候,你们能看见这是一片相当空旷的地方,只摆着一张床、简单的炊具,还有很多杂物。
<典礼官> 你们要找的那个人,那个光头——被狼群包围着,背靠着墙,*非常不安-3*
<典礼官> 他看了看那几条凶狠的狼,又看了看你们,流着虚汗胡乱比划了两下,然后做了个求饶的手势。
<叶白> 叶白伸手去拿随身携带的纸和笔……太棒了,笔记本已经被刚才的大雨浇了个透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半蹲下来,伸手抚摸着狼群脖颈上柔软的毛发,“乖孩子……乖孩子……暂时还不能吃了他哦……”抬眼打量了一下对面心惊胆战的光头,又看了看塞西尔,“表演才艺的时间?”
<典礼官> 李光头看上去不到三十,脑袋铮亮,胡茬脏乱,瘦削、个子并不高,脸上和手背都有好几处擦伤和淤青。
<叶白> “塞西尔,你刚才说你会手语?该到表现的时候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也不客气,站到李光头的前边,伸手就开始比划,“都说没有恶意了,还要被狼追是何必呢。”
<塞西尔·伊凡> 用着非常简单且通俗易懂的手势沟通着,一面也不忘把比划的内容念出来给同伴们听。
<典礼官> 等李光头朝着塞西尔·伊凡比划的时候——你才发现事情不对。他只是在比划,看来他根本就没学过手语
<典礼官> 你们的沟通难上加难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怔了怔,完全没想到这位聋哑人士居然连基本沟通都有困难。
<塞西尔·伊凡> “伙计们,一个不好的消息。这位李光头先生,他连我教会里接济的街边小孩,教给我的手语都不会。” 塞西尔压着仅剩不多的耐性,这样给同伴们说道。
<典礼官> 而且,由于他的*不安-3*,显然他没法冷静下来好好理解你们说了什么,李光头眼神飘忽、左顾右盼,明显是想找个机会开溜……看来他的虚化并不是随心所欲的?
<塞西尔·伊凡> 想了想,只能伸手拿过叶白手里的笔记本,将其烤干—— 烘干的笔记本皱巴巴的,明显不太好使的样子。
<叶白> “这可真方便。”接回笔记本,开始写字和他交流:俱乐部唱歌的女歌手,承晚莲,你认识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噜声,狼群立刻分散开来,堵死了周围所有能逃离的方向。“看上去我们的光头先生不是很老实。”
<典礼官> 李光头伸手指了一下【承晚莲】,然后表情略带困惑地看着你们。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笑了笑,指了指芙洛拉,开始唱了几句诗歌——至少歌唱的样子,这位先生肯定见过。
<典礼官> 塞西尔,你如果想打消李光头的*不安-3*?那是个**承担风险**
<塞西尔·伊凡> 应该是想要让光头意识到这三个字代表的是女性和唱歌,这算是承担风险吗?
<典礼官> 那就不用了。
<典礼官> 李光头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嘶哑的声音,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双手挥舞起来——他显得很激动。
<叶白> 看来有进展,叶白继续写到:为什么你总是追着她不放?上一次袭击她的是你吗?
<典礼官> 李光头试探着往前递了递手,好像是在示意叶白把纸笔给他。等他接过后,用拳头攥着笔,歪歪扭扭地画了个手机一样的东西,手机上有许多“字”(其实是横线),然后是一个勉强算是女性的符号。几个唯一的字就显得格外明显:**杀人犯**
<典礼官> 一声惊雷从天空滚滚而来,穿过厂房的墙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打了个哈欠,凑过去想要看清纸上的内容,“这是什么鬼画符……呃…杀人犯?这算是自我介绍吗?”
<叶白> “相当没有艺术天分……”叶白喃喃自语。
<塞西尔·伊凡> “杀人犯——” 塞西尔轻声地念着纸上唯一还算规整的词。
<典礼官> 李光头看你们的表情好像流露出了疑惑,重重地把叶白写的“承晚莲”圈了起来,然后又用笔盖敲了敲那三个字:杀人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看来是彻底不打算配合了。”我的表情冷了下来,“晚莲是杀人犯?开什么玩……等会……不,果然还是不可能。需要我让狗狗再吓唬吓唬他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莫名地想起了自己才刚刚获得的神法启示——用于治愈众人伤痛的圣焰,化成了毁灭周遭一切的烈焰。塞西尔身边的人们痛苦地嚎叫着、流出血泪,整个城市都因火焰而陷落——这跟承晚莲治愈人心的歌声,和她当年演唱会死去的人们,似乎在灵的预示中,形成了一个巧合,一个巧妙的闭环。多么地不可思议。——可是,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叶白> “狗急也要跳墙,把他吓坏了再穿墙就难抓住了。”叶白对着这三个字皱了皱眉,决定暂时搁置,转而圈起了第二个问题,并在下面补充到:蹲守在她家,趁她回家的时候袭击了她,那是你干的吗?
<典礼官> 李光头费力地读着叶白的字,然后恍然大悟一样——
<典礼官> 他扒下了自己衣服的领口:他的肩膀上有一道子弹的擦伤。这几乎可以证实承晚莲的说法了。
<典礼官> 在白色荧光灯管冰冷冷的照射下,这是一个不打自招的罪人、还是一个证人?那副古怪潦草的画到底意味着什么?
<典礼官> 你们要对李光头做什么吗?报警把他送到牢里?或者,你们还有事要问他吗?
<叶白> 尽管他承认了是自己袭击的承晚莲,但事情仍然有许多不明了的地方……叶白翻过一页,继续写:你为什么说她是杀人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为什么要袭击晚莲?就算他对自己的疯话坚信不疑,蹲守在一个他眼中的杀人犯家里,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典礼官> 李光头笨拙地模仿起刚刚塞西尔飘飘唱歌的样子来,然后捂着胸口——翻了个白眼。
<塞西尔·伊凡> “真相是如此的拙劣,可是——” 塞西尔看着眼前的男子,面前浮现着自己帮助过几不可数的,眼睛里还盼着生活的人们,心里不太明白。“承晚莲到底有怎样的动机,在她的人生高峰,把自己从天堂生生击坠?” 他喃喃自语道。
<叶白> “唔……”笔尖点着皱巴巴的纸张:所以,你袭击她,是想抓住她,还是想自己动手杀了她?
叶白在这句话下面画了简笔的听筒+110,和一把滴血的简笔小刀。
<典礼官> 李光头显得有些困惑,他抢过笔,写了个“120”,然后抬头看向你们,脸上流露出一种难言的哀伤。
<典礼官> 他在为谁而哀伤?
<叶白> 这下让叶白彻底迷糊了,她干脆也开始画画,对于一个职业就是作画的设计师而言,将简笔画画得又快又生动并不是难事。
纸上画了承晚莲的Q版形象,120指向她,旁边打了问号。
<典礼官> 回答叶白的是一个坚定有力的点头。
<叶白> “好吧……我们整理一下,他说承晚莲是杀人犯,但同时也认为她需要就医……这么说来,当时在她的公寓,我的确感受到了彻骨的哀伤……”
<塞西尔·伊凡> “嗯,看起来承晚莲是通过歌声把大家送入我主的怀抱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把该死的恶者送去他们该去的红莲池中。”塞西尔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着他的推测,“李估计是因为听不到承晚莲的歌声,所以逃过了一劫,这是多么的幸运。” 塞西尔如此说道,脸上没有多少谜题已经被解开的意味,“想不到当初的胡言乱语还真的一语成谶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还是觉得他在胡扯。”我瞪着那颗光头,不满的吐出一口气,“但无论如何……晚莲确实和表面上不太一样,我和她一起住了有阵子了,她几乎每天都很哀伤……而且喝的可不比我少。”
<典礼官> 风从高高的地下室天窗吹了进来,叶白手里的笔记本被吹回到李光头一开始画上的那一页:一个手机上,写着许多字,还有一个大概是女性的简笔画,只有“杀人犯”这几个字被写了出来,很明显这几个字写得对他来说已经很费力了。
<典礼官> 李光头背靠着墙坐在地上,眨巴眼睛着看你们讨论,脸上还是有许多疑虑和不安。
<叶白> “或许她本没有杀死那些受害者的意思,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歌声有这种力量。她只是唱歌,然后她的悲伤被歌声送进了那些人的心里,让原本就郁郁寡欢的人们死于心力衰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想象力太过剩了——我很想这么说,但是鉴于我自己都能把一地的工厂废料变成只属于我的大狗狗,这话确实没什么说服力。这是个扯淡的世界,看看我们几个自己就知道了——我们嬉笑着欢饮达旦,我们呼吸着带着混凝土味道的空气,我们生活在一片钢铁丛林中,但本质上潜藏在我们身体里的都是一样——怪物。"我仰头看向天花板,表情飘忽不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伸手拍了拍李琼光的肩头,示意他安心。掌心的温度透过他的衣物,似乎要给这位孤独守着秘密的人一些安慰。
<叶白> “但是这个手机指的又是什么呢……有人指示承晚莲去唱歌?背后还有更深的阴谋?”一边说着,叶白一边圈起那个歪歪扭扭的女性符号,用等于号指向Q版的承晚莲,再次在旁边打了个问号。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这是个**承担风险**,至于为什么……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塞西尔·伊凡> 来吧 塞西尔 **承担风险** {2d6=[6, 4]=10+2=12} 他是【人群的归憩所】要给李琼光【另一条道路】生活下去,不至于沦为阶下囚。
<典礼官> 塞西尔手中闪过的一丝白色火苗被李琼光瞥见了,他显得意外而惊喜,*不安-3*一扫而空,就好像终于碰见了同类一样。
<典礼官> 他趴在地上,在自己那堆杂物里面翻找着什么,然后掏出了一张海报朝着你们抖了抖——那是一张话剧海报,查尔斯·狄更斯的《圣诞颂歌》
<典礼官> 然后,李光头又指了指自己——再抖了抖那张海报,期望你们能明白他的意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未来之灵。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逮到这家伙这么困难了。”我叹了口气,一个谜团被解开了,可是更多的谜团依然困扰着我们。
<典礼官> 李光头像是又想到什么一样,又从屁股底下摸出一本破旧发黄的书:爱尔兰童话故事集,然后他指了指封面上那个青色的女人:披头散发的报丧女妖。
<叶白> 感谢芙洛拉先开口了,叶白险些想问他是不是想参演话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看着眼前这位忍受了太多波折的男子,倾身上去给了他一个简单的拥抱,用他永远也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我主必不使义人蒙羞,惡人所欲的他必推開。——虽你并不晓得,但主永远与你同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还真收藏了不少书……也是,一个听不见的人只有这些娱乐了。”也许是出于同情,我突然对眼前的光头没那么火大了,做了个手势示意狼群不用再继续朝他龇牙咧嘴。“接下来大概要找晚莲谈谈了……话说在前头,视情况而定我可能要站在她那一边。”
<典礼官> 你们在今夜离开前,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坐下……别看我,我在和它们说。”我招了招手,群狼再次聚拢到我身边,乖巧的半蹲在地上摇着尾巴。我俯下身用手环抱住这些毛茸茸的大狗,用脸蹭着他们的鼻子和舌头,“辛苦啦,下次一定请你们吃大餐。现在睡吧……乖孩子们。“
无形的巫术在空气中消散,曾在此追捕猎物的狼群再次化为冰冷的钢筋水泥土和集装箱,我略带疲惫的转过身,看向塞西尔和叶白……以及刚刚加入我们的俘虏。”久等了,我们走吧。”
<典礼官> ————————————————————————————
<典礼官> 雨夜已逝,而雨却没停。迷津迎来了又一场连绵不断的暴雨季节。那么,你们打算在什么时候找承晚莲“谈谈”?或者,你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这段时间以来积攒的怒气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出口,恰好这位毒枭女士为我提供了绝佳的理由——我一向习惯先处理不安定要素,再去办最重要的事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是时候找这位葛木琼花女士算笔账了,我接下来会集中找她的麻烦。具体来说,是先反过来挂悬赏,然后加大快乐魔药的销售力度。
<典礼官> 其他人这几天里要做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先暂时在我的教会里安置一下李琼光吧,他在我这儿估计能生活得还可以,每天来往的众多人民也能够给他打个好掩护。除非他自己作死,否则警方不会那样容易找到他。
<典礼官> 那么,大家这是一个幕间动作。叶白呢?
<叶白> 如果芙洛拉不打算马上和承晚莲聊聊的话,叶白今晚就先回去歇息了。对付一小队全副武装的混混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典礼官> 我认为塞西尔这是个*聚焦理法*(使命),而芙洛拉也是*聚焦理法*(个性主题),没问题吧?
<典礼官> panda,叶白在下一次行动前,这段幕间时间里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其实,我对我的宿命神法非常感兴趣—— 安置李光琼必须是个聚焦理法吗?
<典礼官> well,显然至少我觉得安置李琼光是一件不太那么神秘的事件?
<典礼官> 嗯,芙洛拉这个是探索神法也可以。
<塞西尔·伊凡> 那没问题,塞西尔就稍稍动用了自己的权力,给李光琼发了住宿教堂用的单子,且嘱咐手下人们多关照这位聋哑的先生一些。他们已经很熟悉流程了,知道平常也会有些前来进行灰色交易的人们,需要类似的身份掩护。并没有太多的人过问李光琼这个人的存在,他在塞西尔的教会里,仿佛水滴入了大海里,除了一开始的手续流程,因为李琼光只能借助纸笔交流而略显麻烦以外,再无任何涟漪。
<叶白> 那么叶白打算用本月剩下的一点工资补充一下尼龙线,恢复被燃尽的【尼龙线】标签。
<典礼官> 好的。
<典礼官> 你们在这几天忙于自己事务的时候,偶尔还是会刷刷社交媒体,几条新闻在你们眼里都显得格外扎眼。
<典礼官> 第一,是遭窃的尸体依然没有找到——或者说疑似找到了,但暂时没法确定,因为只剩下了被遗弃的衣物,尸体本身不见了。
<典礼官> 第二,是承晚莲在下个月就要开一场演唱会了,在宝石区的中心,蓝宝石大厦的楼顶,宣发力度不小,看来小吉米买了很多通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样子要在演唱会之前和她好好谈一下。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她来说也是很大的伤害……至于吉米的生意?谁在乎啊.jpg
<典礼官> 窗外的暴雨一直在敲打着玻璃,让人心烦意乱,这场雨还没停,这场雨,什么时候才会停呢?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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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伊凡:迷津的雨仍漫无目的地下着。在漫漫的雨夜里总有几个灵魂想要在明天活得更人模狗样一些。他们活像一条条试图在雨夜中游过江河的土狗,在夜的帷幕中如堕烟海,好阵子都在不同的地方扒拉。有心人掘地三尺好像能找到啥新宝贝救济一下自己,无心者更像是在给明天就要被生活枪决的自己掘座坟。有的人在昨夜醉生梦死,有的人在为明日五斗米计划筹措,有的在为他人执着,有的人在路上奔跑好像很有方向。但每个人都是罪人。人为求更好的明天,总在不经意间犯了罪,只能把自己用血腥人皮盖起来,希望天光大亮的时候能活得像个人样。天就快要亮了,夜里的鬼魂很快就要面对自己的人生,明日的人生。愿主宽恕我们的昨日,愿主护佑我们的今天,愿主祝福我们人在明日天光大亮时,还是个人。阿门。
<典礼官> eelune,你希望为塞西尔选择的独白效果是?
<塞西尔·伊凡> 标记一个焦点吧,宿命或者关系都挺有意思的,希望每个人都能活得好好的。
<典礼官> 嗯哼,所以你确定不了吗?要我帮你选嘛
<塞西尔·伊凡> 如果典礼官能帮我选那就最好不过了。
<典礼官> 那就关系主题吧。
<塞西尔·伊凡> 没问题。
<典礼官> 那么,当你们再度聚首的时候,请问是何时?何地?为何而来?
<典礼官> 谁有想法?
<典礼官> panda,你觉得呢?叶白/夜游神会希望优先从什么着手?
<叶白> 既然上次芙洛拉说要和承晚莲谈谈,那我会希望他俩谈话的时候我也在场。
<典礼官> 嗯,其他人呢?就决定是这个时刻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对芙洛拉还是特别关心的,尤其是自己决心要把瘾君子们救起来,必不能少了芙洛拉的帮助。就先处理芙洛拉最关心的,承晚莲相关的事务吧。
<典礼官> 好,那么在芙洛拉的“埃阿亚”,现在是下午刚过午饭的时候,承晚莲刚睡醒不久,她本来似乎打算出门,但却被你们叫住了。你们坐在埃阿亚角落的一处软座,桌上摆着酒和点心。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昨晚休息的还好吗,晚莲?要不要喝点什么?"虽然嘴上在问,但我已经手头动作不停的调制好了一杯【短途旅行】,微笑着端到她面前:"这杯是改良过的,没有酒精成分,替我品尝一下好吗?"
<典礼官> “水就好,我觉得我这几天喝的太多了。芙洛拉,你们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关于凶手有新消息了吗?”承晚莲女士显得有些局促,一直在摸着自己的戒托,心事重重的样子。
<叶白> 叶白摆弄着捏在手里的点心,注意力却放在那两人身上。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一口一口地吃着面前的点心,一边等着芙洛拉开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然后,我想,有些事我们需要告诉你。”我难得略有些局促,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关于,一直以来你遭遇的这些事,还有那个光头。”
<典礼官> “嗯?”承晚莲侧了侧耳朵,显得有些疑惑。
<典礼官> “你们抓到他了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首先,有件不算是好消息的事——那个光头并不是杀人犯,相反,他算不上什么坏人,我们可以确定这一点。”我偏头看了看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我们遇见他了。”塞西尔淡淡地说道。“但遇见他了以后,有了不少疑惑,所以想找晚莲女士谈谈。”
<典礼官> 承晚莲掏出一根细长的蓝色滤嘴香烟,顿了顿又放回烟盒,笑了一下:“不可能,那么会是谁呢?没有其他人在场了,当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莲……你或许知道,自己可能是个特别的人吗?”我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我指的不是嗓音动听,或是其他方面的特别——尽管你的嗓音无人能比。”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一个**调查**动作,请掷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6]=12+1=13}【对谎言敏感】
<塞西尔·伊凡> “他并不像是那个杀人犯,虽然一看见我们就想跑。” 塞西尔补充道,“但他怀疑,并指证你是,这就很有意思了。”
<典礼官> great,sean,芙洛拉想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想知道承晚莲是否清楚自己具有的能力
<典礼官> 承晚莲又把烟叼回了嘴里,她点起火,蓝色的烟雾在她眼前升起:“是的,是的。我们从小到大都在听故事,对么?”这柔曼的烟雾就像是面纱,笼罩住了她的脸。
<典礼官> “我也有一个故事,一个悲伤的女人,她能听见死亡到来的声音,然后用她的歌声来唱出这一点。”在她的叙述里,你们又影影绰绰地听见了沼泽里传来六孔哨的响声。
<叶白> 从这一点上来看她和李光头挺像的,都能“预见”死亡。叶白把捏了许久的点心从面具下方塞进嘴里。
<典礼官> 但,芙洛拉,还有其他人,你们能确定承晚莲所说并非全部,因为她的眼神——写满了戒备。
<塞西尔·伊凡> “非常动听,晚莲女士,你的叙述里也充满了唤起人们内心情感的能力,我仿佛听见了六孔哨的乐声。” 塞西尔仍不徐不急地回答,带着欣赏声乐的语气。
<典礼官> “是的,我总是能听见。”承晚莲把烟架在戒托上,伸手拿了瓶龙舌兰给自己倒了半杯:“我也能听见你们……一个悲伤的孩子,一个失意的少女,一个恐惧自己的恶魔,一个迷茫的鬼魂……”
<典礼官> 承晚莲有些*喝醉-2*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担心,晚莲……我们是一样的人。”我轻轻打了个响指,桌边的餐巾纸化为白色的蝴蝶,绕着承晚莲飞舞了一圈,随后又落回桌上。
<典礼官> “但无济于事,不对吗?没有人是一样的,就像这杯酒,”承晚莲托起那杯芙洛拉精心调配的魔药,“里面有很多种东西,它们虽然看上去融到了一起,但是始终都泾渭分明。”
<塞西尔·伊凡> “我更愿意听听晚莲女士在我们身上都听见了些什么,能够如此确定我们无法相容。”塞西尔把手上最后一口点心吃完,朝着芙洛拉说,“给我弄点酒不?”
<典礼官> “不是你们,这不关乎谁。”承晚莲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手撑着沙发椅背:“这关乎这座城市、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是,不透明的。”
<典礼官> “人类是黑色的玻璃。”
<塞西尔·伊凡> “人本来就是多面不透光的棱镜,不能相互理解是正常不过的,但我们都还得活下去,且好好地那么做。” 塞西尔劝道。
<典礼官> “我得离开了……我还有约,不能再拖了,好吗?”承晚莲摆了摆手,拿起自己的手包想要出门。你们要拦住她吗?
<典礼官> panda?sean?
<叶白> 我不打算拦她,但如果芙洛拉的魔药没能让她睡着,我就悄悄跟上去。
<典礼官> 因为承晚莲并没喝——所以我想你只能朝她泼过去。这是个**针锋相对**
<塞西尔·伊凡> “您是我们的雇主,请了我们来调查这件案子,我们关心一下您是很正常的,请别急着离开——” 塞西尔有些冷漠地说着,“我相当需要那笔钱。”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说服**,请掷骰
<塞西尔·伊凡> **说服**
{2d6=[3, 6]=9+1=10} 是否有除了暴力解决以外的【另一条道路】,让承晚莲知道我们是真心关心她——
<典礼官> 这标签不适用。
<塞西尔·伊凡> 那就是9点。
<典礼官> Sean、芙洛拉是怎么用这个帮助点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肩负天空】。”我从吧台走回来,把一个特大号的杯子放在塞西尔面前,浓厚的朗姆酒香气顿时充斥着整张桌子。“抱歉……晚莲,这人一向如此,请别介意他的用词——我想说的是,我们不会害你的,相信我,好吗?”我相当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尽管她已经因为酒精而有些迷离。
<叶白> “至少前半句说的没错,您是雇主,我们理应关心您的安危。”
<典礼官> “可你们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承晚莲找了个圆凳暂时坐了下来,又吸了口烟:“我还能帮到你们什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放轻松……就像我刚刚说的,我们都是,有些特别的人。”我重新坐在她对面,喝了口酒,“而你或许……并不完全清楚自己能做到什么样的事情。”
<塞西尔·伊凡> "谢谢你,芙洛拉。”塞西尔伸手接过了那几乎只有酒鬼才会用的杯子,朝着承晚莲点了点头,“至少,许多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底能做到什么,或者无意间做了些什么。职场、生活、人际里,活生生的例子并不少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我们目前有个推测——或许并不是死亡找上了你,而是你的存在本身吸引了死亡。”我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这听上去有些惊悚,甚至荒谬,但先别着急,这并不是因为你有任何问题。”
<典礼官> “你说的……太荒谬了!”承晚莲的烟头烫到了自己,她发出一声轻声惊叫。
<叶白> 叶白抽出一张湿纸巾递过去,“请小心。”
<典礼官> “不要管我!”她猛地推了一下叶白,第一次展现出失态,惊慌失措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抓着吧台的边沿:“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感觉到承晚莲充满了仇恨,但这并不是对别人,而是*充满自我厌弃-4*
<叶白> 叶白关掉面具下的变声器,举起双手摆出无害的姿态,用自己原本的声音语气轻缓地对承晚莲说:“我们不是来兴师问罪,也不是想责怪你……只是,作为同样有着不可思议力量的人,我们想帮助你,如果你被自己的能力困扰着的话。”
<叶白> “就像……那个袭击你的人,他的本意也并非伤害你,你所积攒的痛苦或许比你自己所知的还要庞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就像【她】说的那样,“我首次在承晚莲面前用正确的人称代词称呼了叶白,”我……以及我们,会想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我想让你知道的是,你并没有什么错。”
<典礼官> 你们是希望平复承晚莲的情绪的话,这是一个**改变局势**由谁来掷骰?
<塞西尔·伊凡> “许多人都会犯错,或者说,人人都会。但我主经常教导我,要去爱人。宽恕总比审判来得更有力量,不只对人,更是对自己。” 塞西尔语气平缓地说着,“我觉得,晚莲女士在演唱会事件以后,一定也从来没有放过自己,是吗?” 他顿了顿,继而说道,“但美丽的女士总是值得更多的机会。”
<典礼官> 那就sean来吧?芙洛拉是怎么做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1]=7}
<典礼官> 承晚莲看上去好像缓和了些,至少她现在表现出来没那么*自我厌弃-3*了。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重新整顿声线:“我,我已经有在看心理医生了,我在寻求帮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这里应该可以加上【为她着迷】这个故事标签
<典礼官> 这里加不加最终都是7-9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ok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确实需要帮助,亲爱的”我尽可能的用柔和的语气开口,“但不只是在心理方面,有些事情很难用现有的科学来解释,就像我刚刚做到的那样。”我指了指桌面上的餐巾纸。
<典礼官> “不是那样的。他们是另一种心理医生,来自这个世界的。”承晚莲长舒了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半透明材质的亚克力名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们需要弄清楚更多,关于你……特别的地方。”我走近了两步,在她身侧坐下。
<典礼官> 名片上面写着《修补破碎心理健康卫生治疗协会》,塞尔玛·佩林医生。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上面的叙述,能当作一个**针锋相对**吗?我希望承晚莲能更多地述说关于她自己的事情。
<典礼官> well,本来是可以的,但你不该这么晚说,呃。这其实不是个**针锋相对**,我觉得这是**调查**,你这是在审问以得到线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你的心理医生也是位特别的人?”我凑近看了看那张名片,又看了看她。“她有说什么吗,关于你的……”我斟酌了一下用词,“……非同寻常?”
<叶白> 叶白重新打开了变声器,也凑过去打量那张名片,“是有谁为您介绍了这个机构还是您自己找到的?”
<塞西尔·伊凡> 我自己觉得**调查**也没问题,我对她太好奇了。但太迟了就算了。
<典礼官> “我看见了他们的广告,我突然感觉,他们确实能帮到我,你们不明白吗?看到这些字的那一刻你就会有那种感觉。”没错,你们也能看见这张名片上残留着的气息,宁静而温和。
<典礼官> “塞尔玛·佩林医生告诉我,唱响它。”承晚莲喃喃地说:“要唱出痛苦,这样我才能不再压抑自己,我才能重新获得生活。”
<塞西尔·伊凡> “所以是医生的指示。”塞西尔喝着手边酒杯里的【肩负天空】,眼神里却不见多少醉意,“但医生有跟你细说该怎样避免在这过程中..过度影响他人吗?”
<典礼官> 承晚莲迷惑地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不,不对,我明白你在说什么。”她用手捂住了脸。
<典礼官> “已经太迟了,我没办法再回头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当然有。”我不容置疑的说,“你的能力并非你想要的,你也从来并没有想要去加害什么人,不是吗?”
<叶白> “只要你愿意回头,你会看见芙洛拉永远站在你身后。”耸了耸肩,用轻松的语气开了个玩笑。
<塞西尔·伊凡> “这并没有什么可耻的,晚莲女士。”塞西尔向着承晚莲解释道,“我个人是觉得,你的歌声,肯定有着比你想象中更大的力量。它或许能激起人心底最强烈的情感。”
<塞西尔·伊凡> “我唯一不确定的,是它到底是个怎样的能力。只是,就像是我们用在生活里的烈火、雷电与水流,不管哪个,在泛滥时都有着轻易摧毁人的能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曾经用我的能力做过十分恶劣的事情——而且完全出于主观意愿。”我笑了笑,“说实话,至今我依然不怎么后悔。”
<典礼官> “它在鼓动着我!”承晚莲情绪激动地叫道,然后一挥胳膊猛地打翻了放在一边的雪克壶,“那个、那个绿色头发的女妖,她就是我,我在歌唱别人的死亡,我在渴求……我必须释放这种邪恶,否则她就要反过来用悲伤淹没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可以使用【看穿迷雾】吗?
<典礼官> 可以,掷骰,然后告诉我你要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5]=10}
<典礼官> 你有2神法,12+,效力2。你有两条线索,可以询问两件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何能够抑制报丧女妖对他人的影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以及,作为人类的【承晚莲】是否能办法摆脱自己的神法
<典礼官> 芙洛拉看见埃阿亚被一片水汽缭绕的沼泽所吞没,你们的脚踝没在泥沼当中,六孔哨的声音、风笛的声音、女妖哭泣的声音愈发明显。
<典礼官> 不听见,或者不悲伤,报丧女妖所歌唱的是他人心底潜藏的痛苦,你明白,因为你听见了,这让你心如刀绞。
<典礼官> 至于摆脱它,你也知道答案,答案就在你穿过的这片迷雾中,它阻隔了两个世界——彻底忘记迷雾面纱之后的神秘,**沉睡**,回到城市的生活中,但谁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影响?承晚莲又会不会愿意呢?
<典礼官> sean,当芙洛拉知道了她想了解的之后会怎么做?
<典礼官> panda,叶白作为义警,如何看待一个已经认罪的人?
<叶白> 嗯……承晚莲并非有意杀人,叶白能够理解,但心中仍有一个细小的声音在质问:那么那些枉死的人要往何处伸冤呢?……不管怎么说,警方大概不会受理超能力杀人这种事情。叶白用这个当做理由暂时逃避了质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又一次重新睁开眼睛,酒吧还是原来的样子,这让我松了口气。“我想……我有个主意。“我拿起那张曾经是蝴蝶的餐巾纸,不着痕迹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我说,晚莲……既然这一切并非是你想要的,那如果让你遗忘它,你会欣然接受吗?"我努力和她对视,尽管掩饰自己刚刚流过眼泪已经不太现实,"我的意思是……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
<典礼官> “我不能。”承晚莲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水雾:“你知道吗,我的歌喉,我的天赋,我的痛苦,这些是不可分离的。如果我选择逃避这种天赋,我就再也不能获得成功。我快要五十岁了,我没有时间继续失败下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可这种天赋只会带给你……以及更多人痛苦。"我沉默了一小会,"我是说,你的歌声是无罪的,它是天籁之音。但……只要听到的人心怀悲伤,那么歌声就会带来你不想要的结果。"我尽量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典礼官> “我很抱歉,我太自私了。我不能顾及那么多人。”承晚莲惨然地一笑,踉跄着撞出了埃阿亚的小门,她的身影几乎在一瞬间就被门外的暴雨吞没了。
<典礼官> 而三个浑身湿透的家伙此时恰好狼狈不堪地挤了进来。
<典礼官> 为首的那个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刚刚逃窜的承晚莲一眼,然后咳了一声,掏出自己的警官证:“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女士,我是本地区的警长,程丹羽。我们现在怀疑你和这位神父,当然也有可能包括你那位戴着面具的同伴,有倒卖毒品的嫌疑。”
<叶白>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叶白坐得笔直,语气也跟着冷硬下来,“证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深呼吸了两次,努力平复仍在翻涌的情绪,然后挤出一个营业微笑“欢迎光临埃阿亚。如果你指的是我在卖的果味啤酒的话,我想这肯定有什么误会,警长。”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看着那位警官,饶有意味地笑了,“程丹羽警长,鄙人塞西尔,塞西尔·伊凡,请多多指教。”
<典礼官> “事实上,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塞西尔神父。”司马青大大咧咧地自顾自坐下,“我们从你的教堂附近逮了些混混。E,是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非常认真地倾听着司马青的话,点了点头,“如果没错的话,E应该是不太影响人们健康的,成瘾性固然有,但我想,应该不能算作毒品之列。”
<典礼官> “EUPHYNE,”杜朗补充道,“一种,新型毒品?至少我们是这么认为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转身走向吧台的方向,从酒柜上取下一个玻璃瓶,放在几位警官的面前。“我想你们说的是这个。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它恐怕都不太符合‘毒品’这个定义。”
<塞西尔·伊凡> “我个人是认为,比起危害人民健康的毒品,能够帮助那些瘾君子戒毒的EUPHYNE至少会好上一些。” 塞西尔有些严肃补充道,“我是在意识到那些瘾君子实在不太好处理——他们很容易蛊惑到我教堂寄宿的普通人陪他们一起吸毒,才弄出来的。”
<典礼官> “颜色不一样……”程丹羽皱起了眉头,“芙洛拉女士,你看上去不太像说假话。我想问,为什么我们找到的EUPHYNE是一种紫色的液体,而且含有大量的海洛因成分?”
<叶白> “事实上,我们不久前才因为教训了一些涉毒的不法之徒而遭到他们的报复,很难不认为眼下这一出也是他们报复的一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它恐怕并非出于我手。”我看向警长,“方便让我看看你们缴获的赝品吗?我想有些人大概又在搞小动作了。”
<典礼官> 程丹羽盯着芙洛拉的脸,然后又转过头盯着叶白的面具,半响之后才打了个响指。然后杜朗从怀里掏出个小试管递到你们面前,那是一罐冒着气泡的紫色液体,在你们眼中,它偶尔会冒出淡紫色的火焰。
<典礼官> “我想知道你们冒犯的是哪一伙毒贩,东渡这一块势力不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调酒师来说,没有比这个更直接的挑衅了。”我眯了眯眼睛,“葛木琼花女士还真是有创意。”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凡是这里有沾毒的势力,看到我这样干,坐不住是正常的。这可是暴利。”
<塞西尔·伊凡> “如果要说这一带对毒品最有话语权的,确实非得是我们亲爱的葛木琼花不可,没有人能比她更知道这里的水有多深。”
<典礼官> “葛木琼花?是吗?”程丹羽挪了挪座位,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侦探’们,让我们来做个交易。”
<典礼官> “我本来手上有一些案子,但是突然有一天,我的上级告诉我不该查了。”程丹羽说。
<典礼官> “你们帮我们查那个,然后我们可以暂时不继续追究你们的‘果味啤酒’,还有神父别的生意。”司马青补充道
<典礼官> “我想你们可能也听说过,毕竟和那位明星也算有些牵扯。”杜朗递过去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夹。
<塞西尔·伊凡> “警官们,你们可真的不客气。这趟雷我们仨滚过去,还不得给整个东渡区震上三震么?谁不知道这些年来警官们来了升迁的升迁,调职的调职,就葛木琼花的生意越做越大。” 塞西尔调侃着说道,“但我还挺乐意看到她失败就是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不介意之后一段时间某些毒枭突然'失踪'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合作愉快,警长女士。”我笑了笑,向她伸出一只手。
<典礼官> “我还是希望能让他们在法院出席。”程丹羽伸手和芙洛拉握了握。
<叶白> 至少在这一点我和丹羽持同样意见。叶白想着,去接杜朗递来的文件夹。
<典礼官> “那我们就先走啦,你们慢慢看,面具侦探。”杜朗咧嘴笑了笑。
<典礼官> 当叶白翻开那份卷宗的时候,里面附带的照片是一个漂染着淡紫色头发的女人:葛木琼花,还有另外一男一女。罗晓、南山由纪子。后者已经死了——而且尸体不翼而飞,前者则是她的丈夫。南山由纪子应该是因承晚莲而死……你们本来已经确信了这件事。
<典礼官> 备忘录夹着的纸条写着,他们最后的线索是“劫掠者”,他是个黑道上的“处理人”,专门替人家完善脏活痕迹的。程丹羽他们怀疑是劫掠者偷走了南山由纪子的尸体——几乎可以确定了。但搜查令批不下来,他们没法以警察身份去调查。
<典礼官>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活计了——如果你们不拒绝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想法吗,塞西?”我看了眼关于“劫掠者”的纸条,“我好像听过这名字,但这一片你比较熟。”
<典礼官> 卷宗上还有很多值得注意的细节,比如罗晓作为风投公司的高管,一直在投资一家没有潜力的皮包公司——实际控股人正是葛木琼花。
<塞西尔·伊凡> “基本上如果道上有任何见不得光的事情,或者想要毁灭的痕迹,找劫掠者是准没错了。” 塞西尔说道,“但这就令人玩味了,本已经几乎板上钉钉该承晚莲接锅的事件,葛木琼花为什么会这样急着跳出来毁尸灭迹..”
<叶白> “所以南山由纪子的死还和葛木琼花扯上关系了。我们或许可以问问承晚莲对南山由纪子……噢,眼下最重要的是承女士的事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管那个碧池是怎么想的,她这次有大麻烦了。”我起身走向吧台,开始捣鼓些什么,“居然敢宣称那种劣质的含毒垃圾是我的作品……哈。”
<塞西尔·伊凡> “我想事情有蹊跷,还是得调查一下,南山由纪子的死好像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敲着桌案的塞西尔,仔细地看着卷宗。
<典礼官> 叶白,你还有其他问题:你最近一直疏于自己的日常工作,太投入于义警的身份了,你甚至交不上去稿子,脑袋空空,毫无设计灵感。如果再一直这样下去——你就得被开除了。毕竟,你是锦衣夜行者之中,昼夜反差最大的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外,我想某人也有些要担心的事情。”我把散发着苹果香气的酒放在叶白的面前,“刚刚那位警长应该没认出你来,但如果她多和这个样子的你接触几次可就不好说了。总之,这杯【拉冬的花园】是给你的。”
<叶白> “……你说得对,我的饭碗,和我的警察朋友。”叹着气端起酒杯。“谢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抬了抬头,望着叶白,“饭钱都没了的话,我家教堂可能还能接济接济你,如果你不介意跟李光头一起的话。”
<塞西尔·伊凡> “他最近在我这过得还挺滋润的,赞美主,瓦尔哈拉男孩们供应了这阵子教会的所有需求。”
<叶白> “感谢你的好意塞西尔,但我挺喜欢我的工作的。”
<典礼官> 那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继续进行调查?——不管是承晚莲,或者是葛木琼花。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是**幕间**时间,你们这段时间过了多久,各自都做了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开始关心起这位毒蛇女士在阴影中的小动作—— 进行**处理案件**吧,劫掠者又不是毒蛇女士家专有的打手,探听一下他们出动的理由。
<叶白> 至少得在设计师叶白搞定手头上的工作之后再去想那些夜晚的活计了。**聚焦**在我的理法主题【灵感生产机】上,全心投入工作之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尽管想立刻把那个毒枭女的头都拧下来,但我还是更担心承晚莲的情况,那么,我会在幕间的时候关注承晚莲的动向,以及最近的演出场次。
<典礼官> 塞西尔有3条线索,你是用什么手段探听的,想知道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1. 从自己私下组织的地下情报人处,探听南山由纪子尸体被处理掉相关事宜。
2. 关于罗晓投资毫无潜力的皮包公司这件事,塞西尔去请教最擅长吃钱的贪婪主教,身边就没一个比他更知道这其中的门道了。
3. 至于毒蛇女士,我想说服怡儿出手给予情报上的支援,近水楼台先得月,扳倒葛木琼花所能带来的大蛋糕,她不可能不会动心。
<典礼官> 而在这段时间里,当叶白工作的时候,有天你的上级突然走到你桌边敲了敲,手里拿着一些草图——你超级英雄套装的设计稿,你本来是放在工位抽屉里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到他手上。“小姑娘欸,你都多大了,我们能不能务实一点,这个月的指标怎么完成啊……”领导滔滔不绝地对叶白的“漫画”发表着意见,最后撂下一句总结:“再让我发现你上班的时候搞这些东西就扣钱。”
<叶白> 叶白内心崩溃,眼神死掉,忙不迭地点头,拢起设计稿匆忙塞进背包里,“下次一定不会再上班摸鱼!”
<典礼官> 但,叶白,你真能这么做吗——最近公司很忙,你几乎晚上也得加班,但这样的话你这些晚上可就打击不了罪犯了。当然你也可以不干这活,跑出去继续发泄你过分膨胀的正义感。问题在于:设计师、义警,哪个身份才是你更喜欢的?这两者有些时候总是很难兼容,不是吗?这是个**艰难抉择**,你需要在一个身份上标记焦点,在另一个身份上标记裂痕,你会如何抉择?
<典礼官> 芙洛拉,你觉得你的行动是什么功能选项?或者你也可以把别的作为功能选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应该算是进行准备,所以我会获得3点和承晚莲相关的行动有关的活力
<典礼官> 嗯,你拥有3点活力,来源是【关心承晚莲】,你可以选择立即兑换成标签或状态,也可以储存在以后使用。
<叶白> 我喜欢我的工作但并不是因为我喜欢上班……没人喜欢上班!我只是喜欢做些设计,就像我为我的义警身份设计套装一样。比起每天坐在办公室里被甲方按照他们的审美按着改一二三四版,还是夜晚的生活更有趣……在【夜游神】上标记焦点,在【灵感生产机】上标记裂痕。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得到了一些情报:
1.劫掠者最近……心情相当不好,谁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2.“这再简单不过了,如果有人会投资收不回来的钱,那只能说明钱会回到他自己手里。”主教笑了笑说。
3.怡儿勉为其难地给了你这样的答复:“葛木琼花很擅长利用自己身为女性的身份,所以她有不少男人做靠山。得小心了。”
<典礼官> 叶白,你要标记焦点应该是【义警套装】,“夜游神”是谜题,这两者之间有差别。
<叶白> 啊对,改一下,【义警套装】标记焦点。
<典礼官> 芙洛拉,承晚莲最近除了每天准备演唱会的事务、练歌,就是在喝酒。她偶尔还是会去看心理医生——她似乎很依赖塞尔玛·佩林医生,对他信赖有加。
<典礼官> ————————————————————————————
那么。当你们再度聚首,会是何时何地,调查何事?
<典礼官> 塞西尔有什么想法?eelune,你觉得调查哪边更好?
<典礼官> panda和sean'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会设法去拜访一下这位佩林医生,他给出的建议看似合理,但却完全没考虑到承晚莲的能力带来的危害性。
<塞西尔·伊凡> 不是很有头绪,但是我是比较关心南山由纪子尸体被处理掉的事情。我可能会考虑和劫掠者联系联系。
<叶白> 同样倾向于佩林医生,看承晚莲上次的状态,叶白总觉得她已经走在悬崖边缘了。
<典礼官> 那你们要分头进行调查吗?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独行会见劫掠者,芙洛拉和叶白前往塞尔玛·佩林医生的诊所?
<典礼官> 好的,那么————
<典礼官> 今夜是个雨夜,细雨蒙蒙,在炎热的五月初夏带来丝丝凉意。叶白和芙洛拉一同走进了点着暖黄色灯光的心理诊所。
<典礼官> 这是塞尔玛·佩林医生的私人诊所,他收费昂贵——仅仅是挂号就不便宜。但你们两个却不一样,你们被前台指引着办理了另一种挂号,然后,坐到了塞尔玛·佩林医生的面前。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瘦削,但很温和,戴着玳瑁框的眼镜。
<典礼官> “两位是一起来的吗?谁的心底有不快呢?”佩林医生显得很随和,在自己的办公椅上舒服地躺着。
<叶白> “我陪她来的。”简单回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打量着医生的一举一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是我,医生。”我面无表情的开口,“我有些难以面对的创伤,不知如何解决。”
<典礼官> “但我觉得你并不太想和我说,别那么紧张……”佩林医生笑了笑,起身给芙洛拉倒了杯热水:“我们可以慢慢来,今夜没有别的预约。”
<典礼官> ————————————————————————
<典礼官> 而同样是这个雨夜,塞西尔·伊凡就过的没这么舒服了,你站在东渡一个破旧菜市场楼下的肉铺摊前,几乎要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这儿污水横流,散发出一股怪味。
<塞西尔·伊凡> “又是见鬼的雨夜,这雨可真特么讨厌,这地方更糟。”塞西尔低声自言自语,打量着周围。
<典礼官> 一个穿着塑胶围裙、带着橡胶手套的粗壮男人掀开了门帘,他手里攥着把染血的剔骨刀,冲塞西尔笑了笑,牙齿闪着寒光:“神父,我还没接过你的生意呢,有困难了?进来聊。”
<塞西尔·伊凡> “哟,哥们,太感谢了。”塞西尔毫不介意地回答,躲着天上飘落的雨滴就进了屋里,似乎没有感受到对面男人手上正握着染血的利刃一般。
<典礼官> 室内挂着许多白条猪,案板上有些刚被剁开的肉,不知道为什么,塞西尔总疑心那似乎不太像猪……
<典礼官> “所以是处理什么,尸体还是别的?尸体的话可以少收些钱。”
<塞西尔·伊凡> “最近不是有位美人么,南山由纪子,刚死不久。我是为了她的事来的。”塞西尔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看起来我可能来晚了一点点,但那不重要。”
<典礼官> 劫掠者听到伊凡说出这个名字,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肉铺里的日光灯闪了两下,惨白的灯光照的案板上的肉更白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佩林医生双手交叉放在面前,等待着芙洛拉吐露自己的内心。
<典礼官> 他的办公室非常温馨,你们俩的躺椅上铺着毛毯,很舒适,全景落地玻璃窗能看到窗外城市的灯光,那些立交桥和空中轨道像是银色的丝线载着橙色的车灯流动,再加上雨模糊了玻璃窗,这副情景就更迷幻了。
<典礼官> “嗯哼,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女士,您好像很缺乏安全感。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典礼官> 而叶白在一旁等候的时候,她的手机上也传来了程丹羽的信息,她最近频繁地和你提起那个“有趣的假面义警”。她好像对夜游神相当关注,不过暂时——还没出现反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时候,愤怒占据了我内心的全部……然后我就这么做了……我可以坦诚的告诉您,把那个男人变成猪之后,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我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愉快——甚至现在回想起来我依然这么觉得。”结束漫长的讲述后,我深深呼出一口气,靠在座椅上。“那是我第一次经历失控……我担心这样的事会再次发生……您觉得,我是应该更努力的克制自己,还是,将这种情感发泄出来会更好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紧紧盯着佩林医生的眼睛。
<叶白> 朝着医生和芙洛拉比出一个抱歉的手势,走到墙边打开手机看看她发来了什么……别又是在提假面义警的事情,叶白现在已经有够焦头烂额了。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承担风险**,请掷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5]=8+1=9}【对谎言敏感】
<典礼官> “嗯哼……很有趣,不是吗?关于你说的这些,其实,我想……”佩林抽出了一张纸——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这是个**调查**,请掷骰
<塞西尔·伊凡> **调查** {2d6=[3, 2]=5} 南山由纪子估计也不是失踪,没有【失踪谜案】,只能裸骰了。
<典礼官> “是的,神父,你要找的人在我这。”劫掠者猛地一拉帘子,一具苍白的女尸躺在那:“不过,我接到的单子不止这些。”这个满脸疤痕的男人咧开嘴笑了。
<塞西尔·伊凡> “那还有什么附加的服务吗?”塞西尔冷冷地望着面前的男子,“劫掠者之前都不太涉及道上的斗争,规矩你应该记得。”
<典礼官> “葛木琼花女士向你问好。”白色的日光灯又闪了两下,劫掠者举起了他那把粗重的剔骨尖刀。
<典礼官> “干完这笔,我就可以消失了。”在日光灯明灭之间,塞西尔似乎看到他的身躯在不停膨胀、脓疮四起,他的尖牙开始往外拥挤生长。
<塞西尔·伊凡> “那很抱歉,可能没干完这笔,你就得先走一步了——” 塞西尔伸手招了一招,启动了操纵死尸与灵魂的力量,试图唤起屋内的尸体。
**针锋相对** {2d6=[6, 3]=9+3=12} 【另一条道路】【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抱歉了先生女士们,打扰了你们的长眠,劳烦你们助我一臂之力。”
<典礼官> 劫掠者的剔骨刀已经劈了过来,塞西尔,这是个**针锋相对**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肉铺那边死斗刚打响,而这边,塞尔玛·佩林医生则给芙洛拉讲起了有关她控制欲的问题,他的画技还算不错,把猪画的挺可爱,“……总之,你觉得自己是个畜牧主,对么?这不好,芙洛拉女士,很不好……过强的控制欲会让你感到无比焦躁和烦躁。你说要让别人变成他们原本的样子,这是好的,但是你不能强迫他们被你圈养起来,对不对?要让他们能释放自己的本性……”塞尔玛·佩林的语调缓慢而温和,你感到自己似乎要被*催眠-2*了
<典礼官> 芙洛拉,抗拒这种催眠是一个**直面危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的对,医生。但……” {2d6=[3, 1]=4+2=6}【强烈的控制欲】【对谎言敏感】
<叶白> 埋头于手机信息中的叶白听了一耳朵医生的话,皱着眉往那边看了一眼: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医生怎么考上执照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燃尽标签【强烈的控制欲】,让个性中的本能对医生的陈词滥调感到反感
<典礼官> 可以。
<典礼官> 而叶白这边,程丹羽的打探终于停下了。但你还得处理别的事情——你的设计稿在被疯狂地催着,你的上司要求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公司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没交出来东西。
<典礼官> 塞尔玛·佩林对芙洛拉的态度似乎并没表现出太多的意外,他温和地笑了笑:“芙洛拉女士,您不太认同我的观点,是吗?”
<叶白> 在面具下朝着手机屏幕用力翻了个白眼,用几乎要捏碎屏幕的力道哒哒哒敲着字:“腱鞘炎严重发作,人在医院。”然后关了机把手机扔进口袋,内心已经规划好了每周几去塞西尔的教堂蹭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似乎明白晚莲为什么那么信任你了,佩林医生。”来自控制欲本能的反感让我清醒过来,我略微从椅背上坐直,和医生四目相对。“你对她也是这么说的对吗,‘释放天性’?”
<典礼官> “芙洛拉女士,或者我可以叫您喀耳刻小姐吗?”塞尔玛·佩林站起身来看着窗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行。我更喜欢自己的名字。”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个称呼。
<典礼官> “您看,迷津多美,这座城市就像一座巨大的玻璃雕塑,我们每个人都只是其上的一小部分。但这并不是真实的。”他转过身,眼镜片闪着热切的光:“我们的真实应该是某些,更坚实、更确信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一个疑问也解开了——晚莲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也是你教的吧。”这熟悉的说法让我皱了皱眉头。
<典礼官> “嗯哼……为什么您这么有攻击性呢,芙洛拉女士?是因为我吗?还是承晚莲?亦或者……因为那些您曾经受过的伤害,比如一个前男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太遗憾了,医生。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对雄性感兴趣过。”我讥讽的笑了笑,“看来你完全没在听我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点受够谜语游戏了,我们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一点——为什么你要让承晚莲不顾危险的释放她的天赋?”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你是如何进行这场战斗的?
<典礼官> 你可以选择2项针锋相对的功能。
<塞西尔·伊凡> 我会先让起身的尸体们对这位男士进行牵制,且在抢占先机的情况下,以怀里的手枪对他痛击。
<典礼官> 你要实现什么目标,你要获得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希望能够先把这位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性缴械了,另外,如果他坚持战斗,他会在接下来行动中被影响。
<塞西尔·伊凡> “如果这还不能让你冷静下来的话,那接下来,我只能够动用更暴力的手段了。”塞西尔手上的枪冒着淡淡的青烟,朝着那位已经不成人形的怪物说道。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的手枪在劫掠者的肚子上开了个洞(*枪伤-3*),但一个食尸鬼的武器绝不只有手中的尖刀。他壮硕的身躯甩开了那些羸弱、腐烂的尸体,扑过来咬住了塞西尔的肩膀,狠狠地撕下了一大块皮肉吞了下去,你的肩膀被*毒性咬伤-3*了,他酸蚀性的口水让你疼痛难忍。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展开了炽翼,屋内较为狭小的空间让躲闪食尸鬼的攻击变得殊为不易,但殊死的搏斗对塞西尔来说几乎是不值一提的本能一般——
<塞西尔·伊凡> 尝试**改变局势**,治疗自己的同时,对他施以天火还击。 {2d6=[6, 6]=12+3=15} 【圣焰治疗】【烧尽目标的天火】【超高速飞行】
<典礼官> 先掷骰**改变局势**吧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尔玛·佩林转过身来,脸上依然挂着微笑,但眉头已经皱了起来:“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芙洛拉女士。承晚莲女士的一切行动都由她自己的自由意识决定,我能提供的只是一些心理健康上的帮助。”
<典礼官> “如果您不是来咨询治疗的——那么我希望今晚可以下班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别急着结束,医生。”我双手撑住桌子站起身来,直视医生的眼睛“我可是有从她那里听说,是你建议她尽情‘唱出痛苦’的。你知道她的歌声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对吧?”
<典礼官> 而叶白的屏幕上疯狂地闪烁着消息——你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上司告诉你明天立刻去公司结清走人,你看来得【失业】了,这是个持续的故事标签。
<典礼官> “我不知道。后果?承晚莲女士的歌声不是很美妙吗?后果自然是她大获成功,站上了更大的舞台。”佩林医生笑眯眯的,背着双手。
<叶白> 这下倒是不用继续担心公司的事情了。叶白把注意力放回芙洛拉和医生的交谈上。
<典礼官> 叶白,你要不要担心一下,在失业之后,你要靠什么继续谋生?而你的设计梦想又该怎么办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应该能判断出医生是不是在说谎,这是个【针锋相对】还是【调查】?
<典礼官> 这是个**调查**,你的察言观色能知道什么呢?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4]=7+1=8}【对谎言敏感】
<叶白> 我丢失的是工作而非我的能力,总能找到出路的……或许吧。
<典礼官> 塞尔玛·佩林医生显然是在明知故问,他显然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什么后果。“咳咳,”他咳嗽了一声,“请回吧,两位,我休息的时间到了,这里的安保设施很充分,毕竟情绪激动的病人常有。”
<典礼官> 唯一的问题是——你们很难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佩林医生所做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非常——感谢您,医生。”我露齿的笑了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在'医生'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改变局势**治疗自己的话,【燃尽的天火】就不能用,所以是2效力。不过你骰出了10+,所以还是能完全移除状态。圣洁的白色火焰在你的伤口上燃烧着,然后你的皮肤立刻光洁如新,酸蚀的痛感消失了,只可惜你的这件衣服没法被补好。
<典礼官> 然后接下来是**针锋相对**,你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6, 1]=7+2=9} 【烧尽目标的天火】【超高速飞行】“我想,拖着这样重的伤来跟我战斗,你还能坚持多久。”
<典礼官> 这足以打败劫掠者了,你是想直接杀死他,还是制服他?
<典礼官> 但这样的话你还是会受到伤害——因为没有掷出10+
<塞西尔·伊凡> 没问题,我还是希望制服他,让他恢复理智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
<典礼官> 劫掠者趁机重新抓起了那把剔骨尖刀,插进了塞西尔的胸膛——从肋骨缝中间穿过,但好在没有伤及内脏要害。你被*刺穿胸口-3*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闷哼了一声,这屋里的地形终究不太适合擅长机动战的塞西尔发挥。他手上的炽焰还是毫不留情地点燃了这位只顾着进攻的先生——这足以给他带来终身难忘的教训。
<典礼官> 天火在劫掠者身上燃起,他痛苦的嚎叫着在地上翻滚,向你求饶,用他的一切来恳求你的仁慈。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和芙洛拉呢?在你们被“请离”诊所后,你们要去往何处?
<典礼官> 虽说今天晚上过的并不理想,但比起和食尸鬼在猪肉铺里死斗还是强多了——虽然你们暂时还不知道这一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不在状态。”
<叶白> “我……可能做了一个等到白天头脑冷静下来后会后悔的决定。”叶白耸耸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出什么事了吗?”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火,转头看了看叶白。
<叶白> “老板把我开了,在这个月结的钱用完之前我得想想其他赚钱的方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猜猜看……啊,看来不用猜了,真没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你对自己的设计工作很在意……不过,在你找到下家之前,我那里暂时缺个侍应生。”我耸了耸肩提议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上班的时候不许戴面具。但我想你也不会想戴的。”
<叶白> “那我可得想办法瞒过英明神武的警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过,你的警察朋友是个小麻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也是……不过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加油”我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拳头。“我也有一堆麻烦要处理,先从那个毒枭碧池开始吧……最近烦心事太多了,正好拿她解解压。”
<叶白> “那是——白天的我的问题。夜晚就专注在夜晚的问题上吧。”叶白跟着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最近烦心事太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说谎了,那个医生。”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你刚刚也在听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直接和晚莲说是没用的,她很信任那家伙。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只能搞定制造问题的人。”
<叶白> “那么回到正题……没错,他明显是刻意在往不好的方向引导承晚莲。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恐怕得从他为什么要怎么做入手……单纯的心理变态?还是背后有其他组织?他或者他的组织为了什么而刻意引导像我们这样的人释放……破坏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倒觉得不一定那么复杂,单纯的没有医德也有可能。”打了个哈欠,“反正钱和名声他是赚到了。”
<叶白> “单纯的没有医德反而更难搞了。”小声嘀咕。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劫掠者已经屈服,你的伤口还在流血,你是趁机问些什么呢,还是赶紧离开以免节外生枝?
<典礼官> 这是个**调查**,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还是会问一问,既然已经付出受伤的代价来制服他了,直接走就太不划算了。
**调查** {2d6=[3, 2]=5+2=7} 【燃尽目标的天火】【操纵死者与灵魂】“我建议你好好交代,先生,不然把你杀了再让你交代也是可以的。”
<典礼官> 不错的威胁,你有两条线索,你想问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葛木琼花能说动你打破道上的规矩,必然是给你知道了什么,你给我说一说吧。”塞西尔的语气十分的冰冷,但为了让眼前的男人说话,还是把他身上的火焰给熄了。
<典礼官> “局势正在改变啊,神父先生。”劫掠者颤抖着满是伤疤的身躯,咬牙低声说:“曾经沉睡的正归来,曾经幕后的正走向台前,很多人都打算赚一笔收手了,我也不例外。”
<塞西尔·伊凡> “她手下的那位,罗晓是吧,他目前是怎样的情况,还是葛木琼花的忠狗吗?”
<典礼官> “这我真不清楚,或许是情人吧,不然,一个女人要怎么控制一个男人呢?”
<典礼官> 劫掠者勉强回答完这些,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典礼官> 冷冷的白炽灯闪烁着,门外的雨淅淅沥沥。
<塞西尔·伊凡> “还得是我自己回头对她好好地问上一问,道上消息最灵通的,葛木琼花女士——”
塞西尔在惨白的白炽灯下喃喃自语着,此时鲜血仍无声地自他身上滴落,汇成地上一汪小小的、红得发黑的湖。
<典礼官> ——————————————————————————————
<典礼官> 锦衣夜行之人今夜有所收获吗?我们并不能断言。 但可以确定的是,在这个雨夜之后,有更多的事情将要开始改变了。**暴风雪就要来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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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事情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
最初只是一次见义勇为,沉重的手提包敲在那个抢劫犯的脑袋上的感觉确实很痛快,然后是越来越多次的见义勇为——这些见义勇为的本质是压力的发泄。当它们不再是压力的发泄口,当那些面具成为了某种象征,当我从白昼望向黑夜……上一次全身心投入灵感之中为之废寝忘食是什么时候来着?啊,是设计面具和制服的时候。
黑夜正在将我慢慢卷进去……不不不。合成音在耳边低语。是你选择了黑夜。她说。是你选择了我。
<叶白> 选择在【义警套装】上加一个焦点。
<典礼官> 好。
<典礼官> 在那个雨夜之后,迷津的雨终于停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浓雾,城市在这个初夏季节被淹没在了雾气里。
<典礼官> 你们何时再聚首?要做什么?
<典礼官> 那么这是个**幕间动作**,你们再次聚首前都做了什么?
<塞西尔·伊凡> 先把身上的伤势养一养,然后再去找葛木琼花女士的麻烦—— 期间会试图使用神法的力量治愈自己,看看之前灼烧到队友的情况会不会在自己身上复现。
<典礼官> 那么在塞西尔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其他人要做什么?
<典礼官> eelune,你这是【从上一次心动中恢复】,对么?
<塞西尔·伊凡> 对,没错,是这样的。
<叶白> 既然白天已经不用去上班了,我可以花费更多的时间来维护装备和休整,为随时可能发生的下一次行动做准备。
<典礼官> 随着白色火焰安静地在塞西尔的皮肤上燃烧,你胸口的刺穿伤逐渐开始愈合。这感觉如同往常一样安宁温暖。
<塞西尔·伊凡> “奇怪,当时候究竟是怎样烫到叶白的?现在又没事了,难道说,真是灵在当时警示着我吗?”塞西尔有些困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话应该是探索“我卖出的魔药造成了什么后果”这一神法谜题,也就是对葛木琼花女士的调查
<典礼官> 潘达,叶白获得了3活力。你可以兑换成标签/状态,或标记来源并储存。
<典礼官> sean,芙洛拉要用什么方式探索谜题?你有一条线索可以用于提问。,
<叶白> 先储存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应该是会从地下情报贩子那里了解关于这位葛木女士的信息
<典礼官> sean。芙洛拉了解到,这段时间一直有“某些人”在从来教堂的瘾君子们那里收购你所谓的“果味啤酒”。然后它们又很快以同样的名字、但不同的颜色重新流通在市场上:你的魔药被当成了原材料。
<典礼官> 在你的这个神法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
<典礼官> 接下来。当塞西尔的伤养好、你们也打探到一些消息之后。你们会在哪儿重新聚首?
<典礼官> 承晚莲女士自从那个雨天离开后就再也没回过埃阿亚,她应该是搬回了自己的公寓。小吉米的保镖“二道白”过来拿回了她的一些私人物品。
<典礼官> 离承晚莲那场盛大的演唱会举办还剩两周。
<塞西尔·伊凡> 那天晚上被枪打伤的塞西尔应该是直接回到了住所,并派小弟向回到埃阿亚的两人送去信件,简单地告知了自己的经历和目前的情况。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我想这次聚首应该会是我们拎着酒去摇滚大教堂探望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那塞西尔会询问两人,在双方分头探索以后,叶白和芙洛拉的收获,还有接下来的目标。
<典礼官> sean,panda。叶白和芙洛拉是怎么想的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记得上次你的警长朋友来的时候,提到的那件事吗?”我瞥了眼叶白,把一瓶紫色的液体放在桌面上,“我有些……令人不爽的发现。我们亲爱的葛木女士还真是创意非凡。”
<塞西尔·伊凡> ”葛木琼花只想要我的命,但她收买的劫掠者倒是给出了一条非常有趣的信息‘曾经沉睡的正归来,曾经幕后的正走向台前’,我相信这是指我们这类人。” 塞西尔神色仍有些苍白,“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接下来的日子出来兴风作浪——”
<典礼官> 你们缩在教堂一角,冷色的天光从圆形穹顶的彩色玻璃透进来,洒下一片冰冷的斑斓。
<典礼官> 今天来的信众并不多,只默默坐在陈旧的椅子上各自祈祷着。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颇感有趣地望着芙洛拉,“给你挖出怎样的信息来了?我指的是创意非凡的部分。”
<叶白> “那个医生神神叨叨的,油盐不进。”叶白摇摇头,自顾自地开了罐路上自己买的啤酒。“你是说假冒你的果味啤酒的事情?”
<典礼官> 正当你们谈论最近发生的一切时,教堂门口走进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娇小身影。她穿着警服,把一张化验报告拍到了你们三个面前。
<塞西尔·伊凡> “你好,圣灵祝福着你的夜晚,这位女士。”塞西尔脸上带着营业式的笑容,朝着来人说道。
<典礼官> 程丹羽仰头盯着塞西尔,似乎要气炸了:“为什么要直接**杀了**劫掠者?”
<典礼官> “这是办事的态度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还真是说到就到。”趁着她把注意力集中在塞西尔身上,我悄悄用胳膊肘捅了捅身侧的叶白,低声揶揄道。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闻言有些一愣。但他眨了眨眼,伸手拿起了那张化验报告,先仔细地看一遍。
<典礼官> 上面写的很清楚,“劫掠者”刘凯龙的死因是子弹击中了肺叶,同时身上有大面积灼烧的痕迹——时间也和你们的搏斗基本吻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回想起当时候的场景,正中腹部上方的枪击以后,仍然活蹦乱跳的劫掠者,心里叹了一口气。
<典礼官> “跟我回去。”程丹羽直接从腰带上接下了手铐,“弹道测试已经做过了,就是你的枪。”
<塞西尔·伊凡> ”程丹羽警官,枪的确是我的枪没错,但那天晚上我并没有杀了他,也正因为我想要留他一命,才不得不回来这里养伤。”塞西尔按耐着心思解释道。
<典礼官> “南山由纪子的尸体呢?”程丹羽又猛地一拍桌子,引得好几个信众往这边偷瞄。
<典礼官> “为什么现场没有南山由纪子的尸体?去哪了?!”
<典礼官> “不行,你先跟我回局里押起来再审,不得保释!”
<塞西尔·伊凡> “我当晚确实没有仔细去检查南山由纪子女士的尸体,但在我跟刘凯龙先生打起来以前,她的尸体还好好地躺在那里——”塞西尔皱着眉头,忍着动武反抗的心思,没有当场翻脸。
<典礼官> “有话进去再说吧。”程丹羽把手铐咔哒一声卡在了神父左手上,另一边卡在了自己手上,拉着他就要出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至少让可怜的伤员喝完这杯酒吧,警长女士?”我耸耸肩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酒倒进桌上的一个小玻璃杯里,递到塞西尔嘴边
<叶白> “在塞西尔被关押之前,能否先让我们去看看刘先生的尸体?”
<典礼官> “不行!你们现在嫌疑也很大!”程丹羽皱着眉头,严厉地驳斥了你们的所有请求。她现在*铁面无私-3*
<典礼官> 而且她还*对真相执着*并且*意志坚定*
<塞西尔·伊凡> “程警官,事实是,我如果真犯了案,就不会乖乖地回到这里被你逮个正着——” 试图给这位目前怒气冲冲的警官灌点理智进去。
<典礼官> “我见过很多比你更有底气的嫌疑犯。”程丹羽大声回呛。她现在这样几乎是无法**说服**的。
<叶白> 深知程丹羽性格的叶白知道,得给她拿出实际证据才能动摇她的观点。她只好朝塞西尔比了个“祝你好运”的手势。
<典礼官> 没等神父先生解释更多,程警官强行拖着他的手腕带上了警车。
<塞西尔·伊凡> “没事程警官,我自己能走,一位女士这样拉拉扯扯的,一点也不好看—— 你得优雅一点儿。” 暂时并不想给众人添乱的塞西尔,一边说着,一边配合地往警车上走去。“否则,没有男人会吃得消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那么,当神父先生不幸被捕之后,叶白和芙洛拉这边要怎么做?
<典礼官> eelune,塞西尔目前的状态是*拘留-4*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真是。”我叹了口气,“换个角度想,局子里至少是个安心养伤的好地方,至少这段时间大概不会有什么危险。”
<叶白> “事已至此,恐怕又是葛木琼花搞的把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进去了还好,我们可是还要留下来面对烂摊子。”把那杯没能给塞西尔的酒一饮而尽,“她如此频繁反复的找死,确实有点惹火我了。”
<典礼官> 叶白,芙洛拉,还有即将被审讯的塞西尔——你们要不要想想现在手头关于葛木琼花的线索……能帮到你们什么吗?有什么遗漏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关于仿冒的“E”,我可以针对它的成分使用调查/看破迷雾吗(显然掺了不少毒品,但我怀疑其中可能有些更加不妙的东西
<典礼官> 有什么值得你们起疑心的吗?
<典礼官> 你可以试试。掷个骰子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5]=11+2=13}【我的魔药】【下毒】
<典礼官> 迷雾在这一瞬间在芙洛拉眼前驱散。你可以知道2条消息。你想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首先,关于仿冒品E的成分都包含些什么
<典礼官> 世界动摇起来。它除了海洛因和其他毒品成分之外,还有你的“E”,以及一些改变了它性质的东西:一团团跳动的紫色火苗,充满了怨恨。还有一些……微量的粉末,冰冷的玻璃粉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关于将它重新调制的那个人,我可以知道些什么
<典礼官> 当芙洛拉看见那些紫色火苗的时候,它们好像也看见了你,一团火苗窜出狠狠地咬了你一口——但这种感觉很熟悉,一种仿佛前世今生一样的亲切:血脉相连的感觉。
<典礼官> ————————————————
<塞西尔·伊凡> 问一问坐在对面的警官们,关于这一切是葛木琼花嫁祸给自己的可能性,难道他们一点都没有考虑过么?另外,那位刘先生既然能被验尸,那我希望能有这个机会见一见他的尸体,毕竟我的手枪也不是什么特别难找的型号。
<典礼官> “好了,神父先生。进一步的尸体检查还在进行,您就先老实呆在这吧。毕竟有些事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杜朗咳嗽了两声,给你递了瓶水。
<塞西尔·伊凡> “连一瓶酒也没有,真的是。”有些嫌弃地接过了那瓶水,但还是灌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涸的嗓子。
<典礼官> “美死你得了。”司马青踢了一脚你的凳子。
<典礼官> “现在,把你那天晚上的详细经历重新说一遍。”……
<典礼官> ————————————————————
<典礼官> panda,叶白对目前的情况有什么看法?
<叶白> 叶白还是想按照遵纪守法的流程,找到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塞西尔的清白。但如果事情急迫,那她也不介意先小小地帮助塞西尔越狱,三人先扳倒了葛木琼花,到时候证据自然而然就有了。
<典礼官> panda,叶白现在有什么头绪可以往这方面寻找线索吗?
<典礼官> 比如劫掠者的尸体,那把手枪,还是南山由纪子遗体的不翼而飞。又或是关于她的丈夫呢?
<典礼官> 另外,承晚莲在这起死亡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典礼官> 叶白和芙洛拉决定先从哪方面开始着手?
<叶白> 尸体和枪在警察手里,不太好接触到,我倾向于从南山由纪子的丈夫罗晓那边入手,他和他的公司。
<典礼官> 你们之前从卷宗里知道罗晓一直在给葛木琼花的皮包公司挪用资金——接下来你们要怎么查起?直接找他对峙?还是……别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直接潜入他的办公室好了,这次我想尽快解决,拖得越久对面的准备时间越充足,情况只会变得对我们更不利
<典礼官> 这是个**隐秘行事**,你们是怎么潜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直接将自己和叶白变形成飞蛾, {2d6=[3, 2]=5+2=7}【改变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在你们晃晃悠悠地顺着电梯一路借着夜色飞进罗晓办公室的过程中,你们感受到了一丝寒意的眼神——那只不过是一只在墙角结网的蜘蛛……或许吧?
<典礼官> 总之,你们溜了进来。罗晓的办公室很气派,巨大的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城市,地上铺着暗绿色的织花地毯,厚重的实木办公桌上摆满了文件。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这边,你已经把一遍又一遍的话重复了五六次,然后才得到了休息。
<典礼官> 你要想什么办法尽快脱身吗?
<塞西尔·伊凡> 想了想,这样反复地说着同件事不会有任何进展,使用神法来看破迷雾好了。
仔细地回想这两天所发生的一切,以葛木琼花的性格,她直接买我的命和所谓迷雾后的人来到台前之间,究竟有怎样的关系——
**看穿迷雾** {2d6=[6, 4]=10+2=12}
<典礼官> **看穿迷雾**是要对眼前所见询问真相,不过你依然可以掷个骰子。
<典礼官> 拘留室的所有玻璃都毫无征兆、猛地爆裂了,化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有几道割伤了塞西尔的手。而更多则彻底变成了粉末摊在地上,像是晶莹的雪堆。
<典礼官> 闻声赶来的杜朗惊异地看着拘留室里的狼藉,苦笑着看着神父:“你这又是发了什么疯?”
<典礼官> ——————————————————————————
<典礼官> 芙洛拉和叶白在罗晓的办公室里东翻西找,最后发现了不少东西。
<典礼官> 比如他和葛木琼花的……亲密合照
<典礼官> 还有那紫色的魔药。
<典礼官> 瓶开了,上面有酒渍,显然用了一些。
<典礼官> panda,sean。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以贩养吸?”我打量了一眼那瓶被饮用过的紫色魔药,“这倒是好办了。”
<叶白> “这瓶子上面或许留下了他的指纹。”说着,用自封袋将照片和魔药瓶装走。
<典礼官> 在离开此地后,你们要干什么?
<典礼官> 要直接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吗?还是顺着往下查?
<叶白> “仅凭这些还不太够,我们要接着潜入他家里看能不能找到更有用的东西?还是换条路线,从南山的尸体去向下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且光扳倒罗晓也没意义,他无非是个可以被抛弃和替代的傀儡。”我回忆了一下关于那个女人的情报,“那个碧池……我是说,我们亲爱的葛木女士,她才是关键。”
<叶白> “话虽如此,last boss往往是藏得最好的,从她的这些布置来看,这女人精明得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实不是电子游戏……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烦闷的点了支烟,“我怀疑就算我们现在冲到姓罗的家里,拿枪指着他脑门让他交代葛木的位置,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典礼官> ————————————————————————
<典礼官> 另一边,同样的时间,夜里。司马青打开了塞西尔·伊凡的牢门:“你可以走了,有人保释你。”
<塞西尔·伊凡> “那么突然,我还以为我需要给杜朗警官说说关于我主派出天使帮我的故事..”塞西尔说道。“收押室的黑镜子是该整修整修了。”
<典礼官> “不是你的朋友?”她奇怪地看了神父一眼,“你们不都是私家侦探吗?”
<典礼官> “另外,劫掠者确实不是你杀的。”司马青扯了扯自己的皮手套:“我把他的心脏自己检查了一下,发现了一些玻璃碎片**从里到外**插在里面。”
<塞西尔·伊凡> “我的朋友?”塞西尔有些疑惑地反问,“能知道是谁保释了我吗?”
<典礼官> “一个穿战壕风衣的男人,大概和你差不多大,登记的名字叫李节庆。是假名吧?谁会起这种名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轻声叨念着,“从里到外插在里面,最近的怪事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典礼官> “怪事一直都有,神父。有些人就是能看得见。”司马青低低地吹了声口哨。
<塞西尔·伊凡> 听到那个名字,塞西尔平常怎都不太正经的神情变得严肃,“不,我觉得这个名字取得很好,很有氛围。”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人总是要过年的,过新年,就有新盼望。每次他的到来,对我就如新年一样值得庆祝,从当年第一天开始就是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莫名其妙地出了狱,总归是好事一桩,你们再聚首后。时间离承晚莲的演唱会只剩下九天。
<典礼官> 而就在这一天,芙洛拉身上的电话响了。
<典礼官> 是小吉米打来的,但是没有人声,只有一些断断续续、渺远的女人哭声从里面传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莲?是你吗?”
<典礼官> 紧接着,随着一阵慌乱的动静,电话被挂断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捏紧手里的电话,用力的呼出一口气。“出事了。”
<叶白> “承晚莲那边?”看了看芙洛拉的神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具体情况不清楚,我现在就出发去‘搓衣板’。"我已经手头动作不停的将几瓶魔药装进包里,拎上就快步走向门外。
<典礼官> ——————————————————————————
<典礼官> 当你们穿过城市白茫茫的雾气,抵达“搓衣板”俱乐部时,这里只有两具冰冷的尸体。小吉米和他的保镖二道白两眼无神地倒在地上,而承晚莲则*酩酊大醉-4*,瘫在一边的卡座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莲?”我只是瞥了一眼吉米二人的尸体,快步走向承晚莲试图确认她是否平安无事。“……你还好吗!听的到我说的话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望着朝承晚莲大步走去的芙洛拉,耸了耸肩,并没有跟上去,而是打算先探明小吉米和二道白目前的情况,看看他们是否活着。
<典礼官> 她看上去并没受伤,只是很醉、醉的快要不省人事了。而且,非常哀伤。
<典礼官> 她平时精致的卷发有些散乱,两眼迷茫,喃喃有词地低声不知道说着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毫不犹豫的将一个绿色小瓶子的瓶塞拔出,将液体一口气灌进她的嘴里。这是个改变局势, {2d6=[3, 2]=5+3=8}【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使服用者获得能力】
<叶白> 叶白反身将正门关好,然后才回到尸体旁边。“……问问‘他们’?”
<典礼官> 塞西尔的指头碰到他们的皮肤时还能感觉到温热——没死多久,但气已经是彻底没了。
<塞西尔·伊凡> 对着叶白笑了笑,“没错,正合我意。” 塞西尔要把他们*唤醒*,问问他们。他伸手向两人摸去,仿佛能直接触及他们俩的亡魂。
{2d6=[5, 3]=8+3=11} 【另一条道路】【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sean,承晚莲咽下那一小瓶魔药后明显清醒了很多,只*残留一点醉意-1*。她看到你的脸顿时显得非常慌乱和沮丧,东张西望想要逃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还好吗,晚莲?”我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别担心,有我在这。”
<典礼官> eelune,你的前两个标签是不能在这使用的。总点数为9。当你想要抓住亡者的残魂时,你只能听见一阵尖利、急促、悲切的六孔哨声。小吉米飘渺的冤魂只来得及指指芙洛拉的方向,然后就扭曲着消散了。
<典礼官> “我把他们都杀了。”承晚莲挤出一个凄惨的笑容:“彻底结束了。”
<塞西尔·伊凡> “怎么突然就想不开杀人了?”塞西尔顺着小吉米亡魂指着的方向,问着这位风韵犹存的歌姬。
<典礼官> “一直都是我。”承晚莲低声重复了几遍,然后站起身要朝门外走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冷静点,晚莲。”立刻拉住她,同时绕到她的正前方,“你现在的状态并不好,先休息一下,然后我们来谈谈发生了什么,好吗?”
<塞西尔·伊凡> “我还以为你想要获得人生的成功,正兑现你的天赋,试图努力让自己的事业有起色。”塞西尔依然不解。“我相信没有人比小吉米更努力地在帮助你,他*需要*你。”
<叶白> “可是为什么?你的演唱会马上就要举行了。”
<典礼官> “一切都将破碎。”承晚莲不知道看着什么方向,“如果我真的继续唱下去的话。”
<典礼官> “你不明白,他。”她用一只手捂住了脸:“他只是要洗白他的生意。我只是工具。他有把柄,我受够了。”
<典礼官> “我已经报过警了。”承晚莲像是忽然没了力气一样坐到了地上:“已经没有以后了。”
<塞西尔·伊凡> “你这是在自毁,但真的没有什么比你自己活下去更重要,晚莲女士。”塞西尔这样说着的时候,仿佛回到了那一个晚上,同样有另一个男子,对他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典礼官> “死不死那要看取证结果。”搓衣板的门被推开了,冰冷的天光随着白雾涌了进来。司马青和杜朗的脸逆着光显得有些可怕。
<典礼官> “我早该想到的,承晚莲女士。果然是你。”司马青把手铐拷在了毫无反抗的承晚莲手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劳驾稍等一下,警官。”沉默了许久的我再次开口道,“我想,精神疾病患者的自首并不能算数,对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望着闯进来的两位警官,调侃道,“司马警官,我很好奇,你跟我说你能看见,是指今晚这件事么?来得真快,又快又及时。”
<典礼官> “我们会找司法鉴定的,不用你操心了,埃斯波西特小姐。”杜朗难得神情有些严肃。
<典礼官> 司马青搀着承晚莲往外走的时候,回过头看了你们一眼,背着杜朗用唇语说了两个字“玻璃。”
<典礼官> 杜朗走慢了一步,他折返回来给你们解释了一遍流程,大概是如果真的定罪,也会看情况送去专门的精神病院。而且法院流程很长——他似乎是在暗示你们承晚莲的供词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信。
<典礼官> 警笛呜咽着在灰白色的浓雾里逐渐沉寂,只留下几个警务人员在收拾地上的尸体。还有杵着的你们。
<塞西尔·伊凡> “芙洛拉。”塞西尔有些严肃地看着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没事。”我深深吐出一口气,“愤怒是种绝妙的养料,但放任它淹没自己对事态并没有好处,我已经领教过了。”
<叶白> “小吉米的‘生意’,罗晓投资的皮包公司……同样是被承晚莲的歌声杀死,为什么只有南山由纪子的尸体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藏起来……”
<塞西尔·伊凡> “所以我说警官们来了又走,本地势力起起落落,最后屹立不倒赚大钱的还是葛木琼花。”塞西尔一边取笑着,一边扭动着脖子,发出喀啦喀啦的声响,“但你说得对,凭什么南山由纪子的尸体跟我们葛木女士一样,在幕后神神秘秘不能见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玻璃碎屑……紫色的火焰……莫名其妙的亲切感……”我向后依靠在座位上,揉了揉左侧的太阳穴,“我想我有点想法了。”
<塞西尔·伊凡> “我想,对付这样毒蛇一样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像疯狗一样。”塞西尔的眼神有点冷,“只要追得够紧,咬得她怕了,或死了,她就没办法搞鬼搞怪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通常不喜欢这种粗暴的解决方式,不过,这次你说的对,塞西。”我重新睁开眼睛,“——前提是我们能找到那个碧池在哪。”
<塞西尔·伊凡> ”这一点都不优雅,一点都不,但不得不说,我还是比较习惯粗暴地解决问题。“塞西尔捏着自己的肩膀后端,对着认同他做法的芙洛拉露出了个可怕的微笑。
<典礼官> 所以接下来你们的计划是——?
<典礼官> ————————————————————————
<典礼官> 实际上,葛木琼花根本就并不屑于隐藏自己,她如同常人一样出没于各个地方,辗转金融街和政界。但正因为她过分显眼,如果要对她动手,几乎没法不被旁人目击。
<典礼官> 似乎对她来说,抛头露面才是自己最大的保护伞也说不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个人再怎么抛头露面,深更半夜总还是要休息的,我们能调查到她的住址吗?
<典礼官> 葛木琼花的住处很好打听,是宝石区的一处顶层公寓。但这种高档住宅安保措施一般都很到位,你们恐怕没法就这么直接进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想了想,“我们可以暂时把E.的供应链给断了,与此同时,让叶白想办法给我们警官那边递个消息,严查毒品。”
“葛木琼花总得想个办法保住她的市场。我们只需迫使她不断做出对应决策,在高压的环境下,我就不信她每天还能保持十二分精力不露出破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我拿出包中装有紫色液体的酒瓶掂了掂,露出笑容,“不是很喜欢在我的作品里添油加醋吗,那就让她添。”
<叶白> “唔,鉴于程警长之前提到的被上头禁止调查的事情,我觉得警方在葛木琼花这件事上能给出的帮助恐怕很少……”沉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你能安排你那边的那些瘾君子们把新的一批酒全都卖给之前收购的‘某些人’吗?”我看向塞西尔的方向,“我会往里面放点意外惊喜,希望我们亲爱的葛木女士会喜欢。”
<塞西尔·伊凡> “呵呵,我们哪需要他们帮我们弄葛木琼花,我们是再给他们送功劳来着。”塞西尔这样跟叶白说道。“只是严查毒品,跟我们的葛木琼花女士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塞西尔·伊凡> “问题并不大,甚至,直接指定‘他们’来代理这批货,就能轻易地让货去到我们想去的地方。”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全力一击**,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6]=11+3=14}【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下毒】
<典礼官> sean,芙洛拉做了什么?
<典礼官> 怎么做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通过精心的调配和一点点的小魔法,这一批的“E”在掺入玻璃的时候,会引发强烈的反应——简单来说,立刻爆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外,腐蚀性的有毒气体会立刻伴随爆炸出现,那么,我选择【狠狠挫败对方】以及【占据上风】,对往这瓶魔药里动手脚的目标施加状态【面目全非*4】
<典礼官> 4级效力对于你的目标来说足以致死或彻底制服。你想要怎么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对方不仅会因此彻底毁容,并且会因爆炸陷入植物人状态
<典礼官> ——————————————————————
<典礼官> 几天后,著名的交际花因神秘爆炸而入院抢救的消息就登上了各大媒体,一时间谋杀嫌犯顿时成了这次舆论的焦点。
<典礼官> 而你们三人则各自都收到了一封在这个年代看起来很罕见的信封。里面装的东西是一样的:一张“修补破碎心理健康卫生治疗协会”的半透明亚克力名牌。
<典礼官> 对承晚莲的上诉已经提出,司法鉴定证实了她的长期抑郁症状,但这并不能完全逃离责罚。
<典礼官> 但疑云还远远没有解开……
<典礼官> 你们手中的名片到底是什么意图?你们要接受这个邀请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我来说,当然。我和那位“心理医生”还有笔账要算。
<典礼官> 在这段时间,东渡的毒贩势力沉寂了很多,警方似乎借助这个空档扫清了一大部分残党。
<叶白> 尚未解明的真相时时刻刻徘徊在叶白的脑海里,这个邀请当然要去。
<塞西尔·伊凡> 趁机在这个时候扩张地下势力的塞西尔一开始并不是太过上心,直到听到了俩人当时的经历——
“他还真是我的同行,只是比我敬业多了”,塞西尔如此评价道。
<典礼官> ——————————————————————
<典礼官> 又是和上次一样的雨夜,塞尔玛·佩林医生灯光温暖的接待室里,他挂着那副和煦的微笑看着各位。
<典礼官> “除掉一个心如蛇蝎的女毒枭,三位真是迷津的正义使者啊。”
<典礼官> 他轻轻地鼓了鼓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和正义向来没什么来往,但你也一样,佩林医生,所以让我们少兜几个圈子,在我的耐心用光之前。”
<叶白> “如果是庆功会的话,我并不想在精神诊所里开。”两根指头拈着那张名牌,晃了晃。
<塞西尔·伊凡> “关于那位女士身上所发生的事,我真心表示遗憾,但我们总是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对吧?”塞西尔一点也没有承认这件事和自己有关的意思,“我本来还想去拜访她,好好地感谢感谢她给我准备的晚间礼物。没想到才一个晚上,就没那个机会了。”
<典礼官> “我对各位的所作所为非常赞赏,更不会向执法人士揭穿这些。”佩林医生摊开了手。
<典礼官> “我邀请各位来,是因为你们病了。病得很严重。”
<叶白> “这还真是失礼啊医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遗憾,今天我们不是来看病的。”我把扎起来的头发随手解开,任由其散落在脖颈后面,“上次已经聊的够多了,但关于晚莲的事情,你依然欠我一个解释。”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好奇地看看这所诊所的周围,“随便给人说别人病了,这个套路我熟悉得很。” 他正了正神色,“咳咳,佩林医生,你知道么,你生而有罪,应该向主忏悔。”
<典礼官> “哎呀哎呀,不是那样的。”佩林医生拿出一个小玻璃杯放在你们面前的桌子上。
<典礼官> “想象一下这是一个人。”
<典礼官> 然后他又从抽屉里掏出一块大得多的石头,“这是一个故事。”
<典礼官> 他把石头也推了过来:“要怎么把这个故事放进这个人里面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把故事怎么放进人里我不清楚,”我眯了眯眼睛,“但是怎么把石头和玻璃杯放进人里,我倒是有些心得。”
<典礼官> “我的办公室里监控、警报还有其他安保措施很全面,芙洛拉小姐。”佩林笑着推了推眼镜:“而且,我可是很有名的心理医生。”
<叶白> 耸耸肩,倒是挺好奇他接下来会怎么说,干脆给他捧个场,“切碎石头,融化石头,或者干脆,换个小点的故事,大点的人。方法总是有很多。”
<典礼官> “正常来说,确实是这样。”佩林医生探过身子拿起了那块石头,“但是各位是病人,你们的选择是——”
<典礼官> 他猛地一拍,小小的玻璃杯在石块底下变成了一滩粉末,几片碎玻璃飞过你们的眼角:“这种。”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的笑容非常灿烂,“医生,您这样做,看起来真的比我们有暴力倾向多了。我建议您放轻松一点。”
<叶白> “我以为心理诊所是给人看病的,而不是写故事的地方。”抚过面具上轻微的擦痕。
<典礼官> “勿怪勿怪,我向来提倡较为直观的治疗方法。”佩林还是挂着那副笑容摆了摆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你对晚莲也是这么说的?”我也笑了起来,“让她‘用故事去砸碎人’?”
<典礼官> “诶呀,错了错了。”佩林医生擦了擦眼镜:“我的意思是,应该让自己变成这块石头,这样就不会被砸碎了。可惜我看见承晚莲女士上新闻了,看来我们的疗程不是很成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知道吗,医生?”我突然说起了无关紧要的话题,“我最近对玻璃很有兴趣。”一边说话的同时,我轻轻捏起了几粒玻璃碎屑,同时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液体,“因为有位富有创意的女士,让我发现了玻璃可以做到很多有趣的事情,这对我很有启发。”
<塞西尔·伊凡> “真是不负责任的医生啊,一句疗程不是很成功就把一切轻轻带过,人命在医生眼里真的轻如尘埃,这可太不对了。”塞西尔看着面前医生欠抽的笑容,“没有医德的医生可不是太好的医生。”
<典礼官> “我们这一行做久了,总得以平常心面对每一个患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办公室确实安保严密,但猜猜葛木琼花是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的?”我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佩林的眼睛。
<典礼官> 佩林医生好像没什么惧色,他轻轻地眨了眨眼睛,笑容没变,但在你们看上去有些格外冰冷:“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才是真正的魔女呢?”
<典礼官> 这句话似乎是对你们说的,又好像不是。
<典礼官> “如果各位暂时不想配合治疗的话,我作为医生也就只能止步于此了。”佩林医生咳嗽了两声,用手比了比房门。
<塞西尔·伊凡> “说到治疗。”塞西尔直直地望着佩林医生的眼睛,“特地送给我们这张名牌,我还以为医生有很特别的话要说,结果只是为了说些不相关的话题吗?”
<典礼官> “了解情况的人或许不少,”佩林很随意地斜坐在椅子上。
<典礼官> “但是,能解决这种情况的,只有‘修补破碎’。”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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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所以你们告诉我,这就是结束了?她……承晚莲,她本来是会在我这里演出的,在埃阿亚,在我的地盘上。她的歌声原本可以为我,为更多人而继续唱响……但现在她却去往了一个不应该属于她的地方。
但难道这就是我们这样的人的“命运“?我才不相信……不。
总有人在试图告诉我……告诉我们,关于所有的这些。比如那个讨人厌的心理医生,哈,带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欠揍表情,神神叨叨的说一些意有所指的屁话,自以为自己看透了我……当时真该把玻璃杯和石头一起塞进他的……啊,不能这么想,太粗俗了。
你,还有所有躲在幕后的人……让我们走着瞧。一个接一个,你们会知道把爪子伸进我地盘的后果的……我亲爱的“侄女”就是前车之鉴。
<典礼官> 这夜,我需要你们在宝石区或东渡的繁华街头共聚——无论是以什么身份或原因,可能是在逛街、聚餐或是别的什么,比如查案。
<典礼官> 那么你们今夜在哪?做些什么?有人有喜欢的主意吗?
<塞西尔·伊凡> 我们聚众在埃阿亚喝酒感觉就不错。想要给芙洛拉弹钢琴听。
<典礼官> 嗯哼,其他人觉得呢?
<叶白> 不错
<塞西尔·伊凡> 安慰安慰她受伤的心灵,顺便可以对那位心理医生表示不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埃阿亚聚会感觉合理的,毕竟叶白还在我那里打工
<典礼官> 叶白,你今夜是以什么身份和装束来的?
<典礼官> 芙洛拉,你今夜的感受如何?
<叶白> 作为埃阿亚的员工来的,自然是工作装。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钢琴弹的怎么样?
<典礼官> 芙洛拉,今夜还有别的客人在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今天如果叶白是作为员工的话,我应该不会特意清场,所以会是正常的客流量,但工作日人也不会很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的话,自弹自唱还是可以的,怎么说都有能力自己主持唱诗礼拜了,至少不会把客人吓走就是。
<塞西尔·伊凡> 就只是简单的酒吧驻唱流行歌曲,低沉磁性的嗓音唱着各种失恋曲目。
<典礼官> 在钢琴的叮叮咚咚声中,一阵不祥的引擎低沉轰鸣由远迅速及近,你们透过酒吧的落地窗瞥见一辆红色的超跑飞快地从街道上歪歪斜斜地掠过——前面不远就是个十字路口,它很难不撞上些什么。
<典礼官> 你们当中有人想,并且能阻止这场缘由不明的车祸吗?
<典礼官> 叶白,你瞥见那超跑掠过店面的时候有什么想法,会做什么吗?
<典礼官> 其他两位呢?
<塞西尔·伊凡> 手上的曲子一个变奏,成了完全不相干的歌曲,唱着:“哦冲冲冲,引擎发动,我是街上最靓超跑情人梦——” 但人仍坐在钢琴椅上没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无精打采的靠在吧台边,瞥了眼窗外,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只是拿起面前浑浊的暗红色酒杯抿了一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已经忍受你嚎了一晚上的没营养失恋情歌了,塞西,但我不知道你的品味居然还能更退一步。”
<叶白> 这个速度搞不好要出人命的哎,司机在干什么?我轻轻打个响指,让分身从阴影钻进跑车的驾驶座去急刹车。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承担风险**,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撇了撇嘴,看着半死不活的芙洛拉,“如果不这样,恐怕你整个晚上都不跟我搭话了。”
<塞西尔·伊凡> “但这首曲子难道不符合外边骚包红的飞车吗..?是热情如火的红,点燃我寂寞的夜——” 才没说两句又一个变奏,唱起了失恋情歌。
<叶白> {2d6=[1, 1]=2+3=5} 隐于夜色1+分身幻影1+在影子里移动1
<典礼官> 离得太远了,车开的太快了,夜游神的分身幻影刚赶上那辆赤红色的超跑,它就已经迎头撞上了十字路口中心立着的圣母像雕塑。
<典礼官> 汽车喇叭声、行人慌乱的喊声、各种嘈杂喧嚣远远地传来。
<叶白> “我的老天……老大,暂离一下。”说着奔向店外查看那辆车上人的情况。
<塞西尔·伊凡> “噢天呐——” 塞西尔有些惊讶地看着那辆真点燃了夜晚的超跑,“这烟火真不..” 叹了口气停下了手中的活儿。
“我也出去看看,希望别出人命了。” 塞西尔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来也往外走去。
<典礼官> 十字路口就在不到百米外,那辆豪华超跑的前脸几乎粉碎,挡风玻璃被倒下的圣母像砸烂了,四处都是玻璃渣。司机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倒在车里,生死未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呃啊……”厌烦的揉了揉眉心,不情愿的站起身走向店外“……我猜今晚还真能变的更糟糕。”
<典礼官> 今夜沉闷而少风,是个炎热的夏日,但这一幕已经使许多路人腿软胆寒,幸好除了司机外好像没有别人受伤。
<叶白> 连忙打急救电话,小心翼翼地靠近车头,“嘿,你还好吗?”
<典礼官> 透过被砸开的车门,叶白看见司机已经无疑死定了——他的脑袋里嵌入了一大块破碎的挡风玻璃。
<典礼官> 但除了这块玻璃,他身上也有多处骨折,汽车气囊没来得及打开,很难说他的死因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他应该不是死于车祸——”我从背后靠近叶白,和她并肩站立,“——虽然现在这么说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典礼官> 许多好奇的围观者已经和你们一样涌了过来,但像你们这样走的这么近的还没有。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走上前去,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回想起司马青当时给自己说的,“是玻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肯定有人已经报警了,所以要是有人好奇心过剩就得动作快点。”我打了个哈欠,“需要帮忙清个场吗?”
<典礼官> 现代的挡风玻璃一般不会像这样破碎成一大块——按道理说应该碎裂成蛛网状,变成无数小碎块。
<叶白> “玻璃……哼…”既然幻影没赶上刹车,现在车停了,应该能在警察到场之前赶上提前调查。叶白后退了几步,但幻影悄然无声地在车内现身了。让影子调查一下车内和尸体。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在这里抢先使用**看破迷雾**。这在塞西尔眼里跟之前司马青的话遥相呼应,显然不正常。
<典礼官> 没错,围观群众里隐约传来报警的声音,警察应该很快就会赶到。
<典礼官> 塞西尔掷骰吧。加上你的神法。
<塞西尔·伊凡> {2d6=[4, 4]=8+2=10} **看破迷雾** 这次的意外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的,跟上次司马青的暗示到底有没有关联..?
<典礼官> 然后叶白掷一个**调查**,加上你可用的标签。
<典礼官> 当塞西尔·伊凡呼唤自己体内的天使,他的目光穿透迷雾神秘的面纱看向车里时,你看到了两种、不,是三个彼此互不相关的故事。一块碎裂的魔镜,一场暴雪的预兆;一个死去的国王,他功绩显赫却私德有缺;一位被遗弃的神明,他长于工艺与机械。
<叶白> {2d6=[3, 3]=6+3=9}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叶白的这些标签我认为不能对调查现场起到帮助。所以你的最终结果是6。
<典礼官> 首先,叶白找到了司机的驾照——然后你们才发现你们曾和这个人沾上过一点关系。他是罗晓,由于不太熟悉,加上他已经面目全非,所以你们刚刚没认出来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提供1点帮助,让叶白得到一个7
<典礼官> 他穿着全套定制西装,戴着豪华手表,但高档的皮鞋上却沾着泥土。
<典礼官> 叶白还可以问一个问题,你还希望找到些什么,或者推理出什么?
<典礼官> 罗晓是那个风投公司的高管——给葛木琼花女士投资的那位,也是死去的南山由纪子的丈夫。他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塞西尔·伊凡> “树倒猢狲散这是,葛木琼花才刚刚倒台,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清理她身边的人了。” 塞西尔冷笑着,“真是个现实又冰冷的世界。”
<叶白> 他的高级跑车有行车记录或者类似的智能功能吗,我想知道他是从哪一路飙到这里的。
<典礼官> 行车记录仪还保持着基本的完好,但里面的数据有一些缺损——你可以发现他几乎横跨了半座城市,从贫瘠的工业区西地那边穿了过来,只能知道他是从一片被废弃的老城区来的,具体地点已经不得而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死不死我半点不关心,但是如果有人刻意安排他死在我门口……”我下意识抚摸着右侧水晶状的耳饰,“……那某些垃圾确实是该清理了。”
<塞西尔·伊凡> “我可以理解为他是被安排在我们面前走的,愿他的灵安息。” 塞西尔营业式地在身前点了三点,画了个十字。
“否则哪有这样巧的事,一位跟我们不太相识的大爷,恰好就在我们家前无了。”
<塞西尔·伊凡> “一般这种都是碰瓷,不是碰瓷就是嫁祸,总之没好事儿。”
<叶白> “这辆车从工业区西地的废弃老城区一路到了这儿。”小声说出自己的发现,“而且行车记录仪有一些缺损,不知道是事故导致的还是……”叶白耸耸肩。
<叶白> “真不消停啊,看来麻烦事又找上门来了。”
<典礼官> 当你们站在这辆报废的车前商量着的时候,一只手拍上了叶白的肩膀:“好巧啊,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报的警吗。这是什么情况?”
<典礼官> 说话的人是司马青,她和杜朗一起过来的——这是他们的辖区范围,意料之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久不见两位,”我偏头看了看他们,“我想塞西应该也很想念你们。”
<塞西尔·伊凡> “两位好呀。”塞西尔挺热情地跟两位警官打了个招呼,“我本来还想给这位先生念个往生祷文,但他看起来更需要法医的帮助。”
<叶白> 差点就顺口接话了,还好没有面具遮挡的夜风吹醒了叶白,“……哇,老板,你和警察打过交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当然——”我差点没忍住笑意,“毕竟我们都是非常遵纪守法的人,一向乐意为本地警方的工作提供帮助。”
<塞西尔·伊凡> 不着调的塞西尔,此时快乐又促狭地对着叶白说道,“身为获得良好市民奖的我,肯定是得跟警官们有着精诚合作,一起为本区的治安做贡献哪!”
<典礼官> “您不是探长的朋友吗,我记得是服装设计师来着,怎么转行来酒吧工作了?”杜朗笑眯眯的问。
<叶白> “别提了,伤心事。”干巴巴地回答,“在找到下一份正式工作前先在这家酒吧打临时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且你把这份临时工做的很好,”我趁机学着司马青的样子拍了拍叶白的肩膀,“我都快舍不得放你走了。”
<典礼官> 司马青弯下身子朝车里看了一眼:“杜朗,我没带证物袋,你呢?”——“什么?傻子,还不快回去取!”
<典礼官> 杜朗连声哦着,骑上摩托赶忙跑回去了。
<典礼官> 把他支走后,司马青眉眼弯弯,靠在损毁了的车门上:“侦探们,我这里有份工作,关于,嗯,可能是这件事?”
<典礼官> “毕竟,警察内部没几个像我这样的人,而且权力斗争啦,这个那个,巴拉巴拉的,很麻烦的,我想你们可能会方便很多。”她说话的时候完全没避讳叶白的存在——
<塞西尔·伊凡> “你不先测一测这家伙是不是酒驾无了的吗?我还以为你和杜警官一项来都比较严肃对待遵循法纪这件事——” 有些意外地看着司马青,“但没问题,请尽管吩咐就是。”
<叶白> 你不装了,可是我还要装一下!“哇哦听起来是普通市民不应该听到的内容,我懂我懂,我回去干活了。”调头飞也似地钻回了埃阿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先等等警探小姐,”我笑着把手从叶白肩膀上放开,“有些话也许可以进来说?”
<典礼官> “面色惨白,青筋爆发,指甲底下有紫色,不管是什么,肯定不是喝多了嘛。”
<典礼官> ————
<典礼官> 埃阿亚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会邀请她去包间里谈话,这里隔音非常好,内部装饰也比大厅看上去优雅一些。
<典礼官> “我想你们应该都注意到了,玻璃,对吧?这种事很难追查,而且我还要负责其它警务,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去查这件事。”司马青喝了口冰水。
<典礼官> 叶白这时候在干嘛?是换上了夜游神的衣服前来,还是在外面招呼客人?
<叶白> 我老老实实地在外面招呼客人,只要警探们没有直白挑明,我就当他们不知道……!
<塞西尔·伊凡> “老实说,这件事的线索到目前为止还稀薄得很,除非,你手上已经有了一点可供我们追下去的线索。” 塞西尔并没有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之前去追查南山由纪子可真是够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是的……玻璃,玻璃。”回到酒吧后我刚刚因为恶趣味而稍微兴高采烈一些的情绪又低沉下去,看上去心不在焉,“……我最近还蛮喜欢这东西的。”
<典礼官> “几乎没有。”司马青无奈地摇了摇头:“承晚莲女士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已经先送往医院疗养了,没法审讯。”
<典礼官> “至于那个‘修补破碎’心理协会呢,都是社会名流,客户也都是社会名流,很难强硬地插手,他们表面上也非常正常。”
<典礼官> “今天这个倒霉蛋反倒是新的线索了,不过这起事件估计一定会被上头按成事故,就这样结束。”
<叶白> 不过虽然我人在外面干活,但是留了一只影子潜在包间角落的阴影里,省的两位伙伴之后还要向我复述一遍委托内容。
<塞西尔·伊凡> “坦白说,我去见过那位佩林医生,不是太讨喜的人。以后最好别让我跟他打太多交道。” 非常坦诚地向司马青表示了自己对心理医生的厌恶。“只要不去见他要线索一切好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哪所医院?!”听到承晚莲的名字让我勉强抬起了头,望向警官的方向,“……我是说,方便告诉我们她现在的状况吗,如果可以的话。”
<典礼官> “市立精神病犯罪研究中心,嗯,就是简称‘庇疯所’的,泛舟区丛林里的那家。按流程送过去的。她显然,嗯……并不太好,希望那里的医生能帮到她吧。”
<塞西尔·伊凡> “你觉得我们去看看晚莲女士,对这件事情的进展会有帮助么?”嘴上这样问着司马青,但却看着芙洛拉的方向。
<典礼官> “我其实并不建议。”司马青又喝了口水,“我想这会让很多事都变得更糟——特别是对她自己来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可不是个好名字。”我微微捏紧了手里的酒杯,“而且我很怀疑那边的医生是否真的能对她有什么积极作用——考虑到那个佩林带给我们的印象而言。”
<塞西尔·伊凡> 拍了拍芙洛拉,“没事,医生的医术很高明的,会很专业的。毕竟新医生也不叫佩林。”
<典礼官> “总之,现在的线索就是这样了。我先回案发现场了,至于给各位的报酬嘛——如果最后找到了幕后黑手,那肯定是个大案,我从媒体拿到的钱会分你们一份的。”司马青给你们画了个大饼,然后带上了门。
<塞西尔·伊凡> “没事,以后给我的教堂流程申请开点方便之门就行。现在政策问题,要申请点补助津贴都没以前简单了,需要帮助的人们却没有变少。”塞西尔笑了笑,“圣灵在上,我自己的闲钱还算足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慢走不送。”我盯着前方的空气好一会儿,直到关门声传到耳边才回过神来,挤出一句已经太迟的话。
<典礼官> 司马青在包间外面的店里跟叶白闲聊了两句:“程探长最近心情好像很差哦,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叶白> “她……呃,或许,又是工作上的不顺?丹羽最关心她的工作了,也因此最容易被工作拽得陷进去。”
<典礼官> “确实也有可能,厅里杂事多的很。”司马青点点头,“你没事多关心关心她吧?她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还能找谁倾吐。”
<叶白> ……回想起来确实有一段时间没和她好好聊聊了,不管是聊什么,工作还是生活还是兴趣爱好……“你说得对,我被……上一份工作搞得有点焦头烂额,最近才得空闲下来。我会约她出去放松放松什么的……”
<典礼官> ————在司马青离开后没几分钟,一个金色头发的女孩子探头走进了埃阿亚,她手上戴着许多五颜六色的塑料环,穿的很少——只有一件吊带衫和短裤,还有网袜,这装束看上去有些像典型的站街女,但气质完全不像。她眨巴眨巴湛蓝色的眼睛,小声地问:“请问,刚刚是这里的人目睹了那场车祸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光临。”我刚刚回到吧台,正在给自己做一杯新的【River Styx】,听到这句话后我短暂的瞥了她一眼,“如果你想问的只有这个的话,是的。”
<典礼官> “嗯……他,他是怎么死的。你们知道吗?”她坐到吧台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也许是因为婚内出轨,遭到天谴了吧。”我一边把迷迭香碎末洒在酒上,一边随口答道。“背叛自己的爱人就会这样。”
<叶白> “姑娘,你问这个干嘛?”随手给她倒了杯白开水。
<典礼官> 她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我叫艾莉·伍德沃斯,罗晓这几个月,一直在,嗯,骚扰我。”
<典礼官> “结果他今天莫名其妙地这样死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因为,因为我女朋友她也一直没回来,到这个点了今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那我想你有理由喝一杯庆祝一下。”我第一次认真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坐吧台这边吧,算我请你的。”
<典礼官> 名叫艾莉的年轻女子忙不迭地道谢,接过那杯酒:“很好喝欸,这叫什么名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River Styx】,或者你也可以叫它冥河。”我一边开始制作另一杯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她聊着,“古希腊人相信死亡是长久的睡眠,因此通过冥河摆渡人的引领,你可以通往永远的平静。当然,仅限虔诚和善良的人——在他们的标准里。”
<典礼官> “那罗晓肯定算不进去了。“她撇了撇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他大概就是那种会去地狱的人。或者你也可以管那个地方叫塔尔塔罗斯——按照古希腊的说法,恶人会去那个地方接受惩罚。”
<典礼官> “嗯,我就住在附近,所以我听说,这家酒吧有那种,私家侦探业务?是真的吗?”艾莉·伍德沃斯眨了眨眼睛。
<典礼官> 她好奇地打量了一番酒吧里的陈设,看向一旁装束格格不入的神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耸了耸肩,同时瞥了眼塞西尔和叶白的方向,“取决于你真正想知道的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注意到了艾莉目光的塞西尔,望着自己身上的穿着,“芙洛拉,下次我穿我主持礼拜的那套摇滚服来,是不是跟你这的气氛搭多了?”
<塞西尔·伊凡> “但艾莉,我听你说你的女朋友到今天还没回来,你是向找人打探她的下落还是怎样呢?”
<典礼官> “嗯……我想知道罗晓是怎么死的,我有点担心。不过,我可能付不了太多钱。”艾莉不安地敲着杯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很走运,”我朝塞西尔的方向翻了个白眼,算是对前言的回答“我们恰好也对这个问题有点兴趣。”
<典礼官> “啊,那实在是太谢谢了!嗯,我女朋友她,她脾气不太好,有点,好斗。”
<塞西尔·伊凡> “毕竟,罗晓怎么死的,对你好像没太大关系才是。他死了,你就能过得更好一点,怎么死的应该不重要。”塞西尔摆弄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又望了望脖子上的银色十字架项链,怎么都觉得自己的穿搭还挺随便的,应该不至于跟酒吧气氛差太远才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斗有时候是件好事。”我笑了笑,“勇于直面总比畏首畏尾要强。不过,你确定你不需要知道她现在的位置吗?”
<叶白> 叶白在场子里转了一圈,有模有样地收了几个空杯子擦了几张桌子,然后回到吧台。
<典礼官> “所以,我怕……所以我不敢和警察说,你们明白吧?”
<典礼官> “我想她如果没事的话肯定会回家的,如果有事,那就……”艾莉低下头,长吸了一口气:“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有事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似乎很信任她。”我抬头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有点走神“换做是我,可能会担心她在和其他的什么人鬼混。”
<典礼官> “不可能啦,”艾莉被芙洛拉逗笑了:“真要有这种担心,也是她担心我才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信任你的伴侣总是好的。”我看着艾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话说完“不过……算了,当我没说。”
<塞西尔·伊凡> “你是担心自己女朋友会被罗晓的死牵连吗?前提是罗晓的死亡不如表面上这样,只是一场车祸。”塞西尔问道。
<典礼官> “嗯……因为波琳她说过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而且,她也很厉害的。”
<典礼官> “而且她肯定不会告诉我,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所以拜托各位大侦探了!”艾莉喝完了酒,双手合十朝你们鞠了个躬:“我先回家等她啦,有什么消息的话就联系我!”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点了点头,“祝我们好运,有任何线索的话,我会尽快让你知道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次带她一起来。”我笑了笑,“我可以给你们打个八折。”
<典礼官> “那也太不好意思啦。”艾莉笑了笑,在门口冲你们挥了挥手,那些五颜六色的塑料环哗啦啦地响着。
<叶白> “欢迎下次光临~”也朝她挥挥手。
<典礼官> 那么,等今夜过去。你们要从何时开始调查,又从何处起手调查呢?
<塞西尔·伊凡> “漂亮女孩子的要求,还真是不容易拒绝呀,尤其是两位漂亮的女孩子。”塞西尔朝芙洛拉笑着说道,“她给你留下联系方式了吧?给我给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今天还真是……”我叹了口气,“活跃气氛也不至于这么夸张……但总之好意心领了。”
<塞西尔·伊凡> “难得我暂时不需要为钱烦恼呀..这太重要了。”塞西尔答着,“但我们现在又有新的目标了,不知道能从我们的波琳姐妹身上开始,顺瓜摸藤找到点有效线索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有你也……越来越适应这份工作了嘛。”我打量了一眼叶白,“这身衣服很适合你。”
<叶白> “谢了,转换衣装,转换心情——by设计师叶白。”一拍手。“巧了不是,这两件委托正好可以放在一起调查,事半功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嗯……那就按塞西说的来吧。”我点了点头,“……听着,我知道我通常可能不会这么说,但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谢谢你们。”我把飘到前额的几缕头发挽回耳后,露出往常一样自信的笑容,“……我感觉精神多了。”
<典礼官> 今夜过去,我们进入一次幕间。你们在下一次着手调查前都做了什么,什么时候会开始进行调查?
<塞西尔·伊凡> 探索宿命神法【成为地狱之主】好了。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你要怎么寻求你谜题的答案?
<叶白> 聚焦理法主题【灵魂之友】,约程丹羽在休息日出门散散心……如果她实在加班忙得抽不出身的话,就在睡前打电话随意聊聊。
<塞西尔·伊凡> 思及之前承晚莲的事件,和来临这件可能跟波琳相关的事,她们几乎都在自己的人生道途上,为了某种冥冥中的牵引做出了足以改变她们人生的事。承晚莲杀了人,波琳——可能杀了人。如果我到了生命中的路口,我真的会因着自己心中的理念,而踏上极端吗—— 塞西尔会在漫长的祷告中,寻求圣灵的引导,希望能够在迷雾中找到前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从之前的行动中恢复所有燃尽的标签,具体是在同伴的鼓舞后,在这几天里调整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恢复到最佳状态,为之后的行动做准备
<典礼官> 程丹羽对叶白的提议似乎感到很惊喜,她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她的休息日在周三,你们晚上见面的时候,程丹羽努力地把自己打扮的光鲜点,但还是遮不住自己疲惫的眼袋。她拉着叶白一直问话,比如她丢了工作怎么办,还在继续为设计师梦想而努力吗?……但完全没提自己的事情。等叶白问起来的时候,程丹羽只是很疲惫地勉强笑了一下:“警察没我小时候想象的那么好当呢,有许多执行正义之外的事情要考虑。”
<叶白> “噢……我懂的,那就是通往警察梦想之路上的绊脚石。就像我的设计师之路上的腱鞘炎和甲方跟你不一样的审美,等等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叹了口气,“不过,你觉得顶不住了的时候随时可以来找我,咱们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的嘛。而且现在我姑且处在休整期,有大把的空闲。”
<典礼官> 塞西尔闭上眼,你看见自己身处的教堂剧烈地颤抖起来,它在火中崩毁,所有人都尖叫哭喊着逃离了。然后在这片废墟之上,另一群人跪伏在你脚下,你摸了摸身边的虚幻:那是一座枯骨铸造的王座。
<典礼官> 答案已经很明显:你将毁灭一切,然后重铸属于你的王国。
<塞西尔·伊凡> “我就知道我会。”塞西尔在夜里轻轻地对着自己说道,“我心中的恶念和执念太大了,见不惯某些事情,也忍不了。不然,就不会来这里修身养性了。”
“只是,日子还是要过的呵——人要的,其实只是安安稳稳的幸福日子呀。”他想着自己身边两位好友,和埃阿亚的日常,脸上还是禁不住露出了满足的笑。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短暂的休憩结束后,你们的调查将从哪里入手?首先,可以去再次拜访艾莉以及不知道回没回来的波琳。其次,警察那边对罗晓的验尸结果或许能透露些什么。第三,可以询问街道上和你们一样的目击者——或许有人知道些别的,看见了一些你们没见过的。而且事实上,罗晓最近经常在这两条街附近转悠,但他没来过埃阿亚,所以你们其实没太注意过,直到出了事才想起来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典礼官> 或许还有其他的途径可以入手,比如再次前往罗晓的办公室,或是他的住宅?比如他脚上的泥土?或许还有更多没想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先从警察的验尸结果那边入手会比较好
<塞西尔·伊凡> 那时候叶白不是对程大警官的日常表示了关心吗,可以联系八卦一下。
<典礼官> 司马青通过短讯给你们发来了目前的检查报告:罗晓的嘴边发现了新鲜的口红印,他的手上有火药的痕迹——这代表他当晚开过枪。他鞋子上的泥土已经送去了实验室分析,还需要时间来确定来源。罗晓的死因还不能完全确定,但他明显有中毒的迹象,而且根据街边的监控,罗晓的车也是在抵达这条街前不久突然失去的控制。
<塞西尔·伊凡> “结果完全都是公事啊。”塞西尔一边仔细读着,一边感叹道,“我们还说要来关心一下程大警官呢。”
<典礼官> 塞西尔腹诽的时候,叶白的手机闪了一条新的短讯:探长今天心情好像不错,你有什么头绪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我们的企业家先生那天晚上过的还挺精彩。”我讥讽了一句,“口红印,枪,中毒,车祸,仿佛一大堆人都想害死他。”
<叶白> 扫过一眼手机屏幕,飞快敲了几个字:只是做了朋友应该做的。
<典礼官> 叮叮,司马青回了个笑眯眯的粉色小象表情。
<叶白> “既然他最近老在这附近转悠,那我们不如先去问问这周边的人,没准有人看见了他到底在晃悠个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关于这一点,我想直接去问艾莉小姐也许更快一些。”我耸耸肩,“如果她说的没错的话,那家伙最近为什么在这附近转也很明显了。”
<塞西尔·伊凡> “如果他最近都在骚扰着我们迷人的艾莉小姐的话,那他的行踪艾莉估计比较清楚才是。”
<典礼官> 你们想在哪和艾莉见面?酒吧吗?还是让她约个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肯定会约她在酒吧会面,在自己的地盘上总是让我更安稳一些。
<塞西尔·伊凡> 这次我要穿得跟酒吧风格搭一点,塞西尔心里OS着。虽然每次被客人们行瞩目礼都已经快要习惯了——这不是还没完全习惯吗!
<典礼官> 那么在十五分钟后,艾莉·伍德沃斯小姐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埃阿亚。她今天穿的有点哥特风格,渔网吊带加上皮裤,做了亮闪闪的黑色美甲。
<典礼官> 她甩了甩金色的头发:“什么什么,有新消息吗?还是说要问我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都有。别着急,先坐下喝点什么吧。”我笑着打量她的手,“顺带一提,我喜欢你的指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从,嗯,一位可靠的朋友那里收到了消息,看起来罗晓死前的那一晚上他过的相当充实。”我把一碟干果和几杯温水放在众人面前,接着熟练地在吧台后忙活起来。
<叶白> 现在并非酒吧服务生的工作时间,所以面具侦探上线了。侦探今天的面具上是一个金橙色的太阳图案,图形化的阳光向外散发着光晕。
<典礼官> “我也喜欢自己的指甲。”艾莉皱起鼻子笑了笑,然后好奇地打量着夜游神的新面具:“他就是那个都市传说?原来你们是一起的呀。”
<塞西尔·伊凡> 今天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衫,搭着有些老旧的牛仔裤,看起来总算正常了一些..吧?塞西尔努力地选了自己心中最适合酒吧的穿搭,习惯性地走到钢琴前,准备开始营业。
<典礼官> “所以我猜的果然没错吗……嗯。”艾莉捧着自己的脸:“波琳回来之后什么也没和我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杯是你的,都市传说。”我把橙红色的【赫利俄斯之息】放在叶白面前,揶揄道“通常这杯会给塞西,不过今天你的样子显然和它更配。放心,按照你的口味调整过,度数不会太高。”
<叶白> 耸耸肩,端起酒杯朝芙洛拉举杯致意。
<典礼官> “嗯,今天的酒也太好喝了。”艾莉舔了舔嘴唇,“可惜波琳最近工作很忙——特别特别忙,回到家就倒头睡了。真不知道她在忙活什么,也不说。”
<典礼官> “所以呢。嗯,你们要问我什么?关于罗晓的?我其实对他也没那么了解,就是知道他是风投高管,很有钱的。”
<叶白> “您之前提到罗晓这段时间一直在骚扰您,目的是?”
<典礼官> “咳咳。”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他在,呃,算是,追求我吧……明明我一直都和波琳成双入对的,他甚至当着波琳的面请我吃饭,波琳差点和他打起来,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典礼官> “因为我们经常来这条街,其实,就在十字路口那边的轮舞餐厅,还有忍者回转寿司,我们很爱吃这两家的东西。又经济又实惠嘛。”
<叶白> “所以……罗晓和您只是偶遇,然后他对您…”没把一见钟情几个字说出来。
<典礼官> “没错。”艾莉重重地点了点头:“男人都是神经病,是吧?哦对不起神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事,某种意义上他比谁都符合这个描述。”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走到钢琴旁把手中散发着浓烟的可疑绿色液体放在塞西尔面前,“尝尝看吧,这可是未上市新品,你应该感觉荣幸。”
<塞西尔·伊凡> “我歌唱的理由有很多,为误解,找认同——” 塞西尔也没直接回艾莉的话,只是这样唱着曲子,指下音符流淌得美妙而温婉,“谢谢你,美丽而迷人的芙洛拉女士。” 塞西尔随着旋律的流动,仍旧半唱半叙述着向芙洛拉道谢,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但他仍竖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几人的对话。
<典礼官> “我和你们说,罗晓根本就是个,恶心的男人。我们第一次碰面的时候,他还在和另一个女人约会呢,真是让我倒霉,那晚正好和他在一家餐厅……”艾莉开始大片大片地痛斥起他的渣男行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个女人看上去是不是,嗯……有一头紫色挑染?”我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
<典礼官> “啊?不是呢。”艾莉摇了摇头,“是个烫了大波浪的棕色头发姐姐,很高挑很漂亮的。”
<典礼官> “还好他们没谈成,不然真是白菜被猪拱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真是大快人心,老实说要不是死在我家门口有点晦气,我都不太想查了。”我叹了口气,“那么关于你的女朋友,波琳小姐,你知道她大概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典礼官> “她是,嗯,做建筑行业的。现场施工。”艾莉的答案让人很意外,“没想到吧,一个女孩子也能在工地上干活。她还是领班呢,迷津有好几个新项目都是她做的。比如两年前建好的那边那片,新的中式园林景观。”
<典礼官> “她说最近在忙城外的新项目,但又不肯和我透露具体到底是什么。她以前不这样的。”
<塞西尔·伊凡> “一般波琳小姐约你出去,都会选择哪些活动呢?就吃完晚餐以后。” 唱完一曲的塞西尔问道,并把手伸向了那杯可疑的绿色特调。
<典礼官> “我们已经同居了呀,嗯,吃完饭的话,如果不回家就去附近的沿河集市逛逛,或者去三只乌鸦放映院看场老电影!”
<典礼官> “毕竟我们两个现在也没什么钱嘛,要攒钱买自己的房子。迷津这鬼地方的房价真不是一般人能付得起的,波琳她自己建的房子自己都买不起,你们说是不是气死人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她是个很努力的人,做的也是不错的行业。”我点了点头,突然笑了起来,“我问这个其实只是想确认一点小事,因为我们从那位可靠的朋友那里得知,罗晓在死前中过毒——不过波琳听起来不太可能和这个有关系。”
<典礼官> “啊。”艾莉的表情有点放松,又有点困惑,“那他的仇家还真是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毒,”我没有就此停止话头,而是扯起了闲篇“你们知不知道,其实不同毒蛇的毒液被混在一起,反而会互相中和?不仅如此,如果比例得当,再加入一点点独家配方作为点缀,你就可以完全去除这些毒性——不过,总有些特性是会保留下来的,比如,舌头会麻痹个半小时什么的。”我不怀好意的耸了耸肩。
<塞西尔·伊凡> “要说你会害我,我还真不怕..”塞西尔听了芙洛拉的介绍,反而又猛地喝了一口,“是不是特别感动?大不了我就暂时不唱了..”
<典礼官> 艾莉带着不可置信地表情转头看向钢琴边那杯可疑的绿色液体:“哇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九种不同毒蛇的毒液,苦艾酒,薄荷糖浆,当然还有一点不能告诉你们的小秘密,混合起来——Tada!你可以叫它【第二试炼】,我想过不了多久它就会正式登上我们的酒单了——不过客人的舌头倒不会麻痹的这么厉害。”
<典礼官> “诶呀,我还有事呢,快超过了快超过了,等晚上还得去菜市场。我要先走啦——”闲谈没过太久,艾莉急匆匆地出了埃阿亚的门:“以后有机会我会常来的!”
<叶白> 目送她出门,这才开始品尝手上这杯【赫利俄斯之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慢走啊。”我笑咪咪的转过脸来,看向另外两人,“放心,你那杯很健康,都市传说小姐。”
<典礼官> 那么,你们接下来的调查方向要从何处着手呢?
<典礼官> 泥土的样本或许会是个大突破——但警方的办事效率很难相信。
<塞西尔·伊凡> 暂时失去说话能力的塞西尔,朝着俩人指了指脚上,随即双指交叉前后动了动,示意或许我们该走出去外边看一看。
<叶白> 城外的新项目……以防万一,先查查近期城外有什么正在建的大项目。
<典礼官> 叶白。你在网络的角落里找到了这样一条招标公告:在西地一处远离工业区的偏僻郊区建造一家主题公园——那片地是一块被废弃了很久的游乐场。这会和波琳有关吗?但城外的建筑也不止这一处,还有几家工厂也在兴建中,以及一个新的蓝领住宅区。
<叶白> “嗯哼……西地。世界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巧合?”
<塞西尔·伊凡> 摇了摇头,示意巧合的话,就随着概率最大的找过去就是了,有鬼人总会撞上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知道其实没人看得懂你莫名其妙的手语吧,塞西?”我笑着把一张便签纸和钢笔递过去,“来试试传统的方式。”
<叶白> “罗晓的超跑可是夜晚大马路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知道出事那天的晚上,西地那边会不会有人见过。”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苦恼地叹了口气,还是认命地接过了纸笔,“我想最重要的还是查一查那辆超跑,事发车失控的地点,还有他当天的出发地点。”
<塞西尔·伊凡> “看一看超跑本身是不是被动了手脚,还是别的其他东西影响了它,还是当时的罗晓已经完全失去掌控方向盘的能力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倾向于在那块玻璃进入他的脑壳之前,这家伙就已经死透了。”我拿过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不过凡事总要考证一下才能下结论。”
<塞西尔·伊凡> “我们自己是该调查一下罗晓的真正死因,如果是在最后被大玻璃砸死的还好说,但车子的玻璃真不该碎成那样子。” 塞西尔一字字地写着,字迹清秀娟丽。
<叶白> “或许毒只是幌子——或者导致他失去行动能力的罪魁祸首——而奇怪的车玻璃才是真正死因。”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们能够经由自己的调查确认一下这件事情吗?
<典礼官> 罗晓的尸体以及车辆都已经移交了警察。车辆现在被停在车管所报废处,尸体在法医方面的太平间。你们希望亲自前去吗?
<塞西尔·伊凡> 跟司马青申请一下,然后亲自前去近距离看一看吧,眼见为实。
<典礼官> 先去看车还是看死者?
<塞西尔·伊凡> 先去看车子。
<典礼官> ——————
<典礼官> 薄暮时分,你们来到了车管所报废处的停车场。那辆玻璃尽数碎裂、惨不忍睹的华丽超跑停在许多老旧的破车中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重获语言能力的感觉怎么样?”我用胳膊肘捅了捅塞西尔,一边打量着那辆熟悉的超跑。
<塞西尔·伊凡> 只见塞西尔摇了摇头,不客气地用着芙洛拉贡献给自己的笔和本子,“主的灵告诉我,我该用静默敬仰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哇哦。”我隔着闪闪发光的太阳面罩和叶白对视了一眼,“我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上瘾了。他如果以后都打算这么和我们交流,我恐怕会哪天忍不住把他变成鹦鹉。”
<塞西尔·伊凡> 一边仔细地观察起车子的引擎刹车等等,看它有没有被改造过的痕迹,另外,随手拿起一小块废铁,轻轻敲下部分车镜,它还是安全玻璃吗?
<叶白> “怎么说呢,他真的很擅长适应环境。”摊手。
<典礼官> 塞西尔掷**调查**
<塞西尔·伊凡> {2d6=[6, 3]=9} **调查**车子的情况,看看是否被人动了手脚。
<典礼官> 汽车尚且完好的那点后视镜按意料之中的方式碎裂了,并无呈现出特别的预兆。
<典礼官> 但塞西尔发现汽车被做了些手脚——很轻微,只不过稍稍松动了一些线路,非常精巧。如果司机保持注意力集中、开的不快的话,根本就不会出事,甚至很难发现汽车出了问题。
<典礼官> 干这事的人显然精于汽车等电气维修技术。
<塞西尔·伊凡> 皱了皱眉头写道,“这车子是有点小问题,你看,这几条线路让刹车没那么灵敏了。”手上的笔灵巧地旋转着,点了点眼前的电线。
<叶白> 一时看塞西尔指出的那几条线,一时又回过来看他写的字,嘀嘀咕咕,“我支持现在就把他变成鹦鹉。”
<塞西尔·伊凡> “但也不至于出车祸才是。又不是完全用不了。” 为了保证字体好看,写得非常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真的,你要是再不用用圣灵赋予你的嘴,我就按叶白说的做。”我在两头看的过程中差点扭到脖子,恼火的念叨了一句。
<塞西尔·伊凡> 心里有些得意,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趴下身去看看,超跑的轮胎上的土痕有没有工业建筑区经典的颜色,还有没有因为高粘性卡在轮胎沟里的部分?
<叶白> 转而检查一下刹车和油门的踏板上有没有沾泥土。
<典礼官> 轮胎、踏板上都沾着一样的红褐色土壤。工业区的土质一般来说似乎不是这样的——按你们的记忆来说,要受污染更严重一些。
<塞西尔·伊凡> "鹦鹉只能学着人说话了,不太能发表自己的意见——” 一边写着废话,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芙洛拉的脸色。“好啦我是不太有想法。” 后边几个字还因为写得快了一些而略显凌乱。
<典礼官> 天色逐渐昏暗下去,司马青那边发来一条充满歉意的消息——法医办公室那边不太方便开后门让你们进去,内部最近有些风声鹤唳。
<典礼官> 但她还是说,有任何新发现都会第一时间和你们分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今天先这样吧。”我看了眼远方已经消失在地平线下的太阳,又看了看叶白脸上依然发光的太阳,差点笑出了声,“看来某些人逃过了一劫。”
<典礼官> 在夜色里,远处突然闪了两下奇怪的光——似乎是相机的闪光灯,藏在一堆废旧车辆后面。
<典礼官> 那会是谁呢?为什么要偷拍你们?
<叶白> “……这里似乎不只有我如此闪亮。”朝那边喊话到:“自己出来还是我们过去请你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到了,藏得不太专业。”我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比上次的伊斯坦布尔男孩差远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缓缓地转过了头,望向闪光灯的来处,试图写了几个字,“你闪光忘了关——” 想了想也不可能直接展示给对方看,又停下了笔。
<典礼官> “哦呀,被发现了呢?”
<典礼官> 一个男性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典礼官> “在下李庆年,受雇来探查各位的消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想得要诚实。”我挑了挑眉,“那你是自己交代一下雇主的信息,还是我们帮你交代?”
<典礼官> “唉呀唉呀,不可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今天我心情难得蛮好的,我来扮演好人吧,你俩唱黑脸?”我看了看两位同伴,“……别搁那写字了!”
<典礼官> “各位既然同样是私家侦探,也应该知晓职业道德这回事吧?”
<典礼官> “那边的神父先生,我上次可还帮过您的忙呢,就当我是华容道的曹操,您当一回关云长,如何啊?”
<典礼官> 那个穿战壕风衣、戴着软呢帽的背影远远地藏在车后,黄昏里他的面容藏在阴影下。
<叶白> “我的建议是回去告诉你雇主,花钱雇你不如直接把这钱给我们,他想知道什么,我们直接报价。”
<塞西尔·伊凡> “这次见面又是要过年放炮吗,每次你来找我,不管合不合作都没好事。”塞西尔回想着之前差点没把警局玻璃炸上天的经历,仍然心有余悸,“我可不想又进出警局像自己家一样!”
<典礼官> “哈哈,我会如实传达,今日就此别过了。”
<典礼官> 那个自称“李庆年”的神秘男人消失了。他的雇主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打探你们呢?
<典礼官> 那么你们接下来要去哪呢?回埃阿亚商谈,或者四散离开?
<典礼官> 还是继续调查下一处?
<塞西尔·伊凡> “切,有效信息一点没有,还骗我说了话。”塞西尔撇了撇嘴,“但每次见他我都忍不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您又知道自己有嘴了,鹦鹉先生?”我不爽的打量着那个人消失的地方,“……有人看清了吗?我一向不擅长动态视力。”
<塞西尔·伊凡> “合计着你每次见了个神秘人,或者听到他的信息,你都得把警局当家里进出,你也会有点过激反应的。”塞西尔摊了摊手。
<叶白> “偷拍技术不行,但乔装尚可。”摇摇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么大大咧咧的承认自己在偷拍,果然还是有点依仗的。”我把本子和笔从塞西尔手上抢回来,防止他又故技重施,“我不觉得他有恶意,但是雇他的人就不好说了。总之,先回我那里吧。”
<塞西尔·伊凡> “干嘛,不是嫌我聒噪,才给了我本子么——” 有些不满意地望着芙洛拉,“难得我都下决心暂时不说话了,又反悔。”
语毕,他望了望已晚的天色,“但你说得对,天色晚了,乖孩子们是该回家休息了,只有坏孩子才喜欢半夜一直出去玩。”
<典礼官> ————————
<典礼官> 埃阿亚之夜,各位要整理一下现在手上的头绪吗?好确定接下来的调查方向、首要事项?
<典礼官> 目前你们的大概待解决事项有:罗晓的死因、“玻璃”、承晚莲的判决、“修补破碎”、神秘的偷拍者。
<典礼官> 同时,叶白自己还面临着暂时没法继续理想的现实;而塞西尔·伊凡的教堂运转也需要一直留意,说不定后面会出问题;这么看来,目前来说芙洛拉倒是最轻松的一个——除了承晚莲女士的问题还得让你操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很想去看看晚莲的情况,”我擦着手里的玻璃杯,一边看着吧台上的花瓶出神,“……但那位警官小姐说的有道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都需要时间。”
<塞西尔·伊凡> “我们暂时能够确定车子估计不是罗晓死亡最大的原因。毕竟有手就还能驾。”塞西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晚莲女士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吧,虽然我知道你肯定很想念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我们要做的事情就很明确了。”我略微提高了音量,目光也聚焦在笔记本上,“在去见她之前,把所有的这些都搞定……就从那位波琳小姐开始吧,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没有艾莉说的那么简单。”
<叶白> 把罗晓的死因写在笔记本正中,其他人名列在了稍微边缘的位置。又从罗晓一栏向下延伸出“泥土”,“口红印”,“超跑当晚的行迹”,“波琳和艾莉”,“毒”。
<塞西尔·伊凡> “那块玻璃特别有问题,有可能不是车子上自然砸在罗晓脸上的,我估计可能受到了外界的影响。”塞西尔说道,“我们去车子那里看的时候我试过了,原来的车镜感觉没问题。”
<典礼官> 叮叮,司马青适时地发来了短讯:一张图片,是罗晓嘴边橙红色的口红印,很漂亮和清新的颜色。附带的消息说:已经确定口红中含有毒性,但这种毒的具体成分以及作用都有待进一步检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让我来解析的话,用不了几分钟……可惜警方估计不太可能让我们近距离接触到死者的尸体,尤其是这样的物证。”我叹了口气,“司马警官的权限还是不够,而有足够权限的那个人……”我看了眼叶白,“……我们又不太方便频繁接触。”
<塞西尔·伊凡> “我们能知道是谁给他吻上这‘死亡之吻’的么,知道是谁干的,也不失为一个新方向。”塞西尔提议道,“比如他那晚的大波浪褐发姐姐是哪位。”
<叶白> “我也……认为都市传说近期最好别去给那位添堵。”耸耸肩。
<典礼官> 吱呀一声,埃阿亚的门被打开了。
<典礼官> 一位黑色卷发、身穿法式连衣裙的曼妙女性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慌张不安的神情。
<典礼官> 但吸引你们注意的,反而是她嘴唇的那一抹亮橘色。
<典礼官> “这里是有私家侦探的业务,对吗?”她深吸了一口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光临埃阿亚。”我的眼神在她的嘴唇上短暂停留了一下,“是的,不过在此之前,请先过来坐下喝一杯吧。我们可以慢慢说。”
<典礼官> “我不太想喝酒,抱歉。”她扶着自己的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无酒精饮料也完全没问题,算我的。”我笑了笑,转身从柜台上取出材料,同时迅速朝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
<典礼官> “谢谢您了……但钱还是要付的。”
<典礼官> 而她接下来的话语却如同那辆超跑轰鸣的引擎炸响在你们耳边。
<典礼官> “我的名字叫艾莉·伍德沃斯,我的女友波琳·伍德沃斯失踪了。我希望能委托你们寻找她的下落,我很担心。”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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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伊凡:“艾莉·伍德沃斯”,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见到这位女士,感觉一道奇异的声音心底冥冥之中响起,仿佛命运的钟声。我身在其中无法分辨它的意义,只能遵循着自己的意愿继续向前。艾莉·伍德沃斯,如果你是如同当初我失去的友人一样,是个从迷雾里回来的人,那我一定会紧紧地抓住你,不会让你消失。重要的人如果能从一个方向离奇失踪,那是不是只要我顺着这个方向不计代价地走下去,我就能重新找到你?
<典礼官> eelune,你希望获得一个故事标签还是标记一个焦点?
<塞西尔·伊凡> 故事标签【追寻失落的过去】,典礼官觉得怎样?
<典礼官> 都行啊。你自己记一下。
<典礼官> 然后,各位对这位不速之客的话语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典礼官> 自称艾莉的年轻黑发女子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朦胧的水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们慢慢来,“我轻柔的把一杯粉蓝色的饮品放在她面前,液体表面漂浮着嵌着珍珠的贝壳,”首先,让我猜猜看……你的女朋友,波琳小姐,她不会恰好在建筑行业工作吧?……哦别担心,那是巧克力做的。这杯叫做【爱琴海】……如同你要求的,它不包含任何酒精。”
<典礼官> 她道谢后接过,轻啜了一口:“嗯?啊,是的。您怎么会知道?“
<叶白> 叶白尽力不让自己的震惊太过明显——幸好她现在戴着面具——然后在笔记本的“波琳和艾莉”一行上重重打了个圈,往旁边猛地横出去一条分支。
<典礼官> “波琳是极光建筑公司的现场领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还有些其他小小的猜测……”我端着一杯酒在她对面坐下,同时隐蔽的朝两位同伴眨了眨眼“……你们平时会一起去三只乌鸦放映院吗?”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们之前所见的那位艾莉,跟这位艾莉面容有任何相似之处吗?
<典礼官> 没有,她们俩虽然都算得上好看,但不管是五官、神态、或是气质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典礼官> 黑色头发的艾莉皱起了眉头:“女士,您是跟踪过我们吗?谁雇佣了这个任务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对她笑了笑,“在前阵子,我们因为一场意外,收到了一位自称为‘艾莉·伍德沃斯’女士的委托。您觉得身边有任何关心波琳小姐安危,因为某些缘故无法透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假冒顶替您的名字来发布委托的女士吗?”
<典礼官> 艾莉显得有些困惑,她沉吟了一会:“不,呃,应该不可能有这样的人才对。她长什么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顿了顿,重新打量了一眼她的嘴唇“罗晓……这个名字对你来说熟悉吗?”
<典礼官> 艾莉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如果他就是你们的雇主,那我真是来错地方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不不,当然不是。”我喝了口酒,冲她笑了笑,“不过他确实和我们有点关系……如果一头撞死在我家门口也算的话。”
<典礼官> “他死了?”艾莉眼中的错愕不像是假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到外面的圣母像了吗?”我朝窗户的方向偏了偏头,“我想那就是他生命中最后看到的景色……或许也不一定,也可能在那之前他就死了……有人给了他一个致命的吻。”
<典礼官> 艾莉好像松了口气,然后又想起来什么:“他是哪天死的,三天前的晚上吗?”
<叶白> 翻过一页,在面具下观察了一下这位黑发的艾莉,速写了一张她的画像。又翻到下一张空白页,按照记忆中那位金发艾莉的模样同样绘制了一幅速写,将金发艾莉展示给这位艾莉看,“大概是这个样子的,您有印象么?”
<典礼官> 黑发艾莉瞥了一眼叶白手里的画像:“啊。这个女孩,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可能叫金妮?我听别人这么喊过她。我们偶尔会碰见,比如前面那家餐厅。她好像没有正经工作?活得很随性,偶尔我们吃饭的时候她会过来找我们聊天。是她冒充的我?但为什么呢?”
<塞西尔·伊凡> “至少,在交流的过程中,她对罗晓的死亡会不会牵连到波琳小姐表示了较大的关心,却对波琳小姐自身的去向颇为放心,如果这条信息对你来说有任何意味的话。” 塞西尔并不是非常着急,只是娓娓地给这位黑发艾莉说着自己对金妮的看法。
<典礼官> “我们并不太熟悉,而且,”艾莉顿了一下,“她也没必要这么做啊?”
<典礼官> “你是说她知道波琳在哪?她们难道有什么事瞒着我吗?”艾莉显得有些焦急起来,“你意思是波琳和她在一起?”
<塞西尔·伊凡> “她并没有明说这一点。但当我在三天前问起她是不是更关心波琳小姐下落的时候,她并没有回答,反而转而问起有关罗晓先生的死,并表示她完全相信波琳小姐能为自己的安危负责,且担心是波琳小姐导致了罗晓先生的死亡。” 塞西尔努力回忆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过我们可以确定的是,”我把已经见底的杯子放回桌面上,“无论她是谁,她确实对你们的私生活非常熟悉。”
<叶白> “以及,罗晓确实是三天前死的。听起来您认识他?”
<典礼官> “这也太乱了。”艾莉猛喝了一口饮料,“那你们有办法查清这些事情吧?如果金妮知道波琳的事,那就从她查起吧?嗯……定金是收多少。”她匆匆打开了钱包。
<典礼官> “不能说认识,他只是一直在单方面纠缠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想和她直接会面的话,我们或许也可以安排。”我看着她,“但地点只能在我这里。”
<典礼官> “好。”艾莉干净利落地应了下来,“我倒是想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还有波琳。能快点吗?现在怎么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看起来是个很直接的人,艾莉小姐。”我笑着朝她轻轻举杯,一饮而尽,“我想我们会合得来的。”
<塞西尔·伊凡> “定金一般是三成到五成之间,视案件紧急程度而定。如果您比较着急的话,就按照五成来吧。我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动身。”塞西尔被这起身份顶替的案件挑起了兴趣,却也没忘了收费的部分。
<典礼官> “可以。刷卡吧,这台pos机?”
<典礼官> 艾莉沉重地叹了口气:“我只希望这最好只是个不好笑的玩笑。”
<叶白> 叶白在面具底下做出了“哇哦”的口型,跟有钱人办事真爽快。
<塞西尔·伊凡> “就这台pos机,没有问题。”塞西尔望着艾莉,“您指的是哪个部分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麻烦你稍坐一会。”我站起来,拨通了“艾莉”的电话,“想喝什么随时告诉我就好,新客户优惠。今天我请。”
<典礼官> “所有。”艾莉瞪了塞西尔一眼,把头扭了过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无辜地摊了摊手,“只能说这事件的转折,并不在意料之内,毕竟,我只是私家侦探,又不是先知。况且,强烈到能害死人的好奇心,难道不是私家侦探的优良品质吗?”
<典礼官> “诶呀,芙洛拉姐姐,我正在忙呢,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艾莉有些气喘吁吁,似乎刚做了些激烈运动,她压低着声音和你说话,那边传来模糊不清的街头嘈杂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这可能不是个合适的时间,不过……”我用往常一样的口吻说道,“关于罗晓……或许还有波琳的事情,我们刚刚有了很大的进展,我希望你能现在到我这边来一下。”
<典礼官> “罗晓是吗?好好,我十、嗯,五分钟就到!”金发的艾莉挂断了电话。
<典礼官> ——五分钟后——
<典礼官> 自称艾莉的金发女孩撞进了店里,她今天穿了身宽松的黑色运动装,斜挎着个瘪瘪的双肩包。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仔细地观察一下她见到黑发艾莉以后的反应。
<典礼官> “呃哦——”金发的女孩看见黑发的女子坐在店里后往后退了两步。
<典礼官> “你是叫金妮吗?你为什么要冒充我?你知道波琳在哪吗?”黑发的艾莉激动地站了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女士们,女士们。”我打了个响指,店门无风自动的关上了,“让我们都冷静些,先喝点东西,然后坐下来慢慢谈。”
<典礼官> “那个、这个,哎呀,今天店里的气氛真是太沉闷啦,”金发的艾莉又往后退了两步,“我想出去吹吹风。”
<叶白> “两位都先请坐吧,不管有什么事,慢慢来。”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叶白身后,两位艾莉看不见的地方,伸手轻轻捅了捅叶白的腰间,轻声道,“两个女人在一起的场景,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样可怕呀..”
<典礼官> “不不不,你看,芙洛拉姐姐,这店门的门锁实在是质量太差了,差得我一伸手就能推开——”金发的女孩子话语刚落,她就轻轻推开了埃阿亚的店门,”我们改天再见啦?“
<叶白> 叶白微微偏了偏头,因为戴着面具所以塞西尔看不见她小小地翻了个白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们是要继续在那里悄悄话,还是过来帮我个小忙?”我歪头看着塞西尔的方向,“我在店里可是要注意形象的,总不能放狗狗去追她吧。”
<塞西尔·伊凡> “当然了,你跟芙洛拉除外,毕竟两位都是善解人意的大美人嘛!”塞西尔笑眯眯地,一边看着眼前的大戏,一边说着跟眼前场景不太搭调的赞美之言,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意思。
<典礼官> 金发的女孩子像一个夜色里的精灵一跃而出,开始轻盈地在街头奔跑起来,如果你们要追上她,**追逐频谱:4**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想要试着去追逐这位迷人的金发妹子,他的身边的温度开始升高,变得温暖,仿佛高速行进中的寒冷夜风从不存在一样。
**承担风险** {2d6=[1, 5]=6+3=9} 【超高速飞行】【熟悉的日常地形】【追寻失落的过去】
<叶白> 比叶白行动更快的是她的影子们,但她并不想随便暴露自己的这些“小把戏”,所以影子们只是盯住了女孩子逃跑的方向,而叶白本人则在离开艾莉女士的视线后跟着跳进黑暗里,去追本名应该是金妮的女孩。
<叶白> {2d6=[1, 6]=7+3=10}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在街头的这场追逐中,金妮在人群、小巷和摊位间穿梭。街头有许多人来来往往,如果弄出很大动静的话可能会引人侧目。
<典礼官> 所以叶白和塞西尔都是**承担风险**。芙洛拉呢,你要跟着追上去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会留在这里安抚一下艾莉女士,顺便给她倒上一杯新的无酒精饮料。
<典礼官> 你们看见金妮纵身一跃,跳进了某间店铺的窗户里。叶白藏身幻影之中跟了过去,而塞西尔呢?
<典礼官> 有人指向在空中掠过的塞西尔·伊凡:“那是什么?!”“是神迹啊!”“天使!天使真的存在!天使赐福于我等了!”“怎么可能会有天使,那是飞艇飞过去了吧……”“不对!就是个人”“那也是被撞飞的人——”迷雾似乎松动了一瞬,让塞西尔的那些超乎常理的举动被人所注意到了,惊起了一阵骚动。
<典礼官> 你所使用的故事标签被燃尽,此外你的弱点标签被激活,获得*受到关注-2*
<塞西尔·伊凡> “真是麻烦.. 我想叶白应该不会介意我稍稍地偷懒一下,先摆脱这些人罢。”塞西尔这样想着,“平日也不见得这些睁眼瞎能察觉到什么,人类果然是最不合时宜的生物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芙洛拉这边,艾莉接过了你的饮料,忧心忡忡地看着门外的夜色:“不知道波琳会没事吗。能抓到她的吧,另外两位侦探?”
<典礼官> “话说回来,您好像对她很感兴趣?”艾莉盯着芙洛拉,“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除了案件之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嗯……说起来其实是很个人的原因,”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一些自己以前的影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但你也看到了。现在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只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而开始多愁善感了。”
<典礼官> 艾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或许您可以考虑一下去咨询心理医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还是免了。我和他们不太有共同语言,上次我去的时候……算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追着金妮进了这处商场的消防通道,冷白色的炽光灯在头上闪着,金妮好像在前面那个拐角过去了。
<典礼官> 塞西尔,你是跟着叶白一起过来,还是要想办法先打消那些人的关注——那很难,除非你用新的什么大动静来让他们忘掉本来的事情。这件事第二天一定会登报的。
<叶白> 继续潜在阴影里移动,让影子在前方探路,谨慎一点跟过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尝试在那里宣传自己的教堂所在,顺便趁机传教,宣告圣灵降临此地,信众有福了,让有需要的大家前往教堂礼拜。
如果登报的话,让看到报纸的人觉得是传教噱头和被收买的好事者夸大其实就行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针锋相对**。掷骰吧,你希望达成什么样的结果?
<叶白> 让影子牵着丝线在前面布网,给自己营造有利地形,尽可能快速果断地抓住对方。
<叶白> {2d6=[4, 2]=6+4=10}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尼龙线+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好,你要赋予什么状态,另外选择哪一项?
<叶白> 二三项,赋予对方**束缚**
<典礼官> “诶呀,面具侦探……”金妮扯了扯手腕上的线,讪笑着:“可以帮忙解开吗?这样把我五花大绑也太失礼了,失礼得都要让人尴尬死啦。”
<叶白> “我不喜欢玩你跑我追游戏,所以……”从阴影里走出来,耸耸肩。“而且,为什么要逃跑?就算知道你假冒艾莉·伍德沃斯,我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不是还想知道罗晓事件的后续吗,就这么跑掉了,是想打算靠自己去调查?”
<典礼官> “因为太尴尬啦,哪有这样和原主面对面的……”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这是个为了混淆视听的**针锋相对**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4, 5]=9+3=12} 【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圣焰治疗】启动了治疗的能力,但向大家宣称这是最新的科技,千万要相信科学。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的话语瞬间被街头嘈杂的人声淹没了,他们的注意力立刻从天上掠过去的不明物体转向了你,有人大为惊叹,有人跪地请求赐福,还有人嗤之以鼻,但至少……没人在意刚刚头顶上掠过去的天使了。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要把金妮带回埃阿亚吗?还是在这里私下审问?
<典礼官> 要通知其他人过来吗或者?
<叶白> 既然她不想和正主面对面的话……通知其他人逃跑的精灵已经逮住了,鉴于有些话当着正主的面她可能不会说,所以我们最好单独跟她先聊聊。
<塞西尔·伊凡> 忙着传教的塞西尔在百忙之中回了一封信息,“抱歉啊叶白,目前正在传教,刚刚闹出的动静真的太大了。但就着民众的反馈来说,这一定又是一大笔奉献金呀,圣灵在上,一切都是主的旨意。那位美丽的精灵小姐,只能拜托你来攻略啦!”
<典礼官> “把我放了嘛,万一有人过来这边会很怪吧——看到这幅场面。”金妮撇了撇嘴,“把女孩子吊在半空中一点都不绅士。”
<叶白> “我不会把你抓回去见艾莉女士——暂时。但你也要向我保证,放开你之后别再一溜烟跑了。”
<典礼官> “我再跑一次你也能抓到我呀,对不对。”金妮眨了眨眼睛。
<典礼官> 芙洛拉这个时候要前往嗯,这处商铺的僻静消防通道处吗?离埃阿亚不远,就是可能商场里路不太好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抱歉我要失陪一下,艾莉小姐。”我朝她歉意的举杯,“我们晚些会联系你的,关于你需要的一切答案。”
<典礼官> “那我得先回去了,你们最好能查清。我明天还得上班。”艾莉疲惫地站了起来和你一起出了埃阿亚的门。
<典礼官> ————“所以说,嗯,呃,真是抱歉啦,骗人是我习惯的方式了嘛。”金妮坐在一根粗大的排水管道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艾莉,艾莉……或许我该叫你金妮?”我慢慢靠近她,伸手把她金色的发丝撩到脸颊侧方,声音轻柔又甜腻,“这次你可是让姐姐有点伤心……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人欺骗,更不喜欢被人背叛。以前发生过一次……或许以后我会给你讲讲那个故事。但现在——我需要你的解释。”
<典礼官> “我只是需要一点点,嗯,情报。而且我觉得你们看起来不像是会合作的那种来着……”金妮的脑袋往后仰了仰,“我的意思是说,就是,你们知道的,罗晓很有钱。是吧?”
<叶白> 重新翻开笔记本,在“波琳和艾莉”延伸出去的那条分支末端写上“金妮”。
<典礼官> “我踩他的点好久了,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他这个人有疑心病,一个人买下了一个单元楼,根本潜不进去,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不过我猜一定是好东西,不是黄金就是珠宝,或者别的值钱的玩意。”
<典礼官> “所——以——”金妮佯装无辜、夸张地对了对手指:“人家就想你们帮帮忙,说不定有机会借走他的财产了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想要钱,这不是什么问题。”我眯了眯眼,笑得更温柔了,“但我需要的可不是这种解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知道,我很少相信别人,也很少欣赏比我更年轻的孩子,但我确实欣赏你,也对你投以过……或许一丝信任。”艾莉坐着的排水管道开始诡异的蠕动,扭曲,最终化为一条嘶嘶作响的巨蟒,绕着她转了两圈。“所以……如果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最好现在就说……趁你还有机会。”
<叶白> 叶白直觉地感觉到这不是个阻拦的好时机,她老实地等在一旁,如果事情不太妙了再说。
<典礼官> “嗯……真的没有了哦……”金妮大着胆子摸了摸那条铅灰色的巨蛇:“这管道也太年久失修了,嗯,你看,年久失修得都锈掉了呢。”然后那条蛇就缩了回去,变回了生了锈的金属水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至少现在我知道了你是怎么打开我的门的。”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塞西尔·伊凡> 传教完毕的塞西尔照着叶白给自己留下的GPS坐标,走了过来,心情轻松愉快地招了招手,“哟西,芙洛拉,叶白!”
<叶白> “所以你假冒艾莉女士的身份,只是因为罗晓总缠着她?”
<典礼官> “那样比较方便嘛,我哪知道原主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她女朋友失踪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吗?不会真和罗晓,嗯……决斗去了吧?”金妮小声嘀咕着。
<塞西尔·伊凡> “你们可真是个选了个适合聊天的好地方。”塞西尔望了望四周,自顾自地对三人说道。他竖起耳朵,打算听听眼前这几位女士聊到哪了。
<叶白> “唔,实际上,我对你提到的‘罗晓的单元楼’很感兴趣。”啪地合上笔记本。“虽然我更希望里面有些金银财宝以外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应该很清楚罗晓已经是个死人了。”我无视了塞西尔,眼神一直停留在金妮身上,“你对波琳和艾莉很了解,平时一直在跟踪她们吗?”
<典礼官> “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我们七三分怎么样?哦不不不五五,我一半你们一半。”
<典礼官> “也不能算跟踪啦,波琳比较外向,爱和人聊天而已。我都是跟着罗晓,顺带碰见她们的。”金妮耸了耸肩,“不过确实见证了他有多混蛋。”
<典礼官> 金妮踢着自己的阿迪达斯运动鞋,在水管上用脚后跟弹出邦邦的沉闷响声。
<塞西尔·伊凡> “所以我们现在是合计着去罗晓的老家里打劫吗?这个展开倒是我没想到的。”塞西尔颇感兴趣地望着金妮和叶白,“你们是怎样一拍即合的?”
<典礼官> “诶呀,那真是个好主意,如果你们和我一起的话一定会更有胜算,尤其是芙洛拉姐姐。”
<叶白> “我比较倾向于用‘实地调查’这个词。”叶白哗啦啦地翻着手里的笔记本,“什么一拍即合,这叫目的地恰好一致。”
<典礼官> 金妮忙不迭地接下了话茬:“嗯,现金、珠宝什么的归我,地契和证券之类的分你们,怎么样?那种东西我洗白起来太麻烦啦。”
<典礼官> “我曾经有几次试图潜进去过都失败了,安保太严密了,不能把我自己搭进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脸上仍然带着微笑,但在街边的白炽灯下却显得危险,“刚刚你是说五五分账,我想,你一定能够提供什么东西,才能要这个分成,介意说一说吗?”
<典礼官> “侦探们,你们想,那么用心戒备的一栋楼,只有一个人住,里面肯定藏着不得了的东西,对吧?”
<典礼官> “因为我是专业人士呀。”金妮摊开双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呀呀,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们可能能进去,但是就不一定能好整以暇地出来了,对不对?”
<叶白> 在笔记本上“金妮”一项后面备注了“小贼”两个字。
<典礼官> “小贼也太失礼了!我只不过是一个财产转移者!”金妮把头凑过去瞥了一眼,不满地叫起来。
<塞西尔·伊凡> “但如果我们不愿意合作,你大概率一毛钱也拿不到。况且,警察估计会对你特别感兴趣的,说不定我们三还能分到一点奖金,拿个好市民奖。”塞西尔眨了眨眼,嘴上说起了和前阵子立场完全相反的话。“这钱虽然少,但没有风险哟。”
<典礼官> “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不想和你们说实话嘛,你看,男人就是这样——”金妮把头转向芙洛拉
<典礼官> “而且,你们有在追查不光光是罗晓,还有葛木琼花、以及他们背后到底有什么的事情吧。那栋楼里多半会有线索,对吧?这对你们来说比钱有用的多了吧?”
<塞西尔·伊凡> “我想,你说的也许是对的。”塞西尔这样回答着,眼底闪烁着莫名的神情,他望着芙洛拉,试图想要从她幽深的眼神里看出什么来。“我们可以试试合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了,就这样吧。”夜色下我的眼睛像猫科动物般闪烁微光,在长久的沉默后再次开口“既然你知道葛木琼花,那你应该也知道她最后是什么样子。金妮……你有张很可爱的脸,也很会说话。”
“……最后,”那双细长的瞳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我们要合作的话,你接下来最好做个诚实的好孩子……剩下的话没有必要说的那么清楚,我相信你明白,你很聪明,金妮。”
<典礼官> “那我们就……说定啦?等你们和我都方便的时候,就潜入去实地调查一下。我现在要去处理一下今天的工作了呢。”金妮拍了拍自己那个瘪瘪的双肩包,里面坠着些沉甸甸的东西。
<塞西尔·伊凡> “我想这次的合作会很有趣的,希望我们都有收获。”塞西尔语调平稳,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他的手在兜里紧紧地攥紧了,仿佛捉握了冰冷夜风以外的东西。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今夜过后将进入一段幕间时间。另外,在这次幕间结束后你们希望干些什么?
<典礼官> 是和金妮一起潜入罗晓的公寓楼,还是找其他调查方向?
<典礼官> 比如神秘的私家侦探李庆年,又或者罗晓当初回来的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潜入公寓这件事需要越快越好,知道这个地方的不一定只有我们
<叶白> 附议,或许不只有小毛贼盯上了罗晓的遗产
<典礼官> 那么在潜入前。你们需要处理自己的日常,还是做些准备?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处理一下今天传教以后,这次礼拜大量涌入的人群,尽量把他们转化成坚实的信众,以此扩大圣灵教派在此地的影响力。这应该是个聚焦理法主题【圣灵教派】
<叶白> 我想是时候给我的义警套装升升级了,选择聚焦理法【义警套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话应该会为下一次潜入行动做准备,并非每个人都像叶白那样能隐藏于阴影中,但她的能力确实给了我一些灵感……我会尝试炼制一些新的魔药。获得3点活力,用于潜入行动相关的掷骰。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在你忙于教会工作的时候,贪婪的主教那天突然过来拍了拍你。“真不错啊,再继续这样干下去,我的位子很快就是你的啦。”虽然是常见的寒暄称赞,但他的眼里实则充满了冰冷的寒光。
<典礼官> 而叶白那边,你在闲暇时候注意到了微博的新热搜:我们不需要漫画义警!你点进去,发现被抨击的正是夜游神,以及另一个最近新出现的同类,名为“瑶魄”。
<叶白> 迷津这地方总能给我奇奇怪怪的惊喜和惊吓!现在义警行业这么热门吗?我倒要搜搜看这个“瑶魄”是个怎样的家伙。
<典礼官> 芙洛拉,最近有人来找你购买魔药吗?你觉得应该是来求购什么类型的比较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E应该还是会很受欢迎,尤其是在葛木琼花倒台之后,瘾君子们的选择少了很多。
<典礼官> 是的,但除了瘾君子之外,偶尔还有一些看上去只是非常哀伤的人也会前来购买“E”,这似乎作为一种精神类药物的替代品在地下世界里流传开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我也许也会向他们推荐【River Styx】,这杯特调会带给人平静和一些淡漠的幸福感——当然,喝的太多可能会导致一段时间内什么情绪都感觉不到。
<典礼官> 叶白发现“瑶魄”的名声似乎比你更不好——夜游神只是使用暴力痛殴混混,而瑶魄则是一个专注于刺杀社会高层的人,虽然死在她手下的目前来看都是打赢了官司的罪犯,但针对她的反对声还是愈演愈烈。
<塞西尔·伊凡> “圣灵在上,瑞西主教,民众们都希望看见您的指导,如果可以,请您务必出席这周的礼拜,让圣灵的光辉洒落此地。” 塞西尔仿佛没有看见主教眼里的不善一般,语调柔和,“人民们如果得见您圣光及地,一定会愿意献上一切,来追随主的脚步的。”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没有得到瑞西主教的回应,他好像比以前更加焦躁不安了,只是来回踱步,暗数着教堂里坐满的信众。
<典礼官> ——————————————————————————
<典礼官> 这天夜里,罗晓的公寓楼前。金妮穿着她那身黑色的运动服,远远地冲你们比了个“嘘”的手势。
<典礼官> “你们看,好几个警卫在巡逻,里面还会有安保系统,我上次进去过,不小心触发了。”
<叶白> “可真敬业,难道罗晓在地府给他们发工资吗。”轻声咕哝。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遥遥地望着来回巡逻的警卫们,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这只能给我们增加潜入的难度。“
<典礼官> “有钱人的产业,就算人死了也有基金会保证一直运作啦,我猜大概是那样的吧。”金妮不满地皱了皱鼻子,“总之,跟上我,然后不要发出什么动静。如果你们被发现了的话,那就麻烦了。”
<典礼官> 金妮带着你们绕到后墙,然后靠在上面说:“这墙的砖太软了,软得都流下来塌出一个大洞啦。”然后情景就如她所言,混凝土的楼墙像液体一样塌陷、出现了一个大洞。“快进来快进来,脚步声轻点。”
<叶白> 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墙上开了个洞,轻手轻脚地跟进去。
<塞西尔·伊凡> “你还真的挺值这个价钱的。” 说着望了金妮一眼,语气淡漠,“就是贵了点。”
<典礼官> “那摄像头太歪了,歪的只能看见墙壁了。”
<典礼官> “那电路设计的太差了,差得它已经短路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令人赞叹。”我今天看上去话不多,只是静静的跟在队伍最后面。“我差不多理解了。”
<典礼官> 金妮领着你们一路畅通无阻地顺着楼梯向上前行。
<典礼官> 很快,你们就走到了顶楼。“好啦,到这开始就是我之前没来过的地方了。”金妮低低地吹了声口哨,“大家都得靠自己咯。财宝就藏在这里呢”
<塞西尔·伊凡> 看了四周一眼,金妮是带我们越过了大部分的安保对吗,那我们眼前的场景是如何的?
<典礼官> 这里是一条宽阔华丽的长廊,铺着厚重的织花地毯。长廊两侧,透过室内的大面积玻璃窗能看出来是会客室、餐厅等等,而长廊的尽头应该就是罗晓的私人房间。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国王行宫。
<典礼官> “蹑手蹑脚,蹑手蹑脚……”所有人在穿过这里时进行**隐秘行事**检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凌空漂浮了起来,仿佛有隐形的翅膀在他背后托起了他。**隐秘行事** {2d6=[4, 2]=6+1=7} 【超高速飞行】
<叶白> 偷偷摸摸,这是叶白最擅长的事情之一。她如鱼得水地游进阴影里。{2d6=[4, 3]=7+2=9} 隐于夜色+在影子里移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实验新品的时候了。”我喃喃自语,将朱红色小瓶中的液体饮尽,曼珠沙华独有的淡淡芳香在空气中逸散了一瞬,随后我在空气中原地消失了。 {2d6=[5, 2]=7+3=10}【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使饮用者获得能力】
<塞西尔·伊凡> 我要消耗一点帮助点数,帮助叶白获得一个10点。
<典礼官> 你在这里使用什么办法帮助她的?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在前边探路,并在出现意外的时候尽量吸引他人的注意力,争取让叶白能够顺利地潜入,以及有足够的搜索时间。
<典礼官> 当你们一行人穿过这条廊道时,塞西尔的肩头忽然落下了些什么——哦,不过是一只小蜘蛛,没什么好担心的,它也不会咬你一口,对吧?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并没有在意地,一指把那只蜘蛛从肩上弹开,皱了皱眉望向天花板,“这地方还能够没人打扫得结起蜘蛛网么?居然还有蜘蛛..”
<典礼官> “这个门锁太老式了,老式得我用指甲就能撬开。”然后咔哒一声,罗晓的私人房间房门打开了。
<典礼官> 然后,金妮的脸色开始变得非常难看。
<典礼官> 房间里结着许多巨大的蛛网,每根蛛丝实际上都由一股蛛丝构成,复杂而精细。而在房间的西南角,是一只巨大无比的蜘蛛——它有一辆车那么大。原本它或许在闭目养神,直到刚刚睁开了八只昏黄色的眼睛,见到你们后,那八条长满硬质刚毛的有力蜘蛛腿开始挥舞了起来。
<典礼官> “这栋楼隔音效果太好了好得没人能听见任何动静。”金妮颤抖着嘴皮子把手按在了墙上,“靠你们了我不能看蜘蛛的等你们搞定了再喊我。”
<塞西尔·伊凡> “科科,居然是这样盛大的欢迎仪式。”塞西尔一脚踩爆了之前弹开的那只小蜘蛛,“金妮小姐,你不喜欢蜘蛛吗?还以为精灵们跟自然界的生物都比较要好。”
<叶白> “罗晓的癖好可真奇怪……”叶白动了动十指,影子牵着线四散开来,“不过对于织网,我也略懂一二。”
<典礼官> 那只巨大的蜘蛛发出充满警告意味的嘶嘶声,缓缓地冲你们步行而来。它看上去像是一只巨大化的狼蛛,或是捕鸟蛛,浑身却又有蓝闪闪的毛发,这是毒蛛的特征,或许它只是某种神话生物,并不属于迷雾之内的任何分类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依然在魔药的效力下保持着隐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只大蜘蛛——以及其他人对此的反应。
<塞西尔·伊凡> 看看里边有它已经捕获的猎物吗?蛛网上是否有任何物件或者结好的茧子?
<典礼官> 塞西尔,你没看到有恐怖片里那样的人形茧,但你也没工夫留意别的了,因为那只汽车一样大的蜘蛛已经冲你吐出了一股蛛丝——你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轻盈地飞了起来,他的身边在这一瞬间也开始变得灸热。他试图闪避,或者烧毁袭来的蛛丝——
<叶白> 趁着蜘蛛的注意力集中在塞西尔身上,叶白的影子绕到它的侧方和后方,牵起丝线想要捆住它的腿把它翻过来。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直面危险**,掷骰吧。叶白这则是个**针锋相对**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1, 4]=5+2=7} 【超高速飞行】【烧尽目标的天火】
<典礼官> 那是一只非常巨大的蜘蛛,叶白的这行为最终施加的状态会-2
<叶白> 燃尽【尼龙线】,加上2点来自**维护修整装备**的活力。
<典礼官> 塞西尔没能及时地躲开蛛丝,你在被拖行到它嘴里之前烧断了那股蛛丝,但它正在融化流淌,让你全身都变得*黏糊糊-2*的,行动极为不便。
<塞西尔·伊凡> “还真是令人恶心的能力。”塞西尔低声自语着,眼神间并没有太多的慌张。
<典礼官> 你的效力为5。出目是10+。叶白要选择怎么做?
<叶白> 选择二三,附加束缚状态
<典礼官> 那就是*束缚-3*,因为它太大了导致效果没那么好,高分子丝线对这巨大的蜘蛛来说仍有挣脱的可能性。事实上,它现在就在努力挣脱——等一旦它挣脱了,事情就会困难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作为目前房间里唯一没有露面的人,我有机会对它进行全力一击吗
<典礼官> 可以。
<典礼官> 来吧来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2]=7}【我的魔药】【将魔药洒向敌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把之前幕间准备的三点活力全部用上
<典礼官> 正好是个10+,你做到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你们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从战斗开始就一直没有出现过的我从挣扎的怪物身后悄然现身,将一瓶金黄色的液体轻柔的洒在它身上,随后这股金黄的浪潮迅速从蜘蛛身上扩大,直到充斥它的全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状态等级+1,以及占据有利地位。
<典礼官> 芙洛拉把那蜘蛛怎么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施加状态*化为黄金,效力为5+1=6,我想这应该绰绰有余
<典礼官> 嗯哼。那只蜘蛛发出了近似人类的嘶嘶声,它挣扎着爬了两步,在完全变成一大坨硕大的黄金之前,一只蛛足无力地垂在了墙上挂着的一面盾牌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记得这杯吧?”我朝叶白眨了眨眼,“这可是你的最爱。”
<典礼官> 你们这个时候才有余力注意这房间内的一切陈设。
<叶白> “呼……干得漂亮。回去之后我要来一杯一样的。”把空空如也的线轴收进腰包里。
<典礼官> 那块盾牌似乎是青铜的,看上去古老至极,盾牌上刻着一个六芒星:宗教中常说的大卫之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你不会想要一杯一模一样的,”我笑了,“平时你喝的【迈达斯黄金】可没有这种效果,这瓶是特制的,为了它我牺牲了昨晚的美容觉。”
<典礼官> 盾牌旁还挂着一把陈旧古老的投石索,以及投石索囊袋里一块血迹斑斑的卵形石头。
<典礼官> “诶诶,没动静了唉,搞定了——哇——塞!”
<典礼官> “你们这是怎么做到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金妮绕着那巨型金块打着转,“这也太厉害了吧,芙洛拉。教教我这一招怎么样?”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皱着眉头,蛛丝融化在身上明显对他的行动带来了影响,“你有办法帮我解决掉这个么?”他对着金妮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就像你有很多事情没告诉我一样,”我抚摸着金色的蜘蛛腿,“……我也有不少你不知道的秘密,金妮。现在你看到你想要的金银财宝了。”
<典礼官> “好呀,”金妮坏笑着点了点塞西尔的衣服,“这蛛丝太有韧性了,一点都没融化,韧性到你都挣脱不开啦。”
<典礼官> 然后,塞西尔就被那些蛛丝牢牢地缠上了——虽然不影响活动,但几乎可以说是把你的衣服勒在你身上了,还不知道得怎么脱下来。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眨了眨眼,“金妮小姐,我想,你不会愿意跟我开这个玩笑的。”
<典礼官> *黏糊糊-2*改为*勒紧-2*
<典礼官> “就算找不到其他东西,这么大一块金子也不亏了,嗯,就是带走有点太麻烦了。”金妮靠在一条蜘蛛腿上自言自语起来。
<塞西尔·伊凡> 他语气清淡地说道,“不然的话,黄金蜘蛛可能会化成噩梦缠上你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SM捆绑秀不太适合你,塞西。”我翻了个白眼,然后伸手碰了碰被蛛丝勒紧的塞西尔。 这是个改变局势,{2d6=[2, 5]=7+2=9}【没有警惕者】【改变生物的物种】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对芙洛拉点了点头,“我想我们要找东西,就得快一点,否则呀——”
<叶白> “你可以考虑把蛛丝烧掉……虽然我不知道会不会连着衣服一起?”
<塞西尔·伊凡> “‘它’可能会重新醒来,成为追猎金妮小姐的噩梦呢。”
<典礼官> “是嘛,诶呀,好可怕。毕竟这只黄金蜘蛛太小啦,小到我可以放在掌心里,对吧?”——金妮轻轻地吹了口掌心里的小小黄金蜘蛛,然后嘿嘿地笑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紧接着,一只翅膀一黑一白,头顶有金色冠状翎羽的牡丹鹦鹉代替他出现在了原来的位置,塞西尔说到一半的话也变成了清脆的鸟鸣。
<典礼官> “这里好像没有其他值钱玩意啊……”金妮不满地踢了一脚重重的实木家具。
<叶白> 叶白忍不住鼓起了掌,“虽然迟了点,但你还是变成鹦鹉了呢塞西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噗……”我终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个样子比我想的更适合他……说实话我想这么干很久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想要启动自己的能力,把蜘蛛重新召唤回来。【另一条道路】【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典礼官,我能投掷骰子吗..?
**承担风险** {2d6=[5, 5]=10+3=13} 试一试吧,看看骰子女神的意志。
<典礼官> 这是个**针锋相对**
<典礼官> 阿不,承担风险吧。承担风险。来吧让我们看看你会做什么。
<典礼官> 金妮的笑僵在了脸上,她下一秒开始用一种刺破耳膜的声音尖叫起来。
<典礼官> “快把收回去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化作的鹦鹉快乐地飞舞在了大厅当中——发出一声声悦耳的鸣叫。黄金色的巨型蜘蛛狠狠地压倒了面前可怜抱头蹲防的女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今晚的马戏表演还没结束。”我笑着打量眼前的闹剧,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
<塞西尔·伊凡> 随即,那只金色的蜘蛛缓缓地转向了看戏的芙洛拉,而落下到蜘蛛头顶的鹦鹉,也对着芙洛拉,歪着头,无人声地发出了几声鸣叫。
<叶白> “好啦好啦。”拍拍手,“伙计们,别忘了我们还在敌人的老巢,楼底下还有成片的巡逻警卫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得对。”我饶有兴致的和牡丹鹦鹉对视几秒,收回了目光,“换个时间再玩吧。”
<典礼官> 房间里,那张奢华的水晶板面咖啡桌上放着几幅相框——里面是艾莉的照片,看起来都是私家侦探之类的人偷拍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个响指过后,重新化为人形的塞西尔坐在了蜘蛛的头顶。“我会想念那个模样的你的,塞西,我们都会。”
<塞西尔·伊凡> “嗯是呀,但如果你道歉的话,看在圣灵的意志上,我不会记仇。”塞西尔一如既往地说道。
<典礼官> “蜘蛛还在吗。”地板上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询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至少我帮你摆脱了SM秀的尴尬场面。”我的皮靴在地上点了几下,“……好了,开个玩笑,抱歉。”
<塞西尔·伊凡> “噢抱歉,金妮,我想蜘蛛暂时没办法变不见。”塞西尔并没有马上让黄金蜘蛛消失的意思,只能这样对金妮说道,“我想只能请你稍微忍耐一下了。”
<叶白> 叶白扫过一眼桌上的相框,面具底下摆出了嫌恶的表情。转而看向墙上的盾牌和投石索。对它们使用看穿迷雾。
<典礼官> “我要去他的卧室书房搜搜……”金妮背对着你们,挪到了另一个房门。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非常认真地对芙洛拉点了点头,“我接受你的道歉,我的朋友。” 他的神情严肃,仿佛正在完成一个仪式,“也谢谢你的帮助。”
<典礼官> 那两件文物传来一阵寒冷的气息,仿佛真的在战场上博杀过。
<典礼官> 叶白掷骰吧。2d6+2
<叶白> 叶白退到墙边,将自己全身心投入阴影——黑暗之中。{2d6=[6, 4]=10}
<典礼官> 层层迷雾如同潮水般在叶白眼前分开,在黑夜里,在雨夜里,叶白看见罗晓躲在那块盾牌后面,用投石索杀死了一个女巨人。他们身处在一个光陆怪离的地方,五彩的灯光、尖锐的笑声忽远忽近地传来。然后罗晓抛下武器,将一个面容模糊女人拥入怀中痛吻——只有那一抹亮橙色的口红在雨夜里如此显眼。
<典礼官> 其他人希望寻找些什么吗?罗晓住处的布局除了卧室、书房和主厅之外暂时就没发现有无别的密室什么的了,主厅和书房都有许多文件柜一类的东西,他的私人电脑里或许也能找到些什么。
<叶白> 这场面真让人不愉快。叶白从深潜中猛地上浮,像溺水的人重新接触到空气一样大口呼吸了几下。“……罗晓杀死了什么人…?然后吻了,我猜,是艾莉女士?那口红的颜色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她。”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的心情看起来不是太好,他迅速地坐到了书房的电脑前,飞快地呼起了cmd指令,试图从电脑中截取一些有用的资料。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进行**调查**检定。然后告诉我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内容
<塞西尔·伊凡> **调查** {2d6=[1, 3]=4} 看一看罗晓电脑里究竟有没有存留任何导致他的死亡的线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杀死的……?”我看向叶白,“那面盾牌……让我想到了什么。”
<叶白> 叶白朝投石索和盾牌扬了扬下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大卫……投石索……大卫…歌利亚……”我凝视着那堆东西,陷入沉吟,“我明白了。”
<典礼官> 用五块石头杀死巨人歌利亚的大卫王,这正是流传千古的故事。是这场故事在城市中成功重演了吗?
<典礼官> 那么那蜘蛛,或许也正是当初在故事里帮助大卫王躲避追兵的那一只,它在一只平凡的蜘蛛上降临了。
<典礼官> 但疑问并没有从这里就开始消除,而是变得更复杂起来——为什么要选择在此时重演这个故事?他们身处的又是何处?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浏览着罗晓的个人电脑,大部分东西都加了密,你打不开。只有一些只言片语能捕捉到细碎的线索。
<塞西尔·伊凡> “他基本上有用的内容都进行了比较高端的加密——至少不是我这个业余黑客能解决的。如果我们要知道更多来龙去脉,只能找更专业的人动手。”塞西尔一边尝试破译着,一边说道,“我目前先把比较简单的资料整一整,至少今晚别空着手回去。”
<典礼官> 首先,他有与一位私家侦探联络的痕迹——李庆年。
<典礼官> 其次,他和葛木琼花、以及一些其他人员的业务中有一项很引人注目,一个名为“熔炉”的项目计划,一切不明。那些人大多数塞西尔都不认识,也没什么名头,但只有一个单位塞西尔再熟悉不过了:瑞西主教,代表圣灵教会参与该项目。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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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蛛网。
就像以整个迷津为巢穴织出的巨大、无形的蛛网。深陷其中之人或是遭难,或是死去,即使身为猎手的也逃不过被狩猎的结局……黏连着他们的丝线错综复杂,难以理清源头。这张网是从何时开始编织的?迄今为止它又网住了多少人?如今连我们也被粘在了这蛛网上,摸索着想要探明其全貌。可知晓得越多却越让人困惑,所有一知半解的答案仿佛在引诱我们继续深入。然而越是触碰,就越会有更多的丝线缠绕上身。我们能否解出真相?……在己身被蛛网困死之前。
……我感到了紧迫。
<典礼官> 叶白希望选择给主题标记焦点,还是获得相关的故事标签?
<叶白> 获得故事标签【真相追寻者】
<典礼官> okk,给自己记上。然后——
<典礼官> “奇怪,这地方也太干净了,感觉不像是人常住的。”金妮自言自语地翻箱倒柜,“怎么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呀。”
<典礼官> “罗晓还嗑药?”金妮从卧室的床头柜里翻出来一个小玻璃瓶,在手里晃了两下,里面是一些粉红色的、闪着亮粉的小药丸。
<典礼官> 其他人还希望搜寻些什么出来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看看我们的企业家先生都磕些什么。”我向金妮伸出了手,示意把瓶子递过来。
<叶白> 罗晓的个人电脑室笔记本还是台式?
<典礼官> 台式。
<叶白> 台式就有些麻烦了……我试着单独把硬盘拆下来带走。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承担风险**,来掷个骰子吧。你的行为有可能导致触发未知的警报或是损坏硬盘等
<叶白> {2d6=[1, 6]=7}
<典礼官> 金妮把小瓶子丢到了芙洛拉手里,进行一个**调查**检定。
<典礼官> 在叶白试图拆下硬盘的时候,警铃开始大作,但硬盘的物理锁很复杂。你要么赶紧强行拔下,和众人逃离这里,要么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等待硬盘解锁完毕,拿走所有数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2]=4+2=6}【我的魔药】【下毒】
<典礼官> 情况紧急,芙洛拉,你匆匆一瞥只能发现是一些迷幻类药物。
<叶白> “啧……我想拆硬盘但不小心触发警报了!”虽然这么说着,叶白还是留在原地没动,“你们先跑。来都来了,怎么说也得拆个完整的回去,要不然就亏了……!”
<典礼官> “诶呀,得快点离开了,马上就有人要来了。”金妮撇了撇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搞的?”我从药瓶上移开视线,随手将其揣进口袋“那个硬盘很重要的话,拖一会时间再撤退也行……但是要快。"
<塞西尔·伊凡> “我想想,可能我先让黄金蜘蛛出去织个网,阻拦他们一会儿吧。”塞西尔叹了一口气,"今晚的行动真不太顺利。”
典礼官,我申请一个**改变局势**,可以吗?
<典礼官> “我的速降工具只准备了一份哦,各位要靠自己的手段逃跑了。”金妮灵巧地从窗子里翻了出去。
<典礼官> 嘈杂的脚步声从楼下立刻由远及近传来,对方人数并不少。
<典礼官> 塞西尔,你觉得你操纵的灵魂可以有实体是么?OK,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是的,能够有着生前差不多的能力。**改变局势** {2d6=[4, 4]=8+2=10} 【另一条道路】【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嗯,最终出目是9。这只蜘蛛残余的灵魂正在反抗你的命令。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争取不了太多的时间,这只蜘蛛死亡以后残留的意志还挺强大的,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怪物。”塞西尔摇了摇头,对着仍在努力拆卸硬盘的叶白说道。
<典礼官> 它只是在凭着自己的性子大闹,安保人员们被*阻碍-1*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使用帮助点数,让结果得到10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嘘……听话,小家伙。”我喃喃自语了几句,然后看向两位同伴,“我恰好对让动物们服从有些心得……但我们还是要抓紧时间了。”
<典礼官> ok,那样的话就是*阻碍-2*,而且安保人员们会需要花很多时间来解决这种奇怪的突发情况——在他们眼里可能是许多蜘蛛淹没了廊道。
<叶白> “拜托快点快点……”焦急地瞪着慢吞吞解锁的硬盘,迫不及待想要拽下它走人了。
<塞西尔·伊凡> “还是我们美丽又迷人的芙洛拉女士最可靠了。”塞西尔拍了拍手,“如果对动物这样有办法这件事情,不是用在把我变成鹦鹉上,我会更感激的,其实。”
<典礼官> 几分钟之后,门那边传来一阵砰砰声,而硬盘此时也完全解锁了。
<典礼官> 你们要如何逃离这里?
<典礼官> 你们现在在三十多楼的顶层,没有楼梯。但附近有许多其他高层建筑。
<典礼官> 有一条立交桥就从下面,十多层的中间穿过。
<叶白> “塞西,你带着芙洛拉飞?我直接从影子里走。”在阴影里的潜游并不遵循牛顿定律,黑暗之中是不分上下左右的。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可以直接展翅飞出去,可能还能带个人——像之前带叶白离开险境那样。
”但我想我们的女巫小姐肯定有自己的办法,你就别替她担心了。” 塞西尔朝着叶白调皮地眨了眨眼,“我先行一步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意心领了,我自己飞就好。”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然后原地消失了——不完全是,一只嗡嗡作响的胡蜂优雅而迅捷的冲出了窗外。
<典礼官> 好。所以在罗晓的私人套房大门被破开的一瞬间,你们各显神通,从窗口或暗影里离开了。举着手枪和喷火器的安保部队面对房内的一片狼藉傻了眼。
<典礼官> 在今夜过后,你们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希望中间休息多久?
<典礼官> 叶白手里有故事标签【神秘硬盘】。同样,芙洛拉手里也有这个故事标签【糖果】
<典礼官> 第二天,罗晓的公寓被闯入的消息就成了新闻,引起关注的主要原因就是神秘的许多蜘蛛,被一些喜欢添油加醋的猎奇媒体大肆报道。
<叶白> 这块烫手硬盘是交给司马青警官,还是我们找个信得过的专业人士来提取信息?虽然我现在对任何“信得过”的人都开始有些怀疑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会回到埃阿亚之后用店里的设备好好分析一下【糖果】的成分,可以重新对此投掷一个调查检定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比较喜欢掌握自己的命运的话,我建议是找真正专业的人。”塞西尔耸了耸肩,“当然,我是挺信任司马青警官的业务能力的,绝对不是因为她是个美丽又能干的女士。”
<典礼官> 可以,芙洛拉。这个标签本身就给你+1,然后他会燃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4]=8+4=12}【我的魔药】【下毒】【大量窖藏和原料】【糖果】
<叶白> “后半句话听起来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哈。”
<塞西尔·伊凡> “叶白也慢慢开始被教坏了啊,这可不行。”塞西尔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随即表情变得认真,“警官那里肯定是比较安全的,我也信任他们的能力,但效率和不利于我们后继查探可能是个大问题,警方肯定倾向于把硬盘收纳在个难以接触的地方,避免失窃还是什么的。”
<典礼官> 糖果的成分主要是一些海洛因和吗啡,这都很常见。但值得注意的是还有你的“E”的主要成分,以及一些微量的玻璃粉末,还有一些成分……就是真正的糖。姜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意思。”我从手里捣鼓的‘糖果’中抬起头,“还记得关于玻璃的事情吗?”
<典礼官> 芙洛拉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从这堆成分里?
<典礼官> 你还有2条线索可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制药手法看上去熟悉吗?是否是我见过的,葛木琼花的手法?
<典礼官> 这和葛木琼花的方法不一样——不管是现实层面或是迷雾之后的层面,它使用的是高温蒸馏提纯然后重新混合的方式。至于在迷雾背后……这比起“调配魔药”更像是“炼制”或者“烤制”
<叶白> “我们可以先和司马青警官商谈,硬盘他们想留着就留着,但里面的资料我们得要一份拷贝。”叶白正思考着,注意力被“玻璃”两个字拐走了,“又是玻璃?不管是玻璃还是芙洛拉你的‘E’,都是些热门素材啊。”
<塞西尔·伊凡> “玻璃怎么了?”塞西尔有些疑惑地看向芙洛拉,“这个瓶子是玻璃的,这很正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堆糖果。”我摊了摊手,“看来我们的企业家先生口味很独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拿我的魔药加工令人作呕的劣质品了,希望背后干这个的人对上一位的下场有所了解。”
<塞西尔·伊凡> “真是黑心商家呀,我们得报警投诉投诉,虽然那家公司在罗晓和葛木琼花死后估计也快无了。”塞西尔调笑着,语句间的格式说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芙洛拉,我们得加把劲儿,找出幕后黑手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劣质产品的产家是要吞下苦果的哟。”
<典礼官> 芙洛拉,现在是什么时间,埃阿亚今天如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现在应该还是上午,酒吧还没开业,目前是休息时间。
<典礼官> 今天迷津起了很大的雾气,一切都被笼罩在灰蒙蒙的面纱里,十步之外就几乎看不见东西了。
<典礼官> 埃阿亚对面的店铺招牌几乎都看不清,只能模糊看见霓虹灯牌的蓝绿色在浓雾里晕染开来。
<典礼官> 所以,你们现在知道了罗晓和更大的阴谋有所牵连。你们准备接下来从何处着手调查?那块硬盘?还是西地那边,城外某处?或者要先处理自己的日常事务?比如叶白的设计梦、人际关系,塞西尔的教堂事务,埃阿亚的日常经营所需等等。
<叶白> “我们先把硬盘交给司马青吧?按照警方的办事效率,越早给他们就能越早拿到结果……”
<塞西尔·伊凡> “我们一起去吧,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塞西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穿上了风衣,“另外,我们是不是该拿个大灯出门?这雾真浓得过分了,我甚至怀疑我们会当场迷路。”
<典礼官> ——————
<典礼官> 警察局里一个小审讯室,司马青神情严肃地封装了那块硬盘:“好,我知道了。”
<典礼官> “另外,罗晓的死因是车祸导致的多处骨折出血,但是,我们在他身上检测出的那种毒素,是一种强烈的致幻剂,会迅速引发心跳呼吸加快、全身器官急速衰竭。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毒药的主要成分,叫蛇麻草,是一部分古希腊人对死刑犯常用的毒药。顺着这个线索说不定能查到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有品味的手法。”我忍不住笑了笑,“我对这种植物的使用历史恰好略知一二。”
<典礼官> “所以,凶手可能也是个古希腊草药学的爱好者?”司马青挑了挑眉毛,“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在迷津里大概很显眼。”
<塞西尔·伊凡> “要不是我知道自己不会是凶手,我都要以为我在害死罗晓上有一份功劳了。”塞西尔扶着额,“我教堂里经常有用这个东西,而且不少。蛇麻草低剂量是很好的镇静剂,也有防腐剂的效用,非常万用好使。重点是东西还特容易弄到手,不过一般人不知道它的功效就是。”
<叶白> 对毒、草药、乃至化学一窍不通的设计师(现在是面具侦探)耸了耸肩。
<典礼官> 司马青瞥了一眼神父:“说到教堂,您那边最近的流窜吸毒者数量好像少了不少。您知道他们都去哪儿了吗?”
<塞西尔·伊凡> “我得回去查一查,我这阵子因为委托一直在外边转,没怎关心教堂里发生的事务,希望一切正常。”
<典礼官> “好,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都能有所收获。这块硬盘我会交给能相信的人进行解密。”
<典礼官> ——————————————————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进行一次幕间?或者你们希望马不停蹄地继续调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倾向于幕间,我的话想要探索神法【鸡尾魔药】,关于“我卖出的魔药造成了什么后果”这一谜题,我想要了解最近从我这里出手的"E"的主要流向,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加工【糖果】的人的线索
<塞西尔·伊凡> 进行一次幕间吧,我想要弄清楚司马青的提问。选择聚焦【圣灵教派】,看一看这阵子不在的时候,那些瘾君子到底干了啥,还在不。
<典礼官> 除了选项中的事件,你们在这段时间也可以描述一下其他的个人生活,比如芙洛拉可能想去探望承晚莲。塞西尔可能还想追查别的事情,叶白或许会希望关心程丹羽或是“瑶魄”等等。
<叶白> 那么我选择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恢复燃尽的标签。另外再和程丹羽联系一下,虽然上次司马青说她心情好像好了点,但我还是想自己确认一下。
<典礼官> 芙洛拉打探到,各类零散的“E”通过渠道最终都流向了西地的ACE化工厂。
<典礼官> 而塞西尔则发现之前一些熟面孔的瘾君子很久都没来过了——很难打探到他们到底去了哪,毕竟,迷津是个很大、而且很冷漠的城市。
<典礼官> 叶白,程丹羽这两天好像又有点头疼——“瑶魄”的案子被指派到了她头上,但她目前全无头绪。只能咬牙切齿地嘬着饮料吸管。
<叶白> “这可比夜游神的……小打小闹要严重许多,是吧?”叶白迂回着问到。
<典礼官> “都是一丘之貉。”程丹羽气鼓鼓地说,“杀人是犯法,动用私刑一样也是,只不过夜游神的舆论之前没那么恶劣,迷津的案子那么多,顾不过来。”
<叶白> “好吧。”迷津的案子那么多所以顾不过来——也不知道算好事还是坏事。“你知道,我不是暂时换了份工作嘛。在那种鱼龙混杂的酒吧里,没准会有些关于瑶魄的新鲜传闻什么的……如果我打听到了就告诉你,虽然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大忙就是了。”
<典礼官> “你安心过好自己的生活最重要,不要干冒险的事情。”程丹羽忧心忡忡地看了你一眼。“这种事情你也不好帮忙的啦。”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回到教会后很快就召开了一场小会议,在简短的祷告以后,长老和理事们便一一开始分享了他们最近的生活,和教堂事务里相关的部分。值得注意的是,随着教堂迅猛的发展,长老和理事们好像发现了主教和以往的不同,瑞西主教从来都只是从教会定期取钱,而鲜少出席礼拜的——但这一次,他已经连续三周出席了。
“瑞西主教终于愿意在我们教堂放心思了,这可真难得!神父,要不,你趁机给主教提醒一下,我们在今年红衣主祭年例探访之前,好好宣教一番。指不定,我们升职都看这波了。”一位稍有野心的理事这样建议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知道,以往不管啥申请,瑞西那家伙都死不签字,真膈应。”
<叶白> 朝她比了个OK,“我可守规矩了。”
<典礼官> 芙洛拉,除了调查E的去向,你这段时间还有别的事可做吗?
<典礼官> 另外,你在为埃阿亚采购原料的时候,发现市面上有数种带有致幻效果的植物成分的价格都居高不下——最近似乎有人在大量采购囤积这些原料。
<典礼官> 塞西尔,在礼拜结束后,瑞西主教踱过来和你说了一番奇怪的话:“天启将近,神父,你最近的心思要收一收,不要打探不该打探的东西,对教会、对你自己都不好。”他那张肥脸上挂着冷笑,拍了拍塞西尔的肩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暂时还不会去探望晚莲——至少在解决手头这起错综复杂的案子之前。我希望我去看她的时候能有些故事可以讲给她听……另外,她也需要些时间。
<典礼官> ————————————
<典礼官> 那么在这几天结束,你们重新聚首后,你们准备从哪着手开始调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波琳小姐失踪前工作的建筑工地会是个不错的切入点——虽然个人来说我不太愿意去那种尘土飞扬的地方。
<典礼官> 艾莉·伍德沃斯这几天已经发来过询问。
<典礼官> 而金妮最近倒是一直销声匿迹,没有多来打扰你们——她说不定正想办法处理那只黄金蜘蛛。
<典礼官> 至于那位私家侦探,李庆年,他这几天偶尔还是会出现在你们眼前,但他一旦被察觉,就溜得很快。他对这座城市的每个大街小巷好像都很熟悉,你们很难追得上他究竟在哪。
<典礼官> 他到底在打探什么呢?又是为谁而打探?
<典礼官> 芙洛拉,你说的“工地”指的是哪一处?西地偏远处废弃的旧城区吗?
<典礼官> 还是波琳以前工作过的其他地方?
<塞西尔·伊凡> “我们去波琳工作的地方看一看吧。”为教会事务和主教的警告而心烦意乱的塞西尔又有了酗酒的迹象,他不耐烦地灌着罐装的啤酒,一罐一罐,“我现在真需要一点事情来转换一下心情。最近糟心的事情可真是太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极光建筑公司目前最新承包的施工地点?波琳小姐是现场领班,那么应该有不少人在失踪前见过她。
<叶白> “行,而且这件事办成了还有报酬拿。”
<典礼官> 顺着网络上的公开线索,你们摸到了东渡人鱼海边,一个新建的度假酒店工地上。
<典礼官> 今日依然浓雾,所以工地上没有开工,只有几个看守的人在懒洋洋地休息。
<典礼官> 一个戴着白色安全帽的男人介绍自己是目前的领班,他也很奇怪波琳这些天来都去哪了——
<典礼官> 你们还有什么详细想要询问的?
<典礼官> 男人叼着根杂牌子香烟,劳保鞋一直碾着脚下的沙地,他似乎并不介意和你们聊聊天,毕竟数日没开工确实会使人心情烦躁——这种时候可是没工资拿的。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一手提着冷藏箱,另一手握着一罐喝到一半的罐装啤酒。他笑了笑,打开了还装着数罐啤酒的冷藏箱,“哥们,来一罐不?我们正好想问问波琳领班的事,她之前都有准时下班不,还是说,会在工地里留得迟一些?”
<叶白> 面具侦探今天的面具上像封锁线一样贴着几条反光条带,她在手上摊开笔记本,圆珠笔的尾端轻轻敲了敲面具边缘。“波琳小姐最后一次出现在工地的时候状态看上去怎么样?以及在她失踪前后有没有其他异常?”
<典礼官> 男人没有多客气,伸手拿了罐啤酒打开,猛灌了一口:“波琳领班那些天心情都挺不错的。她跟我们说给公司争取了一个大单子,如果她干成了就直接升高层,说不定买得起房了。然后她就失踪了,欸,世事无常,是不是啊?”
<典礼官> “波琳挺恋家的吧,虽然干活的时候她卖力的很,但下班也是跑的最快的那个。她女友来给她送过饭什么的,哎呀,真是让人羡慕呀,怎么我就找不到这么好的老婆呢?”
<塞西尔·伊凡> “毕竟是快要有房的领班级人物嘛,没事的哥们,你很快也能是领班的,到时候有钱了,找漂亮老婆就是简单的事儿。”塞西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们就是好奇她怎么就快升职买房的时候,人突然就失踪了。那天见到她老婆,她老婆还担心着呢。”
<典礼官> “哦,她失踪那天。”男人打了个酒嗝,“那天她特别兴高采烈,她说要去亲自察看新项目的选址,冒着雨就走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有提过选址在哪吗?”我把金丝边框的墨镜往上抬了抬,顺势将几缕乱发别到耳后。
<典礼官> “知道。西地的旧城区,现在叫‘道路尽头’的那片贫民窟还往西去,有一个被废弃了二三十年的游乐场。好像说要把那重新做起来,配合政府的扶贫项目?我反正是不懂,感觉很难做得起来的。”
<塞西尔·伊凡> “那里目前的情况怎样,感觉好像是个很荒凉的地方,波琳一个人去,她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事吗?毕竟一位妙龄少女独自一人去废弃工地,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安全。”
<典礼官> “那边流窜的小偷小摸的家伙啊、罪犯、流浪汉都挺多的,确实不太安全。但是波琳应该问题倒不大,她一个女人比两个男人都能打。”
<叶白> 流窜的小偷小摸,叶白的视线自然而然地瞟到笔记本上“金妮(小贼)”这一项上。
<典礼官> “说实话,那边荒了挺久的了,要是真能重新开发起来倒也算件大功德,是吧?”
<塞西尔·伊凡> “现在那里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吗?比如,荒废了那么久,估计都成了无处可去的大家的居所了。”塞西尔对这方面还算有些了解,“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典礼官> “差不多,那边还有个教堂呢,里面有个嬷嬷给人家布施,还挺有意思的,你知道不?那嬷嬷说要带流浪汉、小偷和垃圾佬开裁缝厂。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颇感有趣地望着这位新领班,又给他开了一罐啤酒,“哥们,给我详细说说,嬷嬷开裁缝厂这件事,这可太稀奇了。你见过那位嬷嬷,或者去过那教堂不?”
<典礼官> “都市传说嘛。”他耸了耸肩,“真假都不知道呢,谁有闲心思跨大半个城市近百公里路去看那地方,也就你们这些打探新闻的记者感兴趣了。”
<典礼官> 他显然把你们当成了那种花边小报的新闻特派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感谢你的情报,领班先生。”听到‘都市传说’几个字我的忍不住瞥了瞥身旁那张面具上的封锁线。“我想我们该告辞了?”
<典礼官> “谢谢啤酒啊。”他在浓雾里挥了挥手。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各位是要前往那片废弃的游乐场吗?还是去找找那个“都市传说”?或者有别的打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肯定是打算直奔废弃游乐场
<塞西尔·伊凡> 我们先把波琳的事情解决一下吧,废弃游乐场就挺好的。
<叶白> 没错,多管齐下反倒可能事倍功半。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浓雾里,这片被废弃的游乐场几乎没法看清全貌。
<塞西尔·伊凡> “你们注意到没有,根据那位领班先生的描述,貌似我们的金妮小姐对波琳还挺了解的,好像专门调查过似的。”在路上塞西尔对俩人说道,“我之前还差点真信了她们之前素昧平生,说好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实话这感觉有些熟悉,”昏暗的天气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上次来类似的地方调查的时候,伊斯坦布尔男孩们跳出来给了我们一个热情的惊喜。”
<典礼官> 这里有巨大的褪色帐篷、各色各异的破损的摊位。
<典礼官> 游乐场的大门破破烂烂的,招牌上只有两三个灯泡时明时灭。
<典礼官> 远处一架巨大的摩天轮停在浓雾里,它褪色的涂装让它看上去像是一颗巨人的瞎眼。
<典礼官> 这游乐场的招牌上,勉强还能认出写的是“利姆诺斯嘉年华”
<塞西尔·伊凡> “指不定,今天我们也会有类似的惊喜呢?”塞西尔不负责任地说道,“我们进去看看吧,不过,真要一个一个搜过去,咱就下个星期才回家吧。”
<叶白> “最好不要,我刚补充的丝线库存,这玩意可贵了。”叶白在面具底下咕哝。
<典礼官> 你们走过那些破损不堪、年久失修的游乐设施,一根巨大的热狗雕塑倒塌在你们旁边,惊起一阵尘土、几声鸟鸣。
<典礼官> 你们在走近后才发现,这“嘉年华”还有许多巨大的马戏帐篷形状的室内建筑,这个地方比你们想象里更广阔,它当年应该相当繁华。
<典礼官> 比起那些室外游乐项目,室内或许确实更有可能藏着些什么——不管是线索还是危险。
<典礼官> 这儿大部分地方都是硬质路面,暂时还没发现罗晓所沾着的那种泥土。
<叶白> “这么豪华一座游乐场现在变成了这样,也不知道是时光把它变成这样的,还是有什么意外事件导致它一蹶不振。”感叹。
<塞西尔·伊凡> “我还是不太习惯这样打扮出来走。这太装了。”塞西尔拉了拉自己的风衣,一手还提着冷藏箱。他仔细地看着周围的景象,“这地方看起来也太破败了。”
<塞西尔·伊凡> “感觉几十年没人了似的,我敢打赌,这里边肯定有惊喜。叶白,你怕不怕鬼?”
<叶白> 叶白点了点自己的面具,“鬼应该怕我。”
<典礼官> 这个地方叫“利姆诺斯嘉年华”。或许它当年很有名?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等从这里离开或许能查查资料——或者现在就地查查也不是不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真要有鬼反而省事。”我打量着周围模糊不清的建筑,“我知道你最喜欢和他们聊天了,塞西。”
<塞西尔·伊凡> “确实。”塞西尔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在答复着叶白,或者是应合着芙洛拉,抑或两者皆有。他提了提手中的冷藏箱,示意自己暂时没有办法单手按手机,“或许我们能从这地方的名字下手,看看有没有线索——你们谁有手的,拜托玩个手机搜搜看罢。”
<叶白> 那就拿出手机搜索一下“利姆诺斯嘉年华”,看看过去有没有新闻报道或者其他信息。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调查**,请掷骰。
<叶白> {2d6=[6, 4]=10+1=11} 真相追寻者
<典礼官> 手机屏幕在雾气中发出冷冷的光。
<典礼官> 这里异常寂静,连叶白的手指在屏幕上塔哒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典礼官> 叶白陆陆续续找到了些关于这个游乐场的旧闻:它在二十多年前曾经是迷津最热门的游乐场——原因就在于远离市中心,这里除了常规的游乐项目之外,还有许多怪诞、猎奇、黄色、暴力的表演项目,吸引了许多受众蜂拥而至。比如怪咖秀、血淋淋的吞剑、奇异的生物展出等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种天气居然还有信号。”我凑近屏幕看了看,“说到怪咖秀,我们最近可是经历了不少……”
<叶白>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里都是个狂欢之地啊……”喃喃。
<典礼官> 一阵声音突然响起:“你好!你好!你eieieiiei好!”
<典礼官> 伴随着声音亮起的是五颜六色的灯光,原来是一个爆米花摊子旁边的迎客机器人,它疯狂地旋转着脑袋,发出机械刻板的声音。
<典礼官> “欢迎来到利姆诺斯嘉年华,怪梦成真之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要的惊喜,塞西。”我打量着那个东西,“别说还挺可爱的。”
<叶白> 叶白紧绷起肩膀,“这玩意居然还有电。”
<塞西尔·伊凡> “这个是惊吓多一点,芙洛拉——这家伙该不会自带核能吧?”塞西尔也有些戒备,他指了指周围的浓雾,“太阳能的话,这鬼天气它也能充电?”
<典礼官> 它在疯狂地运转了一小会后,就重新停下了,无精打采地耷拉下了脑袋,不再发出声音。
<典礼官> 当你们一行人从一处旋转玻璃门中经过时,当叶白和塞西尔过去后,旋转门忽然卡住了,不再动弹。
<典礼官> 芙洛拉被一个人独自隔开在外,你们面对着玻璃面面相觑。
<叶白> “……这地方怕是真的在闹鬼。”叩叩敲了敲玻璃门,“它在有意让我们落单?”
<典礼官> 叶白和塞西尔所在的室内虽然没亮灯,但并不算特别黑暗,“帐篷”顶上有开着许多天窗,阴冷的天光从其中照射下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许是有什么人在控制这些设备,”我笑了笑,“刚刚的机器小可爱是欢迎仪式,而这个的用意我就不清楚了。”
<塞西尔·伊凡> “所以说,盛大的嘉年华晚会要在今天重启,而我们就是晚会仪式的祭品。”塞西尔一脸淡定地说着,一面已经开始寻找有没有可以松动旋转门机关的方法,“鬼故事一般都是这样开头的,没看到我们的队伍现在已经开始被分割了吗?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种阴湿的天气总让人想要从毛茸茸的宠物身上汲取一些温暖。”我抚摸着那扇玻璃门,“你们要是没有别的主意,我就叫我的狗狗出来了?”
<典礼官> 你们之间的对话隔着钢化玻璃,沉闷而模糊。
<叶白> 退后几步离门远了点,摆出“请”的姿势。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承担风险**,有-1,环境标签【废弃游乐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2]=4+1=5}【将物品变成生物】【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当芙洛拉想要使用自己魔力的一瞬间,游乐场里面所有的灯疯狂地闪烁起来,各种古怪、滑稽的音效喧闹无比,你们一时都难以睁开眼睛,头晕目眩,只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脚下的地板在移动,就像是在坐电梯一样。
<典礼官> 等吵闹的音乐和可怕的闪光褪去后,你们发现自己皆各自处于一间室内,孤身一人——
<典礼官> ————————————————————————
<典礼官> 芙洛拉,你身处一片植物园。抬头望去,巨大的拱形玻璃穹顶罩住了这里,这里就像是一个玻璃球里的微观盆景。
<典礼官> 这儿的植物你几乎每种都能叫出名字——因为它们全都是你魔药所需的各种原材料。
<典礼官> 而在这些繁茂的植物之后,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古怪的吵闹和唱词。
<典礼官> 你从那条小径穿过高大的蓖麻、剑麻和红竹,看见的是一出巨大的木偶戏台。
<典礼官> 手绘的海浪扬起,巨船靠岸,英雄来到一处海岛。
<典礼官> 木偶们表演的正是——《奥德赛》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身处一片黑暗里,你伸手摸不到任何事物,只能感受到空气灼热逼人,脚下也发烫。远处有一丝红光闪烁。而四顾回头,另一边有一道温暖的白光。你要走向哪边?哪边才看起来安全?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当你睁眼时,耳边充斥着戏腔的呀呀声。你坐在黑暗的观众席上,台上不知是木偶还是真人,上演着一场陌生的戏曲,几个浑身漆黑的恶鬼扮相在台上飘飘荡荡,一人扮演的似乎是天师钟馗,手里拿着把铜钱宝剑,和恶鬼互相缠斗。
<典礼官> 你们要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这才是欢迎仪式之后的主会场?”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着,“你们带领来宾入席的方式还真是别致。”
<塞西尔·伊凡> “一根针尖上能站多少位天使?我一直以为自己不用面对这个问题。”塞西尔伸出空着的手拢着头发,它们自指尖丝丝散落,他犹豫了一会儿,走向了白光所在,“圣灵在上,我想我还是选个看起来像去天堂的路好了。我配得圣光照耀。”
<叶白> 叶白对着台上的好戏皱起眉,打了声响指想要唤出自己的影子。“我可讨厌隐喻了。”她闷声嘀咕。
<典礼官> ————魔女喀耳刻的剧场————
<典礼官> 木偶们上演着芙洛拉再熟悉不过的桥段——奥德赛的英雄们被魔女喀耳刻所变形,许多滑稽可笑的动物在戏台上跑来跑去,最后奥德修斯战胜了魔女,带领着众人重新扬帆而去。
<典礼官> 然后戏台开始猛地倒塌,木偶们被不知何来的烈火付之一炬,它们慌乱地在戏台上四处奔跑,发出呻吟融化着倒下.
<典礼官> 在这出荒诞剧结束后,灯光重新打起,芙洛拉看见的是一处书房,或者说炼金实验室。
<典礼官> 坩埚、魔法典籍、奇怪的原材料……你身体里有一部分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
<典礼官> 芙洛拉,有些东西在呼唤着你,你那些残缺不全的知识,遗失的部分就在其中。如果得到它,许多**谜题都将不再是谜题**。但谁会这么好意?你要如何抉择?
<典礼官> ————天使路西法的剧场————
<典礼官> 当塞西尔·伊凡逐渐走入那处温暖的白光,你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祥和、华丽、宏伟的圣堂中。圣堂的圣龛中供奉的不是谁的神像,而是一把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宝剑。无数玻璃花窗里透进的彩光都汇聚于它,汇聚出一轮圆形的彩虹。你知道那是什么——大天使长的佩剑,天国副君的证明。你的抉择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走入白光的过程中,眼神逐渐变得肃穆,身姿挺拔,不再有一丝平常懒散的模样。
只见他无伴奏轻声地唱到,“天使天军齐声唱,天地横生圣灵光;高山峻岭回声响,今日我为天使长。” 随即,塞西尔伸手探入彩光之中,仿佛炽焰对他毫无影响。
<典礼官> ————夜游神的剧场————
<典礼官> 那些恶鬼被钟馗尽数驱散,手持七星铜钱宝剑的红衣钟馗一指台下:“尔等恶鬼游魂,安敢造次?若降伏于北方真武大帝位下,不再惹是生非,亦可保你一仙差名头,快快快,纳头拜来!”
<典礼官> ————芙洛拉的抉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我知道。”我轻声安抚着某种躁动不安的东西,“你想……不,是我想要这些。但万事皆有代价——炼金术的基本原则,你比谁都清楚,亲爱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面这些话是说给你听的,”我抬头凝望着实验室的天花板,“无论你在不在这里。”
<典礼官> 芙洛拉身后的奇花异草莎莎作响,令人心醉神迷的药香飘荡在房间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非常有诱惑力,我承认。”我深深吸了一口令人沉醉的空气,“所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欣然接受……你的挑衅。”一个橙红色的圆润瓶子被轻柔的打开,随后,倾注而出的烈焰焚毁了眼前的试验台,以及所有的奇花异草。“我会找到你。”
<典礼官> 一切如同布景纸板一样倒塌,电路声噼噼啪啪地响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人有资格对我施舍。”我淡漠的看着这一切,“我想要的一切,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掌控——而它们最终都会在我手中。”
<典礼官> 这座帐篷般的建筑像惊雷一样塌陷。芙洛拉重新置身于室外冰冷的浓雾中。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的抉择————
<典礼官> 当你手握住那把圣洁宝剑的一瞬间,烈焰缠上了你的手,然后是全身。你*圣火焚身-5*,这股力量审判着你自从出生以来的千般罪恶,灼烧着你灵魂的每一个神经,一轮轮虹光在你身上显现,每一轮都是一道巨响在你脑海中惊起,让你苦不堪言。
<塞西尔·伊凡> “圣灵在上,吾主,我以为我配得。” 塞西尔痛苦不已,他无法止住生理性痛苦地流泪,而这可笑的泪又瞬间被高温蒸干。
“我以为我配得。”他几乎要失神,却挣扎着在心里默念这一句话,“我配得圣光照耀。”
<典礼官> ————叶白的抉择————
<叶白> 包围着叶白的人形影影绰绰,叶白不动,他们便也如死物般静止。她再度回想起给她的人生开辟出一条枝杈的那个夜晚,出于正义之心,还是情绪的释放?又或者是……叶白微微抬起头凝视着红衣的钟馗,眼前浮现出挚友的身影,她轻声说着“警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当呢”。
于是在这个瞬间影子爆发式地增多,雨后春笋一般从叶白身侧的黑暗里站起,她也随着他们一同起身。“不。”她昂首直视台上的钟馗,重重鬼影几乎淹没她的身形,“我有我自己的规矩。”
<典礼官> “糊涂呀——”钟馗天师大叫一声,退到台后。剧院的灯光亮起,出口就在你后方。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和芙洛拉很快在浓雾中重新遇见了彼此,你们接下来要继续探查这里吗?
<典礼官> 而塞西尔在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是一张涂满油彩的小丑面容。
<叶白> “……咳,嗯,看了一出好戏?”叶白清了清嗓子,像是想拍掉什么讨厌的东西一样拍拍肩膀上的灰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也是?”我笑着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淡蓝色的烟雾与雾气交融在一起,“……看到塞西了吗?”
<典礼官> 你们重新碰面的地方是游乐场西边,或许是南边?这里是一处小公园,让你们的鞋子上都沾上了红色的泥土。
<典礼官> 这儿看上去很像是《圣经》里那个时代的场景,有着中亚风格的石头建筑和几棵枝叶繁茂的橡树。
<叶白> 摇摇头,“可能他也被困在……剧场里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也许是路上喝了太多劣质啤酒。”我看了看周围,“如果下一秒发现他躺在路边,我不会惊讶的。”
<典礼官> 在另一边,有一个闪烁着五彩灯光的帐篷式建筑。远处传来令人心烦的游乐设施声音。
<典礼官> 这儿有着许多杂乱的脚印,还有模糊的车辙。
<典礼官> ——另一边,某个昏暗的地方——
<典礼官> 当塞西尔·伊凡睁开眼,你看到的是一个背对着你的身影,他坐在轮椅上,审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监控荧屏——上面是游乐场的各处。
<典礼官> 你身上的火焰依然没有熄灭,剧痛折磨着你。
<典礼官> “欢迎来到利姆诺斯游乐场,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吗?”那个轮椅上的人没有回头,但好像发现你醒了,嘿嘿地怪笑起来。
<塞西尔·伊凡> “真是卑劣的手段,但不得不说,非常有效。”塞西尔咳嗽着,喉咙像火烧一般,声音沙哑。
<典礼官> “可惜,你的另外两名同伙没这么蠢,但是没关系,她们也会被处理掉的。”
<典礼官> “哦,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塞西尔·伊凡> “我希望你能坚持久一点,别让我失望。”塞西尔的声音犹如砂纸摩擦着石板一般,刺耳难听,“可千万别死,你死了以后,我就知道答案了。”
<典礼官> “我们拭目以待,你看,有新玩家入场了。”他指了指一块荧屏——一个金发的姑娘出现在镜头里。
<典礼官> ————泥泞之地————
<典礼官> 芙洛拉和叶白接下来要从哪开始探查?
<叶白> “脚印和车辙,还有这标志性的红泥土。”叶白拿出手机拍照取证,“罗晓那晚来的应该就是这里。”
<典礼官> 在幻象中,一阵阵巨大的震动透过迷雾传来——某些巨大的东西倒下的声音。
<典礼官> 你们发现有一大片土地和其他地方不同——太新了,像是被翻过一样,没有什么草长在上面。
<叶白> 瞥过一眼闪闪亮亮的帐篷建筑,决定先从近处看起。她走到那片土地旁边,踢了两脚翻出来的新泥,“芙洛拉,你的狗狗能把这里刨开看看吗?要不然我们就得自己动手挖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正准备叫它们,”我打量着周围大小适合的杂物,“不过谢谢提醒。”
<典礼官> 在芙洛拉的魔犬们的挖掘下,一根巨大的手指从土壤中浮现,然后是更多——这是一具五米多高的女巨人尸体。她的眉心有一个小小的洞口。似乎是枪伤。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好啊,歌利亚女士。”我俯身看着那具庞大的死尸,“塞西不会想错过这个环节的,他究竟死哪去了?”
<典礼官> 迷雾聚拢又散去,那女巨人在视线转移之间消失了,巨大的坑里躺着的只有一具普通的女尸。她还穿着蓝色的工装。
<典礼官> ———怪异的监控室———
<典礼官> “你看,她马上就要踏入我精心准备的陷阱里了。”在监控中,金妮进入了一间奇怪的房子。房子里有一张桌子,桌子旁放着三把椅子、桌上有三碗粥。金妮似乎毫无戒备,好奇地开始摆弄起那几碗粥来。
<塞西尔·伊凡> “咳她又不是我,还真能傻到被你坑了不成。”塞西尔一边咳嗽着,一边毫不介意地看着监控,“如果别这样弄我的话,可能我还能给你添点乐子说说她的坏话。”
<典礼官> 塞西尔,你被困在这里动弹不得,你要想个办法离开,还是继续在这儿听这个神秘人废话?
<典礼官> “这是你自己选的。你们迷惘者,都一个样,哼哼哼……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无法自拔。”
<典礼官> “你们的想象太容易被预测了,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会到这儿来,你又为什么会被我逮住。”
<典礼官> “你们自以为看见了真相?其实你们只是另一帮困在幻觉里的人。”
<典礼官> “但我除外。我看见了真相。”
<典礼官> “你知道真相是什么吗?”
<典礼官> “真相就是,这个世界就是一部机器,只要你知道了足够的细节,你就可以开动它,就这么简单。”
<典礼官> “世界是大机器,而每个人都是一台小机器。我掌握了你,所以我就能控制你。”
<典礼官> “很快……很快,我就能搜集到越来越多的信息,我可以让一切都按照我所预测的去运转。”
<典礼官> “没有人能再看不起我了……哼哼哼,我会成神……”
<塞西尔·伊凡> “每个人都被困在生活的困境里,先生。”塞西尔缓缓地说着,声音不如之前那样犹如金石般迸裂,却蕴着一往无前的信念,“但这不应该被嘲笑,或者被利用。”
典礼官,我能够用**宿命**神法来进行尝试脱困吗,这需要怎样的代价?
<典礼官> 这是个**无回**级别的超限解放。
<典礼官> 你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如果这就是代价,先生。”塞西尔看着眼前猖狂的男子。“我一直都很偏执,人们都说我错了。但我做着对的事情,我认为我没错。”
<塞西尔·伊凡> “我认为我没错。”塞西尔又重复了一次。
典礼官,我要尝试掷骰**无回**{2d6=[2, 6]=8+2=10}
<典礼官> 2d6+2。你做到了什么?怎么做到的?
<典礼官> 你为了向神法敞开自我,舍弃了你的哪一部分?你换得了什么样的力量?
<塞西尔·伊凡> “人的苦难不应该被嘲笑,也不应该被利用。活着如是,死亡如是。”
我要舍弃我神法中操纵死亡与灵魂的部分——因为死亡对于积极生存下来的人来说,就是最大的苦难。他们的困苦和坚持都不应该被卑劣之人利用。
<典礼官> 你要为你的宿命主题标记淡出,是么?
<典礼官> 那么你做了什么?你如何脱困?你这股力量是怎么表现的?
<典礼官> 你身上燃烧着审判的圣火,你要怎么熄灭它?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一直这样做,那么受难的人们,他们会找上你的,我发誓。” 塞西尔要唤起这片遗弃之地中,所有求生而不能,被生活击垮的灵魂。他们分担着塞西尔所遭受的审判,以人的共性,形成了强大而坚定的信念。它们仿佛是最有效的阻燃剂,审判的炽焰很快地就在逐渐燃烧中淡去。
“人无法决定另一个人是否失落了主的荣光。” 他缓缓地站了起来,这样说道:“只有主才有资格审判灵魂,才有资格审判我。”
<典礼官> 轮椅缓缓地转了过来,那颗机械头颅发出声音:“你的这一步我也早就料到了,如我所说。”
<典礼官> 所有电子屏幕都变成了一对戴着眼睛的浑浊眼睛:“跑吧,可怜的小羊羔,齿轮已经咬合,没有东西能跑出计算的范围。”
<典礼官> ————泥泞之地————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走出那昏暗的房间后,很快就远远地瞥见了迷雾中模糊的身影。
<典礼官> 塞西尔正是从那五彩的帐篷中走出的,在你从室内经过时,你瞥见了角落里倒着的一个栩栩如生的假人——她几乎就和艾莉·伍德沃斯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表情僵硬,它的嘴唇上抹着亮橘色的口红,散发出毒药的致命香气。
<典礼官> 在你们重逢后,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典礼官> 冰冷的雾气让塞西尔浑身的灼热疼痛好受了不少,但这片游乐场似乎还有许多秘密未能一窥——尤其是那个和塞西尔交谈的人。他究竟在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闻到一股糊味。”我嗅了嗅,“看来某些人有个火热的夜晚?”
<叶白> “花了不少时间啊塞西,你碰上什么了?”叶白的视线越过塞西尔肩头,往他来的方向瞅了一眼。
<塞西尔·伊凡> “我被烧焦了,物理。”塞西尔这样回答道,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拖着那个假人,“犯了傻被电子机械摆了一通,不过也算件好事,至少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这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里还有另一位女士等候着和你一叙,”我向埋葬歌利亚的方向偏了偏头,“你去和她认识一下,我来处理这个。”
<塞西尔·伊凡> “今天真太多女人了,虽然电子机械更加恶心一些。”塞西尔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检查起那具尸体。“你要我叫死人起床,趁热来一发的话,恐怕没办法了。我改过自新了。”
<典礼官> 穿着蓝色工装的女尸静静地躺在那个巨大的坑里。她死时表情充满怒意,眉心的弹孔发出一股浓烈的恶臭气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太好笑,”我动作轻柔的把假人‘艾莉’放到地上,“你不如说你要戒酒三天,听上去大概还可信一点。”
<叶白> 从他人那里听说的她生前对未来的憧憬此时化作一滴小小的悲伤,混合着惋惜滴落在叶白的情绪之海里,她长长叹了口气,“所以事情就是,罗晓在这里杀了她,又在精神错乱之中吻了带毒的假人,最后开车一路撞上圣母像。”
<典礼官> 本以为来到这里可以解开谜题,但谜在浓雾中却越变越多。
<典礼官> 你们为何被针对?罗晓和波琳为何在此展开决斗?谁透露了你们的种种情报?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更大阴谋的一部分吗?
<典礼官> 远处,利姆诺斯的一切游乐设施都启动了,叮叮当当的音乐和闪光透过浓雾渺渺地传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里可没人喊过安可。”我站起身来,透过浓雾望向另一侧,“擅自加演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
<典礼官> 有人喝下了一碗粥,有人拔出了一把刀,有人按下了一个按钮,有人发出了冷笑。
<典礼官> ——未完待续——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啊,嫉妒,嫉妒。
甜蜜,浓稠又扭曲的感情。
美狄亚为此亲手残害了自己的两个孩子。
赫拉为此对宙斯的情妇们用尽一切怨毒的咒语。
罗晓为此杀死了波琳——或许。
而艾莉……她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爱人了。
我可以想象当她见到眼前的这具尸体时会有什么反应,我几乎能够看到了……那张已然被忧伤侵染的脸,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曾见过类似的表情,我亲手造就了那一切……佩妮的脸上混杂着震惊,恐慌,还有带着迷茫的不可置信。
我必须承认那时我确实感觉无比的畅快……但空虚,巨大的空虚也随之而来。
如果我当初做的更彻底一些……如果我没有将那头蠢猪恢复人形再离开……如果我让佩妮看到的是他破碎的尸体……那现在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典礼官> ok,sean是想标记一个主题焦点还是获得一个故事标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标记一个焦点在主题【背叛,嫉恨与怒火】上
<典礼官> 好。
<典礼官> 本该废弃的游乐场现在变得五光十色,高耸的摩天轮缓缓转动起来,浓重的雾气里,过山车时隐时现地穿梭而过,就好像是在空中乱舞。
<典礼官> 你们身旁有块破损的电子屏幕亮起,一对锐利但癫狂的眼睛隔着肮脏的镜片盯着镜头
<典礼官> “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你们居然都逃出了我精心设计的陷阱,计算出了一些纰漏,不不不,数据还是太少了,该死的私家侦探,情报有误。”
<典礼官> “不过,我相信你们不会离开的。”
<典礼官> “你们知道鲁棒性吗?意思是一个系统支撑结构的稳定性,抗外来不稳定压力的能力。”
<叶白> “噢……看来你就是那个蹩脚侦探的雇主。”
<典礼官> 他推了推眼镜,自顾自地说着,“我的这套系统机制就有很强的鲁棒性,你们一定会来找我,很显然,按照我所拿到的资料来说。”
<典礼官> “哦,金妮,我们可爱的金发姑娘,她现在已经落入了我为她量身打造的死亡温床里。在B-13区,怎么样,你们要去看看吗?”
<典礼官> 屏幕切到了一个监控录像的镜头,金妮怀里抱着一袋绿花花的钞票,躺在一张略有些小的天鹅绒床铺上,看上去睡得很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作为三流舞台剧导演兼偷窥狂,你的废话未免也太多了。”我瞥了眼屏幕里的金妮,不出意料的摇了摇头。
<塞西尔·伊凡> “真要我说,她还是抱着黄金蜘蛛睡觉更靠谱些。”塞西尔叹了一口气,“很明显的陷阱,但有效。”
<典礼官> “要抓紧时间,她那碗粥里的‘姜糖’含量比你们拿到的蹩脚货强太多了,还剩下,哦,十五分钟?还是十二分钟?”
<典礼官> “嘀嗒、嘀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姜糖……很好,看来我们的账又多了一笔。”我想到了之前从罗晓身上搜出的“糖果”,“……不过也不差这点了。说到抓紧时间,你最好珍惜自己能躲在屏幕后面自娱自乐的最后时光。”
<叶白> 朝着屏幕比了个中指,找找B-13区怎么走。
<典礼官> 叶白看向不远处那块残破的游乐场地图指示板:你们现在在E-26区,属于游乐场的边缘地带,B-13区在偏向中心的区域。最快的方法显然是横穿,但步行还是太慢了——就算全力奔跑,这是个挺大的游乐场,如果路上再遇到什么障碍,就真不一定赶得上了。
<典礼官> 我在这里创建一个时间频谱:毒药发作,当其到达6时,就如同字面意思。
<典礼官> 各位有没有尽快过去的方法?谁知道会不会中间还有什么阻碍。
<塞西尔·伊凡> “我得认真跟你们俩再说一次,现在我是真没法让美少女无了以后,再睡醒跟我玩耍了。”塞西尔对着两人道,“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典礼官> “嘀嗒、嘀嗒。”
<典礼官> “神父,你的地狱烈火是很厉害,但这又能帮到你什么呢?如果你被自己的教会发现了这个秘密,你还能在城市中立足吗?”
<塞西尔·伊凡> 这个美妙的嘉年华,有没有一两辆可以带着我们到处走的游览车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空中直线距离?”我抬眼看了看两位同伴,尤其是塞西尔“很遗憾你和死人聊不了天,希望你至少还飞得起来。”
<塞西尔·伊凡> “说真的,这不是你需要替我担心的问题,大不了我就辞职不干了。”塞西尔给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教会真要发现,等发现了再说吧。”
<典礼官> 远处停着辆游览车,它看上去应该还没坏——虽然那些彩饰漆面几乎被雨打风吹磨蚀光了,但大体还是完整的。
<叶白> 打量了一会游览车,“嗯……我觉得还是空中直线距离比较靠谱。”
<典礼官> “神父,难道你觉得教会没有发现吗?难道你以为私家侦探只会为一个人办事?”
<塞西尔·伊凡> “我们可以试试,如果你们坚持的话。”塞西尔朝着两位同伴微微点头,“我没问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实在受够了背景里的聒噪。”我学着塞西尔的样子翻了个白眼,然后不怀好意的靠近叶白“飞吧。塞西自己想办法,至于你……委屈一下咯。”
<典礼官> 扩音器里发出嘎嘎的怪笑声
<塞西尔·伊凡> “电子机械先生,这座玻璃般透明的城市哪里会有秘密,只是玲珑的人心,让很多本来不该在阳光下曝晒的事情,有了在石缝间苟延残喘的机会。”
<典礼官> 从空中飞往B-12区是一个**承担风险**。你们是怎么做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2]=4+2=6} 【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塞西尔和叶白呢?哦叶白的就不用了,你和芙洛拉共用的一个动作算。
<叶白> 我没有翅膀,附近的也没有足够高的建筑物让我像城市好邻居一样用尼龙线荡过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把叶白变成夜莺的(打响指
<典礼官> well,如果你想那么荡的话,其实是有的,有些帐篷类建筑非常高大,有四五层楼高,还有各种大型的游乐设施,比如超级滑梯、空中漫步、海盗船、跳楼机什么的,就是它们现在都处于启动状态,可能不那么安全,需要一点儿技巧,有-1。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给怡儿发个信息,确认一下这个嘉年华里是否有相关的游玩指南,内里应该会有地形分布。随即他一蹬地就飞了起来。 **承担风险** {2d6=[3, 6]=9+1=10} 【超高速飞行】
<叶白> 那么我就自食其力,用钉枪发射丝线,同时让影子们辅助我调整线的落点和它们甩动的方向。
<叶白> {2d6=[2, 4]=6+3=9} 分身幻影1+空间想象力1+尼龙线1+操线师1-1
<典礼官> well……塞西尔,你要知道这会浪费不少时间——而且你也不一定能及时收到回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喂我说……”我愤愤不平的看着抢在被变形之前以蜘蛛侠的方式逃走的叶白,“……怎么一个两个对变成鸟都这么抗拒,小鸟们多可爱啊。”
<典礼官> 芙洛拉,你变成的是什么鸟?
<典礼官> “要小心我们利姆诺斯狂欢节最受人喜爱的传统节目,活人大炮来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应该会是反舌鸟
<典礼官> 一道几乎燃烧着火焰的影子直直地冲向芙洛拉,请**直面危险**,这会是*骨折-3*。
<典礼官> 那是个戴着夸张古典头盔的家伙,他身子挺得笔直,像一颗炮弹一样精准地冲向那只反舌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那个头盔男以疾驰的速度击中我之前,我将自己变成了一只灵巧的胡蜂最大限度减小目标,并尽可能的避开弹道轨迹 {2d6=[3, 2]=5+2=7}
<典礼官> 他实在是太快了,快的违反常理——一般的人在这么高的加速度下早已昏厥过去。芙洛拉在半空中改变形态时就被撞上了,你感觉到自己人类的肋骨断了三四根,*肋骨骨折-2*。
<典礼官> “追逐戏码总是会有障碍,你们知道吗?利姆诺斯狂欢节在鼎盛时期有好几个相当棒的保留节目。”
<典礼官> “比如吞火剑的人?比如蒙着眼睛也能射中目标的神枪手?又比如有一个铁下巴的怪胎?”
<典礼官> “哈哈,我用自己的技术重新创造了这些奇闻怪谈,是不是很妙?”
<典礼官> 那个戴着浮夸头盔的家伙在撞倒芙洛拉后,猛地停在半空中转了个向,他的靴子磕了磕自己的脚跟,燃起一团火焰,在空中漂浮着。
<典礼官> 雾气里,旋转木马的音乐声叮叮当当地响起
<塞西尔·伊凡> ”蒙着眼睛也能射中目标的神枪手.. 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是我呢。”塞西尔冷冷地回答,他的手即使在高速飞驰下也依然快速而稳定地在冷藏箱里把弄着什么,在拧动了几个机关以后,塞西尔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把枪,“你把我家小鸟儿撞成这样,如果不道歉的话,我就把你给射下来。”
<典礼官> 旋转木马的间隙里射出了一颗子弹,从叶白的眼前掠过,打断了一根尼龙丝。
<叶白> “嘿,这很贵的,你赔得起吗?”叶白打了个响指,影子从她的瞳孔里钻出来,牵起她身上新的一根线飞跃而起,挂在了头顶过山车的轨道上。
<典礼官> 一把燃烧着的弯刀从另一个帐篷的暗处飞了过来,绕着塞西尔飞了一圈,又回旋到了那人手中,他从暗影里走出,一张嘴,吞下了那把弯刀。
<典礼官> “此地禁止通行,别处也不能绕道。”一个下半张脸被换成了巨大钢铁捕兽夹的古怪男人发出了沉闷的声音,他每说一个字,钢铁夹都会开合发出恐怖的碰撞声。
<典礼官> 你们似乎被包围了,你们要怎么做?芙洛拉,你现在还在空中还是落地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忘了你是埃阿亚的员工……咳咳咳……”我踉跄着落在旋转木马旁的一处建筑顶端,重新恢复人形后因骨折造成的内出血忍不住用力咳了几声,“用掉的材料费尽管找我报销,现在先给我往死里揍这群杂种。”我将手背上咳出的血迹随手抹掉,凝视着空中那双冒着火焰的靴子,狰狞的笑了一下。
<典礼官> “哦?要开战吗?虽然你们会反抗在意料之中,但恐怕很难有胜利的机会。”
<典礼官> 许多电子屏幕一块接一块地亮起。
<典礼官> 那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们
<叶白> “老板真慷慨,但我怀疑现在有没有空闲的功夫来对付这群怪胎……”悬挂在过山车坡道顶峰,目测一下距离B-13还有多远。
<典礼官> “晚上好,晚上好。”一个牛仔打扮的人从雾气里走出,他脸上涂着小丑油彩,手里飞转着两把左轮手枪:“我是利姆诺斯家族的特技射手,我叫巴特利,客人,你知道吗?如果我想射中你的眼睛,就绝对不会偏到眉心上。”
<塞西尔·伊凡> ”美丽而迷人的芙洛拉女士,你还行么?要不要我给你复仇?”塞西尔从空中徐徐地落在了芙洛拉的身边,并把手里提着的冷藏箱放了下来。他另一只手仍然没有扣在扳机上,只是小声地说道,“或者,给那小丑样的家伙打个冷枪?”
<典礼官> “虽然雾气很重,但在那么高的地方挂着,可是很显眼的。”特技射手手上飞转的左轮停下了,两把枪都瞄准了叶白——你要怎么做?
<叶白> 重新晃悠起来,把自己甩向临近建筑的背光面,在丝线脱手身体飞出去的瞬间唤来数道以假乱真的幻影人形,让本体藏在这些障眼法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确实想把他们都宰了,”我一边观察着场上的局面,一边低声和塞西尔沟通,“……面具女刚刚说的有道理,时间紧迫。在这里和几条走狗纠缠也没有意义,幕后的那个偷窥狂才是重点……我会让他连本带利的一起还账。”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直面危险**,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那我帮你。”塞西尔很干脆地说道,他闭上了眼睛,“圣灵在上,希望我能射中,先给你报个仇。”
塞西尔想要把空中挂着的吞火剑人给射下来,这是个**针锋相对**吗?
<叶白> {2d6=[4, 4]=8+3=11} 分身幻影1+空间想象力1+操线师1
<典礼官> 两声枪响从空中响起,两具幻象从子弹中擦过消散。
<典礼官> 是,塞西尔,掷骰吧。另外,空中的那个是活体炮弹,吞火人在另一边呢(
<塞西尔·伊凡> 那就是活体炮弹,反正我就是要给芙洛拉报仇!**针锋相对** {2d6=[5, 4]=9+2=11}【枪械精通】【非法走私军火】
<叶白> 叶白整个人撞向高大的帐篷,却没有任何人或物受损,她像水滴落进池塘一样融进了阴影之中,争分夺秒地往陷阱里的小贼那边赶。
<典礼官> 你要选择哪两项?
<塞西尔·伊凡> 我要选择第一、二项,我希望借此能够清出一条我们可以继续逃走的空中通道来,另外击伤那位活体炮弹让他坠机!
<典礼官> 嗯哼,可以。子弹射入了“活体炮弹”的腹部,他身体一僵,闷哼一声从半空中坠落。
<典礼官> 与此同时,那边的吞火人发出一声悲切的呐喊,他从喉咙里拔出一把又一把的火焰弯刀,而铁下巴也同时朝塞西尔扑了过来。你虽然躲过了铁下巴的啃咬,但背后两边琵琶骨被阴险的火焰弯刀*刺穿-3*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能够在这个情况下**直面危险**吗?
<典礼官> 不能,这是因为你没选针锋相对里的避免危险选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谢了……塞西!”我刚刚看到头盔男从空中坠落,转头同伴就已经被捅了个对穿,“……这看上去可不太好。”
<塞西尔·伊凡> “别废话,赶紧的,风紧扯呼!”塞西尔一把捞起芙洛拉,扛麻袋似的搭在肩上就赶紧跑,空中洒落一串鲜血,“回头记得把冷藏箱赔给我,它改装过,可贵了!”
<典礼官> 叶白,你虽然迷惑了对方一时,但很快就会有人追上你,你如果想悄悄离开需要**隐秘行事**,并且由于废弃游乐场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1。
<典礼官> 同时,塞西尔和芙洛拉两人依然要面对怪诞马戏团成员们的袭击,你们要怎么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小丑牛仔的废话倒是提醒我了,”我一边以古怪的姿势趴在塞西尔肩膀上,一边费劲的从腰包里抽出一个瓶子,乌云般的轻盈液体在瓶中翻涌,“这两天的大雾给了我一些灵感。”
<塞西尔·伊凡> 先拉开一点距离疗伤再说。塞西尔像是黑帮交火中,突闻马达前来狼狈奔逃的小弟们一样,在空中往B-13的方向突进。**改变局势** {2d6=[4, 6]=10+2=12} 【超高速飞行】【圣焰治疗】
<典礼官> “嘀嗒、嘀嗒。毒药还有八分钟生效,让我们看看金发姑娘是否能等到拯救她的王子呢?或者公主?嘎嘎。”
<典礼官> 一把又一把的火焰弯刀被从喉咙里掏出、不断扔向空中,铁下巴也以优美怪异的杂技姿势跳上建筑物的顶端,在下面追逐着你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用魔药进行改变局势, {2d6=[1, 5]=6+3=9}【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将魔药洒向敌人】
<叶白> 现在是白天还是已经到晚上了?
<典礼官> 现在大约是下午时分,三、四点钟左右,只是天气特别阴沉,雾气浓重。
<叶白> 全迷津份额的摄像头都被这家伙装进游乐场里了吧。影子四散开来迷惑视线,叶白本人尽量把自己藏得更严实一点。{2d6=[6, 6]=12+1=13} 分身幻影1+在影子里移动1-1
<典礼官> 毒药发作频谱:3
<典礼官> 叶白淹没在了阴影里,就像是完全消失了。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施加什么状态?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治疗塞西尔和芙洛拉当前的伤势。作为一个10+,我应该能够选择增大效果(增加目标)
<典礼官> well,你只有2效力,显然没法做到那么多事情。
<典礼官> 增加目标是要花费活力的,也就是说你可以给自己和芙洛拉都治疗1级伤势。
<塞西尔·伊凡> 这很合理。
<典礼官> 好的,那就是肋骨骨折-1和刺穿-2,你是怎么做的?
<塞西尔·伊凡> 在飞往目的地的短短几秒间,芙洛拉又感受到了她以往拜访塞西尔教会时,塞西尔给病人治疗时的奇异温暖。仿佛只要沐浴其中,一切都会慢慢地好起来,伤口如是,负担亦如是。
<典礼官> 芙洛拉,你的魔药产生了什么效果?
<典礼官> “哦?夜游神果然是孤魂野鬼,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也能溜走,厉害厉害。不过,你的身份又能在你的警察朋友面前瞒多久呢?或者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在等一个机会抓捕你们?”四面八方的扩音器传来嘶哑的声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浓烈的灰黑色雾气猛然从破裂的瓶口中扩散,向利姆诺斯的各位笼罩而去,这股散发着铁锈气味的乌云甚至完全盖过了天然的雾气
<叶白> 冷静叶白,可不能上了这家伙的挑衅……潜游在阴影里的夜游神动作只是顿了顿,仍然没停下脚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用一点活力创造故事标签【毒雾】,并赋予对方的特技枪手【被毒雾包围*2】
<典礼官> “咳咳咳……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走了吗,不要小看我们的荣誉,城里人。”特技射手在毒雾里剧烈地咳嗽着,胡乱倾泻着子弹,那些子弹和飞舞在空中的弯刀碰撞折射,最后有一颗从背后射进了芙洛拉的肩膀,*枪伤-3*,再加上原本的*骨折-1*,你已经*伤痕累累3+1*。
<典礼官> “嘀……嗒——嘀嗒。很快毒就要发作了,就算你们逃出了包围圈,就能救下她了吗,真让人期待啊?”
<典礼官> 你们总算突破重围,来到了游乐场的B-12区。
<典礼官> 那间小木屋里,有一张餐桌,三把椅子,三碗粥。三碗粥都被动过了。
<典礼官> 金妮睡在内侧卧室里三张床最小的那张,怀里抱着一袋钞票,面色已经开始发紫。
<典礼官> 毒药发作:4
<塞西尔·伊凡> “她可真是贪吃。”塞西尔面不改色地说道,“一个人还要舔三碗粥。”
<典礼官> 你们要怎么救下她?
<叶白> “胃口真不小……”
<塞西尔·伊凡> “还是我来吧,谁让我是医生呢。”塞西尔把芙洛拉放了下来,对着她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把她叫起来的时候,你能不能顺便沾点光。只能让你们站得靠近点了。”
<典礼官> 芙洛拉,鲜血怎样沾湿了你的衣服,你现在的感受如何?
<典礼官> 塞西尔,你背后琵琶骨的穿刺伤还好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呼…”我深吸了一口气,被放下后原地晃了晃才勉强站稳,这时我才意识到肩膀处流下的血已经浸透了风衣下的内衬,“见鬼……我还是第一次中枪。感觉可真糟糕。”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高速飞行下喉咙有些干渴,声音也变得沙哑。他背后上的伤口在烈风如刀的吹拂中已经变得麻木。至少,塞西尔并没有对已经将他风衣浸成红黑色的血迹表示些什么。“我要开始治疗了。芙洛拉,给我搭把手,拜托了。”
<典礼官> 塞西尔,治疗毒药是一个**改编局势**,精通毒理的芙洛拉在这方面或许能帮到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可以提供一个帮助,这样总效力+1
<塞西尔·伊凡> **全力一击** {2d6=[1, 6]=7+2=9}【人群的归憩所】【圣焰治疗】“只要像是治疗大家一样就可以了是吧。”塞西尔开始了简短的祷告,“圣灵在上,愿你赐福给受难的子民,让他们早日得见你的荣光,在你的圣焰中得以痊愈。”
<典礼官> 芙洛拉,你是怎样帮助塞西尔的,你判断出了这种毒药大概是什么药理,需要怎样的治疗手段?
<典礼官> 叶白,你此时在做什么?
<叶白> 对于解毒我帮不上什么忙,那么我就到房间外去警戒,免得那群怪胎或者其他什么新玩意趁机进来偷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本身并不是多高明的毒药,”我一边用手指拨开金妮的嘴唇查看她口腔内部的情况,一边皱了皱眉,“但发作时间已经有点久了,如果我们来的再晚些恐怕谁也救不了。”
<典礼官> “放风可没什么意义,”小木屋门廊上的一个喇叭响了起来,“整个游乐场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叶白> “你没有朋友吗,在你迄今为止的生命里没有一个其他能够听你唠叨的人?”忍不住对着喇叭回了一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加上我的帮助,塞西尔正好得到了10,效力3
<典礼官> 嗯哼,可以增强移除的等级,彻底治好。
<典礼官> 叶白说完这句话之后,喇叭沉默了半晌,没再响起。
<典礼官> 小木屋里,金妮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这是怎么了?”
<典礼官> “你们也在这儿?”她环顾了一圈,“是,不对……等等,我们该逃走了!”
<典礼官> 房间里的扩音器响起:“我想,很难逃得掉,你们深陷我机器装置的最中心地带。”
<叶白> “如果我们想出去,估计得先想办法搞定那几个杂耍的。”在门外应了一声。“我现在装备还算齐全,状态也不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次喝别人给的东西之前记得先动动脑子,金妮,亲爱的。”我没有在意众人的插科打诨,而是将目光投向房屋内的喇叭,“关于那几个玩杂耍的,还有幕后那个偷窥狂,我倒是也有不少账要算。”
<塞西尔·伊凡> “反正,如果我们成功出去了,你得给我教会捐钱。”塞西尔轻轻捏着自己的脖子,好像刚刚完成了一场手术一般,眼神带着一丝疲惫。“买自己一命,特别划算。”
<典礼官> “我这下可没钱了,”金妮懊恼地抓了一把钞票撒在床上,“这是假钞,该死。”
<塞西尔·伊凡> “反正如果你没有存点私房钱的能力,还可以分期付款。奉献不分大小,我主无条件接纳人民的心意。”塞西尔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四周,“或者,我们把这地方给翻一遍,如果有启动嘉年华的办法,那肯定也有把它彻底关闭的选项。”
<典礼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埃阿亚的魔女,如果你是要过问我的哲学主义,我很乐意和你聊聊。你知道吗,古希腊的先哲很早就提出了地水风火的元素论,事实上,这就是一种早期的机械宇宙模型……”
<典礼官> 扩音器里开始唠叨起一些半懂不懂、晦涩无比的哲学术语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闭嘴吧。”我笑了,“把你的那些废话留给自己,对大家都有好处。”
<叶白> “他真的没朋友。”叶白咕哝着。
<典礼官> “我也许曾经没有,曾经。但现在整个利姆诺斯的家族,都是我的家族,我是他们的一员,明白吗?我会帮他们重建游乐场……还有更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你的家人们,”我一边简单给自己做了个止血,一边向屋外走去,“他们今天先是让我断了两根肋骨,然后又往我肩膀上开了一枪……哦,也许还要算上把塞西捅个对穿。这些倒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向不是一个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但是!”我猛地提高了音量,声音几乎变得嘶哑。
<典礼官> “哦,你们也射中了马里乌什的胃,还毒瞎了巴特利的眼睛,这可不算扯平,我们会报复回来的。”
<塞西尔·伊凡> “哦美丽的芙洛拉,能得美人这样的关心,我都感动得要哭了。”塞西尔把玩着手里的枪械,“看在我那么感动的份上,我是真的很想要暴力解决问题,给你报仇呀。”
<叶白> “真的要这样算吗?你让我们看了场滑稽的戏剧,还把塞西尔烧坏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就是你!躲在后面的狗杂种!”我咧开嘴笑了,完全不顾自己一贯在意的形象,“你竟然认为自己可以对我施舍,胆敢丢给我一道选择题,一次自以为是的试炼,还为此沾沾自喜,试图和我讨论什么古希腊的哲学?”
<典礼官> “我开始搞不懂状况了,这个喇叭里的家伙是谁。”金妮扶着自己的脑袋站了起来。
<叶白> “是给你假钞和下了毒的粥的家伙。”抽空和金妮解释了一句。
<典礼官> “那我们是不是该去找他算账?嗯,虽然一般这种情况下我都会优先选择开溜,但看样子今天有人不想这么干,我还是和大家走一起比较保险,对吧?”金妮眨了眨眼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会知道代价的。”我忽然平静下来,轻声说道,“从你的家人们……不,走狗们开始。”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觉得人多力量大的话。”对金妮这样回答道,“有些人不那样认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使用超限解放,将这里最大的建筑——摩天轮变形
<塞西尔·伊凡> “所以,我们是要杀光他们吗?”塞西尔望着芙洛拉的表情本来还有些玩世不恭,但很快就变了声调,“你别冲动——”
<典礼官> 你变形这个,想达到什么目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彻底破坏这座嘉年华,同时尽可能杀死或控制利姆诺斯的所有成员
<典礼官> 这个目的,是个**终极**级别的超限解放,要三思而后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不包括解决幕后黑手的情况下也是吗
<典礼官> 啊,因为这座嘉年华本身就是主要有威胁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如果是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坏以及对部分成员进行杀伤呢
<典礼官> 那就是**无回**级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可以接受
<典礼官> 你做了什么?怎么做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6]=12+2=14}
<典礼官> “你这裂隙……你这个迷心之人,还胆敢在我面前谈什么尊严?你是城市的毒瘤,是恶魔的后裔!清除你这样的人是我与生俱来的神圣义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闭嘴吧。”我温柔的说着,“我已经听够了。”
<典礼官>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迷津才会变得这么……丑恶!你们把自己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地上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一瞬,潮水撞击礁石的声音从迷雾深处逐渐响起,嘉年华里的种种设施开始溶解,扭曲,最后化为潜藏阴影的海峡与峭壁,随后,以摩天轮为圆心,浪花遮盖了所有人的视野。水汽散开之后,高达百米的摩天轮已经不在那里了,取而代之的是六头十二足的庞大魔怪,随着我肆意的笑声,六颗巨大的蛇首一齐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掀起呼啸的狂风和巨浪。
<典礼官> “地震了吗?!”金妮猛地缩到了墙角
<塞西尔·伊凡> “我们..只是试图拿到剧本,给自己写个好看点的故事而已。”塞西尔低声回答道,“至少,我觉得让自己过得舒服点的这项行为,是没错的。”
<叶白> “哇哦……不是地震,是怒火的动静。”
<典礼官> “你胆敢……滋滋滋……破aadf…………”
<典礼官> “你们一定会死在这里,我的杰作不容许这样的暴力拆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亲爱的,”我抚摸着巨大魔怪的身体,“现在这儿我说了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尽情玩耍吧。”我笑着指了指利姆诺斯诸位的方向,给我的造物下达了唯一的命令。“希望你用餐愉快。”
<典礼官> 潜伏在游乐场暗处的员工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尖叫和哭喊席卷了这片贫瘠的土地。
<典礼官> “不……别逃!等等!这么强大的裂隙不可能维持太久,迷雾会涌过来的,不许逃!”
<典礼官> 气急败坏的嘶喊混合着刺啦的电流传来,但已经没有人在意他的话。
<典礼官> 当巨大的魔兽斯库拉重新变成摩天轮,轰然倒下的时候,这里已经满目疮痍,尸横遍野。
<典礼官> 每顶帐篷上都燃烧着烈火,焦糊的味道从四面八方传来。
<典礼官> 在烈火中走出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他涂满油彩的脸已经被泪糊花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朝你们走了过来。
<典礼官> 他从喉咙里拔出一把又一把燃烧着的弯刀,狂叫着丢了过来——你们要做什么?
<典礼官> 叶白,你作为不杀人的义警,对这幅场景有什么看法?
<塞西尔·伊凡> “片甲不留?”塞西尔握着手里小巧而致命的手枪,问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来决定吧。”我欣赏着这一切,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我今天已经玩够了。”
<典礼官> 哦,别忘了你们还面临着残党的搏命,他肯定是想杀了你们所有人的。
<叶白> “……”我让影子把这家伙勒晕,然后给警方打了通匿名电话报警。
<塞西尔·伊凡> “还是叶白人最善良了。”塞西尔笑了笑,把手枪收了起来,“我得去找找我的冷藏箱。”
<典礼官> 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再能够阻拦你们,剩下的唯一问题可能是,那个幕后主使去哪了?他又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典礼官> 西地越往西北去——也就是这边,就越是三不管,以迷津警方的办事效率,至少还有一个小时才能赶到这边。
<典礼官> 你们现在站在一片焦土之中,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典礼官> 是去寻找幕后黑手,还是直接离开?或者有别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那混蛋自己肯定不在这。”我打量着一片狼藉的场面,“不然他早该蹦出来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从怀里掏出手机看一看,有没有任何信息进来。另外,他要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带回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稍等,走之前我得处理下这家伙的记忆。”我靠近了躺在地上的吞火人,“他看到了我们所有人,既然大好人想留他一命,那他就得忘记这些。”
<典礼官> 怡儿依然没有发来任何消息……这并不常见,已经过了不算短的时间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给昏迷不醒的吞火人灌下特制的【River Styx】, {2d6=[3, 2]=5+3=8}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之后可能得抽点时间去朋友那里看看。”塞西尔扬了扬手机,语气里有些故作轻松,“她平常再忙都有回信的。这有点不寻常。”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隐秘行事**
<叶白> “其实我也不是善心大发什么的……”沉默了好一会忽然开口,烦闷地抓挠着头发。“只是,我们本来就已经走在灰色地带了,一旦出界……嗯,虽然迷津的警察是那个样子,但他们毕竟也是警察。”
<塞西尔·伊凡> “没事的,你是在做对的事情。”拍了拍叶白的肩头,“我们没有错。”
<叶白> 给了塞西尔一个感激的眼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应该足以让他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我叹了口气,“老实说也不一定保险,直接做掉他比较简单。”
<典礼官> 一声枪响在你们耳边响起,子弹打的很歪,歪到八百里外去了。
<典礼官> 那个摇着轮椅的身影从雾气里慢慢现身,他颤抖着瞄准了你们:“我要自己完成我的事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光临利姆诺斯嘉年华!”我讥讽的笑了笑,把这句话物归原主,“……虽然是废土特供版的。”
<典礼官> “你们毁了我的一切,又一次。”
<典礼官> “我的计算已经精准无误了,为什么?”
<叶白> “不好意思,我们之前认识吗?”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把注意力转到幕后黑手身上。
<典礼官> “不,你们这些……裂隙,你们都是一样的。你们彼此斗争,残害的只有清醒的人。”
<典礼官> “一切都应该符合计划才对……裂隙的清除本来逐步进行……医生,我做错了吗?我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出神地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好像听到了老熟人的名字。”我厌恶的皱了皱眉,“你说的医生要是恰好姓佩林的话,我们恐怕还有不少事情没聊完,导演。”
<塞西尔·伊凡> “医生能给你良方,但怎么可能帮你写好属于你的剧本呢?”塞西尔有些讥笑地说着,“你问他属于问错人了,更别提他还不是个有医德的好医生。”
<典礼官> 机械师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瓶粉色的晶莹小药片,费力地咽下去两粒。
<典礼官> “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们……有人陷害我,设计出错了。李庆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典礼官> “我给了他那么多钱,他居然背叛我,给我假情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么说我们还得谢谢他。”我翻了个白眼,“说实话那家伙虽然烦人,但和你这样的杂种比起来,还是令人愉快多了。”
<典礼官> “我的哲学一定没错,只是执行细节上的纰漏,你们注定会被清理掉的,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谁行行好让他闭上那张鸟嘴?”我捂住耳朵,“他要是再说下去我一定宰了他,都别拦着。”
<塞西尔·伊凡> “你清理了我们,回头还不得自杀?”塞西尔摇了摇头,“逻辑一开始就不对了。”
<叶白> 挥挥手让影子过去给他敲晕掉。
<典礼官> 机械师瘫倒在了他的轮椅上。你们在离开这里之前还要做什么吗?
<典礼官> 金妮自从芙洛拉召唤出斯库拉之后脸色就一直很难看,远远地躲着她站:“那个,事情都……嗯,解决啦?那今天,先,告辞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先别着急亲爱的,”我听出了什么,“我们好像还有点事情没聊完吧,来,到姐姐这里来。”
<塞西尔·伊凡> “呀,是了,我们的目击证人。”塞西尔向着金妮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天见可怜,这些人的嘉年华也太疯狂了,居然把这里弄成这样。”
<典礼官> “我可不会把你们的情报卖给别人,放心吧,嗯嗯,除非付一个令迷津首富都要咋舌的价钱,我保证。”金妮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往建筑物废墟走了几步。
<塞西尔·伊凡> “不是说要跟我们一起走么?”塞西尔一手提起了找回来了的冷藏箱,“我还以为你是说要入伙。”
<典礼官> “我想现在已经很安全了,而且我们,那个,我觉得我们不是很适合。”金妮扫了一圈地上的尸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放松,亲爱的,放松。”我把刚刚激烈的追逐战中披散的头发重新扎好,“我现在心情很愉快,所以我们之前的一些小问题我不会和你计较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个杂种已经没救了,”我嫌恶的看了眼昏迷的机械师,“但你不一样,金妮。我们今天救了你一命,这并不是应该的——尤其是在你曾经欺骗过我的情况下。”
<塞西尔·伊凡> “或许,我们的酒吧会需要一位调酒师,或者我们会需要一位联络员?”塞西尔提议道,“反正呀,我是觉得你该找点正事做做了。”
<典礼官> “哦哦,我想可能浪荡不羁是我的天性。我确实很感激今天的救命之恩,不过我已经太微不足道了,微不足道得你们都不会再注意到我的存在……”
<典礼官> 芙洛拉,【我必须掌控我身边的一切】这是你的身份,你是否要坚持把金妮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
<叶白> “呃,我是无所谓啦,不过你最好不要惹芙洛拉生气。”顿了顿,“以及,下次记得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
<典礼官> 这是个**艰难抉择**
<典礼官> 当你的身份要求你以特定的方式行动或发声,而你却没有这样做,在该身份的主题上标记裂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知道吗,金妮。”我的语气忽然有点疲惫,“我刚刚得知你的名字不是艾莉,而那一切都是谎言的时候,我其实短暂的想要让你彻底消失过……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过我没有这么做。”我叹了口气,“并不是因为我不能,而是因为我还算挺欣赏你的。你身上的某些特质……很像我,至少是以前的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按照我今天原本的打算,我会用我的办法控制你,把你绑在我身边,为我工作,但我现在突然不想这么做了。”我又一次深深打量了一眼瘫在轮椅上的机械师,“我发现这样会让我看起来像是那边那条狗杂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我会放你自由,小鸟儿。”我笑了笑,没有再看她的方向,“我会放你自由,因为这是你身上最为闪光的地方,现在,飞吧。”
<典礼官> 金妮没有再回话,她在你们不经意间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或许如她所说,她确实太微不足道了,微不足道得你们都没法注意到她的存在?还是说这是她的魔力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给我的身份标注裂痕
<典礼官> 迷雾淹没了这片流淌着血与火的游乐场。
<典礼官> ————日后————
<典礼官> 你们是否要去告知艾莉·伍德沃斯真相?还是选择对她含糊其辞,甚至是说谎?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有权利知道这些。”我对此非常坚定,“即使这是件很残酷的事情。”
<叶白> “附议。”
<塞西尔·伊凡> “如果让小美人在冰冷夜里一直等着一位不会再回来的伴侣,那才更残酷好吧。”塞西尔喝着又一罐罐装啤酒,这样说道。“她可以早点受伤,然后好好生活。”
<典礼官> ………………
<典礼官> 艾莉·伍德沃斯听完你们的叙述后,沉默了很久,然后扶着她的额头:“你们是说……她是要去重建那个游乐场,所以才会死在那的,对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严格来说,罗晓才是直接害死她的凶手,而他也已经死了。”我抿了口酒,“不过,我想幕后还会涉及到更多的人。”
<塞西尔·伊凡> “那个游乐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劣质的啤酒并没有影响塞西尔的心情,他略带好奇地问着艾莉,“好像有点故事似的。”
<典礼官> “我和波琳六岁就认识了,当时我们被父母带着,我很害怕那个游乐场,然后撞到了波琳。”
<典礼官> “很快,那个游乐场就关闭了,但它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个特殊的地方。”
<典礼官> 艾莉卷起了自己的袖子,端详了一会儿自己柔嫩的双手:“我想,我应该继续去接手这个项目,让它重新变回一个真正的游乐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又喝了口酒,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如果有谁妨碍你这么做,随时可以来找我,好吗?”
<塞西尔·伊凡> “这也太拼了。”塞西尔不太同意地顿了一顿,却仍然献上了属于牧师的祝福,“但如果这是你的意愿,愿主赐福于你,艾莉小姐。”
<典礼官> “谢谢你们。”她用力地眨了两下眼睛,不让眼泪掉出来。
<典礼官> ————日后————
<典礼官> 你们如何向司马青报告的案件经过?对她说了多少线索,隐瞒了多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在游乐场发现了波琳的尸体,并且确定凶手是罗晓,根据已经逃逸的帮凶的说法,佩林医生似乎与此事有关,具体细节尚待考证
<典礼官> 司马青问起了游乐场的惨状,你们是如何对答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疑似罗晓同伙的人潜藏在这座废弃游乐场里埋伏了我们,并且引爆了某种炸药,引发了极大混乱,我们侥幸生还。
<典礼官> 司马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佩林?”
<塞西尔·伊凡> “当中可能还有一些待考证的细节,毕竟已经逃逸的帮凶不可能这样乖乖地就把东西全都交代了。”
<叶白> “是的,佩林医生,那个曾担任承晚莲女士主治医生的佩林医生。”
<典礼官> “我想你们可能搞错了什么。”司马青拢了拢头发,“德雷克·马克西米利安已经向我们自首寻求庇护,另外,他提到的那个医生,名字叫**阿齐博尔德·坦纳特**。”
<叶白> “这可真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心怀鬼胎的医生遍地都是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关于这位坦纳特医生,”我颇感意外的歪了歪头,“有什么可靠情报吗?”
<典礼官> “他的履历非常清白,而且光鲜。”司马青递给了你们一份复印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过于清白反而看上去不太对劲,”我接过复印件打量着,“有时候污浊往往隐藏的很深。”
<典礼官> “迷津名校出身,学历显赫,发表了多篇论文,医学界的口碑也相当好,同时,也属于迷津‘修补破碎’心理卫生健康协会的高级成员。”
<塞西尔·伊凡> “只能希望这位医生不是个被推出来的替死鬼了。有能力又有口碑的医生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缺稀的,用来挡刀替罪太可惜。”
<典礼官> “哦,还有。”司马青站起来,神情严肃了很多,“德雷克·马克西米利安的证词很难被采信,他被诊断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包括妄想症、神经质、抑郁和其他症状。但是他的证词还是有很多我觉得有用的成分。”
<典礼官> “所以,各位,我们的合作要告一段落了,我会盯着你们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段时间我过的很愉快,警官。”我笑着向她伸出了手,“希望一位妄想症患者的疯话不会影响我们的友情。”
<塞西尔·伊凡> 本来想想是不是要提及李庆年这个名字的塞西尔,见此也没再说些什么。
<典礼官> 司马青没有和芙洛拉握手,转身离开了埃阿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哦。”我耸了耸肩,转头把手边的酒一饮而尽,“我就说应该把他们全做掉吧。”
<塞西尔·伊凡> “真是爽完就走的没良心女人呀,好可惜。”塞西尔面无表情地说道,“公事外的约会,不可能的!”
<典礼官> 接下来是**幕间**,各位在这段平和的时间里都要做些什么呢?
<塞西尔·伊凡> 选择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吧,聚焦于宿命神法,恢复所有已经燃尽的能力标签。
<典礼官> 你们的伤可还没好,这样的话,就默认你因为操劳奔忙导致休息不够,伤口一直愈合的不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选择在这段时间把伤养好,同时带着花和水果去探望承晚莲
<典礼官> 叶白呢?另外,塞西尔是如何感受你的宿命的?你为什么要重新接纳他?
<典礼官> 迷津精神病犯罪研究中心——即庇疯所是个阴冷森严的地方,虽然身处自然环境优美的泛舟区,但铁丝网和围墙还是让人不寒而栗。芙洛拉说明来意后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但这里的所有探望都只能隔着病房的玻璃窗进行,也不许送任何东西。
<叶白> 我就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吧,维护和补充一下消耗掉的装备。
<典礼官> 叶白,我想你或许可以试着聚焦理法?你已经很久没花心思在设计上了,对吧?而且你对你的神法谜题似乎也一直没有太多想法?
<叶白> 唔……说老实话,经过游乐场一事后叶白没有什么心思想设计师甚至是义警的兼职,相比较而言她更想和老友待一会。那就聚焦在【灵魂之友】上吧。
<典礼官> 承晚莲的状态还是很差,她抑郁的躯体化相当严重,几乎很难回答芙洛拉的言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上午好,晚莲。”我隔着冰冷的玻璃窗和她对视,“……他们居然让你待在这种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关系,你不需要回答什么。”我略带心疼的打量她,“听我随便聊聊就好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最近发了相当大的一次火。”我带着笑意回忆道,“印象里我只有很久之前的某天这么生气过。”
<典礼官> 叶白,你和程丹羽会如何相聚,干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在这段时间里,受了伤的塞西尔并没有太多遐余,正好相反,因为瑞西主教这阵子的行为而振奋不已的长老团,提出了一些较为可行的改革建议与人民福祉计划。这些建议尚未落实,便已经开始压榨着塞西尔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时间。失联的怡儿也成为了塞西尔难得空闲下来时,心底隐隐的不安。
这样的情况下塞西尔在灵修当中不免重新寻求着灵里属于他的宿命——凡事都有代价。他已知过刚已折,但眼前只有一条道路,看似笔直却又危机四伏。终究还是要以现实为重,塞西尔心想。而现实就是,他需要一切他能够握在手里的力量。
<叶白> 趁着她的休息日,约她去游乐场——正常的、没有杀人陷阱和杀手大聚会的游乐场。
<典礼官> 在芙洛拉和承晚莲的对话里,她几乎只是偶尔嗯一声发出回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典礼官> 程丹羽显得很意外——自从大学毕业,你们已经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了,你们今天玩的相当开心,她基本没怎么提起工作上的事。
<典礼官> 塞西尔,那天,瑞西主教忽然冷不丁地对你说了这么一句话:“有的人没了就是没了,不要去盲目地寻找。”
<叶白> “或许我可以接一个马戏团、或者洛丽塔风格的单子。”叶白喃喃着,拿着冰淇淋瘫坐在园区的长椅上,眼睛来回看着游行花车和穿得花里胡哨的人群。“以此来重新寻回离家出走太久的灵感。”
<塞西尔·伊凡> 虽然瑞西主教经常这样没头没尾地说话,但这次,塞西尔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脸带惊讶地望着瑞西主教,“圣灵在上,恕塞西尔无知,您说的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也造成了一点小小的后果,你知道的……我向来如此。”我呼出一口气,“但其实最让我意外的不是这些。”
“在怒火倾泻完之后,我又面临了一次选择,而我说了一些……我自己从未想过的话。”说这些话时金妮的脸浮现在我脑海中,“我将一只已经落在我手心的鸟儿放归天空,仅仅因为欣赏她自由翱翔的羽翼。”
<典礼官> 芙洛拉,在你的探视时间即将结束的时候,承晚莲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惊恐地一只手拍在玻璃上,低声地说:“暴风雪就要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暴风雪?”从回忆中被打断让我愣了愣神,“……你是看到了什么吗,晚莲?我指的是用另一种方式看见……”
<典礼官> 叶白,程丹羽笑着听你絮絮叨叨,舔了口手里的冰淇淋:“真不错,政府最近也有个扶持项目,西地那边的扶贫服装厂,你实在不行就去那儿上班吧,也算是编外公务员了。哦,对了,我最近一段时间要忙起来咯,上面派了新任务,要清剿迷津的所谓‘蒙面义警’。”
<叶白> “来回通勤超过两小时可是会让生活水平大打折扣的……”咕哝着,“呃,看来那个瑶什么的终于让政府受不了了?”
<典礼官> 承晚莲没有再回答芙洛拉的话,护工催促着芙洛拉离开。
<典礼官> 瑞西主教没有再回答塞西尔的疑问,他那张肥脸上挂着冷笑走远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记住的……暴风雪。”我最后回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再见,晚莲。”
<典礼官> “瑶魄,夜游神,织蛛,红帽,这些人的名字真是一个比一个品味差,是吧?”程丹羽笑着看着叶白。
<叶白> 这个织蛛和红帽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我有印象吗?
<典礼官> 他们是在瑶魄和夜游神之后才出现的模仿者,基本也都是小打小闹,和街头的混混相比强不了太多。
<叶白> “怎么出来这么多……蒙面义警也能跟风的吗。”叹了口气,“那就祝你工作顺利啦。”
<典礼官> —————那一日———————
<典礼官> 塞西尔在布道结束后,一个男人跪在了他面前:“神父,我已经走投无路了,请您救救我妻子吧!她着魔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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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伊凡:迷津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许多人在迷津里总是得装得毫无挂碍,才能活得好一点。可我们,无论任何人都不是机械。会笑、会哭,遇到困难会寻求帮助,无论可为不可为,都会有为了保有心中一点火种,而去努力的坚持。这座繁华的城市固然能够一如既往的空旷而冰冷,但我想,我的教会是一盏归者的明灯,只要我还在。——塞西尔。
<典礼官> 塞西尔希望获得什么故事标签或者主题焦点?
<塞西尔·伊凡> 希望为理法【关系】圣灵教派标记一个焦点。
<典礼官> ok,接下来——
<典礼官> 那一天,那个男人跪倒在神父面前,泣求你的帮助。他说自己的妻子被某种古怪的抑郁缠上了,医生也无能为力,只能祈求神迹。
<塞西尔·伊凡> “先生,我主必不遗弃他的子民,给我说说吧,说出来会好一些、舒服一些的。”塞西尔安慰着眼前的男子,“而且,也更方便圣灵来帮助你。”
<典礼官> 这个叫杰夫·琼斯的憔悴男人开始滔滔不绝地叙述起他妻子生下孩子后的种种古怪情绪,那听起来都没什么特别的,唯一引起你注意的是,那个心理治疗师——修补破碎协会的成员,名叫德鲁·斯朗通。
<塞西尔·伊凡> “没错的话,你的妻子——她产前一直都是支持着你、在生活上助你良多的好伴侣,这件事,着实令人遗憾。”塞西尔这样说到,“您提起了德鲁·斯朗通,我并没有听过这位先生的太多事迹,他是怎样认识您的妻子的呢?”
<典礼官> 杰夫坦言是他遍寻医生无果,偶然间碰上了这位医生,他的妻子声称这个医生会对她有所帮助——
<典礼官> 所以,团队目前察觉到了关于“破碎修补”的新线索。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或许需要先去拜访一下这位医生,如果可以的话。”塞西尔这样对杰斯说道,“知道了医生的看法,可能我们能够更有针对性地来祈求圣灵的祝福。现在的话,我想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一会儿,等待我的好消息。”
<典礼官> 另外,你们或许还会想要解决在之前故事中遗留的问题。
<典礼官> 今天,你们首先想要做什么?
<典礼官> 比如,司马青已经多半知晓了叶白作为“夜游神”的身份,你要采取什么举措吗?
<典礼官> 比如,芙洛拉窖藏的许多原料都已经告急,但很难得到补充——市面上的流通越来越少、越来越贵。
<典礼官> 比如,叶白已经很久没有再专注于她的设计师梦想了。
<叶白> 唔,虽然面具侦探平日里是和芙洛拉塞西尔一起行动的,但夜游神晚间的义警活动基本是独自进行,即便这样司马青也能推出面具侦探=夜游神=叶白吗?
<典礼官> 比如,塞西尔·伊凡的线人怡儿已经失踪了,音讯全无。
<典礼官> 比如,神秘的私家侦探李庆年究竟是谁,他又了解你们多少?又为什么要调查你们?
<塞西尔·伊凡> 三人小聚之际,塞西尔会向两位同伴说明他最近的遭遇:“修补破碎,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接触到他们了,而且,他们的触手真的伸得很远很远。我甚至怀疑教会里,瑞西主教最近的表现也跟他们的活动离不了太大的干系,只是苦无证据。”
<典礼官> 叶白,你那也只是推测,实际上事实你们都不知道,对吧?而且司马青也没有直接表露出来。
<叶白> 了解——
<典礼官> 另外,芙洛拉,你的【变形】主题产生了裂痕,它是如何表现的?为什么你疏远了你神法的一部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严格来说这是第三次。”今天是酒吧的休息日,我懒散的靠在吧台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仿佛什么破事他们都要掺和一脚。”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你的【宿命】主题正在淡出,为什么?你的看法如何?
<典礼官> 叶白,你的【夜游神】主题已经有所淡出,为什么?你的【设计梦想】身份已经产生裂痕,你如何看待?这部分会在你的人生里不再重要吗?
<塞西尔·伊凡> 【宿命】—— 它是塞西尔理念背后的显现,代表了塞西尔冷硬而不择手段的那一面。随着塞西尔和俩人之间关系的递进,认识了迷津里不同的人们且跟他们产生了交集,他变得更在乎他人了。当然,塞西尔依然有着黑道里冷血的那一面,但它似乎正逐渐消融——
<典礼官> 你们现在没弄清楚的事情还有很多,如果你们希望的话,可以针对任意切入点主动展开调查。同时,你们的私人事务实际上也可以寻求同伴的帮助——
<叶白> 鉴于警方近期打算整治蒙面义警,叶白为了避避风头,决定这段时间先让幻影出去造势,而她本人则专心在酒吧的兼职,白天接一些独立的设计委托。
<典礼官> 叶白,你的“幻影造势”具体是做些什么?
<叶白> 让幻影仅仅只是在城市里神出鬼没,遇到巡警就故意露个面然后马上逃走。
<典礼官> 嗯哼,那么这是个**隐秘行事**,掷骰吧叶白。
<叶白> {2d6=[1, 2]=3+3=6}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你们现在在哪?埃阿亚,对吗?
<塞西尔·伊凡> 对,塞西尔是在埃阿亚酒馆里,跟俩人聊着天。
<叶白> 没错,叶白今天没有打扮成面具侦探的样子,而是带上了自己的作图工具,在聊天的间隙打草稿。
<典礼官> 叶白,你发现自己大量幻影的照片被公开发布到了网络上,同时被加上了极为煽动性的文字:
<塞西尔·伊凡> “叶白,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手艺那么漂亮——这些只是初稿,是吗?”塞西尔好奇地看着叶白的作品,“那你之前的老板可真太不识货了。”
<典礼官> **夜游神公开挑衅迷津司法制度**
<典礼官> 除了叶白的那些影分身,还有许多被痛揍家伙的照片——虽然其中的大多数确实被你揍过。
<典礼官> 这些帖子还“帮”夜游神说了许多激进的发言,不外乎攻击警察的腐败、宣扬义警的正当性等等。
<叶白> “没错,会出几个版本给甲方选——”瞟了一眼笔电屏幕角落弹出的热点话题弹窗,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了?”我敏锐的注意到自家服务生的不对劲,皱了皱眉头,“让我猜猜看,坏消息?和你的大好人工作有关?”
<典礼官> 你被施加状态——*身陷舆情-3*,网上因这些帖子而掀起了新一轮的热烈骂战。
<叶白> “呃,嗯……‘夜游神公开挑衅迷津司法制度’。”干巴巴地念出标题。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闻言并没有拿出自己手机的意思,反而是从叶白身后伸长了脖子去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虽然严格来说算是事实,”我依然靠在吧台边上,一饮而尽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但谁还没干过点这种事呢。”
<塞西尔·伊凡> “不太像是理性的言论啊,这些。”塞西尔看着网络上鸡飞狗跳的言路版面,“你这是黑粉加料了。”
<叶白> “拜托,要论遵纪守法,夜游神可以算是这些义警里最遵纪守法的那个了。”忍不住点进一个相关帖子里,往下滑了几页回复,皱着脸又给关掉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熟悉你的大好人作风,在其他人看来你未必和别的义警有什么区别,尤其是在警方眼里。”我放下酒杯打了个哈欠,“新闻标题八成是有人在故意挑事,具体是谁我不清楚,最近得罪人了吗?”
<典礼官> 网上的意见基本都很极端——不是极端支持就是极端反对。
<典礼官> 如果舆情影响愈演愈烈,恐怕夜游神的抓捕工作就将变成迷津警察的首要事务。
<叶白> “最近——最近可安分了,而且这些,”鼠标在夜游神被拍到的那些照片上打转,“都只是影子,它们甚至没做出什么实质性行动,只是在街上晃悠而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是。”我凑近了几步,看着叶白面前的屏幕“你最近勤奋的我都想给你发奖金了,不太像是有工夫出去得罪人。”
<塞西尔·伊凡> “我们不做点什么的话,以目前的讨论方向来看,‘夜游神’很快就会上热搜的。”塞西尔捏着自己的双肩,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些,“到时候,哪怕司马警官再不愿意,也得来找我们喝茶了。不管是不是来委托我们找到‘夜游神’。”
<塞西尔·伊凡> “这样吧,我教会里有群成天没多少事情干的游民们,我给点钱,让他们去网吧做水军帮你洗洗地,混肴一下视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还行。”我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看向叶白,“最近出门的时候大概要小心点,我的建议是暂时暂停你的大好人兼职……至于幕后针对你的人,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找我员工的茬可不是个好主意。”
<典礼官> 塞西尔,汹涌的舆情很难被一些言论所打岔,那恐怕并不能起到太好的效果——除非能拿出什么看上去很有力的证据。
<叶白> “吵架吵到这一步,恐怕已经不是话题中心人物能左右得了的了。除非夜游神在风口浪尖上宣布洗手不干了……”喃喃,“算了,你说的也对,之后我就先不让影子出去乱跑,看看风波会不会稍微平息一些……网民总是很健忘的。”
<典礼官> 所以,各位接下来首要的调查方向是哪里?那个患有抑郁症的妻子?污蔑夜游神的人?失踪的黑市线人?还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其实很担心怡儿的情况。”塞西尔打开了平常跟怡儿联系用的apps,看着灰色的头像,和通讯里‘n天前’这几个小字,心里有些烦躁。“我想要去调查一下,至少去那里附近看看。马仔们上个星期四去巡过,说是这星期没见到人,我怀疑他们真没上心。”
<塞西尔·伊凡> “你们打算跟来吗,还是说,有自己的事情要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黑市,”我稍微提起了一点精神,“我需要进点货,最近原料不够用了。”
<叶白> 前些日子的游乐园之行——不管是废弃的那个还是人气兴旺的那个——都给了叶白不少灵感,她把三版草稿打包发给甲方,啪嗒合上笔电。“在老板的一大堆意见反馈过来之前,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塞西尔·伊凡> “马仔说最近风口有点紧,我们都得小心点儿。”塞西尔说道,“虽然我们啥也没带,目前马达把我们落了也白瞎。”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嘿,我可也是你的老板。”我笑了笑,“为了你的月底奖金考虑,陪我去黑市逛逛街吧……顺带找找塞西那个失踪的朋友。”
<叶白> “不好意思,纠正一下,我的甲方老板。”叶白耸耸肩,从背包里摸出印有三角形图案的面具扣在脸上,又扯出一贯的兜帽外套披着了。
<典礼官> 你们觉得迷津的这处黑市会在哪儿?它会是什么样的?有想法吗?
<典礼官> 你们想象中的黑市应该是什么样的地方?都卖些什么?有什么进入许可或者特别暗号吗?
<典礼官> 芙洛拉,你觉得你们要去的黑市大概在迷津的哪儿?什么地方?
<典礼官> 大家都可以提意见。
<塞西尔·伊凡> 迷津的黑市对大部分人来说可能有些陌生,但实际上,如果知道线人、地点、时间和暗号,它并没有想象中的神秘。塞西尔一行人今天前往的地点是迷津里一处工业区的空置仓库——只要人齐了,确认了暗号,财物易手,无论运送货物,或者从附近的厂里搬运原料都非常方便。
<典礼官> 西地的仓库,是吗?你们觉得它是一片码头集装箱连起来的昏暗地带如何?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这儿租个仓库,这儿有成百上千。
<塞西尔·伊凡> 是的,那就是西地的仓库了。甚至平常可能还是用来做正当生意的——许多毒品和受管控药物的原料,跟工业区所需的原料是一样的。
<典礼官> 你们觉得这仓库内部看上去会是什么样的?今天人多吗?做生意的人们看上去都是什么样的?灯光明亮还是昏暗?主要都卖些什么?枪支、毒品还是走私货物?
<塞西尔·伊凡> 仓库里用来收容化学原料的铁栏杆在多年失修之下,有着淡淡的铁腥锈气,上边掉色的白底红字挂着“危险”、“毒药收容”、“剧毒”等标识,还有着大大的骷颅头。这儿人来人往,一般见着了熟人,想要交流的,多数都会打一个招呼——谁知道哪天会用上对方的门路呢。
<叶白> 既然是黑市了,来这里做生意的人自然是打扮得越低调越不引人注意越好,散场之后很快就能融入人群中找不见踪影的那种低调和普通。
<典礼官> 叶白,这儿会有被你揍过的人吗?你能认出谁吗?
<典礼官> 芙洛拉,你来这儿要买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今天穿着一身中性的休闲黑西装和墨镜,拉着拉杆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自己常去的药材和植物分区,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几个熟面孔——但比原来少了许多,最近货源紧张,或许他们改行卖其他的了,对逐利的黑市商人来说并不稀奇。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今天穿着深蓝色的短袖衬衫和剪裁合体的牛仔裤,就是办公平常较为休闲的穿着。这里的人群都很熟悉这样的他。塞西尔熟练地跟几个认识的工人们打了个招呼,很快就找到负责物流的人,他是怡儿的下属,更知道怡儿平常的动向。
<叶白> 啊哈……有是自然有的,但也只有近期被夜游神揍过的人才有印象,再久远点的早就不记得了。比如,角落那个看起来正在购置子弹的棒球帽瘦高个,虽然叶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可是那顶拼接风格的棒球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很有设计感的帽子——上次他持刀抢劫被夜游神逮了个正着,这次感情是来升级装备的?
<典礼官> 叶白,你会试着把这地方的大部分罪犯摸个底细吗?好帮助日后的行动?还是避免节外生枝?
<叶白> 夜游神正在风口浪尖上……但叶白是为了揍扁这些家伙才要成为夜游神的,而不是为了维持夜游神这个身份才去干义警活计。
<叶白> 叶白按了按面具,决定趁着灯光昏暗鱼龙混杂,让重重叠叠的影子去盯一盯这些罪犯。
<典礼官> 这是个**艰难抉择**:“我可以做到,所以我这么做了。”
<典礼官> 芙洛拉,几个植物原料贩子开出的价格一个比一个令人咋舌,虽然这里面有大部分都是走私货,但这确实也太夸张了。他们说这是因为最近中子星实验室和A.C.E化工厂这种庞然巨物都在收集这些原料,导致流通到私人手上的少得可怜。再这样下去,这一定会对你的魔药生意、甚至是酒吧生意产生不小的影响。
<典礼官> 叶白,那是个**调查**,掷骰吧。
<典礼官> 而塞西尔,你向怡儿的下属打听的时候,他明显非常支支吾吾,勉强地给你透露了一点古怪的消息:怡儿并没失踪,但她情况并不怎么样,似乎是出了些私人问题。“我想,她可能没法干这行了,毕竟是个女人。”他耸耸肩这么说道。
<叶白> {2d6=[5, 4]=9}
<塞西尔·伊凡> “兄弟,你老板怎么说也在这儿帮我了不少时间,一句‘没法干这行’不是重点啊。”塞西尔不太满意他的回答,“不干就不干吧,那么大个人去哪了?”
<典礼官> 叶白,你希望从这些黑市交易者的对谈中找到什么你感兴趣的线索?你可以提两个问题。或者,你可以主动创造某些情报。
<典礼官> 黑市里,白色的炽光灯在仓库顶上蜂鸣一般闪烁。
<典礼官> 人们各自三五成群,低声交流着道上的事宜。
<叶白> 首先当然是,网上愈演愈烈的关于蒙面义警夜游神的争吵,是谁在背后拱火?其次是关于在三起事件里都插了一脚的修补破碎协会,他们最近又有什么动作?
<典礼官> 塞西尔,怡儿的那个手下盯了你两眼,然后笑着说:“她在家里,泛舟区的家,嗯,算是休养吧。她不回你肯定是不想见你,你真要去找她就去吧,别跟我扯上关系就行。”
<塞西尔·伊凡> ”这才是兄弟嘛。回头来我那儿我们找机会喝一杯。“塞西尔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所以你现在算升职啦,恭喜恭喜!”
<典礼官> 叶白,许多人都提到了你最近耳熟起来的那个名字:私家侦探李庆年。他似乎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人脉很广,据说许多照片就是他散布给媒体的。
<典礼官> 至于“修补破碎”,这儿的人对那种精英阶级的治疗师协会似乎没什么兴趣,但他们提到了隐约与之相关的一件事:最近脾气不好的人越来越多了,比如他们的顶头上司。
<塞西尔·伊凡> 还有一件事,我想要知道,这个手下为啥一开始不肯直说?这需要掷骰不?
<典礼官> 塞西尔,对方那种涨红了脸的神情,显然是有人提过你——最好别告诉你这件事。至于是谁?那可能就需要你自己去查证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A.C.E.是干什么勾当的大家都很清楚,需要这些不奇怪”我颇为不爽的把墨镜往下拉了一点,“但中子星?那帮科学家什么时候开始对民俗草药感兴趣了?我们也做过几次生意了,我知道你们不会凭空敲我的竹杠……多半也没那个胆子。但说真的这价格还是有够离谱,这次就算了,之后如果有货记得帮我预留一批。还有,替我打听一下他们需要这些原料的原因,如果可能的话。这些算是定金。”
<典礼官> “欸,美女,这事儿你居然不清楚?大伙都知道呢,这钱就不收了。”那个戴红色蛤蟆镜、穿着豹纹皮夹克的人拉下自己的墨镜,往嘴里丢了块水果硬糖:“糖果。他们都在搞这个,赚头好像大得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糖果?”我联想到了之前某些不太愉快的回忆,“有样品吗?给我来几块。”
<典礼官> “不便宜。我这儿没有比较纯的。”他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些粉红色的、亮晶晶的小药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都要了。”我接过瓶子,另一只手掏出钱包,“这生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典礼官> “一个月前?或者更久?流通没太长时间。”他耸耸肩。这差不多就是葛木琼花倒台的时候,这两者中间会有什么关联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获得了令他满意的答案以后,决定去登记处,找个高层问问今天有没有人胆大包天地在白天带军火相关的物资过来。
<典礼官> 塞西尔,这儿只有轻武器和子弹卖,真正的硬货对这里来说太不安全了。
<塞西尔·伊凡> “看起来大家还是对规矩有点样子——”塞西尔笑眯眯地说着,并没有介怀,“这样是比较好。”
<典礼官> 大家在黑市还有什么要逛的吗?
<典礼官> 如果没有,你们接下来要去哪?还是暂作休整,回到日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把粉色药片的样品带回店里分析一下成分,看看能不能逆向解析一下用途和制造者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调查**,叶白和塞西尔呢?
<叶白> 我也和芙洛拉回到店里,继续我的工作。
<塞西尔·伊凡> 我的话,我会去处理教会事务。查一查目前教会的财务吧,这阵子好像让人太省心了—— {2d6=[3, 4]=7+2=9-1=8}【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贪婪的主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4]=10+3=13}【我的魔药】【下毒】【对新鲜事物的热忱】
<典礼官> 嗯哼,塞西尔这也是个**调查**,【贪婪的主教】会用某种手段从中作梗,让你的效力-1
<典礼官> 芙洛拉,首先,这是一种“让状态保持最佳水平”的药物,它显然含有神法的因素。不管是现实的原材料,还是神话意味上的制造方法,都很明显借鉴,或者说抄袭了你。但它的效用非常不理想,在让情绪保持兴奋的同时会对精神和肉体都产生相当大的毒害性。
<典礼官> 其次,制造者明显是一个半生不熟的新手——这是从魔药调配的角度来说的,这明显不如葛木琼花那么精细巧妙,要粗糙的多。但从化合物的视角看,制造者的仪器显然是相当昂贵精密的。
<典礼官> 芙洛拉,你还想知道什么?
<典礼官> 塞西尔,教会有大笔资金被拨给了中子星实验室和A.C.E化工厂的投资,这是明面上的账,高层似乎对这件事并无意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它具有成瘾性吗?
<塞西尔·伊凡> 我找一找长老理事们问一问吧,这既然是明面上的帐,那肯定经过他们的手。这群理事最近热情高涨,正等着立功,应该不至于干出傻事来..
<典礼官> 从你手上的这瓶东西上看,“糖果”的成瘾性比以往的任何一种毒品都更强,几乎是最完美的暴利商品。
<典礼官> 叶白,甲方给你发来了许多不太内行的“指导性意见”,你对此有什么感觉?
<典礼官> 塞西尔,长老理事对你的答复很统一:正常的投资行为,那边有收益很稳定的项目。他们告诉你别太过多插手不该问的话题,有些事如果到了时候(他们话里暗指的就是资历),自然会让你知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真是一点都不意外。”我从工作台上抬起头,叹了口气,“一次两次,没完没了的。连中子星的书呆子们都认可我的手艺,也许我应该感觉荣幸……但这种拙劣的抄袭还是很难让人不火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尤其是在副作用的处理上,”我将手里的药片捏成了粉末,“成瘾性不用说,铁定是为了赚钱而设计的,而其他的危害甚至很难判断是不是由于技术实在太烂才控制不好,这也好意思出来卖药?”
<叶白> 往常叶白会把这些憋屈发泄在义警活动之中,但显然眼下这个路子暂时不能走,她只好愤愤地锤了几下酒吧沙发上的靠枕,咬牙切齿地在键盘上敲下“收到”。
<叶白> “抄袭在哪个行业都让人火大。”叶白盯着对话框里甲方发来的“参考一下这家的设计”,嘀嘀咕咕地接了句话。
<塞西尔·伊凡> “这还真是..”塞西尔翻着账目,看着那一笔笔流入教会的资金,和每周越发增大的开销,进行着核对,“我就真没见过我们这一直扩张建设搞福利,都是绿字的—— 但他娘希皮的,貌似还真是这样?!” 他到最后忍不住骂了一句。
<典礼官> 我卖出的魔药造成了什么后果? 芙洛拉,你认为你的这一谜题是否完全得到了解答?还是说你还要进一步追求回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还在进一步追求回答,这些只是一部分,我会让所有试图利用我作品的人都付出代价,直到没人再敢于公开挑衅为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恰好我还在发愁原料该怎么办。”我呼出一口气,缓缓躺在了椅背上,“在把幕后做这些工业垃圾的人揪出来之前,先去找他们收点利息吧。”
<典礼官> 所以,你们现在手头上有这么几件事:寻求帮助解决妻子抑郁症的男人;同样精神状态相当不好的黑市线人怡儿;贩售暴利毒药的A.C.E化工厂和中子星实验室;潜藏在幕后的修补破碎治疗师协会。
<典礼官> 你们最优先处理的会是哪件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根据之前的经验……好吧,其实更多的是我个人的直觉,”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些破事总会有点什么联系,而最后我们总会发现是那帮所谓的心理医生在操盘。”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花了点时间,把这些待办事项一字一句用蓝笔抄在了便利贴上,后贴在了埃阿亚的一个小布告栏上。
<塞西尔·伊凡>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两个思路,要么我们先从塞西的朋友或者那位抑郁症女士那边入手——如果她们中的某个人,甚至两个,一蹶不振是因为吃了那些工业垃圾,我一点都不会惊讶的。”我的皮靴在地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再要么,我们就稍微激进一点——直接去拜访那群谜语人医生的老巢,但根据之前两次拜访的结果来看,贸然前往搞不好容易吃亏。”
<叶白> 叶白用线将妻子抑郁症的男人和线人怡儿牵在一起,然后连在了修补破碎协会上。至于贩售毒药的两家……马克笔在它们和修补破碎之间打上了一个问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手上没有直接的证据,我们也对修补破碎那群人完全不了解。”我权衡二三,还是叹了口气,“一步一步来吧,先去看看那位不愿意见你的女士——你确定没有欠她钱吧,塞西?”
<塞西尔·伊凡> “现在都是每个月自动洗白过账的,哪有欠钱的可能。”塞西尔无辜地摇了摇头,“我看是我太常过来这里,冷落了她才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对……要是你欠我钱的话,我肯定不会闭门不见你玩人间消失,而是直接上你的教堂去要账。”我笑了,“她肯定也不至于那么大发善心。”
<典礼官> ————塞西尔,怡儿的那处住宅在泛舟区,风景很不错的城郊地带,你觉得那具体会是什么样的?豪华吗?还是很低调?中式或者西式?
<塞西尔·伊凡> “我去——”塞西尔看着眼前占地面积惊人的宅子,“虽然我知道她经常不把钱当一回事,但这也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收回之前的话。”我也愣了愣神,“有钱到了这种程度,说不定真不在意别人欠不欠那点钱。”
<典礼官> 你们按了门铃,但传声筒里并没传出应门的声音。
<典礼官> 你们要直接强行进去吗?苦等会有结果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黑市情报商不会也是她的个人兴趣吧。”我瞥了眼叶白,“我看不出她有什么必要从事那份工作。”
<塞西尔·伊凡> “这种地方我们是不是不该来..”塞西尔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我就不知道他们平常到底有没有个看门的。”
<典礼官> 住宅的各扇窗户都拉上了厚重的窗帘,一点儿光也没法透出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叶白> “有钱人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典礼官> 七月盛夏的阴沉夜晚,燥热而喧闹——那是鸣虫的声音,只有庭院里点着昏暗的路灯。
<塞西尔·伊凡> 估算了一下我们眼前大门跟宅子之间的距离,中间隔着好几百米的庭院。“如果我们强行进去,肯定是会有警报的,我真这样有钱一定满屋子装。”
<叶白> “我觉得塞西尔你给她打工赚得或许比现在更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想说我可以把所有人全都变成飞虫之类的钻进去,不过……”我无奈的笑笑,“还记得那天游乐场的大可爱吗?“我随手指向门口的装饰盆栽,试图像往常一般变出一只蝴蝶,但翠绿的叶片在脱离枝干后只是轻轻扇动了一下,随后就无力的飘落在地上。“自从把她变出来之后,最近的手感都有点不太顺……我猜是因为上次玩的太嗨了。”
<典礼官> 所以你们现在站在门口要怎么做呢?
<叶白> 打了个响指,让影子进去探探情况。
<典礼官> 叶白,暗影穿过了庭院,透入墙中。住宅里非常昏暗,没有点灯,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沙发上有个蜷缩的——人。就这样了,那个人影似乎在颤抖着啜泣。
<叶白> “屋里有人……在哭?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猜那就是我们要找的怡儿小姐?”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认识的怡儿,在我们私下出来散心的时候,有跟我提过多少她的生活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上去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我随手整理了一下领口,“换个时间?或者我们也可以先拜访另一位。”
<典礼官> well,这由你自己决定,塞西。比如你觉得她这么有钱你居然不知道,其他方面你也可以自行考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要是想在这种时候拜访,我也无所谓,塞西。”
<塞西尔·伊凡> “我觉得我们给她一点时间吧。”塞西尔叹了一口气,“她会没事的。怡儿从来自我调节的能力都比我好一些。”
<典礼官> 嗯哼,你们今晚离开这里后,要直接去杰夫·琼斯那西地边沿蓝领住宅区的公寓吗?还是暂且歇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倾向于直接去,已经出门了就没必要白跑一趟
<塞西尔·伊凡> 直接过去吧,虽然不想要打扰怡儿,让她知道自己见着了她难堪的样子,但对一般其他人就无所谓了。
<典礼官> 当你们驱车穿越大半个城市之后,已经快要晚上九点钟了。但杰夫·琼斯见到你们还是很热情,尤其是塞西——你用自己的火焰展示过一些“神迹”,这或许就是他求助你的原因。
<典礼官> 琼斯家的公寓狭小、破旧但还算温馨,摆满了各种生活物件、夫妻的照片、婴儿车和玩具……
<塞西尔·伊凡> “杰夫,哎,在这我就直接叫你名字了,亲切一点。”塞西尔打量着他的住所,“很温馨的布置,主祝福你,这样的家庭肯定温馨而幸福。”
<典礼官> “真是这样就好了。”杰夫苦着脸,搓了搓手:“我妻子。费丽西亚。她在分娩后就,越来越不正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首先我有个小问题,”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瓶子,“你在家里见过这样的东西吗?”
<塞西尔·伊凡> ”女性产后要担心自己的身材走形,又有孩子的压力,是辛苦了点。”塞西尔发现自己好像没见到他的夫人,“我没见到夫人和孩子,他们是出门了吗?“
<典礼官> 杰夫凑近芙洛拉的手看了一眼:“哦?这是某种药吗?不,这倒没有。修补破碎的那位医生从来都只是心理会话治疗,不开药。”
<典礼官> “如果只是产后抑郁症,倒还知道是什么情况,问题就是医生好像也拿这没辙。”
<典礼官> “在,在呢,在主卧。嘘,跟我来。”
<典礼官> 杰夫蹑手蹑脚地领着你们穿过昏暗狭小的客厅和厨房间的甬道,主卧的房门掩着,开了条缝。
<典礼官> 杰夫悄悄地把房门推开了些,里面的女人似乎没察觉。她呆呆地抱着三、四个月大的小女儿,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典礼官> “她最近越来越古怪、多疑。已经不让我碰孩子了,但我真害怕她会……”杰夫抿了抿嘴,没再说下去。
<塞西尔·伊凡> 仔细地听一听费丽西亚叨念的内容。
“她平常更多是这样坐着吗,跟你有没有说些什么?”
<叶白> 看着呆愣的女人,叶白决定看破迷雾。
<典礼官> 那穿着孕期连衣裙、头发散乱的女人颠三倒四地念着一些类似佛经的东西,其中夹杂着零星的诅咒责骂——似乎是在骂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她在说自己是个怪物,生了个孽种,诸如此类。
<典礼官> 叶白,掷骰吧。看看夜游神能给你什么启示。
<典礼官> “她状态好的时候,会和我正常地说些话,今晚,呃,唉。”杰夫低声地回答塞西尔的话,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的妻子。
<塞西尔·伊凡> “确实有些令人担心。”塞西尔小声回答,“圣灵在上,给我们一点时间。会好起来的。”
<叶白> {2d6=[6, 5]=11+1=12}
<典礼官> 叶白,神法是以何种形式向你启示的?你想知道什么?
<叶白> 来吧,夜晚的影子,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是什么样的魑魅魍魉缠上了这个可怜的母亲。
<典礼官> “大人,拨开迷雾,本相当显呀!”一个影子用手一指,费丽西亚在叶白眼中已经改变了形象,她青面獠牙、赤发如火,怀中抱着的孩子在她的影响下也隐约浮现出这种迹象。**她是一个看破了迷雾的人。**
<典礼官> 费丽西亚宽松的连衣裙现在是飘扬的丝带,她坐着的床铺好似金光四射的莲台,这应当是一位忿怒相的佛教,或是印度教的神明。
<叶白> 叶白稍微退出了房间,低声,“她……嗯……开了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懂了。”我叹了口气,“我和她聊聊吧。”
<典礼官> “什么开了眼?我妻子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吗?”杰夫紧张的问。
<塞西尔·伊凡> “那还行。”塞西尔松了一口气,向杰夫说道,“没事,圣灵在她的身上工作,她看破了迷雾,可能一时间没办法习惯吧。”
<塞西尔·伊凡> “像是我平常传道跟你们说的,我们的体内有圣灵在不断的工作,而属灵的事在我们凡人的眼里是恐怖而可敬畏的。”
<典礼官> “嗯……哦?”杰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典礼官> 芙洛拉,你想要怎么和费丽西亚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上好,费丽西亚。”我轻柔的关上房门,走到她身边,依靠在墙壁上。 {2d6=[6, 3]=9}
<典礼官> 芙洛拉,当你踏入房门的那一刻,这是个**承担风险**
<塞西尔·伊凡> “我的同伴是个专业的慰灵师,我们现在交给她来处理就行。”塞西尔对着杰夫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她会好好引导费丽西亚的。真不行,还有我呢。”
<典礼官> “恶魔!!!啊!!!”费丽西亚猛地抬头,冲着芙洛拉尖叫起来,她忽然*暴怒-2*起来。这阵尖叫发出一阵剧烈的震荡,房间内外的人都被扫到了墙壁上,杰夫的脑袋撞上了厨房灶台的角,晕了过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我也可以叫你夜叉?”我勉强从墙壁起身,揉了揉撞到的肩膀,“不管你是谁,麻烦先冷静点。”
<典礼官> 费丽西亚从床上站起来,她的头发像火焰一样燃烧着,额头上裂出了第三只眼,皮肤开始变得青蓝,浑身散发出一种恐怖的气势:“你这恶魔,从我的孩子身边退开啊!”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拍了拍手,看着昏过去的杰夫,“晕了倒是省工了。”
<叶白> “嗷,我忘了她也能看到我们的那一面。”叶白支起身捶着后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尝试用魔药平息她的暴怒, {2d6=[3, 1]=4+3=7}【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将魔药洒向敌人】
<典礼官> 这是**针锋相对**
<塞西尔·伊凡> 那塞西尔要表明自己牧师的身份,试图让她冷静一点,“费丽西亚女士,请您先冷静下来——我是塞西尔神父,杰夫先生找我们来拜访一下您,并没有恶意。”
<典礼官> well,塞西这里就算作帮助点也是7+。所以,芙洛拉你的效力为3(因为还有弱点标签:无酒精效力会变差,你不会希望往刚出生几个月大的婴儿身上洒酒的,是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所以这次我没有这么做,换做平时还真不好说。
<典礼官> 你要选择的动作选项是2,对吧?一般来说。
<典礼官> 你的魔药具体是怎么起作用的?有什么成分和表现?
<典礼官> 你还有多出来的1效力,可以对其施加新的状态(在原来状态被抵消的状况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的,最新改良过的【River Styx】从瓶口中飞散,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暗红色的雨幕,随后滴落在这位愤怒的母亲身上,我要赋予状态【宁静*1】
<典礼官> 那么,她低吼了一声,然后瘫坐下来。但她身上同时爆发出了一道闪烁的金光,把所有人又朝外猛地一推——芙洛拉离得太近了,这防护结界把你压在了墙上,*折断了你三根肋骨-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呃啊,干。”我收住了已经到嘴边的一连串"优雅用词",无奈的靠着墙壁瘫坐了下来,“刚刚那瓶是给你的,我猜现在这瓶得给我自己。”
<典礼官> 而叶白和塞西尔离得远些,状况要好上不少,只是被推到了地板上,栽了个跟头,或者脑袋再撞上点什么,毕竟琼斯家里堆满了杂物。
<塞西尔·伊凡> ”暴怒的母亲,可真是不好惹——“塞西尔苦笑着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幸好这儿的地板没有太硬。”
<叶白> “至少现在她看上去冷静了一些……”再次支起身,把被掀开的兜帽整理好戴了回去。
<典礼官> 费丽西亚现在安静了下来,但她的神智看上去还没完全恢复清醒,神情一看就是思绪混乱、陷入悲伤、难以自拔的样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上次被那个头盔男撞了之后我就长了个心眼,”我从手提包里掏出一瓶散发苹果香气的液体,“现在出门通常都会带上这个——还记得吧?”我瞥了眼远处的叶白。
<塞西尔·伊凡> “冷静一点了吗?”塞西尔到厨房盛了一杯温水,走到费丽西亚的身边,递给她,“我想你是第一次见到属灵世界的产物,很恐怖吗?”
<典礼官> 主卧里是一股婴儿爽身粉和奶香的味儿,已经很陈旧的窗帘被高层的夜风吹得翻飞四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这是个改变局势,【拉冬的花园】可以恢复肉体的伤势,让人重新精神焕发——我猜中子星的工业垃圾有一部分是从这瓶酒中汲取了灵感。 {2d6=[3, 5]=8+3=11}
<典礼官> “杀了我吧。”费丽西亚喃喃地说,“南无啊弥陀佛……让我们去死。”
<典礼官> 芙洛拉的伤势在苹果酒的香气下开始一点一滴地愈合,你咳嗽明显没那么疼了。
<塞西尔·伊凡>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活生生的人,也依然会关心着人们的生活。”塞西尔要这样劝她,“你也不是第一次去到教会了,对这些多少也该懂些。‘许多人睁眼,但不得见’,这句话我布道上也不是第一次给你们说了。”
<典礼官> 塞西尔,试图唤醒费丽西亚理智的举动将会是**针锋相对**,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1, 1]=2+2=4} 【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
<典礼官> “不、不!”费丽西亚猛地摇起头来:“苹果园……地狱。一切都是地狱。啊……”她无可抑制地痛哭起来,泪水滴到怀里孩子的脸上,让小婴儿也受到了感染一样,尖声啼哭。费丽西亚现在似乎因为莫名的原因*有些绝望-1*。
<典礼官> 你们觉得自己能帮到她什么吗?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的话,对于这种情况可能很难下手。
<典礼官>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至少现在在你们看来,修补破碎的心理医生是靠不了谱的。
<叶白> “我们或许得找个专业人士,非修补破碎的,但是懂一点神奇力量的那种专业人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过他们之后我已经对所有的心理医生都不抱什么期待了,”我缓了口气,捂住刚刚愈合的肋骨勉强站了起来,“指望别人不如靠自己解决问题……况且我还没和她说完。”
<塞西尔·伊凡> “我想,她真的需要一双耳朵,或者一点温暖。”塞西尔望着芙洛拉,“你给她说说吧,或者听她说说吧。”
<典礼官> 透过敞开的窗户,远处工业区运货列车在铁轨上的隆隆声由远及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着,费丽西亚,你刚刚弄断了我两根,或许是三根肋骨……但这件事先不管。”我略微靠近了一点,保持在一个微妙的距离上,“你刚刚说一切都是地狱,我非常赞同这一点。我不想像那些心理医生一眼对你说教什么歪理,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现在成为了某种……特别的人,但这不是件坏事……至少不完全是。无论那个德鲁是怎么说的,你都不用理会。你依然是你,只不过多出了一些其他的部分。你可以叫它怪物,或者神佛,或者任何你喜欢的称呼。它是你的一部分,但它不代表你,更不代表……你的女儿。”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走到了窗户旁边,他望着这喷着烟雾轰隆而至的运货列车,把空间让给了她们。
<典礼官> 叶白,你认为这种情况下你能做些什么吗?如果有,或者没有,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叶白> 叶白从未因这种事烦恼过……她自觉地退到旁边,拿出手机检查着有没有甲方发来的新消息。
<典礼官> 叶白,甲方的要求反复又荒诞,你这段时间的不少工作都变成了无用功,这让你不由得*焦躁不安-2*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通常不会和别人说这么多絮絮叨叨的废话,费丽西亚。”我盯着她无神的眼睛,“但我和你一样。我也对自己拥有的这一切未知感到过不安,迷茫,还有……恐惧。”
<典礼官> “德鲁医生,我想和德鲁医生说话。”费丽西亚有些沙哑地开口了,“对,他说,释放自己的故事,一切都会变好的,我要……我要杀了这个孽胎才对。”她直愣愣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你那么做之前,”我紧盯着她的动作,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包里,“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位……朋友。她和你一样,感到恐惧和迷茫,于是她听从了那些所谓心理医生的话。”我几乎咬紧了后槽牙,“结果呢?她的生活有变得更好吗?没有!她甚至都无法回归正轨,她杀了人……这倒没什么,但她的心灵彻底崩溃了。现在她在精神病院里,我只能偶尔去探望她。如果当时她听我说的而不是……总而言之,我不希望你也变成那样,费丽西亚。”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全力一击**。试着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位……朋友。她和你一样,感到恐惧和迷茫,于是她听从了那些所谓心理医生的话。”我几乎咬紧了后槽牙,“结果呢?她的生活有变得更好吗?没有!她甚至都无法回归正轨,她杀了人……这倒没什么,但她的心灵彻底崩溃了。现在她在精神病院里,我只能偶尔去探望她。如果当时她听我说的而不是……总而言之,我不希望你也变成那样,费丽西亚。” {2d6=[2, 3]=5+2=7}我认为这里可以把弱点【缺乏安全感】作为力量标签加上去
<典礼官> 可以,我赞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效力等级加1,我之前已经赋予了【宁静*1】,这里加上【宁静*3】的话就是【心平气和*3+1】
<典礼官> 嗯哼。芙洛拉的话让费丽西亚彻底静下来思考,她的神法力量对她神智的影响开始减弱。
<典礼官> “但是,我该怎么办?”她流着泪,环顾了房间里乱糟糟的一团,她问你们:“大街上有长着犄角的怪物,到处都是杀人犯和强盗,我和我的女儿就要在这种恐怖的城市活下去吗?”
<塞西尔·伊凡> “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头兽,夫人。每个人都是。”塞西尔回头望向她,“但是,人只要活着,在还能称作人的一天,它们都会被关起来。”
“属灵的力量永远屈从于人的意志之下。”他一字一句地,对费丽西亚说道,“这是主的教导。也是圣灵给我们的启示。”
<叶白> 叹了口气把手机揣回去,“很简单,之前怎么过日子,今后就继续怎么过。至于街上那些,如果他们欺负你,你就揍回去,现在的你有那个能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说的已经够多了,”我对同伴们点点头,然后轻轻拥抱了费丽西亚和她的女儿,“最后,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欢迎随时来手艺巷找我,那里只有我一家酒吧,很好找。”
<典礼官> 费丽西亚低声地呜咽起来,怀里的女儿呀呀着,那双懵懂无知的眼睛环顾着这个对她来说还是崭新的世界。
<典礼官> ————未完待续————
-
叶白:修补破碎……和那些无良医生扯上关系的没一件好事,破碎的歌手,破碎的机械师,还有这位几乎破碎的母亲,我看他们拿掉招牌里的“修补”才更合适。把别人的心理健康和生活搅和的一团糟能让他们获得怎样的好处,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以及那些越来越多的蒙面义警——他们之中是否也有受过修补破碎蛊惑之人?
现状越发混乱了,而也正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才更不能急躁,冷静,冷静行事……可不能在这里被钻了空子。
<典礼官> 叶白,你希望获得什么故事标签或者主题焦点吗?
<叶白> 获得故事标签【沉稳心态】。
<典礼官> ok,那么,在当时离开费丽西亚家后,你们的首要事务会是什么?处理自己的日常,还是继续紧接着调查其他线索?
<塞西尔·伊凡> 我们离开费丽西亚家以后估计是大晚上了吧..?
<典礼官> 没错,你们可以第二天直接继续。或者说先抽些时间来处理私事。
<典礼官> 当然,也可以趁着深夜干些白天不方便干的事。尤其是在程序上不那么合法的。
<典礼官> 你们可以先在据点,比如埃阿亚梳理或者讨论一下目前情况再决定。或者有人有比较紧迫的私事的话也可以优先处理(或者请求同伴和你一起)
<塞西尔·伊凡> 比较紧迫的私事的话,肯定还是怡儿。塞西尔思来想去,还是会倾向快点去了解一下怡儿到底是不是被什么人影响了,居然会这样脆弱。
<叶白> “见过费丽西亚女士之后,我越来越怀疑怡儿小姐是不是和她一样,‘看’到了什么东西或是被那些‘神奇力量’影响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思考了一下,很快做出了断决,“虽然怡儿很大可能不想让我见到现在她这个样子,但我们还是去见见她吧。”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当然,如果各人有要事处理,也没问题,我自个儿也能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和科学怪人们的麻烦事不怎么着急。”我耸耸肩,“况且对付那么大的企业得做些准备才行。”
<塞西尔·伊凡> “嘿嘿,谢啦,芙洛拉。”塞西尔说道,“那叶白也来吗?有你在肯定会安心一点儿。”
<叶白> “月黑风高夜,可不是夜游神活动的大好时机吗。”
<典礼官> ———深夜、泛舟区,怡儿的宅邸———
<典礼官> 只有庭院里的路灯孤零零的亮着,这里属于别墅区,每栋住宅相隔都相当远。
<塞西尔·伊凡> “真是静得令人发慌..”塞西尔望着四周,“现在好像连虫鸣都没了。”
他看了看眼前的宅邸大门,“我们得想办法进去。”
<叶白> 在大门口来回走了走,寻找一下怡儿家附近有没有安装私人监控。
<典礼官> 监控摄像头转过去对着墙角……这很不正常
<典礼官> 至少,两三个小时之前你们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叶白> “嗯哼……做好有人抢先一步的准备吧。”准备挥手让影子潜进去,从里面打开正门。
<塞西尔·伊凡> “糟了。真是,之前就不该拖着不进去的。”塞西尔有些担忧,“我们直接进去吧,有事到时候再想办法,怡儿人没事最重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别着急。”我打量着那扇门,“如果有人已经来了……他们说不定还没走。”
<叶白> “也对,我先侦查一下里面情况如何。”潜入的影子转而继续朝着主宅而去,和之前一样窥探屋内的情况。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深深地吸了两口夜晚的空气,“是我慌张了。”
<典礼官> 叶白,那会是个**隐秘行事**。
<叶白> {2d6=[2, 5]=7+3=10}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夜游神透过分身的视野看见,有个穿灰色衣服的人打着手电筒在黑暗的宅邸里翻找着什么,怡儿女士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大厅内部有许多闪亮的丝线布成类似结界的事物——幻影精巧地避开了它们。
<叶白> “怎么回事,有人抄袭。”小声嘀咕。“咳,只发现一个闯入者,像是去偷东西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能想办法放倒他吗?”完全看不清内部情况的我无奈的摊摊手,“如果短时间搞不定我们恐怕就得弄点动静出来了。”
<叶白> 叶白抬手,掌心翻转向上,做出一个用力抓握的动作,命令影子突袭那个灰衣服,最好能直接打晕控制住他。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全力一击**,掷骰吧。但这样做的话你会有-1效力——那些丝线的结界一旦检测到外力多半会启动。
<叶白> {2d6=[3, 3]=6+2=8}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1
<典礼官> 你要选择哪一项,赋予对方什么状态?由于这是突然袭击,对方多半会选择逃跑,所以吸引目标注意力是无效的。
<叶白> 选择第二项,给他**眩晕**状态。
<典礼官> 你的影子是怎么做的?
<叶白> 影子从那家伙头顶的天花板坠下,给了他的后颈一记猛击。
<典礼官> “诶呀!”穿着灰色兜帽衫的女人惊叫了一声,她手里扬起了一个亮晶晶的纺锤,那些丝线迅速收拢、勒住幻影,然后让它消散了。叶白,你感到你和分身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了——燃尽标签【分身幻影】。在幻影消散之前,你视野里最后能看到的是她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叠纸张,踉踉跄跄地朝后窗的方向逃跑。
<叶白> 原地晃了一下神,马上反应过来指出方向,“往后窗跑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追人就交给你咯,”我朝塞西尔的方向示意,“我进去看看你朋友的情况如何。”
<塞西尔·伊凡> “跑得可真快呀——”塞西尔摇了摇头,只见他身后双翼一展,便凭空拔地而起朝那道身影追去。
塞西尔要拔出怀里的手枪,阻吓他,“前面的你犯事了,快朝边停下举起双手,不然我就要开枪了!”
<典礼官> 在此引入频谱:追上-5。这是因为你们的初始距离较远。
<典礼官> 塞西尔,追逐对方是一个**针锋相对**,你要如何做才能尽快追上对方?是空中机动、取捷径竞速,还是妨碍她的脚步?
<典礼官> 叶白呢?一起去追那个家伙,还是和芙洛拉一起进宅邸。
<叶白> “我派一个……呃,我和你一起去追吧。”塞西尔走天上,叶白就走地下,从黑暗里游过去,准备和塞西尔包抄。
<典礼官> 芙洛拉,等你打开宅邸的灯,你发现本该精美宅子里一片狼藉——墙上订满了或大或小的纸张,有些被撕下来了,地上也满是飘落的纸张。这些全都是奇怪的、难以理解的涂鸦画作,有些画作甚至就直接画在了那些高档的墙纸上。那位怡儿女士正昏倒在地,她呼吸平稳,看来并无大碍,但脸上还挂着泪痕。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2, 1]=3+3=6} 【超高速飞行】【枪械精通】【非法贩卖军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怡儿……对吧?”我自言自语的靠近她,一边半蹲下一边将手伸向腰包里的一个瓶子,“塞西可没告诉我们你还对艺术很感兴趣……不过接下来的几分钟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了解彼此,我猜。”
<典礼官> ——————夜色下的追逐里,那穿着灰色外套的神秘人破窗而出,她撑开一把随处可见的透明伞,嘴里念叨了句模糊的话,然后塞西尔射出的子弹就那样直直地射在上面——被吞没了,事实上,是撞碎了。那伞是**一块反映世界的镜面盾牌**
<典礼官> 叶白,你能做什么?
<叶白> 趁她忙着防御塞西尔的时候,从阴影里伸出握着发射枪的手,发射丝线缠住她的腿。
<典礼官> 叶白这也是个**针锋相对**,掷骰吧。
<叶白> “会玩线的可不止你一个……!”{2d6=[4, 3]=7+2=9} 尼龙线+操线师
<典礼官> 你赋予了什么状态?怎么做到的?还是说你要选择自卫?
<典礼官> 或者你想要抢夺她手里的什么东西?
<叶白> 选择第二项,我要让她摔一跤,继续附加**眩晕**
<典礼官> 丝线绊住了对方的双腿,她狂奔之中猛地摔倒,手上的纺锤自发地像触手一样挥舞起丝线,缠住叶白发出的尼龙线,然后,你那一整卷尼龙绳全都消失无踪了——燃尽标签。她显然*头昏脑胀-4*,再次起身逃跑的脚步也变得虚浮起来。
<叶白> “这个我一定得让她赔!”咬牙切齿地收起空荡荡的线轴。
<塞西尔·伊凡> “没事,我替咱司马警官把他捉拿归案前,一定让他把钱都吐出来赔你。”塞西尔一边向叶白做着保证,一边往朝远处狂奔的身影追去。
<典礼官> ——————另一边,怡儿的宅邸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着之前费丽西亚女士的前车之鉴,我准备趁着昏迷就给她灌下【River Styx】——这会让她在醒来时感到平静且情绪稳定。
<典礼官> 这是个**改变局势**,掷骰吧,看看魔药能发挥多大效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4]=10+3=13}
<典礼官> 你在这里可以选择增强效果或者延长效果,前者会让怡儿短暂地完全恢复清醒——后者可以让她很长一段时间内保持比较稳定的低落情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延长效果——短暂的恢复只会治标不治本,当魔药的效力褪去,她只会感到更加痛苦。
<典礼官> 当外面传来塞西尔的枪响时,怡儿正好悠悠醒转,她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无尽的悲伤。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上好,”我坐在她的沙发上,小幅度的朝她挥了挥手,“在你提出任何问题之前,我想你需要知道的是我是谁——简单来说,你被人袭击了,我是塞西尔的朋友,我们是来帮你的。”
<典礼官> 她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对眼前的一切还有些混乱:“塞西?好吧……我知道你是谁……”怡儿看着芙洛拉,她的眼神好像洞穿了一切,那些纸张飞扬起来:“埃阿亚的魔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和你提过我们?那就更简单了……”我略感意外的挑了挑眉,“塞西正在追袭击你的人,顺利的话一会你就会见到他了——还有另一位。”
<典礼官> ————另一边,夜色下的狂奔。塞西尔,你现在要怎么做?手枪收效甚微,不过她现在已经不太清醒了,显然是个好机会。
<塞西尔·伊凡> 不用手枪了,那诡异撞碎子弹的能力让人心里没底,我要冲过去把他给打昏过去!
<典礼官> 来掷骰吧,**针锋相对**,看看你能做到什么?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3, 5]=8+1=9} 【超高速飞行】之空中非法飙车
<塞西尔·伊凡> 我就要直直地撞过去,靠着重力加速度把他给砸晕过去。
<典礼官> 对方现在是*眩晕-4*,要施以同样的4级状态才会起到明显的效果。你有没有别的考虑?
<塞西尔·伊凡> 啊这,那我换个方法吧,试试用神法给他一个*灼伤*的状态好了。
<典礼官> 好,那就视为用你的圣火标签去替换飞行,效力为1,*轻度灼伤-1*,可以吗?
<塞西尔·伊凡> 没问题,我要朝着他喊话,“再不停车,我就把你给烧了!” 活脱脱一个恐怖分子的样子。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火焰扑到了对方那把透明伞上,她惊叫一声,然后合上了伞。纺锤上的丝线缠在了伞上,让火焰熄灭了。在那瞬间,塞西尔,你感到你的圣火离你远去,就好像你们之间的联系被彻底切断了——燃尽这个标签。
<典礼官> “有本事就来抓我!”她没回头冲你喊了一声,把那叠纸揣进了怀里,从泛舟区寂静的步行道路钻入了黑黢黢的夜间丛林。
<典礼官> ——另一边,怡儿的宅邸。
<典礼官> “不,塞西没和我说过你,事实上,我是第一次知道他还有这么个朋友。”怡儿用手捂住了半张脸,她站起来,在茶几上摸索到了自己的水烟袋。
<典礼官> 她现在*情绪低落-2*,不知为何,芙洛拉的魔药对她的作用似乎特别有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你就是通过别的方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眯了眯眼睛,“让我猜猜看……算了,那不是最关键的,重要是你现在感觉如何?”
<典礼官> “我感觉不太好。”她皱起了眉头,“我看心理医生有段时间了,结果越来越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修补破碎?”我毫不意外的摇摇头,“我已经受够他们了。”
<典礼官> 一阵莫名的怪风把一张纸吹到了芙洛拉面前,上面画着一些记号笔画的简笔画:一个女人挥舞着魔棒,把许多人变成了猪。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在哭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不动声色的拿起那张纸,瞟了一眼后又将其随手放下,“画的还行。”
<典礼官> “修补破碎?对。”怡儿抽了口水烟,这似乎让她好了不少,“这是城市里最享有盛誉的心理治疗师组织了,对我来说负担得起。”
<典礼官> “这都是我看见的幻觉,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必须把它们都记录下来。我脑海里有个声音这么告诉我,但是幻觉变得越来越频繁和怪异、恐怖,这让我……感觉很不好受。”怡儿似乎很久没和人说话了,她对刚见面的你就吐露了很多。
<典礼官> ————另一边,叶白和塞西尔跟着灰衣神秘人钻进了【夜间树丛】(环境标签),今夜的树林里也起了雾,她灰色的身影在雾气的树林间时隐时现,就像是那些石制的雕塑中的其中一员,这让你们的追踪变得更加困难。
<典礼官> 你们要做什么?
<叶白> “现在我只能上去和她肉搏啦。”没好气地拍了拍腰间的发射枪。
<塞西尔·伊凡> “这地方可不太好追的样子——”塞西尔一边跟在叶白后面,一边皱着眉头。“试试吧,如果真追不上,还可以下次再试。”
“怎么说怡儿估计已经被芙洛拉救起来了,那才重要。”他补了一句。
<典礼官> 所以你们要采取什么行动来拉近距离或者控制对方,还是放弃这次追逐?
<叶白> 既然已经追到这里了,就这样打道回府也太亏了。那就借着这个地形,潜行偷袭灰衣人。
<塞西尔·伊凡> “从林是吧,估计会有不少好东西。”塞西尔想了想,“就不知道这儿能死多少生物——”
<典礼官> 叶白,你这是利用地形优势的**全力一击**,环境标签会给你+1.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我要给予叶白一个帮助,如果可以的话。
<叶白> {2d6=[3, 1]=4+4=8} 隐于夜色+在影子里移动+夜间树丛+帮助
<典礼官> 可以的,塞西尔具体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深夜的丛林在迷雾的掩盖下显得诡异的安静。在这里或许因为物竞天择,死去过无数的生物。而它们在这个夜晚里,从灰衣神秘人没有预料到的角落,纷纷窜了出来,有些像是透体而过冰冷的幽灵,有些是落在他四周僵硬的躯壳。它们都在阻碍着灰衣人的前进。
<典礼官> 叶白,你要如何袭击对方?4级效力这次本身就足够制服她——这样就是晕厥-5,所以你可以抵抗住对方的反击或者选择别的,
<叶白> 那就选抵抗反击
<叶白> 同一招总是百用不厌,当塞西尔唤出的鬼影骚扰灰衣人,让她分神之时,叶白从枝杈间的阴影一跃而下——就像被神秘人绞碎的影子方才做过的那样——从上方重重地敲击在了她的脊背上。
<典礼官> 纺锤的丝线还在扫荡幽魂,突如其来的袭击来不及反制,对方闷哼一声被砸晕了过去。
<典礼官> 你们要带着俘虏返回怡儿的宅邸,还是怎么?
<叶白> 先把她偷来的那叠纸搜出来没收,然后把她捆……“哦,我又忘了,我的线全被这家伙变没了。”
<塞西尔·伊凡> ”干得好,别忘了钱——全部搜出来,把他给绑好别让他——哦好吧。”塞西尔一下子也反应了过来。
<典礼官> 对方脸上带着个大号的灰色口罩,露出一头银灰色的短发。那叠纸是一些奇怪的涂鸦——记号笔、钢笔和蜡笔,暂时分辨不出这些有什么用。
<典礼官> 在他们带着俘虏返回的时候,芙洛拉和怡儿在这期间聊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再向那些穿着白大褂的阴谋家寻求任何帮助。“我同样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惬意的靠在奢华的真皮沙发上,”我的一位朋友……真不敢相信我竟然要一晚上讲这个故事两次,算了,让我们从头开始说起……”
<典礼官> 怡儿听完芙洛拉的讲述后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对啊,我怎么会没意识到……但是修补破碎,他们的成员几乎都是迷津最好的医生,他们并不缺财富或者地位,他们这种操控人心的恶行是……为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也是我们试图弄明白的……”我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有时候人类可以为了单纯恶意的乐趣去做出这种事情,但我觉得他们大概还有更深层的动机。”
<典礼官> 在你们聊着的时候,塞西尔扛着晕厥的灰衣女子,和叶白一起回到了宅邸。
<典礼官> 怡儿看见神父,神色明显变得有些凝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真慢啊。”我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是个硬茬子?”
<塞西尔·伊凡> “追了十万八千里,还到林子里转了一圈,她最后迷路撞在树上晕了,我们才捉到了她——” 故作轻松地满口胡言,完全不带眨眼。
<叶白> “这家伙还有个邪门的纺锤,被纺锤的线缠上的东西都会、”比划了一个“嘭”,的手势。“消失得干干净净。”
<典礼官> 怡儿忧心忡忡地看着神父,没管这副怪异的景象:“塞西尔,本来我早该给你看的,但是……抱歉,我之前很混乱。”她挥了挥手,一阵不知何处而来的风吹散了墙壁上沾着的许多纸张。
<典礼官> 怡儿拿起一把刀,把那高档的织锦墙纸拉开了一道口子,然后扯住,猛地一拉——
<典礼官> 在这之后,隐藏着的是一副巨大的涂鸦,用各种大号的记号笔、蜡笔和油漆画就,虽然狂乱,但十分细致、宏大。
<典礼官> 这副巨大的壁画上的人体近乎是等比例的,那是一个被倒着钉在倒十字架上的人,熊熊烈火包围着他,他痛苦不堪。底下围绕着一圈欢呼的天使。
<典礼官> 那个钉在其上的人,虽然作画技法外行、粗糙,他的表情也很扭曲,但发色、瞳色还有一些五官特征很明显,那是**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把扛在身上的灰衣人放在了边上,有些惊讶地望着怡儿的操作,“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这个。”
<塞西尔·伊凡> 他仔细地端详着这副狂野而有着异常美感的壁画,“这一定费了你不少功夫。”
<典礼官>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画下这些东西的,但我明白它一定预示着什么。”怡儿出神地望着自己的作品。
<塞西尔·伊凡> “我之前有来了一趟,感觉你心情不太好,就没直接进来。是怎了,没事吧?”塞西尔还是优先地表示了对怡儿的关心。
<典礼官> “我,修补破碎……”怡儿讲述了一遍她咨询心理治疗的事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你们忙活的时候我们聊的还蛮愉快,”我补充了几句,“我给她喝了点东西,效果意外的好。”
<典礼官> “在这些幻觉里,这副壁画相关的场景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塞西,我很担心你。”
<塞西尔·伊凡> “频繁出现的预示,一般是圣灵有所工作,但对身在其中的角色而言,大多数都不是太好的体验——”塞西尔望着壁画有些出神,“我是没想到主的启示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塞西尔·伊凡> 我能够**看破迷雾**吗?
<典礼官> 可以,你想知道什么?
<典礼官> 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看破迷雾** {2d6=[1, 3]=4+2=6} 很好奇这幅壁画对怡儿还有塞西尔本身的影响,为什么会是怡儿呢?
<典礼官> 所以芙洛拉要怎么帮塞西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深呼吸,”在神父盯着那副壁画一脸恍惚的时候,我悄无声息的走近了两步,将一只手搭在塞西尔的肩膀上。“想想你的圣灵会怎么告诉你,塞西。”
<塞西尔·伊凡> “抱歉,芙洛拉。”塞西尔仿佛突然回了魂,“我只是很惊异。钉在倒十字架这启示,几乎极少被正典提及,更别提主角还是自己。不由得一下子就晃神了。”
<典礼官> 那副壁画在迷雾中被猛地推远,最后成了神谕石板上的许多古怪文字。塞西尔能看见,身边的怡儿正在高耸的山崖神庙上,披着白袍红布,吸食裂缝中的气体,传递启示。这是古希腊的场景。
<典礼官> 然后那些文字重新又变回壁画,壁画化作真实的场景,塞西尔置身其中。你恍然间看见你遗失的兄弟手持一把燃烧着熊熊圣火的长剑,他质问你:“你对圣灵、圣父和圣子还保有多少忠诚?你能不加质疑地践行神启吗?!”
<典礼官> 塞西尔,我需要你回答这个问题——可以是在脑海中,也可以真的说出来。但有人会知道,是谁呢?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眼神直直地对着那位兄弟,左手置于胸前,严肃地回答道,“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塞西尔·伊凡今作为教会的牧羊人,会依着圣灵的指引,将神恩散布于此地。”
<典礼官> 你的话语被迷雾所吞没,灼烧感随之消失。
<典礼官> 怡儿忧虑地看着塞西尔:“你没事吧?”
<塞西尔·伊凡> “圣灵在上,感谢主让灵在你身上工作。这真的对我很有帮助。”塞西尔对怡儿露出了一个有些虚弱,但又坚定的微笑。“你之前不一直不太愿意跟着所谓灵的指引么,没想到第一次就帮了我不少,谢谢你。”
<塞西尔·伊凡> “我是没有想到,还有再看见他的一天。”塞西尔对怡儿这样解释到,“我很以前的朋友,后来不知道哪去了。”
<典礼官> “呃啊。”角落里那个灰衣女子好像醒了,她扶着自己的脑袋,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脸——你们把她的口罩摘下来了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打晕的不太彻底啊。”我转头瞟了她一眼,"谁帮我按住她一下?刚好带了点测试品。"
<叶白> 暂时没有摘下来
<典礼官> “真是谢谢了,同行。”她扶着墙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不不不,没那个必要。而且明明是你们先袭击我的。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
<叶白> “唔,我想袭击非法入室的人应该不犯法。”抱起双臂靠着墙
<典礼官> 怡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在废纸堆里翻找着一幅画,“让我看看,对,是这个。”她把找到的东西递给了塞西尔——那是个典型的私家侦探形象,穿风衣、带软呢帽,拿着一台相机遮住了脸。他的背后有六对天使的翅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友好交流之前,我想你可以帮我个小忙?”我晃了晃手中装着清澈淡紫色液体的瓶子,“劳驾你把这个喝下去,我想知道味道是不是改良的符合大众口味。”
<典礼官> “我是没想到夜游神原来有三个人。”对方摘下兜帽,晃了晃银灰色的头发,露出她那对怪异的灰色眼睛,“所以这是什么?吐真剂吗?”
<塞西尔·伊凡> “不是吧..”塞西尔从怡儿手中接过那一张画,只扫了一眼,惊疑不定。“怡儿,这是跟着什么画的..?”
(怎么会有觉得是李庆年的第六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倒不是,"我笑了笑,“你可以叫它【美杜莎的秀发】,是我的新款特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我预计的没错的话,喝下去你不会感觉想要敞开心扉的——事实上你什么都不会感觉到。”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动作轻巧的把瓶子递过去。“自己喝掉吧。不然我就只好请塞西给你灌下去了,那可不太体面。我希望每一位客人都能愉快的享受每一杯。”
<典礼官> 怡儿指了指自己的脑海:“我也不知道这是谁、这也是我幻觉的一部分。但我直觉上觉得……他至少和你要找的那个兄弟有所牵连,我脑海里的声音是这么告诉我的。”
<典礼官> 灰衣女子耸了耸肩,小心地拉下口罩的一角:“好吧好吧……哦,至少味道还不赖……”
<典礼官> 芙洛拉,这杯酒有什么效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美杜莎的秀发】确实不会让人有任何感觉——喝下去的人会像被石化一般,除了眼睛和嘴没有任何地方有知觉。
<塞西尔·伊凡> “如果这样,那我肯定得追查下去。我想我知道有一个符合这个画作形象的人。”塞西尔这样说道。“而且你的第六感真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没有之一。”
<塞西尔·伊凡> “还有,以后真有什么事,也别一个人担着,这不是还有我嘛。”对怡儿这样说,“感情之前有事没事找你出来喝酒谈心都白瞎了。”
<典礼官> 哦,这无需掷骰,对方现在没有反抗能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我满意的打量着对方完全僵硬住的全身,绕着她转了一圈,“现在你什么感觉都没有。”
<典礼官> “真的没必要,这位美丽的小姐。”那对灰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无奈,“我希望这东西有解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我动作轻柔的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这就要取决于我们聊的是否愉快了。”
<典礼官> 怡儿对塞西尔露出歉意的微笑,然后转头看向那个闯进她家偷取涂鸦的家伙。
<叶白> “所以,”坐到了灰衣人对面,“你为什么要来偷这些画?”
<典礼官> “这可是皮提亚的神谕欸!”她瞥了怡儿一眼,“这些东西在懂行的人,比如我手里,会有大用。其实我本来是想用更体面的方式上门讨取的,不过这位女士当时在对讲器里让我滚出去。”
<典礼官> “是你?啊……我当时,心情不太好。”怡儿微蹙着眉,“但那也不是你随便就能进来偷东西的理由,还打晕了我。”
<典礼官> “我是为了正义的事业,正义。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织蛛’,如果代号不能让你们放心点的话,我们可以交换一下真实身份。”织蛛又看向作为夜游神的叶白。
<塞西尔·伊凡> “这就是你入室抢我好友东西的理由吗?” 塞西尔有些不满,“你这跟平常小孩子借颜色笔不还没太大差别吧?”
<叶白> 抬手交叉比了个“X”,“我不想知道你的,也不打算透露自己的。”
<典礼官> “是我理亏,不过我可得为自己辩解一下。你这位朋友是黑道家族的千金,我可没觉得她能好声好气的帮我——”
<典礼官> 织蛛吐了下舌头:“好吧,神秘的夜游神女士。不过你那伪装需要升级了,这变声器的质量可不太高明。”
<塞西尔·伊凡> “说说你正义的事业吧,说得不好,咱大晚上追你到林子里,还被来回挑衅,你该不会以为黑道千金的好友是个好茬子吧..?”塞西尔冷冷地说道,“精神损失费、劳务费、物业损毁费等等,我觉得把你交到警官手里,也勉强能回一回血。”
<叶白> “咳,通常情况下夜游神不怎么和目标犯罪分子聊天。”偏开头,快速地略过了这个话题。“以及,跑到别人家里打晕屋主还偷东西——虽然只是些画——这可一点也不正义。”
<典礼官> “我这是舍小我而成大义……”织蛛小声地说了句,“首先说好,我可没钱可赔,为了大义,我可是从来不留钱给自己在身上的。咳咳……你们知道‘糖果’吗?最近流行起来的新型毒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事实上,”原本因为织蛛的废话而有点心不在焉的我顿时打起精神,“本案的原告正坐在你旁边。”
<典礼官> “那不错。你们知不知道,西地地区,最近青少年的失踪率提高了49%。”织蛛的语调变得有些严肃起来,“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只能查到这和糖果有关,但那些孩子不是单纯染上了毒瘾消失了,有些更可怕的事。所以我才来借,呃,皮提亚的神谕,不然我很难查到进一步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说这东西的用途,”我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灰色的瞳孔,“它能够展露你想要的真相吗?”
<塞西尔·伊凡> 仔细地回想一下最近处理教务的时候,有没有相关的情报,49%的青少年失踪率,在重视周遭问题人士的教堂里应该不会毫无波澜——
典礼官,我申请一个**调查**。
<典礼官> 这是一个**闪回**的*调查*,说说你过去曾经找到了什么,掷骰。
<塞西尔·伊凡> **闪回** {2d6=[5, 1]=6+2=8} 【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
<塞西尔·伊凡> “这份报告的内容,是不是有点不对?”塞西尔有些怀疑地看着眼前理事交上来的报告,“跟上个月人数出入也太大了一些。尤其是我们之前教改了的少年男女们,他们不是才说要好好地改过自新吗?前阵子还在给他们朋友宣讲着E.的好处来着,我看他们当中有几个还讲得挺好。”
<典礼官> “神父,那是西地地区的部分,你看错了。”理事推了一下眼镜,“那边最近好像打起了帮派战争,乱得很,青少年失踪率变高也很正常,不是混帮派去了,就是染上了毒瘾或者卷入了街头乱战被打死了。”
<塞西尔·伊凡> “我是真希望我们这里的影响力能够扩张得更快一些。之前一直都是资金的问题,现在不是很好地缓解了吗?我们是不是能在下个月的理事会考虑一下,至少提一提?”塞西尔叹了一口气,“怎么也是活生生的少年少女们,别打起来还有好多年可以享受呢。”
<典礼官> “那边倒是有个教堂,圣加夫列尔……哦,不对,圣母玛丽亚教堂。但那地方已经没有修道士在了,没人敢去。神父,不如你主动请缨过去好了。”理事饶有兴趣地看着塞西尔,“不过,教会最近想把一些‘叶子’相关的生意交给你,怎么样,神父?有兴趣吗?”
<典礼官> 塞西尔,不管你口头上的回答如何,对方都会知晓你的真实态度。
<塞西尔·伊凡> ‘叶子’是毒品是吧..?
<典礼官> 对,植物类毒品的代称,比如大麻
<塞西尔·伊凡> “理事,你是知道我的态度的,如果要的话,我们一开始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塞西尔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至于空置的圣母玛丽亚教堂吗——我知道了,有机会我会给主祭大人提一提,看看能不能求个人过去。两边互为犄角,困难时互助,这对民众来说肯定是好事。”
<典礼官> 理事皮笑肉不笑,拍了拍神父的肩膀。
<典礼官> ————时间点会到现在————
<典礼官> 织蛛盯着地上散落的画作:“对你们来说,就算是,嗯,你们,也顶多只能解读出每张画本身蕴含的内容。但是呢,但是我很特殊,我的故事很特别。这些东西到我手里可以发挥出和原主人一样的力量——甚至我的控制能力更胜一筹,我可以用这些‘神谕板’来获得新的线索,这样的话我很快就能查到‘糖果’背后的真相,还有各种具体信息,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端掉一大个黑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证明给我看,”我同样顺着她的目光打量着那些画作,“如果你真的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典礼官> “那麻烦至少让我腰以上的部分动弹一下,顺便给我,嗯,至少二十二张画?纸张大小差不多的最好。”织蛛的眼神在芙洛拉和怡儿之间来回扫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很简单,但是——”我没有做任何动作,“如果我们要达成初步合作的话,我需要一些保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从更坦诚的沟通开始吧,”我将手指轻轻搭在她的面罩上,“大好人不需要知道你的身份,不代表我不需要知道。”
<典礼官> 那张有些冷峻的脸露了出来,方下巴、高颧骨,但依然算得上漂亮,尤其是那双灰色的眼睛衬得她十分妖异。
<典礼官>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修女南希,你们可以在西地的圣母玛利亚教堂找到我,那儿算是我的重要据点,跑不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芙洛拉,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我点头致意,与此同时视线从她的眉眼划到颈部,“我不知道你的信仰是否允许你饮酒——但随时欢迎到手艺巷找我喝一杯,我想我们会相处愉快的。”
<塞西尔·伊凡> (那理事是真不靠谱——不是才说‘没修道士’嘛。看起来以后处理教务还得更小心点;或许还得更依靠马仔一些,他们怎么说都还是混口饭吃的,比较不会在我背后搞手段。)
<典礼官> “哦,我可没那么多信仰。”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然后伸出一只手来。怡儿叹了口气,一叠画随着微风送到了她的手里:“我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不是代表原谅你的无礼行为。”
<典礼官> “好啦,所以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或者看看我能知道你们的什么?”那些画在修女南希手里微微颤动着。
<叶白> “嗯……你知道修补破碎吗?”试探性的语气如此问到。
<典礼官> “修补破碎?一个治疗师协会?很高端的,和我扯不上什么关系,怎么了?”南希侧过了头。
<叶白> “我们发现城里发生的许多,嗯,不寻常事件和这个治疗师协会有关。”没有详细说明,“如果今后你能帮忙稍微留心一下他们的消息那就帮大忙了。”
<典礼官> “所以我们现在算是达成合作咯?”修女南希轻笑了一下,“所以,我们要看看修补破碎的事,对吗?你们得给我一些具体的指向,神谕板不是那么问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还有个题外话要问,”我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所见所闻,“关于西地一座教堂的都市传说,说那里的一位嬷嬷打算带着流浪汉们开个裁缝场……你对此或许有什么头绪吗?“
<典礼官> “哦,没错,那就是我,另外,主要是流浪的孩子们。你们或许并不了解,西地有很多这样的青少年,父母是厂里的职工,但意外死亡了,或者根本就是流浪汉、罪犯和瘾君子的孩子。他们没钱上学,一天到晚就是在混日子。我得让他们有点事干,别哪天就死在黑帮的枪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迷津的都市传说都是道德模范吗?”我小声嘀咕了两句,随后清清嗓子“那么说回正题,关于修补破碎……这个神谕板或许能直接透露他们的动机吗?虽然我猜多半没这么好的事情。”
<典礼官> “动机?哼,神谕板占卜的结果能有多精准,取决于对方对这件事潜意识里的抵抗有多强大,而且如果他们不是一般人的话,就更强了……”
<典礼官> 修女南希把那些画一扬手扔到了空中,然后从那些纷纷扬扬的纸张里抓住了一张——那上面画的是一个玻璃球,里面是村庄和小人儿。
<典礼官> 她紧闭眼睛:“暴风雪。他们要卷起一场暴风雪。不,这既是实际意义上的,也是比喻意义上的。一场仇恨的暴风雪,笼罩整个迷津。”
<典礼官> 然后南希睁开眼,吐了口气:“真可怕啊。这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深层次的原因,但我的占卜深度不如皮提亚祭司本人,只是指向性更强。”她看了眼怡儿,“希望这位什么时候能窥见好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暴风雪就要来了——承晚莲惊恐的话语再度在脑海中回响,我揉了揉眉心,将混乱的思绪暂时抛在一边,“那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让城市陷入彻底的仇恨和混乱,最终获利的人会是谁……”
<典礼官> “皮提亚?是我?”怡儿反复了两遍这个名字,她的表情逐渐有一种开悟的感觉,“没错,没错,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忘了。”她抽了口水烟,然后吐了出来:“好吧,我现在可以暂时不计较你闯入我家的事了,这消息对我来说很有用。”
<典礼官> “不管为了什么,这帮家伙肯定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修女南希伸了个懒腰,“哦,我的腿可能也有些麻,我可以走几步吗?芙洛拉小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当然。”我从思绪中回过神,对南希笑了笑,“既然屋主本人原谅了你,我们也不会追究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况且我们的利益暂时是一致的,”我一边动作轻柔的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喂到她嘴边,一边把修女从沙发上扶起来,“我和修补破碎的白大褂们有不少新仇旧恨没算。”
<典礼官> “那听起来真麻烦。他们的客户不少都是上流阶级的人士,就算是疯子,也是位高权重的疯子,动动手指就能把我们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修女南希瞥了一眼怡儿,“比如这位小姐。哦——您的家族最近好像也掺和了糖果的生意,您知道这件事吗?”
<典礼官> “他们什么都会掺和一手。”怡儿一点儿都不意外,很冷静地回答。
<典礼官> 所以,在今夜众人散场之前,你们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叶白> 我也差不多该回去小睡一觉然后起来干叶白该干的活了……
<塞西尔·伊凡> 目前来说,可能会倾向于跟南希了解一下她那里的情况,且看看有没有双方合作的可能吧。至于怡儿的话,塞西尔并不太关心她家族目前的方针,前提是不会影响到怡儿自身。另外,在私底下,塞西尔会跟怡儿聊一聊关于她突然失联的事情,希望有一个能让塞西尔安心的解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今晚的都市传说见面会可以告一段落了?”我把埃阿亚的名片递给南希,朝她眨了眨眼,“怡儿可能也需要一些休息,毕竟今晚发生了太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也给南希递了一张自己的万用工具名片,“我是挺关心西地那儿青少年失踪的情况的,希望我们会有更多合作的机会。”
<典礼官> 那么,我们进入一个幕间?
<典礼官> 在下一次调查行动开始前,你们打算如何休整、忙于日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恢复之前燃尽的所有标签
<叶白> 我也要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恢复燃尽的标签,好好休养,补充装备库存。至于碎掉的影子们,我会在深夜里进行冥想,在深沉的夜色里重新塑造出那些影子的轮廓。
<典礼官> 嗯哼,你们恢复标签的具体表现是什么样的?(尤其是神法上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最后再试一次。”我盯着那张毫无变化的纸巾,努力在脑海中构建一只白蝴蝶的样子,就在我眼睛发酸,快要放弃的时候,那张纸晃晃悠悠的从桌子上飘了起来,纸巾的两侧在空中逐渐幻化为洁白的蝶翼,欢快的围着我飞舞了一圈。
“……呼。”我心情愉快的伸出一根手指,让蝴蝶停在上面,“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作为干掉那个杂种机械师的代价这可够大的。”
“真好……欢迎回来。”
<典礼官> 塞西尔呢?你在这段休整期里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选择从上一次行动中恢复。这阵子还是乖乖歇着吧,怡儿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塞西尔总算也可以安下心来,在她家蹭点吃喝才回去教会里继续忙碌。
<典礼官> 所以,你之前在游乐场留下的肩膀穿刺伤最近终于才痊愈了——之前一直没好好休息,可喜可贺。
<典礼官> 塞西尔,当你处理教会事务的时候,偶然瞥见了几个月前的历史档案——位于西地,圣母玛丽亚教堂唯一的修女南希,**她在几个月前就去世了**。教会当时还去为这位姐妹举行了葬礼仪式。但由于西地的局势愈发紧张,后面再没有人胆敢去那地方任职。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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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拉·埃斯波西托:【织蛛】,或者说“修女南希”——至少你曾说过这是你的名字。
圣母玛丽亚教堂的修女,西地流浪儿童的庇护者——多么美好正直的俗世身份,不是吗?
但我很清楚你也和我,和我们所有人一样。
既非凡人,也非神话。
我们是在城市中游荡的怪物。
事实上,你让我想到了很多……其他的事情。
曾将擅长纺丝的阿拉克涅变为蜘蛛,又用手中的圣盾埃葵斯抵御世间一切灾难——带来和平与战争,灰色眼眸的智慧女神。
而她最出名的事迹,是作为奥德修斯的导师与指引者,一手教导出了那位,战胜了女巫喀耳刻的狡猾英雄。
你或许不是她,“南希”,但是——我很期待这一次事情会怎么发展。
欺骗魔女必将付出代价……无论是凡人,怪物还是神明都一样。
<典礼官> ok。那么芙洛拉想要标记什么主题焦点或者什么故事标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标记焦点在【背叛,嫉恨与怒火】主题上
<典礼官> 好的,那么各位。你们想在一天中的什么时分抵达圣母玛丽亚教堂?它位于西地北方的贫民窟“旅途尽头”,和东渡、你们日常活动的区域离着大概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叶白> 因为叶白现在属于半个自由职业,所以会在白天接的工作交付一个阶段之后再出门进行其他活动,时间大概在下午接近傍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查到那份资料应该是个周日,就是主日以后的事。应该是周日的傍晚或者晚上他会去埃阿亚喝酒,顺带跟两人提起自己的发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芙洛拉来说,她大概会立刻出发去问个明白——或者用更激烈的方式解决。
<塞西尔·伊凡> 那行,我们就是在周日晚的时候每个人知道了这件事。塞西尔并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很快地就在喝着啤酒间,把发现说了一遍。
<典礼官> 所以,你们在夜幕高垂的时候来到了圣母玛利亚教堂,一轮上弦月孤高地挂在西地之上,这里到了晚上灯火稀少,只有一间间工厂亮着灯,比起远处繁华的宝石区来说几乎是漆黑一片。
<典礼官> 教堂看上去年久失修,所有的阴暗处都爬满了青苔。这是一座典型的19世纪建成的新哥特风格教堂,里面似乎点着不太亮的灯。
<塞西尔·伊凡> “这地方可真黑——”塞西尔皱着眉头望着没多少灯火的四周,“我们真的有必要瞎灯黑火地在大晚上摸到这里来吗?我周四马仔送货的地方都没这样黑不隆咚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谁来敲门?”我的表情看上去出乎意料的平静,伸手整理了一下风衣的领口。
<叶白> “这可比上次的情况更诡异。”叶白扶了扶面具,今晚的面具上只有一只样式简单的独眼,大大地睁着。
<典礼官> 教堂里有传来人声,但并不是一般来说该有的诵读典籍或是唱诗的声音,似乎是一些少年在嬉戏打闹,起了争执。
<叶白> 听了一会里面的动静,好像没有特别怪异的地方,于是叶白上前去敲了敲门,叩叩。
<典礼官> 教堂闭着的山毛榉木大门很快开开了一条缝,一个大概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探出了个脑袋,他有些紧张不安地盯着叶白的面具,嗫喏着说:“要干什么?……”
<叶白> “你好小家伙,我们来找这儿的修女。”
<典礼官> “修女今晚不在。”他显然看起来对外界的其他人很*警惕-2*,当然,生活在西地,这是一项必要品质。更何况你们还是大半夜找上门来的奇怪面具客。
<叶白> 耸了耸肩,往一旁退开了些,让同行上去搭话。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今天穿得较为休闲,一件深蓝色的衬衫,搭着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他的颈项上吊着一条浅银色的十字架装饰,在稀薄的灯火下,依旧明晃晃的。
<塞西尔·伊凡> “你好,很抱歉大晚上地过来,但是我之前听修女说了,她在这儿有着一间教堂,带着一群人们在这生活。我就想来拜访拜访。今天主日弄到很迟,所以来到这里也就这个时间了,真不好意思。”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说服**。
<塞西尔·伊凡> **说服** {2d6=[3, 6]=9+1=10} 【人群的归憩所】
<典礼官> 那个小男孩乌溜溜的眼睛瞥了一眼塞西尔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不情不愿地给你们让开了门缝。
<典礼官> 教堂里还算干净,那些座椅和布道讲台都被拆了,放了些简单拼凑的大木桌、缝纫机之类的。角落里杂堆着各种布料。
<典礼官> 这里大约有十四五个孩子,最大的不超过十六岁,最小的似乎才五六岁。他们身上都还算干净,只是衣服不太合身。
<典礼官> 见到你们进来,所有孩子都沉默地看着你们,没敢说话。
<塞西尔·伊凡> “啊我刚刚听这位小弟说,修女是不在对吗?那,你们现在谁负责组织大家呢?”塞西尔依旧和善地说道,“我这来有带了点东西,日常用的,就在外边,等等你们谁可以组织一下,把东西搬进来放着。”
<塞西尔·伊凡> 观察一下他们的反应,以及有谁会站出来。
<典礼官> 大部分孩子都是将信将疑的神态,他们似乎很难信任外人——对这个年纪来说有些过于成熟了。
<典礼官> 一个年纪大些的女孩子拿胳膊捅了捅一个少年,后者绕着你们从大门溜了出去。那个女孩子问:“你们来找修女要做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真是太不容易了——当初我,在主祭面前,也是这样的吧。)塞西尔心底有些不是味道,但依旧冷静地回答,“嗯我是修女的朋友,之前跟她聊得挺愉快的。后来她离开之前说是跟我们达成合作嘛,合作就得有合作的样子,所以就送了一点东西过来,也顺便拜访拜访她。”
<典礼官> 塞西尔,你带了什么来?
<塞西尔·伊凡> 基本上都是很简单的日用品和食物,一些饼干、油、米。没了。
<典礼官> “大姐,有饼干耶,葱油味的!”刚刚绕出去的那个少年从门外兴奋地冒头。
<典礼官> “咳咳。”那个女孩子推了一下其他人:“去搬回来。”然后朝着你们鞠了一躬:“谢谢你们,呃……”她动手收拾了几张被布料覆盖的木凳,“麻烦做一下吧?”
<塞西尔·伊凡> “抱歉没能带太多,但你们喜欢就真是太好了。”塞西尔看着这位女孩,“也不用太客气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们在这里生活多久了?”我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在自顾自的打量教堂内部的设施,此时突然接过话头,对着领头的女孩问道。
<典礼官> “我在这里最久,应该有三、四年了。大部分人也都呆在这里一年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三四年……照顾你们的一直是现在这位南希修女吗?”我把一张木凳搬到她旁边,轻轻坐下和女孩平视。
<典礼官> 那个少女浅棕色的眼睛盯着芙洛拉好一会儿,然后喊:“烧饼,别让大家把饼干偷吃了!等修女回来。”然后转过头对芙洛拉说:“我要去教堂后面的庭院。”
<叶白> 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把面具换成了印有一颗金色五角星图案的,颇有一点威压的独眼面具被收进了包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宁静的看着她,“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做,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典礼官> 少女抿了抿嘴,没说话,只是站起来默默地往教堂里面走去。她回了一下头,看看今夜的不速之客有没有人跟上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抱歉,可以借用一下洗手间吗?”我站起来笑了笑,没有跟上去的意思。
<塞西尔·伊凡> 我拍了拍正兴高采烈地搬着食物的孩子们的肩头,跟了过去。
<叶白> 那么叶白也跟了上去,只不过在教堂角落的阴影里留了一只影子盯梢——也顺便盯着有没有人偷吃饼干。
<典礼官> “女厕所在那个拐角后面!”一个男孩子兴冲冲地给芙洛拉指了路,不过他的眼神还是盯着零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谢谢。”我边走向他指的方向边点了点头,在走廊里孩子们视线的死角关上了面前洗手间的门,然后化为一只指甲般大小的灰色飞蛾,朝着女孩离开的方向飞去。
<典礼官> 少女领着你们走到了教堂后面杂草丛生的庭院,这里莫名地起了一片夜雾。
<典礼官> 她穿着暗黄色的运动服蹲下,盯着眼前的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修女南希,永恒圣灵的姐妹之墓”。
<典礼官>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褐色头发、笑的相当明媚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并不是你们看见的那个修女南希。
<典礼官> “大家都忘了,但是我还记得。”少女折了一朵杂草堆里的小白花,轻轻地放在墓碑前,那束精致郁金香的旁边。
<塞西尔·伊凡> “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塞西尔这样说着,“这束郁金香..有人来过这里?”
<典礼官> “我叫玛丽亚。是南希修女给我起的名字。”少女盯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这是现在的修女放的。”
<塞西尔·伊凡> “南希修女,愿你的灵在国里永得安息。”塞西尔站在墓前,默祷一番后,于胸前划了一个十字。
<典礼官> “你们不要为难她。”玛丽亚盯着雾气里那只灰色的飞蛾说,“她是骗了大家,但是她也没做坏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大家都忘了……骗了大家……”我没有在意女孩的视线,在雾中化为人形,缓缓走了几步和三人并肩站在墓前,“所以你是想说,在那些孩子眼里她还是原来的那个修女……吗?”
<典礼官> “我猜应该是的,因为我也是后来才想起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子?”我略微半蹲下来,像之前一般和女孩视线齐平,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典礼官> “嗯……”玛丽亚有点皱起了眉头,“一个女巫?我看见你的身上一直有东西在变成各种各样的动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你也是这样‘看’出现在的修女已经不是同一个人的对吗。”
<典礼官> “嗯……”玛丽亚眨了眨眼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需要你告诉我……她是什么样子?”
<典礼官> “她是……”玛丽亚顿了顿,“她是一个窃贼、一个恶魔,她有灰雾做成的斗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但你相信她对你们并无恶意?”我继续和女孩对视着,“即使她欺骗了你们所有人?”
<典礼官> “我不知道。但是、但是她把南希生前说要做的事都做到了,而且,”少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对我们也很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人的本质往往难以用外在表现来判断,”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少女的头发,“我相信你比谁都明白这一点,即使这样你依然不希望我们和她有任何……矛盾?”我临时更换了本来想用的激烈词汇。
<叶白> 叶白看了一会墓碑上的褐发女性,收回视线,“她晚上都会出门吗,就像今天这样?”
<典礼官> “嗯。”少女点了点头,算是同时回答了两个人的问题,“我们也不知道南希……修女她去做什么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芙洛拉与玛丽亚对话的时候,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墓碑,“你说,南希修女——我指的是前南希修女,她跟我们是一样的吗?”
<典礼官> “她是纺纱的女神。”玛丽亚点点头。
<塞西尔·伊凡> “善于编织者没能做到的事,在窃贼上却很容易实现了,还连带着让身边的人都过得好。”塞西尔这样说着,脸上说不出是怎样的神情。
<叶白> 理所当然地回想起了织蛛那把诡异的纺锤。
<典礼官> 就在这个时候,教堂里传来一阵喧闹,然后那个你们有些熟悉的身影蹿到了庭院里,看到是你们,她好像松了口气:“我还当是谁大半夜的不告而来,怎么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她的呼吸很剧烈,似乎受了些伤。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关于你的请求,我答应一半,玛丽亚。”我没有管突然出现的当事人,“但如果她是我想的那样……”最后半句话并未说下去。
<塞西尔·伊凡> “上次不是说要合作么,我也的确带了点诚意过来。”塞西尔答道,“是来看看南希修女,顺便也看看孩子们。”他停顿了一下,继而说道,“你受伤了。”
<典礼官> “化工厂的混蛋加强了安保,没关系,我自己很快就能缝合伤口。”对面穿着一身灰色潜行衣的修女拢了拢头发,“玛丽亚,我们要谈点大人的事,你去看着其他人,别让他们打架好吗?”
<典礼官> 玛丽亚沉默地走出了庭院,她频频地回头,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典礼官> 修女在玛丽亚离开后摇了摇手上的纺锤,几道闪着光的丝线开始迅速地缝合起她腹部的枪伤。
<典礼官> “谢谢你的食物,下次再带的话可以多带些孩子们平时吃不着的。”
<塞西尔·伊凡> “你可以说得具体点,有的话,我可以给他们再带点。”塞西尔看着那些丝线在空气中自主舞动,“你很熟练,估计也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典礼官> “哦,我也不常吃有钱人的东西。比如果冻、海苔、猪肉脯什么的?都挺贵的,我舍不得买。”修女长舒了一口气。
<塞西尔·伊凡> “怎么突然就去化工厂了,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一般的化工厂估计没啥顺走能帮到你现在状况的东西。”塞西尔原来还比较关心地聊着她的情况,后边听了语调立即变得有些嫌弃,“你可真会选贵的东西要。”
<典礼官> “在圣灵教派腹地任职的神父可不缺这么点钱。”修女收回了纺锤,“我本来想偷些原料,好追踪这些原料真正的制造处,但是他们显然早有防备了。”
<塞西尔·伊凡> “地上的财富是神的财产,那些属于他的子民,而不是管家。”塞西尔答道,“所以铩羽而归了也不奇怪。你说我们能够合作,有具体的计划么?对我又能有怎样的好处?”
<典礼官> “不,不不。”修女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我回来之后稍微调查了一下你们的背景。所以,圣灵教派的神父先生,为什么你会调查‘熔炉’?难道你不知道内情吗?你今天又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南希是死在谁的手下吗?”修女那双灰色的眸子紧盯着你。
<塞西尔·伊凡> “一切皆是圣灵的旨意与带领。”塞西尔笑了笑,“我可以很坦诚地说,对于很多事情,我并不晓得。然有父的灵在我当中,我凡事必洞若观火,所行之处皆为践行父的旨意。”
<叶白> “事实上,”叶白耐着性子等塞西尔絮叨完那一套才接着开口,“我们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事。”她朝墓碑那边偏了偏头。
<典礼官> “真是的……少掰扯那些圣灵狗屁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巧,我也不喜欢兜圈子。所以,几个简单的问题,‘南希。’”我把随手变出的百合放在那朵无名野花和郁金香旁边,然后从墓前转过身来,“为什么要偷走她的身份?为什么照顾这些孩子?还有……为什么上次不把事情说清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看着开始不耐烦起来的各位,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却没继续说些什么了。
<典礼官> “哦,这原因就复杂了。首先,我可没那么信任你们,尤其是知道你们当中还有一个圣灵教派的神父之后。”
<典礼官> “第二,呃,我是个贼,这是我的生活方式。有些问题牵扯到我个人的隐私,我们得稍后再谈。”修女眨了眨眼睛,“在此之前……你们可以暂时管我叫,嗯,莉莉丝?”
<典礼官> “所以,你、还有你们。你们不知道血十字的处刑这件事,是吗?”莉莉丝看着气氛,有点放松下来。
<典礼官> 夜里的雾气有些冰冷,莉莉丝(这真是她的名字吗?)那双灰色的瞳孔就像是和雾气融为一体似的,环视着你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前阵子也曾经有个贼,告诉我她是另一个人。”我想到了那只自由的鸟儿,“后来我发现上当的时候场面可很不好看。”
<典礼官> “我是谁呢?恐怕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了,我换过太多身份了。”莉莉丝反而悠闲地吹起口哨来,完全没把芙洛拉的威胁当回事。
<叶白> “咳,血十字的处刑,这我是头一次听说,听上去挺邪教的。”
<典礼官> “事实上也是。圣灵教派的铁手套,负责扫清外敌、肃清内奸。嗯……南希就是被当成内奸肃清了。”莉莉丝冷笑了一下,“如果这位神父都没听说过这件事,那我想你很快也要被肃清了。”
<塞西尔·伊凡> “既来之,则安之。是有这句话。”塞西尔答道,“不如你给我说说‘熔炉’吧,我还挺感兴趣的。”
<典礼官> “我掌握的信息可不多。”莉莉丝看样子对塞西尔*很是怀疑-3*,所以你们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有几分真话,“这是个很大、很大的项目,‘糖果’只不过是一个提供资金的副产品而已。有很多人都参与其中,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但我凭直觉知道不是好东西。”
<塞西尔·伊凡> “你不需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莉莉丝’。”塞西尔淡淡地说道,“如果真有那样可怕的部队,我想,我怎样害怕或者去逃避也没用的。我相信他们不会因为我的态度就对本来定好的目的而有任何改变。”
<塞西尔·伊凡> “而且,你这段信息,基本上没有太有用的资料,我甚至知道,教派里有人深陷其中。”塞西尔语调有些讥讽,“指不定我可能还挡着了他,或他们的前路,如果我继续我行我素的话。”
<典礼官> “只是有人吗?神父?我觉得你现在看起来像是置身事外的那一个。”莉莉丝找了个石扶手坐下。
<塞西尔·伊凡> “有些东西我不太愿意去伸手。有些东西我不太愿意放手。有点偏执我知道。”塞西尔说着,用着有些不着调的语气,轻佻地摊了摊手,“但为了我那可怜的一点点道德底线,我可以说我努力过了。只能希望我能继续坚持呗。”
<典礼官> “我希望你有。”莉莉丝倒转了身子,躺在石梯扶手上,头冲下看着你们,“我希望你们不会等看到‘熔炉’的时候,就急不可耐的加入了。”
<塞西尔·伊凡> “其实我很多时候会希望我没有,那我一定能够过得很好,比现在好得多。”塞西尔叹了一口气。“你别抱太大希望。”
<叶白> “所以说来说去这个‘熔炉’到底是什么玩意,人为之狂热的无非就是钱、权、力量,‘熔炉’能给人带来这些吗?”
<典礼官> “要好得多了。”莉莉丝倒着的脸上挂起了诡秘的笑容,“我还不知道它在哪,也不知道它怎么运作的。但是我想,它能让人**长生不老**”
<叶白> “好吧,当人有了钱有了权也有了力量之后,确实下一步就想要无尽的寿命了。”
<典礼官> “如果你们不喜欢那个,那我们还有得谈。”莉莉丝的眼神在你们脸上扫来扫去,“不过首先,这位带着面具的小姐,我们得互通一下身份,对吧?不然我可不太安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也并没有透露你的身份。”我和她倒挂着的双眼对视,“上次你表现的似乎很坦诚,但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叶白> “我只能告诉你这副面具底下是个有身份证有社会关系的合法公民,我想这个身份的分量和黑户可不怎么对等。”叶白抱起双臂倚在扶手旁。
<典礼官> “哦,这是在讽刺我吗?不过你猜中了事实?”莉莉丝猛地坐起来,“‘莉莉丝’”是我的第一个名字,我七岁那年在一本垃圾堆的经书上看见的。我没有出生证明,也没有身份证,是个典型的西地孤儿。”
<典礼官> “当然,真的没有自己的身份很不方便。这毕竟是个现代化的城市。我十四岁的时候偷走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份证,她叫马佳乐,我用这个名字上了高中,到十九岁读大学。”
<典礼官> “后来,大概就是这样的过程,偷这个,偷那个,过上别人的生活,直到现在。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吗?”
<叶白> 摊开手,“所以你看,身份对你来说是个用完之后可以丢掉的消耗品,‘修女南希’也不过是其中之一。但对于我,它是唯一且难以更换的。所以恕我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至少现在还不行。”
<典礼官> “好吧,‘夜游神’。”莉莉丝又吹了声口哨,“不过你说错了。我的每个身份都有好好保存着,而且我本来也没想当修女南希……如果她没出意外的话。当然啦,我承认,我靠近这里本来只是想要这个纺锤而已。”她晃了晃那个闪着光的纺锤,“命运女神的纺线,谁能不心动呢?”
<典礼官> “本来拿到这个,我就可以一走了之了,这玩意能帮我在迷津混的很开。”
<叶白> 想到了被纺线绞碎的影子和一整卷消失不见的尼龙线,“……我确实见识到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你留下来的原因是什么?”我笑了笑,“突然之间良心发现了吗?”
<典礼官> “还真是。”莉莉丝笑了笑,“我没想到,南希修女除了这件圣物之外,基本上就没法使用自己的力量了。当然,我更没想到,我当初转手出去的那把天启圣剑,就是血十字的人买了。总是,算是我害死了她。”
<典礼官> 莉莉丝的语气逐渐冷淡下来,“她还带着这么一群拖油瓶,难道我还得多间接背上这么些人命?那可太恶心人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勉强合格的理由。”我盯着她看了一会,转而将视线投到那座摆满鲜花的墓碑上。“说真的我也不怎么在意那些孩子,只要有些人没打算利用他们做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天启圣剑?”塞西尔皱了皱眉头,想起了嘉年华自己曾经遇到的那一把美仑美奂的佩剑。“我之前好像见过一把赝品。在一次游乐园行里。”
<典礼官> “当然有很多人想利用他们。毒贩子、黑帮、贼寇,不少人都急需好骗的青少年来打下手。”莉莉丝冷笑了一下。
<典礼官> “游乐园?赝品?哦?我不太清楚。如果你对这个特别感兴趣的话……我卖给的是一个叫做李庆年的私家侦探。他九成就属于血十字的一员,还有一成的可能性是和他们有密切合作。”
<叶白> “又是他?这家伙手可真多,哪儿都能伸一把。”
<典礼官> “你们很熟?”莉莉丝好奇地问。
<塞西尔·伊凡> “还算熟悉,他替我缴过点钱。能愿意掏钱的,肯定不能直接说不认识吧?太伤人了。”塞西尔回忆起从警局里被捞出来的那一幕,笑了笑说道。
<叶白> “他调查过我们,而且未经本人许可拍摄过多张夜游神的照片。”叶白的语气明显不爽起来。
<典礼官> “小心点那家伙,我总觉得他让我浑身发毛。”莉莉丝盯着叶白,“尤其是你这样的人,属于血十字教义里的制裁对象,大概。”
<叶白> “我甚至都不信教,他们管得可真宽……”轻声咋舌。
<典礼官> 那么,今夜你们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典礼官> 如果没有的话,莉莉丝会在你们临走之前告诉你们,她希望策划一场针对A.C.E化工厂的抢劫案,劫走原料货车来追踪来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对合作没有意见。"我不知何时已经点起了烟,“A.C.E.搞出来的糖果基本上算是对我的作品的粗陋仿制品,我和他们还有笔大账要算。”
<塞西尔·伊凡> “我好像不太应该去。”塞西尔右手轻捏着自己的眉心,“这阵子教派里明里暗里的暗示是足够多了。”
<叶白> “算我一个。”叶白应得挺爽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带着你那份一起给他们整点狠的。”我用胳膊肘碰了碰塞西尔,“你要是风头紧可以去我那待几天,酒窖里有空床位——别偷喝就行。”
<塞西尔·伊凡> “那你们小心点。”塞西尔有些担忧地望着两人,“遇事不对记得先溜了再说。情况真紧急到我需要去捞人的话,不要客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走之前我要最后补充一点,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暂且放在一边,看在玛丽亚的份上。”我回头看了‘莉莉丝’一眼,“你间接害死那位修女也不关我事………但要是再让我听到你用那种恶心的语气讥讽我朋友,嘲弄他为了自己莫名其妙的信仰和坚持所付出的一切,我会把你的脸从脖子上拧下来——我说到做到。”
<典礼官> “哦,我希望他信点更值得信的东西。”莉莉丝的脸冷了下来。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进入一个幕间。你们在劫案准备期间都要做些什么?
<典礼官> 没有想法吗大家?也不一定是要准备劫案相关的,可以趁机会先处理自己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在我的工作室里待上一整晚,获得和主题【鸡尾魔药】相关的3点活力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比较担心自己没参与行动时两人可能会遇到的麻烦——选择**处理案件**来给芙洛拉和叶白做幕后援助吧。
<叶白> 劫案先往后稍稍,我把手头上的工作搞定它。聚焦理法主题**灵感生产机**。
<典礼官> ok。其他两个人的已经标记好了,塞西尔想要知道什么?
<塞西尔·伊凡> 1. 从教会里打探一下关于我们赞助人的信息吧,那位有野心的理事估计看见塞西尔开窍了会愿意多说点的。
2. 从怡儿那里试着拿到关于ACE化工厂的资料,她估计会有点门路,能知道那里安保分布,或者上下班情况。可以减轻一点潜入抢劫的负担。
3. 给红衣主祭写信打探一下’天启圣剑’相关的事,看看他会怎样回信。
<典礼官> 1、理事告诉塞西尔,“熔炉”关乎着圣灵教派的百年大计,是否能彻底成为迷津乃至整个世界的先驱,成败就在此一举!
2、怡儿替你买来了一些关于A.C.E化工厂的内部蓝图,主要值得注意的是,这地方非常错综复杂,大楼里多层钢架结构层层叠叠,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坠入底部的化学池里。另外,A.C.E化工厂近日来安保愈加严密,本来只是防止一些小混混进去搞点东西,现在已经是任何生人都不允许接近了。潜入那里会变得非常困难。
3、红衣主祭只给塞西尔简短地回了这么一行字:“圣物已当回归。”
<典礼官> ——在衣锦夜行之人的视角之外,城市的迷雾当中,月光洒在她雪白的长发上,她眯起眼睛,扣动了扳机。
<典礼官> 第二日的新闻头条是:《圣灵教派现任教宗被暗杀,恐怖分子瑶魄宣布对此事负责》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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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伊凡: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必有其意义。在时间抵达那个站点之前,带着使命的人不会轻易死去。我站在这里,得知圣灵教派百年大计,人们鼓励我投身其中。我日日夜夜祷告,寻求父神指引,圣灵只说:“灵与你同在,塞西尔。” 无数的人、事、物与财力被投入熔炉里,会练出百折不挠的精钢,隽永恒长的神话;抑或者,贪婪者的妄想,会在炽热的烈焰中,彻底化作虚无呢?
<典礼官> so,塞西尔,你要聚焦什么主题或者获得什么故事标签?你觉得有什么合适的?
<塞西尔·伊凡> 聚焦主题【宿命】-- 人们鼓励我付出的代价,和我心所想,似乎不是一个方向。我愿迎接我的宿命,以我的方式。这是圣灵给我的回答。
<典礼官> ok,叶白和芙洛拉这边,你们在和莉莉丝一起前往A.C.E化工厂之前还有没有什么事要做?
<典礼官> 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直接推进到劫案之夜。
<叶白> 这边没有其他要准备的了,直接出发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一直在为劫案做准备,已经充分准备好了
<典礼官> 嗯哼,另外,塞西尔·伊凡,教会通知你前往宝石区的某个枢机圣堂,似乎是有要事……?
<典礼官> 那么,首先我们让镜头聚焦黑水之滨,如同一座巨大的燃料桶,伫立在西地上的A.C.E化工厂。
<典礼官> 这里高耸的围墙上方拉着通电的铁丝网,有持枪的守卫巡逻,远处的角落里聚着些肮脏的瘾君子。
<典礼官> “这儿出来的货车比进去的多得多,很奇怪,是吧?我想他们可能有什么地下通道。但我上次没潜进去,你们有什么好点子吗?”莉莉丝戴着她的灰色兜帽和口罩,看向你们。
<叶白> “嗯哼……要是能找到其他入口自然是好的,这看起来正面潜入难度挺高。”抬头望向高高的铁丝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通常来讲我习惯用飞的。”我活动了一下十指,“铁丝网是挺高,但从上面绕过去应该问题不大。”
<典礼官> “从空中?目标会不会太显著了。虽说这地方密不透风,但那样也太招摇了吧?”莉莉丝疑惑地问:“怎么,你有什么高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人那么大的目标当然是活靶子,但几只飞虫应该不至于。”我打了个响指,“差点忘了我们是第一次合作,你会习惯的。我有我的做事方式。”
<典礼官> 芙洛拉,来为众人掷骰**隐秘行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6]=7+2=9}【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叶白> 那么我给一个帮助让结果变成10+
<典礼官> 叶白,你要怎么提供帮助?
<典礼官> 芙洛拉,你们具体是怎么进去的?
<叶白> 命令我的影子们在别处弄出些小猫小狗似的动静,扰乱巡逻警卫的注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守卫和铁丝网触及不到的空中,三只瓢虫悄无声息的落进了围墙内部,趁着叶白分散走了众人的视线,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几只微不足道的小生物混了进去。
<典礼官> 围墙内部的院落,许多货车在等待调运,指挥的员工声音洪亮,那巨型圆筒建筑里传来隆隆的嘈杂声。问题来了——你们如何判断哪辆车里有你们要找的神秘原料。更大的问题是,怎么把它弄出去?
<典礼官> ——另一边、宝石区某座大厦的最高层,圣灵教派的枢机圣堂之一。——
<典礼官> 很少有教堂会设在这样的地方,豪华大气的落地窗让这里看上去更像是某种高级会所而非教堂。
<典礼官> 这里只有一个穿着普通神父装束的人,塞西尔,你在教会的名单上或许见过他?他名叫布莱恩·赖特。在此之前他并不起眼。
<典礼官> “欢迎,塞西尔·伊凡神父。”那个蓄着金色大胡子的男人冲你笑了笑。
<塞西尔·伊凡> “你好,布莱恩神父,之前没正式打过招呼,我是塞西尔,塞西尔·伊凡。” 带着微笑主动伸出手。
<典礼官> 布莱恩伸出温和有力的手和你握了握。
<塞西尔·伊凡> “今天我们被招到这里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塞西尔问道,“我之前没收到多少风声,就比较困惑。”
<塞西尔·伊凡> “一般来说,如果没有回到红衣的直属下,我不该来这里才对。至少当年他们放我出去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典礼官> “喝酒吗,伊凡?”布莱恩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他从酒柜里找出了一瓶看上去相当不错的香槟,“很棒的葡萄酿造的。”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更加困惑了,但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行,给我来一点,你知道我喜欢这些。”
<典礼官> 布莱恩和你倚靠在单人沙发上,你们中间摆了张小玻璃桌,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整个迷津宝石区最华丽的霓虹灯在底下闪烁着。
<典礼官> 布莱恩给你倒了半杯:“伊凡神父,实际上,今天找您过来的目的很简单。我们的情报充分相信,我会是瑶魄的下一个目标。”
<塞西尔·伊凡> “这只香槟非常不错,浓厚香醇,我很喜欢。”塞西尔浅酌了一口,“我充分相信情报部的能力,然后呢?”
<典礼官> 布莱恩咽了口酒:“麻烦您今夜抓住那个女人,要活的。”
<典礼官> ————回到黑水之畔、嘈杂、闷热、浓烟滚滚的化工厂————
<典礼官> 芙洛拉,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解除变形?你们要如何行动?有想法吗?
<典礼官> 这儿的货车停的就像个迷宫,但很难说它们其中有没有重要的那一辆。
<典礼官> “今天ACE的生意真是格外的好……”莉莉丝嘀咕了一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周围可以看到人吗
<典礼官> 你们远处可以看到有员工在指挥货车的装货卸货,但是在工厂门口那边,这儿遮挡物很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在遮挡物的后面解除变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辆一辆找过去肯定来不及,有谁有头绪吗”
<典礼官> 莉莉丝抽了抽鼻子:“我下次不想变瓢虫了,我总觉得身上有股臭虫味。”
<叶白> “瓢虫算好的了。”小声咕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什么偏好提前告诉我,酌情满足。”我伸了个懒腰,“另外,瓢虫多可爱啊。”
<典礼官> 莉莉丝从腰后面掏出了个防狼喷雾一样的东西,她半蹲在地上,往一辆车的后备箱喷出了些亮晶晶的沙子,那些沙子在车门上显示出一些古怪的图画。
<典礼官> “不在外面,在里面,麻烦。我们得往里去找,而且怎么带走也是个麻烦。”
<叶白> “他们给藏得还挺好。”调整了一下面具,往遮挡物外面偷偷瞄一眼,除了显眼的正门入口,附近还有其他出入口或者窗户、通风管道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带走不算太大的问题。”我盯着那堆沙子组成的图画看了一会,“我不止能变形活物。问题是要怎么在里面找到那东西。”
<典礼官> “哦,我不建议你随便把你那魔法往同类的东西上释放,搞不好会有意外惊喜。”莉莉丝撇了撇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同类的人我都变过。”我笑了笑,“先想想怎么拿到手再说出去的事吧。”
<典礼官> 叶白,这座巨型铁桶作为化工厂来说,显然有许多大型的通风管道和排风扇,足够容纳人类通过——唯一的问题是它们排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好空气,所以得找个进风口。
<典礼官> 不过,排风口都在比较高的地方,很容易被这边的安保发现,当然,芙洛拉可以故技重施,这样做的唯一风险就是小动物很可能被巨大的进风口卷进去,来不及解除变形,遭到意外伤害。
<典礼官> 是权衡利弊的时候了
<叶白> “我们可以继续往上飞——”指着上方的进风口,“或者找找后门,当然既然是人能出入的门,那肯定守卫森严。”
<典礼官> 今夜的西地,一轮半满的月亮垂在迷蒙的夜空,像一只半睡半醒的昏黄色独眼。
<典礼官> “要是我们会穿墙就好了,可惜一直没找到过这方面的魔法器具。”莉莉丝左顾右盼,“我看还是走排风扇保险?”
<典礼官> ————另一边、宝石区的顶端,枢机圣堂————
<塞西尔·伊凡> “一瓶白中黑就为了求我动手捉一个人,你们很看得起我。”塞西尔摇晃着手上的笛形杯,缓缓说道,“是谁提议的,我能知道吗?”
<典礼官> “这是监理会议经过商讨之后定下的**指令**,伊凡神父。”布莱恩把右手放在心口:“我等皆是神的子民,当得为祂服务。”
<塞西尔·伊凡> “我当初就是为了不卷进这些事情才离开的,监理会议应该很清楚。”塞西尔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而且,不是还有其他更可靠的人们吗?”
<典礼官> “代行者有更要紧的事情,伊凡神父。”布莱恩笑了笑,“不要太紧张,这只是特别时期的特殊举措。”
<典礼官> “瑶魄大概还要一会儿才会锁定我,我想,我们可以聊聊您这段时间的事,不太好受,是么?”
<塞西尔·伊凡> “也还行,但至少不必每天一举一动都被鬣狗们盯着,多了点自由。”塞西尔听他提起往事,并不是非常高兴。“不如说,我走以后,大家是怎样看的?”
<典礼官> “这嘛……”布莱恩沉吟了半晌,“伊凡神父,你对教会来说很有意义……”
<典礼官> “不如说,你离不开教会。”他那双蓝色的眼睛盯着你。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布莱恩的话似乎有种魔力,他戳中了你的心底,你会变得 *情感脆弱-1* 。你如果想的话,可以**直面危险**来抵抗这个状态。
<塞西尔·伊凡> “我当初被圣灵选中进入教会的那一刻起,就从来没想过离开。”塞西尔冷冷地回答。“但是,这并不是教会在一个一无所知的孩子上面,肆意涂抹颜色的理由。”
**直面危险** {2d6=[5, 2]=7} 枢机圣堂的灯光打在塞西尔略显棱角的脸上,但并没能照透塞西尔已生微澜的内心。
<典礼官> ———另一边,昏黄的月光照亮了西地———
<典礼官> 你们是否决定好了如何潜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冒点风险吧。”我叹了口气,“先说好,要做好骨折的心理准备。小动物比人类轻的多,也格外脆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带了能恢复伤势的魔药,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也有解决方法。”我看向另外两人,“都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时间紧张。”
<典礼官> 莉莉丝灰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无所谓的神情,她耸了耸肩膀。
<叶白> 比了个OK,“受点伤总比直接被逮住要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交给我咯。”我打了个响指,三人化为斑点羽毛的雀鸟向进风口飞去。
<典礼官> 芙洛拉,叶白。各自进行**承担风险**。鸟形态无法使用任何标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3]=7}
<叶白> {2d6=[6, 4]=10}
<典礼官> 风扇巨大的涡流猛地将你们吸入其中,随着一阵晕头转向,你们三人砸到了一堆空废液桶里,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变回了原形。
<典礼官> 好在,化工厂内机械轰鸣嘈杂无比,光是这么点儿动静很难引起彻底的警戒,但一定要小心。肯定会有人留心到这个的——就算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员工。
<典礼官> 莉莉丝从身下收起她那把透明伞,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偷偷扶着钢制的扶手向下望——“这比我想象中还夸张。”
<典礼官> A.C.E化工厂的地下部分要比地上部分更大得多,这就像是一座只有三分之一露出地面的巨塔。
<叶白> 叶白拍了拍风衣上的灰,“好了,至少突破了第一道难关。”
<典礼官> 层层叠叠的有洞钢板平台和钢铁扶手粗犷地将这座巨塔分割成一层一层,但即使在这儿也能微微地瞥见最深处——一个巨大的废液池,发出幽深的绿色荧光。
<典礼官> “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地下通道。”就在临近废液池的底层,有一条钢架桥,有几辆卡车缓缓地从塔壁的一个洞口里驶出,然后停在平台上,等待着吊机把自己送上地面。
<典礼官> “你们说那是通往哪的?欸,或许我们可以直接顺着那条路进去?”
<叶白> “看上去那条路有挺多车经过,最好先探探路。”说着,一道影子从叶白脚下自己的阴影里分离出去,朝着洞口游了过去。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隐秘行事**。掷骰吧。
<叶白> {2d6=[1, 3]=4+3=7}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几个正在处理化学品的员工注意到了一跃而下的影分身,但他们都只是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幻觉在这里是偶尔会有的事。
<典礼官> 影子跳入了最底层——那幽深的隧道是一条单向道,卡车只能勉强通行,根本无法转向。如果非要进去,一旦有卡车袭来,必定有一方要撞毁。
<典礼官> ———月光照耀的宝石之上、枢机圣堂、———
<典礼官> “你太戒备了,塞西尔。”布莱恩从沙发上站起来,背对着落地窗,他蓝闪闪的眼睛在暗处盯着你,“你还记得伊甸园的故事吗?嗯?亚当和夏娃吃了智慧的果子,分辨了恶,于是他们就是不洁的了,才被逐出了伊甸。”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认为我是因为善恶这样无聊的东西,才做出离开的决定,那也未尝不可。”塞西尔又仔细地品了一口杯中美酒,“我一开始毕竟只是个野孩子,蒙主圣恩才活了下来,我是希望能自己能更好地生活,别傻傻地为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卖命。我命属于主,属于父神。”
<典礼官> “错了,神父。”布莱恩喝干了杯子里剩下的酒,摇了摇手里的高脚杯,“我不是劝你要对圣堂多虔诚。我是说,你现在的心理状态很不好,你一直在给自己施加 冷酷无情 的心理暗示,但同时又非常念旧,这总有一天会压垮你的。放轻松,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你身上的矛盾需要被解决,为了教会,更为了你自己。”
<典礼官> 在迷蒙的灯光下,布莱恩的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他让你怀疑自己……你真的是那样的吗?你将被施加 *自我怀疑-3* 你可以针对这个状态进行**直面危险**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6, 3]=9} “布莱恩神父,你可真是一个好说客。”塞西尔这样说到,“但我真心认为迷津没有太好的心理医生,我们还不如聊聊瑶魄,等等不是要活捉他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似乎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开始转而聊起其他。
<典礼官> 塞西尔陷入了某种动摇,他的内心深处开始有些莫名的*自我怀疑-2*。你怀疑什么?
<典礼官> ————另一边,闷热、轰鸣的化工厂内————
<典礼官> “情况怎么样?”莉莉丝轻手轻脚地跳下了一层铁架台,抬头问叶白。
<叶白> “里面是单行道,而且很窄很窄,就这样进去的话肯定会被卡车撞个正着,躲都没地方躲。”
<典礼官> “那还是维持原计划?”莉莉丝擦了擦鼻子,看着缓缓上升的货车,“劫持一个司机倒是不难,问题是我们要怎么把车弄出去……嘿,你们有谁驾驶技术不错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自从前两个月有个晦气鬼一头撞死在我家门口的圣母像上之后,我就没怎么碰过方向盘。”我看向叶白,“我还从没见你开过车,或许可以期待一下?”
<叶白> “开普通的小汽车和开卡车可是两回事……”
<典礼官> “好吧,好吧。那就我来把控方向盘好了,防备子弹的事就交给你们了,等会我们要直接冲出去。”莉莉丝盯着即将到位的货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倒是会开,可惜他现在估计在忙的焦头烂额。”我念叨了两句,“见鬼,突然有点怀念这人健在的时候——虽然他还没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防备子弹,”我抚摸了一下包里的某个瓶子,“之前在某个嘉年华看马戏的时候肩膀被打了个对穿,那之后我就有了些新想法。”
<典礼官> “那不错……”莉莉丝低着身子快速走到货车旁边,敲了敲车窗,然后冲里面掏出她那瓶喷雾一顿猛喷,紧接着把手绕过车窗打开车门、丢出里面昏睡的司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典礼官> 她跳上驾驶座,急切地冲你们招了招手。
<叶白> 赶紧跟着上车,坐上了副驾驶,对芙洛拉挥挥手,“挤一挤?”
<典礼官> 莉莉丝踩了脚油门:“按照这里的防备严密度,我们的车在走出大门前就要吃子弹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需要靠窗坐,”我和叶白一起挤在狭小的副驾驶上,费劲的关上了门,“一会可有好戏看了,抓紧扶手。”
<典礼官> “先说好,我这是第一次——”一阵强烈的推背感袭来,伴随着莉莉丝刺激的怪叫,卡车直接冲出了化工厂的卷帘门,气势汹汹地往大门外撞了过去。
<典礼官> ———另一边,枢机圣堂———
<塞西尔·伊凡> “或许你是对的,某些意义上。”塞西尔眼底闪烁着意义不明的光,“我只是想要过得更好一些,而且,这对我身边其他人来说,肯定也是件好事。”
<塞西尔·伊凡> “当年主祭同意让我出去,也存着让我放个假,好好想明白的心思。” 塞西尔淡淡地说着,“我只是一直觉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而已。”
<典礼官> “神父,你说的很对。但你知道吗?”布莱恩忽然叹了口气,“付出和获得从来都不是对等的,人与人生来便有了差别,义人能重回伊甸,恶人就不能。教会的工作就是筛选孰是孰非,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别人去牺牲的。”
<塞西尔·伊凡> “我只能庆幸我不是那个牺牲品。”塞西尔语气间依旧有着对布莱恩论据的厌恶,“虽然我根本是从中获利者。当时教会里那么多反对我的声音,说我是凡尔赛了,他们并没有错。”
<典礼官> 布莱恩看着天上那轮被霓虹灯掩盖的月亮,他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落地窗爆裂开来,他捂着淌血的胸口倒下了。
<塞西尔·伊凡> “让开,布莱恩,我们的客人来了。”塞西尔反应迅速,倏忽间便来到了落地窗处,站在了布莱恩的身前。
<典礼官> 布莱恩毫无风度地躺在地上,他颤抖着用手指挖出了自己胸口的那枚老式子弹。
<典礼官> 对面的大楼,那个白发的身影把步枪背回了背上,开始转身逃窜。
<典礼官> “快去追!”布莱恩大口喘着粗气,冷汗直流地从地上坐起来。
<塞西尔·伊凡> “你别死了,到时候记得给我那里捐笔钱,我特别需要。”塞西尔一边说着,一边展翅追了出去,“还有,今天的黑中白我很喜欢。”
<典礼官> 就在塞西尔急速接近对方的时候,那个白发的女人从楼顶纵身一跃——
<典礼官> ———西地、化工厂、狂奔的卡车———
<典礼官> 园区内警报大作,一般员工开始恐慌地逃窜,大门口的哨塔上,警卫已经架起了步枪。
<典礼官> “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啊!”莉莉丝不知道是触动了什么开关,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她趴在方向盘上,死死地踩住了油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别笑了!”我在强烈的推背感下手忙脚乱的翻腾自己的魔药包,“前面起码有七八杆枪口对着我们!好好看路!你只管把油门踩死,子弹我来想办法。”
<叶白> “如、如果我们撞车了,车厢里的玩意不会爆炸吧??”挤在中间的叶白完全伸展不开手脚,只能堪堪抓着两边座椅的椅背。
<典礼官> “那可说不准,我也还不太明白那原料到底是什么——”顷刻间,对方的枪口已经喷出了火舌,你们要如何应对这弹幕压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改变局势!我终于找到了精心准备的秘密武器——为了这次劫案,我已经连着三天只睡四个小时了,这对皮肤保养可没有任何好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4]=9+3=12}【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将魔药洒向敌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非同凡响!然后我要加上我之前准备的3点活力,这样我的总效力就是6
<典礼官> 嗯哼,你希望产生什么效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1点创建一个状态过滤器——3点活力的【风墙*3】,另外2点活力创建状态【风驰电掣*2】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瓶口开封的一瞬间,喷涌的气流像障壁一样包裹住货车,隔绝了所有飞来的子弹。
这还不是结束,那绝不能被打开的袋子尽情敞开胸怀,洒出大洋深处的呼吸——咆哮的风声甚至一度盖过了引擎的轰鸣,本已是马力全开的货车仿佛变成了四轮驱动的巨大恶兽,在狂风的裹挟下冲破一切挡在前面的阻碍,将所有追赶者甩在身后。
<典礼官> “真——棒!”莉莉丝驾着货车冲破了铁栅栏大门,猛地一拐弯,沿着黑水河旁的公路,在夜风中狂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都他妈抓稳扶手手手手手——”我的声音在狂风和颠簸中显得模糊不清,但显然已经说晚了一步。
<叶白> “已经抓得稳得不能再稳了可我还是感觉下一秒要从车窗飞出去——!”叶白的手指几乎要掐进椅背里了,内脏就好像流水线上的罐头一样在身体里挤来挤去。
<典礼官> 在平稳地行驶了几分钟之后,本来你们以为万事大吉,直到车顶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典礼官> ————月色下的狂奔————
<典礼官> 白发的瑶魄纵身一跃,然后从万丈高楼间升起,月光在她身后凝结成了飘带一样的羽翼。
<典礼官> 她从空中转过身来,那对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塞西尔,然后掏出了腰间的两把枪,瞄准了你——
<塞西尔·伊凡> “瑶魄女士,请别太激动。”塞西尔站在了离她还有不少距离的远处,旁边就是个能够彻底掩蔽他身形的掩体。“有人委托我来把你带回去,但我本身更愿意先跟你聊一聊。”
<典礼官> 瑶魄手里的两把老式左轮胡乱地扫射了一通,她悬浮在半空中,那张冰冷的脸上很难看出什么表情:“聊什么?圣堂的败类。”
<塞西尔·伊凡> ”一竿子打翻整船人不是太好的习惯。”塞西尔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那把P系列手枪,身体略微蜷曲地躲在掩体后面,“我很好奇你的目的。你总不成还能把教派里所有人都杀了。”
<典礼官> “未尝不可。”她又冲着塞西尔掩体的地方随便开了两枪,“你们要杀我,我有反击的权力。”
<塞西尔·伊凡> “所以是教派里有人找了你的麻烦。”塞西尔言简意骸地说着,一边换了一个地方来避免自己直接曝露在射程下,“你知道是谁动的手,又有什么目的吗?”
<典礼官> “作为一个雇佣兵,你问题很多。整个圣灵教会都是我的敌人,我们不能共存。”瑶魄的语调和她的面容一样冰冷,暗藏着某种颤音。
<塞西尔·伊凡> “我只能说我已经努力和解过了。”塞西尔叹了一口气,“那么,瑶魄小姐,假使你不愿和我闲聊,请容许我把你带回去。”
<典礼官> “是吗?”瑶魄举起右手,冲天上开了一枪——
<典礼官> ———这边,西地夜间的公路———
<典礼官> “有麻烦来了,你们谁上去处理处理。”莉莉丝一脸恼火地把着方向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都能追,追得上来,”我还没从刚刚的狂飙中缓过气来,”恐怕有点难搞,咳咳,呼……”
<叶白> 叶白挥挥手,一大团影子从车窗钻了出去,在爬上车顶前分裂成数个人形,“劳驾让让,我上去看看是哪块牛皮糖。”说着,她艰难地越过芙洛拉,跟着从车窗钻出去。
<典礼官> “我可没法停车。”莉莉丝看了眼后视镜,继续踩紧了油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最好小心点。”我尽量让身体紧贴在靠背上,给影子留出移动空间。
<典礼官> 车厢顶上是个怪家伙——他穿得根本不像是现代人,一身光亮的全身板甲,还披着红色的斗篷,手里把着一把古典长剑。
<典礼官>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胸口那个鲜红刺眼的十字架。
<典礼官> “停下车。”古怪的声音闷闷地从头盔里传出来。
<叶白> 面对面单挑可不是叶白的长处……她先悄悄差遣影子,带上线在道路前方织出只允许卡车高度通过的拦路网,而她本人则试图和眼前的怪家伙拖延时间:“你是,那个什么教派的?”
<典礼官> 那家伙在高速行驶卡车的顶端稳如泰山,呼啸的夜风不能撼动他一丝一毫,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了过去:“我是血十字的代行者。”那把剑直直地竖着,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的访客什么情况?”在车厢里的我向窗外喊道,“需要帮忙吗?”
<典礼官> 血十字代行者发出一声低吼,长剑画出死亡之舞,叶白要如何在颠簸的车厢上应对?
<叶白> “看情况需要!”叶白一个后仰直接倒进阴影里,而车已经冲到了拦路网的位置,希望这张紧急织成的网能把攻上前来的代行者直接刮下车顶。
<典礼官> 这是个**全力一击**,掷骰吧
<叶白> {2d6=[6, 1]=7+3=10} 分身幻影+尼龙线+操线师
<典礼官> ———另一边、宝石区、月光倾泻之处———
<典礼官> 随着那声枪响,天降无数光点像是倾泻的暴雨砸向塞西尔,你要如何应对?
<塞西尔·伊凡> “你这根本是在作弊!” 塞西尔一把把旁边建筑物未锁上的门拉了开来,随即躲了进去。他迅速地下楼,试图找到一个可以翻出去的窗口。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直面危险**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1, 3]=4+1=5} 【超高速飞行】
<典礼官> 塞西尔身处那片光雨之间,每颗光点都让你的行动变得愈加迟缓,而你的意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瑶魄很快就消失在霓虹灯之间,而你完全被 *凝滞-4* 难以动弹。即使坚决抵抗,恐怕要很久这魔力才会消散
<典礼官> ——呼啸的夜间公路——
<典礼官> 在那一瞬间,绊网拦住了这个身穿重甲的古怪来客,他被黑暗中几乎不可见的尼龙线猛地弹飞了出去,砸上了后面紧跟着的一辆汽车,引起了一片爆炸。
<典礼官> 莉莉丝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切,欢呼着吹了个口哨。
<典礼官> “你们还真行,要是我一个人恐怕很难搞定了。”
<典礼官> ————很快,在货车七绕八拐之后,停在了离圣玛丽亚大教堂不远的一处废弃工厂里。
<典礼官> “现在我们可以看看神秘原料到底是什么了。”莉莉丝跳下车,伸了个懒腰。
<叶白> “我建议检查完之后把货车挪到更远的地方去。”叶白往大教堂的方向瞄了一眼,“车上保不准有定位之类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决定一个礼拜不碰任何交通工具,”我晃晃悠悠的从副驾驶座上下来,“见鬼,这次的药调的太过了……效果比想象的猛。”
<典礼官> “说得对,夜游神。”莉莉丝一脚踹开了车厢的锁。
<叶白> “我还以为那时候你把龙卷风召唤来了呢……虽然从效果上来看也差不离了。”也绕到车厢门那边,往里面窥探。
<典礼官> 里面放了几个古怪的红色原料桶,上面的图标并不是“危险”或者“有毒”,而是……“绝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我一边说着一边靠近那堆原料桶,“【埃洛斯的馈赠】下个月大概就会出现在酒单上了——当然,是喝完之后你不会被刮上天的版本。”
<典礼官> “让我们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好宝贝。”莉莉丝敲开了一个桶,拿出怀里早就准备好的试管盛了一点。
<典礼官> 她晃晃手里散发出恶臭味的黄白色油脂状物体,皱了皱眉头。“我不太懂化学成分什么的,但有了这个作为引子,我很快就能占卜出在哪生产的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给我看看,”我伸手接过那个试管,“卖相不怎么样——希望内涵能让我们有新的收获。”
<典礼官> “这瓶给你拿回去慢慢研究好了,我也得有其他事处理。”莉莉丝吐了个舌头。
<典礼官> 芙洛拉,你敏锐地发现,尽管这东西具体是什么还得慢慢分析,但它疑似——不,几乎可以肯定是某种动物的脊髓液混合脂肪等东西的产物。
<典礼官> ———幕间时刻———
<典礼官> 在今夜紧张刺激的追逐战过去之后,各位都做了些什么?然后你们下一次聚首调查会是什么时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把这瓶原料拿回自己的工作室仔细研究成分,这算是处理案件
<典礼官> 芙洛拉,你发现这“原料”的主要成分,就是人类的脊髓液、血液、脂肪等液体的混合物。你还有三条线索,你想知道什么?
<叶白> 上一次的行动可以算是相当成功,上一个指手画脚的甲方的工作也完成了,叶白打算放松放松,画点自己想画的发到个人博客上去。选从上一次行动中恢复,让工作带来的**焦躁不安**下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制造者的手法是偏向于使用现代仪器设备还是超凡手段?
<典礼官> 这东西几乎没有现代科技的痕迹,芙洛拉,你感受到的是一个“熔炉”,这“髓液”就是在“熔炉”中被炼造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意思。那么这些人类的死亡时间,以及大致的身体状况比如性别年龄等可以分析出来吗
<典礼官> 叶白,自由挥洒灵感的好心情让你的焦躁不安一扫而空。你的个人博客又多了许多新的关注者,一个用灰色蜘蛛格温头像的人给你的每条新博客都点了赞,还在底下留了言:“希望我们有一天能有合作的机会:D”
<叶白> “……”好吧!叶白回复了一个简单的 :) 表情。
<典礼官> 芙洛拉,你能大致判断出,这些人类主要以青中年的男性为主,身体大多都很虚弱,甚至有染上毒瘾的痕迹,这人群的画像很符合你没那么熟悉、但也没那么陌生的一些人——塞西尔教堂接济的难民主要就是这些破产的流浪汉、瘾君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出意料。最后,这东西最终会产生的效力——并不是作为原料,而是成品预期的效果是什么样的?
<典礼官> 没错,毫无疑问,这就是“糖果”的主要原料。但根据你的魔药知识,如果所谓“原料”并非这样“低质量的人群”,再加上更加精细讲究的“熔炼技术”,那么确实有可能做出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当然,这只是一种预想中的理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这可真是……
<典礼官> 叶白,程丹羽好像也看到了你更新的博客,她私信给你:“最近工作很顺利?”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略带倦意地回到教会,并给布莱恩发了封简讯,“任务失败了,比起活捉,我还是更擅长猎杀一点点。下次这样的行动,还请监理会议下达一个更适合我完成的指令。”
**选择探索【宿命】神法**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后,并没有打开办公室里的灯,而是在黑暗里坐着。后来,他把手枪从怀里掏出来放在了桌上。他盯着眼前的枪,耳边似乎响起那些在枪响下失去生命的人们的惨嚎。“但即使如此,我也还得再冷一点。一切都是为了好好地活下去。” 塞西尔低声对自己说道,“别人会为了他们自己的生活负责,我想要的,我该去做到。”
<叶白> 看到程丹羽的消息弹出来,精神一振,很快回复到:“是啊,刚搞定了一个棘手的活。你那边呢?还顺利吗,需要陪同散心的话随时都OK”
<典礼官> 叮叮,“谁也没抓到(叹气)。昨晚西地那边似乎又有义警大闹一场,有许多人受伤了。”
<叶白> 尽管并非面对面交谈,隔着屏幕的叶白也还是心虚地瑟缩了一下,下次要打可不能在人多的地方搞这么大动静了。“真是个坏消息……这次又是哪个义警惹出来的?”明知故问。
<典礼官> 叮叮,“是‘夜游神’。这家伙真是除了瑶魄之外最放肆的了,一定得趁早把他缉拿归案!上面已经成立了专案组,我应该要被调任到那边了。”
<叶白> 冤枉啊大人,车里还有一个呢!“祝一切顺利!最近城里应该没有再冒出新的义警吧?我看你们已经够忙了……”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你觉得你谜题的答案是什么?你是否了解了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
<典礼官> 叮叮,“‘红帽’算是最近唯一不惹事的了,他好像销声匿迹了,不然抓捕都难分个轻重,确实很麻烦啊。”
<叶白> “没准他已经被吓得洗手不干了呢。也就瑶魄和夜游神胆子那么大,顶风而上”一边回复着,叶白一边另开了一个窗口,搜索一下这个神秘的红帽有何事迹。
<典礼官> 几张模糊的照片从浏览器窗口里刷新了出来,那是个用红布严丝合缝地包住整个脑袋、穿着一身亮红色西装的古怪男人。据“受害者”描述,他总是一边劝人向善,一边打断他们的肋骨,嘴里念叨着许多叫人半懂不懂的东西。
<叶白> ……这群义警里就夜游神最正常,结果逮捕优先度排上了堂堂第二名。叶白腹诽。
<塞西尔·伊凡> “一个包含怜悯的雇佣兵,只会在任务里把自己彻底赔进去,或者在任务失败后被清算。”塞西尔或许不会再对他人生命那样满怀怜悯,他一开始只做自己觉得自己能做的,但后来越来越对生命有了莫名其妙的感情,甚至还为了陌生人败了监理会议任务。“当初和他说好了要为了自己而活的。”
他在夜晚陷入了漫长沉思,后来拿起手机,拨通了一组号码,“主祭大人,好久不见。是我,塞西尔。你当初不是想让我见见教派真正应该是怎样运作的吗?无论做什么,我愿意全力配合。”
<典礼官> 翌日。塞西尔·伊凡收到了一个果篮,是以布莱恩·赖特神父的名义赠送的。这是一篮鲜艳欲滴、令人垂涎的蛇果。
<典礼官> 那么,在幕间结束之后,你们何时重新聚首?要商讨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应该会先在我的酒吧集合一下,把一些需要内部共享的情报交流完,然后再联系莉莉丝那边询问占卜结果。
<塞西尔·伊凡> 我会想要先私下调查一下那篮蛇果。在跟众人提及这件事前。
<塞西尔·伊凡> 也会直接信息布莱恩,问问他关于这篮蛇果他有何安排。
<典礼官> 莉莉丝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她在占卜中看到的画面是“极光玻璃一厂”,目前迷津最大的玻璃制造厂的老厂址。
<典礼官> 塞西尔,这篮蛇果只是普通的苹果,不普通的是最底下垫着的东西—— 一包“糖果”。这代表东渡地区的“糖果”业务运转暂时交给你来把持了。
<塞西尔·伊凡> 我接受了这份业务,也愿意标记”裂痕“,如果需要的话。
<典礼官> 嗯哼,那么,你的【希望信标】主题产生一个裂痕
<典礼官> 所以,你们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典礼官> 顺着“糖果”的路线继续查下去,还是转而研究“修补破碎”?虽然你们彼此可能还不知晓,但塞西尔已经接受了“糖果”的业务,团队会分崩离析吗?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今天就会知道“糖果”的原材料到底是什么——就是你一直遍查不得的、教会群众里莫名失踪的那些人。
<典礼官> 圣灵教派确实是最大的“赞助商”之一。
<典礼官> 叶白,你在知晓这样的真相之后,会下定什么样的决心?
<典礼官> 他们只是小人物,是背景板,是城市里随处可见、不值一提的流浪汉。
<典礼官> 你们要如何面对这个事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喝点什么…不,今天还是算了,有些人不一定会有胃口。”这天晚上我们再次在我的酒吧聚首,“上次那些恶心原料的分析有结果了——而且相当有意思。”
<塞西尔·伊凡> 询问一下,这些事情,是当其中一人知道以后,直接成为团内共同知道的资讯吗?
<典礼官> 因为芙洛拉会把这个告知你们啊。
<典礼官> 你们如果隐瞒某些事实,其他人当然是不可能主动知道的。
<叶白> 刚打算开口要一杯和平时一样的,听芙洛拉这么起了头,面具下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玩意是某种动物的脊髓液,血液和其他体液组织的混合,”我依靠在吧台上挑了挑眉毛,“对,就是我们每天都会见到的,那种两足行走的动物。”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今天显得比较安静,他坐在钢琴前,有些沉默地弹着一些简单的伴奏,乐调悲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更有意思的是,”我看向钢琴的方向,“很可能就是……还记得你那边那群瘾君子们吗,塞西?”
<叶白> “呕……所以这就是‘永生’的秘诀:夺取他人的生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们的集体失踪大概不是什么偶然。”我耸了耸肩,“我研究了一下,理论上来说,这种所谓的永生是有可能的,但目前他们还做不到,至少以现在的原料质量不行。”
<塞西尔·伊凡> “追求永生本来就是很愚蠢的事。”塞西尔语调出奇地平静,在哀伤的旋律中抑扬顿挫,“圣典里也说过,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一直都是有限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炼金术的基本原则是等价交换,”我给叶白倒了杯温水,“榨取大量的生命换取少数几个人的永生,从道德上姑且不论,魔药学上来说这确实是有可能的。”
<塞西尔·伊凡> “只是很多人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并试图去扭曲它。”塞西尔嘴唇有些干燥,“甚至要牵涉他人——不相关的人。”
(而我,恐怕也会是其中一个涉足期内的人,从今天开始——芙洛拉,叶白,你们会怎么看待我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看上去不怎么意外,塞西,”我偏头看向塞西尔,“发生了什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去化工厂飙车的时候有人找你麻烦了?”我皱了皱眉。
<塞西尔·伊凡> “我见到瑶魄了,昨晚。教派里议会委托我去活捉她,我跟她聊了几句,罚站了一晚后任务败了。”塞西尔答非所问地描述着昨晚的情况。
<叶白> 叶白晃悠着水杯,把面具揭开一点,抿了一口,“和她话不投机?”
<塞西尔·伊凡> “她说她跟圣灵教派势不两立。”塞西尔笑了笑,“我一开始很难理解她,但后来好像又明白了,毕竟教会里有人要她的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我们帮你把场子找回来吗?”我拿起吧台上放着的钢笔在指尖转了几圈,又将其放回原处。
<塞西尔·伊凡> “美丽又迷人,聪明又智慧的芙洛拉,我的好友,我谢谢你。”塞西尔摇着头,语调似乎又变得轻快了些,“跟她没有过节,而且我还多了点新工作和新收入,算是升职加薪了。”
<塞西尔·伊凡> “虽然工作内容真的让人不是很满意就是了。”只是隐约地朝两人这样暗示了。
<叶白> “这下几个有名有姓的义警里有一半和圣灵教派不对付了,我高度怀疑那个神神叨叨的红帽也对圣灵教派有点意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说到这个,”我想起了那天车顶上的盔甲怪人,“我们见着你教派里的那个什么血十字玩意了,是个看着像中世纪话剧片场跑过来的怪胎,穿着板甲,红披风,拿着一把剑。”
<塞西尔·伊凡> “哦,你们打起来了吗?不需要留手。”塞西尔手上的曲调变得轻快而急促,仿佛渐入高潮,“有注意到什么能跟我说说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站在高速行驶的货车上依然行动自如,有点古怪,”我回忆了一下叶白事后的讲述,“要是哪天他们安排这人做掉你,记得小心。”
<塞西尔·伊凡> “没事,刚升职加薪呢,哪有直接炒鱿鱼的。”塞西尔面容略显古怪地回答道,曲子也越发调皮而讥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已经被来回警告了好几次?”我挑了挑眉,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怎么,给上司塞好处了吗?”
<塞西尔·伊凡> “被警告得受不了了,主动接了上司的黑锅,上司就说那行吧你好我好,差不多是那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人强迫你干什么就行,”我不甚在意的抿了口酒,“你乐意做就去做。”
<塞西尔·伊凡> “至少不像叶白那样直接被炒鱿鱼了。”塞西尔调皮地对叶白眨了眨眼,“愿意吗..还真不是太愿意,毕竟好大一口锅的。但没办法,是吧。”
<叶白> “不是公司炒了我,是我炒了公司。”敲敲吧台,纠正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应该说是我把你挖过来了,”我笑着又喝了一口,“可不准哪天也炒了我,我对你作为服务生的工作非常满意。”
<叶白> “那当然,我可喜欢现在的工作状态了。”
<塞西尔·伊凡> “我们先去看看‘修补破碎’那里还有啥惊喜在等着我们吧。”塞西尔提议道,“他们保不准这阵子又弄出了点新东西,我也想换换口味,找找那群家伙的麻烦。”
“要对教会里自己人动手太缚手缚脚了,心烦。”
<典礼官> 酒吧开着的小电视里传来最新的消息:震惊!瑶魄丧心病狂!一夜之间杀害A.C.E化工厂的董事长与中子星旗下蛇牙卫生制药研究所所长两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有人一天不登上头条就浑身不舒服。”我把电视的音量调大了点,“不会有这种巧合,这家伙多半也在调查和我们一样的事。”
<叶白> “她都不睡觉的吗,这么忙?”险些打翻水杯。
<塞西尔·伊凡> “至少你不需要担心马达上门了。”塞西尔扶额,“她可真猛。”
<典礼官> 那个卷发的新闻特派员正在现场播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么,就是受雇于什么利益相关的人,”我低头思索了一阵,“这个所谓的‘熔炉’参与的人不少,出于内部纠纷或者权力斗争买凶杀人也有可能。”
<典礼官> 死者在家中只身中一枪就身亡,对方的枪法非常高超,目击者声称狙击距离至少在五百米之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她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去杀人,那就更有意思了。”我盯着电视屏幕,“我有种预感,我们继续查下去,多半还会再碰到这家伙。”
<塞西尔·伊凡> “是个面瘫美少女,我替你鉴定过了。”塞西尔从钢琴那里站了起来,开始往吧台方向走去,“给我来一杯。”
<典礼官> “我也要一杯,哦,【styx】,好么?”推门进来的是个穿了身亮红色西装、带着亮红色圆顶礼帽的怪人,他的整个脑袋被红布严丝合缝地缠住,看不见任何表情。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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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每当看到这些蒙面义警登上报道的“英勇事迹”,我都会忍不住思考义警到底是什么。杀人,念叨着意味不明的话袭击路人,小偷……好吧,那只蜘蛛还算像点样子。不过话说回来,最初我也只不过是想找个让自己良心过得去的理由发泄一下工作压力,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是远超出想象的,当然,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支持着我继续维持“夜游神”身份的早已不再是那个轻率的理由。心碎的歌手,精神崩溃的母亲,天人永隔的恋人,还有那些被投入熔炉的人们……必须得有人做些什么,阻止即将来临的风暴。
<典礼官> 叶白想要的焦点或者故事标签是?
<叶白> 在【义警套装】上标注一个焦点。
<典礼官> 好的,另外。“我可以做到,所以我这么做了。”你认为这个身份已经得到了消解吗?你要从一个新的角度或者更大的方面去诠释这个主题吗?
<叶白> 嗯嗯嗯……感觉可以,不过一时半会想不到新的角度
<典礼官> 那稍后再说也可以。
<典礼官> 所以,在这一夜,“红帽”不约而至,他穿着那身古怪的打扮,熟稔地朝芙洛拉要了杯酒,就好像自己一直都是你们的一员似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River Styx】,慢用。”我熟练的调好了这杯暗红色的浑浊饮品,连带一张餐巾纸一起轻轻放在不请自来的怪人面前。
<典礼官> 红帽坐在吧台前面,脱帽朝芙洛拉示意,他看上去似乎是个秃头——因为被红布包着的脑袋浑圆整齐。
<典礼官> 他并没解开脸上的红布,只是猛地深吸了口气,然后露出一副陶醉的姿态:“非常美味。”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并没有介意“红帽”突兀的闯入,笑眯眯地站在他身边,朝他伸出手,“是‘红帽’先生吗?塞西尔·伊凡,请多指教。”
<典礼官> 红帽脸还对着吧台,但身子则不自然地扭了过去,和塞西尔握了握手:“晚上好,我找神父确实也有事,或者说,找你们都有事,虽然说神父先生的事更要紧点?”
<叶白> 鉴于先前搜索到的有关红帽的新闻,叶白在面具后的眼神不禁带上了几分警惕。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惊讶地望着他,“有事还请直说。”
<典礼官> “迷津有很多人都有特别的天赋,”红帽伸出手,在半空中似乎握住了什么:“我的天赋就是,能看到这些罪业的因果之线。”他猛地一扯虚空,“我发现,迷津的恶业之线最近似乎在此处相当纠缠。”
<塞西尔·伊凡> “啊,能够更直白地进行说明吗?”塞西尔轻轻捏着自己的眉心,有些意外这样的遭遇这样快就到来,(这不是才刚开始接手这里的业务吗——)
<典礼官> “真要那么直白的话?”红帽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亮红色西装下摆:“各位的某些业务、生意、兴趣爱好,随便什么。如果再不停下,我就不得不让你们没有继续的能力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来这里喝酒的客人,无论是谁,我一向是欢迎的。”我手撑住吧台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要是来我这找茬就是另一码事了。”
<塞西尔·伊凡> “如果‘红帽’先生能把罪业之事彻底铲除,那肯定是最好的。”塞西尔对他肯定地点了点头,“但如果只是杀一个无足轻重的负责人的话,还会有第二、第三个前来接受这些糟心事的人们,我觉得这对‘红帽’先生来说肯定不难理解。”
<典礼官> “不对。”红帽伸出一根手指凑到神父面前摇了摇:“你对有些人很重要,但是你没意识到。他们怕你。”
<典礼官> “至于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女士?”红帽突然没头没尾的问,“您还记得是从哪一天起,您开始在迷津贩卖魔药的吗?”
<塞西尔·伊凡> “他们怕我?”塞西尔不禁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一个在经营着摇滚教堂的无名牧师?我自己就有不少办法让一个教堂的小牧师走人——还别提那些我经手过的事,有心人都知道那些不是秘密。升职、平调或者流放,都是一句话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来这里有些年头了。”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腿,眼神一直放在红帽身前的桌面上,“具体是哪天没印象,我想这也不管任何人的事。”
<典礼官> 红帽似乎压根没听见芙洛拉的回话似的,面朝着空气,继续发问:“那边那位夜游神女士,您还记得是从那一天起,您开始在夜里走上街头的吗?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失手过度施暴的时候吗?”
<叶白> “所以……红帽先生是来喝酒还是来找茬的?”不怎么耐烦地轻敲着吧台桌面。
<典礼官> “我来此指点迷津。”红帽轻轻地脱下了外套,里面依然是一件鲜红色的衬衫:“你们需要知道,你们现在卷入的事情,并不是从最近才开始的。这些事有些部分本来就自你们而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指点迷津?通过跑到别人的地盘上对别人指手画脚的方式吗?”我将腿也挪上了吧台,整个人坐着侧着倚靠在吧台侧的墙壁边转过头,“我对你也并非毫无了解,据我所知你自己干的事情更贴合过度施暴这个形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倒没什么要紧,但你瞧,我们不会对你打断谁的肋骨说三道四——而你却觉得自己有资格管别人的行事方式。”我随手拿起台边的酒杯喝了一口,“这似乎不是很有道理。”
<典礼官> “我不否认这些指控,罪业始终需要有人承担。”红帽纹丝不动,“我想告诉你们的是,‘熔炉’计划的蓝图在迷津已经流传了很久,但最近年份才有实质性的进展,这个时间和这家酒吧开设的时间几乎吻合。”
<典礼官> “另外,熔炉在早年间也不是一无所获,有一个、或者两个成功案例。城市的这些历史几乎被遗忘,但是我能找到一些线索。二十多年前,有一对兄弟。”红帽的头扭了过去望向塞西尔。
<典礼官> “而且,如果你们留心过那些街头混混的行踪,就会发现他们的脸每天都在变,一批又一批的人消失了,你们有谁注意到过这一点吗?你们觉得他们去了哪里?”
<塞西尔·伊凡> “迷津这样万花筒般的城市,有谁会注意到哪个色块的缺失呢?那根本无关紧要。”塞西尔頷首答道,“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尤其是那一对兄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对你说的成功案例更感兴趣。”提到这个,我略微打起了一些精神,“你清楚更多细节吗?受试者的身份?具体的操作流程和原材料?按照之前我了解到的,他们光凭借那些瘾君子的衰败肉体不可能实现所谓长生不老。”
<典礼官> “熔炉在漫长的时间里,其希望实现的功能一变再变,但其目的是不变的。”红帽的那张没有无关的脸牢牢盯着塞西尔:“为了抵抗一场不知道何时来临的暴风雪。”
<叶白> “你知道的好像还挺多啊,都是通过那什么‘因果之线’看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抵抗’?”我皱了皱眉,脑海中再度浮现出承晚莲惊恐的面庞,“策划‘熔炉’和带来暴风雪的并不是同一批人?”
<典礼官> “可以这么说,万物皆有因果罪业,所以顺着这些丝线,就可以查到很多东西。”红帽的双手在半空中似乎拉扯着什么:“我甚至不知道带来暴风雪的到底是什么,它藏在迷津最深邃的迷雾里,从没有人知道真相。但知道它存在的人都怕极了、怕的要发狂了,怕得能造出熔炉这样的东西。”
<塞西尔·伊凡> “长生不老的某个、或者某群人,跟一场让人心生绝望的暴风雪,感觉就像是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一样。”塞西尔仍旧困惑,“你,或者说熔炉的幕后人们到底是怎样把这两件事拼在一起的,我愿闻其详。”
<叶白> “我倒是很怀疑,如果暴风雪是那样让人畏惧的东西,难道长生不老就能躲过它了吗?”叶白抄起手倚靠在吧台边上。
<典礼官> “我想,长生不老的目的是一个异变。熔炉的本质是**固化**。关于这一点,我想作为当初成功案例的神父,或许对自己的本质会有那么一两丝了解?您还记得上一次发自内心存在情感是什么时候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要说是我这偏执又顽固的性格的话——”塞西尔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什么?”重磅炸弹让整晚都无精打采的坐在吧台上的我瞪大眼睛,“塞西是熔炉的成功案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最好不是为了挑拨而扯的鬼话。”我转头看了看塞西尔,“我们的当事人对这件事或许有任何了解吗?”
<叶白> 这句惊天发言让叶白完全忘掉了接下来要说的话,“……什么?”
<典礼官> “事实上,在贫……我今夜亲身到来之前也尚不能证实这一点。”红帽咳了一声。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对着芙洛拉眨了眨眼,摊了摊双手。
<典礼官> “证据倒是很直观。”红帽朝塞西尔伸出一只手,然后猛地一扯——你们能看见从他的胸口被牵出无数猩红色的丝线,迷津的现实开始消失,整个世界处在一片火海当中,他居然能带着别人一起从迷雾中穿越。而你们看见的塞西尔是一个赤着脚、羽翼残缺的天使,他胸口上扎着一块冰冷的**镜子碎片**。“这就是熔炉唯一、或者唯二的成功,完全绝对固化的冷漠精神,理论上能够挺过暴风雪的办法之一。虽然代价很大,可能这就是为什么这个方案被废弃了。”
<典礼官> 红帽一松手,灼热逼人的地狱烈焰瞬间被埃阿亚的现实淹没。
<叶白> “………………卧虎藏龙啊塞西尔。”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塞西尔·伊凡> “咳咳。”塞西尔似乎还有些没适应过来,“你这给我看的,问我的,可我觉得我就很正常,没看我对人们那么关心吗?谁家的牧师还这样有闲情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么说,暴风雪会让人的精神变得冷漠,所以原本已经足够稳定的冷漠心灵才会不受影响……?”我大胆推测道,同时用危险的眼光打量着塞西尔,“无论如何,这都是个前所未有的重要进展,没想到绝佳的素材来源近在眼前——你应该不介意让我稍微切个片吧,塞西?”
<塞西尔·伊凡> “记得麻醉,我最怕疼了。”塞西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如果你认为我真的能作为啥长生不老药的素材的话,还有,成品记得分我一点。”
<典礼官> “至于暴风雪到底能造成什么影响,我想在场的另一位是最好的案例。”红帽缓缓地把那张没有五官的红脑袋转向叶白,“您有没有注意到过、不,你应该从来没办法注意到。但‘夜游神’存在的时间比你自己记得的要更多。在您忙着日常生活、睡觉、工作的时候,依然有‘夜游神’在外活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等会我给你整一杯加量的【短途旅行】,保证一觉睡的昏天黑地毫无感觉。”
<典礼官> 红帽从他的西装里抽出一沓牛皮纸文件袋——这看上去是迷津警方的档案袋。里面满是“夜游神”这个身份的犯罪记录,而且远比叶白做过的更加……血腥和直观。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好奇地从红帽的手中接过了那沓档案的一部分,翻了翻,“啧啧,这个真是‘我有超过24小时,可惜发展不受控’了呀。”
<叶白> 叶白这下算是彻底愣住了,把记录翻到有记载的最早时间,看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到底是……好吧,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条子会这么把‘夜游神’视作眼中钉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就是蒙面活动的坏处,”我凑过去看了眼,耸了耸肩,“谁也不知道面具下究竟是谁,自然会有人冒名顶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蒙面,”我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红帽”的秃顶,“有时候它可能确实不那么有效,尤其是在当事人露出破绽的情况下。”
<典礼官> “这不是冒名顶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您本人。”红帽敲了敲第一份文件,上面的日期还在叶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我不清楚您是什么时候开始被暴风雪影响的,但是您心里的暴躁、焦急和恼怒,因您故事的特殊性而被分化成了这些有独立意识的个体,从而……以更阴暗的方式完成您的愿望,而且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您本人。”
<塞西尔·伊凡> “根据你的说法,暴风雪似乎是能把人的某部分从他身上剥离,还能使其产生独立性。”塞西尔揉着眉心,“但我们并没有真正见过复数的、能够跟她争夺身份的叶白同时出现。”
<典礼官> “迷津秃顶的人也有很多,这不算是破绽。”红帽咳嗽了两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记得东方有种修道院——按照他们的说法应该是叫“寺庙“,面具女大概比较了解——里面的”神职人员“的特征就是不留任何头发。”我瞟了眼叶白,继续盯着“红帽”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还记得,宝石区就有一座这样的所谓寺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叫枯露寺,对吧?”我笑得越来越开心了,“我还记得,那里有位擅长占卜的人,哦,用东方的说法应该叫‘卜卦’,差不多意思吧。这听上去好像和你看到因果罪业的手段有点相似……我也许还能回忆起来更多细节,不过我觉得说到这个份上就可以了。”
<典礼官> “迷津秃顶的人也有很多,这不算是破绽。”红帽咳嗽了两声。
<叶白> “不……不是让人被动分身,我猜,暴风雪是在让‘故事的石头砸碎杯子’。”叶白有些头痛地扶着脑袋,摇摇头。
<塞西尔·伊凡> “你这个说法很文艺,叶白。”塞西尔笑着说,“但我喜欢更直接的解释。”
<典礼官> “所以,您以前是否有接受过心理治疗,或是因玻璃而受过伤?”红帽紧盯着叶白,“我想这大概就是原因所在。”
<典礼官> 叶白,你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吗?你还记得吗?或许没有?那样的话会是因为什么呢?你的过去由你决定
<叶白> “虽然在我辞职前的工作压力确实有点大,但还不至于去接受心理治疗的程度。”努力回忆着,“至于因玻璃受伤,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在布置我的毕设展柜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展柜的玻璃罩,划破了手指。但那只是普通的玻璃?”
<典礼官> “可惜的是,迷津似乎没有普通的玻璃。”红帽整理着那些文件夹:“迷津的绝大部分玻璃、尤其是建筑玻璃,都来自极光集团旗下的‘极光玻璃’,而因为某些我无法看见的历史事件,它的玻璃中有一个故事,一个邪恶的故事,一面魔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个脑残心理医生对我们说过这话。”我想起了佩林那张欠揍的脸,“听说过修补破碎吗?”
<典礼官> “贫……我很了解他们,但我不能告诉你们,因为这件事会让你们立刻认识到暴风雪是什么。一旦认知到它,就会被它影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用你习惯的自称方式就好了,妙云先生。”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虽然酒局刚开始不太愉快,但你分享的情报非常有用,我想我们已经算是初步认识了。”
<塞西尔·伊凡> “芙洛拉你真是太坏了。”塞西尔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人家打扮成这样老费劲了,这红衣都还没脱完呢。”
<叶白> 叶白不愧是笑不出来,只是干巴巴地说了句,“现在迷津蒙面义警四巨头只剩下最神秘的瑶魄还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迷津的义警除了你以外都是宗教人士?”我把散发苹果香气的【拉冬花园】放在叶白面前,“要是明天在哪个清真寺里看到瑶魄在赞美阿拉,我一点都不会意外。”
<塞西尔·伊凡> “清真他们不赞美阿拉,他们在怕、在恐惧。”塞西尔澄清道,“如果说他们是熔炉的最大推手,我都不会意外。”
<典礼官> “总之,我能分享给你们的消息就这么多。”红帽整理好东西准备离开,“你们知道了这些警告之后,才能做出正确的抉择。另外,如果要找我,不要去枯露寺,我这些日子会暂且消失。”
<典礼官> 在红帽离开之前,你们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打算把酒喝了再走?”我从吧台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袖,“光闻可不能算是对调酒师的尊重。”
<典礼官> “我有五感通念,另外,我禁酒的。”红帽按了按礼帽。消失在了门外的夜雾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次来记得点无酒精饮料。”我笑着挥了挥手,“看在情报的份上,我请。”
<叶白> 等到红帽走后才把面具揭起来一小角,尝了一口苹果香气的饮品,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挺可爱的。”我一边给塞西尔也调了杯酒一边点评道,“相比起最近我们接触的各类妖魔鬼怪和谜语人,他在分享情报上可真是太慷慨了。”
<塞西尔·伊凡> “芙洛拉,你说,那冷漠精神到底是个怎样的东西?”塞西尔今天晚上几乎没停下过他蹂躏自己眉心的右手,“我还以为我正常得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现在还给不出结论,”我盯着塞西尔看了一会,“你要是很急着想知道的话,今晚我就可以研究一下,当然,需要你作为实验品参与。”
<塞西尔·伊凡> “那你先给我喝几杯压压惊。”塞西尔并没有在意芙洛拉的说法,“至于睡得昏天黑地的【短途旅行】就免了吧,我可不想隔天起来还头疼。”
<典礼官> 探究熔炉的秘密将是一个**调查**,那么叶白今夜要做什么呢?
<典礼官> 另外,你们下一次主动行动会是什么时候,方向指向何处?
<叶白> 今晚叶白要好好调整一下心态——具体来说就是继续在画布上挥洒颜料,毕竟自己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四处“过度施暴”一时半会挺难让人接受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只屏蔽痛觉也不难。”我耸耸肩走向吧台,“但是你还是会醒着感觉到自己被切开了什么的,做好心理准备。”
<塞西尔·伊凡> “那不是太大的一件事——”塞西尔下意识地回答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典礼官> 那么这就将是一个**幕间**,芙洛拉可以直接获得3条线索,而叶白则是属于聚焦理法主题?塞西尔呢?
<叶白> 对,聚焦于理法主题【灵感生产机】
<塞西尔·伊凡> 愿意被芙洛拉切片研究,应该算是迎接【宿命】还是调查案件呢?
<典礼官> 那么,在叶白今夜无眠的时候,芙洛拉正在塞西尔身上调查有关“熔炉”的事件,你想知道什么?
<典礼官> 至于塞西尔,你可以把幕间时间拉长,比如你今夜离开后做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尔的精神相比常人而言有什么显著的不同?
<塞西尔·伊凡> 我现在对塞西尔失去内心情感的部分最感兴趣,又或者是“糖果”业务本身,具体是怎样的..
<典礼官> 芙洛拉,你是通过什么方式来得到线索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应该是在我的工作室里,灌下屏蔽痛觉的魔药后对塞西尔的身体组织进行了一些小小的解剖以分析成分——当然,事后会用魔药修复的,他自己的治愈能力也足够让伤口不留痕迹。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大脑区域,唤起情感和同理心的部分几乎完全处于瘫痪状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意思,但仅此而已的话似乎和一般的反社会人格也并无不同。那么,他的肉体是否还有其他被改造过或者被不属于他的超凡力量影响的痕迹?
<典礼官> 塞西尔身上的魔法灵光极度混杂:魔镜反射着冰冷的光芒,阻挡一切情感的进出;熊熊的地狱烈焰燃烧着灵魂,发誓要奏响叛逆的号角;一道圣光笼罩在躯壳,封锁着地狱烈焰的外溢。
<典礼官> 到底哪一股力量才是最初产生的?或者他们从一开始就彼此纠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着重研究“魔镜”的部分,是否有可能消除这一影响,或反向追溯来源?
<典礼官> 这块魔镜的碎片在一场痛苦的爆炸中散落在迷津的每个角落里,被人牢牢地扎根在塞西尔的灵魂深处,它已经存在了太久,所以只有这个灵魂自己才能想办法熔化它,一切外力都是徒劳的。
<典礼官> ————叶白,你今夜在画些什么?
<叶白> 一开始只是在画一些最拿手的人物速写,行走在街上的路人,伏在桌前看书的人……然而只是走了个神的功夫,反应过来时已经无意识地在画布上增添了几笔漆黑的人形,隐隐能看出是女性的轮廓。
<叶白> 叶白恼火地扯下了这张画布,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打开了素材网站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临摹风景画上。
<典礼官> 在叶白打开网页的时候,空白页今日的城市头条跳入了你的眼眸:迷津警方已经正式成立针对义警的专案组,由程丹羽中尉带队。
<典礼官> 夜游神深陷的舆情-3 已经变为 警方追捕-3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得知了自己命运的真相后会选择什么?你要做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似乎被点破了帷幕间的薄纱一样,或许从布莱恩给他种下自我怀疑的种子开始,他的命运就开始肆意地发芽生长。平常关心的人们,都是“啊我应该关心他们”,平常照顾的困苦人民,是“书里好像说我必须照顾神的羔羊”,身边的朋友是“她们对我好,该是我的朋友,我也该同样回馈她们。”,但这好像没有任何的不对。只不过,当到了工作的时候,缺失的同理心就变得可怕起来——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接受我的神法【宿命】里*失去感受情感的能力*的部分,打碎理法【使命】,我要在回去以后进行圣灵教派交给我的任务——这里的糖果业务,暂时就跑着吧。
<典礼官> 你觉得你真正知道了你要付出什么代价了吗?如果是这样,你的主题将会有什么新的谜题?
<塞西尔·伊凡> 能够详细地解释一下这两个问题真正的意思吗?
<塞西尔·伊凡> 我想,对现在的塞西尔来说,他对代价已经不太有所谓了,或许他心中也只剩下不太多的情感,锚定着他仅存的现实身份——酒吧里的三人,好友怡儿,司马青杜鹏两位警官,圣灵教派的红衣主祭,和那位失散已久的‘兄弟’。
<塞西尔·伊凡> 这也是他能够毅然放弃【使命】的理由。
<典礼官> 那么。在今夜过后,你们要何时重新展开对“熔炉”或是“暴风雪”的进一步调查,方向从何开始?还是说,你们当中有人需要其他人帮助解决你们的私人事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极光玻璃一厂——这是目前最直观的线索,如果要知道更多,直接去现场是最快的办法。对我来说,我目前会倾向于去这里,但考虑到叶白和塞西尔的生活最近都有些不太顺利,如果他们要优先处理个人事务,我也不太介意。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并不介意这些,对他来说,芙洛拉是朋友,而且也给予了自己很多帮助。回馈她理所应当。而教堂的周转,在大量的资金涌入下,已经不成大问题。
<叶白> 人不可能一直熬着不睡觉,所以叶白还是认为对“玻璃”了解得越多就越有可能找到办法解决——或者至少缓解“夜游现象”。所以她会打起精神来积极调查。
<典礼官> 但你们发现你们找不到极光玻璃一厂——没错,极光玻璃这家企业存在,但他们的一厂似乎消失在历史里了,只剩下企业网站上的只言片语,没有地址、没有当年的照片,什么也没有。
<典礼官> 你们几乎立刻就猜到,或者说知道了这是为什么——迷津的迷雾会掩盖那些过于强大的异常、魔法或是随便什么都好,它们的存在和记忆会被完全地从现实世界掩埋起来,只有少数人才能知道这个秘密,或许古老的文件、上了年纪的人才能记得住它在现实当中的存在。
<塞西尔·伊凡> 对这件事塞西尔并没有太过客气,他在处理着教会事务的时候,写信给了红衣主祭,挑明了自己对计划非常感兴趣,想要亲自去看看这个关键,以便能更深入地参与到计划当中。
<典礼官> 塞西尔,这会是一个**承担风险**,掷骰吧。这贸然的举动可能的后果是使高层怀疑你的真实动机。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5, 6]=11+1=12} 【高位红衣主祭】
<典礼官> 红衣主祭很快就给塞西尔回了信,他力排众议,认为你值得信赖。于是你成功得到了【极光玻璃一厂】的地址,让人意外的是,它就在西地的中心地带,你们曾经在那片往返过好几次——但迷雾遮蔽了它。
<塞西尔·伊凡> 我们能有它更确切一点地址的描述吗,跟我们之前去的,织蛛所在的据点相近吗?
<典礼官> 是的,它离圣母玛利亚大教堂并不远,只有几个街区。同时,惠灵顿机械制造厂——李琼光工作的地方也在这一片;费丽西亚和她丈夫住的蓝领住宅区同样离这里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你们一次又一次地经过了那里,却从未瞥见它的存在。
<塞西尔·伊凡> “这真是群星交汇之所了..”塞西尔出神地望着信上的地址,“‘他们双目有神,却从未得见。’ 这可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典礼官> 你们打算在白天还是夜里前往此处?最近迷津总是起很大的雾气,这也算是这座城市的季节特色了。
<塞西尔·伊凡> 估计还是晚上吧,毕竟塞西尔去到芙洛拉那里喝酒,多半都是工作完以后的时间。
<典礼官> 那么在这个雾夜,你们穿越江水大桥、前往西地,你们曾一次又一次经过的地方。
<典礼官> 在雾气里,这片工业区相当沉寂,只有机械开动的声音作为白噪音,路灯之间远远地隔着,投下一片片孤单的白光。
<典礼官> 但你们好像有些迷了路——准确来说,你们已经按给的地址绕了半个小时了,却始终在各种公路和暗巷之间打转,是因为雾气吗?不对,好像有些别的东西。
<典礼官> 一块白色的鹅卵石、一袋丢在路边的方便面、一箱钢筋、一把旧弹弓,你们好像一遍又一遍地看见这些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对劲。”我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我们在反复走同样的路。”
<叶白> “现在白天也能遇到鬼打墙了。”叶白打了个呵欠,嘀咕着。
<典礼官> 一声枪响在沉寂的雾夜里响起,你们车的左前胎被打爆了,现在是谁在开车,你要怎么做?
<典礼官> 你们的车开的快吗?前方现在是否有阻碍或者车流/行人?
<塞西尔·伊凡> 现在估计是我在开车吧,从之前芙洛拉的描述来看,估计三人出门都是我在开。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的车技非常好,但在迷路的过程当中他开得并不太快,慢悠悠的,大有后面不爽的车有本事从头顶上飞过去的恶劣心思。
<典礼官> 你要停下车吗?还是不管爆了的左前胎继续开?
<塞西尔·伊凡> 踩了油门加速,有足够速度以后,找个前方有掩蔽的地方,伸手拉了手剎漂移进去,低喝道,“我们这边下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我揉了揉眉心,“我就知道要出岔子——分头找枪手,大概率不是一个人,找到目标立刻喊人汇合。”
<叶白> 在车身漂移的时候连忙抓紧了扶手,边下车边抱怨,“我们在西地这片遇到过什么好事吗?”
<典礼官> “不用找了……我在这呢。”一个打扮古怪的青年从雾气的小巷里走了出来,他戴着顶牛仔帽,挎着枪袋,打扮得像是某种西部赏金猎人一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猜猜,”我盯着他的衣着看了几秒,“精神罗马人还是杂耍团遗孤?”
<典礼官> 他背后跟着个打扮更怪的家伙——他穿着一身铮亮的板甲,胸口的白色罩袍上画了个鲜红的十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吧。”看到那个熟悉的标志让我无趣的耸耸肩,同时在背后动作隐蔽的朝同伴们打了个先观望的手势,“看来是不用猜了。”
<典礼官>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姜琛,是‘糖果’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神父,我接到了你要来的消息,但我不知道你还带了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典礼官> 那个牛仔青年摊开了手:“这是要和你自己的上级作对吗?”
<塞西尔·伊凡> “我带着能够给我帮助的人过来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塞西尔并不客气地回答道,“毕竟我自己为了研究情况,请了她们给我来了场解剖,我没死就是我信得过她们。”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说服**,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说服** {2d6=[1, 5]=6+1=7} 【高位红衣主祭】
<典礼官> “哇哦,可惜我不太信得过这两位会不会合作。我有个让大家都安心的方法,来让你们参观我的工厂,怎么样?”
<典礼官> 牛仔举起了他手里的那把左轮手枪:“麻烦三位一人吃上一颗子弹,不要太担心,只要一点点擦伤就好,我准头很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请你喝一杯的话就可以。”我打量着他手里的枪,将手放进了腰包里,“我可不习惯接受单方面馈赠。”
<塞西尔·伊凡> “姜琛,我可是才接过这份工作,你请我车子吃子弹我没意见,教会里出钱修就是了。”塞西尔望着他,“但是你想必知道,直接得罪我的,从当初到现在的都没有太好的下场,不论是不是上级。”
<叶白> 趁着几人口头上你来我往的时候,悄悄指挥影子……好吧,现在叶白对它们的心情确实很复杂,但该用的时候还是要用的。指挥影子趁着大雾和夜色埋伏在那两人旁边,一旦他们有攻击动作就出手打断。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隐秘行事**,看看你的影子能不能瞒过对方的感知
<叶白> {2d6=[3, 1]=4+3=7}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一旁的血十字默不作声地拔出了他那把长剑,似乎是在警惕什么。姜琛看到他的动作,眨了眨眼睛:“你看,我们确实不能安心,毕竟大家都不是一般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不是个友好的信号。”我的目光在对面的两人间游移,“我以为现在是交换见面礼的环节。”
<典礼官> “事实上,是这样的,女士。我们没有伤害你们的理由——至少没什么好处,但你们如果看到里面的东西吗,就不一定了。我从小就缺失安全感,所以一点必要的自保手段希望你可以理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理解你的感受——这不是句讽刺,事实上我确实理解。”我和他对视着,并不退让,“所以你看,我想要请你喝一杯也是出于同样的理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和你的铁罐头朋友先喝下这瓶酒,我就站着让你打一枪,如何?”我握紧了手中的玻璃瓶,“以安全感交换安全感,很公平。”
<典礼官> “哇哦,这似乎是可以接受的交易。不如这样,我们是两个人,而你们是三个人。我先对神父开一枪,然后喝下这杯酒,然后我的朋友再对你开一枪,他喝酒的同时对那边那位斗篷朋友开枪,很公平?”
<塞西尔·伊凡> “姜琛,你觉得,我会让你开这一枪吗?”塞西尔露出了危险而灿烂的微笑,“而且,你想对我开枪,是认真的?“
<典礼官> “非常认真。神父,放心,真的只有一点点擦伤就够了,难道我会为了这点小事就一枪爆了你的脑袋?”
<塞西尔·伊凡> “我还以为我能够安安心心地来这里巡视呢。”塞西尔叹了一口气,“这样如果闹起来,回去又不止是一件报告的事情了。”
<典礼官> “用错词了,应该是‘参观’。”姜琛眯着眼睛把左轮对准了塞西尔,同时招了招手,示意芙洛拉把酒瓶扔过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不太习惯别人对我发号施令。”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劳驾你把枪先递给你的朋友,让他对准我,然后你走过来喝一口,与此同时我允许你们先对我开一枪,如何?”
<典礼官> “那太好了,说不定我们还有更多合作的空间,你很像我妹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对这种套近乎的方式没什么兴趣,牛仔男。”
<典礼官> 姜琛把枪丢给了血十字,直直地走到芙洛拉面前抢过了你手里的酒瓶,灌了一口。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什么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第二试炼】,经过调配之后的改良版,我可以随时使酒中的某一种,或者全部的毒素爆发出来,造成的后果从全身麻痹到剧毒身亡不等
<典礼官> “哦,甜美。”姜琛咂了咂嘴的同时,血十字手里的枪喷出了火舌——子弹精准地擦过了芙洛拉的胳膊,擦出了一道血痕。但是这子弹并不普通——你感到一种奇异的物质正在入侵你的血管,这是带有神秘性质的水银,这是**封魔子弹**,你的魔力被*封锁-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问题不算太大。”我感受了一下魔力被封锁的程度,精神上的阻碍令人有些不适的晃了晃脑袋,“随你们决定。”
<典礼官> 同时,血十字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叶白。你要乖乖吃枪子,和他们一起进去,还是就此发难?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话,我想,在这里等着也是可以的。”塞西尔这样对叶白说。
<叶白> 来回看了看两位友人,耸耸肩,“有难同当?”让影子按兵不动。
<典礼官> “重新认识一下,魔女小姐,我是女巫猎人姜琛。”他冲芙洛拉夸张地脱帽致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颗子弹的自我介绍比你有风度多了。”水银进入血管带来的怪异又新奇的体验让我忍不住眯了眯眼,“最好和它学学怎么说话。”
<典礼官> 血十字几乎是在转瞬之间连开了两枪,你们感到了那种水银抑制神法的力量,身体里的魔力已经被*封锁-3*
<塞西尔·伊凡> “那位血十字先生,也请自我介绍一下吧。”塞西尔并没有闪躲,直面着刮伤他的子弹问道。
<典礼官> 血十字没有答话,沉默地转过身去带路……
<典礼官> ——极光玻璃一厂就在这条小巷的尽头,它灰暗、破败,招牌的漆都已经剥落。
<典礼官> 当你们走进真正的大门时,终于知道了“熔炉”到底是什么——那是一个老式的玻璃锻造炉,但它锻造的不是玻璃,一队队两眼无神的流浪汉排着列跃入熔炉中、怀抱着一块玻璃板。
<典礼官> 然后,从熔炉的出口流出一种混合着蓝紫色的粘稠液体,其他部分的“废料”随着另一个口,血肉模糊地被排进下水道。
<典礼官> 顶端的控制台,一个棕色头发的女孩子朝你们这边投来了惊奇的目光:“我还以为你们永远也不会来这儿。”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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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拉·埃斯波西托:长生不老。
吉尔伽美什王为此离开自己的国土乌鲁克,踏寻冥界费尽万千艰险最终却被蛇所盗走。
带来春日的女士日夜照料着那片长满金苹果的花园,只为众神能青春永驻。
纯洁的骑士加拉哈德触碰了救主曾在最后晚餐上用过的圣杯,便成为唯一得此殊荣者。
半人半鱼的奇妙生灵们被当作食物,只因他们的血肉中蕴含永恒的奥秘。
说到底,“永远存在”这件事本身就是种诅咒不是吗?对死亡的恐惧,对生命的留恋,这些都会在无限延续的单调生活中逐渐消磨殆尽,最后只剩下灵魂蒸发的空壳……想想就觉得无趣。
但人总是这样,永远追求着空洞的,虚无的,华饰的目标。
“熔炉”,如其名,将残破腐朽的生命彻底燃烧,榨取最后一丝价值,最后变成某些……可悲的东西。
这些可悲之物最后会被送上哪些可悲之人的餐桌?
我对此倒是有些好奇。
希望此行不会让我失望。
<典礼官> 所以芙洛拉要有什么故事标签或标记什么焦点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故事标签【被激发的好奇心】
<典礼官> 好,那么——
<典礼官> 散发着怪异甜蜜气息的蓝紫色液体在流水线上很快凝固成型然后被重新加热、离心萃取。
<典礼官> 最后分离出浓稠的紫色物质,和一种几乎无色透明的液体,后者的含量几乎是前者的百分之一不到。
<典礼官> 那些作为原材料的底层流浪汉眼神迷蒙、神志不清,紧抱着怀里的玻璃板,像待宰的牲畜一样排着队。
<典礼官> “欢迎,我叫姜璐,是这里的主要负责人。”那个棕色头发的女孩走到你们面前,朝着芙洛拉伸出了一只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你对我们有些了解,”我轻轻握了握那只手,打量着对方,“你们的工业流水线对原材料的利用率未免有些太浪费了……而且没什么美感。”
<塞西尔·伊凡> 赛西尔见到此景脸上并没有太多变化,他的目光从一件件器械处扫过,没有出声。
<叶白> 简直是噩梦里才会见到的怪诞场景,幸亏叶白戴着面具。
<典礼官> “毕竟我是半路出家嘛,诶呀,多亏了您干掉了葛木琼花,否则我也不能上这个位,技术方面的问题还得请您多多指导。”姜璐那张看起来还带着少女稚嫩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塞西尔·伊凡> “那,介意先给我们介绍介绍吗?”塞西尔插话,“比如,这些人的状态,看起来跟平常还是比较不一样的。”
<典礼官> “简单,在食用了大量糖果以后,对象的身体会逐渐达到稳定状态,同时精神也会被固化到一个对外界反应很低的水平,基本上就是唯命是从。这种人除了用来炼制新一批原料之外,也没有什么生存的价值。”
<典礼官> 姜璐在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静,甚至有些欢快,就好像她只是个食品厂的普通主任似的。
<塞西尔·伊凡> “怀里的玻璃板,是极光玻璃?至今为止我都还没听说过它的特别之处——”塞西尔好似并不介意她对这些流浪汉的态度,仔仔细细地询问着,“相信它是个媒介,却不知道它在这整个过程中又起到了怎样的作用?”
<典礼官> “哦?那是重要的靶向触媒。简单来说,如果要制作疫苗,就必须加入病毒细胞才行,对吧?”姜璐背着手,很自然地领着你们在极光玻璃一厂并不大的流水线车间里开始打转。
<典礼官> 这里绝大部分器械都很新,只有作为核心的那玻璃熔炼炉满是锈痕,看上去已经有很久的年头了
<典礼官> 你们在人群里看见了一张很熟悉的面孔——一个光秃秃的脑袋,李琼光。他看上去醉醺醺的,和其他人一样抱着块玻璃板排在队伍后面。
<叶白> “你刚才提到了葛木琼花……”话说到一半,被李琼光吸引去了注意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等会儿。”我转头对姜璐打了个响指,指了指李琼光的方向,“那边有个原材料我需要。”
<塞西尔·伊凡> 见到李琼光,塞西尔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相信你们也不差这一点。”
<典礼官> 姜璐顺着芙洛拉的眼光瞥了一眼李光头,语气*不悦-2*地问:“怎么了?要来干什么?这么快就开始提要求了,我还以为还是参观阶段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私人实验,他是个不错的载体。”我并没理会对方的语气,“虽然我干掉葛木琼花是出于个人恩怨,但你也算是欠我一次,一具空壳而已。”
<典礼官> 姜璐亮晶晶的指甲点了点下巴,打量着芙洛拉。这是个**说服**,*不悦-2*会起到减值作用。你提到的人情同样有+1。你还有别的标签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5]=7}【强烈的控制欲】出于李琼光能力的利用价值,以及不想让之前的一番努力白费的念头,刚好加减抵消
<典礼官> “要做什么实验就在这里做好了,设备很齐全。”姜璐皱着鼻子冲芙洛拉笑了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极了。看来我们未来还有更多的合作空间。”我同样回以冷漠的营业笑容,朝叶白点点头,“麻烦帮我把他从队伍里拉过来。”
<典礼官> 在你们谈话期间,又有两三个流浪汉纵身跃入熔炉,发出一声撞进浓稠液体的闷响。
<典礼官> 叶白,你会救他们吗?你觉得自己有能力救下他们吗?你觉得自己应该救他们吗?
<典礼官> 那些无用的、不成形的血肉废料通过半透明的排污管直通入迷津的下水道,不知道归宿会是老鼠,还是都市传说里那些下水道的食人者。
<叶白> 被子弹封住的力量好像停滞了一般,叶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听着熔炉间或响起的闷响,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在这里闹起来占不到上风。
<典礼官> 姜琛和血十字在你们进来之后就一直趴在高处的栏杆上观望,姜琛吹着口哨,一脸漠不关心的神色。
<典礼官> *“我可以做到,所以我这么做了。”*叶白,你觉得自己现在能做到什么吗?
<典礼官> 嗯哼,叶白,如果你要超限解放,说说你的【方式】和【目的(希望的结果)】,来叙述一下然后掷骰吧
<叶白> 叶白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终于抬头重新看向那些仍在不断跳入熔炉的人们。放轻松,她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我可以做到,就和在小巷里揍深夜抢劫犯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事情就在眼前发生,要让自己坐视不管……怎么可能呢!
<叶白> 她轻轻动了动手指,从自己脚下的影子里,无数的阴影悄然无声地游出,在熔炉工厂钢筋铁骨投下的阴影之间穿行,来到了排着队的人们之中,又悄然无声地去往他们脚下,拥抱他们每一个人的影子,随之一同坠入深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面具?”我看着沉默了半晌的叶白,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气氛,“我刚刚说,劳驾帮我把我要的原材料带过来好吗?”
<典礼官> 叶白,这个举动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谁会被赋予什么状态之类的?
<叶白> 夜游神将用这种方式告诉从熔炉的产物中获益的那些人,以后走夜路可多当心些。每当他们想要行恶之时,夜游神的影子会让他们**精神错乱**。影子将以噩梦、驱散不掉的背后的鬼影的形式永远跟随他们。
<典礼官> *恶鬼真能代行天条吗?*叶白,你觉得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吗?并且请为你的**超限解放**掷骰,2D6+3
<叶白> 在天条都看不到的地方,恶鬼看到了,那就由恶鬼来代行天条吧。
<叶白> {2d6=[5, 1]=6+3=9}
<典礼官> 随着影子落入滚烫的液体,那久经岁月的熔炉开始沸腾起来。
<典礼官> 姜璐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她一只手捂着自己半张脸,茫然无措的环顾四周:“是谁?!你做了什么?!夜游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麻烦。”我揉了揉眉心,然后迅速靠近大乱阵脚的食品主管,“要干就干到底,面具女!帮忙!”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以及这里的某些人、以及更多的人,你们被赋予*精神错乱-5*
<叶白> 叶白伸了个懒腰,感觉莫名地轻松了一些,但心里又觉得空落落的,“来了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尝试趁乱制服姜璐,并将她带到“熔炉”边上。
<典礼官> 叶白,你的谜题水落石出后你是更认同某些东西,还是更抗拒某些东西?另外,你需要替换一个主题,你的选择是什么,为什么那对你来说不再重要了?
<典礼官> 芙洛拉,擒住毫无反抗之力的姜璐对你来说并不困难,但是她的哥哥似乎并不太同意——即使陷入疯狂,他依然能保持得住理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边那个牛仔帽!”我大喊道,同时威胁性的示意,“你他妈的敢动一下,我就立刻把你妹妹扔下去,你们很快就可以在下水道里团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是个说服(威胁)动作, {2d6=[3, 3]=6+1=7}【强烈的控制欲】
<典礼官> *精神错乱-5*让魔女猎人根本没办法思考那么多,他瞪着满布血丝的眼睛,冲着芙洛拉清空了弹仓——你要怎么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我把姜璐挡在身前作为肉盾,同时试图突破封魔的限制变成小体型的昆虫, {2d6=[5, 2]=7-1=6}【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2-3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意志上做出了什么努力来抵抗夜游神的侵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立刻燃尽【改变生物的物种】这个标签,用尽全力摆脱水银的影响
<典礼官> 芙洛拉,燃尽的效力依然会受到其他因素加减值的影响,也就是说你的效力为7。这是**针锋相对**,所以你确实躲避了子弹……但接着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你的脑子确实不太清醒,”我果断的激发了先前对方两人喝下的【第二试炼】的毒素,“你的见面礼我已经退还了,但我的可没有。”
<叶白> 眼见着场面越发混乱,叶白要趁乱把李琼光抓过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以是个全力一击吗? {2d6=[3, 2]=5+3=8}【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入魔力】【下毒】我想我变成昆虫应该对两人身上的毒素发作没有影响,毕竟喝下去的药是早在前一天就调配好的
<典礼官> 可以,但是?魔力封锁起到了连带反应,你目前被*固化在昆虫形态-4*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对着*精神错乱-5* **直面危险** {2d6=[1, 1]=2+2=4} 【圣焰治疗】【失踪谜案】塞西尔才刚刚发现【失踪谜案】背后的真相,还有以前兄弟的账得跟某些人算,决计不能彻底陷入疯狂。圣洁的火焰从他的身上狂涌而出,温暖而令人心神安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燃尽【下毒】!这样我将得到一个+3效力的10+
<典礼官> OK,5效力。这足以杀死姜琛,但血十字并未受到影响——事实上,他似乎也没有*精神错乱*,他稳如泰山。为什么?芙洛拉知道血十字绝对喝下了酒,但是他似乎无法被**外力影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将毒素激发到全身瘫痪失去意识的程度,而非致死性——他之后还有用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面具女!我说了帮忙!”我焦头烂额的试图从昆虫状态中摆脱出来,“自己整出的烂摊子就给我多出点力——塞西那边又是什么情况?”
<典礼官> 现在,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我能够通过燃尽标签来减缓*精神错乱-5*吗?
<典礼官> 可以吗?也许可以,你可以燃尽【圣焰治疗】,让其降低为*意识模糊-2*
<塞西尔·伊凡> 如此,我选择燃尽【圣焰治疗】塞西尔身上的圣焰越发炽烈,他抵抗着不知真假的恶鬼影像的影响,望向血十字,“现在我要带着她们离开,不要试图阻止我。”
<典礼官> “真丢人啊,你这失败品。”血十字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出现在了塞西尔面前,一手卡住了他的喉咙,板甲手铠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不但狼狈,而且还是个墙头草。”
<典礼官> 叶白,芙洛拉似乎出了什么状况,变成了一只小虫在嗡嗡地飞舞,而塞西尔则被血十字掐住了喉咙,魔女猎人姜琛无力的倒在地上,姜璐已经发了狂。你现在要做什么吗?
<叶白> 一把捞过小虫揣进口袋里,打了个响指让影子把排队的李琼光带出来,然后燃尽【尼龙线】,用掉所有的丝线把血十字绑成粽子。
<典礼官> 这是个**全力一击**,效力为3。
<典礼官> 你要选择做什么,叶白?
<叶白> 狠狠挫败了对方,控制住血十字然后推着塞西尔赶快逃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带上那几个人……见鬼!这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我在叶白的口袋里撞来撞去,试图引起一些注意,“费了这么大劲,白来一趟可不行……”
<叶白> “幸好我们是开车来的。”叶白一挥手,又有几个影子冒出来,拖上了姜氏兄妹。
<典礼官> 血十字被*紧缚-4*,他的身上开始冒出白色的火焰,那些高分子尼龙线很快就会被烧断。
<典礼官> 叶白!当夜游神的影子游离开来时,一个金色头发的女孩突然像鬼魅一样出现在姜璐旁边——那是金妮。
<典礼官> 她扭头看了看四周混乱的一切,然后把手放在狂叫着的姜璐肩膀上,说:“这里太吵了,吵得我们都没法呆了……”塞西尔,或者叶白,你们有谁要阻止金妮吗?
<塞西尔·伊凡> “咳咳——”塞西尔咳嗽着,试图在半清醒半模糊间,使用神法把血十字击溃,并不打算阻止金妮。
<典礼官> 那么塞西尔想要怎么做?用什么方法,如何击溃眼前的敌人?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把这里彻底化作炼狱——召唤起死灵与恶魔,把血十字给送去见炼狱大君当祭品,如果真有炼狱大君的话。
<典礼官> 你确定?这里还有很多药效没过的人,如果你不能完全控制召唤来的东西,这个地方恐怕会被彻底毁灭,除了会死很多人,说不定还会丢失证据。
<典礼官> 你要赌上这种风险吗?还是换种方式?
<塞西尔·伊凡> 想到了李琼光—— 还有撇了一眼还算熟悉的金妮,虽然目前她的到来究竟是敌是友还难以确定,最终也只是跌跌撞撞地往外边走去。
<叶白> 注意力完全被突然出现的金妮吸引过去了,“你怎么也在这里啊?!”不管她想要做什么,叶白扑过去捂住她的嘴,这个空档间口袋的开口也松开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依然在一片漆黑的口袋里打转,“见鬼…变形暂时失效了——该死的水银……”
<塞西尔·伊凡> 顺手从叶白口袋里把这只嗡嗡的虫子捞了过来——
<典礼官> 叶白,阻止金妮的举动是个**承担风险**,掷骰吧。
<叶白> {2d6=[2, 4]=6}
<典礼官> 在叶白扑过去的那一刻,金妮的话说完了,她讶异地看着有过几面之缘的你,和旁边的姜璐一起消失在了空气中。
<典礼官> 血十字发出一声怒喝,他摆脱了*紧缚-4*,浑身燃烧着纯白色的烈焰,那些火焰在他背后形成了六对羽翼的形状,他举起了手里的长剑冲着你们冲了过来。
<典礼官> 芙洛拉,你有办法摆脱自己现在的困境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虽然暂时失去了变形生物体的力量,但我依然可以对非生物进行变形——被烧断散落一地的尼龙绳扭动起来,互相纠缠的蟒蛇群露出一对对闪着寒光的毒牙从身后扑向血十字 {2d6=[4, 5]=9-1=8}【将物体变成生物】【没有警惕者】-3
<典礼官> 芙洛拉,这个**针锋相对**会受到*魔力封锁-3*的影响。
<典礼官> 芙洛拉,你只能赋予1级状态,或者拖慢血十字,或者保护自己不受攻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拖慢对方的进攻节奏,剩下的任务交给队友——并肩作战了这么多次,我对他们有充分的信任
<典礼官> 血十字回身一剑将那些蟒蛇劈成了烧焦的碎块。
<典礼官> 同时,芙洛拉,由于不顾毒性水银强行使用魔力,你的*魔力封锁-4*毒性更深了。
<典礼官> “忏悔吧……”那身燃烧着的板甲里发出圣歌一样的声音:“为背叛和罪孽感到忏悔。”
<塞西尔·伊凡> “在这里装模做样些什么啊——” 塞西尔看着仍不依不挠追击的血十字,眯起了眼睛,“你真的以为我会怕你是吧——”
把这里死去的人们的怨魂召唤起来,对他进行精神上的侵扰,“难道你以为装作不关自身的事,这笔帐就不会算到你头上吗?”
<叶白> 在和血十字对峙的时候让影子先把李琼光和枪手拖出去——留下李琼光抱着的玻璃——塞进我们停在外面的车里。
<典礼官> “退散!”那身纯白色的火焰明明炽热却显得冰冷无比,哀嚎的怨灵不能动摇这台战争机器分毫,他*冷酷至极-5*。
<叶白> “任何精神攻击对他都没用,他已经被……被固化了。”低语。
<典礼官> 那把燃烧着天启烈焰的长剑冲着塞西尔的脸上劈了过来,你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身后亮起了羽翼,飞速地往一旁躲去,随即,他伸手一招,从夜色里仿佛有缝隙裂开了——里边涌出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
<典礼官> 这是个**针锋相对**是么?你希望赋予什么状态?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4, 3]=7+2=9-3=6} 【超高速飞行】【统率恶魔】-3 希望恶魔们够他忙活一阵子了。
<典礼官> 代表着天罚的神圣之火扫清了一切邪秽,塞西尔从腹腔到胸膛几乎被整个劈开,*惨不忍睹-4*。
<典礼官> “终结。”血十字走到躺在地上的塞西尔旁边,反手握住了长剑,准备进行最终的行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与此同时我拼尽全力飞向落在地上的魔药包——【拉冬的花园】或许能净化我身上的魔力封锁,但我需要先想办法从瓶口的缝隙里钻进去,触碰到那瓶子里的液体。
<叶白> 注意到飞行的小虫和小虫的目标,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帮忙捡起魔药包翻找她想要的药水。
<典礼官> 芙洛拉,那是个**承担风险**。有什么能帮到你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现在这种情况下,极小的体型反而会成为我躲避攻击和视线的优势,所以我可以把状态昆虫形态*4作为效力加上去,加上叶白的协助 {2d6=[6, 2]=8+2=10}
<典礼官> 嗯哼,那是个+1。
<典礼官> 你的魔药能够解除*魔力的封锁-4*,但昆虫形态的固化,似乎另有原因。
<典礼官> 在天启圣剑就要落下的那一刻,一道月光从天窗外的黑夜照进了这座残破的工厂一秒钟,于是血十字便*凝滞*了那么一秒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抓住这一瞬间。湿漉漉的飞虫踉跄着落在叶白肩头,魔力的潮汐在渺小的虫躯内重新翻涌起来,冲刷着流水线上的一切杂物——女巫的群狼于此现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考虑到被凝滞的对手,这是否可以是个全力一击?那么我燃尽标签【将物体变为生物】,得到一个+3效力的10
<典礼官> 可以。
<典礼官> 要救下塞西尔的话,你必须选择吸引注意力这一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吸引注意力,并赋予【被狼群围猎*3】
<典礼官> 芙洛拉的另一项选的是什么,防御状态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狠狠挫败对手,那么状态会是【困兽*4】
<典礼官> “多余。”血十字猛地转过身去,反持着手里的剑开始防备。同时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张开向芙洛拉,一股纯白的烈焰在你如今的小虫身躯上猛地燃烧起来,在空中就像是一道小小的流星。你现在是*烧焦小虫-4*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焦黑的虫躯几乎静止不动,带着几颗洒落的火星坠落在叶白肩头上,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
<典礼官> 塞西尔,抓住这个机会,你要做什么?
<典礼官> 如果塞西尔暂时没想好的话,叶白,你要做什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包里……”微弱的嗡鸣声在叶白耳边响起,“蓝色的那瓶……你见过……砸他身上……”
<塞西尔·伊凡> 那我超越解放【六翼炽天使】标签,这家伙那么喜欢火焰,那就让他在火焰里回归主的怀抱!
<典礼官> 好啊。掷2d6+1,说说你具体做了什么,怎么做到的
<叶白> “好、好、蓝色的是吧……你可撑住啊芙洛拉。”被变声器扭曲的声音带了点小小的颤抖。
<塞西尔·伊凡> **超限解放** {2d6=[3, 1]=4+1=5} 几乎被斩成两半的塞西尔,躺在了地上,维持着仅剩不多的意识催发着身周炽亮的圣焰,朝着血十字吞噬了过去。这个时候的圣焰不再是虚幻仿佛透明的白,反而在夜中泛着幽幽的深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等……”燃烧的剧烈痛苦几乎让我的飞虫大脑难以思考,“血色的那瓶……往狗狗们的方向扔……”
<叶白> 摸上了蓝色药瓶的手顿了顿,转而拿起血色的药瓶,抬手丢向狼群。
<典礼官> 这是个【无回】的**超限解放**,无回
<典礼官> 芙洛拉,那瓶魔药有什么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天后之嫉】,让接触到的生物变得更狂躁,更嗜血……也更危险
<典礼官> 塞西尔的黑色烈焰席卷了他周遭的一切,不管是狂暴的狼群,还是如同天使般的血十字,都尽数被这股烈焰所吞没、燃烧殆尽。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六翼炽天使】主题破碎了,你已经踏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典礼官> 当那股火焰熄灭的时候,你看到的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在破碎的板甲之下、伤痕累累。
<典礼官> 你承认他是你的兄弟吗?还是只是一个教会培养出来的杀戮机器?
<塞西尔·伊凡> ..“果然是你。我就说,除了你,天底下还有谁能让我每次都被打得像狗一样狼狈..” 塞西尔望着那张脸,心底说不出到底还有多少分感情。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话语已经得不到任何回应。你会怀疑自己做的是否正确吗?你认为这是谁的错?
<塞西尔·伊凡> “我们从小就打架。抢食物,抢席子,抢他娘的一个坑坑。”塞西尔低语着,“你跟我说我们是没办法,但以后可以一起去抢别人。”
<塞西尔·伊凡> ”我过得好一点了要带你,你却不见了。”
<塞西尔·伊凡> “其实你知道吗,我在进来这里之前就有隐约猜到是你。不然谁tm乖乖地吃那颗子弹。”
<塞西尔·伊凡> “可能你没有错,从小都没有错,我就是看了本破书,发自心底认为人应该怎样怎样,才能让所有人都过得好。”
<塞西尔·伊凡> “不过,那让我当年失去了你,再见你的时候,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就不该那样。”
<典礼官> 塞西尔,你认为这件事是谁的错?
<塞西尔·伊凡> “可能错的不是我们,而是这个只看强权和力量的世界。我们只是缕随风雨飘摇的残魂。”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心底从*自我怀疑-2*变成了*敌视强权-4*。
<典礼官> ——在万物归与寂静后,你们有一种感觉,外界的一切正在和这座工厂联系起来,隔绝这里的迷雾就要散去了,或者说,这里的迷雾就要回归、涌入此地了,很快,这里就会回归迷津的现实世界。
<典礼官> ————在你们离开、这些人群也离开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典礼官> ——接下来、是幕间时间——
<典礼官> 我想你们大概都会需要一段漫长的疗养期。所以,这次幕间会被视为一段很长的时间,可以进行两次选项。
<典礼官> 第一次的话芙洛拉和塞西尔都必须治疗他们的伤势。叶白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以及恢复所有燃尽的标签
<塞西尔·伊凡> 封魔子弹-3效果会自动取消吗,还是得用一次的治疗伤势来解决..?
<叶白> 嗯……第一次选从上一次行动中恢复,去掉魔力封锁状态。
<典礼官> 另外,叶白和塞西尔都需要替换你们的一个主题。说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原来的主题对你们来说不重要了,新生的主题是怎么出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应该能替你们解决封魔的问题,不太至于占用额外的治疗伤势选项
<典礼官> 一次治疗伤势就可以解除所有的负面状态。芙洛拉另一次修养会选择恢复她的能力,你是怎么做的?
<塞西尔·伊凡> 烈焰它带来温暖,也带来灼伤。出生之时,它在天寒地冻的天地给了两个孩子活下去的可能。跟随着这份馈赠而来的,是塞西尔从一本破烂得不行的绘本学习到的,关于这个世界、这个社会的人情与常识。它们几乎奠定了塞西尔在此处无私为人民奉献的底色。但这些从来都没能让塞西尔保护他真正在乎的人,或者他奉为圭臬的人生信条,反而,将其视作无物的人们,都在高位,且造成了今天的一切。当年的另外一位孩子已经死了,跟着死去的,或许就有塞西尔心底的这份底色,那孩子的血,把这份底色染得猩红,随着时间的递进,又慢慢变得漆黑。
在此后——如果必须有人坐在神圣王座之上,那个人为何不能是塞西尔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年终奖没了。”浑身缠满绷带的我坐在大门紧闭的酒吧里往自己身上涂抹某种药水,脸色就像门口的“暂停营业”牌子一样漆黑,“还有,最近我都不会叫清洁人员过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直到我的皮肤重新恢复光华水润之前,”我心疼的摸着自己被烧的焦黄的头发,又抹了些魔药上去,“你都要负责打扫厕所。”
<叶白> “我很抱歉……!”叶白非常识趣地猛点头,“下次(如果还有下次,小声),我会提前商量再动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知道你的问题就好。”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是我的员工,所以你想做掉谁都行——但是你要提前征求我的同意,记住这一点。”
<典礼官> 在你们修养的这段期间里,新闻媒体上毫不意外地出现了对极光玻璃一厂发生的恐怖场面的报道——去过那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件事情不可能瞒得住。但诡异的是,“凶手”却成为了一个“未解之谜”,是会有谁封锁了一些消息吗……?总之,这血腥猎奇的事件最后成了迷津的又一桩都市奇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哪怕决定要开打之前说一句,我们这次的情况都不会这么惊险。”我不小心摸到了烧灼的伤口处,疼的嘶了一声,“塞西差点被劈成两半,我更是被那个罐头烤焦了——结果始作俑者倒是毫发无伤。”
<叶白> 叶白心虚地摸了摸面具,“老板您渴了吗,饿了吗,或者我现在就开工打扫卫生去。”
<典礼官> 由于涉及企业名声,极光玻璃不得不出面紧急公关——一厂已经被废弃了很多年,这事件和企业毫无关系。
<典礼官> 但媒体灵敏的狗鼻子却挖出了一桩陈年旧事——在五十年前,一厂就被废弃了,废弃的原因同样是一件奇闻轶事:当年一厂的职工突然爆发了一场混乱的集体斗殴,死伤者不计其数。
<典礼官> 叶白,你决定好了被替换掉的是什么主题了吗?它为什么对你不再重要了?
<典礼官> 另外一桩重大新闻是,迷津有许多权贵——尤其是老牌的富贾、高官,似乎都精神错乱、得了严重的精神疾病。有人认为这是恐怖分子的袭击,也有人觉得这是一桩义举,还有人怀疑是“心理医生在操纵政府”,但最后一种说法很快就被官方辟谣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倒是挺好玩的,”我把电视里新闻的音量稍微调大了些,难得露出一点笑容,“现在你也是名正言顺的恐怖分子了,有什么获奖感言吗?。”
<叶白> “严格来说这是他们自找的报应,干坏事总得有哪天报应到自己头上的觉悟对吧。”恹恹地瞅着电视,“我知道这背后的网肯定不小,但也实在没想到会有这么大。”
<叶白> 替换掉【灵感生产机】,在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尤其是得知自己的影子违背、或者说扭曲本意擅自在外行动,叶白不确定今后还能不能安心入睡,而从熔炉排出的“废料”的颜色更是每每当叶白执笔之时浮现在眼前。她没什么心思去画画了,把时间耗费在画纸上,不如去锻炼自己。
<塞西尔·伊凡> 因为伤口几乎被包扎得像四分之一个木乃伊的塞西尔靠在吧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温水,一边用手机连接教派里资料库,试图查看关于五十年前那件集体斗殴事件的蛛丝马迹。
<典礼官> 叶白,如果替换的是理法主题,新生的必须是神法主题。反之亦然
<典礼官> 塞西尔,在你调查案件之前,必须得思考一个问题:你要如何向教会交代?
<典礼官> 你还认为适量的邪恶可以救更多人吗?你会继续想办法留在圣灵教会吗?
<典礼官> 毕竟,如果真相被揭露,你恐怕会立刻成为整个教派的公众之敌
<典礼官> 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不交代。你可以直接脱离教会,替换主题。
<塞西尔·伊凡> 目前熔炉那里的状况是怎样,没错的话装置等都还在运转吗?受到影响的是人们还是包括整个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更大的现在还没展现出来。关于这点,我得去和储藏室里关着的俘虏聊一会儿,”我勉强撑着桌子站起身,“而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去刷马桶,要么先去想办法帮我联系金妮:告诉她,我对她那天浑水摸鱼的事没什么计较的意思,只要她帮我个小忙——把姜璐的一缕头发寄过来,有一点剪剩下的指甲什么的更好。那么她半途抢人的账一笔勾销,否则我下礼拜就亲自上门去取。”
<典礼官> 极光玻璃一厂的设备大都完好,不过如果没有“懂炼金的人才”,那里就是普通的机器而已了。
<典礼官> 如果想要在幕间期间寻找金妮的话无疑是“调查案件”。
<叶白> “我是优秀员工,我可以一边刷马桶一边找人。”起身去拿扫除工具,同时派出影子去找人,找金妮和李琼光。
第二次幕间选择调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极了……嘶嘶”我打了个响指,然后被手指上的烧伤暗算,“记得让那个光头下午来找我谈谈,我有份工作给他。”
<塞西尔·伊凡> “芙洛拉,你对接手极光一厂那里感兴趣吗?” 塞西尔从吧台后抬起头,“让熔炉的固化计划,以一个更有效率的方式进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对长生不老兴趣不大,太蠢了。”我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厂子上次被你烧了一遍,但你要是还想接手,我可以拿它整点别的用途。”
<典礼官> 叶白,李琼光倒是很好找,他不是在惠灵顿机器制造厂上班、就是在钢钉酒吧喝酒。但是金妮?那就难觅踪影了,她本身就是个小贼,刻意躲藏的话,你要怎么才能发现她呢?或许,你能找到她外出采购食材、药物、绷带纱布等东西的监控录像(或者是影子的监视)。你也能通过这一点发现她目前住在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算算,”我一根一根竖起缠着绷带的手指,“你砸了上头的产业,把自己人做掉了,工厂的负责人全都生死不明,上面要是还能信任你我只会觉得你们那个教会全是蠢蛋。”
<塞西尔·伊凡> “我只是在想怎样给我老板交代罢了——” 塞西尔心里也觉得难办,“要不就把黑锅扣在瑶魄头上吧,说她在我们探访的时候出手了。”
“不过,以我对教派里的认知,但很多时候教会真的不太在乎东西在谁的手上,只要绩效有着就行。”
<典礼官> 所以叶白,你打算怎么联系上金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严格来说她还真出手了,”我想起那道转瞬即逝的月光,“没她你现在恐怕就是个死人了,当时我们谁也来不及救你。”
<塞西尔·伊凡> “换句话说,只要我能够更深入地去了解教里到底想要用熔炉怎么着,还有该死的暴风雪究竟是怎么回事,并不是没有机会免责,甚至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叶白> 影子蹲到人之后给她送个口信,首先原封不动地转述芙洛拉的话,然后约她出来见一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是。那帮自诩的所谓上位者就是这个德行。”我打了个哈欠,“只要给出了他们想要的结果,你做过什么并不重要。”
<典礼官> 嗯哼,所以塞西尔。你把那番说法告知高层之后,虽说折损了“血十字”,但是上头的反应好像并不大。反倒是布莱恩·赖特神父对你更加关注了,他之后从宝石区特地跑到了你的教堂和你喝了场酒,说了一些若有若无的话,似乎总在暗示着你:“教会早晚要崩塌的”
<典礼官> 塞西尔,你调查五十年前极光玻璃一厂的事件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巧合:当时极光玻璃最大的股东名叫“秋镜里”,是当年一位有名的心理医生。而在这件事件当天,秋镜里女士似乎在她自家疯狂发作、打碎浴室的镜子割伤了手腕,被送进了当时还在泛舟区开设的“庇疯所”。
<典礼官> 你还有什么想要调查的细节吗?
<塞西尔·伊凡> 容我想想——
<典礼官> 其他人也可以提出自己的主意
<塞西尔·伊凡> 可以调查一下,
1. 当时候秋镜里是否跟“修补破碎”有怎样的关系,并且“修补破碎”从那时候就开始活跃了吗?
2. 关于“庇疯所”这个地方,它被设立的目的,后来被关闭的原因,和被关闭以后里边人的去处(如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这边则是要先审问一下姜琛,留他一命可不是因为好心——他知道的情报足以帮我们省下不少工夫,而如何撬开他的嘴对我来说并不难。
<典礼官> 塞西尔。在五十年前,“修补破碎”尚不存在。这是一个新兴的治疗师协会,成立不超过十年,但有许多老牌的心理医生都是这个协会的成员。
<典礼官> “庇疯所”在五十年前、那个心理疾病还被人们普遍歧视的时代是迷津最大、最先进的心理医院,“庇疯所”只是俗称,本名是“迷津市精神病研究与防治中心”。其泛舟区院址被关闭的原因不明。后来“庇疯所”的全部编制被迁移到黑水岛上,作为黑水监狱的附属精神病院,名字也改成了“市精神病犯罪研究中心”。
<典礼官> 芙洛拉,在这个幕间结束以后,你们是要先审姜琛,然后见李琼光和金妮对么?
<典礼官> 有人对第三条线索如何利用有主意吗?
<典礼官> 另外,“秋镜里”这个名字确实和修补破碎有关——在其协会发表的论文中,她被当作一个典例对象来研究。
<塞西尔·伊凡> 我想这方面我们如果愿意跟警方对接的话,或许还能够获得一些帮助。毕竟作为当地最大且最先进的医院,它就绝对离不开政府的资助。如果要说谁有相关最详细的资料,且面对着某些当年难以勘破的陈年旧案却无从下手,那也肯定是警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姜琛的审讯是最优先的,然后我会见一下李琼光,金妮那边则是看审讯的情况如何——如果顺利的话也许暂时并不需要她。
<典礼官> 芙洛拉,你还记得自己去“庇疯所”看望承晚莲的时候,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吗?
<典礼官> 那么,你们谁能、或者谁希望去找警方求援呢?至少你们现在明面上和警察已经合作破裂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气氛非常压抑——探视的时候必须隔着冰冷的玻璃窗,病人的居住环境并不会展示给来访者,工作人员的态度也并不友善——疑点可以说十分之多。
<典礼官> 那么芙洛拉,你还记得,你去的那个“庇疯所”在迷津的哪里吗?
<典礼官> 叶白,你会将第三条线索用于询问你的警察朋友吗?还是说你不想冒这个风险?
<叶白> 夜游神会试图和警方交易情报,但不会找程警长。她指派影子私下向司马青警官送信,申请交换“迷津市精神病研究与防治中心”的资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等等——是在泛舟区的丛林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关于地址,告诉我的人正是司马青警官
<典礼官> 但是那不可能,因为泛舟区的庇疯所早就不存在了。
<典礼官> 就算存在,那里也应该只是一座空楼。
<典礼官> 芙洛拉,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警官要么给了我假的地址,要么就是同样不知情——我偏向后者,但这也让事情变得十分可疑,因为我确实在那个地址见到了晚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认为现在是联系司马青警官的时候了,但我想安排一次私下会面
<塞西尔·伊凡> 关于秋镜里,资料里有描述平常的她是个怎样的人吗,在她彻底发作之前。例如,她的性格、日常、生活重大事件。
<典礼官> 叶白,司马青确实给了你资料。那些资料都明明白白地写着“庇疯所”是如何在四十三年前被关停的、又是如何改制的。
<典礼官> 但是,司马青发来的自己备份批注同样用红笔圈出了许多地方。
<典礼官> 塞西尔,有关秋镜里的详细文献没有对外公开,很可能需要向“修补破碎”内部调查。
<典礼官> 司马青有些颤抖的字迹写的是:**庇疯所早就不在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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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伊凡:小时候我一直觉得人活着是一件特别奇妙的事。尤其是在凛冬,身边一切失去温度,明明还在诅咒着这个世界的人贪恋最后一点生存的希望,然后睡着般死去。年复一年。我想起自己忍不住让那些已经濒临死亡的人,徒劳无功地感受我给他们带来的最后一点温暖,不足以让他们活下去,只留了一点遗言的时间。或许,我是可以给他们足够的温暖的,但这没有必要。我不需要更多的人来跟我抢夺生存空间,那是一种自毁,这样的事,有一件都已经是多的了。
<典礼官> 好,所以塞西尔希望有什么标记焦点或者故事标签?
<典礼官> 宿命是么?
<塞西尔·伊凡> 让我想想,感觉理法或者神法都合适..我想神法好了,给人带来希望,又同时在削减着自己生存下去的可能,是甜蜜的自毁。
<塞西尔·伊凡> 我觉得更偏向诡秘一点。
<典礼官> 好,那接下来——
<典礼官> 在结束了漫长的休整期之后,你们首当其冲要做的事情是哪一件,拷问囚犯,或是寻找新的线索?
<塞西尔·伊凡> 我想塞西尔会偏向让芙洛拉先努力,给自己多一点休养的空间。这不止是物理上的康复,也是精神上的喘息。
<叶白> 上次芙洛拉说最优先的是对姜的审问?那就从这里着手吧。
<典礼官> 好,芙洛拉,你把姜琛关在哪儿的?你们要怎么审问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我的储藏室里,我仿照他的附魔子弹给他注射了水银,现在此人正被五花大绑在房间的角落
<典礼官> 审问是一个**调查**,具体得到的线索会由你们问话的方式可能有所变化……掷骰吧,来看看你们会得到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里我可以把故事标签【被激发的好奇心】用上吗
<典礼官> 可以,故事标签使用后即燃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4]=7+3=10}【对新事物的热忱】【被激发的好奇心】【对谎言敏感】
<典礼官> 嗯哼,你们具体要问他什么?
<典礼官> 其他人在这里也可以给出帮助(或者留到之后也行)
<典礼官> 姜琛低垂着脑袋,那双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你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上好,牛仔。”我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重新认识一下?先从你为谁工作开始吧。”
<典礼官> “我为我自己工作。”姜琛不满地看着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你妹妹呢?别试图隐瞒,你知道她也在我们这里,你们的答案会被对比参照,我一向严谨。”我低着头修剪起了指甲。
<典礼官> “糖果是个大项目,资方很多。我可以念给你听,不过你得记笔记了。”姜琛咳了两下,清清嗓子:“从单纯的金钱投资到实际操作的参与,半个迷津都参与了这件事……”
<典礼官> “技术的主要支持者是中子星实验室下面的蛇牙卫生制药所,首席赵雨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记得他们的头儿之前被人宰了?”我回忆了一下电视新闻,那道清冷的月光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连同A.C.E.的董事长一起。”
<典礼官> “你说瑶魄?那个疯婆娘就是看见一点线索就要杀人,那几个算是明面上背锅的了。”姜琛冷笑了一下。
<典礼官> “资金和原料的主要支持者是……”姜琛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其他两人,“圣灵教派,以及迷津黑水监狱和各个警察分局的看守所、收容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我就知道。”我用锉刀把新修剪的指甲磨成圆润的形状,开始慢条斯理的上色,“说到黑水监狱,你知道庇疯所吗?”
<塞西尔·伊凡> “原料基本上都应该是圣灵教派出的,我觉得资金圣灵教派或许也是出了大半。”塞西尔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说你为自己工作,我对这个说法感到好奇。”
<典礼官> “知道,怎么不知道,我爸妈就在那里面。”姜琛有些嬉皮笑脸。
<叶白> 一笔一划地把他提到的地名人名都记在笔记本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平时去探望他们的时候,”我稍微抬了抬头,“是去黑水监狱还是……泛舟区?”
<典礼官> “谁会去看那两个老东西。泛舟区?泛舟区什么时候有庇疯所的分院了?”姜琛疑惑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像是作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修补破碎这个名字听起来熟悉吗?”我无视了他的问题,“如果你说你爸妈是被他们送进去的我也不会意外。”
<典礼官> 姜琛努力地想试着做出舒服一点的姿势:“修补破碎……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心理医生协会的话,我妹妹有在那看病。而且他们应该也是属于熔炉的重要资方之一,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们只会把你妹妹送进去和你爸妈团聚,”我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你对他们有任何除了‘重要投资方’以外的了解,最好现在就都详细的告诉我。”
<典礼官> 姜琛皱起了眉头:“你这种威胁可不太像样啊,喂。这个协会的资料不都是公开的吗,你不如自己去查好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不是威胁,而是客观事实。”我无意在这点上多废话什么,“我如果要威胁你,现在就会一点一点的给你展示她的零件,从指甲到眼睛。事实上,这勉强算是个善意的建议——如果你们还有命活着去遵循这个建议的话。”
<典礼官> “我不知道。”姜琛脖子前倾,咬着牙:“他们没什么特别的,跟大部分资方一样。为什么我要特别留心这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吧。”看来他真的一无所知,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么警方那边参与项目的负责人?我至少需要一个名字。”
<典礼官> “东渡区检察官,特雷西·崔斯坦特。可以了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不错。”我打量着自己新涂好的指甲油,“那么最后来聊聊你自己吧,你和你妹妹参与这个项目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在研究成果上分一杯羹?”
<典礼官> “我不知道。反正姜璐干这事的时候看上去很开心,我就由着她了,钱倒是确实没少赚。”姜琛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很重视家人。”我点点头,“我欣赏这一点,喝下这个,你就可以走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自由是有代价的。”我一边把盛满红色液体的高脚杯递给他,一边把绳子解开,“直到这件事平息之前,你都要替我收集消息,每个星期五晚上来我这里,用情报来换解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知道你已经很幸运了,牛仔。你的罐头朋友被我们撬开了,他现在是一堆烧焦的午餐肉。”我拍了拍手,把绳索仔细的卷起来放在一旁,“而你要是每周不喝下一次解药,我保证你会死的比午餐肉更痛苦。”
<典礼官> “姜璐在哪?”他眯了眯眼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问题。”我耸耸肩,“我只能告诉你她平安无事,我们的一个朋友正在招待她,或许。”
<叶白> 合上笔记本,最后补充了一句——关于修补破碎的——“简单来说在他们那儿接受过治疗的人,他们的小小超能力有相当大的可能性会往他们不愿意见到的方向失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问题。”我耸耸肩,“我只能告诉你她平安无事,我们的一个朋友正在招待她,或许。”
<典礼官> 芙洛拉,对姜琛的这一威胁是**承担风险**,但风险的代价或许不会立刻显现?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4]=5+4=9}【强烈的控制欲】【我的魔药】【下毒】【在饮品中灌注魔法】
<塞西尔·伊凡> 那塞西尔提供一个帮助好了。
<塞西尔·伊凡> “姜琛。”塞西尔突然出声,“现在这个地区暂时归我了。你和你妹妹都是特别有用的人。有足够合作基础的话,我想我们日后合作可以更平等一点。希望你记得。”
<典礼官> “后会有期……”姜琛在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之后,把那杯酒一饮而尽,抓起自己的帽子离开了埃阿亚的地窖。
<典礼官> 那么,在姜琛离开以后,你们下一步要做的是什么?
<典礼官> 是和李琼光打探情报,还是会见金妮,或者说是……司马青警官?
<叶白> “和姜琛聊妥了,”在待办事项其中一列前打上勾,“接下来……李琼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个光头什么时候来?”我关上储藏室的门,伸了个懒腰,“他最好没有迟到的习惯。”
<典礼官> 下午六点,在工厂下班之后,李琼光穿着他那身沾着机油和酒渍的工作服出现在埃阿亚的门口。
<典礼官> 他一见到你们就急切地打了一连串手势——不过他本来就不会标准的手语,打的又散乱,你们没谁看的懂这个。
<塞西尔·伊凡> “我过了那么久也没能看懂他在说什么。”塞西尔叹了口气,“别着急,你慢一点儿,对我们都有好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未来之灵。”我作了个请坐的手势示意他别急,指指自己身上的绷带“今天恐怕没法请你喝杯特调了,台子上的瓶装酒想喝什么自己拿就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老办法。”我拿起钢笔和一张便签纸放在他面前,“你写,我们说。”
<典礼官> 李琼光看着那张纸挠了挠后脑袋,然后突然瞥见酒吧垃圾桶里打碎的玻璃杯,他如获至宝地小心拾掇起来,然后把玻璃碎片铺到那张白纸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画画也行。”我无奈的坐下,用手指轻敲着桌面。
<叶白> “好吧,我们现在已经知道迷津的玻璃都有问题了,不过这是想表达什么呢……”迷惑地看着纸和玻璃碎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不出来他还是位先锋艺术家……”我凑过去看着那张铺满玻璃的纸,“这是你‘看’到的吗?我们的未来之灵先生。”
<典礼官> 李琼光一边拼凑着玻璃图案,一边用笔画着一些注释……
<典礼官> 最终,在白纸上呈现出的是这样一副能勉强辨认的图景:一个熔炉爆炸了,玻璃四散飞溅,人们互相残杀。
<典礼官> 李琼光摊了摊手,眼里看着你们,流露出无奈——他好像就是为了这个才在当天出现在那的,结果似乎并未改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想说我们救了你一命,”我见状也不知作何感想,“看样子好像也算是我们害的。”
<塞西尔·伊凡> “辛苦你了。”塞西尔嘴角浮现笑意,“虽然结果好像没有改变。圣灵护佑,至少你是安全出来了,也不枉费芙洛拉当时的心思。”
<典礼官> 李琼光摇了摇他的秃头,在纸上潦草地画出越来越多持刀互砍、持枪射击的小火柴人,还有西地标志性的工业大烟囱
<典礼官> 每个小火柴人的脑袋上都精确地镶了一块玻璃碎片
<塞西尔·伊凡> “这个就有意思了,是物理意义上的镶嵌吗?”塞西尔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略显潦草的图案,“可我自己的话,并没感觉自己有被玻璃物理意义上的割伤过。当然,不排除教派里抹除过我的记忆,并且对我做了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天我把你颅骨切开的时候没见到玻璃,”我瞟了他一眼,“应该也不是在小时候被植入的,至少不是从肉体上植入。”
<典礼官> 李琼光看你们好像没太明白,又歪歪扭扭地画了几阵“狂风”和“雪花”,这些风雪里也夹杂着碎玻璃片。
<叶白> “呃,嗯……暴风雪?”
<典礼官> “啊……!”他用钢笔盖子重重地点了几下那阵暴风雪。
<典礼官> 这副潦草的涂鸦预示着一幅怪诞的场景:西地的烟囱之下,许多人在寒冬中持刀枪火并。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尝试**看穿迷雾**,看看神法对这件事有怎样的看法或者警示。 {2d6=[5, 5]=10+2=12}
<塞西尔·伊凡> 我的【宿命】因为梦境成真,是有*非同凡响!*的。
<典礼官> 塞西尔,这也许是你的神法想要的东西,因为你看见了鲜血、暴力、仇恨和杀戮,风雪之中西地燃起了熊熊烈火,真是美妙的地狱场景。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想知道,如果我想要化解这场暴风雪,并且把那些人化作我管辖之下的教众的话,我的神法暗示我做出怎样的准备?
<典礼官> 地狱有很多种形式……在传说中,别西卜统帅的地狱是一个混乱而可怕的深渊,而墨菲斯托口中的地狱是森然有序的惩罚牢狱,路西法的地狱亦然众说纷纭,问题在于……你想要什么?
<塞西尔·伊凡> 对于路西法的话,地狱就是在他对现有秩序做出反叛的时候,底下的天使们也能不惜抛弃过往荣光,堕落成魔。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能看到暴风雪最开始出现的地方,第一缕北风开始吹拂之地在哪里吗?
<典礼官> 那是一个不可预测的未来——就算这图画如此清晰,引爆所在同时存在每一处,也都同时不存在。
<塞西尔·伊凡> 或者是这些风雪中的玻璃,它们是物理意义上存在的,因而可以被物理祛除,还是只是从精神上把人变得狂乱?
<典礼官> 你几乎能感受到如此逼真的彻骨寒风,你也能看见死尸眼里冰冷的寒芒,你还能看见玻璃碎片折射出的一千种光怪陆离。
<典礼官> 迷雾开始重新涌入现实,塞西尔。你和那副图画之间的某种联系被切断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我推了推他的肩膀,“你走神了……还是看到了什么?”
<塞西尔·伊凡> “啊..嗯,圣灵,不,我想只是我见到的意象,是不是来自圣灵还有待商榷。”塞西尔的语速相比平常显得缓慢许多,显然他也在思考,“我看见了那场暴风雪刮来玻璃碎块,人们在折射中死得光怪陆离。比较离奇的,是这似乎是物理意义上的。”
<塞西尔·伊凡> “更好玩的是,这次的意象似乎还嫌本来的事不够乱似的,希望我去添一把火。”塞西尔一语双关地说道。
<塞西尔·伊凡> “反正这冬天可能要死很多很多人。北风估计会比以往猛许多,我得让教会里准备准备了。”塞西尔语调并不沉重,“现在教会里有点小钱,也该给神的羔羊们一个好去处,别白白迷路冻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简单来说,那边要开个前所未有的大派对。”我总结了一下,“而你想去掺和一下。”
<典礼官> “啊……”李琼光猛地站了起来,意思是他要先走了,好像和谁有什么约。
<叶白> 叹了口气,“李兄你自己也多小心,别动不动就跑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去送命。如果再有奇怪的预见,可以先来找我们商讨一下。”
<典礼官> 李琼光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点了几下头,从门边溜了出去。
<塞西尔·伊凡> “我想,西地的教会事工也该提上日程了。”塞西尔对着芙洛拉点了点头,“我还指望继续升迁呢。就当是为我自己谋好处好了。”
<塞西尔·伊凡> “不过,我们是不是该去修补破碎那里探一探?怎么说,都冠了’破碎‘一词,听着就跟玻璃有关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情报太少。”我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晚莲还在他们手上。现在需要小心点行动,先和我们的老朋友司马警官谈谈吧。”
<叶白> “而且我们没有直接指向他们的决定性钥匙,去了也是新一轮的打太极。”叶白又勾掉笔记本上的一项条目。
<塞西尔·伊凡> “谈谈也好,上次闹得还挺僵的。”塞西尔捏着眉心,“我们带点东西去慰问一下我们的警察同志们吧,我回头准备一下,我想鸡精就不错。”
<典礼官> 所以,你们打算邀请司马青警官来店里?
<塞西尔·伊凡> 我们白天去警察局吗,还是你们打算邀请她过来?
<叶白> 还是把她约到这里来谈吧,现在警局在叶白的眼里就像怪物的血盆大口一样。
<塞西尔·伊凡> 行,那教会出的钱还能少一点。
<典礼官> 那么,晚上九点,司马青警官这一次身后跟着她的搭档杜朗,来到了埃阿亚。
<典礼官> 两人好像才刚下班,脸上都挂着掩饰不住的倦意。
<塞西尔·伊凡> “两位警官这阵子辛苦了。”塞西尔打着招呼,伸手揭开了眼前的保温罐罐,里面还温着两罐冬虫夏草。“一人一罐,正好补补身子。”
<典礼官> “我喝不惯中药。”司马青嫌弃地把罐子推远了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点什么?今天我请。”我把酒单推到他们面前。
<典礼官> “长岛冰茶。”“矿泉水。”司马青和杜朗一前一后地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经典的选择。”我略感意外的朝司马警官点了点头,至于杜朗……“连无酒精饮料都不需要?我可不经常给人免单。”
<塞西尔·伊凡> “果然即使是警官,来到了酒吧,矿泉水就是极限了..”塞西尔揉着额头,“杜朗警官不如帮我把这两罐给喝了吧?对身体有好处。”
<典礼官> “那就冰苏打水吧,我对喝的没什么要求,不过中药就免了……”杜朗也把头别了过去。
<典礼官> “总之,作为潜在的犯罪嫌疑人,我希望你们不是来单纯叙旧的。”司马青打了个哈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把你的东方怪玩意收一收吧,塞西。”我被两位警官不约而同的嫌弃逗笑了,转身在吧台前忙活起来。
<塞西尔·伊凡> “你们是真不识货,以为这东西天天有呢。”塞西尔有些不满意,“我也是特殊渠道才弄来了一点儿,自己都没尝过。”
<叶白> “……冬虫夏草也需要‘特殊渠道’弄来吗,这在中药铺子里应该也不稀有吧。”叶白闷在面具里轻声嘀咕。
<典礼官> “缺乏对中药的常识也很正常,毕竟大部分外地人都觉得这是某种巫术灵药什么的。”杜朗笑了笑,瞥了芙洛拉一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玩意不含半点魔力,我看的出来。”我转过身来,把两位警官的饮品摆在吧台前,“无非是某种寄生菌……在这座城市里到处都是。”
<塞西尔·伊凡> “供货商说早上或者临睡喝最好,特别适合体虚的人。”塞西尔瞟了脸色有些憔悴的两位警官,“至于相比平常中药铺子来说,有没有比较好的药效,至少我买贵了。”
<典礼官> “说正事吧,你们是不是炸了极光玻璃一厂那地方?”司马青一口干掉了半杯长岛冰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炸了’可能不太准确。”难得有兴致,我也给自己调了杯经典的威士忌酸,“具体你可以问问他们俩,这件事里我无辜的很。”
<塞西尔·伊凡> “炸了这个说法肯定是不对的,毕竟怎么说也是教会里重要的资金提供所——” 塞西尔叹了一口气,“反正现在怎样让它重新运转起来的责任落在了我的头上。”
<典礼官> 杜朗歪了歪头:“难道不是你们干的吗?那里但凡是玻璃的,都碎成了粉,我们的检查组说是某种声波武器之类的东西,而且不光是那里,最近西地的许多工厂频繁出现玻璃无故爆裂的情况。”
<叶白> “在这起事件中没有任何爆炸物加入——也没有声波武器。”摊开手。
<塞西尔·伊凡> “意思是说,在那天晚上在我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一厂的玻璃都被炸成了齑粉;而身为当事人的我们居然没有察觉..”
<典礼官> “所以你们果然在那。”司马青又喝了一口,“我们暂时先不考虑谁是你们杀的,你们在那干嘛?”
<塞西尔·伊凡> “嗯我自然在那里,作为投资方前往审计。”塞西尔不客气地回答到。“我这里还有着公务上的交接电邮,需要的话可以发给警方一份。”
<典礼官> “你说……资方?”司马青和杜朗交换了一个眼神,“那就是说你们被袭击咯?是谁,瑶魄吗?”
<塞西尔·伊凡> “情况比较复杂.. 具体点说,我差点被砍了,这段时间都在修养,反而是瑶魄可能在混乱间无意救了我。”塞西尔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当时候的场景其实挺混乱的,本来该是保安的李庆年发了狂,袭击了我们。”
<典礼官> “哦——”司马青喝了剩下半杯酒,“杜朗,你带神父先生出去单独聊聊。”
<典礼官> “啊?哦。那个,伊凡先生?我们能出去一下聊点事情吗?”杜朗端起了他没怎么喝的水杯。
<塞西尔·伊凡> “理所应当。”塞西尔拿起眼前的保温壶,从里边把其中一罐拿了出来,塞到了叶白面前,“请你的。”
<典礼官> ——在杜朗和塞西尔出去吹夜风的时候,司马青的表情一下子变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可算是。”我伸了个懒腰,“再不请杜警官出去,我就准备邀请你出去抽支烟了。”
<典礼官> “我们要端掉圣灵教派这个窝点。”司马青用勺子拨着杯子里的冰块,“你们有合作的意愿吗?”
<叶白> 拧开保温壶的盖放到面具底下嗅了嗅飘出来的气味,又迅速给盖回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上司的命令?”我晃了晃杯中已经半化开的冰块,“程警官应该没有权力组织这么大的行动,我猜是更高级别的——起码是个检察官?”
<典礼官> “你很敏锐,检察官和局长这次难得的意见一致,还包括我另一位直属的上司也同意了这一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特雷西·崔斯坦特?”我突兀的报出了这个名字,“东渡区的负责人?”
<典礼官> “你的语气听起来对区检察官有很大意见,你竞选的时候投了他的对手吗?”司马青眨了眨眼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事实上我压根不关心政治,”我又给自己调了一杯,“但是这位嘛……他的名字很不巧出现在了我的情报来源里。”
<典礼官> ——另一边,埃阿亚门外。
<典礼官> 杜朗浅啄了一口苏打水,看着手艺巷顶上的高楼大厦:“伊凡先生,是这样的,为了贯彻迷津的司法精神,落实新时代‘两个狠抓’计划……”他七绕八拐了一堆东西,“总之,警方最近会和您的教会严密合作,争取让宗教和司法并行,我们后面可能会要经常见面,如果您嫌烦的话,现在退休可能是个好选择。”
<塞西尔·伊凡> “如果警方愿意让人民有个好去处,又能让他们平常生活过得去,我肯定愿意积极配合。”塞西尔一口一口地喝着眼前小罐的冬虫夏草,“要知道现在在迷津里,还有无数需要帮助的人们。”
<典礼官> “这个就不是我们的职责范围了。不过我确信,不管在哪生活,都比排进下水道要好。”杜朗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紧盯着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啊这件事,至少在东渡区是不会有了。”塞西尔有些慵懒地说道,“这地方归我管以后,就没打算干那件事了,和我的意志不符。怎么说我也是从落难街头爬到了这个位置的人。”
<典礼官>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或许还可以有新的提案……”
<典礼官> ——酒吧里,司马青对芙洛拉的话似乎并没感到意外:“嗯,但是我也说了,这不是检察官一个人的意见。端掉圣灵教派本来就是势在必行。”
<典礼官> “在我们的档案系统里,圣灵教派曾经有过很多丑闻,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丑闻加在一起可以拼凑出一个真相:伊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指的不是那个宗教名词的话,”我皱了皱眉,“这个真相是什么意思?”
<典礼官> “基本上就是那个宗教名称,圣灵教派隐藏的真正教义就是重回伊甸园。而执行手段就是——”司马青顿了顿:“清除一切不义之人、不信之人,让迷津变成一座宗教统治下的城市,非常疯狂,对吧?”
<典礼官> “至于谁符合他们的那个标准呢?我想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市民都属于被清除的对象。”
<典礼官> “关键在于,关键在于,”司马青清了清嗓子,“这帮疯子从迷津建设的初期,一百多年来,一直在孜孜不倦地推进这个恐怖主义计划。比方说你们炸掉的那地方。”
<叶白> “一百多年的时间够他们把根扎得很深很深了,要清除彻底可不简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你们这次是要把这个百年毒瘤连根拔起?”我靠在吧台边上,“我不懂政治,但是这么多复杂的利益纠葛,想要清算他们一定会引起其他势力的反弹,光是警方的意愿不可能承担得起风险——除非其他势力也赞同这么做。”
<典礼官> “哼嗯,迷津确实好人不多,不过都是讲理性的人、生意人,是吃羊不吐骨头的狼,但是不会是疯子。没人喜欢和疯子打交道,我们会有很多帮手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他们也得罪了不少人。”
<典礼官> “当然。对了。”司马青好像想起了什么,“关于泛舟区庇疯所的事,我去那个地址看过了,问题是我没找到那里,就好像它从现实世界消失了一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初地址可是你提供给我的。”说到这件事我的脸色不太好,“晚莲所在的地方根本不是真正的庇疯所。”
<典礼官> “除了承晚莲,后来被送过去的还有德雷克、葛木琼花。他们现在都人间蒸发了。”司马青摇了摇椅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把妄想症扔过去我可以理解,”我简直快气笑了,“植物人难道也需要心理治疗?警方未免也太信任那边了,很难让人不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合作。”
<典礼官> “这部分的负责人是黄常医生,他已经被我们的小组关起来特别审讯了,但是目前还没什么结果。至于底下的执行者——他们对这件事的记忆根本不对,他们以为自己送去的是黑水的庇疯所。迷雾,我想。那地方一定有非常强大的力量才会这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任何进展劳烦第一时间通知,”我揉了揉眉心,“一码归一码,这件事上你欠我一个解释,警官。”
<典礼官> “当然,我也想找到这个解释,哦,还有一件事。”司马青站了起来,“你们应该和有几个所谓的义警有牵连吧,说不定你们有谁就是其中一个。”她在你们俩身上来回扫视,“总之,帮我转告一下其中几位。现在有个‘转正’的机会,如果不想被另一组抓起来枪毙的话,就联系我们。”
<叶白> 脑袋里飞快过了一遍“当红”的几个名字,其他人也就算了,已经杀了不少人的瑶魄……耸耸肩算是表示听到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个比一个有个性,”我锐评道,”我会转告的,但我很怀疑会不会有人报名。”
<典礼官> ——“该走了。”司马青推开了埃阿亚的门,拍拍杜朗的肩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再来。等你的消息,警官。”
<典礼官> “我们说的那个提案,如果您有兴趣可以联络我们,伊凡先生。”杜朗点头致意,和司马青一起跨上了摩托。
<塞西尔·伊凡> “没问题。”塞西尔带着愉快的笑容朝两人挥了挥手,“路上小心,晚间愉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吹风吹的怎么样?”我依靠在门边目送着摩托车渐行渐远,“他们和你说了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还行。”塞西尔无意识地拨弄着喝完了的小罐子,“好消息是至少我还不会直接被抓起来吃咖喱饭,指不定还能如愿升升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这边倒是有点劲爆新闻,但是你先来吧。”
<塞西尔·伊凡> “你也知道的,我对永生计划不太感兴趣,熔炉这里目前交给了我,但我们可以暂时把一厂当作E.的生产基地来使用,保证利润的同时,也看看你还有怎样的想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些先不谈——你搞不好很快就没职可升了。”我转身朝屋里走去,示意关门,“警方要对圣灵教派下手,而且看起来不光是他们。”
<塞西尔·伊凡> “嗯我公然说出作为投资方前往一厂那件事也是在谋求一个脱身之道,试探试探警方的口风,好在没令我太过失望。”塞西尔点了点头,“刚开始让我出去的时候,险些以为外边已经埋伏好包围圈了,但有得谈就说明情况不坏。”
<塞西尔·伊凡> “由于我是教派里面的人,有些事情我想杜朗警官不太方便跟我透露,怕泄了密。”塞西尔伸手拿了一罐矿泉水,“我倒是明白他们的顾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接下来你怎么打算?死忠于教派对抗官方显然不太明智,明面上跳出来帮警方固然可能有机会借机上岸,但大概率被事后报复或者清算,我的建议是——选择第三条路。”
<塞西尔·伊凡> “细说。”塞西尔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接下来会有场很大的派对。”我给塞西尔调了一大杯【肩负天空】,酒单上最烈的,“局势越混乱,越有机会浑水摸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目标是为了自己,对吧?听上去很让人省心。”我眨眨眼,“只要能让自己获得利益,不管站哪一边都无所谓,最好哪边都不站,但又要让他们认为站在友方。”
<塞西尔·伊凡> “所以我那死了的兄弟说话最难听,但也最懂我,‘墙头草’,呵呵。”塞西尔冷笑了一下,“以前我们连一口饭都没得吃的时候,不就是那样才活下来的吗?”
<典礼官> 叶白,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叶白> “只要别真的帮教会干那些乌七八糟的活计就行啦。”晃荡着塞西尔先前给的保温壶,心想反正我自己也没有决定要不要被“招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麻烦可不比他小。”我瞥了自家服务生一眼,“合法超级英雄听上去很酷,实际是什么性质你也清楚——更何况警方一点也不干净,看看那个检察官就知道了。”
<塞西尔·伊凡> “只要你们都还过得不错,我就无所谓站队还是不站队。”塞西尔眨了眨眼,放下了手中养伤时无奈选择的矿泉水,感兴趣地瞧着那杯特调,“我身边难得比较要好的人也不多,‘墙头草’嘛也需要一点土壤阳光和水分。活得开心点就行。”
<叶白> “嗯哼……我倒是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如果被玻璃‘划伤’的后遗症一天没有解决,就算我乐呵呵地跑去转正了,搞不好也会哪天因为不受控制的滥用暴力而被踢出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可不接受以这种理由辞职,”我给叶白也调了一杯,是她喜欢的【迈达斯黄金】,“风头紧就老老实实在我这躲着,他们别想拿你怎么样。”
<叶白> “好的老板,埃阿亚就像家一样,我连打扫我自己的公寓都没打扫这里一样勤快。”端起酒杯朝芙洛拉致意。
<塞西尔·伊凡> “目前的话,暂时还能按着,反正一厂算是完全瘫痪了,现在权力大了,重启比较慢高层也不能奈我何。后面只要警方一闹,他们肯定焦头烂额,资金到了堵住他们的嘴就行。”塞西尔捏着自己的脖子,这样回答叶白。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将会是本次的幕间。你们在有进一步行动之前的悠闲日子里会做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聚焦一下理法【天使坠落之夜】吧。这件事情的余波尚未散去,目前警方对圣灵教派又有新的动向,塞西尔得花点时间理清自己在整件事情当中要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李庆年,如果是当初的他,处在我的位置,他会给我怎样的建议呢?要知道,能够渡过一个又一个凛冬,靠得不仅仅是觉醒的神法,更是两个亦敌亦友的孩童间,深刻的计算与相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被封魔和困在虫躯里的经历让我有了些奇妙的灵感,这段时间我会专注于探索自己的变形能力,聚焦于神法【变形女巫】
<叶白> 选择处理案件吧,向程丹羽打听一下最近其他义警们的动向,以及看看能不能旁敲侧击打听到点义警转正的消息。
<典礼官> 嗯哼,那么首先,芙洛拉,你要如何探寻自己变形的本质?你想找到什么样的答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对……如果这样……还是不对。”我将自己还原成那天的虫躯,然后又利落的变回人形,“需要一些非自然的干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液态的汞被倒在空杯子里,这种别称水银的物质自古以来就被认为是具有魔力性质的,而今天……某个疯子要尝试把它喝下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应对措施还是要有。”我将强效解毒剂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上,然后一口将杯中物灌了下去——这让我近乎窒息,接着,一只猫迅速的出现在了座位上,人性化的干呕着。
<典礼官> 剧毒的水银开始迅速地蔓延到五脏六腑,而你的动物形态剧烈颤抖起来、变成一种混沌未定的颜色和形状,就好像是反射着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在最终稳定下来的时候,你的动物形态会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羽翼。
准确来说,魔鹰(Circe)。一只仿若神话中飞出的巨鸟盘踞在桌面上,半展开的翅膀掀起风压,将屋内的杂物一扫而空。她有着异常明亮的,深黄色的锐利眼睛。
<典礼官> 这会暗示着什么?答案或许早就藏在你的心里。
<典礼官> 然后,塞西尔,在你处理教派事务的日常期间,布莱恩·赖特神父又邀请你去他的宝石区顶层小教堂一聚。
<典礼官> “伊凡,一切都有燃烧殆尽的那一天,伊甸园是回不去的,对吧?”还是和上次一样的位置,你们坐在单人沙发上俯瞰着宝石区的霓虹灯。
<塞西尔·伊凡> “你直接这样叫我,反而让我有点不习惯了。”塞西尔对他露出友好的笑容,“你呢,在这注定染血的放逐之旅,已经有了打算?”
<典礼官> “谁能在清偿的时候不被灼伤?伊凡,那就是你。你和老东西们没多少牵扯,和四面八方都有联络,在这个华美腐朽的殿堂崩塌的时候,你可以不被灼伤,还可以更好,你可以在废墟上重新打个地基。”
<塞西尔·伊凡> “很多时候我不是不懂,只是不太在乎。”塞西尔认真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扮演着合适的角色,“但如果主的意志能够真正地行在地上,那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典礼官> “当然,当然。”赖特神父走到你的沙发后面,扶着靠背,低下身子在你耳边说:“你可以成为迷津的马丁·路德,你可以成为二十一世纪的弥赛亚。”
<塞西尔·伊凡> “很具有诱惑力的提议,布莱恩。”塞西尔向着他点了点头,“我无意成为谁,但我没有必要错过任何让自己,还有跟我一起的人们过得更好的机会。主也说了,‘我必指引你的前路,在荒野行进当中,我必供给;但凡与我有约的,你们将前往迦南,那是我应许的奶与蜜之地。’”
<典礼官> “是的,而我会是你最好的使徒。”赖特神父咧起了嘴,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里模糊不清,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尖锐的竖瞳。
<典礼官> ————叶白,你和程丹羽会在什么地方见面?
<叶白> 和往常一样,约她在我们常聚的咖啡店,喝点下午茶,随便聊聊。
<典礼官> 程丹羽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混账高层,一边要我们抓义警,一边和媒体那边大张旗鼓的宣传,现在义警除了瑶魄都不露头了,到时候没有成绩又是我们的锅。”
<叶白> “警方这么大动静,瑶魄还在顶风作案啊,”内心不禁一阵佩服,“她这段时间一点也没收敛?”
<典礼官> “按照频率来说的话,倒是低了很多,但是还是经常出没,一点没躲着。作为一个不戴面具的家伙,她的底气可能来自于嗯……整过容?这家伙在迷津的居民系统里根本没档案。”
<典礼官> 程丹羽舔了口咖啡上的奶泡,有些八卦地拿照片给你看:“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整容师傅的手艺不错啊。”
<叶白> 凑过去看一眼,细细打量着照片上的人,“也有可能是化妆或者人皮面具什么的,小说里常有的那种。”
<典礼官> 事实上,叶白。你似乎见过这张脸,在哪里呢……?
<典礼官> 在司马青给你们带来的某几份档案?不对,是塞西尔的教派系统里封存的档案,关于秋镜里这个人的历史。
<典礼官> 眼前的这张脸,和五十年前的秋镜里几乎一模一样,除了更年轻——五十年前的秋镜里大约有四十多岁,而瑶魄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
<典礼官> “人皮面具也太夸张啦,现实里的人皮面具其实是很好分辨的,因为骨点不会改变,就像是……”程丹羽絮絮叨叨地给你说起刑侦知识来。
<叶白> 一边嗯嗯地点着头,脑子里一边飞快思考着如何假装不经意间提及警方招安义警的事情。叶白浅浅吸了口气,清清嗓子,“这么说来,我之前在网上看到个帖子,说警方有意让义警‘转正’?”
<典礼官> “哈?”程丹羽愣了一下,然后大笑着摇起头来:“你这种话也信的吗?我们又不是什么超级英雄漫画,诶呀,怎么这个年纪了还像高中生一样。”
<典礼官> 她好像真的完全不知道司马青提及的存在……?
<叶白> “咳,我们这一行的思维就是要天马行空一点!你看看那些高端时装展上的衣服,能是普通脑子想出来的嘛!”忍不住嘴硬。
<典礼官> “如果义警穿那种设计的话,抓起来应该会轻松很多吧……”程丹羽开始遐想
<典礼官> 叶白,你还有什么线索想要打探的吗?你还可以问两条线索。
<典礼官> 现在你们未知的有:警方对圣灵教派的具体处理方式、对熔炉和暴风雪的了解情况、庇疯所的部分历史、修补破碎可能存在的秘密、义警相关的更多情报、熔炉残党(赵雨行、圣灵教派的负责人等)的线索
<叶白> “对了,司马青警官那边最近在忙些什么呢,上次在街上偶然看见她,和她的搭档匆匆忙忙的,一副连轴转的模样。”端起咖啡杯掩护似的抿了一口。
<典礼官> “哦?我也不清楚,她俩被调到赵点云上尉手下来着,好像是和我不太一样的机密任务吧。我们警察就是这样的,同事之间干什么都要互相保密。”
<典礼官> 程丹羽好像也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又想了一会:“他们那个组里怪人还挺多的,好像和一般的特种任务或者潜行任务都不一样,抽调的各个部门甚至其他政府编制的都有。”
<叶白> “怪人,”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电视剧里常有的那种高智商低情商怪人对吧,一般这类人组成的团队就是主角团了。”
<典礼官> “智商也没看出来多高。”程丹羽撇了撇嘴。
<典礼官> “甚至有个人办案像猜谜,司马青说他每天就往沙发上一靠,睡三四个小时然后出去一整天也不见人,天知道在干什么,反正没看见出成果。”
<叶白> “带薪睡觉还没被开出组啊,还挺羡慕的……”
<典礼官> 叶白,你的最后一个线索想询问什么?
<叶白> “上次玻璃厂爆炸——说是又有义警掺和进去——的那件事后续怎么样了?你们那边有抓到什么线索吗?”
<典礼官> “乱成了一锅粥。”程丹羽烦心地揉着太阳穴:“那事好像牵扯到很多迷津的重要人物,都在踢皮球。而极光玻璃企业更是直接宣布那个厂一直都是废弃状态,跟他们没关系。”
<典礼官> “如果说有什么算是线索的话……嗯……哦,对了。”
<典礼官> 程丹羽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极光玻璃的那个大股东,**柳离照**,五十年前被送进庇疯所的那个。她最近好像重新出现了,在和企业里争夺股份的事。正好五十年前一厂被废弃,有点太巧合了。”
<叶白> “她怎么——”也被送进庇疯所而且还出来了,“呃,一点点个人偏见,我还以为被送进那种地方的人剩下半辈子都出不来了呢,就算出来了也大概率无法回到正常生活里?这位大股东怎么还有能力参与商战。”
<典礼官> 程丹羽耸了耸肩:“是啊,当时进去的时候应该已经四十多了,好像是人格分裂症吧?出来也九十多岁了,大概是后辈带着只剩一口气的老奶奶在闹事吧。”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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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从影子全数跳入熔炉的那天起,我时不时会做些怪异的梦,梦里的城市被黑压压的雾气笼罩,街头巷尾鬼影重重,在这黑沉的雾中间或回响着不知何人的惨叫,我能知道有很糟糕的事情正在或将要发生,但茫茫大雾既遮掩了加害者也隐去了受害者,所有的一切的模糊不清,我就在这片混沌中游荡,直至天明梦醒。
我猜这些梦和熔炉脱不了关系,当我的分身与那之中的“魔药”一同烹煮至沸腾的时候,它们或许以意料之外的方式黏黏糊糊地融合在了一起——因为在那梦里除了雾霭和尖叫,还流淌着一股气味……浓郁的、从罪恶的坩埚里冒出的气味,令人不快的气味。
拜怪梦所赐,我越发地难以将精神集中在绘画上,原本是最能让我放松心情的手段,如我的另一个挚友一般伴随我这么多年的灵感,此时此刻却背叛了我,每当我提笔,脑海里只剩下那片浓雾、黑影、和冒着泡的炉水……又或许是我背叛了她。无论如何,她再也不能带给我过去那样的轻松和自在了。
<叶白> 给【断裁恶念】加一个焦点。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今天,在得到了一些新的线索之后,你们想要做些什么?有计划吗?需要讨论吗?在哪讨论?
<典礼官> 城市似乎弥漫在一种无形的危机感里,有些什么很快就要来了,每个醒着的人都会发现这一点,但究竟是什么,什么时候来,谁也说不清楚。
<典礼官> 而当它来临的时候,会对你们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影响呢?
<典礼官> 所以,叶白,你对上次你所知的线索会有什么想法?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如何考虑圣灵教派的问题?另外,在你放弃救济流浪者之后,赵怡得知这一点就和你疏远了很多。“你变得太多了。”她是这么说的。
<典礼官> 芙洛拉,在得知了庇疯所的古怪之后,你首先要采取什么行动和计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极光玻璃的股东柳离照——从庇疯所出来的她应该对此颇有了解,另外,作为极光玻璃的股东,她身上大概还有不少我们需要的其他情报
<塞西尔·伊凡> 关于圣灵教派,目前就敷衍着吧,在没有任何强硬的命令下来以前。如果有,塞西尔会以一厂需要时间重建,安保需要重新规划,人员也要再行招募作为借口。另外,一厂暂时就成为了塞西尔私人的小金库了。不管接下来行动如何,或者要有怎样的计划,资金都是不可或缺的。
“怡儿,”塞西尔这样跟她说,“你只需要知道,你之前给我的帮助,我至今都非常感激。”
“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请一定要告诉我。”
<叶白> 我猜测或许柳离照也被“停滞”了,所以才能这样四处兴风作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停滞”,如果秋镜里和瑶魄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这种疑似返老还童的情况说不定也和“停滞”有些关系
<塞西尔·伊凡> 如果有什么事情最重要,那就是在东渡区这片土地施加自己的影响力,争取不要再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典礼官> 酒吧的电视报道着今日新闻:西地局势愈发紧张,偏远地带的黑帮火并已经持续数日,警察承诺将尽一切努力停止战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上去暖场节目已经开始了。”我一如既往的站在吧台后面捣鼓着,“大的还在后面。”
<典礼官> 所以,你们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要找到柳离照吗?
<典礼官> 还是另有想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的私人住址应该不是公开信息,或许我们的地下情报人脉能帮得上忙?
<典礼官> 寻找她的踪迹是**调查**,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3]=7}
<典礼官> 你们通过掌控的地下情报网得到了一些零散的线索:柳离照查不到出院记录、甚至入院记录也没有。当然档案遗失是很正常的,那个年代还没有电子化。她的私人住址无从查起,她在城市里几乎没有踪迹,唯一可能在的地方是她名下新购入土地所有权的一个教堂——宝石区某栋大厦顶端的特别教堂,由圣灵教派的布莱恩·赖特负责。
<塞西尔·伊凡> “这也为免过于巧合。”塞西尔读着手上的这份简报,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会不会横生波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老熟人啊。”我瞥了眼塞西尔,“玻璃厂股东买教堂,考虑到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她和熔炉计划的关系显然是跑不了。”
<典礼官> 另外,情报贩子支支吾吾地给你们提了个醒:东渡区的土地规划局,相关利益链条最近要变天,新掌权的家伙很可能不那么好说话。手艺巷的黑色地带、以及圣灵教派的多处房产可能都会被清算。
<塞西尔·伊凡> “布莱恩,他是头有野心,又能隐忍的豺狼。”塞西尔淡淡地答道,“他总是识时务,这是他最可怕的地方,但也是我们可以利用的一点。”
“我们打算直接去找他询问吗?关于柳离照和熔炉之间的事。布莱恩很可能知无不言,但未必安了好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清算的事情司马警官应该了解不少,”我把擦好的玻璃杯挂到杯架上,“至于那个教堂……通知那个神父预约直接上门拜访,或者我先用我的办法溜进去看看都行。”
<塞西尔·伊凡> 另外,东渡区的土地规划局如果打算开始清算此地,很有可能跟我刚到手的一厂产生直接的利益冲突。
我想,我们不知道可不可能跟有关当局搭上线,看看风口如何,毕竟顺着风口干肯定比逆反来得简单。
<典礼官> 另外,叶白,你如何看待西地黑帮的火并,你觉得自己能在其中做到什么吗?
<叶白> “还有西地黑帮的骚乱,从目前为止发生的事情来看,西地肯定是个关键地点,我们要不要也去掺和一脚?”
<塞西尔·伊凡> “我相信布莱恩不管背后有没有人给他站台,他都有他自己的私心。”塞西尔思考到,“圣灵教派是被各方盯上的垂死雄狮,估计已经是大厦将倾;指不定我们还能从中驱狼吞虎,获得一点好处。只是要驱哪头狼,会不会被反噬一口,就看我们自己的本事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对那个人毫无了解,但听你说的意思,他不值得信任?”我想了想,“那么谨慎起见,暂时不通知他比较保险。如果我溜进去没有什么发现,到时候再想办法从他那里套话也来得及。”
<塞西尔·伊凡> “如果我们插手西地,叶白你是怎样想的,会想要做到什么?”塞西尔问道,“我会想要在那里传道,但可能得更着重于信仰本身,而非教派利益。毕竟一切是为了奉行我所信的,来自主的意志和圣灵的旨意。”
<塞西尔·伊凡> “那,我们美丽又迷人的芙洛拉,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塞西尔简单地给布莱恩这件事定了性,“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叶白> “呃嗯……虽然以前我搞不懂教派和信仰有什么区别,但现在我大概能肯定你们那个教派所做的事肯定不是为了你口中的‘信仰’,所以做你想做的就好啦。”耸耸肩,“不过那都是摆平黑帮冲突之后的事情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暂时不用,”我转了转手里的搅拌勺,“我会用我的办法溜进去,与此同时,你们可以去处理西地的事情——或者找我们的警官朋友进一步了解一下所谓的清算,不过我觉得他们上次已经把立场讲的很明白了,如果不明确表态的话最好暂时不要引起那边的多余主意。”
<塞西尔·伊凡> “西地的人民会需要我主的仁慈。”塞西尔答道,“把他们从血与火当中带出来,也是彰显我主荣光的一种。毕竟,*错的只是这个世界,堕落者也应配得救赎*。”
<典礼官> 正当你们说话的时候,芙洛拉背后的酒架上,有一瓶威士忌莫名其妙地爆炸了,棕色的酒液滴滴流淌,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我皱着眉去找抹布,一边抱怨着“那瓶可是四十年份的收藏品……”
<典礼官> 这样莫名其妙的玻璃爆炸事件似乎最近在迷津的各个角落里都有出现,在网络上引发了不大不小的热议,但由于生产这些玻璃制品的厂家根本都掺合不到一块,很难说是质量问题,专家的解释也只能归结于最近天气忽冷忽热的原因。
<叶白> “小心玻璃。”十二分警惕地带好了手套再去拿扫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的对……”我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锋利的碎片,“百分之百不是巧合。”
<典礼官> 所以,芙洛拉去探查布莱恩的教堂会是个**隐秘行事**,剩下的两位要做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申请使用一个特别的标签combo,不确定是个怎样的动作——
这瓶四十年的威士忌,应该是经历了一场甜蜜的自毁。
我要偷换死亡的概念,让它从死亡当中归来,并给我述说关于它自毁的故事,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
<典礼官> well,塞西尔,你觉得威士忌有灵魂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它是瓶特别有价值的威士忌,酿造它的人理当为它的诞生而欢庆,这瓶酒也该有它的灵魂。
<典礼官> 扭曲现实、改换认知、创造不存在的事物,这将是一次【无回】级别的**超限解放**
<塞西尔·伊凡> 我放弃使用这样的超限解放。
<典礼官> 所以,在芙洛拉前往探查的时候,叶白和塞西尔要去做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6]=9+2=11}【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芙洛拉,你是怎么潜入宝石区大厦顶层的私人教堂的?那里布置的更像是个高级会所,几乎看不出来什么神圣的、脱离世俗的氛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条微不可见的变色龙。没人注意到,它就这样静静的贴在步入大厦电梯的一位绅士的裤腿边上,颜色和名贵的西装条纹一模一样,几乎融为一体。
<典礼官> 在芙洛拉一路跟着不同的人最终前往教堂后,你看到的是……
<典礼官> 对着豪华的巨大落地窗,一个男人正站着给一个女性倒酒。他们对着宝石区的华丽光彩低声交谈,交谈的内容影影约约,似乎是和极光玻璃的股份、土地收购的情况、“修补破碎”的舆论和动向等等细节有关。
<典礼官> 一束光照亮了他们的脸,如果塞西尔在这里的话,他就能认出来那个穿着晚礼服、一脸谦卑的男人就是布莱恩·赖特神父。
<典礼官> 而那个黑色头发的女人,她的脸你们也曾经在资料里见过——那是四十多岁的、秋镜里的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就有意思了。他们还提到了“修补破碎”?这两人对此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典礼官> 他们谈论的语气里,“修补破碎”好似其下属或是产业的一部分。
<典礼官> ————————与此同时,今夜,塞西尔要做些什么?
<典礼官> 还有叶白呢?你们要一起行动吗?还是分头行事?
<叶白> 如果先调查的话,叶白可以放影子出去探听消息,自己则跟着塞西尔一同行动,如果他需要帮助的话。
<典礼官> 那么,叶白这是个**调查**,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我的话,会选择前往各个教堂分区慰问,试图从比较相关的人群中整理出目前西地帮派火拼的参与者、火拼烈度、此事件在该地的影响力,还有,有关当局对这件事的态度。
<叶白> {2d6=[5, 1]=6+3=9} 分身幻影+真相追寻者+隐于夜色
<典礼官> 叶白的故事标签【真相追寻者】燃尽,你想知道些什么?
<叶白> 黑帮在此斗争的原因,和都有哪些帮派
<塞西尔·伊凡> {2d6=[5, 2]=7+3=10} 【人群的归憩所】【不愿再留下遗憾】【劝诱他人】
<典礼官> 叶白,西地这次的火并和以往有些古怪的不同,没有组织、没有计划、没有精心谋划的突袭,那些无赖和恶棍只是拿起手里的武器走上街头,只要对方不是和自己所属,就可以开战——那些本还有些精明的混混现在似乎都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群体狂热里,西地的所有大小帮派几乎都在不同程度上卷入了这场战争。除了……“西方赵氏”,一个权力结构错综复杂的家族。
<典礼官> 叶白,你还想知道什么?
<叶白> 关于这个西方赵氏的更进一步信息
<典礼官> 这个家族里最出名的、身份最为人熟知的是蛇牙卫生研究与制药所的首席科学家,赵雨行。而你们的老熟人,“怡儿”,同样是这个家族的一员。另外,你曾经只听闻过一两次的那个名字、赵点云上尉,司马青目前的上司,有传言称他也是这个家族的一员,但已经割席。在影子的监视里,这个家族以及手底下的成员最近都停止了黑道上的活动。
<典礼官> 当你的影子回报的时候,叶白,你发现它们有的拳头上、衣角上都占了些肮脏的污血。你会如何看待这件事?
<叶白> “……”叶白感觉血压缓步上升中,尽管这些影子某种意义上并不具备“自我意识”,但她还是忍不住对影子抱怨起来,“除了打架之外你们还是别出来了,省得到处添乱。”
<典礼官> 负罪、歉疚、恐惧、逃避、不安、惊惶。你的*心头一场风雪正在酝酿-2*
<典礼官> 塞西尔, 你向三教九流的人群打听到的消息里,除了叶白已知的,还有:这场战争几乎已经席卷了西地的每个角落,普通市民、工人和孩子都人心惶惶,甚至于有些一般民众也选择花大价钱私下购买枪支,以求自保。
<典礼官> 而西地分区的警方迫于舆论压力,也宣称会尽一切努力终止这场战争。但警察和特警的武装加入并未使这场战争平息,反而是火上浇油,死伤的执法人员数字这几日也在稳步增加。
<典礼官>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塞西尔·伊凡> 1.这件事情的起源,它一开始是怎样发生的?
2.人们在火拼以后,对他们自己反常的行为有任何认知吗?毕竟,不同帮派里边,也有可能有着曾经的兄弟,他们就没有任何感觉吗?
<典礼官> 没人能说清楚导火索是什么,最初可能只是一次普通的斗殴,一次意外的走火。或许是西地广阔而黑暗的土地早已埋下了太多的隐患,或许是有什么在引导着他们。所有人的仇恨都冷漠而坚定,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很正确,所有人都为了自以为的利益而战。
<典礼官> 那么,在你们三人的分散调查结束后,你们会在何处再聚首,如何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典礼官> 对于芙洛拉的身份而言,最迫切的似乎是处理东渡区土地规划关系网的问题;而对于塞西尔的身份而言,最迫切的莫过于巩固教派地位的同时传播自己的理念;而对于叶白的身份而言,你现在似乎应该想办法平息这场乱战,让普通人不再受苦?你们具体是怎么想的呢?
<塞西尔·伊凡> “要不要跟布莱恩合作,这可是个好问题啊..”塞西尔反着方向坐在钢琴椅上,手边的小桌子是一杯普通的泛着泡沫的啤酒,“照理来说,他在教派里属于第三方,听起来对教里感情也淡漠,是个可以互利互惠的对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柳离照,或者说秋镜里……”我回想着那天看到的镜像,“听起来修补破碎也和她有很大关系——而且似乎她还是更上一级的负责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难说,那天我看到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他没错。”我思索着,“他看样子是找到十足的靠山了。”
<塞西尔·伊凡> “我不愿意跟‘修补破碎’合作。”塞西尔突然出声道,“如果布莱恩的靠山是‘修补破碎’的话。那医生我看了烦。”
<叶白> “要是他本质是个放高利贷的,那可不算互利互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且现在这个样子要合作也没太大可能,他转手就会把我们的情报交给他的新主子也说不定。”
<塞西尔·伊凡> “你们说得对,我应该务实一点点。”塞西尔叹了口气,举杯痛饮了一口,“西地的事情得优先处理了,那里每天都在死人。而且,西方赵氏..他们影响力太大了,几乎遍地爪牙,但凡一个有名气的都姓赵,我希望怡儿会没事才好。”
<典礼官> 说到西地,金妮自从上次救走了姜璐后就一直杳无音讯。现在的事件会和当时熔炉的不良反应有关吗?
<塞西尔·伊凡> “金妮和姜璐,我差点把这两人给忘了。”塞西尔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叶白,那时候是你去查他们的所在,有任何蛛丝马迹没有?”
<塞西尔·伊凡> “姜璐怎么说也是熔炉里最关键的一环,如果金妮是哪头虎视眈眈的狼所雇佣而来的,我们的潜在敌人指不定又多了一个。”
<典礼官> 叶白当时留了信约她见面,但她并未如约前来,看来是在有意躲着你们了……这背后到底会是什么缘由呢
<叶白> “她那几天深居浅出,除了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之外很少出门。我留信约她见面,但她没来。”本想再次派出影子,但思考了一会还是放弃了。
<塞西尔·伊凡> “我们得主动点,一直这样被动真的太难受了。”塞西尔断然回答,“现在东渡区这里大半都是我的耳目,她怎样躲也跑不了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姜璐,”我打了个响指,“虽然她让那个小贼顺走了,但别忘了我们还有位线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个牛仔男为了变质红酒的解药,每周五都要来我这里提供情报。”我恶意的笑着,“说起来这礼拜也该来了,西地的事情他肯定比我们清楚。”
<塞西尔·伊凡> “那行,她哥那个妹控,我想怎么都会比我们在意妹妹的下落。”塞西尔思及两人之间的感情,微微一笑,“手段并不光明,但我想出发点是好的。”
<典礼官> “不,说老实话,我没那么清楚。”你们提到的人恰好推门进来,伴随着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典礼官> 他尴尬地看着门沿边散落碎裂的玻璃杯:“先说好,我绝对没碰到,被风吹下来的。”
<叶白> “要不是我们知道这几天城里总发生这种事,我都要怀疑你是蓄意报复了。”
<典礼官> “魔女小姐,我的天才女士,你的红酒可是吓得我心惊胆颤。”他浮夸地张开双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事要是发生在一周前,你不赔偿我就宰了你。”我司空见惯的叹了口气,“但自从我的杰克丹尼银桶纪念款炸了以后……这点小事我实在懒得在意了。”
<典礼官> “没想到您还是说谎的天才,是我太低估各位了。”姜琛吹着口哨,把他的牛仔帽放在吧台上:“既然我妹妹已经检查过我的‘毒素’问题了,我今天算是来礼貌地告别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吗?”我从他的额头一直扫视到脚底,“她什么都没查出来?”
<典礼官> 他看上去对自己的妹妹显然*极度信赖-4*,完全没在意你的冷笑。
<典礼官> “不过,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们当天为什么要弄那么大的乱子——你看,西地现在变成了这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别问我。”我一提到这茬就来气,转身从酒柜上拿下一瓶封装奢华的冰酒——45年份的维代尔,“趁着珍贵的收藏都炸成碎片之前多喝点算了。”
<叶白> “谁能想到会变成这样。”低声。“那个工厂不是都已经关停了吗。”
<塞西尔·伊凡> “你说眼前这些都是当天的遗毒,能仔细说说不?”塞西尔更多的是对这句话的好奇。
<典礼官> “唉,从理性上吗,我很想告诉你们。但是,你们搞砸了我妹妹的生意、杀死了我亲爱的朋友,还把我关在地窖好长时间,我不知道有什么和各位好好说话的理由?”姜琛坏笑着凑近了点。
<塞西尔·伊凡> “你说得好像死的不是我的兄弟似的。”塞西尔望着姜琛那欠抽的坏笑,却没有多少心思去反驳。“如果你真觉得你们兄妹能够置身事外,那瞒到天荒地老也无所谓;但你最清楚,那并不现实。”
“我们目前比较像是一条线上的,你一走了之,并不比让你妹妹跟我合作的利益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着,牛仔男。”我一边将淡金色的酒液倒进高脚杯里,一边抬头打量着他,“我今天心情还不错,所以即使你碰碎了我的杯子我也没说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但这不代表你现在就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了。”我抿了一口甜蜜芳香的冰酒,“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坐在我的吧台上——可能这么说还不够让你明白的比较彻底,也许我该换个方式。”
<叶白> “你所说的这三点都可以用‘恶有恶报’来总结。”哗啦啦来回翻动着手里的笔记本,“当然,现在西地的动乱也可以算是我冲动行事的报应。”
<典礼官> “可总有人能安然度过暴风雪。”姜琛比了个投降的动作,“我们就找到了方法。”
<典礼官> “啊,别太高估自己,面具女,熔炉的崩坏是迟早的事,你只不过把那个进程加快了……嗯,很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们所谓的方法是什么?”我注意到他废话中的重点,“考虑到你说要来道别——离开这座城市?还是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
<叶白> “噢……一般的反派会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几句,你人还挺好的。”没什么笑意地干笑了两声。
<典礼官> “找个医生不就好了?”姜琛笑了笑,“迷津里能人这么多,总有那么几个特别擅长治疗的。‘糖果’是那些人想让更多人能度过暴风雪,如果只有几个人的话,一个合格的医生就能庇护你。”
<典礼官> “言尽于此,各位。我得回家,看医生了。”他起身,戴上自己那顶不合时宜的牛仔帽,“加油度过这个冬天哟。”
<典礼官> 那么,在姜琛离开后,你们要做什么?或者在他离开之前你们还有什么打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指的医生是修补破碎的话,”我摇晃着杯子里的酒,“那你最后多半要在庇疯所里度过这个冬天了。”
<典礼官> “哦,就像我说过的,迷津里能人有很多。我们有魔女猎人,有天使,也有女巫、女神、女祭司,当然,也有治愈者,有医神,有慈悲的菩萨,是吧?”姜琛吹着口哨,“不过,你能付得起谁的价钱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信菩萨的我们确实认识一位,”我想到了那个光头义警,“他对慈悲的理解很对我胃口。”
<典礼官> 姜琛离开了,他为什么要告知你们这一思路,这会是个陷阱吗?还是另有图谋?
<典礼官> 总之,接下来,你们要采取什么行动?作何计划?你们最优先解决的问题应该是什么?
<典礼官> 为什么“熔炉”会直接引发西地现在的乱象?它到底是什么?或者和什么有关?
<典礼官> 为什么西方赵氏能独善其身?这和“糖果”的投资者赵雨行有关吗?
<典礼官> 修补破碎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柳离照究竟是谁?
<典礼官> 你们要从何查起?
<塞西尔·伊凡> “我们现在其实还是有不少选择的。”塞西尔思考良久以后,抬起头对两位同伴说,“布莱恩与修补破碎的背后之人、西方赵氏、光头义警,都是我们潜在的合作对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最紧迫的两件事,东渡的清算,和西地的战争。”我又喝了一口,“我讨厌多线程处理问题,所以我们要把两个麻烦整合成同一个麻烦。”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已经有思路的话,细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警方那边现在因为西地焦头烂额,这是个能争取条件的机会。”我看向通讯录里司马青的号码,“我需要让手艺巷这片能继续这么清静,你们俩的需求我大概也能猜得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可以插手想办法调查和解决西地的事情,但没必要做慈善活动。”
<塞西尔·伊凡> “手艺巷这里可以请动赵点云上尉的背景,我们帮他把西地的事情解决了,让他以不动埃阿亚作为交换。”塞西尔补充道,“我想,他估计不会拒绝的。”
<典礼官> 土地规划局是市政系统,和警方不属于同一系统,因此直接的援助可能并不简单。
<塞西尔·伊凡> “或者我们可以请他动用赵氏的背景,暂时把土地局的事情延后,给我们腾出空间来。”
“毕竟我们目前最缺的,不是办事能力,而是时间。时间太宝贵了。”
<叶白> “什么事情都很紧急啊。”感叹
<典礼官> 赵点云上尉有传言称已经和自己的家族割席决裂——并不确定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会有怎样的反应。
<典礼官> 所以,你们要如何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典礼官> 另外,叶白和塞西尔,你们也能感觉到 *心头风雪* 时隐时现的影响,如果不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恐怕你们最后的结局会不怎么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市政系统同样也是政府的一部分,这次西地的动荡对他们的声望影响应该不小,”我晃着酒杯沉思,“如果我们能直接和这次清算的负责人谈判——”
<塞西尔·伊凡> “最好的办法是一次谈判,只是如何接上线,并确保内部运转顺利是个问题。”塞西尔沉思,”他们肯定有所诉求,我们只需要满足相关利益诉求就可以了。“
<典礼官> 没错,虽说政府并不真正掌控迷津,但至少他们是明面上的负责人,而且不会希望自己这一届下台……
<典礼官> 但你们能寄希望于政府内侧是铁板一块吗?土地规划局的管理人员是否会另有算盘?说到底,他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更重要的是那之后,”我用力捏了捏酒杯,但想到那些炸裂的玻璃又立刻松开了手,“光有口头上的利益交换是不够的,我们要弄点大动静出来——让执政机关害怕我们不太现实,但是我们能做到的是让他们觉得动我们这件事‘不划算’,对那群结果主义的政客来说,一切都是可以妥协和商量的。”
<塞西尔·伊凡> “一手萝卜一手大棒是吧,我喜欢。”塞西尔吹了吹口哨,转过身去,双手放在键盘上,低沉的琴声响起,如同暴雨前隐隐的雷鸣,“风雪来临之前,值得一曲《悲伧》。”
<叶白> “比之前闹出来的都还要大的动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毕竟之前几次知道是我们做的人其实很有限,就算警方也只是司马青个人的推测。”我喝空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冰酒,意犹未尽的呼了口气,“我们或许有点名气,但在很多人眼里仍然不值一提。这次插手西地的事情不一样——我们要把派对的风头都抢过来。”
<塞西尔·伊凡> 旋律缓慢而低沉,重复的低音互相堆叠在一起,中间一些清晰、如天使低吟般的不和谐音在酒吧里环绕——
<塞西尔·伊凡> “天使的哀歌如果没办法唤醒政客们麻木不仁的心灵..”塞西尔低吟道,一串急速的连音如珠落玉盘般奏响,“那我们就搞大一点。”
<典礼官> 那么,你们的行动有具体计划吗?第一步要做什么?
<典礼官> 你们要如何凭几个人就去插足黑帮间的大战?
<典礼官> 是靠某种手段去调停黑帮的领袖?还是靠暴力镇压?或者找到激起战争的根源然后解决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首先要联络上官方的负责人——让我们的参与行为正当化,否则义警们的处境就是前车之鉴。
<典礼官> 在社会的明面上,你们只是教堂的神父、酒吧老板和侍应生,你们要怎么做到这件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只要弄到有权力决定这件事的人的地址,我就有办法单独和对方会面。土地规划局是公开的政府机构,其资料应该不难找到。
<塞西尔·伊凡> 现在在媒体上播报着负责这两件事的主要官员应该不是件秘密。
<典礼官> 即将上任的土地规划局局长名叫温迪·戈罗德,他住在林荫区的古旧联排别墅。
<典礼官> 西地分区的警察厅长钱博德也住在这一带。
<典礼官> 林荫区是迷津的老城区,欧式建筑林立,典型的富人区,遍地都是大学、美术馆和歌剧院。
<典礼官> 你们要作何行动?
<塞西尔·伊凡> “一件一件事解决吧。反正两人都住在差不多的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先从那个政客开始。”我看着手里展开的林荫区地图,“那一片联排的房价我记得简直上了天……”
<塞西尔·伊凡> “我们不考虑去他办公室是吧。”塞西尔从侧边望着那副细节详尽的地图,“虽然也很贵,但自从那次事件后,我看怎样的房子都觉得没怡儿家夸张就是了..”
<叶白> “想走办公室见这些大人物一面,恐怕预约得排到猴年马月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虽然我一向都是这么做的,“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私闯民宅了。”
<典礼官> 这将是**隐秘行事**,你们要用什么样的手段?
<典礼官> 联排别墅的安保从外面看上去并不怎么严密,只有一个穿红衣服的门童而已。但这些大人物的家里会埋伏的多深,谁知道呢?
<典礼官> 那些久经岁月的欧式建筑在暮色下闪烁着点点灯火,你们目标的家里一片漆黑——或许是公务缠身、尚未归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进去等他好了。”我打量着另外两人,“多少都应该习惯了吧?”
<塞西尔·伊凡> “你这次又打算把我变成哪一种生物了?”塞西尔望着眼前幽深的长廊,轻声问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特许你们自己决定一次。”我笑笑,“但最好快一点,我对选择困难症没什么耐心。”
<叶白> “蜻蜓就挺好的,飞起来和小战斗机一样。”两手一摊。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随意。”塞西尔扭了扭脖子,“你动作快一点儿。”
<典礼官> 那么,芙洛拉请掷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5]=8+2=10}
<典礼官> 你们顺利地潜入了即将上任的土地规划局局长温迪·戈罗德的家,内部的装修比起古旧的外表可以说是置换了天地,现代化至极、充满了极简主义的设计理念,相当费钱。
<典礼官> 这里确实没有人在,但总是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浴室传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对劲。”我化成人形落地,挥挥手将身旁飞舞的蜻蜓与胡蜂变回原样,“我们可能来晚了一步。”
<叶白> “啊哦……”落地的同时就飞快带好了橡胶手套,顺便还递给两人一人一副。
<典礼官> 当你们推开浴室的门,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上的干尸身上。
<典礼官> 她化着淡妆,全身赤裸,有不少纹身。从整体的风格来看,这应该是个妓女。
<典礼官> 她的脖子上有两个显眼粗大的血洞,浑身干瘪失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嗯……血被吸干了。”我半蹲下来打量着这具尸体,“政治家的业余爱好比我想的还要丰富多彩。”
<塞西尔·伊凡> “恐怕是被某些夜行生物采阴补阳了。”塞西尔的语气很冷,“有必要让我把她弄起来问话吗,或者算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问问吧?”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好久没看到你和死人聊天了。”
<塞西尔·伊凡> “说真的,这不是令人太过愉悦的事。” **调查** {2d6=[1, 5]=6+3=9} 【死亡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不愿再留下遗憾】
<典礼官> 这将是个**调查**,掷骰吧?
<典礼官> 效力1,结果是7,那个妓女的残魂从尸体中被拖拽起来,她无助地尖叫着,似乎看见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物。
<典礼官> 你想问什么,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请冷静一些,女士。”塞西尔说道,“很显然地,你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或许你能给自己报仇,如果你愿意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袭击你的那个东西是不是长着鹿角?”我插话道,“我们的时间不多,所以尽量让事情简单些。”
<典礼官> “鹿角!雪怪!救救救救我!!”妓女的一缕残魂声嘶力竭地消散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是没错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还在思考要在谈判的开头说些什么,”我往沙发的方向走去,“现在不用纠结了。”
<典礼官> 就在这个时候,你们听到了皮鞋由远及近的声音,还有指纹锁滴答的响应声,这里的主人要回来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暴风雪。
“暴风雪要来了。”晚莲说这话时惊慌的像个孩子。
暴风雪究竟是什么?
自从熔炉被我们熄灭,我越发好奇这个问题。
妙云告诉我们熔炉的本质是固化,而它正是某些人制造出来用于应对暴风雪的对策——因为他们害怕,害怕极了。
“一旦认知到,就会被它影响。“
疯狂而绝望的母亲,陷入莫名哀痛的怡儿,西地帮派的躁动,还有面具女不受控的影子……她似乎在很久前就已经潜移默化的中了招。
所以,暴风雪带来的是变化……?有形的,以及无形的变化……让一起人和一切事都向着更加失控的方向发展。
这种变化最终会导向什么?
不得不说,我很好奇。
当然,眼下我们还有位政客要处理,而他可是从字面意义上在吞食民脂民膏。
<典礼官> 那么,芙洛拉希望的焦点或是故事标签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故事标签【渴求答案】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开门的咔哒声打破了芙洛拉的心绪,你们要如何应对归家的主人?
<典礼官> 那个身材高大纤瘦的政客穿着身高级的定制西装,脸藏在阴影里,背后楼道的白炽灯也透露出几分寒气。
<典礼官> 你们有躲藏起来吗?还是要直面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上好,戈罗德先生。或者我应该叫你温迪戈?“我十分放松的依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模糊不清。”原谅我们不请自来,但府上的血腥味实在过于刺鼻,很难让人不心生好奇——我们已经和你浴室里的客人打过了招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外,我事先已经示意过叶白潜藏在阴影里
<叶白> 日光灯把影子赶去了角落,叶白潜藏在里面,努力忽视包裹自己的影子的呢喃。
<典礼官> “开灯。”他冷着脸这么说,声控灯立刻照亮了宽敞空旷的客厅。
<典礼官> “深夜前来,不知道有何贵干?”温迪·戈罗德不动声色的关上门,僵硬地脱下西装挂在一边的衣架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多可惜啊,刚刚要升迁上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政治生涯就此断送吧?更何况你要面临的远不止这些,迷津虽然不设死刑,但你这辈子恐怕就准备交代在里面了。”我翘起了二郎腿,盯着这位食人的政治家。
<典礼官> “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他绿色的瞳孔扩大了,弓起了腰,身材却仿佛更高大了两分,那高档的丝绸衬衫下面似乎有什么异物正在蠕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放轻松。”我偏了偏头,手悄悄伸进了随身的皮包里,“如果我们要动手的话,进屋的时候你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典礼官> “你很有自信,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一个名字?”温迪露出一个程式化的笑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芙洛拉。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我毫无惧色的告知了名号,“你或许听说过?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们并不是来开茶话会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们把事情弄得简单点。“我打了个响指,”我来自手艺巷。你应该很清楚吧?就在东渡区,一条由无辜的业余手工艺者们组成的和平街道,劳驾动用你的权力把它从你们的地产清算名单上去掉。另外,我还需要你以土地规划局局长的名义给警方写一封推荐信,告诉他们几位‘值得信赖的专业调停人士‘会协助西地警方解决当前一片狼藉的帮派混战。“
<典礼官> 这是个**说服**,你拥有的故事标签有【无名女尸】,可以成为效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瞧,问题很简单,你满足我们的条件,没人会知道你的小爱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6]=10+2=12}【强烈的控制欲】
<典礼官> 叶白,你对芙洛拉的绥靖政策如何看待?你要暂时放过这个杀人凶手吗?你觉得这会违背你的身份或是谜题吗?
<典礼官> 温迪·戈罗德眯起了眼睛:“我本来觉得可以有更简单的处理方式,不过你的要求没什么麻烦的,就这样,是吗?你最好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不然,今年的冬天对你来说会格外难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局长先生。”我笑了笑站起身,“那么,劳烦你把推荐信写完,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叶白> 影子在躁动不安,他当然需要为他的罪行付出相应的代价,但在这里找他麻烦只是有勇无谋的莽夫行为,最好不要打乱计划。
<典礼官> “不要从我的门走,你们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温迪先生冰冷地越过了你们,回到了他自己的卧室。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预计的要轻松。”我看了看两位同伴,“看来他是个聪明人。走吧。”
<塞西尔·伊凡> “那我们走吧。”塞西尔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对芙洛拉点了点头,这样说道,“看起来我们很快能赶上另一边的派对,如果没有其他意外的话。”
<典礼官> 你们回到了林荫区夜色下的街道,仿古的欧式铁艺路灯照亮了潮湿的鹅卵石路,今夜朦胧的雾气依然包裹着这片历史悠久的地区。
<典礼官> 接下来你们要四散休整,还是继续执行某些行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难得来一次林荫区,去拜访一下中子星实验室吧。”我脚步轻快的走在街边的树影下,“那位赵主任或许对西地的事情有帮助。”
<典礼官> 现在差不多是夜里的十点多钟,不算太早,也未必太晚。
<塞西尔·伊凡> “差不多是夜班正忙得火热朝天的时候。”塞西尔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但我想实验室的时间表可能略有不同?”
<叶白> “事情顺利得简直让人有点不真实感。”跟在后头小声嘀咕着。“我还以为又要出一二三四五个岔子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政治家就是这样。”我打了个哈欠,“无聊的很。他们只会确保自己的利益和名誉,为此可以不择手段的规避风险。”
<典礼官> ————在一段漫步、两班地铁过后,中子星实验室灯火通明的大楼出现在林荫区边沿的雾气里。
<典礼官> 你们打算来这里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赵雨行的办公室应该不会太难找,我打算直接以商谈投资合作的名义上门会面。
<典礼官> 门卫似乎是在打电话向上级汇报,他朝你们这边频频打量,似乎是在和电话那头确认什么,然后很顺利地就放你们进入了这里。
<典礼官> 蛇牙卫生与制药研究所,位于C2楼的10-17层,而赵雨行的办公室就在第12层的中心。
<典礼官> 当你们推开那扇厚重冰冷的毛玻璃门,眼前站着的是个穿着白大褂、头发灰白的男人。
<典礼官> 他脸颊狭长,有着高耸的鹰钩鼻和狼一样明亮的眼睛。
<典礼官> “欢迎,您是,埃阿亚的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女士,对吧?旁边那位是圣灵教会的塞西尔·伊凡神父,还有夜游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你对我们并不陌生。”我点点头,“那太好了,我刚好也喜欢直入主题。”
<典礼官> “各位喜欢喝哪种茶?普洱?红茶?先坐下来聊吧。”他挥手示意一侧的会客茶几,提了个热水壶开始烧水。
<叶白> 耸耸肩,倒是没和他多客气,找了个座位大大方方坐下了。
<典礼官> “各位搞砸了我的投资,现在上门是来将功补过吗?”赵雨行不紧不慢地烫着那套钧瓷茶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听说你为熔炉计划提供了主要的技术支持?”我打量着屋内的各项设施。
<典礼官> “科学方面的,可惜我只能做到这一步。有些事情需要天分。”这个瘦削的中年人咧起嘴笑的时候露出一嘴白牙,却不能使人感到一丝笑意,就像是亮出牙齿准备进攻的野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换个话题,”我耸耸肩,显然很清楚他口中的“天分”是什么,“你应该了解最近西地那边有那么一点,小摩擦。”
<典礼官> 他的办公室看上去一点也没有科学家的做派,没有想象中的那些烧瓶、器具,新中式的办公桌和许多实木的文件柜堆积着,地上铺着的是羊绒地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据我所知,你的家族却能置身事外,高高在上。”我端起茶慢慢喝了一口,被烫的皱了皱眉,“这令人很好奇。”
<典礼官> “是啊,为什么呢?也许是姓赵的人懂得明哲保身,不愿意多趟浑水吧。”赵雨行轻轻侧过头,扫视了你们一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一场席卷城市的暴风雪面前,光是‘懂得明哲保身’显然远远不够。”我并没理会他含糊的说辞,“你的家族有这样的能力,这其中肯定不只是家训或者理念这么简单。”
<塞西尔·伊凡> “况且,如果只是明哲保身,那先生当初也就不会作为‘糖果’计划最主要的成员之一,参与在我教的投资当中了。”塞西尔补充道。
<典礼官> 赵雨行咂了两口茶:“我有什么义务满足各位的好奇心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接到电话的时候应该也听说了,”我从包中掏出了几个瓶子,“我们是来商谈合作的。而我恰好有你缺少的‘天赋’——某些科学无法触及的东西。”
<典礼官> 那个已经显露老态的男人有些颤巍巍地放下了杯子:“接下来的事,我们要换个地方商量……”
<典礼官> ……赵雨行领着你们离开了中子星实验室,他开着自己的车,带你们一路在迷津的夜色里沉默飞驰,穿过层层迷雾,穿过江水不息的浪声,穿过西地重重黑烟和机器,来到一间不起眼的仓库。
<典礼官> 这似乎是西地里又一个被遗忘的角落——这里充斥着这样的地方,它们长得都差不多,缺乏标识物,在雾夜里很难辩清哪里是哪里。
<典礼官> 赵雨行有些吃力地推上铁皮的卷帘门:“这里才是说话的地方。”
<叶白> “啊哈,又是西地,我怎么都不惊讶了呢。”
<典礼官> 不大的仓库墙上贴满了各种复杂的蓝图、设计稿,以及大量的神秘学、炼金学图纸。
<典礼官> 各种古怪的仪器横七竖八地摆放着,杂乱无章。
<典礼官>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巨大的金属圆筒,几乎能装得下一个人,许多管线连接着它,另一边是各种监控屏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你可以为我们介绍一下?”我瞟了一眼那个圆筒状的机器,有些好奇。
<典礼官> “如你们所见,这里是一切的起点,熔炉计划就是在这个仓库里成立的。”
<典礼官> “但我们现在接二连三地失去了宝贵的资产——主要是因为你们。我本来以为这个项目已经破产了。”赵雨行喘了口气,继续说:“没想到你们是那种有野心的人,而不是满脑子正义的白痴,这就好多了。”
<典礼官> “顾名思义,‘熔炉’计划最核心的部分便是极光玻璃一厂的熔炉。”他走到一张办公桌前面,捡起一个文件夹丢给了你们:“这是其详细历史。”
<塞西尔·伊凡> “先生谬赞了。”塞西尔打量着这个地方,闻言伸手接过了文件夹,不紧不慢地打开了它。
<典礼官> 这些资料和剪报详细地介绍了“熔炉”的来龙去脉:由于接触了“魔镜”的碎片,导致其玻璃熔炉觉醒为一件强大的遗物:女巫的姜饼屋。而其和魔镜之间的关系导致姜饼屋能够针对魔镜引发的现象以炼制药物。
<典礼官> “不过对于我来说,长生不老的灵药才是第一要事,抵御暴风雪也只是计划的副产物而已。”赵雨行架着胳膊,他似乎毫不担心你们是否有什么别的心思?
<典礼官> 按道理来说,叶白当时释放的恶鬼诅咒,赵雨行应当同样是目标之一,为什么他看上去并未受到影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么说,暴风雪是由魔镜引发的现象。”我抓住了关键词,“那么对于这个所谓的魔镜,你们是否有什么了解?据我所知,某个叫修补破碎的精神医生协会与此紧密相关。”
<典礼官> “修补破碎?啊,对,他们大概是魔镜的仆从吧。”赵雨行似乎并不关心这个话题:“你们应该都读过那个童话,《白雪皇后》,一面魔鬼的镜子从天空碎裂了,碎片扎到了许多人的眼睛里。”
<典礼官> “没错,这就是暴风雪的真相——”赵雨行又笑了:“它不是将要来,它早就来过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话又说回来,”早就来过了——我不动声色的瞟了眼叶白的方向,“你们赵氏是如何确保自己在暴风雪中能够明哲保身的呢?”
<典礼官> “得益于我们最宝贵的财富。”赵雨行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巨大的金属圆筒,“凝滞的月光。”
<典礼官> “镜子能反映事物,对吧?而魔镜总能扭曲地反映内心。可如果你被光笼罩,就没有什么会反映出来,一片白茫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简而言之,你们把自己的身影掩盖了起来。”我摸了摸下巴,“听上去是个方法。”
<叶白> 听到这个词,面具下的眉毛挑起了一边,“凝滞的月光,瑶魄。”
<塞西尔·伊凡> “换言之,我们其实早就深受暴风雪的影响,而事件之所以会到现在才爆发出来,又是受到了哪部分的阻遏?”塞西尔问道。
<典礼官> “到现在才爆发出来?你们把自己的遭遇看得太特殊了。”赵雨行的笑容越咧越明显,“自从五十年前开始,迷津的精神病率、自杀率、犯罪率都一直是全世界前列。现实,神话,两堵墙一直压迫着城市脆弱的神经。你们从一开始就生活在这个永恒的严冬里。”
<塞西尔·伊凡> “然而,我觉得自己过得不太差——至少比起其他不幸在街边饿死的人们好许多。”塞西尔耸了耸肩,“那,作为传言里的熔炉计划‘唯一’成品的主要负责人,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告诉我,这所谓的‘固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对吧?”
<典礼官> “伊凡,你的项目是‘牧羊人’负责的,至于我?我知道的是,你肯定不是成品。”赵雨行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冷漠、偏执,你的精神在那个计划里显然很严重的损伤,这直接导致了你成为现在这样——从两方面来说。你已经没法改变了。”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堕落者是否能被救赎?”,你认为这彻底解答了你的疑问吗?
<塞西尔·伊凡> “那还行,还害得我成天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塞西尔撇了撇嘴,“我觉得,我就这样也没太差。”
或许塞西尔还是会略微纠结于堕落者的‘救赎’该是怎样的,但如果继续维持着目前的状态,好像也没坏处。
<典礼官> “所谓‘固化’,不是很简单吗?如同字面意思。精神和身躯都不受外界影响,永远处于你期望的巅峰状态。”赵雨行摊开手:“这难道不是个伟大的计划?造福后世无穷啊。成功的话,整个世界都将改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你渴望的是‘不朽’?”我打量着这位科学怪人,“长生不老,并且保持理智?”
<典礼官> “没错,这不正是你们这些女巫、炼金术士也一直渴求的吗?”他示意墙上笔迹各异的许多图纸,“我有过很多合作伙伴,芙洛拉女士,而你的天才比他们更甚一筹。”
<典礼官> “我们现在已经集齐了全部条件,赶在暴风雪在现实的这个层面爆发之前,我们应该通力合作。”
<典礼官> “我们可以共同分享不朽的奥秘,我们能成为迷津的永恒传奇。”赵雨行的眼神炽热无比,闪着一种渴求的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的很诱人。”我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那么你能提供什么呢?你们对此有何进展——就我看到的来说,用流浪汉炼药渣可不能让人长生不老。”
<叶白> 这个追求本身就够不理智了——刚想开口批判两句,瞥见芙洛拉正在放长线钓大鱼,于是闭上嘴只在面具底下翻了个白眼。
<典礼官> “哦,那只是一个前期计划——一个模拟实验,筹集资金的副产物。我们接下来要谈到的是真正激动人心的部分。”赵雨行躬下身子,在键盘上打了一长串。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也非常感兴趣地望着面前的这位老人,他年华已逝,被欲望驱使着,有足够的理由去追求不朽。但,他会打算怎样去实现属于他理想中完美的长生呢?
<典礼官> 几块液晶屏幕上跳出了许多画面——各种身体数据的检测:心跳、血压、沉睡程度等等。另一个看上去像监控的画面里露出了白发的瑶魄的那张脸,她看上去被禁锢在某种狭小的仪器里,安静的沉睡着。
<典礼官> “就在你们搞砸了熔炉的那天晚上,我们把她抓回来了。这才是我们真正探寻奥秘的原材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抓回来?”我听到了关键词,“这么说,她原本就是你们的实验体?”
<典礼官> “可以这么说,女士。我们眼前的就是‘魔镜’的零号感染者,柳离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她是最初被暴风雪影响的人?”
<典礼官> “嗯嗯,魔镜激活了她那个不朽的故事,奔月的仙子。只要解析出她的神秘力量,一切都可以得到解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简单来说,”我分析着屏幕中的那些数据,“你们想要解读并且还原出使她的躯体能够维持不朽的原因,并且将其复现到自己身上。”
<典礼官> “没错,而拥有炼金天分的人才能做到这种事,所以我们彼此需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的确是个珍贵的实验品。”我看向瑶魄,或者说柳离照沉睡的脸,“我需要更近距离的接触才能更好的判断她的价值。”
<典礼官> “不需要,那个仪器是不能打开的。我们有各种实体样本,我们有细胞切片、血液、活体组织、头发,应有尽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意思是,仪器维持了她意识的沉睡?”
<典礼官> “哦,可以这么理解。”赵雨行淡淡地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既然材料样本齐全,那么事情就好办了。”我最后看了一眼柳离照,然后转头对蛇牙的首席伸出了手,“那么明天我就会开始参与项目的研究,我更习惯在我的个人炼金室工作,劳烦把样本送到我的地址。”
<典礼官> 赵雨行好像松了一口气,他伸出满布皱纹的手和你握紧了:“合作愉快。”他的手掌冰冷而坚硬,如同某种刚出土的陶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合作愉快。”我同样和他握了握手,同时另一只手在背后打了个手势,示意暂且如此。
<典礼官> 叶白,塞西尔,你们对这种非人道的囚禁手段有何看法?
<塞西尔·伊凡> 柳离照严格来说跟塞西尔并没有关系,如果芙洛拉和叶白觉得无所谓,那塞西尔也不会有怎样的表示。甚至,他会觉得,这可能对三人来说都有好处。
<叶白> 这个研究组织的人怕是都疯了。
<典礼官> 卷帘门哗啦啦地被重新拉上,赵雨行很绅士地载你们回到了江水对侧宝石区的地铁总站。夜已经深重。
<塞西尔·伊凡> “叶白,你好像不太好的样子。”塞西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有些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从刚刚你就一直没说话。”
<叶白> “嗯哼,只是被自称理性之人的疯狂震惊到了而已。”耸耸肩,“维持永久不变的技术,其存在本身就会引起巨大的变动,想想还挺讽刺的。”
<典礼官> 凌晨半夜的地铁总站依然人潮众多,疲惫的白领、打着酒嗝的醉汉、精力过剩的学生挤在一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回去。”我思索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们这次收获不是一般的大,有不少情报需要整理一下。”
<典礼官> 地铁在黑暗中奔驰,等你们回到东渡,栋栋楼宇的灯火已经熄灭,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亮着,沿河集市的夜市也到了收摊的时候。
<塞西尔·伊凡> “应该只是妄想而已,但这并不妨碍有野心的人去追逐它。”塞西尔思考着,“我倒对此不甚感冒,活得太久也挺无聊的。”
“你看这些人。”塞西尔指了指眼前稀疏的路上人群,“时间到了,就该收拾收拾回家,那才是人的归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那批样本寄过来之后,我打算先和那位柳女士聊聊。”我皱着眉,“他们把她看管的很谨慎,但人的梦境是自由的。”
<典礼官> 芙洛拉,你想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通过柳离照的头发样本炼制能够与对方的梦境产生联系的魔药,从而与对方沉睡的意识沟通。
<典礼官> 那么,在那之前,我们将进入一个**幕间**,各位这几天里想要做些什么?
<典礼官> 塞西尔,你会想留意布莱恩·赖特的动向吗?如果柳离照就是被囚禁的瑶魄,他所见到的柳离照又是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打算聚焦于【鸡尾魔药】这一神法,探索关于魔药炼金的更多可能性。
<塞西尔·伊凡> 我对布莱恩非常地感兴趣。他提议中,成为新世纪弥赛亚虽然荒谬怪诞,但关注他的行动显然可以给我们带来有用的线索。
另外,我也想从旁敲侧出那位柳离照的相关信息——她是魔镜把原本柳离照的身影,扭曲投射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成果吗;还是此间另有隐情?
<典礼官> 叶白,你会重新考虑“义警转正”的提议吗?或是在这几天里对温迪戈或者别的尚未被清算的恶人动手?
<叶白> 我会和司马青联系,具体问一下这个“转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然是以夜游神的身份联系。
<典礼官> 芙洛拉,你具体是如何探索的?标记一个焦点。
<典礼官> 叶白,你认为这是某个幕间的选项吗?还是你有其他的选择?
<叶白> 是幕间选项
<典礼官> 司马青告诉夜游神的是,转正意味着要遵循一定的警方规矩——比如要服从命令和安排行动、不能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使用致命暴力或是私自行动等等。但也有一些好处——比如他们这边会帮忙隐瞒你的真实身份,当然了,前提是你必须坦承自己是谁。你觉得这是聚焦哪个主题?或者别的什么?
<典礼官> 你会同意这件事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龙血树的汁液……万年青的叶片……半朵雪莲,研磨成粉末……最后加上一点狐尾松的球果……”我在自己的工作台前捣鼓着,“混合在一起加热,然后搅拌均匀……”
“呯!”随着一声巨响,坩埚上飘起了浓郁的绿色烟雾。“咳咳咳咳咳!见鬼!还是不行……哪怕是想要制作延续生命力的效果都十分困难,果然还是需要更多的参考数据和样本。”
<典礼官> 塞西尔,你这似乎是**处理案件**?你要通过何种方式来获得信息?
<塞西尔·伊凡> 那便是**处理案件**了。关于布莱恩的动向,我想使用【地下情报贩子】、教会里的人脉【人群的归憩所】、目前累积起来的【东渡区的影响力】和请动【高位红衣主祭】进行各方面的监视与探查。而柳离照的信息,我倾向于直接去找布莱恩交谈的时候,从他的嘴里获得消息;另外,也向【高位红衣主祭】进行询问,看看对圣灵教派辛秘了如指掌的他能给我带来怎样的信息。
<叶白> 这可以算作从上一次行动中恢复吗,恢复掉警方追捕或者警方眼中很可疑的状态。
<典礼官> 嗯哼,可以,这就代表你答应了这个提议?
<叶白> 警方能保证真实身份的绝对保密的话,包括不告知程丹羽那个组。
<典礼官> 这个办公室是高度独立的——不过,当你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想必以对方的敏锐已经能猜到你的真实身份了。
<叶白> 那么我接受提议
<典礼官> 司马青告知你,接下来的主要任务是:潜入西方赵氏的领地,查清楚他们不受影响的原因。同时找到能不能让这个方法扩大到整个西地。
<叶白> 巧了,这个任务倒是和原本打算的目标不谋而合
<典礼官> 塞西尔,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布莱恩最近四处游荡,他去的各种地方中,最引起你注意的无疑是林荫区,白蛇医学院。修补破碎的会员议会就在这所大学的礼堂里开设——毕竟他们很多人都出身于这里,或是在这里任职。
<典礼官> 塞西尔,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布莱恩·赖特并未给你任何正面回答。“你想知道她是谁?她是真正的女王,还不够吗?”
<典礼官> 塞西尔,关于你的第三个问题。你从红衣主祭那里得到了一个真相:布莱恩·赖特的头衔是“牧羊人”,而且他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在红衣主祭的记忆里是这样的。
<典礼官> 此外,你在打探消息的过程中还听闻了一些风声。和你不再往来的某些军火商、还有被你抛弃的那些底层的流浪汉,似乎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收拢这些人,相当具有针对性。这股势力的幕后主使是谁?他会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这就很令人不安了。我不会放任它这样滋长的。而且这些事实也让塞西尔绝了跟布莱恩精诚合作的想法。综合以上线索,连虚以委蛇也变得可怕。
<典礼官> ——而天气已经逐渐降温,迷津天空上的阴云逐渐堆积。
<典礼官> 那么,在幕间结束之后,你们重新聚集在“埃阿亚”,芙洛拉,血液和皮肤、头发组织样本已经送来了,你要开始你的计划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我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和这位女士谈谈了。
<典礼官> 链接你们的梦境是一个**承担风险**,有谁要醒着以免出现意外吗?还是一同入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叶白或塞西尔或许可以在入梦的时候盯着我们?还是说大家准备一起同去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可以在梦外守着你们,如果发生不测,还能偷换状态,劝诱两人醒来。
<叶白> 那么我就一同入梦了
<典礼官> 你们打算在哪沉睡?店里?还是后面的酒窖什么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应该是在我的工作室里,我会提前锁上店门。
<典礼官> 嗯哼,掷骰吧,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2]=4+3=7}【我的魔药】【为饮品注入魔力】【渴求真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们是否顺利的联系上了这位女士的意识?
<典礼官> 当你们饮下魔药睡去之后,再度睁开双眼之时——你们身处一片严冬,风雪的冰冷触感如此真实,枯树上挂着雾凇。远处那栋被森严高墙环绕着的,芙洛拉,你曾经见过一次,那是位于泛舟区的旧**庇疯所**,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代表了什么?
<典礼官> ————而另一边,塞西尔,当她们两人睡下后不久,门外店面传来了推门声。是谁不巧地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塞西尔·伊凡> “不会吧.. 门不是锁上了吗?”塞西尔皱了皱眉。他站起身来,把毯子放在一旁,走出了房间并把门带上。
<典礼官> 店门的锁是被粗暴地绞断的,在这里的人披了一块七缠八绕的破布裹住了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
<塞西尔·伊凡> “你走错地方了伙计,现在已经夜了,你应该回家去。”
<典礼官> “没走错,你在就好。”来者解开了披着的破布,露出他残破不堪、扭曲怪异的身躯——
<典礼官> ————在梦中,这个寒冬的冷气直刺着你们的心脏,你们感到*心头风雪-1*正在开始聚拢。
<典礼官> 叶白,你的神法开始流露出不稳定的迹象,表现是什么?
<典礼官> 芙洛拉,你也同样,这种表现是怎么样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我的一缕发丝忽然变成了羽毛,指甲也逐渐尖利起来,“见鬼……什么情况。”
<叶白> 影子从脚底爬上叶白的小腿,像是在逐渐吸走身上的颜色一样,“呃,不太妙哦……”
<典礼官> 树上的雾凇之间,有些结成了大片的冰镜,模糊地映射出你们现在的模样——在那些凹凸不平的镜面里,你们的形象愈发扭曲。
<典礼官>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们一定会冻毙于此,梦会对现实产生怎样的影响?
<典礼官> 这片雾凇森林里唯一的建筑就是远处的旧庇疯所,瑶魄会在那里吗?但那其中会藏着什么吗?
<典礼官> 等你们接近那里时,你们才看到,这座建筑已经相当陈旧了,而且处处都覆盖着冰雪。
<典礼官> 没有一点儿人气,这里寂静得可怕。
<叶白> “我记得……”搓着胳膊磕磕哒哒地开口,“最后融化了冰雪女皇冰封内心的是什么来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来过这儿。”我又朝那座建筑靠近了两步,“但是在现实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那个童话?事实上内心被冰封的是男主人公,而拯救他的是女主人公真挚的爱——啧。”我不屑的啐了一口。
<典礼官> “探访还是登记入院?”你们下一步就忽地踏入了庇疯所内部,一个带着护士帽的雪人嚷嚷着,它的声音如同浮冰在河面上相互摩擦一样尖利刺耳,“探访还是登记入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探访。”我回应着雪人的话,“我们是来看望一位女士的。”
<典礼官> ————在现实,塞西尔看见的是一张略微熟悉又陌生的脸。
<典礼官> 那张扭曲的脸庞残留着几分英气,他的下巴被换成了一个古怪的钢铁装置,戴着个滑稽的头盔,身体也嵌入了许多钢铁装置。
<典礼官> “我是来毁灭你的,还有那个女人。我终于找到你们了。”他的铁下颌一张一合,发出刺耳的声音。残留的右手习惯性地开始旋转左轮手枪。
<塞西尔·伊凡> “我们出去聊吧?”塞西尔向他提议道,“这儿是我朋友的窝,打坏了可不好。我在哪里最重要对吧,那你最好跟上了。”
我要**改变局势** {2d6=[3, 4]=7+2=9}【劝诱他人】【偷换概念】
<典礼官> 啊,这样的**说服**对一个满怀仇恨的人来说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典礼官> 他猛地张开了嘴,黑洞的的枪口从钢铁下颌里伸了出来——正对着塞西尔的脸。你在被子弹崩个脑开花之前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要伸手招来几只恶魔干扰他,另外,偷换我存在的概念到到他身后去,往外逃。
<典礼官> 这是**直面危险**,而且,呃,你的【偷换概念】不是前提在“魔鬼的低语”吗,这样用的话听起来像是需要超限解放。
<塞西尔·伊凡> 那就是只有【统率恶魔】了。 **直面危险** {2d6=[3, 4]=7+1=8}
<典礼官> 这是个5级状态,*爆头*,这样的话你就会承受*面部贯穿枪伤-4*。你要不要燃尽标签什么的?
<塞西尔·伊凡> 我想想,这个可不可以使用【死后从地狱归来】和【操纵死者与灵魂】这两个标签来直面危险..?
<典礼官> well,那是你“死后”的事了
<塞西尔·伊凡> 好我燃尽【统率恶魔】,往外逃的时候顺便打电话报警。
<典礼官> 那么,塞西尔尽力召唤的几只恶魔被复仇者不知从何掏出的烈焰弯刀送回了地狱,你虽然躲过了这一枪,趁着他被纠缠的时候逃到了大街外,但是对方依然紧追不放。这样求援是个**承担风险**。手艺巷本就不多的顾客看到这样的激烈枪战场面纷纷吓得逃窜。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6, 4]=10+3=13} 【不愿再留下遗憾】【东渡区影响力】【人群的归憩所】“喂司马青警官,我快要在你的辖区下被人开枪打死了,快来埃阿亚救我!”
<典礼官> ——另一边、在梦境。“这里只有一个病人!”雪人尖利地嘶叫着,“允许访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没错了,我们就是来看望她的,谢谢你。”
<叶白> 揉了揉耳朵。
<典礼官> 景象开始融化然后重新冻结,穿着束缚衣的白发瑶魄出现在你们面前。她的病床旁边是几个医生打扮的雪人,它们鼻子上的胡萝卜也被冻得通红。“医生!病人的情绪还是很激烈啊!”一个护士雪人这样嚷嚷着。“加大药量!加大药量!加到她叫不出声为止!”
<典礼官> 雪人们抬起一桶冰水,哗啦啦地浇在病床的棉被上。
<典礼官> 瑶魄开始尖叫,震碎了几面冰冻成的窗玻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借过一下?”我靠近了‘就诊现场’,“我是来联合会诊的,让我和病人单独谈谈。”
<叶白> 看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迷津的玻璃这两天到处都在爆破?”
<典礼官> “联合会诊?”“资质!”“证明!”“学位!”雪人们尖利刺耳的聒噪此起彼伏,这是个**说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3]=6+1=7}【对新鲜事物的热忱】
<典礼官> “规定不允许!”“联合会诊!联合会诊!”雪人们挪动圆滚滚的身躯,给你们俩从病床旁让了个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柳离照?”我和病床上被束缚的瑶魄对视着,“我也不想在这种状况下和你会面,但没有别的办法了,他们把你看的很紧。”说到‘他们’的时候我故意加重了读音,意有所指。
<典礼官> 寒风从破碎的冰冻窗玻璃里猛灌进来。
<典礼官> “你是谁?”白发的女人勉强别过眼睛看向芙洛拉,“不对,你叫我什么?我是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记忆出了点问题?好吧,让我们从头开始。”我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你还记得些什么?你现在称呼自己为瑶魄,对吗?”
<典礼官> “对,我是瑶魄,我是秋镜里。我不是柳离照。”她哆哆嗦嗦地回答。
<典礼官> ————在现实,塞西尔,你勉强避着枪火拨打了紧急求援电话。接下来,你要怎么处理?
<塞西尔·伊凡> 我要向着教堂的方向往河边逃去,在那里勉强还能有我发挥的地方。
<典礼官> 这种逃跑计策依然是**承担风险**,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2, 2]=4+2=6} 【交通方便的教堂】【人群的归憩所】
<典礼官> 你的背后*中了一枪-3*,但来自利姆诺斯的复仇者突然停下了脚步,开始放声大笑:“你想引开我。那个女人还在那里,我去先杀了她,我要把她的肉一片片地剐下来!”他掉头,往原来的方向飞奔。而你在已经负伤的情况下又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
<塞西尔·伊凡> “啧。”塞西尔要从附近尽己所能地唤起死灵,来拖延这位复仇者。 {2d6=[3, 5]=8+2=10} 【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这是**针锋相对**,你的行动能起到什么效果吗?让我们拭目以待……
<典礼官> well,7-9。因为【死后从地狱归来】的主语应该是背负宿命的你自己?
<塞西尔·伊凡> 是注定成为地狱之主,身为地狱之主,我应该有权利让其他的死灵归来..?
<典礼官> 那这两个标签的意思不是一样的吗x
<典礼官> 7-9,选择你的选项吧。
<塞西尔·伊凡> 第一项吧
<典礼官> 你想拖住他的脚步?你做到了。因为被幽灵拦住的复仇者重新将怒火转向了你,“这么赶着来送死的话,还是先拿你开刀好了。”你的腹部又中了一枪,现在是*伤痕累累-4*
<塞西尔·伊凡> “嘿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塞西尔惨烈笑着,身上全是鲜血,却依旧不肯放他离开。“在警方来到之前。”
<典礼官> ————在梦境,随着瑶魄的开口,时间似乎也在冻结,风停滞了,雪人尖利的叫嚷沉默下来。
<典礼官> “我不是柳离照、我不是柳离照!”她剧烈地颤动着,想要摆脱束缚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你不是,先放松点。”我皱眉思索着,“那么,你说你自己是秋镜里?但我不久前刚刚见过一位看上去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她要更加……年迈一些。”
<典礼官> “她不存在!”瑶魄极力地尖叫着,墙壁也开始出现裂纹,梦境的时间开始重新流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她不存在。”我点点头,思索着该如何询问。
<典礼官> “你把她弄坏了!”一个雪人大嚷起来!
<典礼官> “加大药量!加大药量!”一个高大的雪人把一根冰锥刺进了瑶魄的脑袋,她的尖叫平息了一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等等……哦?”我看着这一幕,“这种疗法我倒是闻所未闻,看上去很有中世纪风格。”
<叶白> “这地方真可怕……”
<典礼官> “再做一遍额前叶切除术!”一个护士雪人嚷嚷着。“再做一遍额前叶切除术!”雪人们纷纷赞同地附和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意思是,”我走到那位护士面前,“她的前额叶已经被切除过一次了?”
<典礼官> “很多次、一次、又一次!这里只有一个病人!”护士雪人尖利地叫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想,再切除一次也无济于事,不如试试我的疗法。”我耐心的蛊惑道,随后又看了看叶白,“另外,如果这里的场景对你来说有点太过了的话,你可以先醒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顺便和塞西说说我们这边的进展,告诉他我可能还要在梦里待一会。”
<叶白> “好,再在这里待下去,我感觉我的耳朵和脑袋要一起爆炸了。”点了点头,“你自己小心一些,这些……医护人员可不怎么友善。”
<典礼官> “给新来的医生看看病历!”一个肥嘟嘟的雪人说。“病历!”
<典礼官> ————现实,叶白从寒冷的梦中惊醒,回到温暖的室内。
<典礼官> 你推门出去,店面乱七八糟,被打碎的酒液流了一地,门开着,神父不知所踪。
<典礼官> 等叶白追到大街上,你只看见一个钢铁怪物步步逼近倒在血泊中的塞西尔。他手里拿着两把杂耍用的着火弯刀,发出咔哒咔哒的钢铁碰撞声:“我要把你焦黑的肉一片片剐下来……!”
<塞西尔·伊凡> “咳咳..都还没熟..” 塞西尔一边咳着血,勉力支撑着,还不忘轻声回答道,“..哪里焦了..”
<叶白> ……出大事了。赶紧抓住这个机会,趁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塞西尔身上的时候从背后偷袭他,指挥影子一齐进攻,目标是折断这怪物的四肢。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一个**全力一击**,掷骰吧。
<叶白> 直接燃尽【分身幻影】
<典礼官> 嗯哼,效力=3,你要选什么?
<叶白> 狠狠挫败了对方,让他行动不能
<典礼官> 另一项呢?
<叶白> 和占领有利地位
<典礼官> 好,那个家伙被夜游神的幻影折断了四肢——包括铁的那条左胳膊。他在地上匍匐蠕动着,竭力地张开嘴,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塞西尔——
<典礼官> 然后,一面虚幻的门扉在你面前挡住了那发子弹。
<典礼官> “我来迟了?”司马青摘下头盔,骑在摩托上,一只手还维持着那面结界。
<塞西尔·伊凡> “没,你来得正好..”塞西尔嘴里还是血,有气无力地答道,“而且特别快。”
<叶白> “可以说是恰到好处的登场。”松了口气
<典礼官> “封锁!”司马青的手往下一压,那扇桃木大门压住钢铁制成的复仇者,让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典礼官> ————在梦境,雪人们撕开了病房的墙纸,巨大的黑白潦草字迹一页页地写着病人的病历。
<典礼官> 登记的名字一会儿是秋镜里,一会儿是瑶魄,偶尔也有被涂抹掉的名字。
<典礼官> 病历的日期从1973一直延续到2023。
<典礼官> 人格分裂、抑郁、妄想症、躁狂症、解离障碍……几乎整本精神病史都被压到了这个病人头上。
<典礼官> “专家意见!”“专家意见!”雪人们急不可耐地嚷嚷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稍安勿躁,亲爱的同僚们,让我看看……”我盯着那面墙,“我认为病人需要一些更加激进的治疗手段,传统的方法已经很难见效了,是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我恰好有一些独门秘方——”我掏出了一盒火柴,唰的一声点燃,明亮的火光和热意顿时笼罩了整个房间,“——用火烤!”
<典礼官> “离我们远点!”雪人们尖叫起来,往角落里开始退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看来各位不太适应这种全新的治疗方式,那么不如让我和病人单独相处一会?你们可能不会喜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典礼官> “你要干什么?”瑶魄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声音异常冷静,时间又开始冻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紧张,”我低头看向她,“不会真的拿你做烧烤的。我只是需要一些,更私密的会诊。”
<典礼官> “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很快,那台机器就会把我压入更深的意识层,所以你要问什么就快点吧。”现在的她好像和几分钟前完全不一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这样更好。”我盯着清醒不少了的瑶魄,“你想报复那些囚禁折磨你的人,对吧?那你就需要帮我。”
<典礼官> “我要杀光他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是个好的开始。”我点点头,“首先,你拥有不朽,这是他们渴望的东西,但我没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它的原理,如果你能简要说明一下,这会对我帮你对付他们很有用。”
<典礼官> “那些人是痴心妄想。我是**嫦娥**,这是我与生俱来的权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显而易见。”我打了个响指,“那么,残缺不全的复现是有可能的吗?你知道的,就是……看似不朽的折磨。”
<典礼官> “西王母的灵药或许不止一颗,但谁能保证自己能得到?你还记得故事里的渴求者最后下场如何了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仅记得,我还记得所有的故事,一切传说里,每一位妄图不朽的人的下场。”我笑了笑,“所以我才对此毫无想法。但是我需要你告诉我的是,你究竟是谁?你真的毫无印象了吗?”
<典礼官> **“我是秋镜里,去找柳离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之前见到是柳离照。”我又点了点头。“保重……秋镜里女士。”
<典礼官> 梦境开始破碎,芙洛拉眼前的场面就像是镜面中的画幅。
<典礼官> 一切都在往黑暗之中坠落。
<典礼官> 当你醒来的时候,塞西尔正血迹斑斑地躺在沙发上,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只不过睡了个午觉,”我故作惊讶的看着这景象,“你上哪给自己弄了一身特效化妆?”
<塞西尔·伊凡> “特别适合万圣节,可惜了。”塞西尔也没告诉她之前的事,笑着答道。
<典礼官> “芙洛拉女士?关于你的某些提案……”程丹羽推门进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中午好,警长,”我看向门口,“你可能来的不是时候,不过先请坐吧,喝点什么?”
<典礼官> 她看着乱七八糟的现场,还有一边正在抽烟的司马青,拧起了眉头。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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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伊凡:凛冬早已经存在了。寒冷并不可怕,人是一种很强悍的生物,能够适应一切不适宜生存的环境。可是,如果有了感情,或有了欲望,人就有了弱点。三言两语,就能让一个人动摇,因为珍惜或渴望外界之物,甚至能把自己置在险地。每一个事件之初,都有一道声音,当祂说要有光,世界便有了光,要有热,世界便变得温暖。那么——当祂对我说,“塞西尔,圣灵与你同在。”的时候,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想要标记焦点在【魔鬼的低语】主题上。
<典礼官> 好,这样的话,你同时也再为新生主题添加一个标签。
<典礼官> 然后,让我们把思绪拉回现实,推门进来的程丹羽警官正面露难色地看着一地碎玻璃的惨案现场,塞西尔身上的伤还在渗出鲜血,门外已经传来救护车远远地尖利笛声。
<典礼官> 叶白,你现在是常服打扮吗?还是作为夜游神/面具侦探?
<叶白> “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警官,我们现在恐怕没空招待你。”叶白稳住语气,面具侦探的变声器正常运作着。
<典礼官> 程丹羽*狐疑-2*地打量着现场:“不需要报警吗?”她看上去相当*焦躁不安-3*,叶白,程丹羽的焦躁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叶白> 看程丹羽这状态,叶白心下不妙,她这人一急躁起来脾气就容易横冲直撞的,要是正撞上她火气正旺的时候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冲突……“请放心,已经有警官先一步到场处理了。接下来只要把我们受伤的老伙计送医院就行。”
<塞西尔·伊凡> “程警官晚上好。”塞西尔友善地对程丹羽点了点头,“请不用担心,当时援助来得很及时。不过,如果有需要问话的话,可能我的伙伴们更适合回答警官的问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事态紧急的话,”我不紧不慢的开口,“我们也可以现在就谈,不过恐怕要移步里屋了。”
<典礼官> 程丹羽伸出根手指,胡乱想指点什么,然后顿住了:“算了。你们先把自己的事打扫好,然后通知我。”
<典礼官> 她丢了份报告书到酒吧柜台的残骸上,然后瞪了司马青一眼:“回头给我交份……唉,算了。”她好像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对方的直属上司了。
<典礼官> “老大好像不太正常啊。”司马青悠悠地吐了个烟圈,望着程丹羽离开的背影说。
<典礼官> “等会呢,记得来局子里做一下笔录,随便编一下就行了,别太过分。”她提起自己的摩托头盔。
<叶白> 耸耸肩,“入室抢劫总是个万用的理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我终于有功夫抬头看向塞西尔和叶白,“谁来解释一下我的店是怎么回事?”
<塞西尔·伊凡> “反正芙洛拉,这地方砸了可不是我干的,”塞西尔嘴角扯动着笑了笑,“以前我们遇到的马戏团团员们的复仇,如果要一句话说明白的话。”
<叶白> “等我醒来的时候,”朝店内的一片狼藉摊了摊手,“就是这样了,出门就看见马戏团的怪胎在追杀塞西尔。”
<典礼官> ————救护车已经停到了门前,在塞西尔养伤的期间,这将会是一个**幕间**。
<典礼官> 当然,由于芙洛拉是一位魔药师,塞西尔的痊愈或许可以比正常时间短很多。
<典礼官> ——总之,另外两位在这段时间里要做什么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为之后的行动做准备(获得三点活力),顺便忙活一下店内的修缮工作——就当是借机装修了,这笔费用早晚要从幕后的人身上要回来。
<塞西尔·伊凡> 好奇地看看芙洛拉又给自己准备了怎样的魔药—— 伤患有选择药水口味特权的感觉,总是比医院里典型的消毒药水和伤药来得好一点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提太离谱的要求。”我搅拌着坩埚,头也不回的念叨着,“你对魔药学缺乏最基本的敬畏。”
<典礼官> 芙洛拉,你具体要如何准备?准备什么样的东西/计划?
<叶白> 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在塞西尔养伤的时候同样好好休养一下——主要是放松精神压力,补充消耗掉的装备。恢复已经燃尽的标签。
<塞西尔·伊凡> “反正你是专业的,口味弄得好一点就行,比如,你特调的味道就很好。”塞西尔认为自己的要求非常基础,“酒精口味我想并不离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吧……好吧……”我拿起几个瓶瓶罐罐捣鼓起来,“我还得准备些其他的——接下来恐怕麻烦不少,刚好实验实验新配方。”
<叶白> “如果你需要帮厨可以随时喊我。”斜躺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电脑划拉视频。
<塞西尔·伊凡> MC我的诡秘主题下的新标签,你觉得合适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3点活力将限制于魔药的使用
<典礼官> 太宽泛了那个标签J
<典礼官> 好,那么芙洛拉的活力3来源:预制魔药
<典礼官> 芙洛拉,这一连串糟心的遭遇让你似乎又有些想沉醉于酒精带来的温暖了——尤其是心口那种冰冷的痛感,你会想要麻痹这种感觉吗?你将会*酗酒-3*,你有什么可以抗拒这种冲动的办法吗?这将是**直面危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可还没到应该烂醉如泥的时候——眼下都很多麻烦都要处理,我不能允许事态超出我的掌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6]=10+1=11}【强烈的控制欲】
<典礼官> 嗯哼,你完全抵御住了这种恶习的冲动,很好。顺便,为你的【地盘】主题增加1焦点。
<典礼官> 叶白,当你重新购入尼龙线的时候,你发现这种特殊的高分子线似乎已经进入了特别商品的名列——和其他的危险化学品、刀具属于一个级别。一定是有警察注意到你在现场遗落的装备了。如果你不想个办法消除自己的痕迹,那就有*露出马脚-3*的风险。
<叶白> 举着平板发出一阵哀嚎,“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又是发什么疯……?”我被突如其来的哀嚎吓了一跳,险些把手中正在调配的材料一股脑全倒进锅里,“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
<典礼官> 你是会不顾这种暴露的风险,补充装备要紧;还是想个两全其美的隐匿法子?还是说暂且放弃新的装备?又或者,干脆向你的挚友提早坦白这件事……?(根据你的选择,这可能会触发**艰难抉择**)
<塞西尔·伊凡> “哦冷静,我的挚友叶白。”塞西尔躺在酒吧旁的躺椅上,喝着一杯热水:“发生什么事了?”
<叶白> “我常用的小玩意被条子划进限制品里了,看来我得走黑市去买才不会留下明显痕迹。”语气里的糟心咕噜咕噜冒着泡。“之后还得改装一下我的发射枪,加上卷线回收功能。”
<典礼官> 嗯哼,叶白,前往黑市购物将是一次**隐秘行事**,掷骰吧。
<叶白> {2d6=[4, 5]=9+2=11} 分身幻影+隐于夜色,让影子替我打掩护。
<典礼官> 有惊无险,至少你这次还没留下任何痕迹。
<典礼官> 接下来,塞西尔,在你疗养的这段期间,贪婪的红衣主教似乎开始撰取你已经所剩不多的权利和财产——而同时,你在外部结交的势力也纷纷反水转头。这消息是布莱恩神父告知你的,他似乎很希望你赶紧打个翻身仗。你要做出怎样的选择?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通过人传人散布言论的方式,从教堂信众的口里,强调他们这阵子及如今能在这片地区所享受到的救济和福利,大半都是通过塞西尔神父本身的善心给大家争取的,希望群众能够明辨是非,继续支持我。另外,对于那些反水仔,塞西尔会告诫他们,如今他们投敌的行为,很大可能在扳倒我以后就被当作弃子,最终一无所获。
<典礼官> 嗯哼,这是个争夺舆论优势的**针锋相对**,由于你那暗处的敌人*对你过分了解-4*,你的效力要-4。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6, 2]=8+4=12-4=8}【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东渡区影响力】【劝诱他人】
<典礼官> 你可以选择维护自己的名誉,或是给那未现身的敌人也泼上一盆脏水,你会怎么选?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维护自己的名誉。
<典礼官> 嗯哼,接下来,幕间结束之时——
<典礼官> 当塞西尔神父痊愈后,程丹羽警官如约而至。
<典礼官> “你们都看过我上次给的报告书了吗?”她问的是扔在柜台上的那份——记录着西地十多个派系、无数大小黑帮的详细交战情况,以及无辜市民的死伤状况。
<典礼官> “本来我并不是西地片区的,但那边现在正好有义警频繁活动,再加上你们无事生非,我就被派过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起来状况很严重,”我回想了一下报告上的记载,“警方对局势了解的很全面,但是你们的维和进展似乎有点陷入僵局?”
<塞西尔·伊凡> “没错的话已经持续好一阵子了。”塞西尔对这件事一直都很上心,“只是我们一直都没有介入该地的理由,虽然,我主应该会对那儿子民的信仰挺感兴趣的..”
<叶白> “哦?意思是现在警方要找我们合作解决西地的烂摊子?”
<典礼官> “我们人手不足以镇压这么大规模的暴乱,已经要持续一整个秋天了。”程丹羽看了一眼落地窗外萧瑟的黄叶,稀疏的雨点在上面打出声响。
<典礼官> “上面有人说你们这些‘良好市民’自行请缨,不是么?至于你们之间有什么利益链条,我不关心,我负责的是看好你们别越添越乱,我会跟随你们的全程行动。”程丹羽提出了对你们来说非常难办的条件。
<塞西尔·伊凡> “程警官,人民需要一个健康的信仰,满足了他们的基本精神需求以后,我想就不会闲着发慌每天没点正事了。”塞西尔言正义词地说道,“您要跟着我们行动,这没问题,但是越添越乱这点,如果我们手段您不太满意,那才是最有可能发生的呢..”
<叶白> 叶白心里叫苦不迭。“那可请您跟紧了别掉队,我们的行事作风可是疾如迅雷。”
<塞西尔·伊凡> 想要**说服**程警官别盯得那么紧,给点空间。
<典礼官> 嗯哼,由于程丹羽*对真相执着*而且*意志坚定*,她估计没那么好说话,效力-2
<塞西尔·伊凡> 试试吧,我这可是为了人民的福祉!**说服** {2d6=[1, 6]=7+4=11-2=9} 【人群的归憩所】【劝诱他人】【偷换概念】【不愿再留下遗憾】
<典礼官> 嗯哼,这里我觉得第一和第四个标签都难说适用,所以结果=7
<典礼官> “是吗?看来你们有很多秘密?这样好了,要不你们先上交自己的身份证和计划书,这样我就没必要盯得那么紧了。”程丹羽皱着眉头盯着叶白的面具,她那种*焦躁-3*的神情和冰冷的语调愈发明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算不上本地人,不过在这里住了也有快十年了。”我从吧台后面分过来一些注意力,“据我所知公民隐私权可是迷津的立法基本,任何对个人信息的监控都是被严格限制的。”
<典礼官> “特事特办!”程丹羽猛地拍了一下手边上的桌子,提高了声调。叶白,你觉得她平常会这样吗?
<叶白> “程警官,今天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平日里的风格啊,和‘良好市民’合作就这么让你不愉快吗?”手指哒哒哒地轻敲着桌面,“还是说有别的烦心事?”
<典礼官> “蒙面的家伙就是这座城市混乱的根源,我能坐在这里和你们交流已经给足面子了。”叶白,你会如何看待这种刺人的话语?
<叶白> 叶白深知程丹羽对蒙面义警一贯的态度,这也不奇怪。她耸耸肩,“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不是吗,我们能派上用场就够了。”
<典礼官> “行,那你们说说看,你们要怎么解决现在的混乱情况?我洗耳恭听。”
<叶白> “程警官,你知道西地的赵氏一派吗?我听说在这场大混乱里,只有他们独善其身。所以我认为西地困局的突破点就在这赵氏之中。”叶白回忆着司马青和她交代的事情。
<典礼官> “继续。”程丹羽轻轻点了点头,“他们确实很可疑,但我们没查到他们有在这场战争里有任何动作。”
<叶白> 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没有动作就是最大的动作。警方的程序正义查不到的东西,我们这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自有我们的法子。我们需要的只是程警官您一点点、一点点的睁只眼闭只眼。”
<典礼官> “继续。”程丹羽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叶白的伸出的那根手指,好像若有所思。她*对真相的执着*让她察觉出了什么吗?“你说话时候的肢体语言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一方面来说,”我突然插话打断了她的思考,“作为执法人员的经验当然是贵方比较丰富,但术业有专攻,在武力镇压难以起到作用的时候,谈判就该派上用场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据我所知,你应该算不上是谈判专家,但我恰好对此略有了解。”
<典礼官> “你们想靠和谈平息战争?很有古代风格。”程丹羽的思绪被拽了过去:“可以,我们就看看效果如何吧,我会和你们一起,也算是充当官方的公证人、以及保护你们的安全。”
<叶白> 非常适时地闭起了嘴,暂时把自己在程丹羽面前的存在感压了下去,心里七上八下地打起了鼓。
<塞西尔·伊凡> “这是能够把各方损失降到最低的最优解。”塞西尔说道,“如果事情一切顺利的话。”
<典礼官> ————那么,在商讨了一些细节之后。你们将在什么时候前往西地执行你们所说的“计划”?第一站会是哪儿?
<塞西尔·伊凡> 按照司马青警官给的情报,我们似乎应该先潜入西地赵氏的领地,看一看能有怎样的发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之前通过赵雨行那边已经了解到他们是依靠“凝滞的月光”来在暴风雪中遮蔽自己,有了这个线索,找起来会目标明确许多
<典礼官> 赵氏集团的各种产业分布广泛,除了不可曝光、数量难以统计的地下黑产之外,他们的合法产业也广泛分布散落于迷津各处。其家族成员的住宅在林荫区与泛舟区的交界地,而集团的总部则位于宝石区的江水之畔,沃夫街。
<典礼官> 你们要从何入手?
<典礼官> 芙洛拉,你要怎么调查“凝滞的月光”,毕竟,对于城市里的大部分人来说,这个概念是无法理解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沃夫街显然安保严密,从家族成员的住宅会更好入手一些——至于集团总部,之后可以找借口让赵雨行带我们参观
<塞西尔·伊凡> 如果要调查凝滞的月光,我想,通过我们的神法来感应或许是个有效的解决办法,毕竟他们要遮蔽的范围,怎样也不会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很有理由怀疑这与瑶魄关系匪浅,在出发之前,我想先对上次寄来的身体组织样本进行细致的分析
<典礼官> 嗯哼,这种神法上的调查将是**看破迷雾**,掷你的神法。你想知道什么?
<典礼官> 我是说芙洛拉。塞西尔,单纯的“感应”而没有具体的事物是不行的,除非你拥有感知类的神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3]=8+2=10}
<典礼官> 芙洛拉,你是怎样使用神法看破迷雾的,你希望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神秘学中,躯体的碎片是一种“触媒”。通过将这些毛发,细胞组织和血液样本混合在一起加以辅料熬煮,我将能在液体表面的映射中看到想要寻求之物的幻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首先,此人作为“嫦娥”的化身,其与“凝滞的月光”有何种联系?
<典礼官> 芙洛拉,在透过重重迷雾之后,你只能看见天穹之上孤悬的玉轮,阴晴圆缺,恒古不变,潮涨潮落,月华依旧。而当一个寒冬到来,皎月开始冻得龟裂、那些永恒的月屑飞散入茫茫大地。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些飞散的月屑去往何方?是谁在收集或利用它们?
<典礼官> 你看见从严冬中走出许多怪物,雪人、异兽、山精、它们纷纷争夺着这些飘散的碎片,慌不迭地塞入口中。而他们来的地方是一座高耸入云的永恒宫殿,宫殿建立在骊山之上,骊山被一只无限庞大的龙爪所托,然后你在天穹之上看见了那对浑浊的竖瞳——
<典礼官> 不知是否出于潜意识的自我保护,你立刻被驱出了幻景的启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揉了揉太阳穴,直到视线重新聚焦到面前已经开始冒烟的水面上,“……和我想的差不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我从炼金室探出头,对着外面沙发上各自瘫着的两人招呼了一声,“我们去林荫区。”
<叶白> 一骨碌坐起来,比了个OK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刚刚看到了些有趣的东西,路上慢慢说。”
<塞西尔·伊凡> “是早该出发了。”塞西尔打了个呵欠,“我洗耳恭听。”
<典礼官> ————当你们快要抵达林荫区的时候,程丹羽不知道从哪里骑着警用摩托跟了上来。她今天没有穿平常的警服,而是身上绑着各种枪械和道具的作战服。
<典礼官> 林荫区,临近泛舟区的交界地,在你们驶入一段僻静的林间小路时,你们的车辆轮胎忽然开始打滑颠簸——漏气了,路上似乎有尖刺陷阱?!你们是谁在开车,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是塞西尔开的车,他叹了一口气,跳下车子仔细看了看,“轮胎漏气了,是还能修,后面也有备胎,只是我们就别折腾车子了吧?”
<叶白> “好消息是我们找对了地方?连尖刺陷阱都放上了,怕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东西。”
<典礼官> 程丹羽猛地刹住了摩托,警惕地抬起头盔的挡风罩:“有人。”
<典礼官> 从树丛中走出的是一群手里拿着钉头球棍和砍刀的打手,他们神情麻木,脚步有些虚浮。
<典礼官> “警察执法,再靠近的话我有开枪的权利!”程丹羽虽然这么说着,但只是甩出了警棍和电击枪,并没有拔出她的手枪。
<塞西尔·伊凡> “你们搞错目标啦,你们应该认清楚目标,好好地对着它就是一下。”塞西尔对来人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指了指他们自己的脑袋,“要对准了哦。”
塞西尔要发动神法【魔鬼的低语】,让他们把自己放倒,别在这儿阻碍着。
<叶白> “小心些,他们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对。”话虽如此,面具侦探却没什么动作——当然啦,在程警官面前动作越少越好!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针锋相对**,这些人因为某种未知的原由,*忠于命令-3*,你的效力会受到影响。
<塞西尔·伊凡> {2d6=[3, 1]=4+3=7-3=4} 【劝诱他人】【偷换概念】【使人自毁】
<典礼官> 为首的一个打手不自然地拧了一下脖子,然后微微弓起身子,露出一个怪异的、仿佛不属于他自己的、冰冷的笑容:“确实是认错人了,但也没认错,这位警官不能和你们一同拜访庄园。”
<典礼官> 叶白,你对这种突发状况怎么看?你觉得程丹羽会看情况先行离开还是要坚持和你们一起?
<叶白> 程丹羽的性子倔得跟牛似的,说要全程盯着就肯定要全程盯下来。叶白在她有反应之前先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示意我们私下商讨一下。
<典礼官> 程丹羽已经表明了“绝对不行”的态度。叶白,你会希望劝离她,还是想个办法让她一起进去?
<典礼官> 其他人怎么看待这件事呢?
<叶白> “程警官,先别和他们起正面冲突,我们想办法让你一起混进去。”率先比出了我投降,我配合的手势。
<塞西尔·伊凡> “这位女士是我们的顾问,你看她全身上下哪里穿着警服了?” 看看神法的力量能不能让程丹羽混过去。
<典礼官> “老板不喜欢警察。”塞西尔的话语似乎对这些人失去了作用,为首的那个人说话淡漠的语气……很像你们曾经见过的赵雨行。
<典礼官> 程丹羽的眉心已经皱成了一团,她太阳穴都能看见突突直跳,好像下一秒就要拔枪暴起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恐怕我们需要单独进去,程女士。”我开口说道,“也请你先冷静些,徒增冲突对于当前西地局面的缓和并无益处。”
<典礼官> “回来报告!”她咬着牙说,显然已经*极度焦躁-4*。
<叶白> 从口袋里摸出窃听器,藏在自己领口下,又将接收器塞进程丹羽手里,“不知这样能否让警官可以接受一点?”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隐秘行事**,可能有什么在窥视着……?
<叶白> 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虽然为了便于行动,叶白会更倾向于夜晚行动。
<塞西尔·伊凡> 我们团队向来都是夜晚办事儿的,如果是夜晚那是常态。
<典礼官> 嗯哼,那么大概是夜晚吧!
<典礼官> 太阳刚刚落山不久,远处的天际线还能看见一点残存的紫色。
<典礼官> 黑压压的树林小道里,只有寂静无声的打手环绕着你们和损坏的汽车。
<叶白> {2d6=[1, 3]=4+2=6} 隐于夜色+在影子里移动,夜幕就是最好的掩护
<典礼官> 在把窃听接收器交给程丹羽的那一刻,叶白,你忽然有种怪异的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瞬间失去了体积和重量,被拍进了一张纸里。随后,一阵无形的温暖光芒在天穹之上闪烁了瞬间,驱散了这种感觉。但你知道,有谁在窥视着你……
<叶白> 在面具下无声地咋舌,调整语气,摆摆手,“走好。”
<典礼官> 程丹羽握紧了手里的接收器,多看了戴着面具的叶白两眼,没有再说什么,跨上摩托走远了。
<典礼官> ————接着,你们缓缓走近了林荫区和泛舟区交界地的那栋庄园。那些打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退去了,但一种被盯着的感觉一直围绕着你们。
<典礼官> 这所庄园是一间罕见的新中式园林,采用了各种现代的建筑设计来展现出传统的审美意趣。
<典礼官> 你们跟随着沉默无声的仆从穿过圆形的月门、迈过园林间屈折的长廊,又走上极高的一段台阶,终于走到了这个空旷的会客厅。
<典礼官> 赵雨行穿着麻质的白色居家服,正在空旷大厅里唯一的桌子前泡茶。
<典礼官> “又来了?有什么事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外面的时候就觉得很熟悉了,”我自顾自的在桌子对面坐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是东方的兵马俑吗?”
<典礼官> “帝王总是孤独的。”赵雨行推过一个杯子,“即便一切终成过眼云烟,最后也只有我将独存下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但王朝的存续也不可避免的需要其他人。”我不置可否,“即使是一群暴徒也有其利用价值,我们正是为此而来的。”
<典礼官> “西地的火不是我点燃的,我也控制不了它。多死一些社会渣滓,又有什么不好呢?等到残局,打扫干净就是了。”
<塞西尔·伊凡> “不管怎样说,研究的第一生产力,或者是‘燃料’都不应该白白被浪费在无意义的斗争里。”塞西尔望着赵雨行,“我还以为你作为研究首席,应该更知道珍惜资源才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我对他们也没太多同情,不过……”说到这里我使了个眼色,“官方势力显然需要考虑到当地民众的死活,而与他们达成协议对‘合作’也有益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需要自己的研究能够不被打扰,”我隐晦的提及了一下,“目前已经有些眉目了,如果那边的乱局能够平息一些,我也能更好地投入到‘最重要的事情上’。”
<典礼官> “你现在就可以,西地只是一个开始,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整个迷津都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想要平息这种事,那就尽快开始研究。”赵雨行从一个罐子里拔出一把瓷勺,上面沾着一种鹅黄色的、极为浓稠的不透明液体,看上去就像是一种极度浓稠的蜂蜜,他把勺子悬在芙洛拉的茶杯上许久,才得以滴下一滴。
<典礼官> “你的心口有些寒冷,对吧?喝一点吧。”
<典礼官> “你们也可以来一滴,虽然这是仅存的量了。”赵雨行又分别往你们的茶杯里点了一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真是……”我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在茶水中化开的‘蜂蜜’,然后率先端起来一饮而尽。
<典礼官> 芙洛拉,你感觉到你心口那阵寒冷、破裂的感觉正在减弱——它停下了,至少是暂时的。
<典礼官> “这就是我的秘密,但它是有限的,只够少数几人长期使用。”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既然见到芙洛拉把那杯茶水饮尽了,也端起自己眼前的杯子,一口一口地喝。
<叶白> 端起茶杯凝视许久,然后点了点自己的面具,“赵先生介意外带吗,我不喜欢在任何安全区以外的地方揭起这玩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月光的碎屑,对吧?”我抿了抿嘴,“你们有尝试过依靠技术手段复现它的效力吗?”
<塞西尔·伊凡> “那,你对扑灭西地的这把火,或者它是怎样被点燃的,有任何概念吗?”塞西尔饶有兴趣地问道,“它可以烧起来,不应该毫无理由。”
<典礼官> 那种冰冷的微笑又浮现在赵雨行脸上:“不能,依靠科学,克隆出来的不过是普通的人类脊髓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科学做不到,”我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完全没在意自己喝下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擅长的专业领域,或许我可以尝试一下。”
<典礼官> “西地是一个预兆,是暴风雪来临前的低压气旋。”赵雨行顿了一下,“从来没有人能知道暴风雪如何到来,我找到过迷津每一个占卜师、最好的预言家,他们都无法看见。”
<塞西尔·伊凡> “也就是说,问题本来就已经在那里了。”塞西尔低声说道,“只是一个简单的火星子,它就烧了起来,变成目前的样子。”
<典礼官> “哦,对了,叶白女士。”赵雨行竖起一根指头,“月神精髓在离开那个容器不久就会失去效力,要赶紧喝。”
<典礼官> “既然闲谈结束,随我来吧……”
<叶白> “……………………”我谢谢你没把夜游神的马甲连着一起揭下来……!!把面具揭开一角,一口闷了茶杯里的液体。
<典礼官> 赵雨行的身体开裂粉碎了,变成一堆陶土的碎屑,然后飘散在了空气当中。
<典礼官> 你们的身后,墙壁打开了一道暗门,电梯亮了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走吧。”我忍着笑意拍了拍自家服务生的肩膀,起身走进了电梯。
<塞西尔·伊凡> “嗯走吧。”塞西尔回应道,“现在恐怕我们要面对的,是整个西地人民的心理问题了。可真行。”
<典礼官> ————电梯的下降越来越快,最终停在了-99层,这是个真实的数字吗?还是不过是个玩笑?但显然你们在一个离地面极深的地方。
<典礼官> “终于见面了。”迎接你们的是一个冷漠、淡然、中气十足的语调。年轻了许多的赵雨行轻佻地坐在一台古怪的仪器上,赤裸着上半身,背后连接着许多管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起来进展不错?”我打量着那台仪器和他的外表,“是零号感染者的缘故吗?”
<典礼官> 而管线的另一头——链接着的就是你们之前在西地见到过的那台容器,但结构更加复杂和精细。相比之下,仓库里的那台只不过是一个可悲的复制品。
<典礼官> “不全是。”赵雨行笑了,“如果只靠她,我在很多年前就老死了。我说过吧,我和许多炼金术士有过合作,他们并不是一点成效都没做出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但你还是希望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对吧?”
<典礼官> “很对。我的子孙已经在密谋反叛,我需要巩固我的统治。”赵雨行打了个哈欠,那台怪异的圆筒容器缓缓升起了外壳。
<典礼官> 在淡红色的透明液体里、穿着连体服、身上连着许多管线,束缚着的,正是失踪已久的“瑶魄”。
<典礼官> “芙洛拉女士,真正的研究,从今天开始。”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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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我和丹羽自小一块长大,虽说年少时期的事情大多都已模糊不清,但不知为何我始终清楚地记得某个被夏季阵雨困在屋里的午后,我和她瘫在沙发上看电影,雨水的潮气被隔绝窗外。她咬着可乐的吸管,耷拉着嘴角对屏幕上正在逃跑的罪犯指指点点。要是我才不会让这家伙轻易逃掉,她说。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云层间滚过一阵闷雷,我抓住脑海里被雷声惊起的一道思绪,忽然开口问她:如果我成了坏人,你会把我抓起来吗?而她只是斜过眼睛瞅来一眼,你才不会干坏事呢,这样果断地回答到。
那么在多年以后的现在,我的挚友,如果我问你这同样的问题,如今的你会予我怎样的回答?
<叶白> 给【灵魂之友】加一个焦点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园林地下深处的实验室中,瑶魄的真身已经显露。
<典礼官> 赵雨行淡然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给你们调出各种复杂的生理数据。
<典礼官> “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就好了。”他拔下身上的管线,抓起椅背上的白大褂披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想的还有趣。”我扫了一眼那些数据,饶有兴致的凑近了圆筒容器,“简直是艺术品,她是无价之宝。”
<典礼官> 瑶魄安静地浮在淡红色的粘稠液体里,呼吸微弱。“你有什么想法?”赵雨行问。
<典礼官> 你们呢?你们到了这里,打算采取什么行动?要救下眼前的实验品吗?还是说和赵雨行真心实意地达成合作?
<叶白> 虽然不觉得这种规模的实验基地会被轻易窃听……但还是抬手捏掉了衣领下的窃听器。“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办法控制住西地的混乱。”耸耸肩,“我主要是为这个而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让我听听你们目前的进展和方案。”我打量着液体里漂浮着的‘秋镜里’,梦境中和她对话的景象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上次的样本我已经分析过了,光有那些远远不够。”
<典礼官> “那么在意那些普通人吗?办法也不是没有啊。”真正的赵雨行显得活力充沛,和伪装的老态截然不同:“暴风雪本质上是对他们故事的映射和改造,那……只要你们帮我变得更加强大,我就可以把那些人统统收归于我手下的军队,让我来抵抗暴风雪的影响。”
<典礼官> “目前来说……”赵雨行开始絮叨一些古怪的炼金术语和医学名词,“总之,瑶魄的神话本质理论上是‘不死灵药’,完全解析成分后绝对是可以通过其他手段制造的。我们目前这么多年来已经解析出了一部分,主要原料之一就是——纯洁心灵人类的脊髓液和心室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怎么定义‘纯洁心灵’?”我有些好奇,“虽然说神秘学是唯心的艺术,但这个概念的判定标准听上去还是太主观了。”
<叶白> “纯洁心灵?我觉得找耶稣再世说不准能来得更快些。”
<典礼官> “哼……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直无法取得真正的进展,纯洁心灵确实没有能够量化的标准,上帝已死,谁来评判呢?”
<塞西尔·伊凡> “把那些人统统收归于你以后,他们本质上还是‘活着’的状态吗?”塞西尔问道,“外面的‘你’崩落一地的样子,感觉就像已经破碎的陶瓷,被勉力粘合起来,但已经完全失去生命的灵光了。”
<典礼官> “哦?那只是我平时用以活动的人偶。”赵雨行挥挥手,身边墙壁的一部分混凝土开始凝聚成和他一样的人形:“至于那些本来就是人的?他们当然还会是自己了,只不过会认同我赋予他们的新责任,很好理解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真正的进展……”我和双目紧闭的‘瑶魄’对视着,“零号感染者给我的感觉非常熟悉,我很确定我最近见过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叶白> “新责任?”警觉的语气。“帮你守城吗?”
<典礼官> “你们对迷津的历史有多少了解?”赵雨行没有回答你们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开始讲起了故事:“在两三百年前,这个地方还只是海边的一片不毛之地,连一个成形的小渔村都没有。后来第一批殖民者来到了这里,经过数十年的经营、贸易、建设,当然,同时伴随着战争,迷津逐渐屹立于此。”
<典礼官> “在最初的开拓者里,有一个来自中国的人,叫做赵影,他的名字你们现在在博物馆里还可以看见。”
<典礼官> “这是我的城市,我亲手建立了它。明白了吗?”赵雨行坐在那张古怪椅子上的神情如同真正的帝王一般倨傲:“我守望着它发展了数百年,没人可以从我手里挣脱。”
<典礼官> “如果有一个和瑶魄一模一样的女人,我一定会知道。但不会有,她不可能几十年里都没有在我的眼皮底下出现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起来你对自己的城市近年的变化了解的还不够。”我轻描淡写的说道,“极光玻璃一厂的前股东柳离照最近刚刚从庇疯所出来,而我前不久恰好见过她一面。”
<典礼官> “柳离照?”赵雨行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柳离照,不就在这里吗——”他指着玻璃罐里的瑶魄:“不管你们见到的是谁,那多半是一个骗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这事就更有趣了——”我放慢了语气,“还记得修补破碎吗?他们在你眼里是魔镜的爪牙,但恐怕不止如此。在见到那位柳女士的时候,她曾经提及过修补破碎……但是是以其上级的名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柳离照,她恐怕都和魔镜与暴风雪关系匪浅,我想你会感兴趣的——作为城市的主人。”我加重了最后几个字。
<典礼官> “那就替我把她带来。”赵雨行看上去镇定自若,“也算是……你们另外两位同伴表现诚意的时刻。”
<典礼官> “你们不是很担忧西地的治安问题吗?还有暴风雪的潜在可能?只要能帮上我的忙,我在未来就可以解决它,也只有我有解决的能力。”
<典礼官> 锦衣夜行之人,你们要作何抉择?你们真能把城市的掌控权让到这个人手里吗?你们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些都算不上是我关心的问题,”我伸了个懒腰,同时把指关节弄得啪啪响——熟悉我的二人知道,这是我在说谎的暗示,“眼前的研究……这才是最重要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至于魔镜和那位柳女士的问题,我觉得你恐怕更需要操心,这只是个善意的情报共享。”我隔着玻璃抚摸那个容器,“我关心的事情只有一件——隐藏在这份宝藏般躯体之内的,不老药的秘密。”
<叶白> “只要让西地——或者不止是西地,让在城市里蔓延的混乱消停消停就够了。”在人家的大本营里可没办法随便造次,先顺着他的意思说吧。
<典礼官> “冰雪聪明,我很欣赏你。不过,要记得我们的合作关系是基于什么前提——你能拥有秘密,而我将第一个得到成果。”赵雨行,不,应该说赵影靠了过来:“你们以后随时都能直接下来这里,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少关心那些……杂务。”
<塞西尔·伊凡> 和赵雨行合作确实像是与虎谋皮,但现在的场景下,他也透露出了足够多的信息——暴风雪是对人的故事的映射,除了用魔镜去遮蔽它,肯定还有我们三人就能够阻止的办法,比如,点燃一场能够焚烧一切的地狱烈焰,带来足够的温度阻止暴风雪继续肆意改造人们本该有的故事与人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当然。”我着魔般的念叨着,眼神一直放在瑶魄身上,“你会是第一个品尝到‘永恒’的甜美的人,作为我们合作的回报。”
<典礼官> “啊,话说回来,我也给你们一些善意的提醒吧?”赵雨行合上手掌:“我最近有一位孙女回来接手了不少灰色产业,她最近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好。你们是她的朋友吧?可要小心点了。”
<塞西尔·伊凡> “赵怡,是吗?”称呼她的全名给塞西尔带来了莫名怪异的感觉,“她精神状态不太好,和我们作为她朋友需要小心一点这前后两句,怎么听都不太有逻辑。”
<典礼官> “谁知道呢?毕竟,我的羽翼既是枷锁,也是庇护。有些违逆我的人,自然就会在城市的寒冬中迷失了。”赵雨行笑了笑。
<典礼官> 接下来,你们在这个地下实验室还会有什么要做的吗?还是先行离开?
<典礼官> 离开的话,你们下一步要打算直接前往某处,还是进行休整和调查?
<塞西尔·伊凡> 先暂时离开,然后讨论整理一下目前已经获取的信息好了。
<典礼官> 大家都同意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沉默着跟上了塞西尔的脚步,临走的时候和赵影握了握手:“我有种预感……这将是一次伟大的进程。”
<塞西尔·伊凡> “不如说,是不会载入史册的历史性会面时刻。”塞西尔后来这样低语道。
<典礼官> 叶白呢?
<叶白> 先回酒吧商讨一下?
<典礼官> 那么,在夜色下,你们驾着轮胎漏了气的车辆一路颠簸地回了东渡的埃阿亚酒吧,已经是深夜。
<典礼官> 店里的灯亮着,等你们推门进去的时候,司马青正自顾自地喝着酒,不知道在沉思什么:“呀。你们回来了?我听老大说你们跑去赵氏的园林了。有什么收获?哦,门没锁,我就自己进来了。”她冲你们举了举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错。”我心情很好的从柜台里拿出一瓶包装奢华的香槟,“而且收获很大……今天算我请,随便喝就是了。”
<叶白> “收获和损失皆有。”喃喃着,“损失,大概吧。我头一次希望这些大户人家里的反追踪设施能完善一点。”
<典礼官> 在几杯过后,司马青听完了你们的叙述:“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他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废物,根本没解决的办法,太高估赵雨行了。”
<典礼官> “如果他能放着西地不管,一直缩头,我们明面上也拿他没什么办法。听你们说的,那个地下室是几乎不可能正面强攻的——除非采取军事级别的行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从回来之后一直笑得很开心,甚至有些过度兴奋,“我会完成那个研究。”
<塞西尔·伊凡> “如果我们美丽又可靠的芙洛拉小姐可以很好地解决西地这件事的话,我可能想抽空去林荫区的白蛇医学院查探查探,又或者,去亲自见怡儿一次。”塞西尔心底还是有些在意赵雨行的话,“这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典礼官> “夜游神小姐好像忧心忡忡啊?怎么了?你的真实身份被老大发现了,很不适应吗?”司马青喝干了杯里的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差点忘了这茬。”我稍微从自己的情绪里冷静下来一点,“你要怎么办?实在面对不了可以先在我这躲着,我罩着你。”
<叶白> “准确地来说,”摆出严肃的语气,“是面具侦探的身份被——可能被——发现了。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需要躲起来的地步。”希望如此。
<典礼官> 司马青下一秒就被呛到了:“认真的?你要研究那么反人类的东西?那等我们解决了这件事,就得着手逮捕你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我不怀好意的笑着,“他想要不朽……所以我就给他不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那所实验室里的时候,我有种预感。”我一边又猛的喝了一口一边念叨着,“这份力量之所以选中我,说不定……某种意义上就是为了这一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来自女巫的馈赠往往是混着毒药的蜜糖。”我给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香槟,一直到泡沫几乎从边缘溢出来,“满足自命不凡者的愿望——以最恶毒的方式,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了。”
<典礼官> “诶,真是恶毒,我都有点不敢喝你的酒了。”司马青继续给自己续上一杯:“如果赵氏不是关键,那么剩下的确实就只有‘修补破碎’了,我们也找些借口抓了几个医生,但……没什么查得出来的。他们本身就是一直在接诊精神病人——治不好也很符合一般的逻辑。”
<典礼官> “还有旧庇疯所,我们已经动用了‘天眼’,还是没办法找到它究竟在哪。如果你们曾经去过那里的话,说不定能有机会再去一次。”
<典礼官> “老大那边……至少我觉得她不会对你翻脸的吧?嗯……虽然她最近暴躁的格外不太正常,很有可能已经受了些不该受的影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是说暴风雪?”提到庇疯所让我稍微酒醒了些,“现在回忆起来,她这几天的样子确实很不对劲。”
<典礼官> “也许是,也许是别的,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有些不对劲的灵光一类的东西,看上去很恶心。”
<叶白> 叹气,要是能从赵雨行那里再薅点……算了吧,那东西也不能长期保存。
<叶白> “你看西地也能看到同样的‘不对劲的灵光’吗?”顺口问了一句。
<典礼官> “你们最近应该还没自己去过西地吧?”司马青对叶白的问法有点意外,“只要是你我这样的人,一到那里就可以感觉到极度的异常,那里的‘现实’简直正在被撕裂一样,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变成……别的东西。”
<典礼官> “简直就是个,神话绞肉机战场。”司马青烦闷地揉了揉太阳穴。
<叶白> “……真恐怖。要是这个裂缝继续往城里裂开,想都不敢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难怪警方无法处理……”我点了点头,边喝边思索着,“一面魔鬼的镜子从天空碎裂了,碎片扎进了许多人的眼睛里……”
<塞西尔·伊凡> “布莱恩说柳离照,就是外边现在还在活动的那个,是个类似女王的角色。”塞西尔补充道,“故事里,最初照着魔镜,对着镜子魔怔的,不就是个皇后或女王那样的角色吗?”
<典礼官> “看来那就是接下来的重点了?”司马青接了个茬,“你们口中的这个柳离照很重要?”
<塞西尔·伊凡> “肯定是接下来的重点,毕竟,秋镜里是赵雨行眼中完全不存在的人,而柳离照对秋镜里来说根本不存在。”塞西尔说着,“觉不觉得像是镜子把城市切割成了两个部分?那些扎进人眼睛里的玻璃碎屑,在完整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是件让我觉得有趣的事。”
<典礼官> “你们接下来的行动我会负责照应,和我保持联络。”司马青叹了口气:“也只能多出来我一个人了,组里大部分人都得去处理西地部分一般人解决不了的情况。”
<典礼官> “还有城里的其他地方,非正常犯罪的数量最近也在稳步上升,你们最近几天有看新闻吗?连环杀手就像是地里的韭菜一样,一茬又一茬的长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没有其他因素的话,说明暴风雪的影响已经逐渐开始扩散到整个迷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我一口喝干了杯子里剩余的香槟,长出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谁也无法置身事外。”
<典礼官> “等等。”司马青直勾勾地盯着塞西尔:“你刚刚说……赵雨行不能直视到‘秋镜里’身份的存在,该不会,他……”司马青咽了口口水:“该不会他自己早就被暴风雪影响了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他那个鬼样子,说不定真是。”我回忆了一下赵影的言行,“他的那种过度傲慢和认为一切尽在掌控的自信,不太像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该有的谨慎。”
<塞西尔·伊凡> “或多或少吧。镜子碎屑扎人太疼了,让人们只愿意见到镜里倒映出来的部分,也是人神经保护自己不崩溃的方式。”
<叶白> 一拍大腿,“那这事情就变得有趣起来了,如果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他……”想想又摇了摇头,“以他的傲慢,估计也不会相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会知道的……”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一股脑全倒进了杯中,“以最惊喜的方式。”
<典礼官> 司马青在喝完最后一杯后匆匆跨上摩托离开了,今夜,埃阿亚门外的手艺巷格外地寂静。
<典礼官> 接下来的几天,你们希望进行一些休整活动,还是直接切入下次调查中?
<塞西尔·伊凡> “熔炉的爆炸是怎样直接影响到西地的状态的,到现在我还是没想明白。”塞西尔有些苦恼,“仅能确定这些乱象是当初我们炸了那里开始的,但那地方照理来说应该只是生产‘糖果’的基地。”
<叶白> “呃,可能,大概,也许,我在那里搞出的‘大事’把本来就非常薄弱了的现实和神话的分界线给戳破了。就像牛仔枪手说的那样,我加速了那个过程。”
<塞西尔·伊凡> “你别说,那些‘糖果’说不定或多或少还有一丝丝遮蔽暴风雪的元素,只是一般人吃了也只是饮鸩止渴。”
<典礼官> 所以,你们如何确定接下来的调查切入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是的,是的。”我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我们确实有必要拜访她一下。”
<典礼官> 是再探“熔炉”相关,还是调查“修补破碎”,或者去寻找神秘的旧庇疯所?
<塞西尔·伊凡> “最关键的部分恐怕还是之前秋镜里怎么也要跟你强调的,去找柳离照这件事。”塞西尔望着回来以后一直在亢奋状态的芙洛拉,“至于其他部分,我们是不是等见完人再说?”
<塞西尔·伊凡> “但说真的,我真宁愿去点没人的角落,也好过跟疯子们打交道。”塞西尔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最近的思维也越来越跳跃了。”
<叶白> “只要暴风雪仍在扩散,你和疯子打交道的几率只会只增不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们是直接上门?还是用更加礼貌的方式。”
<塞西尔·伊凡> “取决于你认为我们现在跟布莱恩和柳离照是怎样的关系。”塞西尔回答,“如果布莱恩是个阻碍,那我们就最好绕过他,反正,他对柳离照比较狂热,估计最后还是柳离照说了算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以我上次拜访的时候看到的景象来说,”我回忆了一下,“他的话确实称不上有份量。”
<塞西尔·伊凡> “我知道布莱恩最近一直前往林荫区,次数频繁,我们是可以选择他不在的时候与柳离照会面的。”塞西尔语调平稳,“没人喜欢一位牧羊人24小时盯着自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绕开他,单独和我们的柳女士会面好了。”
<典礼官> 嗯哼,你们决定在布莱恩前往白蛇医学院、不在他那宝石区教堂的时候前往那里和“柳离照”接触。那么在这之前你们希望有几天的休整期来处理自己的事务吗?还是直接找机会动身?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是比较想要确认一下赵怡那儿的状态的。但如果比较赶也无所谓。
<塞西尔·伊凡> 取决于队友们有没有想要处理的私事,比如叶白和程丹羽之间,或者是芙洛拉本身对魔药的研究进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先和柳离照会面,”我思索了一下,“接下来要做的恐怕需要占用全部的精力,先处理完最要紧的事比较好。”
<塞西尔·伊凡>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明天就是很适合的。一般布莱恩在傍晚以后就会离开,直到隔天早上才会回到那里。”塞西尔从手机点开上锁的笔记,“不然的话,我们恐怕得等上好几天了,这样的机会不是天天都有的。”
<叶白> “嗯……我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亲爱的程警长,所以先从最要紧的事开始吧。”
<典礼官> 嗯哼,那么——
<典礼官> 在夕阳落下之时,你们的车已经停在了宝石区那座大厦之下。
<典礼官> 进入那会所般的顶层教堂将是个**隐秘行事**,你们可以由一个人来代表掷骰,叙述你们使用的是什么手段。
<典礼官> 宝石区人流往来密集,尤其是这教堂附近也会有信众前来——虽然现在越来越少了。
<典礼官> 如果你们不谨慎一点,谁知道会不会被谁盯上……当然了,你们也可以直接大摇大摆的进去。
<塞西尔·伊凡> 选择使用教会内部的私人通道好了,但在干这件事的时候,必须让他们觉得没有人来过才行。塞西尔会跟安保部说明,“今天是为了教派里秘密的会面而来,不该留下任何会被查出的痕迹,才符合隐秘行动的要素。”
<塞西尔·伊凡> **隐秘行动** {2d6=[1, 1]=2+2=4} 【劝诱他人】【偷换概念】
<典礼官> 你们被毫无阻拦地放行了,会所一样的教堂今天并没人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还有这种门路?”我抱怨着,“上次我来的时候变成变色龙贴在别人的裤腿上整整十分钟……那人看着西装革履的,袜子起码有三天没换了,见鬼的味道……”
<塞西尔·伊凡> “特权阶级总是比较让人羡慕,但这些都不是白白得来的。”塞西尔想起那些令人不太愉快的回忆,说道,“只是十分钟的臭袜子,总好过为了几分钟的便利,天天与人勾心斗角。”
<典礼官> 但当你们穿越进入内室的时候,却感觉自己似乎穿过了某种粘稠冰冷的水帘似的。
<典礼官> 俯瞰着宝石区繁华与罪恶的教堂内室今日寒冷异常,即使对于深秋的天气来说也有些太过了。
<叶白> “你们这儿冬天也把冷气开这么足的吗?”忍不住搓搓手臂。
<典礼官> “事实上,这个温度还可以更低。”布莱恩·莱特神父的声音从房间的一角传来。
<典礼官> 他戴着高顶礼帽、拄着手杖,打扮得像个上世纪的绅士,站在一面巨型落地镜……里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朋友一直这样吗,塞西?”我看着那面镜子,歪了歪头。
<典礼官> “伊凡,虽说我们应该有良好的合作关系,但不请自来还是太没礼貌了。”
<塞西尔·伊凡> “哦布莱恩,非常抱歉,只是弟兄归家,难道不是件值得一起喝一杯的好事吗?”
<典礼官> “好了。”布莱恩伸出一根手指,从里面抵住了镜子:“我本人现在并不在这里,不过不管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我们都可以好好谈谈,总有商谈的余地的。”
<塞西尔·伊凡> “我对西地的乱象比较感兴趣,正好,最近听说了魔镜碎屑的故事,想来确认一下我们现在手上的筹码。”塞西尔向布莱恩说道,“毕竟我觉得我们的‘女王’跟这件事的关系匪浅,在很多事情上我们可以掌握主动。”
<典礼官> “筹码?伊凡,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的手上还有筹码?”布莱恩啧了一声:“哦,难道是你最近太醉心于你拯救城市的小梦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已经被架空了,你现在就是一个教堂的牧师,你的人脉、权力、声望、一切……都被你曾经的朋友夺走了。唉……真是可悲,我本来还是很看好你的。”你的关系主题【圣灵教派】+1裂痕。
<典礼官> “说不定,你可以去给那女人下跪求饶,说不定她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能赏你个马仔的位子?”
<塞西尔·伊凡> “莱特弟兄,我想马仔的位置就免了,我对那个不感兴趣。”塞西尔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我想我还得给你说声谢谢,是吧?免费奉送了这段信息,还省得我去查。”
<塞西尔·伊凡> “你的看好,或者说教派里长老会们的看好,不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吗?”塞西尔直盯盯地望着镜子里的他,“哦伊凡,我可对你太失望了。这句话让人耳朵都生茧了。”
<典礼官> “如果你怨天尤人够了的话,就快把鼻涕擦一擦吧,伊凡。然后离开这里。”布莱恩装作打了个哈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你对你的新主子还挺不客气的?”我没有管他和塞西尔的唇枪舌剑,“你们的关系比我想的更有趣。”
<塞西尔·伊凡> “没事,我们走吧。”塞西尔笑着说,“今天此行的目的不是这个,但主里弟兄互助还是挺和谐的。”
<典礼官> “主子?什么主子?”布莱恩四处张望着空气:“哦?如果排除了天上的那位大能,恐怕再也没别人了。你们对我有什么误会吗?”
<塞西尔·伊凡> “正事要紧。”塞西尔对布莱恩点了点头,从巨大的落地镜边走了过去,打算前往柳离照所在的地方,并没有继续理会布莱恩的嘲讽。
<典礼官> 柳离照并不在这里,这教堂的会所并不大……而芙洛拉当时看见的就是在你们身后的那对沙发和茶几——塞西尔也坐过的。
<典礼官> 如果柳离照不在这里,那她会在哪儿呢?
<典礼官> “如果再在我的私人场合瞎转悠,我就要拉响警报了。”布莱恩从另一面较小的镜子里现身,“现在,滚出去。”
<典礼官> 你们要乖乖出去吗?还是说翻找翻找这儿会有什么东西?又或者……直接去找布莱恩?柳离照究竟在哪儿呢?布莱恩会告诉你们吗?
<塞西尔·伊凡> “我说啊,该从镜子里滚出来的,不是你吗?” 塞西尔笑了笑,“你能做到吗?”
{2d6=[2, 4]=6+3=9} 【劝诱他人】【偷换概念】【使人自毁】
这样的动作能够成立吗?
<典礼官> “伊凡,我发现你不仅没有尊重他人的习惯,还欠缺智力水平。”布莱恩抬起了一只手。
<典礼官> 不能,我觉得这是挑衅,而不是劝诱,你的神法应该不能起到任何效果。
<典礼官> “你有没有想过,在一个枢机首席的地盘会有多少十字军护卫?”
<典礼官> “答案是很多。”尖锐的警报响了起来,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典礼官> 你们要怎么做?逃跑?还是开战?
<塞西尔·伊凡> “走吧,人没见着真是太可惜了。还白白被嘲讽了一顿。”塞西尔耸了耸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帮我把那边的落地窗弄碎,”我叹了口气,“然后直接跳下去,相信我。”
<典礼官> 芙洛拉,这将是个**承担风险**,谁帮你打破的那厚重、也许防弹的玻璃窗?这能是个帮助点。你具体要如何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破窗跳下的瞬间变形所有人,门外全是守卫的情况下显然不能从来的路返回
<叶白> 打了个响指,从地面浮现出影子汇聚成的巨大人形半身,抡圆了拳头砸向玻璃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3]=9+3=12}【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你们变成了飞行的小生物、从飞溅的碎玻璃中逃离了这栋大厦的顶楼,不远处就有很多楼顶可供降落。
<典礼官> 在你们离开这里之后,接下来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想布莱恩恐怕是借着赵怡把我架空了,才能那样嚣张地说话。”塞西尔摊摊手,“要跟熟人翻脸了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笑的地方在于,他现在看上去得意的很,但是上次我来的时候他对着那女人汇报的表情要多像狗有多像狗。”
<典礼官> 看来柳离照并未如你们所想一直停留在布莱恩·赖特神父的教堂,接下来你们要继续寻找她吗,还是调转方向?
<典礼官> 如果要继续寻找柳离照,你们觉得她有可能出现在哪?或者说谁会有相关的线索呢?
<典礼官> 如果要调转方向,你们现在还能追查什么?
<典礼官> 布莱恩·赖特当然有可能知道很多,但他有可能告诉你们吗?
<典礼官> “修补破碎”协会本身可能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他们也不会简单交出来。
<典礼官> 极光玻璃公司在这个事件里的地位重要吗?那里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吗?
<典礼官> 另外,这场暴风雪似乎起源于很久之前,有很多本已老去、逝世的人正推动着邪恶的计划,迷津历史的迷雾中埋藏着什么吗?你们能想到什么追溯过去的办法吗?
<塞西尔·伊凡> “其实办法还是有的,因为死人是会开口说话的。”塞西尔想了想,”如果我们能找到正确的人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记得之前某人说博物馆里能查到自己的光辉历史吗?”我回忆着赵影倨傲的嘴脸,“除了他以外,迷津当初一定还有别的开拓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们现在多半已经躺在坟墓里,接下来就是你擅长的咯。”
<塞西尔·伊凡> “埋葬他们的地方呀,我们是应该去吊唁一下伟大城市的开拓者们。”塞西尔点了点头,“跟死人相处应该会比跟活人交谈舒服得多。”
<典礼官> ————林荫区的夜晚、迷津赤龙丘公墓,迷津有几位知名初代开拓者的坟墓就建立在此——当然,地下多半已经没有什么残存了。
<典礼官> 公墓园区的守墓人多少觉得你们晚上前来有些怪诞,稀薄的雾气萦绕上来,整齐的灰白色石制墓碑在山丘中排列成队。
<塞西尔·伊凡> 只能希望他别被试着跟亡灵交谈的塞西尔吓着了。那我要呼唤逝去的英灵,调查已经被湮没在历史中的过往。
<塞西尔·伊凡> {2d6=[2, 4]=6+5=11} 【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劝诱他人】【不愿再留下遗憾】【人群的归憩所】塞西尔会详细地说明现在迷津正陷入的困境,一场肆虐整个城市的暴风雪,这座城市初建之时的意志,在暴风雪中恐怕已经完全扭曲成了异物的模样。人们失去了自己的居所,化成了怪物。他们会甘心自己当初的努力成为怪物的孵化地吗?
<典礼官> 6+2=8。过于久远的灵魂几乎已经快要消散,他们甚至难以理解你的大部分话语。
<塞西尔·伊凡> 那我能够燃尽标签吗?选择燃尽【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可以。那就是10+,3效力。你是怎么做的?你要问什么?
<塞西尔·伊凡> 应该是有着非同凡响的!的效果..如果它有助于我宿命显现的话。
<典礼官> 你觉得这和你的宿命显现有什么联系吗?
<典礼官> 而且11也不够*非同凡响!*的标准。
<塞西尔·伊凡> 那没关系。塞西尔的手上泛起了淡淡的秽气,仿佛墓地正在供给着滋养死灵的能量,它们化作一道道气流涌进了本来稀薄的灵魂里,让死去的意志变得凝实起来,随着身形的务实,它们也变得更加灵动。
<典礼官> 你们要向这些过去的幽灵询问什么?要注意,它们生前并不一定就是非凡的,也许有些话题是它们不能理解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人认识赵影吗?”我对着这群亡灵招呼着,“看上去很傲慢的男人。”
<典礼官> 三个幽灵的面孔从一阵模糊的雾气里浮现,少年、中年、老年的面容同时回应:“他不在这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了,他还活着呢,至少现在还是。”我看着三个幽灵,“有人生前曾经和他熟悉吗?或许你们是他的族人?”
<典礼官> “一个敬小慎微的男人。”少年说。 “一个野心狠毒的男人。”中年说。 “一个痴心妄想的男人。”老年说
<叶白> “嘿,我们能在这把他的黑历史都扒出来。”小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他风评不好已经有几百年了。”我也没忍住露出笑意,“他对你们做过什么?或者是,他曾经做了些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情?”
<典礼官> “背叛。”“欺骗。”“战争。”他们说:“迷津的发展险些断送于其之手。”
<叶白> “他还好意思自称‘守望’了迷津数百年。”忍不住嘲讽到。“这一段能具体讲讲吗?”
<典礼官> “血色诚实。”“人鱼海盟约。”“四岛之战。”——他们说的是迷津历史上的几次对外战争以及内部动乱,在历史书上,这些黑锅都各自有人背着。
<典礼官> 三个幽灵的面容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定,逐渐杂糅在一起。在它们消失之前,你们还有别的什么可问吗?
<塞西尔·伊凡> “那,有人知道他做的这些,到底从中得到了怎样的好处?这个过程中又跟谁联手过?”
<典礼官> 原本的幽灵消失在雾气里,又出现了三个面容,像是某个百多年前乐队的三重唱:“魔鬼给他送来一面镜子——”“天使为他允诺一个赐福——”“凡人为他筑起摩天大厦——”
<典礼官> 幽灵群雾已经开始消散,在这之前,你们还来得及问最后一个问题。
<塞西尔·伊凡> “那面镜子是谁失手,或者是蓄意打破的?”
<典礼官> 幽灵的面容开始混杂,它们聚集在一个无定形的身躯上,既是一,亦是三:“魔镜如同秽物在鄙弃中流转——”“数十年的光阴里、最后落到了一个医生的手上——”“她从魔镜里看到了自己,于是发了疯,打碎了它,也打碎了自己。”
<典礼官> 在幽灵消逝的那一刻,塞西尔·伊凡的脑内感到一股巨大的重压,你的前半生像是车轮一样滚滚而来、重新上演。你感到身躯如此冰冷,*心头风雪聚拢-3*。你的主题【天使坠落之夜】+1焦点。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紧紧地拉起了风衣,似乎想要抵御夜里的寒风一样。
<典礼官> 墓园重新回到了寂静,似乎什么都没有解答,还是说真相早已所知?
<典礼官> 而在你们身后,响起了枪栓拉起的声音。
<典礼官> “不许动!夜游神,我终于找到你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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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女巫是玩弄人心的魔鬼。
人们说她们住在阴暗的森林里,日夜不分的熬制着汤锅。
人们说她们传递苦难,播撒瘟疫,给人间带来厄运和诅咒。
这份力量降临到我身上的最开始,我并不这么觉得,只要信念足够坚定,就不会被所谓神话里的传言改变。
直到我被背叛的那一天——我忽然发现人们说的或许是对的。
力量不会改变人的本质,它选中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和它从灵魂深处的契合。
每当我调制魔药,或是将某人变形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奇妙的安心感,仿佛这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部分。
但即使没有这些,我也是天生的女巫,没有什么可以动摇这一点。
我并不是因为有了这份力量才去做什么,我做什么是因为我乐在其中。
传播混乱,欣赏某人的痛苦,或是去做点所谓广义上的好事——只要我开心。
在听到那个所谓“不老药“的计划时,我想,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明白了些什么,它在为此激动着,颤动着,魔力在我的血管里欢呼雀跃的流淌,庆贺着某种尚未到来的东西。
在舞台已经准备好的当下,我将会上演史无前例的混乱冬天里最精彩的一幕。
为曾经带来背叛,欺骗和战争的虚伪君王,这个妄图不朽的傲慢之人——
——献上最恶毒的永生。
<典礼官> 所以,想要的焦点/故事标签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给【鸡尾魔药】标注焦点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激动的呐喊打断了魔女的思绪,当你们转过身去,在这片弥漫着银色水雾的黑暗墓园里,程丹羽警官正对作为“夜游神”身份的友人举着手中的枪,她的手指已经放在了扳机上,你们要怎么做?
<叶白> 既然被枪瞄着了,那就举起双手,“证据呢?指证的时候总得出示证据吧,程警官。”
<典礼官> “还没到那个程序。”对方的声音在黑夜里听上去格外冰冷而陌生,就像是雪堆被碾压之时发出的咯吱摩擦声,她一手举着枪,另一手已经掏出手铐走近了过来。你们要怎么做?反抗?逃离?束手就擒?
<叶白> 我要让影子在她身后聚集,在她靠近的时候从背后打晕她。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掷骰吧。
<叶白> {2d6=[5, 1]=6+3=9}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即使沉睡,多年来的刻苦训练和实战经验让这个普通人也对异常事态极其敏锐,又或者……她那冰冷的眼神真的还是完全沉睡着的吗?总之,程丹羽察觉到了背后影子的意图,而她的选择是直接朝你猛扑过来——她随后就会被你的影子打晕,但你的面具有可能被她在晕过去之前揭下、或者是被她射出的子弹击中(腹部中枪-4)并且这也可能引起她的怀疑,你要选择什么?
<典礼官> 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在这里给一个帮助,反应迅速的把叶白拉开,让她来不及揭下面具——在被敲晕之前
<典礼官> 很好,她的手指在触及到叶白的面具之前就无力地垂下了,安静地睡在了墓园的土地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要怎么做?”我的眼神在躺在地上的程女士和自己服务生之间转了一圈,“放着不管的话,接下来你的麻烦就大了。”
<塞西尔·伊凡> ”她这样契而不舍地追着,我想哪天知道你的身份也是很正常的事。”塞西尔望着在地上躺着的程丹羽,“你会打算让她在之后知道你是谁吗?”
<叶白> “天哪,刚才我的心脏差点停跳了一拍。”紧绷的肩膀松垮下来。“至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她知道,麻烦事已经够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把人拎回我那边?”我胆大包天的提议道,“反正你已经实质上袭警了,再加上一条绑架公职人员也不算什么。”
<叶白> “袭警”两个字沉重地敲在心上,“……把她带回去之后怎么办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要问你自己咯。”我耸了耸肩,“你想和她聊聊吗?还是说你想让她忘记这些。”
<叶白> “我确实想和她聊聊,但……但显然在暴风雪的影响下,我对这个‘聊聊’的结果不抱什么乐观态度。”烦闷地来回踱步,用那种“总而言之魔法肯定是万能的”的语气问芙洛拉,“有能让她忘记的魔药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可以试试,但是有点难度。”我也皱了皱眉,“这毕竟和之前在利姆诺斯那次的情况不一样,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但肯定有段日子了。我不能把她最近几个月的记忆统统删掉,想要精准的剔除和你有关的记忆的话,很可能会出问题。”
<叶白> 唔……我想在这里对程丹羽看穿迷雾。
<典礼官> 可以,掷骰吧
<叶白> {2d6=[1, 2]=3+2=5}
<典礼官> 当夜游神越过迷雾的面纱一窥真实的时候,你看见倒下的友人心上刺着一块亮闪闪、冰凉凉的镜子碎片。她的身形似乎也有些模糊和黯淡。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叶白> 我想知道暴风雪已经影响她到什么程度了
<典礼官> 她的躯壳在你眼中如同游魂一样透明,五脏六腑清晰可见,那颗插着镜子碎片的心脏已经开始染上白霜、失去血色,等到这颗心彻底被冻结之时,她或许也会和你们曾经见过的某些人一样迈向毁灭。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叶白> 嗯……她仍然沉睡吗,还是说已经有觉醒的迹象了
<典礼官> 那块镜子碎片上确实已经反映出了她不同于人类的一面——很快她就将真正知道自己是谁。你觉得那会是什么?
<叶白> 她善恶分明公正无私,或许会成为“判官”吧……
<典礼官> 当你的思绪收回的那一刻,或许是因为她心上寒气的侵袭,又或者只是因为你自己的担忧和焦虑,叶白,你感到自己的胸口也像被冷风穿过一样,猛地收缩疼痛。心头风雪已经*成型-3*
<典礼官> 所以,你们是要暂时“关押”程丹羽吗?还是尝试清洗掉她的记忆?又或者放任不管?
<典礼官> 还是说你们有别的主意?
<叶白> “她的情况已经不太好了。”原地打转。
<塞西尔·伊凡> ”如果能让她处于一个意识比较朦胧的状态,或许我可以给她施加一点心理暗示,让她更有耐心些,在我们处理完西地的事情以后才继续追着你查..“塞西尔提议道。
<塞西尔·伊凡> “可能得请芙洛拉协助我,毕竟我还真不会怎样把人整得意识模糊的——”
<叶白> “这也是一个办法,先试试吧。实在不行……呃,夜游神怎么说现在也是公职人员了,可以拜托司马青警官想点办法。”
<典礼官> 对程丹羽施加暗示是一个**隐秘行事**,你具体是怎么做的?
<塞西尔·伊凡> {2d6=[6, 1]=7+2=9} 【劝诱他人】【偷换概念】塞西尔在程丹羽将醒未醒之际,给她留了一段录音,“程警官,我们去处理当今西地的问题了,现在,人民的苦难才是我们最首要解决的部分,你的执着请先放一放,毕竟如果夜游神是我们这一边的话,现在闹僵了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希望我们的睡美人起床之后不会立马带着几十号人包围我的店。”我看着昏迷的程丹羽,“你确定这样就管用吗,塞西?”
<塞西尔·伊凡> “估计会管用的。”塞西尔无奈地笑了笑,“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典礼官> 在你们离开之后,程丹羽迷茫地从地上坐了起来,那段录音反复播放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然后重新揣回了兜里,一言不发。
<典礼官> 而在墓园雾气的最深处,谁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对竖瞳暗含古怪的笑意,目睹了这一切。
<典礼官> 那么,在今夜结束之后,你们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目标指向何处?有什么大概计划?需要休整吗?
<塞西尔·伊凡> “我目前好像失去了大部分教会里的影响力了,而且,如布莱恩所言,背后有人等着我露出破绽来。”塞西尔有些烦闷,“我可能需要先解决之前遗留下来的问题。”
<典礼官> 那么在这段幕间期间,另外两人要做些什么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为下次行动做准备——我想要将精力大部分投入在“不老药”的研究上,并获得三点相关的活力
<典礼官> 叶白呢?
<叶白> 沉思……探索神法【夜游神】
<典礼官> 好,那么首先,塞西尔,你是如何聚焦理法主题的?
<塞西尔·伊凡> 我想让教会的人民对当地警署施加一点压力,说到这里附近似乎有隐藏的势力在活动,甚至影响到了他们的日常。这也能给程丹羽找点事情做,让她分心别来追查叶白。另外,利用目前仍然还有的一点影响力来给对方泼脏水,让官方势力去对付他们。
<典礼官> 嗯哼,你要标记焦点还是移除裂痕?
<塞西尔·伊凡> 移除裂痕。
<塞西尔·伊凡> 那我的行动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呢?
<典礼官> 影响的表现就是【移除裂痕】啊
<典礼官> 至少短期内,你栖身的教会不会那么快地被连根拔除了。
<典礼官> 但是接下来呢?你似乎不论是在教会内、还是在教会外,都处处受到刁难,原因是什么?谁在推动——你的标签【东渡区影响力】【高位红衣主祭】将被燃尽,你要如何抵抗这件事?
<塞西尔·伊凡> 我要在还可能反抗的时候尽快查出幕后的黑手,目前敌暗我明,太被动了。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
<塞西尔·伊凡> {2d6=[3, 4]=7+2=9} 直面危险【东渡区影响力】【高位红衣主祭】
<塞西尔·伊凡> 我追查到了什么,代价又是什么呢?
<典礼官> 对方其实没想着完全躲避——或者说预料到你早晚也会知道她的。那正是你的老熟人,对吧?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鲁莽而激进的行为加大了她的进一步反击,赵怡现在作为圣灵教会在很多方面的主要投资人,完全能插手内部事务,除了上述的两个标签,你教会主题的其他两个力量标签也被燃尽——你被停职了,甚至牧师的职责也不被允许继续前往教堂履行。
<典礼官> 接下来——芙洛拉,在塞西尔焦头烂额的时候,你对“不老药”的研究进展如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翻阅了赵影之前所有的研究进展记录,努力将那些从严谨科学到五花八门炼金偏方的理论转化成用自己的方法可以复现和改进的内容——而我的目标非常明确,借助这些前人打下的基石,对瑶魄独有体质的分析以及我自己对于魔药的理解,炼制出一瓶真正意义上的“不老药”——是的,它使人再也不会衰老,但同时也会带来比衰老可怕的多的诅咒。
<典礼官>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推进一个“长期项目”。你可以**改变局势**以赋予自身“不老药研究进度”的状态,当这个进度推进到6时,你的研究就成功了。你的那3点活力可以在这个项目上使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项目的代号将是“人马座”,我对我的合作伙伴这么说道,这些星星象征着人类的智慧和进步,而我的研究正是通过无数人积累的智慧结晶,让人类通往向全新生命形态进化的阶梯——至少我是这么对他说的。
<典礼官> 那就掷骰,让我们看看你这个休整期的第一次研究进度能达到什么程度吧?赵影看上去很欣赏你的研究,他真的没有戒心吗?是在伪装呢,还是傲慢已经彻底蒙蔽了他的双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1]=5+6=11}【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使饮用者获得能力】+3点活力
<典礼官> 【使饮用者获得能力】我认为在这里不适用。“人马座”的进展已经突破了大部分常规的技术难题,只剩下最后的灵光一闪了——但那才是最难的部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就是10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这里我选择燃尽标签的话,应该可以得到一个非同凡响!的成功,并且效力为5
<典礼官> 嗯哼,可以。那样的话你就确实真正地研究出来了你想要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燃尽【在饮品中灌注魔法】
<典礼官> 你获得了这个故事标签【人马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于是,我从这一刻起把自己关进了炼金室里。整整一个星期,那扇门一直紧闭着,能听到的只有微弱的液体沸腾声,紧促的踱步,从门缝中逸散出紫色蒸汽嘶嘶作响,以及偶尔传来的爆炸和意大利语咒骂。
153个小时后……
“BANG!!”紧闭的木门被人粗暴的一脚踹开,头发凌乱,满眼血丝的始作俑者从室内快步走了出来,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瓶子。
“成功了。”我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位同伴露出十分灿烂的微笑,把瓶子轻柔的放在桌上,随后晃了晃,神色安详的倒在了地板上——当然,呼吸很平缓。
<典礼官> 接下来,叶白,在你的老板醉心于坩埚和药瓶的时候,你在如何探索自己的神法?
<典礼官> 你想知道关于谜题的什么部分?
<叶白> 我的影子诞生于我自身,我才应是它们的主人,我想要控制它们,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肆意妄为。
<典礼官> 标记1焦点,可以选择一项提升。“恶鬼真能代行天条吗?”你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吗?
<叶白> 如果恶鬼无法摆脱其凶恶的本性,恐怕代行天条之路尚且遥远。
<典礼官> 当你在冥想中睁开双眼的时候,程丹羽发来了奇怪的消息:你最近在一家酒吧上班吧?你不要去重新找个工作吗?
<典礼官> 这是在已经怀疑到你头上了吗?还是说只是平常的寒暄?虽说有点奇怪。
<典礼官> 毕竟,酒吧的老板——程丹羽还是认识的,也知道她并不是个普通人。
<叶白> 对着手机屏幕沉思许久,斟酌着回复,带上了点卖惨的意思:最近不知怎么的状态很糟糕,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画画也都画的是哪些噩梦,完全没灵感,就算找到了新工作感觉也没办法好好完成。
<典礼官> 回过来的消息没有关切,也没有安慰,只有通知式的口吻:“那家酒吧有很多隐患。”她平常会这样吗?她到底遭遇了什么呢?……
<典礼官> 程丹羽现在*心如冷霜-4*
<典礼官> ——那么,在这个短暂且并不愉快的休憩过后,你们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
<典礼官> 你们现在知道的是,西地深受暴风雪的影响,而本来被你们寄予厚望的赵影实际上并没有真正解决的手段——除非他吹嘘的是实话。另一方面,“修补破碎”依然高枕无忧,而旧庇疯所依然深藏城市的迷雾之中。
<塞西尔·伊凡> 等到芙洛拉安稳睡了一个好觉醒来以后,塞西尔会问她,“我们三个是不是应该去找一找那位曾经手握魔镜的医生目前所在的地方了——我想那应当是旧庇疯所。”
<塞西尔·伊凡> “还是说,你的这瓶魔药能解决我们目前的困境?”塞西尔指了指放在旁边小桌上的紫色药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他会喜欢这个礼物的。”我抚摸着那个瓶子,仿佛它是某种宝石一般,“他可能会有点太喜欢了,以至于热情的想要满足我们的一切要求也说不定。”
<塞西尔·伊凡> “我们现在能推断的,是那位发了疯的医生大概率是秋镜里,那找到旧庇疯所或许可以给我们一些线索,或者一位熟知当年情况的盟友。”塞西尔思考着,“直接去‘修补破碎’的话,就是应着秋镜里的话,看看柳离照到底有着怎样的心思。”
<塞西尔·伊凡> “我倒是不介意先看看赵影发疯的样子。”塞西尔捏了捏自己有些发酸的脖子,显然在同一个地方坐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也算是给我不用上班的日子整点解闷的内容。”
<典礼官> 酒吧的悬挂电视上报道着近日愈加屡创新高的城市犯罪和自杀率,经济低迷、人心紊乱,再加上工业区黑帮战争的影响,迷津陷入了历史上的又一次低谷期。
<叶白> “那就先去给赵先生送礼呗。”因为卖惨没有得到友人一贯的关心而无精打采地摊在沙发上,对什么都兴趣缺缺的样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高兴点。”我兴高采烈的收拾着手提包,“一会儿会很精彩的。”
<典礼官> ——赵氏园林的地下深处、实验室。
<典礼官> 赵影目光炯炯地看着芙洛拉带来的惊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按照我们的约定,赵先生。”我将精致的礼盒打开,紫水晶般的药瓶摆在绒布垫中央,“炼金术与科学的智慧结晶,古往今来无数人为之着迷之物——我承诺过,你将是第一个体验它的人。”
<典礼官> 现在,让我们将指针回拨,镜头切回到芙洛拉制造出“人马座”的那一刻,你在那一瞬间感到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连同这整个房间的一切事物被拍扁进了一张画里,似乎有什么在窥视你。抵抗这种窥视将会是**隐秘行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4]=6+1=7}我认为弱点标签【缺乏安全感】可以在这里应用,即使在自己的地盘上,我也会保持谨慎
<典礼官> 嗯哼,可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可以燃尽【强烈的控制欲】这一标签,这意味着我对自己工作室的安全布置极尽苛求的严密
<典礼官> 不错,你的魔法工坊确实瞒住了这不知何处而来的预言占卜。
<典礼官> 所以,赵影自信十足地接过了那瓶“人马座”,一饮而尽——它会有什么后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感觉到了吗,赵先生?”我笑得越来越开心,“你曾经拥有过的一切青春活力都在重新回到你身上——而且远远不止如此,你的肉体将再也不会腐朽,不会变老,你的外贸将青春永驻,不会再有一丝皱纹,而你的身躯——我想不用制造什么伤口,你也应该感觉得到,无论遭受什么伤害都会迅速恢复。”
<典礼官> “确实……我现在感觉很好。”他对着实验室的落地镜打量着自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正是你想要的——不是吗。”我打了个响指,“现在,我们来谈一谈代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痛苦。
仿佛岩浆灌进体内,用利刃剔出眼球,仿佛整个人被撕裂成两半的痛苦……而这只是个开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相信不用我过多描述,你也应该开始感觉到了,赵先生。”
<典礼官> 赵影的身躯像是石雕一样僵住,他在撑着崩溃之前,用最后的理智挤出了冷笑:“这个地方……是由我的意志搭建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即使你将自己大脑里感受痛觉的部分切除,甚至更换一副躯体都没有意义。这附骨之疽般的痛苦是一种盘踞在灵魂中的瘟疫,它贪婪又饥渴,不断吞噬着饮下禁果之人的一切,从你最美好的记忆,到理性思考的能力,再到几百生命里来积累的一切智谋,狡诈和经验,最后是基本的自我认知……这一切都会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痛苦渐渐破碎,消失,直到只剩下一具不老不死的空壳,一堆没有意识的肉块。”
<典礼官> 赵影扯下了自己的一把头发:“欺骗我——你也会——陪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人马座。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在它曾经活着的时候。喀戎。”
<典礼官> 在赵影终于爆发出那凄厉骇人的呐喊的时候,这整个地下深处的结构也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这座地宫即将崩塌,你们要如何逃出生天?——而且昏迷不醒的瑶魄还在这里。虽然赵影已经无力阻止你们,他正在和那永恒的痛楚纠缠,但电梯绝对已经无法使用了。
<典礼官> 只需一分钟,不,或许更短,你们所有人都会变成深埋地下深处的尸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带上我们的零号——”我迅速看了一眼瑶魄的方向,“所有人朝我这边靠拢!”
<叶白> 先指示影子打碎容器把瑶魄捞出来,带上她靠近芙洛拉。
<塞西尔·伊凡> 那塞西尔很熟练地站到了芙洛拉的身边。
<典礼官> 嗯哼,你们要怎么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将瑶魄变形成一只小白鼠,随后将三个人变成小体型的鸟类迅速飞离这里
<典礼官> 地宫当然会有通风系统,没错,但它足够坚固吗?显然没考虑过尽数崩塌的场面。你们能在一切毁灭之前重见天日吗?所有人进行**直面危险**,来看看自己能飞的多快吧。其他人也会享受到芙洛拉为你们带来的1效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5]=7+2=9}【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塞西尔·伊凡> {2d6=[2, 2]=4+2=6} 【不愿意再留下遗憾】
<叶白> {2d6=[2, 2]=4+2=6} 在影子里移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这里如果我燃尽标签的话,是否可以把其他人带出去呢
<典礼官> 啊,不能,你就算燃尽这个标签,也只能做到标签能做到的事——当然其他两人可以燃尽自己使用的标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超限解放!我回忆起了曾经生吞下水银的那个疯狂实验后,自己展露出的形态——魔鹰(Circe),喀耳克名字的起源,是时候张开那双比悬崖下的寒风还要迅捷的羽翼了
<典礼官> 这是个【重大】级别的**超限解放**,你做得有多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5]=10+2=12}
<典礼官> 巨鹰带着众人从地底深处破风而出,随着一阵巨大的气流爆发,你们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地表世界——赵氏园林已经塌陷,这片占地硕大的美丽庄园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深坑。
<典礼官> 芙洛拉,你在哪个主题上标记了淡出/裂痕,为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应该是【背叛,嫉恨与怒火】,出于纯粹的善,为了拯救友人而拼尽全力超越自己的极限,是我很久都未曾有过的感觉,有些陌生……又有些,美好
<叶白> “这可真是难得的体验,老板你到底还有多少隐藏实力没有发挥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羽翼逐渐从我身上褪去,我站在原地愣了愣神,仿佛还沉浸在刚刚那份纯粹的自由当中。“我……”
<典礼官> 一阵手杖声从树林里由远而近,黄昏的薄雾中,浮现出的是一对冰冷的竖瞳,布莱恩·赖特神父穿着老式的礼服和高筒礼帽,轻轻地为你们鼓起了掌:“史诗级的壮举,在一位皇帝的宫殿里弑君还能全身而退,这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的场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就当这是赞美了。”我从恍惚中回过神,心情颇好的笑了笑,“你来找塞西?还是我们所有人”
<典礼官> “他能为我提供的乐趣已经到头了,我是来回收属于我的财产的。”他用手杖的末端指着依然还在昏迷、穿着白色宇航服式紧身衣的瑶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可不太行。她是我刚刚从皇帝的宝库里抢来的。”我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她现在是我的财产。而我宣布她不是任何人的财产。”
<典礼官> “是吗?也许你们其实忘了,其实你们刚刚逃出来的时候并非毫发无损呢?其实你们已经身受重伤——”随着他话语中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你们能感受到自己骨骼的断裂、胸腔的变形、鲜血正在狂涌……你们有办法**直面危险**这个吗?否则的话,就是*身受重伤-5*
<塞西尔·伊凡> "指不定..弑君而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们呢?“ 我要燃尽【使人自毁】【偷换概念】标签。
<典礼官> 这是个**针锋相对**,“有道理……确实是我。”赖特神父喃喃自语着,然后他的皮肤每一处都展开了裂纹,随后像玻璃一样崩裂破碎了
<典礼官> “但是,然后呢?”散落在地上的每一块“玻璃碎片”都倒映出了布莱恩的身影,“接着会是什么?也许是……一发魔弹?bang!”
<典礼官> 从树林里射出了一颗子弹,它直指塞西尔的眉心,这是一颗必中的魔弹,你要怎么办?
<塞西尔·伊凡> 我要用我高超的枪法把它给射下来!
<典礼官> 这是个**直面危险**,来试试吧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4, 4]=8+1=9} 【高超的枪法】
<叶白> 给一点帮助,让影子扶稳塞西尔持枪的手。
<典礼官> 两颗子弹在空中相遇碰撞、翻滚纠缠,然后一起无力地坠落了。
<典礼官> “这个地方太冷了,冷得大家的心里都紧缩住了,对吧?亲爱的?”布莱恩在镜子碎片里搂住了一个金发姑娘的肩膀,然后,你们感到自己的心里,那场本来停止的暴风雪正在重新呼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多晒晒太阳!”我动作敏捷的从包里掏出了橙红色的圆润瓶子,“都闭眼!会有点晃”
<典礼官> 你们将会受到*风雪掩埋-5*的伤害,你们要如何应对这个?
<典礼官> 芙洛拉,这算是**改变局势**,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6]=9+2=11}【我的魔药】【使服用者获得能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一口饮下了【赫利俄斯之息】,随后强烈的光芒和温暖从我的身上迸发出来,原本黄色的眼睛似乎变成了流动的火焰,周围的温度在不断上升,甚至已经到了让人皮肤发烫的地步。
<典礼官> 嗯哼,这算是个2级的*状态过滤器*:*暖阳-2*,所以所有人只需承受3级的心灵伤害,你们还有什么自身意志之类的东西,能对其**直面危险**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4]=5+1=6}【对新鲜事物的热忱】我的生活里有太多绝不能被遗忘,漠视和放弃的事情,我必须清醒的掌控这一切
<叶白> 我想到了正经受着暴风雪的友人,我可不能在她之前被冰冻啊,要不然还有谁能救她呢。
<塞西尔·伊凡> “我是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让你得逞的。”塞西尔回忆起了那位成为风雪里傀儡的兄弟,“布莱恩,你可真过分。”
{2d6=[6, 6]=12+1=13} 【不愿再留下遗憾】
<叶白> {2d6=[1, 3]=4+2=6} 维系我的日常+意志坚定
<叶白> 燃尽【意志坚定】
<典礼官> 叶白的心里,那阵风雪重新卷起了*几片雪花-2*,然后又重归寂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在这里加上故事标签【为她着迷】
<典礼官> 嗯哼,所以,芙洛拉的心里,也因为过往种种泛起了*寒风的声音-2*
<典礼官> 不仅是你们的内心,好像连现实当中的气温也一瞬间下降了几度,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想办法反击,或是逃离?
<典礼官> 说到底,布莱恩的真身真的在这吗?……他到底又是**谁**?
<典礼官> 而树林中的那个枪手应该也还潜伏在这里,你们现在的优先决策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姜琛,是你吗?”塞西尔冷冷地盯着林子里之前魔弹射出来的地方,从怀里口袋摸出了一发弹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先走。”我也朝叶白点了点头,流淌火焰的眼睛眨了眨。
<典礼官> 回答你的只有树林里不知道是寒风穿过、还是枪手在移动发出的窸窸窣窣声
<典礼官> 更多的子弹显然马上就会到来
<叶白> 朝队友们比划了一个“撤?”的手势。
<塞西尔·伊凡> “带着瑶魄撤。”塞西尔轻声回答,“有我压枪,他不能随便露头,动作快点。”
<塞西尔·伊凡> 周围打量了一下,找到了掩体略多适合撤离的路线。
<典礼官> “跟我说,这个地方太复杂了,复杂得就算洒满面包屑也找不到出路。”金妮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布莱恩的话,冰冷的声调通过那些镜子碎片传来,夜色中的雾气一下子涌上来,这里成了一个*迷阵-4*
<塞西尔·伊凡> 皱了皱眉头,“芙洛拉,能把那些玻璃碎屑给处理掉不,那家伙不自己上阵,也就这点能耐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可以让所有人都听不到声音,希望你还记得我们商量过的手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将手再一次伸进包里,皮包在接触到手指的时候冒出烟雾,发出嘶嘶的声响,一瓶银灰色的试剂瓶被拿了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1]=4+2=6}【我的魔药】【将魔药洒向敌人】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利用移动不会被对方察觉的的优势,狠狠地朝着对面草木移动之处射出了几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燃尽【将魔药洒向敌人】
<典礼官> 嗯哼,但是由于【枪手的注视】,这次掷骰的效力依然会-2,那颗必中的魔弹精准地命中了药瓶,水银从中迸发出来。
<塞西尔·伊凡> 既然对面不顾自己的警告强制拦截芙洛拉的魔药,那在对方开枪之际,我要重创他,燃尽【高超的枪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同时燃尽【我的魔药】,全力催发药剂的效果——经过上次对水银的研究,我已经进行了特别改良
<典礼官> 好,这是个**改变局势**,你的效力为4。10+
<典礼官> 所以……sean选择的是什么?【静音领域】可以是故事标签,剩下的活力可以用作增加范围以及延长效果
<典礼官> 嗯……或许可以考虑使用多余的活力来驱散迷阵的一部分什么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创造故事标签【哈伯克拉底的缄默】,以及中和迷阵的效果
<典礼官> 嗯哼,魔药挥发之后,雾气开始稀薄起来,道路更加分明,而与此同时,塞西尔的那颗子弹也射向了对方的来处——这是个**全力一击**,效力3的10+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占据有利地位,和狠狠地挫败了对方。
<典礼官> 一声低沉的闷哼传来,然后是树枝被压垮的声音,对方应该已经无力还手了。
<典礼官> 你们在离开这里之前,要去俘虏那个家伙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带上他一起走。”我招呼了一下叶白,“这次可不只是过期葡萄酒了。”
<叶白> 打了个响指,影子拖着神秘枪手从灌木丛里出来了。
<典礼官> 穿着黑色夜行装的姜琛已经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你们费力地扛着这两个人,从夜色中的雾气里离开了。
<典礼官> 那么,在回到你们目前的据点埃阿亚之后,你们要如何处置“瑶魄”和姜琛呢?前者还在沉眠,而后者一时半会估计也醒不过来。
<塞西尔·伊凡> “我们考不考虑启动后手了?”塞西尔问道,“钉子那里可能更适合我们休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都快忘了那个地方了。”我因为魔药的副作用而眼睛酸痛,正在给自己滴眼药水,“说的也有道理,那我把重要物品打包一下,我们暂且去那边待几天。”
<塞西尔·伊凡> “以前是因为还得去教会里,现在无牵无挂了,感觉还真的挺奇怪的。”塞西尔身边就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和那箱平常藏着啤酒的手提冷冻柜,“我现在属于去哪里都无所谓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稍等,走之前我上点保险。”我走近壁炉旁挂着的那副画像,轻轻抚摸了一下画上栩栩如生的母狮,她的眼睛似乎闪动了一下,“如果有人趁我不在家想来砸场子,他们可能要做好变成午饭的心理准备。”
<叶白> “在酒吧里也容易被莫名其妙的人上门找麻烦。”想到了那天趁着两人入梦时过来偷袭的家伙。
<典礼官> 好,来告诉我,你们的这个安全屋具体是什么样的,准备了哪些东西?我们知道它是宝石区待拆迁城中村里的某个老破小,但它的内部会和外表截然不同吗?还是表里如一?
<典礼官> 叶白,你觉得安全屋内部装潢会是豪华、舒适还是随便?
<典礼官> 塞西尔,你觉得你会在里面准备些什么东西?
<叶白> 内部是适合休整的舒适风格,冷柜和储藏柜里总是备有在这里闭门不出几天也够三人吃的食物。
<塞西尔·伊凡> 这间安全屋作为三人的后手,塞西尔虽然从来没在布置上面花上多少心思,但在物资与补给上面做足了非常充分的储备。食物和水源自不必说,另外,有医疗箱,储备好的药品,简易易容物,三人体型的换装衣物,上百发的常规子弹整整齐齐地堆叠在分类好的箱子里,一张太空卡电话和一个卫星电话方便跟外界联系。
<典礼官> 芙洛拉,你觉得你在安全屋里还会布置些什么吗?比如密道、暗室、陷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用于审讯和紧急藏匿的暗室当然是必不可少的,另外,房门的门闩被我施法过,一旦有人不请自如就会变成毒蛇,同时我会知道入侵者的到来
<典礼官> 瑶魄依然没有醒来,显然她陷入的并非正常的沉睡。而姜琛,如果你们没有放着他不管的话,他的伤势已经趋于稳定,应该再过一会儿就会醒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他睡着的时候,我给他灌下了有助于伤势恢复的【拉冬的花园】,但在里面掺了些别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应该能确保他难以对我们说谎。
<典礼官> 你们决定是先审讯枪手,还是想办法弄醒瑶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和枪手聊聊吧,我们的零号实验体好不容易能睡个踏实的好觉。
<典礼官> 嗯哼,所以姜琛照例被你们绑在了椅子上,他垂头丧气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不是很熟悉,牛仔男?”我再一次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他的对面,“我就少说点废话了,他们抓了你妹妹威胁你?”
<典礼官> “基本上不能算是‘抓’,而是催眠什么的,不过,对。”姜琛回味着自己嘴里的酒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个意思。都是控制他人的主观意愿,无非是手段不同。”我打量着他微妙的表情,“好奇自己喝了什么?放心,上次请你喝过期红酒是我招待不周,今天给你来点好的。”
<叶白> “金妮——那个金发的小姑娘和你妹妹是朋友?”
<典礼官> “我们三个是发小,呃,那个医生——布莱恩,就是她给我们找的。看来以后还是不能信任女人的智力水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能把这种弱智的话说出来,我确实觉得你活该被人威胁呼来喝去。”我翻了个白眼,“上次你说要找个医生的时候看起来可自信的很啊,我当时没好心提醒你吗?”
<典礼官> “按理来说,不可能整个迷津的心理医生都是‘修补破碎’的会员,只是我们特别倒霉罢了,被下了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特别倒霉?我可不这么觉得,看来还是不能信任一把年纪了cos牛仔的傻子的智力水平。”我用他自己的话嘲讽道,“想想金妮和你是什么人?”
<叶白> “冷知识,”竖起一只手指晃了晃,“‘玻璃’扎进人们心里这事从几十年前开始就已经埋下了。如此推断,整个迷津的心理医生都是修补破碎也不为奇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修补破碎来说,她的用处甚至比你更大,而现在她和你妹妹都还在那些人手上。”
<典礼官> “什么——那?”姜琛听到叶白的话,好像想起了一些往事,脸色煞白了一阵。
<典礼官> 所以,你们觉得能从姜琛这里得到什么关键信息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是怎么催眠你妹妹和金妮的?”我揉了揉太阳穴,为对方的反应速度感到担忧,“你为什么没事?是因为催眠对智力有缺陷的人不管用吗?”
<典礼官> 姜琛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继续对骂的冲动:“我不知道,医生每次治疗都是单独进行的——这在心理治疗上不是挺常见的?金妮应该也接受过他的疗程,我大概是因为从来没听他说过废话才没事。”
<典礼官> “她们俩在突然出问题之前一直都没有异状,我猜,大概是那种吧,你懂吧?潜意识植入什么的。”
<塞西尔·伊凡> “那,你知道那位医生所在的地方吗?你们平常接受疗程的话,不可能没见到他。”
<典礼官> “布莱恩每次都是上门来的,他没说过他在哪任职。”姜琛皱着眉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大概理解了,就像是下毒一样,只不过是给心灵下了毒药。”我想到了自己的那些手段,“我想毒死的人在发作之前看上去也没有异状。”
<塞西尔·伊凡> ”你要告诉我的是,金妮和你妹妹目前陷在哪里,你也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塞西尔皱着眉头,“你别说她们被催眠得自己送上门去,去哪儿了也不知道吧。”
<典礼官> “当然有,我想。应该是一所,呃,学校。是大学。布莱恩通过镜子和我传话的时候,我听见上课铃的那种声音了。”
<典礼官>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关键问题吗?又要如何处置这家伙?
<典礼官> 继续绑着他?还是放了他?又或者移交法办?(虽然罪名未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着,”我努力用白痴也能听懂的话和他沟通,“金妮的能力你应该清楚,修补破碎绝对不可能放手,就算你给他们卖一辈子命也毫无意义。”
<塞西尔·伊凡> “林荫区的白蛇医学院。”塞西尔思考着,并没有理会身边的对话,很快地从脑海里翻出了这份情报,“我还在教会里任职的时候,派人去收集过相关的情报,资料说修补破碎的会员议会就在这所大学的礼堂里开设。如果布莱恩可能在哪里的话,这是个好线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和金妮算是认识,和你妹妹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比起修补破碎来说都不是事。”
<典礼官> “但我觉得你们出于任何情况考虑,都得继续绑着我。我,呃,我和那个医生,布莱恩·赖特签了一份有效力的**契约**,我没办法违抗他通过镜子对我做出的任何指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把你身上的任何玻璃制品扔了,然后,如果瞄准镜不算镜子的话,会用狙击枪吗?”
<典礼官> “不可能做到的,在这座城市里的任何能反光的玻璃制品,他都能现身,我试过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听不到呢?”
<典礼官> “那好像能有用。”姜琛恍然大悟地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我真的怀疑之所以不催眠你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我再次表达了对他大脑发育程度的高度认可,“为了救你妹妹,当一段时间聋哑人不介意吧?”
<典礼官> “甘之如饴,夫人。”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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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尔·伊凡:我见到永垂不朽的帝国在眼前崩塌,曾经的鬼魂回归曾经,顽固的肉身被大地掩埋。
那个皇帝从棺中爬起,露出前胸的一半;既然他的过去不曾雄壮,如今也该回归幽冥!
注定逝去的痛苦从他身上展现,妄图追求恒长如主,最后只得一胚黄土。
如今迷津刮起深深暴雪,那里的所有鬼魂都被寒冰覆盖,他们像放在玻璃里的麦秆那样透明,所见者已大大惊惧。
号丧的钟声长鸣,我携带地狱最深的烈焰而来,要把幽冥归还幽冥,尘土复还尘土。
<典礼官> 嗯哼,所以你要聚焦的主题或者获得的故事标签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聚焦主题【注定成为地狱之主】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你们现在在哪?要处理各自的事务吗?还是打算直奔你们的目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在给我们的临时合作伙伴做好紧急手语培训并且灌下【无声歌唱】让他暂时听不到任何声音之后,我应该会打算去拜访枯露寺
<塞西尔·伊凡> 我们这阵子估计就在安全屋里,为着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芙洛拉审讯着姜探并制作魔药的时候,塞西尔会花上一点时间祷告,审视自己内心的欲望与内驱动,并希望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能真正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被各种事情掣肘。
<叶白> 空余时间在安全屋里稍作休息,做些准备,然后就直奔目标吧
<典礼官> 啊,那这听上去像是个【幕间】。
<典礼官> 显然,芙洛拉去拜访枯露寺的某位禅师会是【处理案件】,其他人呢?
<塞西尔·伊凡> 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恢复已经燃尽的能力标签。
<典礼官> 嗯哼,塞西尔,你的那些理法标签是怎么恢复的?你做了什么来挽回局势?你的神法力量又是怎么被重新唤醒的?
<塞西尔·伊凡> 关于理法标签的部分,塞西尔在决心打击赵怡的影响力以后,就迅速地重整了旗鼓。利用地下情报贩子站在我这里的优势,使用神法把墙头草们都拉回到自己阵营里,随后随着自己在东渡区仍然有着的声望,开始了对赵怡的声讨。神法的话,路西法估计会对主动增加自己影响力,并且可能到来的战争感兴趣—— 毕竟,塞西尔已经在慢慢变成一个不顾他人的魔鬼了——
<叶白> 也是恢复已经燃尽的标签,沉下心来梳理现状,找回冷静。
<典礼官> 在芙洛拉给姜琛灌下魔药之前,他一直自顾自地数着自己弹匣里四枚血红色的子弹——看上去很特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介意说明一下用途吗?”我看了两眼那些子弹,“毕竟一会再要说明就麻烦了。”
<典礼官> “这是布莱恩给我的,这几发魔弹必定会命中目标,本来有六发,之前没在你们身上用完就被俘虏了。我想这东西对他自己应该也有用吧。”姜琛舔了舔舌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极了,你会用得上它们的。”我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些血色的小玩意,“据你所知,金妮的能力能长期有效的作用于物品吗?我怀疑他们还有更多麻烦的选手。”
<典礼官> “大概不能,如果她的,呃‘认知里’某个东西不在了,就会恢复原状。我们测试过的。”姜琛喝下了那瓶看上去颜色不太美妙的魔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谓认知需要她依靠某种感官感觉到吗?例如看见?”
<典礼官> “差不多是这……”他的最后一个字已经发不出来了。
<典礼官> ——塞西尔,当你重整旗鼓、挽回局面的时候,一位意料之外的访客到来了:瑞西主教。他这个两边倒的墙头草想向你出卖敌人的情报,条件是你们曾经售卖的,芙洛拉的“果味啤酒”。现在这个局势下再公然兜售这种东西的话,显然会让你们惹上更多麻烦,你要怎么选?你会和魔女商量吗?
<塞西尔·伊凡> 我会跟魔女商议,塞西尔目前身边已经没有多少他真正觉得是“朋友”的人了,幸运的是,魔女和夜游神,都是他专注在神法上时,愿意分出心神倾听的对象。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很干脆地把和瑞西主教的谈话跟芙洛拉说了一遍,几乎没有隐瞒的部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要多少?”我快步走进里屋看了一眼,然后探头出来,“上次为了整出那瓶人马座我把储藏室里材料烧的差不多了,他那边要是主动提供原料我可以考虑。”
<典礼官> 显然是很大的量——足够引起人注意的屯货量。
<塞西尔·伊凡> “他开口的数目,绝对足够我们再度惹上新的麻烦,即使材料完全由他自己提供。”塞西尔语调有些冰冷,“我是很想要赵怡付出代价,但看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告诉他我们会考虑一下,”我低头想了想,“这两天我刚好要去拜访一下某位擅长卜卦的和尚,顺利的话我们就不需要他的情报了。”
<典礼官> 那么,塞西尔,这将是个**承担风险**——如果接受瑞西主教的条件,就需要你尽量能隐藏好自己的存在,否则一定会惹上不该惹的人。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2d6=[1, 3]=4+1=5} 【高位红衣主祭】 塞西尔选择从教会里,由雷尔夫红衣主祭的私密渠道转手那些材料,但安排的都是自己以前在黑市里的亲信去做。
<典礼官> 接下来,叶白,在你无所事事的时候,程丹羽突然发现“埃阿亚”关了门,她问你最近如何,还有没有生活来源……
<叶白> 回复她最近在接一些小单子保证至少有饭吃,并且有意无意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酒吧突然关门了,老板也没有多通知一声。
<典礼官> 回复的是简单的表情,而手机上方弹出的新闻则更吸引了你的注意力:新上任的土地规划局局长温蒂·戈罗德被指控多起贪污、受贿以及谋杀案,但均因证据不足而撤诉。你当然知道他都做过些什么,那个问题重新在你心里浮现:如何平衡罪与罚的天平? 你打算做些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燃尽【高位红衣主祭】来换取这次的成功好了。塞西尔向着雷尔夫主祭上交了瑞西主教的把柄,来换取雷尔夫主祭的倾力相助。
<叶白> 嗯……我会想要先对他暗中调查一番,究竟是真的证据不足还是后台比证据硬。
<典礼官> 可以,塞西尔。那么就是,在某个平静的下午,雷尔夫主教在公园里遇刺了,枪声惊飞了一群白鸽,他重伤入院,奄奄一息。这显然是某种警示。
<典礼官> 叶白,这样的暗中调查会是**隐秘行事**,看看你能否以一般民众的身份调查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人而不露出马脚。
<叶白> {2d6=[5, 1]=6+4=10}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善恶觉察+心理测量
<典礼官> 你在某个夜晚,在宝石区的沃夫街公安分局档案室找到了一些确凿无疑的罪证,这些东西被锁在“待销毁”柜,幸好你来得及时。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叶白> 当然是悄悄把证据带走!
<典礼官> 你之后要用什么方式出示这些东西呢?用你的“叶白”身份吗?还是偷偷地交给记者或是其他警察?
<叶白> 交给司马青,让她代为处理
<典礼官> 司马青爽快地接过了你带来的材料,显然她对这事也有所关注。顺便,你们还交流了一下彼此的进展——西地在最初的混乱后,目前局势尚且趋于稳定,但谋杀和斗殴依然频发。
<典礼官> 接下来,芙洛拉——你在这天叩响了枯露寺小小的门扉,它的青瓦在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下竟然古怪的和谐。
<典礼官> 穿着灰色袈裟的妙云禅师脸色木讷地接待了你,你想问他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阵子没见了,妙云先生。”我坐在蒲团上,看着茶桌对面的光头,“我是为了我们共同关注的事情来的。”
<典礼官> “贫僧忙着在西地劝人向善。”他从桌子底下拖出自己的红布,裹在头上之后好像放松了不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也是。”我笑了笑,想起上次他被揭穿时不知所措的样子,“但你应该也知道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西地那么多人,你总不能每个都‘说服’一遍。”
<典礼官> “迷津在贫僧的眼里处处纠缠着因果的红线,但有些地方不一样。它们是空的。”妙云顿了顿:“那些地方是完全的‘真实’,如果你要找一些深藏起来的东西,就应该找这样的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意思是,这些‘空’的地方类似于某些人的保险柜?”我试图跟上他的谜语,“因为不被神话所沾染,所以也格外的隐蔽。”
<塞西尔·伊凡> “是说,那样的地方无法被灵所影响,所以只能用物理的方式去找寻,或者取获。”塞西尔望着那位充满禅机的大和尚。
<典礼官> “空不是空,非见非空。一个空的地方,必然是因为装满了东西,才被压成了空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点道理。”我若有所思,“那么什么地方被某些人藏满了东西呢?让我猜猜,泛舟区?”
<典礼官> 妙云从他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卷皱巴巴的、二十多年前的迷津详细地图,上面用红笔圈着大大小小二十多处,手艺巷的某个角落甚至也被用一个红点标上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预想的要多……”我挨个扫视着那些红圈,“没想到其中一个就在我家门口。”
<典礼官> 这里面值得注意的是,林荫区的白蛇医学院,以及泛舟区仍有三处——排除了你们前不久刚毁掉的赵氏园林后。
<塞西尔·伊凡> (有趣,我看到了之前还在猜测的白蛇医学院,布莱恩,我很快会来找你的——)塞西尔心想着,“请大和尚解释一下吧。”
<典礼官> “这些地方。”妙云用手指着泛舟区剩下的几个红圈,“我们的城市历史已经失去了它们的记录。所谓空空见闻,如果你不知道它,你就去不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有人能带我们去。”我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某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了,我还想打听一个人的位置。布莱恩·赖特。”我想起了这茬,“据我们目前所知的,他和现在城市里的动乱脱不了干系,而且可能还牵扯到更多复杂的事情。”
<典礼官> “布莱恩·莫洛托·冯·赖特,官方记录死于1988年7月15日。”妙云往空中虚握了一把:“他现在哪也不在,无处不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意思,所以这居然是他的真名。”我点点头,已经比预想到要好了,“我还以为会因为名字不符而查无此人。”
<典礼官> “因罗陀网的智慧比我们每个人的想象都更为深远。”妙云禅师双手合十。
<典礼官> ——在踏出枯露寺的小门后,你们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泛舟区,去寻找行船人的踪迹
<典礼官> 行船人是一位能带你去到任何水流所在的神秘客,但他在这种时候还会提供服务吗?又或者,你们确实能找得到他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应该和他认识
<典礼官> 如果你和他认识,那将是个**闪回**,叙述你是怎么和他相识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13年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活见鬼……”21岁的我刚刚来到这座城市不久,此刻正走在白鸟国家自然公园的河畔,“本来是出来散心却迷了路……自从来到这城市以后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么空旷的地方难道连一个路标都不设置的吗!”我皱着眉头抱怨着,“我是讨厌人类喜欢动物没错,但是要让我和动物一起生活一辈子还是免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船桨划过水面的声音从侧面轻轻传来,在昏暗的天色下,一艘黑色的古朴小舟仿佛凭空出现一般,自雾气中缓缓驶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Per carita……(谢天谢地)”我松了口气,快步靠过去,“劳驾……呃……”站在船上的人影带着大大的斗笠,他的身形似乎被掩盖在了夜色里,看不起面容,只有沉静的双眼微微闪着光。
<典礼官> ——镜头回到现在,“没有那个地方。或者说,那个地方一定没有水。”行船人含糊嘶哑的声音从斗笠下传来,“我从未抵达过那样的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真的,卡戎?”我拿着那张画红圈的地图,“在泛舟区,三个地方都没有水吗?”
<典礼官> “有一个很合理的解释,我想。”他又压低了自己的帽檐,“它们干涸透了,或是,结了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地图上标注的任何其他地方呢?”我又看了看那张地图,“它们全都结了冰吗?”
<典礼官> “这里有屏障,这里不欢迎我……”行船人一个一个指着,“你圈出来的都是些不能乱闯的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我们就是喜欢往禁地乱跑。”我叹了口气,从腰包里拿出金黄色的瓶子,“无论怎样,谢了,卡戎。报酬还是老样子,你喜欢的【迈达斯黄金】。”
<典礼官> 行船人在雾气里消失了踪迹,只留下你们三人站在公园里的码头边,接下来,你们一时没了方向?你们的目标到底在哪呢?
<典礼官> 另外,瑶魄还在沉睡,她这样显然不正常,她什么时候会醒呢?你们要想办法让她苏醒过来吗?她会知道什么吗?
<典礼官> 又或者,白蛇医学院显然藏着什么,但现在前往那里能是个好主意吗?
<叶白> “我们先对瑶魄想点办法?她肯定有着什么关键信息。”调整着兜帽的拉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的也对。”我伸了个懒腰,“卡戎说那些地方结了冰,看来暴风雪的影响力依然超出我们的预计。先叫醒知情人士吧,要对抗一整个计划周密的庞大组织,现在人手越多越好。”
<塞西尔·伊凡> ”可能可以让我试试,虽然唤醒的长眠有一点不一样——”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瑶魄的身边轻轻地呼唤到,“瑶魄、瑶魄..你该醒来了。你之前以为醒着的地方是漫长的梦和永恒的囚牢,是该到另一座更真实的囚牢里来了。”
<典礼官> 这种尝试会是一个**承担风险**,谁也不知道状态奇异的瑶魄忽然惊醒会发生什么事。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4, 1]=5+3=8} 【劝诱他人】【偷换概念】【死后从地狱归来】
<典礼官> 结果为6,(后两个标签不可用)。瑶魄仍然会醒来,但会有些,后果。你要试着燃尽这个标签吗?
<塞西尔·伊凡> 我要试着燃尽这个标签。塞西尔的神法显然乐于见到更剧烈的冲突——
<典礼官> 你感到口舌麻木,喉咙干燥无比,几乎刚刚说的话用完了你所有的力气。
<典礼官> 瑶魄躺在沙发上,缓缓地张开了漆黑的眸子:“我醒了……?”她看上去*迷茫混乱-5*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醒了。”我用肯定的语气回答,把两杯温水放在她和塞西尔面前。“欢迎回到现实,它烂透了,但你还活着。”
<塞西尔·伊凡> 伸手接过芙洛拉手上的温水,缓缓地喝了一口,感觉稍微缓过来了一点。
<典礼官> “我们要去杀了柳离照。”瑶魄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但眼里藏着怒火,就好像那个躯体里的灵魂冲不破这层壳一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当然。”我舒服的靠在沙发背上,“还记得我们在梦里聊的吗?”
<典礼官> “我能感知到外界,我记得。我们要去杀了柳离照。”瑶魄又铿锵地重复了一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的,她可以留给你来处理。”我耐心的说,“但我们要先找到对付他们的办法,为此我们需要去一个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或许对地图上的位置熟悉吗?”我把那张画着红圈的纸放在茶几上。
<典礼官> “没时间了,我们要赶紧杀了柳离照。对,就是这,我们要去庇疯所。她在那。”瑶魄手指着一个红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庇疯所……?”意料之外但又合理的答案,我盯着她手指的方向,“你能带我们去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要杀了柳离照,我们就得去到那里。”塞西尔对瑶魄说道,“我们需要一个能带路的人。”
<典礼官> 你们打算带着姜琛去吗?还是暂时让他保持待命?还会联系其他人吗?比如司马青警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们会需要司马青的协助,姜琛暂时作为暗子按兵不动
<典礼官> ——那个地图上的红圈一点点放大了,镜头推移,陈旧的地图变成了林间公路的俯视,司马青没穿警服,骑着她的私人摩托跟在你们的车后面。
<典礼官> 瑶魄坐在副驾驶上娴熟的指着路,你们前往的地方越来越陌生,迷津虽然很大,但这条路似乎通往的并非仅仅是个未曾去过的地方,你们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你们正在驶入历史。
<典礼官> 突然,有那么一刻。有什么东西砸到了车窗上——是冰雹,路面也忽然冻上了霜,行道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尽了树叶、挂上了冰凌雾凇。
<典礼官> 在暴风雪中艰难地行驶了一段时间,你们终于在阴沉的天气里看见了这里唯一的建筑:庇疯所。它是一座高耸厚重的监狱,黯淡的高墙上,窗户散发出冷淡的病态黄光。
<典礼官> “这儿居然有人!”司马青戴着头盔,在暴风雪里面冲你们大喊:“保安室的灯都亮着!那些高墙上铁丝网的通电指示灯也亮着!”
<典礼官> 你们打算怎么进去?
<典礼官> 是直接从正面大摇大摆的进去,还是想个办法潜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老办法?”我歪了歪头,第无数次说出这句话,“没体验过的两个人可能要稍微适应一下,放心,不会疼的。”
<典礼官> “什么老办法?!”司马青在暴风雪里疑惑地大声问。芙洛拉,在这样的环境下变成小动物真的明智吗?——很有可能冻僵或者受伤、被风卷走?
<叶白> “恐怕得选一些抗寒耐冻的物种。”幸好戴着面具,否则一张嘴冷风就要卷着雪片吹进嘴里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硬闯也不是不行,我带了一瓶【埃洛斯的馈赠】。”我拿出瓶子晃了晃,“你们选?”
<塞西尔·伊凡> “或者我们可以让这该死的地方暖和一些。”塞西尔望着眼前的铁丝网,”但我真怕叫来的东西把这里拆了。“
<典礼官> “我们直接进去。”瑶魄显然有些按耐不住,想直接往里面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不是不行,我记得警官女士擅长结界?”我想了想,“那我来负责加速好了,我们直接开车冲进去。”
<典礼官> “这里有问题。”司马青似乎是在尝试凝聚些什么:“我对自己力量的控制变弱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其他人有受到影响吗?”我环视了一圈车里的四个人,“如果程度严重的话我们可能要低调行事。”
<典礼官> “这里没有月亮。”瑶魄抬头透过顶窗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
<典礼官> 如果你们有尝试使用自己那特殊的力量的话,就会发现,你们心中的风雪会随之呼啸,打乱你们快要成为本能的能力。
<典礼官> “我们组里把这种地方称之为‘死区’,但是,这里太异常了,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死区。”司马青皱着眉头。
<典礼官> 你们打算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叶白能够把前面的铁丝网切割出一个可以供我们通过的大小么?“ 转头问向叶白。
<典礼官> 门卫室探出了一个人影,那里的门卫好像看见了你们的车停在不远处。他挠了挠头,然后又缩回了自己的岗位。
<叶白> “嗯……可以试试,不过我们好像已经被门卫看见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有点太晚了。”我叹了口气,“走正门吧,我想想办法。”
<典礼官> 车辆缓缓地驶向正门,一个高高挂着的喇叭里发出了问话:“来干什么的?”
<典礼官> “我们现在要登记的,你来看的谁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家属探视。”我打开后座窗户,在风雪中回答道,“承晚莲。”
<典礼官> 喇叭沉默了两分钟,然后那老式的对开大铁门被打开了一个仅容你们车辆通过的小口子。
<典礼官> 这儿和芙洛拉上次来的时候很像,不过和瑶魄梦中那个场面更像——堡垒一般的主楼、还有黑压压的两侧翼楼,只有五层,并不高,离近了才能发现它是石制的,像是老欧洲的古堡,而不是现代化的医院。
<典礼官> 主楼的大门用厚实的布帘遮掩着,你们穿过之后明显感到暖和了些——相对来说。至少没那么大的风了。
<典礼官> 前台大厅处只有一个懒散的护士,除了你们外就没别人了,地板积了一层灰。
<典礼官> “承晚莲是吧?现在是活动时间,往上走啊,三楼。两边翼楼的门是锁着的,不允许家属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的。”我点点头,“我还想请问一下院长办公室的位置?我们可能想办理出院手续。”
<典礼官> “院长在左翼楼。我会给你预约的。”护士打了个哈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劳驾。”我朝她笑了笑,挥手招呼几位同伴,“走吧,我们先去三楼。”
<典礼官> 随着一步一步地踏上狭窄、潮湿的螺旋楼梯,你们感到自己正在逼近一些什么东西——只是一种感觉。
<典礼官> 三楼人很多,比起刚刚的一片死寂,这儿让人宽心了不少。病人们有的很吵闹,有的就是安静的坐在那,十几个魁梧的护工坐在周围,玩手机打发时间。
<典礼官> “看上去比我想象的正常很多,真不正常。”司马青打量着四周,好像是在寻找战术位置。
<塞西尔·伊凡> “人的数量比我想象中多少不少。”塞西尔打量着三楼的人们,简单地评价了一句。
<典礼官> 芙洛拉,你能看见承晚莲坐在一个角落里,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边织着围巾,一边说着什么——那个男人坐在轮椅上,他是曾经一手策划了许多人死亡陷阱的德雷克·马克西利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中午好,晚莲。”我无视了坐着轮椅的机械师,径直走向她,“我们是来看你的——最近怎么样?”
<典礼官> “你来啦,我很好,好多了。”承晚莲温柔地微笑着,那种微笑古怪得让你们觉得膈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太好了。”我也朝她露出微笑,“介意我参与你们的话题吗,这位……”我装作刚刚看见他的样子,“前马戏团长先生?”
<叶白> 看到承晚莲的笑脸,有些毛骨悚然地搓了搓胳膊。
<典礼官> “德雷克·马克西米利安。我的外号叫‘机械师’,因为我能给大家修各种小玩意,我之前还给老赵把他破了十多年的手表修好了,因为那块表是他的老婆……”德雷克没完没了的说了下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上去很适合你。”我敷衍的点头表示赞同,“看来人的本质无论到了哪,成了什么样,都很难彻底改变。”最后一句话是回头对塞西尔和叶白说的。
<典礼官> “现在是四点十五分了,等五点钟我们就吃晚饭了,今天听说有土豆炖牛肉,你们会喜欢的。”承晚莲看着你们轻轻地说。
<塞西尔·伊凡> “一般你们自由活动的时候,会见到除了这里大家以外的其他人员吗,比如院长之类的?”塞西尔收起了四处打量的目光,颇为好奇地问道。
<典礼官> “能出来放风的都是我们这样情况比较好的。”德雷克急不可耐地回答,“重症病人都被关在两边的翼楼里不让出来。院长?院长我见过,很年轻的一个小姑娘,白色头发的,不知道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跑过来管理精神病院了,诶,你说她……”
<塞西尔·伊凡> “听到你这样有精神,我也就放心了..”塞西尔有些好笑地,莫名回了这样一句,“还聊她的八卦,也不怕之后她不让你出院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莲,”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如果你觉得状况好的话,我们可以今天就接你出院。”
<叶白> “看起来德雷克先生是这里的万事通啊。”有点无语。
<典礼官> “出院?”承晚莲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我的疗程还没结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样。”我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那还是按照医嘱为准,你好好休养。”
<塞西尔·伊凡> “不过这里的人这样多的话,院长一人管得过来么,虽然还有他们。”指了指那群正无聊聚众刷手机的护工们。
<典礼官> 那些穿着护工服的人体型实在是过于壮硕了,有的人胳膊上还露出了纹身——比起护工,说是假扮成护工的黑帮倒更令人信服。
<典礼官> 司马青刚刚在大厅里溜达了一圈,神色古怪地靠近了你们:“我的一个前警察同事也在这,还有好几个本该被送到庇疯所的犯人。他们为什么会被送到这来?谁想做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就是接下来要去问的了。"我对承晚莲微笑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同伴们,脸色的神色迅速变得有些吓人,“我们去宰了柳离照。”
<典礼官> 奇怪……瑶魄不见了。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悄无声息。难道她独自行动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见鬼……”我无奈的扶了扶额头,“有些人比我们想的还要着急,没时间了,我们现在就去左翼楼。”
<典礼官> 当你们要离开三楼的活动大厅之时,那些护工猛地站了起来,用自己的胸肌组成了壁垒:“五点才到吃饭时间,病人要在规定区域内活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也是。”我把手伸进了腰包里,“你们可以对病人有自己的判定标准,我也可以对死人有我的。”
<典礼官> 芙洛拉,自从上次那一战,你炼制魔药的魔力和原料几乎都空乏了——或许你还有剩余的,但缺少魔力的催动,它的效果将会变得很差。
<叶白> “我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她。”往后退了小半步,轻声说。同时放出影子寻找瑶魄去了哪。
<典礼官> 叶白,在这个地方放出你的分身是一个**承担风险**,你因*心头风雪-3*而能力紊乱,掷骰吧。
<典礼官> “庇疯所只有医务人员和病人。”低沉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来,“抵抗是徒劳的,如果拒不服从,我们会使用镇静剂和拘束衣。”
<叶白> {2d6=[3, 3]=6} 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隐于夜色-3
<塞西尔·伊凡> “病人是病人,那我们只能是医务人员了呀。”塞西尔笑眯眯地朝着他们说道。 {2d6=[3, 2]=5+1=6} 【偷换概念】
<典礼官> “你觉得你的逻辑很好笑吗?”一个壮汉冷盯着你
<典礼官> 叶白,你赫然看见,你那个分身从你自己的影子中裂开后,很快拥有了实体,她的脸和你一模一样——只是更加苍白而缺少表情,她身上穿着一身病号服,拢了拢头发,自然地融入到了病人的群体中。你刚刚所使用的标签被燃尽。
<典礼官> 而另一个壮汉同时猛地给了塞西尔一巴掌,那宽厚的手掌打得你跌坐到了地上,眼冒金星,几乎不可抑制地要流出泪水来——你*头昏脑胀-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立刻掏出腰包里的【埃洛斯的馈赠】,试图用狂风干扰这里所有人的视线和行动
<典礼官> 这样做的话是**改变局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加上提升挖掘源头提供的2点活力, {2d6=[6, 1]=7+3=10}【将魔药洒向敌人】
<典礼官> 你的【洒向敌人】也是燃尽的,同时,*寒风的声音-2*在你洒出魔药时也回响了起来。所以是7-9
<塞西尔·伊凡> 如果不打死他们,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塞西尔拔出手枪,对着他们说到,“你们这是要找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就是7
<典礼官> 你使【狂风大作】,许多病人都惊叫起来,这里一时间乱作一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跑!所有人!”我在混乱和风声中喊道,“先去解决柳离照!这边的喽啰什么时候处理都行!”
<典礼官> “他有枪!”“镇静剂!”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地朝着塞西尔扑了上来,你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你们这是自己找死。” 塞西尔用语言的魔力影响他们,并争取先开枪直接把他们杀了。 {2d6=[1, 1]=2+3=5} 【使人自毁】【高超的枪法】【不愿再留下遗憾】
<典礼官> 当你再次动用魔鬼的低语之时,你*心头的风雪-3*狂暴地呼啸着,你人生中的每一次惨剧都在你的脑海中回荡,你的肺被冻上了,你的喉头几乎结了冰。
<典礼官> 塞西尔手里的枪被猛地打落了,一剂镇静剂扎到了你的脖子上,你*意识模糊-4*
<典礼官> 司马青用肩膀撞开了挡路的人,塞西尔,你要怎么逃跑?
<典礼官> 叶白、芙洛拉,你们有谁能帮得上他吗?否则意识模糊的塞西尔一定会被拖回病房、穿上拘束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尝试把塞西尔变成动物,捞上他就跑
<典礼官> 嗯哼,在这种地方继续动用你的魔力显然不明智……但又能怎么办呢?这是个**承担风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6]=12+2=14}【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即使冷风穿过胸膛,你依然控制住了自己颤抖的手……你是怎么做到的?
<典礼官> 你们,又要往哪跑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我咬着牙,猛地撞开手持镇静剂的壮汉,一个响指将塞西尔变成了仓鼠把他抄在手里,“分头下楼!去左翼楼集合!”
<塞西尔·伊凡> 在变成小动物之前,“去找柳..”,还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只幼小的仓鼠,被捞到了芙洛拉的肩上。
<叶白> 没了影子辅助,只能靠自己了!用尼龙线布网绊住护工,然后逃离这里。
<典礼官> 嗯哼,叶白这是个创造标签或状态的**改变局势**,掷骰吧
<叶白> {2d6=[4, 3]=7+2=9} 尼龙线+操线师
<典礼官> 你可以造出两个故事标签(或者另选燃尽一个,比如护工的【镇静剂】或者【警觉】之类的)
<典礼官> 你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叶白> 是创造两个或者燃尽一个对面的对吧,那选择燃尽护工的【镇静剂】,用绊网让他们摔倒,摔碎手中的镇静剂。
<典礼官> 嗯哼,大部分护工都忙着处理病人的暴动,而来抓你们的那两个则被叶白拦下了。你们成功地逃开了,来到了二楼侧翼的门锁旁——估计楼上还有的闹呢。司马青用风衣裹住拳头猛地砸烂了门锁:“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感觉还好吗?”我把塞西尔恢复原形放了下来,递给他一瓶草绿色的药剂,“镇静剂的效果应该已经开始起效了,这玩意能暂时缓解一阵子,但持续不了太久。”
<典礼官> 塞西尔,这种镇静剂的效果大概是什么样的呢?它会让你头晕目眩、还是昏昏沉沉、又或者感到平静无比、十分慵懒?
<塞西尔·伊凡> 这瓶镇静剂估计会让塞西尔的思维陷入一种莫名平静而迟滞的状态——他会更加地照着本能行动。
<典礼官> “是你!” 你们走进翼楼的这条走廊时一直都非常安静,直到走过一个病房,外墙是完全透明的,一个毁了容的女人被绑在竖直的床上,她疯狂地挣扎着:“求求你们,救我出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醒啦。”我朝她打了个招呼,“我喜欢你今天的妆。”
<典礼官> “别这样!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原谅你了!快救我出去!”她声嘶力竭地呐喊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觉得你待得挺开心的,不如再多享受一会。”我缓步走过她的房门,“让我看看还有谁?”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迟缓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手上流畅地给之前被变成仓鼠前捡回的枪上弹。“喀嚓”
<叶白> “我们的老朋友都在这里啦。”朝她挥挥手。
<典礼官> 透过玻璃的沉闷尖叫逐渐减弱了,后面那间病房里是一个呆坐着的老人,他看上去像有两百岁了。
<塞西尔·伊凡> 下意识地跟着往前走的芙洛拉,只落后她半步,这样最适合跟着一个人,也不容易把自己弄丢。
<典礼官> 司马青厌恶地扫视着四周:“精神病院真是拍恐怖片的好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人觉得他看起来有点眼熟吗?”我隔着透明的外墙看向里面的老人。
<典礼官> 那个人一动不动、宛若石化,如果真是你所想的那家伙,他应该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不可能。他应该深埋地底。
<塞西尔·伊凡> “这..才是人们的归憩所。”塞西尔的话缓慢而嘶哑,如坏掉的录音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早就知道你是个疯子了,塞西。”我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只是没想到你打了针能说这么多心里话。”
<典礼官> 穿过一个又一个古怪的病房,再踏上狭窄、阴暗的石制螺旋阶梯。“院长室”的标牌几乎已经锈蚀。这是你们目前唯一见过不透明的房间。
<典礼官> 里面会有什么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小心点。”我深深吸了口气,朝其他人比划了一下,“谁来?”
<叶白> 上前走了两步,把手放在门把手上,“那我开门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开门吧。”我把手搭在叶白背后,准备一有不测立刻变形她。
<典礼官> 门发出吱呀呀的锈蚀声,吃力地推开了自己。
<典礼官> 一股淡淡的、陈腐的血腥味传来。
<典礼官> 这个房间没有墙、没有天花板、也没有地板——它们全都被镜子、大块的镜子、碎裂的镜子取代了。
<典礼官> 那个四十多岁的黑发女人坐在破碎的镜子中央,无数的倒影环绕着她。你们看见她的双眸惨白失神,手腕满布伤痕。
<典礼官> 那张和瑶魄如此相似的面庞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凄惨地笑了:“柳离照,你又来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
叶白:这就是暴风雪的源头、蛛网的中心。常伴左右的影子眼下不知所踪,这让我隐隐有些不安,但既然已经打开大门,就不可能再后退了。
嵌在友人心头的碎玻璃仍令人耿耿于怀,如果这场雪能就此结束就再好不过了。但一向没给过我好预兆的第六感总在敲着警钟——事情似乎并不会这样简单就结束。
那么就让我看看吧,碎散的镜面所映照出的真相……
<典礼官> 你要标记什么焦点或者故事标签吗?你觉得你的叙述适合什么?
<叶白> 加一个故事标签,【决心】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破碎的镜面房间映照出无数个中央那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身影,它们都变得扭曲、模糊、暧昧不清。
<典礼官> 那个和瑶魄几乎有着同一张面容、只是更加苍老的女人双眸惨白失神,她听到了动静于是在地上摸索着,她问,是谁来到了这里?
<典礼官> 现在,你们要做什么?这幅场景是怎么回事?
<典礼官> 这“院长办公室”除了最引人瞩目的镜面墙壁之外,其余陈设都像是个病房,有血迹斑斑的床铺、文件柜、落满灰尘的办公桌、一些散落在地的医疗器械和空玻璃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这里没有柳离照。”我从长到令人不安的沉默中回过神来,“那么……你是秋镜里?”
<典礼官> 那个女人听到对她来说陌生的声音,瘦弱的身躯猛地震颤,她茫然的双眸中流露出一种急切的渴望:“是的……我是秋镜里,我是这里的院长……曾经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显而易见,现在你也成了病人。就和我们在这里看见的每个人一样。”我环视着周围的房间了,朝她靠近了几步,“需要办理出院手续吗?”
<典礼官> 在芙洛拉走近那个自称秋镜里的女人的时候,你看见她的病号服上爬满了冷霜,你看清了她皮肤死寂的灰白色,她突出的血管透出的已经不是青色——而是死尸一样的深紫色。
<典礼官> “带我走,我们要躲开柳离照,我们快走。”她费力地想要站起来,细瘦的双手撑着镜面地板,但似乎异常艰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虽然我们有很多问题要问,”我伸手把她扶起来,“但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可能不太适合问答节目……所以就只挑一个最重要的——我们是和一个更年轻的‘你’一起来的,你或许对她有任何了解?那个你对柳离照可是截然相反的态度。”
<典礼官> “她在这里?”那只冰冷的手箍住了芙洛拉的胳膊,一阵蚀骨的寒意传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至少刚刚还在。”我不动声色的挣脱开来,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痛的对着同伴们做了个鬼脸。
<典礼官> “她是柳离照,她就是柳离照,她偷走了我的脸。”自称秋镜里的女人呐呐自语:“她彻底疯了,我们一定要马上逃走。”
<叶白> “呃,我们还有时间听听你的解释吗?”有些困惑。
<典礼官> “我听到护工们在搜索的声音了,我们得找个能藏得住的地方。”司马青侧着身子看向楼梯口:“这里房间太多透明的玻璃了。”
<典礼官> 你们觉得藏在哪会比较合适?你们有主意吗?如果你们对庇疯所的结构一无所知,或许可以试着【闪回】来在过去调查这栋建筑的结构。或者也可以有其他想法?
<典礼官> 比如你们来的时候就事先转了几圈,找到了一些空房间什么的?又或者芙洛拉曾经来过这里,所以这是个优势?再或者你们或许曾经自己在这儿呆过——在某种神秘的、未知的时刻?
<典礼官> 又或者,你们可以试着用自己的神奇能力做一些障眼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院长办公室根本是另一间病房,待在这没有意义——”我急促的回忆着,“见鬼,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群体变形……你有试过带着人绳索速降吗,面具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走楼梯已经来不及了,百分百会被撞上,”我迅速补充说明着,一边环顾走廊里最近的窗户,“警官女士应该没有问题,我也有类似的经验,但塞西和这位恐怕就需要点帮助了……”
<叶白> “以前都是有影子搭把手的,现在它们已经入院了,只凭我……我尽力。”从腰带上摘下发线枪。
<典礼官> “动作快——”司马青拉开了走廊的一扇结着冷霜的窗户,但接下来的情景让你们都为之一愣:
<典礼官> 明明从玻璃望过去、外面应该是雪景,应该是挂着雾凇的树林,是你们前来的路。但拉开窗户,那边是另一条走廊、另一排房间,更干净、更整洁,地上没有碎玻璃的庇疯所。
<典礼官> “这个地方本身就是一处故事。”司马青倒吸了一口气。
<叶白> “嗯……哼?那边是镜子里的庇疯所吗?”跨过窗栏,试探性地踩了踩另一侧的地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转头听了一下周围传来的动静,“虽然和计划不一样,但至少不用带着两个病号玩蹦极了……进去吧。”
<典礼官> 叶白,那一边的触感如此真实,真实得甚至都能让人怀疑……哪一边才在镜子里面呢?
<典礼官> ——司马青最后一个翻过去,反手带上了窗户,从这一侧望见的依然是雪景、树林,但这些树现在看上去好像低矮了些许。没有护工奔跑而过的动静声,这个地方寂静的吓人。
<典礼官> 你们正对着看见的,是铜制的招牌崭新光亮的院长办公室。
<典礼官>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走廊里,这个地方似乎没有另一边那么冷得出奇,但同样使人不安,太过安静了,除了你们,这里好像别无活物。
<典礼官> 连风也没有动静。
<典礼官> 你们现在打算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这是你更熟悉的那个地方?”我打量着看上去光洁整齐的办公室,“介意我们占用你的办公室开个会吗?”
<典礼官> “我们在哪?”自称秋镜里的女人摸索到了门框,她下意识地打开了把手,里面是个看上去简洁而舒适的办公室,有着几张会客沙发和大实木桌,唯一特别的地方就是墙壁四面都嵌了大块的落地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晃了晃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保持诡异的沉默的塞西尔,“我知道药效可能还没过,但你保不齐要和前同事打招呼了,清醒点。”
<叶白> “我们在,呃,”思考了一会怎么和她说明,“看起来像是另一个更好版本的庇疯所里,只不过这里安静得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典礼官> “这是我的办公室?这是我的办公室。”秋镜里摸索到了她办公椅上的彩色披肩,裹在了身上,蜷缩在办公椅上。
<塞西尔·伊凡> 意识本来有些不清楚,只是呆呆跟着众人的塞西尔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些,他第一个反应,是对秋镜里说道:“被关在有如地狱里的庇疯所那么久,众人都当你死了,现在有机会以原本身份回去,不给我们指个路吗?”
<典礼官> “过了多少年了?四十年?五十年?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在这里一直忍受着折磨。”话虽这么说,但她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这根本不切实际。
<塞西尔·伊凡> “不,你知道,因为众人都当你死了,但你却要从地狱归来。”塞西尔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嘶哑。我要使用神法使她振作,让她帮助我们离开这里,在麻烦找上我们以前——
这是个怎样的动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这有点煞风景——”我看着周围的落地镜,“但你介意我们先稍微拆除一点内部装饰吗?我不想一会忽然听到某个鬼魂的声音。”
<典礼官> 我不知道,塞西,你要怎么“使用神法”?
<典礼官> 芙洛拉,当你看向那些落地镜的时候,你看见镜子里的“秋镜里”形貌有些古怪,像是两张脸叠在了一起,一张比另一张更加虚幻,于是两张都看不真切。
<塞西尔·伊凡> 我要偷换她对生死的概念,激发她活下去的渴望,让她回忆起这个一直折磨着她的地方的结构,并且尽力把我们带出庇疯所,回到我们来时所在。
<典礼官> 塞西尔, 秋镜里只是露出了一个凄惨的微笑:“我们不能离开。”她轻轻地说,“没有人能离开庇疯所。”
<典礼官> 她开始在办公椅上前后摇晃起身子来,像个孩童一样,这似乎使她放松下来,脸上的表情逐渐趋于平静。
<塞西尔·伊凡> “你说,没人能够离开庇疯所,但这世界没有任何地方,能永远关住想要出走的人。”塞西尔说着,“哪怕我主,做了完全的吩咐与准备,人仍然咽下了智慧之果,离开了伊甸。”
<典礼官> 芙洛拉,你要怎么“拆除内部软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其他人说话的时候,我走到落地镜前和自己对视着,伸出手触碰镜面,“如果直接砸碎会怎么样……”
<塞西尔·伊凡> “你是自愿待在这里的,是吗?”塞西尔望着坐在办公椅,仿佛全身心放松下来的秋镜里,“只要不直面柳离照,躲开她,你甚至不在乎你现在在哪儿。”
<典礼官> 叶白,芙洛拉在研究那些镜子,塞西尔在向秋镜里问话,司马青在调试她失灵的通讯设备,你这时候在干什么?
<叶白> 我想出去转转,不走远,就在附近。
<典礼官> 嗯哼,门外的那条走廊依然死寂无声,你走过几个职员办公室和病房,它们的布置和那一边很像,但都空无一人。但有个病房引起了你的注意,这间病房的档案牌上写着的名字是“秋镜里”。
<塞西尔·伊凡> “你不敢见到柳离照,那个偷走你的脸的人,听到她的名字都害怕得想逃走。她却心心念念想找到你,想杀了你。”塞西尔费力地说着,“你真的有大病,得治。”
<典礼官> 芙洛拉,你伸手触碰镜面,感受到的是冰冷和坚硬——简直就和自称“秋镜里”的女人那手腕骨骼的触感一模一样。这看上去比其他的镜子甚至更普通,你要直接砸碎它吗?
<叶白> 在“秋镜里”的病房门前停下了脚步,伏在门上先探听一下里面的动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警官女士?"这种事当然要交给更擅长的人来,“简单来说,有个死了多年的犯罪嫌疑人阴魂不散,他现在变成了喜欢躲在镜子里的偷窥狂。我需要你帮我个忙——用力砸下去就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手伸到这种地方来,但以防万一——”我双手环抱着看着那面镜子,“何况我还有另外的猜想……”
<典礼官> “奇怪的要求,但是我早该习惯了,做这一行。”司马青转身抬腿,用靴跟砸碎了那面镜子。
<典礼官> ——但碎裂的镜子剥落之后,出现在其下的是另一面镜子。
<典礼官> 镜子爆裂的声音似乎惊到了“秋镜里”,她尖叫起来,捂住了双耳:“不要引她来,不要引她来,她会杀了我,折磨我,再杀了我,永远永远下去,她是恶魔,她要把她的仇恨发泄给所有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次不会。”我抬手示意塞西尔帮忙暂时安抚一下对方,“麻烦你再来一次,警官。”
<典礼官> “让我们猜猜结果是什么吧……”司马青再次侧身高扫——
<典礼官> ————“秋镜里”的病房一样有着大块的单向镜,里面并没人。
<典礼官> 那白色的床铺上沾染着些干涸的血迹,束缚带散乱地丢在地上,床头放着一本厚厚的病历。
<叶白> 翻看病历。
<典礼官> 那本病历是关于秋镜里的个人档案,但那上面的病人照片,既非你们刚刚一路同行的那个人,也非那个神秘的月光义警——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女性面容,四十多岁,黑发,眼神暗淡而疲惫。她根据病历,患有妄想症、抑郁症以及认知功能障碍,并且接受过数次脑叶切除手术和电击治疗,以及更多的未经学界批准的实验性疗法。
<典礼官> 叶白,你认为这代表了什么?
<叶白> 难道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秋镜里……?我收起这本病历决定等会回办公室问问那位“秋镜里”,然后靠近病房内的单向镜,轻轻碰了一下镜面。
<典礼官> ————在院长办公室,果不其然,镜子下依然是另一面镜子,而且其厚度似乎并未减损——依然平行于墙面。这是什么神奇的机关吗?还是某种力量在作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果然没那么容易。”我叹了口气,“有人看到我家服务生了吗?”
<典礼官> “我不能离开庇疯所,是庇疯所在跟着我。”秋镜里如此说道,“我不能离开庇疯所,是庇疯所在跟着我。”
<典礼官> 叶白,你在那时碰到的只是自己冰冷的影像,而在秋镜里说这话的时候,你也正好推门回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你和这个地方是……至少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体的?”我对于如何与谜语人对话已经轻车熟路,“这就有点难办了……”
<叶白> “来看看这个。”我晃晃手里的病历,把它摊在办公桌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数次脑叶切除手术……?”我皱了皱眉,“除非她的脑叶能自己长回来……哦,还真的不是不可能。”
<塞西尔·伊凡> “不愿意或不能够面对现实里的一切,就发疯做梦把自己困了起来,生怕现实中的自己追杀过来。”塞西尔说道,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当然,这是我绝对不负责任的猜想。”
<典礼官> “秋镜里”看不到你们在讨论什么,她惨白无神的双眼不知道飘向何方,嘴唇完全失去血色。
<塞西尔·伊凡> “她几乎是在逃避着什么。”塞西尔补充道,“到最后连自己都失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在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进入某人的梦了。”我朝塞西尔点点头,然后拿起病历走向院长,“打扰一下?这不是一场审讯,但我们需要知道更多才能帮你。这也是为了我们所有人都能平安离开这个地方。”
<典礼官> “什么审讯?你要问什么?求你了,**你非要把一切都抓到自己手里吗?**你因为这么做已经失去很多了。”秋镜里出神般地看着芙洛拉的方向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我出奇的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回过神来:“听着,我知道你也许能看到很多,但现在是我在提问。我的过去和这一切无关,但你的显然有。”
<典礼官> “从哪说起呢?我们收治了柳离照,然后她,她彻底疯了。她屠净了这里,她把我的脸皮拔了下来,按到了自己脸上,她偷了我的名字、我的身份,她把我永远关押在了这个地方?够了吗?还要我再说什么?”她说到最后几乎有些 歇斯底里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关于……”我刚要追问下去,看着她的样子,脑海中承晚莲崩溃的脸一闪而过,“……算了。你需要休息一下,劳驾在这里坐一会吧,我们会想办法帮你越狱。”
<典礼官> 秋镜里闭上了眼睛,她披着自己的彩色披肩,蜷缩在了办公椅上。
<典礼官> 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来找找出口?”我转头看着几个同伴,“如果从这边找不到出去的地方,那么我们就再回镜子的另一边。”
<叶白> 点点头:“现在也先只能这样了。”
<典礼官> 你们要从哪开始找起?
<典礼官> 你们还有其他线索想要留意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通讯设备有信号了吗,警官?”我不抱希望的随口问了一句。
<塞西尔·伊凡> 翻一翻这张办公桌的抽屉好了,看起来秋镜里也不会阻止的样子。光鲜亮丽的木制办公桌,抽屉里会藏有任何东西吗?
<典礼官> “没有,但我已经采取了更传统的方法。”司马青把自己登记簿上写了些什么鬼画符的纸撕了下来,放在自己嘴里吞了下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非常确定这应该不是警局的传统,”我挑了挑眉毛,“你在警方有能用这种方法联系上的同伴?据我所知杜警官似乎是个普通人。”
<典礼官> 塞西,你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医院的职员名单。这上面院长一职的名字写的是——柳离照,而照片也是眼前这位“秋镜里”的样子,只不过更温和,也更健康。
<典礼官> “哦,他之前是,不过最近应该是承了我的霉头。”司马青努力地咽下了纸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他来说是有点倒霉,不过对现在的我们来说当然帮手越多越好。”我叹了口气,“我记得警察有在紧急时刻闯红灯的特权?希望他别在这种时候太守交规。”
<塞西尔·伊凡> “我找到这儿院长的名字和照片了。”塞西尔不动声色地说着,把那本职员名单摊开来,照片和名字朝着芙洛拉和司马青。
<典礼官> “对不上啊。”司马青又瞥了一眼叶白手里的病历,然后又瞥了一眼如同死尸般安静的秋镜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大概病历上的脸才是柳离照的。”我回忆了一下她刚刚歇斯底里的发言,“看上去她们交换的远远不只是容貌。”
<塞西尔·伊凡> “如果说这本子是冒充者自导自演的成果,也不是说不过去。”塞西尔耸了耸肩,“没人知道、没人意识到的存在,和死了没有太大的差别。”
<典礼官>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椅上睡着的秋镜里猛地睁开了眼睛。
<典礼官> 而与此同时,房间对面的落地镜从另一面被打破了。
<典礼官> 碎裂一地的玻璃背后,露出的是鲜血淋漓的瑶魄的身影,她身上穿着身破破烂烂的拘束服,脚步虚浮,喘着粗气冲那边的秋镜里举起了手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塞西!”我猛地回过头,朝着那把手枪的方向握紧了手,然后又无力的垂下来,“……该死的,阻碍感还是很严重……”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反手掏出了自己的手枪,打算抢先把瑶魄给缴械了再说。**针锋相对** {2d6=[3, 2]=5+2=7} 【不愿再留下遗憾】【高超的枪法】
<叶白> 我立刻拦在“秋镜里”身前。
<典礼官> 那么,塞西尔在这一刻想要打掉瑶魄的手枪?这是个**针锋相对**,并且这属于【设法达成目标】。
<典礼官> 塞西尔的子弹尖啸着出膛,擦伤了瑶魄已经伤痕累累的手背,她手里的手枪喀拉一声掉到了碎玻璃上。
<典礼官> 瑶魄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叶白,还有其他人:“你们在干什么?杀了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不是柳离照。”我迅速总结了重点,“在你刚刚单独行动的时候,我们做了些调查。”
<典礼官> “她就是柳离照。”瑶魄蹲下身去,颤抖着捡起自己的手枪。
<典礼官> “不,她才是柳离照。”秋镜里颤抖着伸出了手,指着对面想要杀死自己的女人。
<塞西尔·伊凡> “你一定很想要杀死柳离照对吧?”塞西尔望着捡手枪的瑶魄,充满暗示性地说道,“受着这样多误会,忍着那么多伤痛,你一定会杀死她的。”
{2d6=[3, 2]=5+2=7} 【偷换概念】【使人自毁】——如果瑶魄真的是柳离照,她会对着自己开枪吗?
<塞西尔·伊凡> 我要燃尽标签来换取成功。MC可以帮我确认一下该燃尽哪个吗?
<典礼官> 嗯哼,那就是【使人自毁】。*暴风雪-3*那股使人心寒的力量在这里似乎也依然起效,秋镜里在塞西尔说话的时候出神地望着他。你的效力为0,7的成功,**针锋相对**。
<典礼官> 你说完这番话之后感到舌头几乎被冻僵了,你作为魔鬼的权能正在被削除。
<典礼官> 瑶魄捡起了枪,第一枪开向了自己,子弹从太阳穴边掠过,她的第二枪条件反射般地指向塞西尔,那颗子弹穿透了司马青凝聚成的门扉守护,路径偏移,穿透了塞西尔的胸膛,你*肺部贯穿-4*
<典礼官> “谁也不能阻止我杀掉柳离照。”瑶魄重新把枪举向了秋镜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该死,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强忍住寒冷,再一次对着瑶魄伸出了手——
<叶白> 我要用线束缚住她,夺下她的枪。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伸手捂着渗血的胸膛,感觉血气从冲喉间上涌,咳着血沫摇了摇头。
<典礼官> 嗯哼,叶白在这一刻要冲上前去将她帮助,芙洛拉要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叶白来掷骰的话,这里我算给一个帮助点,尝试通过变形她的手枪来干扰她
<典礼官> 嗯哼,那么叶白来进行一次**针锋相对**的掷骰吧,芙洛拉会 给予你1效力。
<叶白> {2d6=[2, 1]=3+3=6} 尼龙线+操线师+帮助
<叶白> 燃尽【尼龙线】
<典礼官> 所以,你可以夺下她的枪,并且*束缚-3*她,但你也会被她打伤,或者也可以选择放弃更激进的展开来保护自己。
<叶白> 硬抗这一枪,不和她再过多纠缠下去,拖久了形势更难预测。
<典礼官> 瑶魄手里的枪被叶白夺了下来,但你的腹部同时也中弹了,*血流不止-4*。瑶魄被你的尼龙线绑住了,她尽力地挣扎着:“你们太蠢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们两个怎么样?”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喊,迅速在腰包里翻找着,“几乎用光了……幸好我多准备了一些。”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依旧稳定的右手抬起了染血的手枪,我要用手上的子弹废掉瑶魄的行动与战斗能力。 {2d6=[5, 1]=6+2=8} 【高超的枪法】【不愿再留下遗憾】这是个全力一击吗?
<叶白> “嘶……不管是看上去还是感觉起来都不太妙……”一只手紧攥着夺下来的枪,另一只手捂着流血的枪伤。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拉冬的花园】只有一瓶了,你俩恐怕得分着喝。”我接过那把枪放进腰包,顺手给叶白灌了一大口散发苹果香气的魔药。
<典礼官> 可以是,所以在这一刻,塞西尔冲着被*绑缚住-3*的瑶魄开了枪,这一枪的效力是5,正中胸膛。她*瘫倒在地-5*,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费力地咽着喉头上涌的鲜血,拉出弹匣单手上弹后,把手枪反手插在风衣上最方便抽出的位置,并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典礼官> 芙洛拉,这样的疗伤是个**改变局势**,但你几乎已经无法调动魔药的能力,你或许可以试着使用【闪回】来获得更多活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主题提升【挖掘源头】会为我提供两点额外的活力,加上仅剩的【使饮用者获得能力】, {2d6=[4, 4]=8+3=11}
<典礼官> 嗯哼,那就是3效力,来看看吧。
<典礼官> 司马青面色不妙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瑶魄,但还是优先帮着叶白处理伤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选择增加目标,使两人分别减低2级状态
<典礼官> 所以,这瓶【拉冬的花园】,可以使叶白和塞西尔的伤势各减轻2极。
<典礼官> 你们的伤口开始愈合了一些,变为*疼痛难忍-2*
<叶白> 剧痛稍微缓解了,我轻轻呼了口气,“谢了,这道酒还是如此美味。”
<塞西尔·伊凡> 很想对芙洛拉说些感谢的话,但最终只是对她点了点头..“..是好喝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时间客气了。”我略微松了口气,“我们得——”
<典礼官> “是没时间了,看来你们已经弹尽粮绝了。”秋镜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典礼官> “你们干掉了柳离照,太好了,我烦透她了。”她癫狂的语气此时多了两分权威的神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你开始自我欣赏,或者我们开始互相厮杀之前,”我打断了她,“我需要确认一件事——从刚刚到现在,你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吗?”
<典礼官> “这是什么问题,**患有人格分裂的可不是我**。”秋镜里缓慢地从桌子后面绕了过来,“可怜的院长,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我,一直想要杀掉她自己——也许是负罪感太深了,毕竟,庇疯所不是个好地方,对吧?”
<塞西尔·伊凡> “那,你也不是秋镜里?”塞西尔问道。
<塞西尔·伊凡> “毕竟脸对不上。”塞西尔言简意骸地指了指那本写着‘秋镜里’的病历。
<典礼官> “不,我就是秋镜里,五十年前,被送到这里来的是我,被惨无人道地虐待的也是我,复仇的,也是我。”秋镜里伸出一只苍白枯瘦的手,像揭下死皮一样揭下了自己的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懂了。”我点点头,藏在背后的手朝同伴们做了个“跑”的手势,“那暴风雪呢?是你想把自己的仇恨带给这座城市吗?”
<典礼官> “暴风雪在我醒来的那一刻就开始扩散了,”露出真正面孔的秋镜里笑了:“没有人能阻止,也没有人能幸存,这是这座罪恶之城的苦果结局。”
<塞西尔·伊凡> “那些最后被困在庇疯所的人们,也是出自于你?”塞西尔看着眼前陌生的脸孔,“他们很多都不应该在的。”
<典礼官> “没有人不该在这里,迷津就是一座超大号的庇疯所。”秋镜里回答道,“跑吧,你们跑不出这里,记得按时吃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按照这个逻辑下去,世界上没有人是不疯的。”她这么说,我反而暂缓了撤退的念头,“你也许能让迷津完蛋,下一步呢?你要向每一个活着的灵魂复仇吗?”
<典礼官>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而且我也不打算去想。你知道为什么吗?”秋镜里走近了你们:“我是疯子,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谢谢你的自我介绍。”我也上前了一步,“我想闲聊就差不多到这了,我还要带我的驻唱歌手出院。。”
<典礼官> “还在觉得自己能掌控全局吗?”秋镜里越过了芙洛拉,在她耳边说:“你其实从来没做到过,你自以为能,但最后只是拖着你想要的所有东西一起跌进深渊——就像现在这样。嘘。”芙洛拉,你的主题【控制感】下的所有标签将被燃尽,你将灰心丧气,你要如何抵抗这一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我笑了起来,“从失去一切的那天开始我一直都知道——做不到,所以才要去挣扎。我无力的漂浮在大海中,然后我找到了属于我的岛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超限解放!我要以自己为锚点,让【埃阿亚】这个概念降临到此地,覆写原本环绕庇疯所的神话故事——让镜面背后的世界彻底破碎
<典礼官> 那会是怎样的表现?你做了什么?这里发生了什么?
<典礼官> 这是个**终极**的**超限解放**,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准备好了。 {2d6=[6, 4]=10+2=12}
<典礼官> 你将会失去一个主题,那么现在,发生了什么,芙洛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裂痕。
仿佛蛛网一样的纹路从房间内的落地镜上扩散开来,接连不断的破碎声震颤了整个房间,整栋建筑——不,是这个空间开始动摇起来……时隔许久,海浪与礁石的环绕声再次踏破迷雾而来,但这一次,光顾的并不是魔怪,而是在无垠海洋中心浮现的一座孤独的岛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仿佛无限长远,但又连眨眼都不到的一瞬内,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那片幻影。那是一个少女,一个出生在以血为连结的黑手党家族里的少女。她爱上了错误的人,然后离开了那里。她被放逐到大海,经历风暴,绝望和疯狂,最后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地。在那座仅属于她一人的岛屿上,她找到了真正的自我。她和动物说话,用鲜花与果实调配出不可思议的饮料,她不在为任何事而烦扰,但也失去了与一切的联系——直到两个身影打开了那扇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整个建筑无声的坍塌了,丛林和杂草疯长起来,大海环绕着一切,庇疯所变成了一座孤独的岛屿,而在森林的中心——是一座木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容我再介绍一次,”我依靠在林中小屋的房门边露出微笑,“——欢迎光临埃阿亚。”
<典礼官> 寂静的庇疯所忽然变得嘈杂起来,两重世界互相交叠,楼层其他的地方环绕着怒吼和哭喊。
<典礼官> 埃阿亚的景象正在不断收缩,而现实重新回压,庇疯所的寒风也回到了正常的秋天,冰雪正在融化。
<典礼官> 但那个穿着警服的高大身影看见你们的时候却异常讶异:“原来你们在这里?司马青!你们已经失踪一整年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海岛埃阿亚的幻影渐渐褪去。
我心里的一部分也随着那些潮汐声一起,消失在了迷雾深处。
空洞。
不对,就像是阳光穿过礁石的缝隙照进海底一般——除了刺眼的不适,我还感到莫名的轻快……
那么,现在,在执念终究消散的当下,我又该做些什么……?
轻灵的欢笑声在耳边响起。
“迈向森林!”"拥抱河流!""在树荫里小憩!""在阳光下起舞!”“和我们一起玩耍吧!”
……好吵。
<典礼官> “这里变得太吵了,这里本应该是个安静的地方,你们太过分了!”秋镜里有些手足无措地环顾着四周——你们现在仍站在布满碎裂镜子的院长办公室里。她神态慌乱,眼神飘忽,似乎已经无法思考。
<典礼官> “警方已经突围了这里。”杜朗低声地说,“这女人是什么情况?”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现在能看到‘另一侧’了,对吧。杜警官?”我从脑海中的喧闹中回过神,“那就好办了。简而言之,她是西地那边动乱的源头,庇疯所的锅她也得背。”
<典礼官> “太吵了,都安静下来吧。”秋镜里冻得发紫的嘴唇吐出了这样的话,然后——所有的镜子碎片开始变成一阵暴风雪,在房间中呼啸起来,无数银色的残片折射出冰冷的亮光,带着无比鲜明的憎意。杜朗和司马青两人将手扣在了一起,一圈半透明的门扉将这场暴风雪隔在了外面,但寒意已经在渗透,厚重的能量墙也很快就摇摇欲坠——你们现在有谁要做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还是请你稍微冷静点吧。”塞西尔拔出了怀里的手枪,迅速地朝她开了火,试图把她打得晕厥过去。 {2d6=[3, 4]=7+1=8}【高超的枪法】
<典礼官> hum,塞西尔这是在**针锋相对**,这场*碎片风暴-3*会降低其效力,其他人在这个时候要做什么吗?比如想办法瓦解暴风雪?或者别的什么更有创意的?叶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别闹腾了!"我站在原地捂着头,似乎在对着空气说话,“那边那个女人会陪你们玩的!出来帮忙!”
<典礼官> 芙洛拉,你要让宁芙们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宁芙们用幻象遮蔽她的眼睛,干扰秋镜里释放暴风雪的过程,让她认为屋里的其他人都已经被冻结
<典礼官> 嗯哼,这是个**承担风险**,掷骰看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5]=11+2=13}【宁芙集群】【幻术恶作剧】
<典礼官> 那些身形小巧的宁芙仙女们叽叽喳喳地在暴风雪的间隙里穿梭飞行,她们洒下粉尘,让本就神思恍惚的秋镜里迷失了自己身处何处,*暴风雪-3*一时间失去了动力。同时,塞西尔的那颗子弹尖啸着出膛,从半透明的守护门扉中窜出,射中了秋镜里的左肩,但与此同时……?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选择动作的哪一项?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动作的第三项好了。
<典礼官> 那颗子弹像射入了木桩或者稻草一样,秋镜里的身体只是被冲击力打的一震,没有流出鲜血或是别的东西。她甩了甩脑袋,挥手之间散发出一阵冰冷的雾气,朝着那些宁芙袭去。芙洛拉,你要怎么应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趁她的双眼被遮蔽,我要借机对她本人进行变形——这可以是个全力一击吗?
<典礼官> 嗯哼,可以。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6]=9+2=11}【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芙洛拉,你要如何选择?你想将秋镜里变成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占据有利地位和狠狠挫败对方,我要赋予对方【惊弓之鸟*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来认识一下新玩伴。”我对着那些欢呼雀跃的捣蛋鬼们说着,“她这个样子是不是可爱多了?”
<典礼官> 一只慌乱无措的雀鸟出现在房间里,它没头没脑地四处乱撞起来。
<叶白> 总算是长长舒了口气,“这下她终于能安分下来了。”
<典礼官> 但就在这时……你们听到背后大口地喘气声,瑶魄捂着自己血迹斑斑的胸口,在地上坐了起来。
<典礼官> “混蛋,该死,柳离照呢?”她在房间里寻找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呃,”我转头看塞西尔,“来解决一下之前的误伤问题。”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叹了一口气,他伸手在虚空中划动,一只恐怖的眼睛从迷雾的裂墟中望了出来,这会让瑶魄陷入迷魂状态,原地不动。 {2d6=[2, 5]=7+1=8} 【统率恶魔】
<典礼官> “别想妨碍我。”瑶魄冰冷的脸上已经透露出了怒意,这是个**针锋相对**,一束月光正从她的双眼中透出,你要怎么选择?
<塞西尔·伊凡> 燃尽【统率恶魔】标签换取成功。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见到自己又要遭殃,一下子没了之前淡定从容的一面,他狠狠地扯开了本来薄薄的裂缝,让睡魔整半个身子探了出来。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第二、第三项,痛击对手并阻拦对方的反击。
<典礼官> 睡魔的一瞥让瑶魄陷入了一时的*恍惚-1*,那束月光的残余扫到了恶魔的眼球上,它尖叫着逃离了现实。
<叶白> 乘胜追击,趁她恍惚之时用电击器试图让她再晕过去别乱上添乱了。
<典礼官> 好的,这是个**全力一击**,而且*恍惚-1*可以增加效力,掷骰吧?
<叶白> {2d6=[3, 5]=8+2=10} 电击器+恍惚
<叶白> 占据有利地位以及狠狠挫败对方
<典礼官> 瑶魄艰难地想要握住叶白掏出电击器的那只手——但在电流的刺激之下,她转瞬之间就重新睡了过去。庇疯所似乎暂时安静了下来。
<典礼官> 你们要拿瑶魄和那边正乱飞乱撞的鸟儿怎么办呢?它应该再过不久就会变回来,到时候依然是个极大的威胁。
<典礼官> 而且这两人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就是你派上用场的时候了,牛仔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闪回!时间回到我们出发进入庇疯所之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瓶子里的火焰开始燃烧,就说明我们需要后援。”临走之时,我把贴着这张字条的广口瓶放在姜琛面前。
<典礼官> 所以,你希望他在此时此刻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水银子弹的效果能管多久?”我有些头疼的看着这里的一地狼藉,回头和不知何时越过了警戒线的姜琛打了个招呼。
<典礼官> 你需要为**承担风险**掷骰,这一年里可能发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所以*-2*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1]=3}
<典礼官> “一段时间,或许几周?”姜琛看上去和一年前变化很大,对你们来说只有短短一天不到,所以就更显得奇怪了。他头发看上去好久没剪,打扮也不再花哨,说话的时候总带着一股阴郁的感觉——就像是失去了一切希望。
<典礼官> “我们会把这两人分别收押。这里的其他人已经送到该去的地方了,监狱的归监狱,精神病院的归精神病院,还有一些检查过后会释放的。”杜朗终于松懈下来,把枪放回了腰间。
<塞西尔·伊凡> “总得试试,不过..” 塞西尔上下打量着姜琛的模样,“你看起来好像整年没见到你妹妹似的。这一年外界都发生了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次别再送错地方了。”我叹了口气,“劳驾替我关照一下晚莲,如果有出院的可能性,临时监护人写我的名字。”
<典礼官> “很多事。”姜琛摸了摸他粗糙的胡茬,“等会再说好了。”
<典礼官> “她自首谋杀是事实,芙洛拉。”司马青回答,“入院或是入狱,对她来说很难有别的选项。”
<叶白> “那至少给她找个靠谱点的疗养院。”忍不住接了句话,“别像这疯地方一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也是我想说的。”我露出一点笑意,“还有记得把那只鸟看好了——你们也不想西地的乱子再来一遍吧?”
<典礼官> “不止是西地。”杜朗敲了敲太阳穴,“对,你们还不知道这件事。迷津在半年前差点就沦陷了,城市街头到处都发生了暴动。好在我们最终解决了这件事,但暴风雪的影响肯定还没有完全消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时间错乱带来的恍惚感让我愣了愣神,“手艺巷那边还好吗?”
<叶白> “听上去像是加班的潜台词。”犹犹豫豫还是多问了一嘴,“程警长的情况怎样?”
<典礼官> “不怎么好。”杜朗和姜琛异口同声地分别回答了你们的问题。“你们回去之后大概要面对,很多,问题。”杜朗叹了口气,“你们消失的这一年,迷津改变了很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并没有问到关于圣灵教派目前的情况,但想想手艺巷和程丹羽的情况,有着布莱恩从中作梗的圣灵教恐怕成了他的狼窝也说不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管怎样,"我伸了个懒腰,朝叶白挥挥手“我得先回去睡一觉,走了,回家去……希望店没被砸个干净。”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还是先去你那儿修养一阵子才回去办公,如果真的还有我的位置的话。”塞西尔对芙洛拉说道,“直接回去恐怕不太明智。”
<典礼官> 于是,这个隐藏在泛舟区的丛林里的遗址,重归寂静,它的一切都将被真正地遗忘,直到有一天这些残垣断壁也彻底崩塌。
<典礼官> 接下来将是一次幕间——
<典礼官> 那么,你们是怎么恢复那些标签的?你们做出了怎样的努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回到店里玩命熬药(不是),正经来说,修缮这段时间店铺可能的损失,去采购材料,补充在庇疯所消耗的魔药——最重要的是,先睡个好觉。
<塞西尔·伊凡> 这次的旅程不可谓不惊心动魄,解决了西地的问题的当儿,塞西尔反思着之前的经历,对通过语言的力量来影响他人似乎又更有心得了一些。
<叶白> 补充尼龙线的库存,有空闲时间就冥想休息,把离家出走的影子重新从黑夜里捞回来。
<典礼官> 由于你们忙于这些事务,所以受伤的两位这段时间内并未得到充分的修养,伤势仍未痊愈。
<典礼官> 芙洛拉,在你回到埃阿亚的时候,手艺巷明显比往日更加冷清,许多店面已经闭门搬迁。埃阿亚这一年是姜琛在加以看管——但也就如此而已了,他可不是什么好经营者。这片往日繁华的地带现在已经失去了很多顾客,你的主题【埃阿亚】产生了一个裂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比我想的好,起码店还有个门面。”我叹了口气,“辛苦你了,牛仔男。你妹妹的事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开口。”
<典礼官> “我们之后再谈这个。”姜琛盯着柜台上的玻璃杯,一动不动。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缠着绷带的上身还微微地渗着血,这几天的忙碌显然让他没得到应有的休养。他从钢琴椅上探头望着姜琛,“你该不会觉得用眼神就能把杯子弄爆吧?”
<典礼官> “是的。”——这是在两天前,红衣主祭躺在病床上对塞西尔说,他刚从昏迷中苏醒不久。“是的,伊凡,你离开了一年,教会在赵氏那位女士的授意下已经切断了和你的一切关系。你已经和圣灵教派毫无瓜葛了——在明面上。”你的主题【圣灵教派】有了两个裂痕。
<典礼官> 叶白,在你回来后,你发现自己的手机塞满了消息,这很正常。
<典礼官> 你的亲朋好友在这一年里一定都急疯了。程丹羽在最初的那段时间几乎一直在给你发消息,后来,她开始把你的账号当作树洞,似乎已经接受了你离开的事实。她的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两个月前:“我真希望你还在这里。”你的主题【灵魂之友】有了一个裂痕。
<典礼官> 你们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要做什么?
<叶白> 梳理一遍亲朋好友的短信,先不急着回复,上网搜搜这一年里迷津都出了什么大事,以便找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年的失踪……顺便再花点时间养养伤。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在暗地里修养生息好了,反正现在迷津于我的关联,好像真的只剩下锦衣夜行人,和兄弟死去之际的深刻回忆而已。权势和其他,有了好像也没能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则是有些头疼于生活里新的变化——那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各个角落,头戴着鲜花或是羽毛的女仙们——尽管不想承认,但这些吵吵闹闹的小姑娘确实给我带来了些许乐趣。
<典礼官> 在你们消失的这一年里,迷津一度被推到了毁灭的边缘,西地的影响逐渐扩大,有组织的反政府武装和恐怖分子出现在城市的各地,警察部队和一些义务警员临时组成了统一战线。迷津的人口在这一年降低了7%,经济更是一落千丈。在不久之前,这一切才刚刚平息。但,人与人之间的隔膜却并未消失——刚刚过去的冬天已经在人们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这座城市已经有什么东西变了,这将是下一次灾难的酝酿吗?
<典礼官> “其实,我杀了姜璐。”姜琛盯着那个玻璃杯,说出了骇人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着空杯子可不适合谈这种话题。”我沉默了半晌,“你继续,我给你们弄点喝的。”
<叶白> 原本歪在沙发上敲平板,一时间敲错了几个字,这下总算是放下几天都没离手的平板,转过头看向姜琛。
<塞西尔·伊凡> “很难想象,更有点难接受。”塞西尔盯着他,“理由呢?”
<典礼官> “在你们消失的第三个月,我觉得等不到你们回来了。于是我根据你们留下的线索找到了布莱恩·赖特藏身的地方,我一个人闯进了白蛇医学院的会议阁。”
<典礼官> “事情很顺利,修补破碎的心理医生的肉体扛不住子弹,我找到了我的妹妹。”
<典礼官> “你们喜欢看歌剧吗?我以前没那种高雅爱好。”姜琛突然唐突地问。
<塞西尔·伊凡> “我还挺喜欢的。”塞西尔答道,“虽然以前出身微末,也没人教,但在教会里混久了也有了点音乐素养。”
<叶白> “我更喜欢通俗一点的东西。”耸了耸肩。
<典礼官> “C.M.von.韦德,奥地利的剧作家,他在1812年创作了《魔弹射手》,故事讲的是一个魔鬼送给猎人六发**必中的魔弹**,但最后一颗子弹会射中他心爱的人。”
<典礼官> “我后来去看了很多遍这部歌剧,它有一个好结局,我没有。”姜琛露出一个苦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懂了。”我把他面前的空杯子拿走,倒上满满的一杯深蓝色的液体。玻璃杯荧光闪闪,仿佛两颗孪生的星辰互相依偎着,旋转不息。“这杯是给你……和她的。【卡斯托耳的星空】。”
<塞西尔·伊凡> “C.M.von.韦德也没有一个好结局。”塞西尔沉默了半响,有些突兀地说道,看着芙洛拉的动作,叹了口气,“还是女生心细,不会说我这样的话。”
<典礼官> “我其实早就知道,有一天我和她都会死,我太纵容她了。但不应该是,这种方式。”姜琛把那杯酒一饮而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不会怪你的。”我看着他喝下那杯酒,“你想和她聊聊吗?你们一定还有话没说完。”
<典礼官> “不,我不想。让她离开吧,早点忘记这个破地方。”姜琛说,“我后来一直在追查布莱恩·赖特,我想杀了他。但是我后来发现——发现,布莱恩·赖特根本不应该存在,他在五十年前就死了。”
<塞西尔·伊凡> “你能这样想也挺好。”塞西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我们之前追查到的线索的确导向他的死亡,但在这个混蛋的世界里,又有哪些事说得准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个会占卜的和尚告诉过我们同样的话,他现在无处不在。”
<典礼官> “确实,但夫人。那样的话,他是**什么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鬼魂,幽灵,某种徘徊不去的意志……谁知道呢?”我又给塞西尔倒上一杯【River Styx】,“但不管他是什么,我们都有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典礼官> “我挖遍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在一条线索前陷入了死胡同。布莱恩·赖特在五十年前是一个兼任心理医生的牧师,他死的那天,正在给一个叫做秋镜里的人做治疗,后者是他疯掉的同行。但我找不到这个人,她就好像从来没在历史里存在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许是她把自己的存在从历史里抹消掉了。”我提起了一点精神,“我们刚刚和她打过照面,她看起来疯到能做出任何事,包括掐死自己的心理医生。”
<塞西尔·伊凡> “布莱恩·赖特最后死亡的场景,根据记载是怎样的?”塞西尔有些感兴趣地问道,“临终前的那段日子里,又过着怎样的生活?”
<典礼官> “他被发现倒在秋镜里家中的浴室里,脖子上扎着一大块浴室镜子的碎片。”姜琛晃了晃杯子,“你们……见过她?我们可以继续追查这事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刚刚被警方收押,但我想我们可以安排一次会面——嘿!别动那个!”我手忙脚乱的赶开把酒柜当成爬梯四处乱窜的宁芙,“——抱歉,不是和你们说话。”
<典礼官> 那么,在继续追查布莱恩·赖特有关的真相之前,你们是否想要抽出时间处理个人事务?
<典礼官> 塞西尔,你是否会需要处理自己和圣灵教派的关系?或者直面赵怡,问她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典礼官> 叶白,你是否会想去重新出现在程丹羽面前……虽然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典礼官> 芙洛拉,你打算如何重新振兴自己的酒吧?或者试图更深一步地了解自己的这些新伙伴?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想要从赵怡那里寻求一个答案,究竟是哪一步,让原来是好友的两人站到关系的另一端?或许只有从她口中,知道了对方的想法,才能够决定塞西尔接下来何去何从。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这段时间会多了解一些宁芙们,酒吧的重新开业也少不了她们帮忙——难得不缺人手了
<典礼官> 芙洛拉,你觉得在普通人眼里看来,宁芙会是什么?是完全无法注意到她们,还是会有某种世俗的伪装?
<叶白> 嗯……在去找程丹羽前先向司马青他们打听打听她的近况。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被迷雾笼罩的人眼里,宁芙们像是某种错觉,微风拂过风铃的笑声,树荫下盯着你的影子,或是小溪中潺潺流水带来的耳语
<典礼官> ————“我希望你当个普通人。”塞西尔,当你在这天终于直面对方的时候,她给了你意料之外的答案:“你已经越界了,你打破了自己曾经遵守的每一项准则,你被这个世界改变了,塞西。我不想你这样,我会让你回到你本该想走的路,否则,我会杀死已经改变的你。”她对自己的这一番信念看上去十分坚定,语气*冷如冰霜-4*
<塞西尔·伊凡> “这,真是令人意外的答案。”塞西尔有些讶异,“你之前支持我做的,都是一些普通人完全不会涉及的部分。”
<塞西尔·伊凡> “我还以为我们是要一起让这个地方变得更有温度一些。”
<典礼官> “我之前错了,但我不会继续错下去。”她的眼里闪烁着冰冷又偏执的光,如果说眼睛本是心灵的窗户,那她的眼睛就像是镜子——冷酷地反射并拒绝一切。
<塞西尔·伊凡> “你真的很像另一个极端的我。”塞西尔莫名地觉得这个眼神非常熟悉,就像是当初被流放到东渡的自己,“夜里适合魑魅魍魉出没,白天才要披上人皮。沦为平常人只会被其他人吃掉,这个世界不会怜悯任何一个不挣扎求存的人——这是你当初说的。”
<典礼官> ————“程老大在你离开以后听说越来越是个工作狂了,而且她变得,很偏执。”司马青和杜朗在电话里吞吞吐吐地说,“似乎在之前的暴动里,她是警察内部坚决反对和义务人士联手的少数派头领,这太,不像她了。”
<叶白> “我想我大概知道这是为什么……我的失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暴风雪影响她太深了。虽然现在风雪已停,但看起来它给人们带来的影响没那么容易就能消融……”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像是在自言自语,“总之,谢谢你们告诉我,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给她打电话的。”
<典礼官> “还有更糟的,叶白,根据部里成员的预言调查,暴风雪的源头大概还存在——还会有下一波的,我们现在不确定收押的那两个人谁才是罪魁祸首,她们俩都很难沟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搞不好两个都不是。”恰好路过的我凑到电话旁边,“这边有点新的进展,之后可能需要和秋镜里谈一下,探监会面就麻烦你们了。”
<叶白> “这玩意就像工作一样永远做不完的是吧。”小声抱怨了一句。
<典礼官> ————“我会接管一切,我会统治一切,我会监视一切,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了。我会让迷津改变。”赵怡坐在她的沙发上,神情像极了另一个人,“我已经接手了家族的所有遗产,很快,我的势力将会扩张,再扩张,直到没有任何反对者能够生存。”
<塞西尔·伊凡> “你的宣言比我想像中有野心得多。”塞西尔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如同当初她资助自己第一桶金之时的那样。此时,旧日的友人已经陌生得不像话了。
<典礼官> “送客。”她淡淡地说。几个便衣的保镖围了上来。
<塞西尔·伊凡> “不劳相送。”塞西尔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典礼官> ————几天之后,迷津警局天眼组办公室的特别收押区,你们和刚刚回复人形不久的秋镜里见面了。
<典礼官> 她的血管现在因为水银而透露出一种近乎金属紫的色泽,这本该足以杀了她,但她还活着,或者说看上去活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早。”我拉开椅子,在她的对面坐下,“我不喜欢废话,我们是来探讨布莱恩·赖特的问题的,你的前同行和心理医生。”
<典礼官> “你也疯了,不,这是心理医生的把戏,我懂。”秋镜里说着一些逻辑古怪的话,“我知道的,没有布莱恩·赖特,没有。他是我脑海里的一个幻觉,他不存在,你只是在寻求我的认同和信任。但没有意义,我很清楚,又不知道一切,我是一个有双重思想的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客观上来说,他大概率是存在的。”我早已习惯了和精神病谈心,“你杀了他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典礼官> “我没有杀他,布莱恩·赖特是我的一个不良人格,杀了他只是一种我脑海里的表现方式,这是我对自己的疗法。”秋镜里以一种学术权威的口吻,像上课一样谈论着话题:“我意识到我浴室里的镜子是我不良人格的反映,所以我把自己的内部冲突投射向外界,我在打碎这面镜子的同时,也在内心杀了布莱恩·赖特,完成了对自己的治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你的疗法可能不太彻底,各种意义上来说。”我整理着她疯话里暗含的信息,“他现在依然存在,在这座城市里游荡着。”
<典礼官> “是的,我时不时还能从镜子里看见他。这导致我催生出了另一个负面人格,她甚至希望杀死作为主人格的我。治疗确实不够彻底,但我很快就能结束这一切。我只需要重新再来一次,先杀掉那个侵略性更强的负面人格,然后再处理掉布莱恩·赖特,我就可以终结这些幻觉。”秋镜里自信地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打算怎么处理掉布莱恩?”我忽略了无意义的部分,“再从镜子里杀死他一次?你能让他现身吗?”
<典礼官> “布莱恩·赖特成为了我的意识对整个城市的映射。”秋镜里指了指太阳穴,“我在每块玻璃的反光面上都能看见他,这代表我的内心对迷津本身的憎恨,只要我彻底毁灭这个城市,布莱恩·赖特也会随之死亡。”
<典礼官> 她笑了,死尸一样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是个挺棒的计划。”我敷衍着,这些天和宁芙们的相处让我耐心渐长,“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叶白> 我可不像芙洛拉老板这样擅长和精神病谈心,缓慢摇摇头。
<典礼官> 和秋镜里的谈话似乎陷入了困境,你们还有什么没能意识到的吗?比如……从故事的角度?或许找到某些事物的原型,会对你们了解真相有帮助?暴风雪到底是什么故事?布莱恩·赖特又是谁?秋镜里在这其中又扮演了哪个角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和另外一位嫌疑人聊聊吧。"我叹了口气,“说起来她还是我们千辛万苦救出来的。”
<典礼官> ——“我需要一个解释。”瑶魄那张冰冷的脸上写满了怒意,她和你们隔着铁栅栏和防弹玻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担心,你没犯什么罪,很快就能出去。”我无奈的扶着额头,“那天的情况很复杂……塞西?”
<典礼官> “这没关系,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杀掉柳离照?杀了她,一切都结束了,你们在搞什么鬼?”
<塞西尔·伊凡> “我还在想着刚刚跟秋镜里的谈话。”塞西尔有些迟钝地抬起头,“你还真别说,我现在是有点同意瑶魄的想法,但那太粗暴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被疯子绕进去了。”我打了个响指,“她自己都没弄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叶白> “我也不觉得这是个到哪去杀哪几个人就能解决的问题。”咕哝。
<塞西尔·伊凡> ”我觉得,可能首先比较需要确定的,是布莱恩·赖特此人,我们见过他,但后来就不再有过任何实质上的接触。“塞西尔缓缓说道,“不确认他的情况以前,很难说整个事情会有怎样的进展。”
<典礼官> “你刚刚在秋镜里谈话?我就是秋镜里,你刚刚没和我说过话。”瑶魄皱着眉头:“这个世界上的人都疯了吗?”
<典礼官> 她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坚信不疑,如果按照另一个秋镜里所说,瑶魄的真实姓名应该是“柳离照”,庇疯所本来的院长。但,真相确实是这样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这样的,”我转过头看她,“那边那个疯子说,你,还有布莱恩·赖特都是她分离出来的负面人格——我觉得显然不可全信,但是你对自己的过去有清晰的记忆吗?”
<典礼官> “我记得,我是极光玻璃的股东,那次,因为商业纠纷,我被对手陷害,送进了精神病院——庇疯所。柳离照是庇疯所的所长。”瑶魄清晰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我在那里受尽了折磨,直到死。但我作为嫦娥的那一面醒来了,我获得了重生,于是我逃出了那个地方,一直在城市里游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又是怎么被赵影抓住的?哦,就是那个科学家赵雨行,他实际上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不死。”
<典礼官> “我刚醒来的那段时间,我的记忆很混乱。我记得,我大概有好几次流露街头,不明不白地死去,然后又活过来。我那时候一直在寻找自己是谁,我完全没有对外界的防备。”瑶魄点着自己的太阳穴,“我想,大概是我的行踪太过显著了,所以我不死的能力惹上了它们的垂涎。”
<典礼官> “不对,为什么你一直在问我问题?我的问题你们还没回答,为什么要阻止我杀死柳离照?这应该是我们的共同目标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目前的观点是,柳离照很可能不是暴风雪的源头,至少不完全是。”我思索着,“简单来说,杀了她说不定会让事态变得更糟。”
<典礼官> “不,她就是。你们没读过《白雪皇后》?”瑶魄清了清嗓子:“一面魔鬼的镜子怪笑起来,碎裂成了无数块,撒到了许多人心里——这就是暴风雪。然后一个白雪皇后诱惑了被暴风雪影响的小男孩去到她的宫殿里,最后被另一个小女孩救出。这就是庇疯所的那些人,还有你们——你们救出了我和其他人。故事已经一一对应上了,柳离照就是白雪皇后,是这个故事的锚点,杀了她,这个‘裂隙’就会弥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事实上,我一直在想。”我听着她的叙述,脑海中闪过许多片段,“‘魔镜’真的就只是白雪皇后的魔镜吗?”
<典礼官> 你们每个人都读过《安徒生童话》,故事的开头是这样的——一个魔鬼造出了古怪的魔镜,它会把任何人都照的扭曲。于是魔鬼想要把这面魔镜带上天堂,戏弄戏弄上帝。但魔镜在魔鬼飞上高空的时候怪笑起来,然后碎裂了,这就是故事的开头。
<典礼官> 这个故事在迷津中重新上演了吗?
<塞西尔·伊凡> “秋镜里,我们之前谈话过的那个,对打碎镜子这件事倒是供认不讳。”塞西尔慢慢地说道,“故事里的那面镜子,是自行碎裂的?”
<典礼官> 你们深知自己身体里故事的渴望——它渴望着在城市中重演,迷津里的任何一个故事都应该有着相同的渴望。
<典礼官>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瑶魄紧皱着眉头:“这个故事里的主角都已经登场了,还有别人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要说布莱恩·赖特,是镜子里的倒影,那确实说得过去。”塞西尔思维跳跃着,并没有直接回答瑶魄的问题。
<典礼官> “你抓到我了?”防弹玻璃上出现了一个穿着全套旧式绅装的身影,他朝你脱下了高筒帽致意:“是啊,我是一个倒影,一个梦,一个幻觉,一个早就死去的幽灵,我不是布莱恩·赖特。你们要如何对付我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以及一个偷窥狂。”我补充道。
<典礼官>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你明白吗?高高在上,我和你们这些人类不在同一个位面,我可以影响你们,但反过来,不成立。”布莱恩·赖特的面容露出了微笑:“我是迷津最伟大的造物,我已经是这座城市的一部分了——我的骨骼和血液建造了这座城市。”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之前也有个老东西说他亲手建造了迷津。”我和玻璃里的倒影对视着,“而我亲手埋葬了他。”
<典礼官> “但我已经亲手埋葬了另一个我,我诞生于我的死亡,我是无形的。我会在这个城市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暴风雪,我的故事会成为迷津唯一讲述的故事,永恒的凛冬。你知道吗?你们毫无办法。”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望着正骄傲进行着独白的布莱恩,有些困惑,“你的死亡,是指魔镜的碎裂吗?”
<典礼官> “你是什么东西?”瑶魄问。“我是造就你的人。”布莱恩·赖特回答。
<典礼官> “蠢货,蠢货,布莱恩·赖特死了。明白吗?他死了。但魔镜不会死,因为镜子是没有生命的。就算碎裂,也是碎裂成了无数片镜子,就算被融毁重铸,故事依然分散在无数细小的碎片里——分散在这个城市。布莱恩·赖特留下了我,我也会用他的名字成就他想看见的,我想看见的,我是魔镜,也是布莱恩·赖特,同时,我两者皆非。”
<典礼官> 他的身影消失了,转移到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反光上:“你们可能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这些——实际上你们不是第一批知道这些的人。我真的很喜欢看你们这副表情,在想通一切之后的无力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典型的表演型人格,嗯哼。”我模仿那些心理医生的口气讥讽着。
<塞西尔·伊凡> “我很好奇如果布莱特·赖特还没有死,又是他自己的话,那魔镜里的你又是谁,你还会是布莱特·赖特吗?”塞西尔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我要让布莱特·赖特这个人在死亡后从地狱的深处归来,他跟镜中人碰在一起会有怎样的火花呢?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3, 1]=4+2=6} 【死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哦,上帝。”一个和镜中倒影一模一样的幽魂出现在你们身边:“我在地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是谁召唤了我?伟大的地狱之主,路西法?看看你,怎么这么,呃,穷酸,像个可怜虫。你的威严去哪了?”
<典礼官> “好吧,现在,是有谁想要一场魔鬼交易吗?”布莱恩·赖特的鬼魂搓了搓手,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
<典礼官> ————未完待续————
-
塞西尔·伊凡:如今凛冬深处,风雪皑皑,一缕幽魂在镜中无声叫嚣,更显瑟缩。
祂如昔日魔镜自高天摔落,落在人世自我拾缀,曲终人散是谁过错,红尘人烟尽处人该不惑。
祂看着眼前在镜里的他,从过去偏执骄傲直到现在,心中似乎再无挂碍。
——尽情叫嚣吧,即将长眠的寒蝉!深秋即将过尽,但凛冬会过去,风雪也会过去。
而历史是一面摔碎的镜子,人在里面只会看到自己,和曾经的、试图再度重演的一则则神话。
<典礼官> 所以,你觉得能有什么故事标签或者焦点?
<塞西尔·伊凡> 焦点在【天使坠落之夜】,一切都会过去,无论是过往还是遗憾。
<典礼官> 好的,但,一切都会过去吗?至少你们面前的这位已死之人不这么觉得,他似乎还很期待能从你们身上得到点什么。
<典礼官> 镜中的布莱恩·赖特消失了,瑶魄在玻璃后面横眉冷对。
<典礼官> “所以,我们的契约有人写好了吗?你们想要点什么?”布莱恩·赖特的幽灵笑得非常开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整了个什么玩意出来,塞西?”我没有理会搓着手的鬼魂,“看着比镜子里那个还要烦人。”
<塞西尔·伊凡> “看起来是他的灵魂碎片之类的存在。”塞西尔盯着眼前搓着双手的鬼魂,“但至少我们知道,他曾经活在这里,灵魂还能从地狱里被捞出来。”
<叶白> “看起来是那种会给人放高利贷的家伙。”在面具底下翻了个白眼。
<塞西尔·伊凡> “你说,如果我们能找到他的肉身,把这一灵魂塞回去,会发生怎样奇妙的事呢?”塞西尔不怀好意地笑着。
<典礼官> “哇哦哇哦哇哦,我还听着呢,小子。你又不是死灵法师,怎么做得到这个?况且,我也不想当个骷髅。”布莱恩咂了咂嘴
<塞西尔·伊凡> “我只是好奇,镜中人跟你,到底能有怎样的联系——”塞西尔望着眼前的‘布莱恩’,“你们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你的出现又会对他造成多少麻烦。”
<典礼官> “哦,伟大的地狱领主,活生生的路西法先生,我对你的这个问题确实有很好的答案,保准使你满意。”布莱恩的幽灵开始在房间里踱步。
<典礼官> “但是,你能为我做些什么来换取我的服务呢?”
<塞西尔·伊凡> “给你找到一个适配的肉身,让你能真的存活下来。”塞西尔干脆地答道,”你目前的状态,只要我愿意,或者一不留神,你就得乖乖回到地狱里去,我相信这不是你想要的,对吧?”
<典礼官> “哈,地狱从来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亲爱的。不过这条件确实很诱人,我喜欢。”布莱恩的幽灵手按在了审讯室的墙壁上,一些墙灰簇簇剥落,墙皮的裂纹形成了一份契约:“请签字,违约者的灵魂和肉体将归另一方所有。”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诚实地签下这份契约吗?
<塞西尔·伊凡> 当然不,跟来自地狱深渊的灵魂做交易的人从来都不会占便宜,我要劝诱他,“你该不会觉得我会傻傻地跟你签下一份只对你有好处的契约,布莱恩。这你就太天真了。我们之间如果要合作,你得先拿出诚意来。”
<塞西尔·伊凡> “我要解决掉那镜中穿你衣服的人,我相信你也不想要他继续存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灵魂体能对现实施加这种影响?”我好奇的看着墙壁上裂纹组成的契约,“什么原理……我有点想把这家伙拿去切个片,如果真能切下来的话。”
<典礼官> 那个*精明至极-5*的魔鬼呲着牙:“真的吗?我可不介意多一个胞弟。如果我们这单生意谈不成,我还有很多很好的潜在客户,嗯,我相信我还能在现界停留很久,这是魔鬼的特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太好说,”我看着他笑了,“我们认识一个大和尚。他应该很乐意超度你,呃,东方人怎么说的来着,极乐往生之类的吧。”
<典礼官> “我确实很害怕,所以我现在要开始倒计时了,十秒钟,你们来考虑一下要不要知道那个天大的秘密吧?然后我就要逃得远远的。”布莱恩的幽灵装模作样地抬起手腕看着并不存在的手表:“十——”
<典礼官> 所以,你们要如何应对?他的话里有多少是真的?如果按照传说,魔鬼在某种意义上应该是不能说谎的,但这些话里又有多少真的可信呢?
<典礼官> 你们要和他签下契约、讨价还价、放他离开、还是准备动手?他会成为一个新的威胁吗?
<典礼官> “五……”布莱恩刻意拉长了声调
<典礼官> 或者,你们有人能想出一份更好的契约?或者用某种方式逼他开口?你们还有别的打算吗?
<典礼官> “三。”布莱恩的幽灵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幽灵指甲刀,剪着他压根就不需要修剪的青蓝色透明指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直这么说话不会口渴吗?”我翻腾起了腰包,“我不介意在谈生意的时候请你喝点什么。”
<典礼官> 玻璃上映照不出他的倒影,只有一片模糊的光辉。
<典礼官> 墙上那份裂纹形成的契约正在不断变换着文字的形态,就像是随风乍起的水面。
<典礼官> “我现在暂时还享用不了这个,好心的女士。二。”
<塞西尔·伊凡> “胞弟?”塞西尔冷笑了一声,“他现在是借着布莱恩·赖特这个本质来存在、来影响迷津。你是我用同一个身份内核召唤而来的灵魂,你跟他天然无法共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把改良了不知道多少次的【River Styx】抓在了手里,“灵魂与物质的干涉是双向的。就像你可以对现实施加影响,而我恰好一直都在研究要怎么干涉灵魂。”
<典礼官> 芙洛拉,你打算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魔药【River Styx】的含义是“冥河”,死者之归处,我要用它来尝试将布莱恩的灵魂绑定在液体中。我想塞西尔对灵魂的控制力可以在这里起到帮助。{2d6=[5, 2]=7+4=11}【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将魔药洒向敌人】
<塞西尔·伊凡> “精明如你应该最清楚这一件事。”塞西尔会意了芙洛拉的想法,毫不客气地指出了他存在本质的弱点,并协助芙洛拉把这只灵魂跟魔药绑定在一起。
<典礼官> 嗯哼,这是个**承担风险**,将布莱恩的灵魂绑定在液体中是什么意思?这会让他受肉现界吗?还是将他封入瓶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提供束缚。灵魂无可避免的要途径冥河,他无法逃离这个瓶子。
<典礼官> “说老实话,我不太喜欢这样……”布莱恩·赖特的幽灵面孔在魔药瓶上浮现:“你们干嘛这么粗暴?我们就不能好好聊聊吗?”
<典礼官> “既然这样,我只能选择另一个客户了。”布莱恩赖特竖起一根手指,魔药小瓶的玻璃上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纹,看上去就像是一份,新的契约……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情况?两个布莱恩·赖特达成了合作吗?你们要怎么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恐怕你没得选。”我要将魔药瓶变形,如果不存在玻璃,契约的载体自然也无从实现。
<塞西尔·伊凡> 这瓶魔药瓶子目前对布莱恩来说就代表了承载他现实存在的”冥河“。我要借着这个概念,把这只幽灵送回真正的冥河里去。
<典礼官> 嗯哼,这同样是个**承担风险**,由于直面魔镜的力量,你心中*寒风的声音-2*将会影响到这个动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5]=6-1=5}【将物品变成生物】
<典礼官> 魔药瓶剧烈地抖动着,在芙洛拉手中翻滚、跃向了空中,变成了一只眼珠贼溜的杜鹃。
<典礼官> 塞西尔,你这样的举动是**针锋相对**,并且由于直面魔镜的力量,你的*心头风雪-3*将在此刻呼啸。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6, 5]=11+3=14-3=11} 【偷换概念】【使人自毁】【操纵死者与灵魂】【*心头风雪-3*】
<典礼官> 那要12+才行。你的出目是9,只有【操纵死者和灵魂】是可用的。
<塞西尔·伊凡> 那我要选择痛击对手。
<典礼官> 嗯哼,来自死者世界的拉力让杜鹃的飞行有些许*迟缓-1*,它发出一声难听的聒噪声,审讯室的玻璃碎裂了,所有人都需要**直面危险**即将来临的*玻璃风暴-4*,塞西尔因这阵聒噪而感到一阵*眩晕-2*,这将让你的直面危险变得更加困难。你们是如何直面危险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来得及创建一个状态过滤器吗——我要尝试在此之前**改变局势**
<典礼官> 嗯哼,那么首先是芙洛拉的改变局势,来试试吧?你具体要怎么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往我这边靠拢!”我捏碎了手中的灰色瓶子,“还记得ACE那一次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5]=8+2=10}【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主题提升【挖掘源头】!+2活力用于本次掷骰,由于主题提升【游戏改变者】,我会得到一个非同凡响!的4效力成功
<典礼官> 嗯哼,不错,所以你想怎么做?你要让这种对玻璃风暴的抵抗效果变成永久的吗?这是怎样的表现形式?
<典礼官> 当然,可能只有你自己能随时使用这样一个永久的过滤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埃洛斯的馈赠】在房间内卷起了以我为中心的风暴,将洒向众人的玻璃碎片隔绝在外——与此同时,我感觉到环绕着我的风似乎在发出欢呼……也许是那些宁芙捣的鬼?我要花费一点活力将状态过滤器变为永久效果
<典礼官> 那么,这就是*埃洛斯的加护-3*,只有零星的玻璃碎片刺入了罡风屏障之内,速度也慢了下来,你们是如何保护自己不受到*擦伤-1*的?或者干脆无视他算了?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5, 4]=9+1=10-2=8} 【统率恶魔】【*眩晕-2*】 塞西尔因为聒噪的杜鹃鸟叫声反应慢了一拍,但还是迅速地拉开了一道空间裂隙,唤出了一只巨大的紫灰色手掌来抵挡这次的攻击。
<叶白> {2d6=[6, 3]=9+2=11} 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立刻呼唤影子作为庇护,帮我挡下玻璃风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叶白的影子足以将我也覆盖住
<典礼官>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瑶魄甩了甩手,那些玻璃碎片散发着清冷的光辉,在空中停了下来,然后无力地落到了地上。
<典礼官> 但那只杜鹃抓住这个机会,就要从通风的狭小天窗缝隙里逃走了,你们要怎么抓住它?谁来得及?
<塞西尔·伊凡> “我今晚就要吃烤杜鹃了。”塞西尔不太开心,“让他跑掉我们就别想有安静的日子过了。子弹猎鸟你们吃不吃?” **全力一击** {2d6=[4, 6]=10+2=12} 【高超的枪法】【不愿再留下遗憾】
<典礼官> 实际上,这是**针锋相对**,不过都一样。那颗子弹将头顶上的杜鹃打爆成了一团血雾,一些细密的玻璃粉末在空中飘飘然地洒落了。
<典礼官> “我刚刚听到枪响了,什么情况?”杜朗从外面打开了审讯室的门,看着地上的一摊碎玻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刚刚和幕后黑手…呃,以及他的双胞胎,聊的不太愉快。”
<塞西尔·伊凡> “有没有梦回当初把我关进来的时候呀,杜警官。”塞西尔笑着,“虽然我也不太喜欢发生这样的事,子弹要费钱的。”
<典礼官> “那也没必要这样,我们办公室可没多少经费……”杜朗嘟囔着去找扫把。
<叶白> “呃嗯,其实碎玻璃不是我们干的来着。”小声争辩一句。
<典礼官> 所以,在结束了这场不愉快的谈话之后,你们下一步要干什么?要去处理处理自己的生活吗?比如叶白,你到现在还没和程丹羽见过,她知不知道你回来了?比如塞西尔,你要决定听赵怡的,从教会和不平凡的生活里离开吗?比如芙洛拉,你已经越来越投向喀耳刻的那一面,你会渴望继续探寻自己的神话力量吗?
<典礼官> 或者,你们有了一些新的线索、新的想法,急需展开新的调查,或者展开攻势?
<叶白> 那么就嗯……先打个腹稿编好理由,然后给程丹羽打个电话。
<典礼官> 那么,这显然是一段幕间时光,其他两位打算做什么?
<典礼官> 然后,叶白,电话那头传来了不可置信的疑问,带着一丝颤声,你要说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探索主题【宁芙议会】,多了解一下这些令人头疼的新伙伴们
<典礼官> 芙洛拉,你的新标签是【看破虚幻之物】,你是怎么知道宁芙能做到这个的?她们主动告诉你的吗?还是无意中发现的?
<典礼官> 塞西尔,你呢?你在短暂的休憩时光里要干什么?
<典礼官> 叶白,你会找什么理由来应付程丹羽?你要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和悲伤?你觉得她会怀疑你和“夜游神”之间的联系吗?你觉得她在这一年里会如何追查你的踪迹?
<塞西尔·伊凡> 探索主题【魔鬼的低语】,迷津里流动着的欲望,如果通过语言的力量和适度的心理引导,甚至是现实的塑造,能够彻底毁掉或者改变一个人。赵怡如此、布莱恩也如此。塞西尔反思着这阵子跟他们的互动,觉得他们完全就不像是曾经自己认识的,甚至是历史记载里的同一个个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动……算了。”我无奈的看着两个头戴树叶的娇小宁芙抬着我珍藏的佳酿,咯咯笑着在空中乱飞,“我觉得你们应该不算未成年人,想喝就拿去喝了吧。”
<叶白> “嗨丹羽,好久不见啦,我看到你给我发的短信了,嗯……抱歉让你这么担心了,真难以置信居然过了一年,其实,我知道你可能不太会相信,但这是真的,除了做笔录的警官之外我没和其他任何人说过。”顿了顿,深呼吸,继续半真半假地说下去,“我被带到一个叫做庇疯所的地方关了一段时间……好吧现在我也不确信到底是我的体感时间出了问题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总之我和其他人一起被救出来的时候,警察告诉我外面已经过了一年了。”
<叶白> 说完之后闭上嘴,紧张地等待着听筒对面的回应。
<典礼官> 电话那头等待着叶白的首先是漫长的沉默,然后是终于压抑不住的宣泄。她的话语已经有些混乱,让你搞不清楚她究竟打算说什么,不过你还是听清楚了她努力缓慢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要不要明天在老地方见?不,就现在。”
<叶白> “好啊。”满口答应,“不耽误你时间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要出门?……嘿!那瓶可不能动!”我一边握住酒瓶的另一端和宁芙们拔河,一边抽空回头看向沙发上的叶白,“自己小心吧,她要是想逮捕你就发求救短信。”
<叶白> “嗯,我去见见我的警官朋友。”叹了口气,“希望她还好,虽然电话里听起来不太好。”
<典礼官> 叶白,你们大概会在哪见面?那将会是怎样的场景?来告诉我们吧,你是最了解的人。
<叶白> 我们经常喝下午茶的那家咖啡店,店主的业余爱好是种花,店外的花架上一年四季都摆放着当季的花卉植物。在晴朗的日子里,坐在店外的露天座位一边赏花一边吃些点心喝些饮料,是非常惬意的事情。希望这家店在这一年的混乱里没有倒闭。
<典礼官> 至于塞西尔,“谁能抵抗自毁的甜美?”你对这个问题有答案吗?或者,你希望知道如何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你要怎么来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典礼官> 同样,芙洛拉,“她们为何在我身边?”宁芙们告诉你了吗?或者你自己明白了?还是说你还不知道问题的答案,那么你是如何寻找这个答案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真不知道我是倒了什么霉……”我终于把那瓶昂贵的收藏品抢了回来,依靠在吧台上呼了口气,“怎么就摊上了你们这群捣蛋鬼。”
“愿望!”“呼喊!”“心声!”“我们听到了!”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让我有些晕头转向,“你需要我们!”“我们需要你!”“我们选择你!”“你选择我们!”
<塞西尔·伊凡> 不管是不是心灰意冷地离开,或者是把手上的筹码全部赌上用来达到目的,好像都并不能避免要毁去自我中重要的组成部分。甚至,成长与经历是加法,而自毁作为减法中极端的存在,自有它的理由。几乎没有人能抵抗,因为那就是他们心底的渴望和声音。
<典礼官> 那家咖啡店的店主还是一如既往地给你们端上了点心,花架上的许多盆栽都换成了新种的,在这个深秋的冷风里有点儿瑟瑟发抖,店主的额角新添了道旧伤疤,一只手也有些抖。
<典礼官> 叶白,程丹羽看上去有些奇怪……她紧盯着你的眼神,就像是在审讯犯人。她知道什么了吗?还是说这只是你的错觉?你要怎么办?当然,这是**聚焦理法**,你为关系主题添加一个焦点。
<叶白> 我要先对她【心理测量】,我想要知道她现在对我抱着什么情绪。
<典礼官> 你们是密友,毫无疑问。但那颗心散发出了苦涩、质疑、矛盾的气息,她在这一年里显然追查到了一些什么,她已经在怀疑你那另一重身份了。你要继续掩饰吗?还是诚实以待?
<叶白> “我猜……你有些问题想要问我?”端起饮料杯咬着吸管,往后缩进座椅靠背里。
<典礼官> “和你同时失踪,又同时出现的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你打工那家店的老板娘。”程丹羽用手遮着眼睛,语调平缓地说:“和他们经常一起出没的有一个戴面具的侦探,他的声纹和夜游神是高度吻合的。夜游神,在这一年里也没出现。”
<典礼官> 叶白,你打算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这是个**艰难抉择**,坚持掩饰自己的身份,还是坦诚以待——就算你不知道结局会如何?程丹羽*冷若冰霜-4*的心会被你融化吗?
<典礼官> 而在你张口的前一刻,让我们暂时切开镜头。
<典礼官> 塞西尔,没人能抵抗自毁的甜美,这就是你的答案吗?那么,当你重新咀嚼魔鬼的低语,你的心头又浮现了怎样的谜?
<典礼官> 你是认可这个事实,还是恐惧它?标记一个焦点或是淡出。
<典礼官> 芙洛拉,宁芙给了你答案,你认为这就是答案吗?你认可吗?还是觉得她们只是在瞎嚷嚷?标记一个焦点或是淡出。然后,对于这些宁芙们,你又有什么新的疑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了!都安静点!”我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我的愿望?
我并没有太深入思考宁芙们叽叽喳喳的话语,但这个答案在我心里埋下了某些种子。在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
<典礼官> 嗯嗯,如果你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完全得到解答的话,那就不会**水落石出**。
<塞西尔·伊凡> 几乎没有人能抵抗自毁的甜美,我认可这个答案。它曾经存在过,在历史中代代重复,至今如此,甚至已经在我们眼前重演多遍。在主题上标记一个焦点。
<典礼官> 叶白,咖啡苦涩的浓香伴随着植物盆栽清新的土壤味道环绕在你身边,望着对方遮住的双眼,你要说什么?做什么?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考虑一下,魔鬼的低语为你带来了什么新的谜。
<典礼官> 程丹羽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沉默了,是她不敢看你吗?还是她不愿看你?最后的这一幕终于在今天到了吗?还是你要延续这场戏剧?
<叶白> “好吧,我承诺过一切都告一段落后就向你坦白。”用喝酒的气势一口气闷了咖啡,空杯子放回桌上,坐直身子,“你的推测和调查指向的结果都是正确的。”
<叶白> “起初只是因为我发现我有对付那些夜里作恶的家伙们的能力,所以我决定制裁他们,到这里为止还只是一时兴起的决定。直到我,我们,遇上了承晚莲事件,事情的性质在这里开始悄悄改变了。”深吸进肺里的一口气好像还能呼很久,“接着是一桩又一桩案子,接连不断,迷津的情况也越来越糟糕——我想那段时间你也有所体会。我走得越来越远越来越深入,直到发现已经到达了无法回头和轻易抽身的距离。”
<叶白> 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抬头直视着程丹羽,等待她的反应。是让我继续说下去呢,还是忍无可忍地就此翻脸呢。
<典礼官> 深秋的下午,一缕金色的阳光透出云层洒在这间咖啡店的露台外面。程丹羽放下了手,那双情绪复杂的双眼直视着叶白的眼睛。在灵魂之友的**旅途尽头**,等待在终点的是什么?“不能告知的身份”已经被消解,叶白,你认为程丹羽会接受这个吗?那么,你们的关系将得到新的诠释,你也将用新的身份来表示这一点。或者,你认为她会无法忍受这种长久的欺骗?那样的话,这个主题将被替换。这场告白的结局由你决定。
<叶白> 我相信如果是状态正常的程丹羽,虽说不会简单就接受,但至少不会当场翻脸,但鉴于她的*冷若冰霜-4*,我想试着用一个**说服**。
<典礼官> 好啊,你打算用什么样的理由去**说服**程丹羽接受你的另一重身份?掷个骰子吧。
<叶白> “我很抱歉隐瞒了你这么久,尤其是明知道你还在追查蒙面义警。”愧疚让我忍不住想要移开视线,但留住这段关系的决心又逼着我保持直视,“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在警方明面上无法伸手的地方,蒙面义警可以帮上忙,我可以帮上你的忙,你看,迷津的暴风雪已经停了,我,我们做到了。”{2d6=[3, 1]=4+2=6-4=2} 维系我的日常+意志坚定-冷若冰霜4
<典礼官> 她站起身,一言不发,身子有一些摇晃。她要离开了,这就是最后的结局吗?如果是那样,你的影子将会如何在你的生命中变得更加重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无意打断你们。”窗外的那只雀鸟不知何时从树枝上落了下来,我悄无声息的推门进店,“但是严格来说,我对我员工的行为负有责任。”
<塞西尔·伊凡> “程警官,哦不,是丹羽女士,毕竟我们现在是私人时间,对吧?”塞西尔在芙洛拉身后,望着正在起身的程丹羽,“对于叶白来说,应该没有比程丹羽更重要的朋友了,我敢肯定。”
<典礼官> 叶白,以你对她的了解,你觉得她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做?停下来听解释?还是默默地离开?又或者猛烈地爆发?你认为她对你还心存希望,或者心如死灰?
<叶白> 我相信在冰封的内心深处还是有希望的,数十年的相处不会如此轻易破灭。她会听,但不会再停留太久了。
<塞西尔·伊凡> “我还在任神父的时候,忏悔室里总有那些后悔的人,跟我说他们因为一时决定,而回不去的关系。”塞西尔缓缓地说道,“我也因为一些事情失去过我的兄弟,从小一起长大的。”
<塞西尔·伊凡> “现在叶白还在,你因为她没有办法向你坦诚而感到失望,这可以理解。但这并不妨碍她一直还是你最重要的朋友,如果你愿意的话,甚至还可以继续是。”
<典礼官> 塞西尔试图融化那层坚冰的话是**改变局势**,其他人还有话要说吗?这可以视为帮助。
<塞西尔·伊凡> **改变局势** {2d6=[6, 1]=7+3=10} 【人群的归憩所】【不愿再留下遗憾】【劝诱他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就像塞西说的那样,”我抽出叶白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冲她眨眨眼,“这对你们来说也许可以是个新的开始。我相信经历了之前的事,你应该也开始看到‘另一侧’了吧,程女士?”
<典礼官> 只有“直接影响”才能用上标签,所以这次改变局势的出目为9。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帮助点此次可以视为2效力,因为团队主题提升
<典礼官> 啊,没错,你们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你们对彼此都很了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典礼官> 所以,程丹羽重新看着叶白,她的眼底好像有些什么正在消融,她开口了,还带着一丝*融雪的寒意-1*:“今天的钱,你来付。”
<典礼官> 也许,她确实还需要更多时间。
<叶白> “当然。”自白时深吸的那口气终于缓缓呼出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也是。”我带着笑意点了杯最贵的焦糖玛奇朵。
<叶白> “在座的三位今天都由我请客。”故作豪迈的语气,但眼里是实打实的感激。
<塞西尔·伊凡> “那我就不客气了。”塞西尔脸上也出现了久违的笑容,“长黑咖啡一杯就行。” 照顾叶白的钱包而点了最简单的咖啡冰饮。
<典礼官> 这个深秋里难得的温暖午后过去的很快,日历一页页翻过,**新的冬天就要到了**。真正的冬天无疑会卷起新一轮的暴风雪,布莱恩·赖特依然逍遥法外,谁能抓得住他呢?或者,抓住了他,一切就真的结束了吗?
<典礼官> 西地的莉莉丝、警察部门的司马青等人、居住在宝石区的妙云禅师,还有许多或许你们未曾见过的人,他们都见过布莱恩·赖特的影子,但他们打碎的都是一具玻璃的躯壳。
<典礼官> 冷霜依然在城市里无声地扎根,怎样才能迎来真正的春天?迷津还能度过第二次暴风雪吗?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塞西尔·伊凡> “或许我们应该深入挖掘布莱恩死亡前后的情况。”塞西尔的心情显然因为程丹羽和叶白关系有所缓和而开朗不少,“不论是魔鬼,还是怎样的存在,他还能在迷津里自由活动肯定是有个锚点。镜中人布莱恩没可能凭空一直存在着。”
<叶白> “说的有道理,哪里会有关于这个人的历史记录?”
<塞西尔·伊凡> “我们是还没去过姜探去过的白蛇医学院。”塞西尔捏着眉心,“那里或许会有一些有所帮助的资料,比如布莱恩曾经的病例,或者他死亡前后最关键的信息。”
<典礼官> 如果塞西尔的推论是对的,魔镜依然在城市中有着具体的实体的话,那么那会是什么?也许是一块玻璃、一块镜子,这是最符合故事的。但迷津的玻璃比人鱼海边的沙子还多,你们能找得到那块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时候就需要专业人士了。”我盘算着,“要找东西的话,我们需要一位占卜师。”
<塞西尔·伊凡> “我们现在只知道他的死是秋镜里导致的,但很明显,我们猜不出就是线索还不够。”塞西尔喝了一口眼前的啤酒,“他死后呢?我觉得那信息应该能帮到我们。”
<典礼官> 嗯哼,塞西尔要去白蛇医学院查找资料,芙洛拉想找占卜师求助,这都是**调查**,叶白呢?你打算如何行事?
<叶白> 和塞西尔一起去白蛇医学院查资料
<典礼官> 那么,在这个深秋,芙洛拉再次叩响了枯露寺那扇小小的木门。它吱呀一声,被你的手轻轻推开了,门并未拴上。所以,你想知道什么?你能知道什么?掷个骰子吧,看看你所求之人能为你带来什么。
<典礼官> 而在另一边,塞西尔和叶白一同前往了位于林荫区的白蛇医学院。由于半年前姜琛袭击了这里,杀死了数名心理医生,安保现在变得格外严格,你们打算如何进入?佯装身份?或是秘密潜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5]=7}调查
<叶白> “我打算直接潜入进去了。”指指医学院大门,“还是说塞西尔你有更安全一点的手段吗?”
<塞西尔·伊凡> “能够直接潜入是最好的。”塞西尔望着眼前站了许久的保安巡逻队,“我最多也就混淆一下他们,如果他们不注意的话可能你进去的机会更大一些。”
<典礼官> 那么,分别用你们各自的手段**隐秘行事**?还是说塞西尔自己不打算进去了,只是帮助叶白进去?
<塞西尔·伊凡> 我要**改变局势**给叶白创造更好的潜入机会。买点吃的吃着,佯装跟保安们打探一下这里保安严格的事。
“哥们,我想你们站这也不短时间了,应该挺累的,这儿最近有啥大事发生吗?”塞西尔问道,“我看你们守得挺严的。”
<塞西尔·伊凡> {2d6=[6, 4]=10+3=13}【劝诱他人】【偷换概念】【使人自毁】 “天气这样炎热,喝点东西放松放松不?毕竟还在这里站着,四舍五入也是守着门了。”
<叶白> {2d6=[6, 1]=7+4=11}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帮助 如果出10+的话,**在黑暗的羽翼下**可以让塞西尔一起潜入。
<典礼官> 所以,叶白是如何带着塞西尔一起消失在保安们的眼皮底下的?
<典礼官> 你的影子包裹住了他?还是把他拉进了影子里?又或者甚至暂时遮蔽了这个地方?这比你平时做到的更好,为什么?
<叶白> 影子遮挡住了保安们的视线短短一瞬,而就在这一瞬间里,塞西尔被拉进了阴影。
<典礼官> 你们很快就摸到了白蛇医学院的内部,档案室被封存了,会议礼堂那边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久之不散的血腥味。那么,掷个调查,看看你们能在被封存的档案室找到多少有用的东西吧。
<塞西尔·伊凡> ”是有人在这里出事过的样子呀。”塞西尔皱起了眉头,“血腥味不该这样重才对。叶白让影子找找吧,我把把风。“ 说着,他抽出了怀里的手枪。
<典礼官> 而镜头切到另一边,枯露寺里,桃花树下,妙云禅师穿着灰色的袈裟,正在打坐:“欢迎,施主。”
<典礼官> 那棵桃树的叶子几乎已经落尽了,一旁大厦的玻璃幕墙倒映出它坚韧的树干。
<典礼官> 芙洛拉,你想知道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事态紧急,我就不客气了。”我朝他点点头,直入主题,“你能看到因果的红线,我想知道,关于这场暴风雪因果的源头”
<典礼官> 妙云禅师站了起来,用一种怀念的眼光看着这个并不大的院子:“因陀罗之网,本非人眼可以窥探啊——”
<典礼官> 叶白,掷个骰子吧,看看你找到了什么?
<叶白> {2d6=[2, 5]=7+2=9} 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嗯哼,我想这些能力本来也没法帮你找到更多的线索?所以,让我们看看你潜入档案室里翻到的文件吧。
<典礼官> 布莱恩·赖特的最后一份诊断记录,对象正是“秋镜里”,那个疯狂的女人,前心理医生,也是布莱恩·赖特的同僚。这份手稿上写着一些已经模糊的钢笔字迹,勉强可以辨认的有:“……如果设想是真的,那么我可以塑造出特定的故事、特定的角色” “……也许很危险,但后手或许是存在的,或许吧” “……绝对没错……这个计划已经得到**验证**了。”(这句话的旁边张贴着两个小男孩的旧照片)
<典礼官> “如此……”妙云禅师缓缓说道,“布莱恩·赖特走到了最后一步,那就是以自己的死引诱出一个本该不可能存在的倒影,让魔镜从一件物品变成了有着自己灵魂的、不该存在的事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疯狂的点子,听起来像是那个魔鬼做得出的事情。”我评价道,“那这面有着灵魂的镜子如今位于何处?他总不可能真的以整个迷津的玻璃作为凭依”
<典礼官> 在尘封的档案室里,叶白,你觉得还能找到哪些可能有关的资料?
<典礼官> 其他人有点子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说我跟李庆年是验证结果的话,那秋镜里就是整个设想的奠基人,布莱恩可能是祭品。他理当有个跟他呈对照的‘镜外人’才对。”塞西尔看着那份文件,“柳离照,或者是瑶魄都不像。你有找到魔镜的资料不?”
<叶白> “不如说她们俩才更像一组对照。我找找吧。”翻找有关魔镜的资料。
<塞西尔·伊凡> “说个鬼故事,就是镜子本身成了精,把身边人的两面照了出来。”塞西尔语调间有点冷,“但镜子活过来以后,怪笑起来把自己砸碎,指不定是隐藏本我的手段。”
<典礼官> 这里有一份奇怪的文件,详细记载了极光玻璃在五十年前的一起事件——极光玻璃一厂的血腥动乱。这件事你们是知道的,但其中有些新的细节:动乱的那一天,正在融毁回收废旧玻璃,而秋镜里家中的住址被特地标注了。当时就有员工抱怨“砍死过人的镜子太不吉利了”,而这句话也不知为何,成为了斗殴的导火索。而那一炉玻璃被重新锻造后,制作成了迷津宝石区中心广场上、钟楼的外玻璃。而那个地方,正和布莱恩·赖特之前的教堂隔着广场的中轴线对望。
<典礼官> “所以,那个钟楼里应该藏着一个人。”妙云禅师缓缓地说,“一个被遗忘的人,他承载了迷津映照的所有仇恨,他必然疯了。你们如果要去见他,就必须先找到他是谁。”
<典礼官> 芙洛拉,妙云禅师沉默地看着你,他正等待着你问出最后的问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足够了,非常感谢。”我没有问下去,“窥探命运不可能毫无代价,你已经付出了很多。剩下的,就交给我们。”
<典礼官> 妙云禅师重新坐在了那棵桃树下,一片落叶掉在了他的手心里。
<典礼官> 天色越深,即使是宝石区,也到了灯光最黯淡的一晚。
<典礼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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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迷津的混乱终于暂时告一段落,尽管暴风雪的威胁仍未完全消除,但看到挚友心头的冰雪有所消融,我就又有了继续为之努力的动力。
也该让这一切结束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如何向家人和朋友解释这一年来的失踪,一年里被错过的事情,等等等等……以及最重要的,在没有冰雪影响的情况下,再次和丹羽好好聊聊“夜游神”,就像我对她坦白的,“夜游神”想要成为她的助力。
……不过在事情尚未解决的现在就开始谈以后是不是有些远了?
<典礼官> 所以,在这个身份上再加一个焦点?
<叶白> 嗯,在【灵魂之友】上加一个焦点。
<典礼官> 但是,事情真的能够解决吗……?
<典礼官> 目前,好像情况已经平静了下来,你们度过了一段什么问题都没有的时光,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只是暂时的。
<典礼官> 而打破这短暂平静的是新闻媒体的通报——两名“身份不明”的在逃犯人,具有相当的危险性,请目击者立即远离并报警。那两张照片显然是秋镜里和柳离照,或者说,瑶魄。她们是怎么逃离警察的?她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呸…咳咳咳……”被清晨的咖啡呛了一大口,“警方怎么搞的?”
<塞西尔·伊凡>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塞西尔皱着眉头,“我本来嫌你一清早开着的电视真有够吵的,但换来这第二时间的消息显然还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难说是不是第二时间。”我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皱起眉头,“说不定她们前几天就逃脱了,警方试图挽回重大失误但没有成功,迫不得已今天才把消息放出来。”
<叶白> “她俩还真是一刻也不愿意安分下来啊。”对着电视上的报导直摇头。
<塞西尔·伊凡> “你猜她们如果被放出来,或者逃出来,没有互相厮杀的话,第一时间会干什么?”塞西尔抿了一口咖啡,问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反正不会是手牵手去逛街。”我动作娴熟的把一只宁芙从酒柜上抓下来,深深叹了口气。
<塞西尔·伊凡> “那天你去妙云那里,最后问到的内容和我们从医学院里挖出来的消息拼在一起,有头绪了没?”塞西尔又继续问道,“如果不想满天地去找人,把布莱恩的事情先提上日程也不是坏事。”
<塞西尔·伊凡> “我总觉得风浪都是他闹出来的,其他人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或者魄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中心广场的钟楼,宝石区。”我把城市地图摊开在桌上,那个位置早就被画上了大大的红圈,“这下没准备好也得去了。”
<典礼官> ——万圣节已经临近,作为商业核心的宝石区自然处处染上了橘色的欢快气氛,你们要找的那座钟楼,它建造于将近一百年前,后来几经翻新,它哥特式的尖顶和黑压压的砖墙倒是很符合现在的节日氛围。
<典礼官> 钟楼的上半部分镶着大块大块的镜面幕墙,折射着宝石区的霓虹乱流,古老的机械结构大钟敲响夜晚七点的到来,却被人流的喧闹所淹没。
<典礼官> 钟楼实际上比看上去想象的要更远,你们穿过一处地下隧道、又拐了几条马路,才从一栋大厦的背面找到了它的基座。
<典礼官> 那里有一扇小小的、陈朽的、爬满青苔的铁门,虚掩着,会有人在里面吗?还是住在其中的人外出了,但粗心地忘了关门?
<典礼官> 你们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怎么样,我们还客客气气地敲门吗?”塞西尔望着两位同伴,“布莱恩那家伙就会那样做。”
<典礼官> 你们想直接进去?还是怕里面会有什么危险,需要探查?或者,想对这里的历史做一个更彻底的调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就差把‘这里有问题’写在门上了。”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闪回**好了。当初还在圣灵教派里,尚未被放逐出来的时候,我跟红衣主祭雷尔夫有在对面的办公室里,对着此地有过一番交谈。
当时的塞西尔对于雷尔夫特地把自己放到这里,经营一所小教堂尚有疑问——
<塞西尔·伊凡> “雷尔夫主祭,您盯着那里已经出神了好段时间了。”塞西尔提醒道,“我们还在说着关于迷津和教派大计的事,这座钟楼,有哪点特别的,值得您看得入神?”
<典礼官> 所以,塞西尔,你是想知道一些线索,提出某些问题吗?还是别的什么?
<塞西尔·伊凡> 是的,我想通过这段闪回,了解到关于此地的线索。
<典礼官> 雷尔夫当初给塞西尔的回答直到今天才在你的脑内炸响:没有什么特别的,因为没有人记得他,正是如此,所以我们要想办法记住。当时这段话听起来毫无意义,他是谁?记住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了?你愣在那里好一会了。”
<塞西尔·伊凡> “我在被扔到这里之前,跟教派高层聊过这里。这里恐怕就是当初主祭跟我说的,‘没人记得的人’的藏身之处。”直到今天,塞西尔才恍然,“布莱恩估计就以某种形式在里面‘活着’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破例敲敲门吧。”我点点头,“我们估计是这地方不知道多久以来的第一批访客。”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轻轻地在锈蚀的铁门上叩了叩,浑浊而响亮的敲击声回荡起来。
<典礼官> 没人应门,你透过门缝里看见的是一个锈迹斑斑的老式手摇升降梯,停在一层,这代表着有人下来了吗?而其余的部分几乎都是塔基,如果有房间,那就是在上面。
<叶白> 耸耸肩,上前去大大方方地一推门。
<塞西尔·伊凡> “看起来是需要我们自助服务了。”塞西尔见到门开后的场景笑道,“也不知道最后的使用者是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走吧。”
<典礼官> 升降梯的舵盘摇起来很是吃力,你们伴随着刺耳的锁链刮擦声缓缓上升,恍惚间,好像有一种幻觉,铁笼般升降梯里的这几分钟有数十年那么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希望出去之后别再发现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
<典礼官> 只有一层可供停靠,这大概是钟楼的顶端。这是一个天花板低矮逼仄的阴暗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些阴暗的天光从木制天花板的缝隙里透下来,几盏老式的台灯放在桌上或是地上,这就是这地方唯一的光源。
<典礼官> 这儿四面的墙壁似乎质感有些奇怪,你们很快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这外面就是镜面幕墙,而你们看到的是镜子背面冰冷的银铅涂层。
<典礼官> 这儿看上去应该是有人居住的,因为有沙发、有床、有一些餐具堆在简陋灶台旁,还有隐约散发出难闻气味的卫生间。
<典礼官> 感觉就像是那种,你们或许见过的,流浪汉的废弃公寓藏身点
<典礼官> 而在光源比较明显的地方,你们能看见地板上和墙上都写满了字——然后你们才意识到脚下、身边、头顶上、各个昏暗的角落里,也都用这种棕褐色的、气味有些难闻的墨水写满了细密的小字。
<典礼官> 这些字句绝大部分看上去是一些日记般的流水账,而且彼此之间逻辑关系缺失,语法零碎混乱。
<典礼官> 但其中有可能隐藏着什么吗?或者,这个地方还隐藏着什么吗?如果这儿是有人住的,他去哪了?还会回来吗?
<典礼官> 你们对这个地方有所疑问吗?或者,要做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看起来的确没有多么特别,也难怪没人会记得这里。”塞西尔看着周遭的环境,“还以为是个没人呆的地方,但毫无根据的猜测果然不靠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个被遗忘的人,承载了迷津映照的所有仇恨,他必然疯了。”我默念着妙云所说的那句话,“如果你们要去见他,就必须先找到他是谁。”
<塞西尔·伊凡> “很难想象对方是出自怎样的想法,在居所里的各个角落记录下自己生活的痕迹..是怕自己把自己也给忘了吗?”塞西尔仔细地观察着其中一部分的记录,说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尝试**看穿迷雾**
<典礼官> 在这个地方尝试突破迷雾的障眼法?掷个骰子吧,看看你真正看见的会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5]=6+3=9}我记得是加神法数量?超限解放是理法来着
<典礼官> 你所落脚处是冰湖之底,冰雪城堡的倒影,镜子的背面。一切都在冻结、一切都在碎裂、一切都在被抛入黑色的水中,再也不见。你想努力在黑暗的冰水里看见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此地的主人,一切的源头。
<典礼官> 故事里第一个真正被魔镜刺入双眼的小男孩的幻影在碎裂的镜面里回响,他沉睡在这个冰湖之底,他的内心已经冻结了。白雪皇后在这一次重演里并未用她柔软温暖的披肩包裹着他。
<典礼官> 当迷雾重新涌来之前,芙洛拉,你看到的是一个征兆,或是隐喻,你的栖息之所,埃阿亚,它像一块脆弱的玻璃工艺品一样粉碎了。如果那真的发生了,你会怎么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埃阿亚是我在这个城市最初的开始,也是最重要的联系……如今也几乎是我的全部生活所在。如果没有了那家酒吧……
<典礼官> 叶白,在芙洛拉试着看穿迷雾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叶白> 嗯……我试着让我的影子穿过镜子。
<典礼官> 影子从镜子背面探出头去,外面依然是宝石区的灯红酒绿,但那喧闹似乎没法传达到这个孤高的空中楼阁。好消息是,外面看上去依然在过万圣节,除非你们又是正好过了一整年。
<典礼官> 与此同时,芙洛拉,你还希望看见什么?迷雾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你能感受到现实对于异象的抗拒,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凯伊被冻结在这个湖底的话,故事里的格尔达现在身在何处?那个最终解除诅咒,拯救了他的人。
<典礼官> 你带着疑问惊起水波,但回应你的只有虚无——镜子里反射着镜子,无限的嵌套的虚无,这个答案还没出现,故事里的这一部分还未被重写,这个角色还未登场。
<典礼官> 塞西尔,这个时候你又在干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找一找这个地方,故事里凯伊必须拼凑的‘永恒’,在这个房间里有没有它的线索,或者被尝试的过程?
<典礼官> 那会是什么呢,塞西尔?这个狭小的一居室里几乎没有什么看上去特别、特别的东西,当然,除了用那种棕褐色的墨水写下的铺天盖地的细密小字,这就是你要找的吗?这些多到数不清的文字里会藏着什么秘密吗?
<典礼官> 那么,芙洛拉,你即将被迷雾拖拽回更熟悉的那个世界,在那之前,你最后惊鸿一瞥到的会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白雪皇后真的是秋镜里吗?还是说,她在这座城市的投影并不是一个具象的“人”?
<典礼官> 在迷雾即将涌上时,浮冰里模糊地出现的是秋镜里憔悴枯槁的脸和惨白的双眼,她穿着东欧式的冬季华服,却不合身,孤独地蜷缩在结了冰的王座上。
<典礼官> 芙洛拉,你被拉回了现实世界。在你们脚下的不远处,人们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欢庆万圣节,放纵享乐,而在这里,只剩下一些冰冷残破的记忆。
<典礼官> 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要离开吗?还是觉得这里还有秘密可挖?
<塞西尔·伊凡> “照理说,故事里的宫殿应该最少会有两个人,离开的白雪皇后,和还被困在里面的凯伊。”塞西尔盯着这些语焉不详的棕色小字,说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谁带相机了吗?”我有些恍惚的回过神,“叶白?”
<叶白> 在随身包里摸了摸,掏出小小的数码相机,心领神会地对着小字一顿拍。
<典礼官> 那些棕褐色的细密小字散发出一股腐败不堪的气味,有的似乎还泛着红色。在这些拥挤的、零碎的字迹之间,塞西尔和叶白都在不同的地方瞥见了那个字眼“秋镜里”
<典礼官> 这个名字反复地出现在房间里的各处,多伴随着一些晦涩难懂的、类似于旧体新派诗歌一样的东西,但那些词语之间都没有逻辑,很难理解,你们阅读的时候,却能感知到一种复杂的情绪————苦涩、悲伤、忏悔、还有,爱。
<典礼官> 这是什么?为什么?发生过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告诉我这地方住的是迷津的卡西莫多,把秋镜里当成了他的爱丝梅拉达。”我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抱怨着,“把这些字拍下来,我们得去找能读懂这个的人。”
<塞西尔·伊凡> “你这个玩笑,就非常有水平。”塞西尔也笑了,“布莱恩听见了一定会生气的。”
<叶白> 起了一后背鸡皮疙瘩,“呃,这样的艾丝美拉达,还是算了吧。”
<典礼官> 正当你们想让气氛变得轻松点的时候,背后升降梯开始传来咔哒咔哒的声响,那个生锈的粗糙铁笼子正在缓缓下降,有谁从下面要上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的钟楼怪人回家了。”我转过身,悄悄把手放进了腰包里,“我猜他不会太高兴。”
<典礼官> 升降锁链的运作已经从下降改为了上升,你们有打算做些什么吗?还是说,静观其变?
<叶白> “我们先想办法躲起来看看来者何人?”比了个躲藏的手势,“还是和他正面对上。”
<塞西尔·伊凡> “我想多少有机会聊聊的,至于躲藏——”塞西尔望了望四周,“我觉得够呛。”
<典礼官> 这房间几乎可以用一览无余来形容,遮挡物并不多,也许躲在暗处一时确实可以不被发现。
<叶白> “我倒是可以试试,状态好的话没准可以把我们几个都藏进影子里。”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愿意的话。”塞西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伸手插进风衣里握着手枪枪柄。
<典礼官> 床底下没法藏你们三个人,沙发背后感觉也不是那么可靠的选择,墙角里没光的视野死角怎么样?还是你有更好的主意?
<叶白> 来吧影子,盖住我们。{2d6=[1, 1]=2+3=5}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影子努力地想要延申,但或许是因为紧张?你做的并不好。
<典礼官> 不过事实上,这无关紧要,因为你们的目光已经看见了来者——他是个瞎子。
<典礼官> 一个老态龙钟、脊背佝偻的瞎子,手里提着一些超市和食品店的慈善赠送食物。
<典礼官> 但他还是感知到了你们的存在……他知道有人在这,或许是因为气味,或许是因为第六感,他神色警惕地摸索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想说‘迷津土地规划局’,"我叹了口气,“但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前阵子进去了,搞不好还和我们有点关系。”
<典礼官> 他对自己的家里出现陌生人显然非常吃惊,怔住了许久,然后他,缓缓地开口试探问道:“秋镜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遗憾不是,但我们有她的消息。”
<典礼官> “消……息?”他对你说的话似乎理解起来有些费力,他老年痴呆了吗?还是更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如果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的话。”
<典礼官> “安迪·麦洛克,不对,胡霍德·马修,不对,我,张洛王,不……”他像一具运行失灵的机器,手里的袋子掉了下来:“我、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出意外。”我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叹了口气,“那说说秋镜里?你聊聊你和她的故事,我们就告诉你她现在近况如何,怎么样?"
<典礼官> “秋镜里、秋镜里……”这个名字似乎刺激到了他的神经,他闭上眼睛,艰难地呼吸着,然后从自己的裤兜里摸索出一根锋利的笔刀来。
<典礼官> 他跪在地板上,用笔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蘸着鲜血写下了新的字句,他喃喃自语着:“还有更多、那些细节、我要忘记了,我要记下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可是记下来之后你要如何辨认这些字迹呢?”我对这种新颖的日记方式不置可否,好奇于另一个问题。
<典礼官> “我知道。”那个老瞎子抬起头来,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因为有人在跟我说话。他说,我什么时候写完了,什么时候就能去死了。”他浑浊的双眼像磨得粗糙的旧玻璃球,已经反射不出任何倒影。
<塞西尔·伊凡> “那,他没跟你说,你现在活着或者死了,其实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吗?”塞西尔望着这位老瞎子,“而且,你那么执着在记录着,到底是为的什么?”
<典礼官> “因为我记不得了,所以我要记下来,如果我记不下来所有的事,我就要、一直呆在这里。”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种低沉幽怨的呜咽声,就像是亡灵的号哭。
<塞西尔·伊凡> “你看起来是被囚禁在这里。”塞西尔说道,“没想过逃?人的本能都会让自己过得更好一些。”
<典礼官> “我脱不逃。”那老人撸起自己的左袖子,手臂上布满了狰狞的疤痕,“脱不逃。”他说的“这里”真的是这个房间吗?还是,这一切?
<塞西尔·伊凡> “秋镜里呢,她如果来找你的话,你脑袋里的声音会放过你,又会放过她吗?”塞西尔问道,“你知道她之前也一直在找,被困着也一直在找。”
<典礼官> “呜……她会杀了我哟,像剥开一条死狗的皮一样把我游街示众。”老人嘿嘿地冷笑起来,“那多好。”
<典礼官> 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有逻辑吗?这意味着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纠缠你的声音,"我听着这段对话陷入沉思,“他需要你把这些全都记下来。所以这些记录并不是对你有用,而是对他有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秋镜里会杀了你,那对你来说意味着解脱吗?”
<典礼官> 老人这个时候正从超市的购物袋里翻出了一块油腻的、冰冷的肉松面包,他机械般地嚼着,沉思着芙洛拉的问题:“解脱……解脱存在吗?妈妈?我的罪能数清吗?”
<塞西尔·伊凡> “布莱恩·赖特一生有犯下赎不清的罪吗?那么,安迪·麦洛克,胡霍德·马修,张洛王等人呢?或者,认真听你们述说过往的神父呢?”塞西尔笑了,“审判一切的是天父,而不是任何人。”
<塞西尔·伊凡> “你到底是谁,又是谁让你反反复复地在原地打转?”塞西尔问道,“我想你会知道谁当初给你种下这颗自我毁灭的种子,可能你暂时不能直面他,但你心底肯定清楚。”
<塞西尔·伊凡> 既然他从未想过自杀,而是一直在反复记录,我就要激发他内心生存的欲望,让他直面那潜意识里深埋的记忆—— {2d6=[4, 2]=6+2=8} 【劝诱他人】【充满欲望的心灵】
<典礼官> 塞西尔,你感知不到眼前这个人有对生命的一丝热情,他并非求生不得,而是求死不能。但,如果你要让他直面他不愿看见的东西,那会发生什么?这是个**承担风险**。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能告诉我,是谁害你沦落到这个地步,和怎样找到他——”塞西尔说道,“你就很快能去了。”
<典礼官> “布莱恩·赖特。”他咽下最后一块氢化植物油制作的肉松,说,“我记得了,布莱恩·赖特。”
<典礼官> 然后,塞西尔,你看见那浑浊的双眼重新变得清亮、而且冰冷,一个熟悉的冷酷身影在他的眼球里反射出来。
<塞西尔·伊凡> “欢迎回来,布莱恩·赖特。”塞西尔笑道,“可费了我不少劲儿才让人记得你!”
<典礼官> “嘘,好吵。”布莱恩·赖特的声音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塞西尔·伊凡,你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你的心底就开始有冷气蔓延,这很快就将在每一个意义上冻结你的心脏,你要如何**直面危险**?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2, 1]=3+1=4} 我兄弟的死亡让我意识到这个世界里,还有着我所不认同的部分,那是维系我对世界感受的锚。【不愿再留下遗憾】
<典礼官> 冰雪嘎吱嘎吱的摩擦声从你的胸膛里发出,塞西尔,你感到自己*雪漫心房-4*,这几乎会限制你的一切行动能力。从身体、到思想,都在冻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这周围就是那块镜子重铸的玻璃!”我猛地从腰包里拿出橙红色的瓶子,“塞西?你不太对劲?”
<典礼官> 那个老人好像没法意识到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继续跪在地上,记录着新的东西。
<塞西尔·伊凡> “嗯——” 回答芙洛拉的是缓慢而拉长的应答,“好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改变局势**!要用到经典战术了, {2d6=[5, 1]=6+3=9}【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使服用者获得能力】
<叶白> “你看起来就像之前在庇疯所被人打了镇定剂一样,这可不太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主题提升【挖掘源头】!赋予额外的两点活力,我可以得到一个效力5的10+成功!
<典礼官> 嗯哼,不错,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完全治愈塞西尔的*雪漫心房-4*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我现在创建状态过滤器的话,已经被赋予的状态会被过滤吗
<典礼官> 嗯,我觉得这属于“任何MC同意的增强”,那就正好用掉5点。
<典礼官> 这个4级的状态过滤器要叫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太阳般的强光以我为圆心照亮了整个阁楼,甚至隐约透过了密不透风的钟楼玻璃散发出去,如同【冬日暖阳】般的温暖驱散了心头的风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玩意副作用不是一般的大,”我的眼睛几乎变成实质性的火焰,眼白和瞳孔都融成了炽烈的光芒,“上次用完之后滴了一个礼拜的眼药,我们最好速战速决。”
<叶白> 被晃到眼睛,忍不住用手遮了遮,“能看出来。”
<塞西尔·伊凡> “布莱恩,你如果真喜欢躲在任何人都不记得你存在的地方,那我想你就干脆彻底从迷津里消失好了。”塞西尔感受着来自友人的温暖,笑着说道,“人还是要被记得的。”
<典礼官> “听够废话了,你们真的、好烦。知道吗,就像镜面上的水汽,很烦人,无害,但很烦。”布莱恩·赖特的声音里带着厌倦
<塞西尔·伊凡> **超限解放** {2d6=[1, 2]=3+2=5} 【圣灵教派】【天使坠落之夜】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如果你是想要彻底抹消布莱恩·赖特的存在,这将是个**终极**的**超限解放**,你做了什么?你如何超越了自己原有的一切限制?你如何使用路西法的权能?
<塞西尔·伊凡> “我一直在想,也一直都不明白。”塞西尔说道,“我从小一无所有。被捡到教派里以后,也算尽心尽力侍奉主。迷津里有太多我想不通的事。我以为我自己懂得跟人交际,跟这个世界已经产生了羁绊和联系,但总有很多跟我想法不一样的人来把迷津弄得一团糟。”
<塞西尔·伊凡> “圣典说过,我们要将天国的旨意行在地上,让地上之人如同活在天上。但你们好像不是这样的,反而只想就着自己的想法来改造这个地方,甚至一不满意就要毁掉它。”塞西尔的身边燃烧起混沌而黑暗的火焰,“但是,我坚决不同意这一点——哪怕这里的生存规则我一直都不认同。”
<塞西尔·伊凡> “赵怡要我做一个普通的人,而我只想要身边的人过得好一点,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塞西尔的语言变得冰冷、坚定,“如果天父和所有教派里的人都没有办法让此地的人们感受到天堂的温暖,那,至少我能把所有让此地变得更烂的人们,跟我一起回到地狱里去度过余生!”
<典礼官> 钟楼四面巨大的玻璃幕墙在火海中爆裂飞散,一片碎片里倒映出了布莱恩·赖特最后的冷笑。
<典礼官> 这场火焰爆炸席卷了一切,塞西尔以外的所有人都将*浴火无生-5*,你们要如何对此**直面危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现在看不太清……!”我有些痛苦的捂着额头,"他要做什么?”
<叶白> “火!要爆炸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靠过来!”我有些费力的在魔药包中翻找着,“快!来不及了!该死……”
<叶白>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扒拉开芙洛拉的魔药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蓝色!还记得伊斯坦布尔男孩那一次吗?砸在地上,就现在!”
<叶白> 那次可真是印象深刻。动作迅速地从魔药包里翻找出那瓶蓝色的魔药,用力往地上砸碎。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直面危险 {2d6=[6, 3]=9+3=12}【我的魔药】【在饮品中注入魔力】【将魔药洒向敌人】这里我可以简单的把危险因素,也就是火海本身视为要应对的敌人对吧
<典礼官> 可以。
<典礼官> 这是什么魔药?有什么作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冥后】,我的第一款作品,也是在我们最初的调查中使用的魔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冻寒包围了我和叶白,但不同于之前的彻骨寒冷,这次的霜寒仿佛母亲的手一般,将二人包裹在里面护住,火海中的风雪一闪而过,随后钟楼爆裂开来。
<典礼官> 火焰被一瞬间的寒霜逼退,但巨大的冲击力仍带着你们两人随着无数的玻璃碎片飞了出去。
<叶白> 朝临近的建筑物甩出尼龙线,不让两人直接摔到地上。
<典礼官> 叶白带着芙洛拉在城市的上空飘荡,你们幸运地撞上了一颗开得正茂盛的古老桂花树,树枝剐蹭是挺疼的,但总比摔得不成人形要好,至于你们最亲密的朋友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他还能做到这种事。”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急速地坠落,全身烧焦,这种痛苦比当初的圣炎灼烧更加真实,深秋的冷风在烧灼的伤口上刮出刀痕。
<塞西尔·伊凡> 刻骨铭心,几乎超越了人类承受极限的痛楚让塞西尔倒还恨不得自己直接从世界上消失了——
<典礼官> 当你落在坚硬的地上、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前,你感觉的到有些东西正在离你而去——从你幼年开始、被布莱恩·赖特所种下的那块玻璃碎片造成的影响,彻底消失了。地狱之王路西法像一颗燃烧的流星从你的体内冲出,呼啸着回归了深红地狱。迷雾正朝你的意识涌来。
<典礼官> ————
<典礼官> ————————
<典礼官> ——人群围住了*濒临死亡-5*的塞西尔,迷雾也重新接纳了他,如果他还能活下去,他将在这个城市中继续生活,作为一个**普通人**。或许,这是一语成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开!全让开!”我焦急的挤过人群,靠近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影,“……塞西?”
<叶白> 紧跟在芙洛拉后面挤进人群,边挤边打急救电话。
<塞西尔·伊凡> 在火焰与剧烈的爆炸中血肉模糊的人形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动也不动地躺在了地上。他当时到底是怎样想的?
<典礼官> 无数玻璃碎片环绕着这具焦黑的躯体,就像是彩色玻璃窗上的圣徒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沉默的看着这副场面,思绪像电流般转动。还没结束……没有……不……我不同意……是的……“你搞砸了,塞西。但你不会有事的。”
<典礼官> ————完结?或许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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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拉·埃斯波西托:烈火。
从地狱深处燃起的黑色烈火。
钟楼在烈火中破碎,一同湮灭的是布莱恩·莱特与他的镜子。
我看见塞西尔几乎烧焦的躯体躺在地上。
……为什么?明明那时我们并非全无反抗之力。
是因为你终于受够了吗?被嘲笑着,如提线木偶般摆弄。
受够了这座城市里的种种丑陋,所以要带着他们一起消失吗?
即使以自己的全部为代价?
不。
这不会是塞西尔·伊凡的结局,这也不会是我们的结局。
暴风雪后,我们将何去何从?
我不知道,但我会找到答案。
与你们一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故事标签【决心】
<典礼官> 迷津拉长石公共医院,消毒水的氯味弥漫在走廊里,塞西尔·伊凡的*伤势已经稳定-2*,在普通病房安享着他的睡眠。
<典礼官> 离那场爆炸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他如今刚转危为安。
<典礼官> 推门进来的是那个你们本就不太熟悉,而现在变得更加陌生的女人。
<典礼官> 赵怡把花篮放在了床头,她看着气息平缓的塞西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状况还好。”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朝她点了点头,
<叶白> 抬抬手算是和她打了个招呼。
<典礼官> “他本来该死在自己点燃的火里,这算是最好的结局,我早就预见到了。”赵怡不动声色地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离开了。那束百合花间插着一张塔罗牌:逆位恶魔。
<叶白> 探头瞄了一眼塔罗牌:“我不懂塔罗,这是什么意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以前是这样的吗?”我有些不解的拿起那张牌瞥了一眼,“病态的欲望,极端的情感,困境的解脱。看不出她还懂这些……”
<典礼官> 塞西尔,也许你该醒了,也许你随时可以醒来,但*迷雾已经笼罩了你-5*,你也许记得一切,但绝不记得那些现实以外的部分,你会如何抉择?
<塞西尔·伊凡> “你们..在看着什么?”塞西尔睁开了双眼,周围是一片亮洁的白,晃得让人心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上午好,塞西。”我把塔罗牌不动声色的放进口袋里,把花束拿起来递给他,“赵怡刚刚来过。”
<塞西尔·伊凡> “我还以为我不用再面对这些了。”塞西尔对着芙洛拉笑,“她来又怎么了,你们救了我?”
<塞西尔·伊凡> “那么大当量的烈焰燃烧弹直接引爆,我还真没想过会存活下来。布莱恩·赖特呢?”塞西尔问道,“居然是个蜗居的流浪汉,是我没想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化成灰了吧,大概。”我略微移开了一点视线,语气平淡,“死人的事情就不提了,你今天感觉如何?”
<叶白> 烈焰燃烧弹,哇哦。
<塞西尔·伊凡> “看起来比我想象中的还好许多。”塞西尔移动了自己的双手和身体,有些诧异。“能恢复到这个地步,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典礼官> 正当你们说话的时候,背后的门外传来一阵寒意,病房的铝制门把手结上了霜,虽然已经是初冬季节,但这未免还是太不寻常了一些。
<塞西尔·伊凡> “你们冷气是开得有够冷的。”塞西尔仍旧是温和地笑着,指了指,“体谅体谅病人,看门把都冻上了。”
<叶白> “现在可是冬天,谁会想不开开冷气啊。”嘀咕着,“大概是空调出了什么问题吧,我出去问问护士。”说着起身出门看看。
<典礼官> 医院的这条病房走廊里没什么人,一个孤零零的瘦削背影摸索着墙壁,正在往里面的病房探去。她黑色的头发像暗夜的瀑布一样冰凉,反射着医院白炽灯的冷光。
<典礼官> 是秋镜里?她为什么在这?她不是冲着你们来的吗?
<叶白> “好像是秋镜里。”回头对病房里的两人说一声,然后默不作声地跟上她,看她要去哪。
<典礼官> 秋镜里一路用她枯白桦树枝一样的手指摸索着,似乎凭借某种感应一样,走进了最深处的一间重症病房。在那里躺着的人没有登记姓名,是一个和塞西尔同天送来的重度烧伤患者。
<典礼官> 寒气更加显著了,医院的瓷砖墙上都开始凝聚冰冷的水珠,叶白,你几乎能嗅到那股浓烈的、不死不休的恶意,谋杀的气息。
<典礼官> 一场凶杀就要在你们附近发生——即使不知道谁对谁错,你们要选择制止,还是放任?又或者,寻找一个答案?
<塞西尔·伊凡> “扶我下床走走吗?对恢复比较有帮助。”塞西尔问芙洛拉,“顺便活动活动,在床上一直躺着总不是个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今天是有点冷。”我往寒意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搀扶着塞西尔“也许你需要下来活动一下暖暖身子。”
<塞西尔·伊凡> “叶白去得也太久了一点,我们去找她吧?”塞西尔提议道,他的步伐还算稳健,似乎真的恢复得不错。
<叶白> 稍微犹豫了一小会,还是出声叫住了秋镜里,“秋镜里?你是秋镜里对吧?你在这儿干嘛?”同时让影子在暗中预备着,如果她要动手就拦住。
<典礼官> 秋镜里扶着门框,没有回头,但停下了往里走的脚步:“这个月,我突然想起来、很多、事情。我要完成我早就该做的事了,不要过来、就当、什么也没见过。”她捏紧了铝皮门框,指关节用力地快要突出自己脆弱的皮肤了。
<叶白> “你介意抽出一点点时间说明一下吗?我可没办法就看着一场谋杀发生在眼前。”倚靠上墙壁……被冰得一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反正里面躺着的人总不能跑了。”我扶着塞西尔缓步出现在她们背后。
<典礼官> “介意、所以、稍后吧。”她穿着那身脏白色的衣服,像一个雪地里的幽灵一样飘进了病房。
<典礼官> 病房里传出一声老人的呐喊——但似乎并非是因为恐惧,而包含着喜悦,又夹杂着古怪的悲伤和愤懑的情绪。
<塞西尔·伊凡> “我自己应该可以自己走。”塞西尔对着芙洛拉点点头,“身体已经缓过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帮我稍微看一下他。”我朝叶白使了个眼色,快步跟进了病房里。
<典礼官> 秋镜里坐在雪白的病床上,把那个浑身结着烧伤疤痕的老人的脑袋抱在胸前,她的十指紧扣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寒霜已经开始蔓延。
<典礼官> 老人没有过多地挣扎,只是在强忍着因疼痛和窒息带来的反应,他努力地瞪大眼睛,想要看清些什么:“我……爱……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演虐恋还是先等一会再说。”我打了个响指,试图在秋镜里专注于眼前老人的时候将她变形
<典礼官> 这是个*承担风险*,有什么在防备着你呢?来看看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4]=6+1=7}{改变生物的物种】
<典礼官> 芙洛拉,在你的魔力释出的一瞬间,你感到一种曾经见识过的力量——月光凝滞的永恒力量,也许你可以做到你想做的,但那样的话你就绝对没办法逃脱这个*时间的囚笼-4*,你要赌上这个机会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如果我改为尝试将老人变形,是否会受到这份反扑的影响?
<典礼官> 嗯,也是一样的,因为在你眼角的余光,这间病房的窗外,那个白色头发的少女样貌的人正坐在空调外机上,凝视着这里。她们两个居然达成了一致?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叶白!”我放弃了变形的打算,转而将魔力用于抵消凝滞,“让病号离远点!”
<典礼官> 与此同时,叶白,你又打算做什么?不论芙洛拉如何选择?
<典礼官> “你爱我吗?白霜年?”秋镜里似乎压根没注意到你们,她对怀中的人说话:“不,你只爱你自己。我是你的宠物,你的奴隶,我的眼睛是被谁弄瞎的?我被谁送进了精神病院?你还有一点作为人的廉耻吗?”
<典礼官> 叶白正拖着塞西尔想远离这个地方的时候,瑶魄,或者说柳离照,她拉开了病房的窗户跳了进来。
<塞西尔·伊凡> “我讨饭吃的家伙,带来了没?”塞西尔望着叶白,“或者是之前的冷藏箱有在也可以。”
<叶白> 听到芙洛拉的声音就马上拉着塞西尔远离这个病房。“带了。”条件反射的回答,“不是,你想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哦,没有,只是问问,如果你打算一头热血地冲进去,那我还可以保护一下自己。没事就算了。”塞西尔笑着,伸手掌心向上说,“来,给我。”
<典礼官> “别打扰他们,你忍心拒绝别人的遗愿吗?”瑶魄依然是那张如万古冰川一样的脸,她把手枪上好了膛,望着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望着眼前古怪至极的三人,“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
<典礼官> “事实上,我的目标依然没变。”瑶魄拿枪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不过嗯,大概是托了你们的福,对吧?我和她的脑子都变得清晰了一些,回忆起了不少往事。”
<叶白> 从包里摸出塞西尔的枪还给他。“但我还是要为自己争辩一句,刚才没有直接动手拦住她,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容易热血上头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想说恭喜,”我没有理会上膛的枪口,“但是你们出院了,我的朋友可还没有。我想我们有知情权。”
<典礼官> “最后的魔镜碎片。”瑶魄捂上一只眼睛,她的另一只眼睛里闪烁着冰冷的反光,“它就在我、她、还有他的眼底。是你们打碎了魔镜的主体,是吧,但我们的魔镜碎片埋藏了很久,它已经快成为我们自己的一部分了。我们构成了一个循环,互相确立了对方不会被毁灭,所以,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
<典礼官>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们三个本就都对对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死亡是唯一的结局。”瑶魄盯着秋镜里的手,在那个老人断气的一瞬间,显然她就会朝着秋镜里扣动扳机。
<典礼官> 叶白,你在门外听到了这些话,对吧?你心底那杆罪与罚的天平是这样衡量的吗?死是对这场五十年的犯罪的最终解答吗?
<典礼官> 塞西尔,人心的尽处有什么?这是一个埋藏在你心底的谜题。三个寻求自我灭亡的灵魂,这是你所见的答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们要同时死亡才行?”我看着这一幕,“那谁来毁灭你呢?”
<典礼官> “时间。”瑶魄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凄惨的笑意的波动:“我在五十年前就已经五十多岁了,我的重生让我也被囚禁在时间里。等到这个囚笼被打破,我就会化作一捧融雪。”
<叶白> 活人才能赎罪。但魔镜碎片这种不安定因素还是彻底消失了对迷津更好。抱着这种想法,我不打算阻止他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个傻瓜燃尽了自己的一切作为代价,你们才能想起来这一切。”我的语气中带着恼火,“这就是你们最后的选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向来没有什么普世意义上的同理心。”我和瑶魄眼底的镜面对视着,“我也并不同情你们,但我不希望我朋友的付出换来的就是如此凄凉丑陋的一幕。”
<塞西尔·伊凡> 拿到手枪的塞西尔似乎又恢复了一点当初的样子。他和叶白在较远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恍如隔世之感。
<塞西尔·伊凡> “想要死很容易。”塞西尔突然出声,“活着去把事情彻底解决了比较难,或者,重复面对那些我们不太能解决的,比较难。”
<典礼官> “我们只是旧时代遗留下来的肮脏的雪,新时代的太阳照不到我们。”不管是瑶魄、或是秋镜里、还是那个将要死去的老人,他们都抱着*自我毁灭-5*的决心,想要改变这种坚决的态度,总会是**针锋相对**。塞西尔,你认为她们有办法面对这一切吗?你要如何说服她们?
<典礼官> 或者,当然,你们也可以试图强行制服这两个强大的神话实体——但面对不死的敌人,这很难是长久之策。
<典礼官> 又或者,你们决定让这一切顺其自然,让旧日的伤痛彻底在旧日终结?
<塞西尔·伊凡> “人总会死的,尤其是在这个糟糕的世界里。”塞西尔语气平缓,“人心的尽头,恐怕也只是期望人能跟他人一起好好地活着。”
<典礼官> 塞西尔,你几乎很难不注意到秋镜里十指之间弥漫的寒霜,那是一种超越现实、超越迷雾的真实吗?还是一个幻想?你要**否认幻景**,压制一切本不该存在的力量,还是承认你所看见的,重新觉醒,或者,只是逃避?
<塞西尔·伊凡> “伙计们”,看见那股寒霜,塞西尔皱起了眉头,仔细地盯视着,确认不是自己的幻觉,“我可能..还没恢复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双宁芙的手遮住了塞西尔的双眼,为他带来短暂的恍惚和幻觉,当他再次睁眼时,看到的将只有现实。
<典礼官> “我们要如何活下去?在这座城市里?”瑶魄摊开了手:“一个癫狂的虐待癖老头、一个半疯的可怜女人、加上我这么个早就被通缉许久的杀人犯?我们都知道这本来就不可能。新生我已经体验过了,那只是一种轮回的折磨。”
<塞西尔·伊凡> “我不太喜欢癫狂的虐待癖老头。”塞西尔眨了眨眼,没有仔细追究之前从秋镜里手指间漫出的白霜,“但你们两个我觉得还是能活得不错的。”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针锋相对**,你的话语和姿态有说服力吗?你展现了你的真诚吗?
<塞西尔·伊凡> {2d6=[6, 6]=12+1=13} 【不愿再留下遗憾】
<塞西尔·伊凡> 我的选择就如我所说的一样,我希望她们两个能好好地活下去。最后选择第3项保护自己的理念和意志。
<典礼官> “一定要阻止我吗?”瑶魄叹了口气,“也许不是今天、也许不是现在,但这样的结局是注定的,也许就是明天。”
<塞西尔·伊凡> “我只是觉得你们值得活下去。那老头就算了。”塞西尔温和地朝着瑶魄微笑,“毕竟我也才被救下来,总得有人做个伴。”
<典礼官> “停下吧。”秋镜里的动作被瑶魄凝滞住了,她强硬地从病床上拉起秋镜里,然后从窗子爬了出去:“也许在你们看不到的时候,我们依然会选择一样的结局。”她们仍*仇恨永存-4*。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哪天实在不想活了,先去我那边喝一杯也行。”我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典礼官> 病床上的老人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生命体征仪也被“解冻”了,发出了危险警报,护士正在赶来的路上。
<叶白> “啊哦,护士要来了。”
<典礼官> 瑶魄在霓虹灯里,微不可察的月光下,她和秋镜里像两个游魂消失在了迷津的高楼中。
<塞西尔·伊凡> “她也太不负责任了。”塞西尔眼底依旧有着一些寒意,“我没打算让这个老人活着——不如过后把他送去监狱里一辈子呆着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之前待的地方恐怕还不如监狱。”我瞥了眼病床上那具不成人形的躯体,“对他来说已经算是优待了。”
<塞西尔·伊凡> “那让他在监狱里过得好一点呗。”塞西尔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们也算是干了好事,对吧?”
<叶白> “说老实话,我不觉得他能顺利出院。重度烧伤,高龄,除非奇迹发生。”
<典礼官> ——一切都要结束了吗?但生活仍要继续,迷津永远不会停下运作。
<典礼官> 芙洛拉,埃阿亚后来的状况如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座酒吧几乎是我和城市唯一的联系了。我时常能感觉到自己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边缘上,仿佛如果酒吧停止了呼吸,我作为人类的那部分也会彻底消散——不过,迄今为止这种平衡都被保持的很好。毕竟,在这座城市里,永远有想要喝上一杯的失意人,也永远有人渴望着魔药的力量——无论用途好坏。
<典礼官> 嗯哼,叶白,你还在埃阿亚当服务生吗?或者要回顾你的设计师梦想?又或者,去当一名真正的警员?还是继续保持现状,当个义警就很好?
<叶白> 还是继续当我的义警吧,我已经没办法对发生在城市里的犯罪事件视而不见了。
<典礼官> 塞西尔,在沉睡之后,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回到了你的教堂继续担任牧师吗?还是走上了新的道路?又或者,你想要重新寻找你埋藏在心底的谜题?
<塞西尔·伊凡> 赵怡接手后,圣灵教派已经变得陌生了。塞西尔虽然在赵怡的安排下重新回到了这座小教堂继续担任着牧师的职责,但终究有什么已经发生了改变。或许,内心中从来不甘于平凡的他,只是天使暂时失去了翅膀。但对于他来说,只要还未死亡,对内心谜题的渴望与追寻肯定会在某一天再度被点燃。——现在嘛,就先悠闲地过一会儿轻松的都市生活罢。
<典礼官> 芙洛拉,你这天在闲置的收银机里发现了这张纸条。姜琛逃离了这座城市,他走了,顺便,他还卷走了你的一些珍藏——用他的话来说,这是那一年的管理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我没太介意那些消失的酒,只是看着窗外城市的夜景笑了笑,“就当是临别礼物了。祝你好运,牛仔男。”
<典礼官> 叶白,你现在和程丹羽的关系如何?你们能一起作为搭档携手探案吗?还是仍有芥蒂,只能在脱下制服的时候做回自己?
<叶白> 让程丹羽直白地和义警一起行动对于她来说还是没那么简单就能接受的,但我们之间达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夜游神会暗中协助她的工作,而警长也会对义警睁只眼闭只眼。
<典礼官> 叶白,在你天刚亮时回到家中,结束一夜的工作时,手机上收到了程丹羽的讯息。是一则转发的活动信息而已:位于西地远郊的伍德沃斯游乐园终于开业了,作为政府资助的慈善性质项目,首月的所有收入将捐助给西地的“三无儿童”作为学杂费。
<典礼官> 也许这是一个不言自明的邀请?
<叶白> 回复她一个点赞的emoji,问了句:找个天气好你又不忙的日子去为慈善事业做点贡献?
<典礼官> ————这一天,埃阿亚来的人格外的多。
<典礼官> 妙云禅师摇着轮椅推开了不大的玻璃门,有些滑稽地挤了进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今天没带面具?"我笑了笑,帮他扶着门。
<典礼官> 灰色头发的莉莉丝领着几个少年东张西望,跟着后面挤了进来。
<典礼官> 本来就坐在这儿的三位警察望见对方,显得有些意外,他们默契地当作互相不认识。
<典礼官> 司马青旁边坐着的是承晚莲——她被批准了保外就医,但大部分活动要在警察的监管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湖光蓝调】,晚莲。”我把托盘在她们面前轻轻放下,“这几杯是各位警官的,今天我请。”
<典礼官> “谢谢。叶白还没回来吗?”程丹羽接过了托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应该快了……啊,说到就到。”我面带笑意的转向门口的方向。
<叶白> 埃阿亚服务生正一边把面具往包里塞,一边风风火火地推开门冲进来。“埃阿亚没有打卡机真是太好了,谢谢你,老板!”
<典礼官> 几乎紧跟着叶白进来的是气质优雅的艾莉·伍德沃斯,以及她身后跟着的金妮。金妮换了种打扮,穿着职业装,看上去……好像是前者的秘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能说很适合你,”我打量着这两人的组合,“但还不错。你也晚上好,艾莉。还没恭喜你开业。”
<典礼官> “有点太紧了。”金妮讨嫌地扫了眼自己的高跟鞋。
<典礼官> “可惜我那个院子,里面种的桃树确实快有一百年了。”妙云禅师在吧台旁边和莉莉丝大倒苦水——他们是什么时候混的这么熟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杯是你的,妙云先生。”我将一杯放在点着火焰的底座上的蒸腾液体放在两位义警面前,“很快就会完全气化,喜欢的话我一会再做一杯。”
<典礼官> 塞西尔,你是什么时候到这来的?还是说早就在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存在感并不太高,他依旧坐在那台酒吧钢琴前,给埃阿亚伴奏。不过,旋律和以往相比已经全然不同——大部分都是即兴爵士和蓝调音乐。
<典礼官> “阿弥陀佛,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啊!”妙云禅师用一句典故结束了自己对已经被推平的枯露寺的依恋。
<典礼官> 今夜最后一个推门的是意料之外的身影,那身白色的夜行装束格外显眼,她拉下兜帽,露出冰霜一样的长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你会来的,欢迎。”我拉开吧台前空缺的最后一张高脚凳。
<典礼官> 瑶魄这段日子似乎再也没有杀新的人,她都在忙些什么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一直在想……我认为他准备好了。”我朝叶白眨眨眼,往钢琴的方向使了个眼色,随后快步走到人群的中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你们所有人今天的光临。”我轻轻鞠了一躬,目光环视每一个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很多事。我,叶白,塞西,你们所有人,还有这座城市。暴风雪永远的改变了我们,但今天我们依然聚在这里。敬我们所有人。”我高高举起手中的酒杯,露出这一年多以来最真诚的笑容。
<典礼官> 塞西尔和叶白要说些什么吗?
<叶白> 早已准备好了拉炮彩带,等到老板举起酒杯的时候和藏在角落的影子同时拉响。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看着眼前芙洛拉的演讲,和钢琴旁小桌那一杯热烈深红色的调酒,笑意满满,手上旋律轻松而自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外,今天的最后一杯酒有些特殊——”我卖了个关子,缓步走向钢琴旁边,路过叶白的时候和她对视了一眼,“我想把这杯酒送给我们的朋友塞西尔·伊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酒杯中,醇厚的黑色可可甜酒和雪白的奶油交相辉映,最上面漂浮着一颗如烈火般鲜红的樱桃,一片黑白相间的羽毛被放在杯口作为点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杯酒是今年我的最后一款作品。”我笑着把那杯酒递给塞西尔,灯火在杯中倒映出星辰,“我叫它【天使之吻】。”
<典礼官> 塞西尔,喝下它,你会看见什么?你依然是路西法,晨星之子吗?还是会作为一个新的神话重生?
<塞西尔·伊凡> “感情原来那杯只是用来唬我的。”塞西尔有些讶异地望着芙洛拉,但芙洛拉能见到他的眼底最后一丝寒意的消融。“谢谢你,我的挚友。”
<塞西尔·伊凡> 他弹完了最后一个小节,站起身来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希望这杯酒,能给迷津正在遭受苦难的人们,带来活下去的盼望,带来天国的光辉。”
<叶白> 扑上去左胳膊一个右胳膊一个揽住两位友人,大声:“今晚各位客人所有的消费由老板免单!”
<典礼官> 窗外的天色暗淡下来,飘起了小雪,六角的雪花在手艺巷暖黄色的灯光里飞旋。
<典礼官> 今夜以承晚莲女士的献唱结束,改编自雪莱的《西风颂》。
“苍白,潮红,疫疠摧残的落叶无数,”
……“不羁的精灵,你啊,你到处运行:”
“挣脱天空和海洋交错缠接的柯枝,飘流奔泻; 在你清虚的波涛表面,似酒神女祭司头上扬起的蓬勃青丝,从那茫茫地平线阴暗的边缘直到苍穹的绝顶,到处散布着迫近的暴风雨飘摇翻腾的发卷。”
“你,哦,是你把蓝色的地中海
从梦中唤醒,他在一整个夏天
都酣睡在贝伊湾一座浮石岛外,”
…………“岁月的重负压制着的这一个太像你,
像你一样,骄傲,不驯,而且敏捷。”
……“让预言的号角奏鸣! 哦,风啊,
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有谁想来跳舞吗?”一曲落幕,我缓步走向“迷津最忧郁的声音”,向舞台上的歌手伸出一只手,“晚莲?”
<典礼官> “我们以前也学过交谊舞,是吧?选修课。”程丹羽问叶白。
<叶白> “我只能保证不踩到脚。”向她伸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尽情起舞吧!各位!”我终于在酒精和音乐中彻底放下了一直以来的种种紧绷,冷漠和疏离的面具,面带笑意的高声喊道,“敬我们今夜依然炽烈的活着!”
<典礼官> ——《迷津:破镜难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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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芙洛拉,塞西尔和叶白,致迷津市的每一个人。
我记得那一天。
那是个阳光温暖的午后,我和母亲一同坐在庭院里喝着茶。
“我不喜欢菲利帕堂兄!“那个七岁的小姑娘絮絮叨叨的抱怨着。”布鲁诺也是……家族里的每个人都这么讨厌!”
“要珍惜家人,亲爱的。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
她温柔的为我编着辫子,那只手在二十多年后的回忆里依然温暖如初。
“可我还是不喜欢他们……为什么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家人呢?”我总是饱含疑问,“我只要有你和父亲就够了。”
“总有一天,我们都将离开你。”而她总是充满耐心,“能相互依靠的家人是你最宝贵的财富,你会找到的,芙洛拉。”
“为什么要离开?我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吗?”
“你会明白的,亲爱的。你会明白的。”
…………
我记得那一天。
阴森冰冷的审讯室。鲜血淋漓的男人被吊在刑具上。
“……呃啊啊……嗬…”他的舌头和牙齿早已消失,破碎的喉咙挤出垂死挣扎的空气。
眼眶是两个血洞,指甲被一片片拔下,赤裸的上身没有一块完整的皮。
“Chiunque faccia del male alla tua famiglia, uccidilo.”
身后的父亲摸了摸我的头发,他一向有力的手指微微颤抖,无名指上的婚戒硌的我生疼。
“你来,芙洛拉。杀了他。”
“可是……” ”没有可是!他害死了你母亲。杀了他!我不说第三次。”
男人的血溅到我身上,还是温热的。像母亲的手一样温热。
可那只手再也不会为我编辫子了。
…………
我记得那一天。
母亲去世的那年冬天,四季如春的佛罗伦萨下起了大雪。
我从没见过雪,也不觉得它有什么美的。
比起像那群蠢货一样在外面打闹,我宁愿去数飘落的雪花。
一片,两片,三片……六十五,六十八,六十……多少来着……替我记一下嘛母亲……母亲?
母亲……为什么要离开我?
“怪人……整天坐在窗边发愣,也不和我们玩……“”那天我看到她在和猫说话!她是不是疯了……”
我其实听的到他们在议论什么,哈。我不在乎。
他们只敢在背后讲些废话,一旦我走过去,他们只会落荒而逃。
每个人都一样。
真无趣。
……………
我记得那一天。
“来认识一下你的佩涅洛佩表姐,今后你会和她一起生活。 “
她落落大方的拥抱了我,笑容把冰雪融化成了春天。
“叫我佩妮就好了!很高兴见到你!“
“佩妮……“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还很难过……天呐……”她冒冒失失说着,眼神里的关切却是真的。
她和那些人不一样,我能看的出来。
“关于露易莎姨妈的事情我很遗憾……她是个那么好的人……“她搂住我的肩膀抽噎起来,”你还有家人!从今天开始我会做你的朋友的!我们既是家人也是朋友!“
于是她就这样闯进了我的生活,直到那天。
………………
和佩妮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
“……对,然后布鲁诺就从树上摔了下去……简直笑死人了!“
她会给我讲那些堂兄弟姐妹们的窘事,对于他们都是蠢蛋这一点,我俩深有共识。
“这条很适合你,芙洛拉!“站在华丽的橱窗前,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不喜欢裙子……”“试试看嘛!就一次?就当是为了我嘛!”
我确实不适合那条裙子。镜子里我的看起来滑稽极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和她一起笑了起来,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于是时光飞逝,镜子前的两个小姑娘身形逐渐拔高,手牵手从孩子成为了少女。
…………
我记得那一天。
“天啊,真好喝!”我们一起躲在父亲的酒窖里,捣鼓着那些素未谋面的瓶瓶罐罐。
“你喜欢就好。“我也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嗯,有点太甜了。
“说不定你以后能当个调酒师呢!”佩妮的嘴唇被酒精染的更加晶莹了,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替她擦掉。
“别开玩笑了,喝完了就快走!我们要在其他人发现之前溜掉……”
…………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芙洛拉?”我和她一起晕头转向的躺在屋顶上,那天的星空灿烂极了。
“我?大概是接父亲的班吧。”我打了个哈欠,“我已经在帮他处理收债业务了,这些年他苍老的很快,该考虑退休了。你呢?”
“我要去读大学,去法国。”她闪亮的眼睛倒映出繁星,让我看入了神,“那里有最好的艺术学院。”
“那我们岂不是……”
她转头看着我,脸颊因为酒精变得粉红,而我无法对那双眼睛说不:“……听上去很适合你,佩妮。”
“别担心,我会给你写信的!”她像初次见面时那样拥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我一直不喜欢这里……等我毕业回来,我们一起换个地方生活吧?一座乡下的小房子怎么样?挨着森林,我们可以一起在清晨的阳光和露水里散步!或是一座太平洋上的小岛,每天在沙滩上吹着海风……没有人会对我们说三道四……”
“听起来真好。”我和她一同沦陷在幻想里,“到时候我就把那些脏活丢给菲利帕干!反正他老早就眼馋继承权了。”
“你知道吗,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佩妮猛地搂住了我,“我们可以一起在海边开一家酒吧!所有人都会喜欢你的手艺的!”
“调酒师,我?“我怀疑道,“我不确定……但我愿意为了你尝试任何事。佩妮,我……没什么。”
“我爱你。”她接过话头,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不只是以家人和朋友的身份。 “
而我则用尽全身的力气回吻上去。
“我也是。”
————————————
“你知道吗!听说佩涅洛佩找了个法国未婚夫!“
“我听说她下个月就要回那不勒斯了!他们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所有的家庭成员都会出席!”
哈,谣言。
这些人除了嚼舌根还会什么?都没有正事要做吗?
一如既往,我相信她。甚至胜过相信我自己。
我必须相信她。
我只能相信她。
直到佩妮真的回来了。
“……好久不见,芙洛拉。”
“………………”
“来见见查尔斯。查尔斯,这是我的表妹芙洛拉,我们一起长大。”
“很高兴认识你,美丽的小姐。”
男人的脸如隔着幕布般模糊不清,只有佩妮看他时甜蜜的目光,在我的眼里如此清晰。
我们一起长大?仅此而已?
“你的脸色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很好。再好不过了。”我终于把那该死的微笑挤了出来,“我当然愿意做你的伴娘,亲爱的表姐。”
骗子。
骗子!
去死……去死啊!都去死!
——————————
至于后来……?
我将永远铭记那一天。
“新婚快乐,佩妮。你看起来美极了。“我手捧着鲜花,为她披上白无垢。
然后我目送着她走上铺着红毯的阶梯,走向……那头猪。
是的……是的……他应该是头猪才对,他本来就是。我会让你们都看见他是什么样子。
…………
我记得那一天。
“我把他们都杀了……彻底结束了。”迷津最忧郁的声音对我露出凄凉的笑容。
她的声音比以往更加平静,像是在寻求彻底的解脱。
为什么……晚莲?你可以向我求助的,为什么?
…………
我记得那一天。
“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泪眼模糊的人影从火海中哭喊着冲过来,随后倒在地上·。
烈火。残肢。废墟。灰烬。死亡。我做的。是我带来了这些。
是他们应得的。是吗?不是吗?我不知道。此刻我收获了复仇的愉悦……之后呢?
…………
我记得那一天。
“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虚伪的皇帝撕扯着自己的头皮,如绝望的困兽般惨叫着。
他几百年的生命与基业一同轰然崩塌,飘落如烟。
他的愿望达成了。那我的呢?我的愿望是什么?
…………
我记得那一天。
塞西尔安静的躺在钟楼焦黑的残骸里,双翼折断,气若游丝。
他的脸色还带着见鬼的微笑,就像只是满足的睡熟了一般。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我不接受……我绝对不接受……
————————————————————
“……你其实从来没做到过,你自以为能,但最后只是拖着你想要的所有东西一起跌进深渊——”
到头来,我什么都没能改变,但又什么都变了。
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复仇吗?不朽吗?掌握一切吗?向这个世界倾泻我的憎恨,痛苦和怒火?变成他们那样?
不……不对,都不是。
我想要的不是这些……我想要的是……是……
…………
“14号花田公路,沿此路通往迷津。“鲜艳的告示牌如此写道。
车窗外不断掠过的薰衣草与玫瑰,让一潭死水的心泛起了波澜。
新的生活?希望如此吧。那些花真美……
…………
我记得那一天。
“感谢大家的光临。”迎着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舞台上的歌手优雅的鞠躬谢幕。
不知不觉眼泪竟然流了下来……好想每天都能听到这样的歌声。
等哪天攒够了钱开酒吧,我一定要请她来演出。
……………
我记得那一天。
“非常感谢。我可以叫你卡戎吗?”沉默的行舟人接过了黄金色的瓶子。
“我并非汝所想的那样。“ “无所谓,对我来说你是,这就足够了。“
带着斗笠的身影不置可否的消失在雾中,而我第一次在这座城市露出笑容。
…………
我记得那一天。
“原来这里还有家酒吧?真不错。“吹着口哨的男人自顾自的走进来。
他脖子上挂着那是什么?十字架?真是个怪人。
一会要是喝了酒不给钱,就把他变成鹦鹉。
…………
我记得那一天。
“那个,打扰了。请问现在是营业时间吗——“穿着长裙的姑娘从门外探出头。
好重的黑眼圈,经常上夜班吗……她警惕的样子很像一只小松鼠,还挺可爱的。
“欢迎光临埃阿亚。来点什么?”
…………
至于后来呢……?
“美丽动人的女士,我的好友。”
油嘴滑舌的毛病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老板大人您饿了吗,渴了吗,要不要我现在去打扫卫生?“
……你也别跟塞西学坏了啊。
“你呢?芙洛拉,你又会因为什么而破碎呢?”
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晚莲——但我知道了,我不想让什么破碎。
因为我曾一身破碎的来到这里,来到这座混乱,暴力又动荡的城市。
但它对我来说是仙境。
我因为失去了一切而来,然后我重新找到了,属于我的一切。
我重新找到了家人。
现在我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
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把早就扔进记忆垃圾堆里的家族信条重新捡回来。
但这次我自己选择了拥抱这句话。
“Chiunque faccia del male alla tua famiglia, uccidilo..”
——谁让我的家人流血,我就让他们偿命。
——————————
于是我将记得这一天。
暴风雪已经过去了,但我们还活着,生活还要继续。
每一张熟悉的面庞,或是笑中带泪,或是充满感慨,或是带着重获新生的迷茫。
在我如今已经视为家的这座酒吧里尽情起舞。
…………
于是我将记住这一天。
“敬生命!敬死亡!敬我们今夜还热烈的活着!各位!“
我终于明白了,母亲。尽管明白的有些太迟太迟。
舞会终会落幕,但篝火萦绕在每个人心间,驱散着所有已经散去和尚未到来的风雪。
这是你离开我的第二十二年,母亲。
但我知道你从未离开,你们从未离开。
…………
于是我将记住这一切。
迷津漫长的寒冬结束了,佛罗伦萨也一样。
无论你此刻在哪里,无论你们此刻在哪里,晚安。
晚安。
THE END
——BUT THE SHOW MUST GO ON……
(以此献给Reven, EeLune和Panda, 感谢你们和我一起度过的精彩绝伦的七个月,这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