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美蘋果園

跑團活動區 => 網團活動區 => 未可知的幻梦境 => 主题作者是: WalterWiller 于 2023-07-01, 周六 21:16:43

主题: 【LOG】COC: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1:16:43
(https://s1.ax1x.com/2023/07/03/pCrL9L8.md.png) (https://imgse.com/i/pCrL9L8)
KP:殺鸩

PC:中村信也(喵喵镜)
远藤莲(陆桃)
深作丈(阿茶)
坂田一郎(Walter)

引述: 简易目录
✡导入✡
◊杀熟◊
◊老狐狸与马天尼◊
◊醒过来◊
◊捡到了迷路少女◊
◊触手与猎犬◊
✡调查✡
◊怪物之家◊
◊花店◊
◊第一次的死◊
◊慈爱的神◊
◊线性时间背叛了你◊
◊男人◊
◊女人◊
◊废弃医院◊
✡尾声✡
◊血肉之花悄然绽放◊
◊永远在一起◊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1:35:01
导入:杀熟
<殺鸩> 2010年8月23日,晚20:30,D市中心区人马町——
<殺鸩> 中村信也正在和警局的新人警察平川辉巡视这片区域。如漆夜色下绚烂的霓虹灯代替星辰与月照亮城市的街道,风格迥异的各式乐声与聒噪的人声不绝于耳,每走五步就能看到几个勾勾搭搭的少男少女,每走十步就能与一个醉鬼头肩相撞——也许有些夸张,但这个地方的确热闹得令人头疼。
<殺鸩> 虽说自今年三月份起失踪案接连不断,但因失踪者皆属于特定范围内的人群,人们的生活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当然,网络以及你所在的警察署又完全是另一派风光了。网民们批量生产着阴谋论以及对警察们的口诛笔伐;署内自署长到巡查全都忙得焦头烂额……却完全搞不懂他们在忙些什么,你只知道舆论的压力已经把他们逼成了连一个拍死人的摄影师都要怀疑的神经质,巡查的工作量更是成倍增加。
<殺鸩> 不过,这一切于你——财阀千金与警视总监之子中村信也来说影响并不大,当你那些暂时的同僚们在负重前行时,你的生活依然岁月静好。
<殺鸩> 虽说是有“巡查”的头衔在身,却没有人真的敢把你当巡查来使,对你的工作安排仅仅是摆在纸面记录上,实际干不干全凭你心情。
<殺鸩> 或许是太久没完成过自己的那份任务,多少有点儿问心有愧,又或许是平川口中所说“血池”,引发了你的兴趣,今天你参与到了例行的巡视中。
<殺鸩> 你们从最繁华的地段穿行而过,周围的灯火暗下不少,彼此之间也总算不必用吼的方式才能将言语清晰传达,平川这才松了口气——抑或者说是叹了口气:
<殺鸩> “所以说,中村君……我撞见的那次真的只是巧合啦,而且在同一个区域出现的概率也很低的,你看,这都转这么久了,地上除了呕吐物什么也没发现。”
<殺鸩> 或许是年轻,平川不像其他人一样对你虚与委蛇、一口一个“小少爷”,生怕多说一个字都会出错似的不敢与你多言,而是表里如一的正直,也不见有畏惧跟你接触的意思,先前他在工作间隙跟你闲聊起一周前巡视的时候曾目睹街上突然出现一大滩血迹,却未发现任何伤者,现在也是如任何一个疲惫的社畜那样跟你抱怨起来。
<殺鸩> 实际上所谓的“血池”网上早有风声,追溯起来大概是从去年年末流传开的,跟平川说的差不多,而且每个月似乎都会有那么两三起,只不过网友向来喜欢添油加醋,又是隐形的鬼怪又是集体性幻觉什么的,反倒失了真,淹没在一众都市传说中,并被失踪案抢去了风头……而今,在你身边却逮到了一个目击者,还是个警察,并且是个从不擅长说谎的警察,使得这件事愈发可信了。
<中村信也> “就算是我也明白搜查的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不过多逛逛肯定能遇见的啦,我有自信。”信也一脸轻松地在街上走着,像是在闲逛一样,真是白瞎了身上的警服,“毕竟可是我亲自出马在搜寻哦?”
<殺鸩> “哈哈哈,真羡慕你啊……”他苦笑了两声,“不过你说得也是。”你们一边闲聊一边走着,路上渐渐没了人……
<殺鸩> 侦查/聆听检定。
<中村信也> .rc侦查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侦查检定:D100=56/50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殺鸩> .rd
<卡莉欧碧> Mr. Black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D100=41
<殺鸩> 抱着闲逛心态的你对周围的一切仅仅只是走马观花,实在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而在你们路过又一条漆黑小巷的时候,平川拉了拉你,表情严肃:“中村君,你有没有闻到……那边的巷子里面好像有血的味道——不会真的又出现了吧?”
<中村信也> “嗯?”听到平川这么说,信也也收起了轻浮的表情,后退两步到小巷的巷口墙边,探头朝里面窥探的同时用力嗅了几下。
<殺鸩> 经他一提醒,你也注意到的确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自巷子的深处传来,而在你耸着鼻子嗅闻气味的时候,平川已经拿出了手电筒,准备进去查看:“进去看看吧?”
<中村信也> “诶——平川君不要这么破坏气氛啊!”想象中侦探帅气地在黑暗中前进,靠近罪恶气息的源头的画面被手电筒的光锐利地刺破了,信也只能小声抱怨着跟在平川后面走进巷子里。
<殺鸩> “嗯?那对不起哦。”他愣了愣,好像没有领会到你所谓的气氛到底是哪种气氛,就只是老老实实地充当领路人……
<殺鸩> 羞愤的女性用手紧住衣襟,擦了擦嘴边的透明液体冲你们吼道:“干干干、干什么?!”她说话结结巴巴,但显然不仅是因为被撞破的尴尬,还似乎是受了酒精的影响,他们两个人身上都带着浓厚的酒气,
<殺鸩> 在那个女性的脚边,有一滩足以让人怀疑这里是否刚发生了一起凶杀案的明显的血迹。
<中村信也> “喂,你们两个家伙,酒后乱性当心醒来之后后悔!”信也叉着腰还击男人的喊话,抱着要第一时间判断血迹来源的心态,他首先顺着地上的血迹沿着女性的脚向上看去,然后把目光投向巷子更深处。
<殺鸩> 男人和女人的表情像是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一旁的平川也有点儿傻眼,片刻后,几人终于反应过来。
<殺鸩> 司法科学检定。
<中村信也> .rc司法科学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司法科学检定:D100=17/51 困难成功。我认得那些祖各,它们的月亮酒很好喝。
<殺鸩> 尽管没有办理凶杀案的实际经验,地面上的出血量也无法精准判断,但是从你阅读各类刑事相关书籍、卷宗的理论知识来看,那滩血的量显然已经超过了致死量,而且血液相当新鲜,没有凝固的迹象,它出现在这里的时间恐怕不会超过十分钟,如果真的有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势,那么他肯定不能在你们眼皮底下离开这条小巷。
<中村信也> “嘛,你们要是你情我愿的话我们也没那么闲抓你们。但是那个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居然还有心情大搞特搞,要不还是跟我们回局里说说清楚顺便清醒一下吧。”信也伸手指了指女人脚边的血迹,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里,眼里闪烁着兴奋。
<殺鸩> “什、什么啊……”女人有些呆滞地转向你所指的方向,这才意识到地面上有一滩血迹,险些没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她踉跄了两步,最后被男人扶住,男人也是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啊啊啊啊啊!!那是什么?!警、警察先生,这这这跟我们没关系啊啊啊!!”
<中村信也> “来吧来吧,别担心,如果你们没有干什么坏事,就只是录个口供而已,很快的。”信也上前几步推推两人,自己则拿出手机对着血迹狂拍,最后才恋恋不舍地通知警局派人来处理这摊血迹。
<殺鸩> 男人咕哝了一下,最后也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倒是女人显然受了不小的刺激,一路上哭哭啼啼地吵个没完:“都怪你啊笨蛋……呜呜呜,我说不要来这边玩的,你你你……就在家里不好吗?”
<殺鸩> 8月23日,晚21:40,D市警察署——
<殺鸩> 一回到署内,你就感受到了一股压抑的氛围,原本的这个时间,应该只剩值夜的警员留守,但是最近每晚都能看到眼下乌青的同事应付完记者又要扎进如山的资料堆里。
<殺鸩> 被你们带回来的男女也已经产生了困意,但是刚刚的事情还是让他们面色紧张。
<殺鸩> 平川先是把他们安排在了休息室里,之后对你说道:“他们这个状态今晚估计是没法接受问话了,还是等明天吧……中村君你要不也先回去休息?之后要是有什么情况的话我再通知你。”
<中村信也> “哦,好嘞。辛苦你啦平川君。虽然找到了是好事,不过又要加班了呢,这份辛苦就算在我头上,之后请你去居酒屋。”熬夜找资料什么的当然和信也无关了,他起身去更衣室换下警服,悠哉悠哉地回家去了。
<殺鸩> “哈哈哈,如果这份辛苦最后能有所回报就好了……不过最辛苦的还是负责失踪案的那些警官了。”平川苦中作乐似的对你笑了笑,最后与你挥手道别,转身进了休息室,而你则是和往常一样回到了家中。
<殺鸩> 2010年8月24日,中村信也宅——
<殺鸩> “嘟嘟嘟——”第二天早上,你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阳光穿透窗帘暖暖地抚过你的面颊,闪着你的眼睛,提醒着你时候已经不早了,以及今天是个晴天。
<中村信也> 信也想着平川加班一晚上工作效率还真快啊,迷迷糊糊拿过手机接通了:“早上好——”
<殺鸩> “喂,您好,请、请问是中村信也先生吗?”按下接听键后,出乎意料的,并非是你熟悉的平川的声音,而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少女的声音,语气颇为害羞且有些没底。
<中村信也> “……”信也愣了一下,把手机放到眼前看向来电人。
<殺鸩> 手机屏幕上来电人的地方显示着一个熟悉却又早已开始陌生的名字——【浅间雅文】,你们相识于某次上流人士们的聚会上,因你曾经的创作梦想产生过一些交集,又自然而然地随着你短暂小说家生涯的结束而不再联系。
<中村信也> “是,是我。”信也的大脑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揉了揉脸,赶紧拿出社交时的专用礼貌语气,“是浅间小姐吗?没想到会用浅间先生的电话打来,真让我吃了一惊呢。”
<殺鸩> “是,是的,我叫浅间葵。”电话对面的女孩仍有些紧张,在你印象里那个内敛的浅间雅文在谈起女儿时总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尽管只是一些以女儿有多么可爱为中心的琐碎话,但你姑且也算记得他描述中的浅间葵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才对。
<中村信也> “居然是这样……”也难怪活泼开朗的女孩现在变成了这样,“当然没问题的,不过尽快是指……现在吗?”
<殺鸩> “嗯嗯!如果可以的话,能现在过来是最好的。”女孩听到你有答应的意思,放松了不少,“爸爸最近一直念叨着说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是那个东西必须要交代出去,所以……能现在过来的话真的很感谢。”即使隔着听筒有些失真,你也能够明显感觉到自称浅间葵的少女话语中的忧心与恳切。
<中村信也> “我明白了,我现在没有重要的事情,可以立刻过来……浅间先生现在有什么忌口的吗?”听到葵这么说,信也感到有些疑惑,毕竟他觉得两人的交情也没有好到会交付临终遗物的程度,不过虽然这么说有些缺德,他的好奇心燃烧起来了。
<殺鸩> “真的太感谢了。”葵又一次语气真诚地表示道,随后顿了顿,“嗯……与其说是忌口的话,不如说爸爸最近都不大有胃口,几乎什么都吃不下,我也只能给他准备一些清淡爽口的食物……不过他还是吃得越来越少。”说到后面,她叹了口气。
<中村信也> “哦……这样啊。那我简单收拾一下就过来,浅间先生还是住在自己家里吗?还是在疗养院什么的地方?”一边问葵问题,一边发短信给我的生活助理让他帮我买点比较清淡的拌饭料。
<殺鸩> “爸爸现在还是住在家里,医生都是亲自上门的……那稍后再见?”葵犹豫道,而你的生活助理很快给予了你回复,表示大概半小时后会把东西送到你的住处。
<中村信也> “好,那么稍后就打扰了。”挂了电话,信也急急忙忙找出一套适合看望病人的正装套上,然后就等着伴手礼到,坐车去浅间邸了。
<殺鸩> “好的,再次感谢您。”挂断电话后,你迅速收拾起来,当你完成起床洗漱,换好正装后,助手买的伴手礼也送到了你手里,而后再由他开车将你带到了浅间雅文的住处。
<殺鸩> 2010年8月24日,上午10:20,浅间雅文宅——
<殺鸩> 你来到浅间雅文位于富人区的住处,这里远离了都市的繁华与嘈杂,环境优美而安静,周围只有一些有钱的住户和他们散发铜臭味的宅邸、豪车以及精心打理的花圃。
<中村信也> 看到此情此景,信也想起几年前浅间雅文的样子,也是不由得叹了口气,对生活助理说道:“浅间先生身体不好,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你在这里等我吧。”然后提上伴手礼按响了浅间邸的门铃。
<殺鸩> “好的。”你的生活助理轻轻颔首,等在花园的范围之外。
<中村信也> “没错,就是我。”信也点了点头,展示了下手上的伴手礼,“这款拌饭料我以前生病的时候就很爱吃,非常下饭,用了这个或许浅间先生能有胃口多吃一点了吧。”
<殺鸩> “您能过来已经非常感谢了,还带着礼物……请进吧,爸爸正在他的房间里等着您,见到您他一定很高兴。”她松了松紧张的神情,面露笑容,随后侧身给你让出道来,做出“请”的手势。
<中村信也> 受到主人的允许,信也进了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跟着葵走向雅文的房间。
<殺鸩> 侦查检定。
<中村信也> .rc侦查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侦查检定:D100=98/50 失败。咦?你不会做梦?那我们只能从食尸鬼的巢穴经过咯。
<殺鸩> 与外面未经打理杂草丛生的花园不同,别墅里面倒是收拾得还算干净,房间内的装饰风格简约低调,但分外雅致,从玄关往里走就是客厅,摆放着深灰色沙发、茶几还有电视,玄关的左侧是洗手间,右侧是一间开放式的餐厅——与之相邻的大概是厨房,玄关正对着的最里面就是通往二层的楼梯……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
<殺鸩> 浅间葵带着你径直走上楼梯,来到二楼,首先印入眼帘的又是一间客厅,只是稍小一些,仅摆着几个单人沙发以及一张圆形茶几,除此之外总共还有七个房间,大概是为了照顾可能到来的客人还有家中的女儿,门上都有标牌,分别是主卧、葵的房间、书房、工具间还有两间客房。葵指了指主卧,主卧房门虚掩,从里面隐隐飘散出一股药水味。
<殺鸩> “就是这里了……爸爸应该想和您单独聊聊,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说完,她又朝你欠了欠身,然后下楼去了。
<中村信也> “呼……”信也在门外简单回忆了一下上次自己和浅间雅文的交流,似乎大部分时间是自己在缠着对方问东问西……把因此沁出的一点点汗擦掉,信也敲了敲房间的门。
<殺鸩> 两年以前?还是更久?你已经有些记不大清最后一次与浅间雅文交流是在什么时候了,印象里以前都是你主动找他的,但他也从来不会反感你问他的那些问题,反而永远都回答得很耐心,没想到居然会有他主动找上你的一天,还是在断联这么久以后。
<中村信也> 信也推门进入:“浅间先生,好久不见。”确实许久不见,再见已是这种情况,哪怕自来熟如信也也没法开口就说出熟络的话。
<殺鸩> 一打开门,你便产生了一种踏足异空间的不实感——你从来没见过世界上有哪一个房间是这样的,虽说是普通地放置着床、桌子、衣柜这些家具,但房间的主人却仿佛患有某种极端的强迫症,将所有本该有角度的地方都改造成了圆弧和曲线的样式,从墙角、窗框到每一处转折,无一不被扭曲,最前卫的设计师也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尝试,因为这里的一切并不遵循美的法则,就只是纯粹的扭曲、纯粹的神经病……
<殺鸩> 然而,这个还未及不惑之年的男人已经显出与年龄不符的病态与苍老,他身材干瘦,面色枯白,晦暗的深黑眼瞳中满是疲惫,头发、仪容、服装,无一不显得随意,仿佛那些琐碎日常对他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但在看到你后,他露出了和你记忆中一样温和的笑容,好像长时间的断联并不存在似的熟络地跟你打起招呼来:“信也君,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快请坐吧。”
<殺鸩> 他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却并未有起身的意思。
<中村信也> 信也看到这样的房间吃了一惊,同时本来被他压抑下去的好奇心一下子又窜了起来,听到浅间这么说,信也也放松了一点,走向椅子坐了下来。坐下之前,他扫了眼椅子的边边角角,看看是否椅子的每个转折也被一一处理过。“我听小葵说你最近食欲不好,带了点下饭的拌饭料来,你可以试试。不过浅间先生,没想到你会想见我。”
<殺鸩> 你的视线随已经被完美处理过的椅子的圆弧律动着——真是不可思议,看上去改造它的工匠技术颇为高超,每条曲线都很顺滑……
<中村信也> “原来如此,确实是这样的呢。哪怕是之前不喜欢的人,熟悉了之后再分开,偶尔也会有些怀念呢。”信也回想起了让自己放弃催眠师梦想的那位病人,他粗糙有力的巴掌虽然让自己的脸颊在现在回想起来时也隐隐作痛,但和他一起度过的时光却是自己珍贵的回忆。信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鼻子:“不过有一件事我得向浅间先生道歉,虽然向你请教了那么多,但其实我之后放弃写小说了来着,嗯……感觉或许我不是能吃这口饭的人。”
<殺鸩> “哈哈,那没什么可抱歉的,有时候能够及时放弃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老实说,我有点儿羡慕信也君你的心态呢。”
<中村信也> “诶?说实话之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呢……”听到浅间这么问,信也托着下巴沉思起来,“虽然21世纪了大家都比较相信科学了,不过确实……要是有灵魂之类的东西会很好吧?即使死去了也可以再看一眼想看的人什么的,还知道可以转世,会很安心吧。不过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真的有灵魂的话,浅间先生可要记得把我的杯子从桌子边缘推出去来提醒我呀……额,抱歉!”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一不小心说了非常失礼的话。
<殺鸩> 浅间雅文又笑起来,只不过带着些苦涩的情绪,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悲伤,他摇摇头:“不用抱歉的……信也君这样就很好,倒是我唐突了,在这时候还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也是嘛,连那、些、东西都没有办法给予我回答,一向无忧无虑的信也君又怎么会想这种徘徊在死亡边缘的家伙才会想的问题呢……”
<殺鸩> “对了,要说正事才行——那个东西,我必须要交给信也君,因为我还有要完成的事情,所以必须……”他闭了闭眼睛,眼睑抖动,似是经历着痛苦的心理挣扎,而后再次看向你,“能拜托你把手给我一下吗?”
<中村信也> “诶?哦……好的。”信也朝浅间伸出了手,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忧浅间会不会被什么奇怪的宗教灌输了什么东西,打算之后好好问问葵。
<殺鸩> 他的食指在你伸出的手掌间画下了什么,大概能够感觉到是类似于眼睛的形状,而后他收回手,低低地吟诵了几句,你听不清楚——或者说那根本不是你所熟知的语言体系,令你无从分辨,你唯一听清的是他最后落下的话语:“对不起,但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不过也谢谢你……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在这种时候还能收获你的信任,我真的很高兴……”
<殺鸩> “接下来就由你来代替我了,信也君,再见。”在浅间雅文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身后,空间被撕裂扭曲形成不断转动着的螺旋,平静的室内一时狂风猎猎,他起身向那螺旋倒退几步,身影便如陷于沼泽般匿去……
<殺鸩> sc1/1d3
<中村信也> .sc1/1d3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接受理智审判:
中村信也失去1点san值,当前剩余64点san值。
中村信也,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中村信也> “喂!浅间!你什么意思,你在耍我吗?”看到雅文表情的瞬间信也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随后注意力迅速被手掌传来的痛吸引,然而浅间雅文以超出常理的方式消失的一幕却深深映入了信也的眼中。一股不安夹杂着无名的怒火在他心里窜起,他咬咬牙站了起来,朝浅间消失的地方大步走去。
<殺鸩> 在你被灼痛吸引看向掌心时,那里已经出现了一个青色的印记,像是一只形状奇特的眼,死死地盯着你……而当你走向浅间雅文,那道螺旋之门已经很快随着他的消失合为一点再彻底无影无踪,风也停了,回应你的只有他最后那莫名其妙的笑容——完全搞不懂他是怀着什么样的情绪……
<殺鸩> 紧接着,你看到在地面的碎瓷片中升腾起半青半紫的烟雾,你有一种强烈的直觉,某种超越你认知的恐怖之物就要出来了……
<殺鸩> 你看到那团烟雾渐渐成型,具现出异形的头颅……
<殺鸩> 然而此时却又有一重冲击袭来,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你听到一声声重击引发的爆响,整栋楼都为之颤抖,让你险些站不稳。
<中村信也> 什么鬼东西?浅间雅文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说到底他刚才的消失是不是完全不合常理,这是什么魔术手法能解释的事情吗?
<中村信也> “不管了!就让本大爷来一场帅气的逃脱!”都说这种时刻人的第一反应是最真实的,信也选择了更加危险,但或许更加帅的方式——他助跑几步,从窗户那里跳了出去。
<殺鸩> 跳跃检定
<中村信也> .rc跳跃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跳跃检定:D100=68/20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中村信也> .r1d6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1D6=5
<殺鸩> 没有想象中如动作明星一样的帅气降落,只有令人呕吐的天旋地转以及坠落在地面上锥心刺骨的疼痛,好像撞到头了,不止如此,膝盖也磕到了——如果不是只从二楼跳下、如果不是花园的草生长得足够茂盛,你怀疑你整个人都要被冲击拆散了……
<中村信也> .sthp7
<卡莉欧碧> 姓名、性别、年龄……好,登记表填好啦,我们可以去梦境旅行咯!
<殺鸩> 然而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却并未因你的负伤而终止,你的骨头发出哀鸣的同时,危险的信号反而愈加强烈了,你似乎要闻到追猎者身上的腥臭……
<中村信也> “小……小完……救……救救我……”上一次受到摔破皮以上程度的伤还是上次,已经不记得具体的时间了,久违的痛楚非常没有边界感地在全身乱窜。然而恐怖的气息却让信也无法继续停留在原地,他一边咬紧牙关嘶嘶吸气喊着救命,一边努力从地上爬起来朝自己的车那边跑。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1:40:43
导入:老狐狸与马天尼
<殺鸩> 2010年8月24日,上午9:30,D市中心区胡桃钳酒吧——
<殺鸩> 这个时间的D市中心区很难找到一处清净的地方,但在这家名为“胡桃钳”的酒吧内却只能听到吧匙搅拌冰块的声音,厚重的门扉与隔音墙将外界的一切干扰完美阻隔,使得这不足一百平方米的昏暗场所成了最好的谈话室。
<殺鸩> 清光闪烁的酒液注满冰马天尼杯,沉入一颗用鸡尾酒夹刺好的橄榄,再洒上些柠檬皮油……眼前的调酒师手法优雅利落,却丝毫不给人炫技的做作之感,像是呼吸一样的自然,与其说是因为每一个动作都已融入了他的骨血,不如说是你早就看惯了这套。
<殺鸩> Dry Martini——调酒师将它推到坂田一郎面前,然后随性地坐到了一边。他没有穿制服,现在并非他的工作时间,而你也不是来喝酒的……
<殺鸩> D市最近的变化不小,自去年开始各个道府县逐渐推行起来的暴力团排除条例虽还没有在本地生根发芽,却也早已令躁动的气氛在大小帮派间弥漫开来,有人选择退而自保,有人则试图以结盟或是吞并的方式稳固势力。在这一重背景下,近半年来接连上演的少女失踪案对黑帮本就难以维系的生态平衡来说无疑是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目前,警方已经对多名黑帮成员进行了调查,从那些势力不大的小帮派开始,矛头终于渐渐指向坂田一郎所在的英心会。
<殺鸩> 实际上这份疑心早该蔓延到你们身上,毕竟你们一直在进行着人口贩卖——这是黑白两道秘而不宣的共识。只不过英心会所掌握的色情产业为D市提供了巨大的经济价值,加之你们一向贩卖的都是外国人,不做得太明显的话警方一般也不会找你们的麻烦。但现在,社会舆论给了他们压力,政策风向给了他们底气……所以,你也不得不出马,做那个踩灭火苗的人。
<殺鸩> 你的头儿——作为英心会五代目的宇野佑哉将这件棘手的事全权交给了你来负责,这家伙嘴上“信任信任”的说得倒是好听,实际上是越老越胆小,把任务丢给你后自己就不知道跑哪儿去躲避风头了。
<殺鸩> 不过这对你来说并不是坏事,毕竟你从来不满足于现在的位置……宇野那做派使得下面的人对他早有不满,矛盾也发酵得正好,若能在此时镇住场子惩治了那坏规矩的家伙无疑能给自己立威。
<殺鸩> 为此,你需要收集情报,为此,你找到了他——这家酒吧的调酒师土屋伊吹。你跟他算得上熟,却也不太熟,虽然你每次来胡桃钳酒吧他都能跟你聊上许多,但你对他的事情始终都只有模糊不清的印象……名字不知真假,绰号“狐狸”,年纪三十上下,似乎对什么事都不爱掺和,又似乎对什么事都有那么些了解——按他的话来说就是:不多,刚刚好的程度。
<殺鸩> 此时,他正将臂肘支在吧台上,手撑着脸颊,眯起细长的眼睛,微笑着看向你——和他平常一样,俨然是狐狸成了精。
<殺鸩> “现在是非营业时间,这杯酒就算我请你的。我想你这个时候来也不是为了闲聊的,所以有什么事就说吧。”
<坂田一郎> 坂田微眯着眼盯着眼前这杯干马提尼,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先饮入一口。轻瘦的口感与酸味使得把早晨的微盹一扫而光。这也使得他有了口稿回答眼前的老狐狸。
<殺鸩> “哎呀,该说是不出我所料吗……”他撑着脸的手换成了另外一边,态度散漫地回应道,语气并不急切,和这杯酒的滋味一样悠长,“当然,警方最近的动作可是不小,每天晚上巡逻的人都加派了不少……就连我这里也受到了影响,我都有点儿烦了——不过他们做的都是些无用功罢了,抓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混混,一些被邻居污蔑的可怜虫,就这样……看起来很努力,实际上是混天度日,堵一堵记者和民众的嘴……老实说,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是猪也该有点儿头绪了——要说他们真的没有,你信吗?”他没有把话说透,仅仅只是点到即止,不过看来你的确是找对了人的。
<坂田一郎> 暴力团排除条例是个麻烦事。即使只入道不过数年,但坂田敏锐的嗅觉也察觉到这次的法案可谓是不同以往。而其他帮派的蠢货还想着内斗吞并,只能说是蠢货扎堆。不过有变革就也有机会。坂田也从中看到了一丝渺茫的希望。如果这次事情解决做成,自己在帮派里的话语权就更大了,到时候选择也就更多,不必像今天一样按命行事。不过他也确实好奇,究竟是谁有胆子天天绑架日本本国女性,而警方那群人都束手无策。
<坂田一郎> “那群废物也就打扰生意罢了。不管是你的,还是我们的。”坂田露出一丝轻笑,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土屋,又指了指自己。“我甚至还能听到有离谱的传言,是警方政府自导自演出这个闹剧,就为了整顿我们这群做“实事”的。不然那群猪猡岂能一点都查不出来?”
<殺鸩> “坂田君也是个聪明人……”他一以贯之的笑容似乎有了一丝真切,“整顿旧有势力不过只是一个添头罢了,在这场混乱的暴风雨前夕,新的势力却能借这层表面的掩护得到良好的发展……”
<坂田一郎> “少了我们这样的人,自然有新的会成长起来......而我也认可先生你说的话。要有价值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利益划分这样的切蛋糕的事等日后开业时间再聊聊吧。到时候就不用你请客了。不过也得把这件事早解决完,这样我们也有更多能闲聊的功夫了。”
<殺鸩> “这事儿还要更早些,大概从去年年末就开始有传言了,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两三个人声称看到在街道中突然出现一滩血迹,但是从来没人找到过伤者……网上没有什么靠谱的说法,风头也完全比不上失踪案,或许是那些浮夸的猜测使得这条消息失了真,也或许是有人刻意掩盖,但就我所了解的——此事属实。”
<殺鸩> “可惜,你别看我这样子,实际上身上桎梏不少,很多话在我心里,我却不能够决定是否将它们说出来,很多事,我想去做,也诸多受限……”他苦笑了一下,随后看向你。
<殺鸩> “我把风险算是跟你交代清楚了,如果你还愿意涉入其中,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调查的头绪。”
<坂田一郎> 如果是其他人认认真真地来跟坂田讲这种都市传说一样东西,坂田要不轻蔑一笑,要不直接踹一脚过去了。但身份的不同决定了话语的重量,显然土屋就是这样一个有“身份”的人。但坂田听后还是得沉着神考虑一下,因为如果说得都是真的话,那就有些超出自己想象了。毕竟有血就代表有死人,而杀人于无形中不留痕迹,就算自己也没见过。
<殺鸩> “看来我之后还得再请你喝杯酒了。”土屋笑了笑,稍稍挺直了些身体,“在今天你来之前,我有一位意想不到的——该说是朋友吗?实际上我跟他也不算太熟,不过是有些生意往来……但是他给我打了个电话,不,准确来说是他的女儿代他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有个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我,而且听他女儿的说法,他好像快死了。”
<殺鸩> “所以如果你要调查的话,或许可以去跟他见上一面,帮我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快死了,至少我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全须全尾的,犯不着连个电话也要托个初中小姑娘给我打。”
<坂田一郎> “小富二代能跟这些失踪案扯上关系?”坂田听到这眼中闪过惊讶的神情,敲了敲桌板道:“不是什么变态作家吧。如果那样的话就好解决了。这件事我接下了,毕竟有头绪线索就好事,不然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也多谢土屋先生您了。跟他见面应该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吧?”
<殺鸩> “他啊……”土屋又一次露出神秘的笑容,“他之前跟我谈的生意可不是些什么普通的生意……但我好歹也是诚信经营,不好跟你直接说明,我也怕被他家里找麻烦。”
<坂田一郎> “不是普通生意?”坂田心中有了些什么猜想,但也默契地没有问出来,不然只会让双方难堪。
<殺鸩> “嗯,祝你一切顺利,我也该好好补个觉了。”土屋打了个哈欠,收拾起吧台上的酒杯与酒具。
<坂田一郎> 坂田点点头,向着土屋先生告别。一出酒吧,他就在小巷子点了根烟,放在嘴上。浓重的烟草味与尼古丁的麻醉感顿时萦绕在他的耳鼻间,舒缓着他的精神。在这了解的事况远远超出自己的预料。原本他只以为是什么伪装特别好的小型团伙给些“爱好特殊”的顾客供货,但现在了解得反而像是什么离奇事件和变态人物了。不过这也是好事,就现在看来不会触发特别敏感的方面.......就是未知的东西太多了。思绪闪罢,坂田重重地吹了口气,烟雾缭绕在耳边,而他则不管不顾地走了过去。烟雾就像现在的事件一样,盖着一层未知与朦胧,但也有尼古丁一样的刺激。他有些等不及见到那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作家”了。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1:43:16
导入:醒过来
<殺鸩> “……”
<殺鸩> “……”
<殺鸩> “……”
<殺鸩> 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你看到你的友人站在正前方,他的面容停留在了十八岁,和你记忆中的一样,脸上带着笑容,似乎在对你说着什么,但你听不清,周围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微弱却有节奏的敲击声干扰着你,你只能靠近、靠近……终于,你听清了他的声音——
<殺鸩> “……该醒过来了,丈君。”
<殺鸩> 突然,一记剧烈的震动将一切打破——
<殺鸩> “该醒过来了,混蛋!”
<殺鸩> 你猛然惊醒,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声音是有人在用脚踹你的公寓门,再来是一个男人愤怒的呼喊。
<殺鸩> 2010年8月24日,上午8:40,深作丈宅——
<殺鸩> 一道白光射入你的眼瞳,生理性泪水在眼眶中蓄起,你不得不眨了好几下眼睛以适应光明……原来是昨晚趴在电脑前睡着了。
<殺鸩> 虽说是决定了要调查失踪案洗清自己的嫌疑,但你却并没有什么方向,况且警方那边也提防着你,你只能先从网络上入手,然而结果令人失望,首先是D市警察署目前公布的案件进度,可以说是毫无头绪,最多就是调查了一些黑帮成员和像你一样被邻居举报了的倒霉蛋——而在这之中并没有能特别引起你注意的家伙,虽然最近那些黑帮的确有些躁动,活动比以前来得频繁……;再来是近期论坛上所讨论的所有可疑事件,的确是有一起名为【“血池”事件】的新晋都市怪谈为年轻人们津津乐道,大概是从去年年末开始就有传言,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两三个人声称看到在街道中突然出现一滩血迹,但是从来没人找到过伤者……但网上没有什么靠谱的说法,风头也完全比不上失踪案,时间更是对不上,使人难以将它们联系在一起。
<殺鸩> 待你的视野恢复正常,你看到新闻网页已经自动刷新,头版头条上显示着警察署署长村濑宏次鞠躬道歉的照片,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依然毫无进展。
<殺鸩> 而你现在则必须应付造访的客人——从踹门力度来看,说不定又是那帮警察,而你的公寓门恐怕受不起再一次的重击。
<深作丈> 從夢中驚醒,昨晚胡亂查的資料在腦中攪動成一團混亂的東西,深作丈抬起烏黑著眼圈的臉,遙遙晃晃站起身來走到門邊⋯⋯得去拯救門才行,不然的話又得花錢修門了,這麼想著,十分熟練地避開正面站在門的側邊,輕輕打開了門鎖。
<殺鸩> 门外站着一个比你还高半个头左右的陌生男性,年纪看上去与你相仿,有些不修边幅,深棕色的头发干枯而凌乱,身上褪色的夏季风衣布满褶皱,衣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他手上提着一个手提箱,嘴里叼了根烟——在看到你后很快就丢地上踩灭了,但他拧紧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比起生气,更像是从来如此,看起来谁欠他钱似的。
<殺鸩> “我还以为我要联系殡仪馆了。”该不会真有人欠他钱吧?
<殺鸩>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侦探,五十岚柊。”他没等你开口,变戏法一样地抽出一张名片贴到你眼前——和他说的一样,“你好,嫌疑人深作丈先生。”
<深作丈> 「不要打我⋯⋯」深作丈幽魂般地開口,「剩下什麼都好吧。」他摳摟著身體接過了名片,然後抬了抬眼皮看著對方,「偵探?」
<殺鸩> 他收回手,点了点头:“是的,不过需要说明的是,虽然我也有调查少女失踪案的打算,不过这次我是为了另一件事而来的,木下阳葵——你还记得她吧?”
<殺鸩> 木下阳葵——你对此有印象,在前不久,你还没有警察找上门的时候,曾经收到了一份来自她父母的为她的尸体拍摄遗照的委托,根据她父母所说你得知她今年25岁,死于突发性心脏病,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而且她性格内向,不喜欢拍照,加上父母不支持她音乐梦想的缘故,一家人已经分开很久都没有见面了,所以他们那里并没有留下她成年后的照片,因此拜托了你,你还记得那时他们是多么悲伤而悔恨地哭诉着没能够支持女儿、好好陪伴女儿云云……
<深作丈> 深作丈點了點頭,似乎勉強打起了精神,從腦海翻出了這個名字,「記得,請問⋯⋯?」
<殺鸩> “在三天以前,她的父母即将把她的尸体送去火化,却发现尸体神秘地遗失了……于是他们便找上了我希望我把她找回来,而根据木下夫妇提供给我的线索来看,她生前几乎没什么交际,近期接触过她尸体的人也不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他看了看你,眼睛里说不上来有什么感情,不过是单纯的理性,“请配合我的调查,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住处。”
<深作丈> 深作丈抿嘴,沒考慮多久就讓開了路,開口的聲音還是飄忽得隨時可能飛走的感覺,「隨意,很多人來了又來,砸了不少東西,可以的話,請別往我身上砸就好。」
<殺鸩> “……”他沉默了片刻点点头,随后戴好手套走进你的公寓,看似随意地检查了起来。
<殺鸩> (你住处的描述交给你哦)
<深作丈> 這是一個有些荒涼的屋子,玄關和客廳為了迎客刻意裝潢過,但還是看得出十分空曠,幾乎沒什麼生氣,一眼往裡望去,只有各式各樣的照片和攝影器材,照片上的人或閉眼或微笑,十分鮮活,但卻都是黑白色的,就這樣掛在牆上或堆成一籮在地上。
<深作丈> 「攝影器材,小心點碰,」深作丈站在偵探一兩公尺遠的地方,似乎非常不想靠近似的,但為了攝影器材,他慢騰騰地挪著,逼自己看著你的動作,「買不起新的,我會餓死。」
<殺鸩> 自称五十岚柊的侦探在房间里慢慢踱步,四下巡视,偶尔看到什么引起他注意的会停下来仔细查看,在你提醒他时,他只是以点头作为回应,不发一言,不过看样子他的确是有听进去你说的话,虽然他整个人写满了粗糙,调查的时候倒是十分小心,对所有物品也都轻拿轻放……经过了一段漫长的等待,他似乎终于检查完了。
<殺鸩> “直截了当地跟你说吧,我在来之前,已经稍微调查过你了,一个来自普通家庭的东京大学毕业生,无不良背景、无可疑交际、无犯案记录,而且我也没发现你有什么作案动机和异常的资金流动,除了风评不佳、邻居们有些捕风捉影式的闲言碎语外,我实在找不出来你有哪里值得怀疑的——两起案件都是,而在检查过你的房间后,你的嫌疑又一次减轻了。”
<殺鸩> “不过这并不代表你被完全洗清——我是说,在你那些邻居和警方的眼里……你得接受一个现实,像你这种没什么人脉势力的家伙,在一个合适的节点上被拉出来当个替罪羊可是最轻松的解法。”他嗤笑了一声,不过言语中的嘲讽并不是指向你。
<殺鸩> “虽然我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嫉恶如仇的正义之士,但也不想看到无辜的人被随便宰掉,所以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待在我给你提供的安全屋,直到一切结束;二,和我一起行动,我不敢保证能够百分百保护你,但再怎么说也好过放任你一个人乱撞要好,而且我这里刚好有一些你想要的失踪案的头绪……”他朝你的电脑瞥了一眼,显然是知道了你也在调查。
<殺鸩> “当然,如果你两个都不选,我也无所谓哦。”他耸了耸肩,在最后轻飘飘地补充上一句。
<深作丈> 深作丈也隨著你停下的動作而鬆了口氣,最近被砸壞的器材有不少,幾乎掏空了他的積蓄,
聽著你的話,對於被抓去頂罪的事對他而言無所謂⋯⋯但那些女性的失蹤卻不會因他被抓獲而停止,深作丈垂下眼,腦中還縈繞著摯友鼓勵的話語,終於緩緩開口,「我、我想、我是說,跟著你調查。」
<殺鸩> 他听到你的回答似乎有些意外,稍微愣了愣,随后翘起嘴角露出一个幅度极小的笑容:“我得承认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判断有误,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家伙一定会选择前者……不过这样也好。”
<殺鸩> “我在成为侦探之前,曾经也是一名警察,最近,我通过我在警局内部的人脉查到一个可疑的人——浅间雅文,一个写小说的富二代,他近期有一笔数额巨大的异常资金流动,然而警方只是草率地对他进行了调查,并很快排除了他的嫌疑,甚至帮他抹除了记录。”
<殺鸩> “所以,我接下来的目标就是要调查他……既然你选择了跟我一起,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的车就停在外面。”
<深作丈> 可能是對方輕手輕腳的行為打動了自己,或是友人的鼓勵,又或自己那還沒被搓磨掉的良心,總之深作丈應下了調查,但還是對你飛快的行動力露出驚恐的眼神,「現、現在?」
<殺鸩>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斩钉截铁道:“当然,时间可不会等人……如果你要收拾洗漱的话,我可以等你。”他又看了看你,补充上后面的话。
<深作丈> 胡亂點了頭,深作丈埋頭鑽進浴室洗了把臉,捧起冷水往臉上拍去,狠狠地抖了下⋯⋯自己居然要隨著個偵探去調查失蹤案件?可能還牽扯到有錢人的地下交易什麼的?
不可置信地一邊想一邊換了衣服出去,腦中瘋狂地想給摯友再播去電話,雖然說看起來跟先前毫無二致,但深作丈還算是做好了心理準備,露出不知是笑還是哭的臉對偵探道,「那、那就走吧⋯⋯」
<殺鸩> 他点了点头,没多废话,很快便带着你离开了公寓,在居民区外,你可以看到停着一辆陌生的黑色轿车,他保持着雷厉风行的态度,在你上车坐好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出发了。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1:45:31
导入:捡到了迷路少女
<殺鸩> 2010年8月24日,上午8:50,D市综合医院——
<殺鸩> 远藤莲奔跑在充斥着药水味的走廊间,穿过医护与病患组成的蓝白色人流,视线不断在病房的门牌上略过,307、308、309……在你进入月上葵的病房前,她先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侧转过头,隔着窗户的玻璃,朝你微笑着挥了挥手。
<殺鸩> 尽管在两年多以前,你以需要大学学费为由从资助人浅间雅文那里得到了一大笔钱以应对葵突然的病情恶化,但这始终不是长久之策。
<殺鸩> 葵所患的乃是先天性心脏病所引发的心力衰竭,按照先前主治医生所说,心脏移植才是对她来说最佳的治疗方法,可直到目前为止,你既没有等到合适的心源也没有筹集到足够进行手术的费用,而植入葵胸腔中的那颗机械心脏只有十分有限的寿命,况且它附带的风险也是不容忽视的……
<殺鸩> 每一次,医生打给你的电话都有可能是葵的死亡通知,但每一次,当你匆匆赶到医院,迎接你的都会是葵一如既往的笑容,这次也是一样……
<殺鸩> 刚刚完成检查的护士朝你点头致意了一下便很快离开,顺手带上了门,于是,这间病房里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人了。
<殺鸩> 她皮肤苍白,身型小小的,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可是当和煦的晨辉透过窗户与薄薄的窗帘罩在她身上时、当她朝你笑起来时,你感觉到了温暖的、强劲的生命力。
<殺鸩> “早上好,哥哥,好久不见,最近过得还好吗?”
<远藤莲> 即使这样的场景已经无数次上演了,但仍然无法习以为常。谁能保证这一次下一次不会是例外呢?
<殺鸩> 葵翻过手将你的手轻轻握住,你感受到她的脉搏与体温,像是要给予你鼓舞一般地,她坚定地点头:“嗯!当然……哥哥你不用太担心我,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哦。”她也看着你,注视着你的眼睛,虽然她面无血色,但那干净的笑容和眼神就好像疾病与那些愁苦都并不存在一样。
<殺鸩> “在医院待着都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平常也就只能看看书,画会儿画什么的……哥哥不在的时候,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啊。”她语气里有点儿撒娇的意思,一边说着,一边取过了放在一旁的画本。
<远藤莲> 摸了摸葵的头,像安抚以前在路边遇见的小动物一样,“抱歉啊葵,我也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只是…”不愿意将太多的忧愁带给葵,整理了下情绪很快露出笑容,带着点调笑语气的,“那让我看看我的妹妹创作出了什么大作吧。”
<殺鸩> “没关系的,哥哥不用抱歉,我知道哥哥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葵乖巧地蹭了蹭你的手心,她的头发很柔软,像小猫一样,
<远藤莲> 葵是这么的善良体贴,结果却有这样坎坷的命运。在心里叹了口气,凝视着画本上的图案发呆,“谢谢你,葵。我的事情没有什么要紧的,只要你你好好的…”
<殺鸩> “只是在附近的公园,那里风景很好,护士姐姐偶尔会带我去散散心,不用紧张的啦……”她从你的手里取过画本,然后往后继续翻,翻到了有着灿烂笑容、缺了一颗牙齿的男孩的图画,“你看,有可爱的小朋友,他说他妈妈数落他甜食吃太多了……还送了我几颗糖。”说着说着,葵轻轻笑了起来,“哦对了,还有一个挺有意思的大哥哥……”她又继续往后翻,最后停在了描绘着一个戴眼镜的黑发男性的一页,那个人面带笑容,从画上看不出有什么特征,十分普通的相貌,你实在找不出什么有意思的点来。
<殺鸩> “我已经尽力地去画了……不过他身上的感觉真的很难用铅笔画出来,如果有机会能让哥哥见到他就好了,他懂的东西真的好多好多。”
<殺鸩> “他还说世界上存在着可以毫无风险地治愈一切疾病的办法……不过我只当他是在安慰我啦,如果有那种办法的话,早就没有医生什么事了吧。”葵再次笑了笑。
<远藤莲> “好好,是我有点激动了,能去散散心对葵当然是好事。”仔细听着她的话语,一个正常的午后,好像一切扰人的因素都不存在了,心情随着葵的声音变好。
<殺鸩> “该怎么说呢……他明明看上去很年轻,比哥哥大不了多少的样子,但是不管我问他什么问题他都可以自如地应答。”
<殺鸩> “我是和护士姐姐在公园散心的时候偶然遇到他的……后面就没有再见过了,护士姐姐还嫌他说话神神道道的,所以很不客气地把他赶走了,不然我还想多跟他说说话的。”葵像是想起了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咯咯”地笑道。
<殺鸩> 这个时候,你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那是收到邮件的提示音。
<殺鸩> “诶,有人找哥哥?那哥哥先去忙吧。”听到声音的葵收起了笑容,但没有露出落寞的神情,懂事地说道。
<远藤莲> “噢,那葵是问了些什么呢,比如说你刚才说的治愈一切疾病的办法?”接着葵的话题继续聊下去。激动的情绪有点平复下去了,有机会的话去公园看一看吧,不过这个时间,谁给自己发邮件呢。边想着边打开手机查看邮件。
<殺鸩> “嗯——没什么特别的问题,就是一些最近看书的时候产生的疑问,聊着聊着就顺便请教了一下,但是话题有些杂,都是些类似于‘存在是什么?存在是一种欲求,还是一种当下的状态,还是一种整体时空的把握?存在者之外,是否还有一个存在?’、‘蝴蝶是完全变态昆虫,那它的成虫和原来的毛毛虫还是同一个生物吗?’这样的问题……至于那个治愈疾病的办法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护士姐姐说那种人就是骗子什么的,哎呀,说起来连名字也忘记问他了,好可惜……”葵稍微思考了一下,而后有些苦恼地敲了敲额头。
<殺鸩> 而你点开邮件,却发现发信人是许久未与你联系过的资助人——浅间雅文。
<殺鸩> 远藤君:
<远藤莲> “看来我不在葵身边的时候,葵看了不少书呢。关于存在啊,我也很好奇,对方是怎么回答你的?”看见葵苦恼的样子,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没问名字也没事,我们的葵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机会的。不过现在…这封邮件还挺急的,我可能要等下次再来看你了,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殺鸩> “这个话题要谈起来就有些复杂了,虽然他跟我聊了很多,不过最后我们也都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定义,毕竟‘存在’是一个变化的、抽象的东西,我们难以接近、难以理解……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告诉我人因受到自身丰富的感情所限,所以往往才会看不清‘存在’,对此,我实在不太明白——或许也是因为我是个感性的人的缘故吧。”葵开朗地笑了笑,看得出来,你的好奇心令她感到喜悦,
<殺鸩> 在你们聊天的过程中,时间已经不知不觉接近十点,不过浅间雅文给你的地址并不算远,仅有二十分左右的车程。
<远藤莲> “好哦,等哥哥这边事情忙完了再来和葵好好探讨这个话题。不过这方面的事情,也不要太纠结,毕竟没有人说得清楚…葵要是有任何问题一定要记得和哥哥说。”虽然担心这种哲学问题想太多可能会影响葵的精神状态,不过目前看起来也还好,自己也不好管太宽。
<远藤莲> “对了,葵提到的那个朋友,哥哥能拍张照吗,有机会遇见的话哥哥也很想和他聊一聊呢。”
<殺鸩> “嗯!我记住了,哥哥也要照顾好自己。”葵点了点头,然后将整本画本递给了你,
<远藤莲> “好,我会好好保管的。”郑重地把画本放进自己随身背的包中。
<殺鸩> “哥哥再见。”葵难舍地回抱了你,一直目送着你直到你的身影从她的视野里彻底消失……
<殺鸩> 2010年8月24日,上午10:20,松浦区鹤尾町——
<殺鸩> 按照浅间雅文所给的地址,经过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又步行了几分钟,你来到了一处别墅区,这里远离了都市的喧哗,环境优美而安静,周围的住宅都修建得华丽而优雅,样式不尽相同,但都附带着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花园以作装点。
<殺鸩> 此刻路上见不到什么人,只是偶尔有一两个住户悠闲走过。
<殺鸩> 在你沿路向雅文家逐渐靠近之时,你感觉有谁拽住了你的衣摆,对方力气大得惊人,险些让你向后栽去。
<远藤莲> 下意识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包一只手去抓那个人手并尽力保持平衡不要摔倒,回头去看拉自己的人。
<殺鸩> 你转头看去,令人意外的是——那只是个大概初中生年纪的小姑娘……她身穿一席略染污迹的纯白色连衣裙,栗色长发随意披散开,鬓间别一枚向日葵发夹,形容相貌有着成长期孩子独有的可爱和生气,她歪着脑袋,笑容纯然而天真,小鹿一样莹润灵动的大眼睛正眨巴眨巴地看向你:
<殺鸩> “漂亮的哥哥你好呀,我叫浅间葵,请问你知道浅间雅文的家往哪里走吗?我记得是在这附近的,但是我有点儿转晕了,门牌上的字也好复杂哦……请问你可以带我找找吗?拜托拜托——”
<远藤莲> 看见对方的长相,第一个想法是:
<殺鸩> “哥哥你认识我?哎呀……”她提着裙子稍微看了一眼,随后满不在乎地甩开,笑了笑,“没关系的,只不过是玩耍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而已。”
<殺鸩> “这么说来哥哥算是爸爸的客人了?你叫什么名字呀?既然是顺路的话就带我一起吧?”
<远藤莲> “我叫远藤莲,走吧,我带你一起。”看见她活泼的样子,想起了才刚刚分别的妹妹,忍不住说“你爸爸没有好好照顾你吗?你还小而且路都不认识,就一个人在外面,遇到不怀好意的人怎么办。”
<殺鸩> “哦——那葵就叫你远藤哥哥了,谢谢!”她蹦蹦跳跳地跟上了你的步伐,比起初中生,举止上似乎更接近于幼童,“嗯……爸爸最近可能顾不上葵吧,不过没关系的,葵已经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了哦,要是遇到坏人,那直接把他打跑不就好了?”她像是觉得理所当然般地,偏过头看了看你。
<远藤莲> 可能因为自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那里的孩子都成熟得比较早,很少看见这么活泼天真无邪的人,再加上一些移情,本来不应该多管闲事的,用哄小孩的语气。
<殺鸩> “嘿嘿,葵可是很厉害的。”浅间葵抬了抬下巴,炫耀似的曲起自己的胳膊——和平常少女的一般细白,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说服力,“爸爸的身体?嗯……发生什么事了吗?”她面露困惑,同时,又有些担忧。
<远藤莲> 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多了,停顿了下。
<殺鸩> “葵也想多陪在爸爸身边,所以才要马上回去找到爸爸才行,因为葵最喜欢爸爸了。”少女天然地笑道,但她似乎并不能完全理解你所说的话,愣了愣,“上学?为什么葵要上学呢……嗯——国语老师?应该是吧?”
<远藤莲> “因为葵正是上学的年纪呀。”念和妹妹一样的名字总觉得怪怪的,更奇怪的是眼前的这个孩子,还是说自己落伍太久现在的小孩都是这个样子吗?
<殺鸩> “好难懂哦——啊,葵明白了!像葵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要做‘上学’这件事的吗?那之后见到爸爸了,葵再问他好了……”她的食指在脑袋上画了画圈,似乎在努力思考着,随后自暴自弃似的抓了抓头发,“爸爸教了什么……哎呀,忘记了!那种事情不重要啦,总之先见到爸爸再说。”
<殺鸩> 你们边走边聊,很快,目的地渐渐出现在了你们眼前,不过似乎已经有人先到了……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1:51:37
导入:触手与猎犬
<殺鸩> 2010年8月24日,上午10:36,浅间雅文宅——
<殺鸩> 浅间雅文的宅邸位于环境优美而安静的富人区,宽阔的环绕型花园让它与周围的房屋远隔开来,而坐落在花园正中的是一座二层洋楼,米色房顶,白色外墙,右侧有突出的尖顶——大概是阁楼。
<殺鸩> 坂田一郎驱车而来,很容易就找到了这里,因为这里的花园显然缺乏打理,杂草丛生,其间夹杂的向日葵也已经枯萎,与它的邻居们相比实在有些突兀。并且你注意到,在你之前,已经有一辆保养如新的黑色BMW停在了屋外,旁边站着一个戴方框眼镜的黑发青年,他虽然相貌平平,气质也有些土土的,不过身上的衣服倒是配得上车。
<殺鸩> 你刚停好车,还未来得及做些什么,只见又一辆车从另一边快速驶来又快速刹停。
<殺鸩> 丰田卡罗拉以十分的极限的距离停在了作为先到者的两辆车面前,和它一路上的车速一样极限……那名站在BMW旁的黑发青年一时慌乱地往后倒退了两步,卡罗拉的驾驶员却对此不以为意,神色淡然地透过车窗打量着先到者以及侧旁的别墅。
<殺鸩> 片刻后,像是终于意识到了深作丈的存在,他轻轻吐出一句:“到了。”
<坂田一郎> 坂田一郎抵达后,有些惊讶看着旁边比自己先一步到的陌生人。他原以为是这作家应该没多少人见。不过这幅情绪倒没表现出来,稍微打量下便问道:“你好啊,先生。也是来浅间雅文的?”
<深作丈> 深作丈滿臉凌亂地扶著車窗,一時有些沒從一路上的驚魂回過神來,「我還活著?」說著摸了摸心臟,感受到激烈跳動的心臟以後鬆了口氣,解開安全帶搖搖晃晃地下了車,重新踏上安穩的地面。
<深作丈> 注意到一旁有人,深作丈點了點頭,正要道歉,卻沒忍住一陣反胃,「咦是的,不好意思我們開太快了、噁⋯⋯」
<殺鸩> 坂田一郎先是看到一个留着狼尾、刘海挡住小半张脸的气质阴郁的青年从那辆黑色丰田上走下来,紧接着是一个身着夏季风衣、身材高挑、有些不修边幅的三十多岁的男性——也就是刚刚差点儿开车撞到你们的驾驶员,他没有说话,而是沉默地观察着场上的情况。
而戴眼镜的黑发男性稍微愣了愣:“啊?是在说我吗?不……我只是跟着我家少爷一起来的,他让我先在外面等他,几位是浅间先生的客人吗?”
<殺鸩> “呀,今天爸爸邀请了这么多客人吗?”
<殺鸩> 你们没聊两句,一道清脆的少女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你们的视线本能地随之望去,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身材瘦削、蓄着马尾的棕发少年,像是高中生或是大学生,而出声的是在他身后半步的小姑娘,她看起来十四岁左右,相貌有着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稚气,却又十分出挑,即使她纯白的连衣裙沾上了污迹,即使她栗色的长发凌乱飞散,那双水光流转、负气含灵的大眼睛也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殺鸩> “你们好呀,我叫浅间葵,欢迎你们来我家。”她笑意盈盈地看向你们,轻跳了两步来到少年面前,颇有一股小主人的劲儿。
<远藤莲> 默默打量在场的所有人,感觉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在浅间葵说完话后,出于礼貌性地打个招呼,“你们好?浅间老师家今天看起来挺热闹啊。”
<深作丈> 深作丈沒顧著正在反胃,反射性地想拿起相機攝下眼前長得極好的女孩,不過很快回過神來,又放下了相機,「啊,是、是的,你好⋯⋯」想起來的目的,因為心虛不知該說什麼,時不時撇一眼剛從駕駛座下來的偵探。
<坂田一郎> “嗯......人越来越多了。”又是出乎预料的情节,坂田摆了摆手,似乎是在放松。不过也皱着眉看着刚刚下车的两人。他可不想被撞,一般来说是他撞别人才对。不过现在这场合他拿不准,也就挥挥手当作对两位车上来的人打的招呼,然后回答旁边年轻人的问话。
“也算是吧,我们方便进去......”话音未落,便见着刚过来的少女。这气质装扮与名字也正如他之前听到的那个差不多,便行了一个正礼。“谢谢浅间小姐招待了。希望贸然到访没有太打扰您与您父亲。”但他对少女装扮上的污渍还是有些迷惑,但按耐住了好奇没有多问,就跟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聚集在这一样。
<殺鸩> “咦,浅间小姐你什么时候……”看到少女的黑发青年似乎有些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嗯?大哥哥你也认识葵吗?”浅间葵歪头看了看黑发青年,未等他回复,随后又将视线落在了坂田身上,对于坂田的礼节,她显得很受用,
“叔叔你不用这么客气,既然是爸爸的客人,葵作为小主人当然也要好好招待你们啦~那总之我们先进去说话吧?”葵转了个圈,踏上从花园通往大门的石子路。
跟着深作的侦探并未在意深作的小动作,从少女出现开始,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她身上——用纯粹的理性观察着她。
<坂田一郎> “那就麻烦浅间小姐你带路了。”坂田一郎看着黑发青年的奇怪反应,又眯了眯眼。然后看了下身后两人,便准备与浅间葵一同进屋。随后一边走着一边问道:“话说小姐你是刚去外面玩完回来吗?”
<深作丈> 自從被拎來就格外緊張的深作丈見狀也只能認命,磨磨蹭蹭地走在偵探身邊跟了進去。
<远藤莲> 从准备到这边来开始就觉得一切都很微妙。注意到那个黑发青年和浅间葵似乎认识,挪过去和对方搭话并发了个名片,“你好,我叫远藤莲,是浅间老师以前的学生。我来的时候发现浅间小姐一个人在外面,而且还迷路了。他一直这样迷糊吗”
同时落在浅间葵后面一段距离跟着进去。
<殺鸩> “是啊,我一不小心跑太远了,差点儿迷路,还好碰到了远藤哥哥。”浅间葵转过身对坂田粲然一笑,看了一眼远藤。
“我不太清楚,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浅间小姐……只是刚刚误以为浅间小姐一直在屋子里呢。”黑发青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少爷让我在外面等他,我就不和你们一起进去了。”他欠了欠身,继续留守在那辆BMW旁。
<殺鸩> 走在最前面的葵似乎没听到远藤在说她坏话,她来到门前,按响门铃,厚重的木门从里面缓缓打开,她的笑容却忽然僵在了脸上……
<殺鸩> 你们看到门后出现的是——
<殺鸩> 一个与浅间葵容貌一致的少女,一样的栗发,一样的杏眼,像是双胞胎,只是她气质更为柔和,裙子更为干净,头发也整齐地绑成了麻花辫。
<坂田一郎> “迷路了?”少女平和的笑容缓解了一点坂田焦躁,但疑问也越来越多,他看了看身后的“远藤”,随口搭话问了一句。不过就刚想继续问时,他便见到客厅里一模一样的两人。原本稍稍缓了缓的心情顿时拧成一团乱麻,眉头也皱成了川字状........内心作问道:“不是吧,我记得浅间家不是双胞胎吧?”
<深作丈> 深作丈愣愣地看著兩個一摸一樣的女孩,沒眼色地脫口而出,「啊,雙胞胎嗎?」

但側頭看到淺間小姐難看的臉色之後瞬間懂了什麼,閉上嘴退後兩步到了偵探身後,「那、那個我說,你見過這種狀況嗎?五十嵐先生⋯⋯」
<远藤莲>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浅间小姐怎么来呢。”一边交谈着一边继续往前走,直到听见门开的声音,看见站在里面的人,惊讶地停在原地,下意识看向浅间葵,又移回视线,小声说,“这是,双胞胎?浅间老师是有一对孩子吗。”
<坂田一郎> “这是你姐姐?”
<殺鸩> “双胞胎?”侦探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脱口而出,但紧皱的眉头显示他心底的怀疑远不止此,他一只手插在衣兜里,另一只手却将又将深作往后推了推,作出防备的姿态。
<殺鸩> 门外的浅间葵笑容未收,却能让人感受到她身上相当露骨的不悦,她无视了你们的困惑,自顾自道:“哎呀,真不好意思,竟然刚回家就让爸爸重要的客人们见到这种脏东西……”
<殺鸩> 她将门后那位脸色已然煞白的少女逼退一步,随后……
<殺鸩> 瞬息之间,血红色的庞然巨物扫过你们的视野,卷起充斥杀意与腥气的狂风,将刚刚还纯白干净的少女砸了个稀巴烂,待使大地战栗的余波引起耳膜的阵阵嗡鸣时,你们才看清——那是一只由血与肉组成的不定型的巨大触手,连接着浅间葵的右肩,不知是何种生物的血管、脏器、黏液附着在上面,像是有生命一般发出似是啼哭的“汩汩”声响,不断蠕动、变换,夹杂着血腥味的、难以言说的怪臭势如破竹,翻搅着周围的空气,几乎快使你们的嗅觉神经报废……而正是浅间葵操作着这条触手摧毁了里面的少女。
<殺鸩> “爸、爸爸……”耳鸣还未舒缓,断断续续的悲鸣又刺入了你们的脑中——来自地上那滩烂肉,你们看到它正缓慢而艰难地蠕行着,试图爬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殺鸩> “恶心恶心!!去死去死!!明明只是冒牌货而已!爸爸只有我一个女儿,我是爸爸唯一的女儿,唯一的浅间葵!!”浅间葵气鼓鼓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烂肉,如果不是她正在做的事情的话,那样子完全就是一位撒娇赌气的可爱少女……她举重若轻地再次挥起触手狠狠朝肉块砸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那团烂肉彻底变成一洼完全看不出本来面貌的血红色浆体。
<殺鸩> 全体,sc1d3/1d8
<深作丈> .sc1d3/1d8
<卡莉欧碧> 深作丈接受理智审判:
1D100=75/65 失败。咦?你不会做梦?那我们只能从食尸鬼的巢穴经过咯。
深作丈失去1D8=1点san值,当前剩余64点san值。
深作丈,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坂田一郎> .sc 1d3/1d8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接受理智审判:
1D100=16/45 成功。睡吧,旅者,你将来到幻梦境。
坂田一郎失去1D3=2点san值,当前剩余43点san值。
坂田一郎,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远藤莲> 。sc1d3/1d8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接受理智审判:
1D100=59/70 成功。两位守门人先生同意了,我们得再往下走七百阶深眠的阶梯。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失去1D3=1点san值,当前剩余69点san值。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殺鸩> .sc1d3/1d8 80
<卡莉欧碧> Mr. Black接受理智审判:
1D100=40/80 成功。睡吧,旅者,你将来到幻梦境。
Mr. Black失去1D3=2点san值,当前剩余78点san值。
Mr. Black,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殺鸩> .sc1d3/1d8 50
<卡莉欧碧> Mr. Black接受理智审判:
1D100=8/50 成功。睡吧,旅者,你将来到幻梦境。
Mr. Black失去1D3=1点san值,当前剩余49点san值。
Mr. Black,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深作丈> 深作丈目睹眼前的一切,面色慘白,拉著偵探滿腦子想走人,剛升起的勇氣霎時消失的一改二凈,「我說,我們是不是不應該來啊,這好像不是我們該管的事、不,我是不是還在夢裡?哈哈,原來我還在睡啊。」
<深作丈> 他喃喃幾句,強作鎮定,但全身上下寫滿著好想回家,要不是不清楚擅自離開會不會也變成那團爛肉,估計他立刻就跑了。
<远藤莲> 被眼前完全超乎想象的场景震慑到脑子有点混乱,不合时宜地想起之前“浅间葵”和自己说能打跑坏人的话发出了两声干笑,“哈哈,看起来说的是真的啊。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是在拍什么限制级电影什么的吗…?”
同时不由自主瞟向其他人看他们的神色。
<坂田一郎> 超出情报的事物越来越多,浓烈的未知感转化为危机感笼罩在了坂田的心头。那不可理解的血红巨物在少女的面孔与洁白的连衣裙起到了一种强烈的反差感,而那悲鸣与葵随后的动作更是如此。他曾经杀过人,但从没见过这种杀人方式,更不用说是一个小女孩长出一堆脏器,而那本该是尸体的玩意还在蠕动。瞳孔放大,身上顿时也起了一堆鸡皮疙瘩,而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摸向随身携带的匕首,观察着四周准备一有不对就逃跑。这完全不是他能理解的东西,也同样不在他的处理范围。
<坂田一郎> “假的就好了......找机会逃吧,算我警告你们。”坂田说了一句。腥臭的血味让他知道这是真的。
<殺鸩> 闻声慌忙跑来的那名黑发青年只看到这出惨烈景象的末尾,但那恐怖的触手依然让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啊啊、啊……浅间——啊,不……怪物……”
连看起来一向镇定的侦探也不由得地打个寒颤,他死死拽住深作,像是在告诉深作又像是在告诉自己一样轻声喃喃:“冷静点儿,别做什么过激的行动,要是这家伙生气了……”
<深作丈> 被偵探跩住的深作丈哭喪著臉,配合站住了沒拔腿就跑,只是小聲顫抖著道,「我說偵探大哥,我們當初說好的沒有這個吧哥。」
<殺鸩> “呼……总算处理完成了!”长舒了一口气的浅间葵露出灿烂的笑容,猩红的触手迅速收回一瞬间便又变成了少女细白的手臂,她毫不在意地转向你们,就像她只是打扫了一下家中的卫生一样平常,那样子完成称得上是天真烂漫。
“抱歉抱歉,让各位哥哥叔叔看到了不好的东西……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请进来坐吧!小葵去把爸爸叫下来,然后给你们泡茶哦~”
<殺鸩> 就在她要拉起坂田与远藤的手把你们带进客厅时,你们听到从院子里传来一记沉闷的坠落声,以及男性的痛呼,似乎还有求救的声音……
<殺鸩> “少爷?!”听到声音的黑发青年立刻慌乱起来,不管不顾地往后院跑。
<坂田一郎> 坂田看着眼前的女孩有些不知所措,那一晃而过的猩红触手就如同魔术表演一般,但腥臭的气味与碎肉不似作假,不过刚刚女孩的速度......他预计了下,如果她对自己有敌意,肯定凶多吉少。现在注意力放在自己等人身上,逃跑的时机好像已经错过了.....
<深作丈> 深作丈抖了一下,基本已經喪失了逃跑的勇氣,只是顫巍巍地指出,「那個,好像有人?」
<深作丈> 看著黑髮青年衝去後院,深作丈看了一眼偵探,埋頭也跟著挪去了後院處,反正,他暫時不想見到淺間小姐那張天真漂亮而帶血的臉。
<坂田一郎> “呃.....浅间小姐。要不我改日再来拜访?好像你家有些事,而且你家院子好像又出了什么问题?”坂田看着那细白的手臂,眼皮止不住地跳,强忍住想逃跑的冲动,装作冷静礼貌地说道。
<远藤莲> 如果不是地上的那滩血肉,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可怕的梦一样。呆在原地思索着。
顾虑有很多,一个是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离开,二个是邮件提到的钱…而且现在浅间雅文的面都还没见到,还是等个合适的机会吧。
“呃,浅间小姐,这到底…唉算了,不过好像有什么人坠落的声音?我想去看看。”
顺便冷静一下,大概。
<殺鸩> “诶,可是叔叔你不是还没有见到爸爸吗?如果爸爸没有见到邀请来的客人,肯定也会很伤心的……哎呀,没关系的,叔叔可以先休息一下哦。”浅间葵听到坂田有要走的意思,露出了有些失落的神情,
“小葵马上就可以处理好哦,远藤哥哥想看看的话就一起吧。”她看了看远藤,随即往后院跑去,而跟深作一起的侦探也没废话,对深作点头示意了一下,同样前往后院。
<坂田一郎> “你爸爸......?”尽管危险还在,但这超出常理的情况真的和那个鬼作家有关的话,那些失踪案肯定也有一定联系。而且这小女孩的样子也不像骗自己,只是刚刚那情况.......坂田砸了砸嘴,权衡了一下还是沉住心情道:“算了,当叔叔刚刚有些太激动了,我和你一起去处理下,然后跟你去见见你爸爸吧。”
<殺鸩> 你们一起来到后院,看到一个二三十岁的男性青年也正往你们的方向跑过来,他浑身上下的名牌服装已经沾上了泥巴,膝盖和额头都摔破了,正不断流出鲜血,自窗户底下开始洒了一路,黑发青年看到他后赶忙上前扶住:“少爷?!你怎么了?”
与深作同行的侦探则是抬头往二楼的窗户望去:“上面发生了什么?”
<中村信也> “浅间那家伙!说什么‘这种时候还能收获你的信任真的很高兴’,还烫我!还摔杯子!还消失了……!我才不会代替你呢!给我滚出来负责任啊啊啊啊!!!”信也得嘴里骂骂咧咧地,勾着黑发青年就朝车子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跑,“快!快开车!我们跑!”
<深作丈> 才剛到後院就發現一陣混亂,淺間小姐跟一眾人等全跟上了,不由得倒退兩步,
「五十嵐,要不我們也?」深作丈瞅了眼偵探。
<坂田一郎> 坂田见着有人跑了,他特地看了一眼浅间葵,确认她会有什么反应。
<远藤莲> 从他的话语里可以推断出浅间雅文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不好在这个时候提醒这个跳下来的男人浅间葵也不是什么好的状况。只是跟着他跑万一把浅间葵给刺激到了。
离他们一段距离,边往外移动边注意浅间葵的反应。
<中村信也> 信也注意到很多人赶到了院子里,不用看他也能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他腾出一只手捋捋头发维护自己的形象,朝几人用力摆手:“喂!你们快跑啊!别过来!……小葵?你……你又是什么情况啊!你们父女两,别都逮着我一个人霍霍啊——”看到浅间葵浑身是血的尊容,信也一瞬间感觉自己被前后包夹了,另外几个男人呢?是他们的同伙吗?他用力拽着黑发青年调转方向试图和这波人错开,一边抽空小幅度地回过头看向自己跳出来的窗户,确认追兵的情况。
<殺鸩> “啊啊?好好好,我们马上就走。”中村,你的助理虽然对你的话摸不着头脑,不过看到你受伤也就没有犹豫,立马扶着你朝停车的位置走。
“爸爸?爸爸他怎么了?”浅间葵一听到和雅文相关的话,语气立刻急切了起来,黏上去追着中村不停询问。
“你先走吧,跟着他们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还要留下来查看这里,有事联系。”侦探塞给深作一张名片,上面有他的电话。
<殺鸩> 然而,就在你们乱作一团时——
<殺鸩> “咔——砰!”一道青蓝色的残影冲破二楼的窗户,落在草地上,碎裂的玻璃渣与木碴四散飞溅……
<殺鸩> 那是一只无法将其类比为任何一种已知猛兽的怪物,它的眼睛像是流动的青白色火焰般,起伏的淡蓝色皮肤包裹着瘦削的身躯,剃刀般的爪牙上不断落下一滴一滴墨色的粘液,“嘶”、“嘶”——草地被腐蚀出了一个又一个窟窿……
<殺鸩> sc1d3/1d20
<坂田一郎> .sc 1d3/1d20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接受理智审判:
1D100=4/43 成功。两位守门人先生同意了,我们得再往下走七百阶深眠的阶梯。
坂田一郎失去1D3=2点san值,当前剩余41点san值。
坂田一郎,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中村信也> .sc 1d3/1d20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接受理智审判:
1D100=67/64 失败。咦?你不会做梦?那我们只能从食尸鬼的巢穴经过咯。
中村信也失去1D20=10点san值,当前剩余54点san值。
中村信也,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深作丈> .sc1d3/1d20
<卡莉欧碧> 深作丈接受理智审判:
1D100=10/64 成功。好吧,我为你施展“睡眠的朗诵”,希望你看见普纳斯山谷不会疯。
深作丈失去1D3=3点san值,当前剩余61点san值。
深作丈,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远藤莲> .sc 1d3/1d20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接受理智审判:
1D100=1/69 成功。睡吧,旅者,你将来到幻梦境。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失去1D3=3点san值,当前剩余66点san值。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殺鸩> .sc1d3/1d20 78
<卡莉欧碧> Mr. Black接受理智审判:
1D100=1/78 成功。两位守门人先生同意了,我们得再往下走七百阶深眠的阶梯。
Mr. Black失去1D3=3点san值,当前剩余75点san值。
Mr. Black,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殺鸩> .sc1d3/1d20 49
<卡莉欧碧> Mr. Black接受理智审判:
1D100=95/49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Mr. Black失去1D20=7点san值,当前剩余42点san值。
Mr. Black,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殺鸩> 中村,智力检定
<中村信也> .rc智力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智力检定:D100=66/60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殺鸩> .ra智力50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智力检定:D100=49/50 成功。睡吧,旅者,你将来到幻梦境。
<殺鸩> .ti
<卡莉欧碧> Mr. Black的疯狂发作-临时症状:
1D10=7
症状: 逃避行为:调查员会用任何的手段试图逃离现在所处的位置,状态持续1D10=2轮。
<殺鸩> 即使这一切只是噩梦,你们也从未感受过如此纯粹而直白的杀意,不带恶意,不因憎恨,它只是遵循着某种既定法则的掠食者,吐着恶臭的中空长舌,发出低频的饥渴噪声,追逐被它所盯上的猎物,直到将他们从时空中彻底抹消……
<殺鸩> 刚刚还想救下中村的助理在见到它的瞬间便丢盔卸甲,精神错乱:“呜呃……哈?那、那那是什么玩意儿……哈哈哈,开什么玩笑,不该是我不该是我……我还有家人,我可不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死啊啊啊啊啊!!!”青年浑身颤抖,不知是笑是哭,在短暂的挣扎后,恐惧压垮了他脆弱的意志,他甩下中村,开始玩命般地狂奔、逃离……
<坂田一郎> 眼前从未见过的诡异生物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坂田寒毛直竖,咬着牙。与那个浅间小姐不同,这个怪物显然不像是可以交流的样子,他这次没有犹豫掏出匕首,虽然感觉到刚刚坠落在地的男人似乎有些眼熟,但现在显然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事了。
<中村信也> “喂!喂——”来自助理的支撑力量瞬间消失,信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倒了下去,“你这混蛋!你也要背叛我吗?回头……回头我要你好看!”他嘴上骂骂咧咧,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继续逃,但来自那怪物的恐怖气息让他的胳膊和腿使不上力气了。一想到刚才自己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这种东西在身后看着自己,哪怕明白必须要逃,心里却还是被冲击到有些天旋地转。
<深作丈> 一見到這奇異怪物,深作丈愣了一下,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從心中升起,他軟著腿勉強往後倒退了幾步,「⋯⋯這不是開玩笑的吧。」自從來著宅邸後接二連三的看見這些,他那不大的勇氣幾乎被消磨殆盡,連轉身逃跑的勇氣一並。
<远藤莲> 短时间内连续受到两次冲击让大脑过载,再加上在场有人先行崩溃了更是烦躁到抓狂,不管是不是什么恶作剧,总不能死在这里吧。
竭力保持冷静,看那个怪物有没有追踪人攻击的迹象,没有的话还是往外面继续退。
<殺鸩> 侦探死咬着牙,抽动的面颊和暴起的青筋亦暴露出他此刻的动摇,不过好在,他看上去维持住了理智,抽出一把半臂长的匕首将深作护在身后,而那怪物显然是盯准了中村,欲朝他扑来,但在那之前……浅间葵散发着污秽之气的触肢便又一次自你们眼前扫过——
<殺鸩> 中村的呼唤没能唤回助理的神智,反倒是葵站到了他身前,你们看到末端缠绞成刃状的血红触手贯穿了青蓝色怪物的身体,随即,那异兽便化作一团墨蓝色的浓浊烟雾倏然消逝于虚空……但中村心底却生起一丝异样,那并非它死去的讯号,它只是暂时躲进了时空的夹缝中,静待下一次扑杀的时间,当你这么感觉时,掌心似乎又开始灼痛起来——尽管只是在你心脏骤然收紧的一瞬。
<殺鸩> “讨厌,那个坏家伙把小葵家的房子都弄坏了。”葵埋怨着,收起触手,垮起脸看了一眼二楼那已经变成一个大洞的窗户。
<殺鸩> 中村,sc1/1d4
<中村信也> .sc1/1d4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接受理智审判:
1D100=72/54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中村信也失去1D4=3点san值,当前剩余51点san值。
中村信也,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殺鸩> 中村,不定性疯狂
<中村信也> .ti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的疯狂发作-临时症状:
1D10=1
症状: 失忆:在1D10=3轮之内,调查员会发现自己只记得最后身处的安全地点,却没有任何来到这里的记忆。
<中村信也> 看到葵这幅非人的模样,信也终于忍不住眼前一黑,像是要晕过去,只是在他彻底倒地前,他突然双手撑住了地面。再次抬起头时他的眼神看起来相当清澈,但眼前的景象让他立刻充满了疑惑:“嗯……?我怎么摔了……哇啊!有女孩子、有满身是血的女孩子!你没事吧?喂,你们这群家伙都干了什么?”他从地上站起来,挡在了葵的身前,一脸警惕地看向四个陌生的男人。
<深作丈> 深作丈瞅了一眼偵探,露出想哭又有些感動的表情,「五十嵐先生⋯⋯」他閉了閉眼,勉強站住了,眼前的危機暫時消弭,葵似乎還沒有要怎麼樣他們的打算,他默默地往前挪了兩步,站在了偵探身邊,接著眼見著中村似乎是嚇傻了一般忘了所有事,站在葵身前,還反過來質疑他們。
<殺鸩> “嗯嗯??大哥哥你是不是傻掉了?喂喂,别恶作剧了,我还想问问你爸爸的事情呢,爸爸他到底怎么了?”葵又懵又急地转头看了看中村,抓住中村的肩膀使劲晃了晃,远超常人的力气让中村感觉自己的脑浆快被摇匀了。
侦探收起匕首,看了一眼深作,像是在确认深作是不是也吓傻了,眼前的一切让他一时有点儿失语。
<深作丈> 深作丈顫巍巍地指了指中村,又回頭看了看眾人,「還有救嗎?」他似乎在跟自己確認般小聲地說。
<坂田一郎> “哈......”坂田看着这突然解决的危机,把匕首放了回去。“起码葵挺厉害的。不过那玩意都是什么?还有这位小哥,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变得傻愣子一样了?”
<中村信也> “你爸爸?你爸爸是谁啊?”信也被晃得一阵迷糊,不过好在他终于从眼前冲击的景象回过神来,认出了这是浅间宅,“这里是……莫非小姑娘你是浅间先生的女儿,小葵吗?我是你之前打电话给我的中村信也。哎呀,我明明记得我刚刚才从车上下来,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这样,我的助理呢……?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远藤莲> “真的不是在演什么三流黑色幽默恐怖片吗…?”完全搞不清楚什么情况,本来还打算有机会问一下这个跳楼的人发生了什么的。
<坂田一郎> “......你不会什么都记不得了吧?”坂田拍了拍手,皱眉看了一眼葵后走向这眼熟人面前。“你刚刚才从二楼跳下来,和你一起来的逃跑了......还有你是不是姓中村?”
<殺鸩> “是啊是啊!我是小葵,大哥哥你快多想想,爸爸在哪里?他还在楼上吗?”浅间葵见中村还有点儿神智,问个不停,“哎呀,算了算了,你快带我去看看!”说着,她拽起中村就准备往楼上走。
<殺鸩> “应该……是大脑的某种保护机制吧,嗯。”侦探有些不确定,眼神示意深作一起跟上。
<坂田一郎> 坂田自然抬起脚步准备跟上,他对那个浅间越来越好奇了。
<中村信也> “我确实是姓中村,倒是没有忘记自己是谁啦。”记忆的断裂让信也确信自己身上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看到眼前的四个男人好像不是什么歹徒,他也放松了一点。莫非这情况是……他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什么神秘作家的遗产、诡异的杀人事件、唐突的记忆丧失,自己这是被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虽然不太清楚,但莫名的有点兴奋,于是信也就任由葵拽着自己上楼。
<深作丈> 深作丈小聲地嘟囔著,「就,不跑嗎⋯⋯」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人還是認命的跟了上去。
<远藤莲> 危机解除了的话,应该暂时没事了?虽然说好奇心害死猫,不过...跟上去。
<深作丈> 有些羨慕那個發了瘋跑掉的男人,深作丈胡思亂想著,發瘋好還是留在這裡好呢、不,自己為什麼要答應來啊⋯⋯五十嵐為什麼不跑啊。
<殺鸩> 五十岚显然对这里发生的事十分好奇——毕竟是侦探,看到中村很快把先前的事给忘了的样子,也没告诉他助理丢下他跑了的真相……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2:01:37
调查:怪物之家
<殺鸩> 你们先是重新回到了屋内,一楼房间内的装饰风格简约低调,但分外雅致,从玄关往里走就是客厅,摆放着深灰色沙发、茶几还有电视,玄关的左侧是洗手间,右侧是一间开放式的餐厅——与之相邻的大概是厨房,玄关正对着的最里面就是通往二层的楼梯……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忽略掉地上那一大滩血的话。
<殺鸩> 浅间葵拽着你们经过血迹,直接上了二楼。
<殺鸩> 来到二楼,首先印入眼帘的又是一间客厅,只是稍小一些,仅摆着几个单人沙发以及一张圆形茶几,除此之外总共还有七个房间,大概是为了照顾可能到来的客人还有家中的女儿,门上都有标牌,分别是主卧、葵的房间、书房、工具间还有两间客房。
<殺鸩> 随后她带着你们直接进了刚刚中村和怪物跳下来的主卧。
<殺鸩> 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一进去就可以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水味还有洒在地上的咖啡液散发的香气,窗户洞开,椅子倒在地上,旁边落了一地还能看得出来原本是咖啡杯的碎瓷片,而木制的地板上留下了那怪物的抓痕,以及被青蓝色黏液腐蚀的痕迹。除此之外,更为令人诧异的是,这里的一切,床、桌子、衣柜以及每个墙角,仿佛都被患有某种极端强迫症的家伙改造了一通,所有本该有方角的地方全部采用圆弧和曲线来处理,构造出了一个全然没有锐角的奇异空间。
<殺鸩> “爸爸,爸爸好像不在这里。”葵环视了一圈,最后又眼巴巴地看向了中村。
<坂田一郎> “这房间好恶......挺怪的。”坂田下意识地想骂出声,但想到人家女儿就在旁边,他还是咽了回去改口说道:“......没见你父亲人啊。我记得中村说他刚刚直接消失了?”
<深作丈> 小心繞過了地上的血泊,深作丈一想起他們剛進門的景象,就忍不住寒毛直豎,接著亦步亦趨地跟著偵探和葵來到二樓主臥。

看著主臥這樣過於「圓潤」的空間,他愣了愣,抬起相機就拍了一張,單反拍攝的聲音微不可聞地喀擦一聲,「拿去給結斗君看⋯⋯」他嘟囔著,「我到底來了什麼鬼地方啊。」
<中村信也> “门、门口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信也路上看得心惊肉跳,“这么大的房子,浅间先生没有雇佣人吗?明明都病重了……我还说过这种话?难道我是最后一个见到失踪前的浅间先生的人吗?抱歉,我现在只记得我从自己的车上下来,一眨眼就是刚才,中间什么都不记得了,话说我助理呢?”信也伸手去摸索自己的手机。
<殺鸩> 中村去摸手机的时候看到了掌心的青色印记,那是一个类似眼睛的图案,似乎在盯着你一样——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
<殺鸩> “爸爸一定是藏在哪里了,真是孩子气的大人,这个时候还跟葵玩捉迷藏。”葵对坂田说了一句,嘟嘟囔囔着跑去打开衣柜,又回头看看你们,
“大家也来帮葵找一下爸爸吧,说不定他就躲在房子的哪里呢?”
<坂田一郎> “是的,你是最后一个......”坂田搓了搓手。“我们先进房间找找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吧?不然只能灯中村先生你记忆恢复了。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我叫坂田一郎。”
<坂田一郎> “没有问题。刚这么说呢。那我先进去了。”坂田听到葵这个说法下意识笑了一下。等其他人回完话后就准备进去帮忙找人。
<中村信也> 信也清楚地记得自己从来没有纹过身,他一边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助理问他为什么自己跑掉,一边摩挲了一下掌心的印记,然后把手心转向其他人:“你好,坂田先生。我也不知道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不过这个好像是到这里来了之后才出现的,你们知道这是什么符号吗?”
<深作丈> 深作丈沒敢搖頭,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隨後回頭看著一眾同自己一樣被威脅生命地倒霉人,「深作丈,」他厚重的瀏海下,眼神不安地飄搖著,「那、那就幫葵找找吧。」也不知道小怪物的爸爸是什麼樣的大怪物,他打了個寒顫,不不不,應該還是普通人類吧。
<远藤莲>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特的地方,有种诡异的恶心感。”自言自语道,“浅间老师不见了的话,那钱还有机会拿到吗?诶不对,好歹以前帮助过自己…”
总之,听到有人自我介绍,先拿出名片挨个给大家发过去。“我叫远藤莲,姑且也算是侦探吧,以后有赚钱的机会都可以叫我来着。不过目前还是找一下浅间先生的线索吧。”
<殺鸩> “我叫五十岚柊,是个侦探,本来是在和这位一起调查失踪案的……”侦探也简单自我介绍一下,看了看一起的深作,然后又看向中村手里的印记,稍加思考后摇了摇头,“不,我没见过……像被某种视线盯着一样——和那个怪物给人的感觉很像……”
<殺鸩> .rd
<卡莉欧碧> Mr. Black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D100=53
<殺鸩> 在你们谈话期间,葵已经把衣柜翻了个一团乱,衣服丢了一地,但她什么也没找到的样子。
<坂田一郎> “应该不会在床下面吧......没有的话我们去其他房间看看”坂田进去先趴下瞄了一眼床底下后,然后对葵说道。
<中村信也> “哦……你们好你们好。”信也接过远藤的名片,“还有怪物出现过?我可真是太好奇我失忆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了。”他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搓了搓自己的手,开始在主卧里翻箱倒柜,“小葵不介意的话,那就让我们来找找线索吧。对了,需要报警吗?如果浅间先生刚刚失踪,比起我们乱翻或许报警更加好,不要在意失踪时间不到的事,我会打招呼的。”
<远藤莲> “报警什么的我倒是没有意见,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我们怎么和警察解释呢?还有浅间小姐…她的状态。”看了眼浅间葵,欲言又止。“要是没有其他的话,我准备去书房看看。”
<深作丈> 沒敢說你爸爸一個大男人應該是躲不進衣櫃裡的,深作丈逡巡了一下房間,看了看桌子上有無擺放什麼或抽屜⋯⋯沒什麼線索的話,就去書房吧,他想著,趁著主人不在先調查一下應該,不算犯罪吧畢竟經過同意了。
<殺鸩> 坂田看到这是一张宽敞的双人床,所有原本有棱角的地方都被削圆,而正对着床头的墙上,理应是挂着一张结婚纪念照,现如今已被取下,只剩随时间留下的浅黄印痕,床底下则是只有积累的一层灰而已。
<殺鸩> “嗯嗯!拜托各位叔叔哥哥了,只要别像那个坏家伙一样把小葵的家弄坏就好。”葵转头回应道。
<殺鸩> 五十岚按住中村:“先不要报警,警察里面有些家伙不太可信……实际上就是他们刻意掩盖了浅间在失踪案上的疑点。”后面的话他是避开葵小声对中村说的。
<殺鸩> 深作则是检查了那张由曲线所构成、偏方形的木桌,这张桌子并不带抽屉,桌面上除了一杯散发着余热的咖啡外无任何他物。
<中村信也> “诶?还有这种事情?失踪案,难道你说的是……最近的失踪案吗?”听到五十岚的话,信也感到十分惊讶,不过他从来不掺和这种辛苦的搜查,确实是不知道这种事情。
<坂田一郎> “直接报警就算了,和警察走私人关系没准可以试试,如果你认识的话。”坂田染上一身灰后,站起身耸了耸肩,说完后对葵道。“这房间确实没有你爸爸.....葵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深作丈> 深作丈幾乎沒有聲響地飄到偵探身邊,幽幽地看了一眼中村,「如果你不想變成那攤肉泥的話,建議小聲一點。」說完,他拉了拉偵探,示意對方跟自己去書房。
<深作丈> 「我們就分頭找吧⋯⋯」深作丈小心看了看葵,又看向你們,「分頭找比較快能找到,不是嗎?」當然,到底是要找失蹤案的資料還是葵的爸爸,他沒有細說。
<殺鸩> 葵点了点头,凑过去拽住坂田的手——坂田一时产生了在同时和三个成年人掰手腕的错觉:“那叔叔,我们快走吧。”
五十岚点了两下头——一次针对中村的提问,一次是对深作的回应。
<远藤莲> 大家对报警这件事好像都比较谨慎,感觉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失踪案?回忆下自己最近有没有听说过或者见过失踪案的有关报道,顺便先进书房。
<坂田一郎> “书房有人去了.....”坂田被拉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弄了个踉跄,勉强缓住后对其他人道。“我们先去工作间看看,待会就去一楼等你们,待会见各位。”
<殺鸩> 失踪案——远藤很自然地联想到最近D市发生了连续的少女失踪案,大概从今年三月份起已有数名少女和女童失踪,年龄在10-16岁间,失踪者家庭背景都不高,且多为缺乏家人照看的孩子,甚至有孤儿,一开始并未引起重视。至于失踪的时间、地点等都不存在规律和统一性,有的是出门玩耍期间失踪的,有的是放学回家途中失踪的……目前失踪者家属均未收到任何索要赎金的电话或是其它可疑的联络,警方推测是有人在进行人口贩卖活动,但调查至今却始终没有任何突破。
<中村信也> “嗯……也是,我就去问问我信赖的家伙吧。”信也一边朝书房走,一边发短信给平川:昨天的询问结果有了吗?对了,你能不能帮我查个人,叫浅间雅文,他好像还和失踪案有关系,找找他的档案什么的,要是有要打招呼的人你和我说,我去讲一声。
<深作丈> 看了一眼坂田被葵握住的手,深作丈一邊佩服一邊默默地想,這小怪物就交給他了⋯⋯率先離開房間同偵探前往書房。
<殺鸩> 平川to中村:【问过了,就是一对笨蛋情侣,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同事收集了一些血液打算给鉴识课的人看看,应该明天可以出结果吧。至于你说的浅间雅文,我会帮忙看看的。】

——— 工具间 ———
<坂田一郎> 坂田一边走着一边看向葵。虽然刚刚那血红巨物还深深刻在坂田心中,但现在的这个小女孩看上去就是一个丢了爸爸的女儿......坂田深吸一口气,轻声询问道。“葵你知道爸爸是干什么的吗?他看上去好像不是一个普通作家的样子?”
<殺鸩> 葵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思考着说道:“葵也不知道爸爸是做什么的,不过刚刚带葵一起来的远藤哥哥说爸爸是教国语的,那应该是吧,虽然听不大懂……叔叔,作家又是做什么的呢?葵只想快点找到爸爸,他是做什么的不要紧。”
<殺鸩> 边说着话,你们很快来到了工具间门前,房门关着,但并未上锁。
<坂田一郎> “嗯......作家就是写故事的。葵以前读过童话故事的话,那些都是作家写的。”坂田见葵懵里懵懂,有些出乎意料,不过还是耐心解释道。而见到门后他也直接推开,一边说道:“我也是呢,想要快点找到你爸爸,不过对你爸爸更了解些没准能更快找到。”
<殺鸩> “啊!童话故事,葵知道,好像以前爸爸跟葵说过小美人鱼的故事。”葵开心地笑了笑,带着一点儿小得意,“原来爸爸也会写那样的故事吗?真厉害。”
<殺鸩> 坂田一打开房门就有灰尘扑面而来,阴暗的空间里塞满了杂物,还有打扫、维修用的工具,以及一把白色的金属制折叠梯。
抬头看去能看到天花板上有一道正方形的门,似乎是往上推就能被打开的样式。那上面应该就是阁楼了
<坂田一郎> “是的,你父亲可厉害了。出名到大家都认识呢,你看今天大家都来找他的。”坂田笑着夸赞着那个未见面的男人,用着哄小孩一般的语气。而走进房间以后,他扫了一眼折叠梯那些工具后便把目光放在阁楼。“我们先上阁楼去看看吧?葵你见过上面吗?”
<殺鸩> “原来爸爸这么受欢迎,不过也很正常嘛,葵也喜欢爸爸。”葵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随着你所说的抬头往上看了看,然后摇摇头,
“葵对上面没有印象,应该是没上去过吧……叔叔要上去的话,葵帮你扶住梯子哦,会扶得很稳很稳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很轻易地把梯子搬到门底下,然后展开。
<坂田一郎> “嗯,我相信会葵会扶得很稳的......”坂田想到之前那股力量和变化,嘴角歪了歪,放心地准备上梯子进阁楼。“葵在下面也小心点,刚刚那个怪物可能再出现,虽然感觉你应该能搞定。”
<殺鸩> “放心吧!葵轻轻松松就能把它赶跑的。”她扬了扬下巴,自信满满地说道,然后帮你扶住了梯子,你慢慢往上爬。
<殺鸩> 上面漆黑一片,只有从下面透出的光帮助你看到,除了同样放着一些不常用的杂物以外,最显眼的莫过于地面上一大片绽开的黑红色,看上去像是血迹,不过似乎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殺鸩> 侦查检定
<坂田一郎> .ra 侦察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进行侦查检定:D100=95/60 失败。咦?你不会做梦?那我们只能从食尸鬼的巢穴经过咯。
<殺鸩> 你一时无法适应上面的黑暗环境,刚刚似乎有什么反光?
<坂田一郎> 坂田拿出手机,试图借助这些光芒使得周围变得更清晰一些。“血?”坂田自言自语了一句后,往刚刚一闪而过的反光处走去。
<殺鸩> 手机的光芒扫过四周的漆黑,你稍微留神了一些,在那疑似血洼的黑红色中间发现了一串钥匙,不知为何掉在了这里,也沾上了污迹。
<坂田一郎> 坂田伸手拿向那串钥匙,再对那个疑似血液的黑红物质拍了张照,最后扫了一眼周围没有其他值得注意的地方后,就准备下阁楼。
<殺鸩> 上面似乎还有些形状古怪的东西,你看不太懂是用来做什么的……离开阁楼后,葵立刻好奇地朝你发问:“叔叔在上面找到了什么呀?”
<坂田一郎> “找到了一串钥匙还有一摊像是血污一样的东西......不过都隔了几天了。可能你爸爸知道是怎么回事吧。”现在几乎所有问题都指向那个神秘的浅间雅文,找到他应该就能迎刃而解了。想到这坂田也没再放在心上,把钥匙拿出来,递到葵的眼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道。“葵,你知道这串钥匙是干什么的吗?”
<殺鸩> 葵凑上前仔细看了看,思索道:“这个好像是爸爸的钥匙吧,葵从来没碰过,应该可以用来开家里的一些地方吧——爸爸不想让葵找到的地方,很狡猾哦。”
<坂田一郎> “看来你爸爸的秘密真多哦。不过起码我们找到钥匙了,接下来就想办法找到门了。”坂田笑了笑,便把钥匙收进袋子里。“那我们走吧,没准其他人已经找到你爸爸了。”
<殺鸩> “嗯嗯!”葵点了点头,和你一起离开了工具间。

——— 书房 ———
<殺鸩>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开,你们首先看到的是正对面的落地窗,两侧的浅灰色窗帘均被收起,使得这间书房采光十分充足。复数个塞得满满当当的巨大书架与一张毫无秩序地堆放了大量书籍的红木书桌占去了屋内大部分的空间。
<中村信也> 信也走向红木书桌,随手拿起几本书翻看。
<深作丈> 深作丈側頭看了眼偵探,隨後掃過書架上書籍的種類與名稱。
<远藤莲> 走到书架边上,大致浏览一下书的名字,以及有没有比较新的或者经常翻动样子的书。
<殺鸩> 五十岚和中村一起走到了书桌前,这是一张侧边缘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红木书桌,带有两个抽屉,其中一个上了锁,另一个因为塞满了意义不明的纸张与杂物突出来半截,桌面上则是乱七八糟地堆了一些书籍,有些甚至就翻开着夹在其中。
<殺鸩> 这些书里有许多甚至算不上一本书——至少不是出版物,无封面、无书名、无版权说明……大部分看上去都有好些年头了,材质也似乎不是市面上常见的印刷用纸。
<殺鸩> 中村随手翻看,发现里面的文字含有大量的陌生语种,即使是你所认识的文字也都是手写的,还写得歪七扭八,并且配上了许多令人反胃的插画,看上去像是在描绘某些怪物和扭曲的图案,作书的人若非招摇撞骗的神棍那就是疯子了,或者两者都是,即使看不懂、即使只是随意翻看也能让人感到一股凉意渗透进毛孔。
<殺鸩> 而深作与远藤来到了书架前,那上面放着各种类型的书籍,历史、人文、科学……不过显然主人并未花心思去整理它们,这些书没做分类,就只是哪个位置合适便塞上去而已,即使目标明确大概也很难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书。
<殺鸩> 深作与远藤可以过个侦查。
<深作丈> .ra 侦查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侦查检定:D100=87/70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远藤莲> 。ra侦查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进行侦查检定:D100=33/70 困难成功。要相信我,你将在梦中窥见真实。
<深作丈> 深作丈皺起眉頭,對這散亂的書架一籌莫展,更確切地說,這裡到底是不是真有失蹤案的資料他也沒甚把握,只得回頭看了眼遠藤,「你有發現什麼嗎?」
<殺鸩> 大量的外文书籍让深作眼花缭乱,一时没个方向,远藤则在里面发现了一本封面全黑的笔记本——似乎有在经常使用,特意放在了较为显眼容易拿取的位置。
<中村信也> 看着书桌上的这堆东西,信也一筹莫展,只能翻开一些书页拍上几张照,或许回头可以问问有没有懂行的人。
<远藤莲> 毫不犹豫地拿下那本笔记本,然后展示给深作丈看算是回答,“这个东西,好像被经常使用。要一起看看吗?”翻阅笔记本。
<深作丈> 深作丈慢慢地點頭,靠過去跟著看了起來。
<殺鸩> 中村拍下几张照片,一旁的五十岚则是将打开半截的抽屉整个抽了出来,然后仔细搜索起了里面的废纸,最终他找出了一份离婚证。
<殺鸩> 深作与远藤翻阅笔记,发现里面用狂乱的字迹记录了诸如“手臂+新鲜的血肉,比例2:7 ×”、“躯干+新鲜的脏器,比例5:5 ×”这样的令人不大想去细思的内容……越到后面字迹越发潦草,一开始还有的时间记录到后面也没有了——你们注意到最初的记录时间是2009年12月11日。
<深作丈> 有了些不好的聯想,深作丈回憶了一下少女失蹤案最開始的日期。
<殺鸩> 智力检定。
<深作丈> .ra 智力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智力检定:D100=38/90 困难成功。多美的曙光,不用怀疑,你还在梦中。
<殺鸩> 深作记得报纸上明确开始报道失踪案的时间是在今年三月,但如果真的如五十岚所说,警局有人在故意掩盖这件事的话,那么确切的时间就不好说了……
<中村信也> “说起来卧室好像有一个相框被取下的痕迹。”看到五十岚找出离婚证,信也凑了过去看。
<远藤莲> 活跃的大脑自动将以上内容和之前回忆起的失踪案联系到一起,脸色变得难看。“我一向喜欢用最悲观的态度来揣测事物发展…是和我们想象的那样吗?”
<殺鸩> 中村看到,在那份离婚证上,离婚申请人这项写着仲本惠里香以及浅间雅文的名字,后面还分别写了两人的详细住址——雅文的住址自然是在这栋别墅,办理日期是2009年6月4日,离婚理由是一句废话似的【感情不合】,子女处理一栏却是空白的。
<中村信也> “嗯?一般来说离婚的时候孩子的抚养权是很重要的东西吧?不可能没有写?”信也把离婚证的页面也拍下来,顺手发给平川:顺便帮我查一下浅间雅文的妻子和女儿,回头请你吃饭哟(づ ̄3 ̄)づ
<深作丈> 「實驗⋯⋯木下陽葵、葵?」深作丈從相機調出之前給木下陽葵拍攝的遺照,比對了一下記憶中淺間葵的模樣。
<殺鸩> 平川to中村:好的,没问题。
<殺鸩> 深作对比了一下,发现她们两个除了都长得很漂亮以外可以说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光是年龄就差了很多。
<殺鸩> 当五十岚在笔记上记录下了些什么,把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个上锁的抽屉上时,坂田也带着葵来到了书房。
<深作丈> 深作丈目光沉沉地看了一下,終於稍微鬆了口氣,事情不算最糟⋯⋯但也稱不上好。
<中村信也> “小葵,说起来,浅间先生得了什么病啊?明明听起来很严重,怎么宅子里一个佣人都没有。”看到回来的两人,信也向葵问道。
<殺鸩> “爸爸生病了吗?”葵反问了一句,言语里透露出担忧。
<深作丈> 深作丈則在他倆進來時驚恐地偷偷後退幾步,一點點挪到偵探身旁,顯然一時半會還無法接受人外小女孩的設定,只在成功到定位後低聲將情報分享給五十嵐。
<中村信也> “啊?等、等下。不是小葵打电话给我,说浅间先生病重,让我过来的吗?”难道小葵也失忆了?那也不应该不知道浅间雅文生病的事情啊。
<坂田一郎> “生病?小葵她好像是离家出走,最近才回来的........”进入书房的坂田插入话题,然后问道:“几位在书房有什么收获吗?我在工作室找到一个阁楼,里面有些像是过去的血迹和一串钥匙。”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钥匙向众人展示。
<殺鸩> “小葵没有给大哥哥打过电话哦,肯定是那个冒牌货干的。”葵略显不满地努了努嘴。
“钥匙吗?我们这里刚好发现了一个上锁的抽屉,试试看能不能打开吧。”五十岚看向坂田。
<坂田一郎> “那来试试吧。”坂田点头走向桌子抽屉,试图打开看看。
<中村信也> “怎么还有冒牌货?小葵的意思是有人冒充你打电话给我吗?听起来这可不得了,她是怎么取得浅间先生的手机的,想想细思极恐啊。那个冒牌货现在在哪里呢?”信也注意到了坂田进屋,不过他现在没有精力和坂田打招呼,冲击性的事情一件又一件。
<殺鸩> “咔哒。”抽屉的锁应声打开了,拉开后可以看到里面只放了一张手写卡片,卡片上印了一枚盘缠的赤色蛇纹,并用红笔写着一个“红”字以及一串像是电话号码的数字。
“大哥哥不用担心,那个冒牌货已经被葵给处理掉了。”正在葵这么跟中村说着的时候,你的助理也总算给了你回复,不过他并没有解释离开的原因,而是:【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少爷!!我马上就回来!!!】
<坂田一郎> “.......中村先生你不记得也许是个好事。”坂田想到之前见到那个刺激的肉糊场景,脸皮抽了抽便没再说话。
<殺鸩> 坂田可以过个知识检定
<坂田一郎> .ra 知识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进行知识检定:D100=31/58 成功。两位守门人先生同意了,我们得再往下走七百阶深眠的阶梯。
<殺鸩> 红——再加上那个赤蛇纹,坂田立刻就回忆起了一个女人,因为染着红色的头发,道上的人都叫她“红”,谁也不知道她的真名……不过她可以称得上是道上的名人,虽说势利不大,不过与她有过接触的人都对她的能力大为忌惮,他们说她就是一个像“蛇”一样的女人,平常就接些别人不大愿意干的脏活儿,包括军火与毒品走私……
<坂田一郎> “得。还真有点线索。”坂田啧了下嘴,拿起那个卡片。但坂田也没选择立刻说出来。“等下我们再找找确认下这个屋子到底有什么吧,最后一起说下。你们觉得怎么样?”
<中村信也> “处理……这到底是……?”信也疑惑到一半,助理的短信就把他的注意力引开了,他在手机上快速地敲击着,向助理诉说着自己的无辜和落魄:我现在浑身都疼,回来之前把我的家庭医生安排好。然后他想起坂田的话:“坂田先生,你说血迹?那是什么样子的血迹?我是说,形状。”
<坂田一郎> 想到那个名人,坂田就觉得有点眉目了,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之后就该想想怎么从她嘴里挖出来了,那可不是个简单的事。
<坂田一郎> “那个像是血迹的东西是一大片绽开的......”坂田想了下描述了出来,同时也在思考又是什么东西会造成那样形状的血迹,被重物打击还是什么。
<殺鸩> 坂田记得那是一滩干掉的黑红色血迹,如果要说形状的话——是近似于一个圆的形状,像是从圆心炸开一般,和葵当时杀死另一个“葵”留下的痕迹类似。
<深作丈> 深作丈瞅了一眼字條和其他人,隨後想了想小聲地道,「我還想去其他房間再看看。」
<殺鸩> “嗯,好,那我们到时候在下面的客厅再做总结吧,我去看看对面的房间,待会儿麻烦你们检查一下一楼了。”五十岚也做出回应,而后出了书房。
<坂田一郎> 联想到那个样子, 坂田眯了迷眼,看了下旁边的小葵,然后说道:“就像是一个圆,被一个重物直接压碎的样子。”
<坂田一郎> “不过也就只有血迹,像骨头指甲毛发这类东西都没有见到。”
<深作丈> 聽了五十嵐的話,深作丈默默地跟著挪出了書房,始終小心翼翼地同葵保持者安全距離,「那個、嗯,我也先離開了。」
<殺鸩> 助理to中村:【好的少爷,我已经联系好医生了。】
当中村收到新的回复时,自己的意识也慢慢恢复了清明,回忆起了在这间宅子里经历的所有。
<中村信也> “哦?这种样子的圆。”信也眼睛一亮,冲深作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继续追问坂田,“那个血迹在工具间吗?我想去看看。”
<坂田一郎> “好的,待会见。”坂田挥了挥手示意道,然后回话:“是的,在工作室的阁楼,那边有个楼梯你可以看到......小葵你要不跟过去看看,叔叔想去抽根烟。”
<远藤莲> “我们翻到了一篇笔记,嘛,里面记载的内容相当不妙。”把笔记拿给其他人看,“完全能朝那个方面去想呢,不过毕竟还有很多东西我们不知道,我想再去其他房间看看,之后再详细聊一聊。”
<中村信也> “哦,好嘞。”信也刚刚抬腿想走,记忆就不断从脑中浮现出来,小葵居然……他腿当即就一软,伸手想勾住坂田支撑一下:“啊……啊?怎么能让小葵跟着呢,这多麻烦,正好我也想抽烟,咱们一起抽完一起去呗……”
<坂田一郎> “......行吧。”坂田耸了耸肩,没有拒绝,然后向远藤莲表达感谢。“多谢这位朋友了,那待会再聊。”
<殺鸩> “嗯?”葵有点儿困惑地看了看坂田,又看看中村,“那葵就不跟着叔叔哥哥们了,我先去一楼打扫一下卫生,然后给大家准备一些茶和点心好了~”她笑了笑,颇有干劲似的,小跑着离开了书房。
<殺鸩> 而另一边,深作在出了门之后看到五十岚先是前往了葵的房间。
<深作丈> 深作丈跟著五十嵐身後眼睜睜見著對方進了葵的房間,雖然不曉得葵會不會介意,但他還是膽戰心驚地左右看了看,迅速地跟了進去。
<中村信也>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小葵真是懂事,那就辛苦你啦……”信也强撑着露出微笑,和葵挥手道别,等到觉得葵差不多已经走远了,他才长出一口气,靠着墙瘫软下来,“我、我都记起来了,这、这一家都想害我啊!你们怎么不跑?”他扒拉着墙壁身体微微颤抖。
<远藤莲> 虽然浅间葵看上去状态一直很飘忽,不过有些东西多半还是只能问问她,比如那所谓的替代品。
还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吧。这样想着,挪去另外两间客房看看。“那么我再去客房看,也不知道这里的客房接待的是怎样的客人。”
<坂田一郎> “那待会见了,小葵。有问题随时说一声啊。”
【小姑娘还挺有干劲的,浅间雅文那混蛋不见了都还能坚持下来......】坂田看着葵离开的背影,摸了摸鼻子,不自觉地想到那会他第一次听到父亲那时消息的反应,但很快就掐断联想,把注意力放在现在情况下。手也下意识放到烟盒上,但又收了回来。
“啊,想起来了啊......”坂田倒没想到能反应那么快,瞟了一眼淡淡地说道。“一是我要找浅间雅文有事,很重要的。二是我可不敢惹怒那个小女孩。万一刺激了没准就变成下个浆糊了,你觉得呢?”
<中村信也> “我到这里的时候,浅间葵、或者说是那个冒牌货?就出来迎接我,她看起来特别正常,除了比较害羞,和那个葵不太一样。然后我就上了楼,浅间雅文看起来真像是要病死了一样,感觉人马上就要去了。我怎么会怀疑?正常人都不会怀疑,我就过去了。过去了就坏事了,他像那种杀人前非要问受害人一个问题的变态杀人狂,问完我怎么看待生与死,然后往我手上画那个符号。那个符号画上去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烫啊,趁这个时候,他啪一下把杯子摔碎了,自己往后一退,像那种魔法师一样走进一个漩涡门里不见了。然后我就感觉那东西要出来了,还好我机智,一下子就从窗台上翻出去,这才逃出生天……本来以为小葵只是个无辜的小女孩,结果也这么吓人,你说我和浅间家的信赖就这么破裂了你说说……”坂田的话还没讲完,信也就自顾自地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倒了出来,说完他看起来好多了,终于能站直了,“你说得对,我们得小心行事。你说的那摊血迹可能我之前见过类似的,我还是去确认一下吧。”
<坂田一郎> “'进一个漩涡门里不见了'.......说得跟魔法一样,如果没看到之前出现的那个生物和葵变出的手臂,我还以为你是个什么精神病,不过事实已经这样了......。”坂田被打断话,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这点小事和眼前人说的话相比不算什么。他沉默了一会,慢慢地道:“感谢你的自白,中村先生。希望你的机智能帮我们找到雅文。小葵除了那会受刺激以外,其他地方表现得都像一个小女孩似的,我们安抚好她就行了。总之,既然我们达成了共识,那就走吧。”
<中村信也> “走,走。”信也一瘸一拐地朝工具间走去,去确认一下坂田说的那摊血迹和自己昨天晚上在小巷子里看到的是不是非常的相似。

——— 葵的房间 ———
<殺鸩> 当深作同五十岚走入葵的房间后,五十岚顺手拉了一下房门,你们随即听到走廊上小女孩儿跑过的轻快声音……待那个声音彻底消失在你们耳边后,五十岚才开始环视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以暖色调为主的房间,被收拾得很整齐,侧面窗户上粉黄色的窗帘被拉了起来,透进来的阳光照得整个房间暖洋洋的,可以看到,里面摆着边边角角做了防撞处理的桌子、椅子,还有一张放着几个可爱玩偶的单人床以及一个小衣柜。
<深作丈> 深作丈先開了口,「五十嵐先生,怎麼會想先看葵的房間呢⋯⋯另外,你知道失蹤案最早發生的日期嗎,我只知道報紙上的,跟筆記本的對不上。」說著,他環視了一下房間,先往桌上看去,
「就像普通女孩子一樣的房間⋯⋯」他喃喃著,想起那些血肉模糊的景象,又打了個冷顫。
<殺鸩> “只是想确认一下她口中‘冒牌货’的说法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虽然是她先指控的另一个葵,可是显然她的样子更不符合常理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衣柜,检查过一番之后喃喃道:“这里好像很久没用过了啊……”
而深作所看到的这张只带有一个抽屉的小桌子放在正对窗户的位置,已经积起一层灰的桌面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相框,上面是小葵与游乐园吉祥物的合影,照片里的小葵戴着熊耳发箍,手里抓着一根彩色棉花糖,笑得很开心。
<深作丈> 「她的模樣可以說是跟正常沒有任何關係,」深作丈幽幽地回應,伸手拿起相框瞧了瞧,「這桌子也很久沒用了,倒是有張遊樂園的照片。」
<深作丈> 深作丈想了想,伸手抽出相紙,查看一下上頭有沒有拍照的日期。
<殺鸩> “这就有些奇怪了,难道说刚刚……嗯,那个被砸烂的小姑娘也不住自己的房间吗?这里面的衣服也已经有一点霉味了……”
深作丈拿起相框,抽出相纸,背后的拍照日期是2008年6月1日,而从相片上葵的相貌来看也的确要年幼一些。
<深作丈> 「2008年的相紙了,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呢?」深作丈看了兩眼,好端端地放了回去,拉開了書桌抽屜,「不如說他們為何都沒住在這裡,說起來,我們好像沒有問過葵為何要離家出走⋯⋯?」但是誰敢問啊,他又哆嗦了下,對被砸成血泊餘悸猶存,不過自己現在正亂翻著人家的房間,感覺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想著,深作丈對著桌上的灰塵痕跡將相框好好地擺正,咳,但願不會被發現。
<殺鸩> 打开抽屉,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一本《小美人鱼》的连环画、一盒彩色铅笔,还有一些一看就是小孩子所绘的画作。
“嗯,的确……不过她既然没有解释的话还是尽量不要去提吧,刚刚她对坂田先生的回答也只是出去玩了,但看样子不太像……”此时,五十岚也已经走到了那张单人床前开始检查了起来——和他之前一样的小心翼翼。
<深作丈> 深作丈將畫紙取出翻看,一邊回應,「一個小女孩離家出走這麼多天——灰塵都佈滿房間了,淺間雅文也沒有報警什麼的,是因為很放心嗎,呃,確實好像沒什麼人可以傷害她,但總歸有古怪。」
<殺鸩> 画纸上的画是小孩子笔下常见的主题——童话故事的角色,小动物,当然,还有幸福的一家三口……
“嗯……”五十岚轻声应了应,“这里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他放下手里的小熊布偶,随后走到了你旁边。
<深作丈> 深作丈側頭看向對方,把畫紙遞了過去,「就是很普通的小女孩的畫呢。」說著,他也看了看才被五十嵐搜過的衣櫃和床,不過既然都說沒什麼特別的,那應該也沒什麼了吧。
<殺鸩> 打开衣柜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小女孩儿款式的衣服被五十岚检查过一番之后又按照原样叠放了回去,最下面一层放着几双鞋子,从尺码上看已经不适合现在的葵了。
床则是不算大的单人床,除了被子和枕头,上面还放了一些可爱的玩偶,小熊、小兔子还有洋娃娃等。
<殺鸩> “你有没有联想到什么?”五十岚看过画和抽屉里面的东西后向你问了一句。
<深作丈> 他抬起相機拍了兩張,打算回頭給自己友人看看⋯⋯如果對方還活著的話肯定早早就結婚生孩子了,他很喜歡小孩⋯⋯出神地想了會,深作丈捏了捏床上的布偶,「好像一切都停滯在了2008年,」聽到對方的問話,深作丈皺眉,「什麼?聯想什麼?」
<殺鸩> “嗯,就像是你说的那样……在我的父亲去世以后,我的母亲也是这样处理他的房间的,整整齐齐、原封不动,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可能就是她还会花心思定期打扫干净里面的灰尘吧。”五十岚拍了拍手上的灰,回头看向你,“这里没什么了,我们走吧。”
<深作丈> 「淺間雅文不是、離婚了嗎?但畫上還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要離婚可不是輕飄飄地幾個字吧⋯⋯」深作丈恍然地想,有些毛骨悚然的念頭浮現,但很快被他壓了下去,「走吧,我們去找找其他人。」
<殺鸩> 五十岚点点头,和你一起离开了这个房间。

——— 客房 ———
<殺鸩> 远藤莲打开其中一间客房的门,你发现里面只放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看上去像是旅店里的风格,床上的被子和枕头都是白色的。
<殺鸩> .rd2
<卡莉欧碧> Mr. Black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D2=1
<殺鸩> 似乎近期也有人在住的样子,里面并没有积起灰尘。
<远藤莲> 虽然把东西翻个底朝天是自己喜欢的风格,但是考虑到主人还在呢…
远藤莲照例先打开衣柜试图通过衣服来分辨出居住在这里的客人的年龄性别之类的信息。
<殺鸩> 你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挂着一些小女孩儿的衣物,在最下层放着换季的鞋子,从尺码来看符合现在小葵的年纪。
<远藤莲> “咦。”远藤挠挠头,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浅间葵的房间不是在隔壁吗?
退出房间确认自己没有走错,站在门口向葵房间的两位打招呼,“奇怪,客房里有葵居住的痕迹啊,葵难道不在她的房间里住吗?”
<深作丈> 「這裡確實是葵的房間,你那是客房,」深作丈猶豫了一下道,「但準確來說,這裡似乎是年幼些許的葵的房間⋯⋯」
<深作丈> 說著,深作丈小心闔上了房門,將佈滿灰塵與回憶的一切關在了房裡。
<殺鸩> 从房间的标牌来看,你们的确没有搞错……更何况葵的房间房门上还有一些卡通贴,显而易见的不同。
<远藤莲> “原来如此,那是不是可以推断出下一个客房也和葵有关系…。”确认自己没有走错之后,远藤重新回到房间。
想到妹妹送给自己的绘本,如果这个是现在的浅间葵居住的地方,那小孩子的话应该会有绘本玩具之类的吧。远藤试图站在床边大概地看一下环境。
<殺鸩> 这里像是一个临时住所,远藤并没有在里面找到多余的东西。
<远藤莲> “干净得出奇啊。”远藤觉得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去另一间客房再逛一圈。
<殺鸩> 远藤打开了另外一间客房,这里和上一间的布置是一样的,不过这间并没有居住的痕迹,能够感受到空气中的灰尘……
站在走廊里的深作和五十岚也可以看到里面大概的情况。
<远藤莲> “唔,这一间倒是没有什么居住的痕迹了。”远藤莲同样拉开衣柜,看一下里面有没有日常的衣物。
<殺鸩> 里面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放。
<远藤莲> 合上衣柜,退出房间。对走廊里的二位说,“这两间客房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我个人应该没什么需要确定的了,要下楼去吗?”
<殺鸩> “等一下另外两位吧……虽然楼下也得检查,不过那个小姑娘在下面,有什么话我们最好在上面先交流一下。”

——— 工具间 ———
<殺鸩> 中村同坂田来到工具间,这里还是和坂田刚刚所见的一样,布满杂物与灰尘,金属折叠梯架在通往阁楼的门下。
<坂田一郎> 坂田指了指楼梯。“就在上面,我记得还有些奇怪的东西,但比较黑,你有带手电筒之类的东西吗?”
<中村信也> “我用手机应该就行了吧。”看着梯架,信也感受了一下身上传来的疼痛,咬咬牙往上爬。
<坂田一郎> “可以,之前我就这样做的。我在下面等你。”坂田点点头,扶好梯子等待着。
<殺鸩> 中村顺着楼梯爬上阁楼,借着手机的光一下子就看到在阁楼中间的地面上有一滩黑红色的血迹,和你之前在小巷中所见的类似……不过这里的血显然已经干了许久了。
<中村信也> “果然是这种样子的。我之前听同事讲起,那个都市传说‘血池’并不是假的,他也亲眼见过。事实上昨天我才见过呢。”信也来了劲,走到阁楼中间仔细观察那摊血迹,试图根据颜色判断下时间。
<殺鸩> 司法科学检定
<中村信也> .rc司法科学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司法科学检定:D100=74/51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毕竟还是缺乏实际经验,凭借肉眼你也无法判断出具体的时间,但至少肯定不是近几天的。
<中村信也> “唔……这个东西会和浅间笔记里写的实验什么的有关系吗?阁楼和圆形图案感觉和什么秘密魔法阵很配啊。要是之后能化验一下确认这摊血迹的时间在血池现象出现之前,说不定就能证明是源头了。”信也看了一圈见看不出什么,也就下去了。
<殺鸩> 也许阁楼堆放的那些你分辨不清作用的奇怪物品真的是用于什么魔法的……中村带着一身灰离开了阁楼,坂田还在下面等着。
<中村信也> “不过我现在也没有采集样本的工具,一个血迹也说明不了什么,之后再说吧。”信也拍拍身上的灰,“不过血池在各地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真是让人在意啊。结合那位……葵的情况来看,难道是什么怪物的行动产物吗……”信也脑海里冒出一些游戏的场景,他往杂物间外面走,准备先听听别人的发现再说。
<坂田一郎> 坂田见对方似乎没什么发现,耸了耸肩便准备跟着与其他人汇合,确认交流彼此的信息。

————————
<殺鸩> 你们离开工具间后就看到了在走廊上等待你们的几人。
<坂田一郎> “几位收获都怎么样?”坂田率先问道。“我们刚去过杂物间再看了下那滩玩意。好像是没什么其他变化。”
<中村信也> “哈哈,咱们这儿没啥新发现。不过那摊血迹确实和那个奇怪的血池的形状很像,昨天我刚刚见到一个,血液的具体情况还得等明天才能出结果。这边的反正是很久之前了,要是真和那个什么实验有关系,得有八九个月了吧。”
<深作丈> 深作丈安靜地站在一旁,思考了一下開口道,「我跟五十嵐先生去了葵的房間,那裏佈滿了灰塵,好像從某個時間後就不再有人居住⋯⋯現在的這個葵,並不住在自己的房間,該怎麼說呢,現在的葵真的是原本的葵嗎?」
<远藤莲> “除了书房里发现的疑似什么实验记录的书以外,还要说有点可疑的话就是现在的浅间葵住的应该不是葵的房间,而是在客房里。如果唯物主义点的话可以用这家人怀旧的理由勉强解释,不过结合今天发生的种种,嗯…大概就是现在的浅间葵和以前不一定是同一个人了吧,具体的还有待探究。”
<深作丈> 「更何況,淺間先生的離婚證書上,沒有子女處理的欄位⋯⋯」深作丈想起他為了躲避葵躲到偵探和書桌旁時看見的一些資料。
<中村信也> “现在的葵住在客房里?听起来确实像是这么回事。”信也点了点头,“如果是真的女儿,浅间也不至于丢下她一个人跑了。这么说还得问问那个葵的情况。”他讲到要去询问的时候有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坂田一郎> “问是没问题......只要注意方式别太刺激她就好了。我觉得你们也不想被一巴掌变成肉泥吧。”
<深作丈> 「真、真的要嗎?」深作丈慘白著臉問,「這不是還有客廳主臥跟洗手間沒看嗎,哈哈,先把她父親、也就是淺間先生找回來問是不是比較好。」雖然不覺得淺間先生會在家裡就是了。
<中村信也> “也、也是。总之现在楼上应该没有遗漏的地方了吧,咱们去楼下看看吧。”
<殺鸩> “嗯,那就下去吧……从之前的事情来看,那位葵小姐应该比较在意自己是浅间先生唯一的女儿的这个身份,注意一点就好。”五十岚和你们一起往楼下走,“二楼的客厅我刚刚粗略扫过一眼,洗手间经常使用应该也不会有特别的……”
当你们回到一楼时,地板上的血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只留下了一些拖布拖过的水渍,厨房的半开着,里面传来葵忙活的声音。
<殺鸩> 可以过个侦查检定。
<坂田一郎> .ra 侦查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进行侦查检定:D100=65/60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中村信也> .rc侦查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侦查检定:D100=86/50 失败。咦?你不会做梦?那我们只能从食尸鬼的巢穴经过咯。
<深作丈> .ra 侦查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侦查检定:D100=23/70 困难成功。要相信我,你将在梦中窥见真实。
<远藤莲> 。ra侦查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进行侦查检定:D100=88/70 失败。咦?你不会做梦?那我们只能从食尸鬼的巢穴经过咯。
<殺鸩> 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依然挥之不去,不过深作还是在那之中嗅到了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你突然意识到,这个气味从你们进屋的时候就有了,显然不是刚喷洒上去的……只是之前因为那冲击性的事件被忽略了过去。
<深作丈> 深作丈稍稍聯想了一下,腿一軟就抓緊了偵探的衣角,「五、五十嵐桑⋯⋯」他哭喪著臉,「你有沒有聞到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啊?這好像、好像從我們進屋時就有了、不止是現在⋯⋯」所以淺間先生到底還活著嗎?這裡到底還死了多少『人』?
<殺鸩> 听到深作所说的,其他人稍加留意一下也能够嗅到屋子里隐隐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使用的量估计还不小……
<殺鸩> .rd
<卡莉欧碧> Mr. Black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D100=22
<殺鸩> “嗯,的确有……看样子我们已经接近失踪案的答案了?接下来的重点就是要找到那家伙。”五十岚拍了拍深作的手,不过他显然不是擅长安慰人的类型,“……你不要太紧张,这也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
<中村信也> “这么说确实是有啊。”信也仔细嗅了嗅,“这么说来这个葵说不定也不是第一个这种样子的葵了,不会等会还能看到第三个吧。”他压低声音,听听厨房那边的动静。
<深作丈> 深作丈一步一頓地小雞崽子似跟著偵探下了樓,雖然是拙劣的安慰但他卻意外地受用,可能是對方一路以來的表現令人信任,他點了點頭便安靜了下來。
<殺鸩> 中村听到了咕嘟咕嘟的开水烧开的声音、把水倒进杯子里的声音……
<深作丈> 「在廚房⋯⋯」深作丈低聲道,眼神不安地飄移著。
<中村信也> 信也下了楼,先在一楼转一圈,确认下这里没什么“神秘地下室的入口”。
<远藤莲> “也说不定是优胜劣汰什么的。”不小心回忆起之前那残暴的场景,仍然心有余悸,“但是我不明白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浅间雅文把我们叫到这里,我们之中又没有女性。”
<中村信也> “他倒是特意打电话把我叫过来,要把那个印记转移给我。看刚才的情况,这是个烫手山芋啊。”信也搓了搓自己的掌心,“你们也是被叫过来的吗?都是什么理由?他说自己快病死了要托付件东西给我……非要说的话好像也没骗我。”
<深作丈> 不,我跟五十嵐桑算是擅闖民宅⋯⋯深作丈默默地想著。
<坂田一郎> “用了这么多清新剂......还真说不好了。起码站在我们面前的不是一个失去神智的浅间葵,要不然我们也成了需要用空气清新剂掩盖的一部分。”坂田看了下周围,随口应了一句。“我是来调查浅间雅文的,工作上有些事和他有关系。”
<中村信也> “原来如此……”信也有些惊讶地看了眼坂田,“总之等会我的同事把浅间的档案给我,很多事情也就清楚了。”
<深作丈> 深作丈低頭看著地面,思索著這裡到底染滿了多少人的鮮血,聽到問話後抬起頭,「我也是來調查淺間雅文的,跟偵探,似乎跟少女失蹤案有關係。」他低聲地說
<远藤莲> “我是因为之前受到过浅间先生的帮助…,他告诉我来这里的话可以继续再帮助我一些。其他的就是不是很清楚了。”远藤莲犹豫着回复道,“但是目前他人都找不到了,估计也只是随便找个理由让我们来这里吧。”
<中村信也> “这样啊……”信也被只有自己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第一个到了这里当了冤大头的事实冲击到,闭上了嘴默默看地板。
<殺鸩> “我之所以会怀疑浅间雅文,是因为他近期有一笔数额巨大的异常资金流动——这是我托我在警局内的关系查到的……不过关于他的调查记录很模糊,有问题的地方也被掩盖了过去。”五十岚在深作回应之后说道。
中村在一楼转了一圈,五十岚也在各处查看,洗手间、客厅、餐厅……你没有发现哪里的地板有异常,除了小葵所在的厨房还没有检查过以外……
就在这时,她也端着放了茶具与菓子的托盘从厨房中走了出来:“叔叔哥哥,你们二楼都检查完了吗?葵刚刚在厨房的时候发现了一间上了锁的房间,虽然说葵轻轻松松就能打开,不过把门弄坏了就不好了,可以拜托你们用钥匙打开看看吗?”
<坂田一郎> “我们这要找的'朋友'还挺有钱的。可能就是和我们在图书间找到的那个名片有关吧。名片的主人就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的。”坂田听到后点点头,感觉抓到一点线索。随着继续走着,见到葵后,他立刻答道:“二楼检查完了。钥匙在我这,我们这就过去吧。葵你也辛苦了。手上的东西先放放吧。”
<中村信也> “基本都检查完了。不过开抽屉的钥匙和开门的钥匙说不定不是用同一把的。”信也担心要是不匹配葵发火,向她解释道,走进厨房里看看葵说的门在哪里。
<深作丈> 深作丈挪著腳步,謹慎地同葵保持安全距離,跟著進入了廚房,「鑰匙有很多吧,慢慢試就好了。」
<远藤莲> “那浅间小姐你先休息一下吧,我们过去看看。”远藤莲非必要不是很想和浅间葵有过多交涉,礼节性回复了下,准备前往厨房去看看。
<殺鸩> “嗯!”葵点点头,端着托盘往客厅的茶几前走去。
你们进入厨房,这个厨房比一般的厨房要大上许多,打扫得还算干净,而在角落位置可以看到一间小小的隔间,此时正锁着门。
<坂田一郎> “厨房隔间那么偏僻锁得那么紧......别浅间雅文还吃人吧。”坂田见到这门,小小地开了个玩笑,便掏出钥匙准备尝试打开。
<殺鸩> 坂田用那串钥匙挨个尝试了一下,隔间的门被顺利打开,里面的空间十分有限,除了放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外,角落里还重叠着几把椅子,而且这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尤为明显。
<远藤莲> “在厨房里设置这么一个小房间。”远藤莲想起各种侦探小说和都市传说之类的,“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感觉…”
<深作丈> 「這不太好笑⋯⋯」深作丈垂著眼幽幽地道,在門打開後,他打了個噴嚏,「味道好重。」這是不是代表著血腥味也重啊,他愁眉苦臉地想著。
<坂田一郎> “看上去没问题,闻起来有问题。没准箱子里面就是你预感不好的东西”坂田回了一句,便开始翻开箱子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又或者也许箱子后还藏着些什么。
<中村信也> “这个空间是一开始就在设计图上的吗?”信也打量着房间的墙壁,又去看看那几把椅子上有没有奇怪的痕迹。
<殺鸩> 侦查。
<坂田一郎> .ra 侦查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进行侦查检定:D100=45/60 成功。好吧,我为你施展“睡眠的朗诵”,希望你看见普纳斯山谷不会疯。
<中村信也> .rc侦查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侦查检定:D100=81/50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深作丈> 深作丈進入之後蹲下身看了看地板,也隨著中村查看了一番椅子。
<远藤莲> 因为不太好的预感远藤莲潜意识里想避开那些箱子,虽然最后多半还是要看的,但先试图去看那些有椅子有什么特征。
<远藤莲> 。ra侦查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进行侦查检定:D100=2/70 极难成功。猫咪呀,猫咪呀,带着这位旅者去乌撒。
<深作丈> .rc侦查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侦查检定:D100=100/70 大失败!哇,你怎么吃安眠药都睡不着的!
<殺鸩> 坂田打开箱子,里面放的大多是平常不会用到的一些杂物,像是一次性的生活用品之类的……不过在那些杂物中你还发现了一些明显是属于女性的物品,装饰物、包包、衣物等等。
其他几人则检查起了椅子,昏暗的环境下中村没有在椅子上发现什么特殊的痕迹,只是摸了一手灰,而作为侦探的远藤倒是眼尖地发现地上有一些被擦过却依然有所残留的血迹……远藤顺着那些血迹看去,注意到地板上有一块并不完全贴合的缝隙,轻轻敲了敲之后可以听到明显中空的回音。
而在一旁也想帮忙的深作或许是被自己厚重的刘海挡住了视线,一个不留神被地上的杂物绊了一跤,随着你身体向前倾倒,那些原本重叠在一切的椅子也被你推翻,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你的额头也摔破了……
<殺鸩> 深作hp-1
<深作丈> .st hp-1
<卡莉欧碧> 卡莉欧碧对已记录深作丈的属性变化:
生命:13-1=12
<殺鸩> 浅间葵显然被这个动静惊动了,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叔叔哥哥,你们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中村信也> “你还好吗?”信也拍拍手上的灰去扶深作,“怎么都磕出血了……小葵,家里有急救箱之类的吗?”
<深作丈> 深作丈發出一聲微小而痛苦的呻吟,蜷縮在地上好一會兒才又慢慢站了起來,血滴答流了半張臉,沈默好一會兒才轉頭看了葵,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我沒事。」
<远藤莲> 远藤莲在试图沿着缝隙的边缘摸索,看一下能不能把这块地板掀起来的时候被深作丈的动静吓了一跳,“哎,您你没事吧深作先生。”准备进行的动作也因为浅间葵的到来而中断了,若无其事地站起来。
<坂田一郎> “嗯......我们这边有位叔叔不小心撞到头了,没什么事。葵你这有个酒精纱布或创口贴吗?”坂田听到这声响动,刚想张嘴便见到葵赶来,便解释道,然后拿出一些箱子里的东西提问。“另外葵你有进过这里吗?这些东西看来好像是你妈妈的?比如说这个包包?”
<坂田一郎> 坂田一边说着一边想起那个被取下婚姻纪念照的地方,浅间雅文的妻子也许是个条线索,之前忙得都忘记问葵了。
<殺鸩> 五十岚和中村把深作从地上扶了起来,葵环视了一下这间隔间又看看坂田手中的物品,随后摇了摇头:“不,葵不记得这些东西……急救箱吗?楼上应该有吧,叔叔需要的话葵去上面找找。”
葵看着流血的深作,还有之前同样受了中村,“叔叔,还有哥哥,你们两个要不要去客厅的沙发上休息一下呢?”
<坂田一郎> “你们处理下,我和这两位确认下这个墙壁?你划到的地方如果感染就不好了。”
<深作丈> 被扶起來的深作丈如臨大敵地僵在原地,磕磕巴巴的張合了幾下嘴,最終還是沒敢拒絕葵的好意,點了點頭,
「五十嵐桑⋯⋯」他小聲地道,「我如果大叫、你⋯⋯你還是別來了,變成一團血肉不太好看。」他飄忽地說完遺言,隨著葵離開了房間。
<中村信也> “不要紧,不要紧,我的医生就快来了。”因为一直带伤行动,哪怕是不怎么受伤的人现在都有点习惯了,“小葵去陪那个哥哥吃点东西好了。”
<殺鸩> “……不会有事的,你别自己吓自己了。”五十岚沉默了一下,重重地拍了拍深作的后背。
葵点点头,随后带着深作去了客厅。
<远藤莲> 远藤莲目送着深作丈和浅间葵离开这里,眨了眨眼“希望人没事…”
<坂田一郎> “算了......我还是跟葵一起去吧。我还挺担心的。”坂田看着这么懂事的葵,心中柔软的地方似乎触动了下,也放不心她一个人,到时候这位新伙伴出了点意外或误会可就闹不好了。
<远藤莲> “那就剩我们三个了。”远藤莲暂时不去想那边的事情,准备继续刚才的工作,“虽然这里用了很多空气清新剂,不过看样子打扫工作做得还不够,有残留是血迹指向了这里。我试了一下,这个地方听声音是中空的,里面大概藏着什么东西吧。你们也可以来看看”
<中村信也> “我就猜到这里果然有秘密!”信也有些兴奋地压低声音,过去和远藤一起扒拉地板上的缝隙,试图把那块地板撬起来。
<殺鸩> “暗门吗?真是俗套的情节……”五十岚嘀咕了一句,在你们把地板撬开的瞬间,盖过空气清新剂的血腥味便直刺你们的鼻腔,与此同时,一条通往漆黑地下的阶梯也展现在了你们眼前,阶梯上隐约能看见些干掉的血迹。
<中村信也> “喂喂喂这可不太妙。”虽然嘴上这么说,信也的眼里却放着光,他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和手电筒,伸手向下面照去。
<远藤莲> 不太能理解中村为什么会看起来有点兴奋,只觉得潘多拉的魔盒在自己面前打开。撬开地板的瞬间传来是血腥味让自己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果然…像小说情节一样。看上去相当不妙啊”
<殺鸩> 中村手中的光向下照去,一眼看不到底,不过可以看到阶梯上一层叠一层的密密麻麻的血脚印——从大小上看显然是一个成年男人的脚印,看上去往返了许多次。
<中村信也> 信也暗暗握拳,果然想成为游走在危险和未知的迷雾边缘的影子侦探前期稍微倒下霉是必经阶段,惊险刺激的探险场景果然很快就到了。他拿出手帕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后指指地下室:“我们下去看看?”
<远藤莲> “我没有意见。”远藤莲回头望了望厨房那边方向,“另外两个人我们就不去通知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吧。”
<中村信也> “不用了吧,否则估计葵也要下来,看起来说不定下面还有很多个葵……”信也不想溅一身血,摇了摇头。
<殺鸩> 五十岚沉吟了一下:“你们真的要下去吗?远藤先生也就算了,中村先生你这个样子……”他怀疑地看了看有些兴奋的中村,“算了,我走前面吧。”
<殺鸩> 你们踏上阶梯往下走,越是深入,血腥味就越是明显,直到你们“咕叽”一声踩在了地下室黏糊糊的地面上,血气的浓度到达了顶峰,你们也终于看到了这股血腥味的正体,在这间阴湿的暗房内堆积着的是——一团一团的不成型的血肉,有些能看出点儿四肢的分化,有些长有部分雪白的皮肤,但大多就像是被剔除骨骼撕扯下皮囊的人类,纤弱的血管像是植物的根系一般包裹着它们,表面不断地分泌出粘液与血浆,并且,它们并非死物,它们在狭小的空间中拥挤蠕动、撕扯分离,咕噜咕噜地冒出一个个血泡,在你们到来之后它们张开了类似口器的细小气孔,用女婴哭泣般的嘶鸣不断地喊着“ba、ba——ba、ba……”争相往你们脚边挤。
<殺鸩> sc1d3/1d10
<中村信也> .sc1d3/1d10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接受理智审判:
1D100=38/51 成功。好吧,我为你施展“睡眠的朗诵”,希望你看见普纳斯山谷不会疯。
中村信也失去1D3=3点san值,当前剩余48点san值。
中村信也,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殺鸩> .sc1d3/1d10 75
<卡莉欧碧> Mr. Black接受理智审判:
1D100=5/75 成功。两位守门人先生同意了,我们得再往下走七百阶深眠的阶梯。
Mr. Black失去1D3=2点san值,当前剩余73点san值。
Mr. Black,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远藤莲> 。sc1d3/1d10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接受理智审判:
1D100=1/66 成功。好吧,我为你施展“睡眠的朗诵”,希望你看见普纳斯山谷不会疯。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失去1D3=2点san值,当前剩余64点san值。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殺鸩> 中村,不定性疯狂发作,投掷1d10决定时间。
<中村信也> .r1d10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1D10=10
<中村信也> 信也看到眼前的诡异场景的时候,脑子里的理智线又一次崩断,自动地将进入地下室这一段删除了,可惜的是这没有什么用处,毕竟那些肉块还在他的眼前,断裂的记忆对他理解眼前的事情造成了更大的麻烦,毕竟谁突然发现自己瞬移到这种地方大概也无法保持冷静。
“诶我艹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连滚带爬冲上去几阶楼梯,立刻因为运动幅度太大痛得龇牙咧嘴,好在经历过第一次的失忆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大概是怎么回事,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因为羞耻不敢看另外两人。
<远藤莲> “…”远藤莲望着这么一幅仿佛是21禁猎奇片的场景复现于现实,本该是极度的震撼,思绪却飘散开来,“我该怎么说呢,有心理建设和真实看见真是两回事啊。呕,真让人反胃…”往后退几步远离那些活动着的血肉团,观察ta们有没有攻击性。
<殺鸩> 远藤,侦查检定。
<远藤莲> 。ra侦查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70/70 hp11/11 dex75进行侦查检定:D100=78/70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殺鸩> .rd
<卡莉欧碧> Mr. Black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D100=88
<殺鸩> 它们似乎并没有攻击你们的意图,反而是带着某种诡异的亲近感,而那声音听上去哀伤而又充满着……爱?远藤被这个场景搞得有些迷糊了……黏黏糊糊的地板让你们站不太稳,五十岚也差点儿因为惊恐而摔倒。

————客厅————
<殺鸩> 没过多久,葵就为你们找来了急救箱,她翻了翻里面的纱布和药品犯起难来,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你们:“唔……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的?叔叔你们会用吗?”
——不过,就算真的让这孩子来恐怕也只会加重伤势吧……
<坂田一郎> “没事小葵,我来处理就好了。谢谢你把急救箱拿出来,已经帮到很多了。”坂田见着这样子,摆出一个自认为还算善意的微笑,准备接过那个急救箱。
<深作丈> 深作丈此刻正手腳僵硬地端坐在床上,機器人般喀咔地點了點頭,
「我、我們來就好了,嗯,謝謝。」他結結巴巴地說著,視線左右搖晃,想避開對方又不敢動。
<殺鸩> “那好吧,就交给你们了。”葵点了点头。
<殺鸩> 联合急救检定
<坂田一郎> 他见葵的样子还想揉揉头,但又感觉有些太突然了。真不知道那个浅间雅文抛下那么乖巧可爱的小孩子放着干什么。
<坂田一郎> .ra 急救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进行急救检定:D100=47/30 失败。咦?你不会做梦?那我们只能从食尸鬼的巢穴经过咯。
<深作丈> .ra 急救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急救检定:D100=24/40 成功。睡吧,旅者,你将来到幻梦境。
<深作丈> 深作丈熟練地拿起消毒水跟藥布處理起自己的額頭,即使看不太到但他似乎很習慣做這樣的事,三兩下就把自己的額頭給處理好了。
<殺鸩> 虽然深作并看不清楚自己额头的情况,不过在坂田的辅助下,凭借着自己过往的经验还是顺利地完成了包扎,葵就在一旁认真地看着并发出了“哦哦”的声音,像是在学习似的。
<殺鸩> 就在你们完成包扎的同时,从地下传来了中村的嚎叫。
<深作丈> 本就緊張的深作丈能順利完成包紮已經是超常發揮,一聽到聲音他震動了一下,差點沒摔下沙發,「發生什麼了?地下?」
<坂田一郎> “......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给他们找到地下室了?”坂田刚完成包扎,听到这声嚎叫有些错愕。你还方便吗?我下去看看,葵你也来嘛?”
<深作丈> 深作丈點頭便站起身跟了上去,「一起吧。」
<殺鸩> 葵从沙发上猛地站起,点点头:“好像出事了……当然,我们一起去看看吧。”话音落下,她也立马行动了起来,快步往地下赶。
<坂田一郎> 坂田随即跟上,希望别又出什么岔子,而是见到雅文那鬼玩意躲在了下面。

————地下室————
<殺鸩> 坂田、深作和葵三人赶往厨房隔间,一进去你们便看到了洞开的地道,从下面不断冒出血腥味。顺着阶梯向下,气味愈来愈浓,并且时不时能听见一些朦胧的悲哀的声音……直到你们走到最底下,和另外三个惊恐的同伴汇合,看到了展现在你们面前的仿佛是幼子的活尸所组成的血肉沼泽……那些似人非人的肉块不断向你们涌来,发出像是在呼唤父亲的声音——
“爸爸……爸、爸……”
<殺鸩> 深作与坂田sc1d3/1d10
<深作丈> .sc1d3/1d10
<卡莉欧碧> 深作丈接受理智审判:
1D100=95/61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深作丈失去1D10=1点san值,当前剩余60点san值。
深作丈,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坂田一郎> .sc 1d3/1d10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接受理智审判:
1D100=94/41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坂田一郎失去1D10=4点san值,当前剩余37点san值。
坂田一郎,你猜,你要怎样才能见到传说中的秘境之城卡达斯?
<中村信也> “你、你们看……!”难不成这些东西就是“葵”的幼体之类的。信也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深作丈> 一見到這景況,深作丈驚恐地叫了一聲,彷彿被掐住脖子的雞一般,被他自己又遏止下來,怕驚擾到那些詭異離奇的肉塊,「這、這都是些什麼啊。」
<坂田一郎> 宛如血肉地狱般的场景和诡异的呼唤声不断刺激着坂田的神经。相比之前,眼前的场景更加邪恶不堪,全身也因此不断颤抖着。有一瞬间他连身体都控制不住想要赶紧跑开,但脆弱的理智还是强行压住了冲动。而当他听到中村说道一半的话后,再加上那爸爸的呼声,他也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极为难堪地望向了葵。
<远藤莲> 远藤莲听到其他人赶来的动静,下意识看向葵注意她的反应。
<殺鸩> “怎么还有这么多冒牌货,就算处理起来很容易,但也很让人火大啊……”葵的脸色在见到那些肉块时骤然转变,眼神中的杀意如出鞘的寒锋一般赤裸,她抬起自己慢慢变形的右手,走到你们身前,“叔叔、哥哥,你们很害怕吗?”她没有看向你们,只是冷冷地吐字,“如果害怕的话,还是先回到上面去吧,放心,葵会把这里打扫干净的。”
<坂田一郎> “肯定是害怕的.......”坂田继续压住恐惧的情绪,试图让声音不有所变化。“但我想在这看你怎么处理的,可以吗?”
<中村信也> “等、等一下,小葵。至少留下一……只?”信也有些迟疑形容这些东西的量词,“总觉得或许有研究的价值……”声音越说越小,如果葵的表情一有什么不对就立刻收住。
<殺鸩> “葵不介意叔叔留下来哦。”葵轻轻点头,听到中村的话她面露困惑,不过也滋生出更多的愠怒,“研、究、价、值……是指?葵听不懂哥哥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哦。”
<深作丈> 深作丈開了開口卻說不出什麼,草草點頭倒退了幾步,只是見眾人都在所以沒說要回去上頭⋯⋯反正看久了也就習慣了,他麻木地想著。
<坂田一郎> 坂田使劲拍了拍中村的后背,示意他注意别说错话。
<中村信也> “不是经常有那种……残留的痕迹之类的,直接全部摧毁的话,可能一些东西也会消失……”信也感受到葵的愤怒有些语无伦次,“或许这些上面会有一些能找到浅间先生的线索,葵不喜欢的话,等找到浅间先生再打扫不也是一样的吗?”留下这些证据哪怕没有别的应该也能给浅间雅文定个重罪,信也不想那么快放弃。
<殺鸩> 中村过一个困难说服。
<中村信也> .rc困难说服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困难说服检定:D100=70/25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殺鸩> “不需要——爸爸他才不会需要这些冒牌货。”提到浅间雅文,葵产生了些许动摇——不过也只有片刻……所幸,她没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你身上,而是不再多问,操控着自己的触肢朝那些肉块重重砸下……伴着脚底下不断传来的震动,还有一声声凄惨而破碎的嘶叫,那些肉块在你们面前一点点被砸成了脓液,血浆的水位线不断上涨,涌到了你们脚底……
<殺鸩> 侦查检定
<坂田一郎> .ra 侦察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进行侦查检定:D100=2/60 极难成功。猫咪呀,猫咪呀,带着这位旅者去乌撒。
<中村信也> .rc 侦察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侦查检定:D100=22/50 困难成功。我认得那些祖各,它们的月亮酒很好喝。
<深作丈> .ra 侦察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侦查检定:D100=75/70 失败。咦?你不会做梦?那我们只能从食尸鬼的巢穴经过咯。
<远藤莲> .ra 侦察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64/70 hp11/11 dex75进行侦查检定:D100=71/70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中村信也> “唔……”信也看着葵的动作感到有些头疼,毕竟如果浅间雅文和少女失踪案有关系,说不定那些东西身上就有直接证据。不过他转念一想,哪怕没有证据如果自己非要给浅间雅文安排一下应该也是很方便的,现在还是生命安全比较重要,于是他默默退到台阶上避开漫上来的血水。
<殺鸩> 在血红没过地下的一切之前,坂田与中村在这些不断荡漾的血肉混合物中发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似乎是粉白色的物体,看起来也是肉质的,形态类似花苞,坂田还注意到它上面生长着青紫色的脉络,隐隐约约地还能看到像是有根一样的东西连接着地面,但如果那是某种花的话,那么它一定已经萎缩了吧,看起来软塌塌、干瘪瘪的——坂田下意识地联想到。
<坂田一郎> “花......?”坂田看到那朵由血肉组成的花苞,下意识地想过去看下。但见到葵狂暴的动作,他还是停下动作,尽量安抚地说道。“葵,那个像花一样点东西你能留下来吗?那个东西好像有些不同。”
<中村信也> 信也注意到那个东西,有心去拿,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名贵的鞋子,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台阶上,点头附和坂田:“是的是的。”
<殺鸩> “嗯?”被怒火占据理智的葵随着你们所说的,也注意到了那个像是花苞一样的东西,大概因为那个不是她口中的冒牌货也就点头答应了,处理时也刻意避开了它……一声声震动在你们耳边回荡,令人难熬的时间一点点划过,葵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最后,在一片血海中,只剩下那朵枯萎的花苞还孤零零地伫立着。
<殺鸩> 这下子,其他人的视野也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它。
<坂田一郎> 坂田看着这血雨腥风的场景,心神有些麻木。这是今天第几次看到超乎常理的事物了,刺激过度的思维已经让他有些记不清了。他忍住厌恶与恶习,踏入这个血海,准备走过去近距离确认好这朵诡异的枯萎肉花。
<远藤莲> “那是…?”远藤莲注意到朵枯萎的花苞,犹豫地看了看蔓延而上的血水,“这些血水没有办法排干净的话就只能忍着恶心过去了。”
<深作丈> 深作丈腿軟地蹲在階梯上,反覆催眠著自己這都是特效場景、特效場景,哈哈,如此這般後終於攀著扶手站了起來,然後眼睜睜看著同伴踏入血海⋯⋯他又重新蹲了下去。
<深作丈> 「這裡沒有排水孔嗎?」他閉著眼問道,聲音顫巍巍地。
<中村信也> 信也站在台阶上在精神上陪着下去的坂田,为他加油鼓劲,顺便推推深作让他别提把血水排掉,用特别小的声音提醒他:“那些里面说不定有失踪的孩子们的DNA。”
<坂田一郎> “待会有机会取一点吧......不过这场景,该怎么跟警察说呢?”
<殺鸩> 血水漫过鞋帮,将坂田的鞋袜浸湿……你在漂浮着丝丝缕缕的肉渣的血海中前行,慢慢来到那朵花的旁边,它比一般的花大上数倍,大概能与大王花媲美。
“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好奇的葵也凑了过去,用手戳了戳,不过花苞并无反应,完全是个死物。
五十岚则是在一旁拍下了一些照片。
<坂田一郎> “不知道呢.....也许找到你爸爸就了解了。”坂田摇了摇头,看着葵完全不在意者场景,心中有些感叹。不过他也伸手准备去取下这朵硕大的花朵。然后遥看四周确认在这血水碎肉之下,再无其他值得注意的东西。
<深作丈> 深作丈掀起眼皮看了中村一眼,無奈地道,「那也不需要一片血海⋯⋯」不過似乎是被這插科打諢給安撫了,他終於又站了起來,拿起身前的相機也拍了幾張。
<殺鸩> 比预想的要容易许多,似乎它的根十分脆弱,坂田在取下它时就像抽出一支笔一样轻松……它被连根拔起——或者说,那些根从中间便断裂开了,而花苞握在手中的质感有些微妙——像是死掉的小动物。
<中村信也> 视觉冲击力大才好争取加重惩罚嘛,信也撇撇嘴,踮起脚使劲去看坂田手里的花。
<坂田一郎>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更加诡异的触感使得坂田有点不寒而栗。但他收好后也把注意力放在别处,准备回去好好研究后再说。“看来这里就这些了。就像是什么......处理厂一样。葵你也辛苦了。”他伸出手有点想擦擦葵脸上的血污,但手上也已经鲜血漫步,只好罢手。“那我们上去再看看吧。没的话只能从其他地方寻找浅间雅文了。”
<殺鸩> “嗯!也是,葵的肚子都有点儿饿了……”葵随意地甩了甩手,而后就踏上了阶梯,刚刚的一切像是没对她造成任何影响,而在坂田拔起那朵花苞后,地下便只有血水了。
<远藤莲> “应该没什么了,至于这个,是类似于心脏的东西吗?”
看着恶心的血水很佩服坂田一郎的果断,见花苞被摘下后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了,远藤莲准备跟着他们一起上去
<中村信也> “他到底会去哪里呢?”信也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往楼上走,“要是那朵花上也没线索,也只能让警方大面积搜索了啊。”
<坂田一郎> “去妻子那里或者去名片那里吧。都有可能,出去找找总有线索的......不过今天有些太刺激了。”
<坂田一郎> “不好说,感觉像是死掉的小动物......我从没见过这玩意。”
<深作丈> 深作丈也隨著眾人默默地爬了上去,臉色蒼白,「呃⋯⋯感覺不像真的植物⋯⋯」
<中村信也> “啊啊确实,也发生太多事了!”信也揉揉脸,拿出手机看一下平川有没有找到资料。
<殺鸩> 你们又在阶梯上留下了一个一个新鲜的血脚印,片刻后,地下的血腥味总算被你们甩在了身后。
“嘀嗒、嘀嗒……”小葵裙子上不断有血滴落在地板上……
这时候,虽然还没有收到平川的回信,不过助理倒是又给中村发送了一条消息:少爷,我和医生马上就到了。
<坂田一郎> “赶紧洗澡换身衣服吧......葵也是。待会要出门肯定不能穿这身。”上去之后坂田也回过神来,立刻准备去找洗手间,至于衣服就只能先用浅间雅文的了,希望他还有衣服能合身的。
<中村信也> “呼——”中村走回客厅,往沙发上一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赶紧发消息给助理让他再帮自己带套衣服和洗浴用品。
<深作丈> 「還要噴點清新劑⋯⋯」深作丈聞了聞身上的味道,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被人發現了就完了。」不知道的可能就報警把這裡圍起來了,到時候倒霉的也不知道會是誰。
<远藤莲> 远藤莲检查了下自己的背包有没有被弄脏,想起自家一水的马甲套装,随口答道,“清新剂确实很有必要,这味道真是受不了。不过我的衣物应该还好,没有带备用的话勉强可以将就着。”
——————
<殺鸩> 被坂田一提醒,葵才终于意识到自己那身已经看不出来是白裙子的血裙该换了……得益于浅间家有两个洗手间,你们清洗换衣的效率还算快,洗净身上最后一丝血腥后,你们的神经也总算得到了些许放松。
而在这期间,中村的助理也带着医生赶到,给中村处理一下身上的伤,看得出来,医生对你的状况真的很震惊,很想问些什么……不过他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尽职尽责地替你疗伤。
<殺鸩> .rd
<卡莉欧碧> Mr. Black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D100=34
<殺鸩> 中村hp恢复1d3
<中村信也> .r1d3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1D3=1
<中村信也> .sthp 8
<卡莉欧碧> 姓名、性别、年龄……好,登记表填好啦,我们可以去梦境旅行咯!
<中村信也> 信也也对医生的治疗效果很震惊,但看医生一脸认真的样子,他最终还是选择微笑着对医生说自己感觉好多了,然后和疼痛和解。
<殺鸩> 医生叮嘱中村要好好注意休息,这段时间不要太剧烈运动什么的云云就很快离开了……等你们再次聚集在客厅时,茶几上那些原本为你们准备的点心已经被葵一扫而空了:“啊……不好意思,葵太饿了,就全吃光了。”
<殺鸩> 此时平川的回信也发送到了中村的手机里,他发给你四份档案,首先是浅间雅文、仲本惠里香的户籍信息,看起来没什么异常的地方,婚姻状况一栏也的确显示是“离婚”,而浅间葵的户籍信息显示“已注销”,不过最后还有一份浅间葵的死亡证明——除了她的基本信息以外,你还可以看到死亡原因一栏标注着“道路交通事故致死”,死亡日期为“2009年2月25日”。
档案之后他附上了一段话:这是中村君你拜托我查的档案,他们在警局都没有案底,中村君为什么会觉得这位浅间先生跟失踪案有关系呢?不过如果只是接受过盘查而没有进行处罚的话倒也不会留下记录就是了……失踪案目前是村濑署长亲自负责,中村君需要我帮忙跟他问一下吗?
<中村信也> 信也想到五十岚提到的警局里有人隐瞒浅间和失踪案关系的事情,他努力回忆自己和村濑署长的接触,试图判断能不能信任村濑。
<中村信也> “啊,对了,大家要不要加个SNS什么的,拉个讨论组,我之前拜托人查的消息来了。”
<殺鸩> 警察署署长,警视正村濑宏次,老实说,中村与他的接触并不多,印象里是个性格挺温和的老好人……大概吧,毕竟你对浅间雅文的印象也是这样。
<坂田一郎> “没问题。这样更好联络些。”坂田点点头,掏出手机开始准备加sns。“葵尽管吃,没事的。如果还饿的话待会再带你出去吃饭。”
<深作丈> 深作丈剛整理好自己端坐在沙發上,原本因緊張而想吃點東西的手因為空盤又默默收了回去,在旁邊靜默地看著眾人,此時聽到中村的提議便從口袋裡掏出在螢幕上掛著蜘蛛網般裂痕的手機,抬起手準備添加sns。
<中村信也> 信也深吸一口气,觉得还是集合大家的智慧不要轻举妄动。先加了大家的SNS拉个群把平川给自己的档案发了:“内部资料,请勿外传✧(≖ ◡ ≖✿)”
<殺鸩> “SNS是什么?”葵的疑问没有在脸上停留太久,很快因为坂田的话变得雀跃起来,“真的吗?葵还想吃蛋糕。”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葵好久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
<殺鸩> 五十岚自然也和你们互相添加了sns,并加入了你们的讨论组:收到。
<中村信也> 然后他继续在群里发消息:“我现在倒是可以直接问问失踪案的负责任关于浅间的事情,但是既然之前五十岚先生说有人在帮浅间隐瞒,我也说不好那个负责人值不值得信赖。我在想以浅间雅文失踪为由旁敲侧击可不可行,还是说先等我们搜集了更多信息之后再说比较好.....((/- -)/”
<坂田一郎> “sns是一种交流软件,葵用过手机嘛?没的话到时候再出去看看......这当然没问题。到时候葵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坂田想到之前葵是自己从外面回来的,再听到这些话,心里有些心痛。“葵喜欢吃什么样的蛋糕啊?”
<殺鸩> “甜甜的,有很多奶油和水果装饰的……”葵坐在沙发上晃着双腿,想着蛋糕,也就没注意你们的小动作,“啊啊,不过还是得先商量一下接下来要怎么找到爸爸才行。”
<坂田一郎> 坂田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字。“没问题,这方面就麻烦你了。我看接下来休息一会,还可以约个时间去找浅间雅文的前妻?你们觉得怎么样?”
<中村信也>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如说我们先去找她吧!哎呀,和老头子打交道说实话还蛮累的呢,尤其是不清楚对方的立场的时候。”信也伸了个懒腰,看一下资料里有没有浅间雅文前妻的手机号。
<深作丈> 深作丈側頭看了眼偵探,手指在螢幕上飛快地打著,「五十嵐先生知道關於警局內部的詳細訊息嗎?就這樣過去找負責人會打草驚蛇吧。」
<殺鸩> 中村在资料里翻到了仲本惠里香的电话。
<中村信也> “诺,她的手机号。谁来出面?”信也把惠里香的电话贴在了群里。
<殺鸩> 五十岚低下头回复道:了解一些大概,警局里面有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前同事。
<坂田一郎> “我不太擅长言辞......不太好跟那位夫人说明'现在的情况',要求见面。其他几位有擅长的吗?”
<深作丈> 深作丈打字比說話快了許多,啪嗒啪嗒又回道,「能幫忙查一下負責人村瀨署長能不能信任嗎?」
<远藤莲> 远藤莲有些顾虑地看了眼浅间葵,“我们以什么名义联系她呢,另外这种情况是不是避开浅间小姐比较好。”
<殺鸩> 五十岚很快回复道:这个不用查,他显然有问题,我以前就跟他合不来。
<中村信也> “确实是避开小葵比较好。至于名义,直说就好了吧,浅间雅文失踪了什么的。”
<殺鸩> 葵看着你们都低头打字有点儿困惑,不过她没有说什么。
<中村信也> “额……有什么具体一点的事例吗?”发现自己似乎又看人失误的信也有点尴尬,他回复五十岚。
<深作丈> 深作丈看五十嵐在群裡的回覆,掐死了走快捷的方式,「了解,那就從仲本惠里香開始試試吧。」
<深作丈> 「用什麼名義的話⋯⋯直接道明來意會不會好些?比起遮遮掩掩誠實總是美德,另外,你們說仲本惠里香會不會知道葵的事情。」深作丈按著螢幕撇了眼葵。
<殺鸩> 五十岚:他是最会装好人的,不过他能顺利坐到那个位置凭借的就是他两面派那套,恐怕这件事涉及到的利益关系比较重大,所以他才会帮忙掩盖……像浅间这种家族干净的很少,他以前就经常帮他们擦屁股。
<坂田一郎> “也不需要让她一开始就知道小葵在,至于名义,反正你们有人不是浅间雅文的朋友,就说跑过去的时候看到他不在了,如果说服不了再想其他办法就行了。不过为了防止说话说错,让对方警觉被挂电话,我觉得不如直接登门拜访吧。”
<深作丈> 深作丈看著手機螢幕,幽幽地開口道,「所以說跟人打交道就是麻煩⋯⋯」顯然對人有著深切的偏見。
<中村信也> “啊啊,是这种常见的情况啊。”信也叹了口气,好吧虽然自己没有很了解,但中村家大概也是官商勾结的一把好手。他暂时略过这个话题,选择再翻看一下有没有惠里香的工作情况。
<殺鸩> 惠里香没有工作,而是自己开了一家花店,资料上面给的地址也是她花店的地址。
<坂田一郎> “你们没意见的话,待会我就去了。在这研究下去也不是什么好办法。”
<中村信也> “去找她倒是方便的,那就走吧。”信也把地址发在群里,看一眼现在的时间。
<殺鸩> 手机上显示着时间15:21。
<中村信也> “那小葵怎么办?就放在这里感觉也不太好。”
<坂田一郎> “我们应该会开车过去吧?到时候带着放车上就行了?”
<深作丈> 深作丈站起身體,低頭看了看葵,比起人類,雖然是個可怕生物但心思單純的葵此刻在他眼中順眼了不少,「那就帶著葵去買束花吧,葵喜歡什麼花呢?」
<殺鸩> 葵指了指自己头发上别着的向日葵发夹:“这个——应该是叫向日葵吧。”
<中村信也> “嘛,也行啦。”信也从沙发上站起来,招呼助理去开车,“我记得远藤君是走过来的,要坐我的车吗?”
<深作丈> 深作丈點點頭,跟小怪物搭話而緊張的面容舒緩,他想起房間照片裡笑得開心的女孩,「是的,那是向日葵沒錯,那就買束向日葵吧。」
<远藤莲> “当然,非常感谢,那就麻烦你了。”远藤莲对于这种推进式的剧情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只能希望浅间先生的前妻那里还能有什么线索以便早日完成这项任务。
<殺鸩> “好啊,那我们就快走吧。”小葵开心地笑了笑,从沙发上跳起来。
<坂田一郎> “好的,带小葵去找爸爸啦。”坂田看着做好了决定,小葵开心的样子,拍了拍手,然后对深作丈比了个大拇指,便也准备出发了。
<殺鸩> 助理很快出门,准备去开车。
而这个时候五十岚似乎收到了新的信息,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对你们说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仲本女士那边就拜托你们了……”
然后他又看了看深作,“深作先生你也跟他们一起吧,应该比我这边要安全……”他的视线稍稍往葵的方向偏移了一些。
<中村信也> “拜拜,五十岚先生。”信也笑眯眯地和五十岚挥手道别,心里偷偷想着看起来像是正牌侦探的男人走了,接下来就是自己的活跃时刻了。
<深作丈> 深作丈沈默一會,用你在說些什麼鬼話的目光看著對方,又看了看小怪物葵和狗骨頭中村,「你有事就忙去吧,我們電話聯繫。」
<深作丈> 深作丈散發著我也想走但是走不了的陰鬱氣氛。
<殺鸩> “嗯?那叔叔之后再见。”葵也礼貌地跟他挥挥手,五十岚点点头,随后你们出门,他开着车和你们去往了不同的方向,你们则是一起去了花店。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2:05:45
调查:花店
<殺鸩> 2010年8月24日,下午15:42,仲本花店——
<殺鸩> 依照资料和离婚证上的地址,你们最终将车子停在了这家花店门口的路边,此时阳光还烈,这条街上看不到太多人,花店也没有其他来客,只有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性在百无聊赖地整理着一束向日葵,她栗色的长发用草绿色缎带松松散散地盘起,衣着简洁、气质清雅。
<中村信也> “运气真是不错。”信也下了车,直接走向花店里,“打扰嘞——”
<深作丈> 深作丈透過車窗觀察了下,隨後打開車門下場,目光逡巡在向日葵上。
<坂田一郎> “那我先在这里等着了。毕竟人太多去问怕回让对方反感。有意外我随时过去。”见中村已经下午,坂田便对还在车上的几个人交代了一声。
<远藤莲> 远藤莲跟着中村下了车,远远看着那位女性的模样。
应该就是仲本女士了吧,连发色都一样呢。
<殺鸩> 葵和坂田留在车上,她隔着玻璃往外望,轻声喃喃:“总觉得那个阿姨有点儿熟悉的感觉……”
而注意到其他下车的几人,女性放下手里的花——那是一束用浅绿色的雾面纸与白色的纱包起来的新鲜的向日葵。她抬起头,露出温和的笑容,她的样子和资料上的仲本惠里香一致:“欢迎光临,请问客人们需要点什么?”
<中村信也> “来一束向日葵吧,麻烦包一下。”信也在店里左右观察着。
<深作丈> 深作丈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猶疑了下,嗅了嗅空氣的花香,這才將視線移到面前的人身上,「向日葵,店裡真多。」
<殺鸩> “那您看看这一束怎么样?刚好要完成了,9枝一共是3600日元。”仲本对中村说道,她捧起刚刚放下的那束花笑着推荐,听到深作的话她转了转视线,
“是啊,我很喜欢向日葵——它会让我想起重要的记忆……不过现在已经是夏季末了,很快就不是向日葵盛开的季节了。”
中村看了看店里,现在摆出来的都是一些夏季的花卉,除了向日葵,还有玫瑰、百合、桔梗之类的。
<中村信也> “哎呀真是漂亮的作品,这束就请让我买下来吧。”为了避免之后的谈话让惠里香感到伤心包不了花,信也先付钱把花束拿到手。
<殺鸩> “好的。”仲本笑了笑,收下钱,然后为这束花做着最后的收尾——给它系上黄色的缎带。
<深作丈> 「我有個認識的妹妹也喜歡向日葵,」深作丈慢吞吞地說著,好似無意,他拿起一隻向日葵仔細看著,低頭嗅著花香,「她喜歡戴向日葵的髮夾,笑起來很可愛。」
<中村信也> 收下花束后,信也转头看看远藤和深作,从口袋里露出警察证的一角,用口型比划:“该上了?”
<远藤莲> 远藤莲看着店里的向日葵,想到的不是才接触没多久就给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浅间葵,而是另一个人,小幅度叹了口气,又想到接下来要进行的话题,思索着如何开口。
“夫人,我也想要一束向日葵,我不太了解花艺,这种花和百合搭起来会怎么样呢。”
<殺鸩> 仲本手上的动作稍微顿了顿,而后又重新露出笑容,把包装好的花递给中村,然后对深作回应道:“那她一定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吧,我的女儿也是这样……”
<殺鸩> “当然,向日葵和百合花搭配起来有尊敬的意思,也有‘心想事成’的祝福……送给长辈和朋友都是很好的选择哦。”仲本对远藤回应道。
<深作丈> 「可惜她的爸爸失蹤了,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急得她到處找。」深作丈抽出一支他精挑細選的向日葵放到仲本面前,側頭對信也點了點頭,又轉過頭來看著仲本,「請問仲本小姐,你知道她爸爸⋯⋯淺間雅文先生的情況嗎?」
<深作丈> 「她確實是很可愛的女孩沒錯,還喜歡吃蛋糕。」深作丈輕輕地道,「我很抱歉,女士,但事關其他女孩的下落,請問你知道任何關於淺間雅文先生的事嗎?」
<殺鸩> 仲本听到深作的话,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色一时间变得煞白,片刻后,她收起笑容,叹了口气:“原来你们是为了雅文的事来的吗……你们……你们是怎么?我应该没见过你们……”她似乎有点儿语无伦次。
<中村信也> “其实我们是干这个的。”信也亮了亮自己的警察证,把其他人也算了进去,省得解释起来麻烦,“虽然我们已经了解了两位的情况,但是事情比较重大,也不能不来拜访您了。”
<殺鸩> “警察先生……雅文他果然还是——”仲本皱了皱眉,不知是担忧还是气愤,或者都有,她的手在胸前攥紧,“既然如此,几位先坐下来聊吧。”她在店门口挂起“Closed”的牌子,把你们带到更里面的茶几前坐下。
<中村信也> 信也点点头,也坐了下来,掏出笔记本和笔摆出一副警察的样子。
<远藤莲> “看样子您是知道什么了?我有个妹妹也叫葵,不能不说是奇妙的缘分。我想要的花也是准备送给她的。根据我们目前了解到的,为了那些像花一样的孩子能顺利长大,因此希望您能把您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这您也能理解吧。”远藤莲跟着仲本走了进去,目光依然在百合花停留了许久,然后转头说道。
<深作丈> 深作丈拎著向日葵沒說什麼,剛剛說那麼多話已就有些為難自己,他乾脆就坐在一旁打打補丁,「淺間雅文先生與幾起少女失蹤案有所關聯,但他本人自上午後便不見蹤跡。」
<殺鸩> 仲本稍微思考了一下:“虽然之前也预料到雅文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不过没想到他会跟失踪案也扯上关系。”
现在,你们可以确定,她的确是在气愤。
“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她似乎想骂些什么,但碍于是在客人面前,并不好发作。
“我早就劝过雅文了,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听我的话……他一直在寻找着能够复活我们死去的女儿——葵的办法,很可笑吧?”
<殺鸩> “不过比起我,你们更应该去找那些疯子——用伪科学与阴谋论包装历史传说的偏执狂,躲藏在阴影之中的反社会罪犯,榨取绝望者剩余价值的传教士……”她又一次叹气,“我在大概一年半之前就跟他离婚了,对之后他所做的事情也并不是很了解。”
<中村信也> “是的,我们也不是认为您和事件有关而来找您的,不过流程还是得走一下。”信也递上自己的名片,“如果之后他联络你或者发现他的行踪,还请打电话给我了。”
<远藤莲> “也许并不是太过可笑的事情,至少。远藤莲小声嘀咕了下,不知道她见到外面的葵会是什么反应。接着例行确认了事件的发生链条,”你们的女儿,浅间葵的死亡是完全意外事故吗,然后浅间雅文先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走向了一条不归路。至于您说的那些疯子是指,为浅间先生提供协助的人?确实,这种事感觉也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吧。”
<深作丈> 深作丈思考了下,補充詢問,「或是,您知道淺間雅文先生可能會去的地方?」
<殺鸩> 仲本点点头,接过中村的名片。
“医院给出的证明的确是意外事故,呵呵……但雅文他并不这么认为,他一直觉得是某些超自然的东西在作怪——怎么可能,他就是疯了才会……”
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喜欢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至于为他提供帮助的人,我也不是都知道,只认识一个叫天海国宏的教授,是他以前的导师。”
<殺鸩> “谁知道呢?之前葵不在以后他去过很多地方,拜访过很多人……”
<中村信也> “您知道关于天海的更具体一些的事情吗?”信也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回复平川,拿出手机回复他:我有一些自己的信息渠道啦✧੯•́໒꒱署长那边我之后会看着办的。
<远藤莲> 远藤莲记下这个人的名字,“毕竟突然发生这样悲痛的事情,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能理解的,只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耸人听闻。您刚才说你们离婚后就没有联系了,那么在离婚前你有注意到浅间先生是否有什么奇怪的动静吗?如我们之前所说,他现在失踪了,为了各方面考虑都要尽快找到他才是…”顺便偷偷拿起手机在sns群里发消息,出于恻隐之心询问之后是否有必要让仲本和现在的葵见一面。
<中村信也> “不管怎么想被浅间复活出来的葵都不能算是她的女儿吧,你们也看到那些东西了,我看还是算了吧。”信也打字回复道。
<远藤莲> “说得也是,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远藤莲难得有些纠结,“但是,唉。”
<殺鸩> “我知道天海教授在本市的音羽大学任教,他是教国语的教授……你们要找他的话恐怕只能亲自去学校里一趟,他是个比较严肃守旧的人,至今都不会使用电子设备与人联络,只接受书信。”
仲本慢慢平复了一下,回忆道,
“奇怪的?他哪里都很奇怪……收集一些看不懂的书,带回来一些莫名其妙的古董……”
平川to中村:好的,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告诉我就好。
<中村信也> “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我了解了。”信也随手在网上试着查找一下这位教授的信息。
<深作丈> 「謝謝你,仲本女士。」深作丈回應,「如果還有其他請務必聯繫我們,另外,」他頓了頓,「你的向日葵養得很好。」
<殺鸩> 中村很容易就查到了这位天海教授的信息,不过似乎并不是什么名人,资料不多:天海国宏,生于1955年11月21日,到今年已经有五十五岁了,是音羽大学国语专业的教授,主要研究古代文字、文学,对历史与民俗也有一定程度的研究,网页上有他的照片,是一个年过半百神情严厉身着和服的男性。
<殺鸩> “没事的,应该做的。”仲本有点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远藤莲> “莫名其妙的古董和奇怪的书?”远藤莲重复了一遍,回忆起大家之前在宅子里搜到的东西,奇怪的书倒是有,古董好像没见着。“总之非常感谢您提供的信息,很抱歉让您不得不回忆起过去的事情…我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你们还有吗?”向其他同伴询问道。
<中村信也> 信也摇了摇头,把东西收了回去:“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祝您生意兴隆哈。”
<殺鸩> “嗯,也希望你们一切顺利……如果找到雅文的话——唉,算了,他这样估计也没救了。”仲本起身将你们送了出去。
<深作丈> 深作丈拿著手上那朵精挑細選的向日葵,「這枝多少錢?我還沒付款呢。」
<殺鸩> “单枝的话是360日元。”
<深作丈> 深作丈點點頭付了款,道別之後,小心捏著向日葵花莖離開。
<殺鸩> “欢迎下次光临。”仲本欠了欠身,送别你们。

—— 车上 ——
<坂田一郎> 坂田看了一眼他们下去跟“葵”的妈妈已经见面了,便收回目光跟车上的葵搭话聊起天,同时注意着葵的反应:“葵,你除了爸爸以外,还记得跟妈妈相处的时光吗?”
<殺鸩> “妈妈?”葵认真地思考了一阵,随后摇摇头,“葵不记得了……难道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坂田一郎> 虽然知道有不对劲,坂田听到这还是心里一沉,但脸上也没表现出来,继续平和地聊着天:“嗯,有些这样,有些不这样。只有最喜欢的人才不会忘记。比如说我是把其他人忘记了.....看来小葵最喜欢的还是爸爸啦?”
<殺鸩> “嗯!葵最喜欢爸爸了!”葵笑着点点头,随后不知为何又泄气,神色忧虑地趴在窗边,“不过……葵想问问叔叔,其他人的爸爸妈妈会抛弃自己的孩子吗?”
<坂田一郎> “嗯.....”坂田听到这问题愣了一下。如果是其他人问,他也就不给面子地回过去了。毕竟现实早点接触为好。但现在的他不知为何有点不忍心。“......葵觉得自己被爸爸抛弃了吗?”
<殺鸩> 葵别过头,似乎并不是很愿意面对这个问题:“如果爸爸不是想抛弃葵的话,为什么不肯见到葵呢……”
<坂田一郎> “我想是有一定原因的......爸爸这么喜欢葵,怎么会想把葵抛弃呢?”坂田叹了口气,开始柔声道:“也许你爸爸是被什么人骗了,也许是迫不得已,也许是想要帮葵完成什么事。比如说叔叔的爸爸,也是不肯与叔叔见面,都已经好多年没见了。”
<殺鸩> “真的吗?”葵听到你的安慰慢慢转过头来,很快又打起精神,“嗯!叔叔你说得对,爸爸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躲着葵的,等之后找到他了,葵一定要跟他好好问清楚,然后、然后,教训他……”她鼓着脸颊,孩子气地赌气道。
<坂田一郎> “对!好好的教训他!到时候再让他给葵道歉,給葵买衣服,給葵做好多好吃的!”坂田看着葵可爱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把手放在了葵的头上揉了揉,脸上也不经意间流露出了笑容。
<坂田一郎> “葵最想让爸爸做什么呢?”
<殺鸩> 葵任由你在她脑袋上揉了揉,但又很快想起什么似的躲开:“啊——这样会不会变笨?”
“想要爸爸做什么——啊,有好多好多,一起去游乐园玩,一起去吃好吃的,一起种花……总之能跟爸爸一起就好。”
<坂田一郎> “啊,你爸爸有你这个女儿真是太幸福了。”坂田也收回了手,笑意也更加明显。“要是我将来的女儿也有你这么乖就好了,到时候肯定天天陪着她玩。我相信你爸爸听到这些也会跟我一样,这么觉得的。到时候你也要大胆跟爸爸说这些,好吗?”
<殺鸩> 葵笑着点点头:“嗯嗯!葵一定做到!叔叔的愿望也一定会实现的!”
<坂田一郎> “那我们就抓紧找到你爸爸啦!不过在找到你爸爸前,叔叔待会先带你去吃蛋糕了。”坂田见这样也聊得差不多了,笑眯眯地拍了拍手。
<坂田一郎> “等下其他叔叔还会给你带向日葵呢。”
<殺鸩> “蛋糕……好啊好啊!”葵满眼期待,刚刚的忧郁已经完全被她抛之脑后了。

————————
<殺鸩> 你们出了花店,看到留在车上的坂田和葵似乎聊得挺开心。
<中村信也> “我们打听到一个名字。”信也把手机上查到的天海国宏的信息给坂田看,然后把手里的花递给葵,“这是小葵的向日葵!”
<殺鸩> “哇!好漂亮,谢谢哥哥!”葵眼睛里波光流转,开开心心地接过了花。
<深作丈> 深作丈也將向日葵遞給對方,然後低頭給五十嵐發去了這次查到的信息。
<殺鸩> “谢谢叔叔,你们真好。”葵也向深作表达了谢意,至于五十岚,只是简单地给了个“1”的回复,估计是在忙。
<坂田一郎> “辛苦了。”坂田脸上还挂着笑容。“聊得顺利就好,那接下来去休息,还是找那个天海国宏?”
<远藤莲> 远藤莲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摸了摸鼻子,接着看了眼现在的时间。“估计今天来不及去拜访了,我们还有其他安排吗?”
<中村信也> “明天再去吧。”信也点头同意,“我是没什么事情的,你们要是也打算去那我们就约个时间。”
<殺鸩> 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四点半,音羽大学离这里不算近,要赶在教授下班之前估计是来不及的。
<深作丈> 「說起來,」深作丈想了想開口,「在抽屜找到的那串號碼,要聯繫嗎?」
<坂田一郎> “暂时不用吧,说实话那边都是做些黑色灰色交易的。你想现在去找他们吗?”
<坂田一郎> “雅文屋子里那些人肉的'原型',十有八九就是他们整来的。”
<深作丈> 「看怎麼查罷了,」深作丈道,「光只有這些線索也不太夠用,我們遲早也是要查這些的。」
<中村信也> “就算去问,对方也没有告诉我们的理由吧,说不定还会惹上麻烦。”信也挠了挠头,“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谈判的筹码吧。”
<殺鸩> 葵抱着花迷惑地看了看你们,看起来是听不太懂你们的对话。
<深作丈> 「嗯,不過這條線索還是別浪費好了,可以壓後再處理。」深作丈語畢便沒什麼話要講了。
<中村信也> “那就明天见了,早上……九点在校门口碰头什么的。”
<远藤莲> “那种事情最适合晚上去干了,但是现在去了也不知道能聊什么。那,明天再见?”
<坂田一郎> “没问题,我也不想放弃这个线索。那明早见吧,晚上我先带葵去吃个蛋糕,之前跟她约好的,你们想来也行。”
<中村信也> 信也和众人道别之后就让助理送自己回了家,喊来按摩师给自己受伤的身体好好疗养按摩一下,迎接明天新的挑战。
<深作丈> 深作丈滿臉疲憊地點頭,準備搭地鐵回家。
<远藤莲> 远藤本来打算准备回医院陪着自己妹妹的,但是想到明天早上还要继续办事还是准备回事务所休息了。
希望一切能顺利解决吧。他这样想到。
<殺鸩> 那么你们在商量好接下来的行动后,就各自分别了。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2:08:58
调查:第一次的死
<殺鸩> 2010年8月24日,晚上19:15,中村信也宅——
<殺鸩> 在经过了按摩师的一番揉捏推拿后,中村疲惫到僵硬的肌肉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放松,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许多,如果好好休息一晚,身心应该都能得到良好的恢复吧,不过只要稍微去想想白天的事,那些离奇到不真实的经历便会无法克制地在你脑海里不断重播……
<中村信也> 信也躺在沙发上想着白天的事情,那种血腥和恐怖的景象让他在回忆的时候也感到有些惊颤。没花什么时间他就作出决定,让自己老爹来帮帮忙,嗨呀,优秀的侦探都很擅长利用各种资源来帮助破案的啦。于是他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
<殺鸩> 电话铃声没有响太久,便被接起,那头传来你父亲熟悉而老成的声音:“喂,信也,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工作上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中村信也> “是啊爸爸。”听到父亲的声音,信也立刻挤出有些尖细做作的“撒娇用”声线,“而且那家伙还差点害死我!为了活命我从二楼跳下来,现在身上还火辣辣地疼呢!”
<殺鸩>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撒娇——等会儿……你说你从二楼跳下去?”你父亲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儿难以置信,“谁啊?把你害成这样,跟我好好说说吧。”
<中村信也> “哎呀,您去问问我那医生,我骨头都差点散架了!”听到父亲的话信也赶紧添了把火,然后开始讲述,“您最近大概也听说了吧,那起少女失踪案,这不我在的那个署在查么,查了半天没结果。然后我之前不是为了写小说认识了不少人,其中有个叫浅间雅文的作家就喊我去见他,说想和我叙叙旧。结果我一去,就敏锐地察觉他是想套我的话,他这个混蛋可疑得很呐!”信也说到激动处猛一拍桌,“我就打算把他带回局里,谁知道他直接打算杀人灭口!还好我机智,跳窗逃跑了,现在那家伙知道事情败露,直接潜逃了!”
<殺鸩> “好好好,快消消气,你现在得好好养伤才是。至于失踪案——我是有听说过……不过还到不了让警视厅插手的程度。”中村茂典沉吟了一下,“浅间雅文?我记得他,他人不是挺好的嘛——真是人心难料……但他跟你说的失踪案有关系吗?不过他这样对你实在是不厚道,你是我替你讨个公道?我倒是可以跟他家里联系联系……”
<中村信也> “嗨呀!那凶手十有八九就是他!不是他他手上也该有几条人命的!您说他为什么要害我呢,还不是因为我发觉他可疑,打算找找证据的时候,在他家地下室看到一汪血池啊!是真的血池!还有受害者的组织碎片呢!”信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在没人的房间里手舞足蹈,“本来我都发现这种证据了,直接回局里喊大伙通缉他就完事了,结果您猜怎么着?我回去一查才发现,这混蛋早就被调查过,但是后来他的可疑之处都被从档案上抹掉了!您想想浅间家族那势力,八成我们署那村濑宏次就是收了他的钱帮忙掩盖的!我呀,现在就想把那混蛋抓住,但没您撑腰我可不敢随便去问署长掩盖了什么,您看……”
<殺鸩> “嘶……”中村茂典这次思考的时间更长了些,“这事儿有点儿麻烦,如果以你现在所经历的事情为由向浅间他们家施压倒是好办。”
“但村濑那边……不太妥当,我记得他好歹也是警视正,如果没有直接证据我也不好向他问责,总得师出有名对吧?而且这件事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到时候恐怕就不只是他一个人或者浅间一个家族的事情了……”
“不过你刚刚说浅间雅文逃了对吧?这样……我先联系一下他们家那边,借雅文失踪这件事跟他们还有村濑问个说法,探个口风如何?”
<中村信也> “这我哪不懂呀,浅间对我下手那是他自己胆大包天,村濑署长么,估计对那混蛋到底做了什么其实也不清楚。我只想把那混蛋捉住就好咯——”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信也当然都明白,声音立刻软了下来,“所以呀您帮我打探打探有没有什么关于那家伙会躲在哪里的情报就好,其实我也想亲自去把他给逮了呢。”
<殺鸩> “你现在不是受伤了吗?”你能听出来你的父亲带有严厉的关怀,“既然受伤了还是不要瞎折腾比较好……你那边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忙的,如果打听到了浅间雅文那家伙的消息我会派个信得过的人去问候他的。”他在【问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中村信也> “咱们年轻人身体好,虽然擦破不少皮,但是休息两天就好了嘛。哎呀,这还是我入职以来遇到的第一次机会呢,您不是常说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么?等我抓到人立了功,您也有面子啊。那边的消息就拜托您啦。”信也听到父亲答应帮忙了,高兴地躺回了沙发上,“那这也不早了,我就先休息嘞。”
<殺鸩> “唉,你就瞎折腾吧……年轻人,就是不怕事,好吧,你去休息吧,我这边有消息就告诉你。”中村茂典无奈地叹气,随后挂断了电话。
<中村信也> 信也放下电话,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管你浅间雅文有什么手段,在我名侦探中村信也面前统统都是花架子。他美滋滋地幻想着抓住浅间雅文破获大案之后的得意时刻,缓缓进入梦乡。
<殺鸩> 在与父亲通过电话后,你心情不错,加上做过按摩,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晨光正好,身上也舒坦了不少。
<殺鸩> hp恢复1,不定性疯狂状态解除。
<中村信也> 信也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享受例行的发型打理,等看到自己变回了以往帅气的感觉,便让助理开车把自己送起大学门口和众人汇合。
<殺鸩> 你坐上车时是早上八点,约定的时间是九点,按到音羽大学的车程来看,赶过去差不多。
<殺鸩> 路上你收到了两条消息。
<殺鸩> 一条来自你的父亲:我已经跟浅间本家联络过了,他们对你感到很抱歉,也跟我说了浅间雅文那家伙实际上已经很久没跟他们见过面了,连例行的祖祭都没去,这两天也没见到人,他们告诉我会派人去问问村濑,不过我担心他们自家人袒护自家人所以另派了信得过的人去,今天下午应该就会有新消息了,你就好好等着吧。
<殺鸩> 而平川昨天提到过的血液DNA检测结果似乎也出来了,他是这么说的:中村君!!!真的是怪事了!!!我们之前发现的那滩血的DNA竟然跟那个男的——就是那对笨蛋情侣中的那个,名字叫藤田克彦,是一样的!!!按理说那个出血量他早死了,可是他身上连个小口子都没有,我们都怀疑是哪里搞错了,已经打算再做一次检测了。
<中村信也> 信也先回复自己的父亲:我就知道爸爸最靠得住啦੭ ᐕ)੭
<中村信也> 然后回复平川:什么呀,这绝对是哪里搞错了吧!果然应该再做一次测试0.o
<殺鸩> 中村茂典:那是当然,总之你注意身体。
平川:是啊……一定是哪个环节错了,不过要新的结果又要再等一天了 (╥﹏╥)总之我到时候再通知你。
<中村信也> 看到如此诡异的结果,信也一开始是完全不相信的,但是想到自己在浅间宅看到的种种情形,他不由得想象着如果是真的,难道在那个巷子里,也发生了和葵杀死“葵”类似的事情吗?他预想一下以平川的性格,如果喊他去浅间宅阁楼偷偷取样化验他会不会愿意。
<殺鸩> 你已经预想到平川在看到你的消息后屏幕外那张一脸为难的面孔了,不过是他的话肯定会答应的——就是因为这样才总会被人丢过去各种各样的工作,完全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职场新人。
<中村信也> 想到这里,信也又给平川编辑起了短信:平川君,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拜托给你,我昨天不是问了你浅间雅文的事情吗?那家伙宅子的工具间有通往阁楼的入口,在那里的阁楼上有一滩血迹,我想拜托你帮我取样调查一下那滩血迹究竟是谁的。至于我为什么没有亲自去的理由我可能得之后再告诉你了,拜托啦,我现在能信得过的就只有你了(。•́__ก̀。)
<殺鸩> 这次他没有立刻回复——你能猜到是在纠结,而是隔了几分钟:好吧,我完成早上的巡逻工作之后会去看看的。
<中村信也> 信也在手机里翻了半天,找出一个可爱又不显得太肉麻的小狗亲亲表情包给平川发过去,然后就气定神闲地靠在车椅背上闭目养神。
<殺鸩> 路上你又小睡了片刻,当你的助理把你叫醒时,目的地到了。
——————
<殺鸩> 2010年8月24日,下午17:22,甜品店——
<殺鸩> 坂田带着葵走进了一家甜品店。现在早已过了下午茶的时间,店内没有太多客人,蛋糕的甜香融化在安静的空气里,西沉的太阳洒下一层金黄,让装潢本就以温馨浪漫为基调的店铺更增添了一份柔暖。你们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着制服的女服务生站在一旁,手里的笔在点单本上飞速记录着。
<殺鸩>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啊,这个看起来也好好吃!”葵坐在你的对面,手指不断在菜单划来划去,虽然她似乎并不认识上面的文字,但这并不妨碍她凭借那些精美的图片做出选择,她的目光闪烁着,片刻后才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菜单后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你,
“会不会有点儿太多了?”
<殺鸩> ——从客观角度来说,的确有点儿多。
<坂田一郎> 甜品店对于坂田来说是个陌生点地方,更别说带着一个小孩。要说上次来,也是他小时跟着父母来。这温馨柔暖的气氛使坂田稍稍有些愣神,等着葵来询问才反应过来。
“啊,没事。葵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坂田看了一眼菜单,并没有在意什么。起码眼前的小女孩想吃的是可爱甜品,而不是什么其他古怪的东西,二这样的气氛他又怎么舍得拒绝呢。
<殺鸩> “好诶!那就再来个这个还有这个……”葵欢呼了一声,又接着点了两样。
“您的女儿真是可爱,看着你们就感觉好幸福。”不管是真心的夸奖还是因为那漂亮的点单,服务生脸上的笑容都可谓灿烂。
<坂田一郎> “谢谢夸奖。不过这是我朋友的女儿,但如果哪天结婚后女儿也像她这么可爱听话就好了。”面对这样的赞美,坂田也露出笑容回应道。今天他的笑容可能要比往常一周乃至一个月加起来还要多了。“也麻烦你点单了。希望记那么多没有造成什么麻烦。”
<殺鸩> “嗯嗯!但是叔叔对葵很好,葵也很喜欢叔叔。”葵附和着你点点头,甜甜一笑。
“是吗?那你们关系可真好……没关系的,那么请稍等一会儿,蛋糕马上就会上来了。”服务生笑意不减,朝你们欠欠身后走向了后厨。
<坂田一郎> “葵真会说话。”坂田笑着眯着眼道。“不过到时候吃得时候慢一点哦,小心别吃坏肚子了。虽然知道你好久没吃着了,待会可以打包哦,还要留着肚子吃晚饭。”说罢,坂田又伸出手揉了揉葵的小脑袋。
<殺鸩> 葵这次没有躲开她的小脑袋,咯咯地笑了两声:“放心吧,葵一定能解决的……话说叔叔你喜欢吃蛋糕吗?”
<坂田一郎> 本来还想乘着机会,问些问题。但坂田也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环境中,不想再把那些肮脏与痛苦的东西拿在台面,打破这样的气氛。【反正时间还多......】他这么想着。
“嗯,喜欢啊,最喜欢吃芝士蛋糕。小葵你呢?”
<殺鸩> “有点儿说不上来……因为葵不知道那些蛋糕的名字,反正只要是漂亮的好吃的,葵都很喜欢。”她捧着脸思考了一阵,这时候第一份蛋糕被送了上来,
“久等了,这个是你们点的芝士蛋糕,其它的会陆陆续续上来的。”是刚刚的服务生,她把蛋糕放下后便离开了。
“啊,是叔叔喜欢吃的,叔叔你先吃,刚刚中午都没吃饭,下午的蛋糕也被葵吃完了,你一定饿了吧。”葵吐了吐舌头,把蛋糕推到你面前。
<坂田一郎> “那就慢慢试吧,也许今天就知道了。”而看到芝士蛋糕和葵的反应,坂田也先不说话,而是举起刀叉切下一小块蛋糕,然后叉起它对着葵的小脸道:“葵,啊——”
<殺鸩> 葵看起来也被勾起了馋虫,她吞了吞口水,站起身凑近,随即张大嘴巴一口咬下那块蛋糕:“啊——呜。”
“嗯~好软好好吃。”她发出了幸福而满足的声音。
<坂田一郎> “好吃就好。”坂田见着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也拿起刀叉给自己切下一小块,放在嘴里咀嚼。嘴巴一边动,手上一边继续把原本完整的蛋糕切成无数个小块,然后把碟子推给葵。“葵你吃吗,我已经吃饱了。不过记得慢点吃哦。”
<殺鸩> 刚出炉的芝士蛋糕柔软绵密、香味十足,奶酪味浓郁,带着一点微酸……
“好哦,那葵就不客气了!”葵拿起叉子,一口一口地将蛋糕往嘴巴里送,似乎只有“慢点”这句没太被她听进去……很快,芝士蛋糕就被她解决完了,不过好在其它的蛋糕也依次被送了上来,抹茶、草莓千层、布朗尼、巧克力熔岩……葵光是看着它们,眼睛里就已经是星光点点。
<坂田一郎> 看着这样子的坂田,心想着孩子真是一个奇妙的生物。能让人远离世间的种种纷纷扰扰,重新回到儿时那种单纯的愉悦与快乐。虽然葵看着应该不是人类......但她表现得真的和她这个年龄的孩子无异,甚至可以说更乖巧更懂事.......坂田想到这,找服务员要了一杯纯净水,轻轻喝了一口。
<殺鸩> 如果要说别的孩子有何不同,大概是葵的食量实在惊人吧,你看到桌上原本摆得满满当当的蛋糕就这样以风卷残云的势头尽数送进了她的胃里……最后,葵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嘿嘿,葵吃得好开心好开心,该回家了……哦,坂田叔叔应该要回自己的家吧?”葵看着你眨了眨眼睛。
<坂田一郎> “嗯......要回去了。”尽管知道葵有超常人,但这食量还是让他有点吃惊。而接着坂田看着外面的天色,点了点头。“葵准备回家嘛?你一个人待着没事吗?”
<殺鸩> 葵拉住你的手——她的力气一如既往的大,脸上还是挂着笑容,撒娇一样地说道:“叔叔今晚到葵的家里住好不好?现在爸爸还没有回来,葵不想一个人待着。”
<坂田一郎> 坂田没想到葵会说这样的话,不过他也原本也挺担心葵一个人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权衡了片刻,点点道:“嗯......也好。两个人作伴也比一个人待着好些,叔叔回去也是一个人待着。那今天就要麻烦葵多陪叔叔啦。”
<殺鸩> “好!葵会保护叔叔的!我们走吧。”葵开心地抱了你一下,虽说她不算沉,可力气却是不小……
<坂田一郎> 坂田被这力气抱着吃痛,通常情况来说,应该是他“抱着”其他人威胁,让别人痛苦。这次倒是反过来了。“好了好了,叔叔要被葵抱得呼吸不了了。我们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好干事!”
<殺鸩> “好——”葵松开怀抱,拉着你的手与你回到车上……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以下,披着城市无几的星光与耀眼的霓虹,车子驶向了回家的路……
<殺鸩> 2010年8月25日,上午8:02,浅间雅文宅——
<殺鸩> 今天你是在葵的呼唤声中起床的,昨日一整天积攒的疲惫让你睡得有些沉,可是小姑娘却像精力用不完似的,在叫你起床之前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早饭。
<殺鸩> 当你洗漱完来到餐厅,桌上已经摆好了混入鲑鱼松、胡萝卜、火腿沫洒上了黑芝麻的饭团,表面烤得有些焦的青花鱼,金黄的玉子烧以及温热的味增汤,卖相看起来还不错。
葵还是坐在你对面,满含期待又带着一点儿小得意地看向你:“这些都是葵做的哦,叔叔快尝尝吧,就当是对昨天的感谢。”
<殺鸩> (暗骰)
<坂田一郎> “早上好,小葵.......这都是你做的?”本来还有些睡眼朦胧的坂田见到这丰盛的早餐,睡意立刻消了。“这看起来都太好了吧.....这都是你自己学的吗?”
<殺鸩> 小葵看到你的反应满意地点点头:“嘿嘿,是哦……虽然感觉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葵还有一点印象,应该做得不错,嗯!”
<坂田一郎> “看着就已经很好吃了!”坂田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随即入座后对着葵道:“葵你也来吃吧,小厨师不一起吃,叔叔可不好意思了。”
<坂田一郎> 【所以浅间雅文都让自己的女儿做饭给自己吃吗......这人真的是。】坂田心里吐槽道,不过这话依旧不会说出来,对雅文这个男人的印象更差了。
<殺鸩> “好——”葵点点头,拿起一块饭团啃了起来。
<殺鸩> 葵看起来忘记了很多东西,也缺乏常识,但这餐饭却做得很不错——难道是肌肉记忆?饭团是梅子鲣鱼馅,微酸的口味唤醒味蕾让人口齿生津,青花鱼烤得外焦里嫩,汁水被很好地保留下来,玉子烧与味噌汤调味也刚刚好,让人相当满足,暖意自胃部传遍全身。
<坂田一郎> 坂田也开动了起来,享受着美味的早餐。之前早餐对他来说要不是便利店,要不是完全不吃。像这样丰盛美味的早餐可以说是许久未见了。
“太好吃了,葵。叔叔已经好久时间没吃到这么美味的早餐了。”坂田一边吃一边夸奖道,这份美味感就连眉间的皱纹似乎也消了一点。
<殺鸩> “唔姆——叔叔喜欢就好,葵的早餐作战大获成功!”她咽下嘴里含着的饭团,比了个剪刀手,笑得露出沾着芝麻的白牙齿,“啊啊……得快一点了,不能让其他叔叔哥哥久等哦。”
<殺鸩> 说完,她埋头继续解决早饭。
<坂田一郎> “好好好,葵真会关心人。”坂田也答应道,带着一点可惜的意思加快速度吃去早餐。
<殺鸩> 你们迅速解决完早饭,坐上车,在约定的时间赶到了目的地。
——————
<殺鸩> 2010年8月24日,下午17:41,地铁站——
<殺鸩> 深作随着晚高峰死气沉沉的拥挤人潮刚出了地铁站,正要披着夕阳走上回家的最后一段路,便收到了五十岚的消息:你现在是在哪里?我去找你。
<深作丈> 剛經歷了驚險刺激的一天,深作丈拖拉著步伐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在回家的路上⋯⋯」手機震動後他拿起很快地回應了。
<殺鸩> 虽然文字看不出语气,不过你大概也能感觉到五十岚的无奈:我是问你【定位】,算了……我直接开车去你家吧。
<深作丈> 深作丈盯著手機螢幕,慢吞吞地嘆了口氣,「好哦。」好累啊⋯⋯社交能量售罄,他回了話後更加喪氣地垂下肩,往家裡的方向走去。
<殺鸩> 你刚到家没多久,五十岚的那辆黑色丰田就停在了你的身侧,他降下车窗看向你,眉头紧皱着——虽说他基本一直这个样子,但现在你却觉得格外严肃:“你是不是忘记了早上我跟你说的话?你现在的处境并不是很安全,最好不要一个人行动……最近也尽量不要回到这里来。”
<深作丈> 深作丈愣愣地看著對方,這才恍然點了點頭,不過,「我現在覺得,比起跟你在一起,可能被撞門還是安全一點⋯⋯」回想起一天見到的各種離奇事件,他開口幽幽地道,但沒有責怪的意思,更像是開個特別真實的玩笑,「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呢?」
<殺鸩> “浅间雅文那边的事情的确是超出了我预料之外……”五十岚叹了口气,“先上车吧,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深作丈> 深作丈不討厭有正義感的人,畢竟像這樣為別人多管閒事富有良心的人類他認識的就只有那麼兩個,其中一個還躺在墳墓裡。
他草草收拾了兩下家裡,把少少的幾件東西都收好,隨後拎起簡便的行李同五十嵐上了車。
<殺鸩> 在你把行李搬上车,坐好后,五十岚又很快发动了车子,行驶了一段路程后他再次开口:“说一下我这边吧,我刚刚实际上是去了一个地方——一个叫竹下小春的人的住处,她是那个尸体遗失了的木下阳葵的好友,她们两个人曾经一起组建过一支地下乐队……我去的时候她并不在家,不过我试着恢复了一下她电脑里的信息,发现她曾经跟一个叫西谷夏树的人有过联络,虽然内容只是普通的约见请求,但故意删除记录反而有点儿可疑了,所以我打算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
“在见到浅间间的那些怪物、那些肉块之后……我更加觉得这些事情之间有脱不开的关系了。”
<深作丈> 「安全的地方,」老實說五十嵐桑雖然個性靠譜,但遇見的事情真的有點突破他想像力的底線,「沒有奇怪的生物都好說。」他的要求很低。

安靜聽完五十嵐的敘述,深作丈提出了疑問,「西谷夏樹是誰?」差點脫口而出問五十嵐怎麼闖進女孩子的家中,不過語到臨頭還是問了重要的問題,「有他的住址嗎?」
<殺鸩> “我现在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我有试着顺着邮件查他的ip,但是查不到,对方是个技术很高明的家伙。而且他没有案底,在警局内查不到什么信息,地址也是个旧地址,现在根本找不到地方……只能再试试看别的办法了,慢慢查他的人际关系之类的。”
<深作丈> 深作丈不是很能理解這些,這聽起來有些艱難,不過,他知道有錢能解決很多事情,「跟中村說一聲吧,說不定他那邊有人能省掉不少調查的時間。」深作丈搖了搖手機對五十嵐示意,「他看起來不是普通人的樣子。」不是普通有錢的樣子,深作丈在心裡補充。
<殺鸩> “你该不会是指望中村先生花大把钞票发布悬赏让人把那家伙给揪出来吧……”他有些好笑似的,不过显然不是认真的,很快收起笑脸解释道:“借助他的力量或许的确很方便,但是他的身份太高调了——这一点反而会让我觉得担心,如果做得太明显,就是把我们暴露在敌人的视野中……可是我们现在连面对的敌人到底有哪些都不清楚,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势力,所以除非有必要否则我不推荐用中村先生的力量。”
<深作丈> 好的,看來還是不能走捷徑。
深作丈點點頭,惋惜地嘆了口氣,「要調查的話就我們兩個私下來嗎?」揭過話題,他開始考慮橫在眼前的問題,「不過說起這個,你要去哪個安全的地方?」
<殺鸩> “到了你就知道了——不过别抱有期待,那儿的环境可不太好……”
“还有,不是我们两个,而是我一个人。”五十岚笃定地说道,“今天的事情你也都看到了,现在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常理范围……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没必要继续涉险,不如待在安全的地方,等到一切结束,好在,那个葵大小姐也没有强行拽着你……虽然她并没有对我们做出伤害行为,不过还是趁这个分开的机会摆脱她比较好,况且,就算没有她,也不敢保证没有其它危险的东西不是吗?”
<深作丈> 「不會是你家吧,」深作丈沒忍住虧了一句,不過在五十嵐說道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還是別牽扯太多這裡,他還是耷拉著腦袋回應道,「雖然你說的是事實,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確實幫不上什麼忙,不過,事到如今再說這些也沒有用了,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我都捲入了這件事,那是能多幫上什麼忙還是得做的,坐以待斃不過是等死而已,哪有什麼安全的地方可以待上一輩子啊。」他很久沒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了,剛說完就覺得一陣虛脫,靠在車門邊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就算是和平的年代,要好好的活著也不容易呢。」深作丈輕輕地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意外死去的友人。
<殺鸩> “……”五十岚沉默了半晌,“好吧,既然你想,那我也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拿出点干劲来。”
“如果你觉得现在是在逼不得已被推着走,那么有一天你总会后悔的……然后被惨烈的现实狠狠地撕裂,那个时候你才会明白,你原本是可以选择别的路的。”
“至少在我看来,你现在并不是那么坚定……我也搞不清楚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要这样坚持下去——别是为了别人……”
<深作丈> 深作丈瞅了眼五十嵐,深深地感到疲憊,「我感覺我已經很有幹勁了,在去淺間宅的時候沒有一開始就像那個秘書一樣跑得不見蹤影已經是我最大的努力。」
<深作丈> 「堅持下去什麼的,也不算是為了誰,就算一開始是,但這理由如果能賭上自己也不能說不是個好理由吧⋯⋯雖然我只是想保住小命搞清楚這一切,天知道沒弄清楚的話那隻、狗嗎?還是什麼東西哪天就無視我家大門把我吃了⋯⋯哈哈。」
<深作丈> 苦中作樂開了個玩笑,深作丈瞧了瞧窗外,「要到了嗎。」
<殺鸩> 五十岚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不过他大概也不是很喜欢劝人的类型,叹了口气:“算了……”
<殺鸩> “到了。”等你从五十岚口中听到这句话时,车缓缓驶入了一处车库内,而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车库所在的位置是一栋古旧的公寓,附近还有许多看上去同样古旧的房屋,四周安静而又祥和,没几盏灯是亮着的。
<殺鸩> 他下了车,带着你往楼上走,公寓的管理是个面相凶恶中年女人,她看到你们并未打招呼,只是确认过五十岚的脸就给你们放行了。楼道里的灯虽说是声控,却不怎么灵敏,习以为常的五十岚在跺了几下脚后干脆直接打开了手电。
<殺鸩> 你们最后停在了四楼的位置,他将钥匙插入了锁孔,拧开有着点点锈迹的门,摁下墙边的电灯开关,昏黄的灯光便照亮了不大的客厅,这里没什么陈设,桌子、沙发、还有角落里没丢的空啤酒罐和速食品餐盒。
<殺鸩> “我不怎么在这里住,所以也有点儿乱。”五十岚并没有抱歉的意思,仅仅是在称述事实,他带着你走进去。“往里面点儿是卧室还有浴室,厨房的冰箱里有一些速食,你随意吧……”
<深作丈> 深作丈毫不懷疑面前就是五十嵐的住所,他站在門口有些站立難安,面前凌亂的環境跟他自己的居所除了家具都很少之外簡直天差地別,雜亂且骯髒,他思考了沒幾秒,就忍受不住開始整理起來,「好髒昂,喝過的飲料罐怎麼沒洗⋯⋯啊啊這個都發臭了餐盒⋯⋯」他彎腰到處收拾著,時不時發出一點虛弱的呻吟。
<殺鸩> “啊,没那么夸张吧,才放了一天而已——虽说现在天气还热……”他自己倒不怎么在意,往沙发上一瘫,“你不是应该也很累了吗?不如先休息,明天再弄好了……”
<深作丈> 「一天⋯⋯你居然放了一天⋯⋯」深作丈面色慘白,「我就知道⋯⋯」雖然沒說出口,但他臉上寫著就不該跟你來幾個大字,埋頭收拾起來,把垃圾都整理乾淨後開始擦起了桌子,看來沒收拾完是不會睡的了。
<殺鸩> 深作埋头整理,五十岚一言不发,等你把那些东西都收拾干净后,他已经没在沙发上瘫着了,而是抱着一台笔记本啪嗒啪嗒地敲着。
<深作丈> 在收完垃圾擦了桌子又拖了地之後,深作丈終於肯稍微休息一下,端了杯茶走過去遞給對方,「還在忙啊,五十嵐。」
<殺鸩> “啊,谢谢。”他有点儿惊讶地接过茶杯吹吹气喝了一口,认真的视线没怎么从屏幕上移开过,“嗯,我还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出点儿什么线索……你吃点儿东西然后早点儿睡吧。”
<深作丈> 深作丈垂下眼跟著看螢幕,「不用,我等等給床都換個被單,不急著睡,說起這個,有考慮從地下樂團找找嗎?你不是說過楊葵她們是在地下樂團認識的,那說不定竹下小春也有可能是這樣認識另一個人的?」
<殺鸩> 你看到屏幕上是一个都市传说相关的论坛,上面是关于“血池事件”的内容,你之前也有关注过,不过似乎有了更新……
“嗯,我之前有试着查过他们乐队的其他成员,不过他们早就去国外发展了,现在也联系不上……”
<殺鸩> 他注意到你在看,把电脑往你的方向挪了挪:“这个是我之前有在关注的……”
<深作丈> 深作丈低頭瞧去,也回應道,「我之前也關注過⋯⋯」
<殺鸩> “你看这个。”他划了划鼠标,划到尽早更新的某一层,有人发送了一张照片,不过拍摄时间是晚上,地点似乎是一条小巷,有点儿模糊看不太清楚,但还是可以看到照片中的一滩血迹——简直跟你们今天看到的葵砸碎她所谓的冒牌货留下的血迹一模一样。
<深作丈> 深作丈皺起眉頭觀察了下,「這是什麼時候的照片,嘖,地點看不太清楚,會是在葵失蹤那段時間發生的嗎,不對,葵不是會傷害無辜人的那種,是什麼⋯⋯」
<深作丈> 「我記得是沒找到傷者的⋯⋯難道是那些東西跑出來被清理掉了嗎?不過都只是猜測而已⋯⋯」
<殺鸩> “这条帖子现在又炸了……我大概看了一下,拍摄的人回答说是昨晚拍的,而且过了不久之后就有警察来处理现场什么的。”他又划了几下,帖子里的讨论如他所说,“我是在想……会不会除了那位葵大小姐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和她一样的怪物。”
<殺鸩> “嗯,很合理的推断……不过它们到底是怎么避开人耳目的呢?”五十岚捏着下巴思考着。
<深作丈> 「好問題,」深作丈皺起眉頭,「你說,那東西跟那個類狗的生物有沒有類似的⋯⋯呃⋯⋯比喻來說,技能?」
<殺鸩> “谁知道——话说这算生物学还是神秘学?如果说是种族的话,应该会有类似的?但我们对它们完全不了解。”
<深作丈> 「只是猜測而已,我對那些不熟⋯⋯雖然我也覺得不會有人熟吧,不過那條狗能夠直接出現在任何地方那對方也有可能?不過也可能有其他方式⋯⋯反正光是推測也不太可能準確。」
<深作丈> 「神秘學⋯⋯」深作丈愣了下,「對了,那個早上花店,我們從淺間雅文的前妻那裡問到。」
<深作丈> 「天海國宏⋯⋯」深作丈在螢幕上打出這個名字,「說是在研究奇奇怪怪的東西,說不定會知道些什麼。」
<殺鸩> “嗯,我看过你的消息了……你要继续调查的话明天要和他们一起吗?说不定可以问问那个教授有关的问题哦。神秘学跟古文字、历史什么的……也——很有关联吧,而且还是浅间雅文曾经的教授。”
<深作丈> 「對⋯⋯」想著要跟人溝通,深作丈捧著自己的茶杯,深深地吸了口氣,「教授的話,還行吧,就當作畢業答辯,嗯,畢業答辯。」他試圖催眠自己。
<殺鸩> “嗯,那就先这样吧……明天我送你过去,那个学校离这里好像还挺远的,快去睡吧。”五十岚合上笔记本,往沙发后垫上一倒,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深作丈> 深作丈看了眼五十嵐,「你也是,早些休息。」便沒再說什麼,收拾了茶杯和廚房,「希望一切順利。」他在心裡默默想著。
<殺鸩> ……
<殺鸩> ……
<殺鸩> ……
<殺鸩> 或许是白天的经历实在给你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也或许只是单纯的环境陌生的关系,这一晚你睡得并不怎么安稳……
<殺鸩> 一种隐秘而无形的恐惧在你心中悄然蔓延,如同织起细弱的蛛丝、如同飘摇的影子——那是噩梦吗?似乎是又似乎不是……既没有猛烈的心悸,也没有具体的画面,就只是有淡淡的一层阴影蒙住了什么……
<殺鸩> (暗骰)
<殺鸩> 意志检定,请。
<深作丈> .ra 意志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意志检定:D100=84/65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那个阴影渐渐收紧了,它蒙住了你的双眼,将你一点点包裹——你被温热的血肉包裹了……
<殺鸩> 然后是越绞越紧——你被黏糊的组织绞紧了……
<殺鸩> 然后是撕裂——是的,你被撕裂了……
<殺鸩> 没有痛苦,无需恐惧,因为你看到了祂,祂亦捕捉到了你,祂将你抱住,祂将你亲吻,祂的眼睛充满慈悲以及——爱。
<殺鸩> ……
<殺鸩> ……
<殺鸩> ……
<殺鸩> “砰砰砰。”有人在敲你的门。
<殺鸩> “限你三分钟之内起床。”是五十岚的声音,你睁开了酸胀的眼皮。
<深作丈> 深作丈恍惚地看著天花板,夢裡景況令自己感受到了曾有過的⋯⋯被愛著的感覺⋯⋯那本是令人舒適且安寧的,但如今夢醒,深作丈猛地打了個哆嗦,那不是理所應當能理解並接受的東西,自己的感受在醒來那刻模糊起來,令人毛骨悚然,「我起了⋯⋯」好在五十嵐的聲音即時將他拉回現實,他從床上一溜煙爬起啪地打開門,從沒那麼高興見到人類過。
<深作丈> 「五十嵐桑⋯⋯」深作丈珍惜地看了兩眼對方,他含糊地肯定,「很好,是人類。」
<深作丈> 後面那句話只是很輕地帶過,深作丈抹了把臉,勉強打起精神。
<殺鸩>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当然是人类啊,该不会是被怪物吓傻了吧?”门外的五十岚已经穿戴整齐——虽然还是和昨天一样,不甚考究……他有些奇怪地看了你一眼,“快收拾好吧,我送你去跟他们汇合,早餐就在路上顺便买了吧。”
<深作丈> 「嗯,」深作丈點頭應道,去衛生間打理了自己後又再次戴好自己的相機,寶貝地擦擦鏡頭,「走吧。」
<深作丈> 著相機裡還有東大的美女照,還沒來得及燒給摯友,他把遺囑都寫好了請人務必要燒在他倆墳墓前,到時候在地下一起欣賞,總覺得自己有先寫遺囑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
<殺鸩> 他迅速地带着你出了门、坐上车,再以限制内的最快速度赶往目的地……托那所大学足够远的福,你在路上稍微补了个眠,等他将你叫醒时,已经是九点多一些了。
——————
<殺鸩> 2010年8月24日,晚上18:47,D市中心区胡桃钳酒吧——
<殺鸩> 当远藤在附近的餐厅简单解决过晚饭以后,夜幕已悄然降临。
<殺鸩> 你走在回到事务所的路上,街道两侧有霓虹闪烁,不断有车辆从你身旁驶过,不断有人从你身旁走过,他们笑着、聊着、低头沉默着……这就是你熟悉的城市,什么都没有变,人们依然照常生活,没有因为那么少部分人的消失而改变什么。
<殺鸩> 不知不觉间,你走到了一家酒吧门口。这是一家名叫“胡桃钳”的酒吧,外墙上装饰着不同形状、颜色的酒瓶,半掩着的店门透出扑朔迷离的灯光以及悠扬的音乐声。
<远藤莲> 用酒精麻痹自己这种行为向来是远藤莲不齿的,但不得不说偶尔来一杯是一种很好的放松方式,更何况关于之前其他人所提到的失踪案,在这里也许会有什么消息。
远藤莲思索着这样的内容,推开酒吧的店门,准备喝上一杯。
<殺鸩> 酒吧里的气温比室外稍低一些,与它安静的氛围相得益彰,店里播放的是上世纪的爵士乐,昏暗暧昧的灯光勾勒出三两个闷头喝酒的男女的轮廓——大概因为时间尚未至深夜,这里的客人并不多,也没人聊天,吧台后的调酒师倒乐得清闲,干脆拿两个柠檬玩起接抛球。
<殺鸩> 调酒师是个穿着侍者制服、身材纤瘦的男子,黑色的中长发在脑后束起,在听到门口响起的风铃声后,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脸上挂起亲切的微笑,偏细长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像极了一只狐狸。
“欢迎光临,请问想喝点儿什么?”
<远藤莲> “一杯东京日落吧,谢谢。”远藤莲照例点了自己最常喝的一款鸡尾酒后随意找了个接近吧台的位置坐下。在等候鸡尾酒端上来的途中闲得有些无聊,再加上那点万一能混到什么消息的心态,主动开口,“小哥你是一直在这家酒吧工作吗?”
<殺鸩> “好的,请稍等。”
酒器在调酒师的手中划出漂亮的弧线,他的动作就像是一个优雅的舞者那般,
“嗯?是啊,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嗯,应该也快有八年了吧……”
他视线微微偏转,回应着你的闲聊,手却依然平稳,丝毫不受影响,片刻后,一杯插着橙片液面金光闪烁的酒便被推到了你的面前,一如日落时的湖面。
“您的酒。”
<远藤莲> “非常感谢。”也许是一天都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远藤莲脑袋短暂放空了,目光在那杯酒上长久地停留,随后再端起慢慢喝了一口,“那还真是相当久的时间啊,在酒吧这个环境下工作这么久可不容易,有时候也会遇见难缠的客人吧?”
<殺鸩> 酒精感与甜度平衡得恰当好处,带着水果的微酸……看来调酒师的技术并非只是做做样子的花架子。
“还好啦……遇到难缠的客人是常有的事情,毕竟来喝酒的大家有太多都是带着压力来的。不过嘛,这也是调酒师的工作嘛。”他笑了笑。
<远藤莲> “是啊,大家都不容易。”远藤莲轻轻晃动着酒杯,看酒液在里面荡来荡去,随意闲聊道,“不过如果是女性的话可能会更危险一点吧,我听说这边最近好像不怎么太平,小哥你有听说过类似的事情吗?”
<殺鸩> “哦,您是说最近发生的少女失踪案吧……当然有听说过,这件事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今天早上我还看到警察署长公开道歉的新闻呢,真希望事情可以早一些解决……”说到此处,他也收起了一些笑意,或许是出于同情吧。
<远藤莲> “那些失踪的孩子也是可怜,突然遇上这种事情。”远藤莲低头看了眼时间,“你们这大概几点钟开始能热闹一点呢?”
<殺鸩> “一般要到九点以后吧……不过因为是静吧,也不会太吵的。”
此刻的时间正处于19:18。
“说起来,您看起来也很年轻呢——向未成年售酒可是违反规定的……”调酒师打量了你一下,半开玩笑地说道。
<远藤莲> “哈哈,只是看上去比较年轻吧?而且在这个时代,人有时候也要有不遵守规定的冲劲吧。”提及年龄,远藤莲相当感慨,自己都到了可以合法饮酒的年龄了,“你呢,在这里工作了七八年的话,也很年轻啊!”
<殺鸩> 调酒师也笑笑:“我也只是看起来比较年轻,实际上已经是快奔三的人了……”谈及年龄,他有点儿忧郁似的叹了口气。
<远藤莲> “年龄确实不饶人。”远藤莲想到自己还没有完成的大学梦还有在医院的妹妹,也跟着叹了口气。在这个世界上,金钱是最无用也最有用的东西,哪怕是驴前吊着的萝卜,他也要去尝试一下,“世界真是一个巨大的舞台,形形色色的人在不断登场又退下。总之,非常感谢你为我提供的这杯酒。”
远藤莲喝了杯后感觉心情也飘忽起来,在沉重和轻柔之间摇摆不定。他把酒钱拿给调酒师顺便附带上自己的个人名片,“这算是反客为主吗?我也来推销一下自己的业务哈哈,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哦。对了,刚才去提到的那个失踪案,万一恰巧有其他客人来和你聊起这个,我还是很感兴趣的。”
<殺鸩> “这是应该的,您付了钱,而我为您提供了酒——世界虽说复杂,但是也有着这样再简单不过的法则不是吗?”调酒师接过你的名片看了一眼,点点头,收进衣袋里,他话里话外似乎颇有深意……而在你们聊天期间,又陆续有人进入了这家酒吧,
“如果先生您之后还有什么想聊的,可以换一个时间再过来。”
他说完这些,便去招待新的客人了。
<远藤莲> 交换的法则么?
远藤莲看着调酒师离开的身影,将余下的酒一饮而尽。他突然想到上午自己妹妹提到的那个博学的戴眼镜的黑发男人,又看了眼调酒师。应该是想多了?之后有机会再过来喝几杯吧。
远藤莲起身,准备离开这间酒吧。
<殺鸩> “欢迎下次光临。”伴随着调酒师道别的声音,你走出了这家酒吧。
<殺鸩> ……
<殺鸩> ……
<殺鸩> ……
<殺鸩> 那杯酒的后劲似乎比你想的要大,你有点儿恍惚地回到事务所中,倒头便睡了。
<殺鸩> 酒精的微醺与白日的疲惫让你这一夜睡得格外的沉,以至于梦境都变得飘摇而暧昧……
<殺鸩> 淡淡的不安与悲伤在你的躯体中蔓延,有什么东西温柔地将你的感知与你所处的世界隔开——那是薄雾、亦是天阻……
<殺鸩> 意志检定。
<远藤莲> 。ra意志
<卡莉欧碧> 远藤莲进行意志检定:D100=34/70 困难成功。要相信我,你将在梦中窥见真实。
<殺鸩> 你听到了温柔的呢喃——那是母亲的声音吗?你没有听过母亲的声音,但是那般的安详与慈爱正是母亲的感觉……
<殺鸩> 她抱着你,柔顺的长发包裹住你的肌肤,温厚的手如羽毛般抚过你的面颊,花瓣样的唇轻哼着摇篮曲……
<殺鸩> 于是你睡得更沉、更沉……
<殺鸩> ……
<殺鸩> ……
<殺鸩> ……
<殺鸩> 当你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8月25日的早上八点,太阳已经播撒下它的恩惠,跟其他人约好的时间是九点,再不快点恐怕就要来不及了。
<远藤莲> 昨晚睡得太沉了,远藤莲本打算早上临时去医院一趟已经来不及了,匆忙洗漱后对着一衣柜的马甲毫无心理负担地随便选了一件就准备开车出门。
在路上抽空看眼手机有没有新的消息或者什么社会新闻。
<殺鸩> 图书馆检定。
<远藤莲> 。ra图书馆
<卡莉欧碧> 远藤莲进行图书馆使用检定:D100=9/64 极难成功。闭上眼,这里是梦境,想象即为真实。
<殺鸩> 虽说只是非常小众的新闻报刊——D市青年怪奇传闻探索社,什么鬼?不过网页上面登出的照片却让人相当在意……那张照片拍摄的时间是晚上,地点似乎是一条小巷,有点儿模糊看不太清楚,但还是可以看到照片中的一滩血迹——简直跟你们昨天看到的葵砸碎她所谓的冒牌货留下的血迹一模一样。
似乎是关于城市中传播度并不高的“血池事件”的报道,因为来源并不可靠,加上有失踪案的风头,没有引起什么关注。
<殺鸩> 这篇报道的发布时间是在昨天——也就是8月24日。
<远藤莲> “咦。”远藤莲嘟哝着,将这篇报道的页面收藏起来,在等红绿灯途中仔细看一下那张照片不知道能不能在昏暗中分辨出大致的位置,亦或是报道中是否有提及相关信息。
<殺鸩> 报道中有粗略地提到是在人马町的某条街区,不过没有进行具体的说明……你稍加回忆,应该离你昨晚喝酒的酒吧不远。
<殺鸩> 那附近相当繁华,是D市人流量与车流量最大的区域。
<远藤莲> 繁华的街道是最容易挑选受害者的地方,但也意味着被目击的风险会增加。
“距离那间酒吧不远的话…”一时间无数想法从脑海中飘过,但人往往需要大胆地猜测小心地求证,远藤莲的拇指不由自主在伤疤处短暂地摩挲了下,还是先和其他人汇合看看今天能不能再获得什么新消息吧。
<殺鸩> 要去音羽大学路途有点儿远,不过好在经过车站时你刚好赶上了一辆合适的公交……车上你又稍微睡了会儿,等听到抵达目的地的提示音时已经是九点出头了。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2:34:50
调查:慈爱的神
<殺鸩> 2010年8月25日,上午9:12,音羽大学——
<殺鸩> 音羽大学位于远离市中区的音羽町,与市内不同,这里人口并不稠密,即使是早高峰时段路上也没什么车和行人,不过因为路程较远,你们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陆续抵达,五十岚在将深作放下车并塞了一份路上买的三明治后就离开了。
<殺鸩> 眼前这所大学的规模称得上是宏大,校内环境看上去干净而整洁,进门的步道两侧种植着数株樱花,在那之后的是几栋黑瓦红墙的尖顶教学楼,如果是春天应该会见到一番不错的美景,不过现在是夏天,又是暑假,校园内樱花未开,人气也不足。除了在校门口保安亭内尽忠职守的保安以外,只是偶尔可以看到有一两个人进出,大概是假期也还在忙于论文、考学等事宜的学生和老师。
<坂田一郎> “各位早上好啊,这校园环境还挺不错的。”坂田看着空荡荡的校园。“希望人在学校里吧。对了,各位昨天晚上过得怎么样?”
<殺鸩> 葵跟在坂田的身边,挥挥手与你们打招呼:“早上好哦,叔叔哥哥们。”
<中村信也> “早——”信也和众人打招呼,“啊对了,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巷子里的血迹吗?昨天化验报告出结果了,嗯……很古怪的是,血迹的DNA居然属于当时在巷子里的两人中的一人。明明那个人看上去完好无损,但是血迹的出血量绝对会致死啊。”
<深作丈> 「昨日我同五十嵐討論了下,」深作丈道,「你們知道血池事件嗎?就是在論壇上討論的很火的那個,在隨機巷子出現一灘血跡,跟葵,」說到這,他頓了下,「跟葵撚死那些東西時留下的痕跡一樣。」
<远藤莲> “早上好。”远藤莲活动了下关节,“说到巷子里的血迹,我在来的路上也有看见一个叫什么怪奇传闻探索社的报刊发了篇报道,也有提到巷子里的血迹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啊,还是早上就要谈这种很沉重的话题呀”
<殺鸩> 葵听到深作的话疑惑了一下:“嗯?怎么会一样呢?葵可没有到处乱跑哦……”
<中村信也> “啊啊,这个就是我说的那个啦。听起来还蛮有关联的不是吗?”信也点了点头,“如果化验结果没有出错的话,想想就很恐怖诶,难道我当时其实目击了巷子里的那人的‘假货’被解决吗?”
<坂田一郎> “一个的......?另外葵昨天一直跟我在一起,她是不可能出去的。”坂田摇摇头。“而且葵又不可能随时带着火器,要也是砸了。那样的话就是碎肉一堆了。”
<深作丈> 「嗯,」深作丈彎腰摸摸葵的頭,事到如今他已經十分平常心了,「當然不是葵了。」

「五十嵐猜測是不是有跟葵類似的其他在做這些,但不清楚是怎麼避人耳目的,或許可以問問那位教授?我有假設說可能也是清理那些跑出的『複製品』,有可能也是跟我們昨日見到的那個『狗』一樣怪物的能力之類的,不過總之都是推測而已。」
<深作丈> 「說起這個,」深作丈看向中村,「中村先生手上的印記能看到嗎?或許可以讓對方看看?」
<中村信也> 听到深作提起,信也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印记还在不在,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殺鸩> 中村手上的印记还在,什么变化也没有。
<中村信也> “嗯,走吧。”信也转了转手腕让深作看到手上的印记,走向校门口的保安亭,“大哥,你知道天海国宏教授在学校里吗?”
<殺鸩> “你们要找天海教授啊……”保安是个中年男人,有些发福,样子不算严厉,他听到那个名字时似乎有些头疼,又看了看你和你身后几人,“你们都是?有预约吗?”
<殺鸩> “他现在是在学校没错,不过嘛……”
<中村信也> “没有预约,教授很忙吗?”
<殺鸩> “倒也不是,不过那位教授脾气有点儿怪,而且不会使用手机这类通讯工具,一般都是要寄信或是提前告知校方向他预约的。”
<中村信也> “原来是这样,那能拜托你联系他说,是浅间雅文先生托我们过来找他吗?他大概会同意和我们见面的。”
<殺鸩> “好吧,我跟他说一下……”保安有些犹豫地又看了你们一眼,站起身,走到身后的一台传真机前操作起来。
<殺鸩> 经过了大约十分钟,传真机吐出了两张纸后,他转过头来对你们说道:“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就在办公楼的204号室,记得态度软一些,因为没有提前预约他似乎已经有些不太高兴了……”
<中村信也> “我懂,辛苦你啦大哥。”信也招呼大家一起走,直接往办公楼204号室去了。
<坂田一郎> 坂田带着小葵向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想着深作丈的猜想,希望这次进去能有些收获。
<殺鸩> 你们来到了保安所说的办公楼204室,这里的红漆木门紧紧关闭着。敲门过后,一道老迈而有力的声音自门后传出:“请进。”
<中村信也> 信也收起散漫的态度,拿出严肃模式推门而入。
<殺鸩> 这是一间相当干净整洁并且带着一丝古朴气息的单人办公室,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那厚重的办公桌上、在旁边的书架上摆着的只有传真机和书而已,一般而言应该还会有电脑,但是并没有……
<殺鸩> 书——厚而旧的书,整整齐齐、分门别类地摆放着,而坐在办公桌后年逾半百的男人也带着来自上个世纪的气质,一丝不苟的发型、严肃沉静的神情,并且穿着一身平整的靛青色和服,外披灰绿色羽织。
<殺鸩> 他看到你们便皱眉,直直起身,手中包裹着金属的木杖比起用作支撑更像是一把御敌的利剑。
<殺鸩>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你、你、还有你——”比起质问,他的语气更像是单纯的批评,像每个让不良学生做检讨的班主任那样,他用手杖指了指深作——刘海的位置,远藤——马尾的位置,葵——就是在指她而已,“你们几个都给我去出去,年纪轻轻没个正经样子,居然还把小女孩儿带到我这里来,我这里又不是迪士尼乐园。”
<殺鸩> “什么啊!你这个老伯也太过分了!”葵气鼓鼓地抗议。
<坂田一郎> 【挺有特点的一个人......也怪不得能教出浅间雅文这样的。】坂田嘴角撇了一下。然后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尊敬的天海教授。你看这小女孩会不会有些面熟?”
<殺鸩> (暗骰)
<深作丈> 熟悉的被教授點到的感覺襲來,深作丈摸摸相機,倒是有些懷念,勉強拿出當年搞畢業審查的精神,「您好,天海教授,這次我們主要是來討教一些事,據說教授您對神秘學這塊頗有建樹?」
<中村信也> 信也点了点头,心里偷偷对天海教授看到深作和远藤的反应感到好笑,还好自己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不像警察,入职的时候就把头发染回了黑色。
<远藤莲> 远藤莲其实并不太擅长与这种有点“老古董”的人交道,对于立志于学习计算机的人来说拥抱现代化是必需。
对于被指到这件事,眼神瞟向和他一起可以算作是难兄难弟的深作丈,嘴上极尽诚恳试图挽回,“非常抱歉,但是我们是有重要的事情才前来拜访的,您不要动气!”
<殺鸩> “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儿……”天海盯着还在生气的葵仔细看了看,“哦,面熟——的确,跟浅间有点儿像,跟他之前大学里交的那个女朋友也像……他的女儿?”
见你们态度还算好,他也和缓了些,坐了回去:“哼,既然如此,也就算了吧,不过下次正式一点……况且我这一方地也挤不下这么多人。”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示意你们坐下,不过这里的椅子确实不够。
<深作丈> 「沒事,我站著就好。」深作丈搶先開口,溜到靠近教授的角落站著,比起坐著面對對方,還是站著讓他不那麼緊張一點。
<中村信也> “对,教授您之前没有见过小葵吗?”信也在椅子上坐下,“我还以为……您知道的。”
<远藤莲> “我站着就可以了。”远藤莲示意其他两位更适合这次交谈的人请坐,站在靠近门边的位置决定非必要不开口,做一个良好的倾听者。
<坂田一郎> 坂田见对方缓和了,也接着台阶下。“不愧是教授果然有眼力。那就打扰你了。”说罢,就带着小葵坐入座位。
<殺鸩> 小葵暗戳戳地对天海吐了吐舌随坂田坐下。
而天海看着深作皱了皱眉——看得出来,他对你这番举止颇不欣赏……不过也忍下了教训的意图,看向中村:“我跟他早就断绝往来了——在他大学的时候……没想到去年他挨的那顿骂还不够,居然又派你们来到说客。”
“不过他让你们来就没跟你们提前说清楚吗?”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怀疑。
<中村信也> “这倒是没有,毕竟我们并不是他的说客。”信也摇了摇头,“事实上,浅间雅文先生于昨日上午确认失踪,我们试图寻找他,但是他并没有和家里联络,只能向他的前妻仲本女士询问,于是得到了您的名字。”他没有拿出警察证,但是拿出了办案时的语气。
<殺鸩> “失踪?他该不会是在穿越时空的时候被来自异空间的猎狗给吃了吧?”他先是皱眉——这人皱眉的频率有点儿高,再是嗤笑,他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吻反问道。
“不过我这里可没有他的消息,你们找错人了。”
<中村信也> “穿越时空?猎狗?”这回轮到信也皱眉了,“你在说什么?”他伸出自己的手让天海看到自己手上的印记,“你说的猎狗,是一种……额,也不能说不像吧,就是……很难描述,但总之不像是狗的东西。”
<深作丈> 深作丈在心底嘆了口氣⋯⋯他可不敢真的在天海教授面前嘆氣給對方看,只是從相機調出昨日調好的相片——這相片經過精細處理,看起來就像是從畫上拍下的,而不是什麼真實存在的事物,那是昨日血池中的花。

「也說不定呢,教授對這些知道多少嗎?」深作丈將相機半遞給教授看,「我們在他家中找到些資料,但並不清楚這些是什麼。」
<殺鸩> “那当然不是狗,只不过是一种恰如其分的比喻……”天海态度傲慢地笑道,摇了摇头,看向中村手里的印记,又看了看深作手里的相机,
“一个一个来,别急。”
“你这个印记是从哪里弄来的——倒是和记载里的一样……”天海继续打量着印记。
<中村信也> 信也对这个说话大喘气的老古董也是感到一丝哽咽,他抿了抿嘴,严肃模式有些难以维持下去:“浅间硬给我弄上去的,这是什么东西?”
<殺鸩> 天海一脸【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的表情,怀疑地看向你:“在某些古老的典籍中曾经有过记录,名为‘缅茄之犬’的恶毒存在栖息于角状不连续时间孤岛的最深处,它们永生不死,并且会追逐那些被它们标记的生物直到将其猎杀……这就是他们的标记——不过这些故事都只是疯子的臆想而已。”
“就算你们是要为浅间雅文那家伙套我的话,这种玩笑也够无聊的。”
<中村信也> “那家伙是真的失踪了,我说真的。还把家里的一个房间弄得没有一个尖角。”信也瞪大了眼睛,“那这标记,有办法去掉吗?”
<殺鸩> “你可以试着把你的手剁了。”他对你们始终不太信任,你感觉到了戏弄。
<坂田一郎>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我们呢?”坂田皱着眉询问道。
<殺鸩> “唉,你这说法跟浅间雅文那家伙还真像。”他叹了口气,“为什么你们会觉得这些无稽之谈可以糊弄一个有着正常科学常识的人呢?难道你们也疯了吗?”
<殺鸩> “我也劝你们一句吧——获取知识可不是为了研究那些旁门左道的……那些借文字或借语言流传下来的故事应该作为我们探寻历史与文化的指引,而不应该被寄托不切实际的期望。”
“可惜他从来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中村信也> “既然您也觉得那只是知识,为什么不能分享给我们呢?”信也勉强地笑了笑,“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实际效果不是吗?”
<殺鸩>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缺少刻苦精神,习惯了什么都轻松到手的日子……”教授摇头叹气,像是故意挑战你们的耐心似的,慢悠悠地端起手边的一杯茶轻抿一口,“那些知识告诉你们当然也无妨,只是我实在不欣赏你们的态度。”
<殺鸩> “拜访的礼节姑且不提,在门卫那里你们声称是受浅间雅文之托来找我,后又改口说他失踪……这样前后不一,却连个诚恳的道歉都没有,况且,你们的名字、来历我一概不知,你们觉得我要如何相信你们?”
<殺鸩> 教训完之后他又用严厉的眼神看向中村:“以及,你认为什么叫实际作用?邪教疯子为了他们所谓的信仰可以杀人,可以欺诈,可以将绝望之人推向深渊这叫不叫实际作用?而在那之后造成的恶劣的社会影响又叫不叫实际作用?”
<殺鸩> “浅间雅文的个性我最了解,他执着的实践心理有时候是把双刃剑,我可不希望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后我还要替他背黑锅——你们也一样。”
<中村信也> 信也听到天海这么说,脸上露出了信服的表情,他点了点头:“您说得太对了,事实上我们确实有更加正式的找您的方法,不过我认为那样做容易让您被人讲闲话,所以就找了浅间雅文作为借口。”信也摸出自己的警察证递了过去,“毕竟如先前所说,浅间雅文昨天上午才失踪,现在姑且还只是我出于个人判断展开行动罢了。”
<中村信也> 虽然信也一脸诚恳,但他已经开始偷偷打量这间办公室的布置,“踩点”天海的研究资料的所在位置了。没办法,办案效率第一,要是天海还是油盐不进,他只能启动plan B了。
<殺鸩> 天海接过中村递来的警察证仔细看了看又交还给你,沉吟了一下:“这个家伙跟什么案子扯上关系了?”
“他之前虽然来找我要过一些东西,不过我并没有给他……只是依照他的性子恐怕不会轻易放弃。”
<深作丈> 深作丈此時默默舉了個手,「實在抱歉教授,實際上我可能跟眾人的目的不同,教授你口中所說擔心淺間雅文先生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實際上他很有可能已經做了,我是來調查一起同他有關的少女失蹤案,並且,我們已在他的家裡尋到一些不尋常的證據。」
<殺鸩> 在确认了中村的身份后,天海对待你们所说的话也多了一分认真:“就是你刚刚拿给我的相机里的吗?”
他把相机拿起了看了看里面的照片。
<殺鸩> (暗骰)
<殺鸩> 中村,过个困难侦查检定吧。
<深作丈> 「我們一開始沒說清楚來的目的,實際上,我們應該是除了尋找淺間雅文先生之外,也一同尋找他犯罪的線索⋯⋯」深作丈抿了抿嘴,伸手調動幾張照片,「這些詭異的相片資料都是同淺間雅文家所尋出。」
<中村信也> .rc困难侦查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困难侦查检定:D100=77/30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桌上吗?还是在书架上?他这里放置的书本文件实在有些多,你一时无法分辨他会将研究资料塞在哪里……不过如果是重要的东西,应该会放在抽屉里锁起来吧——你看向了你视野的死角,办公桌的背后,无法确定。
<殺鸩> 当他把相机放下时,你们看到了他眉头紧皱的僵硬的脸:“我也不敢说我的猜测是百分百准确……”
“不过他之前来找我,是因为他在寻找超越生死的办法。”
“而在他还是我的学生的时候,我们曾经一起研究过一份记录着关于音羽町本镇人信仰的土著神——‘姌姬’的历史传说的残本……我想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应该都与此有关。”
话说到这里,他不由得看向了浅间葵,突兀地问道:“不知令堂——惠里香女士近来如何?”
<殺鸩> 但是葵一脸懵,似乎没听懂他的话。
<坂田一郎> 听到对方的话,坂田也觉得对方属实是正常反应,如果自己站在他的位置上,肯定也会这么想。不过看到对方把矛头突然放在葵身上,他不由自主地往前站了站,似乎要把葵挡在身后一般:“惠里香过得还好,昨天才见过......不过教授你有什么话不如直说,还是说你觉得葵在这不方便?”
<中村信也> “嗯。”信也点了点头,“应该就是您猜想的那样,我们调查的时候已经把浅间雅文的现状查清楚了。”信也从手机里调出关于浅间葵死亡的资料,把屏幕对着天海让他看清。
<殺鸩> “原来如此……我是担心有些话小孩子听了过去不太好。”天海松了口气,又在看到中村递上的资料时身体一僵。
<殺鸩> (暗骰)
<殺鸩>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险些翻倒,不过还是强行维持住了理智与冷静……他再度打量葵,却是冒出了一头冷汗,良久,他叹了口气:“还是让这位——让葵小姐回避一下吧……”
<坂田一郎> 坂田是没想到直接把葵的信息交出去,他皱了皱眉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葵说了一句:“葵,我们先出去吧,这里叔叔有些秘密话要讲。”
<殺鸩> “诶……是跟爸爸有关系的吗?还是葵有关系的?为什么葵不能听?”似乎是察觉到了你们之间的气氛,葵有些疑惑又有些不安。
<坂田一郎> 坂田见状,思考了一秒怎么讲过去,然后对着葵耳边悄声说道:“是跟爸爸有关,但是这个叔叔跟你爸爸有些秘密,不想让你这个亲人知道,就那种很尴尬很见不得人的秘密,葵你懂吗?葵如果你以前做过什么坏事羞人的事肯定也不想让爸爸知道对吧?”
<殺鸩> 小姑娘倒是不难哄,她思考了片刻像是想起什么丢人的经历一样捂住了有些泛红的脸颊,点点头:“哦哦,葵知道了,那我们出去等吧。”
<坂田一郎> 坂田见状也松了口气,不管葵这个小姑娘想到了什么,还是轻轻点头,准备拉着他出去。“那待会再见了,先感谢教授您的帮助。”
<殺鸩> 葵跟着坂田离开了办公室,而教授也慢慢坐回了座位上。
<深作丈> 深作丈見著天海教授似乎接受了他們的言詞,低頭擺弄了幾下相機,原本怕對方不能接受,不過此時既然都托盤而出,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將原照片給切了出來。
<殺鸩> 难以置信的天海又将照片与资料仔细看了一遍,像是要盯出个洞来……但结果只是认命般的再一次叹气,他像是又老了十岁:“我原本以为扭转生死不过是祖先们一个美好的愿望、一个不切实际的童话而已……”
“所以他是真的做到了?”他自问自答,自嘲地笑道,“倒是我错了……可笑啊可笑……”
<殺鸩> “那份残本在我与浅间雅文分道扬镳后,我与另一位老友完成了复原,原本我已经捐赠给了博物馆……但我还记得里面的内容。”
<殺鸩> “就当是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你们看得出来,他的确是受到了深重的打击——并非源自恐惧,而是一直以来固守的某种东西崩塌了。
<殺鸩> “在我们本地人的传说里,在那本书里,姌姬是一个通体纯白的美丽女性,自人类诞生起——或者还要更早的时候,她便存在。”
<殺鸩> “她是慈爱的神,她庇护信者,亦庇护不信者。”
<殺鸩> “她将失去肢体的人拥入怀抱他们便长出新的肢体,她将身染疾病的人拥入怀抱他们的病痛便从此治愈,她将死亡的人拥入怀抱他们便再度苏生……”
<殺鸩> “但是从很早很早以前起,她就不存在于大地之上了,因为她也是脆弱的神,不知是谁点燃的火焰将她焚烧,她死去了,被她挽救的人也死去了……”
<殺鸩> “如果期望她再次降临,就要在满月的夜晚,点燃九十九种香草,奉上活祭,让男男女女们身着华服,围绕着她的神像,跳起祭祀的舞、唱起古老的歌,直到天明,她会在血肉之花中醒来——不用担心短暂的死亡,因为当她重生,所有为她献上生命的人也将重生……”
<殺鸩> “现在即使在本地也少有人信奉她,为她所建造的神社也早已经荒废。”
<殺鸩>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据说有人尝试过按照流传的办法进行了召唤姌姬的仪式,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几岁大的孩子,隐隐约约听过些消失的人再次出现的传闻——只是传闻,根本就没有可靠的记录对其进行证明……”
<殺鸩> “如今看来,也许——也许那些都是真的……”末了,他端起茶,又抿了一口。
<中村信也> “血肉之花中啊……”信也思考了片刻,他见天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冲他笑了笑,“传说自有它的来源,只能说一部分可能和传说里的类似,不是经常有后人找出了传说的原型什么的吗,您不必太烦恼。”
<深作丈> 深作丈靜靜地聽完,隨後開口問了更迫切的事,「請問教授您知道,中村手上的印記該如何去除嗎?」
<远藤莲> 听到那关于姌姬的传说,远藤莲心中微微一动。“传说听起来相当美好,但根据我们目前所见,隐藏在背后的真相应该相当血腥和残酷。信与不信并不能代表正确与否吧。”
<殺鸩> “倒也不用安慰我,这次的确是我弄错了……看来我这种老东西也要改改自己固执的毛病了。”天海挥了挥手,苦笑道,
“书中记录过,那个印记的确有一个转移的方法——对,只是转移,而非去除……我没跟浅间雅文说过,也许是他自己有别的门路吧。”
<殺鸩> “如果要将印记转移,需要在另一人身上画下相同的图案并且念诵咒语,之后那人便可以代替其成为猎犬的目标。”
<中村信也> “果然如此……”虽然信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但证实自己是被人拉下了水还是因为愤怒眼角抽搐了一下,“这样的话,还请您教授我们一下那咒语了。”
<殺鸩> “那个咒语是——”他轻轻吟唱起来,那怪异的音节与中村在浅间雅文那里听到的如出一辙。
<殺鸩> 要学习需要智力检定。
<深作丈> .ra智力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智力检定:D100=11/90 极难成功。闭上眼,这里是梦境,想象即为真实。
<中村信也> .rc智力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智力检定:D100=59/60 成功。两位守门人先生同意了,我们得再往下走七百阶深眠的阶梯。
<远藤莲> 。ra智力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64/70 hp11/11 dex75进行智力检定:D100=53/80 成功。睡吧,旅者,你将来到幻梦境。
<殺鸩> 虽说那个音节不属于人类的语言,但还是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印在了你们的记忆里,就好像语言也有意识一般……那种体验十分新奇,深作感觉自己说不定很有学习这种异常知识的天分。
<中村信也> “嗯……我大致记住了。画印记的方式应该没有特定的要求,对吧?”信也想着当时自己被坑的情景,先狠狠地脑补一下自己用烧烫的铁丝给浅间雅文画回去的情景过过瘾。
<深作丈> 剛聽完一耳深作丈便自然記起了,他朝天海教授低聲道謝後,將剛獲得的資料在腦中整理了下,低頭啪嗒啪嗒地打上手機群組的記事本。
<殺鸩> 天海点了点头:“对,任何方式都可以,印记会在受术人的身体上具现出来。”
<殺鸩> “——但是,死人是不可以的。”他又补充上一句。
<中村信也> “我明白了,我们会做的也只是把这东西还给浅间雅文而已。”信也点了点头,不过随即他想起一件事,皱起了眉头,“等一下,根据您所说,他穿越了时空才会被盯上,也就是说,他现在不知道在那个时空里么?穿越时空的方法,您知道类似的传说吗?”
<深作丈> 「動物呢?」打字間隙深作丈抬頭詢問了句,雖然他覺得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也不錯,或是這印記可能還另有用途,不過暫且還是要問個仔細和備案。
<远藤莲> 远藤莲下意识认真去听天海所吟诵的咒语,随即他想到了什么,“如果浅间雅文已经成功举行了姌姬的仪式,毕竟浅间葵小姐已经。”目光移向门外,“那他穿越时空的目的又是什么?”
<殺鸩> “穿越时空的方式我所知的只有一种——据说宇宙中存在着某种伟大种族,他们的科技远超人类,已经掌握时空旅行的办法……听起来就像科幻片里的外星人对吗?”他笑了笑,“不过要找到他们并不容易,就算有沟通的办法,也要看运气……更可惜的是我并不知道沟通的办法。”
<殺鸩> “动物吗?我不知道,毕竟我也没试过,也许你们可以实验一下?”
<殺鸩> “也许是反过来呢?他先是尝试了时空穿越,再尝试了别的办法……也许他失败了无数次,远比你想的更多——我认为他绝对是做的出那种事的人。”
<中村信也> “确实是有这样的可能。当时他将印记转移给我之后就从一个类似传送门的地方消失了,而猎狗立刻出现……倒是也可以理解为印记转移的时候出现了让猎狗现身的条件……或许是杯子的碎片?他为了不被牵连用奇怪的方法逃走了……”信也小声碎碎念着,心里暗自觉得自己现在类似侦探推理的模样很帅,冲淡了他心里的一些忧虑。他掰了掰手指,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天海鞠了一躬:“我明白了,谢谢您的指点,天海先生。”
<殺鸩> 天海摆了摆手:“没事,也算是被你们上了一课了。”
<远藤莲> “也是,时空穿越和姌姬的仪式都是按照思路应该都能解决他的问题。如果顺序反过来的话那就是前者失败了。那么昨天发生的事情又是…浅间雅文终于时空穿越成功了?然后中村先生刚好倒霉地遇上,就被转移了印记。”远藤莲思索着,“恕我再问最后一点问题,您和浅间雅文分道扬镳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您觉得他会去寻求和其他人合作吗?”
<殺鸩> 天海摇了摇头:“我对他的人际关系并不怎么关心——尤其是在那之后……不过他肯定有找其他的人帮忙,不然他不会知道那些。”
<中村信也> “我确实是挺倒霉的,但应该不会是恰好遇上,因为是浅间雅文故意打电话喊我过去,把印记转移到我身上之后才消失的。虽然确实无法确定他现在还在这个时空,但也只能先按这样找了,否则我们可拿他毫无办法。”信也摇了摇头。
<远藤莲> “明白了。”远藤莲轻微点头,跟着礼节性地鞠躬,“谢谢您今天提供的消息。”
<殺鸩> 天海看了看时间:“好了,我也该去上课了……之后如果有什么疑问再来找我吧——不过下次记得预约。”
<中村信也> “那么有缘再见了,天海先生。”信也离开办公室,去找葵和坂田。
<深作丈> 深作丈剛打上最後一個句號,@五十嵐讓他也看一眼之後,便抬起頭也跟著道謝,「另外,天海教授,希望您別將今日見面的事情告知任何人,即便是其他警員也別,這其中很複雜,不過我相信您應該能明白的。」
<深作丈> 深作丈收起手機也跟著其他人要離去了。
<殺鸩> “当然。”天海点了点头。
<殺鸩> 那么你们出了办公室,看见走廊椅子上坐着的坂田和葵,葵刚刚吃完一块巧克力。

—— 走廊 ——
<坂田一郎> “葵真乖。”坂田出门后,准备带着葵在走廊找个椅子坐下,然后揉了揉道。“我还以为你肯定非常想留下来呢。”
<殺鸩> 葵躲在门后,耳朵往门边凑了凑,听到你的声音又立刻回过头来,拼命摇头:“啊——没有哦……”
“不过爸爸的事情果然还是好好奇。”她坐到了椅子上。
<殺鸩> “等找到他葵再亲自问他好了。”
<坂田一郎> 坂田看着葵的动作,嘴角忍不住往上勾,忍了一下继续道:“好奇正常啦,我也很好奇的。等叔叔们出来我问问他们,然后再告诉你怎么样?”
<殺鸩> “好!”葵重重点头,在椅子上晃着腿乖乖等待起来。
<坂田一郎> “真乖。说起来小葵你还记得一开始的记忆是怎么样的吗?”
<殺鸩> “一开始的时候——”她撑着脸认真地回忆起来,“嗯,好像是在一个很黑很湿的地方,应该是地下吧……我听到了爸爸的声音,还看到了白色的花,但是……”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伤感的记忆,垂下头:“爸爸,爸爸好像不喜欢小葵……”
<坂田一郎> “怎么会这么说呢?哪有不喜欢孩子的爸爸呢?而且葵还这么可爱”坂田见状,一边安慰着一边想到,地下应该就是宅邸那个地下室,虽然有些不忍心让小葵伤心,但为了尽可能要的线索,他还是决定继续问下去。“难道爸爸做了些什么让小葵怎么觉得呢?”
<殺鸩> “叔叔,撒谎、撒谎是不对的吧……”她没敢看你,手不安地放下,揉捏着裙子,“葵之前说葵是出去玩才迷路的——那个,那个是葵骗了大家……实际上是爸爸,爸爸把葵丢掉了,葵好不容易才找回去的……”
说到后面,她已经有些呜咽。
<坂田一郎> “.......”坂田一时有些错愕,他原本一位浅间雅文只是一个不小心把葵弄丢了,结果却是这样。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心中对浅间雅文的怒火也再添一分,同时又有些愧疚,他伸手想抱住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但又伸不出去手,只能带着抱歉道:“对不起......葵,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了.......但葵你可以想想,你爸爸可能那时候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没有仔细看看葵,了解葵,就这样做了。你看那个哥哥见到你爸爸后,也说他有些不对劲,而且大家一开始都对你有些害怕,但跟你相处久了,不都接受你了吗?就像叔叔也一样。一开始也觉得葵伸出那些大手臂有些可怕,但相处一天以后,就觉得你是可爱温柔的小女孩。我想你爸爸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和你接触以后,也会这样认为的。”
<殺鸩> 出乎意料地,葵主动抱住了你,你感受到她沉重的温度,但她没有说什么话来回应,只是将脑袋埋进你的怀里,低声地啜泣着、发泄着……
<坂田一郎> 坂田见状,也沉默住了话语,一手抱着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看来现在,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殺鸩> 你的衣服渐渐被打湿,葵哭泣的声音也慢慢停止,她松开你的怀抱,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谢谢你,叔叔……葵感觉好多了。”
“不过,叔叔等下可不要告诉其他叔叔哥哥,葵哭过哦,好丢人的……秘密——对吗?”她再次笑起来,食指抵着嘴唇。
<坂田一郎> “当然。我们的小葵可是小淑女了,这样的事肯定不能让别人知道的。这就是我们共同的秘密啦。”坂田也笑起来,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嘴唇上。“之后小葵有什么想说的事情,随时可以找叔叔我说。叔叔都会帮你保守好的。不过,现在,先吃点甜甜的东西吧,把坏心情都驱散掉。”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昨天买的巧克力,小心翼翼地撕下报装纸,喂给小葵。
<殺鸩> “嘿嘿,好哦,叔叔你最好了~”葵咬住巧克力,天然地笑道,又恢复了之前的精神。

————————
<坂田一郎> 坂田见他们出了门,有站起身打招呼道:“各位辛苦了,聊得怎么样?”
<殺鸩> 葵也站起来,好奇地看向刚出门的三人。
<中村信也> “他总算松口了,不过有用的信息没那么多。”信也摇了摇头,“倒是知道了怎么把我手上那印记还给浅间。”
<深作丈> 深作丈耷拉著肩,剛才說得那一通全是拿上應付客人故作鎮定的表面,此時他一句話也不想多說,低頭在群裡又多@了阪田一郎,讓他也看看自己整理的資訊。
<中村信也> “总之,看起来不能不去和坂田先生你说的那个人联系一下了,现有的线索就只剩她了。”
<坂田一郎> “那还算是好消息,我想中村你也不想举着这样的'纹身'吧,不过既然教授这边没什么线索的话.......我也同意中村你的意见,不过那边风险比较大,我去打听下消息后做下准备,我们再去,你们觉得如何?”坂田点点头,在群里收到信息后也给深作丈发了个感谢的表情包。”
<中村信也> “那就拜托你了。”信也点了点头,“你打听完联络我们吧。喂大家,我们要不找家KTV什么的等坂田。”
<殺鸩> “KTV是什么?”葵好奇道。
<深作丈> 深作丈回應了一個小幽靈比ok的表情包,接著從身上摸出了早些五十嵐塞給他的三明治,沈默地咀嚼起來,對於其他提議一概點頭無意見。
<中村信也> “哦,KTV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唱歌的地方,还有吃的喝的。”
<远藤莲> “没问题。那边应该不会像天海教授和。”远藤莲顿了顿,“一样轻松了?”
<中村信也> “应该吧,所以先去放松一下啦。”
<坂田一郎> “可能会更艰难点......请把暴力冲突考虑在内。”坂田比了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就待会见了。”
<中村信也> “回见回见。小葵,我们去那边吃午饭好了。”信也拿出手机让助理订好包房过来把一行人接过去。
<殺鸩> “唱歌,还有吃的喝的,听起来就好意思,嗯!”葵开心地点头,对坂田挥挥手,“叔叔再见——”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2:35:34
调查:线性时间背叛了你
<坂田一郎> 坂田分别后,便拨打起了土屋伊吹的电话。他现在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向土屋寻求情报,二是向帮里寻求支援。毕竟土屋那老狐狸知道的信息肯定比自己多,而为了保险起见,他并不太想和那些业余人士一起去见一个危险人物。
<殺鸩> 电话被很快接听,对面传来一声呵欠:“喂,坂田先生,有什么事吗?”
<坂田一郎> “中午好,土屋先生。打扰你了,是刚醒吗?”坂田寒暄着打着招呼。“我去了一趟浅间雅文那边,确实很有收获,但也需要询问你一些事情。”
<殺鸩> “是啊,毕竟我工作到凌晨。”土屋笑了笑,隐隐约约能听到他活动骨架的声音,似乎来了精神,“哦?怎么样了呢?”
<坂田一郎> “浅间雅文确实是在做一些奇怪的东西.......他似乎疯了一样在做什么实验,家里有一堆,血肉。很鲜活的那种。我想那些失踪少女就是到了他的手上。但是他现在也失踪了。而另一方面,我在他家找到了一张带有赤蛇纹的手写名片,如果没错的话,那应该就是‘红’的名片。我想她就是供货方。所以这次想问的就是土屋先生,你对这个女人有什么了解吗?比如说她的据点位置,人手,需要注意的地方?”
<殺鸩> “哦……”对面稍微愣了愣,似乎是在惊讶,不知是因为听到了古怪的实验还是听到了【红】的名字,“那个女人啊……想不到居然是她掺和进来了。她是个疑心相当重的人,这么高调的犯案真不像她以前的风格……没有人能够准确说出她的据点,因为每当有人要跟她交易,她都会随机挑一个地点,然后派车去接,出发之前她会仔细检查生意对象的随身物品,中途会给对方蒙住眼,对会见的人数也有要求——最多三人,他们很谨慎,想做什么手脚几乎事不可能的事情。要说需要注意的地方——也就是她的疑心了……这是她的优点,但某种程度来说也可以说是弱点吧。”
<坂田一郎> “这么麻烦的吗.......啧,那看来只能直接跟她打电话了。不过你说这是她的弱点,是指什么呢?”
<殺鸩> “毕竟有时候疑心过重也很容易轻易地被人挑拨不是吗?只要稍微加以引导,她聪明的脑子就会让她思虑过多,产生大量不必要的怀疑……据说她这个个性的成因是以前曾经因为合作对象的背叛蹲过几年局子……出来以后就变得过分谨慎了。”
<坂田一郎> “你说的也是.......不过就三个人见,还要检查随身物品......唉。”坂田叹了一口气。“总之感谢你的情报,土屋先生。之后如果有事情我还会再联系您的。”
<殺鸩> “哦对了,那个女人战斗力很恐怖,别硬碰……好了,没关系,我等你联系。”土屋挂断了电话。
<坂田一郎> 挂断电话后坂田深呼一口气,见这情况他也没办法向帮里求援,因为刺激到这样谨慎小心的毒蛇可能会适得其反,还不如顺其自然。不过就三个人,人选还真得好好挑挑了。想罢,坂田也把手机收回衣服袋里,准备回去与其他人汇合。
<殺鸩> 2010年8月25日,上午11:21,KTV——
<殺鸩> KTV的包间里,彩灯旋转、投影下五颜六色的光斑,桌上已经摆满了果盘、酒水和点心,你们点好了歌,播放器中的伴奏填满偌大的空间,麦克风也已准备就绪,不过小葵大概是肚子饿了,比起唱歌,她显然对食物更感兴趣。
<中村信也> “哎呀这边的环境真是不错,就让我先献唱一首!”信也点了首经典的《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就开始拉开嗓子唱。
<深作丈> 深作丈左看右看,他從沒來過這種地方,雖然有些吵雜,但昏暗的環境令他挺舒服的,於是窩在角落啃起了果盤,「還挺甜。」他咬著蘋果想。
<殺鸩> 中村,歌唱
<中村信也> .rc歌唱 5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歌唱检定:D100=95/5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中村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逐渐忘我……不过除了他本人以外,所有人都被这首完全听不出来跟原曲有什么关系的《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给震撼了!因为那根本不在调上,唯一的优点就是感情相当饱满。
<殺鸩> 小葵不由得停下吃东西的动作,不知道是否是出于敬佩一般地鼓起了掌——能看出来她表情里的惊讶。
<深作丈> 深作丈被歌聲一震,嘴裡咬著的蘋果差點掉下來,凝固在角落裡,只是呆滯地跟著小葵鼓起了掌。
<殺鸩> 助理在一旁根本不敢说话,怀着歉意一般地看向了另外两人。
<远藤莲> 远藤莲被中村的坦然自若震撼了,不由自主鼓了几下掌配合气氛,“哈哈、中村先生唱得很有感情呢!”
<中村信也> “少↘↗年啊成为神话吧——!!”信也沉浸在自我陶醉中,把三人的鼓掌完全当做了称赞,“哎呀好久没唱了,稍微露一手,哈哈哈!来来,你们也唱!”
<远藤莲> “别光顾着唱呀,吃点什么再继续吧!”远藤莲深知自己的唱歌水平,只停留在能小声哼哼摇篮曲这种地步,试图给中村递果盘和点心以蒙混过关,同时拿起桌上的酒水往嘴里灌。
<中村信也> “喂喂,来了KTV怎么光顾着吃呀!”信也拿起点心往嘴里塞,差使助手,“来,小完,这段时间的背景音乐就交给你了!”
<殺鸩> “啊——我也不行的……好吧。”助手田住连忙摇头摆手,但架不住是自家少爷的要求,便只能无奈地接过话筒。
<殺鸩> 下一首歌曲是可爱活泼风格的《PONPONPON》。
<殺鸩> .ra歌唱5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歌唱检定:D100=61/5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殺鸩> “什么啊,这个完全不适合——”当他手足无措地这么抱怨的时候,歌词滚动条已经开始染上颜色了,他慌忙起头,但是唱得相当僵硬,无论如何都跟不上节奏,还有一种成男装女子高中生的别扭感。
<中村信也> “哎呀,这不是很可爱吗哈哈哈哈哈——放开点啦!”信也完全听不出别人的唱功好坏,只觉得情感动作到位一个就够了。
<深作丈> 深作丈只覺得耳朵舒適許多,終於能繼續快樂地啃起其他水果。
<殺鸩> “少爷你就别笑话我了。”一曲完毕,助手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朵根,在绿的、紫的灯光照射下显得颇为滑稽,他想丢烫手山芋一样迫不及待要把话筒交给下一个人,“好了好了,该换人了!”
<中村信也> “我说真的,挺好的呀,和我有一战之力。来来,你们快唱呀!再不唱坂田都该来电话了!”信也拿着话筒往两人手里塞。
<深作丈> 猛地被塞了話筒,深作丈倒是沒拒絕什麼,放下手上拿的叉子隨機選了一首歌,來都來了就唱吧。
<深作丈> .rc歌唱 5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歌唱检定:D100=96/5 大失败!哇,你怎么吃安眠药都睡不着的!
<殺鸩> 啊,原来唱歌是这么享受的一件事吗?那是深作从未有过的体验,沉浸在将心中深埋的情绪释放的愉快之中,你已经渐渐灵魂出走……
至于其他人……现在正播放的是什么歌?那还重要吗?那是比中村还要令人震撼的地表最强音,那是垂死之人痛苦的嘶鸣,那是古神的浅吟低唱……似乎头顶的灯也在为此瑟瑟发抖……就连完全听不懂音乐的小葵也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不过自己唱就完全感受不到问题的深作已经根本停不下来了!
而就在歌曲进行到恐怖的最高潮时,坂田推开了包厢的门,目睹——耳闻到了这惨绝人寰的景象……
<中村信也> “好!呀呼——诶呀,坂田你来啦!”信也正为深作和自己旗鼓相当的歌声喝彩,注意到坂田进门,和他打招呼。
<殺鸩> “坂田叔叔!”小葵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朝坂田跑过去,躲在了坂田身后。
<坂田一郎> 本来还有些愁眉苦脸的坂田见着此情此景,以为自己走错了地,被中村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嗯,来了。深作这是在唱什么......?”而另一边他见葵过来,也揉了揉她的头,任其躲在自己身后。
<深作丈> 深作丈沈浸在音樂的美妙之中⋯⋯他從未這樣大聲歌唱過,沒想到是這樣的感受,當他終於放下話筒時,他舒服地舒了口氣,這才回頭看向面色各異的其他人,「嗯?怎麼了嗎?阪田來了啊,你也唱唱吧。」
<殺鸩> “我的胃好像发霉了……”助手脸色半绿,捂着肚子喃喃着。
<殺鸩> 葵拽着坂田的衣摆,不敢去看深作了。
<坂田一郎> “呃,还是算了。其他人先吧?等你们尽完兴我再说说我刚才的收获。”
<深作丈> 於是深作丈自然地把話筒塞給了身旁的遠藤。
<中村信也> “你没事吧?这里的食品有问题吗?还是说你早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信也一边安慰助手一边又点了点吃的给坂田,“深作君唱得不错吧,可惜你没听到我的。”
<远藤莲> 经过深作的洗礼,远藤莲觉得自己又可以了。而且大家都去唱了一遍,自己不唱也不合适,远藤莲接过话筒,拍了两下,“献丑了。”
点了首奥特曼系列主题曲《take me higher》,硬着头皮上了。
<深作丈> 「我唱得不錯嗎?」同為音痴的深作丈沒有察覺到絲毫問題,謙虛地回應,「你也唱得很好。」
<殺鸩> 助手摇了摇头,在沙发上躺平:“我想我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远藤莲> 。rc歌唱 5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64/70 hp11/11 dex75进行歌唱检定:D100=61/5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殺鸩> 不出意外的走调歌曲,对于普通人而言无功无过,但是在深作之后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在众人心中激起波澜了!仅仅是有点儿难听的程度而已。
<殺鸩> 哦不,应该说在对比之下完全称得上是悦耳。
<中村信也> “远藤君和我们两个比还是略逊一筹啊。”信也摇了摇头,把话筒递给坂田,“坂田哥要不也来一首。”
<坂田一郎> “也好。”坂田这次没有拒绝,而是接过话筒,点了首《冬之花》开始唱,毕竟做事之前放松下也是好的。
<坂田一郎> 。rc歌唱 5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进行歌唱检定:D100=86/5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殺鸩> 也许某些方面来说,你们几个走到一起的确是一种缘分——在唱歌很难听这一点上,你们达成了惊人的统一……当然,如果要选一个唱歌の王还得是深作。
<坂田一郎> “献丑了。”坂田脸不红心不跳底唱完后,把话筒向小葵面前递了递。“小葵要不要也试试?”
<殺鸩> “原来唱歌要这样唱……那,葵明白了,葵也试试。”葵结果了话筒,轮到她的是一首曲调温和的《忘レナ草》。
<殺鸩> .ra歌唱5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歌唱检定:D100=97/5 大失败!哇,你怎么吃安眠药都睡不着的!
<殺鸩> 看来不到最后,你永远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赢家!当小葵开始歌唱,你们终于明白了,原来她才是那位高坐于音乐殿堂之上的女王……她是跟谁学的?她对唱歌是否已经产生了误解?你们谁也不清楚……你们只是听着那让人脑仁震颤的歌曲,灵魂渐渐与肉体脱离,仿佛超脱在了世间万物之外,到达了永恒——这,或许就是死亡的预感吧……
灯光失色了,麦克风臣服了……时间也好像停止了。
<深作丈> 深作丈鼓起了掌,經過今日的洗禮,他徹底對歌唱一事產生了誤解,「唱得真好。」
<中村信也> “啊啊……不愧是年轻人……不管是我还是深作君都完败了啊……”信也沉浸在葵的歌声中良久,才喃喃道。
<远藤莲> 远藤莲已经麻木了,拍拍手,只是来KTV休息一下没想到精神上受到如此大的洗礼。
<中村信也> 唱也唱够了,听也听爽了。信也打开一罐可乐,对坂田做请的手势:“那,坂田哥那边有什么收获吗?”
<殺鸩> 小葵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坐回沙发上,看来刚刚是非常享受,仿佛她没有在播撒死亡。
<坂田一郎> “嗯......”坂田恍恍惚惚从葵的歌声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思绪道:“那个号码的主人是道上一个叫‘红’的女人。基本都干些走私脏活。然后我刚刚打电话确认后,得知这个女人非常谨慎,要跟她交易见面的话,会由她随即挑选地点,然后派车接客人,上车还会被蒙眼检查随身物品,而且最多不能超过三个人去交易。”
<中村信也> “交易?她肯告诉我们浅间的事情?她要多少。”信也听到这里故意皱了皱眉头,其实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地下蒙眼交易这么刺激的事情果然这辈子要经历一次啊。
<坂田一郎> “这就得打电话问她了。”坂田从口袋掏出之前拿到的那张名片,拿在手上晃了晃。“中村要不你来问试试?”
<坂田一郎> “我刚才没有直接打她电话,而是问了一下其他人。”
<中村信也> “我来吗?这不太合适吧。”虽然嘴上说着推脱的话,信也却已经开始了摩拳擦掌。
<坂田一郎> “这里不就你口才最好了?要不然让深作还是远藤来?”
<中村信也> “哎呀,坂田哥这话说的,我来试试吧。”信也拨出了名片上的电话。
<殺鸩> 电话拨通,在漫长的默认铃声后总算被接起。
“谈生意?还是别的事?”一阵沉寂后,响起一个极为冷淡的成熟女性的声音,语气中的情绪干净到如同蒸馏水。
<中村信也> “生意,你这儿有人的情报吗?”听到对方冷淡的声音,信也不由得也语气淡漠,就像电影里那种老练的黑帮谈生意那样,他甚至想点一支烟拿在手上。
<殺鸩> “只要你有足够的筹码以及足够的诚意……以及这个人物的影响力不能够太大,我做生意不拼命。”
<深作丈> 深作丈安靜地聽著,這種事他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將包間的音量調低。
<中村信也> “不算太大吧,浅间雅文,你认识吗?”信也见对方说话直接,干脆也直奔主题,“筹码我当然够,你开价吧。”
<殺鸩> “……可以谈。”对方沉吟了一下,没有顺着你的问题表明些什么,“你知道跟我交易的规矩吧?进场的不能超过三个人,到我指定的地方,由我的人来接……能接受我们再继续。”
<中村信也> 信也转头看向其他人,捂住手机用口型问他们:“行吗?”
<坂田一郎> 坂田点点头,毕竟事先也已经知道这种情况。不过他再看看其他两人,确认他们的意见。
<深作丈> 深作丈跟著點頭,畢竟這也沒什麼辦法。
<殺鸩> 对面的女人似乎颇有耐心,并不催促,屏息凝神的葵也跟着象征性地点头。
<远藤莲> 远藤对于这种事情觉得也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余地,跟着大家一起点头。
<中村信也> “当然,我也是打听过才打来的。”确认了大家的意愿,信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很有底气,“相信红小姐是有诚信的人,你安排吧。”
<殺鸩> 对面停顿了一下,这次的停顿来得比较久:“好,两个小时后,你和你的人到西区幸安町4丁目1番3号这里,会有一辆黑色的本田去接你们。”
<中村信也> 信也快速地记下这个地址,同时在某歌地图上查找这个地址离这里的距离以及周边环境。
<殺鸩> 红给你的地址离这里大概有四十分钟左右的车程,附近较为偏僻,似乎是一座废弃了但一直未翻新的工厂所在地。
<深作丈> 深作丈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要跟黑幫有所聯繫,焦慮的摸摸掛在脖子上的相機,但除了這條線外似乎也沒啥辦法,只能給五十嵐發信息報告一下情況。
<殺鸩> 你给五十岚发了消息,但是他没给回应,之前那条也是。
<中村信也> 信也将地址共享在群里,然后继续回复红:“明白了,多少钱?红小姐想来应该比较喜欢收现金吧,我也不想自己的账户上多一笔难以解释的汇款记录。”
<殺鸩> “不要急,商定了以后再说。”
<中村信也> “行。”信也皱了皱眉头,看来事情不会很简单就搞定。
<深作丈> 深作丈手指在螢幕上敲了敲,有些擔憂,但又怕自己擅自打電話過去會破壞什麼,只能先按耐住心思。
<殺鸩> 对面挂断了电话。
<殺鸩> 现在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过了十分,这个时候的中村收到了来自父亲的短信:我派出去的人已经传回消息了,村濑那边表示他对浅间雅文失踪一事以及他目前可能在的位置并不知情,不过他说很快就会有一位可能的知情人士主动联系你,似乎是一个他也奈何不了的神秘人物,你注意接收一下。
<中村信也> “总之就是这样了,看来对方不打算第一次见面就交易。”信也摊了摊手,“不过钱我都可以出,谁想去?”
<坂田一郎> “真够谨慎的......我去吧。我的情报员跟我说不要跟对方硬碰硬,因为对方实力很恐怖。希望能够顺利结束。”
<中村信也> “୧꒰•̀ᴗ•́꒱୨爸比最靠谱了!小信也在自己努力中!”信也给父亲回复道。
<殺鸩> 葵看出了你们的担忧:“很危险吗?要不要让葵也跟着一起去,葵会保护叔叔的!”
<殺鸩> 中村茂典:那是必须的,加油啊信也。
<殺鸩> 在这条短信之后一封邮件立刻发送到了中村的手机里:中村先生,今天下午两点,我们见一面吧,当然,如果您要叫上您的朋友也可以。
<殺鸩> 后面附上了一家咖啡厅的地址,离这里并不远,而这封邮件的署名是——西谷夏树。
<中村信也> “诶?这种场合可不能让小葵来出面呀,我们大人的脸往哪里放?”信也笑了笑,随后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咦?这么快……”
<中村信也> 信也查查看西谷夏树的名字能不能在网络上查到。
<殺鸩> 极难图书馆检定
<中村信也> .rc极难图书馆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极难图书馆使用检定:D100=32/10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不知是这人的确名不见经传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你并没有在网上搜索到这个人的名字。
<殺鸩> 小葵对中村的话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大人的脸,嗯……?”
<中村信也> “刚才有人联络我,说是想两点和我见一面啊,这不是完全冲突了吗?好像不是什么有名的家伙,不过大概他确实有些情报。那——”信也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给一张签上名推给其他人,“要是有立刻要用钱的地方就用这个吧。”
<深作丈> 深作丈看著五十嵐不讀不回訊息有些焦急但打算晚點再看看,在聽到中村的話後不由得詢問了一下那人的姓名,「是什麼人?」
<中村信也> “西谷夏树,总觉得听着很文艺的样子。”
<坂田一郎> “没事,小葵,没有什么太大事。”坂田揉了揉小葵的头发。不过听到中村说的话,又问道:“那要不小葵和中村你待一起?我和深作还有远藤去找红那伙人。”
<深作丈> 深作丈想了想也稍微查詢了一下。
<深作丈> .rc极难图书馆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极难图书馆使用检定:D100=14/11 失败。咦?你不会做梦?那我们只能从食尸鬼的巢穴经过咯。
<殺鸩> “好吧,葵听你们的安排……”小葵安分地点了点头。
<远藤莲> “对方说最多只能三个人,除去浅间小姐的话,还有一个人不用去,正好中村先生的时间冲突了。就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去吧。唯独就是浅间小姐需要一个人照顾了”远藤莲本来还在纠结怎么选出去的三个人,终于可以停下脑内搏击了。
<殺鸩> 深作也没有能够在网上查到这个名字。
<中村信也> “那小葵和我一起好了。咖啡厅里有蛋糕哦,甜甜软软的,小葵吃过吗?”
<殺鸩> 小葵听到蛋糕开心地点点头:“昨天坂田叔叔带葵去吃了,很好吃,葵好喜欢。”
<中村信也> “好,那再尝尝别的口味。”信也丝毫不担心儿童营养问题,“还有一会才出发,要再唱几首嘛?”
<坂田一郎> “还是算了吧......我想状态更好一些出发。大家觉得呢?”坂田脸上表情一僵,委婉地说道。
<深作丈> 深作丈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既然阪田先生都這麼說了。」
<中村信也> “唔,也是,休息休息,等会你们那边估计是有一场苦战了。”信也让服务员把快乐水满上,瘫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等待时间过去。
<深作丈> 深作丈看看中村又看看小葵,沈默了一會後不由得道,「我倒是覺得,小葵跟著我們吧⋯⋯」先不說中村到底能不能照顧好小葵這個問題,實際一點,小葵本身就是絕佳的隱藏武器,不管是幫助自己或是不要讓她危害別人,總覺得放在靠譜的阪田身邊比較安心。
<深作丈> 「阪田叔叔跟小葵比較好吧,而且剛剛已經吃了很多東西了。」深作丈低頭看看小葵平坦的肚子,深刻懷疑到底怎麼裝得下這麼多食物的。
<坂田一郎> “......说得也实没错......,不过换谁去跟着中村去咖啡馆呢?”坂田仔细一想也觉得确实有道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小葵肯定能发挥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远藤莲> “深作先生你要去吗?如果浅间小姐和我们一起去的话坂田先生也跟着去会比较好吧,再加上他对那边了解得比较多。”远藤莲对于做决定这件事如果不是必须得自己上向来热衷于交给别人,“我是都可以的,你去咖啡馆我就和坂田先生他们一起去另一边了,当然,反过来也是没有问题的。”
<深作丈> 深作丈深深陷入了選擇障礙,「這個嗎⋯⋯我都可以⋯⋯」
<深作丈> 深作丈看看中村又看了看遠藤,嘆了口氣,「好歹我的年齡比你大些,大學生還是去咖啡廳好了去什麼黑幫。」
<深作丈> 說著,他有些心虛地看了看小葵,嗯,非人生物不算在內,吧。
<远藤莲> “年龄什么的倒不是大事啦,也不用勉强自己。”远藤莲点点头,“多嘴说一句,深作先生的相机要注意下,对方这么谨慎感觉不会太想看见这种东西。你们注意安全。”
<深作丈> 深作丈點頭,摸了摸脖子上的相機,倒是有些苦惱,自己怕家裡被砸損傷到他唯一在意的相機於是帶出,但現在又成了一個問題,看來只好先收在包裡,希望對方不會在意這個。「謝謝提醒,遠藤。」
<中村信也> “实在想拍用手机也行啦,担心的话可以先放我银行的保险柜里?绝对很安全。”信也朝可乐里猛吹气。
<殺鸩> 葵见你们改变了主意,也没有拒绝,尽管她看起来似乎挺想吃蛋糕的。
<中村信也> “小葵有想吃的口味吗?我给你打包一份好啦。”
<殺鸩> “噢!葵想吃水果和奶油很多的。”小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深作丈> 「暫時先放在我身上好了,不看著它我也不太放心。」深作丈心動了下,但帶著相機已經形成一個習慣和心理慰藉,一時半會他還沒辦法接受把相機放在他不熟悉的地方,「我會小心的,謝謝你。」
<中村信也> “了解——”
<殺鸩> 你们在包间里等待了一会儿,时间悄然而逝,很快就到了该出发的时候了。
<中村信也> “小完,远藤君,走咯。”信也擦擦嘴,招呼两人出发。
<深作丈> 深作丈在這期間也給五十嵐發去了一兩則訊息大致說明了一下現在的狀況,他還是有些擔憂五十嵐,但打算在從黑道那邊回來後再解決,畢竟說不定五十嵐只是在忙。
<坂田一郎> “是时间了。”坂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小葵深作我们赶紧结束吧,没准还能来得及去咖啡馆找他们吃蛋糕。也祝中村远藤你们好运。”
<殺鸩> “好的少爷。”助理立刻便跟上了。
而小葵也是干劲满满:“好!”
<中村信也> “这话该我对你们说呀,小心一点,再见面的时候我可不希望看到你们受伤了哦。”信也冲三人比了个自认为非常帅气的告别手势,上车去了。
<远藤莲> “好。”远藤莲跟着中村信也离开。
在路上也拿出手机检索下关于那个西谷夏树的信息。
<殺鸩> 极难图书馆
<深作丈> 深作也隨著阪田的動作起身跟上,「你也是,中村。」
<远藤莲> 。rc极难图书馆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64/70 hp11/11 dex75进行极难图书馆使用检定:D100=81/12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你们各自分好队便出发了,远藤在车上的时候试着搜索了一下【西谷夏树】这个名字,可惜也没有得到任何结果,也许他的确只是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人物呢……?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2:35:56
调查:男人
<殺鸩> 2010年8月25日,下午14:00,咖啡厅——
<殺鸩> 中村信也与远藤莲来到了约定的咖啡厅,助理等在车上,而你们则走入其中。这里的装潢简洁素雅,看上去走的是低调路线,不过空间却不小,也许是因为这个地方的人流量并不大,此时除了一男一女两位服务生以外只坐了一个人,因此相当的安静。
<殺鸩> 而那唯一的客人就坐在靠窗的位置,像是有所预料一般,在服务生向你们微笑颔首致上“欢迎光临”之前,他便已经朝你们的方向挥起了手。
<殺鸩> 对方是个黑发黑瞳、戴着一副眼镜、相貌无疑相当平凡的年轻男性,但当你们走近时却立刻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某种矛盾而奇妙的气质——他非男非女,年纪成迷,冰冷的理性与丰富的感性在他眼中交织,他是无数个、与你们无数次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他是与你们朝夕相处的弟兄姊妹,他与你们之间存在着天然的壁垒,却又好似亲密无间……
<殺鸩> 远藤莲曾经在妹妹的画中见过他,那粗糙的信手涂鸦本无法将对方的特征准确描绘,可你在看到他时却瞬间确定——就是他了。
<殺鸩> “你们好,中村先生,远藤先生,我就是西谷夏树。”他对你们微笑着说道。
<中村信也> “哦……您好您好。”信也还是第一次见到气质如此独特之人,不由得出了会神,“我是中村信也,坐这边可以吧?”
<殺鸩> “当然可以。”他有些失笑,“要喝点儿什么吗?”
<中村信也> “普通的冰美式就好啦。”信也在他对面的座位上坐下,稍微犹豫了一会,决定直奔主题,“您是想告诉我们一些,关于浅间雅文的事情吗?”
<远藤莲> “…您好。”远藤莲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去抓背包的肩带,接着刻意放松下来回答道,随着中村一起坐下。
<殺鸩> 西谷夏树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杯冰美式,而后不急不缓地开口:“那我也开门见山地说了——是的,我知道你们在找他……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的消息,不过有一点儿条件。”
<殺鸩> “你们身边,有一位叫浅间葵的小姐对吧?”
<中村信也> “浅间葵,你是说浅间雅文的女儿?”信也反问道避开了正面回答,他想知道对方对自己一行人的情况了解多少了。
<殺鸩> 他点了点头:“也许?浅间雅文他本人大概并不这么想。”
<中村信也> “哦?此话何意?”信也挑起眉头作出感兴趣的表情,“听起来西谷先生对浅间的心理还挺了解。”
<殺鸩> 女服务生端来的咖啡短暂地打断了一下你们的对话。而后西谷夏树又笑起来,带着神秘莫测的情绪,好像饶有兴味又好像怜悯似的:“当然,我想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但其实何止是他——”他的视线从你身上移开,意味深长地扫过远藤。
<中村信也> “啊?”信也内心腹诽,搞这些的人都喜欢搞得神秘兮兮的吗?他转头看了看远藤,这才想起自己对这位队友可以说几乎没什么了解,“咳咳,总之,要是西谷先生对浅间的了解能帮助我们找到他就好了。”
<远藤莲> “我从我妹妹那里了解到你们之前聊过,而且她说您是一个很神奇的人。”远藤莲对西谷夏树的视线略微感到不舒服,低着头装作在搅咖啡杯的样子,“没想到您和浅间雅文也有关系。”
<远藤莲> “您所说的关于毫无风险治愈一切疾病的方法,也包括浅间葵这种死者复活吗?”
<中村信也> “……!?”话题突然变得劲爆,信也喝冰美式的手微微一抖,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着,选择沉默吃瓜。
<殺鸩> “远藤小姐也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关于她的话题我们可以之后再聊。”西谷夏树的笑意收起了一些,喝了口咖啡,这时候你们便能感受到他身上丰富的感性褪去,理性占据了上风,
“你们也多多少少能了解到了吧,关于浅间葵的本质——对,就连让死者复苏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们想知道浅间雅文的所在之处我也可以告诉你们,前提是——你们把浅间葵交给我。”
<中村信也> 信也想着坂田一郎对浅间葵的亲密态度,不由得皱了皱眉,但他喝了口咖啡,暂时不打算表态,决定先摸一下远藤的态度。
<远藤莲> “其实我大概能理解浅间雅文的想法,说得好听是死者复活,但现在的浅间葵对他来说始终不是原来的人了吧,我们进去的时候也有看见另一位,嗯。”远藤莲把残次品这个词咽了下去,总觉得这种说法相当不尊重生命。“不然浅间雅文应该会带他女儿一起走?我猜的。但是,目前浅间葵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做主的,我们对她也没有什么所有权,如果您想带走她,可以自己去见她?”
不过不知道坂田先生会不会同意就是了。远藤莲在心里补充到。
<殺鸩> “您说得没错,所以他直到现在都仍然固执地想要复活完整的浅间葵。”
“至于现在这个,我不认为她是一个残次品。”他直接将你想说的点破,抬起眼睛,眼底似乎充满着莫名的爱意——真要说,比起浅间葵,西谷夏树的态度更像个父亲,但也或许是兄长或其他……
“按照你们的说法,她应该算是一个——异形、怪物?总而言之,她对于人类社会来说还是太超过常识了不是吗?你们无法控制住她,交给我是最好的选择……至于所有权,没关系的,你们只要让我见到她就可以了,我会亲自跟她说明。”
<中村信也> “……视频电话行不?”信也有些忌惮这个男人。
<殺鸩> 西谷夏树摇了摇头:“不行,我要亲眼看到她……就连社交常识也告诉我们——面对面的谈话才更具有诚意不是吗?”
<中村信也> “我们可不知道让你们见了面之后你会不会带着人直接跑掉,”信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或者直接用什么咒语让浅间葵变身把我们全宰了。我们可对你们的手段一窍不通,你说是吧?”信也将远藤拉入谈判。
<远藤莲> 「如果之前是让浅间葵和中村过来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远藤莲短暂地出了下神,想到之前在KTV分队的选择,小幅度地叹了口气。
“当然,以我个人的想法,这位浅间葵小姐由谁照看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以此来交换浅间雅文的下落应该是有利无害的。但是除去中村先生的顾虑,这次来调查浅间雅文的可不止我们俩,我不能替其他人做了决定。”
<远藤莲> “您除了这个条件,就没有其他中和一点的方式告诉我们浅间雅文的下落吗?”
<殺鸩> “看来你们对我有所误解,我可不是浅间雅文那种人。”他轻轻笑了笑,依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不过也没关系,我的时间还很充裕,你们可以同你们的朋友好好商议,我随时等候你们……”
“其他的方式吗……”他似乎陷入了苦思一般蹙眉,“我倒是也希望有其他的方式吧,但是很遗憾,并不是我没有其他的所求……而是你们身上除了她以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作为交换的筹码。”
<中村信也> “看来西谷先生对物质没什么兴趣。”信也敲了敲桌,喊来服务员给自己结账,“您的追求很特别呢,那就再说吧。不过,不妨给我们个尝鲜装吧,我们也对您更加信服不是?”他露出自己手心里的印记,“这个东西您知道吗?”
<殺鸩> 西谷对中村的话不置可否,垂眸看了一眼你手心的印记:“这是猎犬的标记,而且是从浅间先生身上转移过去的,对吧?”他虽然是在询问你,不过你也能看得出来,实际上他对这个回答相当肯定,没有一丝迟疑。
<中村信也> “不错。那么,去掉这个东西的方法,您知道吗?”
<殺鸩> “如果不是被祂吃掉的话,那么您可以像浅间先生一样转移它,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个办法……”他笑了笑,“但这姑且就算在我的交换条件大礼包里吧。”
<远藤莲> “我也还有一个个人的问题,之前说的可以治愈一切疾病的方法,是和浅间雅文举行的仪式类似的吗。”
<中村信也> “试吃装都不给,说实话谈到现在全是您在开空头支票,我们对您的能力一无所知,更无法确定您真的知道浅间雅文的下落,然而风险全是我们这边担的,交易可不是这么谈的。”
<中村信也> “更何况您的信息可未必是独家的,姿态这么高真的好吗?”
<殺鸩> “中村先生您误会了一件事,我并不需要向你们证明什么,而且现在没有给我任何保证的是你们哦。”西谷夏树苦笑了一下,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急切,“我之所以坐在这里与你们交谈,是抱着对你们的尊敬态度,而不是我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也知道你们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找到浅间先生,然而,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们必会再次如此对谈。”
“可惜的是——你们对某些事情似乎依然无所察觉……”他叹了口气,循循善诱的语气宛如对待幼子,“但是就像刚刚我所说的,我的时间还很充裕,足够等待。”
而后他才转向远藤,柔和地回道:“你在担心什么吗?我可以回答你,的确是类似的办法,不过浅间雅文的情况是一个特例——在我看来这都是因为他没有必要的担忧与执念。”
<中村信也> “我们没有察觉什么事情?”信也皱了皱眉,“我们知道的也不多,谨慎为上您应该能理解吧?”
<殺鸩> “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我的建议是就像这样回归到原本的生活节奏中去吧,不用再去管什么浅间雅文,不用再去管什么失踪案,过不了多久,一切又会恢复到你们熟悉的日常,浅间雅文终会放弃,也不会再有人失踪——但我想你也不是会被这些话打发掉的人。”西谷夏树沉吟了一下,“好好想一想最近发生在你身边的事情吧……”
“不过有些东西也许还是要让你们亲眼见过,你们才会明白。”
“等到下次吧——人到齐的时候……”
<远藤莲> “那没必要的担忧与执念是指他想要复活完整的浅间葵吗,要我说也是人之常情了。”远藤莲放在桌下的手握紧了,“您和我之前在酒吧遇见的一个人一样,都提到了交换,如果我想要了解这个方法,又需要拿出什么来交换,还是说也是在大礼包里。”
<殺鸩> 他点了点头,不过又在短暂的沉默后接道:“或者,你如果愿意相信我的话,可以继续等待下去,也许不需要太久……因为——我们可是同类啊。”
<中村信也> “不是打不打发的问题,我手上这玩意不去掉我睡得着吗?”信也有些恼怒,“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有没有下次还说不定呢。”
<殺鸩> 西谷夏树笑了笑:“只要下次之前,你待在浅间葵周围,就是安全的——我想这点你也体会过了吧……如果你真的很担心,也可以用浅间雅文的办法。”
“至于我的——实际上我不能确定你能否接受……该怎么跟你说呢?”他思考了一下措辞,“你认为构成你的是什么?血肉、记忆、社会关系……还是说,你相信灵魂也是你的部分?”
<中村信也> 信也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一边玩自己的头发一边给平川发短信:“平川君,能不能帮我查一下这个手机号的主人呀
<殺鸩> 平川给予了你肯定的答复。
<殺鸩> 西谷夏树则是耐心地品味着半凉的咖啡。
<远藤莲> “同类…?”远藤莲有些困惑,如果硬要说的话大家都是人类,但谁在日常生活会用这种措词。
<殺鸩> 西谷只是对【同类】一词以点头作为肯定,但似乎并没有解释它的意思。
<中村信也> 看到平川的回复,信也做出思索的表情,不过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回忆当时浅间雅文的嘴脸,末了他随意地说道:“都算吧,反正如果灵魂真的存在的话,是件好事情就是了,各种意义上。”
<殺鸩> “既然如此,我还是劝您用浅间先生的那个办法就好,对于您而言我想并不是什么难事吧?这个世界上真正该死的人也有一大把不是吗?”西谷夏树无奈地笑道,耸了耸肩。
<中村信也> “这个由我自己判断,要是我们有机会达成交易的话。”信也耸了耸肩,“远藤君没什么要说的了的话,我们就先走咯?”
<远藤莲> “没有了。”远藤摇摇头,“今天打扰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殺鸩> “那么——我们下次再见。”西谷夏树目送着你们离开,没起身。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2:36:23
调查:女人
<殺鸩> 2010年8月25日,下午14:13,西区幸安町4–1–3——
<殺鸩> 这里是一座废弃工厂,比你们想象的更为荒凉,周围没有别的房屋,夏末的热风卷起散落的塑料袋,被污染的土地上连杂草都生长不出几棵,人就更不愿意来了。
<殺鸩> 你们来到这里后等待了没几分钟,便有一辆黑色的本田驶来停在了你们身边,车窗贴了防窥膜,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很快车门便被打开,从上面走下来一位身着黑西装的女性——这是一位接近三十岁的女性,绑紧的黑发、上挑的眼睛以及柳刀般的眉毛使她给人以干练严肃的印象。
<殺鸩> “就是你们?”这名女性比电话里的红声音更尖细一些——她更年轻,用锐利的眼神将你们都扫视了一遍,似乎不太确定——当她的目光落在葵身上的时候,恐怕翻遍黑帮史,也没有哪个是带着小女孩儿去谈判的。
<坂田一郎> “是的。”坂田一郎一边简单应道,一边扫视周围的环境,确认有没有让躲在暗处。而手则搭在葵的肩膀上。既然没法解释,他也不打算告诉眼前的“红”自己为什么带葵来。“你就是红?既然来了,那便快点吧,我想我们都不愿意浪费时间。”
<深作丈> 深作丈遲疑了一下,他很想說不是,恨不得自己只是誤入黑幫領地的無辜人士,但很可惜目前他有求於這些地下勢力。
注意到女人看向葵的目光,深作丈暗暗地想自己都能跟怪物友好相處了,還怕區區人類嗎,但還是不由得往葵靠了靠,畢竟怪物喜歡吃蛋糕,但面前的女人可不會。
<殺鸩> 坂田可以确定周围除了你们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人。
“不,红是我们的老大,我只是来接你们的。”那名女性也没有多追问,只是拿出了一部砖块机,敲了几下,而后便拉开车门,“上车吧,不过在此之前,请将随身物品都交给我保管,放心,之后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们的——一切顺利的话。”
<坂田一郎> “我想那位谨慎出名的红也不会立刻抛头露面......”话虽如此,坂田还是遗憾地摇了摇头。“那就麻烦你们了。”说罢,也没犹豫把手上的东西交出去,毕竟自己藏东西能力也不算好,提前引起警惕可能更加麻烦。
<深作丈> 猶豫片刻,深作丈戰戰兢兢地捧著他的肩包交給對方,「請小心一點,它就像我的生命一樣。」接著便上了車,視線還盯著包不放,「它真的很脆弱啊。」他再三叮嚀,焦慮的搓手。
<殺鸩> 葵倒是没有可交出去的东西,身上也只穿了一件什么也藏不住的连衣裙,那名女性沉默着收下你们的随身物品,将手机关机,又再把你们身上都检查过一遍,衣兜、肋下或是脚踝处……
<殺鸩> (暗骰)
<殺鸩> “请吧。”她检查得很快,一切完毕后将你们请到车上,并递给你们蒙眼的黑布条。
<坂田一郎> “辛苦了。”坂田看着手上的布条,有些玩味地回了一句。不过先帮葵的眼睛蒙好,然后再把自己的蒙住。
不过他想葵如果愿意的话,是不是可以在手掌生出一个眼睛来偷窥呢。
<深作丈> 深作丈點頭接過,自己繫上了,順便跟小葵解釋了一下,「我們要去見一個老大,但是他不喜歡被人知道她在哪裡。」
<殺鸩> 葵有点儿不解,不过也没有反抗,对她来说,似乎还有点儿有趣……
车上的司机是一名精壮的男性,同样穿着黑西装,剃寸短,戴墨镜。你们蒙好眼睛,便陷入了黑暗中,女性还着手帮你们整理了一下,而后是车门被关上的声音、车子发动的声音……
<殺鸩> ……
<殺鸩> ……
<殺鸩> ……
<殺鸩> 在一片漆黑中,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你们仿佛经过了很久,车子开过寂静之处又驶入喧嚣之所,而后再度归于寂静……你们被领下车,步行了一段路,再踏上了数个阶梯,似乎总算到了终点。
<殺鸩> 你们听到女性念了一串数字“72406”,随后是门被打开的声音,隐隐约约有光透过布条,你们被推入其中,门又被关上,这才有人为你们取下布条,突然的强光闪得你们一时睁不开眼睛。
<殺鸩> 待你们的眼睛适应光亮后,你们看到,这是一间被白炽灯照亮的普通的房间,看上去像是客厅,不过窗户都被紧紧锁死并用黑色的膜贴上,房间里还站了两个穿着同款西装的男人。
<殺鸩> 而在房间中央,还有一名三十多岁的女性,她靠在沙发的一侧,齐耳短发染成暗红,黑色西装勾勒出肌肉匀称而结实的轮廓,未被精心修饰的面容显出慵倦之态,眸中波光不转,只微地掠了你们一眼,你们便感觉浑身上下都被她看透——而她的视线还在葵身上多停留了半秒。
<殺鸩> 她面前的茶几已经摆上了四杯热茶,看到你们她指了指她对面的座位,用你们在电话里听到的一样平淡的声音说:“请坐吧。”
<深作丈> 深作丈下意識伸手幫葵擋了擋光⋯⋯雖然成天念叨著她是怪物,但畢竟葵看起來也只是個喜歡吃蛋糕的小女孩兒。
深作丈對紅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向前走坐到沙發上,面前的一切都跟他對黑幫的想像如出一徹⋯⋯
<坂田一郎> 耀眼的光芒使得坂田一时只能眯着眼,过会后才适应过来。他听到眼前女主人的话后,沉默半晌才坐了下来。也招呼着葵坐在旁边。
坐下后,他继续保持着眼神微眯的状态,一边扫了一眼应该是“红”的女子和那两个西装男,确认他们的衣装是否有某种凸起,能够藏匿物品。一边说道:“打扰了。女士。我想您就是红了吧?我想我们已经在电话中表明来意了,你们这边有什么条件呢?”
<殺鸩> “阿姨你好,我是浅间葵。”葵揉了揉眼睛,似乎对当下的氛围无知无觉,笑着跟红打了个招呼,后者眯了眯眼睛,饶有趣味地打量了一下葵:“你好,浅间小姐。”
而后,她把视线转向了坂田,轻轻点头:“我已经知道了,不过开出的条件在于——你们想知道关于浅间雅文的哪些情报?”
<殺鸩> 坂田,侦查检定。
<坂田一郎> .ra 侦查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进行侦查检定:D100=82/60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殺鸩> 他们的衣装整理得一丝不苟,不起褶皱,那两名男性所站的角度也让坂田很难下判断……不过你还是在红小幅度的活动下,看到了她后腰处的凸起——是枪。
<深作丈> 深作丈沈默地思考了片刻,他倒是很想說任何,但這顯然不太實際,於是他組織了一下線索,最後道,「實驗,他做的實驗,他跟你們合作了什麼?我們想知道這個,另外,如果可以的話,你們知道他有可能的去向或是認識的人嗎?」
<深作丈> 深作丈來回交叉著手指,離開相機又處在這樣的情況下讓他顯然很焦慮,但他勉強冷靜了下來,畢竟旁邊還有個怪物般的小女孩,這讓他覺得事情荒誕到也沒那麼糟糕了。
<坂田一郎> 发现这点,坂田眼睛不禁睁大,瞳孔紧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沉默着准备等对方回答完深作丈后再继续提问。
<殺鸩> “令人惊讶……”红先是如此评价了一句,不过话虽如此,她却并未露出与之相配的神情,依然面色如常,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和他之间存在着合作关系,还似乎知道了他在做的事情,那么你们也应该清楚——出卖合作方的消息,而且还是与我休戚相关的合作方,显然会让我为难……”她抿了一口红茶,观察着你们的态度,
“你们认为,你们支付得起这份代价吗?”
<深作丈> 「其實並不算是出賣吧,」深作丈巧妙地替換了概念,「你瞧,他的女兒就坐在我們身邊呢,作為淺間女兒,想知道關於父親的情報,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深作丈> 「並且,合作關係是建立於對方履行合約有付出並且對您有益處吧?很可惜的是,淺間先生已經被很多人給盯上了,如果不及時切割這段關係,這個合作方帶來的只會是毀滅⋯⋯您說是吧?」深作丈一字一句慢慢地說著。
<殺鸩> 深作,困难话术检定。
<深作丈> .ra 困难话术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困难话术检定:D100=52/2 失败。咦?你不会做梦?那我们只能从食尸鬼的巢穴经过咯。
<殺鸩> “先生,您可真有趣……要知道,我与他合作已久,而我很难保证他的事不会影响到我——特别是当他的消息落入像你们这样我所不了解的人的手中之时,就如您所说,所谓壁虎断尾——我可不想成为被断掉的尾巴,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留给一个小姑娘,况且,如果我要与他切割关系,我就更不能把他的消息告诉你们了不是吗?”红依然是那副冷淡神情,而后她却又嗤笑了一下,也是冷冷的,她看向葵,
“不过这位浅间小姐我倒是看着亲切,我与浅间先生也有颇深的交情了……”
“如果你们愿意把浅间小姐交给我看管,我倒是可以把他的消息透露给你们。”
<坂田一郎> “......把浅间小姐交给你,我觉得还是不可能了。”坂田开口就否决了对方的提案。“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壁虎断尾的情况了,红女士。”话到此处,坂田把手放在茶几上,敲了两下。既是吸引对方的注意,也是让她有时间思考自己的话。
“我想你也知道日本本土人士接连失踪,是多大的事情。而我也知道你在警局或者其他地方有什么关系,可以压下这样的事情。不过浅间雅文做得太出格了,既然我的同伴也说了实验,你也肯定略知一二。不过你可能不知道的是,他的实验似乎跑到了外头去了。比如说,那些所谓的血池的都市传闻。现在还只是传闻,但只要变多后,想必不久就会成为立案侦查,而只要这种事越来越多,你吸引到的注意也就越多。现在这世道,黑帮想继续生存可难了。以前的警方和现在的可截然不同。我想谨慎如你,也肯定知晓。而现在,浅间雅文的事都我们这些无关者都能找到你们这里来。你何不想想,之后还有多少像我们这样的人会来找上你呢。再不久惊动更上层的人,来的可不是跟你讲生意的了?”
<坂田一郎> (申请恐吓)
<殺鸩> 坂田,恐吓检定。
<深作丈> 深作丈跟著補充道,「你與淺間先生的來往其實並不是秘密了,我們明白你並不像成為——被斷掉的尾巴,但與其被動保守秘密直到被拆穿,倒不如主動成為提供者消息,也就是讓淺間先生成為被斷掉的尾,而你們大可以將最大的罪名都推在對方身上。」深作丈頓了頓,稍微柔和地又說,「其實淺間先生的事情已經被許多人所知曉,這不可能不影響到你,但我們能盡量保證這件事只會聚焦在對方身上⋯⋯畢竟我們也不想招惹像您這樣的勢力。」
<坂田一郎> .ra 恐吓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进行恐吓检定:D100=87/70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殺鸩> 深作也过吧
<深作丈> .ra 恐吓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恐吓检定:D100=32/60 成功。两位守门人先生同意了,我们得再往下走七百阶深眠的阶梯。
<殺鸩> “……”红陷入了沉思,也不再像先前那样轻视你们,而是严肃地思考起了你们的话,她的确被你们所说动了,大约深作所说的方式她的确能够接受,
“那么你们要如何保证呢?二位到底是何身份,可以有能够将罪名甩到浅间雅文这个人身上的信心?要知道,浅间雅文可不是一个普通人,他家里的能量不小,不是只好用的替罪羊。”
<深作丈> 「不知道紅女士有無聽說過中村一姓?」深作丈十分自然地把同伴抓出來狐假虎威,「他是我們的同行人。」
<殺鸩> (暗骰)
<殺鸩> 姓中村的人自是不少,但既然会被你们煞有介事地提及,红当然也重视:“你是指——警视总监,中村茂典?不,你说同行……他怎么会?”
<深作丈> 深作丈簡單扼要地道,「當然不是指中村茂典本人,但他兒子中村信也是我們的同伴。」雖說是兒子,但其實也跟中村茂典本人出面的影響差不多了,畢竟對方母親還是財閥千金。
<坂田一郎> “警监大人自然是不会亲自和我们同行的。不过他也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是他家公子与我们随行一同调查。毕竟中村信的性格想必红女士你也早有耳闻,无论他做出什么,其他人也讲不了什么闲话,落到把柄。不过他都出动了他家最喜爱的公子了.......我想这次的问题,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殺鸩> “原来如此,想不到连中村家的公子也会卷入其中……”红的神情不再平静,额头有冷汗冒出,她招了招手,一旁的一位黑西装男子便接收到命令,颔首离去。
<殺鸩> “请两位稍等片刻。”
<殺鸩> 葵对你们的话懵然不知,不过她大概也不是全不明白。在等待的间隙,葵呆呆地凝视红:“阿姨,你是不是认识葵?”
红笑道:“当然,浅间小姐,我们曾经见过——在你小的时候,不过看样子你已经忘了。”
<坂田一郎> “感谢你的理解,红女士。不过既然已经达成共识了,你不妨讲讲浅间雅文在你这边的合作是怎么样子的?毕竟我们调查的东西肯定没你第一手接触人来得齐全,知道清楚后,也好方便后续处理,不把你牵扯在里面。”
<深作丈> 深作丈隱晦審視著紅的表情,對方知道真正的葵已經去世了嗎?
<殺鸩> (暗骰)
<殺鸩> “他给我足够的钱,而我为他提供活生生的人——那些年轻的女性……”红在提到这儿的时候,看了看葵,深作感受到,那是一种看熟悉之人的眼神,但也不尽然,其中夹杂着陌生与好奇,“当然,我也知道这场交易的风险,实际上我并不想做这笔买卖的……不过我对他的实验成果也实在很感兴趣。”
“况且——哦,对了……他有一个叫西谷夏树的合作对象,也许你们也该见一见,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红又看了一眼葵,大约是不方便在她面前说的话题。
<坂田一郎> “啊,理解理解。”坂田深懂其意,毕竟这样的情况早前也出现过一次了。“不过这个西谷夏树......他有什么背景吗?”
<深作丈> 事情發展意外的順利,深作丈耷拉下眼皮,感覺這兩天說的話比過去一個月加起來還要多得多。
他注意到紅看向葵的目光⋯⋯很顯然,紅知道淺間做實驗的目的,而他們將成功的成品帶到了對方面前。
<殺鸩> “这也是他有趣的其中之一点了,我查不到他的背景,最多只有一个已经无效的地址。”红如此说道,“而且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很特别——只有当你亲眼见过他才会明白……”
<深作丈> 不過好在他們成功說服了紅,也沒暴露葵的奇異之處。
深作丈的思維在腦中轉了轉,得出並無危險的結果,終於稍微放鬆了緊繃的神經——當然,如果他的相機能還給他就好了。
<殺鸩> 恰在此时,那名离开的黑西装也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他把它交给红,同时交出去的还有一张卡片。
“如果浅间雅文现在不是在的他的别墅中,那么应该和他在一起……”红操作了一下电脑,而后交给你们一个地址,还有那张卡片——那是一张门禁卡。
“这个地方是一个建在废弃医院的地下实验室——我曾经试图查过那里的线索,可惜所有与之相关的信息都被销毁了。”
<坂田一郎> “了解了......之前我们也查到这个人,但也没有获知多少消息。”坂田接过门禁卡,点点头谢道。“接下来我们会去处理的,也会守住与你的约定。”
<殺鸩> “既然如此,那么这次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红点了点头,对手下吩咐道:“送这几位离开吧。”
<深作丈> 深作丈同紅點頭道謝。
<殺鸩> 那么你们又被蒙上了眼睛,逆着来时的路被送回了原处,下车之时,方才的女性把你们的东西都交还给了你们。
<坂田一郎> “也辛苦你了。”坂田下车拿回东西,松了口气向那位女子道谢,然后转向跟深作丈道:“那我们就去找中村他们吧,希望不会出什么事情。”
<殺鸩> “理应做的。”女性向你们点了点头,而后坐回车上,车子扬长而去。
<深作丈> 深作丈摸了又摸失而復得的相機,捧起來左看右看,還給葵也拍了張照,這才鬆了一口氣。
<殺鸩> 得到了关于父亲的线索,葵也很开心,面对镜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2:37:15
调查:废弃医院
<殺鸩> 中村与远藤这边结束得还算快,不过坂田、深作与葵那边显然就要麻烦得多了,迟迟未传来消息,你们也只能另找了家店,坐下来耐心等待,毕竟他们要面对的是黑帮,通讯工具自然是暂时无法使用的。
<殺鸩> 在这段时间里,中村收到了来自平川的回复,内容是一份西谷夏树的基本资料,包括父母、籍贯、地址等信息,似乎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除了他今年已经有38岁,与他外表看上去的并不相符这点……平川还在这份资料后面说明道:不好意思,中村君,你拜托我查的这个叫西谷夏树的人在警局也没有留下过案底,能查到的只有这些简单的信息,不过值得让人在意的是他资料上所留下的这个地址是一个已经失效的地址。
<殺鸩> 而此时太阳已渐渐西沉——时间快要到下午18:00了……
<坂田一郎> 坂田拿到手机后,第一时间便向另一边的中村拨打了电话,准备汇合确认消息。
<中村信也> 接到电话,信也将自己所在的店的位置告诉了坂田。
<中村信也> 然后和远藤讲起西谷的事情:“这家伙看不出来已经38岁了啊,真可怕。”
<坂田一郎> 坂田聊了两句后,便挂断电话,告诉深作地址后,便准备与其出发去那个拉面店。
“深作先生应该还没有什么要做的吧?我们直接去吧?刚好去拉面店吃个晚饭。小葵也饿了吧?”
<殺鸩> 小葵点了点头:“的确有点儿饿了,我们快走吧!”
<深作丈> 「我都可以。」深作丈對阪田點頭,雖然他一開始還有點怕阪田,不過相處到現在對方在他心裡的形象已經逐漸往怪物保母靠攏。
<坂田一郎> 见状坂田也点点头,准备开车带深作和小葵前往拉面店。
<远藤莲> 远藤莲也没想到西谷这个人年龄这么大了,明明自己妹妹还称他哥哥来着。“是啊,再联想到对方说的那些话,细想下来觉得这个人真是深不可测。”
<殺鸩> 过了半个多小时,你们便在拉面店里汇合了,点好餐之后就可以边吃边聊——主要是小葵吃,你们聊。
<中村信也> “你们还好吗?”信也小心地打量着坂田和深作,“和黑帮交涉看起来很辛苦。”
<深作丈> 深作丈捧著拉麵坐在小葵身旁,這一筷子下去前又給五十嵐發了訊息,然後就等著阪田解釋。
<深作丈> 「還不錯。」雖然嘴上是這樣講,不過深作丈的樣子看起來還是很喪,一條一條地夾著面。
<坂田一郎> “没什么太大问题,主要是你的功劳。”坂田用筷子夹起一个煎饺送进嘴里,咀嚼吞咽后回答道。“不过我们的收获......主要是确认浅间雅文的家里能量不小,那些女人失踪确实出于那群黑帮之手,而他们也给我们提到了西谷夏树。最后,还拿到了这张门禁卡,一个建在废弃医院的地下实验室。但黑帮那里也没这个位置的具体信息。”
<深作丈> 「多虧了你,中村。」深作丈意義不明地補充了句。
<殺鸩> 虽然稍微等了一会儿,不过五十岚这次总算给了回复:1。
然后紧接着:把你们接下来要去的地址发给我吧,我直接去找你们。
<中村信也> “哈哈哈,果然我之前在电话里的完美表现连黑帮都能震慑住!”信也虽然不太明白,但听到两人这么说也很高兴。
<中村信也> “废弃医院的地下试验室?”信也看看平川告诉自己的西谷留下的地址是不是一个医院的地址。
<殺鸩> 并不是同一个,西谷的地址应该是他的住址,但已经失效了。
<坂田一郎> 坂田笑笑没有具体说明,又吃了一个日式煎饺,然后问道:“我这边汇报完了,中村你们那边呢?收获怎么样,见到人了吗?”
<中村信也> “嗯……结果还是得问西谷夏树那家伙的下落啊。”信也叹了口气,“说实话那家伙给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妙,神神秘秘的,他提出的条件也是。他说要当面见一下小葵,然后就把各种事情都告诉我们,完全猜不透他想干嘛。”
<中村信也> “不过听他的意思,好像很有自信自己和小葵见了面,就能……”信也斟酌了一下用词,“拿到抚养权?”
<深作丈> 深作丈吃麵的動作頓了下,「他知道的,小葵的不同。」
<坂田一郎> 坂田听到这些话,嘴巴咀嚼的动作停了一下,才继续回答道:“抚养权?难道浅间雅文给葵找到了个男后妈?不过之前黑帮那个女人也是这样说,要小葵留下。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动作。”说罢,他看了一眼继续吃饭的葵。
<殺鸩> 小葵在闷声嗦面,似乎听到你们提到她,抬起了头:“唔——唔……”她把面条吸溜进去,“什么,有谁想见小葵吗?”
<深作丈> 「西谷夏樹,」深作丈非常直接地告訴了小葵,「不過小葵不要隨便跟別人走喔。」
<坂田一郎> “嗯,那个叫西谷夏树的怪叔叔说要见你,然后就把你爸爸的信息告诉我们。”
<深作丈> 「說起來,紅也有提到,淺間雅文先生可能會跟對方在一起。」深作丈思索片刻後道,「應該是淺間先生的合作者。」
<殺鸩> “嗯?那是谁?”小葵点了点头,“哦哦,小葵不会随便跟人走的……不过我们不是已经有爸爸的消息了吗?吃完我们就去接他吧,他一定也饿了。”
<坂田一郎> “也是。”坂田点点头。“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然后再找那个怪人?”
<深作丈> 「可以,反正我們也有門禁卡了,先探探虛實。」深作丈放下筷子,捧著冰水道,「五十嵐也回我了。」他低頭把地址發了過去。
<殺鸩> 五十岚回了个“ok”。
<中村信也> “那就去呗,不过现在这个时间了,要夜探废弃医院这么刺激吗?”信也也点上一碗面吸溜起来。
<坂田一郎> “这样才有氛围吗,不是吗?早点结束也好。”坂田耸了耸肩。“中村你不会怕了吧?”
<深作丈> 深作丈沉思了下,「速戰速決?」
<远藤莲> “说不定又会遇见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远藤拿筷子戳着天妇罗,“医院啊,会有什么线索呢,感觉一些需要专业设备才能进行的实验会在那里举行吧。”
<中村信也> “额,额,怎么会呢……走,那就走啊!”不得不说信也是有流一点汗,但是就一点点,一点点。
<殺鸩> 小葵一个人吃了四人份的面,因为要见到爸爸了,显得格外兴奋:“走吧走吧!”
<中村信也> 信也赶紧发短信给助手,让他买几个大功率的探照灯过来。
<坂田一郎> 坂田笑笑不语,喝了点豚骨拉面的汤后,再喝了口水就准备出发。
<殺鸩> 2010年8月25日,晚上19:43,废弃医院——
<殺鸩> 根据红所给的地址,你们首先来到的是位于音羽町这座小镇边缘的一片森林之外,车子无法开进去,你们只能暂时停下,而要抵达目的地还需要再走上一段路,深入这片密林。
<殺鸩> 你们到的时候,五十岚的车子也停在那儿,他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抽着烟。
<殺鸩> 此时已然入夜,这儿显得更为阴森,墨绿色的天然高墙截断了你们的视野,远望只能目及一片深黑,从这情况来看,说不定中村特意要的探照灯真能派上用场。今夜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孤月,风轻轻吹着,天空渐渐有乌云聚拢,预兆着明日的雨势……
<中村信也> “咕噜。”信也咽了口口水,把手里的探照灯打开,小心翼翼地地寻找着医院的入口。
<殺鸩> 侦查检定
<坂田一郎> “确实挺有氛围的。”坂田看了一眼这乌云密布,阴森清冷的氛围,想到了某些恐怖电影的场景。啧了两下嘴,也跟着中村确认着周围的情况。
<中村信也> .rc侦查5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进行侦查检定:D100=87/50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坂田一郎> .ra 6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进行检定:D100=91/60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深作丈> .rc侦查7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深作丈 hp13/13 san60/65 dex45进行侦查检定:D100=38/70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远藤莲> “还真是很经典的恐怖片场景。”远藤莲跟着中村的灯光探头探脑观察周围的环境,顺便小声嘀咕了句,“误入此地的好奇心旺盛的人将会…”
<深作丈> 深作丈跟在眾人身後安靜地觀察著四周,他十分習慣這樣的黑,倒不如說,這樣的黑讓他有安全感。
<远藤莲> 。ra侦查70
<中村信也> “喂喂别说了,说这种话最近已经变成一种flag了。”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64/70 hp11/11 dex75进行侦查检定:D100=13/70 极难成功!我低低地向您鞠躬致敬,低得额头要碰到我们家那口已经挖到八丈深的井底。
<殺鸩> 中村心发慌,眼盲盲,坂田一时也不大适应乱晃的探照灯……倒是深作与远藤看得清楚,有人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就是现在的情况了——森林这儿没有明显的小路,不过可怜的花花草草却有明显被踩踏过的痕迹,在它们的牺牲下,一条小路蜿蜒着向深处延伸。
<殺鸩> 五十岚下了车,灭了烟,你们注意到他的右手受了伤,不过已经包扎好了。
<殺鸩> 他直截了当地开口:“一个不怎么准确的消息……那个叫西谷夏树的人曾经参与过一次秘密的生物实验,不过那次实验出了点儿意外,当时的研究人员应该是全部丧生了。”
<深作丈> 「有條路,」深作丈剛脫口而出,就注意到了下車的五十嵐以及對方受傷的手,「你還好嗎?五十嵐先生。」
<远藤莲> “立flag的话难道不应该是说‘这有什么可怕的不过就是xx’这种的吗,我们可是已经有了惨烈的觉悟的了。”远藤莲深吸口气,试图用玩笑的语气消减内心若有若无的紧张感,“看上去还是经常有人来这里的,那有条被人踩踏出来的路。”
<殺鸩> “哦,没什么事,就是被老朋友打了一枪,但他枪法一向很烂,这会儿——”他抬了抬手,“我都不觉得痛了。”
<殺鸩> “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当年出事故的实验场地——所以说,很有试胆大会的感觉对不对?”他笑了笑,就是在这个气氛下显得阴森森的。
<中村信也> “哇,哥们你是这个。”信也朝五十岚竖起大拇指,“不过生物实验啊……”他又咽了下口水,“好吧,希望在这里进进出出的是人就好了。”
<坂田一郎> “的确......远藤先生你真敏锐,我都被闪得有些看不见了。”坂田听闻此言,也见着了那条被踏出的道路,夸奖了一句。但听到五十嵐的话后,皱了皱眉:“倒是越来越像恐怖电影的试验了,不过艺术正是出于现实......希望我们不会成电影里的试胆大会的角色吧。”
<殺鸩> 小葵像是根本不懂什么气氛、恐惧云云,跟着你们就像郊游一样,开心地哼起了歌——不过你们也早就见识过了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歌喉了,一时间,鸟儿都被吓得一串串飞出了森林……
<深作丈> 深作丈瞅了眼五十嵐,「傷患就老實點吧。」說是試膽大會,但對比白天緊張兮兮的他,反而是晚上更令深作丈放鬆⋯⋯畢竟他是時不時光顧墳墓,把墳墓當老家的人。
<中村信也> “小葵,小葵,这种潜入时刻果然还是稍微安静一些比较好吧……”信也坚定地把自己的位置保持在队伍中间,左顾右盼地沿着小路走。
<深作丈> 他低頭調整相機光圈,從包裡掏了掏補光燈,雖然說是擅闖實驗室,不過深作丈已經很熟練地催眠自己這只是夜拍。
<殺鸩> “哦——”小葵捂了捂嘴巴,安静下来。五十岚朝中村送上一个感激的眼神,对深作的忠告选择当没听见,他跟在末尾殿后。
<殺鸩> 繁茂的枝与叶对你们的行动造成了一定阻碍,越是往里走,便越是难行,而气温也越低,在这样暑热难退的夏末竟让人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好在虫鸣鸟叫还是偶尔可闻的,气氛不至于太过压抑……在行走了一段路程后你们渐渐可以透过树杈的间隙看到建筑的影子——以它为中心周围存在着一大片的空地。
<殺鸩> 穿过最后一片树与草丛,你们来到了空地上,映入你们眼帘是一栋足以担当恐怖电影取景地的老旧建筑,它的楼顶已经倒塌了三分之一,正面外墙上的文字也缺损大半,仅存的【医院】二字显示着它本来的身份与废弃的现状。就像病患们的垂死挣扎一样,这栋建筑物上爬满了裂痕与水痕,藤蔓封闭了破损的窗户,苔草蔓上了门前的阶梯,已然脏污的玻璃大门大剌剌地敞开着,时不时与夜风合奏出“嘎吱嘎吱”的哀乐,内部则是一片漆黑……
<深作丈> 『喀擦』一聲,深作丈下意識地拍了張照,「咳,不用管我,」他摸了摸相機又摸摸鼻子,總不能說因為覺得好看所以拍了吧⋯⋯
<远藤莲> “果然很适合作为恐怖片取景啊,现实中看上去相当有冲击力。”远藤莲下意识停住脚步,试图听一下除了风声以外医院内部有没有什么诡异的声音传来。
<殺鸩> 医院里面没有什么声音,很安静。
<中村信也> “啊啊啊……果然应该再带一些应急灯来当路牌的……”以防夺路而逃的时候找不到路。
<坂田一郎> “这是有多久时间了。”坂田皱着眉看着这阴森可怖的废弃医院。他也不是没去过这样的地方,不过那都不是什么很好的记忆,基本都是奔着“避人耳目”的原因去的。他啧了下嘴。应答着中村,当着缓和气氛。“再来点无线电通话机,省的里面还没信号。不过这地方真有氛围,几位什么时候要当YouTuber还可以来这拍拍片子,肯定有点击量。”
<殺鸩> “唔,这个地方……”葵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总觉得好像有点儿印象。”
<殺鸩> 你们可以过个侦查或者追踪检定。
<坂田一郎> 话是这么说,坂田也顺着手电光,看着医院路上有什么人类的痕迹。如果浅间雅文真来这了,不可能不留下什么痕迹。
<深作丈> 深作丈順著牆觀察,補了幾張景,沒忍住喀擦拍著,聽到阪田的話附和了聲,「確實很美這個地方。」
<中村信也> “那大概确实会很有点击量吧……”信也打着灯对着医院的外部左看右看。
<坂田一郎> .rc 60
<中村信也> .rc侦查5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进行检定:D100=74/60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进行侦查检定:D100=55/50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深作丈> .rc 偵查 7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深作丈 hp13/13 san60/65 dex45进行偵查检定:D100=26/70 困难成功!这是好兆头,祝您生活幸福,充满希望,祝您每星期有二十万入账。
<殺鸩> 深作显然是个夜行性生物,对这样的环境简直再熟悉不过了,一下子就分辨出了一串向内部延伸的脚印。
<深作丈> 「這裡,有串腳印。」深作丈拍著拍著,終於回過神來,低頭點了點地板,「一直往裡延伸⋯⋯」他順著地上的腳印走著,伸手往裡指了指。
<中村信也> “额,这个脚印……”信也蹲了下来观察那个脚印,想看看能不能看出点脚印主人的情况。
<深作丈> 深作丈想了想,他從單肩包裡掏出手電筒拋給了阪田,「我有補光燈就夠了,畢竟也不是真來攝影。」有些心虛地捧著相機,他欲蓋彌彰地說著,調整了下相機上的補光燈,顯然如果現在不是情況不合適,他恨不得把包裡的攝影器材都給掏出來。
<殺鸩> 中村,司法科学检定吧。
<中村信也> .rc司法科学51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进行司法科学检定:D100=78/51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这里不止有一个人的脚印,而最新鲜的这串应该是今天的,按比例和空地上土壤的深浅来判断对方应该是个身高175公分左右并且体型不会是很壮硕的人,更多的你就看不出来了。
<中村信也> 浅间雅文或者是西谷夏树的体型和这个结果匹配吗?
<殺鸩> 你觉得他们两个人都符合。
<中村信也> “今天才有人来过啊,估计人就在里面。”信也站起身,虽然一直想着要狠狠报复回去,但要是真的再次见到浅间雅文,他其实也不是很确定自己有没有勇气冲上去。
<殺鸩> “进去吧。”五十岚看了看地上的脚印,从后方绕到了最前面,小葵也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坂田一郎> “起码肯地会有收获。”坂田呼出一口气。“那就进去吧,希望能顺利。”
<殺鸩> 小葵跟着你们走入内部,内部空空荡荡,脚踩地板的回声、穿过缝隙的风声清晰可闻,这片原本该是大厅的地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不缺的只有时间的痕迹与你们这些不请自来的造访者。你们注意到,这里向上的楼梯已经被碎块儿封死,而向下的倒还顺畅——像是有被清理过,而脚印也是一路向下的。
<殺鸩> 没有走太久,你们来到了地下,推开【停尸房】的陈旧门扉,见到的却不是尸体,而是又一扇门。那是一道嵌在正对面墙壁内的装有电子读卡器的金属大门,干净、完好、没有一丝锈迹,在这个近乎是废墟的地方堪称是“遗世独立”,仿佛它会将你们引向另一个世界……
<深作丈> 「門禁卡。」深作丈低聲道,「原來是用在這裡的嗎。」
<坂田一郎> “倒有些像浅间家的地下室了。”坂田走向金属大门,掏出门禁卡犹豫了下。回头问道:“准备好了吗?”
<殺鸩> 小葵连连点了好几下头,五十岚算是默认。
<中村信也> “嗯……”信也犹豫着也点了点头。
<坂田一郎> 坂田见所有人都同意,也没再多言,拿起门禁卡刷入读卡器,准备见证后面的情况。
<殺鸩> 伴随着“滴”的一声,读卡器发出黯淡而冰冷的蓝色光辉,金属大门缓缓打开,金属通道逐渐显现……
<殺鸩> “扑通……扑通……”那是心脏安静而有力的跳动。
<殺鸩> “扑通……扑通……”那声音并非来自你们,却与你们同频。
<殺鸩> 随着屏障尽数退下,照明设备的光芒射入其中,夺去你们目光的是——
<殺鸩> 几乎铺满整条金属通道的粉白色肉质组织物。它们似乎是从最深处的黑暗中生长出来的,如新生的种子一般顽强扎根,破坏了墙体原本的结构,使其变形、撕裂,就这样一路绵延向外,逐渐逼近金属大门……而心跳声的来源则是那些组织物表面附着的粉红色脉络——它们就像血管一样正伴随着某个此处看不到的心脏有节奏地鼓动着……
<殺鸩> sc0/1
<中村信也> .sc0/1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的San Check:
1D100=69/48 失败了,林妖挽救着森林,但无人来挽救人。中村信也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47点——别人想发疯的时候,别打搅他们。
<深作丈> .sc0/1
<坂田一郎> .sc 0/1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深作丈 hp13/13 san60/65 dex45的San Check:
1D100=71/60 失败了,林妖挽救着森林,但无人来挽救人。深作丈 hp13/13 san60/65 dex45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59点——别人想发疯的时候,别打搅他们。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的San Check:
1D100=54/37 失败了,林妖挽救着森林,但无人来挽救人。坂田一郎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36点——别人想发疯的时候,别打搅他们。
<中村信也> “呕……”信也几乎是看了一眼门后的东西就下意识地想转身,“至少比浅间家地下室的那些好多了。”他安慰自己。
<远藤莲> .sc0/1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64/70 hp11/11 dex75的San Check:
1D100=73/64 失败了,林妖挽救着森林,但无人来挽救人。远藤莲 san64/70 hp11/11 dex75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63点——别人想发疯的时候,别打搅他们。
<殺鸩> 全体,意志检定
<中村信也> .rc意志6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进行意志检定:D100=38/65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远藤莲> 。ra意志7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64/70 hp11/11 dex75进行意志检定:D100=89/70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坂田一郎> .ra 4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进行检定:D100=67/45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深作丈> .rc 意志 6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深作丈 hp13/13 san60/65 dex45进行意志检定:D100=73/65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不知是何种原因,你们感觉这里要远比外面的停尸房或是更外面的森林来得更加温暖,坂田分不清是实际感受还是心理作用,而对于中村来说,那纯粹是感温神经的客观体验,但对于远藤和深作来说,却包含了更多的情绪偏向,某种隐蔽而微妙的近乡之情牵引着你们——【走进去,到更深处去……】
<中村信也> “怎么这么暖和。”不会是那些东西的体温吧,这句话信也没说出口。他有些反感地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好像觉得空气里有怪东西一样。
<深作丈> 深作丈往前走了幾步,他的心臟逐漸同眼前的事物同步,有種回到母體般的溫暖,令他不由得想順著耳邊聲音再往前⋯⋯
<坂田一郎> “这是什么感觉.....”坂田一边心生疑惑,一边皱着眉看向那团肉色组织,尽管他已再浅间家的地下室看过更为恶心的光景,但依旧忍不住心生厌恶与恐惧。不过好在,也只有一点。“深作你怎么回事?还有小葵,你对这地方.......感觉怎么样?”
<远藤莲> 远藤莲略显急促地前进几步,“机械和肉体的结合,诡异到让人头晕目眩。不过感觉那些艺术家会很追求来到这里寻求灵感,这些东西有攻击性吗,我们往前面再走走?”
<殺鸩> “小葵来过这个地方~”小葵步履轻快,向前小跳着,裙摆摇曳成花,“不——应该说……小葵一开始就是在这个地方才对,小葵喜欢这里,不过还是更喜欢待在爸爸的身边。”
<殺鸩> 五十岚像是在思考,他继续往前,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坂田一郎> “......确实,往前走走吧。愣在原地也不找不出什么。”尽管再怎么厌恶,再怎么感到不对劲,坂田也知道不能就此作罢,不然之前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而且小葵配在这幅景象,反而有一种诡异病态的安心感。思罢,“中村,我们也进去看看吧。小葵你也小心点,可能你离开'这里'后还有其他人来这,我怕出什么意外。”
<深作丈> 深作被喊了之後回過神,停下了腳步,「我從沒見過這麼、美妙的事物,」他的話語飄忽,似乎還有些沈浸其中的回味,「感覺像家鄉,不、更像是母親嗎?」
不過好歹是回了神,他抬起手上的相機拍了張,欣賞了下,「很適合掛在牆上。」深作丈滿意地道。
<殺鸩> 小葵点了点头,没有因冲得太快而从你们身边远离。
<中村信也> “好……”信也叹了口气,努力走在通道最中间。
<深作丈> 「我也挺喜歡這的,跟墳墓一樣有種令人安心的感覺。」深作丈表情自然地說著詭異的話,但人看起來還算清醒,放慢腳步跟在眾人身旁,「不過淺間先生會在哪呢。」
<殺鸩> 穿过通道后,你们首先经过了一间宽敞的实验室,这里被那些组织物彻底占据,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不过还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裸露出来的地面与墙壁上干涸的黑色血迹,以及被它们包裹的仪器碎尸与人类骨骸……并且,这里还生长浅间家地下的那种肉质花苞——它们是活着的,数目还不少。
<殺鸩> 这儿没什么好停留的……而这间实验室还有一道已经被整个破坏的门——罪魁自然也是那些粉白色的玩意儿。
<殺鸩> “扑通……扑通……”来自深处的心跳的声音更加清晰。
<殺鸩> 【快了,快了,更接近了。】来自远藤与深作潜意识的声音更加明确。
<殺鸩> 于是你们一同走向了此处对面的房间……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2:37:34
尾声:血肉之花悄然绽放
<殺鸩> “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了……”
<殺鸩> 中村听到浅间雅文的声音,对于远藤而言,这个声音比记忆中嘶哑,但也的确是浅间雅文的声音。
<殺鸩> “爸爸!”葵一下子跑到了最前面。
<深作丈> 深作丈側耳傾聽,那個聲音更加強烈了,「在這裡,它告訴我在這。」他抬頭環視四周,想要找出聲音的來源。
<殺鸩> 你不用刻意去找就能感知到——在前面,小葵跑过去的方向。
<坂田一郎> 坂田也快步向前,准备奔向对面的房间。他要找到这一切事件背后的那个人,浅间雅文,好好弄清楚。
<中村信也> “喂小葵!糟了,怎么办啊,还以为浅间雅文不会这么简单就被找到,什么武器都没有带啊……”信也感到非常的紧张,但看到大家都往里走了,只能跟在最末尾。
<远藤莲> 远藤莲跟从着内心的声音继续深入,“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我很好奇尽头是什么样子的。”
<殺鸩> 你们紧随其后,首先展现在你们眼前的是——
<殺鸩> 一团巨大的、由数条不规则触肢簇拥而立的粉白色肉块。它的质感看上去和外面那些组织物一样,表皮同样附着气生根似的红色脉络,大半的触肢与整个地下空间紧密融合,像是树的根,既连着分生出去的花苞又连接着大地,而大地也受了它的影响,被它改造成了适合它生存的构造——土壤化作血与肉,分泌出黏腻的液体,这也正是那些组织物的来源……
<殺鸩> 那个憔悴瘦削的男人、远藤与中村所熟识的浅间雅文就站在它的面前,将浅间葵的头颅与少女的残肢献上——
<殺鸩> 生长在粗壮花茎上的肉块颤动起来,它的顶端像是花苞一样绽开,露出湿漉漉的猩红色“花瓣”,每一片花瓣上都错落着缭乱尖锐的牙齿,糜烂的花芯上隐现着形似女性的五官。
<殺鸩> 它以极快的速度将祭品吞下,连咀嚼与啃食的声音都没有,下一刻,一个完完整整的浅间葵便像是雏鸟破壳一般地从花中诞生,样貌和现在正跑向浅间雅文的那个没有任何差别……
<殺鸩> “ba、b——”新生的少女刚睁开眼睛,一声完整的呼唤还未来得及诉之于口便扭曲为尖啸,她的皮肤迅速皲裂、剥落,露出鲜血淋漓的肉,骨骼也像是软化了下来,使她倒在了地上,她想要站起来,努力了好几次,跌跪下去了好几次,哭喊着向浅间雅文伸出手,却换来浅间雅文嫌恶的睨视,最后,变成肉块的少女只能蠕动着向浅间雅文靠近、靠近……
<殺鸩> sc1d6/1d20
<坂田一郎> .sc 1d6/1d2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的San Check:
1D100=86/36 失败了,林妖挽救着森林,但无人来挽救人。坂田一郎的San值减少1D20=1点,当前剩余35点——别人想发疯的时候,别打搅他们。
<中村信也> .sc 1d6/1d2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的San Check:
1D100=55/47 失败了,林妖挽救着森林,但无人来挽救人。中村信也的San值减少1D20=8点,当前剩余39点——别人想发疯的时候,别打搅他们。
<深作丈> 。sc1d6/1d2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深作丈 hp13/13 san59/65 dex45的San Check:
1D100=83/59 失败了,林妖挽救着森林,但无人来挽救人。深作丈 hp13/13 san59/65 dex45的San值减少1D20=13点,当前剩余46点——别人想发疯的时候,别打搅他们。
<远藤莲> 。sc1d6/1d2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63/70 hp11/11 dex75的San Check:
1D100=71/63 失败了,林妖挽救着森林,但无人来挽救人。远藤莲 san63/70 hp11/11 dex75的San值减少1D20=16点,当前剩余47点——别人想发疯的时候,别打搅他们。
<殺鸩> 中村,深作,远藤,智力检定
<远藤莲> 。ra智力 8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63/70 hp11/11 dex75进行智力检定:D100=35/80 困难成功!这是好兆头,祝您生活幸福,充满希望,祝您每星期有二十万入账。
<中村信也> .rc智力6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进行智力检定:D100=8/60 极难成功!我低低地向您鞠躬致敬,低得额头要碰到我们家那口已经挖到八丈深的井底。
<深作丈> .rc 智力 9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深作丈 hp13/13 san59/65 dex45进行智力检定:D100=69/90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殺鸩> ti
<远藤莲> 。ti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63/70 hp11/11 dex75的疯狂发作-临时症状:1D10=3
症状: 暴力倾向:调查员陷入了六亲不认的暴力行为中,对周围的敌人与友方进行着无差别的攻击,持续1D10=2轮。——以前我也把任何一个怪人看作病态、不正常,可现在我认为做个怪人才是人的正常状态,您十分正常。
<中村信也> .ti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的疯狂发作-临时症状:1D10=3
症状: 暴力倾向:调查员陷入了六亲不认的暴力行为中,对周围的敌人与友方进行着无差别的攻击,持续1D10=7轮。——以前我也把任何一个怪人看作病态、不正常,可现在我认为做个怪人才是人的正常状态,您十分正常。
<深作丈> .ti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深作丈 hp13/13 san59/65 dex45的疯狂发作-临时症状:1D10=8
症状: 竭嘶底里:调查员表现出大笑,哭泣,嘶吼,害怕等的极端情绪表现,持续1D10=7轮。——以前我也把任何一个怪人看作病态、不正常,可现在我认为做个怪人才是人的正常状态,您十分正常。
<殺鸩> .sc1d6/1d20 73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的San Check:
1D100=40/73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殺鸩的San值减少1D6=6点,当前剩余67点——别人想发疯的时候,别打搅他们。
<殺鸩> .ra7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进行检定:D100=60/75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殺鸩> .ti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的疯狂发作-临时症状:1D10=8
症状: 竭嘶底里:调查员表现出大笑,哭泣,嘶吼,害怕等的极端情绪表现,持续1D10=6轮。——以前我也把任何一个怪人看作病态、不正常,可现在我认为做个怪人才是人的正常状态,您十分正常。
<殺鸩> 西谷夏树,那个戴眼镜的青年就站在靠墙的位置,与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一名女性,他们静静看完了这一切。
<殺鸩> “失败了啊,浅间先生。”西谷这么对浅间雅文说着,情绪难以捉摸——和他本人的气质一样,不带有性别、年纪、感性或是理性的特征,又好像兼而有之,令人既陌生又熟悉,似乎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个意识的统合……
<殺鸩> 他走到房间的中央,那朵花的下方,面向你们,微笑道:
<殺鸩> “母亲说——欢迎你们来到这里,孩子们。”
<殺鸩> 远藤和中村骰rd9决定攻击对象
<中村信也> .rd9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掷骰: D9=3,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远藤莲> 。rd9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掷骰: D9=8,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中村→葵,远藤→浅间雅文
<殺鸩> 眼前的场景太过超越常识、违背伦理,使你们所有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精神冲击——也包括一向冷静的五十岚,他的面部抽动了几下,发出骇人的狂笑,那是源自恐惧、无处释放的精神压力所汇集而成的笑,夹杂着哭嚎一般、撕扯喉咙的气音……
<殺鸩> “怎么会……哈哈哈,哈哈……哈,那种东西……”
<坂田一郎>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这扭曲感官的景色在坂田眼里,并没有造成该有的冲击,只是稍稍皱眉,稍稍有点不适。看到周围的反应,他都觉得自己这种表现反而是最奇怪的。
<中村信也> “信也啊,虽然我这么说不太好吧,但是呢,必要的时候你只顾着自己就好了,出了什么问题,有爸爸我来帮你解决。”
父亲的话突然在信也的脑海里回响着,他的眼前出现了父亲发福的脸,当时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肉随着他没有笑意的笑一抖一抖,这一切突然清晰起来。
如果说什么时候是必要的时候的话,那想必就是现在了。如此恐怖、如此危险……在这种时候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伙伴,所有人都不值得信任,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血,只有更多的血能引开怪物,让这个空间弥漫起血的气味……信也抡起手边的探照灯砸向离自己最近的“人”,他直到出手都没有意识到对象是另一种恐怖,父亲信誓旦旦的画面还在他的眼前播放着。
<深作丈> 深作丈沒有說話,他的臉上失去了大部分表情,自目睹這一幕後,他臉上所有的緊張、怒氣、悲傷,全化為了不可抑制的恐懼,「什麼⋯⋯等等什麼?這究竟是什麼?」他甚至無法邁出離開這裡的腳步,連逃跑的勇氣都失去,只能抓撓自己的身體,搖頭晃腦試圖甩開蔓延在身體裡的顫抖,嘴巴裡咿咿啊啊發出不成調的聲音。
<远藤莲> “这简直是被污染的不洁的东西…”远藤莲目睹了眼前的景象后情不自禁喃喃自语道,万物在他的眼中扭曲起来,已然分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人间还是地狱。如果常识受到了冲击,那么一切还值得信任吗?出于对未知的恐惧让他迫切地想要做出点什么来获得控制感,顺从着混乱的意识拿出小刀向那一切的“罪魁祸首”做出攻击。
<殺鸩> 中村,远藤,斗殴检定
<中村信也> .rc斗殴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进行斗殴检定:D100=86/65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远藤莲> 。ra斗殴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进行斗殴检定:D100=90/45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西谷夏树目睹你们的反应,露出无奈的苦笑:“看来各位还没有完全做好迎接剧末的心理准备,但我可是很期待这次会面的哦……”
<殺鸩> 就在他这么说着的时候,中村与远藤已经分别朝浅间葵与浅间雅文攻击过去。
<殺鸩> 但不管是那个义无反顾地自己父亲的少女也好,还是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绝望地瘫坐在地的男人也好……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你们身上。
<殺鸩> 不过你们大概是因为精神恍惚,即使他们不闪不避,你们也摇摇晃晃地打歪了。
<殺鸩> 葵在一个距离浅间雅文不近不远的位置骤然失去了先前横冲直撞的劲儿,停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见到了父亲的神情,她变得不再确定:“爸爸……”
<殺鸩> “不,不,不,你不是她,她不会回来了,她不回来了……我的葵,不是,不是你这种东西……”浅间雅文失神地喃喃自语,无视了你们所有人、无视了周遭的一切……
<中村信也> “死啊,都给我死啊!”信也听不见别人的话语,因为攻击落空变得更加暴躁,胡乱挥舞着探照灯。
<坂田一郎> 坂田听到雅文说的话,咬了咬牙,但看到旁边还有两个不认识的人在,又不得不提防。“你就是西谷夏树了吧,你在这是干什么?”
<深作丈> 恐懼之中的深作丈到處張望著有什麼能拿來防身的東西,他全身顫抖,眼球亂轉著。
<殺鸩> “我在这里守护母亲大人,以及——等你们……等你们把这位葵小姐给我送过来。”西谷愉快地笑起来,却又露出些许遗憾,
“哎呀,可惜,原本想和你们好好商量的——不过看起来您的同伴们都需要冷静……”说罢,他嘴里开始念叨起什么来,大概是某种神秘的咒语……地下的气温骤然降低,空气似乎变得冷而沉……
<殺鸩> 那怪异的音调在地下不断回荡,听闻此音的葵突然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跪坐下去,完全无法动弹……
<殺鸩> 而奇怪的是——深作、远藤、五十岚……甚至是你们对面的浅间雅文与那位陌生女性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殺鸩> 你们感到头晕目眩,有些作呕,动作变得滞迟……只不过没有葵的反应那么大。
<殺鸩> 但中村与坂田却完全不受其影响。
<殺鸩> 浅间葵无法行动,深作、远藤、五十岚的检定将增加一个惩罚骰。
<殺鸩> ——战斗轮——
<殺鸩> .rd3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掷骰: D3=3,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战斗轮顺序:坂田 远藤 五十岚 陌生女性 中村 西谷 深作
<殺鸩> 坂田的回合
<坂田一郎> 坂田看到眼前的情况,当机立断冲向那个诡异的西谷。现在的处境不容他有丝毫留手,直接掏出腰间的匕首向对方刺了过去。
<殺鸩> 斗殴检定
<坂田一郎> .ra 74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进行检定:D100=87/74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rd2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掷骰: D2=2,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这样吗……这样也好,战斗,是最简单的解决问题的方式。”西谷并不躲避,同样抽出一把匕首,与坂田对峙。
<殺鸩> .ra斗殴4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进行斗殴检定:D100=70/45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伤害
<坂田一郎> .r 1d4+1d4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掷骰: 1D4+1D4=3+3=6,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rd4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掷骰: D4=3,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两把匕首在短暂的交汇后分别带走了对手身上的血液,坂田刺中西谷的腹部,而西谷手中的刀刃则是自坂田的左臂划过。
<殺鸩> 远藤的回合,还是d9决定攻击对象
<远藤莲> 。rd9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掷骰: D9=1,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陷入混乱的远藤分不清敌我,朝自己的同伴坂田攻击过去。
<殺鸩> 斗殴检定
<远藤莲> 。ra斗殴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进行斗殴检定:D100=9/45 极难成功!我低低地向您鞠躬致敬,低得额头要碰到我们家那口已经挖到八丈深的井底。
<坂田一郎> .ra 74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进行检定:D100=95/74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正与西谷交锋的坂田未能防备自己的身后,远藤重重一拳打在了坂田的后背上。
<殺鸩> 坂田hp-3
<殺鸩> 五十岚的回合
<坂田一郎> 坂田被手臂的疼痛吸引了注意,又预料不及后背受敌,只能吃痛地咬牙。
<殺鸩> .rd2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掷骰: D2=2,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五十岚的意识显然也还处于混乱之中,他仍在狂笑,不过也注意到了场上的,他抽出他的长匕,同样朝西谷刺去。
<殺鸩> 惩罚骰与寡不敌众奖励骰抵消一个
<殺鸩> .rap斗殴7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进行斗殴检定:P=71[惩罚骰:0]=71/70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rd2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掷骰: D2=1,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在坂田那里刚吃了亏的西谷这次选择了避开锋芒。
<殺鸩> .ra闪避4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进行闪避检定:D100=38/45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殺鸩> 或许是因为受到了咒语影响,加上精神不稳,五十岚的攻击也很漂浮,西谷轻易便躲开了。
<殺鸩> “拜托你了,内海小姐,先把他们控制住吧……”
<殺鸩> 女性(内海)的回合
<殺鸩> .rd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掷骰: D5=3,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那女人点了点头,朝五十岚冲过去,试图将其反手钳制。
<殺鸩> .rap斗殴7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进行斗殴检定:P=30[惩罚骰:5]=50/70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殺鸩> .rd2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掷骰: D2=2,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rap2斗殴7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进行斗殴检定:P2=51[惩罚骰:3 2]=51/70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殺鸩> 反击失败,女人抓住五十岚持刀的右手,只听“咔”的一记关节错位声,五十岚被她按倒在地,刀子随之掉落。
<殺鸩> 中村的回合,同样d9骰攻击对象
<中村信也> .rd9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掷骰: D9=5,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中村手中的探照灯朝女人身上砸过去。
<殺鸩> 斗殴检定
<中村信也> .rc斗殴2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进行斗殴检定:D100=52/25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ra闪避5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进行闪避检定:D100=11/50 困难成功!这是好兆头,祝您生活幸福,充满希望,祝您每星期有二十万入账。
<殺鸩> 女人稍稍侧身便躲开了中村毫无章法的攻击。
<殺鸩> 西谷的回合
<殺鸩> .rd4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掷骰: D4=1,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我知道你们现在对我们抱有很大的敌意,不过我姑且还是想稍微试着沟通一下的……”西谷叹了口气,哼唱出一段悲伤的歌谣。
<殺鸩> 坂田,意志对抗。
<殺鸩> .ra9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进行检定:D100=67/90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坂田一郎> .ra 4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进行检定:D100=49/45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那歌谣并不成韵律,却带着奇妙的吸引力,坂田听得一时失神,呆愣在了原处……
<殺鸩> 深作的回合
<殺鸩> 来个幸运检定
<深作丈> .ra 幸運 3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深作丈 hp13/13 san46/65 dex45进行幸運检定:D100=38/35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深作没有在附近找到合适的武器,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怪物的组织包裹,看来只能赤手空拳上了,或者试着捡起五十岚刚刚掉下的匕首。
<深作丈> 深作丈瞥見匕首,伸手撈了過來。
<深作丈> 還處在恐懼之中的深作丈捏緊匕首,就往在場唱歌難聽的西谷捅了過去。
<殺鸩> 斗殴检定,一个惩罚骰
<深作丈> .rap 鬥毆 5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深作丈 hp13/13 san46/65 dex45进行鬥毆检定:P=25[惩罚骰:5]=55/50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ra闪避4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进行闪避检定:D100=92/45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深作慌乱地捡起匕首朝西谷刺去,然而你头晕的症状仍未消去,匕首从他身侧划过了,只听到空气被劈开的声音而已。
<殺鸩> ——第二轮——
<殺鸩> 远藤 五十岚 内海 中村 西谷 深作
<殺鸩> 坂田被控制,pass
<殺鸩> 远藤的回合
<殺鸩> 远藤的精神逐渐恢复清晰,虽然还是头晕眼花,不过至少分得清敌我了。
<远藤莲> 远藤莲从那种飘忽起的状态中突然醒了过来,一瞬间踩到了实地上。现在不是深思的时刻,他重新拿出小刀出于自己的意志去攻击那个在唱着莫名其妙的歌的西谷。
<远藤莲> 。ra斗殴 4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进行斗殴检定:D100=6/45 极难成功!我低低地向您鞠躬致敬,低得额头要碰到我们家那口已经挖到八丈深的井底。
<殺鸩> 补一个惩罚骰,因为你是本轮第一个攻击,没有寡不敌众的奖励抵消。
<远藤莲> 。rd1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掷骰: D10=10,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ra闪避4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殺鸩进行闪避检定:D100=37/45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殺鸩> 伤害
<远藤莲> 。rd4+4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掷骰: D4+4=4+4=8,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暗骰)
<殺鸩> 那悲伤的歌谣停止了,坂田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西谷夏树已然被清晰的远藤一击刺中,正中心口,避无可避,他载倒下去,而原本受他所念诵的咒语所影响的众人也都慢慢恢复了意识,脑袋里的闷痛渐渐消散了。
<殺鸩> 这一下,加上刚刚坂田的攻击,他定是必死无疑。
<殺鸩> 不过……他并没有露出将死之人应有的神情,他看向刺入胸口的刀子,依然笑着。
<殺鸩> 不只是他,包括被他称作内海的那名女性也是……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你们很快便注意到了,他的伤口在慢慢愈合。
<远藤莲> 远藤莲有些不安地看着自己不自觉发抖的手中紧握着的小刀,迟疑着开口,“我这是,这是,那人死了?啊啊,不对,他的伤口好像在愈合。这就是他之前说的,自愈?”
<殺鸩> 坂田因为恢复了意识,可以自主做出行动,坂田的回合。
<坂田一郎> 坂田见到他们愈合的样子,瞳孔猛地一缩。此刻,他联想到之前中村告诉自己的神话传说,那个神明被焚烧至死的结局。不过虽然带着打火机,但手上并没有什么可燃物。想罢,他看向周围,寻找是否有什么好点燃的东西,从而把底下这个可能不是人类的杂种烧成灰烬。
<殺鸩> 幸运检定
<坂田一郎> .ra 4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进行检定:D100=30/45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殺鸩> 这里虽然几乎都被怪物组织覆盖了,不过还算是能够看得出实验室的原型……坂田发现了一些废弃的稿纸,不过凭借这点儿火焰要把怪物焚烧殆尽恐怕还是很有难度。
<坂田一郎> 坂田见找不到什么好的点燃物,只能先跟远藤道声谢,然后询问好像刚恢复过来的葵。“是的,这是在自愈,刚刚真是谢谢了。还有葵!你有什么办法对付这样的东西吗?不然待会又恢复后又会念那些稀奇古怪的咒语!”
<殺鸩> 葵揉着脑袋,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刚刚恢复过来的她看起来还有点儿恍惚……
<殺鸩> “啊……”她甩了甩头,清醒过后便是无法压抑的愤怒。
<殺鸩> “杀了他,砸烂、砸烂……跟那些冒牌货一样!”少女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西谷夏树刚刚的行为让她非常不爽,她再次变换出了自己血肉与脏器组成的触手,这次是两只手……
<殺鸩> 下一刻,还在笑着的西谷夏树就遭受到了两支巨大触手的夹击,被整个砸烂——你们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是“咕叽”、“咕叽”的什么东西被碾压的声音……
<殺鸩> 葵张开触手时,那里已经没有完整的人形了……只有血浆落了一地。
<殺鸩> ————战斗轮结束————
<中村信也> “哇啊啊啊啊——死啊!死啊!”战斗似乎已经落下了帷幕,然而信也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卖力地挥动着探照灯。
<坂田一郎> 果然纯粹的力量才是最有用的。眼前鲜血淋漓的一幕无论看多少遍,都让坂田感到震惊。不过所幸,小葵是站在咱么自己这边的。不过自己的同伴似乎还在失去理智,他甩了甩身上的血污,然后去把中村打晕。
<殺鸩> 斗殴检定
<坂田一郎> .ra 74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进行检定:D100=31/74 困难成功!这是好兆头,祝您生活幸福,充满希望,祝您每星期有二十万入账。
<殺鸩> 疯疯癫癫的中村倒是很好控制,坂田抓住时机给他后脑勺狠狠来了一下,中村便被敲晕过去。
<坂田一郎> 坂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中村抬起来安置在一边后,对自己的其他同伴比了个手势,示意没有问题了。随后又把目光放在了浅间雅文的身上。
<殺鸩> 浅间雅文的眼神如同一潭死水,你们刚刚的一片混乱,又或者是葵的爆发他都没有看在眼里……只是呆呆地盯着地面。
<坂田一郎> “啧......妈的。”坂田低声骂了一句,然后把目光转向其他人。“你们有什么想法吗,特别是葵,你怎么样?还会头昏吗?”
<殺鸩> “没关系,葵已经没事了,但是爸爸……”葵摇了摇头,担忧地看向浅间雅文,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殺鸩> 而控制着五十岚的女性自西谷夏树死后,就仿佛灵魂离体了一样,五十岚趁此机会挣脱了束缚,不过他还处于精神错乱的状态之中。
<殺鸩> 坂田看深作也是一样,估计是说不出个什么想法来了。
<深作丈> 深作丈從恐懼的狀態掙脫開來,匕首掉落在地,他嘆了口氣,摸了摸葵的頭。
<坂田一郎> 坂田见自己的同伴都没有什么话说,便也向葵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然后走向浅间雅文,来到他的面前。
<坂田一郎> 弯下腰,抬起手,对着那张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殺鸩> “啪!”清脆的一声,瘦弱的浅间雅文几乎是要栽倒在地……但他像是不觉得痛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去看坂田。
<深作丈> 「小葵,你為什麼很喜歡很喜歡爸爸呢。」深作丈看著眼前的場景,不由得問道。
<殺鸩> 葵看到此景,作势要去拦,但不知怎的,退缩了,她看着浅间雅文,眼睛里有些迷茫和委屈,摇了摇头:“因为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葵的爸爸啊……是因为他,才会有葵。”
<坂田一郎> 见到男人没有丝毫反应的模样,坂田心中的怒火反而更添了一分。他抓住浅间雅文的领子,狠狠地把他提了起来,直视着他的双睛。
“浅间雅文。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别装了。如果你再不说话,我就把这里全部烧了,一点都不剩。这样你就永远没有办法了。”
<殺鸩> “……”又是一阵沉默,他叹了口气,冷笑,“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无所谓了……烧掉也好、怎么样都好……或者把我也一起葬送在这里……随便吧……”
<深作丈> 「雖然她不是葵,但她也是你的女兒。」深作丈輕聲地說,「雖然淺間葵是永遠也回不來了,但小葵也是你養育的,不是嗎。」
<坂田一郎> “噢,原来你就是这样的渣滓。”坂田轻笑道。“养出一堆‘女儿’,然后要不杀了,要不扔了,然后自己再继续造出下一个。你可真是尽心尽责啊?也怪不得当初的葵会遇上车祸,肯定也是你这个当父亲尽心尽责导致的吧?你说是吧?浅间雅文?”
<殺鸩> “呵呵、呵呵呵呵呵……”当坂田提到当初的车祸时,浅间雅文终于有所反应,他颤抖着发出凄凉的笑声,面容扭曲变形,“是啊!都是我的错!为什么那个时候死的不是我呢!?我只是……只是想要一个完完整整的、完完整整的她而已!外貌、记忆、灵魂——全部、全部!!啊啊啊……算了,反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你就杀了我好了……”
<殺鸩> 在一阵带着哭腔的怒吼之后,他又恢复了原本那种无所谓的状态。
<殺鸩> 而此时,先前被打晕的中村也逐渐清醒了过来,坂田下手不重,你也就晕了几分钟,刚刚精神失常时的记忆模模糊糊地印在脑海里。
<殺鸩> (中村,你记得击晕hp-1,你现在的hp是8)
<中村信也> .sthp8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已为中村信也录入1条属性,看我为您捏了一个多么好的角色呀!给我十块卢布我就把角色给您,不然我就给其他的pl!
<中村信也> 信也从地上爬起来,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在乱挥探照灯来着,看上去白痴极了,他不由得脸红了起来。看到浅间雅文就在旁边,他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冲上去就想给他一脚。
<殺鸩> 浅间雅文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中村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殺鸩> (你可以直接,骰伤害)
<中村信也> .r1d4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掷骰: 1D4=4,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深作丈> 深作丈遮了遮小葵的眼睛,撇了中村一眼。
<坂田一郎> “别踹死了。人家真死了还开心着呢。”
<殺鸩> “怎么了?”小葵有点儿疑惑。
<坂田一郎> 见浅间雅文从自己手里被醒来的中村踹到一旁,坂田皱着眉看了他说道。
<深作丈> 「沒事,小葵不要看,」深作丈低聲道,「小葵有什麼想做的事嗎?找到爸爸之後。」
<殺鸩> 小葵思考了一下,笑着说道:“嗯……跟爸爸一起回家,然后一起吃好吃的、一起玩,永远永远在一起。”
<中村信也> “也是哈。啧啧,你可终于是落到我手上了。”信也踹了一脚心里舒坦了许多,这才想起看看这房间里除了那个诡异的大肉团之外有没有别的东西。
<殺鸩> 这个房间除去肉团,便是它延伸出来的组织,以及那些花苞了……
<深作丈> 深作丈摸了摸小葵的頭,想了想喃喃,「好像也不是不行,把淺間給關了送給小葵。」
<坂田一郎> 坂田再次靠近到躺在地上的浅间雅文身旁,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我们亲爱的浅间先生。你不会被踹一脚就死了吧。不会吧?”
<殺鸩> 浅间雅文瘫倒在地上,眼睛还睁开着,但是一眨不眨,没有看你。
<坂田一郎> “没死就行。还有些话想说的。”坂田叹了口气。“我们都调查了下。你说你既然都能利用神话传说了,刚刚那个谁似乎还用了像魔法的东西。你说死后的世界会不会存在呢?你死了之后能不能见到那个葵呢?”
<殺鸩> 小葵变得更疑惑了:“为什么要把爸爸关起来?”
<深作丈> 「燒了吧,」深作丈蹙著眉頭道,「那個葵也不想見到淺間吧,明明只要好好緬懷她就好了,偏偏搞出一堆複製品。」
<深作丈> 聽到小葵的話,深作丈低頭哄道,「因為淺間先生不知道為什麼很喜歡搞出奇怪的東西,小葵也不想要看到複製品吧,那不如就關起來吧。」
<殺鸩> “死后的世界——也许存在吧……”浅间雅文闭了闭眼睛,喃喃,“不过,我一定没办法见到她了吧,我这种人,是该下地狱的。”
<殺鸩> “嗯?”小葵对深作的话一时难以理解。
<中村信也> “这东西确实是烧了比较好哇,这里反正偏僻,应该会被当成因为意外失火吧。之后买两桶汽油过来好了。”信也稍微适应了一点肉团的存在,终于敢正眼观察它了。
<坂田一郎> “嗯,原来你还有良心啊。”坂田稍稍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继续说道。“不过你不打算跟葵相聚吗,既然在现世不行,那在死后的世界不好吗?我想葵在那边不能与你相见,也肯定会伤心的吧?”
<深作丈> 思考了下,深作丈老老實實更改了說法,他拍拍小葵的頭,「沒事,只是爸爸做了壞事,警察要抓他而已。」
<殺鸩> 那块肉团现在闭合上了它的花瓣,不过还在轻轻摇曳蠕动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红色的“花蕊”。
<坂田一郎> “像你这样聪明的。既然都能从神话传说中研究出这样的东西。”坂田指了指四周。“那去研究下所谓的来生彼世,还有所谓的地狱,你不觉得很有可能在那边与葵相见吗。”
<殺鸩> 浅间雅文支撑起身体,看向坂田,笑了笑,像是释然了一样:“即使无法相聚也无所谓……现在——我只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结束,可以拜托你吗?”
<坂田一郎> 坂田虽然知道这一切感觉都像是胡扯,但这也是他能想出的最好说法了。说服一个不怕死的绝望的人,只能灌注一些虚无缥缈摸不着的希望。虽然他也很想直接把他杀了算了,但他不想看见葵变成现在浅间雅文这样的样子。
<中村信也> “要是想不到什么处理他的方法,那还是交给警察好了吧,受害者的家属们也是需要一个交代的。比起抱着或许在哪里活着的希望痛苦一辈子,不如痛痛快快哭一场之后慢慢走出来。”信也仔细打量着肉团的花,小心翼翼地想伸手触碰一下。
<殺鸩> 中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那花像是捕捉到猎物气息的捕蝇草似的,花瓣猛然张开,粘液滴落了中村一手。
<坂田一郎> “......你真是油盐不进啊。”坂田啧了一声。“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很简单,去跟那边的葵道歉。毕竟怎么说,她都是你造出来的。也是你的‘孩子’,你不觉得这样对一个有感情的生物来说,太残忍了吗?她是一路从被你扔掉的地方,磕磕绊绊回来找你,结果到了你家后,都没能跟你见到一面。”
<中村信也> “■■!”信也赶紧缩回手,把粘液用衣服擦掉,这粘液不会有腐蚀性吧?
<殺鸩> 粘液很容易就擦掉了,没有对你的皮肤造成任何伤害……甚至还挺温暖的。
<殺鸩> 浅间雅文沉默了一下,他慢慢站起身,走向被深作捂住眼睛,仍在困惑的葵。
<深作丈> 深作丈摸摸小葵的頭,將她散亂的頭髮和向日葵髮夾戴好,推了推她。
<殺鸩> 父女两人相对无言,葵低下了头,拽着自己的裙摆,浅间雅文叹了口气:“还真像啊……”
<殺鸩> “爸爸……”葵抬起头来,浅间雅文笑了,手犹豫地伸出、悬停,最后还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殺鸩>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不是这个样子……”浅间雅文叹了口气,视线没敢与葵饱含感情的眼睛相对,“对不起,但我不是值得你这么努力的人……今后,也请好好生活,就算没有我,你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嗯,就像长大了那样……”
<殺鸩> “嗯,葵知道了,葵会好好听爸爸的话的,但是……爸爸要去哪里?”葵有些紧张地问道。
<殺鸩> “……人总是要分开的。”浅间雅文沉吟了一下,给出个模模糊糊的答案,但葵没再多问了。
<远藤莲> 远藤莲凝视着那团蠕动的花出神,佩服中村直接上手去摸的勇气,再看看现在正在上演父慈子孝的浅间雅文,莫名小声对同伴嘀咕道,“如果浅间雅文变成了和她一样的,他们会幸福吗。”
<中村信也> “要是复制人浅间雅文突然想开了想杀我们,我们岂不是完全打不过。”信也从实际角度出发摇头断然拒绝了这个提案。
<殺鸩> “再见了。”这是浅间雅文最后对葵说的话。
<殺鸩> 那朵花在短暂的张开后又慢慢闭合上,而浅间雅文则是再次看向了坂田。
<坂田一郎> 坂田看着再次走回来的浅间雅文,一阵沉默。他不敢确认现在下手真的是什么好事。尽管他确实完成了要求。下一秒,他略过雅文的身体,看向后面的葵,想要确认她现在表情如何。
<殺鸩> 葵还看着浅间雅文,眼睛里有些不舍——虽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话里的意思,但毕竟还是孩子啊……
<坂田一郎> “算了.......”坂田叹了口气。走到雅文眼前,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掏出匕首,对准眼前人的心脏,毫不犹豫地捅了下去。
<殺鸩> 坂田利落地将刀刺入浅间雅文的心脏,他的血液迅速流失,身体逐渐失温,呼吸由深到浅,很快便听不到了……死前,他的神情相当平静,几乎没有任何痛苦,再回过头,葵早已经移开了视线,不愿意去看,发出轻轻的啜泣声。
<深作丈> 深作丈走上前去抱起小葵,拍拍小孩的背,對阪田的行為沒有說什麼,只是把視線移向五十嵐,「事情到這裡應該結束了嗎?我們是不是要把那東西燒了。」
<中村信也> “哇,兄弟我好歹是警察啊……”信也有点困扰地挠了挠头,不过他很快就想开了,反正头疼的不是自己,“啧,算了,反正还有地下室的血迹。烧的时候把他的尸体拖出去吧,给鉴证科的兄弟少添点麻烦。”
<殺鸩> 但是,离得近的坂田发现——浅间雅文的伤口也在逐渐愈合,虽然很缓慢……那肉团的花瓣微微地扩张、收缩,轻轻的、像是在悲伤一样的呼吸声从开合的口子里传出来。
<中村信也> “这就解决了?感觉一觉起来啥都结束了好没劲啊……那我去买汽油咯?”他打了个哈欠活动了一下身体。
<坂田一郎> 坂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不过我也不觉得社会可以解释浅间雅文做的事了。比如说现在这个实验室发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常识......等等,这又是什么东西?”
<深作丈> 「那個玩意兒,沒有毀掉,」抱著哭泣的小葵,深作丈蹙緊眉頭,「這裡有汽油之類的東西嗎,趕緊燒了,夜長夢多,至於淺間雅文⋯⋯」深作丈頓了頓,「也一起燒了吧。」
<深作丈> 說完話,深作丈視線撇向五十嵐,似乎在徵詢意見。
<中村信也> “哎呀,可以包装成正常的连环杀人啦,口供什么的改改就好,反正和现在的流言比起来也不会更奇妙。不过居然杀不死,是因为那个肉团吗?真是神奇的力量。汽油这里应该没有吧,得出去买完再回来。算了我喊助理吧。”信也打开手机给助理发短信,让他给自己买几桶汽油过来。
<殺鸩> “把这里烧了吧,我车上还有备用的汽油……”恢复平静的五十岚目睹这一切,叹了口气。
<远藤莲> 远藤莲只是目睹着浅间雅文被刺,他本来还想问自己的钱还有希望吗但又停住了,毕竟这似乎不是一个适宜开口的场景,“他这是和那个西谷一样,嗯,同化了?看来我们得先一把火烧了这里。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切割一部分下来送去检验,没准能带动科学进步。”
<中村信也> “居然有啊。”信也删了短信,“走吧,那我们去搬下来?”
<深作丈> 「還是不要留下任何殘渣吧,畢竟有的東西是人類沒辦法理解和控制的。」深作丈想起住房裡那年輕女孩的遺像,「總有像淺間雅文一樣因為執念而漠視生命的人。」
<殺鸩> “本来是用来——嗯,不过刚好……但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五十岚皱着眉,摸着下巴思考着。
<坂田一郎> “搬吧。”似乎是因为刚杀完人,心情有些不好,坂田把匕首收了起来。走向前,拍了拍葵的肩膀,似乎就打算这么做。
<殺鸩> 而这时——
<殺鸩> “哎呀,还真是暴力,我都快被吓死了……”你们听到了女人的声音,条件反射地看向了刚刚那个已然失神的、被西谷夏树称作是内海的女人——深作刚好看到她,没错,的确是她,她又一次活动了起来,可是她此时的语气却与西谷夏树如出一辙。不,不止是语气——她的笑容、眼神、气质都变得和西谷夏树完全一致,简直像是换上了他的灵魂。
<殺鸩> 她毫不避讳地踩过之前还是西谷夏树的那滩血浆,站在了血肉之花下,手轻轻放在花茎上——与中村不同,那花对她的靠近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殺鸩> “不过就当是给各位消消气好了——虽然那具身体我都用好久了……现在,一时还有点儿不习惯……”她像是久病初愈似的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四肢,看向你们,“怎么样?现在冷静下来了吗?可以好好听我说说了吗?”
<中村信也> “硬要说的话,本来冷静下来了,你这么一说反倒是又没法保持冷静了。”信也叉着腰皱着眉,“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小葵可以麻烦你把这家伙也消灭掉吗?”
<深作丈> 「先等等,」深作丈忙碌地騰出抱小葵的手摁住了中村的嘴,「請問你想說些什麼?」
<坂田一郎> “你真就杀不死了是吧......”坂田拿出根烟,点在嘴上。这几天实在压力太大。“浅间雅文已经退场了,你这个配角还要在这干什么?还有那个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殺鸩> “诶诶诶,稍微耐心一点儿嘛,我也不想滥用咒文的,消耗魔力可是很不舒服的。”小葵正要出手,她也正要再次念咒,幸好被深作拦住,她也松了口气。
“配角——也许吧,我可是好心地想提醒你们,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哦……”
<殺鸩>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你们听过‘沼泽人’这个概念吗?”
<深作丈> 深作丈搖頭,「那是?」他還抱有警惕,但也想了解真相。
<坂田一郎> “你说吧......反正也不缺这些时间。不过沼泽人这个概念我的确没有听说过。”
<中村信也> 信也被拦住,撇了撇嘴,不想参与这种问答环节。
<殺鸩> “好吧,那么我就为各位解答。”她满意地笑了笑,继续道——
<殺鸩> “曾经,某位美国哲学家提出了名为‘沼泽人’的思想实验,借此来探讨‘我到底是什么’这一自我认证的命题。”
<殺鸩> “某个人出门去散步,在经过一个沼泽边上的时候不幸的被闪电击中而死亡。与此同时在他的旁边正好也有一束闪电击中了沼泽,十分罕见的是这个落雷和沼泽发生了反应,产生了一个与刚才死掉的人无论形体还是质量都完全相同的生物。”
<殺鸩> “而这个新产生的生物就被叫做沼泽人……”
<殺鸩> “我在此借用这个名字来称呼因母亲的慈爱而获得新生的我、我们、我们的同胞——不管是那边的远藤先生、深作先生、五十岚先生,还是我与浅间先生、葵小姐……我们可都是与人类完全不同的同类哦。”
<殺鸩> “也许你们还没有意识到,也许有过短暂的感知——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原本的远藤莲、深作丈、五十岚柊,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人早就被‘吃’掉了……”她越说笑意越甚,却不知是在兴奋还是悲伤、怜悯……
<殺鸩> “这之中只有葵小姐是特别的。”
<殺鸩> “所以——”
<殺鸩> “如果要把母亲杀死,你们以及还有已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无数个沼泽人都将会死去。”
<殺鸩> “你们真的可以接受这样的结局吗?”
<中村信也> “哈?这怎么可……”信也下意识的反驳说到一半就止住了,他想到了那些圆形血泊和自己的猜测,“不、不可能吧。喂你们几个,你们除了浅间宅前面,之后还在身边发现过血泊吗?”他看向被提到名字的三人。
<殺鸩> “哦,你说那些东西啊……那些血泊是不擅长捕食的同胞们才会留下的痕迹,至于其它的同胞可是不会这么不小心的哦。”
<殺鸩> “而当我们完成了捕食之后就必须要拟态成人类的样子才能适应地球的环境——而那边的葵小姐却完全不需要……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拥有那样恐怖的力量。”
<殺鸩> “我们拟态的本能完全依靠母亲所传达出来的信息,如果母亲死了,我们也就无法维持拟态,最终化成血肉,被地球的空气溶解掉……就是这样。”
<坂田一郎> 这就是十分严肃的事情了。杀一个人还在接受范围内,但杀更多的人.......“现在世界上有多少人,已经变成了你口中所谓的‘沼泽人’了?”
<中村信也> “你这种转移意识到别的人的身体上,不是拟态能解释吧?而且按你的说法,很多‘人’没有意识到,你却意识到了,你又是什么东西?”
<远藤莲> “你是说,我和你一样,都是这东西的产物?”远藤莲下打量起自己的身体,如果是放在之前他一定会觉得这是什么整蛊剧情,但在经历了这么多后他下意识顺着对方的思路走,“我不能理解,如果我们是你所谓的沼泽人,捕食拟态完成后失去了曾经的意识记忆,那么进行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延续种族的生存?”
<深作丈> 深作丈面色難看,「所以說,我們並不是原本的我。」
<殺鸩> “根据我所能感知得到的,D市存在的沼泽人是最多的,应该——快有将近一半了吧,周边虽然比较少,但也有一些……不过可惜,进展还是太慢了。”她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深作丈> 「燒了吧,」深作丈突然這樣道,「你們沒聽懂嗎,我們——已經不是人類了。」
<殺鸩> “我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算什么——大概也是特殊的个体吧……当我再次从实验室醒来,我就是这样了,不过我最初只能感受到实验室死去的同事们的意识,后来,越来越多的意识涌入了我的脑海里……”
<殺鸩> “当然,存续——这是我们的本能,也是一切生命的本能。”
<坂田一郎> “......那这群所谓的沼泽人,能有任何办法和原先的人类区分开来吗?”
<坂田一郎> “至少我看深作他们三个人,完全找不出任何区别。”
<殺鸩> “谁知道呢?如果人类有办法可以看到灵魂,也许可以区分吧。”
<远藤莲> “那我的妹妹,她是你的同胞吗?”远藤莲露出纠结的神色,张开嘴想要再说点别的什么又咽了回去,问出在他冷静过后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问题。
<殺鸩> 她摇了摇头:“虽然我是想让她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啦,不过遗憾,我不能像别的同胞一样对她进行捕食——而且这一行为我们本身也无法控制。”
<坂田一郎> “哈。”坂田似乎被这回答逗笑了,如果不是经历这次事,他是打死也不相信有魔法存在的,更何况所谓灵魂这种虚无缥缈的事了。比如说浅间雅文这人,就是执着于所谓的灵魂,整出了这些惨剧,还把葵孤零零地留在这里。不过想归想,他还在继续抽着烟,消化这些庞大的信息,毕竟这可能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次决定。
<殺鸩> “哎呀哎呀,深作先生,您不用这么决绝嘛。”她看了看你们,开始奉劝深作,“就算不是人类了,您的记忆、个性、思考方式不都与原来一样吗?”
<坂田一郎> “那你呢?你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呢?为了活命?还有你为什么需要葵?”
<殺鸩> “因为我已经是沼泽人了,所以我便理所应当地站在了自己的同胞这边罢了——这是自我诞生之初就刻印在我血脉里的东西,如同一道程序……至于我需要葵小姐,不过是希望借由她身上的变异让更多的沼泽人可以像她一样适应地球的环境。”
<中村信也> “等一下,你说进展速度慢,你们的捕食是有周期的吗?而且,如果你们把全人类都捕食了的话,那不是也没有办法生存了吗?数量越多吃得越多,完全无法达成可持续循环,你们这么做是在自我毁灭。”可能因为自己的名字没有被提到,信也感觉自己的心态并没有那么沉重,但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可被许多“沼泽人”包围着呢,“你们无法控制捕食行为?等一下,我和坂田不会现在、或者刚才的某一刻也……”信也缓缓后退着。
<殺鸩> “正如人类也需要消化一样,我们当然也有周期的……您看到这里生长的花苞了吗?当我们的同胞越来越多,这些花也会开得越茂盛,到那个时候,我们就不再需要捕食或者拟态了——只是这个过程实在是太慢了、太慢了……”
<殺鸩> “而像你们一样,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那些血泊、那些微妙的异常。”
<坂田一郎> “.......所以葵能够加速这个过程吗?但如果是的话,葵最后会落得什么下场?”
<殺鸩> “我也无法预知未来,我只是需要她的——嗯,基因?大概可以这么说。”
<深作丈> 深作丈渾身不自在地撓了撓臉,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就感到一陣渾身發麻,他本就對活著沒什麼執念。
<殺鸩> “你们的决定可是背负了上百万的性命——想想吧,你们的家人、朋友可能也在其中哦……还有无数人的家人,他们可以承受这样的结果吗?”
<远藤莲> “…我该庆幸,还是悲伤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远藤莲呼出一口气,“我认为即使记忆个性这些东西一样,但总有些细微的区别会让我们意识到原来的人已经不存在了。浅间雅文估计也这么觉得,又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才做出了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自己也不能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还是希望自己知行合一的。”
“先不说我们到底是不是你的同胞。如果你告诉我我妹妹已经变成了和你我一样的东西,那么为了不让她存在的痕迹消失我也许会和你站在一起,哪怕那只是虚假的幸福。但她还是个人类…如果沼泽人继续存在说不定哪一天她就被捕食了,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我想你劝错人了。我的答案还是烧了吧,你还能阻止我们吗?”
<殺鸩> (暗骰)
<殺鸩> 坂田无法确认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她是个难以捉摸的家伙,不过至少在对葵这件事上,她抱有对她所有同胞相同的感情——也许可以将此称作“爱”?
<坂田一郎> “远藤你和你妹妹上次见面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坂田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头对旁边的远藤问道。
<殺鸩> “如果你们执意要毁掉这里,我也无法再多说什么,这是立场的斗争。”她闭了闭眼睛,看向远藤,坦言道,“我也曾经是个人类,不过那些记忆都已经被无数人的意识冲散了……虽然我对人类已经没有同胞之情,不过也尚存一丝友谊……你们若想阻止,那么便再一次杀死我吧。”
<中村信也> 信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经过了一段时间,他感觉自己终于一点点理解到底在发生什么事情了。那家伙一定是在说谎,为了保住所谓的“母亲”,毕竟身边的三人不管怎么看都没有任何异常……一定是这样的,因为他的说法如果是真的,那也太糟糕了,那么糟糕的事情不可能是现实。他在心里努力让这个念头压过相信那个说法的念头。
<深作丈> 深作丈最重要的人已經逝去,他活著僅僅只是因為死亡還未到來,如今他抱著葵,聽著所謂沼澤人的一切,明白可能他死亡的時刻早就到來,只是他沒有察覺。
<殺鸩> 葵安静地待在深作的怀里,她没插话,作为一个特殊的个体,她并没有去决定什么的立场。
<坂田一郎> “不好意思,问题可能有些多。”似乎是对方每次都有问必答,坂田的态度也好了一些。“如果真把你们烧了,葵也会死了对吧?”
<殺鸩> “不。”她摇了摇头,“正是因为她不会,所以我才需要她,她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她不需要捕食,也不需要拟态,甚至,我无法感知到她的意识——她原本出生的时候就是一团肉块,但没想到她竟然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得到了现在的样貌,是个很了不起的孩子哦。”
<远藤莲> “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是直接从医院过来的。”远藤莲停顿了下,又对西谷说,“我对其他人类…拥有了人类记忆的我们还能算你的同胞吗,是记忆塑造了我们还是根源决定了我们,我无法确定,但现在我的想法就是之前所说的那样,想太多头会很痛的。”
<殺鸩> “是啊,想太多也是困扰不是吗?实际上你们完全可以不做出任何选择,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这样回去——而且哦,失踪案的罪魁祸首不是也死了吗?生活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她听到远藤的话笑了笑。
<殺鸩> “所以,继续啰嗦下去毫无意义——来吧,遵从你们的内心,做出你们的选择。”她向你们张开了手,宛如一个传教士,“没有人会知道在这里发生的一切,无论你们选择哪一边,都没有人可以指责你们。”
<殺鸩> “一百万人——如果照你的说法,至少有一百万人已经成为了沼泽人……”也许是做好了决定,五十岚不再沉默,他皱着眉,叹气,“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去决定那么多人的生命……”
<殺鸩> “但我至少可以决定我自己的——”不再犹豫,他掏出一把枪,对准了太阳穴。
<殺鸩> “砰——!”伴随着一声清澈的枪响,子弹带走了他的生命。
<殺鸩> “我会帮您火化的——如果之后我还活着的话。”女人看着他渐渐闭合上的双眼,不变的笑容里似乎略带遗憾,而后她看向你们。
<中村信也> “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啊!哪怕回去了,不更是活在随时都可能被捕食、被替代的恐惧之中吗?所谓的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不过是他人的视角罢了,究其个人之根本,不是从内到外都是其他东西了吗?人类被捕食之后,现在还站在那里的,说到底并不是人类,撕破虚假的幻象不过是让人提前看清现实罢了!杀人的是怪物而不是做选择的我们!”看到五十岚如此决绝的姿态,信也也顾不得深作、远藤两人会不会被刺激到,决定先说服“受认证的人类”坂田。
<深作丈> 「五十嵐⋯⋯」深作丈愣愣地看著一旁的五十嵐嚥氣,隨後內心隱約的想法化為了肯定,他想,或許他的死亡早已到來,只是他的意識滯留於世,借著怪物的身體活著,而他不願意如此,那一百多萬人的死早已注定,如今也不過是藉著怪物的力量苟延殘喘,說不定放著不管會有更多人受害⋯⋯而他不該讓這種事發生,「雖然我沒有權利去決定別人的死,但我希望更多的人活著,他們不該為我的懦弱買單。」深作丈慢慢地道。
<深作丈> 「說不定這一切都是騙局,」深作丈略帶僥倖地說,雖然這使五十嵐的死亡顯得略為嘲諷,也不切實際,「但若是真實的,也不該讓還活著的人類在無知無覺中死去,至少,我們能做到這個。」最後,他下了結論,語氣堅定。
<坂田一郎> 坂田完全没有预料到五十岚会做出如此举动。不过经过了这么多,稍稍愣了愣神,嘴角歪了歪,朝着他的残躯鼓了鼓掌。“这可真是......果然死亡才是最有效的逃避方式,不是吗?毕竟现在无论选择哪个,都要背负一定责任,哈哈哈哈。”话到最后,这幕场景似乎触发到坂田的某个记忆,开始笑了起来。
坂田笑着笑着,听到中村说的话,收敛了一下,指了指那个“传教士”。“很抱歉,亲爱的中村先生。虽然说来有些嘲讽,但我并不觉得人类和沼泽人有什么区别。这种事毕竟就像是犯罪,只要不被人发现,就不算了嘛。哈哈。况且,烧了这还要死一百多万个人。远藤和深作先生还好讲,死了一了百了。你也差不多,还有那层身份。而我就不行了,万一我“工作”的地方因为这事死得差不多的话,我想再找工作可太麻烦了。”说罢,坂田身形稍稍往后仰了仰,双手摊开,似乎在说什么无奈的事。
“总之,我被那个玩意说服了,而且我需要ta的一些东西,完成我的一些目标。虽然大家一直战斗到这,也算是出生入死了,但很抱歉。这点我不能和你们苟同了。”说罢,坂田也正回了身形,抽出之前染着血的匕首,对准之前的这些伙伴。
“来吧,先生们。”
<远藤莲> 远藤莲听到枪响愣了下,他移开视线,不忍去看五十岚的尸体。“如果实在是没得选了,虚假的幸福也算是一种幸福吧,但我们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力。正如前面所说,我前面所说我的想法就是那么简单,我希望她是一个真正的人…也许除了我没有人会记得她,但是这是我认为最重要的事情。无知无觉的人一开始就没有选择的权力自然谈不上其他,但是对于知道真相的人来说,他们不应该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至今都不太相信这个真相的。”远藤莲又苦笑了下,“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相,现在的决定我都认为是最合理的。”
<中村信也> “工作?一些东西?看来坂田先生是完全不清楚我是谁了,虽然我觉得你听到中村也应该意识到一点了。我可不是什么没人在乎的旁系偏门,不管是政界、商界还是什么地下世界,只要你有需要,统统都能简单地搞定。钱更是不是什么问题,甚至不需要通过家里,我现在就能给你上亿日元的资产。坂田先生不会和我说,你在追求什么世界大同吧?”听到坂田这么说,信也也没有乱了阵脚,而是冷静地摆出自己的筹码,同时摸向自己的手机,虽然也有都疯了的可能,但为了防止意外他不得不考虑喊人过来了。
<深作丈> 深作丈無言地望著面前的人,他曾經相信過對方,但對於對方的突然反水也並無訝異或震撼的感覺⋯⋯畢竟每個人的觀念看法不同,而他恰恰能夠清晰的認知他人永遠不會一直與自己一起————不論是生死或是情誼,正如他曾經的以為能永遠一起的摯友那般,生死將他們分離,而今一如往昔,生死也讓阪田同他們的分離,即使是心上面的距離,「那就這麼做吧。」深作丈這麼說道,握緊了手上的匕首。
<殺鸩> “如果这就是坂田叔叔你的选择的话……那么我会站在你这边。”葵走到坂田身边,没有直接用触手将近在近测的深作撕碎或许是她对你们最后的留手。
<殺鸩> ——战斗轮——
<殺鸩> 坂田和远藤rd一下,小的先
<坂田一郎> “追求世界大同倒不是......不过确实不是所谓什么工作。至于我真正的目的,如果待会还有机会的话,肯定会告诉你的。”坂田笑着甩了个刀花,口气则是无比森然。因为现在这情况和他所追求的梦想是如此接近。或者说是他最有可能实现目标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不过听到葵的话后,他的话语和笑容又有了温暖:“还有葵,也谢谢你啦。待会做完一切后我们再去吃蛋糕。”
<坂田一郎> .rd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掷骰: D100=36,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远藤莲> 。rd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掷骰: D100=48,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殺鸩> 那么顺序是:坂田,远藤,葵,内海,中村,深作
<殺鸩> 坂田的回合
<坂田一郎> “夏树.....还是不管是什么东西。你不是想活下来吗?那就来帮帮忙。毕竟我输了你就真的也死了。”坂田对着那个“传教士”指了指对面的三人,在发起攻击前说了一句。不过也不等对方作答,准备先起脚对准中村信也发动攻击。毕竟他手机真叫过来人的话,那确实有些麻烦了。
<中村信也> “那这下就是生死决战呢,我该说真刺激吗?”虽然心里确实很慌,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镇定的。虽然不擅长打架,但这种时候身体给我爆发一点潜力啊!信也朝旁边一滚打算躲开。
<殺鸩> 坂田斗殴检定,中村闪避检定
<中村信也> .rc闪避30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进行闪避检定:D100=56/30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坂田一郎> .ra 74 斗殴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由于斗殴 坂田一郎进行检定:D100=56/74 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殺鸩> 坂田,伤害
<坂田一郎> .r 2d4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掷骰: 2D4=2+1=3,应当顺应命运,就像应当顺应天气一样。
<中村信也> .sthp-3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我已经记下了中村信也的属性变化:
生命:8-3=5
<殺鸩> 中村顺势一滚的动作有些狼狈,但也不是毫无作用,至少这让坂田没能刺中要害,刀刃从中村的肩膀处划过,留下了可怕的口子。
<殺鸩> 远藤的回合
<远藤莲> 看着也算这两天一起经历过不少的事情的大家挥刀相向,远藤莲有些怅然,但自从各自以自己的意志做出决定后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远藤莲没有再说其他话,摸出自己仅有的小刀,向坂田挥去。
<坂田一郎> 坂田知道现在这情况还是保全自身为先,而不是贪图继续,在命中中村后立刻向一旁闪去。
<坂田一郎> .ra 74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坂田一郎进行检定:D100=16/74 困难成功!这是好兆头,祝您生活幸福,充满希望,祝您每星期有二十万入账。
<殺鸩> 远藤斗殴
<远藤莲> 。ra斗殴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进行斗殴检定:D100=33/45成功!我向您握手道贺,向您深深鞠躬,额头碰地。
<殺鸩> 坂田是专业的杀手,远藤的招数显然有些不够看,被轻易地躲开了。
<殺鸩> “当然……我很高兴,你们可以站在我这边。”女人看了看坂田与葵,脸上的喜悦不加掩饰,可她又吟诵起了那悲伤的乐曲,只不过这次的目标是中村。
<殺鸩> 中村,意志对抗
<中村信也> .rc意志65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 中村信也进行意志检定:D100=93/65 失败了。怎么,生活叫您不满意吗?
<殺鸩> .ra90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检定:D100=33/90 困难成功。我认得那些祖各,它们的月亮酒很好喝。
<殺鸩> 和之前的坂田一样,中村的意识也被这乐曲俘获,陷入了恍惚之中,呆立于原处。
<殺鸩> 葵的回合
<殺鸩> .rd3
<殺鸩> .rd3
<卡莉欧碧> Mr. Black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D3=1
<殺鸩> 葵的目标定为了刚刚对坂田发起攻击的远藤,她甚至没说抱歉,而是直接朝你攻击,那可怖的触手再次出现……
<殺鸩> .ra99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检定:D100=91/99 成功。睡吧,旅者,你将来到幻梦境。
<远藤莲> 。ra闪避
<卡莉欧碧> 庄周梦蝶进行闪避检定:D100=21/40 成功。好吧,我为你施展“睡眠的朗诵”,希望你看见普纳斯山谷不会疯。
<殺鸩> 或许是因为初次见面时的帮助,葵心里还是有些许的动摇,血红的触手与远藤擦身而过,远藤嗅到一阵浓厚的腥味,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殺鸩> 中村被控制跳过,深作的回合
<深作丈> 深作咬咬牙便拿著匕首往阪田捅去。
<殺鸩> 深作斗殴,有一个寡不敌众奖励骰,坂田闪避
<坂田一郎> .ra 74 闪避
<卡莉欧碧> 因闪避的缘故, 坂田一郎进行施法:D100=3/74 极难成功。猫咪呀,猫咪呀,带着这位旅者去乌撒。
<深作丈> .rab 斗殴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斗殴检定:B=69[奖励骰:1]=19/50 困难成功。我认得那些祖各,它们的月亮酒很好喝。
<殺鸩> 坂田虽然受了伤又遭遇围攻,但巨大的优势让他的身体高度兴奋,反应相当灵活,一个侧身便躲开了深作的攻击。
<殺鸩> ——第二轮——
<殺鸩> 坂田的回合
<坂田一郎> “两位也没留情啊。”坂田没有管已经无法移动的中村,而是对着身旁袭击自己的两位,笑着说道。而手上的匕首则直接转向远藤,朝他刺了过去。
<远藤莲> 远藤莲估摸了下自己的格斗水平,还是决定先躲一下。
<远藤莲> 。ra闪避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进行闪避检定:D100=73/40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坂田一郎> .ra 74 斗殴
<卡莉欧碧> 因斗殴的缘故, 坂田一郎进行施法:D100=77/74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远藤被坂田逼退了好几步,所幸还是避开了锋芒。
<殺鸩> 远藤的回合
<远藤莲> “早知道平时多锻炼下了。”远藤莲看了看手里的小刀,继续向坂田砍过去。
<坂田一郎> “技多不压身。”坂田再次向旁侧闪。
<坂田一郎> .ra 74 闪避
<卡莉欧碧> 因闪避的缘故, 坂田一郎进行施法:D100=23/74 困难成功。多美的曙光,不用怀疑,你还在梦中。
<远藤莲> 。ra斗殴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进行斗殴检定:D100=56/45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你们礼尚往来了一下,最后谁也没伤着谁。
<殺鸩> 内海回合
<殺鸩> 悲伤的歌仍然在空旷的地下回荡,如同织就起一张看不见的网,试图捕获更多的猎物。
<殺鸩> .rd2
<卡莉欧碧> Mr. Black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D2=2
<殺鸩> 中村,深作,意志对抗
<深作丈> .ra 意志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意志检定:D100=3/65 极难成功。猫咪呀,猫咪呀,带着这位旅者去乌撒。
<中村信也> .rc意志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意志检定:D100=50/60 成功。好吧,我为你施展“睡眠的朗诵”,希望你看见普纳斯山谷不会疯。
<殺鸩> .ra90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检定:D100=91/90 失败。咦?你不会做梦?那我们只能从食尸鬼的巢穴经过咯。
<殺鸩> 乐曲的影响力在扩张,不过施术者却在此时松懈了,在这生死关头,深作坚定了内心,挣脱了猎手的追捕,猎手短暂的惊愕中,另一个猎物——中村也被放跑了。
<殺鸩> 葵的回合
<殺鸩> .rd3
<卡莉欧碧> Mr. Black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D3=2
<殺鸩> 大概反应过来中村是个关键性的人物,葵的触手向着刚刚清醒的中村刺去。
<中村信也> “亏我还请小葵吃了蛋糕,啧啧。”刚清醒过来就看到触手朝自己刺过来,信也只能赶紧往旁边扑躲开。
<中村信也> .rc闪避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闪避检定:D100=62/55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ra99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检定:D100=58/99 成功。两位守门人先生同意了,我们得再往下走七百阶深眠的阶梯。
<中村信也> 我燃运
<殺鸩> 幸运-32
<中村信也> .st幸运23
<卡莉欧碧> 姓名、性别、年龄……好,登记表填好啦,我们可以去梦境旅行咯!
<殺鸩> 生死一瞬间,中村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在触手的尖端就要触及到腹部时,猛地跳开了。
<殺鸩> 中村的回合
<中村信也> 信也一边朝出口跑去,一边取消除密码之外的所有手机解锁方式。然后打开一个会议软件,摄像头和麦克风全部开启同时开启录制会议,设定十分钟后自动结束会议,将录制的视频上传云端,嘴上用简短的语言诉说这里发生的事情和沼泽人的真相,手上快速地将群聊中的所有资料和会议软件的账号密码打包上传云端,同时设定5分钟后的定时邮件将这些资料发送给父亲、助理、远藤、深作和自己认识的所有有舆论号召力或者是有权有势的人物,之后将口头阐述的内容语音转文字二次编辑到群发的定时邮件里。最后,在推特上发布悬赏,一小时内赶到废弃医院的地址并将废弃医院及其地下室完全烧成废墟者,可得一亿日元,之后的24小时内做到者,五千万,然后买推特热度把这条推上热门,不管什么时代,为了钱铤而走险的人,中村相信哪怕有一个也好,都是最佳的助力。
<殺鸩> 中村过个幸运吧
<中村信也> .rc幸运
<卡莉欧碧> 中村信也进行幸运检定:D100=100/23 大失败!哇,你怎么吃安眠药都睡不着的!
<殺鸩> 这个地下布满了怪物的组织物,可以说是密不透风,信号强度让人怀疑进入了异空间……话说这座实验室周围也尽是森林,你估计恐怕要跑出森林才能恢复通信了。
<殺鸩> 但总之,跑吧……
<殺鸩> 深作的回合
<中村信也> “靠!没信号!跑啊!不急这一时!”就算没信号,资料的准备工作还是可以做的,总之想说的话先录下来。当然奔跑是第一位的。
<深作丈> 深作丈冷靜下來,在幾秒內迅速思考了一下現狀,他們不擅長打架,但是目標很明確,思及此,他拿著匕首迅速衝向那朵巨大花蕊般的事物就是一刀捅下去。
<殺鸩> 敏捷检定
<深作丈> .ra 敏捷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敏捷检定:D100=15/45 困难成功。要相信我,你将在梦中窥见真实。
<殺鸩>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中村身上的时候,深作闪开了错愕的“内海”,一刀刺向了白色的花朵。
<殺鸩> 伤害
<深作丈> .r 1d4+1d4
<卡莉欧碧> 深作丈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1D4+1D4=1+3=4
<殺鸩> 伴随着刀刃的刺入,大量的汁液喷溅了深作一身,而那朵花张开了花瓣,传出一声哀鸣,但令人失望的是——这点儿伤害对祂来说似乎并不算什么,而且祂的恢复能力似乎远远超过别的沼泽人,很快伤口就几乎看不见了……
<殺鸩> ——第三轮——
<殺鸩> 顺序变更:内海,坂田,远藤,葵,中村,深作
<殺鸩> 眼见深作从自己身侧跑过,刀刃刺中花苞,拥有着西谷夏树灵魂的内海神情骤然扭曲,她不再唱着悲伤的歌,转而念诵起了让人倒胃的刺耳咒语。
<殺鸩> 深作,意志对抗检定
<深作丈> .ra 意志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意志检定:D100=72/65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殺鸩> .ra90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检定:D100=82/90 成功。两位守门人先生同意了,我们得再往下走七百阶深眠的阶梯。
<殺鸩> “退下!”愤怒的内海呵斥一声,深作不受控制地从花的身边离开了……
<殺鸩> 坂田的回合
<坂田一郎> “葵,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我得去追那个逃跑的了。”坂田指了指身后,嘱咐了葵一句。然后准备跑去追中村把他的手机给打烂。
<殺鸩> 葵点了点头,而另一边的坂田则是向逃跑的中村追了过去。
<殺鸩> 两人,体质检定
<坂田一郎> .ra 75
<卡莉欧碧> WalterWiller进行检定:D100=88/75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中村信也> .ra 55
<卡莉欧碧> 喵喵镜进行检定:D100=3/55 极难成功。闭上眼,这里是梦境,想象即为真实。
<坂田一郎> .stluck 32
<卡莉欧碧> 姓名、性别、年龄……好,登记表填好啦,我们可以去梦境旅行咯!
<殺鸩> 那么,中村的移动力经过调整后是8,坂田移动力9
<殺鸩> 坂田已经追赶到中村身边,试图打烂他的手机。
<殺鸩> 坂田,斗殴检定
<坂田一郎> .ra 74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进行检定:D100=55/74 成功。两位守门人先生同意了,我们得再往下走七百阶深眠的阶梯。
<殺鸩> .ra中村闪避30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中村闪避检定:D100=40/30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远藤的回合
<远藤莲> 远藤莲看着中村和坂田相继远去的身影,又回头看了看浅间葵犹豫了下。想起刚才中村的操作,目前来看也许那样是更好的机会,他决定去拦下坂田让中村跑出去。
<殺鸩> 远藤,深作,体质检定,进追逐
<远藤莲> 。ra体质
<卡莉欧碧> 远藤莲 san47/70 hp11/11 dex75进行体质检定:D100=66/70 成功。睡吧,旅者,你将来到幻梦境。
<深作丈> 。ra体质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体质检定:D100=67/65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ra葵210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葵检定:D100=25/210 极难成功。你深眠于此……我可以带你去乌撒哦。
<殺鸩> .ra内海70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内海检定:D100=27/70 困难成功。多美的曙光,不用怀疑,你还在梦中。
<殺鸩> 远藤拦截坂田,战技斗殴检定
<殺鸩> 坂田可以闪避或者反击
<坂田一郎> .ra 74 斗殴
<卡莉欧碧> 因斗殴的缘故, 坂田一郎进行施法:D100=2/74 极难成功。你深眠于此……我可以带你去乌撒哦。
<殺鸩> .ra远藤斗殴45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远藤斗殴检定:D100=43/45 成功。好吧,我为你施展“睡眠的朗诵”,希望你看见普纳斯山谷不会疯。
<殺鸩> 伤害
<坂田一郎> .r 2d4
<卡莉欧碧> 坂田一郎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2D4=2+4=6
<殺鸩> .ra体质70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体质检定:D100=85/70 失败。呀,真不巧,白船开走了。
<殺鸩> 远藤重伤晕厥,葵对中村进行攻击,由于葵的行动点为4,她为自己的攻击增加一个奖励骰
<殺鸩> .rb
<卡莉欧碧> Mr. Black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B=66[奖励骰:8]=66
<殺鸩> .ra中村闪避30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中村闪避检定:D100=77/30 失败。你睡不着我没办法带你去梦境旅行呀。
<殺鸩> .r5d6
<卡莉欧碧> Mr. Black站在七十阶浅眠的阶梯上掷骰:5D6=1+2+4+2+3=12
<殺鸩> 深作与内海意志对抗
<殺鸩> .ra90
<卡莉欧碧> Mr. Black进行检定:D100=41/90 困难成功。我认得那些祖各,它们的月亮酒很好喝。
<深作丈> .ra 意志
<卡莉欧碧> 深作丈进行意志检定:D100=24/65 困难成功。我认得那些祖各,它们的月亮酒很好喝。
<殺鸩> 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与运气的悬殊面前,挣扎只不过是让猎物见到了一丝希望的幻影……这场生死追逐结束得比你们想的要快,坂田飞身追上了中村,并将他的手机击落,手机应声碎裂。而试图拦下坂田的远藤也完全不敌这位黑帮杀手,被反将一军,刀子捅入,远藤因失血过多而晕厥。
<殺鸩> 紧随其后是决心站在坂田这边的怪物——葵,她对中村唯一的温柔或许就是给他留了个全尸。
<殺鸩> 最后,被激怒的内海也懒得再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无聊游戏了,阴毒的诅咒从她口中诵出,深作连痛觉都还未感受到,血肉便已凋零,来得及体会的只有最后的恐惧,或者是早已经注定的死亡来临时的平静……
<殺鸩> 原来当一个人死的时候也不一定都会看见走马灯,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你们沉入了黑暗的拥抱中,隐隐约约听到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母亲所哼唱的摇篮曲。而在你们已经看不见的地方,血肉之花绽放得更加艳丽……
<殺鸩>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了,这次的胜利者是——坂田一郎和沼泽人。
<殺鸩> 那名已经无法追溯正体的“传教士”露出狂喜的笑容,并对坂田伸出友谊之手:
<殺鸩> “合作愉快,坂田先生——今后也是。”
主题: Re: 【未可知的幻梦境】【COC7】沼泽人是谁?
作者: WalterWiller2023-07-01, 周六 22:57:11
尾声:永远在一起
<殺鸩> “嘟——嘟——嘟——”一成不变的事务所里,远藤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以及手机的来电铃声吵醒的,你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不过是本能一般地接起了电话,那头传来医生兴奋到几乎结巴的声音:
<殺鸩> “远藤先生,听我说,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跟您开玩笑的,我从不相信奇迹,但这除了奇迹以外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解释——哦,我是想说,你妹妹的病好了!对!完全好了!”
<殺鸩> 远藤怀疑自己仍在梦中,当你激动地跑到医院时,迎接你的是月上葵的拥抱,多么温柔的拥抱、多么幸福的笑容——这是你的葵……
<殺鸩> “早上好,哥哥,好久不见,最近过得还好吗?”
<殺鸩> 啊,早上好——似乎离上一次问好才过去不久……
<殺鸩> 好久不见——对,的确是好久不见了……
<殺鸩> 过得还好吗——只能说勉勉强强……
<殺鸩> 有什么血红色的东西从你脑海里闪过——你见过这样的东西吗?
<殺鸩> “怎么了,哥哥,你高兴傻了?”葵歪了歪头,她的笑容令你感觉到了温暖的、强劲的生命力。
<殺鸩> 大概是噩梦的残余吧——你下意识地甩了甩头,终于难掩喜悦,笑起来:
<殺鸩> “好久不见,葵。最近啊,最近就和以前的日子没什么区别……”
<殺鸩> 而另一边的中村则是被自己的助理叫起来的:
“快起来啦少爷,你再不赶回去夫人就要生气了——你知不知道,夫人在听说了这次的失踪案都是浅间家的那位少爷搞出来的之后,几乎都要晕过去了。”
<殺鸩> “毕竟你现在是在警局工作,她很担心你因为好奇心太过旺盛卷入危险之中,或者被那个浅间雅文给忽悠了……唉,还好,失踪案总算是彻底地结束了。”
<殺鸩> 助理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帮你准备好了衣服与行李,然后把你从床上拽起来。
<殺鸩> 嘶,肩膀好痛——咦,不对,一点儿也不痛嘛……难道是自己出幻觉了?
<殺鸩> 浅间雅文……谁来着?——哦,好像是之前那个在家族聚会上认识的、帮你提供素材的家伙,一想到他那副温温吞吞的样子,居然能搞出这么大一桩连续失踪案来,你一时竟怀疑自己没睡醒。
<殺鸩> 你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视线不自觉看向手心——那儿什么也没有……是啊,还能有什么东西?
<殺鸩> 打开手机——不对,手机哪儿去了?
<殺鸩> “哦,你在找你的手机吗?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夫人就是因为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才着急呢,我已经帮你买了一部新的了,就是电话卡还需要补办,不过还是先回东京吧……”
<殺鸩> 虽然理应跟警局的同事们道别,但一想到母亲抱着你又哭又骂的样子——嗯,先回去吧……
<殺鸩> “……该醒过来了,丈君。”
<殺鸩> 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深作只是在隐隐约约中听到了已逝友人的声音——这是你熟悉的幻影……
<殺鸩> 你睡到了自然醒,黑色的窗帘后有微弱的阳光透出——今天没有警察或是邻居来烦你,一时间还有点儿不习惯……打开手机,点进新闻页面:【失踪案宣告结束,罪魁祸首确认死亡。】头版头条的标题便是这令人欣慰的文字,太好了,不会有人再来烦你了。
<殺鸩> “咕,咕——”放松下来的你立马感到一阵饥饿。
<殺鸩> 你翻身起床,去开门……
<殺鸩> “咔、哒……砰——!!”门轴突然松脱,整扇门歪斜下去,伴随着巨响坠落在地……呃,虽然被警察踢了好几次,但这扇门真的这么容易坏吗?
<殺鸩> “tmd!!大早上的你又在干嘛?”住在对面的大爷第一时间对你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啊,习以为常了……
<殺鸩> “不妙啊,那些警察下手还真是没轻没重……唉,出去的时候顺便找人来修理一下怎么样?”——你的幻影又在对你说话了,那影影绰绰的声音是你再熟悉不过的,由你的记忆所构成的哀叹……总觉得似乎很久没去过墓地了,晚上去看一下他吧……
<殺鸩> 将门形式性地安了回去,深作一边对大爷道着歉,一边飞快地逃离了……
<殺鸩> ……
<殺鸩> ……
<殺鸩> ……
<殺鸩> “看吧,如你所愿且如我所说,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坂田走在街道上,街上的人们摩肩接踵,笑得让人腻味——什么也没有改变……
<殺鸩> 即使按实际来说,这座城市已经死亡了超过一百万的人,又新添了一百万只怪物,但怪物与人类,你看不出什么分别。
<殺鸩> 当然,你的重点并不是他们,而是那几个与你经历了同一事件的——“同伴”……
<殺鸩> 与少女携手并进的远藤、车子里打着哈欠的中村、急匆匆跑过的深作——他们与你视线相交,甚至彼此擦肩而过,但他们均毫无反应。你可以确定——记得那些事的只有你了。
<殺鸩> “操控记忆的法术虽然也很便利,不过我认为还是直接让他们死掉比较好——啊啊,我不是什么杀人狂,但你们不是一向宣称‘死人才最擅长保守秘密’吗?这之中只有中村的身份会稍微棘手一些……”你还记得西谷夏树——现在是内海凉的这家伙前不久还说自己对这具身体不习惯,可她这副超龄jk的打扮显然是适应性良好,甚至乐在其中。
<殺鸩> “话说,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吃蛋糕。”她笑眯眯地看向了葵,尽量地表现得友好,不过葵面对这个曾经控制过自己并且总是想跟自己套近乎的家伙就像面对一个怪阿姨,根本爱搭不理。
<殺鸩> “唉,遗憾……那你们好好享受一下温馨的家庭聚餐吧,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坂田先生,我会监督你的,bye~”她跟你们挥了挥手,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殺鸩> 呼……一切都很顺利,你会拥有更多的权力——从英心会、到D市的大小帮派、执法机关、再到日本……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和葵一起吃蛋糕。
<殺鸩> 同样人来人往的街道、同样充满香气的甜品店、还有同样笑着和你打趣的服务员……以及——同样胃口惊人的小怪物。
<殺鸩> 没一会儿,摆满整张桌子的蛋糕便被小葵一扫而空——看来要养她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
<殺鸩> “果然还是水果蛋糕,葵最喜欢了。”葵往嘴里塞进去最后一颗草莓,脸上蹭了点儿奶油,露出满足的笑容。
“谢谢你,叔叔,你最好了,葵真的好开心!”
<坂田一郎> 坂田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体验这一切平和的日常,不用看着手表的指针,不用确认对方的神情,不用考虑是要给对方心脏一刀,还是留一口气比较好。尽管他无比享受那种种刺激,但它们就跟烟酒一般,不宜过多。
如今,他的计划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风险依存,但比起之前无疑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眼前的温馨是他曾经一度拥有,一度失去,一度不可期望的。
“再多吃点,就要把叔叔吃穷啦。”坂田开着玩笑,也把面前的蛋糕叉下最后一小块,吃进嘴里。甜腻的,柔软的。
<殺鸩> “诶,真的吗?”葵却像是分不清玩笑与真心话似的,脸红起来,“那葵以后尽量少吃一点——尽量……”
<坂田一郎> “哈哈,开玩笑的啦。”坂田从口袋里抽出手巾,来到葵身边,蹲下身,为她擦了擦脸上的奶油,而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不过尽量是好事,就先从不把奶油吃到脸上做起吧。”
<殺鸩> “原来是这样。”葵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颊,“葵会慢慢学的,以后叔叔也要耐心地教葵哦~”
<殺鸩> “这个世界的规矩也太多了,葵还有好多不懂的……”
<坂田一郎> “不会的。”坂田点点头,轻轻把把葵抱住。“毕竟我答应葵了。要跟你一起回家,一起吃好的,一起玩。”
<坂田一郎> “永远永远在一起。”
<殺鸩> 这次你主动抱住了她,并许下承诺——也是她最期待的承诺……
“嗯!永远永远在一起!”回应你的是少女沉甸甸的拥抱,如同你现在肩负起的爱与责任一样……曾经缺失家庭的那部分似乎在此得到了补足,谁又能说现在的这份温暖不是真实的呢?
<殺鸩> 时间的齿轮不会停止,你们也将不断地被推着走向一个未来,以及下一个未来,永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