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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團活動區 => 網團活動區 => 无缚诗社 => 主题作者是: 白咕咕教长 于 2023-10-21, 周六 21:36:47

主题: 【COC7th】《约克郡恐怖事件:除恶务尽》(更新中)
作者: 白咕咕教长2023-10-21, 周六 21:36:47
引用
您好,
我相信您应当对我的名字与职业有所耳闻,或许还读到过一两篇我的朋友约翰·H·华生所记录的探案故事。不得不说,如今轮到我来写信向您的侦探事务所求助,这事颇有几分讽刺意味。
我近日被卷入一起事关王室的案件中无法脱身,即使说大英帝国的安危系于此案也不为过。因此,尽管我对另一起案件深感关切,我不得不请求您代我接手此案。以下是案件内容:
我的长兄谢林福德被指控谋杀了他的一个仆人,但可以肯定他绝非真凶。我请求您与您的助手们前往福尔摩斯家族宅邸、约克郡北部的麦克罗夫特庄园,洗清谢林福德的嫌疑。由于我与我的兄弟麦克罗夫特(一位有些影响力的政府官员)的努力,谢林福德尚未被逮捕。但我的长兄仍深为此事而不安,我希望他能被证明清白、恢复名声。
私下里说,我提醒您不要太相信地方治安官的能力。若无干涉,本地庸警必将草草定罪、了结此案。
通过一些我们共同的熟人,我听闻您与您的同伴颇为熟悉侦探方法,在过去也多有实践。对此我深感荣幸,也更加对诸位的能力富有信心。
十分遗憾,我无法向您提供更多的信息。我本人尚未去过现场,而这在推理过程中是毁灭性的缺陷,在查清事实前妄下结论是极大的错误。而所有的事实与细节只能前往约克郡取得。
由于我目前所经手的某案件,诸位在调查过程中暂无法与我联系。不过,诸位随时可以向我兄弟麦克罗夫特在外交部的办公室或第欧根尼俱乐部发电报。
                                        您真诚的
                                       歇洛克·福尔摩斯
关于本团
《约克郡恐怖事件》是一个为4-6名老调查员设计的煤气灯扩展模组,故事发生在1890年的英国。调查员应具有一定的克苏鲁神话知识,并知晓一些实用的法术。如果参与的调查员人数少于4人,或者玩家/调查员比较缺乏经验,KP可以考虑通过加入更友善的协助NPC或削弱敌人来调整难度。
在本团中,由于仅有三位PL,且应其要求,在COC7th核心规则和煤气灯扩展之外,额外开放“通俗克苏鲁”的英雄建卡模板作为调整,且对剧情进行大量二次创作,以适应PC数据和背景,比起传统的洛氏恐怖,它更像是一则通俗的,集探案情节与奇幻要素的超级英雄故事。
约克郡恐怖事件是我对固桌的亲友们多次提起的模组,我很喜欢其福尔摩斯探案集的背景,并且曾经也多次试着对这个故事做出修改,前几次尝试将它变得面目全非,几乎成了一部伦敦版的复仇者联盟,好在经过一年多的时间,我拿出了这份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完整故事的修改版,希望朋友们能在故事中获得好的体验,同样也希望我的能力足以支撑我带完这样一个魔改版的故事。
欢迎插楼评论!
参与本次案件的PC
“驼背人”亨利.伍德(PL:Fessus)

性别:男
职业:退伍军人/街头魔术师
英雄类型:局外人
年龄:54
外貌描述:并非所有的面具怪人都有磁性的嗓音与天籁般的歌喉——至少亨利·伍德从来没有,陪伴他的只有不断勾起疼痛的驼背和佝偻。当他还是名下士的时候,他总是精心打理自己漂亮的小胡子。而现在,你很难从枯瘦黝黑,还带着狰狞伤口的面庞上寻得些许英俊的痕迹,浑浊的黄色眼珠也再难透出往日的神采。
思想与信念:善恶终有报偿——但在报偿的那一天之前,还是得过且过为好。
重要之人:南希·德沃伊,曾经的爱人,也是布尔蒂战役中那场阴谋的导火索。在几十年后,爱意已经彻底融解在时光中,但于心目中的意义却愈发重要——搬回奥尔德肖尔后,他也偶尔会去对方府上拜访。
意义非凡之地:童年时期所居住的乡镇。亨利永远怀念着英国翠绿的大地与田野,这正是他费尽千辛万苦返回英国的理由。
宝贵之物【关键链接】:狐獴特笛,亨利漂亮的动物小伙伴,有着高超的捉蛇技术,闪亮红宝石般的小眼睛引人注目。
特质:天性乐观。亨利的经历的不幸足以彻底击垮一个人,但他却仍然保持着对未来的希望。
创伤和疤痕:在遭敌军埋伏被抓,逃走后又在南亚和中亚辗转的经历中,亨利曾被剜去双脚的肌肉,也曾被几乎打断脊背,这让他现在身形佝偻、行动不便,只能拄着拐杖。


数据
引用
STR 80  CON 60  SIZ 50  DEX 60
APP 10  INT 95  POW 60  EDU 60
DB:+1D4  Build:1  MOV:9  Luck:65
HP:22/22   SAN:52/99   MP:12/12
————战斗————
斗殴 85% (42/17), 伤害1D3+DB
硬头拐杖 85% (42/17), 伤害1D8+DB
韦伯利“斗牛犬” 50% (25/10), 伤害1D10+2
李•梅特福德拉栓式步枪 85% (42/17), 伤害2D6+4
闪避 81% (40/16)
————技能————
动物驯养 60% (30/12)
估价 21% (10/4)
急救 85% (42/17)
聆听 35% (17/7)
马车驾驶 50% (25/10)
妙手 70% (35/14)
攀爬 55% (27/11)
骑术 50% (25/10)
潜行 70% (35/14)
闪避 81% (40/16)
信用评级 10% (5/2)
侦查 60% (30/12)
格斗(斗殴) 85% (42/17)
射击(手枪) 50% (25/10)
射击(步枪/霰弹枪) 85% (42/17)
语言(印地语) 15% (7/3)
语言(库尔德语) 20% (10/4)
————煤气灯特征————
钟楼怪人(D):调查员具有巨大的伤痕或者身体变形等特征,对APP造成至少减少1D4(4)点影响。对交涉系技能也可能也造成影响[(失去的APP)*5%](20%)。
驱使动物:技能和动物有关时获得[(1D6+1)*5](10)的加值,例如骑马,驾驶马车,特定情况的藏匿,潜行等。
————英雄类型——————
局外人
无论是象征意义还是字面意思,局外人都与社会外界格格不入。这类人可能与他们生活的环境方枘圆凿,他们也许来自异国他乡,又或者虽然是社会的一部分,但却始终无法融入他们。局外人通常在肉体或精神上进行着某种形式的旅程,在他们回归或是融入集体之前,他们必须先完成自己的使命。大多局外人拥有独特的技能和处事方式,能够利用被外人遗忘的知识、秘密或是异端学识。
核心属性:INT
————英雄天赋——————
英雄天赋:足智多谋:智力检定获得1颗奖励骰,对灵感无效。
快速瞄准:始终视为已准备射击。
————典籍、法术和神话造物————
阿撒兹勒之尘
消耗:每 1 剂 1 点POW(损失的POW在制造完毕后1周恢复)
施法用时:15天准备,1轮使用
制造一种赤铜色的粉末,可以用于多种用途。这种粉末的制造技法来源于早已失传的古老图兰-亚洲传承,因为部分离经叛道的聂斯托里派文书而得以流传于世。亨利·伍德从库尔德地区的流亡雅兹迪人聚落处习得了这一咒文。制造这种粉末需要价值约5先令的药材作为原料,连续熬制15天。在这一过程开始时,需要举行仪式祈求“孔雀天使”为药材赋予灵性,
在仪式中,施法者需要念诵咒文
“噢,七色之主,七羽之使,
赋众生始祖以灵气,为狱火烈炎而啜泣,
于拉莱斯光彩间幻变,
先于加百列,寿于法尔戈,
塔乌斯,马拉克,孔雀之主,
欣然凝视吾等之献祭!”
“孔雀天使”会短暂收取施法者的1点POW,在一周后归还。
如果隐形的生物被这种粉尘撒中,它会冒出呲呲的红烟,并在1D10轮内失去隐形的能力。可以现形的隐形存在包括:施放请神术的附魔地点引出的魔法线、时空门附近的灵光、星之精等等隐形生物。使用这种粉末不损失理智值,但可能会在看到它显示了什么东西时损失理智值。
如果将这种粉尘兑入液体中并饮用,会在饮用者与幻梦境的特定位点间创造狭窄的通道,并在当晚让饮用者借此进入幻梦境中。位点在粉尘被制造时决定,且必须与施法者具有强烈的关联性。施法者可以在30天中频繁造访某一幻梦境中的地点,并在这些天中每日投入1D10点魔法值,之后和这一地点建立强烈关联性。
如果在粉末在与金属紧密接触的状态下,将其置于火焰上炙烤,这种粉末会转变为焦糖色的粘稠液体,并伴随猩红色的烟气。此时可以将其涂抹在任何刀刃、棍棒,或是箭头、子弹上,液体冷凝后,将在物品表面形成一层红色薄膜。被红色薄膜包裹的武器在击中目标时造成魔法伤害,且会吸取1D4点POW,薄膜在生效后立即消散。被以此法吸取POW的生物会认为自己遭遇了强大天敌的攻击。

孔雀试炼
Peacock Trial
消耗:3d12点魔法值;1d10点理智值
施法用时:20轮
施术者可指定一位自愿的目标施展此法术,在施法时间内,试炼者会承受极大的痛楚,并在幻觉中见到“踏尘而过者”夸切尔.乌陶斯的一个化身“孔雀天使”,祂通常被认为是一尊由无数翠绿色孔雀羽毛粘合而成的菱形生物,其毛色黯淡且羽廓破损,无数眼瞳在其身之上凝视直面者,但如果仔细观察则又会发现那些眼瞳似乎只是羽毛上的花纹,因羽毛掉色而模糊不清。直面“孔雀天使”需要进行一个0/1的SC。
如果试炼者得到了“孔雀天使”的认可,则他会成为其使徒,这会永久消耗试炼者15点POW以将一枚中央有眼瞳的羽毛形状的孔雀烙印打在试炼者的手腕上作为标记,此后,试炼者的脊柱会变形歪曲,这会永久减少试炼者15点CON。
试炼一旦成功,试炼者就既不会自然衰老,也不会被任何物理作用和平凡武器杀死。某些魔法攻击和魔法武器才能对其造成伤害或者致死。
如果法术施放时,另有其他和夸切尔·乌陶斯订立过协定的人在场,则“踏尘而过者”Treader of the Dust将出现并带走它已经认识的那个人,只留下一堆灰烬。
如果建立了和“孔雀天使”的联系,但无人愿意参与试炼(如,咒语被无意念出或误念出),旧日支配者会带走念出咒语的人——除非召唤者自愿参与试炼。


桑杨沙之脊
Samyasa's Ridge
现储魔法值:30点

这柄由某种不明生物的脊椎骨所制成的硬头手杖已因岁月流逝而微微发黄,细密的咒语被以一种金色金属液誊抄于从黑旌旗撕成的布条上,这些布条裹在手杖上,油污和汗渍已经将其浸染,很难看清字符的详情。但在杖头上镶嵌的一枚翠绿鸟羽依然颜色鲜明,羽毛中央的眼瞳形状的花纹则显得异常黯淡。
在库尔德地区的雅迪兹聚落中,年长的巫师们认为这种强大的魔杖只能被一个接受了“孔雀天使”祝福的人所掌握,在部落中有勇士自愿接受“孔雀天使”的试炼并成功从中获取赐福后,巫师们将使用祖先留下的材料和自己尽可能寻找的珍贵物质打造它,作为献给“孔雀天使”使徒的礼物。
上文提到的材料包括代代相承的一根脊椎骨,它通常被认为是古老而强大的女妖埃尔的遗骸。而用作誊写咒语的材料则通常是被熔化的,部族中最强大的巫师所佩戴的金质护身符,缠绕在杖身上的布条则是由祭祀旌旗撕碎而制成。在准备好以上三种主要材料后,这柄手杖还需要经过为期15天的打磨与抛光,该过程不仅需要至少3名梦想家在幻梦境中向“孔雀天使”寻求力量灌入祂的一片羽毛,还需要珍贵的“原初之水”(详见法术大典P49“原初之水酿造法”)浸泡以完成防腐。制造这种手杖需要投入35点POW,这通常由制造者共同分担。

手杖创造完毕后,只有被“孔雀试炼”法术影响的人才能正常握持它,除其之外的任何人每触碰这柄手杖30秒就会失去1点魔法值,而手杖也会随之积累1点魔法值,该手杖将一直吸取同一目标的魔法值,直到目标的魔法值被吸尽;此后它将以同样的速度吸取耐久值(目标的结局将会是昏迷或死亡)。
手杖中的魔法值若被用来施法就会被永久消耗,当手杖中储存的魔法值用尽,它必须尽快寻找一位受害人为其充能,否则它将在一周内完全失去其魔力。

当通过“孔雀试炼”的人握持这柄手杖时,其可以通过念诵不同的咒文施展不同的法术,这些法术通常在幻梦境中会得到极大增幅,而在清醒世界中难有大用。
你可以通过此法施展如下法术:普塔斯翡翠飞镖、普塔斯薰衣草球、固定术、七彩神焰、银喷雾、索伦白网术、希什的蕾丝帷幕、分沙术、拉神闪光术、雾气升腾术。
如果你试图在清醒世界施展幻梦境法术,则你只能使用自己的魔法值作为施法消耗,不可使用手杖中储存的魔法值。
如果你试图在幻梦境中施展非幻梦境法术,则你施法的消耗减半。

咒文如下:
【王冠】“净火之源梅丹佐,在众民中承冠冕:汝衣度量吾衣,汝手提携吾手。”
【智慧】“恒星之源拉结尔,以隐秘告知世人:沙土可邀山脉,溪流可待波涛。”
【理解】“创造之源亚夫结,揭开汝造物之谜:宴火装饰吾座,礼赞华美吾袍。”
【慈悲】“恩宠之源赞德基,奉吾名求告于主:愿以慈爱待我,愿以呼召众民。”
【严厉】“恶怒之源卡麦尔,于穹苍之上升华:日如出鞘利剑,月如迸发之火。”
【美丽】“调停之源米迦勒,强音回振于四方:花植公义之堂,火藏缄默之口。”
【胜利】“膨胀之源亚纳尔,尘世凡俗居掌中:治辖十二王国,赏赐活物之位。”
【荣耀】“收缩之源拉斐尔,至高之血听吾令:造物浇灌大地,数目如始如终。”
【基础】“基盘之源加百列,大能之剑燃圣火:审判怒雷将至,罪徒受缚勿动。”
【王国】“物质之源尚达奉,统治尘世置万物:娼世之地堕落,凡俗之人杀戮。”

通过念诵咒文施展的法术消耗施法者的魔法值或手杖中储存的魔法值,施法者并不了解这些咒文,如果手杖离开施法者的握持,那么施法者将无法施展这些法术。
该手杖同样也能作为魔法武器使用,它可以伤害到平凡武器无法伤害到的神话生物,当手杖被当作武器使用时,它可造成的伤害为1d8+DB。


————背包物品————
手抄本与劣质钢笔
劣质烟草、烟斗、火柴
大号水壶
行军背包
风干的眼镜蛇
硬头拐杖
韦伯利“斗牛犬”
李•梅特福德拉栓式步枪
5包阿萨兹勒之尘
钱包,内含必要证件与现金
————经历包————
战场经历包:
※ 根据战争的年份和模组发生时的年份调整年龄;
※ SAN 减少 1D10+5;
※ 背景增加一项:战争相关的伤疤 / 疤痕或恐惧症 / 躁狂症;
※ 技能增长:共 70 点,分配到:
普通士兵可选:攀爬,格斗(斗殴),射击(步霰),急救,恐吓,聆听,潜行,投掷,妙手,侦查,生存;
※ 备注:对目击尸体和重伤员造成的理智损失免疫。

背景
引用
如果给亨利·伍德重来人生的机会,他会对詹姆斯·巴克利上校保持必要的警惕——但很可惜,当他在黑暗的河道中被孟加拉人围困,又在俘虏营中听闻背叛的真相时,他已经永远失去了后悔的机会。巴克利陷害了他的情敌,只为了扫清追求南希·德沃伊小姐道路上的障碍,便把年轻的生命拱手交于叛军。
和大卫与拔示巴富有启示意味的寓言故事不同,亨利并没有就此死去,非人的虐待让他面目全非,但他最终还是成功出逃。随后的岁月让他变化了很多,它夺去了他的许多东西,也将更多的礼物赠送给他。
他在南亚的雨林与邱峦间辗转,又穿过中亚的尘沙和群山。他从杂耍艺人那里学会了变戏法谋生,还曾在库尔德造访过流亡雅兹迪人聚落,在那里习得了真正的秘法。随着旅程的进行,对故乡的思念在他的心中愈发强烈。他经历过短暂的春情,也曾有过出生入死的同伴,但它们都在一次次的历险中随风而去,最终记忆中最难以忘却的仍是南希的身影,尽管亨利明知,自己已经丧失了去爱的能力。
他从亚历山大港启程。当他回国时,南希已经成为巴克利夫人,曾经那场因嫉妒而诞生的背叛让巴克利扫清了他情场的障碍,却也让他的心一刻不停地被自己的恶行煎熬。过往罪孽的幽灵吓坏了他,他在与亨利重逢的一瞬间就被自己的惊恐攫住,任由自己的灵魂坠入了地狱。离奇的案件引来了名声远扬的大侦探,他一路追查到了亨利,聆听了他的过去——最终,南希洗脱了杀夫的罪名,而我们可怜的驼背人也得以在故乡隐姓埋名地住下。
变故发生于一次探亲的旅行。来到伦敦的亨利被一位瘸腿的孤儿恳求,去作为一项民愤的利矛——因为自己的现状,他总本能地对相似遭遇的人有天然的好感,当他听闻警长雷斯垂德的严厉害得瘸腿孤儿的小伙伴被流放澳大利亚时,过去与当下的怒火被一齐点燃。警官与街头魔术师在人声鼎沸的酒馆相遇,觥筹交错声中,狐獴移动的声音近乎微不可闻。在技惊四座的魔术与出言不逊的挑衅后,火药味在肮脏浑浊的空间中爆裂开,对峙在亨利抬起手指的一刻终结,由它的小伙伴在房顶献上的酒精被飞出的白磷纸引燃,愤怒中的警官在众目睽睽下被火焰吞噬。当中度烧伤的雷斯垂德再度返回苏格兰场,驼背的“雷斯垂德”已经恭候多时。
这场见义勇为的闹剧再一次被福尔摩斯终结,他拆穿了伍德仓促准备的“表演”,并向忿忿不平的驼背人展现了关于那个不幸孩子的真相——比起罔顾事实的法官来说,雷斯垂德称得上清白无辜。然而,警长身上的伤痕可没法因为忏悔和道歉消弭不见,所幸,双方最终达成了一个谅解方案。亨利·伍德将启程前往约克郡,协助勘破麦克罗夫特庄园的案件,作为对他冲动罪行的补偿。


“伯劳鸟”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PL:阿夏)

性别:女
职业:贵族/赏金猎人
英雄类型:侠客
年龄:34
外貌描述:深褐色的秀发被精心地盘在脑后,每一缕都被细致地梳理整齐,扎成一个英姿飒爽的发髻。她的湛蓝色眼睛熠熠生辉,在温婉中又透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威严。战争没有在她那张五官精雕细琢的脸上留下过多创伤。深蓝的小礼帽稳稳地戴在她的头上,双手覆着一层丝质的黑手套,直排扣大衣不仅抵挡住了伦敦的习习寒风,还与埃莉诺小姐高挑的身材相得益彰。大衣之下,她穿着精致的紧身上衣夹克和狭腿的棕色马裤,脚踩黑色高筒靴。除此之外,埃莉诺身边总是配备着厚重的银柄雨伞,里面包含着的伞剑和腰间皮带上绑着的手枪有时能成为防备意外的利器。
思想与信念:埃莉诺接受的贵族教育荡漾着英式理想主义,强烈的自立精神与主人公意识,而年岁的增长和战火的洗礼让埃莉诺学会了如何收敛锋芒,现在她关注起那些真正需要援手的妇女、孩童以及退伍的伤残老兵,回到伦敦的年间,她致力于争取这些弱势群体的应有权益。
重要之人:威廉·安格斯·德罗戈·蒙塔古(兄长)、康斯薇露·亚兹纳加(母亲)
意义非凡之地:金博尔顿城堡
宝贵之物【关键链接】:祖母绿板戒
特质:英勇,行动优先
创伤和疤痕:三道狰狞的抓痕斜着横跨背部


数据
引用
STR 60  CON 55  SIZ 65  DEX 50
APP 95  INT 50  POW 60  EDU 60
DB:1D4  Build:1  MOV:7  Luck:50
HP:24/24   San:46/99   MP:12/12
————战斗————
斗殴 25% (12/5), 伤害1D3+DB
剑杖 95%(47/19) 伤害1D6+DB 开刃1D4+2+DB
.45口径韦伯利MKⅡ左轮手枪 95% (47/19) 伤害1d10+2
温彻斯特M1887 90% (45/18) 伤害4D6+2/2D6+1/1D4
闪避 90%(45/18)
————技能————
侦查 70%(35/14)
聆听 50%(25/10)
乐理 50%(25/10)
闪避 90%(45/18)
信用评级 65%(32/13)
格斗:剑 95%(47/19)
射击:手枪 95%(47/19)
射击:步枪/霰弹枪 50%(25/10)
恐吓 80%(40/16) 
外语:法语 41%(20/8)
母语 60%(30/12) 
潜行 80%(40/16)
骑术 50%(25/10)
追踪 70%(35/14)
————煤气灯特征————
擅长武器:火器类射程+50%。近战类武器成功率+5%或者伤害增加1D2。并且武器不易被破坏(具有更多的耐久度),或者入手的武器具有比一般的武器更高的品质。
原军人:调查员获得[INT]点的技能点加到士兵的职业技能上。
————英雄类型————
侠客
他们有着充满激情和理想主义的灵魂,总能救身陷险境的少女于水火之中。侠客们英勇无畏,以行动为导向,倡导公平决斗,蔑视用枪的懦夫。即使在危难关头,也能保持乐观、自负和聒噪。侠客有着浪漫的心和强烈的荣誉准则,但他们鲁莽的行为可能会危及所有人的生命。
核心属性:APP
————英雄天赋————
手枪专精:忽略手枪连射带来的惩罚骰。
身手敏捷:应对枪械而寻找掩护时,不会失去攻击机会。
————背包物品————
腰间皮带:韦伯利MKⅡ左轮手枪,采用的弹药为.455韦伯利,一弹夹有6发子弹,每轮最大击发数为3发,基础射程15,故障值100,能贯穿目标,在最极端的战场环境下依然十分坚固、可靠和耐用。紧靠着左轮手枪的是已经预备好的快速上弹器。
提琴包:这个棕色的小皮箱的夹层里放置了埃莉诺小姐的备用韦伯利MKⅡ,温彻斯特M1887 和枪械子弹,外层则是公务文件和香水喷雾,当然,埃莉诺小姐并不介意在这层里多添加一些巧克力或糖果。
钱包:日常所需的现金,必要的身份证件,一盒女士香烟和一个翻盖打火机。
雨伞:鉴于伦敦被雨天的偏爱和社会接受的女性形象,埃莉诺订制了一把外观是雨伞的剑杖,不露刀时可以作为棍棒防身,内里的刀片也足以封喉见血。
扳戒:一枚祖母绿宝石制作的扳戒,刻着小字“致我最亲爱的E.M”。兄妹感情和睦时威廉送给妹妹的一份生日礼物,埃莉诺在心绪不宁时会一圈一圈地转动戒指——这已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了。
————魔术道具————
艾华斯之瞳 Eyes of Aiwass

这是一块独特的怀表,边缘带有奇诡花纹,如同扭曲流水盘旋为圆,表壳背面雕刻着诸多形似气泡般的圆形凸起,防尘的透明表盖则由一块看起来不像玻璃,也不像树脂,似乎是什么特殊的透明材料制成,光线照耀下,它会不断闪烁。
怀表中心有六根指针,指向时间的数字处则镶砌了四十二个诡异的图案或象形文字。表盖上雕刻着一只挥动着触手的瞳孔,瞳下镶砌着一行小字。
“Yogorovitos'Auge.” (犹格索托斯之眼)。

这块怀表是伊斯文明伟大创造之一的逆向停滞块,正常的停滞块这种设备有许多不同的大小和外形,然而它们的用途都是相同的:用以减缓时间的流速。老式的停滞块能在外部时间过了一千年时,其内部的时间才流逝了一秒钟,但在伊斯人的未来里,它们将得以提升停滞块的性能,使其达到内部一秒等于外部一百万年的程度。
最小的停滞块在纳克特城(Pnakotus)用以保存书籍,大一些的被用来将伊斯人送去未来。几乎所有的停滞块在设计上都是朴素的,由金属或塑胶制成,没有存在外部电路的迹象。
按下一个按钮或干脆将它打开能让大多数的停滞块停止运转,然而另一些停滞块有着更复杂的面板,能够允许使用者设置所停滞的时间,这些更复杂的设备对那些并不熟悉伊斯科技的人来说很可能是难以理解的,但任何人都能使用较为简单的停滞块,甚至可能仅仅是出于偶然。

当使用者按下怀表按钮,逆向停滞块将被触发,使用者有如下两种使用方法。

指令-时溯滞轴:使用者将停滞时间1d10轮,在被静止的时间内使用者如常行动,但是每在静止时间中行动一轮,使用者将会受到2点不可以任何护甲减免的伤害,但这种伤害可以被意志值(pow)抵消,每使用1点意志值(pow)即可抵消1点伤害。以此方法停滞时间需要消耗1d10点魔法值(mp)和1d3点理智值(san)。

指令-曲径突破:使用者可以随意从一个地区的存在中脱离,外在表现为开始闪烁和消隐。这个转移过程耗费使用者4点魔法值(mp),需要一个回合才能完成。此时使用者可以被攻击,但不能向攻击者反击造成伤害。使用者可以带着物体或者生物一起转移到附近500米内随机的区域,只要将想要的物品用手抓住,并且为此物品或生物的每 50 点 SIZ 额外支付 1 点魔法值(mp)。被带走的物体或受害者将出现在使用者身边。

每次使用这块怀表必须通过一次幸运鉴定,失败则会从使用者周围有棱角的地方钻出1d3只廷达罗斯之猎犬,并且以使用者为目标进行攻击,猎犬在死亡或被咒文驱逐之前不会消失,离开或停止攻击。


透特之手The Hand of Thoth(位于杖鞘内)

这柄带有镀金护手,握把被小牛皮包裹的锋利短剑的刃部长70厘米,剑口双面开刃,且用于破甲的剑尖被镀上一层秘银,当它出鞘之时,来自古埃及的沉寂沙尘会随其挥舞而飞扬。

如果不仔细查考,恐怕武器专家也会将其当作一件精美而不实用的装饰用具,但来自黄金黎明学社的神秘学家威廉.巴特勒.叶芝声称它是一件珍贵的埃及文物,出土于一处古老陵墓,而在消息泄露后一支雇佣兵袭击了考古营地并将其洗劫一空,几月后,这柄短剑出现在伦敦的地下拍卖场,并被叶芝以高价拍下。
坊间传闻,这把短剑与其他几件文物共称透特之遗赠,被以攻伐之手命名的这件锐器在靠近任何鞘状物体时,其金属锋刃会迅速发生形变,随着一阵细密的响动后,它会改变自己的形制而适应鞘具的大小与装饰风格,且经其几任主人观察,它似乎不需要保养,永远保持着锋利与尖锐。

透特之手具有超自然的特性,此武器如常使用格斗:剑术鉴定进行攻击鉴定。

此武器伤害为1d8+1+db,贯穿,基础射程近,且可如常伤害神话生物,并无视魔法护甲,当这柄武器对一个具有体质值(CON)的生物造成伤害时,黄沙会飞扬而至,对其额外造成1d2伤害。

————经历包————
战场经历包
理智减少1d10+5=14;背景增加一项:个人背景相关的伤疤、疤痕或恐惧症、躁狂症。
技能增长:共70点,分配到:攀爬,格斗(斗殴),射击(手枪),急救,聆听,导航、魅惑、说服、恐吓中一项,潜行,投掷,侦查;
对目击尸体和重伤员造成的理智损失免疫。

背景
引用
镀金时代,The Gilded Age,马克·吐温赋予了这个时代的名称,旧时代的一切衰败糜烂都被隐藏在最后一丝荣光之下,欲盖弥彰地为腐臭的尸体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箔。
在大海的另一端则是日不落帝国最后的余光,贵族统治的纪元正在走向末路,旧秩序正缓慢陨落,新阶级正悄然崛起,一如当时英美两国盛行的形式联姻——高贵的英国贵族,迎娶富有的美国女继承人,后者以巨额的嫁妆换取上流社会的入门劵,前者以头衔换取又一代苟延残喘活下去的机会。
埃莉诺的父亲是个生活放荡的英俊公子。这位乔治勋爵好玩,时常出没在伦敦三教九流之地寻求新乐子,酒水与香烟是他的生活必需品,射击和马术则是他的拿手绝活,贵族间无人不知乔治勋爵风流倜傥,他的情妇犹如春天的鲱鱼般成群结队源源不绝。在继承了曼彻斯特公爵的爵位后,不停息的钱财挥霍很快让乔治成为上流社会的笑话。而埃莉诺的生母——康斯薇露·亚兹纳加,一位拥有大笔嫁妆的美国新娘,就像火焰之于飞蛾,引得破产边缘的英国贵族趋之若鹜,乔治正是脱颖而出的胜利者,他们在加利福尼亚教区的恩典座堂成婚,尽管彼此都对这场婚姻的实质心知肚明。这比婚姻买卖让双方各得其所,亚兹纳加家族得到了如愿以偿的姓氏来给自己抬旗,曼彻斯顿公爵则找到了一劳永逸解决他所有问题——败坏的名声,摇摇欲坠的庄园,赌债——的捷径。
埃莉诺正是这段无爱婚姻的第三个孩子,在那之前,她还有一个名为威廉的哥哥,一位夭折的姐姐——实际上她们是一对孪生姐妹,在老天爷阴晴不定的寒冬出生,风寒夺走了她那孱弱姐妹的生命。早夭的孩子让这个貌合神离的家庭更多将注意力倾注在埃莉诺身上,即便是风流成性的曼彻斯特公爵在自己的女儿面前也不免多几分和气,兄长威廉对这位妹妹的态度更可以说是溺爱,他们的关系显然不同于寻常兄妹。威廉尽己所能地满足埃莉诺的各种任性要求,与寻常家的贵族小姐不同,埃莉诺的兴趣并不止于巴黎的服装和永无止境的下午茶,驰骋于满是青草味的空气中跨骑狩猎才更符她的喜好,除此之外,埃莉诺的兴趣还涉及政治与冒险,那些对于一位闺阁中的淑女来说过于离经叛道的话题曾一度让埃莉诺饱受上流社交圈的非议。
金博尔顿城堡的生活枯燥乏味,它的装饰比起其他富丽堂皇的宫殿来说要粗糙的多,即便丰厚的嫁妆掩饰了墙体的年久失修——而曼彻斯特公爵坚称那是自中世纪而带来的历史感,两位孩子随着长成更多将注意力放在彼此身上。那是在某个夏夜乘凉的庭院,威廉在同妹妹交谈时开始无言地转开目光,而不是如同年幼那般用那双继承自父亲的湛蓝眼睛笑盈盈地看向她时,埃莉诺敏锐地意识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形成长时悄然改变了,她的人生从此迎来了加速。
自曼彻斯特公爵“不幸”遇害的噩耗传来,刚从伊顿公学完成学业的威廉便不得不过早地承受起他要肩负的责任,债务所致的财产缺口让威廉必须打起十分精神来阻止上流社会里的秃鹫对群龙无所的曼彻斯特虎视眈眈,而后是某个雨夜,劳累倒下的威廉在如梦如幻的困倦中被埃莉诺那因满盈泪水的迷蒙双眼所触动,青春期的躁动仿若无法控制的野兽在抓绕着他的心脏,在他的耳边嘶吼,因而威廉难以自制地往前了一步,吻上了过去从未侵犯的、轻轻颤动着如同承载了过多露珠的花朵的嫣红嘴唇。
首先是惊诧,然后接踵而至的是短暂的欢愉和长久的无措,埃莉诺在这一刻忽然意识到那副贵族小姐的躯体——那副没有冒险精神的将要腐烂在闺阁的守旧尸体并不该属于她,她只感到自己的精神像一个浮于空中的干瘪而又苍白的灵魂,空洞而麻木地俯视着与兄长拥吻的自己,她对威廉有着无限的崇敬敬仰之心,因而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应那股扭曲的爱意与火花,他们不该因为兄妹丑闻沦为上流社会的谈资,比起这个无趣的故事,埃莉诺更希望威廉的未来会是能扭转家族推事,为人称赞的曼彻斯特公爵。
在一片混乱中,埃莉诺逃跑了,她在清晨从马厩牵走一匹白马,然后从金博尔顿城堡夺门而逃,企图将有关蒙塔古小姐的一切都甩在身后。直到在纽约接到威廉的电报时,埃莉诺的大脑仍然感到空白,因着公爵的职责在身,威廉并不能轻易地跑到大海另一边的纽约来找她,然而信件中的恳切并不能打动埃莉诺,埃莉诺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假身份——一个天衣无缝的、难以考证的旁支贵族男嗣身份,她仓促地加入了军队,在那南非殖民地上,大不列颠与布尔人的矛盾已是愈演愈烈。
布尔战争的空前伤亡让世界震惊,日不落帝国的疲态为各界媒体报道,布尔人擅长骑马,枪法精准,他们的部队大部分是武装的骑兵,不擅长攻池掠地,却在骚扰游击上让大不列颠的军队吃尽了苦头。夏末的暑气铺满了起伏的山丘,战争的残忍摧毁了埃莉诺曾经一切关于荣耀的幻想,难以想象的艰辛曾让她把脸埋进发霉的面粉中无声尖叫,不过在转身后她仍然要成为小队沉默寡言的年轻少校。她的骑术和枪法比起从前更加精湛了,而白细的手指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那双在野外的洗礼下连老妇都要感叹的双手。埃莉诺只感到优雅地品尝昂贵食物的记忆恍若隔世,不过在年轻的男装少校带领小队闯出名声时,埃莉诺带领的突击小队也遭遇了损失惨重的意外,他们在突出重围后临时在一个小村庄歇脚,那里曾是布尔人的据点,被改成了物资中转的军事基地,非洲一向难料的天气下起倾盆大雨,惨烈的夜晚自此拉开幕布。虽说疲倦让英军疏于防备,但谁也想不到储藏粮食的地下仓库竟会突然冒出一伙大型“鬣狗”,层出不穷的野兽仿若雨后春笋一个个从破败的村庄现身,黑暗中的英军只能如同无头之蝇一般四处逃窜,而当精力几近透支的埃莉诺好不容易才组织起士气准备反击时,那群战力凶猛的“鬣狗”已经带着不幸遇难的尸体扬长而去。埃莉诺在那之后发了一场昏迷不醒的高烧,病情好转后的少校对着那些士兵“遭遇鬣狗群”而不幸身亡的报告一言不发。而她每次望向镜子时,都能看见三道狰狞的抓痕盘踞在埃莉诺白皙的后背,那些创伤张扬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提醒着那种有着令人生厌的胶皮生物绝不仅是“鬣狗”而已。
战争结束后,埃莉诺在湿润的六月回到了伦敦,她在加入战争时剪去了自己的长发,看起来更像是个饱经风霜的少年,南非的土地祸乱不断,埃莉诺看清了冒险与荣耀冠冕堂皇背后的无底深渊,她在短短的两年里经历了太多,有什么从她的身体里消失了,而更多的则永远留存了下来,至少她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存活于世。贵族姑娘参军是一个当年人人闻之色变的话题,只有极少人知晓埃莉诺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回国以后,埃莉诺在伦敦看见的远比“蒙塔古小姐”看见的更多,士兵的荣耀被扔到了一旁,伤残老兵无人照看,伦敦的天空笼罩着压抑的黑烟。在报纸刊登了新任曼彻斯特公爵与又一位美国新娘的婚姻后,蒙古塔兄妹终于结束了他们长久的冷战,埃莉诺已能平静地将兄长的信封塞进梳妆台的抽屉,她摘下了军功勋章,在泰晤士河边买下一栋小楼,开始了她的新工作,与那些深藏在伦敦暗面的罪恶交锋——而埃莉诺当然明白人类并不比那些鬣狗要干净多少。
“食腐鸦”艾尔伯特.冈萨雷斯(PL:怕日)

性别:男
职业:密探
英雄类型:无情斗士
年龄:35岁
外貌描述:艾尔伯特先生有着一头令人羡慕的黑色柔顺长发,上面时常倒映着日月残留的余光,彰显着其主人对自己毛发的护理细心程度。在他颇为深邃的眼窝中是一对翠绿的瞳孔,好似祖母绿宝石雕刻而成的眼球里闪烁着几分谨慎敏锐的神采,像是匕首将视线的目标切割开来,使其暴露出自己外壳下隐藏的实质。作为警务人员,密探先生会刻意保持自己衣着整洁,就算翻遍腰包也找不出一张钞票,他还是会穿着那一身呢料精致的灰色大衣和配套马甲,使他看起来格外身材挺拔,当然也格外苗条瘦削,不过好在没有人会因为他的体型而小觑他的危险程度——每一个这么做的人都被他当场用他手腕处隐藏的折刀捅穿了腰腹——或者在第二天被人发现中毒身亡。
思想与信念:我必须知道每个秘密的答案。在我面前,没有一扇门是没有被打开的。
重要之人:路希诺.冈萨雷斯爵士(父亲)
意义非凡之地:秘密警务司装备配给部——他在这里秘密订购了很多折刀。
宝贵之物【关键链接】:一柄镶象牙柄的韦伯利MKⅡ左轮手枪,来自父亲的成人礼物。
特质:理性主义者,坚定
创伤和疤痕:横穿右眼眼眶的纤细划痕,来自法兰西间谍的萃毒钢线。


数据
引用
STR 50  CON 50  SIZ 60  DEX 85
APP 60  INT 60  POW 70  EDU 67
DB:0  Build:0  MOV:8  Luck:60
HP:11/11   San:69/99   MP:14/14
————战斗————
斗殴 70% (35/14), 伤害1D3+DB
定制折刀 70% (35/14), 伤害1d4+DB
.45口径韦伯利MKⅡ左轮手枪 70%,伤害 1d10+2
闪避 72%(36/18)
————技能————
话术 70%
信用评级 50%
图书馆 70%
聆听 70%
锁匠 60%
侦查 70%
潜行 70%
追踪 70%
跳跃 70%
驾驶 70%
————煤气灯特征————
元军人:调查员获得[INT*5]点的技能点加到士兵的职业技能上。
警戒:不易被惊吓到。潜伏时一直都保持着能够随时[侦察]或者[聆听]的状态。
————英雄类型——————
无情斗士
万事皆允的理性主义者。无情斗士可能会遵循一些扭曲的道德准则,但他们看待人性时冷酷而死板——你是好人还是坏人?这当中没有灰色地带,只有攸关性命的严酷现实。他们都能成为合格的杀手,因为他们很少怀疑自己。他们从遵循信件中发来的指令,或是奉行自己的复仇计划。这样的人为了完成工作能够做出任何事。有时他们会欺骗自己,从而相信自己有一条绝不会跨过的“底线”,但事实上他们残忍而无情,会不遗余力地实现他们定下的目标。
核心属性:DEX
————英雄天赋——————
足智多谋:能够迅速整理线索;进行智力(不是灵感)检定时获得一个奖励骰。
明察秋毫:进行侦查检定时获得一个奖励骰。
————背包物品————
大衣口袋:一块半猎式怀表,一盒火柴,一个打火机,一包拆开的香烟,两块巧克力,一把定制折刀,一套简易开锁工具
腋下枪套:韦伯利MKⅡ左轮手枪
钱包:600磅现金,身份证件
————血契及债务————
哲人石血契 The Blood Contract of Philosopher Stone

这块触感温暖,质地坚硬且内部时刻流淌着血红辉光的不规则石制护身符被一条灿金细链紧固束缚,当其与肌肤贴合,又会从固态化作赤色酊剂渗入佩戴者的体内,而金链则随之化作熔化的液体随之一同潜入皮肤下,形成一圈溢散微光的纹路。如果佩戴者试图摧毁它,则它会随佩戴者的暴力行为四分五裂,化作一摊红色粉末,而金链则变为金粉掺杂其中,但是无论以何法试图丢弃粉末,它都会在24小时内从空气中聚拢于佩戴者的手心,最终重新成形。
与哲人石订立血契需要将自己的血液滴入以太的聚合物中,当星锑与灿金合而为一,一枚璀璨的赤色石块会随着坩埚的高温而成型,但在其完全冷却后便会飞速氧化,溢散为纯粹的以太,只有一串束缚了“灿金的灵魂”的锁链才能将其留在现世。
佩戴护身符的订立血契之人,其灵魂会被哲人石凝华为“星锑的灵魂”,并获得支配同级及更低级灵魂的权能。

佩戴者的意志值(POW)+10,且在每日凌晨时分的第一缕日光洒在地面时恢复前一日消耗的全部意志值(POW)。

冷铁的灵魂-塑形:佩戴者可以通过触碰来改变无生命的固体物质的形态,目标每有10点体型值(SIZ)则需要消耗3点魔力(MP),若目标的体型值(SIZ)低于10点,则消耗3点魔力(MP),以此法改变物质的形态需要每5点体型值(SIZ)/轮的时间,且不能以此法将一种物质转变为另一种物质,但可将一种物质转变为以太,并使其消散于空气中。

芒银的灵魂-征召:佩戴者可以将自己周围30米内的植物的生命力汲取,并将其转化为以太,以此法转换以太需要消耗5点意志值/株(POW),此后植物立即枯死,并为佩戴者提供等同于植物株数的魔力(MP)。

灿金的灵魂-支配:佩戴者可以通过目光接触来控制人类,消耗5点魔力(MP)与5点意志值(POW)进行一次意志对抗,成功则可控制对方1d3轮时间,下达威胁对方命或者严重违反其主观意志的行为时则需额外与对方进行一次意志对抗,对方成功则可脱离控制,被操控者会在效果结束时受到1/1d5的理智损失。

星锑的灵魂-隐匿:佩戴者可使自己以及其他具有“星锑的灵魂”的生物或物品隐形,每以此法使15体型值(SIZ)的生物或物品隐形则需要消耗10点意志值(POW),如果在隐形期间主动对其他生物造成伤害或被其他生物造成伤害,则隐形自动解除。
隐形持续一小时或佩戴者主观解除或被其他方法解除。

赤衣女王之债务 The Debt of Queen in Red(Nyarlathotep)

一卷古旧且印上吻痕的羊皮纸,一封精致而沾染香水的无字信,一朵已凋零但带血色的玫瑰花,一枚粗糙却材质高昂的订婚戒。
时常忆起梦中对一袭红裙的高贵女子吐露甜言蜜语,不禁仔细回味仍留于唇舌间的些许咸猩,抬眼看向被烙上一圈血色荆棘印的左手无名指,已是追悔莫及。

奈亚拉托提普的化身赤衣女王常造访意外接触其媒介的不幸者或幸运儿,她大多数情况下仅出于好奇,但历经岁月洗礼,女王偶有宠爱之人。
在梦中被赤衣女王魅惑而签订婚契的债务人每个月必须向祂献上一朵浸染罪人鲜血的白玫瑰与六十六根赤蜡烛,否则他将会被赤衣女王带回自己的寝宫。

得到赤衣女王临幸之人的左手无名指上会被烙下一圈血色的,荆棘形状的印记,债务人可以通过握紧戒痕使荆棘现形,带刺的红藤会汲取债务人的血液,并且将这些富含生命力的液体覆盖在债务人的脸上,以此形成一层可任意塑形的面具。
每以此法激活戒痕需要消耗1d3点耐久值(HP),此后的一小时内,债务人可以自行塑造自己的面部骨骼与肌肉,且无法被以任何方式看穿伪装。
如要以此法伪装他人,则需一次成功的易容技能鉴定。
但此种易容方法不可改变自身体型,也不可塑造为人类面孔以外的任何形状。

————经历包————
警务经历包
初始年龄不能低于25岁;san减少1d10=1;背景增加一项:警察工作相关的伤疤、疤痕或恐惧症、躁狂症。
技能增长:共60点,对目击尸体造成的理智损失免疫。

背景
引用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时任外交部常务次官冈萨雷斯爵士的次子。当艾尔伯特踏入剑桥大学的大门之时,福尔摩斯已经离开剑桥并在蒙塔格街开办侦探社了,但他的推理方法和与他有关的轶事仍在剑桥的学生中广为流传。当冈萨雷斯从剑桥毕业的时候,福尔摩斯的那句“工作本身就是报酬”则令艾尔伯特对福尔摩斯的推崇又上了一个台阶,以至于年轻的艾尔伯特少爷也动了想要当咨询侦探的心思。这样的想法理所当然的遭到了冈萨雷斯爵士的反对,艾尔伯特也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抗争,抗争的结果就是,艾尔伯特在父亲的强势要求下被送进了英国陆军,并在结束新兵训练后进入了情报部门,过起了“少爷兵”的日子。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认清现实,并规划好自己的人生。于是艾尔伯特结束了在军中的日子,并请求到苏格兰场工作。进入苏格兰场的艾尔伯特没有像其他高官子弟一样在办公部门等政绩从天而降,而是在彼时已名动欧洲的福尔摩斯的影响下选择成为一名便衣警察,并在五年间凭借自身一步步由警员升任至秘密警务部门的总警司,与统领整个部门的指挥官也只有一步之遥。然而一起针对外交部的袭击事件改变了艾尔伯特的职业生涯,在那起事件中,艾尔伯特的父亲冈萨雷斯爵士和兄长·亚瑟冈萨雷斯都受了伤,尽管伤势不算严重,但艾尔伯特还是申请调入特殊行动部,以负责外交部的安保维护工作。不知是天赋还是运气,抑或二者都有,艾尔伯特在特殊行动部工作期间,曾数次化解了别国间谍针对外交部官员所采取的行动,由此与福尔摩斯的兄长麦克罗夫特产生了友谊,并成为了第欧根尼俱乐部的一员。
“柳叶刀”席勒.罗德里格斯(PL:白枭)

性别:男
职业:教授
英雄类型:极客
年龄:34岁
外貌描述:席勒的穿着风格呈现出某种极度具有黑暗艺术特征的苍白色彩,而一对颇为深邃的浅蓝色眼眸如一面光洁的镜面,窥探者只能从中找到自己的倒影和冰冷的淡漠,尽管他的眼中偶尔会闪过一丝对于内心躁动的不屑或恐惧,但是每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在尽力对抗他所不能匹敌之物。他的五官深邃英俊,神色优雅,语调自若,大多数人认识他的人将其归结于良好的家教和值得骄傲的出身。他的身躯并不庞大,但是看起来相当结实,一顶圆顶礼帽,贴身的长款西装大衣是翻折领,后面衔接海豹皮革,而大衣下面则是洁白的丝绸衬衫和西装马甲,在这些看起来就相当精致的衣着之下,同样明显的还有腋下鼓起的枪套轮廓,而这自然是其刻意而为。
思想与信念:普罗众生皆需扶助,席勒教授在求学途中曾以希波克拉底之名起誓,并以实际行动帮助每一个需要治疗肉体或愈合精神的病患。
重要之人:詹姆斯.H.莫里亚蒂(学术伙伴)
意义非凡之地:伦敦国王学院,任职之所。
宝贵之物【关键链接】:一支做工精美的黄金胸针,刻有“S.R”的字样,曾在百年前代表罗德里格斯家族的荣光,现今已因岁月流逝而失却封爵之意,仅为家族传承之物。
特质: 学识渊博,情报搜集者
创伤和疤痕:无
躁狂症:反社会人格


数据
引用
STR 50  CON 45  SIZ 50  DEX 55
APP 70  INT 75  POW 60  EDU 99
DB:0  Build:0  MOV:8  Luck:60
HP:9/9   San:72/99   MP:12/12
————战斗————
斗殴 25% (12/5), 伤害1D3+DB
M1840 .45口径左轮手枪 20% 伤害1d10+2
手术刀 25% (12/5), 伤害1d4+DB
闪避 27%(13/5)
————技能————
信用评级 70%
话术 75%
恐吓 55%
取悦 70%
急救 75%
医学 75%
说服 75%
精神分析 95%
心理学 95%
催眠 70%
科学:制药 65%
念动 70%
投掷 70%
————煤气灯特征————
洞察人心:【心理学】+【2D3*5】=30%。
心理测量:接触某些物体时(或者抵达某个地方时),通过一个POW*1的鉴定,成功的话可以窥视到这个物品/地方的过去。这个能力的正确度由KP决定。这个能力消耗1D6点MP。因为幻觉也可能失去SAN值(和上述的”预知梦”类似,损失通常的10%左右)。
————英雄类型——————
极客
万物皆可被拆解和分析以便了解其工作原理。知识是宝物,充满了探索的乐趣。谁说学者都是书呆子?极客们奉行实践主义,且不介意弄脏自己的手。无论电线、齿轮、阀门、计算机引擎还是血液和骨头,极客们都希望弄清楚它们是如何运转的。它们也许是出神的天才,或是犀利的艺术家,极客很容易专注于眼前的问题而忽视周围的事情。
核心属性:EDU
————英雄天赋——————
灵能觉醒:获得一项灵能,遥视、占卜、灵媒、心灵感应、念动其中之一。
灵能攻击:英雄可以使用灵能攻击。
————背包物品————
腋下枪套:M1840左轮手枪,主要发射.45 ACP口径手枪子弹。它在1845年被首次推广所采用,以补充制式的M1815 .45 ACP半自动手枪的空缺。
这把枪械使用11.43mm手枪弹,一弹夹有6发子弹,每轮最大击发数为3发,基础射程15,故障值100。
手提箱:这个漆黑的皮箱里放置了医用酒精、手套口罩、生理盐水、消毒纱布、绷带、三角巾、安全扣针、胶布、创可贴、保鲜纸、圆头剪刀、棉棒、冰袋、以及几把不同规格的手术刀,而夹层中储备了一些包括吗啡在内的常用药品。
大衣侧兜:上弹器,一盒.45ACP口径手枪子弹(60发),一块长链怀表。
黑色的切斯特菲尔德大衣:售价19.95美元的软领长款大衣,提供躯干1点护甲。
钱包:里面装有840磅现金,翻盖无链怀表,一些必要的证件以及一盒“丝卡”香烟和一个翻盖打火机。
胸针和戒指:一支做工精美的黄金胸针,刻有“S.R”的字样。一枚银质嵌有黑曜石的戒指。
————灵能————
念动(70%)
这一能力允许灵能者使用他们的意志操作物体。通常来说,这意味着将一个小型物件移出一段短距离。
可能的物件包括:烛台、小刀、花瓶、椅子、盘子、石块、刀剑、打字机等等。
灵能者能以每个物件1点魔法值的代价移动普通人能够轻易拿起并掷出的物体。他可以缓慢或迅速地移动这一物体,因此如果他希望的话,他可以在战斗中将这一物体掷向敌人(见下)。
在战斗外,灵能者可以花费1点魔法值并进行念动技能检定来移动物体(通常可向任意方向移出至多5米)。
在战斗中,灵能者能花费1点魔法值并使用念动技能与投掷技能的组合检定。这一检定视同使用远程武器,其结果必须同时小于或等于念动与投掷技能(该检定不能被孤注一掷)。攻击目标(如果能察觉到这次攻击)可以尝试进行闪避检定(来对抗灵能者的攻击掷骰)。攻击造成的伤害取决于投掷出的物体(对于小型到中等大小的物体,伤害通常应当是1D4到1D6)。
念动技能也同样可以用于形成隐形的护甲以防御物理攻击。灵能者必须在对抗每一次攻击的念动技能检定中成功,并为每1点护甲支付1点魔法值(例如支付10点魔法值可以获得10点护甲,以此类推)。当以这种方式使用念动技能时,灵能者不能对该检定进行孤注一掷。

灵能攻击
这表现为一次POW对抗检定:如果攻击者在检定中胜过了目标:目标损失1D10点魔法值。如果目标在检定中胜过了攻击者:攻击者失去1D10点魔法值。
攻击者只有当目标位于其视线内或足够接近(10英尺内)时才能发起灵能攻击。这场灵能战会在其后的回合继续进行直至目标陷入昏迷、遭到附身或双方其中之一逃离。一个灵体会在其魔法值减少到零之前逃跑,而巫师则很有可能在其魔法值耗尽之前放弃攻击。而如果目标的魔法值被耗尽,他们会立即陷入昏迷或被附体(如果攻击者希望如此做)。
旁观者可能会注意到遭到攻击的目标看起来正处于困惑或痛苦中。但除此之外,他们很有可能会忽视正在进行中的精神攻击。
那些遭到附身的人会在一段时间内被控制,被迫依照附身者的意愿行事。通常他们会被用于进行某项特定的行动、伤害他人甚至有可能自残。附身通常会持续1D10小时,而依据守秘人的意愿,这一时间可能会变得更长。
那些被附身时间较长的人每8小时可以尝试进行一次新的POW对抗检定以将灵体驱离体外。
如果英雄们决定向另一人或怪物发起灵能攻击,参照以下情况:

怪物:灵能攻击只对鬼魂、灵体之类的怪物起效。
使用上述的灵能攻击规则。灵能者英雄能以此驱离怪物,迫使它们逃离。守秘人可以决定英雄们能否附体某个精神脆弱的生物,例如说一只僵尸。
神话生物:灵能攻击对神话生物无效。与它们异常的精神建立链接足以摧垮人类的精神。试图向神话生物发起灵能攻击的人类必须立即进行一个理智检定并按照怪物描述损失理智值。这意味着英雄有可能面对同一只怪物进行两次理智检定:第一次是由于遭遇怪物,而第二次则是由于试图对其发起灵能攻击。建立起的精神链接会被切断,而灵能者将能立即意识到他们根本无法与这些怪物相链接。
人类:如果目标正处于视线内,灵能者可以尝试对其发起灵能攻击。如果第一次POW对抗失败,灵能者可以尝试在下一轮自己行动时尝试进行另一次POW对抗(守秘人可以选择让灵能者在规模较大的战斗中以POW而非DEX决定行动顺序)。第二次尝试在效果上等同于孤注一掷。如果第二次检定失败,那么灵能者将永远不能再次对这一目标发起灵能攻击。此外,就像普通的孤注一掷一样,一些符合现状的糟糕事件将会发生——可能的结果包括:眼耳流血、理智损失、一瞬间的幻觉与因颤抖和痉挛引发的失能等等。但如果灵能者英雄在第一或第二次对抗检定中获胜,那么他可以如上述规则一般开始灵能战斗。通常来讲,灵能者英雄可以通过灵能攻击迫使目标陷入昏迷(藉由魔法值损失)但不能对其发起附身。
————经历包————
医务经历包
初始年龄不能低于30岁;san减少1d10=3;背景增加一项:个人背景相关的伤疤、疤痕或恐惧症、躁狂症。
技能增长:共60点,分配到:急救,法律,聆听,医学,心理学,侦查,科学(任二);对目击尸体和重伤员造成的理智损失免疫。

背景
引用
“情感是上帝赐予人类的礼物,而残忍则是人类送给自己的诅咒。”
呼啸而至的晨风捎来密讯,比深夜阴冷更甚的雾霭染白玻璃,摇曳树影透过窗户猎猎作响,几滴细雨沿着缝隙渗入室内,使书桌边缘凝结起密集的水珠,反射着壁炉火光与缄默侧影。
合拢信纸,席勒将侦探的来信投入火中余灰,他凝视着业已寥落的街道,迈步踏向雾都的清晨,踏向地面尚未腐朽的碎叶,踏向诺撒勒顿未曾消弭于日光的暗影。
忆起往日岁月,席勒在剑桥大学医学院就读的记忆已随年岁增长而渐显模糊,他毕业后便远赴德意志的莱比锡大学,受聘于世上首个心理学实验室,短暂担任威廉.冯特的助理。这段经历使他受益终生,亦使其踏上归乡旅程,伦敦皇家医院颁发的外科医师执照使他足以享受中产阶级的体面,而对感官知觉理论的高明见解则使他足以任职于伦敦国王学院并从中谋得学术界的显赫声名。
或许是与前来拜访的昔日同窗莫里亚蒂教授的一席长谈,又或许与是次日来访的孤僻侦探福尔摩斯先生的几句闲言,他突兀的感受到一种躁动撕裂了平日的淡泊,这种活力自黑暗中茁壮生芽,以疯狂为刃,如此准确的直指自己的内心。
自那位军医发刊叙述了莱辛巴赫之坠的详情,罗德里格斯教授几乎放弃了回想詹姆斯.莫里亚蒂与其告别时意味深长的目光。而当歇洛克.福尔摩斯归至贝克街的居所之后,他开始频繁与这位侦探书信往来,偶有几次会面的名义则是为其剖析其着手案情中嫌犯的心理,实际的对话则聚焦于常人所无法苟同的某些深层话题。
无数次持刀站在手术台前沉默,无数次在幻梦中妄想着残虐暴行。在无人目光所及的深夜里,他将那份躁动发泄,适当的疯狂让他足以维持足够的理性来面对白日的枯燥无味。
当歇洛克.福尔摩斯的信件邮至席勒的居所时,他便决定动身前往约克郡调查那桩悬案,或许是出于对知己者的同理心,又或许是无法继续忍受平淡生活所强加的禁锢——总而言之,席勒教授决意将谢尔福德先生从指控中解救,并已经为此做出了行动。
“也许疯狂是现代世界的良药,适当服用,有益无害。”
主题: 【导入-艾尔伯特.冈萨雷斯】:无暇赴死
作者: 白咕咕教长2023-10-22, 周日 02:44:50
 暴雨之下,突遭刺杀
引用
倒地的男人不甘地发出一声悲鸣,待艾尔伯特细细打量他时才发现眼前之人的头发已然斑白,一张长满雀斑的的面庞似乎饱经沧桑,他身上披着的大衣已经被汗渍浸染,无法看清原本的颜色,而在大衣之下则是满是油污的一袭工装,他的那双胶鞋则已经开裂,露出一截脚趾——或者说是半截,那残存的肢体似乎诉说着被卷入机械后折断的痛苦。
LOG记录
<白咕咕> ————Begin————
<白咕咕> 暴风已经逐渐停歇,但雨却依旧没停,就算没有了呼啸而过的冷冽风鸣,潮湿与低温还是让街道上变得空空荡荡,而天空依旧阴沉,灰暗的云团在每个人头顶积压,使艾尔伯特的面色也变得阴沉。
<白咕咕> 黑衣修士区的一处安全屋内,桌上的火盆内火种被灰白余烬覆盖,一缕未熄的蓝烟笔直升向天花板,使得没开窗户的室内变得更加朦胧。
<白咕咕> 余烬——艾尔伯特阴霾的眼神停留在余烬之上,在前几分钟它还尚未成为火中残灰,而是一张精致稿纸上以隐形墨水写就的一封密函,内容大致如下:
<白咕咕> 致修普诺斯:
鄙人之长兄被指控谋杀其家中一仆之事您必已然知晓,因此案尚有回旋之余地,歇洛克派出可靠之士前往调查,目前尚未有回讯。
据歇洛克所推断与目前情报所获,可知此案背后必有前日策划袭击财政大臣德罗斯特之恐怖分子所为,此人与内阁某些成员勾结极深,且肆意妄为不惧警部,必已以某法得知您之动向,并想方设法阻止您前往约克郡。
此案极有可能是为影响歇洛克及本人之判断,而使目前我兄弟二人手头一桩王室大案无法告破,若其阴谋成真,则联合王国恐将万劫不复。
若非事态紧急,不会使用秘密通讯,收到信件即刻起请动身前往诺萨勒顿,与苏格兰场探员托比亚斯·格雷格森接头,并调查当地警署长官是否有勾结境外势力之嫌疑。
信件一经发出,您已经陷入危险境地,请谨慎行事。
您忠实的 塔托纳斯
<白咕咕> 此信出自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之手,在这位外交部大臣秘密成为艾尔伯特的接头人之一之后,两人约定好以希腊神话中死神两兄弟作为代号,有此代号标记的密信代表情况危急且情报已经泄露,必须阅后即焚,而此处位于黑衣修士区的安全屋则是艾尔伯特紧急寻找的一处避难所,黑衣修士区人员混杂,治安状况混乱至极,适合隐藏行踪。
<白咕咕> (艾尔伯特过个聆听)
<菲洛> <雾霭有时晴>的"聆听70"检定结果为: D100=58/70 你的意志值得称赞,因而,现在,真实回应你的诉求。
<白咕咕> 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在三层公寓的走廊中响起,污浊的地板倒映着艾尔伯特警醒的面容,他听到门外枪械上膛时发出的摩擦声,那听起来像是突然卡碟的磁带,而头顶的灯光不规律的忽明忽暗着,使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低压。
<白咕咕> 沿着窗外看去,降雨逐渐停歇,已经有行人开始出现在街道上。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既然对方来者不善,那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留手的了,艾尔伯特也将自己那把韦伯利左轮手枪握在了手中,做好了对方冲进来他就开枪的准备
<菲洛> <白咕咕>掷出了 d100=57
<白咕咕> “咔哒,咔哒……”
<白咕咕> 门锁处传来窸窣的声响,老旧的黄铜锁在松松垮垮的木门上一颤一颤,门外的来客似乎暴躁地用铁丝搅动着锁芯,但他低估了老旧公寓的安全系数,或者是高估了自己的开锁技术——总而言之,撬了半天,门也没开!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鉴于门外那家伙的技艺不精,艾尔伯特决定帮他把门打开,并好好询问一下是谁想要找自己的麻烦,于是艾尔伯特快步向门边走去,并试图快速开门以打破对方的平衡,以便控制住对方
<白咕咕> “嘎吱——”
<白咕咕> 随着门被猛然拉开,一个裹着皮大衣的矮小男人跌入屋内,等待他的则是艾尔伯特强壮的臂弯——他显然紧贴着房门,因此在房门被打开后直接摔进了艾尔伯特的怀抱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在对方摔进来的同时,艾尔伯特尝试着将他摔在地上,并进一步控制住他的行动
<菲洛> <雾霭有时晴>的"斗殴70"检定结果为: D100=84/70 你可是陷入了自己设计的黑暗?
<菲洛> <白咕咕>掷出了 D100=98
<白咕咕> 尽管艾尔伯特匆忙之中的摔投技没能成功将怀里的敌人压制在自己的膝盖之下,但显然突如其然摔进屋内主人怀抱的来访者更为惊慌失措,他的胳膊随着艾尔伯特的动作而弯曲,整个躯干也因躲避的尝试而失去平衡——
<白咕咕> 他直接摔在了地上,手枪也因此甩飞了出去。
<白咕咕> “不——”
<白咕咕> 倒地的男人不甘地发出一声悲鸣,待艾尔伯特细细打量他时才发现眼前之人的头发已然斑白,一张长满雀斑的的面庞似乎饱经沧桑,他身上披着的大衣已经被汗渍浸染,无法看清原本的颜色,而在大衣之下则是满是油污的一袭工装,他的那双胶鞋则已经开裂,露出一截脚趾——或者说是半截,那残存的肢体似乎诉说着被卷入机械后折断的痛苦。
<白咕咕> 男人似乎因猛摔一下而伤到了骨头,他挣扎着尝试起身但未能成功,他伸直手臂试图够那柄手枪,但艾尔伯特可以看出来,那支手枪恐怕是从后街的走私贩手里花低价买来的比利时货,只要扣动扳机就会炸膛,压根射不出子弹来。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尽管对方看起来已经构不成威胁了,但艾尔伯特还是先将那把手枪踢开,然后尝试打晕对方以令其失去行动能力
<菲洛> <雾霭有时晴>的"斗殴70"检定结果为: D100=38/70 你的意志值得称赞,因而,现在,真实回应你的诉求。
<白咕咕> 那么艾尔伯特成功的把这个可怜人打晕在地板上了
<白咕咕> 顺便一提,那支粗制滥造的手枪被艾尔伯特的尖头皮鞋踢了一下以后就自动解体了——耶和华在上,那玩意的枪管和枪柄都不是焊接的,而是胶水粘合的。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迅速思考了一下目前的情况,艾尔伯特决定先把这个家伙给公寓管理员送去,然后立刻启程赶往诺萨勒顿与格雷格森会面
<白咕咕> 还没等那位严肃的老处女带上单片眼镜看清被扔在公寓门口的人是谁,艾尔伯特已经冒雨走入熙攘的人群,向火车站靠近……
<白咕咕> ————save————
团内花絮
1.Patience is key in life……
<白咕咕> “咔哒,咔哒……”
<白咕咕> 门锁处传来窸窣的声响,老旧的黄铜锁在松松垮垮的木门上一颤一颤,门外的来客似乎暴躁地用铁丝搅动着锁芯,但他低估了老旧公寓的安全系数,或者是高估了自己的开锁技术——总而言之,撬了半天,门也没开!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白咕咕还在打字吗)
<白咕咕> (答案是门外那人真的撬不开锁)
<白咕咕> (艾尔伯特是要耐心等他撬开锁吗)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很难说艾尔伯特是该哭笑不得还是被气笑了)
<白咕咕> (你不能指望被钱收买的的黑帮成员有多专业(x)
2.窒息开局
<白咕咕> (我本来打算开幕雷击)
<白咕咕> (在你看完信后直接身后潜行来一个杀手绞索勒你脖子)
<白咕咕> (但是想了想)
<白咕咕> (万一骰运不好就开局寄了所以还是换一种方式(x)
3.卧龙凤雏的交手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在对方摔进来的同时,艾尔伯特尝试着将他摔在地上,并进一步控制住他的行动
<白咕咕> (过一个斗殴吧(?)
<白咕咕> (这算是一个战技)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ra斗殴70
<菲洛> <雾霭有时晴>的"斗殴70"检定结果为: D100=84/70 你可是陷入了自己设计的黑暗?
<白咕咕> 。rd
<菲洛> <白咕咕>掷出了 D100=98
<白咕咕> (很难评价来访者的实力)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这下比烂赢了)
主题: 【导入-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剧场血案
作者: 白咕咕教长2023-10-22, 周日 11:44:26
灾厄如戏,强邀入剧
引用
埃莉诺小姐敏锐的嗅到一丝厄兆的气息,这种敏锐曾在战场上救她于生死之间,如今再度发挥效力,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最终定格在受缚者惊恐的面容与侍者和她告别时不经意露出的笑意,等埃莉诺小姐回过神来,她只感觉一股巨力推动着自己向与自己视线截然相反的方向远去,视线被冲天而起的火光遮蔽,随后是滚滚的浓烟——剧场的舞台已经化作漫天的碎片,而或四处逃窜,或倒地昏迷的观众让此处更加混乱不堪。

LOG记录
<白咕咕> ————Begin————
 <白咕咕>黄昏落日,天色已成浅蓝,但仍未归于漆黑,抬头望去,依稀可见几颗繁星——这在伦敦实在是不同寻常。位于伦敦西区德鲁里巷的皇家剧院门前挤满了盛装出行的上流绅士与大家闺秀,来往的马车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穿着一袭干练猎装的埃莉诺小姐被挤在俏丽女士们宽大裙撑中间动弹不得,空气里还四处弥漫着刺鼻的香水气息。
迫于无奈,埃莉诺小姐只好一点点的向内挪着步子,进两步退一步,偶尔还要扭头观察四周,以免被疯狂的人潮再推出门外,看起来就好像是在跳弗拉明戈,而由于她的穿着和怪异行为,周围的仆人基本上都回以白眼,但最糟糕的还不止这些——她正在追捕的那个强奸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开幕前就钻进了剧院里面,只差了几分钟,现在埃莉诺就很难挤进去把他抓捕归案了——或者说,就算她能挤进去,恐怕也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把他制服。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常年被人用看怪胎的眼光直视的埃莉诺小姐对仆人们的白眼见怪不怪了,现在她只能将帽檐压的低些,避免有什么上流的绅士小姐认出自己,虽说她并没有什么所谓,但能被嚼舌根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在繁忙的人流中试图抓住一个服务员的手,“劳驾,我可以见见你们的管事吗?”
 <白咕咕>“呃…老爷…夫人…小姐。”
端着香槟盘的侍者小心翼翼地停在人群中央,他看了看埃莉诺小姐的装束,结结巴巴的连着换了几个称呼,表情飞速变得愁苦起来——他不仅对自己的前途感到悲观,同样对埃莉诺小姐提出的面见管事的要求感到异常恐惧
 <白咕咕>“您要是有什么不满意可以和我说,管事先生他…目前还在忙,您知道,今天来客如此的多,他很难抽出身来。”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请别担心,你的服务无可挑剔,我只是占用你的一小点时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帮我留意一个人。”埃莉诺叹了口气,将那个强奸犯的样貌和衣着同这位先生描述了一下,“在发现他之后请告诉我。”
 <白咕咕>侍者面色古怪的看了看埃莉诺小姐,旋即恍然大悟般深吸一口气,他猛然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对上流社会中家庭矛盾的好奇与热心——很显然,他把埃莉诺小姐当成化装追踪自己出轨丈夫的贵族女郎了,不过这不算坏事,毕竟他看起来一定会留意的。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埃莉诺顿了顿,和仆人打了这么多年的教导自然明白眼前的侍者在想什么,于是用软一些的语气道:“好心的先生,请帮帮忙吧,你知道的,我现在没法直接进去找那个混蛋,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了,快去忙吧。”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埃莉诺将从槟盘上拿了一杯饮品,然后将一些小费递给了那位侍者
 <白咕咕>侍者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他很快挤进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而埃莉诺小姐与侍者交谈的短暂时间过后,四周拥挤的人群也逐渐变得稀少,大部分来客都已经入座于剧场之中,目前的好消息是,埃莉诺小姐有一张票,所以她也可以入座,坏消息是,无论她入不入座——她确信差不多有五六个人都看清楚她的脸了,而她只希望这不要成为几周后他们宴会上的新谈资。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埃莉诺小姐站在原地长舒一口气,闭目几秒后猛地睁开,颇又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准备入座,希望下周那位唠叨的监护人兄长寄来的信件里能少些数落
 <白咕咕>那么几分钟后,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摸黑在剧场中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她的耳边充斥着鼎沸的人声,鼻子里则被价格昂贵的香水味填满,在这挤满了听众的大厅里,女士们的占比要超过七成,她们当中的每一位都打扮的非常雍容华贵——吊钟似的宽大裙摆,衬裙重重叠叠的如褶皱般堆叠,从蓬松如棉花糖般的裙子向上看,女士们的腰肢却在紧身胸衣的约束下个顶个的纤细,就好像是一只只挥动着巨大翅膀的蝴蝶。  <白咕咕>随着一声急促的哨响,女士们的叽叽喳喳也迅速消失,会场上一片寂静,台上的猩红幕布缓缓拉开,舞台灯光聚焦于玻璃台面上——
一阵欢快的音乐奏起,女士们都伸长了脖子等待着演员上台,随着一声闷响,一个身影从后台跃上——或者说被扔上了舞台。
 <白咕咕>此刻,剧场内一片寂静,坐在最前排的贵妇人们好奇地打量着舞台上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虽然观众们对出场之人的打扮非常好奇,但良好的教养和昂贵的票价让他们闭口不言,等待着后续的好戏上演——但埃莉诺小姐看的很清楚,台上来回翻滚着挣扎的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中年男人正是自己追了一路的罪犯!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惊讶情绪,埃莉诺小姐盯紧了那个被扔上台的罪犯,并且准备在黑暗中起身。
 <白咕咕>舞台的灯光一直聚焦于罪犯身上,剧场内则是一片漆黑,观众们仍然盯着那个像在演一出蹩脚滑稽剧的受缚者,欢快的音乐仍在播放,一切都是如此的荒诞,似乎始作俑者也在邀请埃莉诺小姐登台表演。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到底要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在心里嘀咕着事情奇妙的埃莉诺小姐打算先行溜出自己的座位免得等下出事了不好行动,在那之后她则打算和始作俑者比比谁更沉得住气,戏剧排练本身肯定没有那个男人,时间一久剧方自然会察觉不对了。
 <白咕咕>埃莉诺小姐现在躲在了剧院门侧的绿植之后,借着巨大花瓶的遮蔽,她谨慎地扫视着观众席上每一个看客,但显然她没能找到始作俑者,这场闹剧到现在已经引发了小小的骚乱,无论观众们如何抱怨,剧场内的管理人员也没有现身说法,舞台上仍然挣扎着的罪犯动作幅度愈发剧烈,即便隔着很远的距离,埃莉诺小姐也能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当事人剧烈的恐惧。
 <白咕咕>埃莉诺小姐过一个灵感吧(?)
 <菲洛>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的"灵感50"检定结果为: D100=16/50 困难成功
 <白咕咕>埃莉诺小姐敏锐的嗅到一丝厄兆的气息,这种敏锐曾在战场上救她于生死之间,如今再度发挥效力,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最终定格在受缚者惊恐的面容与侍者和她告别时不经意露出的笑意,等埃莉诺小姐回过神来,她只感觉一股巨力推动着自己向与自己视线截然相反的方向远去,视线被冲天而起的火光遮蔽,随后是滚滚的浓烟——剧场的舞台已经化作漫天的碎片,而或四处逃窜,或倒地昏迷的观众让此处更加混乱不堪。
 <白咕咕>爆炸——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想到,她在战场上经历过炮弹的袭击,故而对此十分熟悉,包括了现在自己腹腔内隐隐作痛的闷疼以及两耳短暂的失聪。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埃莉诺一边从地上爬起一边将手向自己的腰侧伸去,她本来可没有预料到追捕一个强奸犯会遇到这样激烈的场景,她四处张望,看看能不能找到之前自己遇到的侍者的身影
 <白咕咕>埃莉诺握住了枪柄,实木坚实的触感或许给了她些许安慰,她的听觉开始恢复,耳鸣逐渐减弱,这让她听清楚了周围观众们的哭喊与怒吼,四周粉尘飞扬,剧院昂贵华丽的琉璃屋顶已经被开了一个大洞,透过天花板的孔洞,很少出现在伦敦上空的月亮将苍白的辉光洒在地毯上。
侍者早就不见了踪影,埃莉诺巡视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他,四周总是有仓皇出逃的人互相拥挤着向门口冲去,连带着埃莉诺也一起向外面移动,或许她想要留在剧场内,但人潮的力量并非个人所能抗衡,埃莉诺被迫一点一点地向外挪动起来。
 <菲洛>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的"侦查75"检定结果为: D100=42/75 成功
 <白咕咕>虽然尽可能的注意着来回逃窜的陌生人的举措,但为数众多且拥挤不堪的观众们在埃莉诺小姐眼里似乎都是一副姿态,他们慌慌张张地向外挪动,脸上带着平日里绝不可能出现的惊怖神情,在吵嚷的环境下,最终她没能找到任何可疑的人物——在她被挤出剧场大门,重新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的时候,苏格兰场的骑警已经开始封锁现场,大部分受惊的观众已经离去,也有几位不忿者向闻讯赶来的记者大声抱怨着今天遭遇的一切,在此时此刻,埃莉诺小姐真切的感到自己仿佛脱离出一处狭窄逼仄的世界,重新获得了生命——同样真切的感受还有自己沉甸甸的衣兜,里面不知道被谁在何时塞进去了某些东西。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埃莉诺小姐看了看周围,最后只能接受自己摸不着头脑地被耍了的事实,无奈地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被塞进了衣兜
 <白咕咕>埃莉诺小姐的手指感受到一种粗糙的质感,那是一封折叠起来的羊皮纸,似乎是一则留言,在纸封内则有着某种金属物品,它有着尖锐的轮廓和沉甸甸的重量,大约是一枚徽章。
羊皮纸留言如下:
可敬的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女士:
很高兴您没有深究我因何如此隐蔽地向您传递信息,相信我,我与今日以这种破坏性极强的方式处死罪犯的那位幕后黑手毫无关系。
出于我们共同的利益考虑,我不得不遗憾的告知您,您的挚友席勒.罗德里格斯教授将于五小时后在伦敦开往诺勒萨顿的列车上被袭,您可持此徽记于布莱斯路36号面见叶芝先生,他将为您提供必要装备及快马轻车,并帮助您尽快赶往事发现场。为获取您的信任,我可以向您透露,我对您归国后进行的一系列隐蔽调查知之甚多,您试图查找的“鬣狗”资料于布莱斯路36号馆内亦有收录,这封留言不止是通知您拯救您的朋友,同样也是一封邀请函,若您同样对黑暗中伏行之物颇感兴趣,请于一切尘埃落定后联系叶芝先生。
你忠实的 爱德华.韦特
 <白咕咕>徽记呈此形状
*门印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简短的流言在埃莉诺心中激起了水花,一个接一个的疑惑充斥起她的头脑,但不论消息是否属实,既然好友看起来有危险的可能,那还是去查证一番为好,将信件对折和徽章一并收好后,埃莉诺就近找了张纸,将自己的去向写在上面,并委人即刻送去自己的住所,之后招呼马车夫往布莱斯路36号赶去
 <白咕咕>夜晚的闹剧已经结束,太阳仍未升起,但泰晤士河上早已是一派忙碌景象,无数船只堵在河口等待进入码头,水手船工的叫骂声此起彼伏。
在河岸对侧,布莱斯路36号的玫瑰木门紧闭,镶金的门派上以娟秀的手写体标注着“黄金黎明结社”的字样,在大门上,本应有门铃按钮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处带有毛刺的空洞,看起来像是被人粗暴的拆下,而这大概导致了大门失去了隔音的功能,因为就算站在门口,埃莉诺小姐也能清楚的听到门内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好像里面的人在暴躁地砸着什么东西。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只希望那位叶芝先生不要再出什么意外,将手枪都取出后,埃莉诺小姐当机立断一脚踹开了残缺的大门,在吸引屋内注意的同时警戒危险
 <白咕咕>那扇可怜的、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被埃莉诺小姐大力一踹后就从门框上脱落了——老实说,这对它来讲还是一种解脱。
总而言之,随着那扇大门向屋内倒下,室内的一片狼藉也映入埃莉诺的眼帘,客厅内的窗户都被窗帘堵死,屋内见不到一丝光源,而借着门口渗进来的微光,依稀可以看清楚地板上被白色粉笔涂抹的乱七八糟的仪式图案,大量的纸张废稿散落满地,在一张伤痕累累的旧桌前,一个握着威士忌方口瓶、戴着金丝眼镜的白净男人惊讶地看向了破门而入的女赏金猎人。
 <白咕咕>“啊…?”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没有碰上预想的打斗场景让埃莉诺先松了口气,不过她还是将枪口对准了屋内的唯一一个活人:“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就是叶芝先生?”
 <白咕咕>“我——我就是威廉.巴特勒.叶芝,如果你是欧那斯特·莱斯那混账派来要账的,我可以告诉你,我身上一个子也没有,有种你就把我毙了。”
 <白咕咕>男人醉醺醺的看了看埃莉诺小姐手里的手枪,他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张狂,实际上仍显文雅的笑容后,将手伸进自己正装外套的衣兜,然后将其外翻过来,除了一条手绢以外——确实什么都没有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好吧,我对欧那斯特·莱斯不感兴趣。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我长话短说,”埃莉诺小姐在确认对方没有威胁后后解除了戒备并且语速飞快地说明了情况,“一个叫爱德华·韦特的人联络了我,说我的朋友有危险而且你能为我提供必要的帮助,考虑到今晚针对我的敌人的破坏性,我刚才出于对你的担忧所以采用了不得已手段。”
 <白咕咕>“全他妈是放屁,爱德华.韦特已经消失半年多了,他早就…嗝!卖塔罗牌赚的盆满钵满,回乡下去了…”
叶芝先生把眼镜拽下来扔在桌面上,然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白咕咕>“你跟我要房租没用,要么你就去法院申请强制执行,把这屋子里所有东西都卖了,然后把我扔进债务人监狱,要么你就从这个门出去——”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空出左手将羊皮纸包裹着徽章一起扔给眼前的这个酒鬼,寒声道:“那你最好赶紧搞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我的时间不多。”
 <白咕咕>“什么——?”
 <白咕咕>叶芝先生似乎在看到那个徽章的一瞬间脑子就清醒了,或者说在他重新把眼镜戴在脸上,然后拿着那个徽章仔细看了半天以后,就从醉酒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白咕咕>“看起来确实是韦特先生亲手制造的,天使艾华斯的印记,但他如果回到了伦敦,为什么不回这里?”
 <白咕咕>沉吟几秒后,叶芝先生用手撑着桌子,颇为费力的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壁走入内室,几秒后又拎着一个皮箱走了出来——见鬼,不到十米的路程他至少撞了三次墙,好在那个同样伤痕累累的皮箱帮他挡住了桌角才让他没有头破血流
 <白咕咕>叶芝先生将皮箱费力的放在桌子上,他将其打开,露出了其中的几件物品,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皮箱内铺满了颜色黯淡的纸张,这些纸张上绘制着一个由五角星和眼睛组成的奇特图案,而皮箱中的物品则被这些纸张包裹了起来。
箱子里有一枚木盒,叶芝先生首先将它放在了桌面上,然后他又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掏出了一柄刀柄镀金的短剑,然后飞速的合拢了箱体。
“这匣子里有一块怀表,据韦特所说,它曾是天使艾华斯的眼睛,按一下计时器,世界将会为你停滞,但有时候,你会为你的尝试而付出代价,具体是什么就不是我所能清楚的了,听说它会引来时空彼岸的追猎者——听起来像是无稽之谈,对吗?但我劝你还是谨慎使用它。”
“这把短剑则是我从拍卖行买下的埃及古董,抛却其效力不谈,其本身价值也花光了我近几年的全部积蓄,它被称作透特之手,可以如常伤害那些以凡俗武器不能伤害之物——比如说这封信里提到的【鬣狗】什么的。”
 <白咕咕>叶芝指了指羊皮纸,将两样东西推向埃莉诺小姐,然后撕下一张手稿,再上面写了一行数字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虽然对于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有些存疑,但埃莉诺小姐并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只是将匣子和短剑收好后多嘴问了一句:“我是说,你这难道就没有什么哥特小说里的那种,驱魔子弹?”
 <白咕咕>“去亨利&杰克马车行,这串数字是黄金黎明结社的私人马厩的号码,里面寄存着一匹来自苏格兰的高地烈马和一辆钢架木厢的轻型马车,你可以驾驶着它追赶火车,两小时左右就能赶上那喷吐烟雾的钢铁怪物。”
 <白咕咕>叶芝先生将手稿拍在桌子上,然后眯着眼睛仔细思考
 <白咕咕>“你非要说驱魔子弹——”
 <白咕咕>“要不你去教堂里问问?”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我非常意外你的建议,但之后再说吧。 我的时间并不充裕。”埃莉诺将数字记好后便准备出发了,“还有,如果这些帮助有用,我不吝于给予你一笔费用,权当感谢。”
 <白咕咕>“那就非常感谢您的慷慨了。”
听到“费用”这个单词时,诗人明显客气了一些,他亲自站起来,打算为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小姐开门,但他尴尬的发现门已经被她踹坏,因此只好站在门边恭候她离去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埃莉诺小姐在心中冷静地倒数,计算着羊皮纸上写着的剩余时间,在经过被自己踹坏的门时神色倒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点点头便扬长而去了
 <白咕咕>————save————
团内花絮
1.踢 门 团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我能直接踹门进去吗)
 <白咕咕>(当然可以)
2.情场失意的叶芝
<白咕咕>那扇可怜的、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被埃莉诺小姐大力一踹后就从门框上脱落了——老实说,这对它来讲还是一种解脱。
总而言之,随着那扇大门向屋内倒下,室内的一片狼藉也映入埃莉诺的眼帘,客厅内的窗户都被窗帘堵死,屋内见不到一丝光源,而借着门口渗进来的微光,依稀可以看清楚地板上被白色粉笔涂抹的乱七八糟的仪式图案,大量的纸张废稿散落满地,在一张伤痕累累的旧桌前,一个握着威士忌方口瓶、戴着金丝眼镜的白净男人惊讶地看向了破门而入的女赏金猎人。
 <白咕咕>“啊…?”
 <白咕咕>(就是这个人(?)
 <白咕咕>(目前我们的叶芝先生正因被矛德.冈小姐拒绝而酗酒,在尝试联络“天使艾华斯”的仪式无效后大发雷霆,把自己新写的情诗全撕了然后乱砸一气发脾气(x)
3.要靠驱魔子弹营造埃莉诺小姐恐怖的形象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虽然对于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有些存疑,但埃莉诺小姐并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只是将匣子和短剑收好后多嘴问了一句:“我是说,你这难道就没有什么哥特小说里的那种,驱魔子弹?”
 <白咕咕>“去亨利&杰克马车行,这串数字是黄金黎明结社的私人马厩的号码,里面寄存着一匹来自苏格兰的高地烈马和一辆钢架木厢的轻型马车,你可以驾驶着它追赶火车,两小时左右就能赶上那喷吐烟雾的钢铁怪物。”
 <白咕咕>叶芝先生将手稿拍在桌子上,然后眯着眼睛仔细思考
 <白咕咕>“你非要说驱魔子弹——”
 <白咕咕>“要不你去教堂里问问?”
 <白咕咕>(我知道你想要旧印弹)
 <白咕咕>(但我要在前期靠神话护甲来营造一下)
 <白咕咕>(敌人恐怖的形象()
 <白咕咕>(驱魔子弹什么的以后再发)
主题: 【导入-亨利.伍德】:虚妄幻梦
作者: 白咕咕教长2023-10-27, 周五 00:39:50
 羁旅失神,梦返焦土
引用
在焦土上匍匐着各类人种,其中有自己的战友,也有孟加拉人的尸首,硝烟的气息弥漫在战场上,血液浸透了泥土,使它变成令人作呕的棕红色,而惨叫和呻吟伴随着冲锋的怒吼与枪炮的轰鸣,伍德先生不由感到一阵更深沉的迷惘——在这似真似幻的战场上,似乎只有手中那块曾经被南希小姐当作定情信物赠给自己的银怀表是真实存在的——可是就连它也早在多年前丢在了黑暗的河道里,连带着自己炽热的心一起。
LOG记录
<白咕咕教长> ————Begin————<白咕咕> 黎明时分,太阳方才升起,但日光照射在泰晤士河面上却不能给漆黑的水面带来半点光亮,磅礴的雾气几乎将河道两边的行人吞没,只能依稀看见停泊在各处码头附近小船上散发出的微红灯光。
市区中烟囱林立,虽然时辰尚早,但其已经开始喷吐每日最新一份的浓烟,每一个伦敦人都会自豪于这独一份的剧毒空气,但当它遮挡住本就无多的日光,阴沉的天气就会让每个人的心情变得更加压抑。
两岸的狭窄街道上遍布随处可见的那些宿醉酒鬼、无家可归的农民以及因为失业而四处闲逛的工人,他们在此时此刻汇聚在街道中央,尽管他们时常面色蜡黄,表情愁苦,但在看见伍德先生陷入囫囵后再度现身还是爆发出一阵欢呼。
街巷的阴影中,一个头戴猎鹿帽、长着鹰钩鼻的高挑男人倚着砖墙,他修长而苍白的手指夹着一张信纸向伍德先生挥了一挥,透过熙攘的人群,伍德先生看到他将信纸塞进身后墙壁的砖缝,然后压低帽沿挤入了人群之中。
<亨利·伍德> 如果是前段时间的伍德先生,回应欢呼者的大概是凭空拉出的亮丽彩带加上些许意味不明的笑容,但如今,我们可怜的驼背人只能尴尬地拉低帽檐,加快自己的移动速度,好让自己远离热情的人群,毕竟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干的事情恐怕不怎么光彩
<白咕咕> “嘿伍德先生,谢谢您给小麦克报仇!”
<亨利·伍德> 看见那位衣品一如既往的侦探先生消失在人群中,伍德脸上强装出来的笑容险些绷不住,他匆匆推开那些还对真相一无所知的粉丝,靠近那封被塞进砖缝的信件
<白咕咕> 一个红鼻头的好事酒鬼大喊了一句,引发了更强烈的轰动,周围的人群挤压着伍德先生的驼背,有几个壮汉还想把他抬起来扔向半空,好在拥挤的人群阻止了他们的这个想法
<亨利·伍德> “劳驾,劳驾……”伍德先生无助地推搡着人群,另一只手扶着肩膀上摇摇欲坠的狐獴特笛。此情此景,他都希望自己能像在舞台上一样表演个大变活人了
<白咕咕> 好吧——万众瞩目的惊异魔术师,烟火艺术全才,驯兽达人以及黑衣修士区的好人儿罗宾汉看起来没心情和自己的拥簇者们多打交道,虽然那些仍处于宿醉中的酒鬼们仍然喋喋不休地拽着身边人大声讲述“伍德先生”的传奇故事,但大多数挡着驼背人道路的观众还是识趣的让出一条通道,满怀敬意地注视着他们心目中的侠盗走进黑暗的小巷。
<白咕咕> 他们就这样守在巷口,但没人试图走近探究驼背人的隐私,这也许是底层人给英雄的一份尊重,也许是因为闻声赶来的几个巡警,总而言之,伍德先生毫无阻碍的拿到了那封信,并且当他站在巷子里的时候,他的身旁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信纸上的内容——即便有人想进来,也被人群堵在外面了。
<亨利·伍德> 这是好的——我们的大龄街巷超级英雄如是想着,轻松愉快而形迹可疑地展信开读
<白咕咕> 别来无恙,伍德先生,
我知晓您有决心做出行动,通过帮助苏格兰场来弥补被您的“义举”所伤的雷斯垂德警长,但他作为朋友更加关心困扰着我的一桩案件,因此我也承此人情,委托您协助调查此案。
您或许好奇我为何不亲自出马,我近日被卷入一起事关王室的案件中无法脱身,即使说大英帝国的安危系于此案也不为过。因此,尽管我对这起案件深感关切,我不得不请求您的帮助。以下是案件内容:
我的长兄谢林福德被指控谋杀了他的一个仆人,但可以肯定他绝非真凶。我请求您与您的助手们前往福尔摩斯家族宅邸、约克郡北部的麦克罗夫特庄园,洗清谢林福德的嫌疑。由于我与我的兄弟麦克罗夫特(一位有些影响力的政府官员)的努力,谢林福德尚未被逮捕。但我的长兄仍深为此事而不安,我希望他能被证明清白、恢复名声。
私下里说,我提醒您不要太相信地方治安官的能力。若无干涉,本地庸警必将草草定罪、了结此案。
我明白您那些神奇的戏法和您看似外貌不扬,实则心思缜密的手段能在此案中起到重要帮助,实不相瞒,我对此案可能涉及到的一些与您的戏法出之同源的因素非常关注。
十分遗憾,我无法向您提供更多的信息。我本人尚未去过现场,而这在推理过程中是毁灭性的缺陷,在查清事实前妄下结论是极大的错误。而所有的事实与细节只能前往约克郡取得。
由于我目前所经手的某案件,您在调查过程中暂无法与我联系。不过,您随时可以向我兄弟麦克罗夫特在外交部的办公室或第欧根尼俱乐部发电报。
您真诚的 歇洛克.福尔摩斯
<亨利·伍德> “呃……”毫无疑问,对于自己这个闯下大祸的驼背人来说,这算是个不怎么公正,但足够有利的处置方式。让伍德先生眯起眼睛的是另一件事——他把手伸进了信封,希望这位伟大的侦探大人能记起给某位穷鬼报销下路费……
<白咕咕> 伍德先生从信封里掏出了五十英镑——他真的应该感谢侦探先生的出手阔绰,毕竟这已经顶得上他的公寓一个月的租金还有余了。
<亨利·伍德> 哦天哪,这可抵得上伍德先生的一半身家了……很难想象侦探先生最近是不是又办了什么权贵的惊天大案。考虑到他被卷入王室事件,也许这笔钱是他从一笔丰厚的预付金里面抽出来的
<亨利·伍德> 总而言之,无论如何——咱收下了
<亨利·伍德> 伍德先生颇为乐滋滋地想着,像做贼一样把巨款收进钱包
<亨利·伍德> 那么,伍德先生退掉了临时租住的房子,向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告别,同时也向不知真相的街头粉丝们告别——他的脸皮不太允许他向他们说明真相,反正那位雷斯垂德警长大概有自己的自证办法……
<亨利·伍德> 在处理好一切,费力地向列车员解释自己的“魔术道具”们绝对安全无害后,他带上行李登上了前往约克郡的列车。
<白咕咕> 当伍德先生穿过人群,好不容易在街边拦住一辆租赁马车而赶往火车站时,他不得不感叹一声今日的路途难以称得上惬意,道路上挤满的行人和闷热的雨季都让他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透过马车车厢的小窗,他能看到泰晤士河面上全速前进的蒸汽快艇,以及快艇上欢呼雀跃,衣着鲜亮的绅士们,将视线转回地面,刚刚还跟随在马车后告别的粉丝们此刻似乎都被什么东西震慑住了——
<白咕咕> “Boom!!!”
<白咕咕>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仿佛将伍德先生带回了多年前的战场,紧随而来是尖锐的耳鸣,但马车车夫没有停留,反而驱赶着受惊的马儿加速向火车站奔驰,终于在伍德先生的耳鸣恢复之前就把他送上了前往约克郡的火车车厢
<亨利·伍德> “伦敦的治安真是不太平啊……”伍德先生如是想着,又自动自发地怀念起了家乡。不过至少,这里比印度太平一点,大概吧
<白咕咕> 透过窗户,伍德先生能看到外面的乡村风光刷刷地从自己眼中掠过,又不时可以发现被火车机头制造出的蒸汽烟雾所遮掩的惊叹景色。
<白咕咕> 与此同时,伦敦郊外那无穷无尽的灰色区域,正逐渐被阳光斑驳的绿色田野与牧场所替代。随着白天的时间流逝,风景开始呈现昏暗,火车开始逐渐爬上陡峭的坡度,进入那有着被风吹着的光秃秃的丘陵和充满沼泽的荒野。
<白咕咕> 魔术师瞥见这个孤零零的乡野风景,随风扭曲着姿态的中空多节树干毫无生气地裸露在花岗岩的表面,灰色的色调与那些石楠植物形成的鲜明对比,当然偶尔还能看见一些小村庄,他不禁满意的咂了咂嘴——这不就是他曾经在异国他乡时念念不忘的,不列颠美丽的乡村景观吗?
<白咕咕> 伍德先生的视线被美景填满,他的心里也充斥着美好的回忆,甜蜜的回忆,痛苦的回忆,迷茫的回忆……种种旧事又因一瞬的追忆而涌上心头,盯着田野的眼睛在此刻有点模糊了,但那并非是泪水……
<白咕咕> 伍德先生过一个pow鉴定
<菲洛> 由于pow60<东山上持续躺平的Fessus先生>掷出了 D100=27
<白咕咕> 随着伍德先生的眼皮渐渐合拢,他感到车厢的窗户似乎吹来了一阵呼啸而过的冷风,这股飞速掠过的气流划过他的耳膜,以至于车厢中嘈杂的声音也在这一刻离他远去,转瞬之后风声停息,取而代之的却是不中断的轰鸣与咆哮,一股伍德先生曾经无比熟悉的硝烟混杂着血腥的气味钻入他的鼻孔,魔术师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沾上了些湿润、粘稠的东西,但他还没睁开眼睛,搞不清楚那些东西是何时出现在自己脸上,也搞不清楚那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亨利·伍德> 对于这种经历,伍德先生并非没有经验。他的理智告诉他这肯定不是什么ptsd发作什么的即时症状,毕竟他的大脑内没有内置360度无死角全景5D放映器
<亨利·伍德> 这代表着,他中招了——要么是什么幻境的术法,要么就是真的,时空穿梭什么的
<白咕咕> 光,耀眼的强光,这是在不列颠境内难以看到的灼目的日光,这道日光通常出现在中亚地区,现在反射于他的金属怀表盖上,让他忍不住眯上眼睛——那被擦的锃亮的怀表盖上贴了一张小小的,黑白的南希小姐风华正茂时的美丽照片,除此之外还倒映着一张棱角分明,五官深邃的年轻面孔,这张面孔虽然被泥土和血污覆盖,但仍能看出英俊和勇武,透过那双迷茫的蓝眼睛,伍德先生知道,这张面孔曾经是属于自己的。
<白咕咕> 当伍德先生的注意力回到附近的环境,他看到了一片焦土——字面意思,不列颠军队的炮火覆盖了平原,将原本平整的地面炸出一个又一个坑洞,在过去的行伍生活中,他曾戏称这是天然的散兵坑。
<白咕咕> 在焦土上匍匐着各类人种,其中有自己的战友,也有孟加拉人的尸首,硝烟的气息弥漫在战场上,血液浸透了泥土,使它变成令人作呕的棕红色,而惨叫和呻吟伴随着冲锋的怒吼与枪炮的轰鸣,伍德先生不由感到一阵更深沉的迷惘——在这似真似幻的战场上,似乎只有手中那块曾经被南希小姐当作定情信物赠给自己的银怀表是真实存在的——可是就连它也早在多年前丢在了黑暗的河道里,连带着自己炽热的心一起。
<亨利·伍德> 回到过去?听起来美妙至极,但就像所有的猴爪故事最终会回到恐怖的代价,所有的时间旅行故事最终都会回到悲惨的时间悖论或者宿命死局。几十年前伍德先生大概会燃起什么改变一切的野心,但如今——
<亨利·伍德> 他只是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能够帮忙解除幻境或者回归原有时间的破绽
<白咕咕> 但如今——
<白咕咕> 还没等伍德先生感叹物是人非,一个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上来,男人的怒吼声回荡在他的耳边,打破了他原有的计划。
<白咕咕> (力量对抗)
<白咕咕> 。ra力量90
<菲洛> <白咕咕教长>的"力量90"检定结果为: D100=99/90 失败!
<亨利·伍德> 。ra 80
<菲洛> <东山上持续躺平的Fessus先生>的"80"检定结果为: D100=4/80 极难成功
<白咕咕> 伍德先生在那股巨力袭来的一瞬间便下意识的回以一记肘击,看起来随着身体恢复年轻,他也找回了军队生活带给他的肌肉记忆和格斗技巧,总而言之,当他看清楚在地上痛苦翻滚的男人是巴克利上校时,他就不怎么后悔自己的肘击了。
<白咕咕> “呃——你他妈干什么,伍德…”
<亨利·伍德> “你最好先说你要干什么,混球。”
<白咕咕> 巴克利上校捂着小腹,在地上蜷缩起来,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咬紧牙齿,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出蹦
<亨利·伍德> 既然眼下还没有什么逃脱之法,那索性对着这个虚假的巴克利出出气也无妨,伍德这样想着,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白咕咕> “对面阵地在开炮,你他妈不趴下傻站着干什么?!”
<白咕咕> 伍德先生只要扭头就能看到一轮呼啸而过的炮弹,所以他能确认巴克利上校刚刚确实是想把他按倒在地来试图救他一命,结果则是巴克利挨了一记狠的,而刚刚那轮炮火也没伤到伍德。
<亨利·伍德> “我说,你觉得这样能让我愧疚或者是什么的吗。”伍德没有关心躺在地上翻滚的巴克利,抬头向着天空说着。他不指望有人听见什么,只是出于被困的无聊,“另外,巴克利干不出这种事,我比大多数人了解这混账多了。”
<亨利·伍德> 他蹲下,用手钳住“巴克利”的肩膀,即使他真的是这个时空或者幻境的巴克利,在伍德心中,能做出救他性命的巴克利和他的仇敌绝对不算同一人
<亨利·伍德> “首先先感谢你,我*亲爱的*巴克利。”尽管如此,伍德的话语还是带上了点怨气,看到这张脸就足够让他生气了
<白咕咕> “你在说什么,伍德?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白咕咕> 话音未落之际,那阵熟悉的冷风再次呼啸而过,四周的场景仿佛在一瞬被冻结,地面上的火焰不再燃烧,挣扎濒死的士兵停止呼吸,巴克利上校惊怒交加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而对方阵地和自己阵地刚刚对射的炮弹也在此刻一同滞留在半空,连带着炮口一闪而过的火光,在伍德先生眼里显得颇为壮观。
<亨利·伍德> 如果伍德先生有艺术细胞的话一定早晚会把眼前所见的一幕画下来。可惜他没有
<白咕咕> 尖锐的风鸣响起,转瞬即逝,伍德先生看到一阵飞扬的,苍白的尘土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同样熟悉的腐朽气息,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当视线被黑暗笼罩之时,风声也随之而去,车厢中嘈杂的人声再次钻入伍德先生的耳朵,而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面部的皮肤是如此干燥而清洁,全然没有沾染一丝污渍。
<亨利·伍德> “这可真是……”我们刚刚从过去中回归现实的亨利·伍德嘟囔着,不抱希望地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的施展法术者。之所以不抱期望,是因为他觉得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影响自己的家伙,恐怕隐藏身形的技巧也卓越非凡
团内花絮
1.大富豪福尔摩斯
<白咕咕> 伍德先生从信封里掏出了五十英镑——他真的应该感谢侦探先生的出手阔绰,毕竟这已经顶得上他的公寓一个月的租金还有余了。
<白咕咕> (我刚刚查了一下)
<白咕咕> (路费给五十镑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亨利·伍德> (这下一半身家了)
<埃莉诺·路易丝·蒙塔古> (确实)
<埃莉诺·路易丝·蒙塔古> (一磅是很高的价格)
<埃莉诺·路易丝·蒙塔古> (?)
<白咕咕> (一磅就约等于现在700-800RMB了)
<白咕咕> (给这么多是要雇奴才给自己抬过去吗)
<埃莉诺·路易丝·蒙塔古> (白枭可以查查物价表)
<埃莉诺·路易丝·蒙塔古> (我记得煤气灯里有一个)
2.被包养的驼背人
<亨利·伍德> (其实以前的伍德先生大概买不起怀表(现在的买不买得起也存疑,穷鬼是这样的)
<白咕咕> 当伍德先生的注意力回到附近的环境,他看到了一片焦土——字面意思,不列颠军队的炮火覆盖了平原,将原本平整的地面炸出一个又一个坑洞,在过去的行伍生活中,他曾戏称这是天然的散兵坑。
<白咕咕> 在焦土上匍匐着各类人种,其中有自己的战友,也有孟加拉人的尸首,硝烟的气息弥漫在战场上,血液浸透了泥土,使它变成令人作呕的棕红色,而惨叫和呻吟伴随着冲锋的怒吼与枪炮的轰鸣,伍德先生不由感到一阵更深沉的迷惘——在这似真似幻的战场上,似乎只有手中那块曾经被南希小姐当作定情信物赠给自己的银怀表是真实存在的——可是就连它也早在多年前丢在了黑暗的河道里,连带着自己炽热的心一起。
<白咕咕> (答案是女友送的)
<亨利·伍德> (这下被富婆包养了)
3.投降喵,投降喵
<白咕咕> 还没等伍德先生感叹物是人非,一个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上来,男人的怒吼声回荡在他的耳边,打破了他原有的计划。
<白咕咕> (力量对抗)
<白咕咕> 。ra力量90
<菲洛> <白咕咕教长>的"力量90"检定结果为: D100=99/90 失败!
<白咕咕> (?)
<亨利·伍德> 。ra 80
<白咕咕> (?)
<菲洛> <东山上持续躺平的Fessus先生>的"80"检定结果为: D100=4/80 极难成功
<亨利·伍德> (这下对方任伍德先生所为了)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没绷住)
<埃莉诺·路易丝·蒙塔古> ()
<埃莉诺·路易丝·蒙塔古> (投降投降喵)
<埃莉诺·路易丝·蒙塔古> (白咕咕的npc怎么回事)
<埃莉诺·路易丝·蒙塔古> (怎么出场都在大失败)
主题: 【开幕-艾尔伯特.冈萨雷斯】:暗厢幽会
作者: 白咕咕教长2023-10-27, 周五 00:54:28
血霾为钥,密探应邀
引用
血色的石柱从陡峭的崖壁上雕刻出来,它沿山体爬行,就像缠绕树木的游蛇,将连绵不绝的建筑布满了山体,而整座山顶被某种伟力移平,迷宫般的王宫坐落在这里,与那连绵在山体峭壁上的建筑连通,而后一座座高耸的尖塔拔地而起,仿佛要刺入云海里。
LOG记录
<白咕咕教长>————Begin————
 <白咕咕教长>常有人说伦敦是座糟糕的城市,这里的雨夜要比不列颠其他土地上旳任何雨夜都要寒冷,每一颗雨滴都充斥着彻骨的寒意,从隆起的阴云之中洒下,仿佛有寒冬蕴藏在其中,将雪化作了无色的液滴。刚踏入车站大门,密探就看到三三两两的裹着单衣的穷人蜷缩在角落中,他们的面前没有摆着容器,说明他们不是乞丐,只是需要一处避雨的场地,而更多的,衣着鲜亮的乘车者们则并排站在铁道前,静候着列车入站。
一辆车厢掉漆,但车窗玻璃仍保持鲜明的列车阻隔了艾尔伯特看向铁道对面对视线,这辆客车发往诺勒萨顿,密探可以搭乘它抵达迈克罗夫特要求他前往的地界,环顾四周,除了远处一个拉着行李箱,衣着破旧的驼背老人之外,似乎没有多少乘客打算登上这列火车。
 <菲洛>艾尔伯特.冈萨雷斯的"侦查70"检定结果为: D100=81/70 失败!
 <白咕咕教长>“在想什么,老弟?没打算把火车头买下来吧?”
出声搭讪的男人脑袋上戴了一顶满是油污的黑牛仔帽,那张胡子拉碴的红脸膛上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意味深长的神情,他口齿不清,发音难辨,似乎是在嚼着固体烟草块,在艾尔伯特的印象中,会用这玩意代替烟斗的往往在海上过了不少时日,而美洲的那群叛民则更爱抽劣质的纸烟。
 <白咕咕教长>值得一提,男人悄无声息般出现在密探身侧之前,他那双足以分辨风吟中的一丝呻吟的耳洞可没察觉到脚步和呼吸,这个搭话者虽然没有敌意,但他的右胳膊有点向外撇,密探知道那大概是因为他的马甲腋下插了一支手枪。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阁下有何指教?”艾尔伯特自然地与对方搭话,尽管对方没有第一时间表现出恶意,但他还是做好了闹出些动静的准备
 <白咕咕教长>“有人跟了你一路,是不是?”
男人好像被密探彬彬有礼的言辞逗乐了,他毫无风度地将碎烟叶啐在地面,然后拍了拍艾尔伯特的左肩,示意他回头看看——在艾尔伯特身后大约三十米的立柱之后,有一个神情慌张,用一块阿拉伯面巾裹着脸的男人被另外两个大块头一左一右架在了中间,身为执法者,密探很熟悉这种架势,想必在那位身处中间的倒霉蛋的腰眼上正堵了两杆手枪。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是的,那是你的人?”艾尔伯特接受了对方的善意,“阁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想,在开车之前,我还有些时间。”
 <白咕咕教长>“这一片的人都叫我好心肠罗根,我很乐意给惹了麻烦的年轻人帮帮忙。”
男人似乎很满意密探对此事做出的反应,他伸出自己被烟草块染黄的两根手指搓了一搓。
“坐客车你还得遭罪,我这边有一趟去诺勒萨顿的货车,上边载着波纹铁皮和冷钢条,没几个人乐意搭它去村子里度假,所以你大可放心——我还会给你铺一条毛毯,只要十英镑,就一句话,怎么样?”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既然这样,那就麻烦您了,罗根先生”艾尔伯特稍加思索便从口袋里摸出了十五英镑,“剩下的钱算是请您和那两位帮手喝酒的”艾尔伯特乐于用这种不麻烦的方式来回馈善意,“那我们什么时候,从哪里出发?”
 <白咕咕教长>“够爽快,上了车留点神,上边还有一路法国佬找我买出伦敦的路子,你可当心别被这群混蛋占了便宜。”
自称罗根的中年人看见钞票就扬起嘴角,在多拿到五镑后更是乐开了花,他舔了舔嘴唇,扭头向车站的另一侧走去,那是货车发车的站台,基本上看不见什么等车的人,那些醉醺醺的巡警也懒得上那边转悠。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多谢提醒,罗根先生”艾尔伯特跟在罗根身后“您还真是神通广大”
 <白咕咕教长>“混的年月多了就门路广,老弟。人们都说财能通神,要是没有英镑打点,哪来的这种赚钱门道?”
罗根摆了摆手,领着密探来到列车前,他上前拽开了车厢破烂的铁门,艾尔伯特能看到里面堆满了木箱,不过车厢中有一处位置被清理了出来,上边还铺着一条脏兮兮的毯子。
“那就祝你旅途愉快了,孩子,帮我给村里的治安官带个好,那条老狗要是能从你手里拿到一两个子会很乐意帮你安顿下来的。”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感谢您的提醒,罗根先生”得益于自己的便衣经历,对艾尔伯特来说,眼前的环境虽然糟糕,但也不是无法忍受,至于那几个法国人,如果他们不挑起事端,艾尔伯特也乐得和平相处
 <白咕咕教长>当密探钻进车厢,他看见角落里缩着三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们穿着破旧,但并不显得邋遢,其中年龄较大的是一个金发男人,他正聚精会神的翻着手里的一本笔记,而一个年轻女人则对另一个稚气未脱的年轻人低声说着什么,那个年轻人则是牢牢抱着一个黑漆木匣,并用充满好奇的视线撇了一眼艾尔伯特。
 <白咕咕教长>在几分钟的交谈后,车厢摇晃起来,货车的车厢没有窗户和吊灯,故而光线黯淡,在发车之后,唯一的光源也被关上的车门遮蔽,那个年轻人则是靠近了密探,用那带着弹舌口音的蹩脚英语攀谈。
“很高兴能和你做旅伴,先生,你一定是个体面人——”
黑暗中传来窸窣的声响,大概是那个女人拽了拽他的衣角。
“我们找路子要去澳洲,您去过澳大利亚吗?那里瀑布怒吼,闪电咆哮,水鸟成群,深潭死寂,如果没有那些野马和流放犯可真是个好去处,比英国的空气好多了…”
 <白咕咕教长>年轻人絮絮叨叨,声线带着明显的颤抖,他的神智似乎不太清楚,大约是受了长久压抑或其他什么东西的影响,此刻迫切的需要向什么人倾吐自己心里的一切,但很快那个年长的男人就喝止了他。“别再麻烦这位先生了,迈克尔,你要是乐意,就在红土地上和你的红裙女郎快活的过一辈子也没人管,可是这位先生不会想听你和梦中情人的肮脏故事,把嘴闭上,小子,言多必失!”
 <白咕咕教长>于是沉默再次和黑暗一并笼罩了车厢,空气中只残存着列车开动在铁轨上发出的噪音,以及年轻人尽力压抑但仍显粗重的呼吸声。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虽然艾尔伯特乐于发掘隐秘,但罗根先生的提醒和潜在的追杀制止了艾尔伯特,他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来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白咕咕教长>那么密探放弃了继续挖根究底的打算,转而闭目养神,伴随着车厢富有节奏的抖动以及毛毯上气味浓烈的腥臭,艾尔伯特几乎要美美的补上一觉——不过当然,我们的密探仍然具备较高的警惕,故而当那只手摸进他的大衣时,他就及时的睁开了眼睛
 <白咕咕教长>手的主人是那个年轻人,借着车门缝隙处透进的一股微光,艾尔伯特能看清他的表情狰狞而癫狂,他的嘴唇微微启合,但很难听清那夹杂着法语词汇的低语,黑暗中弥漫着血的味道,毛毯上的腥臭大抵来源于此,艾尔伯特差点伴着它入眠,但此刻他感觉到头边一阵潮湿的触感,旋即意识到那大约是血液浸透了毯子所产生的异样。
 <白咕咕教长>由于车厢内处于黑暗,且年轻人神志不清,并未意识到艾尔伯特已经睁开了眼睛,所以艾尔伯特如果在此时发起攻击,可以判定为突袭轮。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既然对方没有和平相处的打算,那就只好先把他们打趴下,然后再把问题问遍了,艾尔伯特果断出手,一拳直捣对方心窝,试图通过剧烈的疼痛来让对方暂时失去战斗力
 <菲洛>艾尔伯特.冈萨雷斯的"斗殴70"检定结果为: D100=80/70 失败!
 <菲洛>艾尔伯特.冈萨雷斯的"70"检定结果为: D100=46/70 成功
 <白咕咕教长>情急之下,密探的摆拳打了个空,空气随着这猛烈的一击猎猎作响,年轻人也被这刺过耳边的一拳骤然惊起,随着列车驶过一片充斥雾霾的区域,本就黑暗无光的车厢内又弥漫起一层薄雾,年轻人将手伸向了马甲内,那里插着一支.45口径的左轮枪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既然对方选择动用枪械,那就只能用枪械解决了,艾尔伯特迅速向侧面翻滚,趁机从枪带中拿出了左轮手枪,对着对方的位置开火射击
 <白咕咕教长>毫无悬念,某种不可明言的影响使然,三颗铜壳弹贯穿了图谋不轨的年轻人的身躯,他的尸体无力倒地,更多的血液流淌在车厢的地板上,染红了满载货物的木厢,染红了那被贴身保管的黑木匣,也似乎染红了空气中的薄雾,让密探的视线中只剩黑红二色。
 <菲洛>艾尔伯特.冈萨雷斯的"70"检定结果为: D100=100/70 大失败!
 <白咕咕教长>血雾弥漫,艾尔伯特的鼻腔充斥着呛人的腥味,这种味道玄之又玄,但总是伴于每个人身边,它流淌在血管中,倾洒在地板上,沾染在墙壁上——它是女王的洁面水,是女王的衣装,是宫殿的地基,也是雾门的钥匙。
 <白咕咕教长>密探的视线短暂的被黑暗笼罩,他的思维随着吸入猩红的霾气而逐渐迟缓,再度睁开眼睛时,他的视线就穿过一道巨大的拱门,看着眼前唯一的孤山,以及在孤山之上野蛮生长的奇观殿堂。
血色的石柱从陡峭的崖壁上雕刻出来,它沿山体爬行,就像缠绕树木的游蛇,将连绵不绝的建筑布满了山体,而整座山顶被某种伟力移平,迷宫般的王宫坐落在这里,与那连绵在山体峭壁上的建筑连通,而后一座座高耸的尖塔拔地而起,仿佛要刺入云海里。
数不清的漆黑身影位于尖塔之上,它们仿佛是从云海里翩然而至,一声轻笑在高耸的尖塔间掠过,转而带出阵阵宛如雷鸣般的咆哮,那些黑色的生物张开双翼,盘旋于高空,几乎笼罩了黯淡的、血色的日光,一只格外巨大的身影俯冲而下,落在了密探身前。
这只来访者看起来像是某种从噩梦中走出的生物,它的全身呈现出黑色的胶皮质感,而本该是面孔的部位则没有任何起伏和能被称得上器官的东西,在那漆黑的,无面的头颅之上,大约是嘴角的位置被猩红的染料画上了一道弧度夸张的笑颜,它就这样彬彬有礼的矗立于艾尔伯特身前,那类人又畸形的肢体摆出一副贵族般的仪态,一张纸色陈旧的信函被递至身前。
 <白咕咕教长>初次目击夜魇-朝廷礼官,SC1/1d3
 <菲洛>艾尔伯特.冈萨雷斯的"69"检定结果为: D100=79/69 失败!
 <菲洛>艾尔伯特.冈萨雷斯掷出了 d3=3
 <白咕咕教长>当密探的心神遭到不可名状之物的重击之时,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接过信函,那朝廷礼官的发声器官似乎位于头颅内部,夹杂着噪音的嘶鸣响起,艾尔伯特不得不屏息静听女王的旨意。
 <白咕咕教长>“陛下邀您在午夜时分相会,现在还请您离开她的王宫,您已经陷的太深了些。”
 <白咕咕教长>指尖传来深切的疼痛,邀约传达至艾尔伯特耳边的一霎那,信函化作血色的荆棘缠住了他的无名指,那带刺的植物和指骨链接,似乎在提醒着他女王旨意不可违背,在他的心头掀起一阵只有在阅读一封充斥着刻骨铭心爱意的约会情书时特有的涟漪。
伴随着疼痛,密探的视线再次模糊,当他睁开眼睛时,列车已经停在了站台上。他的身后满是斑斑血迹,车厢大门不知何时已经敞开,雾气充斥着站台的每个角落,但在他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人影。
 <白咕咕教长>赤衣女王之债务 The Debt of Queen in Red(Nyarlathotep)
一卷古旧且印上吻痕的羊皮纸,一封精致而沾染香水的无字信,一朵已凋零但带血色的玫瑰花,一枚粗糙却材质高昂的订婚戒。
时常忆起梦中对一袭红裙的高贵女子吐露甜言蜜语,不禁仔细回味仍留于唇舌间的些许咸猩,抬眼看向被烙上一圈血色荆棘印的左手无名指,已是追悔莫及。
奈亚拉托提普的化身赤衣女王常造访意外接触其媒介的不幸者或幸运儿,她大多数情况下仅出于好奇,但历经岁月洗礼,女王偶有宠爱之人。
在梦中被赤衣女王魅惑而签订婚契的债务人每个月必须向祂献上一朵浸染罪人鲜血的白玫瑰与六十六根赤蜡烛,否则他将会被赤衣女王带回自己的寝宫。
得到赤衣女王临幸之人的左手无名指上会被烙下一圈血色的,荆棘形状的印记,债务人可以通过握紧戒痕使荆棘现形,带刺的红藤会汲取债务人的血液,并且将这些富含生命力的液体覆盖在债务人的脸上,以此形成一层可任意塑形的面具。
每以此法激活戒痕需要消耗1d3点耐久值(HP),此后的一小时内,债务人可以自行塑造自己的面部骨骼与肌肉,且无法被以任何方式看穿伪装。
如要以此法伪装他人,则需一次成功的易容技能鉴定。
但此种易容方法不可改变自身体型,也不可塑造为人类面孔以外的任何形状。
 <白咕咕教长>艾尔伯特的脑内涌上一阵不可言说的幻境,那是无面之人肆意更改形貌的秘法,如今被刻印在他的指尖,在他的无名指上赫然有一道崭新的伤疤,那血红色的荆棘戒痕似乎再提醒他刚刚的遭遇并非黄粱一梦。
 <白咕咕教长>*一段时间后*
<白咕咕> 在车站寻觅出租马车的过程称不上愉快,当艾尔伯特先生的靴底在黏滑的地板上留下几行污红的印记,他的脑海中再次闪过了方才血色的幻境与车厢内短暂但残酷的一场厮杀。
<白咕咕> 当然,密探的意志力足够坚定(或许这也是他获得赤裙陛下青睐的原因),因而在嗅到诺勒萨顿所特有的,夹杂着劣质烟草气息的微冷空气之时,他就将视线投向了那些坐在车站大门处的台阶上,牙齿焦黄,唾沫横飞的,正在大声逗闷的车夫,他们的马车大多没有保养可言,马匹同样是干瘦肮脏,好在他的路程不是太远,在车厢内的折磨可以被缩短到一小时左右,所以他也就这样坐上了车,吩咐车夫开往约克郡的福尔摩斯庄园。
<白咕咕> 经过了——我刚刚说过,一小时的车程,或者说折磨之后,那辆不断发出可悲吱呀声的破旧马车以一种很不体面的方式在庄园大门处打了个滑,在车夫用尽全力勒紧缰绳之后,马车才勉强停稳在原地。
<白咕咕> 在庄园的大门处空无一人,但门口左侧的树丛中隐约有低声的交谈,几缕青烟从中探出,密探当然有能力推断出那是两位吸烟者在交谈,或者说谁都有这个能力。
<白咕咕> “车费是一便士,老爷。”
车夫皱巴巴的脸转向密探,他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车费当然没那么贵,但看着艾尔伯特整洁的衣装,他也见势多报了一些价钱,不过也许他读音含糊的爱尔兰口音会让密探不太乐意付钱,谁知道呢。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密探没有多说什么,从钱包中拿出了一枚硬币丢给了车夫以表达他对这一个小时车程的不满,而后在检查了一下没有物品遗落便转身向庄园的大门走去
<白咕咕> 当密探走下马车,他可以看到在树丛旁还停了一辆做工勉强算是精良的马车,漆黑的钢皮包裹着车厢,供乘客观察外部的小窗上则是焊接着几根钢管,一枚苏格兰场特有的八角银星图案被涂装在车厢侧面,那匹看起来像是骑警用马的高大骏马不耐烦的打了个响鼻,看的出来栓绳和骑警马鞍让它不太舒服。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艾尔伯特转而向马车走去,同时从钱包里拿出了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走到马车旁边的艾尔伯特没有在第一时间开口,而是先简单整理了一下仪表,而后才向那位可能等待许久的警探表明了身份
<白咕咕> 马 车 内 显 然 空 无 一 人
<白咕咕> 而树丛内的两位先生大概谈兴正浓——或者截然相反,因为艾尔伯特听到了几句情绪激烈的脏话,似乎还夹杂着“福尔摩斯”之类的词汇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既然没人注意到这里,那也就没什么好尴尬的,艾尔伯特循声走了过去
<白咕咕> 密探走近树丛,两位夹着纸烟的警务人员正在交谈,其中一个高个男人穿着治安官的制服,显然是当地的治安官,而另一位则穿着乡下不常见的时髦风衣,看样子倒是伦敦来的。
<白咕咕> 两位没注意到密探的到访,或者说艾尔伯特优秀的潜行技巧已经深入了他的潜意识,因此他的脚步几乎悄无声息。
<白咕咕> 两人虽然拿着点燃的香烟,但没人将它塞进嘴里,他们正吵得不可开交,汗水滑过他们的面颊,他们的脸涨的通红,密探能看出他们的意见有很大分歧,其中那位本地治安官似乎对歇洛克先生很是推崇,而伦敦探员倒不以为意,他们的争吵大概是围绕着如何处置有谋杀嫌疑的谢林福德展开的,因为那位伦敦探员正一字一顿的发表了如下宣言。
 “哼!我很确认那家伙显然是罪犯。要不是某些……暂时的政治影响,他立马就得被逮捕送上法庭,可不管歇洛克·福尔摩斯怎么想。虽然我很尊敬福尔摩斯先生,但在这个案子上,他可耍不了那套花里胡哨的侦探把戏,你等着瞧!”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如果是十几年前的艾尔伯特在这里,那位探员话音落下的同时艾尔伯特的拳头就已经和他的面部亲密接触了,但现在的艾尔伯特只是突然开口加入了这场不太友好的讨论“我不好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福尔摩斯和麦克罗夫特应该和你意见相反”
<白咕咕> “你——您是什么人?贸然旁听别人谈话恐怕不太礼貌。”
探员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他的表情不复激动,而是快速恢复至冷淡,他退了半步,将手探向后腰,而那位治安官同样警惕了起来,他眯着眼睛打量起来者。
 “这一点我倒赞同格雷格森先生的意见。”
治安官用浓重的约克郡口音嘟囔道。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艾尔伯特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同时举起了另一只手来证明自己没有恶意“我是艾尔伯特·冈萨雷斯,麦克罗夫特的朋友,也是受他委托来帮忙的”
<白咕咕> “哦——哦!”
被称作格雷格森的那位探员的表情在听到迈克罗夫特这个名字的瞬间严肃了起来,他向治安官摆了摆手,示意他暂时回避。
 “丹佛斯,这些话你恐怕不方便听。”
而治安官自然识趣的点了点头,将纸烟叼在嘴里,低头走出了树丛。
<白咕咕> “你是修普诺斯?我就是托比亚斯.格雷格森,代号阿多尼斯,我已接收塔托纳斯的密函,现任约克郡地方清剿任务行动组负责人。”
探员的声线嘶哑低沉,他警觉的看了眼树丛,在确认治安官确实离开之后,他向密探摇了摇头。
 “丹佛斯.卡富顿并不值得信赖,他是本地治安总署的警督,虽然表面上对歇洛克.福尔摩斯及他的兄长态度温和,但这对于一位治安官而言并不正常,相信你能理解,在他的辖区内发生了谋杀案,他竟对最大嫌犯如此宽和,我认为他别有所谋,在试图麻痹我们。”
<白咕咕> “刚才的言论你别介意,我和雷斯垂德是好友,对歇洛克本人并无意见,这只是必要的,呃,角色扮演,相信你受训的时候有过类似课程。”
探员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他将烟头在地上踩灭。
 “塔托纳斯怀疑本地有邪教团体活动,并对他的长兄有所图谋,或者说这本身是一场针对福尔摩斯家族的阳谋,这种报复行为可能是任何他和歇洛克的仇人所发起的,但我更愿意相信是那位教授的影子在徘徊,他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回忆——苏格兰场最大的敌人,哼。”
探员掀起袖子,露出右臂上一道可怖的疤痕,那是烧伤的斑驳,夹杂着贯穿的痕迹。
“目前卡富顿还没对我有所怀疑,他认为我是伦敦方面派来督察案件进展的人,一个二世祖,来镀金的蠢货,并且对歇洛克有很大不满,因为他总是让苏格兰场看起来相当无能——虽然我不能否认这一点,但记住,朋友,苏格兰场或许有很多蠢货,但我们绝不能成为其中一员,我们在某种意义上守护着不列颠国土的边境线。”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你的推断很有道理,阿多尼斯,在你和卡弗顿的交流中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艾尔伯特对格雷格森的观点表示赞同,同时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无论有没有收获,都是件好事,要么已经有所收获,要么自己还没有耽搁太多时间
<白咕咕> “当然有,事实上,我在三天前抵达约克郡,已经秘密调查了一段时间,来见见刻耳柏洛斯。”
探员的笑容更盛,他吹了一声口哨,一只信鸽从树梢飞下,轻盈地落在他的肩膀
 “我们可以靠这小东西保持后续联系,带上这个小护符,它会一直跟在你附近,需要传递信息就吹哨,它会来找你。”
一枚小小的,方形的,刻着十字架和皇家警徽的护符被塞进艾尔伯特的手心。
 “尽管卡富顿足够小心,但我还是调查到了一些事情,他时常出入诺勒萨顿教堂,和那里的神父在忏悔室密谈,但是神父口风很严,我打探不出消息,也没有机会探听,而在本地东部有一座废弃的圣约翰教堂,我的线人侦查后就发了疯,他浑身是伤,在疯疯癫癫的让我远离那里之后就咽了气,我人手不足,暂时不打算接近那里。”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艾尔伯特接过护符,同时和刻尔伯洛斯打了个招呼,无论种族,和同伴保持良好的关系都是应该的
<白咕咕> “除此之外,镇上的诊所里的医生,奥蒙德.赛克是可信的朋友,他曾在苏格兰场兼任法医,后被选中加入清剿计划,代号希波克拉底,如果有任何需要处理的伤势和需要补充的药物,弹药,装备,都可以找他,我们的据点在那里。”
<白咕咕> 刻耳柏洛斯高傲的别过脑袋,然后重新飞向天空,如果艾尔伯特手里没攥着一把坚果,信鸽对他恐怕不会有好脸色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如果塔纳托斯的推断是真的,那些邪教徒的藏身之所可能就是圣约翰教堂”艾尔伯特说出了自己的论断,“感谢你的提醒,如果有需要我会去找希波克拉底的”
<白咕咕> “那么,交谈到此为止,我们该出去了,据我所知,这座庄园还有三位访客,他们都是歇洛克的帮手。”
探员拍了拍艾尔伯特的肩,率先跨出了树丛
<白咕咕> ————save————
团内花絮
1.急眼密探
<白咕咕> 当密探走下马车,他可以看到在树丛旁还停了一辆做工勉强算是精良的马车,漆黑的钢皮包裹着车厢,供乘客观察外部的小窗上则是焊接着几根钢管,一枚苏格兰场特有的八角银星图案被涂装在车厢侧面,那匹看起来像是骑警用马的高大骏马不耐烦的打了个响鼻,看的出来栓绳和骑警马鞍让它不太舒服。
<白咕咕> (艾尔伯特记不记得来这里是要找迈克罗夫特的人,一个苏格兰场警探接头的)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有印象)
<白咕咕> (这就是那位的马车了)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艾尔伯特转而向马车走去,同时从钱包里拿出了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走到马车旁边的艾尔伯特没有在第一时间开口,而是先简单整理了一下仪表,而后才向那位可能等待许久的警探表明了身份
<白咕咕> 马 车 内 显 然 空 无 一 人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这么玩是吧 :em014)
2.KP的描述要仔细看
<白咕咕> (*而树丛内的两位先生大概谈兴正浓——或者截然相反,因为艾尔伯特听到了几句情绪激烈的脏话,似乎还夹杂着“福尔摩斯”之类的词汇*)
<白咕咕> (马车停在树边,我特意说了树丛内有俩人聊天)
<白咕咕> (如果马车内有人,骑警的马不会不耐烦)
<白咕咕> (显然是等了有一会了)
<OB的桑葚老师> (细节)
3.噔 噔 咚
<白咕咕> 探员的笑容更盛,他吹了一声口哨,一只信鸽从树梢飞下,轻盈地落在他的肩膀
<白咕咕> “我们可以靠这小东西保持后续联系,带上这个小护符,它会一直跟在你附近,需要传递信息就吹哨,它会来找你。”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它不累吗)
<白咕咕> 一枚小小的,方形的,刻着十字架和皇家警徽的护符被塞进艾尔伯特的手心。
<白咕咕> (这 不 是 普 通 的 鸟)
<白咕咕> (你真的觉得普通鸟类会对护符有感知吗)
<白咕咕>  :em024
<艾尔伯特·冈萨雷斯>  :em017


主题: 【开幕-亨利.伍德】:群青薪焰
作者: 白咕咕教长2023-11-20, 周一 19:35:27
 列车脱轨,再入幻境
引用
几秒钟后,风声止歇,伍德先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不列颠乡下的田野中央,头顶明亮而温暖的初升日光打在身侧的稻草上,轻柔的泥土芳香伴着一丝丝血腥气传入伍德的鼻孔,魔术师惊讶的发现自己闷痛的额头此刻光滑无伤,相较于先前因衰老而布满褶皱的皮肤状态,现在他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光滑了一些,他的躯体中似乎有某些东西回归了,那是早已在战乱中一泄而空的强壮力量,那是早已在背叛中流逝殆尽的青春时光,尽管那些美好的,珍贵的活力只是像余烬中的火星一般稀少,但它切实存在着,宛若伍德先生攥在手里那团黑色羽毛一般。
LOG记录
<白咕咕> 尖锐的风鸣响起,转瞬即逝,伍德先生看到一阵飞扬的,苍白的尘土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同样熟悉的腐朽气息,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当视线被黑暗笼罩之时,风声也随之而去,车厢中嘈杂的人声再次钻入伍德先生的耳朵,而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面部的皮肤是如此干燥而清洁,全然没有沾染一丝污渍。
<亨利.伍德> “这可真是……”我们刚刚从过去中回归现实的亨利·伍德嘟囔着,不抱希望地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的施展法术者。之所以不抱期望,是因为他觉得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影响自己的家伙,恐怕隐藏身形的技巧也卓越非凡
<白咕咕> 而当伍德先生扭转头颅,试图寻找可能存在的施术者时,他首先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那属于一位在学术界享有显赫声望,但对伍德而言却不甚熟识的中年绅士,他曾在贝克街121A参与了那场决定伍德先生旅途去向的密谈,在魔术师的记忆中,这位席勒.罗德里格斯教授似乎总是举止得体,仪态从容的模样,但现如今他面色苍白,表情凝重,那对漂亮的蓝色瞳孔紧紧锁定着车门处,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应存世之物。
<白咕咕> “詹姆斯——”
<白咕咕> 教授张了张嘴,喃喃自语着一个名字,他的声线显得过分嘶哑,故而很难被听见,如果伍德先生不是恰好站在他的旁边,恐怕也很难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亨利.伍德> 看来不必自己锁定当下所面临的大敌了。当然,这并不算什么好消息,尽管自己多了一位大概值得信任的助力,但他的神情让伍德先生直觉上感到有些不安,再加上那个名字——大麻烦来了
<亨利.伍德> “现在情况如何?”亨利·伍德有不少宝贵的品质,但面对危险时的耐心不在此列,他并不打算走双方互表来意方才携手抗敌的流程,而是毫不犹疑地向着眼前的绅士发问
<亨利.伍德> 魔术师兼老兵的右手已经探入了背后的背包。说实话,伍德先生的收捡习惯谈不上好,但他总会把自己的武器摆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虽说暂时,他还没有做好在这趟列车上擅自持枪奔行的心理建设
<白咕咕> 伍德先生的视线转向席勒教授盯着的那人,他颧骨突出,留着浓密胡须且面色阴沉,魔术师能从他那对深邃的瞳孔中窥探到一丝得意,但很快他就惊异的发现,那位被席勒教授深深警惕着的陌生人用自己苍白而布满褶皱的手掌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不过眨眼之间,他的面容便变成一副年轻人的模样,此时再看着他红色的卷发和满是雀斑的圆脸,几乎让人认不出他原本的长相——而在伍德先生发问却未得到回应,转而准备拔出武器时,列车恰好靠站,这位易容家便对着魔术师微微一笑,步伐轻盈地走下了站台。
<亨利.伍德> 大麻烦……?伍德先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他本来以为如此大阵仗的幻象咒法必然来者不善,甚至做好了整节车厢都是内应,现在其实已经在偷天换日下偷偷脱钩奔驰在不知名的埃塞克斯乡村小道的可能性。但如今看来,自己的处境尚算缓和
<白咕咕> 而席勒教授,他一直没有回应伍德先生的提问,当伍德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他身上时,他发现这位学者此刻似乎也陷入了和他刚才相似的迷梦,但他远不如看淡人生的老兵一般从容,教授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转瞬又变得像是陶醉其中,他的双眼失去了神采,但并未合拢眼皮,伍德先生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瞳孔中心不间断闪烁着的,奇妙的群青色微光,以及他身后凭空晃动着的零碎物品——或许很快就不止是零碎物件了,魔术师发现了这种奇异的现象似乎在向更大的物体上蔓延,比如说行李架…又比如说,几分钟后,可能蔓延到整个车厢。
<亨利.伍德> “那么……”又一次感觉自己被自己耍了的可怜老亨利耸耸肩——人们说一个魔术师成功的标志是骗过自己,那可去他的吧——刚准备开口问询,就被眼前教授的专注行动吓得话语缩了回去。
<亨利.伍德> 伍德先生不缺乏教养,他知道,这种时候应该静心等待专业人士表演
<菲洛> <白咕咕教长>掷出了 d100=58
<菲洛> <白咕咕教长>掷出了 d100=23
<菲洛> <白咕咕教长>掷出了 d10=1
<菲洛> <白咕咕教长>掷出了 d10=9
<白咕咕> 显然,伍德先生失去了阻止一场超自然灾难爆发的最佳机会,他可能误以为教授良好的教养足以使他在迷梦中自控,但显然他高估了席勒的意志力,也没想到罗德里格斯教授所具有的超自然天赋具有多么可怖的潜在破坏力——总而言之,在几分钟后,车厢里寥寥无几的旅客都开始惊慌失措地喊叫起来——当前你们所处的车厢已经开始和奔驰离开站台的列车逐渐脱节,伴随着愈发剧烈的晃动和嘶鸣,和车头链接的铁钩断裂、变形,而车厢被巨大的离心力——或者是另外一种无形的力量拽离轨道,径直撞进路旁的田野,在松软泥土上深深犁出一条沟壑,一直到另一条乡间小路前才停止滑行。
<白咕咕> 车厢内,仿佛是遭遇了一场风暴的袭击,几乎所有东西都颠倒了位置,两三个陌生旅人已经因撞击和翻滚失去了意识,但孔雀天使的祝福让伍德先生还能清醒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桌板,并且尽可能离仍然浑身散发着无形斥力的席勒更远一些。
<亨利.伍德> 【我以为你们专业人士会至少比我专业一点的……】这是伍德先生左手抓着车厢把手,身体紧靠着包厢门坠落下去时,内心唯一的想法
<亨利.伍德> “嘿……嘿!罗德里格斯教授,你还好吗?”
<菲洛> 由于侦查,<亨利.伍德>的"60"检定结果为: D100=4/60 极难成功
<亨利.伍德> 从上次在街边被超速驾驶马车撞水沟里算起,亨利爬满皱纹的脑袋还没这么疼过,即使在艰难地推开桌板后,他还是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就像被人硬生生用手掐进去一样火辣辣的疼。当然,这并未阻止他多年流浪的警惕心促使他一边询问着席勒的现状,一边打量起周遭的环境
<白咕咕> 伍德先生或许尚未从车厢脱轨带给自己的晕眩中完全清醒,但在战场上养成的习惯让他下意识透过车窗观察外面的环境——侧翻的车厢如此像掩体的一部分,他几乎找回了军旅生涯时的作战记忆,尤其是藏匿于灌木后的两个披着亚麻布衣的陌生人,更是让他怀念起孟加拉人的埋伏——如果他们拿出来的不是投石索,而是一把步枪的话,伍德先生就要以为自己重新回到中亚地区了。
<白咕咕> 而席勒教授——他仍然在迷梦中挣扎,并且时不时爆发出一阵不稳定的精神能量,这让伍德先生胆颤心惊,但好在这股能量目前还没有直接伤害到他。
<亨利.伍德> 伍德先生已经在发现两位投石索狂徒的同时将手伸进了背包,取出了自己的步枪——比起当了他几十年老伙计的马蒂尼-亨利来说,这柄新朋友说实话算不上顺手,但对付眼下的情况大概……好吧,伍德先生承认,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否绰绰有余
<亨利.伍德> 他眼角的余光转向了状况不容乐观的席勒先生,一边在内心里对这位绅士道着歉,一边撑住拐杖,稳住自己佝偻的脊背,一脚踹了过去
<亨利.伍德> 当然不是为了踹他下去,至少现在不是,只是试试能不能通过强烈的冲击唤醒这位迷梦中的先生
<菲洛> 由于力量,<亨利.伍德>的"80"检定结果为: D100=37/80 困难成功
<白咕咕> 伍德先生势大力沉的一脚蹬在了教授那件昂贵的皮大衣的翻折领上,而侧翻的车厢内部已形成一个相当危险的坡度,借着这一脚的势能,席勒教授在车厢内翻滚起来,最终向敞开的车门滚了出去——然后落在了车厢外的泥地中,希望他不要太心疼自己的皮靴和大衣。
<白咕咕> 与此同时,在席勒教授应声落地的一瞬间,两枚呼啸而来的抛射物以伍德先生看不清的速度飞来,径直砸在车窗上,制造出大片大片蛛网状的裂痕后使其猛然碎裂成漫天玻璃碴,而手持投石索的两位袭击者也将自己的抛射武器扔在一边,转而各自从腰间拔出一根顶部带有白色六棱石块的黑漆短棍搁置胸前,旋即冲向了伍德先生所在的方向。
<亨利.伍德> 伍德先生没有尝试去辨认两位来者不善的袭击者到底意欲何为,毕竟即使自己问了,他们大概也不会彬彬有礼地回答。相比之下,耍帅地说一句“我没有话说,我的话都在我的子弹上”都是更有意义的交流了
<亨利.伍德> 虽然最开始说这种句式的人已经被暴君一剑刺死了,但伍德先生觉得自己没有这么坏运气,他端枪,瞄准。
<白咕咕> 显然,伍德先生失去了阻止一场超自然灾难爆发的最佳机会,他可能误以为教授良好的教养足以使他在迷梦中自控,但显然他高估了席勒的意志力,也没想到罗德里格斯教授所具有的超自然天赋具有多么可怖的潜在破坏力——总而言之,在几分钟后,车厢里寥寥无几的旅客都开始惊慌失措地喊叫起来——当前你们所处的车厢已经开始和奔驰离开站台的列车逐渐脱节,伴随着愈发剧烈的晃动和嘶鸣,和车头链接的铁钩断裂、变形,而车厢被巨大的离心力——或者是另外一种无形的力量拽离轨道,径直撞进路旁的田野,在松软泥土上深深犁出一条沟壑,一直到另一条乡间小路前才停止滑行。
<亨利.伍德> 那么,伍德先生紧靠着刚才被打出裂纹的玻璃,瞄准着敌人的方向,击发了第一颗子弹
<菲洛> 由于步枪,<亨利.伍德>的"85"检定结果为: D100=28/85 困难成功
<菲洛> <亨利.伍德>掷出了 2d6+4=7[2d6=7, 1+6] + 4=11
<白咕咕> 伍德先生的步枪子弹透过车窗的残骸向首当其冲的那位袭击者飞去,但显而易见,他将短棍架在胸前的动作并非无意之举,一道肉眼可见的透明帷幕突兀出现在他的胸口,随着子弹击打在上面,帷幕被掀起一层波澜后悄然消散,而失却了大部分动能的子弹再度向前飞行时,只是将他狠狠打了一个跟头后便被中弹者的肌肉弹开,落在了地面上。
<菲洛> <白咕咕教长>的"攀爬50"检定结果为: D100=43/50 成功
<菲洛> <白咕咕教长>的"攀爬50"检定结果为: D100=49/50 成功
<白咕咕> 而在吃了一颗子弹后,袭击者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和自己的同伴一同跌跌撞撞的继续飞奔,他们缺乏反制枪械的手段,只好寄希望于自己的魔法护甲能够在伍德先生的射击下保护自己,活着抵达车厢前,他们也自然有办法将伍德先生挫骨扬灰——起码他们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亨利.伍德> 那么,正所谓,当你向伍德先生走去的时候,伍德先生也在靠近你——啊不对,总之,我们的伍德先生一跃而起,并不敏捷地拄着自己的拐杖,冲到了两个袭击者身前
<亨利.伍德> 他的第一步行动是,抢夺神奇的魔法小短棒
<菲洛> 由于斗殴<亨利.伍德>掷出了 d85=44
<菲洛> 由于斗殴,<亨利.伍德>的"85"检定结果为: D100=83/85 成功
<菲洛> <白咕咕教长>的"40"检定结果为: D100=53/40 失败!
<白咕咕> 伍德先生其貌不扬的躯体里显然隐藏着他人意想不到的庞然巨力,战场生涯和多年来自律的习惯让他的肌肉仍保持着活性,他粗糙而宽大的指节狠狠扣住了那根短棍,在中弹者惊诧的表情中,他一把将短棍抢了过来!
<白咕咕> 被抢过武器那位袭击者倒是很果断的放弃了短棍,转而挥拳以一个不太标准——或者说完全变形的,看起来像是英国拳击的摆拳动作打向了伍德先生的脸
<菲洛> <白咕咕教长>的"斗殴40"检定结果为: D100=26/40 成功
<菲洛> 由于闪避,<亨利.伍德>的"81"检定结果为: D100=19/81 困难成功
<白咕咕> 但显然,姜还是老的辣,伍德先生只是轻轻侧身就躲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白咕咕> 而另一位袭击者则抡圆了自己的短棍,狠狠打向伍德先生的太阳穴!
<菲洛> <白咕咕教长>的"斗殴60"检定结果为: D100=26/60 困难成功
<菲洛> 由于闪避,<亨利.伍德>的"81"检定结果为: D100=78/81 成功
<白咕咕> 在那根黑漆短棍的带棱棍头狠抽伍德先生因年岁已长而逐渐干瘪的皮肉之前,魔术师就感觉到棍子被大力挥舞所带起的一阵微妙而让他头皮发麻的气息吹拂在自己的头顶,连带着令他不寒而栗的呼啸声,棍子在霎那间击打在他的颅骨上——
<菲洛> <白咕咕教长>掷出了 d6+d4=4[1d6=4] + 1[1d4=1]=5
<亨利.伍德> “呃——”伍德先生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因为猛烈的冲击力狠狠地弹跳了一下。不过,他受过的毒打可太多了,这点小伤仍不至于妨碍他的行动
<白咕咕>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伍德先生重新感受到自己曾多次在孟加拉人手上体验过的疼痛,但在他细细品味这种深入骨髓的痛苦之前,他就惊诧地发现自己已经腾空而起了,那根棍子在和伍德先生的头颅亲密接触后,立刻爆发出璀璨的白光,在伍德的视网膜因强光而短暂失明的同时,他的脑袋随着一种凭空而生的巨力而向后倾斜,连带着整个身躯离开了地面,向他身后的整片田野飞去——此时此刻,假若伍德先生仍有心情保留自己对英国田园生活的怀恋,想必他一定会为即将出现在他身下的稻草而感到惋惜——多么好的一片庄稼,可惜将被魔术师沉重的躯体而压毁了。
<白咕咕> 伍德先生骰一个pow,pow对抗
<菲洛> <白咕咕教长>的"70"检定结果为: D100=51/70 成功
<菲洛> 由于pow,<亨利.伍德>的"60"检定结果为: D100=61/60 失败!
<白咕咕> 伍德先生在空中飞过大约十米的距离,这段空中短旅并不令人愉快,但它好歹也让魔术师体验了一把飞天的乐趣——在几秒之内,当伍德先生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和身体重重地撞在地面上的时候,他又有些诧异了,因为自己身上传来的闷痛显然没有因柔软的稻草而减轻,颅骨处坚实的触感也并不像是英国松软的耕地,倒像是——
<白咕咕> 还未想清个中详情,那阵恼人的狂风便再次掠过魔术师的耳廓,相比起在车厢时的体验,它现在更为狂暴,更为野蛮,伍德先生的脸颊也因风尘造访而被刮的生疼,细碎的石子被风带起,打在他的后颈处。
<白咕咕> 狂野的呼啸声盖过了袭击者的怒吼和昏迷者的呻吟,他刚刚因棍子爆发出的强光而短暂失明的瞳孔也重新聚焦,映入眼帘的是印度冷硬的碎石地,几双布满泥土和干涸血迹的粗糙大脚,以及一条垂在地面上,布满倒钩的纤细皮鞭。
<亨利.伍德> “该死……”伍德先生闭着眼睛都能想到,自己又见鬼地中招了,他现在开始怀疑这个看起来极为逼真的幻境术法对对手来说一点消耗都没有了——这意味着在他和尊敬的教授找到这个该死的家伙前,他大概要在自己过去翻涌的回忆拼凑出的场景中七进七出
<亨利.伍德> 但总之,尽管不知道上次如何脱离成功,他还是抬起了头——如果他没有预想错的话,这次大概是那段记忆的情景……
<白咕咕> “起来,白皮懒猪!”
<白咕咕> 伍德先生在神志清醒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带着浓重印度口音的,几乎听不清楚的暴躁呵斥,但好在那根皮鞭只是微微扬起,还没有抽在自己的背上,显然,之前遮蔽身体的厚重大衣不知何时已经随风消散,现在的魔术师衣不蔽体,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伤痕累累,但仍保留着青年时期健壮的肌肉轮廓,而下半身破破烂烂的军裤和已经开裂的皮靴则让他意识到,自己恐怕回到了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那段岁月——
<亨利.伍德> ——其实不算是。呃,你懂的,毒打和低级污蔑其实没什么不能面对的,但让伍德先生挑选穿越的时间节点的话,那他绝不会选到现在。他清楚这些家伙的脾气,即使乖乖听话也只是少挨一点点打骂,不如现在测试一下这份幻境的真实性……
<亨利.伍德> 伍德先生仰起头,用他能记起的最恶毒的印地语词汇骂了一句脏话
<白咕咕> 伍德先生嘴里吐出的脏字好像吓了持鞭的男人一跳,毕竟他没有第一时间将鞭子抽在伍德先生的脸上,反倒是倒退了半步,但很快,伍德先生预想中的结果就到来了——那可怖的、沾染着斑斑血迹的鞭子再次让他皮开肉绽,那种熟悉的疼痛袭来,因痛苦而产生的痉挛顺着脊骨蔓延,深入他的脑髓。
<白咕咕> 但,伍德先生虽然感到了剧烈的疼痛,也清晰的体验到自己的血肉随着鞭稍上的倒钩离开而一点点被撕裂,却没有体验到一个人在被如此重的鞭打时通常会体验到的,因长期虐待而产生的虚弱感,截然相反,伍德先生能感觉到自己的体能仍然保持着健康状态,并且随着鞭子的抽打而更加清晰的体会自己每一块肌肉的隆起——这可和之前的经历不太一样。
<亨利.伍德> “呃……”这反倒让伍德先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理论上来说,以他年轻时的体魄和眼下的状态,扳倒这群可恨的混账并不算困难,但疼痛终归是实打实的……
<亨利.伍德> 他咬了咬牙,翻身坐起,在不清楚幻境机制的情况下,和过去的自己背道而驰似乎才是不错的做法——他的脑袋直接冲着离他最近的敌人的腹部顶去
<菲洛> 由于斗殴,<亨利.伍德>的"85"检定结果为: D100=96/85 失败!
<白咕咕> 很显然,尽管伍德先生有心一雪前耻,但拿自己刚刚挨过棍子的脑壳来撞别人的腹部这一举措还是未免有些鲁莽,毕竟他还坐在地上,而他的目标可是双脚沾地——毫无意外地,持鞭人——我们姑且如此称呼那个下手最黑的奴头——灵敏的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又是一记鞭子抽在了伍德先生的脸上,随着剧烈的疼痛,伍德先生的眼睛被流淌而下的鲜血染红,在他满是赤色的视线里,持鞭人欺身向前,似乎想狠揍他一顿。
<白咕咕> 但是,一个不算太烂的故事里总会给主人公提供转变困境的契机,比如现在,伍德先生在下意识的向后倾斜身体,试图离持鞭人的拳头远一点的时候,他撑着地面,为自己身体提供后撤力量的手突然被一个坚硬的棍状物体咯了一下——
<白咕咕> 那是一根黑漆短棍,顶部带有白色六棱石块。
<亨利.伍德> 好吧,他现在完全搞不清楚这个幻境运作的方式了。伍德先生按下了检查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还在不在周边的念头,拾起短棍护在了身前,随时准备反击
<亨利.伍德> 我建议省略
<菲洛> 由于斗殴(嘿呀忘了怎么骰奖励骰了),<亨利.伍德>的"85"检定结果为: D100=66/85 成功
<菲洛> <亨利.伍德>掷出了 1d10=8
<菲洛> <白咕咕教长>的"30"检定结果为: D100=42/30 失败!
<白咕咕> 那么伍德先生蓄足力气的一棍狠狠打在了那个奴头胡子拉碴且异常肮脏的脸颊上,他清晰地看到持鞭人脸部的肌肉深深凹陷下去,而六棱石块也在此刻爆发出一阵耀眼白光!
<菲洛> <白咕咕教长>的"30"检定结果为: D100=26/30 成功
<菲洛> 由于pow,<亨利.伍德>的"60"检定结果为: D100=42/60 成功
<白咕咕> 随着一声破音的尖叫——这种声音通常出现在被其鞭打的奴隶身上,此刻却被奴头以非常悲惨的姿态喊出——奴头向后飞起,他径直撞入碎石地后翻滚着逶迤细浪的小河,在几声呛水的咳嗽后,伍德先生看着他污黑的手指徒劳地抓摸着河道中的卵石,然后随着水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亨利.伍德> 很难想象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无人响应,除非整个营地都是死人。刚刚还在酣畅淋漓地打斗的伍德先生从胜利的喜悦中回过神来,看向其他敌人应该在的方向——如果他们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现在无疑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白咕咕> 营地——伍德先生将脑袋对准了印象里营地的位置,但那曾经充斥着刺鼻玛莎拉香料气息,满是污渍和斑斑血迹,被劣质帐篷与受潮火药填满的小小聚落,如今已然化作一片废墟。正如同营地里没人注意到伍德先生报仇雪恨的狠命一棍一般,伍德先生也没有注意到营地何时变作如此狼藉,以及刚刚还站在奴头身侧的其他孟加拉人到底是怎么变成地上肢体扭曲的尸体的,他们看起来就像是被一匹骏马的蹄子狠踢了一顿,然后又被一辆钢架木厢的上好不列颠出猎马车碾了个粉身碎骨。
<白咕咕> 一只报丧鸟屹立在树梢,用它难听嘶哑的歌喉为孟加拉人吟诵葬礼进行曲,它乌黑光洁的羽毛在黯淡的日光下微微反光,除了它的叫声,附近时常出现的野兽呜鸣好像也没了踪影。
<亨利.伍德> 这可……不算太寻常,但想到是幻境中,倒也不是不可以理解。伍德先生摸了摸下巴,最终决定还是一探究竟为好——幻境中的他不是那么需要逃离,但好奇心只增不减。他往孟加拉人的方向犹疑地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朝着那只唯一的鸟儿走去
<白咕咕> 那只不算可爱,同时也不算吉利的小小鸟儿歪着脑袋看向伍德先生,它猩红的瞳孔中倒映着伍德年轻时坚毅的面容,不知何时,鸟儿停止了歌唱,用自己那对深邃的的眼睛盯着伍德先生看,魔术师能从它的瞳色中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比如说血液,又比如说葬礼上一支插在死者胸前的玫瑰花。
<亨利.伍德> 伍德先生决定伸手去……他不是很敢用抓这个词,因为如此环境中出现的唯一动物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或许先摸摸它是不错的选择?
<白咕咕> 伍德先生伸出自己同样沾染泥土,但更加有力的手指纂住了那只鸟儿,小鸟没有反抗,而是被他抓在手中。
<白咕咕> 当他将手中鸟儿拿至眼前仔细端详之时,手心那柔软的羽毛触感并没有被改变,但报丧鸟已经变成了一团手感良好的,细长柔软的黑羽,这些羽毛盘踞在一起,被一根坚韧的群青色丝线捆住,制作成一个奇怪的小小饰品,它看起来有点像伍德先生曾在伦敦街角一处吉卜赛人经营的杂货店中出售的大清国毽子,但它的底座并非神秘的东方古铜币,而是一块方方正正的大理石,羽毛的根部正是牢牢插在这块石头上好像凭空裂开的缝隙中,这块石头的质感很像伍德曾在战友墓地前抚摸过的那一块块记载着死者生前往事的石碑。
<亨利.伍德> 伍德先生摇了摇头,刚准备将这个奇怪的饰品收入口袋,便想起自己仍然没有把握能否将口袋中的东西带出幻境,于是便仍旧将其紧紧攥在手心
<亨利.伍德> 接下来,他谨慎地朝着孟加拉人们的尸体缓步靠近,打算观察一下他们的死因,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白咕咕> “墓石为基座,前尘往事心中刻。”
<白咕咕> “黑羽作配饰,苦诉吾身未成志。”
<白咕咕> “丝绳缚汝身,虚无幻梦终成真。”
<白咕咕> 伍德先生耳畔传来一阵细微的,仿佛来自迷途彼岸的窃窃私语,它轻柔地穿透了空气的阻隔,让魔术师悚然一惊,倘若他试图追寻低语的来源,他只能疑惑于那几句诗歌是否曾传入自己耳中,但手中的小饰品终究是切实存在的。
<白咕咕> 亨利.伍德 
<白咕咕> 伍德先生在检查死者遗体后更加确信他们死于一架幽灵马车的袭击——姑且如此称呼那辆可怖的,不知何时出现的无形的战车好了,死者的胸腔凹陷下去,肋骨似乎是被马蹄踩断,毕竟上面还留着几个铁蹄掌的印子,而四道规则分布的车辙也让这一论断更富说服力,无论这看起来有多扯,这就是事实。
<亨利.伍德> “呃……”
<亨利.伍德> 伍德先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但总之,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欺骗自己,说服自己理解眼前的一切的理由。但反正,都是幻境对吧……?
<亨利.伍德> 那么如何脱离幻境就是另一个亟待考虑的问题了
<白咕咕> 当伍德先生心中脱离这虚无幻梦的念头变得更加切实,他手中的黑羽饰品也随之微微发烫,与丝线同样色彩的群青色火苗从墓石的缝隙中窜上羽毛,点点火星在黑羽上燃起,随着羽毛一点一点被焚烧,魔术师手中的物件化作了一团熊熊燃烧的青色火焰,滚烫的热度从手心传导,一阵呼啸的气流再次袭来,伍德先生的耳畔传来尖锐的风啸,他顺从的合拢眼皮,让黑暗笼罩视线——
<白咕咕> 几秒钟后,风声止歇,伍德先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不列颠乡下的田野中央,头顶明亮而温暖的初升日光打在身侧的稻草上,轻柔的泥土芳香伴着一丝丝血腥气传入伍德的鼻孔,魔术师惊讶的发现自己闷痛的额头此刻光滑无伤,相较于先前因衰老而布满褶皱的皮肤状态,现在他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光滑了一些,他的躯体中似乎有某些东西回归了,那是早已在战乱中一泄而空的强壮力量,那是早已在背叛中流逝殆尽的青春时光,尽管那些美好的,珍贵的活力只是像余烬中的火星一般稀少,但它切实存在着,宛若伍德先生攥在手里那团黑色羽毛一般。
<白咕咕> ————save————
团内花絮
1.合体金刚
<白咕咕> 显然,伍德先生失去了阻止一场超自然灾难爆发的最佳机会,他可能误以为教授良好的教养足以使他在迷梦中自控,但显然他高估了席勒的意志力,也没想到罗德里格斯教授所具有的超自然天赋具有多么可怖的潜在破坏力——总而言之,在几分钟后,车厢里寥寥无几的旅客都开始惊慌失措地喊叫起来——当前你们所处的车厢已经开始和奔驰离开站台的列车逐渐脱节,伴随着愈发剧烈的晃动和嘶鸣,和车头链接的铁钩断裂、变形,而车厢被巨大的离心力——或者是另外一种无形的力量拽离轨道,径直撞进路旁的田野,在松软泥土上深深犁出一条沟壑,一直到另一条乡间小路前才停止滑行。
<白咕咕> 车厢内,仿佛是遭遇了一场风暴的袭击,几乎所有东西都颠倒了位置,两三个陌生旅人已经因撞击和翻滚失去了意识,但孔雀天使的祝福让伍德先生还能清醒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桌板,并且尽可能离仍然浑身散发着无形斥力的席勒更远一些。
<亨利.伍德> 【我以为你们专业人士会至少比我专业一点的……】这是伍德先生左手抓着车厢把手,身体紧靠着包厢门坠落下去时,内心唯一的想法
<亨利.伍德> “嘿……嘿!罗德里格斯教授,你还好吗?”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 (席勒是什么(?)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 (念力居然如此强大?)
<白咕咕>( 因为在灵薄狱失去了本心,所以灵性溢出,导致灵能失控)
<白咕咕> (清醒的时候不能爆发如此强大的力量)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 (太好了,以后打架,艾尔伯特负责把伍德举在前面,然后背后背一个失控的席勒,腰上系一根绳子牵着埃莉诺,合体战神)
2.好队友
<亨利.伍德> (车厢里其他人什么状态)
<白咕咕> (昏迷)
<白咕咕> (席勒还在释放灵能)
<亨利.伍德> (现在我要一脚把席勒踹下车)
<亨利.伍德> (谁 踹 谁 取 决 于 看 问 题 的 角 度)
<白咕咕> (你确定要)
<白咕咕> (把席勒踹出掩体吗)
<亨利.伍德> (我只是很强烈地想踹点什么(bushi)
<白咕咕> (现在灵能爆发由于范围更增加了,所以穿透车厢铁皮向周围扩散)
<白咕咕> (如果你把他踹出去,那么灵能也会挤压车厢)
<白咕咕> (但无所谓,也许这是更好的战术)
<白咕咕> (一切看骰.JPG)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 (什么脉冲炸弹)
3.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亨利.伍德> 他眼角的余光转向了状况不容乐观的席勒先生,一边在内心里对这位绅士道着歉,一边撑住拐杖,稳住自己佝偻的脊背,一脚踹了过去
<亨利.伍德> 当然不是为了踹他下去,至少现在不是,只是试试能不能通过强烈的冲击唤醒这位迷梦中的先生
<白咕咕> 真踹是吧
<白咕咕> 过 一 个 力 量
<白咕咕> 这将决定你把他踹出多远
<菲洛> 由于力量,<亨利.伍德>的"80"检定结果为: D100=37/80 困难成功
<白咕咕> 很好,你把他踹出去了
<亨利.伍德>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4.一刻也没有为大衣哀悼
<白咕咕> 伍德先生势大力沉的一脚蹬在了教授那件昂贵的皮大衣的翻折领上,而侧翻的车厢内部已形成一个相当危险的坡度,借着这一脚的势能,席勒教授在车厢内翻滚起来,最终向敞开的车门滚了出去——然后落在了车厢外的泥地中,希望他不要太心疼自己的皮靴和大衣。
<亨利.伍德> (连一刻都没有为席勒教授的大衣哀悼,即刻赶到战场的是——)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 (这梗今年就过不去了)
5.为老不尊的伍德先生
<白咕咕> “墓石为基座,前尘往事心中刻。”
<白咕咕> “黑羽作配饰,苦诉吾身未成志。”
<白咕咕> “丝绳缚汝身,虚无幻梦终成真。”
<亨利.伍德> (终成真是吧)
<白咕咕> 伍德先生耳畔传来一阵细微的,仿佛来自迷途彼岸的窃窃私语,它轻柔地穿透了空气的阻隔,让魔术师悚然一惊,倘若他试图追寻低语的来源,他只能疑惑于那几句诗歌是否曾传入自己耳中,但手中的小饰品终究是切实存在的。
<白咕咕> (值得一提,白枭是临时起意给伍德了这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小东西,这打油诗也是刚刚编出来的)
<白咕咕> (但它真的和一段剧情紧密联系起来了)
<亨利.伍德> (懂了,这就把线扯了)
<白咕咕> (你会发现)
<白咕咕> (丝绳越扯越多,然后开始往自己身上缠绕)
<白咕咕> (最后达成)
<白咕咕> (龟甲缚蛇蛇)
<亨利.伍德> (一把年纪的老伍德了玩挺花.jpg)
主题: 【开幕CG】:英雄汇首
作者: 白咕咕教长2023-11-20, 周一 21:06:24
三人汇合,好戏开场
引用
随着不成调子的华尔兹小曲落下最后一个音节,席勒教授也饮尽了酒壶中最后一滴纯酿威士忌,伴随着日光逐渐暗淡,不时有破旧的石头建筑出现在阴影中,向外来者诉说着自己的岁月与故事。而随着间歇的,带着植物气息的清新微风,旅伴们也能勉强认出,已经到了沼地――在那被切割成无数绿色方格的田野和顶端连成低矮的曲线的树林那面,远远地升起了一座灰暗苍郁的小山,山顶上有形状奇特、参差不齐的缺口,远远望去晦暗朦胧,宛如梦幻中的景色一般。
LOG记录
<白咕咕> ————Begin————
<亨利.伍德> 如果一场幻梦旅行能够有如此报酬,倒也不赖,只可惜伍德先生尚未从重叠幻境的迷惘中醒转,他的大脑状况尚未良好到去权衡这场奇遇的得失。他现在只能思考一件事情——他真的回来了吗?
<亨利.伍德> 于是他抬起头,眨着眼睛,看看眼前的一切是否还如自己遭受当头棒喝前一样
<白咕咕> 在距离伍德先生大约五十米远的位置,埃莉诺小姐的双手紧攥着缰绳,她在抵达目的地之前便目睹了车厢脱轨的一幕,于是快马加鞭赶往现场,在当机立断驾驶马车碾碎了持枪指向昏迷的席勒教授的袭击者的全身骨骼之后,她费了不小的力气才让那匹性子暴烈的高地马止住了脚步,斑驳的血迹在她的身后烙上了几行猩红的马蹄和车辙印,而被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惊醒的心理学教授则无所适从地站在原地。
<亨利.伍德> 席勒教授大概在为自己没有也惨死于马车下而庆幸吧……反正伍德已经开始替他庆幸了
<白咕咕> “我宁愿相信这是大梦一场,蒙塔古小姐。”
席勒教授尽力将视线远离那血腥的事故现场,然后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衣下摆,上面沾染的稻草屑让他很不自在,又或者他只是想用这种动作掩盖自己内心的无措。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 “我也希望是,很难想象我平平无奇的半天竟然会变得如此多姿多彩,罗德里格斯先生。”埃莉诺小姐在三次确认了袭击者没有反击能力后才将注意力移向教授,她的余光瞥到了席勒的小动作,“危险暂时解除了,你感觉还好吗?”
<亨利.伍德> 在大脑经受冲击后,视觉的恢复速度还算不错。伍德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拐杖,席勒教授的表现让他也对来人放下了戒心,没有做出任何额外的防备动作
<白咕咕> 回忆起自己被无穷无尽的黑色小猫组成的浪潮淹没的一幕,席勒教授感觉到自己心灵深处所隐藏的隐秘力量相较之前更为活跃,他捏着自己酸痛的手腕,转眼环视四周的一片狼藉,对自己无意识造成的惨剧有了些许心理预期。
“如果是这两个难以被称为完整人形的受害者在试图袭击我,并且成功通过幻境引发了你所听闻过的,我所不能完全掌控的那种力量导致火车脱轨的话,我很感谢你替不列颠全体公民清除了一批掌握着奇异邪术的祸害。”“至于我。”
席勒教授眨了眨眼睛,他看向四处摸索着那根造型古朴华丽的手杖的驼背魔术师,微微扬起了嘴角。
“我相信比起那位先生来说,我的身体状况还算良好。”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 “非常遗憾,我只来得及阻止这一次祸害,在我赶来之前,他们已经炸了一个上流剧院。”埃莉诺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伍德先生的注视,思考了两秒后对这位看起来会是朋友的先生颔首致意,然后翻下马打算查看一下凄惨的受害者肉块上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这次袭击的幕后黑手老实说非常大胆。”
<亨利.伍德> “我的身体状况也十分良好,或者说,一直都这么坏,不会更坏了。”伍德摆了摆手,皱着眉头回想起刚刚席勒提到的姓氏,坏了,他的记忆力还没有在冲击下及时恢复,“蒙太——蒙特库小姐,感谢您的及时援助”
<白咕咕> “我早有预料,所以尽早离开了伦敦,但我没想到他们的势力能如此之快的赶上我。”
席勒颇为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意识到自己或许早该听从歇洛克的建议。
 “但事到如今,你也不宜再度回到伦敦城,那里的大街小巷藏污纳垢,会有数不尽的袭击等着你,不如你与我们一同动身前往约克郡的福尔摩斯庄园,我相信歇洛克的老家还不至于被这群歹徒渗透。”
 “这位,则是歇洛克的另一位朋友,专精于神秘学领域的实践家,他近些时日在黑衣修士区声名大噪,想必你也曾看过他的魔术表演。”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 “叫我埃莉诺就好。席勒,老实说我有非常多的困惑,急需更多的信息。这样有力的势力计划一定是周全的,在发现这次有预谋的袭击失败后肯定还有补救计划等着我们,而我现在有一匹苏格兰高地烈马和结实的马车,既然已经有了目的地,我觉得我们应该立马动身,有什么事情路上都还能说。”埃莉诺简单检查了一番便站起了身,“两位先生意向如何?”
<亨利.伍德> “……谬赞了”伍德宁愿现在可以别过头去,但礼节上来说,这么做大概十分不得体,所以他只好挂着一个僵硬的、不自然的微笑,祈祷着眼前的小姐离开伦敦时没有跟进雷斯垂德事件的后续进展。
“我也赞同席勒先生的主张,毕竟多一份帮手,我们的把握也会更大一些”
<亨利.伍德> “正合我意,我觉得吹吹风也有利于当下的……”伍德先生瞥了一眼席勒,“……精神状况放松”
<白咕咕> “遵从您的旨意,蒙塔古女男爵。”
席勒微笑着欠了欠身,他习惯于这位朋友的强势态度,也乐于以其贵族身份打趣对方,在伍德先生拒绝之前,他先行登上车厢,然后拽住了魔术师的小臂,试图帮这位看起来行动不便的长辈一把。
<亨利.伍德> 那么伍德先生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好意,拐杖略微跟随着一支,也登上了车厢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 “好吧,我很高兴还能看见你有心情打趣我。”埃莉诺相当无奈地对席勒叹了口气,“那么准备发车了。”
<亨利.伍德> 伍德先生本来想顺应气氛地来一句“呜呼——”之类的发车时常用语,但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
<白咕咕> “请务必不要再撞死任何人了,虽然我知道你曾有过蒙面在下城区私刑惩戒恶徒的履历,但越靠近村镇,那些治安官的调查能力就越强,在这一点上我很赞同歇洛克的看法,埃莉诺。”
席勒将手伸出车厢的小窗,一种无形但切实存在着的力量将尸块聚拢,又把血迹抹除,连带着车厢和马蹄铁上沾染的血色一并归于直径不超过一立方米的空间。
 “我相信距离苏格兰场越远,不列颠的执法人员就越专业。”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倒也愿意抓活口,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去见上帝了,我只能希望上帝能宽恕他们的罪行。”埃莉诺小姐最后看了一眼马车的“案发现场”就驾车带着两位乘客匆匆离开。
<白咕咕> 随着埃莉诺高高扬起马鞭,钢架马车在短短几秒内便驶出田野,径直向远处的村镇行进,在无边际的金色稻草后,依稀可见几缕炊烟,诺勒萨顿虽然是个小村庄,但它的轮廓也足以清晰的呈现于众人眼前,而在诺勒萨顿以北不超过几公里便是约克郡,相信在穹顶之上的恒星落入地平线之下前,埃莉诺小姐的烈马足以载着他们抵达目的地。
而在这段伴随着从车窗缝隙呼啸而过的风声,被风携卷而来的泥土清香以及席勒教授轻轻哼唱起的英伦小调的旅途中,想必旅伴们有充足的时间详读几遍歇洛克.福尔摩斯的来信,并对即将面临的危机做出详尽的预估与准备。
“杰克是他可爱的南……”
随着不成调子的华尔兹小曲落下最后一个音节,席勒教授也饮尽了酒壶中最后一滴纯酿威士忌,伴随着日光逐渐暗淡,不时有破旧的石头建筑出现在阴影中,向外来者诉说着自己的岁月与故事。
而随着间歇的,带着植物气息的清新微风,旅伴们也能勉强认出,已经到了沼地――在那被切割成无数绿色方格的田野和顶端连成低矮的曲线的树林那面,远远地升起了一座灰暗苍郁的小山,山顶上有形状奇特、参差不齐的缺口,远远望去晦暗朦胧,宛如梦幻中的景色一般。
<白咕咕> 福尔摩斯庄园正是坐落于此处,在埃莉诺小姐减速抵达门前之时,她看清了门前交谈的三人,颇为巧合的是他们身上都带有颇具不列颠执法者风格的饰物——呢子大衣,报童帽和胸前的一枚银星,真该死,是不是自己东窗事发了?
在驾车者心中掀起的一瞬涟漪仍未归于平静之前,烈马便昂起自己的头颅打了一个响鼻,马车以势头不减的姿态甩出四十五度,旋即稳稳停在了那雕着两头石刻鹿首的庄园门前。
<白咕咕> ————save————
团内花絮
1.互相猜忌
<白咕咕> 在距离伍德先生大约五十米远的位置,埃莉诺小姐的双手紧攥着缰绳,她在抵达目的地之前便目睹了车厢脱轨的一幕,于是快马加鞭赶往现场,在当机立断驾驶马车碾碎了持枪指向昏迷的席勒教授的袭击者的全身骨骼之后,她费了不小的力气才让那匹性子暴烈的高地马止住了脚步,斑驳的血迹在她的身后烙上了几行猩红的马蹄和车辙印,而被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惊醒的心理学教授则无所适从地站在原地。
<亨利.伍德> 席勒教授大概在为自己没有也惨死于马车下而庆幸吧……反正伍德已经开始替他庆幸了
<亨利.伍德> (在这种时候碾死两个反派喽啰炫酷出场的神秘女士)
<亨利.伍德> (显然大概率是幕后BOSS(什么)
<埃莉诺.露易丝.蒙塔古>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