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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團活動區 => 網團活動區 => 焚骨碾墨夜谈抄 => 主题作者是: NmlessPoet 于 2023-11-11, 周六 18:33:35

主题: 【LOG】【地城世界】巫光之外的荒野(完结!)
作者: NmlessPoet2023-11-11, 周六 18:33:35
(https://pic.imgdb.cn/item/65538a48c458853aefde7413.png)

sean,担任,总能给你们整个新花样的地下城主

Reven,饰演,丢失了控制情绪能力的雅灵德鲁伊,西萨奈瑞赛· “司季”·阿洛妮娜

心音若逝,饰演,丢失了重要之人行踪的蛇人烙印者,盛燃舞步

Pandalanda,饰演,丢失了正常说话能力的、唱歌非常难听的人类吟游诗人,埃德温·沃特
主题: 第一幕 【嘉年华与狒狒与独角兽】
作者: NmlessPoet2023-11-11, 周六 18:35:26
<DM> 巫光嘉年华——在多元宇宙间穿行,每隔八年一次造访费伦的神秘乐园,同时也是将诸位面与妖精荒野相连的通道。
你们都曾于此到访,或是甚至出生在这个位面。在曾经的意外旅程中,你们各自都失去了重要之物,只剩下混乱的记忆。
此刻,你们再一次站在这座嘉年华的入口处。想要将失去之物寻回。随着你们脚步的逐渐走近,周围风声的呼啸被孩子们的欢笑声、叮叮当当的铃声和随风飘荡的卡利奥普音乐所取代。在熟悉的彩色的帐篷前,你们的感觉到某些被掩盖的记忆仿佛开始复苏,但依然有些模糊。
欢迎回来,来自费伦的吟游诗人埃德温·沃特,与雅灵德鲁伊“司季”阿洛妮娜。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吵”(秋),我不安地绕着自己枯叶色的头发:“总感觉自己曾经来过这里一样。”
<埃德温·沃特> 这热闹欢快的气氛,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奏上一曲啊!
<DM> 在你们环顾四周的时候,一阵异样的震动传来,你们看到不远处的位置,一道传送门凭空出现,带来某种不属于这里的,炽热的气息,就像是火元素位面短暂的与这里连通一般。
<DM> 从未知的传送门中,你们看到一个人影有些狼狈的从烟尘中落地。那是一个穿着古怪的黑灰色连体服的精灵,身上的服装让人联想到金属的冷色。
<“司季”阿洛妮娜> “……哦呀?那是什么东西?生物吗?”阿洛妮娜的头发开始朝着深绿色“复苏”
<盛燃舞步> “啊呸呸呸……我不是想抱怨什么,斯卡同志你能不能想办法改善一下空间通道的发烟特性?或者至少加一点去灰功能?……斯卡同志?”盛燃舞步胡乱抹了抹自己的脸,把灰抹得更加均匀了。
<DM> “能把门开到这儿就不错了,剩下就看你自己了。”炸雷般的大嗓门从逐渐闭合的传送门中隐约传来,随后消散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盛燃舞步> “闹哪样!”
<埃德温·沃特> 看到突然出现的精灵,埃德温拨动曼陀林,*“一个精灵,有点古怪,风尘仆仆,她从哪儿来?”*
<盛燃舞步> “‘风尘仆仆’算你说对了,又是风又是尘的……不对,你们是什么人?斯卡快开门有埋伏——”
<“司季”阿洛妮娜> “天,又开始了。”(夏),“拜托,至少别弹琴好吗,埃德温?”
<“司季”阿洛妮娜> “那样的话我还能当你只是发音太古怪!”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耸了耸肩,收起曼陀林,清清嗓子清唱,*“非我所愿,乐由心生。”*
<“司季”阿洛妮娜> “精灵?但是看着好像和费伦的不太一样,没有见过这样的。”我打量着盛燃舞步:“你也是雅灵吗?”
<DM> 就在你们交谈的时候,几朵巨大的歌唱花朵从土地中绽放而出,哼唱起了小夜曲。你们看到几个正在走向售票处帐篷的孩子好奇的像你们投来目光,随后又被他们的母亲拉走。
<“司季”阿洛妮娜> “妖精荒野还真是古怪,花都能唱歌,人却唱不来。”
<盛燃舞步> “雅灵?我不是!你就当我是某种半精灵好了。我来自……姑且算是艾伯伦吧,所以如果我和你认识的精灵有什么区别的话,这一切都是文化差异使然,嗯。”
<“司季”阿洛妮娜> “哦?艾伯伦?那个有十二个月亮的位面?天空中有铁做的飞船?我没去过呢,那儿的人真的都穿黄铜靴子吗?”
<盛燃舞步> “对,还有巨大的钢铁巨像,我们坐在里面踏扁所有偷溜出去的看门鲨蜥兽,还可以在驾驶室里洗澡。”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闻言低头看了一眼盛燃舞步的鞋子。
<盛燃舞步> 她的靴子看起来像是小牛皮或者鹿皮做的,结实耐用,是狩猎爱好者或是丛林探险家们的最爱。
<盛燃舞步> 鞋底厚实,踹人可疼。
<“司季”阿洛妮娜> “哦,对了。”我想起来那个重要的问题:“这位着火的半精灵小姐,我猜你不会刚好身上带了巫光嘉年华的门票吧?”我讪笑着靠近盛燃舞步。
<“司季”阿洛妮娜> “你看,我是一位纯正的、弃绝城市文明的大德鲁伊,而他是一个,呃,那样的吟游诗人,很难有收入。”
<“司季”阿洛妮娜> “不过至少我们经常有鸡蛋、番茄和土豆吃。”
<盛燃舞步> “为什么会特地问这个问题?”盛燃舞步后退了半步。
<DM> 你们三个人身上显然都没有门票,而“售票处”的牌子就在不远处——不过,你们并不知道这里收的是什么货币,而你们又是否掏的出来。
<盛燃舞步> “除非它突然被我的朋友像恶作剧一样塞进我的头发里,不然我想我是没有这玩意儿的。”
<盛燃舞步> “财产,我有不少,但是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个大自然里所有的美好汤泉都是我的隐形财富——在我发掘它们以前。或许我可以帮你们倒腾出汤泉鸡蛋、番茄和土豆?”
<埃德温·沃特> 噔咚噔咚地拨拉着琴弦,埃德温决定先去售票处看看门票要多少钱。
<“司季”阿洛妮娜> “哦,温泉蛋,好东西,我喜欢。那我们嘉年华里见?如果你能搞得到门票的话。”
<DM> 你们踏进了写有售票处的彩色大帐篷,屋顶上,一尊起舞妖精的银像矗立于此,飘舞的蝴蝶环绕着雕像。售票厅的墙壁装饰以夜空的动态景色,流星则在这片夜空中画下光弧。
<DM> 一位年长的地精坐在计票器后方,他困惑地用双眼透过自己的眼镜盯着你们。他轻推眼镜,先是对走在最前方的盛燃舞步打了个招呼:“欢迎各位!第一次来吗?这位’精灵’小姐?”他饱含深意的看了看你,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扫过你的双脚。
<盛燃舞步> “不如介绍一下,这里的票怎么卖吧?”盛燃舞步一只脚的鞋尖点着地面,问道。
<“司季”阿洛妮娜> “我希望他们可以收兽骨和种子。”(春)在后面小声地嘀咕着。
<DM> “哦,很有趣……一位迷失的雅灵。你似乎来过这里,孩子。我对你有点印象——事实上,来过这里的每一位游客我都依稀记得。欢迎再次光临嘉年华。”
<DM> “至于这位——呃天哪。”地精老人往后缩了缩,“沃特先生,我记得两位团长告诉过你再也不要来了。”
<埃德温·沃特> 落在最后的吟游诗人正诗兴大发,*“星月交辉,夜色明媚。”*夜色怎么明媚?管他呢,押韵就完事了。*“妖精起舞,流星……流星许愿!”*
<“司季”阿洛妮娜> “你记得我?”(夏)“这位绿皮的矮小老先生,你确定吗?我可能在这儿丢了些非常重要的东西。”我指了指自己开始从春草绿往深绿色蜕变的头发。
<DM> “是的,三十二年前。”他以清晰肯定的口吻回答道,“嘉年华每隔八年会访问费伦一次,你是从妖精荒野来的,只不过那时候恰好嘉年华与费伦连通。”
<DM> “啊……你是说你难以控制作为雅灵的特征?”他皱了皱眉,“这可不多见……雅灵一向是以精确而优雅的自控出名的种族。”
<“司季”阿洛妮娜> “我在林地的图书馆也是这么读到的,但是——我现在怀疑是你们嘉年华里的某些,呃,怪玩意偷走了我的东西!”
<DM> “这可是个荒诞的指控。”他无奈的笑了笑,“不过,也许你可以和两位团长谈谈这件事,尤其是巫先生,他博学而多闻。”
<DM> “当然,你们要先买票进去才行——这位诗人先生,”他有些警惕的盯着埃德温,“你在八年前的造访让你进入了嘉年华的黑名单。”
<“司季”阿洛妮娜> “我会好好找找的,绿皮蛋,五枚苹果种子够票钱吗?”
<DM> “恐怕不行,孩子。”他摇摇头,“你或许还记得,上次你是如何付款的——一份契约。”
<“司季”阿洛妮娜> “这可是剑湾北部最好的苹果种子!”我大声嚷嚷:“一份契约?你们的老板是九狱的魔鬼吗?”
<DM> “对于实在囊中羞涩的游客,我们有些特别的优惠政策。”他进一步解释道,“只要你们能保证在游玩期间遵守契约,我也可以给你们门票——上了黑名单的沃特先生则另当别论。”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瞪大了眼睛,讲话……唱歌的声音都大了些,用力拨动琴弦,*“岂有此理,诗人埃德温,守法良民,小小售票员,何出此言?”*
<盛燃舞步> “什么契约?老实说,免费的可能才是最贵的。”
<“司季”阿洛妮娜> “埃德温,你干了什么,你不会在这儿开过,嗯,演唱会吧?”
<DM> “不会是让你出卖灵魂的那种。”他又笑了,“只是一份仅在游园期间生效的魔法证明罢了。”
<盛燃舞步> “比如‘禁止掐捏’?”
<DM> “……哦天,谁来让他安静下来……”老地精面带痛苦的捂住耳朵,“时隔八年,他变得更瘆人了。那时候你起码还会礼貌的用通用语打招呼和买票,而不是上来就开始你可怕的表演。”
<“司季”阿洛妮娜> “他变成这样也很可能是你们的错。”我为了不让埃德温继续唱歌而帮他抢答:“偷走他说话能力的小偷很可能和偷走我控制能力的小偷,是同一个小偷!”
<埃德温·沃特> *“一个小偷,一个小偷,一个小偷!”*埃德温由低到高唱出一串用以强调的琶音。
<DM> “……唉。”他似乎是有些无奈,又环视你们三个人看了一圈,“好吧好吧,虽然巫先生和光先生还没有撤销对于你的黑名单,但我想你可以以他双胞胎兄弟的身份入园……只要你别再唱了!”
<DM> “那么,没有人可以以真正的银币来付账?”他又叹了口气,似乎是想赶快打发你们,“那么,三份契约,由我来决定内容。”
<“司季”阿洛妮娜> “我和那些魔鬼打过交道,绿皮蛋,不要耍花招。”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DM> “放轻松,孩子,放轻松。”他挤出一点笑意,盯着盛燃舞步看了半天没说话,“那么,首先是‘精灵’小姐的契约内容,在接下来的游览时间里,你绝对,绝对不能——”他故意拖长了声调“——绝对不能讨论你最喜欢的话题。”
<盛燃舞步> “……反抗资本主义?”
<DM> “你很清楚你最喜欢什么,孩子。显然不是你所说的话题”他有些狡黠的笑了,“记住,如果你忍不住提到了——契约就会立刻失效,你将被视为无票入场。”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是资本主义?”我饶有兴趣地发问。
<盛燃舞步> “就是一种会让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干活儿,赚到的所有银币、苹果和曲子都用来买你生活需要用到的东西,在你死后用死灵法术拉起来继续服务百八十年,用来偿还你活着的时候欠下的债务的东西。”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明白。在费伦,我们德鲁伊管这个叫做‘城市化’。”
<盛燃舞步> “所以你们这儿有汤泉吗?”
<DM> “……”你看到地精手里的那份魔法契约飘了起来,围着你转了一圈,然后逐渐浮现出嘉年华的地图——一张门票。
<DM> “那么,就是你刚刚提到的那个字眼——”售票员打了个响指,“契约知道你最喜欢什么。”
<盛燃舞步> “你这边有没有,带地热的,某种可爱的活水?”
<盛燃舞步> “我只要在外面确认好了里面有没有,就可以不用提了吧?”
<盛燃舞步> “还有,我们需要明确一下,不提是怎样一种形式?”
<盛燃舞步> “比如,如果我打手势算不算?我想写字可能有点擦边,但是如果我只是说‘噢,我最喜欢的那个东西,你们这里有没有?’我的同伴——我亲切、可靠的两位共游者,他们一下子领悟了我的意思,然后帮我解释了一番。这样大家都能明白,但我可没有说那两个字,这样又算不算?”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们已经是同伴了吗?虽然这是常有的事,不过我们连姓名都还没交换呢。”我耸耸眉毛。
<DM> “停停停,孩子,你快把我弄晕了。”他又往后缩了缩,摆摆手说道:“具体如何会失效,契约会自己决定,你最好不要试图钻空子——仅仅是几个小时而已,应该没有那么难吧?”
<盛燃舞步> “契约可不是这样运行的,所有补充条款都应该用非常难以察觉的小字和隐形墨水记录在合同和协议条款里,然后由双方都认同再签下可以直接约束灵魂和个人ID的名字和个人章。”
<埃德温·沃特> 魔鬼的生意都做到艾伯伦去了嘿。埃德温张口欲唱,想到刚才售票员的警告,悻悻闭上嘴。
<DM> “……我不知道你来自哪个世界,”他瞪大眼睛看着你,似乎是有些迷惑,“但我希望那地方最好不叫巴托。”
<盛燃舞步> “噢不,不过那是一个秘密。如果我来自巴托,我应该不会费劲巴拉地到处找我最喜欢的那个东西的一等品,应该算是到处都有?”
<DM> “很难说,”他半开玩笑的耸耸肩,“刚刚有人开了个传送门,我在帐篷里面都感觉到了那股热浪。”
<盛燃舞步> “那是我朋友的家,我可以去做客,但显然不能反客为主。”
<“司季”阿洛妮娜> “火元素应该没有那么好打交道吧?你可真厉害。”
<盛燃舞步> “他是个温和善良善解人意的人。有时候显得很急切,但主要是催你快点照顾好自己。”
<盛燃舞步> 比如催你快点许愿,如果许愿的内容和你自己的利益无关,还会反复确认什么的。
<DM> “那么,雅灵小姐,”他又看向阿洛妮娜,“你的契约——你必须尊敬的向你见到的每一颗树问好。”
* “司季”阿洛妮娜 头发迅速向着枯叶色转变,甚至已经出现了白霜:“每——棵——树?这里的树比深水城的人还多!”
<DM> “是的,每棵树。”他肯定的点点头,“不过放心,进到了嘉年华里面,你不会有机会看到太多的。我想,如果你的问候足够礼貌,它们说不定也会致以回礼。”
<盛燃舞步> “关系不好的树也要吗?”
<“司季”阿洛妮娜> “没有和德鲁伊关系不好的树,我们只有可能,你懂的,不太亲近。”我努力镇定下来。
<DM> “最后是沃特先生。”提到这个名字甚至就让他往座位后面缩了缩,“先别急着发表意见,你的契约不会是让你不能开口的,这不符合嘉年华的风格。”
<DM> 他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随后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本小册子飞速翻阅着:“让我看看……啊,我想契约已经做出了选择。”
<埃德温·沃特> 一个合格的绅士从来不急不躁,埃德温徐徐弹了一小段行板。
<DM> “沃特先生,你必须一有机会,就宣布自己对独角兽的爱。”
<DM> “——但不必在这里就开始!”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补充道。“千万别……”
<埃德温·沃特> 刚准备以爱为主题抒发感想的埃德温颇为失望地从鼻子里喷了口气。
<DM> “…那么,签好你们各自的契约,你们就可以进场了。”可怜的售票员深深松了口气,“无论如何,祝你们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你这个绿色的小魔鬼……”
<盛燃舞步> “为什么只有我是负面的!”
<盛燃舞步> “不能表达什么也太过分了——”
<盛燃舞步> “我也可以一有机会就表达一下对亲爱的汤泉的喜爱。”
<盛燃舞步> “说起来,如果万一我搞错了什么,契约判定无票,我还可以用银币补一张票吗?”
<DM> “虽然你还没有签字,但我很怀疑你的契约能否被执行。”他已经不知道是今晚第几次叹气了,“你有银币?那当然是可以的,你甚至可以现在就为自己买一张。”
<盛燃舞步> “需要多少?”
<DM> “8个银币就足够了,我并不常遇到连门票都难以支付的客人……”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看你们,“关于契约门票的规定是光先生的发明,他似乎认为这样很有趣——我保留意见。”
<盛燃舞步> “不过仔细一想的话,既然可以在违反契约以后补票,那如果万一契约能被贯彻始终,岂不是赚了吗?好像也不用现在就买~”
<盛燃舞步> “我也可以把它当做一场有趣的游戏,我签~”
<DM> “另外,光先生还规定了你不能为朋友支付——除非他们都是孩子,而你能证明自己是他们的监护人。”
<盛燃舞步> 说着,她咬了咬笔尖,然后签上了自己华丽丽的网络ID。
<盛燃舞步> “但是我们不是朋友啊?如果不是朋友就可以吗?”
<DM> “你确实很会钻字眼的空子,但很遗憾,”他翻了个白眼,“规定本身指的其实是你不能为他人支付门票,无论你们是不是朋友……沙拉曼达小姐。”
<盛燃舞步> “我们才刚认识,还不知道彼此叫什么——顺带一提,两位,你们可以叫我盛燃舞步。”
<“司季”阿洛妮娜> “哦,很有意思的名字。我是西萨奈瑞赛·“司季”·阿洛妮娜。”
<盛燃舞步> “拜托,你可是地精唉,在我们那里,你的好多同族都是银行家、律师和工贼头领,我只能算幼儿园级别的。”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整理好自己的衣领,端端正正地捧起曼陀林,*“吟游诗人埃德温——”*等会,刚才售票员是不是说不能本名入场,*“其胞弟文德尔,诞生于五分一十四秒前,然已遍历世间悲喜。”*
<DM> 你们各自都拿到了一张门票——同时也是这里的地图,以及你们不能违背的魔法契约,至少在这个晚上它会一直生效。
<“司季”阿洛妮娜> “这上面没有摩天轮吗?我还以为这是‘多元宇宙最好的嘉年华’。”我把地图倒了两遍,撇了撇嘴。
<DM> 就在你们边互相交谈边踏入这座嘉年华的时候,一只巨大的蜻蜓从你们的头顶俯冲而下,它的阴影迅速在每个人身前掠过,带起一阵风声和周围游客们的欢呼。你们看到坐在上面的是一位衣着华丽的骑手,她控制着蜻蜓逼近地面,然后潇洒的伸手接过一位小丑递来的饮料,重新一飞冲天。
<“司季”阿洛妮娜> “天,我第一次见这么巨大的蜻蜓!”(春),我欢快地张开双臂:“我也得试试变成这样……”我闭上眼睛,想要感知这只巨蜻蜓的精髓,让我也能变成这种形态。
<DM> 那么,这会是一个**化形者**,骰2d6+睿知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以为这是**研究精髓**呢,原来这种巨蜻蜓是妖精荒野的物种吗
<DM> 啊,我觉得作为原生于这个位面的雅灵,这应该算是你的**自然之子**动作覆盖的一部分,虽然你自己对此已经印象模糊
<“司季”阿洛妮娜> 好的,那么{2d6=[2, 4]=6+3=9}
* “司季”阿洛妮娜 纵身朝着空中跃去,在一瞬之间长出了巨大的、淡绿色玻璃一样的翅膀,变成了一只闪着翡翠光芒的巨大蜻蜓
* “司季”阿洛妮娜 得意地悬停在空中发出嗡嗡声。
<DM> 化为巨蜻蜓的“司季”一飞冲天,在离地十几米的半空中,你清晰的看到夜空的第一颗星在杏黄色的暮光余晖中闪,和你一模一样的巨蜻蜓们拖着彩色条饰在头顶回旋飞舞,而一层薄雾盘旋在地面之上。在这条满是鲜花的大路上,你瞥到了许多奇妙而活泼的生物——精灵高跷手,起舞的妖精与彩饰浓妆的表演者。欢笑之声、皮克精之尘、泡泡与蒸汽风笛琴的柔软曲调遍及这里的空气。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和那个蜻蜓骑手去比比特技飞行!这个风头我抢定啦!
<DM> 那么,这里你会获得化形后的临时动作**飞行**,掷骰采用你的敏捷
* “司季”阿洛妮娜 空中机动! {2d6=[6, 1]=7+1=8}
<DM> 尽管是第一次变成这种形态,但你还是很快掌握了要领——你和那位衣装华丽的骑手暗中较着劲,在空中上演了一场追逐戏码,一时间有些难分难解,而周围的人群逐渐聚集起来,你们听到欢呼和热烈的讨论生,人群的兴奋似乎扩散到了整个嘉年华的气氛当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们感觉到似乎周围的鲜花开始变得更加鲜艳,空气中隐约传来笑声和铃铛的声音,就连空中划过的流星都更加明亮。
<埃德温·沃特> 此等激动人心的场面让人怎么忍得住不畅弹一曲?埃德温决定为阿洛妮娜奏乐助兴,即兴来了一段进行曲。
<DM> 现在开始,我们会引入**嘉年华气氛**这一特殊进度,阿洛妮娜的特技表演让气氛增加了1,目前的进度由0变化为1。你们的一举一动,以及嘉年华里发生的事都会影响气氛的进度,上下限分别是+5和-5
<“司季”阿洛妮娜> 胜负难分可不是我的追求,我要放手一搏,来一个空中多臂大回环!用绝对震撼人心的特技来奠定胜利!
<DM> 四处都有明亮的魔法火把,不过你暂时没有在视线范围内看到较大的篝火。
<盛燃舞步> “要不要来加点难度?我会给你们一点小惊喜的!”
<DM> 这里的话我觉得适用于**援助或干扰**,不过如果你想做到更多,就需要振火神通了
<DM> 那么,在阿洛妮娜的空中角逐分出胜负前,盛燃舞步先来投掷一个**振火神通**来看看你为这场特技比赛增添了些什么
* 盛燃舞步 双臂成圆,引动周围魔法火把上的火焰,试图将它们导向空中,给参赛者一点小小的低温赛道。
<盛燃舞步> {2d6=[3, 2]=5+1=6} 振火神通
<DM> 你的大胆尝试似乎出现了一些差错——这些魔法火把上的火焰被你引向了错误的方位,点燃了一顶帐篷,人群惊叫起来,有些人开始往后退去,你们看到远处有几位工作人员正快步往这边跑来,在此之前,你们要怎么做?
<盛燃舞步> “阿……嚏!”在盛燃舞步的舞步舞到最高潮的时候,一个不期而至的喷嚏令她的动作突然变形,“oops……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不过没有关系,至少没有违反契约上的条款。百无禁忌百无禁忌~”这满头满面的灰,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忍到现在才打喷嚏的?
<“司季”阿洛妮娜> 完蛋了,如果被发现这么早就开始惹祸的话,不光是那个半精灵,和她一起进来的我也很有可能被赶出去!我要朝着地面俯冲,借着风势用我巨大的翅膀带来冷气流扇灭火焰!帐篷塌了也总比烧了要好点。
<DM> 这是个**飞行**,掷骰吧,来看看你能否做到
<“司季”阿洛妮娜> {2d6=[4, 2]=6+1=7} 是否需要翻墙溜进来就在此一举了!
<DM> 那么,你会勉强做到这一壮举——但随后你就在狂风中狼狈的变回了原型,在地上滚了两圈,摔进那个差点烧起来的帐篷里。
<DM> 尽管如此,人群依然为你的大胆发出了欢呼声,有些之前退到远处的人也重新围了上来。
<“司季”阿洛妮娜> “谢谢,谢谢!”我晃着春草青色的辫子,朝大伙招手:“我是西萨奈瑞赛·“司季”·阿洛妮娜!欢呼声再大点儿!太好了!”
<DM> “嘿!做的不错!”先前与你在空中互相追逐的蜻蜓骑手在你身旁缓缓降落下来,一个翻身跳到地上,“我认为是你赢了!玩的开心点!”
<“司季”阿洛妮娜> “你也很厉害。”我冲着那只巨蜻蜓说:“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工作很忙吗?那晚上见?等等,妖精荒野有晚上吗?”
<盛燃舞步> “太棒了!这场动人心弦的演出因为最后的完美表演而圆满谢幕!为此仅仅付出了一顶因为故障魔法火把而不幸罹难的帐篷简直是微不足道的代价,让我们为这两位的精彩表演欢呼!”
<埃德温·沃特> 故障魔法火把,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哇。
<DM> 事实上,现在就是晚上。你们在黄昏时分踏入这座嘉年华,现在天空已然全黑,但嘉年华内的喧闹和火光仿佛正午一般。
<“司季”阿洛妮娜> “哦,天都黑了,我还没注意到!那个,盛燃舞步!”我叉着腰,头发开始转向夏天的深绿色:“在我的家乡,只有野火环社的极端德鲁伊,还有脑子缺根筋的术士才会喜欢玩火!”
<盛燃舞步> “你的家乡有趣的人太少了。应该有更多的人一起来享受火带来的美好和便利。这可是文明的象征——并且还带有一丝野性!太过文明可不是什么好事。”
<DM> 那么,在有惊无险的入场后,你们想要先去哪里?作为合法持票入场的客人,地图上的所有地方都对你们开放。
<“司季”阿洛妮娜> “这张该死的地图绘画质量也太差了。”我眯着眼睛辨认上面的文字:“嗯……嗯……我们现在是在巨蜻蜓跳跳乐?”
<DM> 事实上,你们在售票处后面的大道上,而刚刚与你对话的巨蜻蜓用嗡嗡的声音邀请你晚些时候去巨蜻蜓骑骑乐的位置再一起玩一次。
<盛燃舞步> “我们能去看看汽车风琴么?这里原来也有汽车?”
<“司季”阿洛妮娜> “我还以为那写的是‘汽笛风车’。”
<盛燃舞步> “……汽笛风琴?”
<埃德温·沃特> *“真知灼见:汽笛风琴。”*埃德温在几乎把脸贴上地图之后如是唱到。
<“司季”阿洛妮娜> “哦,音乐剧场,听起来合理多了,说不定埃德温变成这样就是那害的。要去看看吗?”
<盛燃舞步> “我还以为又有机会驾驶汽车了。”盛燃舞步遗憾地叹了口气。
<盛燃舞步> “我甚至不需要他们给驾驶座搞额外适配。”
<“司季”阿洛妮娜> “我捡到了一份质量更好的地图,朋友们!”我兴奋地挥了挥手里报刊亭上的巨幅海报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的手指头点了点更加清晰的海报上的汽笛风琴,*“状若汽车,未尝不可驾驶。”*
<DM> 汽笛风琴就在地图上的不远处,你们穿过喧闹的人群和欢快的小丑们,然后看到一辆色彩闪亮的马车背上传来了乐器演奏的欢快之音。一只穿着斗篷的猴子在马车后面转动着一只把手,将乐器之音从 一排排金色的风琴里送入空中,猴子的斗篷上则缀满了纽扣。 当你们三人看着这一幕时,一只穿着如同瓢虫的地精晃晃悠悠地向你们走来,他边走边敲打着手里的一只锡杯。

<DM> 这里似乎就是你们先前一直隐约听到的喧闹音乐声的来源,当你们接近这辆马车的时候,音乐声开始越来越大,但你们依旧神奇的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说话声。
<DM> “嘿嘿嘿!女士先生们!对,就是你们三位!”那只大瓢虫,不,是地精边敲打着杯子边向你们喊道,“愿意贡献几颗纽扣吗?送给我们亲爱的演奏家恩内斯特!”
<盛燃舞步> “提问:为什么是纽扣?”
<DM> “好问题!”瓢虫地精笑嘻嘻的朝你举了个躬,“说实话,我也不晓得,这是恩内斯特的爱好。艺术家嘛,总是有点怪癖的。”
<DM> 在你们说着的时候,马车后的那只猴子边转动着把手,边高声唱了起来:
“如果您很开心,赐我一颗纽扣。
它会缝上斗篷,找到其他朋友。
它是如此珍贵,实在无以为报,
我愿真诚待您,时刻报以微笑。”
<“司季”阿洛妮娜> “我不用纽扣。”展示了一下自己衣服侧摆的绳结:“那种东西太城市化了。”
<“司季”阿洛妮娜> “或者叫,太资本主义了!”
<盛燃舞步> “很可惜,我现在身着的衣服也没有……但不代表不能有!”
* 盛燃舞步 饶有兴趣掏出一枚银币。她打算当场把它融了,现场做一枚扣子出来。
<DM> 看起来,唯一身上有纽扣的人只有埃德温,地精笑嘻嘻的转向了你,你看到正在高声用通用语演唱的猴子似乎也朝这边瞟了一眼
<埃德温·沃特> 纽扣先往后稍稍,有人(猴?)在唱歌,埃德温身为吟游诗人怎么不回应!抱起曼陀林开了腔:*“巫光乐园带来欢笑,纽扣不足为提。只要奏出更多音乐,想要就全都给你。”*
<DM> 盛燃舞步,这会是**徒手熔铸**,作为蟠祭者而言做到这种事轻而易举,你是如何把银币融化的?
* 盛燃舞步 将这枚银币攥在自己的手心,对着表演者和周围任何感兴趣的人笑了笑,说道:“就由我来变个魔术,助助兴吧。”她的双手包裹住这枚银币,留出一孔,作势向当中吹一口气,而后双掌反复揉捏起来,就好像手掌里有个面团子一样。
<DM> 我认为这不需要掷骰,你可以很轻松的做到。
<DM> 穿的像瓢虫的地精先是被盛燃舞步的魔术吸引了目光,但下一秒他就连着退后了好几步,捂紧了耳朵:“哇哦哇哦,停一下,停一下!”
<盛燃舞步> 一枚银币显然比惯常见到的扣子要大上许多,但她不以为意。在最后压制好之后,她用小指在银币扣子上穿出四个圆孔。“好了,可能有点烫,先放在一边,冷一冷再拿噢。”
<DM> “我记得你!”就连正在演奏汽笛风琴的猴子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它怒气冲冲的从自己的座位上下来,“是谁放这家伙进来的?”
<DM> 埃德温,你显然对他们毫无印象,但隐约间你意识到你似乎曾见过这只猴子,不,应该是狒狒。先前的售票员也同样给你这样的感觉。
<埃德温·沃特> 我都不记得你你怎么记得我?埃德温大为困惑,但嘴上没停,*“别生气,放轻松,先冷静,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
<DM> “谢谢你,精灵小姐,谢谢!”地精连忙接过了那颗刚刚熔出的纽扣,然后被烫的手忙脚乱,把纽扣扔进了锡杯子里递给演奏家,“消消气!恩内斯特,消消气!来的都是客人……虽然这位客人的歌声,呃,有些特别。”
<DM> “巫先生不是把你列入了黑名单吗?”狒狒恩内斯特没有理会同伴,它恼火的盯着埃德温,“你是怎么进来的,逃票者可是要被驱逐出去的!”
<盛燃舞步> “额,我从没见过他正常说话,每次回答都是在开腔。你确定想知道答案吗?”
<埃德温·沃特> *“我有门票,我有许可,吟游诗人a……文德尔,合法良民。”*坚持弹完这段旋律之后,埃德温才慢悠悠拿出门票。
<DM> 阿洛妮娜,在鸡飞狗跳的现场,你此刻在做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让我想想,一只会说话的猴子,很稀奇,我要问他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会说话,还能在这看到别的会说话的动物吗?阿洛妮娜兴奋得要死了!
<DM> “我清楚的记得你的名字,沃特,”狒狒怀疑的盯着你,“改个名字就能混进来?你是不是和尼古拉那个老头做了什么交易?”
<DM> 埃德温,如果你要说服对方你的身份其实是吟游诗人文德尔,这会是个**面对危险**,掷骰+魅力,其他人可以通过**援助**动作来帮腔
<埃德温·沃特> 我可以先给自己挂一个**秘奥艺术**的他人给目标支援时支援+2的buff吗
<DM> 我认为你之前的表演可以视为你给某位队友施加过了**秘奥艺术**,选择其中一位同伴,直接掷骰**面对危险**,同时来看看谁会为你提供**援助**
<“司季”阿洛妮娜> “他是个只会唱歌、没法说话的怪胎,你不会记错这样的人的吧?他肯定没来过这儿,猩猩。”
<盛燃舞步> “你知道吗?在无尽世界里,有一些地方存在一种名叫**克隆**的技术。哪怕他们看起来是同一个人,闻起来像同一个人,灵魂签订契约时能压下的托盘高度都别无二致,也有可能完全是两个个体噢!”
* 盛燃舞步 开始给好奇心很强的狒狒同志科普科技世界的新知识。
<DM> 我觉得首先盛燃舞步可以尝试一下**煽动者**
<盛燃舞步> {2d6=[4, 6]=10+2=12} 煽动者
<盛燃舞步> “这样子的秘闻,我一般不告诉普通人。不过你是多么会表演音乐的艺术家啊!分享这样子的见闻令我倍感荣幸。我不好说,不过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可能确实存在一些秘密。”
<DM> "克隆……克隆……原来如此!"狒狒看起来恍然大悟,“所以你不是那个砸场子的沃特!而是他的复制品文德尔!这样的话,黑名单就无效了,我为我先前的冒犯道歉,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再干扰我的演出。”他非常人性化的鞠了一躬,“毕竟就连你可怕的嗓音……都和那个见鬼的埃德温·沃特一模一样!”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也不好说,埃德温谨慎地选择暂时闭嘴。
<盛燃舞步> “多么精明睿智的结论!我想如果他确实是在黑名单上的那个人,一定会小心谨慎低调行事,而不是被美好的音乐所吸引,贸然地分享可爱的纽扣。”
* 盛燃舞步 发出了惊叹的掌声。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这位猩猩先生,您究竟是怎么学会说通用语的。”我眨巴眨巴眼睛。
<DM> “你瞧,事情是这样的,”恩内斯特朝你眨眨眼,“我其实并不是一只狒狒,至少曾经不是。我是个流浪的风琴手,只身一人四处演出,唯一的同伴就是这只狒狒。”
<DM> “可是一场要命的恶作剧玩笑,让我和狒狒交换了灵魂。”他说到这里依然有些愤慨,“那只小矮妖!我唱歌唱的口渴难耐,就喝下了他送上的树莓酒,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被困在了狒狒的身体里。”
<DM> “这个玩笑更不好笑的地方是,那只狒狒带着我的身体跑的没影了。”恩内斯特长满绒毛的五官挤成了一团,“那后来我就一直被困在这具身体里,中途还几次差点被抓进黑心的马戏团……幸好巫先生和光先生收留了我,让我在这里以艺术家的身份演出,而不是供别人取乐的怪胎。”
<埃德温·沃特> 看,这就是为什么大人教小孩的第一课永远是“别吃陌生人给的东西”。埃德温随手划拉了一串遗憾的音符。
<“司季”阿洛妮娜> “啊,确实很不幸,可怜的狒狒先生。”(秋),我捧着自己的下巴:“什么小矮妖?它听起来很会使坏?它也在妖精荒野吗?”
<DM> “一种酷爱恶作剧的精类。”狒狒朝阿洛妮娜点点头,“要是遇见了它们,千万别喝它们给你的任何东西!瞧瞧我就是前车之鉴。”
<盛燃舞步> “拒绝敌特送上的任何吐真剂,是一位革命战士的基本素质!”
<“司季”阿洛妮娜> “我喝过什么嘛?想不起来了。你呢?埃德温?”
<盛燃舞步> “是文德尔。”盛燃舞步机智敏锐地纠正道。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耸耸肩,摇摇头。
<“司季”阿洛妮娜> “咳咳。”扭头看向远方的巨大尖顶帐篷:“那边风景不错……”
<DM> “我刚刚似乎听到了某个名字……”狒狒敏锐了转过头来,随后又抱怨道,“你们或许见过那个要命的家伙?上次他来的时候,把嘉年华搞得一团糟……我没见过巫先生那么生气。”
<“司季”阿洛妮娜> “他和他的双胞胎哥哥长得太像了,我也经常会认错。”
<盛燃舞步> “我见过吗?我不知道。我今天才认识这两个人——或者说成为游乐园园规规定中定义的朋友。”
<盛燃舞步> 这听起来像某种抱怨,不过也不尽然。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那个埃德温上次来都干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他唱歌很难听,但有那么可怕吗?”
<DM> “他闯进了大尖顶舞厅,然后在所有的观众面前放声献唱——如果那种可怕的噪音能被称为歌曲的话。”恩内斯特的表情看起来心有余悸,“太可怕了……简直是对音乐的亵渎,因为他的关系,上一次在费伦的演出气氛全完蛋了,观众们纷纷抱怨着逃离现场,我们甚至没能照常选出巫光大王!”
<埃德温·沃特> 哇哦,真不愧是我。埃德温差一点就要露出自豪的表情了,幸好紧急刹住了车,把头扭到一边。
<盛燃舞步> “哇喔,真是……很难形容。所以那个大尖舞厅是跳舞的地方?”
<埃德温·沃特> 那是费伦的观众都不懂得欣赏!
<“司季”阿洛妮娜> “巫光大王?是整个嘉年华里最亮眼的人吗?那必须是我了,我得拿到这个!”
<DM> “是的!巫光大王是每届嘉年华仅会选出一位的特别客人!”说到这个,一旁的瓢虫,不,是地精先生激动的凑了过来,“光先生的风向标会选出为嘉年华带来最多欢乐的客人,成为巫光大王!据说获选的人会获得祝福——具体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也刚来没多久。”
<“司季”阿洛妮娜> “听上去有点可疑。”嘀咕着,“巫先生和光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呢?”
<DM> “嘉年华的主人。”恩内斯特回答道,“他们两位是我的恩人,也是这里大多数员工的恩人。”
<DM> “他们收留了我们所有人,尊重我们不为人理解的怪异,给我们提供这份工作,让我们有机会给大家带来欢笑!”地精补充道,他身上的瓢虫装扮随风飘荡。
<“司季”阿洛妮娜> “希望我们能见见他们,他们会现身吗?也许在颁奖仪式上?”
<DM> “当然会!在今晚的大尖顶狂欢上!”地精又激动了起来,他当当当的敲着手里的杯子,“大尖顶狂欢是嘉年华最大的高潮!在那时我们将会选出今晚的巫光大王!”
<“司季”阿洛妮娜> “就在今晚?就在今晚?!可恶,怎么没人告诉我这个,我要怎么才能把所有人比下去!”
<DM> “就在今晚!!!”地精围着你转了一圈,“我很看好你,雅灵小姐!”
<“司季”阿洛妮娜> “天,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为了我的王冠,我们必须大捣一乱!”
<DM> “距离大尖顶狂欢还有不少时间,”恩内斯特补充着,“在那之前请你们好好享受今晚的活动——当然,请别添太多乱子,沃特惨案有一次就够我们受的了。”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得跑遍每个地方,让所有人都见识到我有多魅力四射。”我把那张地图摊在地上研究起来:“哦,我会看着埃——爱唱歌的文德尔的。”
<“司季”阿洛妮娜> “西南还是东北?你们想去和蜗牛赛跑还是去骑巨蜻蜓?有人晕蜻蜓吗?”
<盛燃舞步> “说起来,你有没有找回自己身体的计划?”盛燃舞步对狒狒同志问道。
<DM> “找回我的身体?”恩内斯特愣了愣,“也许吧,一开始我拼命的寻找那只被塞进我身体的狒狒,但在加入嘉年华之后,我也逐渐习惯了用这双手来演奏——说实话,比我原来的手指灵便有力的多。”
<盛燃舞步> “噢,说起来,找回身体或许是有一些难度,不过既然有不同的选项——比如克隆,我们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切入这件事。或许你瞅准无数位面中的某一个小捣蛋鬼的受害者比较难,全方位推进所有计划就显得不那么不切实际了。”
<盛燃舞步> “举个例子,比较实际的做法之一:如果你已经厌倦了用狒狒身体来玩儿音乐,你可以来我们艾伯伦。这里有相对先进(听起来挺言不由衷的)的构装体技术。我知道曾经有技术达人可以创造出像甲虫那样小的生命,也可以有比这儿所有大帐篷叠在一起还要高的巨大金属巨人。你完全可以找一个这样的高手来给自己打造一具更像人的身体。”
<DM> “你的描述听起来……很新奇。”狒狒的脸色有一丝向往,“如果真的能换回人的身体,我想我会考虑的。”
<“司季”阿洛妮娜> “你原来长什么样儿?也许我们能留意一下,毕竟这儿是巫光嘉年华,指不定会有什么跑来。”
<DM> “我几乎快不记得了……棕色的长发?我觉得狒狒大概不会给自己修剪发型,现在说不定已经长发拖地了。”
<盛燃舞步> “……等等,我应该带着它呢,”盛燃舞步拍了拍脑袋,从大腿的“裤兜”掏出一只机械甲虫(实际上,更像是直接从大腿里掏出来的),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给它上了发条,“大甲,醒一醒,这儿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噢。凯罗斯?”
<盛燃舞步> 大甲摇晃着脑袋,仿佛从冬眠里苏醒那样抖动着翅膀,绕着盛燃舞步的周身转了一圈,发现不再是讨人厌的火元素位面,立马精神了起来。
<DM> “哇哦,我不知道您还是一位魔术师,小姐。”地精好奇的看了看那个小玩意,“这是个构装体吗?就像旋转木独角兽那样的?”
<盛燃舞步>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一样,可能要等我见过你们的旋转木独角兽以后才能知道。不过是的,这是其中一种构装体。我还有很多构装体朋友,如果有必要,或许我也可以问问他们意见。”
<DM> 埃德温,在听到“独角兽”这个字眼的那一刻,你感觉到你口袋里的门票开始发烫,一种开腔的冲动开始在你的胸口蔓延开来
<盛燃舞步> “不过独角兽是什么样的?木独角兽是木制的吗?我认得的构装体以金属的为主,好像还没有见过木制的独角兽。”
<盛燃舞步> “当然,非木制的独角兽也没有见过。”
<DM> “你们还没有去过旋转木独角兽?!”地精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巫光嘉年华不可错过的项目,今晚你们一定要试一试!就在那边的方向,穿过那座拱门,再走一段就到了。”
<“司季”阿洛妮娜> “难道它不就是头上插角的,嗯,旋转木马吗?有什么特别的?我在城里见过旋转木马,就是一些愚蠢的小孩骑着假马在假装骑马。”
<盛燃舞步> “你没听他说吗?那可是构装体耶!我见过的构装体朋友都很有意思,比如凯罗斯!”
* 盛燃舞步 骄傲地说道。旁边的甲虫兴奋地上下翻飞,还搞了个大回环。
<DM> “不,不不不不!旋转木独角兽可不是普通的旋转木马!它们是有生命的!”
<埃德温·沃特> “嗯咳!”发烫的门票和对独角兽的爱(?)让埃德温不顾一切(且突然)地奏起了曼陀林,*“独角兽,你圣洁的犄角驱散邪秽;独角兽,你优雅的姿态令人敬畏;独角兽,你——”*唱到这里一时词穷的埃德温急得满头大汗,唐突在这里飙了个意味不明的高音,*“你↑↑↑↑是我的挚爱↑↑↑↓↓↓”*
<埃德温·沃特> *“我们——必须——去见独角兽——”*
<“司季”阿洛妮娜> “好的——好的——我们这就走——快停下啊!!”我拽着埃德温开跑,免得愤怒的狒狒追上我们。
<DM> “你果然是那个沃特的复制品!别让我再看见你!”恩内斯特恼怒的喊声被你们甩在背后渐行渐远,过了没一会儿,你们听到汽笛风琴的音乐声再次响彻在整个嘉年华里,只不过这一次听上去音调有些杂乱,看来有人气的不轻——嘉年华的气氛由+1变为0
* 盛燃舞步 耸了耸肩,对着狒狒乐手喊道:“如果你对我的提案有兴趣,可以随时来找我——仅限我在这个乐园的这一个晚上!”
<盛燃舞步> 而后,她也跟了上去。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让我们看看旋转木——独角兽到底有什么特别的?真有狒狒先生说的那么厉害吗?
<DM> 你们穿过了地精指向的那个拱门,眼前一队木制独角兽一动不动地站在一个圆形木质平台上。就在你们走过来的时候,几位游客们爬到独角兽的背上,接着你们看到独角兽们甩起鬃毛,在一阵嘎吱嘎吱声中获得了生机,开始随其骑手的兴趣绕着场地转行。
<DM> “晚上好。”你们听到一个友善的女性声音,随后一位半人马从旁边走了出来,“请稍等一会,现在的游客下来之后就轮到你们。”
<“司季”阿洛妮娜> “好逼真的假动物。”我饶有兴趣地盯着那些构装体:“这是用什么魔法手艺做出来的?”
<DM> “它们不是假动物。”半人马女性带着一丝微笑纠正了你,“它们是独角兽,充满智慧的独角兽。”
<“司季”阿洛妮娜> “啊,好吧,随你的便。”(秋)“木头和皮革制作的可不能算生命。”
<DM> 埃德温,此等美景佳人,让你有何感想?
<DM> “生命的形式多种多样,真正决定生命的是内在,还是外在?谁又能真正说的清楚呢?”半人马依然保持着微笑,但对他人的情绪之火十分敏锐的盛燃舞步感觉到她的眼底掠过一丝悲伤。
<埃德温·沃特> 虽然满腔爱意让埃德温下一秒就要唱起来,但鉴于刚才狒狒的态度,埃德温不是很想刚和美丽的独角兽见面就被赶走。于是他庄重地奏起了小夜曲,同时紧闭着嘴巴。
<埃德温·沃特> 嗨,反正等会坐上了再唱也不迟。
<DM> 就在你们说话的这一会儿,坐在独角兽上的几个孩子和他们的父母满足的从那些木制动物身上下来,向半人马管理员的方向挥挥手告别——看来轮到你们了。
<DM> 在你们几个人靠近这些构装体的时候,你们注意到这些独角兽似乎是两两成对的,一共有八只。每一只独角兽在它的鞍座上都系着一只名牌。有些名牌上的名字能看的清,有些牌子上的名字已经破旧而无法读出。
<DM> 很巧的是,名字全都清晰的独角兽只有一对——“日出”与“黎明”,而其他三对独角兽的名字则都是一只清晰,一只模糊。
<DM> 予我燃油,予我烈火 (Give Me Fuel, Give me Fire)
當你緊緊凝視著某人的雙眼時,你可以向他的玩家詢問:「什麼是你慾望之炎的燃料?」。他們將會回答你事實,就算該角色不知道或打算將其隱藏起來也一樣。
<DM> 请注意,这个动作仅限向角色的**玩家**询问
<“司季”阿洛妮娜> 管理员奇怪的话语让我有些好奇,我抚摸着一只木独角兽的脖子,闭上眼睛,呼唤栖息在此地的精魂:我们将**魂语交融**,你能告诉我什么?
<DM> 那么,掷骰吧,看看精魂会如何回应你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秘密藏在木马之中?{2d6=[1, 4]=5+3=8}
<DM> “名字……”你听到模糊的声音在你心中响起,不知为什么,你非常确定这是独角兽本身在对你说话,“修补我们的名字……汝寻求之物将获得解答……”
<“司季”阿洛妮娜> “我讨厌什么新话也没有的谜语精魂!”撇了撇嘴。
<DM> 有那么一瞬间,你似乎看到了某个雅灵小女孩——是你自己曾经的样子,她彷徨的在沼泽中游荡着,头发的颜色时而枯黄,时而雪白。
<“司季”阿洛妮娜> 其他三个清晰的名牌是什么?模糊的名片又是什么样?我们能分得出来独角兽们是如何配对的吗?颜色?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我就是在这走丢的,这里的大地精魂记得我,但是沼泽?巨蜻蜓骑骑乐吗?”
<DM> 你看到三个清晰的名牌分别是“欢快”,“逸闻”和“黄昏”
<DM> 与之对应的,三个模糊的名牌则已经难以分辨
<“司季”阿洛妮娜> “日出对黎明,难道黄昏对日落?”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头发开始转向落叶黄色。
<DM> “想要修补它们的名字?”半人马管理员走到了你身边,“你听到它们对你说话了,是吗?”
<“司季”阿洛妮娜> “你是怎么说服这些精魂安于这具嘎吱作响的躯体的?”我蹙着眉头
<DM> “并没有什么存在被困在它们的身体里。”半人马不搭调的回答道,“如果你听到它们在说话,那是独角兽的智慧。”
<DM> “它们只会对需要指引的人开口。”她继续说着,“你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司季”阿洛妮娜> “我得让自己的头发颜色变得正常点,你懂的。”我哀愁地叹了口气,头发已经是深秋的黄褐色。
<DM> “我懂了……”半人马女士若有所思的看着你,“你是不是也遇到了……咳咳咳啊!”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干呕出棕褐色的液体……你闻到了树汁的气味。
<“司季”阿洛妮娜> “恶……这是什么?树液?你是个林地妖精吗?”
<DM> “咳咳……呼,哈,”她大口喘息着,似乎缓过了气,“林地妖精?不,你似乎误会了。”
<DM> “我是个人类。”她平静而悲伤的说,“一个许了坏愿望的人类。”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二幕 【嘉年华与天狗与美人鱼】
作者: NmlessPoet2023-11-18, 周六 18:38:37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巫光嘉年华,这座神秘而充满欢声笑语的乐园。你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曾失去了某些重要之物,也正是为了寻回它而再次来到此地。经历了入园门票风波和与狒狒音乐家的交流后,你们来到了旋转木独角兽——而这些缺失了名字的木质动物们似乎隐藏着某些秘密,一些关乎你们每个人的秘密。

<DM> “我并不是半人马。”这位管理员小姐平静而悲伤的说道,“我是个人类,一个许了坏愿望的人类。”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你是被某个坏巫师变形了?”我打量着她天衣无缝的马腿。
<埃德温·沃特> *“你有蹄子,你有尾巴,你健步如飞,你日行千里,是什么让你变成了现在的你?”*埃德温弹了一段疑惑的旋律。
<DM> "和你想的差不多,但是更糟。"她向阿洛妮娜点点头,“我曾经有一匹亲密的战马,她叫蹄踏。我们不仅是骑手与坐骑,更是最亲密无间的伙伴。在战场上,我与她走失了,然后由于某些……我也不清楚的原因,我误入了这片妖精荒野。”
<盛燃舞步> “这里的员工变起生理种族来都这么彻底及随心所欲的吗?还是说在这个位面这只能算寻常事?”
<DM> “失去了爱马,独自在陌生世界流浪的生活实在太过令人痛苦……但这还不是最糟的。”她缓缓讲述着,“我遇到了那个鬼婆……呃呃!”说到这里的时候,五彩斑斓的蘑菇像疱疹一样从她的手臂上长出来,仿佛某种警告。
<“司季”阿洛妮娜> “哦,鬼婆和恶心的诅咒,在哪里都显得这么经典……”我对那些恶心的迷幻蘑菇皱着眉头
<DM> “……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不能直接提及和她有关的事情,否则……”她面露痛苦的继续讲述,“总而言之,她看上去只是位友好的老女巫……我向她请求让她帮助我和我的爱马重聚。而她确实满足了这个愿望——但不是以我希望的方式。”
<盛燃舞步> “什么?居然真的有人会信鬼婆?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碰见——”
<DM> “警惕她们。”曾是人类的管理员重复着这句话,“不要和鬼婆做任何交易。”
<“司季”阿洛妮娜> “那是我在森林里学到的第一课。”(冬)“所以,有办法把你变回来吗?你战马的灵魂就是我刚刚感受到的精魂吗?”
<DM> “变回来?除非……"她说到这里便立刻停了下来,似乎有某些无形的力量在阻止她开口,“……去问独角兽吧,只有它们能告诉你。”
<盛燃舞步> “独角兽是不是特别聪明?好像所有人都乐于提到它们。我想它们至少是很善于沟通的。”
<埃德温·沃特> *“我已迫不及待,将歌声献给挚爱!”*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真是受够了这些兜圈子的谜题,先是楚尔特神庙里的壁画,然后是深水城地下的巨龙,现在又是这个。”我不满地嘟囔着。
<DM> “……这么问也许有些冒昧,他的嗓音是不是也被诅咒过?”
<埃德温·沃特> *“何等失礼!此乃天生!”*一段略有恼怒的旋律。
<“司季”阿洛妮娜> “他的诅咒是,呃,只能唱歌,非常聪明的诅咒。”
<盛燃舞步> “他自己其实也不清楚,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两可之间。不过也许真相出乎意料的残酷:哪怕找回原本的声音,说不定比现在还……”
<“司季”阿洛妮娜> “话说回来,盛燃舞步小姐。”我盯着她火红色的头发:“你是不是也丢了什么,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俩?”
<盛燃舞步> “那你们俩照顾好自己?我先去独角转转转大转盘逛一逛。”
<DM> “现在理应轮到你们了。”管理员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己手臂上缓缓消退的蘑菇,“记住……独角兽是充满智慧的,它会解答你所寻求的问题。”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什么轮到我们?我们不会身上也长那恶心的玩意吧。哦,排队这就结束了吗?真快啊。”
<DM> 在你们面前,八匹木头独角兽两两成对,正默不作声的停在原地,似乎刚刚从未移动过。
<盛燃舞步> “有和火相关的么?火烧云也算。”
<DM> “日出”与“黎明”是唯一一对名字完整的独角兽,而另外三对各有一匹缺失了名字,它们的同伴则是“欢快”,“逸闻”和“黄昏”
<“司季”阿洛妮娜> “怎么看都像是某种暗示,这也太巧合了。”我爬上了名叫“欢快”的独角兽后背,“所以,这和那种傻气旋转木马的区别到底在哪?欢快先生?还是小姐?”
<盛燃舞步> 见独角兽们似乎不太爱说话——也许因为它们是木头的?——盛燃舞步耸了耸肩,选了那匹叫“黄昏”的,对它问了声好,而后等了一会儿,想看看它是否会有什么反对意见。
<DM> “你是个德鲁伊,对吧?”阿洛妮娜听到了某个直接响彻在脑海中的声音,和先前回应你呼唤的低沉之音截然相反,“这里很少有德鲁伊来。”
<埃德温·沃特> 在坐上去之前,先拿了支笔给缺损的名牌补名字。“黄昏”对“朝霞”,“欢快”对“忧伤”,“逸闻”……呃,不知道!空着了。
<“司季”阿洛妮娜> “妖精荒野的德鲁伊原来这么少吗?那我要把‘传播自然智慧’这条加在我的旅行清单上了。”
<DM> “……我还没有被蛇人骑过。”盛燃舞步则过了些许才得到了黄昏的回应,“上来吧。”
<盛燃舞步> “噢,我想我们这个种族通常的身体结构是不太适合骑你这样体态的生物。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面向沙拉曼达出售的浮空车车座都比其他的少一半。还更贵,鬼扯。”
<盛燃舞步> “我觉得挺棒的,出来玩就是要体验一下平常体验不到的体验嘛。”
<埃德温·沃特> 然后坐上叫“逸闻”的独角兽。
<DM> "为什么唯独漏掉我的同伴,吟游诗人?"一个听上去就十分多嘴多舌的声音在埃德温的内心响起,“你自己难道没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埃德温·沃特> *“我正要向你询问,睿智之逸闻,你还记得伴侣的名字吗?”*
<DM> “哈,我是不会把传奇的名字告诉你的,毕竟这需要你自己来……哦该死。”
<DM> “好吧好吧,你赢了,你这个狡猾的人类。”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奏出一段欢快的快板,给最后一个空缺的名牌填上传奇。但比起传奇,还是逸闻更合心意!所以没换独角兽。
<DM> 最后一个名字被填上之后,八只独角兽同时晃了晃身子,缓缓开始围绕着木质平台跑了起来,在它们按照逆时针旋转的过程中,你们感到外界的景象开始慢慢模糊不清,天旋地转中能听到的只有身下独角兽们的低语。
<DM> “你所失去之物在一片荒芜的沼泽,”阿洛妮娜身下的“欢快”如此说道,“松下巴的洛娜现在拥有它,她住在沼泽深处的小镇里。”
<DM> “你曾经失去,并为之奋战而死之物,现在正在一座森林中重演。”盛燃舞步则听到了黄昏的声音,“自由被剥夺,孩童被奴役,而反抗者们已经危在旦夕。”
<“司季”阿洛妮娜> 这听上去就是个鬼婆的名字……白色头发的阿洛妮娜默默地想着,她决定把路上看见的每一个老妇人先打一顿再说。
<DM> “一座剧院。”逸闻是这样告诉埃德温的,“一座屹立在群山之巅的剧院,你失去的东西就在那里,在坏结局夫人手中。”
<埃德温·沃特> *“在吟游诗人ai…文德尔之传唱中,所有故事都将迎来幸福美满的结局。”*
<DM> 在你们各自的思绪当中,旋转木独角兽们缓缓停了下来,再次在原地保持僵直的姿势,仿佛从未有过生命。
“我希望你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管理员小姐帮助你们从各自的坐骑上下来,“忘了说了,我叫黛安娜,黛安娜·蹄踏。”
<“司季”阿洛妮娜> “黛安娜,你听说过‘松下巴的洛娜’吗?”
<DM> “……我知道这个名字,但我不能说更多。”她面露难色,“如果你们想要进一步了解的话,也许去和巫先生谈谈会有帮助。”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在乘坐的过程中,脑海里想着管理员小姐和狒狒先生的遭遇。
<DM> “罪魁祸首,是为一人。”这是黄昏在悄无声息的静止之前最后的回答。
<“司季”阿洛妮娜> “又是巫先生,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我挠了挠脸颊,“哦,等等,我今夜还得拿到巫光皇冠呢,现在几点了?”
<DM> “你想当巫光大王?”黛安娜笑了起来,“那你可得加把劲了,我会支持你的——从精神上。毕竟只有光先生的风向标有决定权。”
<“司季”阿洛妮娜> “或许我们可以直接偷走他的风向标……”(夏)我开始计算起坏主意
<DM> “我会当作没有听见的。”黛安娜小姐朝你们眨眨眼,“好了各位,我要招待下一轮客人了,祝你们度过一个美好的晚上。”
<“司季”阿洛妮娜> “哦,对了,我们得去趟巨蜻蜓骑骑乐,有一只蜻蜓小姐在那等我呢。你们呢?有什么别的地方要去的吗?”
<盛燃舞步> “我想去湖边瞧瞧,顺带坐坐船,你知道。我有一些不能说的秘密,主要是因为门票。”
<埃德温·沃特> *“幻象之大厅。我们在何处重聚?”*
<“司季”阿洛妮娜> “哦,你要去的地方可真远。hum,我们先到巨蜻蜓骑骑乐,然后让那里的朋友载你们一程吧?之后在大钟敲响的时候,我们在大尖顶见面?不过那儿人大概会很多,我争取登上舞台,让你们能看见我?”
<DM> 那么,你们沿着嘉年华的方向牌指引,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天空中有熟悉的身影们四处飞舞,时不时伴随着游客们的尖叫和笑声。这里看上去是一个巨大的水池,巨大的莲叶栖息在闪烁着磷光浮藻的池水之上。巨蜻蜓们用莲叶作为起降平台,它们在此处短暂停留以接起兴奋的乘客,而闪耀如明窗的双翅带着它们在空中嗡嗡飞行。
<“司季”阿洛妮娜> 我把手聚成喇叭状,朝着天空大喊:“晚上好——”
<DM> “晚上好,晚上好。”在出口附近,一棵娇小的树微笑着向你们招手。一只松鼠爬上了这棵树荫翠的树冠处,可疑地盯着你们。“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叫北风。”
<“司季”阿洛妮娜> “哦,是树,尊敬的小树,这儿很少见到树。”
<盛燃舞步> “你该不会曾经也是个人类吧?”
<DM> “人类?什么人类?”北风疑惑的打量着你们,它树冠上的松鼠跳来跳去,“如你所见,我是个树人,生来就是,现在也依然是。”
<盛燃舞步> “那倒要恭喜你了,这听起来很酷,而且还很幸福。比半当中转变种族的人幸福得多。”
<DM> “你也晚上好,亲爱的德鲁伊小姐。”北风说话的语气十分温和低沉,但熟知自然的阿洛妮娜能看出他还不过处在童年阶段——按照树人的年龄标准来看。
<“司季”阿洛妮娜> “小北风,我是说,北风先生,我想请两只巨蜻蜓送我的这两位朋友一程——嘉年华实在是太大啦。另外,我想找一只特别的巨蜻蜓,她的翅膀闪着翡翠一样的蓝色,眼睛是这样的……”
<DM> “啊,当然了,我可以为你们安排——”就在你们说话的同时,警告般的叫声从旁边的一块莲叶上响起,一只巨蜻蜓似乎过早的起飞了,坐在上面的可怜游客还没有来得及系上带子,这位有着大巴蓝胡子的矮人正大呼小叫着紧紧抓住巨蜻蜓的背部,在空中晃来晃去。
<DM> 阿洛妮娜,你能看出那只蜻蜓正是先前与你比赛过的那一只——它的叫声听上去比背上的矮人还要惊恐。
<“司季”阿洛妮娜> “哦,真可怜,希望他不要掉下来。”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好吧,我得先过去看看——”我也变成了翠绿色的巨蜻蜓,朝着她飞了过去。{2d6=[5, 3]=8+3=11}
<“司季”阿洛妮娜> “发生什么事了?”我努力地想要赶上那只巨蜻蜓问她。
<DM> 我觉得不行,煽动者不太适用于这种情况,首先你并无法通过语言让巨蜻蜓理解你的意思,其次这并不算是把不属于它们的点子塞给它们
<DM> “……鬼魂……有鬼魂……在说话……”没头苍蝇一般乱飞的巨蜻蜓似乎稍微冷静了些,它缓缓拉低了飞行高度,把可怜的矮人放下来——这位老兄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了。
<DM> 埃德温,你同样能理解动物的语言,此刻你在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哪儿有鬼魂呀?我为什么没看见?”我放平翅膀滑翔,四处东张西望
<DM> 在你的复眼带来的全方位视野里,你看到一个戴着兜帽的鬼祟身影正在混入人群中,背上背着一对嘉年华常见的蝴蝶翅膀装饰。
<埃德温·沃特> *“一个幽灵!飘荡在巨蜻蜓骑骑乐之上!它在哪里?你们能否听见?”*问问其他巨蜻蜓。
<盛燃舞步> “……好吧,看来短时间巨蜻蜓们没法提供骑乘服务了?”完全听不懂他们在大呼小叫的盛燃舞步,一脸无奈地摊手。
<DM> “……忽然就有怪声……”“太可怕了……”叽叽喳喳的巨蜻蜓们含糊不清的一言一语着,而盛燃舞步只听到了嗡嗡声。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看到了个奇怪的家伙!”我要转变成不显眼的妖精龙,在人群里跟住那个戴兜帽和蝴蝶翅膀的人。{2d6=[6, 6]=12+3=15}
<盛燃舞步> “那我就先往湖边去了。有缘再见!”
<盛燃舞步> 说完,盛燃舞步转身往反方向走了。说真的,之前就不该绕远路的。
<DM> 那么,在盛燃舞步沿着河流往银光湖的方向走去的时候,来自费伦的两位冒险者正忙着追赶这位吓唬动物的神秘人。
<DM> 那么,在充满妖精之尘的此地,你的变形似乎格外的得心应手。不仅你的目标完全没有发现你,就连周围的游客们都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条小巧的妖精龙飞过他们身边——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这里是巫光嘉年华,一切皆有可能。
<“司季”阿洛妮娜> 我扇着自己亮闪闪的翅膀,紧盯着那家伙——他是谁?他要干嘛?
<DM> 你跟着这位兜帽人走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他,不,是她掀开了兜帽,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人类面孔。而下一刻,这张脸又变成了一个雅灵——正是阿洛妮娜的样子。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在人群里挤来挤去试图找到目标或者同伴变成的妖精龙。
<DM> 埃德温,在你终于气喘吁吁的赶上同伴的时候,你看到眼前出现了令人迷惑的一幕——你的同伴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个帐篷旁,而在隐秘的角落里,一只小巧的妖精龙藏在阴影中对你挤眉弄眼着。
<埃德温·沃特> 这可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噔噔噔地弹着琴走近“阿洛妮娜”,*“阿洛↑↑↑妮娜↓↓↓,我的友人,你在这↑↑↑里作甚?幽↓↓↓灵去了何方?”*
<DM> 那么,经过漫长的跋涉,盛燃舞步终于看到雾气聚集在这个闪闪发光的湖畔周围。在湖中心附近,一条美人鱼躺在一个巨大的贝壳里,唱着辉煌的、令人神往的歌曲,吸引着湖边的观众。湖水凝聚成神奇的雕塑,在她的表演中围绕她旋转。
<盛燃舞步> 出于某种同样是半身类人物种的自豪感(?),盛燃舞步个人非常喜欢美人鱼这一物种,认为他们长得非常在理。
<盛燃舞步> 当有美好的音乐听的时候,这种认同感往往会成倍增加。此时的她便忘了她先前找过来的理由,找了块湖边的石头坐了下来,静静欣赏音乐。
<DM> “感谢你们的光临——”在掌声和欢呼中,人鱼优雅的谢幕,湖水像喷泉一般翻涌围绕着她,将承载她的贝壳高高托了起来。
<DM> 观众们带着满足的笑容慢慢散去,而人鱼则灵巧的在湖水中游动着,和一些留下来的游客交谈。
<DM> “我好像没见过你?”她很快游到了你所在的石头旁,“第一次来嘉年华吗?”
<盛燃舞步> “是的,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很多东西都很新鲜,但都比不上一位善歌的人鱼小姐来得激动人心。”
<DM> 伪装成“司季”的神秘人在埃德温的恐怖歌声下依旧面不改色,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并未开口。
阿洛妮娜,此刻你有何感想?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我想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肯定不对劲了。我要直接变回原身,蹲在帐篷顶上问那家伙:“你是换生灵吗?还是个特别高明的幻术师?是你在吓唬巨蜻蜓吗?”
<DM> “换生灵?幻术师?吓唬巨蜻蜓?”你听到一模一样的声音重复着,仿佛和你自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而对方缓缓退了几步,显然是准备找机会跑路。
<埃德温·沃特> *“双生之阿洛妮娜,多么令人震惊,我还以为吾之歌声终得汝心。”*
<“司季”阿洛妮娜> (冬)“喂喂,可不准顶着我的那张美丽动人的脸逃跑。你知道我是个德鲁伊吧,猜猜枭熊拍人有多疼?”顺便,我给埃德温翻了个白眼。
<DM> 这可以是个**交涉**,看看你的威胁是否有效
<“司季”阿洛妮娜> {2d6=[4, 5]=9-1=8}
<DM> “不……逃跑”仿佛把你说的两个词拼接到一起一样生硬,但语调却如出一辙。“不……拍人。”
<“司季”阿洛妮娜> “哦?怎么,你不太熟悉通用语?你到底是什么?”我在帐篷顶上晃荡着腿。
<DM> “那倒不是。”和你一模一样的声音忽然变成了一个细腻而又温柔的声音,“我只是不太熟悉你的嗓音。”
<DM> 那张和你一模一样的面孔开始渐渐融化,变成了一张长满黑色羽毛的鸟类的面庞。“这样舒服多了,我们来谈谈吧。”
<DM> —————银光湖畔,盛燃舞步的视角—————
<DM> “过奖了,小姐。”人鱼被你逗笑了,“我只是十分热爱这份工作,我喜欢用歌声给别人带来欢笑。”
<DM> “你可以叫我帕拉莎。”人鱼帕拉莎双手搭在岸边友好的说,“我是嘉年华的歌唱家。”
<盛燃舞步> “你好,帕拉莎小姐,我叫盛燃舞步,是个沙拉曼达。别看我现在用双腿走路,实际上我的下半身是一条蛇一样的尾巴。”
<DM> “哦,我看得出来。”她又笑了,“我也有办法暂时变出陆地生物一样的两条腿,但那可太别扭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习惯的。”
<盛燃舞步> “我……我的工作需要长途跋涉,嗯,不太方便说,因为门票。不过总要和人打交道,走着走着就习惯了。”盛燃舞步以一种埃德温自夸歌喉的态度介绍自己的双腿直立技能,虽然她走起来明显和天生的两足动物有天壤之别,但她浑然不觉。
<DM> “你和尼古拉爷爷签了契约?我了解了。”她咯咯笑起来,“光先生当初想出这个点子的时候,他可是第一个反对,但最后还是拍板定下来了。”
<盛燃舞步> “他还蛮亲切的,很乐于帮助任何人进入这里。我还以为里面收费很贵呢。”
<DM> “他可是在这里工作时间最长的员工之一了,也许只有塔克和他资历相近。”
<DM> “收费?其实只是象征意义而已。”她十分认真的看着你,“嘉年华的意义不是为了盈利。我们是在不可思议的宇宙中完成不可能之事的人。”
<盛燃舞步> “这座湖有什么特别的吗?它的水质如何?我很好奇这里又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体验。”
<盛燃舞步> “它周围有……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擦边,我还是不提了。”
<DM> “我懂,我懂,是那个契约。”她善解人意的笑了笑,“你最好牢牢遵守它,失去门票的人在这座嘉年华里可能会遇到某些不好的事……尤其是最近。”
<DM> 说到这里,她的表情黯淡下来,“不止是游客,就连嘉年华的员工都被偷走了东西……可怜的蜡足。他那时候本来要……唉。”
<盛燃舞步> “偷东西?在这里吗?”
<DM> “是的。”帕拉莎的表情严肃了一些,“长期以来,这个问题一直存在,原先只是没有门票的游客莫名奇妙遭遇失窃,可最近发生的一起事件实在太严重了。”
<DM> “蜡足,我们的默剧演员,以及我的……我的心上人。”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被人偷走了声音。”
<DM> —————阿洛妮娜和埃德温的视角—————
<DM> “你们为什么找我麻烦?”长着鸟头的奇怪生物现出了本来面貌,以细腻而柔软的声音开口说道,和它的样子对比起来显得十分别扭。
<“司季”阿洛妮娜> “巨蜻蜓们被某些幽灵吓到了,而你又显得特别可疑。所以,你为什么跑?”
<DM> 埃德温,作为见多识广的吟游诗人,你或许会对这个物种有所印象,你可以尝试一个**诗人逸闻**
<DM> “是我做的,不过我没打算害人。”黑色羽毛的人形大鸟歪了歪头,“那个高度即使摔下去也只会掉进水里。”
<DM> 你的专业领域是奇特生物的习性,我觉得算是和你的知识面相关
<DM> 那么你回想起,站在你对面的生物是一只**天狗**。这种智慧种族并没有自己的声音,只能通过模仿他人发出的声音来交流。
<DM> 你还可以提一个问题,来看看你过去还了解了些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回忆着自己听过的传说和趣闻,天狗是会这样可以变形的物种吗?
<DM> 天狗的种族天赋显然并不包括变成他人的模样,也就是说,对方很有可能是一位施法者
<埃德温·沃特> *“一个模仿者,一个声音的小偷,一个天狗!”*埃德温弹着琴弦,*“同时,一个魔法的操控者。”*
<DM> “不必这么有攻击性吧。”声音细腻又温软的天狗耸了耸自己羽毛密布的肩膀…翅膀,“不过,你说的都没错。按照你们的叫法,我是个**邪术师**。但我更愿意叫自己,契约者。”
<埃德温·沃特> *“噢~一个身负契约之人,汝侍奉何人?”*
<“司季”阿洛妮娜> “至少你的捣乱让我们的旅行计划变得一团乱了,沃特本来这个时候该到幻象大厅了。”(冬)“而且巨蜻蜓也受到了非常——非常——大的心理伤害。你干嘛要捣这个乱?”
<DM> “我侍奉泽碧尔娜大人,棱镜领域的主人,伟大的至高妖精。”天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狂热,“……但我联系不上她很久了。这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DM> “这个嘉年华的主人知道些什么,但他们什么都不说。”天狗愤愤不平的念叨着,“所以我只好用自己的办法让他们开口。”
<“司季”阿洛妮娜> “往好处想,你的宗主可能只是被妖精女王关起来了。”我干笑了两声:“但是你这样可不好,嘉年华里还有很多想好好玩的人呢,比如我。”
<DM> “对此我表示遗憾。”天狗又耸了耸翅膀,“但与宗主失联可是个大问题,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DM> “而且,掌管这座嘉年华的那两个家伙,他们绝对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埃德温·沃特> *“何出此言?”*埃德温一脸疑惑。
<DM> “我偷听…不是,是无意间听到了他们谈话。”天狗清了清嗓子,开始惟妙惟肖的还原起曾经发生过的一场对话。
<DM> “迟早有人会发现这件事的!”一个激动而高亢的声音从天狗的嘴里响起,“他们会关掉我们的嘉年华的!”
<DM> “既然我们签署了这项协议,迫于契约的力量,我们只能看着却不能动手。”回答他的是一个平静,沉稳而坚定的声音,“我们让沙漏集会拿走她们想要的东西,就可以保持正常营业。归根结底,你想要的就是这些,对吧。”
<DM> “听见了吗?”这次响起则是天狗先前的那种柔软的声音,显然是它自己在说话,“证据已经十分充分了!他们就是在搞鬼!”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是沙漏集会?”
<“司季”阿洛妮娜> “为什么听起来像是……某个鬼婆姐妹会。”
<DM> “我不清楚,但是泽碧尔娜大人的领域里绝对出现了什么问题。”天狗急促的补充着,“她肯定还活着,不然我会失去所有她赐予的力量——但我无法自己进入她的领土,她不允许自己的邪术师擅自闯进去,契约不允许我这样做。”
<“司季”阿洛妮娜> “你说这个干嘛,你不会是打算让我们帮你进去看看吧?”我警惕地看着她
<DM> “你有这么好心?”天狗不屑一顾的歪了歪头,“我没办法进入棱镜领域,但这座嘉年华的主人有办法。我要先从他们那里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做打算。”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脑子一转,一拍手,*“去吧,去成为巫光大王,如此你便可知,巫和光隐瞒的秘密。”*
<DM> “别扯了,你这个唱歌难听的人类。”它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脑袋,“那两个家伙早就惦记上我了,要不是我会点幻术,早就被他们发现轰出这个地方。”
<埃德温·沃特> 哦,原来也是黑名单同僚。埃德温用同病相怜的目光看着他。
<DM> “总之,你们玩你们的,我看我们也没什么利益冲突?”天狗又往后退了一步,“我可以确保不去你们正在玩的地方添乱,那我们就此别过?”
<“司季”阿洛妮娜> “哦,等等。帮我个忙?留意一下,嗯,松下巴的洛娜。作为交换,我会拿到本届的巫光大王的。”
<DM> “没听过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像是个巫婆?”天狗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要是你拿到巫光大王之后,能帮我问到我需要的情报,那我也会帮你们的忙。”
<“司季”阿洛妮娜> “很好。她估计就是个巫婆,我怀疑就是她偷了我的东西。”
<DM> ——————银光湖畔,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那天他本来打算要向我求婚的。”美人鱼抽抽噎噎的讲述着,“可他的嗓音忽然失窃了!他发不出半点声音,急得满头大汗也只能徒劳的张大嘴。”
<DM> “……他似乎打击很大,那之后都没怎么来找过我,见了面也躲躲闪闪的……”帕拉莎抱怨着,“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说话!也不在乎一次失败的求婚……”
<盛燃舞步> “我在这一路上总听说,嘉年华的巫先生和光先生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他们也不清楚是谁偷走的他的声音么?”
<DM> “我去问了巫先生,他说有一个……”人鱼回忆着,“一个长羽毛的捣蛋鬼混了进来,让我们看到就立刻通知其他人。”
<盛燃舞步> “总还是该找回来的。你可以说自己不在乎,但他毕竟不能真的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呀。你为他着想,他也会为你考虑的。”盛燃舞步一脸“我好懂的”的表情。
<DM>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帕拉莎若有所思着,“可是,要怎么把他的声音找回来呢?”
<盛燃舞步> “找到那个长羽毛的捣蛋鬼,然后看看他/她的态度是不是配合?不配合的话就用火烤,或是请他听三年又三天埃德……文德尔的独家演唱会。我们总能找到办法的,别忘了,这儿可是不可思议王国。”
<DM> “我喜欢你的幽默感,沙拉曼达小姐。”人鱼又咯咯笑了起来,“如果不麻烦的话,你可以帮我给蜡足捎个口信吗?就说我希望和他好好谈谈,就在今晚的嘉年华落幕之后。”
<盛燃舞步> “当然没问题。请问蜡足先生在哪里?”
<DM> “啊,真不好意思。”美人鱼急急忙忙的说道,“他就在幻象大厅工作,从这边走过去,在大尖顶舞厅后面的帐篷就是。”
<DM> “对了,记得不要太靠近门口的柜子。”帕拉莎神神秘秘的笑了,随后一头扎进了湖底。
<盛燃舞步> “……你绝对是猜到我要问你为什么,是吧!”盛燃舞步不甘心地朝着湖面喊道。
<DM> —————阿洛妮娜和埃德温的场合—————
<DM> 那么,你们要与天狗分道扬镳,各自去往目的地,还是尚有话没说完?
<“司季”阿洛妮娜> 我得回巨蜻蜓沼泽!今晚的约会被搞的一团糟,我们还没好好飞一场呢!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耸耸肩,照着地图往幻象大厅那边徒步走过去了。
<DM> 那么,在埃德温和盛燃舞步分别前往幻象大厅的时候,阿洛妮娜独自回到了巨蜻蜓骑骑乐的水池边。
<DM> 你看到先前被惊扰的巨蜻蜓们已经重新开始了工作,几个孩子此刻正坐在它们的背上欢呼惊叫,而你熟识的那一只则停栖在池边,和树人北风说着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让我们来点好玩的?”我已经变成了巨蜻蜓的形状,翅膀点着水面:“超级空中特技飞行怎么样?没有人敢试过的那种——超酷炫的空中表演。”
<“司季”阿洛妮娜> {2d6=[5, 2]=7+3=10}化形
<DM> 哇哦,相当出色,看来回到妖精荒野让你的变形能力越发得心应手。
<DM> 不仅仅是树人身旁的那只,周围的巨蜻蜓们都被你激发起了兴致,你如何带领它们完成了这场激动人心的空中特技?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要一直朝着高空冲刺,直到云层的重压让我们没法继续往上,然后停下振动翅膀,就这样直落下来!接着,在离水面最近的地方重新起飞,划出一个惊险而美丽的超级弧线,接下来是编队的图案盘旋!
<DM> “精彩绝伦!”“好!”周围不知何时已经聚集起了一大批人群,掌声和欢呼夹杂着些许孩子们的笑声包围着你,**嘉年华气氛**由0上升到+2
<DM> “哇哦,太出色了。”在你终于落地之后,一直在水池边仰望着这场演出的树人兴致勃勃的说道,“你花了很多时间练习飞行吗?”
<“司季”阿洛妮娜> “感觉更像是天赋,当我变成巨蜻蜓的时候,就好像我从出生开始就已经是巨蜻蜓了,我飞行了四十多年一样。很奇妙。”
<DM> “我明白你的感受。”北风理解的晃了晃自己的树枝,“当我来到这座嘉年华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仿佛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别人带来快乐。”
<DM> “当然,我自己也很开心。”它补充道,“我真希望嘉年华可以一直办下去,巫先生和光先生的梦想与理念应该被延续。”
<“司季”阿洛妮娜> “巫先生和光先生会为了嘉年华不惜一切,是吧?”我突然问。
<DM> “为什么这么说?”北风有点不知所措,“他们创办了这个地方,给大家带来笑容……”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听说他们似乎遇到了一些经营上的困难,和‘沙漏集会’做了一些交易,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DM> “沙漏集会?是一个马戏团的名字吗?”树人愣愣的看着你,“我们没有什么竞争对手,但他们的心情最近好像确实不太好。”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好吧,也许我可以问问这里的其他员工,会计什么的。”我跳下睡莲,“下次见!我得先去找我的同伴了。”
<DM> “噢,当然!”北风的树冠在风中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下次见!祝你今晚过的开心!”
<DM> —————幻象大厅前—————
<DM> 埃德温,在你到达这个大帐篷的时候,你看到帐篷的壁画上画满了不停变化着的图案,这些图案描绘了微笑着的妖精潜入彩色水池中的画面,独角兽屹立在湖边的画面,还有森林中的一座巨大树屋的画面。帐顶华盖上的螺旋条纹正来回旋转,而这帐篷的整体设计好似是要用来让观赏者沉醉其中。
<埃德温·沃特> 如此美景不得马上来一首!埃德温面向壁画即兴(不如说变成这样之后哪次不是即兴)唱了起来,*“妖精入水,笑容甜美,独↑↑↑角↓↓↓兽——”*不知道为什么在唱到独角兽的时候旋律突然激昂起来,*“永远优雅永远美丽动人的独角兽——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晴天雨天——独角兽屹立不倒——”*
<DM> 盛燃舞步,在你抵达这里的时候,你老远就听到了熟悉的歌声,而在诗人的前方,一对半身人情侣似乎是被他吓了一跳,他们手挽着手走远了一些,在靠近帐篷入口的一个玻璃柜旁停了下来。其中一位半身人的脸部涂成了蝴蝶般的斑斓之色。正当他单膝下跪并将一个小盒子从口袋中掏出时,他的爱人突然大笑了起来并开始在地上打滚。涂了面彩的半身人啜泣了起来并冲进了最靠近他的帐篷中,连门票都没有顾上出示。
<盛燃舞步> 在经历了幻想国度特有的远快近慢的赶路之旅后,盛燃舞步竟神奇地在目的地看到了本以为今夜不一定会再见的同时入园者。
<盛燃舞步> 本想上去打个招呼的她,在察觉到前方声音有异后,打了个抖,心中默默回想美人鱼的歌声,打算溜边进去。
<DM> 一位穿着暗淡服装的小丑站在帐篷的入口处,他试图拦住冲进去的半身人,可对方身形小巧,让他扑了个空。小丑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被埃德温的歌声吓得往后推了两步,捂住耳朵。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最重要的一个能力就是时刻关注听众的反应(真的吗),因此当盛燃舞步挨边偷溜的时候,埃德温立刻从眼角余光注意到了从旁侧擦过的听众之一(?),*“噢!盛燃舞步踩着她精妙的舞步出现了!此乃命运的相遇!”*
<盛燃舞步> “!”
* 盛燃舞步 陡然一惊,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来,双目直愣愣地看着埃德温。
<埃德温·沃特> *“我的朋友,巧中又巧,许久未见,有何发现?”*
* 盛燃舞步 露出了一个像是恶作剧被拆穿的表情,然后说道:
<盛燃舞步> “告诉我,什么是你欲望之炎的燃料?”
<DM> 予我燃油,予我烈火 (Give Me Fuel, Give me Fire)
當你緊緊凝視著某人的雙眼時,你可以向他的玩家詢問:「什麼是你慾望之炎的燃料?」。他們將會回答你事實,就算該角色不知道或打算將其隱藏起來也一樣。
<DM> 埃德温,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你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这个问题,你必须做出回答,以你自己的方式。
* 盛燃舞步 紧紧盯着埃德温,把门票递给小丑,“打孔吧。”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深吸一口气,热情奔放的E调,放开嗓子大声唱,“独————角————兽——————”
<盛燃舞步> 当盛燃舞步精准地看到埃德温深吸一口气的时候,把双手捂在耳孔上,仅保留了一小点缝隙,大概刚好能捕捉到一点点声音的那种程度。
<DM> “哈哈哈哈哈……别走……罗宾……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在你们久别重逢的时候,先前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大笑的半身人女士依然没停下来,她的笑声甚至短暂的压过了埃德温可怕的歌喉。
<DM> 衣着暗淡的小丑接过了盛燃舞步的门票,面色痛苦的用一只手试图轮流捂住两边的耳朵,但笑声和歌声的两面夹击让他无路可逃。
<DM> 在与他对视的时候,盛燃舞步注意到这位检票员不只是衣着暗淡——他整个人都仿佛黑白相片一般没有任何出彩的颜色,从灰暗的皮肤到双眼都给人以这样的违和感。
<埃德温·沃特> 甚么情况,怎么还有比埃德温唱歌时的歌声更振奋人心的声音存在,被压过一头的埃德温看向狂笑的半身人女士,*“如此笑声,何等热情,烈焰灼人。”*
<DM>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似乎是终于没有了力气,连滚带爬的远离了那个玻璃柜的方向,然后瘫倒在地上喘着气,“……罗宾……不……罗宾……我都做了什么……”
<盛燃舞步> “这位女士,发生了什么事?”
* 盛燃舞步 走过去,注意没有看那个玻璃柜,试图将她扶起来。
<DM> “我,我不知道……”笑瘫在地上的半身人女士心有余悸的喃喃道,“刚刚罗宾本来要打算求婚的,可,可我突然很想笑……我控制不住……天哪……罗宾……”
<DM> 我觉得可以算,那你要趁人之危尝试控制这位女士的精神吗?
<盛燃舞步> {2d6=[2, 6]=8+2=10} 飞蛾扑火
<盛燃舞步> “我叫盛燃舞步,我会帮助你的,你还能动么?站起来吧。”
<DM> “我,我想我可以。”她木楞的遵循你的吩咐站了起来。
<盛燃舞步> “你叫什么名字?”
<DM> “温妮·耀斑。”
<盛燃舞步> “好的,温妮。你喜欢罗宾吗?如果是正常的你,会答应他的求婚吗?”
<DM> “是的,我爱他。如果他对我求婚,我会毫不犹豫的同意——事实上,我自己也对此有所计划。”
<盛燃舞步> “哼哼,那就不能让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无论是人为的还是纯属巧合——破坏你们最棒的一天!”
<盛燃舞步> “你听我说:你会和我们一道找到他,向他坦诚地解释清楚所有事情,你的心情,你的遭遇,你对他的担心,以及你会很安全,不会再受到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扰了。”
<DM> “是的,我会这样做……”她的眼神逐渐从迷茫变得坚定起来,并非出于你的控制,而是处于自身的意志这么说道,“我会找到罗宾的,这次轮到我来求婚了。”
<盛燃舞步> “很好,你是个坚强的姑娘,现在让我们去找到他吧。看来今晚我们要帮助磨合的不止一对情侣。”
<埃德温·沃特> 好吧,那埃德温去看看那个玻璃柜到底有什么玄机。
<DM> 在你们交谈的时候,可怜的阿洛妮娜终于姗姗来迟,你看到你的两位旅伴正聚在一个奇怪的玻璃柜前,搀扶着一位那边女性半身人——帐篷的门口有一位衣着黯淡的小丑表情复杂的看着这一幕。
<盛燃舞步> “文德尔,有什么发现……阿洛妮娜!”盛燃舞步高兴地看着她的双眼。
<“司季”阿洛妮娜> “直觉告诉我,我们又惹上乱子了,天啊,我真想消停一会儿”(秋)
<盛燃舞步> “告诉我,什么是你欲望之炎的燃料?”
<DM> 阿洛妮娜,你的直觉告诉你,你无法逃避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必须直面自己内心的欲望——
<“司季”阿洛妮娜> “啊,大概、也许、我想,就是为了单纯的乐趣吧?毕竟我是个雅灵,对比妖精荒野的其他妖精同胞来说,我算是讲道理的那种了。”我露出了有些狡诈的笑容(夏)
* 盛燃舞步 对她吐了吐舌头。
<DM> 阿洛妮娜,你看到在同伴们背对的方向,那座玻璃柜里,悬浮着一位露齿而笑的灰发年轻女子的木质模型,她穿着女巫的装束,与一件绿色的流动斗篷。
<DM> 在玻璃柜的顶部,一个标签写着“法师塔莎——因其狂笑术而知名。”
<DM> 在你看到这行字的同时,一种强烈的,难以抗拒的笑意忽然从你的脑海中升起——这是个**面对危险**,请用你的体质来掷骰
<“司季”阿洛妮娜> {2d6=[2, 5]=7} 可恶的巫后……
<DM> 那么,你勉强忍住了瘫倒在地上大笑不止的冲动,但强行憋住笑意让你表情扭成一团,十分古怪。
<“司季”阿洛妮娜> 头发颜色不断闪动着:“……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盛燃舞步> “什么?知道什么?你发现了什么?”
<埃德温·沃特> *“不久之前,并未很早,刚刚知晓。”*埃德温摆出无辜的表情。
<DM> “你也感觉到了?”半身人温妮·耀斑崇拜的看着阿洛妮娜,“你居然能忍住不笑……果然还是因为我意志不够坚定,才让罗宾……我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盛燃舞步> “噢,温妮,在这之后你会坚定起来的。你看你这不是学得很快么?”
<盛燃舞步> “专注……保持专注,在某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上,你能控制好自己的。”
<“司季”阿洛妮娜> “你们看那条裙子,很漂亮的。”我面色扭曲地指了指他们的背后
<盛燃舞步> {1d2=2} 盛燃舞步的好奇{1}足够好奇{2}不够好奇
<盛燃舞步> “哼哼,你的表情狠狠地出卖了你!”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过去。
<DM> **面对危险**,请骰2d6+体质调整
<埃德温·沃特> {2d6=[3, 6]=9}
<DM> 那么,请自定义你憋笑时候的精彩表情
<埃德温·沃特> 为什么要憋,想笑就大声笑!带着旋律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司季”阿洛妮娜 默默地捂上了耳朵
<DM> 一旁可怜的小丑实在是忍无可忍,他手舞足蹈的跑过来,站在埃德温面前双手交叉,对你摆出了X型的手势,随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
<盛燃舞步> “你不捂耳朵吗?”盛燃舞步惊讶地看向小丑,“等等,你是蜡足先生?”
<DM> 他惊讶的看着盛燃舞步,迟疑的点点头,然后迅速打出了一连串的手语,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在水中游弋的鱼儿一样。
<盛燃舞步> “抱歉我看不懂噢,不过我是受帕拉莎委托过来的。”她双手合十,在身前摆出左右游弋的动作,好像鱼儿在游动一样。
<DM> 默剧演员蜡足看上去有些紧张,他用双手连比带划,不断的上下摆头,并且把双臂展开,像一只大鸟一般扑腾着,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司季”阿洛妮娜> “大鸟?”我想起了我们之前碰见过的天狗:“你的意思是,黑色的鸟头人吗?他偷走了你的声音?”
<DM> 蜡足拼命的点头,充满希冀的看着你,双手摊开做出了一个“在哪儿”的手势
<“司季”阿洛妮娜> “她应该还在嘉年华里,不过我们已经走散了。但是,呃,她不用偷你的声音也可以说话啊?会不会另有其人,是吧,爱……文德尔?她就用过我的声音的。”
<DM> 埃德温,你知道天狗只能做到模仿他人说过的话——也就是说,他们并不能自己组织出独立的语言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点头又摇头,*“非声音,乃语言也。非偷盗,乃模仿也。”*
<DM> 在阿洛妮娜和埃德温探讨关于天狗习性问题的时候,蜡足又看向了盛燃舞步,他似乎非常在意你先前说过的话,焦急的比划着什么
<DM> 他把手放在胸前,张嘴做出演唱的样子——那是在模仿帕拉莎,然后他又指了指盛燃舞步的嘴巴,摊手摆出了疑问的手势
<DM> 那么,在另外两位费劲的用手语交谈时,阿洛妮娜和埃德温先一步跟随着焦急的半身人女士进入了幻象大厅——而映入你们眼帘的,是镜子。连绵不断的,由镜子组成的走廊。
<DM> 在两侧的镜子中,倒映出你们的模样——但又不是你们。在棱镜中显现出的,是你们还是孩童时的样子。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三幕 【嘉年华与求婚与岔路口】
作者: NmlessPoet2023-11-24, 周五 00:03:37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经历了与树人北风,美人鱼帕拉莎和嘉年华上的捣蛋鬼——天狗的相遇,你们此刻身处幻象大厅。这座神秘的帐篷内部是由无数镜面构成的长廊,而镜中倒映出的,正是童年时的你们自己。
此时此刻,你们在镜中看到的人影分别是什么模样?
<“司季”阿洛妮娜> 每面镜子映射出的大概都会是不同季节的我?色彩缤纷的头发会让这个本就狭窄的空间显得异常缭乱。
<埃德温·沃特> 镜子里的埃德温正在对着小伙伴们唱歌,开嗓没两句底下的人就都跑光了。
<盛燃舞步> 当时的盛燃舞步日子并不太好过……虽然成年时也没好到哪里去。
<盛燃舞步> {1d3=2} {1}流落街头 {2}集体福利院 {3}有父母
<盛燃舞步> 她在集体福利院中过着被迫循规蹈矩的生活,和其他“劣等种族”一起接受驯化教育,灌输对企业的牺牲精神。时不时的小小破坏是她唯一的乐趣,偶尔能成功,更多时候让生活增添她希望忘却的回忆,以及更多的伤疤。
<DM> 随着你们逐渐向前漫步,镜中的你们也渐渐随着你们的脚步而成长,与现在的你们外貌相符——然后继续生长着,直至老去,即使是最长寿的雅灵也不例外。
<DM> 就在镜中的你们已经是暮年之时,你们中走在最前面的“司季”先一步看到了在不远处的走廊尽头,有一个迷茫的半身人——你并没见过他,但此刻他面对的景象显然不太正常——他面前的镜子里,投影出一个肤色苍白的小姑娘,她带着一个猪脸面具。
<“司季”阿洛妮娜> “这是什么时间版本的哈哈镜吗,啊,我还从来没想过自己老的样子呢。”
<埃德温·沃特> *“半身人,真神奇,从小长到大,从女长成男。”*
<DM> 而盛燃舞步和埃德温,你们则一眼认出了那人正是先前你们见过的那位可怜的求婚者——站在你们身边的温妮·耀斑同样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但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上前。镜中人似乎正对着可怜的半身人低语着什么,向他伸出一只手,但在看见你们出现的视线里之后,那个人影一下消失了,只留下半身人自己垂垂老朽的投影站在原地。
<“司季”阿洛妮娜> “那个镜子里的猪面小姑娘……嗯,她是什么?显然不是个倒影是吧,所以她是幽灵吗?”
<DM> 失魂落魄的半身人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镜面,甚至连你们的到来都没发觉。
<盛燃舞步> “看着我,半身人,也看看她。看看我把谁给带来了?”
<盛燃舞步> {2d6=[5, 6]=11+2=13} 飞蛾扑火
<DM> 那么,这是个**飞蛾扑火**!掷骰+魅力,看看你能做到……呃,看来是已经做到了
<DM> 那么,你完全掌握了这位可怜的失意人的内心,他现在依然保有一定的自我意识,但直到束缚解开之前,他都会对你言听计从
<盛燃舞步> “我为你带来了你或许迫切想见,又最希望回避的人,来让你听听她的心声。或许此时此刻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同时,我只要求一件回礼——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以你的视角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
* 盛燃舞步 因为激动而炽烈的心火,宛如铺天盖地的三十米巨浪罩住小小舢板一样,将两个有情人的心灵包裹在了一起。
<DM> "罗宾?"站在你身旁的温妮试探的开口道,“你还好吗?亲爱的?刚刚的事是个意外……我……”她似乎有点不知如何开口。
<DM> “那个带面具的孩子……”半身人罗宾喃喃道,“她问我是不是非常悲伤……她说有人能帮助我……只要我跟随她穿过这面镜子。”
<盛燃舞步> “噢,那看来她的前半句话说对了——有人能帮助你。不过不是通过穿过可疑镜子这样的方式,而是人与生俱来的天赋——沟通和理解。”
<埃德温·沃特> *“哈梅尔的吹笛人,跟着走的孩子再也没有回来。”*埃德温哼唱着。
<“司季”阿洛妮娜> “听起来确实够可疑的,很像是那种……会把你的悲伤能力偷走的坏东西。”
<DM> “是的!只是个意外……我并没有在嘲笑你,是因为有什么魔法影响了我!”温妮似乎被你们的话激励,终于鼓起勇气走近两步拉起了爱人的手,“刚刚的求婚已经无可挽回的被破坏了,所以请允许我重来一次——这次由我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爱你,罗宾·糖木,你愿意做我的丈夫吗?”
<盛燃舞步> “如果你听说过‘塔莎狂笑术’这个名字,就会明白她所言非虚,我们都可以为她作证。这是一种会令人狂笑不止的魔法,刚好附在橱窗中一件展品上面,在令人遗憾的时刻叫她瞥见。”
<DM> 盛燃舞步,你感受到在你的意志覆盖之下,罗宾自己的心灵之火传来了微弱的回应,那是毫无保留的接受。你会放开这份束缚,让他以自己的意志接受求婚,还是另有决定?
<盛燃舞步> “罗宾·糖木,我不会影响你的决定,但我可以在你无法作决定时推你一把。你会因心中真挚的感情而变得坚强坚定,不会因小小的误会而产生长久的悔恨。好好想清楚,是否要接受,你可以自己做决定。”
<DM> “我也爱你……温妮·耀斑。”他似乎从迷茫中清醒了不少,“我只是……太紧张了。我……”
<DM> “我愿意。当然愿意。”泪水已经从他棕褐色的眼睛里流淌了出来,他重新拿出先前的戒指,先是轻柔的为温妮戴上,随后把另一只对戒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司季”阿洛妮娜> “啊,埋下了新生命的种子,真不错。我以巫光之外这片荒野的名义祝福你们。”(春)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弹奏起婚礼的曲子——虽然好像还早了点。
<盛燃舞步> “哼哼,作为长辈(?),我认可你们的结合!”盛燃舞步得意非凡地说道。
<DM> “谢谢…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抓住了第二次机会的温妮感激的拥抱了盛燃舞步……的腿部往上,她有些窘迫但幸福的笑了,“虽然几经波折,但这是我生命里最美好的一天,赞美老祖母……也赞美你们。”
<盛燃舞步> “有一个好结果比什么都好!祝你们可以玩得开心,要小心所有不明确你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在执行前将条约模糊化,或是用隐形墨水书写的契约噢!”
<DM> 你们陪伴着两位新人走出了这座幻象大厅,他们甜蜜的手挽着手向你们告别,路过的行人与嘉年华员工纷纷送上了掌声和口哨声,花瓣被一阵微风卷起,在空中四散飞舞,为他们走过的道路铺下一条鲜花组成的红毯。**嘉年华气氛**由2上升到了3。
<盛燃舞步> “……突然觉得婚礼定在这座游乐园也挺不错的。”
<“司季”阿洛妮娜> “哦?盛燃舞步小姐,你有婚约吗?”(夏)
<盛燃舞步> “没有?这世界上准备结婚的人不是一抓一大把嘛,随便拉两个来就可以再凑一场了。”
<DM> 你们看到站在帐篷门口的默剧演员蜡足看着两位半身人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羡慕。
<盛燃舞步> “啊,对不起,我光顾着眼前的事了。蜡足先生,这儿有一份给你的口信。”
<DM> 他朝你点点头,比划着什么——那意思似乎是在写字。
<DM> 蜡足挠了挠头,似乎决定还是先听你说完。他无奈的又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盛燃舞步> “我知道,你被人偷走了声音。”
<盛燃舞步> “最近有一个怪小偷,在嘉年华里到处偷东西,你也是受害者之一。”
<盛燃舞步> “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你的心上人,帕拉莎小姐,她亲口告诉我的。”
<DM> 听到帕拉莎的名字,他似乎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一条游鱼在水中穿行的模样,又作势要放声高歌,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盛燃舞步> “是的,是的……她是一位美丽动人,又有着迷人嗓音和天籁歌声的好姑娘。她对你的境况很是关心,同时也希望为你做点什么,所以她找来了我……我们。”
<盛燃舞步> “如你所见,我是爱管闲事的盛燃舞步,最喜欢见到的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成人之美是我的专业所长,解决疑难是我的业余爱好。”
<埃德温·沃特> *“吾乃吟游诗人文德尔,我可成为你的声音,代你倾诉无法言说之话语。”*看起来现在是自我介绍的时间,于是埃德温毛遂自荐。
<DM> 默剧演员先生微妙的做了个不易察觉的小动作——看上去似乎是下意识想捂耳朵,但出于礼貌并没有这么做。他点点头,继续认真的倾听你们的话。
<盛燃舞步> “文德尔先生确实助力良多,不过帕拉莎小姐并不在意你无法开口的现状,她在意的是你本人,也因此为你忧心。她希望我代她给你传个口信:她想和你好好谈谈,就在今晚的嘉年华落幕之后。”
<“司季”阿洛妮娜> “话说回来,你被偷走声音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一个……戴猪脸面具的小姑娘?大概有半身人这么高。”我比划了一下
<DM> 他缺乏颜色的脸上——此人全身都仿佛没有色彩一般——露出了十分生动的疑惑神情,他想了想,对你们摇了摇头,然后开始在口袋里翻找着什么……一根羽毛笔。
<DM> 他把空空如也的手向你们展示了一下,一晃眼,他就凭空变出了一朵鲜花——然后手捏紧,再松开的时候又展开成了一卷莎草纸。
<“司季”阿洛妮娜> “哇哦,厉害。”我礼貌地捧了捧场。
<DM> “*我也一直如此希望,愿与您如约在老地方相会*”,他在纸上唰唰的写下,落款是“*你的,蜡足*”,随后他把纸张递给盛燃舞步,感激的朝你们鞠了一躬。
<DM> “打扰了,几位!”就在你们与默剧演员面面相觑时,一个粗嗓门在你们背后响起来,“两位团长想见你们!”
<“司季”阿洛妮娜> “还没到巫光大王的评选时间呢,是要内定我了吗?”
<DM> 那是个身穿粗布工作服,背着一个假妖精翅膀、头戴着一个大南瓜灯的熊地精,他朝你们挥了挥手。“跟我来。”
<盛燃舞步> “……我是不是该先把信纸送到?”
<DM> “你有封信要送?我来代劳就好。”南瓜头朝着蜡足点点头算了打了招呼,然后他再次转向你们三人。“劳驾先和我去一趟员工区域,不用担心,两位团长都很高兴见到你们。”
<DM> “呃,至少你们中的大部分。”他瞟了一眼埃德温,耸耸肩。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还记得售票员说自己被两位团长拉黑(虽然埃德温自己完全不记得)的事情,该不会现在是想亲自赶人吧。
<“司季”阿洛妮娜> “那请带路吧?员工区域好像离这不远,就在大尖顶后面,对么?”
* “司季”阿洛妮娜 拍了拍埃德温的肩膀:“我猜,如果要把你赶出去的话,一开始就没必要放你进来了?往好处想点嘛。”
<DM> 事实上,确实也并不远。你们跟随着熊地精的脚步,来到了一堵纠结的荆棘墙前,这些荆棘围绕着一群用灯笼点亮的大篷车,在荆棘的另一头几乎看不到。
<DM> 在熊地精靠近这些荆棘的时候,它们仿佛有意识般自己洞开了一个宽敞的门,足够你们所有人通过。“请快些跟上!”熊地精一马当先的穿了过去,“它不会打开太久,当心不要受伤。”
<“司季”阿洛妮娜> 左顾右盼地钻过了荆棘门:“居然要用上这种结界法术,好没安全感的高管。”
<DM> 穿过这面荆棘墙之后,你们看到了围成一圈的八辆油漆鲜艳的马车——其中一辆甚至载着一个玻璃封闭水箱。
<DM> 熊地精径直把你们带到了最为豪华浮夸的那一辆前。那里站着一个年迈的小丑,脸上挂着微笑,依靠在马车旁。他吸着泡泡烟斗看着你们,而熊地精则无视小丑的存在,径直为你们打开了马车的门。
* 盛燃舞步 路过时,无言地对那位小丑先生挥了挥手。
<DM> “欢迎!欢迎!欢迎!”一个热情洋溢的精灵咧嘴笑着,他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他戏剧性的向你们鞠了一躬,欢迎你们进入马车。"请进,很高兴见到大家!我是光先生,这是我的合伙人,巫先生!" 他向一个懒散地躺在床上的矮胖精灵做了个手势。巫先生向你们点了点头,同时脱下了他的高礼帽。
<DM> “让我看看……哦,一位生面孔。”衣着浮夸的光先生对着盛燃舞步又鞠了个躬,“我听说你们今晚为嘉年华带来了许多欢乐,尤其是——”他又看向阿洛妮娜,“这位尊贵的小姐。感谢你精彩的特技演出。”
<盛燃舞步> “初次见面,你好,我叫盛燃舞步。”
<“司季”阿洛妮娜>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们,两位团长。”我行了个德鲁伊礼,好奇地打量着床上的巫先生——又矮又胖的精灵真是少见。
<DM> “至于你——”一旁懒散的依靠在座位上的高礼帽第一次开口,他的声音沉稳而沙哑,正和埃德温与阿洛妮娜先前在天狗处听到的第二个声音一模一样,“诗人埃德温·沃特。我告诉过你不要再来了。”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紧闭着嘴巴,目光笔直看向前方,满脸写着我什么都不知道。
<DM> “别那么严肃,奈瑞!”光先生依旧笑嘻嘻的,“看在他今晚同伴们的份上,我们可以暂且不计较之前的事。”
<DM> “如你们所见,”巫先生不置可否的扶了扶自己的礼帽坐直身体,“我的嘉年华上有个捣乱的家伙。你们或许已经见过她了?”
<“司季”阿洛妮娜>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位,先有一个黑色的大鸟人,后有一个带着猪面具的小姑娘幽灵,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
<盛燃舞步> “你们已经遇上过了?那个偷东西的羽毛怪?”
<DM> “一只天狗。没错。”他并没多说什么,“她给我们添了不少乱子。”
<DM> “哦——那个长羽毛的捣蛋鬼。”光先生浮夸的笑了笑,“可别让我逮着她。”
<“司季”阿洛妮娜> “她是来找自己的宗主的,说不定你们和她可以达成,呃,友善的和解?”
<DM> "她的宗主是至高妖精泽碧尔娜女士,我们的投资人之一。我们已经许久未和她有联系了。"巫先生面色严肃的点点头,“但这并不是那只鸟可以在嘉年华上肆无忌惮使坏的理由。”
<“司季”阿洛妮娜> “哦,你们的投资人?那为什么你们失联了?”
<DM> “一个心怀不满的麻烦制造者!”光先生把玩着他的手杖,随后在马车狭小的空间内迅速把手杖以杂耍动作转了两圈,惊险的从埃德温的面前掠过,让你的头发都飘飞了起来。
<盛燃舞步> “……怎么听起来你们和她的宗主没什么过节?”
<“司季”阿洛妮娜> “咳咳,说不定这其中只是有点误会?先生?我猜,大不了可以罚一些款什么的。理论上来说,她也算是使节嘛。”
<DM> “过节?当然没有。”光先生夸张的打个个响指,“她是我们重要的赞助者,从前还时常会来嘉年华里游玩——当然,是改变了自己外貌来的。至高妖精原本的外貌可有些过于引人注目,而她只想以普通游客的身份享受这里——不得不说我很欣赏这一点。”
<埃德温·沃特> 虽然不知道他们和至高妖精有没有过节,但毫无疑问肯定和埃德温有过节。
<DM> “咳咳。”巫先生有些不满的咳嗽了两声,“这些与都与今晚无关。我们邀你们来此,一方面是想感谢你们今天为嘉年华带来的欢乐,另一点就是,想要确认那个麻烦的行踪。”
<DM> “抓捕她是我们的责任,你们今晚是客人,尽情享受就好!”光先生补充道,“——只要不要再搞砸大尖顶狂欢就行。”
<盛燃舞步> “老实说,能帮忙排忧解难,不比尽情娱乐差多少……很多时候会更加享受,更加开心!”
<DM> 巫先生从礼服口袋里掏出一只金色的华丽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掀开马车的帘子对着外面等候的熊地精打了个手势。
<DM> “吵吵会带你们回到嘉年华的主会场,再次感谢你们的光临。祝你们有个美好的晚上。”巫先生脱下礼帽,对你们微微致意——致意恰好避开了埃德温的方向。
<“司季”阿洛妮娜> “这趟会面比我想的要好点儿。”我在走出门帘后小声嘀咕。
<DM> 你们跟着熊地精吵吵没走出两步,他就神神秘秘的回头看了两眼,似乎是在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这边。
<DM> 在确定没有人留意之后,这位戴着南瓜头的熊地精把你们拉到一旁某辆马车遮蔽的无人处,摘下了自己的南瓜帽子。
<DM> 面罩下露出的,是一张充满担忧的面孔。"很抱歉这么冒昧。但我实在没办法坐视不管了。"
<DM> “如你们所见,嘉年华上发生坏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是说,很长一段时间。远远比那个捣乱的天狗来这的时间早得多。”
<DM> “人和物件一直都在莫名其妙的失踪……而我的老板们知道的比他们说的要多的多,虽然他们可能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吵吵焦急的飞快说道,“我知道我无权请求什么,这也并非你们的义务。但你们是我遇到的唯一可能把事情导向正轨的人。我知道你们今天为嘉年华做了许多,非常感谢。”
<埃德温·沃特> *“人和物件在失踪,人和物件以外的也在失踪。”*哼哼。
<DM> “我从刚刚开始就想问了,”他努力的不让自己皱眉头,“呃,这位,沃特先生。你为什么不能正常的说说话呢?”
<“司季”阿洛妮娜> “啊,看来巫先生和光先生的秘密不少。”
<盛燃舞步> “你问他,他会用歌声回答你,然后你会深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他……天哪,我觉醒了预言家的能力!”
<埃德温·沃特> 咳咳!埃德温清清嗓子,开始幽怨地吟唱自己的遭遇,*“清晨醒来,已不能言语,唯有歌声,以表胸怀。”*
<DM> “那是在你被轰出嘉年华之后的事情?”熊地精似乎是认识你,“你是说你只能用唱歌的方式说话?这可真不幸……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此。”
* 埃德温·沃特 自我感觉还行地耸耸肩。
<“司季”阿洛妮娜> “我总觉得发生在他、还有我身上的事,和现在嘉年华的状况有关。巫光嘉年华每六十年开放一次,是吧?说不定有谁每次都是这个时候溜进来。”
<DM> “如果你们想要答案的话,恐怕只能从两位团长那里知道,但是他们根本不会开口……”熊地精苦恼的皱着眉,“除非——我通常不会给出这种提议——除非你们能拿走某样对嘉年华非常重要的,他们的随身物品。”
<DM> "巫先生的怀表,是嘉年华能够在多元宇宙巡回展出的根本——顺带一提展出是每个位面八年一次,上一次我们来费伦的时候,这位沃特先生大驾光临,然后……"
<DM> “如果没有那块表的话,嘉年华就不能如常继续接下来的演出计划了,这对两位团长来说非常重要——当然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此。我想,为了拿回那块表,他们会愿意开诚布公的和你们谈谈。”
<“司季”阿洛妮娜> “哦,那我可错过了好多次机会了,该死的旧书……”
<DM> “先说好,我可不是鼓励偷窃。”他无奈的说,“这只是暂时借用一下,是的,暂时借用。为了事态能回到正轨上。”他强调着这一点,仿佛也在说服自己。
<“司季”阿洛妮娜> “要‘借用’东西的话,不应该是你这个亲信自己来比较合理吗……”我看着他毛茸茸的手指头
<DM> “我可没有那个本事——再说,我还不想丢工作……”他又苦恼的皱起了眉头,“而且塔克盯的太紧了,根本找不到机会。恐怕只有在大尖顶狂欢上才能有机会——那时候他们会分开行动一段时间。”
<DM> “这么一想,光先生的风向标好像也可以。”熊地精吵吵又苦思起来,“不,不行,那体积太大了。”

<DM> “你们里有谁擅长偷东西,或者认识什么擅长这个的人吗?我是说,呃,合理的借用。”
<盛燃舞步> “可不是我自夸,我可是完全不会这个的,现在的我只擅长偷心。”
<埃德温·沃特> *“我,吟游诗人,只动口,不动手。”*
<“司季”阿洛妮娜> “那只能我来了?虽然我变成乌鸦或者喜鹊的时候是很擅长这个,但是一只鸟在嘉年华里怎么都感觉很显眼啊……巫先生的怀表什么时候才会离开他的视线呢?”
<DM> “答案是,任何时候都不会,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吵吵回答,“那个怀表有一条链子拴在他的马甲上,如果你们想要拿走它,恐怕需要先悄无声息的剪断那条金链子。”
<“司季”阿洛妮娜> “天,你说的倒轻巧,我们想办法就难了。”(秋)我紧皱起了眉头:“就算能闹出一场大乱子,让巫先生分神,但是金链子又要怎么弄下来呢?”
<盛燃舞步> “乱子?火?不,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太过激了,虽然一场无法控制的超级大火非常可以完美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办成其他任何事,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么绚烂的大火都有点说不过去。”
<DM> “也许有人能帮你们提供些掩护……”他苦思冥想着,“我知道还有几个同事和我一样担心嘉年华的现状,蒂拉格伦的孩子失踪之后,她就一直失魂落魄……还有蜡足和帕拉莎,你们已经见过他们了,对吧?”
<DM> “其他还有谁会愿意帮忙我就说不好了……但一定要小心塔克!他只忠心于巫先生一个人,如果被他知道了这个计划,他绝不会姑息的。”
<DM> “大尖顶狂欢会在一个多小时之后开始,在这之前我们还有点时间做准备……我会去和帕拉莎谈谈,顺便替你们送这封信。”
<“司季”阿洛妮娜> “嗯……这是要发展成嘉年华员工大暴动了吗,说不定巫先生会以为是因为自己克扣了薪水……”
<DM> “你们或许可以去见一下蒂拉格伦,她负责这里的失物招领处,要是你们丢了东西,说不定在那里能找到。”熊地精重新带上了那个对他来说有些大号的南瓜头,“她也同样担心嘉年华的现状,没准能帮上忙。”
<“司季”阿洛妮娜> “包括抽象的东西吗,比如控制情绪的能力什么的?”我盯着南瓜头里的眼睛。
<埃德温·沃特> *“比如说话的能力。”*
<DM> “控制情绪的能力?那我不觉得会在那找到……你们丢的东西怎么都这么古怪?”
<盛燃舞步> “你打算和帕拉莎谈什么?”
<DM> “她到时候会在大尖顶狂欢上表演,也许可以帮我们分散巫先生和光先生的注意力,她可是我们的王牌歌星。”
<盛燃舞步> “……可别利用这封信去干这个。算了,我跟你一块儿去送信吧。”
<DM> “你在想什么呢!”隔着南瓜头你都能感觉到熊地精涨红了脸,“帕拉莎和蜡足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用这封信要挟他们,你要是愿意跟着就跟着好了!”
<DM> 那么,你们再次兵分两路,盛燃舞步和熊地精吵吵去送信,而埃德温与“司季”,你们要像对方建议的那样前往失物招领处吗?还是另有打算?
<埃德温·沃特> 不觉得能在失物招领处找到这么抽象的失物,但看看呗,没准能发现什么线索。
<“司季”阿洛妮娜> 那就四处闲逛吧……多混混脸熟,我还是很期待巫光王冠的!虽然很有可能拿不着了……
<盛燃舞步> “总之,我们之后在那儿碰头吧……或者熊地精先生可以带我找到你们?毕竟已经找到过我们一次了。”
<DM> “没问题。”熊地精没好气的说,显然还对你的怀疑耿耿于怀。
* 盛燃舞步 对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DM> 那么,你们是要分三组行动?阿洛妮娜的闲逛有大致的方向吗?
<“司季”阿洛妮娜> 往西南方走吧!咕咚泡茶壶还有皮克精王国之类的地方!我还没去过呢!对那里很好奇!
<DM> 那么,首先是路途最近的盛燃舞步和熊地精“吵吵”,穿过分隔员工区域和主会场的荆棘墙壁,你们重新感受到了嘉年华明媚温暖的狂欢气息。银歌湖离这里并不远,你们每两分钟就回到了这片熟悉的区域。新一轮的表演正在进行当中,你听到帕拉莎动人的歌喉远远传来,她依旧倚靠在湖中央的巨大贝壳里,被湖水自发形成的喷泉簇拥着。
<DM> “真难听!就像是发臭的海鲜一样!”一走近人群,你就听到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来,听上去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盛燃舞步> “这是个人才啊,这破嘴一张,拉来的仇恨足够盖过嘉年华所有娱乐节目了。”
<DM> 帕拉莎依旧笑着继续演唱,但你觉得她的表情似乎有一些勉强。没过几句歌词,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快滚下去吧!别唱了!”,这次的声音似乎是一个中气十足的老人。
<DM> 你无法在人群中有效的锁定嘲弄的对象,这里太嘈杂了,你只能听到声音,却不知道那来自哪里。
<DM> 那么,在人群中寻找声音的来源将是一个**审视现状**,掷骰+你的感知
<盛燃舞步> {2d6=[5, 2]=7+1=8} 审视现状
<DM> 你可以提一个问题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听到的第一个开口口吐恶言者在哪里?
<DM> 那么,你辨认出那是一个戴着兜帽的瘦小身影,背后有一对大大的假蝴蝶翅膀。就在你观察ta的时候,此人再次开口,这次是个又尖又细的孩子的声音:“没有人喜欢听你唱歌!快下去吧!”
<盛燃舞步> “没有人喜欢键盘侠!”盛燃舞步褪下了拟态布,用蛇尾悄无声息地挪行到他/她的身后,边用手指点了点他/她的后背,边大声说道,“……噢,你没有聪明到能领会‘键盘侠’这一精妙词汇的含义。我是说,没人喜欢弄虚作假的小人!”
<DM> 这是个**炎上嘲弄**,掷骰吧
<盛燃舞步> {2d6=[5, 2]=7+2=9} 炎上嘲弄
<DM> 周围的观众们哄笑起来,为你鼓掌欢呼,湖中央的美人鱼帕拉莎似乎也恢复了信心,歌声更加婉转动人,你注意到她遥遥对着观众们比了个飞吻,朝着你所在的方向。
<盛燃舞步> “把小聪明用在不该用的地方,还自鸣得意的家伙。藏头露尾的安全期结束了!”
<DM> 此人的兜帽滑落下来,露出一个男人的脸——你不久前刚刚见过,而且十分熟悉——吟游诗人埃德温·沃特。周围的观众们似乎并没有再注意这边,他们都被人鱼的歌喉深深吸引了。“埃德温”充满恶意的对你做了个鬼脸,转身欲走。
<盛燃舞步> “你是……埃德温和文德尔的不肖弟弟,莫德里·鸟脑袋!”
<盛燃舞步> “奸人休走!”
<DM> 就在与此同时,真正的埃德温·沃特抵达了他忠实的失物招领处。那是一辆堆满杂物的马车,似乎不见管理员的踪影。你看到一只优雅的生物正趴在马车旁,它有着午夜般深蓝色的皮毛,和一对从肩膀处延伸出的触手——对奇特生物十分熟悉的你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只**移位兽**
<DM> 眼下,这只危险的大猫正和两个男孩玩耍着,其中一个孩子大喊着“再来玩呀!蒂拉!再来嘛!”一边把手臂环绕在它的脖子上,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
<埃德温·沃特> *“嘿、嘿、孩子们,”*埃德温提高了声音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此地的主人去了何处?”*
<DM> 两个男孩被你吓了一跳,躲到大猫的身后。而这只优雅的猫科动物歪头打量了你几眼,以温和的声音开口说话道:“我就是。你丢了什么吗?口音独特的人类?”
<埃德温·沃特> 噢。埃德温花哨地朝移位兽一行礼,*“有卑劣小人,窃走了我说话的本事,我来此地,寻找线索。”*
<埃德温·沃特> *“如您所见,我无法言语,唯有歌喉。”*
<DM> “说话的本事……?”名叫蒂拉格伦的移位兽似乎是有些吃惊,她缓缓凑近你转了几圈,轻轻嗅了嗅,“你遇到过那几个贼!我闻得出来!”
<DM> 这只优雅而温顺的生物忽然间变得十分凶暴,她浑身的毛发都炸开了,下意识的从喉咙里发出低吼——这吓到了两个男孩中看起来更小的那一个,他眼泪汪汪的放开大猫的脖子,飞快的跑进远处的人群中。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手一抖差点把琴掉在地上,*“贼?有贼?什么样的贼?”*
<DM> “阿罗文!回来!”她似乎是冷静了些,懊恼的用爪子在地面上抓出几道痕迹,“哦不……不。我答应孩子们的母亲要在她买东西回来前替她看好他们的。”

<DM> “那几个贼——”她抬头盯着你看,你从那双细长的瞳孔中读到了深深的自责与恨意,“他们偷走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让这个孩子也重蹈覆辙。”
<埃德温·沃特> 看起来贼的事情要往后稍稍了,*“美丽的女士,请别着急,小孩子腿短,我去追回。”*
<DM> 在埃德温忙于追赶被吓跑的孩子时,与此同时,另一边——
<DM> 阿洛妮娜漫无目的闲逛着,嘉年华今晚的气氛似乎因你们先前的几番壮举格外的热烈,天空中时不时能看到流星拖着长长的光尾划过,人群带着欢声笑语,情人手挽着手,愉悦的空气逸散在这里的每一处。
<“司季”阿洛妮娜> “真不错。”我咬了口焦糖苹果,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够好玩的事,可以来点狂欢的。
<DM> “摩天轮太好玩了!妈妈!”一个侏儒小女孩兴奋的抓住母亲的衣摆,恳求道,“我们再去一次嘛!就一次!”
<“司季”阿洛妮娜> 摩天轮?我饶有兴趣的看着空中,去坐一次说不定也不错呢……
<DM> 你抬起头,但没有在这里看到任何能称之为摩天轮的高大建筑,目之所及只有一片帐篷,和空中远方划过的流星雨。
<DM> “我们已经在皮克精王国玩了三趟了……”孩子的母亲似乎是有些无奈,“好吧,就听你的,最后一次哦。”
<“司季”阿洛妮娜> 原来是在皮克精王国里?他们有什么障眼法!我跟着母子俩钻进了这地方。
<DM> 你跟随着母子俩,来到了一片露天区域,一丛橡树庇护着这个小小的露天会场,中心处被小巧的货车和糖果摊环绕。你看到一个微型的摩天轮被摆放在橡树从之下,一只仓鼠正在摩天轮里不断跑动。
<“司季”阿洛妮娜> 蹲下问小仓鼠:“我要怎么才能上去玩儿?你们的是什么魔法能把我变小?哦,等等,我可以变成虫子,但那样的话会把别人吓坏的。”
<DM> “哦你好啊!你听得懂我说话?我叫饼干!”仓鼠一边气喘吁吁的跑动一边兴奋的对你念叨着,“入口在下面,去找杰米!他在对你挥手了!低头看!”
<“司季”阿洛妮娜> “我是个德鲁伊,饼干先生,你看上去很累?”
<DM> “哦我还好,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再说,杰米总说我吃的有点太多了,适当的运动有助于健康!”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那我就先不客气啦!”我低头在草地上找小小的杰米在哪。
<DM> “晚上好!欢迎来到全嘉年华最棒的地方!”你看到一只小巧的皮克精盘坐在一颗树从的空心处,对你挥着手。“我是杰米·李子!欢迎来到皮克精王国!”
<“司季”阿洛妮娜> “哦,晚上好,小小的李子,我想坐上摩天轮,麻烦你给我一个……缩小术?你们用的是那个吗?或者别的神奇魔法?”
<DM> “神奇的皮克精之尘!”杰米扇动翅膀飞起来,环绕着你和那对母女飞来飞去,“你们准备好了吗?你们当然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出发!”
<DM> 在侏儒女孩的欢呼中,一阵粉色的烟雾包围了你们,你感觉到周围的景物在飞速的变大,而自己在迅速变小。很快,先前只有你手臂长度的摩天轮变得像真正的摩天轮一般高大,而仓鼠饼干看起来则是一只毛茸茸的啮齿巨兽。
<DM> “现在你们真正准备好了!欢迎来到皮克精王国!”杰米飞在前面为你们引路,空气中散发着黑莓酒与鲜花盛开的芳香。
<DM>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你追不上我!”“埃德温·沃特”发出了温软又细腻的声音,顶着那张脸十分违和,他转身就跑,在人群中不断穿梭,敏捷的如同一只低空飞行的大鸟。
<DM> 银歌湖附近没有明火,但你注意到“埃德温”跑向了大尖顶舞厅附近的方向——你记得那一带有不少明艳的绿色火把,用以点缀气氛。
<DM> 值得一试,掷骰吧,你要如何挑衅这位嘉年华的捣蛋鬼?
<盛燃舞步> “好吧,你就尽管溜吧。我知道九十九个每次一遇到挫折就会溜号的失败者,你可以算作第一百个——感谢你帮我凑了个整。”
<DM> 那么,这是个**炎上嘲弄**,掷骰+魅力
* 盛燃舞步 装作完全无所谓的样子,似乎根本不打算追她,好像在逃对象完全不值一提一般。
<盛燃舞步> {2d6=[6, 1]=7+2=9} 炎上嘲弄
<DM> “给我等着!你这个蛇尾巴怪胎!”“埃德温”边跑边迅速扭头回骂道,他的脖子扭曲到了超过一百五十度——绝不可能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
<盛燃舞步> “你连这个只是伪装都看不出来,真不愧是鸟脑袋!我可是把你看得透透的,略略略!”
<DM> “那是蜡足的声音?”气喘吁吁的追上你的熊地精震惊的问,“等等,为什么那个诗人会在这儿?”
<盛燃舞步> “这是那个贼!她显然能变成各种样子。偷来的东西说不定也成了她用来伪装的道具了。”
<盛燃舞步> “说起来,你这么擅长找人,她要是溜号了,你还能找到她吗?”
<DM> “我最擅长的其实不是找人。”你看到戴着南瓜头的熊地精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以惊人的速度一个飞扑,以标准的抱摔把“埃德温”头朝下砸在地上:“……而是看场子。”
<盛燃舞步> “这一手可以啊!”
* 盛燃舞步 这下真情不自禁鼓起了掌。
<盛燃舞步> “这儿先交给你了,劳驾把她看严实了。我去把帕拉莎小姐带过来,我想她也一定很关心这边的情况。”
<DM> “……痛痛痛…放开我!你这个南瓜头!”这一下似乎摔的不轻,你看到对方露出了真容——一只身披黑色羽毛的天狗。
<盛燃舞步> 等到盛燃舞步重新回到俘虏身边时,将重新披上拟态布。
<DM> 那么,埃德温·沃特(原装)的场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追着吓跑的小孩子,钻进人群里四处张望。
<DM> 你在人群中追逐着跑走的孩子,不知不觉已经穿过了人群,走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帐篷角落边。
<DM> “……蒂拉忽然变得好吓人……我想回家。”你听到微弱的哭泣声从帐篷的另一侧传来,而似乎还有另一个声音:“……我会,送你,回家。”
<埃德温·沃特> 想必这就是那个拐走小孩的贼了!吟游诗人正义登场,吵吵闹闹地靠近那边:*“哈梅尔的吹笛人,汝之阴谋必不会得逞!”*
<DM> 你看到先前见过的孩子正缩在帐篷边上,而与他对话的,是一个灰蓝色的人影——那似乎是个长发的精灵,但整个人双脚离地飘在半空中,仿佛一个幽灵。
<埃德温·沃特> *“邪祟,走开!少年哟,请仔细看,眼前并非好心人,乃心怀鬼胎之小贼是也!”*埃德温拦在小孩子和幽灵之间,大声歌唱。
<DM> 最怪异的地方是,这里灯火通明,但人影的脚下并没有影子。
<DM> “麻烦,来了。”那个飘在空中的无影人戴着一张令人印象深刻的新月面具,看不清面目和表情。“不要,多管,闲事。”
<DM> "这个,孩子。"面具人空洞的声音让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属于,坏结局,夫人。”
<埃德温·沃特> 好耳熟的名字,这不就是那个偷走埃德温说话能力的家伙吗。
<埃德温·沃特> 小朋友现在是被控惑心智的状态吗?
<DM> 你看到男孩阿罗文瑟缩在原地,似乎对此人的怪异毫无反应。
<埃德温·沃特> 好的嘞,那么埃德温要在此高歌一曲,振奋(真的能振奋吗)小男孩,驱散这个阴森森的家伙。
<DM> 这将是一个**秘奥艺术**,掷骰吧,加上你的魅力(确信
<埃德温·沃特> {2d6=[4, 3]=7+2=9}
<埃德温·沃特> 咳咳咳嗯,一个即兴的激昂曲调迅速在埃德温脑海里编织成型,*“诗人的咆哮,震撼人心,让沉睡的勇气苏醒,让邪恶的触角退却,醒来吧,快醒来!勿被蛊惑,看清现实!”*因为太仓促所以最后一段惨烈破音,但埃德温正唱在兴头上浑然不觉。
<DM> “难听,死了。”那个鬼魂般的人影迅速退去,一转身消失不见。而被留下的小男孩似乎清醒了过来,他捂着耳朵,迷茫的张望着,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你身上。
<DM> “刚刚的姐姐是个坏人吗……?”他怯生生的望着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埃德温·沃特> 说实话埃德温嗓子有点痛,抱着琴点头。
<DM> “谢谢你救了我!唱歌难听的大哥哥!”阿罗文捂住耳朵对你露出一个笑容,童真的面庞驱散了刚刚不愉快的经历为今晚带来的阴霾。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的耳朵里有过滤器,能够自动过滤任何“唱歌难听”以及类似的评价。他再次行了一个浮夸的礼,牵着小朋友回到移位兽女士那里去。
<DM> 而在这座嘉年华里,还潜伏着些什么?钟声敲响,预示着万众瞩目的大尖顶狂欢快要到来。
<DM> ———————————TO BE CONTINUE—————————————
<DM> 与此同时,在摩天轮上与仓鼠愉快聊着天的阿洛妮娜打了个喷嚏,恍惚间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
主题: 第四幕 【嘉年华与高歌与怪盗团】
作者: NmlessPoet2023-11-25, 周六 19:35:54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在与两位团长还算愉快的会面后,你们与忧心嘉年华现状的熊地精吵吵合作,兵分三路,计划起如何让嘉年华的主人们说出他们所知的真相。在分别制服演唱会的捣蛋鬼,从神秘鬼影手中抢回走失的孩子,以及愉快的体验了仓鼠摩天轮之后,你们都听到了回荡在整座嘉年华的钟声:那预示着今夜的最高潮——大尖顶狂欢将在一小时后开始。

<DM> 首先,让我们把目光看向皮克精王国,从摩天轮上下来的“司季”此刻正身处一场茶话会中。叽叽喳喳的皮克精们和被变小的客人围着一张迷你木桌坐了一圈,坐在你右手边的是和你一同进来的侏儒母女,左手边则是一位自称蜂蜜薄荷的,茶绿色眼睛的皮克精。他一边兴奋的大声和客人们交谈,一边给大家派发着自制的三明治和覆盆子馅饼。
<“司季”阿洛妮娜> “这蜜茶真棒……”我嚼着一块流着果酱的饼干说:“感觉一辈子都生活在这儿也挺不错呢。”
<“司季”阿洛妮娜> “不过钟声已经敲响了,我得往大尖顶走,我还要竞选巫光大王呢。”我拍了拍手上的蛋糕屑。
<DM> “还有一小时呢,你不打算参加接下来的捉迷藏吗!”蜂蜜薄荷一边又把你的茶杯倒满,一边奉劝道,“我们这里可是全嘉年华最好玩的地方!”
<“司季”阿洛妮娜> “啊,啊,好吧,我想,我应该能赶得及的。”那就来捉迷藏吧!阿洛妮娜可是会变形的,个中好手!
<DM> “捉迷藏!妈妈!捉迷藏!”侏儒女孩兴奋的摇晃着母亲的衣袖,那位年轻的妇人则满脸无奈的抿了口茶。
<DM> “大家吃饱喝足了吗!那让我们来运动一下!第一名会有奖品!努力躲到最后吧!”推开茶室门走进来的是一个额头上有蓝色五角星胎记的皮克精,他一边扇动着翅膀一边友好的对屋内的客人们打着招呼: “整个皮克精王国都在范围内——不过我有个友情提示,只留给最耐心的客人们——”他笑着转头望了望已经冲出去的几个孩子们的背影,“如果想要藏在摩天轮或者花坛里,那可不一定是个好主意。”
<“司季”阿洛妮娜> “花坛里有什么?”
<DM> “那边是几朵野花的家,它们总是为了谁更美而争吵,一旦有外人进来,它们恐怕会大声要求对方来评理——听上去对想躲藏的人不太友好。”
<“司季”阿洛妮娜> “啊,我明白了……”一个坏主意已经在阿洛妮娜心里成型。
<DM> 那么,捉迷藏正式开始,在捉人者——自称“星星虫”的皮克精把蒙住眼睛的树叶拿下来之前,你还有一点躲藏的时间。皮克精王国并不大,尽管你现在只有十公分高,它看起来也顶多算是个小公园。除了摩天轮和花坛以外,这里还有几颗树丛和一些你刚刚造访过的迷你建筑,树丛中隐约可见一个鸟巢。
<“司季”阿洛妮娜>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我要去花坛那里躲起来,当然,得先解决那些喜欢嚷嚷的野花……我悄悄地从杂草靠近,确定它们的位置,然后……召唤冬之精魂!让它为我吹起一阵北风吧,让那些花冷得必须合上花瓣,缩回头去,然后我就可以悄悄地藏在它们底下了!
<DM> 这是个**元素精通**,掷骰吧
<“司季”阿洛妮娜> {2d6=[1, 4]=5+3=8}
<“司季”阿洛妮娜> “求你了,帮帮我?”我想让冬之精魂确实达成我想要的效果。
<DM> 元素精通 (Elemental Mastery)
當你呼喚象徵火、水、土、氣的原初精魂來為你執行任務時,擲+睿知:
✴擲出10+時,選擇二項。
✴擲出7-9時,選擇一項。
✴擲出失敗時,你喚來的原初精魂將帶來一場大災難。

你希望達成的效果確實實現
你避免向大自然支付代價
你能夠維持控制
<DM> 那么,你认为你要如何补偿冷冽的精魂为你带来的服务呢?
<“司季”阿洛妮娜> “你喜欢冰冷冷、亮闪闪的东西,是吧?一滴人鱼悲伤的眼泪怎么样?”我已经开始盘算着压榨游乐场员工的剩余价值了。
<DM> 你感觉几片飘飞的雪花落在你额头上,精魂的意志满意的离去了,而这份代价则需要你稍后偿还。
<DM> “……不,像我这样的野蔷薇才是最美丽的的的的……阿秋!”你听到正在争吵的野花们瑟缩的弯下了腰,人性化的缩在一起取暖,再顾不上谁比谁更美了。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花坛里的空间不大,但藏下现在和皮克精一般大小的你绝无问题。
<“司季”阿洛妮娜> “好的,女士们,麻烦给我让个位置……这儿就很不错。”我挤到它们中间:“今天可真冷,是吧。”
<DM> “都藏好了吗!让我来看看——”你听到远处传来“星星虫”欢快的笑声,“在这儿!看到你了!哦,还有一个……”
<DM> 没几分钟的时间,它就将或躲在鸟巢里,或是躲在树丛和摩天轮包厢的客人们逐一找出,你听到皮克精飞行时洒落粉尘的特有声音渐渐靠近花坛的方向。
<DM> “你们今天格外安静啊,女士们?”从外面的角度似乎还看不到你,找人者兴高采烈的围着花坛飞了两圈,“发生什么了?”
<“司季”阿洛妮娜> “麻烦你们帮我一下,等捉迷藏结束,我会给你们提出一个一劳永逸的比美标准……”我缩在花苞底下小声地说。这是**谈判**{2d6=[5, 6]=11-1=10}
<DM> 我想这是个**谈判**,掷骰吧
<DM> “哦没什么,我们只是感觉天天争来争去的实在没有意思了。”野蔷薇答道,而月季花可没这么客气:“上别的地方找人去吧,星星虫,让我们静一会儿。”
<DM> “哇哦,哇哦,好的……没必要这么有攻击性。”皮克精摊了摊手飞走了,看起来并没有怀疑什么。
* “司季”阿洛妮娜 听着皮克精翅膀拍远的声音,长舒了一口气
<DM> “时间到了,看起来还有两位选手没有被找到!”负责记时的蜂蜜薄荷高声宣布,“我们有两位冠军!请出来领奖吧!”
<“司季”阿洛妮娜> “好耶!”我从花坛里蹦了出来:“让我看看是谁和我一样冰雪聪明!”
<DM> “恭喜你!雅灵小姐!”蜂蜜薄荷笑嘻嘻的递给你一个袋子,里面装满了粉色的皮克精之尘,“它可以把任何生物缩小,可别用它恶作剧哦!”作为最热爱恶作剧的物种,他暗示性的眨了眨眼,不言而喻。
<“司季”阿洛妮娜> “我一定会把它用在最好的地方。”我笑嘻嘻地收下了袋子。
<DM> “我的女儿!”你听到那位侏儒母亲焦急的声音:“有人看到我的宝贝安妮吗!她刚刚说不要和我躲在一起,自己跑去不知道躲在哪里了!”
<DM> “比赛已经结束了,选手为什么还没出来?”
<“司季”阿洛妮娜>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嘀咕着环顾四周,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呢……?
<DM> 就在同时,另一位走失的孩子刚刚平安无事的被送回失物招领处。男孩阿罗文在埃德温·沃特的陪伴下再次来到了这辆马车旁边。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奏着凯旋的小曲儿把孩子送回移位兽女士身边。
<DM> “阿罗文!阿罗文!天哪……”毛发如午夜般深蓝的移位兽猛地扑到你们面前嗅了溴,“你没受伤吧?太好了……很抱歉刚刚吓到你。”
<DM> 男孩看起来还有些发懵,大概是刚刚的经历太过悚人,他站在原地一声不吭,而深蓝色的大猫则用那双瞳孔望向了诗人:“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的感激,先生。如果这孩子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母亲……他让我想到了我自己的孩子。”
<埃德温·沃特> 朝移位兽一行礼,*“诱骗孩童的幕后黑手,躲在幽灵背后的主谋,其名为坏结局夫人,美丽的女士,您可曾听闻过此人名号?”*
<DM> “坏结局夫人……?我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我闻得出来!”蒂拉格伦又对着你们嗅了溴,“你们遇到过那些贼!你们两个都遇到过,甚至在阿罗文走失之前,我就在你身上闻到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
<DM> “没有冒犯的意思,先生。”它似乎是觉得自己用词太过激了,不好意思的晃了晃大脑袋,“只是我孩子的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忘却……至今我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埃德温·沃特> *“请别介意,人之常情(移位兽之常情?)。”*埃德温比出安抚的手势,*“坏结局夫人,窃走孩童,窃走吾之言语,实乃罪大恶极!吟游诗人文德尔定会寻回失窃之物。也请女士多多留心,头戴怪异面具之人,此人乃黑幕之爪牙。”*
<DM> “虽然从没看到过那几个该死的家伙,但我对自己的嗅觉非常自信……一共有三个,三种气味。”
<DM> “第一个闻起来像是沼泽里腐烂的荷叶,第二个则如同恶臭的死尸……一个食尸鬼。”蒂拉格伦无意识的磨着牙,发出危险的呼呼声,“第三个……最奇怪。恐怕就是阿罗文和你刚刚遇到过的那个,那家伙闻起来……好像什么都不是,但是有有种诡异的感觉,像是,像是影子——如果影子有味道的话。”
<埃德温·沃特> 偷小孩的怎么还不止一个,这巫光嘉年华怕是已经被渗透完了。埃德温愤愤摇头。*“那人面覆新月面具,以幽灵姿态神出鬼没,恐怕最为难防。”*
<DM> “新月面具?”蒂拉格伦猛地抬起头,“你刚刚说新月面具?是不是一个戴面具的精灵?一头长发,身边还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带太阳面具的双胞胎?”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点头如捣蒜,*“新月面具的精灵,确实如此,然未见太阳面具之人。”*
<DM> “这不可能啊……月辉不会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大猫用力的挠了挠地面,对刺耳的声响浑然不觉:“况且她的气味完全不是那样……那样诡异的仿佛幽影一般。她是个温和内向的人,总是带着好闻的薰衣草香水气味。”
<埃德温·沃特> *“或有恶人冒名顶替之嫌疑……月辉是何人?”*嘉年华里现在不就有个会变身还会学人口舌的天狗嘛。
<DM> “是我们最好的杂技演员——以前的,她和双胞胎姐姐日耀号称凌月双子,是巫光嘉年华的明星。可她们已经离开嘉年华很久了,没人知道原因。”
<埃德温·沃特> *“您可知二人去向?”*
<DM> “我有问过巫先生,可他只说什么‘这是我们无法干涉的力量所致’。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她们还在团里的时候我和月辉关系很好……可她走之前甚至没和我打个招呼就消失了。那之后没多久,我的孩子又出了那种事……我就无暇去想她们了。”
<DM> “我已经忍受不了巫先生的闭口不言了,你之前来的时候是不是有事找我?是吵吵让你来的吗?”
<埃德温·沃特> *“嘉年华怪事频发,人和物频频失踪,南瓜头托我前来向您咨询,他说您也十分担忧现状。”*埃德温略为思考,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吾与吾之友人意欲窃取巫光之怀表,迫其说出隐瞒之事,正为此寻求援手。”*
<DM> “你是说巫先生的怀表?”蒂拉格伦低头思考了几秒钟,“好,我帮你们。我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大尖顶狂欢的时候他和光先生会分开行动,因为光先生要负责给巫光大王颁奖——我可以制造一点幻觉,掩盖负责偷窃的人的动作。”
<DM>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好啊,所以是你这只傻鸟在捣乱!”演唱会已经散场,趴在岸边的人鱼帕拉莎正气愤的看着被吵吵按倒在地的天狗,“蜡足的声音也是你搞的鬼吧!快把他的嗓音还回去!”
<DM> “我觉得这个声音很适合我。”动弹不得的天狗用那份属于蜡足的温软细腻的声音嘴硬道,“反正他一个演默剧的,要这么好听的嗓子有什么用?”
<盛燃舞步> “是你的才是的。如果我觉得你反正都在用别人的样子,你这身羽毛刚好给我做身斗篷,你会愿意?”
<DM> “嘎!要拿走我的羽毛?不行不行!”黑色的乌鸦头猛地摇了起来,在地上一边扭动一边剧烈挣扎。
<盛燃舞步> “看吧,你拿走他的声音,就像我拿走你的羽毛一样。他不能接受,难道你就可以?”
<盛燃舞步> “他的工作虽然是默剧演员,但他也有工作之外的生活,也会希望向关心他的人表达。”
<盛燃舞步> “小心旁的人扮得多了,连你本来面目是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
<DM> “好吧……我把声音还给那个演哑剧的。但公平交换!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盛燃舞步> “不不不,你搞错了一件事,”盛燃舞步摇了摇头,“不止是他的,你偷走过很多东西,它们都该物归原主的。如果你有难处,无损道义,我可以帮你的忙,但这不是一种交换。我希望你能理解。”
<DM> “你的大道理还挺多的,蛇尾巴。”天狗又象征性的在吵吵的无情铁手下扑腾了两下,无可奈何的说:“那就算你说的对,一码归一码,我把声音还回去。”

<盛燃舞步> “什么大道理不大道理的,我不知道,来嘉年华的人都只想好好享受难得放松的日子,别去破坏它。同样的,如果你不干坏事,我也希望你能享受一段愉快的时光。”
<DM> “我也不想捣乱,要不是联系不上泽碧尔娜大人,谁愿意来这地方被人到处追赶……”天狗嘟囔着,“那两个装腔作势的巫光二人组肯定知道内幕!他们就是什么也不说!”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向南瓜头熊地精。
<盛燃舞步> “熊地精先生,我们似乎有一个计划,但是苦于缺少得力人手,无法执行?”
<DM> “你是说,让这家伙来帮忙?”吵吵恍然大悟道,“但是她可信吗?”
<盛燃舞步> “我记得,我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让巫先生和光先生,愿意敞开心扉,坐下来好好谈谈,是这样吧?”
<DM> “计划?嘎,什么计划?”天狗又挣扎了一下,差点没喘过气来,“该死的南瓜头,我已经认输了,先放开我!”
* 盛燃舞步 转向鸦天狗,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盛燃舞步> “我们其实有帮你问过,关于你的宗主,至高妖精泽碧尔娜的事情,我想这同他们两人或许没有直接关系,因为她的失踪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桩麻烦事。但这不意味着他们一定就不知道一些蛛丝马迹了,只不过很多事情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DM> “你先等会……”好不容易被放开的天狗挣扎站起来,凑近了你,“我之前都没顾上仔细看,你身上有魔法复生的痕迹——那个痕迹是泽碧尔娜大人的,你见过她?”
<盛燃舞步> “哇喔,你居然能看出来?我说她的眼力不坏,是吧?看,我们多了一个相互合作,至少组建临时拍档的理由了。我如果见过她——我不确定——那时我也不认得她是谁。不过我确实是想再见一面,看看是不是那个帮助我的人。我很好奇为什么是我,以及最起码的,我该说一声谢谢。如果她遇到麻烦了,我也有义务去帮一把。”
<DM> “她有一头华丽的白发,优雅又高贵……”天狗絮絮叨叨的赞美起来,然后忽然回过神,“不对,扯远了!你居然是被大人复生的?”
<DM> “至高妖精泽碧尔娜是棱镜领域的主人,”人鱼帕拉莎补充道,“据说她是一位乐善好施,又律法严明的领主。”
<盛燃舞步> “你看,你的宗主也是规矩的制定者,你不想她回来以后看到你不守规矩而皱眉头吧?”
<盛燃舞步> “……话说我还没想明白,你把蜡足先生的声音偷走了,我们还没来找你麻烦呢,你怎么还敢跑回来砸他心上人的场子?”
<DM> “说到棱镜领域,我有好几十年没去过了……”美人鱼陷入了回忆当中,“那里的天然温泉真的很舒服啊……好想什么时候再去一次,可惜听说棱镜领域已经很久不对外开放了。”
<盛燃舞步> “……天然什么?”
* 盛燃舞步 突然被口水呛到,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DM> 就在盛燃舞步为这一冲击性新闻所震惊的时候,另一边,皮克精王国——
<DM> “安妮?安妮!”可怜的母亲还在四处呼喊,皮克精们和一些客人也自发动员起来,可找遍了四处都没有发现那个爱撒娇的侏儒小姑娘的身影。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眯起眼睛,爬到一棵草的最高点上**审视现状**,就算被拐走了,一定也会留下蛛丝马迹:{2d6=[1, 4]=5+3=8}
<DM> 你可以提一个和现状相关的问题,看看你发现了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这里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姑娘是怎么失踪的?
<DM> 你注意到在树丛的边缘,似乎有一个紫色的蝴蝶发卡——你清楚的记得这个发卡在几分钟之前还好端端的戴在那个叫安妮的小姑娘头发上。树丛的周围有一些痕迹,几个奇怪的脚印显然不属于她本人。那些脚印看起来十分小巧又古怪,像是一只癞蛤蟆。
<“司季”阿洛妮娜> 有坏事发生了!我要**化形**成一只嗅觉灵敏的妖精犬,嗅着发卡和脚印留下的气味前去追踪!{2d6=[3, 1]=4+3=7}
<DM> 变形的一瞬间,皮克精之尘的魔法也被解除了,你化为一只正常大小的妖精犬,费力的穿过枝叶繁茂的橡树从,一路循着气味跑出了皮克精王国的范围,把游客们的惊叹甩在身后。你的气味追踪最终指向了一个看上去空荡荡的帐篷,里面传来隐约的窃窃私语。
<DM> “这里真的没有人发现耶!”你听见那个小姑娘熟悉的嗓门兴奋的压低声音,而与之对话的人的声音则嘶哑又难听:“洛娜保证的事情自然会如实发生。现在,小侏儒,根据互惠律,你该支付代价了。”
<“司季”阿洛妮娜> 可恶的鬼婆又在害人!我要冲进去开咬!
<“司季”阿洛妮娜> {2d6=[5, 1]=6+1=7}**劈砍,或者说撕咬**
<DM> 妖精犬猛地冲进了帐篷,你看到侏儒小女孩安妮缩坐在墙角,低头注视着一个比皮克精大不了多少的丑恶生物——灯泡般的两只鱼眼,浑身的皮肤长满疙瘩,四肢如同一只癞蛤蟆般半蹲在地——你一口咬了上去,将措手不及的生物咬在口中,腥臭难闻的液体从被你咬中的生物身体里溅射出来,一阵火辣的刺痛让你忍不住将其吐出,恢复了雅灵的原型。
<“司季”阿洛妮娜> 好恶心!我扭头把那只癞蛤蟆人丢了出去,在地上打了个滚变了回去:“安妮,快回你妈妈那去,这是个吃小孩的巫婆!”
<DM> “啊啊!是谁!!”那个生物流淌着脓液摔到了地上,“是谁胆敢袭击伟大的巴弗洛娜·枯桔!”
<“司季”阿洛妮娜> “你就是松下巴的洛娜?那我们可有帐要算了。”(夏)
<DM> “咳咳啊!”那个生物又吐出一口脓水,“你听过我的名字?”
<“司季”阿洛妮娜> “把我的控制情绪的能力还回来!你这个坏巫婆!”我要长啸一声,**化形**枭熊!{2d6=[1, 3]=4+3=7}
<DM> “控制情绪?控制情绪……啊,你是个雅灵,让我想想……”
<DM> 就在你化身为这个巨大而凶恶的猛兽的同时,小女孩安妮猛地冲出来帐篷,往皮克精王国的方向跑去了,看来是吓得不轻。而蹲坐在地上的巴弗洛娜则终于得出了答案:“我想起来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原来是你啊。我可真得好好感谢你,德鲁伊。你为我的收藏品添上了重要的一笔,连那两个老婆子都嫉妒的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光是想想她们羡慕的目光就令我无比愉悦……”
<“司季”阿洛妮娜> 可恶的老东西,我要像抓小鸡崽子一样攥住她!如果不还给我的话就把它挤成真正的癞蛤蟆!
<DM> “想捏死我?来啊,随你动手,你这可怜的小东西。”癞蛤蟆恶意的笑了起来,“你除了这具傀儡的尸体什么也不会得到。要想把你的东西拿回去,你就得和我做交易。来我的小屋找我吧,我会在破落镇等着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DM> 随着这句话落下,你眼前的癞蛤蟆猛地炸开,化为了一滩脓水,只留下鬼婆嘶哑难听的笑声在帐篷里回荡。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沃特的场合——
<DM> 那么,在得到了移位兽蒂拉格伦的协助之后,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是去找同伴们汇合?还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埃德温·沃特> 得到了新消息的埃德温自然是要马上找同伴汇合,把移位兽的协助和双胞胎前杂技演员的事情告诉他们。
<DM> 那么,我认为你的汇合方向应该是去找人在银歌湖的盛燃舞步,因为你们谁也不知道阿洛妮娜闲逛到哪去了
<DM> 在埃德温快马加鞭上路的时候,盛燃舞步正为自己听到的重磅消息而震惊——
<DM> “天然汤泉啊。”美人鱼理所当然的答道,“你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你可亏大了我和你说,泡温泉的好处可多了——”
<盛燃舞步> “噢,该死,我不能聊这个话题,不过你可以多说一点?”
* 盛燃舞步 ,潸然泪下。
<DM> 就在帕拉莎和你列举着你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关于温泉的如此这般的时候,从你们的身后传来了埃德温·沃特的脚步声。
<埃德温·沃特> *“盛——燃——舞——步——”*埃德温边大步赶来边不喘气地拖长音
<盛燃舞步> “文——德——尔——”
<盛燃舞步> “我们招安了一个鸦天狗!”
<盛燃舞步> “我想之前那个计划可能有着落了!”
<埃德温·沃特> *“巧之又巧,失物招领处之主,移位兽蒂拉格伦女士亦承诺相助。”*
<“司季”阿洛妮娜> “我也拿到了有用的东西——”在回到皮克精王国确认了小姑娘安全回到妈妈身边后,我也赶了过来,余气未消地冲朋友们摇了摇自己拿到的皮克精粉尘:“可以把任何东西变小!”
<DM> “……请等一下!德鲁伊小姐!”那位侏儒女士拽着自己的女儿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请接受我们最隆重的道谢——如果不是你帮忙,安妮这孩子就……还不快说谢谢姐姐!”她按着安妮的小脑袋充满感激向你们的方向鞠躬,一些刚刚同样在皮克精王国帮忙搜寻孩子的客人们也同样围了上来,你们听到人群的欢呼和皮克精们飞来飞去的扑棱声在萦绕在嘉年华上空的汽笛声应和下形成了一曲交响乐——嘉年华的气氛由3上升到4。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说,要长一点心眼,小姑娘。”我竖起一根指头:“虽然说丑陋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坏人,但是言行举止都很丑陋的很难是好人,哦,我没有歧视的意思,我是说……算了,总之远离一点比较保险!”
<DM> “我……我记住了!谢谢姐姐!”安妮嘟着嘴巴抱了抱你的腰,随后羞涩的飞快的跑开了,人群也逐渐散去,只留下你们几个与嘉年华的两位好员工。
<DM> “这么说,我们现在有盗贼的人选了?”帕拉莎打量着站在一旁努力移开视线的天狗,“我还是不太信任这个鸟头家伙……”
* “司季”阿洛妮娜 伸了个懒腰:“看来不用我变成喜鹊了,那太好了。”
<DM> “嘿,首先我不叫鸟头,我有名字——叫我‘锅炉蒸汽’——还有不准问这名字怎么来的。”天狗不满的抖了抖翅膀,“另外,我们现在立场一致,我会好好干的。那两个家伙早该交代点什么了。”
<盛燃舞步> “所以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埃德温·沃特> *“我知道,我知道,天狗之名,源于拟声。”*埃德温自信开口,*“汝定是出生于蒸汽翻腾的锅炉旁!”*
<DM> “说了不准问了!嘎!”天狗的羽毛又竖了起来,“那个破锣嗓子说的八九不离十吧……不对!没这回事!”
<盛燃舞步> “那其实挺酷的!就比生在一品……我是说某种神秘莫测但美妙非凡的自然奇景旁边,差一点点。”
<“司季”阿洛妮娜> “那你学会的第一句话是不是,嘶嘶嘶——吱吱吱——”我好奇地问鸦天狗
<DM> 又一声熟悉的钟声敲响,伴随着钟声的是汽笛风琴悠扬的声音渐渐放大,欢快的环绕在整个嘉年华上空。“大尖顶狂欢要开始了,我得去做好准备登台演出。”人鱼一个猛子扎进了湖水里,熊地精吵吵也向你们招了招手:“好了,放过那个鸟头吧,它羽毛都快掉下来了——我们得准备去大尖顶舞厅了。成败在此一举。”
<DM> “你才掉羽毛! 南瓜头,你全家都掉羽毛!”天狗叽叽喳喳的变成了最开始你们见到的路人模样,混入你们当中一同出发。
<DM> 在吵吵的带领下,你们终于来到了今晚大狂欢所在之地,也是你们曾无数次路过,却从来没踏入其中的,嘉年华最大的一顶帐篷。帐篷的帐顶伸向夜空,帐顶上三只陡峭尖峰上旋转着金色的星星。帐篷墙壁上的彩绘镶板眼花缭乱地转动着,展示着充满活力的马戏团表演,音乐与欢笑之声在画布垂门前后传扬。
<DM> 伴随你们一同入场的,是无数穿着各异的客人和嘉年华员工,你们听到欢声笑语和兴奋的讨论声络绎不绝。
<“司季”阿洛妮娜> “哇哦,看来全嘉年华的人都聚在这儿了。”
<DM> 就在你们在舞台前站定的时候,一道明亮的灯光从帐篷的尖顶处照下,站在你们身边的吵吵清了清嗓子,一个翻身跳到台上:“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光临巫光嘉年华今晚最大的盛事——大尖顶狂欢!!今晚有无数的表演等着你们,在欣赏之余,如果有哪位富有勇气和才华的客人愿意在余兴节目的环节登台表演,我们也随时欢迎!记得提前前往更衣室——另外,在狂欢活动的最后,巫先生和光先生将会为大家颁布今夜的巫光大王!只有为嘉年华带来最多欢乐的,最重要的客人才能当选!敬请期待——下面演出正式开始!让我们掌声欢迎喷火者,安——东——尼——!”
<“司季”阿洛妮娜> “一个会喷火的提夫林感觉没那么特别。”(秋)在观众席上交头接耳,“哪个提夫林不会喷火呢?我是说,炼狱叱喝,是吧?”
<盛燃舞步> “我是说,每个人都会说通用语,这不奇怪,但我们还是乐于见到一场喜剧表演,对吧?”
<DM> 随着观众们的欢呼,你们看到一位身强力壮的提夫林向台下挥手致意,他浑身绿色的皮肤上遍布纹身。随着他重重的一跺脚,浓重的烟雾从舞台上升起,伴随着烟雾出现的是一群满场乱飞的奇特生物——盛燃舞步对它们十分熟悉,那是一群尘魔蝠。
<DM> 这些四处翻飞的欢快元素生物和这位喷火表演者配合默契,上演了一出精彩的杂技秀,演出途中时不时有滚滚热浪从观众们上空划过,引起一阵惊叫。随着他向台下鞠躬谢幕,紧接着被几位地精们推上舞台的是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箱——你们先前在员工区的马车上看到过的那个。不过水箱里现在则游动着一位你们熟悉的朋友,美人鱼帕拉莎。
<DM> 在屋顶的光球散发出的紫色光晕的照耀下,人鱼唱起了小夜曲。她的歌声一如既往的迷人——而且这次可没有人捣乱了。观众们自然是满堂喝彩,甚至有些人还流下泪来。紧接着登场的是默剧演员蜡足,你们注意到在他们交接舞台的时候,两位隔着水箱含情脉脉的对视了一眼,显然已经解开了心结。
<DM> 在蜡足之后上台的则是熊地精吵吵的肌肉秀——这位孔武有力的南瓜头表演了用一根手指支撑全身的力量悬空,又徒手捏碎了好几个坚硬的金属苹果。紧接着是一位抛接飞刀的地精杂技师——能看出不是很熟练,飞刀险些掉了下来。然后是一门把八位小丑挨个发射出去的魔法火炮……把自己塞进一个盒子里的半身人柔术师……以及和一件飘飞的空衣服共舞的精灵舞者,等等等等。
<DM> 在一系列惊奇古怪的演出后,灯光忽然变暗,人群中陷入一片寂静。一秒钟后,一盏聚光灯照亮了一个身材轻盈的精灵形象,他坐在一个用丝绳悬挂在天花板中央下放的银色的圆环之上。这个精灵穿着一套耀眼的镶着钻石镜片的衣服,背上戴着一对蝴蝶翅膀。他的权杖顶端有一个旋转的风向标。你们在马车里见过这个人,他正是光先生。
<“司季”阿洛妮娜> “光先生,他终于登场了。”
<“司季”阿洛妮娜> “不知道巫先生在哪呢,我们的计划就差他了。”
<DM> “晚上好!各位,我是光先生!再次感谢大家光临今天晚上的盛会。”光先生因妆容而显得过分惨白的脸咧开一个大大的浮夸笑容,“在我们决定今晚的巫光大王之前,还有最后一个环节——有哪位客人愿意上台来一场演出吗?”
<DM>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你们注意到巫先生不知何时悄然入场了,他此刻正站在台下的一角,依靠着帐篷的墙边看着舞台,那张严肃的脸难得显得放松了起来,显然很享受今晚的气氛。
<“司季”阿洛妮娜> “捣大乱的人准备好了吗?”看向盛燃舞步:“不过不要伤到人了?”
<埃德温·沃特> *“那儿,在那儿。”*埃德温的声音放到尽量轻了。
<DM> “哦,让我们看看,”一道聚光灯猛地照向你们的方向,“啊哈,今晚的客人们应该都很熟悉这位美丽的德鲁伊小姐!她的巨蜻蜓高空特技可让很多人印象深刻。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为我们带来一场精彩的演出呢?”
<DM> 在你们身旁伪装成路人的天狗早有准备的退了几步,躲进人群中。你注意到站在舞台边就位的主持人吵吵隔着南瓜头面具拼命向你们挤眉弄眼的使眼色,而移位兽蒂拉格伦则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巫先生的方向,这只大猫的脚步优雅而无声,深蓝色的皮毛让她在人群中完美的潜入阴影。
<“司季”阿洛妮娜> “哦?要让我上场了吗?让我想想……”手指点着下巴,“啊哈,我有主意了!”
<盛燃舞步> “加油吧,捣大乱的人!”
<“司季”阿洛妮娜> 我在登上舞台、向观众挥手示意之后,决定再次变成一只巨蜻蜓,并且邀请盛燃舞步小姐来为我制造空中火圈赛道——这绝对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且我们还能趁机撒一些皮克精粉尘到它该去的地方……比如巫先生的脑袋顶上!
* 盛燃舞步 早有准备,已经沿途顺走了两支魔法火把。
<“司季”阿洛妮娜> **化形巨蜻蜓!**{2d6=[4, 1]=5+3=8}
<DM> 好!那么在阿洛妮娜为大家带来特技的时候,盛燃舞步则准备变出魔法火圈——这是个**振火神通**,掷骰吧
<盛燃舞步> {2d6=[4, 3]=7+1=8} 振火神通
<盛燃舞步> 两支火把在盛燃舞步手中来回翻飞,她在模仿先前那个提夫林和尘魔蝠的配合!既然阿洛妮娜这么要求了,想必她也很喜欢火焰吧?
<盛燃舞步> 两道流焰从火把上飞出,在空中划过两个半弧,最终在巨蜻蜓的必经之处形成了一个圆环。如此重复了六遍,圆环变得越来越小,飞行轨道也被框限在了上下翻飞的非常规路线上。
<DM> 而就在两位同伴带来精彩的特技,吸引满场注意的时候,埃德温则被一个身穿独角兽玩偶服的游客吸引了视线——那张门票在你的口袋里炙热的散发着存在感,仿佛在警示什么。
<DM> 你要无视这股冲动,让契约失效?还是不顾场合的开腔歌唱,赞颂你对独角兽的挚爱之情?时机转瞬即逝
<埃德温·沃特> 自由的吟游诗人想干嘛就干嘛!埃德温奏起小夜曲,挤过人群朝那个穿着独角兽玩偶服的游客逼进,*“看看是谁出现在这欢庆的宴会上,一位独角兽!”*
<DM> 就在你刚刚开口唱出第一句的同时,你感觉自己周边的空气凝滞住了,声音发不出来,就连转动一下眼珠都难以做到,仿佛时间在你身上停止流动了一般——巫先生不知何时掏出了那块金色的怀表,此刻它正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而怀表的主人带着怒气,冷冷的注视着这边。
<埃德温·沃特> 就是那个!就是那个!
<“司季”阿洛妮娜> 好机会!我要在天上用自己的蜻蜓肢体抖开皮克精粉尘的袋子,让它们精准降落到巫先生头上,接下来就是锅炉蒸汽表演的时刻了!
<DM> 这是一个**飞行**,来看看你能否做到,在被那块闪闪发光的怀表定住之前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应该使用敏捷?{2d6=[2, 1]=3+1=4}
<DM> 尽管你的空中突袭快如闪电,但依旧快不过时间——就在你猛地飞到巫先生的头顶的时候,一缕金光从怀表表面闪过,你僵直的停在了空中,保持冲刺的姿势静止不动,而与此同时,那半句没唱完的歌词则从诗人的口中猛地蹦出来——
<DM> “哎呀哎呀,看来今晚的演出出了一点小小的事故——”舞台上的光先生依然笑嘻嘻的,但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没有了一丝笑意,“请各位有序离场,大家可以在嘉年华四处继续游玩,稍后我们会再次召开巫光大王的颁奖仪式——”
<埃德温·沃特> 能动了,哼哼,那埃德温必不会让现场有序!我要以毕生所学(?)用最大声放开嗓子歌唱,引起混乱。巫先生要么放开阿洛妮娜重新用怀表定住埃德温,要么只能眼看着埃德温捣乱咯。
<DM> 这将是一个**恶毒噪音**,虽然这个动作的本意是增加伤害,但我觉得你可以这样用,我说了算!
<埃德温·沃特> {2d6=[6, 2]=8+2=10}
<埃德温·沃特> *“咳咳咳……在这愉快的日子里,我们齐聚一堂,为独角兽庆祝!”*为啥是独角兽,因为埃德温喜欢独角兽并且嘴长在埃德温脸上,想怎么唱就怎么唱!*“我们歌颂独角兽光滑的皮毛——我们倾听独角兽疾驰的马蹄声——遍历多元世界我只倾心于你——独!角!兽!”*
<DM> 恶毒的声浪席卷了整个大尖顶舞厅,客人们纷纷捂住耳朵四散奔逃,而原本死死盯着空中的“司季”的巫先生也忍不住将目光转回到埃德温身上,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怀表——然后猛然定住了埃德温……身边的盛燃舞步!
<DM> 你们看到移位兽蒂拉格伦潜伏在巫先生身侧的阴影中,她的眼睛发出幽蓝色的光芒。而此刻变形后的天狗已经在混乱的人群中摸到了怀表主人的身旁,后者正皱着眉死死盯着盛燃舞步,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是把她当成了埃德温。
<DM> “你在干什么?我亲爱的蒂拉格伦?!”舞台上的光先生凭空飘了起来,越过人群飞向这边,他手中权杖上的风向标猛地旋转起来。
<“司季”阿洛妮娜> 一个巫先生已经够麻烦了,可不能让另一个麻烦的家伙也插手!我要再次呼唤凛冬的精魂,为我吹起一阵寒风吧,足以冻结风向标、让它无法转动的寒风!{2d6=[3, 6]=9+3=12}
<“司季”阿洛妮娜> 我希望冬之精魂确实能同意我的要求!而且还不会刮得太猛波及到周围的一切!至于新的报酬……巫婆沼泽最深处冰冷的黑玛瑙石,我想祂会喜欢的!
<DM> 凛冽的北方凭空刮了起来,让四周的客人们发出来一片惊叫。在你的意志驱使下,主要的寒流都集中冲向了半空中的光先生,下面的客人们除了纷纷打起了喷嚏以外并没什么大碍。冷霜覆盖了这位身材瘦长的精灵全身,那柄权杖也随之被冻结,随着他的主人一起被吹飞回了舞台上,狠狠滑落在地。
* 盛燃舞步 一脸瞠目结舌,但仍努力坚持着对口型。这就是当代艾伯伦假唱偶像的敬业精神!
<DM> “厄米乌斯!”巫先生焦急而愤怒的转头看了一眼舞台,就在这一瞬间,盛燃舞步恢复了行动能力,同时,从人群中窜出的天狗现出原型,死死的用带羽毛的鸟爪抓住了那块怀表——一瞬间的时间对老练的窃贼而言已经足够,她带着战利品重新变形成了一个陌生的人类老人形象,混进了正逃往帐篷外的人群里。
<埃德温·沃特> 计划是偷来着,怎么好像变成明抢了……算了,总之结果都没差!阿嚏!
<DM> “该死!”两手空空的巫先生已经完全变了脸色,“你们和那只鸟是一伙的!我早该想到!”
<“司季”阿洛妮娜> “前不久才是!”我从空中翻身下来变回原形:“现在,巫先生,还有光先生,如果你们想要回自己的东西,我们就得好好谈一谈。”
<盛燃舞步> “你现在才发现吗?我们就是怪盗组合——棱镜传奇二十面相!”
<盛燃舞步> “不止我们四个,怪盗团的四十四名成员,全都齐聚在了这个嘉年华里,所以我们又被称之为阿里巴巴四十四大盗。只有找齐了我们,才能赢回巫喵王的宝藏——神奇怀表!”
<“司季”阿洛妮娜> “传奇棱镜十二面相是什么,你刚刚起的名字吗?”我小声问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 “是又怎么样,反正像那么回事就行了。”盛燃舞步小小声地回答。
<DM> “咳咳……呼,”摔得不轻的光先生挣扎着从舞台上爬起来,刚要有所动作,熊地精吵吵就悄无声息的从背后给他来了一记裸绞——充满肌肉的结实大臂死死锁住了这个身形瘦弱的精灵。
<盛燃舞步> {2d6=[4, 6]=10+2=12} 煽动者
<DM> “怪盗团……我早该想到的。”巫先生冷冷的看着你们,“不仅搞砸了我的嘉年华,还勾结了我的员工。把怀表还给我,我可以和你们谈谈。”
<DM> “对不起——团长,”吵吵一边脸红脖子粗的拼命向光先生道歉一边死死压制住他,这个瘦小的精灵力气大的惊人,“我们只是需要谈谈,请不要事后开除我……”
<DM> “是的,巫先生,”蒂拉格伦悄无声息的从阴影中踩着猫步现身,“我们并不是要对嘉年华不利,但有些事情我们需要一个答案。”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说实话,那块怀表虽然很厉害,但是我们其实没有那么想要。哦,有人想要吗?我们可以下次再偷。”(夏)
<DM> “蒂拉……”巫先生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孩子的事情我很抱歉,但这其中有些我们难以企及的力量作祟……”
<“司季”阿洛妮娜> “是什么?松下巴的洛娜?还是沙漏集会?”
<盛燃舞步> “我觉得开诚布公是更好的解决办法。什么都闷在心里头只会适得其反。”
<DM> “别再扯那一套了!嘎嘎!”天狗不知道何时溜了回来,躲在埃德温和盛燃舞步身后得意的炫耀着那块怀表,“快交代!泽碧尔娜大人怎么了!棱镜领域发生了什么!”
<盛燃舞步> “蒸汽锅炉!我们不是真的反派,不要搞小人得志得意炫耀这一套,太掉价啦。”
<“司季”阿洛妮娜> “这位移位兽女士丢了个孩子,是么?我刚刚也救了个差点被拐走的孩子。而且我自己好像很多年以前就被拐走了!你们嘉年华怎么能放任这种事!”
<DM> “嘎!又来了!蛇尾巴,大道理!”天狗拿着怀表冲你一指——然而无事发生,她只好悻悻的把怀表收起来,“还有,我叫锅炉蒸汽!不叫蒸汽锅炉!”
<盛燃舞步> “我们可是怪盗团,能得手是理所应当的,你要是失手了,我们就要回去锅炉铲煤了!”
<“司季”阿洛妮娜> “一定要铲煤吗?我是说,我就不能负责等你们烧热了锅炉,舒舒服服地测试洗澡水的水温吗?”
<DM> 吟游诗人的致命歌声回荡下,大尖顶舞厅已经几乎空空荡荡,连员工们也几乎都跑了出去。只剩下被你们包围的两位团长,以及几位和你们合谋的员工们。
<DM> “求求你们了,光先生!”水箱里的帕拉莎也焦急的拍了拍玻璃墙壁,“嘉年华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们无法继续忍受了!我很感激你们给了我这份工作和庇护所,可是……现在就连员工们的处境都已经不再安全了,蜡足今天才刚刚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们真的需要知道为什么你们什么都不说!”
<“司季”阿洛妮娜> “哦,差点忘了这个!”我一路小跑到帕拉莎边上,坐在水箱边框上凑到她的耳朵边上:“我刚刚听那个鸦天狗说,蜡足的声音只是暂时恢复,真正恢复的方法他自己也不知道……”虽然都是假话,但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DM> “啊?那……那那那怎么办……”可怜的人鱼对你十分信任,她一下慌了神,也顾不上两位团长了,“可怜的蜡足……我会去好好安慰他的,就算他以后还是说不了话也没关系!我,我……我对他的爱从来都和他能否说话无关!”
<DM> “……我也是。”一直躲在舞台帷幕后的默剧演员掀开帘子走出来,在今夜第一次开口说话,他的声音细腻又温软,正如你们在天狗身上听到的那样:“我很抱歉搞砸了之前的求婚……我爱你,帕拉莎。你为我暗淡的生活带来了我在梦中也难以企及的光彩。”
<“司季”阿洛妮娜> 头好痛……虽然有情人忠贞不渝是很好,但这滴眼泪必须想办法弄到才行,这么大的妖精荒野可很难找到第二条人鱼:“唉……虽说蜡足是一个哑剧演员,可是不能说话对生活影响还是太大了,爱情并不总是能弥补一切……”(秋)
<DM> “而你给我带来的只会比你想象的更多……蜡足。”美人鱼捂住嘴,一滴闪闪发光的金色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变成了一颗微微闪光的珍珠。“你愿意做我的丈夫吗?”
* “司季”阿洛妮娜 敏捷地接住那颗珍珠:“对不起,但我真的很需要这个。”一阵细微的寒风将它卷入了虚空:“事实上,刚刚冬之精魂告诉了我怎么治疗蜡足的顽疾,只要每天按时喝一杯草莓汁,连续一个月就好。”
<DM> “无论是贫瘠,还是富贵。”蜡足回应道,而人鱼也带着泪光笑道:“无论是青春,还是老去。”
<埃德温·沃特> *“真有爱,好一对爱情鸟。”*埃德温哼着小曲。
<盛燃舞步> “阿洛妮娜,太坏啦。”
<DM> “好吧,好吧。”一声巨响传来,你们看到熊地精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刚刚完成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的光先生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边拍手一边走向这对新人,“虽然今晚发生了太多不愉快,但我还是要先恭喜你们,蜡足,帕拉莎。”
<DM> “现在,来谈谈你们要问的事情吧,我们将知无不言。”眼见气氛因爱情的光辉而缓和,巫先生也深深叹了一口气,挤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首先,我想让你们知道的是,我和厄米乌斯其实不是嘉年华原本的主人。这是这里一切祸事的根源。”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五幕 【间幕·穿越镜面之彼端】
作者: NmlessPoet2023-12-01, 周五 00:15:27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大尖顶舞厅,这座嘉年华最重要的设施,也是狂欢的举办地——更棒的是,你们刚刚搞砸了这场大狂欢,有些人甚至是二次作案。此时此刻,在这座恢弘的帐篷内只剩下你们几人,与你们合谋和嘉年华员工们,以及终于决定与你们正式谈谈的两位神秘的团长。
<DM> “……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巫先生打破了沉默的空气,“我们并不是妖精荒野的原住民,而是出身于堕影冥界。”
<“司季”阿洛妮娜> “堕影冥界是什么?”转头小声问埃德温
<盛燃舞步> “原住民是什么?”转头小声问文德尔。
<DM> 来尝试一下**忆述见闻**?你毕竟是个见多识广的诗人。
<埃德温·沃特> {2d6=[2, 1]=3} 但我不是个聪明的诗人x
<DM> 哦!那么,你回想起了一道拿手菜的做法,你觉得那是什么样的食谱?
<DM> “没听说过?好吧。”带着高礼帽的胖精灵转头看了看他瘦弱的搭档:“你来吧,我不擅长这个。”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始轻声哼哼,*“少许解毒药水、少许蜜酒、少许日食正当中投下的最黑暗的影子、少许活体盔甲碎片、大锅闷炖三个时辰、撒上少许胡椒——听起来是不是非常堕影冥界?”*
<盛燃舞步> “这就是,原住民……吗。”
<DM> “啊哈!各位,就像我亲爱的合伙人所说的那样,堕影冥界和你们此刻身处的这个奇妙的位面——妖精荒野一样,都是物质世界的回响。”光先生兴高采烈的接过了话头,“所有在物质界存在的东西都会有其投影,只不过堕影冥界可不像这地方这么有趣,那是个沉闷,阴暗又老掉牙的世界。”
<DM> “我和奈瑞克斯,你们眼前的这位好先生,就是出身于那个老掉牙的地方,一座名叫幽铸城的城市。”他涂满妆容的笑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像妖精荒野的精灵被称为雅灵一样,我们是**影灵**——鸦后的子民。”
<DM> “你说的太多了。”巫先生插话道,“我就讲的简单一点,因为都厌烦了一成不变的生活,我们买下了一个老旧的,哥特主题的嘉年华。经营着那个属于我们的小地方——直到有一天,我们在巡回表演时发生了一个命运般的巧合——我们遇到了由一位雅灵率领的,另一个嘉年华,充满了欢笑和神秘的仙灵之尘。”
<DM> “就是你们脚下的这一座。”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你们把他怎么了?”我眨了眨眼。
<DM> “我们把那家伙活活吞了!就像幽铸城的老传统那样!”光先生浮夸的大笑起来,他的合伙人则揉了揉眉心:“别吓唬他们,厄米乌斯。我们只是和伊索尔达——那位雅灵——起了一番现在回想起来有些幼稚的争论,关于谁的嘉年华更好。”
<DM> “而直到最后争论也没有结果,所以那位女士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们交换彼此嘉年华的所有权,各自体验对方的生活,直到这两座嘉年华在多元宇宙的巡回中再一次相遇。”
<盛燃舞步> “……啃得得中将和麦当当舅舅互换厂牌了?”
<DM> “是你的家乡的俚语吗?听上去是个贴切的比喻。”光先生好奇的转过头,然后表情抽搐了一下,揉了揉自己刚刚被绞过的脖子。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你们后来碰上了?我猜?不然的话没必要说这个,是吧?”
<DM>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巫先生答道,“事实上,我们……并不希望这件事发生。在经营巫光嘉年华的过程中,我和厄米乌斯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情绪——快乐。带给游客们快乐让我们自己也感到愉悦,它令人上瘾。事实证明即使影灵阴暗的本性也会被环境改变……我们逐渐喜欢上了这种生活,并再也不愿意放弃它。”
<DM> “遗憾的是,在签订交换嘉年华的契约时,我们选择了错误的公证人。”光先生接过话茬,“沙漏集会——至高妖精泽碧尔娜的私人顾问,由几位古老而强大的鬼婆组成。”
<盛燃舞步> “……我听说泽碧尔娜的风评不坏,结果她的私人顾问的选择怎么听着问题多多?倒不如说根本就是由问题组成的。”
<DM> “我们当时也是出于这位至高妖精的名声而选择了她们,作为初来咋到的外乡人,我们并没有太多选择。”巫先生的语气有些无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伊索尔达坚持否决了由棱镜领域的领主作为公证人,所以我们只好退而求其次,在沙漏集会的见证下签订了契约——而这也是祸事的开端。”
<“司季”阿洛妮娜> “怎么想都流露着一股陷阱的味道呢……那个,蒸汽锅炉,你的宗主是哪天失踪的?”
<DM> “嘎!主动联系她对我来说很困难,但是距离她上一次联系我已经过了好几年了——妖精荒野的时间流速就像哥布林煮的炖汤一样乱,物质位面的几年在这里可以,呃,几天,几个月,几个世纪——反正任何时间都有可能。”
<“司季”阿洛妮娜> “那等我回去,会不会大家比我预想的死亡时间还要早呢……除了部落里的木精灵们”
<DM> 就在你们讨论着形而上学的寿命论时,几声迷茫的咳嗽从一旁的地上响起。
<DM> “呃啊……发生什么了?“一直在地上躺尸的熊地精缓缓睁眼,晕头转向的捡起掉落在一旁的南瓜面罩戴上。”……我现在在哪?”
<盛燃舞步> “你在刚刚口述了‘原住民’真谛的伟大的文德尔的旁边。”
<DM> “我是怎么教你的?亲爱的傻大个?”光先生讥嘲的翻了个白眼,“守则第七条:想迅速制服对手,要第一时间压迫颈动脉使其失去意识,这招对大部分有脖子的生物都好使——当然也包括我。”
<DM> “……对不起,团长。”吵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南瓜头,“我害怕下手太狠被开除……“
<DM> “别给自己的懈怠找借口,”他的老板笑的十分开心,这让可怜的熊地精打了个寒战,“我决定重新给你来一遍入职培训,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晚饭前来找我。”
<盛燃舞步> “算是不坏的结果吧。至少肯定不会被开掉了。”
<DM> “那要取决于入职培训的情况……呵呵呵呵呵。”
<DM> “厄米乌斯年轻的时候是堕影冥界幽铸城的非法格斗冠军。“巫先生耸耸肩对你们解释道。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沙漏集会现在开始偷小孩和别的东西了?为什么?”
<DM> “啊哈,很久之前的荒唐事了,“身材‘瘦弱’的前地下拳王毫不在意的伸了个懒腰,仿佛在回忆当初的峥嵘岁月:“发泄烦闷而已,你知道的,在那种压抑的破地方呆久了总得给自己找点娱乐方式。”
<DM> “回到正题上来,”巫先生有些严肃的回答,“在我们刚开始经营嘉年华的那阵子,泽碧尔娜大人还时常会变装到访,这里的不少设施也是她资助的。但从某天开始,沙漏集会唐突的宣布她们现在是棱镜领域的所有者,而那位至高妖精再也没有出现在这里过。”
<DM> “这不可能!嘎!”锅炉蒸汽的鸟喙近的都快扎到巫先生脸上了,“大人是如此强大而美丽……怎么可能被几个鬼婆打败?”
<“司季”阿洛妮娜> “啊,蓄谋已久的夺权。”
<盛燃舞步> “董事长被架空,被迫退居二线了?”
<DM> “事实如此,”巫先生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摇,“我们不知道她们是如何完成这场政变的,但她们就是做到了。她们瓜分了属于泽碧尔娜的棱镜领域,将其一分为三,并且宣布如非许可不准出入。”
<埃德温·沃特> *“多么狡猾的生物,她们甚至还窃走了我们的重要之物!”*埃德温愤愤地补充。
<DM> “那之后,她们就逐渐将手伸向了嘉年华这边。”光先生也笑得有些冰冷,“她们是契约的见证者,这现在成了我们最大的把柄——她们以让两个嘉年华再度相遇作为威胁,迫使我们合作。当然,只涉及到没有购票的游客。这就是为什么我费尽心思想出了那个契约门票的主意,就是为了尽可能让没有钱的游客也能安全的享受嘉年华——结果还是有人不断的逃票。”
<“司季”阿洛妮娜> “就是啊,非要偷走我重要又麻烦的东西,真过分。”
<DM> “你被偷走了什么?”巫先生皱了皱眉,“沃特先生的情况我大致猜到了,可你当初应该是购票入场的?尼古拉有和我提到过几位曾经造访的客人二度光临。”
<“司季”阿洛妮娜> “我也不明白,但我没法控制自己的季节,你看!”(深秋)
<DM> “啊,属于雅灵的天赋。”光先生浮夸的点了点头,“你还记得任何那时候的事吗?关于嘉年华,还有你遇到了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只记得我有这个……一小瓶皮克精粉尘?剩下的就是我在沼泽里迷路了。”
<DM> “沼泽……那大概是松下巴的洛娜。”巫先生厌恶的说,“在三个鬼婆里,她最令我作呕。”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愤愤地点了点头
<盛燃舞步> “我倒是觉得她们难分高下。”
<DM> “你又是什么情况?这位……我看不出种族的女士?”光先生打量着盛燃舞步,“你刚刚那个玩火的把戏可真不错,我都想聘请你来这里定期演出了。”
<盛燃舞步> “多谢您的抬爱。我只是碰巧路过的……额,基于门票协议无法透露职业和专长以及爱好的一般游客而已。”
<盛燃舞步> “当然,包括我生命中的最首要的那部分,我将我的一切都献给了火。也因此我乐于热情地投入管闲事的伟大兼职当中去。爱情是火焰不可多得的催化剂,我的心火如今盛放得多么热忱啊!”
<DM> “一位高尚而热情似火的冒险者,我了解了。”光先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沃特先生在上次的灾难时被我们剥夺了门票轰了出去——这也难免,你们真应该瞧瞧当时奈瑞的脸色,黑的就像…”
“你说的太多了。”巫先生又一次打断了他。“我想,你被偷走了声音应该就是在那时候,当你失去门票的时候,鬼婆们的使者就会盯上你,她们总有法子找到没有门票保护的游客。”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汗流浃背,埃德温左顾右盼,埃德温吹起口哨。
<DM> “那我弟弟又是怎么回事!”沉默半晌的吵吵忽然插口道,“你们承诺过嘉年华的员工会得到保护,那为什么他不见了!”
<DM> “据我所知,闹闹是自愿离开的。”巫先生摇了摇头,“他在嘉年华里的时候一直对自己的工作很不满,但你兄弟的性格你很清楚,他承担不了更重要的任务,何况是他一直想当的演员。”
<DM> “我猜,是有人给他提供了一份演员的工作,一下就拴住了他的心。”光先生有些促狭的补充道,“只是他不一定会喜欢这份新工作。”
<盛燃舞步> “真是各种错综复杂的情况,被乱炖成了一锅粥啊。”
<埃德温·沃特> *“还有巫光的太阳和月亮,其二人之离去,同样疑点重重。”*
<DM> “按照你的说法,星星也是‘自愿’离开的?”午夜色皮毛的大猫蒂拉格伦发出愤怒的低吼声,她危险的弓起了身子:“我女儿才那么点大!她还是只幼崽……根本没有辨别好坏的能力。”
<“司季”阿洛妮娜> “消失的人可真多,他们都会在哪?比如冰冷冷的沼泽湖底……”(冬)
<DM> “我很遗憾,蒂拉。”巫先生的表情有些歉意,“我发现的时候晚了一步,她已经跟着那几个窃贼进了镜面的那一端。”
<“司季”阿洛妮娜> “棱镜领域是真的在镜子背面?哦,我们见过一个从镜子里走出来的小姑娘,戴着猪头面具。”
<DM> “准确来说,镜子只是入口。欢愉领域是至高妖精们的私人领地,它们以一种奇妙的形式存在于妖精荒野之中,而棱镜正是其中之一。”光先生答道,“至于你说的那个猪脸面具,哈。我想我知道那是谁。每个鬼婆都派遣了一位使者——说是这么说,其实和借机行窃的无耻盗贼并无区别——”他瞥了眼锅炉蒸汽,“——潜藏在嘉年华中,根据我们被迫签订的那份契约,这些使者有权偷窃无票入场的游客的物品,但持票的游客和员工则不在范围内。”
<DM> “而她们显然没有很好的遵守这份契约,至少钻了空子。”他的搭档冷着脸补充道,“日耀和月辉就是最好的例子。自从她们被鬼婆恩德琳骗去演出,并一去不返之后,我们就彻底明白了和这些老东西的交易只会带来无穷尽的灾难。”
<DM> “很遗憾帮不上什么忙,如果你们想寻回自己的失物,只有一条路可走,”光先生飞快的转起了手中的风向标权杖,“穿过幻象大厅的镜子,去往现在已经被封锁的棱镜领域。被那些使者偷走的东西最后都会流向那边,流向她们的鬼婆主子手中。”
<“司季”阿洛妮娜> “为什么你们不和我们一起进去把东西还有你的员工找回来?”
<DM> “因为契约,亲爱的,该死的契约。”光先生把手杖转的更快了,“一旦那几个鬼婆发现我们在暗中谋划什么,她们立刻就会做出回应——那会导致很多,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远远比现在更坏。”
<DM> “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不希望两个嘉年华重聚,这是我们和她们虚与委蛇的原因之一。”巫先生也走到他身旁,“但契约的限制一旦解除,鬼婆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而唯一能制止她们的那位至高妖精再也没有离开过她的宫殿。”
<DM> “进入棱镜领域是个非常非常糟糕的点子,”光先生凑到你们面前,粉底将他的脸色衬的惨白,“和几位恐怖的鬼婆打交道,想要从她们手里拿回什么东西更是异想天开,如果你们是聪明人的话——现在就应该当作无事发生,好好回到你们来的地方过安稳的日子,那样至少不会失去更多。”
<“司季”阿洛妮娜> “鬼婆不就是长得丑一点的妖精而已,我一定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顺便也帮我的朋友拿回他们的。”皱紧了结满白霜的眉头。
<DM> “你们真的想好了?你们三个都是?”巫先生逐一和你们对视,“我要说清楚的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棱镜现在究竟变成了什么鬼样子,就连我也不清楚。镜子的通道是单向的,也就说一旦进去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你们得自己想办法出来。”
<盛燃舞步> “进一扇门是进,进两扇门也是进。我都进到嘉年华里来啦,现在才让我打道回府,是不是有点晚了?”
<DM> “……我欣赏你们的无知和勇气。沃特先生?”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耸耸肩,权当默认。
<DM> “我很高兴你没有用你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表达方式回答。”光先生兴高采烈的把权杖在地上重重顿了一下,“那么,我和奈瑞会为你们打开通道——前提是你们先弥补今晚弄出的乱子。我可不希望连续两次嘉年华都这样收场,今晚的其他客人们值得拥有一个更难忘的夜晚。”
<DM> “五分钟之后,我们会重新召集游客们回到这座大尖顶舞厅。”巫先生下意识的想掏出怀表看时间,却摸了个空:“几位今天的表现令我印象深刻,我希望你们能为我们带来一场特别演出,重新炒热这里的气氛。”
<盛燃舞步> “我会紧张的。”
<埃德温·沃特> *“咳咳,有人提到,炒热气氛?”*埃德温一本正经地理了理领结。
<DM> “……哦不。”光先生小声说道,他默默后退了一步,而巫先生的额头则肉眼可见的迸发了青筋:“我奉劝你不要再来一次,沃特先生。至少换个能让大多数智慧生物不会转身就跑的方式。”
<埃德温·沃特> 噔噔噔,那埃德温只好委屈一下,只弹琴了!
<“司季”阿洛妮娜> “唉,你要是能用琴弦说话多好。”
<DM> “蜡足会领你们去更衣室,如果你们需要什么可以和他提。”巫先生转身走向看台后方,“演出和嘉年华落幕之后,我和厄米乌斯会在幻象大厅等你们——在那之前,你们依然有反悔的权利,我不希望你们因为一时鲁莽的决定而送了命。”
<DM> 默剧演员和善的向你们鞠了一躬,而水箱里的人鱼则带着浪花一跃而出,在落地时已经由鱼尾化为了覆盖在海蓝色长裙下的两条腿。
<盛燃舞步> “那就有劳你啦。”盛燃舞步高兴地冲他们打了个招呼。
<DM> 在他们的带领下,你们穿过了舞台后一片隐秘的幕布,来到与大尖顶连通的一个更小的帐篷里,而几位员工则纷纷跟了上来。这间名为更衣室的帐篷就像是一个多彩的调色盘一样:桌面上散落着各种化妆工具与人造珠宝,镜子的镜框上镶嵌着发光华珠,五斗橱与衣柜里则塞满了各种衣服。
<DM> 你们会准备一场什么样的演出?为此会需要什么样的服装和道具?
<“司季”阿洛妮娜> 没想好!怎么办呢?我要听听大家有什么主意!
<DM> 你们看到化为人形的帕拉莎和蜡足依偎在一起,这个一身暗淡的默剧演员身上逐渐拥有了颜色,就像是一张老旧的黑白胶片映照出彩虹。
<“司季”阿洛妮娜> “有埃德温在的话,唱歌这个选项就消失了吧。”我往自己脸上怼着眼影刷。
<盛燃舞步> “演误会系喜剧怎么样?”
<埃德温·沃特> 一身冒险者的服装,一把惯用的琴,就是吟游诗人最好的武装!
<DM> “我有个很冒昧的请求,”无声踏着猫步跟进来的蒂拉格伦忽然犹豫着开口,“如果……如果你们真的决定要去那个鬼地方的话,也许会碰见我的女儿。”
<“司季”阿洛妮娜> “你现在想好剧本了?”我瞥了一眼盛燃舞步,开始挑口红。
<盛燃舞步> “我确实想到一个。网红主播因为唱歌宛如奇迹般的难听而走红网络——就是一种可以把大家的精神和想发远隔重洋连接在一起的工具,但绝大多数人只用它来找色图打游戏看八卦——结果却在某一天对他最忠实的粉丝口出恶言,然而这不是他的本意。经过一系列充满笑料的误解和分分合合,最终他通过歌声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其实他通过和鬼婆的交易获得了人气,但失去了用自己的声音说话的能力。口出恶言实在是同他合作的鬼婆在作怪。当主播和头号粉丝终于重归于好之时,网警冲入直播间,在镜头下把他拷走——因为该主播涉嫌通过抽奖洗钱。如何,是个好剧本吧!”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会把每一个能见到的小孩救回来的,我是说,如果他们没沉在冰冷冷的沼泽底下的话。”
<DM>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感谢,”蒂拉格伦绕着你们转了一圈,蹭了蹭每个人的腿(尾巴),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如镜面般反光的小球,“我希望你们能带上这个……星星最喜欢的玩具,如果她看到的话一定会知道你们没有恶意。自从她失踪之后……我每天都带着这个。”
<“司季”阿洛妮娜> “好的……”我接过那个小玻璃球,若有所思地看着化妆镜。
<DM> “我……”一向爽朗直率的南瓜头也难得有些沉默,“……团长说我弟弟是自愿离开的……他确实一直对自己只能做场务工作很不满。你们要是碰上了他,可以替我关心一下他过的如何吗?无论怎样,我都随时欢迎他回来。”
<“司季”阿洛妮娜> “我确认一下,你弟弟也是个熊地精,是吧?”
<DM> “哦,当然。他叫闹闹,和我差着好几岁,一直都是个沉不住气的孩子……也许是我太把他当小孩看了。”南瓜头的声音有些失落,“他有权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只希望他现在过的开心。”
<“司季”阿洛妮娜> “希望他确实是,不要被变成半个蘑菇或者更糟的东西。”
<DM> “沙拉曼达小姐!”依靠在蜡足身上的美人鱼忽然想起了什么,“如果有机会的话,替我去泡一下那里的天然温泉吧!我可真是太怀念了……没想到棱镜封锁是因为出了这种可怕的事。”
<盛燃舞步> “呜哇啊啊吼吼!”
<盛燃舞步> 不知她在说什么,但似乎是在表达深切的赞同。
<“司季”阿洛妮娜> “哦?那里面还有热泉吗?那真不错,我们有空可以去一下哦?如果不紧急的话。”
<盛燃舞步> “呼嘎!”
<DM> “几位,你们还需要些什么吗?”蜡足的半边身体奇特的染上了彩色,而没有靠着人鱼的一侧则依然是黑白的,他热切的看着你们:“你们替我找回了我的声音,让我能和帕拉解开心结,我也希望能做些什么回馈这份恩情。”
<“司季”阿洛妮娜> “哦,不如等会表演你们也一起来吧,来一点……综合性的节目?”
<DM> “我的荣幸。”蜡足微微躬身,他的脸现在红润又光亮,和先前那个黯淡的小丑判若两人。
<“司季”阿洛妮娜> “歌舞剧!我们得有个漂亮的剧本,不太长,不太短,学得快,而且其中有一个角色不必说话,可以让埃德温来演!、”
<DM> “嘎!这家伙最好永远都别开口了!不如我把他的声音拿走——”锅炉蒸汽探头探脑的掀开幕布,溜进了更衣室:“——还是算了,我才不要这种声音!”
<埃德温·沃特> *“好一个无礼的仿声者!”*埃德温用力拨了几下琴弦。
<DM> “我还是不相信泽碧尔娜大人会出事,嘎嘎!”锅炉蒸汽扇动翅膀比划着,“可惜我自己进不去棱镜领域,你们要是见到了她,可别忘了告诉大人她忠实的契约者付出的努力!嘎!她肯定会好好奖赏我的,你们说不定也能沾点光!”
<“司季”阿洛妮娜> “你也没法去吗?真是的,我们要是能找点帮手就好了。”
<DM> “大人不喜欢她的邪术师们随意进出她在妖精荒野的领地,嘎!不然我早就进去看个究竟了,哪里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盛燃舞步> 有种家里有院子的有钱人家养的狗不许随便进房间的感觉,但是盛燃舞步非常识趣地没有说出来。
<DM>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回来!”你们听到更衣室外传来光先生欢快的声音,“虽然刚刚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但感谢你们依然愿意回到这里继续这个美好的晚上!在颁布今晚的巫光大王之前,还有一场精彩的特别演出在等待着你们!睁大眼睛,支起耳朵,别忘了呼吸!好戏马上开演!”
<DM> “准备好就位了吗?各位?”蜡足为你们掀开更衣室的帘子,此刻你们身处在主舞台的幕布后,而缓缓拉开的幕布和观众席上的喧闹预示着演出即将开始——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我们上演的是哪出戏?我们的吟游诗人有主意吗?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只会配乐!
<“司季”阿洛妮娜> 那就开始随便即兴了!最好大家不要互相搞砸!
<“司季”阿洛妮娜> 好耶,这次我要变成一只闪着金绿色光泽的巨蜻蜓,吸引全场的目光,翅膀嗡嗡作响!{2d6=[5, 4]=9+3=12}
<DM> 那么,在“司季”的变身引起全场惊叫的时候,盛燃舞步要做什么?
* 盛燃舞步 用魔法火把为引,制作出**巨巨巨巨巨巨大**无比的火蚊拍,作势挥舞打蜻蜓。
<DM> 这是个**振火神通**,来看看你发挥的如何!
<盛燃舞步> {2d6=[3, 6]=9+1=10} 振火神通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为这起手配一个紧张的,渐起的音乐。
<DM> 完美的发挥!你们今天的默契和状态几乎达到了你们能做到的最好——你们是如何收尾这场惊险的空中火焰特技的?
<“司季”阿洛妮娜> 环绕大尖顶整场一圈,然后从空中猛地向下坠落,最后变成人形完美落地!
* 盛燃舞步 配合着阿洛妮娜,在她变成人形一脸得意的时候,变成火焰小手在她头上pia的一下。完美的吐槽!
<DM> 你们向着观众们鞠躬谢幕,惊险而完美的演出博得了全场的掌声和欢呼,你们看到在观众席后方,几个熟悉的面孔向你们挥着手——“半人马”黛安娜·蹄踏,和狒狒交换身体的演奏家恩内斯特,还有在他身边飞来飞去的几个光点,那是皮克精王国的员工们。烟花从大尖顶的顶端直冲天空,然后绽放在妖精荒野的夜色中,与远方的流星雨交相辉映。先前被演出事故影响的低迷气氛一扫而空,甚至更进一步,到达了顶峰:**嘉年华气氛**由+2(先前跌落的)上升到+5(最大值)
<DM> “精彩!让我们把掌声献给这几位可爱的演员们!他们其实同样是今晚的游客,让我们感谢他们的勇气。”光先生一边鼓掌一边上台,“下面,请你们暂时回到观众席上,我们即将揭幕今晚最后的环节——巫光大王的加冕!”
<DM> 观众们热烈的欢呼起来,人群的吵闹让你们几乎听不清光先生的声音:“你们准备好了吗!!”
* “司季”阿洛妮娜 双手合十等待并心怀希望!
<DM> 光先生放开了手里的权杖,它自己悬浮了起来,权杖顶端的风向标在半空中呼呼的旋转着,围绕着观众席飞了一圈又一圈,人群的目光也随着它而转动。
<DM> 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最终,在万众瞩目的喧闹声中,风向标指向了你们的方向,它在观众们的目光中向你们的方向飞来,你们注意到光先生无可奈何的撇了撇嘴,而巫先生则难得的面带笑意。
<DM> 你们觉得,它最后会停在你们三人中谁的面前?这会决定巫光大王的归属。
<埃德温·沃特> 当然是我们的主演!
<“司季”阿洛妮娜> 难道是埃德温?总感觉事出意料之外!
<DM> 巫光风向标在空中拖出一条金色的光痕,坚定的飞向了刚刚恢复人形的“司季”,停在了你的面前。人群寂静了一瞬,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DM> “看来风向标已经做出了决定!”光先生从舞台上走下来,身后跟着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盒子的蜡足,“让我们为德鲁伊阿洛妮娜欢呼!我们的今夜的巫光大王!”
<“司季”阿洛妮娜> “哦?是我吗?真不错,意料之内,但是没有皇冠吗?我还以为巫光大王会有皇冠的。”
<DM> “您的皇冠,殿下。”蜡足朝你眨眨眼睛,掀开了手中的盒子,一个金色的,缀有蝴蝶的华贵皇冠正静静的躺在天鹅绒布中,等待她的主人。
<盛燃舞步> “恭喜!”
<“司季”阿洛妮娜> “哇哦!”我举起那个金闪闪的精致皇冠,神气地为自己加冕:“不过我很少戴金属的东西呢,不过偶尔用一下也不错,好看吗?合适我的头围吗?哦,我现在的头发是淡绿色的,这会不搭配吗?”
<DM> 在你戴上这个皇冠的一瞬间,你感觉到背后一阵发痒,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一对闪闪发光的妖精翅膀。你曾经无数次以动物的模样翱翔,一只乌鸦,一只苍鹰,甚至是一只巨蜻蜓……但有生以来第一次,你惊喜的发现你以自己原本的模样漂浮在空中,那双妖精翅膀是如此的亲切——仿佛它们生来就属于你,而你生来就属于天空。
<DM> “巫光大王游行现在开始!!”光先生喜气洋洋的大声宣布,一群小丑围绕着你们欢快的喷洒着闪亮的粉尘,美人鱼帕拉莎则唱起了欢快的歌谣,皮克精在她周围飞舞。
<DM> 在光先生的带领下,头戴皇冠的阿洛妮娜和你们被人群簇拥着穿过整个嘉年华,绚丽的烟花不断飞上天空,响彻荒野的欢笑和喧闹预示着这一届嘉年华顺利走到了尾声。
<DM> “演出结束了!再次感谢各位的光临!!”在游行的末尾,光先生大声笑着宣布,“预祝你们今后的每一天都能如同今晚一般开心!嘉年华随时欢迎你们每一个人!”
<DM> 人群渐渐散去,而阿洛妮娜头顶的皇冠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回到了盒子里,但你惊讶的发现,背后的翅膀似乎还在原处,仿佛它一直都属于你。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以后会一直有这个了吗?真神奇,不过我得好好适应一下,它有点……哦,奇怪。”
<DM> “只要在妖精荒野内,你就一直保有‘巫光大王'的头衔,这可不仅仅是个虚名。”光先生神神秘秘的笑了,“关于那对翅膀,它依靠妖精荒野的月光补充能量,你可以随自己的意志把它收起来,记得不要一次飞行太久。”
<“司季”阿洛妮娜> “意思是如果我进入棱镜领域的话,它会消失吗?会吗?那里面算是妖精荒野的一部分吗?啊,真麻烦。”
<DM> 你不用变形也可以使用动作**飞行**,在进行这个动作的时候使用敏捷,且固定视为具有**援助**的+1
<DM> 此外,在对任何精类生物进行**谈判**动作时,你的魅力加值额外+2
<DM> “棱镜领域当然是妖精荒野的一部分,事实上,我想那里面生活的大部分精类也会对巫光大王持有三分敬意——那些鬼婆除外。”
<DM> “现在,我需要你们再一次确认。”巫先生面色有些严肃的走到你们身旁,“你们真的完全做好准备了吗?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司季”阿洛妮娜> “我早就做好准备了,等我逮到松下巴的洛娜,一定要把她攥成小癞蛤蟆!”(盛夏)
<埃德温·沃特> 噔噔噔、噔噔噔、一段激昂的进行曲。
<盛燃舞步> “冲啦!”
<DM> “很好。那么请跟我来。”巫先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和光先生走在你们前面,向着幻象大厅的方向走去。
<DM> 你们再次来到了这座熟悉的帐篷前,门口展示柜里的女法师模型依然笑意盈盈的看着你们,只是这次你们可学会了避开她。
<DM> 踏进帐篷内,两侧的镜面长廊再次反映出你们小时候的样子,而当你们望向走在前方的巫先生和光先生时,你们看到在他们的镜子中映照出了两个神色阴郁的影灵孩童,和现在衣着华贵,面带笑意的他们完全不同。
<DM> 随着在走廊中越走越深,你们镜像的年龄也越来越大,直至老去——最终,你们在当初找到罗宾·糖木的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停了下来。
<DM> 巫先生以沙哑的嗓音对你说:"你们所寻求的一切,甚至比你寻求的更多,都在这面镜子之后。”
<DM> “如果你们准备好了,就站在镜面前,重复这首韵律。‘此境,彼境,在这儿也在那儿; 徘徊,踱步,告诉我在哪儿’。”
* “司季”阿洛妮娜 深吸一口气,跟着巫先生的说法干巴巴地念了一遍
<埃德温·沃特> 这词儿写得不错,埃德温稍微一琢磨,给它配了个轻快又略显诡异的曲儿:*“此境~彼境~在这儿~也在那儿;徘徊~踱步~告诉我~在哪儿?”*
<DM> 第一个念出咒语的阿洛妮娜看到薄雾在镜中盘旋,遮住了你的倒影,随着你伸出手触碰镜面,同伴们眼里的阿洛妮娜凭空消失在了镜子当中,接着是第二个进入镜面的埃德温。
<DM> 现在,只剩下盛燃舞步了,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幕的巫先生忽然开口叫住了你:“铭记三条法则:现在,未来与过去。”
<盛燃舞步> “此境,彼境,在这儿也在那儿; 徘徊,踱步,告诉我在哪儿。”
<DM> 咒语出口的一瞬间,盛燃舞步在镜中的倒影也被雾色笼罩,从这个房间中彻底消失了。在前方等待你们的,是全然未知的世界。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六幕【此境与强盗与鬼火井】
作者: NmlessPoet2023-12-08, 周五 00:00:19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八年一度的盛事——巫光嘉年华终于落下帷幕,而你们在为观众们献上精彩的演出后,经历一系列风波,终于也得知了找回自己的失去之物的方法:穿越镜面的彼端,进入至高妖精泽碧尔娜统治的棱镜领域。这片土地曾经是秩序井井有条的乐土,但自从此地唯一的合法领主不见踪影,她原本的幕僚,三位古老而邪恶的鬼婆则瓜分了此地。现在棱镜领域神秘而又充满未知的危险——至少你们是如此听说的。
随着天旋地转的晃动和遮蔽双眼的雾气逐渐散去,你们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高高隆起的破碎的破碎堤道边缘,头顶是昏沉的暮色天空。
<“司季”阿洛妮娜> 放眼望去,这里的远方有什么?
<DM> 一片云雾缭绕的沼泽从你们下方向四面八方的大地蔓延, 它的阴影中飘来腐烂植物的气息。同样从沼泽中升起的还有大自然的音乐——青蛙的聒噪和鸟儿的鸣唱形成的不谐交响。
<DM> 就在阿洛妮娜极目远眺的时候,你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和烦躁——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你很确信。**某种你失去已久的东西**就在这里,就在这片腐朽的沼泽地当中。你清晰的知道这一点。
* 盛燃舞步 吸了吸鼻子,开始对着沼泽皱起了眉头。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还忙着头晕眼花,*“我感到眩~晕~”*
<“司季”阿洛妮娜> “这里让人感觉恶心……”我蹲下来一只手摸着破碎龟裂的土地,想要呼唤这里的精魂:**魂语交融**{2d6=[3, 6]=9+3=12}
<DM> 你们脚下的堤道由发着幽光的白色石头筑成,从周遭的地形之上升起, 但大部分都已经坍塌。保留在原位的部分之间由于部分坍塌有着很大的空隙。
<DM> 你现在所站的地方离“土地”恐怕还尚有距离,想要与精魂沟通,你得先想办法下到地面上去才行。
<“司季”阿洛妮娜> “我倒是,嗯,没问题呀。你们俩的攀岩技巧如何?”我望着坍塌的痕迹。
<盛燃舞步> “让我确认一点——我们是在敌人的领地上,没错吧?”
<DM> 你看到五彩斑斓的巨大蘑菇生长在脚下立柱的下半部分——看起来是还算可靠的落脚点。
<盛燃舞步> 她看起来很期待同行者的接茬,不过他们的应答频率似乎低于通过机械螳螂中转的巨大机器人远程电台。
<盛燃舞步> 于是她抽出了“剑”,尝试呼唤火焰。
<DM> 这是个**炽焰之剑**,你想做什么?
<盛燃舞步> 她尝试通过炽焰之剑的造型,再搭配沙拉曼达的火焰控制能力,创造出能够自由操作的临时喷射背包。
<盛燃舞步> {2d6=[1, 6]=7+2=9} 炽焰之剑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我们只剩下一个人不会飞了?”我盯着盛燃舞步造型怪异的喷火屁股:“埃德温,你最近……没吃胖吧?”
<DM> 你觉得这东西看上去不太符合你的预期——但也许它能让你在降落的时候稍微,我是说稍微——不那么快速自由落地一点。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双手叉腰挺起胸脯,展示自己一如既往干巴巴的身材。
<盛燃舞步> “需要我带一个人吗?我想问题不是特别大。”
<“司季”阿洛妮娜> “要不我俩一起抬着他下去吧……?”我费力地提着埃德温的斗篷,张开了巫光双翼{2d6=[1, 5]=6+1=7}
<盛燃舞步> “可以是可以……不过两个人降落速度不一样的人一起抬着他,不会导致更糟糕的后果吗?”
<DM> 盛燃舞步的话音未落,你们三人就已经以一个怪异的组合方式跳了下去——事实证明,即使其中一个人双手会喷火,而另一个人长着货真价实的翅膀,这种落地方式还是不太符合不知道是否存在于妖精荒野的物理学——你们在落地的时候出了点岔子,摔得七零八落,但除了惊起周围几只怪叫的乌鸦以外,没有受到太多实质性的伤害。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在降落过程中尖叫就没停过,越接近地面音调越高,其中穿插着急促的*“慢点慢点稳点稳点!!!”*
* “司季”阿洛妮娜 晕乎乎地拍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我觉得我耳鸣了……”(秋)
<盛燃舞步> “完美的降落!我竟还有成为飞行兵的潜能。要知道我们这一族还没出过飞行兵呢。”
<“司季”阿洛妮娜> 抽起鼻子嗅嗅,环顾四周:“我觉得你们没出过是有理由的。”
<盛燃舞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们有特别适合调整空中姿态的身体结构。听说是比较费燃料?真小气。”
<DM> 在“司季”左顾右盼的时候,你忽然看到,在遥远的天空中,一只由东拼西凑的材料制作而的巨大气球在空中失控地旋转,就像被刺了个洞一样, 让悬挂在下方的柳条吊篮剧烈晃动。
<DM> 就在你注视着那个方向的时候,气球离开了你的视野,消失在了远方的薄雾中。
<“司季”阿洛妮娜> “哇哦,是热气球欸,早知道我们就不用那么费劲降落下来了。怎么跑了,真可惜,还希望能载我们一程呢。”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如果这里是沼泽,而且根据我刚刚怪异的感觉,这里应该是松下巴洛娜的地盘?”
<DM> 说起沼泽,这时候你们才注意到自己脚下的光景:黏糊糊的泥巴在你们的脚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杂乱的红树林从泛着波浪的水中生长出来,一半隐没在雾气之中,紫色的蘑菇附着在遍布沼泽的腐烂原木和树桩上面。如萤火虫般发光的蟋蟀发出悠闲的鸣唱——直到被饥饿的青蛙用舌头从空中捉住。
<“司季”阿洛妮娜> “给我一点时间,我要试着和这里的精魂沟通……”我挑了个巨大的紫色蘑菇,坐在它的伞盖上开始冥想
<DM> 那么,这是一个**魂语交融**
<“司季”阿洛妮娜> **魂语交融**{2d6=[1, 5]=6+3=9}
<DM> 在沼泽飘渺的雾气当中,你看到了一个幻象——一个没有脑袋、孩子大小的稻草人,有着金属龙虾爪子作为双手,正在尝试一些新的脑袋,包括一个倒过来的木桶和一个枯萎的卷心菜。它最后决定试试一个大葫芦,将其戴在了头顶上。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讨厌谜语人。”我气鼓鼓地睁开了眼睛,“为什么每次问你们问题的时候,总是只有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就不能来点有实际意义的吗?”
<DM> 在阿洛妮娜陷入冥思的时候,其他人在做些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往那个热气球坠落(它看起来就一副要坠毁的样子)的方向眺望一下
* 盛燃舞步 则在给阿洛妮娜一点时间。
<盛燃舞步> “那边有什么吗?”
<盛燃舞步> 注意到文德尔的目光,盛燃舞步顺着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盛燃舞步> “我只看到了雾……难道你想把那边的雾气驱散?不如让我用火帮帮你吧!”
<盛燃舞步> 说着,盛燃舞步将小号的孔明灯喷孔(炽焰之剑)从背包下面扯了过来,看起来好像一个喷火背包的喷口那样。
<DM> 埃德温,这里的雾气十分碍眼,你努力向着那边看了半天,并没能再次捕捉到那个失控气球的踪迹,但你注意到了另一件事——似乎有什么成群结队的生物正从雾气中逐渐靠近,一同出现的是越发嘹亮的歌声:
<DM> *"手握棍子丢石子,我们砸烂你鼻子; *
*先瞎你眼睛,再扒你靴子。 *
*但在我们当中,没有一只兔子 ,*
*有如此狡猾、敏捷和胆量——"*

<盛燃舞步> “小心火烛!”
<DM> 盛燃舞步的临时火把照亮了雾色,从沼泽深处现身的是六位长着兔子脑袋的人形生物,他们手持武器和弓弩,边高声歌唱边来到你们面前:
<DM> *“漂亮围巾,身手敏捷,大盗故事响彻四方!*
*眼睛一眨,嘴角一斜,灵机妙计塞满锦囊;*
*言大非夸,围巾摇曳,连影子也追不上。“*
<埃德温·沃特> 还算不错的歌声,当然,比不上本吟游诗人。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东西,怎么唱的快赶上埃德温了。”皱着眉头
<DM> 客观评价来说,你认为这些奇特的生物唱的比我们的诗人朋友还是好了不少——至少音全在调上,合唱的也十分整齐。
<DM> 埃德温,在你丰富的阅历中或许曾经了解过关于你面前的这些神秘种族?你了解的**诗人逸闻**让你可以提一个与之相关的问题
<盛燃舞步> “你们是什么人?”
<DM> “外来的旅行者?真稀奇。”领头的兔子向前踏出一步,制止了其他人继续歌唱:“这是欢迎仪式,当然你也可以管这个叫打劫。总而言之,欢迎来到此境!现在把你们身上的值钱东西都拿出来!”
<埃德温·沃特> 这些个兔头强吗,以我们的战斗力是可以和他们一较高下还是想办法逃跑比较好?
<盛燃舞步> “噢,比起这个,我有一点好奇,想麻烦你们答疑解惑:请问这里还算作是嘉年华里吗?”
<“司季”阿洛妮娜> “打劫?”(冬)歪了歪脑袋,“是我们语言不通吗?你的意思是打劫吗?意思是,要我们把值钱东西都给你?真的吗?你确定吗?”
<DM> 埃德温,你知道兔人是一种集群的智慧种族,他们或许单打独斗并不出色,但聚在一起也是一股可观的力量。现在包围你们的兔人强盗一共六个,其中四个的手中拿着棍棒和匕首咄咄逼人,另外两个则手持手弩,站在稍远些的位置瞄准你们。
<DM> “怎么,你没有钱?”领头的那个兔人晃了晃耳朵,她手上提着的武器是把稍长一些的弯刀,“那也行,我们支持不同的付款方式——你得把自己最美好的记忆交出来。”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埃德温之歌声,此乃价值连城之宝物——”*埃德温开嗓,真情实意地。
<DM> “嘉年华?什么嘉年华?”领头的兔子对盛燃舞步的问题十分疑惑,直到一个拿着匕首的兔子凑近两步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才恍然回过神来:“你们是从那个巫光嘉年华来的?那你们可撞大运了。这儿可不是那个好地方,我们能招待你的娱乐方式只有一顿毒打,如果你想要的话。”
<盛燃舞步> “一试便知。”
* 盛燃舞步 深吸了一口气。
<盛燃舞步> “——————————**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汤泉泉泉泉泉泉泉泉泉泉泉泉泉!!!!!!!!!!!!!!!!!**
<盛燃舞步> 随着她的吼声,孔明灯喷孔里一股火浪翻涌而出。
* “司季”阿洛妮娜 无奈地摇了摇头:“真的是……为什么我的旅伴总是一个比一个荒唐呢。”(秋)
<盛燃舞步> 那火在她的构思中,将像抓娃娃机的爪子那样,变作一个可开合的兔笼子——控制开合的火焰握把(假)将握在她的手中。
<DM> 这是个**振火神通**,来看看你能做到什么
<盛燃舞步> {2d6=[5, 6]=11+1=12} 振火神通
<盛燃舞步> “Power, overwhelming!”
<DM> 你完成了这一壮举,手中火焰如同你意志的延申一般,按照你所想要的样子塑性——与此同时,兔人强盗们显然意识到了这是开战的信号,站在后排的两个弩手同时对准盛燃舞步的方向放箭,在你用这个兔笼做出任何进一步举动前,你需要先**面对危险**
<DM> 与此同时,领头的兔人露出一个狞笑:“看来你们还没玩够?”她提着弯刀,和另外三个兔人围住了埃德温和阿洛妮娜,你们要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我四肢伏地,**化形**成为一只恐狼,小兔子乖乖,开饭时间到!{2d6=[3, 5]=8+3=11}
* 盛燃舞步 看起来不为所动,只用眼轻蔑地瞥了两个弩手一眼,就好像他们的箭矢根本无法擦破她半点皮肤。
<DM> 自从进入嘉年华以来,你对化形的运用就一直极其顺利,这次也不例外。在兔人们眼中,瘦弱的雅灵少女迅速膨胀起来,长出毛发和尖牙利爪,一只凶恶的恐狼出现在“司季”刚刚站立的位置。这一手可把对方吓了一跳,他们退后了一步,谨慎的举起武器盯着你。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要大唱一曲,让兔子们不得不腾出手来捂住耳朵。
* “司季”阿洛妮娜 咧起雪亮的獠牙,冲着兔人们低吼。如果他们没打算逃走的话,我可不介意撕下来几条兔耳朵。
<DM> 事实上,扳机已经在你点火的那一刻被扣动了,他们显然不会错失良机
<DM> 那么,你以自信的表情站在原地抗下了两支弩箭,直到鲜血飞溅出来,你的表情也没有一丝改变,这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括你的同伴们。你受到了取高的伤害 {1d4=4} {1d4=2}
<DM> 你受到了4点伤害,弩箭一只擦过你的身侧,另一只深深扎进你的左臂上方,带起飞溅的滚烫血液——与此同时,燃油般的火焰也在你的内心涌动起来。
<盛燃舞步> 有火从她的伤口涌出,一股烈焰灼烧着箭头,仿佛有股推力自内而外将其挤压出去。
<盛燃舞步> {1d4=3} 火葬燃油回血
<盛燃舞步> ……箭没能等到被推离伤口,便化作飞灰了,只留下两个浅浅的创口还未彻底痊愈。
<DM> “……怪物!”射中你的那个弩手低声骂了一句,他身侧的同伴则已经试图开始填装下一支箭,与此同时,埃德温开始放声高歌,伴随着此地连绵不断的鸟叫和蛙鸣
<DM> 这可以算是个**援助**?如果你的目标是扰乱对手,以帮助两位擅长正面战斗的同伴的话。如果你想要通过歌声来鼓舞己方(真的吗),这将是**秘奥艺术**
<埃德温·沃特> 当然是奥秘艺术!
<DM> 那么,掷骰吧,来看看你今天嗓音状态如何,我是说,或许有机会战胜过沼泽里的蛙鸣?
<埃德温·沃特> {2d6=[1, 5]=6+2=8}
<DM> 秘奧藝術 (Arcane Art)
當你透過表演編織出基礎術法時,選擇一名同伴和一個效果:

治療 1d8 傷害
下次傷害 +1d4
他從一項惑控心智的效果中掙脫清醒
下一次當有人成功透過援助動作協助目標時,目標將獲得 +2 而非原本的 +1 加值
然後擲+魅力:
✴擲出10+時,該同伴獲得你選擇的效果。
✴擲出7-9時,你的法術仍然發揮效果,但你引來了不必要的注意、或者你的魔法擴散並影響到了其他目標,由GM決定。
<埃德温·沃特> *“咳咳……难看围巾,身手迟钝,小贼故事无人听闻!眼睛一闭,嘴角一歪,手足无措头脑空空;此话属实,围巾摇曳,连乌龟也追不上!”*
<DM> 那么,由于你的**可怖音调**,你可以选择两项而非一项
<DM> 你篡改的歌词显而易见的激怒了对方,先前被恐狼和着火半精灵接连震慑的犹疑不定的兔人们一拥而上,弯刀和匕首和寒光划破了雾气,但在触及埃德温之前,他们显然认为变形的阿洛妮娜是更大的威胁——如果你同样想发起进攻,这将是一个**砍劈**(但以你变形后的攻击方式
<DM>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要做什么?站在远处的两名弩手已经开始重新装填,两次射击之间的空挡,这对你而言是好机会
<“司季”阿洛妮娜> 当然了,獠牙就是在这个时候要用上的!**撕咬!**{2d6=[3, 2]=5+2=7}
<“司季”阿洛妮娜> 伤害:{1d6=5}
* 盛燃舞步 则已经毫不犹豫地拉下了火焰兔笼的拉手(假),这下笼子真像抓娃娃机的爪子一样合拢起来了,位于最边缘的就是那两个倒霉弩手。
<DM> 那么,阿洛妮娜化作的恐狼毫不畏惧的一口咬向领头的兔人,在你的牙齿品尝到对手鲜血甜美的同时,弯刀也撕裂了你的毛皮,另外几柄武器同样招呼在了你身上: {4d4=[4, 3, 1, 1]| HIGH 1=[4]=4}
<“司季”阿洛妮娜> 但是,**金蝉脱壳!**我在那一瞬间变回了人形,只留下一团四散的狼毛。
<DM> 很好!被砍落的毛发飘散在半空中,你本人则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一把匕首惊险的从身侧擦过。
<DM> 盛燃舞步,你的火焰发明并不够大,这些兔人的身高与半身人相近,却长着怪异的兔子脑袋——尽管如此,你还是成功困住了其中一个,正是刚刚一箭射中你左臂的那家伙,他的同伴惊慌失措的跳开,在泥地里翻滚了一圈拉开距离。
<盛燃舞步> 一只手握着孔明灯,盛燃舞步的另一只手甩了甩,开始召唤一柄更具有杀伤力的**炽焰之剑**{2d6=[5, 6]=11+2=13}
<DM> “见鬼!你们是从那个巫光马戏团跑来变戏法的吗!”领头的兔人身上多了一个狰狞的伤口,带着被牙齿撕裂的血迹,她忍住痛楚退后了两步,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弯刀。与此同时,盛燃舞步的**炽焰之剑**开始成型——
<DM> 阿洛妮娜,**金蝉脱壳**让你险而有险的避开了当头一刀,那么现在——
* “司季”阿洛妮娜 嫌弃地吐了吐自己嘴里的兔毛,重新**化形**成为一只巨鹰!{2d6=[2, 4]=6+3=9}
<DM> 那么,在被火光冲天的利刃照亮的沼泽中,一只巨鹰扇动着翅膀驱散了雾气。你们看到伤痕累累的领头人露出一丝惧色,她转头看了看被困住的那名弩手,又看了看身侧拿着匕首和棍棒的同伴,似乎在犹豫是生死一搏还是转身就跑——就在同时,我们的沼泽歌星埃德温现在在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嗯哼……埃德温要把被困住的那个弩手的弩抢过来
<DM> 那家伙看起来被包围他的火焰吓坏了,努力缩成一团不让自己的毛发接触到火焰,甚至连你抢走了他的弩都没意识到。
<盛燃舞步> “这秘火将烧穿迷雾,随你们到天涯海角。它会化作兔笼,将你们一个、一个、接一个地笼罩。你逃不了的。”
<DM> 你威胁的目的是想让对方投降?我认为这可以是一个**谈判**,掷骰+魅力
<DM> 如果有人想要在盛燃舞步威胁对方时做点什么对局势有利的事,或是说些什么,这可以是对**谈判****援助**
* 盛燃舞步 仿佛非常享受眼前的景象那般眯起双眼,露出了威胁的笑容。暗中,灵魂之火的触手仿佛火光下的阴影一般,向着兔宝宝们蔓延开来,引诱着他们**飞蛾扑火**{2d6=[6, 5]=11+2=13}
<“司季”阿洛妮娜> 啊哈,那么我可以发出威胁性的尖啸,猛烈地鼓动翅膀扇散迷雾!**援助**声势!{2d6=[3, 2]=5+1=6}
<DM> 那么,巨鹰突如起来的嚎叫让三个本就已经在瑟瑟发抖的兔人转身就逃,而剩下的两个则来不及这么做了——他们被盛燃舞步的火光吸引,一步一步木然的靠近了你,这其中就包括了手提弯刀的那个领头家伙。至于被你困住的弩手,你同样也能轻易控制住他,如果你想的话。
<盛燃舞步> “对,没错。这才是正确的做法。无法消灭火的,终会令火更为盛大。”
<盛燃舞步> “臣服于火的温驯兔子啊,你的名字是什么?”
<盛燃舞步> 她看向领头的那个,问道。
<DM> “杰贝克。”领头的兔人眼中映照着你的火光,她木楞的松开了手,弯刀滑落在泥泞的地面上——你们注意到,仅仅是这么一会儿,先前还淹过你们脚腕的沼泽水面已经彻底干涸,露出泥泞的土地和裸露的狰狞红树林根茎,仿佛不详的骨架。
<盛燃舞步> “你是这里的土著,想必知道许多关于此处的秘闻。告诉我们,要在此地如鱼得水,有哪些生存的秘诀需要了然于胸?”
<DM> “不要吃有毒的蘑菇,不要违抗老大的命令,不要登上特乐米山,最重要的是,”她无意识的打了个寒战,“千万,千万不要招惹松下巴的洛娜。”
<盛燃舞步> “你的这位*前*老大是何形貌,又有何法力。要在何处寻他/她,他/她还有何党羽?”
<“司季”阿洛妮娜> “快告诉我!”我揪住兔子的领子使劲摇晃:“松下巴的洛娜在哪,她偷走的东西又藏在哪,我们该往哪走!”
<DM> “长围巾亚格顿是我们的头儿,”她被阿洛妮娜晃荡的头晕脑胀,磕磕绊绊的回答:“他…他是我们中最厉害,最敏捷的兔人,跑的像闪电一样快。我们的据点是个收费站,在一个巨大的树桩里,那里还有二十几个人手。”
<DM> “松,松下巴的洛娜?”即使是被火光操控心智的当下,提起这个名字也让杰贝克充满恐惧:“她,她住在沼泽深处的破落镇里,老大从来不让我们靠近那边,我们都猜他也一样害怕那个老巫婆——但没人敢当他面说出来。”
<“司季”阿洛妮娜> “破落镇,是吧?”我松开兔人的衣领,拍了拍手:“谁陪我去把那个该死的鬼婆打成肉酱?”(冬)
<盛燃舞步> “或许该先放牧一些帮手?”
<盛燃舞步> “若你想直奔目的地的话,我也乐意奉陪。”
<“司季”阿洛妮娜> “也许是该找个扎营的地方,你们饿了?”我望了望“天色”
<DM> 这里的天空一直雾蒙蒙的,闪烁着昏暗又不详的颜色,很难判断出时间,不过,你和自然的联系让你依稀感觉距离夜晚还有段时候。
<DM> 那么,三个兔人已经成了你们的俘虏,接下来你们要怎么做?
<盛燃舞步> “你们的大树桩在哪里?”
<DM> “离这里有段距离,”被你控制的杰贝克有问必答,“老大派我们来这边本来是为了去歪塔偷东西,没想到撞上了意外收获。”你觉得那个“意外收获”指的应该是你们三位。
<“司季”阿洛妮娜> “歪塔是干什么的?”我踹了兔人的短尾巴一脚。
<DM> “是,是一个丑八怪住的地方!”兔人吃痛的叫了一声,赶忙答道,“那家伙和我们一向不对付,所以三天两头我们就会过来打秋风。”
<DM> 那么,你们此刻要先去哪里?根据兔人杰贝克的说法,强盗们的大本营离这里距离稍远,恐怕要一天多的路程。
<“司季”阿洛妮娜> “这样下去不行,我好……哈欠,困啊。我们得找个地方扎营。”揉了揉眼睛。
<盛燃舞步> “这附近有安全有舒适的扎营点吗?杰贝克。”
<DM> “传闻,传闻里有家会到处跑的旅店,老大一直想找到那个地方狠狠敲一笔,但从没碰上过。”
<“司季”阿洛妮娜> “到处跑的旅店?”歪了歪头:“长得像个,七拼八凑的热气球吗?”
<盛燃舞步> “传闻有说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找到这家传闻里的旅店吗?”
<DM> “没,没说!但是那家旅店的主人好像也是个巫婆,只不过没有洛娜那么可怕,也许是她用了妖法把旅店藏起来了。”
<盛燃舞步> “我记得……气球是不是刚刚往那个方向去了?”盛燃舞步不确定地往一团雾的方向指了指。
<DM> 先前曾经张望过那边的埃德温很确信她指的是相反的方向。那么,你们要以什么地方为目标**踏上危险旅途**呢?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要先去大树桩子么?按你说的,就是,收集收集兔毛?”
<埃德温·沃特> *“如果你在找寻热气球,盛燃之舞步,它往那儿去了。”*埃德温朝相反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盛燃舞步> “你确定吗?”盛燃舞步一脸的怀疑,但她回忆起自己的方向感以往的“战绩”,决定相信文德尔的话,“好吧……就算在那边吧。”
<DM> 就在你们交谈的时候,沼泽的水位又诡异的涨了起来,不知从何处涌出的污水掩盖了淤泥和树根,淹没了你们的小腿。
<“司季”阿洛妮娜> “这里的涨落不太自然……是地下泉么?嘿兔子,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葫芦脑袋、铁龙虾爪子的小稻草人?那是什么东西?”
<DM> “葫芦,葫芦脑袋?”她似乎是在努力回忆,“我只记得有个用动物头骨当脑袋的稻草人曾经路过收费站,它试图拿身上的稻草付钱。”
<“司季”阿洛妮娜> “也许它很爱换脑袋。”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辫梢。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周游世界,东西南北自在心间。”*摇头晃脑。
<盛燃舞步> “需要用银币来作决定吗?”她掏出了一枚银币。
<盛燃舞步> “或者民主表决,我没有意见。”
<“司季”阿洛妮娜> “那就往那走好了,反正至少、总能、碰上什么干燥爽快的地方的吧,我们应该没那么倒霉……”**领航**{2d6=[2, 1]=3+3=6}
<DM> 那么,这将是一个**踏上危险旅途**,让我们来看看阿洛妮娜带路的水平如何
<DM> 好极了!看来五音不全的诗人是唯一具有方向感的团队成员。
<DM> 你们循着气球出现的方向,在沼泽中艰难的跋涉。这片沼泽似乎有什么毛病,水位忽张忽落,就在你们赶路的时间里,这片污水已经升起又落下两次,你们一会儿在污泥中艰难前行,一会又得忍受双脚(和尾巴)泡在脏水里的痛苦。就在水位再一次落下,露出污泥的时候,带路的阿洛妮娜似乎一脚踩中了什么,发出气泡破裂的声音。伴随着一阵低沉的笑声,一股像发臭奶酪一样难闻的气体充斥在你的鼻腔,你感到一股怪异的错位感,仿佛吸入了什么不该吸入的气体。
<盛燃舞步> “我——讨厌——腐烂的——臭水!”
<“司季”阿洛妮娜> “我……讨厌……有毒的……孢子……”
<DM> 在这句话出口的同时,你发现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意义不清的胡言乱语,似乎那种沼泽气体对你产生了某种影响,就像吃下了有毒的蘑菇一般。同伴们疑惑的看着你,显然没有人意识到你说了什么。
<盛燃舞步> “我倒是能理解为什么讨厌有洞的帽子……但你为什么现在说这个?你也患上吟游诗人综合征啦?”
<埃德温·沃特> *“阿洛妮娜,胡言乱语。”*
<“司季”阿洛妮娜> 我努力地晃了晃脑袋,从贴身的布袋里掏出一小瓶*解毒剂*喝下去,这会起效吗?
<DM> 清凉又苦涩的液体涌入你的喉咙,你感觉自己的语言系统渐渐恢复了功能。看来不是太显著的影响。
<“司季”阿洛妮娜> “我是说,这里面有些带毒的植物,也许是蘑菇,或者别的什么花粉,总之,小心别踩到了。”
<DM> 你们摆脱这个插曲,又往前跋涉了一段,水位的涨幅越发变快了,仿佛你们在靠近一个不断吐纳污水的怪物。就在前方的雾气里渐渐出现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时,一直默不作声跟着你们的杰贝克忽然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瑟缩不前。
<盛燃舞步> “怎么了?”
<“司季”阿洛妮娜> “旅店?”
<DM> “鬼火井。”杰贝克愣愣的念叨,“老大说不能靠近,有危险。”
<DM> 雾气被一阵阴风吹散,你们看到不远处的位置有一口石头制成的古井——说是井恐怕有些太大了,那个圆形人造物的直径足以容纳几头大象,你们注意到喷涌的污水正从中不断涌出,在你们观察的时候,水流从井的方向延申到你们脚下,让水位又上升了一分。
<盛燃舞步> “鬼火?里面有火吗?”
* 盛燃舞步 利用她天生对火的亲近,尝试感知里面是否真的有火。
<“司季”阿洛妮娜> “原来这就是沼泽涨落的源头,看上去很有趣……居然能用人造物来控制这么大面积的沼泽,好厉害的魔法。”
<盛燃舞步> “看起来像是哪个黑心工程队承包的城市排水管网又堵了……污水倒灌,四处横流。”
<DM> 盛燃舞步感受到了源自灵魂的火焰波动,非常微弱,透着丝丝凉意。
<盛燃舞步> “冰冰凉凉的火,好有趣!”
<盛燃舞步> 她试着以**振火神通**将那火拉到自己身边{2d6=[1, 6]=7+1=8}
<DM> 来看看你能否做到
<盛燃舞步> 仿佛伸出手拉一拉某人的衣袖,她动念开始拉拽那火。
<DM> 你感受到了模糊的意识波动,你想要拉拽的火焰飘忽不定,在与你拉扯一番后,它忽然主动放开了抵抗。你们所有人都看到一个幽蓝色的光点从井口飘了出来,径直飞向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 “你好?我从没见过冰冰凉凉的火焰,你真有趣。”
<DM> “鬼,鬼火!”杰贝克惊恐的退后,而那个蓝色光点则似乎是故意捉弄她一般,在她面前飞舞了一圈才回到远处。
<DM> “为什么打扰我们睡觉?”又一个蓝色光点悄无声息的从井中现身,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仿佛幽蓝色的萤火虫群。
<盛燃舞步> “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睡觉。希望待会儿你们还能顺利睡着。我只是不想错过一个和你们交朋友的机会。”
<DM> “朋友?”“朋友。”“朋友!”飘荡的鬼火们一唱一和着,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空灵又微弱。
<盛燃舞步> “朋友~”盛燃舞步的声音快乐地加入其中。
<DM> 即使有你的控制,兔人杰贝克还是被吓得退了老远,现在正站在十几米外的安全距离遥遥望着这边。阿洛妮娜和埃德温现在在做什么?
<盛燃舞步> “噢对,作为新朋友,我是不是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盛燃舞步,这位是阿洛妮娜,那位很擅长唱歌(但不擅长唱得好听)的人是文德尔……埃德温·文德尔·沃特。那个很怕你们,躲得老远的是杰贝克。”
<“司季”阿洛妮娜> 我在好奇地盯着这些……鬼火?它们是自然精魂吗?还是某种特殊的生物?我正在**回忆见闻**{2d6=[1, 3]=4+0=4}
<DM> 那么,来看看你能想起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完全没见过的东西呢……”
<DM> 在费伦的某个森林结社里,教导你的德鲁伊长辈曾经随口提及过鬼火的传说——但你当时在打瞌睡,现在能回忆起的依稀只有“它们通常非常无害,只是酷爱恶作剧。”
<“司季”阿洛妮娜> “哦,你好,你们好?”我冲那些小光点轻轻地招了招手:“你们住在这口井里?这是谁造的?”
<DM> “你好。”“你好!”“你好?”鬼火们用不同的语气重复着你们的话,“井?”“井。”“井!”
<埃德温·沃特> *“你好~朋友~你好~井~”*
<DM> “我们住在这里。”“我们困在这里!”“我们死在这里?”鬼火们的意见似乎出现了一点分歧,这些闪烁蓝光的小东西在空中盘旋飞舞,你一言我一语。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听起来有点儿吓人了,所以你们是小小的灵魂?你们怎么没前往各个位面呢?”
<DM> “走不开。”“飞不远!”“跑不掉?”它们答道。
<盛燃舞步> “你们想离开这儿吗?”
<DM> “离开这儿?”“离开这儿。”“离开这儿!”鬼火们重复着,似乎拿不定主意。
<盛燃舞步> “我是说……想想看,或许在外面可以认识更多新的朋友?有可能像我们三个一样友善,也有可能像杰贝克那样怕你们,但总会认识很多新的人的。”
<DM> “我们无法离开。”它们最后统一了意见,“这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坟墓。”“是我们的归所。”
<DM> “我们死了。”“死了很久!”“我们死了?”它们又分歧了起来,争执不休。
<盛燃舞步> “你们的遗骸在这里么?”
<DM> “化成了烂泥。”“化成了微风。”“长出了花朵!”
<盛燃舞步> “我,信奉烈火,也相信火能给予一切新的开始。成为鬼火,对于你们来说,是不是也是一种全新的开始呢?”
* 盛燃舞步 仿佛一个循循善诱的引导者,又仿佛一个甜言蜜语的**煽动者**
<DM> “全新的开始?”“全新的开始。”它们重复着,“我们淹死了。”“我们腐烂了。”“我们死了吗?”
<“司季”阿洛妮娜> “我想,腐木也未必不能长出新芽?”
<DM> 你难以煽动它们的思绪,这些小小光点的意识混乱无比,由几十上百个不同的残破灵魂组成,它们自身甚至也不清楚下一刻自己在想什么。
<DM> “腐木?”“新芽。”“枯秸!”所有的鬼火忽然一同闪烁起来,重复着同一个名字。“巴弗洛娜。”“巴弗洛娜?”“巴弗洛娜·枯秸!”
<盛燃舞步> “你们知道她?”
<DM> “她淹没了我们。”“她害死了我们。”“她困住了我们。”鬼火们充满怨恨的重复着,你们第一次听见这些快乐的小东西发出这样的声音。
<“司季”阿洛妮娜> “又一群鬼婆的受害者……等等,她喜欢淹死人?那还会有别人活着吗?她可没少抓走小孩,你们记得有没和你们一起掉进水里的吗?”
<盛燃舞步> “她是我们的敌人。正因为不希望再有你们这样的受害者,所以我们要去寻她。若我们找到她、制裁她,令她再也无法行恶事,能帮助你们解脱吗?”
<DM> “我们都死了。”“在很久之前。”鬼火们空灵的低语着,“温泉变成了毒水。”“仙境变成了沼泽。”“天堂变成了地狱。”
<盛燃舞步> “……………………”
<盛燃舞步> “罪不容诛!竟将美好的汤泉变成臭水沟!伟大的泉眼变作排水口!这无耻的老虔婆!”
* 盛燃舞步 的心火突然光芒万丈。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腐化自然、使万物枯萎可是了不得的罪行,她一定要付出代价!”(盛夏)
<盛燃舞步> 她高举着**炽焰之剑**,大声疾呼,“我定要她死在这剑下,为她所有的无耻行径付出血与火的代价!”
<DM> 埃德温现在在做什么?
<DM> “你要杀了她?”“为我们报仇。”“为我们解脱!”鬼火们环绕着你,“让她付出代价?”“让她付出代价。”“杀了巴弗洛娜!”
<盛燃舞步> “报仇,报仇!为所有的受害者!定斩不饶!”
<埃德温·沃特> *“巴弗洛娜,邪恶的鬼婆,告诉我你们知道的,关于她的一切。如此这般,制订复仇大计。”*
<DM> “癞蛤蟆一样的外形?”“毒蘑菇一样的声音。”“大灯泡一样的眼睛!”鬼火们的声音越发重叠在一起,让远处的杰贝克忍不住退的更远了。“她会魔法!”“强大的魔法。”“污染泉水的魔法。”
<盛燃舞步> “坏魔法,恶毒的魔法,该禁绝的魔法!”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看起来似乎更为光火的,如果有可能更生气的话。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不过,在我们去找到洛娜之前,我要为你们先做一件事……”
<“司季”阿洛妮娜> 我挽起袖子,举起自己的木杖召唤秋之精魂:“无情的西风啊,请带来您收割魂魄的镰刀,让落叶沉入土壤,让灵魂回归神国。”{2d6=[3, 5]=8+3=11}
<DM> 秋风从沼泽的身处刮起,如镰刀般掠过井口,从你们身边拂过,像是一只无情又慈悲的手。魂魄们如同被融化的白雪一般消散了,它们最后的低语逸散在空气中:“谢……谢……”
<盛燃舞步> “谢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盛燃舞步就是想代新朋友们对阿洛妮娜说一声谢谢。
<“司季”阿洛妮娜> “呼……”解开了努力维持控制的术法。
<DM> 秋风的精魄没有向你索取代价,似乎收割这些被折磨的灵魂已经足以让她满意。自然之风吹散了雾气,照亮了你们前行的道路,一座歪斜高塔的影子已经在远方的沼泽中若隐若现,接下来等待你们的,又会是什么?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七幕 【此境与歪塔与冷浊泉】
作者: NmlessPoet2023-12-21, 周四 12:32:29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尽管出了一些插曲,但你们此刻正处于歪塔的顶楼,面对从天花板上悬挂而下的伊特蛛怪。

<DM> 埃德温博学的大脑在你眼中近乎放慢的一瞬里飞速转动着,你很难想起这种生物有任何明显的弱点,也许用火是个好主意。另外,你还知道这种生物以迅捷可怕的捕猎方式和吃掉过路的旅行者出名,也许兔人的恐惧所言非虚。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化形成织网蛛,跳到关押精灵龙的银色笼子上解开它的蛛网束缚!{2d6=[3, 4]=7+3=10}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抡出去的琴在半空中兜过一圈重新架在身前,指甲猛地拨出一串热烈的和弦,奥秘艺术+恶毒噪音,给盛燃舞步下次伤害+2d4,以及被援助+2 {2d6=[5, 1]=6+2=8} 奥秘艺术的判定
<DM> 你灵巧的在蛛网上跳动,并轻而易举的解开了缠绕鸟笼的蛛网——但鸟笼本身却让你遇到了麻烦,这东西看起来附有防护系的魔法。笼子里的精灵龙看起来惊魂未定,他抖了抖两撇八字胡,朝你感激的点点头,又失望的看了笼子一眼。
<埃德温·沃特> “use FIRE!!!”核嗓
<DM> 埃德温,你的一位同伴正在试图救人,另一位则深陷束缚——面前的伊特蜘怪显然对你痛打他的头耿耿于怀,现在轮到你了,迎面飞来的蛛网近在咫尺,请面对危险
<DM> 盛燃舞步,虽然你的身躯被困住无法动弹一步,但你与火焰的联系依旧紧密,也许你可以用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尚未熄灭的剑做些什么?
<埃德温·沃特> {2d6=[1, 6]=7+1=8} 埃德温就地一滚。
<盛燃舞步> “火啊,请助我脱困;火啊,请助我却敌!”
* 盛燃舞步 大声呼唤,以尾巴尖为剑上炽焰指引方向,尽力施展起振火神通{2d6=[2, 3]=5+1=6}
<DM> 就在惊险的翻滚躲开蛛网的埃德温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骤然暴起的火焰猛地在你周身燃起,那片落在你身边的蛛网此刻成了燃料,火舌舔舐着你的周身——你受到了 {1d8=2}伤害,而如果再不想想办法做出行动,你将可以预见的葬身火海——你要做什么?
<盛燃舞步> “……或者整栋塔楼都烧起来也可以解决问题?”
<DM> “女王在上啊……”阿洛妮娜还没有想办法解开那个笼子,就发现整座房间的蛛网都顺着火焰烧了起来,延伸向你和鸟笼所在的方向,那只影獒呜咽了一声跃进房间的阴影中逃窜。
<“司季”阿洛妮娜> 啊哦,看来得先处理有人闯的乱子才行!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被水浇过,身上还半干不干的,干脆扯起外套蒙住头脸直接一路滚出去。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召唤夏之精魂,卷起炽烈的焚风,控制着火焰去它该去的地方——伊特怪!{2d6=[2, 1]=3+3=6}
<盛燃舞步> “啊呀,真舒服。自从进到这片沼泽地以后,就再没有这么舒服过啦。”
<盛燃舞步> 火在盛燃舞步身边聚集,她好像回到了和斯卡泡一品汤泉时那样,或者至少像在野外灰头土脸地赶上一整天路,露营时在篝火里打滚时的快意。
<DM> 你忘记了些什么——你曾经承诺要为冬之精魂献上黑色的玛瑙石作为答谢,而这份代价至今未曾偿还,夏之精魂显然对此也有所不满——火焰倒转过来烧向了你,而原本有扩大之势的余火则无声的熄灭了,房间里的其他人得以逃过一劫。你受到了 {1d10=5}伤害
<盛燃舞步> 正当盛燃舞步痛快享受火浴时,却突然发现火居然没了,我火呢?我这么大火呢?哪儿去了???
<DM> “闯进我的塔,弄伤我的狗……”伊特蛛怪用嘶嘶的声音开口了,“现在你们还想彻底烧了这地方?我早就该知道你们这些强盗都死不足惜。”
<盛燃舞步> “你的塔?就你叫埃尔默?”
<埃德温·沃特> “此乃恶人先告状也!”从外套底下挣出来的埃德温第一时间抓过了琴,“尔等绑架了特使!”
<“司季”阿洛妮娜> “啊……”我狼狈地拍了拍焦黑的衣服,烧灼的伤痕火辣辣地作痛
<DM> “……你知道我的名字?”伊特蛛昆虫般的复眼转动了一下,“汤委会又是什么东西。”
<盛燃舞步> “当然!我乃是汤委会一级探汤士,对于汤泉相关的事情无所不知!”
<盛燃舞步> “我知道你原先是一名尽职尽责的棱镜领域汤泉管理员,但在这里发生剧变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DM> “绑架?这家伙是自己撞到我的塔上来的,我还没要求赔偿损失呢。”
<盛燃舞步> “汤委会是多元世界所有汤泉爱好者共同组建的,为所有真心热爱汤泉的有识之士提供各地汤泉的资料,发掘、探索新生汤泉,为各地汤泉定品,提供维护保养。”
<DM> “你来错地方了。”前温泉管理员粗暴的打断了你,“这里早就没有什么汤泉了。全都完蛋了。现在你能泡的只有腐烂的臭水。”
<盛燃舞步> “哼哼,我和你的看法正相反。这里的所有问题都存在同一个症结,只要解决了这个最大的问题,汤泉的情况也可以得到缓解,一切都有机会迎刃而解。”
<DM> “那边那个德鲁伊应该比你更清楚,”他可怖的眼睛撇了撇被烧焦的阿洛妮娜,“这片仙境被污染到了什么程度,而做到这一点的那个怪物又有多可怕。”
<“司季”阿洛妮娜> “腐朽和毒素也是自然循环的一部分,只要腐烂的根须被清除,这片土地仍然能够复苏。”
<盛燃舞步> “不要为自己的气馁和懦弱找理由。不管你多么灰心丧气,也不能妨碍我们勇往直前。对汤泉的热爱在我们的心中熊熊燃烧。”
<DM> “你没见过那场面,才能说出这样自以为是的话来。”伊特蛛怪的声音低沉又嘶哑,“热气蒸腾的地下温泉在这片土地不知道流淌了多少年,而毁灭它们只用了一天。”
<盛燃舞步> “我见过比这座塔高上两倍的巨大机构载具动起来的场景,我见过紫虫胃嚢腐蚀性最强的部分里缓缓溶解的被消化物,我还见过火元素领域最有权势的贵族。哪怕我们只是像蚂蚁和飞虫一样微不足道的生物,也早已经看尽了时间和空间的变化。恐怖和不可思议不再是吓阻我们的理由了。只有心中的恐惧才是。”
<“司季”阿洛妮娜> “如果要让这样的热泉冷下来,一定有非常重要的核心……”我想起来还拖欠着冬之精魂的承诺:“也许就是一颗冰冷的黑曜石什么的,我正好要找到那东西。”
<DM> “无论巴弗洛娜·枯秸是怎么做到的,她都是我们这些弱者无法反抗的某种……东西,就像天灾。”伊特蛛低头看了看自己狰狞的螯肢,“沼泽淹没了一切的那天,我就在这座塔上看着,我听见那些惨叫,被淹死的生灵们痛苦的呼吸声,呻吟和绝望的声音——他们原本有很多只是来这里享受温泉的旅行者。我猜这就是他们旅行的终点了。”
<盛燃舞步> “然而她不是天灾,不然这些鬼婆不会甘心在至高妖精的手下蛰伏这么久。她们只是更有心计,且用了更长时间准备。那毁灭的一天背后或许是许多年的精心筹划,呈现出的就是吓到你的那种效果。”
<盛燃舞步> “埃尔文先生,我见过你为汤泉记录下的种种数据,有证据表明在工作尚存的时间,你曾是一位负责任的温泉管理员。我在此代表汤委会郑重向您发出邀请,以及请求。请你为我们恢复棱镜领域往日风光的努力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无论之后是否能将此地环境恢复原样,还是不得不另觅他处,我都保证为您重新寻找一处值得为其付出的汤泉。”
<DM> “你们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做到?”埃尔默有些激动的挥舞着螯肢,“而我又凭什么相信一群闯进我家的强盗?”
<“司季”阿洛妮娜> “凭我是巫光大王?顺便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德鲁伊贤者?”我神气地从包里掏出那个不大的王冠戴到自己头上:“看见没,这可是荣誉的证明。”
<盛燃舞步> “你不要胡说,我什么也没拿,只是打了咬伤我的狗,还有胡乱用蛛丝毒我的蜘蛛。”
<DM> “那边那个该死的兔子难道和你们不是一伙的!当我是傻瓜吗?”埃尔默的话被阿洛妮娜的举动打断了:“……我很久没去过巫光嘉年华了,久到我自己都记不清——棱镜里的时间观感让人头昏脑胀,奈瑞克斯和厄米乌斯最近怎么样?”
<盛燃舞步> “就许你养狗,不许我养兔子吗?你家的狗咬人被我打了,理所应当,我家的兔子想偷吃你的萝卜,被酸烧了我也没说什么呀!”
<“司季”阿洛妮娜> “哦,他们不太好,沙漏集会把巫光嘉年华搞得一团糟,好多小孩,还有我的东西!都被偷了!我们就是来找鬼婆算这些帐的!”
<DM> “你说你养它?别逗我笑了,那家伙难道不是那个长围巾的手下?你们和他有什么关系?”
<盛燃舞步> “对啊,她半路劫道不学好,被我们抓了,你问问她是不是这样?”
<DM> “东西被偷?我对此毫不意外。”埃尔默发出了近似磨牙的古怪声音,“啧。就像这些兔子不停的来偷我的东西一样。”
<盛燃舞步> “不然你的狗是怎么来的,别说是你买的?”
<盛燃舞步> “大家都说要用绑架代替买卖,我绑架流浪动物养,我自豪!”
<DM> “沃利是我最好的伙伴,我把它从一只小狗崽养大到现在,我们之间的盟约牢不可破。”
<盛燃舞步> “那太好了,是不是能教教它不能随便咬人?我长得不像兔子吧?”
<DM> “它只会咬被陷阱泼洒了标记气味的生物,它攻击你们说明有人试图偷我的东西。”埃尔默不屑一顾的说,“除非有人主动招惹它。”
<DM> “别和我争辩这些,那边那个拎着乐器的,对就是你,”前温泉管理员不满的看着埃德温,“刚刚有人乱动了我的淋浴器,是你干的吧?你身上的水都没干。”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左顾右盼,埃德温汗流浃背,埃德温一语不发。
<DM> “我承认能当上巫光大王的人非同一般,”这位人形蜘蛛最后总结道,“但恕我直言,您就和这么几位小偷小摸的家伙混在一起?”
<“司季”阿洛妮娜> “说实话,我本来很想和他们撇清关系。”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其实他们比想象中要好那么一点,我可以代为道歉。况且您的淋浴器设在一楼也太奇怪了。”
<DM> “那是精心设计的!”管理员的火气又上来了,“那些管道是我亲自铺设的,可以把污水和烂泥排出塔外……所以说和外行讲话就是费劲……”在他念叨的时候,你们有种错觉,仿佛眼前的怪物是一个唠唠叨叨,富有学识的中年人。
<DM> “不管怎么说,根据待客律,你们勉强可以算是我的客人。”他极其别扭的说出了这句话,仿佛出于对某种传统的尊重,“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你们想做的事实在是异想天开。”
<盛燃舞步> “我觉得冒险一试,总比在烂泥塘里苦中作乐要好。”
<DM> “那就证明给我看。”那双复眼静静的看着你,“如果你们能让巴弗洛娜解除我的诅咒,我就答应你们的任何条件。”
<“司季”阿洛妮娜> “这是当然的,不仅如此,这片地区的生态自然也需要被恢复,除了我们要找回被偷走的东西,还有这里的汤泉也要重新让它热起来……”扳着手指
<DM> “那个,咳咳!”鸟笼的方向传来了沉默已久的声音,“能劳驾哪位先把我放出去吗?限制一位特使的自由实在太失礼了。”
<“司季”阿洛妮娜> “哦,还有您,我都快忘了。”我凑到鸟笼边上:“您从喜乐王廷来到此处,是,嗯,干什么来的?”
<盛燃舞步> “话说,为什么这座塔,它这么歪?”
<DM> “沼泽的淤泥腐蚀了塔的基座,我眼见着它一天一天的倒塌下去,那时我将居无定所。”埃尔默苦涩的回答,“所以我就做了一辈子最错误的决定:我去恳请那个该死的鬼婆,求她帮我解决我居所面临的问题。而她确实也解决了,她剁掉了我的拇指,把我变成了这副鬼样子,连带着沃利也被那诅咒所牵连。”
<DM> “‘现在你无论住在多歪的塔里都能睡个好觉了!’她说。”
<盛燃舞步> “……等等,这条影獒,难不成原本是一条普通的小狗?”
<埃德温·沃特> “所有孩童出生第一件事,牢记别和鬼婆许愿。”
<盛燃舞步> “我好像记得,只要把对应的鬼婆干掉,她干的那些坏事儿如果不是无法挽回,似乎好像可以正本清源?”
<DM> “我原本是来此地向至高妖精泽碧尔娜阁下请求结盟的,我尊贵的女王向她发出了邀请,但当我真的来到这儿,才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DM> “我是说,大事不妙,真的不妙。”塔拉瓦爵士浮夸的补充道,“整座心愿宫——泽碧尔娜领主的宫殿,都被冻结在了凝滞的时间里。”
<“司季”阿洛妮娜> “蒸汽锅炉估计不会想听到这个消息的。”
<DM> “更可怕的是现在掌管这地方的那几个老太婆,”爵士严肃的说,“巴弗洛娜·枯秸,斯卡芭莎·夜影和恩德琳·月冢——她们将完整的棱镜一分为三,瓜分了整个领域,并宣称这里的一切都归她们所有。我必须立刻返回王庭,将这个消息报给女王陛下——可你们也看到了,巴弗洛娜把我关进了这个该死的鸟笼。”
<盛燃舞步> “这三个死性不改的,怎么玩儿这么大了,还干拍花子的老本行?真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司季”阿洛妮娜> “哦,这个鸟笼原来不是这位先生的杰作?”我看向温泉管理员。
<DM> “他撞上这座塔的时候就在笼里了,那篮子里头还有个狂蛙人的尸体。”伊特蛛啧了一声。
<DM> “哦,令人尊敬的威格沃格……”妖精龙悲伤的说,“我们勇敢的驾驶员,他帮助我逃离了巴弗洛娜的魔爪,可自己却死在了这里。”
<DM> “如果你们真想做点什么,无论是扳倒巴弗洛娜还是把这个小玩意从笼子里放出来,”埃尔默叹了口气,靠着蛛网被烧过的灰烬坐了下来,“我建议你们去找守望者寻求建议。”
<“司季”阿洛妮娜> “那个童话故事?”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不过,我想,我们,需要……扎个营。”
<盛燃舞步> “长角的大蛇,我就知道那是真的!”
<DM> “那不是童话。”温泉管理员重复了一遍,“守望者真实存在,她就在这片土地上,就在此境。”
<盛燃舞步> “这个家伙,她看不起蛇,我觉得她错得离谱。”
<DM> “而她居住的地方,是这里最后的净土——棱镜领域仅剩的温泉,守望者之泉。”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心有所感,这下不得不去了!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八幕 【此境与伏击与大逃亡】
作者: NmlessPoet2023-12-21, 周四 13:22:58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在名为此境的沼泽中穿行时遇到了这座歪斜的高塔,在混乱与冲突后,你们结识了此地曾经的温泉管理员——如今被变成伊特蛛怪的埃尔默,以及被困在鸟笼里的夏之王庭特使,妖精龙塔拉瓦爵士。为了解救被困在魔法囚笼中的特使,以及寻找扳倒此地的残酷统治者——鬼婆巴弗洛娜·枯秸的方法,埃尔默建议你们去寻找守望者,存在于现实中的传说生物,长着犄角的巨蛇。
而它所居住之所,正是此地最后的净土。
<DM> “……守望者之泉,”紫色皮肤的伊特蛛如此解释道,“她在那里居住了很久很久,也许从棱镜领域存在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住在那里。如果说有谁能帮到你们异想天开的计划,我想也只有她了。”
<“司季”阿洛妮娜> “既然她真的存在,那我倒是确实很想见见这奇迹的造物!她很厉害吗?能帮我们扳倒鬼婆?那她自己干嘛不早这么干了!”
<盛燃舞步> “你不能指望无所不知的智库把所有事儿都干了。哪怕顶尖黑客也需要一支完整的行动队,说不准还需要策划者、资金援助和目标队伍里的内应。”
<DM> “据说她是无所不知的智者,能看到棱镜中正在发生的,曾经发生的,以及将要发生的一切。她知晓很多很多秘密。”埃尔默的声音如昆虫般嘶鸣,他的影獒伙伴畏缩在他的脚边,不敢抬头看你们,“问题是,通往守望者之泉的唯一道路现在被那群该死的兔子霸占了,它们向一切通过的行人收取高额的过路费——说白了就是明抢,问问那边那个长耳朵。”
* “司季”阿洛妮娜 盯着我们旁边那只可怜的兔子:“到头来,还是要和这帮臭烘烘的兔子打交道。”
<DM> “……呃,规矩,规矩是老大定的。”被你们俘虏的兔人强盗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
<“司季”阿洛妮娜> “如果她什么都知道,一定知道我们会去找她……那只要想办法把那个长围巾的长围巾扯下来就好了!”
<埃德温·沃特> “当长围巾的围巾被扯下,她还叫长围巾吗?”埃德温随口哼哼着小调。
<DM> “我劝你们最好谨慎行事,长耳朵们在那条道路上有个据点——曾经母亲树留下的遗址,它们管那地方叫‘大树桩’。”
<DM> “前,前阵子改名了,”兔人小声插话道,“长围巾亚格顿说这名字不好听,要改叫‘藤蔓之家’。”
<“司季”阿洛妮娜> “你们这些臭兔子还想找格调。”我哧了一声(夏)。“所以,管理员先生,请允许我们在您的塔里休息一个晚上,我们明天就要去大树桩子了。”
<盛燃舞步> “表达一种寄生的想要缠死原生的……精神?”
<DM> “行吧,就一晚。”埃尔默哼了一声,“我想我能在书房给你们腾些位置,只要你们能习惯这里歪斜的地板。”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可以变成一只蝙蝠睡……”打了个秋天的哈欠
<DM> “在诸位归来之前,”笼子里的塔拉瓦爵士打破了沉默,“本人就先在此敬候佳音?你们也看到了,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愿你们武运昌隆,女王保佑。”
<DM> 那么,你们在这座塔中扎营,所有人都恢复了一半的最大生命——也就是全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嘴硬心软的管理员先生最后还是用柔软的蛛丝给你们准备了平稳的床铺,算不上奢华舒适,但至少让你们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
<盛燃舞步> “别说,丝质还真不赖。”
<DM> 在管理员为你们指明方向后,你们重新开始在沼泽中的旅途,向着传说中的守望者之泉而去——当然,途中会先经过那座臭名昭著的收费站。
<DM> 这将是一个踏上危险旅途,有兔人俘虏的指路,这次掷骰可以视为被援助+1,谁会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变成鹰飞在低空侦察情况!{2d6=[1, 6]=7+3=10+1=11}
<DM> 那么,请掷骰+感知
<DM> “……不远了。”为你们指路的兔人杰贝克啃了一口从歪塔里顺走的胡萝卜,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们今天的旅途颇为顺利,有熟悉环境的向导指引,加上空中侦察,你们顺利的避开了一些在沼泽中游荡的危险生物,以及看上去就不太妙的地形。此刻,你们正在一条小溪旁稍作休息,四周传来阵阵蛙鸣声,此境午后的微风带来一阵阵潮湿的空气。
<DM> 此时此刻的沼泽难得处于低水位,在泥浆和红树林根须中,你们难得的发现了这条还算得上干净的溪流,它似乎是从远方一直延申而来,但在水位下降时才悄然浮现。
* “司季”阿洛妮娜 掬起一捧水闻了闻,这能喝吗?有毒吗?闻起来好喝吗?
<DM> 就在你看向水面的时候,你感觉到此地的自然之魂与你的共鸣——这条溪流连接着某种扎根于这片土地的原始力量,你可以掷骰魂语交融
<“司季”阿洛妮娜> 是在呼唤着我?{2d6=[5, 3]=8+3=11}
<DM> 在溪流水波摇曳的倒影中,你看到一个如癞蛤蟆般丑恶的生物,在一片漂浮着荷叶的水池中惬意的躺着休息。几个看上去像是这个生物的微缩版本的小东西正拿着勺子舀起池水,不断浇到这生物的全身,湿润它干裂的皮肤。
<DM> 而这些正在浇水的小东西你再熟悉不过了,在巫光嘉年华中,你曾遇到过它——但这里足足有四五个,围绕着那个更大的,与它们一模一样的丑恶生物飞来飞去。鬼婆巴弗洛娜·枯秸。
* “司季”阿洛妮娜 恶心地抖了抖手上的水,更生气了:“我们快点去找那条大蛇,我受不了了。”
<盛燃舞步> “嗯?你怎么了?”
<DM> “……是谁?!”鬼婆突如其来的睁开了眼睛,那双如灯泡般惨败巨大的双眼瘆人的从溪流倒影中望过来——然后水波荡漾,鬼婆的面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模糊的,长着犄角的影子一闪而过:“……吾,等待汝等。”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看见那个恶心的老鬼婆霸占了清泉,真烦人。”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瞄了一眼清澈的溪水,露出敬而远之的表情。
<盛燃舞步> “不奇怪。不然在这个污水横流的地方,怎么可能还莫名其妙有这么个没主的好地方?”
<DM> 水波荡开,溪流恢复了平静——随后就在逐渐上涨的水位中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沼泽的水位又一次涨了起来,如同永远不会停歇的循环。
<“司季”阿洛妮娜> “快走快走,我等不及用长围巾把长围巾的长耳朵吊在大树杈子上了。”
<DM> 那么,这将是踏上危险旅途,请今天还没有带过路的其中一位冒险者来尝试一下?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有限。
* 盛燃舞步 看着倒胃口的阿洛妮娜,摇了摇头,身影摇曳着“走”在前面。
<盛燃舞步> {2d6=[1, 2]=3+1=4+1=5} 踏上危险旅途
<DM> 当然,兔人杰贝克依旧是你们忠实的向导,随着你们离收费站越来越近,她似乎格外的积极。
<DM> “前面不远就是了!看到了吗!”你们一行五人在沼泽中跋涉着,现在天色已经近黄昏,在昏黄的夕阳中,你们看到视野的边缘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树桩——也许是你们平生所见最大的。它足足一栋豪华的宅邸那么宽阔,以树桩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宽阔的木板路,形成了一片网络状结构。这些摇摇晃晃的木板路最后都汇聚到那个爬满了藤曼的巨大树桩周围,无论是“大树桩”还是“藤曼之家”这两个外号看来都名副其实。
<“司季”阿洛妮娜> “这帮臭烘烘的家伙造房子的手艺还可以嘛,这儿住着应该不错,等我们搞定了这些事,我可以把这里盘下来当度假别墅。”眯着眼睛打量。
<DM> 你们五人继续前行着,很快就踏上了这些木板路。摇摇欲坠的木板在你们的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时不时有破裂的木屑掉进下方的沼泽淤泥里。兔人杰贝克欢快的走在最前面,随后是盛燃舞步,埃德温和走在倒数第二个的阿洛妮娜。周围安静的出奇,只有带着臭气的寒风吹拂在你们身旁。
<埃德温·沃特> “糟糕预感心中起,脚下的路恐怕不太平。”埃德温嘟嘟囔囔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DM> 有时候,吟游诗人的话往往一语成谶。话音未落,埃德温脚下的木板就嘎吱一声裂开了大半,就在你脚下一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在最后面戴着兜帽的矮小同伴及时拉住了你的衣袖,把你稳稳的扯会到木板路上。
<盛燃舞步> “不要乌鸦嘴啊文德尔——”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哪来的戴着兜帽的矮小同伴?盯(冬)
<埃德温·沃特> “我亲爱的朋友,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埃德温还没从刚才的有惊无险中反应过来,嘴比脑子快地道谢。
<DM> “涌泉相报!哈!”那个不知何时混入你们其中的矮个子一把掀开了兜帽,露出一张毛茸茸的兔子脸,兜帽下一条深蓝色的围巾随风飞舞:“这可是你说的?我的‘朋友’?”
<盛燃舞步> “你是……长围脖贾基!”
<“司季”阿洛妮娜> “是长围巾加巴拉!”
<DM> “错了!!”兔人首领恼火的纠正道,闪电般的把一把匕首架在猝不及防的埃德温脖颈上:“本大爷是长围巾亚格顿!最臭名昭著的恶棍!棱镜的偷盗王子!”
<盛燃舞步> “你看,他说你说错了。”
<盛燃舞步> “贾基,我劝你可要考虑清楚,他家兄弟众多,要是惹上他一个,等于和德尔文、文尔德、德文尔、尔德文、尔文德……兄弟结仇。”
* 盛燃舞步 苦心规劝道。
<“司季”阿洛妮娜> 在长围巾阿巴阿巴掏出匕首的时候,我要伸出自己的橡木棍戳他的腋下!保卫我的朋友!{2d6=[2, 1]=3+0=3}
<DM> 长围巾如同变魔术一般,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掏出了一根烙铁般的奇特武器,用标准的宫廷剑术动作挑飞你手中的木棍,顺势用那把滚烫的金属武器击中了你 {1d8=2+2=4}
<DM> 随着灼烧般的剧痛在你身上留下血印,你眼前的兔子忽然凭空消失了。在盛燃舞步眼中,被命中的阿洛妮娜忽然迷惑的四处张望,而对埃德温身后架着匕首的兔子视而不见。
<埃德温·沃特> “为何如此动怒!只不过喊错名氏,要我看,贾基加巴拉更胜亚格顿。”埃德温好言(?)相劝。
<盛燃舞步> “是啊,就算她叫错了你的名字,也不至于动吟游诗人动烙铁的吧,贾基老铁?”
<“司季”阿洛妮娜> “那家伙不见了?!是幻术吗。”我捂着自己胳膊上的烫伤环顾。
<DM> “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亚格顿恶狠狠的用匕首威胁性的凑近了一些,埃德温感觉刀锋的凉意在脖颈上无比清晰。
<盛燃舞步> “这样,我来为你正名!从今天开始,我将走遍棱镜领域四方,四处宣扬你长围脖贾基的名号。你莫要再说这样的气话,也原谅阿洛妮娜则个。”
<盛燃舞步> “我会告诉我遇到的所有蛤蟆,这大树桩屯子有个好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唤长围脖贾基是也,是个好伶俐的狍子。”
<“司季”阿洛妮娜> “狍子不是偶蹄目动物吗?”我迷惑地看着盛燃舞步。
<DM> “我的大名早在棱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亚格顿不屑一顾的翻了个白眼,“小的们!可以出来了!”
<盛燃舞步> “你可别再说话了,要是他知道他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号在你这儿不仅传岔了样,连物种都搞混淆了,他可要气得把肺炸。”
<DM> 从木板路下方的芦苇中,不知何时响起了熟悉的合唱声:
“言大非夸,围巾摇曳,连影子也追不上。
步伐迅捷,疾如电光,围巾在身后飘荡,
气喘吁吁?穷追不舍?好好掂掂你斤量!
悲叹诅咒,苦笑狂怒,任由你腹诽心谤!
那是当然,他可是棱境的偷盗王子——”

<DM> 那么,你可以掷骰+魅力
<盛燃舞步> {2d6=[6, 4]=10+2=12} 炎上嘲弄
<盛燃舞步> “是吧大狍子贾基?”
* 盛燃舞步 突然转过头,对贾基(?)炎上嘲弄道。
<DM> “——大狍子贾基!啊不,长围巾亚,亚格顿!”你突兀的打断让兔人们的合唱乱了阵脚,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带歪了更多不和谐的声音,隐约还有几声压抑的偷笑,让“长围巾”气的一双兔子眼睛都红了——这让他拿刀的手露出了明显的破绽,埃德温,你可以尝试面对危险来挣脱困境,掷骰+敏捷
<DM> 由于盛燃舞步的干扰,这次掷骰视为被援助+1
<埃德温·沃特> {2d6=[1, 4]=5+2=7} 注意到脖子上的刀有所松动,埃德温脑袋往后一仰给了兔子头一反向头锤。
<DM> 与此同时,阿洛妮娜虽然依旧对忽然消失的兔人首领感到迷惑,但眼前被包围的困境可是十分清晰——你要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化形成一只枭熊,把这些兔子当抹布用!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2]=5+3=8}
<DM> 在阿洛妮娜的身形逐渐膨胀的瞬间,埃德温的唐突反扑让亚格顿不禁松开了拿着匕首的手——但就在你向前逃离对方的威胁范围的同时,灵巧的对手依然用另一只手上的烙铁擦过你手肘的边缘——只是一丝滚烫和红印,你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当你转过身来的时候,你看到先前还气焰嚣张的兔人首领已经不在原地了,仿佛凭空消失。
<盛燃舞步>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没有选择干涉贾基(?),而是趁着他伸手的当儿,左手舞动手中的炽焰之剑,右手捏了个剑指,振火神通{2d6=[4, 2]=6+1=7}引导下的火焰,直指他身上的——兔毛!
<盛燃舞步> “火来!”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茫然地东张西望,“奇也怪哉!*
<DM> 那么,你可以尝试一个振火神通,而于此同时,变形成枭熊的阿洛妮娜和刚刚脱险的埃德温都听见了空气中传来的命令声:“给我放箭!先教训那个块头大的!”
<盛燃舞步> 一簇火焰在空中飞速游动,宛如海中游蛇,窜向了大狍子(?)。
<盛燃舞步> 虽因火焰热度,那狍(?)的胳膊一烫即收,未曾受到多少伤害,但盛燃舞步本就意不在此。那火绕着他周身,燎出点点焦痕,更是环绕他身体圈出了一个狍子(?)轮廓。
<DM> 阿洛妮娜,在你跳下木板路,对这些毛绒绒的强盗宣泄你的野性怒火之前,请先面对危险,又或者,你想要执行些更鲁莽,或是更巧妙的战术?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用我厚实宽大的双爪拨开那些箭矢{2d6=[4, 1]=5+1=6},然后跳下去来个重压!
<DM> 这将是面对危险,用敏捷掷骰
<DM> “烫!好烫!”长围巾灵活的跳开,但它的宝贝围巾上已经被烧出了一个小洞,这位兔人强盗恶狠狠的看着你们——但只有盛燃舞步有幸见证了这一幕,一旁的阿洛妮娜正即将被弩箭射成刺猬——而埃德温要做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金蝉脱壳!枭熊庞大的身躯在灰褐色的羽毛中消散,变回人形的我要呼唤巫光之翼免得摔下去!{2d6=[3, 4]=7+1=8}
<DM> 你们听到强盗群里传来一片低声的惊呼,看来它们首领的宝贝围巾受伤可是件了不得的事,事实上,盛燃舞步眼里的亚格顿双眼已经像不详的血月一样鲜红,它喘着粗气,围巾上绽放出蓝色的电火花。下一刻,它猛地在原地留下一个模糊的残影,出现在罪魁祸首盛燃舞步的侧后方——同伴们对此视而不见,而你只有一瞬间的机会能作出反应,面对危险
<DM> 妖精之翼在阿洛妮娜背后展开,你堪堪漂浮在了半空,脚下的兔人们已经开始装填第二轮弩箭——如果再不行动,你将成为漂浮的活靶子,你要做什么?
<盛燃舞步> “鬼婆!”
* 盛燃舞步 一转头,用惊骇莫名的表情对着贾基(?)的身后。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注意到盛燃舞步的神情,断定兔子头就在那个方向,总之先挥舞琴敲向那个方向。
<盛燃舞步> 她尝试用言语动摇他的进攻。
<DM> 言语出口的时间显然远远比不及对方将武器刺向你的时间,但你确实足够做出一个迷惑性的表情,来尝试唬住对方现在后方有什么更重要的威胁——掷骰吧,这是面对危险
<“司季”阿洛妮娜> 哦哦哦等等,现在这里的阵势是什么情况?兔子们站在那些晃晃荡荡的木板上,底下是又深又冷的沼泽水,是吧?还是坚实的土地?
<盛燃舞步> {2d6=[3, 1]=4+1=5} 面对危险
<DM> 兔子们正躲在木板路下方泥泞的芦苇丛中,你注意到至少有六个弩手正在装填弩箭,而在木板道路的尽头,更多长耳朵的影子已经开始逐渐靠近这边,武器在它们手中闪着寒芒。
<“司季”阿洛妮娜> 那么我得化形成一只蜜蜂来暂避锋芒!{2d6=[6, 1]=7+3=10}
<DM> 埃德温看到盛燃舞步的肩头凭空绽放出一多血花,就像是有隐形的匕首划过她的身躯 {1d8=3+2=5},而你手上的鲁特琴传来实实在在的命中手感,一声闷响,一声痛哼,请直接骰d6伤害
<埃德温·沃特> {1d6=3}
<DM> 在半空中的蜜蜂阿洛妮娜敏捷的在箭雨中飞行,但木板路上埃德温和盛燃舞步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尝试在躲避箭雨的同时抓住看不见的敌人将是一个面对危险,用你的敏捷掷骰
<埃德温·沃特> 中了!埃德温乘机追击,往那个方向一通乱抓,想要抓住兔子的围巾限制住他的行动。
<DM> 盛燃舞步的伤口则激发了你内心的火焰,你现在身处箭雨的阴影中,身旁的同伴正在试图援护你,但看不见的敌人似乎也让他捉襟见肘——你要做什么?是顶着箭雨帮助同伴,还是先躲避眼前的危险?
* 盛燃舞步 打算暂时无视箭雨的威胁(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协助沃特一道抓住狍子(?)!
<盛燃舞步> “破围巾贾基,你别想跑!”
<DM> 阿洛妮娜,变成蜜蜂的你似乎暂时被兔人们丢失了视野,现在它们瞄准你的同伴们发起了猛攻,而你要借机做些什么?同伴们似乎在和看不见的兔人首领搏斗,而兔人们的增援已经越来越近——
<“司季”阿洛妮娜> 既然我也没法看见那家伙,那我就选择去让箭雨停歇下来。我要在那些兔子中间飞来飞去,用毒刺狠狠地蛰他们的耳朵!
<DM> 那么,盛燃舞步,这是个援助,请掷骰看看你能做到些什么——与此同时,一只流矢深深扎进了你的侧腰,穿刺般的剧痛则燃烧了你的心火  {1d8=2} {1d8=8} {1d8=8}
<DM> 那么,你受到了8点伤害——钻心刺骨的伤口几乎让你难以思考,但眼前的敌人依旧清晰,现在你是唯一能看到它的人,你是否能抓紧这一机会?掷骰援助
<盛燃舞步> 然而,一股由内而外的火焰突如其来,不仅烧尽了盛燃舞步身上的箭矢,连带减伤也一并消弭无踪,仿佛受到箭雨临身的并不是她。
<DM> 在埃德温依靠自己的敏捷面对危险的同时,阿洛妮娜的毒刺干扰能否起到成效?掷骰+你的敏捷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1]=4+1=5}蜂毒可不是好受的!
<埃德温·沃特> {2d6=[2, 1]=3+2=5}面对危险
<盛燃舞步> {2d4=[4, 4]=8} 燃油回血!!!
<DM> 弩箭的冲击力将埃德温狠狠的击倒在地,你受到了 {1d8=7} {1d8=4} {1d8=5}点取高的伤害,同时,你感觉到一只毛茸茸的脚踩在你的胸口,让你难以起身——在盛燃舞步的眼中,长围巾居高临下的用匕首顶在同伴的眼窝旁边,威胁性的咧开一个笑容,他的眼睛依旧通红:“投降。不然我现在就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 盛燃舞步 见埃德温失手,没有急着动手。一直到他倒在地上,挣扎却无法起身,方能确定定有个狍子(?)正自踩在他身上,才一挥长尾,横扫而去,试图将那歹兔缠住。
<DM> 而阿洛妮娜此刻的境遇也十分糟糕——一名兔人强盗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弓弩巧合般的击中了可怜的蜜蜂,你狠狠的摔在地上变回了原型,睁开双眼时,六把上弦的弓弩正指着你全身的各处要害——
<DM> “投降!我不说第三次!”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兔人首领的声音,尽管只有盛燃舞步能看见他此刻的动作和得意的神情:“放心,我不会现在就宰了你们的。你们会有更好的去处,到了那边,你们就不是我的麻烦了。”
<盛燃舞步> “你留我们有什么事?是要我们帮忙织围巾吗?”
<DM> “你提醒我了,狡猾的半精灵。”它似乎并未看出你蛇尾下的伪装,“我的围巾你还要赔偿,让我好好想想……在我想出来之前,你们都给我乖乖站好,我的手下会把你们绑到大本营去。”
* “司季”阿洛妮娜 无奈地举起空荡荡的双手——虽然说反正我也不需要武器。
<盛燃舞步> “哼哼,没错,狡猾的半精灵就是我啦!”
<盛燃舞步> 不知道为什么,盛燃舞步显得非常开心,对烂围巾贾基的好感度上升了1点。
<DM> 在你们说话的当下,更多的兔子已经从木板路赶到了现场,它们拿着绳索,弓弩和各式简陋的武器,威胁性的包围了盛燃舞步和被踩在地上的埃德温——而先一步举起双手的阿洛妮娜已经被五花大绑架,此刻正被几个兔人抬着走。
<“司季”阿洛妮娜> “你们这些家伙……别把我绑的和烤猪一样!你们不懂怎么对待淑女吗?!”
<DM> “这家伙会变大变小,把她盯紧点!”你听到空气中传来兔人首领的嘱咐声,而埃德温和盛燃舞步也很快步了你的后尘……你们被兔人们蒙上了双眼,在颠簸中渐渐失去了知觉。
<DM> ————不知多久之后————
<DM> 最先恢复意识的是伤势最轻的盛燃舞步。梦中。你似乎见到了许许多多你熟悉的人,他们的面孔模糊不清,脸上带着坚毅的笑容和泪水,随后淹没在爆炸,火海和一片熟悉的星空中——下一刻,你从黑暗里醒来。
<DM> 尽管被五花大绑,双眼蒙蔽,但你的热视觉依然忠实的发挥着作用,你感知到两个熟悉的热源就躺在你附近,你们似乎深处一个幽暗的密闭室内空间。
<盛燃舞步> “文德尔?阿洛妮娜?你们还活着么?”
* 盛燃舞步 发现视野中其中一个热源毫无波动,仿佛还想睡。
<DM> 埃德温,你觉得你在短暂的睡梦中看见了些什么?
<DM> 那么,在埃德温沉湎于梦境的时候,阿洛妮娜正从一个怎样的梦中醒来?又或者,你的睡眠安详而平稳?
<“司季”阿洛妮娜> 我的梦大概会纷乱而多彩,我将在四季变换之中坠落和追寻,很多东西的具体形貌都很模糊,我曾经见过的人来来去去,到最后都消失不见——
<DM> 紧接着,同伴的呼唤让你从梦中苏醒,眼前是一片漆黑,只有埃德温熟悉的呼噜声响彻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你感觉自己被绑的格外的紧,几乎难以呼吸,看来那些兔人对变形者有特别关照。
<“司季”阿洛妮娜> 是时候用一用以前没用过的招数了……化形成一条小蛇!{2d6=[6, 6]=12+3=15}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在梦里走遍世界各地,在城镇的酒馆,在荒野,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弹琴歌唱,不论走到哪都有成群的观众在围观喝彩。
<盛燃舞步> “醒醒!我知道你们在浅睡眠,拿出一点不畏被窝的胆魄来!”
<DM> 也许你的灵魂前世曾经是一条蛇——你动作灵巧的简直是条真正的柔术艺术家,这些绳索对你而言不过是些打着蝴蝶结的装饰,更别提那个可笑的眼罩了。
<“司季”阿洛妮娜> “嘶嘶。”我得意地抖了抖尾巴。
<DM> 最后醒来的埃德温则感觉到房间里多出了很多陌生的声音,你听到绳索脱落的摩挲声,一条毒蛇吐信的阴冷嘶嘶声……以及,一个十分微弱的祈求声:“水……水……”
<盛燃舞步> “谁在那里?”
<DM> 你要如何在被五花大绑的情况下用火焰让自己脱困?如果你想尝试的话,这将是一个面对危险
<DM> 至少在你的感知范围内,没有能被你操控的明火,这个房间的内部十分幽暗干燥,灰尘在空气中漂浮。
<DM> 而在阿洛妮娜的蛇眼里,你们身处一个看上去似乎是仓库的地方,周围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物,有些被胡乱放置着,有些则井然有序,彰显出物品不同的所有者截然相反的卫生习惯。而在房间的角落,一个木质的女人雕像像是被镶嵌在墙壁中一样,悲苦的面孔被油灯照亮,在昏暗的房间中隐约可见,十分悚人。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先变成狼,用獠牙帮同伴扯烂绳索再说。至于那个诡异的雕像……看看她能不能帮我们逃出去吧?
<DM> 那么,从爬行动物变成犬科动物依旧是个化形,掷骰吧
<“司季”阿洛妮娜> 化形{2d6=[1, 6]=7+3=10}
<DM> 好极了!看来今天自然之魂格外眷顾你。你轻而易举的改换了自己的物种,用獠牙将同伴从捆绑和黑暗中释放出来——现在,你们所有人都看见了自己的处境。
埃德温,你觉得你先前听见的那个微弱的祈求声,正是从房间角落里的诡异雕像上传来的,这个结论不禁让你起了些鸡皮疙瘩。
<DM> “水……”那个声音又一次微弱的响了起来,这次阿洛妮娜也听到了,祈求声如同微不可闻的冷风,吹进了你毛茸茸的狼耳朵里。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凑近那个雕像仔细打量。
<DM> 你看到那是个悲苦的女人面庞,她的脸饱经风霜,木质的纹路像是年轮,又像是苍老的皱纹。“……水……求求你……”微弱而干涩的呻吟声仿佛错觉般从雕像“嘴”的位置传来。
<“司季”阿洛妮娜> “嗷呜?嗷嗷嗷呜汪?”(这里闹鬼了?)
<DM> 盛燃舞步,你注意到同伴们都在打量着角落里奇怪的雕像,虽然你没有发觉任何可疑的声音,但你能感觉到有一股十分微弱腐朽的热源,如同将息的烛火一般附着在那座雕像上。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看了他们一会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们是打算,贼不走空?”
<“司季”阿洛妮娜> “……这好像是个,活人。”我从地上站起来说。
<DM> 也许有人可以尝试一个忆述见闻?我们的诗人说不定想起了什么
<埃德温·沃特> {2d6=[2, 5]=7}
<盛燃舞步> “我们可不偷人啊……什么?你说这个雕像吗?”
<DM> 埃德温,在你借着微弱的油灯光芒和那张惊悚的面庞对视许久后,你忽然想起了一种非常罕见的情况——树妖,这种与树共生的奇特自然生物,但眼前的这位显然更为特别,因为她似乎处于一种动弹不得的僵死状态,就像是被石化。
<“司季”阿洛妮娜> “她说她想喝水,我们有谁身上还有水袋吗?”我拍了拍空荡荡的腰包。
<埃德温·沃特> “一位树妖,一位化为石像的树妖。”埃德温摇摇头。
<DM> 你们身上的物品全都不见踪影,但兔人们似乎没有发觉盛燃舞步的伪装,那块布依旧掩盖着你的蛇尾。
<DM> 你的构装体同伴不在身上——当你没有拧动发条的时候,它就会陷入休眠的状态一动不动,仿佛普通的玩具。
<盛燃舞步> “可恶,连大甲也偷,这群蠢狍子!”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陷入了无能狂怒。
<DM> 微掩的房门外传来了兔人的脚步声,似乎有两个。他们一边谈论着打牌的胜负,一边抱怨看守俘虏的苦差事。不出意外,几秒后强盗们将开门进入房间,在他们发现俘虏已经脱困前,你们要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躲到门后墙角边上,等他们一进来就来个闷棍!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和盛燃舞步是要想办法隐藏自己,还是光明正大的准备发起突袭?又或者,有人有更加巧妙的点子?
* 盛燃舞步 躲到了雕像背后,她打算在敌人发现自己失踪以前,假装雕像开口说话,吓他们一跳。
<DM> 那么,你这么做了,埃德温在仅剩的几秒中里要做些什么准备?还是配合同伴们准备发起突袭?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要光明正大地站在门前,为同伴的袭击创造机会。
<DM> “……所以我才说,老大真是小题大做——”门嘎吱一声开了,手提着油灯和武器的两个兔人立即被站在门前的埃德温吸引了注意:“搞什么?!你的两个同伙呢……?”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埃德温,盛大登场!”
<“司季”阿洛妮娜> 好机会!我要从背后死死地箍住一个兔人的脖子!
<DM> 措手不及的兔人被你控制住,在半空中蹬着腿挣扎,而它的同伴则敏捷的跳开,在房间的另一侧拔出武器和你们对峙,一边警惕的四处寻找消失不见的第三个囚犯——
<盛燃舞步> “我好冤啊——”盛燃舞步那变了调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在树洞那非常适合声音来回反射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的诡异莫测。
<DM> “——什么动静!”兔人吓得耳朵直竖起来,脸上的毛都炸开了:“谁在装神弄鬼?”
<盛燃舞步> “在我身上开洞,拿我的身体当房子用,我好痛苦啊——”
<盛燃舞步> “我 好 想 喝 兔 子 血 啊——”
<DM> 兔人惊恐的瞪大双眼,几乎要尖叫逃窜。你感受到它的心灵已经脆弱不堪,如果你想要试图控制它,这就是最好的时机——在它引来更多援兵之前。
* 盛燃舞步 满意地看到有两个脆弱的心灵在面前毫不设防地洞开心门,他们会成那飞蛾扑火{2d6=[3, 1]=4+2=6}的一员吗?
<DM> 这是个飞蛾扑火,掷骰+魅力
<DM> 两个被吓坏的兔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声,飞也似的逃出了房间,你们听到远处传来一片杂乱的响动和喊叫声,密集的脚步开始向这个方向靠近——你们要做什么?
* 盛燃舞步 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路狂奔而出,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像心跳过快靠近猫咪的爱猫人士一样吓到了这个兔子胆的坏东西。
<“司季”阿洛妮娜> “快跑!”我丢下被勒得翻白眼的兔子,化形成一头蛮牛,撵着它们往外冲!开路!{2d6=[2, 2]=4+3=7}
<DM> 就在阿洛妮娜如奔雷般破开木质的房门,撞出一条道路的同时,盛大登场的埃德温要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自然是跟着往外冲!
<盛燃舞步> 同样也跟着往外跑。
<DM> 也许你会想要为这史诗般的逃脱高歌一曲?无论如何,你们紧随着阿洛妮娜冲出房间,不远处的出口传来明亮的外界光芒,而周围的几个房间开始不断涌出手持武器的兔人强盗。
<DM> “俘虏跑出来了!”“快去叫老大!”“抓住他们!快抓住他们!”睡眼惺忪的强盗们如乌合之众般,叫骂和喊声连成一片交响乐。
<DM> 阿洛妮娜,在人群中冲出一条道路将是面对危险,而跟在身后的同伴们则可以为你提供援助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1]=4+2=6}  、蛮牛冲撞!
<盛燃舞步> “走水啦!失火啦!”盛燃舞步紧紧跟在牛后面,发出了扰乱敌人的呼喊。
<盛燃舞步> {2d6=[6, 1]=7+1=8} 羁绊!
<埃德温·沃特> {2d6=[6, 1]=7+1=8}羁绊!
<DM> 阿洛妮娜冲在三人的最前面,你的犄角一往无前的撞开了拦路的强盗们,但当它们掏出弩箭,从身后对准你的时候,你意识到你只来得及用巨大的身体掩护住一位同伴——而另一人将无法避免的暴露在箭雨之下,你会选择挡住谁?还是说,你选择更粗暴激进的方式?
<“司季”阿洛妮娜> 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吧……我要加速冲过去,顶飞所有该死的兔子!
<DM> 那么,就在你冲破了树桩大门,重见天日的一瞬间,箭雨也落在了你们三人身上——及时恢复原型的德鲁伊得以幸免,但另外两人则要靠自己的敏捷来面对危险
* 盛燃舞步 见箭雨又至,用自己作盾牌,护住了埃德温,以免两个人一同受创。
<DM> 那么,你英勇的举动让诗人得以逃了出去,但你自己则被几支弩箭牢牢钉在地上——它们穿透了你的衣袖,扎进你伪装下的蛇尾里,而最危险的一支则擦过你的脸颊,带出深深的血痕,你受到了 {1d8=3+5=8}
<埃德温·沃特> “盛燃舞步之名号必将在妖精荒野大陆传唱——”
<DM> 当狂奔出强盗大本营的阿洛妮娜和埃德温回过头,看到的正是盛燃舞步被弩箭钉在门口的一幕,蜂拥而上的强盗们死死按住了她,而更多的强盗则试图冲过来追赶你们——你们要怎么做?是暂且撤退,还是想办法营救同伴?
<“司季”阿洛妮娜> 没办法了……只能朝小气的夏之精魂求援了!我要召唤沙漠中盛夏烈日的焚风来做一道兔子烧烤!反正沙拉曼达对火焰是有耐受力的!{2d6=[6, 5]=11+3=14}
<DM> 那么,选择吧——你是要避免支付代价,还是让火焰彻底失控?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让效果确实达成,而且不用支付代价!烧了这个破树桩子,我们赶紧跑,让夏之精魂大闹一场!
<DM> 夏之精魂以前所未有的热烈回应了你的呼唤,也许西凡那斯本人真的在今天注视着你。冲天的烈火从风中燃了起来,兔人们在火海中奔逃着试图救火,无暇再去搭理地上的盛燃舞步——这让你有机会艰难的拔掉限制行动的弩箭站起来,但这样做无疑会让你的伤口进一步受创失血,另外,由自然精魂升起的魔法火焰即使是你也无法完全抗拒,如果再不逃命的话……
* 盛燃舞步 艰难地尝试从夏之精魂漏出来的一点火焰中抽出一些,以振火神通{2d6=[3, 2]=5+1=6}来精准地烧断自己身上的弩箭。
<DM> 那么,掷骰吧
<盛燃舞步> 很显然,夏之精魂不是那么乐意分她火力。也可能嫌她拿得太小家子气,一下子塞给她很多——也许太多——的分量。
<DM> 你感受到这份火海有其自己的强烈意志——而且她对你的冒犯十分不满,火海猛地聚拢,以你为中心爆燃起来——你在自然的愤怒中失去了意识,而怒火平息的夏之精魂悄然离去,只留下重伤昏迷的沙拉曼达被弩箭钉在原地。
<DM> 兔人强盗们重新围了上来,你们听到树桩里传来亚格顿愤怒的骂声,似乎还带着不小的起床气:“给我把他们全抓回来!我不是让你们盯紧吗!!”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火这就救完了吗,兔人们的效率怎么这么高。
<“司季”阿洛妮娜> “倒霉倒霉倒霉倒霉……”我后退两步:“这下没办法了……埃德温,抱紧我!”我要化形成一匹骏马战术撤退!
<DM> 埃德温,你要选择和阿洛妮娜一同逃离,还是坚持拯救刚刚救了你一命的盛燃舞步?
<“司季”阿洛妮娜> {2d6=[4, 6]=10+3=13}
<埃德温·沃特> 战、战术撤退!埃德温抓紧了阿洛妮娜。
<DM> 一人一马在沼泽中飞驰着渐行渐远,把兔人们远远甩在身后,不知道跑了多久,你终于支撑不住,化为了原型瘫倒在地上,连带着背上的诗人一同在泥泞的地面上滚作一团。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得想个办法溜进去,把盛燃舞步救出来。”我仰躺在一棵朽木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司季”阿洛妮娜> “希望她不要被兔子们做成美味风蛇烤串先。”
<DM> 就在你们满身是伤,疲惫不堪的仰头望天时,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悄然响起,仿佛有数不清的腿在以整齐划一的动作齐步前进。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突然想起,埃德温的琴恐怕也在火里化为灰烬了。
<DM> 的确,那边陪伴你多年的鲁特琴已经葬身火海,你恐怕得想办法另寻新欢——而在眼前的浓雾里,一栋诡异的建筑正迎面朝你们走过来,是的,从字面意思上走过来。你们看到无数肉质的诡异腿脚连接在这房子的底端,在泥泞的沼泽中以惊人的效率移动,很快就来到了你们面前。你们在强盗们的大本营被困住了一夜,此刻,晨光正照耀在这栋房屋上,映射出诡异的色彩。
<“司季”阿洛妮娜> “鬼鬼鬼鬼……鬼婆?”我瞥见那堆腿脚,猛地坐了起来——毕竟这也太恶心了
<DM> 房屋在你们的面前静谧的停止了移动,那些肉质的腿脚自如的缩短了长度,而房屋的大门在接触到沼泽地面的同时自己敞开了一道缝隙,透出丝丝光亮——
<DM> ——另一边,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这是什么?蛇的尾巴?”你在意识昏沉,全身疼痛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亚格顿的声音:“把这个怪胎丢到井里去,确保她跑不了!已经丢了两个了,这个绝不能再放走,明天就把她送去破落镇!”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在昏昏沉沉中想说自己都是蛇行的,不带跑的,可是她对装傻之神的信仰没能支撑着她完成这一壮举。
<盛燃舞步> ……什么鬼,她信仰的是万能的火焰,才不是什么装傻之神。
<盛燃舞步> 没错,就是差点把自己燎成风味烤蛇串的夏天里的那把火。
<DM> “杂物室的外墙也被烧坏了,老大!”几个兔人报告道。
“那就先把东西搬进那口破井!这种小事别来问我!”
<DM> 猛烈的晃动和撞击让盛燃舞步从剧痛中清醒过来,而一张悲苦的女人正以远低于社交距离的方式和你脸对着脸,那张悚人的面庞离你的眼睛只有不到五公分——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九幕 【此境与旅店与母亲树】
作者: NmlessPoet2023-12-23, 周六 17:29:30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棱镜领域,准确来说,此境,这片被鬼婆巴弗洛娜·枯秸所霸占的沼泽。前往守望者之泉的道路上必定会经过“大树桩”,又名“藤蔓之家”,兔人们的大本营。一路上看似兢兢业业的向导杰贝克暗中挣脱了控制,她将你们带进了早有准备的包围圈,而与强盗首领“长围巾”亚格顿的鏖战并不顺利,你们第一次经历了败北,不幸被俘。在燃起大火试图逃脱的过程中,盛燃舞步为了掩护埃德温身受重伤,被抓回了强盗营地,而艰难逃出生天的阿洛妮娜与诗人则在沼泽中遇到了更加古怪的事情……

<DM> 从雾气中现身的古怪房子下面附着上百只腿脚,此刻正静静的屹立在刚刚逃离了火海和强盗的二人面前。就在阿洛妮娜和埃德温的注视下,那扇略带腐朽的木门静静的打开了一道缝隙,透出光亮和温暖的香气。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走上前去把门推开,但不进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在装神弄鬼。
<“司季”阿洛妮娜> “你胆子可真大。”跟着埃德温从门边探进去半个脑袋
<DM> 埃德温看到一间十分宽敞的大厅,在你推开门的一瞬间,温暖的火光映照在你的脸上,而那股食物的香气则更加浓郁了。燃着火的壁炉正对着大门,而它的旁边则是一个十分古朴的木质书架,一只黑猫正趴在其上酣睡。在离大门不远处是一张放着烛台的餐桌,上面摆满了十分具有家常气息的食物,还有一大锅散发香气的热汤。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的肚子适时地咕噜咕噜起来。
<“司季”阿洛妮娜> “请问有人吗?”我抽了抽鼻子,虽然很想立刻去大吃一顿……但还是得有点儿礼节!
<DM> 经历了一系列的战斗,惨败和追逃,你们此刻已经疲惫不堪,饥肠辘辘,而身上携带的干粮和补给品早已不见——兔人十分仔细的搜走了所有的东西。此刻这间大厅对你们而言格外的具有吸引力,但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并没有传来回话,只有沼泽的风声在你们背后吹过。
<“司季”阿洛妮娜> “您好?”我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戳了戳那只黑猫:“这儿的主人去哪了?”
<埃德温·沃特> 无人回应,埃德温转头看向那只猫,大声“喵喵!喵喵喵喵!”
<DM> 黑猫不满的翻了个身,睁开一只狭长的眼睛看了你们一眼,然后捂住自己的耳朵又睡了过去。在你们进门之后,那两扇木门悄无声息的自己合上了,你们顿时感觉屋内的炉火驱散了身上的寒冷和疲惫。
<“司季”阿洛妮娜> “这是同意的意思吗?”我试探性地拿叉子叉起一块西兰花:“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DM> “聒噪。”那只猫从书架上轻快的跳了下来,化作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站在你们面前:“要吃就吃,里面又没放毒。”
<DM> ————另一边,盛燃舞步的视角
<DM> 你在昏暗的光线中睁开眼睛,而一张悲苦的木质女人脸庞正对着你——是先前被烧坏的杂物室里的那座雕像,看来兔人们把她也一起丢下来了。
<盛燃舞步> “嚯,你没事儿啊。这下可谓是他乡遇故知了。虽然只是换了个房间,故知也才单方面认识几十分钟。”
<DM> 你费力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又检视了自己的状态——情况很不好。你的伤口并没有得到妥善治疗,而先前失败的逃脱行动和玩火自焚则更是雪上加霜。你目前还有7生命,而你身处的这个地方看起来似乎是一口井的深处,阴暗又潮湿,这让你控制火焰的能力难以发挥。
<DM> 乱七八糟的杂物被丢在你的周边,你在其中看到了你们的行囊和一些其他的破烂玩意,看上去不堪一用。构装体凯罗斯并不在其中,或许是哪个强盗把它拿走了。
<DM> 这里似乎是一口已经枯竭的鬼火井,一些算不上干净的积水充斥着周围的地面和井壁上,看起来前阵子下过雨。
<盛燃舞步> “……看起来我的估计有点过于乐观了,这儿根本不是适合养伤的房间。”
* 盛燃舞步 抬起身子,翻起几人的行李来。
<盛燃舞步> 她记得原本还有两瓶治疗药水,藏在马鞍包的某个犄角旮旯里。
<DM> 你确实找到了它们,其中一瓶已经在被兔人们扔下行李时摔成了一堆玻璃渣子,但另一瓶幸运的完好无损。
<盛燃舞步> “行吧,总比没有强。”
<盛燃舞步> 没有犹豫,她把瓶塞拔了,将内容物一饮而尽。
<DM> 那么,你恢复到了17生命——这足以让你重新缓过一口气来,开始思索如何逃脱。这口井相当深,近乎完全垂直的井壁上布满光滑的青苔和积水,想要徒手攀爬是不可能的。
<DM> 根据井外投来的微弱光亮,你判断现在应该是白天,具体来说,或许是上午。同伴们并不在身边,你对此的最后印象是他们在冲天的火光中奔逃,随后你就失去了意识。
<盛燃舞步> 她对那座雕像有一丝好奇,它有多大?是不是能够打包带上?要知道这些兔子用的都是弓箭,背在背后好歹还能挡两下子?
<DM> 在注视这座几乎和你等身的雕像的时候,脑海中闪过先前同伴们说话的景象:“她说她想喝水,我们有谁身上还有水袋吗?”“一位树妖,一位化为石像的树妖。
<盛燃舞步> 在“优化”行李空间的过程中,她优先翻到了水袋……谁知道呢,试一试总归没坏处。
<盛燃舞步> 像每一个心怀希望走近赌场的倒霉蛋一样,她打开了今天的第二个塞子,往眼前的雕像上洒洒水。
<DM> 就在盛燃舞步给雕像“浇水”的同时,另一边——
<DM> “冒险者?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黑猫,不,是这位戴着破裂圆片眼镜的干瘦老女人打量着你们:“不吃吗?按照待客律,这算是我对你们的招待。”
<“司季”阿洛妮娜> “算是冒险者吧,我们是来赶走沙漏集会的。”我毫无戒心地嚼了一口西兰花:“卜卜脆,埃德温,你吃不吃?”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看看老太太又看看满桌食物,耸耸肩,先不客气地给自己盛了碗汤。
<DM> “你是个德鲁伊。”老太太在桌子的对面抽出一张椅子坐下,饶有兴致的看了看阿洛妮娜:“挺好,这地方很久没有另一个德鲁伊到访了。”
<DM> “赶走沙漏集会?哈。”她对此嗤之以鼻:“你们有多少人?别告诉我就凭你们两个。”
<“司季”阿洛妮娜> “还有一个,她被兔人强盗抓走了,等我们吃完就去救她。”往嘴里塞了根胡萝卜。
<DM> “那些该死的长毛强盗。”她唾了一口,似乎十分不满:“这年头,已经没有人再遵守三定律了,在泽碧尔娜统治的时代,它们连尾巴都不敢露出来。”
<DM> “虽然它们是群不守规则的垃圾,但你们要是连兔子都对付不了,还是别打沙漏集会的主意了。”老太太摇了摇头:“我可不喜欢看年轻人去送死。”
<“司季”阿洛妮娜> “三定律是什么?”
<DM> “泽碧尔娜创造棱镜领域之初定下的三条基本法则,待客律,互惠律和所有律。”白发苍苍的老德鲁伊念叨着:“在她的时代,从没有生灵敢于触犯这些法则,只可惜好时候已经过去啦。”
<埃德温·沃特> “世间万物轮回流转,坏时候已持续够久,好时候终会回归。”埃德温放下喝空了的汤碗,小声哼哼。
<DM> “无论如何,根据待客律,作为招待你们的主人,我还是要介绍一下自己。”她十分郑重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衣袖:“茨·哈拉巴克斯。道路尽头旅馆——就是你们现在坐着的地方——的主人,叫我茨就可以。”
<“司季”阿洛妮娜> “我是西萨赛睿奈·‘司季’阿洛妮娜,谢谢您的好意,茨女士。”
<DM>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你等待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也许几分钟,也许十几分钟,那座被水淋满的雕像一直毫无反应。就在你准备放弃的时候,那张悲苦的面庞忽然起了些微小的变化。那张木质的脸先是如同活物般抽动了两下,随后她猛地坐起来,用干涩的声音大口喘息着,仿佛起死回生。
<盛燃舞步> “额……你好?请问需要喝点水不?”
<DM> “……水……更多水……”她木质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不太标准的通用语,但至少是你能理解的沟通方式了。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为自己的完美预判在心里举了个大拇指,把水袋口对准她嘴唇,慢慢倒下。
<DM> “……呃啊……”喝下水的树妖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谢谢你,陌生人。真的十分感谢……已经太久太久了……”
<盛燃舞步> “好消息是,你终于遇上了我。坏消息是,因为你终于遇上了我,我们倒霉地被扔到枯井底下了。”她乐观地耸了耸肩。
<DM> “能够重新恢复活动能力,已经比我原先的处境好太多了。”自称德玛琳的树妖延申着自己枯木般的肢体,四周的积水无声的向她积聚过来,在她的脚下消失不见。
<DM> “你救了我一命,火之子。”她在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着萤火般的微光:“女王教导我们互惠的原则,所以我也会报答你。我可以帮你从这个地方逃出去。”
<DM> ———————另一边,“道路尽头”旅店内
<DM> “……所以你们是从那个嘉年华过来的?”茨听完了你们的经历,啧啧了几声:“一位巫光大王亲临寒舍,看来是我应该感到荣幸。”她打趣道。
<“司季”阿洛妮娜> “免礼。”我得意地吹了吹南瓜汤:“不过,这栋旅店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老鬼婆把这片地方都祸害完了,你是怎么躲过一劫的?”
<DM> “她们找不到这个地方。”茨笑了笑,同样抿了一口热汤:“这里被泽碧尔娜祝福过,这栋旅店会以无法预测的行进路线在棱镜中穿梭,那些鬼婆永远猜不到我在哪儿。”
<DM> “也就是说,你们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她又认真的打量了你们几眼:“以你们的能力,想要去对付鬼婆完全是白白送命,我建议你们留下来躲一阵子。”
<“司季”阿洛妮娜> “不不不,我们急着去找守望者大蛇,而且我们比你想象的要厉害多了。”咽下最后一口南瓜汤:“我们现在得先去找那个蛇人小姐了,希望她没被烧烤。”
<DM> “守望者?啊。”她皱着眉头想了想,“希望她现在还好吧。如果你们非要离开,希望你们万事小心,另外——”她拖长了语调,“——根据另一条原则,互惠律,你们需要对我的招待有所回报。”
<DM> “互惠律并不用非要立刻生效,我猜你们现在也付不起钱。”她狡黠的笑了笑,“或许可以把这份报酬留到将来的某一天。走吧,孩子们,祝你们好运。”
<DM> ——————————另一边,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我和母亲树原本是一体的,即使是她早已死去的当下,我也依然和她存在某种联系。”德玛琳解释道,“只要是在树桩的范围内,我可以把你送到任何一个地方——我能感觉到,这里连接着母亲树的根系。”
<盛燃舞步> “……你能感觉到,一只金属做的甲虫么?”
<盛燃舞步> “很特别的那种。”盛燃舞步一脸认真地强调。
<DM> “呃,”树妖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她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不行,我看不到那么小的物件,这些可恶的强盗把树最后的遗址几乎挖空了,现在树桩里充满了它们难闻的气味。”
<DM> “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到树桩深处,那里有个很大的房间,似乎是它们的头目住的。”德玛琳又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会:“但这样很危险,如果被发现的话,它们可能会把你关到别的地方去,那样我就帮不了你了。”
<DM> “或者,我也可以把你送到树桩外面,然后你趁现在快跑。”
<盛燃舞步> “如果我现在身上还绑着两打炸弹,我一定选择前者。”盛燃舞步摇了摇头,呼唤起炽焰之剑,“所以,把我送到那个很大的房间去吧。”
<DM> “哦,天哪,”德玛琳猛地后退了好几步,“把那东西离我远一些,火之子!”
<盛燃舞步> “噢,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树妖,咳咳。”
<DM> “我可没法把你的,呃,武器,一起带过去。”树妖摇了摇头,“我会送你去那个大房间的,后面就要靠你自己了。”
* 盛燃舞步 尴尬地挥了挥手,把刚刚冒出点烟的小火苗掐了。
<DM> 她将刚刚长出新芽的手臂搭在你的肩膀上,下一刻,你感觉到自己似乎成为了另一种生物——一棵树,一颗十分古老而雄伟的参天巨木。在仿佛无限长远的一瞬间里,你感觉到自己从一颗种子,成长为娇嫩的树苗,随后越长越大,直到高大到俯视着周边的一切——紧接着这份奇妙的感觉就被剧烈的切割和痛苦所打断,黑暗包裹了你,你在难听的切割声中轰鸣着倒下——然后你发现自己重新开始呼吸,就像一个沙拉曼达那样,大口喘息着,从木质的墙壁中分离出来,站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而你眼前的天鹅绒大床上正躺着一只戴围巾的兔子。
<DM> ————————与此同时,“大树桩”的门口
<DM> 从那间奇妙的旅馆离开后,你们很快沿着来时的方向回到了这里,强盗们似乎已经放弃了搜寻,现在的“藤曼之家”十分安静,只有三个懒散的兔人守卫在门口坐在地上打牌。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不能就这样闯进去,得想个办法……”我蹲在灌木丛后面对埃德温说:“我倒是有很多办法,但是你呢?你打算怎么做?”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左看右看,耸耸肩,“我是悄无声息的潜行者。”
<“司季”阿洛妮娜> “你最好是……如果你或者我暴露了,就撒腿跑,另一个人继续潜入。”说完,我化形成一只鼹鼠,打算掘地道深入大树桩里。{2d6=[5, 1]=6+3=9}
<DM> 那么,在“司季”化成的鼹鼠卖力的在地下挖掘的时候,埃德温要怎么做?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先绕着这地方兜一圈,寻找可以爬的其他入口。
<DM> 这座树桩大的超乎你的想象——你感觉自己仿佛是绕着一栋豪华的领主宅邸走了一圈,在树桩的侧后方,一个不太显眼的窗户此刻正半开着,里面冒出炊烟。
<埃德温·沃特> 啊哈,天无绝人之路,埃德温偷偷摸摸溜到窗户底下,悄悄往里瞄。
<DM> 你看到一个兔人正背对着你哼着一首关于胡萝卜的儿歌,而屋内的设施看上去像是伙房,此刻兔人面前的大锅里正炖着一大堆胡萝卜——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蔬菜。
<埃德温·沃特> 就他一个是吧!埃德温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准备翻进去给他脑袋上来一下子。
<DM> 就在你翻窗落地的同时,厨房的地面忽然裂开一道缝隙,一只鼹鼠从里面抖搂着泥土钻了出来。听到响声的兔人猛地回过头,瞪大了眼睛:“又是你们?我究竟倒了什么霉?”
<DM> 刚从地里钻出来的阿洛妮娜同样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正是你们的“好向导”杰贝克。
<DM> ——————强盗首领的卧室
<DM> 盛燃舞步此刻身处一间颇为豪华的寝室,地上铺着温暖的大毯子,床则是天鹅绒的。亚格顿躺在床上酣睡,看起来他即使睡觉时也戴着那条宝贝围巾。
<DM> 看上去似乎是这样的,他有规律的发出呼噜声,完全没有因为你的突然出现而有任何动作。房间里摆着一张大桌子,上面有一张粗略的地图。而一个木箱正放在桌子旁边,上面贴着“不准动!!”的字条。
* 盛燃舞步 暂时没有打扰他的好梦,而是看了看那张地图。
<DM> 地图是手绘的,十分潦草,你看出这应该是一张此境的导览地图。其中有几个地标引起了你的注意:“特乐米山”,“丑八怪的塔”,还有用粗体字标注的“破落镇”。
* 盛燃舞步 记下了地图上的有用信息。
<DM> 在你翻找地图的时候,床上躺着的亚格顿一直规律的打着呼噜,你听到他似乎翻了个身,但依然没有什么其他动静。
<DM> 你看到木箱整齐的闭合着,但除了那张警告样式的字条以外没有任何防盗措施,看来亚格顿在手下里颇有威信——或者是,他对自己的威严很有自信。
<盛燃舞步> 她没有再管其他陈设。有道是擒贼先擒王,要是能制住这个贼酋,找到大甲的下落、安全离开营地便不在话下。
<盛燃舞步> 想到这里,她便不再犹豫,一手召唤炽焰之剑{2d6=[3, 2]=5+2=7},一手准备一把拽住他的围巾。
<DM> 在炽焰之剑的火光亮起的瞬间,床上的兔人首领猛地睁开眼睛,对你咧开一口兔牙:“让我等了好久啊!本大爷都快真的睡过去了……哈!”
<DM> ——————“大树桩”的厨房里
<DM> 兔人杰贝克放开了手中的汤锅,对你们举起双手:“有,有话好好说!我猜我们可能有点小误会……”
<“司季”阿洛妮娜> 用我绿豆一样大的眼神示意举着石头的埃德温,然后猛地用大板牙咬住杰贝克的大腿!援助他完成致命打击!{2d6=[5, 3]=8+1=9}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趁机敲晕兔头!
<DM> 这可以是个具有援助的砍劈,掷骰吧!+你的力量+1
<埃德温·沃特> {2d6=[6, 4]=10-1=9+1=10}吟游诗人挥舞着没多少肌肉的胳膊砸下石头。
<DM> 意识到不妙的杰贝克试图逃窜,但被鼹鼠咬住了大腿!就在她惊慌失措的准备大叫的同时,埃德温的大石头已经先一步砸在了她的头顶!随着一声闷响,这位懦弱的兔人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两眼翻白。
* “司季”阿洛妮娜 变回人形呸了呸嘴里的兔毛:“找错地方了……我们应该去地牢那边才对。”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把晕过去的兔头藏进壁橱里,又从厨房偷了一袋子胡萝卜。
<DM> “午饭好了没!我饿坏了!”就在你们毁尸灭迹(?)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兔人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尖利的嗓音。
<DM> ————————首领的卧室内
<DM> 早有准备的亚格顿翻身跳下床,如同变魔术一样将那把长长的烙铁剑握在手里与盛燃舞步对峙着:“你该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偷袭伟大的长围巾,棱镜的偷盗王子?”
<DM> “事实上,你这个偷偷摸摸的贼,本大爷在你进来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我只是想欣赏你惊讶的蠢脸,就像这样——哈哈哈哈哈哈!!!”他得意而忘我的笑着,完全没有看你的表情是否惊讶。
<盛燃舞步> “什么,你竟然醒着,可恶,我难道得面对一个醒着的长围脖,可怕的怪蛙王子!”
* 盛燃舞步 配合地露出了惊讶害怕中带着一丝卧槽的表情。
<DM> “是‘长围巾’!!长围巾亚格顿,棱镜的偷盗王子!”兔人首领恼火的喊道,他的眼睛又开始冒血丝了:“看来你还没有吃够教训,蛇尾巴怪胎!”
<盛燃舞步> “可恶,面对如此脚滑的敌人,我又怎敢与他一对一角斗呢?可是已经落到如此境地,我又怎么能不放手一搏?来吧,长尾巴哑巴墩。”
* 盛燃舞步 趁着他甩出匕首的功夫,一剑刺向他的围巾。
<DM> 这是个砍劈,掷骰吧
<DM> “一对一?你在做什么美梦,蠢货?”亚格顿得意的拔出匕首转了两圈,然后猛地扔向你——旁边的木箱,下一刻,整个“大树桩”内都响起了嘶哑难听的警铃声——
<盛燃舞步> {2d6=[6, 2]=8+1=9} 砍劈
<DM> ————另一边,厨房
<DM> “见鬼,老大在叫我们!”一个高个子兔人猛地拉开门,用先前你们听到的声音叫嚷道:“集合!集合!先别吃了——呃?”
<“司季”阿洛妮娜> 该死,我还没来得及躲呢!只能立刻化形成枭熊开战了!这警铃一定是盛燃舞步惹出来的乱子!{2d6=[6, 5]=11+3=14}
<DM> 阿洛妮娜化作的凶恶野兽让兔人猛地尖叫起来——但这叫声完全被充斥在所有人耳膜里的警铃声掩盖,与此同时,埃德温在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冲上去往兔头嘴里塞了一根胡萝卜,另一只手提起石头故技重施也给了他一下。
<DM> 它完全被厨房里突然冒出的巨大枭熊吓住了,甚至没顾上反抗——你轻而易举的打晕了这家伙,但同时外面也响起了密集的兔人脚步声和喊声,似乎是朝着一个统一的方向而去——警报发出的地方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是盛燃舞步打算逃狱了,我要帮忙拦住这些兔子!冲进去用我庞大的体型和利爪大闹一通,这些兔人对现在的我来说就像是一群真正的小兔子!{2d6=[3, 1]=4+2=6}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跟在枭熊后边,到处乱丢胡萝卜,扰乱兔头们的注意力。援助{2d6=[6, 6]=12+1=13}
<DM> 就在埃德温和阿洛妮娜让兔人们鸡飞狗跳的同时,另一边——
<DM> “哈!还是想偷袭?”盛燃舞步的炽焰之剑从亚格顿身侧燎过,烧焦了一片毛发,但同时他手中的烙铁剑也精准无误的命中了你的胸口,逼迫你后退两步 {1d8=5+2=7}
<盛燃舞步> {1d8=1+1=2} 伤害
<DM> 那把烙铁般奇特的铁“剑”让你久违(似乎也没多久)的感受到了灼伤的疼痛,但这还并非最要命的——你终于理解了先前被伏击的时候,阿洛妮娜和埃德温的感受:先前还站在面前的敌手已经凭空消失,就连飘荡的围巾都不见踪影。但胸口的刺痛和空气中传来的危机感让你清晰的意识到,你依然身处在这场一点都不荣誉的单挑中。
* 盛燃舞步 放弃了进一步无望地找寻他的踪迹。她选择开始戳他的床、被子,以及房间里的一切可燃物。
<DM> “混蛋!别碰我的天鹅绒!”空气中传来愤怒的叫喊声,你感觉一阵劲风从你的侧面传来——这可以是一个受到干扰砍劈,你的掷骰结果-2
<DM> 你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这让这一击毫无阻碍的击中了你的侧腹 {1d8=4+2=6},但同时,你手中的烈火也点燃了这个房间,连同从你内心身处涌出的火焰一同熊熊燃烧
<DM> “该死!这群废物怎么还不来!灭火!快!!”亚格顿愤怒的声音叫嚷着,你感觉到这次他瞄准了你的要害,死亡的阴影已经临近——
<盛燃舞步> {2d4=[3, 3]=6} 回血
<盛燃舞步> “你自找的。我看不到你,但目标永远都在。希望你为此感到愉快。”
<DM> 另一边,兔人强盗堆中——
<DM> “捕兽网!”“快去拿捕兽网!”兔人们在阿洛妮娜的埃德温的攻势下一片混乱,你们看到有几个比较机灵的兔人已经开始往走廊的另一边跑,而其他人则手忙脚乱的试图先抓住埃德温:“快阻止那个浪费胡萝卜的人类!”“不对!老大在叫我们!先去帮老大!”“老大又不能当胡萝卜吃!”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捞起手边一个兔人丢向那几个逃走的家伙!射击?{2d6=[1, 1]=2+1=3}
<埃德温·沃特> “你们想要这个?够胆就来拿!”埃德温背着胡萝卜袋子手脚并用地往枭熊背上爬。
<DM> 被阿洛妮娜丢出的兔人在空中翻滚着,轻巧的落在地上被几个同伴接住——随后它们一同在走廊尽头消失不见,而周围的其他兔人则借此机会包围了你们,你听到了弓弩上膛的熟悉声音。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以战车一样的姿态撕毁脚下的一切,直冲向远处的弓弩手!战争践踏?{2d6=[1, 3]=4+2=6}
<DM> 在阿洛妮娜发起冲锋的同时,在她背上的埃德温看见走廊角落里刚刚逃走的几个兔人已经从另一个房间拖出了一张巨大的捕兽网,正向着这边返程——同时,弓弩手们已经战战兢兢的瞄准了你们,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你要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去!去抓这个!”埃德温抛洒胡萝卜,干扰兔头们的攻击目标。援助{2d6=[1, 6]=7+1=8}
<DM> 弓弩手们同时放箭,有几个过于紧张的家伙被吸引了注意,但还是有几只弩箭迎头射中了枭熊 {4d6=[6, 5, 3, 2]| HIGH 1=[6]=6+2=8},但紧接着它们就被狂奔的野兽撞得人仰马翻,四散奔逃——另一边,兔人们的捕兽网则命中了预料之外的目标——专心于投掷胡萝卜的埃德温被拽下了熊背,与阿洛妮娜脱节,有些狼狈的摔到地面上
<“司季”阿洛妮娜> 当然是要顶着箭矢冲进去了!迎接大自然的怒火吧!
<DM> 首领卧室——
<盛燃舞步> “有本事你就来试试呀!”盛燃舞步一下弹进了火堆里。
<DM> “不!我的胡萝卜抱枕!!我要杀了你!”亚格顿愤怒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而整个卧室已经被淹没在火光里,就在这场闹剧上演到高潮的时候,卧室的房门猛地被撞开——一头身上扎着弩箭的,伤痕累累的枭熊一头冲了进来!
<DM> 阿洛妮娜!在你进入房间的一瞬间,你注意到戴围巾的兔人首领正站在盛燃舞步的背后高举手中的武器,而前者似乎全然没有发觉——与此同时,先前从你身上摔下的埃德温被兔人们的捕兽网绊住,此刻正陷入包围圈——你要怎么做?
<盛燃舞步> “有怪兽!”
<“司季”阿洛妮娜> 一巴掌拍飞这家伙的烙铁,然后揪住它的耳朵像丢玩偶一样在地上来回晃荡!保卫{2d6=[3, 5]=8+0=8}
<DM> 將針對保衛對象的攻擊導向你自己。
將該攻擊的效果或傷害減半。
使攻擊者露出破綻,讓一名夥伴在對付他時獲得下次+1。
對攻擊者造成等同於你等級的傷害。
<“司季”阿洛妮娜> 让对方的效果/伤害减半!
<DM> 亚格顿被你的横插一脚打了个措手不及,勉强避开了枭熊的利爪,而本会瞄准致命部位的一击也只是堪堪擦过盛燃舞步的尾巴 {1d4=1+1=2}
<DM> “你们还敢回来?!啊哈!真令人感动!”咬牙切齿的“长围巾”小心翼翼的躲开脚边的火花,又看了一眼快要被点着的木箱子,似乎是犹豫着什么。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已经被弓弩手们包围,这群伤痕累累的兔人不怀好意的盯着你:“你要怎么赔偿这些胡萝卜,人类?”
<DM> “我们做个交易,”和盛燃舞步与“司季”在火中对峙的亚格顿看了眼房间外的状况,眼珠转来转去:“立刻把火灭了,我允许你们平安离开这里。”
<盛燃舞步> “去你的交易,把你老母烧成灰吧!”盛燃舞步舞动双手,让火焰烧得更加猛烈(绕过枭熊)——特别是声音发出的方向。
<DM> 这是个振火神通,掷骰吧,看看你能否准确的控制火势
<盛燃舞步> {2d6=[6, 6]=12+1=13} 振火神通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指了指红火热闹的首领房,一脸有恃无恐,“胡萝卜,我,火,哪个更重要?”
<DM> 就在埃德温和兔人们交涉的时候,比先前猛烈的多的火光从首领房间里绽放,几个兔人弩手惊恐的退后几步,互相看了看,谁也不愿意先去,于是装作被看到一般把埃德温绑了起来,然后不情不愿的跑去打水——
<DM> “不——我的收藏品!我的收藏品!!”长围巾绝望的在火海中向着房门逃窜,一边咬牙切齿的回头看了一眼。与此同时,阿洛妮娜在做什么?还是说,你想避免被烧到所以暂时在观望局势?
<盛燃舞步> “哼哼,让我看看你有哪些藏品!”
* 盛燃舞步 驱退倒霉兔娃子后,伸手抚过可爱的火焰,将木箱打开。
<“司季”阿洛妮娜> 哼,想逃?烈火大盖帽!我要单手搬起那张床,把亚戈顿结结实实地拍成肉饼!{2d6=[6, 3]=9+2=11}
<DM> 那张已经被点着的天鹅绒床呼啸着飞过半个房间,伴随着一声巨响和惨叫,你们两个人都闻到了焦糊的气味——也许还有一丝烤肉香气?
<DM> 在已经被烧烂的木箱里,你看到里面的收藏品一片狼藉——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你的构装体甲虫凯罗斯:幸运的是,它现在的状况还好,仅仅是被熏黑了一块漆,没有受到严重的结构损伤。至于木箱里的其他东西,大多被火焰糊做了模糊不清的一团,只有一把闪闪发光的钥匙在其中格外显眼。它看起来依然光洁如新,完全看不到灼烧的痕迹。
* 盛燃舞步 小心翼翼地拿起凯罗斯,试着擦了擦它身上的焦黑,而后给它上了发条。
<盛燃舞步> 接着,她将那把钥匙收进了口袋里。兴许哪儿能派上用场呢?
<DM> 几个兔人卖力的朝着房门周围泼水,勉强控制住了蔓延的火势。你们看到埃德温被五花大绑,头上顶着红肿大包的杰贝克正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老大呢?老大去哪了?”
<盛燃舞步> “杰贝克,滚过来面对我!还有你的肉饼老大!”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叼着亚戈顿引以为傲的、烧焦了的长围巾走出来,努力表现出杀气腾腾的眼神!
<DM> 事实上,围巾上的焦糊痕迹更多来自于亚格顿的毛发,那条深蓝色的毛巾只是被烟熏得有些发黑,在你叼着围巾走过来的同时,围巾另一头拴着的亚格顿脸朝下一动不动的被拖了出来,他看上去还有呼吸,但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
<DM> “老大!老大糊了!”几个兔人惊恐的喊叫着:“他的围巾也糊了!”“蠢货,围巾没有糊!糊的是老大!”“那现在我是老大了?”“放屁!我是!”‘你也配?”
<DM> “都闭嘴!!”杰贝克大喊一声,挟持住身前的诗人:“我有他们的俘虏!现在都听我的!”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抬抬头,嘴巴靠近杰贝克的耳朵,深吸一口气,“尔等的败局已然注定!可别再垂死挣扎!!”
<DM> 杰贝克被你制造的噪音吓了一大跳,她痛苦的放开你,捂住了耳朵,而另外几个兔人则悄悄后退了几步,似乎准备逃跑——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逃脱术!就地几个翻滚一路滚向同伴的方向。
<DM> 这可以是个具有援助面对危险,骰+你的敏捷+1
* 盛燃舞步 尝试再次以振火神通引动火焰,在埃德温过来后截断他们的追击路线。
<埃德温·沃特> {2d6=[6, 5]=11+2=13}
<DM> 盛燃舞步的火墙将就地一滚逃离敌人之手的诗人与兔人们分隔开来,而它们显然也没有勇气继续面对战胜了自己老大的对手——火墙另一边的兔人们向着大树桩外四散奔逃,很快就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地狼藉,你们,以及昏迷不醒的“长围巾”亚格顿。
<DM> “火之子……”在空荡的树桩里,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个干涩焦急的女声:“母亲树的遗体已经无法经受更多摧残了……”
* 盛燃舞步 一怔,突然想起了树妖,赶忙手忙尾乱地收束起了火焰。
<DM> “谢谢……”树妖德玛琳从一旁的墙壁中缓缓现身,朝你们鞠了一躬:“你们赶跑了这群挖空母亲树的躯体,霸占这里的强盗。谢谢你们。”
<“司季”阿洛妮娜> “你是……地牢里的那个雕像?你是这里的守护者?这棵巨树在兔子来之前还好好的吗?”我变回了人形,抖了抖身上的烟灰。
<DM> “是的,变形者阁下。”树妖朝你点点头,“母亲树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去了,这里现在只剩下这个树桩。而我……算是她最后的回响。”
<DM> “这些强盗并不是杀死她的人,”德玛琳没有瞳孔的透明双眼中满是痛苦,“是那个怪物砍断了她的身体……那个斯卡芭莎·夜影!我还记得她带着一群铁铸的士兵来到这里,命令它们锯倒了母亲树……只为了‘建一座工坊’。”
<盛燃舞步> “你知道这座工坊在哪儿,是做什么的么?”盛燃舞步遗憾地捏掉了最后一小点火苗,“需不需要我在那儿也放一把火?”
<DM> “我并不太清楚……”她努力的回忆着:“沙漏集会篡夺了棱镜之后将其一分为三,这儿是此境,归属于巴弗洛娜,而斯卡芭莎的领地是彼境——我想,她应该会把母亲树被砍下的躯干带到那里去。”
<“司季”阿洛妮娜> “此境、彼境,还有一个什么境?这几个地方是直接连通的吗?”
<DM> “此境,彼境与他境。沙漏集会瓜分了原本是一个整体的棱镜领域,然后把它们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只有鬼婆和它们的手下能够穿越领土之间的迷雾,其他人都只能被困在各自所处的领土中。”
<“司季”阿洛妮娜> “那看来我们要想过去,就也得从这里的鬼婆那儿找办法。”点了点头。
<DM> “……我的收藏品!不!”昏迷的亚格顿发出一声大喊,猛地抬起了头:“……我在哪儿?我的手下呢?”
<盛燃舞步> “现在是我的藏品了!”
<“司季”阿洛妮娜> “欢迎回到此境,没围巾亚巴顿。”我把那条漂亮的深蓝色围巾缠在自己腰上:“你有什么避免自己变成土地肥料的小妙招吗?”
<DM> 你发现无论如何尝试解开,那条围巾的另一头依然死死的缠在亚格顿的脖子上,而他被你勒的喘不过气:“……咳咳……放……放放放开……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 “司季”阿洛妮娜 稍微放松了一点儿围巾的结
<DM> “……咳咳咳!呼哈……”他猛地喘了一大口气:“没用的,这条围巾永远不会离开我身上,这是泽碧尔娜对我的诅咒。”
<埃德温·沃特> “一个诅咒,实在看不出来。”埃德温拍拍身上的灰。
<“司季”阿洛妮娜> “这也算做诅咒?这个诅咒还挺暖和的呢。”
<DM> “哈,想当年……本大爷和我的强盗团伙在各个妖精荒野领域威胁旅行者,因此恶名远扬。”他似乎是陷入对美好时光的回忆中:“可惜在棱镜这个鬼地方,我被泽碧尔娜逮到了。她要求我交出心爱的围巾作为惩罚,我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于是这个狠心的领主就诅咒了我,她让围巾永远无法离开我的脖子,然后把我挂在这颗破树的顶端,一直挂了好久好久……直到沙漏集会上了台,本大爷才被救下来。”
<盛燃舞步> “所以是不是只要把你的这段脖子切下来,围巾也就跟着走了?”
<DM> “脖,脖子?别别别,别冲动!”亚格顿吓得耳朵直竖起来:“你比那个至高妖精还残忍……”
<DM> “这样这样,我们做个交易,做个交易,”长围巾看起来是真的害怕你们切断他的脖子:“你们放过我——还有我的围巾,我就带你们去找巴弗洛娜,怎么样?”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知道巴夫洛娜在哪,还有别的吗?”
<DM> “呃,呃,你可以拿走我全部的财宝?”强盗头子的目光飘忽不定:“我的手下估计也不会听我的了,你可以随便使唤它们?”
<盛燃舞步> “我觉得,尚比不上长围脖蛤蟆王子的脖子更有威慑力。”
<盛燃舞步> “斩杀你带来的声名一定胜于你所有的收藏。”
<DM> “别,别别别别别!”亚格顿又缩了缩脖子,“我,我我我……”
* 盛燃舞步 完全没有客气的意思。她看起来还蛮认真地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盛燃舞步> 之前,物理上的架在火烧烤已经烤过了,现在轮到心灵层面的全面洗礼了。
<DM> 这可以是个飞蛾扑火,掷骰吧
<盛燃舞步> {2d6=[3, 1]=4+2=6} 飞蛾扑火
<DM> 兔人首领茫然的站了起来,他遥遥晃晃的朝你靠近了几步,看上去已经完全被吸引了。就在他快要走到你面前的时候,这只兔子的小眼睛里闪过一道狡猾的反光,它忽然飞也似的转身向外面跑去——然后就被系在阿洛妮娜腰上的围巾拽了个跟头摔在地上。
<盛燃舞步>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巨龙湾不死心,不撞大树桩不回头!”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看这个贼东西还是采取老办法处理好了。”我化形成一只长臂猿,拖着亚戈顿的长围巾,把它挂在了枯树的最顶端。
<盛燃舞步> 在阿洛妮娜把他挂上去以前,先把他的烙铁和其他装备搜刮干净。
<DM> “你们要去找守望者?”默默旁观的德玛琳忽然插口道,“她居住的泉水离这里不远,我知道方向——但你们要小心些,鬼婆的爪牙遍布这里。”
<DM> 这把时刻都烧的通红的烙铁显然是一把价值不菲的魔法武器,看起来是亚格顿在妖精荒野四处掠夺的战利品之一,根据之前的战斗,你们猜测它或许拥有让被命中的人暂时看不到持有武器者的效果。
<“司季”阿洛妮娜> “谢谢你,另外,我们能在这边歇息一阵吗?嘶——”我摸了摸背上的箭伤,虽然枭熊的皮毛够厚实,但还是划破了一道道伤口。
<DM> “当然,你们拯救了我,也拯救了这里。”德玛琳又对你们微微鞠躬,“母亲树随时欢迎你们。”
<“司季”阿洛妮娜> “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重新焕发生机?”我环顾了一圈周围的残骸。
<DM> “如果泽碧尔娜大人能重新掌控棱镜,她也许有办法让母亲树活过来——但那需要被砍下的树干部分。”树妖不抱什么希望的回答:“你们做的已经足够多了,但你们对鬼婆的恐怖依然没有充分的认识……希望守望者能帮你们。”
<DM> 于是,在被挂在树桩顶端的亚格顿恼羞成怒的叫喊声伴奏中,你们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好好休整一下,而明天的旅程依然充满未知——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十幕 【此境与巨蛇与破落镇】
作者: NmlessPoet2023-12-30, 周六 17:19:05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在亲身探访了沼泽中的怪谈——道路尽头旅馆,以及解救了树妖德玛琳之后,你们终于一雪前耻,荡除了为祸此境的兔人强盗团,并把长围巾亚格顿挂回了它最熟悉的地方,大树桩的顶端。
现在,经历一夜的休息,你们已经重新恢复状态,是时候上路去拜访传说中的守望者了。

<DM> 所有人都恢复了最大生命值的一半,另外,你们拿回了先前失去的装备——除了诗人可怜的鲁特琴。
<DM> “请各位务必小心,此境,乃至整个棱镜领域的未来或许都寄托在你们身上。“德玛琳依靠在大树桩的门口为你们送行,她看上去已经恢复了些气色,但依然因母树的死去而显得苍白又虚弱。“愿西凡纳斯护佑你们,火之子,变形者与歌唱家。”

<DM> 那么,这将是一个踏上危险旅途,谁会在前往守望者之泉的路上走在最前方?
<“司季”阿洛妮娜> 我来领路,我曾经看见过大蛇。我变成山雀飞在前头:{2d6=[2, 4]=6+3=9}
<DM> 你们在沼泽中穿行,这里的水位依旧时涨时落,但了解了背后的缘由,你们已经对此十分熟悉。临近中午时分的时候,你们来到了一片浑浊的溪流前,空气中隐隐回荡着嘶哑诡异的尖叫和歌声。一个戴着斗笠的影子正坐在溪流前钓鱼。
* 盛燃舞步 探头看鱼篓。这钓鱼佬是否空军?
<DM> 看起来收获颇丰,在你走近的时候,人影也注意到了你,他回过头来,你们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双青蛙般的大眼睛,以及同样湿滑的四肢。一个狂蛙人。
<DM> 埃德温,你或许对这种生物有所了解?你的诗人逸闻让你可以可以提一个与其相关的问题,或者尝试忆述见闻,看看能不能想起更多。
<埃德温·沃特> 兔头之后是青蛙头吗,埃德温试图进一步回忆这青蛙头的情报 {2d6=[4, 5]=9}
<DM> 你知道狂蛙人是一种勉强算得上类人物种的群居智慧种族,它们通常分布在水域充足的地区。不同地区和位面的狂蛙人也有不同的习性和喜好,换句话说,很难分辨一个陌生的狂蛙人是敌是友,尤其是这里是神秘莫测的妖精荒野。
<埃德温·沃特> 还可以继续诗人逸闻吗?
<DM> 当然。你想知道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想知道这青蛙头能不能自己下水捕鱼
<DM> 你觉得他大概是有这个能力的,狂蛙人是水陆两栖的类人种族。
<埃德温·沃特> “奇怪奇怪,青蛙会水,何不亲自捕鱼?”
<DM> “呱咕,能用弓箭猎到田鼠,为什么要徒手抓呢?”狂蛙人渔夫站起身来摘下了帽子,露出光滑的绿色头皮:“外乡人,一次三个,真新鲜。你们可以叫我呃嘎。”
<盛燃舞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还能下水泡温泉呢,这水谁下得去噢。”
<“司季”阿洛妮娜> “就是不知道从这么脏的水里捕鱼是要干嘛。”我啧了一声皱眉看着溪水。
<DM> “个人爱好,呱。”一边说着,这位怪人一边把鱼篓里的鱼又扔回去了几条,只留下一条最肥美的架在身旁的火堆上烤了起来:“你们为什么来这?”
* “司季”阿洛妮娜 伸个懒腰:“我们要去找守望者巨蛇,离这还远吗?”
<DM> “很近,很近了。”他回头望了望,“但我可不建议你们去那边。”
<DM> 在你们交谈的时候,空气中若隐若现的嘶哑尖叫越来越大了,伴随着此境从不停下的昆虫嘶鸣和乌鸦声一同组成了不详的交响乐。
<DM> “松下巴的洛娜禁止任何人去那个山洞。”狂蛙人呃嘎甩了甩钓竿上的水渍,“她的命令在此境就是规则。”
<“司季”阿洛妮娜> “我才不听一个癞蛤蟆的命令……哦,对不起。”
<DM> “呱哈哈哈哈……”狂蛙人没忍住笑了起来,很快又收住声音,左右看了看:“我喜欢你的幽默感,外乡人,可别当着她的面这么说。”
<DM> “山洞就在那个方向,外乡人。”他伸出自己的手蹼指了指溪流的另一端,收拾起自己的钓具:“祝你们好运,我要回破落镇了。”
<“司季”阿洛妮娜> “我还以为破落镇听名字就已经没人住了。”
<DM> “怎么会,那里可是湿滑王庭的首府。”他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略带讥嘲:“我那些沉迷权力游戏的亲戚们都住在那里。”
<DM> “无论如何,那里还算是个好客的地方,只要记得遵守规则。”呃嘎背上自己的渔具包,转身向你们挥了挥手:“如果你们之后要拜访那里,可以来我的小屋坐坐。”
<盛燃舞步> “那边有什么禁忌需要外乡人注意吗?比如月亮出来的时候不要呆在没有屋顶和房门的地方之类的。”
<DM> “只要足够礼貌就好,呱,湿滑王庭最看重排场和礼节。”
<埃德温·沃特> “啊哈,我最擅长的。”
<“司季”阿洛妮娜> “啊哈,我最恶心的。”(面无表情的冬)
<DM> 那么,你们沿着溪水流淌的方向一路走去,一路上空气中嘶哑的尖叫让人头脑仿佛要发狂一般越来越响,直到一个岩石山洞远远的出现在视野的彼端。
<DM> 这里和沼泽里你们先前到访过的所有地方都截然不同,路边生长的植物和青草都十分茂盛,星星点点的萤火虫隐约在草丛中飞舞,就连溪水在流向这边的时候也从浑浊变得清澈了起来。如果不是嘶哑难听的尖叫充斥着这里的空气,这地方简直像是到了另一个位面一般。
<“司季”阿洛妮娜> “总感觉不太对劲,会有危险吗……”我抽抽鼻子,嗅探不安的象征,我在审视现状{2d6=[6, 4]=10+3=13}
<盛燃舞步> “这边的人都习惯在这么严重的噪音污染下生活的吗?他们怎么忍得了的。”
<“司季”阿洛妮娜> 这里有什么即将发生?我应该注意什么?这儿有什么和表面所见不同?
<DM> 有一处草丛和它周围的环境看起来有些微弱的不协调,在你走近的时候,三个长着蜻蜓翅膀的精类从隐形中现身,与此同时,一直萦绕在空气中的嘶哑尖叫忽然停下了。
<DM> “滚远点!”“不准靠近这里!”“巴弗洛娜的命令!”精类生物们一唱一和着,它们的声音嘶哑又尖利,显然就是那些噪音的来源。
<“司季”阿洛妮娜> “嘿!真是没礼貌的小东西!”(夏)“你们最好赶紧让道,不然我就像蜘蛛吃小虫那样扯掉你们的翅膀。”
<DM> 埃德温,你认得这些生物是尖叫鬼,一种热衷于制造难听的歌声来恶作剧的邪恶精类。
<盛燃舞步>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停下了?”盛燃舞步没听出声音和刚刚的难听噪音有任何分别。
<埃德温·沃特> “小坏蛋,讨人厌的恶作剧,尖叫鬼。”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打算化形成一只捕鸟蛛,腿趴在灌木丛上,发出嘶嘶的威胁。
<DM> “让你们中最有品味的来说话!”“不是你,雅灵!”“你,就是你!”它们团团围住了刚刚开口歌唱的埃德温。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什么,埃德温?”(春)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从来没碰上过这种待遇!一整个受宠若惊,“多少个年年月月,多漫长的旅途,吟游诗人埃德温终于寻得知音!”
<DM> “你看起来还算会唱歌,人类!”“和我们比赛!”“赢的人交出自己的一件宝贝,然后立刻滚蛋!”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埃德温赢定了。”我开始翻找有什么能够充当耳塞的东西。
<埃德温·沃特> “歌唱乃吟游诗人之强项,对此我自信满满。”埃德温也觉得自己赢定了。
<盛燃舞步> “‘强项’,嗯。”
<DM> 空气中萤火的光芒闪过,一把亮闪闪的鲁特琴被三个尖叫鬼吃力的一同举起,它们开始演奏一首变调的不成样子的小夜曲,同时大张着嘴嘶吼出令人作呕的音调,盛燃舞步和阿洛妮娜甚至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嗡鸣,而对埃德温来说——?
<埃德温·沃特> 这简直不公平,埃德温都没有琴!
<DM> 看来你需要依靠清唱来赢得这场史诗对决了,骰恶毒噪音,用你的魅力作为加值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郑重地清清嗓子,开腔{2d6=[5, 6]=11+3=14}
<埃德温·沃特> “小小尖叫鬼,妄图对抗天选之声。哪怕尔等人多势众,哪怕鲁特琴闪闪发亮,吟游诗人埃德温天赋的好嗓子,再多庸俗之声也无可匹敌!”
* “司季”阿洛妮娜 已经提前变成了听觉微弱的蜘蛛。
* 盛燃舞步 非常有先见之明地双手捂住了耳朵。如果这些她听不懂话语的小东西的目的是这个,那现在一定是个绝好的突袭机会。
<DM> “如此!!”“震撼!!”“啊啊啊啊啊!!!!!”尖叫鬼们被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动人的歌声感动的四散奔逃,只留下那把闪闪发光的鲁特琴掉在原地,以及它们在空气中最后的话音:“人类埃德温……一个真正的音乐家……”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上前,以胜利者的姿态捧起那把鲁特琴,“美丽的女士,真正的音乐家来迎接你了。”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是结束了……”我松了口气变回人形。
<DM> 这位闪着魔法光辉的女士是一把不谐之琴,在使用它演奏的时候,你可以使用动作金属咆哮
<DM> 四周的乌鸦和惊鸟飞过天空,萤火虫也被真正的音乐家动人的歌声吓得消失不见,你们的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不远处的岩窟入口幽深的黑暗等候着。
<DM> 而在逐渐走近的时候,盛燃舞步已经闻到了那股强烈的,熟悉的,迷人的气息——温泉独有的温暖芳香。
<盛燃舞步> “是好汤泉的味道!前面肯定有值得一探的所在——”
<“司季”阿洛妮娜> “别跑那么快,等等我——”
<DM> 踏进洞穴的入口,一股蒸腾的热气迎面而来,你们靠着洞穴墙壁上发着微光的苔藓辨认方向,在七拐八弯的岩窟内转了几圈之后,一汪热浪翻涌的泉水终于出现在你们眼前,这或许也是洞穴的最深处。
<DM> 四周的热量让除了盛燃舞步以外的两人都微微出汗,而眼前平静的水面也正是在此时泛起了气泡,先是一对探出水面的巨大发光鹿角照亮了整个洞窟深处,紧接着是巨大的蛇形头颅和映照着紫色光晕的无瞳双眼。
<“司季”阿洛妮娜> “午安,守望者。”
<DM> “午安,西萨赛睿奈·阿洛妮娜。”眼前的巨蛇用一种幽深而空灵的声音点破了你的名字:“汝等驱逐了以噪音困扰吾的害虫,吾深表感激。”
<DM> “……虽然方式略显刺耳,但无伤大雅。”守望者的眼睛略带诙谐的扫过埃德温,又向盛燃舞步点了点头:“吾等候汝等已久。如各位所见,吾名瑟拉斯特斯,是此地的守望者。”
<DM> “吾将解答你们的任何疑惑,只要那疑问的范围在此境之内。”瑟拉斯特斯巨大的头颅轻轻低下:“汝等三人,一人一问。”
<DM> 那么,你们要提些什么样的问题?在此境旅行的过程中,你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难题:被困在魔法笼中的塔拉瓦爵士,被诅咒的管理员埃尔默,笼罩此地的阴影巴弗洛娜,以及更加神秘的种种,甚至是你们自身的失去之物?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要怎么才能打倒松下巴的洛娜?”我单刀直入。
<DM> 守望者的双眼光芒大作,它用低吟般的诗篇回答了你:
时钟顺转
玄机暗藏。
巫妪邪法,
春风化霜。
<DM> “此乃一问。”瑟拉斯特斯又将头颅转向盛燃舞步和埃德温:“那么……?”
<盛燃舞步> “若我们有幸能够击败几个越俎代庖的癞蛤蟆,要如何才能让棱镜领域变回它的旧模样?”
<DM> 这个问题似乎让守望者陷入了某种更加玄奥的状态,整座池水都沸腾了起来,亮起和它的双眼相同的紫色灵光,许久之后,巨蛇如此答道:
天兽之角,
破局之机。
拨乱反正,
棱镜重圆。
* 盛燃舞步 不明觉厉地看向她的角,就差没问出“您想不想重新变回一条正经蛇?”“借角一用”之类的话。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顺口往下接着问,“届时您的角可否借我们一用?”
<DM> “……要吾的角有何用?”巨蛇似乎是有些不解,“这可算不上是个疑问,来自辉煌之城的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也不解,指指巨蛇的角,“天兽之角?”
<DM> “那指的可不是吾,”守望者的声音带着笑意,“如此说来,汝与天兽颇有缘分,尔曾为其放声高歌,或许也将……。”
<盛燃舞步> “想什么呢,守望者女士怎么看都该称之为汤泉灵兽……或者灵蛇之类的。”
<埃德温·沃特> 虽然埃德温人已经不在游乐园了,但想到“天兽”还是会涌上一种歌唱的欲望……怕不是后遗症。
<埃德温·沃特> “咳……那这天兽何处可寻得?”
<DM> “吾无法解答此问。”巨蛇摇了摇头,“棱镜三分,迷雾笼罩。如今吾的视线也被困于此境之中。天角兽并不在此。”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耸耸肩,那就问最想知道的事好了!“在这此境之中,还有谁人能欣赏吟游诗人埃德温之歌声?”
<DM> 虽然那双没有瞳孔的双眼读不出情绪,但另外两个人都忽然有种对方在翻白眼的错觉:
破落中庭,
稻草披身。
穿越迷雾,
彼境寻根。”
<DM> “此乃三问。”守望者身下沸腾的池水重新恢复了平静,光芒也渐渐收敛:“而今汝等三问已毕,依母亲的互惠之律,汝等需对吾有所回报。”
<DM> 巨蛇的双眼再一次亮起了光芒,只是这次的声音不再空灵而幽远:
“常居此地,
孤身已久。
汝留一人,
永世为友。”

<盛燃舞步> “好啊好啊,我留下来!你介意分享一下这口汤泉么?”盛燃舞步眨巴着眼睛,就差把“你挪挪,给我腾点空”刻在脑门上了。
<DM> “若汝愿意永世与吾在此相伴的话,来自异界的火之子,”温泉再一次沸腾了起来,“这片汤泉当与汝共享。”
<盛燃舞步> “啊?不只是搬个家么,那我以后还能出门找其他汤泉么?我还指望着以后出门好有个伴呢。”
<DM> “为何离去?汝当与吾一同,永远长伴在此。”守望者的整个脖颈都探出了这口深不见底的温泉,她惊人的存在感充斥着整个洞窟:“抉择吧,汝等谁愿留下?”
<“司季”阿洛妮娜> “哈、哈。”干笑了两声,随时准备跑路。
<DM> “又或者汝愿意留下?被自然眷顾的变形者?”巨蛇的目光从盛燃舞步转向阿洛妮娜。
<“司季”阿洛妮娜> “我还要重大的使命,就暂且不在这儿陪您度过漫长的岁月了。”行了个简单的礼。
<DM> “互惠之律必将得到贯彻,这是母亲的法则,亦是吾之恩惠的报偿。”巨蛇声音变得不满起来:“那么,来自辉煌之城的吟游诗人?如果汝愿意留下,吾将赋予汝动人的歌声,吾等将日夜一同歌唱。”
<盛燃舞步> “要不,埃德温,你送守望者一首用心谱写的歌,作为三个朋友的临别赠礼?”
<盛燃舞步> “我觉得他的歌喉和才情实乃天下一绝,足可与守望者阁下的三个答案相媲美。”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埃德温之歌喉已足够动人,天下人不懂欣赏罢了。”埃德温不服。
<“司季”阿洛妮娜> “你们对自己的脚力有自信吗?”我估算着逃跑路线。
<盛燃舞步> “怎么样,要不要接受这样的议价条件?”
<盛燃舞步> “这可是让那位巫先生和光先生都大惊失色的歌喉!”
<埃德温·沃特> “为何非得留下不可,守望者难道不能离开此地?”
<DM> “吾不能离开,不愿离开,也不会离开。”守望者的声音低沉起来,洞穴里的光线也随着暗淡,只剩下她发光的双眼吸引着你们的目光:“母亲赋予了吾职责,但这职责如今已经太过孤单,汝等若不愿留下,等同于违背互惠之律法。”
<DM> “……而吾必会将其贯彻。”洞穴里的光线完全消失了,整个岩窟变得漆黑无比,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你们所有人,就连汤泉带来的温热难以阻挡这股隐约的寒意。
<DM> 所有人,请用感知面对危险
<“司季”阿洛妮娜> {2d6=[6, 2]=8+3=11}
<埃德温·沃特> {2d6=[5, 4]=9+1=10}
<盛燃舞步> {2d6=[3, 4]=7+1=8} 三人组里只有一个人没过,猜猜她是谁?
<DM> 守望者的声音如同重锤一样在你们心中响起,对阿洛妮娜和埃德温来说,这只是让你们感到瞬间的头晕目眩,但对盛燃舞步而言则更糟糕——还记得你曾经无数次用飞蛾扑火的把戏操控其他生物的心灵吗?这次终于轮到你自己体会了这种感觉,你感觉到自己的心灵之火逐渐朝着一股更加强烈的,如同黑洞一般的意志倾倒,你的自我开始迷失,过不了多久,她的意志就变成你的意志……
<DM> 与此同时,阿洛妮娜和埃德温要做什么!你们的同伴似乎陷入了某种不可见的诡异影响中,正低着头自言自语,而漆黑的洞穴中响起了鳞片与岩石接触的轻微爬行声。
<盛燃舞步> “你对朋友的定义有一点糟糕!”盛燃舞步完全没有反省自己的意思,反而很希望对方能够幡然悔悟。
<埃德温·沃特> “守望者,您别急,听我一言!”埃德温高声道,“事情要分轻重缓急,援救泽碧尔娜,恢复棱境,此乃重急。而我等三人合力为之,缺一不可!”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化形成一只妖精荒野的巨萤火虫,照亮这片幽暗的洞穴{2d6=[6, 4]=10+3=13}
<DM> 埃德温,这是个谈判,在被阿洛妮娜照亮的洞穴中,你看到巨蛇的头颅离你近在咫尺,那双发着瘆人光芒的巨目此刻紧盯着你的双眼——掷骰吧!
<埃德温·沃特>  {2d6=[2, 4]=6+3=9}
<埃德温·沃特> “如若棱境永无恢复之日,泽碧尔娜赋予您的职责又有何意义?”
<DM> “汝所言确实有理,但互惠之律依然需要被践行。”巨蛇垂着头思索一阵,“汝等需寻来一位自愿与吾为友的生灵,在此期间,汝等需留下一人在此等候。”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阿巴阿巴阿巴……”
<“司季”阿洛妮娜> “蛇人小姐想泡汤泉很久了,就让她在这儿多享受一会儿吧……”
<DM>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毫无感觉,在这场无形的拉锯战中,你的心灵之火逐渐找到了挣脱的机会,你要尝试冒险用飞蛾扑火使你自己摆脱这种影响吗?如果放手一搏没有取得成效,你的心灵可能会完全失去自主。
<DM> 埃德温,你赞同再一次留下盛燃舞步的战术吗?还是你有什么别的点子?
<“司季”阿洛妮娜> “我心中已经有一个同意概率很大的人选,就是得麻烦地再回一趟大树桩子……”
<“司季”阿洛妮娜> “比起挂在树杈上风吹日晒,我想长围巾大概还是更愿意在汤泉里泡着?”
<埃德温·沃特> “那我们……”埃德温看了看神志恍惚的盛燃舞步,又看了看大蛇,“快去快回?”
<DM> 那么,埃德温和阿洛妮娜离开了这座洞穴,只留下站在原地,对外界毫无反应的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此时中口吐“阿巴阿巴”,努力维持心智现状。显然,她没有更进一步冒险的意图。
<DM> 在返回“大树桩”的路上,你们又一次经过了那条溪流,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伴随若隐若现的嘶哑尖叫声,空气安详又宁静。
<DM> “……你们说让本大爷去干啥?”挂在树杈顶端的“长围巾”有气无力的俯视着你们。
<“司季”阿洛妮娜> “陪守望者做朋友可比晾兔肉干来的好多了吧?还有汤泉可泡。你不想的话我们就走咯,还有其他人可选。”
<DM> 这是个谈判,来看看你的口才如何
<“司季”阿洛妮娜> {2d6=[2, 6]=8-1=7}
<DM> “先把我放下来,我们再谈!”亚格顿双脚乱蹬着,显然对自己的现状十分不满。“你们说的那个守望者真的存在?不会是要骗我去送死吧,那我可不干!别当棱镜的偷盗王子是傻子!”
<“司季”阿洛妮娜> “反正你也跑不了。”我变成巨鹰把他从树杈子上放了下来,抓着他的围巾:“带你去送死干吗要这么大费周章,刚刚我们就能用你来当打靶练习。”
<埃德温·沃特> “守望者温柔和蔼,只是孤单太久,我们想给她找个朋友。”
<DM> “不管怎么说,肯定比你们几个恶魔和蔼多了。”被抓住围巾的前强盗头子垂头丧气的跟在你们后面,“带路吧。”
<DM> ——————————另一边,盛燃舞步的心灵世界
<DM> 在和守望者的意志拉锯的过程中,你的意识模糊间陷入了久远的回忆,那是你刚刚从自己曾经生活的那个世界被乱流卷过来的时候——
<DM> “……一个沙拉曼达?”生命垂危,浑身破破烂烂的你坐在已经报废的驾驶舱里,几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你耳边隐约回荡着。
<DM> “可怜的小家伙……”
<盛燃舞步> “……为志向舍弃生命,奋斗到最后一刻,我想我其实没什么遗憾。可怜吗?还还吧。”
<DM> “……你还有意识啊,真是顽强。”你的义眼已经在乱流的冲击中完全报废,视野只有一片黑暗,但不知为何你却隐约觉得女人有一张优雅的,高贵的,难以捉摸的面庞:“你想要重新活一次吗?去一个不同的世界,过一次不同的生活。”
<盛燃舞步> “还有这种选择啊……是说,我已经不可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了?那样也不坏吧。或许在未来,我能找到再次回去的办法也说不定。能再活一次……啊,我该对您说一声谢谢。我叫盛燃舞步,能请问您的名讳吗?”
<DM> “我有很多,很多名字。”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和笑意,“不过,凡人们一般会认为我是他们的仙女教母。你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这么叫我。”
<DM> “我会送你去一个很有趣的世界,一个曾经像你的故乡一般战乱,但如今已经重归和平的世界,它叫艾伯伦。”女人动作轻柔的把你的义眼从眼眶中取出,“这个就当是报酬吧,我会把它放进我的纪念品收藏里。”
<DM> 翠绿色的光芒充斥着你已经暗淡许久的视野,你感到生命在你的体内重新绽放,随后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你渐渐失去了意识。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在离去之前,最后一次回眸,“谢谢你,仙女教母。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还能再见。”
<DM> 当埃德温和阿洛妮娜赶回洞窟的时候,守望者正伏在泉水中小憩,而你们的同伴则平稳的躺在地上,脸上的表情面带一丝笑意。
<“司季”阿洛妮娜> “请看,风趣幽默而且非常听话、绝对自由的长围巾兔子。”我拍了拍长围巾的脑袋。
<DM> “很好,此境的掠夺者,汝是否完全出于自愿?”守望者从泉水中探出头来,打量着双腿颤抖的亚格顿。
<“司季”阿洛妮娜> “没骗你吧,比挂在树杈上强多了。”
<DM> “呃,呃,”长围巾有些手足无措,“是,是的。本大爷…不是,我自愿成为您的朋友。”
<DM> “如此,汝等便算是完成了互惠之律。”守望者用探出水面的尾巴尖把亚格顿卷了起来,拉到池水旁边:“汝等该离去了,愿你们好运长存。”
<DM> 盛燃舞步从被埋没的记忆中醒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平静。
<“司季”阿洛妮娜> “哟。汤泉泡的怎么样?”
<盛燃舞步> “我好啦!”
* 盛燃舞步 露出了谜一般的满足微笑。
<盛燃舞步> “虽然时间短暂,但与你相处的这段时间很是愉快。希望下次我能以个人意志再来拜访,等到你能够自有行走于各个地方之时,我愿意带你去领略诸多风景,特别是其他位面的好汤泉。”
<DM> “吾等将再次相会,火之子。”守望者用确切无疑的语气郑重的回答,“棱镜的命运寄托于汝等之手,慎重做出每一个选择。”
<DM> 那么,告别了守望者(与她的全新出厂兔子朋友)的当下,你们要往何处去?是直接循着地图的指引前往破落镇?还是另有想法?
<“司季”阿洛妮娜> “时钟顺转,玄机暗藏。巫妪邪法,春风化霜。”我念叨着守望者的谜语:“地图上有什么看着像钟塔啊、日冕之类的地方吗?”
<DM> 看起来似乎是没有,这句谜语究竟指的是什么呢?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先去破落镇吧?那个地方听起来好像很大,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盛燃舞步> “是个法子。不过我们是不是已经快变成通缉犯了?”
<盛燃舞步> “要不要想办法变个装?”
<DM> 那么,这是个踏上危险旅途,这次由谁来带路?
<“司季”阿洛妮娜> “变装?这里都没几个人形生物,我们变成什么样都很显眼的……”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继续由我变为银山雀在前面探路{2d6=[6, 4]=10+3=13}
<DM> 你们对于在水位涨落的沼泽中旅行这件事已经变得十分老练,在避开了危险的沼泽瘴气和看起来就不太好惹的古怪生物后,在你们视野尽头出现的是一座建筑群聚落——在你们进入妖精荒野以来首次看到文明的聚居地。在你们靠近这座小镇的同时,沼泽的水位也变得越来越高,到最后你们不得不浑身湿透的没过半腰的水位中艰难跋涉——至少对于不会飞的两个人来说是这样。
<DM> 此地笼罩着十分浓厚的雾气,能见度相当之低——而与此相反的是沼泽中迄今为止最高的水位,整座小镇的建筑几乎都是由木质的支架架在水面上的,在雾气的遮掩中,你们隐约看见面前的水道开始变得宽敞,水流变缓,给人以进入湖泊的感觉。刺耳的呱声穿过雾气,然后出现了黑暗的轮廓。很快,越来越近的影子显现为两艘划艇,每艘船上都有两个狂蛙人在划船。
<DM> “旅行者?”穿着泥泞衣服的狂蛙人们好奇的打量着你们三个,“外乡人,这里是破落镇,你们为何而来?”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是来……”擦了擦衣服:“旅游的?”
<盛燃舞步> “我们是来访友的。请问呃嘎住在哪里?”
<DM> “访友?”“真稀奇。”“按照规矩,外乡人应该先去觐见国王!”
<盛燃舞步> “那你们的国王不会很忙吗?”
<DM> “伟大的咕噜噗十九世十分好客。”“陛下接见一切来访的客人。”“……虽然几乎没什么人会来。”
<DM> “请跟我们来。”在你们犹豫的时候,狂蛙人们已经动作麻利的在划艇上给你们腾出了位置。“我们已经派人去禀报了国王陛下。”
<盛燃舞步> “那就,叨扰了?”
<DM> 你们坐在狂蛙人的划艇上在雾气中穿行,沿途的一切都显得十分古怪,但又谜一般的和谐。你们路过了一个码头,在摇摇欲坠的码头上方,一个气球隐约可见。这让你们想起了先前看到的那个热气球——它们几乎一模一样。
<DM> 这里的房屋几乎都是木质的,水草和淤泥缠绕在同样用木头制成的支架周围,在雾气的环绕下显得格外阴暗。蛙鸣声充斥着这里的空气,而就在你们的眼前,一座宏伟的大理石凉亭矗立在一堆湿滑的泥土上,白色的石头上点缀着绿色的水草。亭子的支撑柱不均匀地沉入了淤泥之中,因此凉亭的穹顶现在往一侧倾斜。
<DM> 短台阶环绕着凉亭,通往上面的楼层。穿着破旧衣服的狂蛙人在那里枕着枕头休息。在他们中间,一位竖琴手弹奏出微妙的音符,和周围聚集的贵族们呱呱的低语交织在一起。在最上方的高台上,一位戴着百合王冠,体态松弛的狂蛙人坐在一个华丽的王座上,双腿在身下交叉,它身旁趴着一只眯着眼睛打盹的鳄鱼。
<“司季”阿洛妮娜> “鳄鱼和青蛙居然能和睦共处,神奇神奇”
<盛燃舞步> “相信蛇和青蛙也可以和谐共处。”
<DM> “没有传令官在朕面前宣布你们的到来吗!”戴着王冠的狂蛙人没有抬头,而站在国王旁边昏昏欲睡的狂蛙人士兵们猛地立正,端好手中的武器。

<DM> “咳咳!”站在国王下方的一位穿着华服的狂蛙人不满的咳嗽了两声:“外乡人们,你们正站在湿滑王庭的统治者,伟大的咕噜噗十九世陛下面前。”
<埃德温·沃特> “幸会幸会,伟大的咕噜噗十九世陛下,与您的会面让今日的天气都美好了起来。”埃德温浮夸地行礼。
<DM> 环绕在台阶周围的廷臣们纷纷用手蹼捂住耳朵,而国王本人则表情微妙:“外乡人的语言真是奇特。你们既然到此,就是湿滑王庭的客人,说出你们的来意吧。”
<埃德温·沃特> “我等为访友而来,友人名为呃嘎。”
<DM> “呃嘎?”国王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一旁的士兵附耳在它耳边说了些什么,咕噜噗十九世这才回过头了看你们:“啊,原来是这样。你们是朕臣民的朋友,自然也是朕的朋友。”
<盛燃舞步> “这是我们的荣幸,陛下。”
<DM> 就在你们与国王陛下寒暄的时候,阿洛妮娜身旁的一个狂蛙人将一个酒杯递给了她,随后快步离开了现场。你看到酒杯里没有水,而是塞着一张折叠的羊皮纸:‘立刻找到泥桩男爵伊里格!革命将要开始!’
<DM> “朕会为你们安排住处,破落镇不常有外人到来,希望你们就像在自己家中一样随意,”咕噜噗十九世挥了挥手示意退朝,在朝臣们的簇拥下转身下了台阶,而一个狂蛙人士兵则向你们走来,准备带你们前去住所,或者任何你们希望去的地方。
<“司季”阿洛妮娜> 淡定地把那张羊皮纸当零食吃了下去……怎么我们一来就闹革命,真麻烦
<“司季”阿洛妮娜> “我刚刚听到有人在私下议论什么‘泥巴桩男爵’,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假装和卫兵闲谈。
<DM> "伊里格男爵?"狂蛙人士兵挠了挠头,“他是湿滑王庭的一位贵族,说起来,和你们的那个朋友呃嘎是亲戚。你们找他有事?”
<“司季”阿洛妮娜> “啊,太对了,我们就是要去找呃嘎呢。能带我们去男爵府吗?”我给旁边的队友使了个眼色。
<盛燃舞步> “是这样的,呃噶与我们因钓鱼结缘,我们可以说是钓友。”
<DM> 你们跟随着狂蛙人士兵在这座小镇中乘着划艇穿行,沿途经过的小屋看起来大同小异,都有着茅草制成的屋顶和下端水中的支架,很快,一栋比其他木屋显得装饰更为奢华的房屋就出现在你们眼前:“那栋就是了,呱,我还有巡逻的公务在身,各位自便。”
<盛燃舞步> “多谢你了,慢划。”
<“司季”阿洛妮娜> “刚刚有奇怪的青蛙人传密信给我说男爵要闹革命。”我在男爵府门前和同伴们说:“好麻烦。”
<埃德温·沃特> “那我们来得甚巧。”
<盛燃舞步> “要热闹起来了?他们缺人放火吗?”
<DM> “谁在外面?”一个狂蛙人的声音从紧闭的门内响起,“男爵今天身体不适,恕不接待!”
<“司季”阿洛妮娜> “男爵的仆人刚刚请我喝了杯酒。”我咳咳两声,羊皮纸实在是有点拉嗓子。
<DM> “把羊皮纸从门缝里递过来!”那扇大门依然紧紧闭着。
<“司季”阿洛妮娜> “……”我两眼无神地盯着大门:“我刚刚吃掉了。”
<盛燃舞步> “阿洛妮娜!这里的东西你居然敢胡乱入口?”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司季”阿洛妮娜> “我是一个久经历练的德鲁伊,有毒没毒是很好分辨的。”
<盛燃舞步> “我又不是怕有毒。我怕生产它的是一只巨大的直立行走的蟑螂。”
<“司季”阿洛妮娜> “……”用冷若冰霜的怨念眼神盯着盛燃舞步。
<DM> “让他们进来吧。”另一个狂蛙人的声音响起,你们十分熟悉——那是呃嘎的声音。随后大门打开,你们看到背着钓鱼竿的呃嘎站在门口,身边是一个看上去紧张兮兮的狂蛙人,而在不远处的屋子里,一个身披华服的狂蛙人正坐在屋子正中间的木椅上,被其他七个狂蛙人簇拥着,一个木质的大箱子被放在角落里,里面传来腐臭的气息。
<DM> “欢迎,欢迎,呱。”泥桩男爵伊里格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我欣赏你们谨慎的态度。欢迎加入革命!”
<盛燃舞步> “你好,呱!”
<“司季”阿洛妮娜> “推翻的只是那个鳄鱼骑手,还是他头上的鬼婆?”
<DM> “嘘!”男爵大惊失色,猛地关上了你们身后的大门:“你们怎么会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
<DM> “巴弗洛娜在此境就是法律,是一切。”他身旁的呃嘎也有些紧张的示意你们小声说话:“在破落镇外面开开玩笑也就算了,在这里,一切都要小心。”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好吧……啧。她干了什么把你们吓成这样。”
<DM> “你们来的路上没有经过聒噪脑袋之桥吗?”伊里格男爵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在你们耳边说道:“那上面全都是历代狂蛙人国王的头。”
<盛燃舞步> “我这一路上遇到的最大危险,就是玩火自焚。”
<DM> “巴弗洛娜把所有惹她不高兴的国王的头都砍了下来,用钉子钉在桥上。”
<“司季”阿洛妮娜> “那你就满足坐个王座?你不担心哪天你的脑袋也成了新桥桩?”
<DM> “咕噜噗十九世是个无能又狡猾的废物。”泥桩男爵回答道,“他已经惹火了松下巴的洛娜,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完蛋了,这个位置也该轮到我来了。”
<盛燃舞步> “哇,你对他的评价好尖锐。”
<“司季”阿洛妮娜> “那你还闹什么革命,安安静静等着它的脑袋搬家不就得了。”
<DM> “那可不行,我得向洛娜证明自己有价值……不然有的是狂蛙人贵族抢这个位置。”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心中想着,可是我觉得那个无能又狡猾的评价像是眼前这位的自我介绍一样。
<“司季”阿洛妮娜> “我对你们的政治小打小闹没什么兴趣,我也不会去和那家伙告发你,你们俩一样傻。”打了个哈欠
<盛燃舞步> “我说,难道你不该对‘关于狂蛙人的一切都是由鬼婆来拍板决定的’有所质疑吗?还是说你对眼前讨主人欢心斗蛐蛐的境遇很是满意?”
<DM> “外乡人说的有道理。”在男爵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你们的同时,呃嘎则若有所思:“这种无穷无尽的政治游戏总不能一直继续下去,我们都不过是鬼婆的玩具罢了。”
<DM> “你疯了吗!”伊里格猛地跺脚,“你想像那些头一样被挂到桥上去?!”
<盛燃舞步> “我觉得,现在在我面前的,其实也是一个软弱的心灵。”
<DM> 如果你想要尝试控制泥桩男爵伊里格,这将是一个飞蛾扑火
<盛燃舞步> {2d6=[4, 4]=8+2=10} 飞蛾扑火
<盛燃舞步> “我不能容许革命被你这样的家伙污名化。就让我来教教你革命的真意吧。”
<DM> 你想要给这位软弱的阴谋家灌注什么样的想法?他的意志现在为你所支配,而屋子里其他的狂蛙人显然都为他马首是瞻。
* 盛燃舞步 的眼中罕见的出现了怒火。无止境的狂猎仿佛天谴一般回荡在她的脑海中,那无穷尽的抵抗、挫败、再度反抗,永不停息的脚步,以及无数死去者的怒吼宛如真实一般同样出现在伊里格斯的脑海中。受人支配——无论是显而易见的,还是无形之手,将所有人的生活捣毁,这种畸形的、腐败的、罪恶的制度终将被推翻,无论付出多少代价。这不是为了实现一己私欲,而是为了让棱镜领域像回到它应有的样子。
<盛燃舞步> 错乱的、原始的、未经修饰的念头仿佛本已有之那样,从他的脑海中扎下根来。盛燃舞步仿佛DDOS的德鲁伊那样,以无数的信息流精心培育她埋下的革命种子,并殷切期盼它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天的到来。
<DM> “我……我明白了!”泥桩男爵的眼中浮现出如你一般的火焰,他的声音坚定起来:“真正的革命应该向着一切罪恶的源头!我们要做的不是杀了那个没用的咕噜噗十九世,而是终结巴弗洛娜的统治!”
<DM> “叔叔……”呃嘎不可思议的盯着换了蛙一样的男爵,“你真的这么想?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
<“司季”阿洛妮娜> “哇哦……现在倒是不怕大声说话了。”
<DM> “我们必定成功,因为我们代表的是正义!”伊里格男爵坚定的回答,他的目光扫过屋内每一个畏畏缩缩的狂蛙人,最后停留在角落的箱子上,那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巴弗洛娜·枯秸
<盛燃舞步> “光凭一腔热血,自难成事。但我们正是为此而来的,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就请让我们助一臂之力吧。”
<DM> 在破落镇一个无人所知的角落,革命的火焰已经悄然燃起……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十一幕 【此境与神棍与稻草人】
作者: NmlessPoet2024-01-04, 周四 23:53:31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在拜访了传说中的守望者——并且帮她找到了能够长久陪伴的朋友之后,你们终于出发前往此境一切灾祸的源头居住之地,破落镇。狂蛙人的湿滑王庭屹立在此地,这些沉迷政治游戏的人形青蛙们生活在鬼婆巴弗洛娜的恐怖统治中,而一场革命的火焰正因你们而悄然燃起……
<DM> “这个箱子,”被盛燃舞步点燃了心火的伊里格男爵指向了放在房间角落的木箱,散发着难闻气味的箱子上写着“巴弗洛娜”的字样:“这是原本准备献给那个鬼婆的动物尸体。松下巴的洛娜自认是一位标本艺术家。”
<DM> “如果你们想进入她的小屋,这会是个不错的借口。”狂蛙人呃嘎补充道:“但我真的不建议你们现在就与她发生直接冲突,呱。你们是外来者,只要不主动挑事,鬼婆会首先把你们当作客人对待。”
<“司季”阿洛妮娜> “低劣的亵渎之举。”冬天的阿洛妮娜对着腐臭的箱子啧了一声。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得先对鬼婆做些前期侦察,最好能摸清她的弱点、脾气和欲望……”摸着下巴沉思(秋)
<盛燃舞步> “这倒是个好机会。至少这些狂蛙人与她相处得比我们久得多。”
<埃德温·沃特> “不说别的,青蛙的拙劣宫廷戏恐是鬼婆爱好之一。”
<DM> “尽管鬼婆对三定律中的所有律有非常自我中心的看法——也就是说,她宣称此境的一切都是她的财产,”仿佛变了个蛙一般的伊里格男爵眼中燃着火焰:“但她们至少还有在维持着待客律和互惠律。你们来自棱镜之外,所以你们依然是客人,不是财产。这会是我们的机会。”
<“司季”阿洛妮娜>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能给她些什么,就有理由要求些什么……?这三定律她自己能违反吗?”
<DM> “正是如此,呱。”呃嘎点点头。“互惠律就是这么运转的,从泽碧尔娜的时代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我不觉得鬼婆们真的非得需要遵循这个,或许只是一种形式,为了宣称她们的合法统治权?”
<DM> 那么,你们现在有何计划?是直接前往巴弗洛娜的小屋,还是继续在破落镇周围观察一阵,寻找可能的潜在盟友或是能够起到帮助的事物?这或许会让事态变得更复杂。
<“司季”阿洛妮娜> “我想侦察一下周边地区,守望者的谜语很可能线索就在这一片……”我始终忘不了那奇怪的谜语诗。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点头,“此事需谨慎,准备需万全。”
<DM> 守望者的对你们疑问的三条谜语,它们的含义或许就隐藏在这座镇子中——那么,调查破落镇及其周边将是一个审视现状,你们或许需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由谁来掷骰?
<“司季”阿洛妮娜> 我来?我作为德鲁伊的感知比较高,而且能够灵活地变成各种动物,海陆空全栖侦察!{2d6=[6, 6]=12+3=15}
<“司季”阿洛妮娜>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對我有價值或派得上用場的?
這裡有什麼與其表面所見不同?
<DM> 在你变成鸟儿掠过这座小镇雾气蒙蒙的天空时,首先注意到的是一座木桥——那里跨过一座湖湾,而桥的两侧则排列着一个个钉在木桩上的狂蛙人脑袋,最值得注意的是,在桥的中间,有个脑袋像葫芦的小不点坐在桥的一边,脚悬挂在桥外面,似乎在用哀叹的语气自言自语。环视四周,你还发现了一座气球,一个巨大的黑色气球漂浮在湖面上,下方挂着一个吊篮,看起来是个商人的摊位——也许你能在那里找到些派的上用场的东西。最后,你在浓厚的雾气中发现了位于这座小镇中心的一座木屋,它隐藏在雾气的最深处,四根晾衣绳挂在小屋的四个角落,与一排排木架子一同支撑着它,瓦片屋顶上覆盖着苔藓——看起来那就是鬼婆居住的地方。
那么,你们要先去看看哪边?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是不是见过那个葫芦头来着……”给同伴们描述:“我好像有点儿印象?还是我记错了?”
<DM> 没错,你们确实见过,在自然精魄像你展示的幻象中,是那个以葫芦作为脑袋的稻草人。
<DM> 埃德温,这让你回想起了守望者的预言——破落中庭,稻草披身。穿越迷雾,彼境寻根。
“在这此境之中,还有谁人能欣赏吟游诗人埃德温之歌声?”——这会是问题的答案吗?

<埃德温·沃特> “破落中庭,稻草披身。”埃德温欢快地唱出来。“吟游诗人的又一个知音。”
<盛燃舞步> “字面意思的知音吗?可能葫芦的造型导致他的脑内混音效果不同凡响……”
<盛燃舞步> “既然他可能是你的旧识,不如去找他打听打听本地的情况?说不准他还知道有关你所求之物的线索呢。”
<“司季”阿洛妮娜> “我也赞同……我在自然精魂的幻象中见过他,很可能是个重要人物。”
<DM> “你们要去聒噪脑袋桥?”一旁的呃嘎凑过来,“那地方挂着的全都是,呃,历任的国王和女王。”
<盛燃舞步> “是这样的……所以这一点有什么特殊的吗,或者说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DM> “我有点受不了那场面,希望你们不会被吵得脑子疼。”他同情的看了看你们,一旁坐在主座上的伊里格男爵则对你们点点头:“我们会在这里等候各位,这里将作为革命的休整据点,请你们务必小心。”
<盛燃舞步> “我们可以让吟游诗人一路高歌猛进,杀出一条血路,以毒攻……我是说以天籁之音辟邪,辟邪,嗯。”
<“司季”阿洛妮娜> “我好像猜到葫芦脑袋为什么是葫芦脑袋了……你们有哪一任国王是年龄特别小的吗?”
<DM> “呃,据我所知没有。”伊里格皱着眉想了想,“未成年蛙是没有参选权的,湿滑王庭的王位也不是继承制,或者说,大多数国王根本活不到有成年继承人的时候。”
<DM> 那么,你们乘着木筏划向阿洛妮娜看到的那座桥,在穿过雾气逐渐接近的过程中,你们远远就听到了吵闹如同市场一般的喧嚣声,混杂着几十上百个不同的狂蛙人的声音。
* “司季”阿洛妮娜 提前找了些水草塞上了耳朵
<埃德温·沃特> “多么繁荣昌盛的王朝。”埃德温捂住耳朵。
<DM> “我们有客人了!”“外乡人!走开!”“不,我们应该是好客的民族!”“闭嘴,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老家伙!”“你也一样,蠢货!”
<DM> 被钉在木桩上的脑袋们一唱一和着,而坐在它们旁边,一个顶着葫芦脑袋的稻草人对你们转过身来:“下午好?你们有见到我的头吗?”那是个与狂蛙人截然不同的,稚嫩的孩子的声音。
<“司季”阿洛妮娜> “你的头不在这上面挂着?那你的头是怎么丢的?”
<DM> “不是这颗难看的葫芦!当然也不是这些青蛙脑袋了,啊,不是说青蛙不好看的意思,各位……”它后面的话被一阵不满的狂蛙人抱怨声淹没,好一阵子才重新安静下去:“是一颗非常美丽的鹿头骨。非常,非常精致,是我见过最为美丽的牡鹿头骨。”它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我见到那颗头骨的第一瞬间,我就知道它是我此生命定的头——可我却把它搞丢了。”
<DM> 在它摇头晃脑说话的时候,你们听到那颗葫芦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微弱碰撞声。
<盛燃舞步> “我有点好奇,你是用哪颗脑袋上的眼睛看到哪颗牡鹿头骨的?”
<“司季”阿洛妮娜> “是啊,你的原生头颅呢?”
<DM> “呃,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能‘看见'。”它的语气同样有些迷惑,“都怪那个可恶的长围巾亚格顿!它把我的脑袋抢走了!”
<DM> “原生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原来的样子吗?”
<埃德温·沃特> “你是个稻草人,该有个稻草人头。”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在亚戈顿那有看见过牡鹿骨头吗……”迷惑地绕了绕辫子。
<DM> “啊,你的声音真好听!”名叫“挠挠”的稻草人一下子凑到埃德温身前,它两臂上的钳子一张一合:“这种边唱歌边说话的方式是你家乡的特色方言吗?”
<埃德温·沃特> “巧遇知音令人喜悦,”埃德温自豪地朝稻草人一行礼,“然可悲的是,此乃鬼婆诅咒。三鬼婆之一的坏结局夫人施下的诅咒。”
<盛燃舞步> “好了,找回你遗失之物的希望如梦幻泡影般消失了。”
<DM> 阿洛妮娜,你不记得自己有在亚格顿的收藏品里见到过一颗头骨,如果它真的像你们新朋友描述的那样美丽,你一定会留下印象。
<DM> “坏结局夫人诅咒了你?”稻草人孩子般的声音里充满同情:“那你一定很难过,你的声音这么好听,却再也说不了话了。不过——”它又欢快起来:“你用歌唱也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思,你的同伴们一定都很喜欢听你唱歌吧?”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想了想,其实也没有很难过。
<“司季”阿洛妮娜> “谜语诗真是精准啊!”
<DM> “难听死了!”“yuuuuuu——”“滚出我的镇子!”“呸!是朕的破落镇!”“我才是这里的唯一合法女王!你们都闭嘴!”
<DM> 被悬挂着的狂蛙人历任统治者们显然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盛燃舞步> “喜欢,如果能帮忙让他们闭嘴就更喜欢了。”
<“司季”阿洛妮娜> “如果那个头骨确实是被亚戈顿抢走了,但又不在他那的话……多半就是上供给松下巴的洛娜了吧?”
<DM> “那就没办法了……”挠挠垂下了那颗葫芦脑袋:“到了鬼婆手里的东西就再也要不回来了。我想我得去找一颗新的……哎,我可怜的鹿脑袋……”
<DM> “不说我的事了,你们从哪儿来?”稻草人很快又欢快了起来,“你们不像是生活在棱镜的人。”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是从棱镜的那一面来的,巫光嘉年华的客人。”说着,我闪了闪巫光大王特权的妖精翅膀。
<DM> “哇哦——”挥舞着钳子的稻草人围着你转了一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巫光大王。”
<盛燃舞步> “有一说一,我也是第一次。”
<DM> “所以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挠挠又打量起盛燃舞步:“棱镜可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盛燃舞步> “我们有所求之物,以及某种偏执的、对让有着美好汤泉的堕落之地恢复原样的责任感。”
<盛燃舞步> “你知道。我听说这儿原本有很好的汤泉,而不是遍布臭不可闻的沼泽水沟。”
<DM> “嗯……你说话好复杂。”稻草人有些晕头转向,“我没听说过汤泉,不过你们真是些厉害的人,雅灵小姐是巫光大王,诗人先生有天籁之音,还有你,呃,你很会说话!你一定是个博学的学者!”
<DM> “所以……”它又蹦蹦跳跳的绕着你们转了几圈:“你们想对付巴弗洛娜?”
<DM> 听到这句话的狂蛙人脑袋全都聒噪的争吵了起来,各式各样交织着怨恨,震惊,不满和愤怒的话语淹没了整座桥。
<“司季”阿洛妮娜> “就没办法让他们闭嘴吗……”我把水草又往耳朵里再塞了塞
<盛燃舞步> “我觉得他们就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才掉了脑袋的。这就叫死不悔改。”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架起那把新琴,打算给吵闹的青蛙头一点重金属震撼,让它们闭一会嘴。
<DM> 那么,这可以是个金属咆哮,如果顺利的话,你可以选择不造成实质的伤害,但让他们闭上嘴,掷骰+你的魅力
<埃德温·沃特> {2d6=[2, 4]=6+3=9}
<DM> 你确实用震撼的重金属盖过了整座桥上狂蛙人的声音,你是如何做到的?
<埃德温·沃特> 简单有力的两个音节:“闭————嘴————!”
<“司季”阿洛妮娜> “哇……哦……”我头昏脑胀的,感觉自己快要掉下桥了。
<DM> 整座聒噪脑袋之桥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阵金属碰撞的嘎吱声——那是稻草人在用自己的钳子试图鼓掌,但最后只发出了些噪音。
<DM> "我真羡慕你。"重新凑到你们身边的挠挠看着埃德温和他的琴:“我一直都很想成为一个真正的音乐家,可惜我在老家的时候没有机会,到了这里就更没有机会了。”
<“司季”阿洛妮娜> “也许我们有机会帮你把你的脑袋找回来……毕竟我们也得去见见洛娜。”
<DM> “我可不敢去巴弗洛娜的小屋……说不定她会把我送回去。”稻草人为难的说,“但如果你们之后想去彼境,我或许可以帮忙。”
<DM> 阿洛妮娜,你回忆起在“道路尽头”酒馆时,茨女士对你们说的话——除了被祝福的移动酒馆以外,只有鬼婆和她们的手下能够出入领域之间的迷雾。
<盛燃舞步> “什么,你竟然如此神通广大!”
<“司季”阿洛妮娜> “不是只有鬼婆许可的人才能通行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DM> “呃,这个嘛,”稻草人左右看了看,压低了一些音量:“严格来说我算是鬼婆的手下——夜影奶奶制造了我,她原本想把我做成一个‘吓人的稻草人’,但你们也看到了,出了点意外,我看起来不太吓人。”它晃了晃自己的钳子。
<DM> “我不想为她服务,所以我找机会跑了出来,现在我归自己管啦!”稻草人欢快的晃荡着叮当响的葫芦脑袋:“说实话,此境比彼境可好多了……巴弗洛娜听起来是个还算过得去的领主。”
<“司季”阿洛妮娜> “夜影‘奶奶’是?”我翻起白眼回想着,这帮鬼婆的名字真是多。
<DM> 斯卡芭莎·夜影——统治彼境的鬼婆。据树妖德玛琳所说,她就是导致母亲树死亡的罪魁祸首。她将古树的躯干砍下,用来制造“一座工坊”。
<“司季”阿洛妮娜> “嗯,好提议,那等我们搞定洛娜之后就要请你多帮帮忙了,我们确实还得去那边。”满意地点了点头。
<“司季”阿洛妮娜> 帮助母亲树重新生长也是我作为德鲁伊必须承担的使命。
<盛燃舞步> “能找到一个乐于助人的蛇头……我是说能帮我们偷渡……不管怎么说很高兴认识你。”
<“司季”阿洛妮娜> “我接下来想去湖心那边的气球看看……那儿有些怪东西,要一起吗?还是说想和这里的国王们开个茶话会?”
<DM> "那个商店?我去逛过一回,它们是从它境来的。可惜我身上没钱,也付不起它们要求的交换筹码,只能眼巴巴的看看。"
<“司季”阿洛妮娜> “他们的筹码听上去很昂贵?”
<DM> “都是些我恰好没有了的东西——比如眼睛的颜色。”
<“司季”阿洛妮娜> “啊,我可不愿意付这个。不过还是去看看吧。”
<盛燃舞步> “它境过来的……这说明其他人也有路子三界乱窜?”
<DM> 那么,在新朋友的加入下,你们再次横穿这座小镇,来到了这座写有“查姆零碎玩意商店”牌匾的奇特商铺。一块大号的灰色玻璃挡在柜台上方的开口处。在商店橱窗的上方挂着招牌,上面写着:“商品奇妙,价格公道!”
在你们靠近这座热气球商店的同时,你们发现气球并非用织物制成,而是一团被被绳索和网包裹的不断翻滚的漆黑雨云。
<“司季”阿洛妮娜> “这天气法术确实很奇妙。”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吊着的绳索:“你们都有什么好卖的?”
<DM> “欢迎光临……”一个肤色苍白,瞳孔漆黑的奇特生物有气无力的趴在柜台后,敷衍的招呼着你们:“老板不在,随便看看吧,想要什么就和我说。”
<DM> 柜台下方的牌子上列出了以下待售商品:
限时供应:
顶呱呱的顶针(不包括手指)
一大杯啤酒(味道超赞)
锦葵派(有装饰性的咬痕)
一捆干柴(非常适合生火)
墨水肖像画(如果我们必须看着你,你也必须看着我们)
月光单片眼镜(不用再在黑暗中摸索)

<“司季”阿洛妮娜> “古怪,但是没那么有用……你们不是走了很远很远过来的吗?难道就没什么真正的好东西?”
<DM> “暂时就这些。”那个懒洋洋的店员甚至没有拿正眼瞧你们。你觉得这些商品确实有些蹊跷——按理来说,一个旅行商店贩卖的东西应该更有吸引力才对。那块锦葵派上号称“装饰性的咬痕”看起来甚至是真的有人咬过一口。干柴看起来是真的普通干柴,啤酒和顶针也毫无作用,只有单片眼镜看起来还算个魔法物品。
<“司季”阿洛妮娜> 身子后仰眯起眼睛,扫视着这家邋里邋遢的小店……这么神奇的气球不可能只卖这些破烂玩意{2d6=[5, 4]=9+3=12}
<DM> 那么,这是个审视现状
<“司季”阿洛妮娜>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對我有價值或派得上用場的?
誰才是掌控這裡的人?
<DM> 你注意到那个店员看起来是个暗灵,这种被诅咒的阴沉妖精通常喜欢用衣服紧紧包裹自己,避免直接接触太多阳光。在所有的破烂货品里,对你能派上用场的看起来只有那副月光单片眼镜,根据描述和其上的魔法灵光,你猜测它能赋予佩戴者黑暗视觉。另外,这里的人只有那个店员,但她显然不是这里的所有者,名叫“查姆”的老板并不在这。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可以试用一下那个吗?”指了指那片单片眼镜。
<DM> “试用?碰了就要买哦。一旦出手,恕不退换。”
<“司季”阿洛妮娜> “真是霸王条款!”
<埃德温·沃特> 再看看板子,上面写了售价吗?
<DM> 完全没写,这家商铺的一切看起来都如此随意。而在你们与店员说着话的时候,盛燃舞步注意到你们的稻草人朋友已经好奇的将手伸向了那个单片眼镜,似乎是打算摸摸它。
<“司季”阿洛妮娜> “说不定售价是你剩下的两个钳子……”我在稻草人身后发出了低语。
<DM> “啊?那还是算了。”挠挠飞快的把钳子缩了回来:“我可不能没有它们。”
<DM> “你们买不买?不买就别在这围着。”店员有些不耐烦,“我们过一会就要收摊了。”
<“司季”阿洛妮娜> “好糟糕的态度,你在老家也这样吗,暗灵?”
<DM> “不管你的事,雅灵。”暗灵店员对你呲了呲牙。
<盛燃舞步> “多么相亲相爱的两个朋友啊。”
<“司季”阿洛妮娜> “这个气球……”我看着翻腾的魔法云团,想要回忆见闻,我很有可能身为德鲁伊见识过这种魔法{2d6=[2, 5]=7+0=7}
<盛燃舞步> “说起来,我的脚碰到了这家店。所以我是不是必须买下这家店来?它多少钱?”
<DM> 掷骰吧,看看你能想起什么?
<DM> 阿洛妮娜,你看出这种气球似乎是用魔法雨云作为飞行方式,并且用电力进行充能。在你的冒险生涯中,你并未见过和这完全相同的造物。另外,这座交通工具有两个部分,木制的篮子,兼做商人的摊位;另一个是气球,包括雨云、网和固定吊篮的缆绳。
<“司季”阿洛妮娜> “很精致的小商店,就是看上去不太防火。”我吹了声口哨。
<DM> “商店不卖。”暗灵的眉头皱了起来:“所以你们是来找茬的?我劝你们最好管好自己的手。老板很快就回来了,只要……哼。”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才不是找茬的,是你的服务态度太差了,等你的老板回来,我就要求他开除你。”
<盛燃舞步> “我第一次看到卖家这么像找茬的。我老家卖瓜的都没这么横过。”
<埃德温·沃特> “等着吃投诉吧!”埃德温在一旁助威
<DM> “随你们便吧。”店员无礼的挥了挥手,“现在从我的视线里滚开,不然我就要你们好看。”
<DM> “嘿!我不许你这样和我的新朋友们说话!”稻草人气愤的挥舞着自己的钳子,然后被暗灵威胁的表情吓得后退了两步。
<DM> 那么,你们是要就此离开?还是想办法探寻商店可能隐藏的秘密?又或是其他主意……
<“司季”阿洛妮娜> “在等你的老板回来之前,我要去做别的事……”我想起来,对冬之精魂的承诺还没完成,正好到了破落镇,我得潜下水去找找那颗冰冷的黑曜石——化形成在污水中悠然自得的清道夫鱼。
<盛燃舞步> 趁着阿洛妮娜和暗灵徒劳无功地纠缠的当儿,盛燃舞步偷偷拧动发条,尝试用另一双眼睛来审视现状,让凯罗斯来探寻这座商店的秘密。
<DM> 掷骰吧各位,那么,与此同时,埃德温要做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2d6=[5, 2]=7+3=10}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接替阿洛妮娜的位置,继续和暗灵闲扯,引开他的注意力。{2d6=[5, 4]=9+1=10}援助
<DM> 那么,这算是对盛燃舞步的援助
<盛燃舞步> {2d6=[5, 4]=9+1=10} 审视现状·逝是来给大家表演反面教材的
<DM> 在埃德温与店员纠缠不休,唇枪舌剑的时候,构装体凯罗斯悄悄绕过了店员,进入了这家气球商铺的内部——很快,它就带着一张被卷好的精致羊皮纸飞了出来。
<盛燃舞步> “让我看看这是什么……”
<DM> “我亲爱的查姆: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去我姐姐的领地上,那座臭气难闻的小镇。我需要你从她的宝库里拿走些东西,你可以用你的移动商店做幌子,装作一名旅行商人。具体细节来我的剧院商议。——E.M.”
<盛燃舞步> “看来这家店有充分的理由跨越两界……哼哼,得到了很不错的情报嘛。大甲,干得漂亮!”
<盛燃舞步> “咳咳……亲爱的埃德温,这家店有点憋闷,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DM> “快滚!你这个唱歌难听的人类!”店员已经被埃德温烦的火冒三丈,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架势。
<盛燃舞步> “啊,对了。”
* 盛燃舞步 突然回过头,用非常笃定、非常认真的语气对他说道。
<盛燃舞步> “虽然你可能对我们印象不是太好,但我打算给你留下一句忠告:”
<盛燃舞步> “我之一族天生擅长测算天命,我能看到你的点滴未来。千万、千万不要贸然往前走了,不然会成为一件藏品,就像你现在手头的这些。永远不见天日,永远黯淡无光。”
<盛燃舞步> 她在利用那份情报,以及她身为煽动者某种本能。
<DM> 你想做什么?具体来说,想要通过煽动这位暗灵店员达到什么目标?
<盛燃舞步> 希望让他相信自己真的具有预知能力,并且能够给予他更多保命的建议。
<DM> 掷骰吧,+你的魅力
<盛燃舞步> {2d6=[4, 4]=8+2=10} 煽动者
<DM> "……真的假的?"暗灵看起来似乎被你忽悠的不清,“你看到了我的什么命运,半精灵,呃,大师?”
<盛燃舞步> “未来飘忽不定,它存在千万种分支,就好像世界之树的枝条。但如果没有外来因素干涉,你继续往前走,几乎注定会走向我说的那个未来。”
<盛燃舞步> “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也不知道你因何沾染因果,但些许告诫或许可以改变些什么。”
<DM> “向,向哪里走?”她看起来是真的有点害怕了,“我只是来赚趟外快的,一会老板回来我们就准备收摊回去……能有什么危险?”
* 盛燃舞步 摇了摇头。
<盛燃舞步> “你无需对我说遮掩的话,我也无心探听你的秘密。你如果有心自救,我或许还可帮你一二。”
<DM> “……可别和别人讲,”暗灵店员咬咬牙,把音量放到最小:“我们其实不是来买东西的,这商店只是个幌子——老板是受到苦涩终局的委托,来这里从那个癞蛤蟆鬼婆手里偷东西,一会她得手回来,我们立刻就走……”
<盛燃舞步> “啊,那便说得过去了。你们孤立无援——是的,在一座宝库,离成功近在咫尺,但是咫尺便是天涯。若无其他变数,那就将是你们的结局了。”
<DM> “你,你的意思是说,”暗灵的声音已经颤抖起来:“老板会失败?我们都会死?我也会被牵连吗?不,不行!我可不想被她连累……我得立刻就走,现在马上!”
<盛燃舞步> “我看到一座挂满头颅的桥,上面每一个死去的脑袋都在放声嘲笑,嘲笑失败者的不自量力,以及可能迎来的比他们更糟糕的命运……不,你们不会死,只是有时候,死是一种慈悲。”
<盛燃舞步> “我的第二条告诫:切忌轻举妄动。命运真的如此好扭转吗?想一想,交付给你这一任务的又是何等样人?前有狼,后难道便没有虎么?”
<DM> “如果任务失败……苦涩终局也会让我们好看。”暗灵喃喃自语道,“你说的对,都对,大师,我该怎,怎么做?”
<盛燃舞步> “你听说过革命的火种吗——”
<埃德温·沃特> 这儿又听到革命了,埃德温差点笑出来,幸好忍住了。
<DM> 说服暗灵店员加入反抗她最为恐惧的鬼婆的队伍是谈判,即使她已经对你的预言深信不疑,想要让她克服恐惧依然不是一件易事。
<盛燃舞步> {2d6=[4, 2]=6+2=8} 谈判
<DM> “你,你们要怎么确保我反抗就不会被鬼婆做成标本?”暗灵似乎是找回了一丝理智:“逃得远远的,不是更好吗?”
<盛燃舞步> “如果你想逃,可以一试,只要你能够承担选择的结果。我只能给你第三个告诫:要时刻牢记自己是一个已经做过错误选择的人,一个输红眼的赌徒,在命运之路上,你确实已经没有再次下注的余裕了。”
<DM> “我……我需要想想,对,我要好好考虑一下。”暗灵似乎是被自己可能面临的各种恐怖未来吓得不轻,她纠结的抱住脑袋。
<盛燃舞步> “最后,我将以一个秘密做交换,以对你的坦诚表示感谢:巫光大王已经来到此间,猜猜她来是为了什么?她身后又有什么力量?比起从此以后变成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找寻真正有力的支持,或许才是最好的解答。”
<“司季”阿洛妮娜> “谁喊我?”我嘴里叼着那颗冰冷的黑曜石含混不清地回答,头顶水草,浑身湿漉漉地刚从湖里爬上来。
* 盛燃舞步 对阿洛妮娜点了点头,神情庄重,完全没有放松演技的打算。
<DM> “你?你是巫光大王?”这一重磅筹码似乎是让摇摆不定的暗灵心中的天平进一步偏移,盛燃舞步能够感觉到她的心火已经摇摇欲坠。
<“司季”阿洛妮娜> 我像吐豌豆那样把黑曜石吐进一阵冬天的冷风里:“咳咳,就是我,铛铛!”然后闪了闪自己的妖精翅膀。
<盛燃舞步> “嘘,风会透露秘密,水会带走余波。不要将心底里的声音说出口。”
<DM> “这么说……”她似乎是将其解读成了盛燃舞步希望她误解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保密的。”
<DM> “……我可以帮你们的忙,但你们要解决掉我的老板。”她想起了些什么,“如果她知道我暗中搞小动作,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司季”阿洛妮娜> “解决哪个老板,老板还是老板的老板?”
<DM> “查姆。这家店的老板,我的上司。”‘老板的老板’这个说法让她打了个寒战,“至于苦涩终局……我可不敢相信有人能对付的了她,我们能勉强从鬼婆手里活下来我就满意了。”
* 盛燃舞步 仿佛突然回过神来,一脸迷惘地看着阿洛妮娜。“怎么又回来了?还是放不下单片眼镜嘛?”
<“司季”阿洛妮娜> “……?”我的发色像呼吸灯一样有节律地缓缓闪烁着,似乎不确定是该关怀还是疑惑还是斥责。
<盛燃舞步> “走走走,这破店不待也罢!”
<DM> “如果我要跑路或者入伙,我该去哪里找你们?”暗灵在你们背后朝阿洛妮娜和埃德温喊道,看来是真的相信了刚刚的“大师”是盛燃舞步的另一个人格或者说状态。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一脑门官司地看看阿洛妮娜,又看看暗灵。
<盛燃舞步> “你把军队的事儿跟她说了???”
* 盛燃舞步 一脸“你TM嘴巴是属松树的,这么松的?!”的表情。
* “司季”阿洛妮娜 发色最后稳定在了霜白:“我刚从水里上来,你的脑子没事吧?”
<盛燃舞步> “……算了,鬼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如果真的有诚意,那就来破落镇吧,找呃噶,就说你是好钓手俱乐部的。”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对同伴们的相声环节有何想法?或许你在她们忙着忽悠暗灵的时候和新粉丝,稻草人挠挠聊了些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决定等远离了暗灵再发表看法。
<DM> “所以你原来是个预言家!”离开那家店的路上,挠挠兴奋的用钳子扒拉着盛燃舞步的衣服:“你能看到我的未来吗?”
<盛燃舞步> “你的未来不是梦,用心过好每一分钟。”
<埃德温·沃特> “多么精彩的演说,盛燃舞步之威名将被吟游诗人传唱。”埃德温鼓掌。
<盛燃舞步> “多谢你的夸赞,这次真的是很悦耳动听!”盛燃舞步用尽了自制力来克制住自己不要露出过于得意的微笑。
<DM> 各位,下一步你们要去哪里?是继续侦察这座小镇,还是打算先离开小镇,解决此境其他地方的待办事项,或者直奔鬼婆的小屋?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还有什么要干的来着吗?”从腰包里掏出皱巴巴的桦树皮纸日记
<DM> 被困在笼子中的夏之王庭特使,塔拉瓦爵士,目前还滞留在埃尔默的歪塔上,相信他们相处的不会太愉快。
<“司季”阿洛妮娜> “那个长胡子的老精灵龙好像也是被松下巴关起来的,这件可以往后放放……”
<DM> 从狂蛙人们和“道路尽头”旅店老板茨女士那里,你们得知了三定律的存在。即使是篡夺了棱镜领域的鬼婆们,目前至少在明面上也依然维持着这种秩序。待客,互惠和所有,这三项规则约束着棱镜的所有生灵——不守规矩的强盗们除外。作为外来人的你们会被鬼婆们视作客人,或许你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和鬼婆们达成某种互惠的协议?又或者,你们有什么别的主意?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大概可以先去打探打探该死的松下巴的口风到底有多松……”把桦树皮卷吧卷吧收起来:“最好能当场刺杀她。”
<DM> 暗灵的名字叫“零碎”,一个和商店的货物一般随意的名字。至于盗窃目标,作为打下手的它不得而知,那是查姆的任务。
<盛燃舞步> “谁会知道呢?谁和她这么亲近?”
<DM> “刺杀鬼婆?”正百无聊赖的逗弄一只蜻蜓的挠挠回过头来,那只葫芦脑袋哐当哐当的响:“我才刚刚认识你们这些新朋友,不想这么快就要和你们说再见。”
<“司季”阿洛妮娜> “再厉害的鬼婆也只是一个丑陋的老太太而已……”
<DM> “巴弗洛娜·枯秸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丑老太太!”挠挠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她和她的姐妹们都是芭芭雅嘎的女儿——众女巫之母,最古老,最恐怖的鬼婆。”
<“司季”阿洛妮娜> “我还是西凡纳斯的左右手呢……就算再怎么厉害,该断气的时候还是会断气的。”
<DM> 埃德温,你或许有听过与芭芭雅嘎有关的奇闻异事和恐怖传说?作为见多识广的诗人,你可以尝试掷骰忆述见闻
<盛燃舞步> “埃德温,你见多识广,和很多人唱笑风生,你知不知道这个芭芭雅嘎?”
<埃德温·沃特> {2d6=[3, 2]=5}回忆回忆
<埃德温·沃特> “芭芭什么?”埃德温摇头。
<DM> “芭芭——雅嘎!”稻草人夸张的比划着,“她是最最恐怖的老妖婆,诞下了诸多扭曲的鬼婆和怪物——而沙漏集会就是其中最出名的三位。斯卡芭莎,巴弗洛娜和恩德琳,她们全都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怪物,一个比一个心肠歹毒,掌握着怪异的魔法。”
<“司季”阿洛妮娜> “阿巴——阿嘎。”我嗤笑着模仿稻草人滑稽的样儿:“真要那么厉害,她们还至于三个人分一个半位面?”
<“司季”阿洛妮娜> “缩在这个小小的镜子壳里,甚至不敢踏进妖精荒野一步。”
<DM> “她们的地盘可不止这么些……”挠挠的声音头一次变得不那么欢快,“在我的老家,她们也把手伸向了那里。我就是从那里被夜影奶奶带走,塞进稻草人里制造成现在这样的。”
<“司季”阿洛妮娜> “哦,这就是为什么她们要偷小孩儿……”
<DM> “当然,我其实一开始还是有点感谢夜影奶奶的,毕竟她算是把我从更糟糕的境地里拯救了出来——可是要为她卖命干坏事,我可不想做,所以我就逃了。”
<埃德温·沃特> “这就是鬼婆,给你一小块糖,要你后半辈子的痛苦来换。”
<DM> “其实也没有太痛苦,毕竟我刚被制造出来没多久就跑了……还比不上我以前的生活那么痛苦。”稻草人嘎吱嘎吱的“鼓掌”,“真好听!能再来一段吗?四重火山可没有这样动人的音乐!”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埃德温终于找了个好听众,虽然代价是我们的……”扶额。
<盛燃舞步> “……你还记得你家在哪儿么?”
<DM> “大人们管那个地方叫‘四重火山’,很热,非常非常热。那里有各种各样的种族,长耳朵的,奇形怪状的,还有蛇尾巴的!”
<盛燃舞步> “我也认识一个很热、非常非常热的地方,热到现在的你可能会一下烧着。”
<盛燃舞步> 她叹了口气。“我倒是对你说的四重火山很感兴趣。有机会的话,一起去看一看吧。”
<DM> 埃德温,你对“四重火山”或许有些耳闻?
<DM> “你不会喜欢那个地方的!”挠挠很激动的蹦来蹦去,“呆在那里还不如被鬼婆抓走,这也是我当时自愿和夜影奶奶离开的原因。”
<盛燃舞步> “那真可惜,我还想看看那儿的蛇尾巴呢。”
<DM> 我们的诗人或许可以尝试一个忆述见闻,来看看你对这里的了解,如果阿洛妮娜觉得自己听说过也可以尝试
<埃德温·沃特> {2d6=[1, 2]=3}回忆回忆
<埃德温·沃特> 听都没听说过的地方呢!
<“司季”阿洛妮娜> “四重火山……四重火……”{2d6=[5, 6]=11+0=11}
<DM> 埃德温想起了火山熔岩巧克力蛋糕的甜蜜口感,让你不禁沉浸在回忆中流出了口水……
<“司季”阿洛妮娜> “四重火山,没错!”
<DM> 阿洛妮娜,你曾经在结社里作为见习德鲁伊跟随前辈学习的时候听说过关于那个外层位面的传说——它是四重火山,是灭亡之炉,是焦炎地狱。一个没有慈悲,没有宽容,没有怜悯的位面。
<DM>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由四座山脉构成,深红山脉,烈焰山脉,灰雪山脉和静寂山脉。每一个层面的火山运动都不尽相同。而那里的主要居民是尤格罗斯魔,恶魔的一种。
<“司季”阿洛妮娜> “那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生机暗淡,火光四溅,没有汤泉,只有呃,熔浆。”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挠挠,你不会曾经是个由格罗斯魔吧?”我盯着那对钳子。
<DM> “呃……”稻草人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也会预言吗?巫光大王小姐?”
<“司季”阿洛妮娜> “这是……推理!”我推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眼镜框。
<埃德温·沃特> “我愿称之为另一种形式的预言。”
<DM> “我确实曾经是那个被你们叫做尤格罗斯的种族的一员,但是我天生就不太对劲……我不喜欢那样的生活,它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折磨。”挠挠晃了晃自己的钳子,“所以当夜影奶奶对我提出交易的时候,我很快就答应了。现在我至少可以生活在一个不那么血腥冷酷的地方。我是说,相对来讲。”
<“司季”阿洛妮娜> “这确实算是少有的好事。”
<“司季”阿洛妮娜> “嗯……天色好晚,我们也该回镇子上歇息了,明天要考虑怎么偷袭鬼婆。”
<盛燃舞步> “看来关于故乡糟糕的话题,你确实没说错。祝贺你脱离了旧有的那些。如果你乐意同样离开鬼婆的支配,我们永远乐于助你一臂之力。”
<DM> “谢谢你们听了我的故事之后没有掉头就走。”挠挠似乎也有些开心,恢复了那种欢快的语气:“现在让我们来参观一下你们的据点吧!明天你们可会很忙!”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十二幕 【此境与野人与黑吃黑】
作者: NmlessPoet2024-01-19, 周五 00:57:57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在结识了作为前鬼婆手下和现埃德温歌迷的稻草人挠挠,并且识破了“查姆零碎玩意儿”商店背后的秘密,“说服”了店员作为你们的未来盟友之后,你们终于准备好前往此境一切灾祸的源头——鬼婆巴弗洛纳·枯秸的小屋。
<DM> “记住,告诉门口的那个长发野人,你们是来送献给洛娜的标本材料的。”革命军的据点——伊里格男爵的小屋里,呃嘎的蛙脸上前所未有的严肃:“务必一切小心,虽然你们是外乡人,算得上鬼婆的客人,但鬼婆毕竟是鬼婆。”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最好是……”以秋季的姿态忧心仲仲地嘟囔着。
<DM> “只要你们发出信号,革命军必然一呼百应!”眼中的火焰尚未熄灭的男爵则略带激动的强调着,但屋里的另外五六个狂蛙人则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脖子。
<盛燃舞步> “有这样可靠的同志襄助,我们定能一转乾坤!”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奏了一小段非常应景的激昂音乐。
<DM> “另外,还要格外提防她的那些洛琳——鬼婆用巫术制造出的分身。”呃嘎没有在意叔叔的盲目狂热,而是分外冷静的向你们继续补充着注意事项——也许他是个更加出色的多的领袖:“那些和她一模一样的小型傀儡是她的眼睛,鼻子和耳朵,在她的小屋里到处都是。”
<“司季”阿洛妮娜> “鬼婆应该见过我,我不和你们一起走正门进去了……”继续着秋季的嘟囔:“变成虫子吗?或者是壁虎?总之不能引起注意……”
<DM> “如果你要换个路线的话……”呃嘎皱着看不出眉毛的脸,忽然灵光一闪:“对了!阳台——但要小心那上面的青蛙,巴弗洛娜在阳台上养了几百只,只要有人敢踏上去立刻就会报警。你是个德鲁伊,这应该不成问题。”
<盛燃舞步> “这个不成问题。只要埃德温在鬼婆旁边,为她献唱一曲,保证她耳里再也容不得其他异响。”
<“司季”阿洛妮娜> “万一那些青蛙不是很友善就糟了,不过我大概可、以、变、成、同类……?”
<DM> “无论如何,最重要的一点是——”临行前的门口,你们的狂蛙人朋友最后补充道;“尽可能避免和她发生冲突,我们可不想这么快就失去几个新朋友。不管怎样,你们都还可以先回到这间屋子里来再做计划。”
<DM> “我也会在这儿等着的!”稻草人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它用自己的钳子手在墙壁上写写画画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DM> 那么,埃德温和盛燃舞步将乘船前往正门,而阿洛妮娜则要冒险从阳台潜入——这是目前的计划?还是说你们有别的想法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我会变成一只青蛙试图和别的青蛙打成一片……
<DM> 那么,这会是个变形,另一边,前往正门的二人组的视角——
<DM> 你们划着木船穿越破落镇的浓重迷雾,在靠近小镇中心的过程中,狂蛙人们聒噪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起来,在那座水面之上的高脚楼建筑出现在你们的视野中时,四周已经变得一片诡异的寂静,就好像这里是另外一个世界。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变成青蛙的特性是【色彩艳丽】,能力是【动态视觉】,本能是【食虫】!{2d6=[3, 3]=6+3=9}
<DM> 一口覆盖着青苔的水井在小屋的正下方,一条没有栏杆,摇摇欲坠的木梯从井中升起,直通小屋的底部。盛燃舞步和埃德温都意识到这口井有些眼熟——和你们此前见过的那口鬼火井有着同样的建筑痕迹,这里或许曾经是此境的无数个天然泉眼之一,现在却已经完全不见任何温暖的汤泉从中流淌,只有腐臭的沼泽污水。
<盛燃舞步> “真够能暴殄天物的啊……”
<DM> 另一边,阿洛妮娜则听从狂蛙人们的指点,从一根固定在湖边的漫长晾衣绳上攀爬——你在空中巡视小镇的时候,曾经见过四根这样的绳子,从四个方向将小屋固定在湖中心。雾气在你眼前褪去,而出现在眼前的阳台几乎和小屋本身一样宽,从一头到一头都覆盖着密密麻麻的青蛙,你现在的“同类”。
<DM> (小屋的外部视觉图)
<“司季”阿洛妮娜> 深吸一口气,发出响亮的鸣叫:“大家好啊!”
<DM> 盛燃舞步和埃德温沿着那摇摇晃晃的木梯向上攀爬,很快穿过了小屋的地板,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是一个大部分空间都被水池占据的巨大方形房间,水池中央突出一眼石井的井口,散发着令人不快的刺鼻气味。在池子的角落里,有一面高大的、脏兮兮的独立式镜子,镜框呈椭圆形,水面上漂浮着一张大荷叶。就在你们还在观察这间房间的时候,天花板上一个动作敏捷的人影“砰”的一声落在地上,那是一个头发和胡子都凌乱不堪,拖到地上的……人类?
<DM> “来……做什么?”长发野人口齿不清的质问着,他的眼神一片浑浊,身上也肮脏不堪,仿佛几十年没有洗过澡一样。
<埃德温·沃特> 给他配上一个闪亮登场的背景音乐。
<DM> 阳台上。阿洛妮娜的场合——
“新来的?呱?”“洛娜派你来的?”“这里不欢迎外地蛙!”密密麻麻的青蛙们发出聒噪的鸣叫,让你不仅回忆起聒噪脑袋桥上的惨烈景象。
<“司季”阿洛妮娜> “别吵别吵别吵呱!我是彼境来的外交使节呱!让我进屋呱!”
<DM> 说服这些青蛙你的身份将是一个谈判,你现在和它们看起来是同类,所以这次掷骰会有援助
<“司季”阿洛妮娜> “要是得罪了我,等我见到枯秸女士,她一定会把你们丢去喂大鹅呱!”{2d6=[2, 1]=3-1=2+1=3}
<DM> 吵闹的蛙鸣声连绵不断的响了起来,一直传到了埃德温和盛燃舞步的耳朵里——而眼前的长发野人眼神变得不善了起来:“……怎么……回事?找茬的?说,说清楚!”他的通用语磕磕绊绊,时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噜声。
<盛燃舞步> “我们是来给此间的主人送标本材料的。”
<盛燃舞步> “你也不希望耽误她的大事吧?”
<DM> “标本材料?”野人看了看你们抬着的一箱子动物尸体,点了点头:“主,主人在书房,谈生意,我,带你们,去。”
<盛燃舞步> “前面引~路。”
<DM> 另一边,阳台上——
<DM> 青蛙们显然从没见过什么“彼境使者”,充斥着怀疑,好奇和各式各样问题的蛙叫声引来了麻烦——一个熟悉的飞行生物从室内飘了过来,那是巴弗洛娜的洛琳——她暂时还没注意到你,阿洛妮娜,你是打算混在蛙群里藏匿起来,还是继续把这套“彼境使者”的戏码一演到底?或许还有其他点子?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发动群众斗群众,不是,群蛙。在两拨青蛙之间摇唇鼓舌,搬弄是非,挑唆他们互相争斗,借此浑水摸鱼闯进屋内!
<DM> 那么,掷骰吧,看看你作为青蛙的口才如何——
<“司季”阿洛妮娜> 这也许该用魅力……?{2d6=[4, 5]=9-1=8+1=9}
<DM> 另一边——
<DM> 盛燃舞步和埃德温跟随着长发野人的身后,你们注意到这家伙不仅口音奇怪,外形邋遢,肢体动作更是仿佛一只动物一般,时不时手脚并用的在小屋内的木质爬梯上灵活的穿行于天花板和墙壁之间,像是一只人形壁虎,又像是……一只在树林中跳跃的猴子。
<DM> 正对着小屋二楼螺旋楼梯的是一条走廊,你们见到这条潮湿的走廊上挂着十几张描绘暴躁、悲伤、恐惧和愤怒的人的肖像画。这些人包括人类、精灵、半身人、狂蛙人和地精等。从绘画、蚀刻到素描——这画作都以华丽的镀金边框装裱展示。一面两尺宽、5 尺高、带框的椭圆形镜子挂在一面墙中间。在你们经过镜面的时候,你们注意到镜中的自己没有任何表情。
<盛燃舞步> “我说,这些颇有品味的装饰……画的原型都是谁,你知道吗?”
<DM> “和主人,交易的,可怜鬼。”走在最前面的野人嘟囔着,他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长长拖地的胡子,痛的发出一声不似人的低声嚎叫。
<DM> 一楼,阳台上——
<DM> “都别吵了!闭嘴!洛娜在和客人谈生意!”飞在空中的癞蛤蟆般的人影用嘶哑的声音维持着秩序,而那些吵个不停的青蛙此刻则成了你最佳的掩护——阿洛妮娜顺利的从阳台的入口溜了进去,又也许不那么顺利,你差点被拥挤在一起的蛙群挤成了肉饼。进入这间小屋内,你第一眼看到的是方形房间中的水池——你立刻回想起在河流中看到的幻象,当时那个鬼婆正躺在水池正中间的荷叶上,如果不是守望者的暗中帮助,那时候你们险些被察觉到。
<“司季”阿洛妮娜> “呱……”我低低地用蛙语骂了一声,然后开始巡视屋子这边审视现状 {2d6=[2, 4]=6+3=9}
<DM> 就在阿洛妮娜观察四周的时候,小屋二楼——
<DM> 野人话音未落,你们就在画框上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管理员埃尔默,你们曾经在他的塔上见到过这位伊特蛛怪曾经的照片,那是个戴着圆片眼睛,颇有学者气质的大地精。画框中的埃尔默脸上满是愤怒和恐惧,两只大拇指不见了,手上的断口流淌着鲜血。他脚边的怪异生物像是一只正在像怪物的方向发展的,依稀能看出温顺痕迹的小狗。
<盛燃舞步> “那你呢?你有和她做过交易么?”
<DM> “哼。”野人吐了口唾沫,“别,别打听那么多,跟上!”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凝视着他的眼睛。如果他曾经抵受不住诱惑或是磨难,选择了交易,那是否意味着他灵魂中存在这样一部分几乎显而易见的软弱?
<盛燃舞步> “说说看吧,什么是你欲望之炎的燃料?”
<DM> “自,自由!”野人猛地回过头看你,眼神浑浊的喃喃自语着:“这具笨,笨手笨脚的身体把我关住了!”
<盛燃舞步> 她在点头,在鼓励他说下去,说更多,更多的心声,袒露出来,就好像叩开胸膛,露出心脏。
<DM> “我,我以为摆脱了那个只会弹乐器的蠢人类,我就自,自由了。”长发野人低下了头,表情拧巴在一起——他现在的肢体动作看起来更像只猴子了:“人类身体,没用,又蠢又慢吞吞的!”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心想这家伙刚才爬得怪灵活的,这还嫌弃笨手笨脚啊.
<盛燃舞步> “哈!你看,我们都变得坦诚了不少,这样便好多了。”
<DM> 另外一边,一楼的正厅——
<DM> 阿洛妮娜,你发现了些什么?你想知道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我想知道……这里和表面所见有何不同!
<DM> 你首先注意到的是那个水池——水池中的水已经近乎静止,并不似幻象河流中看到的那样不断流动,像是有什么事物堵住了连通水池下方和井口的管道。在池边的角落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呈现椭圆形,在你走近的时候,你注意到自己在井中看起来并不是青蛙,而是你原本的样子——只不过一点表情也没有,漠然的如同木头人。
<“司季”阿洛妮娜> “呱,呱呱!”(可恶的枯秸!)我要从镜子里观察一下,水池里面堵着的是什么。
<DM> 你可以尝试一个忆述见闻,或许你曾经见过类似的状况?
<“司季”阿洛妮娜> {2d6=[6, 3]=9+0=9} 回忆见闻
<DM> 另一边,二楼的走廊里——
<DM> “洛娜,说,我会自由,”野人磕磕巴巴的继续复述着那几句话,“我没,没自由!我被困在这,身体里了!”
<盛燃舞步> “是的,是的,但你还是向往自由?你有放弃过吗?”
<DM> “我想,想换回来!我的身体,跑掉了!那个蠢,蠢人类!”咬牙切齿的“野人”跺了跺脚:“不知道,去哪了!洛娜也,不,不允许我离开!不然就把我,做成标本,我,我不想当,当标本……”
<盛燃舞步> “不过,你知道吗?或许我们有一点关于你原本身体的线索。”
<盛燃舞步> “关于帮助人方面,我从来不说谎。”
<盛燃舞步> “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相信的。如果你值得信赖,我愿意和你分享我的秘密。”
<盛燃舞步> “我愿意帮你找到你原本的身体……那个人类,换回你原本轻盈、灵便,远比现在‘自由’的身体。”
<DM> 就在盛燃舞步试图拉拢你们潜在的盟友的同时,一楼的水池旁——
<DM> 你尝试着触碰了一下水池里被堵住的水,皮肤上传来的轻微刺痛和灼烧感让你飞快的缩回了手……青蛙蹼,是什么有酸性的东西。再仔细往管道中看去,你发现有某种凝固的浅绿色柱状体十分隐蔽的卡在里面——那是个胶质方块,你在结社中了解过这种具有强腐蚀性的软泥怪,它们不定形的躯体让这些怪物能在任何犄角旮旯和下水道中安家。
<“司季”阿洛妮娜> 它看起来是被强行塞在这里,用做什么用途的,还是不小心意外落到这里的?或者干脆是个陷阱?
<DM> 你观察了一下,那只软泥怪正轻微的蠕动着,看起来颇有活力——而且这种不定形怪物很难被困在某个狭小空间里,管道的粗细完全足以让它自由活动出入。如果说有什么原因能让这只胶质方块呆在里面不出来,那只能是它自己不想。
<DM> 另一边,二楼——
<DM> “你,你见过,我的身体?”野人有那么一瞬间露出激动的神情,很快又垂下头:“我,我不能违抗洛娜的命令,那个,交易,有什么巫术,魔法。”
<盛燃舞步> “很合理,很合理。”不知道为什么,盛燃舞步愈发满意了。
<DM> 掷骰吧,这可以是个飞蛾扑火,+你的魅力
<盛燃舞步> {2d6=[6, 4]=10+2=12} 飞蛾扑火
<盛燃舞步> “这不怪你,这只是因为你心中的火焰尚未被点燃。”
<盛燃舞步> “只需要一点火苗,它就能助你烧尽一切恐惧。”
<DM> 火苗已被点燃……另一边,一楼——
<DM> 你要怎么做,阿洛妮娜?无视它继续前进?还是想再检查一下这个房间?又或是对先前的某些发现有什么别的想法?
<“司季”阿洛妮娜> 暂且无视它好了……也不知道这老巫婆是怎么在这种酸水里洗澡的。嗯……想起守望者的谜语,我要在这座屋子里四处蹦蹦,找找有没有“时钟倒转”之类的东西!审视现状!{2d6=[6, 2]=8+3=11}
<DM> 啊哈。来看看你发现了些什么——你有三个问题,不过,在这里待得太久或许会有什么问题?
<“司季”阿洛妮娜> 這裡有什麼即將發生?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對我有價值或派得上用場的?
<DM> 需要注意的事情除了那面显然带有魔法的镜子以外,你还注意到一个阴险的陷阱——一个类人生物形状的假人被摆放着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上面穿着劣质的缝合服装。假人本身是真的假人,但它戴着的那顶难看的黑色帽子则不然——那是个伪装自己的暗幕魔兽,这种小型怪物最爱做的事情是趁冒险者不备从地下城的天花板上落下,给他们的脸来个热情的拥抱。
<DM> 另外,屋子里最有价值的事情是漂浮在水池正中央的荷叶——你意识到这东西在腐蚀性的酸水里泡着却安然无恙,显然是个魔法物品。而正当你想要伸手……蹼触碰的时候,来自动物的直觉让你停住了动作。某种预感告诉你,直接碰到这玩意可能会有某些严重的后果。你对魔法的了解则带给你一个猜想,这玩意是和某个人绑定的——是谁则显而易见。
<DM> 而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则更加紧迫——你已经听到了阳台的蛙鸣声安静下来,你耽误太多时间了,也许随时会有巡视的洛琳飞进这间屋子。
<“司季”阿洛妮娜> 先不管这些玩意了,找个没人注意的角落解除变形,然后重新变成变色龙,贴在墙壁上隐蔽起来!{2d6=[4, 5]=9+3=12}
<“司季”阿洛妮娜> 能力:迷彩保护色,特性:爬墙,本能:食虫!
<DM> 那么,你重新隐藏了自己,另一边,二楼——
<DM> 野人目光里的浑浊被火焰一扫而尽,他现在听从你的指令。那么,你们要怎么做?是继续按计划尽快前往书房,还是想要调查小屋的二楼?又或者尝试和不知身在何方的阿洛妮娜汇合?这间小屋里随时可能出现巡视的洛琳,一切行动都要切记小心。
<盛燃舞步> “你有什么建议?你在此处比我们待得久得多。我想,该如何不动声色地安全行事,听听你的想法总没错。”
<DM> “有,有条密道。”野人低声回答道,默不作声的在前面带领你们——他敲了敲一个面容沉静中透露着悲伤的精灵画像,那个画框很快旋转了半圈,露出一道隐藏在后面的暗门,
<盛燃舞步> “好,烦请带路。”
<埃德温·沃特> “愿火焰在你心中长存。”埃德温小声哼哼了一句。
<DM> “主,主人自己可能都不记得了,这屋子里有,有许多暗道。”野人颇为自豪的指了指那个暗门:“这里能通往书房的柜子下面,还能去,卧室和,储藏,储藏室。”
<盛燃舞步> “很好的暗道,它现在是我们的了。”
<DM> 那么,决定你们前进的方向吧……另一边,一楼——
<DM> 飞进房间的洛琳疑惑的绕着水池巡视了一圈,很快离开了。贴在墙壁上隐蔽自己的你注意到这个傀儡似乎并不太聪明,完全没有你在嘉年华碰到的那个那样狡猾又鲜活——或许那个时候鬼婆本人的意识正投射在上面。
<DM> 而现在,她应该是被什么事情所分心,傀儡们则在自主行动。这是你的机会,你要做些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等洛林走了之后,我要继续沿着墙壁把整栋宅子都爬一遍,最好能发现什么秘密!审视现状!{2d6=[5, 4]=9+3=12}
<“司季”阿洛妮娜>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對我有價值或派得上用場的?
這裡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DM> 在你巡视整间小屋的时候,另一边——
<DM> 盛燃舞步的和埃德温要前往什么地方?是通过暗道前往书房,卧室或是储藏室,还是选择走其他的路线?
<埃德温·沃特> “直奔主题,还是踩点环境?”人走在暗道里,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压低了。
<盛燃舞步> “多走走,多看看,兴许会有更多绝妙发现。现在柴薪还不够。”
<盛燃舞步> “稍欠火候。”
<盛燃舞步> {1d3=2}
<盛燃舞步> “去她的卧室看看吧。”
<盛燃舞步> “我们只是几位因迷路错过会客室的客人,想着或许能在卧室碰到主人。”
<DM> 你们在密道中穿行着,在黑暗中漫步的过程中,你们发现周围的墙壁开始向内挤压,而你们的身形似乎在越变越小。很快,你们就已经缩的和童话里的拇指姑娘一样大。在终于见到出口的光亮时,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是巨大无比的家具——几乎有你们的十倍高。
<盛燃舞步> “该说不说的,这儿的暗道功效真是奇特啊。”
<DM> “一会儿,就会,变回去了。动作要快。”
<盛燃舞步> “哼哼,那就……”
<DM> 那么,调查卧室会是一个审视现状,另一边——
<DM> 阿洛妮娜首先在一楼注意了狂蛙人们口中的标本室——这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噩梦,苍蝇在这个杂乱无章的房间里嗡嗡直叫,偶尔落在散落成堆的动物尸体上。一张矮桌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工具——锯、刀、 刮刀、手摇钻、缝纫线、针和锥子,它们围绕着几个处于不同完成阶段的主题标本。
一个看上去摇摇欲坠的架子靠在两扇窗户之间的墙上,承受着几十个恐怖填充物的重量——每一种都是两种或更多动物的缝合。

<DM> 在你爬过这件屋子的天花板时,变色龙的强化嗅觉使那股消毒水的刺鼻气味更加恼人。你很快离开了这里,由于只有依附在墙壁上移动才更不易被发现,你只能在天花板和木架之间穿行——厨房,旋转楼梯和一个像是储藏室的地方被你依次掠过,最后,你在小屋的最高层发现了你想找的——一个宝库。
<DM> 不巧的是,最近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看起来有人比你捷足先登了——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正在宝库中四处翻找着,口中喃喃自语。而就在地面上,一个洛琳被利落的开膛破肚,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它身上的伤口看起来还很新鲜。
<“司季”阿洛妮娜> 就算不是朋友,至少不是敌人,我从天花板上轻轻落下,幽幽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DM> 另一边,卧室——
* 盛燃舞步 手搭凉棚,紧张刺激地观察四周。
<DM> 审视卧室的现状进展如何?
<盛燃舞步> {2d6=[3, 3]=6+1=7} 审视现状
<DM> 看起来你们可以提一个问题,你们发现了什么?
<埃德温·沃特> {2d6=[6, 2]=8+1=9}
<DM> 四个花盆被放置在卧室的床边,几株诡异扭曲的植物在微微颤动——你非常确信你看到其中一株正努力向着储物柜上的水壶“伸手”,或者说,延展自己扭曲的枝条。这一幕不仅让你想起了可怜的树精德玛琳小姐。而埃德温则辨认出这些东西是枯枝怪,一种魔法造就的,有智慧的扭曲植物。你们看到在其中一个枯枝怪盘根错节的枝条里,一把黑色的铁钥匙正隐藏在其中。
<埃德温·沃特> “我有一个惊人的发现,这儿的人们,不乐意为植物浇水。”
<盛燃舞步> “不错,不错,这或许能成为一个突破口。”
<DM> 房屋主人凌乱的生活习惯在这件屋子里尽显无疑。皱巴巴的腐烂地毯与可疑的食物残渣、成堆的脏盘子、还有那些快要枯死的“盆栽“全都散落在地板上。
<DM> 如果你想爬上比你本人高数十倍的储物柜,碰到那个水壶,那可能要想想办法……也许曾经登场过的火焰喷射背包会有作用?但也要当心不要点燃任何东西,否则……
<盛燃舞步> “不要惊到了,我可是很擅长飞的——”
* 盛燃舞步 打算再次让异种炽焰之剑重见天日。
<DM> 在盛燃舞步“火力全开”的同时,小屋的宝库中——
<DM> 鬼祟的人影猛地回过头,你惊讶的看到那张脸一片虚幻,如同鬼魂。这种诡异的现象让你想起了埃德温曾经描述过自己在嘉年华遭遇的鬼婆使者——那个使者也是如同虚幻的幽灵一般。另外,这家伙的长相看起来是个暗灵,和你先前在气球商店里遇到的店员有些相似。
* “司季”阿洛妮娜 露出盛夏一样热烈的微笑:“哟,你就是那个热气球铺子的老板,是吧?嗯……你叫什么来着?算了,都一样。来偷东西?真巧,给我检查一下?我是夫人派过来干别的事,顺便监督一下你的。”不动声色地扯着谎,谈判{2d6=[5, 2]=7-1=6}
<DM> 另一边,微缩盛燃舞步的火焰喷射秀——
<DM> 掷骰吧,另外埃德温,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
<盛燃舞步> {2d6=[4, 3]=7+2=9} 炽焰之剑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尝试帮助盛燃舞步起飞,稳住她的起飞架势。{2d6=[4, 6]=10+1=11} 协助
<DM> 微小却闪耀的火花精确的帮助盛燃舞步一飞冲天!你平稳的在柜子上降落,没有点燃任何人和任何事……大概。在费力的把那个高出你三倍的水壶推下柜子之后,你看到那株“盆栽”迟缓的动作忽然迅猛起来,延申出半米的肢体像捕猎一样接住了水壶……随后就是一阵植物给植物浇水的诡异场面。
<盛燃舞步> 在精确制导的火箭发射架的帮助下,喷射背包完美地达成了它的使命。喷射尖兵·盛燃舞步,从容地来到了水壶旁,上演了一出水壶传。
<DM> 你在喷射背包的帮助下重新回到地面上,被发射架……不对,是埃德温稳稳搀扶住。枯枝怪扭曲的肢体在喝饱了水分之后逐渐延展开来,露出里面的黑色钥匙……同时你们的身体也开始重新变大,看来魔法隧道的效力走到了尽头,一旁躲在床底的野人也不得不窜出来以免把床顶翻。
<DM> 就在你们感受着重新成为巨人的体验时,一旁的侧门猛地被撞开,一个漆黑且虚幻的人影跌跌撞撞的从里面冲出来,刚好和你们打了个照面——
<DM> 阿洛妮娜,这位暗灵窃贼显然对你的话没有相信半点,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在她奔向连通宝库和不知名房间的木门的同时——你注意到这家伙没有影子。然后那扇门猛地被查姆撞开,你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一脸意外的站在门对面,旁边还有个胡子拖地的怪人。
<“司季”阿洛妮娜> “按住她啊!”我这么喊着,然后变成大猩猩扑了过去。特性强壮,能力手指灵活,本能吃香蕉!{2d6=[4, 1]=5+3=8}
<盛燃舞步> 一记火焰喷射回旋踢!
<盛燃舞步> 借助喷射背包,盛燃舞步能够做出动作电影里才有的……甩尾动作!
<DM> 盛燃舞步的动作显然是个砍劈!与此同时,埃德温在做什么?拔出你(从未用过)的刺剑大步上前,还是想办法协助同伴们?或许为这激情的场面高歌一曲?
<埃德温·沃特> 刺剑只是装饰品,真正的武器是琴!埃德温熟练地握住琴脖子举起琴,随时准备在盛燃舞步攻击落空之时追击。
<DM> 那么,盛燃舞步的掷骰+你的力量
<盛燃舞步> {2d6=[1, 5]=6+1=7} 砍劈
<“司季”阿洛妮娜> 我的猩猩强击显然也能成为这次合击的助力!
<DM> 没错!你们一拥而上,把这家伙死死压在地上——盛燃舞步为此受了点小伤,暗灵窃贼尖利的匕首让你踢在对方身上的腿渗出血痕,但也同样激发了你内心的火焰。 {1d8=6}
<DM>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名叫查姆的暗灵不情不愿的开口,你们留意到这家伙的触感十分奇怪,就像是随时都会化成雾气一样虚幻。即使是被按倒在地的现在,她也依然没有在地上留下半分影子。埃德温回想起当初曾遇到过的,据蒂拉格伦所说,外貌与嘉年华失踪的演员“月辉”极其相似的神秘鬼婆使者——那家伙同样没有影子,且一副虚幻的外貌。
<盛燃舞步> {1d4=1} 回血!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是巫光特派调查员,你没权保持沉默,现在快老实交代!”我要从她身上摸一下她偷到了什么,然后把她绑在枯枝怪上。
<DM> “巫光?”查姆没有在意你的威胁,你在这家伙身上翻到了一个提线木偶,这个木偶有两张长在头两边的脸,其中一张脸是月亮,而另一张是太阳。埃德温注意到那个月亮面具分外眼熟。
<DM> “所以嘉年华的那两个家伙最近开始不老实了?”被绑在枯枝怪上的暗灵冷笑了起来:“夫人会想知道这个的。”
<“司季”阿洛妮娜> “你的夫人也会想知道你是怎么搞砸任务的。”我在她面前晃了晃战利品。
<盛燃舞步> “这就是那个小贼?”
<盛燃舞步> “不管怎么说,你的任务已经搞砸了。”
<盛燃舞步> “还是多想想要怎么挨过惩罚吧。”
<DM> “惩罚?哈!”查姆阴险的笑了起来,她似乎很有底气:“如果夫人知道你们胆敢掺和进来……何况,你们根本拿我没有办法。”
<DM> 埃德温,你知道暗灵这种类人种族的特性里,并不包括"没有影子”和“面貌虚幻”这两点。要么是这家伙格外特殊,要么就是有其他原因……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围着这家伙转了几圈,“你的影子呢?你的面容呢?你用它们与鬼婆交易了什么?”
<盛燃舞步> “抵押贷款?被人扣了?”
<DM> “我的影子?哈哈哈哈哈哈!”暗灵大笑了起来,“我的影子就在你面前啊!蠢货!”
<DM> 就在这句话说完之后,暗灵的身影整个人猛地开始溶解,她化作了一滩不定形的黑色物质,飞快的向窗口游去,你们要做什么?有人有办法阻止一个影子吗?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的喷射背包骤然挡在他前面。火光能否驱散影子?
<DM> 你想把喷射背包扔过去?那么,这会是个射击,掷骰+敏捷
<盛燃舞步> {2d6=[1, 6]=7} 射击
<DM> 那么,如果你想要达到预期的效果,你必须让背包猛地炸开——这多半会点燃整个卧室引发更大的混乱,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保持现状,这可能会给对方带来些麻烦,但还不够阻止她
<DM> 如果你是想比她更快的挡在前面,这也是敏捷,所以可以直接应用上述结果——阻止她,但点燃房间,或者控制火势,但只造成一些伤害
<DM> 那么,另外两个人也许还有最后的机会做些尝试?无论做什么,记住要又快又安静——
* “司季”阿洛妮娜 打个清脆如浮冰破裂的响指,呼唤寒风冻住影子,把它封进冰块里{2d6=[3, 3]=6+3=9}
<埃德温·沃特> 这里有窗户吗,或者有提灯之类的东西吗?
<埃德温·沃特> 那么埃德温要拉开窗帘让光照进来,妨碍影子的逃跑行动,为阿洛妮娜创造机会。{2d6=[3, 6]=9+1=10}协助
<DM> 有,这正是对方逃窜的方向,积灰的窗户上——就在你看向那边的同时,被盛燃舞步挡住去路的暗灵猛地转了个弯朝门外奔去——然后迎面遇上了凭空挂起的冷冽寒风,暗灵虚幻的身影被挂上了寒霜,接着又被窗外的阳光猛地刺穿,这让她再也来不及躲避迎面的冷霜,被结结实实的冻在了原地。
<“司季”阿洛妮娜> 嗯……我希望能避免支付代价!
<DM> 与此同时,卧室里被冷风弄得一片狼藉,这显然超出了阿洛妮娜的控制,但无论如何,你们彻底终结了这位狡猾的影子窃贼。她现在是一滩不定型的冰棍了。
<DM> “你,你们都是巫婆吗?”半天没敢说话的长胡子野人战战兢兢的开口,这个时候阿洛妮娜才有工夫注意到这个陌生的家伙。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是……斯哈”哆哆嗦嗦地说,“最……最厉害的巫婆……”
<DM> 你的两位同伴则介绍了他们的推测——这家伙大概与嘉年华的音乐家先生关系不浅。那么现在,你们要做些什么?是把这家伙送到鬼婆的书房,或许能作为筹码?还是想要再冒着风险搜查一下这座屋子的其他地方,比如刚刚未能仔细查看的宝库?
<盛燃舞步> “不错,这个推测很不错。”
<盛燃舞步> “不过稍有偏差。”
<“司季”阿洛妮娜> “我想,不如用它来挑拨离间两个鬼婆之间的关系……等等,真的用得着吗?估计她们早就一直明争暗斗了,我们顶多再小添一把火。”
<DM> 那么,你们最终的决定是?
<“司季”阿洛妮娜> 我想拖着它去和鬼婆……嗯……聊聊天?
<“司季”阿洛妮娜> 当然,那个木偶得先收好。
<盛燃舞步> “是一份不错的见面礼……如果对方真的打算遵守互惠原则的话。”
<DM> 埃德温也这么想的话,你们接下来就将前往鬼婆的书房,面见这位此境的篡夺者?
<盛燃舞步> 当然,钥匙得先收好。
<DM> 那么,你们押送着被冻成冰棍的犯人……当然,还有那个装着标本材料的箱子,在野人的引领下敲响了位于走廊尽头房间的门。
<DM> “进来。”一个嘶哑又滑腻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巴弗洛娜·枯秸的声音极具标志性。
<DM> 而门内似乎还有另一个声音,一个你们十分熟悉的声音,在几分钟前,这个声音还在与你们对峙:“……就像我刚刚所说的,洛娜大人,我有意在您的领地上开展这些业务……”是查姆的声音!
<“司季”阿洛妮娜> 太好了,快进去看看,我迫不及待想看见有些人精彩的表情了!
<DM> 那扇木门被野人嘎吱一声推开,他像个侍应生一样站在门侧向你们示意。两个生物正在房间中央喝茶谈天。第一个坐在一张破旧的扶手梯上,是一位身材瘦长的女性,穿着漆黑的衣服,戴着顶遮住眼睛的宽檐礼帽——查姆。而另一个长得如同蟾蜍一般,眼球凸出,皮肤开裂。它穿着不成形的衣服,坐在双人沙发的一端。
<DM> 查姆的样子和你们先前见到的“影子”几乎相同,只是凝实了许多,看起来并不虚幻。她正涛涛不绝的对着鬼婆说这些“商业计划”,而当她看见你们进来时带着的那一滩“冰棍”的时候,她的话音猛的止住了,僵在了原地。
<DM> “说,继续说啊,我在听。”鬼婆蟾蜍般的大嘴一直咧开到耳根,看起来仿佛恶魔一般悚人。“看起来有几位新客人给我带来了上好的见面礼,洛娜很满意……很满意。”
<DM> “……我,我可以解释……”查姆的表情僵硬扭曲到了极点,她几乎想要转身就跑——而下一刻,坐在桌子对面的巴弗洛娜猛地瞪大了蟾蜍一样的双眼,你们看到坐在她对面的查姆自己燃烧了起来,她发出极其凄厉的惨叫声,在焦糊的气味和强光中猛地炸开——然后连灰尘都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微风吹尽,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司季”阿洛妮娜> “希望我们能得到好一点的回报。”面见宿敌,控制不住地用上了寒冬般冰冷的语调。
<DM> 阿洛妮娜,你对这样的力量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属于四季精魂的力量。轻描淡写杀死了窃贼的鬼婆将脖子拧了半圈,诡异的将目光投向你们:“我们又见面了,欢迎。现在,坐下喝点什么吧。”
<盛燃舞步> “不客气,应该的,你真有礼貌。”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就好像对方真的有说谢谢一样。
<DM> “来吧,孩子们。我们还有笔生意要谈。”巴弗洛娜·枯秸,此境的暴君无声的笑了,那笑容能让河水凝结成冰。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十三幕 【间幕·此境之外的新生】
作者: NmlessPoet2024-01-25, 周四 23:58:21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经历了在此境这片荒芜沼泽中一系列的冒险,你们终于抵达了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地,鬼婆巴弗洛娜·枯秸的小屋。阿洛妮娜所失去的重要之物,雅灵天生的对情绪的控制力正是被她所夺走。在策反了“长发野人”——与嘉年华音乐家恩内斯特交换了身体的那只狒狒——之后,你们又成功逮住了来自他境的窃贼查姆,作为送给鬼婆的见面礼。
此刻,你们三人正围坐在木桌前,三杯看起来像是浑浊污水的饮料正摆放在你们每个人的面前,腐烂的块茎植物可疑的漂浮在里面。

<DM> “我在那两个影灵的地盘里见到过你,嘉年华里的小雅灵。”蟾蜍般的鬼婆用一只眼睛盯着阿洛妮娜,另一只眼睛则看向杯中的怪异饮品:“你终究还是来到这里了。”
<DM> “见面礼我很满意,所以我给你们一个交易的机会。”巴弗洛娜·枯秸慢条斯理的抿了口“茶水”:“彼境和他境,你们更喜欢哪边?”
* “司季”阿洛妮娜 冷冷地把杯子推远了点:“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再说。”
<DM> “你的东西,啊哈。”鬼婆打了个嗝,“根据所有律,那现在是我的东西。你想要从我这里拿走点什么,你就要付出点什么。很公平不是吗?”
<DM> “还有你们两个小家伙……”她又打量了两眼盛燃舞步和埃德温,“你们又是来做什么?陪你们的同伴一起?真贴心。”
<盛燃舞步> “好话不要钱是吧?”盛燃舞步警惕地问道。
<埃德温·沃特> “我本意拜访汝之姐妹。”埃德温耸耸肩。
<DM> “啊,恩德琳,讨人厌的恩德琳。”鬼婆又笑了,“眼下你就有机会拜访她了。我的交易很简答,你们为我做一件事,我就把这个小德鲁伊要的东西送给她。注意,是送给她,不是还给她。那现在是属于我的。”
<DM> “选择吧,彼境还是他境?”
<“司季”阿洛妮娜> “我才不会选,去死吧!”带着盛夏的怒意变形成枭熊!能力厚实皮毛,特性力大无穷,本能食肉,{2d6=[1, 3]=4+3=7}
<盛燃舞步> ……这算花钱消灾么?
<DM> “我想你选择了第三条路——最不明智的一种。”
<“司季”阿洛妮娜> 本枭熊要一把攥住老鬼婆的脖子,把她像小鸡一样晃荡
<盛燃舞步>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想要观察一下这间房间里有没有和那把钥匙配套的锁孔?
<DM> 那么,埃德温在做什么?
<DM> 盛燃舞步没有看到你要找的东西,事实上这书房里没有任何锁孔——就在你四处张望的时候,“司季”化身的枭熊已经朝鬼婆扑了过去——但在接近她之前,请骰面对危险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随时准备见势不妙先抓着人撤退,已经摆出了逃跑的动作。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这是什么危险?鬼婆干了什么?
<DM> 冰冷的冬风——你最熟悉的力量,此刻正直扑你的眼前,如果不做点什么,下一秒你就会被冻成枭熊棒冰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被那股力量惊醒,尝试通过振火神通操控炽焰之喷射背包(划掉)剑上的火焰抵御寒流。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凭着厚实皮毛和荒野精魂的内在生命力强行扛过寒风!{2d6=[3, 2]=5+0=5},然后扑到鬼婆面前挥爪撕碎她!{2d6=[5, 6]=11+2=13}
<DM> 盛燃舞步的火焰还没来得及释放出来,你们体型庞大的同伴就已经化成了崭新的冰雕。鬼婆不慌不忙的打量着你们:“现在我们来谈谈?还是说你们也想体验一下这个——我个人非常乐意。”
<盛燃舞步> “说起来,那个影子小偷是不是她捉到的?”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哂笑了一声。
<盛燃舞步> “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了。那个影子小偷,把什么东西偷出去了,但我到的时候,我的同伴已经把她摁住了。”
<盛燃舞步> “东西是什么、送去了哪里,我还真不清楚。或许只有她才清楚?”
<DM> “这就是我现在还没有把你们做成标本的原因。”巴弗洛娜的表情冷淡了一点,“一次冒犯不算什么,只要乖乖的,你们还是我的客人。”
<盛燃舞步> “你看,我是非常乐意同你做交易的。前提是我清楚我们这边的筹码是什么。一个连自己钱包有多深都不知道的人,该要怎么有礼有节地走进奢侈品店呢?”
<盛燃舞步> “哪怕是中古店。”
<DM> “东西?啊,恩德琳想要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鬼婆的眉毛都没挑一下,“那个木偶。她最爱的小演员们的木偶。你提醒了我,很好。那就把这一条加进交易条件里,你们帮我搞砸恩德琳的盛大演出,顺带把东西拿回来,我就给你们这个小家伙想要的,如何?”
<DM> “当然,你们依然有另一个选择——去彼境找我亲爱的的姐姐斯卡芭莎。把属于我的肖像拿回来。”
<盛燃舞步> “噢,那抓到小偷的这份劳力,你打算用什么交易?”
<DM> “你们毁了我的卧室,还偷偷溜进我家里。”巴弗洛娜咧开了嘴,“而我宽宏大量的原谅了你们。”
<盛燃舞步> “我们原本就是客人,你的待客之道有待改进。”盛燃舞步纠正道,“如果我们真像你说的是贼,那你就不该改口,我们现在就可以毁掉你更多的房间。”
<盛燃舞步> “这是你先出言不逊的对等交换。”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为盛燃舞步的发言鼓起了掌。
<DM> “待客之道还轮不到你来指点我,沙拉曼达。”她不屑的瞟了眼你伪装的蛇身,“我提出了交易,做,还是不做,选择取决于你们。”
<盛燃舞步> “怎么了,鬼婆,你以为没人批评你,你在这方面就有发言权了吗?点种族谁不会呀,我也会,鬼婆鬼婆鬼婆鬼婆鬼婆。”
<DM> “很好。”
<盛燃舞步> “谢谢夸奖。”
<DM> 面对危险!所有人(除了已经是冰棍的枭熊),想办法抵御凛冽的寒风……否则……
* 盛燃舞步 挡在埃德温面前,通过在体内操控温度来抵御寒冷。
<DM> 这可以是个保卫,那么埃德温在做什么?
<DM> 另外,阿洛妮娜!冬之精魂的重新调动让你找到了金蝉脱壳的机会,你要尝试恢复人形摆脱冰冻吗?这可能会受伤,所以你同样需要面对危险,用你的体质
<盛燃舞步> {2d6=[4, 4]=8+2=10} 保卫
<盛燃舞步> 寒流在盛燃舞步面前炸开,但又被她一气吸入体内。无穷无尽的冰霜令她的脸刷地变白,眉毛眼睛和口腔里都挂上了冰溜子,浑身上下热气都几乎散尽。然而她在心口保持着一点火苗瞬间反扑,在寒气入体的一刹那便有炸开的热量和其对冲,眨眼之间相互吞噬。
<盛燃舞步> 看似危在旦夕,实则已转危为安。
<“司季”阿洛妮娜> 这可是大好机会,我一定要给鬼婆一点颜色瞧瞧!金蝉脱壳!{2d6=[1, 6]=7+0=7}
<DM> 碎裂的冰块划伤了恢复人形的德鲁伊的全身,但你成功脱困了! {1d8=5+2=7}
<盛燃舞步>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竟能利用寒流涌来形成的“通道”,将一股热浪送至鬼婆面前。这股热气或许不能带来什么伤害,却足以令她分心它顾……
<DM> 而另一边,盛燃舞步的顽强反抗显然出乎了鬼婆的意料,她拍拍手,你们所有人都感觉到空气开始颤动——在此之前,埃德温的行动可以是金属咆哮,你的声音能否更快一步?
<埃德温·沃特> 那么埃德温用音乐妨碍鬼婆,给己方的逃跑创造机会好了。
<盛燃舞步> 代替承伤、伤害减半、同伴下次攻击+1命中。
<DM> 另外,盛燃舞步受到的冻伤则 {1d4=2}+1
<埃德温·沃特> {2d6=[4, 2]=6+3=9}蟾蜍会喜欢重金属吗
<DM> 金屬咆哮 (Metal Hurlant)
當你充滿力量地大喊或彈奏一段驚天動地的音符,選擇一個目標並擲+體質:
✴擲出10+時,目標受到 1d10 傷害,且耳聾長達數分鐘。
✴擲出7-9時,你仍然對目標造成傷害,但聲波將失去控制:GM會額外選擇一個附近的目標受到影響。
<DM> “呃——”空气的颤抖停了下来,鬼婆痛苦的捂住流出脓血的耳朵——但与此同时,刚刚解冻的阿洛妮娜同样受到了声波的影响!骰伤害吧
<埃德温·沃特> {1d10=1}
<“司季”阿洛妮娜> 头昏脑胀……变成不受听力影响的动物好了!变形森蚺!能力绞杀,特性巨大体积,本能囫囵吞吃!{2d6=[2, 4]=6+3=9}
<盛燃舞步> 后脑勺冲耳而来的音波攻击……对已经熟悉的这一切的盛燃舞步来说,仍是一次全新的体验。
<DM> “我要把你们挂在标本架上!”头晕目眩的鬼婆恶毒的嘶吼着,她的嘴猛地扩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滑腻的舌头直奔出言不逊的盛燃舞步!!这是面对危险,与此同时,变成巨蟒的“司季”和埃德温的行动?
<盛燃舞步> “我要把你挂在污水过滤网上,送到净水装置里好好洗洗!”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保卫盛燃舞步,用自己的蛇身绞住对方的长舌头,并且狠狠地咬!{2d6=[2, 1]=3+0=3}
<DM> 巨蟒被鬼婆猛地缩回的舌头一口吞下,逃过一劫的盛燃舞步和诗人则看见你们的同伴消失在鬼婆的巨口里——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恢复到正常大小的鬼婆打了个饱嗝,恶毒的眯起眼睛。
<DM> 阿洛妮娜,你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漆黑一片的世界,什么都感觉不到,但下一刻又仿佛漂浮在虚空中,甚至有无形的鳗鱼在身边游动。
<DM> “最后一次机会。”巴弗洛娜·枯秸用寒光四射的青蛙眼睛瞪着你们,“我只说一次,交易,还是去死?”
<DM> 而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的阿洛妮娜则在昏沉间有种奇妙的感觉,像是在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样,完全没有想象中诡异生物胃部的恶心和酸液……
<“司季”阿洛妮娜> 释放与世界的共感……希望这里还能听到精魂,或者是其它生物的声音。我要用六感来审视现状{2d6=[2, 6]=8+3=11}
<“司季”阿洛妮娜>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對我有價值或派得上用場的?
這裡有什麼與其表面所見不同?
* 盛燃舞步 眯起了眼睛。都闹成了这样,她还打算继续交易?这不符合她对鬼婆专断独行的认知。有什么是她忽略了的?鬼婆要么非常需要有人代她去那些“好姐妹”那里搞点破坏,就好像她的其他姐妹对她做的那样,要么就是在虚张声势?
<DM> 星界。你只在结社前辈的教导中听到过这个位面,但你似乎不知为什么,非常确定自己此刻身处星界——至少是其中的一个碎片里。你在深沉的黑暗泥潭中沉浮,但这里并不只有你,就在刚刚,你的“视线”中就有一对小巧的物体漂浮过去,就像是一对拇指一般。而最重要的,则是你感觉到了出口——那不存在的光亮,只要尝试一下,或许你能挣脱出去?但这要冒着很大的风险,也许会让你陷入更糟的处境。
<盛燃舞步> 她的心火躁动着,想在作出选择前,搞清楚鬼婆言语背后的真实情况。
<DM> 盛燃舞步,你想要问出“什么是你欲望之炎的燃料?”这当然可以。
<盛燃舞步> “鬼婆,你在捣什么鬼?我知道你的欲望之炎在熊熊燃烧,那么什么是它的燃料?”
<DM> “现在。”鬼婆眯起眼睛,仿佛还在消化美食:“我只享受当下,毫不关心任何其他的事。就像你们此刻纠结万分的神情,就让我感到无比愉悦。”
<DM> “决定吧。彼境还是他境?”巴弗洛娜不耐烦了起来,“你们如果这么想做标本,我也可以成全你们。”
<DM> 而阿洛妮娜对外界的一切一无所知,你要作何选择?是相信同伴们,任由自己在黑暗中浮沉?还是拼死一搏,尝试从这里出去?当然,你还可以带上刚刚找到那对拇指,来自野性的直觉告诉你它对某人十分重要。
<“司季”阿洛妮娜> 不能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我要带着那个有点恶心的朋友一起从这块星界碎片里冲出去!
<DM> 那么,面对危险!祝你好运,自然之子。
<盛燃舞步> “你让我改主意了。我得留点时间,好好琢磨琢磨。”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我要对什么面对危险,面对什么危险,怎么面对危险啊。
<DM> 埃德温作何感想?你同意改变主意接受这个交易吗?
<DM> 用你的敏捷,在星界虚无缥缈的重力中尝试移动——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需要十足的小心谨慎。
<埃德温·沃特> 有那么多前车之鉴,当然不能和鬼婆交易啦!
<“司季”阿洛妮娜> 那么,在黑暗中滑翔吧!{2d6=[3, 4]=7+1=8}
<盛燃舞步> {2d6=[5, 2]=7} 大甲拜托你!
* 盛燃舞步 此刻突然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其来有自。在进入客厅以前,她放下了凯罗斯,给他拧足了发条,让他去找那个钥匙孔。现下,似乎已有了发现。
<DM> 阿洛妮娜,你努力的朝着感知中“不存在的光亮”滑翔着,周围的空间此刻变成了凝胶,阻碍着你每一次移动的尝试……你感觉越来越虚弱,就在你终于靠近那个出口的同时,你感觉到它似乎忽然扩大了,仿佛有什么事物从外界打开了一道门——你狼狈的从“门”中挤出来,落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物质位面的空气。
<DM> 环视周围,你发现自己身处鬼婆的宝库,而刚刚通过的门则是一只金色蟾蜍雕像的大嘴——蟾蜍的脑袋上有一个小巧的钥匙孔,里面正插着一把黑色的钥匙。而一只熟悉的构装体甲虫正漂浮在你身边。
<“司季”阿洛妮娜> “哈,早中午晚上好,斯凯罗。”我把那只甲虫装进腰包,然后拧开钥匙,对了,那两根拇指呢?他在哪?
* 凯罗斯 振动着翅膀表达喜悦,而后顺从地收起翅膀,进入腰包。
<DM> 正落在你身旁,那是一对红色的拇指——属于大地精的肤色。也许你对它曾经的主人有些眉目?
<DM> “这么说,你们改变主意了?很好。”巴弗洛娜慢条斯理的又抿了口茶,仿佛之前一切都没有发生,“动作要快。我可不保证再过一会还能把你们的小朋友吐出来。”

<DM> 离侧门坐的最近的诗人则听到了一些异常的响动——像是有人狼狈摔在地上的轻响。你很确定宝库的房间里现在应该别无他人,因为你们刚刚还在里面。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若无其事地拿起琴,有一下没一下地拨拉着琴弦,遮掩住宝库里可能有的动静。
<盛燃舞步> “我想了解一下,这次交易的一些细节……你知道,我来自于一个对各项合同条款都非常挑剔的地方,如果我们之间达成的交易有任何空子可钻,是对我职业生涯的侮辱。”
* 盛燃舞步 带有诱导性地在手指上绕了一圈火苗。
<盛燃舞步> “我想,聪明又如此精通交易的鬼婆,应当不会在这方面有任何的疏漏吧?”
<盛燃舞步> 她在尝试给鬼婆植入一个新想法。
<DM> 与此同时,阿洛妮娜的行动?你要尝试从宝库中拿走些什么?还是想办法去找援军……如果你们有的话。
<“司季”阿洛妮娜> 宝库里有什么?
<DM> 一只鹿头骨被挂在墙上最显眼的位置,木桌上放着一只白色的精致骨瓷瓶,剩下的东西看起来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垃圾——那个鬼婆收集了许多这样的东西。而最显眼的则是你眼前通往星界口袋位面的金色蟾蜍,雕像的嘴此刻已经大大张开,口中一片虚无。
<DM> 盛燃舞步,这可以是个煽动者,你想在对方的潜意识里植入什么想法?
<盛燃舞步> 如上面所说,相信交易双方都能认同,每一次合格的交易都应当有一式两份有双方证明的合同……那么合同条目受到双方审查,也是非常合理的。
<盛燃舞步> {2d6=[3, 3]=6+2=8} 煽动者
<DM> 另外,阿洛妮娜没有看到任何像是和你有关的物品——但若有若无的焦躁感提醒着你,你失去的东西就在这里,在这件木屋中。
<“司季”阿洛妮娜> 东翻西翻,审视现状,我一定能找着的!{2d6=[4, 4]=8+3=11}
<“司季”阿洛妮娜> 這裡有什麼即將發生?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對我有價值或派得上用場的?
<DM> 最显眼的事物显然是墙上的鹿头骨,你意识到它属于那个丢了脑袋的稻草人——而宝库中出人意料的没有人守卫,也许先前巡逻的洛琳都被查姆杀死了,地上现在就躺着一只。最关键的是,眼前金色的蟾蜍莫名呼唤着你……诱惑着你把手伸进它的嘴里。这种冲动几乎成了一种本能,让你下意识想要伸手。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这蟾蜍是我刚刚出来的地方?
<“司季”阿洛妮娜> 我为什么又想回去了?我刚刚就在那为什么没感受到什么?
<DM> 伸手并不代表你需要整个人进去,也许这种预感的呼唤来自于你失去的东西?
<“司季”阿洛妮娜> 嗯……所以我为什么之前在星界里没感受到呢?出了什么事?
<DM> 你确实在星界中没有任何感觉……所以,要么是你的直觉失灵了,要么就是……有人刚刚把什么新的东西放了进去。
<“司季”阿洛妮娜> 那么,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要紧握住属于我的东西!
<DM> 坐在盛燃舞步和埃德温面前的巴弗洛娜·枯秸忽然面色一变,整个脸都扭曲起来:“贼!”她猛地站起身,随即又疑惑的坐下,似乎在沉思什么——这或许是个机会?
<DM> 而在将手臂伸入金蟾的口中之后,阿洛妮娜在脑海中努力想象着自己失去的那些对情绪的珍贵掌控能力,这种想象逐渐在你的手中汇聚成了实体——你切实的握住了“某样东西”。那是一个花环,一个由四种颜色的花朵和叶片编织而成的精致花环。
<DM> 你看到它的第一眼就再清楚不过了,她属于你。她呼唤着你,很久很久以来,一直呼唤着你,直到此刻。
<“司季”阿洛妮娜> 长舒一口气,戴回自己的头上!我终于找到它了!
<DM> “不!不不不不不!!!”鬼婆恼怒的吼叫声响彻了整个小屋,即使是你也听得到——而盛燃舞步和埃德温就没这么幸运了,两道惨绿色的光束从她的双眼中迸发,请面对危险
<盛燃舞步> “别大呼小叫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刚刚那个条款你还没说清楚呢!”
<DM> 就像是把拼图丢失已久的残缺部分终于拼凑整齐一样。这就是阿洛妮娜此刻的感受。你再次完整了。四季的精魂围绕着你发出欢呼,它们对你诉说着被邪恶所奴役的痛苦,你感受到它们的愤怒,悲伤和无力……是时候讨回这一切了。
<DM> 从现在起,你在魂语交融元素精通上的掷骰永久+1,而你的情绪则再次由自己掌控——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化自己身上属于雅灵的季节。
<DM> 另一边——埃德温和盛燃舞步的面对危险
<埃德温·沃特> {2d6=[3, 3]=6+1=7} 吟游诗人经典翻滚!
<DM> 盛燃舞步,你是要想办法闪躲(敏捷掷骰面对危险),还是有更加大胆的战术?
* 盛燃舞步 又要吓鬼婆一跳了!她没干什么坏事凭什么躲?比起左闪右避,盛燃舞步打算在法术彻底发挥效果之前冲上前去,主动面对它!
<盛燃舞步> {2d6=[5, 2]=7+2=9} 面对危险
<盛燃舞步> 怒火中烧的盛燃舞步,一个健步跃至鬼婆面前,双手张开,一对手掌便盖在了鬼婆脸上!
<DM> 盛燃舞步的战术起了效果——但在你的视线侧方,你看到翻滚到一旁的吟游诗人即将被一群从屋子各处蜂拥而至的洛琳包围,是抓住眼前的机会继续突袭,还是回身救援?你只有一瞬间的时间决定!
<DM> 另外,阿洛妮娜,你注意到如同蝗虫一般的分身傀儡们都在朝书房的方向飞去,而鬼婆先前的怒吼还在耳边回荡着——同伴们显然有麻烦,你是打算第一时间赶回书房?还是想办法对外界放出信号,呼唤你们的后援——也就是那些被策反的狂蛙人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决定优先保卫我们的歌声!
<“司季”阿洛妮娜> 拿回自己珍贵事物的司季喜不自胜,我淡绿色的头发间开出朵朵花苞,是时候起舞了!一支呼唤着春之精魂的祭祀之舞!让代表着初春到来的东风刮得更猛烈些吧,吹飞这间烂木屋的顶棚、吹飞那些聒噪的小东西、吹散这片恼人的雾气,让所有人都看见鬼婆的丑态!{2d6=[2, 1]=3+4=7}
<盛燃舞步> 喷射器再度喷吐火光,盛燃舞步要在埃德温周围盘旋一圈,通过尾焰驱散洛琳。
<DM> 那么,分别掷骰吧!冒险者们!
<盛燃舞步> {2d6=[3, 1]=4+2=6} 保卫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让自己的目的确实达成!
<DM> 被洛琳们纠缠住的盛燃舞步结结实实的被惨绿色的射线命中——你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流逝,身体逐渐不受控制……而与此同时,从东方吹来的春风则掀开了这间屋顶,阳光分散了鬼婆的注意力——机会!埃德温的行动!
<DM>  {1d8=2+4=6}
<埃德温·沃特> 当然是重金属AOE啦!{2d6=[3, 1]=4}
<DM> 盛燃舞步受到了6点伤害——同时,尽管心头燃起的火驱散了部分阴霾,你依然感觉肢体十分僵硬,所有的掷骰暂时-1
<DM> 那把珍贵的不谐之琴还未发出声音就被蜂拥而至的洛琳们夺走,卷上了天空中——这就是冲入房门的阿洛妮娜看见的画面,而敞开的房顶外,你们遥遥听到伊里格男爵激情四射的声音:“革命!朋友们!信号已经放出!让我们掀翻那个老家伙!”
* 盛燃舞步 强忍住全身上下的不适,努力尝试在烙铁上重构炽焰之剑,并对鬼婆发动冲锋。
<DM> 在援军抵达之前,你们依然要先面对巴弗洛娜的怒火,行动吧!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先变形{2d6=[2, 1]=3+3=6}成一只游隼,特性猛禽,能力空中机动,本能食鸟,飞上天空抓挠{2d6=[3, 1]=4+2=6}那些该死的洛林,帮埃德温先抢回琴!
<DM> 那么埃德温?你要尝试拔出自己的装饰性刺剑助阵吗?还是有别的想法?
<DM> 阿洛妮娜一飞冲天——然后越飞越高,你感觉到自己的本能占了上风,让你想要在天空中翱翔,很快,当你勉强清醒过来的时候,地面上的小屋已经成了一个雾气中的黑点,抵抗这种本能会是一个用感知掷骰的面对危险
<“司季”阿洛妮娜> 不行,现在可不是自由玩耍的时候,我可不是真正的游隼!{2d6=[3, 2]=5+3=8}
<DM> 而在地面的战斗——
<DM> 盛燃舞步!这是个砍劈,但你具有-1的干扰,先前的衰弱射线依然影响你
<埃德温·沃特> 没办法了,只能启用装饰刺剑了!拔剑上去戳鬼婆,佯攻吸引她的注意力。
<盛燃舞步> {2d6=[2, 4]=6} 砍劈
<DM> 埃德温,你是要佯攻协助同伴,还是趁同伴冲上前的时候偷袭敌手?根据选择不同,这会是协助或者砍劈
<埃德温·沃特> {2d6=[2, 1]=3+1=4}
<DM> 当阿洛妮娜勉强回到地面上恢复人形的时候,你的两位同伴已经不见踪影——只有鬼婆在一片狼藉的房间中舔着嘴唇。
<“司季”阿洛妮娜> “你这个该死的老蛤蟆、寄生虫、被其他两个姐妹踩在脚底下的老泥怪,快把我的朋友吐出来!”
<DM> “继续,我喜欢这样的赞美。”鬼婆充满恶意的笑了:“吐出来?来试试啊。”她猛地张开大口,一道黑影像炮弹直飞向你——那是埃德温·沃特!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变形{2d6=[6, 5]=11+3=14}成一只【肚皮柔软】的【庞大】【喜好蜂蜜】狗熊来作为缓冲护卫{2d6=[5, 1]=6+0=6}他!
<DM> 昏迷不醒的诗人显然救不了自己,你要怎么做?如果躲开放任他这样撞在墙上的话……
<DM> 盛燃舞步,体质更加坚韧的你勉强还保留着意识,你现在终于明白自己的同伴之前去了哪里——这和被紫虫吞进胃里可大不相同。
<盛燃舞步> 喷射背包是否还能发挥作用?
<DM> 你的火焰在这里难以燃烧……如果你想要尝试寻找出口逃脱的话,这会是个面对危险,用你的敏捷
<DM> 冲击力超乎想象的恐怖——你被诗人正面撞飞了出去,轰塌了两面墙壁才堪堪停下来,满身伤痕的躺倒在废墟中 {1d8=3+4=7}
<盛燃舞步> {2d6=[3, 6]=9-1=8} 面对危险
<DM> 两个人都受伤不清,但诗人被这一下撞醒了,你的刺剑依然牢牢握在手中,可剑尖的一面此时已经扎进了同伴毛茸茸的身躯里。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满脑门问号,一下子松开手,想想不对,又握住剑柄先把剑拔出来。
<DM> 盛燃舞步!在这里不断移动会让四周的黑暗不断压缩生存空间,如果要拼命逃出去的话,你或许会面临身受重伤的处境——或许等待同伴们的救援会更安全?选择取决于你!
<DM> 鬼婆一步一步的逼近,脚步声在地板上发出嘎吱的声响:“我想好了。我要把你的头缝在她的肩膀上,再把她的头缝在那个沙拉曼达的肩膀上。”她指了指诗人。
<“司季”阿洛妮娜> 赶紧审视现状{2d6=[3, 2]=5+3=8},阿洛妮娜!这儿有什么我能充当临时武器用的?能对鬼婆造成伤害的?
<DM> 你现在还是头熊,要如何使用武器?你要变回原形吗?还是尝试寻找一些,熊也能用的东西?
<“司季”阿洛妮娜> 不,熊可以用熊的方式,那些巨大沉重的东西!
<DM> 你确实有所发现——冲击力让你们摔进了鬼婆的宝库里,而离你不远的正是那个金色蟾蜍!此刻它的大嘴正张着,幽深的口中什么都看不清。你要尝试把它举起来扔向鬼婆吗?这可以是个射击
<“司季”阿洛妮娜> 举过头顶,尝尝熊的力量!{2d6=[5, 5]=10+1=11+1=12}
<“司季”阿洛妮娜> 伤害={1d6=4}
<DM> 盛燃舞步的选择是?与此同时,埃德温在做什么?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选择……先回个血{3d4=[4, 4, 4]=12}
<埃德温·沃特> 没了琴埃德温只能清唱了!
<DM> 无尽的黑暗中传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高音——埃德温的声音,就在远方的方向。
<盛燃舞步> 火在这里真的烧不起来吗?盛燃舞步表示怀疑!
<盛燃舞步> 一切的答案都在于,之前没有这么棒的火点亮过这里。
<DM> 而现实中——连人带着蟾蜍一起扔过来的马戏举动让鬼婆吃了一惊,她没有管头还伸在里面的埃德温,而是手忙脚乱的接住了那价值不菲的蟾蜍——这让她的左手发出了碎裂的声响。
<DM> “我的宝贝……我的宝贝!”看到蟾蜍安然无恙让鬼婆松了口气,接下来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诗人被连根拔起,紧紧攥在那双粘稠湿滑的手中。“你再敢乱扔点什么,德鲁伊,我就提前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司季”阿洛妮娜> 是吗?我敢肯定比起埃德温吵吵闹闹的脑袋,她一定更在意那个骨瓷瓶!我要一巴掌把它也朝着鬼婆丢过去!{2d6=[2, 1]=3+1=4}
<DM> 盛燃舞步可以试试,但依然要面对危险!
<盛燃舞步> {2d6=[5, 6]=11-1=10} 面对危险
<DM> “不!!”在你动手的同时,巴弗洛娜也恼怒万分的把诗人朝你扔了过去,一人一瓶在空中划过两道交叉的优美弧线——她腾出的双手稳稳接住了瓷瓶,但你呢?
<DM> 身在空中的埃德温或许能做些什么?我是说,除了尖叫以外……
<DM> 盛燃舞步!你从金蟾的口中一跃而出——而眼前的一幕正是鬼婆将诗人像炮弹般扔飞出去并接住了一个骨瓷瓶——她似乎并没有发现你,这或许是个机会!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什么场面没见过,立马在半空中调整成准备落地接受冲击的姿势。
<DM> 这可以是面对危险!用你的敏捷,而阿洛妮娜如果想要提供缓冲则可以算是协助……又或者你想配合盛燃舞步发起突袭?相信诗人自己能搞定……
<“司季”阿洛妮娜> 狗熊冲击垫!{2d6=[4, 2]=6+1=7}
<埃德温·沃特> {2d6=[5, 6]=11+1=12+1=13}
<DM> 盛燃舞步的行动——属于亚格顿的烙铁剑依然在你手中,你要尝试抓住千钧一发的机会冒险对鬼婆发起偷袭?还是先按兵不动等待同伴的配合?
<DM> 诗人安然无恙的落在了柔软的熊肚子上,但阿洛妮娜仍然差点喘不过气来——也许埃德温该减减肥了。
<盛燃舞步> 这可是吓她一下的大好良机!
<DM> 洛琳群们焦躁不安起来,它们开始往一楼的方向移动——而狂蛙人们聒噪的喊叫声已经近在咫尺。
<盛燃舞步> {2d6=[2, 3]=5} 砍劈
<DM> 燃烧着火焰的烙铁剑已经离对方近在咫尺——但鬼婆就像背后长眼一样避开了致命一击,堪堪从她身旁擦过的武器没能造成任何伤害。“谁!允许你出来的!”鬼婆在战斗的过程中早已不复开始的慢条斯理,她狂躁的将手伸进自己的喉咙中,仰起上身做出某种诡异的姿势——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吐出来一样。
<盛燃舞步> “我要出来还用你允许?”
<DM> “呕呕呕呕呕——!!!!”先前曾经困住两位冒险者的黑暗泥潭从鬼婆的大嘴中喷涌而出,猛地袭向所有人——而离她最近的盛燃舞步的剑还挥舞在半空,此刻已经来不及躲避!埃德温和阿洛妮娜或许有机会保卫你们的同伴,但那会将你们也置于更大的危险当中……选择吧!
<DM> 如果现在撤离,或许可以在一楼和狂蛙人们汇合——但盛燃舞步的命运则只能交到她自己手上。而顶着前所未有的恐怖法术营救同伴则是毫无疑问的悲壮举动。
<“司季”阿洛妮娜> 冬之精魂!把这片黑泥连同鬼婆那张恶心的大嘴一起冻起来!如果有代价的话……那就是我哭泣的能力!{2d6=[2, 4]=6+4=10}
<DM> 你是如何做到的?这将是前所未有的冷冽寒风……
<“司季”阿洛妮娜> 冬之精魂的魔力就像一根冰锥一样射进了鬼婆长到极限的大嘴,然后纯白色的冰霜迅速蔓延开来,在这片恶心的黑泥喷涌之前就冻住了,鬼婆的嘴也再不可能合拢了!
<DM> 这需要维持控制和精确的实现你的目标……也就是说,你需要向冬之精魂支付承诺的代价。某种情绪永远的离开了你,一滴眼泪从你的眼角滑落,迅速凝结成冰晶。名叫阿洛妮娜的雅灵的,最后一滴眼泪。
<DM> 盛燃舞步在这场冰雪风暴中奇迹般的毫发无伤,冷风从你的两旁绕开,全部奔向了大张着嘴的鬼婆。她此刻正努力合拢那张丑恶的大嘴,却怎么也无法做到——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琴,也许是狂蛙人们的努力奋战拖延了不少时间,二楼已经看不到那些小小傀儡的影子了,而楼下的聒噪声如同战歌的合唱——你要做什么?
<DM> 盛燃舞步的行动则是?眼前的敌手已经是强弩之末,刺入口中的冰雪让她难以行动,身形摇晃——
<盛燃舞步> 她是否有任何动摇?是否有任何软弱的迹象?
<DM> 你没有看到动摇……鬼婆蟾蜍般的双眼里只有纯粹的憎恨和恶毒,她正费力的抬起手,试图施展某种巫术——就在这个时候,守望者的谜语再次回响在你的心头:“时钟顺转,玄机暗藏。巫妪秘法,春风化霜。”
<DM> “时钟顺转”究竟指的是……?尝试一个忆述见闻,或许你能抓住这一瞬间的灵感迸发?
<盛燃舞步> {2d6=[1, 4]=5-1=4} 忆述见闻
<DM> 管不了那么多谜语了!到最后,你能信任的果然还是手中的武器!如果你要发起攻击的话,骰砍劈吧,埃德温的歌声也许可以……埃德温?
<埃德温·沃特> 气氛正好,是时候摇滚起来了!奥秘艺术和恶毒噪音,鼓舞盛燃舞步的攻击,{2d6=[3, 2]=5+3=8}
<DM> 埃德温鼓舞人心的音乐适时响起,你感觉心中充满了决心和力量——这一次砍劈的伤害将增加2d4
<盛燃舞步> {2d6=[3, 1]=4} 砍劈
<DM> 鬼婆的法术更快一步!类人生物定身术的紫色光芒将挥剑上前的盛燃舞步钉在了原地,而她的目光接下来则转向了让她吃了大苦头的阿洛妮娜——没时间感慨失去的眼泪了,你要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可恶,我要变形{2d6=[5, 5]=10+3=13}成一条眼镜王蛇(能力:毒素,特性:保护色,本能:残忍无情),从墙壁上游行而过,扰乱鬼婆视野的同时,暗地里发动致命的毒牙劈砍!{2d6=[4, 4]=8+2=10} 伤害={1d6=1}
<DM> 那么埃德温!你要尝试协助阿洛妮娜,还是冒险去解救盛燃舞步?也许拔剑上前也不失为一种英勇的选择……
<DM> 当然,你还可以尝试寻找对方的弱点……或许回忆一下那个谜语?你有这份临场发挥的急智吗?
<DM> 趁着眼睛王蛇纠缠住鬼婆的短暂时间里,埃德温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行动吧!是开动脑筋,抢先救援,还是亲自动手?
<埃德温·沃特> 我,我飞快回忆!{2d6=[5, 1]=6}
<DM> 那么,这是个忆述见闻
<DM> 战场的混乱让你的大脑一片空白,而就在你似乎要得出结论的时候……一道法阵在你的头顶展开,你感觉自己陷入了溺水般的窒息……你的身体逐渐漂浮起来,向着上方的法阵飘去——一旦碰到,谁都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事。而唯一有机会救他的只有阿洛妮娜!盛燃舞步此刻还在法术的影响下……你只来得及拯救其中一个人,去保护埃德温意味着把毫无反抗之力的盛燃舞步暴露在了鬼婆手中,而如果放任埃德温不管……
<“司季”阿洛妮娜> 谁说我只来得及拯救一个人?抓紧注入神经毒素,中断鬼婆的施法来护卫{2d6=[6, 6]=12+0=12}所有人!
<DM> 那么,掷骰吧!
<“司季”阿洛妮娜> 將針對保衛對象的攻擊導向你自己。
使攻擊者露出破綻,讓一名夥伴在對付他時獲得下次+1。
對攻擊者造成等同於你等級的傷害。

<DM> 鬼婆惨叫着中断了正在施展的法术,恶狠狠的攥住了你——你做到了,同伴们安然无事,但你就遭殃了……那双手的撕扯带有沼泽的腐烂气息,你感觉自己几乎被扯成两半——除非你能及时金蝉脱壳,否则恐怕难逃一死
<“司季”阿洛妮娜> 金蝉脱壳?不如羽化成……枭熊!{2d6=[1, 6]=7+3=10}刚刚的变形很完美,足以不返回人形就变成其他形态。
<DM> 那么你要硬扛下这次攻击?英勇的举动。 {2d6=[3, 2]=5+2=7}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她要怎么撕扯一只突然在手里变出的枭熊?那做不到吧?
<“司季”阿洛妮娜> 说不定双手也会被压骨折?
<DM> 当然,所以这给了你绝佳的机会——尽管被触碰到的皮肤像是蚀骨一般的剧痛,毛发立刻被烧腐蚀的焦黑——但鬼婆自己同样也不好过。
<DM> 埃德温捂住喉咙重新落回地上,大口的呼吸着……刚刚你想到了什么来着?也许再有一点时间就能得出头绪……忆述见闻!还是说你想援助同伴?
<DM> 而盛燃舞步的定身也解除了,你的烙铁剑在空气中划出灼热的痕迹,眼前是一只巨大的枭熊,以及一时间被它压在身下的鬼婆……你要做什么?
<DM> ——————中场休息——————
<DM> 欢迎回来,冒险——无暇他顾了!你们此刻正身处鬼婆巴弗洛娜小屋……的废墟中,面临抵达棱镜以来最惊险的一场决战。那么……
<DM> 变成枭熊的“司季”此刻正死死压制住鬼婆,而法术的效力则刚刚从埃德温和盛燃舞步身上褪去……你们要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马上抓住脑袋里一闪而过的灵光!忆述见闻{2d6=[4, 5]=9}
<DM> 盛燃舞,如果你要尝试重新回到近身战距离的话——阿洛妮娜可以视为给你提供援助,所以没有减值
* 盛燃舞步 尝试运用火焰温暖身心,让自己的身体重回最佳状态,以火焰洗涤一切!
<盛燃舞步> {2d6=[5, 2]=7} 振火神通
<DM> 那么,埃德温,在战场上瞬息万变的短暂一刻中,你灵光的诗人大脑抓住了通往谜团答案的钥匙——顺时针。“时钟顺转,玄机暗藏”,或许暗示了顺时针是鬼婆巫术的破解之法,但具体如何实施……?或许绕着她顺时针移动会起到作用?你不确定……
<DM> 盛燃舞步,以火焰恢复自身需要一些时间,而在你自我疗愈的过程中,鬼婆也重新从枭熊的利爪中挣脱起来——你们意识到她看起来前所未有的恼怒和狼狈,气喘吁吁,再也不复刚开始的从容不迫。但受伤的巫婆依然是个恐怖的敌人——她念念有词起来,身形半漂浮在空中,在下一道法术酝酿完毕之前,你们要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顺时针……顺时针……总之现在也想不到其他办法,趁鬼婆还在和枭熊纠缠,埃德温真的偷偷摸摸绕着鬼婆转起圈来。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挥舞着双爪把鬼婆从空中抓到地板上,把她反复在地板上来回砸!{2d6=[4, 2]=6+2=8}
<“司季”阿洛妮娜> 伤害骰={1d6=3}
<DM> 就在你扑向巴弗洛娜的同时,她手中亵渎的惨绿色光芒也已经蓄势待发——而鬼婆的眼角忽然注意到了鬼鬼祟祟绕着她转圈的埃德温,就在她的余光和你对视的同时,巫术的光辉悄无声息的融化了,就像三月的残雪。巴弗洛娜·枯秸被枭熊从空中拖到地面,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发出惨叫——盛燃舞步的行动!修复完成了,尽管伤势还在,但你感觉自己已经焕然一新
<DM> 因为同伴的压制,你在执行砍劈时,可以视为具有援助
<盛燃舞步> {2d6=[4, 3]=7+2=9} 砍劈!
<DM> "你们这些见鬼的小耗子!!"盛燃舞步燃烧的锋刃划破了她滑腻恶心的皮肤,而同时也被一条粗壮的舌头击中打飞出去,你们看到蟾蜍般恶心的鬼婆此刻开始膨胀起来,身形越来越高,甚至变得比变成枭熊的阿洛妮娜还要更大,更大——就像是在污水里浸泡了一个月的巨型庆典气球
<盛燃舞步> {1d8=7} 砍似里!
<埃德温·沃特> 哇哦……难道是要继续绕着她转的意思?埃德温没停下脚步,绕着越来越膨胀的鬼婆继续打转。
<DM> “呃呃……啊啊啊啊!!”埃德温的古怪举动在同伴们眼里莫名其妙,但鬼婆似乎感到十分痛苦——她努力闭上那双丑恶的眼睛不去看诗人,大声咳嗽起来,鼓胀的身形也堪堪撑破了这间本已经破洞百出的房间废墟就停了下来。你们现在面对的,是近乎巨人大小的人形蟾蜍。嚣张的敌手看起来已经是孤注一掷——而你们的回应是?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变形成一只豪猪!能力刺针,特性敏捷,本能暴躁易怒{2d6=[1, 1]=2+3=5}然后顺时针绕着巨大的鬼婆射击一排排尖刺{2d6=[2, 3]=5+1=6},把这个恶心的蟾蜍气球扎漏气!伤害={1d6=6}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看同伴们全都在绕圈,兴致上来了,炽焰之剑留在鬼婆体内没拔出来,而是同样走起来顺时针,开削!
<盛燃舞步> {2d6=[4, 3]=7+1=8} 砍劈
<DM> 是的,这是个砍劈,而就在盛燃舞步拔剑的同时,你的同伴似乎因为被豪猪的野性控制而一时恍惚,被暴怒的巴弗洛娜抓在了掌心,猛地朝远方投掷出去——“司季”在空中像炮弹一样划破了破落镇的雾气,而当你金蝉脱壳勉强落地的同时,你发现自己被狂蛙人们所包围。
<DM> “现,现在什么情况?你还会飞?”
<盛燃舞步> {1d8=5} 伤伤杀杀
<盛燃舞步> “大卸蛤蟆!”
<DM> 盛燃舞步的又一剑似乎让鬼婆大感意外,你完全丢失在了她的视野里——但灼烧的剧痛还是让她判断出了你的方位,一口腐蚀性的污水猛地从蟾蜍的大嘴里喷洒出来,标记了你的身影 ,同时让地面变得更加寸步难行{1d8=7+2=9}
<盛燃舞步> “你也钟意着吧,由火见证下的恣意厮杀,血液抛洒,以及无穷尽的热量!”
<DM> 阿洛妮娜,你晕头转向的清醒过来,而眼前的狂蛙人革命军们正把这座小屋团团围住,地上遍布着洛琳傀儡的残骸。伊里格男爵似乎受伤不轻,而此刻你们的老朋友呃嘎正在代替他发号施令。
<盛燃舞步> “有血有肉便可葬身火海,你也不过是肉体凡胎。”
<“司季”阿洛妮娜> “没时间解释了,大家快冲,我们要去把那个恶心的沼泽绿气球戳瘪!”我要举起自己的木杖,施法呼唤夏之精魂,聚起阴云,刮起热风,雷声滚滚,巨大的闪电光柱劈下!{2d6=[3, 1]=4+4=8}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的行动?
<DM> 那么,你的选择是?你将付出什么代价?
<“司季”阿洛妮娜> 我希望让鬼婆麻痹的效果确实达成!伤害骰={1d6=1}如果要付出代价的话……夏之精魂会喜欢什么呢?一颗永恒燃烧着的烈火之心?
<DM> 一个不错的答案。夏之精魂热情的回应了你的呼唤……声势浩大的闪电正中这个小镇中最大的靶子,让鬼婆在响彻整个湖面的嘶鸣中陷入一阵麻痹,尽管大部分电流被她滑腻的皮肤弹开,但先前受的伤害依然让敌人看起来已经接近风中残烛。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略一思考,凑到鬼婆视野范围里,试试在她能看见的地方抡起手臂顺时针画圈,看看这个“顺时针”到底是怎么判定的。
<DM> 巨大的体型和厚皮让她现在具有2护甲,所有伤害都会先减去这一数值。
<DM> 被电流麻痹的巨大蟾蜍眼睛布满血丝,紧紧的盯着你——但似乎没有别的事情发生?而同时,盛燃舞步也摆脱了那摊散发难闻味道的酸液,在麻痹结束之前,你们还有短暂的战机——
<DM> 而狂蛙人们在看到巨大无比的人形蟾蜍后,似乎有些瑟缩不前,他们保持着安全距离观望着,任凭呃嘎如何鼓励士气也难以为继……也许一些鼓舞人心的音乐会起到作用?
* 盛燃舞步 尝试让炽焰之剑变得更大、更强,更具有毁灭性!
<盛燃舞步> {2d6=[2, 3]=5+2=7} 炽焰之剑
<DM> 你感觉到自己几乎难以握住这把燃烧的凶器,但你还是做到了,那么——
<盛燃舞步> 代表死与终焉的黑焰在手中流溢而出,无声但喧嚣地昭示自身的存在感。久违的灼痛在掌中咆哮,令沙拉曼达几乎本能地想要撒手。她咬紧牙关握紧长柄头尾两端,将剑扛至肩头位置。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注意到了周围远远看着这边发抖的狂蛙人们——即使革命的决心已经种下,面临历史悠久的残暴统治者时依然会本能的畏惧。你或许可以鼓励他们,又或者你可以优先协助同伴?用刺剑扎破这个大气球当然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一切取决于你,深水城的诗人。
<盛燃舞步> {2d6=[1, 3]=4+1=5} 砍劈
<DM> 而留给埃德温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尽管只能勉强靠污水的痕迹定位盛燃舞步,但那把燃烧的巨剑带来的致命威胁让鬼婆挣扎着摆脱了电流,她的舌头紧紧的把你卷起来挂到半空,炽焰之剑掉落在地上——而诗人则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勒的越来越紧,几近窒息 {1d6=1+2=3}
<DM> 与此同时,释放闪电的阿洛妮娜也赶了回来!你在做什么?
<埃德温·沃特> 她的注意力都在盛燃舞步身上,那埃德温就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拔出装饰刺剑往看起来最薄弱的地方戳。{2d6=[2, 4]=6+1=7}
<“司季”阿洛妮娜> 看到狂蛙人们都止步不前,也很难让他们冲锋,不如……我要鼓起我的巫光之翼,在半空中号召大家跟着我一起围绕着鬼婆顺时针转圈!这总不会害怕了吧!{2d6=[1, 1]=2+1=3}
<DM> 就在你抵达现场的时候,你的目光刚好看到诗人英勇的拔剑刺向鬼婆——而半空中的盛燃舞步也因此被释放,从空中无力的落下,你可以选择接住她,或是掩护即将面对鬼婆怒火的埃德温……而狂蛙人们看起来被你的翅膀深深吸引,一时愣了神,这和你预料的可不太一样
<DM> 另外,埃德温的伤害请骰d6,然后-2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保卫埃德温!在半空中变成一只猞猁,往鬼婆的眼睛上扑过去!{2d6=[1, 2]=3+0=3}
<埃德温·沃特> {1d6=3-2=1}
<DM> 盛燃舞步则因此自由落体砸在地面上,正掉落在你先前脱手的剑旁边 {1d4=2}
<DM> “溺死……全都溺死!!!”巴弗洛娜张开可怖的大嘴嘶吼起来,先前曾经几乎杀死了埃德温的恐怖法术以更加巨大的规模展开——你们两个都被反转的重力拉扯着漂浮在半空,仿佛置身于无形的水体中,空气变成了不断灌进肺里的毒水,而头顶的巨大阴森法阵则不断吸引着你们向上漂浮——唯一能拯救你们的只有盛燃舞步了!你的行动?
<DM> 或许狂蛙人们本可以帮上忙——但它们被鬼婆残暴的法术所震慑,光凭呃嘎一个人的勇气并不能让所有人重振旗鼓。又或是你选择优先相信自己手中的利刃?还是有什么别的点子?同伴们正朝着不详的阴森法阵越来越近,他们漂浮着空中努力挣扎着,而你时间紧迫。
<盛燃舞步> “所有的反抗者们啊!这将是我们的最后一搏了。看到她身上遍布的伤口了吗?看到她的怒火了吗?她行将败亡而怒不可遏,她因被凡人伤到而惶恐惊惧。她不是不可战胜的,只是精于营造这样的幻象罢了。她还怕我们,正如害怕你们一样,我们每一个人的火苗加在一起,就是焚尽她的滔天怒焰!”
<盛燃舞步> “还在等什么呢?去将那两个战友拉回地上吧,跟着我们的舞步一起行动起来!”
<DM> 这可以是个煽动者,我认为你可以被视为具有援助,因为阿洛妮娜背后的巫光之翼还,呃,闪烁在她的猞猁皮毛上
<盛燃舞步> {2d6=[1, 3]=4+2=6+1=7} 煽动者
<DM> 一点火星足以燃成滔天烈焰。你的话语重新给了他们勇气——或许还不足以让他们冲在前面对抗鬼婆,但足以让他们自发组成了一个叠一个的人梯……蛙梯去解救被法术困在半空中的冒险者们,而你要面对的则是——
<盛燃舞步> “而你,鬼婆,你的对手是我。”
<盛燃舞步> 炽焰之剑拄地,在烧干周围的浊水的同时,也支撑起了盛燃舞步满布疮痍的身躯。
<DM> 那么,支撑你的除了利刃以外,还有心中不屈的烈火(×3),依然在引导法术的巴弗洛娜恶狠狠的看着你,张大了嘴——你知道会发生什么,那根舌头下一刻就会如鬼影般甩向你,而你必须为狂蛙人和同伴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你是最后的希望。
<DM> 那么,如果你要在舌头的席卷下接近到你擅长的白刃战距离——面对危险
<盛燃舞步> 她的身体结构和人不同,是很擅长游动的。盛燃舞步将发挥她的种族特长,将蛇尾、人身和剑刃保持在一个相对极为狭窄的受击面,同时忍受其他可能的些微擦伤。
<DM> 在你冲向鬼婆的同时——埃德温抢先一步被狂蛙人们拽了下来,法术对重力的干涉让本就摇摇欲坠的人……蛙梯轰然倒下,你七零八落的和狂蛙人们摔在一起。而阿洛妮娜——此刻鬼婆正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人身上,这或许是个尝试挣脱的机会,你可以面对危险,或是选择相信同伴们——?注意,你的伤势已经非常严重,或许一个失误就会万劫不复,此刻的决策至关重要。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用蛮力来挣脱法术的束缚!{2d6=[3, 1]=4+2=6}
<盛燃舞步> {2d6=[4, 2]=6} 面对危险
<DM> 逃出生天的埃德温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盛燃舞步被鬼婆鞭子般的巨舌抽飞出去的画面——而她刚好飞向了正在空中挣扎的“司季” {1d8=3}
<DM> 你们砸在破落镇雾气蒙蒙的废墟中,身负重伤——而埃德温不得不在这短暂的时间内独自面对巴弗洛娜,又或许不是独自?狂蛙人们心中的火焰已经被盛燃舞步点燃,现在他们只差一点最后的鼓励,也许你可以做到?又或者你打算优先让自己从鬼婆的怒火中尽可能拖延时间,保存有生力量?
<盛燃舞步> 既然靠近不了,那便不要靠近了。盛燃舞步的内心之中的火焰蔓延到手中,将原本的剑形火焰强行重塑为更接近投矛的形状。
<盛燃舞步> 消耗1燃油,给炽焰之剑额外增加一个选项,获得[短程][投掷]标签。
<盛燃舞步> 而后,她摆出了投掷的姿势,准备着给鬼婆她所能献出的最后一击。
<盛燃舞步> {2d6=[1, 2]=3}
<盛燃舞步> {3d4=[1, 1, 2]=4} 燃油回血
<DM> 那么,埃德温和阿洛妮娜的行动?注意,现在能和鬼婆交战范围内的只有埃德温一个人——也许还有狂蛙人们,如果阿洛妮娜试图重回战场的话,这需要点时间——而你的伤势已经严重到下一刻就快要昏死过去,也许你有别的办法能够协助同伴?又或者你打算相信自己,殊死一搏?
<“司季”阿洛妮娜> 邪妪巫法,春风化霜……我躺在沼泽的水草之间,咬破自己的手指召唤春之精魂,下起苏生的春雨,让伤者的伤势恢复,抑制邪恶的腐败魔法!{2d6=[2, 6]=8+4=12}
<DM> 那么,你的选择?如果想要避免支付代价的话,这场春雨或许会带来更多意想不到的后果……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避免支付代价,并且确实达成效果,恢复众人的伤势、抑制腐败的魔法!
<DM> 你们每个人都可以回复1d6,由阿洛妮娜来掷骰,同时——春雨落在鬼婆的身上,却仿佛毒药一般让她痛的翻滚起来,天空中的巨大惨绿色法阵消失不见,空气中的剧毒和颤动的反重力也都消退了——对离得最近的埃德温来说,这是绝佳的机会!如果你想要拔剑向前砍劈,这将不会有什么阻碍,无需掷骰。而如果你要做些更有创意,或是技术含量的工作……其他的动作可以在掷骰时获得援助
<“司季”阿洛妮娜> 苏生春雨:{1d6=5}
<埃德温·沃特> 我要戳她的肚脐眼!{1d6=5}
<DM> 这一剑深深扎进了鬼婆的躯体内,她像个漏气的气球一样喷出大量呛人的惨绿色烟雾,遮蔽了所有人的视线——而埃德温感觉到刺中的躯体在迅速缩小!你要在烟雾的遮蔽中冒险尝试追击,还是先退到安全距离观望情况,等待同伴们的支援?又或者……高歌一曲!
<DM> 与此同时,盛燃舞步在做什么?刚刚治愈的春雨同样恢复了你的伤势,你现在已经重新恢复了活力——但失去了手中的利剑,亚格顿的烙铁刚刚已经被你投掷了出去,也许你需要想办法凝聚一把临时用的炽焰之剑,在你找回武器之前?又或者……?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一直是个谨慎的吟游诗人,鬼婆开始漏气的同时他就马上收了剑往后撤退。
* 盛燃舞步 咬紧牙关,以先前投掷出的炽焰之剑为媒介,呼唤火焰的回应,通过振火神通构筑围困鬼婆的牢笼。
<盛燃舞步> {2d6=[2, 2]=4+1=5} 振火神通
<DM> 盛燃舞步努力沟通着那把烙铁剑上的火焰,而被火焰风暴吹散的烟雾散去之后,你们看到烟雾之中空无一人!巴弗洛娜·枯秸,此境的暴君,破落镇的统治者,在战斗中落荒而逃了?这一事实似乎极大的鼓舞了狂蛙人们的信心,但对你们来说,一切还远没有结束——短暂的时间不可能让她跑太远,而你们都很清楚一个活着的鬼婆会如何报复。
<DM> 时间紧迫!每一秒钟都可能让鬼婆逃窜的可能性多一分,是立刻组织狂蛙人们展开地毯式搜索?这或许会造成伤亡,但却行之有效,又或者你们不打算让朋友们冒风险,尝试自己解决此事?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变形{2d6=[5, 3]=8+3=11}成【视力极佳】【飞行机动】的【散漫】游隼升上天空,审视{2d6=[6, 3]=9+3=12}鬼婆的具体位置!
<DM> 你看到在小镇边缘处,一片碧绿的荷叶正飞在空中急速远遁——那正是你们先前在小屋一层的水池中看到的那片,当时你就辨认出它是与某个存在绑定的魔法物品。你们与之酣战许久的敌手正坐在荷叶上仓惶逃窜,眼下来得及追上的或许只有变成游隼的阿洛妮娜?你要冒险独自展开追击?还是组织同伴们一同追赶,尽管这可能会来不及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在空中鸣叫,向大家指明方向,然后率先追过去!
<DM> 你飞快的掠过破落镇的上空,飞过了聒噪脑袋桥,飞过了湿滑王庭的木质宫殿,飞过了你们先前造访的每一座小屋,飞过了查姆的热气球商店……最后,你看到那片荷叶终于在你的视野里放大,蟾蜍般的鬼婆身受重伤的背对着你,但你有种预感对方很清楚你追在后面。你要以游隼的形态尝试展开突袭吗?还是用其他的手段拖延时间,给同伴们增援的机会?
* 盛燃舞步 捡起烙铁,跟随着空中的指引而去。
<埃德温·沃特> “那儿,在那儿,鬼婆逃往了那边!”埃德温招呼着狂蛙人一起乘胜追击。
<“司季”阿洛妮娜> 天!降!枭!熊!{2d6=[4, 4]=8+4=12}
<DM> 这一手完全出乎阴险的巫婆的预料,就在你在空中完成二次变形从天而降的同时,一阵恶毒的狂风也从巴弗洛娜的手中朝你吹来——但枭熊的吨位和游隼不可同日而语,你在鬼婆惊恐的眼神中带着她一起猛地砸在地面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和响动声!
<DM> 盛燃舞步和埃德温带领着狂蛙人们一路在小镇中狂奔,就在你们感觉迷失方向的同时,不远处的小镇边缘传来陨石撞击般的巨响和鬼婆恶毒的惨叫声!
<盛燃舞步> “这是……龙卷风袭击停车场了吗?!”
<DM> 埃德温则有种预感——现在或许是该高唱战歌的时候了,是时候带领反抗者们冲向最后的胜利……或许?
<埃德温·沃特> 以鬼婆的惨叫为发令枪,埃德温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架起琴清清嗓子,开始为即将到来的胜利放声歌唱,“前进吧被压迫的r…蛙们!自由就在那里!胜利就在那里!去给恶毒的统治者最后一击!夺得她手中的王冠!”
<DM> 狂蛙人们深受感动,纷纷捂住耳朵身先士卒的拼命跑在你们前面——而就当你们迅速赶到声音来源的时候,正看到阿洛妮娜化身的枭熊被恶毒的诅咒法术所困扰,巨大的毛绒身躯痛的在地上翻滚,而始作俑者看起来比她更惨。鬼婆巴弗洛娜已经在接连不断的战斗和重创里受到了近乎致命的打击,你们每个人留下的伤痕都清晰可见的让她变得千疮百孔。此刻,这位此境的暴君正喘着粗气,试图启动自己摔的破破烂烂的摇曳荷叶,想要重新升空——而你们的行动?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扑过去撕烂她的破荷叶!把她按在泥浆里狠狠地踩!{2d6=[2, 6]=8+2=10}
<“司季”阿洛妮娜> 伤害骰={1d6=6}
<盛燃舞步> “哈哈哈,看她落荒而逃的可怜相吧!这就是你们曾经无比恐惧的统治者,暴君。当她像落水狗一样被痛打的时候,和那些被她挂起来的脑袋何其相似?”
<DM> 也许诅咒增长了你的怒气,暴怒的枭熊猛扑过去,像蹂躏一个破布娃娃那样把鬼婆按倒在淤泥遍地的沼泽里猛踩!就在鬼婆狼狈不堪试图逃脱的同时——
* 盛燃舞步 放声大笑,同时挑衅地看向努力尝试战术转移的鬼婆。识唔识得什么叫炎上嘲弄啊?
<DM> 掷骰吧,来看看今日的节目效果!
<盛燃舞步> {2d6=[2, 3]=5+2=7} 炎上!炎上!炎上!
<DM> 你如何当着所有人和蛙的面前狠狠嘲笑了这位暴君现在的狼狈模样?用言语点破统治者的不堪一击或许是对被压迫者最好的鼓舞
<DM> 而与此同时,放声高歌的埃德温!你意识到终于找到机会让这个老家伙安静(?)的躺下来欣赏你动人的歌喉了,你或许想唱点什么?
<盛燃舞步> “这一位,是此境支配者,棱镜领域中撺掇了妖精女王尊位的三姐妹之一,在此间至高无上,说一不二,哪怕她是一只蛤蟆也无人胆敢冒犯。”
<盛燃舞步> “现在你们都知道,蛤蟆是怎样一戳便会漏气的了。”
<DM> “说的好!”一片寂静之中,呃嘎第一个回应了你,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和第四个……狂蛙人们的喧嚣声打破了笼罩此地的沉寂,它们笑得无比开心,笑得几近喘不过气来,笑得仿佛要让一切长久以来的忍耐,折磨和恐惧全都烟消云散……
<DM> “闭嘴!我说闭嘴!”重伤的鬼婆恼怒的躺在地上嘶喊着挣扎,但很快又被枭熊按倒:“我要把你们全都钉死在那座桥上……不!做成标本!你们所有人!”
<DM> 但这并不能阻止越来越嘹亮的蛙鸣声,小镇的居民们逐渐围了过来,带着难以置信,困惑和无法形容的喜悦加入了这首大合唱。
<盛燃舞步> “让我们一起在她身边跳舞,欢庆这一刻吧!”
* 盛燃舞步 用言语和动作引领大家,以顺时针围绕着她。
<DM> “你们做到了……真的做到了……”伊里格男爵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走过来,他看起来如释重负,又满怀感慨。
<盛燃舞步> “你干得真不赖。怎么样,比起成为下一个昏庸的君王,成为一个革命者也不错吧?”
<DM> “事实上,是你们让我们回想起,”呃嘎也走上前一步,“曾经的我们是没有国王的,我们原本应该是一个互帮互助的团结社群。是她把这些腐朽恶心的习俗加在了我们头上,让我们陷入无止境的内斗和宫廷阴谋中。”
<盛燃舞步> “真好啊,你们曾经体会过那种感觉。我做梦也想生活在这样的天地里。去它的神仙皇帝,管什么鬼婆暴君!”
<DM> “所以从今天起,再也没有湿滑王庭了!”你们看到伊里格男爵,不,现在该叫他伊里格先生了,他一把将国王的王冠在地上砸个粉碎,而那个身穿华袍的狂蛙人和他身边的护卫都只是盯着被打倒在地鬼婆发愣,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盛燃舞步> “今天是你们的新生,牢记这一天吧,这是我们共同奋斗获得的胜利果实。它比任何时候都更为甘美。”
<DM> 埃德温或许想在此刻发表些意见?或是高歌一曲?
<DM> 另外,阿洛妮娜——历经一系列的冒险,你终于找回了自己失去已久的东西。你本以为自己或许会喜极而泣,但任何从你眼角滑落的液体都冻成了冰,这是你付出的代价。无论如何,你认为这一切值得吗?
<埃德温·沃特> 激昂的曲调一转,音调放缓,节奏放慢,从激昂的进行曲过渡到了凯旋的旋律。
<“司季”阿洛妮娜> 哭不出来的感觉确实很难受,但比起我自己,此境终于有复苏的希望才是更重要的,也许很快,这里的泉水就能重新清澈起来。
<DM> 是的,复苏的希望——你们意识到了重点,而你们的不少朋友身上还有诅咒,或是其他的困扰没有解决。被变成伊特蛛的管理员埃尔默,灵魂和狒狒交换的音乐家恩内斯特,当然还有被困在笼子里被遗忘至今的夏之王庭特使塔拉瓦爵士——希望他不会因为你们的怠慢而向夏之女王打小报告。
<“司季”阿洛妮娜> 我粗壮的利爪揪着鬼婆的头发吼了一声——希望她够识趣,知道我在说什么。
<DM> 当然还有树精德玛琳的悲剧,以及此境被彻底污染的土地和泉水——杀死鬼婆会是这一切的解决方案吗?
<DM> “咳咳咳……”巴弗洛娜勉强睁开了半只眼睛,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个丑陋不堪的破布娃娃,再也没有半分挣扎的气力:“怎么,动手啊?不杀了我?”
<“司季”阿洛妮娜> “告诉我解决诅咒的方法,我会让你得以埋在泥土里安眠。”我变回人形威胁鬼婆。
<DM> “沙漏集会是一个整体。”她有恃无恐,但也有气无力的咧着嘴:“只要还有一个姐妹存在,诅咒就永无终结之日。”
<“司季”阿洛妮娜> “那我们就去把你剩下的两个好姐姐也送去见你!”
<DM> “那你就试试吧,雅灵。”她一边咳嗽一边笑了起来,声音逐渐微弱:“……那你就试试吧,我很期待看到你们继续挣扎……”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鬼婆终究是无法沟通的,我要拧断她的脖子!
<DM> 于是你这么做了。统治此境不知多久的暴君在死的时候只是狞笑的看着你们所有人,没有丝毫的动摇,但她咽气的速度和任何她眼中脆弱的生物一样快。所有围观了这场处决的狂蛙人们也都意识到了这一点,蛙鸣的合唱声中带着喜悦,解脱和不知所措的悲伤。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给她加了一把火,令她的残骸烧尽。
<DM> 你完成了你对溺死亡魂们的誓言——你用烈火燃尽了凶手的躯体,让枉死者得以安眠。就在你们这么做的时候,你们感觉到一股恒古而久远的力量从这片土地,所有在这里消逝的灵魂中涌入你们的体内,让你们感觉前所未有的充满活力。你们将升到5级,所有人的血量都恢复到了最大值。
<“司季”阿洛妮娜> “我好像……忘了……什么呢……”拿手杖敲着脑袋,“哦,对了,有个鹿头!”
<DM> “汝等做到了。”守望者的声音回荡在你们三个人耳边,“汝等终结了沙漏其一,而其二尚存。”
<DM> “汝有话要说?当然,吾友。”随后你们便听到了亚格顿那一如既往欠扁的声音:“你们把巴弗洛娜那个老妖婆宰了?有两下子啊。本大爷勉为其难的认可你们的实力不在我之下。”
<“司季”阿洛妮娜> “你明明前几天听到这个名字还屁滚尿流的,这就是兔子吗……”
<DM> “她房间里有面镜子很有古怪,这算是个免费附赠的小道消息,算是谢谢你们留我一命。”亚格顿断断续续的说,“我偷偷见到过,她的那些恶心的小分身就是从镜子里穿过去又回来的,暗号什么来着?哦对,‘恩德琳不得好死’!”
<“司季”阿洛妮娜> “果然棱镜领域总是和镜子有关啊。”
<埃德温·沃特> 听起来这兔子日子过得还不错。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是得往回走走,那儿的废墟里应该还有我们小稻草人粉丝的脑袋呢。”
<DM> “我,我感觉契约不再限制我了。”长发野人惊喜的咕哝着,“可身体还是这一具,没换回来。”
<“司季”阿洛妮娜> “他是谁来着?”我问埃德温。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也挠头,“此人是谁?”
<DM> 总之,在这家伙用不清不楚带着口语的通用语又解释了一遍前因后果之后,你们在这位前房屋管家的引领下一同回到了小屋的废墟里
<DM> 藏宝库在激烈的战斗中损伤严重,可那个看似带着裂痕脆弱不堪的头骨却毫发无伤。这里还有许许多多被留下的怪异藏品,你们猜测或许其中不少都属于这里的狂蛙人,只能等待它们的主人自己来取了。另外,你们还找到了几枚灵魂硬币——下层位面的硬通货,每一枚都承载着灵魂。看来鬼婆们和还和魔鬼有联系。
<“司季”阿洛妮娜> “我突然想到……”一边拿起头骨一边说:“我们把那个暗灵的老板间接弄死了,她要怎么办。”
<DM> 可怜的暗灵“零碎”肯定是不能回去交差了,或许她会选择生活在崭新的破落镇,开一家名副其实的商店,没有秘密的那种。希望她最好改善一下自己待客的态度。
<“司季”阿洛妮娜> 灵魂硬币这种可憎之物就暂且收起来吧,说不定能找到方法解开地狱的束缚。然后,就得找我们的小稻草人还头骨去啦。
<“司季”阿洛妮娜> 等休整好了,就是时候前往彼境了!
<DM> 在回到镇子里的时候,你们看到狂蛙人们正聚集在广场上进行镇长选举——看来它们的官僚习气也没有完全改掉,但至少现在不会有人因为政治而掉脑袋。那些被诅咒的可怜头颅已经随着施法者死亡而迅速风化成了灰烬,归于这片土地得享安息。聒噪脑袋桥再也没有死者的聒噪声音,但生者依旧会吵吵闹闹的踏过那里,尽情享受喧嚣的蛙生。
<DM> 你们本以为会是伊里格,但他正一脸欣慰的看着自己的侄子呃嘎慷慨激昂的发表就任演讲——也许这也是一种薪火相传。他会是个好镇长的,你们知道。
<DM> 疲惫的一天,你们所有人都经历了太多太多,是时候休息了。但就在你们回到木屋据点的同时,一个意外的消息让你们的行程或许起了些变化。拿回头颅的稻草人朋友兴高采烈的通知你们,接下来的道路并不只有彼境,那个热气球——你们可以选择乘着它前往另一位鬼婆,坏结局夫人的领土,他境。道路在眼前分岔开来,是时候进行选择了——不过,一切都要在好好休息一晚之后再说。
<DM> 做个好梦,冒险者,此境的英雄们。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十四幕【彼境与爪痕与守财奴】
作者: NmlessPoet2024-02-01, 周四 23:20:55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在此境的冒险终于落下帷幕,在一场足以载入史诗的战斗中,你们终结了鬼婆巴弗洛娜·枯秸的残酷统治,并将这个暴君的尸体烧成了灰烬。尽管她为这片土地和其上的诸多生灵带来的伤痛依旧难以抚平,但这片土地已经重新开始焕发新的生机。
对你们来说,也是时候踏上一场新的旅程了。

<DM> 现在是临近中午,此境的阳光一向被浓郁的沼泽雾气掩盖,这还是你们来此之后见到的最明媚的一天。上午早些的时候,你们和听闻消息赶来破落镇的管理员埃尔默先生聊了聊,并且把在鬼婆的金蟾蜍里找到的那对拇指物归原主。在你们三个人的见证下,这位被诅咒困扰了多年的伊特蛛怪将自己失去的手指重新取了回来——连带着过往作为大地精学者的身份一起,他狰狞恐怖的躯壳褪去,流露出原本红色的皮肤和富有学者气息的五官。
<“司季”阿洛妮娜> “你现在看上去好多了。”我靠在一根爬满苔藓的浮木旁边。
<DM> “我难以形容这感觉究竟有多好。”埃尔默看着自己人形的双手,一时陷入了沉默当中。“太久了……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身体是什么样子。”
<盛燃舞步> “多读点书。”盛燃舞步亲切地劝学,“有一只狒狒也差不多忘了,你和他一定很有共同语言。”
<DM> “哦,我肯定会的。”他笑了,深深对你们致意:“我再也不会担心利爪把书本弄坏了。请容我郑重的表达感谢。”
<盛燃舞步> “这个地方和你一样伤痕累累,而它原本可以是很美好的地方,有很多诱人的汤泉和泡汤时可以欣赏的美好风景。它们会回来的,就像你的手和身体一样。”
<DM> “说到这个,”他一拍脑门,指了指不远处的木质阶梯:“我把特使先生落在那边了。”
<DM> 沿着他指的方向,你们看到了夏之王庭特使塔拉瓦爵士——依然被关在那个熟悉的魔法鸟笼里,看起来无精打采。
<“司季”阿洛妮娜> “果然只杀死一个鬼婆确实无法解决问题。”冲着它的魔法鸟笼点了点头:“是时候继续旅行了,我们要去找那个……母亲树的身躯,是谁砍伐了树干来着?”
<DM> 盛燃舞步,还记得你曾经在亚格顿的宝贝箱子里找到过一把闪闪发光的钥匙吗?你有种预感,它或许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DM> 阿洛妮娜,你记得答案是鬼婆斯卡芭莎·夜影,盘踞于彼境的鬼婆。她同样也是稻草人挠挠的前主人和创造者。
<DM> 而埃德温现在在做什么?或许在和镇子里的某个人交谈,又或是……?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要为爵士的出狱奏一段小曲儿。
<盛燃舞步> “……嗯?”盛燃舞步双手插兜的时候,好似摸到了什么……
<盛燃舞步> “这把钥匙是……?哪儿来的?啊!一定是蛤蟆鬼婆石蛤蟆解锁钥匙的孪生兄弟。”
<DM>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能看出爵士已经在尽可能保持礼貌,但长久以来被束缚在笼子里的生活已经让他的精神濒临极限。
<盛燃舞步> “不,我完全不介意……不介意什么来着?”
<盛燃舞步> “你说这个?这该不会是一把万能钥匙吧?”盛燃舞步走到鸟笼旁,蹲下身子,敲了敲锁,“看大小倒也合适。”
<DM> 你看到那把钥匙闪闪发光的自己适应了锁孔的大小,轻而易举的“喀挞”一声,笼门就自己打开了。
<盛燃舞步> “它居然真的起作用了!”
<“司季”阿洛妮娜> “我觉得是时候该去找夜影了,我们的小稻草人去哪了?还在陶醉它的脑袋吗?”
<DM> “再来一曲!埃德温先生,再来一曲!”稻草人已经换上了那个精致的鹿头骨,看起来比之前圆滚滚的葫芦头完全判若两人——但对歌曲的怪异品味倒是如出一辙。
<DM> “终于!!!”妖精龙从魔法鸟类里猛地飞出来,在空中洒落一片仙灵之尘:“自由!啊,自由,我像嫩芽怀念露水一般怀念你。”
<盛燃舞步> “他就很会形容,如果你想不出如何形容,可以向他讨教?”
<DM> “现在,诸位。感谢你们的义举,容我先行告辞了。”妖精龙高高升上了此境的天空,“我必须立刻向我的陛下汇报这里发生的一切。”
<盛燃舞步> “太可惜了,才刚刚有点熟悉就要分别了。再会,祝你接下来的旅途顺利!”
<DM> “我会给各位准备回礼的!”他的声音在云雾中渐渐远去,只留下阵阵蛙鸣。
<“司季”阿洛妮娜> “希望夏之女王能派点援军过来。”
<DM> 那么,各位。如果你们做好准备的话,接下来你们将前往彼境——又或者你们打算另辟蹊径,先前往他境?做出选择吧。
<“司季”阿洛妮娜> 我想尽快解决母亲树的问题,不知道树干残余的生命力还能够支撑多久。
<DM> 那么,盛燃舞步和埃德温也这么决定的话,你们将在稻草人挠挠的指引下前往彼境。
<埃德温·沃特> 走吧!
<DM> 你们郑重的与小镇居民们告别。破落镇已经开始走上正轨——这是他们没有国王的第一天,取而代之的是由所有人选出的镇长,你们的朋友呃嘎。在阵阵蛙鸣的簇拥下,你们离开了这座镇子,朝着笼罩此境边界的迷雾穿行。
<DM> 顺带一提,“长发野人”在昨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通过巴弗洛娜小屋里的那面镜子——亚格顿给你们的小道消息——返回了巫光嘉年华。你们不得而知他和恩内斯特相处的如何,但巫先生和光先生也许会有办法把他们的身体交换回去。重新拿回自己身体的狒狒说不定还会在嘉年华找到一份工作,那里尊重每个与众不同的生灵。
<盛燃舞步> “恩德琳不得好死!”
<DM> 看来诸位鬼婆之间的关系远远比“姐妹”和“共同利益者”要复杂的多。无论如何,你们都将踏上一段崭新的冒险。在稻草人的指引下,迷雾自动从你们的两侧绕开,先前无论如何也看不清的边境之外逐渐显现出了方向。在不知多久的跋涉之后,薄雾散去,展现在你们眼前的是一片原始森林。微风吹拂起花粉,夹杂着芬芳在茂密的森林中飘荡;地面上点缀出斑驳的阳光,鸟儿们悦耳的歌声在四周回响。
<“司季”阿洛妮娜> “至少品味比枯桔强多了。”自然微风的吹拂让我就像回到了家里一样:“还是说鬼婆压根没动这个地方?”
<埃德温·沃特> “鬼婆领地,风景迷人,让人意外。”
<盛燃舞步> “脱离臭水沟的感觉,真好!”
<DM> “司季”,作为德鲁伊的你看到了与表面不同的东西。这片森林的茂盛生机之下,隐藏着腐化的阴影。也许表面上的树木依旧繁茂,但森林的根须已经被深深的荼毒了。假以时日,这片森林将不复存在,连带着其中的自然精魂一起。
<DM> 而盛燃舞步——自从进入彼境开始,一种莫名烦躁的感觉就困扰着你,似乎在指引着你去寻找什么一般。
<DM> 我们的稻草人向导则在和埃德温交谈:“我们到了,埃德温先生!这里就是夜影奶奶的地盘,一切都要小心。”它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盛燃舞步> “有什么东西……在这里……我想可能是活火山!”
<盛燃舞步> 她强忍着焦躁,收拢起心中的火苗,试图弄清楚这种感觉指向了哪里。
<“司季”阿洛妮娜> “对我诉说……”我蹲下,指尖抚摸着草地,与精魂魂语交融{2d6=[5, 1]=6+4=10}
<DM> 阿洛妮娜,在你的视野里,四周的薄雾开始重新以你为中心聚拢。你看到一台诡异的钢铁造物从天而降,宛若流星般砸在森林中。你看到白发的女人在钢铁流星坠毁的前夕凭空出现,让那诡异的造物悬浮在半空,缓缓落地。你看到她走了进去,半晌过后一阵翠绿色的微风挂起,她手中握着一颗铁做的晶莹眼睛再度走了出来。女人消失不见,而那座钢铁流星依然留在原地——随后微风吹散了一切,你重新在森林中醒来。
* 盛燃舞步 竖起两根手指。一簇火苗从她的指尖窜起,她紧盯着火,竟开始出声询问:
<盛燃舞步> “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火啊,请为我指引方向……”
<盛燃舞步> {2d6=[4, 3]=7+1=8} 烈焰传说
<DM> 盛燃舞步,你手中的火苗像有生命般向着某个方向倾倒——你很清楚,那就是你将要前行的方向。火苗在你的指尖跃动,欢呼着,仿佛在迎接什么。
<盛燃舞步> “路在何方?路在尾巴下!”
<盛燃舞步> “那里,那里就是我们即将前往的方向。”
<盛燃舞步> “让我们出发,向着白色的明天进发~”
<DM> 阿洛妮娜,不知道为什么,某种直觉让你很确定你看到的白发女人的身份——棱镜领域的真正主人,至高妖精泽碧尔娜。而那颗钢铁铸成的流星……它让你联想到了艾伯伦,那个铁月的世界。据你所知,这里还真的有个人自称来自艾伯伦。
<“司季”阿洛妮娜> “蛇人小姐,这座森林里好像有你的同乡。”我揉了揉太阳穴站起来。
<盛燃舞步> “什么,这里有来自超企的雇员?还是某个受压迫的无身份人士?难不成某个CEO的个人座驾被日本飞机剐蹭到这儿了?”
<“司季”阿洛妮娜> “我一个字也没听懂,但我觉得你并不在意。”
<盛燃舞步> “……我以为你说的真的是我的同乡。”
<DM> 盛燃舞步,尽管同伴描述中的幻象十分费解,但你依然联想到了什么。那颗钢铁铸成的流星坠落的场面……你曾经亲身经历过,当时你就在那颗“流星”里面。那是你与至高妖精泽碧尔娜,与那位仙女教母短暂相遇的那一天。
<盛燃舞步> “啊……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不过与其说是同乡,说不定,这里就是我的着陆点?”
<“司季”阿洛妮娜> “真好,精魂又告诉了我一件没用的事情。果然不能指望它们的思路太清楚。”
<盛燃舞步> “怎么会没用呢?你不觉得意义重大吗——艾伯伦,甚至各大位面最棒的汤泉猎人的故居——或者故着陆仓——非常具有纪念价值!”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则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一颗粗壮的树干上钉着一张风干的羊皮纸,上面有一张画像和潦草的小字。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伸手就把那张羊皮纸给揭了下来。
<DM> “通缉令:这个坏蛋偷走了我的东西!活捉他并把他毫发无损地交给我,我将还你十年青春。”你看到上面通缉的那个“坏蛋”是个表情笑嘻嘻的男孩形象,而通缉的名字则是“妖精荒野的威尔”。
<埃德温·沃特> 将通缉令展示给诸位,“一个小偷,一张通缉令,一个不可思议的报酬。”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人能用寿命当奖励发?”
<DM> “在这片森林里的话,我只能想到一个人。”挠挠凑过来盯着那张羊皮纸,“……肯定是夜影奶奶。”
<“司季”阿洛妮娜> “哦,你怎么跟过来了,为什么不回破落镇,你不怕被夜影抓住再给你换个石头脑袋吗?”
<DM> “我想最后听埃德温先生唱一曲——”稻草人拉着埃德温的裤腿不放,“另外,我还有些消息要告诉你们,这片森林不全是夜影奶奶的爪牙,你们还是能找到些或许能帮上忙的朋友。有个叫尼布的老爷爷在这里有座洞穴,他会为过往的旅人提供帮助,另外,通缉令上的这个人我认识。”
<DM> “威尔是‘逃跑帮’的老大,”挠挠接过那张通缉令,“我刚被夜影奶奶创造出来那会,他就在被通缉了,看来至今夜影奶奶也没有抓到他。”
<盛燃舞步> “这个老大当得是名副其实啊。”
<DM> “威尔救走了不少被夜影奶奶当作奴仆的小孩子,这让她气坏了。”
<“司季”阿洛妮娜> “这个名头倒是起的不太响亮。”
<盛燃舞步> “行为到是响当当的。”
<DM> “如果你们能找到他的话,也许他能帮上不少忙——至少肯定不会把你们出卖给鬼婆。”
<DM> “……还有,还有什么来着。”稻草人依旧抓着埃德温的裤腿,“对了!独角兽!随心湖的独角兽!我有听说在彼境的随心湖居住着这种神奇又智慧的生物。”
<埃德温·沃特> “噢——一个好消息。”
<DM> “那么,再会了。”挠挠依依不舍的放开已经被他的钳子手扯得破破烂烂的裤腿,“如果你们还能活着回来的话,再唱歌给我听吧!埃德温先生!还有,呃,两位小姐!”
<DM> 看起来它似乎只记得住会唱歌的人的名字。那么,你们要往哪边出发?是先前往指引盛燃舞步的火花方向,还是挠挠口中的那座森林洞窟?又或是神秘的随心湖?
<盛燃舞步> “再见,是盛燃舞步和另一位小姐!”
* “司季”阿洛妮娜 耸了耸肩膀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这是在往哪走?”
* “司季”阿洛妮娜 随手摘了根野草叼在嘴里:“得走到什么时候到?我们不会只是在乱转吧?”
<盛燃舞步> “你们想先去哪边?”
<“司季”阿洛妮娜> “我还以为是你在带路。”
<盛燃舞步> “……我们还没出发呢,别说梦话啦。”
<埃德温·沃特> “由近至远,由易到难?”
<盛燃舞步> “很遗憾,我只知道大概的方向,不太确定哪个更远,哪个更近;哪个更难,哪个更容易。”
<“司季”阿洛妮娜> “如果你对你奇怪的预感不是很感兴趣,我建议先去找认识夜影的人,直接杀到她面前。”
<盛燃舞步> “也行吧……”看得出来很勉强,不过不是不能接受,“如果你知道该往哪儿去?”
<DM> 那么,你们决定前往那座洞窟?这将是一个踏上危险旅途,来看看今天带路的是谁?
<“司季”阿洛妮娜> 嗯哼。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变成一只梅花鹿在前面探路{2d6=[3, 3]=6+3=9}
<DM> 你们在彼境的森林中穿行,这片土地尽管面临腐化的危机,但依然比潮湿又恼人的沼泽好上太多。空气中没有难闻的臭气,也没有时不时响起的噪音,甚至连鸟鸣声都渐渐听不清了,一切都如此风平浪静。风平浪静,直到你们看到了眼前的巨大脚印
* “司季”阿洛妮娜 嗅嗅:“这是什么动物?我可从来没见过。”我要打探四周,审视现状{2d6=[1, 2]=3+3=6}
* 盛燃舞步 对指尖的火焰问道:“这是什么动物的脚印?”
<盛燃舞步> {2d6=[3, 4]=7+1=8} 烈焰传说
<DM> 那么,“司季”发现这些巨大的未知爪牙一蔓延到森林的深处,然后在某处忽然凭空消失了。爪印经过的地方,树木纷纷折断,看起来是体型极其庞大的生物。
<DM> 盛燃舞步的火花则揭示了部分答案——你看到火苗在你的指尖跳跃起来,形成了一个狰狞的龙头,喷出微弱的火星后又散去。一种龙类,毫无疑问。问题是究竟是哪种龙类?
<盛燃舞步> “某种龙?”
<盛燃舞步> “我觉得它多半不会喷火,不然这儿不会这么安生的。”
<DM> 洞窟的距离应该不远了,你们是要进一步调查这些爪印,还是沿着原定道路继续前进?
<“司季”阿洛妮娜> “龙?一头真正的龙?那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盛燃舞步> “我猜是赤铜龙!”
<DM> 埃德温,作为见多识广的诗人,你或许能够忆述见闻,从你过往的知识中汲取些灵感?
<DM> 又或是你们打算马不停蹄,尽快在日落前前往洞穴?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尝试回忆一下过去的经历{2d6=[6, 4]=10}
<DM> 埃德温,你蹲伏在地上对着那些爪印凝视良久。作为喜爱奇特生物的诗人,你对龙类也颇有了解。据你所知,这些脚印看起来既不是森林里常见的绿龙,也非其他五色龙。至于金属龙,就更不像了。就在你苦思冥想之时,一个很久之前在童谣里读到的传说浮现在你脑海里。那是一种极其特殊的龙类,很多学者对这种怪物是否存在,甚至是否算是龙类的一员颇有争议。巨龙中的怪胎,伽巴沃克,或者说,炸脖龙
<DM> 在童谣的描述中,那是一种长着极其长而诡异的脖子,尖牙利爪和蝙蝠翅膀的巨大野兽。而在传闻里,一些自称见到过这种怪兽的人则表示它独来独往,只知道吞噬视野里的一切活物。
<埃德温·沃特> “它似龙飞龙,怪胎异类,胡言乱语的童谣传唱它的名字——伽巴沃克!”
<DM> 那么,你们要作何打算?继续朝原定的方向前进?调查这些脚印,或是……
<盛燃舞步> “我们继续朝着目标走的话,有多大概率会遭遇到它?”
<DM> 先前侦察了附近的阿洛妮娜看到脚印在某处凭空不见了,而最后留下的痕迹非常之深——你很熟悉,这是体型庞大的野兽起飞升空时留下的脚印。
<“司季”阿洛妮娜> “最好先找到有人的聚落,碰着这样巨大的野兽可不是开玩笑的。”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应该先继续往洞窟的方向走,如果真那么倒霉,碰上了炸脖龙,我们应该制定好逃跑计划。
<DM> 那么,这将是踏上危险旅途,已经不远了,顺利的话你们很快就将抵达目的地。这次将由一位今天没有带过路的冒险者来带路。
<埃德温·沃特> 那就让埃德温来,吟游诗人对这巨兽略有所知,能想办法避开,{2d6=[5, 6]=11}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则在身后偷偷甩着火苗,感觉是不是离自己真正想去的那个地方更近了?
<DM> 火苗偏向一侧,你觉得这似乎不是同一个方向——但幸好也没有完全背道而驰。
<DM> 在诗人小心翼翼的引路下,你们顺利避开了可能发生的危险,很快,你们看到在树木繁茂的山坡上,一个洞穴中闪着温暖舒适的亮光。一张熟悉的风化羊皮纸被钉在洞窟不远处的树上。
<DM> “活捉这个坏蛋并把他毫发无损地交给我,作为报酬,我将赠与你能让死者复生的力量。——夜影奶奶”
<DM> 看起来彼境到处都贴满了这样的通缉令,你们觉得这家伙一定狠狠惹火了那位鬼婆。
<“司季”阿洛妮娜> “夜影的存款还挺丰富的。”
<盛燃舞步> “……所以是收集到多少通缉令,就能换多少种奖励吗?”
<DM> “有客人?”苍老的声音从洞窟里传来,“进来坐坐吧,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天色不早了。”
<“司季”阿洛妮娜> “非常感谢……”
<盛燃舞步> “那就不客气啦——”
<DM> 你们从洞口进入这座温暖闪亮的洞窟,一位戴着眼罩、干瘪瘦削的老人坐在一个纺车旁, 他的周围是成堆的金币。他一边转动纺车,一边伸手抓起一把把金币,这些金币在他手中则变成了闪闪发光的金丝。
<DM> 现在你们知道这里为什么在傍晚也如此明亮了——那些闪闪发光的金子堆成了小山,把整个洞穴映照的亮堂无比。如果不是因为老人正坐在你们面前,你们甚至会以为误入了巨龙的宝库。
<“司季”阿洛妮娜> “你这是在织什么?”
<DM> “做些打发时间的东西。”老人的双眼被眼罩覆盖,他凭声音转向你们的方向:“你们从彼境外来?”
<“司季”阿洛妮娜> “很远很远的地方。”
<盛燃舞步> “各式各样的地方。”
<DM> “真稀奇。”他啧啧称奇,“根据待客律,你们既然来了,就是我的客人。你们可以叫我尼布,或者老尼布,随你们便。”
<DM> “让我猜猜看。”他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你们中有人来自深水城。”
<盛燃舞步> “尼布先生,你好。我叫盛燃舞步。”
<DM> “好名字,比我的好,哈哈哈哈。”他干涩的笑了笑,“让我们说的直接点,我猜你们是群冒险者,对吧?你们来这里是为了对付……?”
<“司季”阿洛妮娜> “丝芭巴巴·夜影。”
<DM> “果不其然。”尼布毫不意外,“很多人都试过了,没有任何人成功。你们听起来还年轻……但我知道你们肯定也不想听一个老家伙劝你们收手。”
<盛燃舞步> “哪儿的话,多劝劝好,说不定我们听劝呢?”
<DM> “在你们来之前,好久之前,有另一支很有活力的队伍也曾经拜访过我。”尼布回忆着,“他们的队长是个很有精神的圣武士,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有实力,后来我再也没听着他们的消息。”
<“司季”阿洛妮娜> “圣武士都是这样的。”
<DM> 在你们说话的时候,你们似乎隐约看到一个暗蓝色的幽影出现在老人身侧……转瞬即逝,而另一个蓝色身影又渐渐浮现出来。
<“司季”阿洛妮娜> “你也有闹鬼的问题?”
<DM> “闹鬼?啊,你是说我的房客们。”尼布笑了笑,“那是我欠他们的。”
* 盛燃舞步 问道:“全知全能的火焰啊,请告诉我,那个到过这里很有精神的圣武士,现在如何了?”
<盛燃舞步> {2d6=[6, 5]=11+1=12} 烈焰传说
<DM> 先掷骰+你的感知!
<DM> 洞穴中间生着的篝火猛地暴涨起来,你看到一个戴着羽翼头盔和板甲的健壮年轻人被沉重的一击打飞到空中,然后静止在了原地,烈焰组成了他定格住的怒容。
<DM> ”虽然我看不到,但我打赌你们刚刚有人做了很有趣的事情。”
<DM> 在老人和你们对话的时候,那些蓝色身影依然接连不断的出现,萦绕不散。
<盛燃舞步> “我看到你之前接待过的那个很有精神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的圣武士最后的记忆是自己被什么东西大力击飞出去了。”
<DM> “希望他走的安宁,可怜的孩子。”
<盛燃舞步> “不好说,他看起来余怒未消。”
<DM> “余怒未消,是啊。人的愤怒和恨意甚至到了死后也不会褪去。”在他意有所指的时候,你们注意到一张幽灵的面孔的确充满怨恨的看着老人,无声的诅咒着他。
<DM> “关于夜影奶奶,我只能给你们些告诫。”老人从纺车旁边站起身来,“她是沙漏集会中的长姐,是其中最古老,也最强大的鬼婆。任何从正面试图向她发起挑战的举动……都很难说得上理智。”
<DM> “如果你们能证明自己值得信任,我可以为你们指明一个方向。”他用被遮蔽的双眼望着洞口,“这片森林里最后的反抗者们的聚集地,在那里你们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
<“司季”阿洛妮娜> “这个怎么样?”我从皮口袋里掏出来巫光大王的王冠,它上面的宝石闪烁着彩光。
<DM> 老人接过了那顶王冠,拿在手里摩挲良久:“啊,巫光嘉年华。真是个好地方。如果他们能为你的能力和人格担保,我认为这没问题。”
<DM> “威尔和他的‘逃跑帮’有时会在我这里寻求庇护。”老人点点头重新坐下,“你们也许看到过那些遍布森林的通缉令。他们的常驻据点是一颗名叫‘小橡树’的树人,凭借这个移动基地,他们得以在森林里神出鬼没,四处行动。我这里有一颗橡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从威尔那里拿到的礼物,靠这个,你们可以找到那个树人现在的位置。”
<“司季”阿洛妮娜> “谢谢您的信任和礼物。”我收下那颗橡子:“这上面……有很神奇的自然魔法。”
<DM> “这没什么,孩子。不过是偿还债务罢了。”
<埃德温·沃特> “一个移动基地,他们或许师从道路尽头之旅店。”
<DM> “那么,你们打算留下来过夜?还是趁夜赶路?鬼婆的手下不太会在晚上巡逻,但别的什么东西也许会在晚上出没。”
<“司季”阿洛妮娜> “你的意思是白天会有鬼婆的手下巡逻?那我们最近最好昼伏夜出。”
<DM> “你们还没遇见过那些红帽子?”尼布叹了口气,“那些粗鲁恶毒的东西在森林里遍地都是。越是接近夜影的大本营‘纺车树’,这些东西就越密集。”
<盛燃舞步> “纺车?像是你在用的这个东西吗?”
<DM> “是的。这座纺车正是鬼婆给我的礼物。当然,管它叫诅咒也可以。这是我自找的,我自愿承受这份诅咒,为了还债。”
<DM> “纺车树是一颗巨大无比的树干,横着倒在地上,内部被挖空了作为夜影的住所和工坊。谁知道她从哪找来这么大一颗树。”
* “司季”阿洛妮娜 猛地站了起来:“什么?已经被挖空了?!”
* “司季”阿洛妮娜 焦急地在金光灿灿的洞穴里来回打转。
<DM> “你知道这树的来历?纺车树在这地方不知道多久了,从我来到彼境的时候,这座工坊就建立在森林的中心。”
<DM> 阿洛妮娜,你非常清楚的知道这指的就是德玛琳的母亲树。一颗被砍伐下来,又挖至空心多年的巨木还有恢复的可能吗?你不清楚……
<“司季”阿洛妮娜> “按理来说不会太久,但……这里时间的流速真奇怪。那是从此境来的一棵母亲树……”
<盛燃舞步> “或许我们应该让它回归火焰,从灰烬中重生……”
<“司季”阿洛妮娜> “不行!你那样的提议太荒谬了!”
<埃德温·沃特> “从灰烬中不会诞生比灰烬更有价值的东西。”埃德温耸耸肩。
<盛燃舞步> “什么?看起来你没有吃过叫花鸡。那可是灰烬中诞生的珍宝,所有类人生物智慧的结晶——”
<DM> 那么,你们要怎么做?是连夜出发,还是在老人的洞穴里先休整一晚?
<DM> 从尼布这里了解到,鬼婆手下的红帽子会在白天频繁的巡视森林……而夜晚虽然不容易碰上他们,但很可能有更可怕的东西出没。你们的决定是?
<“司季”阿洛妮娜> 连夜出发!没什么东西比鬼婆更可怕了!
<“司季”阿洛妮娜> “在森林里肆意生火可是很危险的……”
<DM> 埃德温怎么想?要冒险连夜出发前往逃跑帮的移动据点“小橡树”吗?
<埃德温·沃特> 那就连夜赶路吧,事情拖久了总是节外生枝。
<DM> 那么,你们将由大家最爱的盛燃舞步带路环节在夜间前去拜访这位彼境头号通缉犯——前提是你们真的能顺利抵达。
<DM> 盛燃舞步,这将是一个踏上危险旅途,掷骰吧
<盛燃舞步> {2d6=[4, 5]=9+1=10}
<DM> 长夜漫漫,在前方等待冒险者们的又会是……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十五幕 【彼境与巨龙与逃跑帮】
作者: NmlessPoet2024-02-03, 周六 18:34:33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彼境——这片由鬼婆斯卡芭莎·夜影统治的魔法森林。在拿到了指向“逃跑帮”据点的信物之后,你们趁着夜色出发,在森林中跋涉。一路上寂静无声,连鸟鸣和昆虫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也许是运气使然,你们没有遇到任何称得上危险的事物——而一座巨大的树屋已经隐隐在夜晚的树林中现身。
<DM> 阿洛妮娜,你感觉到了异常茂盛的生命力,眼前承载树屋的这颗橡树毫无疑问是尼布口中的树人“小橡树”。
* “司季”阿洛妮娜 拿着橡子放到唇边,吹出一阵夜莺的啼鸣,来通知树屋里的人:有朋友到了。
<DM> “谁?”一阵慌乱的嘈杂声,很快被一个显然是领头者的声音盖过。“出来说话!报上你们的名字!”
<“司季”阿洛妮娜> “晚上好,我是闪耀永恒森林的德鲁伊,巫光嘉年华之王,此境的拯救者,塞西塞瑞娜‘司季’阿洛妮娜。”
<DM> “我们这坐不下这么多人!”这次的声音更清楚了,是个活力十足的男孩的声音,你们看到一个木质的伸缩梯子从木屋延申下来,“你们能找到这,手里肯定有橡子……外面不安全,进来说话吧”
<盛燃舞步> “确实,阿洛妮娜你让德鲁伊和巫光之王在外面等等吧。此境的拯救者可以和我们一道进去。”
<“司季”阿洛妮娜> “嗤嗤。”
<盛燃舞步> “她说‘也好’。”
<DM> 你们在夜色下沿着梯子进入了木屋内部,明亮的魔法烛光充斥着这个十分温馨的内部空间,你们看到七八个孩子正围坐在木头地板上——看起来全都不超过十岁,最小的是甚至只有五六岁。房间里唯一的木质书桌上坐着一个戴着牛仔帽的男孩——那张脸很熟悉,正是通缉令上的那个。
<“司季”阿洛妮娜> “啊,奖励丰厚的小坏蛋。”
<DM> “欢迎造访逃跑帮。”彼境头号通缉犯从桌子上跳下来,老气横秋的和你们每个人握了握手:“我是威尔。你们刚刚说自己是此境的拯救者?”
<“司季”阿洛妮娜> “是啊,我们把巴夫洛娜·枯桔变成了一只真正的蛤蟆,而且她再也没法出声了。”
<DM> “真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威尔摸了摸下巴:“难怪那些烦人的红帽子今天忽然没什么动静了……夜影奶奶一定知道了这件事,她肯定有什么阴险的计划。”
<盛燃舞步> “就比收拾兔子惹出来的乱子麻烦一丁点儿。”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由衷地说道。
<“司季”阿洛妮娜> “她最好知道,我们很快就要让她落得一个下场了。”
<DM> “哇哦哇哦,你们想正面对付夜影奶奶?”威尔动作浮夸的摆了摆手:“我是说,我们确实有计划对纺车树发起一次偷袭……但那是为了把孩子们救出来!可不是为了和那个老妖婆正面开战。”
<“司季”阿洛妮娜> “说到孩子们……夜影是只偷你们这么大的小孩吗?我都没见过有人长到了青春期。彼境是不是没有成年人?”
<盛燃舞步> “她抓了有多少孩子?”
<DM> “据我知道的就有不下五六十个……”威尔严肃的比划着手指:“距离我跑出来已经有好久了,也许这段时间变得更多。”
<DM> “另外,虽然你们可能觉得我们都是小孩子——其中一些确实是。”他故意拖长了音调:“但实际上这里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成年,或者接近成年了。”
<DM> “时间在这儿不管用,孩子们被抓来的时候什么样,现在就依然什么样。”
<DM> “夜影奶奶是象征‘过去’的鬼婆。”威尔把烛火重新擦亮,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在沙漏集会的三个怪物里,她是最强大的……我知道你们或许打败了巴弗洛娜,但是……”
<盛燃舞步> “‘你们打败的只是四天王里最弱的那个’,我就知道那个鬼婆没说完的是这个!”
<“司季”阿洛妮娜> “往好处想,至少我们下次去他境的时候不用听这个牢骚了。”
<DM> “他境……”他沉默了一会:“那边的情况我不太了解,但据我所知,恩德琳·月冢,也就是坏结局夫人,是三个鬼婆里最年轻的一位,她象征的是‘未来’。”
<DM> “我们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威尔一边打手势把其中几个较小的孩子轰去睡觉,一边看着你们:“现在你们来了,也许有些计划可以开始实施。”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孩子们,让我们来看看纺车树。”
<盛燃舞步> “说说计划?”
<埃德温·沃特> “什么计划?我喜欢计划。”
<DM> “夜影奶奶在纺车树周围布置了许多会尖叫的稻草人,那是她的眼线。”他开始拿着一根碳条在地面上写写画画:“要潜入那里,我们就要先想办法避开,或者得有人吸引稻草人的注意力。”
<盛燃舞步> “我们刚好认识一个稻草人……葫芦头的,如果他还在,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DM> “葫芦头?我倒是认识一个长着鹿头骨脑袋的,他叫挠挠。”
<盛燃舞步> “真巧,我们认识的那个也叫这个名字。说不定所有葫芦头带钳子的稻草人都喜欢取这个名儿?”
<DM> “他跑到此境去了,我想你们应该见过,说不定还是他带你们来的。”这个小鬼比看起来敏锐许多:“没有鬼婆或者其手下的指引,没有人可以穿越棱镜的迷雾。”
<盛燃舞步> “是这样的,你猜得真准。你就是掌管过去的逃跑王?”
<DM> “逃跑帮这个名字象征了我们的风格——帮助孩子们安全的逃跑,重点是,安全!”威尔强调着:“我们不能冒着风险正面对抗鬼婆!那会把大家都害死!”
<“司季”阿洛妮娜> “不,重点是,不许纵火。”我拿木杖敲了敲地图上的纺车树。
<“司季”阿洛妮娜> “不许搞破坏,不许砍伐,不许用炸药,那棵树干必需在夜影变成一摊灰之后还完好无损。”
<盛燃舞步> “我觉得变成灰的东西很难说是完好无损。”
* 盛燃舞步 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DM> “继续说说计划,在纺车树那里有一个糖果市场,那里面有个地精是我们的人。”他摸着下巴,“如果你们有胆量的话,可以去找他为你们安排一场会面——与夜影奶奶的会面。”
<DM> “需要有人吸引最麻烦的家伙的注意,我一直在头疼这个问题,我不能让孩子们冒风险。”威尔注视着你们,“我自己需要优先去车间和纺织厂救人,分心乏术。”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觉得我们三个里面有两个人都很在行。”
<DM> “另外,她还有一只军队!那些锡兵!它们与遍地都是的红帽子不同,是夜影奶奶的直属卫队,只会在纺车树周围活动。”威尔在地面上画出了一排简易的火柴人形象,“那些铜皮铁骨的东西很烦人,也得有人把它们引开。”
<DM> “最后,如果我们要进入纺织厂,还要穿过夜影奶奶的花园。”他开始在地上画各种蘑菇:“鬼知道她在里面种了什么……但红帽子肯定少不了。”
<DM> “我想我说的够明白了?稻草人,锡兵,还有红帽子。最重要的是——要有人去和夜影奶奶喝茶,把她拖住一会儿。这样我才能跑去救人。”
<“司季”阿洛妮娜> “随机应变吧,随机应变。”我拍了拍小威尔的肩膀。
<盛燃舞步> “所以就是,谁来群殴,谁去占用垃圾时间。”
<DM> “纺车树简直是座铜墙铁壁……幸亏有你们来帮忙了。”威尔挠着他茂密的自来卷,“我头疼怎么溜进去很久了。”
<盛燃舞步> “火啊,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秘术之源,告诉我们答案吧,威尔如何才能成功实现他的目标?给他指明方向——”
* 盛燃舞步 搓了搓手指,一簇火苗燃起。她向火发问,希望能够缩短威尔的行动时间,提高他成功的可能性,以变相减少他们必须拖延住鬼婆和狗腿子们的时间。
<DM> 那么,这是个烈焰传说
<盛燃舞步> {2d6=[4, 1]=5+1=6} 烈焰传说
<DM> 烈焰在房间内猛地扩张起来,在空中组成了一幅燃烧着的图景——那是一个破破烂烂的钢铁装置,阿洛妮娜先前曾经在自然精魄带给你的启示中看到过,而盛燃舞步则对此更加熟悉——你的飞船迫降仓。
<盛燃舞步> “懂了,我们得先找到迫降仓!”
<“司季”阿洛妮娜> “你的坠机点和夜影有什么联系?”
<盛燃舞步> “在那里一定有能帮助我们成功的答案,虽然我现在还不明白,但到了那里一定会懂的。”
<DM> 几个百无聊赖的孩子看到首领和你们在谈正事,于是包围住了看起来更有趣的埃德温,缠着要他来上一曲。
<埃德温·沃特> 恭敬不如从命!埃德温抄起琴给他们来了一首欢快的儿童歌曲。
* “司季”阿洛妮娜 冲着埃德温的鲁特琴摇了摇头:“也好,早点认识世间险恶。”
<DM> “哇哦哇哦哇哦!”正在埋头苦思计划的威尔被你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声音……”
<盛燃舞步> “这是外面的世界最有人气的歌手演奏的最流行的音乐。”
<盛燃舞步> “高雅,实在是高雅,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 盛燃舞步 以一个真正煽动者的职业精神一本正经地糊弄道。
<DM> “听到她说的了吗?”威尔一边手脚飞快的堵住耳朵,一边朝孩子们嚷嚷:“你们晚上要是再不睡觉,就只能天天欣赏外面世界的高雅音乐!”
<DM> 这番话显然效果显著。孩子们一哄而散,现在会客室里已经只有你们四个人了……也许还有埃德温余音绕梁的高雅艺术挥之不去。
<DM> 那么,在这里休整一阵子之后,你们要怎么做?是等到白天,准备想办法先去寻找那个迫降仓,还是趁着夜色突袭纺车树?——威尔可能不会支持立刻仓促行动的计划,你们要先说服他才行。
<DM> 又或者,你们打算去寻找神秘的随心湖,关于“天兽之角”的关键线索所在。
<“司季”阿洛妮娜> “天兽之角……可以干嘛来着?”
<埃德温·沃特> “可以成为吟游诗人歌谣的主角。”埃德温自信满满。
<DM> “天兽之角,
破局之机。
拨乱反正,
棱镜重圆。”
<DM> 这是当你们询问守望者,在击败所有的鬼婆之后该如何做的时候,她给出的答复。
<“司季”阿洛妮娜> “也许我们确实该多逛一逛,彼境。我们才刚来不久,多找点藏身的地方也可以。至于我,我可能会先行独自潜入纺车树那边一趟。”
<DM> “藏身的地方?要说藏身,这个彼境没有人比我更懂了!”威尔忽然插话道,“对了,你是个德鲁伊!那你也许知道怎么启动仙灵之环?”
<盛燃舞步> “我觉得寻找迫降仓迫在眉睫。说不定它也和接触独角兽有关——条条大道通迫降仓!”
<“司季”阿洛妮娜> “仙灵之环?什么是仙灵之环?”
<DM> 你可以尝试一个忆述见闻,是时候复习一下结社的课程了。
<“司季”阿洛妮娜> {2d6=[5, 4]=9+1=10}
<DM> 你清晰的回想起,仙灵之环是妖精们创造的,用于快速旅行的特殊通道。它可以被理解成一种独特的永久传送门,只有妖精荒野的少数原住民,和一部分被授予了知识的德鲁伊才了解使用的方法。
<“司季”阿洛妮娜> “怎么,彼境的蘑菇圈被封印了?如果我们找到一个,也许我可以试试,但这些蘑菇圈一般都是本地人种的,有地域特色。”
<DM> “这片森林里有不止一个——但有些被腐化了,那地方的荟乐菇全都跑光,要么就是发了疯变成了毒蕈,根本用不了。”
<DM> “最近的一个没被腐化的仙灵之环离小橡树现在的位置不算远,我在想,如果仙灵之环能被重新启动的话,我们也许可以把孩子们带离这个地方。”
<DM> “不管另一端通往什么地方,都不会比夜影统治的彼境更差了——除非那边是焦炎地狱,或者巴托,那当我没说。”
<“司季”阿洛妮娜> “是啊,或者是他境,那我们到时候还得救你们一次。”
<DM> “不可能是他境。”威尔不假思索的回答。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趁天还没亮,我去看看那个仙灵之环。”
<DM> 那么,盛燃舞步和埃德温要一起去吗?还是你们另有打算?
<盛燃舞步> “那,先去那儿,再去迫降仓?”
<“司季”阿洛妮娜> “何必跟着我,最坏的情况也就是我被由格罗斯魔拖进岩浆而已,忙你们的去好啦。”
<DM> 埃德温,你怎么想?是趁此机会去看一看随心湖,还是和盛燃舞步一同去迫降仓?又或者……
<盛燃舞步> “那我就自己去吧。埃德温,你要和我们中的哪个一起去吗?还是去找独角兽?”
<埃德温·沃特> “我没什么可忙的,换句话说,手无寸铁的吟游诗人在这穷凶极恶之鬼婆领地独自行动,实乃危险。”
<DM> 于是冒险者们的决定?
<DM> 那么,威尔在给阿洛妮娜指出了方向之后表示自己要留下来看守“小橡树”,防止鬼婆们的手下发现这里。现在天色尚未迎来破晓,天边昏暗的光芒下,你们分头行进——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决定和盛燃舞步去看不那么危险的迫降仓。
<DM> 盛燃舞步和阿洛妮娜需要分别踏上危险旅途——让埃德温来带路也可以。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信心满满,誓要飞速找到魂牵梦萦之地。
<盛燃舞步> 她选择向可靠的火求助。
<盛燃舞步> 一支木杖,顶端燃烧着长明的火光,以外焰尖尖为她指引方向。
<盛燃舞步> {2d6=[3, 6]=9+1=10} 踏上危险旅途
<“司季”阿洛妮娜> 这样的夜晚能有什么危险呢?{2d6=[1, 2]=3+3=6}
<DM> 在盛燃舞步和埃德温风平浪静,信心满满的踏上旅途的同时,阿洛妮娜的视角——
<DM> 你沿着威尔给出的方向在林中穿行,周围静谧的有些异常……直到一股寒意将你笼罩。你看到成群的飞鸟争先恐后的从身后的树林中冲向天空,大地开始震颤,周围的野兽嘶嚎着四散奔逃。有什么极其巨大的“东西”正在飞快的接近!
<“司季”阿洛妮娜> “真是倒霉啊。”我顺势变作一只长着开花树丫长角的梅花鹿,特性美丽外表,能力林中敏捷,本能爱吃嫩草,在林中奔跃逃避,还是躲躲风头吧。{2d6=[5, 6]=11+3=14}
<DM> 你混进兽群之中一同奔跑……身后的巨物冲破树林现出真身,你看到怪异而扭曲的长脖子率先露了出来,随后是深绿色的,庞大狰狞的龙躯。炸脖龙一口就将你身后不远处的几只野兽吞入腹中,但暂时还没有留意到你化身的梅花鹿。
<DM> “司季”,你曾经见过龙,在你修习的结社所在的森林中有一头成年的赤铜龙,但比起你身后的庞然巨物来说也只是小巫见大巫。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在密林之中不知不觉地绕个大圈,跑到炸脖龙的尾巴后面去,它总不可能走回头路吧?
<DM> 你留意到,这家伙横冲直撞的方向似乎好巧不巧正是往你原本要前往的仙灵之环而去——你确实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开它,但那样的话,仙灵之环或许会不幸被它沿途的破坏影响到。
<“司季”阿洛妮娜> 啊,那就麻烦了,得先想个法子让它停下,我们谈谈。我要变成一只顽石巨犀牛,特性坚硬岩石,能力横冲直撞,本能害怕蚊虫。{2d6=[5, 2]=7+3=10}从侧面撞停这头巨龙!
<DM> 你确实做到了——尽管吸引这头庞然巨物的注意力也许是个极其不妙的注意。现在它停了下来,而你即将面对的则是……
<DM> 另一边——
<DM> 盛燃舞步和埃德温的旅途则颇为顺利——你们在路上听到了些鸟群的动静,大批的飞鸟从远方飞起,在月色下十分显眼。盛燃舞步指尖的火苗跳跃着,越发兴奋的盘旋在你掌中。一个十分怪异的巨坑出现在你们面前,而你那残破不堪,已经攀上了青苔和爬山虎的迫降仓正处于巨坑的正中心。一些久远的破碎记忆开始在你心中复苏……
<DM> 你觉得看到这一幕让你想起了什么,盛燃舞步?
<DM> 而对埃德温来说,这则是十分新奇的场面,这个钢铁机器与你认知中的一切都截然不同,即使你来自包罗万象的深水城。
<盛燃舞步> 她现在毫不怀疑这里就是她最初的降落地点了。这样的迫降仓只此一个,且从它的外壳上的燃烧痕迹能够看出它当是降落时遭遇的摩擦力有多强。然而它掉下来造成的破坏比不过一头跳水机械恐龙——
<盛燃舞步> 当初一定是有什么干预让它“慢”下来了。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直觉摇滚应该会很适合这个铁疙瘩。
<DM> 把如此巨大的造物坠落的恐怖冲击变得乖巧的人一定相当了不起,你心中大概也有了答案。而就在你们接近这座迫降仓的时候……“不许动!再往前一步就放箭了!”
<DM> 一个头顶着红色蘑菇一样的矮小精类生物鬼头鬼脑的从舱体内探出半个头,手上拿着显然淬了毒的弓箭。埃德温,你认出那是个红帽子,一种疯狂且富有破坏力的精类。
<DM> 另一边,阿洛妮娜的视角——
<DM> 留着唾液的狰狞巨龙垂下了长长的脖子,凑近了胆敢阻止它狩猎的生物。
<“司季”阿洛妮娜> “真疼啊。”我变回人形摸了摸额头:“你应该听得懂我说话吧?我说,干嘛在森林里这样横冲直撞的?捕猎没必要弄这么大的动静吧?你把好多鸟窝都弄坏了,好多地洞也踩踏了,你天天这样下去,很快就没东西吃了,懂吗?可持续发展!”
<DM> 确实是十分惨烈的对撞,你在化身为石犀牛的时候可以说是铜皮铁骨(视为2护甲),但眼前的这头巨兽比岩石还要坚硬得多,撞击甚至没怎么在它的鳞片上留下痕迹。
<DM> “饿…………”巨兽发出无意义的呢喃,“吃……要吃……更多!”
<“司季”阿洛妮娜> “捕猎也是要技巧的!喂喂,你这个傻大个!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DM> 这不太对劲,巨龙是极其智慧的种族,这家伙的智力看起来还不如“逃跑帮”最小的那个五岁姑娘。
<DM> “吃……食物……”它又凑近了一些,发出危险的磨牙声:“你……食物!”
* “司季”阿洛妮娜 紧盯着这头炸脖龙,研究其精髓,这具躯体里的灵魂到底出了什么事?{2d6=[3, 3]=6+3=9}
<DM> 你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那刀枪不入的坚硬鳞片,穿透了巨龙庞大的狰狞躯体和双翼,直视它的本质——那灵魂十分不对劲,巨龙的灵魂和躯体一般同样具有伟力,但这家伙的灵魂却十分渺小,残破,且被一股不详的力量笼罩着——诅咒。
<“司季”阿洛妮娜> “哦,真可怜。”
<DM> 在你与巨龙对视的时候,你看到一个幽蓝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它形似一个凄苦的女人,又像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那些影子依附在炸脖龙巨大的头颅上,用了无生气的双手触碰着它。
<DM> 就在今夜前不久,你才刚刚见到过这样的鬼魂。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要吃吗?来追我?!”我要变形成一只彩霞雨燕,能力高速巡航,特性云朵身躯,本能不想落地!{2d6=[2, 2]=4+3=7}把炸脖龙吸引到不会造成破坏的地方去!
<DM> 那么,在一场激烈的生死追逐上演的同时——
<DM> “滚开!这里是大红船长的地盘!”红帽子威胁的龇牙,一支箭“嗖”的插在盛燃舞步和埃德温中间。
<盛燃舞步> “噢?这位大红船长是何方英杰?”
<埃德温·沃特> “我就知道,疯狂的红蘑菇头,邪恶的精类,鬼婆的走菇,红帽子!”
<DM> “你们要见他?好吧。”他一副拿你们没办法的表情,一转身戴上了一顶黑色海盗帽:“现在他来了!”
<盛燃舞步>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大红船长?”
<DM> “大名鼎鼎算不上,算不上。”红帽子颇为谦虚的把弓箭放低了一点,“你们不是来抢地盘的?”
<盛燃舞步> “我们只是两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虽然有跟随一个有能力、有远见、有魄力的船长的心,但奈何至今为止没有得见这样的人物。”
<盛燃舞步> “你知道,这地方虽有很多红帽子,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大红船长这么有气概的。请恕我直言——我和他们的关系处得不是很好,如果你是他们的朋友,那就算我们来错了地方,你我就此别过。但如果你也和我们英雄所见略同……”
<DM> “算你有眼光!”自称大红的红帽子又把弓箭放低了一点,“我和那些家伙不混一路的。我看不惯拐卖孩子的恶棍!”
<盛燃舞步> “好!”盛燃舞步一拍尾巴,“我果然没有看错!我其实是一个天生的预言家。上天给了我能够知晓未来的天赋。我从火中读到了一线模糊的预感——有一位天选英才,一个了不起的红帽子,将在一个铁坨坨船旁开始他的伟大征程。请问大红船长啊,你有在这附近见过这样一个红帽子吗?”
<DM> 这可以是个煽动者,来看看你的口才如何
<盛燃舞步> {2d6=[2, 1]=3+2=5} 煽动者
<DM> 啊哦,与此同时,森林的另一头——
<DM> “吃的!!!”阿洛妮娜化身的雨燕在树林中穿行,而巨龙紧随其后不放,你几乎能感觉到它恶臭的呼吸吹在你身上:“吞掉!!嚼烂!!”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在巡航过程中审视,找一个不会造成破坏的地方,把炸脖龙引到那,最好能让他消停一阵,比如一座火山什么的,如果有的话,或者可以卡住它的狭窄峡谷。{2d6=[5, 6]=11+3=14}
<“司季”阿洛妮娜> 這裡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對我有價值或派得上用場的?
<DM> 你确实看到了需要的地形——把它引过去暂时困住这头野兽并不困难。同时,在天上巡视的过程中,你见到了不止一个蘑菇圈,但除了你原本要去的那个以外,其他的仙灵之环看起来都十分不对劲,散发着腐化的气息。最后,你在森林的中心遥遥望见了一颗横躺在地上的参天巨木,看起来和此境的“大树桩”大小极其相似。那一定就是纺车树了。
<DM> 那么,你要怎么做,“司季”?是按照原计划将炸脖龙引到狭窄地形中拖住它一阵子,还是来一些更加刺激的,比如把它引到……斯卡芭莎的大本营。
<“司季”阿洛妮娜> 太冒险了,那里面还有孩子!还是按照原定计划,穿过峡谷,把它卡在中间。
<DM> 你极其惊险的做到了这一点——在它被狭窄的岩石卡住之前,巨龙的利齿已经几乎触碰到了你的尾羽。它发出极其恼怒的咆哮声,整个森林中都回荡着巨龙的嘶吼。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下次见,傻龙。”我得意地鸣叫两声,然后向下俯冲,朝着那个仙灵之环而去。
<DM> 另一边——
<DM> “没见过。”大红不为所动,“这地方只有我自己啊?”
<DM> “说说你们,你们打哪来的?”
<盛燃舞步> “相见便是有缘,便和你说说我们的来处吧。我来自于一个充满火焰和汤泉的地方。那里的水不用烧火也是热气腾腾的,泡在里面会让人浑身舒泰,身体轻飘飘的,忘记所有烦恼。我那时候每天都和有三颗老树那么高的火元素领主一起喝酒,一直喝到天上的星星全都出来看我们。”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弹起小曲,“吟游诗人埃德温,居无定所风行四方,你要问我从哪来,深水城乃旅行的起点。”
<DM> “听起来都挺厉害。”大红船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至于我,我本来打算编一段传奇的出身,但是骗你们也骗不了我自己——我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就像每个普通的红帽子那样。”
<DM> “把我种出来的家伙叫威尔,是那个夜影手下的一个恶棍。”大红咬牙切齿的念叨着,“我真恨死那家伙了,我本来在地里睡得舒服着呢。”
<盛燃舞步> “要我说,你的这番话说得坦诚,真是教我刮目相看。可你若是被种出来的,又是怎么知晓是谁将你种出来的?据我所知啊,那威尔只是个普通的少年人,且已经被那夜影通缉多时了。”
<DM> “少年人?我呸!他是个妖怪!”大红气的拔出腰间的弯刀对着空气挥舞了两下,“专门替夜影抓孩子的妖怪!!”
<盛燃舞步> “你也看不过眼,夜影抓孩子的行径?”
<DM> “我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想当个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海盗船长。但是把小孩当奴隶,我可干不出来,所以我才跑了,躲到这铁壳子里住着——那里的红帽子那么多,少一个也没人在意。”
<盛燃舞步> “你知道吗?我听说过这样的人。在我的故乡,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过真正的海盗啦。但是我们的歌里还有唱到他们,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唱的吗?”
<DM> “怎么唱的?”大红‘船长’似乎是被你的故事吸引了,他的眼中带着对那种生活的向往,而另一边——
<盛燃舞步> “海盗啊勇敢的海盗,面对危险他们无所畏惧,和着朗姆酒他们痛饮风暴。遇到坏家伙自有腰间宝刀,看他一下一个,把那强权、不公与天杀的资本家统统放倒。所有未知的地方是他们的方向,每有挑战他们大步走在前方。什么才能让他们停下脚步?唯有带给好孩子的糖果与亲爱的故乡。那些被飞天意面大神爱着的人呐,他们是探险者、水手与大家的领头羊。看看他们吧,他们永远乘风破浪!
<DM> 仙灵之环安然无恙,拜你所赐,阿洛妮娜。你看到一圈五颜六色的荟乐菇组成了这个妖精传送门,此刻这些快乐的小生灵正排成一圈跳着舞。
<“司季”阿洛妮娜> “这扇门能否为我打开?”我蹲下来轻声问候这些蘑菇。
<DM> “一个德鲁伊!”一个荟乐菇发出轻快的声音,随后是两个,三个……“一个雅灵!”“一个有妖精血统的变形者!”
<DM> “你将被允许通过!”它们齐声合唱道。
<“司季”阿洛妮娜> “门的那边是什么?”
<DM> “无忧无虑!”“奇光异彩!”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让我先过去看一眼。”我拍了拍衣摆,一脚踩进了蘑菇圈。
<DM> 荟乐菇们围绕着你转动起来,它们跳起了属于妖精的舞蹈——而你感觉翠绿色的光芒充斥在视野中,下一刻,你已经身处异地。
<DM> 阿洛妮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巨大的帐篷里。而坐在你对面的,小麦色皮肤的雅灵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你这位不速之客。
<DM> “你哪位?”
<“司季”阿洛妮娜> “晚上好,也许是白天?”我自然地端起毯炉上的花茶喝了一口。
<DM> 在“司季”在不知何处与不知何人交谈时——
<DM> “真好啊……”大红不禁鼓起了掌,“我看这位好汉手里有乐器,不如让他来合奏一曲?”
<埃德温·沃特> 盛燃舞步的清唱确实缺了点配乐——也不知道埃德温是怎么用这把琴奏出摇滚效果的,总之从琴里传出了劲爆摇滚乐。
<DM> “……我忽然觉得,海盗生活好像也没那么迷人了。”大红船长努力捂住自己的尖耳朵:“要不你们还是进来坐坐吧,我这里挺简陋的,也没什么好招待。”
<盛燃舞步> “好啊,难得遇上一个说得这么融洽的,可不能错过这个交朋友的好机会。别再说什么简陋与否了,我们现在也不过是居无定所的旅人,你肯招待我们进来,我们又怎会不识好歹?”
<DM> 盛燃舞步,你的迫降仓内部看起来是什么样?
<盛燃舞步> 迫降仓的设计和一般的逃生舱有一些差异,内部空间相较而言更大,在橄榄形的内壁两侧各分布着四个座位——两足直立动物与蛇身通用的那种。有一条原本坚韧非常的固定带已被暴力扯断,内部所有通讯装置已经完全失去了响应。因其备用的太阳能接收与储能组件,或许它还保留了一些应急能源储备?
<DM> 另一边——
<DM> “让我梳理一下……所以你说你来自棱镜?”自称伊索尔德的雅灵皱着眉头抿了口茶,“那边现在情况这么严峻吗?我离开的时候,泽碧尔娜还掌管着一切,那里十分宁静。”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这里已经不是棱镜了?真好,不过我还得找回去的路。”
<DM> “当然不是。”她轻轻掀开帐篷的帘子,露出外面热闹的景象:“欢迎来到‘忘忧’。我是嘉年华的主人,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
<“司季”阿洛妮娜> “哦,我现在想起来了,你就是和巫光先生换了马戏团的那位。”
<DM> “奈瑞克斯和厄米乌斯?他们给自己起了挺时髦的新外号。”她忍不住笑了,“对,就是我。巫光嘉年华原本是我创立的,而我和他们做了个约定,交换所有权直到再次相遇为止。”
<“司季”阿洛妮娜> “现在巫光嘉年华的状况可不怎么好,因为棱镜领域的鬼婆,你知道的。”
<DM> “沙漏集会?我就知道她们不值得信任。”她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当初我就看不顺眼她们。”
<“司季”阿洛妮娜> “嘉年华很棒,不过现在不是游览的时候。我得回彼境去了,过段时间可能要送点人来这边避难,您允许吗?”
<DM> “避难?多少人?”她皱了皱眉头,“我的嘉年华四处旅行,很难携带太多人口。”
<“司季”阿洛妮娜> “大概有……五、六十个孩子吧?也许可以让他们在这儿打一段时间的工。”
<DM> “五六个人好说,这也太多了……”伊索尔德有些无奈,如果你想进一步松动这位“忘忧”嘉年华主人的口风,这是个谈判
<“司季”阿洛妮娜> “那些孩子都是被拐来的,只要嘉年华巡演到了他们家乡附近就会回家了。而且他们在夜影手底下干了很多年的活,我想不会是累赘的。”{2d6=[1, 2]=3+1=4-1=3}
<DM> 另外,你显然适用于巫光大王带来的加值
<DM> “再怎么说,这事情也很难办。”伊索尔德皱眉思考着,“有人需要帮助不假,但我也不做慈善。你能为我提供什么回报?”
<“司季”阿洛妮娜> “我能为你提供什么回报?让我想想……如果我们最终夺回了棱镜领域,我想我们会从妖精领主那里得到很多东西,我愿意把我的那份转赠给你。”
<DM> “泽碧尔娜?”她啐了一口,“我就是因为和她关系不好才离开妖精荒野的,希望两个嘉年华重新相逢的时间永远不要到来……”
<“司季”阿洛妮娜> “天啊,为什么所有人都像孩子一样吵架,我真是受够你们这些原生妖精的思路了。”
<DM> “你不懂,德鲁伊。”作为雅灵来说,她的年纪大概算是接近中年:“鬼婆确实很糟糕,但棱镜原本的主人也并非是个完美的统治者。”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至少,我还是可以把那些孩子送过来,只是没有人会接应他们,不过这里总比即将开战的棱镜领域要安全。现在,我得回去了,下次再见。”
<DM> “请自便。”她指了指帐篷另一端的小巧仙灵之环,“……我要考虑把这东西换个位置了,希望不会有人天天出入我睡觉的地方。”
<“司季”阿洛妮娜> “你把一道传送门放在自己的卧室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习惯。”
<DM> “做个纪念嘛,谁知道有一天会有个家伙就这么跑到你卧室里来?”
* “司季”阿洛妮娜 跳进蘑菇圈
<DM> 那么,另一边——
<DM> 迫降仓里的三人挤在有些狭窄的空间内,大红船长放下了自己的武器,转身开始翻找些吃的,但最终只找到了些脏兮兮的蘑菇。
<盛燃舞步> “谢谢你的招待。”
<DM> “说回那个该死的威尔!”船长先生又喋喋不休的开始了,“你们见过他?他没把你们都抓去给鬼婆?也对,你们看起来老大不小了,不是他的目标。”
<盛燃舞步> “你上一次离开这儿,是什么时候的事?”
<DM> “让我想想……唔……”大红含糊不清的嚼着蘑菇,“几个月?几十个月?反正很久。我有好长时间没有离开过我的船附近了。这里最安全。”
<盛燃舞步> “那就难怪了。难怪你没有见过这个。”盛燃舞步取出一张通缉令,递给他。
<DM> “……通缉……妖精荒野的威尔……”大红瞪大眼睛:“这又是什么诡计?贼喊捉贼?”
<DM>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他看了看画像,忽然咧开嘴:“这上面根本不是威尔,我们说的不会是同名的两个人吧?”
<盛燃舞步> “你知道么,我看到你,颇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所以我很愿意相信你。我们在这儿,相隔了不短的距离,很多信息都已过时,很难作为判断事情真相的依据。所以我在想啊,你要不要亲自走出去看一看?不管你到时候怎么想,我觉得都会比现在一个人闷闷不乐要强。”
<DM> “我说的那个威尔是个妖怪!字面意思上的!他有快三米高!青面獠牙!”
<DM> 埃德温,这描述让你想到了恶鬼,一种邪恶的精类,强壮而善战,而且有把自己伪装成人型生物的能力。
<盛燃舞步> “一个快三米高,青面獠牙的妖怪……?”
<盛燃舞步> 虽然这个红帽子看起来有些幽默,但盛燃舞步此刻确实觉得他相当了不起,也很愿意相信他的话,这让她陷入了沉思。
<盛燃舞步> 如果说这里判断有误的不是“信息过时”的一方,而是“受到误导”的那边呢?
<埃德温·沃特> “你说的或许是恶鬼,邪恶的生物,善于伪装。”
<盛燃舞步> “埃德温,你听说过这种东西?善于伪装?伪装成什么?”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耸肩,“假扮成人!”
<盛燃舞步> “大红船长,接下来我要尝试运用我的预言术来解读个中玄妙,请你千万不要见怪,好吗?”
<DM> “你要变戏法?我爱看这个。”他嚼蘑菇嚼的更起劲了。
<盛燃舞步> “差不多,希望你会对火有好感。”
* 盛燃舞步 一手握拳,一手从小臂前推。一簇被以往更盛三分的火焰从拳头上冒出,劈啪作响。
<盛燃舞步> “见证人间兴衰的火啊,你知晓无穷奥秘。请与我分享你的智慧,为我指点迷津。我们曾见过的威尔真身为何?他究竟有何目的,是善是恶?”
<盛燃舞步> 她向寄托信赖的火光发出了疑问。
<DM> 掷骰吧,这是个烈焰传说
<盛燃舞步> {2d6=[3, 4]=7+1=8} 烈焰传说
<DM> 另一边,从仙灵之环返回的阿洛妮娜——
<DM> 一阵天旋地转的绿光中,你再次站在了彼境的森林中,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张飘落在地的羊皮纸。“替我到泽碧尔娜的宫殿里砸烂她的坩埚,我就暂时照料那些逃难的孩子。——伊索尔德
(p.s. 握住这张羊皮纸起誓就会生效,要不要答应随你)“

* “司季”阿洛妮娜 理理头发,把那张羊皮纸揣进腰包,先回橡树小屋再做打算。
<DM> “司季”,你知道这是一份妖精契约——和你在巫光嘉年华签下的门票相似,但这份的效力则更加正式,违约者会受到妖精荒野的诅咒,甚至于失去自然的眷顾。同样作为雅灵你非常清楚伊索尔德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她确实会遵守约定照顾那些孩子,但对你而言也同样难以违背约定。
<“司季”阿洛妮娜> “谁说不能在战斗中意外打碎点什么呢……”我早已打好了算盘。
<DM> 巨大的阴影从你的头顶掠过……看来在你造访忘忧嘉年华的时间里,有个大家伙脱困而出了。现在天空已经破晓,明亮的阳光正洒落在森林里,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司季”阿洛妮娜> 先变形成一只山雀,悄悄地溜回橡树屋,如果到时候有机会,我可能会去拜访一趟那个纺金线的老瞎眼。{2d6=[5, 3]=8+3=11}
<DM> 炸脖龙完全没有发现目标如此小巧的山雀,它径直飞往了某个特定的方向,仿佛巨鹰归巢一般,很快消失在森林的远方。
<DM> 那么,在你安全返回逃跑帮据点的同时,另一边——
<DM> 火焰隐约变成了戴着牛仔帽的男孩面庞,随后猛地膨胀起来,变成了身形硕大恐怖的恶鬼,两张面孔纠缠不清,交叠在一起。
<DM> "这就是威尔!"大红大叫起来,“就是他!他变成蘑菇我也认得这副样子!”
<盛燃舞步>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在野外辨认蘑菇可是非常厉害的本领。”
<盛燃舞步> “看起来,他确实有不少事瞒着我们啊。”
<盛燃舞步> “大红船长,不知道你对救助无辜孩童有没有兴趣?”
<盛燃舞步> “特别是,或许可以对你的死对头们作出一点报复性的行为。”
<DM> “听起来像是海盗船长会干的事情吗?”
<盛燃舞步> “那还用说?哪里有有仇不报的海盗船长?而且啊,”盛燃舞步拖长了声音,“飞天意面大神在上,每一个海盗都会为了孩子们的安危而勇敢站出来的。”
<DM> 这可以是个煽动者,埃德温或许可以提供一些帮助?比如一首沸腾热血的战歌?
<DM> 那么,掷骰吧——而在你们尝试威逼利诱这位红帽子船长的同时……
<盛燃舞步> {2d6=[6, 1]=7+1=8} 煽动者
<DM> 阿洛妮娜则一路飞回了“小橡树”,并且意外的发现了一位之前没有在场的成员。
<DM> 你看到一头背上长着两只触手的猫崽正慵懒的趴在树屋顶上打盹。这头小兽看起来十分熟悉——这是一头移位兽幼崽。
<“司季”阿洛妮娜> “你妈妈很担心你。”我降落到小猫崽子旁边。
<DM> “!”它似乎是被你忽然开口这件事吓了一跳,猛地炸毛跳开了一米多,小心翼翼的盯着你。
<DM> “妈妈?”
<DM> “嘿,你在干什么?”威尔不知何时爬到了房顶上,“别吓唬星星,她胆子很小。”
<“司季”阿洛妮娜> “嘘,女孩子说悄悄话的时候不要从背后爬过来。”我在包里翻着移位兽夫人给我的那个……玻璃球?递给小猫崽子。
<DM> “啊,是我最喜欢的……”幼崽十分小心的用爪子上的肉垫接住那颗玻璃珠子:“你真的是妈妈派来的?我,我也想她了,可我要怎么回去?”
<“司季”阿洛妮娜> “是啊,我们会带你们回家的,等搞定这里的破事。你们可能要在别的嘉年华先待几个月,那里有个阿姨,比巫光先生长得要漂亮点。”
<DM> “切,真感人。”逃跑帮的老大语气微妙的低声道,他似乎不想多说什么:“你要走就走吧……我是收留了你,但你想去哪都行。”
<DM> 与此同时,大红船长在迫降仓内破口大骂——
<DM> “没错!这他娘的就是一个真正的船长应该做的!”他口沫横飞,情绪激动:“我们去把威尔的肠子都扯出来!啊?你说有点太坏了?那就把他的鼻子揍扁!”
<盛燃舞步> “哈哈哈,如果他真是坏蛋,那就照你说的办吧。但是要记得啊,他可能还藏着些孩子,我们得小心又谨慎:你想啊,万一他是坏蛋,逼急了伤害孩子怎么办?又万一他是真心要帮助他们的,错打了好人,也会很过意不去的。不管怎么样,你的事情现在也是我们的事情,我们会帮你的。”
<DM> 那么,你们在你的迫降仓里还找到了些意外惊喜——一些看起来还能用的能量电池,也许可以当作吸引注意搞破坏的炸药
<DM> 而在你们戴着这些危险玩意,还有这位“危险分子”回到树屋旁的时候,看到的正是阿洛妮娜坐在屋顶上和一只猫崽交谈的一幕。而逃跑帮的老大此时正从木梯子上跳下来,一落地就和大红船长对上了眼睛。
<埃德温·沃特> “喔吼,走丢的小猫找到了。”
<盛燃舞步>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新认识的朋友,他似乎也是你的旧识。”
<DM> “我XX你的XXXX!!”一见到仇人,船长从眼睛到整张脸都红了,他儿童不宜的的战吼声被某些妖精荒野的和谐魔力所屏蔽——但朝着威尔砍过去的弯刀可不会!
<盛燃舞步> “稍安勿躁,我的朋友——”
* 盛燃舞步 尝试用尾巴缠住威尔,同时将船长的刀挤开。
<DM> 那么,骰+你的敏捷,同时干涉双方的动作已经近乎于杂技了,来看看你能否进行一次完美的劝架!
<盛燃舞步> {2d6=[4, 2]=6} 上啊!
<“司季”阿洛妮娜> “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打起来了?这人是谁?”我饶有兴趣地坐在屋檐上摸着小猫崽子看戏。
<DM> 你的动作慢了一步——船长的愤怒显然让他充分丧失了理智,而面临当头一刀的矮小男孩则做出了惊人之举。他神色冷淡的用右手抓住了刀刃,无视淋漓留下的蓝色血液——然后一脚把红帽子踹飞出去五米,对方带着风压撞在了树上,力道甚至让那颗树干裂开了四分之一。
<DM> 对你来说已经有些晚了,但也许埃德温还来得及?你要尝试帮助你们的新朋友吗?还是坐视事态发展?
<埃德温·沃特> 显然埃德温的注意力更放在威尔的血上,恶鬼的血是什么颜色来着?
<DM> 蓝色。再加上那条看似纤细的右腿爆发出的恐怖力气,毫无疑问的恶鬼。
<DM> 大红船长没有说完的咒骂咽在了嘴里,他暂时失去了意识,而彼境头号通缉犯则把目光转向你们:“我不记得我认识他,但我们也许可以重新谈谈。”
<盛燃舞步> “你显然有更多秘密没有说出口。这我可以理解,但也希望你能理解,对于有这么多秘密的人,要将拯救五六十甚至更多无辜孩子的性命交到他手上,也是我无法贸然作出的决定。”
* 盛燃舞步 语气略微冷淡地说道。她转身去检查大红船长的情况,看看他是否还好。
<DM> “我可以理解。”威尔叹了口气,“屋顶上那位也下来吧,我们进屋说。”
<盛燃舞步> “以及,我希望我的这位新朋友可以一起听。他没有选择和夜影以及其他的红帽子同流合污,哪怕有危险也决定一个人生活下去,我对他的这份勇气抱有敬意。”
<DM> 大红看起来并无大碍,他只是被冲击撞晕了,精类柔韧的躯体让他没受什么伤——也许还有对方留手的因素。
<DM> 那么,这场别开生面的密谈将只在你们五个人间进行……而与此同时,森林的另一边,“纺车树”深处的某个房间——
<DM> 一间精致的玩偶房子被摆放着古旧的桌面上。从中传来一个柔和而慈祥的声音:“把这些新的通缉令贴下去,孩子们。我要在明天日落前看到它遍布整片森林。三个人,一个都不能少。”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十六幕 【彼境与刺客与随心湖】
作者: NmlessPoet2024-02-16, 周五 07:37:27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彼境,这片属于妖精与魔法的森林。斯卡芭莎·夜影统治着这里,以被砍下的母亲树——如今被称为“纺车树”——为大本营,腐化着整片森林。而唯一的反抗者门们“逃跑帮”则处境堪忧。更糟糕的是,就在不久之前,你们在盛燃舞步曾经的迫降仓上遭遇了离群的红帽子——自称海盗船长的大红。从它的口中,你们得知威尔其实是个以绑架孩童为乐的恶鬼——而短暂爆发的冲突似乎验证了这一点。
<DM> 此刻,你们正坐在“小橡树”树屋的会议室,威尔面无表情的坐在你们的对面,而所有的孩子们都被他轰去了别的房间,这里只剩下你们和昏迷不醒的红帽子。
<盛燃舞步> “请畅所欲言。我也很想听听,关于你的故事。”
<DM> “它告诉你们我是什么了?”威尔点点头,毫不遮掩的承认:“我确实是。我无意向你们展示原身,但这的确是事实,我曾经为夜影工作。”
<“司季”阿洛妮娜> “那你是怎么突然弃暗投明了?”我揉着脑袋,还在消化过大的信息量
<DM> “说出来你们绝对不会相信。”威尔自己看起来也有些迷茫:“某天我一觉醒来,一种与人为善的冲动忽然压倒了一切。那种感觉我从未体会,但我立刻就开始厌恶自己原本的生活方式,厌恶那些暴行,那些对邪恶的贯彻和盲从。我认为也许是妖精荒野选中了我——给了我赎罪的机会。”
<“司季”阿洛妮娜> “这还真是惊奇事怪!一条改吃树莓的蟒蛇!”
<DM> “司季”,你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像蟒蛇不可能忽然就想只吃树莓一样,恶鬼也不可能忽然一心向善。这种情况比起所谓的被选中,更像是——被魔法影响了,更直接的说或许是一种诅咒。眼前的男孩,或者说恶鬼,则看起来对自己的遭遇一无所知,坚信着那套说辞。
<“司季”阿洛妮娜> “来让我看看!”我带着夏日的激情扑到威尔身上,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撑开他的眼皮:“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还是说善?”让我回忆见闻看看我对这种诅咒有何了解{2d6=[5, 6]=11-1=10}
<DM> 另外,埃德温现在在做什么?你在参与这场会议吗?还是说你会选择和孩子们多交流,或是尝试叫醒那个可怜的红帽子?
<DM> “司季”,你回忆起了大德鲁伊的教诲——一种能够让生灵违背自身天性,投向截然相反的一面的诅咒。通常来说,恶毒的施法者和妖精们用它来将善良的人们变得邪恶又污秽——但用其将邪恶的生物变得善良倒是极其稀少的案例。能让一位强大的恶鬼变成一心赎罪的孩子王,这位施咒者一定十分强大。
<埃德温·沃特> 开会这种有趣的事情,埃德温当然在场啦。
<DM> 另外,你还意识到一件不知是好是坏的事实。诅咒或许可以解除,但一旦被解除,威尔也将恢复自己邪恶的本性——那时候他就不一定能坐在桌子旁边和你们好端端的说话了。
<盛燃舞步> “艾德温?你知道什么叫醒红帽子的办法吗?”
* “司季”阿洛妮娜 转了转眼珠子:“啊,你这样挺好的,好吧,希望妖精荒野不会太快抛弃你。”
<“司季”阿洛妮娜> 能是谁给威尔下的咒呢?碧儿泽娜?其他鬼婆?或者某位妖精女王?不过,目前看来总不是坏事。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思考,难道叫醒红帽子需要特殊的方法吗。“一盆冷水,从头浇下,睡得再沉,保准能醒。”
<DM> “这片土地一定赋予了我某种使命。”威尔坚信不疑,“所以我才要拯救孩子们,我以前帮鬼婆做了多少坏事,现在就要加倍弥补。我希望你们相信我,现在只有团结一致,我们才能想办法把那些孩子救出来。”
<盛燃舞步> “我不太确定这种方式对他来说是否友好。”
<盛燃舞步> “不管怎么样,让他就这样继续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盛燃舞步> “嘿,醒醒,伙计,听得到我说话吗?大红船长?”
<盛燃舞步> “是哪位船长喝得乱醉如泥,半点爬不起来啦?”
<DM> “……嘎!!”大红布满血丝的眼睛猛地睁开发出一声怪叫:“我杀了你!威尔!!……啊?”
<DM> “这是搁哪呢?我晕了多久?你们为什么坐一圈……还有你?!!”
<盛燃舞步> “大红船长,现在有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能麻烦你附耳过来听一下吗?”
<DM> 大红看起来在听你说话和拔刀砍人之间犹豫了一下,但也许是先前一个照面就被打晕的丢脸经历让他暂且没有轻举妄动。
<盛燃舞步> “我曾经听说过,一位优秀的船长会听大副的建议——甚至包括其他水手和不是水手的异国人士!他们中可能存在着船长需要的真知灼见——”
<盛燃舞步> 见他暂时没有听从本能贸然行动的意思,盛燃舞步便蹲在他身边,将一席话娓娓道来:
<盛燃舞步> “听我的伙伴说,这位威尔……他已经中了不知名的存在施下的魔法,完全变成了另一幅模样。你想想看,他先前虽然对你下手,却在我喊停时留了力道,你可以活动活动身子,看看是否还安全无恙?”
<盛燃舞步> “要我说,你受到的折磨,这许多的仇恨,有一半应在他的身上,还有另一半却要算到那个鬼婆头上。你想想看,若没有鬼婆发号施令,他一个打下手的,又如何会做下这许多事,可是这个道理?”
<盛燃舞步> “现在既然他移了性情,变了想法,全心全意要同那鬼婆作对,你的两大仇人现今要自相残杀了,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看他们灰头土脸,何其快哉?又何苦要和他较劲,做出些令亲者痛,鬼婆快的事情?”
<盛燃舞步> “倒不如同我们一道,帮我们的忙,去给罪魁祸首,那个占了大头的鬼婆捣捣乱!”
<DM> 这是场投其所好的谈判,一番巧妙的言论。我认为你不必掷骰也必然成功。
<DM> “有你的,大副!”大红踮着脚尖拍了拍你的肩膀,“我不信任这个怪物,但你赢的了大红船长的信任!我可说好,我要盯着点这家伙,听到了吗?威尔!不准在大红船长的眼皮子底下搞鬼!”
<盛燃舞步> “慧眼如炬啊大红船长。”
<DM> 那么,你们接下来有什么计划?现在时间已经是正午,外面的阳光穿过重重树荫照进房间的角落。是立刻着手开始动员对“纺车树”的救援,甚至是攻坚计划?还是先去造访这片森林里值得注意的地点——例如据说居住着独角兽的随心湖,或是那位神秘老人的洞穴?
<“司季”阿洛妮娜> “先救出孩子才是要紧事!剩下的可以慢慢来!趁现在有很多红帽子肯定都在彼境各处巡逻,是个好机会!”
<DM> “我有个主意。”威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你们把我交出去。我是说,看到那些通缉令了吗?只要你们带来彼境头号通缉犯,一定能想办法混进去和斯卡芭莎见面。”
<DM> “纺车树几乎是座战争堡垒,硬闯进去是不可能的。”他进一步解释道,“我原本只希望有人能吸引那些稻草人和锡兵的注意力,好让我混进去救人。但现在看来,你们是更合适的救人选择。”
<“司季”阿洛妮娜> “好主意,我们还可以用你先换回夜影抢走的东西!”
<盛燃舞步> “稍等稍等稍等……这个不是特别保险的一点就在于,我们不能确保当你真的被交到鬼婆手上的时候,她会不会第一时间就运用邪恶的魔法,给你施加一点坏影响。”
<盛燃舞步> “我们都知道,你其实……挺厉害的。”
<DM> “嘘!”威尔看了眼一个探头探脑进来的小姑娘,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先出去,薇薇安。我们在说正事。”
<盛燃舞步> “嗯,逃跑方面特别有本领,是这样的。”盛燃舞步咧了咧嘴,补充道。
<DM> “我不希望他们知道我就是那个把他们抓到鬼婆手上的又坏又丑的怪物……他们会吓得立刻四散逃跑的。”
<盛燃舞步> “抱歉,我的错,下次注意。”
<盛燃舞步> “不过说真的,老这样也不行,在解决这地方的破事儿之后,你总要找个机会告诉他们的。老藏着掖着也不是办法。”
<DM> “……也许吧。”逃跑帮的头领心不在焉的回答,“计划呢?这个计划可行吗?不管怎么说,我不能现出原型帮你们,很抱歉。”
<盛燃舞步> “我有一个计划……噢,我是说,帮你试试看他们是不是能接受真实的你。不过现在还是先谈谈那个计划吧。”
<盛燃舞步> “说起来,我们现在是不是有个……很可靠的帮手?”盛燃舞步悄没声地指了指大红船长。
<埃德温·沃特> “到了计划时间!”埃德温一划拉琴弦。
<“司季”阿洛妮娜> “他看上去好像没你想得那么可靠?”
<盛燃舞步> “我记得鬼婆那儿都是红帽子?如果这时候有一位正义、风趣、幽默、善于带领大家乘风破浪,又勇于挑战各种危险的船长,能带领我们混进鬼婆的地盘,好好抢上一笔……把鬼婆最宝贵的财富——孩子们都带出来,就好了。”
<DM> “我的那帮亲戚都是些没品位又臭气熏天的蠢货!”大红嚷嚷起来,“我可不愿意见到他们。”
<DM> 如果你想说服他客服这种厌恶在这件事上帮忙,这就需要谈判——或者,你想运用自己独特的力量来煽动他?
<盛燃舞步> “噢,我想,如果他能像一位真正英勇的船长那样,把那些小不点都救出来的话,他一定会收获许多崇拜者的,甚至可能在他们长大以后,第一个想做的事儿就是当一位英勇船长手下快乐的水手……你甚至不用等到第二天!”
<盛燃舞步> 如果沙拉曼达有舌头,那一定是分叉的。这位煽动者开始喜欢上给大家出谋划策,特别是给某些人提供特定的点子的感觉了。
<DM> 那么,掷骰吧!来看看你的巧“蛇”如簧发挥如何?
<盛燃舞步> {2d6=[4, 6]=10+2=12} 煽动者
<DM> “好!好极了!”这位离群红帽子一拍自己瘦弱的大腿:“你脑筋真灵光,大副!那些家伙就交给我!我知道夜影后花园的位置。”
<DM> 那么,接下来你们要如何行动?是按照威尔的计划以他作为诱饵?还是寻找其他的手段?
<盛燃舞步> “来讨论一下,由威尔在外埋伏接应,制作一些小陷阱供我们撤退时使用,而由大红船长带我们混入其中的可能性吧?”
<DM> “那些外围的稻草人呢?你们要怎么对付那些尖叫不停的鬼东西?”威尔皱着眉头。
<盛燃舞步> “一场森林大火怎么样?我想在我们撤退的时候,它应该已经被扑灭了。不行我也可以学一下摩东分火。”
<“司季”阿洛妮娜> “不、不许放火!”我高叫起来:“让我去对付那些稻草人!”
<盛燃舞步> “为什么!”盛燃舞步哀嚎道,“闪电、火花和岩浆也是自然的一环!”
<DM> “就算你们混入了纺车树内部,还有那些不断巡逻的锡兵卫队……它们只忠于夜影奶奶,不和任何人交流,也不可能浑水摸鱼过去。”
<盛燃舞步> “我有点好奇,那些稻草人和红帽子,他们都是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的吗?”
<盛燃舞步> “假如说,只是假如说,其中有一批是可以沟通,又比较好拉拢的……”
<盛燃舞步> “我们只需要伪装出一场武装起义,就足以吸引住锡兵们的目光了。”
<DM> “红帽子确实是可以被拉拢的,我今天也是头一次看见。”威尔斜了一眼摩拳擦掌的大红船长,“稻草人们是被夜影制造出来的警报设施,锡兵……我不太懂,它们真的是活着的吗?”
<DM> “但这三者有个共同点,”他又对着大红翻了个白眼,“它们都没什么脑子。”
<“司季”阿洛妮娜> “这听上去对我们来说倒不是坏事。”
<埃德温·沃特> “头骨空空,就能往里想装什么装什么。”
<盛燃舞步> “哈——”盛燃舞步非常开心地吐了口气。
<盛燃舞步> “接下来就是设计该怎么说服他们了……我有一个小故事,要请不像大红船长这么英明的没品位的红帽子静听。”
<盛燃舞步> “说起来,阿罗妮娜,你前面说你来处理稻草人,有什么打算”
<“司季”阿洛妮娜> “到时候再想,到时候再想!只不过是一群稻草人而已,能有什么问题呢?”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突然感觉,威尔的批评也不是光可以用在三种防卫圈上——
<DM> “我们的目标是要混进去!”威尔不满的强调,“如果你们把那些稻草人拆了哪怕一个,夜影都会立马知道有不速之客!如果它们大声尖叫起来,多半也是一个下场……”
<盛燃舞步> “让我来问问火焰,这一切的答案吧。”
<盛燃舞步> “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博古通今的秘火啊,鬼婆夜影设下三道考验,为难火的信徒,那最外圈的稻草人该如何处置?他们是否对音律有别样爱好?他们是否会投诚自然使者?亦或是有任何瞒天过海之法?”
* 盛燃舞步 对着指尖的火焰,发出了询问{2d6=[1, 6]=7+1=8}
<DM> 这是个烈焰传说,而你最好在树人“小橡树”因为你在它体内燃起明火把你扔出去之前快问——
<DM> 你看到那些火焰跳跃着形成一条火蛇,绕着埃德温和他手中的鲁特琴盘旋飞舞。
<盛燃舞步> “我知道了!火一定是示意,让你对着稻草人们弹野蛇飞舞!”
<DM> 这个预兆让你们想起了埃德温最忠实的听众——你们的朋友挠挠,它同样是个由夜影制造的稻草人。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竖起手指摇了摇,“先去问问我的灵魂之友?”
<DM> 你们脚下的木质地板震动了一下——这棵树在发出抗议。威尔无奈的从房间出去安抚隔壁那些开始叽叽喳喳吵闹起来的孩子和树人本身。现在房间里只有你们了。
<“司季”阿洛妮娜> “可挠挠是不是回此境了?我们现在去找还来得及吗?”
<DM> 的确,你们从此境来到这里是靠有着那位稻草人的指引才能穿越迷雾——而想要回到此境,同样需要一位鬼婆手下的指引。幸运的是,眼下你们还真的有一个人选。
<DM> 问题在于,你们会选择绕一大圈路又回到此境去吗?在这段时间里,许多新的变化可能会发生。
<埃德温·沃特> “如若稻草人偏爱特定某支曲子,吟游诗人岂不是要演奏几天几夜直到曲库耗尽。”虽然埃德温也不介意就是了……
<盛燃舞步> “噢,挠挠的音乐品位堪称是有史以来最佳的埃德温听友。我在想稻草人会不会都长着这样一副耳朵?”
<DM> 尚未可知。但稻草人的问题至少有了些眉目,红帽子也有你们自告奋勇的船长朋友去处理——剩下最大的麻烦就是那些忠诚的金属卫队。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可以变成一个……嗯……锡制指挥官?锡上校?我甚至还可以有一把锡军刀!它们说不定会听我的话!”
<DM> “变成什么?”大红挠了挠自己的耳朵。
<“司季”阿洛妮娜> “就像这样!”我吹了吹自己的手指,开始朝着锡这种脆脆薄薄的金属转化:“酥酥麻麻、痒呼呼的,啊——我动起来会嘎吱嘎吱!真恶心!”
<DM> “你的朋友还真有一手,大副!”大红船长被这戏法看呆了,“你说我们能不能邀请这位魔术师朋友加入我们的船队?”
<DM> 那么,在开始行动之前,你们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现在距离深夜还有段时间。
<盛燃舞步> “我觉得没准。说不定这次行动靠谱,让她刮目相看,我们船上也可以来一个戏法师。”
<“司季”阿洛妮娜> “当海盗我会晕船……而且吃不到新鲜蔬菜,每天除了鱼就是海草,不不不、那样的生活太可怕了。”
<DM> 埃德温呢?你对目前的计划还有什么提议吗?还是说有什么要做的待办事项——例如预言中提到的独角兽?
<盛燃舞步> “我们可以把你算在旱鸭子编外人员队伍当中。”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要装作不经意间一提,“我亲爱的朋友们,你们是否还记得这里有一片湖,湖上有……独角兽?”
<盛燃舞步>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我们终于要去取天兽之角了吗?”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叫‘取’?”
<盛燃舞步> “嗯?”
<DM> “你们要去随心湖?”一身都是树叶的威尔重新推门走进房间里,“那地方笼罩着魔法结界,只有独角兽才能靠近——但我有个绝招。其实看起来像独角兽的东西也一样可以通过,我记得储藏室里还有两身孩子们自己做的伪装服。”
<盛燃舞步> “两套!”
<DM> “应该是,我记不清了。”他转身走向外面的储藏室去了,看样子是打算翻翻。而你们的打算是?
<DM> 看起来通行证不够所有人的份——你们要分头行动吗?还是说有人有自己的办法混过那个结界?
<埃德温·沃特> 我们,自己再做一套?
<“司季”阿洛妮娜> “不,我觉得只要找根胡萝卜或者贝壳让我顶在头上就够了。”
<DM> 你打算变成马,阿洛妮娜?这也许是个办法……
<DM> “找到了……这一天可够我受的。”灰头土脸的威尔又走了进来,这个场景不禁让你们感到既视感强烈。他手上拎着两身滑稽的彩色连体衣,头上顶着看起来像是糖纸粘成的彩色螺旋长角。
<DM> “接近到能看见湖畔的范围就要换上,不然只会不断回到原地,永远都过不去。”
<埃德温·沃特> “太亵渎了。”埃德温如此评价这两套连体衣。
<DM> “你不能指望一群六七岁的孩子能做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威尔摇了摇头,“夜影在她的工坊里强迫孩子们做些又古怪又恐怖的玩意儿,他们现在还能这么有童趣已经很了不起了。”
<盛燃舞步> “阳光彩虹小白马……”不知道为什么,盛燃舞步不自觉地哼了出来。
<DM> 那么,你们要即刻出发,争取在天黑之前造访随心湖?考虑到森林里的紧张局面,这将是个踏上危险旅途。今天由谁来领路?
<埃德温·沃特> 当然是由自带独角兽雷达的埃德温来。{2d6=[5, 6]=11}
<DM> 你们穿越了小半片森林——但竟然奇迹般的没有遭遇鬼婆的手下,也没有再见到某位贪吃的巨大家伙。在天色接近黄昏的时候,你们在夕阳映照的薄雾中见到了那座湖。湖一侧的岸上是丛林密布的峭壁,湖边的浅滩上露出长满苔藓的岩石。在大约湖中心的位置,有一个布满岩石的小岛。
<DM> 盛燃舞步和埃德温提前换上了那套孩子们亲手做的滑稽,或者用埃德温的话来说,“亵渎”的衣服。而阿洛妮娜则——
<“司季”阿洛妮娜> 荒野变形!纯白骏马!特性美丽优雅,能力疾驰,本能容易受惊!{2d6=[5, 4]=9+3=12}让我找个形状合适的胡萝卜、松果或者叶子顶在脑门上!
<DM> 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做到了这一点,在埃德温眼里,你此刻简直像是一头真正的独角兽一般俊美——如果不是你头上顶着的那根胡萝卜过于滑稽的话。
<DM> 在你头顶那根胡萝卜穿越笼罩湖畔的薄雾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你感觉到浑身不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注视你们——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只出现了一会,但很快,你们三头冒牌独角兽就顺利来到了这座湖的岸边,看起来结界没有为难你们。
* “司季”阿洛妮娜 打了个响鼻,抖了抖自己被露水沾湿的鬃毛。
* 盛燃舞步 神气活现地顶着脑袋上的“角”。
<DM> 根据威尔的说法,想要让独角兽现身,你们需要抵达湖心的小岛,点燃放在岛屿最高处的一个装有煤块的水晶碗。
<DM> 遗憾的是,这地方看起来并没有船,而你们三人里唯一会飞的现在是匹顶着胡萝卜的马。也许你们可以游过去……?但那样这身衣服或许会打湿变形,甚至掉色,或者损坏。
<“司季”阿洛妮娜> “恢儿!”我背着挎包里的巫光王冠闪闪发亮,我扬起巫光之翼飘在空中扭了扭头,很明显是在说“谁要来载一程?”
<DM> 比起独角兽,你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头飞马——不过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结界依然宽容的允许你们呆在这里。那么,另外两个人乘在阿洛妮娜的背上抵达了湖水的中心。这座岛看起来完全是一块平坦些的大礁石,在礁石的最顶端放着一个玻璃碗,里面的那些煤块等待着被火焰点燃——不会正好有人能徒手点火吧?
<盛燃舞步> “独角兽说不定真是有翅膀的?谁知道呢。”
<盛燃舞步> “你变得很好啊!阿洛妮娜!”
<埃德温·沃特> “我是古典主义独角兽派的。”
<“司季”阿洛妮娜> “吁儿——”(随便吧)
<盛燃舞步> “她说‘赞啦’!”说着,她将手盖到了碗中。从五指缝隙中源源不断涌出焰火,掌心的温度在飞速提高。
<DM> 那么,盛燃舞步点燃了碗中的火焰,你们看到那火在落入碗中之后,迅速由红色变为了鲜亮的蓝白色,然后散发出一阵温暖与明亮的微风。在你们视线的远处,湖边的薄雾中,逐渐显现出了一只光洁无比的美丽生物的身影。那是埃德温无数次幻想过并歌颂的画面,最纯洁,也是象征光明的生灵。独角兽。它站在岸旁的湖水之上,静静的屹立着,等待着你们。
<埃德温·沃特> 穿着劣质独角兽连体衣的独角兽用两只前蹄端起了琴,从头部大概是嘴巴的位置飘出激动不已的歌声,“多么美丽,多么圣洁,如此纯粹,真真正正,我寻寻觅觅,终于得见,独角兽————”
* “司季”阿洛妮娜 “吁儿……”低头拿前蹄遮住了眼睛。
<DM> “你们呼唤了我,心怀善意的生灵们。”一个温和的女性声音在你们所有人心头响起,随后是一句微不可闻的心声:“……尽管呼唤的歌声有些……嗯……”
<盛燃舞步> 真是温柔啊。盛燃舞步心中想道,不过没有说出来。
<DM> “拉莫娜,我的名字,芮尔女士赐予的名字。”出身于德鲁伊结社的“司季”知道芮尔是独角兽的女神之名。“你们是谁,又为什么来到这里?”
<埃德温·沃特> “我们是棱境拯救者,将要击溃鬼婆三姐妹之人。”吟游诗人自豪。
<DM> “终于……一群心向光明的拯救者。”拉莫娜的声音几乎变得有些激动,“我已经与我挚爱的伴侣分离了太久……那些鬼婆带走了他,用他的角的施展了某种邪恶的仪式。独角兽的角是我们全身魔力汇聚的地方……她们就是因为这一点才……”
<DM> “现在,由于那仪式的魔力,泽碧尔娜被囚禁在她的宫殿中,而三个鬼婆则成了棱镜最大的祸害……我想你们也知道了。”
<盛燃舞步> “那这位不幸的独角兽现在在哪里?我们还有机会帮到他吗?”
<DM> “我的埃利顿……他一定还被鬼婆囚禁着。他一定还活着,我能感觉到,但他的状况很不好。”拉莫娜缓缓的用心灵沟通和你们述说着,“带走他的,是三个鬼婆里最可怕,最古老的斯卡芭莎·夜影。就是她在腐化着这片森林。”
<DM> “她们用邪恶残忍的魔法取走了埃利顿的角……我不知道独角兽失去了角还能如何活下来……我可怜的爱侣……”
<DM> “如果你们要拯救棱镜领域,最终关键的一步是要将被囚禁的女王从凝滞的时空中释放出来。只有她的力量才能彻底让这片土地从诅咒和腐化中重归宁静。而要做到这一点,你们需要独角兽的角。”
<DM> 就在你们与这位湖畔仙子交谈的时候,“司季”身为动物的直觉让你忽然脊背发凉——是刚刚的那种古怪的,被盯上的恶意感。那股杀气正是朝着独角兽拉莫娜去的!
<“司季”阿洛妮娜> “吁!”我炸毛一样猛地跳起来,是谁?谁藏在薄雾里?!
<DM> 一个身披斗篷,头上绑着一柄尖刀的黑影从湖边森林的倒影中一跃而出,手上的利刃闪着寒光!你们在他的斗篷和覆盖整张脸的马面油彩下看到了一张一闪而过的狞笑面庞。
* 盛燃舞步 蹄上火焰急窜,化作一条红蛇向着马面飞去,目标并非是TA的身体,而是TA头顶的——角!
<DM> 这是个振火神通!来看看你能否做到!刺客的速度太快了,你需要10……看来你确实做到了!
<盛燃舞步> {2d6=[3, 6]=9+1=10} 振火神通
<DM> 就在不速之客手中的利刃还未落下之时,火焰就已经将他的“角”击落——在一声短促的咒骂声后,他在薄雾中消失在了原地。
<DM> “……那是谁?”拉莫娜惊魂未定的问道。而你们谁都没能辨认出那张脸。
<盛燃舞步> “谁都有可能……最可能是恶毒鬼婆的手下!”
<“司季”阿洛妮娜> “恢儿!”(毫无疑问!)
<盛燃舞步> “让我来看看TA的真面目吧。”
<盛燃舞步> “火啊,无穷无尽的知识蕴藏在你的芯中……嗯?”
<DM> 火焰没有回应你的呼唤,你手中的火焰在这座湖畔旁自己熄灭了。似乎除了湖心岛上熊熊燃烧的水晶碗之外,任何火焰都无法在随心湖旁升起。
<盛燃舞步> “这个,水晶碗,可以借用一下吗?”
* 盛燃舞步 点着手指问道。
<DM> “当然。你拯救了我,沙拉曼达,火之子。”
<盛燃舞步> “那就太感谢了。”
* 盛燃舞步 转而对着水晶碗说道:“独存于此秘境的火啊,请为我答疑解惑,是何人妄图闯入湖心行此恶事,又是何凶顽之徒将其指派,自己充当幕后黑手?”
<DM> 这是个烈焰传说,出于随心湖的神秘魔法的协助,你的掷骰可以视为被协助。
<盛燃舞步> {2d6=[6, 3]=9+1=10+1=11} 烈焰传说
<DM> 你看到一张半兽人的面庞,古怪且瘦小——相对于他同族普遍健壮的身躯来说。他的身侧则站着四个看不清脸的黑影,而在他们的对立面,你看到火焰形成了五个闪闪发光的人影,但光芒渐渐黯淡下去……在火焰消散之前,你看清了五个发光的人影的领头人——是那个圣武士。
<DM> “恶毒同盟。”拉莫娜厌恶的声音在你们心头响起,“还能是谁呢。我该想到的……埃利顿已经落入了鬼婆的手里,现在我是棱镜唯一的独角兽,只要他们再抓住了我,囚禁女王的魔法就永远不可能被解开。”
<DM> “你看到的另外五个人曾经来拜访过我一次,我还记得他们。他们的小队叫……什么来着。”独角兽的声音继续说着,湖面泛起不平静的涟漪:“那个圣武士是个心怀光明的孩子……但也许他太过光明了,看不清向自己袭来的阴影。”
<DM> “希望你们能完成他们没能做到的事情……拯救这里……拜托了。”拉莫娜的身影在薄雾中缓缓消散,“我要离开了,他们掌握了进入结界的方法,这里已经不再安全。”
<DM> “随心湖将会彻底封锁……没有人再能够进入…希望你们好运。”独角兽女士的声音在雾中远去:“……请,找到我的爱侣,那时我将会帮助你们解除心愿宫的魔法。”
<盛燃舞步> “我们会想办法的,一定会再回来找你的。”
<埃德温·沃特> “一切都是为了独角兽!”
<DM> 薄雾把你们所有人都送出了这座湖畔——你们看到随心湖的踪迹已经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而眼前的一颗树干旁,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影正在懊恼的盯着一张被贴在树上的通缉令,那上面——是你们三个人的画像。
<DM> “见他奶奶的鬼了。老大肯定跟我没完。”先前的袭击者一刀扎在那张通缉令上,恨恨的骂了一句。然后他忽然转头看见了你们几个,一时间两边愣在原地相视无言。
<盛燃舞步> “嗨,你好呀,恶毒小子?”
<DM> “你知道我们?”恶毒同盟的刺客转了转手里发着绿光的长匕首。
<盛燃舞步> “……如果我说我猜的,刚刚是套你的话,你会不会比较开心?”
<DM> “随便吧。反正独角兽彻底跑了,这次的活白来一趟。干。”
<盛燃舞步> “你老大有这么可怕吗?”
<盛燃舞步> “你回去以后他会怎么料理你?”
<DM> “料理我不至于,毕竟我还有用,但是肯定要狠狠扣钱。”刺客叹了口气,“刚好,我发现你们几个在夜影老妖婆那里好像值几个子儿。”
<DM> “要不大家好商量,你们把脑袋借给我用用,补偿一下我的损失咋样。”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突然有一种荒诞感。这次轮到我们借头了?
<DM> 埃德温对于这位狠心袭击独角兽这样纯洁生灵的恶人有什么感想?阿洛妮娜呢?
<“司季”阿洛妮娜> “吁儿。”阿洛妮娜转过身去,给刺客来了个钻石马蹄飞踢{2d6=[3, 4]=7+2=9}
<盛燃舞步> “看招!撅腚性的一击!”
<DM> 阿洛妮娜的蹄子正中刺客的胸口!这位嘴上不着调的恶棍显然有所提防,他反手一刀同样在“司季”的马腿上留下了 {1d6=4+2=6}……
<DM> ……不浅的伤口,而且看样子还有毒,毫不意外。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抡起琴,趁机给他头上来一下。{1d6=3}
<“司季”阿洛妮娜> 马蹄重击{1d6=5}
<DM> 但这一下他也不好受!他凌空飞了出去撞在树上,转头来不及躲避,又被埃德温敲中了脑袋!你无需掷骰直接伤害。
<盛燃舞步> 此时的盛燃舞步,已经来到了结界之外。她开始尽情地酝酿火焰,打算在对手造成真正影响之前,积蓄力量,给他决定性的一击。
<DM> 这家伙穿的的皮甲看起来是上等货——阿洛妮娜感觉像是一脚踢在了礁石上,对方说不定连肋骨都没断。
<DM> 而埃德温的迎头一琴同样只是让他看起来短暂的晕眩了一下,下一秒就迅速清醒过来谨慎的拉开距离——而盛燃舞步在做什么?
<DM> 你直接掷骰就可以,这是砍劈?还是炽焰之剑?又或是振火神通?
<DM> 那我觉得这可以是个振火神通
<盛燃舞步> {2d6=[4, 6]=10+1=11} 振火神通
<DM> 我觉得这是可以的,尽管灼烧伤口并不好受,但至少比蚀骨的剧毒继续扩散强多了。谨慎观察你们的刺客见状则啧了一声:“朋友们,朋友们。天色不早了,我还想回去吃饭,不如我们好聚好散?”
<盛燃舞步> “阿洛妮娜,你忍着点!”
<盛燃舞步> 感受到小别的火焰在周身温驯顺服的触感,犹有余力的盛燃舞步分出一分精神,引导一线火焰游走在阿洛妮娜的伤口之上,为其祛毒。
<盛燃舞步> 而后,她转头看向恶毒小子。
<盛燃舞步> “你下手很坏,想得却挺美的。”
<DM> “你看,我们没什么矛盾,完全没必要打。”半兽人又灵活的转了个刀花,“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们却真动起手来,我还没要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呢!”
<盛燃舞步> “你大可以选择跟我们回去拿。”
<DM> “这就不必了,初次见面就这么热情,咱怎么好意思。”他看没得谈,收起了那副不着调的表情,一下子消失在树林的阴影中——但你们知道这家伙就躲在周围,准备发出致命的一记偷袭。
<DM> 有谁或许有办法找出一位潜行者?又或者你们打算静观其变,等对方先发起攻击现身?阴影里的利刃可不等人,动作要快。
<盛燃舞步> “眼中没有阴影的火焰啊,告诉我,潜藏在周围的毒牙躲身处何处?他打算从何方以什么方法对我们施以毒手?”盛燃舞步轻声对周身翻腾的火问道。{2d6=[4, 2]=6+1=7}
<DM> 在火焰指向一颗树荫的顶端的同时,猛然现形的刺客从高处扑向了埃德温!他手中的利刃飞速逼近——如果你想要近战对抗,这会是个砍劈!又或者……
<盛燃舞步> 略微提前一步知晓方向的盛燃舞步,打算在他接近时,利用已经熊熊燃起的火焰将其捕获!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刻在本能里的翻滚躲避!{2d6=[4, 4]=8+2=10}
<DM> 与此同时,阿洛妮娜在做什么?你现在还维持着胡萝卜马的外形吗?
<DM> 闪着寒光的一刀贴着埃德温的秀发擦了过去,一击不中的刺客则试图遁入阴影——但盛燃舞步更快一步!掷骰吧!
<盛燃舞步> {2d6=[4, 4]=8+1=9} 振火神通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变形成金雕去啄击刺客干扰他!既然腿伤了那不用不就可以了!协助盛燃舞步!{2d6=[3, 4]=7+2=9}
<DM> 刺客的重新潜行失败了!尽管你没有完全捕获住他,但在火光下他难以与阴影融为一体,这家伙看起来有些烦躁……而随后猛扑上去的金雕则利用了这一点,把他逼近了火焰的牢笼里!
<DM> “好吧,好吧。”他干脆利索的把匕首扔在地上,“我们谈谈?价钱好说。”
<DM> “你们为谁工作啊?恩德琳·月冢?还是松下巴的洛娜?”半兽人看起来颇为轻松的隔着火焰牢笼和你们闲谈着,“大家都出来讨口饭吃,没必要伤了和气。”
<盛燃舞步> “想套我们的话?嗯?我们干这一行也是有原则的,不会轻易透露雇主的信息。”
<DM> “我懂,我懂。”他一脸的理解,“那这么着?你们放了我,赎金可以找我老大去谈。”
<盛燃舞步> “也不会半路想着去干私活儿。”盛燃舞步瞥了他一眼,装作很不屑的样子。
<DM> “这可不是私活啊,我是正经有任务在身的,可惜被你们搞砸了。”他唉声叹气的,“独角兽跑了可是个大麻烦。”
<DM> “不管你们的老板是哪个,这都不太符合大家的利益吧?”
<DM> “你们不太爱说话?我懂了,这种类型的同行挺多的。”这刺客颇为话痨,“我觉得你们再怎么也不会是夜影老妖婆的人,这通缉令还挂着呢,多半是她姐妹里的哪一个。我猜得没错吧?”
<盛燃舞步> “‘大家的利益’?这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了。”
<DM> “你都知道我是恶毒同盟的,还这么问?”他眯了眯眼睛,有些怀疑:“凯雷克老大和鬼婆们有协议的,你们给鬼婆打工的半道把我给劫了,不合适吧?”
<盛燃舞步> “就你们,能和月……那些大人物们平起平坐?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拿来诓我们的?”
<DM> “我当然不能,我老大可以啊。”他抱大腿的话听起来理直气壮,“你到底怎么回事?半点规矩不懂?”
<盛燃舞步> “我觉得你在骗我。对待骗子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来着?我不太爱动这个脑筋。”
<DM> “我今天真秀才遇到兵活见鬼了。”自称扎拉克的刺客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那个火焰牢笼里,“到底怎么着?你要么放了我去找老大商量,要么把我带去见你们的主子,到时候还是得放了我,不如痛快点行不行?时间就是钱啊。”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眯起眼睛。
<DM> 那么,你们最后的决定是?将这位袭击独角兽的不速之客先押回“小橡树”?还是说……
<盛燃舞步> “要是他说的是假话,他就是个该挨千刀的骗子;要是万一他说的是真的,让月冢夫人知道了,我们也……”
<盛燃舞步> 话说到此处,盛燃舞步召唤出一把炽焰之剑,准备手起刀落,将他诛杀。
<DM> “诶诶诶等等等等!”他一下子愣住了,“要杀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可是恶毒同盟的人!凯雷克不会放过你们!”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没有再回答他的话,一剑捅穿了他的脖颈。
<DM> 那么,你要下手吗?他已经束手就擒,有恃无恐,完全没想到会遭杀身之祸。这一剑下去,聒噪的刺客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DM> 你们看到一丝黑气从刺客的尸体上飘散,盘旋一刻之后朝天上的某个方向飞去——有人会知道发生在这里的死亡。
<DM> 扎拉克的皮甲颇为精良,它可以提供2的护甲——匕首看起来则只是啐了毒的寒铁武器。似乎是因为外出匆忙,你们没能从这家伙身上找到什么别的战利品,只发现皮肤上一个逐渐消散的黑色纹身印记——看来那就是刚刚黑气的来源,恶毒同盟的标志。
<盛燃舞步> 在卸除了同伴们可用的装备后,盛燃舞步将他剩余的尸首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DM> 那么,你们怀着复杂的心情在夜色下归返,而今天的深夜,还有一场艰辛的旅程在等待。纺车树在向你们招手,而那张通缉令也预示着接下来你们需要万分小心。
<DM> 无论如何,祝你们好运,冒险者们——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十七幕 【彼境与锡兵与大营救】
作者: NmlessPoet2024-02-22, 周四 23:51:26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彼境,这片濒临腐化的妖精森林。由沙漏集会中最古老的姐妹斯卡芭莎·夜影统治的这片土地深陷痛苦之中,而你们的到来或许将改变这一切。在与随心湖的独角兽拉莫娜会面,并处决了来自“恶毒同盟“的刺客扎拉克后,你们此刻身处“逃跑帮”的树屋会议室,孩子们充满希冀的看着你们,而在房间的角落里,坐在地上红帽子大红船长则死死盯着正在发表战前演讲的威尔。

<DM> “记住,我们最优先的目标是把所有人都救出来!工坊里的孩子们没有战斗能力,一旦爆发冲突他们很可能会受伤,所以行动越小心越好!”威尔站在凳子上对你们滔滔不绝,又转向围坐一圈的那些孩子:“我和三位英勇的冒险者,呃,还有这个红帽子出发之后,大家留在树屋里千万不要出来,我们天亮之前就会回来的,我保证。“
<“司季”阿洛妮娜> “还有,不许放火!”我对所有人,尤其是盛燃舞步强调。
<盛燃舞步> “不许防火!”
<盛燃舞步> “明白!”
<埃德温·沃特>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重复了一遍,荒腔走板,铿锵有力。
<DM> “你身上有股血腥味,大副。”
<盛燃舞步> “我没流鼻血啊?”
<DM> 那么,你们将趁夜出发——我们将在这里第一次采用修订版规则的掷骰,所以这会是个荒野漫游
<DM> 另外,其他两条也适用于今后的本团,作为增补的通用动作
* “司季”阿洛妮娜 作为斥候,变成猫头鹰在夜间密林探路!{2d6=[2, 2]=4+3=7}
<DM> 导航员和开路先锋分别会是?请各自掷骰吧,冒险者们
* 盛燃舞步 作为炸路先锋,变成沙拉曼达在幽深丛林暴游!{2d6=[6, 1]=7+2=9}
<DM> 那么,导航员就会是埃德温了?
<埃德温·沃特> 在带路这方面埃德温还没失过几次手!{2d6=[5, 5]=10+1=11}
<DM> 夜晚的彼境十分寂静,你们一行五人在黑夜中穿行,巧妙的避开了大部分可能的危险——作为斥候的阿洛妮娜甚至还提前在远处发现了炸脖龙的动向,绕个道躲开了它的捕食路线。在深夜时分,你们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纺车树。森林在此处最为阴暗,在你们前方,一棵巨大的死树横卧在地,三棵活着的树从它倒下的残骸中自然生出。它们的形状宛如塔楼,多节的树枝上环绕着木质的阳台,窗前的烛火在黑暗中闪烁。
<DM> “司季”,你知道那一定就是此境的“母亲树”被砍下的部分。
<“司季”阿洛妮娜> “母亲树的活力已经去滋养新生命了吗……”我盯着那三棵新生的树塔。
<DM> 一路过来,你们看到了不少通缉令,有威尔的,也有你们三人自己的——唯一不是通缉犯的人竟然是身为红帽子的大红船长。看来公子献头这条路行不通了,你们需要想办法避开那些稻草人潜入这座森林堡垒。
<DM> 目前敌在明你们在暗,可一旦警报响起,你们的处境就会变得极为不利。
<“司季”阿洛妮娜> “这些稻草人见到乌鸦会怎么样?”我问威尔。
<DM> “彼境有不少乌鸦……也许它们会大声叫喊着驱赶那些鸟?我说不好。”
<“司季”阿洛妮娜> “那就让我去引开它们。”我要变形成一只乌鸦,飞到稻草人眼前挑衅!能力学人说话,特性呼朋引伴,本能偷亮晶晶!{2d6=[6, 4]=10+3=13}
<盛燃舞步> “你知道吗?你有那么一点天才!”
<DM> 不同于你们曾经见过的挠挠,这些被制作出来用于充当哨卫的狰狞稻草人看起来十分可怖,它们在昏暗的烛火下依稀可见,环绕着整座纺车树。阿洛妮娜的诡计起效了,严丝合缝的侦察网被几个擅离职守的稻草人撕出了一口缺口——足够剩下的人及时溜进外围。
* “司季”阿洛妮娜 得意地嘎嘎大笑:“嘎嘎嘎!稻草脑袋空空!”
<DM> 它们似乎不会说话,只是阴森的发出可怖的叫声,挥舞着各式各样的农具和诡异武器做成的手臂,大步追赶在乌鸦后面。而其他人已经趁此机会无声无息的靠近了这座巨大的死树。
* 盛燃舞步 从没打过这么轻松的仗。没找到机会放一把火,她甚至感觉有一点小失落。
<DM> “前面就是夜影奶奶的花园。”威尔表情严肃,他今天披了一件暗色的斗篷,把自己整个盖住:“我们需要有人对付那些红帽子。”
<DM> “穿过花园和后院,我们就能进入工坊的车间和休息区。孩子们应该就被关在那里。”
<DM> 另外,阿洛妮娜要怎么悄无声息的从追赶中脱身?还是说你有别的主意。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呼朋引伴,让这片森林里的其他乌鸦在不知不觉中替换我的位置,然后我趁机溜回去和他们汇合!
<DM> 听起来这种偷梁换柱需要一点时间——掷骰+你的魅力,在等待你汇合的同时,其他人正处在这座遍布植物和怪异真菌的园地中,你们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看上去就很可疑的各种蘑菇。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5]=8-1=7}乌鸦魅力!
<DM> 啊哦,你的魅力顺利发挥——也许发挥的有点过头了?成群结队的乌鸦大片大片的飞出来,这很可能会引起一些更大的捕食者的注意。如果你趁机脱身,很轻松就能归队——但很可能会有更大的麻烦。还是说你要花一点时间来安抚乌鸦群让它们安静些?这就没那么容易跑掉了。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和盛燃舞步的场合——
<DM> 它们是有意识的,毫无疑问。但这种东西运作的原理依然令人费解。
<DM> 你要折返回去追赶那些追赶乌鸦的稻草人?你们已经穿过了那片区域。
<盛燃舞步> “说起来,大红船长。你的那些讨人厌的亲戚,是那种很容易动摇的墙头草,还是一根筋脑袋不会转弯的家伙?”
<DM> “哈!我可太了解那些蠢货了,大副!”大红从地上拔出一个亮黄色的古怪蘑菇一口吞下,“它们都是些好吃懒做又狡猾的东西!”
<DM> “当心。”威尔则提醒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花园各处的土壤中都钻出了鲜红的尖顶。此刻这些古怪的红帽子们正在从土里把自己拔出来,看来你们打扰了某些人睡觉。
<盛燃舞步> “大红船长,不为你的部下介绍一下你的亲戚们吗?”
<DM> “醒醒!”大红一脚踢在了其中一个红帽子头上,“猜猜看是谁回来了?”
<埃德温·沃特> “犹如雨后春菇~”哼唱。
<DM> 被他踹了一脚的那个红帽子则咒骂着从地里把自己拔出来,露出一张和大红相似的怪异精类面庞,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和第四个。你们被十几个红帽子团团围住。
<DM> “通缉犯!”一个打着哈欠的红帽子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羊皮纸,立刻打起了精神。“奶奶会给我们奖赏!”
<DM> “这些通缉犯是你带回来的?”其中几个眼尖的红帽子立刻开始巴结你们的船长。
<盛燃舞步> “哼,”盛燃舞步见状,冷哼了一声,“我道红帽子多是些英雄豪杰,听说夜影这儿有不少这样的红帽子,所以才央大红船长带我们前来。一见之下,甚是失望!”
<盛燃舞步> “岂不闻在其他世界,多有红帽子成就各式伟业?没想到此间的红帽子竟如此窝囊,连片可栖身的屋檐都没有,便可被一个区区鬼婆便随意差遣。”
<DM> 盛燃舞步,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对它们施加何种影响?这是煽动者,还是谈判?你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盛燃舞步> “什么?那边那个红帽子,你想知道在其他世界,红帽子成就过什么样的功业?你问到点子上了!”
<DM> “我没问……”那个愣愣的红帽子没说完的话被另一个同伴堵了回去:“它问什么样的功业?”
<盛燃舞步> “你的好奇心问了。你那充满求知的眼睛骗不了我。”
<盛燃舞步> “你们知道吗?红帽子原本可不应当是这样窝窝囊囊的样子。在小朋友的画本里,你们也可以是又调皮、爱戏弄人,但关键时刻会帮到大忙的主人公。”
<DM> 在盛燃舞步对红帽子们夸夸其谈的同时——阿洛妮娜要如何抉择?如果你决定不管这些乌鸦任它们引起注意,你很快就将回到同伴们身边。
<“司季”阿洛妮娜> “嘘!嘘!要是你们再这样吵吵,炸脖龙就要来把我们都吃辣!安静点!”我要这么“恐吓”它们。{2d6=[6, 3]=9-1=8}
<盛燃舞步> “我听闻一个叫费伦的所在,有一位最成功的红帽子,甚至成为了庇佑众人的神灵!”
<盛燃舞步> “想象一下吧,有过如此成就的杰出种族,为什么会听命于一个行将就木的疯老太婆呢?”
<盛燃舞步> “要说红帽子哪里胜过鬼婆,首先当属团结!”
<DM> 盘旋的鸦群看来还是对炸脖龙的威名十分害怕——大部分乌鸦都散去了,但仍然有一小部分乌鸦叽叽喳喳个没完。我们将启动一个名为炸脖龙自助餐的四格进度钟并推进一格,当填满的时候——你懂的。
* 盛燃舞步 煞有介事地对着他们点了点头。
<盛燃舞步> “你看你们,明明有这么多人,却能够坚定地团结在大红船长身边,彼此没有争端。再看看鬼婆,只有三个,却连一处秘境都不能分享,分居三地还要彼此坑陷,死到临头还要拉姐妹下水,何其可憎!”
<盛燃舞步> “其次,还要说到数量。鬼婆有几个?三个。这里的鬼婆有几个?仅仅只有一个。而你们,你们可是有十八红帽子之多啊!”
<盛燃舞步> “什么,我数错了?那你们自己数一数,这里有多少红帽子?”
<DM> “你是说,让我们抢光奶奶的宝库,自己当家作主?”
<盛燃舞步> “噢,我可什么也没有说过。我只知道隔壁的城镇里,成功起义推翻了蛤蟆鬼婆的青蛙们,已经成立了民选政府,用自由选举来决定他们要做什么,再也没有什么鬼婆闲来无事都要切他们一颗脑袋挂着当装饰品了。”
<DM> 我认为这是个煽动者,有大红这个同类在旁边帮腔,你的话语确实可能会起到作用
<盛燃舞步> {2d6=[2, 1]=3+2=5} 煽动者
<DM> “陌生人说的对!”“宝库都应该是我们的!”“现在就出发!”红帽子们激动的喧哗起来,也许你的煽动有点效果太好了,它们愚蠢的野心被尽数点燃,引起了未曾预料的后果。
<DM> 这群贪婪又急不可耐的乌合之众一溜烟冲向了工坊的某个方向去了——只留下你们在空荡荡的花园里。而更不秒的是,大红船长似乎也被几个同类卷了进去,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盛燃舞步> “额……大红船长,他们去的方向是……啊,大红船长!”
<DM> “那边大概是夜影的储藏室,随它们去吧,我们要先救出孩子们。”威尔摇了摇头,“就在前面了。”
<盛燃舞步> “……希望大红船长能没事,这里就由光荣的大副暂代其职,我们继续向着目标前进。”
<盛燃舞步> “唉,可惜,本来是希望能由他们引开锡人卫兵的。”
<DM> 一只羽毛凌乱的乌鸦从天而降,看起来你们的斥候终于回来了。
<DM> 推开纺车树的后门,你们进入了一个灯光相对明亮的地方。闪烁的灯笼照亮了这个杂乱的车间,这里充满了由铃声和钟声组成的轻柔音乐。玩具的部件堆放在几张桌子上——斜眼的玩偶头,半完工的摇摆木马,未涂色的木球,还有毛绒玩具的填充肢体。
<DM> “孩子们就是在这里被夜影当作制造玩具的奴仆和工人。”
<“司季”阿洛妮娜> “为什么要让他们在这造玩具?孩子的手艺可说不上好。”
<DM> “夜影喜欢玩具,奇怪的工艺品,还有机械制作的精巧小玩意。”威尔厌恶的撇了一眼那个玩偶,“也许孩子们的手艺制作出来的弯弯扭扭的东西正合她口味。”
<盛燃舞步> “专用童工?这家伙品位好差!”
<DM> 你们看到几个小脑袋从木桌底下探出来,也许是听到了威尔的声音。
<DM> “其他人呢?”“都在工坊的宿舍……我们几个是留在这里加班的,规定的玩具数量没有做完……奶奶会不高兴……她发火很可怕……”
<盛燃舞步> “放心,到时候我们揍她!”
<DM> 同样,我们将启动一个名为无人掉队的进度钟,一共八格,现在填充为一。当进度填满,威尔将带着所有孩子撤离纺车树。
<盛燃舞步> “阿洛妮娜,事到如今……”盛燃舞步用“是不是该放火了”的表情看向她。
<“司季”阿洛妮娜> “不……不许放火!那三棵新树……”
<盛燃舞步>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在做什么?或许你在这座房间里发现了什么有用信息?
<埃德温·沃特> 在其他人和孩子搭话的时候,埃德温在这一堆杂物里简单翻找一下。审视现状{2d6=[3, 6]=9}
<DM> 你可以问一个问题:
這裡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這裡有什麼即將發生?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對我有價值或派得上用場的?
誰才是掌控這裡的人?
這裡有什麼與其表面所見不同?
<埃德温·沃特> 这里东西那么多,有什么是能够派上用场的?
<DM> 你在玩具车间的一侧找到了一个摆满古怪玩意的展览窗。里面布满各式各样的残破玩具和展品。在描绘充满恶意的吵闹家庭的四只手指玩偶,沾着血迹的毛绒狮子(牙齿是细密的针),还有一辆带曲柄的玩具风车中,你注意到了一样十分显眼的物品。一个马头人身的瓷娃娃。
<DM> 它看起来似乎恰好是半人马的反面,就像是把战马的头缝合在了人类的身躯上一样古怪。这个不足两根手指长的小巧瓷娃娃散发着不详的诅咒气息。
<埃德温·沃特> “多么亵渎,一个半马人,带着诅咒,虎视眈眈。”本着可疑的东西别直接上手原则,埃德温用一块手帕拈起了这个小瓷娃娃。
<DM> 或许有人还记得巫光嘉年华的旋转木独角兽管理员吗?你们找到了她缺失的那部分,与鬼婆交易之后被剥夺之物形成的物品,就像是阿洛妮娜的四季花冠。
<DM> “……缝纫室,还有厨房。我了解了。”威尔和躲在木桌下的童工们交流着,转向你们:“孩子们被分布在几个地方工作,除了现在在工坊宿舍休息的人以外,还有几个孩子因为受到惩罚而上夜班。我会去工坊宿舍把大部分人带出来,而还需要有人去厨房,书房和缝纫室。”
<盛燃舞步> “要分头行动吗?”
<DM> “救人越快越好……夜影随时可能会发现我们,一旦发生冲突,你们会不会有事另说,但孩子们肯定遭殃。”
<“司季”阿洛妮娜> “我去厨房?希望他们煮的不要是小孩。”
<DM> “夜影倒也没有那种嗜好。”威尔被你吓了一跳:“她虽然使唤童工,但不会吃小孩。”
<盛燃舞步> “那我就去缝纫室吧。”
<埃德温·沃特> “吾之歌声,安抚孩童,我随你去。”埃德温看向威尔。
<DM> 好,那么,埃德温和威尔会前往工坊宿舍,厨房和缝纫室分别由其他两人负责——那么,你们会在之后去书房汇合。
<DM> 首先是和威尔一起前往宿舍的埃德温——
<DM> 你们在木质的走廊里小心翼翼的穿行,这棵树的内部几乎被挖空了,能听懂动物和自然声音的埃德温完全听不到来自树干的任何声音,只有一片死寂和你们微弱的脚步声。
<DM> “嘘……”而新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四个铁一般的金属士兵闪闪发亮的在走廊里巡逻,很快就要走到你们躲藏的拐角。
<DM> “……工坊的巡视力度比以前更严密了。”威尔用只有你听得到的声音说,“我引开它们,还是你去?总要有一个人去宿舍把孩子们带出来。”
<埃德温·沃特> “诱敌之计,乃吟游诗人所长。”埃德温自信挺身而出。
<DM> 那么,你要怎么做?把自己暴露在锡兵们的视线里?还是躲在暗处发出声音诱敌?
<DM> 决定你的行动后,直接掷骰来看看你做的如何!
<埃德温·沃特> 那么埃德温用最擅长的手段,让金属士兵与音乐共鸣!{2d6=[2, 6]=8+3=11}
<DM> 另一边,厨房——
<DM> 阿洛妮娜还未踏入这间半掩着门的房间,就先闻到了那股呛人的甜腻味道。你看到一个年龄很小的半身人女孩被锁链栓在工作台上,正拿着一根汤勺搅拌着大锅里翻滚的粘稠糖果,
<“司季”阿洛妮娜> 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别出声,低声地问:“就你一个人吗?”
<DM> 厨房的四周摆满了架子,架子上满是森林真菌、腌蛆罐头、动物头骨和发霉的烹饪书。女孩惊恐的看着你,摇了摇头,她指指地面上的一个上锁的铁栅栏,你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呼噜声。
<“司季”阿洛妮娜> 环顾四周,有没有什么重物足以压实这个活板门的?还是我得去别的地方找?
<DM> 实际上,那是个通往地窖的上锁铁栅,你只能从栅栏的缝隙里看到里面一片黑暗,毫无照明可言。如果想打开这个门,也许你可以试试变成什么大体型的动物?当然,这同样也有吓到孩子的风险。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我为什么要打开它?里面不是什么危险的猛兽看管者吗?
<DM> “……矮人。”那个被拴在工作台上的女孩拉拉你的衣角,“奶奶的囚犯。”
<“司季”阿洛妮娜> “哦,真麻烦,要是里面是头熊事情就简单多了……”
<DM> “外面有客人?喂!”你听到一个虚弱不堪但是中气十足的老人声音,“能往里面扔点土豆吗?”
<“司季”阿洛妮娜>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要变成一只巨力狗熊,一把把铁栅栏掰下来!{2d6=[4, 1]=5+3=8}
<DM> 那么,在“司季”和铁栅栏搏斗的时候,缝纫室——
<DM> 这个房间充满了吵闹不休的尖细嗓音,盛燃舞步从门口窥视到,三个孩子正在被一个纽扣眼睛的玩偶督促着做些针线活,那个玩偶站在高高的凳子上,不断发号施令,尖声细气的讥嘲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孩子们。
<DM> “榆木脑袋!”玩偶上窜下跳着:“那些破毛线根本算不上袜子!重新做!”
<盛燃舞步> 既然现在无人防火……
<盛燃舞步> 何妨来一点小小的正义火花?
<盛燃舞步> 不过仔细一想,万一这玩意儿受惊之下,往孩子们身上乱扑,未免不妙。左顾右盼之下,盛燃舞步试着找到一个麻袋,来给它兜头盖脸地套上。
<DM> 缝纫室里到处都是破布和纺织物废料,你可以轻易找到——但要悄无声息的接近玩偶给它来个套头,这需要掷骰+敏捷!
<盛燃舞步> {2d6=[1, 6]=7} 敏捷
<DM> 你一把把那个玩偶套进了麻袋里,它试图大喊“卫兵!卫兵!”但发出的声音隔着麻袋根本传不了多远,房门外面毫无反应。于是它转而呼喊“猪猡!滚出来!”——有那么一瞬间,你以为这是在骂你,直到缝纫室的橱柜门开始晃动。
<DM> 另一边,埃德温的金属奏鸣曲——
<DM> 锡兵们发出了尖利的金属颤动声,咯吱咯吱的僵在了原地,你和威尔趁机溜进了工坊宿舍的大门。
<DM> “时间不多了,它们随时可能会反应过来叫来增援!"
<DM> 埃德温,你看到十几张给儿童的铺位,其中八张床上现在有孩子躺在上面,其余则是空的。被子和枕头看起来都是稻草填充的。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架起琴给孩子们来一首起床曲。
<DM> “嘘,嘘,这里还有病人!”你看到一个孩子慌张的朝你比划着,指了指一个躺在床铺上,气息微弱,面色发紫的半精灵男孩。
<DM> “怎么回事?”威尔快步跑过去,“布鲁托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他情况怎么样?”
<DM> “不太好……威尔老大。不太好。已经有好几天了。他这样根本下不了床……”
<DM> 见多识广的埃德温或许能辨认出这种症状?你可以尝试一个忆述见闻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兼职神医,{2d6=[4, 4]=8}
<DM> 而在神医埃德温现场问诊的同时……厨房这边——
<DM> 浑身是力气的狗熊轻而易举的蹂躏了那副铁栅栏,同时也把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吓得昏了过去。
<DM> 借着野兽的夜视力,你看到一个浑身是伤的老矮人躺在阴森的地窖里,身上还穿着破旧的盔甲。
<“司季”阿洛妮娜> “hum…………”
<DM> “一个德鲁伊?嚯!这鬼地方终于有其他的冒险者来了!”
* “司季”阿洛妮娜 顺便扯下小姑娘身上的铁链,然后变回人形:“看来你被打的不轻,还能走路吗?”
<DM> “什么话!老艾克霍恩不仅能跑能跳,还能把人的脑壳毫不费力的砍下来!”
<“司季”阿洛妮娜> “那我们快走,吃东西的话赶紧揣点放兜里。”我扛起小姑娘。
<DM> “走?你们是来救这些孩子的?那算我一份,我全靠孩子们偷偷给我塞剩饭才活下来。”
<“司季”阿洛妮娜> “那看来夜影的伙食还不差。”我往兜里也塞了个青椒。
<DM> 那么,阿洛妮娜要去哪边?目前还剩下书房的童工无人负责,你要去那边吗?还是你另有计划?
<“司季”阿洛妮娜> 嗯……我打算先找到别人扛着这个昏过去的小家伙,然后再汇合做打算。
<DM> 那么我想你会前往工坊宿舍?另外,缝纫室里——
<DM> “猪猡!猪猡!快醒醒!你这个懒鬼!”麻袋里的玩偶气急败坏的挣扎着,而你身后的橱柜门嘎吱一声自己打开了,大片的飞蛾从里面涌了出来。
* 盛燃舞步 一甩手,将炽焰之剑从烙铁上召唤出来,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2d6=[3, 3]=6+2=8}
<DM> 那些蛾子自发向着屋子里最明亮的光源扑了过来,然后在你的炽焰之剑上被烧成了灰烬。你看到一只苍白的手探出了橱柜,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个面无表情,像死人一样惨白的女孩。
<盛燃舞步> “噢,这下可真是,飞蛾扑火了。”
<DM> “睡,觉,时间。”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在巫光嘉年华的镜子走廊里,险些把那对半身人情侣带进了镜中的就是她。根据巫先生的说法,她就是夜影奶奶在巫光嘉年华的使者,三位嘉年华盗贼之一。
<盛燃舞步> “你就是那个拍花子?”
* 盛燃舞步 耍了个剑花。
<盛燃舞步> “干嘛要帮鬼婆干这缺德勾当?”
<DM> “缺德?”她似乎不太理解这个概念:“奶奶,复活,我。我,属于,她。”
<盛燃舞步> “首先,我是否可以认为她复活你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你应该感谢她是不是也是她告诉你的?”
<DM> 这个被叫做“猪猡”的女孩是个食尸鬼,你看的出来,她早该已经死了,却还被魔法驱动着行走。
<DM> “奶奶说,我替她工作,吃饭,活着,不用回到坟墓里。”
<DM> “那里,冷,可怕,安静,寂寞,不要回去!”
<盛燃舞步> “我认识一个读报僵尸,他看过很多报纸,虽然说话有时候口很臭,但至少舌头挺利索。我觉得你也该多读读报,这样不容易轻易被骗。”
<盛燃舞步> 坏处是容易急眼。盛燃舞步想道。
<DM> 你想通过交涉达成什么目标吗?盛燃舞步?还是你打算手下见真章?
<盛燃舞步> “我说,要不要跟我走?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说不定真有什么法子可以不用为她干坏事,还能好好活着的。”
<盛燃舞步> “……我想起来了!我有一群‘机械’朋友,他们叫做构装体。或许我们可以帮你换一副身体?”
<DM> 我认为者可以算是敞开心扉,掷骰+你的魅力
<盛燃舞步> {2d6=[4, 3]=7+2=9} 敞开心扉
<DM> 另一边,工坊宿舍——
<DM> 埃德温,你辨认出这是龙葵中毒——唯一能中和这种有毒植物的方式是服用嗡嗡伞,一种同样具有微弱毒性的蘑菇,你们先前在花园里见到过。
<埃德温·沃特> “嗡嗡,嗡嗡,我们需要嗡嗡伞以解龙葵之毒。”
<DM> 背着昏迷女孩的阿洛妮娜此时也绕过那几个不知为何僵在原地的锡兵,进入了这间宿舍,那个老矮人艾克霍恩紧随其后。
<DM> “嗡嗡伞?花园能找到,但那些稻草人此时应该已经回来了,它们会盯着那边的。”
<DM> “等等,那是谁?”威尔注意到了老矮人,“地窖里的那个囚犯?”
<“司季”阿洛妮娜> “塔哒~”
<DM> “老艾克霍恩可不记得有见过你。”矮人友好的和一个孩子碰了碰拳,“我的事情之后再说,现在先把这些小家伙护送出去。”
<DM> 那么,目前无人掉队的进度是4,谁将会冒着风险返回花园取用作解药的嗡嗡伞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蘑菇?我去找!”我要变形成一只猪去找蘑菇回来!能力嗅探蘑菇,特性猪奔豕突,本能馋嘴!{2d6=[4, 2]=6+3=9}
<DM> 如果你们拿到了解药,那么宿舍,厨房和玩具车间的孩子们都会准备好撤退,进度将推动至6——只剩下书房和缝纫室。而说到缝纫室——
<DM> “你,帮我,为什么?”食尸鬼‘猪猡’无法理解这种善意。
<盛燃舞步> “我?大概只是放心不下容易被骗的家伙。”
<盛燃舞步> “我说你啊,哪怕是父母把孩子生下来了,也不该只是当做工具那样养着。”
<盛燃舞步> “你虽然不算是死的,但现在也不能算作活着。你希望像这样浑浑噩噩下去吗?生前被孩子们惧怕,被你拐骗的人痛恨,死后还要被当做邪恶的帮凶,被传成是鬼婆的使者,邪恶的爪牙。”
<盛燃舞步> “我相信这不是你的本意。如果你真是这样,也不至于一个破娃娃就敢随便辱骂你了。”
<DM> 她看起来已经被说动了——如果你花一点时间,专注的向她灌输这种理念,你可以无需掷骰而直接成功,但与此同时,麻袋里的玩偶会逃脱,叫来锡兵。如果你不想面临这种后果,你就需要掷骰——这可能会导致说服失败。
<盛燃舞步> “我有个好主意。你何不真正做一回自己?就从把那个讨人厌的小家伙的麻袋扎扎紧开始。”
<盛燃舞步> “嘿,你这儿有没有真正结实的袋子?那种它从里面绝对透不出半点声儿的。”
<DM> 那么,掷骰谈判
<盛燃舞步> {2d6=[5, 5]=10+2=12} 谈判
<DM> "你在干什么!猪猡!快干掉入侵者,放我出去……!"你看到那个食尸鬼女孩默默的在麻袋外面又套了两层麻袋,直到那个烦人的声音再也传不出来。
<DM> “我,和你走。”
<盛燃舞步> “好!”
<盛燃舞步> “我叫盛燃舞步。你呢?你有名字吗?”
<DM> 另一边,花园——
<DM> 野猪阿洛妮娜毫不费力的嗅到了嗡嗡伞的味道,那是一种色彩鲜艳,味道甜腻的蘑菇,菌帽的边缘流淌着蜂蜜一样的液体。但同时,稻草人们也发现了你,它们开始挥舞起尖利的农具手臂朝你包围过来——是时候突围了?你要想办法把珍贵的解药带回去。
* “司季”阿洛妮娜 叼起蘑菇,猪奔狂突!撞翻那些稻草人!{2d6=[3, 5]=8+2=10}
<DM> 它们没能成为什么阻碍——你把那些家伙撞得稻草四溅,人仰猪翻。
<DM> 就在阿洛妮娜带着嗡嗡伞回到工厂宿舍的同时,盛燃舞步也带着几个孩子——以及一位意想不到的“孩子”与你们汇合。
<DM> “猪猡?”威尔愣住了,“你是怎么把她拐过来的?”
<DM> “我,认识,你。”食尸鬼同样盯上了这家伙:“大小,变了。气味,不会,变。”
<盛燃舞步> “我觉得她不应该叫这个名字。她被鬼婆这样骗,就好像孩子们也被她拐来一样。告诉她真相,她是能听懂的。”
* “司季”阿洛妮娜 吐出嗡嗡伞放到手心:“是啊,猪不算是骂人话,猪猡就不一样了。”
<DM> “瞧瞧,这地方现在真热闹!”艾克霍恩嚷嚷着,“我有好些年没有见过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了。那个阴沟一样的地窖让我的腿都要发霉了!”
<DM> 盛燃舞步,你记得这个矮人的身影——在火焰构成的幻象中,他站在那个圣武士的身边,高举盾牌无畏的怒吼着。
<DM> 毫无疑问,他是勇者之唤的一员。
<盛燃舞步> “你是那个圣武士的同伴!”
<DM> “强心?你认识强心?”艾克霍恩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他们怎么样了?我在决战里被击倒了,可耻的昏了过去,再醒来就成了夜影的阶下囚。”
<盛燃舞步> “我们知道你们的事,但也只知道大概,或许他们也被恶毒同盟抓起来了?我记得他好像被势大力沉的一击打飞到天上去了。那个样子可不太妙。”
<DM> “说不准……我没有能看到战斗最后的结果,摩拉丁的胡子保佑,他们一定没事的。”
<DM> 服下解药的孩子慢慢睁开了眼睛,迎接喜悦的同伴们和自由的曙光——无人掉队的进度推进至7,现在,只剩下书房了。
<“司季”阿洛妮娜> “书房有什么?”
<DM> “温德和洛芙被排到那边去擦拭肖像。”躺在床上病恹恹的男孩咳嗽了两声说道,他的面色红润了不少:“书房有一面很古怪的镜子。”
<DM> “通,道。”暂且还没有新名字的食尸鬼补充道,“嘉年华。”
<“司季”阿洛妮娜> “通道?最好是通往巫光嘉年华的,那样的话我们就不用大逃亡了。”
<盛燃舞步> “说起来,我记得第一次见你,就是在镜子里。”
<DM> “奶奶,让我去,我就去。”
<DM> “口令是,日食。”
<盛燃舞步> “她这么喜欢影子啊。”
<DM> 绝大部分的孩子现在都集中在这里,让所有人都移动到书房而不被发现是不现实的,这座死树里到处都是巡逻的锡兵。
<“司季”阿洛妮娜> “那可太妙了,你们一过去,我们直接把镜子搬走,夜影就只能气得跺脚了。”
<盛燃舞步> “说起来,既然她在这儿,是不是可以让她帮忙扮作抓住我们了?”
<DM> "你们,朋友,不抓你们。"食尸鬼很困惑的歪歪头。
<盛燃舞步> “说得很好!但是就像那个读报僵尸喜欢的娃娃家游戏一样,偶尔也可以假装抓住我们,就好像做游戏那样。”
<DM> 那么,你们打算让食尸鬼假意抓住你们去向夜影奶奶汇报,引开锡兵们的注意力——让孩子们可以顺利撤离?
<“司季”阿洛妮娜> 好主意!反正还有其他大人看着他们!
<DM> “务必小心,各位。”威尔开始组织孩子们有条不紊的集合。
<盛燃舞步> “可以直接跑到嘉年华,我们还可以给鬼婆来一个出其不意,这主意再好不过了。”
<DM> “老艾克霍恩想办法去找到我的盔甲和武器!她现在不知道我已经自由了,这是个机会!”
<盛燃舞步> “好!”
<DM> 你们三个人被绑在一起,食尸鬼少女面无表情的抓着绳子的另一端,大摇大摆的穿过了整个纺车树,路上的锡兵都被叫过来一同押送,很快形成了浩荡的队伍。
* “司季”阿洛妮娜 面无表情地和锡兵棒读:“啊,天啊,食尸鬼真是太厉害啦。”
<盛燃舞步> “可恶,竟然被抓住了,我们真是太大意啦!”
<DM> 埃德温或许也想发表一下落败感言?无论如何,你们将被押送到客厅,两个锡兵已经去卧室向这座纺车树的主人汇报了,希望她的起床气不会太重。
<DM> 这是个有四把扶手椅的宽敞房间,围绕着一张喝茶用的精致茶几。房间里的点缀颇为典雅,出乎意料的很有品位,就像是一位物质位面贵族的会客室一样。
<DM> 盛燃舞步则注意到在客厅的书架上摆放着不少小玩意,看起来和你的伙伴——甲虫凯罗斯颇为相似。那是各式各样的构装体玩具,
<DM> 五花大绑的你们被安放在三张扶手椅上,只留下主座的那张椅空出来,等待着彼境的统治者大驾光临。
* “司季”阿洛妮娜 坐在椅子上啃着之前偷来的青椒。
<DM> 没过多久,门“嘎吱”的一声被推开。你们看到——什么都没有?打开的门外空无一人。没有狰狞恐怖的鬼婆,也没有成群结队的锡兵。
<埃德温·沃特> “此乃空城计?”
<DM> “久等了,久等了。”一个温和,甚至算得上慈祥的声音从你们的脚下响起:“深夜到访,老婆子招待不周了。”
<盛燃舞步> “真具有迷惑性。”盛燃舞步小声嘟囔道。
<DM> 你们看到了彼境的古老统治者,沙漏集会最年长,也是最强大的一员,鬼婆斯卡芭莎·夜影——她的身高甚至还没有阿洛妮娜啃着的那个青椒大。一个皮克精般大小的,披着丝绸披肩的温和老太太像你们点头致意,她的背后有一个发条不断旋转着。
* “司季”阿洛妮娜 被呛了一下:“小矮人?不对,小矮鬼婆?”
<DM> “真没礼貌啊。”她大度的笑了起来,很快变成了与你们一般大小的人形,端庄的坐在了主座上沏起了茶:“听闻你们和舍妹相处的不错?”
<DM> “可怜的洛娜,她死的时候发出了老吵闹的声音。”斯卡芭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就连我这样的耳背老太婆都听得一清二楚啦。”
<DM> “喝杯茶吧,小可爱们,喝杯茶。”她不紧不慢的打了个响指,所有人身上的绳子都自己解开了。“然后我们来谈谈。关于那些孩子们。”
<DM> “老婆子上年纪了,见不得这样的悲剧——尽心尽力的保护者忽然变成吞噬他们的恶鬼,这可不太好,是吧?”斯卡芭莎手里的水晶球映照出威尔焦急的脸,他正带领着孩子们试图撤离,那张脸在恶鬼狰狞的头颅和充满决心的男孩之间闪烁交替着:“我想你们应该也不想看这一幕,只有恩德琳有这样的坏品味。”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十八幕 【间幕·逆转时光的交易】
作者: NmlessPoet2024-04-05, 周五 09:00:24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彼境,准确的来说,纺车树的会客厅内。你们坐在三张典雅的扶手椅上喝着茶,而坐在主座上的那个面容和善慈祥的矮小老太太,正是这片腐化森林的统治者,鬼婆斯卡芭莎·夜影。桌面上的水晶球播放着孩子们在威尔的组织下撤离的画面,仿佛邻家老夫人一样的夜影奶奶则笑眯眯的打量你们三个,她背后的机械发条欢快的转动着。

<DM> “你们不太爱说话?一群内向的孩子……我懂了。”身材矮小的斯卡芭莎自顾自的抿了口茶,“和以前的威尔很像。他那时候辛勤的为我工作,从不问多余的问题。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盛燃舞步> “你这派头倒是有几分后世资本家的样了。”
<埃德温·沃特> “从哪方面看,他现在过得都挺好的。”
<DM> “是啊,过的相当不错。”斯卡芭莎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看来他找到了自己更喜欢做的事情,我为他高兴,真的。”
<DM> “我也不想把他现在的生活毁于一旦,可你们瞧,他越界了。”桌面上的水晶球亮起了光芒,画面中的威尔忽然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仿佛在与某种事物作斗争。
<“司季”阿洛妮娜> “是吗?”我早知道必有阴谋,于是我提前喂威尔吃下了一种毒蘑菇,只要他一用力就会瘫软在地!{2d6=[2, 4]=6+0=6}
<DM> 来看看你的计划是否能够如常生效……哦,看来情况不太妙。妖鬼非人的体质让他克服了毒素,甚至那种毒素还加重了他的症状……他的脸开始缓慢的扭曲变形,单薄斗篷下的瘦弱身躯也开始不详的膨胀起来……
<DM> “对他来说可能已经太晚了。”夜影奶奶笑眯眯的抚摸着水晶球,“但对你们来说还不迟。”
<“司季”阿洛妮娜> 不好!我要跳下椅子,立刻先去阻止威尔伤害孩子!
<DM> 在你试图离开那张扶手椅的瞬间,你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意……那不是椅子!一张血盆大口在你的背后张开……面对危险!用你的敏捷!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变形{2d6=[2, 3]=5+3=8}成顽石犀牛来硬抗{2d6=[3, 6]=9+1=10}血盆大口的尖牙利齿!然后赶紧朝着威尔的方向奔去!
<DM> 而埃德温?你会试图离开椅子吗?还是你要做些别的尝试?
<盛燃舞步> “拿着这火!”在阿洛妮娜离开的当儿,盛燃舞步点燃了一条随身的布匹,弹到她的身旁,“带着它去找威尔!”
<DM> 那个拟身怪的尖牙从你的硬皮上滑开了,你冲出了房间——而这间屋子的主人根本没有半分阻止的意思,她只是继续笑眯眯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埃德温·沃特> “是谁才说,‘只有恩德琳有这样的坏品味’来着?”埃德温稳坐如山,也不知道是不敢动还是有底气。
<DM> 当然,还披着那张着火的布……盛燃舞步,你想用那张布起到什么作用?
<DM> “当然了,因为诅咒就是恩德琳施展的,太明显了。我竟然一直没有发觉,直到你们和他一起送上门来。”
<DM> “喜欢动物的小家伙看起来对交易没有兴趣。”她望着被阿洛妮娜撞出了一个大窟窿的门口摇了摇头,挥手间就将其恢复原状:“那你们两个人呢?深水城的埃德温·沃特……还有你,泽碧尔娜的异界教女。”
<DM> “你生长的那个世界距离我们很远很远……远到即使我的目光也看不清你的过去。”斯卡芭莎颇感兴趣的摸了摸脸颊,“但你在艾伯伦的经历也十分有意思……”
<盛燃舞步> “我说,你应该也对让你那个姐妹,是叫恩德琳?让她得逞的话,你会高兴吗?”
<盛燃舞步> “不如先来互相合作吧。让我‘劝一劝’威尔,令他回心转意。”
<DM> “把那只甲虫给我。”她毫不遮掩的指了指你的衣服,构装体凯罗斯正好整以暇的藏在里面,但她精确的指向了那个位置:“那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的遗作。”
<盛燃舞步> “哦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
* 盛燃舞步 耸了耸肩。然后,火从她全身上下都开始燃烧起来。
<盛燃舞步> {2d6=[3, 4]=7+1=8} 振火神通
<盛燃舞步> “你做交易的能力真的很烂。没人想和你交易。”
<盛燃舞步> 一掠而过的火恰到好处地烫到了拟身怪的舌头。盛燃舞步趁此机会同样离开了房间。至于地毯会不会多几个烫出来的洞,关她什么事?
<DM> 不,事实上——如果想要完全脱身的话,你或许要舍弃那身外套……又或者你会受到些附带伤害?
<DM>  {1d6=6}
<DM> 另一边——
<DM> “司季”化身的顽石犀牛冲向了孩子们撤离的方向,当你赶到现场的时候,威尔已经不在原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地破碎的斗篷布料,和一只站在房间最中间肆虐的高大恶鬼,青面獠牙,神态疯狂。
* “司季”阿洛妮娜 冲过去,把威尔压制在墙上!制止他的动作!
<DM> 掷骰+你的力量,来看看你做的如何
<“司季”阿洛妮娜> {2d6=[4, 5]=9+2=11}
<DM> “不……不!!!”恶鬼措手不及的被你顶到了墙边,孩子们则趁机四散逃跑……他们看向威尔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也许你有机会对他们做出解释,挽回这份信任?又或者你想稳定的压制眼前已经失控的威尔,确保没有任何风险?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用厚重粗粝的岩石身躯牢牢压制住威尔,然后用肢体语言示意孩子们赶紧通过那道传送门。
<DM> 你这么做了,无论眼前的恶鬼如何凄厉的怒嚎,你都拼命让他无法离开这座墙边——而盛燃舞步抵达这里的时候,孩子们已经全数逃离,只剩下眼神空洞的“威尔”,和筋疲力尽的压制他的阿洛妮娜。
<DM> “看啊,”书房里,斯卡芭莎夜影的水晶球映照出这一幕,“他赖以维系的,崭新的生活已经尽数破碎。你不想为他唱一曲什么吗?埃德温,孩子,深水城的诗人?”
<埃德温·沃特> “别这么快为人家的人生下定论,我都这样了,也没觉得自己的生活尽数破碎。”
<盛燃舞步> “看看这火,看看它,威尔,你从中看到了什么?”
* 盛燃舞步 缓游靠近,用极其冷彻的声音说道。
<盛燃舞步> “你或是飞蛾,而我是火。现在的你被标本针钉在了墙上。告诉我,你想重获自由吗?”
<盛燃舞步> 如果他意志不够坚定,那他一定会被飞蛾扑火所影响;如果他意志足够坚定,那他一定能抵抗变回原样的这股痛苦变化。
<DM> 现在正是他最脆弱的时刻,我认为你可以尝试飞蛾扑火
<盛燃舞步> {2d6=[2, 2]=4+2=6} 飞蛾扑火
<DM> “哦,你不了解威尔,孩子。”斯卡芭莎又给埃德温倒了杯茶,“但我知道他。我知道他的过去,他的一切,他的全部。只要那一丁点可怜的爱从他手里被抢走,剩下的就只有毁灭,毁灭自己,毁灭其他的所有——也包括你的朋友们。就像这样。”
<DM> 恶鬼疯狂的怒嚎起来——以野兽的蛮力也难以继续压制住他,青面獠牙的双目中留下了大颗大颗的泪水,他近乎不顾一切的扑向盛燃舞步。你几乎已经感觉到那股窒息般的劲风——
<DM> “这一切本可以重来的,埃德温·沃特。”在埃德温眼前的水晶球里,这一幕静止在了原地,“你可以决定这一切。改变这段过去,它尚未被定下。那些孩子会回到他身边,你的朋友会安然无恙。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过。”
<埃德温·沃特> “这是个‘交易’吗,鬼婆?”
<DM> “我与你,孩子。是的。”鬼婆背后的发条愉悦的转动起来,“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代价。”
<埃德温·沃特> “可吟游诗人不喜欢交易,棱境里到处都是‘别跟鬼婆做交易’的活例子。”埃德温翻了个白眼。“不如来谈谈合作,你那恶趣味的姐妹,难道你不想回敬她点什么吗?”
<DM> “是的,你很聪明,孩子。我喜欢聪明人。所以这就是你需要负责的部分——你对我而言或许并无价值,但对恩德琳来说则意义非凡。”
<DM> “如果你想管这个叫合作,我也并无意见。这一切将会重来——而你将在他境为恩德琳上演一幕悲剧,以我的名义,孩子。”
<盛燃舞步> “我错了,威尔,我想现在的你需要的不是镇定,而是一条未来的路,一个明确的方向。你知道欺骗是无法维持永远的,你始终知道。我在来以前向你发出过警告,而你想必也听在心里了。”盛燃舞步一边躲闪,一边尝试对他规劝道,“那最坏的可能性是什么呢?正是眼前这一幕了。你当时心中想的,难道是‘若孩子们得知真相,就不顾一切把眼前所有的都撕碎’吗?”
<盛燃舞步> “跟我们回去吧,用你自己的表现去说服孩子们,用你的心去打动他们,用你的决定改变不堪的现在吧!”盛燃舞步努力尝试以言语打动他。
<DM> 也许你可以试试对这头失去理智的怪物谈判——但你能取得的最好的结果也只是让他暂时停止攻击。他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诅咒,扭曲心智的魔法,悲痛和与生俱来的兽性摧毁了他的头脑。
<埃德温·沃特> “这倒是让我感兴趣了,听上去你已经准备好了现成的剧本?”
<DM> “剧本由你定义,亲爱的埃德温,我需要的只是结局。”
<DM> “时间不等人,过去不断流逝,覆盖掉现在,就像不息的河流。”
<埃德温·沃特> “那就这么定了吧,我给坏结局夫人带去坏结局,你让现在再来一次,在这个过程中吟游诗人以及其朋友的无论是身体的哪个部件还是精神的哪个部分都不会放上天平。”
<DM> “成交,孩子。”斯卡芭莎满意的笑了起来,然后时间的齿轮开始转动。“我不会伤害你可爱的朋友们——他们或许有些顽皮,但都很讨人喜欢。”
<DM> 以书房为圆心,整个纺车树内的物体都开始不断的回放——孩子们倒退着行走,聚集在一起回到原地。高大的妖鬼渐渐缩小,那些破碎的斗篷自己变成了完好无损的衣物穿在他身上,威尔变回了那个一脸英气的男孩。而对盛燃舞步和阿洛妮娜来说,你们则十分清醒的见证了这一切。
<DM> 除了你们以外,周围所有人的表情都迷茫了一瞬,随后诡异的回归到了先前的状态,就像是遗忘了什么一般。
<DM> “我们该走了!那些卫兵随时都会……你们怎么在这?”
<盛燃舞步> “……额,你要不要再来看看这团火,威尔?”
<盛燃舞步> “我跟你说火可好了,可以烤东西吃,而且很暖和,走在野外也不用害怕野兽了。”
<DM> “火?什么火?你们现在不应该在和夜影奶奶喝茶吗?那边怎么样了?”
<盛燃舞步> “第一次不太顺利,不过我猜第二次应该就好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DM> “德鲁伊小姐为什么变成了犀牛?你们和谁起冲突了吗?怎么这么狼狈?”
<盛燃舞步> “可能因为她现在心里羊犀犀的。”
<盛燃舞步> “犀牛就喜欢蹭蹭嘛,蹭着蹭着就该洗澡了。”
<盛燃舞步> “所以你对火怎么看?喜欢吗?还是讨厌?”
<DM> “我……好像看到了自己。”他与火眼对视着,青面獠牙的妖鬼在火中一闪而过,消失不见。“以前的自己。”
* 盛燃舞步 在为即将到来的问题做准备。她打算在重来一遍时,为*飞蛾扑火的成功添砖加瓦。
<盛燃舞步> “我告诉你,不要害怕火的预警,因为忠言逆耳。”
<盛燃舞步> “火会带来预兆,它本身是警醒的,因此时时会注意危险,也威慑危险。”
<盛燃舞步> “你从中看到了这一预兆,这预示着什么,相信你不言自明。”
<盛燃舞步> “这是可怕的征兆,也是隐患,但如果我们有所防备,就有机会化险为夷。”
<盛燃舞步> “来,跟着我一起念:‘伟大的秘火啊,请为我指点迷津。在全知之火的……’”
<DM> “没时间了!!我们要先逃离这里,按理说锡兵早就该赶到了……他们总不能在睡懒觉吧。”
<DM> “当然是因为他们不用来了,威尔,我亲爱的威尔。”斯卡芭莎笑眯眯的从门口拄着拐杖走进了,埃德温则跟在她后面——手里拿着一份散发着糖果香气的羊皮纸。
<埃德温·沃特> 呃喔,这场面可有点尴尬。
<DM> “你们可以走了,我是说你们,孩子们。”夜影奶奶挥了挥手。“这是我和沃特先生,用他的话来说,合作的一部分。”
<“司季”阿洛妮娜> “你和鬼婆签了契约?”
<盛燃舞步> “鬼婆和你签了契约?”
<埃德温·沃特> “简单来说她倒转时间而相应的我得帮她给她的姐妹点颜色瞧瞧,滴答滴答,就是这样。”埃德温看天看地看手上的羊皮纸写了什么。
<DM> “合作。我喜欢这个词,听上去比‘交易’更有人情味。”彼境之主满意的用糖果棍外形的拐杖点了点地板,“倒转时间?不,我没有那种力量。”
<DM> “和我浮夸的姐妹们不同,我并不吹嘘自己的强大。这只是一点小小的伎俩罢了。时间并非我一个人可以涉及的领域。”
<DM> “但空间,可不同,对吧?比起飘忽不定的时间,空间要可靠的多。它是个更加得心应手的玩具,一切都按照发条设计的方式运转,至少在大多数时候如此。”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摆出一个“她这么说的”的表情。
<DM> “我想你们会愿意继续这份合作?”斯卡芭莎慢条斯理的变出了一张皮沙发坐下,“只要你们想的话,随时可以出发。”
* “司季”阿洛妮娜 死死地盯着老鬼婆的尖鼻子。
<盛燃舞步> “那威尔呢?”
<DM> “他可以带着那些孩子回到他最喜欢的树屋去,如果我有心情,也许会陪他继续玩玩捉迷藏。”
<DM> “我得说,这是这座森林里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DM> “当然,如果合作不太顺利,老尼布也许会在某个夜晚拜访他们,来一次友好的晚间烧烤派对。”
<DM> “你们见过他,对吧?和善,和善又脆弱的人,一心想着赎罪。可他在晚上的胃口可要大的多。”
<盛燃舞步> “你他妈……”
<DM> “不过如果我们合作的很愉快,这一切当然不会发生。”她背后的发条又愉悦的转动起来,“就像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一样。”
<DM> “过去是无法改变的,但只有被确定的过去才是过去。”
<DM> “我想你们很清楚合作条款了?”
<“司季”阿洛妮娜> “哼。”
<盛燃舞步> “我想,你现在补充的这些,应该没在契约书里吧?”
<盛燃舞步> “你知道所有事后补充的条款是需要签订补充协议的吧?”
<DM> “你来自一个多么有条理的世界……我想魔鬼们会喜欢那里。很可惜,我不是魔鬼。”
<盛燃舞步> “而你拿到这么多保障,对我们来说却半点好处没有。反过来说,你口中的人质现在也不在你预设的地头上。空手套白狼未免太过火了。”
<DM> “好处,当然了,谁会想要没有好处的合作呢?”斯卡芭莎笑了起来,“小埃德温想要回他说话的声音,是不是?”
<DM> “据我所知,恩德琳可喜欢他的巧舌如簧了,喜欢到要天天把那条项链挂在身边,只为了能随时和他说话。”
<埃德温·沃特> “我可真有点受宠若惊了。”
<DM> “而你,来自异界的火之子。你想要的东西似乎并非是物质的,更像是一种精神,一种理念,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DM> “我给不了你。”她遗憾的摇了摇头,“也许没有人能,你只能自己去寻找。我能给你的只有一颗眼睛,寻找你需要什么的眼睛,来自你过去的馈赠。”
<DM> “但不是现在。在你们要上演的那幕华丽的悲剧落幕之后,,你会拿到应得的东西。”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咂了一声,露出了明显混合了嫌弃、失望以及“你在消遣洒家?”的表情。
<DM> “最后是你。喜欢动物的孩子,生于荒野,长于结社的小德鲁伊。”她砸了砸嘴,“我对你有最大的期望。”
<“司季”阿洛妮娜> “我难道还要说谢谢吗?”
<DM> “你确实应该对我说声谢谢。”她眨了眨眼睛,“别忘了我还用美餐款待过你。”
<DM> “在你们最无助的时候,是吧?我说过我们终会再次见面的,互惠律,如此奇妙。它发生于过去,生长于现在,而结果于将来。”斯卡芭莎,或者说,旅店主人茨女士在烟雾中变换了身形,朝你举起了手中的茶杯。
<“司季”阿洛妮娜> “假身份也能享受到法则的优待?真有漏子可钻。”
<DM> “什么是假?什么又是真的?”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统治着彼境,但那座旅店同样是我的财产。而在我成为斯卡芭莎·夜影之前,茨确实是我的名字。”
<DM> “那么,我想你们准备好了?”
* “司季”阿洛妮娜 冷哼一声。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耸耸肩。
<DM> 如果没有人对这份合约提出异议——你们将被传送到他境,执行一份合作条款,上演一幕华丽的悲剧。但契约并未限制你们做出与合作无关的事情,你们依然有自由行动的权力。只要在时限的一个星期内完成。
* 盛燃舞步 甩了甩尾巴。
<盛燃舞步> “我不认同补充条约。我们之间的这次‘合作’,如果称得上是合作的话,就应该有对等的约束,或是双方都仅凭诚信履行。威尔将带着孩子们去嘉年华,而我们会如约去找你姐妹的茬的。这是一次互利互惠的行动,我愿称之为‘大家来找茬’行动。”
<DM> “嘉年华?那两个影灵小鬼的嘉年华?原来如此……啊,当然了,我怎会没有看到这一点。”她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些来自过去的片段,“那么,就这么决定了,我会放他们去他们想去的地方。作为对你提供的有趣消息的答谢,异界的火之子。”
<盛燃舞步> “我看看……”盛燃舞步以火焰在空中形成文书,“这是补充文件,请在这儿签上你的大名。当然,用假名也没关系,火会见证一切。如果你违背了约定,去嘉年华找他们的麻烦……你会得到火的报偿的。”
<DM> 你想欺骗她?让她认为这份虚假的契约具有实际的约束效力?当然了,试试看吧,一次十分大胆而充满创造力的尝试。
<盛燃舞步> {2d6=[2, 2]=4+2=6}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架起琴赞颂起被火眷顾的火之子,帮助{2d6=[2, 4]=6+1=7}
<DM> “我喜欢你严谨的精神,火之子。”她愉快的笑了,“那么,我也会相应的加上一点补充。如果你们违背了合作的目标,或者没有达成条件,你们就会被变成过去的样子。”
<盛燃舞步> “……我的义体都会回来?!”
<DM> “更过去一点,亲爱的,在你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孩子的时候。”
<盛燃舞步> “我的工作也会回来?!”
<DM> “如果你的物种需要蹒跚学步的话,我是说。”
<盛燃舞步> “也许需要,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来得及学,就已经开始工作了。”
<DM> “听起来我还是个不错的雇主,对吧?那些被威尔带走的孩子们可都是成年人,他们只是需要为自己已经遗忘的交易负责。”
<盛燃舞步> “你有啥差别啊?你只不过等他们都学得差不多了再拐过来。别五十步笑百步好吗。”
<DM> “我衷心希望你们不需要承担这种代价……也许也没那么希望,我终究还是喜欢小孩子的,他们比枯燥无味的成年人有趣的多。”
<盛燃舞步> “成年人也不想的好吗。”
<DM> “那么,你们是该出发了。”斯卡芭莎打了个呵欠,“我很高兴招待你们,但老人家必须要午睡了。”
<DM> 那么,如果有人要对这份合作提出异议——又或者你们将立刻出发。
<DM> “在七天以内回来……你们会知道方法的……”老鬼婆的声音逐渐远去,你们的雾气中被传送离开了原地,离开了纺车树,也离开了这座名为彼境的森林。等你们睁眼站稳的时候,你们就已经站在山腰岩石峭壁间的蜿蜒小路上。天空漆黑一片,布满了翻滚的雷云。只有狂风迎接你们的到来。
* “司季”阿洛妮娜 捂着脑袋“我讨厌这一切。”
<DM> 在你脱口而出的一瞬间,闪电划破了天空,击中了附近的山顶,照亮了远处的岩石山顶,上面坐落着一座充满不祥气息的城堡。
<“司季”阿洛妮娜> “就像是有个吸血鬼住在里面似的。所以我们就是要去把十字架钉过她的心脏吗?”
<DM> 按照埃德温手中合约的内容,你们要去“主母峰剧院”为她的姐妹恩德琳·月冢,又名坏结局夫人,上演一幕华丽的悲剧。这可以是比喻意义上的,也可以是实际意义上,由你们决定。但在悲剧的结尾,恩德琳将会死于日食。
<DM> 而之后,自然,她的领土他境,以及其中的一切,都归斯卡芭莎·夜影所有。你们将得到的,则是原本属于你们的那部分,以及平安离开,和自由出入棱镜领域的许可。而换句话说,在契约内容结束之后,这对你们再无更多约束效力。
<埃德温·沃特> “日食?这鬼地方看起来甚至不会有白天。”
<DM> 的确如此,埃德温。阴云密布的天空遮蔽了太阳,而这一切看起来永无宁日。
<DM> 就在你四处张望的时候,你看到远处的岩石上有一个瘦长的身影远远窥视着你们,在风雨交加的天空下轮廓分明。
<盛燃舞步> “火啊……额,火?”
* 盛燃舞步 甩了甩手指,感觉这样的天气十分讨厌。
<DM> 勉强燃起的火光照亮了空气,你们看到那个人影戴着一个新月面具——对埃德温来说分外眼熟。在嘉年华的时候,你曾经见到过一模一样的面具,还与它的主人有过短暂而不怎么愉快的会面。
<DM> “……”雨逐渐变大了起来,你们在雷云和雨水中静默的对视了一会,那个人影最终在岩石间很快消失不见。
<DM> 那么,如果你们要前往山顶的主母峰剧院——这会是荒野漫游,如果你们要在这边暂时寻找可以歇脚的聚落再做打算也是同样。陈述你们要抵达的目标,然后分别作为领航员,开路先锋和斥候掷骰!
<“司季”阿洛妮娜> 呃……这两种选择有什么区别吗
<“司季”阿洛妮娜> 我是说,不直接去的话会发生什么?
<DM> 你们尚有时间——但如果要在这个不熟悉的环境寻找到更多帮助,你们也许会找到友善的聚落,又或是某些不友善的东西。
<DM> 直奔目标当然是最直接的方法。
<埃德温·沃特> “我们的老风格,先找些帮手?”埃德温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盛燃舞步> “至少先找个避雨的地方。我快成落汤蛇了!”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祈祷这鬼地方能有人住。”
<盛燃舞步> “火焰啊火焰,哪里有温暖的房间,友善的屋檐,让我们遮风避雨,给我们一席之地?”
* 盛燃舞步 用濒临爆发的声音向着火焰控诉!
<DM> 火焰很快熄灭了,而你确实看清了某个方向——被鳞次栉比的岩石挡住了视线,但火焰确实预示了它的存在。
<盛燃舞步> “那里!那里!”
<埃德温·沃特> 那么就朝那边前进吧,吟游诗人会负责警戒周遭的危险……呃,虽然这地方看起来最不缺的就是危险。{2d6=[1, 5]=6}
<DM> 那么,埃德温会是斥候。谁会是导航员?而谁又来负责开路?请分别用你们的感知和魅力掷骰
<“司季”阿洛妮娜> 我来作为导航员指挥方向{2d6=[4, 2]=6}
<盛燃舞步> {2d6=[2, 2]=4+2=6} 魅力
<DM> 你们在他境阴雨连绵的群山间跋涉,在这地方海拔每上升一分都带给冒险者们极大的压力。不同于此境的沼泽和彼境的森林,他境的环境之恶劣更多的不在于地形的艰险,而是见鬼的雷暴和积雨云。这绝不正常,哪怕对魔法一窍不通的人都能看出这些雷云绝非自然形成。阴沉的天色让你们难以判断时间,大约过去了无比漫长的一会儿,也许几小时,也许几十分钟,在你们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座巨石阵。屹立着群山间的一块巨大的高原平台上的巨石阵。
<DM> 而同时也是在这时,你们看到远方的视野尽头中,风暴,巨大的风暴以看似缓慢却不可撼动的姿态成型,穿越群山向你们席卷而来。
<“司季”阿洛妮娜> “快找个东西抓住,不要被卷飞了!”我这么说着,然后自己抱在了巨石阵的一根柱子上。
<DM> 埃德温和盛燃舞步!时间紧迫,你们要怎么办?仿照阿洛妮娜的样子试图抓住这些怪异的岩石,还是另有绝技可以应对?
<埃德温·沃特> 就算有地方躲也来不及了!学着阿洛妮娜死死扒拉住石柱。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使出了许久未现人间的绝技,徒手熔铸!
<盛燃舞步> 她要在短短时间内以无情铁手飞快挖出一个防空洞!
<DM> 这毫无疑问超出了你正常情况下能轻易做到的程度,掷骰+你的力量试试看——要做到这种程度,你需要有人协助才行。
<盛燃舞步> {2d6=[5, 3]=8+1=9} 徒手熔铸
<盛燃舞步> “你们俩别傻抱着石头了,快来帮我修筑临时工事!”
<“司季”阿洛妮娜> 【变形】成顽石大象用象牙!帮忙{2d6=[5, 5]=10+3=13}
<DM> 你们惊魂未定的躲在临时防空洞里,风暴从头顶呼啸而过,看来你们安全了,暂时如此。
<DM> 当你们从洞里爬出来的时候,才刚刚注意到这座巨石阵看起来像是一副被放大了几百倍的巨大棋盘。棋局已经开始了,由页岩和白垩构成的双方棋子正激烈的对垒,而你们刚好在棋局的正中心挖了个大洞。
<“司季”阿洛妮娜> “快躲远点,快躲远点!”我狼狈地在主教和战车脚底下窜来窜去“别被他们当成球踢飞了!”
<DM> 埃德温和盛燃舞步要怎么做?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要尝试爬到附近最高的棋子上,看看现在战局如何。
<DM> 我想这要冒点风险,掷骰+你的敏捷,这些巨大的棋子可注意不到太过小巧的你。
<埃德温·沃特> {2d6=[5, 5]=10+2=12}
* 盛燃舞步 窝在干燥的防空洞里,用火细细地把全身上下烤上一遍,边烤边问,“世界上最善于烘干衣物和头发的火啊,你知道外面下棋的是哪路神仙吗?”
<DM> 埃德温,精通百般娱乐项目的你敏锐的意识到,白方只差一步棋就要赢了,但那些棋子自己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DM> 如果把白方的主教移动到一个巧妙的将军位置,黑方的国王将再无可以躲避的空间。
<DM> 而在防空洞里的盛燃舞步则看到自己的火焰重新恢复了活力,与想象中的巨大人影不同,火焰构成了一个个矮小而毛发旺盛的身影。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激情弹琴放声大唱,指导白方下那一步将军。
<DM> 确实有某种存在听懂了。白色的白垩石主教自己移动到了那个位置,从白方的国王处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大笑声,而黑方的国王则恼怒的抱怨起来——一个矮小的考瑞精从那个岩石棋子中分离出来,轻巧的落在地上。
<DM> “这是作弊!我不承认!”有着一头狂野头发的考瑞精抱怨起来,而白方的国王棋子中则跳出了一个高大的女性考瑞精,戴着一顶王冠:“但输了就是输了。”
<DM> “谢谢你,不知名的朋友?”考瑞精的女王热情的招呼着埃德温,“这场棋局可困扰我们很久了,终于分出了胜负。”
<“司季”阿洛妮娜> “那你们的棋路可太……无常了!”
* “司季”阿洛妮娜 最终还是没有把那句“俩臭棋篓子”说出来
<DM> “咳咳。”自称艾甘特尔的考瑞精女王咳嗽了几声,“不谈这些过去的问题了,我们打算开个舞会庆祝一下这场伟大的胜利!”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略一行礼,“举手之劳。”
* 盛燃舞步 “好暖和齁~”
<DM> 从双方的棋子中不断跳出用融身入石天赋与岩石合为一体的考瑞精,他们在棋盘高原上升起了巨大的篝火堆,趁着难得没有暴雨的天气围着火堆跳起了十分古怪的舞蹈。这些矮小的家伙们的长发甩来甩去,就像是一大群长了手脚,欢快的拖把——或者什么别的更古怪的东西。
* “司季”阿洛妮娜 原本糟糕的心情也被他们这些小毛团子所感染,加入了舞蹈当中。
<DM> 你们享受了一段时间的放松时光,直到这场欢快的舞会被恼人的噪音打断。矿稿敲击的杂音不断从高原旁的山脉深处传来,盖过了考瑞精们的歌声和舞步声,也让领头的艾甘特尔女王变了脸色。她愤愤不平的冲向一块岩石,举起它朝着噪音传来的方向猛地扔过去,岩石徒劳的在地上砸了个粉碎,一阵雷光同时也应和着她愤怒的叫喊在天边出现。
<DM> “该死的布嘎矿精!!”“他们又开始了!”“苦涩终局的走狗!”
<“司季”阿洛妮娜> “我本来还以为是那些讨厌的灰矮人呢,它们比起灰矮人更烦人吗?”
<盛燃舞步> “苦涩终局的走狗!”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终于醒了。她把头从防空洞入口探出来,“哪里有苦涩终局的走狗?”
<DM> “布嘎矿精都是些自甘堕落的坏种!他们为诡异的琳服务,建造起了邪恶的装置——看到那些阴魂不散的雷云了吗?”
<DM> “他们采矿的声音让我们难以入睡,而他们干的事情更是让人不齿!”
<DM>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气象仪,这里的天气本来不应该这么可怕,我们原本可以在阳光下举办盛大的宴会,但现在只能偶尔在不下雨的时候短暂的回忆以前的时光。”
<DM> 采矿声很快停了下了,而考瑞精们也恢复了先前的兴致。“不谈那些了,朋友们。想学学我们的舞蹈吗?”
<“司季”阿洛妮娜> “我对你们说的那个气象仪——有点问题。你的意思是坏结局夫人在这里强行操纵自然气象?”
<DM> “对,她管那个东西叫做‘悲剧仪’。我不知道那些该死的布嘎矿精是怎么做到的,但那东西能让诡异的琳随心所欲的决定这座山脉上所有的气象,她喜欢阴雨天,所以这里天天都是雷暴和阴云。”
<盛燃舞步> “什么舞蹈?我要学!”
<“司季”阿洛妮娜> “不见阳光的话植物可没法长……我们要想个法子拆了那东西!”
<DM> “所以你看这里哪还有什么植物啊……”艾甘特尔女王叹了口气。“不如来跳舞吧!朋友们,趁我们离下次的暴雨下起来还有点时间!”
<盛燃舞步> “都是雨可太坏了!”
<DM> 那么,你们将跟随考瑞精部落学习他们的特色“吉格舞”,这对初学者来说可能会花点功夫。热情的女王同意让你们在这里休息到想要离开为止,同样,她也愿意提供信息上的任何帮助,你们将在下次整顿好出发之前得到充分的休息。
<DM> 外面的暴雨又下起来了,但在考瑞精的温暖地窖里,你们可以做个好梦。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十九幕 【他境与矿洞与愿望石】
作者: NmlessPoet2024-04-05, 周五 09:05:54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他境,这片风暴环绕的群山。更广泛一点来说,你们身处棱镜领域,妖精荒野中的神秘国度。而如果要详细描述的话——让我们把镜头聚焦,缩小到他境山脉中的一个温暖的地窖中,你们正在这里。这里是考瑞精的地盘。这群毛茸茸的小东西热情的邀请你们留下过夜,而经过短暂而又无比漫长的一晚的休息——是的,只过去了一晚——你们此刻已经准备好出发了。
<DM> 至于出发去哪里?这由你们来决定。你们身负任务前来,与鬼婆斯卡芭莎的交易内容,在群山之巅的剧院中为恩德琳·月冢献上一场悲剧。这当然是最要紧,具有时限性的头等大事。而你们新认识的朋友们同样希望你们能帮些忙——考瑞精的死对头,布嘎矿精们已经成了恩德琳的走狗,至少女族长是这么告诉你们的。他们为恩德琳建造起了那座悲剧仪,此地鬼天气的源头。
<DM> 那么,是任务为重,先前往那座剧院,还是稍作绕道,看是否能从布嘎矿精的矿洞中打探到削弱此地统治者的方法——例如使那座气象仪停止工作?
<盛燃舞步> “有道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如从布嘎矿精这边着手吧。如果伪装成是考瑞精和布嘎矿精之间的争端,想必上面的大人物也不会分出多少注意力来的。”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要拆了那个呜呜叫的大——嗯,烟囱?没错!”
<DM> 埃德温,我们深水城的吟游诗人怎么想?
<埃德温·沃特> “那么下一站,布嘎矿精洞窟!”
<DM> 你们在考瑞精们的夹道欢送中踏上了旅途——那么,久违的,荒野旅行!谁是开路先锋,谁为斥候,谁又是导航员呢?
<DM> 我想,经过了一路的冒险,你们对此分工已经轻车熟路,充满默契。
<“司季”阿洛妮娜> 我在空中以鸟形态作为斥候!{2d6=[2, 4]=6+3=9}
<DM> 很好——那么,导航员掷骰+智力,而开路先锋掷骰+魅力
* 盛燃舞步 随时准备划拉出炽焰之剑,充当开路先锋。{2d6=[6, 5]=11+2=13}
<埃德温·沃特> {2d6=[5, 5]=10}我来领航!
<DM> 在这片风暴环绕的山脉中旅行让人颇为心惊胆战,所幸先前席卷的龙卷风并没有再次出现。你们在时而暴雨,时而阴沉的天空下跋涉了小半天,终于来到了这座矿洞的入口。还未接近,你们就听到了数百把小镐和锤子敲击石头的声音。声音从洞穴的入口传出,洞口的岩石如手指一般伸向天空。愤怒、多毛的裂蹄生物雕像被安置在树的周围,与岩石持平,凶恶地盯着入口。
<DM> 你们觉得这些雕像看起来莫名有些眼熟……就像是你们先前刚刚告别的那些多毛朋友们一样,但要凶恶丑陋的多。
<“司季”阿洛妮娜> “这就是……什么什么矮人?”
<盛燃舞步> “敌我同源?他们祖上和考瑞精是不是同一个先人啊?”
<DM> 我们的吟游诗人或许知道些什么?作为这里最见多识广的神奇动物专家——
<DM> 你可以提一个关于布嘎矿精的问题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尝试回忆这种生物的弱点
<DM> 这种奇特的生物具有与众不同的灵魂——它们的灵魂在身体之外,以一个光球的方式伴生而行。如果布嘎矿精死去,光球也随之熄灭,反之亦然。
<DM> 也就是说,容纳了它们灵魂的魂之明光就是它们最大的软肋。
<DM> 无论如何,你们踏入了这座漆黑的洞穴,而在你们的脚步深入洞口的同时,那些响个不停的敲击声忽然停了下来,洞穴内安静的出奇。
<DM> 洞穴的内部像是一个蜿蜒无尽,不断下沉的巨大隧道组成的迷宫,宽度足以容纳一匹马通过。你们在洞穴内不断前进着,盛燃舞步手中的火光照亮了一片黑暗的前路和蜿蜒的粗糙岩石隧道。不知何时开始,那些矿镐的敲击声又连绵不断的响了起来,而且比先前更响亮,更密集,也更加让人眩晕……
<DM> 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是作为斥候的阿洛妮娜,你发现你的两位同伴们开始变得脚步昏沉,在不断响起的敲击声中越走越慢——但你似乎丝毫不受影响,依然神志清明。
* 埃德温·沃特 长长打了个呵欠。
<“司季”阿洛妮娜> “埃德温,你的新曲子是什么?!”我大声喊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露出欣慰的表情,“我的荣幸,吾友终于领略到吟游诗人歌声之美了。”
<DM> 你想高歌一曲?当然,试试看你对音乐的热爱能否战胜这种无穷无尽的昏沉感吧,趁你还有力气开口之前——这是个秘奥艺术
<埃德温·沃特> {2d6=[2, 3]=5+3=8}埃德温弹唱起昨夜晚会上即兴创作的小调。
<DM> 你演唱时发出的可怖音调足以让你和盛燃舞步两个人都清醒过来——前提是你能在昏倒之前成功完成一曲。
<盛燃舞步> “?为什么突然开始……哈?”
* 盛燃舞步 强撑着睁开眼皮,仿佛在课上打瞌睡突然被同桌推醒。
<DM> 埃德温的歌声确实让你们所有人都彻彻底底的清醒了过来——而且看来今天是彻底睡不着了。但听到这歌声的显然不只是你们,整齐划一的敲击声再次中断了,有人发现了你们,不止一个。
* “司季”阿洛妮娜 早已准备好了耳塞
<盛燃舞步> “哼……看起来我们这些不速之客,要被当成是不请自来的恶客驱逐出境了呀。”
* 盛燃舞步 一挥手中的烙铁,炽焰之剑随之而现。因为是在矿洞里,这次她打算限制剑刃的长度,以方便在狭窄的环境中使用。{2d6=[6, 5]=11+2=13}
<DM> 掷骰吧,看看你能否先一步准备好——看来你做到了!炽焰之剑的火光照亮了骤然出现的人影,一个穿着深色皮甲的人类!
<盛燃舞步>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DM> 他似乎被骤然出现的火光吃了一惊,退后了一步没有轻举妄动。
<DM> “不请自来的人难道不应该先一步报上名号?”游荡者打扮的人类把手搭在武器上警戒的环视了一圈你们三个人,你们注意到他的肩膀上坐着一只娇小的啮齿类怪物,那只像是老鼠一般的精类生物周身环绕着一个白色光点。
<盛燃舞步> “……你是这只布嘎矿精的人类坐骑?”
<DM> “说是坐骑有点夸张了,但我确实是它们的盟友,就像你们是考瑞精的盟友一样,没错吧?”
<盛燃舞步> “你这家伙,耳朵比精灵还长。”
<DM> 就在你们谈话的时候,隧道的周围渐渐亮起了一大片有大有小的密集白色光点,照亮周围数不清的鼠型精类——布嘎矿精。
<“司季”阿洛妮娜> “我真讨厌老鼠。”
<DM> “长话短说,我负责替它们处理外人问题。”皮甲人类的手依然放在武器上没动弹,“你们是来取许愿石的?趁早放弃比较好,它们不可能把这些交给恩德琳和她的考瑞精爪牙们。”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叫‘恩德琳和她的考瑞精’?”
<盛燃舞步> “我对这话充满了好奇,其次我的脑袋里也充满了问号。”
<埃德温·沃特> “难道不应该是恩德琳和她的布嘎矿精?”
<DM> “装傻吗……不对,你们看起来是真的一无所知。”人类皱了皱眉,把手从刀柄上放开了一点,“考瑞精已经投靠恩德琳·月冢了,这些布嘎矿精们和它们的栖息地是这地方最后宁静的庇护所。”
<“司季”阿洛妮娜> “我听说布噶矿精在给恩德琳制造天气破坏机器?”
<DM> “她抓走了布嘎矿精里最出色的建筑师,想必是那个可怜的小家伙替她完成的工作。至于那些考瑞精,它们正是完成悲剧仪的帮凶,考瑞精一族的头发具有魔力,它向恩德琳提供头发作为材料。”
<盛燃舞步> “幸好先来了一趟?真不真且不说,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啊。”
* 盛燃舞步 双手紧握“剑柄”,向着面前的炽焰之剑低声祷告。
<DM> 考瑞精的头发确实具有魔力,这一点你们在舞会上亲眼见证过。那些小家伙们跳起舞蹈的时候,头发像活物一样欢快的舞动。
<盛燃舞步> “能够看穿谎言穿透迷雾的秘火啊,请与我分享你的所见所闻,为我拨开重重幕布,能够了解真知,了解何者为友,何者为敌;分辨何者为真,何者为伪。”{2d6=[5, 4]=9+1=10}烈焰传说将再次予以解答。
<DM> 火焰猛地暴涨起来,让周围的布嘎矿精们都惊呼着退散躲到远处。烈火在隧道的墙壁上投下深刻的倒影,那是一出影子组成的木偶戏,一段是毛发飞舞的考瑞精们的影子,另一端则是张牙舞爪的布嘎矿精们,而在这些倒影之上,一个干瘦的,漆黑的巨大影子用双手牵动着傀儡丝线,连接着被操控的双方。
<盛燃舞步> “你知道吗,我开始怀疑,这边的鬼婆是比另外两遍更加阴险狡诈的家伙了。”
<盛燃舞步> “你们两伙人或许都被她给骗了。因为怀疑的种子被种下,又因为冲突吸收到营养,在互相敌视的情况下,都以为对方是那个狡诈卑劣家伙的爪牙。”
<埃德温·沃特> “杰出的剧本家。”埃德温客观评价。
<DM> “你是个法师?!”穿皮甲的人类也退后了一步,惊疑不定。“这是什么花样……”
<盛燃舞步> “我?我是秘火的使者,全知之火的传道者,这是火焰的力量,和任何魔法都不相干。我向我的火焰提出问题,而它给予我解答,帮助我掌握真正的智慧。”
<DM> “我姑且信任你们的说法。”看起来你的火焰人偶剧让这家伙打消了部分戒心,他与肩膀上的布嘎矿精低声嘀咕了几句模糊的话:“它们允许你们在这里暂时呆一阵子,但不准动任何东西,更不准打愿望石的主意。”
<盛燃舞步> “她把你们耍得团团转啊……不,如果深处此处的是我们,说不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希望能够想办法调停你们两边的矛盾吧。”
<盛燃舞步> “……比起这个,你之前提到过,有一个布噶矿精被抓走,帮助鬼婆干坏事?”
<DM> “是的,可怜的戈尔莫。他是最出色的布嘎矿精建筑师,那座悲剧仪,我想大概就是他的杰作。”
<盛燃舞步> “如果把他救回来,是不是也能阻碍鬼婆?”
<DM> “如果你们有此打算的话,我代表这些小家伙深表感谢。”他仍然带有几分疑虑,“我是莫利维尔,目前是它们的代理人和盟友——但你们如果不是鬼婆的爪牙,你们又是谁呢?”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是从遥远异界前来,要往……不对,要解放棱镜领域的高手。”
<DM> “你说的遥远异界不会是费伦吧,再具体一点,深水城?这位歌声古怪的老兄听起来有我老家的口音。”
<DM> “解放棱镜领域……”他沉默了一阵子,“我和我的朋友们尝试过,但我们遭遇了惨败,现在我连他们的生死都不清楚。”
<DM> “如果你们造访过棱镜的其他的地方,或许见过他们?”他不抱希望的开口,“一个看起来傻兮兮的圣武士?一个倔脾气的老矮人?一个自以为有幽默感的长胡子法师?还有……唯一一位正常人,一位可敬的牧师女士。”
<盛燃舞步> “矮人倒是有过,我也通过火焰了解到圣武士向其他鬼婆挑战,然后被不知名的存在打飞出去的样子。”
<盛燃舞步> “老矮人暂时安全了,我们把他救了出来。”
<DM> “至少老艾克霍恩还活着……”他似乎松了口气,“谢谢你们。这对我来说是长久以来唯一的好消息了。”
<DM> 谈话间,你们被游荡者莫利维尔带领着前往隧道身处,布嘎矿精们的聚集地所在。这条蜿蜒而漫长的隧道通往的终点是一个巨大的峡谷,峡谷的远端是一个充满钟乳石和石笋的洞穴。一座由复杂的木制支柱和横梁构成的桁架桥跨越了峡谷的裂缝。桥下的深渊一片漆黑,时而有紫色的光芒闪烁。
<“司季”阿洛妮娜>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在这儿开采什么吗?”
<DM> “这里是许愿谷。布嘎矿精们开采的愿望石皆出产于此。”莫利维尔解释道——那些啮齿生灵们似乎不太敢靠近你们,于是由这位话事人担任导游,“在物质位面,每当一个凡人许下一个愿望,这份源自心灵的力量就会化为妖精荒野的一颗石头。”
<埃德温·沃特> “那这儿矿产想必有够丰富。”
<DM> “愿望石是智慧生物们愿望的回声,一个念念不忘的回响。好的愿望会化作闪闪发光的宝石,而坏的愿望……”他指了指桥梁下的深渊:“则会变成那种紫色的,充满恶意的废弃矿石。”
<DM> “据说还有一种极其罕有的愿望石,具体我就不清楚了。”他耸了耸肩,“也许长老会知道。”
<“司季”阿洛妮娜> “那托瑞尔的坏人还真不少。”趴在桥边向下张望。
<DM> “好人也会许下恶意的愿望吧,我猜。有时候就连小孩子也会,可别小看孩子的恶意。”
<DM> “你们要去主母峰剧院,而恰巧,这地方就有一条隧道能抵达那里,一条连恩德琳·月冢都不知道的秘密隧道。”
<DM> “但我可无权告知你们这一点,关于隧道的事情,长老或许有些事想和你们说。”
<“司季”阿洛妮娜> “长老也是只老鼠吗?”
<DM> “嘿,别这么不礼貌。”他笑了起来,“但你说的没错,它也是个布嘎矿精,这里最古老的一位。它有好几百岁了,大概。”
<DM> 穿越桥梁和山谷悬挂着钟乳石的蜿蜒小路,出现在你们视野尽头的是……一匹马。
<DM> 准确点来书,是一匹矮种马,棕色皮毛,看起来没精打采。它的背上背着一栋小巧的房子。
<DM> “它就住在这儿。”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以后也要搞个这样的房子。”趴在马背上好奇地张望里面
<埃德温·沃特> “上一个住在这种移动别墅里的人可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盛燃舞步> “别说,还挺酷的。”
<DM> “咳咳……你们造访过‘道路尽头’?”一个看起来皱巴巴的老布嘎矿精推开了那扇手掌大小的门,“茨女士的身体还好吗?”
<“司季”阿洛妮娜> “挺好的,可惜她喜欢吃小孩。”
<DM> “我欣赏你的幽默感。”长老笑了起来,显然没有明白你的话。直到你们向他解释起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位古老的布嘎矿精表情才严肃起来。
<DM> “……你们的意思是,道路尽头的女主人茨女士实际上就是鬼婆斯卡芭莎·夜影?而你们此行来他境是为了……对付她的亲生妹妹。这听起来不太符合常理。”
<DM> “我认识茨女士许多年了……甚至早于沙漏集会来到棱镜领域的时间,那时候还是泽碧尔娜大人的时代。”
<“司季”阿洛妮娜> “那只剩下一个更糟糕的可能性了。”——没说的半句话是,茨女士的身份被偷走了,而真正的茨女士究竟怎么了就更难想象了。
<DM> “我明白你的意思。”长老沉痛的点点头,“如你们所见,我们的处境同样糟糕。依据古老的待客律,你们是布嘎矿精的客人。我会给你们最好的款待,并且还会提供尽可能的帮助——一条秘密隧道的位置。它能让你们直通恩德琳的老巢。这条隧道的历史悠久,比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久远,她绝无可能知道。”
<DM> “而依据互惠律,我希望你们能给予同样的回报。我请求各位把戈尔莫毫发无伤的带回来。”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会努力确保没人受伤的!”
<DM> “一位巫光大王的承诺。”长老眨了眨眼睛,“我想这足够份量。”
<DM> “如果各位还有其他的要求和疑问……我也会尽量满足。你们的到来带给了整个族群新的希望,不只是我们,也是那些长头发考瑞精的希望。”他听你们讲述了关于这份被误解的仇恨真相后显得又苍老了几分,颇为感慨。
<DM> 那么,在得知了秘密隧道的位置,并且解开了这份族群间的仇恨之后——你们在这个聚落还有什么未尽之事?
<盛燃舞步> “假使说,我们能够救回戈尔莫,化解你们和考瑞精之间的矛盾误会,你们能为之后对抗鬼婆出一份力吗?”
<盛燃舞步> “我们这边也有一些小目标必须要达成,但想必不会是和你们背道而驰的。”
<DM> “它们实在不是擅长争战的种族。”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莫利维尔插口道,“但我会出一份力的,作为勇者之唤的一份子……虽然小队已经分崩离析,但我们对正义的追求尚在。”
<盛燃舞步> “你要是加入我们,之后应该还有机会见到其他团队成员吧。再欢迎不过了!”
<盛燃舞步> “补给品……如果能提供一些可以增加战斗时胜算的东西,也会大有帮助吧,哪怕是通过交易也可以。”
<DM> “我们这里唯一的特产就是这些愿望石,但它们对布嘎矿精以外的种族意义并不大,顶多是些好看的珠宝。除了‘高洁之钻’以外……”长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极其罕见的情况下,矿洞中会出现一种非常珍贵的特殊愿望石。它并不属于一个被许下的愿望,而属于一个被自愿放弃的愿望。”
<DM> “当一个有智慧的灵魂出于高尚的动机自愿放弃一个原本可以被实现的愿望的时候,这份信念就会化作实体,凝聚在妖精荒野中。高洁之钻是愿望石中的皇冠,也是明珠,蕴含了未知的魔力。”
<DM> “我的确收藏了这么一颗,”长老向你们展示他屋内的一脚中放置的一块绒布盖住的物品。“但这颗愿望石只属于许下它的主人。无论有怎么样的魔力,其他人都无法触及。”
<埃德温·沃特> “有趣,我很好奇这个高尚愿望的主人是谁。”
<DM> “它是在不久之前被小家伙们挖出来的,当时所有人都惊呆了。”长老掀开那块绒布,淡红色的绚丽光芒充斥着整座马上木屋,“钻石里倒影出一副景象,两个彼此对峙的人影,一个高大如魔怪,另一个则拖着修长的蛇尾,烈焰包裹着他们,难以看清面目。”
<DM> “究竟是怎样的灵魂呢……”长老也唏嘘了一番,“许愿术,蕴藏着无尽可能性的魔法之冠。居然真的有人能主动放弃这样的机会。”
<盛燃舞步> 到底是怎么样的灵魂呢?小编也很好奇,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盛燃舞步> 此时的盛燃舞步,脑海中浮现的,是遥远故乡看到过的新闻体的思绪。
<盛燃舞步> “等等,这条尾巴的鳞片……我感觉怎么这么眼熟?”
<埃德温·沃特> 看看石头,看看盛燃舞步,看看石头。
<DM> 埃德温,你以自己的视力发誓,两个身影重合的程度近乎一模一样。
* 盛燃舞步 揭开了拟态布,瞅了瞅好长时间没见的自家尾巴。
<盛燃舞步> “……啊,这里面好像是我当时遇到斯卡的情景!”
<盛燃舞步> “这么说,这是我的愿望石?”
<DM> “我活了三百八十九个年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有趣的情景。”长老也不禁愣了愣,“也许是命运,或者泽碧尔娜大人指引着你们前来这里的。”
<DM> “无论如何,它理当属于你,高洁的灵魂。”
<盛燃舞步> “……谢谢?明明我们还没帮上什么忙。”
<盛燃舞步>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都更有动力去把戈尔莫救出来了!”
<DM> 那么,你们打算立刻前往隧道?还是再做些准备?
<DM> 莫利维尔会暂时加入队伍——此人是资历丰富的游荡者与斥候,对陷阱极其敏锐,而且冒险经验老道。
* 盛燃舞步 打算向长老和其他人了解一下戈尔莫所处的环境,他们是否知晓鬼婆做了哪些准备?那里可能面临哪些挑战?
<DM> 我想这可以是个审视现状
<盛燃舞步> {2d6=[6, 5]=11+1=12} 审视现状
<DM> 你得知主母峰剧院外观是一座灰色的城堡,而内在则是鬼婆恩德琳·月冢举办表演的场所,以及她的日常居所和大本营。戈尔莫是被绑去的特殊人才,所以他很大可能会被胁迫着进行悲剧仪的日常维护工作——这是长老的猜测。恩德琳是掌管未来的鬼婆,她能看到预兆,这意味着你们的到来大概会在她的预料之中。但这条密道很有可能会打她一个措手不及。另外,她的剧组工作人员和演员们同样担任她的爪牙和部下,而这些人大半都被恩德琳的剪刀夺走了影子,被迫受她使唤。
<DM> 简而言之,你们要面对的不只有活人,还有移动的阴影。当然,最难对付的还是恩德琳本人。她似乎是从实质上不死的存在。据莫利维尔所说,他们的小队曾经与恩德琳在心愿宫中展开过一场短暂而令人印象深刻的遭遇战——游荡者本人凭借偷袭亲手割开了她的喉咙,但下一刻倒下的鬼婆就从阴影中重生。而他也被未知的魔法所命中,放逐到了他境的群山中。
* 盛燃舞步 和同伴们分享了一下当前掌握的情报。
<盛燃舞步> “很难说我们是不是有机会打她个措手不及。当下这种几乎没有计划的状态或许反而是一件好事?”
<埃德温·沃特> 居然被他偷袭得过一次手。埃德温朝游荡者投去一个佩服的眼神。
<DM> “不全是我的功劳,当时同伴们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莫利维尔没有对此洋洋得意,他只是简短的陈述了事实。
<“司季”阿洛妮娜> “阴影……影子好像对恩德琳很重要。”
<盛燃舞步> “假如我们能创造没有影子的环境……?”
<DM> 那么,如果没有更多疑问的话,你们将踏入这条古老的秘密隧道——而前方就是那座主母峰上的剧院,
<DM> 在莫利维尔的带领下,你们向长老告别,走向了山谷中的一座岩壁。在马上要一头撞在岩石上的时候,你们看到最前方的游荡者忽然融入墙壁中,消失不见。
<DM> 是个幻象,十分高明的那种。想必是它隐藏起了这条不为人知的隧道的入口。
* “司季”阿洛妮娜 跟着一头撞上“岩壁”
<DM> 你们跋涉了许久,这条隧道幽深而安静,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终于,出现在隧道尽头的是一堵松散的石头墙。红光透过裂缝照射进来, 从墙外某处,你们可以听到叫喊声和锤击声。
<DM> “我想我们到了。”莫利维尔表情严肃的第一个搬开石墙的松散砖块,灵巧的从缝隙里挤了出去。
<DM> 这里看起来是一件储物室,成箱成箱的道具堆放在这个房间里,旁边是蜘蛛网覆盖的木制布景。
<埃德温·沃特> “那是什么动静?”小声询问,指刚才听到的叫喊和锤击声。
<DM> 你在房间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缺了一条腿的木偶,它正垂着头努力把自己从一堆丝线中解脱出来,看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你们这些从墙缝里钻出来的不速之客。
<“司季”阿洛妮娜> “你的另一条腿去哪了?”我幽幽地在他背后问。
<DM> “啊啊啊!!”它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把丝线缠的更紧了:“你们,新来的演员?快搭把手!!我把自己困住了!”
<DM> “我从被做出来就是一条腿。”它一边努力把那些丝线解开,一边回答你的疑问,“我猜这就是‘断腿’这个名字的来历。”
<“司季”阿洛妮娜> 帮他整理丝线的同时问:“你没考虑过找条腿接上吗?”
<DM> “接上?”他的下巴在说话的时候一跳一跳,“不,不行。夫人说这样就没有那种残缺的美感了。”
<DM> “而且一条腿也没那么不方便。”木偶‘断腿’乐观的说,“跳着走路有时候比你们这些两条腿的还要快呢。”
<DM> 从这团乱麻中挣脱出来的木偶在阿洛妮娜的搀扶下单脚站了起来,它脖子上的木头脑袋旋转了整整两圈半,终于把自己正了过来面对你们:“下一幕要开始了!新演员记得去休息室报道!”
<盛燃舞步> “噢,噢……敢问休息室在何处?”
<DM> “今天头一回来?”木偶把脑袋诡异的转向盛燃舞步,“那导演亲自带你们去吧。先说好,谢谢你们帮了忙,但我可不会因为这个就提拔你们当主演。”
<DM> “除非……你们能证明自己的实力。”断腿导演的玻璃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小声补充:“那就不算我徇私了。”
<DM> 主母峰剧院的城堡内部装饰颇为古怪,结合了古典的贵族做派装饰,以及稀奇的各类机械仪器等事物。如果忽略在前面单腿跳着走路的木偶,你们可能会以为自己误入了哪位艾伯伦贵族的宅邸。
<DM> 而眼前的演员休息室又是另一番景象——这个圆形房间的墙壁靠着三张梳妆台,每张梳妆台上都有一面镜子。镜子的边缘点缀着明亮的金光小球。每张桌子前都有一把装饰华丽,椅子腿上有爪子的高靠背椅。
<DM> 其中一把椅子上,正躺着一只绿龙。
<DM> 就在你们进入房间的同时,‘绿龙’忽然把自己的脑袋摘了下来,扔在地板上,其下露出一颗类人生物的头。
<埃德温·沃特> 看见绿龙,正要尖叫,看见绿龙把头摘了,尖叫憋回去了。
<盛燃舞步>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还真挺像的。”
<DM> “不准乱丢服装道具!”木偶导演气愤的原地跳了三下,而那个打扮成绿龙的熊地精则懒洋洋的并没有回应。
<DM> 你们注意到,熊地精的身下缺少了一些东西……他没有影子。
<DM> 眼下,这位分外眼熟的熊地精正瘫坐在椅背上,对着眼前的镜子打量自己,镜中的他远比看上去更加消瘦,憔悴,且死气沉沉。
<“司季”阿洛妮娜> “你是闹闹?还是挠挠?还是呶呶?”
<DM> “你认识我?”他听到这个名字,懒散的脸上有了些波动:“哥哥派你们来找我?”
<“司季”阿洛妮娜> “是啊,我们打算收集齐所有走失儿童呢。”
<DM> “我没有走失……”他下意识反驳了一句,但很快泄了气,“我自己选了这条路。但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好。没有人喜欢我的表演,夫人也不喜欢。”
<DM>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听导演的安排!蠢蛋!”木偶毫不客气的敲打着他的脑袋,皮糙肉厚的熊地精对此毫无反应。
<DM> “正好新来了几位前途光明的演员。”敲打累了的导演‘断腿’充满希望的用玻璃眼珠子打量你们:“来说说看,你们都擅长演什么?”
<盛燃舞步> “我擅长扮演……超级汤泉爱好者!”
* 埃德温·沃特 弹了一小段曲子。“如你所见,歌唱家。”
<DM> “停——我说停停!!”木偶被吓得单脚往后跳,然后狠狠摔倒在地上,“这天赋太可怕了!”
* “司季”阿洛妮娜 表演了一段连续变形术——从老鼠到大象
<DM> “哦,你倒是为不可多见的人才!”满意的打量花样百出的阿洛妮娜。
<“司季”阿洛妮娜> “没错,我就是特型演员之王”
<DM> “太好了,太好了。”木偶导演兴高采烈的拿出一大摞纸张,“我这里有几个新鲜出炉的上好剧本,正适合你们这样充满热情的实力派新人。”
<DM> “《一头乳猪的哀歌》……需要大量的动物,还有狼人,嗯,不错。”他翻动着剧本,“再看看这个……《只有傻瓜才敲两次》!关于三个水手和一个棺材的海上默剧,你们刚好三个人!《不再有村庄了》……老套!过时!光是看这个蠢货天天扮演绿龙已经够倒胃口了!”
<DM> “啊!就是这个!”他忽然兴奋的拿出一沓看起来刚刚印出来的油墨纸,“《巴弗洛娜的陨落》!夫人最新写就的大作。”
<DM> 他随即大声朗读了剧本的梗概,这是个关于此境之主的悲剧故事。狂蛙人们在舞台上围着丑陋的癞蛤蟆巫婆翩翩起舞,随后,几个路过的冒险家煽动狂蛙人们背叛了鬼婆,杀死了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DM> “真是令人潸然泪下的好故事!”木偶大声称赞着,“新剧本配上新演员,你们一定能成为这里的明日之星!”
<“司季”阿洛妮娜> “她们三姐妹的关系可太好了。”
<盛燃舞步> “令人叹服的情报网和令人惊诧的创作精神。”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演这一出肯定轻车熟路!”
<DM> “我喜欢你们的自信……”断腿导演兴奋的跳了起来,“不过,谁来饰演最关键的悲剧角色——巫婆巴弗洛娜呢?”
* “司季”阿洛妮娜 看向没有存在感的游荡者
<DM> “我?”莫利维尔惊诧的睁大眼睛,“你们让我来?”
<盛燃舞步> “用骰子决定怎么样?”
<盛燃舞步> “先掷出来的面数最大,谁先选角色!”
* 盛燃舞步 掏出一颗色子。
<盛燃舞步> 它有六个面。
<“司季”阿洛妮娜> {1d6=1}
<盛燃舞步> {1d6=5}
<“司季”阿洛妮娜> “啊!你这骰子有问题!”
<盛燃舞步> “哪怕有,也是没有提前检查的人的错。”
<DM> “灰斗篷”莫利维尔 {1d6=2}
<埃德温·沃特> {1d6=6}
<盛燃舞步> “你先你先。”
<埃德温·沃特> 让我来看看角色名单上都有什么牛鬼神蛇可供选择。
<DM> 埃德温接过那份剧本——不出意料,故事被极大的戏剧加工过。阿洛妮娜变成了鬼婆的养女,与她争夺力量。盛燃舞步则是蛇头人身,喷涂毒液的凶恶怪物。鬼婆本人则比你们曾经见到的那位更加丑陋且软弱不堪,在面临死亡时大声讨饶,声泪俱下。根据你们的记忆,她实际上可比这强硬多了。但最令人意外的是你自己,埃德温。
<DM> 吟游诗人埃德温·沃特简直成了这份剧本里最闪耀的关键角色,他的言行幽默,举止绅士,不仅奇招频出化解了鬼婆的攻势,还在最后一剑刺穿了癞蛤蟆的心脏。
<DM> 在剧本的末尾,两位心胸歹毒的同伴纷纷因为嫉妒而背叛了吟游诗人,但机智的吟游诗人用他的巧舌如簧使同伴们自相残杀,同归于尽,自己则安然脱身。
<DM> 如果不是你仔细看过五次标题,你还以为自己拿到的不是《巴弗洛娜的陨落》,而是《吟游诗人埃德温·沃特传奇》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大悦,就选这个了!
<盛燃舞步> 第二名盛燃舞步,毅然决然选择了,扮演阿洛妮娜!
<盛燃舞步> “嘎嘎嘎,我就是鬼婆的凶残养女,阿洛妮娜是也!”
* “司季”阿洛妮娜 把白眼翻到了天上
<DM> “那我,”被拉来充数的可怜游荡者在扮演癞蛤蟆怪物和蛇头怪物中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选择了扮演蛇头怪物:“我来演这个盛燃舞步……这名字好耳熟啊。”
<盛燃舞步> “大概是哪里的化装舞会出席者的化名吧。”
<DM> 看来鬼婆的人选已经确切无疑了。
* “司季”阿洛妮娜 唉声叹气地变成了一只癞蛤蟆。
<DM> 就在你们愉悦的决定好分工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随后一个面色傲慢的女人踏进了休息室:“有新人?为什么不先来向这里最出色的明星问好?”
<“司季”阿洛妮娜> “咕呱?”(你是?)
<DM> “丝琦拉……”游荡者震惊的睁大了眼,离他最近的盛燃舞步看到他的手已经搭在了刀柄上,“她是恶毒同盟的人。”
<DM> 在风云诡谲的演员休息室中,一场幕后风波即将上演。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二十幕 【他境与演出与悲剧仪】
作者: NmlessPoet2024-04-05, 周五 09:07:16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身处他境的主母峰剧院,鬼婆恩德琳·月冢的大本营。在这座富丽堂皇的演员更衣室内,两位来自不同阵营的“旧识”正面临一次意料之外的重逢。在那位画着浓妆的女主演走进来的第一瞬间,跟随你们一起行动的游荡者莫利维尔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不动声色的告知了你们所有人。
* “司季”阿洛妮娜 跳到化妆台上:“咕咕呱呱?”(要动手吗?)
<DM> 埃德温能听懂你的意思,不过其他人未必——与此同时,那位面色倨傲的“恶毒同盟”成员似乎并没注意到存在感极低的游荡者,只是看着你们几个生面孔皱了皱眉。
<DM> “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我没听说今天会有新演员。”
<盛燃舞步> “你不是被‘星探’挖进来的吗?”
<盛燃舞步> “就是那位‘星探’啊。传说,所有最后会功成名就,被大家围着要签名的名演员,最初都是被‘星探’挖进来的。”
<盛燃舞步> “咦,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DM> “星探?”她看起来一脸茫然,你要试图用这个说法搪塞过去,降低她对你们的疑心?
<盛燃舞步> “姐姐你看起来是个很有前途的演员,肯定对此一清二楚吧?我们也是和你一样这样进来的噢!”
<DM> 这可以是个煽动者,掷骰吧
<盛燃舞步> {2d6=[3, 3]=6+2=8} 煽动者
<DM> “就当是这么回事吧。”看起来她决定不再纠结你们可疑的来历,“关于这部新剧目,”她看了眼木偶导演'断腿',“为什么主演不是我?我有说过吟游诗人埃德温这个角色非我不可吧?嗯?”
<DM> “你们几个谁想觊觎这个角色的位置?站出来让我瞧瞧。”
<埃德温·沃特> “正是本人,我才是最适合吟游诗人埃德温的人。”埃德温自信往前站了一步。
<DM> “光是听你的歌声我就要吐出来了。”她厌恶的打了个收声的手势,“你这样也好意思出演吟游诗人?”
<盛燃舞步> “姐姐,还请附耳过来,”沙拉曼达装作自来熟的样子,试着把她拉到一边,“这当中自然是另有隐情。一般的人我不告诉她的,还是姐姐同我一见如故,这才……”
<DM> 盛燃舞步想做什么来达到目的?这次演出或许是你们接近鬼婆恩德琳的大好机会,但要是这位混进演员阵容,或许会对你们非常不利。
<盛燃舞步> “你可知这次的剧本是什么?”
<DM> “巴弗洛娜的陨落?”
<DM> “欢心,讨谁的欢心?”丝琦拉看起来迷惑极了,“这个剧本正是坏结局夫人自己写的。”
<盛燃舞步> “是这样的。你知道坏结局夫人同她的姐妹关系如何吧?这故事中的角色可不如往日那般讨喜,每一个都有让人无法接受的毛病。”
<盛燃舞步> “你知道,在业界有一些作品,是你演出过后,有可能粉碎掉你之后星路的吧?你的形象被固定在那个讨人厌的角色里面,之后哪怕再有合适你的人物,大家也只能想起当初那个给所有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角色……这个故事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种样子的。”
<“司季”阿洛妮娜> “咕呱!”我要伸出舌头抽一下这位趾高气昂小姐的脸——假装她脸上飞了只蚊子。
<盛燃舞步> “……待会儿每个人可都是要被这只专门被星探找来扮演巴弗洛娜的癞蛤蟆舔个遍的,它刚刚才吃过一大桶蟑螂……哕……所以说啊……”
<DM> 在你的舌头拍到脸上前的一瞬间,对方消失在了原地,然后出现在大概五六米远的位置上。“该死!为什么一只青蛙要参与这场戏?不可理喻!”
<盛燃舞步> “如果要成功演出让坏结局夫人满意的故事,就需要深入理解角色。这正是最适合这出戏的演员之一了。”
<DM> 如果你想让对方把表演的机会拱手相让,并且不再掺和此事,我认为这可以是个谈判——对被青蛙舔脸的厌恶感让她动摇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是个煽动者。
<盛燃舞步> “必须要有歌声刺耳无比的吟游诗人、卑鄙丑陋的蛇头怪人、嘴角时不时掉出蟑螂脚的两栖类动物,以及她同样不堪入目而野心尤甚的女儿……必须要有适合这样角色的演员才行。”
<DM> 另外,悠闲旁观这场交谈的青蛙阿洛妮娜能看出对方应该是位厉害的施法者——刚才那一下是个空间法术,从迹象来看有可能是精类步伐,但她看起来完全是个人类。
<DM> 那么,分别掷骰援助和煽动者吧!
<埃德温·沃特> 我要配合盛燃舞步的说辞假意跟她拉扯一番,“什么!这就是一开始跟我说‘等开演了你就知道了’的事情吗!要不,被癞蛤蟆舔这好事还是让给您……?”这么说着的埃德温看向丝琦拉。{2d6=[2, 4]=6+1=7}帮助
<盛燃舞步> {2d6=[2, 1]=3+3=6} 煽动者
<DM> “我才不需要这种不可理喻的待遇!”她看到埃德温‘谦让’的姿态似乎更加怒气冲冲了,但就在她掉头就走的时候,这位神秘的施法者忽然眯了眯眼睛,看向此前一直被其忽略的一个角落。
<DM> 那里站着从头到尾都在潜行的游荡者。
<DM> “自己滚出来。”她把手上的手杖在地上顿了一下,眼睛里似乎闪烁着某种不详的光芒:“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DM> 有,盛燃舞步,房间里四处都摆着装饰性的魔法火炬,让这座屋子看起来十分亮堂。
<DM> 我认为是可以的,但你需要一些尝试。
* 盛燃舞步 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好奇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好像在等着吃瓜。她的手实际却在尝试指挥房间内的火源,以尽可能隐蔽的动作让它们不引人注目地铺满地面。她要尝试破解那种瞬间移动的法术,至少在她出现的一刹那能够用火焰缠上她的脚,让她吃痛,或干脆被禁锢住。
<DM> 与阴影合为一体的莫利维尔没有动弹,也许是在等你们的信号?如果没有人要率先做出行动……
<DM> 因为注意到了不怀好意的潜藏者,她现在对你们几个陌生面孔都十分警惕,一旦有人动手绝对会引起反扑——除了那只她避之不及的青蛙。
<DM> 我认为这可以是个振火神通,看看你能否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迅速完成这个小动作。
<盛燃舞步> {2d6=[6, 5]=11+1=12} 振火神通
<DM> 你确实做到了,但与此同时对方也对着游荡者潜藏的地方挥了挥手杖,一阵无形的波动让莫利维尔狼狈的现身,一个翻滚落到旁边。“哈,我们的大英雄,自封的正义使者?”
<DM> “甜言蜜语的家伙和唱歌难听的小子是你的新同伙吗?真是了不起的队伍。”她讥讽的开口,“三个人就敢跑到这里来?哦,我是不是应该算上那只青蛙?”
<“司季”阿洛妮娜> “吼!”我要大吼一声,扑上去!当然,是变成一只白桦猛虎{2d6=[2, 2]=4+3=7},把这家伙压倒在地,制止她施法或是别的动作!
<DM> “德鲁伊?该死……”她立刻试图用传送法术转移自己,但盛燃舞步准备的后手起到了作用!传送在一阵火焰中失败了,她措手不及的被猛虎扑倒在地!
<盛燃舞步> “哎呀,不好意思,此处乃是焦热地狱……我是说,恶毒铁板烧,嘻嘻。”
<DM> “当心周围的镜子!”莫利维尔高喊一声,他似乎并没放松警惕——与此同时,离一面装饰性的挂镜最近的是埃德温,你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和此刻倒在地上的丝琦拉十分相似。
<埃德温·沃特> 听到游荡者的喊话我条件反射就一拳打碎挂镜。
<DM> 手上传来的感觉并非冰冷的镜面,而是人体——你一拳打在了丝琦拉的侧脸上让对方跌跌撞撞的退后几步,而猛虎身下的人影则变成了一地镜子碎片。
<DM> 骰个伤害吧,在对方施法的过程中造成打击是很严重的问题,尽管你用的是拳头,但你可以正常按照d6伤害掷骰
<埃德温·沃特> {1d6=1}吟游诗人铁拳!
<DM> “咳咳咳,哈。”丝琦拉抹掉嘴边的鲜血,她似乎受到了一点施法的反噬:“眼力不错,唱歌难听的小子。”
<盛燃舞步> “哼,你还真有不少的小把戏。”
* 盛燃舞步 尝试运用火焰,将房间内的其他镜子融化。
<DM> 这是个振火神通,看看你和她谁的动作更快!
<“司季”阿洛妮娜> 我不应该还按着她……的么?
<“司季”阿洛妮娜> 丝奇拉什么时候从我的虎爪底下逃脱的?
<DM> 就在埃德温一拳打碎镜子的时候,他击中了施法者本人,而你身下按着的则变成了镜子的碎片——看起来是替身,或者交换了位置。
<DM> 那么,盛燃舞步的掷骰?
<盛燃舞步> {2d6=[1, 3]=4+1=5} 振火神通
<DM> 你的火焰迅速破坏了房间里的大部分镜子,但唯独忽略了一面——你背后衣橱上的镜子。丝琦拉诡异的从盛燃舞步的背后的镜面中迈出,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对方的后颈上。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保护盛燃舞步!从侧面一个虎肩撞上去!
<DM> 那么,为此掷骰吧!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5]=8+1=9}猛虎硬爬山!
<DM> 選擇一項:

將針對保衛對象的攻擊導向你自己。
將該攻擊的效果或傷害減半。
使攻擊者露出破綻,讓一名夥伴在對付他時獲得下次+1。
對攻擊者造成等同於你等級的傷害。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逼迫丝奇拉不得不把准备的法术导向我——否则她就知道当猫粮是什么滋味了
<DM> “真是麻烦的大猫……”她手里的手杖在地上重重一顿,冲击波把离她最近的盛燃舞步振飞了出去,但并无大碍。真正面对麻烦的是我们的德鲁伊——房间地板的木头,衣橱,周围的演出服装全都飞了过来,汇聚成一只巨大的手掌,将你牢牢握在其中。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在做什么?
<DM> 你看到原本在更衣室内的木偶导演和熊地精闹闹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甚至来不及逃出交战的范围。而游荡者则再一次不见踪影,或许他正在暗中寻找机会。
<DM> 法术让整个更衣室晃动起来,如果不速战速决,你们很可能会引起更多的注意。
<埃德温·沃特> 总而言之我先把房间里最后一面镜子给毁掉,以防万一。
<DM> 那面镜子已经破碎了,在那个声势浩大的法术完成的一瞬间,它和周围的各种杂物一起汇聚成了困住阿洛妮娜的巨手。你的同伴正在其中奋力挣扎——是要优先解救同伴,还是为暗中潜行的莫利维尔创造直接解决施法者的机会?
<埃德温·沃特> 优先解决施法者!我要用刺耳的琴声扰乱丝琦拉,希望游荡者能抓住机会{2d6=[5, 5]=10+3=13}
<DM> 那么,掷骰吧!
<埃德温·沃特> 我最擅长这个了,哼哼。
<DM> “啊啊啊——!”动人的声调让施法者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耳朵厌恶的准备先解决掉你,而就在这个瞬间,等候已久的莫利维尔从她侧后方的阴影中猛地现身,用刀背狠狠敲在她的后脑上!
<DM> 那只巨手随着施法者失去意识自己解体了,只留下惊魂未定的几位剧组成员,和你们站在一片狼藉的演员更衣室内。莫利维尔把先前飞出去的盛燃舞步搀扶起来,对你们点了点头:“漂亮的配合。”
<盛燃舞步> “漂亮在哪儿?落地很稳吗?”
<DM> “你对镜子的处理很果断,不然我们很难迅速解决丝琦拉,她十分擅长保命和逃生的法术。”
<盛燃舞步> “把她绑起来有用吗?”
* “司季”阿洛妮娜 从一片木料废墟里爬出来:“没人会发现吧?没人会发现吧……最好没。”
<盛燃舞步> “噢得了吧,不过是演员在争抢出演机会的小小内部斗争。犯不着什么事儿都上纲上线的。”
<DM>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断腿导演颤抖着提问,“不至于为了一个角色大打出手吧……”
<盛燃舞步> “我们可是格外珍惜能在您这样的名导手下出演重要角色的机会的。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我们对演艺事业的热爱。”
<DM> “是,是这样吗?”木偶导演在相信你们和立刻逃跑之间摇摆不定,如果你要让他下定决心不声张此事,这是个谈判
<盛燃舞步> “不然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吗?总不能是她看我们不顺眼,一定要挑衅一下?”
<盛燃舞步> “你也看到了,我们本来相处还算和睦的,突然她就开始放招了。肯定是想先撂倒一个,这样为了演出能如期举行只能选择她了。这就是她打的主意吧,可真够坏的。”
<DM> 至于熊地精闹闹,他知道你们是他的兄长派来的,因此不会怀疑什么。这位鲁莽的年轻人只是默默退后了几步,把自己的沙发挪到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里。
<DM> 那么,由谁来和木偶导演谈判?盛燃舞步?
<“司季”阿洛妮娜> “她的脾气太大啦,都受不了和鬼婆蛤蟆演对手戏!演员没有牺牲精神怎么行?”
<DM> 另外,你们要怎么处理一片狼藉的演员更衣室?刚才的动静不小,虽然你们迅速解决了敌人,但很快就会有人来检查情况。
<盛燃舞步> {2d6=[3, 2]=5+2=7} 谈判
<DM> “好,好吧。但是我的剧组可不允许暴力!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木偶“断腿”似乎找回了自己导演的威严,故作严肃的警告你们道。“你们的那些危险的武器要放在更衣室里,我替你们保管,直到演出结束。”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只有一根安全又可靠的橡木棍!”
<盛燃舞步> “我哪儿有武器……你要没收这些火炬吗?”
<埃德温·沃特> “这位姑娘是我的演出助手。”展示琴。
<DM> “呃……”试图降低存在感的游荡者被对方盯得浑身不自在,无奈的把自己身上的匕首和腰间的短刀都解了下来。
<DM> “别装傻!我知道你身上还有违禁品!”于是可怜的游荡者又从自己的斗篷里抖搂出十几把丁零当啷的隐蔽飞刀和各类工具。
<DM> “真的没了。真的。”
<“司季”阿洛妮娜> “哇哦。你怎么装得下这么多东西的?”
<DM> “我的斗篷比较特别。”他没有多解释,只是把那件灰扑扑的破旧斗篷重新披上。
<DM> 那么,有了木偶导演的担保,前来检查的一个古怪的长发人偶被你们蒙混了过去。接下来就是准备演出的时间了——你们得知,这里通常只有一位观众,就是坏结局夫人本人。
<DM> 整座主母峰剧院都只为了取悦她存在,她评判这里一切剧目的好坏,同时也是大部分剧本的创作者。
<DM> 换句话说,在演出结束后的评价时间,将只有你们和鬼婆单独相处。
<“司季”阿洛妮娜> “等我变成青蛙的时候,是不是还得有个配音演员?”
<DM> “……也许我可以试试?”熊地精主动站了起来,“他们都说我的声音粗哑又难听。”
<“司季”阿洛妮娜> “好啊,你站在我椅子后面,就这样对着镜子。你听说过受龙帝国一种叫双簧的表演艺术吗?开始吧!”
<DM> 出乎你预料的是,这位被评价为做什么都不行的熊地精青年意外的擅长给邪恶反派配音,他瓮声瓮气的读着台本,让人听着就感觉十分邪恶反感。
<DM> “你们觉得怎么样?”彩排结束,他不抱期待的看着你们,似乎已经习惯了打击。
<“司季”阿洛妮娜> “天呐,你简直比鬼婆还鬼婆!”
<DM> “这是,在夸我吗?”他有点迷惑。“还是说这其实是一种反讽?”
<盛燃舞步> “我认为是一种夸奖?假如你试着把这句话反过来,就是说你配得完全不鬼婆,这样才是一种批评,嗯。”
<DM> “我很少收到夸奖。”熊地精似乎找回来一点信心,“谢谢你们。也许我找到自己擅长做的事情了。”
<DM> “不行,她什么都不说。”莫利维尔重新把你们的俘虏打晕过去,无奈的走过来。“我不擅长审讯。”
<盛燃舞步> “让我试试?”
* 盛燃舞步 尝试向这边非常活跃的魔法火焰询问要如何撬开她的嘴,最好是让她心甘情愿地说出来。
<DM> 火焰刚刚有所动作就自己熄灭了——有什么东西在干扰你,也许是丝琦拉背后的幕后主使。
<盛燃舞步> “也许是火不够大……嗯,我觉得只需要覆盖这个剧场就足以问出来了。等演完了要试一下吗?”
<DM> 你非常确定那样肯定是足够的,问题是,你要如何把整个剧场点燃呢?
<盛燃舞步> 比起这个……戈尔莫又在哪里?
* 盛燃舞步 发出了第二个疑问。
<DM> 你不得而知,熊地精闹闹似乎也并不知情,他来到这里之后除了努力做好演戏的工作没有太关注其他。
<DM> 那么,为烈焰传说掷骰吧
<盛燃舞步> {2d6=[2, 6]=8+3=11} 烈焰传说
<盛燃舞步> “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火啊,你的眼睛遍布全境,请为我找寻一个人的下落,他的名字您已心知肚明。让我们知晓他的安危,让我们了解他的去处。我们将把他带回他应有的归处,正如每一簇火焰都有属于它的可燃点。”
<DM> 这次的火焰毫无影响的升了起来,这让你更加证实有人在背后干扰对丝琦拉的审讯。你从火焰中看到一个古怪的,闪烁着电光的巨大机械装置——悲剧仪。在不远处,一个面色愁苦的啮齿动物正在画着各式各样的图纸。
<“司季”阿洛妮娜> “这地方是在哪?”
<DM> “悲剧仪?”凑过来的木偶导演非常确信的说:“这可是剧院的标志,就在城堡最顶层的房间。”
<DM> “演出的时间快要到了,如果你们想参观,可以等到演出之后。”
<DM> 那么,各位冒险者,不,演员们。让我们最后确认一下演员名单。
<DM> 由阿洛妮娜和熊地精闹闹合力出演愚蠢自大的鬼婆巴弗洛娜·枯秸,盛燃舞步饰演鬼婆两面三刀的邪恶养女阿洛妮娜,游荡者莫利维尔饰演蛇头人身的恐怖怪物盛燃舞步,而埃德温则出演风趣的,潇洒的,机智的,临危不乱的伟大吟游诗人埃德温·沃特爵士?
<“司季”阿洛妮娜> 虽然很不喜欢变青蛙,但大概就是这样了!
<DM> “我有预感,这一定会是剧院有史以来最精彩的演出!”木偶导演欣慰的看着你们,“夫人会很满意的。”
<盛燃舞步> “哼哼,我的邪恶之力已经抑制不住了!这将会是一次无与伦比的下克上。”
<DM> 那么,半小时后。你们站在舞台的幕后,穿好各自的服装——或是直接变形。熊地精看起来颇有些紧张,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手中的台本,而被迫套上了蛇头套的莫利维尔则看不出表情。
<DM> 这座环形剧场修建在城堡奢华的露天天台上,当幕布打开,灯光照下的时候,你们看到乌云密布的天空下悬挂着一个高高的看台,上面有一个穿着晚礼服的瘦长人影。
<DM> 演出开始了。那么,就像荒野旅行一样,这是个集体掷骰,请每个人分别用自己的魅力掷骰,看看你们的表演成效如何?
<埃德温·沃特> {2d6=[2, 4]=6+3=9}自信出演!
<“司季”阿洛妮娜> 默剧大师级蛤蟆!{2d6=[2, 3]=5-1=4}
<盛燃舞步> {2d6=[4, 3]=7+2=9} 天才演员恶毒养女
<DM> 埃德温,幕布一打开,一种强烈的焦躁和空虚感就席卷了你,你清楚的知道,某些你丧失已久的事物就在那个高高的看台上。
<DM> 你的语言能力,你的声音,你告别它们太久,太久了。
<DM> 但这依然不影响你作为华丽的男主角献上精彩的演出。盛燃舞步的发挥也同样出色,只有阿洛妮娜饰演的鬼婆出了岔子,粗心大意的熊地精忘词了!
<DM> 在青蛙张开嘴,准备狠狠嘲笑不自量力的吟游诗人的时候,你背后应该配合演出的熊地精闹闹毫无动静!你尴尬的停在了原地——
<“司季”阿洛妮娜> “咕呱?”
<DM> 谁能抢救一下这场即将崩盘的演出?戴着蛇头套的莫利维尔显然做不到,事实上,作为没有亲身经历这个故事的人,他背下自己的台词已经十分勉强。
<“司季”阿洛妮娜> 只能变形回原身,就当是鬼婆开启二阶段了!用台词来掩饰过去吧!
<DM> 但作为双簧的另一方,你真的能完美无缺的记住那些台词吗?掷骰+你的智力看看你的挽救是否卓有成效
<DM> 如果要提词的话,这是个振火神通,在观众的见证下隐蔽的做到这一点非常有难度,我认为你会被视为具有干扰。
<“司季”阿洛妮娜> {2d6=[5, 1]=6+0=6}
<DM> 那么,你是怎么搞砸的?我想这里会有一段即兴演出
<DM> “呃,呃,邪恶的巴弗洛娜!”游荡者努力隔着厚厚的蛇头面罩模仿尖利的嘶嘶声,“你会死在沙拉曼达的毒液之下!”
<“司季”阿洛妮娜> “呃,呃。以凡纳西斯之名,不对……反正净化吧!害虫!”
<DM> 也许鬼婆的邪恶养女和潇洒的吟游诗人还能让这场戏有些看头?
<埃德温·沃特> “怎么了,被‘区区吟游诗人’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吗?”埃德温在台上花哨地翻了几个跟头,试图用杂耍来把场上的注意力从扮演拉胯的鬼婆身上引开。
<盛燃舞步> “哼哼……你也只有这点伎俩了,母亲……不,巴弗洛娜!曾经的我十分最近你,认为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但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盛燃舞步> “你的那些手段、心计,我无一不学以用之,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的魔法也敌不过我召集的这些奴……帮手。如果你就此跪地认输,向我俯首称臣,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呢?”
* “司季”阿洛妮娜 深吸一口气,开始想象对鬼婆的一腔愤怒,然后破口大骂,什么豺狼人的脚皮、强兽人的鼻屎……
<盛燃舞步> “哦呀哦呀,丧家之犬的狺狺犬吠声,多么动听啊,来啊,再多叫一点。这就是胜者的余裕吗?”
<“司季”阿洛妮娜> 感觉是时候进入打戏环节了,来点魔法技俩搭配橡木棍术!
<DM> 你想要上演精彩逼真的打戏?
* 盛燃舞步 想象着阿洛妮娜变身的场景,完美地还原她变成动物的样子——
* 盛燃舞步 一个转身,套上了纸板恐龙,大声喊出“霸天虎,出击!”
<DM> 舞台上已经是一片混乱,在周围奇形怪状的同伴们的卖力出演下,埃德温忽然有种诡异的感觉。你的直觉告诉你,高台上的那个看不清面目的晚礼裙观众的眼神从始至终都只在盯着你看。
<DM> 那么,在这场演出闹哄哄的谢幕之前,还有人想做些最后的尝试吗?你们觉得依照现在的表演效果,大概能落个不好不坏的结果,如果这么维持到表演结束的话。
<DM> 按照剧本的发展,鬼婆被冒险者们联手打败之后,两面三刀的阿洛妮娜和心肠歹毒的蛇头怪物背叛了吟游诗人,但却被他机敏的识破,反而自相残杀,而吟游诗人活到了最后。
* 盛燃舞步 决定来一段内心自白:“(灯光一暗,聚光灯打到纸板恐龙这里)桀桀桀桀,他们一定料想不到吧,等到那个老蛤蟆一死,我就要把他们统统抹杀,这样胜利就是直属于我一个人的了,咩哈哈哈哈!”
<盛燃舞步> 纸板恐龙脑袋后仰,配合它张开的小短手,一定是极富张力的表演!
<DM> 那么,你们是如何自相残杀的?这场戏有按照剧本发展落幕吗?
<DM> “嗯,我,”莫利维尔似乎快绷不住了,也许是那个蛇头面罩让可怜的游荡者呼吸困难,也可能是在大敌面前表演让他担心被认出来,游荡者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险些跌下台去。
<DM> 而此时此刻,阿洛妮娜已经杀青,正在幕后见证这一切。
* 埃德温·沃特 英明神武的吟游诗人在这个脆弱的同盟结成的那一刻就早已看穿了一切!鬼婆养女,蛇人怪物,一看就知道谁都不可能成为正义之友!吟游诗人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一首扰乱心智的歌将在“盟友”背叛的瞬间唱响!
* “司季”阿洛妮娜 蹲在幕布后面盯着观众席高处包厢里的人,她在做什么?
<DM> 此时天上的阴云更浓重了,你看到高台上的晚礼裙身影撑起了一把黑色的洋伞,盯着台上诗人的一举一动。
<DM> 你要趁机试图影响看台上的坏结局夫人,还是仅仅做个样子,表现出舞台效果?
<DM> 前者是个好机会,但可能会导致未知的后果,而后者则不会有风险,你们将顺利完成谢幕,等待“观众”的评判。
<埃德温·沃特>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当然是来真的!
<DM> 那么,为此掷骰吧,+你的魅力
<DM> 你想要如何扰乱对方的心智?
<DM> 是直接用声音对心灵造成伤害,还是产生其他的影响?
<埃德温·沃特> {2d6=[1, 6]=7+3=10}既然这是一首让鬼婆养女和蛇头人互相残杀的歌,那就顺应剧本,唱一首让人敌我识别混乱的歌。
<DM> 所以,你想要让对方暂时不会对你们产生敌意,反而厌恶自己的手下?
<埃德温·沃特> 对!
<DM> 你确实暗中做到了这一点,干的漂亮。在你踩着邪恶鬼婆养女和蛇头怪物宣告自己的胜利谢幕的时候,你看到看台上的观众打了个手势,舞台幕后的人偶场务人员们悄无声息的退去了,现在这个露天剧场里只有五位杰出的演艺新星,以及一位“观众”。
<DM> 穿着晚礼裙的人影从几十米的看台上一跃而下,你们看到她手中的洋伞撑开,让她如同一片羽毛般轻柔无声的落地,站在你们面前。
<DM> “啪,啪,啪。”身材瘦高的“坏结局夫人”轻轻鼓起了掌,你们注意到依然戴着蛇头的莫利维尔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装死,显然是不想被认出来。
<DM> “好坏参半的演出。出人意料的客人。”恩德琳·月冢说话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莫名的忧郁。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知道她鬼婆的身份,完全会以为这是一位颇有礼仪的贵族女士。她的深紫色晚礼裙十分典雅,用手中的洋伞当作手杖撑在地面上。
<DM> 她的五官看不清晰,即使你们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对方的脸依然时刻被覆盖在阴影里。
<DM> “你怎么想,埃德温?”她似是自言自语的问道。
<DM> “出色的演出,非常出色,夫人!”一个你们所有人都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她领口的宝石项链中传出,“我尤其喜欢吟游诗人的精彩表演。”
<DM> 那是埃德温·沃特的声音。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不唱歌时的声音轻快又昂扬,诗人本人已经很久没听到自己这样的声音了,一时间竟有些陌生。埃德温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但嘴上还是说着“多谢夸奖,我也觉得我演得很出色。”
<盛燃舞步> 恐龙躺在地上,但纸壳子里的脸在用翻着白眼的眼睛对着队友,像是在问“小老弟,你在搞啥?”
<DM> 埃德温的同伴还是第一次听到他不唱歌的时候嗓音如何——那是什么样的声音,埃德温?
* “司季”阿洛妮娜 缩在幕后挑了挑眉毛
<DM> “很好。”坏结局夫人又满意的鼓了鼓掌,“感谢你们的表演。”
<DM> “依照互惠律,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你们的来意了。”
<DM> “是我亲爱的姐姐,对吗?”她又一次自问自答道,“我预见了你们的到来,但没想到会在今天。更没有想到……会有一位令我意外的客人。”
<“司季”阿洛妮娜> 坏结局夫人有注意到我吗?如果没有的话,也许我可以趁机溜到悲剧仪那里去……
<DM> 她并没有看向你的方向,你认为至少她的注意力此刻不在你身上。
<DM> 那么,阿洛妮娜会先一步溜走,而盛燃舞步和埃德温,以及躺在地上的莫利维尔则留下谈判?
<埃德温·沃特> “我——”埃德温脑子飞转,指了指坏结局夫人领口的项链,“我想我的来意已经很明确了。您对这声音的喜爱真是超出我的想象。”
<DM> “哦,是的。”她点点头,“是的。你想和自己的另一部分重聚。我可以满足这个愿望。”
<DM>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从今往后你们将永不分离。”
<DM> “留在这里,埃德温。”恩德琳·月冢用手指抚摸着那条项链,“你可以成为我的宫廷音乐家。”
<埃德温·沃特> 这可太让人受宠若惊了。
<埃德温·沃特> “夫人,吟游诗人之所以名为吟游诗人,‘游’可太重要了。宫廷音乐家——我不认为我能胜任。”
<DM> “我想他说的没错,夫人!”那条项链也这么附和道,“也许你可以给我们放些假期?”
<DM> “我可以答应。”恩德琳点点头,“我并不剥夺你的自由,亲爱的吟游诗人。”
<DM> “此外,我还将满足你的愿望,你会受人欢迎,受人尊敬,所有人都会喜欢你动人的歌声,他们将汇聚一堂,聆听你放声歌唱。”
<DM> 这确实是个诱人的提议,不是吗?你想起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经历,所有对你的歌喉避之不及的人,那些谩骂和嫌弃的眼神……
<DM> 为什么要拒绝呢?连你自己的嗓音都已经服从于这个提议。
<DM> 而另一边,阿洛妮娜的视角——
<DM> 你正迈步踏入位于城堡顶层的房间,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看来演员的身份在这里很受尊重。
<DM> 这个圆柱形的房间里充斥着机器运转的噪音,你看到庞大无比的“悲剧仪”一直延伸到城堡的上空,连接着此地天空中无穷无尽的乌云。一张小小的办公桌被放置在房间的一角,用短手抓着羽毛笔的布嘎矿精正埋头苦思着,面前摆放着一大摞废弃的稿纸。
<“司季”阿洛妮娜> “哥尔摩?”
<DM> “谁……谁?!”他猛地抬起头,似乎被吓了一跳。“没见过你啊?把晚餐放在桌子上就行,我很忙。”
<DM> 这位布嘎矿精首席工程师的待遇比你预料的要好很多,至少他不是在笼子里,而是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办公桌,似乎还有人专门为他送饭。
<“司季”阿洛妮娜> “坏结局夫人正在楼底下看戏呢,好机会,我们快跑。哦对了,这玩意怎么砸?”
<DM> “跑?砸?你要干嘛?”他又吓了一跳,“别动我的心血!”
<DM> 这可和你们听说的不一样。
<“司季”阿洛妮娜> “怎么,你不是被胁迫的,而是心甘情愿地当狗?那我就要采取另一种办法了!”
<DM> “这都是哪跟哪……”首席工程师被你的话搞迷糊了,“我受到邀请,来这里做研究,你为什么要打扰我工作?”
<“司季”阿洛妮娜> “等等,所以你不知道这个东西是用来干嘛的吗?不可能啊,你自己做的它。”
<DM> “不知道?这可是我毕生研究的结晶!”他暴跳如雷起来,“你是在侮辱我的专业水平,小姐!”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你大概不知道布噶矿精们被你的心血赶进了老鼠洞?另一堆毛茸茸的那些也抱头鼠窜了?”
<DM> “老鼠洞?我们世代都居住在矿洞里。”他又埋头画起了图纸,“悲剧仪是工程学的奇迹,至于天气不好带来的影响,微不足道的代价而已。工业的发展总是有代价的。”
<“司季”阿洛妮娜> “果然还是用直接的办法比较好!”我要一棍敲晕这个疯狂科学家先。
<DM> 那么,掷骰+你的敏捷,戈尔莫是个小巧灵活的啮齿动物,要一下子干净利落的命中打晕它不是那么容易。
<“司季”阿洛妮娜> {2d6=[5, 2]=7+1=8},凡纳西斯秘传环保剑!
<DM> 你和这家伙在房间内上演了一场短暂的追逐,很快敲晕了它,但它在被你追上之前拉动了一个拉杆……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妙,房间里的电火花一下子闪烁了起来。
<DM> 另一边,露天剧场内——
<DM> “我知道你会同意的,因为我就是你!”那条项链用埃德温·沃特明快而昂扬的声音说着。
<埃德温·沃特> “哥们,咱俩已经多久没见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经历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道,就算不需要向夫人许愿,我埃德温·沃特也能让全场‘轰动’,”吟游诗人自信叉腰。
<DM> “就像你说的,你同样不知道我的经历。”项链里埃德温的声音回答道,“我希望我们能重新合二为一,变成完整。我渴望完整太久了,亲爱的我自己。”
<DM> 而盛燃舞步则注意到地面上躺着的莫利维尔不知何时把手伸进了戏服下的斗篷里,似乎正蠢蠢欲动……
<DM> 你要阻止他吗,还是你打算放任自流?
<盛燃舞步> 偷偷踢他一脚,示意稍安勿躁。
<DM> 游荡者心领神会的不再动弹,而恩德琳偏了偏头,似乎往这边瞟了一眼。
<DM> “沙拉曼达比我预想中的更有风度些。”她用平淡,轻柔的声音开口,“我会考虑修改那份剧本。”
<DM> “斯卡芭莎和你签订了契约,是吧?”她盯着埃德温看了一阵子,忽然说道。
<DM> “你们是为了杀死我而来的。”
<DM>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很可惜。”她摇摇头,“我没有能力解除那份契约。作为长姐,她是我们中最强大的。”
<盛燃舞步> “我倒是挺好奇的,你们之间为什么闹得不可开交?”
<DM> “通常我会用秘密换取高昂的代价。但今天例外,看在演出的份上。”
<DM> “母亲的恩赐是有限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恩德琳轻柔的说,“我们各自掌握了一部分。但斯卡芭莎的贪心让她不止于此。”
<DM> “她想要更多,全部。”
<DM> “洛娜也许也这么想,但她没有那个胆子。现在她的力量已经落入了斯卡布的手里。”
<DM> “你们杀了我,‘未来’的力量就会归于斯卡芭莎。”
<盛燃舞步> “……你们还真是一群麻烦的家伙,不仅给其他人找麻烦,而且也挺擅长自找麻烦的。”
<DM> “你以为我想要这些?”她忽然前所未有的有些失态,话语中第一次带上了情绪。“这种诅咒的生活不是我选择的,我从来没得选。我们都没有。”
<DM> 她仰头望着那片挥之不去的乌云:“这是命运。你们的命运,我的命运,早已注定。”
<DM> 另一边,悲剧仪的房间——
<“司季”阿洛妮娜> 来不及多想了,直接简单总是没问题的。我要变形成一只绝缘的橡树猛犸象,拿鼻子卷起小老鼠,然后猛地撞向悲剧仪的主体——破坏它!{2d6=[5, 2]=7+3=10}
<DM> 大胆的尝试,来掷骰吧,让六面体决定你的命运
<DM> 你狠狠的装在了那台精密的器械上,冲击让被你卷着的工程师醒了过来,他看着这一幕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仿佛心血毁于一旦。
<DM> 先是一个齿轮的崩塌,接着,连锁反应就像山体滑坡一样,整个器械开始冒着电火花从那颗小小的齿轮开始解体,你看到巨大的闪电开始在头顶的乌云中汇聚起来,不详的雷光开始响起……
<盛燃舞步> “其实我觉得,一切命运都不是既定的,如果你觉得是,可能是因为你尝试的当量不够。”
<DM> “我早已尝试过了。反抗命运毫无意义。”而在露天剧场的阴沉天空中,伴随着电闪雷鸣,第一滴雨水终于落了下来。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二十一幕【间幕·月光下的雨中曲】
作者: NmlessPoet2024-04-05, 周五 09:08:33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在主母峰剧院这座山陵堡垒中,你们上演了一出华丽的戏剧并兵分两路,一头与坏结局夫人恩德琳·月冢谈判,另一头则潜入城堡顶层,摧毁了导致此地恶劣天气的源头“悲剧仪”。
此时此刻,随着这座工程学奇迹仪器的彻底损坏,笼罩整个城堡上空的阴云终于开始下起雨来,雨水从空中飘落,洒在露天剧场的每一寸空地上,洒在你们的身上。
<DM> “开始了。”坏结局夫人撑起了那把伞,“我说过,这是命运。你们的命运,我的命运。”
<盛燃舞步> “要不要先从‘不要跟着台本念’开始?我觉得我们这出戏演得精彩,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噢。”
<DM> “这确实是出精彩的戏,夫人!”恩德琳领口的项链用那属于吟游诗人的昂扬轻快的声音回应道,“也许……”
<DM> “不,不用说了,亲爱的埃德温。”恩德琳的声音则打断了他。“悲剧仪已经毁灭,我预见的时刻已经到来。”
<埃德温·沃特> “也许?”吊人胃口怎么还不把话说完的。
<DM> “做你们该做的事。这是命运。”天空中的乌云被撕开了一道裂口,一轮被侵蚀的弯月霍然显现。“杀死我。”
<DM> ——————另一边,城堡顶楼,崩溃的悲剧仪
<DM> “你都做了什么……不,不!!”工程师戈尔莫发出失魂落魄的喊叫声,即使他还被阿洛妮娜化身的猛犸象卷在鼻子上,这位布嘎矿精仿佛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DM> 整个房间开始晃动,你知道是时候逃离这个地方了——在它彻底崩塌之前。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从摇摇欲坠的墙边带着哥尔摩撞出去,然后在空中变形成一只鼯鼠,带着哥尔摩滑翔降落!{2d6=[5, 3]=8+3=11}
<DM> 非常巧妙,你具体是怎么做的?你会降落到同伴们的位置,还是另有目标?
<“司季”阿洛妮娜> 嗯……降落到附近的……也许有隐蔽处?可以让我能在暗处等待时机。
<DM> 你敏锐的发现了在俯瞰剧场上方的城堡侧面塔楼有一个窗户,而你的降落高度恰好能滑翔进去。这个位置足够让你窥视到下方的情况,而又足够隐蔽。
<DM> 那扇窗户没有闭合,你从缝隙灵巧的钻了进去,工程师戈尔莫已经完全看起来失去了力气,他只是瘫在地面上喃喃自语“完了,都完蛋了……”
<DM> 这间房间看起来是个书房,内部装饰颇为典雅,你看到书桌上放着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完蛋了?”我一边问,一边去翻那本笔记。
<DM> “那个仪器……它封印的是他境的‘月食’……”
<DM> “一旦乌云完全散开……夫人预言的一切悲剧就会正式上演……”
<DM> 而那本笔记的第一页正写着一行字——“苦痛终局将会到来。”
<DM> ————————幽影剧场,风雨中对峙的双方
<DM> “斯卡布让你们来杀死我,这是不可违逆的契约。”恩德琳的宫廷长裙下似乎藏着什么呼之欲出的诡异事物,你们所有人都感觉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盛燃舞步> “就拿你最喜欢的演出来说吧。参与契约的人们,你、我、她,我们是演员;此境、彼境、他境是舞台;你看到的不知道什么样的未来,大概我们杀死你,最后力量尽归斯卡布之手,诸如此类,是剧本。但戏剧啊并非只有这些。在舞台之外还要有观众,有观众席。在坏结局之后,还要有谢幕,有演员们的返场,有时还要追加一些演出。你甘心让一出好的剧目少了这些吗?”
<盛燃舞步> “命运之所以不可捉摸啊,因它看似不可违逆,深陷其中的人们也只能深处命运之中,被命运之名一叶障目。在命运之外有什么?在命运过去之后还要怎么做?失去命运交待给你的未来后就再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好自己的了吗?在我看来啊,你也是被名为‘命运’的剧目困住的演员。不要觉得自己一生只能演出这样一个成功的角色,哪怕是你手底下的未来明星们,也都为了各自的理由,不断挑战不同剧目,身为脚本家的你不会不知道这一切吧?”
<DM> 盛燃舞步,你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这是在煽动对方,还是在谈判?
<盛燃舞步> 不管她是敌是友,至少在欣赏剧目的那一刻,盛燃舞步对坏结局夫人的感受是有共鸣的。对于她如此之丧气的表现,此刻的盛燃舞步多少有点怒其不争。不管未来有多少可能性,当一个人不断否定所有的可能的时候,那就什么也不可能做到。她希望至少面前的这个人能够对自己真实的期望敞开心扉,而不是反复念叨“命运”啊“命运”的。
<盛燃舞步> {2d6=[6, 6]=12+2=14} 敞开心扉
<DM> “……这倒是出乎我的预料。”有“诡异的琳”的恶名的鬼婆难得沉默了半晌,她向盛燃舞步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贵族提裙礼:“感谢你的提醒,来自遥远国度的火之子。”
* 盛燃舞步 单手伸到胸前,向她鞠躬,还了一礼。
<DM> “就这样按照剧本演下去,未免过于无趣了。”她笑了起来,似乎重新找回了那份气势,“即使今天是我注定的死期,我也理应把这份华丽的谢幕上演的足够精彩。”
<盛燃舞步> “正是如此。如此才不辜负万众瞩目的舞台,以及以人生为演出的演员之魂。”
* 埃德温·沃特 不禁为二人的共鸣鼓起了掌。
* “司季”阿洛妮娜 在窗台抬头望天,所谓月食……应该不只是天象而已?
<DM> 的确如此,我们敏锐的德鲁伊。你看到乌云如同流动的阴影般活跃了起来,天空中难得露出的月亮正在逐渐暗淡,而有什么不详的事物正在笼罩整座主母峰剧院堡垒——蠕动着,延伸着,如同一片暗影的海洋。
<DM> “舞台搭建好了,我亲爱的演员们也全都到位了。”恩德琳没有在意周围的异像,而是轻轻抚摸着那条项链,微不可闻的说了些什么。
* 盛燃舞步 努力回忆那份契约。比如这上面对于死亡是否有极为具体的定义?如果不是,那是否……语义之间的可操作性,已经在那个通过个人终端小程序预约民营警察到场执法都要反复核对用户须知的年代,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DM> “我原本有很多打算,关于我不可避免的华丽谢幕。”她向前踏了一步,“我想试图操纵你们的命运丝线,让同伴彼此互相残杀,为你们献上残酷的预言。我想过让你们落入无可避免的陷阱,面对来自背后的利刃。”
<DM> “但你打动了我,火之子。”她缓缓放下了那把黑色的洋伞,紧握住木质的伞柄:“什么都按照命运的剧本来,未免也太无趣了。我已经受够了这些安排。”
<DM> “我决定给你们一个选择,也是给我自己一个选择。在我所有的预兆中,我都从未看见过这一幕……不知为何,变数让我感到欣喜。”
<DM> “我邀请您,一场决斗。”那双干枯瘦长的手从伞中拔出了一把黯淡的贵族刺剑,“不是以鬼婆苦痛终局的名义,而是以深水城贵族,埃琳娜·洛佩兹的名义。”
<DM> “虽然我最希望的人是沃特先生,但你们中任何一位我也都可以接受。这是我对命运的回礼。”
<DM> “……也包括上方的那位朋友。”她忽然回头看了一眼塔楼窗户的方向笑了笑,“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司季”阿洛妮娜> “我可不擅长决斗……”蹲在箭窗的石台上,比起这场决斗,我更担忧这里的自然异象是怎么一回事。
<埃德温·沃特>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埃德温拔出了几乎要成为装饰的佩剑。
<盛燃舞步> “鄙人盛燃舞步,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担当二位决斗的见证人?”
<DM> “有劳阁下了。”不知何时开始,她的语气已经完全不复先前诡异而神秘的口吻,更像是一位真正的,活着的人类。
<DM> ——————塔楼上方,窗口
<DM> “我的一切都将消亡,当那轮弯月不再明亮。
<DM> 这行颤抖的字体被写在预言笔记的最先几页,随后被重复抄写了无数次,能看出笔迹的主人不平静的心情。
<“司季”阿洛妮娜> “戈尔莫?”我晃着他的肩膀让他清醒一点:“月食会怎么样?”
<DM> “……啊!”他似乎忽然惊醒过来,不再恍惚:“堕,堕影冥界!那些影子构成的怪物会把整个他境填满!甚至扩散到更多……整个棱镜……没有了悲剧仪,入口会彻底打开,除非……”
<“司季”阿洛妮娜> “悲剧仪这种东西破坏大地的生息,和堕影冥界有什么区别?等等,堕影冥界来的不就是影灵?他们好像也没那么坏啊?”
<DM> “影灵已经那里最和文明两个字沾边的物种了……”看上去很有学识的戈尔莫惊惧不已,“那些无心智,游荡的幽影野兽是真正的怪物……自从女王销声匿迹,棱镜领域与堕影冥界之间的‘门’就不再稳定,一天比一天动荡……悲剧仪只能起到暂时隔绝的作用。”
<DM> “但是你毁了它!全完了!一切都完了!”
<“司季”阿洛妮娜> “那你刚刚说除非什么?”
<DM> “除非泽碧尔娜女王重新降临……或者有人能做到和她同样的奇迹,但这根本不可能!即使是夫人也没有那么强大……”
<DM> ——————幽影剧院,月食下的风雨中
<DM> “来吧,埃德温·沃特先生。”身着华服的对手向你鞠了一躬,你注意到那条项链已经许久未曾说话,似乎是被鬼婆下达了什么限制。
<埃德温·沃特> “那么,请指教。”虽然吟游诗人埃德温的剑术比起实用,更注重花里胡哨的观赏性……{2d6=[5, 1]=6}
<DM> “这可不是展露绅士风度的时候。”决斗开始的刹那,恩德琳·月冢又一次从彬彬有礼的贵族女士变回了那个压迫感极强的可怕对手,仅仅两次剑锋交错,埃德温手中的佩剑就被一个优雅的动作挑飞出去,落在不远处的地上,你的手腕也被划开一道不浅的口子。 {1d6=5}
<DM>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亲爱的埃德温。”手持伞柄刺剑的对手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等待着你捡起自己的武器。
<DM> 你依稀从对方持剑的架势中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有有些相似的影子。一个日夜练习剑术的,平凡的贵族少女。那幻象只出现了片刻,站在你面前的依然是瘦长,干枯,散发着非人诡异感的恩德琳·月冢。
<埃德温·沃特> 朝夫人鞠了一躬,过去捡起刺剑,重新摆起架势。“刚才只是热身。”{2d6=[6, 6]=12+2=14}
<DM> “唔……”这一次则轮到你尽显风采。在几轮迅速的试探拉扯中,你发现了一个绝佳的破绽——面前的对手似乎一直在有意避免让你的剑尖触及那条项链,以及其裙子周边的位置。
<DM> 但顾此失彼,两边都想要防守,则必然会有破绽。你想要以一个轻巧的动作划开对方的裙摆,还是迅捷的刺中那条项链?
<埃德温·沃特> 当然是项链,此等机会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会来!
<DM> “叮!”非常清脆的一声,你看到一层无形的屏障破碎了。随后,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啊,万分感谢,亲爱的我自己!吟游诗人埃德温·沃特重获开口的自由!”
<DM> “请允许我继续未能完成的提议!也许我们可以和我久未谋面的身体,以及我素未谋面的那些新同伴们合作,夫人!”
<“司季”阿洛妮娜> “啊?……”
* 埃德温·沃特 想着,真不愧是我啊。
<DM> “悲剧仪的封印已经解开,如果要逆转这场悲剧,我们就需要一切可以拉拢的力量!”
<DM> “埃德温……”坏结局夫人的语气有些无奈,但并没有再次阻止对方说下去。
<盛燃舞步> “说得不错嘛。埃德温,也许你能说会道的一面也被一分为二……额,或者一分为三分之二了?”
<盛燃舞步> “想想看啊,当坏结局夫人不顾一切想要去阻止坏结局的到来,这是否也是一种献上一切?”
<盛燃舞步> “当你委身的这一名号为代表,旧有的一切都消亡殆尽的时候……或许才会有新生的事物出现。一些更美好,更值得期盼的东西。”
<DM> “我生命里所有美好的,值得期盼的事物都已经在我十四岁那一天结束了。从那时开始,埃琳娜·洛佩兹就已经死去。留下来的只有被强行赋予了鬼婆名字的回响。”
<“司季”阿洛妮娜> “不对!”我从箭窗上跳下来:“是你以为自己是坏结局夫人,你才是!谁说被赋予的就要接受?!我从来不认同这种道理,所谓自然,就是万物竞争,为自己的生命斗争!”
<DM> “是啊,我也斗争过!你以为我没有?!”她忽然前所未有的有些愤怒,“但是当日子流逝,你看着自己的皮肤飞快的变得干枯,你的脸比白骨还要难看,你的内心里无法控制的流淌着黑暗的念头,伤害其他生灵是如此的让你感到愉悦,你的家人视你为怪物,仅有的几个所谓的‘姐妹’都是彻底腐烂透了的怪物!”
<DM> “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操纵他人的命运,让他们也感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悲惨,而这是唯一的安慰剂。”
<“司季”阿洛妮娜> “那就去和奇迹斗争!”我抓住埃琳娜·洛佩兹的手:“向这片土地上的精魂忏悔,用你自己的生命来制止月食的降临!”
<盛燃舞步> “皮肤变干枯……我知道你的症结所在了……”
<盛燃舞步> “埃琳娜·洛佩兹啊,你啊,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盛燃舞步> “你最近有多久,没有泡过优质的汤泉了?”
<DM> “三百二十七年。”她精确无疑的回答,“从十四岁之后,我再也没有踏入过温泉。”
<盛燃舞步> “众所周知!质量上佳的汤泉对于皮肤的保养、身心的健康、毛发的润泽都有着其他东西无法比拟的作用——其他玩意儿都只能说是安慰剂而已。”
<盛燃舞步> “我一眼就知道,你就是缺乏了汤泉的疗愈。丙等……不,至少是乙等的优质汤泉,在初期或许不能久泡,但我们可以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稍住一段时间。不需要太久,半年……不,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就能让你的肌肤起死回生,这是一位首席探汤士的经验之谈!”
<DM> “……你的提议很诱人,但我们没有时间了。”
<DM> “想要制止月食,只有一位沙漏集会的成员在此死去……或者那个人亲自动手,但那是不可能的,她已经被冻结在了永恒的时间里,这对我们都是好事。”
<DM> “但是,夫人,您不该死在这里,不是今天,这不应该是您的结局……”项链中的埃德温竭力劝说着,“或许我素未谋面的朋友们可以带来那个斯卡芭莎·夜影?让她代替您完成这份应得的命运?”
<盛燃舞步> “你为什么说泽碧尔娜被困在永恒的时间里对我们都是好事?”
<DM> “我不能说。”她从阿洛妮娜的掌中抽出手,用枯骨般的纤瘦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在成为幕僚的时候,沙漏集会和她签订了一份不可违背的保密契约。”
<DM> “……尽管她没有想到巴弗和斯卡布有胆子谋划对她的背叛。”
<DM> “答案在她的宫殿里。”
<DM> “……那么,”她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尸体般的微笑:“我们还有一场尚未完成的决斗。”
<DM> 而你们的决定是,冒险者们?完成恩德琳的夙愿,以她的死解决这场灾难,还是另想办法?例如在最短的时间内狩猎鬼婆斯卡芭莎·夜影……
<“司季”阿洛妮娜> “不就是堕影冥界吗?看我们用力量把它推回去!”我要联系起艾德琳和棱镜领域的精魂之间的沟通,让祂们能不计前嫌携手合作,使用魔法仪式暂时制止月食的进程。{2d6=[3, 3]=6+3=9}
* 盛燃舞步 尝试通过火焰寻找答案,来为阿洛妮娜提供必要的援助——比如问问有哪些沟通的注意事项{2d6=[6, 4]=10+1=11}
<DM> 首先,仪式能达到的最好的结果也只是临时抑制住堕影冥界的通道,而如此大规模调动精魂会让你付出很大的代价……告诉我你付出了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我的灵魂和棱镜领域的自然将深深地绑定在一起,不能再离开这片位面?
<DM> 很大的代价。这确实足够了,精魂们对此心满意足——告诉我,你如何调动这些精魂抑制住了进犯的暗影帷幕?这会引起什么天象吗?
* “司季”阿洛妮娜 用锋利的锯齿树叶割开艾德琳·洛佩兹的手掌,将鲜血滴落大地,以示盟约。
* “司季”阿洛妮娜 在月下持杖起舞,呼唤他境、彼境、此境的一切自在生灵。外来的入侵者即将袭来,保卫自己的领土是我们与生俱来的天性!
<“司季”阿洛妮娜> 兽吼四起,群鸟遮天,虹光显现,月华重明!
<DM> “……我预见过这一幕。但我将它当成了毁灭的一种可能性。”鬼婆恩德琳,不,埃琳娜·洛佩兹站在原地沉默了良久,“也许命运并非只有一条不变的道路。”
<埃德温·沃特> “预言乃未来的其中一个侧面。”埃德温随手拨了几下琴弦。
<DM> “我预见到了你将要付出的,西凡纳斯的女儿。这一切值得吗?你为什么要为了……为了和你毫不相干的一切付出近乎自由的代价?”
<“司季”阿洛妮娜> “我是德鲁伊,自然的保护者,生长之理的践行者,朽木亦有发春芽的可能性。”
<DM> “以深水城前贵族的身份,我向你致敬。”她行了个非常正式的礼节。“你们确实为这片土地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光辉和变数。”
<DM> “而这是以我个人,一个被漫长的痛苦生命折磨的灵魂的名义,想要表达的感谢,一份很私人的感谢。”埃琳娜·洛佩兹摘下了那条项链,十分珍重的把它放到埃德温的手上,“你的风趣为阴暗的主母峰剧院带来了我从未想过的欢笑。”
* 埃德温·沃特 双手接过项链,“这可真是盛赞。”
<DM> “我向你为此受到的困扰致歉。你永远都是主母峰的客人。”
<DM> “夫人确实没有虐待过我。”你听到属于自己的声音小声的耳语,“……就是她时不时把项链拿在手里盘来盘去有点悚人。咳咳咳。”
<DM> 当埃德温·沃特戴上这条名为“巧言项链”的魔法道具时,你感觉到一份告别已久的灵魂回到了你自己的身边,那份空虚再次变得完整。
<DM> 不知道为什么,当你用舌头和喉咙开口说话的时候,你发出的依然是歌声——但你可以通过那条项链,自由表达一切你想要表达的意志。
<埃德温·沃特> “咳咳”清清嗓子,“啊,啊——”这是从嘴巴里发出的声音。“啊,啊——喂,喂,这感觉有够奇妙的。”这是从项链发出的声音。
<盛燃舞步> “恭喜你了,你旅途的目的终于实现了。”
<“司季”阿洛妮娜> “埃德温,你现在是腹语大师了?!”
<埃德温·沃特> “啊哈,这下我在酒馆里能表演的东西又多了一个!”
<DM> 更令你惊喜的是,两份发声器官让你意识到,你可以自己给自己唱和声了!我的意思是,当你一展歌喉的时候,项链同样能发出美妙动人的埃德温式演唱——这不仅能让你的秘奥艺术同时选择两个同伴…或者敌人作为目标,更能让同伴和敌人都更加热爱你的歌喉!!
<DM> “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安静的看着重获新“声”的埃德温和同伴们庆祝了一会,埃琳娜·洛佩兹开口打断了你们的喜悦:“月食并没有得到真正的解决……而且,你们违背了一份,非常,非常可怕的契约。”
<DM> 这确实提醒了你们,斯卡芭莎·夜影现在一定清晰的知悉了你们的违约。某种无声的事物在空气中破碎了。
<盛燃舞步> “我有仔细看过那份合同……它甚至粗糙得我不愿意把它称之为合同。总之那份文书上虽然写了一些人物、事件及相关条件,但并没有框定发生的时间。说得极端一点,月食本身还没有结束,也就无所谓违约了。它只是‘待完成’而已。”
<DM> “你低估了一份精类契约的主观程度。”作为这方面的专家,曾经的坏结局夫人冷静的说明道:“只要你出现违背契约的提供方意愿的想法,并且确实实施了对契约提供方不利的行为,这就会被判定为‘违约’。”
<DM> “我们还不动手吗?”躺在地上,带着蛇头面罩的某个被忽视的可怜人忽然声音微弱的开口:“我以为你们拖延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也可以先……战术撤退!去碧儿泽娜的宫殿!”
* “司季”阿洛妮娜 想想夜影老妖婆的狡诈,最好还是不要贸然强攻了!
<DM> “那个,我是不是错过了一些重要环节?”游荡者莫利维尔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谨慎的没有摘下那个蛇头罩。
<盛燃舞步> “噢,是的,现在大概算是两幕戏之间的中场休息环节。”
<盛燃舞步> “你知道,我们现在该去找点更大的乐子了。比如把这舞台掀了。”
<DM> “我记得你。”埃琳娜·洛佩兹忽然眯了眯眼睛,仿佛看穿了那个蛇头下莫利维尔的脸:“想再捅穿我的心脏一次?”
<盛燃舞步> “别吓唬孩子了。还有就是表情不要老是像要把五官叠起来一样,保养皮肤,从小细节做起。”
<DM> 可怜的游荡者看起来在转身就跑和潜行动手之间犹豫了一下,最后什么都没说,默默的缩进了某个角落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DM> 那么,冒险者们,你们的下一步计划是去对付斯卡芭莎·夜影?前往泽碧尔娜的心愿宫?还是另有别的想法?
<“司季”阿洛妮娜> “摩利维尔……你觉得我们现在去打夜影,胜算有百分之几?”
<DM> 也许可以从先前被你们忽略的某些细节着手……比如被塞进衣柜的恶毒同盟施法者丝琦拉。
<DM> “你说那个斯卡芭莎?”莫利维尔从阴森的角落里发出声音:“我不清楚她具体有多强大……但我们几个人大概率没法全都活着撤退。”
<“司季”阿洛妮娜> “那么,话说,那个,泽碧儿娜的宫殿,从哪走?”
<DM> “我可以为你们指引道路,但我不会踏入那个地方。”埃琳娜·洛佩兹声音空洞的回答。“你们或许能在那里找到帮手,但务必,务必,不要试图放出被囚禁于时间里的那个人。”
<DM> “也许我的同伴们就在那里。”游荡者先生恢复了一点精神,似乎终于搞懂了现在的状况:“我们和‘恶毒同盟’在那里展开决战……他们如果还活着,一定是被控制起来了。”
<盛燃舞步> “说起来,恶毒同盟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DM> “宿敌。我们就是为了追踪这群恶棍进入了妖精荒野,然后……”他摊了摊手。
<DM> “互相利用的有限合作。”这是来自坏结局夫人的回答,“他们在背叛那个人的政变里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DM> “作为交换,他们可以自由通行和出入棱镜的三个领域,而心愿宫现在也临时归于他们借用。”
<DM> 那么,你们的决定是?前往被恶毒联盟占据的心愿宫?还是重返彼境,直面斯卡芭莎·夜影?又或者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要不要去找那个女明星‘咨询’一下?等等,她不会跑了吧?”
<盛燃舞步> “快去确保她还在最小单元个人专属化妆间里!”
* 盛燃舞步 一溜烟冲了出去。
<DM> 当你抵达化妆间的时候,发现这里一片狼藉,木偶导演正缩在房间的窗帘后瑟瑟发抖,而衣橱空空如也的大门显然告诉了你先前发生过什么。
<DM> “刚刚,刚刚整个城堡忽然震了一下!”木偶导演慌乱的抱住那条丝绸窗帘,“我们的当红主演从衣橱里爬出来,然后忽然在一阵黑烟里消失了!下一部剧要怎么办!你们能再演一场吗?”
<DM> 看样子是由于悲剧仪被破坏造成的影响。现在,恶毒同盟同样知道了你们的存在——又或者也许早就知道了,还记得那个丢了脑袋的半兽人刺客吗?
<DM> 那么,你们的下一步将去往何方?既然要挑战命运,自然也要面对风险。无论娜条道路,你们的前方都不会轻松。
<“司季”阿洛妮娜> 大喊:“我们非得找到恶毒同盟不可!”然后声音小了下去:“但是,去哪找呢……”
<盛燃舞步> “不是心愿宫吗?”
<DM> “希望那几个傻瓜还活着。”莫利维尔仰望着头顶的乌云默默祈祷了一句,然后语气坚定起来:“我会与你们同去,如果能救出他们,‘勇者之唤’将是各位最忠实的盟友。”
<“司季”阿洛妮娜> “那就去心愿宫!”
<埃德温·沃特> “出发!”
<DM> 二十分钟后,休整完毕的你们站在城堡塔楼的楼座上,他境的冷风吹拂在每个人的脸上,在你们面前的是一架巨大的,木质的,玩具扑翼机。
<盛燃舞步> “这是谁搞出来的?好酷啊!”
<DM> “我把我心爱的座驾借给你们。”恩德琳,或者说埃琳娜笑了笑,骄傲的指了指自己:“漫长的生命总会让你有时间做很多无聊的发明。”
<DM> “我不会踏入那个地方,所以你们需要有人来驾驶。”她打量了一圈:“有谁骑过类似的东西吗?比如巨蜻蜓?”
<“司季”阿洛妮娜> “我对人工造物一窍不通,这和活物会一样吗?”
<DM> “事实上,它的灵感来源就是巨蜻蜓,我曾经去过几次巫光嘉年华,对这种生物印象深刻。”
<“司季”阿洛妮娜> “那就我来试着驾驭它吧……至少翻了的话我还有备用方案,就是鹰抓挺疼的。”
<DM> “……我试图看到你们接下来的旅程,但笼罩在我眼里的只有一片未知。”埃琳娜沉默了一会,“你们已经改变了命运,踏上了一条通向未知终点的旅途。”
<DM> “我能做的只有祝你们好运。记住我的嘱咐,一定,一定,不要释放那个被囚禁的人。”
* “司季”阿洛妮娜 完全没有好好思考这个提案
* 盛燃舞步 打算在她看不到的时候,立马问问火焰她到底在担心什么——说不准这条她们忘了遮了呢?
<DM> 那么,是时候出发了,你们三人和游荡者莫利维尔一同坐上了这架精巧的大玩具。巨蜻蜓扑翼机扇动着翅膀,向着某个特定的方向高高的飞了起来。
<DM> 脚下的主母峰剧院逐渐变得越来越小,你们穿行在一望无际的漆黑乌云和雷雨中,周围除了深沉的黑暗就是不时闪过的雷光和轰鸣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忽然,你们的眼前一阵闪亮——你们终于飞出了他境的那片阴云。在截然不同的,彩色的云霞中航行了一段时间后,一座朦胧的宫殿如梦般从云层中浮现。
* “司季”阿洛妮娜 扬起手:“心愿宫——我们要到了!”
<DM> 巨大的大理石尖塔被精致的尖顶所环绕,它的影子长长地垂在下方的屋顶上。另一座塔摇摇欲坠,它被从地基上拔了起来,由一根盘绕的的豆茎举着。这巨大的蔓藤附着在宫殿的四壁上,爬满了生长的岩石高地。
<盛燃舞步> “好一座宫殿,就是被祸祸得够惨的。”
<DM> 站在心愿宫的前方,当你们转头回望的时候,整个棱镜展现在你们的面前——此境潮湿又腐败的沼泽地,彼境翠绿而神秘的森林,以及被风暴笼罩的他境之中的群山。那些曾经困扰你们的迷雾慢慢褪去,棱镜领域完整的浮现在你们的眼中,同时也是心中。见证过这一幕,你们不需要向导的指引,也可以在整个棱镜畅通无阻了。
<“司季”阿洛妮娜> “原来这片大地是如此相连的……”
<盛燃舞步> “碟形世界!”
<DM> 就在你们俯瞰这片土地的时候,从彼境的森林中,数百只鸟类惊慌失措的腾飞起来,四散奔逃。片刻之后,一个庞大的绿色身影从森林中飞起,直奔心愿宫而来。
<DM> 是你们的老朋友,那条炸脖龙。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二十二幕 【心愿宫与王冠与龙骑士】
作者: NmlessPoet2024-04-06, 周六 17:12:46
<DM> 欢迎回来!棱镜领域的冒险者们!
经历了漫长艰辛的历险,穿越棱镜的三个国度,你们此刻正站在这片领域的最高空,一座悬浮在云端的辉煌宫殿,心愿宫的大门前。这扇银色的大门紧紧地嵌在宫殿外墙上,门上缠满了常青藤。透过大门的铁栅栏,可以看到后面是一个繁茂的花园。
<DM> “灰斗篷”莫利维尔与你们同行,这位经验丰富的游荡者打破了沉默,凝望着前方的宫殿开口:“我们到了。心愿宫。”
<DM> “恶毒同盟一定会知道这件事,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保持最大程度的警惕。”
* “司季”阿洛妮娜 *试图驾着机械鸟直接飞越外墙,进入内部的花园
<DM> 你清晰的记得,就在短暂的两分钟之前,那条巨大狰狞的炸脖龙刚刚从你们的头顶飞过,向着宫殿的某个方向而去……如果在这里用机械鸟这样明显的目标行动,你们极大可能会被捕食者盯上。你要尝试这么做吗?
<“司季”阿洛妮娜> 但既然它冲了进去,一定说明它和我们一样就是冲着这里的什么东西来的,迟早要碰上面的,不如一鼓作气主动冲上去!
<DM> 也就是说,你要带领团队主动暴露,吸引目标?
<“司季”阿洛妮娜> 主要目的是尽快进入内部不要被炸脖龙落下,引到它的怒火只能算倒霉!
<DM> 那么,用你的敏捷骰驾驶玩具扑翼机,来看看你们的大胆计划是否会引起注意
<“司季”阿洛妮娜> 王牌飞行员申请出战!{2d6=[4, 5]=9+1=10}
<DM> 看起来很顺利,也许是那条龙已经飞远了,你们晃晃悠悠的掠过了宫殿花园的上空,几个小巧的人影抬头仰望着这奇景发出惊呼。你们看到下方的花园占地面积极其广阔奢华,温泉,幽静的水池,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和帐篷布满了整个园林,甚至还有一片园区种满了芬芳四溢,染着光辉的美丽玫瑰。越过这片花园,你们的眼前出现了两座高大的塔楼,占据了宫殿前门的两侧,仿佛守卫一般屹立在巨大的正门旁。
<DM> 那条巨龙已经不见踪迹,看起来这座城堡远不止一个入口。
<DM> 你们要走礼貌的走正门吗?还是寻找那条龙进入的入口——这极其有风险。与炸脖龙正面遭遇近乎不可避免。又或者找找第三条路?
<“司季”阿洛妮娜> 我得在机械鸟座上站起来,眯着眼睛审视现状{2d6=[6, 5]=11+3=14}
<DM> 那么,选择三个问题
<“司季”阿洛妮娜> 一手遮住挂眼的强风: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DM> 我可以认为这次成功的侦察是团队起到的作用,所以每个人提一个问题好了
<DM> 这将视为每个人不同的发现
<盛燃舞步> 谁才是掌控这里的人?
<埃德温·沃特> 这里有什么与其表面所见不同?
<DM> 扑翼机机长女士首先注意到的是两座塔楼上的标记,左侧的高塔上有一块用精灵语写就的巨大铭牌【愤怒】,塔楼上挂着雄狮的雕刻。右侧挂有麋鹿雕刻的高塔上写就的则是【嫉妒】,两座高塔上散发着引入注目的魔法波动,似乎是一种封印。
<DM> 盛燃舞步则通过对热量的感应觉察到了一些不对劲的情况,尽管代表炸脖龙的巨大热源占据了极强的存在感,但城堡的身处依然有几个渺小的多的热源引起了你的注意,那应该就是恶毒同盟的成员所在的方向,你默默记住了位置。
<DM> 而埃德温的发现则更加惊人,这座城堡被笼罩在一个难以想象的巨大魔法效应里,时间在此地以一种极其扭曲,古怪的方式,同时静止和流逝着,在两种状态间达成了微妙的平衡。你看到喷泉的水流仿佛被冻结一样,停滞在半空中,就连洒出的水花都变成了在空中静止不动的露滴。但与此同时,在你们脚下仰望的小小人影们却似乎依然活动着。
<盛燃舞步> “警告,警告,雷达扫描发现恶毒同盟复数单位。重复一遍……”
<埃德温·沃特> “这儿的时间怪里怪气的,有的停了,有的还在动。”
<“司季”阿洛妮娜> “那我们最好不要撞上时间里的冰山。”
<DM> 那么,你们要尝试与那些活动的人影交涉,从炸脖龙所在的侧面入口进入城堡,还是去查看两座封印高塔的隐秘?
<DM> “那两座塔应该是城堡的秘门守卫所在。”莫利维尔皱着眉想了想,“我只来过这里一次,城堡里有大量被狮子和鹿图样的魔法锁封印的房间,能自由活动的范围非常小。”
<盛燃舞步> “如果是BOSS房的话,一般来说敌人会处于无敌状态,同时对我们放出大量弹幕。只有摧毁这两座为其供能的塔,才能伤害到BOSS本体。”
<“司季”阿洛妮娜> “愤怒和嫉妒……只是这两座塔的名字而已吗?还会更有深意吗?”
<盛燃舞步> “……代表恶毒同盟成员最引以为傲的特质之类的?”
<DM> “不对,那两座塔在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有了,应该是泽碧尔娜女王亲自布置的。”
<盛燃舞步> “当时它们的状态和现在一样吗?”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往下降落的话,会被困在里面吗?”
<DM> “降落在塔的前方应该不会有问题。”游荡者坐在扑翼机的尾部,四处张望着下方,试图寻找同伴可能的踪迹。
<DM> 等等,在木质的扑翼机上生火是有风险的,尤其是当预兆揭示的时候,火焰会猛地暴涨组成画面,这一点你已经见证过数次。
<DM> 当然,你可以相信自己对火焰的控制力,如果足够顺利,这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没有控制好,这架飞行载具可能会暂时报销。
* 盛燃舞步 首先尝试了一下在风中控制火焰。毕竟无论是要维持它的存在还是保证它不烧掉什么不该烧的,都需要精准的控制{2d6=[1, 4]=5+1=6}
* 埃德温·沃特 看见盛燃舞步在玩火,随时做好紧急跳机的准备。
<盛燃舞步> "oops, I'm sorry."
<盛燃舞步> “不管怎么说,现在不问也得问了。”
<DM> 啊哦,在你们从一架燃烧的扑翼机上跳下去之前,你还是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提出你的问题的,提问吧——然后来一次紧急迫降。
* 盛燃舞步 清了清嗓子,趁着火还没彻底烧光翅膀。“代表全知、进步与指引之火啊,请将此间对我们威胁最大的事物指出,我与您其他忠实的从者将践行您的指引,优先将其作为目标。”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尝试灭火!变形成春雨云雀洒水灭火!玩具扑翼机让它滑翔一会吧!{2d6=[6, 6]=12+3=15}
<DM> 暴涨的火焰组成了一副古怪的图样,那不是你们预想中的狰狞炸脖龙,也不是某个看上去就很邪恶的恶毒同盟成员,而是一个漆黑的,不详的,古怪的巨大坩埚。那画面一闪而逝,然后被雨水迅速扑灭,尽管如此,你们的扑翼机还是破破烂烂的开始滑翔起来。
* 埃德温·沃特 在阿洛妮娜救火的时候赶忙把控住方向盘,要是火灭了最后却亡于坠机就黑色幽默了。
<DM> 在阿洛妮娜的抢救下,埃德温勉强握住了方向盘,你们还能滑翔一小段距离,要落在什么方向?花园,还是某一座高塔旁边?又或者城堡的正门?
<盛燃舞步> “坩埚?”
<盛燃舞步> “难道是魔女在用世界上所有的坏品质调制一锅坏灭汤?我以为那只是个传说!”
<埃德温·沃特> 紧急迫降!哪里近就落在哪里。
<DM> 那就是花园了,你们晃晃悠悠的滑行,缓缓落在青翠的大片草地上,不远处就是宫廷的大门和左右的两座塔。还没等逃过一劫的机组成员们缓口气来,五六个人影就围住了这座扑翼机。
<盛燃舞步> 此时的盛燃舞步在考虑,如何向新朋友解释她心爱的座驾被借出去一次就变成了必须要做一次彻头彻尾的保养才能重新起飞的事实。可恶,这一切一定都是恶毒同盟的阴谋,太坏了,恶毒同盟!
<DM> 说是“人”影或许不太准确,他们中一头人立行走的棕熊,一副咔咔作响的盔甲雕像,甚至有一个没有脑袋的矮人,没错,他的脖子上空空如也,诡异极了。
<盛燃舞步> “谈谈?”
<DM> “这太神奇了!”他们中一位看上去最有气质的精灵主动开口:“你们也是来拜访仙女教母大人的吗?”
<盛燃舞步> “当然!没错!就是那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仙女教母大人!”
<盛燃舞步> “天哪多么神奇,我们竟然真的抵达了这个地方!”
<DM> “可惜的是,仙女教母似乎有些忙碌,我们在这里等待了一段时间了。没有得到允许就进入宫殿是很不礼貌的,所以我们在花园里等候。”
<盛燃舞步> 她小小声戳了一下埃德温,“他们啥情况?”
* “司季”阿洛妮娜 盯着那头棕熊,它看上去更像是熊,还是人?
<盛燃舞步> “噢,你们真是彬彬有礼,我想主人家也一定会对此感到高兴的。没错,仙女教母大人一定会很欣赏有礼貌的人。”
<DM> 它看起来虽然很有人性,但毫无疑问是一头真正的棕熊,作为变形者,你能辨认真的动物和德鲁伊的区别。
<DM> 埃德温则注意到那个移动的盔甲雕像和无头矮人的身上都环绕着严重的诅咒气息。
<盛燃舞步> “那么,这里是否有从者招待客人?抱歉,我们几个初来乍到,还要请教几位已经在此等候多时的‘前辈’们指点。”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左右打量了几下盔甲和无头矮人,同样小小声回答盛燃舞步:“是诅咒,大概。”
<DM> “当然了!”那头棕熊愉快的回答:“几位吟游诗人侍从在等待的时光里时不时会为我们献上精彩的表演,这让等候不再烦闷。”
<DM> “更严谨的说,它们是吟游诗‘獾’。”那位气质优雅的精灵补充了一句。
<“司季”阿洛妮娜> “冷笑话的水平直追埃德温……”
<DM> 一阵悠扬的音乐证明了这不是在开玩笑。你们惊讶的看到几个手拿各种乐器的……獾,边合奏着欢快的爵士乐,边向你们迎过来。
<盛燃舞步> “太棒了。如果这儿有几位蜜獾从者,兴许我们可以把炸脖龙都平推过去。”
<DM> “欢迎!欢迎!新到访的客人们!”领头的吟游诗“獾”热情的招呼你们,“请在这座花园里稍作等候,仙女教母大人很快就会迎接你们进去。”
<“司季”阿洛妮娜> 小声地交头接耳:“我本来以为仙女酵母就是碧儿泽娜……看来另有其人”
<DM> “上门拜访的时候,直呼主人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听力敏锐的棕熊不满的瞪了你一眼。
<盛燃舞步> “噢,是的,真是太不谨慎了。坏姑娘,坏姑娘。”
<DM> 你们注意到一些诡异的细节,这些客人们看起来对宫殿的异常毫无发觉,即使不远处的泉水静止不动,即使头顶刚刚飞过一条巨龙,他们依然自顾自的交谈着,在花园中闲逛。
<盛燃舞步> “这或许就是静滞的时空带来的影响?”
<“司季”阿洛妮娜> “你们之前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头上过去,比如……嗯,龙?”
<DM> “龙?这里没有龙。”
<DM> “我也没看到……哦,我明白了!你是在讲笑话!你真是位幽默的女士!”
<DM> 在活动的雕像与你交谈的时候,你注意到他的身上已经遍布了青苔,盔甲的缝隙里更是长出了蘑菇,看起来经历了不少岁月。
<DM> 但据他所说,他只比你们早到来了“一小会。”
<DM> 其他的客人也都有各种各样的古怪,他们一致认为自己在这里等待了很短的时间,还在满心期待仙女教母接见他们,解决他们的种种烦恼……比如诅咒缠身,或者田地里会咬人的南瓜。
<“司季”阿洛妮娜> “这痒吗?”我伸手拨了拨铠甲上的蘑菇。
* 盛燃舞步 突然转头,对那位无头矮人说道,“您的胡子真是漂亮极了,请问平时您是如何保养它们的?”
<DM>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跺脚表达了不满。盔甲雕像则笑着躲开了阿洛妮娜的手,替他解释道:“这位先生说不了话,他的头被一个恶毒的巫师下了咒,消失不见了。他正希望仙女教母能帮他拿回自己的脑袋。”
<DM> 和这些客人对话的时候,你们能感觉到思维有些变得迟缓,放松,仿佛快要沉浸于这种花园中闲谈的悠闲氛围中,浑然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DM> 埃德温,对魔法敏锐的你能感觉到这种显而易见的不对劲。这些客人或许已经在这里等待了几个月,几年,几十年,甚至更久,但他们依然觉得只是“一小会”。
* 埃德温·沃特 抄起琴唱了两嗓子,打破这悠然自得的气氛:“时间就是金钱我的朋友。”
<DM> “哦,天哪,天哪,客人。”几个吟游诗“獾”侍从惊恐的打断了你的可怕行径:“还是由我们来提供表演吧,您只需要静候欣赏一会,很快仙女教母就会接见你们了,很快。”
<DM> “等等,龙!我想起来了!”优雅的精灵忽然兴奋的开口:“我确实见到过一条龙,它不久前来过……几分钟前?几小时前?我记不清了……反正不久!”
<DM> “它是一条小巧的,很有风度的妖精龙!它在这里留下了一份礼物,然后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司季”阿洛妮娜>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对‘不久’的定义……所以仙女酵母到底什么时候来发面?”
<DM> “很快了,很快!”獾们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但你们已经听过了无数次。
<DM> 也许,它们也被困在了这种缓慢而无限长远的时间里。
<“司季”阿洛妮娜> “啊啊啊可恶,我再也受不了啦!”我要在这片大厅里寻找出路——至少见点新鲜东西
<盛燃舞步> “亲爱的从者们,我相信你们负责城堡的同僚里有一位我的老相识。能为我介绍一下从者们专用的入口吗?我想去见见他——当然,是在不打扰仙女教母大人的前提下。”
<DM> 这些吟游诗“獾”遵守着某种礼仪,它们不会在得到主人的许可前带你们进去,即使主人已经消失不见很久很久……而它们也意识不到这一点。如果你想要走侍从的捷径,这需要一点技巧
<DM> 我的意思是,更加粗鲁的,或者更加奇妙的技巧
<盛燃舞步> 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很有自我意志的家伙吧?
<DM> 而阿洛妮娜则在乱逛中发现了一个水池,你们先前在空中俯视过它。某种预感引领着你来到这里,那是德鲁伊对自然精魄的亲近。
<DM> 自然的声音告诉你,一位精魄被囚禁在了水池当中。
<DM> 在你靠近的时候,一只由水构成的,如冬夜般漆黑的手伸出了水池表面,它的手里托着一个荆棘王冠。
* “司季”阿洛妮娜 轻轻地伸出手去,用指尖触碰对方的指尖,与他魂语交融{2d6=[3, 5]=8+4=12}
<DM> 你看到了来自自然的启示,幻象中,荆棘构成的银色王冠被戴在了一头麋鹿的头顶上,那鹿头看起来分外的熟悉,正是两座高塔之一的雕文图样。随后,你听到了清澈的,门锁打开的咔嚓声。
<DM> 你还从沉默的水之精魄的身上感受到了渴望自由的呼唤,强烈的意志席卷了你的内心。
<DM> 而另一边,埃德温则注意到了精灵所说的“龙的礼物”,那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上面有一张用龙语写就的纸条。看起来没有哪位客人去动过它,他们都十分礼貌的把它留在原地。
<DM> 【致我的冒险家朋友们:愿好运对你们微笑。——夏之王庭的塔拉瓦爵士敬上】
<埃德温·沃特> 嘿,老朋友送来的。这下可以心安理得地拆包装了。
<DM> 那里面放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烟斗,上面画着各式各样的怪物的图样。
<DM> 另一边,水池旁的阿洛妮娜要试图对水之精魂做什么吗?某种强大的魔法把它禁锢在了池中,如果你要解救它,这需要对元素精通,且冒些风险。
* 埃德温·沃特 翻来覆去看了一圈烟斗,看向盛燃舞步,“借个火?”
* 盛燃舞步 伸出手指,思考了一下,往看起来最像那么回事的那个圆孔里那么一戳——
<DM> 埃德温,你最喜欢的怪物是什么?在你脑海里最先浮现出的形象?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捧起那个荆棘王冠,然后抓住水之精魂的手,用我和棱镜领域的链接来作为对世界的保证,呼唤四季精魂为我突破魔法的禁锢。{2d6=[6, 4]=10+4=14}
<埃德温·沃特> 矿道里那些矿精倒是群可爱的小东西。
<DM> 那么,伴随着一口清新的薰衣草芳香,大量的烟雾从这个烟斗里钻了出来,组成了一群活泼的布嘎矿精形象,这些烟雾构成啮齿动物们围着你跳起了舞,让那头棕熊,和其他的客人们也忍不住参与了进来。
<DM> 吟游诗“獾”们同样非常有眼力见的奏乐起来,为这场奇妙古怪的舞会增添欢乐的气氛。
<DM> 就在这悠扬的爵士乐中,水池中的自然精魄伴随着喜悦解脱了禁锢——这一次,你没有被要求支付任何代价,或许是因为你的灵魂已经深刻的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又或许是因为对自由的共同向往已经是一种被支付的报酬。
<DM> 池水构成了一个虚幻的人形,深深对着阿洛妮娜鞠了一躬消失不见,随后你看到整座池水都亮起了光——一个书房的幻影映在池水中,自然的声音告诉了你一切,跳下去,你就能到达幻影中的地点。
<“司季”阿洛妮娜> 在跳下去之前朝自己的同伴看了一眼:他们应该不会介意自己分头行动吧?看上去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这地方看上去也并不危险。
<“司季”阿洛妮娜> 那就,带着荆棘王冠,潜入水中一探究竟!
<埃德温·沃特> “我有个想法。”埃德温举起烟斗,“我们造一只炸脖龙出来?”
<盛燃舞步> “天才!”
* 盛燃舞步 禁不住为他鼓掌。
<DM> 那么,在阿罗妮娜跃入池水的同时,你的两位同伴有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疯狂主意。不过,让我们先把目光投向德鲁伊的神秘旅程上——
<DM> 你轻巧的落在木质地板上,身上毫无水渍的痕迹,反而觉得干净,清爽而舒适,全身的衣物都被清洁了一遍。
<“司季”阿洛妮娜> “把荆棘王冠交还给麋鹿……鹿呢?”环视四周并且走出房间审视现状{2d6=[3, 5]=8+3=11}
<“司季”阿洛妮娜> 這裡有什麼即將發生?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對我有價值或派得上用場的?

<DM> 首先是值得注意的事情,你看上去身处一座图书馆,周围宽大的书架遮蔽了视线,一排排的藏书异常丰富,有的书籍甚至闪烁着魔法灵光。
而有价值的东西则更为明显,你看到了角落里放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的不是花朵,也不是某种景观植物,而是……一根动物的犄角。闪闪发光,晶莹剔透的角。
<DM> 你的直觉告诉你,这就是你被自然精魄带到此地的原因。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个驼背,佝偻的兜帽男子从书架后拿着扫帚走出来,惊讶的发现了你。
<DM> “你是从哪进来的?这里不欢迎访客入内!”
<“司季”阿洛妮娜> “呃,水池?这个答案会很奇怪吗?你是图书管理员吗?能不能把那个给我?”指了指鹿角。
<DM> “我是。”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花瓶,“你想要它?那东西是斯卡芭莎·夜影寄存在这里的,和她商量去。我可不能动寄存物件。”
<“司季”阿洛妮娜> “我是斯卡芭莎·夜影夫人的特派使者,为了帮她对付自己的妹妹坏结局夫人来这里处理公务的。现在我可以把它拿走了?”说的当然是真话啦,只不过没有完全说完……
<DM> 这是个谈判,你要怎么证明这一点?
<DM> 掷骰,然后+你的魅力
<“司季”阿洛妮娜> 我身上明显有着来自彼境的魔法踪迹,以及夜影法力的迹象!{2d6=[1, 5]=6-1=5}
<DM> 而在这场别开生面的谈判进行的同时,宫廷花园——
<DM> 埃德温和盛燃舞步有什么计划?和这些客人交谈下去给人的感觉不太妙,或许再过不久,你们也会被困于无限漫长的等待中。
<盛燃舞步> “炸脖龙!炸脖龙!炸脖龙!”
<盛燃舞步> “密道真炸脖龙钻得,烟斗炸脖龙亦钻得!”
<DM> 要用怪物烟斗制造如此大体型的幻象非常困难,但你依然可以勇于尝试……如果事情出了差错,后果也许会非常严重。
<DM> 当然,如果是妖精龙那么大的迷你版本,你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只要没有人干扰你。
<DM> 但总归,你们现在要做什么?制造一个巨大的幻象,让它吸引注意力?还是……
<埃德温·沃特> 炸脖龙,要大的!能坐上去当坐骑的!{2d6=[6, 2]=8+3=11}
<DM> 由大胆的想象力和妖精荒野遍布魔力的环境一起构成的奇迹般的景色。巨大的烟雾如同火山喷发一样从烟斗中疯狂的喷涌,组成了一头活灵活现的狰狞巨龙——代价则是埃德温咳嗽到差点没气。但这是值得的!你们做到了!
<DM> 周围的客人们和吟游诗獾被惊的目瞪口呆,看着两位胆大包天的冒险家坐上了这头烟雾巨龙。
<埃德温·沃特> “哇哦——咳咳咳,嗨呀,抽烟有害健康,有害健康。”
<盛燃舞步> “这在我们的家乡只是乡间日常。”盛燃舞步谦逊地说道。
<DM> “你们一定来自一个伟大的国度。”精灵向你们脱帽致敬,那些王宫侍从獾们看起来有意阻拦,但实在没有勇气在一头巨龙面前出声,只能看着你们腾飞起来,伴随着巨大的风压飞向宫殿。
<盛燃舞步> “回见,健谈的朋友们,回见!”
<DM> “请向仙女教母转达我们的愿望!”客人们挥舞着礼帽,手套和各式各样的奇怪物品向越飞越高的你们呼喊着。
<盛燃舞步> “芜湖,起飞!”
<DM> 另一边,神秘的图书馆——
<DM> “不行!图书馆规章不允许代领!”驼背的管理员不讲情面的嚷嚷着,“你已经构成非法入室了!请你出去!”
<DM> 他佝偻的背后,某种肿胀的事物忽然颤动了一下。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文明社会的条条框框还是太多了,我们来用自然法则解决事情吧!”说着,我要变形成一只长臂猿,灵活在书架之间地荡到花瓶旁,捞走那对鹿角。{2d6=[1, 2]=3+3=6}
<DM> 在变为野兽的同时,你感知到了第三个生命的存在,驼背管理员的兜帽猛地掀开,一只浑身发绿的大狼蛛扑了出来!那根本不是驼背!
<DM> 你已经足够灵活……但你的手还是慢了一步!也许是野性影响了你的思维,让你沉浸在书架这片“知识丛林”的漫游中荡来荡去。在狼蛛纠缠住你的同时,管理员先生一把抓住了花瓶中的角,把它拔了出来——你忽然意识到,那是一头独角兽的角。
<DM> 来看看你能否同时战胜本能的野性,和一头剧毒的节肢动物!掷骰吧!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面对危险,用长臂猿的敏捷游荡天性从狼蛛的纠缠中突围,追上图书管理员!{2d6=[6, 4]=10+1=11}
<DM> 很好,你既没有被撒欢的天性控制,同时迅速甩开了毒牙张开的狼蛛,追赶上了往出口跑的驼背,哦不,已经不驼背的管理员先生。
<DM>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猿猴的灵巧手臂就从上方伸过来,一把抓过那只独角。
<“司季”阿洛妮娜> “呜呼呼哈哈哈哈哈!”发出一阵猿啸,然后打算跑路寻找出口。
<DM> “现在你的罪行要加上一条非法盗窃了!”管理员大声嚷嚷的声音被你甩在背后,你灵活的从一扇木门中穿了过去,顺手反锁上这道门。
<DM> 另一边,城堡外墙,一头巨大的烟雾巨龙身上——
<DM> 你们从城堡的侧面找到了一扇巨大的铁窗,它两面敞开着,冷风从外面吹进去。看起来那头真正的炸脖龙就是从这里进入了城堡内部。
<埃德温·沃特> “这么大的窗子,难道是专门留给炸脖龙进去的吗?”
<盛燃舞步> “也可能是炸脖龙的亲戚,十吨级以上的太空仓鼠和它的仓鼠球。”
<DM> 当你们进入房间的时候,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白骨,看起来都属于各种各样体型巨大的野兽,它们已经被吃的一干二净,死去不知道多少时日。
<埃德温·沃特> “呃,太空仓鼠可不会吃成这样,我想。”
<DM> 在环顾房间的时候,你们发现这里的布置看起来似乎像是一间……鸟舍?只不过放大了无数,无数倍。这样的鸟舍会是给什么东西准备的……?
<盛燃舞步> “你怎么敢假定太空仓鼠的餐桌礼仪!?”
<DM> 那头烟雾炸脖龙同样跟着冒险者们挤进了房间,你们注意到,这间房间很轻松的容纳了这收起翅膀的庞然大物,甚至有些余裕。而进一步观察的时候,你们看到坚硬的,巨大的铁栏杆被布置在房间的另一侧,遮蔽了视线,让你们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那里面的“鸟儿”。
<盛燃舞步> “炸脖龙还能在里面绕圈追尾巴……多么奢侈的房间,资本主义,太资本主义了!不对,这应该是封建主义?”
<DM> 鸟儿。鸟儿。如果那东西真的能叫做鸟的话。那是一头你们此生见过最庞大的猫头鹰,它的眼睛闭着,浑身静止不动,看起来同样被冻结在了时间里,
<DM> 幸好如此,因为那东西看起来比炸脖龙还要大上一圈,仅仅一根羽毛就比埃德温和盛燃舞步两个人加起来还要宽大。
<埃德温·沃特> “这里还真的是鸟舍……噢,我有新的创造灵感了,下次就整这个!”
<盛燃舞步> 那不是拷贝不走样吗,盛燃舞步心中想道,但她微笑着没有说出口。为什么不试试身具伟力的晨间儿童节目当红明星太空仓鼠呢?
<DM> 盛燃舞步没有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任何热量,这不合理,因为如此庞大的生物本来应该散发出巨大的存在感和热源。看来它确实已经深陷时间的囚笼。
<DM> 谁会养这样一只恐怖的“鸟儿”呢?
<DM> 另一边,飞奔出图书馆的猿猴视角——
<DM> 你奔跑在高大的奢华走廊中,光洁的大理石转地面倒映出了猿猴的身影。你注意到,这里的大部分房间上都有着如同游荡者莫利维尔说过的那些魔法锁,上面有雄狮和麋鹿的雕文图案。
* “司季”阿洛妮娜 重新变回人形,探查着这里……我该去哪找麋鹿脑袋?审视现状{2d6=[2, 5]=7+3=10}
<“司季”阿洛妮娜>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對我有價值或派得上用場的?
這裡有什麼與其表面所見不同?
<DM> 这座宫殿比外表看起来还要大的多,你在巡游中初步确定了自己处于宫廷的一楼,而根据天花板的高度来推算至少上面还有两层。游荡了一阵子,你成功找到了城堡的正门,熟悉的鲜花芬芳告诉你外面就是先前所见的【愤怒】【嫉妒】两座高塔和宫殿花园。而与表面不同的事物则是这座城堡的内部空间,某种魔法在影响着这里,你时不时就会发现某样被禁锢在时间中的事物,一个倒下却悬浮在半空的花瓶,或是一个以诡异角度摇晃着停下来的吊灯。
<DM> 对应【嫉妒】的高塔上的雕文正是麋鹿,如果你想要寻找王冠的归处,就往高塔处去。而如果你想要先与同伴们汇合,也许应该顺应野兽的直觉,去往二楼的某个方向……
<“司季”阿洛妮娜> 先将荆棘王冠放回去!变形成一只云雀,叼着王冠从高塔的箭窗里飞进去。{2d6=[4, 6]=10+3=13}
<DM> 一头雄伟的麋鹿雕像正趴在高塔的顶部,它并不惊讶的抬起头,盯着这只不速之客。
<DM> “我们是嫉妒。女王的守卫者。”
<DM> “说出你的来意。”
<“司季”阿洛妮娜> “这应该是你的东西吧?你不想拿回来吗?”我叼着王冠说话有点费劲。
<DM> “女王的钥匙。它属于我们,或属于愤怒。二者择其一。”
<DM> 石头般的雄鹿雕像低沉的回答,“如果你做出了错误的选择,王冠与守卫者都会消失。”
<“司季”阿洛妮娜> “我讨厌猜谜语!”
<DM> 你知道这或许又是个谜题,但自然精魂的指引已经给出了答案。
<DM> 在幻象中,王冠被戴在了麋鹿的头上。
<“司季”阿洛妮娜> “我觉得泽碧儿娜怎么说都和嫉妒的关联性更强……不管是哪一方面来说!”把荆棘王冠戴在麋鹿的角上。
<DM> 刹那间,那顶银色的荆棘王冠开出了花朵。黄金色的玫瑰盛放在王冠的每一个角落上。一声清澈的破碎声响彻整个心愿宫。
<DM> 在城堡二楼的鸟舍中,盛燃舞步,埃德温和莫利维尔同样听到了这声音。
<DM> 鸟舍的门无风自动,随着喀挞一声自己打开了。埃德温察觉到门上的魔法锁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DM> “什么情况?”许久没有开口的游荡者疑惑道:“谁解除了心愿宫的魔法锁?会不会是恶毒同盟的混球?他们发现我们来了?”
<埃德温·沃特> “不知道,好像有东西碎了。”
<埃德温·沃特> 除了魔法锁解开之外,这里还有其他变化吗?
<DM> 盛燃舞步则察觉到了非常不妙的事情,随着这声音,一个巨大的,熟悉的,恐怖的热源正在接近。看来有位老朋友也发现了你们的到来。
<DM> 地板颤抖了一下,一只巨大的惨绿色利爪扒在了门框上,炸脖龙。
<盛燃舞步> “哈!龙骑士要和恶龙作战了!开始对炸脖龙歼灭行动!”
<DM> “见鬼啊……”游荡者啪的一声失去了踪影,只有声音从原地传来:“你们真要和这东西打?我建议快躲起来!”
<埃德温·沃特> “怕什么,我们也有炸脖龙呢!还附带龙骑士!”
<盛燃舞步> “火!火!火!”
<DM> 烟雾构成的炸脖龙只是个幻影,它真的能对抗一头货真价实的巨龙吗?也许你们可以想办法让它相信,这是一头真正的同类?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非常亢奋,盛燃舞步非常狂热,盛燃舞步有了个绝好的点子。
<盛燃舞步> 她要把黑火和烟雾混杂在一起,让源自地狱的土特产重新构筑烟雾龙的身躯。
<盛燃舞步> 真正的同类?不,是远胜于炸脖龙的海帕炸脖黑龙波!
<DM> 这是个振火神通,这么大的面积绝无可能保持太久……尤其是你从没尝试过如此巨大范围的,漆黑的地狱烈火。你只能让这火焰短暂的覆盖巨龙的表层,并且要小心不要让它接触到自己,或者你的同伴们。
<盛燃舞步> {2d6=[2, 4]=6+1=7} 振火神通
<DM> 在你做完这些布置之后,一颗狰狞的脑袋也已经探了进来。爬行类的冷血瞳孔紧盯着鸟舍里最大的目标不放,炸脖龙理所当然的扑向了覆盖着黑火的烟雾巨龙,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
<盛燃舞步> 对于用黑火填满整个龙的操作,盛燃舞步自然是乐意非常的,但似乎来自地狱的小老乡不是那么乐意。无奈,对于这种不那么听话的小伙计,盛燃舞步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其全部注入了烟雾炸脖龙的牙齿和爪子。
<DM> 这吼声理所当然的传遍了大半个心愿宫,传到了正在寻找同伴们的一只雨燕耳中,或许也传到了更多的人耳中……
<DM> 这让阿洛妮娜锁定了鸟舍外铁窗的位置——毕竟两个庞然大物的动静实在太大。
<“司季”阿洛妮娜> “啾啾!(我来了!)”我要飞向两头巨龙上方,然后变形成一只顽石大猩猩,揪住炸脖龙的龙角来骚扰它!{2d6=[6, 2]=8+3=11}
<DM> 神兵天降!这一下挡住了巨龙的视线,让它没能防备住烟雾巨龙的血盆大口,以及上面覆盖着的,真实的地狱火焰。操控着火焰的盛燃舞步为此骰你的武器伤害d8,这伤害将会无视护甲,灼烧巨龙的灵魂
<盛燃舞步> {1d8=3} 火!火!火!
<DM> 巨龙发出了极其痛苦的嘶嚎声,直接对灵魂的烧伤似乎让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而那痛苦的喊声中夹杂着两道声音,源自巨龙的怒吼,以及一个虚弱的,微不可闻的苍老的呼喊。
<DM> 你们总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但已经没时间细想了!与此同时,埃德温在做什么?烟雾巨龙和变成猩猩的阿洛妮娜暂时纠缠住了这头恐怖的野兽,也许这是个机会……
<DM> 你察觉到,某种诅咒环绕在这头龙型的野兽身上……如果抓住这个机会,你的歌声可以暂时让它摆脱这种苦恼?尽管只是暂时的。
<DM> 又或者,你可以配合同伴们打出致命一击,例如此刻已经潜行不见的莫利维尔。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从不以蛮力解决问题,用歌声以毒攻毒,暂时破开诅咒!{2d6=[2, 5]=7+3=10}
<DM> 吟游诗人欢快而“美妙”的声音改过了巨龙痛苦的嚎叫声,也让潜行中的可怜游荡者猝不及防的被迫显现,捂住耳朵在地上打滚。
<DM> 那头巨龙迅速的干瘪下去,它的头颅上长出了苍白的头发,身形急剧缩小,利爪变成了枯瘦的人类手指……很快,一个苍老,虚弱的人影就出现在了原地,跌坐在地上。
<DM> 这歌声同时也让你难以维持对烟雾怪物的控制,烟雾构成的巨大炸脖龙同样消散在原地,只留下惊魂未定的可怜游荡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DM> “……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一阵沉默之后,老人虚弱的声音首先响了起来。“虽然我没有预料到是在这种情景下。”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把你给咬了?”
<DM> “我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老尼布宽容的笑笑,“每当这种时候,我就会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掌控,像是沉到了幽暗的海底。”
* “司季”阿洛妮娜 挂在墙沿上变回人形:“这也是夜影的诅咒?她可真厉害。”
<DM> “什么?不,不。”老人摇摇头,“并非是斯卡芭莎带给了我化为恶龙的诅咒。而是这片土地真正的女王。”
<DM> “这是我与泽碧尔娜大人的契约。作为一段贪婪时光的赎罪。”
<DM> “只是,我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份赎罪带来的惩罚会被人利用,去造成更多的罪恶。”
<DM> “斯卡芭莎用某种方式控制了我,让我,不,那条龙变成了它的爪牙。”尼布解释道,“我很感激你们的义举,但你们最好尽快远离我的身边。”
<“司季”阿洛妮娜> “看来泽碧儿娜的心眼也不大。”
<DM> “我能感觉到……它正在复苏,它很生气,它想要吞噬你们所有人。”
<“司季”阿洛妮娜> “嗯……嗯……哦?我有个好想法?炸脖龙和你是一体的,它不会允许自己摔死,对吧?”
<DM> “……?”老人似乎有点疑惑,“你的意思是,把我从这座浮空岛屿上扔下去?”
<“司季”阿洛妮娜> “那它重新爬上来就可费劲了,我们就能争取到很多时间!”
<DM> “呃……”无奈的老尼布叹了口气,“请先把我打晕过去,我的心脏承受不了这种刺激的年轻人运动。”
<“司季”阿洛妮娜> “许多人想玩都没得玩呢!”我重新变成大猩猩,抱着老尼布把他以一个优美的掷铁饼姿势丢出了浮空岛。
<DM> 你们看着那个身影如同飞快的变小,很快如同一道流星般砸进了彼境一望无际的森林中。
<DM> 现在,挡在你们和心愿宫前最大的威胁,以及道路的障碍都已经被肃清,是时候开始寻找你们来此最大的目的了。
<DM> 冒险者们在宫殿中的旅行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而在某个神秘的房间里——
<DM> 这个奢华的圆形大厅中,一圈雕刻着仙灵和恶魔形象的大理石柱子支撑着拱形天花板。七扇拱门均匀地布置在房间的圆形侧壁上,通向了几座空塔楼。塔楼的墙上设有高高的彩绘玻璃窗户, 每扇窗户上都有一个身穿盔甲的骑士的图像。
<DM> 房间中间,镀金的木质王座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上。在那座王座上,穿着黑袍的老人手中的木杖投射出一片光芒组成的影像:四个冒险者们穿行在宫殿中。
<DM> “我们有客人了,爵士。”老人对王座旁的高大身影开口,而那具沉默的头盔中亮起了暗红色的光。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二十三幕 【心愿宫与巨人与三面镜】
作者: NmlessPoet2024-04-13, 周六 17:14:14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鬼婆斯卡芭莎·夜影的阴谋威胁着整个棱镜的安危,而违反了契约的你们刻不容缓。此刻,冒险者们身处心愿宫,至高妖精泽碧尔娜的宫廷,棱镜领域的心脏。在将化身巨龙的老人丢下浮空岛屿之后,你们重新踏入这座华丽的妖精宫殿,前方的一切依然未知。

<DM> “我希望我们能优先找到‘勇者之唤’的其他成员。”一向沉默的游荡者莫利维尔难得说了不少话,“他们能帮上各位的忙。”
<“司季”阿洛妮娜> “可他们会在哪呢?和碧儿泽娜一样被冻在水晶里了?”
<盛燃舞步> “也许是水晶被冻在了娜泽尔碧里面!”
* 盛燃舞步 ,回想起了前世喝过的饮料雷碧,那沁人心脾的气泡饮料加冰。
<DM> “根据我的猜想……最好的情况是所有人都活着,但被集中关押在了某处。如果情况糟糕,他们说不定同样被困在了时间囚笼中。”
<DM> “我提议分头搜索,我们时间紧张。”
<盛燃舞步> “好,分队是非常好的建议。问题在于怎么分,分几队,四队人分别去哪里。”
<DM> “一半人搜索宫殿的一层,另外两人去二层?只是个提议。”
<DM> “三层是心愿宫的王庭所在,我敢打赌凯雷克和他的狗腿子们就在那里。”
<“司季”阿洛妮娜> “埃德温和我去二层?”环顾四周,这王宫看上去怎么样?
<盛燃舞步> “希望我这边能在探索途中增加一定的战斗力。”凯罗斯似乎加入了探索队伍。
<DM> 那么,莫利维尔和盛燃舞步搜寻宫殿的一层,阿洛妮娜和埃德温去二层,是这样吗?
<DM> 那么,首先是一层的情况——盛燃舞步,如果要寻找勇者之唤成员的踪迹,这是个审视现状。掷骰+你的感知
<盛燃舞步> 但是,就连大甲都知道盛燃舞步是个路痴。因此她选择问路:问问路边的火炬是否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盛燃舞步> “此间的火啊,你们可曾见过这位莫利维尔的伙伴?若他们曾在此处,仍在此处,请为我们指点迷津,指引方向。”{2d6=[6, 2]=8+1=9}
<DM> 看来你有独特的办法,这会是个烈焰传说
<DM> 另外,你们之前闹出的某些大动静显然已经让此地的某些存在盯上了你们,如果探索过程中出了岔子——我们将推动一个名为恶毒同盟出击!的进度钟,目前1/4
<DM> 这里混乱的时间和诡异的魔法结界极大影响了你的发挥,但火焰依然为你指明了某个方向,那通往城堡塔楼的某个阳台
<盛燃舞步> “嗯嗯,这真是再明显不过的征兆了。莫利维尔啊,你读懂这火焰的昭示了吗?它的痕迹清楚无误地表明了一切。”
<盛燃舞步> “大甲!拜托你从窗口悄悄飞出去绕上一圈,帮我找找这个阳台在哪里,拜托了!”
<DM> 另外,进度钟2/4,在这里使用这样显眼的能力会引起某位“专家”的注意。
<DM> 在凯罗斯飞天而去的同时,阿洛妮娜和埃德温抵达了宫殿的二层——
<DM> 刚一踏上这里,你们就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人在盯着你们,但四处望去,只有一个个房间,华丽的装饰画框和吊灯,空气安静的吓人。
<埃德温·沃特> 我要先看看这画框里有没有人物肖像画,没准就是画里的人在盯梢呢。
<DM> 确实有。你在一排排各式各样种族的画像中发现了其中一幅的问题——那是个长着近似猫科动物面孔,留着长发,穿着管家服装的类人生物画像。就在你盯着那幅画看的时候,画中人的眼睛忽然眨了一下……
* “司季”阿洛妮娜 拿木棍戳一下那幅画:“嗯?”
<DM> 在木棒靠近人像的时候,一只手忽然从画中伸了出来!画中的猫脸男子握住木棍,从画里走了出来,他迅速从平面变为了一个立体的,活灵活现的人。
<DM> “贵安。”他非常拘谨的鞠了一躬,“鄙人是这里的管家,各位来此的目的是?”
<“司季”阿洛妮娜> “呃……你是泽碧儿娜的管家?”
<DM> “可以这么说。两位看起来不像是和那些鸠占鹊巢的无赖一伙的?”
<埃德温·沃特> “你是说恶毒同盟?当然,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DM> “我需要一个证明。”身材瘦长,长着猫脸的管家谨慎的盯着你们:“我需要帮助,但我不会相信陌生人。”
<“司季”阿洛妮娜> “巫光嘉年华的王冠可以作证吗?”从背包里掏出这东西的动作已经轻车熟路。
<DM> 让管家“竹竿”与你们合作需要谈判,巫光大王的身份会为你的魅力掷骰提供+2——此人对这座宫廷熟门熟路,如果能争取他的指引,你们将事半功倍,但也要小心被不怀好意的“某些人”察觉
<“司季”阿洛妮娜> “你绝对可以相信我——而且我感觉我们好像已经被恶毒同盟盯上了。”{2d6=[1, 6]=7+2=9-1=8}
<DM> “这足够了……他们知道我躲在这附件,我和他们玩这场捉迷藏已经很久了,那些恶棍似乎把这当成一种娱乐。”
<DM> “我可不希望知道被找到的后果是什么……”进度钟3/4,谈判花了些时间,而你们最缺的正是时间……
<DM> 一层,盛燃舞步和莫利维尔的场合——
<DM> 返程的构装体甲虫绕着你飞了一圈又一圈,似乎见到了什么惊奇的事物,它看起来格外有活力。
<DM> 顺着它的指引,你们找到了这座位于一层外围的露天庭院,依靠着城堡东北角的塔楼。你们看到雷霆密布的飓风缠绕着那座高塔,而在塔楼的上方,有一个巨大的破洞,看起来是被某种冲击生生炸开的。但最惊人的并非这超自然的风暴和被摧毁的塔楼,而是一个高悬在半空中的人影。
<DM> 那是一个穿着闪亮的盔甲,手拿长剑和盾牌的人——你曾经在火的启示中看到过他英俊而富有活力的面容。男人的表情凝固在痛苦和惊讶中,他看起来就像是被爆炸从墙内甩了出来,然后被冻结在空中一样。
<DM> “强心……!”莫利维尔抬起头看着那个人影,“没错,是他。可敬的圣武士,我们的领导者。”
<盛燃舞步> “感觉像被黏在琥珀里的飞虫一样。这要怎么搞啊?”
* 盛燃舞步 左右观察着,尝试分析出他被挂在东南空气枝上的原因。
<DM> 你认为那应该是某种巨大的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也许是惊人的魔法,或者是一头巨人的全力一击。这位圣武士的盾牌破碎不堪,盔甲上也产生了一个巨大的凹痕。至于他被静止在半空中的原因应该和这座城堡静止的时间相同。
<盛燃舞步> 他身上是否有致命伤?
<DM> 看起来没有,他伤痕累累,但不足以致死。但他悬在雷霆与暴风之上,即使时间魔法被解开,他也会立刻坠入那风暴的正中心。
<盛燃舞步> “他的健康状况倒是不坏,问题是那个位置实在是……”
<盛燃舞步> “你带绳索了吗?”
<DM> “带了。你有主意了?”
<盛燃舞步> “嗯,我的探险工具组里也有。主要是一个人的话,稍微冒一点险也有一去不回的可能性,但如果你在安全位置用两根接在一起、足够长的绳索绑住我的话,我要是真的被冻里头了,你也可以把我拉回来。”
<DM> 盛燃舞步有何计划?具体的实施方法是?
<盛燃舞步> “我啊,我打算用喷气背包飞上去,把他抱……或者至少撞下来!”
<DM> 听起来很有风险,牵着安全绳索的莫利维尔可以为你提供援助,这可以是个保卫动作,保卫的对象则是被凝固在时间里的圣武士强心。掷骰吧,看看你发挥如何
<盛燃舞步> {2d6=[5, 1]=6+4=10} 保卫
<DM> 你确实成功把他被静止的躯体带到了安全地带,你是怎么做到的?
* 盛燃舞步 对他敬了一个(电视上看来的)军礼,在背后构造出一台曾几何时的炽焰之喷射背包,双手拉动“操作杆”,久违的喷射升空,化身人肉制导导弹飞向空中——
<DM> 而这场特技上演的同时,另一边,宫殿二层——
<DM> “独角兽的角?!”名叫竹竿的管家吓了一跳,连礼节都忘记了:“你是怎么拿到那东西的……”
<“司季”阿洛妮娜> “从这里的图书馆里拿到的?”晃了晃那只角。
<DM> “有了它,我们或许就能解开沙漏集会的魔法结界……让女王从时间囚笼中脱困。”
<“司季”阿洛妮娜> “哦……听上去不坏。女王在上面那层?”
<DM> “这就是问题……那群无赖占据了王座之厅。女王,还有一位勇敢的冒险者女士都被时间冻结在了那里。”
<DM> “我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溜进过书房查阅那里的记载……只要用天角兽之角触碰被时间冻结之人,同时大声喊出此人的真名,魔法就会解开。”
<“司季”阿洛妮娜> “所以我们叫泽碧儿娜应该没问题吧?你们的女王名字多吗?”
<DM> “不。”管家看起来有些犹豫,“我跟随女王很长时间了,从她还不是棱镜领域的主人的时候,我就是她的私人管家。”
<DM> “那时候她有另一个名字。”竹竿深吸了一口气,“伊格维尔伏。她的敌人则称呼她,巫后。”
<DM> 另一边,盛燃舞步和莫利维尔——
<盛燃舞步>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盛燃舞步> 在空中划过一道极其瑰丽的弧线,沿着观察手凯罗斯设计的安全路线,外加一点点绳索的辅助,化身为蝇式机动超人的盛燃舞步用生命与冒险精神划破长空,穿过时间与空间的参差犬牙,一把抱住了圣武士,就好像保罗·蒂贝茨的机腹抱住即将呱呱坠地的小男孩一样!
<DM> “你做到了……”紧紧抓住绳索的游荡者和你一同大口喘着气,“问题是我们要怎么让他,变回活人?”
<盛燃舞步> “……让时间,再度开始流动?”
<盛燃舞步> “虽然我觉得火焰对此一定会有解答,但是我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在这里太过依赖秘火,会引来不怀好意的力量……”
<盛燃舞步> “我先背着他,我们再看看其他地方会不会有什么发现,怎么样?”
<DM> 身着全身铠甲的圣武士非常沉重,如果要背负着他,你的行动会受到很大的阻碍。也许是时间静止的原因,你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实际的影响,既不能造成伤害,同样也脱不下那身牢固的铠甲。
<盛燃舞步> “顺带一提,我觉得他的铠甲有够破的,不如找个草丛先放一下。我估计就算有人发现了,也会当破烂不管的,回头等他醒了再拿吧……可恶,怎么脱不下来?”
<DM> 当然,你也可以把他放在原地藏好……但保不准会有其他什么人发现?
<盛燃舞步> “哼哼……希望这一全新的工程学设想可以得以实现……如果能成的话,我愿称之为……帕拉丁湿件有人机!”
<盛燃舞步> {2d6=[6, 3]=9+1=10} 振火神通
* 盛燃舞步 拆下(?)背上的喷火背包,用绳索固定在了圣武士的腰眼上,用独特的平衡感解决了他两头倒的状况,完美地让他“漂浮”在了半空中。
<DM> 很好,你确实用独特的创意解决了搬运“尸体”的麻烦,而且安静而快速的完成了这一工程学奇迹。
<盛燃舞步> “搞定!这下就可以带着他到处走了。”
<盛燃舞步> “当然,如果遇到麻烦,还是得请他飘一边去。不然很容易误伤的。”
<DM> 你们一行“三人”就以这样诡异的移动方式横穿了半个宫殿一层,最终被浓郁的香气和咀嚼声吸引到了宫廷的厨房门口。那动静实在太大,很难让人不注意到。沉重的呼吸从厨房内传来,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音,听上去是某种体型庞大的生物。
<DM> “哦见鬼……”从门缝里探头的莫利维尔飞快的缩回来,压低嗓门:“这地方有个巨人。”
<DM> 二层——
<DM> “这是女王陛下的秘密,按理来说我无权透露。”管家竹竿叹了口气,“但现在是非常时期,相信她会原谅我的。”
* “司季”阿洛妮娜 望着天花板:“希望巫后大人的坩埚已经变成不需要的吃灰玩意了。”
<DM> “哦,不不不不,事实上,那口锅就摆在王座之厅里。那个魔法,那个见鬼的时间结界就是因为坩埚的魔力才能生效。”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不管怎么说,如果它碎了,都是恶毒同盟还有某个嘉年华主人的错。”
<埃德温·沃特> “现在我们的目标是找够足够的帮手再去找恶毒同盟的麻烦,这座宫殿里还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人或者东西吗?”咨询一下管家先生。
<DM> “会议室。”管家指了指二层走廊尽头的某个宽大的房间,“有位老先生被时间冻结在那里,但很遗憾的是,在那里的不止他一个人。”
<DM> “我假扮成画像躲在这里的时候,看见那个满脸灰尘的女士回来了。她应该就在那个房间里。”
<DM> 从管家的描述中,你们确定他指的是在剧院和你们交手的恶毒同盟邪术师丝琦拉。
<“司季”阿洛妮娜> “是时候问候一下大明星了。”握住自己的长木杖:“我们摸过去敲她一闷棍?”
<DM> “那么,我在此静候各位佳音。”胆小的管家又一次变回了那副油画,安静的悬挂在墙上。
<埃德温·沃特> “多小心,我们马上就回来。”埃德温和管家打了声招呼。“那就出发吧!”
<DM> 一层,厨房门口——
<盛燃舞步> “他/她在吃什么?我觉得食谱能决定很多东西,比如敌我啊,好恶啊,能否交流沟通啊——”
<DM> “好像是蛋糕?”游荡者咽了一下口水,“我没看清,但闻起来很香甜。”
<盛燃舞步> “让凯罗斯瞧瞧去看一眼?大甲,如果他/她吃的确实是蛋糕,你就飞着转个圈;如果是什么不太妙的东西,你要上下晃两下!”
<DM> 看起来确实是蛋糕。构装体甲虫绕着你转了一圈,而与此同时,厨房里传来雷鸣般的嘟囔声:“谁?!”
<盛燃舞步> “是我是我!”
<DM> “来送……蛋糕的?”
<盛燃舞步> “关于这点,非常抱歉。我们得到消息:静滞的时空好像影响扩大了,蛋糕的供给也出现了问题……可能还需要延缓一段时间。”
<DM> “听,听不懂……”一只巨大的手猛地打破了厨房的木质房门伸出来,“别说废话!给我……蛋糕!!”
<盛燃舞步> “蛋糕,有;打败恶毒同盟,才能拿到!”
<DM> “说好,你们,送来!!”一个巨大的,畸形的头颅连带着上半身撑破了房门探出来。
<盛燃舞步> “他们,毁约了!”
<盛燃舞步> “恶毒同盟,坏!要蛋糕,要吃的!打败,他们!”
<盛燃舞步> “他们,不讲信用!”
<DM> “为什么……不,从你们,开始吃?”巨人咧开了血盆大口,“你们……也很香。”
<盛燃舞步> “我们,不如蛋糕好吃。如果吃了我们,会吃坏肚子。我,会烧起来,很烫,火,超级烫,肚子会漏……吃多少都会漏掉,牙齿会掉光,屁股毛会烧光。”
<盛燃舞步> “你的脸,”盛燃舞步做了个手指穿过脸颊的动作,“会多三张嘴巴。”
<DM> 那么,要说服巨人放弃把你们当成午餐,转而找其他人的麻烦会是个谈判——后果相当严重的那种
<盛燃舞步> “我的火,会告诉你答案……蛋糕在哪里,好吃的,在哪里。”
* 盛燃舞步 伪造,伪造秘火给出的答案,结果,结果是……向往成为好演员坏女人,在大快朵颐,就快要把巨人心爱的蛋糕都吃光了!一边说,一边在脑袋旁边冒出对话框“巨人,笨蛋;蛋糕,好吃!都是,我的!”
<DM> 真是恶毒啊,来看看你做的如何!
<盛燃舞步> {2d6=[3, 6]=9+1=10} 振火神通
<DM> 烈焰在你的操作下活灵活现的呈现出丝琦拉贪婪的脸,被各式各样的蛋糕环绕着——巨人显然对此愤怒极了,你们看着这头巨兽猛地直立起来,向着二楼的某个方向狂奔……
<DM> 而在他挪开庞大的身体后,你们在厨房里看到一根高耸雄伟的……豌豆藤。那根藤曼从窗外延申出去,一直连接到宫廷顶端的某处。
<盛燃舞步> “……我说,没有什么理由不去看看吧?”盛燃舞步,兴致勃勃!
<DM> 而另一边,与火焰中贪吃的面庞不同,现实里的丝琦拉看起来脸色差到了极点。
<DM> 阿洛妮娜和埃德温躲在会议厅的门旁,你们隐约能见到这个宽阔的房间中有一张大理石圆桌,环绕着二十几张石头座椅,上面雕刻着繁复的精灵文和装饰花纹。
<DM> 一个穿着长袍,花白胡子的老人正挥舞着手里的法杖,他看起来完全凝固住了,连带着他手中释放到一半的寒冰一起被“冻”在了原地。
<DM> 你们要找的大明星正斜着依靠在其中一张高背座椅上,看起来脸色十分难看。
<“司季”阿洛妮娜> 我这个角度能溜到丝奇拉背后给她一闷棍吗?……让我来审视现状一下?
<DM> 也许可以试试……来看看你能不能找到绝佳的机会?
<“司季”阿洛妮娜> {2d6=[3, 1]=4+3=7}偷瞄
<“司季”阿洛妮娜> 我有什么能够利用的?
<DM> 那个花白胡子的法师。他手中被凝滞的法术已经接近完成,一旦他从时间中解脱出来,法术的威力会遍布大半个房间,恰好能覆盖毫无防备的大明星。
<DM> 问题是……你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又或许你们知道?有人告诉过你们吗?
<“司季”阿洛妮娜> “埃德温……你听游荡者提起过吗?”拿木杖敲着自己的脑袋。
<DM> 在得知魔法解除的方式之前,你们并不清楚名字是从时间中解脱的关键。想要回想起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的名字是忆述见闻
<埃德温·沃特> “我想想……”{2d6=[4, 1]=5}
<埃德温·沃特> “呃,完全没印象。”
<DM> 在你们陷入僵局的同时,屋里的丝琦拉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你们听到她站起来走向门口的脚步声……机会转瞬即逝,你们要先发制人吗?还是想办法躲藏起来?
<埃德温·沃特> 快速给阿洛妮娜打手势:我冲上去吸引注意力,你瞅准机会随机应变!
* “司季”阿洛妮娜 摇了摇手指:收到
* 埃德温·沃特 提着琴就蹿到了丝绮拉面前,给她一段震撼(听觉意义上)出场。
<“司季”阿洛妮娜> 这样的话,我要同时趁着丝奇拉恍惚的机会朝她的后脑来一棍打晕她!百般武艺,此乃环保学闷棍!
<DM> 如果你是想要协助同伴,这可以是个援助?还是说你想要用声音杀伤对方,这就会是金属咆哮——但注意,你同样可能影响你可怜的队友,同时引来更多不必要的关注。
<埃德温·沃特> 援助!不惹来其他麻烦{2d6=[6, 2]=8+1=9}
<DM> 那么,在埃德温的震撼出场吸引大明星注意的同时,溜到身后的阿洛妮娜!掷骰+你的力量,看看力度是不是恰到好处
<“司季”阿洛妮娜> 今天兼职游荡者{2d6=[5, 5]=10+2=12}
<“司季”阿洛妮娜> “西凡纳斯保佑。”吹了吹自己的棍梢。
<DM> 清脆的一声巨响。大明星应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 埃德温·沃特 朝阿洛妮娜竖起拇指,“漂亮的一击!”
<DM> 同时,走廊那边也传来了混乱的吼声:“蛋糕!!!!!谁也不能……动达夫厄盖尔的蛋糕!!!!!吃!!!!”
<“司季”阿洛妮娜> “食人魔?为什么会有食人魔在妖精荒野啊!”
<DM> 身材瘦长的管家竹竿手脚并用的飞跑了进来,一脸惊慌失措:“厨房的巨人跑出来了!”
<“司季”阿洛妮娜> “是的,是的,很明显。”
<DM> 另一边,罪魁祸首的场合——
<DM> 盛燃舞步,游荡者与被悬浮背包推动着的圣武士强心的“遗体”一路沿着那条巨大的豌豆藤曼向上攀爬,至于攀爬途中听见的那些吵人的怒吼声,大概是错觉吧。
<盛燃舞步> “都是些来自大自然的声音。大自然嘛,是这样的。”
* 盛燃舞步 意气风发地拉着圣武士,指挥凯罗斯在前面开道,一路昂扬奋进,向上攀爬。
<DM> 翻进藤曼尽头的窗户,出现在你们眼前的是一扇有着猫一样的兽头装饰的大门。
<盛燃舞步> “这不会实际上是移位兽的头吧?”
<DM> “哦天呐,哦天呐,看看是谁来了!”
<DM> 看起来不是移位兽,但雕像确实开口说话了,那声音直接传到了你的内心当中,聒噪又古怪。
<盛燃舞步> “是我是我!”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也在内心说道。
<盛燃舞步> 同时在心中“回忆”起那个在荒坂大楼扔胖子的帅气身影。
<DM> “这儿是陛下的私人储藏室,没有密码,谁都别想进去!”
<DM> 油嘴滑舌的守门雕像话锋一转:“不过嘛……咱在这地方守门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我擅自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
<DM> “不管你们是谁,只要能回答我一人一个问题,就能进去!!”
<DM> 另一边,会议室——
<DM> “它朝着这边过来了!”慌张的管家一脚差点踩在丝琦拉的头上,小心翼翼的从昏迷的大明星脑门上跨了过去,“那家伙自从被恶毒同盟的无赖骗进了厨房一直都很老实,怎么忽然发起疯……”
<“司季”阿洛妮娜> “我觉得我们暂避风头比较好……”环顾四周,有哪里可以躲起来?比如头顶上的吊灯?
<DM> 你是个德鲁伊,变成小型动物躲起来不成问题,但埃德温可就要想想别的办法了……
<埃德温·沃特> 埃德温想要审视现状,找找比较合适的藏身之处。{2d6=[6, 5]=11}
<DM> 当然,看看你能不能能在越发靠近的怒吼声破门而入之前找到最合适的“捉迷藏地点”,不得不说,这种活动让阿洛妮娜回想起了在巫光嘉年华与皮克精们捉迷藏的游戏。但这次被抓到的后果可是实实在在的……
<“司季”阿洛妮娜> 而我则变形成一只变色龙趴在墙壁上。既然不是游戏就没必要遵守规则了……{2d6=[2, 6]=8+3=11}
<DM> 在巨人冲进来的前一刻,埃德温灵巧的让自己钻进了那道未成形的法术效应的空隙中。对魔法相当了解的你很清楚寒冰锥释放的死角,而这个位置恰好可以让那道冰冷,凝滞的魔力完全遮掩住你。除了有点冷以外,毫无缺点。
<DM> 贴在墙上的变色龙,和临时挂上去的肖像画同样没引起注意。狂怒的巨人把会议室砸了个底朝天,那张圆桌被砸碎成了一地碎石,椅子被掀飞的到处都是,险些从埃德温身边擦过……
<DM> 至于躺在地上的可怜邪术师就没这么幸运了,你们看着她被找不到发泄目标的巨人拎起来狠狠砸在墙上……刚刚清醒过来就面临生死危机。
<DM> 伴随着清脆的骨折声音,狼狈不堪的大明星变成了一地的镜子碎片逃离了现场,而巨人则愤怒的追了出去,看样子往三楼去了。恶毒同盟的朋友们恐怕不会喜欢这个惊喜,但他们暂时抽不出手来应付你们了,进度钟回到2/4
<DM> 而埃德温则发现了意外收获,你在法师手中华丽的魔杖上看到了一个名字:“林格伦·罗塞尔”
<DM> 看起来这位白胡子老人颇为喜爱自己的法杖,要么他就是个很自我的人。无论如何,你们或许找到了尝试解除时间凝滞的第一个实验对象。
<DM> 另一边,神秘房间的大门口——
<DM> “来吧来吧来吧来吧来吧!!咱无聊的快要睡过去了!”过度亢奋的守门雕像大吵大闹着,“女王在上,天知道我上次见到活人是什么时候!”
<盛燃舞步> “……挂壁版斯芬克斯?”
<DM> “啊哈,我喜欢你的幽默!”猫头雕像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起来,“我生前确实是个斯芬克斯,但现在嘛……只是个普通的看门人罢了。”
<盛燃舞步> “我对此完全不介意噢,只不过好奇你打算问什么样的问题。话说回来,我们有一个伙伴完全处于应答不能的AFK状态,像他这样应该不算的吧?”
<DM> “他?他可以算你的随身物品!啊哈哈哈!”
<盛燃舞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汝甚敢言!”
<盛燃舞步> “那便开始吧,虚无的问答。”
<DM> “让我看看你……哦哦……”雕像的双眼开始绽放出诡异的光,你觉得自己的一切仿佛都在对方的目光中暴露无遗……
<DM> “如果你能拥有世界上的一切权力,但唯独不能再踏进汤泉一步,你会怎么选择?”
<盛燃舞步> “你在说什么笑话,我如果追求权力,那只有可能是背弃了消除阶级差异的理想,而投身于对全世界所有汤泉的盲目追求。如果这两者都无法实现,权力不过是腌臜的东西罢了!”
<DM> “听起来是发自内心的回答……算你过关。”雕像的眼珠子一转,盯着莫利维尔:“下面是你……”
<DM> 你不知道对方问了什么,因为那声音只在被提问者的心里响起。但很快游荡者面无表情的脸就涨的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上话来。
<DM> 看上去他是不打算回答……但这也意味着你们没有理由进入这扇门。你要想办法做点什么吗?
<盛燃舞步> “你能接受看图说话作为答案吗?”
<DM> “只要是发自内心的真诚回答就可以。”雕像的声音怪里怪气,带着一点幸灾乐祸。
<盛燃舞步> “莫利维尔同志,秘火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如果你这边实在是非常难以回答的话,我可以请托于火焰,令全知全能的存在代为回答。如何?”
<盛燃舞步> “……或者,你觉得我带着随身物品稍微走远一点,你会比较好回答?”
<盛燃舞步> “请二选其一吧!”
<DM> “那劳烦你回避一下吧……”游荡者点点头,“抱歉。”
<盛燃舞步> “驾!”盛燃舞步牵着随身物品游荡到了稍微远一点的地方。
<DM> 而另一边,台风过境般的会议室内——
<DM> “按照书上记载的,只要用独角兽的角与被时间囚禁之人接触,同时高喊对方的真名,持续三次,魔法就会应声而解。”
<埃德温·沃特> “巧了不是,这儿正好写了这位大法师的名字——林格伦·罗塞尔。”埃德温指着法杖。
<“司季”阿洛妮娜> “嗯哼?林格伦·罗塞尔!”躲到他身后寒冰锥戳不到的地方,拿独角兽的角抵着他的后脑勺喊了三声。
<DM> 寒气。凛冽的寒风吹遍了半座会议室,本已经一片狼藉的碎石和桌椅被覆盖上了厚厚一层冰霜。而你们眼前胡子花白的老人则忽然动了起来,踉跄着咳嗽了几声,大口喘着气。
<“司季”阿洛妮娜> “呼。真冷。”
<DM> “谁?”那根镶嵌红宝石的长杖带着呼啸声从你的头顶擦过——要是被打中大概会和先前昏厥的大明星一个下场。
<“司季”阿洛妮娜> “你简直和利默维尔一样没礼貌。怪不得你们是一队的。”
<DM> “现在的情况是?”经验丰富的老法师林格伦迅速冷静了下来,即使刚刚经历了死而复生一般的境况,他依然在保持理性的思考和分析:“你们不是凯雷克一伙的。沙漏集会的属下?也不像……时间过去多久了?”
<“司季”阿洛妮娜> “呃,根据你们那个矮人战士的面相和胡须长度来推算,很久了?”
<DM> “艾克霍恩还活着?还好……你们也见过莫利维尔,那就说明至少队伍没有全灭。”
<DM> “那边那个小伙子听口音是深水城人?你们是外来的冒险者?”
<DM> “看来真的过去很久了……”他很快振作起来,勉强笑了笑:“就当我多活了些年头,赚到了。”
<“司季”阿洛妮娜> “凯雷克是恶毒同盟的老大吗?应该是?最好是?我觉得是。是吧?”
<DM> “书上的记载没错……!”管家竹竿则激动的望着这一幕:“只要我们帮助女王脱困,棱镜的一切麻烦都不值一提。”
<“司季”阿洛妮娜> “书上?真是的,如果巫后大人早就预言到了,干嘛不自己解决则个麻烦……”
<DM> “沙漏集会背叛了她……我早觉得她们不值得信任,但女王大人对她们太宽容了,她自从成为至高妖精,就变得……”你觉得他可能是想说‘软弱’,但又不敢这么形容自己君主:“甚至会因为所谓的亲情信任自己这些诡计多端的姐妹!”
<“司季”阿洛妮娜> “叛徒还真多,看来塔莎的人缘和传说中的一样糟糕。”
* “司季”阿洛妮娜 望着宫殿的天花板:“所以现在我们是不是该上楼了……我之前似乎听见了机器甲壳虫的声音。”
<DM> “请注意您的言辞。”管家眯了眯眼睛,“女王大人在妖精荒野统御棱镜以来,风评一向广为人知。”
<“司季”阿洛妮娜> “那么你们下次得好好查查费伦的那些吟游诗人的说法了。”
<DM> “等她脱离的时间的囚笼,您可以亲自给她讲讲。”竹竿先生默不作声的转过头去,“她一定会,很有兴趣听听的。”
<DM> 另一边,斯芬克斯之门前——
<DM> “好了,你们可以通过!”你在远处等候了一会,看着莫利维尔和那扇门上的守卫雕像说了些什么难以听清的话。
<盛燃舞步> “好。你真好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DM> “我?女王没给我起过名字。生前的名字我不记得了,自从灵魂和这扇门绑定,我在漫长的无聊时间里忘记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他一连说了十几个‘很多’。
<盛燃舞步> “不过看起来,你生前的兴趣爱好还没忘光。”
<DM> “啊哈!那倒没错!”守门人又高兴了起来,“快进去吧!趁着我还没改主意!”
<盛燃舞步> “不如由我来给你起一个名字吧?”
<DM> “什么?先说好,太短的不要,太长的不要,太好听的不要,太拗口的更不要……”
<盛燃舞步> “要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好呢——”
<盛燃舞步> {1d4=1} 劳?捷?门卫?卫门?
<盛燃舞步> “不如就叫猫当劳门,你看怎么样?”还好不是网友,这倒霉名字肯定好难打的,盛燃舞步心道。
<DM> “总感觉是个让人食欲大开的名字!很好!那我就叫猫当劳门了!啊哈!”你看着那扇青铜门上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雕刻,很快就浮现出猫当劳门一行字。
<盛燃舞步> “回见,猫当劳门!”
<DM> 而踏入猫当劳门守卫的房间内,映入你们眼帘的是……一大排婴儿床。
<DM> 另一边,会议室——
<DM> “莫利维尔也在这里?”法师林格伦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尝试用某种方式联络队友,他很快重新睁眼:“不行,干扰很严重。要么是有人在干扰我施法,要么就是,他身处一个非常特殊的环境。我认为是后者。”
<“司季”阿洛妮娜> “这个宫殿没有特别大,我们往上边走边找好了……”
<DM> “原来如此,现在凯雷克的人占据了王座之厅……”在宫廷中穿梭的路上,林格伦迅速从你们和管家先生那里了解了目前的情况:“沙漏集会里一个死了,一个暂时不再是敌人,还有一个是最大的威胁?”
<DM> “泽碧尔娜陛下是巫后?!”这个重磅消息让他花白的眉毛不仅扬了起来,“我想我们要重新考虑是否帮助她的问题……为了解决邪恶,释放出更大的邪恶,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至少可以考虑巫后转性的可能……”
<DM> “的确……我亲眼见过现在的泽碧尔娜本人,她看起来完全和伊格维尔伏的传闻联系不到一起。”
<DM> “也许是妖精荒野这片领域本身的特殊……”老法师唠叨起了一些拗口的学术名词,“……最终,长期的影响导致她的阵营和性格产生了偏转。但也不能排除作为棱镜女王,所谓仙女教母的一面完全是伪装。”
<“司季”阿洛妮娜> “最坏的情况,也就是棱镜领域变成第二个哀怒王庭,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DM> “你说的不无道理。”已经了解到这段时间的棱镜在沙漏集会统治下变成什么样子的老法师叹了口气,“两害相较取其轻,情况总不会更糟糕了。”
<DM> “我们到了。”法杖发光的红宝石指引着方向,你们一行四人抵达了这座写着猫当劳门的青铜门扉前,“如果我的法杖没出问题,莫利维尔和你们的同伴就在这里面。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某种古老的语言?”
<“司季”阿洛妮娜> “我猜这是它的名字。”
<DM> “啊哈!你说的没错!这是我的朋友给我起的名字!新朋友!新名字!新的问题!美好的一天!”罗里吧嗦的声音在每个人心里响起……
<DM> 而在你们终于应付完青铜大门的古怪问题,进入到室内后,看到的是盛燃舞步和莫利维尔,以及……一大排婴儿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一个形似恶魔般的小东西,蠕动着,无声的发出哭喊。
<盛燃舞步> “啊,你们也来了?对了,有没有撞见一个巨人?”
<“司季”阿洛妮娜> “你最好说那件事和你没关系……不过这是什么?深渊孤儿院?”
<盛燃舞步> “当然,主要是因为蛋糕,你知道。”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信口雌黄道。
<DM> 那些怯魔婴儿们一共有八个,神态各异,但每个都在身处爪子,试图去够到头顶悬挂的铭牌。上面用精灵文分别写着不同的字符:烦恼,厌恨,愤怒,憎恶,蔑视,恶毒,羡慕,和嫉妒。
<“司季”阿洛妮娜> “你知道吗,盛燃舞步?我觉得‘不能随地放火’这件事偶尔也可以破例。”
* “司季”阿洛妮娜 嫌恶地看着这些深渊小混球。
<盛燃舞步> “外面那两座塔,叫什么来着?愤怒和嫉妒?”
<DM> “这……”老法师林格伦睁大眼睛,甚至完全忽略了努力向他打招呼的,久违重逢的队友:“不可思议。这是魔法的杰作。”
<“司季”阿洛妮娜> “我猜是献祭几个灵魂用来升格之类的亵渎玩意。”
<DM> “不不不,”他摇了摇头,伸出手指试图去触碰其中一个怯魔婴儿,反而被咬了一口:“某人通过魔法仪式,把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封印在了这些‘容器’里面。”
<DM> “这些容器每一个都承载了施法者本人的一部分灵魂,连带着情绪一起分离出去了……简直是天才构想,我真想亲眼见见施法者本人……”
<“司季”阿洛妮娜> “我想我们可以给巫后大人挑挑了……你们觉得‘烦恼’怎么样?”
<盛燃舞步> “什么巫后大人?”
<“司季”阿洛妮娜> “哦,前情提要,泽碧儿娜其实是巫后塔莎的又一个名字——惊喜?”
<DM> 说到“塔莎”这个名字的时候,墙角的一片空白忽然浮现出了三面镜子。
<DM> 那些镜子上映照出三幅女人的面孔,年轻英气的黑发少女,容颜高贵的白发中年女士,以及一位瘦骨嶙峋的老巫婆。
<DM> 其中,盛燃舞步一眼注意到了,最中间那张镜子上的白发女人和当初赋予你第二次生命的那个身影无限重合在一起。
<盛燃舞步> “我见过她!”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指了指中间的镜子。
<DM> 你有触碰到镜子吗?还是隔空指了指?
<DM> “没错,中间的那张镜子就是泽碧尔娜女王,也就是伊格维尔伏本人……”林格伦也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至于另外两张,我猜测这应该是显示出她过去与未来的模样。”
<“司季”阿洛妮娜> “幸好不是什么‘说出女王大人的真名就要死’的魔法陷阱。”
* “司季”阿洛妮娜 提起象征着“嫉妒”的小混球,这个和其他的孽畜有什么不一样吗?
<DM> 你注意到,每个怯魔容器都展现出和其对应的铭文相同的特点, 你手上的这一只正扑腾着,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其他的怯魔幼体,似乎对他们的婴儿床十分嫉妒。
<DM> “我有个猜想。”林格伦摸着胡须,“凶名在外的巫后之所以转变成现在的‘仙女教母’,正是因为她把自己灵魂中阴暗的部分全都分离出去,封印在了这里。”
<“司季”阿洛妮娜> “但我觉得要放出来一点,不然亲亲老妈估计不会对夜影动手。”
<DM> 你要破坏,或者说杀死这些容器?其他人呢?你们也是同样打算吗?
* “司季”阿洛妮娜 把另一只“愤怒”孽畜提起来:“二选一?”
<盛燃舞步> “我觉得不对她动手问题也不大。只要她想办法也把夜影的这些特质剥离掉就不错。”
<DM> 那么,埃德温怎么想?还是说你有别的主意?
<埃德温·沃特> “呃……她选择封印应该也是有理由的?还是不要随便放出来比较好,保险起见。”埃德温慎重。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吧。”遗憾地把深渊孽种丢回摇篮里。
<DM> 那么,你们最终没有动这些怯魔容器。除了诡异的镜子以外,你们在这间密室里还发现了一本黑色封皮的厚重书本。上面记录着一连串的名字,似乎是心愿宫至今以来的访问者。
<DM> 那本书摊开来,最后几个名字的看起来是恶毒同盟的成员们:凯雷克,扎拉克,丝琦拉,扎迦什和战爵。
<盛燃舞步> “……这些镜子,应该不止是摆在这里好看的吧?”
* 盛燃舞步 有些好奇地说道。
<盛燃舞步> “法师老先生,你知道它们有什么奥妙么?”
<DM> “实践会告诉我们真理的奥妙。”林格伦释放了几个测试诅咒和法术陷阱的魔法,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大胆的把手放在了镜子上——那三张属于泽碧尔娜的面孔如水波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意气风发的,戴着学徒帽子的年轻法师,叼着烟斗的老法师林格伦,以及一个更加苍老,垂死的干瘦老人
<盛燃舞步> “老先生被关进去了?!”
<DM> “显而易见,我还站在你面前,小姐。”
<“司季”阿洛妮娜> “让我也来试试?”拿指头点了点镜面。
<DM> 阿洛妮娜在雅灵里只能算是少女,你现在的脸会出现在第二面镜子里,而象征“过去”的那一面,以及象征“未来”的那一面里分别是什么景象?
<“司季”阿洛妮娜> “过去”浮现的应该是那个在妖精荒野的雾气中迷路的女孩,而“未来”……嗯,一位端坐在山崖之上眺望着棱镜领域的守门人?她看上去应该经历了很多。
<DM> 这是你期望的未来吗?对于被困住这片领域中的命运,你是否感到满意?
<“司季”阿洛妮娜> 当然不满意,谁不向往自由的生活?但命运和自然就是如此,你不能获得东西却不付出代价。
<DM> 最终,三面镜子停留在了阿洛妮娜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的脸孔上。也许,它映照出的是最后一个触碰它的人。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也碰一碰镜子。
<DM> 你看到的过去与未来分别是什么样子?
<盛燃舞步> 最左边是一个义体高度改造,但仅存的肉体部分看起来面黄肌瘦的身影……是不是真的这样也不好判断,毕竟她剩下的活肉已经不多了。中间是看起来和她现在一般无二的身影。未来看起来……嗯?为什么有特别多的身影在一起?她能看到斯卡、埃琳娜、多萝西娅……等等,那里是不是还有个鲨蜥兽?
<盛燃舞步> 最后一个是她的幻觉吧,大概。还有许多其他身影看不真切。
<盛燃舞步> 那个场景,与其说是梦幻,不如说更像是前世使用过的网络上行状态,某种VR设备运行时营造的情境。
* 埃德温·沃特 想对自己的未来保留一点惊喜,所以只是杵在旁边看其他人摸镜子。
<DM> 游荡者莫利维尔在房间里踱步,他看着你们在镜子前好奇的测试着,但和埃德温一样,丝毫没有上来触碰的意思。
<DM> 他看起来越来越焦躁,神色飘忽不定……终于,在盛燃舞步的三幅面孔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的时候,你们听到了匕首出鞘的轻响。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二十四幕 【心愿宫与死斗与睡美人】
作者: NmlessPoet2024-04-19, 周五 00:27:44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你们在泽碧尔娜的心愿宫……等等,现在也许应该叫她伊格维尔伏了。在这座封印着她所有黑暗面的密室当中,你们从镜子里一窥自己的过去,现在与未来。而与此同时,匕首出鞘的声音也悄然响起……
<DM> 最先注意到不对劲的是唯一没有尝试窥视自己未来的埃德温——存在感过低的游荡者莫利维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其中一头怯魔容器旁边,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
* 埃德温·沃特 一把提溜住游荡者的后衣领子,“嘿,你,干什么呢要背着大伙?”
<盛燃舞步> “咋想的?团队和谐第一条,遇事儿先开口条。”
<DM> 由于你说话是通过项链——你甚至可以在出声呵斥他的同时来上一曲。如果你要试图阻止一位灵活的近战专家,光试图拎住领子当然是不够的……你要怎么做来打断明显表情和举止都不对劲的“灰斗篷”?现在的时机千钧一发——
<DM> 或者,你也可以试图通过肢体冲突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这就会是个保护,目标是他即将下手的怯魔容器
* 埃德温·沃特 见他反应不太对,干脆对着游荡者的耳朵大声来一嗓子。{2d6=[6, 6]=12}
<DM> 那么,掷骰+你的体质
<DM> 这一下他的注意力确实完全在你身上了……很难有人能忽视这样恶毒的噪音。表情变得狰狞的“灰斗篷”猛地把你推开几步,站在原地晃了晃,耳朵甚至流出血来……在其他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过来的同时,他在众人面前用斗篷遮住自己的身形遁入了房间的阴影中。
<“司季”阿洛妮娜> “哼,想逃?!”我要在这之前一棍子打断他的潜行法术!{2d6=[5, 6]=11+2=13}闪电旋风劈!
<DM> 在莫利维尔彻底消失之前,你已经将他打翻在地——随后在这位游荡者起身之前,他就被自己的老队友结结实实的冻在了原地。
<DM> “怎么回事?”老法师林格伦皱了皱眉,他手上的法杖依然闪烁着蓝色的冷光。
<埃德温·沃特>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对那些小家伙意见特别大。”
<盛燃舞步> “一定是长久以来的压力把他逼疯了吧……太可怜了。阿洛妮娜,你为什么老是要压力他!”
* “司季”阿洛妮娜 拿棍子捅捅游荡者冰棒的脑壳:“一定是被恶毒同盟精神控制了!”
<DM> “你的猜想有道理……”在对方开口之前,一根法杖毫不客气的砸在了他的脑门上,让脸色古怪的莫利维尔陷入了怯魔婴儿般的睡眠。“我确实感觉到了一股‘老朋友’的魔力气息。”
<“司季”阿洛妮娜> “那看来只能先把他冻这了。”
<DM> “很奇怪……按理来说,这种法术总不能隔空起效。你们之前接触过凯雷克?他是恶毒同盟的盟主,一个擅长邪恶法术的术士。”
<“司季”阿洛妮娜> “我们应该没认出来?”
<DM> “又或许是在我被时间静止的那段日子里发生了什么……”面色不太好看的林格伦又给自己的朋友补了两道冷冻服务,“没想到刚见到他就要让他体验我这段时间的待遇。”
<盛燃舞步> “他们这时候居然还有空来找我们麻烦啊,看来是自己的麻烦事儿还不够多?”
<DM> 说到麻烦……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从青铜秘门外传来的沉重敲击声。一下,两下……伴随着守门人猫当劳门语无伦次的惊叫声。
<DM> 进度:恶毒同盟出击(4/4)
* “司季”阿洛妮娜 握紧长木杖,随时准备给闯进来的人一个突袭!
<DM> 你们静候了五秒,也许是十秒。但那扇门始终没有被打开。也许门外的人一时间拿巫后亲自设立的秘法门没有办法?不详的敲击声停了下来。
<DM> 你们要怎么做?主动出门迎击,还是想出其他的办法?你们身处棱镜女王的密室,这里无路可逃。
<盛燃舞步> “老先生,你还会什么法术?能不能把冰块像炮弹一样发射出去?”
<DM> “我可没那么厉害。”林格伦咳嗽了两声,“我刚刚有试图把我们所有人传送到远离这片走廊的外面去,但这个密室有空间锚点,它具有反传送法术的性质。外面的人进不来,但我们如果不走正门也出不去。”
<DM> “你们之前说什么?强心被静止的身体还在正门外?”
<盛燃舞步> “没错!幸好他还在外面!”
<盛燃舞步> “让我通过我亲爱的火焰,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形吧!”
<DM> 隔着一道坚固的秘法门试图操纵火焰会有不小的难度,来试试看吧
<盛燃舞步> “显示屏,投影开始!”
<盛燃舞步> 一片火焰在她面前铺开,抽象地描绘出了门外的情形。略微有点雪花屏。
<DM> 你在火焰中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被棱角分明的盔甲包围的身影。看不清面目的脸被完全笼罩在造型古怪的头盔下,缝隙中闪着暗红色的光芒。他正缓缓收回捶门的手,伸向背后的大剑剑柄。
<盛燃舞步> “老先生,认得这个怪家伙吗?”
<“司季”阿洛妮娜> “打扮得一看就是个坏家伙。”
<盛燃舞步> “他只是完全没有时尚品味!不要这样子用坏的想法去臆测一个人。就是这样子才给到了莫利维尔太大的压力。”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变形成一头雷云斗牛,蓄势待发,准备一见面就给他撞飞。{2d6=[5, 5]=10+3=13}
<DM>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我见过他。”林格伦盯着那片火焰,“凯雷克的近卫,他们都管他‘战爵’,或者‘爵士’。据我所知,此人是个恶名昭著的雇佣兵,只为钱服务。”
<盛燃舞步> “不论如何,只要知道他是个坏家伙就行了。”
* 盛燃舞步 开始尝试隔空操控平衡火焰车,利用超级时停啪啪丁大回旋,打出无敌的黑火转转乐!{2d6=[3, 2]=5+1=6}
* 埃德温·沃特 从来不是打正面的选手,于是躲在角落里伺机而动。
<DM> 你的尝试不能说不太成功,只能说……一具安静躺在地上的‘随身物品’忽然被火焰推动着猛地旋转起来,然后被一只穿着铁靴的脚重新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DM> 你感知不到门外的火焰了……那个穿盔甲的大个子一定做了些什么古怪的。
<DM> “等等!别砸了!一个问题!只要一个问题!”
<DM> 你们听到猫当劳门努力拖延着时间,这位被盛燃舞步命名的青铜守门雕像迟迟不说出问题是什么,并且故意用夸张的音量提醒屋内的你们。
<“司季”阿洛妮娜> “哞……(好犟的门)”
<盛燃舞步> 既然外面的完美喷射器被解除了引擎,那盛燃舞步也不用再有所顾虑,重新召唤出了一把炽焰之剑{2d6=[4, 4]=8+3=11}
<DM> “呃,你,呃……你头盔下的脸长什么样子?我猜你一定是有什么童年阴影或者悲惨的过去,不得不遮住伤痕累累的丑陋的脸?”
<盛燃舞步> “……我突然后悔把电视掐了。”
<DM> “等等,别别!别砍!好了好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呃,是的你可以进去了,别!”一声巨响。
<DM> 青铜大门猛地打开,一把巨剑穿过门打开的缝隙砸在地面发出沉重的声响,显然是某位守门雕像为了躲开这一下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自己。
<盛燃舞步> “为猫当劳门报仇!”
* 盛燃舞步 跨着牛牛,举剑冲锋!
<DM> 我认为这可以是一个具有援助的砍劈,你胯下的阿洛妮娜在冲锋时为你提供+1
<盛燃舞步> {2d6=[6, 2]=8+2=10} 砍劈
<盛燃舞步> {1d8=5+1d6=6=11} 你吃得下吗?
<DM> 一往无前的一剑意味着敌手同样会伤害到你……但这是值得的,大概。 {1d8=3+2=5}
<盛燃舞步> “牛骑士,参上!”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保护背上的盛燃舞步——用我的闪电牛角顶飞对方骑士的剑!{2d6=[6, 5]=11+2=13}
<“司季”阿洛妮娜> 將針對保衛對象的攻擊導向你自己。
使攻擊者露出破綻(剑脱手),讓一名夥伴在對付他時獲得下次+1。
<DM> 那么,剑会砍在你在角上……同时盛燃舞步惊天动地的一击也命中了敌手的盔甲!
<“司季”阿洛妮娜> 金蝉脱壳!剑刃削过我的头发,我就势在地上一滚,顺便一脚把那把剑踢得更远了。
<盛燃舞步> 火在咆哮。和过去依托于烙铁召唤出的炽焰之剑不同,这是一把真正的无形之剑。只有滚烫的剑柄宛如有形之物在她手中翻滚,那用沉默的咆哮穿过敌躯的剑体则忽略了一切——敌人手中之剑、身上之铠,以及血肉之躯,剑锋直抵其灵魂。
<DM> 仅仅一轮对攻就让对方身负重伤……经历了一路的冒险,你们已经今非昔比。但与此同时,新的麻烦也在埃德温和林格伦的方向现身——随着青铜门的解开,此地的空间锚点动摇了,丝琦拉从那面依然显露着盛燃舞步过去,现在与未来的镜子中钻了出来!
<DM> 已经是你们老熟人的大明星看起来依然很狼狈,被巨人像破玩偶一样抡在墙上让她伤得不轻,但这位施法者依然是个威胁……她目标明确的朝着被冻结的莫利维尔伸出手,试图解除冰冻。
* 埃德温·沃特 挥动我的琴给她来一击,拦住她!
<DM> 掷骰+你的力量,我认为这可以是个砍劈,但你的目的改为打断对方的施法过程。
<埃德温·沃特> {2d6=[5, 1]=6-1=5}羸弱的吟游诗人。
<DM> 啊哦……你确实击中了她,但狡猾的丝琦拉变成了一地镜子碎片……那片镜子上还倒映着盛燃舞步的脸。与此同时,挂在墙上三面镜最中央的那一面则碎了一地,而与战爵对垒的盛燃舞步同样感觉一阵强烈的心悸,一时间动作阻塞——诅咒!
<DM> 利用与你产生联系的未来之镜,这份诅咒被转移到了盛燃舞步身上——而被冻结的莫利维尔同样缓缓站起身来,迅速后退一步消失在暗影中。三对四。
<“司季”阿洛妮娜> “战爵,你每天的工资有多少!”
<DM> “个人隐私。”意外显得年轻的声音从面甲后传出,这位一见面就被砍成重伤的高大雇佣兵正在使用某种疗伤的魔法道具,所以难得开口用以拖延两句时间。你可以选择趁机追击,或者尝试用交涉的方式搞定他——但这样你们就会错过打断对方治疗自己的机会,如果交涉不顺利……
<盛燃舞步> “你知道那个巨人怎么会跑去骚扰你们吗?因为狡猾的丝琦拉偷吃他的蛋糕,还把错推在了恶毒同盟身上。”
<DM> “什么??”正在专心用诅咒影响盛燃舞步的大明星气的脸色发紫。
<“司季”阿洛妮娜> “我许诺给你一座巨龙的宝库,那里的黄金和珠宝足够铺平棱镜领域,能让你买下半个博德之门!帮我们干掉恶毒同盟然后走人就行!”
<盛燃舞步> “她一定是不会承认的。这个家伙脑子里只有自己。”
<DM> 我认为这是个谈判,你要怎么证明巨龙的宝库确实存在?
<盛燃舞步> {2d6=[5, 4]=9+2=11} 煽动者
<DM> 所以,你要通过这种方式让他认为丝琦拉是巨人之乱的罪魁祸首?这确实会同样他们本来也毫无感情可言的利益关系。
<盛燃舞步> “哈哈哈,这你都能忍下来的话,恶毒同盟干脆改名叫背锅同盟好了。”
<DM> “……蠢货。”钢铁头盔略微朝丝琦拉的方向投去不屑的一瞥,让对方的脸色更像是过了期的猪肝一般。
<DM> “说说那个巨龙宝库的事情。”如果你要就此谈判,这会视为具有援助+1
<“司季”阿洛妮娜> “炸脖龙是我们的好盟友,而且它欠我人情大了——要他的命都可以,更别说巢穴了!”这当然是真的,除了炸脖龙的身份问题。{2d6=[4, 3]=7+0=7}
<DM> “这超过了凯雷克的出价。”他边摩擦着手上散发着治疗灵光的戒指恢复伤口,边思索了一会:“告诉我位置,就现在。我会自己去支取报酬——两不相帮的报酬。”
<“司季”阿洛妮娜> “彼境风车树南方九十哩的马鞍山洞里!”去吧,反正炸脖龙能让你吃一壶的。
<DM> “很好。你最好没有在耍我。”这位雇佣兵毫不犹豫的转头离开,一眼都没有看面色难看的丝琦拉。“我受够了贪吃的蠢货和信恶魔的疯子,告诉老大我不干了。”
<DM> “还继续吗?”林格伦的法杖同样对准了大明星,“我们有四个人,就算加上被你们控制的莫利维尔,你也没有胜算。”
<DM> “很快就是三个人了。”丝琦拉笑了一声,猛地捏紧了手——盛燃舞步的诅咒将会进一步加重,除非你们在这之前做些什么
<盛燃舞步> “火啊,告诉我身体、灵魂之内的不净之物身在何处,指引我方向,化作手术刀为我切除病灶。”
* 盛燃舞步 开始投放火焰CT,并用黑火形成的手术刀,开始给自己现场开刀。直到烧干净缠在灵魂上的腌臜东西,给自己来点过激疗法。{2d6=[6, 1]=7+1=8}
<DM> 这也是振火神通的一个侧面——掷骰吧
<DM> 在火焰灼烧自己的同时,你的余光察觉到了从阴影里扑出的游荡者——如果要阻止他,你就来不及完成这次治疗。又或者,把治疗进行到底,彻底烧尽诅咒?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变形{2d6=[5, 1]=6+3=9}成仙人掌长颈鹿,朝游荡者一脖子甩过去来保护{2d6=[6, 5]=11+2=13}盛燃舞步的自我治疗!
<“司季”阿洛妮娜> 將針對保衛對象的攻擊導向你自己。——然后金蝉脱壳!这次连我的头发也没碰着!
對攻擊者造成等同於你等級的傷害。——7伤害!牢莫被仙人掌刺扎了个透心凉!

<DM> 一场华丽的魔术表演——对你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几乎在同一时间,你解除变形躲过了阴险的匕首,而游荡者则在原地留下几片扎着仙人掌的斗篷破布。看样子他的外号并不是白叫的,但接下来这斗篷可就没法再用了……
<DM> “你们还没解决?”一张脸探进了青铜大门,是面容英武的圣武士强心!不,他显然还处在静止的状态,一个穿长袍,头发油腻的男子单手把他拎了起来,走进大门。
<DM> “很热闹啊……爵士去哪了?我刚刚看到他从宫殿正门出去了,说要往下跳。”
<DM> “那个傻大个不会回来了。”丝琦拉吐了口吐沫,她正和法师林格伦以魔杖互相指着对峙,两人处于谁都不敢先动的僵持中,而长袍男子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局面。
<DM> “一,二,三……四。四个祭品。”穿着牧师袍子的男人愉快的咧开嘴:“赞美不死魔君的馈赠。”
<DM> 见多识广的埃德温知道那名字指向一位恶魔领主——不死主君奥咯斯。这个男人是信仰恶魔的异端牧师。
<埃德温·沃特> “奥咯斯?可信点好的吧。”项链嘀嘀咕咕。
<DM> “啊哈……我听得到!”他面目忽然狰狞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愉快的神色:“我们来谈谈。亲爱的祭品们。”他把手里的圣武士拎起来像你们示意,如同人偶戏一样摆弄着。
<DM> “你们别来管这桩闲事,我就不把他变成第二个僵尸仆从,如何?”
<“司季”阿洛妮娜> “什么闲事?”
<DM> “解放那个巫后,这对我们大家都没好处。”他打了个响指,莫利维尔从阴影里现身,面无表情的站立在他身旁:“这个人已经归属于我主了。但你们嘛,还有的选择。”
<盛燃舞步> “你难道有办法让他恢复原样?别逗我了。要是真这么方便,你们会这么长时间把他俩扔在这儿不管?”
<DM> “……莫利维尔死了。我该意识到的。”林格伦忽然开口:“从你们见到他的一开始,他就已经是个死人。”
<盛燃舞步>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丝绮拉的同伴,操控着一具尸体,把她的女主演戏份抢了的?”
<DM> “啊哈,他还干了这种事?”牧师很开心的大笑起来,“我保留了他的灵魂,让他自由活动充当眼线,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有趣的发展。”
<盛燃舞步> “不,你是在装傻吧。你既然说了用他充当眼线,就应该早就知道,而不是现在才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丝绮拉可没那么傻,她什么都知道。”
<DM> “你是故意的?”大明星这会也回过味来了,“……好极了。”
<盛燃舞步> “你们之间是有什么矛盾吗?虽然这话不该我这个外人来说。不过你们的同伴意识真的是……啧啧。”
<盛燃舞步> “希望她被彻底断送的演艺事业不会影响你们之间的袍泽之情。”
<DM> “说袍泽之情就有点太虚伪了。我没把他们全都献祭给伟大的不死魔君只是因为还有利用价值而已。”牧师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盛燃舞步> “……你也知道啊,那该逗乐子就逗乐子,别装模作样的。真是的。丝绮拉,我开始为你感到不值得了。说起来,我和坏结局夫人私交不错,你要不要考虑重启你的演艺事业啊?”
<DM> 他松开手,让强心的躯体摔在地上。“看来你们是想当祭品咯。”
<DM> 独角兽的角现在在谁的身上?如果足够冒险,你们或许有机会抢先一步解除圣武士身上的时间静止——当然,也可以做些别的,但是要快
<DM> 煽动丝琦拉?你要怎么做?
<DM> 恶毒同盟之间的互相利用是一件一开始就挑明的事情,一个被重复的事实不足以让她产生动摇——你需要有更多的影响,也许植入一个疯狂的点子?
<DM> 有什么可以用得上的?诅咒被你烧尽似乎让她很震惊,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又或者干脆先发制人制服其中一个?甚至选择暂时避战让林格伦传送所有人也不失为一种选择,空间锚点已经失效了。
<DM> 那么,在战斗重新爆发的前一刻,你们最终的选择是?
<“司季”阿洛妮娜> “强心!强心!强心!”呼名三遍,把独角兽角飞丢出去!{2d6=[2, 1]=3+1=4}
<DM> “哦,所以这东西是这么用的……”一只白骨组成的细长手臂从牧师的袍子背后猛地钻出来,先一步握住了独角兽的角。“感谢奥咯斯的馈赠。”
<DM> 与此同时,埃德温和盛燃舞步的行动?
<DM> 你要如何闪回?
<DM> 听起来不错!掷骰+你们的羁绊来看看这临时的计划是否顺利展开
<盛燃舞步> {2d6=[2, 5]=7+2=9} 闪回!
<DM> 而埃德温有对这冒险的诱敌之计产生作用吗?还是说你另有自己的计划?
<埃德温·沃特> 事已至此,只能再次召唤炸脖龙了。
* 埃德温·沃特 看到牧师的注意力在独角兽的角上,埃德温偷偷抽起了烟,炸脖龙来,炸脖龙来……{2d6=[5, 1]=6+3=9}
<DM> 听起来比独角兽角加黑火更加疯狂……一旦烟斗的能力超出你的控制,后果将非常严重。但你总是有尝试的机会,掷骰吧!
<DM> 那么……首先是在白骨手臂上猛地爆发开的黑火让牧师被迫放开了那根独角兽角,其掉落在了圣武士的身上,而在同一瞬间,烟雾大量的从烟斗中涌出,重新组成了那头炸脖龙的形象。你有种预感,这次只能持续很短的瞬间,这个幻影一碰就会消散。尽管如此,巨大的体型也让在场的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
<DM> 在恶毒同盟们短暂的被这幻影巨龙震慑住的同时,阿洛妮娜要做什么?你注意到独角兽的角就落在不远处的圣武士身上,如果你能抓住机会再次握住它念出咒语……又或者,你打算亲自出马?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趁机滚过去再次施法!该醒醒啦!
<DM> 掷骰+你的敏捷,来看看你能否更快一步,幻影巨龙的震慑会让你视为具有援助+1
<“司季”阿洛妮娜> {2d6=[1, 3]=4+1=5}西凡纳斯起床术!
<DM> “太慢了。”另一只诡异的白骨手臂猛地握住了阿洛妮娜,牧师身上的袍子已经完全被撑的四散裂开,他整个人开始膨胀起来,有恶魔化的趋势……而丝琦拉和林格伦也在同一时刻动手了!魔法对冲产生的震荡让笼罩整座房间里的幻影巨龙消散于无形的烟尘,同时遮掩了所有人的视线!
<DM> 布满烟尘的环境则是潜行者最好的作战空间——盛燃舞步和埃德温都注意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正切向法师林格伦的后颈,但同时阿洛妮娜也还在被牧师的白骨之手紧紧攥住不断抽取生命力……
* 盛燃舞步 一揭拟态布下摆,以长尾向法师后颈挡去。
<DM> 这是个保护,掷骰+体质吧!
<DM> 你知道这是不死嫁接,信仰奥咯斯的恶魔信徒们通过将死人的肢体嫁接在自己的身上获取力量。这种法术带来额外的肢体,被白骨接触者则会被抽取生命直到成为干尸。
<盛燃舞步> {2d6=[1, 2]=3+3=6} 保护
<DM> 埃德温要怎么做?如果你选择帮助盛燃舞步,阿洛妮娜就会有进一步的危险,而如果你选择先解救阿洛妮娜,这边则同样情况糟糕……
<DM> 又或者,你能从两难的局面中杀出第三条路?
<埃德温·沃特> 事已至此,只能超越极限了,干扰游荡者的攻击,将他的攻击目标导向离他最近的……看来也只有牧师了!
<DM> 那么,独木难支的阿洛妮娜则需要设法面对危险,否则你的生命将被白骨之手抽到枯竭
* 埃德温·沃特 鲁特琴电音摇滚,尽情欣赏!{2d6=[4, 4]=8+3=11}
<“司季”阿洛妮娜> 努力变形{2d6=[5, 1]=6+3=9}成一只秋风蝴蝶,从白骨之手的指缝里溜走!{2d6=[5, 4]=9+1=10}
<DM> 事实上,离莫利维尔最近的目标是与林格伦刚刚进行了一轮法术对撞的丝琦拉,两位施法者现在同时处于施法过度的眩晕当中——而这种时刻的她显然预料不到来自游荡者阴险的一刀,被埃德温干扰的莫利维尔一刀精准捅进了本已经受了不少伤的大明星的心脏——这本来应该是林格伦的下场。
<DM> 同时,阿洛妮娜也设法挣脱了出来,尽管你感觉浑身无力,但还是成功变形成了灵巧的蝴蝶脱出困境——而盛燃舞步在做什么?
* 盛燃舞步 尝试一剑切断那只白骨之手。
<DM> 这是个砍劈,动手吧
<盛燃舞步> {2d6=[2, 1]=3+1=4} 砍劈
<DM> 在你的剑锋触及到牧师的白骨手臂之前,一股诡异的魔力让你的动作变得迟缓,最终剑刃停在了手臂前两寸处。在你的背后,心脏被捅穿,完全断气的邪术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两眼无神,宛如一具行走的尸体。
<DM> “我早说过,终有一天你会归于主的怀抱的。”牧师虔诚的做了个祈祷手势,看向你们:“很快你们所有人都会加入我,我们将成为兄弟姐妹,不分彼此……在死亡温暖的怀抱中。”
<盛燃舞步> “就知道,在干掉他以前,敌人几乎约等于不会减员!”
<DM> 埃德温对魔法学识的精通让你能注意到这位恶魔牧师正在施展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法术——附身,某些与施法者本人存在契约的异界生物会借由躯体短暂降临到这个位面。联系到他的信仰,正在附身的那个东西恐怕非常不妙。
<埃德温·沃特> “注意!有东西要附身到尸体里了,很不妙的东西!别让他放出来!”
<DM> 借由埃德温的魔法知音,任何针对打断这次施法的行动会获得+1,行动吧,在莫大的恐怖降临之前——
<盛燃舞步> 搞不清楚对方的弱点,也许有形之物都难以突破他划定的边界?那便让火盛放开来吧,模糊一切框线,祈愿所有的可燃之物在这一方面空间内触达燃点,带来均等的毁灭。
<DM> 那依然会是个控火神通,而变成蝴蝶的阿洛妮娜显然也无法避开波及范围,你要怎么做?以身犯陷提供协助,还是优先保全自己?
<盛燃舞步> {2d6=[2, 3]=5+2=7} 振火神通
<DM> 当然,盛燃舞步也可以选择削减一部分火焰的影响力,避免伤及依然是蝴蝶模样的队友——那样的话,你的火焰只能拖延住法术的进程,进度钟附身完成(1/4)
<DM> 那么,这一下同时把向着恶魔转变的牧师和化为蝴蝶的德鲁伊变回了人类,暂且如此。被打断了附身的牧师在火焰中发出不似人声的怒吼——两具被操控的僵尸同时朝着你们扑上来,首当其冲的是距离最近的埃德温
<DM> 当然了,掷骰吧
<盛燃舞步> 在操控火焰之余,盛燃舞步一把撞开埃德温。
<盛燃舞步> {2d6=[4, 6]=10+3=13} 保卫
<盛燃舞步> 在僵尸扑上来的那一刻,他们面对的是一具熊熊火焰包裹着躯体。
<DM> 尽管这会让你自己受伤,但火焰的反噬足够你让其中一具死人无法再行动,你选择谁?
<DM> 那么,在火焰吞噬莫利维尔躯体的同时,丝琦拉手中魔杖暗绿色的光芒也命中了你——尽管被火焰削减了力量,这依然让你感到非常不适:进度:疫病发作(2/4)
<DM> 阿洛妮娜和埃德温这个时候则在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擒贼只能先擒王!我要变形{2d6=[4, 5]=9+3=12}成雷云猛虎,朝牧师扑过去,阻止他继续控制僵尸!{2d6=[3, 4]=7+2=9}
* 埃德温·沃特 给猛虎助阵!用我的音乐分散牧师的注意力,我知道你们这些施法者放魔法的时候都得专心对吧!援助{2d6=[3, 3]=6+2=8}
<DM> 绝佳的配合!恼人的噪音让牧师一时头晕目眩,而转头就被化身猛虎的阿洛妮娜扑倒在地!接连的重击,火焰与附身法术被打断的反噬终于让他失去了意识,这位恶魔信徒遍布血丝的眼睛依然睁着,但已经昏迷了过去。
* 盛燃舞步 憋了半天,一个喷嚏没打出来,回头一看,战斗已经结束了。
<DM> 失去了施法者的操控,丝琦拉同样无力的倒在地上,重新变回了无生气的躯体。
<DM> 在一片狼藉的密室里,遍布着法术,烈火灼烧和各式各样的破坏痕迹,想必此地的主人看到之后不会太愉快。
<DM> 但还有一个关键点——在激烈的战斗中,你们没有人有余力分心注意那些怯魔容器的安危。
<盛燃舞步> “可恶的恶毒同盟,竟然在泽碧尔娜女士的宝库里又砍又烧,真是太坏了!”
<DM> 它们也许会损失惨重……而这会导向不可知的后果。又或者你们其实有暗中保护这些脆弱的婴儿容器?这需要闪回来判断
<DM> 有人做过这种尝试吗?还是说你们无暇他顾?
<DM> 掷骰+智力,经验丰富的林格伦会为你提供援助+1
<盛燃舞步> {2d6=[5, 4]=9+1=10} 闪回
<DM> 当然,你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描述一下你究竟在激烈的战斗中做了什么,让这些怯魔容器竟然全无损伤?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
<盛燃舞步> ——“林格伦,我突然想到了,你在那儿给一面冰墙,我们冰火夹击,是不是可以起到便宜烟雾弹的效果?僵尸是靠视力辨认敌人的……是吧?”
<DM> 这或许就是你在战斗中未能发挥出全部力量的原因。但这种分心二用得到了最大的回报,在硝烟散去的密室中,你们只能听见怯魔们有力的哭声静静的回荡着。它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伴随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和昏迷不醒的罪魁祸首,你们沉默的感受着这一幕。
<DM> 莫利维尔的尸体漆黑一片,几乎看不清本来的面目,他破碎的斗篷也被火焰彻底化作了灰烬。
<DM> 从断绝生机的躯体上,作为德鲁伊的“司季”感觉到了最后一丝微弱的波动,那是游荡者残余的,可怜的灵魂。
<DM> 你们要想办法保存下这灵魂,让他暂时不至于消散,还是遵循自然之理,让死者安息解脱?
<盛燃舞步> “林格伦先生,你怎么看?老实说,要挽留他的话,我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我认得一群构装体朋友,他们或许知道该怎么准备一具备用身体。”
<“司季”阿洛妮娜> “逝者已逝……”我摇了摇头,复活并不总是一件好事。
<DM> “……我不会干涉他的命运。”林格伦望着那具看不清面目的尸体,叹了口气:“你们来决定吧。”
* 盛燃舞步 耸了耸肩,先用独角兽角碰了碰睡美人。“强心!强心!强心!”
<盛燃舞步> 她的思路很明确。这里有四个人,不是奇数投票容易出现平票。
<DM> 残余着震惊的凝滞表情猛地活了起来,圣武士金色的眼眸眨了眨,从地上坐起身。
<DM> “我记得上一秒我被那个号角给……”他晃了晃脑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什么情况,林格伦?”
<DM> 老法师没有说什么,只是向他示意你们不是敌人,随后转身抽起了烟斗。
<盛燃舞步> “……这家伙还真耐造啊,感觉皮实得很。”
<DM> “……我理解了。我希望莫利维尔活下去,他是我的同伴,我上一刻还在与他并肩作战,接受不了一瞬间醒来后就要失去他。”
<盛燃舞步> “好!那么就来解决一下,要怎么救他的问题吧——谁懂保存灵魂之火的技术啊?”
<DM> 这是你们最终的决定吗?强心和林格伦不会过多干涉,他们表达只是自身的意愿。
<DM> 许愿石或许是个绝佳的保存媒介,借由这愿望化作的结晶,你可以尝试与游荡者的灵魂通过烈焰之环连接在一起——仅此一次的机会。
* 盛燃舞步 取出许愿石,像在庙会上捞金鱼一样捞起莫利维尔的灵魂之火。
<DM> 来,掷骰吧——顺利的话,你们的灵魂将绑定在一起,你的命运将同样是他的命运
<盛燃舞步> {2d6=[6, 3]=9+2=11} 烈焰之环
<DM> 你是如何做到的?从此刻开始,游荡者的灵魂将与你深刻的绑定在一起。
* 盛燃舞步 将许愿石贴在额头上。她心中在想,虽然自己很喜欢网络聊天室,但没有想到第一个成为网友的居然是莫利维尔……此时,先前代表未来的那面镜子里,几个影影绰绰的身影之一突然在她的回忆里变得清晰了起来——正是给自己搞了一身新斗篷的莫利维尔的灵魂!
<DM> 伴随着灵魂的离去,被地狱之火灼烧过的身体终于彻底化作一摊灰烬。在新生儿的哭泣声,死者的余烬与灵魂的重生中,你们即将踏入由你们谱写的,故事的尾声——
<DM> ——————————TO BE CONTINUE——————————
主题: 第二十五幕 【终幕·致棱镜的英雄们】
作者: NmlessPoet2024-04-20, 周六 17:59:06
<DM> 欢迎回来,冒险者们!
从水下第一个生命的萌芽……我是说,从热闹喧嚣的巫光嘉年华开始,到泥泞潮湿的此境沼泽,再到幽静神秘的彼境森林和他境雷雨交加的群山,你们已经历许多。现在,是时候开启你们最伟大的探索了:通往这座辉煌心愿宫的顶楼,王座之间。

<“司季”阿洛妮娜> 王座之间看上去是什么样的?
<DM> 你们穿过一圈雕刻着仙灵和恶魔形象的大理石柱,光线透过四周雕绘着精致骑士形象的彩绘玻璃照射在走廊和你们身上。那座华丽的木质王座就被摆放着石柱的尽头,这里遍布着被凝固在时光中的生灵,尖耳朵的,长鳞片的,娇小的皮克精和高大的歌利亚。他们是棱镜女王的朝臣。
<DM> 所有的朝臣都望着同一个方向,那张已经坐着人的王座。那并非白发的妖精女王,而是一个矮小,穿着黑袍的老人。
<DM> 和你们同行的两位勇者之唤成员不约而同的拔出了武器和法杖。“凯雷克。”强心沉声念出了这位恶毒盟主的名字。
<“司季”阿洛妮娜> 握紧自己的橡木棍,那个被我们剩下的勇者之唤里还未解救的女士呢?
<盛燃舞步> “……我突然想起刚刚针对超早期测试版本(不保证可以正常运行版)进行众筹的勇者斗魔王第114作了。这家伙,是不是太把自己当成一号人物了?”
<DM> 你的目光没有捕捉到那个身影,如果她在现场,林格伦和强心一定会先一步认出来。
<DM> 沉默的空气回荡在王座之间里,恶毒同盟的幕后黑手既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发起攻击的迹象。他的表情被掩盖在那身黑色的兜帽下。这种寂静一直持续到忍无可忍的强心冲上前去,试图把他从王座上揪下来。
* 盛燃舞步 在他冲上去的时候,为他赋予了火焰披风的加护。
<DM> 带着你赋予的怒火,圣武士轻而易举的抓住了这家伙的领口,但下一秒却把他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DM> “诸神啊……他死了?”
<DM> 你们都看清了倒在地上的凯雷克,他不可一世的五官遍布着惊恐,显然已经咽气有一会了。
<“司季”阿洛妮娜> “怎么又是‘幕后真凶另有其人’的环节。”
<盛燃舞步> “……秘火啊,虽然此处遍布魔力的影响,你会否也曾一睹行凶者的真容?请为我展现其死前的一幕吧。”{2d6=[6, 1]=7+1=8}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向着掌心的火焰发出问询。
<DM> 这里的魔力混乱程度较之宫殿其他地方更甚,火焰在此处非常不稳定……你在摇曳的火光中看到了高坐王座的凯雷克 ,他似乎在与什么人说着话,下一刻,他忽然惊恐的掐住自己的脖子,表情抗拒……然后在数息之间失去了生机,成为了王座上的尸体。
<盛燃舞步> “事情的真相,已经一清二楚了。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掐脖子手法,是反抗军的达斯·维达大人惩处了这个宵小之辈呀!”
<DM> 在火光熄灭的同时,你们都听到了某种事物移动的声音。
<DM> 彩绘玻璃骤然破碎,光线猛地从屋外挥洒进来,随着坠落一地的‘骑士’碎片,你们首先看到的,是一颗木质的,旋转木马的头颅。
<DM> 随后,木马的整个身躯凭空飞了进来,坐在上面的是你们最为熟悉的身影——‘道路尽头’旅店的老板娘,茨女士。但你们都知道顶着这张脸的人是谁。
<DM> “你们真是给老婆子添了不少麻烦啊。”她的衣袍上有龙火灼烧的痕迹,“尼布那个老畜生在我的地盘上发了疯,我猜这和你们脱不了关系。”
<“司季”阿洛妮娜> “不关我事。”别过脸去
<盛燃舞步> “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有个雇佣兵在追他。”
* 埃德温·沃特 吹口哨
<DM> “雇佣兵?啊,这就说的通了。你们哄骗那个可怜的孩子去偷他的财宝?”
<DM> “我还有一件事要请教你们。”斯卡芭莎·夜影看起来依然笑眯眯的,“威尔和那些小可爱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
<DM> “你们违反了契约,因此他们的命运重归于我的手心。但很奇怪的是,整座森林里连一根小孩子的头发都没有。”
<“司季”阿洛妮娜> “或许你需要走出彼境,去整个宇宙里找找看。”
<盛燃舞步> “强心,你喜欢神圣、火焰双重附魔的剑吗?”盛燃舞步则是对圣武士问道。
<DM> “喜欢的不能再喜欢了,正义的姐妹。”强心拔出巨剑,“赞美淑娜·火发女士。”
* 盛燃舞步 点了点头。一簇黑火在她的指挥下,缠绕在了强心的剑上。神圣的光芒与地狱的火光交缠在一起,时不时迸发出火药味十足的火花。
<DM> 阿洛妮娜则感觉到一份契约在你的灵魂中轻微的灼烧着,那是你与忘忧嘉年华主人伊苏尔德的约定:她会庇护那些孩子,而你将打破泽碧尔娜的坩埚作为报酬。
<“司季”阿洛妮娜> 坩埚……坩埚……坩埚在哪儿呢?该找机会干坏事了。
<DM> “东张西望可不是好习惯。”斯卡芭莎打了个响指,“既然违背了契约,你们也将不再是我的客人。”
<DM> 随着清脆的响声,那些彩绘玻璃的碎片无风自动,在空中组成了一个个隐约的骑士形体,手持长矛。
<“司季”阿洛妮娜> 是时候审视现状了,作战的第一步就是观察战场!{2d6=[2, 5]=7+3=10}
<“司季”阿洛妮娜> 這裡有什麼即將發生?
我應該要注意些什麼?
這裡有什麼是對我有價值或派得上用場的?
<DM> 首先是即将发生的事情,那些彩绘玻璃构成的骑士魔像已经组成了列队冲锋的阵型,随时准备将你们所有人串成烧烤。但你更需要注意的则是鬼婆本人,作为魔法知音,埃德温注意到她目前正在同时维持着构建魔像的法术,与另一个非常危险的杀伤性法术死亡射线,尽管需要时间准备,但如果被直接命中,受害者有很大可能被即死。另外,你注意到在王座之间的后方似乎是一个巨大的宴会厅,管家竹竿先生曾经提到过,坩埚,女王和那位英勇的冒险者女士的所在……但谁知道那里还会有什么呢?
* 埃德温·沃特 小声和同伴嘀咕,“当心了,她还在准备死亡射线——我想这个一听就很不妙的法术应该不用我进一步解释吧。”
<DM> “我可以试试反制掉那个,”林格伦表情严肃的急促说道:“但我需要有人保护我的正面,对付那些魔像。”
<“司季”阿洛妮娜> “我来!”变形{2d6=[1, 2]=3+3=6}成一头钻石战象,冲散那些玻璃骑兵的阵型!
<盛燃舞步> “我来负责林格伦先生的护卫工作!”盛燃舞步站到了林格伦身前,与此同时,她也指挥起火焰,为阿洛妮娜的象牙缠绕上一层火光,以此来援助她。相信高温的火焰会给玻璃带来极大的伤害{2d6=[4, 4]=8+2=10}
<DM> 有人会援助阿洛妮娜的行动吗?她现在即将面临非常不妙的战况……
<DM> 那么,与此同时埃德温现在在做什么?
<DM> 很好,看起来你们热血沸腾的组合技起到了不小的作用,燃烧着火焰的钻石象冲进了魔像骑士团的正中心,以自己陷入包围圈为代价吸引了部分注意,这让林格伦有足够的时间施展法术反制——而埃德温则注意到圣武士强心正闭目祈祷,身上散发出神圣能量的波动。敌人则游刃有余的悬浮在高空中,骑在旋转木马的背上俯瞰着整个战场和你们,她手中的光芒正变得越发漆黑。
<DM> 你要怎么做,我们的吟游诗人?尝试帮被魔像保卫的阿洛妮娜解围,还是优先应对那个恐怖的即死法术?又或者发挥你的职业特色?
* 埃德温·沃特 抄起琴干起了最擅长的事情,干扰鬼婆的那个又长又危险的法术。{2d6=[3, 1]=4+3=7}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则在专心援助林格伦。具体来说,帮他塞住耳朵。
<DM> 你们的努力起到了成效……那个法术并没有完全成功,至少没有任何人被一下杀死,但猛地划过王座间中间的射线还是在地上犁出一道深刻的腐蚀痕迹,甚至把王座连带着凯雷克的躯体一起化成了两半。与此同时,深陷合围的阿洛妮娜也遇到了麻烦……那些骑士魔像的数量太多了,你被无数锋利的彩绘玻璃组成的长毛堵了个水泄不通,眼见就要像被狩猎的猛犸象一样扎成马蜂窝……面对危险!或者,你要变回人形规避这次伤害?这在包围圈里也许不是好主意。
<“司季”阿洛妮娜> 战!争!践!踏!我要震塌这一层的楼板,破坏骑士们整齐划一的包围圈!{2d6=[4, 4]=8+2=10}用巨大的力量来面对危险!
<DM> 惊天动地的响动声中,地板呈现出蛛网一样的裂痕,原本完美的包围圈被你冲的四分五裂——甚至还有两个倒霉的魔像骑士随着裂缝的扩大掉了下去。而其他人则注意到悬在天上的鬼婆已经开始准备另一个法术……她距离地板起码有十几米高,你们要怎么威胁到高高在上的对手呢?
* 盛燃舞步 开始酝酿火焰,以期能利用增强的火势形成更加巨大的东西。
<DM> 这需要时间来准备……骰振火神通来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而埃德温?你要怎么做?强心身上散发的神术光芒已经强烈到难以忽视,他毫无疑问会成为鬼婆接下来最大的目标。
<盛燃舞步> {2d6=[6, 1]=7+1=8} 振火神通
<DM> 盛燃舞步的火焰在积蓄,酝酿,沉淀……但依然需要时间,如果你现在就将其释放,这远远无法达到你想要的效果,但对手也不会看着你完成要达到的效果。在你积蓄火焰的同时,几个阵型乱掉的落单玻璃魔像朝你们几人围了过来,长矛映照着彩色的阳光。
* 埃德温·沃特 和之前对付鬼婆的金属小兵一样,用高音震碎这几个残兵败将。{2d6=[3, 1]=4+3=7}
<DM> 你距离同伴们太近了,如果要做到能震碎魔像的音波,势必会误伤到其他人,甚至打断他们的施法进程……又或者你可以选择牺牲大部分杀伤力,来确保不会友伤,但这样你就只能拖延一下这些魔像的脚步,你要怎么做?
<埃德温·沃特> 既然同伴需要时间来完成他们的法术,那就保险起见,只拖延时间。
<DM> 那么,这给了脱离包围圈的阿洛妮娜驰援的机会,你注意到,尽管魔像手中的长矛已经逼近同伴们,但斯卡芭莎充满恶意的目光同样看着这边的方向,她盯准了存在感最强的圣武士,一只手已经作势伸了出来,虚握向强心的方向——你要怎么做?埃德温拖延的机会让你有机会将这片玻璃魔像一举扫空,但鬼婆必然会伤害到圣武士,让他的神术进程白费,甚至危及生命。如果掩护强心,你就无法阻止玻璃魔像伤害埃德温,林格伦和盛燃舞步。
<“司季”阿洛妮娜> 我要元素精通唤起一阵迅猛的秋风,直接把夜影老巫婆从那个窗户里吹飞出去!{2d6=[4, 3]=7+4=11}

<“司季”阿洛妮娜> 你希望达成的效果确实实现
你避免向大自然支付代價
<DM> 很好,你确实做到了——秋之精魄的愤怒足够拖住她一会了,在斯卡芭莎和她的飞天木马重新回到战场之前,你们有充分的时间扫清这里的玻璃魔像,并且完成各自的准备。
<DM> 因此逃过一劫的强心给了你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后他把剑深深的插进地面,那把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武器上金色的符文从下至上依次亮起。
<DM> “神说——”在头发凌乱,一脸恼怒的鬼婆重新从窗口飞进来的时候,这是她听见的第一句话。“不可凌驾于众人之上!”
<DM> 随着积蓄已久的神术施展开来,整座房间内的重力迅速上升,飞在最上空的斯卡芭莎受到的影响最为显著——那个旋转木马几乎是立刻就被拽了下来,勉强漂在离地两三米的位置。尽管依旧飞着,但现在你们足够触碰到她了。
<“司季”阿洛妮娜> 那么我就首先变形成一只长臂猿挂到木马上,{2d6=[6, 6]=12+3=15}
然后再变成岩石大象死死地压住她!{2d6=[1, 6]=7+3=10}这就是我引以为傲的组合技!
<DM> 第一步确实超额完成了——你灵巧的挂在了那座木马上,但立刻变成大象?你要怎么从下面压死头顶的对手?
<“司季”阿洛妮娜> 利用长臂猿的灵巧晃荡身姿荡上去,就像是一根绳上的两极反转!这需要面对危险吗?
<DM> 当然,与施法者拉近距离作战听起来确实是最有效的战术——理论上。但别忘了,你面对的是一位非常恐怖的鬼婆……首先,你已经离得太近了,近到她足以凭借那份被违反的契约对你做些什么。面对危险!一个恶毒的诅咒,你感觉自己在变得虚弱,变得无力,变得……幼小?
<盛燃舞步> 好机会!看到队友向敌人发起了无畏的自杀式冲锋,盛燃舞步感到此刻正是将积蓄的火焰一股脑放出,以援助队友的时刻——一辆火焰构成的投石车,一个漂移驶入了鬼婆的正下方。原本投掷石块的网兜,被替换成了一根巨大的汤勺。她准备利用这个杠杆原理拍拍乐,从背后给鬼婆一下!{2d6=[1, 2]=3+2=5}
<DM> 那么,埃德温在做什么?
<“司季”阿洛妮娜> 在变成小猴之前,迅速完成战术行动!{2d6=[3, 5]=8+1=9}
<DM> 啊哦……首先是阿洛妮娜,你确实来得及变成了大象,但诅咒依然快你一步。太迟了,你变成了一只身形如同鬣狗般大小的幼象,拖着鬼婆的旋转木马一起砸在地上。斯卡芭莎本人则诡异的在坠地前消失,现身在十步以外。现在她不再拥有飞行座驾了。
<DM> 而盛燃舞步则引起了很大的麻烦,你让王座间的墙壁上那些富丽堂皇的挂毯和装饰油画全都烧了起来,烟雾缭绕的环境中,战场进一步变得狼藉一片。更糟糕的是,火焰惊吓到了变成幼象的可怜德鲁伊。她现在似乎不太清醒,诅咒让她的心智也受到了影响。
<DM> 用感知面对危险,看看你能否维持最基本的清醒,与队友待在一起……否则你就会四处奔逃,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危险中。
<“司季”阿洛妮娜> {2d6=[1, 2]=3+3=6}我是谁,我在哪!
<DM> 这下她彻底混乱了。诅咒已经让你们的队友回归了幼儿般的智力,而这头惊慌失措的幼象则一头把法师林格伦撞了个四仰八叉,原本释放到一半的寒冰锥打在了强心身上把他冻成了圣武士冰棍。
<埃德温·沃特> “嘿,嘿小朋友,冷静!”埃德温试图用摇篮曲(?)让这头乱撞的小东西镇定下来。{2d6=[4, 2]=6+3=9}
<盛燃舞步> “往好里想想,起码火是够大了(?)。”
<DM> 看起来你的摇篮曲对动物来说还勉强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你们的德鲁伊朋友暂时没有进一步的混乱举动……但敌人可不会眼睁睁的看你们上演闹剧,斯卡芭莎背后的发条钥匙欢快的转动起来,整个房间的空气开始变得诡异……埃德温辨认出那是你曾经见过的那个,让一切倒流的恐怖法术。
<DM> 她似乎可以选择释放的范围,只有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魔像们开始飞速的重组,而一片混乱的冒险者们则没有受到影响……林格伦依然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后腰,阿洛妮娜依然是一头失去理智的幼象,而强心,呃,他还是那个冰棍。
<DM> 而在埃德温努力控制在阿洛妮娜的时候,盛燃舞步做了什么?
<盛燃舞步> 这种环境下,比起单纯的火焰,因火烧带来的有毒烟气似乎更有帮助?盛燃舞步尝试利用毒烟笼罩鬼婆,令她的眼睛灼痛难忍,一张口就灌满呛人的烟雾。{2d6=[4, 1]=5+1=6}
<DM> 这依然是振火神通——动作要快,时间,你们现在最需要的正是时间。
<DM> 太晚了。那些魔像已经重组完成,你们要重新面对一整支玻璃骑士团。而现在能动的战斗力只剩下两个人……也许有人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技可以挽救千钧一发的局面?你们做过什么准备吗?
<DM> 如果有,这将通过闪回来实现……或者,你们也可以尝试在被魔像骑士串成烧烤之前抢救队友,又或是执行一次冒险的斩首行动,尝试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施法者本人。但阿洛妮娜的下场已经展示了靠近她的风险……你们要冒险尝试吗?
* “司季”阿洛妮娜 撞上一个骑士的腿
<DM> 这种诅咒也许是可以被逆转的?关键在哪里?有人或许早有准备?
<DM> 好主意,来骰一个闪回,+你的智力,看看计划是否顺利
<盛燃舞步> {2d6=[3, 5]=8} 闪回
<DM> 不错的计划……这位圣武士确实已经接近脱困,那座人形冰雕下亮起了神术的光芒,但这同样让他显得显眼无比。早就惦记上他的斯卡芭莎手中的死亡射线已经蓄势待发……在他重新加入战斗之前,谁来确保他不会变成一个死人?
<DM> 林格伦也许对此有办法,但这位大法师此刻还在努力扶着自己撞得不轻的老身板爬起来……而埃德温此刻在做什么?
<DM> 你们的情况很糟糕,非常糟糕。你的选择至关重要。
* 埃德温·沃特 用我的歌声治愈大法师,艺术奥秘{2d6=[2, 5]=7+3=10}
<盛燃舞步> 盛燃舞步瞪大了眼睛。这是“你不可以迟到”公司出品的有史以来最恶毒的起床铃声——“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系列的主打产品!
<DM> 别忘了,你的项链会与你一同歌唱——这意味着你将同时影响两位同伴。
<DM> 而你恶毒的音调让你可以选择两项效果而非一项,也就是说,你可以同时治愈受伤的法师林格伦,并且帮助你可怜的同伴找回一点理智。
<DM> 那么,你的决定是?就这么做吗?还是你有更加富有创意的战术?例如增幅盛燃舞步的力量,让她直接对付鬼婆本人?但这样的话,你就只能拯救两位队友中的一位。
<埃德温·沃特> 快醒醒啊阿洛妮娜!别失智了!让阿洛妮娜回过神来。
<DM> 很好。那么,阿洛妮娜找回了自己的理智,虽然你仍然受到幼体化诅咒的影响。这不禁让你明白了彼境的孩子们从何而来。而重获活力的法师林格伦在最后一刻勉强反制了那道死亡射线,代价是他的魔力严重反噬……看来连续几次应对比自己强大的多的施法者并不容易。可怜的圣武士也终于从冰块里脱困而出。
<DM> “我要承认你们确实十分顽强。”悠哉游哉的斯卡芭莎示意那些玻璃骑士暂时停止了动作,它们静默的将枪尖整齐划一的指向你们,围成铜墙铁壁,将你们五人死死困住。
<“司季”阿洛妮娜> 外表虽然如同小孩,但头脑其实……总之,变形成一只毒荆棘小马蜂,飞过去给斯卡芭莎狠狠地来一下!{2d6=[6, 2]=8+1=9}
<DM> 在诅咒的影响下,你的任何行动都会视为受到干扰——这意味着-2
<DM> 变形很顺利的完成了,这近乎于你的本能,但即使变成昆虫,你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比以往迟缓,脆弱的多。你确实能给她来个措手不及,但你自己也必然会遭遇更大的危险——放弃突击,还是冒险一试?
<“司季”阿洛妮娜> 玻璃骑士是由鬼婆直接操控的,当然是先打断她的法术专注!{2d6=[3, 3]=6+0=6}毒藤突击!
* 盛燃舞步 尝试利用火焰,伪造出火焰蜂群,来掩护阿洛妮娜行动。{2d6=[6, 5]=11+2=13}
<DM> 而埃德温在做什么?你注意到,在火焰蜂群向着鬼婆本人飞去的同时,强心挥舞着盾牌护住了处于施法反噬阶段的林格伦,在长矛的包围圈下独木难支——而从斯卡芭莎的方向你则感受到了不详的法力波动,如果放任阿洛妮娜独自突袭,她一定会遇到大麻烦。
* 埃德温·沃特 超越极限!偏转鬼婆法力的目标,能让她自己收拾掉自己召唤的那群玻璃玩具就更好了{2d6=[2, 3]=5+3=8}
<DM> 惨绿色的,不详的利爪巨手忽视火焰蜂群,横扫了她自己的玻璃骑士们,让强心的压力一下减缓——但你也被鬼婆盯上了!在火焰蜂群淹没她之前,那只巨爪朝你的方向握过来——面对危险!
<盛燃舞步> 既然火焰蜂群的任务即将达成,盛燃舞步已无后顾之忧。她挡在了巨手和埃德温之间,如同扑救足球的门将一样,试图保卫埃德温。{2d6=[5, 1]=6+3=9}
<DM> 等等,如果这是个保护的话,我们来看看你的动作是否来得及
<DM> 掷骰吧,+你的体质
* 埃德温·沃特 吟游诗人祖传平地翻滚!{2d6=[5, 4]=9+2=11}
<DM> 不,太晚了,英勇的沙拉曼达已经一把推开了你——
<DM> 来看看这次英雄之举的代价 {1d10=10+2=12}
<DM> 你们所有人都听见了盛燃舞步在令人牙酸的巨响中飞向房间的另一端,狠狠撞在了墙上。
<“司季”阿洛妮娜> 趁此时机,我要给鬼婆狠狠地注入神经毒素!
<DM> 但同时,阿洛妮娜的突袭也起到了效果!你在火焰蜂群的掩护中刺中了她,来骰伤害吧
<“司季”阿洛妮娜>
<DM> 斯卡芭莎枯木般的皮肤让你的毒刺只起到了微弱的效果,但这依然是她在与你们开战以来第一次真正受到伤害。恼火的夜影发出了一声尖啸,身形迅速缩小,很快变得如同一个几寸高的玩偶般。
<盛燃舞步> “去你的!”飞舞在阿洛妮娜身侧的火焰蜂群忽地散开,而后又在盛燃舞步强行振作下,重新聚拢成一支黑色的大手——她也要给鬼婆来一巴掌!
<DM> 这是个振火神通,来看看你的复仇一击效果如何
<盛燃舞步> {2d6=[1, 6]=7+1=8} 振火神通给点力啊!
<DM> 她变得太小了,这让精确锁定目标变得非常困难。如果你想命中她,就必定会连带着阿洛妮娜一起命中。而灼烧灵魂的火焰……对现在深受诅咒变为幼童的德鲁伊来说可不太好受。
<DM> 你要怎么做?让她从你的指缝中溜过去,还是狠下心来连着队友一起烧?
* 盛燃舞步 赌阿洛妮娜跑得比鬼婆快!
<DM> 那么,阿洛妮娜会尝试抵抗这次来自队友的愤怒火焰——注意,诅咒依然在困扰你的思绪,让你的动作变得迟缓……而如果你失败了,这次伤害会格外沉痛
<“司季”阿洛妮娜> 以闪电般的速度来尝试金蝉脱壳!{2d6=[5, 3]=8+1=9-2=7}
<DM> 哦,看上去你只是被烧到了一下就成功脱身,你会受到一半的伤害。
<盛燃舞步> {1d8=6+1d4=2=8}
<DM> 火焰连同你的战友一同淹没,尽管她在最后一刻变为人形逃离了那片火海,只受到了一些烧伤。而在烈火中被灼烧的斯卡芭莎就没这么幸运了……鬼婆发出极其凄厉的嚎叫声,全然失去了之前的体面。她显然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但当火焰散尽,留在原地的并不是一具漆黑的焦尸,而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巫毒娃娃,背后插着一个发条。
<盛燃舞步> “现在知道痛了吧!臭家伙!”
<DM> 你们等待许久,斯卡芭莎没有再次现身的迹象。或许她是逃回自己在彼境的老巢去了?无论如何,这里留给你们的只有一地狼藉,以及成片开始自己崩塌的玻璃魔像。
<DM> 你们获胜了,暂时。
<“司季”阿洛妮娜> “我怎么还没变回来?”看着自己的宝宝手欲哭无泪
<DM> “让我看看。”终于从魔力反噬中缓过气来的老法师林格伦戴上了自己的单片眼镜,“……这看起来像是妖精契约的代价,你们和她签订过契约?”
<DM> “更严重的是,我能感觉到你身上还有另一份未完成的契约。”老法师大摇起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胆大包天……”
<“司季”阿洛妮娜> “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当成劳工了!难道不能作废吗!”
<“司季”阿洛妮娜> “另一个倒是好办……我们终于该去找找女王的坩埚了”
<DM> “坩埚,什么坩埚……等等,梅西恩!”强心忽然直勾勾的看着宴会厅的方向,“梅西恩就在那王座后面的房间!”
<盛燃舞步> 比起相信她会被一劳永逸地解决掉,盛燃舞步更相信她会以第二形态再度出击……总之游戏里这等大后期BOSS不会只有一个阶段的。她在放火时,着重于增加口感和黏度,让这火如狗皮膏药一样甩之不脱。在鬼婆不知所踪的现在,或许可以借此找到她的位置?
<盛燃舞步> “啊……对,还有梅西恩,没错。”
<DM> 你要定位斯卡芭莎·夜影?当然了,来骰烈焰传说,看看她现在在哪?
<盛燃舞步> {2d6=[2, 1]=3+1=4} 烈焰传说
<DM> 啊哦。看起来经验丰富的斯卡芭莎布置了非常高深的反预言类法术效应防护。你的火焰无法窥见她的位置,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似乎不在这个位面了。
<DM> 她能逃到哪去呢?鬼婆们除了棱镜领域还有另外的据点吗?
<“司季”阿洛妮娜> “难道她去找嘉年华的麻烦了?那我得先把坩埚敲了平账!”
<盛燃舞步> “快点搞定坩埚的问题吧。还有梅西恩。”
<DM> 再也没有其他人拦住你们的去路。经历了漫长的旅程,你们终于见到了此地的女主人。至高妖精泽碧尔娜看起来和盛燃舞步回忆中那个温和的白发女人一模一样,只是她的脸上带着惊讶和错愕,凝固了永恒的时光中。
<“司季”阿洛妮娜> 趁她还被冻着,抄起看起来坚实的东西咚!地一声敲瘪女王的坩埚!
<盛燃舞步> “……还真是你,总之我是不会惊讶了。”
<DM> 你手中的椅子腿狠狠的反弹了回来。那口黑色的,装饰着八只猫,八只眼睛和八只蟾蜍的铁坩埚正散发着浓郁的蒸汽。现在你们已经知道它是什么——多元宇宙中最著名的神器之一,巫后伊格维尔伏的坩埚——又名塔莎的万物坩埚。
<“司季”阿洛妮娜> “这东西得怎么弄坏啊?太麻烦了吧!”
<埃德温·沃特> “我想用这个材质打造一把乐器。”
<DM> 广为流传的神器自然有不少故事,也许毁坏它的方法就藏在故事里?我们的吟游诗人有想法吗?
<DM> 而另一边,林格伦和强心则站在了一位身着皮甲的女士身旁。她的手上拿着一把钉头锤,面容严肃而柔和。
<埃德温·沃特> 塔莎的万物坩埚,回忆一下我对这个鼎鼎大名的东西有什么了解{2d6=[1, 3]=4}
<“司季”阿洛妮娜> “难道我们就没有人懂这是什么的吗。”抱头蹲下
<盛燃舞步> “额……虽然我真心的不是特别想掺和这个事儿。”盛燃舞步已经重新披好了拟态布,她如今在坩埚下面蹲了下来,“……常伴这口坩埚的火焰啊,你们是否知晓关于它的秘辛?”{2d6=[1, 5]=6+1=7}
<DM> 埃德温只回忆起了这样一首诗歌:
八只猫咪齐驻足,八位死者来相随
八只蜥蜴忙逃窜,八只老鼠捡废俎
八只蟾蜍齐爬楼,遇见死者呱呱落
八只小蛇悄滑游,八只蝙蝠上头吼
八只眼睛齐睁开,白日梦境总相绕
<埃德温·沃特> “八只……喵喵……唔……”埃德温脑子里就像坩埚煮了粥一样浆糊。
<DM> 但它的意思……你毫无头绪。
<DM> 火焰猛地涨起来,让锅里的不知名液体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沸腾的气泡。你在火焰中看到了相融的冰与火,以及坩埚碎裂的幻象。
<DM> 也许,需要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同时作用于这口神器之上?
<“司季”阿洛妮娜> “冰与火?我可以出冰的那份。”
<盛燃舞步> “可恶,那火要怎么办……”
<“司季”阿洛妮娜> 变形成冰雪小象,用力吸气然后打一个超大的寒冷喷嚏!{2d6=[5, 1]=6+3=9-2=7}
<DM> 与此同时,有人能负责火焰的部分吗?时间紧迫……两种力量要同时作用在坩埚的表面上,才能使这神器破碎。
<DM> “你们这又是在干什么?”正拿着独角兽的角,试图唤醒梅西恩的强心转过头来,一脸不解。
* 盛燃舞步 摇了摇头,无奈地小放一把火。
<“司季”阿洛妮娜> “熬……汤?”吸了吸冻红的鼻子。
<DM> 清脆的声音。一道细微的裂缝先出现在坩埚的表面上,然后这口价值难以估量的神器就这么整齐划一的破碎成了八块。里面的液体在同一时间蒸发成了大量的烟雾和蒸汽,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DM> “契约达成了。”阿洛妮娜听到了雅灵伊苏尔达的声音在你耳边一闪而过,她似乎带着一点笑意。
<“司季”阿洛妮娜> “你倒是轻巧,我要完蛋了……”忧心地看着还冻着的巫后。
<DM> “至少这些孩子很安全,我还挺喜欢他们的。”你似乎听见了威尔活力满满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看起来他当上了节目主持人。
<盛燃舞步> “雅灵真麻烦!”盛燃舞步就差把心里话喊出来了。
<DM> 而在这座宫殿中,异象还在继续……随着坩埚维持的魔法被解开,笼罩整个心愿宫的结界终止了。在经历了漫长的静止之后,棱镜的心脏恢复了跳动……你们所有人都见到白发女人的眼皮颤动了一下,然后她睁开了一双摄人的双目。
<“司季”阿洛妮娜> “啊,现在我们有好借口了……”
<DM> 她看到的第一幕就是破碎的坩埚,以及还维持着破坏动作的你们。
<DM> 至高妖精泽碧尔娜,或者说巫后伊格维尔伏的目光环视过你们所有人,在看到盛燃舞步的时候,她似乎有些惊讶和恍然,朝你眨了眨眼。
<盛燃舞步> “……吃了吗您?”
<DM> “你看起来过得不错。第二段生命感觉如何?”
<盛燃舞步> “托您的福,挺不赖的,就是有点热闹过头了。以及很抱歉,在您没注意的时候砸了锅。”
<“司季”阿洛妮娜> “咳咳,我们终于捣毁了丝芭卡沙·夜影的邪恶坩埚,释放了泽碧儿娜女王大人!”
<DM> “是吗?”她的目光扫过林格伦手中拿着的独角兽角,“你们应该很清楚,只要拿着角碰我一下,就可以轻易解除这个魔法。”
<盛燃舞步> “这是保护孩子们的交易的一部分……我不想用谎言欺瞒您。如果有什么是可以补偿您的,只要不违背原则,我都乐意去赴汤蹈火。”
<DM> 我认为这是个敞开心扉,你将用善意交换善意。你与泽碧尔娜之间的关联让这次掷骰视为被援助
<盛燃舞步> {2d6=[3, 5]=8+3=11} 敞开心扉
<DM> “诚实是明智的选择,我的教女。”享誉妖精荒野的仙女教母笑了起来,“我不会怪罪你和你的同伴。你们做了正确的事情。”
<DM> “我很想立刻召开一次宴会,感谢你们对棱镜领域的贡献……”她环视一片狼藉的心愿宫,随后目光仿佛穿透了宫殿的墙壁,直视浮空岛下方的整个棱镜领域:“不过,我要先修补一下我的王国,清扫一些害虫。”
<DM> 随着这句话音落下,你们战斗产生的一切痕迹,烟熏火燎,残垣断壁,破碎的玻璃窗户和蛛网般裂开的地板都开始有生命般自己复原,整个心愿宫变得焕然一新。你们听到了外面的王座之间传来了朝臣们惊讶的议论声,这些被困住时光中太久太久的宫廷成员们欢呼着,期待着他们的女王重新驾临。
<盛燃舞步> “……请容我问一句,您会如何处置埃琳娜·洛佩兹?”
<“司季”阿洛妮娜> “是啊,我想害虫的名单有待商榷。”
<DM> “你是指我亲爱的姐妹恩德琳?”她皱了皱眉,“她同样也参与了针对我的阴谋,瓜分了我的王国。我看不到有什么理由可以既往不咎。”
<盛燃舞步> “……如果我说,她也只是个被绝望包围的可怜人呢?当然,这不代表她没有犯错,也不代表她不可恨了。只是我在想,如果她不是鬼婆,一切会不会不一样?不论如何,她在我们努力挽回这一切的过程中,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为我们提供了帮助,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盛燃舞步> “同样犯错的我,可能没有这个资格向您请求宽恕,但如果这些话不讲出来,我或许会长长久久地抱着悔恨活下去的。”
<盛燃舞步> “如果可以的话,将她流放吧,让她无法再回来。或是摆脱鬼婆之身。我将带着她离开。”
<DM> “我已经下定决心。”巫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不过,你们是拯救了棱镜领域的英雄。我原本打算满足你们一人一个要求。如果这是你的要求的话,我不会拒绝。”
<盛燃舞步> “不敢将其称之为要求,只是恳请您在决断时,留有一仁慈。”
<DM> “你要想好……”她长久的注视着盛燃舞步:“你本可以用这个机会换取一切,为了一个已经堕入深渊的人,你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盛燃舞步> “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提其他的要求呢?我的生命都是您赋予的,我的功绩尚不足以抹平对您带来的伤害。您愿意提出这样宽厚的应许,这令我感到汗颜。”
<DM> “……我答应你。恩德琳,不,埃琳娜·洛佩兹将被流放出妖精荒野,永远不能踏入半步。”泽碧尔娜转过身去,看不清表情的望着宫殿外的棱镜领域:“我要纠正你一点。我没有赋予你生命,这是个符合互惠律的,小小的礼物。你同样付出了回报。”
<盛燃舞步> “您的仁慈,我铭感五内。只是我不记得……”
<“司季”阿洛妮娜> “哦,可以许愿吗?那我也有一个——”抱着木杖挤过来。
<DM> “不妨说说看,年轻的德鲁伊?”巫后转过身来,盛燃舞步看清了她的其中一只眼睛,正是在星空的战火中日夜陪伴你的那一颗。
<“司季”阿洛妮娜> “我希望您能帮助此境的母亲树重焕生机?否则只有那小树妖它恐怕要千年之久。”
<DM> “你们带给了我太多的惊讶。”泽碧尔娜的眼睛微微发光,似乎洞察了你的一切:“你不打算用这个要求交换你的自由?我能看到,你已经与这片土地深深绑定在了一起,这是你付出的代价。”
<“司季”阿洛妮娜> “啊,至少棱镜领域还算是挺大的,而且说不定我以后还有别的办法溜走呢。”
<DM> “你的要求相比于你的贡献而言不算什么。”巫后轻轻点头,“我会对你做出补偿,你为棱镜而奋战,不应被棱镜束缚。”
<DM> “最后是你,来自深水城的吟游诗人。”
<DM> “你想要什么?世上最动听的歌喉?让人人都爱上你的魅力?尽管说出来。”
<埃德温·沃特> “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认为我对我现在自己的歌声不满意呢!”项链嘀嘀咕咕。“我只希望我的琴能奏出各种各样的乐声!我亲爱的女士,我的挚友,虽然有着鲁特琴的模样,但要是也能奏出笛声什么的那就太棒了!”
<DM> “啊,很有趣的愿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你面前的巫后接过了那把鲁特琴,“把她借给我两天,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DM> “我的英雄们。”她领着你们走向王座之间,向所有朝臣介绍你们的名字。“为棱镜领域的英雄们欢呼吧!各位!”
<DM> 在飞洒的花瓣,朝臣们的热烈簇拥和奏乐中,这位表面矜持着维持形象的至高妖精悄悄问了你们最后一个问题:“……斯卡芭莎死哪去了?我看不到她。”
<“司季”阿洛妮娜> “好问题,我现在有不祥的预感,比如关于月亮、还有堕影冥界?”
<DM> “那都是不值一提的问题……”她笑了笑,“我会处理好的,也许你有兴趣来帮帮忙?毕竟短时间内,你得一直在这里陪着我了,在我们找到办法之前。”
<盛燃舞步> “我本来想通过火焰追踪她的痕迹的,但她虽然走得匆忙,尾气倒也排得干净。没能捉到她的小尾巴。”
<DM> 这位最大的恶人究竟藏到哪去了呢?答案或许就藏在你们过去的冒险中。也许有人能忆述见闻
* 埃德温·沃特 让我想一想……{2d6=[6, 5]=11}
<DM> 在此境,在你们最初的冒险旅程中,你们曾经遭遇过一个丢了脑袋的小小稻草人。还记得它说过什么吗?鬼婆们在一个炽热的,充满污秽的位面抓来了他的灵魂,她们在那里有一个据点。
<DM> 那里是四重火山,是灭亡之炉,是焦炎地狱
<埃德温·沃特> “喔哦!我想起来了,是焦炎地狱!”吟游诗人一拍大腿。
<盛燃舞步> “椒盐……地狱?”
<“司季”阿洛妮娜> “好吃吗?”
* 盛燃舞步 想到了左宗棠鸡。
<盛燃舞步> 好久没吃这么正宗的中餐了,她想。
<DM> “好极了……”巫后露出一个有些孩子气的笑容:“等我处理完这里的烂摊子,就去来一次亲切的拜访。”
<DM> 那么,冒险已经步入了尾声。每一本书都有被合上的那一天。曾经有这样一个故事:不能控制自己情感的雅灵,不能开口说话的吟游诗人,和来自遥远世界的沙拉曼达在一座嘉年华相遇,踏上了名为棱镜的妖精国度。他们历尽艰辛,结交了许多朋友,也打败了不少敌人。最终,他们抵达了妖精女王的宫殿,将被时间囚禁的女王解救出来。他们是妖精荒野的英雄。书本的最后一页已经被写下,就此合上。但每本书都有被重新打开的一天——冒险者们的故事远远还没有结束。
<DM> 无论如何,童话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希望每一位看过这个童话的人,都能保持那颗最初的,充满好奇与热情的心。祝你们好运。
<DM> ——————————————THE END——————————————
<DM> 后日谈时间!
<DM> 首先是埃德温!深水城的吟游诗人最终带着那把可以演奏出世上一切乐器声音的魔法鲁特琴回到了自己的家乡——那之后,他过的如何?
<DM> 其次是“司季”阿洛妮娜——尽管已经付出的代价无法被挽回,但仁慈的至高妖精设法为你找到了这份代价的漏洞。要知道,在她被称为巫后的时期,伊格维尔伏正是靠与恶魔签订契约并通过漏洞玩弄他们而恶名远扬。按照棱镜的规则,每三年的时间,你可以离开棱镜领域三天。听起来并不多,但比起一生都无法离开已经好了不少,不是吗?
<“司季”阿洛妮娜> 是啊,或许我会有个新称号,比如“棱镜漫游者”“巫光之女”什么的,传播在妖精荒野和费伦。
<DM> 最后是盛燃舞步,被赦免的埃琳娜·洛佩兹,以及被收容在你的许愿石中的游荡者莫利维尔都需要一个新的开始,也许你为他们解决了这个问题?
* 盛燃舞步 再度踏上了旅途。眼下首席探汤士的工作需要暂时搁置,一个优先度更高的选择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没错,她进入了一个科技水平更高的位面,带着副驾驶埃琳娜·洛佩兹、机载AI(伪)莫利维尔一起,征战在第一次公司铁鸦战争的一线——为了找寻失落的传奇,传说中因为封印了末日而得以烹煮出世界上最美味美食的至高之锅,魔封电饭煲!……总有一天可以找到替代神器坩埚之物吧。
* 埃德温·沃特 凭借着一把可以奏出所有乐器声音的鲁特琴而吸引来了众多慕名前来的观众,但与此同时他们也不得不忍受吟游诗人埃德温·沃特的“动人”歌声和那条总是絮絮叨叨的奇怪项链,哈!
<DM> 听起来你们都踏上了各自的路途,而在你们共同度过的这一段路上,你们曾经邂逅过不少朋友,当然也有不少敌人。或许有人对他们之后的命运感兴趣?这会是这本童话书的附录。
<盛燃舞步> 在想那个塔上的那个谁(被打。伊特蛛(。
<DM> 啊,温泉管理员埃尔默。他变回了大地精的模样,他的爱犬也是一样。那之后,被污染的沼泽地重新涌出了温热的泉水,而他又当回了自己的管理员,只不过这次,他选择了更加安全可靠的住处,一栋挨着随心湖的湖边小屋,在那里,他时不时可以去调侃一下曾经爱找他麻烦的兔人首领长围巾亚格顿,这对曾经的仇人成了不错的损友。
<“司季”阿洛妮娜> 守望者大蛇和我们的好朋友兔子相处得如何?
<DM> 相当好,事实上亚格顿在守望者那里受到的待遇完全超过了自己当强盗时东一顿西一顿的流浪生活。他对自己的现状十分满意,而守望者的庇护也让他幸运的躲过了泽碧尔娜的清算,某种意义上,这算是因祸得福。
<“司季”阿洛妮娜> 炸脖龙老尼尔怎么样了?
<DM> 好问题。这位曾经是深水城富商的老人因为为富不仁,用仙女教母赐予他的财富作恶而被泽碧尔娜惩罚,化为了如今被诅咒的龙。他洞穴里的每一枚金币都沾满了罪恶,所以他才用那台纺车不断的把金币纺织成线。如果有一天,他能把所有被诅咒的金币全都纺织完成,他将完成这份漫长的赎罪,得到解脱,与棱镜的自然之魂融为一体。我想,留着棱镜的阿洛妮娜也会时不时去拜访这位老人——顺带一提,他做下午茶和点心的手艺相当之好。
<“司季”阿洛妮娜> 原来战爵一枚都没抢走!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DM> 啊,战爵,可怜的战爵。那些被诅咒的黄金可不是谁都能染指的。在拿走他能拿得下的全部金币之后,他很快就被金币上的恶灵缠身发了疯,最后被赶上来的愤怒巨龙一口吞下。
<盛燃舞步> 葫芦脑袋怎么样了,小朋友们怎么样了,威尔怎么样了,还有精灵龙——
<DM> 挠挠很快就感觉到鹿头骨没有那个葫芦那么舒适,他换回了最经典的造型,在棱镜的四处游荡,收集着一切好玩的东西做他的脑袋收藏品。也许阿洛妮娜会时不时和他相遇。
<DM> 威尔和孩子们获得了在棱镜居住的权利,当然,他们中的一部分人被解除诅咒,回归了自己原本的生活,另外一些人则认为当个孩子比当大人要好得多,决定保留自己现在的样子。一部分孩子加入了忘忧嘉年华,在各个位面之间旅行演出,给这座陈旧的嘉年华注入了新的活力,这让伊苏尔德对那个交易非常满意。
<DM> 精灵龙塔拉瓦爵士顺利回到了夏之王庭向自己的女王汇报情况,日后成为了夏之王庭驻棱镜领域的外交官,时不时就会给来这里许愿的凡人们得意洋洋的讲述自己在棱镜领域的三位英雄的冒险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盛燃舞步> 狒狒和他的主人身体换回来了吗?之后发生了什么!
<DM> 恩内斯特和狒狒换回了身体,狒狒对此非常满意,它成为了巫光嘉年华的一员——以正式表演者,而不是动物的身份。音乐家则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习惯了用一点也不灵活的人类身躯演奏的感觉,不管怎么样,他还是高兴自己不用那么频繁的洗澡也能维持干净了。
<DM> 另外,威尔同样获得了特赦,尽管他曾经是鬼婆的帮凶,但被他庇护的几十个孩子们一致为他担保,让棱镜女王并没有给他什么惩罚。不过,这位曾经的彼境头号通缉犯还是有点害怕巫后,他决定去忘忧嘉年华继续旅行,在那里他当上了主持人这份工作——而且似乎还挺享受的。时不时的,他会通过忘忧嘉年华的仙灵之环给被困在棱镜的阿洛妮娜带来来自各个位面的纪念品和点心。
<盛燃舞步> 狂蛙人的自治情况如何了?
<DM> 他们恢复了自己原本应有的样子。破落镇成为了棱镜领域最繁华的聚集地,三位英雄的雕像至今还屹立在镇子的广场上——唯一的问题是,由于狂蛙人们的记忆力不太好,他们在建造雕像的时候参考了主母峰剧院的知名剧目《巴弗洛娜的陨落》里三位英雄的形象。
<DM> 在最后的最后,我想感谢故事里的三位冒险者们,以及在幕后一同编制出这个童话的你们。我玩的很开心。PEACE。
<DM>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