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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團活動區 => 網團活動區 => 第六十六个被毁灭的世界 => 主题作者是: 欣诺 于 2024-12-12, 周四 13:34:10

主题: 【LOG】【DG】如胶似漆
作者: 欣诺2024-12-12, 周四 13:34:10
绿色三角洲:如胶似漆


主题: Re: 【LOG】【DG】如胶似漆
作者: 欣诺2024-12-13, 周五 00:06:56
EP0:开幕前夜
引用
2012年10月2日

"Gerbil" 安妮·格林导入
引用
10/02/2012 6:40PM
<掌局者> 对于一个CDC快速反应小组的成员来说,拥有个人生活是个遥远的美丽传说,而如果你的另一半是个同行,那就更是寻觅不得相顾无言两泪涟涟。不过,凡事无绝对,就像今天这样:你恰巧休假,他呢,又刚好丢了工作。不要笑,FBI的工作有多危险,没人比你们更清楚了——只不过,既然今天是久违的能够放松的日子,人类的道德在现实的重压下又根本不值一提,开怀一笑又何妨?
<掌局者> 但你们之间的感情不容质疑。他爱你,就像奥菲莉亚爱哈姆雷特,将自由与生命奉献给爱;你也爱他,就像你爱贝丝,那真是只脾气温和的好小猫,它那么小、那么毛茸茸,一只手就能掌握,眯起眼睛在你手下呼噜噜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变得柔软起来。坎蒂忙碌的时候曾经动过把贝丝寄养在你家的念头,但在得知你的工作比她还饱和的时候,她不得不忍痛把这甜蜜的烦恼交给了专业人士。
<掌局者> 天黑了。他的头倚靠着你的颈窝,仅剩的一只手臂挽过你的胳膊。拉上窗帘的房间里,除了电视的光亮别无他物,屏幕上是电视台晚间放映的爱情片。女主人公的眼睛蓝得像没有阴霾的天空,为爱生出满腔无端的热血,打算抛弃未婚夫和世俗意义上成功又安稳的生活;男主角尚笼罩在妻子去世的阴霾中,坚守着那无谓的忠贞,倒是他的孩子还要反过来为父亲的私事操心。90年代的老电影,画质充满年代感,情节古老得令人生厌:快要二十年过去了,女人已经不相信爱情,男人更绝无可能像文艺作品中一般忠诚。
<掌局者> “当这些小事积少成多,这就意味着我们注定在一起。于是我知道了,那感觉就像……魔法。”
<掌局者> 荧幕里的二人身不在一处,却异口同声。你能感觉到那只拉着你的手臂收紧了,没有松开。在失去一半的身体之后,这是他为数不多能与你亲昵的动作。
<掌局者> 一个身经百战、满身疮痍的前联邦探员,可能还像上个世纪的人一样相信爱情。这或许有些好笑,但概率确实不为零。相爱这种事,永远没人说得清楚。
<"Gerbil" 安妮·格林> 安妮是个懂气氛的女孩,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忍住快到嘴边的哈欠,什么时候该发出一声又感动又心碎的“噢……”,什么时候该落下几滴不会晕开眼线的泪来。她轻轻地用胳臂搂着欧文,手臂环过肋下、绕到脑后,那是个介于拥抱爱侣与大型泰迪熊玩偶之间的姿势,不会把太多力气压在这具并不完整的躯干上,又足够紧密恩爱,足够她悄悄走神而不被发现。她回忆着自己究竟是从哪里开始错过剧情的,心不在焉地啄了啄未婚夫的耳蜗。“这太甜蜜啦,真正的爱情,就像我们俩一样。”安妮说,语气真诚得有些刻意。哦,是,她还记得自己的注意力飘到小猫前最后的画面,女主人公的倒霉未婚夫在家庭聚餐时犯了过敏性鼻炎,两声响亮的喷嚏,那还挺有趣的。
<掌局者> 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曾身处在相同的世界,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电影里的情绪起得太高的时候,像这样令人招笑的桥段会把刻奇感打下来……无论剧中人还是观众,没人会考虑未婚夫的感受,他不过是一个廉价的背景板,但你如此爱他,他根本不可能离开你。过去你还在学校的时候听过一些宗教学讲座,遥远的东方讲究果报循因,上帝说人要受审判;虽说人的命运并不由他做过的事决定,不过所有人都需要精神支柱,而你为他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怎么说死后也该上天堂——但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听起来更加浪漫。
<掌局者> 欧文笑着回吻你,细微的皱纹从他的眼角绽开;他的动作因为姿势的原因有些艰难,你的脸颊上迟迟传来了温暖的触感,比最上等的天鹅绒还要柔软。整个美国可没有任何一家玩具厂的成品能有这样的做工,哪怕是定制的也不行。
<掌局者> “你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陪着我了。”他握着你的手,轻声抱怨道,在你听来,和在你面前翻开肚皮撒娇的小猫没有两样。“明天就要回去了吗?”
<"Gerbil" 安妮·格林> “嗯。”安妮轻巧地回答,仿佛她真的以为欧文只是在和她确认工作安排一样。
<"Gerbil" 安妮·格林> “但我下个月还有假期呀!一整个周,我们可以提前想想感恩节晚餐吃什么,”她又说,眼睛亮亮地,“然后再叫上你以前的那个朋友。”
<"Gerbil" 安妮·格林> 她显然没有费心去想被邀请者的名字,毕竟单词只被用来填充对话,气氛烘托大于其实际意义,反正他们都知道最后的回答。但她还是问了,并且不合时宜地又一次想到了她的朋友和朋友家的猫咪。
<"Gerbil" 安妮·格林> 坎蒂一直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最靠谱的老师,是她细细地教导安妮:“当贝丝这么做,你不该摸她肚皮,而是要揉她的后脖颈。”
<掌局者> “但你总是被一个工作电话就叫了去。我不知道,那个时候……下个月你会在吗?我很……害怕。我不能没有你……”欧文声音颤抖,低声哀叹,卑微地恳求。记忆中的贝丝懒洋洋地一甩尾巴,迈着悠然的步伐蹁跹离去,留给你一袖口的猫毛。
<掌局者> “……抱歉。我控制不了,但我……无法想象……离开你。这太痛苦了……”他深吸一口气,听起来就要哭了,牵着你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荧幕中的男女相视一笑,相伴而行,画面淡出,开始播放演职员表。你忽然产生一种对结束的强烈预感,晚钟在此刻奏响。当你意识到这不是错觉的时候,手机铃声已经在你的衣兜里响了半分钟了。
<"Gerbil" 安妮·格林> 于是她不再说“甜甜,我当然会在,毕竟我也不能没有你”,而是说“稍等一下”,然后动作温柔地推开了欧文的手,从沙发上起身。安妮摸出手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右手在抖,作为一个专业的医护人员显然不合格,她知道自己应该更冷静点,更能控制情绪,无论那是恐惧、紧张还是……对即将到来者的期待。
<"Gerbil" 安妮·格林>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甚至没看来电显示。虔诚的模样与童年时圣诞夜的第二天,取下床头袜子时别无二致。
<掌局者> 你拿开他的手,残缺的半身隐没在室内的阴影中。你在那一瞬间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丢开一个破布娃娃——即便主观上并没有这么想,但它还是发生了。不需要用眼睛确定,你知道那是一份语音留言,声波经由电讯号重组,在耳边重现。圣诞老人不戴绿色三角形的帽子,但没人规定他不能。于是在这个冷峻的秋夜,电话里神出鬼没的圣诞老人对你说:到西雅图来,平安夜就要开始了。
<"Gerbil" 安妮·格林> 噢,可怜的欧文,多么讨人喜欢!安妮又一次发出那种观赏浪漫剧或者猫咪时会出现的,感动又心碎的声音。但这甜滋滋的爱意被新消息带来的惊喜冲刷得太快,几乎是转瞬即逝,刚到舌尖便被吞咽,没影了。
<"Gerbil" 安妮·格林> “抱歉,甜心……”她只能可惜地说,知道沙发上的人已经猜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或者至少猜到了一部分。
<掌局者> 你看不清欧文的表情,黑暗中瘫软在沙发上的身躯好似一尊无言的塑像,就像断臂的维纳斯;而完满的美神只会泯然众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爱就诞生在这残酷中。
<掌局者> “不要丢下我……不……”他只是这样微弱地哀求着,很快沉默下来。片刻过后,你听到布料摩挲的声音和低低的叹息,他挣扎着挪动身体,凑过来吻了你的唇角。
<掌局者> “……早点回来。”他吸吸鼻子,情绪似是有所平复。他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只是顺从地蹭了蹭你的手,与你告别。
<"Gerbil" 安妮·格林> “瞧瞧你。”安妮笑着俯下身子帮欧文整理了一下头发,确保她的未婚夫看上去仍然体面又英俊。她知道欧文在担心什么,但对她来说,这些好像都没什么所谓,她只是说:“新开那家披萨店的外卖单在餐桌上,男护工还是老样子,每两天来一趟,有急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没急事也行。”
<"Gerbil" 安妮·格林> 又说:“我会记得给你发旅行照片,有时间就发,电影里男女主人公的初遇地点,阿尔克-呃-阿尔提海滩,对吧?”
<"Gerbil" 安妮·格林> 最后说:“甜甜,我会想你,尽量早归,一万个吻,以及……”
<"Gerbil" 安妮·格林> 然后她忽然想起了前特工班纳的那些有用的没用的大小工具,还留在起居室的橱柜的最底下退休FBI看不到的地方。无论她要去西雅图做什么,它们一定能派上用场,她相信,并且决心在出发前把它们搬出来,仔细钦点一番。
<"Gerbil" 安妮·格林> “以及”之后的话便不再重要,就这么被冒失女孩抛到了脑后。她拍拍欧文的肩——一种“我要去忙了”的标志——哼着电影的片尾曲,离开了客厅。
<掌局者> 他认真地聆听你说的每一个字,像乖乖坐好听指令的小动物。那些物件安稳地躺在它们应该在的位置,没有人动过,也许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许只是使见者伤心,但比起让它们就此沉眠,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就像现在,你重获新生,整装出发。
<掌局者>——save——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导入
引用
10/02/2012 9:13AM
<掌局者> 雨没有停。西海岸的秋天历来如此,黯淡、朦胧,将一切包覆在凝滞的雾中,惟有轻盈的雨滴在窗上凝结成细小的水流,与时间一同顺流而下。电脑屏幕在你面前闪烁着点亮,氤氲的咖啡香在室内缓缓漫开,桌角的亚马逊纸箱对你露出一个寥寥几笔勾勒出的笑脸。距离末日的预言兑现还有两个月之久,无所不能的互联网啊,它连通了世界,成就了西雅图的辉煌。世界的进程像波音的引擎一样轰鸣着腾飞,一切都在变,至于是变好还是变坏,没人知道。然而在这百千万的不确定中,你仍然还有能抓住的东西:工作不会背叛你,不做就永远做不完。
<掌局者> 你手边的挎包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纸袋,层层叠叠包裹的保鲜膜上贴着一张粉色的便签,佐以略带稚嫩的笔触:给妈妈。要吃早饭哦:)。爱你的艾莉亚。
<掌局者> 她懂事很早,是个聪明又善良的好女孩,但你平时工作实在太忙,从一个母亲的角度来看毫无疑问是失职;再加上时不时困扰你的癔症,无论对你还是对她而言,彼此间少些接触都是好事,只是你实在不能指望一个十岁的小朋友能明白个中辛酸。但就像今天这样,她依然在尽她所能地向你表达稚拙又真挚的爱意。
<掌局者> 得益于你的勤奋和善于规划,日程表上已经列好了你今天的工作安排。这一周以来你都在做一个爱达荷州气象指数的调研,今天是收集数据的最后一天——打开邮箱,已经有同事把整理好的数据发过来了,不过看起来……不是很顺利,因为他们接连发了好几封,远超平时的频率。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雨滴滑落窗玻璃,像泪水无声地诉说。罗茜拉坐在屏幕前,感受着咖啡的微暖和雨水的冷湿交织。她低头看见挎包里的纸袋,粉色便签上稚嫩的字迹让她怔住。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艾莉亚,我的小天使……”她的喉咙一时哽住,眼眶湿润,下意识抚上嘴唇,仿佛要压抑心头翻涌的情绪。她是那么懂事,一个十岁的孩子,却比她这个母亲更有条理。罗茜拉低头笑了笑,笑中夹杂着愧疚和一丝释然。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等收集完数据,结束了项目,她就可以早点回家,带艾莉亚做点什么——她想起女儿对结晶花的喜爱,突然冒出个念头:是不是可以从实验室顺点明矾,教她做那些清澈透亮的小晶体?像艾莉亚一样干净、耀眼……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就在这时她拆纸袋的手一顿,目光被屏幕上的未读邮件吸引了过去。三封邮件?不,五封,甚至更多,接连发来的数据文件,发件人的语气甚至透着一种焦灼。罗茜拉皱起眉头,眉间的疲惫如雾气般弥漫开。她熟悉这种节奏,这意味着事情比预想中棘手得多。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看来今天没法顺利过去了啊……”她低声叹了口气,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2012快结束了,工作量也在抢末日的头条吧。”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手指在鼠标和包装间来回切换。撕开纸袋,香味扑面而来,她知道那是艾莉亚精心准备的早餐;点开邮件,眼前的数据混乱不堪,令人头疼。“每次都这样,问题永远是循环的。”她一边啃着女儿的早餐,一边翻阅邮件,目光冷静如钢。
<掌局者> 面包的外层烤得脆脆的,内里则十分柔软,她一定是在去上学之前特意为你加热过;奥尔良烤鸡和芝士的香味多少冲淡了检查数据时带来的无尽痛苦。一一看去,大部分其实没有问题,只有清水国家森林那块的气象数据无法查阅,在密密麻麻的点阵图中出现了一块尴尬的空白。
<掌局者> 前面几封邮件主要是在向你汇报故障,最后一封在五分钟前寄出,总算是给你讲明白了缘由:气象气球的探测仪器受到了不明无线电信号干扰,而地面上竟然被CDC封锁了(写邮件的人似乎有些言外之意:居然不是FBI那群好事之徒……),EPA的人没法靠近去手动回收样本,这块缺失的数据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先静待封锁解除。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CDC?”罗茜拉眯了眯眼,看着邮件里提到的“CDC封锁”字眼,眉头瞬间皱了起来:“那里最近有传染病爆发吗?”她摇了摇头,思绪一时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更糟的可能性——封锁通常意味着麻烦,而清水国家森林的这片空白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对不起,艾莉亚……”罗茜拉在心里默默道歉,“妈妈又要加班了。下次,下次一定补偿你。”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她放下了手中的面包,用餐巾擦净双手,把粉色便签小心地放在桌角,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对女儿的愧疚感。随后双手迅速落在键盘上,开始草拟下一步指令: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请立即联系负责清水国家森林区域的同事,确认是否有更多现场信息,尤其是干扰信号的频率或来源。】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联系CDC,了解封锁的具体原因、受影响范围以及预计解除时间。同时表明我们EPA的需求,希望能合作共享信息。】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敲完回信后,罗茜拉停顿了片刻,便片刻不停地打开了浏览器,搜索与清水国家森林相关的新闻。输入框里的关键词逐渐具体:“清水国家森林”,“封锁”,“无线电干扰”,“CDC”。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浏览间隙,她不忘瞄了一眼屏幕角落的时间,又回头看了看桌上的早餐。没吃完的一半面包静静躺在那里,仿佛在无声控诉她的忙碌和失职。罗茜拉叹了口气,将纸袋重新折好放进挎包,低声对自己说:“别浪费,等会儿还能吃。”
<掌局者> 就你的印象而言,不存在。只是CDC往往不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报道某些流行病……你想起梅琳达,快活的她,和羞怯的你:她的精力好像怎么也用不完,结束一天的采风之后,还能把你从实验室里拽出去参加夜间派对。你们曾在镜头前合影,美好的时光在此永恒地定格,纯洁似钻,脆弱如冰,又在生活的暴力下碎成一地零落的玻璃渣。自戈洛维斯维勒归来的那几年,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销声匿迹,待到你们重逢时,昔日的新闻女王已经被远超她年龄应有的衰弱和疲惫侵染,而你,从她的身上嗅到了某种危机的气味……所以后来发生的也都变得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掌局者> 驻场的同事迅速接收了你的指令,但这种请求最终能争取到何种结果,并不由你们说了算,只能尽力而为。浏览器上弹出谷歌地图,然后是维基百科,社交媒体上的关键词还停留在昨天;CDC的网站上呢,理所当然地,什么都没写,但你很清楚,这绝对不是因为他们很懒。
<掌局者>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9点33分,你折叠纸袋,珍惜地藏起女儿的心意,本来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又因为一条意料之外的短信再度被点亮。有些时候一个人倒霉起来确实是不讲道理的,就比如说——
<掌局者> “嗨,很遗憾,但今天没空叙旧,紧急任务。现在来一趟吧,已经有人跟你的上级打过招呼了。”
<掌局者> 或许你早该猜到会有这一天,绿三角会让她来联络你——这个时候的她不再是梅琳达·阿其曼,而是Owl。随短信发过来的是一个位于西雅图市郊的地址,一处平平无奇的独栋,一个安全屋。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的手指悬停在手机屏幕上,短信的内容像是一块坠入池中的石头,激起回忆的涟漪,一圈又一圈,溅起那些被尘封的碎片。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办公室明亮的灯光被一片荒野取代,阴沉的天空下梅琳达的身影渐渐远去。风中,她能闻到泥土和金属的气味,还有那种……腐烂的甜腥。她曾在那片土地上呼喊着梅琳达的名字,却只得到枪口冰冷的回应。“你为什么要跟过来?” ——仿佛子弹出膛般击中了她的脑袋。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嗡嗡嗡,一阵鸣响突然间笼罩了她的脑海,带来刺痛的头疼感。罗茜拉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但它仿佛嵌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梅琳达的脸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幻觉中的友人面带微笑,却突然崩裂成碎片在她面前翻涌,冷漠的表情、疲惫的眼神……所有记忆都像是被打翻的颜料盘,混成了一片混沌。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颤抖着伸手去抓桌上的咖啡,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仿佛要用这强烈的刺激压住所有翻涌的情绪。可她知道,那只是暂时的。她的意识渐渐抽离,一种熟悉的、令人安心却又可怕的冷漠感笼罩了她。她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自己,将情绪层层包裹起来,隔绝在外。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她开始回信,冷静得像是一台机器: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收到。我会准时到。”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然后,她停顿了一秒,切换到给女儿的短信: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抱歉,艾莉亚,妈妈临时接到任务,需要出差几天。冰箱里有便当和自热食品,记得自己吃饱。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游乐园,好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发完消息,罗茜拉盯着屏幕发呆了一会儿,仿佛期待着一个回应,但又深知不会那么快。麻木的情绪缓缓侵蚀了她原本紧绷的神经,她甚至无法分辨此刻是激动、哀伤,还是彻底的空虚。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几分钟后,罗茜拉站起身开始收拾行李。她的动作流畅得如同每天重复的例行公事,直到钥匙插入车门的那一刻,她才停顿了一秒。她的呼吸沉了沉,像是压抑着什么,又像是在提醒自己:一切已经无法回头。
<掌局者> 绿色的短信对话框。透过电子之海,你仿佛还能看到那抹浓重的绿色——她的眼睛,绿色三角洲的眼睛。你的女儿这个时间应当在上课,她会看到信息……她会的,你必须如此相信,在这种时候,麻木总是好过痛苦,因为特工Wither可不能被感情所困。你坐进车里,踏上征程,窗外,建筑的轮廓消融在泪雨中。
<掌局者>——save——
"Kukulcan" 卡洛斯·波吉亚导入
引用
10/02/2012 1:39PM
<掌局者> 圣迭戈。最早是葡萄牙,再是西班牙,欧洲人走了,美利坚又从墨西哥手里抢来了它。印第安人被奴役的历史比这个国家还要长,但他们像大地一样沉默,并且还将继续沉默下去,在海风冲不淡的闷燃中,在棕榈树的阴影下。
<掌局者> 地上落满灰尘,边境线近在咫尺。你压低帽檐,躲避路人投来的视线。在这电光石火的当口,白底黑字的车牌就从你眼前倏地没影了。但下个街角就有你的同事,他们端着枪在那座废楼的破门里蹲了八个小时,只为了此刻收网的万无一失:一个卖冰的畜生,跨国集团最末端的链条,贪婪到只有对赚钱的渴望,软弱到经不起要挟。
<掌局者> 只要一个通讯,他们这憋屈的一天就不算白过。这不难,但你的反应决定了他们的速度。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右手伸进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拿出袖珍对讲机,咔哒一声按下了通讯按钮——虽然尚没有声音从中传来,但滋滋的白噪音已然证明对面的人正在倾听。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注意,老鼠已经入套,准备拉紧口袋。收到请回复。”数个小时没有进食饮水,连嗓音都比平日低哑了许多,完全不用刻意改变声线。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说完,把对讲机别在衬衫的领口,用外衣挡住,面带倦意地匆匆向着废楼的方向走去,看上去和这个城市无数麻木而冷漠的居民没有什么两样。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而自己如今是直接赶往拘捕现场,还是在目标逃窜的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就要对面同事接下来的答复内容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轻轻按了按腰部不易被人察觉的武器轮廓,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掌局者> “收到。完毕。”你在挂断前听到上膛的声音。你走过一个转角,看到那座烂尾楼。窗户摇下一点,有人来接应。还需要耐心…他在靠近,他们伸手交易。只不到一个眨眼的时间,接头人脑洞大开,是个被开瓢的椰子。沾满沙土的白色车壳糊上污血。紧接着又是一枪,车窗里探出的那只手一愣旋即无力地垂下,成了一条死蚯蚓。
<掌局者> 你和你的同事一拥而上,确认二人死得彻底。他们风尘仆仆,阿尔瓦罗结实地和你击掌,他沙哑的声音中流露出疲惫。“成了。确认一下,然后收工。”
<掌局者> 几个人去旁边打扫血迹,他拉开车门,摸索两下,踩碎一个窃听器,转而让你检查后备箱。那地方才是重头戏,而你知道,他向来很看得起你。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很好,一切顺利,无人受伤,毒贩也都“老老实实”地躺在原地……朝阿尔瓦罗点了点头,用力地击了一下掌,走向后备箱。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打开它之前,先习惯性地左右张望了一下附近的高处,确认有没有秃鹫在窥视……然后扯出两个厚实的橡胶手套戴上——要是被那两个混账留下来的针头之类的玩意给暗算了,还不知道会染上什么麻烦的东西呢。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车钥匙……哦,在这儿。”把它从驾驶座旁边的插口上拔出来,摁下后备箱的解锁键,然后将箱门整个往上抬起。
<掌局者> 附近没有埋伏,至少——肉眼可见的没有,只有一望无际的晴朗天空。你戴上手套,用力拆解那些大包小包,开始卸货。巧克力盒里压满了透明袋装的白色粉末。你用指头都能想明白这是什么,这些分量估计够一个州的瘾君子起飞了。
<掌局者> ……但,不出意料,这还不是全部。你看到底部压着一个盒子,轻飘飘的。里面封存着一片轻薄的蓝色晶体,像是宝石,宛如琥珀,只可惜充满混浊的杂质。
<掌局者> 你突然意识到什么,低头看去——一张绿色的三角形纸片从你的袖口飘落,上面草草写着一个陌生的地址,来自遥远的西雅图,它什么时候被塞进去的?……来路上那个和你擦肩而过的人?
<掌局者> “卡洛斯?”阿尔瓦罗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显得同样遥远。“该回去了。”但你知道,你回不去。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这是什么?……拿起那个盒子检查了一下,里面的陌生晶体莫名地令人感到不安,也许是绿三角带来的滤镜影响——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但如果,和自己猜测的一样,那个贩卖欲望的跨国集团受到了非自然生物的影响,而眼下逮住的两个混蛋只是那一枚坠入深潭的石子所溅起的一小段余波……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知道了。”垂下眼帘,将那张纸片揉成团,转身的同时把它连同装着不明晶体的盒子一起塞进大衣内侧的口袋——在前往西雅图之前,得化验一下它的成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真是疲惫的一天,好想回去大吃一顿,痛痛快快地洗个澡,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假如我现在写个请假报告,你会批准吗,阿尔瓦罗?”
<掌局者> 不知你还剩余多少时间,还来不来得及做这件事——通常而言没有这样的余裕,虽说万事也无绝对,但大多数时候不能指望奇迹发生。阿尔瓦罗眉毛一挑,“活还没干完呢,你……”
<掌局者> 他的话就在这儿卡壳了,你看到他疲惫的神情中多了几分无奈,你隐约感觉到有些无形的大手发力了。他过来,郑重地拍了拍你的肩膀,像在托孤:“好好干,别在FBI的饭桶面前丢人。”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你还不了解我吗?不会存在那种情况的。”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挥了挥手,顺便把他给自己插上的FLAG拔掉,“别摆出那副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被发配去哪个毒贩窝子里去当卧底了呢,用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只希望这两个家伙没把尾巴扫干净,要是能等我回来之后再抓到几条大鱼就好了。”话音刚落,压低了帽檐——就像之前埋伏老鼠时一样,“回头见!”
<掌局者>——save——
"Bard" 大卫·韦斯顿导入
<掌局者> 三俄尺,坟墓的深度。此刻你与敌人和解,与战友决裂。就在这里,就在方才,你将枪口对准你昔日的同志。他怒斥你是叛徒,而他的脑浆溅到你手上的时候你全然没有感觉。血如泉涌,像打翻的玻璃杯,他惨叫一声,仰面倒下了。他死得痛快、死得决绝,你确信你已经为他在呼出最后一口气前极尽所能地减少了痛苦,但他还是死不瞑目,和他活着的时候一样固执。
<掌局者> 你帮他合上灰蓝色的眼睛,将死尸草草埋葬。在雪地里他就不会再淌血,呼吸也会更轻松些。但他居然还距离你这么近,真是不可思议。从西伯利亚到阿拉斯加,真理就在一枪的射程之内。
<掌局者> “做得好,谢尔盖。”弗兰克笑着拍你的肩膀,很用力。“可怜人啊,大势已去。你做了正确的选择。跟我走吧。”
<“Bard"大卫·韦斯顿> 该走了。但是去哪里呢?他想到了不顾一切的逃跑,然而大地上的国家有无形的线分割,可是梦魇的边界在哪里呢?谢尔盖·索科洛夫斯基抹了一把脸颊,答应了一声。温热的感觉或许是溅到的血,但必然不是眼泪。他根本不需要眼泪,他只是——做了正确的选择。他尽力不去想什么是正确。死去的朋友知道这件事情吗?他必然是不知道的。谢尔盖知晓,朋友曾为走漏风声的情报烦恼,为不知道藏在哪儿的叛徒烦恼,为自己刚结婚不久的妻儿的未来烦恼……但不知道正确。“但是我知道。”谢尔盖在心里自言自语,又在白色的雪前立了会儿,然后转过身。“要去哪里呢,弗兰克,这片大地怕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掌局者> 哈哈!忘掉那些吧,你们做事从来不讲正确与否,如果硬要说,利益就是正确。当你做出抉择的时候,结果已然注定。不悔恨,不呼喊,不哭泣,一切都会消散,如苹果花的白烟。
<掌局者> 崇高的政权身死形灭,伟大的理想玉殒香消,除了上帝,没人能再审判你的罪责,边界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飘荡的雪花如此锋利,划过你暴露在外的脸颊,如同烈火灼痛你的每一根神经,你只觉浑身战栗,仿佛在这冰天雪地赤身裸体。男人此时仍年轻的脸上现出笑意,但他的目光没有,他注视着你,你就像商店橱窗里被拆开的彩绘套娃。
<掌局者> “这取决于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可以在南方给你找个暖和的地方,舒舒服服地度过余生,没人会认出你。如果你想谋个一官半职,我们也有的是差事,大家都喜欢聪明人,聪明人就应该得到嘉奖。”
<掌局者> 他说,你听。你曾见过死人复生,从尸体堆里爬起来继续为国效力,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消失了,只是你已经早早选择了另一条道路——不要用背叛那么难听的词,人都有欲望,生存总是第一义。但不知为何,刚刚被你亲手了解的尸骸的面庞在眼前挥之不去,蓝灰色的眼睛就像故乡的湖。
<“Bard"大卫·韦斯顿> “弗兰克,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回报才做这些事情的。”谢尔盖·索科洛夫斯基说道。我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我不是为了利益,为了生存,为了欲望这些事情而做出决定。我什么也没有背叛。但是死人的眼睛不会说谎,注视就是沉默的控诉。
<“Bard"大卫·韦斯顿> 自欺欺人。不对。不,绝对不是这样。人们只是不能真正了解他的动机,因为有些东西决不适合真正的被人们所知——即便这意味着在亲爱的家人,朋友和同志眼中,他就是叛徒,但是他愿意承担这些骂名,“我只是……想结束这一切。”无论是冷战,没有希望的生活,又或者是那个东西……是的。一切。
<掌局者> “啊,真是高尚!这就是有理想的人,我懂,我懂。”弗兰克笑道,不带任何感情地。你觉得他大概在讥讽你,但演技精湛到能让人误以为是真心的褒奖——因为你问心无愧。“马上就会结束。我向你保证,在春天来临之前。”
<掌局者> 他向前走去,向着漫无边际的雪原的另一端。你的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跟上了他。你们走过城市,走过森林,走过山峦,走过破败的猎屋,走过结冰的海峡。你却不觉得冷,只是机械地迈开步伐。风雪一刻不曾止息,将道路覆盖。渐渐地,你走不动了——在齐膝深的白雪中,双脚如被注满铅的铁块,孤立无援的你只好停下,目送弗兰克的身影渐行渐远。身边是如同镜子般平静的湖,湖面上什么都没有,雪花不在这里停驻。你低头望向无波的水面,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你认出来了:一双灰蓝色的眼睛,那是你自己。
<掌局者> 你忽然明白了:你杀死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你走不出这里,这里就是你的坟墓。
<掌局者> 于是你在岸边坐下,沉重的身躯变得轻盈。雪下得很大,转瞬之间便将你与湖水彻底地掩埋。
<掌局者> ……秋风拉扯着你的衣角,窗户没关。你头疼欲裂,浑身上下都不像你自己的,一切感受都被宿醉带来的模糊钝痛占据。伏特加的空瓶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动,撞上墙角发出喀拉的一声,比击穿颅骨的动静要平和得多。而呼唤你醒来的无他,就是那个锲而不舍地重复着单调铃声与恼人震动的手机,一个电话点亮了它的屏幕,成了无边无尽的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Bard"大卫·韦斯顿> 我有点想要吐了。不再是谢尔盖之人被抛进了现实中,他感觉自己出了一身汗,呼吸滚烫,就像是溺水后又爬上来岸,胃翻江倒海得难受。而梦在其中的作用,更甚过量的酒精。他真不该放纵自己的,自从医生说他的肝脏有些问题,他就尽量克制自己了——唉,这就是代价。不理性的人会做一些不理性的梦。都过去了。谢尔盖已经死了,谢尔盖在世的至亲也不会再把他当作至亲,他——大卫·韦斯顿,只是一个生活在世界另一端的,和谢尔盖·索科洛夫斯基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Bard"大卫·韦斯顿> 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他一直这么想。大卫·韦斯顿盯着天花板,当手机锲而不舍地响到第二下的时候,他努力了一下捞过手机,振作精神。然后是一种忽如其来的预感,似乎一个他努力赖活着的理由在那光亮中——在那接听键后正等待着他,“喂?”
<掌局者> 一个轻柔到显得女性化的男声:一些社会进步的体现,也许。当然,更可能是它们更新了一些声源库——绿色三角洲,这个号码每次打过来的声音都不一样。“一些私事,亲爱的。无论如何,请在明天的太阳升起之前到西雅图来。”
<掌局者> 他跟你说了地址,那光亮伴随着冲动闪烁,愈来愈强烈,连头都不再疼痛。是的,这就是你值得为之抛弃一切的事物,荒谬无比,然而你没有任何不立即动身的理由,于是你从大雪里离去,旋即转身投入秋日的寒夜中。
<掌局者>——save——
“Strix”阿尚蒂·恩科西导入
<掌局者> :10/02/2012 8:18AM
<掌局者> :铁窗森严。曾经,你在里面,他在外面(这小子甚至没来探望过你一眼),只是时移世易。杰梅因的头发散乱如蓬草,形容枯槁,眼窝深陷,被捆在惨白的拘束服里,活像一具木乃伊的行尸。
<掌局者> :同事和你交接完毕,点点头走了。调查报告说他失踪了几年,再现身时就变成这副浑浑噩噩半生不死的模样:重度的精神分裂,血液中检测出过量的阿片类药物,神经系统也遭受了不可逆的损伤,初步判断已经无法进行日常沟通。虽然这不人不鬼的样子相当凄惨,但他很难说不是自找的:他懦弱又愚蠢,这就是对恶人最好的报偿。
<掌局者> :即便如此,DEA还是希望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来,哪怕只是一句话、两个字的只言片语——以你“特别顾问”的身份,虽说它的来源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的灰色,但不论是在哪儿,主管们都清楚,结果更重要。现在,你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他注视着你,涣散的目光中倒映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阿尚蒂感觉嘴里缺了点什么。是了,一根香烟。以前的她总是就这样,站在铁栏杆的里面,手里夹着一支香烟。在监狱里香烟总是很宝贵的贸易品。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但她现在手里只有一支圆珠笔,她转动了很久才停下来,夹在中指和食指之间,对着空气吹气。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铁栏杆上是她的倒影。黑色的,冰冷又粗糙的脸庞。这张脸上真该有点胡子的。她走进审讯室,双手插着口袋,在椅子上坐下来。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嘿,杰。”她说,然后观察他的反应,“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我的甜心。”她又换了几个说词,“我的大骏马。”然后是吵架时说的话,“狗娘养的。你这头驴。”
<掌局者> :可惜,这儿禁烟。算是自由的一点小小代价。如果在过去,他肯定会贱兮兮地笑着和你搭腔:从“甜甜小可爱”到目眦欲裂地怒骂“天杀的臭婊子(事实上,这句辱骂的准确性尚有待考究)”——但你们直到最后都能重归于好。是的,直到最后。
<掌局者> :但现在那死尸一样衰败的面容上毫无波澜,浑浊发黄的眼珠缓缓转动,你这才得以确定他的确还是一个活物。他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甚至不在现实,唯独飘浮在虚空中。过了——多长时间?十秒,半分钟,或更久,那游荡于云端的目光终于落到了你的身上。那透过铁窗映照出来的视线早已不再拥有你熟悉的色彩。
<掌局者> :他张了张嘴,但过于干瘪的喉咙无法吐出话语。在相隔的一层钢化玻璃后,他猛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成了个千疮百孔的破风箱,像是死到临头的肺痨患者。他曾经对你说过无数次“不”,但你清楚,现在他做不到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他们一定是脑子秀逗了才会觉得换她来就能发现什么。爱的力量,嗯?什么人才会相信这个。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向玻璃凑近了一些,用手掌拍了拍玻璃,“……你快完蛋咯,是吧?”她低声说,“可能审讯没结束,你就要死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把两只手掌伸出来,五根指头贴在玻璃上,另外五根手指抚摸自己的鼻梁、嘴唇……她真的很久、很久没这么做过了,“我们再来玩一次这个游戏吧——有没有想起来一点?现在我出了5……你输了,老规矩,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你就可以亲我了。我可怜的小乖乖……这些年你都在哪里?”
<掌局者> :就像死人弥留之际会想起妻子和母亲。不过——别忽略一个前提:这只在他还爱你的时候成立,但现在的他无法回答,他没有答案。只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寂静无声。
<掌局者> :你看到他的嘴唇张合,犹如离水之鱼。就在你发挥赶鸭子上架的特工学习成果努力辨认他的口型时,那似乎是……“任何一处”。身后的门豁然洞开。进来的不是之前的同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们的疲倦看起来如出一辙,但你感觉到了不安。强烈的不安像浪潮一样席卷你的心,不再留有任何一片容人喘息的沙地。
<掌局者> :“时间到了。”他说,递给你一张机票,以及证件。一张伪造成联邦探员的假证,一张日期新鲜的机票:一小时后起飞,扉页的角落里贴着皱皱巴巴的绿色三角,指甲盖大小,一触即落。“西雅图那边来了消息。你该走了,接下来这里交给我。”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收回了刚才的那副作态,冷笑着耸耸肩,将这一系列的物件放进自己贴身的包里。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到底是谁想出来这个馊主意的?嗯?”她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离开时,随口问道,“你们应该把他们开除。”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就这样吧。她想过要报复,但是看看,还没等她出手,她曾经的男人就已经自己倒下了——她怎么会喜欢过这样的一个人?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走出门,随后停下。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转过身,“你们会怎么处理他?”
<掌局者> :“我只是个负责带话的。”他无辜地摊开双手,就好像事实的确如此。“很多事情都不由我们决定。”
<掌局者> :或许你过去曾经无数次地想过如今的场景,但现在——复仇本身已经不复存在。也是一种夙愿得偿吧。
<掌局者> :你转身,只看到他的背影。“如果他想活下去,他就能活下去。”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一个大步冲到玻璃前,对着那张无可救药的死人脸,“活下去!听到了吗你这个蠢货?”
<掌局者> :他的目光依然麻木。他在玻璃后面注视着你,就像在另一个世界看一个陌生人:但他应当听到了,哪怕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旁边的男人对此未发表任何评论,只是低头看看手表。
<掌局者> :“你该走了。”他重复了一遍,平淡的催促缺乏起伏,和这间审讯室一般令人生厌。“这里离机场可不近,而我们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几十秒不会要了你的命的,世界也不会就此完蛋的——”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对着男人扯了扯嘴角,才带上自己的东西,这次是头也不回地离开。
<掌局者> :他的眉毛耷拉下来,好像这事根本无所谓似的。于是你径直离开,将他们抛之脑后,与那些过往一同远去。在起飞前的五分钟(他们真是精确得不留情面:但凡多上个厕所就会赶不上这一班飞机),你踩着余音绕梁的广播踏进机舱,落座。四下有人酣眠如泥,有人对着平板电脑搓玻璃,有人到最后一刻还在对着电话咆哮。很快,周围的无数喧嚣都被雷霆般的震响取代——然后是轻微的失重感,就这样直达天际。脚不沾地的时间总是难捱,还让人昏昏欲睡,你今天可是起了个大早……
<掌局者> :……但仍有强烈的不安萦绕不散。即便低头看去,颈上空空如也。项链已经不在了,剩下的只有你久经考验的直觉。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真的很困了,但困意不是借口。她有一只灵敏的鼻子……她细细地嗅闻,眼睛捕捉着,大脑思索着。是周遭有什么东西引起了她的警惕?还是这整件事中有什么不对?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任何一处。这个词还在她脑中萦绕。
<掌局者> :仿佛是在响应你的不安,周围忽然开始颠簸。风?风不会这样古怪。这一动静让周围所有人都清醒了过来。他们的窃窃私语很快就不再控制音量了,直到广播响起。
<掌局者>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因为前方路线冲突需要紧急迫降,请……”
<掌局者> :广播突兀地被剧烈的震动打断。庆幸你系好了安全带才没有直接飞出去,而这个角度你刚好能看到——
<掌局者> :一架黑色的直升机与机翼迎面相撞,上面刷着“191”的编号,依稀能够看到下方苍翠的森林与起伏的山脉。有人在尖叫,但远没有结构断裂时发出的爆鸣声吵。随后是令人发寒的坠落感——现在的确是你该想办法活下去的时候了。如果真的有办法的话……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这是我能想办法的事情吗)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高空坠机啊!)
<掌局者> :(会赢的.jpg)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该死。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身上没有降落伞,是吧?打开紧急逃生门一跃而出的想法被扼杀在摇篮里。从此以后她应该在随身清单里加上降落伞,前提是还有以后的话。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将外套举起,和双手一同抱住了头,紧紧地把身体蜷缩起来——同时还捂住了耳朵。
<掌局者> :坠落的过程比电影里演的还要快,周围尽是惨叫与悲泣,然后是一阵翻天覆地的混乱——就像宇宙大爆炸。在落地的剧烈震动中,你不堪重负的椅子向前倾倒……直接把你压在了下方形成的空间中。你觉得可能被压在边缘的哪条胳膊折了,后脑勺被坚硬的重物一记痛击。不多时,你就在泥土与鲜血的包围中失去了意识。
主题: Re: 【LOG】【DG】如胶似漆
作者: 欣诺2024-12-14, 周六 14:37:14
EP01:简报会-马尔其行动
引用
2012年10月3日 7:01AM
<掌局者> :————Start————
<掌局者> :`10/02/2012 7:01AM`风雨无阻。西海岸的秋天总是被雨打湿,一切都浸泡在微冷的潮气中。你们或是乘车或是赶着航班,终于在大清早齐聚一堂,晨起的人们已经开始让街道显得每一分钟都比先前更充实。接头地在一条冷清的旧街上,挤在两座破旧的公寓楼之间,像肮脏的饼干夹心。外墙刷着斑驳的灰泥,店铺门前堆放着几只破铁桶和一辆手推车,显然许久无人打理。包着铁皮的招牌上表明这地方是个五金店,挂着“歇业”字迹的门牌被锈迹蚀得模糊不清,但你们还是推门而入,进入这两层独栋的地下室。
<掌局者> :这地方的陈设很简洁,换言之,简陋。灯亮着,几张椅子已经被拉开,一张大会议桌横亘在房间的中央,中间摆着一盆水培的绿萝。你们进来的时候,一个戴着眼镜、上了年纪的白人男性正在看手机,他面前平摊开几张纸,紧抿着嘴,表情严肃。
<“Bard”大卫·韦斯顿> :大卫·韦斯顿到的很准时,他洗了个澡,冲去了酒精的糟糕味道,现在戴着没有度数的眼镜的他看起来已经像是一位体面人了。他选择在最靠近门的被拉开的座位坐下,以便观察整个房间。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不是她啊。罗茜拉暗叹一口气,但心里却没有完全松一口气的感觉。也好,自己还没做好和owl在这种场合会面的准备。她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缓缓走向桌子旁,挑了个空位坐下,坐下的动作很轻,仿佛不想打破什么沉默。接着静默无言地观察着屋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细节。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棕黑色的眼睛转了转,看了一眼毫无特色的标准会议室,踱步走向其中一把拉开的椅子,坐下后往前靠了靠,手撑在桌面上,安静得像是一个孤零零的影子。似乎没预料到其他人的沉默,在他们落座的时候视线意外地飞速掠过。
<“Gerbil” 安妮·格林> :安妮带着大概六七杯咖啡,在最后一个进了房间。气温和雨没法浇灭她的兴致,女孩很是热情,将那纸袋往桌上一堆:“希望我没有迟到。嘿,朋友们,我不知道口味,所以只有热美式。别太介意!”
<“Bard”大卫·韦斯顿> :“没有。这么说人来齐了?”
<“Bard”大卫·韦斯顿> :大卫·韦斯顿看向了首座的人,但是也用余光不动声色的扫过了其他与会者——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终于有人开口了?罗茜拉松了口气,下意识多看了面前红发少女一眼。热情、开朗、大方得体,绿色的眼眸让她想到了一位友人....她失神地看着对方好一会,接着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后尴尬地接过咖啡将脸埋在了杯子后面:“没有....谢谢。呃,我是说感谢您的美式,这很有帮助。”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或许。”微微侧过头,望向那个严肃的男人,像是在回答其他来访者的问题。并没有将手伸向桌子上的咖啡,当然,只是职业习惯带来的谨慎。
<掌局者> :男人收起手机,拿上文件,在桌子上码齐。他清了清嗓子,向你们点头,灰白的发丝让白炽灯的反光都显得黯淡,只有安妮的到来一下扫清了室内的阴霾。他向你们每个人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莱恩·卡特尔,你们本次马尔其行动的案件主管。人数不少,而我召集你们,也不会有其他的原因……在这一事件牵涉到更多无关人员前,我们得让更合适的人来调查它。 ”
<掌局者> :“好像少了一个。”他眉头一皱,不过很快恢复平静。“不过时间紧迫,我们就先开始吧。”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拿出胸前口袋里的记录本,取下别在它侧面的圆珠笔,按了一下顶端的按钮,“我明白了。请继续,迟到者自然会有人为他说明。”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明白。那么,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放下咖啡,轻声开口道。
<“Gerbil” 安妮·格林> :安妮吹了一声口哨:“别再说谢谢,多余的客气又没法用来保暖。”她直到莱恩开口才意识到这儿不是下午茶会,慢吞吞落了座。惦记着给落下的最后一个朋友留下咖啡,安妮一边点着脑袋道:“我们现在就开始了吗?嗯?需要我们做什么?”不用自我介绍或者才艺展示?
<“Bard”大卫·韦斯顿> :“咖啡还是有用的,它的温度让这湿冷的鬼天气变得好忍受多了,谢谢你,女士。”不过少了一个?大卫·韦斯顿挑起了眉毛,“请您开始吧,卡特尔先生。”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你说得对,多余的客气真的没啥用。”罗茜拉抬起头,听到对方的话,不禁轻笑了一下,稍微放松了些许紧张感。这么说来还没自我介绍了解彼此的代号....不过寒暄时间就到这里了,她将目光再度放到了面前的主管身上,等待对方吩咐事情。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以往开始任务前都是由其他人起头自我介绍,对此没有什么积极性,所以就算目前没人开口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只是暗自根据其他人的特征在心里给他们起了几个外号,比如阳角咖啡,白加黑,小棕毛。
<掌局者> :“请自便。”他没有发表任何反对意见,只是继续整理着手里的文件,然后把纸一一分发给你们。“两天前的清晨,就这个时候……一位货运司机在郊外发现了一具尸体,毫无疑问,一起恶性事件,尤其马上又发现了第二具。当地的警察已经介入此事。”
<掌局者> :“经过查证,死者是退休的遗传学家,提博尔特·格里弗斯。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情况,真正触发我们警报的是尸体的死状。”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尸体的死状?”罗茜拉略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接过纸,仔细翻阅了一下,眼神迅速扫过文件上的内容,在翻动的同时轻轻摊开纸页,以让桌上的其他人也能看得清楚。
<“Gerbil” 安妮·格林> :安妮翻过那一摞资料,心里盘算着决定把交换社区账号与联络方式的流程留到事后,跟着莱恩的话做那点头专员。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遗传学家。”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将这一点记在了纸上,上半身朝小棕毛靠了靠,试图看清上面的内容,“他出了什么问题?”不知为何,想到了不久前被送到自己手上的不明晶体,表情不由得凝重了一些。
<“Bard”大卫·韦斯顿> :真正触发警报的地方?大卫·韦斯顿看了与会者展示的文件——
<掌局者> :上面是一些汇总的记录和照片。庭院的地砖上,横躺着一具老迈男人的尸体。在尸体的旁边,有人已经用小字写上了标注:提博尔特·格里弗斯,60岁。男人的嘴部、脖颈和脸部都受到了严重创伤,血肉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暴力撕裂了。裸露的血肉有被尖喙啃食过的痕迹。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只有脖颈以上有伤口吗?观察照片,视线在那上面的特殊撕裂痕迹处停留了树苗,“像是被什么东西噬咬过了一样……”
<掌局者> :莱恩继续说了下去。“接到报案的是两位警探——迈克尔·格兰特和杰弗里·戴利,他们发现住宅门户大开,便进去调查情况,很快又发现了第二具尸体。这具尸体被确认为格里弗斯的同居女友,阿曼达·格里芬。”
<掌局者> :第二张照片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图景。格里芬的黑发散乱,即便生命已经永远停滞,她新鲜的容颜依然美丽,只是嘴唇被鲜血浸染,呈现出一种青黑色,奇特的是她的肌肤却呈现出一种深蓝色。说在这里也许不合适,但真的很像是前几年那个好评如潮的蓝皮外星人电影。
<“Gerbil” 安妮·格林> :“哇哦,”安妮夸张地尖叫了一声,她看照片看得仔细,仿佛那些伤口有什么魔力似地,“和秃鹫舌吻都不会比这更糟糕!”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若单看这些创伤,倒有些像是遭遇了野兽袭击,尤其是在郊外,考虑到老人的体质这或许并不少见。罗茜拉面不改色地扫完第一张照片,没有第一时间发表自己的猜想而是转而看向第二张:“深蓝色?这看起来像中毒....现场的人员有给这些尸体进行尸检吗?”“以及...这两具尸体案发的时间间隔是多久。”她放下手中的纸页,发表完了自己的疑问。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受害者的伤口都集中在头部和颈部,看来袭击他们的生物有着特殊的偏好。劳烦莱恩先生解释一下,有法医对他们的死因进行过确认吗?”和小棕毛拥有相同的疑问,指尖点了点两张照片上的死者头部。
<“Bard”大卫·韦斯顿> :“我们要用什么身份进入调查?”大卫韦斯顿思考。
<掌局者> :“是的,他们喊来了最近斯诺霍米什县的法医,路易斯·斯塔布斯,准备把尸体带走。最奇怪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他敲敲压在下面的第三张照片,“只八分钟不到,尸体就变成了这样……当然,最后他们还是把尸体密封好,打包带走了。”这真的很难被看成是一具尸体,因为它完全就是一滩坚硬的“粘稠物”,像融化到一半的太妃糖,唯独左腿和双手还算完好。
<“Bard”大卫·韦斯顿> :“老天爷。”大卫·韦斯顿发出了咕哝声。
<“Gerbil” 安妮·格林> :噢,六十岁的老先生和他漂亮的同居女友,死在了一块。连尸体都化成了糖浆啦……安妮眨眨眼:“好可……好可怜呀!”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很难相信一个大活人死后会变成这么……一滩烂泥模样。皱着眉头继续记录。“只有部分肢体完好……假设尸体的异常来自于非自然生物的影响,那么未融化的肢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这确实有点……非比寻常。”罗茜拉的眼神从照片上移开,低声感叹道,语气中掺杂着震惊和严肃的审慎:“现场还有没有发生其他奇怪的事情?”
<掌局者> :“你们现在开始是FBI的特邀顾问。不过这次任务中你们很有可能还会和CDC有接触,所以,特事特办。”在文件最底下是两份伪造的证件,联邦探员和疾控中心的徽章下是你们崭新的假身份。
<“Bard”大卫·韦斯顿> :他点了点头——以及,文件堆中有没有写这位老教授和他的女友的生平经历之类的东西?大卫翻翻。
<掌局者> :文件里的数据貌似是最新从国税局里调出来的,日期还热乎着,不过记载寥寥。你们从中只可发现他是一位退休的遗传学家,出生于纽约市伊卡丽萨,享年60岁。格里弗斯在25岁时,从西北大学修得了分子生物学、遗传学和生物化学的博士学位。毕业以后,他先是获得了西北大学的遗传学项目的教学和研究岗位,然后在1985年被招募进了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CDC啊....”罗茜拉若有所思地重述了一遍这个词,说来也巧她前不久才听到了一则CDC的消息:“这和最近清水国家森林被CDC封锁有关系吗?”
<“Gerbil” 安妮·格林> :一想到自己即将拥有两张CDC工作证件,安妮就忍不住偷偷笑。她像是憋了一个只有自己懂的冷笑话,难受得要命。“感谢您提供的帮助,我们一定尽快熟悉新身份!”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看见这位死者的履历后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希望这起案件不会牵涉到一些政治和秘密研究上的麻烦……“森林封锁?”没有听说过这个消息,抬了一下眼。
<掌局者> :从1985年至2001年,格里弗斯都在维吉尼亚州韦瑟山的一个项目部门工作,但关于这段时间的记载就像断层一样消失了。2001年,格里弗斯从DARPA辞职,搬到了西雅图的郊区。
<掌局者> :他为一个名叫Anti ABD的廉价快速血型检定程序申请了专利,并用它与几家型生物医学公司签订了利润丰厚的许可协议。之后五年内,这项专利为他带来了约1000万美元的收入。2005年,格里弗斯以1880万美元(一次性付款)的高价把这项专利出售给了默克公司,然后开始投资。在格里弗斯去世时,他的净资产近有2100万美元,没有任何债务。
<掌局者> :不同寻常的是,格里弗斯在报税上相当仔细认真,没有一丝遗漏,你们之中对财务诸事略有了解的人不难从国税局的账单里看个一目了然。
<“Bard”大卫·韦斯顿> :Anti ABD……大卫记录,“封锁了的话,疫情,或者重大卫生事件——内部工作人员应该会更了解吧?”
<“Gerbil” 安妮·格林> :哦?安妮还沉浸在自己快活点子里,没太在意什么国家森林公园的事儿,便全当是在听八卦了。她心不在焉地和其他人一起翻着老教授的资料,不时发出一些啧啧的赞叹:“他过日子一定很讲究!”一个没什么意义的评价。
<“Gerbil” 安妮·格林> :那他的女朋友呢?又是何许人也?
<掌局者> :“2001年以后,格里弗斯除了投资以外,成天到晚都在与妓女、色情明星和脱衣舞女郎花天酒地。”莱恩见你们看到了这儿,十指交叠,平静地补充。“而也正是在这期间,格里弗斯邂逅了脱衣女郎阿曼达·格里芬,第二个死者。约莫在两年前,格里芬以格里弗斯专属女友的身份住进了他的家里,直到出事前,他们都彼此相伴。”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这份账目真的有这么干净?虽然不太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但从过往的经验上来推断,一般拥有一大笔财富的人总是会有各种避税漏税的操作……除非账单本身就有问题。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前段时间遇到了工作上的麻烦。当时我在负责那边的气象数据,只不过遗憾的是那里的探测仪器受到了不明无线电信号干扰,而地面上则被CDC那边的人封锁了。”罗茜拉并不打算隐瞒工作上的问题,便如实转告给了其他人听。也许万一在场有人还能帮她解决掉这个麻烦呢?这样等她回去后就不要继续头疼处理数据的事情了。
<掌局者> :“警察介入之后,CDC的人也去了现场。这两件事之间有没有联系很难说,但我们一般倾向于在临近时空中发生的事情放在一起比对。”
<“Gerbil” 安妮·格林> :“亲爱的,听上去可真辛苦,我真恨当时没在你身边,没能帮帮你。”安妮握上罗茜拉的手,她对相关一概不知,却知道怎么做个善于安慰的好朋友,无论对方需不需要。
<掌局者> :“你们这一次行动的目标,首先是要调查异象的来源,第二,尽量阻止消息扩散。”他低头看看手机,“哪怕你是FBI探员,也不会希望在Twitter或者Facebook头条上看见自己私闯民宅的身影,对吧。”
<“Gerbil” 安妮·格林> :三心二意地看完了阿曼达的经历,她又是一阵无意义的感叹:“真感人!一个脱衣女郎和一个花花公子,听上去他们拯救了彼此……噢,当然,先生,我们不会做丢脸的事儿!”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微微侧过脸,避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太过明显。她是知道一些有钱的老男人反而玩的更花,呵,对此她向来是秉持尊重祝福远离的。
<掌局者> :“最后,在此基础上,如果接触到有价值的物品,尽可能保存好,我会派人来回收。”他跟你们交换联系方式,“这是我的电话。需要的时候可以通过你们的专用手机联系我。也欢迎随时汇报进度。异常事件往往不是孤立的,周围很可能伴生其他线索。路上多多留心。”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我明白了,不会有任何人有机会这样做的。”虽然对FBI抱有相当大的偏见——主要来源于他们在毒品方面的放纵——但不得不承认那些人在“封口”一事上的操作还是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
<“Bard”大卫·韦斯顿> :……下意识的设想了一下被录下来的情景,大卫·韦斯顿有些许汗流浃背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而对于安妮的举动,她下意识地僵了一下,努力挤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背,像是在回应关心:“呃……谢谢。其实也没那么辛苦。”
<“Bard”大卫·韦斯顿> :“噢。先生,还有一个问题。我们作为‘特聘顾问’有其他需要对接的人吗?”
<“Gerbil” 安妮·格林> :“天哪,你忘记我们‘不说谢谢’的约定了!”安妮又是一阵大呼小叫。
<“Gerbil” 安妮·格林> :随后,她收下莱恩的联络方式,以及其他同僚的,“你人真好。”这句话是给前者,借着这个当口又到,“对了,一个迟到的自我介绍——我是特工沙鼠!很高兴和各位共事。”这句话是给后者。
<掌局者> :“没有。尽量保证行动隐秘,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贯如此。但不用太担心,这次我们已经打好招呼了,只要别说漏嘴——大抵是不会有人深究你们这个顾问身份的真实性的。”西雅图警局离这里不远,案发现场在郊区,而尸体已经被运送到了斯诺霍米什县法医办公室,或许那里现在有CDC的人驻场。你们接触到的格里芬的消息确实不算多……从这里入手也是一个选择。你们略微梳理了一下流程,简报会就此结束,莱恩点头,示意你们如果没有其他问题,他就先去忙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手来做了个小小的认错手势,飞快改口道:“呃,对了,不能说那个词,对不起,我忘了。”她对安妮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然后迅速把注意力拉回到主管的话上。“没问题,这也是我们基本该做的。”她点了点头,收下了联系方式。当然,她可不想被自己的脸登上社交媒体被自己的女儿看到。天,那样她完全无颜面对艾莉亚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Kukulcan(库库尔坎),现在有多个可以接触的地点,需要分头行动吗?”总算是补上了迟来的自我介绍,一刻也没有停顿,立刻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然后她再悄悄用余光瞄向其他人,补上了自己的自我介绍:“特工Wither(枯叶),平时在EPA工作,负责环境监测相关事务。”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考虑到还有一名成员没有到场,也许至少有一队人要在这里等一等——以免失去和ta的联络。”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们不等迟到的那个人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对小棕毛——或者说Wither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有忽略最后一个到场者。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第一次共事,但我想我们会相处的不错的——”假证件上的名字显示的是什么?先看一眼。
<“Bard”大卫·韦斯顿> :“我想迟到的那位——这可能就需要卡特尔先生再打一个电话了。”
<“Gerbil” 安妮·格林> :“我嫉妒你们可爱的名字,”安妮一顿,“如果不着急的话,让我们等待那个新朋友的消息,然后再讨论分头行动的事?”
<掌局者> :莱恩摘下眼镜,无奈地揉揉眉心,“好吧,就一会。但你们最好在九点之前出发,否则就要赶上早高峰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如果大家都赞同,我没有疑问。”对沙鼠轻轻颔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显示时间。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有人迟到的情况,以往大部分成员都是挺守时的,错过整场会议的并不多见。”罗茜拉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手里的表,现在几点了?
<掌局者> :“突发情况……在所难免,不过或许独自行动有独自行动的好处。如果情况需要,我会联络那位的。”现在是八点钟整。莱恩叹气,起身告辞。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那就等到九点吧。”她轻叹了口气,“还没来的话,只能留个字条麻烦这位神秘的同事自己选择该怎么走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个人倾向于前往办公室和那边的人进行沟通和联络,你们有人想随我一起吗?”
<“Gerbil” 安妮·格林> :安妮从不着急,她给几个新同事留着备注,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枯叶,你的第一人选一定是我,对吗?我很擅长应付人,也擅长应付尸体。”
<“Gerbil” 安妮·格林> :她一副“男孩子们,别和我抢。”的模样,已经环住了罗茜拉的胳臂。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我没有什么能够用在尸体上面的手段。”平时见过的人要么是被自己枪毙的死人,要么是瘾君子,摊了摊手,“如果可以的话,更倾向于去现场调查情况。”
<“Bard”大卫·韦斯顿> :“迟到的伙计最好不是遭了交通事故了。”大卫思索,“我还是更习惯于了解活人。我想,我也更愿意去现场,从走访邻里开始了解我们的死者先生。”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很好,就看最后一位同事如何抉择了。”
<“Bard”大卫·韦斯顿> :“不过这件事情警察必然介入了一部分,如果我们先了解警情记录,再实地调查,就有了两份可以比对的情报。”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虽然还不完全适应沙鼠的亲密举动,但经过这短时间的相处罗茜拉明显已经放松了许多。她无奈地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些许调侃:“是的,你绝对是第一人选,沙鼠小姐。毕竟,看起来没人比你更有自信。”
<“Gerbil” 安妮·格林> :“好先生,我相信你们一定足够靠谱——记得注意安全,让我们随时保持联系。”安妮也等不太急去见那两颗小太妃糖了,便是朝枯叶咧咧嘴,等最后的朋友的消息一来,就即刻出发。
<“Bard”大卫·韦斯顿> :“我们可以交换一个联系方式。”大卫缓慢眨眼,“你可以给我备注……海尔曼,这个名字。”他向下的眼睛飞速的瞄了一眼假证件。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警察局的记录……可以考虑一下。”没有反对Bard的建议——这就是同意的意思。把备用手机的号码告知其他人,瞧了瞧自己的假证,“我是……科尔。”
<掌局者> :假上叠假,太假了,现在就是你妈妈来了都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假如她还在的话,真令人叹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你们顺便商讨了一番行动计划。但直到挂钟的时针指向9,那位约定的同事还没有来——无论如何,你们都该先出发了。
<“Gerbil” 安妮·格林> :绿三角模式可真是新颖,自我介绍都得进行两轮……说不准还有第三轮。“阿比盖尔!”她扬扬手,“虽然我没记全,但伙计们,一路顺风!”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不,绿三角也不是每次都有这流程的。罗茜拉愣神了好一阵,才补充道:“玛丽亚,称玛丽亚即可。请多保重。”
<掌局者> :你们商定好,碰面不久,再次分别。很多时候,为了效率,这也是值得的。
引用
2012年10月3日 9:40AM
<掌局者> :西雅图市局的早晨十分忙碌。哪怕你们已经坐进接待室,还是过了十来分钟,那两个警探才姗姗来迟地把你们领进办公室,屋子里飘荡着浓郁的咖啡香气,窗外飘着细雨。金发带着点小卷的年轻男人比了个大拇指,指向自己,“迈克尔·格兰特。”
<掌局者> :他又指指身边年纪更大、满脸胡茬的棕发高大男人,“这位,杰弗里·戴利。所以……有何贵干?”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叫我科尔就好。”两根手指将那本FBI的假证件从口袋里夹出来,递给对方检查,“我们需要调取格里弗斯及其女友死亡一案的档案记录,请您配合一下,谢谢。”
<“Bard”大卫·韦斯顿> :“海尔曼·斯塔夫。”他对男人点头,也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
<“Bard”大卫·韦斯顿> :展示了三个呼吸后,便将之放下了。“方便尽快安排吗,警官先生?”
<掌局者> :“哎,大早晨的,别……”迈克尔似乎想说点俏皮话活跃一下气氛,但杰弗里严肃地清了两声嗓子,他立马就老实了。“呃,抱歉。其实因为事发突然,我们确实没有什么像样的记录,还有……邓瑟呢?她和物证技术人员进去了,还没和我们同步消息,等会……我发个消息,把她叫来……好了。”
<掌局者> :“先说有的。我俩在现场拍下了一些带时间戳的照片,可以给你们看看。”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嗅了嗅空气中的咖啡香气,虽然有些口渴,但没有在外面摄入水分的习惯——除了密封好的瓶装水。“没关系,用不着那么严肃。”尽管不是很擅长对付活泼的对象,但这种人往往会不经意间泄露出不少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关键消息,值得一听。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麻烦二位了,照片是在……?”
<“Bard”大卫·韦斯顿> :“我理解。当时出警了的伙计是哪几位?”
<掌局者> :“这儿呢,这儿呢,就是我俩——还有邓瑟,艾米丽·邓瑟警探。她马上就来。”迈克尔小小地耸肩,把十几张照片按时间顺序一次排开。
<掌局者> :在开头的几张里,老人的尸体尽管沾满血污,受损严重,但还算完整。你们很快意识到了这小警察要这样放照片的用意——能够非常清晰直观地看出一系列变化所在:新鲜的尸体先是反常地变成了深蓝色,再变为黑色,然后支离破碎,变成了一滩液体的浆糊。又过了不久,格里弗斯的靛蓝尸液在浴袍下硬化成了某种无可辨认的固体,硬度近似玻璃。最后,格里弗斯只剩左手和左脚还保持完整。
<掌局者> :“你看,只过了半小时,他的尸体就化成水了,完全看不出原型。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他点点照片上的时间,“很可能是什么新型生物危害。FBI和CDC已经封锁了消息,上司的命令是让我们不要把这事漏出去。”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眼眸中倒映着画面上格里弗斯变化的蓝色尸体,对迈克尔提到的生物危害不置可否,“格里芬的尸体有相同的变化过程吗?”
<“Bard”大卫·韦斯顿> :“他们的尸体都是在自己的房子里发现的吗?”
<“Bard”大卫·韦斯顿> :拿起照片观察一下这两具尸体所处的位置是——
<掌局者> :“没有。至少那女人还……没有变成水。”拍摄的时候,这两具尸体都在房屋的庭院里。迈克尔把照片又往你们那边推推,好像觉得这玩意烫手似的。
<掌局者> :就在此时,门被规律地敲响三声,一个目光犀利的黑发女人推门而入,她推推眼镜,语速很快。“艾米丽·邓瑟,向您问好。最早我和技术人员是在住宅的厨房里发现了格里芬的尸体,除此之外,现场还留下了带血的小脚印。”
<掌局者> :“哦,对,说到这个。格里弗斯在融化的时候,还散发出了一种奇特的气味——类似氯气与蜂蜜混合,转变的全程用时不到八分钟,这点通过照片也能看出来。”迈克尔在一边补充。
<“Bard”大卫·韦斯顿> :“嗯,是啊,上面有时间戳…不过厨房?不是说两具尸体都是在庭院中吗?”
<“Bard”大卫·韦斯顿> :“带血的小脚印是否有照片记录?”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仔细查看这一系列照片,没有在上面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于是将它们都拍下来,一一发给另一边的同伴。听到邓瑟的话,转头看了过去,“带血的小脚印?具体有多小,是什么生物的脚印,可以判断出来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在什么情况下尸体融化会散发出那样的味道?摸了摸下巴,搜罗脑海中的知识。
<掌局者> :“我们要把他们打包带走嘛。但后来发生的事你们也就知道了……”
<掌局者> :没有任何情况会让尸体自己开烤。艾米丽没有说话,她把照片转手递给你们:一连串带血的小脚印,比刚学会走路的小孩还小,它们歪歪扭扭,看起来确实不是很擅长行走此事,但清晰的脚趾痕迹表明——这其中至少有一个脚印是人类留下的。“我想没有人会见过这种东西吧。”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这些小脚印分布在什么地方,可以判断它们是从哪里出现,去往了哪里吗?”眯起眼睛,眼前似乎勾勒出了一个比幼童更小,近似人类婴儿的形象。
<“Bard”大卫·韦斯顿> :“我们会把这事儿查的水落石出的。”安慰的语气,他又看了看死去的女人的照片……
<“Bard”大卫·韦斯顿> :这个东西难道是一个畸变的胎儿?
<“Bard”大卫·韦斯顿> :忽然的灵光一闪让他有点不寒而栗。他皱起眉头。
<掌局者> :脚印一路向外,一直到镜头所不能及的边界。艾米丽向你继续解释,“这才是重点,我沿着脚印找到了一个装有熔炉的壁橱,而在壁橱后面,是一堵装在枢纽上的墙面,甚至能随便推动……”
<掌局者> :“挺扯的对吧,但是是真的。”迈克尔在一边插话,他看起来真的闲不住。杰弗里瞪了他一眼,他才作罢。
<掌局者> :“……墙后是一个原本该用作为车库的房间,不过它已经变成了一间生化实验室。”被打断的艾米丽也不恼,继续讲了下去。“随队的法医让所有人撤离,同时通知了FBI和CDC的人,我们随即封锁了现场。”
<“Bard”大卫·韦斯顿> :“你们做的很对。"赞同的语气,“不过第一个发现尸体并报案的人是谁?有谈话记录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生化实验室……”在邓瑟的陈述结束之后,语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个血脚印是从那里面延伸出来的么?还是反过来?”这点非常关键,需要确认清楚。如果血脚印是从内向外蔓延出来的,自然很好理解——有东西从实验室中逃了出来,导致了这起惨案的发生。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最重要的是,自己一行人必须在那个鬼东西造成更大负面影响之前把它给处决或者抓回来。
<掌局者> :“它过去了。”艾米丽在照片上给你描绘:从女人的尸体,一路淅淅沥沥蔓延到墙根。迈克尔朝大卫招手,“这,这。报案的是埃内斯托·托雷斯,一位《西雅图时报》的运送司机,拉丁美裔男性,今年26岁。他的记录一片清白,没什么可查的。”
<“Bard”大卫·韦斯顿> :“案发地周围有其他的居民居住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它是向实验室内移动的?挑了一下眉毛,意识到这件事比自己想象得要更加毛骨悚然一些——试想,既然血脚印消失在了实验室中,那最初警察赶到那里的时候,它还在里面吗……?
<掌局者> :“那片确实是居民区。”迈克尔点头,眼睛一刻没闲着地查看记录,“我们只来得及随机走访几位,他们普遍对这位大博士本人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对他的伴侣选择方面倒是颇有微词,不过这两年格里芬来了之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也没出现过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所以,周边的邻居都认为是格里芬让他收了心?”一个放浪形骸的人会因为遇到真爱而改过自新吗?还是说,他从那个女人那里得到了更为重要的东西,比如在他实验室里研究的成果……思绪在不断冒出和打结,看向Bard,示意他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Bard”大卫·韦斯顿> :“……关于格里芬,她在警局有过什么记录吗?”思考。
<掌局者> :“目前看来,是的。”他回答得很坦诚,继续挪动鼠标。“她本人倒是没有什么犯罪记录,不过……她的母亲,奥菲莉亚·滕尼在2006年离婚之后,嫁给了一个有性侵史的男人,这儿,埃米尔·阿滕萨——1982年因强奸未遂在阿拉巴马州服刑,现在已经刑满释放多年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她和她的母亲如今还有联系吗?”如果只是不熟悉的继父,似乎很难将之与目前的案件联系起来。
<“Bard”大卫·韦斯顿> :“…………说起来,教授先生是没有非婚生子女对吧?”
<掌局者> :“至少她们还没有断绝关系。”年轻的警察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哦,当然,他们两个都没有孩子。”
<“Bard”大卫·韦斯顿> :“谢谢你,警官。”大卫合上了笔记本,然后看向一旁的“科尔”,“我没有更多问题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我也是,感谢三位的协助。”将当前搜集到的情报和自己的猜测全部记在笔记本上,手指卷了卷发梢。
<掌局者> :艾米丽把你们送到了警局大门口。你们立即动身,奔赴下一处。
引用
2012年10月3日 10:00AM
<掌局者> 不算准备时间,从城市到县法医所约莫要四十分钟的车程,只不过因为下雨,路况不能算是很好。屋子里刷着白漆,没有窗户的室内,灯开得很亮。那位戴着口罩的白人法医检阅过你们的证件,越过布满皱纹的眼角,他眼中带着一种平和的沉静。“路易斯·斯塔布斯,幸会。你们是为……哦,格里弗斯的那事来的。好吧,但我得说那确实挺……蹊跷。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要看尸体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玛丽亚·维尔德,很高兴认识您,斯塔布斯先生。”罗茜拉轻轻点头,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回应道。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她稍微往前一步,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然后继续说道:“是的,我们现在就查看尸体。这种情况确实耽搁不得。别担心,我们有经验,也会尽量不打扰您的工作。”只有我身旁那位小姐有。她在心里补充道。
<“Gerbil” 安妮·格林> :“没错,既然我们来了,那么,就是现在。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安妮回答得相当自信,她当然不是专业的法医,但她是专业的微笑表演艺术家。
<掌局者> 他似乎本来有点犹豫,但你们还没有收起FBI的证件,路易斯又盯着那官印看了一会,缓缓释然了。他无奈地长叹,带着你们走向冷库的方向。“事实上,尸检。CDC的人在过来接管现场的时候特意提过这件事,而……我明白,这确实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掌局者> 走过几个转角,这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明显地低上一截。一个藏尸袋上贴着格里弗斯的标签,另一个则贴着格里芬。它们静静地躺在冰冷的铁床上,能看出属于格里弗斯的那个已经失去了人形的轮廓。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没有接话,她深吸了一口气,戴好手套和口罩,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显得自然沉稳,然后将目光投向真正的专业人士沙鼠身上:我们先看哪一袋?
<“Gerbil” 安妮·格林> :“这没关系,有些事就得交给有些人去做。”安妮拍了拍路易斯的肩膀,才转身。决定把可能更糟糕的留到后面,让我们从比较完整的蓝莓馅饼开始。
<“Gerbil” 安妮·格林> :阿曼达,亲爱的,让我揭开你害羞的面纱。 她并不耐心,就这么拉开拉链。
<掌局者> 拉链应声而开。女人的尸体双眼紧闭,但即便已经变成了阿凡达,皮相却依然勾勒出她生前的美丽,能从五官看出她具有一些非裔血统,可惜那不自然的怪异蓝色以及嘴唇上的血迹破坏了原本的和谐。安妮不需要翻来覆去地检查,就能看到她腹部尖锐的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的利齿啃咬过。
<“Gerbil” 安妮·格林> :她“啪”的一声将医用的塑胶手套绷紧,俯身轻触女人的尸体,试图用医学或者生物学知识判别造成它的始作俑者。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的目光在尸体的腹部停留了一会儿,仔细观察那些尖锐伤痕的形状和分布:“如果单看这些痕迹,似乎像是某种野生动物……或者,我们可以推测是某种传染病带来的奇异症状,类似‘狂犬病变种’之类的东西。”当然,这也是她准备未来对外的说辞了。
<掌局者> 像交错的犬牙,但罗茜拉忽然觉得更像某些巨大昆虫的獠牙。比如……蜘蛛?但拜托,你们真的不是在漫威片场,彼得·帕克如果被这样大小的蜘蛛咬一口,他也当不成超级英雄。
<掌局者> “野狗伤人应该不会把人变蓝。”路易斯语气平静。他非常识相,在你们对着尸体上下其手时没有凑近——不过你们能感觉到他其实很好奇,就像一位研究者关心自己的实验成果那样在乎。
<“Gerbil” 安妮·格林> :“多重效用,比如说误服了什么药物之后又被野兽袭击……您知道的,人一旦倒霉起来什么都会遇到。”安妮又检查起女人的口腔,她注意到路易斯的跃跃欲试,便顺势道,“或者您又有什么猜想?”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只是打个比方,斯塔布斯先生。疾病和未知的生物太多了,我们必须保持开放的态度,特别是在缺乏明确答案时。”罗茜拉抬起头露出一抹礼貌的笑容。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说话间,手中继续忙碌,她拿出手机对尸体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确保每一个细节都能被记录下来。拍摄完成后,罗茜拉装作在检查照片的样子,同时迅速给沙鼠发了一条短信:【怀疑是昆虫所致,比如蜘蛛这类生物...?你这有什么发现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所以,为了进一步确认是否存在传染性因素或者其他异常情况,接下来我们需要抽取一些血液进行采样。希望您能理解,这是标准程序的一部分。”说着,罗茜拉调整了一下手中的手套,站直身体侧头看向路易斯。
<“Gerbil” 安妮·格林> :收接信息并没有那么着急,毕竟它很有可能正来自面前神色并不算轻松的朋友。她取下左手手套,聊胜于无地回了个“噢!”等待着枯叶的下一步行动。
<掌局者> “您说得没错,女士。如果这是新型传染病,其实所有人都应该……哦,你们是CDC的,我不该多嘴。”他的情绪很稳定,“请。务必注意防护。”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不,我们不是CDC的,至少我不是....罗茜拉尴尬的笑了笑,并庆幸口罩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请稍微离远一点,最好保持距离。”她对路易斯说道,接着从随身的包中取出采样设备,戴着手套的手熟练地准备针管,低头对尸体的颈静脉进行采样....嗯,人应该和动物差不多吧?
<“Gerbil” 安妮·格林> :哎呀,差点忘了枯叶特工只是个门外汉。安妮帮忙打着下手,确保她的抽血流程符合规范。
<“Gerbil” 安妮·格林> :而如果紧紧只是检查口腔、舌苔没能找出任何中毒痕迹的话,安妮便暂时放弃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谢谢。罗茜拉眨了眨眼,给了她一个感激的目光...只用眼神表示感谢应该没关系吧?
<掌局者> 针头刺破皮肤,手感很奇怪:像一团干瘪的棉花。尸体已经解冻大半,你抽出一管凝滞的液体。它是蓝色的……它们是蓝色的,纯净的蓝,略带黏稠,质感像油漆。如果不是你亲眼所见,应该会把它认成一支颜料。
<掌局者> 你身后的法医没有说话。不知道他看见了没有,但他只是没有说话。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令人惊叹…可能是某种未知的化学反应或突变引起的,类似那些新型病毒所导致的血液变化。”她面不改色地将样本轻轻放回容器中,然后继续说,“这种情况在之前的传染病案例中倒是见过几次,但具体是什么,还需要进一步的分析。”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你这里有更先进的设备吗?这样我可以更仔细地分析一下血液中的成分,看看是什么导致的,确保不会遗漏什么。”
<掌局者> “……哦,抱歉,这里没有那么专业的分析设备。别人不行,但你们可以把这管…呃,东西,带回去。”你的一语似乎惊醒梦中人。路易斯的声音一愣,迟迟回答道,所谓的带回去大抵是指找个CDC的实验室。他注视着你们的脸,余光却无法抑制地向你手中的针管上飘。
<“Gerbil” 安妮·格林> :真是夸张……安妮吐了吐舌头。“您如果好奇结果,我们可以留一个联络方式,方便有后续进展通知您。”当然,这都是客套话,没有什么后续,仅此而已。知道太多的下场正躺在沙发上抹眼泪。
<“Gerbil” 安妮·格林> :而在检查下一具尸体前,她又道:“路易斯先生,您一定已经为此操心很久了,为什么不先去外面坐坐,休息一会儿?我们处理好手头的工作便出来给您通知。”
<掌局者> 你的旁敲侧击似乎很快让他意识到了不妥,路易斯很快闭上眼睛——这次他确实不再乱看了。
<掌局者> “您说得没错。”他再次重复道,“那我就去外面等着,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您也别客气。”
<“Gerbil” 安妮·格林> :这真是太好了!再也不用和枯叶面对面发消息聊天让安妮松了口气。“两杯柠檬水,谢谢!”她果真不客气地说,已经做好等会因为腐烂尸体呕吐,找清水漱口的心理准备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明白了,既然你这边没有相关的检测设备,我们就按照常规程序处理了。”罗茜拉默不作声地收起针管,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路易斯,眼底的温和之意明显变得淡了些。太好奇可不是什么好事,在这件事上她最清楚。
<“Gerbil” 安妮·格林> :而等面前的临时搭挡收起针管,又等路易斯离开,她便对另一个裹尸袋动手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谢...”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句感谢刚到嘴边便被咽了回去。罗茜拉摇摇头,在目送路易斯离开后小声和沙鼠交流道:“帮大忙了。我想待会我们得拟个文书让这位先生不能继续检查这些尸体了?我看他的目光已经完全黏在这蓝血上了。”
<“Gerbil” 安妮·格林> :“噢,你也注意到了!我们的老法医看上去太热爱工作了,这很不好,”她附和道,“你是对的,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假,或者暂时的停职申请。”
<掌局者> 他带上门,出去了。你打开另一个藏尸袋——如果不是那保持完整的左手和左脚,这可能只是一块和人大小相仿的硫酸铜结晶,形状不太规整。碍事的衣物已经被除去,那些坚硬的湛蓝晶体在寒冷的房间里折射出冰一样的色泽。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那晶莹剔透的蓝色一瞬间映入眼帘,让罗茜拉不由自主地停下动作。她心中一动,竟然觉得有些……好看。这蓝色,这让她想起不久前给艾莉亚准备礼物时曾考虑过的结晶花。想到这里,她的眼眶有些湿润,却只是用手套蹭了一下额角。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说实话,变成这样,还真让人有点难以下手了。”罗茜拉的目光重新落回眼前的晶体躯体,不由得苦笑了两下。
<“Gerbil” 安妮·格林> :“但这真的……很酷!”她不禁感叹,没有枯叶的伤春悲秋,只觉得现状比想象中的好很多。提博尔特博士看上去至少死得很有价值。安妮检查起尸体和结晶的交界处……它们是以什么形式粘连在一块的?变化过程是否仍在持续?
<掌局者> 尸体与晶体的结合处就像是被切开的晶洞,暴露出闪耀嶙峋的内里,而转变的进程……应当早已停滞。但比起人类的肉体,余下的手臂和腿只能说勉强还保持着肢体的形状,相较于瑰丽的结晶,黯淡的颜色更像是晶洞外层包覆的石灰岩。
<“Gerbil” 安妮·格林> :她看了看枯叶,又看了看瑰丽的提博尔特:“怎么样,也带一部分样本回去?”这几乎不是一个问句,唯一的困难可能是刀柄敲在结晶体上发出的小动静,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你说的没错,确实有点意思。”罗茜拉轻叹道,语气中有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欣赏,接着她将目光放到了沙鼠身上和她的视线进行了个交汇。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也有此意,也许可以用液氮喷一下,直接让它碎裂。”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说完她的眉头随即皱了起来,将两具尸体的差异在脑海中来回对比,目光在晶化的躯体与之前蓝色血液的针管之间切换:“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怎么差别会这么大……环境问题?”
<“Gerbil” 安妮·格林> :“又或者因为他们自身——年龄、性别,没有足够的实验支持,谁知道这种蓝色物质恰巧碰到哪种元素固化或者液化的?”安妮也不是一个很好的答案提供者。她更擅长直接动手。
<“Gerbil” 安妮·格林> :在液氮(如果枯叶或者这个停尸间能提供的话)的帮助下,安妮试图切割下一块较为完整的尸体结晶放入物证袋。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有这个东西。”罗茜拉伸手从她的便携实验箱里取出一个小型液氮制造器,调整了一下喷嘴,确保液氮流量恰到好处后递给了沙鼠。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对了,临走之前——要不要毁掉这些尸体?留着它们也许只会增加不可控的风险。”
<掌局者> 你切下它,就像切下玻璃的一角,没费太多的力气:这种晶状的物质似乎已经处在完全的惰性状态,就好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步入生命的尽头。
<“Gerbil” 安妮·格林> :“这不太好吧,圣经里可是说过毁坏尸体是重罪。”安妮在扮演一个虔诚朴素的基督教女孩方面不算太成功,鉴于她正在把尸体的一部分往物证袋里丢。
<“Gerbil” 安妮·格林> :“我来帮你把门关紧,别让路易斯和上帝听到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一具尸体从液体变成固体已经足够超现实了,我猜再做些奇怪的事,也不会让上帝大吃一惊。他应该已经习惯了这些‘奇迹’吧。”罗茜拉轻笑一声,抬起头看向沙鼠,声音压得极低。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说完,她拿起液氮喷雾器,再次喷洒在晶体上。她选取了边缘处,将显眼的结晶悄无声息地喷裂成细碎的粉末和小块,分布得不那么有规律,掩盖人为的痕迹。之后,她用手套快速抹去一些散落在台面上的粉末,将周围恢复到看似自然的状态。至于另一具尸体...她自有别的办法,搭配上腐蚀剂,一个环境腐蚀造成的“自然现象”就完成了。
<“Gerbil” 安妮·格林> :“枯叶大师,您就是犯罪的天才!”安妮捧场地鼓掌,声音压得老低。毕竟“尽量阻止消息扩散”的优先级在“保存有价值物品”之前,因此破坏它们在理性方面也不那么让人惋惜了。
<“Gerbil” 安妮·格林> :而在感性方面,这确实是一对看上去可怜的爱侣。于是,“阿门!”她说。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别夸我,沙鼠。这是必要的举措....”罗茜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神略带尴尬:“这样应该足够了。”
<掌局者> 确实,你大可不必担忧。因为上帝不会承认这是尸体,除非他一直真的有在看。碎裂的晶体成了结霜的沙,在无风的室内静静地朽化。这对相爱得不合时宜的苦命鸳鸯,在死后也上不了天堂。你们拉好拉链,静静离去——直到路易斯的身影消失在视野的边缘,他都没有再进过那个房间。
<掌局者> ————Save————
主题: Re: 【LOG】【DG】如胶似漆
作者: 欣诺2024-12-21, 周六 01:24:55
EP02:交汇
引用
2012年10月3日 11:30AM
<掌局者> :————Load————
<掌局者> :前情提要:你们来到了西雅图警局,在这里收集到了格里弗斯家案发现场的照片,以及一些额外的信息——或许生物危害其事确实存在。
<“Bard”大卫·韦斯顿> :大卫拿出手机,翻翻在之前的会议上交换的标注着“阿比盖尔”的名字的联系方式,“问问姑娘们的进度?”
<“Bard”大卫·韦斯顿> :他的眼睛瞄着旁边的搭档。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没问题。”看见Bard主动提出联络,便没有拿出自己的手机,只是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的安全,“希望她们从尸体那里得到了我们所不清楚的重要信息……比如婴儿造成的伤害。”
<“Bard”大卫·韦斯顿> :“噢,这可……说不准。”给了Kukulcan一个示意他看看周围的眼神,“到车里打吧。”
<“Bard”大卫·韦斯顿> :如此示意,有些话题万一被隔墙的耳朵听去,报纸头条便……可能不太好看了。
<“Bard”大卫·韦斯顿> :等就位后,大卫拨打了那个属于Gerbil的电话号码。
<掌局者> :因为连绵的降雨,车里的气温显得有点低。你拨打电话号码——接通了。
<掌局者> :——另一边——
引用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离开后,罗茜拉脱下口罩和手套,迅速将它们装进密封袋并丢进了垃圾桶。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们要不要...和他们联络一下?”她轻轻松了口气,望向手腕上的手表——现在几点了?
<掌局者> :现在是上午11点30分,但是太阳的真容仍然被雨雾所遮掩。
<“Gerbil” 安妮·格林> :“随时联络,当然,”安妮一边说着,一边往停尸间外走,和外头的路易斯摆摆手,“我们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先生。您的配合真是帮了大忙!”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已经中午了...不知道那位迟到的朋友现在身处何方。她收回了视线,决定待会给主管发个短信通知换个行程了....等他们交流完情报,定好下个汇合点以后。
<“Gerbil” 安妮·格林> :安妮还在出门时给坎蒂发了条消息,询问对方是否有参与任何有关“清水国家森林”的工作。然后,电话就响了。
<“Gerbil” 安妮·格林> :“嘿,会读心的超能力诗人先生,我们正打算找你们!”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走在前面,顺理成章地拉开驾驶座的车门,示意Bard上车——
<“Gerbil” 安妮·格林> :她向枯叶指了指她的手机,在离开法医所和无关人等的视线后把电话改成了外放。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这么巧....罗茜拉愣了几下,也凑到了沙鼠的电话旁加入了谈话之中。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嗯,我们正打算找你们呢。我最近制作了几朵结晶花,它很脆弱易碎所以不太好一直随身携带着,方便约个时间碰个面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偏了偏头,似乎在倾听来自另一边的状况,进入了车内,“我们可以在案发地点那边汇合,你们知道那里存在着秘密的小惊喜吗……我是说,一个准备充分的实验室?”
<“Bard”大卫·韦斯顿> :好吧我开车!Bard一边系上安全带,用肩膀和脸颊夹着手机,“真是巧手的女士,说来空心雕像的里头,你们瞧过了吗?那想必是一件令人印象深刻的艺术品吧?”
<“Gerbil” 安妮·格林> :罗茜拉真是谨慎得可怕,难道她的本职工作也是间谍之类?只可惜安妮没那么周到:“哦,现在知道了,我们倒是可以直接过去集合。”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当然,我手里的结晶花的灵感就是来自那件艺术品。只可惜...因为器材不够,仍有些瑕疵,我正愁没有合适的实验室提供器具来完善我的制品。”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那我们就在实验室汇合吧,到时我会把我那株花献给你们的。”
<“Bard”大卫·韦斯顿> :“期待你的作品,让我们到地方见。”Bard发动汽车——
<“Bard”大卫·韦斯顿> :走着!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小心点,做实验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充满了危险——要是在里面受伤可就不好了。”轻声提醒道,话语中隐含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当然,我还记得我大学时做实验时被试剂腐蚀过的手。不过...还是感谢提醒了。”
<“Gerbil” 安妮·格林> :“你的口吻简直和我曾祖父一模一样,他已经97了。”安妮只听出了那么一点操心,见枯叶也没有其他要补充,便挂断了电话。“一会儿见!”
<“Gerbil” 安妮·格林> :挂了电话,她便继续刚才给坎蒂的信息,在那条询问对方清水森林相关任务的消息后发了三个 ;)和 :wub:。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等通话结束后,罗茜拉退到一旁失笑地摇了摇头。她转向沙鼠,低声说道:“结晶花确实是很美丽的事物呢....如果你好奇的话,等我们到了实验室后我可以展示一朵真正的结晶花。虽然说经过今天的事,它现在又赋予了新的含义了。”
<掌局者> :你们驱车出发,格里弗斯的住址为华盛顿米尔克里克市东南大道24号。别墅不大,伫立在一条死胡同的尽头,周围尽是高大的常青树。别墅的小后院围着篱笆,而整个死胡同的房子后面都是郁郁葱葱的绿地和排水小河,正因这个季节丰沛的雨水川流不息。
<“Gerbil” 安妮·格林> :直到到达格里弗斯的住址,安妮显然还在纠结“到底是这种‘结晶花’,还是那种‘结晶花’?”,她下车和男士们寒暄也没那么认真了,戴着新的塑胶手套开始进行一些情报交流:“我们应该没来得太迟吧?实验室又是怎么回事?”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这里看上去真不错,是一个理想的养老地点……可惜,不知道有哪个倒霉鬼会在一切结束之后接盘这座别墅。”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下了车,看向安妮,确认周遭无人后开口,“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
<“Bard”大卫·韦斯顿> :“一些老人退休后仍在进行的兼职工作,我想。”Bard的语气很谨慎。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简单来说,死者之一的格里弗斯有着研究相关的背景,警察在发现他和女友的死亡后在他家里发现了一个生化实验室,而死者身上似乎出现了某种微妙的……变化。”将婴儿血脚印的照片展示给其他人看。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今天天气有些阴沉...不知道待会会不会下雨,我们进屋聊聊吧,故事的话还是坐下来听更好不是吗?”罗茜拉谨慎的看了眼四周,没打算第一时间展示自己的发现。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则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挺清幽的,不会有什么大胆记者在探头探脑吧?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有东西从那个女人的身体里钻出来,并进入了生化实验室里。我们姑且可以把它称作为婴孩……暂时。”压低了声音,面上有些阴沉。
<“Bard”大卫·韦斯顿> :“去里头说吧。”轻轻撞了Kukulcan一下啊!
<“Gerbil” 安妮·格林> :虽说要进去再说,安妮还是忍不住把“哇哦,我知道,叫什么来着——鬼娃!”留在了住宅外。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微微点头,顺便将那个用来照相的手机递给Gerbil和Wither,让她们仔细查看。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确实是个有意思的恐怖故事,让我想起前段时间看到的那部叫《异形》的电影。”她装作惊讶地掩起嘴后撤了几步,步伐却是退向宅邸所在的方向。
<掌局者> :即便是在能见度比较有限的雨天,你们也不难发现穿过走廊和前门的畸形小脚印,一路向着别墅内部延伸。这些脚印上覆盖着塑料杯,从外观来看,警方就是对着这些痕迹拍下的照片,在脚印旁边还用量尺寸用的比较尺做了标记。
<“Bard”大卫·韦斯顿> :“所以你们瞧了内部的情况了吗?”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询问道,一边从后备箱拖出装备拉杆箱,这样拉着——
<“Bard”大卫·韦斯顿> :“当然……都只是一个推测。”他压低声音。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在此之前,我向警察那边确认过,他们在发现实验室后便立刻封锁了这里。我不确定那个婴孩或者说别的什么东西有没有被其他人带走,亦或是还留在里面。”进入房屋后,声音变得更加喑哑。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只能说结晶花并不是谎言。” 罗茜拉淡淡地笑了下,将手机的照片展示给了这两位同事看:“很美丽的艺术品,不是吗?只可惜有瑕疵。”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至于旁边的是未完成之作,所以我想去实验室里检查一下得到更详细的情报。”她将属于阿曼达的尸体放大了:“我手头没有专业的器材可以做到这件事。”
<掌局者> :痕迹一路向着走廊更深处延伸,直到深入一处和室内的生活气息格格不入的实验室——或者,按照警察的说法,这里才是它的“起点”。这里除去古怪的脚印之外并没有留下太多血迹。
<掌局者> :这间实验室相对于其他房间来说都要显得宽敞许多,即便你们中的大部分人不是很懂,也能看出来这儿配备了高科技的现代生物仪器,价值不菲。而常年泡实验室的罗茜拉能看得出这个规格的实验室的生物安全等级足足高达四级。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以防万一,先戴上了头盔,然后往里走——实验室内部是什么样的,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物件吗?
<“Gerbil” 安妮·格林> :沿着痕迹一路向室内走,沙鼠也不禁紧张起来。她一只手摸向西服内侧。“不过至少——它现在似乎不在这儿,我是说,婴儿。”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然后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法医所的路易斯·斯塔布斯注意到了尸体的不对劲,并且对其展示出了超乎寻常的好奇之心。”等进了屋内,罗茜拉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将发现直白的转述出去了:“虽然那两具尸体已经被我们特殊处理了,他现在应该取不出什么样本进行检测了。但是我想我们未来需要对他展开监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但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如果因为放松警惕而在这里中招,可就太冤枉了。”示意其他人如果有携带相关设备也做好防护,转头接过Wither的话题,“明白了。如果后面他有异动的话,或许我们需要专门派两个人去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Bard”大卫·韦斯顿> :“有时候,这种好奇心可以开启一段新的职业生涯。”Bard笑了,“……好了,从何处开始?我建议我们先看看尸体最先发现的地方。”
<掌局者> :你们大概看了看这个地方:实验室内配备了嵌入式高度专业化的昂贵空调与净化装置,负责处理空气,然后通过屋顶两个相貌平平的通风口释放净化过的空气。实验室内的空气压力为负数,这代表空气吸入的速率要大于排气。除此之外,这些装置还插接了一个冗余的自动燃气后备电源。一边的安全柜已经敞开,里面的东西空空如也,连笔记都没有留下。
<“Bard”大卫·韦斯顿> :“虽然我留意到我们有一位伙计还没有抵达,但是不等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也是我的失职,应该在最开始就把他调离出去的。”提到这,她有些自责。
<“Bard”大卫·韦斯顿> :空空如也……这个房间中有什么电子设备吗?
<掌局者> :这里除了那些看起来价值连城的金贵设备之外并无他物,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放在安全柜更上方的一双手套。右手的那只手套上有一个破洞,而柜窗上留有一层薄薄的红褐色血迹,此时已经干涸多时了。
<“Gerbil” 安妮·格林> :“哦,亲爱的,别再为已经发生的事儿烦恼了。我们不是已经把尸体都处理好了吗?”安妮在房间里外寻找着梯子,准备看看通风口附近是否留有什么痕迹。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也是。”罗茜拉拍了拍脸颊,将这负面的情绪连同外面阴沉的天气一同抛在了脑后。随即默默换上了基础的防护装备,接着跟着其他人迈入了实验室内。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那双手套……检查了一下自己所戴的橡胶手套有无披露之后,走过去将安全柜上方有破洞的证物取了下来。手套上面有血迹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警方将这里清理的真干净。”罗茜拉环视了一圈四周——这里还留有什么可以检测血液的专业器材吗?
<“Bard”大卫·韦斯顿> :“有证物袋吗?”
<“Bard”大卫·韦斯顿> :大卫指指手套,“上面有血迹。我会合理怀疑有些人操作不慎扎破了什么,比如打碎一支试管。”
<掌局者> :你在房屋的杂物间里发现了备用梯子,但通风口附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干净得连灰尘都没有。手套的破洞旁边也沾着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
<“Gerbil” 安妮·格林> :安妮也并不太期待什么收获,下了梯子后从口袋里翻出证物袋丢给大卫。“当心点儿,至少我们得小心破伤风。”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或许不是扎破,而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破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手套放进证物袋,交给其他人,“可以检查一下手套上的血迹与柜窗上面的是否一致。”
<“Bard”大卫·韦斯顿> :小心翼翼地把破手套收起来了——Bard环顾了一下这个整洁的房间,之前所见的非人类的小脚印在这里还有吗……?
<掌局者> :罗茜拉你在环顾四周的时候发现这里的器材缺失了一部分,连这种最基础的血液分析设备都不知所踪,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而古怪的小脚印正是从安全柜附近出现的。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干净得让人有些不安,这里到底有多少东西被带走了?希望不要出什么事……”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这里可以说用蝗虫过境不为过了。罗茜拉现在对那帮警匪的印象更差了,心情也变得像外面的天气一样不美妙了起来。
<“Bard”大卫·韦斯顿> :“被带走的东西……直接咨询第一经手人吧。对了……你们在那边的时候,死者随身的遗物有确认过吗?”
<“Gerbil” 安妮·格林> :“那既然我们的安全柜已经空了,”沙鼠挑了挑眉毛,她又检查了一下坎蒂的回信,想着一会儿干脆直接给对方去个电话,“是不是说明现场搜查工作已经没有什么再留给我们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需要的器材全没有留下。这里的警察真是比搬家公司还专业。”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拍了拍Wither的肩膀,“也许我们可以去查看一下其他房间的电脑之类的设备里有没有需要的信息,要是他们连这些都带走,就只能找上门去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当时负责检测尸体的组织结构,遗物的话....”她将目光放到了沙鼠身上,“沙鼠之前有简单的进行尸检,搜身时好像没发现什么值得 在意的事物。”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不过提到尸体,我想起来了一个发现。阿曼达的尸体上,我在她腹部看到了咬痕,不是传统的野兽而是....像某些巨大昆虫的獠牙啃咬过,比如说巨型蜘蛛。”
<“Gerbil” 安妮·格林> :也没忘记和诗人确认:“没错,他们走得十分干净,只剩下彼此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我不太擅长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你们觉得,留下咬痕的会是脚印的主人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像狗一样大的蜘蛛可不多见,我想多半是了。”
<“Gerbil” 安妮·格林> :“显然,也不会是格里弗斯先生咬的。”言下之意就是了。
<“Bard”大卫·韦斯顿> :“我原本觉得是某种鬼婴,但现在看起来——这更像是什么像人又不太像人的收容物所为。"沉吟的Bard转向了Wither,“遗物中像是手机,通讯簿,日记之类的有吗?毕竟,一个生活无忧无虑的退休老教授,鼓捣这种……该被诅咒的东西,总归有个苗头。”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希望如此。”她叹了口气,那么就进行最基础的搜索吧....电脑,信箱,总不至于一个不剩?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对了,还有邻居。罗茜拉又将目光放到了这两位去警局的同事身上:“附近的邻居怎么看?警察局的那帮人有说什么说法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很好,现在看来我们要抓的东西是一只……有毒的人形狼蛛?”摇了摇头,跟随Wither一起搜索。
<“Bard”大卫·韦斯顿> :“根据警察们的走访记录,这位教授有着丰富的私生活,但是和他的新情人阿曼达在一起后,花天酒地的传闻就少了很多。此外,他没有婚生的孩子。”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掏出自己的笔记本,“除此之外,格里弗斯从1985年到2001年,还在DARPA任职,但是这段履历没有记录可循,毫无疑问的——机密信息。”
<“Bard”大卫·韦斯顿> :“我想那是另一个有着最好不为大众所知的保密需求的项目。”
<掌局者> :你们一路摸到了别墅的书房。这里被铺天盖地的书籍堆满了——生物学,化学,医学,物理学,琳琅满目。所有的书籍都按时间顺序排好,在近年转向了心理学和时政,还有许多紧紧关着的柜子。所有的东西都堆叠得太过于整齐,近乎到了强迫症的地步,以至于让人无法下手。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没有非婚生子,我现在对这一点有些许质疑。”忍不住吐槽,“说不定那个有蜘蛛牙口的孩子就是基于一个……真正的婴儿所制作的。”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耸了耸肩:“难道你觉得这是个谎言?我的意思是……生子?在这里?”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也许就是这个保密项目害死了他。而Anti ABD这个程序或许是那个项目里少有的可公开的存在。”罗茜拉思索道。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书房里有什么可能与实验室有关的笔记或者书籍吗?尝试努力翻找一下。
<“Bard”大卫·韦斯顿> :“合理的推测……”Bard也开始地毯式搜寻,试图找到教授的生前联系人玩意儿之类的!
<“Bard”大卫·韦斯顿> :专业的顺时针分区块开摸——他决定从那些日常生活中最常见,也是最容易被下意识忽略的地方开始,比如杯垫下方。
<掌局者> :就如你们预先的调查结果,格里弗斯生前相当孤僻: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但Bard在一个最底层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牛皮纸袋,在那些有着清晰编码和标记的纸质资料中,这个袋子上因为什么都没有而显得格格不入。
<掌局者> :与此同时,Wither突兀地接到了电话。
引述: 阿尚蒂视角
<掌局者> :… …
<掌局者> :你的头很沉,但是它还在。鼻腔中传来消毒水的气味。有人在交谈,只是听不太清楚——耳朵里嗡嗡作响,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减弱。那人过来,开始试图翻开你阖上的眼皮,手法不是很温柔。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把你的脏手从我脸上拿开。”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迷蒙中,她骂道。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那些人又在说什么呢?不是在给她念葬礼祈祷吧?
<掌局者> :“哇,你醒了?太好了!冷静点——冷静点,看得见我吗?”
<掌局者>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她停顿了一下,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快速抽离,转而要求正在聊那场空难事故的其他人都离开。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你们两个。
<掌局者> :你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大约和你年纪相仿的金发白人——也可能比你还要年轻一些——她的头发打理得很整洁,穿着蓝色的防护服,同样湛蓝的眼睛在纯白的天花板下里显得明亮而友好,而其中流露出关切。
<掌局者> :你感觉还是很痛,但是至少能活动了。后脑勺被包扎得严严实实,右臂则被夹板固定住了……希望你用得来左手。
<掌局者> :“你运气真好,已经算是现场受伤最轻的人了。我叫罗伯塔·凯恩,CDC的支援人员,这儿呢,是西雅图的瑞典医院。主管说有人会接手调查,我就想着过来看看……你们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谁?我们?谁们?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挪动着身体拼命坐起来,只因为不想被人俯瞰。她靠在床头,盯着凯恩。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我为什么没死?谁炸的飞机?”她啧了一声,“什么人,谁?没人通知过我。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掌局者> :“呃,哦,抱歉!我也不知道谁炸的,但听我驻场的同事说,那架发狂的直升机是DEA的。虽说是我们借来运了一些东西……不过你看,没死总是好事对吧。”凯恩絮絮叨叨地说着,但因为语调平和,听着并不让人感到很厌烦。
<掌局者> :“我在你包里发现了这个,但首先我要声明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只是想找一些联系方式,于是就打了上面的电话……”
<掌局者> :那份伪造的证件被她放到了床边的柜子上。
<掌局者> :“……然后我就联络上了莱恩主管,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绿三角这里。我前天才刚和他聊过。他说有一位调查人员没有准时抵达,层层查下去之后,发现你也上了那一班飞机——呃,确实没人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你们运了什么东西?”她严厉地审视她,然后瞥了瞥柜子上的证件。那个上面的假名是什么来着?
<掌局者> :“从你们本来要去的目标那里发现的一个生物样本。准确地说——‘具有人类特征的未分化细胞物质’。”她说到这里也不再笑了——你看到证件上写着阿丽亚·凯。“所以我才会联系他们。”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所以……我猜你应该肩负起那个我错过的简报会的职责?”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再给我解释一下。”她坦然地说,“如你所见,我的专业不在生物。”
<掌局者> :“这我还真的做不到。我只能说我知道的。”她拉了把椅子,过来在你床边坐下,“鉴于你昏迷了整整一天,现在已经是10月3日的中午了。在两天前的早上,我接到了一通紧急通知,位置在西雅图的郊区。那家的主人叫格里弗斯,一个退休的老教授……什么的,我真的很不擅长记人名,真不好意思!”
<掌局者> :“还有他的年轻小女友,但她都变成了阿凡达。那个老头子更夸张,直接变成了超大块硫酸铜结晶。”凯恩耸耸肩,“最关键的来了,我们在他家发现了一个秘密实验室,以及我刚刚提到的那个——样本。顺带一提,我暂且给它命名为1号未知生物样本了。”
<掌局者> :“我的上司说把它运去亚特兰大做进一步研究,正好现在最好调动的就是那架DEA的飞机,于是我们拜托他们行个方便,把那个样本送过去。”说到这里,她似乎正用余光瞥你的表情,“……不管怎么说,发生这样的事——我很抱歉。但往好处想,半飞机的人都死了,你还能在这里问我问题也挺不容易的对吧……”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别和我抱歉。”她说,“和那半飞机的死人抱歉去吧。”
<掌局者> :“唉,那我讲到明年也说不完。还是对活人说吧。”她叹了口气,“还是聊正事。现场的同事没有让搜救团队靠近失事现场,但是我想导致直升机失控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个1号生物样本。但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她有没有想过是他们害死了所有人?想过多久?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笑了一下,“我想要烟……这个样本只有那一个了吗?”
<掌局者> :“我不知道,但我只发现了……一个。我由衷地希望没有第二个了。”她指指墙上的标志,“这里禁烟。但我觉得没问题,你随时可以出院。”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所以他的小女友还活着?那个样本看上去是什么样子?”
<掌局者> :“死了。”她揉了揉眉心,看起来有些头疼。“该怎么说呢……蓝白色的,长着像婴儿一样的手脚和、呃,很多眼睛——但所有的部位看起来都像是一坨未分化的干细胞组织。真要找个形容的话,一锅没搅拌过或者说搅拌过头了的蓝色肉粥。”
<掌局者> :“警察和FBI都让我们不要破坏现场,所以我们听从了指令。”她想了一小会,“我先帮你办出院吧。主管估计已经等得火烧屁股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主管应该还有其他几十个得力干将吧。”她说,“火急火燎的,噢,那些字母汤的家伙们。少我一个也无所谓——不过这里禁烟。让我出去。”
<掌局者> :“难说。我和他又不熟。”凯恩摇摇头,你很快拿到了出院证明。她站在病房门口和你告别,“路上小心,夹板明天就可以撤了。如果你自己不方便,可以来找我。顺便需要我通知一下他吗?还是你更想一个人静静?”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挑挑眉,“我能有你的电话吗?”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现在就通知吧。虽然我会继续游荡一阵子,但你可能不知道他们找起人来有多烦人——”
<掌局者> :她掏出手机,和你交换了电话,“好嘞,别客气。我这几天除了待在这儿照顾空难幸存者,哪也去不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扶住手机,“对了——你看,我所有随身物品都因为你们的小小飞机而消失了。手机啊、钱啊。”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至少给我点个外卖吧?——再给我点现金。”
<掌局者> :“呃,对哦。我真是忙傻了。反正他们不缺手机,过会让那个主管给你整一台。”她一拍脑门,“我的钱包……在门后面的外套口袋里,别把证件拿走,其他的随你。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塔可钟。”她拿走了钱,和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顺手把证件也打开来看看,然后拍拍她的脸。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谢谢,你真好。我开始喜欢你了。”
<掌局者> :你一共从钱包里拿到了五十美元,加上几个零星的硬币。驾照上写着她的名字:罗伯塔·凯恩,她确实对你还挺真诚的。她耸耸肩,点好了外卖,“唉。无菌要求啊,我不能拿手碰钱,不过总共也没多少——够你坐车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走出门,叫上最近的一辆的士。
<掌局者> :她临走前联系上了主管,给你留下了一个五金店的地址——主管不在,只有房间的灯亮着。你拿到了临时的备用手机,里面已经记载了四个号码:备注则是代号。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随便播了一个电话。就当是和未来同事的破冰小活动。
<掌局者> :你的电话拨通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疑惑地拿出私密工作用手机接通了电话。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她看了看来者的电话,是熟人吗。
<掌局者> :没见过的号码,在陌生的时间打来。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还在翻着那几本她能够看懂的医学和心理学书籍,便是也开始偷听起枯叶的电话。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什么人?跟着竖起耳朵。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喂?”她说,“活儿做得怎么样了?”
<“Bard”大卫·韦斯顿> :拆袋子的动作暂缓了一下,Bard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突如其来的电话!——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看来不是牵扯个人的私密事。于是她直接将电话转为免提给其他人听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我希望你工作得还好,才以至于忘记了照顾我们的孩子——”与此同时,她说。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进度还行,只是有些地方卡住了...材料准备有点问题,缺了些硫酸铜——咳咳,等下,这...什么?”
<“Gerbil” 安妮·格林> :“我现在觉得更像是骚扰电话,枯叶。”她不得不说。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爱慕者,大概。”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当然,是开玩笑的,虽然并不好笑。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露出了“我必须该听这个家长里短的八卦吗”的表情,他歪了歪头。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你们要硫酸铜做什么?”
<“Gerbil” 安妮·格林> :对方看上去听不懂一点儿话,要不还是和bard一起拆袋子吧。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打开了袋子,把内容物展示给Berbil看。他挑起了眉毛,“我突然想起来是有这么一位迟到的……”
<“Bard”大卫·韦斯顿> :疑似加密通话的内容触发了他的警觉之心!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结晶花。等你来的时候,可以为你献上一株,作为我们复婚的心意。”对方的声音是女声...确认了,不是那位离开她的混账。于是罗茜拉倒也放松了不少,“我等你迟来的回头可已经等了很久。”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凑到了Bard身旁,检查里面的纸张内容……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如果是,她可能是在暗示什么。孩子?”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在话筒里低沉地笑了笑——现在听上去更像男声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等不及要见你了,你在哪?”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别那么急切,你是怎么获得我这个号码的?毕竟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作为我们感情联系的号码早就被我变为了空号。”注意到声线的转化,罗茜拉蹙了蹙眉,语气带上了一种温和的挑衅。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如果你回答正确,那我们就再见一面吧。否则,我只能把你当成一位紧追不舍的骚扰犯了,抱歉。”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别说傻话……我一直在等着你。好吧,好吧,那家五金店的老板把你的电话给我了。我们晚上可以一起去看歌剧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看在你报出我们第一个约会地点的份上,那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吧。我在格里弗斯家等着你,请别让我等太久。”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好啊,洗个澡等我。”她挂掉了电话。
引用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好吧。她本身就没多少钱,现在还又要打车一次。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这个房间里还有留着什么东西吗?他翻找着。
<掌局者> :这个房间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如果你想把桌上那盆绿萝带走的话,或许还可以算一点。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抱走了这盆绿萝——作为补偿。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然后打车前往她幽会情人的小屋。
<掌局者> :可惜绿萝不是毛茸茸的,它手感没有那么好,还不是很便于携带。——计程车很快驶离,把无人的安全屋抛之脑后。
<掌局者> :那边说着,你们拆着。里面沉甸甸地装着许多份经过双重复印的照片——清点下来一共是三十六份,由相纸呈现出的状态判断,拍摄时间大约位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叶到九十年代上叶。
<掌局者> :这些照片大多都有很深的黑色编辑痕迹,顶头的分类标记也被掩盖。不过有一张照片逃过了编辑,显露出了清楚的分类标记:最高机密/特殊访问需求/庄严。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最高机密……?眉间耸起,将照片拿到面前,想看清楚它上面究竟是什么。
<“Bard”大卫·韦斯顿> :“……”特殊的时间节点让Bard的心头一跳,“庄严?”这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保密等级,而像是某种代号。
<掌局者> :上面的内容实在看不清楚,而你们中确实没人听过庄严这个分类级别。
<掌局者> :除此之外,一张褪色的照片记录了格里弗斯年轻时的模样,上面还有他的工作头衔:遗传学家,骨干计划,非人类病理学主任,直属于贾斯汀·克罗夫特。另一张照片记录了格里弗斯在维吉尼亚州阿珀维尔的地址。还有一副照片记录了许多未经过编辑的文字,看起来像是某种实验记录……或者研究笔记。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非人类病理学主任……这个职称真让人有些不安。”迅速浏览了一下研究记录,试图借助自身知识判断一下它是什么类型的实验。
<“Gerbil” 安妮·格林> :“贾斯汀·克罗夫特,阿珀维尔?”沙鼠重复道,“看来格里弗斯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一点有用的名字和地址。——噢,那个流氓!”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打哑谜真是一项废脑力的活。罗茜拉疲乏地揉了揉额头,放下了手里的电话:“是那位迟来的同事...古怪的家伙。”
<“Bard”大卫·韦斯顿> :“每个政府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脏秘密……至于迟到的伙计,那便最好有些充分的迟到理由啰。"贾斯汀·克罗夫特,他听说过这个名字吗?Bard回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你们这边有什么新发现了吗?”她将目光放到了其他人身上。
<掌局者> :陌生的名字。而罗茜拉和安妮能看出这些笔记是某种病毒学研究记录,但更加详细的内容……
<“Bard”大卫·韦斯顿> :“看起来不用找门路去翻格里弗斯教授失踪的十六年的记录了——您自己看看吧。”
<“Bard”大卫·韦斯顿> :大卫把东西递给Wither!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到了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叹了一口气,把任务交给了更擅长的人!
<掌局者> :作为专业的医生,安妮最终还是从行文晦涩的字里行间发觉了一些异样。这份残缺的研究资料与你所了解的病毒知识不符:它似乎涉及某种感染大脑的病毒,但其具体行动原理与世上任何已知病毒都相差甚远。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沉默的接过了记录,但那通电话依旧在她脑海中回荡。以至于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加入绿色三角洲之前的那些日子....这回忆的涟漪有些沉重,以至于她差点没把报告拿稳。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抱歉,抱歉。”她忙不迭地扶住文件,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住了自己的思绪:“我刚才有点走神了。”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继续阅读着记录。“看上去像是在研究某种有关大脑的病毒,”她说,“但我看不懂它的运作原理。我的意思是,它似乎本身就……很奇怪,很——‘超自然’。”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一群人想要利用非自然病毒达成某种目的,最终导致了自身的灭亡,听上去是那种可以获得很高票房的影片里的常见套路。”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没有在意Wither的走神,稍微有点头痛,“只希望他们没像电影里的那些愚蠢反派一样把这东西扩散出去……”
<“Gerbil” 安妮·格林> :“完全理解你,枯叶,我要是在工作中被骚扰,只会比你反应更剧烈。我们得找个机会向上级反馈。”沙鼠义正词严,“总之,我猜……扩散好像已经发生了。”鉴于格里弗斯本人和脚印状况。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扩散....麻烦了啊,无论是从我本职工作角度,还是绿三角工作的角度,都不乐意看到这种局面。”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希望周围的邻居和野兽不会遭了殃,也许我们回头得宣布紧急隔离这一带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祈祷一切还来得及吧,不然我们要处理的相关人员可就太多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即便已经习惯脏了自己的手,也不想平白染上那么多鲜血。
<“Gerbil” 安妮·格林> :既然都提到了邻居,沙鼠收好那些照片。“我们确实也该关心关心邻居们,离开的时候到处转一圈?”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病毒,扩散,封锁。这又勾勒起她另一段不美好的记忆了,今天被情感耽误的事情有点太多了,该收心了罗茜拉。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希望最后不要沦落到戈洛维斯维勒的局面。”她面无表情地接话道:“再等几分钟吧,迎接一下那位迟到者。”
<掌局者> :你们终于得以窥见格里弗斯神秘消失的十几年的一角,然而片缕的明晰只会带来更多的谜团,过往的疑问也尚未得到完全的解答。但好在——你们马上就能迎来新的帮手了。
<掌局者> :————Save————
主题: Re: 【LOG】【DG】如胶似漆
作者: 欣诺2025-01-24, 周五 16:42:59
EP03:探访邻里
引用
2012年10月3日 4:00PM
<掌局者> ————Load————
<掌局者> 前情提要:你们来到了格里弗斯的住所,在他的秘密实验室里发现了一些疑似某些生物出逃的细微痕迹。等待与迟到的阿尚蒂汇合的这段时间里,根据你们从他家里找到的相册来看,这个脾气古怪的渊博老头生前或许并非一位寻常的教授。
<掌局者> 计程车停到门前,把林鸮丢在避雨的门廊下,在一片淋漓中扬长而去。你们几个也正好不打算在屋里再多作停留,于是在一片算不得十分死寂的静谧中,你们在客厅里相逢——如果忽视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的话,倒确实是个还挺适合待客的地方。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我想这就是最后一位同伴了……”走在队伍的后方,发觉屋外有车辆驶过的动静,抬头望过去——正好看见进来的那人。
<掌局者> 不知为什么,她一只手已经结结实实地打上了夹板,尚且能动的那只胳膊怀里还抱着一盆多肉,你曾经在简报会那个屋子里见过的。这也许是组织的命令?希望里面应该不会有炸弹?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欢迎。”罗茜拉站在门口,给这位迟来的古怪的同事一个礼貌的笑容:“您迟到了……不过,看起来是因为路上不太顺利?”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你好,我是库库尔坎,很遗憾,你来得似乎有些晚了……我们正准备离开呢。”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她怀里的植物,不留痕迹地后挪一步,来到其他人的身后。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侧个身子挡在枯叶身前,一副护食母猫做派。显然她还记得此前电话另一头那个不怀好意的声音:“你好,特工!”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说着她的目光越过“高大”的安妮落在了对方胳膊的夹板,以及……怀里的多肉上。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好吧,绿三角这样的环境总是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人。对此罗茜拉表示尊重祝福。
<“Bard”大卫·韦斯顿> “或者说我们的警察朋友和CDC已经把前期工作做得十分完善。“大卫低声说道,”不错的花。”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嘿。”她象征地虚空摸了摸手里的多肉,就像在抚摸一只坏脾气的猫,她的目光在出声的三人间来回扫视,“你们好啊。哪位是我的前妻?”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感谢他们的认真工作,让我们不得不想办法再找友方把他们拿走的东西给要回来……”轻轻地接上Bard的话题,以此来错开那个尴尬的提问。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是我。”她眼皮子跳动了几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些,“不过,这只是一个对暗号对吧?”
<“Gerbil” 安妮·格林> “停止再开枯叶的玩笑!上帝,别承认——”她拉高了音调,“我们尽量只谈工作,好吗!”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是啊,我来迟了,路上遇到了些飞机撞击五角大楼什么的……”她的目光最后落在枯叶身上,然后笑了,“好甜心,告诉我这间房间里有什么?”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可以是暗号。”她说,“也可以是对未来的预言,或者已经发生的事情。取决于你怎么看它。也许我是从平行时空来找你的?在那个地方我们曾经非常认真地相爱然后又分手了。于是我决定再找到一个你……嘿,姑娘,别这么激动。”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听上去还真挺惊险的。”对这番遭遇礼貌地发表了看法,视线落到了Gerbil的身上,思绪微妙地错到了一个方向——爱情鸟啊。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这里的情况有些复杂,我想你在到来之前应该有了解到基本的线索?”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想我们可以有一个更正式的叫法,比如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为枯叶,这是我的代号。”她回给了对方一个得体又礼貌的笑容,但语气里明显带上了几分隔阂:“以及我之前有一个丈夫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给这位远道而来的时空穿梭者一个简报会。拜托拜托。”她自然地走进屋里,“之前?”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我是说,主管,你有联系上他吗?关于我们要解决的东西你又知道多少?”
<“Gerbil” 安妮·格林> “前提是我们能有一个懂得尊重的同事,”她仍然警惕,拍拍枯叶的手示意她别再说更多,“没有详细的案件介绍,但这里曾有一头……小狗蜘蛛,我们怀疑它已经逃走了!”
<掌局者> 来者身上显然还带着些长途跋涉后风尘仆仆的气息。在你摸多肉的时候,它也尽职尽责地用它尖锐的叶片边缘回敬你,正如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对话。然后你意识到:或许不是主管没有联系你,而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你——好在你被CDC的友方捡到了。
<“Bard”大卫·韦斯顿> “暂时还没有,除非你有非常重要的任务报告。”他发出了咕哝声,“或者被我们的条子朋友们...也可能是CDC的人,带走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对你的遭遇感到很抱歉……”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至于房间,那里有一个实验室,不过遗憾的是里面重要的器材全被CDC那边的人拿走了…这么说来,你来的路上有遇到过他们吗?”考虑到这位同事身上的打扮明显是刚从医院出来的。罗茜拉合理猜测对方应该遇到一位好心的医护人员了。
<“Bard”大卫·韦斯顿> “除了一些不仔细的搜查者遗漏的东西.上面记录了格里弗斯曾经参与了涉密项目,隶属贾斯汀·克罗夫特.你们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叫我林鸮。”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个代号,“没有,在本应该见到他的地方只见到了这个。”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低头看看怀里的植物,“R.I.P。”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右手手指摩挲着下巴,那里今天早上刚刚刮过,光滑如新,“我不知道自己之前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毕竟它实在很常见……”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嗯,之前。”在回这句话时,罗茜拉的语气明显僵硬了不少。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那么你的确是一个前妻。”她耸了耸肩,“我没说错吧?既然是别人的,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好了,你们下一步打算去哪里?”
<“Gerbil” 安妮·格林> “总之,好吧,林鸮,”她指指自己,“沙鼠。在你到来前,我们暂时也只找到这个,”又提了提牛皮纸袋,“可能与受害者提博尔特·格里弗斯有关的一个名字,贾斯汀·克罗夫特,以及他的地址、和他们某种奇异脑病毒的研究。除了去找那只跑来跑去的婴儿腿小狗蜘蛛,我们还打算问问提博尔特的邻居们。”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我们要先去周围的邻居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之前留在别墅里的东西或许已经对他们造成了损害。”眨了眨眼,把鬓边垂下来的金发拨回耳后,“接着,去那个可疑的森林公园瞧瞧。”
<“Gerbil” 安妮·格林> “而现在还多了一件事——打算阻止一场职场骚扰!注意你的话!”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如果你有别的线索和想法,也可以现在提出来,这只是初步的计划。”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是的下一步计划,我更希望讨论这些,而不是您的……个人想法。希望我们都能专注于手头的工作。”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住自己脸上礼节性的笑容。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直接上手翻了翻纸袋。“我被友方告知他们从这个实验室运送了一点样本,然后样本爆炸了。还有什么我该知道的……森林公园?”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别这样。你们俩对这件事的这种态度让我更兴奋了。”
<“Gerbil” 安妮·格林> “噢我的……这难道不是你应在在来到这里前告诉我们的第一件事情吗?”而不是别的什么。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被封锁的那块地方,假使你有听说过相关的新闻?”偏头看了过去,“样本爆炸……什么的样本?”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是的,还有森林公园…什么?”一种不详的猜测在罗茜拉的心里划过。
<“Bard”大卫·韦斯顿> “一个正好装着蓝色变异蜘蛛的盒子。”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说话的时候抬手捂住了额头,"...这沉默的氛围真让人害怕,请告诉我不是这样一回事吧?"
<掌局者> 纸袋里只有被黑色厚码编辑过的照片,充满了上世纪末的年代感,你的同事们所说的有关死者格里弗斯的一些个人信息能从没被码掉的那些部分中窥见些许——虽然你本来也不认识他。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你说的那位友方是谁,不,我想我已经有一些猜测了。是CDC那边的人吗?”该死,罗茜拉准备把CDC列为FBI下最烦人的存在…好心的沙鼠女士除外,毕竟对方某种意义上可以归为绿三角这里。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1号未知生物样本。赶在你们来这里之前,被CDC从这里偷走的东西,我猜。我在想回事发现场看一看。就像优秀的连环杀手会做的那样。”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真不敢相信,也许以后的工作里我应该重新审视CDC相关人员的可靠性。”得到了最不希望的回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所以……它跑掉了?”
<“Bard”大卫·韦斯顿> “也许不一定是CDC的人的问题...您能说说具体是什么样子的爆炸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相信我,运气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也说两句好话:“不是偷,我想,只是按照正规程序带走。无论如何,我们更应该担忧它的下落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好吧,让我们回到最关键的话题上来,你是在哪里遭遇爆炸的,林鸮?”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所以那是个活物?”她现在才恍然大悟,“飞机爆炸,你现在肯定还能看见新闻——噢。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们正飞在森林公园上面呢。嗯,就是那里。我在森林公园正上方差不多三万英尺的地方遭遇的。”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看来我们得把去森林这件事的优先级排得更高一些——所幸他们把那里封锁了,也不全是干些添乱的事情。”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所以它从三万英尺的高空落下然后存活了——天啊,这不就是我吗?”她毫不在意有没有人能懂她的幽默,“他要么是我,要么现在还在森林公园里游荡。”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想那个森林公园还叫清水国家森林公园?”想到前些时候的工作,罗茜拉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有些不客气了。
<“Bard”大卫·韦斯顿> “我相信在CDC里的伙计在找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一定做了他或者她能想到的最严格的措施.但...这些东西的活性似乎比想象中更强。”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可能是吧。但我们真的要在一整个森林公园里找一只蜘蛛吗?”
<“Gerbil” 安妮·格林> “你看上去也确实像是会在老男人和年轻女士的腹部留下牙印,然后光着脚丫到处乱跑的。”沙鼠咕哝。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是的优先级提高。我想我们现在得先去行动了,也许还需要分工一下。”她按了按额头,“你的提议是合理的,我们不能漫无目的地前往一大片森林寻找一个怪物。”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一部分人先完成邻居问话的工作,一部分去申请出发物资,我想拥有一台无人机是必须的……以及我的实验器材。”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一只拥有婴儿的双脚的蜘蛛,它会很显眼的,放心,至少我们不用拿着放大镜趴在地面上寻找。”吐槽了一句,揉了揉太阳穴,“从邻居开始?”
<“Gerbil” 安妮·格林> 总之,先行动起来。“从邻居开始。”
<掌局者> “格里弗斯?那个大博士?他怎么了?”女人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这……我们平时没有接触,我也不是很在意他都在做些什么。但是我最近出门的时候偶尔会碰到他,他看起来很迷茫,也很害怕。”
<掌局者> “话又说回来……他早年间是个有钱的花花公子,常常把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里,把周围都搞得乌烟瘴气的。不过自从和他那个年轻的女友……同居以后,他就没有再带外人回家了。”说到这里,她脸上现出几分悲悯的神色,“也许他是犯下了错误,他真该去向上帝忏悔一下的。”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迷茫,害怕……看起来在事情发生之前,死者就已经对此有所预感了,所以那个婴儿蜘蛛真的是他搞出来的东西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垂下眼眸思索——可惜的是,实验室里的资料都被CDC的人给拿走了。
<“Gerbil” 安妮·格林> “噢,”这浪子回头的浪漫故事她已经听到第二遍或者第三遍,“这说明他至少现在悔改、知道忠贞了,是件好事。顺带一问,您知道他在苦恼些什么吗?应该不只是感情的事?”没有在这里隐喻任何人的意思。
<“Bard”大卫·韦斯顿> “愿他的灵魂安息...我们正在调查,女士.如果你最近有看到可疑的人,"他说道,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替罪羊的面容,"请务必联系我们.”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太棒了因为他现在真的去见上帝了——她忍住没有说出来。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就是先前我提到的案子,不过请不用太担心。我们联邦探员很快就会将其解决的。”在回话的同时,听到安妮的话她下意识瞥了林鸮一眼。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坦然地面对其他人——主要是这两位女士的目光,有些话最好是等离开了这位不幸的爱狗女士再说。
<掌局者> “哦,抱歉……这我就不知道了。”她摇头,“那位大教授很是孤僻,从来不和我们主动聊天,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人理会他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任何一个和他关系好上那么一点的人都没有?”
<掌局者> “他的女友算吗?但我们也很少和她交流,但隔壁的小伙子说见过她半夜鬼鬼祟祟地出门。”她的表情中带了些微妙的不快,“……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毕竟她以前是个脱衣舞女郎。”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该说的话其他同事都说完了,摇了摇头,拿出手机,确认一下网络上有没有关于被封锁的国家森林的最新新闻或者视频——但愿主管不是乌鸦嘴。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哪个小伙子?”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看起来这段感情并不是每一位都是忠贞的,这算格里弗斯早年花心最后的报应吗?罗茜拉在心里暗暗想着。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摇摇头,她没有什么想继续问的了,便退到了后头和卡洛斯一起加入了低头族的行列——先前负责清水国家森林公园的同事,在调查上有什么新进展了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并且自己有义务让这群不知情的同事们暂时终止这项工作的负责。她想了想准备待会再发邮件通知这件事。
<掌局者> 差不多一天过去,现在媒体的头条已经有了不少关于清水国家森林的报道,而社交平台上的各种论点更是一波更比一波滚烫,就像烧开的水壶。粗略扫一眼,上面写着现场仍在被严密封锁。往前翻一点就是格里弗斯意外死亡的新闻,CDC给出的口径是老生常谈的“传染病”。
<“Gerbil” 安妮·格林> 她顿了顿:“女士,晚上出门可不是犯罪。我猜谁都可以在任何时候出门。”但话也不过这么一说,不再愿意浪费更多时间,她还准备沿着丢猫丢狗案一路找过去呢。
<掌局者> “另一位好邻居!热心的好小伙,他叫马蒂·波斯威特。”关于晚上出门的话题,她不置可否,“我明白,当然明白。我不会这样怀疑我见过的每一个人的!”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还好,并没有什么作死青少年穿越封锁线直播探索森林之类的令人崩溃的消息。吸了一口气,按下息屏键——所以现在是抓出轨时间?经典的侦探环节。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好的,谢谢,我们会去找他的。而且他听上去像是会帮助你的狗的人。”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再和这位夫人确认一下好小伙门牌号。然后他们就可以去找丢猫的了。
<掌局者> 就是隔壁的那座相对小一点的别墅。她和你们略一点头,便转身离开去抱着那些传单去挨家挨户地贴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他活了一辈子,花天酒地也没什么事,就在得到女友同居后两年后就死了,他的女友还经常夜晚出门。”她在她走后立刻对安妮的话——和隐喻,做出评价,“我是这样理解这个有关忠贞的故事的。”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希望这个小伙子此时正在家里……没有出门溜达,更没有遇到猫狗杀手。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走到别墅门前,按了按门铃。
<掌局者> “——来了来了!”里面由远及近地传来应答声,不多时,一个有着乱蓬蓬棕色短发的年轻男人过来给你们开了门,看起来大约不到三十岁。他冲你们友善地笑了笑,虽然看起来还很是状况外,“呃,下午好?”
<“Gerbil” 安妮·格林> “那说明这正是他的命中注定——”找到真爱后二人共赴死亡,残酷凄美的爱情故事,如果故事会中没有大型猫狗蛛的加入会更好。她回头:“噢,您好!我们是来调查隔壁格里弗斯案和埃斯蒂斯失踪案的。”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下午好!”她立刻笑了,“埃斯蒂斯是一位女士心爱的小狗。”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把传单给他一份。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下午好,先生。叨扰您了,就像我的同伴所说,我们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您,假若您没有急事……”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嗯,我们听说你最近目睹到格里弗斯家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所以想问问详细的情况。”
<掌局者> “喔,乐意之至!要不要进来坐坐?”他呆了呆,随即几乎是以一种热切的关心回应道,一手接过了传单,“我就知道格里弗斯他家有鬼!不过,死者为大……”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你有一头很可爱的头发。”她走进去,“可以来杯茶吗?听说你知道他的女友经常夜晚出门……”
<“Gerbil” 安妮·格林> 无论“有鬼”是一种夸张还是他确信其事,这都是一个好消息。她也不客气地真的进了屋:“您只要说出您的猜测和了解就好,我们不会多做评判!”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这个青年人是不是有点过于热心了?眼眸闪烁了一下,余光瞥过其他同事,先一步迈入了他的家里,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室内的陈设,又嗅了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Gerbil” 安妮·格林> 她踩了那走的最快的林鸮一脚。“噢,不麻烦您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那便叨唠了。”本来想礼貌性回绝的罗茜拉见自己几位同事已经先一步进去了,也不好继续推脱便跟着步入了屋内。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随后刚一进屋便撞见了沙鼠踩林鸮的这一幕。好吧,她承认这个画面有点好笑。只可惜此时作为“联邦探员”这一身份的素养,让罗茜拉不能笑出来。
<掌局者> “哦,实在抱歉,这里没有茶,只有可乐诶。”马蒂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请你们坐他家柔软的大沙发。这屋子里看着一切正常,还很有生活气息——后面的电视屏幕上是待机界面,而PS3的手柄就这样随意地丢弃在一边,当然,他很快就把电视屏幕关掉了。“没事,别客气。”
<掌局者> “是这样的,她经常……不,其实也不能说经常,但她的夜生活似乎确实很丰富,相较于她的伴侣而言。而且我好几次看见一辆褐色雷克萨斯轿车停在街上,而车上的驾驶员似乎是在监视格里弗斯家——每次都是同一个女人。”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同一个女人?”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什么模样的女人,可以描述一下吗?”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抱怨地看了看安妮,“你不能活得像个修女,好吗?”
<“Bard”大卫·韦斯顿> “那位私家侦探小姐一般是在什么到来的?大致印象还有吗?”
<掌局者> “她那阵几乎每天都来,但是等到假期结束就走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她有告诉你她在调查什么事情吗?”去年圣诞节?这可比想象中的要久远。
<“Bard”大卫·韦斯顿> “噢,抱歉,我是说一天中的什么时候。”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假期时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掌局者> “我们这一片的监控都很少。”他耸耸肩,“我是无所谓,不过有人很介意这个……所以干脆就只在街区入口那块装了一些,更多的就没了。”
<“Gerbil” 安妮·格林> 显然她只是更看重人和人之间的真挚感情,无关其他。“又或许是提博尔特本人雇佣的?”比如说他也对女友产生了那么点儿怀疑?——不不不,更有可能是担忧阿曼达,毕竟她有一个有不良记录的继父。沙鼠设身处地地思索。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这样也许回头可以再找当地警局调一下监控回放,既然有一辆车几乎每一天都会拜访的话。罗茜拉在心里盘算着。
<掌局者> “什么时候?这……这挺难说的,我也记不大清,好像没有太固定的时间。那段时间大家都在度假,而我也忙着玩蝙蝠侠……不,不说这个,总之,他家那边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没有其他奇怪的事情了?”真遗憾她没等到她的茶,她会把这一切都归责给沙鼠的。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玩蝙蝠侠阿卡姆疯人院?下意识地帮他补全了没说完的话——可惜,没有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掌局者> “没有了。毕竟这里的所有人都和格里弗斯不熟。”他很确定,然后起身去给你们一人拿了一罐冰可乐。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还要继续问下去吗?眼神示意其他人。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不了吧,我们还有其他急迫的事要继续。罗茜拉摇了摇头。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感谢你的情报,那么我们还有其他正事要做,就不继续打扰了。”她接过可乐,起了身。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拿走可乐,并看看有没有其他人不要可乐以便拿走他们的可乐……可惜。不是枯叶。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现在单只手里抱着一盆绿萝,还拿着一罐可乐了,真的非常艰辛。
<掌局者> 是品位很高的可口可乐。他向你们礼貌地点点头,送你们出了门。外面的雨已经完全停了,乌云渐渐地散去些许,在天边染出火烧似的色彩。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你为什么要一直抱着这盆植株?”等离开这栋建筑后,罗茜拉忍不住询问。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情报寥寥……看来我们必须得去森林一趟了。”走出别墅后才低声说道,“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讨论封锁,它不可能持续太久的。”
<“Gerbil” 安妮·格林> 好吧,现在名单上除了玛芬和埃斯蒂斯,又多了一个神秘的私家侦探女人。她把冰可乐揣进兜里,“那我们还要继续抓猫找狗吗?”
<“Bard”大卫·韦斯顿> “你可以在网络上说那是俄罗斯或者中国之类的搞的阴谋,”伸出手示意可以帮忙把可口可乐拿着,“我认为我们应该打电话让警察加个班查查监控,这些猫狗的消失让人不安,我对找到它们没有什么信心...”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当你遭遇了飞机失事。从中幸运的生还,但是却失去了所有的物品,而你唯一能够抓在手里的只是一盆绿萝,你也会像我一样想要守护它的……”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特别是当我的妻子也离开了我,并且拒不承认。”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可乐稀释后可以作为植物的养料,不过这通常用在插花上。” 看来这位同事确实很爱惜自己的绿萝。罗茜拉看了看这盆盆栽,下意识分享起一些经验之谈。不过这一切都在她听到后半句后垮掉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当然,在更实际的情况下,它的用途往往是直接倒在一个认知不太清醒的人的脑袋上,帮助对方找回理智。”
<掌局者>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你们站在院子里商讨的这会儿,修剪得体的茂密绿化带中传来细微的虫鸣,还时不时被刺耳的乌鸦叫声打断。
<“Bard”大卫·韦斯顿> “...原来如此,我起先还一位这是什么和样本有关的重要东西...”妻子,真的是妻子吗?Bard微微侧首!
<“Bard”大卫·韦斯顿> “呼,无论如何,附近的生态倒是很好...”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如果这里的监控真的像马蒂说的那样很少,我对它能发现什么不抱有太大期望。”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天啊,甜心!我们能找到清水的,对吧。至少那个森林公园都叫清水了。可乐是我的养料。”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摇了摇头,不觉得能得到一个乐观的结果。至于阴谋论,还是让主管自己来解决吧。
<“Bard”大卫·韦斯顿> 总之Bard先给警察拨号!把时间和大概地点提供过去,让他们着手调查监控。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是啊,她的妻子。一盆绿叶和一位枯叶。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听起来你想选择后者,那么如你所愿。”说完她直接将冰可乐贴在了林鸮地脑门上。
<掌局者> 警察那边很快应下了你的请求,但他们也表示这个地方本来就缺少监控,不要抱太大的期望。虫鸣很快被粗暴的乌鸦叫声盖过——或许这些吊着嗓子的不祥黑鸟,在几百年前也是这样为世界带来灾难的。虽然,乌鸦从来只是乌鸦而已。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放我口袋里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乌鸦……周围有腐败物吗?联想到一些不妙的东西,左右看了看,寻找声音的来源。
<“Gerbil” 安妮·格林> “如果我们已经把社区要务交给警察,那现在直接去森林公园?”听上去傍晚出发不像是个好主意,而任枯叶被纠缠也不是好主意。“总之别干耗在这儿!”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我们还要去找丢猫人吗?”
<掌局者> 从不远处的树丛里传来。根据此起彼伏的韵律判断,这是一对乌鸦,只是停在那里作短暂的小憩。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也许只是自己神经过敏……在其他人还未做下决定的时候小心地、步履缓慢地靠近那个树丛……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瞄了一眼乌鸦,腐败物的说法得到了他的赞同,他试着跟着Kukulcan靠近一些乌鸦。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不打算在这件事上浪费更多时间了。”罗茜拉叹了口气,眉头微微蹙起,“猫狗的情报太过稀缺…虽然森林的情况我们也所知甚少。”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个人认为,在前往森林前,我们需要申请一些更合适的装备,比如探路用的无人机,以及能够适应林间穿梭的越野车。”
<“Bard”大卫·韦斯顿> “那里有点情况,姑娘们。”他说道,但手插在了衣兜里,触摸着带来安全感的枪柄。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的按宠物索迹任务并不成功,她不报太大希望:“如果这不是浪费时间的话……噢。”然后她注意到了卡洛斯和诗人的行动,收了声。
<掌局者> 你们接近后院绿化带的树木,也是声音的来源。在树冠的阴影下,你们勉强能看清其中一只的羽毛上有一条蓝白色条纹,头总是歪向一边。另外一只正梳理着羽毛,但它的动作明显要笨拙得多,不像是以机灵闻名的乌鸦,反倒成了什么呆头鸡似的。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自己拿。”她冷冷地说,保持着那副无情的前妻姿态。将冰可乐从林鸮的脑门上挪开,她转手将它插进了那盆绿萝的泥土间。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你在伤害她……”她悲伤地说,又悲伤地看了看自己的夹板,然后看向乌鸦,对那蓝白色起了些兴趣。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这两只鸟有什么问题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直觉有些不对,戴上头盔,看向身上有着蓝白色条纹的那只——这不该是乌鸦身上会有的色彩吧?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记得申请物资时帮我申报一箱可乐。”
<“Gerbil” 安妮·格林> 虽然打鸟不该是特工现在该专注的事情,但好吧,鉴于阿凡达、结晶人的出现,蓝白呆头鸡也变得可疑起来,她一手按在手枪,以防万一,如果友好的捕鸟手段失败的话。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我们抓住它吧?”等一下,这里没有人在指望她出手吧,她可真是一只手都没有了。
<掌局者> ——所谓伴随异常出现的其他线索。可以确信的是你们的到来已经惊动那两只乌鸦,但不似寻常受惊的鸟儿展翅欲飞,它们只是转过歪斜的头来,漆黑的小眼睛好像不反光的纽扣……直勾勾地向你们投来了视线。
<掌局者> ————Save————
主题: Re: 【LOG】【DG】如胶似漆
作者: 欣诺2025-02-07, 周五 12:33:33
EP04:乌鸦、枪击与阴谋
引用
2012年10月3日 9:00PM
<掌局者> ————Load————
<掌局者> 前情提要:格里弗斯的邻居们对这位并不德高望重的大教授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所在街区的宠物失踪案和奇怪的乌鸦都表明——这里确实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这时也注意到另一边的异样了,她小心翼翼地将配枪抽了出来。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那些乌鸦…就像在监视我们一样。”她轻声道,眼里的警惕不减。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很明显,那不是普通的乌鸦……我们要把它们打下来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声音很轻,将手枪的保险打开,指尖拂过消声器——在居民区做这种危险举动,多少有些风险。
<掌局者> 那两只乌鸦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呆立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嘎嘎大叫起来,意欲逃跑。它们扇动着翅膀,迟滞的动作在阴影中摇晃着,就像老电影里的慢放镜头。
<“Bard”大卫·韦斯顿> “等等……”Bard身体前倾,“试试能不能直接抓住它们。”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等待:捕鸟冠军何时一展身手?再拖下去倒手的熟鸟真得飞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那样要先引诱下来吧。”罗茜拉回忆起自己以前陪女儿在公园喂鸽子的经历。思索间,她将应付工作用的压缩饼干拆了开来丢了出去——对变异乌鸦能奏效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见其他人似乎有别的打算,沉默着点了点头,只是做好了准备……假如他们失败,就只能尝试收获两只死鸟了。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他有点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狂野思绪差点就要付诸于行动了。
<掌局者> 好在它们仍然是鸟。那聒噪的鸣叫声渐渐止息,在片刻的安静后,那两只鸟摇摇晃晃地飞下来,啄食那些像沙漠一样干燥的压缩饼干渣。借着夕阳的余晖,你们能更清楚地看到那一片蓝白色羽毛的出现显得十分不自然……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脱下了外套,给袖子打个结……准备当做临时网兜!!
<“Bard”大卫·韦斯顿> 在看清那蓝白色羽毛到底是什么东西前,他眼疾手快地给两乌鸦一罩!
<掌局者> 你就这样向前一步,果断地一扑。两只乌鸦被你一网打尽,在里面开始狂乱地挣扎,扯着砂纸一样嘶哑的喉咙大叫不止。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负责准备好给捕鸟人鼓掌:“我们得在申请物资时再要来个鸟笼。”比一箱可乐听上去更靠谱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希望最后报备的时候主管不会认为我们是来郊游的。”她为难地看了看绿萝,又看了看地上的乌鸦,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吹了声口哨,“我们恪尽职守。你需要放松点,枯叶。”
<“Gerbil” 安妮·格林> 现在就暂时先把它转运到车里的行李箱中暂住吧。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它的羽毛有些不对劲,小心点,Bard,Gerbil,最好别用手直接接触。”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工作经验带来的谨慎此时正在心底疯狂地提醒,对着那边的捕鸟人低低地喊了一声。
<“Bard”大卫·韦斯顿> “我提防着,没摸它们呢。”他隔着衣服把鸟包起来,准备转移,“如果可以我更愿意穿着厚实的防护服干这事。”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可惜,我们不能让人看见这里有几个穿着奇怪的人到处走动,以免出现在推特首页上。”
<掌局者> 所以你们把这些挣扎不止的鸟带回了车上,出人意料的是它们很快就没有动静了。时间已经不早,但工作还没有结束。你们之后打算怎么办呢?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拔根羽毛拿来化验怎么样?CDC的家伙有没有些便携装置?”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那个实验室里本来应该是有的,得去找他们把东西都要回来——然后就得去森林看看情况了。”
<“Bard”大卫·韦斯顿> “那么这就打电话联系吧。”Bard低头看一眼蓝白色羽毛的乌鸦,是不是死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事实上我正有计划去向他们借器材化验东西…嗯,我还收着受害者身上的血液,现在可以连带着这些鸟一起了。我们现在就去联络他们吧。”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身上最便携的装置是她的可以用来喂鸟的零食袋:“我们先去化验材料,然后等越野车、无人机——如果它们真的被批复,最后明早一块去森林。这么安排?”
<掌局者> 你把这个简易包裹打开……它们的翅膀摊开,看起来正介于昏迷和死亡之间的状态。
<掌局者> 但你在蓝白羽毛的乌鸦的脖子上发现一个长着鳞片的奇怪肉瘤,紧紧挨着旁边奇怪的变色羽毛。这个东西从乌鸦的脖子上冒了出来,像是某种糜烂的溃疡、或是恶性的肿瘤,周边的翎羽也随之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块鳞片状的凸起物。然后你猛地意识到……
<掌局者> 这些凸起物实际上是人类的指甲。
<“Bard”大卫·韦斯顿> “这他妈都是什么!”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发出了压抑的低呼。
<“Bard”大卫·韦斯顿> 他的手颤抖了一下,差点把临时包裹连死鸟都一起丢了——但最终还是稳住了。
<“Bard”大卫·韦斯顿> “你们快看……”
<“Gerbil” 安妮·格林> “嗷噢,”她凑过去看,然后发出像是被这指甲咬了一口的声音,“我猜它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怎么?”正低头检查之前没有发挥作用的装备,听见Bard的低吼,立刻警觉地望向他,“出事了?”
<掌局者> 另一只乌鸦也并非凡物。它的腹部有三根仿佛溃疡一般生长在上面的人类手指,弯曲、畸形。它们都是青蓝色的,看起来就像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僵硬尸体。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凑近一些,察觉到了那些不对的地方,“……这和我们看见的受害者尸体……”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没有把话说完,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Bard”大卫·韦斯顿> “活见鬼。我可没听说那东西还会感染啊……”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看来蓝色是异常的重要特征,即使跨物种也不会改变这点。我有点不好的预感,你们觉得这玩意能寄生到植物身上吗?”
<掌局者> 这些人类的组织逼真到不像是拟态,因为它们无论形态还是质感,都像本来就长在某人身上一样新鲜。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不该看的别看。罗茜拉将脸别到了一旁,刚好卡洛斯还给了一个很好的点子,于是她转而继续盯那盆绿萝。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说着,往后退后了几步,避免自己也被这鬼东西缠上——
<“Gerbil” 安妮·格林> “并不完全一样,他们可没有长任何增生组织,”她指出,又琢磨道,“但我没法想出任何会传染给附近的宠物或者鸟却不会影响人类的传染方式。除非是因为它们翻了同一个垃圾袋。”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如果是医疗废物呢?那个实验室有正规的处理流程吗?”
<“Bard”大卫·韦斯顿> “或者跑出去的东西死了,它身上的烂肉被食腐动物吃了?”Bard思索。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也许只是那两只乌鸦把郊外的尸体当点心吃了。植物的结构还是和动物有一些差异的,所以至少目前我们还不用疑心到这一步。”不过之后要是这盆植物沾到了什么蓝色液体,恐怕它将成为绝佳的恐怖素材了吧。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抱紧了自己的绿萝,“噢,宝宝,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只有这两只鸟的话都还好说,但谁又知道它们有没有把这东西传播给其他动物,想想最近失踪的狗和猫……”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顿了顿,皱着眉摇头,“这附近恐怕都要被隔离搜索一下。”
<“Bard”大卫·韦斯顿> “……你们还记得教授和他的女友的尸体上的啄痕吗?”
<“Bard”大卫·韦斯顿> 大卫竖起一根手指。
<“Gerbil” 安妮·格林> 这听上去更糟糕了。沙鼠又被类似的猜测咬了第二口和第三口。“我先……先联络上级,申请我们的车和无人机!”她联络莱恩·卡特尔,调用第二日森林调查的必需品(不包括可乐)。
<“Bard”大卫·韦斯顿> “也许还有把停尸房中的蓝色尸体们立刻送进焚化炉。”大卫思忖,“你们有门路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可能还需要一些武器。虽然…你还能作战吗?”她关切地看了眼林鸮。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听到大卫的话,罗茜拉沉默了几瞬。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然后她抬起头,给了个安慰的笑容:“没事,不用担心那些尸体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当时为了防止那位过于好奇的法医节外生枝,我和沙鼠一起将那些尸体彻底摧毁了。”
<“Gerbil” 安妮·格林> 她眨眨眼:“也是为了防止牵连到其他人。”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你能确定它们不会出问题吗,Wither?那我们暂时就不用担心尸体带来的衍生麻烦了……除非烧干净的灰也有传播性。”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如果化成尘埃还能再重组的话…我想那就不是我们能解决的范畴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嘿,我还有一只手呢。而且我保证到了明天另一只手也能……光复如初。是这样说吧,给我把枪。哇哦,干得不错。”
<掌局者> 至少你的宝宝现在还很安全。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你们主管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一样地疲倦,“……越野车,和无人机?出于后续隐蔽性的考虑,我没法带去太多的武器,但我会尽量搞一点。我会把它们安置到州际公路的入口,记得准时。顺带,很高兴听到林鸮还活着。保重。”
<“Bard”大卫·韦斯顿> “希望那些该死的蓝色肿瘤没有扩散太远。”Bard叹了口气,“这些鸟怎么整?我看,点把火都烧了算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先取样本,然后销毁吧,放在手里万一继续畸形化就糟糕了……比如最后长出一个人形来?”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即使长期在奇形怪状的吸毒者之间奔走,也没有面对过如此恶心的状况,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Gerbil” 安妮·格林> 她把手机开了免提,方便林鸮本人接收到慰问。“感谢您的帮助!”看看其他人是否还有其他武器或者资源申请,便和捕网、铁笼、麻醉针、非致命弹药霰弹枪一并说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嗯,直接销毁吧。我们这里应该没有动保?如果有的话,到时可以回避一下。”
<掌局者> 于武器之外的资源,他倒是都痛快地答应下来了。待电话挂断,周围的街区亮起了点点的路灯,稀疏,但能提供最低限度的照明。
<“Gerbil” 安妮·格林> 在一一报完菜名并挂断了电话后,沙鼠已经在酝酿眼泪了:“我会为这些可怜的小家伙们祈祷,但我知道我们不得不这么做。愿它们也能在天堂安息。”她画了个十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做好万全的防护,和其他人一起进行人道毁灭小鸟的操作——幸好它们体型不大,又处于昏迷状态,浇上易燃物直接点燃就行……只是还要预防火势蔓延。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勤恳的挖挖隔离带,以防第二天的新闻是山火突发。
<掌局者> 很好。你打了好几次火,才把它们点着——准确地说,是在助燃剂的帮助下才勉强成功了,那些畸形的组织在火焰中萎缩、化作干枯的焦炭。你不难意识到那些蓝色的人体组织似乎并不易燃。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Wither,你们当初是怎么把那两具尸体处理干净的?”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观察火势,如果实在烧不干净,只能把剩下的残骸打包带走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是用…液氮喷雾器。不过当时那两具尸体已经开始结晶化了,所以和这边情况还是有些不相同。”
<“Gerbil” 安妮·格林> “当它已经变成了结晶体,破坏起来会,更顺利一点,无论是行为上还是心理上。”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一直在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差异才导致这些蓝色物质会产生结晶化。这个答案恐怕得等化验完才能揭晓了。”所以该去拜访CDC的人了吧?她耐心地等待着几位同事的善后工作。
<掌局者> 最后只剩下两小团焦糊的鸟尸,那些组织从外表上已经看不出来任何端倪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戴上手套,把这些焦尸放进专业的密封口袋里,“好了,现在去取回本该属于我们的设备和资料吧,有一堆疑惑还没能解开呢。”
<掌局者> 9:00PM
<掌局者> 即便是这个时间,医院里永远都不缺人。你们坐在医生办公室里,CDC友方罗伯塔·凯恩探出头去左顾右盼了一番,然后把办公室的门小心地关上了。她折回你们面前,撇撇嘴摇头,“……那些东西早都被我上司调走了。你们真的打算花上好几天陪他们磨洋工吗?或者借用一下医院的实验室?”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麻烦了,这也是为了工作所需。”
<“Gerbil” 安妮·格林> “实验室就足够了,我们保证不会让你加班太多时间!”反正结果不过是不宜传播或者一无所获。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所有资料都被调走了?没有留下备份吗?”
<掌局者> “很好!我就喜欢和干脆的人讲话。”她轻快地打了个响指。“资料?我们没有带资料回来呀。除非你说那个生物危害——现在还下落不明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是这样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所以那个死者根本没有留下实验相关的记录和说明!实在是太可恶了——就和写代码不写备注一样不给后来者活路。
<“Gerbil” 安妮·格林> 那么顺序从后往前溯,沙鼠准备现在就开始利用起实验室,先从小鸟身上的指甲样本开始,查查它的dna序列之类……更类似什么人种?或者说,它们接近格里弗斯和阿曼达的任何一个吗?还是只是单纯与人体相似的增生组织?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这种机密文件没有留下来倒也合理…飞机失事的地方在哪?”
<掌局者> “嗯。在清水国家森林——”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粗暴的电话铃声果断地打断了你们的对话。接起电话的凯恩脸色很快就不再明媚了,她腾地站起来,冲你们摆摆手,“——现在,就现在,有个枪伤的抢救,我必须去一趟。哦老天……警察也来了……”
<掌局者> 她这时候似乎才意识到不知道你们的名字,但她也清楚自己不需要知道。“我已经申请好使用权限了。相信你能搞定实验室的,我……呃,亲爱的CDC同事!回见!”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果然是那里啊…枪伤?西雅图最近不太太平吗?”罗茜拉给了个疑惑的眼神,但她也没多问,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化验那些材料。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于是她也没客气地就这么征用了实验室里的器材。穿戴好实验服,戴上防护手套和护目镜,罗茜拉便在台面上铺开样本处理工具开始处理分析那管蓝色血液。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要不要派两个人过去看一看?万一这次枪击事件也和我们调查的东西有联系……”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和Wither一样对这起突发案件怀有一定疑虑,因此主动提出来。
<“Gerbil” 安妮·格林> “那你先和她一块?嘿,清水国家森林公园到底怎么了?”她也没法忍耐话说到一半,便是支持Kukulcan跟上。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时间紧迫,飞快地点了一下头,立刻追上离开的友方——如果有其他队友随后跟上更好。
引用
2012年10月4日 0:00AM
<掌局者> ——————
<掌局者> “我们从那老头家里运出来去化验的样本坠机了!——嗯哼,你们要来的话我就得说FBI也来了,不过我估计他们不会介意的。”你们俩和罗伯塔·凯恩一起上了电梯,很快赶到了人声鼎沸的医院大厅。走廊拐角处,神色匆匆的护士推着输液架狂奔进ICU,金属轮毂在环氧树脂地板上犁出看不见的伤痕。
<掌局者> “但得麻烦你们在外面等等了。闲人免进!”她丢下这一句话就一头扎进了ICU,徒留你们和几个警察面面相觑。年轻的迈克尔警官和他不苟言笑的搭档杰弗里也在,金发的小警探和你们对上眼神,他在愣了一下之后无奈地耸了耸肩,过来和你们坐近了一点。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又见面了。”眨了眨眼,倒也没有因为这种意外碰面而出现什么尴尬情绪,反而很自然地搭话,“听说这次是枪击?”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当然,主要是对着迈克尔——他显然更容易漏些信息出来。
<掌局者> “嘿,晚上好。还真是枪击,但这次还挺……夸张的。”他瞥了一眼杰弗里的眼色,见对方没什么反应才继续说了下去。“在市区里,狙击枪子弹。你能想象吗?她的右臂直接被打烂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市区里,狙击枪?”稍微愣了一下,意识到这不是一起简单的枪击案——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发生在市区的哪里?噢,嫌疑人有被控制住吗?”注意到他使用的人称代词……所以受害者是一位女性?
<“Bard”大卫·韦斯顿> “不可置信。”Bard长叹了口气,“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掌局者> “她能捡一条命回来,因为射到的是胳膊。但她本来该死的。”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就在三十分钟之前,一家餐馆里。她……对,她是一位……私家侦探——哎,杰弗,别这么看我,我看FBI很快也会介入这件事的,比如他们几个。晚说不如早说!”
<“Bard”大卫·韦斯顿> “他说得对,这件事情确实引起了我的注意。”Bard拿出了——笔记本!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私家侦探?”这个词汇刺激到了之前收获的一些记忆——不会就是那位在死者家外面监视的神秘女人吧?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那个凶手呢?有人看见他或者她的模样吗?”
<掌局者> “这话说的……”他看向ICU的门,“人刚送进去,还在里面呢。我们搜过了案发现场,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士……”
<“Bard”大卫·韦斯顿> 大卫敲了一下脑袋,“所以是通过子弹判断的凶器,是吗?这些子弹能够查到制造厂商和卖家吗?”
<掌局者> “不过倒是……她的事务所在的那条商业街昨夜刚起过火,消防还在里面找到了军事设备。如果不是M112炸弹,那就是大当量C4,还有可能是铝热剂的燃烧装置。”他摊开手,“一把大口径步枪,7.62毫米的。凶手极有可能具有军方的背景……哎哟。”
<“Bard”大卫·韦斯顿> “嚯……看起了她是惹到了什么人。”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听起来她像是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不会最后被定性为背后中三个炸弹自杀吧?站起身,视线不时往急救室的方向瞟。
<掌局者> “难说。我想她应该很难醒得过来……哦,对,她叫伊芙琳·威尔斯。她运气还不差,我们找到的目击者说当时她正巧弯腰捡起手机,而也正是这个动作,让原本应该以她头颅为目标的子弹打中了她的手臂。”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很难清醒过来吗……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至少不会有人为难一个植物人——她的手机现在在哪里?”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或许里面还有一些没被销毁的关键信息。
<掌局者> “伊芙琳在中弹后立刻寻找掩体躲在后面,还呼叫让其他人也躲藏起来。随后她又通过餐馆的窗户发现子弹来自一辆停在街对面的轿车。一些目击者称他们看见了车内的枪口火光。但无论是谁,都没有看清枪手的容貌和轿车的具体模样,只知道那是一辆……灰色轿车。”他瞄了你一眼,“她的手机我们暂且作为证物收缴了,在我们的技术人员那儿。如果你们想看,还得再等等。”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周围有路人看清那辆轿车的车牌号吗?……好吧,希望不会等太久。”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至少明天能拿到手吧?琢磨了一下技术分析的时间——假如是关键信息,起码得在明天进入森林之前检查清楚才行。
<“Bard”大卫·韦斯顿> “我猜应该还有监控的情况可以确认吧?”
<掌局者> “估计等到早上吧。”对于车牌号和监控的问题,他则以无言的摇头作为了回答。“他要是在路口动手说不定还能看一眼。街区里就别想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看来只能等待了……”无论是等待手机还是受害者的结局。叹了一口气,不再追问。
引用
2012年10月4日 2:00AM
<掌局者> ——————
<掌局者> 那些蓝色的人体组织——无论血液、指甲、皮肤还是肌肉——毫无疑问都属于人类。熬到深夜的枯叶发现它们都属于同一个个体,而沙鼠能更进一步地确定这些组织来自同一个白人男性,甚至那些指头上还有清晰可见的指纹。
<“Gerbil” 安妮·格林> “哦不,它可能真的是提博尔特的……嗯,他的一部分。”她担忧地比对着,也不知答案是那一种会更好。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果然是那群乌鸦啄食了尸体。”那么这些组织和寻常生物有何差异呢?她调动着仪器,开始继续深入地进行研究。
<掌局者> 它们似乎拥有无比顽强的再生能力,在吸收了养分的情况下,便会无限地增殖。细胞超越了死亡,便会成为癌症——肿瘤不会拥有意识。但它们真的没有吗?
<“Gerbil” 安妮·格林> “我一般不会太赞同‘吃什么长什么’的理论。”她脸色有点难看。她们还带来了其他材料,如果抽出的那管“蓝色油漆”也能化验的话,她试图判断它的组成。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如果全身的细胞都在再生,那会形成永生吗?这个问题浮现在了罗茜拉的脑海内。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它们就像一种癌细胞....这很有意思。”她捏了捏自己发酸的太阳穴,轻声喃喃道。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但这仍然没解决结晶化这个谜题。所以当时是发生了什么反应,导致这些物质自发结晶了?罗茜拉蹙了蹙眉,继续调动桌面上的仪器,准备用排除法一一测试一遍过去。
<“Gerbil” 安妮·格林> 她把话题往健康的方向引导:“比如利用其特性帮残疾人重新长回肢体……之类?”虽然不排除在断手处长出张新嘴的可能。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嗯,的确……如果那样的再生能力被控制住,或许可以给失去肢体的人带来希望。”听了安妮的话,罗茜拉的眼皮微微抬了抬,“不过恐怕到时生出的全是蓝色的肢体了,这听起来倒挺像是外星人做的手术,或者....那部科幻烂片蓝血人。”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那部电影她的女儿倒是挺喜欢看的,至于外星人的手术....想到这些她嘴角的笑意淡了不少。
<掌局者> 那管“蓝色油漆”不出意料,实际上是血液组织。结晶则似乎在某种意义上陷入了惰性的状态,你猜测它们就像冬眠的熊,如果遇到合适的环境,就会再度苏醒——活化。
<“Gerbil” 安妮·格林> “那不太……美观,”沙鼠措辞没法更委婉了,她和枯叶一起试图判断血液和结晶体“休眠”的形成原因,“也不知它们和特博尔特她们研究的脑病毒的必然联系。”
<掌局者> 除去低温,作为生物,会陷入休眠状态的原因无他——唯有获得的养分已经不足以支撑生理运作一事,你们判断这类可以无限增殖的生物体的能量需求也是极高的。而作为血液组织,它们显然也会像正常生物的血液一样失去水分,变成干涸的固体。
<“Gerbil” 安妮·格林> “看上去它会随宿主的死亡,能量物质供应的缺失而自然失活,这应该算是个好消息?”沙鼠对这一发现满意。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如果它未长时间补充能量,也会自发灭亡…所以那具尸体之所以结晶化,是因为郊外太贫瘠没有补充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听上去,如果我们要制作诱捕陷阱,那就得给它们提供无法抗拒的高能量食品。说起来,那箱可乐,现在倒是有点道理了。”她抬起头,视线转向林鸮所在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Gerbil” 安妮·格林> “至少不能放任它在林中自然死亡,导致尸体被分食然后扩散传播,”沙鼠听到后半句话又皱起眉毛,“但你最好不是真的这么打算为那个——那个林鸮特工说好话!”
<“Gerbil” 安妮·格林> “如果尝试用生物材料对样本进行测试……”当她这么提议的时候,她意识到大概,提博尔特和阿曼达在一段时间前也有过一样的经历。“总之,为了防止二次泄露,我认为它们,呃,也应该被处理干净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这个倒没有,一码归一码。”看着沙鼠的反应,她忍不住掩嘴笑了两下:“而且作为患者,也不能喝太多可乐,所以那个请求注定是要驳回的。”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如果尝试生物实验,大概就能再复刻一回那对夫妻的经历了吧。罗茜拉了然地没有接过这个话茬,点了点头:“嗯,我想应该是的。不过出于保险,之后还是将它们也一起彻底销毁吧,一起归于....尘埃之中。”
<掌局者> 最终,你们还是把这些生物危害按照通常流程销毁了。那些蓝色的组织消失在火焰的焚烧中——凯恩忙活了一整夜,你们在她的办公室里凑合着休息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时。
引用
2012年10月4日 8:00AM
<掌局者> 办公室的床铺有点小,睡得不是很舒服。凯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屋里,说不好是她回来时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是咖啡的香气唤醒了你们——睁开眼睛,晦暗潮湿的窗外又落下了雨。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今天又下雨了?——如果雨势太大,可能会影响在森林内的行动灵活性。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脑中第一时间冒出这样的念头,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出去,打了一个哈欠,从临时床铺上爬起来,“怎么样,抢救还算成功吗?”
<掌局者> “啊……生命危险是没有了,但她需要一周——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醒过来吧。”凯恩打了个哈欠,你们能从她的眼角看到疲惫的眼泪。她扭过头去抽了张纸,“胳膊是保不住了。唉。这事搞的。”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听上去这位私家侦探只能提前退休了。对此有些同情,不过,更关心的是她手机里的东西。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睁开眼睛,昨晚的紧张和工作让她几乎没有休息好。她揉了揉眼睛,发现陪同的同事都已经回来了,于是微微扬起头,露了一个疲惫的微笑。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早啊,”她轻声说道,接着伸手要了一杯咖啡:“看起来你们已经忙碌完了,那边的枪击案都是什么情况?”
<“Gerbil” 安妮·格林> 显然昨晚的对话只涉及了有关案情的只言片语,沙鼠一边举着小镜补齐假睫毛,一边回道:“嗯,所以我们先——在去州际公路口提车前先去确认你们昨晚提到的那台手机?”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枪击案的受害者可能是之前提到过的私家侦探,她是被狙击枪打中的——夸张的是,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的火力远比表现出来的充足,连炸弹和C4都有。”
<掌局者> 凯恩给了枯叶一杯现冲的咖啡,拿着她那杯热牛奶和你碰了一下。“我需要去补个觉。你们走之前记得别落下东西。我不是很想被机密找上麻烦!”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因为她本人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我们只能先去检查她的手机——那玩意现在在警察局的技术人员那里。”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早上好。”身为病人休息了一整夜的林鸮理直气壮且容光焕发地出现了,“我的热牛奶呢?”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听起来她接触了某些不该接触的存在。”小心地接过咖啡,感受着那熟悉的温暖与香气,这唤回了罗茜拉不少的清醒:“看来我们在出发前还得再去警局一趟?“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看起来是这样的,我们的行程很紧。”抿了一口咖啡,表示自己对此也无可奈何——毕竟那个侦探手里掌握着足以被人灭口的线索。
<“Gerbil” 安妮·格林> “你可以去楼下的便利店找找,”沙鼠建议林鸮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别像个孩子,“以及,我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你醒了啊,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她转头看向林鸮:“你错过了申请一箱可乐的唯一机会。昨晚我和沙鼠在实验室里分析了那些生物成分,它们都出自格里弗斯的身上。而结晶化的存在是因为其陷入了惰性状态之中,其中一个原因是缺乏能量所导致的....嗯,它们需要大量的能量进行补充,也就是高热量高能量的食物是一种很好的诱饵。”
<掌局者> “哦,挺好挺好。那就拆了再出院吧。”她捏了捏你的胳膊,随后去取工具,“本来也没有骨折。说真的!你是天选的幸运儿,从坠机事故中毫发无伤……呃,外伤不算。”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快得令人惊讶……我现在两只手都能拿枪了……”她把胳膊往桌上一架,“等等,什么?现在补交申请还来得及吗,我们不是还要先去一趟警局?”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哇哦!”她举起了自己的单手,“那我们去买三大桶炸鸡怎么样?套餐里会配可乐的。”
<掌局者> 就像沙鼠说的,也许这个需求可以靠楼下的便利店解决。凯恩一边给你剪开夹板,一边露出不赞同的神情,“我不太建议刚康复的人直接喝可乐,不利于骨骼的生长……不过,算了,随你,严格来说现在也不算病号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你们看上去都累坏了。你们必须吃点炸鸡。”
<掌局者> 在处理伤患的背景音中,卡洛斯的手机接到了来自警局的电话。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已经迟了,这就是充足的睡眠换来的结果。至于炸鸡和可乐....凯恩女士说的没错,你不能吃这些。如果你想在一旁看着我们食用的话,那我没有什么意见。”这么说来,是不是该没收林鸮身上的可乐了?她的目光开始在林鸮四周移动。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也许我们可以在路上吃早餐……”话还没说完,就立刻止住,从外套口袋里面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我是在为你们着想呢。你们。还有那些可怜的蓝色小馋鬼……”她也看向手机。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然后立刻护住了自己兜里仅剩的可乐。
<掌局者> “早。”跨越电波,迈克尔略微失真的声音从遥远的另一端传来,“总算搞定伊芙琳的手机了,里面有很多层加密——先不管这些侦探的职业素养,我们顺便调查了一下她的背景。看在我们都挺忙的份上,在电话里说,免得你们再跑一趟。”
<“Bard”大卫·韦斯顿> “最近是个传染病频发的季节,搞不好都是从动物身上来的呢……”比如什么蓝白羽毛的乌鸦,“喔,手机有新的动静?”
<“Bard”大卫·韦斯顿> “……作为一天开头的开头,来自私家侦探小姐的消息真让人欣慰。”露出了洗耳恭听的神情!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真高兴我们不用多跑一趟……你可以慢慢说,我不着急。”把免提打开,以便其他同伴也能听到内容。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嗯?”她也不继续可乐保卫战这个活动了,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手机上。
<“Gerbil” 安妮·格林> 那么他们倒是可以直接启程了。在那之前,希望伊芙琳手机里的新消息别给调查再添新意外。
<掌局者> “很好,那先来点前情提要。伊芙琳·威尔斯,她受雇于1992年创立的迪贝威侦探事务所,创始人是一位退休的西雅图警官。”他把语速放慢,尽量保证吐字清晰,“伊芙琳于2005年加入了他们。这家事务所的主要业务是监视那些科技巨头的婚外情,自从1999年创始人退休之后,现在办公室归他们的合伙人特德·贝尔顿。”
<掌局者> “2010年,事务所接到了一家名为波坦提亚公司的委托,负责递送重要的商业专利文件材料和设备。作为事务所的顶梁柱,她一个人揽下了这桩生意。运送工作持续了几个月,大部分货物都来自西雅图的转运商,后被送往华盛顿米尔克里克市东南大道24号——也就是格里弗斯的家。”
<掌局者> “翻阅她的邮件可知,大约在一年前,伊芙琳·威尔斯在波坦提亚的联络人要求她去监视格里弗斯。她手机里这个联络人叫迈克尔——真不是我。”他冷不丁地补充了一句,“接到要求后,她在去年圣诞节期间对格里弗斯实行了严密监视。我们在她的手机里还发现了不少照片,都是那段时间拍的……大体上可以确认她是在监视进出他家的人都是些什么身份。”
<“Gerbil” 安妮·格林> “所以那都是些什么人?”她耳朵竖起。
<掌局者> “遗憾。那些图像损坏得很严重,应该已经遭到了人为的破坏。我们花了很大的力气修复,也只恢复了一小部分,到勉强能看出来是人影的程度。”他叹了口气。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那个公司的主营业务到底是什么?就这个,波什么东西。”
<“Gerbil” 安妮·格林> “好吧,这真遗憾,”她瘪了瘪嘴,“我们还能找到迈克尔先生吗,不是您的那一位?”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那个合伙人现在怎么样?”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她的联络人现在可以找到吗?”
<掌局者> “波坦提亚公司。目前我们知道的那是一家有限责任公司,自2007年起在华盛顿特区用一个邮政信箱注册了地址,主营业务不明,整个公司只有一名员工,名为亚伦·西尔弗曼,位职总裁。我们这里没有太多关于他们的信息……”他沉默了一会,“那个迈克尔已经联系不上了,是个空号。”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这个公司和联络人都十分可疑……”一个纯粹的皮包公司,到底想利用侦探做什么?那个迈克尔又为什么突然要求她监视客户?
<掌局者> “可以确认的是那位合伙人现在还在西雅图,虽然他们的事务所已经在火灾中付之一炬……”他把贝尔顿的联系方式也交给了你们,“——这是FBI的工作,我们就不掺和了。”
<“Gerbil” 安妮·格林> 那么沙鼠没有更多问题了。她比划了一个“我们先出发?”的手势,建议是边联络贝尔顿,一边先把装备拿上,新车开上。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没有问题。”对Gerbil比了一个OK的手势,“希望这位合伙人不会在这短短一会儿的时间里遭遇和那位女士一样的悲剧。”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不,我不是FBI。罗茜拉并不想给自己安排无中生有的任务,她身上要忙活的已经够多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走吧,西雅图的事情听起来会牵扯到很多内幕,深入追究下来恐怕要很长时间。在那之前,还是先把森林的隐患解决了比较稳妥。”
<掌局者> 见你们没有更多的问题,他也挂断了电话。你们走出瑞典医院的大门,消毒水的味道从鼻腔散尽,取而代之的是雨水的气息——萦绕不去的雨,像这座城市,又好像朦胧的前路。
<掌局者>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