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局者> :————Load————
<掌局者> :前情提要:你们来到了西雅图警局,在这里收集到了格里弗斯家案发现场的照片,以及一些额外的信息——或许生物危害其事确实存在。
<“Bard”大卫·韦斯顿> :大卫拿出手机,翻翻在之前的会议上交换的标注着“阿比盖尔”的名字的联系方式,“问问姑娘们的进度?”
<“Bard”大卫·韦斯顿> :他的眼睛瞄着旁边的搭档。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没问题。”看见Bard主动提出联络,便没有拿出自己的手机,只是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的安全,“希望她们从尸体那里得到了我们所不清楚的重要信息……比如婴儿造成的伤害。”
<“Bard”大卫·韦斯顿> :“噢,这可……说不准。”给了Kukulcan一个示意他看看周围的眼神,“到车里打吧。”
<“Bard”大卫·韦斯顿> :如此示意,有些话题万一被隔墙的耳朵听去,报纸头条便……可能不太好看了。
<“Bard”大卫·韦斯顿> :等就位后,大卫拨打了那个属于Gerbil的电话号码。
<掌局者> :因为连绵的降雨,车里的气温显得有点低。你拨打电话号码——接通了。
<掌局者> :——另一边——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离开后,罗茜拉脱下口罩和手套,迅速将它们装进密封袋并丢进了垃圾桶。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们要不要...和他们联络一下?”她轻轻松了口气,望向手腕上的手表——现在几点了?
<掌局者> :现在是上午11点30分,但是太阳的真容仍然被雨雾所遮掩。
<“Gerbil” 安妮·格林> :“随时联络,当然,”安妮一边说着,一边往停尸间外走,和外头的路易斯摆摆手,“我们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先生。您的配合真是帮了大忙!”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已经中午了...不知道那位迟到的朋友现在身处何方。她收回了视线,决定待会给主管发个短信通知换个行程了....等他们交流完情报,定好下个汇合点以后。
<“Gerbil” 安妮·格林> :安妮还在出门时给坎蒂发了条消息,询问对方是否有参与任何有关“清水国家森林”的工作。然后,电话就响了。
<“Gerbil” 安妮·格林> :“嘿,会读心的超能力诗人先生,我们正打算找你们!”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走在前面,顺理成章地拉开驾驶座的车门,示意Bard上车——
<“Gerbil” 安妮·格林> :她向枯叶指了指她的手机,在离开法医所和无关人等的视线后把电话改成了外放。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这么巧....罗茜拉愣了几下,也凑到了沙鼠的电话旁加入了谈话之中。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嗯,我们正打算找你们呢。我最近制作了几朵结晶花,它很脆弱易碎所以不太好一直随身携带着,方便约个时间碰个面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偏了偏头,似乎在倾听来自另一边的状况,进入了车内,“我们可以在案发地点那边汇合,你们知道那里存在着秘密的小惊喜吗……我是说,一个准备充分的实验室?”
<“Bard”大卫·韦斯顿> :好吧我开车!Bard一边系上安全带,用肩膀和脸颊夹着手机,“真是巧手的女士,说来空心雕像的里头,你们瞧过了吗?那想必是一件令人印象深刻的艺术品吧?”
<“Gerbil” 安妮·格林> :罗茜拉真是谨慎得可怕,难道她的本职工作也是间谍之类?只可惜安妮没那么周到:“哦,现在知道了,我们倒是可以直接过去集合。”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当然,我手里的结晶花的灵感就是来自那件艺术品。只可惜...因为器材不够,仍有些瑕疵,我正愁没有合适的实验室提供器具来完善我的制品。”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那我们就在实验室汇合吧,到时我会把我那株花献给你们的。”
<“Bard”大卫·韦斯顿> :“期待你的作品,让我们到地方见。”Bard发动汽车——
<“Bard”大卫·韦斯顿> :走着!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小心点,做实验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充满了危险——要是在里面受伤可就不好了。”轻声提醒道,话语中隐含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当然,我还记得我大学时做实验时被试剂腐蚀过的手。不过...还是感谢提醒了。”
<“Gerbil” 安妮·格林> :“你的口吻简直和我曾祖父一模一样,他已经97了。”安妮只听出了那么一点操心,见枯叶也没有其他要补充,便挂断了电话。“一会儿见!”
<“Gerbil” 安妮·格林> :挂了电话,她便继续刚才给坎蒂的信息,在那条询问对方清水森林相关任务的消息后发了三个 ;)和 :wub:。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等通话结束后,罗茜拉退到一旁失笑地摇了摇头。她转向沙鼠,低声说道:“结晶花确实是很美丽的事物呢....如果你好奇的话,等我们到了实验室后我可以展示一朵真正的结晶花。虽然说经过今天的事,它现在又赋予了新的含义了。”
<掌局者> :你们驱车出发,格里弗斯的住址为华盛顿米尔克里克市东南大道24号。别墅不大,伫立在一条死胡同的尽头,周围尽是高大的常青树。别墅的小后院围着篱笆,而整个死胡同的房子后面都是郁郁葱葱的绿地和排水小河,正因这个季节丰沛的雨水川流不息。
<“Gerbil” 安妮·格林> :直到到达格里弗斯的住址,安妮显然还在纠结“到底是这种‘结晶花’,还是那种‘结晶花’?”,她下车和男士们寒暄也没那么认真了,戴着新的塑胶手套开始进行一些情报交流:“我们应该没来得太迟吧?实验室又是怎么回事?”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这里看上去真不错,是一个理想的养老地点……可惜,不知道有哪个倒霉鬼会在一切结束之后接盘这座别墅。”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下了车,看向安妮,确认周遭无人后开口,“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
<“Bard”大卫·韦斯顿> :“一些老人退休后仍在进行的兼职工作,我想。”Bard的语气很谨慎。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简单来说,死者之一的格里弗斯有着研究相关的背景,警察在发现他和女友的死亡后在他家里发现了一个生化实验室,而死者身上似乎出现了某种微妙的……变化。”将婴儿血脚印的照片展示给其他人看。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今天天气有些阴沉...不知道待会会不会下雨,我们进屋聊聊吧,故事的话还是坐下来听更好不是吗?”罗茜拉谨慎的看了眼四周,没打算第一时间展示自己的发现。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则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挺清幽的,不会有什么大胆记者在探头探脑吧?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有东西从那个女人的身体里钻出来,并进入了生化实验室里。我们姑且可以把它称作为婴孩……暂时。”压低了声音,面上有些阴沉。
<“Bard”大卫·韦斯顿> :“去里头说吧。”轻轻撞了Kukulcan一下啊!
<“Gerbil” 安妮·格林> :虽说要进去再说,安妮还是忍不住把“哇哦,我知道,叫什么来着——鬼娃!”留在了住宅外。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微微点头,顺便将那个用来照相的手机递给Gerbil和Wither,让她们仔细查看。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确实是个有意思的恐怖故事,让我想起前段时间看到的那部叫《异形》的电影。”她装作惊讶地掩起嘴后撤了几步,步伐却是退向宅邸所在的方向。
<掌局者> :即便是在能见度比较有限的雨天,你们也不难发现穿过走廊和前门的畸形小脚印,一路向着别墅内部延伸。这些脚印上覆盖着塑料杯,从外观来看,警方就是对着这些痕迹拍下的照片,在脚印旁边还用量尺寸用的比较尺做了标记。
<“Bard”大卫·韦斯顿> :“所以你们瞧了内部的情况了吗?”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询问道,一边从后备箱拖出装备拉杆箱,这样拉着——
<“Bard”大卫·韦斯顿> :“当然……都只是一个推测。”他压低声音。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在此之前,我向警察那边确认过,他们在发现实验室后便立刻封锁了这里。我不确定那个婴孩或者说别的什么东西有没有被其他人带走,亦或是还留在里面。”进入房屋后,声音变得更加喑哑。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只能说结晶花并不是谎言。” 罗茜拉淡淡地笑了下,将手机的照片展示给了这两位同事看:“很美丽的艺术品,不是吗?只可惜有瑕疵。”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至于旁边的是未完成之作,所以我想去实验室里检查一下得到更详细的情报。”她将属于阿曼达的尸体放大了:“我手头没有专业的器材可以做到这件事。”
<掌局者> :痕迹一路向着走廊更深处延伸,直到深入一处和室内的生活气息格格不入的实验室——或者,按照警察的说法,这里才是它的“起点”。这里除去古怪的脚印之外并没有留下太多血迹。
<掌局者> :这间实验室相对于其他房间来说都要显得宽敞许多,即便你们中的大部分人不是很懂,也能看出来这儿配备了高科技的现代生物仪器,价值不菲。而常年泡实验室的罗茜拉能看得出这个规格的实验室的生物安全等级足足高达四级。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以防万一,先戴上了头盔,然后往里走——实验室内部是什么样的,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物件吗?
<“Gerbil” 安妮·格林> :沿着痕迹一路向室内走,沙鼠也不禁紧张起来。她一只手摸向西服内侧。“不过至少——它现在似乎不在这儿,我是说,婴儿。”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然后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法医所的路易斯·斯塔布斯注意到了尸体的不对劲,并且对其展示出了超乎寻常的好奇之心。”等进了屋内,罗茜拉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将发现直白的转述出去了:“虽然那两具尸体已经被我们特殊处理了,他现在应该取不出什么样本进行检测了。但是我想我们未来需要对他展开监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但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如果因为放松警惕而在这里中招,可就太冤枉了。”示意其他人如果有携带相关设备也做好防护,转头接过Wither的话题,“明白了。如果后面他有异动的话,或许我们需要专门派两个人去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Bard”大卫·韦斯顿> :“有时候,这种好奇心可以开启一段新的职业生涯。”Bard笑了,“……好了,从何处开始?我建议我们先看看尸体最先发现的地方。”
<掌局者> :你们大概看了看这个地方:实验室内配备了嵌入式高度专业化的昂贵空调与净化装置,负责处理空气,然后通过屋顶两个相貌平平的通风口释放净化过的空气。实验室内的空气压力为负数,这代表空气吸入的速率要大于排气。除此之外,这些装置还插接了一个冗余的自动燃气后备电源。一边的安全柜已经敞开,里面的东西空空如也,连笔记都没有留下。
<“Bard”大卫·韦斯顿> :“虽然我留意到我们有一位伙计还没有抵达,但是不等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也是我的失职,应该在最开始就把他调离出去的。”提到这,她有些自责。
<“Bard”大卫·韦斯顿> :空空如也……这个房间中有什么电子设备吗?
<掌局者> :这里除了那些看起来价值连城的金贵设备之外并无他物,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放在安全柜更上方的一双手套。右手的那只手套上有一个破洞,而柜窗上留有一层薄薄的红褐色血迹,此时已经干涸多时了。
<“Gerbil” 安妮·格林> :“哦,亲爱的,别再为已经发生的事儿烦恼了。我们不是已经把尸体都处理好了吗?”安妮在房间里外寻找着梯子,准备看看通风口附近是否留有什么痕迹。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也是。”罗茜拉拍了拍脸颊,将这负面的情绪连同外面阴沉的天气一同抛在了脑后。随即默默换上了基础的防护装备,接着跟着其他人迈入了实验室内。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那双手套……检查了一下自己所戴的橡胶手套有无披露之后,走过去将安全柜上方有破洞的证物取了下来。手套上面有血迹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警方将这里清理的真干净。”罗茜拉环视了一圈四周——这里还留有什么可以检测血液的专业器材吗?
<“Bard”大卫·韦斯顿> :“有证物袋吗?”
<“Bard”大卫·韦斯顿> :大卫指指手套,“上面有血迹。我会合理怀疑有些人操作不慎扎破了什么,比如打碎一支试管。”
<掌局者> :你在房屋的杂物间里发现了备用梯子,但通风口附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干净得连灰尘都没有。手套的破洞旁边也沾着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
<“Gerbil” 安妮·格林> :安妮也并不太期待什么收获,下了梯子后从口袋里翻出证物袋丢给大卫。“当心点儿,至少我们得小心破伤风。”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或许不是扎破,而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破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手套放进证物袋,交给其他人,“可以检查一下手套上的血迹与柜窗上面的是否一致。”
<“Bard”大卫·韦斯顿> :小心翼翼地把破手套收起来了——Bard环顾了一下这个整洁的房间,之前所见的非人类的小脚印在这里还有吗……?
<掌局者> :罗茜拉你在环顾四周的时候发现这里的器材缺失了一部分,连这种最基础的血液分析设备都不知所踪,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而古怪的小脚印正是从安全柜附近出现的。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干净得让人有些不安,这里到底有多少东西被带走了?希望不要出什么事……”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这里可以说用蝗虫过境不为过了。罗茜拉现在对那帮警匪的印象更差了,心情也变得像外面的天气一样不美妙了起来。
<“Bard”大卫·韦斯顿> :“被带走的东西……直接咨询第一经手人吧。对了……你们在那边的时候,死者随身的遗物有确认过吗?”
<“Gerbil” 安妮·格林> :“那既然我们的安全柜已经空了,”沙鼠挑了挑眉毛,她又检查了一下坎蒂的回信,想着一会儿干脆直接给对方去个电话,“是不是说明现场搜查工作已经没有什么再留给我们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需要的器材全没有留下。这里的警察真是比搬家公司还专业。”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拍了拍Wither的肩膀,“也许我们可以去查看一下其他房间的电脑之类的设备里有没有需要的信息,要是他们连这些都带走,就只能找上门去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我当时负责检测尸体的组织结构,遗物的话....”她将目光放到了沙鼠身上,“沙鼠之前有简单的进行尸检,搜身时好像没发现什么值得 在意的事物。”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不过提到尸体,我想起来了一个发现。阿曼达的尸体上,我在她腹部看到了咬痕,不是传统的野兽而是....像某些巨大昆虫的獠牙啃咬过,比如说巨型蜘蛛。”
<“Gerbil” 安妮·格林> :也没忘记和诗人确认:“没错,他们走得十分干净,只剩下彼此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我不太擅长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你们觉得,留下咬痕的会是脚印的主人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像狗一样大的蜘蛛可不多见,我想多半是了。”
<“Gerbil” 安妮·格林> :“显然,也不会是格里弗斯先生咬的。”言下之意就是了。
<“Bard”大卫·韦斯顿> :“我原本觉得是某种鬼婴,但现在看起来——这更像是什么像人又不太像人的收容物所为。"沉吟的Bard转向了Wither,“遗物中像是手机,通讯簿,日记之类的有吗?毕竟,一个生活无忧无虑的退休老教授,鼓捣这种……该被诅咒的东西,总归有个苗头。”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希望如此。”她叹了口气,那么就进行最基础的搜索吧....电脑,信箱,总不至于一个不剩?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对了,还有邻居。罗茜拉又将目光放到了这两位去警局的同事身上:“附近的邻居怎么看?警察局的那帮人有说什么说法吗。”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很好,现在看来我们要抓的东西是一只……有毒的人形狼蛛?”摇了摇头,跟随Wither一起搜索。
<“Bard”大卫·韦斯顿> :“根据警察们的走访记录,这位教授有着丰富的私生活,但是和他的新情人阿曼达在一起后,花天酒地的传闻就少了很多。此外,他没有婚生的孩子。”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掏出自己的笔记本,“除此之外,格里弗斯从1985年到2001年,还在DARPA任职,但是这段履历没有记录可循,毫无疑问的——机密信息。”
<“Bard”大卫·韦斯顿> :“我想那是另一个有着最好不为大众所知的保密需求的项目。”
<掌局者> :你们一路摸到了别墅的书房。这里被铺天盖地的书籍堆满了——生物学,化学,医学,物理学,琳琅满目。所有的书籍都按时间顺序排好,在近年转向了心理学和时政,还有许多紧紧关着的柜子。所有的东西都堆叠得太过于整齐,近乎到了强迫症的地步,以至于让人无法下手。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没有非婚生子,我现在对这一点有些许质疑。”忍不住吐槽,“说不定那个有蜘蛛牙口的孩子就是基于一个……真正的婴儿所制作的。”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耸了耸肩:“难道你觉得这是个谎言?我的意思是……生子?在这里?”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也许就是这个保密项目害死了他。而Anti ABD这个程序或许是那个项目里少有的可公开的存在。”罗茜拉思索道。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书房里有什么可能与实验室有关的笔记或者书籍吗?尝试努力翻找一下。
<“Bard”大卫·韦斯顿> :“合理的推测……”Bard也开始地毯式搜寻,试图找到教授的生前联系人玩意儿之类的!
<“Bard”大卫·韦斯顿> :专业的顺时针分区块开摸——他决定从那些日常生活中最常见,也是最容易被下意识忽略的地方开始,比如杯垫下方。
<掌局者> :就如你们预先的调查结果,格里弗斯生前相当孤僻: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但Bard在一个最底层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牛皮纸袋,在那些有着清晰编码和标记的纸质资料中,这个袋子上因为什么都没有而显得格格不入。
<掌局者> :与此同时,Wither突兀地接到了电话。
<掌局者> :… …
<掌局者> :你的头很沉,但是它还在。鼻腔中传来消毒水的气味。有人在交谈,只是听不太清楚——耳朵里嗡嗡作响,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减弱。那人过来,开始试图翻开你阖上的眼皮,手法不是很温柔。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把你的脏手从我脸上拿开。”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迷蒙中,她骂道。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那些人又在说什么呢?不是在给她念葬礼祈祷吧?
<掌局者> :“哇,你醒了?太好了!冷静点——冷静点,看得见我吗?”
<掌局者>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她停顿了一下,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快速抽离,转而要求正在聊那场空难事故的其他人都离开。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了你们两个。
<掌局者> :你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大约和你年纪相仿的金发白人——也可能比你还要年轻一些——她的头发打理得很整洁,穿着蓝色的防护服,同样湛蓝的眼睛在纯白的天花板下里显得明亮而友好,而其中流露出关切。
<掌局者> :你感觉还是很痛,但是至少能活动了。后脑勺被包扎得严严实实,右臂则被夹板固定住了……希望你用得来左手。
<掌局者> :“你运气真好,已经算是现场受伤最轻的人了。我叫罗伯塔·凯恩,CDC的支援人员,这儿呢,是西雅图的瑞典医院。主管说有人会接手调查,我就想着过来看看……你们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谁?我们?谁们?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挪动着身体拼命坐起来,只因为不想被人俯瞰。她靠在床头,盯着凯恩。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我为什么没死?谁炸的飞机?”她啧了一声,“什么人,谁?没人通知过我。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掌局者> :“呃,哦,抱歉!我也不知道谁炸的,但听我驻场的同事说,那架发狂的直升机是DEA的。虽说是我们借来运了一些东西……不过你看,没死总是好事对吧。”凯恩絮絮叨叨地说着,但因为语调平和,听着并不让人感到很厌烦。
<掌局者> :“我在你包里发现了这个,但首先我要声明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只是想找一些联系方式,于是就打了上面的电话……”
<掌局者> :那份伪造的证件被她放到了床边的柜子上。
<掌局者> :“……然后我就联络上了莱恩主管,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绿三角这里。我前天才刚和他聊过。他说有一位调查人员没有准时抵达,层层查下去之后,发现你也上了那一班飞机——呃,确实没人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你们运了什么东西?”她严厉地审视她,然后瞥了瞥柜子上的证件。那个上面的假名是什么来着?
<掌局者> :“从你们本来要去的目标那里发现的一个生物样本。准确地说——‘具有人类特征的未分化细胞物质’。”她说到这里也不再笑了——你看到证件上写着阿丽亚·凯。“所以我才会联系他们。”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所以……我猜你应该肩负起那个我错过的简报会的职责?”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再给我解释一下。”她坦然地说,“如你所见,我的专业不在生物。”
<掌局者> :“这我还真的做不到。我只能说我知道的。”她拉了把椅子,过来在你床边坐下,“鉴于你昏迷了整整一天,现在已经是10月3日的中午了。在两天前的早上,我接到了一通紧急通知,位置在西雅图的郊区。那家的主人叫格里弗斯,一个退休的老教授……什么的,我真的很不擅长记人名,真不好意思!”
<掌局者> :“还有他的年轻小女友,但她都变成了阿凡达。那个老头子更夸张,直接变成了超大块硫酸铜结晶。”凯恩耸耸肩,“最关键的来了,我们在他家发现了一个秘密实验室,以及我刚刚提到的那个——样本。顺带一提,我暂且给它命名为1号未知生物样本了。”
<掌局者> :“我的上司说把它运去亚特兰大做进一步研究,正好现在最好调动的就是那架DEA的飞机,于是我们拜托他们行个方便,把那个样本送过去。”说到这里,她似乎正用余光瞥你的表情,“……不管怎么说,发生这样的事——我很抱歉。但往好处想,半飞机的人都死了,你还能在这里问我问题也挺不容易的对吧……”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别和我抱歉。”她说,“和那半飞机的死人抱歉去吧。”
<掌局者> :“唉,那我讲到明年也说不完。还是对活人说吧。”她叹了口气,“还是聊正事。现场的同事没有让搜救团队靠近失事现场,但是我想导致直升机失控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个1号生物样本。但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的。”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她有没有想过是他们害死了所有人?想过多久?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笑了一下,“我想要烟……这个样本只有那一个了吗?”
<掌局者> :“我不知道,但我只发现了……一个。我由衷地希望没有第二个了。”她指指墙上的标志,“这里禁烟。但我觉得没问题,你随时可以出院。”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所以他的小女友还活着?那个样本看上去是什么样子?”
<掌局者> :“死了。”她揉了揉眉心,看起来有些头疼。“该怎么说呢……蓝白色的,长着像婴儿一样的手脚和、呃,很多眼睛——但所有的部位看起来都像是一坨未分化的干细胞组织。真要找个形容的话,一锅没搅拌过或者说搅拌过头了的蓝色肉粥。”
<掌局者> :“警察和FBI都让我们不要破坏现场,所以我们听从了指令。”她想了一小会,“我先帮你办出院吧。主管估计已经等得火烧屁股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主管应该还有其他几十个得力干将吧。”她说,“火急火燎的,噢,那些字母汤的家伙们。少我一个也无所谓——不过这里禁烟。让我出去。”
<掌局者> :“难说。我和他又不熟。”凯恩摇摇头,你很快拿到了出院证明。她站在病房门口和你告别,“路上小心,夹板明天就可以撤了。如果你自己不方便,可以来找我。顺便需要我通知一下他吗?还是你更想一个人静静?”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挑挑眉,“我能有你的电话吗?”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现在就通知吧。虽然我会继续游荡一阵子,但你可能不知道他们找起人来有多烦人——”
<掌局者> :她掏出手机,和你交换了电话,“好嘞,别客气。我这几天除了待在这儿照顾空难幸存者,哪也去不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扶住手机,“对了——你看,我所有随身物品都因为你们的小小飞机而消失了。手机啊、钱啊。”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至少给我点个外卖吧?——再给我点现金。”
<掌局者> :“呃,对哦。我真是忙傻了。反正他们不缺手机,过会让那个主管给你整一台。”她一拍脑门,“我的钱包……在门后面的外套口袋里,别把证件拿走,其他的随你。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塔可钟。”她拿走了钱,和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顺手把证件也打开来看看,然后拍拍她的脸。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谢谢,你真好。我开始喜欢你了。”
<掌局者> :你一共从钱包里拿到了五十美元,加上几个零星的硬币。驾照上写着她的名字:罗伯塔·凯恩,她确实对你还挺真诚的。她耸耸肩,点好了外卖,“唉。无菌要求啊,我不能拿手碰钱,不过总共也没多少——够你坐车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走出门,叫上最近的一辆的士。
<掌局者> :她临走前联系上了主管,给你留下了一个五金店的地址——主管不在,只有房间的灯亮着。你拿到了临时的备用手机,里面已经记载了四个号码:备注则是代号。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随便播了一个电话。就当是和未来同事的破冰小活动。
<掌局者> :你的电话拨通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疑惑地拿出私密工作用手机接通了电话。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她看了看来者的电话,是熟人吗。
<掌局者> :没见过的号码,在陌生的时间打来。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还在翻着那几本她能够看懂的医学和心理学书籍,便是也开始偷听起枯叶的电话。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什么人?跟着竖起耳朵。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喂?”她说,“活儿做得怎么样了?”
<“Bard”大卫·韦斯顿> :拆袋子的动作暂缓了一下,Bard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突如其来的电话!——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看来不是牵扯个人的私密事。于是她直接将电话转为免提给其他人听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我希望你工作得还好,才以至于忘记了照顾我们的孩子——”与此同时,她说。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进度还行,只是有些地方卡住了...材料准备有点问题,缺了些硫酸铜——咳咳,等下,这...什么?”
<“Gerbil” 安妮·格林> :“我现在觉得更像是骚扰电话,枯叶。”她不得不说。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爱慕者,大概。”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当然,是开玩笑的,虽然并不好笑。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露出了“我必须该听这个家长里短的八卦吗”的表情,他歪了歪头。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你们要硫酸铜做什么?”
<“Gerbil” 安妮·格林> :对方看上去听不懂一点儿话,要不还是和bard一起拆袋子吧。
<“Bard”大卫·韦斯顿> :Bard打开了袋子,把内容物展示给Berbil看。他挑起了眉毛,“我突然想起来是有这么一位迟到的……”
<“Bard”大卫·韦斯顿> :疑似加密通话的内容触发了他的警觉之心!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结晶花。等你来的时候,可以为你献上一株,作为我们复婚的心意。”对方的声音是女声...确认了,不是那位离开她的混账。于是罗茜拉倒也放松了不少,“我等你迟来的回头可已经等了很久。”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凑到了Bard身旁,检查里面的纸张内容……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如果是,她可能是在暗示什么。孩子?”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在话筒里低沉地笑了笑——现在听上去更像男声了。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等不及要见你了,你在哪?”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别那么急切,你是怎么获得我这个号码的?毕竟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作为我们感情联系的号码早就被我变为了空号。”注意到声线的转化,罗茜拉蹙了蹙眉,语气带上了一种温和的挑衅。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如果你回答正确,那我们就再见一面吧。否则,我只能把你当成一位紧追不舍的骚扰犯了,抱歉。”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别说傻话……我一直在等着你。好吧,好吧,那家五金店的老板把你的电话给我了。我们晚上可以一起去看歌剧吗?”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看在你报出我们第一个约会地点的份上,那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吧。我在格里弗斯家等着你,请别让我等太久。”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好啊,洗个澡等我。”她挂掉了电话。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好吧。她本身就没多少钱,现在还又要打车一次。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这个房间里还有留着什么东西吗?他翻找着。
<掌局者> :这个房间里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如果你想把桌上那盆绿萝带走的话,或许还可以算一点。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她抱走了这盆绿萝——作为补偿。
<“Strix”阿尚蒂·恩科西> :然后打车前往她幽会情人的小屋。
<掌局者> :可惜绿萝不是毛茸茸的,它手感没有那么好,还不是很便于携带。——计程车很快驶离,把无人的安全屋抛之脑后。
<掌局者> :那边说着,你们拆着。里面沉甸甸地装着许多份经过双重复印的照片——清点下来一共是三十六份,由相纸呈现出的状态判断,拍摄时间大约位于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叶到九十年代上叶。
<掌局者> :这些照片大多都有很深的黑色编辑痕迹,顶头的分类标记也被掩盖。不过有一张照片逃过了编辑,显露出了清楚的分类标记:最高机密/特殊访问需求/庄严。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最高机密……?眉间耸起,将照片拿到面前,想看清楚它上面究竟是什么。
<“Bard”大卫·韦斯顿> :“……”特殊的时间节点让Bard的心头一跳,“庄严?”这听起来不像是一个保密等级,而像是某种代号。
<掌局者> :上面的内容实在看不清楚,而你们中确实没人听过庄严这个分类级别。
<掌局者> :除此之外,一张褪色的照片记录了格里弗斯年轻时的模样,上面还有他的工作头衔:遗传学家,骨干计划,非人类病理学主任,直属于贾斯汀·克罗夫特。另一张照片记录了格里弗斯在维吉尼亚州阿珀维尔的地址。还有一副照片记录了许多未经过编辑的文字,看起来像是某种实验记录……或者研究笔记。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非人类病理学主任……这个职称真让人有些不安。”迅速浏览了一下研究记录,试图借助自身知识判断一下它是什么类型的实验。
<“Gerbil” 安妮·格林> :“贾斯汀·克罗夫特,阿珀维尔?”沙鼠重复道,“看来格里弗斯还是给我们留下了一点有用的名字和地址。——噢,那个流氓!”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打哑谜真是一项废脑力的活。罗茜拉疲乏地揉了揉额头,放下了手里的电话:“是那位迟来的同事...古怪的家伙。”
<“Bard”大卫·韦斯顿> :“每个政府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脏秘密……至于迟到的伙计,那便最好有些充分的迟到理由啰。"贾斯汀·克罗夫特,他听说过这个名字吗?Bard回忆——。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你们这边有什么新发现了吗?”她将目光放到了其他人身上。
<掌局者> :陌生的名字。而罗茜拉和安妮能看出这些笔记是某种病毒学研究记录,但更加详细的内容……
<“Bard”大卫·韦斯顿> :“看起来不用找门路去翻格里弗斯教授失踪的十六年的记录了——您自己看看吧。”
<“Bard”大卫·韦斯顿> :大卫把东西递给Wither!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到了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叹了一口气,把任务交给了更擅长的人!
<掌局者> :作为专业的医生,安妮最终还是从行文晦涩的字里行间发觉了一些异样。这份残缺的研究资料与你所了解的病毒知识不符:它似乎涉及某种感染大脑的病毒,但其具体行动原理与世上任何已知病毒都相差甚远。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罗茜拉沉默的接过了记录,但那通电话依旧在她脑海中回荡。以至于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加入绿色三角洲之前的那些日子....这回忆的涟漪有些沉重,以至于她差点没把报告拿稳。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抱歉,抱歉。”她忙不迭地扶住文件,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住了自己的思绪:“我刚才有点走神了。”
<“Gerbil” 安妮·格林> :沙鼠继续阅读着记录。“看上去像是在研究某种有关大脑的病毒,”她说,“但我看不懂它的运作原理。我的意思是,它似乎本身就……很奇怪,很——‘超自然’。”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一群人想要利用非自然病毒达成某种目的,最终导致了自身的灭亡,听上去是那种可以获得很高票房的影片里的常见套路。”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没有在意Wither的走神,稍微有点头痛,“只希望他们没像电影里的那些愚蠢反派一样把这东西扩散出去……”
<“Gerbil” 安妮·格林> :“完全理解你,枯叶,我要是在工作中被骚扰,只会比你反应更剧烈。我们得找个机会向上级反馈。”沙鼠义正词严,“总之,我猜……扩散好像已经发生了。”鉴于格里弗斯本人和脚印状况。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扩散....麻烦了啊,无论是从我本职工作角度,还是绿三角工作的角度,都不乐意看到这种局面。”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希望周围的邻居和野兽不会遭了殃,也许我们回头得宣布紧急隔离这一带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祈祷一切还来得及吧,不然我们要处理的相关人员可就太多了。”
<“Kukulcan”卡洛斯·波吉亚> :即便已经习惯脏了自己的手,也不想平白染上那么多鲜血。
<“Gerbil” 安妮·格林> :既然都提到了邻居,沙鼠收好那些照片。“我们确实也该关心关心邻居们,离开的时候到处转一圈?”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病毒,扩散,封锁。这又勾勒起她另一段不美好的记忆了,今天被情感耽误的事情有点太多了,该收心了罗茜拉。
<“Wither”罗茜拉·麦克劳林> :“希望最后不要沦落到戈洛维斯维勒的局面。”她面无表情地接话道:“再等几分钟吧,迎接一下那位迟到者。”
<掌局者> :你们终于得以窥见格里弗斯神秘消失的十几年的一角,然而片缕的明晰只会带来更多的谜团,过往的疑问也尚未得到完全的解答。但好在——你们马上就能迎来新的帮手了。
<掌局者>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