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龍金·戴維安爵士】
ID:背叛者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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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神裔
信仰:上帝
体型:中型
年龄:33
性别:男
语言:德語(智力額外4門:拉丁語,意大利語,希伯來語,法語;技能點3門:古诺尔斯语,阿拉伯語,希臘語;專長兩門:埃及語,斯拉夫語)
职业等级:詩人2/製毒大師3/龍脈術士4
天賦職業:盜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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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點屬性(35buy)14(5),14(5),10(0),14(5),16(10),16(10)
力量+4 18(龍脈術士職業能力+4)
敏捷+2 14
體質+0 10
感知+3 16(種族+2)
智力+4 18(4級&8級各+1)
魅力+4 18(種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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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長
1級【施法免材】3級【寓守于攻】5級【煉金大師】7級【額外背景】9級【四海爲家】(將生存、醫療加入本職技能表,獲得兩門額外語言)
遊蕩者2級天賦(人物4級):戰鬥竅門→【精通虛招】
龍脈術士2級(人物7級)獎勵血統專長【強韌加強】
選擇背景元素:
【Wisdom in the Flesh—解除裝置】
【老練衛兵——騎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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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值:5d8+4d12=5*6+4*10=70
AC:22(+2敏捷,+2盾牌,+5鏈甲衫+1,+3天防)
攻擊方式:+12/+7 +1長劍(1d8+5/19-20*2)
豁免:+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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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族能力&職業能力:
◆神裔種族能力:
◇異界生物,本地子類
◇60尺黑暗視覺
◇每日一次晝明術(施法者等級9)
◇天界抗力(酸、寒冷、電擊抗力各5)
◆詩人(等級2):
◇逸聞知識,吟遊表演(破咒曲,清心,迷魂,激發勇氣+1)
◇多才多藝(【歌唱】替代唬騙&察言觀色),通曉音律
◆遊蕩者(等級3):
◇偷襲+2d6,使用毒素(替代找尋陷阱)
◇反射閃避
◇毒劑大師(替代陷阱感知)
◆龍脈術士(等級4):
◇龍之血脈(金龍)(等於術士4級:獲得爪1d4+4、火抗5,天防+1) 天生護甲提升(累計+2)
◇齧咬(1d4+6)
◇噴吐武器(4d6,反射dc16,30尺錐狀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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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6+4)*2+(8+4+1)*3+(2+4)*4=83
+19手藝【煉金術】(等級9+本職3+智力4+專長2+1職業能力)
+16交涉(等級7+本職3+魅力4+2種族)
+16表演【歌唱】(等級9+本職3+魅力4)(【唬騙】&【察言觀色】應用此加值)
+16察覺(等級8+本職3+感知3+2種族)
+11解除裝置(等級3+本職3+感知3+2環境)
+10語言學(等級3+本職3+智力4)
+10易容(等級3+本職3+魅力4)
+10威嚇(等級3+本職3+魅力4)
+10潛行(等級5+本職3+敏捷2)
+10生存(等級4+本職3+感知3)
+10醫療(等級4+本職3+感知3)
+10騎術(等級4+本職3+敏捷2+背景1)
+10觀察法術(等級3+本職3+智力4)
+13神秘知識(等級5+本職3+智力4+詩人等級1)
+10軍事知識(等級3+本職3+感知3+詩人等級1)
+10貴族知識(等級2+本職3+智力4+詩人等級1)
+10歷史知識(等級2+本職3+智力4+詩人等級1)
+10地理知識(等級2+本職3+智力4+詩人等級1)
+10工程知識(等級2+本職3+智力4+詩人等級1)
+10界域知識(等級2+本職3+智力4+詩人等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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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
+1長劍
+1鏈甲衫
坐騎(應該是馬?)
申請物品
重木盾
盜賊工具
義肢鉄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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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法術數/已知法術(有效施法者等級5):
0級(6/6):閱讀魔法,法師之手,召喚樂器,指北術,幻音術,偵測魔法
1級(5/4):無罪者,通曉語言,隱形奴仆,分享語言
2級(3/3):煙火術,巧言術,暗示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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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背景
1)
冰冷的海水刺入戴維安爵士的肺部,生來第一次,他感到死神的手捏住自己的咽喉。戴維安家族的人絕不屈服,絕不!我是“扯下修士頭巾”的戴維安家族的最後骨血,我要活下來!僵硬的手指死死地抓住眼前的浮木,但視線被海浪的泡沫吞沒,一幕幕人生的布景如同走馬燈一般閃過眼前……
2)
男孩向侍女們展示著自己美妙的歌喉,她們都聽得如癡如醉。滿臉不悅的父親過來將聽眾轟走,大聲斥責男孩不務正業,不去修習武道卻跑來玩女人的軟弱玩意。
的確,作為腓特烈大帝最忠實的諸侯,綽號“扯下修士頭巾”的戴維安家族一家之主來說,獨子龍金竟然對舞刀弄劍毫無興趣是不可饒恕的罪名。龍金的父親就是隨腓特烈大帝鞍前馬後征服意大利時,曾有一劍將三個并排的米蘭士兵的腦袋同時砍下的勇武功績才受封為騎士,後來大帝將逆臣獅子亨利趕出國境,把呂貝克賜給他最忠心奴仆。
男孩倔強地盯著窗外,裝作沒聽見老人的教訓。老人嘆口氣,蹲下來摸了摸男孩的頭,“再過幾天,我就要隨大帝出征,這次是討伐東方的異教徒。等我回來的時候,你一定要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啊。”男孩不耐煩地甩開父親的手,拔腿往門外跑。
“記住!你是戴維安家族的傳人!是我‘扯下修士頭巾’騎士的骨血!”父親的最後一句話迴響在波羅的海的黃昏夕陽中,可惜男孩并沒意識到這將是訣別。
3)
長成少年的龍金被幾個侍衛擁簇著在鄉間小路上飛跑,少年掙開大呼小叫的仆從,回頭看向曾經是家的方向,城堡正被火光一點點吞噬。
“少爺,逆臣亨利回來了! 皇帝和老爺都死在了東方的異變,現在獅子正準備回來搶回他的地盤。我們要去找新皇帝和上帝索要公義!”仆從的話語在耳邊迴蕩,而龍金對此毫無反應。
公義?公義的力量甚至比不過幾十人手裡的利刃,皇帝會聽狼狽不堪的落難者的訴求?十年來讀過的無數書卷文字在眼前一閃而過。不,公義只在劍和權杖的那邊,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記住!你是戴維安家族的傳人!是我‘扯下修士頭巾’騎士的骨血!”父親的遺言從未如此響亮過。
“我會索要公義的,”少年回頭對愕然的仆從說,“但絕不會是向皇帝和上帝索要。”說完,龍金轉身走向反方向的小徑——那裡通往吕讷堡,獅子亨利的老巢。
4)
曾經迷倒無數鄉間少女的鬈髮被冷汗緊緊粘在額頭上,仆倒在寶座的陰影下的龍金沒有抬頭,但他能感覺到獅子亨利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在他的背上遊移。我是‘扯下修士頭巾’的骨血!我不害怕,一點也不。
“愿意效忠於我?看得出你也算是個識時務的年輕人。”亨利的一句話讓少年如釋重負。“不過要先證明你對我的忠心。”老獅子惡毒地笑了笑,“現在因為異變,外頭怪物橫行,我賜給你保護我領地臣民的安全的榮譽,明天就去理查爵士的游騎兵服役,如何?”
理查?就是那個攻入呂貝克堡,踐踏他家族領地的混賬?“遵命。”龍金答道,在胸口炸開的憤怒和羞辱感并沒有半絲浮現在臉上。我不害怕,一點也不。但到第二天看到他的“同伴”時,龍金還是能感到全身在顫抖,一臉凶相的老兵,懶散的雇傭兵,衣衫襤褸的民夫,都以極不友善的目光打量著他這個衣著光鮮的小少爺。我是‘扯下修士頭巾’的骨血! 我不害怕。邊呢喃著護身咒文,龍金開始了他為時四年的流離生活。
4)
男人難以置信地看著劃破自己喉管的短刀,龍金染血的嘴角挑起冷笑。“要攻人不備,記得嗎,理查爵士?不,應該稱呼你作呂貝克男爵大人?”青年擦掉嘴邊的血,這是剛才襲擊營地的異怪留下的傷口,也多得這隻不知死活的畜生,才讓龍金獲得刺殺長官的絕好時機。此刻,同僚們還在外面打掃戰場,中軍帳就只有蜷縮在角落的華服男人,和這位年輕的復仇天使。
“理查大人死於怪獸的襲擊,愿他的靈魂安息!”龍金走出帳去,舉起團隊長權標向戰友們宣布。“愿天使照亮他的路。” 他們心照不宣地笑著,敷衍了事地嘟噥了一句。
公義只會在劍和權杖的一邊!青年得意地笑了。
5)
龍金再次仆倒在寶座陰影下,不過他現在氣定神閑,甚至能稱得上神采飛揚。也許是因為寶座上的人已經換成了個病秧子——獅子亨利不爭氣的兒子洛泰爾,也許是因為他不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少年,也許是因為這次的宣誓效忠能換來的,不是男爵的侍從這侮辱性的職位,而是更好的……
“從現在起,你就是呂貝克堡的合法主人,汝當……”洛泰爾大公無力的話音下,夾雜著座下諸侯們的小聲議論。誠然,呂貝克堡的唯一繼承人——理查爵士的獨子小理查的死亡實在來得太突然,而且眼前這個聲稱是呂貝克堡的合法所有者的青年也出現得太及時,讓人不得不懷疑這裡面有什麽蹊蹺。不過既然公爵大人已經決定了,他們也只能在背後議論幾句,反正 呂貝克不過是座不起眼的,以腌魚為生的海邊小鎮罷了。
龍金清了清嗓子,大聲地宣誓。
“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起誓,”以我麾下三百把劍的名義起誓……“臣當盡封臣之義務,”當然更會行使領主的權力……“為大人鞍下之駿馬,為大人手中之利劍,”只要大人還有力氣上馬和揮劍……“此身如此,代代皆然。”戴維安家族的傳人會代代不絕,列王封侯。
誓畢,龍金輕鬆地站起來,眼角瞥向角落的男人,洛泰爾的弟弟小亨利正打著哈欠看著這場鬧劇。鬧劇的第一場落幕了,下一幕會在什麽地方開演?比如,洛泰爾大人的喪禮上?新晉的戴維安爵士感到前所未有的期待。
6)
戴維安爵士在慘叫,眼睜睜地看著焦黑的右手被銀刀剝離自己的身體。
“我很抱歉,爵士大人。但龍焰的傷害實在太大了,如果不儘快切除壞死的部分,你會沒命的。”如果右手還在,龍金肯定第一時間打爛修士那張充滿同情和不忍的臭臉。“那麼請好好休息,大人。”修士退了出去,只留下龍金在痛苦掙扎……
公義只在劍和權杖那邊。現在我已經不能拿劍了!我是‘扯下修士頭巾’的骨血,但我他媽現在連扯下妓女裙子的力氣都沒有!打拼了十幾年,現在就因為一條該死的龍致殘,以廢人的身份過完下半輩子?死亡從沒有這樣有誘惑力,上帝會給人以公義,天國的公義不需要我拿劍,左手顫抖著伸向旁邊架子上的銀刀……
“哎唷,這不是黑男爵大人嗎?沒想到小人也能和爵爺睡在同一屋檐下啊。”近乎崩潰的龍金才注意到旁邊還躺著個傷員,他費力地轉過頭,發現這輩子見過最丑的女人正盯著自己,不過對方豬一樣的小眼睛裡沒有憐憫或崇拜,而是不屑和嘲弄。
“你認得我?”爵士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大人的英名可是無人不曉哩。”醜女的口氣裡面完全沒有尊敬的語氣,“用刺殺和毒藥搶回呂貝克,扶助小亨利上位,馬不停蹄地奔波在帝國各地剿除異變的怪物,在膽小的領主手上大發戰爭財。哎呀不得了,大人的手是被到手的金子燙到的嗎?還是被復仇的死鬼來咬掉的?”
“你是什麽人?”雖說戴維安爵士的名聲從未好過,那些頑固的老貴族從來沒放過任何詆毀他的機會,但能準確無誤地數落出他“惡行”的,眼前的女人是第一個。
“黑森的鄉下妹而已,農民不懂規矩,說錯話還請大人多多見諒。”惡意的微笑在布滿麻子的臉上綻開。
忍著噁心感,龍金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刺客?哪個腦子進水的仇家會請一條腿流著膿血的肥婆來刺殺他呢。某個貴族家的幕僚?這能解釋為何她對黑男爵的事了如指掌,但她襤褸的穿著又否定了這個可能。
“別猜了大人。”醜女別過臉,似乎是不耐煩……或者是不習慣長時間的注視?“小人只是個被捕獸夾暗算的倒霉蛋,剛才說的不過是平時道聽途說的故事而已。如果有什麽冒犯……反正大人都準備尋死了,就放過小人吧,小人會祝福大人死後能上天堂的。”
“誰說我要尋死了。”龍金忽然很想笑,不是氣急敗壞的苦笑,單純是被逗樂了。“上帝派你來,看來是他老人家還想多看我幾年笑話嘛。”
“哈?大人的腦子不會跟手一樣被燒壞了吧?”醜女似乎被弄糊涂了,豬眼睛不解地看著緊繃著臉不讓自己笑出聲的男人。
我是‘扯下修士頭巾’的骨血,打拼了這麼多年的成果不會因為一隻斷手化為烏有,況且右手也不是白白丟掉的,起碼它給我帶來了……“黑森的……你的名字是什麽來著?”左手艱難地撐起身子,男人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你打算幹嘛?”醜女下意識抬起手擋在胸前,這一舉動讓男人忍俊不禁,笑聲離醜女越來越近。“我……我叫洛妮……你別過來!我向您道歉!停下!不過是被調侃了幾句而已,你他媽的肚量有多窄!別過來,啊!”女人狂亂地往後退,但男人已經近在咫尺,左手熟練地封住女人的退路,身子緩緩俯下,嘴角泛著壞笑……
“黑森的洛妮,從明天起,你就是我的事務官。”
7)
“獨臂爵士?”冷漠的招呼將戴維安爵士從遙遠的特洛伊城喚了回來,越過手中的書卷,他看到洛妮手裡拿著一大疊信件,不耐煩地看著他。
“怎麼了,洛妮。”龍金對這醜女的無禮已經習以為常,事實上他從未要求過她說好話,他不需要阿諛奉承的廢話,但需要一針見血的諫言,不管那有多刺耳。
“你的信件已經一個月沒讀了,管家問你要不要和你的尿片一起燒掉?”
“我可沒法拆信吶,副官。”龍金舉起右肢示意,現在上面裝了一隻鐵爪,拿來握杯子甚至綁盾牌都沒問題,當然其他需要手指的工作就……“都給我讀讀。”他命令道,滿意地看著洛妮的醜臉漲紅。
“亨利大人向你問好,還問你能不能給他調停一下手下兩個封臣的田地糾葛。情況是這樣……”老獅子亨利的兒子沒他老子半點腦子,這種無聊事情經常會落到能言善辯的龍金的頭上,尤其是他解甲歸田之後。
“你給大人回信,我身體不適無法前往。唔,這樣好像不大好,這樣吧,你根據信上提到的問題寫個解決方案給大人吧。”醜女現在臉上的麻子都漲成了黑色,不過龍金知道她會去幹活的,而且能幹好。
“下一封,”醜女乾巴巴地說,“康娜夫人……”
“跳過,下一封。”不倫瑞克的康娜自從半年前成了寡婦,就似乎打定主意要龍金做她老公,龍金雖然對她家的封地很有興趣,但傳聞康娜夫人已經換過三個老公,而且每個倒霉蛋都給她留下豐厚的財產,龍金可不敢冒這個險。
“查爾莫斯伯爵向你致意,問你的田園生活……”
“跳過,還有,如果是慰問廢人的信件不用讀了,直接燒掉。”自從他回到呂貝克堡,就一直有各路幸災樂禍的傢伙給他寄裝模作樣的慰問信,更有甚者公然撬他的手下,“‘黑男爵’也不希望手下在田舍裡餓死吧。”龍金苦澀地咀嚼著上次來信的措辭。
“噢。那看來我能省下很多工作了。”洛妮開心地將一大半信件都扔到腳邊,“這一封是皇上的公文。唔……號召大小王公參加第四次聖戰,討伐……”洛妮下面的話龍金并沒有聽清,短短幾個字就已經激起了他的心潮波瀾。
第四次聖戰,毫無疑問教廷是打算再組織一支大軍前往東方,去討伐異變的中心。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一次面向所有信徒的徵募,這是連鄉下小毛頭都能應徵的軍隊,不會有刻薄的貴族盯著你的斷肢搖頭,光是靠著 “黑男爵”這個名頭就足以讓戴維安爵士躋身這支軍隊!公義站在劍和權杖的一邊,而劍和權杖都是靠戰爭爭取的,而不是躺在海邊的城堡裡撿到的。“副官,馬上 寫信給鮑威爾團隊長,要他三天之內帶齊人馬到城堡來。我們要參加聖戰。”他解甲歸田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廣發通告招攬流落各地的難民,並承諾只要提供兩名或以上青壯年兵員就能讓那個家庭獲得田地,靠著之前打拼回來的財產,他已經養活了一支不小的部隊。
“獨臂大人你這副模樣還想……”洛妮毫不掩飾地盯著他右臂的鉄爪。
“我受夠了!我從一年半前就開始向國王寫信,要求參加鎮壓西西里叛亂,但他竟然回覆我‘好好休養,容後再說’!而且還沒算上這些年來我受過的幸災樂禍的慰問!我這次去不是為民除害,也不是爲報父仇,我只是要證明,‘黑男爵’還沒死,我還能爭取我的公義!”
“但大人,這何苦……我們爲什麽要趟這趟渾水呢?前往怪物橫行的耶路撒冷根本就是……”
“我是‘扯下修士頭巾’的骨血,這就是理由。”
8)
……有人用力擠壓他的胸部,那裡似乎要炸裂……還有人將他拖拽在冰冷的地上……最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爵士,你睡夠了沒?”他驀地睜開眼,戴維安爵士又活過來了!
人物年表
(帶*的是龍金出生前的家族歷史)
*1163年 查爾斯·戴維安隨神聖帝國的腓特烈大帝入侵意大利,并以一劍將三個并排的米蘭士兵斬首而揚名軍中,戰役后被腓特烈親自加封為騎士,并賜號“扯下修士頭巾”。
*1167年 腓特烈再次入侵意大利,查爾斯·戴維安在图斯库卢姆指战中表現出色,活抓對方十三名騎士。因功被封男爵,家紋是三個金色鹿頭,以紀念之前的勇武事跡,但沒有得到封地。
*1174年 腓特烈與薩克森公爵獅子亨利發生衝突,亨利被逐出神聖帝國,封地被沒收。腓特烈將其封地分給其他公爵,戴維安爵士也獲得呂貝克沿海的一個小城堡作為封邑。
1176年 龍金在呂貝克的一座城堡出生,“龍金”是查爾斯敬愛的祖父的名字。母親在產下龍金不久後虛弱病逝。
1177-1189年 龍金自小喜愛讀書和音樂,同時受蘇格蘭出身的管家鮑威爾的影響,學會了不少街頭藝人的把戲。也因此受到父親多次訓斥,認為龍金成為了不可救藥的軟蛋,但龍金依舊不愿意習武。
1190年 查爾斯隨腓特烈大帝遠征耶路撒冷,因突發的異變,身死在聖城之下。同年,獅子亨利回到神聖帝國境內,開始計劃收復被奪走的封地。
1191年 獅子亨利手下的理查爵士突襲呂貝克,龍金在管家拼死掩護下逃出城堡,但老鮑威爾也因此失去性命。但龍金并沒有逃離,反而前往投靠獅子亨利。結果在亨利惡意的安排下,龍金被分派到理查爵士手下的游騎兵隊當侍從。因當時異變的影響已經波及神聖帝國邊境,同時大量涌入的難民給帝國帶來極大的不安定因素,游騎兵團隊基本就是作為鎮壓力量在亨利的領地上奔波。同時,龍金也從軍中的各路流氓當中學會了格鬥術和陰招,還有使毒的本領。
1195年 在一次怪獸突襲中,龍金逮到機會刺殺理查爵士,並靠著他在部隊裡建立的威信奪得了游騎兵的指揮權。同年,獅子亨利病逝,洛泰爾繼承了薩克森公爵之位。
1196年 龍金毒殺了理查爵士的小兒子,並通過大膽的請愿奪回原來的家族封邑,成為薩克森公爵的封臣。時年二十歲。
1197年-1205年 八年間,戴維安爵士四處鎮壓帝國境內糾集的武裝集團和襲來的異怪,並通過解決這些問題收取膽小領主的報酬和割地。因為擅長毒藥和設置卑劣的埋伏在軍隊中得到“黑男爵”的稱號。在一次協助討伐黑森公爵封地上突然出現的龍時,龍金因急於求成被嚴重燒傷,右手更因此被切除。在養傷期間結識到一個談吐不凡的醜女子洛妮,覺得身邊需要這樣一個諫言者而將其收為副官。
1205年-1208年 龍金因傷被解除軍職,但野心勃勃的他開始在封地收留難民,並從中挑選勇壯加以訓練,作為東山再起的資本。在康復和訓練左手劍的過程中發現自己身體的異變。由於屢屢在復出受阻的情況下,龍金只有積極響應教廷關於第四次東征的號召以博得參戰資格,並通過用左手戰勝三個小亨利的侍從來證明自己有能力重返戰陣。最終“黑男爵”重出江湖,隨軍直指君士坦丁堡。
1210年 在遠征軍往埃及的航程中落海,漂流到某不知名島嶼。
角色圖片來源:冰與火之歌貼吧的吧友原創圖冊,另外感謝傻豆君幫忙P圖 :em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