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为什么会有这帖?:角色设计出来是拿来用的,因此记录一下我在该dm这里用的一些角色的设计理念和实际使用中他们带来的效果/我根据具体情况的调整。
为什么要在这里留档?:果园总比手机备忘录靠谱。至于说留在dm那?他天天“文件已过期”。
希某人的背景故事我是图片形式发给他的,于是当时就放到文件过期了为什么没有角色介绍?:因为是给团里的人看的,用不着。
为什么是图片?:太懒了,华为备忘录写的。不想文字复制过来重新排版。
为什么目前就这一个这点?:不是我不想写,而是有的角色才投入使用没多久,再用一段时间才有更多的反馈。(实际上总共写了
七篇现在是九篇了,但是其他团的总不该放这儿吧……)
安泽·瑟维诺
希布里·埃斯特·特立尼提
劇透 - :
角色回访(7)
第七回:关于希布里,失落荣光的追寻者。
“‘学习过去的形式,却又突破他们的局限性。’,这正是我一直以来所追求的。”
在设计这个角色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致敬文艺复兴”——在原作第三部结尾,罗拉娜曾经质问帕拉丁为什么不一劳永逸地让善良大获全胜,而帕拉丁回答了她——用伊斯塔和精灵这两大先例。
这很好解释——矛盾的双方互相依存,没有哪方能够单独存在。在这两个都曾称得上善良代表的先例中,前者在罄竹难书的极端行为后自取灭亡,而后者则是走向自我封闭——他们无一例外地都变质了,何止是偏离初心,说是投向了另一个极端都不为过。几百年之前的世界固然是比现在这个乱象横生的状况要美好的,但并不代表是值得全盘照搬的(如果它们真的这么好,就不至于落得此等下场,大灾变也不会来),就像文艺复兴也不是真的就把希腊罗马那套原封不动拿过来,而是在服务于当时的时代需求下有所适应性地调整和改变。再加上历史没法开倒车,无论是那些有可取之处的,还是堪称反面教材的事物,终究都已经逝去,现在的人能做的只有以史为鉴走向未来。
在这种思路的导向之下,希布里这么一个角色就产生了。他的家族(曾是帕拉丁牧师世家,直到大灾变为止)在后来的几百年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变得有名无实,而他为了追寻传统和考证历史加入了骑士团(哪怕家族那边的看法多少有点借此沽名钓誉的意思)。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时代影响下的一个缩影:大灾变挥之不去的阴影造就了不少类似的人,而他们又不甘安于现状让这个世界继续腐朽下去(当然,对他来说还有索兰尼亚)。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荣誉即吾命”的底层逻辑(理论上是这样,实际上其他人怎么实施又是另一回事了),那么若是找不到一条明路,任凭索兰尼亚失掉赖以生存发展与进步的生命力,自然更是毫无荣誉可言的。
也因此,虽然dm时不时开玩笑说希布里是‘史东类似物’,但实际上他们还是差别不小的。尤其是在角色内核设计层面,他可以说是和史东相反的。他身上的‘传统知识分子’气质似乎要更胜‘传统索兰尼亚骑士’之感一筹(
近期在此方面有一个对我来说的好消息是高等术法会的新队友终于要来了,我总算不用为团队当一切历史知识以及部分其他知识的科普与讲解员了,有人能替我排忧解难(划掉));并且他迫于某些体制内的压力,不得不表现得远见,可靠,和善而通情达理(这同时是我在游戏内和游戏外的考虑,没了他,我都想不到怎么在经典到刻板印象的索兰尼亚官僚主义场面下保护这些个个都是性情中人的队友们)。我在跑团中很容易地体现了这几点,最近的一些案例是他在卡拉曼议会险些不合时宜地依法处理同伴时的:“大敌当前不分缓急,这样的悲剧在索兰尼亚发生得还不够多吗?”;面对文德里时的“众神的动向绝不会止步于此,回来的也远远不止黑暗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像过去那样。”以及在审问塔克西丝邪教徒时“我还以为你们会对此更为注重一些,但你们和你们所看不起的人类一样从来不会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和“你们几百年前没能做成的事,放到现在也一样做不到。”
另注:我为什么没有按照原作设定给他使用“钨斯”的中间名?
他是伊斯塔后人,不是索兰尼亚的这个就属于魔改的部分了。因为我看dm自己写的角色也是这样的,就效仿了他,笑(见其百洛欧视角的战报
http://45.79.87.129/bbs/index.php?topic=139464.0)。
科沃斯·拉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