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新东快b1  (阅读 7840 次)

副标题: 新版,已完,已翻至剧透部分,pl慎点

离线 Cadmi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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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悲伤这一事物可被死亡完全吞没,而黑暗之物的生命,正是死亡之物和将死之物。
新东快b1
« 于: 2018-07-26, 周四 16:31:53 »
 :)

离线 Cadmi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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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新东快b1
« 回帖 #1 于: 2018-07-26, 周四 16:32:05 »
Ⅰ引言
東方快車
The Orient Express

本節將從納吉麥克(Nagelmackers)開始,簡單地介紹辛普倫威尼斯東方快車(Simplon-Venice-Orient Express)上的服務以及這趟列車所承載的歷史,并輔以遊戲中角色扮演部分的一些應急小指導。
By Geoff Gillan
“東方快車”已然成為了奢侈旅行的代名詞。早在十九世紀末、即這個詞彙還未出現之時,奢侈就並非一個會從歐洲火車乘客口中蹦出的概念。不論是長途還是短途旅行,旅客們都不得不忍受坐在硬板凳上的折磨,而這種痛苦通常將持續幾天。在美國,喬治·普爾曼(George Pullman)和他的夥伴在內戰結束後發明了普爾曼列車,乘客們的旅行體驗大大改善,於是這個構思便被迅速接受。在那些列車上,儘管也沒做到很舒服,但至少乘坐者可以在夜間旅途中睡在床一樣的鋪位上了。
其中一名普爾曼列車的乘客——一位名為喬治·納吉麥克的比利時年輕小夥,在一趟前往美國的旅行中注意到了這些車的存在,他思考著,為何歐洲不能也擁有這樣方便的車廂呢。
納吉麥克回到比利時後下定了決心要搞出一樣便利的列車服務,作為火車工程師,他的設計比普爾曼列車走得更遠。納吉麥克力求貫徹“豪華奢侈”的理念——帶有床鋪、浴室和優雅內置物的車廂。在經歷了無數經濟危機與投資者的來去後,他創立了国际卧铺车公司(Compagnie Internationale des Wagons-Lits)((CIWL))。歐洲的土地上終於出現了第一家專門製造經營臥車的公司。
納吉麥克將他的車廂掛上了歐洲各地的許多火車。當臥車的概念開始流行時,他開始著手生產起客廂與餐車。
歐洲乘客對這種交通方式充滿了熱情。富有創造力的納吉麥克更進一步地追求著舒適與文明,他決定要造出一趟全部由自己設計的車廂組成的列車——餐車、客廂和臥廂將一同化身車輪上的豪華旅館駛遍歐洲。納吉麥克為其賦予了東方快車的名號。
1882年,歷經多次政治斡旋才得以穿越層層國境線的東方快車終於開始了它的處女行。此次列車服務的線路尚未從倫敦延伸到君士坦丁堡,畢竟當時還未鋪設任何從保加利亞連接至土耳其邊境的鐵路。列車跨過黑海去往瓦爾納,然後旅客在這裡的港口可換乘船隻去君士坦丁堡。最初的路線穿中歐而行,途經斯特拉斯堡、慕尼黑、維也納,接著抵達布加勒斯特。1889年,鐵路的竣工使東方快車能跨越歐洲大陸進入被譽為東方之門戶的土耳其境內,把乘客帶往其首都君士坦丁堡。
列車的運營延續到了新世紀,即便在土耳其爆發霍亂的時期也照舊行駛著,那時檢票還需要把票放入一個裝滿了醋的白色金屬盒中。只有第一次世界大戰威脅到了東方快車的腳步。在此之前,CIWL已經收購了途經城市的豪華酒店以支持搭乘東方快車的人們的旅途與舒適體驗;全球性的衝突開始後,公司則不得不脫手一些東西來在這段困難時期中保全自己。
1906年,穿梭於剛竣工不久的辛普倫隧道的辛普倫快車上線了。這條超過12英里的堅硬高山花崗岩隧道的挖掘是個奇跡,它的鐵路從加萊到米蘭到威尼斯,一程將瑞士與意大利連在了一起。
辛普倫快車在南歐的線程更短更緩,目標是超越當初的東方快車。然而,來自德國和奧匈帝國的壓力限制了它的發展,兩個政府希望東方快車保有北阿爾卑斯山的線路以便加強他們的歐洲交流。但當一戰打響,意大利無可避免地成為了鐵路的中心。
戰爭期間,東方快車應許多國家要求被他們當地的列車取代。再也沒有一趟獨立的快車服務可以橫貫歐洲,乘客也無法僅憑一張旅行許可證便跨越紛爭不斷的邊境線了。
德國戰敗後,英法試圖維持住與東方盟友、與新現的南斯拉夫以及與意大利和羅馬尼亞的聯繫,因此他們不願依賴途經了剛剛輸掉戰爭的日耳曼國家的列車線路。於是長期被政治拖累處於低迷中的辛普倫快車再次由政治原因而被人們想起,作為新直通東方快車奔馳著。上世紀二十年代,辛普倫東方快車可以不間斷地穿過米蘭、威尼斯和的里雅斯特去往君士坦丁堡。這條線路迅速在浪漫及神秘情調與速度上超越了原本的列車;在多數人心目中,它已和東方快車這個名字畫上等號。
辛普倫東方快車的支線線路依舊連接了慕尼黑和維也納這樣的城市。二十年代期間它還在穿越其鐵路所鋪設路程時的速度上創下了記錄。新的車廂由鋼鐵製成,被漆成帶有金色點綴的漂亮藍色,內部裝飾更加奢華。東方快車在因大雪被堵在君士坦丁堡80公里外五天而名聲大噪,當時單軌使車廂寸步難行,但在東方快車所承載的意義驅使之下,線路運營得相當順利,火車重新開動後乘客們甚至簽署了一份表彰工作人員的文件。
1930年,窄軌鐵路上的金牛座快車(Taurus Express)開始了自己的初次行駛。它起自伊斯坦布爾,跨土耳其通向阿勒頗東南部——乘客常在這裡下車換成大客車前往開羅或者巴格達。借著博斯普魯斯的汽艇,金牛座快車與辛普倫東方快車於伊斯坦布爾相遇。往返于巴格達和倫敦二地只需短短八天時間。東方快車從未如此被人們需要過。
從1927年起,各地的小線路被併入中東。此時此刻,新增了許多歐洲鐵路的辛普倫東方快車儼然已成為歐羅巴之脊。
截止二戰前,它的全部交通路線把開羅、巴格達、德黑蘭和歐洲串在了一起,直至戰爭爆發,東方快車都是這片廣袤土地上的耀眼明星。
但隨著戰局擴散,德國佔領軍一條條廢除了這些鐵路,辛普倫東方快車自身也在1942年停止了奔跑。德國人試圖仿造著它推出納粹版本的東方快車,但這短命的線路因抵抗運動的支持者們的破壞行動很快就消失了。
就這樣,到了1946年辛普倫東方快車和它的姊妹線路才重新運行達整整一年時間,此時還僅僅能到威尼斯,而到第二年元月伊斯坦布爾的部分才被真正續上。
然後,冷戰的凜冬之氣壓了下來。為了能在共產主義國家奔馳,頭等廂、二等廂與三等廂的普通座列車被掛了上去。東歐集團官員並不好對付,這給五十年代至六十年代早期的辛普倫東方快車帶來了些不安和動蕩。當國家紛紛關閉自己的國境線,快車服務面臨著不得不改道的問題。伊恩·弗萊明(Ian Fleming)在他的詹姆斯邦德(即007系列)小說中《來自俄羅斯的愛》(From Russia with Love)一書的高潮章節內也提到了冷戰陰影下的東方快車。
時間轉到七十年代,航空業的發展逐漸奪取了大陸上的交通主導權,快車服務隨之縮水。辛普倫東方快車變成了辛普倫快車,其他線路也摘去了名字中的“東方”一詞,成為了各地的列車服務。1977年以後,直達列車不再將巴黎與伊斯坦布爾、雅典連通,1982年,辛普倫威尼斯東方快車開始運行,被打造得與二十年代三十年代相同的金藍色車廂和奢華的佈置得以被現今的人們所知。這趟充滿了懷舊感的獨特列車試圖找回東方快車旅行曾經的記憶,也的確獲得了一些成功。
東方快車上的社會成分
Society on the Simplon-Orient Express
正如E·H·庫克里奇(E.H. Cookridge)在他的優秀著作《東方快車》中所述,在兩次世界大戰之間的歲月里,這種列車旅行上的旅行者有著某種如今流傳于電影偶像和搖滾明星之中的吸引力。這些時髦的精英人士出現在無數報紙與雜誌上;他們是爵士時代的元老級人物,千金小姐與沒落貴族,位高權重的匪徒和身價百萬的慈善家都是東方快車全盛時期的乘客名單上的一份子。
二等廂於1920s出現,本時期末登上舞台的是三等廂。這種對比使得人們意識到了旅行者們還能享受到更奢侈的東西。東方快車上提供的飲食可與上等餐館的相提並論,其無可挑剔的正式服務也是如出一轍。
君王們也經常是快車上的乘客,他們所在的車廂往往配備有設備連接至SOE,可駛向那些特別的目的地。
有幸搭乘東方快車頭等廂的調查員將不僅僅遇上那些著名的統治者和歐洲上層階級人士,還將碰上所有雄心勃勃或富得流油足以承擔不菲的車票前的人。來自美國和阿根廷的商人、各種各樣的外國官員或外交官的名字擠滿了乘客名單。
與這種與有勢者的接觸隨之而來的是那些以虛榮心為食的人——食客們,幾近完全是,或者曾經是的傢伙。許多寄生蟲比他們的主子更不受歡迎。
儘管票價高昂,付得起錢的、看上去可敬的人們總是能坐上東方快車的。“可敬”指的是外貌和舉止層面,而並非社會職業上的——實際上,乘客們包括誰家的情婦情夫以及即將成為有錢人的情婦情夫的人、應召男士和小情人、正處在事業上升期或已經在走下坡路的女演員、革命者與獨裁者、奴隸主、罪犯、毒販子、狂人、特務和刺客。從根本來講,東方快車對人性毫無選擇餘地。
由於列車線路跨越多個國境且相對容易過界,東方快車成為了不同國籍的諜報人員的避風港。事實上,歷史上唯一在車上出現的真實謀殺案發生在一個被控有間諜行為的英國軍官頭上。
列車上的犯罪多是出自那些零散的錢包、珠寶盜賊之手,他們為一小群衣冠楚楚經常乘車的賊幹活,會在行動前估計好那些潛在受害者們到底有多有錢。
1890年代
東方快車在1890年代已經全線行駛,這也是它作為歷史上最知名列車進入公眾視野內開始運行的初期。
這條重要的生命線路奔跑在德國與奧地利間的舊鐵路上,一路駛向阿爾卑斯山脈北部,得名東方快車。
鐵路們以木材打造,但同樣建造過程中注重細節,並在1920年代與其他線路一樣完工。許多歐洲人第一次體驗到乘坐臥鋪車的感覺,當時的雜誌報刊樂於嘲諷一大群人擠在火車上共用小包廂的行為。不久後的驚悚作家也抓住這種相隔甚近的隔間之中隱藏的險惡可能性寫起了文章。
有關1890s列車的更多細節參見模組“血紅菲茲“。

今日的東方快車
從一開始的東方快車,到之後的辛普倫東方快車,接著變成了最新的奢華列車辛普倫威尼斯東方快車,此時的快車以1920年代的為藍本重建,保留了具有鮮明特色的臥鋪車廂藍金色外表。這是一場有關懷舊和追憶的運動,火車再一次像曾經一般往返在倫敦到威尼斯之間的鐵路上。乘客們的飲食進餐相當考究正式,穿著1920年代服飾的行為更是被大加鼓勵。
現在的列車包括一節完整的客廂或者說沙龍車廂,內部放置有一架全尺寸三角鋼琴(這使得該車廂成為了本書中最具有歷史意義的一款車型)。沒有員工會透露他們是怎麼把這鋼琴弄上火車的——這是屬於公司的秘密。車廂內奢侈的佈置可以完全被利用於需要會見大人物的冒險場景中——不論乘客是誰,不論何時間,東方快車上的旅行都將是值得細細品味的。這段有關納吉麥克雄心勃勃的事業的歷史已經遠去,再也不會回頭。
一列虛構的現代東方快車將出現在模組“擬像再現”。
邊欄 電影作品參考
   東方快車謀殺案Murder on the Orient Express,西德尼·呂美特導演,阿爾伯特·芬尼、勞倫·白考爾、肖恩·康納利等主演。電影改編自阿加莎·克裡斯蒂的偵探小說,對話較多且節奏較慢,但其在辛普倫東方快車全盛時期狀況的重現上非常值得一看,守秘人會發現它是個非常好用的輔助理解工具。
   貴婦失蹤案The Lady Vanishes,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導演,邁克爾·雷德格瑞夫主演。希區柯克自1930年代的火車驚悚,是最早使用快車作為背景的電影之一。故事中的列車從未被明述為東方快車,但當時並沒有幾趟奢侈快車行駛在巴爾幹地區。本作中的三十年代中期時代背景同樣是克蘇魯戰役的活躍時期,故其中存在多重推薦原因,而最突出的則是它的畫面觀感不錯。
   來自俄羅斯的愛From Russia with Love,特倫斯·楊導演,肖恩·康納利,羅蒂·蘭雅,羅伯特·肖等明星活躍於本片。故事隨著詹姆斯·邦德登上東方快車進入了高潮部分,還有不少伊斯坦布爾風光的鏡頭。守秘人應該衝著羅伯特·肖和和肖恩·康納利之間展開的戰鬥場景(全片最出色的幾個部分)去瞧瞧這部電影,這也會為在一個列車包廂這樣限制極大的空間中該如何安排戰鬥提供絕佳示範。
非小說類文學作品
   東方快車The Orient Express,作者E·H·庫克里奇,有關東方快車本體及其歷史和提供服務研究的最好單書。庫克里奇為列車愛好者和普通讀者打造了這本書,所以它具有相當強的普適意義。強烈推薦。
   東方快車The Orient Express,作者讓·德斯·卡斯、讓保羅·卡拉卡拉,帶有豐富圖片資源的東方快車歷史書籍。有些從法語原版翻譯過來的地方略顯僵硬,但這不妨礙書整體的賞心悅目。書中有不少地圖、照片和舊海報的翻印。值得關注。
   火車大巴扎The Great Railway Bazaar,作者保羅·索魯。和上面兩本不同,這本書並非關於東方快車的,它描寫的是作者在當代歐洲鐵路上的旅行經歷。值得一讀,畢竟沒人可以比索魯更好地結合起浪漫、不適和與一群陌生人擠在國際鐵道列車上的感覺了。不太重要,但還是推薦讀一讀。


混沌元素小說
東方快車上的瘋狂Madness on the Orient Express,編者James Lowder。這部短篇故事集配合本部戰役的發布而寫就,在東方快車漫長歷史的各時期設置了二十多個全新的恐怖事件。守秘人可以從其中汲取足夠關於詭異事件與特殊乘客的靈感。作者包括:Elaine Cunningham, Dennis Detwiller, Christopher Golden,Kenneth Hite, Robin D. Laws, Lisa Morton, Lucien Soulban, James L. Sutter, Monica Valentinelli等。
克蘇魯的黑暗崇拜Cthulhu's Dark Cults,編者David Conyers。該選集中包含了一些基於在克蘇魯的呼喚中的教團信仰寫成的故事。《Perfect Skin》發生在1922年東方快車抵達君士坦丁堡時,講述的是皮膚兄弟會的故事。儘管其中的事件與人物都被編入了這本戰役中的君士坦丁堡篇章,最初的故事總是值得一看的。







2守秘人資源
辛普倫東方列車的運作
本章將對1920s列車的運行、車上的工作人員組成、行程路線、未提到的東西以及與本模組集虛構列車的對比作出說明。
By Geoff Gillan
东方快車服務始於1920s,且此後一直是豪華旅行的頂點。在奢侈度與舒適度上它最大的競爭對手是當時最大的庫納德蒸汽船。搭乘這奢華快車的乘客一定對他們是在與歐洲的精英階層們同行這一點心知肚明。
辛普倫東方快車並沒有普通的那種標準座列車;每個乘客都將擁有完整的臥鋪隔間,要麼是單人要麼是二人的那種。快車上的餐車部分設施優雅,即便菜單上的可選項有限,其端上的菜餚也如出自巴黎最大的餐館一樣令人垂涎三尺。車上的員工能力與泰然自若在整個歐洲都可以說是傳奇性的:因為国际卧铺车公司只僱傭最棒的廚師、乘務員和管理者。
本章節提供的材料是為了方便守秘人的。鐵路愛好者應該明白這一塊真正在講的東西是幻想中的“辛普倫東方快車”,更強調其在進行克蘇魯的呼喚遊戲時的意義。也許專家們所述都應當是準確的,但我們只有這麼幾頁紙的地方去總結有用信息而已。
列車員工
在東方快車上,所有的員工都需身著制服。制服視這名員工的具體職位情況而定,顏色非藍即白。天氣惡劣時在站台上行動還得穿厚外套。下列職位按字母表順序排列,與其重要性無關。
列車行李員(BRIGADIER-POSTIER)
負責行李廂或貨車。一般會有兩節至兩節以上的這種車廂,一節用來裝乘客行李,一節用來裝將由列車運送至沿路地區的小包裹,而後者往往是一些偏遠地區得到重要機器零件的唯一方法。行李員會查看每個包裹上的簽章文件,以便能在合適的站點將它們投遞出去。他睡在行李廂。
保潔人員(CLEANER)
負責列車上所有清潔工作。每當一節車廂到達其目的地就會被卸下,等候在終點站的保潔人員將把它拖到一邊進行徹底檢修。這些工作人員隸屬於Wagons-Lits(國際臥鋪車公司),並非是僱傭的當地人。檢修完成後這節車廂就可以等著加入返程的列車了。
領隊總管(CHEF DE BRIGADE)
負責管理餐車領班以及其帶領下餐車人員以及臥鋪車廂乘務員的工作。
司廚長(CHEF DE CUISINE)
負責廚房事務的魔術師一般的人物,匯集了全歐洲最棒的廚師。
列車總管(CHEF DE TRAIN)
全權負責所有臥鋪車廂——相當於列車上的總司令。對守秘人來講最重要的是列車總管及其助手控制著兩支霰彈槍、急救箱和工具箱之類的應急物資。
乘務員(CONDUCTEUR)
東方快車上最著名的職業,也是一項艱巨的工作。Wagons-Lits為東方快車挑選的人員將是業內最為出色的一群。每個人都必須能說三種語言以為各國的旅客和工作人員服務。一節會於晚上停靠在站台的車廂將會安排一名夜間乘務員:他會確保那些到站乘客已經醒了而且做好了下車的準備。一般來說一名乘務員會被排到非其本國的國家工作以積累國際經驗。這位可敬的職員身上會配備一把萬能鑰匙,可進入所有乘客隔間。
管制員(CONTROLEUR)
在列車上管制員是領隊總管的下屬。他還得在重要的站點連署乘務員的文件以確保一切正常且乘客行動都處在計劃之內。在每一個主站都有一名管制員協助列車的工作職員進行維修任務、參與可能需要額外人手或設備的工作,並組織參加小型維修的人員。
服務生領班(SERVEUR-RECEVEUR)
負責列車上的即時服務;他經常會出示賬單。
餐車領班(MAITRE D’HOTEL)
餐車的頭兒,負責保證員工的水平、車廂內的整潔和服務的質量。餐車領班經常穿燕尾服。
服務生(SERVEUR)
領班管理下的侍者們。他們有藍色和白色兩套制服,因為發動機污漬和廚房油煙會搞髒後者,但白色同時也是快車的傳統顏色。

其他事項
列車上工作人員的數目並不時時相同:米蘭的長途列車上的職員人數遠少於到達君士坦丁堡時的。守秘人應該安排包括行李工、洗碗工在內的至少二十五名聰慧有序的職員,有時還會更多,比如現今的辛普倫威尼斯快車就有四十名員工。
工程師、消防人員和機務員來自各國或隸屬於列車所使用的引擎、鐵路所屬的私人服務。
CIWL的職工只要條件允許就會睡在火車上。乘務員可能會在他們的夜間站點打個盹;據稱他們之中的有些人會躺在那種帶輪子的托盤小車上。領隊主管和其他重要的工作人員會在行李廂中有鋪位。洗碗工和類似員工則睡在廚房和行李廂的吊床上。

其他東方快車
歐洲大陸,特別是西歐,由各種各樣的本地中間鐵路環環相扣,可以將調查員帶到任何地方。
CIWL提供的東方快車服務——也就是金錢可以買到的最優質服務——穿越了歐洲絕大部分地方。乘坐辛普倫東方快車作為出發線路可與其他豪華列車相續接。對於帶歐洲團的守秘人來說鐵路往往是調查員行動的支柱。其他東方快車表呈現出了另外的東方快車主要路線、站點和與其他東快線路交接之處。這些服務使用的鐵軌種類繁多,因此可以很容易地延伸去不太知名的或各地的小線,但它們並不一定會同時存在。
其他東方快車
亞爾堡東方快車(ARLBERG ORIENT EXPRESS)——巴黎、貝爾福、巴塞爾、蘇黎世、因斯布魯克、薩爾茨堡、林茨、維也納、普雷斯堡(布拉迪斯拉發)、布達佩斯、奧拉迪亞、克魯日、錫納亞、普洛耶什蒂、布加勒斯特。
貝爾格萊德東方快車(BELGRADE ORIENT EXPRESS)——溫科夫齊、蘇博蒂察、布達佩斯。
柯文尼 蓋爾恩斯蒂東方快車(CRVENI KRST ORIENT EXPRESS)——斯科普里、日格力(Gevgeli)、伊多梅尼(Idomeni)、塞薩洛尼基(薩洛尼卡)、雅典。
盧布爾雅那東方快車(LJUBLJANA ORIENT EXPRESS)——葉塞尼采、菲拉赫、巴德加施泰因、扎爾茨貝格、慕尼黑。
奧斯坦德東方快車(OSTEND ORIENT EXPRESS)——布魯塞爾、列日、科隆、法蘭克福、紐倫堡;連接斯圖加特、布拉格、華沙。
巴黎東方快車(PARIS ORIENT EXPRESS)——斯特拉斯堡、卡爾(Kahl)、卡爾斯魯厄、斯圖加特、烏爾姆、奧格斯堡、慕尼黑、薩爾茨堡、林茨、維也納、海吉什豪洛姆、布達佩斯。
金牛座東方快車(TAURUS ORIENT EXPRESS)——在1930s從博斯普魯斯海峽駛向埃斯基謝希爾(支線向安卡拉)、阿達納,然後到阿勒頗交界處:一條鐵軌往摩蘇爾走之後換乘巴士,第二條鐵路連接巴格達和巴士拉,還有一條線路向南延伸止於大馬士革附近,乘客們可乘坐公交車去海法再登上下一列去開羅的火車。後期其服務將擴張至德黑蘭。


列車部件
東方快車的車廂具有許多型號,下面給出的描述是普通車型,但沒有一種的配置是存在的——比如他們往往需要更少或更多的臥鋪車廂或者多加一節行李車廂。如果列車的規模大幅增加,發動機就沒辦法完全帶動車隊了——這時則是要重新組裝一列支援車廂。不像現在的柴油發動機,兩到三個蒸汽機是無法通過串聯來增加動力的。

安保
在1922年以後,一節東方快車車廂是被安裝在標準鋼鐵搖軸上的鋼殼子,支撐在車輪和懸掛裝置上。在缺少切割炬的情況下,這種車廂的外殼很難被突破,沒有工具和時間的話也無法強行打穿或撕裂。車廂內部的多數門都是木製的,除了能延長強行破門所需的時間以外沒什麼大的防禦作用。車廂之間的門是鋼製的,非常牢固。而1922年之前除了懸架和底盤整個車廂都是木質結構。
本書中假定所有車廂皆為鋼造。

臥鋪車廂
這裡的通道由優雅的黑色木料打造。通道的一端有一個可折疊的乘務員座位,列車運行時乘務員一般就在這坐著。在30-31頁的插圖中臥鋪車廂有16個鋪位,有些上下鋪共享一個隔間,除此之外的是四個單間。
在這場西行的戰役中鋪位都被編了號並被具體分配給每個人。為了便於說明,臥鋪車廂的平面圖顯示夜間的一些隔間的鋪位會被放下并整理好,其他的隔間則在白天使用。
每個隔間都按英國設計師莫里森計劃的那樣用漆木和漂亮的鑲嵌物製造。白天,鋪位可以被折疊成坐席。隔間內或附帶的獨立盥洗室中的小小水龍頭和盥洗台可以讓乘客們梳洗一番。
車廂兩頭都有抽水馬桶。為了保護乘客隱私這兩頭的隔間與盥洗室都可以上鎖,他們各自的臥鋪隔間也一樣。
一名乘務員和餐車服務員會根據車廂需要帶來早餐和晨報,物品經常以銀色托盤呈上。乘客們希望在餐桌邊、餐車內或沙龍車中也能見到他們的同伴。

餐車
餐車車廂中佈置有桌椅、廚房、儲藏室和酒窖。其中一款車型可容納56名乘客,能為三輛多的頭等臥鋪車乘客提供座位;在旅行中途可能需要分三撥才能安置所有乘客和工作人員。
戰役中的車型被縮減至48座,以保持與其他列車車廂的大小一致。注意中央過道中間那扇門——這樣吸煙者與不吸煙的人都可以愉快地用餐了。
午餐和晚餐時乘客們能享用到最上乘的菜餚與法國葡萄酒。一名餐車領班負責管理車廂事務,給你的感覺就如同身處最好的飯店。每一張餐桌上都有精美優雅的檯燈,將車內籠罩在一片溫柔的光線之中。
在廚房區域,所有的食物都是新鮮現做的,這裡有著自己獨立的燒煤烤爐與烤箱。食材、銀、亞麻製品和瓷器都被保存於隔壁的儲藏室;此外還有專門放酒之類的東西的冷藏室。

東方快車配置(邊欄)
以下為列車名義上的組成與車廂順序。東方快車的實際構成由合同與乘客需求共同決定。列車車廂平面圖見30頁與31頁。
引擎車與燃料車廂(ENGINE and TENDER):有司機和消防員的蒸汽機車。
行李車廂(FOURGON):巴黎-君士坦丁堡快車和中途站點的包裹服務。
行李車廂(FOURGON):巴黎-君士坦丁堡快車的乘客行李。
餐車(DINING CAR):巴黎-君士坦丁堡。
臥鋪車廂(SLEEPING CAR):加萊-君士坦丁堡。
臥鋪車廂(SLEEPING CAR):巴黎-君士坦丁堡。
沙龍車廂(SALON CAR):巴黎-君士坦丁堡。
臥鋪車廂(SLEEPING CAR):巴黎-雅典。
臥鋪車廂(SLEEPING CAR):巴黎-的里雅斯特。
臥鋪車廂(SLEEPING CAR):巴黎-布達佩斯。
行李車廂(FOURGON):如果需要就會被掛上的第二節行李車。
教堂車廂(CATHEDRAL CAR):在返程中會插進任意兩節車廂之間。

行李車廂
每趟辛普倫東方快車通常都包含有兩節或兩節以上的行李車廂,其中至少一節用來放乘客行李 ,一節放快遞包裹。二者都有供員工睡覺的鋪位;快遞包裹廂也會設置一張領隊總管的床位。本戰役中只會使用一種行李車廂的車廂,但共提供三種款式。注意那些給員工使用的淋浴器。

沙龍車廂
與1923年的時代背景不符的是調查員乘坐的列車總會含有一節沙龍車廂——這是一個可以讓乘客們喝著想要的飲料坐下來交談、計劃和互相觀察的巨大酒吧。在1923年,餐車已經攬過了這項功能,但還原歷史將阻礙我們的遊戲進程,特別是在從君士坦丁堡的返途中。沙龍車廂包括有不符合任何曾被使用在東方快車線上的設定。

引擎駕駛室
駕駛室的空間只有一個櫥櫃那麼大。插圖詳細地展示了一個蒸汽引擎樣品的主要部件,其中包括從燃料車廂視角看駕駛室時所見的景象。
機車很少需要儀器或控制裝置,最重要的是調節器手柄,它可以調整驅動車輪的蒸汽量;因此調節器手柄可以控制機車速度從而掌控整個列車的運行速度。保持住水位且鏟入的燃料充足的情況下只要調查員知道調節器手柄是整個操作的關鍵,那麼業餘人士也將可以很輕易地駕馭住發動機。
蒸汽壓力的控制非常要緊——太低則發動機無法提供足夠拉力;過高會引起安全閥開啟釋放壓力,否則就會發生災難性的爆炸。

連接交流
車廂之間的門是向內開的。乘客從一節車廂走到另一節的平台被覆蓋住并特別固定於搖臂上以獲得最大程度的穩定性。不透明的風琴式折疊覆蓋物展開并相互以螺栓固定住,保護乘客不會在大風和天氣影響下從火車上掉落(這往往是致命的)。
本戰役中每節車廂內都會有一根指示工程師停車的緊急電線。這種應急措施是否真的存在依舊存疑。
火車站可以發電報打電話,但列車上沒這種條件。
車上的女士先生們不會大著嗓門說話,但如果在隔間內大喊一聲的話車廂兩邊隔間的乘客都會清楚地聽見聲音,過道的人和乘務員也是。

車廂安排
車廂安排取決於車內乘客的目的地。從君士坦丁堡到加萊的乘客會被安置到加萊車廂上。在米蘭下車的乘客則乘坐的里雅斯特車廂或者其他任何可能的地方。在中間站,從不同線路——比如奧斯坦德或雅典——加入列車的車廂將會短暫相會之後各走各的路。布加勒斯特的車廂於薩格勒布改道。來往於柏林的車廂加入車隊並與貝爾格萊德的主車相連,來往於雅典的同樣如此。因此列車在一些站點將停留更長時間。只要守秘人願意,乘務員一般會忽略掉這些小事。
當東方快車的乘客要進行短途旅行時,他們可以像書中東行部分的調查員一樣乘坐任何合適的車廂。
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的車廂將由Wagons-Lits的員工進行徹底清潔和檢修,然後等待自己的下一次奔跑。


東方快車的票價(邊欄)
線路                 英鎊     先令/便士
倫敦到巴黎           £3      8/5
倫敦到洛桑           £6      6/4
倫敦到米蘭           £8      6/11
倫敦到威尼斯         £9      11/10
倫敦到的里雅斯特     £10     1/10
倫敦到貝爾格萊德     £13     2/1
倫敦到君士坦丁堡     £21     14/9


應急用品
為了應對緊急情況,按公司規定所以列車都配備有如下設置。
   一個急救箱:各種藥物和敷料。
   一個工具箱:一把斧頭、三把鋸子、兩根撬棍、兩把鏟子、一把大錘子、一個鑽頭、一把木鑿、兩把普通錘子、一把鋼鋸、一把砍刀(帯鞘)、兩把長鐵鍬、四把綁在板子上防斷的樹脂炬、4-5個滅火器(每節行李廂一個,機車頭兩個),一罐潤滑油。

陷入絕望的調查員會想知道工具箱和各種工具都是放在前面行李廂內的。如果守秘人願意可以多加兩桿霰彈槍。

中途站點
下面的是一系列海關檢查站和1920s倫敦開往君士坦丁堡的辛普倫東方快車的停靠路線。我們從西向東行進。
在途經的每個國家,當地的警察都將會在上下車時檢查乘客們的護照和簽證。每條邊境都有海關檢查,工作進行時領班總管會一同在場,無論列車駛向哪個方向皆會有邊境身份核查點;很明顯,入境檢查變成了出境檢查,反之亦然。所有海關檢查站只針對入境的乘客和貨物。
本節只會說明列車的功能。關於從窗口看到的風景和對鄉鎮城市的描述請參考《The Traveler’s Companion》一書。
倫敦——我們的戰役由此開始。
加萊——加萊對於橫過海峽的旅客和郵件來講是一個重要的過境港口,也是一個英法海關檢查點。法國警方會核對簽證和護照。
巴黎——食物、葡萄酒和其他飲品會在此上車,引擎用的煤和水亦然。
弗拉訥——法國警方於此處檢查所有離境人員的簽證和護照。
瓦洛布——列車在駛過幾英里長的隧道後將出現在這個瑞士工業城市附近。這是一個法-瑞海關檢查點,瑞士警方會乘坐火車從這兒去布里格檢查簽證和護照。
洛桑——葡萄酒和其他飲品會在此上車。
布里格——引擎用的煤和水會在此上車,這些燃料是列車的熱量來源。此處是一個瑞士的海關檢查站。瑞士警方也將在此搭乘火車去瓦洛布警方為坐辛普倫列車來瑞士本地的乘客檢查簽證和護照。對於要去往意大利的旅客,意大利的警察則同樣會在這上車并去塞萊完成核查工作。

引擎和駕駛室(圖示說明)
燃料車廂中有由發動機泵入鍋爐的水。鏟煤工人用鏟子鏟煤生火,通過鍋爐火管下流從煙囪中冒出來產生蒸汽,蒸汽再填滿過熱的管道增強動力之後於氣缸內膨脹推動活塞,最後從送風管逃逸。
這也被用來通過鍋爐內抽出火氣。蒸汽從兩側由閥門齒輪控制的入口進入活塞,再加上各種連接裝置與聯軸器桿,形成一整個引擎系統的運作。
圖中的引擎和駕駛室僅為說明用途,據傳1923年並沒有被應用於東方快車上。

辛普倫隧道——辛普倫東方快車將途經辛普倫隧道,鉆穿過超過12英里的花崗岩。
塞萊——位處辛普倫隧道南口,意大利警方從這裡坐火車去布里格徹查護照和簽證。
多莫多索拉——風景如畫的邊境小鎮,也是意大利的海關檢查站所在處。
米蘭——食物會在此上車,以及引擎用的煤和水。
威尼斯——食物會在此上車。
的里雅斯特——食物、葡萄酒和其他飲料會在此上車,引擎用煤與水同樣在此得到補充。
波斯圖米亞——意大利海關檢查站;意大利警方在此檢查出入境者的護照簽證。
拉凱克——南斯拉夫海關檢查站;警察乘火車來往於此和薩格勒布檢查入境旅客的簽證護照。
盧布爾雅那——食物會在此上車。
薩格勒布(阿格拉姆)——引擎用煤和水的補充點。警察乘坐出站列車前往拉凱克檢查簽證護照。
貝爾格萊德(又名Beograd),中譯是一樣的)——食物、葡萄酒和其他飲料會在此上車,引擎用煤與水同樣在此得到補充。
尼什/皮羅特——塞爾維亞警方來往於這兩個城市之間檢查乘客護照簽證。
扎爾布羅德(季米特洛夫格勒)——南斯拉夫海關檢查站。
德拉戈曼——保加利亞海關檢查站;警察在此檢查所有乘客的護照與簽證。
索菲亞——食物和飲料會在此上車,引擎用煤與水同樣在此得到補充。
斯維倫格勒——保加利亞海關檢查站;警察在此檢查所有乘客的護照與簽證。
阿德里安堡(埃迪爾內)——希臘海關檢查站;警察在此核查乘客的護照與簽證。
切里斯柯伊Tcherkesseui(切爾凱斯柯伊Çerkezköy)——另一個希臘海關檢查站;警察在此核查乘客的護照與簽證。
錫納克里Sinakli(錫內克里Sinekli)——土耳其海關檢查站;土耳其和盟國警方在此檢查乘客護照簽證。
君士坦丁堡(伊斯坦布爾)——食物和飲料會在此上車,引擎用煤與水同樣在此得到補充。

持械旅行
by Hans-Christian Vortisch
“……幾乎每一個巴黎的年輕人都會攜帶一把左輪手槍。但剛來到巴黎的人自以為他們知道都比誰都清楚,對預防措施不屑一顧。”
——國際警察公報,“世界上最大的匪徒團夥,行竊的藝術家”(1905)
調查員為旅行準備好武器是個明智的選擇。倫敦尤其是個提供了購買武器的機會的好地方,但全自動武器是買不到的。
考慮到旅行安排,調查員使用手槍會比較好。手槍輕便利於攜帶且易於隱藏,就算在擁擠的火車車廂內用起來也很稱手。偏重武器一點的選擇則是可拆卸的長火器——一桿霰彈槍或步槍,不使用時能放進一個小箱子中保存,要用的時候又能快速地組裝好。很多獵槍都是這種設計,包括幾乎所有的雙管型號。
雖然自動武器在英國並不違法,但店家基本上不會有存貨。一個特別熱情的調查員可能會想從美國訂購一把衝鋒槍。1923年一把進口的.45口徑Auto-Ordnance Model 1921 湯姆森衝鋒槍外加一個20轉的彈倉大概會花去£48(加£5可以搞到50轉的彈鼓,再加£1入手100顆子彈)。雖然史密斯教授給的錢可以支付這筆高到離譜的費用,但船運會花上至少兩周甚至更長時間,如果調查員有急事在身,他們是等不起這麼久的。
如果這還不足以打消他們的念頭的話,那麼武器的主人在每個邊境的海關都有可能被糾纏要求征收相當於其價值的15%的進口稅;意大利海關則會直接將它當作“戰爭武器”沒收。
如果調查員忘記在倫敦買武器或者在之後的站點缺少彈藥,則他們應該能夠在巴黎、洛桑、米蘭、威尼斯、的里雅斯特、薩格勒布、貝爾格萊德、索菲亞或君士坦丁堡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些城市都會有至少一家售賣槍支的店鋪。
調查員考慮到頻繁的邊境檢查也許會在中途再購買槍支。當然,這會導致他們任由當地賣家擺佈,從巴黎或米蘭的黑市商人到君士坦丁堡大集市上精明的討價還價者可能都不會放過他們。這也會讓他們無法使用那些自己本就擁有且用慣了的武器。在當時的南歐和巴爾幹地區被廣泛使用的武器包括各種.32口徑半自動袖珍手槍(傷害1D8,裝彈數看具體型號)、7.36毫米毛瑟C96半自動手槍(傷害1D8+1,裝彈數10)、8毫米Rast-GasserM.1898轉輪手槍(傷害1D8,裝彈數8)和著名的11.3毫米Gasser M.1870 “Montenegrin”轉輪手槍(傷害1D10+2,裝彈數6).雙管獵槍幾乎在哪都買得到。
可當作棍棒使用的手杖或雨傘是對於火器不錯的戰力補充。這些東西在哪都是合法的。但至少在意大利內部藏有刀刃的種類並不合法,儘管它們很難與普通手杖區分開來。由於戰鬥用刀具在各地都會被視為“犯罪者”的標誌,調查員應避免使用彈簧刀、刺刀和戰壕刀等類似的武器。實際上在許多歐洲國家攜帶它們都是非法的。

法律事項
在歐洲某些國家攜帶隱藏武器需要持有許可證。
身處英國的調查員甚至連買把手槍都需要一張“火器許可證”,更不用說合法攜帶了。這種許可證僅適用於英國公民或永久住民,不向遊客(美國人等)開放。當地警察局長具有定奪申請人是否有取得許可證的“充分理由”的權力;對於一名調查員來講,“國外旅行”、“土耳其狩獵行”之類的理由就不錯。辦理一張許可花費五先令。購買步槍或衝鋒槍亦需類似許可,但霰彈槍是例外——在英國法律下這種槍不被視為火器。
在意大利一名調查員需要一張licenza di portare armi(攜槍許可證)才能帶著一把步槍或霰彈槍之類的長武器走,更難弄到的是licenza di portare la rivoltella o la pistola(攜帶轉輪或手槍許可證),有了它才能合法持有手槍。二者都不會向調查員這種非居民發放。衝鋒槍或軍用式步槍等“戰爭武器”被視為非法物品,沒收起來沒商量。
法國、瑞士、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和斯洛維尼亞、保加利亞或土耳其都沒有任何類似限制。然而在這些地方若槍支被正式帶入該國都需要繳納關稅。
但事實上除非他們有特殊理由海關人員和警察並不會搜調查員的身——因此他們可以攜帶隱秘武器逃過檢查,不過藏在行李中的會被查出來。
不論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放棄重武器,或者乾脆嘗試走私,比如將它們藏在笨重箱子底部的隔層中。話雖如此海關的工作人員通常擁有很高的偵查技能,而走私未遂帶來的法律糾紛幾乎不值得去冒險。還需要提出的一點是大件行李物只能放在行李車廂中,旅途中這裡是無法進入的。最後調查員可以嘗試攜帶任何合法槍支並在每一個新經的過境線和當地政府打交道。在拿到許可證、進口關稅也許還有賄賂幾件事上可能會需要大量資金,以及信用評級或快速交談檢定。只要給夠錢海關人員甚至可能忽略一把湯姆森衝鋒槍。
擴展閱讀
有關當代槍支使用和槍支法的更多細節,還有許多對列出槍支的描述說明,可以參考《調查員武器1:二十世紀二十年代與三十年代(2012)》,該書為Sixtystone出版社推出的克蘇魯的呼喚書籍。
警察與海關人員
在調查員的旅程中他們可能會接觸到各種各樣的法律官員。在1923年持有手槍時尤其如此。
倫敦Scotland Yard(蘇格蘭場)警探通常不攜帶武器,但在請示後可以使用.32口徑Webley MP半自動手槍(傷害1D8,裝彈數8)。英國海關人員沒有武裝。
法國Douanes海關人員通常攜帶.32口徑Gabilondos Ruby半自動手槍(傷害1D8,裝彈數9)。巴黎Surêté警探持有.32口徑FN-Browning Mle 1900半自動手槍(傷害1D8,裝彈數8)。鄉村憲兵隊警察(Rural Gendarmerie police officers)裝備有8毫米MAS-Lebel Mle 1892轉輪手槍(傷害1D8,裝彈數6)。
瑞士Gardes-frontière海關人員使用7.5毫米W+F-Schmidt M1882轉輪手槍(傷害1D8,裝彈數6)。警察配槍為同型號。
意大利Guardia di Finanza海關人員與Carabinieri(憲兵隊)警察使用10.35毫米Glisenti-Bodeo Mod 1889轉輪手槍(傷害1D10+1,裝彈數6)。
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和斯洛維尼亞王國的海關人員和警察攜帶8毫米Gaserov M98轉輪手槍(傷害1D8,裝彈數8)。
保加利亞海關人員和Zhandarmeriya警察攜帶9毫米DWM-Luger M1911 Parabellum半自動手槍(傷害1D10,裝彈數8)。
希臘海關人員和Chorofylaki警察攜帶7.62毫米Nagant M1898轉輪手槍(傷害1D8,裝彈數7)。
土耳其海關人員和Jandarma警察攜帶9毫米FN-Browning Mle 1903半自動手槍(傷害1D10,裝彈數7)。
經常混編在包括土耳其警方巡邏隊中的盟軍內部警察攜帶武器型號取決於其所屬國家:英國為.455口徑Webley Mk VI轉輪手槍(傷害1D10+2,裝彈數6),法國為8毫米MAS-Lebel Mle 1892轉輪手槍,意大利則是10.35毫米Glisenti-Bodeo Mod 1889轉輪手槍。

二十世紀二十年代早期的歐洲空中旅行
by Darren Watson
我們四人坐著巴黎最難看的那種大車去了勒布爾歇,在飛行區外的一個小屋中又喝了點咖啡。一個穿著油乎乎針織衫的法國人將我們的票拿走後撕成兩半,對我們說我們得坐兩架不同的飛機了。透過小屋窗戶往外看能夠瞧見機場前方那些體型不大、渾身漆成銀色的傢伙正緊繃著站在清晨陽光下閃閃發亮。我們是唯一一批乘客,帶著的箱子被放在飛行員旁邊座位的底下。一行四個人爬上幾級台階走進了一個悶熱的小艙,機械師給了我們一些塞耳朵用的棉花之後便鎖上了門。飛行員爬進我們所在的封閉座艙後面的駕駛位,機械師推下了螺旋槳,引擎開始轟鳴。我打量了下飛行員,這是個矮小的男人,頭上的帽子向後頂著,他穿了件沾滿油污的羊皮大衣,戴著雙大手套。然後飛機開始沿著地面移動起來,顛簸得好似一輛摩托車,緊接著它緩緩起飛升入了空中。
(歐內斯特·海明威敘述1922年搭乘Franco-Romanian airlines從巴黎去斯特拉斯堡的經歷)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遺留下的訓練有素的飛行員及服務人員、強大的飛機製造能力與航空技術的巨大進步,為二十世紀二十年代歐洲逐漸發展壯大的新民航工業創造了條件。戰爭結束後的五年之間,8000英里的航線覆蓋了歐洲,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旅客通過搭乘常規線路四處奔波。國際航空旅行在歷史上首次成為了普通人的實用選擇,正如1922年一句充滿樂觀情緒的宣傳語所言,“一旦做過飛機乘客,就永遠是飛機乘客了”。
1919年八月,英國飛機運輸與旅行公司率先於倫敦和巴黎之間開通了第一條國際客運專線。這條航線迅速發展成為了歐洲最為繁忙的路線,到1921年時已經有六家獨立公司——三家英國三家法國——在英法兩國首都之間競爭提供客運服務(儘管航司的合併和合理化改革將這一數字縮減成了三)。不久後,飛往其他大陸的航線也相繼開通:荷蘭航空公司KLM於1921年四月開闢了倫敦到阿姆斯特丹的常規航線,而另一家來自英國的競爭者,英斯頓航空公司Instone Air Lines,於1922年五月開通倫敦到布魯塞爾的航線,並在同年八月擴展到了科隆。與此同時,在海峽的彼岸,法國航司迅速建立起了以巴黎為中心向外輻射出的航線網。布魯塞爾到阿姆斯特丹(Compagnie des Messageries Aeriennes於1921)以及布魯塞爾到洛桑/日內瓦(Grands Express Aeriens,也於1921)的航線被開通。
戰後英法兩國航司的突出地位實際上在一定程度上是一戰的遺產,或者更具體而言,是和平協議的產物。根據《凡爾賽和約》,德國可製造或擁有的飛機類型受到了嚴格限制,其載重量、發動機功率與民航服務範圍皆被束縛在了一個框架中,導致當時的德國民航業幾乎被完全扼殺。被約束的冒險活動致使德國相關行業依賴於外國製造的機器和合作夥伴,例如蘇聯和德國的聯合航空公司Deruluft從1922年八月開始在其柯尼斯堡-莫斯科的航線上投入使用的荷製Fokker F.111。
意大利由於其獨有的原因在民航業的發展上令人遺憾地緩慢。亞平寧山脈和阿爾卑斯山脈所帶來的地理障礙是受阻的一個因素,但意大利糟糕的經濟環境和不穩的政治局勢的影響力可能更大。前者使政府有必要對商業航空企業提供持續的援助和支持,後者卻使這成為了一個幻想。因此儘管意大利公司持續設計生產著一些優秀飛機——尤其是水上機型——但直到1926年在墨索里尼的法西斯政府支持下意大利才終於得以開始第一批常規航空客運服務。
相比之下,英國和法國的民航業在早期受益於各自政府以郵遞契約和直接補貼的方式提供的支持,但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固有成本和依舊不多的乘客數量也使得他們無法繼續進行大規模運營。巴黎-洛桑的線路是這些經濟問題的受害者之一,它在1922年十二月後停運。不過在有外交政策確保政府利益正常的地方航司還是可以自由擴張的。1920年成立的法國-羅馬尼亞合資公司Compagnie Franco-Roumaine de Navigation Aérienne就是一個例子。在熱衷於擴大其對“小協約國”首都布拉格、貝爾格萊德和布加勒斯特的影響力的法國政府給出的豐厚補貼支撐下,該公司在1922年開闢了一條從巴黎逐步擴展至君士坦丁堡的航線,布加勒斯特到君士坦丁堡的最後一步於同年十月投入運營。再加上倫敦到巴黎的航空服務,現在已經可以在僅僅40小時內從倫敦啟程跨越歐洲大陸到達君士坦丁堡。
考慮到較長的旅行時間,乘客的舒適度問題就變得至關重要。在當時大多數“飛機”都是根據戰時設計打造的。對於體型較小的飛機來說這通常意味著只需要修改掉一個觀察員的座位就能多出一個兩到三人的普通客艙。更大的轟炸機設計提供了更大的空間,法爾芒“巨人(”Farman ‘Goliath’)則是一個更為成功的範本。在“巨人”上,乘客可以斜靠在軟墊藤椅上透過凸窗欣賞外面的美景,同時享受航司提供的輕茶點。如果有必要,飛行員能使用機上的Marconi無線電話將信息送至目的地。但除去這些小小的奢侈之處,航空旅行仍然是一項考驗,每日六小時的飛行時間是多數乘客能忍受的最大限度。棉質耳塞是抵禦發動機噪音的必備物品,客艙往往溫度過低且通風不良。如果出現天氣惡劣、發生導航錯誤或機械故障(常有的事)之類的問題,乘客將不得不落後於預定計劃,他們有可能會降落在一些預料外的機場,並在一些官僚事務解決之前被扣留在原地。
當然,還會有比延誤和不便更糟糕的事情。在當時不受控制的空域內發生嚴重事故的可能性始終存在,世界上第一起空中客機相撞事故證實了這一點。1922年四月七日,Compagnie des Grands Express Aériens一架載有三名付費旅客的巨人在執行其倫敦常規飛行的途中裹挾著濃霧與Daimler Hire一架執飛巴黎常規郵遞航線的DH.18A迎面相撞。可以說,現代民航業的時代已經真正到來。
1923年歐洲航空旅行者的實際資料
航空旅行
1923年,有三家公司在倫敦的克羅伊登機場和巴黎的勒布爾歇機場之間提供航空客運服務;Daimler Airway和Handley-Page Transport兩家英國公司以及法國的Air Union(譯注:此聯合航空非美國的那個聯合航空),票價差不多是一人一趟£6(400法郎)。機票可以在大多數旅行社訂購,倫敦或巴黎的公司辦事處也能買到。
航空服務全年運營,惡劣天氣狀況也許會導致個別航班取消。在這三家公司間會有預定的六個工作日的航班外加三個禮拜日航班。訂票需求因季節而異,但一般不會需要提前一天以上時間。克羅伊登機場到特拉法爾加廣場的大酒店(Daimler Airway and Air Union)、萊斯特廣場的勝利酒店(Handley-Page Transport)與巴黎正中的勒布爾歇都有接客的迎賓車服務。從倫敦到巴黎的飛行時間平均約為兩個小時。乘客可以免費攜帶30磅行李,超過30磅的行李需額外支付每磅20便士。
Compagnie Franco-Roumaine de Navigation Aérienne是唯一一家可以從巴黎飛東歐各國首都的國際航空公司。機票可以在他們位於rue des Pyramides的辦事處買到,從巴黎飛布加勒斯特的單張票售價£17(1175法郎),飛君士坦丁堡售價£20(1416法郎)。有關其他城際票價的信息也可按要求提供。他們君士坦丁堡航線的服務於冬季中的幾個月暫停,直到二月二十五日才會重啟每日一趟的航班。Bleriot–Spad 33可容納五名乘客,其行程與飛行時間如下:
巴黎-斯特拉斯堡(3小時)-布拉格(4小時)-維也納(2小時)-布達佩斯(2小時)-貝爾格萊德*(2小時)-布加勒斯特(4小時)-君士坦丁堡(4小時)。
*從三月二十五號開始。在此之前需要在羅馬尼亞的阿拉德短暫停留。
空中的士
飛機或“空中的士”為潛在的航空旅客們提供了靈活的選擇,在歐洲任何地方都可以按每小時計算的價格付費搭乘這些機器。他們包括使用多種剩餘雙座軍機的單個飛機擁有者/飛行員,以及像De Havilland Aeroplane Hire Service和它在克羅伊登機場的D.H.9c機隊這樣的大戶。Compagnie Aerienne Francaise提供從勒布爾歇起飛的包機,機型為Dorand AR.1和Farman F.70。De Havilland的收費可能被視作了業內的基準,一架載著三名乘客的D.H.9c每飛一小時價格為£8。飛機並不一定要遵循預先定好的行程走,如果飛行員和其他預訂條件允許,也可以再安排其他的目的地,這有時會導致空中旅行的範圍更加寬廣。在這種情況下主要考慮的是應遵守有關國家的飛行條例——通常會涉及到通知當局、使用指定國際機場和通過核准的航線入境等方面。在冬季只需提前幾小時通知就可以租下一架飛機進行長途旅行。
常見民航機型(邊欄)
Airco de Havilland D.H.9c——一種經過改裝的輕型轟炸機,機槍手的位置改成了可以面對面地容納兩名乘客的座位,并由一個不太顯眼的背蓬或艙壁保護。剩下的乘客坐在飛行員和飛機的單引擎間的開放座艙內。這種飛機是De Havilland Aeroplane Hire Service的機隊支柱。最高時速可達115邁;航程500英里。
Dorand AR.1——戰時中型雙座偵察機,性能一般,這些飛機後來被廣泛進入各種民間資本,包括由Compagnie Aérienne Française提供的可搭載2-3名乘客的客運服務。最高時速91邁;航程273英里。
Farman F.70——一種體型更小的單引擎版本“巨人”,F.70的開放座艙內可容納一名飛行員,客艙則能坐下最多六名乘客。幾架這種飛機與Compagnie Aérienne Française合作,可用作包租服務。最高時速109邁;航程249英里。
Handley–Page W8b——一架雙引擎飛機,兩名飛行員位於開放駕駛艙,客艙內可搭乘十二名乘客。W8b作為當時最先進的飛機之一,將客戶的舒適度作為理念一部分,也是世界上第一家有機載衛生間的客機。在倫敦和巴黎之間Handley–Page Transport的航線上可以看到它的身影。最高時速114邁;航程400英里。
Farman F60 'Goliath'——最初被設計成重型轟炸機,寬敞的雙引擎“巨人”被Air Union投入了它倫敦-巴黎的航線之中,其他幾家大陸航司也有在不同航線上使用過該機型。機上包括兩名機組成員和十四名乘客。最高時速75邁;航程250英里。
Bleriot–Spad 33——一架小型法國單引擎客機,乘客位於一個封閉機艙內,前方是一名飛行員的開放駕駛艙。法國Air Union和Compagnie Franco-Roumaine de Navigation Aérienne在其大陸航線上使用該機型。最高時速112邁;航程670英里。

機場
克羅伊登(位於倫敦市中心以南10英里處)和勒布爾歇(位於巴黎市中心以東7英里處)是歐洲最繁忙也是最為發達的兩個民用機場,雖然它們依舊是一副臨時湊合著用的景象。這裡的服務設施設置包括海關和警察辦公室、郵政辦事處、航空公司辦公室和候機室、外幣兌換所、酒吧和咖啡廳、無線/電報通信處、控制塔、機動車輛車庫,以及各種的飛機服務與維修設施。其他歐洲機場的設施差別很大。經常執飛國際航班的會有海關和郵局、無線/電報通信處、基本的航站樓、修理設施、機庫和可用的燃料、油與水。
其餘的機場除非是軍用的,不然很有可能只是一些簡陋的棚屋或機庫外加放在附近的燃料、油和水。後者中的一些在惡劣環境下使用時可能會相當危險。
根據1919年的國際航空公約,簽署國(目前包括英國、法國、希臘、意大利、羅馬尼亞、南斯拉夫和捷克斯洛伐克)指定了一些“海關機場”,國際航班在這些地方的起飛和降落將受到限制。因環境情況迫降於非指定機場的飛機必須立即通知最近的警方或海關當局,未得到官方授權不可再次起飛。出發時它們應直接飛往最近的指定海關機場辦理完海關手續。非計劃內的飛機降落在非公約締約國的機場可能會導致更隨機的處理結果——特別是當有關機場是軍用機場時。
守秘人資料
本節信息可在你的玩家問出“我們能坐飛機嗎?”這種問題時使用。這種需求很正常,坐飛機感覺更現代,也快得多,還能逃離那些可能正在監視著列車的視線。
42頁的路線圖顯示了1923年的民航線路覆蓋了哪些城市,包括在之後同年三月的倫敦到君士坦丁堡經貝爾格萊德的航線。有了這些線路,調查員可能會選擇搭乘空中的士。
一架飛機在具體的某天是否可用取決於守秘人的意願,更不用說冬日的天氣是否適合飛行了。一個幸運檢定可能會決定有沒有可乘航班,沿途每個機場都必須重複這個過程。飛行員的狀態是否穩定,而機械師又是否可靠?在空中是否會出現一些新的恐怖?如果你的玩家想坐飛機那就讓他們飛吧,你可以盡情享受這些戲劇化的可能性。
資源出處
   Dierikx, Marc;翼剪雲端:航空旅行是怎樣改變世界的(Clipping the clouds:
how air travel changed the world);Westport, Conn.;Praeger, 2008
   全球航空檔案(Flightglobal Archive)——www.flightglobal.com/pdfarchive/index.html
   航空公司時間圖表(Airline Timetable Images)——timetableimages.com







守秘人須知
有關本戰役
介紹了六塊雕像碎片之謎,這一連串的惡行是如此殘忍,以至於他們的動機和行為只能被簡單概括,這是一個充滿了黑魔法和邪惡的扭曲故事。
By Geoff Gillan, Mark Morrison, & Lynn Willis
東方快車上的恐怖是一本時間設置在1923年冬的一至三月的歐洲戰役。當時夜幕降臨得很早,漫漫長夜充滿寒意。冒險發生在七個國家,英國、法國、瑞士、意大利、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斯洛維尼亞王國、保加利亞和土耳其。以上全部都是辛普倫東方快車的停靠站點所在之處。戰役中也包含了其他時間與地點的冒險。
接下來的內容都建立在假定調查員做出了作者們認為可能的選擇的基礎上。很少有人能做出所有可能的抉擇。準備好兜圈子和錯過機遇,並享受它們吧。故事中沒有多少事情是不可挽回的,偶爾也會有機會再去彌補。
日曆
玩家展示材料中包括有一張1923年的日曆。給他們度過的日子做個記號讓戰役看起來更真實,將時間的流逝作為遊戲的一部分進行。某些現實世界的事件會發生在特定的日期,這會圍繞著調查員們創造出新的故事。星期天突然成為了一個政府辦公場所關門而調查不得不暫停的日子。
守秘人可以自由地將戰役挪去其他年份;這樣的話某些1923年發生的事將不再適用,但如果你不打算完全還原歷史就請任意調整戰役時間。作為模組的一部分,這些事件會看上去更符合背景色彩而非其確切真實的情節。

模組時間軸
許多模組會提供一根時間軸來明確哪一天發生了什麼。如果有使用日曆的話可以停下為調查員到達各城市的日期做個標記,然後與每個模組的時間軸相關聯。倫敦章節清晰地呈現了這些日子,第一天從1923年一月一號開始。結合模組時間和1923年時間會幫助守秘人與玩家無縫地商討日期和日子的問題。

模組選擇(邊欄)
下列圖標表示了哪些模組會組成戰役主要章節,而哪些又是可選模組。第三個圖標代表了該模組內含對守秘人的幫助建議。
此為戰役核心模組,是為了回收塞迪菲卡爾之影必須進行的情節。

此為可選模組,可在守秘人判斷下進行或跳過。請仔細考慮這一點:新版戰役現在具有19個模組,足夠跑上整整一年。玩家展示材料總集是作為跑歷史向模組的選擇提供的。
當模組文本中出現可選元素時也會出現這一圖標。

本圖標出現在模組中以指示這裡是個可能偏離正軌的點。將一切拉回去的相關建議會被附上。

模組
下面按建議的遊戲順序介紹模組。幾乎所有1923年戰役都發生於調查員橫跨歐洲的旅行中停靠的主要站點。這些站點全部都處於辛普倫東方快車的路線上。隨著調查員不斷積累著收集到的雕像碎片,其危險與恐懼也會一步步升級。前面的章節帶來的僅是適度的身體危險,後面的則將對生命和肢體構成越來越大的威脅。
全部19個模組按順序列出,但建議守秘人先閱讀完1923年核心模組搞清楚主要情節後再回過頭讀可選模組。
倫敦,1923
在玩家們檢查他們的護照時,也許該展開第一章《黑夜迷霧中的舞者》了。調查員們身處英格蘭的倫敦,這也是他們和朋友史密斯教授出席了查林杰基金會的宴會的地方。幾天後,史密斯聯繫到調查員請求他們的幫助。這位已經嚴重燒傷的學者講述了他是如何差點被邪教分子殺害的過程,並請求調查員前往歐洲各地摧毀一尊名為塞迪菲卡爾之影的人形雕像。雕像的碎片散落在世界各地。
這個史密斯是個冒牌貨——他實際上是穆罕默德·馬克耶特,一個在整場戰役中幾乎總是披著偽裝,或者以另一個人的形象現身的神秘人物。他希望調查員可以收集到擬像的全部碎片;當六塊碎片被集齊時,他將使用完整的雕像去控制克蘇魯神話中一個可怕的教團,皮膚兄弟會。

倫敦,1923
還是在倫敦,一條線索將調查員們引向另一場冒險的邊緣,《厄運列車》。若守秘人希望,調查員將在這次冒險中學到足夠的知識去創造一個版本的厄運之門(Doom Gate),這也許可以在後日中幫助他們逃脫某個絕望的處境。

倫敦,1893
調查員或許能成功找到史密斯教授的1893年的日記,它指向了一個奇怪的事件,《血紅菲茲》。這個煤氣燈擴展下的可選模組講述了早年包括史密斯在內的一夥人乘火車去君士坦丁堡挫敗了Heironymous Menkaph的陰謀的故事。Heironymous Menkaph,一個為了取悅猶格·索托斯的英國人,在一個土耳其王子的頭上戴了頂被詛咒的神秘氈帽(譯注:菲茲意為土耳其氈帽)。1923年依舊逍遙法外的惡人們也會在本模組內出場,其中就包括塞利姆·馬克耶特。煤氣燈時期的東方快車路線圖已包含在內,玩家們會遇上一個叫亨利的友好乘務員,而他們將再次見到這個人。

巴黎,1923
在《惡之華》中,調查員們將接觸到一個生活在大革命之前的法國的神秘人物,並被他位於附近小鎮普瓦西的鄉間別墅的遺跡所吸引。在那裡,他們會找回擬像的左臂,而費南尼克,一隻吸血鬼,也回來了。在目睹了調查員的探索與成功後,就像馬克耶特一樣,他也打算讓調查員去收集剩餘的雕像碎片。當他們完成全部工作後費南尼克就會拿走被集齊的神器並殺掉這些人。與此同時,每一塊被拿到手的碎片都會給發現者們帶來不適和痛苦:這是一種負面影響,它將感染那些持有一個或更多雕像碎片的人。
把左臂的碎片展示給玩家們看;他們應該有機會看到或擁有他們的角色收集到的所有碎片的樣子。在巴黎,調查員們將登上前往瑞士洛桑的東方快車去拜訪埃德加·惠靈頓。埃德加手上有一個關於擬像的捲軸。拿出列車車廂平面圖然後開始旅行吧——帶標註版本的車廂平面圖可在本書中找到。
在本次和之後無事可做的東方快車上讓那些掉了san的人回復一點理智值。東方快車上美妙的氣氛和服務可以讓他們緊繃的神經放鬆一下。

幻夢境
在從巴黎啟程的東方快車的豪華臥鋪車廂中,調查員即將分享一個不同尋常的夢境,也就是本章可選模組,《幻夢境快車》。他們將會夢見烏薩一個高高的奇怪站台,那裡沒有平日見到的火車,取而代之的是一隊巨大而鱗次櫛比、背著大理石宮殿的列車獸。火車的車長是亨利,一名曾經在1890s出現過的可靠乘務員。旅途可以持續發生在幾晚的夢境之中,在此期間調查員們會解決一起謀殺案、建立外交關係並最終於諾登斯的深淵面對遺忘。他們也許能拿到一顆充滿了恨意、能夠灼燒死者的紅寶石, 戀人之心。

洛桑,1923
在《夜曲》中的日內瓦湖畔,調查員遇到的將不僅僅是惠靈頓兄弟,他們還會認識極其殘忍的鏈鋸親王——埃桑迪斯公爵。後者不但是皮膚兄弟會的成員,也是夢境洛桑的領主。勇敢的調查員們回收了頭之捲軸,一份特殊的玩家展示材料。捲軸上49個發光詞句和22幅圖畫將成為戰役末尾成功施行的淨化儀式的線索,這會救他們於可怖的退化與死亡之中。

米蘭,1923
調查員探索了米蘭當地的斯卡拉歌劇院試圖找到雕像的軀幹部分,本模組名為《律動》。他們會發現更多擬像具有污染作用的證據,以及或許是第一次遇到皮膚兄弟會的成員。本章是戰役中最短的,除了結局的追逐外還提供了直接的調查元素。

威尼斯,1923
《貢多拉上的愛(與死)》的旋律由Maria和Georgio的愛情故事、吸血鬼費南尼克的破壞行動與困惑的調查員們對擬像左腿的搜索交織而成。調查、意大利法西斯分子黑衫軍,以及在威尼斯發生的詭異事件提供了大量遭遇和細節,這將可能會阻礙調查員們的前進。如果他們在這裡殺了人,那調查員就得在的里雅斯特和戰役快結束時搭乘東方快車的返程途中經過意大利時小心行事了。

君士坦丁堡,1204
一份中世紀手稿,魔鬼擬像,在威尼斯被發現,其中描寫了第四次十字軍東征時對君士坦丁堡的洗劫。這可以作為一個黑暗時代擴展下的模組《聖戰陰影》進行遊戲。一群法蘭克騎士被要求去調查一個威尼斯的異教,他們的調查指向了狂人塞迪菲卡爾和他褻瀆的擬像。騎士們殺了這個瘋子並盡職盡責地將神器交給他們的主人鮑德溫伯爵,但它卻被伯爵的神秘顧問,一個患有麻風病的修士梅洛瓦——實際上是費南尼克偽裝的——偷走了。

的里雅斯特,1923
在《冷風呼嘯》中,約翰·溫克爾曼的鬼魂帶領著調查員找到了一塊古老的獎牌。他們必須將這塊獎牌帶給羅伊格爾,才能找到藏在南斯拉夫邊境附近波斯圖米亞的巨大洞穴——羅伊格爾巢穴——之中的雕像右腿。在調查過程中,羅伊格爾的邪教徒、皮膚兄弟會成員、黑衫軍、費南尼克和看上去簡直是的里雅斯特的所有人都在跟蹤他們、幫助他們、搜查他們的房間,以及試圖去殺掉他們——讓他們在前進的每一步都絆倒在尸體之上吧。

夢境薩格勒布,1923
鏈鋸親王打算開個玩笑。他送給了調查員們一瓶絕妙的蘇玳酒,將他們送去了《鐘與塔之城》,夢境薩格勒布的一面。在城中他們會撿到零散的日記碎頁,並從一個戴著兜帽的陌生人那裡認識到一切知識與奮鬥的盡頭。瘋狂將是本章的主要危險。

溫科夫齊,1923
《麵包還是石頭》一章中,鐵軌上的一枚炸彈迫使列車臨時停留在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斯洛維尼亞王國。在這裡調查員會遇到雅米娜·莫里克,她正在尋找她的父親,一位失蹤的考古學家。模組中他們會得到剝皮利刃,這是一把與皮膚崇拜有關的可怕刀具,調查員可能會選擇保留或銷毀它,但這是有代價的。本章節為可選模組;這裡沒有任何擬像碎片的蹤跡。

君士坦丁堡,330
The Accounts of Tillius Corvus,一份拉丁語文本,將出現在溫科夫齊。它講述了君士坦丁的戰士們接受了在Lydia省尋找一場瘟疫源頭的任務的故事。本章可作為克蘇魯不敗擴展下的模組《血浪滔天》進行遊戲。瘟疫最終得到了解決,可勇敢的指揮官Corvus卻倒下了,然後他以非人的面目復活並屠殺了曾經的部下。指揮官被後世所知的新名字是費南尼克。

貝爾格萊德,1923
國家博物館的館長收到了不少提供者不明的有趣雕像碎片。只要調查員們的材料齊全,館長就會把他們送去一個名為Orašac的小村莊。在《Little Cottage in the Woods》一章中,Orašac附近住著一位收藏家,Baba Yaga——崇拜著斯拉夫文化中的可怕神明、莎布·尼古拉斯的化身的祭司一員。她擁有擬像的左臂碎片,並且不會輕易撒手。這個人將把驚恐的調查員引向保加利亞。

索菲亞,1923
皮膚兄弟會在《Repossession》一章中在酒店設下了埋伏。調查員們被無身體的手追趕得筋疲力盡,他們之中的一員甚至失去了一隻眼睛。此後恐怖的幻象就一直在他們跟蹤索菲亞的邪教徒時騷擾著這名殘疾的成員。費南尼克在他們的洞穴中屠戮了保加利亞的兄弟會,但他無法親自回收擬像的頭部,於是費南尼克給調查員設了個套,當晚吸血鬼現身於他們面前。如今雕像已被集齊,調查員對他來說已經再無利用價值。本章結局危險度很高,至少有兩人可能失去生命。守秘人的任務非常艱巨:火車上的安排必須事先計劃好以保證到時候戰鬥現場狀況的清晰明了,且與費南尼克的決戰中的判定必須秉持公平。儘管如此,假如費南尼克成功消滅了調查員,這場戰役也就到此為止了。可能的作戰計劃已經在書中給出,並且考慮了調查員援助的相關選擇。

君士坦丁堡,1923
費南尼克已死,而玩家們將在《By the Skin of the Teeth》中預見到這場戰役的結局。儘管吸血鬼的出現始料未及,但穆罕默德·馬克耶特的計劃仍在進行。現在他已經將調查員安全地帶過了皮膚兄弟會的防線并引進了避難清真寺內。在那裡他將揭示他的計劃、殺死他的父親并奪取教團內的領導權。接下來穆罕默德要做的只有回到倫敦,開始淨化儀式。他自然會選擇乘坐速度最快的東方快車踏上返程的道路。
重要的是調查員們必須搞清一個可怕的事實,即穆罕默德·馬克耶特能夠通過不祥的法術徹底改變自己的外貌,否則他們將對倒數第二章中揪出穆罕默德的方法毫無頭緒。由於整個塞迪菲卡爾之影已經易手,受到了其詛咒影響的調查員也終於可以從中恢復過來了。
這裡也為那些希望在君士坦丁堡結束掉一切的守秘人準備了另一結局。支線的冒險將講述一段降臨在一對出自神話故事《Perfect Skin》中度蜜月的夫婦身上的可怕命運。

穿越歐洲,1923
《Blue Train, Black Night》一章裡倖存下來的調查員會搭乘東方快車穿過歐洲大陸趕回倫敦。他們不得不在旅客之中尋找誰才是真正的穆罕默德·馬克耶特。在這個教團的新首領不斷犧牲無辜乘客竊取他們的相貌的情況下這不會是一份簡單的工作,他的心腹甚至會在每一站都想盡辦法殺掉剩下的調查員們。當他們經過塞爾維亞-克羅埃西亞-斯洛維尼亞王國時,Baba Yaga也將出現拜訪這些老朋友。
在瑞士附近,列車將完全落入馬克耶特的掌控之中,他用魔法改造了動力系統,東方快車奔馳在鐵軌上的速度會變得更快。
鏈鋸親王再次現身并試圖和調查員們做個交易,能幹的人經受住了考驗 ,被施了法的活火車頭也沒有脫軌。

回到倫敦,1923
不管上一章馬克耶特死了沒有,調查員都得在《霧靄升騰》裡一訪他在倫敦的商店進行淨化儀式並擺脫雕像對他們的詛咒。儀式的進行有將馬克耶特從墳墓之中成功召回的風險。這是他們最後一個成功的機會了。
本章為1923年的戰役畫上了句號。整個故事的時間軸包含在小冊子中以供參考。

伊斯坦布爾,2013
現代模組《擬像再現》將帶來一切的終章。幸運的調查員門得到了今日重現了往昔東方快車倫敦至君士坦丁堡路線輝煌的豪華列車旅行的車票。新的恐怖已經誕生於東方快車之上,一名狂人計劃從六名乘客身上取下身體部件以重組出新的塞迪菲卡爾之影。無皮者會捲土重來嗎?只有守秘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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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新东快b1
« 回帖 #2 于: 2018-07-28, 周六 11:52:52 »
模組                       類型        地點          時間       回收物品
《黑夜迷霧中的舞者》       核心        倫敦          1923       1893年日記
《厄運列車》               可選        倫敦          1923       厄運之門
《血紅菲茲》               可選        倫敦          1893       -
《惡之華》                 核心        巴黎          1923       左臂
《幻夢境列車》             可選        幻夢境        1923       戀人之心
《夜曲》                   核心        洛桑          1923       頭之捲軸
《律動》                   核心        米蘭          1923       軀幹
《貢多拉上的愛(與死)》    核心        威尼斯        1923       左腿、魔鬼擬像
《聖戰陰影》               可選        君士坦丁堡    1204       -
《冷風呼嘯》               核心        的里雅斯特    1923       右腿
《在鐘與塔之城》           可選        夢境薩格勒布  1923       -
《麵包還是石頭》           可選        溫科夫齊      1923       剝皮利刃、Tillius Corvus
《血浪滔天》               可選        君士坦丁堡    330        -
《Little Cottage in the Woods》核心        貝爾格萊德   1923        右臂
《Repossession》            核心        索菲亞       1923        頭部
《By the Skin of the Teeth》   核心        君士坦丁堡   1923        -
《Blue Train, Black Night》    核心        跨越歐洲     1923        捲軸:腹、腿、右手
《霧靄升騰》               核心        倫敦         1923        左手捲軸
《擬像再現》               可選        伊斯坦布爾   2013        -



塞迪菲卡爾之影
塞迪菲卡爾之影是一尊比人類歷史還要古老的雕像,出自未知作者之手,其最初的圖樣或者最少一部分是人形的,之後它就被拋在了一邊。在人類歷史上,它最早是在拜占庭之前無名之城的廢墟中發掘出來的。從那以後,人們將雕像或雕像的一部分帶到了世界的各個角落,但它總是會回到它最初被埋葬之處:曾經是拜占庭,現在是君士坦丁堡,不久的將來會成為伊斯坦布爾。
在11世紀,土耳其人塞迪菲卡爾成為了這尊雕像的主人,他背叛了伊斯蘭教并站在了他的埃米爾(amir)的對立面。在君士坦丁堡堅固的城墻後,這個叛教者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一天夜裡,他在他的藏寶室中抓住了一個小偷並將其當場殺死,這樣這個小偷就會在自己夢寐以求的金子前丟掉性命。雕像一眨不眨地凝視著前方,目睹了小偷被折磨的全過程。當晚塞迪菲卡爾便被雕像的製作人,無皮者,即奈亞拉托提普的化身造訪了。
他以Ritual of Enactment為獎賞要求塞迪菲卡爾向他獻上忠誠。這個儀式可以賦予雕像力量并釋放出不淨的魔法,最為強大的是,擬像的主人將能夠披上另一個人的皮膚從而完美地偽裝成受害者的模樣;但施法者將變得不潔,必須每四天進行一次淨化儀式,否則就會淪為腐爛不成人樣的污物。
塞迪菲卡爾活了一百多年。他在君士坦丁大帝時期挖掘出了維瑞之刀¬(Voorish knife)——剝皮利刃。當他記錄到這個擬像時它他起了個名字,於是雕像從此變成了塞迪菲卡爾之影;他預言到終有一天他將失去這個神器,且堅信雕像的秘密不會失傳。這個土耳其人撰寫了塞迪菲卡爾捲軸,捲軸上五篇象征性的文本記載了他所知道的大部分東西。
塞迪菲卡爾捲軸
捲軸內容很難翻譯,多數由普通的阿拉伯字母表寫就,但其中也夾雜有部分古土耳其語——一門相當複雜的語言——並且捲軸當中包含的神秘思想深受中世紀希臘正教的行話與奈亞拉托提普授意下的恐怖見解影響。作為一名早就陷入瘋狂的作者,塞迪菲卡爾話語中的邏輯和陳述都難以理解。
頭之捲軸記載的東西包括了塞迪菲卡爾可以確定的關於雕像的歷史,以及那些似乎有關的思想與記憶。腹之捲軸抒發了他對奈亞拉托提普的崇拜。腿之捲軸記述塞迪菲卡爾力量的來源,無皮者教授給他的恐怖魔法。右手之捲軸陳述了塞迪菲卡爾在契約中得到的回報,擬像的Ritual of Enactment。第五部捲軸,左手之捲軸,則是挽救不淨或不幸之手的淨化儀式。
1203年,塞迪菲卡爾完成了最後一部捲軸的撰寫工作。第四次東征的十字軍於1204年攻破了君士坦丁堡的城門。塞迪菲卡爾指望著和征服者們一起離開,但一個被稱作無皮會的威尼斯組織正在尋求這個擬像。在鮑德溫伯爵的指示下,法蘭克騎士跟著威尼斯人找到了塞迪菲卡爾並在他的血紅塔內殺死了他。騎士們回收了雕像、捲軸和一把奇怪的刀——剝皮利刃。他們按照命令將這些神秘的器物上交給了主人,然而鮑德溫伯爵卻將剝皮利刃以外的全部東西都給了麻風病修士布拉澤·梅洛瓦要他進行進一步研究。那天晚上,修士捲走了神器,消失得無影無蹤。

費南尼克
那個麻風病修士實際上是一隻約870歲的吸血鬼,費南尼克。他曾經是君士坦丁麾下古羅馬軍隊中的一名指揮官。330年,他帶領著手下去調查發生在Lydia的神秘瘟疫,這場災難的受害者在皮膚炸裂後會轉化成某種怪物。瘟疫的元兇是Unwen,一個在地下神殿中發現了剝皮利刃的哥特奴隸。當Unwen被殺,他的血與恨侵蝕了Corvus,那天晚上,新的吸血鬼誕生了。
九世紀末,費南尼克跟著第四次十字軍的東征浪潮回到了君士坦丁堡,並帶上捲軸和擬像一起逃之夭夭。費南尼克成為了這些東西將近六百年來的主人。披著擬像的吸血鬼的變形能力有所下降,但這也使他不再需要每天回到棺材裡了。這隻生物有了新的偽裝,行動也更為自由,可以四處晃悠。費南尼克這段時間的伙食相當不錯,畢竟他沒有任何製造同類的慾望。
待到十字軍帶著君士坦丁堡的戰利品回到威尼斯之時,吸血鬼也便隨著他們一塊兒離開。他在那裡呆了200年,四處作亂且被亞得裡亞海的女王那腐朽的美麗所深深吸引。費南尼克直到十五世紀才終於揮別了威尼斯這座城市,他的歐洲之行恰逢宗教狂熱和獵巫的浪潮席捲歐羅巴大陸。
最後吸血鬼選擇定居在巴黎,以費南尼克伯爵的身份。在他人類外表之下隱藏的是惡魔鬼怪的口味。到了十八世紀末,他隱隱感覺到雕像即將離自己而去,但卻毫無畏懼。他在塞納河畔、聖傑曼森林的邊上的普瓦西建造了自己的莊園,日日夜夜舉行盛大而臭名昭著的宴會。當局注意到了他的行徑,並逮捕了這位伯爵。
費南尼克自恃其地位和影響力,堅信自己在幾個小時之後就會重獲自由。於是他作為一個人類毫無反抗地被送去了精神病院。離開自己的雕像四天以後,動亂來襲。怪物的真面目浮出了水面,作為人類的費南尼克已不復存在。就這樣,沙倫頓的一部分人發覺了伯爵是隻吸血鬼的事實。他們祈禱著用大蒜把他關進了地下室(實際上祈禱根本沒用處,只是大蒜限制了他的行動)並用磚塊將入口封死。被大蒜削弱、遠離了血之聖禮且無法進行淨化儀式的費南尼克無助地崩壞、陷入了僅能維持生命的昏迷之中。現在,他已經退出了塞迪菲卡爾之影歷史的舞台。
擬像自身則被劫掠者奪走了。這群人洗劫了費南尼克的莊園,有些將它當作小小的戰利品拆成了碎片。之後雕像的碎片散落在歐洲各地。捲軸也被發現並轉移。塞迪菲卡爾之影及其用途就此失傳於人間。

捲軸的命運
頭之捲軸被當時襲擊費南尼克莊園的軍隊指揮官Louis Malon帶走。1915年他的一個後人將捲軸賣給一個英國士兵以換回些煙草。英國士兵的名字叫埃德加·惠靈頓,他仍舊是頭之捲軸的主人。
另外四部捲軸最終在一小群對奧斯曼文明感興趣的歐洲知識分子中找到了歸宿,他們把這些捲軸只當作是一個瘋子離奇的胡言亂語。最後的最後,剩下的捲軸全都由君士坦丁堡的Topkapi博物館接收——作為一批了不起的收藏品的一部分,主要是因為上面那些讓人厭惡的信筆塗鴉。

塞利姆·馬克耶特
十九世紀早期,一個叫塞利姆·馬克耶特的學者閱讀了捲軸,上面描寫的東西引起了本就不太虔誠的馬克耶特的興趣。雖然他自認為是一個理性主義者,但他也把捲軸當作與奧斯曼帝國勢力誕生有關的珍奇文物尊重著;就個人而言,他被捲軸引誘將其作為了自己殘忍施虐慾望的工具。於是當流程生效之時,無皮者便獲得了一個新的崇拜者。
大膽地將自己想象成了新一代奧斯曼的馬克耶特在身邊聚集起了一批人並把捲軸中的一些魔法教授給他們。在一個風雨飄搖的王朝之中,他們也被這種奇跡一般的作用所打動;這些人選擇忠誠地追隨馬克耶特,後者就此建立了一個教團——皮膚兄弟會。在其他眾多地點中他們挑出血紅清真寺佔領作為據點,這是一個曾經屹立著塞迪菲卡爾的血紅塔的、被遺棄的禮拜場所。隨著時間推移,這座清真寺在那些不幸地知道在那紅色墻壁之後發生了什麼的人當中被稱作“避難清真寺”(Shunned Mosque)。
發展到二十世紀時,教團的力量已經相當強大,但馬克耶特更關心自己的命。腹之捲軸上記載的法術使他能夠替換掉自己除了心臟以外身體的任何一部分,唯獨心是一個連無皮者自己都沒有的東西。馬克耶特將無可避免地面臨死亡的威脅。
他知道塞迪菲卡爾之影的存在,一直將擬像想當然地視作已經丟失或被銷毀的神器。而他現在則幻想著將它找回來,因為捲軸暗示著擬像的主人將成為不朽,儘管更確切地說,它的主人只是可以替換掉腐爛的身體部位;雕像擁有者仍然有可能會死於創口和受傷。
但塞利姆的活性已經大不如以前。他沒有親自去尋找擬像,而是選擇派出了自己的兒子,穆罕默德·馬克耶特代替自己追蹤擬像的下落並將它帶到避難清真寺(Shunned Mosque),在這裡,兄弟會的成員將能夠沐浴在它的榮光之下,沉浸在自己對無皮者的信仰之中,永生不朽。

默罕默德·馬克耶特
穆罕默德遵照他父親的指示行動了。然而穆罕默德·馬克耶特是一名異端,他認為擬像應該被用以給兄弟會帶來世間的強大力量。同樣,他也覺得無皮者不過是一個可用的工具,而非崇拜的對象。
他於歐洲和英格蘭接受了教育,在對神話的研究方面比自己的父親更勝一籌。也許時間滿足了父親的狂妄,但兒子卻渴求的是鮮血、強大和整個世界。
為了完成任務,穆罕默德·馬克耶特帶走了三名兄弟會成員。他將自己的相貌、身份和名字賦予給了這幾個人,他們將在世界範圍內活動、調查、旅行、尋覓那個雕像的蹤跡。最終他大致弄清楚了全部碎片的位置所在,但來自父親的監視相當密切。他不能再冒險相信自己替身的忠誠,轉而密謀起自己的計劃。
回到君士坦丁堡後他完整地上報了自己的發現,保證將在不久的將來凱旋回歸,之後便再次離開。走時他偷走了左手之捲軸,上面包含了關於淨化儀式的內容。穆罕默德在倫敦召集起了自己的替身同伴們并用死亡讓他們永遠地沉默了。
現在穆罕默德·馬克耶特需要有人為他收集起擬像的碎片。他無法親自動手,因為父親的探子都認識他而且總在監視他,魔法可以卸下自己所有的偽裝。他也不能動用兄弟會中的任何人手,這些人對塞利姆保持著絕對的忠誠。於是他選擇了那些不被他父親所知的人,這群人可能不是為了穆罕默德,而是為一個老朋友——特別是一個處在危難之中的老朋友——尤其是,去為了美好的人性而奔波。那些像調查員之類的人。

費南尼克歸來
吸血鬼沒死,他被遺忘在了沙倫頓精神病院黑漆漆的地下室中。但最終有一天不知情者發現了他,於是他在不知不覺中被精神病院的院長救活了。一開始他盲目地尋找著擬像的下落,當新鮮的血液流入他的身體,費南尼克便恢復了他狡詐的頭腦。
回到普瓦西的吸血鬼發覺調查員一行人也在尋找雕像;他們可以自由自在光明正大地行走在奇怪的新社會,但慘白如鬼的費南尼克不行。他決定讓調查員去替他找到所有的雕像碎片,等到他們完成了回收工作,吸血鬼就會處理掉這些已經沒有用處的人。
調查員不認識穆罕默德·馬克耶特,所以費南尼克也不認識。

調查員們
調查員之所以接下這個任務不過是因為穆罕默德·馬克耶特偽裝成了他們的一個好友並欺騙了他們。在調查員之前,塞利姆渴求著這個擬像;在他們身邊,費南尼克等待著雕像的歸來;在他們身後,穆罕默德悄悄地跟隨著打算將擬像搶走。其他的組織或個人紛紛現身,無一例外地打算將塞迪菲卡爾之影收入自己囊中。調查員能否在找到雕像、保住它、毀掉它的同時活下來並保持理智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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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新东快b1
« 回帖 #3 于: 2018-07-29, 周日 03:18:58 »
塞迪菲卡爾的遺產
此處介紹了一些擬像和塞迪菲卡爾捲軸的外部特征細節。當調查員遇上這些東西時守秘人可能會需要參考這裡的資料,因為這些信息並不會重複出現。
塞迪菲卡爾之影
擬像貌似為某種陶瓷製品,但那實際上是某種未知材料。它會根據光照強度改變顏色,從乳白的柔和色澤到豐富的藍色,再到強光下的墨黑色。雕像所有部件的表面都很光滑,有凸起和相應的插槽可以拼到一起。結合在一塊兒的碎片越多,這些特征就會變得更加讓人難以忘懷,目擊者會愈加從中聯想到自己的身體,包括每一部位、皮膚上的痣點與紋理。全部六塊碎片被組裝完成之時,所有直面了其尊容的人都將承受1/1D6的理智喪失,他們會在這雕像身上看到自己或是那些對於自己意義非凡的人的影子。
雕像碎片摸起來觸感冰涼。整個拼好的塞迪菲卡爾之影重量約為80-90磅,全人高,但比人輕。這會讓它給人一種內部是中空的錯覺,然而敲擊時傳入耳內的聲音聽上去卻很柔和,仿佛它從頭到腳都是密密實實的。不要將這些秘密描述得太具體,暗示其重量和尺寸有時會改變就好。實際上這些碎片在拼接完成後應是可攜帶的,但這個人會渾身難受且行動笨拙。
藉助放大鏡或其他光學儀器仔細檢查雕像可以發現是同一微型碎片圖案的重複片段組成了每塊碎片各自的表面設計,類似蝕刻工藝的產物。因此頭部碎片全是重複堆砌的小小頭部,右臂碎片則全是小小的右臂,以此類推。
擬像會對它的主人產生負面影響,在巴黎章節《惡之華》有提及到。

塞迪菲卡爾捲軸
塞迪菲卡爾捲軸是用將被剝下並處理過的人皮剪成矩形縫合在一塊做成的捲軸。手稿是阿拉伯文的,但用的實際是12世紀常見的古土耳其語。塞迪菲卡爾選擇了垂直寫作而非通常的從右至左。
捲軸上的字跡似乎被滴下的酸液腐蝕得傷痕累累;塞迪菲卡爾用白熱的針頭將文本灼寫在受害者身上,然後在傷口愈合前將其殺死、仔仔細細地剝皮。
調查員可能只能研讀得了頭之捲軸,這一部分可在洛桑的冒險中入手。它的圖片包含在了單獨的個人展示材料中。捲軸上有22幅圖畫和49個阿拉伯語單詞;根據守秘人需要和意願可以用這些數字作為鑰匙去解開那些調查員大概沒其他辦法解決的謎團。
腿之捲軸的內容包含了不少無皮者的魔法,以及在本場戰役中會見到的大部分新法術。法術描述會放在模組中或模組內最需要它們的地方;它們全都會在擴展目錄中列出。

剝皮利刃
剝皮利刃是一把用來切割血肉並精確去除皮膚的彎道。它有9英吋長,分成4英吋的刀刃和5英吋的刀柄兩部分。其烏黑的刀刃由石頭打造,但任何地質相關的檢定都無法確定材料的真身。刀柄為骨製,表面包裹有藍綠色的皮革。二者皆取自一種已滅絕的水生爬行動物,也都沒有留下什麼時間的痕跡,儘管它們的年齡比人類的歷史還漫長。
剝皮利刃是沃爾人的古老文物,是他們對無皮者的崇拜中的聖物。它是在這個邪惡種族的黃金時期被製造出來的,當時他們的文明蔓延橫行於地球表面。打造這件聖物的有關知識在沃爾人被興起的極北文明驅逐至地下前就已失傳。這是唯一一件成品。
無皮者的沃爾族信徒撤到了東歐山脈之下,那裡最終成為了現今的匈牙利。他們藏在這地方進行了20代的黑暗儀式,直至僅剩的人死得乾乾淨淨。然後在公元327年,一個名叫Unwen的逃亡奴隸、哥特瘋子在外神奈亞拉托提普的低語中找到了這座神廟。他拿起了那把刀,為其起名剝皮利刃,而刀的沃爾語名字從未被記載於歷史之中。
進行戰役
辛普倫東方快車是從巴黎到君士坦丁堡最快捷舒適的交通工具。本戰役在東方快車通過其所需站點時會稍微脫離現實。實際上在冬季每周應該只有三趟列車;但為了遊戲目的我們選擇忽略這一點。東方快車的種類不少,辛普倫東方快車在巴黎啟程,經阿爾卑斯山下的辛普倫隧道從瑞士的羅納河谷進入意大利南部,再穿南斯拉夫和保加利亞到達君士坦丁堡,之後踏上返程的旅途。
所有東方快車都是由國際臥鋪車公司(Compagnie Internationale des Wagons-Lits)提供的鐵路服務,該公司負責安排線路行程並提供車廂、家具與員工。鐵路機車、燃料車廂和鐵軌、車站則由與CIWL簽約的有關國家或私營鐵路持有與運營。因此許多型號的引擎都在當時被使用,但服務總是盡力做到最好的。
公司已經保證了最低繁瑣度的邊境越境手續和檢查,並將邊防警察的工作安排在列車運行的同時進行——僅此一項就會為跨越歐洲的乘客節省下大量旅行時間。
趕時間的調查員或許更想乘飛機。倫敦到君士坦丁堡的直飛航線在1923年三月下旬開通。詳情參見空中航線部分。

塞迪菲卡爾捲軸的位置(邊欄)
捲軸部分    地點     模組
頭          洛桑    《夜曲》
腹          穿越歐洲《Blue Train, Black Night》
腿          穿越歐洲《Blue Train, Black Night》
左手        穿越歐洲《Blue Train, Black Night》
右手        倫敦    《霧靄升騰》

擬像碎片的位置(邊欄)
雕像部位    地點         模組
左臂        巴黎        《惡之華》
軀幹        米蘭        《律動》
左腿        威尼斯      《貢多拉上的死》
右腿        波斯圖米亞  《冷風呼嘯》
右臂        Orašac      《Little Cottage in the Woods》
頭          索菲亞      《Repossession》

史實
本戰役中描繪的東方快車服務一般精確到1920s早期,守秘人可能會依賴於這些材料。然而歷史材料在遊戲中的作用終究是有限的,特定信息會在束縛住守秘人的手腳的同時解放他們。對於玩家而言的公平包括遊戲故事之中他們的調查員以帶來智慧、堅持與勇氣的條件下有合理的機會活下來並獲得成功。守秘人不是歷史學家。歷史材料代表的是需巧妙利用的資源而非必須遵守的規則。就像馬克·吐溫說的那樣,不要讓事實妨礙了一個好故事。

調查員們
最簡單也是可能最好的開場方式就是假設調查員在戰役的一開始就呆在倫敦。也許他們正在旅遊,或者剛剛完成了另一個需要來到倫敦的任務,再或是一直在這裡做研究;倫敦長久以來保存著各種文件、文物、考古珍寶和花樣繁多的工藝品,當然還有一種更為微妙出眾的資源——這座城市百萬之上人口凝聚的智慧、精力與活力。
調查員也說不定是被每年一度的查林杰信託晚宴的演講吸引到倫敦的,該講座會在倫敦章節召開。
戰役的日程安排或許會很緊張。每一次冒險都是較短的火車旅行,很少有時間剩下;謹慎的探索間不會有大片時間上的空白。可以想象,東方快車戰役開始到結束的遊戲時間相當短,一直參與其中的調查員甚至不會提升自己的任何技能。
但守秘人可以自行調整時間地點。有些人可能會覺得每次調查員搭乘火車抵達一個新目的地(即模組之間)時玩家投擲所有合適的檢定提升技能成功率很方便。因為這將導致技能上不小的成長,有些人也許會傾向於選擇更少的舞台——比如只開威尼斯和君士坦丁堡——但其他的守秘人可能會在實際戰役中確認清楚時間的流逝,並在每幾周或每十天的時候暫停行動進行檢定。制定好你的計劃,一開始就把它跟玩家解釋清楚。幾乎沒人會反對提升他們調查員的能力的。
隨著戰役推進,調查員收集著塞迪菲卡爾之影的碎片。他們會怎麼對它們?他們該把他們收在哪裡?雕像碎片數目增加,這些問題也會越來越大。行李車廂放不下這麼笨重的碎片;它們在海關人員的眼中看起來太明顯了;珍貴的碎片價值過大,決不能掉以輕心。
不幸的是,正如巴黎一章所述,這些碎片會對人產生負面影響。發現者們每找到一塊就會在身體的同一部位關節處遭受痛苦與發冷的侵襲。
在各章節的小平衡中,每經過旅途中的一個寧靜片段守秘人都可以允許每名調查員回復1點理智值以反映東方快車的列車服務之奢華與安心感。牢牢抓住這點。不要讓調查員隨便找你回復額外的理智值。乘坐火車本身不會使他們的理智恢復到原先的水平。
本戰役測試顯示由於精神錯亂或死亡等原因調查員的傷亡率高達70%。下面的《調查員生存指南》會提供保障戰役正常進行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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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新东快b1
« 回帖 #4 于: 2018-07-29, 周日 19:55:22 »
皮膚兄弟會
一個以君士坦丁堡為中心、涉及全歐洲的陰謀的敗露並不戲劇性。在洛桑,埃德加·惠靈頓或他可憐的弟弟可能會第一次在調查員面前提起這個教派。或許是埃桑迪斯公爵無意中說出了這個名字以觀察調查員對此是否有什麼反應。
米蘭章節提供了附帶審訊法恰一個親信的機會;當然,到了的里雅斯特調查員就會相當好奇到底是誰在監視他們。先向他們拋出這個名字吧,這樣調查員與玩家就能聯繫起那些證據瑟瑟發抖了。

東方快車上的事件
乘坐東方快車的調查員不會體驗到尋常火車旅行常有的顛簸、晃動、震顫或者員工的冷漠對待。東方快車上的服務是一流的;阿加莎·克裡斯蒂描述餐車中他們的出現宛若用了魔法,這是CIWL員工的典型特征(見《藍色列車之謎》而非《東方快車謀殺案》)。
小事件可能會為列車旅行增色不少,但它們主要由SOE穿越的國家性質(各地區特有)或由搭乘列車的其他乘客引起。可以翻看《Strangers on the Train》部分內容尋找靈感;它包含了建立在上述兩個因素之上——以及替換掉調查員的合理機會——的思路。
《The Traveler’s Companion》介紹了1920s線路沿途城市的風景,可以發給玩家。它不包含關於未來劇情中的恐怖的劇透。守秘人可能會想自己做一些額外的研究準備以抓住每個國家的風味特點,這一點在冒險中也將有小小的提示。這裡展示有城市風光的舊照片,更多的類似內容能在網路上找到,對於遊戲中在桌面上設置起場景會大有幫助。
兩件真實歷史事件可能會被守秘人重新規劃使用。1897年,希臘和土耳其邊境附近發生了一起著名的東方快車乘客搶劫綁架案。1924年在大約六個月之中有四節貨車被掛上了辛普倫東方快車。它們神神秘秘地載著東西離開巴黎然後從伊斯坦布爾空車返回。阿塔圖爾克(譯注:土耳其國父,當時的總統)廢除了菲茲帽;而法國人趁機向土耳其邊境輸出了大量禮帽和無簷帽!

列車車廂
不論這在該章節中是否有重要意義,守秘人大概都會想要有條不紊地在盒子中擺放好部分或全部的車廂卡片。這種節奏給人帶來安全感,戰役快結束時列車上的物理位置將變得至關重要,這樣的佈局可以幫助掩飾時機的到來。一趟列車有很多車廂——通常只安排一兩節就好。
火車車廂的空間都很小,東方快車的也不例外:一隊正常的調查員在打開連接門後就很難擠進一節甚至兩節車廂內。一些守秘人會想忽略掉這種隱性限制;其他的則會更好地利用起沙龍車廂和餐車。
鏈鋸親王的大教堂車只提供出一樓場景;守秘人可自行想象和創造任何上層的事件,事實上為了方便整節車廂的外形都可能會週期性地發生變化。

調查員生存指南
一旦戰役開始,調查員就沒什麼喘息的機會了。他們的敵人不知疲倦且毫無慈悲之心。威脅著身體與心智健全的危險一直盤旋在他們的頭頂。守秘人需注意的是如果調查員都死光了,這場戰役可能也就到此為止。
在無劇透的情況下守秘人可能會考慮在戰役開始前與玩家們開誠布公地討論如何應對角色死亡的問題。本節將介紹該怎樣盡可能保護調查員的生命和他們的任務安全,並在此過程中保證戰役有序進行。建議總計為如下幾點:
   創建新角色
   提升調查員
   調整難度
   獎勵聰明的行動
   準備備用角色
   對抗費南尼克
   以上未提及部分
創建新角色
《東方快車上的恐怖》特別適合一群新角色進行遊戲。史密斯教授將成為新調查員們見面的理想橋樑並提供了一個將戰役時間線調整至1923年的機會。如果角色是專門為本戰役所創建,那麼守秘人可以稍加提示一些之後將被證明是有用的技能建議。圖書館使用技能一如既往地必不可少。社交禮節上會用到拉丁系語言,法語、意大利語和德語都很有用,同理土耳其語和拉丁語。溝通技巧(魅惑、快速交談、恐嚇和說服)可能會讓你們的交流更加順暢,避免某些不必要的衝突。對抗是無可避免,所以添加一些武器使用和戰鬥技能不會使你們誤入歧途。
理智值起手就只有50以下的調查員可能會意識到早在東方快車到達君士坦丁堡之前他們的神經就已經失控了。不論如何,瘋狂是進行克蘇魯的呼喚遊戲中的一種獨特樂趣,並且總是能製造一些好故事。
參加過一戰的調查員將發覺自己戰爭經驗技能還挺有用。在那次恐怖的軍事衝突幾年之後,他們還會與歐洲各地的退伍軍人建立起聯繫。

提升調查員
克蘇魯的呼喚七版規則介紹了兩種提升角色能力的新途徑:
   花費幸運值
   孤注一骰
本戰役測試階段都有使用這兩條規則,它們各為玩家提供了一種能將其從骰子的一時興起中拯救出來的辦法。然而,操縱命運並不是沒有代價的,他們的幸運值遲早會耗盡。不論進行的是哪一版戰役,我們都將推薦啟用這些規則。它們在此作為七版轉換指南(7th Edition Conversion Guide)的一部分材料呈現。
守秘人應考慮允許玩家在每一個模組結束時投擲幕間成長檢定骰來提高技能的成功率,即便在現實世界中有時一個模組只會持續一天時間。隨著戰役進行,他們需要積累盡可能多的經驗。
記住,在幕間乘坐東方快車會帶給每名調查員1點理智值回復。該獎勵不適用於任何現有理智值超過了初始值的角色。
調查員無疑會在戰役中受傷。守秘人可能希望採取更影視化的方式允許調查員在每個模組開頭回復全部的生命值。重創可以戲劇性形式一直伴隨著調查員;骨折的手臂始終是吊著的,但使命的絕望本質會更加激勵調查員。
Modiphius Press的Achtung! Cthulhu提出,對於pulp風格的遊戲守秘人應給予調查員雙倍的正常生命值。若要在七版規則下使用此規則,應將CON和SIZ除以5而不是10;更早期的版本中可允許調查員將他們的CON和SIZ加起來的總和而非平均值作為生命值。雖然不太現實,但這將使調查員得以繼續追查那些原本可能置他們於死地的襲擊事件。類似突發事件或許會被解釋為失誤和與死神擦肩而過;但每顆索命的子彈遲早都會打上來。
有些守秘人不會改變玩家自身的生命值,而是更喜歡將目光放在敵人上。其他pulp選擇包括允許調查員在攻擊時忽略敵方裝甲並削減敵方生命值至原先的一半水平。電影大片式的屠殺得到了保證。

調整難度
每個模組中都多少會有些站在調查員對立面的反面人物。但守秘人能根據需要修改他們的具體數目。兩名教徒就已經能嚇到調查員給他們帶來危險了,更不用說模組內此處安排了六個。同樣的道理,攻擊機會與傷害都是掌控在守秘人手裡的;去掉敵人的任何傷害加深將極大程度地改變遭遇的威脅大小。這樣的調整既保留了戲劇性也放了調查員一馬。
戰鬥有時不可避免。面對那些畸形扭曲或瘋狂的對手,人們總是選擇要戰鬥到底。相反,守秘人和玩家需要思考提前結束戰鬥的方法。直取敵人首領性命可能導致其他邪教徒四散逃跑。玩家們也許會聰明地利用環境因素來拖慢或使其喪失行動能力。
有些守秘人會偶爾故意忽略掉一個會擊中調查員的攻擊骰。玩家對帷幕之後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如果這種事情發生了,並且從我們的角度來看確實有可能發生,守秘人應慎重以該方式放水。玩家一旦意識到他們的調查員的生命力有如施了魔法一般頑強,整個遊戲的緊張氣氛就會像尸體上的血一樣消失得乾乾淨淨。

獎勵聰明的行動
“Consider yes”是一種根據Brian Isikoff和其他專業GM的意見提出的、進行角色扮演遊戲的不錯技巧。從本質上來講,如果玩家提出了一個意料外的建議或計劃,守秘人會去考慮這樣是否真的可行而非立即思考為什麼這樣不行。允許玩家想出新的巧妙解決方案來擊敗此處描述的敵人將增加他們的滿足感,同時也會保護他們的調查員。
有時調查員會想方設法地逃離危險而不是直面它們。謹慎行事不等於懦弱不前,放他們去撤退尋求援軍幫助吧。
總而言之,獎勵那些精彩的遊戲方案。Consider yes。

準備備用角色
每一份規劃都需要另一個備用計劃。調查員們可能會迎來死亡,或是別的更糟的東西。
鼓勵你的玩家去琢磨他們的調查員可能還認識哪些目前團隊以外的人。讓他們和那些人搭上線,這樣如果他們失蹤了其他人就會去尋找下落。玩家也許會在冒險中創建這樣的角色以防萬一。
尋找機會從NPC中招募新調查員。《Strangers on the Train》裡面可以找到很多合適的替代品。忠實的NPC也可能從他們手中接過責任;雅米娜·莫里克之類的其他人與任何調查員都差不多,且已經對這些人心懷感激。
引導調查員記日記會成為另一條生命線;即便一切都已落空,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也或許會發現這部日記並知曉隱藏其中的秘密。

對抗費南尼克
戰役中的調查員身邊徘徊著他們的守護神,儘管後者是墮落了的那種。有興致留他們一命的吸血鬼費南尼克能夠清理一些未了的事情並在暗中幫助他們。調查員說不定將發現一些費南尼克的大作,然後對他似乎救了自己於水火之中的事實感到不安。
當然了,這不代表費南尼克會在認為他們已經喪失了利用價值時放過他們。
本版戰役中提供了對付費南尼克的新方法。索菲亞的章節被重寫過,現在包含了更多線索能讓調查員弄清楚自己所面對的挑戰。剝皮利刃和戀人之心是對吸血鬼的強力武器,但它們都會帶來浮士德式的使用代價,而這一點是調查員無法回絕的。

以上未提及部分
一些團隊喜歡在克蘇魯的呼喚遊戲中體驗虛無主義的恐怖,對他們來說一個調查員所能期望的最好歸宿就是一擊斃命。如果你也是其中的一員,不妨忽略掉以上幾乎所有的建議,將本戰役作為一場絕望且註定走向失敗的戰鬥推進。當玩家們明白此處沒有仁慈,賭注就會隨之增加,勝利的果實將更加甜蜜。這種理念的戰役中備用調查員的存在極其重要,否則這個故事後續便會在東歐的火車鐵軌上消逝不見。
認真、公平地進行遊戲,並做好準備面對最糟糕的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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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新东快b1
« 回帖 #5 于: 2018-07-30, 周一 18:24:31 »
恐怖大陸
by P. F. Jeffery with Matthew Pook
歐洲大陸有著遠比現今流傳著的故事更多的恐怖——真實的、傳奇的以及虛構的——若是要列出一份完整的目錄肯定得花半個圖書館才能裝下。對於那些希望深入研究這些怪談的人來說,本文作為一篇獨特的指南不過是一個起點而已。這篇文章針對的受眾是英語讀者,重點會介紹那些英語或容易翻譯成英語的作品。我想做的並非將那些1920s早期的歐洲恐怖故事,比如與俄羅斯內戰和饑荒有關的事件,分門別類地歸納出來,我更寧願將我自己也一併關進這些小說和傳說中的世界裡。我通常將那些能夠使我迷失於現實世界的恐怖歸為“fact grue”——一種被包裝成了娛樂的驚險經歷。
故事中被引用的地點的真實性總是搖擺不定。比如人們可以肯定居伊·德·莫泊桑為讀者精準地展現了一個十九世紀的法國。與之相對的另一個極端的例子則是洛夫克拉夫特和他的朋友們在歐洲舞台設定的那些故事,它們的背景來源讓讀者疑心重重。我傾向於忽略掉幾乎所有諸如此類的引用,只剩下克蘇魯的呼喚這部遊戲所基於的小說部分。
其他的英語作家非常清楚他們寫的是什麼。Vernon Lee與F. Marion Crawford在意大利度過了他們一生中多數時間,最終也都埋骨於此處。Algernon Blackwood四處旅行,據說他筆下故事的靈感有不少都來自他的真實經歷。
在東歐,吸血鬼的圈子從巴爾幹半島延伸到了波羅的海,它們在怪談中隨處可見。這些地方吸血鬼和浪人的傳說故事尤其多。不論守秘人是否應用了這些故事,當農戶們紛紛將大蒜掛到外面,這樣的場景總是能為戰役增色不少的。
自Bram Stoker的《德古拉》(1897)出版以來,大眾的觀念中就形成了一種錯誤的看法,認為特蘭西瓦尼亞是吸血鬼瘟疫的源頭。特蘭西瓦尼亞實際上是一個省份——從1867年至一戰期間都為奧匈帝國匈牙利的一部分。1920年,儘管匈牙利依舊聲稱其擁有這塊土地的主權,但這個省被劃入了羅馬尼亞的版圖中。《德古拉》問世之前,吸血鬼傳說的中心其實在別的地方。Eric,Stenbock伯爵寫道,“吸血鬼故事的舞台一般都在施泰爾馬克州;我寫的那些也不例外。”施泰爾馬克是奧地利的一個東南部省份,這地方在戰後有一定的邊境劃歸問題。“vampire”這個詞的詞源則指向的是土耳其和立陶宛。
二十世紀的兩次戰爭重塑了歐洲的邊境線。國家不斷建立不斷消失——下面的列表基於1920s的邊界製成,但很多文獻都沒有提到過這些時期。更麻煩的是地點名稱會隨著邊境線潮起潮落般退進而變化。例如在Algernon Blackwood的《柳樹林》(洛夫克拉夫特最喜歡的恐怖小說)中我們發現了這句話,“確切地講,多瑙河是在流經了普雷斯堡後才變得生氣勃勃的。”查閱了一副現代地圖後讀者根本找不到普雷斯堡這個地方。1920s時這座城市位於捷克斯洛伐克,名為布拉迪斯拉發。最後即便一個地名沒什麼變化,不同的語言也可以以各自的傳統方式命名同一個地方。比如德語中的“Wien”即英語中的“Vienna”(維也納)。
辛普倫東方快車沿線的國家將以星號表示。

克蘇魯的呼喚與歐洲大陸
每個國家的條目中包含了一個以該國為舞台的已出版模組列表。值得注意的是一部分收錄了這些模組的書籍已經絕版了,但依舊可以買到二手或在Chaosium(catalog.chaosium.com)及其他在線資源中搞到PDF版本。
還需提醒讀者本文只列出了1920s的英文模組。還有很多模組不僅發生在歐洲並且當地出版社也發佈了他們各自語言的版本,只不過沒有英文譯本罷了,例如Editions Sans-Détour(法國)和Pegasus Spiele(德國)。文章最後的是1920s以外的或與特定國家無關的模組。
阿爾巴尼亞——阿爾巴尼亞是一個多山的國家,很少有怪談恐怖作家會涉獵其中,但它無疑也地處吸血鬼出沒的地帶。
我們看到Liugat和sampiro穿著高跟的鞋子裹在壽衣之中在黑夜裡勇敢地出發了,鬼火在他們的墓邊跳躍。
安道爾——位於法國與西班牙之間的比利牛斯山脈,自1278年以來就一直處於獨立狀態,其國土覆蓋了192平方英里的山區,1920s的人口數不過剛超過5000。很難說在這個小國之中有任何確切恐怖的地方,但Frank Belknap Long的《來自群山的恐怖》之中一些山丘可能與這裡的同名。
奧地利——Gustav Meyrink也許是奧地利最著名的恐怖小說作家,尤其是其作品《泥人哥連》。他還著有其他有趣的作品,包括一些短篇小說集。雖然Arthur Schnitzler以他另外的作品聞名於世,但他也為恐怖小說這一流派做出了貢獻。
吸血鬼出沒之地施泰爾馬克在J.S. Le Fanu的《卡米拉》和Eric, Count Stenbock的《The True Story of a Vampire》中都有提及,有趣的作品還有Saki的《The Name Day》。
奧地利首都維也納是Randy McCall的《拍賣》,即The Asylum & Other Tales (Chaosium, Inc.)中的第一個模組的背景舞台。該書再版於Cthulhu Casebook (Chaosium, Inc.)。此模組能讓調查員接觸到多件神話物品,且可以很容易地調整至任何一個有食尸鬼的歐洲城市,搬去倫敦就能成為戰役前一個理想的讓調查員碰面的機會。
比利時——Jean Ray和Eddy C. Bertin都是比利時人,Julio Cortazar出生於此。Mons是一個比利時小鎮,一戰英軍第一場戰鬥在這裡打響,為Arthur Machen的《Angels of Mons》提供了靈感。其中所有超自然元素在當時都被廣泛認為是真實存在的。布魯日的氣氛被Thomas Ligotti在《The Journal of J.P. Drapeau》一書中精確捕捉。比利時也是Hergé的《丁丁歷險記》的故鄉。
保加利亞*——保加利亞最因毛骨悚然而被人所熟知的地方無疑是瓦爾納,這也是德古拉在航海進出英格蘭時使用的黑海港口。當地的吸血鬼被稱為krvopijac,其存在可能是被一名騎在黑色馬駒上的裸體少女發現的。小馬駒拒絕踏入krvopijac的墳墓。當地的狼人叫vlukodlak。
捷克斯洛伐克——Josef Nesvadba和Franz Kafka是捷克斯洛伐克人。這兒的首都布拉格在F. Marion Crawford的《The Witch of Prague》和Meyrink的《泥人哥連》中作為場景出現過。捷克斯洛伐克與匈牙利的邊境則是Algernon Blackwood的《柳樹林》的舞台。
但澤——1920s的但澤被譽為具有754平方英里土地和超過400000人口的“自由之城”,其中多數都是德國人。這裡有一個League of Nations commissioner與選舉產生的參議院。波蘭與之建交。1933年以來參議院一直處於納粹的控制下。但澤在真實世界的恐怖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它是二戰爆發的催化劑之一。
丹麥——丹麥為世界貢獻了漢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的童話,M.R. James的恐怖故事《Number 13》舞台設置在Viborg。
愛沙尼亞——愛沙尼亞是波羅的海共和國最北端的國家,1917年至1940年處於獨立狀態。它的語言和種族與芬蘭北部相聯繫,而非拉脫維亞南部;一個使用愛沙尼亞設定的守秘人可能會在《卡勒瓦拉》中尋找靈感。
芬蘭——Lonnrot在十九世紀將芬蘭神話編撰成了史詩《卡勒瓦拉》,裡面應該會有很多守秘人用得上的材料。芬蘭也是姆明系列的家鄉。
法國*——美麗的法國,吉爾斯·德·萊斯和loup-garou(狼人)的故鄉,對恐怖故事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幾乎沒有人會為法國此方面的貢獻者分門別類,因為他們害怕忽略了誰而引起的冒犯不敬。也許只有英國和美國的恐怖小說作家名冊能與法國的媲美。
加斯頓·勒魯和居伊·德·莫泊桑可能是英語使用者最熟悉的作家。Villier de L’Isle Adam和Maurice Level是conte cruel的主人。其他寫奇幻小說的作家還包括(大致按時間順序排列):安托萬·加朗,F. Baculard D’Arnaud,薩德侯爵,Paul Louis Courier,Eugene Sue,泰奧菲爾·戈蒂耶,Erckmann-Chatrian,若利斯·卡爾·于思曼,Andre Maurois,Claude Seignolle和羅蘭·托普。
洛夫克拉夫特的Commonplace Book中提到了一名法國作家:
[122] Horrible things whispered in the lines of
Gauthier de Metz (13th cen.) Image du Monde.
打算借鑒巴黎風格的守秘人應牢記擁有寬闊林蔭大道的現代巴黎是拿破崙三世(1852-70)的傑作。維克多·雨果的《巴黎聖母院》中的巴黎是一個相當不同的地方。雨果為我們帶來了卡西莫多,好萊塢最愛的兩個巴黎怪人之一,另一個則是加斯頓·勒魯的《歌劇魅影》中的主角。
坡筆下發生在巴黎的故事中最知名的也許是《莫格街兇殺案》。唉,我懷疑莫格街就是拿破崙三世的手下拆毀的那些街道之一。羅伯特·W·錢伯斯的許多故事背景都設計在巴黎,最著名的應該是《面具》。第一次閱讀時我便發現了洛夫克拉夫特的《埃里奇·贊之曲》的舞台也在這。還有Guy Endore的《The Werewolf of Paris》,該片改編自Sergeant Bertrand的真實生活,值得一看。
法國的鄉間也充滿了恐怖氣息。在洛夫克拉夫特的圈子中,我們能注意到Clark Ashton Smith的亞威隆尼系列,Robert E. Howard的《In the Forest of Villefere》,還有Robert Bloch的《Waxworks》、《The Feast in the Abbey》、《Underground》與《The Beasts of Barsac》。C L Moore的Jirel of Joiry stories以中世紀法國為背景。Moore是洛夫克拉夫特圈子內的一員,其中至少會有一則故事讓人聯想起洛式神話。M.R. James的《Canon Alberic》背景設置在圖盧茲附近的法國比利牛斯山脈。Algernon Blackwood將《Ancient Sorceries》放置在法國北部,以及上薩瓦省的《Wayfarers》。Edith Wharton的《Kerfol》發生在布列塔尼。Phillip Jose Farmer在其中最新的一部小說《Image of the Beast》中對吉爾斯·德·萊斯和聖女貞德兩名法國角色形象的使用奇怪而富有挑釁意味。
根據洛夫克拉夫特《死靈之書的歷史》所述,法國巴黎的國家圖書館收藏有《死靈之書》的拉丁語譯本。
Stephen Rawling的模組《Glozel est Authentique》(出自同標題the T.O.M.E. book)發生於法國中部一次著名的考古挖掘中。Ugo Bardi的《馬賽的秘密》(出自芝加哥之王,Chaosium, Inc.)舞台是法國同名港口,該城市活躍的地下犯罪團夥將調查員捲入其中。此外還有Sam Johnson的《No Man’s Land》(Chaosium, Inc.),故事背景設定在一戰期間的西線,可作為《東方快車上的恐怖》戰役的絕佳前傳使用並提供了使調查員認識彼此的機會。
德國——除了Hans Heinz Ewers之外,德國恐怖小說作家最讓人聯想起那些十八世紀末和十九世紀初的人們。其中最容易找到的譯本是E.T.A. Hoffman的。其他人(按字母表順序排列)包括Johan August Apel,Baron Fouque,Johann W. von Goethe,Wilhelm Hauff,J. Wilhelm Meinhold,Johann von Schiller,以及Johann Ludwig Tiek。還有一些格林兄弟寫的民間故事,它們不僅嚇人並且時常會讓人感到毛骨悚然。洛夫克拉夫特有一本格林兄弟故事集,他在信件中有提到過它們。1920s的德國充斥著不少真實恐怖故事,其中最可怕的莫過於納粹黨的崛起。守秘人也許會對一個叫Organization Werewolf的組織感興趣,他們的首領是Fritz Klappe,使用類似骷髏旗的旗幟。
Georg Grossman則是規模較小一點的恐怖事件元兇。他是一個在1921年被捕的令人髮指的殺人狂。根據當局在他床下發現的證據,此人在數周內殺害了至少三名婦女。Grossman實際上在黑市販賣人肉,1925年,“漢諾威吸血鬼” Fritz Haarmann被處決,1931年“杜塞爾多夫吸血鬼” Peter Kurten緊隨其後。另一個臭名昭著的德國大屠殺兇手Stubbe Peeler生活在十六世紀的科隆。
洛夫克拉夫特的圈子並不是很青睞德國,但依舊存在Robert Bloch的《Head Hunter》和Eddy C. Bertin的神話《Darkness, My Name Is》。也許德國最致命的驚悚地點是英戈爾施塔特,弗蘭肯斯坦在這兒上了大學並進行了他的實驗。哈茨山脈常常縈繞著狼人故事,包括Frederick Marryat的《The Phantom Ship》,這篇文章以不同的標題被再版了許多次。Vernon Lee的《The Lady and Death》舞台在德國。Algernon Blackwood的《Secret Worship》發生在德國南部,以及M.R. James的《The Treasure of Abbot Thomas》設置在斯泰因菲爾德。同樣值得一提的是Bram Stoker的《The Squaw》,背景是紐倫堡。洛夫克拉夫特自己確實有譯本而且讀過它。
根據洛夫克拉夫特《死靈之書的歷史》所述,《死靈之書》的黑體版本在十五世紀的德國印刷。
希臘——希臘是洛夫克拉夫特的《樹》和Robert Bloch的《The Seal of the Satyr》兩篇的背景所在。
古希臘神話元素經常出現在非希臘背景的故事中,尤其是潘神和美杜莎(或者只是她的頭)。這些也可以在他們的地盤上找到。洛夫克拉夫特使用的是修普諾斯,希臘神話中的睡神。
洛夫克拉夫特的Commonplace Book一書的第三個條目涉及了希臘:
[3] The shores of Attica respond in song to the waves
of the Aegean.
雅典是Matthew J. Costello的單人冒險戰役《Alone Against the Dark》(Chaosium, Inc.)中的重要地點。克裡特島海岸一個曾經的麻風病人聚集地在《Legacies of the Renaissance》(Chaosium, Inc.)的一部分被作為了背景舞台,這本專著的作者是Alan Kissane與Dr. Robert Francis,他們甚至建議說去克裡特島最簡單最快的方法就是先乘辛普倫東方快車去威尼斯,再從那裡搭蒸汽船去目的地。
荷蘭——最為著名的荷蘭恐怖小說作家可能是Dr. Herman Schonfeld Wichers,她以筆名Belcampo進行創作。洛夫克拉夫特的《獵犬》有一部分背景設立在荷蘭,J.S.Le Fanu的《Schalken The Painter》亦是如此。Glyn White所著《The Return of the Hound》出自《The House of R’lyeh》(Chaosium. Inc.)描寫調查員被一版正在出售的珍貴《死靈之書》的前主人所吸引至其被謀殺身亡的約克郡的故事,而案件的嫌疑人則在阿姆斯特丹自殺身亡。本作時間設定在了洛夫克拉夫特的《獵犬》之後。
匈牙利——匈牙利常常被作為神話故事背景使用:Robert E. Howard的《The Black Stone》。Algernon Blackwood的《柳樹林》舞台是捷克邊境。
幾乎沒什麼國家能比匈牙利有更豐富的有關真實或是傳說中的吸血鬼的記錄資源。前者的例子是著名的巴托里伯爵夫人,她於1611年受審,被控以咬頸的方式殺死了650名女孩。多數關於吸血鬼的書籍中都隱藏了細節。1720年匈牙利的Haidam村發現了一個絕佳的不死吸血鬼案例。
Ted Shelton的模組《The People of the Monolith》基於Howard的《The Black Stone》改編而成,收錄于《猶格·索托斯之影》(Chaosium, Inc.),作為Cthulhu Classics和《猶格·索托斯之影》第二版的一部分分次再版過。Doctor Nyugati是Alexander Leithes的冒險《Five Go Mad in Egypt》裡面的反派,《Investigating the Sphinx Tomb 》(Chaosium, Inc.)將其故鄉設定在匈牙利,本地人László Dózsa寫的《Mysteries of Hungary》 (Chaosium, Inc.)一書中則可以直接探索這片土地。
意大利*——人們最熟悉的意大利驚悚作家也許是Dino Buzzati。特別值得一看的是Vernon Lee的作品(她寫的故事和《Ravenna and her Ghosts》都不錯)以及F. Marion Crawford(《For the Blood is the Life》,背景卡拉布里亞)。
洛夫克拉夫特和他的朋友們不怎麼寫關於意大利的文章,但還是留存有Robert Bloch的《The Fiddlers Fee》。這是高雅的哥特小說中最受歡迎的場景設定,尤其是第一的,Horace Walpole的《The Castle of Otranto》與Anne Radcliffe的《The Mysteries of Udolpho》。
《The Wonderful Tune》,作者J.D. Kerruish (阿爾卑斯), 《The Olive》,作者Algernon Blackwood (里維埃拉),和《A Tale of Terror》,作者Paul Louis Courier (卡拉布里亞極南端)中出現了意大利的不同地區。同樣值得注意的有E F. Benson的《Caterpillars》和Marghanita Laski的《The Tower》。
根據洛夫克拉夫特《死靈之書的歷史》所述,十六世紀的意大利印刷過希臘語版本的《死靈之書》。
洛夫克拉夫特的Commonplace Book一書中涉及了一些這地方的資料。意大利語中的恐懼一詞為La figlia della Morte——意為死亡的女兒。
[74] Italian revenge – killing self in cell with enemy –
under castle.
[129] Marble Faun p. 346 – strange and prehistorick
Italian city of stone.
最後提到的是《The Marble Faun》;或者納撒尼爾·霍桑的《The Romance of Monte Beni》。頁碼大致是1887年的Houghton Mifflin版本,洛夫克拉夫特有這本書。
Gregory W. Detwiler和L.N. Isinwyll的模組《The Songs of Fantari》出自《Fatal Experiments》(Chaosium,Inc.),其背景位於西西里北部小島嶼上。Tim Wiseman的《Tatters of the King》(Chaosium, Inc.)其中一部分發生在米蘭,而在作者László Dózsa,出自《Christmas in Kingsport》(Chaosium, Inc.)的模組《Christmas in Venice》中,調查員們將幫助一個深受詛咒的人。
立陶宛——Sir Gilbert Campbell.的《The White Wolf of Kostopchin》其中一個場景所在處。有人認為“vampire”一詞可能來源於立陶宛語動詞wempti,意思是“喝”。
摩納哥——作為背景設定來講摩納哥可能更適合P.G. Wodehouse的小說而非驚悚類型的。一些有關賭博的恐怖故事可以搬去這裡;試試普希金的《黑桃皇后》。
挪威——最知名的挪威恐怖小說作家大概是Knut Hamsun,即《The Apparition》等故事的作者。背景在挪威的包括M.P.Shiel的《The House of Sounds》。
世上沒有什麼比漩渦(Maelstrom)這種怪異的自然現象更適合角色扮演遊戲的了。最著名的有關故事一定是坡的《捲入大漩渦》(A Descent into the Maelstrom)和德雷斯/肖勒的合作小說《大漩渦之卵》(Spawn of the Maelstrom)。
Marcus L. Rowland的《Nightmare in Norway》(Games Workshop出版)中一名未來的國會議員請調查員小隊前去調查一起神秘死亡事件。挪威北部海岸及更遠的地方是Adrian Pommier所著《Age of Cthulhu,Vol. IV: Horrors From Yuggoth 》(Goodman Games)的背景,該模組講述調查員參與對失蹤極地探險家General Umberto Nobile和Roald Amundsen的搜索工作的故事。
波蘭——哥特作家Count Jan Potocki是波蘭人,但這個國家似乎與恐怖小說沒有太大緣分。值得一讀的是Basil Copper的《The Vampire in Legend,Fact, and Art》,故事發生在波蘭。當地吸血鬼會在夜裡敲鐘呼喚著即將死去之人的名字。其中wieszczy雌雄皆有,upier為雄,upiercsa為雌。wilkolak就是指的狼人。
葡萄牙——與西班牙相比葡萄牙吸引的恐怖作家較少,但二者都有宗教裁判。Frederick Marryat的《The Phantom Ship》中提到了葡萄牙宗教裁判所,但這是在殖民地果阿(colony of Goa)而非其本土。
即便1920s的葡萄牙有一個激進的反教權政府,這依然是個迷信觀念很重的地方。狼人被稱為laborraz,吸血鬼則是bruxsa。後者喜歡小孩子的血;它白天是一副女性模樣,而夜裡會變成鳥。
羅馬尼亞——羅馬尼亞是MP. Meek的狼人故事《The Curse of Valedi》的背景舞台,但這更以其吸血鬼故事聞名遐邇。弗拉德是羅馬尼亞人,而特蘭西瓦尼亞是該國的一個西部省份——這裡因Bram Stoker的《德古拉》故鄉而出名。羅馬尼亞的民間傳說中有很多吸血鬼:the varcolaco,the murohy,the strigol,和the nosferat。最後一個除其他以外還會使丈夫們不舉。在這個國家的東部,瓦拉幾亞徘徊著strigolu(往體內塞炸藥可以殺死它)和Moldavia the drakul(會帶著腦袋上的棺材一起出現)。
Keith Herber的戰役《來自猶格斯的真菌》(Chaosium,Inc.)中《Castle Dark》章節的背景位於羅馬尼亞,它再版於《Curse of Cthulhu》並添加新材料後修訂為《Day of the Beast》。
聖馬力諾——聖馬力諾共和國不大——1920s只有38平方英里和13000人口。該國於十一世紀獨立,完全受意大利驚悚氣氛所影響。意大利的故事也能搬到這來。
蘇聯——許多俄國作家偶爾也會寫點驚悚故事,比如托爾斯泰、果戈里、普希金、屠格涅夫和索洛古勃。更現代一點我們則有列昂尼德·安德烈耶夫(Leonid Andreyev)和瓦列里·布呂索夫(Valery Bryusov)。值得一看故事有:以基輔為背景的尼古萊·果戈里的《維》(Viy)、列昂尼德·安德烈耶夫的《深淵》(The Abyss)、Valentin Katayev的《Our Father Who Art in Heaven》等等。吸血鬼包括會引起乾旱的upierczi與紫臉mjertovjek。Volkulaku意為狼人。
E.S. Erkes有兩個蘇聯模組,都是T.O.M.E.出版的;一篇是出自《Glozel Est Authentique》的《Secrets of the Kremlin》,故事發生在莫斯科,另一篇為《The All- Seeing Eye of Alskali》,地點克里米亞,出自《Pursuit To Kadath》。正如書名所示,《Age of Cthulhu,Vol. 3: Shadows of Leningrad》以列寧格勒為舞台,書內還探索了俄羅斯的古老秘密,Goodman Games出版。
西班牙——西班牙在恐怖小說作家之間享有了特殊的地位。優雅的哥特作家青睞意大利,但驚悚作家偏愛的是西班牙。有名的包括M.G. Lewis的《The Monk》(馬德里背景)、Charles Maturin的《Melmoth the Wanderer》(故事很長一部分都在西班牙)和Jan Potocki的《薩拉戈薩手稿》(The Saragossa Manuscript)。Felix Marti-Ibanez是一名西班牙作家,他的作品可能會引起讀者的興趣。兩個主要的歐洲克系神話故事中就有一篇是西班牙的——Frank Belknap Long的《來自群山的恐怖》。
根據洛夫克拉夫特《死靈之書的歷史》所述,拉丁語版本的《死靈之書》在十七世紀的西班牙再版印刷過。
瑞典——M.R. James的《Count Magnus》以瑞典為背景。Algernon Blackwood的《The Camp of the Dog》舞台設置在斯德哥爾摩北部的島嶼。
瑞士*——1816年,瑪麗·雪萊、珀西·雪萊、拜倫和波利多里在日內瓦湖畔聚會,使得瑞士在恐怖小說史上享有盛譽。最重要的作品是瑪麗·雪萊的《科學怪人》,弗蘭肯斯坦博士本人就來自瑞士的日內瓦。
E.F. 本森的兩篇小說以瑞士為背景設定,分別是《The Horror Horn》和《The Other Bed》。Algernon Blackwood將很多故事都佈置在了瑞士,包括位於Dent Du Midi的《The Occupant of the Room》和《The South Wind》、位於侏羅地區的《The Lost Valley》與《The Attic》和瓦萊斯阿爾卑斯山的《The Glamour of the Snow》,以及《Initiation》。
土耳其*——土耳其作為歐洲伊斯蘭教的立足點能成為許多伊斯蘭相關冒險的舞台。也有人認為“vampire”一詞來自於土耳其語中的女巫“uber”。
根據洛夫克拉夫特《死靈之書的歷史》所述,公元950年《阿齊夫》(Azif)被君士坦丁堡的希歐多爾·勒塔斯譯為希臘語並冠以《死靈之書》之名。1920s的君士坦丁堡位於土耳其境內,易名為伊斯坦布爾。
Bob Gallagher等人所著的模組《Pursuit to Kadath》高潮部分設置於土耳其南部海岸;E.S Erkes的《The All-Seeing Eye of Alskali》開篇就在君士坦丁堡,之後才去往蘇聯的克里米亞。兩篇模組都出自《Pursuit to Kadath》,T.O.M.E.出版。
梵蒂岡城——作為一個國家的梵蒂岡城剛好適合1920s背景。1929年,羅馬問題通過《拉特蘭條約》得到解決,梵蒂岡被承認為一個獨立國家。羅馬問題是十九世紀的遺留問題,當時教皇統治著意大利的大部分地區。梵蒂岡當然是羅馬天主教的領地。Vernon Lee的《PopeJacynth》可能會引起讀者興趣。
南斯拉夫*——1920s早期,這裡是塞爾維亞、克羅地亞和斯洛維尼亞王國。該國就處在吸血鬼出沒的施泰爾馬克和特蘭西瓦尼亞之間。十八世紀貝爾格萊德附近的Meduegna記錄了一個著名的吸血鬼故事。
從西北到東南看這個國家可以注意到以下幾點。在斯洛文尼亞,volodak就是狼人的意思。達爾馬提亞吸血鬼,the kuzlak,經常在廚房中亂扔盤子和燉鍋。克羅地亞的吸血鬼,pijawika需把它的腦袋砍下攜帶在胳膊下或兩腿之間。
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那地區的blautsauger背著一塊泥土試圖讓毫無戒心的農民吃下去,好將他們轉化為吸血鬼。黑山的vukodlak能化為一隻大狼。而塞爾維亞的vukodlak可以引起日蝕,mulo會在一個大爐子中烹煮女性。在馬其頓,想在別人臉上喝葡萄酒的人會變成vryolakas。

歐洲1920s以外時代的克蘇魯的呼喚模組
守秘人可能找到了一些歐洲背景的模組,但又對1920s這個年代缺乏興趣。從咆哮的二十年代開始,Bret Kramer的《Machine Tractor Station Kharkov-37》(Chaosium, Inc.)將行走於蘇聯集體化的恐怖之中;而Chad Bowser的《冰冷的收穫》(Chaosium,Inc即將推出第四版)則設置在了斯大林時期的蘇聯,本模組調查員們是NKVD的特派員。再往前看,或許調查員會因自己在西班牙內戰期間為西班牙共和國而戰的國際旅中服役而感到榮耀,並藉此發現藏於深處的奧秘,詳情見Rick Payne的《No Parasan!》,出自《Shadows of War》(Chaosium, Inc.)。這本書還包括了二戰時期的三篇模組,這段時間可在Achtung! Cthulhu(Modiphius Press)設定中更為詳盡地探索下去。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背景下,盟軍與納粹科學和古老的神秘知識交織而成的夢魘於一個已經被全球衝突的恐怖所吞沒的時代中進行了一場不為人知的戰爭。
另一方面,Lucya Szachnowski和Gary O’Connell在《奇異紀元》(Chaosium, Inc.)中的模組《人間樂土》與Tim和Eileen Connors在《Red Eye of Azathoth: Unspeakable Adventures Straddling a Millennium》(Open Design, LLC)中的《Fires of Hatred Defile the Sky》兩篇都探討的是在西班牙宗教裁判下的神話影響。時間再往前推,Cthulhu Dark Ages和Cthulhu Invictus (Chaosium, Inc.)下的出版模組很多都設定在了歐洲。其中值得一提的是《The Pastores: A Malefic Cult for Cthulhu Dark Ages》(Chaosium,Inc.),作者Thomas B. de Mayo,本戰役將要對抗的是一個盤踞於法國中心、顛覆了基督教的教團。除此之外還有Oscar Rios的《The Legacy of Arrius Lurco》(Miskatonic River Press),這是一部完整的Cthulhu Invictus戰役,其舞台從羅馬行至希臘,最終穿越了地中海。
時間回到1920s,很明顯,旅行在《東方快車上的恐怖》這本戰役中地位相當重要。Bret Kramer出自《Unbound Book #1》(Yog-sothoth.com)的《Baggage Check》開端有一名調查員將他的行李掉包換成了一個裝著堆奇怪物品與一本穿越法國、意大利、希臘、土耳其和埃及的旅行手記的新“行李箱”。有時候調查員們想要或需要遠離火車。如果他們選擇乘坐飛機旅行,守秘人就可以瞧瞧Marcus L. Rowland的模組《Fear of Flying》,出自《Fearful Passages》(Chaosium, Inc.)。雖然Kenneth Hite和Robin D. Laws的《Shadows Over Filmland》為克蘇魯迷蹤(Pelgrane Press)而非克蘇魯的呼喚所用,但這本書取材於1930s的恐怖電影,主線是探索哥特風格的歐洲的冒險故事,這樣奇特而熟悉的歐洲大陸只有通過搭乘火車才能到達——或是也許,只能在調查員的夢境中實現。

銀幕上的列車恐怖
By Carl T. Ford
鐵路交通無疑是恐怖電影製片人的聖地,但此景直至1941年Walter Ford的《Ghost Train》(幽靈列車)以其可怖的傳說和雜耍式的幽默直擊了觀眾心靈才得以形成。影片講述了一群旅行者被困於傳說中有一列滿載著事故中喪生乘客的靈魂的幽靈列車在此停靠的康沃爾火車站的故事。據說那些能看見的列車的人都已經死了,雖然事實證明這個怪談是由同情納粹政權的軍火走私犯們傳下來的。
觀眾們不得不等到七十年代才觀賞到了更多超自然現象題材的電影。Amando de Ossorio的《La Noche del Terror Ciego》(1971)中介紹了他出現在《Blind Dead》系列的那些聖殿騎士團的僵尸們。他們在夜裡從墳墓中醒來,四處尋求著新鮮血液。電影大部分情節都發生在西班牙一座破敗的城堡裡,但其中一幕令觀影者難以忘懷:僵尸追逐著一名試圖登上路過的載客火車的女性,富有同情心的司機停下了列車讓她上來。然而亡魂們騎著他們那幽靈馬匹追上了機車頭,大快朵頤了一頓車上驚慌失措的乘客的血肉。一個哭泣的孩子踡縮於她母親的保護之下,後者卻已然死在了怪物嗜血的慾望中。
Gary Sherman的《Death Line》(1972)裡描繪了倫敦一個地鐵站的場面,這裡是一個食人殺手的家,他曾經是一群維多利亞時代的鐵路工人中的一員,這群人於幾十年前的一次塌方中被困在了地下隧道網中。在他的愛人死後,這個駭人聽聞的家族的最後一名成員開始尋找自己的替代者,將他的怒火和食人的慾望發洩在毫不知情的、獨自呆在站台上等待著最後一班回家列車的公眾身上。
同年,Eugenio Martin的《Horror Express》(恐怖列車)(1972)上映。在這部電影中,一位英國人類學家帶著他的最新發現登上了穿越西伯利亞的快車。旅行者們並不知道這個怪物其實還活著。當冰冷的桎梏開始融化,它便會逃出來然後一個接一個地殺了那些乘客。
意大利的火車成就了Aldo Lado的《L'ultimo treno della notte》(1975)。兩名德國女學生在聖誕節期間乘坐一列通宵快車前往意大利。不幸的是,同車的還有一對精神變態的暴徒和一個有極端施虐傾向的貴族女人。
Brian De Palma的《Dressed to Kill》(剃刀邊緣)(1980)講述了另一個瘋子的故事。其中最出彩的一幕是異裝癖殺手戴著金色假髮、墨鏡和黑手套在紐約的地鐵上跟蹤一名應召女郎證人的畫面,這身行頭的刺客放在Argento的gialli(譯註:gialli為giallo複數形式,指二十世紀意大利驚悚文學、電影流派,Argento2009年推出了同名電影《Giallo》)中也不會顯得格格不入。
曼哈頓也是《Guillermo del Toro’s Mimic》(1997)的背景都市。科學家們研究出了一種名為“Judas Breed”的轉基因昆蟲以消滅一種會傳播致命疾病的蟑螂。雖然疾病被根除,但隨著食物的減少,Judas Breed進化成了能夠獵食人類的怪物。三年後曼哈頓的地鐵中失蹤案頻發。Judas Breed的突變體模仿著人類在城市下的列車隧道中築起了巢穴。
《Terror Train》(死亡列車)(1980)由羅傑·斯波蒂斯伍德導演,講述了加拿大太平洋鐵路列車上舉行的一個兄弟會化妝派對的故事。隨著機車在冬季的荒野中疾馳而過,一名殺手戴上了受害者的面具以逃避抓捕。
在Jeff Kwitny導演的意大利驚悚片《Amok Train》(鬼門關Ⅲ)(1989)中,一名火車工程師竟然就是撒旦本人。一群試圖逃離神秘主義者的美國學生意識到他們的火車滿載著殺戮慾望時已經太晚了。片中角色死於斬首、火燒和重擊。這部電影的特效很爛,但其中幾個精妙的死亡場景對於那些喜歡低成本恐怖電影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罪惡的享受。
超自然力量、自殺的邪教徒和世界末日威脅著那些Maurice Devereaux導演的《End of the Line》(地獄四重奏)(2007)片中不幸登上了加拿大孤獨的最後一班地鐵列車的乘客。緊急剎車在站點之間被推下時,乘客們發現自己和希望教堂的成員們坐在一起,他們剛剛收到了牧師的信息,要求在惡魔到來之前“淨化”這個充斥著不信者的世界。
在北村龍平改編自Clive Barker的《The Midnight Meat Train》(午夜食人列車)(2008)裡,一名攝影師試圖解開困擾了紐約地鐵系統100多年的一系列謀殺案背後的謎團。這一次殺手將受害者的尸體塞進了車廂,作為那些自己服侍的、早於人類出現的爬行動物的口糧。
倫敦的北線是一個古怪流浪漢的庇護所,他為Christopher Smith的《Creep》(地鐵驚魂)(2004)中一群在夜色中被意外困在了地下的旅客們帶去了恐懼。這個精神病患者的巢穴中有一個用來關押他的俘虜的裝滿水的籠子,以及一間曾經被用作是地下墮胎診所的手術室。
以上列表並不完全,但這些電影應該會幫助到那些打算在鐵路上進行冒險故事的守秘人。如果說僅僅是出於觀賞目的,我會選擇把《Horror Express》(恐怖列車)、《Terror Train》(死亡列車)與《Death Line》單獨挑出來推薦給你們,前兩部是明確的鐵路旅行中的噩夢,而最後的則是那些能在鐵軌上實現的可怖想法的體現。“當心門!”

東方快車上的新聞
請記住只有全國性的大報刊才能在報攤上找到當日印刷的新報紙。美國的報紙到達歐洲城鎮可能得花上幾周的時間。外國人可能會因各種戰爭的謠言和危言聳聽的頭條感到恐慌。當地報紙能在東方快車上買到,外國的也可以。
試圖尋求翻譯的調查員可能會引起交談。使用右邊的標題作為對話的開始和乘客間談論、爭吵的話題,或僅僅是當作列車上的佐料以提醒調查員他們生活在動蕩時期的事實。

英國報紙:《泰晤士報》(The Times)、《標準報》(The Standard)、《郵報》(The Mail)。
法國報紙:《費加羅報》(Le Figaro)、《巴黎人報》(Le Parisien)、《論壇報》(Tribune)(英文)。
德國報紙:《世界報》(Die Welt)。



插圖配字
Pdf12頁 喬治·納吉麥克。
13 CIWL曾用標誌。
14 1900年CIWL車廂圖景。從左至右:盥洗室、餐車、夜間臥鋪車廂、一輛頭等車廂的主廳、日間臥鋪車廂。
15 一輛頭等車廂的主廳內部。旅行舒適而令人享受。
22 頹廢的優雅。
23 日間臥鋪車廂、夜間臥鋪車廂和臥鋪車廂的盥洗室。
24 在優雅的餐車裡舉行的晚宴是東方快車每日的亮點,可長達5個多小時!
25 浪漫的終結處,駕駛室。
29 上:一九二零年辛普倫東方快車的路線圖原件:從倫敦經過巴黎和威尼斯,最後到伊斯坦布爾。
下:在巴爾幹半島,一場暴風雪使火車停駛。積雪達到了窗戶的高度,火車內部的溫度驟降至50度以下。
32 上:請上車!
下:普瓦西。
34 1923年防彈背心的測試。
36 Goliath“巨人”1918年一開始被設計的是重型轟炸機,可以搭載12-14名乘客。
37 Goliath“巨人”內部。
38 英里航程。
50 Robert Fludd的論文以豐富的歐洲風格寫就。這就是擬像被提到的地方。
52 費南尼克伯爵,十八世紀晚期在普瓦西莊園最後幾日留下的畫像。
55 當費南尼克的其他同族們可以成群地自由行動、飽腹解渴時,伯爵卻只能低調生活。
65 Bram Stoker,《德古拉》的作者。
67 卡西莫多,《巴黎聖母院》中的一個場景。
68 一台打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