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贝琳达·舒尔茨
贝琳达注意到古斯塔夫送来的小孩子们，牵起了他们的手。一张张被冻红的面孔让她一阵恍惚。她想起了妹妹的两个孩子，他们过得还好吗？自己恐怕已经无法回到未来了给她们准备生日派对了。
投掷 无力感0/1: d100 = (70) = 70
待舒尔茨从自责与负罪感之中缓过神来，她给了孩子们一人一颗糖果，自己移开目光，将注意力放在高尔特和古斯塔夫身上，希望一切顺利。

[Cadmium]

弗里德曼回想起弗兰克博士说话时的柔和感，这可能来源于黑森人讲话时的习惯，但他的方言口音并不算非常明显的那种。

几个小孩欢天喜地地接过了舒尔茨给的糖，很快就从你们身上转移开了注意力。

“在北非的时候有听其他人提起过您。弗兰克博士近来可好？之前受他恩惠回来得顺利，想谢谢他却不知怎么才好再联系上了。能在这儿碰到您也算是缘分。”

走在前面的工程师握了两下对方那只虎口有茧的手，他抽回手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嗅了嗅自己的掌心。“你摸过什么？枪？还是扳手？”

“他好得很，多亏你没有一拳砸断他的鼻子……所以那群人还真是你们，我就说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怎么还有人把头发染成这么滑稽的颜色。”他不以为然地说道。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你摸过什么？枪？还是扳手？”

“毕竟也没带什么钱，要在这边过下去总得想办法混口饭吃。”古斯塔夫用下巴努了下昨天夜里送给那几个孩子的维修工具箱。他确实带着枪，在这仿佛深入水面之下的二十余年的旅程中，里头的子弹竟是一粒没少。

“他好得很，多亏你没有一拳砸断他的鼻子……所以那群人还真是你们，我就说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怎么还有人把头发染成这么滑稽的颜色。”

既然高尔特并不打算掩饰他们之间的这点秘密，古斯塔夫便收敛了些拘束的态度，但还是试图干笑两声掩饰脸上的尴尬。“抱歉，我只是有些好奇弗兰克博士同为艺术品收购的爱好者，最近有没有在英国发现过什么好东西。根据弗兰克博士的投资人眼光，斯特林画作的价值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吧？我很想知道身为彼特里希忠实的竞争对手，弗兰克博士对彼特里希博士或是他的基金会在艺术品交易领域是否存在别的什么劲敌有无了解……”

“那位先知恐怕并不是人类，他手里的棋子不少。他瞒过了第三帝国的所有人，像是在暗中布置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东西。您看，弗兰克博士是我们能联系上的最聪明的人，如果想要挫败那家伙的计谋，或许只有……”他顿了一下，流露出了一丝迟疑，“只有和弗兰克博士一起才能击溃它。假如他有表示过这样的意向，我希望您能帮我联系一下他，高尔特先生。”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说来当初金字塔里有人破坏了封印对吧，是否有什么不太好的东西从通往过去之门走了，或者像那种闪电一样的变化出现在了当中某人身上。”

听到不远处弗里德曼的话令当时的回忆浮现，他们甚至说不好那扇门究竟为何会开在那里，塞斯勒迟缓地意识到一个令人难过的事实，当初他们为了避险也好、认为回到过去是进行调查的必要手段也好，没有想太多就冲了进去。从现今的状况看来，已经没办法回到一模一样的未来，那些伴随他们一生的东西从此消灭，而且是被他们的选择消灭了。

“他还介绍说，这幅画是从一个有钱的英国人那里收来的，那英国人对北欧的传说故事颇感兴趣……”

只要还身处错位的时间，这种沮丧的感觉就会随时提醒他之前的每一个毫无把握的选择……为了赶紧回到状态，塞斯勒轻咳一声，“他有提过这位英国人的姓名吗？啊，还有你们离开这里之后有打算好在何处落脚么，出境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如果找不到稳定的长居地也会很麻烦。”

[Cadmium]

“抱歉，我只是有些好奇弗兰克博士同为艺术品收购的爱好者，最近有没有在英国发现过什么好东西。根据弗兰克博士的投资人眼光，斯特林画作的价值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吧？我很想知道身为彼特里希忠实的竞争对手，弗兰克博士对彼特里希博士或是他的基金会在艺术品交易领域是否存在别的什么劲敌有无了解……”

“你说英国那次？弗兰克的人那时候也在。那幅画被一个美国人买走了。东海岸来的，纽约？还是波士顿来着。我忘了。那个人叫兰德尔·阿尔瓦雷兹。”

“只有和弗兰克博士一起才能击溃它。假如他有表示过这样的意向，我希望您能帮我联系一下他，高尔特先生。”

“……好吧。”

虽然眼前的人答应了你的提议，但你也很确信他刚刚用看疯子的眼神打量了你半天。“虽然我觉得他没比不是人的玩意儿正常多少。”

“他有提过这位英国人的姓名吗？啊，还有你们离开这里之后有打算好在何处落脚么，出境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如果找不到稳定的长居地也会很麻烦。”

“亚瑟·海斯廷斯。落脚点……我还没想好。但不管怎么样，先出去再说吧……”她轻轻叹息起来。“总是要活下去……”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你说英国那次？弗兰克的人那时候也在。那幅画被一个美国人买走了。东海岸来的，纽约？还是波士顿来着。我忘了。那个人叫兰德尔·阿尔瓦雷兹。”

“我们找画商打听过了，当时买走画的是个叫莫瑞甘的基金会的人……这位阿尔瓦雷兹是基金会的员工还是他们拍得的画的最终交付对象？”

得到高尔特的许诺后古斯塔夫从口袋里取出那只兜着黑色颜料屑的透明塑料袋转交给了他，“如果弗兰克博士有时间的话，我希望他能先帮我们化验一下这个。斯特林使用的颜料可能有些问题，结合我们后来获得的一些线索，有问题的画或许不止一幅——这样说来，那可能并不是有人仅仅对画本身动过手脚，而是直接影响了作者的创作习惯。彼特里希在三十年代就将这幅作品推荐给了这位女士，现在它正好在这个时间落在了我们手中。假如他打算在更早的时候在斯特林那儿埋好定时炸弹，那也并非不可能……”

“虽然我觉得他没比不是人的玩意儿正常多少。”

“这局总得想个办法去破，至少不能在别的事情做成之前先让不知从哪里发射来的核弹先落在所有人头上。”皮耶塔里宁压低了声音（“原子弹”这个词对在场的平民们而言似乎还是有些超前了），“博士似乎已经离开北非了吧，他不打算和你同路？”

[Cadmium]

“我们找画商打听过了，当时买走画的是个叫莫瑞甘的基金会的人……这位阿尔瓦雷兹是基金会的员工还是他们拍得的画的最终交付对象？”

“肯定是交付对象，他们转手就把那幅画脱手了。那人看起来像是个暴发户之类的家伙。”

“博士似乎已经离开北非了吧，他不打算和你同路？”

他接过古斯塔夫手上的颜料屑对着火柴的微光看了眼。“不打算。当然，他做的事情你们不会喜欢。等他把这地方的地下网络揪出来，难民逃往的方向、盟军探子的联络人……日后打进马赛时对他来说就又是个筹码。”

————————————第八章：赢者通吃 END————————————

[Cadmium]

1941年3月12日中午12:00，巴塞罗那。

保加利亚加入轴心国阵营后不久，海上漂泊的日子终于短暂地告一段落。这艘货船并非从马赛直达西班牙的土地，而是在地中海兜兜转转了许久之后才来到巴塞罗那，这座在内战中曾遭到轰炸的城市。

随着法国局势的恶化，越来越多的逃亡者涌入了西班牙。同马赛一样，相当人数的难民聚集在巴塞罗那等待移民去英美等国家，或者干脆前往北非加入盟军。

1940年10月，希姆莱访问西班牙时在巴塞罗那稍作停留。尽管和佛朗哥的会面并无什么显而易见的成效，然而纳粹的间谍网络一直在活动。当然，这为后日第三帝国垮台时途经西班牙的逃跑路线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在充满了逃难者的混乱状况下，想要听到本地风言风语可能得找几个老油条打听。转念一想现在失去了常用的情报网络，又没有多少现金的窘境甚至比一般的难民还要糟糕，出来码头后塞斯勒抱着箱子左右张望一番，看到附近聚集二道贩子的那种老旧建筑或窝棚便钻了进去。

混杂的口音和人员中既有寻求出路的偷渡客，也有借机招揽生意的商人或骗子，他仔细听着周围人群的对话收集信息。

这种地方想要搞钱的人永远不少，如果出现和艺术品相关的交易情报或是可疑的资金流动也不会引起别人多少注意，但对自己一行人来说很可能成为下一步的路标。

投掷 收集信息的人源: d100 = (61) = 61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古斯塔夫靠在货船边上清点着自己本就不算多的行李。接下去的一段时间，不论留在法国意大利还是希腊，或是更远的东欧和北非都不会有多太平，他几次拦下了在货船临时停靠时便兴冲冲想要下船的那几个孩子。这座加泰罗尼亚的首府城市在经历了内战的数年动荡之后仍留着未愈的伤疤，他摘下围巾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看向一旁的高尔特。

“你打算在这儿停几天？我们大概这些天就先留在这儿看看状况，如果情况合适就考虑先直接往伦敦去。关于弗兰克博士那边……我希望能得到一个能够较为稳定的联络方式，毕竟现在在外奔波，只靠信件和电报可能未必能及时和他更新情况。”

工程师先嘱咐那些孩子继续跟着一行人再吃住一段时间，等他们决定好了再哪儿落脚，再动身离开也不算迟。他掏出钱包，在港口附近找了几名船工用马克同他们换了些比塞塔，又去附近找了家书店弄来了本地的地图和一本出版于内战前、早已过了时的旅游手册。一路上他似乎都在打量这附近是否有些衣着打扮像是犹太人的面孔，以及看上去像是移民向导中介一类的人（毕竟有需求总会有生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