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好不容易适应了狭窄的船舱后，这艘铁疙瘩便已抵达了中转点。就算是精简过后行李也没到能够优哉游哉拎着到处跑的体积，确保能够观察到其他人之后，维若妮卡索性在港口找了家勉强能看的餐厅坐下。人来人往的景色并没有给这处港口渲染过多热闹，不安和动荡在喧嚣中发酵。

“等他把这地方的地下网络揪出来，难民逃往的方向、盟军探子的联络人……日后打进马赛时对他来说就又是个筹码。”

虽然那份颜料样本的分析还得寄望弗兰克博士，但先前高尔特对他的评价不免让维若妮卡多想。就算阻止了彼特里希，谁知道弗兰克博士会不会继续执行那个休津计划（宠物项目，他本人是这么称呼的）？
过路人仿佛用眼角余光打量自己，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托尔高，那座算得上是暗流涌动的小城……谁知道这个静风点会不会又是个和托尔高一样的陷阱？维若妮卡思索不出结果，昏沉的头脑只告诉她必须尽早做出决断：即使目前西班牙正奉行相对中立的立场，但在双方利益间斡旋也不免同时混进两边的谍报人员。

眼下先按兵不动观察码头的情况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但愿一行人不至于一下船就成为众矢之的。

投掷 警戒40: d100 = (42) = 42

掷骰被改动过 1 次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最终赫尔曼还是没有告诉那个刽子手自己的名字，假如那个简直非人的弗兰克博士想知道，他根本不用主动提起。

告别法国就像告别那一点点亲人存活的希冀，原本相近的线就要再次分别。
离开马赛前的晚上仿佛就在昨天，赫尔曼去见了短暂驻留时还算信得过的所有面孔。

“如果你见到这样一个女孩……”话题总是以此开头。


他在船舱里清点过大衣里口袋因此更加拮据的财物，从离开托尔高时起就不得不处理了一部分带不走的物件（虽然制服领口徽记还在他某处口袋里），之后要去英国扮演商人还真有些难办。
赫尔曼与码头工人换掉一部分手上的现金混入人群中。也确实有和难民同样需求的他低调地寻找对这样的人敞开怀抱的门路，偶尔捕捉有关艺术品交易的闲谈。他也格外留意了与自己相似或者讲意第绪语的面孔。虽说加泰罗尼亚地区本是共和国阵营属地，现政府的态度仍让他难安，依照他对文献的记忆——此时此地第三帝国的情报网是如何运作的来着？

投掷 犯罪学60: d100 = (63) = 63
投掷 警觉默认值: d100 = (10) = 10
投掷 辣脆历史40: d100 = (18) = 18

[Cadmium]

塞斯勒与弗里德曼二人步入码头边一片低矮的建筑物间，一些渔民和码头工人模样的人在这里来来往往。自然，美术品之类的玩意儿不会在这种地方被转手，第三帝国的前哨站也更喜欢占据一些看起来更体面一点的地方，指望在不止是军事的方面获利。好吧，理论上是这样……

几只海鸟的怪叫声中，一个长着张让人看不出岁数的娃娃脸的黑发男人忽然拽住了塞斯勒。

“先生……”他用西班牙语低低地说道，紧接着他语气急促地说了一串你没听懂的话。不过，你注意到了他额头上的冷汗与他捂着自己腹部的那只手下浸透的红色血迹。

“你打算在这儿停几天？我们大概这些天就先留在这儿看看状况，如果情况合适就考虑先直接往伦敦去。关于弗兰克博士那边……我希望能得到一个能够较为稳定的联络方式，毕竟现在在外奔波，只靠信件和电报可能未必能及时和他更新情况。”

“马上就走。你什么意思？电报和信函是这时候最快最稳定最平民的联系方式了，你总不能指望对着什么还没巴掌大的东西讲一句话就有人立即回复你吧？隔着海？”高尔特对你的话嗤之以鼻。

“这样吧，你们去美国等着。弗兰克在纽约有个空壳公司。你们去找美国IG问去。”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目光很快被路过的一位身材高挑的拉丁美女吸引了过去。码头上人这么杂，古斯塔夫和维若妮卡只能怀疑这人安装了什么美人雷达。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您这是……发生了什么？您还会讲别的语言吗？”

塞斯勒毫不迟疑地扶住受伤的男人，先把他带到角落的空地，回头警惕地打量了远处的空间，看附近是否有发生什么冲突或疑似行凶者的身影。

投掷 警觉: d100 = (12) = 12
投掷 没什么用的情趣搜寻: d100 = (84) = 84

“先不要动，我需要帮你止血。”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了，塞斯勒用英语连带比划着拿出急救套件，检查对方的伤口，是被某种利器刺伤的还是……？

投掷 急救: d100 = (68) = 68


掷骰被改动过 1 次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你遇到什么了？有人在追你？”赫尔曼见势上前跟塞斯勒一同紧急处理伤处，目光移去对方衣服下面习惯性地搜寻武器的形状。他一边注意对方来向（那里是否有什么人在），一边试着换了几种语言低声问。

这是什么造成的伤口？万一二人应付不来…他余光瞥去护士所在的位置。

投掷 急救30: d100 = (29) = 29
投掷 警觉20: d100 = (73) = 73

[Cadmium]

对方对塞斯勒的英语没有太大反应，反倒是德语和意第绪语让他惊讶地睁大了深蓝色的眼睛。尽管如此，下一秒他就被你们的酒精折腾出了一声呻吟。

此人没有携带武器，伤口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人捅了一刀。动手的人早已消失不见，只有偶尔路过的人会好奇地看一眼你们。

“谢谢……”粗重的喘息之间，他用德语断断续续地说。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您会德语的话就好办了，有看清是什么人动的手吗？为什么会找上您？”用纱布在他身上缠了几圈，看到伤口没有持续的大出血才松了一口气，塞斯勒开始打量这个人的衣着打扮，从各方面细节判断他像平民还是有什么特别身份。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马上就走。你什么意思？电报和信函是这时候最快最稳定最平民的联系方式了，你总不能指望对着什么还没巴掌大的东西讲一句话就有人立即回复你吧？隔着海？这样吧，你们去美国等着。弗兰克在纽约有个空壳公司。你们去找美国IG问去。”

“谢谢，确实帮大忙了。毕竟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我也还是担心一般的电报和信件通讯有被其他人截获的可能。尤其是在那个人已经知道我们会有所行动的情况下。不过，呃，您方便稍微再在这儿待一两天么？我们——”古斯塔夫突然意识到了一个相当明显而且紧迫的问题，“我们没人会西班牙语——”

高尔特的直觉无疑相当敏锐，虽然在这段时间的旅途中它总是和现在这样反映在一些琐碎之处，但古斯塔夫却总是有一种被这个军官以捕猎者的姿态审视的错觉。他又下意识嗅了下自己的掌心，在对方涉入非人的领域后其这方面的特质似乎被进一步放大了。或许是那个弗兰克博士最终让他成为了他那些计划的实验对象之一，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但不管怎么说，和面前这个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活人的高尔特打交道的感觉也并没有让他感觉好过多少。

古斯塔夫索性也和高尔特一起转移了目光去看街上往来的女郎。或许往市区更中心的地方区就能再碰上那些德国士兵和外务人员，但见其他人还没回来，他同队伍中的舒尔茨和雨果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先照顾好这儿的那位母亲和其他孩子，便朝塞斯勒和赫尔曼离开的那个街角拐去。

[Cadmium]

“我们没人会西班牙语——”

“什么？”高尔特的注意力显然不在你说的话上。“行吧，但我可不会一直跟着你们。”接着他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刚刚讲的话，钻进人群里去追那位路过的女性了。用“钻”这个字并不准确，毕竟他的身高其实很显眼。

工程师快步走向塞斯勒几人那边，一个腹部缠着几圈纱布的男人歪躺着。他的深色外套半敞，看上去倒是普通人打扮，也没带什么名贵物品，只有左手无名指上有枚银色婚戒。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这样吧，你们去美国等着。弗兰克在纽约有个空壳公司。你们去找美国IG问去。”

维若妮卡挥挥手，权当是和前去猎艳的军官暂别。察觉到古斯塔夫的动向后她便拎起箱子匆匆跟上对方，在此之前数出几枚马克垫在了那杯没喝完的马黛茶下。箱子沉甸甸的重量牵得她肩膀生痛，早知道该把行李先交给雨果的。

万幸工程师的目的地并不远，也免去了在人群里被挤得迷失方向的风险。她替男人检查了一下伤口的包扎，又大致打量了一下他的着装。再正常不过的随处可见的平民……这里的环境或许真没比之前安全多少。

“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她用德语开了口，本想追问对方关于行凶者有没有头绪，但当务之急还是稳定对方的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