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点吗?
塞斯勒从瞄准镜中看到贝琳达佯装摔倒拦在了那名陌生人的面前,后者的脚步慢了一拍,停滞的动作让你在延迟中看到了他腰际衣物掩盖下的一块突起。
会好点吗?
舒尔茨警官跌倒在了那人的身前,你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冷钢蓝色的眼睛,好似一潭冬季的死水深处。
穿着黑色丧服的男人抽出一把PPK向你扣下了扳机。
康乃馨零落坠地,花瓣乱散。
会好点吗?
当弗里德曼看到枪口的火光时,你的思维仿佛陷入泥潭,反应也迟钝了。
本能和后天的记忆让你厌恶这张面孔。你见过太多次了,这种只是外表像人的禽兽般的冷漠眼神,甚至不会花费力气掺杂上一丝轻蔑。那是一种纯粹的无关心,不认为你是和他一样的同类,不认为你值得在意。绝不会让人想出现在他面前第二次。
发动机在轰鸣。一辆黑色轿车驶过了被白蜡树的阴影笼罩的公墓小路。
乌鸦站在十字架上睨视着你们。
会好点吗?
费舍上尉放下了烹饪杂志,然后懒洋洋地扭过头朝交火处眯起眼。
“不认识。”他又拿起了一本新的月刊。
“我们不是一个部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