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曼对这两个名字几乎称得上是毫无印象,也许后一个人曾经出现在早年的授勋名单上,但不知为何在巴巴罗萨之前他就被调离了战场。结合现在已知的线索来看,他们可能转去进行一些会被普通指挥官嗤之以鼻对待的任务了。
不管怎么说,让有这种军衔的人去带队伍公费旅游也不怎么正常。虽然这可能是为了防止有人打探和阻碍他们的行动而进行的升迁,但是下命令的人恐怕很重视这些派遣。
“你们印象里战时那群人当中有没有过一个洁癖尤为严重的?”
费舍靠在一边摇了摇头,倒是另一个人的眉头拧成了一团。
“强迫症?这不少见,不过没有什么口音的……有其他更明显的特征吗?”“是谁?考虑到你之后可能不一定同去北非,我需要了解一下当时发生了什么。”
“卡斯帕·布雷特,一个矮个子英格兰人。发生了什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你稍微想想就能明白这是为什么,他那时候跟着地面部队。”上尉哼了一声。绍尔跟着腾地起身。
“你告诉他们了?”绍尔立即问道。
“这是非常严重的叛——”“闭嘴!”语言学家话还没说完费舍就紧跟着扭头吼了他一句。
“你说得倒轻松,真希望你也试一下那种莫名其妙的邪术,哦,说不定他们会觉得你的脑子更有价值,毕竟你是党卫——”“我他妈!”咣当一声巨响,绍尔先生抄起地上那把椅子往费舍身上狠狠砸了过去。
“是!为了每个月!发给我家里的!那笔!入伍津贴!”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大打出手,也许他们真的没可能放在一起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