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午间有些温暖的风把艺术品拍卖相关的资料纸张吹得自己翻起页来，塞斯勒默默在后面走着，将它们捋平后夹回公文包的夹层，对那幅画的想法也与维若妮卡不谋而合：最好还是不要让西奥多菈靠近它。

“他们在死前都试图探测过德国人的军队动向。”
“你可以只告诉我。”

“的确10号那天很不凑巧，你有什么打算要做的吗？或者……如果有我们可以协助保障你安全的办法，也请告诉我们。”他对作为本身并没有什么超自然能力的人能不能做到这点很是疑惑，也不太懂是否真的有方法可以避开对方散播的死亡，还是这样问道。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当然是非自然死亡。罗伯特，十二岁，死于心脏骤停；理查德，八岁，死于自杀；丽塔，五岁，她洗澡时把自己溺死了；阿德莱德，十六岁，她前天晚上跳进了河里。他们在死前都试图探测过德国人的军队动向。””

“现在能调用的灵媒都是这个年纪的孩子？难道说其他灵媒都像你一样……”本以为西奥多菈提到的罗伯特至少是个成年人，而后更为年幼的姓名则让她愈加脱力。她不懂所谓的超自然力量，但换位思考一下，与其将有生力量用以对抗那幕后的先知，倒不如活用那些信手拈来无依无靠的被抛弃者：你看，战争中最不缺的不就是因家庭离散不得不自食其力的孩童吗？她无端地想起从病患处听来的逸闻，矿工们进入新的矿井时总会带上装着金丝雀的鸟笼，用以探测可能存在的有毒气体；而在战争中，担任金丝雀角色的人们往往共用着另一种称呼。

初夏的阳光透过露天废墟的敞口，自众人脚下撕扯出阴影，维若妮卡却只觉得森冷，宛若身坠冰窖。

“你可以只告诉我。”

昔日在疗养院度过的日子流过眼底，感谢未曾拜访便已然被扭曲的幸运已无太多意义。她摇了摇头，抬手覆住额头借此掩盖自己的力不从心。“这些年龄真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从孤儿院被收编的，虽然这也不太重要。现在的问题是其他灵媒都被反制了，而你……或者那个爵士，觉得你能和那魔术师对抗吗？”但无论如何，这孩子都将去和那先知对抗（对于军情十三处而言这或许是这些孩子在战争中唯一的天命了吧），她看向西奥多菈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丝悲哀。

投掷 无力感0/1: d100 = (68) = 68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当然是非自然死亡。罗伯特，十二岁，死于心脏骤停；理查德，八岁，死于自杀；丽塔，五岁，她洗澡时把自己溺死了；阿德莱德，十六岁，她前天晚上跳进了河里。”

“他们就这么让——像你们这样这么点大的小孩去做这么危险的事？在出现第一例人员伤亡的时候就该停下了！他们不该让你们这么做的！”尽管对英军情报部门的行事冷血感到诧异，但置身于这场战争中的成年人不论身处哪一方都没有足够的道德立场能够对此事做出谴责，他沉吟一声，把目光投向更远的废墟。

投掷 理智检定，需要一个无力感调理一下 0/1: d100 = (79) = 79

“你可以只告诉我。”

“好吧，不过你需要保守秘密……未来人的预见如果被太多人知道，那就基本没有效力了。10号晚上鲁道夫·赫斯就会独自乘飞机降落在苏格兰，差不多在格拉斯哥这一带。如果按照原本的时间路径，德方高层会认为是有术士蛊惑了他，对在德的所有术士进行清洗。不过这不算是好事，在这之后德国就会变成我们刚才提到的那个先知的一言堂。”

“虽然从近看这对战争早些结束会有一些好处……但从长远上说，如果让他有办法掌握这个分量的话语权，那么整个世界在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就会完蛋了。”他将目光重新收了回来，看着这个原本应当和这个时代的自己几乎是同龄人的女孩，抿着嘴唇想要将刚才那些未来人的闲言碎语解释得再直白些。

[Cadmium]

“的确10号那天很不凑巧，你有什么打算要做的吗？或者……如果有我们可以协助保障你安全的办法，也请告诉我们。”

“不出意外的话我什么也不打算做，这不是我分内的事情。”

“现在能调用的灵媒都是这个年纪的孩子？难道说其他灵媒都像你一样……”

“那倒也不是，只是成年人死得更快。有时候他们要上前线或者去敌占区。目前留在本土的当然是小孩更多。”

“这些年龄真让我怀疑他们是不是从孤儿院被收编的，虽然这也不太重要。现在的问题是其他灵媒都被反制了，而你……或者那个爵士，觉得你能和那魔术师对抗吗？”

“我？为什么是我。不可能。”

“好吧，不过你需要保守秘密……未来人的预见如果被太多人知道，那就基本没有效力了。10号晚上鲁道夫·赫斯就会独自乘飞机降落在苏格兰，差不多在格拉斯哥这一带。如果按照原本的时间路径，德方高层会认为是有术士蛊惑了他，对在德的所有术士进行清洗。不过这不算是好事，在这之后德国就会变成我们刚才提到的那个先知的一言堂。”

她穿上了鞋在地上踏了两下，愈演愈烈的刺痛感终于停了下来。“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了。”女孩勾勾手。“要跟我去MI13吗？主管在等。”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了。要跟我去MI13吗？主管在等。”

“既然小小姐都发出了邀请，看起来我们也没办法拒绝了。”刺痛感的消失令古斯塔夫反射性地抽动了一下手指，“不过，你可以告诉我刚才你在做什么吗？看起来我脑子里的想法都已经被你猜透了？”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赫尔曼的一瞬愕然消失在脸上，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死者身份，他会认为这串名字来自某所受轰炸的孤儿院。战火中孩童的脆弱和痛苦又成了某种基于真实的伪装，但对真正冷血的人来说这些都是不存在的。
“看起来你完成了任务。你的职责和魔法是？”他余光瞥了一眼对方松手的动作，把身上食物同样分了一点出去，扣回帽子跟着迈步。
“现在去MI13会怎么处置我们这样的人？”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要跟我去MI13吗？主管在等。”

“我们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对吧。”维若妮卡跟上了女孩，又回头看了眼四周，观察有无其他年龄相近的儿童。“每天都在这里和过路人重复这样的游戏……这么听起来，和其他灵媒相比你更像个密探。”

[Cadmium]

“不过，你可以告诉我刚才你在做什么吗？看起来我脑子里的想法都已经被你猜透了？”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通过问答得出你是否在说谎的结论。瞧，它并不那么泛用，所以我活到了现在。刚刚也说了，我不会每天都出现在这个地方。”

“现在的人手不足，我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听听自己处于怎样的风暴前沿。MI13向来是个对奇怪的人相当包容的地方。”


太阳开始西下的时候，你们距离市区越来越远。战争期间，人类将土地退还给了疯狂的自然，植物在残破的大地上狂野地生长。格兰特推开了一扇乡间小屋的门，吵醒了在番茄旁打瞌睡的白猫。

坐在狭窄客厅里面一张轮椅上的一位年轻男性因为开门声差点把手上的地图册掉在地上，他俯身奋力去够地板上的册子，伸展开的袖子暴露出了手臂上深深浅浅的疤痕。

室内的装潢既不像什么军事情报办公室也不像超自然事务办公室，这地方更像是从撤离的平民手上临时征用来的小房子，桌子上堆着星图和茶杯，一把黑木柄的匕首被当成镇纸压在了上面。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赫尔曼进门前摘下帽子，他赶紧上前替人拾起地上的册子，目光顺势滑过封底封面和露出的内页，最后是对方手部伤痕由何造成。
“抱歉，爵士？我该如何称呼您？”
他的目光扫过一遍室内，寻找除年轻男人外其他人生活的痕迹。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维若妮卡抱起那只猫跟上了赫尔曼，进门后她好奇地观察着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浅显地推断出对方或许就是西奥多菈口中的爵士。待赫尔曼开口后她也礼节性地微微鞠躬，同时辨认起对方手腕上那些疤痕的由来。
“您好，先生。西奥多菈和我们提到过您，想必您就是这里的主管了吧。请问如何称呼？”
投掷 医学: d100 = (33) = 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