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室内的扬尘让古斯塔夫打了几个喷嚏，他两步上前，捡起了那本册子，顺势打量起这位男子手腕上的疤痕（这几乎成了某种反射）。如果对方就是这个部门的主管，似乎要比他想象中的形象来得年轻太多，或许这里剩下的成年人们就和西奥多菈说的那样上了战场，去了北非或者是更远的地方。

“您好，先生。是您派格兰特小姐来找我们的么？”

[Cadmium]

对方的神情尴尬起来。“不，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是这里的主管……”

他把袖子往下面扯了扯，那些伤疤甚至还有新划开不久的。“他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你们今天可能都等不到他。叫我克里弗德吧，有什么事情跟我讲也差不多……”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他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你们今天可能都等不到他。叫我克里弗德吧，有什么事情跟我讲也差不多……”

但刚才西奥多菈明明说主管在等啊？她疑惑地看向正白猫玩耍的西奥多菈，“抱歉，是我先入为主了……主管是临时有事离开了吗？”她稍稍鞠躬后靠近了桌子，扫视了一遍那些堆叠的星图（当然，她对这些神秘学要素浓厚的学说一窍不通）。“听格兰特小姐说MI13现在面临着很严重的人手不足，所以我们就过来尽一份绵薄之力了。”她忍住了伸手去够那把黑木匕首的冲动，又比较了一下匕首离克利弗德的距离。“你可以叫我奥尔蒂斯。虽然有点失礼——但那是你们灵媒的施术方式吗？”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他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你们今天可能都等不到他。叫我克里弗德吧，有什么事情跟我讲也差不多……”

古斯塔夫没有就伤疤的问题追问些什么，他转头看向身后的人——谢天谢地，至少那幅画现在没在这里。“您可以叫我古斯塔夫。”

他随手扯过一条桌边的椅子坐下，“我们是从德国来的。为了……一幅画的事情，或者说一位已故的画家。埃里克·斯特林，贵部门此前是否有了解过他？”

“这位画家的作品或许与德国的一名，呃，或许很快就会是唯一一名术士——扯上了关系，从先前的调查看，对方似乎是在有意在对斯特林流落在外的化作进行引导，好让它们成为实现自己目的的工具……呃……这解释起来可能会有些复杂。”皮耶塔里宁咳嗽了两声，“不论战争的结果还是今后的未来似乎都有可能落在那个术士的掌控之中，您可以认为我们在……寻找破局的办法。最近的恐怕就是斯特林和去年年末参与了那场拍卖的一所基金会，以及拍卖的举办方。”

[Cadmium]

“你可以叫我奥尔蒂斯。虽然有点失礼——但那是你们灵媒的施术方式吗？”

“我不是灵媒。”克里弗德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咳嗽了好几下。“我是——负责改变天气的人。实际上，我之前一直在胡德号上工作，皇家海军之类的。但我们人手不够，最近空袭又很频繁，所以我被调回来了。”

“我们是从德国来的。为了……一幅画的事情，或者说一位已故的画家。埃里克·斯特林，贵部门此前是否有了解过他？”

“这位画家的作品或许与德国的一名，呃，或许很快就会是唯一一名术士——扯上了关系，从先前的调查看，对方似乎是在有意在对斯特林流落在外的画作进行引导，好让它们成为实现自己目的的工具……呃……这解释起来可能会有些复杂。”

他摇摇头。“我倒是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引导画是怎么回事？另外我做梦都想不到德国只剩下一个术士是什么样的离奇情景，为什么？”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我是——负责改变天气的人。实际上，我之前一直在胡德号上工作，皇家海军之类的。但我们人手不够，最近空袭又很频繁，所以我被调回来了。”

还是不要再被调回去比较好，胡德号过不了多久就要遇上坏天气了。不过自然，古斯塔夫没有直接把这话说出口。这样看来，英国方面在非自然力量投入战争的应用上似乎比第三帝国运用得更为广泛，但他却又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些过分年幼的孩童，这算是件好事吗？

“我倒是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引导画是怎么回事？另外我做梦都想不到德国只剩下一个术士是什么样的离奇情景，为什么？”

他打量起克里福德的脸，“引导这个说法也只是个猜测。但……根据目前我们掌握到的线索，那个德国的术士，或者说先知，利用了前些日子的一次拍卖操纵了画作的价格，好让它落在他的目标手里，然后再找个时机利用那幅画杀死自己的目标。”

“他似乎在有意抹除一些拥有非自然天赋的人，从德国那边的情况看，他大概是想借此形成自己的一言堂，好让上头的一些决策根据他的建议走。”

“这个先知大约在去年年底对斯特林的化作进行了一次价格操盘，当时的那场拍卖应该是……詹姆斯·布雷特家的慈善拍卖，您对这个人或是他的兄弟有印象吗？他哥哥卡斯帕·布雷特就是个有术士天赋的人，或许你们会认识？”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改变天气的人也和灵媒差不多……吧。”护士快速地带过了话题，幸亏在这角度还不至于让对方看到自己烧红的脸庞。

“我倒是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引导画是怎么回事？另外我做梦都想不到德国只剩下一个术士是什么样的离奇情景，为什么？”

“引导画是怎么回事？您可以粗略地理解成那些画的流向是被操纵着的，为的是确保它们到达那先知的目标手里。”她竖起一根食指顶住下巴，逐字逐句地判断着发言中的情报量。自然是不能把在巴塞罗那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毕竟那幅画还被一行人带着。
“很不幸，我们曾目睹过那些绘画作祟，根据目标的身份我猜测它们会以超能力者为目标……而铲除其他超能力者正是其达成目标的必经手段，最近两周里MI13对德进行刺探的超能力者都没什么好下场，自然也佐证了这一推测。”

“他哥哥卡斯帕·布雷特就是个有术士天赋的人，或许你们会认识？”

“他好像是去对付意大利人了。”维若妮卡给在座的人挨个倒了茶，把克里福德的那份放到他的手边，“或者从家系入手？在路上听来的，传闻布雷特家似乎盛产术士，在这层关系上MI13应该和他们接触过吧。”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他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你们今天可能都等不到他。叫我克里弗德吧，有什么事情跟我讲也差不多……”

“我该如何称呼他？什么时候走的，至少格兰特小姐找人之前他还在？人手不足是一方面，像遇见了尤其紧急的事件，他可提及过去向和缘由？”缺乏人手体现得很直接，赫尔曼隐隐担心对方是否是前去处理画作的事，也疑虑一行人离开之后马上有危险追随他们步伐而来。
听到胡德号的名字，他意识到按照原本的历史，它就要在五月底沉没，而双腿残疾者绝无逃生可能。

“像附着过法术，至少有一种会让颜料里的某些成分变成刀片追杀目标。”赫尔曼拉下一点领口便于对方看到颈侧的伤疤，为了掩饰目光顺势端详起桌面匕首的样式与刃部材质。“在合适的时间点杀人，或者把他赶去应该在的位置，以操控局面。”
“对了，你之前住在哪里？去年空袭那段时间。”

[Cadmium]

“这个先知大约在去年年底对斯特林的画作进行了一次价格操盘，当时的那场拍卖应该是……詹姆斯·布雷特家的慈善拍卖，您对这个人或是他的兄弟有印象吗？他哥哥卡斯帕·布雷特就是个有术士天赋的人，或许你们会认识？”

“卡斯帕？我们确实认识，实际上他的确是这个部门的人。”

“他好像是去对付意大利人了。”

“原本是这样的，但他没在那里呆多久就回来了。”他犹豫了下，目光快速地扫了眼一旁的女孩。“他现在就在这附近，和空军的人在一起。”

“或者从家系入手？在路上听来的，传闻布雷特家似乎盛产术士，在这层关系上MI13应该和他们接触过吧。”

克里弗德紧张地将手交握在一起。“有时候这跟血统有关。有些能力是遗传的，所以以前才有那么多近亲通婚的，我想。当然我并不是在诋毁我的同事，他们现在肯定没在做这种事情了，不过……事情就是这样。画的事情你们可以跟他讲讲，在这方面他比我强。”

“我该如何称呼他？什么时候走的，至少格兰特小姐找人之前他还在？人手不足是一方面，像遇见了尤其紧急的事件，他可提及过去向和缘由？”

“我们的长官——只是我们这边的——叫威廉·约翰逊。他去见首相了，恐怕还是防空问题……所以我说他这会儿回不来。”看到弗里德曼身上的伤口，他皱起眉。“这确实很危险，你们把画处理掉了吗？”

“对了，你之前住在哪里？去年空袭那段时间。”

“早先是在海上，后来德国人巧妙地炸死了一些重要的人，为了填补空缺我就在秋冬季节回来了。”

被你们抱着的猫忽然蹬了两下腿跳到桌上想去喝凉透杯子里的东西，它踩过那把匕首，出鞘的部分像是乌兹钢。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卡斯帕先生也在部门里就好办了。”虽说那场慈善拍卖会应该是詹姆斯主持的？按对方的说法，布雷特家也算得上是古老的术士家族，这或许能解释为何那先知要想法设法除掉他。她捕捉到了克里弗德的眼神——是错觉吗？他看上去似乎很是在意西奥多菈。“如果他有头绪的话那这事就好办了，不过为了诸位的安全着想……暂且还是不要接近那幅画比较好。”

她按住了伸长脖子的猫，一手迅速托住这不安分动物的后腿把它抱回了怀里。指尖稍稍擦过那冷硬的刃面，她索性伸出空着的另一手推开匕首的鞘，端详着刃面的波纹。“真是精致的工艺，看起来像是件舶来品？”

投掷 人源情报40: d100 = (39) = 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