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原本是这样的，但他没在那里呆多久就回来了。”
“他现在就在这附近，和空军的人在一起。”

“看来我们来的时机还算好，希望之后可以与他见一面。”尽管克里弗德不愿把改变天气的能力称为灵媒的工作，但这时常比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好用得多。塞斯勒走神时的视线不由自主追随着在桌面与同伴手臂间晃来晃去的移动目标：猫尾巴。

“这确实很危险，你们把画处理掉了吗？”

“我们之中大部分人缺乏处理这种超自然物品的经验，并不太清楚它的失效机制，要和您及您的同事请教怎样的措施才算妥善处理。”把画直接带来肯定风险太大，但隔空打听一番正确的处理方式对门外汉们想来还是有些用处。

[Cadmium]

“真是精致的工艺，看起来像是件舶来品？”

“是的，这是我的老师多年前送给我的。”他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看向那个女孩的目光就像试图从她那里确认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克里弗德注意到了你们的目光，“如果你们想的话可以带走它，那只猫……它叫松饼。反正现在呆在伦敦也很危险。”

“我们之中大部分人缺乏处理这种超自然物品的经验，并不太清楚它的失效机制，要和您及您的同事请教怎样的措施才算妥善处理。”

“这个嘛，我们一般就是烧掉，除非它还有别的用武之地。”

松饼在你们手上发出了一阵呼噜声。你们身后的门又再次被推开，一个褐色头发的男人一边摘下帽子一边走进屋，然后被你们吓了一跳。“怎么，今天这么热闹？”

“特意通知你一下，松饼要有新家了，卡斯帕。”格兰特轻快地说道。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画的事情你们可以跟他讲讲，在这方面他比我强。”

“取过颜料样本。”赫尔曼伸进口袋取出从古斯塔夫那里用小瓶分装的碎屑，保险起见他并没有将画随身携带。
“布雷特先生方便就好了，现在去找他应当不需要什么证明？”
赫尔曼目光滑过匕首上任何可能的铭文，空军和一旁的格兰特小姐让他联想起几十年后出现的另一个名字，如果那是术士家系之一呢？

“早先是在海上，后来德国人巧妙地炸死了一些重要的人，为了填补空缺我就在秋冬季节回来了。”

“关于巧妙有更细节的部分吗？死者都有哪些人？对了，你是否听说过一位名叫莱昂内尔•阿什菲尔德的人？”

“如果你们想的话可以带走它，那只猫……它叫松饼。反正现在呆在伦敦也很危险。”

“如果包括它在内所有人都同意了的话。”赫尔曼跟着挠了一把猫下巴，听到开门声瞬间他即刻站直身子。

“布雷特先生？您来得正好，我是弗里德曼。我们带来了一些消息。”他斟酌了四分之一秒没有念证件上的名字。
“是这样的，您，或者您兄弟应当认识埃里克·斯特林先生？他的画作曾在去年拍得惊人的价格。从目前线索推断这其中有一名德国术士操纵，画的颜料被动过手脚，他经由价格让它们待在他想要的位置，造成离奇死亡，或者别的什么。我相当怀疑斯特林先生的不幸也与此有关。这是从其中一幅上刮下的，原本触发时会聚集成类似刀片的形态追杀目标。”

[Cadmium]

“关于巧妙有更细节的部分吗？死者都有哪些人？对了，你是否听说过一位名叫莱昂内尔•阿什菲尔德的人？”

“抱歉，我们有协议，不能透露这种细节。你提到的那人似乎是个飞行员，但他恐怕早在1918年就阵亡了，被德国人的飞行员击落。”克里弗德收起了那把匕首，它的表面没有什么铭文刻字。

“是这样的，您，或者您兄弟应当认识埃里克·斯特林先生？他的画作曾在去年拍得惊人的价格。从目前线索推断这其中有一名德国术士操纵，画的颜料被动过手脚，他经由价格让它们待在他想要的位置，杀人，或者别的什么。我相当怀疑斯特林先生的不幸也与此有关。”

“等等，我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卡斯帕对你的话瞠目结舌。即便是战争年代，出身也在各个方面显露出不同。这个贵族身上的衣服可能是萨维尔街的男装店定制的，手上戴着美国人做的鹿皮手套，他的身上有一股炸药和尘土混杂的味道。

克里弗德给他解释了一下眼下的状况，格兰特则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抱起腿坐在椅子上。

卡斯帕摊了摊手。“说老实话，我不太清楚詹姆斯最近在做什么，他——不太喜欢我。因为我经常出差，而且不告诉他去哪里。他甚至觉得我不在乎家里人，也不关心英国以后会怎样。我和他至少一年半没联系了。所以抱歉，他的投资状况我是一窍不通，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介绍懂行的人。”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倚在桌旁的古斯塔夫抬眼望向来者，根据费舍此前（或许应当说“多年后”）的证词，对方便是英方那个有能力令死者复生的人。只要他一死，那么作为交换人质的绍尔身上的秘密在英国人手中便再无解读的可能。但这个先知为何不惜如此大动干戈也要换回一个似乎与此事并无明显交集的空军上尉？在短暂的神游中他想起了巴塞罗那一夜的偶遇（也不知对方现在是否还好），但联想的主题很快回到了掠过伦敦上空的第二航空队身上。或许那个上尉身上还有着什么那个先知不希望被英国人发现的东西。

“说老实话，我不太清楚詹姆斯最近在做什么，他——不太喜欢我。因为我经常出差，而且不告诉他去哪里。他甚至觉得我不在乎家里人，也不关心英国以后会怎样。我和他至少一年半没联系了。所以抱歉，他的投资状况我是一窍不通，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介绍懂行的人。”

“令弟的形象似乎和我们之前打听到的不太一样。”在简短的自我介绍（姑且略去了几个月前在德国本土经历的那些事）后古斯塔夫笑了两声顺着话题讲了下去，“我们听说他是个会为了重建伦敦而举行慈善拍卖的人，似乎对张伯伦的意见大得很。”

“詹姆斯先生似乎有可能收藏了一副颇有些危险的画……”他将那份颜料样本递给卡斯帕，“这些颜料碎屑来自那位作家的另一幅作品，几个月前它在巴塞罗那杀了人。看起来它似乎对触发目标有一定的选择性。贵部门对这类非自然研究似乎颇有建树，在联系令弟之前，希望还能请您帮忙看一看，这幅画的颜料中究竟携带了什么……它会和附魔之类的概念有关吗？”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如果你们想的话可以带走它，那只猫……它叫松饼。反正现在呆在伦敦也很危险。”

“我听说大多数船上都会养猫，很多水手认为猫在船上会带来幸运，还能预知海上气象的变化……其实我是想松饼对你们来说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吉祥物啦。”维若妮卡咧了咧嘴，怜惜地抚摸着松饼的脑袋。猫着实可爱，但考虑到紧张的口粮她就不禁担心小家伙被带走后会不会饿肚子。她挠了挠猫咪的耳根，“跟着我们可比呆在伦敦安全不到哪儿去。不过如果其他人没意见的话，我会努力让她每天吃饱的……”

“所以抱歉，他的投资状况我是一窍不通，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介绍懂行的人。”

维若妮卡微微颔首，对着卡斯帕行了一礼。“那就多有麻烦您了。现在看来那位画家留存下来的画都有着同样的超自然特性，找到拍卖会上推波助澜的人……或许就能铲起那先知在英国埋下的根系。”

[Cadmium]

“我们听说他是个会为了重建伦敦而举行慈善拍卖的人，似乎对张伯伦的意见大得很。”

“他的确是这样的人，他认为的是我不关心英国的未来。”这个话题似乎让卡斯帕心烦意乱，他揉搓着自己的手腕下意识想把手套摘下来，但当他手上比克里弗德还要骇人的伤痕暴露在你们眼前的一瞬间他又忽然醒悟，把手套拉了回去。“等我死了你们见到他记得叫他一声子爵阁下，哈哈哈哈。”

“这些颜料碎屑来自那位作家的另一幅作品，几个月前它在巴塞罗那杀了人。看起来它似乎对触发目标有一定的选择性。贵部门对这类非自然研究似乎颇有建树，在联系令弟之前，希望还能请您帮忙看一看，这幅画的颜料中究竟携带了什么……它会和附魔之类的概念有关吗？”

卡斯帕接过瓶子里面的东西对着光看了眼。“触发目标的选择……你能保证它是自然过程吗？说不定是施法者本人亲自操控的。不好意思，我得把这玩意儿带回去看看。你，”他转向克里弗德，“晚上得跟我走一趟，空军那边有事情。”

“我听说大多数船上都会养猫，很多水手认为猫在船上会带来幸运，还能预知海上气象的变化……其实我是想松饼对你们来说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吉祥物啦。”

“它是我的猫，可惜我经常出去，老是托别人养怪不好意思的，你们想要就拿走吧。”话虽如此，卡斯帕看起来还是有点懊恼，可能格兰特和克里弗德怂恿你们带走这只猫的事情算是强行替他做了决定。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等我死了你们见到他记得叫他一声子爵阁下，哈哈哈哈。”

“或许他会难过的。”古斯塔夫耸肩，但当着当事人的面直言他数年后的死显然是件有失礼貌的事。他决定还是等见过詹姆斯本人后再找机会提起这个话题，却不知在自己犹豫时又已盯着对方手上的伤痕看了很久。

“触发目标的选择……你能保证它是自然过程吗？说不定是施法者本人亲自操控的。不好意思，我得把这玩意儿带回去看看。你，晚上得跟我走一趟，空军那边有事情。”

“那就劳烦您了，操作的时候最好多加小心……根据我们目前的观测，它会变成类似于黑曜石碎片的东西。虽然量不多，但还是谨慎为上。空军那边……”他撇过头看向身旁的其他人和椅子上的格兰特，“虽然不能保证预测是否完全准确，但还请留意今晚利物浦上空的情况，尽早疏散民众。如果他们打算有所行动，那么这次的空袭或许会持续一周左右吧。

古斯塔夫想起那些导弹的事，可如果提前将有关火箭的事告知英方，他们会采取同样的手段进行报复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和空军方面谈谈。”基于某种近似于愧疚的情感，他还是将请求说出了口。

“它是我的猫，可惜我经常出去，老是托别人养怪不好意思的，你们想要就拿走吧。”

“猫会给饲养它的人带来好运的，我们终归算不上属于这里的人，让它和您待在一起它也会更开心吧，卡斯帕先生。”

[Cadmium]

“虽然不能保证预测是否完全准确，但还请留意今晚利物浦上空的情况，尽早疏散民众。如果他们打算有所行动，那么这次的空袭或许会持续一周左右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和空军方面谈谈。”

卡斯帕·布雷特愣了一下。“好吧，我会传达这一点的。”他把自己那只和克里弗德一样这两天才划伤的手背到了后面。“那事不宜迟，我们先回去一趟。”

两个术士一同出了门，那只猫挣扎了一番又想上桌，它的爪子将桌上一叠纸带到了地上。格兰特起身拾起了那些文件，你们看到地图上已经有了不少的记号。

并且，利物浦被圈了出来，旁边标上了“~5月1日晚十时”的字样。

她把那张地图抽了出来递给你们，上面星星点点布满了轰炸的时间和地点，贯穿过去和未来。“把那只猫带走吧，不然会被他杀了的。”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这些是那些已经去世的孩子们预测的吗？”古斯塔夫接过地图，指着上面的标记和自己记忆中的历史进行了比对。“预测数量很多，而且也有今后还未发生的事件，但看起来英国本土的情况似乎仍旧不太好……你们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么。”

“把那只猫带走吧，不然会被他杀了的。”

“毕竟他刚才看起来心情似乎有些低落。但你是为什么认为他会这么做的，你看得见？”他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用食指在上面画了一圈，又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