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艾因霍恩最初是被彼特里希提拔的，和相当多的人一样，他以为这里是个避风港，一个方舟，但他疯了。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彼特里希真正的成就不是找到了魔法的天赋，而是发现了他本性中反社会和固执的地方。他变得非常痴迷于自己的工作，以至于他在精进的过程中用它隔着千万里的路谋杀了自己的血亲而不自知，其效率让别动队都会惭愧，连SD都没来得及下手呢。”

“不过我们都知道，他们害怕错了人。猛兽固然可怕，驯兽师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现在他们指望有一天艾因霍恩会把自己给玩死。”

“频繁地使用那种术法的话，他……”纵然灵魂的重量难以衡量，西奥多菈的话语又在她耳畔响起；光凭她回忆中卡斯帕的状态与弗兰克描述中的艾因霍恩相比，按照那套等价交换的法则来看，后者的灵魂或许早已千疮百孔。“算了，他怎么样都没差。反正这么看来的话，那些任彼特里希消遣的人里，这号人物应该也少不到哪里去，而他们很可能都集中在这里的话……彼特里希估计多半打算用魔法对那座遗迹做些什么吧。”

“我差不多该走了，有缘再见吧。”

维若妮卡正捏过那条纸带，闻言她用余光快速地打量了一圈周围的人群，又转回那张缺乏明显表情变化的脸上。和弗兰克接头的人已经到了吗？他真的和美国人那边搭上线了吧？“看来您也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咯？有缘再见，博士。不过你真没收到美国佬的邀请么？”她试图展平那条纸带，寻找上面有无留下什么讯息。“要真是那样的话，用不了多久我们或许就会再见呢。”

投掷 警觉: d100 = (30) = 30
投掷 人源情报: d100 = (53) = 53

[Cadmium]

“算了，他怎么样都没差。反正这么看来的话，那些任彼特里希消遣的人里，这号人物应该也少不到哪里去，而他们很可能都集中在这里的话……彼特里希估计多半打算用魔法对那座遗迹做些什么吧。”

“要真是那样的话，用不了多久我们或许就会再见呢。”

“我可没这么说。”

没有人在等他。纸条上是空的。他对你们的反应不以为然，转过身打算像来时一样突兀地离开。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不过我们都知道，他们害怕错了人。猛兽固然可怕，驯兽师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现在他们指望有一天艾因霍恩会把自己给玩死。反正他也不像会结婚把这手艺传下去的样，倒也与他们的大议程不怎么冲突。”

“你让我想起之前你说过那些家伙似乎非常熟悉我们的神话，那还真没准上头那群人最喜欢的北欧神话当中有什么东西是以它为原型的。”他瞄了一眼维若妮卡手中的那圈纸带，那个莫比乌斯环。古斯塔夫想象自己有那么一把剪子，沿彼特里希的刀锋走过的位置将这个图形沿特定的路径裁剪展开。“嗨……等等。”

“那家伙剪出来的纸是在模拟时间的形态么？可假如我们是走在莫比乌斯环上，我们对于更早的时间或是未来发生的事却一点记忆都没有。还是说是另一种可能，那些时间路径是嵌套的？”古斯塔夫没有去拦弗兰克，只是冲着他的背影嘀咕，“可这要怎么做到。”

他其实没指望这个科学怪人会再做出什么答复，或许关于时间的秘密不但会藏在纸带里也会埋藏一些在刚果的雨林中。古斯塔夫随口同弗兰克道了别，尽管从他的语气中似乎感觉不到几分期待下次再见面的意思，一如上一回。

[Cadmium]

1941年12月15日，比属刚果。

身处雨林当中，你会真切地感到这片大地是活的，它在呼吸。刚果丛林绝大部分时候都沉浸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居住在这里的生物远比人类善于隐匿。平日里的猎人在此时此刻只能提心吊胆，生怕从不知道哪个方向扑上来的捕食者。古老自然的险恶之处在此地毫无保留地显露而出。离开了枪，人类也只是食物链上的一环。

深入丛林的过程令人不安。你们在聚居处找到的当地人在意识到你们的目的地后便表现出了强烈的抗拒心理。先开始他们还愿意以更高的价格为你们继续领路，但几天之后，当你们跨越萨隆加河的时候，向导说什么都不愿继续向前走了。

人们不愿意去那个地方。他用蹩脚的法语告诉你们。他们从不靠近那里。

因为那里是“白色人种”和他们的神居住的地方。

一年之后，想必他也是这么在河畔对着安德烈斯比划着讲的。

向导对着河的另一岸做了几个手势，又祈祷似的用他们的语言颠来倒去咕哝了好些词句。在汹涌的河水之上，远方丛林编织出的巨大华盖更像是一副封闭了大地的棺材的一部分。

与你们同行的英国军官的注意力压根不在向导身上，你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一片类似豹纹的皮毛从林中悄悄闪过。

值得庆幸的是，它对你们并不感兴趣。它嘴里已经叼着东西了。

那是一条成年人的胳膊。德国人配发的制服早就被撕得破破烂烂，浸透了血。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先前埃及那个神殿里的东西……”自踏入丛林之后古斯塔夫的音量就没再大起来过，野外经验的匮乏令他每踏一步路都格外小心。这一路他暂且没有遇到什么大得出奇的毒虫或是直扑队伍的猛兽，可他确信自己的潜意识是在期盼着能发生点什么的——一个好让他相信自己还处于正常的生命法则之下的由头。在神经紧绷的状态下，周遭的丛林所展露出的每一丝生命力都足以诱发一个城市生物的不安，他也只能试图用些不着边际的话题转移自身的注意力。“那个猿猴的头。”

“之前利奥波德维尔那头发现的德国人也说他们发现了白色的猴子吧。虽然在这一连串的巧合下听起来这两者之间可能存在某些联系，但尼罗河流域的神话体系和刚果盆地一带理应应该存在某些隔阂……在那个时代这种共同特征会是因为什么传播形式产生的？”在古斯塔夫的嘀咕声中他瞄了一眼谢尔伍德，如果不是有这位军官和向导确认地图的方位，不用等跨过萨隆加河——他怀疑用不到一周的时间自己就会迷失在这巨大绿色棺材的什么角落里，被捕食者和分解者消化个干净。

他的目光顺着军官那头望去，以为又会向往常那样看见黑色的猴子（猩猩，当然），可血腥味先一步激醒了他。

投掷 理智检定，感觉需要0/1暴力调理一下: d100 = (27) = 27

“……呃。至少说明我们好像没有走错。”他将目光从那受害者的残骸上别开，投向林间更远的方位，既然这边有人迹，那或许会有那些人行军留下的迹象。

投掷 警觉，找一下是否有人为新辟的道路: d100 = (74) = 74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先前埃及那个神殿里的东西……那个猿猴的头。”

“我记得神殿里的雕像是盲眼猿猴。”护士低声回应了工程师，林间虫鸣声穿过重重枝叶后被逐渐放大，几近掩过她的话语。身体还是难以适应热带的气温，但进入这不见尽头的丛林后她可没落下过半步行踪，生怕喘息的瞬间便跟丢了同伴的身影。丛林里的植物会吃人，记忆中的她不耐烦地翻过那页，但真正置身于深林中人类才会回想起遗传链条中被自然所支配的记忆。她将汗湿的额发往后拢了拢。“五官也和人类的面部特征相似，而那些雕像都被枭首……现在回想起来，那里面的景象或许还原了一场献祭。”

潮热空气中的铁锈味扰乱了维若妮卡的思绪。那条被叼走的染血手臂消失在窸窣作响的叶间，零星血迹早已渗入地面的腐殖质中。她又将声音压低了一个度，缓慢地扫视着周围，警惕着那些神出鬼没的捕食者与可能存在的人迹。“那德国疯子或许就是从这边逃出来的。那些所谓的白色人种和他描述中遭遇的生物特征倒是很好对应。”

投掷 暴力0/1: d100 = (34) = 34
投掷 警觉: d100 = (11) = 11
投掷 搜寻: d100 = (35) =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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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笋头爸爸冶炼者]

西格蒙德•弗里德曼
先知晓预言者得先机，就算彼特里希这一次没能成功，他也有了追随者，超越第三帝国的覆灭。循环的纸带在弗里德曼脑海中切分，理论上它能形成彼此嵌套而互不干涉的莫比乌斯，那么切分之前相连的部分似乎很关键。然而这一过程究竟在现实中对应什么尚不得知。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先前埃及那个神殿里的东西……”
“那个猿猴的头。”

“如果是类似的东西，它们可能和雕像一样是盲眼的。当时提到被看作命运与真理的象征，它们会是所谓以黑日为象征的神祗的盟友吗？”弗里德曼的音量低过以往，就像说话声一旦超过某个分贝的阈值整片丛林就会暴起吞噬所有人，当他看清望远镜筒内的东西时停顿了一下。

投掷 暴力自理: d100 = (28) = 28

想点好的，找到人了。弗里德曼目光扫过植被上人为切割过的痕迹，踩踏倒伏，还有最糟的血迹。依照原本的时间支路安德烈斯未来很可能在此失踪。

投掷 警觉20: d100 = (67) = 67
投掷 搜寻: d100 = (80) = 80

[Cadmium]

你们渡过了河，从林中踪迹来看，那只动物恐怕已经将它的战利品打包带走了挺远的距离。你们没有找到人为开辟道路的痕迹，在血腥味尽头等待你们的是一堆残缺不全的人类骸骨，以及隐藏在层层枯枝败叶之下的一块石头。

令人惊讶的不仅是那块显然经过人工切割打磨并雕刻了曲线形的象形文字的巨石……还有残骨之上被人齿啃噬过的痕迹。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目击眼前的景象之后，古斯塔夫反倒更加希望所见到的是野兽袭击的现场。

尸骸所处的位置似乎并非在林中发生的一场意外，他戴好手套，剥开了那些枝叶的残渣和尸骸碎片。雨林湿热的空气混杂着血肉腐败的气息直冲而来，弥漫在草木构成的狭小空间里。古斯塔夫干呕了两声，用指尖抠出凝固的血迹下巨石面上雕凿的文字痕迹，小声地挥手叫来弗莱彻。

“比想象中的还麻烦……这上面写的什么？我们是不是到了什么食人族的血祭现场……”

[笋头爸爸冶炼者]

西格蒙德•弗里德曼
投掷 暴力自理: d100 = (3) = 3
投掷 警觉20: d100 = (1) = 1

弗里德曼先是屏息筛查声音和植物的微动，判断周围是否徘徊着被血腥味引来的生物或者类似食人者本“人”的东西。
“弗莱彻先生，上面写了什么？”他用比耳语高不了多少的声音询问，隔了一段距离在那堆残骸周围寻找食人的东西留下的足迹尤其是类人的部分。考虑到林中有那种怪异的白色猿类活动，也为了说服自己一般，他结合齿痕大小比对现场到底是什么生物造成的。

投掷 法证学: d100 = (40) = 40

巨石见证的食人就像某种仪式，他一面排查现场的神秘学意义，一面翻出笔记从记忆中搜寻安德烈斯那份报告以及《刚果王国》中有关巨石和食人的记载。

投掷 智力: d100 = (61) = 61
投掷 神秘学: d100 = (72) = 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