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我看到了我们的记忆，倒放着在眼前流过，还有一些似乎……似乎不像是我们的记忆，但我相信它们是真实发生过的。我们可能曾经杀死过彼特里希一会……不对，好几回……然后一切再重新向那栋公寓楼收束，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们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但除此之外之前的事情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杀死那个先知之后会发生什么……？”

“这个笔迹是……他的。看来他也是像我们一样的人？或者比我们更早。”

“先前纽曼先生说他早在去年十一月在考文垂被击落了，在巴塞见到他时已经……”虽然那时没与费舍打上照面，但她还记得花匠的描述（特别是那双眼睛，那真的是活人会有的眼睛吗？）。如果他也和艾因霍恩一样和彼特里希有所联系（更别说或许复活了他的人就是彼特里希，“丰穰之吻”，她还记得呢），那这张字条会是先前的轮回留下的痕迹吗？“这张字条出现在这里的话至少是可以论证他曾经接触过这件仪器，无论他现在是否还真正活着——”
霎那间她产生了一个堪称荒谬的想法。既然在巴塞罗时费舍与西格尔特站在同一边，又被验证了早于原先的时间点死去……她犹疑地看向那张稿纸，声调犹豫不定。“你们说，他——至少是现在的他——有可能是和彼特里希是同一类生物吗？”

[笋头爸爸冶炼者]

西格蒙德•弗里德曼
“新得就像刚留下，他可能还在这里。”弗里德曼蹲下跟塞斯勒一道摆弄仪器。

“你们说，他——至少是现在的他——有可能是和彼特里希是同一类生物吗？”

“可能性不大，与它们交换之后常常像变了一个人，需要很长时间才不那么违和，记得机械化的字体吗？除非还有别的个体在支持彼特里希活动。”
弗里德曼捡起地上的金属零件吹去灰尘，回忆初见这台望远镜时灰尘上面是否有新近留下的指印。

“先前纽曼先生说他早在去年十一月在考文垂被击落了，在巴塞见到他时已经……”

“你们之前有人去考文垂确认过吗？”他转向一旁的英国人，想起数个月前与纽曼就费舍复活一事的交谈而压低声音。已经太久没见到卡斯帕了。
“有再见到过恩斯特•费舍吗？”

[Cadmium]

纽曼和其他人交换了个阴沉的眼神。“没有。他之后再也没出现在我们视野范围内。如果像你们说的那样，那这个人大概已经被牢牢拴在了你们那号博士的身边。眼下我想要确认的是——倘若我们在这里见到了他，应该先开火吗？”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纸上，上面的笔迹没有明确指出这个装置是做什么的，但光路的聚焦点恐怕都落在了晶体上。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这张字条出现在这里的话至少是可以论证他曾经接触过这件仪器，无论他现在是否还真正活着——”

“这东西太新了，就好像他最近这阵子才来过这里……这草稿上的东西是你们刚刚找到的这个？”古斯塔夫找到黄铜零件堆里的那架像是望远镜的仪器，小心地拭去上面的灰尘，对着草稿上的公式和说明尝试让它运转起来。它上面有嵌着透镜之类的东西吗？

“彼特里希应该是带了国防军之类的人来这儿，考虑到他正在做的事，恐怕他也不会放任任何一个手下的人活着离开这里通风报信。既然所谓的光与透镜能够击败这个种族的个体……维若妮卡所说的那种可能性似乎也不是没有。要么这位先生就是对我们的先知足够忠诚。”

“没有。他之后再也没出现在我们视野范围内。如果像你们说的那样，那这个人大概已经被牢牢拴在了你们那号博士的身边。眼下我想要确认的是——倘若我们在这里见到了他，应该先开火吗？”

“先问再射也不迟。”他调转了一下那个镜筒的方向，将它略微朝向了晶体，但留出了一定的偏斜。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记得机械化的字体吗？除非还有别的个体在支持彼特里希活动。”

既然那占据了彼特里希躯壳的生物自称是人类的父神，那么壁画上陨落的诸神……想起工程师惊魂未定中吐露的所见，她不禁回头望了眼那些沉睡在静滞场中的晶体。被囚禁了上万年的同胞会与分歧的胜者统一阵线吗？无人知晓。

“彼特里希应该是带了国防军之类的人来这儿，考虑到他正在做的事，恐怕他也不会放任任何一个手下的人活着离开这里通风报信。”

手里的登山杖轻缓地磕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微响。“目前为止还没见到过除了彼特里希外的活人，先前弗兰克说很多人再也没回去，我想……”或许大多数人都是以祭品之身来到这里，而活着进入遗址的人才是少数。考虑到英国人同伴的心情，她没有将自己冒昧的猜测托出，只希望其他人能从自己的留白中会意。“如果恩斯特·费舍真的在这里，那我只能推断他身上还留存着彼特里希需要的信息，例如……”她偏了偏脑袋，看向古斯塔夫身旁的那架仪器。

“眼下我想要确认的是——倘若我们在这里见到了他，应该先开火吗？”

恩斯特·费舍，这未曾谋面的空军上校身上的谜团或许关系到论证古斯塔夫的假说，对其诉诸武力无疑是下策，但……维若妮卡不由紧盯着纽曼绷紧的唇线，在世界即将毁灭的计数前，要求方才目睹友人之死的人保持冷静或许还是太不近人情了。

她的缄默没有维持太久，末了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他要是先对我们开火……那就还击吧。但我还是希望尽量避开要害。当然，能抢占先机从他嘴里撬到复活的细节，那无疑是最理想的情况。”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贝琳达·舒尔茨

“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们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

“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好消息，意味着我们还有机会回到以前的生活。”
终于有一点让人高兴的事情，舒尔茨长期紧皱的眉毛舒展了一些。她靠在弗里德曼和塞斯勒旁边观察着两人研究仪器。

“除非还有别的个体在支持彼特里希活动。”

“我觉得我们可以排除这种可能性，之前与议会的接触，他们描述彼特里希用的都是他而不是复数。我想这些严谨理性的生物在代词上不会出错。”

“眼下我想要确认的是——倘若我们在这里见到了他，应该先开火吗？”

英国人那边的话让舒尔茨站起身，从枪套里拔出了手枪。

“最好要留个活口，死人不会说话——或者说，我们已经没时间去让死人开口了。”

[Cadmium]

“最好要留个活口，死人不会说话——或者说，我们已经没时间去让死人开口了。”

“好吧。”纽曼深呼吸数次，然后转过身去跟其他人一起把地上的那些零件分开。

你们照着图纸上的构造将那台奇怪的机械重新组装了起来，然而有几个外挂的设备似乎不翼而飞，导致从光路上来看这机器需要在非常近的距离才能够起到原本的作用。

[笋头爸爸冶炼者]

西格蒙德•弗里德曼
“先走吧，仍然可疑的是他手上有和古斯塔夫一致的笔记纸，这个恩斯特·费舍是否与我们有过交集？”留下几张影像后，弗里德曼叠起那张纸片，地上形似望远镜的仪器在手中持握感微妙地像枪，他用绑带临时固定了一下这东西斜挂在肩上，腾出惯用手抽出腰上真正的手枪。

电筒光线照进了通往更深处的通道，弗里德曼向前走去。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是它本来就缺件了，还是有人把某些零件带走了？在这个距离使用它会不会有点不太安全……”古斯塔夫偏转镜筒，将估算的焦点对准了晶体那一侧，又侧过头看向镜筒较宽的那头。

投掷 机械，试图使用一下: d100 = (1) = 1
投掷 物理: d100 = (23) = 23

他拔出枪，比起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更多只是在给自己壮胆，“这晶体里头毕竟是那种东西。这些静滞场看起来应当还是相对稳定的，但万一不小心把其中某个个体唤醒，如果对方表现出敌意，我们最好就得开火。”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看来图纸上的那些外挂插件不在这里……”这架仪器果然是因缺少关键插件才被废弃在这里的，她拿着登山杖在废弃区的零件里扒拉，挨个将它们的形状与图纸上的对应插件比较后得出了结论。只是一闪念的功夫，重新直起身子后的维若妮卡的脑海中忽然划过陌生的疑问。“不过有没有可能它原来就是用来观测那些晶体的仪器？先看看能否在这段距离里观测它们吧……就从刚才古斯塔夫先生碰过的那枚开始？”

行走在这迷宫里总给她一种无法回头的暗示，那就更有将眼下想法实践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