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2月15日晨间06:05,西柏林。
天亮之前,
格雷戈尔·塞斯勒订阅的晨报落在了自家门口的地毯上。
你就着咖啡匆匆翻开这份散发着油墨香味的报纸匆匆浏览了一下上面的内容。昨天可以说是很平静,至少在柏林墙的这一边是这样的。不过,塞斯勒很清楚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宁静存在。人们常常产生一种自己的生活风平浪静的错觉,但他们只是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在一锅混乱里达成了某种微妙而短暂的相对静止。
时代大大不同了,过去打仗时大众只会担心战火会不会烧到自己家里来,现在他们有了更多途径去了解发生在各种地方的事情,世人从未如此像一个整体。你的视线从越南战争的报道上溜过。今年一月的春节攻势真是吓了美国人一跳,虽然你并不认为这能怎样去改变军事上的结果,可是……
塞斯勒把这一页单独抽了出来,你展开报纸,意识到它的中线打上了一排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的微孔。有指令来了?
在印刷业和物流行业有人还真是方便。你追着孔痕从报纸上的各处拼凑出了此行的目的地。
解码出的内容相当简练,符合你们这一支一贯的风格。
走私商代理身亡。
七时。
新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