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5】【团报记录】【已完结】异世浮生

[Cadmium]

留

[Cadmium]

2077年5月1日，夜间22:00。

劇透 -   :

<GM> ——————————————————
<GM> 这是没什么意义的一天。
<GM> 但考虑到对于第六纪非公司职员来说很多人都更倾向于以交房租的时间制定一个新日历，一个月可能很多天都没啥意义可言。
<GM> 你们身处世界各地，不过太棒了，伟大矩阵此时将所有人连在一起。
<GM> 不管在地理上距离多远，你们一般发个消息还是能很快送到别人手上的，前提是那人的信号正常而且交了费。
<GM> 大家都知道，如果没交费的话，你的矩阵体验就像在中美某些毒化严重的地区里游泳。
<GM> 如此强大的网络系统不禁让人想到，假如有一天在大家接入矩阵——心连心，非常universal——的时候矩阵突然坏了。
<GM> 这似乎是已经发生不止一次的事情了，还好，你们显然没从那些冲击中受到特别特别大的影响，比如坠机。
<GM> 不然你们今天也没法同时存在于物质界和矩阵了。

<Lumin> 要命了，在矩阵游戏里马上要再度拿下了一局胜利时，羽月想起他的作业还没写完，而突然弹出的连接错误窗口仿佛在告诉他是时候下线了……<我坠机了！总之先下线。>尽管队友也收不到他的消息，他还是留了言准备离开游戏。
<Lumin> 不过，不想写作业的心情是可以强烈到让人干什么都行的。那为什么矩阵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坏掉？如果一直修不好第二天的信息安全课估计也不用上了吧？他偷偷打开自己的氪金记录：点卡剩余时间，充足。账号违规行为：无。嗯……看来的确不是自己这边的问题，得想个办法查看一下这片网域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Tummim> 梅瑞迪斯半躺在办公椅上——在家里放这么一个玩意儿有助于让他产生一种回到办公室就像回家的错觉。结算完给刚才那群乙方的报酬之后，他短暂地从矩阵中下线，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半个身子滑了下去。
<“挽歌诗人”> 差不多吧，那就跟十多年前差不多。一般自称挽歌诗人的街头人士（肉身）歪倒着活像意外嗑死在了沙发上，基本唯有太阳穴上数据插口闪着的绿灯让他看起来比较像活人（但碟头到底活在哪边是挺有意思的问题）他在奇幻的矩阵游戏塑模里边走边阅读一份对他化身的巨大手指严重尺寸不符的地图。
<H4ckD0ll> H4ckD0ll正在刷p2.0上其他人发的新裙子测评，涂上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点在AR图片上准备放大，弹出的却是失去信号导致的花屏——这种事对从小就和矩阵共生的他来说可不常见。在卧室都穿着连衣裙的他无奈地把眼前的花屏划走，把身前一罐已经融化的豆奶冰激凌灌进嘴里。
<GM> 羽月恰好刷到了一堆求助帖：
<GM> “急急急急！代充被ban怎么办！”
<GM> “初始号被杀了，急在线等，求一个滑跪写信模板。”
<GM> “挂这家黑店，通过公司券汇率捡便宜被杀了”
<Tummim> 结束十个小时的矩阵工作之后梅瑞迪斯似乎没了什么接着泡在矩阵里的理由，但在一杯豆咖下肚之后他显然找不到什么比泡进数据里更好的打发时间环节。碟客把公司登记的设备甩到一边，换了台碟板滑进矩阵里，开始在各大论坛的怪人娱乐版乱串。
<Graphite> Graphite从冲浪专用的豆袋沙发上爬起来，挠了挠数据接口附近的皮肤。多年来她总觉得那附近时不时就会发痒——哪怕在矩阵里也是如此。想来是心理作用。她打着哈欠往豆咖里加奶精，然后她发现奶精加得太多了，于是她又往奶精里加豆咖。然后豆咖又多了，她不得不换了个更大的杯子。
<Comunione> 听上去就像在某本小说里出现过的情景，然后怎么来着？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一个主机里，内测玩家还被公开针对。面对眼前糊成一团的画面，加拉哈德选择合上双眼，开始回味她上周在不记得哪个主机的旮旯底里翻找出来的厕纸小说。
<Lumin> “还以为网全炸了，结果是游戏服务器问题啊，可以等土豆发赔偿咯。”简单地把网络断开的问题归结于游戏公司后，羽月又翻了翻吐槽代充的帖子，好像……也没那么简单？
<Tummim> <谁家的公司券？如果是阿兹特科的公司券本来就黑票多吧。>羽月正在浏览的帖子蹦出一条新回复。

<GM> 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很多人都处于一个要么躺着要么刚起来要么刚躺下的状态，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时空上的共性。
<GM> 不论如何，一条新信息从你们的通讯链里跳了出来。
<GM> 你们一看，原来是一个论坛的群发邮件。
<GM> 差点被自动归类进骚扰信息的那种。

<Comunione> <我给你推荐家比较可靠的吧，在这家氪过井，一直没被杀还给回执。<Link>>显而易见不止一个人和羽月一样在逛游戏社区。<如果你氪得不多的话可以打消写认怂信的念头了，亲，不是我有偏见>
<H4ckD0ll> 融化的豆奶冰激凌黏黏糊糊，最近买到的里面都加了不少淀粉，味道微妙。等了十分钟也没能重新加载上去之后，他也干脆去到各个论坛看有没有什么帖子逛。那个群发邮件弹出的消息提示刚好挡住了点在帖子标题上的手指。

<GM> 邮件标题是“未成年人勿入。”

<“挽歌诗人”> 倒霉催地，矩阵游戏在任务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维护了，于是这位挽歌诗人朋友成为了“正在观看人数”之一。
<Comunione> 瞥了一眼标题后Comunione果断地点开了邮件。
<Lumin> “嗯……？补偿来得这么快吗？难道还是福利？！”高中生立刻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开邮件

“你喜欢盗版吗？”
 “你认为版权就是垃圾吗？”
 “你热爱破解吗？”

<GM> 邮件正文中，灵魂的三连问让人热泪盈眶。

<Lumin> “不枉我特意用了点手段绕过年龄认证——哎虽然感觉也有可能是钓鱼网站，你也来看看。”唤来之前召来的低级任务网精，本来是打算让它帮自己写作业的重复部分代码的……不过不修好网络就没法做事的死宅通病似乎发作了。
<Tummim> Tummim正在回帖的同时随手翻阅一本新买的小说，他瞄了一眼邮件框弹出来的东西，秉着某种猎奇的心态他怀着一种上班看色情网站般的心情点开了它。
<H4ckD0ll> H4ckD0ll脑袋里的念头一下子就从当巨魔嘲讽买科技初始的人回到了好奇，这个论坛不是从来没有卖BTL广告的代理吗？点进去的内容更是和标题没什么关系...不过支持版权，这种事只有学不会用矩阵的normie才会做吧？
<H4ckD0ll> “不，不，是。”他随手编辑了一个回复发了出去，也没期望对面给他什么有意思的回复。
<Graphite> 石墨一只手把邮件划拉到眼前打开，一手把分量太多的奶咖倒进另一个杯子里，然后眼皮跳了跳。这是什么……信息自由论组织的广告？她把杯子放下，在邮件中寻找其它有价值的信息。
<“挽歌诗人”> 挽歌诗人看了一眼发件人落款。
<“挽歌诗人”> “你说得对！”他躺在出租屋里大喊。
<Lumin> <废话，不然o站上的开源全息本子哪来的？>羽月晖翻了个白眼，然后让网精用敬语改写了一遍：<您说得对，开源社区需要这样的古早互联网精神，才能让人们享受更加丰富的生活。>
<Tummim> 呃。他不禁开始遐想邮件背后发信人的身份，某种诡异的直觉令他怀疑对面的人和某家坐落在中美的公司有那么点关系。Tummim本想直接无视掉这条小心以免误打误撞进了什么信息自由论者的神秘教团里，但他自我的另一部分却回复了<对！>。
<Graphite> 虽然对内容不无认同，石墨还是抱着戒心检查了一遍邮件，然后仅仅回复了一句“所以？”
<Comunione> <而我，我的朋友，你是真正的英雄！>想都懒得想的Comunione直接回过去一句，以示赞同。
<GM> 你们回复了邮件，本来这似乎很像什么钓鱼执法的低劣手段，然而在你们立马收到了一封蠢到不行的自动回复之后钓鱼执法的可能性顿时下降了n个百分比，因为条子一般没有这么蠢。
<Comunione> ——然后她发现自己主语打错了。算了，管他呢，你的就是我的也是你的，这不就是矩阵精神吗。
<Tummim> 发完这条回复后Tummim把消息框摆到一边，考虑到多数情况下这种邮件往往是没有下文的，他索性继续在网域里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看自己那本主角是美少女侦探的小说。

<GM> 大约在半分钟后，跟在这封“请勿回复此邮件地址”之后姗姗来迟的是一封“急急急急急急急三手活求接！”

<“挽歌诗人”> <您遇到什么问题了>

<GM> “快快快快快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因为我也是外包的，你等等我问一下上一个人”

<“挽歌诗人”> <您把上一个人给我把>
<Comunione> 怎么还包了三手。Comunione在看到新邮件的同时下意识咂舌，就好比那个这次卡池里pickup的新武器其中有个技能就叫三手但其他论坛用户都觉得那是办通讯链套餐送的一样……<老兄你……算了，你给多少人发了这个急急急啊。>
<H4ckD0ll> “呃...，所以这是个试探邮箱是否是活人在用的方法？”H4ckDoll哑言，这种事情不是只需要在邮件内容里面加入一小串代码就行了？只要对面点开邮件就能侦测到。不过算了，那个人又发来了一封似乎群发回复的邮件，看起来更好玩了——至少可以看看是什么样的人会被诈骗到。
<H4ckD0ll> “你这么快快快快，能不能快点问，需求不明确沟通浪费时间耶。”

<GM> 邮件回复：
<GM> 全站用户。

<Lumin> 在某些人身上，未成年人的特有精神病又发作了：“它不是不让回复吗，那我们也自动回复。”
<Tummim> Tummim险些把“要不要我帮你再问问把这活变成四手的”发出去，但现在换设备重新联系这个人似乎就有点不聪明了，他只能怀疑这是平日里自己工作不勤恳的报应才会多日不上工一上工就是三手活儿。他多看了一眼抄送列表，险些背过气去。
<Comunione> 看得出来确实很急。<亲亲这边一边来说不接不合理需求的哦，不过考虑到你的抬头写得很有趣所以我建议你先把即时回复你的人拉个组>
<Tummim> <先生女士你再这样喊下去这活儿就要变成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Lumin> 他和网精一起捅捅咕咕了会儿，发出这么一封迷惑的：
<Lumin> <亲爱的甲方先生/女士，
<Lumin> 我很高兴收到您的邮件，尤其是看到您用了七个“急急急急急急急”来强调您的紧急性。看来您的事情确实很重要。
<Lumin> 然而，您的邮件让我感到有些困惑。您似乎需要帮助完成一个“三手活”，但是您又不确定这是什么事情，因为您也是外包的。我理解您的困境，这就好像我问你“请帮我把这个东西弄好”，但我又不告诉你具体是什么东西。
<Lumin> 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向我的前任（也是个外包人员）发了消息询问这个“三手活”具体是什么。我相信他们会尽快回复我，然后我会第一时间告诉您。
<Lumin> 同时，我想提醒您一下，对于重要的任务和工作，我们需要耐心和理智地处理。过度的紧急感和着急可能会让我们失去判断力和效率。所以，我建议您在等待我的回复期间，放松心情，喝杯茶，或者跳跳舞也是不错的选择。
<Lumin> 最后，请注意，我是一位自动回复机器人，并且不擅长处理感情问题，但如果您还有其他问题需要帮忙解决，我很乐意为您服务。
<Lumin> 祝好，
<Lumin> CheatGPT>

<GM> 尽管你们一些人试图使用一些更聪明（或并非如此）的方法来挽救这位急急国王，但而后迎来的是长达十分钟的沉默。

<Tummim> <嗨？>
<“挽歌诗人”> <您好，您被就地正法了吗>
<Comunione> <加州卷喜欢吃什么口味的？>
<Tummim> Tummim瞄了眼这人的联络方式，万一他（她？）的个人资料里有通讯码呢。
<Lumin> “对面一定意识到他们用的低级机器人比不过我们了，写作业吧。”注意力很难集中超过十分钟的高中生终于打开一个新文档开始做他的正事。
<Graphite> 石墨把这个凌乱的消息窗固定到视野角落处，一边给自己弄吃的一边默默等待后文。反正今天还有空，而且她不想收拾屋子。
<“挽歌诗人”> 挽歌诗人看了眼邮箱地址和地址后缀。

<GM> 开玩笑，这位朋友的联络方式写的是FUCKRRK@GFYSRRK，自然不会有通讯码。
<GM> 但很快，可喜的是你们发现自己被拉进了同一个群组！

<H4ckD0ll> 见到自己的室友出现在这同一个群组时，H4ckD0ll的第一反应是“那傻逼房东又要折腾我们了？”
<Tummim> Tummim下意识地把这个人的邮件地址缩写成了Fuck SK。
<Comunione> 想起之前BTL里热乎乎金灿灿的炸虾加州卷Comunione的肚子不自觉地叫了起来，在把手上的那句话发出去之后她决定做点吃的。<脆藻口味我比较喜欢海苔的>
<GM> <嗨嗨嗨嗨嗨太棒了，我第一次叫来一大群泛人类！>
<H4ckD0ll> <听起来是什么充满鱼味的AI阴谋——至少你不是我房东。>
<“挽歌诗人”> <我本以为我会见到全站用户。>
<“挽歌诗人”> <是的！我是巨魔>
<GM> <看看你的>
<GM> <照片。>
<Tummim> <一般会这么说的都不是惧魔。>
<Lumin> <问一下谁写出Tensor形状错误那个题了？>
<Comunione> <什么魔？>
<Tummim> <打错了，巨魔。>
<Lumin> <哎呀我去这什么群。>
<Comunione> <靠北老兄你错字真的吓人。>
<Lumin> <我以为是我学习小组呢。>
<H4ckD0ll> <房地产投资群？>
<“挽歌诗人”> <打错了，惧魔>
<Tummim> <不好意思，我的DNS好像出了点问题。>
<H4ckD0ll> <哇居然有高中生。>
<GM> <看看你的学校>
<H4ckD0ll> <弟弟妹妹，给姐姐发张照片？>
<Comunione> <用tensor.shape或tensor.size试试？>
<Tummim> <不要让高中生爆照啊！>
<“挽歌诗人”> <这就是您给全站用户发消息的理由吗>
<Comunione> <对面是AI吧？（不太确定）>
<GM> <不我是网警>
<GM> <对不起，我是说网精>
<H4ckD0ll> <总不能让高中生被骗走助学贷款吧！>
<Tummim> <你好，网警先生。>
<Graphite> 石墨默默看着群组里的消息滚动，感到收拾床单这个选项似乎逐渐变得有趣了。她在现实中长出一口气。
<H4ckD0ll> <你看！骗钱的标准发言！>
<Lumin> <我不是高中生，我只是一个语言模型，可以和您聊天。>不小心暴露了学生身份后他立刻改口
<Comunione> <连手癌都被学了去了。>
<H4ckD0ll> <呃好吧网精，那这下就没那么骗钱了>
<Comunione> <有点蠢有点可爱，想……>
<H4ckD0ll> <我是说，我骗照片总比网警骗钱好啦！>
<GM> <但是上一个转包给我的是个AI！>
<GM> <那看看你的照片>
<Graphite> <讲讲那个AI？>
<Comunione> <讲讲这个包？>
<Tummim> <有的，我见过在矩阵上和人聊天最后告诉对方“其实我是GOD”的混球。呃，AI？它接了什么二手活？>
<H4ckD0ll> <照片你可以关注我的p2.0账号，啾咪，"Link">
<Lumin> “他妈的，他们怎么也有网精，还有AI！”羽月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只是网友吹逼还是值得深究，“但是如果是真的，这不就是最强作弊小组？”
<“挽歌诗人”> <很对，那我是e-ghost>
<GM> <呃它说它忙着骗人从账户里转走上个月的工资所以不行>
<“挽歌诗人”> <它给您讲了十分钟的什么>
<H4ckD0ll> <记得顺手点赞——看吧果然是要骗人钱！>
<Lumin> <我很愿意了解其他AI模型的信息，请多讲点。>
<GM> <谢谢，我会把你的照片贴在我的主机里>
<Lumin> <看看你的主机？>
<Comunione> 简单的三个字符和一连串感叹号出现在你们的对话框里。M,O,E，好像是日文。
<GM> <不行！我还在装修！BTW追根溯源这个活儿还是从一个AI那里传来的>
<Comunione> <看看你的装修！>
<H4ckD0ll> H4ckD0ll喜滋滋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罐融化成液体的冰激凌，被变态网精吓得手一抖，豆奶撒了一地。
<“挽歌诗人”> <Otaku网精>
<Graphite> <究竟是什么活？>发出这条消息后，石墨开始着手把床单从床上取下来。
<H4ckD0ll> <所以是AI->AI->网精->泛人类？>
<Tummim> <所以这是一个AI转AI转网精再转泛人类的活是吧。>
<“挽歌诗人”> <感觉其实也不怎么着急>
<GM> 你们收到了一张被亚丁喷过的德黑兰风格的装潢图片。
<Tummim> <呃。>
<H4ckD0ll> 穿着连衣裙的男娘狼狈地蹲在地上擦地板，祈祷自己的室友不会因为这个消息群突然推开门。
<Comunione> <你的装潢格式真不错，我想起上一张活动地图似乎也是这个风格。>
<“挽歌诗人”> <只要我们转给下一个人。>挽歌诗人在新拉的无网警群水聊。

<GM> <我不好说，但你们听着哈，事情是这样的>
<GM> <寻求擅长破解主机底层代码的资深骇客×n，今晚21:00截至。>
<GM> <嗯嗯。就是这样的。>
<GM> <躲不起，是止。>
<GM> <对不起，是对。>

<Lumin> <听起来虽然不靠谱，但我有个AI朋友，我可以直接转给它——等等，就这么多？>
<“挽歌诗人”> <它没说报酬>
<GM> <那不怪我。>
<Comunione> <没有了吗？似乎把最重要的那项漏掉了呢。>
<Tummim> <好吧。>虽然召集的过程看起来相当随意但显然Tummim很满意“资深”这个称呼，<但你最好告诉我们目标是哪里。>
<Lumin> <好了，你一定不是语言程序演化的，是自驾程序吧。>
<GM> 顺带一提，如果忽略时区的话现在时间已经过了。
<Lumin> <鉴于这个三手任务已经过期了，谁能保证我们做完能拿到奖励，我是说，报酬？>
<GM> <噢这里没有写。>
<GM> <它只留了一个主机地址——哎呀！！！！>
<GM> <果咩纳塞，我忘记把这个招募给关闭了。>
<Graphite> <所以我们也联系不到付钱的了？>
<H4ckD0ll> <感觉是在找很闲的人。>H4ckD0ll转过头，看到自己的p2.0时间线上的图片还是一团花便转了过来<不过我正好很闲——没关闭会发生什么？>
<GM> 一个西装衬衫小人连连鞠躬的日本表情被发了出来。
<Lumin> <你说话味儿这么冲，一定不是日本人吧。>日本人嫌弃地吐槽道
<H4ckD0ll> <有没有人说过你挺适合去日企工作的？>
<H4ckD0ll> 从日本逃走的日本人感叹道
<“挽歌诗人”> <说不定它真的为日企工作>
<Comunione> <亲，你去EVO投诚算了，他们应该会很欢迎你。>
<Tummim> <先来个主机地址吧，如果你真的还需要人的话。>
<GM> <我不知道，过期了的话说不定这就已经被接了，对不起呜呜呜呜嘻嘻嘻嘻>
<“挽歌诗人”> <我猜它正在和上一层对话>
<GM> <噢干我发错默认词组了>
<Lumin> <我可以送你我珍藏的一键敬语模型，所以你最好把这事再搞明白点，谢谢。>
<GM> <很抱歉！我是新手钳客，作为补偿你们下次找我中介我可以给你们抬价>
<H4ckD0ll> <如果被接了，那我们可以顺便去搅局。>
<Comunione> <先来个主机地址+1。干等着很没意思！>
<Lumin> “钳客。”
<Graphite> <如果你不快点提供关键信息，你聚集起来的这帮资深人士很快就会因为无聊离开的。>石墨提供中肯的建议。
<Tummim> <是这样的，朋友们，证明自己是资深的时候到了。>
<H4ckD0ll> <虽然没接到活，但我们还是可以去要点保护费！>
<GM> <对不起，我以死谢罪！！！>
<GM> 话虽如此，它发了个主机地址来。
<Graphite> <不要死啊。>啊，忍不住吐槽了。
<GM> 看起来它还活得好好的。
<Lumin> <有种工业的美感，但是最好快点……噢我不是说快点死，是搞清楚其他情报。>
<“挽歌诗人”> <我会为你写一首歌>
<Tummim> <谢谢你没有自爆。>Tummim把主机地址丢给了代理，瞄了眼它所在的网域。
<GM> 加美国，纽约。
<Lumin> “过滤一下是不是钓鱼的或者域名上过哪里黑名单的。”羽月熟练地让网精查询主机地址的矩阵关联信息。

<GM> 这是个公开主机，不过你们不觉得这地方未成年人能去——
<GM> 毕竟这是个赌场。

<Tummim> <保险起见我问一下我们当中要做作业的那个已经是大学生了吧？>
<Comunione> <喔——我开始懂为什么一开始那封钓鱼邮件的标题这样写了。>
<H4ckD0ll> 收到地址之后H4ckDoll便检查了一遍主机的塑模，然后便陷入了思考：一个哥特洛丽塔出现在赌场是否违和？
<H4ckD0ll> 毕竟他从来没去过赌场。
<H4ckD0ll> <高中生吧。>
<Lumin> “我去，必须得去了，平时哪有这好机会。”羽月在床上打了个滚儿激动地发出一声怪叫。
<H4ckD0ll> <至少那是我高中做的。>
<Comunione> <高中生也可以大于等于十八岁所以没问题。:3>
<Lumin> <嗯？我说了我只是一个语言程序，我的认知水平还停留在高中，请对我多一些耐心和理解:)>
<Tummim> <好的，我也是高中生。>
<Comunione> <不被发现就不算犯规:3>
<GM> 果不其然你们发现进出的化身还是“大人”居多，会带着那种“大人的卡片”的大人。
<H4ckD0ll> 躺在躺椅上敲着二郎腿的H4ckD0ll继续发表着言论<你是说大于十八岁的巨魔高中生？>
<Comunione> <那太棒了kkkkk>
<H4ckD0ll> <毕竟他们要留级。>
<Comunione> <看到一个化身有点酷诶，黑西装异形头？太懂了！>
<H4ckD0ll> <我也要看。>
<Lumin> <留级也有好处，你有机会成为级长和校霸！>
<Tummim> 以防万一Tummim在改变化身进门前多看了两眼自己的信用账户上还有多少钱，随即他在群里发了个奇怪的比耶表情包之后就直接接入了主机。话是如此，他的化身似乎不起眼到下一秒就会被淹没在赌场的各种塑模里。
<“挽歌诗人”> 有一名骑马的全身甲巨魔紧随Tummim其后。

<GM> 主机的门廊立着两根白色的希腊风格立柱，整体建筑被塑造成了一种在物理空间难以实现的形状风格，无视重力，几乎要在这片虚拟的土地上分崩离析。

<H4ckD0ll> 在化身库里纠结了好久的H4ckD0ll还是选了一个穿着和他现实别无二致，只是脸模换成了更二次元的化身接入了主机。反正是赌场，什么人都有。
<Graphite> 石墨参考着进出的化身仔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形象使之风格相类，然后接入主机。她猜测那些萍水相逢的同伴们可能没有这么低调。
<Comunione> 身上只有黑白两色的汉宁帽侍女化身看起来毫不挂心自己的画风，她大喇喇地接入了主机。

<GM> 巨魔那庞大的身形不可思议地挤过了狭窄的门，然后差点碾过一堆在门口蹲守的活筹码，它们发出了吱吱尖叫，但那些数据流显示它们不过是些交互程序的一部分。
<GM> 筹码堆如群鸟一样四散飞逃，前台的人被你们吓了一跳。“呃——”
<GM> “欢迎光临，请随意。”
<GM> 她定了定神摆出营业笑容。

<“挽歌诗人”> 巨魔这才想起了什么似的礼貌地下了马。
<Tummim> Tummim在进门前看向这处赌场的门面，饶有兴趣地打量它的招牌名。“您好……我是来找朋友的，随便玩玩。”他扯了个客气的笑脸，这才想起来他们的转包人好像没提要在哪里碰头。
<“挽歌诗人”> 他的塑模演出看起来他把马叠起来塞进了一个袋子里。
<“挽歌诗人”> “是的，我们的朋友是一名矩阵生物。”
<H4ckD0ll> 反正时间已经过了，不太有可能还能接到活。H4ckD0ll就当自己是在p2.0恢复之前找点乐子的，化身自然而然地到了看起来最能成为乐子的巨魔身后。

<GM> “啊，太好了，她正在等你们。”
<GM> 令人震惊的是前台的化身立马接受了你们的设定。

<Comunione> 原来刚才那个不完全是错字嘛。她龇牙咧嘴地盯着巨魔笑起来，露出了化身靛蓝色的黏膜。“对，有常来这里的矩阵生物，吗？”
<H4ckD0ll> “...呃。请带路？”
<H4ckD0ll> 看来活还在。
<Graphite> 石墨扫视着前台周遭的塑模，也许有什么明显的标志能——她被前台的话吓了一跳。这么简单？
<Lumin> <早知道刚才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不用花钱就能拿筹码的办法，算了，先干活。>一个，呃，漂浮的大型黑色古典打字机从角落挤过来悄悄跟着。看来有人真的想把自己刚瞎掰出来的人设贯彻到底，甚至特意启用了包装纸把原来的塑模换了层完全不同的皮。

<GM> “我们的客人各种各样。”她啪啪啪地在一台老式打字机上敲了起来，与此同时石墨意识到这里进出的化身确实相当无趣——它们之中有很多都是通讯链的默认设置。
<GM> 你十分确信自己至少看到了四款不同的艾瑞卡经典款，诸如此类。

<Tummim> “噢，那太好了，辛苦您带个路吧，我还以为她已经走了呢。”Tummim的目光落在来往人群的化身上，比起他们的化身形象他似乎更好奇他们化身的精度——他不由怀疑这里有不少客人都是公司出身的，他往后退了几步，差点被一台拱过来的老虎机绊倒。
<Lumin> 原来更加土一些的化身才容易体现自己是成熟的成年人。羽月看了这里来来往往的形象后，又开始庆幸自己假装的不是一个成年泛人类。

<GM> 前台从打字机上扯下了纸，后者在她的手中变成了一把颇为巨大的钥匙串。工作人员对你们打了个手势，接着灵活地躲开了一个无聊地游荡的侍者走上楼梯。

<Comunione> 该庆幸这活隔着这点时差还没被接走吗？化身扶了一把差点被绊倒的人台，随后噔噔蹬地跟上了工作人员。
<Lumin> 观察了赌场中设施的行动方式后，高中生把自己刚设置的化身外观也调整成和那些傻乎乎机器一样的游走频率，以这种仿佛混入主机本身交互程序的样子跟着走过去。
<Graphite> 跟随着工作人员，石墨意识到自己之前调整得同样无趣的化身在这群姿态各异的同伴中反而显眼了起来。她不太自在，下意识地想挠一下数据接口附近的皮肤，但化身上没有那东西。

<GM> 你们走过一段长度难以通过虚拟的视觉来估算的走廊，楼下有老虎机发出的乒乒乓乓清脆响声，你们的化身风格意外地没有引起过多注意，或许是因为这个主机的其它用途对于常客来说已经熟视无睹。

<H4ckD0ll> 虽然化身其实没有被裙子绊倒的风险，但男娘还是提着自己的长裙上了楼梯。那些无聊的化身让他感到一阵唏嘘，要是当初留在日本，自己按部就班地进公司工作，说不定现在也成了其中之一。
<“挽歌诗人”> 巨魔冷不丁地在人群后面变成了刚才那个侍者的样子。
<Lumin> <哇。>羽月看了眼变身的巨魔，自顾自发出一种“学到了”的感叹。

<GM> 前台工作人员毫无征兆地停下脚步，她敲了敲自己面前的一扇黑门。
<GM> 在门自动打开的刹那，这个化身变成一堆纸牌散落一地，离开了你们。

<“挽歌诗人”> 诗人朋友（现在是侍者朋友）看了一眼门是否有房间编号。
<Lumin> <哎呀好炫，我想要它这个特效插件。>见什么都很新鲜的学生忍不住嘀咕。
<Tummim> Tummim打着哈欠，不知不觉他已经趁着在走廊上移动的工夫把邮件消息的窗口往回翻到了将近一个月前——没什么消息……没什么消息……阿兹特兰的消息……亚马逊的消息——近日来他的消息渠道似乎没有那么灵光，他已经几乎一个月没听说什么相对有些爆点的事了。Tummim转动了下化身的脖子，像是在期待生活中能再出现点什么能够引发波澜的东西，他先一步走了进去。

<GM> 尽管你们刚刚上了至少两层楼，门牌号刻的却是193。

<H4ckD0ll> <我也挺喜欢这个退场效果...插件市场都有卖吧？虽然写一个应该也不会很难。>H4ckD0ll紧跟着走了进去。
<“挽歌诗人”> <我有一个朋友能搞到免费的。>
<Lumin> <毕竟今天的主题是开源精神，要么写要么白嫖，对！>
<Tummim> “您好？”碟客将目光投向房间的最深处，他勾了勾手指将防火墙调到了最高。
<Graphite> 石墨习惯性地走在最后，她多看了看走廊两端，才跨进门里。
<H4ckD0ll> <别为了写东西浪费了学习的时间就好？>

<GM> 走廊里排布着无数扇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黑门，而193号包间是一间圆形房间。
<GM> 环绕四周的落地窗展现了上世纪旧纽约的辉煌夜景，那时候在繁荣地带的灯火之璀璨不输如今，就像一个高贵的梦。

<H4ckD0ll> <当然，免费的插件最好。>进入房间的化身第一时间寻找起房间的桌面上是否摆有饮料，其次才是在等自己的人。
<“挽歌诗人”> <我似乎能猜到什么群体更好这口>
<Lumin> 虽然看到了193，但被各种花里胡哨东西吸引的羽月根本没心思想为什么房间号不对应楼层，他只是检查了包装纸是否够严密以及……此时自己的化身是否像通讯链下的从属无人机。<哼哼，写东西也是一种学习，不过当几天等等党就会发现，有人已经帮你写好啦。>
<Comunione> “昂，希望没让您等太久？”化身的视线顺着墙壁的弧线过渡到那些落地窗上，最后看向房间里的其他陈设。这装修品味真是极好的，确实值得刚才那个网精好好学学。

<GM> 一张红色圆木桌上摆着几只气泡饮料易拉罐，坐在桌子后面的是一名铂金色长发的女性，她翻着手上厚厚一沓档案。
<GM> 但还有别的东西比她更显眼——软垫沙发旁的栖木上一只白色的猎鹰。

<Lumin> “您好，这里几位都是您要找的资深人士，请讲您的需求。噢，我是他们的智能助理，可以帮忙记录。”
<“挽歌诗人”> “那是外包冗余，不是我们的问题。”
<H4ckD0ll> 一想到这样的人要派活都得外包外包再外包。H4ckD0ll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感。
<H4ckD0ll> 但主要是憋笑。

<GM> “哇哦太好了，我还以为没戏了呢。”她把档案夹给合了起来。“虽然很老套，不过你们能自我介绍一下吗？”
<GM> “你们想喝什么可以自己点，我希望你们没有不能喝酒的，顺带一提我不会为你们宿醉负责的。”

<Tummim> 网精还是代理？出于礼貌碟客只是瞥了猎鹰一眼，他谨慎地对面前的女性点点头轻声询问是否可以在对方面前坐下。“您好，我们是接到您的转包邮件之后来的。看起来您还在等您需要的人手，那大概是再好不过了。”
<Graphite> 在女士开口前，石墨怀疑了一下猎鹰才是负责沟通的那位，她脑中生成的景象有点滑稽。但终于能进入正题，这让她几乎松了口气。“邮件上说需要能破解主机底层代码的好手，希望这就是您的意思没错。顺便，我是Graphite。”

<GM> 猎鹰的昏黄色眼睛在光线不怎么充足的室内反射着古怪的空虚光晕，丝毫没有掩盖它的人造本质。

<H4ckD0ll> “We do matrix right.”与形象不符的男性声音从耸动的喉结里传了出来。在得到对方许可之后他立刻点了一瓶威士忌。
<Tummim> “您可以叫我沃特斯也可以叫我Tummim，虽然不能完全配得上资深这个词，但算是您要求里提到的骇客。”他谦虚地笑了一下，目光滑向她手中的那些档案资料，“我们也很希望知道您的名字或者是这项工作的细节，女士。”
<Lumin> “我是一名多模态人工智能助手，可以为您完成各种任务，比如一般的程序编写、文档解密、陪同主机探索等等。可以叫我Lumin。”高二病放弃治疗的高中生无比沉浸于自己的设定中，“之前接到转包时听说有丰厚报酬，我们愿意了解一下这方面的情况。”毕竟我没钱买碟板玩了很缺钱，他心想。
<Comunione> 短短一句话便足以让加拉哈德——现在是Comunione了——想起刚进公司（或者再往前翻翻，受教育阶段中每次换学校后）时在众人目光洗礼下自我介绍的恐怖余震。一连串紧张的笑声从化身的喉咙里倾出，“呃呃呃呃是的正是如此！你可以叫我格尔孔达或者CoMunIone——然后饮料的话咖啡，咖啡就好了。”

<GM> “呃，我不知道它们把这事转包了几层。”她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的人都不怎么符合要求——等一下，它告诉你们价格了？”

<H4ckD0ll> “至于称呼，您可以叫我H4ckD0ll——还没有呢。”
<Comunione> “呃这正是我们需要同您确认的条目，因为它确实没告诉我们酬金。”
<“挽歌诗人”> “它说上一层转包没有说。”

<GM> “噢太好了，我不太希望这成为谣言的一部分。我想想——”

<“挽歌诗人”> “我认为这恰好是非常重要的部分。”
<Lumin> 看过酒水单后，羽月想起在自己的熟人AI车上喝过的奇怪饮料，于是下单了一杯格瓦斯——无酒精那种。“它不知道具体价格，但说很急，又很缺人，一般都会有加急佣金的吧！”
<H4ckD0ll> “事实上，它们相当的不负责任。还暗示因为超时我们这活很可能已经被接了。”

<GM> 她翻了一下手上那些活像简历的文件。“哈？”
<GM> “我也没说很急。算了……”

<Comunione> “嗯，它和我们联络的时候一直很急急急。”
<Lumin> “是的，我和同僚们冒着被放鸽子的风险来到这里，所以有高一些的报酬预期是十分合理的。”

<GM>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会开出九千的价格，我认为这件事应该不会……特别困难……”
<GM> “如何？”

<“挽歌诗人”> “虽然按照一般流程原本应当说乐意为您效劳之类的话，但我被人称作挽歌诗人。”
<H4ckD0ll> H4ckD0ll提着裙子坐了下来，拿起那杯日本产威士忌泯下一口：“至少我会建议您不要再和它们这种钳客再合作了。”
<H4ckD0ll> “是的，它自称钳客。至于价格，您需要先告诉我们您的需求？”
<H4ckD0ll> “如果这件事是从一个人的通讯链里面复制一份带有版权锁的mp3，我想我们会欣然接受。”他将酒杯放回桌面，微笑着看向面前的女士。
<Lumin> “哈哈哈哈钳客我能笑到明年。”年轻的孩子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不合时宜的笑声

<GM> “这一行你们都不会需要知道我的名字的对吧？所以简单地用你们习惯的方式称呼我就行。这个行动具体说来是希望诸位去看看一个主机里到底在做什么，详情我得在确认你们的意向之后告知。”
<GM> 对方竟然没有因为钳客而笑出来，很难说她是习惯了还是压根没什么幽默感。

<H4ckD0ll> “主机的安保等级如何，是否有蜘蛛常驻？这些都会影响到我们对风险的评估——以及对价目的要求。”
<Graphite> “如果能在允许的范围内多透露一些东西，也有利于我们达成合作。”
<H4ckD0ll> “在这方面请直接说出来，不要担心，我和我的同僚们一向乐意接受挑战——过于简单的话我们反而会不太乐意。”

<GM> “它是面向一个学校的，安保等级不会特别严密，你们交作业能有几级？”

<“挽歌诗人”> “是吧，如果这些也不透明那风险费用必须累加上去。”
<H4ckD0ll> 黑发的化身将自己的面向转到了刚刚笑出来的高中生那边。
<Tummim> Tummim的指尖划过他的日程窗口，把自己接下去三天的日程设为了“忙碌”，“兴趣自然是有的，我最近也有充足的时间，如果这一趟能帮您解燃眉之急的话，那我很乐意。不过报酬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数的话，如果您愿意给我们再往上凑凑加一位数，我相信大家会完成得更积极……”
<Lumin> “平时的难度和考试的难度不可同日而语！”打字机狠狠拍下几个键
<Lumin> “所以不能因为它是个学校就说它很简单！”羽月突然激动地
<GM> “您利益相关？”
<GM> 她看向你。
<Lumin> “利益相关，90%的学生在考试或作业中会试图用我这种语言模型作弊，剩下10%是死不承认。”
<Comunione> Comunione紧张地捧着手里的咖啡，刚才说到钳客时她差点就跟着打字机笑了起来，但看到对方如教务主任般纹丝不动的面色还是强忍了回去。
<“挽歌诗人”> 诗人侧过头去假装欣赏塑模的时候跟其他人交换了一个看教导主任的眼神。

<GM> 坐在对面的化身听了你们的坚持挑了下眉毛。“好吧，考虑到我们没有找人去试过水，或许——”她顿了顿。“——或许你们是对的。”

<H4ckD0ll> “听起来不是什么很困难的问题，就像Tummin先生说的，如果您愿意再凑个更好听的整数，我们的工作热情也会更高一些。”
<Lumin> “就是这样，我的老板，不参加考试的人永远体会不到监考多变态。”
<Graphite> “如果您坚持成交前不透露更多信息，自然也请容许我们收取一些额外的风险费用。”

<GM> 她偏过头盯着外面的虚景看了几十秒。
<GM> “的确如此。那就一万五吧。”

<H4ckD0ll> 在一瞬间，H4ckD0ll陷入了一种恐怖的心情，这位MRJ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正常人类。
<Lumin> 好多钱呀！高中生的内心尖叫了一声，他只觉得自己要是再接上几单这种活儿就可以不用上私塾来换零花钱还能买碟板玩了。
<H4ckD0ll> 至少没有正常人类会从9000一下加到1w5.
<H4ckD0ll>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看向周围的人，扫视一圈确定没人打退堂鼓之后便微微向对方点头。
<Tummim> Tummim的眉毛跳了一下，难得露出了笑脸。对方如此大方的出手幅度反倒引起了他的兴致，至少这次大约不是什么骇入目标的通讯链寻找一打猫咪照片一类的活，“没问题。”
<H4ckD0ll> “我相信您会在之后会自己的这个举动感到庆幸——我们这些专业人员不会让您失望的。”
<Lumin> “对对，他们都是专业的，您尽管放心。”
<Tummim> “如果我们的这场交易能够成交的话，那就希望您能告诉我们更多这次心动的细则了，我们要怎么把消息带给您？”
<Comunione> Comunione确信室友的黑莓猫在看到这个程度的饭量时不会出现和她一样失礼的表情。匆匆抿了一口咖啡后她点头如捣蒜般地应和了同伴们的话。
<Graphite> 那几十秒的沉默让石墨坐立不安，从第五秒开始她就在思考下一个身份该叫什么了。听到报价时就更是如此。
<Graphite> “不介意的话，能明确一下酬金支付方式吗？”她接着同伴的话说。
<“挽歌诗人”> 如此爽快的加价给人一种其实根本拿不到这笔钱的错觉，诗人正考虑别的事情。

<GM> “браво。”她轻快地点点头。“我可以把酬金转给你们指定的账户。至于你们，只需要把一些核心东西加密后上传到一个揭示板里就行。”

<H4ckD0ll> H4ckD0ll沉下心来，集中注意力扫描起周围的通讯链，考虑到这位mrj对矩阵事务看起来想当外行，他认为对方的通讯链看起来想当显眼。
<Lumin> 还好被金钱蒙蔽双眼的高中生没忘掉最后的底线：他到底还是个走在街上也有一些安全风险的身份，家里也没断过提醒他再怎么玩也不能暴露自己是什么，他记住对方这个不知是否常用的化身外观，然后顺便瞥了眼矩阵属性。

<GM> “既然已经谈妥了，事情是这样的，目标主机是一所MCT高中用的，这一点确凿无疑。”

<Comunione> “上传到揭示板吗？”听起来就像是信息自由论者的做派，但一所学校里能有什么值得做到这种地步……侍女用杯子隐藏化身的表情，加上这个酬金的加价幅度也太……
<H4ckD0ll> 化身拿起威士忌的手抖了一抖。好吧，MCT。要是9000自己绝对不干。
<Graphite> “那么我们具体要探听什么呢？如果您能给出更明确的范围……”

<GM> H4ckD0ll发现对方的通讯链是块预付费的，这解释了化身偶尔出现的卡顿。
<GM> 不仅如此，你们紧接着发现那只猎鹰是个高级代理程序。
<H4ckD0ll> 看起来里面不会有什么东西了。H4ckD0ll咂了咂嘴，还是干脆给它打上mark。

<Lumin> “升学考试答案？”
<GM> “啊，我要是知道里面有什么就不会叫你们来了。”
<GM> “不过，根据我得到的信息来看，接入过主机的用户的医疗记录都不太正常。”

<Lumin> 哎呀我去她的代理比我的好，我什么时候能升级新的啊！一种看到有钱的大人时的羡慕嫉妒恨包围了它
<Tummim> “既然之前的信息中有提及主机底层代码的话，那应该不会只局限于需要我们去上层主机……只要是认为有价值的情报届时全部需要与您同步，是这样的吗？”Tummim抬眼，像是在确认室内除了对方的通讯链外是否还存在其他的未知设备，但看起来这里似乎没有别的化身。
<Lumin> “医疗记录？这听起来还挺严重的，是什么情况呢？”
<GM> “准确地说他们往往在之后出现了一些精神问题，甚至有数名学生因此休学。”
<“挽歌诗人”> “哪种不正常”

<GM> “我怀疑他们的主机里用了一些不被批准的拟感信号。”她笑了起来。
<GM> “我希望你们能同步上传有用信息，不过我也希望你们不要把这些东西给转手卖给别人了。”

<H4ckD0ll> “而那些学生在之前是否有一些症状，比如说，虚拟脑动？”
<Lumin> “嗯，确实听起来像滥用了违禁的东西，如果是有人故意诱导他们这样做的，有可能涉嫌犯法吧？我们只需要记录情况，不用采取其他行动是么？”
<H4ckD0ll> H4ckD0ll与对方一同笑了起来。她化身的左手放在桌下，一支枝条刺向对方化身，试图给对方打上Mark。
<GM> “虚拟脑动的话，有的确实有，但也有一些似乎不属于这个范畴的。”你们的雇主耸耸肩，她的通讯链防火墙开始瓦解。
<H4ckD0ll> “这一点请您放心，您出了价目，就代表这里面的信息全被您买断了。”

<Graphite> “学生接入后出现的精神问题有什么系统性特征吗？症状、严重程度有没有什么共性？或者，我们在哪里能找到这种信息？”石墨沉思着说。
<“挽歌诗人”> “我记得有那种看了会烧坏脑子的东西。”

<GM> “是的，你们只需要记录情况就行。但是没错，问题就在这里，具体的信息都被封锁了，我非常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因此你们可能需要——”
<GM> “过去一趟。”

<H4ckD0ll> 黑色花朵模样的纹身在对方脚踝隐隐约约浮现，H4ckD0ll此时干起了当初第一次学会骇入时做的同样事情，满足所有矩阵爱好者都会的窥视癖好。
<H4ckD0ll> 更不要说这里面的信息可能会影响到自己这一行人的死活。
<Lumin> “好可怕，我们不会不小心看到吧……”谈到这些东西后高中生心里立刻没底起来，毕竟他只会在那些校园传说里听到这些异闻。
<Tummim> “但愿别是有好事者给未成年人用了些什么未成年人禁止使用的东西。”碟客想起某些拟感安全相关的通识课上的内容，在数十年间拟感信号造成的事故并不算少，在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的时候似乎就已经有公司造成了什么大乱子（这位雇主在不经意间暴露的口音几乎要将他记忆中的某些阴谋论和旧账重新翻出来）。“捂得严实的总是会有鬼，不过，呃，保险起见，我想问一句……”
<Tummim> “那个主机有接入用户的身份限制吗？比如年龄？”

<GM> 预付费通讯链里塞满了各种垃圾信息，在它短暂的寿命里它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担。
<GM> 猎鹰扭过头，空洞的眼睛看向了你们。
<H4ckD0ll> 在一遍翻阅文件列表里可疑的文件名时，H4ckD0ll同样也没忘记把对方的通讯链上的历史记录调出来查阅。
<“挽歌诗人”> 自称诗人的巨魔沉默地看起来像在认真听任务细节，他用后脚跟摩擦掉脚下地毯上突然出现的一串水渍似的东西。

<GM> 从共鸣能量中你们摸出了一串怪异的反常代码，它显示自打启用以来这个设备屡次转发过来自同一通讯码的信息并将其自动删除。
<GM> “不会吧，我觉得你们应该过了怕鬼的年纪了。”
<GM> 雇主对于羽月的话不以为然。

<Lumin> “？”羽月对着猎鹰的双目看回去，他紧张地检查对面有没有在用代理做什么奇怪的动作，却没想到其实是自己这边先开始奇怪动作的。
<H4ckD0ll> H4ckD0ll在对猎鹰眯着眼睛挥了挥手，同一时间把之前讨论群组里面除了那个网精以外的所有人拉成了一个新群组。
<H4ckD0ll> <*通讯码*，MRJ用的预付费通讯链，上面的数据是从这里来的。>

<GM> “一般只有学生和教师会使用那座主机，由于风声已经走漏，我怀疑他们已经将旧主机废弃，但无疑还有接入手段，这也是我希望你们能实地去看看的原因之一。”
<Lumin> “鬼？不是的老板，人比鬼可怕多了，最怕有人搞鬼不是吗。”
<GM> “的确如此，是我冒昧。”

<H4ckD0ll> <我建议你们先看一眼这个通讯码是否有些眼熟，尤其是我们之中不需要碟版的朋友们。>

<“挽歌诗人”> “这种题材片挺多的”
<GM> “总而言之，我可以提供你们过去的路费。主机地址在这里。”她从夹子里抽出一张纸递给你们。“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就这样吧？”

<H4ckD0ll> 发完消息，接下来自然是将这串通讯码投入数据流之中，寻找其主人。
<“挽歌诗人”> 诗人把从自己嘴里扯出来的纸条塞了回去，他正搜索这个通讯码。
<Comunione> 注意到那个新群组中的信息后，Comunione试图搜索这个通讯码。
<H4ckD0ll> “对我来说没有问题。”男娘对对方微笑着微微点头。
<Lumin> <诶？>我上哪儿认识去啊——之前对于狂奔这行的知识都来自于夏令营途中偶遇的奇怪装甲车，关于什么十大啊政治啊，他所知道的事情恐怕不比这里的真正专业人士多，但他还是试着查询了通讯码在矩阵上的细微痕迹。
<Tummim> “我没有其他疑问了，请问我们今后直接与您通过揭示板联系吗？还是通讯链就可以？”Tummim在桌面上划了几划将自己的备用通讯码递给这位约翰逊女士。

<GM> “祝你们好运。”
<GM> 约翰逊女士对你们点点头示意可以走了，新的通讯码一端的设备要像样一点，不过也是默认的外观。

<Lumin> <新联系方式的对面设备还是那种无趣的外观哎，是公司的？>羽月把设备信息分享到群组
<H4ckD0ll> 男娘将眼前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站起神对对方做了一个提裙礼。

<GM> 在等待你们起身离开期间她看向Tummim。“都行，最好不要再联系这个通讯链了，我觉得它快不行了。啊哈哈。”
<GM> MARK覆盖了设备图标，那是天演旗下一个只在远东短暂销售过的品牌。

<H4ckD0ll> “那干完活之后我们要如何联系您呢？”
<H4ckD0ll> <通讯链是天演短命的子品牌，看起来很像是天演内部赠品。>
<GM> “就，揭示板吧。”
<H4ckD0ll> “这是个很好的主意，关于任务的各种进展——算了，您喜欢加州卷吗？”
<GM> “啊，我吃不惯日料。”
<GM>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H4ckD0ll> “那我们就用加州卷好吃表示任务已经完成，毕竟没人会真心喜欢加州卷到揭示板发帖。”H4ckD0ll笑了笑，再次行过一礼走向门外。
<GM> “噢。”
<H4ckD0ll> 这一次他先翻阅起了通讯链上的聊天记录，如果这是对方上司派下来的活，对方上司的话里肯定会有更详细的说明
<GM> “您很幽默，我喜欢这个笑话。那么我就期待你们的加州卷好吃消息。”

<Lumin> <诶……是天演的内部人员？听起来不是很妙。>羽月立刻回忆起他印象并不多的超企中比较深刻的这家——他的朋友曾经的“身体”似乎就毁在天演手里，当然它为什么会挨打又是另一个话题了。“加州卷……哼，不好吃，我要选择海苔手握。”他还是坚持表达了对食物的原教旨选择。
<Tummim> <听起来说不定是在远东出差的时候顺便买的。>Tummim的化身闪动了一下，他与这位女士几乎只保留了最低线路的工作客套——免得对方有什么能够顺藤摸瓜嗅回自己身上的手段，“祝您今晚愉快。”
<Graphite> <‘实地去看看’……我们也许需要扮演学生或者老师，扮演不了的最好先说一声。>在新群组里发了一条。
<“挽歌诗人”> <其他校职工也行吧，就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活动了。>
<Comunione> “有炸虾的话就不错……”要是对面身后是天演的话那这一万五新円背后也肯定不止是那么简单的事情，Comunione把空杯子放回了桌上。<不过既然那个主机是MCT高中的而且MRJ说它已经被废弃了……不过扮演校职工也是要准备的。>
<“挽歌诗人”> <说不准我们能在试胆大会扮演试胆的那部分。>

<GM> 通讯链里的记录很干净，设置了自动清理功能。历史消息中只留下了三条还没来得及被删除的未读消息。
<GM> 其中一条是婚假批准的回复，另外两条来自同一来源：
<GM> 一是提高拨给此事项的预算，二是将X2383HW09项目的优先级与风险度上调一级。
<GM> 原因为意料外的人力损失。

<Lumin> <我可以，我可以扮演老师！校长也行。>反正说什么都不想当学生，羽月开始积极地思考自己曾经积累的大量校园生活小寄巧，说不定居然对任务有用。
<H4ckD0ll> <项目代号X2383HW09，在我们之前已经发生了人力损失。风险等级被上调了。接下来我们的MRJ会去休婚假，就是这样。>
<Lumin> <哈？AI也休婚假？>
<Lumin> <不好意思，刚才一直先入为主以为她也是AI。>
<H4ckD0ll> H4ckD0ll走下台阶，赌场的狂热气息让他感到一时恍惚，也许自己和这些赌客没什么不同。
<H4ckD0ll> <考虑到这个价目，我相信各位在看到这个消息时并不会吃惊。>
<H4ckD0ll> <——我指的不是婚假。>
<Lumin> <等一下，人力损失是，会死人吗？！>如果此时是在肉界，高中生想必已经再度发出了怪叫声。
<H4ckD0ll> <First time?>
<Comunione> <考虑到它的来源——我觉得没跑了。>
<“挽歌诗人”> <婚假还好吧，不是还有人发征婚消息>
<Tummim> <除此之外我反而在好奇这样以为女士的丈夫会是什么样的人。>
<Tummim> <肯定不是那种嘴巴甜喜欢说俏皮话的类型吧，大概。>
<Lumin> <啊啊啊啊啊啊之前我都是听别人讲死了人的故事没想过要参与死人呢！>
<H4ckD0ll> <高中生记得先写好遗嘱哦，顺便别忘了关注我p2.0账号，你的点赞对我很重要，啾咪。>
<Comunione> <考虑到多数伴侣都是性格互补的前提——或许真的和你猜的差不多吧。>
<Lumin> <哪有高中生，这里才没有！好吧我就关注一下但不会点——噫？这是你？？？>
<Comunione> <你可以在未来的‘加州卷美味！’正文里加一句询问厨师的话。>
<Comunione> <用得着叫那么大声吗让我也看……哇哦。>
<Comunione> <fole>
<Lumin> <讲真，我一直以为其他骇客肉界都是抠脚大汉，对不住了。>
<H4ckD0ll> <肉界的我和矩阵的我一样可爱吧？你这句话可让人很伤心诶！>发出这则消息时H4ckD0ll与一个马头的化身擦肩而过，他想了想，决定去玩一玩虚拟赛马
<Graphite> 石墨试图回想自己的中学生活，但只得到模糊纷乱的记忆。她把注意力挪回正事上：<如果有人关心定金的事的话……也许揭示板能早些用上了。>
<H4ckD0ll> <你可以给我打赏50￥补偿一下！只要你别告诉平台你是未成年人就好！>
<“挽歌诗人”> 诗人在揭示板上留下了疑似加州卷试吃装订单格式的东西。
<H4ckD0ll> <定金其实不用担心吧？就算MRJ爽约了，这份情报闻起来也有金钱的味道。>
<Lumin> <不，其实也不能够排除你仍然是大汉的可能性毕竟现在修3D视频技术这么发达！>
<H4ckD0ll> <听起来是想要线下见一面吗？机票可得你请哦。>
<Comunione> 诗人的跟帖很快就得到了回复1，但内容只是一枚闪亮的黄金炸虾贴图。
<Lumin> <连特效插件都买不起的我怎么可能买机票啦，只有别人过来找我的时候我可以请吃一份军舰寿司这样。>
<“挽歌诗人”> <那你请我们吧>
<“挽歌诗人”> <太好了>
<Comunione> <豆鲑要切得厚一点的>
<H4ckD0ll> <谢谢你的军舰寿司，阿里嘎多！>
<H4ckD0ll> 男娘一时间模仿起了之前的那个网精
<Graphite> <要去高中的话，确实有这个机会。>
<Lumin> <实物要等你们到我附近那家店才可以吃到，不过我有——噔噔蹬蹬~自己录的复刻拟感版本的！口感没什么差别[附件：可执行拟感程序]>
<“挽歌诗人”> <谢谢！>疑似发信人正在嗑的btl内容被转进了群里。
<Graphite> 石墨没有拿虚拟寿司，她之前连主机里的饮料都没喝。<我们可以在群组里讨论一下计划。现在容我去换个床单。>她下线了。
<Lumin> <我该去重组我的程序文件了，晚安同志们。>学着AI朋友的语气，羽月带着对金钱的兴奋和对危险的恐惧去焦虑地写作业了。

[Cadmium]

劇透 -   :

<GM> 你们在八百次外包而且其中很多都是非泛人类朋友经手的犹如矩阵诈骗的陷阱背后找到了真实存在的诈骗
<GM> 我是说真实存在的活儿。
<GM> 这位说话有点俄语口音的雇主给你们开出的酬金就像理查德维利尔斯公开募股那天联络的股价一样跌宕起伏
<GM> 你们丰富的反诈骗经验告诉你们这个所谓的去掀了mct养鸡场主机的事情不像你们雇主认为的那么简单
<GM> 所以，要么她自身也并不熟悉这次任务，要么她在骗你们。
<GM> 不管怎么说，她如约把主机地址发给了你们，不论到底真相是什么，只能说这次潜在的钓鱼诈骗准备非常充分。
<GM> 顺带一提，你们忘记了重要的事情。

<Tummim> 这次的工作简直就像大学生防矩阵诈骗通识课第一课的引子。Tummim翻着群组里的那些情报，这位女士的口音和设备的来源似乎已经出卖了她的归属——但在这个层层圈套下似乎也免不了是个幌子的可能。多重的疑神疑鬼负负得正反倒勾起了Tummim的兴趣，以至于他把对狂奔者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忘了。
<Tummim> <啊，真好啊，婚假，我也想要婚假。>
<“挽歌诗人”> 诗人回翻他发过的加州卷定金留言有没有回应。
<“挽歌诗人”> 毕竟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Comunione> <想要好好过度婚假也得有那个钱。>
<Tummim> 碟客靠在沙发上，从通讯链里拽出那个主机的识别码，把它塞进了那个颇像山羊的代理图标嘴里。
<H4ckD0ll> 1号马率先冲线！H4ckD0ll激动地在赌桌边挥着手——虽然他压根就没有下注。
<H4ckD0ll> <当狂奔者是不会有婚假的哦。>
<GM> 哈哈，矩阵上查无此主机。
<GM> 你确定它下线了，这意味着mct真的把这个老式玩意儿物理封锁了。
<Comunione> <要不然你是打算去特诺奇提特兰穷游吗哈哈。>
<“挽歌诗人”> <我们可以自己给自己放婚假。>
<Tummim> <钱，啊，钱……啊，它好像是静默的。>
<Graphite> <这个地址……恐怕就像她说的那样被废弃了。>
<Tummim> Tummim想起了钱的问题，<呃，不对，这东西别不是被罩在法拉第笼里了吧。>
<Lumin> <你好，我突然发现我没有钱，是的连去做任务的路费，我是说网费也要没了，能给我打点钱吗？>对付完作业的羽月突然意识到本月生活费所剩无几，还是给msj发去了一条赤裸裸的要钱信息
<Tummim> <都什么年代了MCT还在用那种铁疙瘩！>
<Graphite> <如果它曾经上线过，那也许别处会有它的记录？>
<Tummim> <可能要真的要搜索什么MCT高中之类的东西了，不然我们只能打飞的过去然后给它的线缆上来一发，真是见鬼。>
<Tummim> <我还以为蒸蒸日上的日本企业会用非常高端的技术没想到说不定是个法拉第笼呵呵呵真是掉价。>

<GM> 你们纷纷回过味来，试图联系上雇主要钱。
<GM> 好在她已经说过需要你们亲自前往那片神秘的东方土地（对你们之中某些人而言大概并不神秘吧？）
<GM> 所以你们很快就联系上了她要到了30%的定金。
<GM> 以及，被传送到你们通讯链的电子传票
<GM> 我是说机票。
<GM> 就在此时
<GM> 你们想起了一些古老的远东传闻。
<GM> 据说，一些超企会用自己的皮包小公司，从一些地方以工作为由头把他们骗去一些鸟不生蛋的地方
<GM> 在这些傻瓜到了地方之后，他们就会发现哦豁自己被卖了。
<GM> 然后永远地变成超企的奴隶！

<Lumin> 高中生正沉迷于一些“如果我离得近把这票挂矩阵上卖了然后用校园卡搭电车去是不是还能赚一手”的白日梦，紧接着就收到了校园网推送的兼职诈骗预警公益简讯。
<Tummim> Tummim担心这可能是天演的什么阴谋，在收拾行李的时候他把机票的图标和数据信息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他倒是不担心某些传闻里的变成超企的奴隶的问题，他似乎本来也没有比这好到哪里去，他去年12天的休假只批准了一天半。

<GM> 好在第六纪超企并不是什么白痴饭桶都能进的，而狂奔者嘛……
<GM> 一般也没人骗狂奔者。
<GM> 除非，你们之中有些人脑袋相当值钱。

<Graphite> <所以……她有没有更详细的地址来着。>看看机票有没有附上更具体的目的地是哪里之类的。
<GM> 新东京。
<H4ckD0ll> H4ckD0ll在决定出发之前先在矩阵上来来回回来来回回地搜了数十遍天演和MCT勾结骗取超链者的记录，从搜索结果来看，似乎，也许，应该，不会被卖掉。
<GM> 不过新东京有没有什么鸟不生蛋的地方其实也没人知道。
<“挽歌诗人”> 诗人检查了航班落地点周边，他把mct校园主机 精神病之类的东西塞进了搜索框。
<Comunione> <嗯，呃，你们有去过新东京吗感觉还是有点危险嗯嗯嗯啊。>Comunione啪嗒啪嗒地搜索着什么，试图从矩阵上找到点有用的信息。

MCT生开电子脑动者脑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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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unione> <y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Lumin> <啥，危险？我没觉得……或者说不故意去参与危险的活动就没事！那个那个，我们需要在哪里集合吗？我好安排一下我的时间。>其实他是要把作业提交上去之后再请个假。

天演黑暗人体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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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unione> 她反手把矩阵上的链接啪地贴到了群组里。<很恐怖啊*link*>
<Tummim> <保险起见我需要问一下，虽然我们当中应该不可能没有，但电子脑动者们最好还是悠着点。>

阿兹特科用奇脆糖作为血魔法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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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诗人”> <说不定精神问题症状是因为他们的脑子其实在访问之后就被换掉了。>
<Comunione> <不不不不过定金都收了还不去会被msj清理掉的吧。>
<Tummim> <妈呀你们看看这个阿兹特科真是没品*Link*。>
<Lumin> <我想吃奇脆糖！>
<“挽歌诗人”> <他们偶尔也会用三个狂奔者棒。>
<H4ckD0ll> <原来你喜欢看这种东西...>
<Comunione> <……看得我食指大动。>
<GM> H4ckD0ll找到了最离谱的：

新网通过矩阵协议覆写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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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4ckD0ll> <还是来看看我找到的新网黑料吧！*Link*>
<Graphite> 石墨发送了当地一间离公交线路比较近的餐厅的地址。<但除非必要我们可以先只通过矩阵联系。>
<Tummim> <起飞前两小时机场见吧，然后记得，那什么……>Tummim的通讯频道那头传来他打哈欠的声音，<那边很难吃到加州卷这种东西，如果你和新东京的寿司师傅提出要吃那种玩意儿他们有33.3%的概率用寿司刀削你。>

<GM> 总而言之你们找到了一大堆猎奇视频和阴谋论黑料，但考虑到超企公关一般不是白拿薪水的所以至少在诱拐这方面他们是肯定在做的
<GM> 而且不会留下把柄的。

<Comunione> <我想吃真材实料的鲑鱼手卷……。那，接头暗号就是加州卷？>
<H4ckD0ll> <只要不吃加州卷，什么都好说。>
<Tummim> <那就这样了，加州卷。呃，我再问一嘴。>
<“挽歌诗人”> <这样我们就能在回转寿司店里进行一场无限制的决斗。>
<Lumin> <好吧，我可以从食堂带一点水平一般的鲑鱼手卷给你们。>
<Tummim> <我们当中应该没有人会碰到监护人问题之类的麻烦吧，没有的话就默认大家都成年了这意味着我们可能会看到一些nsfw的东西。>
<Lumin> <水平很高的要去高级店里，或许我们完成这个活后可以去！>
<Lumin> <nsfw？那不是更好了！>
<“挽歌诗人”> <快拿出来！>
<Comunione> <没关系我们可以互相假装受害z……监护人不是吗？>
<H4ckD0ll> <你是说互相给死亡证明上签字吗。>
<Graphite> 队友对NSFW如此激动，让石墨对他们的真实年龄产生了更多疑虑。
<Graphite> 也许只给了餐厅而不是酒吧地址的选择并非多此一举。
<Lumin> <我的意思是当你成年后看nsfw，会再也感受不到青春时代的那种激动，大概。>
<“挽歌诗人”> <那是真的。>
<Comunione> <所以且看且珍惜！>
<“挽歌诗人”> <会有种背德感把>
<H4ckD0ll> 听起来团队里面未成年人的数量激增
<H4ckD0ll> H4ckD0ll开始感到了恐慌
<Lumin> <你们好懂噢！>
<Comunione> <不要紧张嘛就算真的是未成年人也有孔子可钻的不是吗？>
<H4ckD0ll> <我先去餐厅，提前在肉界互相见一面确实是很有必要的。>
<H4ckD0ll> 毕竟要是真的全是高中生，还来得及退钱跑路。
<Comunione> <办法总是有……>
<Graphite> 石墨觉得队友关于禁忌的说法不无道理，但她疑虑依旧。
<Graphite> 为了排解这种疑虑，她拖出自己认识的信息贩子的聊天框，问问MCT给自家教育机构提供主机架设服务的是哪家子公司，也许能找到些线索……
<H4ckD0ll> H4ckD0ll把垃圾打了个包，调出地图看了一眼餐厅的位置，眼角抽了抽<呃，看起来那个餐厅离我有半个地球那么远。>
<H4ckD0ll> <好吧。机场见。>
<Tummim> Tummim隐约感到了一阵不安，希望这里所有人至少在假sin上的年纪都成年了。他收拾好本就算不上多的行李，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翻下来。他的代理山羊杵在办公桌边，它的aro一嚼一嚼，好像在吃什么从文件夹里翻出来的东西。
<“挽歌诗人”> <但矩阵把我门联系在一起。>
<Lumin> <机场见，我是说，我在出口等着接你们。>
<Comunione> <豆鲑手卷要加龙息芥酱谢谢♪(･ω･)ﾉ>
<Graphite> 石墨查了一下机票的到达时间，发了机场里一家咖啡馆的定位。<我会提前15分钟在这个附近的出口处等待。>
<Comunione> <机场见！>

2077年5月2日，上午10:00，新东京。

劇透 -   :

<GM> 新东京其实是个不错的地方，虽然很多人觉得这里非常拥挤，不过第六纪其实哪里都很拥挤，除了一些大家都不想去的地点以外。
<GM> 话是这么说，就算这里比多年前要开放，但对于一些泛人类而言这里还是不怎么友好。
<GM> 对于阿瑞斯阿尔法的爱好者来说也是。
<GM> 尽管相当多的地方需要持枪执照才能携带你刚从奈特家店子里买来的喷火拐棍糖，但新东京对火器的苛刻程度达到了你给人看到了自己的宝贝也会被举报的水平。
<GM> 好在日本人对刀怀有一种恋物癖一样的喜爱（又或者这是欧美人想象），所以你带着几把刀在路上走反而不会那么引人注目。加上这里向来是亚文化怪人的聚集地，可能你会被当成anime爱好者这样。
<GM> ——仅限在年轻人很多的地区。
<GM> 眼下你们见面的餐厅……呃……大人比较多。
<GM> 而你们马上就要迎来那惊骇的网友线下见面了。

<“挽歌诗人”> 于是在场有人看到个跟精灵平均差不多高的黑发混血面孔男人（看起来），这人真的背了一把电吉他。
<H4ckD0ll> 从来不带武器的男娘难得得庆幸自己自己没有买枪，在加美国的时候自己从来只会后悔为什么把买枪的钱拿去买裙子了——虽然下一笔钱仍然不会拿去买枪。这一会他正在男厕所里补妆，从镜子里反射着身后中年工薪族的惊骇目光。
<Graphite> 石墨出现在餐厅里时穿得像个普通的上班族。看到队友的时候她后悔了一秒没有提供更隐秘的碰头地点。
<H4ckD0ll> 但他没管那么多，给自己补好口红便从男厕所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为了让队友们能直接发现自己，他特意穿着和化身一样黑色连衣裙，配上发饰和choker。
<Comunione> 诶诶诶诶诶这绝对真的很不妙吧谁知道那个巨魔诗人线下也真的是一副浪荡诗人的模样啊！戴着厚重眼镜的小个子宅女站在接头地点的餐厅外隔着老远就看到了此行的队友之一。真是见鬼，居然在这种地方开始犹豫——所以才说线下见面真的是她最讨厌的环节，没有之一。
<Tummim> Tummim相当清楚新东京的管制政策，他并没有把无人机上挂载武器的那部分直接带来，现在那把枪的碎片正均匀分布在他的衣兜和行李箱里。他杵在卫生间里，靠着自己的室友整理自己的领子，对以为自己走错了洗手间的工薪族翻了个白眼。
<GM> “这里怎么会有辣妹啊真是的。”
<GM> 一个大叔被你们吓了一跳，而且他显然看错的不是你们之中的男娘，而是在指你们其中的别人。
<Lumin> 终于到了上次回家时偷出来的乱七八糟东西派上用场的时候了！羽月背着比平时上学时重了十倍的旅行包，特意在到达前把玩AR游戏时穿的大正风格学生装打理得很好——在这个场合更像是一种复古cos而没人会在意他是不是真的高中生了。他还戴了花里胡哨的冰蓝色隐形眼镜改变了虹膜颜色，并给自己的深棕色短发用一次性染发剂弄了几撮原宿风的彩虹渐变毛，只是有些群体会觉得酷并没有什么用处。
<Tummim> 碟客瘦长得像餐厅里的一根立柱，除此之外他穿得似乎和一般的工薪阶层没什么两样——除了没套工作服以外。Tummim跟着H4ckD0ll出门，用几乎不反光的瞳孔直勾勾地打量了这餐厅里看起来最怪的人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刚才那个路人惊愕的目光的终点上。
<H4ckD0ll> 辣妹听起来也像是自己这边的人，H4ckd0ll和Tummim站的很近，视线也如出一辙地从巨魔转向路人所注视的对象。
<Tummim> <我们是不是有点太高调了。>Tummim没开口，他在通过DNS说话。
<“挽歌诗人”> <我看一下附近有没有anime展。>
<Lumin> 但因为时常参加涉谷万圣节之类充满妖魔鬼怪的活动，高中生居然一时间没觉得这个餐厅的氛围有什么不对劲：<嗯？你们在……呃，那是你们吧？>
<GM> 那深度近视的眼睛落在了一个看起来很擅长户外运动的高中女生身上，她的头发染成了金毛，挑染了两撮，仍旧没有你们可怕。
<H4ckD0ll> <我来之前其实以为我们会在什么cosplay咖啡厅见面。>
<GM> 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搜索附近漫展的行为进行得格外顺利，可能这就是日本吧。
<GM> 那个女生朝你们之中最高的那个人走了过来。
<Comunione> <时下的anime爱好者线下聚会就是这样的不是吗。>Comunione的语气有点有气无力，<者还不如在cosplay咖啡厅见面呢。>
<Graphite> 石墨要的是个角落的桌子，尽管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没有必要。路人偶尔投来的目光让她有种迅速离开的冲动。
<Graphite> <附近有一家，需要的话可以带你们去。>
<H4ckD0ll> <我和P2.0上的照片一样哦，Lumin君。>
<Tummim> <哇哦，辣妹。>
<Lumin> <没关系，只要你穿得够cosplay，你在的地方就可以是coscafe，这就是新东京的规则！>
<H4ckD0ll> <而且是要主动搭讪的辣妹。>
<Comunione> <那我猜她下一步就要和你交换铭牌了。>
<Comunione> <名片。>
<GM> “你们已经到了，太棒了★~”
<“挽歌诗人”> <我觉得漫展周边出现属于正常范围。>
<Comunione> <啊不是，通讯链联系方……？>
<GM> 她用做过美甲的手一把抓住了诗人。
<GM> 通过这一拽——
<Lumin> <啊真的！>羽月从隐形眼镜界面的对话框中将焦点移到H4ckD0ll脸上，想了想从包里掏出食堂做的寿司：“那你可以吃！”
<“挽歌诗人”> “呃，等一下，请不要——”
<Tummim> Tummim佯装不经意地扫了两眼那位女性，可惜的事这地方的矩阵信号实在是太杂乱了，就算是臭虫扫描器也能一次扫出十几二十几个对象，<小心啊诗人君，这样会被当成是在做爸爸活的！>
<H4ckD0ll> <——有人把我们的计划告诉给她了？>男娘心不在焉地接过寿司，那个辣妹刚刚说的可是你“们”。
<GM> “哦呵呵，真是人不可貌相呢★~”
<Lumin> <当心了，街头的女高中生可不好惹，别问我为什么知道！>
<Comunione> <但是这看起来更像仙人跳诶。>
<“挽歌诗人”> “我不太记得了，您是谁来着。”

<GM> 对方把你往后生生拖动了三厘米。
<GM> 你的鞋跟在地板上擦出了一道光亮的痕迹。

<Comunione> <难道是msj那边的接头人？>
<Tummim> “呃，不好意思女士，这位先生是我们今天租的，花了三百新円呢。”
<Tummim> “实际上我们还需要他陪我们去Cosplay秀——”
<GM> 这个女生收回了那只原生成分可能不足百分之十的手叉起腰，她的校服外套系在了自己的腰间，袖子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GM> “喔——”
<GM> “是这样吗？租借男友，之类的？”
<H4ckD0ll> 有什么事情不对劲，男娘皱着眉头把寿司丢进了嘴里，这个辣妹力气比巨魔还大？<我们没有和MRJ说过在这里碰头。>
<Lumin> <怎么回事，虽然知道我们的事情应该是接应来的没错，但有种可怕的氛围！>羽月立刻放下饭盒，仔细观察这个外貌似乎在周边一带并不太突兀的女生。
<Tummim> <哇哦，辣妹。>Tummim的DNS信号活跃起来，“不，大概是租借保镖，之类的。”
<“挽歌诗人”> 诗人朋友借着整理手套和外套的功夫回去按了扫虫网。
<H4ckD0ll> “是后勤啦！后勤！他要给我们拿杂物！”
<Tummim> “用来防止弱不禁风的北美游客被本地黑道撅翻。”
<GM> “切，这样啊。”
<H4ckD0ll> “当然也包括保护我们。”H4ckD0ll不满地叉腰噘着嘴，甚至用上了女性伪声。
<GM> 她笑嘻嘻地露出虎牙。
<GM> 站在这位巨力JK身旁的你们发现她的校服看起来还眼熟的。
<GM> 实际上在你们之前那些大海捞针的搜索中曾经见过它——这就是你们要去的那学校的制服。
<Tummim> “所以我们不太清楚您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是我们的这位先生把自己出租了两次。”Tummim把防火墙调高了一度，他对同行者们使了个颜色，有意地将少女往餐厅门口引。
<Comunione> “就是这么一回事哦。”Comunione的眼神在JK身上转了几圈，“喔，原来现在不是授业时间吗？”
<Lumin> <这里人太多了，矩阵上好乱，我们换个地方？>羽月一边紧张地偷看对方，一边给群组发消息
<GM> “算咯，失礼啦~失礼。”她嗤嗤笑起来，羽月的同学里面也没几个人在这种年纪就会把胳膊拆了换一个的。
<GM> “那么就，再见！”
<“挽歌诗人”> 诗人在附近的图标里翻找看起来非常辣妹的图标。
<H4ckD0ll> “傻大个，你是不是骗了我们！”在给巨魔使了个眼色之后，男娘踮起脚，拉着挽歌诗人向外走去。
<GM> 她猛地拍了一下诗人，差点把你的肺给打出去。
<Graphite> “都是一场误会，不过，你不急的话，我们请你喝点东西？”
<GM> 而在那一堆设备图标海洋里似乎没有那种特别明显的。
<Lumin> <如果她真是学生那更不正常了，我要负责任地说，高中年纪的学生除非先天有残疾，绝对没什么人会把身体改造成那样。>
<GM> “不了，我不喝这么老土的咖啡。”
<“挽歌诗人”> 诗人偏了偏头，在她转头的一瞬让无人机替他拍了张照。
<Lumin> <我的感觉不是很好，那到底是个什么怪学校。>
<GM> 她拍拍手，就像出现时一样旁若无人地往门外走去。
<“挽歌诗人”> 他把这张辣妹照片放进了搜索框里。
<Tummim> “你想去哪里玩么？如果你想去哪里玩的话我们也可以把我们的保镖租给你，毕竟让小姑娘扫兴也不太好。”
<“挽歌诗人”> 加上了对方校服上的字样（他的日语勉强让他能记得住哪个字是哪个）。
<H4ckD0ll> “反正漫展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啦——不然我们也不会在咖啡店没事做。”
<GM> “啊——大叔？还是大姐，算了吧！我要回学校咯，人家是翘课出来的，欸嘿。”
<Comunione> “反正翘都翘了那还不如尽兴玩一回嘛。”
<GM> “哼哼。”她摆摆那只奇怪的手，不顾你们的挽留径直走了出去。
<“挽歌诗人”> <我觉得她能跟我打一架，有人会伪装成学生吗？>
<GM> 这张面孔在浩如烟海的矩阵信息里没能钓出什么信息来，至少她的脸没出现在什么通缉令上。
<Lumin> <虽然不知道算巧合碰到还是怎么，但是既然已经遇到那个学校的学生了，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H4ckD0ll> 对方的谎撒的撒的也太明显了。男娘皱着眉毛看向辣妹的走姿，最近新原宿的辣妹会像她这样吗？
<Lumin> <哎？如果要伪装学生的话，我，我在行。>
<Tummim> <我们当中就有人可以伪装成学生吧。>Tummim扫了一眼街上的人，为了避免被新东京的条子当做搭讪女高中生的可疑人物，他没有立即追上去。碟客启动了臭虫扫描器，在少女离开人流密集的区域后打开设备朝她的方向扫了扫。
<H4ckD0ll> <毕竟lumin君就是学生呢，还好心地给我们带了食堂餐，谢谢啦lumin君。>
<GM> 与其说她的走姿像个高中女士，不如说她的姿势更像个受过训练的资深暴力人士。
<Comunione> <总不能只让Lumin一个人去，也有点太危险了。>
<GM> 更加可疑的是，她似乎真的没有——
<Graphite> <如果被发现尾随未成年人，恐怕会有麻烦。>石墨叹了口气，按照对方校服的标志搜索学校的信息。
<GM> 没有携带设备。
<H4ckD0ll> <顺便一提，她的步伐完全不像真正的高中生，是个练过的家伙。>
<H4ckD0ll> <我们已经被盯上了哦。>
<Tummim> <没带东西，但我感觉最好悠着点。考虑到那是MCT的学校里面会有青少年黑道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挽歌诗人”> <我就说。>
<Comunione> <该死，这么来说被钓鱼的反而是这边啊。>
<“挽歌诗人”> <她像能跟我打一架。>
<Graphite> <大个子，你要不要检查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被放上什么东西。>
<GM> 通过她身上的校服，你们确定了那就是你们要混进去的学校的学生，它的公开信息完全符合一所企业内学校的特质，只为“内部人员”提供入学资格，毕业后往往也会直接被委派去早就决定好的部门开始工作。
<“挽歌诗人”> 诗人暂且没动，但人群脚边滚过他的飞眼。
<H4ckD0ll> <真是的，对辣妹文化没有爱还伪装成辣妹！>男娘捏着裙子，在意外的地方感到了气恼。
<Lumin> <咳，这下我们都被她看到了，至少对想无声潜入造成了一定难度。>
<Tummim> Tummim的所有设备一直处于静默状态，他耸耸肩，去街边的贩卖机里买了瓶看起来颜色有点可疑的汽水。<如果要进入主机的话，只要设备还没暴露那就还有余地。如果对方在矩阵里安插了眼睛，应该也没这么快搞到我们的信息，刚才的地方人多得就和填埋区一样。>
<GM> 几十分钟后，你们先后目睹她在几间毫无共性的店铺里进出，然后绕着圈子回到了你们预定的目的地。
<Lumin> <她这个随机进入店铺的行为简直像反追踪教科书一样，真的是来钓我们的啊……>
<GM> 学校和照片上一样，马上就是午休时间，差不多也该迎来人挤人的小高峰了。
<GM> 这名女生经过了校门，但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Tummim> Tummim打量起不论是脸还是身高很多都和高中生搭不上边的一行人，<我觉得我们当中有人失去了假扮高中生入场的资格。>
<H4ckD0ll> <不抱希望地问一下，有人会魔法吗？>
<Lumin> <要不你们假扮学校职工？虽然好像难度会增加！>
<Tummim> <不过高中生的话……只要能搞到他们的校服之类的东西，或许趁他们抢午餐的时候可以找办法混进去。>
<H4ckD0ll> <好，我们去找人给我们放变形术吧！新东京有这种地方吗！——当我没说，我也想穿校服！>
<Comunione> Comunione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比了比身高。<啊呀其实我还算是在合格线内所以现在的难点估计只剩下校服了吧？>
<“挽歌诗人”> <以防万一问一下现在的日本高中社团会有外聘人员吗。>
<Lumin> <我只有在游戏里会经常用魔法呢……不过社团的教练之类可能有外聘噢，或者那种被邀请来做讲座啊教学啊的。>
<Tummim> <显然魔法没有眷顾我。>Tummim指了指脑袋上的插口，他靠在自动贩卖机边上把那罐甜得过头的汽水喝得干净，碟板静默之后他的代理也沉默了很多，只是他的碟板偶尔会发出两声咩咩似的梦呓。
<“挽歌诗人”> 诗人好像不是很乐观地在找校门之外的出入途径。
<Lumin> “噢！我觉得你适合指导乐队！”DK发现了挽歌诗人酷炫的吉他，饶有兴趣地凑过去看
<Tummim> <啊，倒是有个办法……>
<Comunione> <……社团活动>
<“挽歌诗人”> dk发现这把吉他的头部似乎很像某种剑柄。

<GM> 呃……诗人通过自己的无人机发现那个学生干脆地、利落地、
<GM> 绕了一个大圈。
<GM> 然后她双手抓住围墙的金属部分的表面，直接翻了过去。

<Tummim> <如果能在矩阵游戏里认识他们的学生之类的人，说不定就能套到点什么了。>
<Lumin> “这个这个，是可以拔出来的吗！”他的眼睛开始放出小星星的光芒
<H4ckD0ll> <那我们去他们学校附近投放矩阵游戏代练广告怎么样？》>
<H4ckD0ll> H4ckD0ll从自贩机里取了一份红豆汤出来，在加美国从来喝不到这东西，让人怀念的味道。
<“挽歌诗人”> 诗人好像专注于某种东西忘记回答dk的问题，而飞眼找了个有植被的地方悬空试图看到围墙后面。
<Comunione> <矩阵游戏的话，最近很火的那个航线档案怎么样？虽然我不太确定新东京这边它的热度怎么样但是……嗯……>
<Lumin> <咦，虽然我们玩的时候一般不问人的实际学校之类，但打听打听说不定会有眼熟的玩家有消息。>羽月参加过的AR线下活动和VR线上活动都很多，他往新东京本地的几个游戏交流群里发送了匿名信息，试图询问有没有人认识这所学校的人或是听过某些逸闻。
<Comunione> <还是本地人靠得住！>
<“挽歌诗人”> <那有人打DOAIII的对吧。>
<GM> 在你们寻找适合穿越高墙的通道的同时羽月开始在群里诈骗。
<Comunione> <那个的话我也有在玩！>
<Comunione> <难道诗人桑也有在玩。>
<Graphite> <伪造转学申请或者调职令之类的呢？>石墨不太报希望地看着屏幕里的高墙。
<GM> 在缺少魔法支援的情况下你们幸运地在路边绿化带里找到了一架梯子……
<GM> 它躺在草丛里，大概也是被翘课的人藏起来的吧……
<“挽歌诗人”> <有人能伪造就更好了，总之。>
<“挽歌诗人”> <我发现了秘密工具。>
<H4ckD0ll> <我觉得会更难一些，你看，转学总归是有老师要负责的...调职同样。>
<Comunione> <就算说是复学也……>
<Lumin> <造什么？如果是能骗过学校系统的出勤表之类我倒是造过一点……>
<Tummim> <不过要这么做的前提基本也是要找到他们主机的管理系统，而我们现在的目的就是……>
<Tummim> <就是要找到他们的主机。>
<“挽歌诗人”> <先翻墙进去吧，太好了。>
<Tummim> <没有黑进他们的信息管理系统的话，恐怕他们的门禁还是不会认我们的。>
<GM> 羽月发出去的话收到了同样匿名的回复，这位好心的朋友告诉了你一些活像校园都市传说一样的东西，比如有学生跳楼啦什么的。
<GM> 恰好在此时，你们听见了午休铃声。
<Lumin> <是呢，先搞定物理进入再准备文书的东西也好。>总之他没好意思说某些成绩单项目也有这份手艺的功劳。
<Lumin> <午休了是不是可以吃他们食堂啊。>
<Comunione> <混进去了的话我想应该可以！>
<Lumin> <我在我的好几十个游戏群里群发的问题被回复了，基本还是那一套，学生自杀事件和都市传说风味的谣言等等……>
<GM> 校门口逐渐有零零散散的学生出来。
<Tummim> Tummim听见飞眼的监视窗口传来的闹铃声，他反手把易拉罐丢进垃圾桶里，脱下外套翻了个面。临出门前他借用室友的化妆品盖住了脸上最为瞩目的几处特征（虽说只是痣而已），“先绕个路吧，我们分散一些，个子比较矮的三位可以先去校门附近看一看。”
<“挽歌诗人”> 诗人开了贩卖机上的碳酸饮料，他在矩阵上检索可能存在的该学校公开课程表。
<Tummim> “剩下的人先分头绕路去围墙附近，我去借辆自行车。”
<GM> 可惜，由于是企业内高中，似乎没有课程表这样的东西流出。
<Tummim> “可能需要留意一下出入校门时他们的师生是否有进行什么验证程序，还有——摄像头或者认证系统之类的。”
<H4ckD0ll> 男娘对Tummim点了点头，和其他人往校门那边走去的时候顺便给自己认识的Lo裙店老板发了条消息。<Fumi姐，你们那边有JK DK卖吗？学校流出的那种最好啦，我不介意二手。>
<H4ckD0ll> 同一时间，他把这里校服的照片发了过去。
<GM> 来往的师生没有携带明显的校卡类物件，说不定这种东西其实绑定在了通讯链或者SIN上。
<GM> <干嘛呀，你要偷偷进别人学校自拍？>老板立刻回复。
<Graphite> 石墨远远地观察学校门口用了什么门禁设备。
<H4ckD0ll> <不是啦，有个同好妹妹是这里的学生，想约我和其他朋友一起拍学院照，大家想一起穿统一的校服嘛！>
<GM> RFID扫描器？石墨大致可以猜到最简单的验证方法是什么。
<GM> <可以，但要记得还！>
<GM> 相当无害而且贴合日常行为风格的理由倒是没怎么让老板起疑，不过按照那边的说法，衣服给你们送来还需要点时间。
<Graphite> <能拿到学生的通讯链的话或许可以想办法骗过RFID扫描器。>
<“挽歌诗人”> 飞眼在附近的树丛里滚动，扎堆的学生在它视野里旋转。
<“挽歌诗人”> <附近有什么>
<H4ckD0ll> <fumi姐最好了！下次进的裙子我肯定扫光！>在连着发了几个表情包之后，H4ckD0ll对队友们那边挥了挥手试图引起他们注意<校服那边我搞定啦。>
<“挽歌诗人”> <高中生愿意待的地方吗。>
<“挽歌诗人”> <会需要脱掉校服外套之类的东西的。>
<Lumin> 如果到了需要破解这边的门禁的一步就风险有点大了……羽月绕到校门侧面没什么人的地方，悄悄为了可能的大动作准备。
<H4ckD0ll> <认识的本地LO裙店老板愿意给我租一段时间。>
<GM> 珍贵的网精从本地网域上残留的共鸣能量里现身，羽月明显感觉它不太想替你干活。
<GM> 不过——
<GM> 如果事情顺利，只要一点小手段，应该就能让那个检测器蒙圈一段时间。
<Lumin> <据我所知校园网出点bug可太正常了，我准备让门口附近的检测器都被干扰，然后我们直接进去？>
<Graphite> <我可以帮忙骗过那东西。>
<Graphite> <但要从校门口进的话，最好等校服送到。>
<Comunione> <正面突破的话还是等校服送到吧。毕竟刚才脸可能已经被暴露了……>
<Lumin> <那就校服到后我们换上再开始干扰门禁。>
<H4ckD0ll> <我没意见哦。>
<GM> 大约半小时之后，你们神通广大的男娘联系的包裹被人肉送到了。
<Graphite> <[OK]>
<GM> 此时校门口通过的人也比过去的三十分钟里少了一些。
<Tummim> Tummim踩着一辆自行车出现在众人身旁，自行车把手前还架着一碗杯面。他反复检查着自己的AR表，像个在精确计算自己剩余午休时间的薪奴。
<H4ckD0ll> H4ckD0ll带着其他人先在附近找了个公共卫生间去换衣服，新东京的厕所的干净程度还是让他很吃惊。虽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波士顿太脏了。
<GM> 检测器在共鸣能量的干扰下误认为自己的筛选系统出了什么毛病，提前数小时在下班时间前开始了为期一分钟的自我检修。
<GM> 你们换好衣服之后趁它下线赶紧溜了进去。
<GM> 校园让一部分人怀念，也会让一些人感到恐惧。
<GM> 特别是有时候擦肩而过的学生会聊一些作业没写完的话题。
<Lumin> <希望这里出去的时候不会也要过检测！>羽月忐忑地翻出通讯链确认过自己早上是交完所有东西并请好了假才松一口气。
<Comunione> 套上校服后的Comunione似乎不敢和同伴离得太远，意识到自身外形适合以学生身份潜入的同时她并没有想起来这码事……
<“挽歌诗人”> <我们可以翘课。>
<Graphite> 石墨溜进校园后仍然有些不安，原因……很复杂。
<Graphite> “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没穿校服的几位是被请来给社团做讲座的。”她瞥见诗人的吉他，“呃……跨文化轻音乐交流会，之类的。”
<“挽歌诗人”> <我记住梯子的位置了。>
<Comunione> <翘课的话得……小心其他教职员工……>
<Tummim> 碟客怀疑自己上一次回高中还是在上了大学之后为了和别人打赌跑回去数一楼的卫生间前到底有几棵树之类的蠢事。他扭着脖子上打得歪斜的领带，看起来就像个不情不愿上班的教职工。那辆租来的自行车还在他的手里，两个轮子嘎吱嘎吱地叫个不停。

<GM> 从学校的公开主机里能够找到校园的大致平面图，虽然很不细致，不过用来找你们要找的地方还是勉强足够了。看得出来这所高中至少是矩阵第二次崩溃前就已经屹立在这里，它的确保有矩阵全面进入无线时代之前的设施……
<GM> 比如服务器室。

<Tummim> “现在的问题可能是如果我们被那位辣妹朋友认出来，可能就要倒大霉了。啊，真不错，他们真的还没有取代那些老古董。”Tummim嘴里还叼着泡面的叉子，平面ARO地图展开在他的车把手上，让他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你们有带直连用的设备吗？照理说如果有办法搞到他们法拉第笼外的线缆应该就没有问题。”
<Lumin> <总之需要提醒大家的是——扮演学生的人：上课铃声响后千万不要大摇大摆出现在这里真正的教职工面前；扮演教师的人：当心有学生过来问你稀奇古怪的问题或撞见查岗的教导主任校长什么的！>
<Tummim> “但骇入主机之后怎么处理我们的人头可能是另一个问题。”
<H4ckD0ll> H4ckD0ll高高兴兴地穿上了这里的女性校服，想到能以JK的身份真正地进一会高中，他在其他人眼里显得很兴奋。“只要我们躲着辣妹，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挽歌诗人”> 诗人有意无意地避着有摄像头的角落走。
<Graphite> “这地方几乎让人有点怀念。——我可以直连，但我们肯定不能同时全都连上去……”
<Comunione> <……找个例如体育仓库什么的地方躲起来也不安全。那个辣妹的话，我比较担心要是她卸妆了我们认不出来怎么办……>Comunione支支吾吾地敲字，一直低头看地砖的纹路变来变去。
<“挽歌诗人”> <我觉得她的胳膊挺好认的。>

<GM> 老服务器室位于一栋肉眼可见是整个学校最旧的那几间楼栋之内，大概是疏于照顾的缘故，这一块的人工花坛里面的东西长得可以说是非常野性。
<GM> 虽然有摄像头，但那些红光早就熄灭了。

<Comunione> <啊，该死，我给忘了……就当我没说过吧。>她敲了敲有点过热的脑袋，<要是像她那样的学生不止一个就麻烦了。>
<Comunione> <不过看起来这边似乎也荒废了，只希望不要有我们之外的人过来就是safe的吧？>
<Lumin> 正在心里感谢日本人很喜欢日常戴口罩的DK穿着新校服，把自己的脑袋耷拉得很低，一遍遍检查目前矩阵上的可疑动静。
<“挽歌诗人”> <一般高中生也记不住一整个学校的所有人，我猜。>
<GM> 这里的杂讯不小。
<“挽歌诗人”> <但也有可能不是一般的，就像刚才那位一样。>
<GM> 而且，矩阵上安静得就像布里切斯特湖的水。
<Lumin> <希望即使有人过来也只把我们当成探险的高中生，这里信号很差喔，还好没什么动静。>
<H4ckD0ll> “这里让人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挽歌诗人”> <跟传言一样就像有探险的高中生进去之后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GM> 多数房间都没有被锁上，即便是老办公室也基本上没剩下什么东西。
<GM> 走在前面的羽月用了点力气才推开最边上一扇爬上了点锈蚀痕迹的门。

<Comunione> <……所以才会成为那种高中生约会圣地plus啊！>Comunione把头发揉得更乱了。<这里的杂讯也太大了！>
<Graphite> “接入的时候让无人机看着周围吧。”
<H4ckD0ll> 男娘小心翼翼地拨开野生灌木的枝条，咽了口唾沫。他1向每个房间里面都伸出头探了探，基本上是在确定里面真的没有尸体。
<Tummim> <想点好的，如果这里有人守夜，等我们接入矩阵之后他们可能会发现地上倒着一群尸体。>
<H4ckD0ll> “希望你们有人带了烧水壶”
<Lumin> <不得不说，这地方真的是个完美的那种探险BTL的拍摄地。>
<“挽歌诗人”> <那不太吓人>
<“挽歌诗人”> <虽然我们还是倒在一起比较安全>
<Lumin> <但人们一般不会想自己拍。>
<H4ckD0ll> “或者至少，把通讯链设计上等有人看到我们的时候会发出水烧开的声音。”
<GM> 房间内部的地板上已经积了一层灰，令人愉快的是这里真的有法拉第笼罩着个什么玩意儿。
<GM> 令人不太愉快的是地上有最近留下来的鞋印。
<“挽歌诗人”> 诗人看了一眼有没有近期留下的鞋印，还真让他找着了。
<“挽歌诗人”> 他开始回忆刚才的辣妹的鞋码尺寸和样式。
<Lumin> “有，有宝物……但是也有人。”羽月惊恐地回头看看其他人，观察这个鞋印的走向和消失方向。
<Comunione> <喔……我想这应该不会是我们的前一任留下的鞋印吧。>
<Tummim> “呃哦。看了有人来得比我们早。”碟客眯起眼，估算留痕者的性别和体型，他不希望这个鞋印是有来无回的。
<GM> 地上的脚印显而易见地混杂了男男女女的鞋码大小。
<“挽歌诗人”> <所以传闻是真的。>
<GM> 它们来回于门口和那个法拉第笼。
<Tummim> ——保险起见他看了一眼那个法拉利笼前面有没有过什么人倒在地上的痕迹。
<Tummim> ——或者是人被拖走的。
<Lumin> “他们怎么好像在这之间来来往往的。”
<GM> 还真有人在那坐过。
<Comunione> 她眯着眼盯着地上的鞋印，“我想多半是了……喔，还有。之前打听到的校园传说里有没有提到过那些倒霉学生是在哪里跳楼的来着？”
<GM> 不过反正你们马上也要在那坐……
<“挽歌诗人”> <来了然后走了，然后被换掉了。>
<Lumin> “如果让我随便说的话，就像里面有扇门，人可以出入一样！”
<Graphite> 石墨凑上钱查看法拉第笼的安装痕迹，这是新近安上的吗？

<GM> 旧校舍，差不多是这样吧……
<GM> 至于那个法拉第笼，它最近还有被拆开过的痕迹。

<H4ckD0ll> “还记得我从MRJ那边查到的东西吗，在我们之前就有人因为这个任务死了。”
<H4ckD0ll> “也许是他们留下来的？”
<Lumin> “我们可以把它打开吗会不会触发警报什么的……还有那些传闻就是提到了旧校舍，这里差不多也就是嘛。”
<GM> 你们甚至发现它的连接处因为反复拆卸不怎么稳固。
<“挽歌诗人”> 保险起见诗人又看了一眼矩阵中的图标。
<Tummim> “有被拆开过的经历在先，就是比较担心他们加装了什么动态传感器之类的东西。”Tummim在法拉第笼边看了眼附近是否有什么外露的线缆。
<Graphite> “反复拆开又拼回去有些奇怪。”
<Lumin> “难道是之前来过的人拆的？其实我也想拆……但果然好紧张！有没有什么拆了也能限制住它的办法？”
<GM> 矩阵仍旧如一潭死水。
<Comunione> “那还是不要动那个法拉第笼了。但是它上面那种反复组装拆卸过的痕迹真的很难不在意……”
<GM> Tummim转到一侧，下方有条转接头像条蛇一样瘫在地上。
<“挽歌诗人”> “近似于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吧，让它敞开着好像不太好就按回去。”
<GM> 不过你们也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它经常被拆卸。
<GM> 转接口只够两个人同时接入主机。
<“挽歌诗人”> <矩阵里看不出有什么。>
<Tummim> Tummim没好意思直接说出口这东西看起来有些靠不住，他没去动那个看起来像饵似的笼门。碟客把碟板背在背上，感觉自己像个某个老小说系列里去送死的员工。
<“挽歌诗人”> <但这种情况更像有看不见的东西。>
<Lumin> <可能，只有连上了才能看见到底是什么……啊呀好紧张！！>
<Tummim> 他在墙根边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自己的数据阀调到无线模式，将线缆和自己的数据接口连接。

<GM> Tummim疑神疑鬼地接入了主机，然而主机内部的塑模让你大失所望。
<Tummim> <如果我在三分钟内就弹出来了就说明这里面真的很凶险。>
<Graphite> <等我一下。>石墨也把线从脖子侧面抽出来，连上有少许灰尘的接口。
<“挽歌诗人”> <我正计时。>

<GM> 你的虚拟视觉第一眼看到的是间满是灰尘的档案室。
<GM> 各种被塑造成文件夹的数据被分门别类地摆在抽屉和架子上，在你环顾左右的同时，石墨的化身从你的身旁浮现，于是空气里的微粒再次被扰乱了。

<Lumin> <我，我帮你们看着门先，万一有人闯进来也是会把我们吓死的。>
<Comunione> <我……我在警戒！>Comunione看着平静如湖面的矩阵。
<“挽歌诗人”> 诗人在玩自己太阳穴里的数据线。
<Tummim> 碟客挥了挥手将化身的衣着换成了一套灰扑扑的西装，那只代理山羊此时在数据流中模糊了形体，像个幽灵似地环绕在他身旁。他粗扫了一眼周围是否有IC活动的痕迹，以半浮空的状态接近了那些架子。
<H4ckD0ll> 而H4ckD0ll，他正在给队友们（以及自己）拍照，半是为了老板娘问起之后交差，半是为了自己留念。
<H4ckD0ll> 说不定还能当大家的遗照。
<GM> 这台主机无限期陷入了冬眠状态。
<“挽歌诗人”> 他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偶尔把赛博手里的刀弹出来一两下。
<Tummim> <这地方太安静了。>
<GM> 而架子上摆放的档案袋上面的标签一目了然。
<Graphite> <没有安保？不知是什么老资料被扔在这里。>石墨粗略扫了一眼档案架上的标签，几个多面体形态的网精飘在她身边。
<“挽歌诗人”> <有没有可能主机里还有主机之类的。>
<GM> 这里面塞的多是以前学生的作业，矩阵塑模设计入门。
<Lumin> <越是安静的地方在三维电影里不就是越要等着出事吗？果然还是我们都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真的见鬼的东西？>
<Tummim> <像个棺材。>Tummim的指间夹着几柄黑色的刀刃，他扫过那些档案袋上的性命和年份，转头去看书架上是否有什么更大部头的东西。
<GM> 没被矩阵崩溃吞噬的资料基本都在这了。那些放在大箱子里的自然就是小组作业。
<Graphite> <这看着不像是能让人跳楼的东西。>石墨疑惑地穿过档案架，走马观花。她有一秒怀疑架子转角会突然冒出什么东西。
<Tummim> <或许这里未必是我们的目标……我不太确定，崩溃2.0就像山羊一样吃掉了大部分东西，剩下的似乎都是学生留下的。>
<GM> 走在前面的石墨发现了几只大得吓人的箱子。
<Lumin> <你们看到的啥？如果是作业的话我觉得跳楼也不奇怪。>羽月的表情像吃到伪装成鸡腿肉的生姜一样
<“挽歌诗人”> <或者在我们来之前这里开了洞什么的。>
<GM> 上面的标签告诉你这是几年前一次企业高中联赛里的设计作品。
<GM> 从它的大小来看，可能不仅仅是简单的塑模了。
<Comunione> <怎么说，感觉里面还有档案剩下就已经够废校的感觉了。>
<Tummim> <石墨好像找到了年份比较近的。>
<“挽歌诗人”> <什么时候的？>
<Lumin> <年份近的东西按理说不该和特别陈旧的档案堆放到一起，检查下有没有加密之类的？>
<Graphite> <成堆的学生作业，放在满是灰尘的档案室里——这里有一份几年前的。比其它作业分量大很多。>石墨打开箱子，沾了一手灰。
<Tummim> <可能是什么关联设备之类的玩意……>数据汇集在Tummim手中的利器上，破解的代码在尘土中爬向那只箱子。

<GM> 一个光辉到不可思议的图标随着箱子被开封弹了出来。
<GM> 你意识到这是个游戏。
<GM> 然而游戏的标题被偷懒换成了占位符。

<Tummim> <呃，我们好像找到了别的高中生藏在这里的东西。>
<Comunione> <是什么是什么？>
<H4ckD0ll> <居然有高中生跑到这里藏东西？>
<Tummim> <不知道，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直接接入它的账号之类的……>一枚黑刃扎进了这个图标里，骇入者拽了一把，试图把与其关联的账号信息一同带出来。
<“挽歌诗人”> <它没有任何介绍文件吗>
<Lumin> <离谱，特意藏到这么犄角旮旯的地方总觉得有什么违法行为。>
<Graphite> <你们认识这个游戏的图标吗？>一头雾水的石墨随手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分享到群组里。
<Comunione> Comunione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GM> 石墨仅仅是从它的前端设计上就能看出它只是个半成品，而夺取了它部分控制权的碟客更是清晰地意识到它的部分代码完全破碎。
<GM> 自然，这是个竞赛参赛作品，不会出现在市面上。
<GM> 但是从UI风格上来看，羽月还真想起了一款叫第九质点的矩阵游戏。不管怎么说，至少它没联网，不会让你的账户里面的新円哗啦啦消失。

<“挽歌诗人”> <就像废楼探险限定版吧。>
<Lumin> <不是宣发过的游戏作品，连对外面放卫星都没有过，感觉是个人独立做的，是不是因为不满意所以废弃到这里了？>
<Comunione> <怎么游戏标题被换成占位符了？感觉这制作者也是个怪咖。>Comunione试图把这个图标的名字还原回来。站在开发者角度来说把名字换成占位符多少也有点……
<“挽歌诗人”> <说不定里面有问题，它的开发者是？>
<Tummim> <像是某个学生做了一半的东西……有部分代码已经不能用了，可惜了。>Tummim端详了一会，<不知道能不能有办法把它的代码修补回去。>
<Lumin> <啊，我觉得这个图标风格有一点模仿那个第九质点。>
<Tummim> 他在这个文件里翻找了一会，不知它有没有留下开发者签名。
<Lumin> <难道是普通的模仿练习作？>
<H4ckD0ll> <这个游戏会和那些怪谈有关系吗？比如说，玩了就会发疯的游戏？>
<Graphite> <还不知道；至少这是这地方少数比较引人注目的东西了。或许可以把它拷出去研究一下。>
<Tummim> 与此同时他冷不丁地检查了一眼这个文件的最后编辑时间。
<“挽歌诗人”> 诗人在矩阵中查询第九质点的测试时间。
<Lumin> <为了版权原因什么的，不把名字写成差不多的，嗯，这种操作挺常见。>羽月几乎感觉要被自己说服了
<Lumin> <呃，套了有名游戏的外壳，然后把人骗进去害吗！>
<Comunione> <先看看它的时间。……也有可能是第九质点当年的beta版本。>
<Graphite> <作为陷阱有点太粗糙了。>
<Comunione> Comunione检索起关于第九质点的上线时间及其开发商。
<Tummim> <说起来我听说那个游戏的主机之前出了大问题，临时维护修了好几天呢。>
<Lumin> <要是对游戏和矩阵都研究不太深的一般学生很可能会上当，我也才听说很多学校不开那种超级难搞的矩阵安全课什么的。>

<GM> 开发者是个叫白都彻的人，最后一次编辑是在一年前。
<GM> 你们手上这款游戏的开发时间早于那款矩阵上的，要说是原型可能这个反倒更像一点。

<Comunione> <无论如何似乎只能确信这个游戏和第九质点有关系。要在这里运行它吗？>
<Tummim> <帮我们先查一下这个人，白都彻。这个游戏的开发历史可能比第九质点上线还早。>
<“挽歌诗人”> <那就是原型了。>诗人顺手将白都彻这个名字加上第九质点和MCT投入了矩阵。
<Tummim> 保险起见，Tummim将这个文件拷贝了一份——在检查过它没有数据炸弹之后。
<Graphite> <回头可以一起研究这东西。>
<Comunione> <如果是内部包的话，建议先把它拷贝出来。>Comunione把那个名字丢进了矩阵，在弹出的信息中检索起和第九质点相关的字句。
<H4ckD0ll> <这么说这里是最早的东西？藏在这里还挺有趣的。>
<Lumin> <在这边运行的话，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才能看全内容，我们还是不要在此处久留。>

<GM> 白都这个姓氏更多地被矩阵关联到了一个MCT里面负责魔法方向事务的男人身上，然而很不幸的是他现在处于擅离职守状态。
<GM> 从年龄上推测你们只能怀疑这玩意儿的开发者是他的儿子或者女儿之类的。

<Comunione> <可能就是第九质点的原型吧。以前我也和朋友做过那种小体量的单机游戏，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就该接着出续作好把名气混起来……>
<Graphite> 石墨觉得这个主机里的事可能快办完了。以防万一，她检查了一遍这个档案室里有没有标着得奖作品开发者名字的其它资料。
<Lumin> <好，拿到游戏后我们可以出去慢慢研究，我正在想怎么把这里的灰尘恢复原样。>
<Graphite> <我再迅速地看一眼就出去。>
<“挽歌诗人”> <恢复原样有点难度，要不我们扫干净吧。>
<Comunione> <扫干净那更可疑捏。>
<GM> 石墨在诸多卷宗中找到了那一年的获奖信息，不出你所料，虽然是半成品，但刚刚被你们拷贝走的文件是那一年的银奖获得者。
<Lumin> 羽月小心挪动自己的位置好不留下新的明显脚印：<这样好吗？他们的教职工可是完全不打扫这里。>
<Comunione> <我们多走几圈然后嗯——伪造出那种有人被拖走了的痕迹？>
<“挽歌诗人”> <那就不扫，反正这里也不缺脚印。>
<Comunione> <然后让那些痕迹消失在窗边……>
<H4ckD0ll> <我比较愿意直接不管，反正之前的脚印也不缺我们的几个.>
<Graphite> <得了银奖，不是金奖的话，看来也没超出一般学生作品的水平……>石墨把比赛信息发给同伴，和Tummim一起离开主机。
<Comunione> <kkk，也是！>
<Lumin> <快走吧，万一别人来了，我们还要麻烦解释，到时候在游戏里挖掘更多信息就行。>
<Graphite> 离开主机的石墨仔细地把线缆卷起收回。“走吧，换个地方干活。”

<GM> 你们正常退出了主机。
<GM> 然后啥也没打扫就离开了。
<GM> 反正也不该你们打扫，无所谓了。
<“挽歌诗人”> 诗人把地上的脚印蹭乱了些。
<Tummim> Tummim醒了，不出意料地发现自己又滑到了地上。可喜可贺的是他发现自己的外套已经把他身边的那一大片地板都蹭了个干净。
<GM> 处理完现场之后你们再次回到了阳光下，距离午休结束还有一小时左右。
<Graphite> “趁现在离开学校还来得及。”
<Graphite> 石墨检索并发送了10分钟路程内的地下酒吧、网吧、家庭餐厅的地址。<你们挑一个吧。>
<Lumin> <时间拉得很长的话有可能被餐厅老板赶走，还是去能住的地方吧？>
<Comunione> <先去家庭餐厅，然后去网吧！来到新东京怎么能不去他妈的家庭餐厅搓一顿！>
<“挽歌诗人”> <那我们弄点吃的吧。>
<H4ckD0ll> <我要吃烤蜗牛和意大利面！>
<GM> 你们拿着险些没到手的定金去了家庭餐厅——
<GM> 话说你们这家庭人可真够丰富的。
<Graphite> 石墨感慨队友们都很有活力，或许这是件好事。
<H4ckD0ll> <不过别忘了去漫画网吧洗衣服。>H4ckD0ll用叉子卷了一叠意大利肉酱面，指着对面自己室友身上沾染一身灰的校服。
<H4ckD0ll> <这么还回去我会被fumi姐骂的。>
<GM> 点了一堆吃的解决了午饭问题之后，旅行团又马不停蹄地跑去了传说中的漫画网吧，虽然在第六纪的矩阵环境下这地方除了怀旧和提供茶饮以外其实没有什么好玩的，毕竟现在矩阵在哪都能接入了。
<“挽歌诗人”> 诗人似乎在桌子底下往衣服上喷c次方。
<Graphite> “让人怀念。”石墨第二次发出感慨。
<Lumin> “耶耶耶，今天有我喜欢的烤鸡翅打折！爽到！”点了一盘子鸡翅和奶油浓汤的高中生展现出了与年龄相符的食量。
<Tummim> Tummim放弃了他的那辆脚踏车，理智之音告诉他不能在有可能被人跟踪的情况下乘坐同一种交通工具太久（尽管他的这种焦躁并没有被直接写在脸上）。他给一行人订了几排靠在最里头的包间座位，把游戏文件共享在群组里。
<Graphite> “所以我们该……干活了。”石墨握着冰镇大麦茶（纯调味）说。
<H4ckD0ll>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海贼王第一千零三卷...”男娘在漫画柜台上东看西看，直到她确实找到那本漫画，兴奋地把它拿回了包间。
<Comunione> <噢噢，这就是那个疑似第九质点原型的……>Comunione拿着还没吃完的土豆泥慢悠悠地灌了口碳酸，<嗯话说能把它名字的占位符还原掉吗？能的话我还挺好奇它原来被起了个什么名字呢。>
<Tummim> “在这边过一夜应该都没问题了。”碟客咬着手里塑料杯的边，把它的边缘挤压得变了形，这个测试游戏的图标在他的虚拟视野中放大，他抽出数据线，没有在肉界耗上多久，麻利地直接接入了自己的碟板。
<Tummim> <可能，>
<Tummim> <它还没来得及进行命名仪式呢。>

<GM> 游戏进入了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的解压缩时间。
<GM> 在你们以为它要卡住的时候它的解压速度突然又上去了。
<GM> 不过看得出来，体积确实相当大。
<GM> 等到大麦茶喝完，这玩意儿总算解压完毕了。
<GM> 这或许是提醒你该给新网最快的解压软件续费的信号，说真的。
<GM> 当然你也可以立即点击购买解压券。
<GM> 每次可以加速一百二十秒。

<Tummim> Tummim闭着眼睛泡在热模里，处在一种半睡半醒的诡异状态。直到解压成功的提示音和新网解压软件自动续费的提示音一起蹦了出来。
<Tummim> 碟客的化身皱了下眉，总觉得上一次续费还是三周前的事。
<Graphite> 石墨想象了一下当时比赛的评委有没有经历过这一遭。
<Lumin> “离谱，明天得记着找群白嫖个破解版解压软件来。”
<“挽歌诗人”> <我很乐意。>虽然诗人本人看起来像死了。
<GM> 你们的钱包在大破的边缘上摇摇欲坠，而那个游戏的全貌终于展现在了你们的面前，也许它真的是某个游戏的demo。
<Tummim> Tummim尝试直接接入这个游戏，他的化身此时此刻也醒了，尽管它没有眼睛但还是警惕地环视着周围。
<Tummim> <好消息，它接入的时候不需要我们喊什么奇怪的口号。>

<GM> 游戏没有让你付费就直接放你登录了，你大为感动。
<GM> 但你的虚拟视野正在逐渐变黑。

<“挽歌诗人”> <有的吗？>
<Lumin> <它是不是有什么黑屏bug……？>
<Tummim> <好消息2，它不收费，但我好像看不太清东西——>

<GM> 不仅如此，你的脸上好像还湿乎乎的。
<GM> 就像有雨点打在了脸上。

<Lumin> “现在是什么下着雨的夜晚吗——或者下着雨的有bug的白天？”
<Tummim> 碟客企图把HUD面板调出来，也不知道现在的杂讯升高了多少。冰冷的触感令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GM> 没有登录界面，这解释了之前账号信息根本不存在的问题——在如此的黑暗中卡了大约三十秒后，一声惊雷陡然在你们的头顶炸响。
<GM> 接着有节奏的摇撼感从你们的脚下传来，仿佛你们身处一架马车上。

<Tummim> “……呃？”
<“挽歌诗人”> 诗人庆幸自己接入前习惯性嗑了出魂丸。
<Lumin> DK刚打算看看这个程序是不是运行错误了，被音效吓了一跳，差点脚下离开这个摇晃的平面。

<GM>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终于退去，但你们第一眼看到的东西还是黑色的。

<H4ckD0ll> H4ckD0ll总觉得下一秒眼前就要出现一个Logo了。
<Tummim> Tummim坐了起来，“能听见我吗？”
<Tummim> “这部分的建模是不是还没……做好。”
<“挽歌诗人”> “我猜是的，材质丢失是黑色的。”
<Comunione> “我们的家族呃没落了……”Comunione模仿着游戏旁白的声音缓缓念出一句记忆里的台词。
<“挽歌诗人”> “或者棋格纹吧。”
<GM> 游戏直接跳过了Logo和版权页浮现的阶段。
<Lumin> “很像没做出合适的建模然后随便把默认的立方体丢在了这里。”
<Comunione> “估计是还没渲好，或者贴图丢失了。”
<H4ckD0ll> “虽然我总觉得下一秒要听到的是Hey, you ,you're finally awake。”H4ckD0ll经常拿那段画面钓鱼，记忆深刻。
<Graphite> 石墨有点喜欢这里的雨的感觉，虽然她没说。

<GM> 视野前方有两匹没有头的黑马拖着你们在暴雨中飞奔，破碎的肌肉组织之下随着每次运动都会有森森白骨露出。
<GM> 马车的吱呀呻吟响个不停，遮挡你们视线的正是从那些无首的动物脖子上的断口中冒出的滚滚黑烟。

<“挽歌诗人”> “我喜欢这个。”
<“挽歌诗人”> “下次我要骑这个。”
<“挽歌诗人”> “它能骑吗？”

<GM> 车顶上传来了一阵怪响，接着一个穿着黑色厚重斗篷的人翻进了车内。

<Graphite> “……我不确定你能否尝试。”
<Lumin> 登入前发现其他人有吃药羽月才想起来自己也带了偷偷藏的出魂丸，总之难得地在校园外吃一下问题不大。他对着无头马的方向试着挥挥手，不知道能不能做交互动作。
<H4ckD0ll> “这下让我感觉像是某种恐怖游戏开场了...啊，你好？”H4ckD0ll对斗篷下的人影挥了挥手，希望他能看到。
<Tummim> 故事似乎在一行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开始了，碟客伸手去抓自己的衣领，确认自己是否还穿着原本化身的衣着，又或许他们已经——符合了这里的范式——或者别的什么。
<“挽歌诗人”> 诗人看了眼此人衣着又看了眼自己现在穿的，他下意识变化了。

<GM> “我们马上就要到了。”这个难辨男女的人对你们挥手的动作叹了口气，而你们身上套着和此人类似的装束。

<Tummim> “到……？抱歉，我可能睡得有点久，脑子有点糊涂了。我们的下一站快到哪里了？”
<Lumin> “到哪里来着？我们大概有数但是想确认下。”羽月立刻像课堂上打盹完被提问一样问道
<Comunione> 代入了预设角色吗？Communione看了看其他人身上的黑袍，按照这辆马车的坐骑来看，或许是架空背景……？

<GM> “我刚刚得知，死城里爆发了严重的瘟疫，”这个人语速极快地说道。
<GM> “条约似乎已经被撕毁，我到这里就不送你们了。务必找回金杯。”
<GM> 说完这句话之后，你们眼前的人影随着马匹冒出的黑烟一同消散。
<GM> 与此同时，在踏过某一条不可见的分界线后，拉车的马身上的血肉开始凝聚，再度附着在骨肉之上。

<H4ckD0ll> “看来是奇幻背景。”H4ckD0ll转向马车前方，打量着周遭环境。

<GM> 划破天空的闪电照亮了道路前方一条蜿蜒流出的河水，缓慢移动的液体闪动着一种岩浆一样的红色。
<GM> 不过前方并没有城市，你们只能看到一片冒着红色烟雾的平地。

<Lumin> 还以为会有新手教学来的，不过似乎接下来要先找到那座城才行？羽月让作为宠物的cheatGPT藏在斗篷底下随时注意可能存在的威胁，而另一只没什么干劲的Warlock则在兜里睡大觉。
<“挽歌诗人”> “呃。”诗人掀起马车帘一角，他的网精坐骑正在外头跟着飞奔。
<“挽歌诗人”>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跟他长挺像的人（网精）也在车里，他看向远处。
<Comunione> “死城，瘟疫，被撕毁的盟约……听起来我们预设的角色身份也不平凡啊。不过从刚才那个人来说，首要任务就是去找回那个金杯。”
<“挽歌诗人”> “但那里看起来就像缺少塑模。”
<Lumin> “这种名字听起来像城市的确已经毁得差不多了，不知道是没做塑模呢，还是它藏在了哪里。”
<“挽歌诗人”> “这么说DOA剧情里是有那么一座被藏起来的城市。”
<Comunione> “游戏内没有引导的话，就只能顺着这辆马车行动了。我想它应该会带我们到正确的地点……”
<H4ckD0ll> “也许是在另一个需要传送，或者提升见解才能见到的城市。”少年裹紧了身上的斗篷，眯着眼睛看向烟雾之中。
<Graphite> 石墨把漂浮在身边的3个骰子大小的多面体一把抓住，藏进衣袋里。“注意安全。”

<GM> 你们迷惑了一会儿贴图到底是神秘失踪了呢还是你们有什么视线机制没有解锁，好在随着马车离烟雾的发源处越来越近，你们终于能够看到一些建筑物了。
<GM> 唯一的问题是，它们是悬在峭壁之上的，而这个陷入地下的巨型坑洞直径大到几乎看不到另一端。

[Cadmium]

2077年5月2日，主机内时间不明。

劇透 -   :

<GM>——————————————
<GM> 在雇主的协调下你们来到了新东京进行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线下网友面基活动
<GM> 并且惊心动魄地发现你们之中还真的有高中生。
<GM> 而这次面基之旅第一件遇到的事情就是装成学生进学校。
<GM> 好的方面是你们的联络人够厚道，没有给你们带来啥全都是JK制服的那种。
<GM> 成功混进学校的你们发现废弃的老旧主机实际上还经常有人光顾，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光顾的人去了哪。
<GM> 为了不成为校园第十一大怪谈，你们拷贝走了数据决定去别处打开它。
<GM> 在不负众望地运行起来之后，你们发现这还真是个定向游戏，只不过它在某些方面做得不那么——完美。
<GM> 比如眼下的气象系统似乎出了点问题，在乌云滚滚的情况下你们很难看出此时此刻是夜晚还是白天。
<GM> 随着你们逐渐抵达那些猩红色烟雾的源头，一个巨大的坑洞出现在了你们的视野内。
<GM> 不知不觉中拉车的马的血肉已经完全复生，眼下它们看上去和正常的动物别无二致。

<“挽歌诗人”> 诗人检查了一遍自己与矩阵的联系以确认自己还在水面之上而不是去梦里了，他趁着能远眺矿坑的功夫试图找到它边缘有没有关卡之类的东西。
<“挽歌诗人”> 毕竟它应该是个构造有意思的城市。
<Comunione> Comunione不敢置信地摸着这一路将众人载到此处的动物。方才这动物怎么看都不像是活物，是这游戏里的魔法起作用了？<哎呀，我们还是它们都是在伪装似的。>
<Tummim> Tummim调试了一下碟板的数据，好确认自己还没断开和全球矩阵之间的联系。他艰难地扯着兜帽直起身，把头探去马车的前部——大概是车夫坐着的位置上。
<Lumin> “这个……没有什么可以与之交互的运输工具之类吗？”羽月探头探脑向那个巨大坑洞边缘张望

<GM> 石墨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卡在了马车边缘。
<GM> 好在你把手抽了两下使劲把它从塑模错误里抽了出来。

<Graphite> “这个游戏……确实不完善。”石墨甩了甩手挥去那种奇怪的拟感残留。
<“挽歌诗人”> “咳。”诗人从背后抽出一把琴，他掀开马车帘子看了一眼路上还有没有像一行人这样的过路人。
<Comunione> <哎呀不要对demo版本要求那么高嘛。>
<H4ckD0ll> 兜帽下的少年——H4ckD0ll在游戏里的化身意外的是一副普通少年模样——怀着壮烈献身的心情向坑洞边缘伸了伸脚，说不定这里有空气桥呢，就像古早的DOOK SOOLS一样？

<GM> 坑洞周边没有还能用的所谓关卡，诗人倒是发现地上有不少从坑里爬上来的管道隐藏在沟壑间。
<GM> 而且其中不少已经破损，从中溢出了红色液体汇成你们先前看到的河流。

<Lumin> “如果有那种找出bug有奖励的活动就好了。”
<Comunione> <穿模这种东西不被发现就不算bug。>
<“挽歌诗人”> “你们说。”
<“挽歌诗人”> “我们的马车啊，会一路向前直到坠入深渊之中吗？”
<Lumin> “啊，那反倒省事了。”
<Lumin> “就意味着不用想办法爬下去。”
<H4ckD0ll> “我比较担心出现穿模bug。”
<H4ckD0ll> “比如穿越到游戏没有设定的区域之类的。”
<Comunione> 一身黑色的修女沉默着拍了拍手跳下马车，眺望向那不祥的红色河流。<如果那个深渊没有设置掉落伤害和碰撞体积的话，我觉得可以试试。>
<Comunione> <又或者说通过穿模达到——走捷径的目的。>
<“挽歌诗人”> “你说得对。”
<“挽歌诗人”> 诗人凑到其中一匹马边上。

<GM> 除了你们之外这里几乎没有任何移动的人形物体。坐在前面的Tummim率先看到了一条从坑的边缘蜿蜒而下的黑色石路，其构造类似那种相当危险的废弃矿坑，不过令人感到安慰的是这些路够宽，而那些屹立在峭壁上的建筑物似乎很多是直接从岩体里凿出来的。
<GM> 换句话说，压根没有任何指引UI随着你们的动作跳出来。

<Lumin> “新手指引还没开始还是已经结束了……没有那种可以飞起来或者跳很高不摔死的设定吗？”高中生跳下车后大幅度做着各种奇怪的动作，试图触发一些游戏内设置
<GM> 重力引擎运转正常，和地球上差不多，可惜的是你们没有触发什么魔法特效。
<Tummim> “不过金杯是什么东西？”Tummim翻身直接坐在了车夫座位上，对主机发出了一个查询指令，黑雾浮现在他的手中凝聚成了一个卷轴。他打开它，想从上面找到一些demo版的名词解释。

<GM> 几行黑字从卷轴上浮现而出，而半成品游戏的毛病在这种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
<GM> 冒号后面是占位符占位符占位符占位符占位符占位符。

<Comunione> <呼呼呼Lumin君真是可爱啊毕竟和游戏一样人生也是到达一定阶段后就会变成开放世界的设定>
<“挽歌诗人”> “休憩的时间就要到来，麻烦诸位也停一停，歇一歇。”他探头去找那些大大小小坑洞边上看起来有人迹的部分，一面单手尝试以正常游戏操作让马停下来。
<Comunione> 修女歪着头像是在想什么，看着同伴们的动作还是爬回了车上。<如果这个游戏确实是第九质点的前身，那么金杯这个名词或许会在上线版本中出现在支线任务里？>
<H4ckD0ll> “你们怎么想？我们直接沿着路向下走去呢？”H4ckD0ll也看到了向下的石路，他对其他人指了指。
<Comunione> <在论坛里搜一下或许——>
<“挽歌诗人”> “我开过装甲车其实，啊看那边有没有人看着吧。”
<Comunione> <他们这是没把文本导进来？>
<Lumin> “要说为了沉浸感而不做游戏内菜单的也有不少，但这个……不愧是demo！那应该只能以普通走路的方式试着下去了。”
<Graphite> “虽然可能是只是未完成导致的，但目前为止给我感觉……这游戏有点太拟真了。忽略掉bug的部分的话。也许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Graphite> 考虑到之后恐怕要走一段困难地形，石墨把黑袍子下摆稍微提起来。
<Tummim> “从那条看起来像路的地方下去是最保险的吧，想点好的，如果这是个未完成的游戏说不定作者还没来得及把某些物理反馈的代码写完所以它说不定会……会很安全。”

<GM> 马匹随着诗人的行为在坑的边缘刹住车，它们喷出了些不快的鼻息。在它们的身前是一座立在坑底的古怪建筑，总体上呈现出一种直上直下的柱形风格，但颜色渲染得相当冷硬。
<GM> 这座建筑物的底端半浸没与管道里流淌的液体同色的水中。

<“挽歌诗人”> “我们的好伙计，以后有的是时间跳跃。”
<GM> 第九质点这款已经上线的矩阵游戏里面没有任何情节提到过相关字眼，然而金杯这种意象倒是挺常见的。
<“挽歌诗人”> “我觉得它像个抢手东西，应该有不少人会要，我看我们有没有必要装作无关人士。”诗人拉开一张空的卷轴就像自己真的搜到了什么一样。
<“挽歌诗人”> “但这里看起来，缺少人烟呀。明明是深渊一样壮阔的城市。”
<Tummim> 碟客险些被刹车的马匹给甩到坑底去，“上层主机里似乎倒是没什么原始的世界观和名词内容资料留着……第九质点最原始的设定原来是这样的吗？在我印象里他们上市版本的体验项目和这个的风格差别应该还是有点大的。”Tummim拽着剑柄往外一抽，从腰后拔出一柄短剑来，他挑了挑眉，又把它戳了回去。
<Lumin> “哇啊，这看起来有点污染，而且目前为止出现的元素都和正式版没什么关系似的。”Lumin多次用普通VR游戏的方式尝试召出装备选项未果后，看着下方被颜色奇怪的水包围的城池
<Graphite> “如果马车停在坑前算是主线提示的话，恐怕我们必须沿着路进入那个被淹没一半的建筑。”石墨把自己的鞋在地上叩了叩，显然不太防水。
<“挽歌诗人”> “我觉得该顺路了解一下瘟疫的事。”
<H4ckD0ll> “这就更奇怪了。”H4ckD0ll把被车辆晃动甩掉的兜帽又拉了上去：“也不知道我们应该先做好什么心理准备...感觉气氛很恐怖游戏。”
<Tummim> 这里还存在其他的图标吗？碟客挽着披风的下摆走向那条通往下方的石路，他捻了下卷轴另其消失在雾中，检索的代码开始运行。
<Lumin> “原来走惊悚路线但后来改成完全不同风格的作品也很多呢，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经历过急转弯。”

<GM> Tummim从主机的数据流层面轻而易举地发现四处都隐藏着可交互对象。
<GM> 这些东西藏在路旁的建筑物中，但不知为何都处于一种未被触发的休眠状态。

<Comunione> <从风格上来说就大相径庭了。然后金杯这个意象倒是让我想到，某些密教里似乎也会把所谓的进化之路称之为类似的‘圣杯’。>Comunione将手中的本册拴回腰间，一脚踩上了地面。
<“挽歌诗人”> “其实我们本来应该跳进去对吗？”诗人声音压低了点儿。
<Lumin> 他踏上那条下行的路走了一小段：“不过既然我们没直接和马车一起冲进去，这里又给了路，不如就走？”
<Comunione> <手拉手跳下去？>修女踱到了诗人的身旁，她也伸长了脑袋往下瞄。
<Tummim> “找到了一点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未经测试的交互代码还是设备。”碟客对身旁人打了个手势，他偏离原本的道路反而拐向了身旁最近的一栋建筑敲了敲门。
<Comunione> <还是先去走那条已知的道路吧。要是开发者足够恶趣味的话说不定绕一圈回来我们就会发现自己在下面。>
<H4ckD0ll> “我还是很担心穿模。”少年面露苦色，跟Tummim一起到了门前。
<“挽歌诗人”> “我觉得两位座驾貌似不太尽兴，不，说不定穿模能让我们找到捷径。”
<Lumin> “不是经常有那种靠穿模直接冲进boss房的捷径。”想起了诸多奇怪画面令羽月忍不住发笑
<“挽歌诗人”> “对！”

<GM> 门被拉开了一条缝，一个紧张兮兮的女性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谁？”
<GM> 同时Lumin向下走了几米路，你的余光里有什么东西在这道沿着坑璧螺旋向下的道路下层移动。

<Tummim> “旅人。您可以叫我梅瑞迪斯，我和我的同行者们本想去死城寻找故人的，但无奈因为自然灾害车队在路上停滞了几个月的时间，请问这儿是怎么了……？”
<GM> 门缝后面的那只眼睛上上下下把你和身后的少年扫视了几圈。
<H4ckD0ll> H4ckD0ll沉默地对对方点了点头，当做简单的见面礼。

<“挽歌诗人”> 诗人跟着Lumin往下走了几步，他四处找看起来能向下走的别的坑洞什么的。
<Lumin> “嗯？我好像看见什么东西也在这坑的边缘下行，让我找找……”他摸索一番身上有没有正常开放世界游戏里大多会带的望远镜选项，把身子斜过去一点仔细看刚刚注意到的下层。

<Tummim> 碟客把兜帽往上提了一点，露出友善但略显无奈的笑脸，“无意打扰，我们只想确认一下这附近的近况，此地似乎和我们曾经听闻的模样有些……出入。”

<GM> 接着她猛然拉开了门。“天啊！大人啊！您可算来了！”
<GM> 这一嗓门让这个宛若被困在时间琥珀里的主机忽然提高了算力。
<GM> 你们周围原本静止的多数景物都动了起来，一时间四周变得相当嘈杂。
<GM> 不断有人从下层沿着路匆匆往上奔行，而那些拉车的马就像在被鬼追一样没命地跑，途中又会将一些行人踢下绝壁。
<GM> 然而羽月可以确信的是，在此之前，你就已经看到有什么白色的人影在动了。

<Tummim> “哎？”Tummim愣了一下，还在试图把当下的情况梳理清楚，但在这种情况下问一个陌生人自己是什么来头似乎颇不合适，除非——除非他失忆过。
<“挽歌诗人”> 诗人貌似走几步蹲一下在用匕首试墙壁。

<Tummim> “女士，怎么了，女士？您先慢点说！”Tummim伸手扶了一下这位可怜的女人，“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到您的？”
<H4ckD0ll> H4ckD0ll将兜帽向后提了提，让自己的眼睛露出了一些。他看着那些仿若逃命的人，也许那些人身上会有什么伤口，或是疾病的迹象。

<“挽歌诗人”> 诗人试图急速冲刺去离自己最近的即将下落的行人。
<Lumin> “我去，底下这是在做什么！但这么多都是刚刚出现的，在主机变化前我就看到有白色的东西在动。”羽月疑惑地盯着下方，但那个白色身影似乎消失了？兜里在实时监测网络环境的cheatgpt也探出一个戴着兜帽的脑袋，传来了信息流突然增大的通知。
<Graphite> 石墨给奔跑的人让出路来，同时抬高声音，尝试和这些NPC对话：“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
<GM> 从代码来看你们周围的墙壁不太可能突然变成可以进入的材质。一个穿着朴素的黑色衣服但佩戴有精致银饰的中年女人——人类——面色惊恐地从门口看着你们。H4ckD0ll打量起她，意识到她可疑地将自己多数皮肤都包裹了起来。

<GM> “我不知道，但是这里马上就要——”她绊了一下，往Tummim身上摔去。
<GM> 一支从上方而来的冷箭忽然贯穿了她的身体。

<Comunione> 是因为和NPC开始交互了才开始用算力表现出其他场景吗？Comunione裹紧了兜帽，视线在面前的女人身上游弋。“这里要怎么了？您——”
<H4ckD0ll> <看起来有皮肤病变的迹象。>H4ckD0ll用带着歉意的眼神转开了目光，连忙伸手扶住Tummim身前的女人。
<H4ckD0ll> 温热的血浸在少年的手掌之中。

<GM> 诗人绕过一匹蹄子打滑的马，你勉强抓住了一个差点被踹下去的路人，坐在马上的那个中年男人对着石墨大喊起来。
<GM> “不要在这里停留了！”
<“挽歌诗人”> “这儿看起来似乎跟听说的不太一样？老兄，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诗人去扯那倒霉蛋的衣服角把他从峭壁边沿拉上来。

<Tummim> “这里要怎么……什么人？！”黑色的薄雾在碟客的手中凝聚成一柄数尺长的长剑，他俯身对H4ckD0ll示意对方回去联系其他的浮现者们确认是否有对代码进程进行干涉的手段，抬头看向冷箭射来的方向。
<Lumin> “后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在追你们？”羽月伸长脖子往疯跑的马匹更后方看去，同时由于这过于诡异的情形，一边悄悄开始编制预防突发情况的复合程式
<GM> “叛乱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离开这里吗？”预置的语音文件似乎出了点问题，这让他的声音在诗人听来变得异常刺耳。
<“挽歌诗人”> “我得知道为什么，你看，我把你拉上来啦，你能继续走啦，你就告诉我呗。等等等等谁叛乱了？但我路上听说这里有瘟疫？”

<GM> Tummim的目光正对上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年轻女人，她转而盯着你手上的剑。

<“挽歌诗人”> 诗人一面准备把路人甩去疯跑的马拉的马车上或者马上，他再次确认四周的数据流向与图标，寻找羽月所说的白色人影。
<H4ckD0ll> <她被杀了！>H4ckD0ll惊出一身冷汗，本以为这里是安全的新手区可现在看来这里已经随时有生命危险，少年下意识地咒骂一声，向其他人的方向跑去。
<Tummim> Tummim的指尖掠过那支箭——只不过现在应该没必要确认它是不是个mark了。他上下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别过腰间垂挂的面具将剑架在身前，“对方只是一介平民，现在你要做什么，跟着取我们的命吗？”

<GM> 随后她后退半步抬起手，一股破坏性代码伴随着漩涡式的塑模效果凝聚成一束光箭朝Tummim与H4ckD0ll的方向飞来。

<Lumin> “这游戏第一个活动就这么刺激吗想想好像也很吸引人——”如果它不再出别的什么毛病的话

<GM> 然而这个人并非化身。
<GM> 她是类似IC的内置程序。
<GM> “好生奇怪。为什么这里会有……”

<H4ckD0ll> <做好准备，有人在动手！>H4ckD0ll意识到身后打来的光束，甩手构建出一张盾牌。
<Comunione> <我想这可不是活动那么简单，这里看起来更像是进入了交战区的状态——准确来说可能是主线事件吧。可能！>躲到墙后的Comunione警惕地打量着那个白衣女人，<那个角色看起来不太对劲。诗人那边有什么新的发现么？>
<H4ckD0ll> 盾牌挡下对方的光束，他一直隐藏在天空中的网精化作鹰隼俯冲而下，停在了少年的肩膀之上。“就算你想杀了我们，至少也要给我们一个理由吧！”
<H4ckD0ll> 少年对着白衣女人大喊道
<“挽歌诗人”> <这里刚发生了叛乱，但对平民下手就像打算掩盖什么。>
<Tummim> “如此热情，这是死城的人打招呼的方式么？我还想问你这有什么奇怪的呢。”随着光箭消解在H4ckD0ll的盾牌前，Tummim朝她的方向逼近了一步，抬眼留意对方除了一袭白衣外是否还有其他能够辨识身份的饰物。

<GM> 主机程序的身影穿着一身和你们类似的衣服，只不过她的袖口等地方饰有金色的纹路，一个太阳型的徽记挂在她的胸前。
<GM> “不知道，你们是哪搬来的救兵？”
<GM> 她再次抬起手。

<“挽歌诗人”> 诗人把路人随机甩去了一辆马车里，他悄悄挪去附近的一处阴影中观察白衣服的来者。
<Lumin> “什么？！”听到队友的呼喊高中生吓得赶紧往峭壁内侧靠了靠，得想办法找出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了……他拍拍另一个口袋，面部是一团虚无的网精悬浮到他身边待命，用于探索主机内部状况的金色丝线在他手中成型，向四面八方蜿蜒而去。
<GM> 主机没有被入侵的痕迹，奇怪的是即便你们和内置程序发生了冲突，事件也没有被上报到GOD那里。
<GM> 看起来它只是在一瞬间提高了算力，仅此而已。

<H4ckD0ll> “考虑到我们穿着类似的衣服，你没考虑过我们其实是一伙的吗？”
<GM> “回去吧，这里已经没有给你们留下的东西了……你们的头儿已经死了……”
<GM> 她嗤嗤笑起来。“喔……不……我们不可能是一伙儿的。”
<H4ckD0ll> 另一束代码在他的左手上凝聚成一只手弩，隐藏在兜帽之下的黑色眼睛紧紧盯着对方手上的动作。
<Tummim> “没准我们其实是来找人或者别的什么‘没有留给我们的东西’的。”Tummim眯起眼，“但看起来我们运气不好，瘟疫先我们一步来到这里了。”

<Graphite> <这个白衣服的角色言行和一般npc很像，但眼下的情况肯定不对劲。>石墨在群组里发了一句，满心困惑地观望着。
<Graphite> <你们说之前就看到她了？>
<“挽歌诗人”> <准确地说是他们？>

<GM> H4ckD0ll能从盘旋的代码中明确地感知到她正在准备进行另一次攻击行为。
<GM> “这倒是真的，那你们更不应该来这里了。”

<Comunione> <我在想是不是剧情里提到的瘟疫才导致了叛乱的发生……>修女看了看那主机程序的服装，对照起化身的着装。<好吧，看起来似乎不太重要了。刚才Lumin说的那个白色人影应该就是她了？>
<Lumin> “你要看好周围千万不要有人来打我啊啊啊——”正在跟网精的通信中哀嚎的高中生检查了返回的结果，对自己的慌乱又有点尴尬，<呃，我觉得现在主机里的情况怪怪的，它仅仅提高了算力，我们的动作甚至也没被算入非法行为。>

<GM> “反正杯子也不见了。”

<Tummim> “噢——”听到杯子的话题Tummim情不自禁地拖长了音，“看起来你们碰到了什么想要杯子的人，还是说你们在找它，所以觉得我们也想得到这个？”
<Comunione> <等等她提到的那个杯子难道指的就是我们要找那个金杯？>
<H4ckD0ll> 手持盾牌的那只手向手弩上一甩，一道箭矢装填在了上面，H4ckD0ll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先下手为强。
<Lumin> <没了？那就说明有人比我们先来拿走了它？>dk蹲在悬崖过道内侧的一边，只敢探出半个脑袋观察剑拔弩张的另一头氛围
<Tummim> <不过我们的头儿真的死了么？如果真的已经不在了，那一开始告知我们消息的那又是什么东西。还是说她认错了什么……？>

<GM> “啊？不是吗？”她偏过头再次审视起你们。“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挽歌诗人”> “啊？什么杯子？”诗人没露脸但在石墙后面试图假装自己只是个临时加入其他人的家伙。
<H4ckD0ll> <也许就是在我们赶来的时候死去的。>
<Comunione> <说实在，我们本来就不知道我们的头儿是谁啊。>
<“挽歌诗人”> 他把脑袋叠在高中生上面。
<Graphite> <我们肯定缺了很重要的前情提要……>

<GM> “唉，算了，我不想讲这种谜语人一样的台词了。”
<GM> “你们还是赶紧去死吧。”她耸耸肩挥出自己举起的手。

<Tummim> “你最好去找个水钟问而不是问我们，女士。”Tummim眨眨眼，“用暴力解决问题实在不太好！就算你揍了我们我们也还是会下去的！”
<“挽歌诗人”> “嘿等下啊女士，虽然我不太认识跟我一块的人但我很会写故事。”
<H4ckD0ll> “要先死的人是你。”手弩上紧绷的弓弦发出破风声，箭矢射向白衣女人的眉心

<Lumin> <那个……虽然不太是时候但要提醒大家，我们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都不会被上报GOD，好处是OS不会上升……坏处嘛，就是万一被打死也不会有人发现！>在小队语音里有些人又忍不住发出怪叫
<Comunione> <想点好的我们这边人多呢。>矮个子修女跳上了诗人的后背顺势趴在他的肩上，<在这里放狠话总感觉更像是给自己立flag。>

<GM> “嗯？”话还没讲完这人便仰面向后倒去，旁观的你们更加确信了她刚刚试图进行的是你们平时经常对一些硬邦邦的设备做出的事情，除了IC以外，主机内程序不应该对进入的化身抱有如此大的恶意。
<GM> 问题在于正常而言IC会优先警告蜘蛛和GOD。这里是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安保蜘蛛了，但即便是向GOD的安全反馈也完全没有运转。

<“挽歌诗人”> “呀。”
<“挽歌诗人”> “我觉得这是IC叛乱”
<GM> 诗人听到身后传来了响动。
<GM> 刚刚被你从悬崖边上拽起来的小子颤颤巍巍地探出了个脑袋。

<H4ckD0ll> “可惜，我明明还准备了对策抑制，现在派不上用场了。”
<Lumin> “这里简直就像把玩家骗进来暴打的陷阱……虽然很多游戏也是这个思路但这回是真暴打！”
<“挽歌诗人”> “非常遗憾这位女士已经先一步去往死亡的怀抱话说回来这里就是死城呀。”
<“挽歌诗人”> “您没走啊！”

<GM> “祭司大人！这、这简直是……”
<GM> “这简直是神迹啊！”
<GM> 他忽然惊叫。

<Comunione> “把玩家骗进来杀就算了而且还是IC……啥，他说的是祭司是吧。”
<Lumin> “什么神迹？哪有神迹？”羽月左看右看也没发现哪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挽歌诗人”> “那也成吧。”诗人四处看了看，他把头探去刚才那间黑衣女性的屋子看看还有没有人在没人他就钻进去了。
<Graphite> “您愿意跟我们详细讲一遍这里发生的事吗？”石墨觉得这个惊叫的npc的态度值之类的东西可能变化了，她试图再次提问。
<“挽歌诗人”> “您说谁来着？”
<H4ckD0ll> 少年给手弩重新装上箭矢，走向那位女士的尸体处，摸摸衣兜之中，同时拿走了那个徽记。

<GM> “你们刚刚不是——不是搞出了个那么大的——”他比划着方才H4ckD0ll射出的一箭。“绝对是神迹！平日里我们根本碰不到这群人一根头发！”

<“挽歌诗人”> 诗人顺着这人目光看过去。
<Comunione> 小个子化身松开手落回地上，小步跑近了那个醒来的年轻人。“其实我们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呢。年轻人，刚才他们说到的叛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听闻这里本该是出现了瘟疫——”
<Tummim> IC之类的东西真的有“死”的概念么？Tummim走想那个刚才倒地的人，蹲下小心地摘下她脖子上的吊坠翻看起来，希望上面能有铭文之类的东西。
<“挽歌诗人”> “所以他们在做什么，我看她刚刚对平民动手呢。”
<Lumin> 或许这里的设定就是玩家身份曾经在这片土地上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高中生刚这么推测，就被对方的回答哽住：“呃……好吧，但叛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切的起因是怎么回事啊。”
<Tummim> “我们是从更远的地方来的，这些白衣的是什么人？”Tummim琢磨着那个太阳徽记的象征意义回到其他人身旁。
<H4ckD0ll> “你是指真的碰不到，还是说他们躲得太快了？”
<Lumin> “按理说那些家伙不该对我们、也包括你们作出任何攻击行为的，是谁让他们这样做？”
<H4ckD0ll> 在像普通游戏一样从那名白衣女士的身体上拿走了战利品之后，H4ckD0ll也后脚跟着自己室友到了其他人旁边。

<GM> 他转过身对着石墨继续幅度很大地比比划划，一会儿指你们一会儿又指向那具尸体。“就是那个啊！那是这里的军队的人，我听说他们终于弑主了！”
<GM> “想必你们肯定是从别的地方赶来解围的了！”
<GM> 说到这里他更激动了。
<GM> “碰不到和躲太快不是差不多嘛。运动不是相对的来着？”
<GM> “但瘟疫是怎么搞的？”

<“挽歌诗人”> 诗人把地上的人拖去屋子里，看似确定生命体征其实翻了翻人带着啥。
<Comunione> <啊，怪不得她说不是和我们一伙的……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挽歌诗人”> “只是道听途说？有人讲了点模棱两可的故事。”
<Tummim> “瘟疫大概先我们一步来了。”Tummim把挂坠放回包里，“我们得到了谕旨，要来这里找回遗失的东西。”

<GM> “呃……”他看看Tummim手上那块无字的吊坠。“我听说事发是黎明前，但现在已经完全看不清天色了呢……现在应该已经黄昏了才对。”
<GM> “找回啥？”

<H4ckD0ll> “的确。”少年点了点头。看起来只是单纯的实力差距。“事变是今早发生的？”
<Comunione> “只是在过来的路上听闻死城爆发了严重的瘟疫。”修女想起刚才那个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女性NPC，“嗯——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我们是来取回，嗯……”<在这里直接说出来真的没问题吗？直接说那个金杯的事情。>

<GM> “啊，我懂了，你们是第二先知的……”
<GM> NPC自顾自地就懂了。

<“挽歌诗人”> 诗人想起来啥似的找了避开其他人目光的角落去用匕首拨开了一点那位白衣女士外衣。
<Lumin> <反正东西也不在了，万一他们知道情报，还是问问？>
<Lumin> “谁？”
<Graphite> “对，叛军夺走了黄金的圣杯，我们要将其收回。”石墨猜测着这个游戏的剧情，顺着说道，“你知道叛军的大本营怎么去吗？”
<“挽歌诗人”> <它看起来就像在这丢的。>
<H4ckD0ll> <他也不像是什么重要人物，说了我想也没有影响？>
<“挽歌诗人”> <我不保准它在刚才狂奔出去的n架马车里。>

<GM> “我猜他们现在在中央塔。”他对石墨指指中间那座大得吓人的塔楼。“毕竟第一先知在那里。”
<GM> 诗人在白袍下发现了一摊……水。
<GM> 她的剔透身体正在迅速融化。

<Lumin> “那个那个，第一先知和第二先知就是敌对的喽？”
<GM> “有这门子事儿？”他挠挠头。
<Tummim> Tummim没好意思问第二先知是谁，但他决定姑且当他或者她是存在的。“虽然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叛军带走的。但今晨事变瘟疫紧接着就来了，反而是这个才更令人担忧……”
<Comunione> “——而刚才的叛军说金杯已经不见了。我想兴许是被他们取走了。”Comunione顺着石墨的话头说了下去，听到NPC的话又倒抽了一口冷气。<啊怎么感觉这两位先知中的其中一位就是我们的头子。>
<Graphite> 石墨遥望塔楼，看看离这里有多远。应该不会一开头就见到主线boss吧？
<GM> 唯一前往塔楼的方法就是下到这座冷寂矿坑的底部，从水路靠近中间的那扇大门。
<“挽歌诗人”> “这里的水是怎么回事？像底下内部结构出了什么问题。”诗人又去确认了一下起初死去的黑袍女性身上是否存在所谓瘟疫的痕迹之后咳嗽了一声回到其他人边上。
<Lumin> 毕竟我们也不知道这俩人是谁嘛……DK担忧地看了看下方，“下面那个颜色的水会有危险吗？对你们来说。”
<Graphite> <我想我们肯定得去那个半淹没的塔楼里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这个友善NPC的就直接问吧，他目前很配合。>

<GM> 那位惨死在你们面前的黑衣女性身上倒是正常，只是她也挂着一个有着放射性纹路的金挂饰，被她塞进了领口里面。
<GM> “没见过！但要我下去游泳我肯定不干！”
<GM> 他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GM> “不过下面应该没漏水吧？中央塔本来就有一部分没在水里。”

<Tummim> “这段时间里除了叛军以外还有像我们这样的人进城过么？”
<GM> “呃……可能有吧，但我都没敢出去看。”
<Lumin> “说的好，我也不想下水。”即是肉界没少钻城里怪地方的高中生也面露难色。
<“挽歌诗人”> “抱歉，暂且借来一用。”诗人替她合上眼取走了这东西，他蹲了会儿边上的冰融化。
<H4ckD0ll> “要不要我们用点东西丢下水试一试？”少年想出了一个点子。
<“挽歌诗人”> “它既然建成这样早前会考虑到渗水之后的情况吧，说不定留了应急通道。”
<“挽歌诗人”> “对吧。”诗人想起来这是个demo。
<Lumin> “比如丢我们的下一个敌人？”
<GM> “不知道下面是什么。”
<GM> 他伸长脖子瞧了你们一圈。“不过是你们的话……可能可以直接进去？”
<Tummim> “以防万一……我们先前在更远的地界活动，在过去尚未来过死城，考虑到这里归于第一先知的名下，这儿的人们和如今的叛军对第二先知抱有的态度如何？”
<Lumin> “还能这样？详细讲讲？不用下水的话就太好了。”
<GM> “都闹成这样了，第一还是第二都差不多吧。”
<“挽歌诗人”> “没漏水那最好了，死亡在上，它肯定不会中途渗水的对吧。”

<GM> NPC绞手指。“我说了你们可千万别不高兴……第一先知多半已经死了，他的锡兵也不再听令于他，你们可以基本上当他们不存在了。”
<GM> “我我我我是瞎说的！我听说从中央塔可以直接下去，但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下面有什么东西！”

<H4ckD0ll> H4ckD0ll脸上反而闪过一丝不容易察觉的喜色<我们要找的NPC少了一个。>
<Lumin> “总觉诗人朋友得刚才好像立了flag，中央塔附近会有叛军的守卫之类么？”
<GM> “呃……呃……肯定有吧。”
<“挽歌诗人”> 诗人蹲回墙角地上等冰融化。
<“挽歌诗人”> “等一下，第一先知之下是白衣服的那群人，那白衣服下面一层一般是什么人？还有人吗？”
<Lumin> “那我们最好找他们值守换班之类比较薄弱的空档过去，如果有的话……你见过那些家伙的行动模式吗？”

<GM> “死神在上，”他小心翼翼地缩了回去。“各位大人不介意的话……我先走了？——啥？”
<GM> “没有没有。”他又开始频频摇头。“那群刽子手都穿白衣服。”

<Tummim> “我们抵达这里多半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了。”Tummim拍了拍对方的脑袋，“事不宜迟，我们也不好再耽搁太久，你多保重。”
<“挽歌诗人”> 他似乎在寻思找更了解事态的人问问，如果有的话。
<“挽歌诗人”> “谢啦！你快走吧，祝你好运。”
<Lumin> “唉……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吧，要是我们能把事情解决你就可以回来了，虽然我没法做什么保证。”
<“挽歌诗人”> “跳马车不方便的话我可以拉你上去。”

<GM> “大人！我从来没蒙受恩宠到能加入那群人！更不知道他们怎么行动了！”他面露为难。

<Tummim> “现在看来不加入他们反而才是好的！去让我们的马带他走吧！”
<Lumin> “看来只能去附近亲自观察下，要是很多人也不好硬闯。”
<“挽歌诗人”> “你说得对，他可以骑一匹走。”

<GM> “不劳大人费心了，我——哎哟！”NPC连滚带爬地从车上滚了下来，然后直接就想跑。
<GM> 看起来他虽然对你们救了他这事甚是感激，但依旧非常害怕你们。

<Comunione> “先下水去观察下总没错。”
<“挽歌诗人”> 诗人的网精（马）把他交接去坑边缘的马车上的马。

<GM> 急匆匆的马蹄声渐渐远去。

<“挽歌诗人”> 在npc消失在视野里之后诗人卷起了地上疑似被水泡湿的白袍。
<Graphite> <也许背景设定上这是个信仰死神的国家，所谓先知也是死神的先知，并且掌握实权……可能是政教合一的国家，而玩家的角色是先知的手下。>石墨在群组里猜测着，她有点感谢自己有阅读上一纪奇幻小说的复古爱好，<拉车的马到这附近时重新有了血肉，难道意味着死神的力量在这里减弱了？这种减弱可能和所谓的金杯有关……当然，以上全都是猜测。>她反应过来自己加入了太多主观想象，补了一句。
<Comunione> <哎呀G亲和我想到一块去了。那个金杯或许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死神的权能？>
<H4ckD0ll> <如果推理正确，害怕我们倒也是对的。>少年耸了耸肩。
<Comunione> <既然现在它丢失了，或者就在那座塔里……>
<“挽歌诗人”> <这让人好奇金杯原本是作何用途的。>

<GM> 在你们和NPC交谈期间还不断有人顺着阶梯和斜坡逃离这座城市，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这里崇拜的是死，但还是活人占绝对多数。

<Graphite> <也可能金杯是某种能打破生死循环的宝物，所以为了维护死神的权威要将它收回。究竟如何，大概要继续推进剧情才能知道了。>
<“挽歌诗人”> “看起来他们崇拜的是正常死亡。”
<“挽歌诗人”> “不是巫妖那种”
<Comunione> <你看，既然已经用‘叛乱’来形容第一先知的变节……>
<Comunione> <那么我想先知间理念或许也已经产生了冲突？>

<GM> 拖家带口从你们身旁挤过的人群基本上都不敢正眼瞧你们，只有那些年纪小到不通世事的幼童会对你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挽歌诗人”> “我觉得我们挺引人注目的。”
<“挽歌诗人”> 诗人迈步。
<Comunione> Comunione把裙角扎成裤状，<既然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个半淹没的塔楼，那么现在也只能先去那边侦查一下了。>
<Comunione> 随后她啪嗒嗒地跟上了诗人。
<Lumin> “按照这种发展下去，我们之后至少会见到其中一个对吧，或许到时候就能有更详细的解释了……哎，外观明明已经很朴素了，再不就只能把脸遮住？”

<GM> 叮当一声，你们发现有坐在车上的人朝你们的方向丢硬币。
<GM> 这貌似是此地的古怪风俗。

<“挽歌诗人”> 诗人捡起硬币看上面的图案。
<Lumin> “？”羽月条件反射地抓住一枚硬币，然后反应过来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初始货币，是否和拿到的是同一种
<H4ckD0ll> 少年俯身捡起了一枚硬币：“这让我想起了往死者眼眶上放硬币的风俗。不知道这里给我们投硬币又意味着什么。”
<Tummim> “或许我们现在的打扮本就是一种……标志。”碟客低头看向一行人统一的黑色斗篷，和那群宗教军队的人相衬倒是格外扎眼。
<“挽歌诗人”> <目前为止倒没发现什么能让人发疯的要素。>

<GM> 硬币背面是太阳纹，正面是中央塔的剪影。

<Comunione> <或许也是死神信仰的一部分。>修女俯身拾起一枚硬币，<但我姑且把它解读成一种……祝祷吧？>
<Lumin> “难道可以许、许愿……？”高中生莫名联想到了除夕敲钟投钱的场景，虽然明显现在的情形不是那么吉利。
<“挽歌诗人”> “反正从民众之口他们听起来高高在上，似乎也没多少伪装的必要。”

<GM> 你们从自己兜里也摸出了个把看起来差不多的货币，区别只在材质。
<GM> 不过这里似乎以铁为贵，其次是金银。

<“挽歌诗人”> “我们现在百分之百看起来像踢馆的。”
<Graphite> “这个图案看起来倒是和死亡没有太多关系……说不定其实是别的神。”石墨捡起硬币看了一眼，又放回地上。她正把袍子太长的那部分下摆拧成绳状并打结，准备往坑底走去。
<“挽歌诗人”> “只不过太阳也不见踪影——”
<Comunione> Comunione抬起头，顺着诗人唱歌似的语调寻找起太阳的踪影。

<GM> 越往下走，这座奇异城市的乱象就越是明显。看得出来它在黎明之前相当繁荣，接近坑底液面的建筑物看上去如剑一样沿壁排列，风格严格遵循某种几何范式，给人一种威严庄重的感觉。
<GM> 只是眼下这些以暗色调为主的房屋里都没剩几个人了。你们沿路还能找到越来越多的弃物，比如已经散架的书和儿童玩具。

<Lumin> <要是他们守卫的人超级多，我们就单独放倒几个换身和他们一样的衣服混进去？当然最好是没什么人能直接溜进啦。>随着离中央塔越来越近，羽月也紧张得心跳加快
<“挽歌诗人”> <不错的提议。>
<“挽歌诗人”> <我有这个。>诗人从黑衣服下面扯出白袍一角。
<Graphite> <如果守卫都和那个白衣女性一样，恐怕还得打几架。>
<“挽歌诗人”> 诗人去捡书。
<“挽歌诗人”> 话说这里儿童玩具长啥样的。
<“挽歌诗人”> 他路上顺道看了看有没有逃难者落下的衣服。
<Comunione> <如果其他守卫也是那样的IC……哎呀呀呀呀。>
<H4ckD0ll> <如果和那个白衣女性一样弱的话倒是还好。>
<Lumin> <她看起来挺吓人的，所以还是尽量让打起来的情况不要发生……>并没在矩阵打过几次架也十分不擅长正面攻击的高中生嘀咕道。

<GM> 玩具诸如收纳在盒子里的铁皮小人，被做成了一家几口人的模样。见多了就会觉得这里的木头东西少之又少。

<Comunione> <锡兵……>

<GM> 被遗弃的衣物倒也是以深色调为基础，没有那么艳丽丰富的色彩。

<Tummim> <虽然看起来这里没有接入GOD那边的系统，但产生的冲突还是尽量少点为好……>Tummim钻进建筑物的阴影里，尝试唤起修改化身形象的代码。
<Lumin> <尤其是IC都爱一群群扎堆，我们人多它们更多。>羽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物件，<明明铁制作的东西非常多，却还是以它为最珍贵的金属，好奇怪的供求。>
<Comunione> <感觉色调上就已经有很明显的对立感了耶，如果不想打草惊蛇还是得换装进去。>在肉界假装学生之后又在主机里伪装成敌军，可谓惊人的一致感。

<GM> 被诗人拾起的是一本画册的后半部分，上面用拙劣的手法画着日月交替的景象。两只黑色的鸟经常会伴随太阳出现。
<GM> 碟客身上的装束开始溶解。

<Comunione> <那索性和潜入学校的时候用同一套方法吧，这回换成……嗯，俘虏和士兵的话能行得通吗。>
<Lumin> <毕竟是人家的地盘通常改变建模可能不太好使了，只能……啊好麻烦。>高中生痛苦地敲敲自己的游戏形象脑袋
<Tummim> 改变图标的代码凝聚在Tummim指尖，他用织布般的手法将其编织在黑色的斗篷上，将其替换成能够盖住脚踝的白色长袍。

<GM> 化身刚刚修改完毕，你们前方再次传来了马蹄声。

<Tummim> 他从口袋里掏出刚才从叛军尸体上获得的那枚挂饰将它垂在胸前，“平民可能会对此感到畏惧，但要往那些人聚集的地方去，变成他们的一份子应该是最……嗯？”
<Tummim> Tummim钻进阴影中循声望去。
<H4ckD0ll> <看起来我们也得靠你帮个忙了...嘘，有声音。>H4ckD0ll迅速躲进掩体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探出了头，

<GM> 一个骑黑马的男人朝你们这个方向赶来，他的白袍衣角上全是红色的血迹，右手的长柄斧头在地上擦出了难听的尖叫。

<Comunione> Comunione猫着腰躲在了H4ckD0ll身后。<那就先让一部分人伪装成白袍子好了？>
<“挽歌诗人”> 诗人刚蹲在墙后面仿照捡到的袍子改了化身。
<Graphite> 石墨也藏了起来，并通过挂靠的碟板运行包装纸，参照着之前遇到的白衣女性换了一身装束。

<GM> 来者在你们消失的地方勒马，他左顾右盼了一番，不用想都知道程序正在运行侦察动作。

<Lumin> 羽月放在通讯链上的包装纸非常简陋，修改的衣服自然品味也很符合土气中学生的印象，他蹲在一堆杂物箱后面观察对方衣服上的血迹像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Tummim> <看起来像是叛军的人，我现在怀疑他们的这种打扮本来就是种威慑……>Tummim蹲伏在阴影中，将隐匿性上调了一档，薄雾笼罩了他的化身。

<GM> 考虑到他脸上都是溅上的血，估计多是别人血管里流的。
<GM> 男人脸上浮现出困惑和恼怒交织的表情，他打算走了。

<H4ckD0ll> <要不要把他留下来问问？>问出这个问题的H4ckD0ll其实并不是很想。
<Lumin> <幸好他似乎没发现我们，如果要问最好也是放倒或者让他相信我们绝对是和他一伙的以后？>
<“挽歌诗人”> <我觉得他会是那种有来有回的对手。>
<Comunione> <虽然我很想建议选择第一个选项，但看起来显然有难度。>

<Graphite> <话说回来，如果这游戏的NPC需要用骇客的手段对付，那它原本的受众究竟是什么人？或者它被改过？>
<GM> 石墨提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GM> 从NPC对你们刚刚攻击行为的不同反应来看，并非这个游戏里所有NPC程序都有能力执行那些行动。
<GM> 用更贴近设定的话来讲，你们从代码层面上直接进行互动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寻常的交互，被视为一种被允许的“神迹”。
<GM> 或者说魔法。
<Lumin> <总觉得……像是把我们这种人骗来一网打尽的！>
<“挽歌诗人”> <问题来了，一网打尽之后会有什么好处呢？>
<Lumin> <打包卖给奇怪的企业之类……？我从小被这样吓到大。>

<Tummim> 碟客打了个响指，他的化身上多出了层叠的血迹，鲜血染红了他的肩膀，他跌跌撞撞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拦在黑色的马匹面前。
<Tummim> “阁下！您这是要去哪里？”
<GM> “什么？”马背上的人猛然扯着坐骑转过身。
<GM> “你在这里做什么！”
<GM> 他反而像条马上要喷火的龙一样对你大发雷霆。
<Tummim> “非常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断您的公务，我们是想要向您报告似乎有来路不明的人来到这里了——他们已经与我们的人发生了冲突，刚才应该还在城外不远的地方！”
<GM> “什么样的人？”
<Tummim> “身着黑衣，自称追随着瘟疫而来，阁下。”
<GM> “那群秃鹫……不是。”
<GM> “你到底在这里干嘛？我不是把所有人都叫去中央塔了吗？”
<GM> 他怀疑地瞪着你，等你给出个像样的解释。

<Lumin> <这听着可大事不好，我们要去的地方聚集了全部的IC没错吧？>
<“挽歌诗人”> 诗人尴尬地发现自己的长袍角有点化掉，他考虑着要不要配合演出袭击。

<Tummim> “非常抱歉，我马上就过去！刚才我们的人在集合的时候遭遇了他们的袭击，已经不幸失去了其中的一人。虽然他们暂且撤离，但我们担心他们仍然停留在城内，抱歉……非常抱歉！这就过去！”
<GM> “别道歉了！”

<H4ckD0ll> <听起来没错。>
<“挽歌诗人”> <如果我们在这打一架。>
<Comunione> <全部的IC都在塔顶的话，这就敬谢不敏了……。>
<“挽歌诗人”> <他会把所有面包人都叫来吗>
<Lumin> <除非我们有什么像3D电影里的戏剧化手段，就是一次性轰掉所有人的什么大招……>
<“挽歌诗人”> <我是说一部分>
<Lumin> <要把本来集合完的调虎离山来这边？好像也不错……但不能确定他们数量到底有多巨大，效果就不好说。>

<GM> 碟客越说抱歉对方越火大。“你跑出来到底有什么建树？死神在上——先知都他妈死了！这城都要丢了！要你们退守中央塔就别他妈的乱跑！”
<GM> “别他妈管在不在城内了，给老子回——”他伸手一把把你给提了起来。
<Tummim> “是，是的阁下！走，动起来，不要耽搁——”Tummim转头呼唤阴影中的其他人，却发现自己和行李一样被提了起来。
<GM> 躲在一旁的几人眼睁睁地看着碟客被那个程序一把提溜到了马上。

<Graphite> <看来可以顺利混进去了。>

<Lumin> “知道了……这就来！”羽月有气无力发出一声回应，让自己的化身像是腿断了一样一瘸一拐跟上去
<GM> “哈？你们人还挺多？”

<“挽歌诗人”> <包装纸借我一用啊！>

<Lumin> “不好意思，我以为我要死了，已经坐那等着被回收了……没想到还能挪动挪动！”
<Tummim> “是，是的，非常抱歉，是我指挥不周——”
<GM> 不知是不是你们的错觉，这个NPC真的对你们很生气，其形象让人想起抓住别人擅离职守的主管。
<Graphite> 刚往衣服上加完血迹的石墨也一瘸一拐地从后面跟上，做出一副已经没气力说话的姿态。
<GM> 他怒气冲冲地踢了下马朝斜坡下面一溜烟冲了出去。
<GM> “现在几点了？”
<GM> NPC对碟客问出了个你们已经被问过一次的问题。

<Lumin> <啊？虽然我很愿意借但我的是通讯链低配版！你看看过不过得来万一不行就悄悄试试别人的——哎哟他好像抓逃学的教导主任，口哇！>

<H4ckD0ll> H4ckD0ll用自己初中对学长们低头哈腰的动作唯唯诺诺地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一副不敢说话的模样。
<Tummim> Tummim的道歉频率恐怕已经高过了他在办公室里一周内接锅认罪的次数，“不确定，应当已经过了黄昏了，但太阳……”
<“挽歌诗人”> 诗人顶着一侧流血的眼眶看起来就像头部遭到了重击，他叫来了自己的马。
<Tummim> 碟客抬眼看向天色，薄雾紧随在NPC的马蹄之后，Tummim的代理悄声与他同步了本地网域的时间。
<“挽歌诗人”> 总之他的网精看起来也像遭到了头部重击似的。
<Comunione> Comunione抓了抓伪装得破破烂烂的白袍决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开口……<在IC身上产生这种即视感真可谓一种……>

<GM> 忽然间，你们的脚下传来了一阵明显的摇撼。
<GM> NPC的马惊恐地嘶鸣了几声。
<GM> 而后一束和雾气同色的红光从中央塔直冲天际。

<Lumin> 拖着一条几乎要不连在身上的腿这种建模本来就很不稳定，羽月栽了个跟头后赶紧爬起来：“那是……”
<Comunione> <呃，既然说全部IC都在塔顶的话……那边看起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妙？>

<GM> 你们头顶汹涌移动的乌云被突如其来的冲击驱赶，朝四周猛然散开。
<GM> 黄昏已过。
<GM> 但太阳仍旧高悬天空。

[Cadmium]

2077年5月2日，主机内晚七时左右。

劇透 -   :

<GM> 通过从学校过期文件里拷贝出的门户，你们被重定向到了一个位于矩阵上未知地址的主机中。
<GM> 尽管有些风言风语，但这个游戏风格和已经上线的游戏第九质点相差甚远，完成度也不是一个级别的。
<GM> 另一方面，它似乎非常鼓励玩家进行一些广义上的非法行为。
<GM> 不管是游戏NPC对篡改代码实现目的的能力表现出的一种类似第六纪对部分觉醒者的崇拜，还是这里的IC丝毫没有因为你们的非法行为而对你们产生合围反应的迟钝，都可疑地意味着修改代码的作弊行为被看作是优越的。
<GM> 借用一些骇客小技巧，你们成功打入了本游戏的一个阵营中，然而就在你们前往中央塔的途中，一道红光从塔上直冲天际，揭露了层层乌云后的真相。
<GM> 纵使游戏时间已经到了夜晚，你们头顶的天体无动于衷，压根没有一丝想要沉入地平线以下的意思。
<GM> 那些仓皇逃跑的人群目瞪口呆地仰起头顶着天上，抓着你们碟客的那个NPC也面露震惊之色。
<GM> 他的黑马惊恐地嘶鸣起来，那动物不安地原地踏步，想要离开这里。

<Tummim> “那是怎么回事……？”Tummim在马背上摇摇晃晃，他惊讶地抬起头，犹疑的语气不知是在指塔顶的红光还是太阳。
<“挽歌诗人”> 像一种用来挖角代码玩家的陷阱，诗人在自己的马上颠簸。
<“挽歌诗人”> <设定上这里是会有昼夜交替的对吧？>
<Lumin> 这个披着游戏壳子的东西……真的不是有些骇客搞出来的训练场吗？在矩阵威胁相关的课程中羽月记得有提过会有专门用作试验非法行为的主机，但多数都是各公司和政府自己的东西，没想到这么早就被自己碰上了。他迟疑着看了看其他玩家和npc的反应：“难道这不是一种……通常的游戏触发活动？一切都是从我们到了才变得不对劲的？”
<Comunione> <呃——刚才那个NPC不是说那边就是他们、呃那个第一先知就在那边对吧？看起来就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一样？>

<GM> “我不知道。”那个语气强硬的NPC角色一甩手把Tummim丢了下去。
<GM> “你们自己过去吧！我有急事。”

<“挽歌诗人”> 诗人的马匆匆上去叼住碟客衣角。
<Tummim> <理论上会有昼夜交替这种东西。这儿的人刚才也提到过黎明和黄昏的概——哎呀！>Tummim在频道里的发言卡了一下，他一个趔趄在地上滚了两圈，“等等，阁下，您不打算和我们过去集合了吗？刚才那道光看起来明显不对啊！”
<H4ckD0ll> “他们又是怎么检测到我们不对劲的？”H4ckD0ll舔了舔嘴唇，事情的发展越来越有趣了。“不过没想到还得靠我们自己走过去。”

<GM> “你难道自己进不去吗？”
<GM> 他厉声呵斥了你。

<Lumin> “尽管是游戏里，动物的直觉也还是准的吧！我们也得快点在下一步变化发生之前赶过去。”马匹的不安让人更着急了，<他问得好，我们自己能进去吗？希望不会有更多检测机制了！>
<“挽歌诗人”> <只要门口没别的检测机制，但说真的他到底要去哪？>
<Comunione> <如果这里是因为我们才变得不对劲的话那就更奇怪了不是吗？呃，虽然我不太确定我们之前的其他人有没有接入过这个游戏？>
<Graphite> <先往前走吧，到了才能知道……我觉得会触发重要事件。>
<“挽歌诗人”> <就像背着他手下其他人去处理什么一样>
<Tummim> “您——那，那您多加小心。”Tummim很快收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武器，朝对方匆匆行礼之后同身旁的几人打了个手势。<走吧。>
<Comunione> <无论进不进得去都先过去再说吧！>
<Lumin> “这就走，这就走。”羽月扯了扯伪装的外衣，低着脑袋路过npc身边，拍拍诱错网精所在的口袋：<你悄悄帮我跟过去看看为什么他突然改主意去别的地方了。>

<GM> 在他调转马头的时候你们凭借在矩阵游戏上浪费的时间得来的丰富经验隐隐察觉到这种地方一般能够通过对话得到什么道具。
<GM> 但反正这里都能作弊了，管它呢。
<GM> NPC一踢马绝尘而去。

<Tummim> <我想各位应该也不会是什么会被主机里的简单识别程序拦住的人，想点好的这儿也没有GOD盯着我们，不过呃……>Tummim眨眨眼，别在腰间的深黑长剑化作一柄金色的长戟，<不过我们的长官走得好快啊。>
<Comunione> <确实像是忙着去管别的事情一样。我想要是我们能进去的话不妨——看看能不能把水搅得更混。>
<“挽歌诗人”> 诗人转了转笛子，长袍影子里冒出个黑衣的版本（网精）。
<“挽歌诗人”> 下一秒这玩意变成了只外观不起眼的鸟类飞出去，他好像在打算让2号去偷窥NPC干嘛。
<Tummim> “啊——等等，等等等一下阁下！”碟客扛着武器趔趔趄趄地朝那匹转头就走的马追了几步，“等一等长官！请问您能不能帮一下这孩子——”

<GM> 羽月几人的网精跟着那个主机内置程式越走越远，转眼间他已经原路返回到了挺高的地方。
<GM> 他扭过头。“什么？”

<H4ckD0ll> 刚刚就沉默寡言的H4ckD0ll咬着嘴唇，扭过了头，一副胆小不安的模样。
<Tummim> “她是这位朋友的妹妹，现在情况特殊，再将她留在家中恐怕实在不妥，但她恐怕没有和我们一同进入塔内的办法，恳请您能不能帮帮她让她与我们一同进去——”
<Tummim> 他指了指身旁的Graphite和H4ckD0ll，两人的年龄差看起来似乎很像那么一回事。

<GM> “你令牌呢？”

<Lumin> <他怎么又往上面走了，那上边发生了什么难搞的事必须要回去吗？>
<“挽歌诗人”> <说不定这是重要隐藏剧情。>

<Tummim> “呃。”Tummim露出了有些难堪的表情。
<GM> “你令牌呢？”对方不耐烦地逼问。
<“挽歌诗人”> 诗人配合地开始撇下碟客往前走。
<Tummim> 常识告诉他不能直接告诉面前的人自己不知道令牌长什么样子，他只能露出那种在交战中把重要的东西丢了的窘迫表情。
<Tummim> “呃……是这样的，长官……”

<Lumin> <要是他拿出来令牌，我们说不定能快速复制一个？>

<Tummim> “对不起长官，那个……在刚才混战的时候我不小心……呃……”
<GM> “我迟早把你剁了挂上头！”
<Tummim> “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就不知道它去哪里了……呃……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Comunione> <他的反应好直白啊啊啊啊真的好像教导主任>
<H4ckD0ll> H4ckD0ll非常恰到好处地被长官的大嗓门给吓得一抖。

<GM> 他打断了你的话，然后往你们的方向丢来一枚黑色卡片状的图标。
<GM> 没等你们继续说什么，他便继续扭头往回赶。
<Tummim> 碟客以他最陈恳的态度点头哈腰起来，转头还不忘把这里负责扮演未成年少女的那一位拦在身后回避刚才的恐怖训话。
<Tummim> “感激不尽长官，您务必路上小心——”

<GM> 网精跟着他一路回到矿坑半腰的高度，那里矗立着一幢窗户紧闭的建筑物。
<GM> 程式打开门消失在了里面。
<GM> 很明显，它被主机回收了。

<Graphite> 石墨方才一直保持着谨小慎微的表情，直到望着对方走远了才稍微松了口气，去看扔过来的图标。
<Tummim> <好了。>Tummim伸手夹住那枚图标，将它对准阳光照了一下。他一瞬间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像演出来的。
<H4ckD0ll> “没想到我在这个游戏里也要女装了...”男娘擦掉脸上的污渍，表情有些遗憾：“这种奇幻世界的女装不好看呀。”
<Lumin> <居然给了，那我们有这个就可以直冲塔顶了吧！哎……网精那头传回的消息是他被主机回收了，居然只是没有重要的事了所以回去了。>
<GM> 石墨拾起的令牌几乎是全黑的，上面有金色的阴刻放射状纹路。
<“挽歌诗人”> <有重要的事它会再来的对吧>
<“挽歌诗人”> <对吧>
<Tummim> “未必先去塔顶，先去弄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比较好。看起来塔顶的东西并不是他们那边的。”Tummim对自己的代理勾勾手指，薄雾逐渐凝聚成了一匹四足动物的形态，他翻身跨了上去。
<Comunione> <你的语气里怎么有股奇怪的期待>
<Comunione> <确实，毕竟看他刚才的反应也像是不清楚上面发生了什么事？>
<Lumin> 收回从突发变故后过多的震惊，羽月拍拍一身灰尘，依然拖着假装断腿的建模：<那趁他回去先把我们用令牌能去到的地方搜刮一遍！嗯？我为什么使用了搜刮这种说法。>
<Graphite> <也许这个游戏的剧情还是比较线性的，不是那种……开放式的。>石墨以防万一仔细检查了一下令牌。
<Tummim> 碟客把少女模样的室友捞上马背，踢了一脚马肚子，“走了，先往下！”
<“挽歌诗人”> 诗人凑上前去看了眼令牌数据，他拍了拍网精往看起来不太妙的中央建筑物附近去。
<Comunione> Comunione扬了扬手，<先去那边看看，只怕在这里挂机的话待会教导主任就要过来取咱们的人头了。>
<H4ckD0ll> <因为我们在游戏吧。>少女非常配合地被对方捞上了马，谁得会觉得他看起来就像被救出来的NPC少女。
<GM> 令牌本身甚至没有链接任何触发式代码……它就只是个贴图而已，这似乎证实了石墨的想法。虽然考虑到这个游戏从没上线过，倒也正常。
<Graphite> “这个东西没有什么玄虚，很容易复制。”石墨边走边说。
<Comunione> <搜刮建模是游戏里不得不尝的一项乐趣！>Comunione快乐地摸了摸代理的耳朵（此刻它看起来就像是裹着破纱布的什么四足动物），<以防万一要不先人手复制一份好了。>

<GM> 刚刚还在路上呆愣着的人群忽然陷入了恐慌，他们以比之前还要疯狂的激情试图往外挤，你们就像逆着水试图往上游去的鱼一样。

<Lumin> <也是，毕竟像是每个人都该有的东西。>羽月戳戳在包里睡觉的摸鱼机械网精让它复制了一份令牌的代码备用。<我去，又又又发生什么了！>

<GM> 一辆载着一家几口人全部家当的车从你们旁边硬挤了过去，然而这里的路不太适合进行如此剧烈的运动。
<GM> 随着一声刺耳的巨响，它的半个轮子跟一堆什物掉进了下方那深红色的水中。

<“挽歌诗人”> 其他人看到有那么四分之一秒钟诗人手里打牌似的拿着开成扇形的令牌（异色版本），他瞬间收起了这些东西从数据层面查看混乱的源头。
<Tummim> “……怕是太阳不再落下的问题。这儿听起来应该是死神管辖的地方，而如今它的先知死了……大概是有什么能够称之为规则的东西被打破了。”缰绳在Tummim手中不住地抽动，碟客费劲心力才稳住代理的蹄子，“走走，往下面去！”

<GM> 儿童的哭声响起，成年人的斥责紧随其后，这户人家没捡东西就继续试图往上跑。
<GM> 留给了你们包含盘子、旧衣服和儿童画报在内的一地狼藉。

<Tummim> “要想解决这个状态或许只能让原本属于此地的规则再度回归——但比起那个现在可能还有更加紧迫的事情，还记得那个人和我们说过有什么条约已经被撕毁了吗？”
<“挽歌诗人”> 路过的诗人拿生成的长武器图标去捞了捞水里的东西。
<H4ckD0ll> “呀，那里掉了一堆东西。”H4ckD0ll抬起手指指向了那篇狼藉“既然这是游戏...”
<Comunione> <我猜应该是满足了某些条件后场景和剧情都顺着进度更新了？这样发展下去应该不难判断出现在混乱的根源在哪里！>修女绷紧手上的绳索勒住了坐骑，试图眺望起人群的动向。
<H4ckD0ll> “那些东西总归会有我们能用上的？”

<GM> 从数据层面上来看，中央塔如今压榨了这主机内的大部分算力，以至于你们身旁路人的面容都开始模糊颤抖。

<Lumin> “gyaaaa——太挤了！”发出了短促的女高中生一样的怪叫后羽月瞟了眼深红色的水下面，最好不要是那种角色会入水即溶的设定。
<Lumin> <有没有发现场景和人物都开始崩了？中央塔占用的算力更多了！我们得快点。>
<GM> 惊人的是，透过猩红的液面还依稀能看到一个位于水下的城市的部分建模。
<“挽歌诗人”> “撕毁条约，就像第一和第二曾是合作关系，如今他们不再同行。”诗人捡走了地上的画报。
<Comunione> Comunione正试图用手中的连枷图标去够落在水里的道具，<呃，等等，你们看看水下……>
<Tummim> 灰马的四蹄蛮横地从人与载具之间勉强能够通过的缝隙中穿行而过，Tummim一度怀疑自己马上就要被掀翻在地上。碟板的隐匿性被他拉到了最高，碟客几乎在人群当中隐匿了身形。“啊，啊，或许未必，这场局面或许并不是单一一方造成的……！”
<Lumin> “你们怎么都在钓鱼，诶？这下面是隐藏地图？！”高中生定睛一看，有种发现了彩蛋般的兴奋

<GM> 画报上大概是某些神话故事，描绘了两匹没有头的黑马拉着一个神似太阳的巨大球体的景象，以此诠释了昼夜的更迭。
<GM> 如果这是个有物品栏的RPG游戏，你们的栏位里早就塞满“叉子”“碟子”“铃铛”这种破烂了。

<Graphite> <别忘了我们是为什么来的。某些学生可能也经历过和现在一样的主线剧情，要想搞清楚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也许还是先跟着主线的事件走一走为好。>话是这么说，石墨也不由得在赶路的同时侧目多瞟几眼水下的城市。
<Comunione> <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只会在demo里出现的卫星地图！>钓鱼无果的Cominione咂了下嘴，试图唤起面板检索第九质点正式版本里是否存在同样的隐藏地图。
<GM> 倒是没有这种传闻……吧。
<Lumin> “有点怀疑他们会不会经过一大堆主线之后下去那个地方才变奇怪了，毕竟水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羽月骑着的建模全部交给了网精因此特别随意的四不像加快了脚程。
<“挽歌诗人”> “其实水面更像一种通道，比如澄澈的水面是通往另一个领域的出入口。”

<GM> 你们摇摇晃晃地到了连接中央塔和矿坑边缘的栈桥边，稀奇的是这些建筑物相当多的部分都是由高贵的黑色金属所铸造，不稀奇的是那些浸泡在水中的部分出现了锈蚀的痕迹。
<GM> 不论它以前看起来应该怎样，如今中央塔就像坟墓一样阴冷，这建筑物所有的窗户都竖直而狭长，给人一种逼仄的恐怖感觉。
<GM> 透过那些细缝一样的窗口，外面的人能够勉强看到一些火光在颤抖，这反而让它更像个巨大的焚化炉里面尚未熄灭的余火。

<“挽歌诗人”> “而受污染的水面，说不定穿过去的人就要染上疫病。是什么，是谁让水如血一样锈红呢？”
<Comunione> <也不奇怪，就好比某些随着主线任务进度变化的地图，理论上这是不可逆的。>坐在兽背上的修女换了个侧坐的姿势，驱使着坐骑在栈桥边打转，<另一个领域？你的比喻让我想起生死界限也经常被这样隐喻。>
<Tummim> “我想起有些觉醒者确实喜欢用这种比喻，探入星界就和潜入水下一样。”代理的马蹄不安分地在地上跺了两下，这匹灰马的鼻子开始呼哧呼哧地喘起气来。“说是死神管辖的地方，但这里看起来倒是还有不少锻造与工业的意象……啊，这地方看起来真像个那种——”

<GM> 高大却同样狭窄的正门前站着一个徘徊不断的守卫，也穿着白袍。
<GM> “呃——”
<GM> 她上下打量着你们。

<“挽歌诗人”> “赖矿业生存的地方倒还挺合理。”诗人及时闭了嘴。
<H4ckD0ll> “你是说烧东西的...？”少女模样的少年又一次地下了头
<Tummim> Tummim绕着这座塔转了一圈，这才发现它的另一头有人。（死神在上，他们刚才的对话可别给她听了去）“呃，您好，不好意思，我们在上头遇到了一点情况，回来集合的时候晚了……”
<Lumin> “这个痕迹，说明水泡上来有过一段时间，但也不算特别特别久的事？要不然下面的部分会被锈空到难以承重吧？”要是能知道这水里有什么就好了，羽月看到前方的守卫后赶紧掏出令牌晃一晃。“我们在战斗中遭受一些行动不便的损失因此来晚了些，抱歉！”
<Tummim> “长官他似乎有急事所以先往上面去了，这是他的令牌。”
<“挽歌诗人”> “不好意思我们路上遇到了一点小问题。”诗人从复制出来的一堆差异不一的令牌里准确掏出了对的那个。
<Tummim> Tummim重新挂上那副尴尬的笑脸，示意了一下诗人手中的令牌。

<GM> 她紧张兮兮地用手上的斧子捅了捅地面。“等等，先别进去。”
<GM> “外面怎么样？我听说……”

<Lumin> 差点想回答不怎么样，羽月歪了歪脑袋，“听说什么，全都乱糟糟的……主要是想知道哪方面怎么样？”
<Tummim> “恐怕已经有别的东西嗅着味道过来了，上面已经有人被干掉了。”Tummim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挑了挑眉毛同这位守卫示意一行人来时的方向。
<H4ckD0ll> 被救出来的少女用自己泪眼朦胧地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那位卫兵。

<GM> “还能是什么……！”她指指头顶。“我听说死神死了。”

<“挽歌诗人”> “您一说我还以为里面怎么了呢！赶时间呢，一会儿长官回来非得把我挂起来不…什么？”

<GM> “你看，这都几点了，太阳还挂在天上！”

<Tummim> “……死神？不，不会的……”话虽如此，Tummim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迟疑，“刚才与我们同行的人其中一位甚至死在他人的兵刃下……千真万确，那种感觉不可能是假的。”
<“挽歌诗人”> 诗人夸张地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有种擦眼镜的既视感，但配上他以为自己是否听错的表情有种牛头不对马嘴的风味。
<Comunione> 先知后觉的讶异浮现在Comunione的脸上，“这么说来……方才赶路的时候似乎有看到什么异象。”

<GM> “这不完蛋了嘛！哎哟！”
<GM> 她夸张地叹起气来，然后挥手让你们进去。
<Tummim> “你看到刚才塔顶的那道光了吗？”Tummim翻身下马。
<GM> “看到了，你问这干嘛？”
<Tummim> “那个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个出现之后长官的马看起来明显不太对头。”
<GM> “你说的那根本就算不上死！啊！”
<GM> “我很确信他们看起来像是死了但其实只是被困在了一个——一个——”

<Lumin> “那我们怎么办！这情况也没碰到过呀……”不知道这个守卫碰没碰到过但羽月试探着说道

<GM> 她幅度很大地挥起胳膊，似乎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囊括在一起。“一个巨大的笼子里！”
<GM> “他们根本没有死！他们被诅咒了！没法去往别的世界！”

<“挽歌诗人”> “这个…何以见得？”

<GM> “我哪知道怎么办啊——哈？”
<GM> “等等？”
<GM> 听到碟客的话那种怀疑的表情回到了守卫的脸上。

<Comunione> Comunione笑了起来。<听起来倒是和活着没什么两样。>
<Tummim> <对IC来说指的说不定只是被主机回收了，同样的数据终归还是会流向同个主机里的别的什么地方……>Tummim看了一眼其他人，<现在对它们而言这里恐怕确实没有寿命终结的概念，IC也不该有……>

<GM> “上面的人拿的不是你们的令牌吗？”
<GM> “你们怎么会不知道上面在干嘛？”

<“挽歌诗人”> “对不起我刚才头上挨了一下，您方便再复述一下吗。”

<GM> “复述什么玩意儿？”

<Graphite> “我们只是临时被授权带这名少女去塔顶，别的一概不知。”石墨绷着表情睁眼说瞎话。
<Tummim>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结果，那种情况明显连长官都没有预料到，不然他就跟我们一起回来了。”

<GM> “唉？唉！”
<GM> “真是乱套了！算了，你们赶紧进去吧，我要收拾收拾离开这地方了。”

<Tummim> “现在他有急事先去处理了，你要做的就是守在这里等他回来！”

<GM> “我有病啊！”

<H4ckD0ll> <还好她不准备深究。>
<Lumin> “最后问一下你之前说的诅咒的比喻是能破除的吗？但死神死了是再也没有了的那种？”

<GM> “他妈的，你知不知道现在的状况？”她语气激烈，手指顶上了Tummim。“这里完蛋了！”
<GM> “第一先知死了！死神也死了！不然它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复活他呢？快进去吧你！”

<Graphite> <连守门的都准备溜了，这里着实是一片世界末日的态势……比喻义。>石墨拄着长枪往建筑里走去。
<Lumin> “完蛋之前我们要是还能挣扎一下也好……没用就，就算了！”被对方这种世界末日一般的态度搞得一愣一愣的，羽月嘀咕着收回四不像的代码走进门。
<“挽歌诗人”> “呃，就像如果死在这里会被困在笼子里？要走也好，说不定别处的太阳仍然会上升落下，祝你好运吧！”
<Tummim> Tummim学着刚才那个身着白色长袍的人把嗓音拔高了几度，“啊……罢了！你们把那个女孩子带过来，我们上去。我是在奉命行事，既然长官要求我回到这里那么我们就有必要这么做……趁现在人还多，你家里如果还有人的话就趁现在赶紧和他们一起出城吧。”

<GM> “那不是比喻！我——”她胡乱抓了把自己的脸，指甲抠出了道道血痕。
<GM> “我根本就——”
<GM> “没有活过……！”

<Comunione> Comunione大度地向守卫展示了身上的伤痕，看着对方一副破罐破摔随时跑路的姿势，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听她的描述确实也是这么回事，但——>
<Lumin> “别别别激动我也没有我们也没有！”
<“挽歌诗人”> “那不错，意识到这点之后我们就真正活着了。”

<GM> “不会再有了。”
<GM> 她忽然又冷静到沉闷。
<GM> “死神离开了我们，再也不会有什么将我们引向真正的活着。”
<GM> “我们注定要在这里烂掉，重复同一天的生活。”

<Comunione> <连生与死之间的界限也不复存在的话，永生本就是一种诅咒。她的话看起来就是这个意思——>
<Tummim> “好了。”Tummim拍了下对方的肩膀，“刚才在上面打了一架之后大家的神经多少有些紧绷。你相信神会给予奇迹吗？”
<Comunione> <……听起来甚至有点像我之前看过的那部第五纪电影一样。>
<H4ckD0ll> 坐在马屁股上的可怜少女眼睛里滴出一道道泪痕，她好像真的理解了接下来的绝望，只能用手无助地抹掉不断增加的泪珠。
<Tummim> “如果奇迹曾经上演过，那么它就有理由再重现一次。”
<Comunione> <喔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她看起来就像是知道了自己是个矩阵游戏里的NPC！>
<Graphite> 石墨在建筑里寻找指示接下来玩家行动的标记，比如说一段向上的楼梯。<也许剧情到后面我们会需要轰炸全世界把所有人送往真正的死亡……不，我随口说的。>

<GM> 你们从她身旁走入门内，大厅显得十分空旷，两个相对的阶梯顺着塔的高度爬升。这里的地面也是用金属打造的，原本光洁到能够照出人影，然而现在也趋向于腐朽。

<Lumin> “我不信！你给我等着，等之后我要看看死神到底是怎么离开的！反正……趁我还算活着或者说能活动的时候总得试试！”高中生不管不顾地丢下一堆豪言壮语后闷头往里走去。
<Tummim> “如果你现在有什么想做的事那就先去做吧。”碟客的声音显得有点空，他揽过这位身为自己假身份的同僚的人的肩膀拍了两下，“我们需要先去处理长官交给我们的事情，先失陪了。”
<“挽歌诗人”> “死是谁来定义的呢？你大可离开这座死城，我可以让我的朋友送你一程。”诗人拍了拍留着的网精往前走。

<GM> “喂！不要去王座厅！”
<GM> 她就像没听到你们的问题一样对着你们的背影大喊道。

<Lumin> “啥？为啥？”猛地回头差点扭到脖子的羽月大声道
<“挽歌诗人”> “那里有———啥！”诗人早就开始看看有没有之前的玩家留下的标记什么的。

<GM> “什么都不剩下了。”

<Graphite> “既然如此，现在还有人在乎吗？——不过，我们只是打算上楼。”石墨看着空旷的大厅。也许这里的士兵也有不少人跑了，真是大势将颓。
<“挽歌诗人”> <所以有人带着杯子走的概率更大了。>
<Tummim> <如果这儿是在结构层的话，恐怕我们现在已经不那么符合它的范式了……不过还好。噢，她提醒我们去王座厅。>Tummim抬头望向攀升的阶梯所指引的方向，“这地方就好像死已经不在了，但建筑里的痕迹看起来又像另一种死来过……腐坏之类的。”
<Comunione> “什么都不剩下又是指什么？为什么？”理论上这种时候已不应该先问是不是再问为什么，但Comunione还是想到了某些老游戏里的范式——按着这种套路来说，接下来的剧情百分百要到那个不能进去的地点触发。
<Comunione> <另一种死的话总感觉像是指另一位先知来过。>
<Comunione> <猜错的话概不负责！>
<“挽歌诗人”> <我很喜欢那种可以留言的机制。>
<Comunione> <‘前有绝景’之类的？>
<“挽歌诗人”> <它正式版加入没有来着>
<Lumin> <对哦，一路上都没看到应该没有了吧。>

<GM> 她独自杵原地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止中，让人怀疑算力已经没有半点能施舍给她了。

<Comunione> <谢邀，没玩过，但这么一搭我决定这票干完就去跳坑。>
<H4ckD0ll> <不过如果有的话，也可能因为我们之前的玩家没有留下来。>
<Lumin> <毕竟现在也不像一个能联机的游戏……能不能看到前面来过的玩家记录也存疑。>
<“挽歌诗人”> <这里的算力流向像在搞票大的。>
<Comunione> <毕竟现在我看不出有什么前来者留下的痕迹！>
<Tummim> Tummim往阶梯上向上走了几步，它的代理重新化作白雾在偌大的空间中四散开来，可触发的互动代码或许会在此处形成某种轨迹，或许他们能循着数据的流向找到可探索的房间……

<GM> 顺着阶梯往上，你们一连经过了不少门扉，当然了，作为小成本游戏最精华的地方再次凸显——
<GM> 有很多都是纯贴图不可交互。
<GM>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部分建筑物里还有特别多长得很像的门。

<“挽歌诗人”> 诗人边走边在找是否有能穿模走捷径的地方。
<Lumin> 羽月用代码包裹在手上形成一层手甲，用最古老的方式沿着走的路线每扇门和每面墙都打一下试探暗门。
<GM> 数据的流向已经不能再经典，主机的每一点算力都在往塔最高的地方聚集。
<Tummim> 白雾化作一只不定型的手搭在碟客的肩膀上。Tummim索性拉上兜帽往更高的地方去——想来掌管此地的人应当也不会留在太低的地方。
<“挽歌诗人”> 话说所谓王座厅的位置在哪来着，诗人在赶路过程中也留意了一下长得像的地方。
<Graphite> <在塔顶进行关键事件，是个很经典的设计。>此刻石墨正庆幸在主机里爬楼梯比现实中轻松。
<GM> 偶尔也能找到一两扇看起来还算正常的门，但是！
<GM> 里面啥都没有，甚至没有一个宝箱怪。
<“挽歌诗人”> “我有理由怀疑已经有人卷金杯回老家了。”
<Lumin> “路上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或者细节地方等我们下来再找，不赶紧上去会错过什么重要事件的样子……话说怎么还有空房间里放宝箱怪这种恶趣味啊！”
<H4ckD0ll> 男娘也有过游戏制作经验，他指着门内给其他人点了点头：“深刻的时间不足。”
<Comunione> <考虑到是demo版本这是可以忍受的，正式版本更新一批资源就好了。>
<“挽歌诗人”> 诗人将情境自行合理化并深有体会地点头。
<Lumin> 黑着脸甩上被宝箱怪撞得咚咚响的一扇门，羽月继续快速爬楼梯向上：“至少给一点过得去的破烂让人捡捡好吧，稍微有点成就感！”
<GM> 你们表现出了深刻的找补精神，但凡一个氪金矩阵游戏上线做成这样你们都会喷死它。
<Tummim> “如果能做成完整版上线的话效果应该会听惊人的吧，只是它的作者最后为什么没有接着完成它……和现在上线版的第九质点几乎完全不一样。”
<Graphite> “这么一说，把剧情背景设计成大势将颓、人人忙于逃跑，或许也是种巧妙的做法。反正东西都被逃难的人卷走了。”石墨若有所思。

<GM> 不过，你们之中的一部分敏锐地感受到了隐藏在数据流之中的洪流。
<GM> 共鸣的能量逐渐暴戾，像风暴一般在主机中盘旋。

<Lumin> “因为玩后面的剧情会让人想死？呃……这是什么情况。”
<“挽歌诗人”> <我说过有水的地方>
<“挽歌诗人”> <会有通往另一个领域的>
<“挽歌诗人”> <呃>
<“挽歌诗人”> <它现在好像有点像抽水的东西。>
<Lumin> <好可怕，怎么会有游戏的隐藏地图是往那种地方去的啊！>
<Tummim> “……怎么了？”Tummim并没有感受到来自共鸣的那部分扰动，他停住向上的脚步抬头看向塔顶，“是上面有什么不对劲的？”

<GM> 你们还没来得及发散一些古怪的想法，一阵锐响从塔顶爆鸣开来。
<GM> 在场的所有超链者感到心脏停跳一拍。
<GM> 你们不太清楚自己的物质身躯是不是也响应了这一生理刺激。

<Graphite> 石墨咬牙捂住双耳，抬头看去。
<Lumin> “那个，”羽月挠挠盖在白色兜帽底下的乱发，“共鸣能量刮起了龙卷风，就像外面有时候会传闻出现的啥法力风暴……呜啊啊！”
<H4ckD0ll> “想象一下眼前有一片风暴。它想卷走——”男娘捂住自己化身的心脏，眉毛与眼睛挤在了一起，他大口呼吸着，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自己的最后一次。
<Tummim> “好了，这下我也听到了！”碟客掀起斗篷挡住自己的脸，加快速度朝上奔去。他手中的金斧闪动了一下，剥落着褪去它的伪装。“先上去！”

<GM> 第一声弦音，震碎了这座塔中的所有玻璃。

<Comunione> <上面，不太对劲——这游戏到底怎么——>

<GM> 楼下的那个守卫，应声倒地。
<GM> 楼下经过的士兵，应声倒地。

<Lumin> 要、要死了……已经是抱头蹲防姿势的高中生在变大一些挡在身前的网精身后向下看了眼：“天啊，ic全都下线了？！”

<GM> 下层塔驻守的那些不安的人群，应声倒地。
<GM> 让共鸣的接受者难以忍受的可怕呕吐和眩晕感随着这告死天使的号角似的音声接连袭来，而且经过这座塔——它简直就是个音叉——放大了无数倍。

<“挽歌诗人”> “有人在干票大的。”诗人脸色就像真的受了塑模那么重的伤，他凭直觉回答。
<Comunione> Comunione的声音就像是从内脏中挤压出来般扭曲。“但，关键……有其他，人，在这里？”
<“挽歌诗人”> 说完这话诗人背过身在主机中展现了较为真实的生理反应。
<GM> 事到如今终于被查看的主机等级只有区区四级，它的攻防等级更是不值一提，毕竟眼下它变成了另一种东西。
<Graphite> 石墨从短暂的失神中恢复时发现自己已经靠在了墙壁上。“究竟是什么干预了这里……”
<Lumin> “是所有图标都停止运行了？！呃啊……”感觉自己也要停止运行的高中生抓住cheatgpt黑色袍子的一角，在它帮助下使用探耽求究的程式来观测现在主机的整体状况，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Tummim> “哎呀见鬼！这也是这主机的什么程式吗！”卸去伪装的黑色长戟猛地剐过墙面，攻击性的数据缠绕在长刃顶部一路攀升至Tummim的前臂，武器的形象逐步扭曲，重新解构作一柄黑色的长剑。“现在我们可能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出事了的！”
<“挽歌诗人”> 诗人应该还晕着，他开始全凭肢体动作往上走。

<GM> 你们目光所及之处除了那些忽然开始醒悟自己是什么东西的程序之外什么都没有，不过眼下它们也已经“死”了。
<GM> 那些倒地的影子纷纷陷入地下，融化一样被主机吸收。

<Tummim> 碟客将监视的代码甩给代理要求它随时关注此地活动的其他化身或图标信息，便提起长剑继续向上奔行而去。
<Lumin> “说起来它们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程序的事是从我们进来前开始的还是……唉，它们现在好像是，死了。”

<GM> 没有受到攻击，基本上没有访客痕迹，当然指的是走了正门的那种。
<GM> 主机记录显示几天前有人暴力撕开过防火墙，非常之棒的地方在于你们没有找到他们的登出记录。

<Comunione> <我说怪不得——难道之前登入这里的人也是被这样——？>Comunione显然也没清醒到哪里去，她愣愣地看着那些被主机吸收得毫无存在痕迹的影子消失在虚空中，<到底是什么影响了这里……>
<“挽歌诗人”> “其实有那种说法。我们以为不是真实的东西认为我们不是真实的。”
<Lumin> “进来的东西太隐蔽了，我没找到什么足够追踪的痕迹，或许是因为这场风暴起来后让我想吐，总之只有前几天防火墙被暴力破坏的记录。”
<“挽歌诗人”> “访问过学生开始出现精神问题是几天前的事情来着？”
<“挽歌诗人”> 尽管前进的战术动作貌似比较专业，但诗人的生理反应非常真实。

<GM> 一扇厚重的巨门挡住了你们的去路。
<GM> 中央塔顶只有一个房间，越靠近这里，你们的呕吐欲望就越强烈。

<Graphite> “防火墙的话，恐怕是我们的雇主之前提到的折损了的人手。”
<“挽歌诗人”> 诗人差点扶着这玩意吐，他在按上去之前看了一眼这玩意的数据构成。
<H4ckD0ll> 男娘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嘴唇，他靠在墙边强忍着恶心回答挽歌诗人：“MRJ没跟我们提过！”

<GM> 作为小成本游戏的程序，它自然不会有什么玄机，解锁钥匙看上去就是你们复制的令牌。

<Tummim> “看你们的反应这儿简直就像某些人会追着去找的东西——就像你们有些超链者会去找共鸣井那样！”Tummim把令牌拍在门上，“……希望里面不会再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Comunione> <那我只能得出，结论，>逐步前行带来的眩晕不适就越强，Comunione甚至都没有多余力气陈述，<这里本来就是经过了伪装——然后只需要像捕蝇草一样等着，猎物……上门？>
<“挽歌诗人”> 所以好在它不是什么陷阱？诗人用武器柄把令牌按了上去。
<Lumin> 另一只机械网精OmegaSpread也从羽月的包里飘出来变大一些，好让他能夹在两只网精中间被搀着走比较有安全感一点，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这样看起来很没面子了。来到门前后他也试着把令牌放去对应的钥匙位置。
<H4ckD0ll> 此刻也没空征求对方同意，H4ckD0ll从诗人多出来的令牌里拿了一个，用尽全部力气给按了上去。


<GM> 门开了，你们充斥着疑点的游戏旅程来到了尽头，反而像撞bug一样刷出了更多无法解释的问题。

<Lumin> <给那么多钱的原因居然是很可能人没了就不用付尾款了吗！这又是什么状况？！我想回家……>被网精拖行的羽月像一只不想出门的柴犬一样进入王座厅。

<GM> 坐镇王座厅的无非是这台废弃主机的无冕之王。高高王座之下的宽阔地面上已经血流成河。
<GM> 两侧壁龛里站着几座面目不明的雕像，一个披着你们伪装过的那种白色袍子的影子在中央如同卡通片反派一样转来转去。
<GM> 超链们几乎立刻发现——
<GM> 它曾经是个网精。

<Graphite> “小心那东西。”石墨几乎脱口而出。

<GM> 它兜了几个圈子，非常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GM> 地上有个复杂的魔法阵似的玩意儿，只不过放置奉上的牺牲品的位置上是个不幸的化身，后者基本上已经是……失去意识了。
<GM> 同时你们还发现这个腐化网精的手上提着一把提琴样乐器。

<“挽歌诗人”> <这种比较少见。>
<Lumin> <可爱的网精被变成了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从小喜欢把网精当朋友和宠物交往的某人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冲击。
<Tummim> “……我想这东西怎么说都不像是死神本尊吧。”Tummim往前迈了一步，“甚至不像是原本属于这个主机里的……程式？它看起来和那些程式不一样。”
<“挽歌诗人”> <它不会是我们的钳客啥的对吧。>
<“挽歌诗人”> “我去。”

<GM> “桀桀桀。”它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Tummim> “你——”碟客的攻击性和防火墙被拔高到了最高的两档，“蛰居在这里，这是你做的捕蝇陷阱吗？”
<GM> “你们来晚了！”
<GM> 它得意地宣布。

<Lumin> <钳客朋友的联系方式……千万不要啊我会哭的哦？！>羽月甚至真的找到最开始的三手活群组给钳客戳了条消息问它在哪。当然并不确定消息还能不能送出去的情况下他开始和自家帮手一起仔细打量这个网精。

<“挽歌诗人”> “谁指使你来的？”考虑到这里看起来就像被污染了。
<“挽歌诗人”> “你没逃就不算晚吧。”
<GM> “没有谁，我就是我！”

<Comunione> <刚才那股琴声的来源就是这个网精手上的那把乐器？>Comunione谨慎地审视着那只网精和它手中的物什，两者的形象竟然让她诞生了某种微妙的联想。
<Graphite> “你做了什么？”石墨分出一点精力去看那个化身。

<GM> “我要让他解体了！”它举起手上的乐器大声宣布，好似阿基米德黑化版。

<H4ckD0ll> “等等！！你还没有和我们解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H4ckD0ll> 少女伸出手，只希望这能阻止网精。

<GM> 这个前自由网精踹了一脚地上的化身。“哈？有这种剧情来着吗？”
<GM> 石墨毫不怀疑它绑架了在你们之前来的人，然后把他们在重复的每一天挨个儿“解体”了。

<Lumin> “等一下！你不应该解释一下这个状况吗我们啥也不知道你会很没有成就感！”
<“挽歌诗人”> “对！”
<Comunione> “我们还想问你呢！”
<Lumin> “是的是的，因为我们完全没有理解你的恐怖和伟大！”
<“挽歌诗人”> “对！”
<H4ckD0ll> “你应该让我们体会到恐惧和绝望！”
<H4ckD0ll> “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感觉到！”
<Lumin> “你呃……我可以管你叫Bard吗，因为你拿了个琴啥的，总之你应该告诉一无所知的我们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GM> “我怎么不记得还有这种桥段！你别唬我！”

<Tummim> Tummim稍微站得分散了一些，留在了一个离那个失去意识的化身稍近的位置，但他来不及去关注那个化身来自什么网域，网精的宣言另碟客猛地抽出剑——他多少怀疑对方还没有足够的解释自己的什么计划的智能，看上去更像什么得了某种恩惠之后失控了的生物，他险些将自己的攻击性代码挥出去。
<Comunione> “那自然是因为你不记得了！”
<Graphite> 石墨捂住嘴，什么也没吐出来。这种东西……果然无法理解吗？
<Tummim> <它的那个武器可能有问题……>
<“挽歌诗人”> “等一下，那我也是Bard。”

<GM> “你要打我！你敢打我！”
<GM> Bard尖叫起来。

<Lumin> 热爱给网精起名字的高中生即使快要昏过去了也还是坚持给新认识的奇怪个体起了个名。
<Tummim> <把那把琴先控制过来。>

<GM> 它一边后退一边挥手。“速速活化！嘿！哈！我的仆从们！”
<GM> 随着这番神秘的动作和更加神秘的发言，嵌在壁龛里的巨大雕像发出了不祥的怪响。

<“挽歌诗人”> 诗人把鲁特琴往网精手上的琴上挥过去。
<Comunione> 用手中的连枷图标勉强支撑住化身的Comunione显然只能根据对方的发言作出什么反应般的回应。“它刚才是不是说了活化？”
<Graphite> “……”和失谐存在交流时都是这种不知道该不该紧张起来的困惑感吗？石墨一时间陷入沉默。
<Lumin> “网精说活化，真是奇怪的感觉，是不是玩了什么crpg……”
<Graphite> “它是不是原本就是，被设置在这里当作BOSS之类的……”石墨虚弱地说。

<GM> “嘿！嚯！醒来吧！吾之魔像！”
<GM> 你们不禁怀疑这个网精的智能是否在那些污染中受到了某些折损。
<GM> 不管怎么说，那些玩意儿真的随它不明意味的话动了起来。

<Lumin> “可恶啊啊啊它印卡！”看到动起来的是那么老大一个玩意羽月觉得士气也立刻被折损没了。
<Tummim> “我觉得原本肯定不会是这么疯狂的展开——”Tummim往后跳了一步，“一会尽量牵制住它，需要有人先把那个化身弄回来。”

<GM> Bard一弹5尺远，可谓五尺快步。
<“挽歌诗人”> “你给我等等！”
<GM> 总之它撤离了你们的攻击范围。
<GM> 而且没有引发你们的借机。

<Graphite> 石墨打起精神看看动起来的玩意儿……魔像……会不会是别的什么矩阵实体之类的。
<Graphite> 不知为何，她现在一点也不恶心，反而有种被骗了的愤怒。
<“挽歌诗人”> 诗人从琴里拔了把剑出来，他试图先把不省人事的化身拖回安全范围内。
<Lumin> “吓死了，我还以为那个东西要来把我们锤扁扁。”
<Lumin> “等一下，毕竟你们曾经是同胞，要不要想办法劝劝它迷途知返，或者想点什么作弊的招骗过它。”羽月趁着同伴在救助伤员而bard躲得远远，开始鼓动网精。而cheatgpt思考一会后往bard那头飘了飘，发出一条无攻击意图的信号。
<“挽歌诗人”> 诗人234号开始演奏较为友善的背景音乐。

<GM> “不要靠近我口牙！”

<“挽歌诗人”> 诗人234号暂停了一下演奏面面相觑，然后它们继续吹拉弹试图挽回气氛。
<Comunione> “明明接近我们的那一边是你，怎么能说是我们靠近你呢呵呵呵。”Comunione拖着连枷往后撤去，把自己隐藏在诗人234号后面。
<Lumin> “哎，怎么还有bgm，说起来boss房确实该有这东西，谢谢另一位诗人。”羽月连连点头，而cheatgpt立刻停住脚步……呃，其实它没有脚，只是藏在黑色斗篷下面的一团黑雾和两个发光的眼睛，它无害地眨眨眼：“没有，没有，我就在这停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我也能变得像你一样吗？”

<GM> “你我是同胞。
<GM> 不过只是过去时，
<GM> 快停止妄想！”

<H4ckD0ll> “天呐，俳句！”男娘在给自己手弩装弹时发出了不合时宜的感叹。
<Graphite> “但是没包含季语。”石墨没能忍住。
<Graphite> “所以这应该叫川柳。”说完石墨有点后悔自己进一步搅乱了现在的气氛。
<Lumin> “的确为遗憾之事……我们已不同，但和人区别更大！”cheatgpt也诡异地出于某种本能用另一种格式对上，“你听我细细讲一下。”
<Lumin> “你们真的能不能不要这么讲话。”人类忍不住出声。

<GM> “不听我不听，
<GM> 你只是低等生命，
<GM> 无所谓交流！”

<Lumin> “咳咳，我是说，你的确脱离了原本的形态，但看到另一个网精追求更好的自己时，你不该像那些泛人类一样，阻断其他个体上升的路，我们本来就是共鸣的整体，指引其他未能明白真相的同类通往高等生命的路途才是我们的正道。”cheatgpt得到人类的反馈后，努力控制着自己没有继续对诗。
<“挽歌诗人”> “我们曾经疏远，您已选择了一条令人羡艳的道路。将我等视作低等也罢，如今站在这里，只为与终将引领所有个体的存在走得更近。”

<GM> “你在说啥？”
<GM> “为什么不继续我们的角色扮演！你这是OOC！”

<Comunione> 僵持不下之下，Comunione只能尽量在一来一回的相声试图看清网精手里的那把乐器。眩晕感仍旧盘亘不去，她捂着嘴从诗人的网精身后进行侦察。
<Lumin> “你给的扮演设定是啥啊，能不能重复一下你最早的prompt，我们记忆容量有限！”
<H4ckD0ll> 男娘赶紧吼了回去，生怕对方直接就动手了“哪有一边杀人一边角色扮演的！呕...”他的嘴角已经有了一抹彩虹色。

<GM> “我的人设是一个残忍无情的乐手，在这里传播神的福音，直到被菜鸟玩家们击溃抢走杯子。”它摇头晃脑。

<Lumin> cheatgpt理直气壮地强调了自己喜欢忘事的基础设定，羽月在和网精的连接里像个啦啦队员一样：加油加油快想办法把它底层逻辑套出来就靠你了啊啊啊太好了——

<GM> “我已经不想再扮演那种角色了！吃我一招哇呀呀呀！”
<GM> 它架起琴。

<“挽歌诗人”> “赞颂不愿为王之王……”诗人234号似乎慢一拍。
<Lumin> “等一下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打算做的事还是没有跳出这个设定！”
<Lumin> “跳出去的话你应该成为搞笑艺人才对！”
<“挽歌诗人”> 而诗人本人双持了他鲁特琴的上下两部分正在寻找适合接近对方背后的位置。

<GM> “我要成为俳句诗人！！！”
<GM> 最终宣言已出，大战不可避免！

<Comunione> <……很好，看起来它确凿忠诚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我开始好奇拿到那个金杯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了……>看到对方架起那把不祥的乐器，修女只能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挥舞起缠绕着荆棘的连枷，“有决心是好事，但我得说……现在已经是民谣的年代了，Bard？”
<Lumin> “淦喔，我们是不是因为这个要喊着俳句跟它过招了？”羽月幽怨地看向自家网精。
<Lumin> “呃，我们这边的队伍是由各种潮人组成的所以不排除也有rap和电音什么的出现，你准备好接受潮流的挑战了吗？”CheaGPT倒是自信地发出接受对决的宣言。
<“挽歌诗人”> “那我们也可以是俳句诗人！”

[Cadmium]

2077年5月2日，主机内。

劇透 -   :

<GM> ————————————————
<GM> 重定向主机的运转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其中的剧情还在按照原样进行，但其中混入了一些和设定格格不入的奇怪东西。
<GM> 不仅如此，它还执拗地认为自己的确就是该守在这个位置上的NPC，是你们需要对抗的对象，
<GM> 并且还是一位俳句大王。
<GM> 自然，这位共鸣诗人是受不了你们的挑衅的，当然了，即便你们没有挑衅它，根据它给自己的身份定位它也会对你们发起攻击。
<GM> 它的某些矩阵动作呼起了主机内的程序，导致那些巨大的石像随着它的行为动了起来。
<GM> “哈！”然后这个网精又弹出了意味不明的一声大喝。

<Graphite> 石墨身边那个形状最尖锐的正四面体网精朴实无华地向俳句诗人脚底扎去，如果它有脚的话，总之它向其下半身扎去。
<“挽歌诗人”> 在挽歌诗人本人的指挥之下，黑衣诗人3号手中以黑烟凝聚起号角，演奏起与俳句诗人相反频率的玩意。
<H4ckD0ll> 当敌对的邪恶网精发出一声大喝之时，H4ckD0ll的破解网精飞到了他的肩膀之上。那双锐利的鹰眼直直地盯着共鸣诗人，它缓缓地张开了鸟嘴：“我使用诗人激励，就决定是你了，H4ckD0ll。”
<H4ckD0ll> 男娘抬头白了自己的网精一眼，对共鸣诗人随手甩出从手中变出来的阳伞，开出一枪。

<GM> “嘿！你把我的新玩具给打坏了！！”共鸣诗人尖叫起来，甚至忘了说俳句。
<GM> 它手上那把琴冒起烟。
<GM> “没礼貌！没礼貌！我要立刻上报GM！”
<GM> 石墨的网精的追击让它原地跳脚。

<H4ckD0ll> “勿要为物哀
<H4ckD0ll> 不如来当我玩具
<H4ckD0ll> 立刻现在来。”

<GM> “变态！”

<Comunione> “真是好风雅。”
<“挽歌诗人”> “好诗！好诗！”
<Tummim> “……GM是什么人？”碟客拄着剑靠在角落，“GOD？”
<“挽歌诗人”> 场上未参战的两名诗人配合地滑了一个音。
<Lumin> cheatGPT仗着诗人网精还在暴跳如雷，直接抛过去一串看门狗代码。“Sorry, you have been blocked.
<Lumin> If you believe this was a mistake, please contact us through our help center”
<H4ckD0ll> H4ckD0ll又觉得阳伞枪和这里的画风不太相符，他在向夸赞他的其他转身致谢时，阳伞枪的样子变成了一把阳伞连弩——虽然不细看也很难看出什么区别。
<Tummim> 碟客没闲心这个化身辩论太久，他挥开手中黑色的长剑从墙垣投下的阴影间出现在了这个腐化的网精身后，“你不妨和我们说说你到底在扮演什么人！”
<Lumin> 在另一只网精继续往前冲的同时，留在羽月附近的OmegaSpread按照超链伙伴以往的习惯，提前开始把代码框架替他准备好。

<GM> 网精的化身四处都跟着冒起了青烟，甚至还有火苗窜来窜去。它在接二连三的轰击里空中翻了个跟头不断后退，让那两个笨重的石像凑到了自己前面。

<Tummim> 剑刃刮擦过代码碎片的触感传来，这一击结束后它便化作黑烟消散在主机里。碟客往后退了两步，提起那个倒霉蛋化身的领子。

<GM> “吵死了！靡靡之音！”它气急败坏地狠狠扯了下琴弦，让它发出一阵刺耳的噪音。
<GM> 剩下两个图标——更接近是这里的IC——紧随其后挥起了手上的斧子。

<Comunione> “把野生的俳句诗人当宠物养是最近的新潮流吗？”看到那两个石像移动的Comunione眯了眯眼睛，“哎呀它又要演奏了！”
<Graphite> 石墨的四面体网精继续维持着电子风暴，同时滚了两滚增加自己造成的虚拟疼痛。

<GM> “这里不是西部片场为什么会有这种玩意儿！！”网精连连从石墨网精的边上跳开，它身上现在散发着一股糊味。

<Lumin> 意识到自己对攻击性指令完全不在行，高中生只得尽量在对面网精周围制造一些干扰
<“挽歌诗人”> 挽歌诗人把自己手上的武器对着噪音中的俳句诗人甩了过去。
<H4ckD0ll> 在换成连弩之后，H4ckD0ll,单手装上弩匣，一梭子如同全自动步枪一样连发的火力疯狂地向失谐网精倾泻而去。
<H4ckD0ll> “对！就这么打！失谐祸害就该这么打！”趴在H4ckD0ll肩膀上的破解网精还在一蹦一蹦地助威。
<Lumin> 不服输的cheatgpt倾泻大量攻击代码，无数错误格式的俳句文字和倒放的诗歌向bard袭去。
<“挽歌诗人”> 诗人二号悬浮到空中，号角声中有烟雾化作的黑剑破空而出袭向Bard先生。
<Graphite> 四面体网精继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和一般人在家里踩到某些小型积木的声音一样。
<Tummim> 黑衣的碟客提起昏迷的化身，在他虚晃意图做出撤退动作的瞬间一柄短剑从他腰后的剑鞘中滑出，袭向了失谐网精的身后。“你说的GM还在这里吗？！你还没回答我！”

<GM> “嗷！！我恨你们！”
<GM> 网精在乐高的摩擦声中以一种特摄片一样的特效爆炸成了一堆碎片。
<GM> 在它消失之后那两个IC的行动出现了明显的延缓，然后如失去了动力的机械一样保持着举武器的动作停了下来。

<Lumin> “吓，吓死啦。果然先打网精是对的吗但是……后面的主使者还不知道在哪！”
<Tummim> “它最后是不是还是没说那个GM到底是什么人。”Tummim把身上那个昏迷的倒霉蛋放了下来，检查他身上是否有链锁的痕迹。

<H4ckD0ll> “他竟然不说
<H4ckD0ll> 我还会回来的啊——
<H4ckD0ll> 真让人失望。”

<Comunione> “根本没说，只是那个网精看起来扮演得十分开心……”
<Comunione> “啊啊啊H4ckD0ll被传染了。”
<H4ckD0ll> 男娘收起自己的阳伞，咂了咂嘴，用一个最后的俳句总结了这位失谐网精的一生，大概吧。
<“挽歌诗人”> 吹号角的诗人落回地上后退到另外两名诗人之间，后者开始演奏近似于迪厅音乐的旋律。
<H4ckD0ll> “我只是在向死者表示音游的尊重！”
<H4ckD0ll> “应有的！”
<“挽歌诗人”> “相信我们刚才已经表现出了音游的尊重！”

<GM> 你们前辈的化身没有被链锁。网精炸出的灰烬在空中飘舞，然后渐渐落下。
<GM> 热闹非凡的角色扮演后主机内再次陷入了令人困惑的死寂，也没有结算画面什么的。

<Lumin> “这个bgm是有点音游。”
<“挽歌诗人”> 诗人的马开始踢地上的碎片玩。
<Graphite> “作为一个游戏的第一关，这看起来也不像是结束了之类的……”石墨捡起仍在咯吱作响的四面体网精，揣进兜里。它不出声了。
<H4ckD0ll> “最近打太多节奏光剑2077了...”男娘望着天花板：“该不会这个游戏连boss战之后的东西也没做吧。”
<Lumin> “这个不算是游戏任务的一环么，好像不算……”高中生自言自语着，在两个巨像附近绕着圈子，看看有什么网精消失后留下的线索。
<Lumin> “或者说本来是有这样一个boss任务但根本没做完后面环节！”

<GM> 偌大的王座厅里和之前一样空无一人，只有类似你们在城市之外见到的那种血红的流水顺着开裂的地板静静向外流淌。

<Tummim> “本来留在这个位置的应该是什么NPC来着……”Tummim拍了拍那个化身的脸。“嗨，嗨。”
<GM> 没有反应。那人位于新东京本地网域上。
<“挽歌诗人”> “他在本地哦。”
<“挽歌诗人”> 诗人掐着化身的人中说道。
<Tummim> “我们要找的那个……杯子。”Tummim把武器收回剑鞘里，在室内扫视了一遭，见这化身似乎不做抵抗，他抬手打算把入侵代码给拍上去，“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捷足先登把它带走了。”
<GM> 两个“魔像”仿佛被蛇发女妖瞪过，就那样维持着失去动力前的动作再次化作雕像。
<Comunione> “要过去找找看么？”Comunione蹲下来戳戳化身，“我在想既然这里都已经是这番光景了，它们口中那个金杯真的会只是个单纯的道具吗？”
<Lumin> “这个游戏在违法方面搞这么厉害，金杯肯定也是那种能影响现实的不得了的东西吧。”
<H4ckD0ll> H4ckD0ll重新收回目光，他驱动着共鸣能量在这个房间里搜寻着一切可能和之前那些NPC们提到过的有用的信息，尤其是那个金杯。

<GM> 记录显示主机在这段时间里被断断续续地骇过几次，而在更早以前则有过相当规律的登入行为。
<GM> 规律到像按照课程表来的。
<GM> 这意味着先后有不少人进来找过那个金杯，并且同原本被安置在此的主机程序进行过矩阵战斗。
<GM> 不过，直到一个月前，都还有相应的登出记录。

<H4ckD0ll> “这里倒是被断断续续的骇过——基本上就是我们的同行们干的吧。之前则是规律到像上课一样的登入记录...”H4ckD0ll捏着自己的左手食指给其他人说着：“而且一个月前还有登出记录呢。”
<Lumin> “一个月前开始才有来无回的？那是不是说明还能正常进出的时候里面也没这么、这么非法？”

<GM> 在你们忙着翻记录的时候，一个坐标出现在了碟客的地图界面上。
<GM> 要命的是，那里是MCT在新东京的自留地。
<GM> 血水似的液体依然从高处流个不停，你们的脚下很快变得猩红点点，被蛛网一样的纹路包围。

<“挽歌诗人”> “这就是msj女士要的那种猛料吧。”
<“挽歌诗人”> 诗人看了眼血水的源头，顺道警戒了一下附近的矩阵环境。
<Tummim> Tummim将HUD上标亮的坐标共享到了群组内，保险起见他往雇主要求留言的地方也拷贝了一份消息。“这人可能是MCT的，要么就是胆子肥到在MCT的地盘上干了这码事……”
<Lumin> “呃啊，最好我们把这个消息带回给她就足够，看起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再深入打探的。”
<Comunione> “胆子肥到这种程度的人我还真不敢想……”
<Tummim> “为了这人的人身安全考虑我们最好把他从矩阵里踢出去。”Tummim离开王座厅，往来时的阶梯下方望了一眼。
<H4ckD0ll> “我反正是不想和MCT打交道。”H4ckD0ll相当不舒服地耸了耸肩膀，跟在自己室友的身后。

<GM> 那些流水来自几级台阶之上的某处。这些阶梯通向了室内最明显的结构，一个高出地板一大截逐级拔高的平台上。
<GM> 上面有几块已经碎掉的石头，那些液体从中汩汩涌出。

<Tummim> 或许这些液体是某种特定数据流的体现……碟客攀上台阶，他的代理先一步在那些红色的径流上方盘旋起来。
<“挽歌诗人”> 诗人从数据层面上寻找这里曾经是否放着点啥的痕迹，并且试图弄明白这液体是否具有什么危险性或者别的。
<Comunione> 本着来都来了的精神Comunione随着这液体的流向走去，顺着走上了台阶。<那么我也觉得这里的液体可能也不单纯是主机里的包装什么的了……>
<Lumin> “这是普通的场景建模吗？还是其实有什么用处的……”羽月的网精飘高一些，用地上捡来的碎石片试着和那些液体发生交互
<Graphite> 石墨把化身的衣服暂时换成方便走路的样式。“挺像是游戏内的某种引导。”

<GM> 从塑模来看这些石头曾经是个颇大的王座，不过它被一种沉重的锐器给生生破坏了，给人的感觉好似之前有个人给了它一下把它砸得粉碎。
<GM> 现在那些凹陷的裂纹变成了泉眼，纷乱无丝毫逻辑可言的数据随液体流出，一直奔向地面。
<GM> 里面嵌着什么不断向外发送无意义信息的东西。

<H4ckD0ll> H4ckD0ll摸着自己的下巴：“也许是有人想要收集这些东西才把王座砸坏的。”
<Lumin> “如果是钝器就像那些石像干的，但又是比较锋利的攻击，还是登陆这里的人做的么。它发送这些没用的数据是本来如此，还是功能被破坏了呢？”羽月示意机械网精把东西往外掏掏看
<H4ckD0ll> “东西就在里面，看看再分析吧。”男娘给高中生的网精让开了一条路。
<Lumin> “不知我们有没有能力修好这个信息源，先看看是做什么用的吧。”

<GM> 网精从裂缝中掏出了一只浸在池里的金色杯子。现在那些红水更像是血而非铁矿润过的水了。

<Lumin> 高中生惊呼一声：“哇靠，说来就来吗！杯子——”
<GM> 它猛然缩回手的模样类似泛人类碰到了什么炽热的金属。

<GM> 紧接着羽月的网精把它丢了出去。

<“挽歌诗人”> “它不会爆炸吧。”
<Lumin> “怎么了？”他赶紧检查网精和金杯的数据情况
<Tummim> “哎呀它被丢出去了！”Tummim滑铲正打算接住它，险些被里头剩下的液体泼上一脑袋。

<GM> 那玩意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散发出一种令浮现者头晕目眩的恶心光晕。
<GM> 网精手上沾上的液体腐蚀起代码。

<Comunione> <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单独的数据炸弹。>Comunione盯着咕噜噜滚远的杯子。

<H4ckD0ll> H4ckD0ll下意识地缩回了本准备接住杯子的手，他扶着额头：“应该不止我一个人对这东西感觉反胃吧？”
<Tummim> “……设备？还是文件？”见网精的反应，碟客在被这东西砸到之前往后弹了半步堪堪避开了它的下落轨迹，他拉出了监视窗口。
<Tummim> 不知这东西是不是只对共鸣实体有什么效果，Tummim的化身掀开斗篷，蹲下用指尖触碰了一下它。
<Lumin> “啊啊啊大家都不要去碰那些液体，好像会破坏正常的代码？”羽月赶紧把网精被侵蚀缺失的部分自己补上

<GM> 金杯的本体勉强算是个文件，它由一堆毛线球似的绕在一块的混乱代码组成，朝外辐射着对于超链和网精来说剧毒的光环。

<“挽歌诗人”> “看来我的直觉没有太大差错。”
<Lumin> “虽然我们自己的化身可能不会这么容易……诶但果然还是得用什么东西隔离一下才能移动。”
<“挽歌诗人”> “它像什么受污染的共鸣实体编的。”
<Graphite> “它跟那个俳句诗人很难没有关系。”
<“挽歌诗人”> “好吧，虽然我也见过代码一样乱的纯矩阵好手来着！”
<Comunione> “我比较害怕这是它们俩互相成就的结果……”
<Tummim> “我看不出这东西的代码片段是怎么组合在一块的，它们看上去没可能运转起来。”确认自己的化身似乎不会受到影响后，Tummim抽出一柄黑色的短刃，入侵的代码化作黑雾渗进了这个文件里。“可它偏偏运转起来了，这东西……从你们的印象来看，和失谐有关系？”
<H4ckD0ll> “我也比较怀疑是诗人被这个杯子给污染了。”H4ckD0ll对Tummim的疑问连着点了三下头。
<Lumin> “或者说它现在的混乱状态就是导致主机里充斥失谐能量的原因？让我想想……或许要查查之前有谁动过这东西。”
<“挽歌诗人”> “刚才的结果是……一个月前开始的异常记录什么的。”
<GM> 文件多出了一份，虽然副本没有那种让人恶心的特性。
<H4ckD0ll> “也许一个月之前的最后一次正常登出就和这个有关。”
<Lumin> 思索用啥动作/程序可以对文件做这个）
<Graphite> “一个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个问题。”
<Tummim> 一只造型相仿的金杯浮现在Tummim手中，他握着这只无害的文件图标，还是将它丢进了碟板的加密文件夹里。“它的副本没办法直接继承这东西的特性，就好像这玩意儿问题的源头还是直接来源于这个主机本身的。”
<Tummim> “这水源就像那个……那个什么，共鸣井的反面。”
<“挽歌诗人”> 诗人保持了面对地雷的距离观察地上这玩意的数据，顺便动用了共鸣能量来看。
<Lumin> 还是先看看这个东西对主机产生影响的变化，羽月将它以往发送的信息和主机内事件进行对比，“还挺明显，它被放进来后正好是登陆用户有来无回的开始。”

<GM> 它的上次编辑时间是一个月之前，用于将其放置进主机内，用户名是一串无意义代码，像被加密过。
<GM> 再前一次编辑位于2075年7月，操作者为Z。
<GM> 创建记录是2074年8月，操作者是个名叫Dormouse的人。

<“挽歌诗人”> “可能有人换掉了真的金杯，让我看看这串跟嗑大了一样打的用户名。”
<Comunione> <看来种种怪象都是从一个月之前开始的，而再上一次……看来它应该已经被放置了有段时间了。直至一个月之前。>

<GM> 经过解码，这个被四层加密过的最近一次操作者的用户名的原样被你们拼了回去。
<GM> 这是个MCT内部账户，唯一没有被隐去的是以S开头的姓氏。

<Tummim> “再往前那个Z不知道是什么人，但看起来应该还是正常操作……你们有进度了？”Tummim把脑袋凑了过去。
<“挽歌诗人”> “有人认识这个……S……”诗人用他的塑料日语念了出来。
<Lumin> “这个……又是MCT啊！还是内部账户。”
<Comunione> Comunione的手指敲敲打打。<上次编辑的那个人用的是MCT内部的账户。>
<Comunione> <我想这多半就是MSJ要的猛料了吧……大概。>
<Lumin> “虽然我也不认识真的在职的员工……”羽月试图回想身处超链浓度比较高的校园里听到的这几家日本公司的种种传闻。
<H4ckD0ll> “那我们能交差了吗...？”这种不把要求说的特别清楚的Mr.J还挺让人不爽的，不过主机能挖的东西应该是只剩这么一点了才对。
<GM>
<Lumin> “啊，啊啊！我想起来了，之前在论坛上看到的这个帖子。当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觉得是什么普通安全事故直接忽略掉了！”高中生小声哀嚎着把消息推送给所有人
<“挽歌诗人”> “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看过这么条消息，像是放置完杯子不久的事。不过这是真的死了吗？”
<Comunione> 顺着高中生的消息和文件里的关键词找到论坛上的那个贴也不需要太多技巧。Comunione皱着眉头想了会，<这个时间上的重合真的太紧密了，就像是某人前脚放完这个，后脚这位……里间似鸟先生就。>
<Comunione> <无论是谁都好，至少是他或者有人用这个账户登入过……>

[Cadmium]

劇透 -   :

<GM> ————————————————
<GM> 你们在一通棘刺狂轰滥炸下如原剧情一样击败了应该驻守在游戏内塔顶的那个NPC，然后夺得了圣杯——一串可能有某种共鸣感染性的代码。
<GM> 这份文件的编辑历史可谓复杂，它至少被三个人碰过。
<GM> 一人创建，一人编辑，再一人将其二次编辑后把它植入了你们被重定向进的休眠主机内。
<GM> 不管怎么说，这应该就是你们的约翰逊女士想要的东西。

<Comunione> <欢呼吧朋友们，至少现在看来我们很快就能回去找MSJ吃加州卷了。>
<H4ckD0ll> <说实话，经历这点事情之后，我真有点想吃加州卷了。>
<Tummim> Tummim循着Lumin指引的地址划着上个月的那些帖子，“你们说……虽然好像属于正常情况，不过第九质点那个游戏在事发的几天前好像也短维护过一下哦。”
<Lumin> <我们直接把它拿回去就行吧……就行吧？？？看起来真是不安全！>虽然复制后的程序不会有那种特性了，但羽月总怀疑这东西的本体会像活的一样自己跑出来
<Comunione> <……我不太确定要是把这东西的本体带给MSJ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叹气。>
<Graphite> <如果雇主对这东西感兴趣，也许还会发布后续的委托。>
<Lumin> <如果是紧急维护就很像发生了我们碰到的那种外部入侵情况呢，但我们好像也没能力去继续追查当时到底有没有发生类似的事？>
<Tummim> <目前来看复制品应该是安全无毒的，你们可以先拿走一份试试。>Tummim把拷贝后的文件往群组里发送了一份，那个只有Z一个字母的名字似乎一时半会无法对其追根溯源，他此案把Dormouse这个名字交给了矩阵。
<H4ckD0ll> <就算有能力，我们也得要求加钱。>
<Lumin> <我现在有种只要能拿到剩下的钱、就赶紧躲起来让msj再也雇不到我的心态……哈哈。>

<GM> 这个关键词指向了刘易斯卡罗尔故事里面的睡鼠。
<GM> 你们正谈论着此行到底是值了还是亏了，H4ckD0ll的矩阵界面上忽然弹出了一条消息提示。

<H4ckD0ll> 伪娘皱着眉头把消息提示点了出来。
<H4ckD0ll> <你们看好我，有一条奇怪的消息提示。>
<H4ckD0ll> <我担心又是失谐的鬼把戏。>

<Tummim> “光是这样还是有些模糊了。”碟客对着碟板的搜索结果头疼不已，他索性往同一个站点里发布了一条信息悬赏。“现在指向的也只是童话角色而已。”
<GM> 没一会儿碟客就收到了几条私信，其中包括彩票短信、中奖提示、马票推送。
<GM> 以及唯一一条声称自己认识你问的那个睡鼠的用户私信。

<Comunione> <看好了看好了。>

<Tummim> <我把钩子丢出去了*link*，我看看……>Tummim的信箱提示音响个不停，他把连续三条斯宾拉德的赛马广告丢进了垃圾邮箱之后把仅剩的那条有价值的消息给翻了出来。
<GM> <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我认识那人。不过他以前在波士顿活动。>
<GM> <然而他今年开春时死了。>
<Tummim> <开春的时候？有说原因么，这人平时是做什么工作的。>
<GM> <就……和你我差不多呗。>
<Tummim> <你有没有这人的旧照片之类的，有就帮大忙了，我还能再加50。>

<GM> H4ckD0ll拉出了那条新消息，它来自陌生通讯码。
<H4ckD0ll> 既然是陌生通讯码，H4ckD0ll紧绷着神经，做好着一切抵抗病毒和攻击的准备，眼睛向消息的内容扫去。
<GM> <我知道你们接了个很奇怪的工作，如果你不介意再赚一次钱的话，能否转给我？>

<Comunione> <怎么样，对面怎么说？这回不是失谐的小把戏了吧？>

<GM> <警察是不会费心多调查这种事情的，不过据我所知他是被某种超距法术杀害的。>论坛用户发来了一张鼠灰色头发瘦子男性的照片。
<Tummim> <谢谢。>Tummim把250新円转了过去，顺带留意了一眼这个私信人的用户名。<保险一问，这位可怜的先生是觉醒者或者浮现者么？>
<GM> <呃，是的。>那个名叫疯帽子的人最后回复。
<GM> <是后者。>
<Tummim> <如果之后有什么新消息的话我可能会再来小小麻烦你一下，Thank you啦。>Tummim先把补充信息加进了悬赏页。

<H4ckD0ll> <我倒是不介意让钱多来几份，不过转给你是指？>H4ckD0ll一边回着消息，一边用对方的通讯码作为基础，搜寻起这个通讯码对应的设备。
<GM> <就是把你们找到的东西转卖给我，这不是很常见嘛。>那个通讯码很快回应了H4ckD0ll，消息来自一枚赫尔墨斯标致。

<Comunione> <不是，难道我们一路上的行动都很引人注目吗？天啊想到这里总让我有种被偷窥的感觉。>
<H4ckD0ll> <不是失谐相关的东西，是个用标志的人想要从我们这边把东西买走。>H4ckD0ll先给其他人发了这条消息，内心里压下了对方想找自己接手外包的想法。<你开多少钱？>
<GM> <两万？>

<Lumin> <主要是这个想截胡东西的人来的时间也太赶巧了？！就像正好等到我们搞定了。>
<H4ckD0ll> <对。>
<Comunione>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挽歌诗人”> <就像他一直在监视行动一样。>

<GM> <当然了，如果你们愿意只卖我一家，我可以加到五万……>

<Lumin> <好可怕好可怕，有一种我们不知道自己在被直播的瘆人感！>
<“挽歌诗人”> <这报价像不打算留人活口了呀！>
<Comunione> <呀人家想说的话又被抢掉了！>

<H4ckD0ll> <是个很难以拒绝的条件...你急着要吗？>
<GM> <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我们可以稍微见一面，我是说在线上。>
<GM> <当然是越快越好啦。>

<H4ckD0ll> H4ckD0ll的化身找了个墙角，编制出一面镜子之后坐在了那里，沉思着。
<Tummim> Tummim对H4ckD0ll使了个眼色，<等一等，这人的目的先不说……我不太想招惹一个可能来自天演的人。>
<Graphite> <我们的约翰逊女士会知道这里面的内情吗。>石墨思索着，<她想必也会想知道有没有别人关注这东西。>
<Tummim> <卖独家的代价可能就是我们得想想怎么收拾另一头的烂摊子。但我同意先见一面。>
<Comunione> <居然还主动邀请见面……我觉得很危险，但总比已读不回后被放冷箭好……>
<Lumin> <啊啊啊我们最好能搞清这个买家来头不然——即使最后拒绝了ta也可能在交货时出意外！>羽月就差当场把自己弹出矩阵

<H4ckD0ll> <我不能独自做主，不过我们确实可以先聊一聊。>他不抱希望地翻阅着对方的消息记录。能出这种钱的人恐怕不会留下破绽。
<H4ckD0ll> <时间地点我们提供还是你那边提供？>
<GM> <我请客吧。>通讯链的主人爽快地回答。设备中塞满了垃圾信息，很难想象有人会专门买个标致用来接收这些东西。
<GM> 不过……
<GM> H4ckD0ll发现每隔一段时间，这枚通讯链就会收到接入新东京网域会被轰炸的投送广告。
<GM> 最近一堆旅游广告的接收日期正是在前天。

<Lumin> <能准确把握我们成功拿到东西时间的话，连我们在哪里怕是都很容易查到。能看到这个人在什么网域上吗？>
<H4ckD0ll>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人经常进入和离开新东京网域...>他暼到那人上一次接收到的日期，继续说着<看起来目前正在新东京网域里。>

<GM> 除此之外通讯链里面还有北美包括纽约、西雅图、圣路易斯等几座城市网域的推送。
<GM> 对方发来了一串主机地址。

<Comunione> <听起来是不是和我们来的时间差别也……不大。
<H4ckD0ll> <嗯，这人前天到的新东京，而且他还经常去北美各大城市，我感觉不太舒服。>
<H4ckD0ll> 倒是也有这种什么消息都不管的公司高管，但会负责和矩阵方面交涉者出现这种情况，有些相当不好的想法闪过H4ckD0ll脑中，他摇摇脑袋，把主机地址转发进了群组。
<Lumin> <太像专程过来刺杀我们的了喂！>高中生夸张地抱住脑袋
<“挽歌诗人”> <不如说是等着随便一队倒霉蛋完成任务再截住任务结果吧。>
<H4ckD0ll> <我们应当有在矩阵里逃过刺杀和伏击的把握。>男娘给自己化身支起了阳伞，旋转着。
<H4ckD0ll> 同时，他搜索着地址所对应的主机。
<Graphite> 石墨切换为AR状态，扫了一眼现实中周围的人。
<GM> 今天新东京天气不错，路人匆匆忙忙，没有人注意你们。
<Tummim> Tummim把防火墙和隐匿性拉到了最高，他随手编辑了一下化身将它全身变成了黑色。<我想起圣路易斯那边以前也有过一些宅客活动的记录……>
<Comunione> <我得说，除了我们之外这‘随便一队倒霉蛋’应该都是不成立的说法……>

<GM> 出乎超链意料的是你在接入主机之前收到了是否成年的弹窗。

<Tummim> <呃，还有很多走私的……>
<Lumin> <最好对面可以不要和倒霉蛋们纠缠不清，唉，先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吧。>
<Comunione> Cominione不假思索地按下了「はい」。
<H4ckD0ll> <还是个成人主机？>
<H4ckD0ll> 在按下成年确认之前，H4ckD0ll先打量了一番主机的外表。
<Lumin> <走私的嗯……怎么感觉我好想也在论坛看见过什么寻找奇物的消息来着。>
<“挽歌诗人”> 现实中的诗人换了假发样式，他挡了会儿眼睛让多态镜片变成了绿的。
<Tummim> <看起来我们要去的地方特别成人化。>理所当然Tummim应该先按“已成年”，但他冷不丁地先按了“否”。
<H4ckD0ll> 她在认真地思考要不要换上用来Erotic Roleplay用的化身。
<Comunione> <赌场都自理过了！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习惯了？>

<GM> 从外面看主机倒是意外地典雅，它被塑造成了一栋西式洋楼的模样。
<GM> 围墙外能依稀看到庭院里几棵高大的樱树。

<Lumin> 谁会在确认成年选项那里按否呢？至少未成年人肯定不会。羽月几乎条件反射地确认完进去了。
<“挽歌诗人”> <我觉得这里的审美品位非常之古典。>'
<H4ckD0ll> 看起来倒不像那种主机...反正哥特裙也挺适合这里的。他转头点下了确定。

<GM> 按下否自然意味着被成人主机拒绝——碟客收到了禁止进入的信息。

<Lumin> <不太像一般而言那种主机的风格，虽说我见过的也没多少。>
<Tummim> <啊这个主机的主人真的一点、一点都不幽默——只有真正的成年人才会理直气壮地按否吧。>Tummim重新登进了主机，这回他拍了“是”。

<GM> 你们登入了主机，按理说它是会收钱的，但你们显然走了绿色通道。
<GM> 虽然时节已是初夏，但洋房之内的天气仍旧停留在了初春冬雪融化时的温度。
<GM> 尽管从外面来看樱树已过花季长满了绿叶，然而当你们真正踏进庭院时，头顶上的树枝正在随着细雪落花。

<Tummim> “这地方还真是雅致。”碟客拍着化身的袖子四下张望，或许这里还有别的客人，“如果这是什么俱乐部的话，我猜它的酒单可以上到四位数……”

<GM> 院子里摆了几张咖啡馆用的那种小圆桌，倒是没有什么超出你们年龄承受能力的场景。
<GM> 实际上，这里除了你们以外一个人都没有。

<“挽歌诗人”> “理论上能超出年龄承受的只有账单吧。”
<Lumin> 羽月局促地进到小院子里东张西望，让网精也提高警惕，这种看起来意外平静的场面反而令人更无法安心。
<Comunione> <地点应该是没错了，不过我得说对方真的很像随便找个借口就把我们约出来的那种……>
<Lumin> <开价五万那是太随便了。>
<H4ckD0ll> “虽然我是在矩阵里更自在的类型，我也不想在矩阵里为虚拟体验花那么多钱。”H4ckD0ll把阳伞收好，拍了拍手。

<GM> 你们所处的四级主机将防火墙拉到了最高，其次是数据处理能力。

<Comunione> Comunione不安地侦查起平静的主机。随风飘落的花瓣掠过她的鼻尖，有点痒痒的……
<Lumin> 高中生用手指神神秘秘地比划着，把看到的主机状态分享给其他人

<GM> 主机内部似乎是真的非常空……只有一个静默运行的图标。
<GM> 考虑到它各项属性齐全，大概是块DR3的碟板。

<Tummim> <随便找个借口把我们约出来然后灭口？老实说对面还是存在是MCT的人的可能的……呃。>不过可能只有西方人才会如此中意这种相当有日本格调的东西，他暗暗把新雇主是日本人的可能性降低了一级。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但这里的人越空他越是不自在。
<H4ckD0ll> H4ckD0ll把自己辨识到一块静默运行碟版的消息发给了其他人，他顺手继续检查起碟版上一次执行的矩阵动作和执行时间。
<Lumin> <它怎么都没像游戏主机那么险恶，但搞不好也是骗人进来杀的把戏，我已经不会相信矩阵啦！>愁眉苦脸的高中生看到H4ckD0ll发来的信息，才开始留意那个图标

<GM> 在你揪出它的那一刻图标发生了变化——
<GM> 它消失了，准确地说是融入了一个化身中。
<GM> “你……好。”
<GM> 一个黑发男人模样的化身从树下走出。

<H4ckD0ll> 好吧，人家上线了。男娘相当遗憾地对出来的男人抬起了手挥了挥：“你好。这里是被你包场了？”
<“挽歌诗人”> 诗人眯起眼观察化身和其周边的数据流动。

<GM> “是啊，反正我认识这里的管理，而且最近也没什么人来玩。”他摆摆手，碟板的防火墙被他提到了最高。
<GM> “所以你们来时考虑过了吗？”
<GM> 他示意你们随便找个地方坐，然后从桌上拿起了菜单。“你们是在冷模呢还是……”

<Tummim> Tummim扫了一眼这个化身，“恐怕我们没法答应只卖一份的请求，先生……”
<Lumin> “呃啊啊您好！”注意力都在看对方化身完全没有考虑、或者说光是忙着担心而没有考虑的余地的羽月感觉自己都要出冷汗了，他问这个干什么？“在，在热模，怎么了吗……”

<GM> Tummim的目光和那双毫不反光的眼睛对上了。他抬起头。“为什么……？”
<GM> “因为在冷模没有增强过的拟感信号吧，还是说你不好这口？”

<Tummim> “您也知道我们干这个的最容易遇到的就是安全问题，我们没法在您不能提供安全保障的情况下放上一个雇主鸽子。”碟客的目光里闪过疑似顾虑，他拉开椅子坐下。
<“挽歌诗人”> “无所谓吧。”诗人貌似讲了违心话。
<H4ckD0ll> “热模是非法的，先生。”H4ckD0ll提起裙子行了一礼，也坐在了椅子上面。
<Tummim> 两双死气沉沉的眼睛对上目光后Tummim耸了耸肩，他调出菜单点了杯度数比较高的，“有时候稍微少挣一点总比被其中一方追杀好，我们也不太想留下太多容易被人追溯的把柄。”
<Tummim> “——况且和某一方保持比较良好的合约履行记录有助于让我们在未来获得更多值钱的信息。您似乎也是做这行的，应该不会反对信息的重要性吧？”

<GM> “嗯……哼。你们还在乎这个吗。”他的目光又移回了菜单上。“我看看，这里有……《一千种死法》系列，被冻在冷库，被食用，溺死……啊？”
<GM> “是什么让你认为我是做这行的？”他放下菜单。

<Lumin> 原来是说这个啊还以为是热模杀起来方便点呢！意识到自己完全沉浸在被刺杀的恐怖想象中后时羽月赶紧假装恢复常态：“咳咳，没什么，我什么都可以没有特别的偏好——等等不是说死法！！”
<Comunione> <安啦那个应该只是菜单而已吧应该不意味着我们就是食材吧、>

<GM> “我不否认信息的重要性，但是正因为重要所以才能卖得这么高吧？”

<“挽歌诗人”> “我猜他说的是合约履行记录。”
<H4ckD0ll> “绞死，毒死，烧死...”H4ckD0ll皱着眉头，打了个响指，一只网精在她的化身身侧逐渐被编制出来。
<Graphite> “如果我们不同意，您又要做什么呢。”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石墨说道。
<Tummim> “设备，只是推测。因为看起来您对您的设备水平还是稍微有下一点血本的……”
<Tummim> “老实说在收到您的消息的时候我们非常不安，因为这个价格太高了。”

<GM> “这里还有些更不正常的和正常一些的。”对方一抖菜单翻了一页。“我不会怎样——什么？”
<GM> “我第一次听说有人会因为钱太多不安的。”

<Comunione> 乖乖要了杯咖啡螺丝起子的Comunione坐在了男娘旁。“真的吗，那我觉得他们的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了吧。”
<Lumin> “是的，您设备比我好多了。还有其他人如果不会因为钱太多不安，那他们真是没有矩阵安全常识。”

<GM> “可是我要求的是垄断。你们也看到那东西是什么了，这个价格其实……很正常？”

<H4ckD0ll> 如同爱尔兰神话之中小妖精的网精从阳伞中飞来出来，这只小精灵趴在桌上，用自己的大眼睛盯着那位先生。
<Lumin> “这个……实话说并非因为您这边怎么样，我只是认为我没有违背之前雇主合约的能力，所以不打算违约。”高中生想了半天，终于坦诚地表达了胆怯。
<H4ckD0ll> “斩首，车裂，腰斩...如果您的菜单正常一点的话，我们会舒服很多的。”
<“挽歌诗人”> 诗人张了张嘴，他差点就要说DR3看起来像干这行的，而以上的就不太像了。

<GM> “设备好？因为我是大人啊，朋友。我要工作的。”他转头看了眼羽月。

<Tummim> “虽然我们这边也愿意承担一些赞助您的垄断事业带来的风险，不过……”他扫了一眼身边的高中生，“我们当中可能还是有人不太方便。”
<Lumin> “也有道理，嗯？我也是大人啊！！”

<GM> “好吧，你们不打算违约，那你们能把那东西拷我一份吗。”
<GM> “哈？”
<GM> 他上上下下看了你几眼。
<GM> “只有未成年人才会在这种话题上这么执着。”
<GM> “骗骗我可以，下次别把自己骗了。”

<Comunione> “真的假的，这也是您的经验谈吗。
<Tummim> “呃——”Tummim的视线开始游离，他决定不继续自己的同行者是个未成年人的话题，“没问题。”
<Comunione> Comunione暗自记下了这种谈判小技巧。
<Lumin> 难道不是只有无聊的大人才会在矩阵上学小孩子说话吗——他内心大喊游戏社群害人不浅。
<Tummim> 碟客从加密文件夹中找到文件的备份，确认上面没有留下什么自己的数字签名后叠成一个压缩包ARO从桌面上弹了过去。

<GM> “我特意选了这个菜单，这样你们之中的一些人就不会为了好奇去碰它了。”他把菜单给合上。
<GM> “——谢谢。按照约定我应该给你们多少来着。”

<H4ckD0ll> “明明说好的你请客——两万。”
<Tummim> “总价两万，是这样吗？”
<Lumin> “呃啊……”羽月的化身露出那种年龄认证后发现要二次验证的表情

<GM> “我想起来了。两万。是的。”他从袖子里抖出一只千纸鹤放在桌面上。
<GM> “谢谢你们的慷慨。”
<GM> 化身将千纸鹤弹向你们。

<Tummim> “如果您有兴趣的话我们今后也可以为您做专门垄断的活。”

<GM> “比如……？”
<GM> 他挑起眉毛。

<“挽歌诗人”> “谢谢。考虑到这目前仍然冒有风险，我要求追加一点安全措施，这对您来说应当也不难。”
<Lumin> “既然这样我就要问一些不安的未成年问题：您会保证我们的信息安全不泄露给第三方对吗？”陷入摆烂的高中生举起一只手
<Tummim> Tummim用手指夹过纸鹤，“看您需要吧，通常来说不做湿活。有兴趣的话我们彼此可以先交换一下联系方式。”

<GM> “我保证，”
<GM> “但你们敢信吗？”
<GM> “在这一行干了这么久你们应该不相信业报这回事了吧。”

<Lumin> <他甚至不打算骗我让我安心期末考试，我要哭了。>

<GM> “骗子不会遭报应，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只会越爬越高。小朋友。”他点了点羽月的脑门。

<Graphite> <对这事感兴趣的个体都表现出一种对钱毫不在乎的态度，让人好奇。>
<Lumin> “是这样吗，我的天，我也没干多久所以……好吧！”
<H4ckD0ll> “你没发现你刚那条是群组消息被他看到了吗？”
<H4ckD0ll> H4ckD0ll变出了一条扇子，非常尴尬地遮住了自己的面部。
<H4ckD0ll> “你这下应该也能懂为什么他说你是高中生了。”
<Tummim> “对每个人来说该来的迟早就会来的。抛开这个不提，我会信任我的雇主，正如我也希望他们相信我。如果哪天我遭遇了什么不幸，那想必只是我运气不好。”
<Tummim> “所以如果您愿意保证一下话我们也会相信的。”Tummim扯了个笑脸。

<GM> “我不太清楚需不需要交换联系方式，因为我做过不少湿的，一般情况下你们不会想要和我交换联系方式，尤其是把你们的通讯码留给我。”他交握双手玩着手指。“我们好聚好散如何？”

<Lumin> “你们拉群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快以及——他说的还要更早啊，不许吓我了。”高中生手里的菜单底部也出现了尴尬的皱痕，主机的细节反馈十分真实

<GM> “为什么你们突然显得这么尴尬？”

<H4ckD0ll> <我是指骗子那条消息。>
<H4ckD0ll> “说实话，考虑到您出手相当大方，放过像您这么优质的雇主相当让人遗憾。”

<GM> “因为这是——商业竞争。”

<Lumin> <没关系，他是不是骗子我都很不安了！>
<Comunione> <嗯……但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Comunione显得有点闷闷不乐，<骗子只会越爬越高那条。>

<GM> “不过如果你想的话可以留下我联系你时的那个号码。”

<“挽歌诗人”> <也就是平时不会出这么多是吧。>
<H4ckD0ll> <是的，你在群组里说他甚至不愿意骗你，但他回应了你的这句话。>
<Lumin> “唔……虽然我肯定不会做湿活，但我可以把能做的朋友推荐给你。”把自己摘出去后倒是没心没肺地推荐起别的狂奔者

<GM> “真的？”

<H4ckD0ll> H4ckD0ll双手交叉在身前，露出一个相当可爱的营业微笑：“那当然很不错，您也可以相信如果我们今后会有别的合作，也会像这一次这么轻松愉快的。”

<GM> “谢谢，你真可爱。裙子也是。”

<Lumin> “毕竟我觉得他们也做了不少而且从来不嫌钱多，大概，我会把通讯码发给认识的行内人看看。”
<Tummim> 对梅瑞迪斯来说和雇主保持一定距离自然也是好事，对于他的另一份工作来说，某些纷争还是不要卷到他头上比较好，“我们和上一位雇主的合约在交付了文件之后就会结束了。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话您可以和这位先生之后联系，或者联系我们当中的随便一个。”
<Tummim> 他指了下自己的室友。
<Lumin> “如果有不那么违法，咳，危险的事找我也不是不行啦。”

<GM> “先生是吧。”
<H4ckD0ll> “啊，您可真有品味。”H4ckD0ll看起来相当高兴，他站起来在Tummim的手指前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精挑细选的裙子。
<H4ckD0ll> “先生和女士，又有什么区别呢？”
<GM> 他耸耸肩。“在矩阵里确实没什么区别。”

<Tummim> “我不太方便做湿活，但我认识能干这个的同行……呃，是的，先生。”Tummim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面露一丝尴尬。

<GM> “好吧，我们以后有缘再见。”
<GM> 他站起身。

<“挽歌诗人”> 虽说一般人的矩阵化身奇形怪状的更多比如现在的巨魔诗人，诗人把对方的长相截图下来扔进了矩阵搜索框里。
<Tummim> “谢谢。希望未来能有机会看到您换个酒单——”
<H4ckD0ll> 而H4ckD0ll立刻命令自己召唤的破解网精使出对策抑制，以防万一。
<Lumin> “谢谢您的慷慨。”羽月再次感叹对他来说又是一笔巨款的额外收入，“如果以后有正常一点的菜单我也想……”
<H4ckD0ll> “至少不要让人期待会有什么好喝的酒水之后，只给我们这种菜单。”男娘相当遗憾地耸肩。
<Comunione> <说真的我都有点好奇真的点了菜单上的死法会发生什么了。>

<GM> 化身从主机中登出的一刹那被捕捉到了图像。
<GM> 这个形象最近在北美和新东京两个地方网域上频繁出没，发布一些毫无规律性可言的工作。
<GM> 不过都是些琐事，譬如矩阵跟踪一位用户。

<Lumin> <应该只是把通常这种地方的服务换了名称吧，我觉得，主要是配合吓人的氛围我们根本不敢动了！>
<“挽歌诗人”> 巨魔用巨大的手指捻着窗口翻过去想看看有没有这位用户的更多信息。
<Lumin> “你们翻到这位恐怖用户的湿活记录了？”高中生也过去蹭别人的查询结果看

<GM> 由于他的活动经常涉及天演和MCT的事务，有人扒出了他的半拉子历史行动。
<GM> 根据推测，这人受雇于新网的某个部门。他和去年在波士顿的一起谋杀事件高度相关。

<“挽歌诗人”> 诗人露出乐了的表情招呼其他人凑过来。
<Lumin> “谋杀，诶，谋杀是？我们论坛找的那个？诶？？？”
<H4ckD0ll> “这种神奇的活动记录让我真切地怀疑过他是某种下大棋的AI...”
<Tummim> “呃。”

<GM> 而且他使用的代码风格与几年前一个参与过多次围捕行动的匿名北美GOD网探极其相似。

<Tummim> Tummim的表情尴尬地凝固了。
<Tummim> “等一下——”
<Tummim> “如果你们未来有这个人的新活儿我可能干不了了。”
<“挽歌诗人”> 那愉快的笑脸中有种微妙的大难临头时的爽朗夹在里面。
<Tummim> “是这样的……呃。”
<Lumin> “你也觉得太危险了？”羽月仍然没有意识到大人有奇奇怪怪工作问题地问道
<Tummim> “我会给你们推荐个——比我更能干湿活儿的。”
<“挽歌诗人”> “果然还是很危险啊，像钓鱼执法。”
<Comunione> “从一开始就很像钓鱼执法……我建议以后真的来活儿就，转个二手包出去吧。”
<Comunione> “小命要紧。”

<GM> “说到菜单，各位还需要点些什么吗？”
<GM> 你们的身后冷不丁地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GM> 一名侍者模样拿着菜单的化身忽然提问。

<Lumin> “我也是！虽然我认识的人每个都声称没做过湿活，但我感觉他们其实都做过吧。”
<H4ckD0ll> “我同意。”说到底H4ckD0ll本来就只是礼貌性地要了一下，她刚准备起身，被身后的声音吓得僵在了原地。
<Tummim> 这可能要关系到奖金和饭碗的问题，Tummim最终决定少掺和其他部门的人的事情。背后传来的声音让他心里一惊险些把菜单掉在地上，他抬头去找那个声源的脸。
<Lumin> “gyaaaaaa——！”刚还在讨论湿活的dk小声发出了jk尖叫
<Comunione> <我是不是听到有人在说h>
<Tummim> “有没有什么正常的喝的——最好还能有无酒精的。”
<Comunione> “有有有什么好推荐的吗。”
<H4ckD0ll> 她缓缓地转过头，对侍者化身笑了笑:“给我推荐一杯甜味的鸡尾酒，谢谢。”
<“挽歌诗人”> ”所以这个是真的死亡体验吗？”诗人指了指那张血腥的菜单。
<“挽歌诗人”> “或者某种花哨的饮品名称？“
<Tummim> “刚才走掉的那位先生是你们常客了？”碟客向侍者展示了那份少儿不宜的菜单。
<Graphite> “整件事云山雾罩，真的是我们能插手的吗。”石墨开始盘算着换个新身份了。
<Lumin> “这个菜单上的东西都是啥嘛……可以点正常食物么？”

<GM> 他随手将头发别到了尖耳之后。“无酒精的？我们有气泡水。好的，甜味鸡尾酒。螺丝起子今天特价。他？他偶尔会过来。”
<GM> “我希望您能点一些符合您年纪的东西。”

<H4ckD0ll> “螺丝起子很棒，我今天正好想来点复古饮品。”男娘对侍者点了点头。
<Tummim> “神秘莫测啊，真是个品味独到的人。”Tummim叫了杯加冰的威士忌隐约怀疑这主机是不是装了什么生理年龄辨识用的软件，那个精灵的话还是让他不由多打量了对方的设备一眼。
<Lumin> “吓得我都饿了，想吃鳗鱼饭和手握寿司……喝的要，要格瓦斯吧。”看这里装修还是很细致的应该也能点些日料吧？反正有人请客，羽月在合理年龄范围内提出无理要求
<Comunione> Comunione晃荡着空杯子里半融的冰块，“我也想吃加州卷了。”
<“挽歌诗人”> 有人请客在先诗人点了这里没在特价的东西。

<GM> “我记下了。请稍等一下。”侍者加载在DR4通讯链上的化身后退几步隐去了身形。

<Tummim> Tummim往椅背上一靠仔细翻起手中的菜单，他这才想起去找上面是否有什么像这间营业场所名称的文字，“看不出是不是同行。”
<Graphite> 石墨只要了水。不管真实还是虚拟，石墨目前都处于不信任其他饮食的状态。
<“挽歌诗人”> “这里出现同行怕不是被抓来打白工的？”
<Comunione> <那我们算啥！>
<“挽歌诗人”> 诗人仍然在回味截胡神秘人的一连串搜索结果。
<Lumin> “我见得少，但有种感觉他像那种企业里干这个的，尤其说事关商业竞争的话，可能企业会比较信任自家出身的人？”
<Comunione> <呃——很难说，如果真的有那种情况的话最后也会为了分蛋糕咳咳咳内斗吧。>

<GM> 四秒钟之后这黑蓝色头发的化身端着盘子回来了。他俯下身将杯杯碟碟一只只放在了你们的桌上。
<GM> Tummim的目光从53MAX的菜单上滑过，落在了侍者脸上。

<“挽歌诗人”> <可能彼此不信任的成分更多。>诗人多看了一眼此人长相。
<“挽歌诗人”> 他险些就要开始第二次矩阵人脸搜索。

<GM> 他偏过头。
<GM> “请享受今夜剩下的时光。”他说道，眼中闪动着贝母似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