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PF2】【团报记录】霾都狂徒  (阅读 5052 次)

副标题: Unwelcomed Landscape

离线 Di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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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2】【团报记录】霾都狂徒
« 于: 2023-08-20, 周日 18:07:27 »
1L空

引用
GM:吃菌蒸皮皮拉鱼
▶ En el sueño del hombre que soñaba, el soñado se despertó.

离线 Di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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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抢劫要在找地精后
« 回帖 #1 于: 2023-08-20, 周日 18:08:13 »
劇透 -   :
<GM> 当你们走在雾霾城肮脏的道路上时,路上的人几乎都在讨论一件事——最近是阿肯斯塔难得一见的好时候,耳语表的预报上写满了青铜时,阿巴达尔和布莱的牧师争先恐后地在城区内散步这个好消息。
<GM> 然而你们的心情却算不上好,在这难得的安稳时刻,盾勋执法官们却像是发了疯一般。原本布告板上的通缉令只有寥寥数人,这几日却是每天都有数张新的羊皮纸被贴上,纸张很快就贴满了布告板,不幸的是你们也在其中。
<GM> 冤罪,又或是确有其事,这个问题在数日的逃亡生活中变得似乎不那么重要了。只有一件事——当你们收到一封邀请你们向副警长洛夫莱斯掀起复仇之潮的信件时,你们意识到这几日无处安放的怒火终于迎来了它应有的去处。
<GM> 来到约定的枪弹酒吧之后,领头的人打开了酒馆破旧的木门。“午时已到。”
<GM> BANG!!一声巨响。身强力壮的兽人握着枪,枪口正冒着烟。他穿着皮套裤、马甲,带着闪亮的警长徽章,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兽人缓缓把枪放下,将其插入枪套。他小心地靠近一个浑身是血的矮人,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GM> “很抱歉,我本不想让事情变成这样,兄弟。你站错了边,这是我的底线。”他摘下了自己的前扣帽,捂在心口。过了一会儿,他低下了头。
<GM> 正当你们以为遭遇了什么突发事件之时——钢琴家的演奏声突然响起,整个酒馆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兽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帮矮人从地上站起来,矮人也向周围的观众鞠躬。两个人手挽手走到吧台前面,点了一瓶威士忌。
<GM> “感谢今天到场的所有人!”一个女矮人站在吧台顶上,大声对顾客喊道:“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威士忌只卖两银币!包括顶级好酒!下周请继续来酒吧观看《正午雄心》的大结局以及参加余兴派对!纵情享乐吧!”

<Skogul> 刚才是不是有枪响来着?诗嘉古尔从板条箱后缓缓探头,魔宠好奇地在她的脖间吐着信子。“瓦西丽莎觉得在酒吧里演剧也算是阿肯斯塔不多得的乐趣了。”
<Alvid> “非常精湛的演技。”埃尔维德在后面用咔咔的声音笑了起来,这动静经过他挂在脖子上的设备放大变得更加空洞。“最好的是这个价格。”

<GM> 信件中署名叫菲比·邓史密斯的女矮人——也就是这里的老板娘从吧台上跳到铺满木屑的地板上,走向后场的一个私人包厢。那里有一张圆桌和一个私人吧台。她单脚撑在凳子上,膝盖前倾,用目光环视房间。“既然节目结束了,让我们谈谈正事吧。把你们约到这里是因为我们有几个共同的敌人。借由你们帮忙,我能让他们还点债——同时还能让你们发点财。

<Alvid> “您请讲。”
<Aldrama> “啊?啊!”爱德拉玛往下压了压帽檐,显然她没看过这演出的前半部分也不认识那个挂着警徽的人,当她下意识想上前拦住这场冲突的时候响起的琴声反倒让她感觉自己有些滑稽。
<Emissarius> 自称埃密萨留斯/埃密萨列斯/特使的特使对复仇本身不太在意,他不过是有取回帝国资产的任务在身。见人靠近他便停下了礼节性的鼓掌。
<Arona> “复仇乃荣耀~何乐而不为呢?”阿罗娜转了转垂下的笑着眨了眨眼
<Skogul> “咿,咿?!共共共共同的敌人?”诗嘉古尔可不觉得自己在这里还能遇到更多的敌人,但在街头藏遁的几日间,她确信自己在通缉令上多少见过在座各位的脸。
<Alvid> 一直戴着面具就没摘下来的埃尔维德转到角落里避开了这房间里的俩光源。

<GM> “看来你们之中有人还没有放松下来,我看是时候先来点酒了,我们边喝边谈。”

<Emissarius> “是吗,险些以为整座城都要与我等为敌了。”
<Emissarius> 特使听上去语气还算放松,尽管它脸上也套着个面具。
<Alvid> “您的慷慨无疑是一种美德。”埃尔维德偶尔还会发出一点风一样的声音模仿人类的呼吸声。
<Arona> “冷静,冷静哈尼,你的光芒要把我们都遮挡了。”阿罗娜耸耸肩接过了老板娘的酒喝了一口
<Skogul> “瓦西丽莎感谢您的慷慨,邓史密斯女士——”话虽如此游荡者仍在发抖,虽然你们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恐惧什么。
<Aldrama> “老实说我——好吧,老实说我本意并非如此。”爱德拉玛很满意“共同的敌人”这个说法,至少这不至于让她听起来像和身边这群劫犯一样是一伙的。“说说吧老板娘,你是说我们有办法踹那个婆娘的屁股吗?”
<Skogul> 魔宠悠悠然在诗嘉古尔的脖子上打了个结。

<GM> “没错,但是——好吧。以你们现在的装备,我想你们也没办法与盾勋执法官的精英战斗。”
<GM> “需要你们做的首先是件小事,用来测试你们的实力。”

<Alvid> “愿闻其详。”
<Arona> “唉,说的没错,不管男人女人,坚持不久总是一件扫兴的事。”
<Emissarius> “酒就不必了,请给我等留些您店里用不上的杂物吧。装备自然是很必要的,再次感谢您的慷慨。”

<GM> “任务是这样的,”邓史密斯说。“安布罗斯特·穆格兰,据我所知是洛夫莱斯的一位合作伙伴。他们有相当一部分资金都存在一家叫做金罐子储蓄的老旧银行里。它原本是废铁区的一栋破败的阿巴达尔神殿,如今主要供农场主和不守法的政客们使用。我刚得到情报,银行里有一半的发条保安都被送去检修了,要明天下午才会被送回银行。这是我们痛击洛夫莱斯的好机会。”

<Emissarius> 这么说着特使瞄了一眼外面那头毛绒绒的没头野兽原地徘徊的方向。
<Skogul> 诗嘉古尔偷偷地瞟了眼那个用帽子盖住了光环的神裔。

<GM> “你们要做的就是把剩下几个发条保安干碎,从银行经理那里拿到金库的钥匙,然后装满整整一袋金子,完事儿后从银行撤离。”

<Aldrama> “等等,这不就是我前几天……”
<Arona> “提问~既然要抢银行,那我们多装一袋子不影响吧?”

<GM> “穆格兰收买了一批警察,包括那个混蛋副警长洛夫莱斯。她和她的手下一定会心急火燎地追你们,不过别试图和他们枪战,他们逮到机会就会将你们当场击毙的。如果你们能逃脱的话,会让他们看起来更像一群傻逼。”

<Aldrama> 但爱德拉玛现在已经不是警员了,就算她现在拍桌子站起来对此表示抗议也无济于事。
<Skogul> “只,只抢金子吗?”诗嘉古尔不解地歪了歪脑袋,蛇魔宠爬上了她的鬓边。“瓦西丽莎觉得有必要确认任务目标。”
<Emissarius> “我很高兴我们之中有熟悉这里的人。”
<Skogul> “因、因为那位特使先生一路上好像都念叨着!野蛮的阿肯斯塔人抢走了他的东西。”
<Skogul> 她指向一旁的(自称)吉斯特卡帝国特使。
<Alvid> “机会转瞬即逝。”诗人用悠长干枯的声音慢悠悠地表示赞同。“怎样知道何人是那经理。”

<GM> “在这件事上我希望我们能五五分成,如果你们要问我原因,这次任务的背后还有位慷慨的赞助人。”邓史密斯看向阿罗娜。
<GM> “呃,别的东西也可以,如果你们带得走的话。别耽误最主要的任务。”

<Skogul> “要要要要是那位先生被抢走的东西也被那群狗娘养的东西放在银行里那我们就可以借机——”
<Arona> 阿罗娜不置可否得点了点头缩回椅子上,她开始扫视之后也许会持续一段时间的队友们。
<Emissarius> “我等不曾这样评价全部的阿肯斯塔人,但收缴包括本人在内的资产令我等深感困惑。”

<GM> “我猜你们可以直接去经理的办公室找他,门口应该挂着牌子。”

<Skogul> 红发的游荡者发抖得更厉害了。

<GM> “另外还有逃脱路径——你们可以在废铁区西部的哀鸣废料场里甩掉他们。废料场里有个下水道入口,从那里可以直接回到酒吧来,到时候你们就绝对安全了。好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Skogul> 诗嘉古尔从背包里抽出地图。
<Arona> “会有多少追击者?要知道,9跟1差别很大”
<Alvid> “前提是他沉眠如同一死尸,倘若外面有冲突发生,很难有活人不会出来看看。从这个角度来说,还是让他呆在那比较妥当。”埃尔伟德看了看脚下。

<GM> “好问题,这要看洛夫莱斯愿意带多少人来了。我认为不会少的。”

<Aldrama> “好感动,这比之前安洁莉卡那个臭女人给我们安排的工作计划要干净整洁多了。我们会留下活口的,就算开枪也不会打穿她的喉咙,我要在回去之后狠狠嘲笑她。”
<Skogul> “我来阿肯斯塔这些日子里还没去逛过废铁区,”终于安静下来的游荡者皱着眉在地图上划来划去,“从下水道里钻回来吗,真是古典的路线。”
<Skogul> “不过听起来还算可靠。”
<Alvid> “俗世万事皆是离去简单归去难。”
<Skogul> “以前有人和我说能从下水道的结构看出一个城市的风格。”

<GM> “好了,如果你们没什么要问的话我就要回前台了,还有生意要做呢!你们就在这里商量计划吧。”

<Skogul> “很高兴这次终于有机会实际去验证一下这说法了。”

<GM> “如果需要更多饮品可以呼叫我的助手埃斯肯。”

<Alvid> 诗人把他骨节嶙峋的右腿跷到了左腿上。“祝您,啊,生意兴隆。”
<Aldrama> “我的天啊。”爱德拉玛终于没忍住看了一眼这个从头到尾都在文绉绉地说话的同路人,“谢谢大姐,我们回头可能还得去备点东西。”
<Skogul> “慢走,慢走。不过我们是不是该准备好除了炼金炸弹以外的一切?”
<Arona> “我们这次居然跟着个老古板吗?小斗篷?”阿罗娜目送老板娘离开之后转头跟临时同伴们交流一些信息。

<GM> “时刻为您服务!”门外传来了一股机械音,一个浑身是齿轮的灵导械悄悄打开门从后面探了出来。

<Skogul> “噢哟,这看着怪可爱的。”
<Arona> “我觉得可以大概介绍一下自己?小红发?还是说你更喜欢小甜心?”
<Alvid> “此乃命运之正轨。”埃尔维德用听起来是上周才出土但起码是两百年前的文法回答了这个电灯泡的眼神。
<Emissarius> “能引我等去这里的下水道口吗?”
<Arona> 看到队伍里的几个人没有拒绝昵称的意思,阿罗娜一点也不害羞得确定了下来。
<Skogul> “啊!那,那个。我,在下,呃!我我我我我叫诗嘉古尔,你你你你呢。但是瓦西丽莎觉得诗嘉古尔后面加小甜心太长了。”
<Arona> “先去撤退路线踩踩点?”阿罗娜忽视掉微弱的反对声
<Alvid> “汝想要新的啤酒,抑或是能让亡者复生的难喝饮料?从理智上说我们应该先去踩个点。”
<Emissarius> 特使点点头赞同了精灵的提议。
<Emissarius> 和这位神秘艺人的。
<Aldrama> 爱德拉玛思索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在前些日子探路的时候找到什么下水道的位置,前些日子的追捕对象之一就这么眼睁睁在她面前走掉让她颇为沮丧,但现在这案子她已经没权利管了,“我想想那地方在哪儿,可以叫我爱德拉玛,几天前是盾勋执法官。”
<Arona> “几天前?现在不是了?”
<Emissarius> 它向服务生构装体要了点换下来的机械零件。
<Skogul> “让亡者复生的难喝饮料……”游荡者在背包里翻来翻去,蛇魔宠转而开始扫视起在座的其他人。“踩点,的话。要做好准备,例如,该,先,呃,我想想。”
<Alvid> “出去简单回去难。”埃尔维德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

<GM> 爱德拉玛突然发现自己的记性真够不好的,几天前才去过的银行就已经快不记得了。但好在最后你还是想起来了。
<GM> 金罐子储蓄银行位于一个安静的社区中,那里至少有一半的建筑是废弃的。银行内部的骚动不太可能立即引起盾勋执法官或其他外部入侵者的注意。

<Skogul> “噫噫噫噫。”面对这位裹得严严实实的同伴,诗嘉古尔很是动摇。“但,瓦西丽莎觉得,这位先生说得对。”
<Aldrama> 一定是睡眠不足的问题。爱德拉玛自从被通缉之后就没再睡过什么好觉。“那边还挺安静的,我们小心一点把脸遮好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那个银行的名字土爆了,挺好认的,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Alvid> “非常好。要去吗?”
<Aldrama> “在这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搞点能让经理呼呼大睡的东西会比较好,或者能让我们拖住那群饭桶的东西也行,考虑到我们未必会开火但他们看到我们可能就要射枪子儿了。”

<GM> 特使在听到爱德拉玛的话之后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被盾勋执法官收缴资产的那天,也听到过有人谈论那个银行。
<GM> 他似乎也是银行的相关人士,当天正在向其他人抱怨银行糟糕的环境。

<Arona> “睡眠药剂之类的?我们有人会做吗?我可不想还没拿到报酬就投入进去一笔。”
<Alvid> “我们可以在离开的路线上提前设置一些惊喜。”
<Emissarius> “一大问题在于那里平日会待着多少活人。”
<Arona> “同意,来点大大的烟花?”
<Skogul> “瓦西丽莎看看哦。”

<GM> “那后面满是杂草的院子太烦人了!到处都是枯枝残叶,去员工通道的时候简直太不方便了,你们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GM> 他似乎是这么说的。

<Alvid> “几个桶一般就能解决问题。”埃尔伟德刻意换了个气。
<Skogul> “然后发出三百里外都能听到的梆!太棒了!”
<Emissarius> “据我等所知,银行后院有便于隐蔽潜入的地形。”
<Emissarius> “植物缺乏修剪整理,掩藏了去往银行员工通道的路径。”
<Arona> “来一点空酒桶之类的摆在逃跑路上以防万一?”
<Emissarius> “至于发枪子的时机,取决于发条装置如何索敌,是否需要非发条生物干涉。”
<Arona> “推到来一场愉快的保龄球。”
<Aldrama> “太重了,搬不动啊。不过那边乱七八糟的破烂挺多的,或许能随手找到什么东西,箱子之类的……我估计顺路去买点东西,然后就先从下水道开始去那附近踩点吧。”
<Emissarius> “贵市的排水系统如何?”
<Arona> “排水……唔呃,下水道不会全是……sh——”
<Arona> 阿罗娜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
<Aldrama> “可能看你在哪个区,你要去哪些老爷们住的地方那多半会在下水道里见到更多肥油和蟑螂之类的。”
<Emissarius> “水道曲折分叉的话恐怕要花点时间在路上,虽说这一点是否危险由警卫是否会一同进入下水道决定。”
<Arona> “好吧好吧,让我来向女神祈祷,祈祷不要遇到太多脏污。”
<Skogul> “既然是废铁区那感觉应该会像是呃!废品市场!”
<Emissarius> “站在完善城市系统的角度上我等会建议警官配备搜查排水系统的生物。”
<Arona> “等你干到能买得起城市系统的那一天吧。”
<Skogul> “噢噢噢!”

<GM> 那么才刚刚熟识起来的法外狂徒小队终于定好了自己的目标,他们向着门外走去。
<GM> 而这时坐在吧台里的邓史密斯挥手扔过来一个袋子,你们打开发现这是个次元袋,里面还装着叠在一起的五顶帽子和一张纸条。
<GM> 纸条上面写着,“感谢慷慨的赞助人吧,这是这次任务用的次元袋和易容帽。无需退还,都是你们的了。”

<Arona> 阿罗娜抽最好看的那一顶塞进自己的包里。
<Skogul> “一个次元袋能装多少啊。”蛇魔宠沿着诗嘉古尔的手爬向了那个次元袋。
<Skogul> “还有易容帽真是帮大忙了,瓦西丽莎诚挚地谢谢你。”
<Emissarius> “那便将它用城市蛀虫的黄金装满吧。”
<Skogul> “复兴的一小步就是帝国的一大步!嘿嘿。”
<Arona> “我完美无缺的好面孔要被挡住了,真是伤心。”
<Emissarius> 特使走去坐骑附近掏出把刚在酒吧要的废旧螺丝钉之类的杂物,其他人听到了嘎吱嘎吱咀嚼金属的声音。
<Aldrama> “这位赞助人好神秘啊。”爱德拉玛拿走了一个帽子,把那顶大得惊人的阔沿帽换了下来。

<GM> 爱德拉玛指路,你们跟着她来到了银行附近。
<GM> 粪便的恶臭使阿肯斯塔的这一地区更显破旧。金罐子储蓄银行就像一只饥饿的比蒙巨兽,与周围破败的地区很相称。这座银行由曾经闪闪发光的石头建造而成,但玻璃穹顶如今布满了灰尘和泥土。
<GM> 一条由石砖拼成的小路,从人行道的木板延伸向银行门口的石阶。石阶上是一个抬高的门廊,有点像半圆形的小舞台。小路两侧是建筑的两个侧翼,每侧都摆着杂草丛生的花盆,面向街道。入口两侧的墙壁上刻着巨大的钥匙形印痕,给这栋建筑增添了一种安全和稳定的氛围。
<GM> 夜晚的这里尽管没什么人,但发条保安们却不会停止工作。门口的两个发条保安不停在此巡视,看起来你们很难从正门突破。

<Alvid> 埃尔维德从自己的前命匣里抽出了一根黑色的手杖。“我主荣光归于带路党。”他喃喃自语。“花盆装点到处都是。”
<Skogul> “这这这这里就是特使先生说的那个,呃!银行的院子?通向员工通道的?”
<Alvid> “可谓背叛的小路。”
<Arona> “那你的主还真是可爱。”
<Skogul> “而有二发条鹰犬徘徊于前!”
<Arona> 阿罗娜爱怜得看了一眼骨瘦嶙峋的诗人
<Skogul> “抱歉,去掉发条这词好像会更顺口。”
<Aldrama> “带路党这说法听起来怎么好像不太正经。”爱德拉玛伪装的新造型看起来高了不少,这地方看着像是正门,她兜了一圈准备往银行的后头走。
<Alvid> 前术士忽略了旁人的目光,自打他复活以来就被这样看习惯了。“那么,指引道路的引路人?”

<GM> 你们在附近绕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条狭窄的小路通往后院。

<Emissarius> 特使一路上粗略扫了一眼银行的其他出入通道,以及附近是否有任何可见的守备力量,毛绒绒的无头生物被他留在了更远处的阴影中。

<GM> 这条肮脏的鹅卵石小巷只留下了一些这个社区曾经的繁华痕迹。空气中弥漫着垃圾的臭味。银行后面有个杂草丛生的院子,被铁丝网包围,铁丝网的顶部是锋利的带刺倒钩。北向的小岔路通向银行的侧门,向南的小岔路通向垃圾场,而小巷则不断向东西两侧延伸。

<Alvid> “羊肠小道,没有挂任何肠子。”埃尔维德评价道。
<Skogul> “噫噫噫噫。”
<Arona> “也没有羊”

<GM> 一切都十分符合那位员工对这里的描述,但是员工通道究竟在哪儿呢?在这茂盛的杂草中你们很难找到有着类人生物行走痕迹的道路。

<Alvid> 埃尔维德拿着杖子四处戳戳捣捣。
<Arona> “嗯……我们要不要先把这几个铁丝网隐秘地搞几个洞呢?”
<Emissarius> “你的朋友能看清杂草之间的道路吗?”特使转头向蛇形魔宠。
<Arona> 阿罗娜溜溜达达四处查看有没有什么好地方
<Skogul> “瓦西丽莎觉得先把陷阱设置下来比较好。”蛇魔宠对着构装体吐了吐信子。
<Aldrama> “难以想象他们的员工居然要这样在杂草中穿行。”爱德拉玛在墙根下面猫着腰大量了一路,那扇通道门总不会是奥术驱动的吧?在法力废土的边缘这么干总感觉有些奢侈。
<Alvid> “监狱里的高墙实在是很有趣。”埃尔维德又引用了不知来源的话。“或许他们的员工不在乎这种东西,在我的故乡,佣人哪都能去,即便是火坑。”

<GM> 埃尔维德并没有十尺的长杖到处乱戳,在你放弃了地面之后你的杖终于在银行的石墙上找到了他隐蔽的后门。

<Alvid> “石墙吐真言!”
<Alvid> 埃尔维德用爷爷辈的语气一边说一边收起了杖子。

<GM> 这地方似乎没什么别的东西了,但你们意识到你们在抢完银行逃走时也要走这里,也许你们真的可以在这里布下些小玩意来恶心那些洛夫莱斯的走狗。

<Emissarius> 正当他确认杂草当中没有守卫巡逻的时间,无头生物上前拉拉扯扯特使的斗篷。
<Arona> “这破烂地方看起来没有什么别的值得注意的东西了?就在这里布置?”

<GM> 而后门作为员工通道,在这无人的夜晚自然是上锁了。

<Skogul> “瓦西丽莎真诚地建议你预留好出血位置。”游荡者板着脸在那石墙旁测起距离来。
<Skogul> 她眯着眼打量着那个锁头。
<Emissarius> “他们也许加固过后门锁。”
<Aldrama> 爱德拉玛没带什么东西,她决定就地取材。这位前警员似乎放弃了某种叫矜持的东西转头在附近废弃的街道上寻找些破箱子之类的东西,尽管她需要的只是上头的钉子。
<Skogul> 按捺着即刻撬锁的冲动,她把手里的小工具折来折去的。

<GM> 诗嘉古尔几乎获把锁的构造看明白了,你意识到这把锁被打造成只有特定钥匙才能打开的模样。像往日那样撬锁应当是没用的。

<Emissarius> 特使转回去寻找这片不太整洁城区地上的尖锐物。
<Skogul> “不中嘞。根据瓦西丽莎丰富的经验来看,这个形状显然没法直接撬开。”蛇魔宠在游荡者的肩头滑了下来。
<Emissarius> “有人能操作此处的植物是更好的。”
<Alvid> “很高兴看到我的同行者如此擅长下陷阱这种事情,或许我们追随的是同一位缪斯。”本着有人会把钥匙藏进门地毯下面的事实,埃尔维德不怎么抱希望地踢开旁边的草堆。

<GM> 天下间真有这种事吗?如果不是喝了个烂醉,很难想象会有人把自己贵重的钥匙藏在这种地方。

<Skogul> 她快速地记下了这密门锁的构造,“看来还是得明儿找到那经理后把他钥匙抢了再看看。”
<Skogul> “虽说瓦西丽莎不能保证那钥匙能不能开这锁。”

<GM> 但埃尔维德一脚下去,你发现一个金闪闪,在你队友头顶灯光照射下更加显眼的东西从草里飞了出去。

<Emissarius> “我们大可以蹲守到他亲自开锁。”
<Alvid> “喔。”
<Alvid> 埃尔维德弯下腰。
<Arona> “啊?真的有人这么干啊?”
<Skogul> “噢噢噢!”
<Emissarius> “所谓备用钥匙,”
<Arona> “好美的备用,感谢女神。”
<Alvid> “我还以为是玛门的纪念品。”诗人失望地捡起那东西看看。
<Skogul> “迎宾踏垫的用处就是如此巧妙。”
<Arona> “我还以为门口放钥匙这种事情只会出现在童话里。”

<GM> 埃尔维德捡起了那钥匙,你发现钥匙的挂扣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布林”

<Alvid> “卟啉。”

<GM> 看来这就是那倒霉鬼的名字,酿成如此大祸,他的工作怕是要没了。

<Emissarius> “看上去有人弄丢了钥匙。”
<Alvid> 埃尔维德把钥匙丢给了瓦西丽莎。“接好。”
<Skogul> “和这位先生的名字一样闪闪发光!”她接住了那把钥匙,“嚯。那么我们可以开始准备布置陷阱了。嗯?”

<GM> 吉斯特卡大使发觉这似乎就是你那天听到的在抱怨银行环境的员工的名字。

<Alvid> “陷阱不会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失效吧。”
<Emissarius> 见有人接住钥匙椅兽遗憾地缩回了半截像脖子的构造。
<Alvid> “你,平时会跟你的仆从玩接球游戏吗?”
<Alvid> 埃尔维德盯着那个东西。
<Arona> “不用魔法陷阱不就行了,这破烂地方魔法指不定什么时候突然失效。”
<Skogul> “黛丝娜在上,应该不会吧。”
<Emissarius> “考虑到此处为部分员工上班必经之路。”
<Aldrama> “不知道,但这里看起来不像是有人会打扫卫生的样子……我猜也没人打扫房顶。”爱德拉玛抬头打量员工通道上头的屋顶,郑重地从包里取出了一个纸袋子装的玩意儿——她刚才在路上偷偷买的。
<Arona> 阿罗娜靠在墙上打了个哈欠看着队友忙碌。
<Skogul> “但确实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捏。”
<Skogul> “在动手之前再装咩?”
<Aldrama> “如果到时候有人能帮我们推一把的话,可以把这个小玩意儿放在屋檐上面等那群饭桶追来的时候送给他们。”
<Alvid> 在其他人布置陷阱的同时埃尔维德掰下了自己的一截小拇指试图让椅兽接住它丢回来。“你可以从上面牵根线下来触发。”
<Arona> “或者来一根圆头箭。”
<Skogul> 蛇魔宠高兴地用尾巴卷起钥匙缩回了包里。
<Emissarius> “不太建议,它可能偶尔会当成磨牙工具。”
<Alvid> “没关系,我可以找别的东西替换。”埃尔维德重复了一下丢东西的动作,仿佛这个行为让他很怀念。
<Emissarius> 无头兽下牙前终于迟疑了一下。
<Arona> “或者说让它推一把?”阿罗娜努了努嘴示意蛇蛇。
<Aldrama> “我很担心提前放下去的话会有手多的人忍不住拽一下那个牵线开关。”纸袋子里的是一只毛茸茸的发条猴子,脑袋上还带这个水桶一样的高帽。
<Skogul> “可以啊~。”
<Emissarius> 它的脖子末端跟随诗人的动作稍微转了一下,然后转回来原地僵持了起来。
<Skogul> 诗嘉古尔缓缓地从背包里顺出了那柄铲子。
<Aldrama> 趁着聊天的功夫爱德拉玛已经从附近撅下了一堆废钉子,她开始在员工通道门口的地上挖坑,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着什么。
<Alvid> 埃尔维德在原地像卡了一样把投掷动作重复了上十遍。
<Skogul> 在帮忙安置好那高帽猴子后她转而帮前警官挖起坑来。
<Aldrama> “堂堂执法官的手下和银行的安保掉进这种便宜的陷阱里绝对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了,呵呵呵。”
<Arona> “哇哦,好大的怨念,敬复仇。”
<Arona> 阿罗娜虚空举杯
<Skogul> “敬复仇!”诗嘉古尔狠狠地铲起一捧土。
<Emissarius> 如果椅兽有眼睛它大概会凝固在困惑和难以言喻的神情中,它最终转头上前几步把脚踩进了半成品坑。

<GM> 在前警员的精心设计下,可爱的发条小猴成功蛰伏在副警长合伙人的私有财产的后院里等待为他人带来惊喜。

<Aldrama> “最好第二天就有新闻头条传到天空城去。”
<Alvid> “行走于鲜血之中。”诗人重复了第二十次这个动作,并吟诵了可怕的不知出处的信条。
<Skogul> “您可以用酬金或者啊,通过那位慷慨不知名的赞助人,联系当地的日报,让他们把这条信息登在头条上。”
<Skogul> “除此世间再无红的东西!”
<Skogul> “陷阱呢。”
<Arona> “记得附上你自己的大名,多棒的复仇宣言。”
<Alvid> “废铁复仇者爱德华伯爵。”
<Skogul> “你看要往里面放个发烟棒吗?让他们在一片烟雾之中被钉子扎到脚!”
<Alvid> “埃德玛……蒙拉。”
<Aldrama> “我还想回去呢,废铁复仇者爱德华伯爵这个不错。等到那个臭女人下台之后她的位置就该让给我了,她就是个只知道往自己口袋里塞钱的混蛋!”
<Alvid> “——玛门拉。”
<Alvid> “你口袋里有钱吗。”
<Aldrama> “是时候把她踹下去了。”爱德拉玛恶狠狠地赞同了发烟棒的主意。
<Aldrama> “呃。”
<Aldrama> “还有十块金币。”
<Emissarius> “能用发烟棒署名效果也会很不错。”
<Skogul> 诗嘉古尔欣然指挥魔宠将那支发烟棒倒插在落穴的中心。
<Alvid> “才十块?你到底干嘛了?”
<Skogul> “哇哦。那或许需要特别的技术支持。”
<Arona> “十块已经不少了。”阿罗娜饶有兴致地看向诗人的腰间(的钱包)
<Aldrama> “这是我上个月的工资剩下来的部分,你在瞧不起治安官的酬金吗?”
<Emissarius> “有能飞能控制的东西就好。”
<Alvid> 埃尔维德的腰间只有发条装置镀了褪色的银质符文的音乐盒。
<Alvid> “瞧不起?你给我们我们给你看看实力。”
<Arona> “看看实力!看看实力!”阿罗娜在旁边起哄
<Alvid> 诗人拍掉了手上的草叶左右看了看。
<Aldrama> 爱德拉玛一本正经地在陷阱边上叉起腰,好像下一秒就打算解释这是为了阿肯斯塔义务献身的一部分。“真正为了城市的正义贯彻信念的人是不拿一个金币的,但我是个俗人,到现在还没能到达那个境界——”
<Emissarius> “保不准也是被克扣了。”
<Aldrama> “你要金币干什么?”爱德拉玛真的把钱袋子掏了出来。
<Alvid> “捐献给我主。”
<Skogul> “不拿一个金币那也太奉献了。”
<Skogul> 诗嘉古尔虔诚地将双手递给了诗人,她手里的那枚金币反射着光线。
<Arona> “难怪怨气那么大”
<Alvid> “我突然觉得射箭上面夹张纸更有戏剧性。我天呢,你给我钱做什么。”
<Emissarius> “不论如何好在我们的资金有所保障了。”
<Alvid> 埃尔维德就像刚刚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一样惊讶地回过头。
<Emissarius> “作为正式潜入之前准备的那一部分。”
<Skogul> “有能飞能控制的东西——好吧,瓦西丽莎会这么干的。喔?我还以为埃尔维德先生有那种。”
<Skogul> “投币式……”
<Alvid> “可以,你投。”
<Arona> “投……哪个孔?”
<Skogul> “……点歌功能。”她拿着那枚金币显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塞。
<Alvid> 埃尔维德指了指自己的衣领和袖口,他有非常大的把握那金币会从空洞里直接掉进自己手上。
<Skogul> “让瓦西丽莎来决定似乎有点太冒渎了。”
<Skogul> 她顺着埃尔维德的指向让那枚金币自由落体。
<Arona> “先来首小情歌~”
<Aldrama> 挖好的陷阱上又铺了一层爱德拉玛精心挑选的杂草枯枝,太棒了,如果不是仔细去看连她自己都未必能看出这地方有个坑。
<Skogul> 黑蛇在游荡者的肩头绕了两圈,此刻正兴致盎然地用蓝色的蛇眼审视着诗人。
<Alvid> 埃尔维德接住硬币夸张地鞠了躬,然后在路上向众人唱了一首歌。
<Alvid> 它是这样的:
引用
殒殁之王猎食诸神,
遮天蔽日,
地神之骨震颤惊栗,
群星歇止。
<Emissarius> 特使在边上指挥椅兽多挖了几个坑藏在草丛里再走。

<GM> 你们在陷阱上额外添加了一个又一个陷阱,一个又一个伪装,在弄到满意之后你们按照计划的安排前往废料场侦察。

<Alvid> 到目的地时他冗长的朗诵才刚到“我的泪水早已干涸”那段。
<Arona> “bravo!”阿罗娜觉得他似乎在隐喻什么,但她决定不去探究与自己无关的东西,更何况是一首歌。

<GM> 在路上,你们从正准备关门的旧货商店店员那里得知,哀鸣废料场是一群名叫“吞钉佬”的地精部落的家。

<Emissarius> “您从何处听闻到了这些?”
<Aldrama> “我很喜欢面具那部分。”
<Skogul> “瓦西丽莎……觉得埃尔维德先生更像是在,预言。”一路上凝视着诗人的黑蛇仍保持着一种捕食的姿势,诗嘉古尔只好把它往回按了按。

<GM> 他们在那里捡破烂,并靠着卖废品为生。旧货商店有时也会从他们那里收点能用的东西。

<Alvid> “我的图书馆里以前有本书,可惜它现在肯定被杀千刀的冒险者给偷了。”埃尔维德短暂地陷入抑郁。“捡破烂。说不定它会出现在垃圾堆里。”
<Alvid> “如果我们也去捡破烂,听起来对他们而言非常挑衅。”
<Aldrama> 爱德拉玛脑袋上那个奇怪的几何光环一上一下地随着她的步子抖动,“他们的名号听起来倒是很像地精里的素食主义者。”
<Emissarius> 椅兽一路上发出碾压金属的声音。
<Skogul> “噢噢。”诗嘉古尔似懂非懂地点头,“瓦西丽莎说我们可以,啊……假装去搞收购的。”
<Emissarius> 它似乎吃掉了一部分钉子。

<GM> 你们照着店员指的路来到了废料场,一堆堆被丢弃的金属、木材和其他垃圾隐约标记出了一条向北进入废料场的小路。最近坍塌的一些废料堵住了入口。在西侧,一座真正的垃圾山正摇摇欲坠。

<Alvid> “入口被堵住了?这玩意儿似乎要塌了。”
<Skogul> “买点还能用上的货……哇这里是不是有点太。”
<Arona> “还好提前来看,这些垃圾今晚能清理干嘛?”
<Skogul> “好吧,瓦西丽莎确实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
<Aldrama> “这地方长了一副会在三个月内出安全事故的样子啊……”从没来过这个废料场的前警员发出一阵惊呼,“但下水道口在哪儿呢。”
<Arona> 阿罗娜踢了一脚
<Skogul> “看起来我们确实不用考虑假扮同样是收垃圾的人了。”
<Emissarius> “如果警卫追到这里来,正巧就由他们承受安全事故。”
<Alvid> “我们能不能问问那群地精。”
<Alvid> “喂!”
<Skogul> “让他们和垃圾堆一起被浇筑成立方体!”

<GM> 似乎是注意到了你们讲话的动静,好吧,也可能是骑兽的动静。远处的垃圾山上有一个小小的绿色影子朝这里跑了过来。

<Skogul> “呵呵,太棒了。瓦西丽莎觉得你们的点子很不错。”
<Alvid> 埃尔维德的假声突然故障似的变高了几度。“地精冲锋了,”
<Alvid> “看那里!”
<Arona> “嗨~路过的达令~”

<GM> 那个绿色影子——当然就是一个地精对你们发出不高兴的喊声,“嘿!长腿佬,你们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吞钉佬们要睡觉了!”
<GM> 尽管从外貌上你们难以分辨男女地精的差别,但从声音来说这似乎是个女地精。

<Alvid> “对不起,我们是来找下水道的。”
<Alvid> “我的命匣不幸掉进去了。”
<Aldrama> “嗨,你!站z……不是,嗨!”爱德拉玛收回了她呵斥似的语调,让自己听起来尽量礼貌一点,“我们这里有位年纪很大的朋友把重要的东西掉……啥?”
<Aldrama> “你是个巫妖吗?”
<Alvid> “在上次光与暗大战的过程中。”埃尔维德补充道。

<GM> “去去,这里的破烂都是我们的!”

<Emissarius> “对于您的盛情欢迎我等深表感谢,我们正需要通过下水道找回重要的东西。”
<Alvid> “你是愿意相信光与暗大战的部分还是巫妖的部分?”

<GM> “你得拿东西来换。”

<Emissarius> “显然,它不太可能是破烂。”

<GM> “等价交换!”

<Arona> “我们想找个带路的人。”阿罗娜摸出一枚金币抛了抛
<Skogul> “瓦西丽莎觉得未尝不可,但此刻我们只有通货。”
<Emissarius> “那也要在我等通过下水道之后才好取得相应价值的物件。”
<Alvid> 埃尔维德刚打算从他的前命匣里抽出一根铁棍子,结果阿罗娜拿出了真玩意儿。
<Arona> “命匣?那你是不是烂光了?”阿罗娜看向诗人的眼里带着泫然欲泣的失望。

<GM> 看到金币,她出现了明显的迟疑。

<Alvid> 他失望地把手抽了回来。
<Skogul> 逗着蛇的诗嘉古尔惊骇地看到了那根被推回去的把手。
<Alvid> “我没戴面具。”
<Arona> “啊呀,不行吗?”阿罗娜夸张的叹了口气把金币换成了银币
<Aldrama> 太惊人了,落魄的爱德拉玛在一周前绝对想象不到先前追查的两件事会在同一天得到线索,她的脸上露出了天塌下来一样的表情。
<Aldrama> “没戴面具?”
<Alvid> “现在是不是魔法飞弹时间了?”
<Skogul> “纸面具?”

<GM> “不!”那个地精尖叫一声,然后你们看到她从垃圾堆上不小心滑了下来。

<Skogul> “魔法飞弹划过天际的那一刻格拉里昂的所有人都该去睡?”
<Alvid> “BEHOLDE。儿。”
<Alvid> “儿是口误。”
<Skogul> “好吧,是巫妖,也未尝不可。”
<Alvid> “我是说当心。”

<GM> 她一从地上坐起来就看到完全是骷髅的埃尔维德的真容,尖锐的叫声又响了起来。“我的妈呀!有死人!”

<Skogul> 诗嘉古尔小跑到路边,“嗨,你没事吧?看起来你摔得不轻诶。”
<Alvid> “别嚷嚷!没见过死人吗?”
<Alvid> “你这里有没有别的死人,我需要换下我的肱骨。”
<Skogul> “我还以为阿肯斯塔人夹在中间,什么死人没见过。”
<Aldrama> “我就说这地方迟早会有安全事故的!”爱德拉玛蒙上眼,显然她错过了地精和巫妖之间最精彩的那部分,“啥,啥死人,别担心我很擅长处理不死生物——”

<GM> “我们这儿没有像你们长腿佬的。”

<Alvid> “那不行了,短的换不上去。”
<Alvid> “所以你到底知不知道下水道在哪里?”

<GM> 然后她立刻转向了阿罗娜尝试把那枚金币重新找出来,但发现无果后她失望地叹了口气。

<Arona> “再迟疑下去这银色的光芒就该变成黄铜色咯”

<GM> “好吧,我当然知道!但那地方现在可去不了。”

<Skogul> “为啥?”
<Skogul> “它被堵住了?”
<Aldrama> “怎么了?那地方不会被尸体堵死了吧。”
<Emissarius> “诉诸暴力不是我等的第一选择,很高兴您愿意配合。”

<GM> “一帮豺狼人把那里占了,我们的部落也正在为此困扰。最近每次去捡垃圾都会被他们袭击,真不是东西!”

<Arona> “啊哦,有deadman,那岂不是我可以尽情用我的力量伤害我的队友了?”
<Arona> 阿罗娜比了个大大的拇指

<GM> 她气愤地跳了起来,“而且,而且我们部落最厉害的炼金术师最近突然失踪了。没了她我们根本没法和那些豺狼人战斗。”
<GM> “你们还是改日再来吧!”

<Alvid> “你们上次见到她是在哪?”
<Skogul> “真不是东西!瓦西丽莎是这么说的!”诗嘉古尔啧了一声,“看来得先请那群不长眼的豺狼人滚蛋。不过你们部落的炼金术师……对,你们最后是在哪里见到她的?”
<Emissarius> “劳烦您透露一下名字和特征。”

<GM> “为了对抗那些豺狼人,她去工坊做她的研究去了,可从那天之后我们就再没见她回来。”

<Skogul> “还有她之前……是否和,呃,阿肯斯塔其他区的人有来往?”
<Emissarius> “具体是多少天前的事?有擦肩而过也说不定。”
<Aldrama> 爱德拉玛把枪抽了出来,用腰间的手帕擦起枪杆子来,“工坊大概在什么方向?我们不但可以处理活人和死人,我们还可以处理豺狼人还有寻找走失人口。”

<GM> “她叫蒙西!长得挺好看的。”

<Skogul> “她的工坊在哪?”
<Arona> “你们真的没想过她可能是被埋在垃圾下面了?”
<Arona> 阿罗娜挑了挑眉

<GM> “有时候她也会去你们长腿佬那边卖点药水。”

<Alvid> “把她找回来你们愿意用什么换?哦,拜托,已经有人要做义工了。”

<GM> “工坊在东边。呃,那我得问问族长,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GM> “那不可能!蒙西的炸弹可以把这些垃圾全都炸飞,她怎么会被困在垃圾堆里。”

<Aldrama> 爱德拉玛的动作停了下来,开始思考在地精的概念里什么样才算是好看的。不过炼金术士这个线索已经足够有辨识度了,恐怕闻着药水和火药的味道去认人更加稳妥。“我这是为了阿肯斯塔的和平而不是——”
<Alvid> “有别的线索吗?没有你快去快回。”埃尔维德的语气变得就像魔鬼。“我们正好想找点能爆炸的东西。”
<Arona> 阿罗娜眼疾手快地捂住爱德拉玛的嘴
<Arona> “好甜心,求求你可别说话,人家可不想做白工,这有违教义。”

<GM> “没了,我要回去汇报族长,你们就先在这里等着吧!”你们看她噌噌噌抓着边缘突出的废品又登上了垃圾山跑掉了。

<Skogul> “能把这里全炸飞?太棒了。”诗嘉古尔没把后半句(“看着这些积存的垃圾,我似乎能想象她已经失踪了多久了”)说出来。
<Aldrama> 但她确实只剩下十个金币了,再过不了几天爱德拉玛就会连一块面包也买不起,在一番心理斗争之后她只是挣扎了一下就老实闭了嘴。
<Alvid> “你是听管风琴长大的吗?”
<Emissarius> “考虑到目前的处境,的确多点报酬更好。”

<GM> 过了一会儿,刚刚的地精站在山顶向你们招手,看来是族长同意放你们进去了。
« 上次编辑: 2023-08-20, 周日 18:13:51 由 Dios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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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不要炸粪坑
« 回帖 #2 于: 2023-08-29, 周二 18:10:56 »
劇透 -   :
<GM> 上次我们说到,为了确保在抢劫金罐子银行时的退路,你们先在银行附近逛了一圈并且埋下了陷阱。
<GM> 这之后你们前往通向下水道的哀鸣废料场,与那里居住的地精部落“吞钉佬”进行了一次友好的谈话,决定帮助他们寻找吞钉佬失踪的成员“蒙西”的你们现在受到了邀请。
<GM> 方才你们见过的那个地精又返回了垃圾山上向着你们招手,“玻璃大王同意接待你们了,跟我来。”

<Emissarius> 椅兽把脖子贴近堆成山的废弃物耸动了几下。
<Skogul> “听起来他们吃得可不太好啊……”
<Alvid> 埃尔维德一边构思新的冷笑话一边跟了过去。
<Emissarius> 过会儿它若无其事地跟了回来,带着一种诡异的碾压玻璃的声音。

<GM> 垃圾堆被椅兽庞大的身躯推开了些,那上面的起重机吊臂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Aldrama> “太棒了,我喜欢这种方便好认的名字。”爱德拉玛脑袋上的光圈闪烁了一下。
<Skogul> “那个,瓦西丽莎说,”黑蛇盯向这拱着垃圾山的巨大构装体,“他觉得这样还挺危险的。”
<Alvid> “尘归尘,土归土,垃圾归垃圾。”
<Emissarius> “什么,谢谢。它又在吃路边的东西了。”
<Alvid> “哎呀,你不觉得他们起名的方式,很可爱吗?”阿罗娜笑嘻嘻得凑近爱德拉玛身边小声地说道。

<GM> 在女地精的带领下,你们小心地穿过在你们头顶晃动,看起来保养得也不是很好的起重机,来到了他们的营地。

<Skogul> 游荡者抖个不停地通过了起重机……下的空间。
<Emissarius> 特使避开起重机臂可能的坠落范围,边走边掰开四脚兽的脖子把手伸进去。

<GM> 废料场的一个单独角落里,一圈旧板条箱围着一个临时的篝火。复杂的齿轮和杠杆组成了一个装置,架在篝火上,可以通过踩踏板让其旋转。熏肉的香味赶走了废料场里的垃圾臭味。营火周围有各种各样的拼接起来的帐篷,南部那个帐篷最大。
<GM> 营地周围堆放着一堆堆废品,它们被堆放成便于爬到顶部的样子。营地北侧有一条小路向东延伸,通向废料场深处。

<Alvid> “我得说这是个不错的部落。”埃尔维德又把面具给戴了回去。
<Alvid> 阿罗娜看向那些摇摇晃晃的起重机,认真思考在哪里来一发能把这个地方一口气毁掉。

<GM> 而在营地最深处明显比其他几个大了几号的帐篷前,一个口袋里装满了碎玻璃的戴帽地精坐在几个板条箱堆叠而成的王座上俯视着你们。

<Alvid> “没错,杂乱又有序,就像放假时候的房间一样。”

<GM> “值得信赖的长腿佬!”戴帽子的拾荒者领袖玻璃大王用生硬的通用语说道:“欢迎来到废品城,听波吉说你们愿意帮我们寻找我们的大发明家。”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但被衣服内衬的无数彩色玻璃碎片压得几乎失去平衡,差点从板条箱上摔了下来。

<Emissarius> “我等认同看似杂乱又实际便于住户使用这一点。”
<Alvid> “玻璃大王!不必行此大礼。”

<GM> 他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如果你们真能找回她,我们会用最好的废品回报你们,成交吗?”

<Skogul> “瓦西丽莎觉得这里很有特色,他认为此地确实与诸位的品味十分般配。”
<Emissarius> 椅兽上前用脖子接住对方。
<Emissarius> 但很难说它到底是不是想吃玻璃碎片。
<Alvid> “最好的废品?是什么呀大王?你知道的,种族不同判断标准也不一样啦。”
<Alvid> 阿罗娜装作乖巧地举起了手

<GM> 波吉——看起来就是你们认识的那个女地精,和另外一个地精侍立在玻璃大王的两旁,而其他地精几乎都躺在地上睡着了。

<Skogul> “我我我我们只是来此确认下水道的……状态……”诗嘉古尔缩着脖子,她的眼神飘向了那些色彩斑斓的玻璃片……说不定这里面会有什么好东西呢。

<GM>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品味的长腿佬!”玻璃大王高举双手赞同诗嘉古尔的魔宠,显然他对此十分满意。
<GM> “哦,当然!就是指那些我们通常不会轻易卖给长腿佬的秘密废品。还有稀有金属,我们在这里偶尔还能捡到些魔法物品。”玻璃大王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嘴残缺不全的尖牙来。

<Alvid> “这是个非常好的交易。”埃尔维德饶有兴趣地看着地精睡觉的模样,他一般只见过死地精,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活地精睡觉。
<Aldrama> “救回各位的炼金术师和我们想要借道下水道本就是意见可以双赢的事——”爱德拉玛张着嘴顿了一下,显然她回忆起了刚才被捂住嘴的滋味,“不过您愿意提供一些额外的报酬那我们真是再容易不过了。言归正传,那些豺狼人骚扰你们多久了?他们大概有多少人?”
<Skogul> “那么,嗯,之前波吉女士已经同我们分享了一些大发明家失踪前的细节,请问玻璃大王又对此抱有什么见解呢!”她快速地思考起什么四斤拔千两的活计,“对!瓦西丽莎也觉得大发明家肯定是被那群豺狼人掳走了嘶!”
<Emissarius> “或许在工坊会留下线索。”

<GM> 即使是在这样的夜里,爱德拉玛也能清楚看到玻璃大王的脸色是如何阴沉下来的,“至少有十几个以上,我们根本敌不过那些豺狼人——他们的首领是个变异的怪物!”

<Alvid> “那就完全没问题啦~那么能带我们去大发明家失踪附近查看一下么?”
<Emissarius> “可曾探查过那里?豺狼人趁她落单时袭击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GM> “对此我也没有太多能说的……我只知道蒙西三天前说她要去工坊研究对付豺狼人秘密兵器,那之后就再没见过她。”
<GM> “不,很遗憾。为了防止豺狼人攻击营地,我们用起重机运了些重物把这里的路都堵起来了。”

<Aldrama> “变异?”爱德拉玛头顶上电灯泡一样的光圈在听到这句话时熄灭了,“大概是……什么导致的变异,听起来是什么德鲁伊们听了之后会很愤怒的话题。”

<GM> “而蒙西的工坊正好也在那里。”他指了指你们刚刚走过的小道的另一侧。

<Alvid> “它长了一个魔鬼的脑袋吗?”
<Emissarius> “可能有几个,还会喷火吧。”
<Skogul> “做成标本能卖个好价钱的那种变异吗?”

<GM> “呃,那倒没有。但是她的脸比起豺狼人更像是只蜘蛛。”

<Alvid> “这似乎有点侵犯他人著作权。”

<GM> “总之如果你们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让波吉与你们同行。听到了吗波吉!”玻璃大王气势汹汹地命令刚刚带路的地精。
<GM> 而波吉瞪大双眼露出了怎么又是我的表情。

<Alvid> “全部堵起来了?没有留能通过的小路之类的吗?”
<Emissarius> “与她交手时她大致用了怎样的手段?”
<Alvid> “蜘蛛......不会跟地底下那些东西有关吧?”
<Skogul> “听起来很脏。”

<GM> “前面有个储水池,你们可以试着淌过去。但我们很久没清理过那儿了。”

<Emissarius> “既然这是困扰诸位的要素之一,或许长腿佬会有应对方法。”特使打趣地用了对方的惯用称谓。
<Skogul> 诗嘉古尔惊惧地回头确认了那个储水池的颜色。“瓦西丽莎觉得横渡那边似乎不是个好选择。”
<Alvid> “希望不会太深。我认为我的材质注定了我不适合游泳。”埃尔维德用批判性的目光打量着周围地精的呼吸频率。

<GM> 玻璃大王仰头想了会儿然后露出后怕的神情,在这样做时他兜里的玻璃险些又撒了,“她拿着,呃,就像那边那个尖耳朵手里的鞭子一样!手一挥就把我们的族人卷走,然后用她的爪子杀害了他!”

<Skogul> “但诗嘉古尔无路可走。”
<Alvid> “恶,阿罗娜才不要去那么脏的地方游泳。”

<GM> 埃尔维德目光所聚焦的地精在这一刻开始打呼噜,你们听到像是被扎破的气球开始漏气一样的奇妙声音。

<Emissarius> “如果不介意时长问题我可以让库拉舍一个一个送你们过去。”
<Skogul> “阿罗娜大人,这听上去是不是有点亵渎了啊我说的是那个脏脏的东西!”
<Alvid> “用鞭子当武器么?蜘蛛,鞭子,她身上还有什么别的徽章一样的标志吗?”阿罗娜把自己的神符展示给她看
<Emissarius> 特使来到水池边用附近的一根长杆垃圾试了试水深。

<GM> “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光顾着逃命了。”

<Alvid> 诗人快速记下了地精打呼噜的声音。“感觉很不错。”
<Skogul> 从库拉舍背上眺望那池色彩不定的冒泡水潭时,诗嘉古尔的神色越发平静了起来。
<Alvid> “没用的家伙。”阿罗娜轻轻地啧了一声,伴随着轻不可闻的恶言。
<Aldrama> 爱德拉玛心情复杂地用脚步丈量垃圾山的规模,她看起来是在想找到条直接翻垃圾山过去的路,不然第二天醒来之后谁的脸变成蜘蛛可能就说不定了。
<Emissarius> “总之我们先去一趟现场,在此也请注意安全。”
<Alvid> 被从前·自己家后院坟坑里被刨出来的埃尔维德完全不在意走哪条路。“是时候启程。”

<GM> 刚刚波吉爬过来的营地这侧的垃圾山倒算不上很高,可你们北方的垃圾山简直就像真的山一样。
<GM> 那上面还堆着个似乎是什么大型载具的遗骸,一般人看来是难以从这上面通过了。

<Alvid> “再在这里待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咯。”阿罗娜伸了个懒腰跟了上去
<Emissarius> “载具起名品位还挺不错的。”

<GM> “好吧,跟上我。”意识到自己今天与精致睡眠无缘,波吉有点无精打采地招呼着你们。

<Emissarius> 特使看到了残留的文字。
<Aldrama> “我们每年付这么多税金那些有钱人居然没心情清理一下这些污染源!”爱德拉玛在队伍最后尖叫起来。
<Skogul> 游荡者沉默着。她指挥着蛇魔宠开始缓慢升空。

<GM> 一摊棕色的圆形水池铺在一大片开阔区域的中间,北部和南部是成堆的金属和木材。在东面,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钢箱挡住了穿过水池的路。在水池的底部,一大堆布料一动不动地沉在水底,一些看不见的水流使小块的布料在水中翩翩起舞。
<GM> “噁,好臭。”你们看到波吉捏住了鼻子。能让一个地精露出如此表情,显然这臭水沟已经不是一般的臭水沟了。

<Alvid> “什么?有吗?”
<Alvid> “呼,还好,还好只是普通的臭水沟。”
<Skogul> “姑且再问一句,这个蓄水池大概已经有多久没打理了。”
<Emissarius> “或者我们就地找一点板材铺路。”

<GM> “我就说了早该把这里贮存的雨水放掉了!”

<Emissarius> 特使转去边上的垃圾堆。

<GM> “不知道,几个月吧可能?”
<GM> “这里不是我负责的。”

<Aldrama> “那堆布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有什么活物淹死在里面了吧?”

<GM> “这里本来有个排水口,被用布条堵上了。”

<Skogul> “布条?”游荡者礼貌地重复了一遍。
<Alvid> “如果是悬疑剧场那池子里必定有尸体”
<Alvid> 阿罗娜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压低声音装出男中音说道
<Emissarius> 椅子没有脸,但大家都能感觉到它在水池边周身飘散着一种欲言又止的气氛。
<Alvid> 由于缺乏鼻子,埃尔维德对味道极其迟钝,他吃惊地左顾右盼起来。
<Aldrama> “有种……”爱德拉玛欲言又止。

<GM> “就是从这地方捡的破布什么的。如果能想办法把它们拿掉或许我们就不用淌这趟浑水。”

<Aldrama> “有种把这个塞子拔掉我们会被卷进下水沟里的感觉。”
<Emissarius> 它像是考虑了很久终于一转身去和特使一起翻(虽然它是用拱的)垃圾堆。
<Skogul> “瓦西里觉得你说得对。”
<Skogul> “瓦西丽莎也这么认为。”

<GM> 垃圾堆被你们一椅一械搞得发出轰隆响声,一些零件掉下来砸到了你的头上。

<Alvid> “很好,我们能够得找那个浴缸塞子吗?”埃尔维德低头用手杖戳了下水面。
<Emissarius> “那么就找找趁手的工具吧。”特使没回头像是在对椅兽背上的诗嘉古尔说,零件砸在它头上发出清脆的哐一声。
<Skogul> “不过考虑到这通道通向何方或许也是个简单地进入下水道的法子。”
<Skogul> “但恐怕会很难收场。”

<GM> 埃尔维德的手杖在水中搅动,如果它有十尺或许你能做到更多,但现在你发现它只能把脏水沾着着带回你们的小队。

<Alvid> “你的棍子,脏了——”阿罗娜沉痛地说
<Alvid> “无所谓。”埃尔维德把手杖丢到一边让它化作阴影消失。
<Alvid> “除非垃圾堆里有更长的棍子。”
<Alvid> 诗人转身去找金属棍。
<Aldrama> 爱德拉玛抽出她的那杆枪,看起来欲言又止,“呃,有人需要延长一下杆子吗,我应该能贡献几尺。”
<Alvid> “枪可以进水吗?”
<Alvid> 埃尔维德用批判性的目光打量起枪杆子。
<Aldrama> “当然是把枪拿在自己手上那一头!”
<Emissarius> “吉斯特卡助力您的杆长。”
<Alvid> “那好吧。”

<GM> 比较幸运的是这里的废品真的很丰富,你们很快找到不少棍子或者类似于棍子的东西。

<Emissarius> 特使从斗篷下面抽出一把长剑。
<Alvid> 埃尔维德把几根棍子丢了过来。“请使用它们。”
<Alvid> “嗯……也许我们可以直接炸掉……?”阿罗娜不确定地看向那些布团,神术的光芒在手里凝聚。
<Alvid> “来一发?”
<Emissarius> “不要炸成分不明的蓄水池啊。”
<Skogul> “瓦西丽莎觉得先拔掉再炸对爆炸的性能有帮助哦。”
<Emissarius> 椅兽扒拉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细长垃圾。
<Skogul> 她试图将那几根棍子组合起来……
<Emissarius> 它把它们推了推跟诗人的拢成长度递增的一堆。

<GM> 这不是什么难活儿,游荡者很轻松地把这些东西绑成了更长的组合杆子。

<Emissarius> “如果池水包含易燃物可能就不是一次爆炸的事了。”
<Alvid> 阿罗娜消掉了准备好的戏法,耸了耸肩呆在一旁摸鱼。
<Skogul> 她庄严地将爱德拉玛的枪杆子组装成了把手,随后在诗人面前单膝跪下,双手将这长杆奉上。
<Aldrama> “我来的时候开过了,这附近应该没有什么易燃易爆的菌类,吧。”
<Skogul> “埃尔维德大人请用这个!”
<Emissarius> “下水道倒是有那种易燃气体。”
<Skogul> “瓦西丽莎不觉得这里是适合蕈人生长的环境。”
<Alvid> “谢谢。”埃尔维德把杆子戳了下去。
<Aldrama> “但还是小心一点,这把枪的脾气不太好,我不保证它会不会因为残留了什么炼金炸弹的配料引发次生爆炸。”

<GM> 在埃尔维德手中圣枪的戳刺攻击下,布条很快就被捅进了下水道里,那些污水随之像是退潮一般涌向下水道。

<Alvid> “迷人的重力。”
<Skogul> “是不是现在可以动手了?”
<Alvid> “bravo!”
<Alvid> 埃尔维德满意地把杆子抽回来。

<GM> 地面上的泥土终于裸露在了你们面前,而随之裸露的还有一团铁锈色的原住民。
<GM> 这团泥浆一样的东西原本的生存环境被你们尽数毁灭,它在地面上极其缓慢地蠕动着。

<Alvid> “我们可以去下水道瞅瞅了?嗯?那是什么。”
<Aldrama> “呃。”
<Aldrama>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钻出来了。”
<Alvid> “英雄,该你登场了。”
<Emissarius> “要不把它送回下水道吧。”
<Alvid> 埃尔维德一边说一边优雅地后退到后面。
<Skogul> “我天,看起来我们把别人的窝窝给炸了。”
<Emissarius> 椅兽好奇地盯着那团东西,好像马上就要用脚掌去拨。
<Emissarius> 尽管它看起来没有眼睛。
<Aldrama> “天啊,我不要碰它!你们闻到它身上的味道了吗!”爱德拉玛抽回自己的枪一边上膛一边对骷髅叫起来。
<Alvid> “该爆炸登场了。”
<Alvid> “速速用你的武器为它带来毁灭。”诗人把枪从把手上拧下来抛给了爱德拉玛。
<Alvid> 阿罗娜拍了拍爱德拉玛,随后像水流一样飘远
<Skogul> “警官大人我们还是先崩了它试试看吧。”

<GM> 虽说没有眼睛,但它似乎有着神奇的感知能力。在椅兽脚掌踏下的一秒前这团泥浆球身体猛地变形朝旁边一缩。

<Emissarius> 椅兽开始跟它玩。

<GM> 特使在自己的数据库中检索关于这生物的知识,但看起来这并不是吉斯特卡帝国曾有过的物种。
<GM> 你除了根据特征判断这生物应该是一种泥怪以外什么都不知道。

<Emissarius> 特使盯着那团铁锈色的泥巴正在是否要阻止椅子的状态中徘徊。
<Aldrama> “你的座驾看起来就像那种钻进泥潭里玩的狗。”
<Emissarius> “可能,也有人说它像马一类的。”

<GM> 你们一群人围着泥怪看了半天,最终诗嘉古尔靠着庇护主的场外援助拔得头筹。

<Emissarius> 椅兽还在玩泥。
<Skogul> “我看看噢……我总觉得这玩意儿我曾见过的。”
<Emissarius> 准确地说是跟泥玩躲避游戏。

<GM> “锈蚀泥怪”,这似乎是由于城市中的炼金污染与一些其他污物结合所诞生的一种泥怪。
<GM> 它们常在下水道之类充满脏污的地方滋生,以各种锈蚀的金属物品为食。只要离开了作为主要活动场所的水中它们的移送速度就会变得非常慢。
<GM> 诗嘉古尔的魔宠给你的脑海传来了这样的信息。

<Skogul> “幸好我们队伍里确实没有环…自然主义者。要不然德鲁伊确实会很生气……不过话说回来啊这玩意儿也算是阿肯斯塔的特产了吧。”诗嘉古尔比划着和同伴们共享了情报,并对自己的庇护主献上了感激。
<Emissarius> “这么说来只要把它养在缸里就很难造成威胁。”
<Alvid> “wow,这样看来只要我们把它从水里拖出来就会好打很多?”
<Alvid> “你应该征求一下它的意见。”
<Alvid> “比如,下去和它聊聊。”
<Emissarius> “它现在一定很需要水。”
<Alvid> “但是喂它需要炼金污染吧?会整这些的也不多。”
<Skogul> “放着不管的话总有一天会长得和这个池子一样大。”
<Aldrama> “把这东西养在你们的基地门口一定能吓退很多入侵者。”
<Skogul> “而且它臭臭的!”
<Aldrama> “或者、”
<Emissarius> “它能被训练吗?”
<Skogul> “您需要活体炼金炸弹吗?”游荡女巫语出惊人。
<Aldrama> 爱德拉玛的光环亮了起来,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们可以在对银行采取行动的时候带上它。”

<GM> “它看起来都没有大脑。”一旁伫立的波吉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Aldrama> 她委婉地拒绝使用“抢银行”这个词。
<Alvid> “技术上来说,我也没有大脑。”
<Alvid> 埃尔维德转向地精低语道。
<Emissarius> “技术上来说我应该也不具备此类构造。”
<Emissarius> 特使从垃圾堆里找了个大小差不多的桶。

<GM> “呃,那好吧。”女地精无语凝噎。

<Alvid> “好办法!但我们要怎么让这玩意能替我们争取时间?在陆地上只要绕过它不就......”
<Alvid> “饿几顿然后往那些人身上泼污染?”
<Aldrama> “我感觉带着它本就是一种战术威慑。”
<Emissarius> 他试图把桶扣到泥巴上。
<Aldrama> “比如让它和小猴子一起待在屋顶上。”
<Skogul> 诗嘉古尔古怪地发出一串长音。
<Alvid> “哦~你坏坏哦。”阿罗娜促狭地笑了
<Skogul> 就好像她曾经历过这种遭遇似的。
<Aldrama> “不,我只是在严肃地考虑怎么在伤亡最小化的前提下拦住他们!”

<GM> 特使感受到有东西在桶壁上移动,它的酸液似乎对非金属的物质不太有作用,你真的困住了它。

<Emissarius> 特使抬桶把一块木板从底部插了过去。
<Emissarius> 然后把桶倒了过来

<GM> 特使现在拥有了一桶泥怪,所有拥有正常嗅觉的生物都会对你感到恐惧!

<Alvid> 埃尔维德鼓起掌。
<Alvid> 阿罗娜瞬间闪离了几米远
<Alvid> “恭喜恭喜”
<Emissarius> “可能它对敌人的金属武器或者盔甲有作用。”
<Aldrama> 爱德拉玛默不作声地默默滑离了那个桶,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Aldrama> “恭喜恭喜。”
<Alvid> 她用“你居然玩屎”的眼神看着他。
<Emissarius> 特使把桶绑了几圈挂在椅子上。
<Skogul> 诗嘉古尔低声怪叫着跳到了枪客和牧师身后。
<Alvid> 椅子脏了——)
<Emissarius> 椅子的脸明显皱了一下。
<Emissarius> “气味也可能会暴露我们。更好的方法是放进次元袋,可惜现在只有一个。”
<Emissarius> 特使摆了摆手往前走。

<GM> 一个巨大的20 尺见方的钢箱子挡住了通往东边的路。箱子底部已经严重锈蚀,导致底部已经锈出了几个大洞,这些洞足够大到能看出里面是空的。货箱顶部有个3 尺宽的金属环,可以更加方便地处理这个金属立方体。

<Emissarius> 他随手往桶里丢了点之前要的锈零件。
<Alvid> “就算有我也不会贡献我的次元袋!”阿罗娜一直平稳的音调控制不住地尖利了片刻

<GM> 那些锈零件很快就溶解消失了,但你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喂食成功了。
<GM> 这看来就是玻璃大王所说的,他们用起重机运来堵住路的障碍物其中之一。

<Aldrama> 爱德拉玛绕着这坑的边缘来到箱子前面,这东西摇摇欲坠的样子很难不让她怀疑它会在某一刻滚下来压扁所有人。
<Aldrama> 她把脑袋探进锈坑里看了一眼。

<GM> “工坊我记得就在这前面,但很显然现在我们得想办法过去。”

<Alvid> “总之我们先忽略那坨……屎”阿罗娜伸手敲了敲立方体
<Aldrama> “嗨!”立方体里传来了探头进去的爱德拉玛的声音,听起来晕乎乎的,带着回音。
<Alvid> “就不能培养一下它把这个箱子底全吃了吗。”

<GM> 爱德拉玛的声音在箱子里面回荡反弹,你感觉到处都是你的“嗨!”

<Emissarius> “我等认为这是有效的使用方法,但目前危机尚未解除,还是让障碍物尚且保持功能。”特使观察了一下能否从锈洞里过去。
<Skogul> “那么瓦西丽莎觉得特使先生说得对。”
<Skogul> “再把这入口拓宽点如何。”

<GM> 这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它足够容纳你们的头,但对你们的身子来说又显得有些狭小了。

<Emissarius> “豺狼人体型多大来着。”
<Alvid> “一晚上也吃不掉这么多吧?如果能吃掉的话那要长到多大”
<Aldrama> “说好的头能过身子就能过呢。”爱德拉玛把脑袋拔了出来,她往外推了一下这东西。
<Alvid> “让我们把这个洞扩张一下?”
<Emissarius> “试试能否让它转个方向。”

<GM> 考虑到这箱子几乎有你们的两人高,想要推动它需要相当大的力量。

<Alvid> “最快的还是放它来两口。”
<Emissarius> “它或许该在一侧留个锈洞门,再保证旋转,制造一种可变出入口。”特使小心地把桶盖揭开一条缝凑近锈洞。
<Emissarius> “啊,这样一来圆柱形的更合适。”

<GM> 那团软泥接触到金属箱子的一瞬间,箱子锈洞的边缘就开始滋滋冒烟并以你们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

<Emissarius> “很好。”
<Skogul> “嘿等等。它是不是吃得有点太快了。”
<Alvid> “这么看来它的破坏力比我想象的要大不少?”
<Alvid> “真不错,早知道我应该引进一只,这样我就可以花更少的时间从我自己的塔的废墟里出去了。”
<Emissarius> “下水道里大概率还有。”
<Emissarius> “说不定有更强壮的个体。”
<Emissarius> 特使就像手持金属切割器一样。
<Alvid> “但我已经出来了,而且一时半会不打算回家。”埃尔维德遗憾地收回目光。
<Aldrama> “它之后是不是应该离金币之类的东西远一些。”爱德拉玛背后一寒。
<Aldrama> “免得我们一觉醒来发现存款全没了。”
<Emissarius> “这也是不方便待在次元袋的原因之一。”
<Emissarius> 它切了个能让椅子过去的洞。

<GM> 尽管并不能如真正的金属切割器一样精准,但特使还是成功把洞扩大到足以容纳你们通过,但最好小心些别被毛糙的边缘割伤了。

<Alvid> “非常好,非常好。”埃尔维德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刚换上去的骨头被箱子边缘给切下来。
<Aldrama> 阿斯莫弯着腰从洞里钻了过去,以防万一她事先把枪先丢到了洞对面。
<Emissarius> 椅子挂着切割器桶低头钻过去。
<Alvid> 阿罗娜吹着口哨跟着走了进去
<Emissarius> “它可以叫卡特。”

<GM> 你们成功穿过了那金属箱子来到蒙西的工坊。
<GM> 几条由堆放的板条箱和金属片组成的长凳排列在这个区域的西南角,形成了一个临时工坊。每个桌子上都堆满了工具、螺丝、机械零件、炼金术瓶,以及处于不同进展阶段的各种项目。一条路穿过垃圾堆通往北方,另一条路通向西方。
<GM> “这就是蒙西平时研究的地方,呃,她人好像不在啊?”

<Emissarius> “她有那种失踪三四天寻找素材的时候吗?”
<Skogul> “毕竟大发明家确实不在。”
<Alvid> 埃尔维德翻看着桌上的东西,然后看了看地上的痕迹。
<Emissarius> 椅子低头嗅嗅地面。
<Alvid> “这里会有什么密道之类的吗?”阿罗娜四处敲敲打打
<Emissarius> 特使徘徊一圈寻找这里除去一行人之外最新鲜的痕迹。

<GM> “以前她最多一两天就会回来,到底……”
<GM> 波吉的话戛然而止。
<GM> 正当你们想在工坊里搜查的时候,原本堆在桌上你们以为只是一些材料堆的东西里面,有两个身影站了起来。

<Alvid> “怎么,你遇到鬼了?”
<Aldrama> “可能她已经准备好东西前往豺狼人那边了……吧。”爱德拉玛钻到了工具堆里寻找那个大发明家有没有留下什么笔记,希望她是主观前往的而不是被豺狼人抓了。
<Emissarius> 它正在思考豺狼人的足迹会是什么样的。
<Alvid> “还真是。”
<Skogul> “啥——?”
<Alvid> 埃尔维德往后退了两步。
<Alvid> “这难道是她研究的秘密武器?”

<GM> 爱德拉玛很快认出这是两只发条猎犬,但它们与你在警队时期见到的那些长得不太一样。

<Emissarius> “这是她的爱犬?”
<Emissarius> 特使慢慢蹲了下去。

<GM> 这两只机械狗对着你们张开了口,随之而来的却并不是犬啸而是藏在它们口中的机关弩。

<Aldrama> “嗨她不会改造了治安官的那些警犬吧!”爱德拉玛迅速往后跳了一步抽出自己的枪,“这种程度的改造已经是非法改装的程度了!”
<Skogul> “但是很酷诶。爱德拉玛女士之前没有过这种想法吗?”
<Alvid> “你都离职了不要那么敬业啦!”
<Emissarius> “能训练的话会是不错的帮手吧。”特使后退一步抽出剑。
<Alvid> “士兵,你的工作开始了。”埃尔维德低语着用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握住了特使的剑柄,暗色的幽光扩散开来。他迅速把灵导械往前一推。

« 上次编辑: 2023-08-29, 周二 18:15:13 由 Dios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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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下水口血战
« 回帖 #3 于: 2023-09-07, 周四 00:31:46 »
劇透 -   :
<GM> 发条猎犬口中的弩箭朝着最前方的诗嘉古尔飞去,但诗嘉古尔凭着自己的敏捷成功躲开了攻击。
<GM> 你们听到猎犬再次装填的声音,但在这之后它暂时没了动作

<Skogul> 在闪过箭矢后诗嘉古尔疾步向前,手中的刺剑朝着猎犬袭去。
<Emissarius> “很高兴我也算擅长这方面的工作。如此看来它还需要优化。”

<GM> 那猎犬丝毫未动,诗嘉古尔的刺剑未能刺破它的装甲,看来得想想办法如何让攻击更加有效。
<GM> 这些发条猎犬的行动逻辑似乎十分简单,另一只猎犬也再次瞄准诗嘉古尔,这次她没能像之前那样好运,弩箭刺破了她的皮甲。

<Skogul> “看来普通的刀剑对它们不起作用。早该想到的。”诗嘉古尔缓步后撤,“或者我们和它们拼下远程火力好了。”
<Emissarius> “想办法弄掉关键零件或者切断供能。”特使眯起它假脸上的一边真眼睛,另一只手敲开了腰上的收纳盒。
<Aldrama> “好了,虽然我们需要把当事人找回来,但是非法改装的警犬是需要依法回收处理的!”爱德拉玛从包里抖出一枚炸弹朝较远的那只猎犬开火。
<Alvid> 阿罗娜吟唱起对卡莉丝翠的祷词,闪电的法力在手里凝聚,她朝着那两条狗扔了过去(也许能称作狗)
<Alvid> 随后她不去看施法结果开始专注于祝福的展开

<GM> 跳动的电弧在两条猎犬之间弹射,它们的身体火花四溅,电击看起来对他们有着显著的效果。
<GM> 而爱德拉玛装填了炽火胶的狙击在其中一只猎犬的身体上爆散,它金属的表面变得焦黑。

<Skogul> “哎呀干得好阿罗娜小姐。看起来您敏锐地发现了它们的弱点?”
<Alvid> “机器嘛~都是需要电源的~”
<Emissarius> 特使似乎打算用剑尖对付猎犬的某些零件(尽管它似乎卡住了),它一边伸手招呼椅兽。

<GM> 灵导械的剑似乎出现了一些不明原因的损坏,也许是他刚刚和锈蚀泥怪玩太久了,这剑就像生了锈一般没能对猎犬造成任何影响。
<GM> 而椅兽似乎也被此影响了,身上挂着泥怪的它向发条猎犬发出的一踢显然没能使出全力。

<Emissarius> 椅子讨厌臭味。
<Emissarius> 椅子抬起脚挡住猎犬的射击路径。

<GM> 在你们猛烈的一轮攻击下,这两条发条猎犬的零件明显出现了损坏。然而发条装置一经启动就不会停下,在它们的动力源损坏之前它们只会坚持执行指令。
<GM> 被挡住去路的猎犬猛地将腿踢向灵导械,但在精密的防守下只命中了一次。

<Skogul> “咿呀呀呀真受不了了!我头一回这么讨厌这么牢固的工具!”
<Arona> “就当是提前给那些更大的机器疙瘩打基础嘛~放轻松放轻松~跳过前戏可是会被讨厌的。”
<Emissarius> “值得被重编程。”特使抬剑格挡的同时似乎有什么细小零件从身上滚落下来。
<Alvid> 埃尔维德左顾右盼了一下,一股莫名其妙的乡愁让他非常惆怅,于是他只是咔哒咔哒地后退用手打了几个拍子。

<GM> 较远的猎犬潜伏在在黑暗中以口中的机关弩向特使发起袭击,显然特使的奥能热感应器对这些同样是构装生物的东西起不到什么作用。

<Alvid> 埃尔维德就像任何正常的盖布人一样无动于衷地看着前面战火纷飞,他在后面岁月静好地构思起一些墓志铭格式的诗句。
<Skogul> “完了要被瓦西丽莎骂了她觉得我咬不穿狗皮,太废物了!”
<Aldrama> 爱德拉玛嘴上大叫着“回收”之类的气势汹汹的狠话,但射出去的子弹擦着警犬的身子擦了过去。

<GM> 爱德拉玛的子弹擦在猎犬的装甲上溅出火花,但却没造成任何伤害。
<GM> 这些经过非法改装的猎犬的装甲强度显然和你们警队的那些有着天壤之别。

<Aldrama> “警队的那些饭桶!”
<Arona> “唉,女人也不能说不行啊。”阿罗娜叹息着摇了摇头
<Skogul> “爱德拉玛小姐你看那我们岂不是连饭桶都不如了——”
<Aldrama>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阿斯莫换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歇斯底里,她所有的怒火现在恐怕都迁怒到了那个副警长头上。
<Skogul> “我刚才听到好像是不是有什么炸膛声——”
<Alvid> “窝囊废生,
<Alvid> 懒惰无所成,
<Alvid> 自我唤醒。”埃尔维德嘀咕起来。
<Alvid> “等一下,我是说它们没说你们。”
<Skogul> “韵脚!韵脚!”
<Alvid> “我们从不追求押韵那么蠢的东西。”
<Emissarius> 特使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它对椅子打了个手势。

<GM> 吉斯特卡大使和它骑兽的攻击纷纷失手,浑身破损的猎犬们仍然顽强地站着!

<Emissarius> “阿肯斯塔的原生技术造物似乎有一些水平。”
<Skogul> “发生什么事了!”目睹巨大椅兽在面前手舞足蹈的场景,红发的游荡者不禁迷惑地喊出了声。
<Emissarius> “如此一来非拿下不可了。”
<Alvid> “什么一非?”
<Skogul> “决着噢噢噢!”
<Arona> “真是没用的老马,就让最美丽的我来给你最后一击吧。”
<Emissarius> “如果你说的是库拉舍,我等需要声明它还未成年。”
<Skogul> “阿罗娜大人!库拉舍不需要有用啦!”
<Skogul> “啊诗嘉古尔的意思是可爱就是它的天职所以噢噢噢噢阿罗娜大人干得好!”
<Aldrama> “不知道为什么。”

<GM> 阿罗娜指尖迸射的电火花在两条猎犬之间弹射,在一阵滋滋声之后它们开始浑身冒烟,然后就这么瘫痪不动了。

<Aldrama> “完全没有获胜的实感。”爱德拉玛的枪口在风中沉默地冒着烟。
<Arona> “哼哼~你这个破破烂烂的小东西,让我来看看怎么修你。”
<Alvid> “呃,电弧击破
<Alvid> 黑暗破裂开
<Alvid> 光明现身。”埃尔维德不干不湿地拍了拍手表示庆祝。
<Skogul> 黑蛇兴致盎然地昂起了半身。“瓦西丽莎觉得你说得对……不过既然都已经把它们无害化了那不如看看它们到底是被怎么非法改造过吧,嗯。”
<Arona> 阿罗娜拍了拍手走近了灵导械
<Emissarius> 特使捡起地上的零件伸手进斗篷里,椅兽在地上嗅嗅闻闻叼起什么也递了过去。

<GM> “呃?!”波吉像是才从袭击中回神,她尖声惊叫,“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Skogul> “爱德拉玛女士在警队任职过的话应该能看出来些什么端倪——诶?原来这不是那位大发明家的手笔吗?”

<GM> 与此同时你们听到那堆满了东西的工作台底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Alvid> “我是不是听见了什么声音。”
<Emissarius> “我等曾以为这是她忠实的伙伴。”

<GM> “以前还没有的,也可能是最近……”

<Emissarius> 椅子叼起一条猎犬。
<Skogul> “搞什么嘛,诗嘉古尔还以为这是工房的自动警报。”
<Alvid> 埃尔维德把头扭了180度去看下面。
<Skogul> “咩???”

<GM> “我的天啦!”一个比波吉要尖锐得多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Alvid> “什么?”

<GM> “终于有人把它们干掉了!”
<GM> 一个灰头土脸的大眼睛地精从里面爬了出来。

<Alvid> “你好,你不会就是那个谁吧。”
<Aldrama> “太棒了,我差点以为是新的伏兵。”爱德拉玛神神叨叨地把枪口放下,低头去检查这俩铁疙瘩的编号。
<Arona> “唉,这玩意受我的神术影响吗?嗯?”阿罗娜敲敲灵导械的胳膊准备施法的时候被声音转移了注意
<Emissarius> “您安然无恙就好。”
<Alvid> 埃尔维德试图把头扭回来,但它卡在了半路上。
<Aldrama> “如果它们是从警队回收的或许身上会有批号……吧。”

<GM> “如果你是要找吞钉佬里最伟大的发明家,没错,就是我,蒙西!”

<Alvid> “很高兴见到完整而散发着正能量的你。”
<Skogul> “……不会吧,我天哪。所以,呃,你们的大发明家原来是被那两条狗困在这里几天了吗。”
<Alvid> 埃尔维德用两只手去掰自己的头。
<Emissarius> “它们是哪里来的?”
<Arona> “这两条狗,不是你做的?”[/color
]
<GM> “我听见你们刚刚一直在说什么警队之类的。我可要先说明一下,这些东西虽然看着像,但可都是我用这里的废品亲手做出来的!”

<Emissarius> “从最大冲突来看,是豺狼人?”
<Skogul> “噢噢噢……!”诗嘉古尔应和着诗人的发言拍手。啪叽啪叽。
<Arona> “好家伙,被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堵在自己实验室整整两天!”
<Alvid> “看起来它们比警队的更优秀而且也更桀骜不驯。”
<Arona> “但看起来它们已经不行了,可怜的狗狗。”

<GM> “嗯哼,这确实有些尴尬。”蒙西挠了挠她海藻一样的蓝色头发。
<Alvid> 埃尔维德把头磕在桌角把骨头强行扭了回去。
<Skogul> “但它们似乎并不清楚敌我之分?”
<Alvid> “没关系,你可以等我们走了之后再搞几只。”

<GM> “我本来只是想启动它们测试一下,结果却不小心把目标设置成了范围里的所有活着的生物。”

<Emissarius> “那么适合投放去敌群内部。”
<Alvid> 什么?呃。”
<Aldrama> “它们看起来能对警队的狗造成极大的杀伤力。”
<Emissarius> “它们刚才攻击你没有?埃尔维德?”
<Skogul>  “请务必给我们做两只!”
<Alvid> 诗人思考了一下。“好吧。你能送我一只吗。”
<Emissarius> 特使突发想起什么。

<GM> “呃,现在没有了。我就做了这两只。”
<GM> “噢!这下赶走那些豺狼人的计划也泡汤了!”她懊恼地抓起了脸。

<Alvid> “你以后做了新的可以给我邮过来。”
<Alvid> “考虑到我刚刚一直在后面发呆,它们确实没有攻击我。”
<Arona> “嗯......就这两只的话我觉得应该赶不走那些豺狼人。”
<Emissarius> “它们是否能被修缮重新投入使用?”
<Aldrama> “总而言之我们,呃,看到您不缺胳膊也不少腿地在这儿我们已经很开心了。很高兴您还是完整的而不是被豺狼人叼走还是什么的。”
<Emissarius> “能为我等所用也算多一份战力。”
<Skogul> “想必它们——哎呀,瓦西丽莎觉得很可惜。不过您组装一只猎犬的时间大概是多久呢?”游荡者彬彬有礼,“用现在的材料重新修好他们的成功率有多高?”
<Aldrama> “至于那些家伙,它们是不是把下水道给占了来着。”

<GM> “算了,还是要先感谢你们把我从这里救出来。”她跑向刚刚猎犬钻出来的桌子,在底下摸索了一阵子后摸出来一只破旧的木箱。

<Arona> “既然我们已经把人找到了,那任务就算结束了吧?怎么样?要增加委托吗?”阿罗娜笑眯眯地看向蒙西

<GM> “应该是可以修好的,但那肯定要花不少时间。我用了整整一天才把他们从设计图到组装完成。”
<GM> “是这样,而且他们还到处袭击这里所有活着的生物——等等,你们是愿意帮我们把他们赶走吗。”

<Alvid> “那已经很快了,顺便一问,你有没有属于精灵半精灵人类的生物的骨头。”
<Alvid> “似乎的确如此。”

<GM> “不,我可不爱吃你们长腿佬。”

<Skogul> “瓦西丽莎说也不是单纯地帮你啦……不过我们的目的确实是一致的因为那群不长眼的东西堵住我们的路了。”
<Aldrama> “当然,保护公民安全是我们的义……不是,反正我们正好也要走那儿,走那儿。”

<GM> “你们应该找那些豺狼人要骨头,他们肯定有不少。不过前提是你们不要变成其中的一份。”

<Emissarius> “我等需要通过那里。”
<Alvid> “很好很好。”
<Skogul> “而且听说它们的领头人还亵渎了阿罗娜女士的信仰!我们必须用他们的残肢好好地为下水道清洗清洗地板!”

<GM>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Arona> “没错!所以你们能出多少?”
<Arona> 阿罗娜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两个地精

<GM> “呃,如果只是我个人的话,我想我可以免费为你们提供一些我的工具收藏,或者我亲手做的炼金试剂。”
<GM> “想要钱的话,我看还是得找那个满口袋玻璃的哥们,他管着我们所有的钱呢。”

<Aldrama> “如果您能提供一些试剂给我的话那再好不过了,刚才我的炸药库存受到了一点致命打击。”
<Alvid> “这不是问题。这个灯泡可能需要爆炸物爆炸物和爆炸物。”

<GM> “那我正好有很多!你们真是找对人了。”

<Alvid> “那就有劳你了。”埃尔维德用不干不湿的语气说着指指爱德拉玛。
<Arona> “也行~只要不是打白工我就没什么意见,反正也是要去进行神圣的复仇嘛~”

<GM> “嘿!跟你们说话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些我之前做好的试剂,也给你们当作谢礼了!”

<Emissarius> “也多亏你和你的族人以礼待人,话说回来既然正在准备针对性武器,你对那边的豺狼人了解多少?”
<Skogul> “怎么刚才就觉得灯光忽明忽暗的……这里的能源是不是有点接触不良啊?”

<GM> 蒙西从箱子里取出了两个玻璃瓶。一瓶像是辣椒水泡青蛙腿,还有一瓶是透明的液体里面装着不知什么生物的眼球。

<Alvid> 埃尔维德抽走撬棍当拐杖拄着。
<Arona> 阿罗娜挑挑拣拣,选走了感觉会有用的透镜。
<Aldrama> “我的天呐。”爱德拉玛头顶的光源忽明忽暗,“它们看起来非常具有威慑力,这玩意儿的药劲闻起来比我家楼下卖的强好几倍。”
<Aldrama> “这辣椒闻起来就不一样。”
<Alvid> “你的灯泡在干什么,我不存在的眼睛要被晃瞎了。”
<Skogul> “爱德拉玛小姐,光线,光线——”
<Aldrama> “我没办法完全控制它,但我能保证等我睡觉的时候她就能老老实实地暗下去——!”
<Arona> “不要这时候坏掉啊!灯……爱德!”阿罗娜试图敲敲光源,就像维修灯泡一样。
<Skogul> “想必能让人很好地嗨起来。”
<Skogul> 游荡者窸窸窣窣地从箱子里拿走了盗贼工具包。

<GM> 在你们的光源一明一灭之际,你们看到两个地精都皱着眉把眼睛闭上了。

<Emissarius> 特使务实地取走了工具和攀爬用具。
<Skogul> “但还没到熄灯时间呢!”
<Skogul> “坚持住啊爱德拉玛小姐!”
<Alvid> “炽火胶滴在半空闪,
<Alvid> 燃烧心灵,激发梦想,
<Alvid> 火焰狂舞,照亮前路远,
<Alvid> 融化困境,化作呃,化作灯泡。
<Alvid> 埃尔维德放弃了继续说下去。
<Arona> “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战斗,总之先简单处理一下吧。”
<Alvid> “不用处理我,我很正常。”
<Skogul> 游荡者怜悯地看着椅兽微微颤抖的面部(的地方)。
<Alvid> “但我迫切地想要找到新的零部件。”
<Skogul> “新的头骨噢噢噢!”
<Arona> 阿罗娜点了点头抓住了灵导械的手开始施法。
<Emissarius> “那多谢了。”特使等待治疗时间的同时拿工具把掉了的螺丝拧回去。
<Arona> “不会被一击必杀就行了吧?”阿罗娜甩了甩手满意地看向自己的杰作。
<Emissarius> “即便是那样也要劳烦您了啊。”

<GM> “再见,祝你们成功!”蒙西朝你们挥手,波吉转头对着蒙西说了些什么,但已经逐渐远去的你们已经听不太到她们的声音了。

<Aldrama> “她们刚才是不是在说我们不太靠谱啊。”
<Aldrama> 爱德拉玛还在把刚才讨来的那些爆炸物往包里塞,但她产生了一种去别人家吃饭回来的愧疚感。

<GM> 走在废品围城中间的土路上,你们逐渐意识到一件事,这里的路不是一般的长,如果你们要把整个废料场探索完,你们今晚可能就无法拥有足够时间的睡眠了。
<GM> 当然,这一点对埃尔维德和特使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

<Alvid> “你们看起来很困。”
<Arona> “真的说了的话那报酬到位的那一刻就是她们的死期咯。”
<Alvid> 埃尔维德用他最温和最磁性的假声缓缓说道。

<GM> 夜幕中,一艘曾经辉煌的飞艇横躺在废料场中间的道路上。借着爱德拉玛的光环你们能勉强看清,船舷上用褪色的黑漆潦草地写着船名“ 鹰身女妖之吻号”。它躺在一堆废铁里,整个朝右翻倒,挡住了从西到东的路。在顶层甲板上,一台暴露在外的炼金引擎从甲板里伸出来,这台已经爆炸的装置仍然在冒着烟。

<Skogul> 诗嘉古尔不小心踹飞了什么锡质的东西,它离地飞了一段距离,在路边发出一串哐啷哐啷响。
<Emissarius> “介于处理银行问题时还要路过地精领地,我等认为不应过早实施此类手段。”
<Alvid> “不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什么垃圾可以用。”
<Skogul> “确实有点困了——本来以为今天先来看看下水道是个什么情况,但既然现在路被堵上了,看来可能更多可能就是在这边找个能用的地方了,吧。”
<Skogul> 诗嘉古尔借着枪客脑袋上忽明忽暗的光芒指了指那艘废船。“例如……”
<Alvid> “说起来它为什么还在冒烟。”
<Arona> “或者我们直接突入大门暴打或被暴打一顿就去睡觉?”
<Emissarius> “倘若里头遗忘了乘客那就能派上用场了。”
<Alvid> “是的,我需要被遗忘的乘客。”
<Aldrama> “考虑到这地方看起来经常发生爆炸,说不定它每天都在被当做起爆实验的靶心。”
<Skogul> “真是险恶!”

<GM> 你们几乎都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为什么理应熄火的引擎还在冒烟?当疑问缭绕在你们心间,一阵若有若无的蒸汽嘶鸣和哀嚎混杂的声音掠过你们的耳畔。

<Arona> “嗯?你要化身资本家?”
<Alvid> “有声音。”
<Aldrama> “……不会真有船舱幽灵吧。”
<Skogul> “看来真的有乘客被遗忘在里面了?”
<Arona> “豺狼人不会把那里面当巢穴了吧?”
<Alvid> “理论上你们可以发出哀嚎声给里面的人带来震惊与恐惧。”
<Aldrama> 爱德拉玛紧急架起枪,往这巨物脚下走了几步,“有——人在吗?”
<Alvid> “有人在吗。”埃尔维德翻译成死灵语重复道。
<Alvid> “呃,有死人在吗。”

<GM> 随着爱德拉玛的接近,原本微小的声音变得剧烈——像是对你们的问题作出回应,一个巨大的虚影从飞艇中钻了出来。

<Aldrama> “船舱幽灵啊!!!”
<Skogul> 诗嘉古尔歪着头用炼狱语重复了一遍。
<Skogul> “咩?”
<Alvid> “你要被淹死在这里了。”
<Arona> “真的来了?嘿!死人先生!”阿罗娜跟着喊了一句
<Skogul> “噫呀啊啊怎么真的有……有幽灵在啊?”诗嘉古尔迟疑着挪进了半步,“呃,您好,请问……”

<GM> “啊啊——啊啊啊!”然而这幽灵却并不像有自我意识,它守在飞艇前只是重复着发出哀嚎。
<GM> 这叫声似乎也没有任何意义,但令人惊奇的是,你们似乎能从中感受到近似于哀伤的微弱感情。

<Skogul> “好吧瓦西丽莎说他觉得这里肯定是您的意义非凡之地所以诗嘉古尔也能理解您此刻的激动心情——”
<Skogul> “哎呀,这好像说不通啊。”
<Emissarius> “请注意,船上所有生物和死物,该载具已由吉斯特卡驻军接手,请在十秒钟内撤离。”本着不复读的精神特使用其他人不懂的那种语言开了个玩笑。
<Alvid> “啊啊,啊啊啊啊。”诗人民谣节奏重复了一遍。
<Arona> “嗯?他是不是还保留一些情感?”阿罗娜脑海里闪现一些浪漫小说
<Aldrama> “它听起来好像挺难过的。”
<Alvid> “呃,它听起来就像我老家的人。”

<GM> “啊啊,啊啊啊啊。”那鬼魂重复了一遍。

<Emissarius> “咳。嗯哼。”特使清了清嗓子。
<Emissarius> “你能和他交流吗,埃尔维德先生?”
<Aldrama> “但我好像没带能够安抚它的东西。”爱德拉玛翻了翻自己的包,发现自己确实没带对付不死生物的炸弹,在之前对付巫妖的路上她把它们全部用空了。
<Arona> “实在不行让我给他来一发治疗术……?”
<Alvid> “不行。喂你不是在追杀我吗,你东西呢。”
<Aldrama> “用完了啊!那东西好贵的,照理说我已经在你身上花了差不多120gp了你这骨头架子!”
<Aldrama> “等我回去我就要狠狠地把报销单拍在警长的桌子上。”
<Emissarius> “有人了解机械之类的吗?”
<Alvid> “你可以继续进行下一轮天使投资。”
<Emissarius> 特使踩到废料堆上伸手刮蹭了一下船体。
<Alvid> “比如把你剩下的零钱也给我。”
<Skogul> “哦?点唱机?120GP份的?”
<Aldrama> “太棒了,给我来10gp的不死生物服务。”
<Emissarius> “不死生物服务?”
<Arona> “sry我是古典派。”
<Alvid> “你要挫骨头还是什么?”
<Emissarius> 琢磨这船历史的特使没回头发出疑问。
<Aldrama> “我不需要,但面前这位不死生物阁下是不是需要一支骷髅之舞开心一下。”

<GM> 特使在记忆之海中遨游,终于你看到了一条可能有用的讯息。一个叫做菲拉·温德斯洛的船长曾驾驶过一艘名为鹰身女妖之吻号的飞艇,但在传闻中,那似乎是一个相当不爱惜自己载具的船长。

<Alvid> “不,我很少跳舞。”
<Alvid> “但我可以给你拉一曲。”
<Emissarius> 特使寻思了一会儿此人有没有变成船只毁坏时被忘在上面的乘客。
<Arona> “总感觉耳边响起了什么音乐声。”
<Arona> 阿罗娜拍了拍自己的耳朵
<Skogul> “噢噢噢~与巫妖的义务之舞?”

<GM> 你无法确定。

<Emissarius> “如果飞艇有意识它大概不会很好相处。”
<Alvid> “我不会飞艇语。”
<Alvid> “嘿你这么不高兴是因为你的船坏掉了吗。”
<Alvid> 埃尔维德不抱希望地放下琴问道。
<Skogul> “嗯?意思是说这个幽灵可能是这艘船的幽灵?”
<Skogul> “哎呀总记得以前在海上漂的时候也听说过类似的传闻呢。”
<Emissarius> “有传闻女妖之吻的主人菲拉·温德斯洛不甚爱惜它。”
<Aldrama> “我们如果能帮它修好的话它看起来情绪会不那么——不那么激动一些么。”
<Arona> “这艘船变成的幽灵?真是浪漫的解释。”
<Skogul> 诗嘉古尔回头看了一眼诗人。
<Emissarius> “当然关于此人的讯息相当模糊,所以我等暂时不能给出船上是否有遗留乘客的结论。”
<Skogul> 随后她又扭回过头看那幽灵。
<Skogul> “修……这个吗……”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这船舱的体积,“按理说修好了我们可能就得回去蹲大牢了吧。”
<Emissarius> 特使卡着废料堆缝隙寻找可以进出船体的位置,它打算仅在出入口处试探灵体的反应。
<Skogul> “瓦西丽莎的意思是有点费时间!”

<GM>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什么,这幽灵的情绪突然变得十分激动。

<Aldrama> 爱德拉玛往诗人空荡荡的骨头架子里丢了一枚硬币。
<Alvid> “修,还是不修?”
<Alvid> 埃尔维德踢了一脚硬币把它踹进了口袋里。
<Alvid> “修就啊一声,不修啊两声。”
<Arona> “反正维修我派不上什么用场,你们要是打算修这玩意的话我们原地扎营?”
<Skogul> “啊。”
<Skogul> “但是嗯嗯嗯。”
<Skogul> “这位尊贵的……会对我们非法闯入民居的行为坐视不管吗。”
<Alvid> “它火了。”
<Emissarius> “如果答应下来能让它不再挡道,那也好。”
<Skogul> “真小气。”
<Aldrama> “我们就怕遇到这种报警了之后说不清自己需求的求助人。”
<Skogul> “你需要拒绝无效需求!”

<GM> 随着幽灵的哀嚎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它的周身开始喷射出灼热的蒸汽。

<Aldrama> “啊!它冒气儿了!”
<Arona> “没品!不会要爆炸了吧!”
<Emissarius> “您冷静一点。”
<Alvid> “废船荒草覆残骨,
<Alvid> 沉寂港湾,岁月摧毁。
<Alvid> 曾是风浪中豪壮,
<Alvid> 今成废墟,梦已销毁。
<Alvid> 木质肌肤受潮湿润,
<Alvid> 生锈铁链牵低沉沉。
<Alvid> 然而在废墟之间,
<Alvid> 仍有希望的微光闪。”埃尔维德指指蒸汽。
<Arona> “今晚的我在皮卡皮卡闪耀!”
<Skogul> “呃——好吧——”
<Emissarius> “不小心报废了过路人那就很难有谁来修报废的飞艇了。”
<Emissarius> “虽说不一定能理解就是了。”
<Arona> “让我来看看坏东西究竟有什么需求。”
<Alvid> 由于无事可做,埃尔维德继续拉了一曲。
<Skogul> 面对这逐渐火爆起来的幽灵,诗嘉古尔搜肠刮肚地在自己的脑海里回想起旅途中是否见过这等景象……
<Emissarius> “我等建议您稍作冷静详述一下需求。”
<Skogul> “等等等等等等瓦西丽莎好像真的见过这样的那样的——呃不对不对,这种情况下我们通常最好是——”
<Arona> “冷静,冷静,坏东西,让阿罗娜大人来听听你需要什么。”阿罗娜一边安抚幽灵一边回想自己学过的那些知识。
<Emissarius> 特使没管对方能否听懂一面回忆类似的情景。

<GM>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missarius> 它在热蒸汽中擦了一把椅子。
<Aldrama> “啊啊啊,啊啊——”本地人既没想起来什么事情也没听懂幽灵的话,她的光环伴着幽灵的嚎叫声抖动起来。
<Skogul> “完全不懂啊!”
<Alvid> “常有幽灵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
<Alvid> 埃尔维德抽空吟诵。
<Arona> “好诗,好诗。”

<GM> 你们感受到哀切的情绪不断就像灵体周身的蒸汽一般不断喷发,这个幽灵——或者说这艘飞艇的机魂正在思念自己的主人,思念曾经在蔚蓝天空中航行的过去。

<Emissarius> 特使比照了一下船只陈旧程度判断主人还有没有在世的可能。

<GM> 这艘船的年代似乎并不久远,它只是很严重地损坏了。

<Arona> “这船主人不是对它不好嘛还?这么痴情?”阿罗娜小声嘀嘀咕咕
<Skogul> “好吧好吧我想起来了,在海上那段时间偶尔也能见到那种沉船化作的怨灵……”诗嘉古尔如是这般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了其他人,“所以我想……它也是想飞啊!”
<Alvid> “这是上周的文物吗?”
<Aldrama> “这船还有可能修好吗?它看起来还是有充公的可能的。”
<Alvid> “喂。”
<Emissarius> “我等认为灵体渴望见到温德斯洛船长,并且得到修缮重新服役。”
<Arona> “呃,那是不是我们必须修好它?不是吧?”
<Skogul> “不知道,瓦西丽莎也不懂机械的事情呢。”她指了指那个还在冒烟的引擎,“可能这就是它一直在努力的证明吧。”
<Alvid> “为什么不呢,说不定它会愿意让我们上去飞一下。”
<Emissarius> “好在倘若不出意外它想见的人还在世。”
<Skogul> “您先别激动,说不定我们确实有能够帮助您的办法——哎呀我不会讲死灵语啊。”
<Arona> “前面那个不太行,先完成后面那个?我们去把那个地精带过来?”
<Skogul> “而且我们真的有人会修船吗,我对此深感怀疑。”

<GM> 如果你们努力的话,也许不是不行,那需要花费很多时间。但对于一个悲伤的机魂来说,也许它需要的只是一个承诺——和抛弃了的它的前主人不一样的证明。

<Skogul> “啊!对哦!”
<Aldrama> “我怀疑回去查查的话可能能找到它主子的一些出入记录,但得回警队才行。这位朋友有耐心等么?”
<Arona> “看来这是个长期任务?喂!船!你还想再飞一次的吧?”
<Emissarius> “介意让我等先看看吗?”
<Alvid> “这他妈听起来像什么我在一些书上读到的在决战前会说的话。”
<Emissarius> “我等需要对您的状况进行评估以制定修缮计划。”
<Aldrama> “之后让我们自己来修或者把那个人教训一顿之后叫那人自己负责应该都没什么问题——哦天。”
<Arona> “你也清楚你这状态短时间修不好吧?!让我们过去,等我们忙完身上的事之后把你给修好,怎么样!?”
<Alvid> 埃尔维德对着牧师试图皱眉,但他的眉骨做不到这么复杂的动作。
<Skogul> “嗯——如果我们能摆脱掉那群烦人的家伙,确实可以带你再度一飞冲天……”

<GM> “啊啊啊……”鹰身女妖之吻机魂的音量逐渐变得微弱,直到你们发现它逐渐在空气中消散。

<Alvid> “看起来它高兴了。”
<Emissarius> 特使才刚转到能进入船体的位置附近。
<Aldrama> “它比我想得要温顺一点,但如果之后食言了的话它会在我们睡觉的时候闯进来吧。”
<Skogul> “啊啊,好悲伤。不过这么看来似乎可以先进去歇了……”
<Arona> “好啦!交货日期还早,我们先看看修好到底要花多少功夫吧,也可以先去看看还剩下什么?”
<Emissarius> “反客为主一些就拿走它的信物。”
<Aldrama> “现在我们是不是连未来的载具都有了。”
<Emissarius> “然后交予那位温德斯洛。“
<Skogul> “谢谢您的借宿之恩,来日必定涌泉相报。”她毕恭毕敬地往机魂消失的原地行了个礼,随后哼哧哼哧地试图爬进船舱。
<Skogul> “让我——访问——!”
<Emissarius> 特使也上前去,希望能在船体内找到通往船对面的破洞。
<Alvid> “呃,STORM ACCESS?”

<GM> 你们钻进飞艇里面把能摸的地方全都摸了一遍,发现关键的引擎几乎没受到什么损伤。
<GM> 但不管是伤害累累的船体本身,还是船舱内因为碰撞而毁坏的设施都不是几天就能完事的。

<Alvid> “有点难修,但引擎好像没事。”
<Arona> “好耶!白得一艘船?”
<Alvid> “这玩意儿能拆下来吗。”
<Skogul> “超得一艘船?”诗嘉古尔显然听错了什么。

<GM> 而最为重要的问题是,这艘飞艇横在两座垃圾山中央,并由于本身的重量把周围的废品都压塌了而陷入地面中,你们得想个办法把它挪到有足够开阔空间的地方去。

<Emissarius> “那它大有发光发热的余地。”特使手按在方向舵上。
<Aldrama> “要把这玩意儿搬走好像需要相当程度的法术协助,或者就……”爱德拉玛抬头看向沿路上看到的吊机一样的玩意儿。
<Skogul> “睡醒再说吧哈啊啊啊啊哇啊啊啊。”游荡者打了个很长的哈欠。

<GM> 埃尔维德尝试拆卸引擎,当你的骨手碰到引擎本身之后,你感受到一股阴冷的负能量侵袭到你的身上——这对不死生物来说倒是挺舒适的。

<Alvid> “你和它建立心灵连接了吗?”

<GM> 但这地方看来是那机魂的寄身之所。

<Arona> “先抢完银行再说吧……我们今晚有住的地方了~”
<Alvid> “我天呢,我好愉快。”
<Alvid> “嘻嘻。”
<Alvid> 埃尔维德抓着引擎摸了又摸。“它的窝对我来说很舒适。”
<Skogul> “埃尔维德老爷真的发出了很劲爆的声音,而且还不是用的假声。瓦西丽莎对此深感震惊。”
<Aldrama> “你的表情看起来看就像抓到个热水袋一样。”
<Aldrama> “好变态。”
<Emissarius> “让我等观测一下豺狼人所在之处。”
<Arona> “我们还要抢银行呢,先去看看有多少豺狼人再做决定?”
<Arona> 阿罗娜打了个哈欠
<Emissarius> 特使爬上相对高出周围的船体扫视附近近似营地的火光。

<GM> 特使的视线所及之处破烂不堪、落满灰尘的帆布帐篷紧靠着南部和西部的废料墙。两个帐篷之间有一座篝火,上面插着一只烤焦的大老鼠。
<GM> 看起来像是豺狼人的营地,然而这里却没有任何生物,你只能闻到烤老鼠散发的淡淡焦味与一种野兽的骚臭与尸体的腐臭混合起来的难闻气味。

<Alvid> “你看到什么了。”
<Emissarius> “营地,就在下方。”
<Alvid> “如果你找到营地了你们应该过去放几个炸弹。”
<Arona> “嘶——这么近。”
<Emissarius> “但似乎没有活物,我等赞成趁此机会留下炸弹。”
<Alvid> “什么?没有活物?”
<Arona> “呃,那么也就意味着他们全体出动了?”
<Alvid> “它们不会跑去把你们要做的事情做了吧。”
<Skogul> 昏昏欲睡的游荡者发出一连串咕哝。
<Alvid> “你知道吗,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我和我的朋友通过寄信的方式下棋时就发生过这种事情。”

<GM> 靠着吉斯特卡优秀的夜视技术,特使发现营地上方有一堆杂乱的脚印,似乎有什么生物朝北面过去了……

<Emissarius> “往北走了。”
<Aldrama> “炸弹如果不直接用丢的话触发效果不是那么保险,更保险一些的办法可能是我们埋伏在附近,然后等它们回来的时候,boom。”
<Skogul> “我天呢你们都看到什么了。”
<Alvid> “北面是什么。”
<Arona> “北边……他们去找地精去了?”
<Alvid> 埃尔维德也翻了过去。
<Alvid> 诗人快速搜了一遍营地然后看向远处。
<Emissarius> “不,地精营地在南侧。”特使眯起眼确认脚印形状,

<GM> 吟游诗人发现仅靠自己的视觉看不太清,你特别需要头顶光环的警员的帮助。
<Alvid> “灯泡!”
<Alvid> “过来!灯泡!”
<Emissarius> 过会儿它来到诗人所在位置往北望。
<Alvid> 他用生前号令自己骷髅的语气大喝。
<Aldrama> “我听到了!”灯泡艰难地翻过了垃圾堆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它们听到了怎么办?!”
<Emissarius> 特使寻思了一会儿又开始找营地里存在的爆炸物。
<Emissarius> 易燃易爆的也行。
<Aldrama> 爱德拉玛头顶的光环变成了最高亮度。

<GM> 北面的通道似乎通往一个洞穴……你们还听到有些许咆哮声从里面传来。

<Alvid> “听起来它们打起来了。”
<Skogul> 诗嘉古尔又打了个很长的哈欠,她就近检测起附近有没有什么陷阱。

<GM> 没有,看起来豺狼人没有在自己营地里放陷阱的需求。

<Skogul> “哈哇哇哇哇看来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
<Aldrama> 爱德拉玛在黑暗里相当显眼,要论目标的话似乎这才是个活靶子。她闻了闻空气里的味道,眯着眼睛往背面的通道里看,那边有新鲜的血迹吗?
<Arona> “炸了他丫的!”
<Arona> 阿罗娜欢呼一声。
<Skogul> “趁他们在里面内乱还是怎么样都好——给他们来点猛的怎么样。”

<GM> 帐篷是布做的——这当然算易燃物,但是它们应该不会因为燃烧而爆炸。
<GM> 尽管离得相当远,但爱德拉玛的训练让她素来有着强大的侦察能力。你闻到些微鲜血的味道……

<Skogul> “也省掉明天被前后夹击的风险了。”
<Aldrama> “现在或许真的和什么东西产生冲突了,现在过去的话可能它们未必会有功夫关照我们。”

<GM> 值得一提的是在豺狼人营地摸来摸去的诗嘉古尔找出来一些宝石和钱币,它们大概值20gp。

<Alvid> “你真是灯泡·寻血猎犬。”
<Arona> “也算是不虚此行了。”阿罗娜对意外之喜点了点头
<Emissarius> “我会以你的名字命名我等未来的新同伴。”
<Aldrama> “我就当你这是在夸奖我了,毕竟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当上治安官的。”
<Skogul> “嚯嚯嚯嚯——!”
<Emissarius> 特使对发条猎犬念念不忘。
<Alvid> “如果你觉得它不够诗意我也可以叫你猎犬·寻血灯泡。”
<Aldrama> 爱德拉玛得意洋洋地哼了两声,她翻过垃圾堆往洞口方向凑了一些。
<Skogul> “但最后都会被省略得只剩下‘灯泡’俩字的吧。”游荡者把那珍贵的20GP揣进了背包里。
<Alvid> “或者猎血·寻犬灯泡。”
<Alvid> 埃尔维德用他最磁性最温和的声音提出。
<Skogul> “寻犬灯泡。”她小声地复述。
<Arona> “浓缩一下吧,炮猎”

<GM> 血腥味和臭味越来越浓重了,废料场这片区域内的废料墙上布满了浓密的绿色真菌、鼓鼓囊囊的蘑菇和粉状菌类。地面上长满了厚厚的、毛茸茸的腐烂物,看起来又软又滑。一条粗大的下水道出口从废料场东侧伸出了来。

<Arona> “多帅气的新名字!”
<Alvid> “好多蘑菇。”
<Alvid> “它们不会爆炸吧。”

<GM> 你还能听到枪声——再往前一些,那里正在发生战斗。

<Aldrama> “它不会爆炸还易燃吧。”
<Skogul> “嘿……里面倒是有枪声来着……”
<Alvid> “豺狼人什么时候会开枪了。”
<Alvid> “它们的种族也会进化吗?”
<Skogul> “看来应该不会爆炸吧要不然里面的豺狼人早就死了两拨了。”
<Aldrama> “……太酷了,它们当中好像有会用火器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要关一会灯。”
<Arona> “wow,他们跟别的人打起来了!”
<Emissarius> “你的同事会下去吗?”
<Emissarius> 特使转头询问灯泡。
<Alvid> 埃尔维德突然换成了一种非常异质非常空灵的声线。
<Aldrama> 爱德拉玛借着黑暗凑了过去,在夜色之中她只能勉强辨识那头活动的人的轮廓,她保持了一点距离,眯着眼睛观察冲突的双方是谁。

<GM> 在特使的眼中,这一切更加清晰。长着触手状附肢的变异豺狼人尸体流出的脓液把倒在他附近的真菌莱西都给染了色,一个顶着紫红色伞盖的纤细的莱西举着杖站在洞穴中央,祂的身边只余两个颤抖的追随者。
<GM> 在另一侧理应还有更多豺狼人,但你们看不清了。

<Emissarius> “豺狼人在欺压莱西。”
<Emissarius> “而且狼多势众。”

<GM> “击退!击退这些肮脏的生物!伟大的沙姆弗洛会赐予你们力量。”领头的真菌莱西的杖柄猛烈地敲打着地面,然而那些剩下的莱西显然不是豺狼人们的对手。

<Aldrama> 爱德拉玛对后面的人比了个眼神,“开灯?”
<Skogul> “真是离谱!天夏那边就会管这种情况叫狗仗人……呃什么来着?”
<Alvid> “你开吧。”
<Emissarius> “确实令我等好奇它们的来头。”
<Skogul> “等等,爱德拉玛,你站到我们最后面再开灯。”
<Skogul> “瓦西丽莎说它希望我们在背光中登场。”
<Aldrama> 她架起枪,脑袋上的光环闪闪发光,“举起手来不许动!阿肯斯塔治安官!”
<Arona> “不要离我太远!”
<Alvid> “举起手来不许动!猎血·寻犬灯泡!”
<Aldrama> 说完这诡异的开场白之后她往后蹦了两步。

<GM> 突然的光亮让那群莱西吓了一跳,而流着口水的豺狼人纷纷将视线转向你们。

<Arona> “超好用的炮猎!爱来自阿罗娜!”

<GM> 而最里面的豺狼人首领走了出来,她赫然就是先前玻璃大王口中的那个蜘蛛脸豺狼人。
<GM> 她口中发出“桀桀”怪笑,“新鲜的肉!看来我们今晚不用吃素了。”

<Emissarius> 特使抽了剑出来观摩事态。
<Alvid> “他妈的,它是不是长得有些侵犯版权。”
<Skogul> “居然欺压当地的淳朴莱西,我要代表苍翠誓约毁灭你们。”游荡者直接把道听途说的组织拉出来给自己背书,“什么?你竟然还想着吃莱西?你这肮脏的——”
<Alvid> “等一下,技术上说我们只有三个人属于新鲜的肉。”
<Emissarius> “是吧。“
<Emissarius> “我等诚恳地告诫您。”
<Skogul> “这排骨我都还没吃上呢哪轮得到你们动口。”
<Aldrama> “你不会想自己的肚子发光的吧。”
<Arona> “恶!好丑的东西!居然觊觎我完美的身体!”
<Skogul> “哦虽然我不像你们一样喜欢到处动嘴。”

<GM> 对方显然没想过一个五人小队竟然有卧龙凤雏两位大神,豺狼人首领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在她本人颇为丑陋的相貌下这一切都显得像是在恐吓你们。

<Emissarius> “如果恰当地改变一下食谱也许在这里会过得更好。”
<Alvid> 埃尔维德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实质性变化。
<Aldrama> “既然它执意如此的话那我们今天就只能把它们变成莱西的花肥了。”
<Emissarius> 特使的假脸神态带上了某种诡异的耐心。
<Emissarius> “这不好说,吸收了它们莱西可能会变异的。”
<Skogul> “可不好给莱西堆肥,我还是建议先把这群东西搁倒了再考虑怎么再利用吧。”
<Arona> “不来一场华丽的屠杀吗?达令~”
▶ En el sueño del hombre que soñaba, el soñado se despert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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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豺狼人坏,莱西也坏
« 回帖 #4 于: 2023-09-15, 周五 21:56:00 »
劇透 -   :
<GM> 上回说到,你们循着豺狼人营地留下的踪迹到了下水道口,发现豺狼人们的首领鬃祸正领着她的部下们和洞穴中的莱西展开一场血战。
<GM> 而你们的突然闯入分散了豺狼人们的注意力,趁着这个机会,莱西的头领——他似乎叫沙姆弗洛——呼喊着让他的追随者向豺狼人发动攻击。
<GM> 那只最前头的豺狼人盯着你们的新鲜肉体发了馋,这让他被莱西们的孢子荚射出的飞弹打得满身伤痕。

<Skogul> “噢噢噢干得好!看来莱西们也在渴望着新的肥料啊!瓦西丽莎是这么想的!”
<Emissarius> “从质量层面来看,也许它们还不够格成为肥料。”
<Skogul> “无所谓,就算不拿来堆肥应该也能干点别的。”
<Arona> “哎呀!这么多小狗狗啊?可惜人家还不会什么火球术,就来一些皮卡皮卡的东西吧~”

<GM> 电火花在两个豺狼人间弹射,刚刚就被莱西们围攻的那位很快就因阿罗娜的法术倒下,另一只豺狼人的毛皮被在电的影响下全都直立起来露出里面藏着的脓包。

<Alvid> “可谓灯泡扳手轮番上阵电线钳子忙碌连夜。”埃尔维德失去了讲笑话的动力,他随便抛出了自己想到的一些词组。
<Emissarius> “只能说同此处大部分环境还算相称。”特使摇摇头。
<Skogul> “瓦西丽莎有点想吐,果然对格拉里昂来说有的种族还是最好原地消失啊。”
<Skogul> “说得好!多来点机魂吧!”
<Arona> “哇喔!你的配乐真的超赞!”
<Arona> 阿罗娜抽空比了个大拇指

<GM> 诗嘉古尔卡悄悄靠近豺狼人,夜晚的黑暗为你提供掩护不被那些豺狼人发现,但你发现自己也看不清敌人了。

<Skogul> “不得不说埃尔维德老爷的盖布民调里还混有极强的个人风格。”
<Skogul> “我打包票以前根本没听过。”
<Emissarius> “对方没有乐师,这下真是无人同台竞技了。”
<Aldrama> “我只在之前听过一些过激环保人士的非法集会,现在是轮到了不环保人士的非法集会了是吧。但是在气势上是我们赢!”
<Skogul> 诗嘉古尔将脚从那坨黏糊糊的肉块里抬了起来。“这下麻烦了,瓦西丽莎回去要换一双靴子。”
<Skogul> “沾到豺狼人的血,怕是成本价都没人回收掉了啊…”

<GM> 你们周围仅存的豺狼人嗅着味道冲了过来,生锈的闷棍带着一股铁锈味的风朝阿罗娜的面门挥去。

<Emissarius> “有那种德鲁伊吗?我忘了。”
<Alvid> “呃我以前有个朋友试图组建一支骷髅管弦乐队,他还会自己编曲。”埃尔维德开始把自己的回忆录安上“我有个朋友”的开头。

<GM> “咕嗷嗷!”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发出一串野兽的吼声。

<Aldrama> “我只在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学作品里听说过有那种追随奇奇怪怪的带毒的魔法的施法者,但不知道为什么里面有些过激的环保分子。”
<Arona> “痛!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家伙!”
<Aldrama> “总觉得这种人在法力废土附近也会有不少呢,这种乱七八糟的环境条件很适合孕育这类法师。”
<Arona> 阿罗娜撇了一眼自己的伤口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GM> “砰!”又是一声枪响。

<Emissarius> “依据我等的长期经验,它们的审美范围很可能不同。”
<Arona> “接下来,就是愉快的复仇时间~”
<Skogul> “美与丑的激烈碰撞!瓦西丽莎想起了有趣的事情!”

<GM> “不!沙姆弗洛会让你付出代价!”
<GM> 你们看不清最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从莱西首领的尖叫声来看恐怕他硕果仅存的守卫也倒下了。

<Emissarius> “可能它们更怜惜首领那样的。”
<Skogul> “听起来好像有莱西倒下了!”
<Arona> “不——蘑菇——”
<Skogul> “那可真是太棒了,瓦西丽莎说她建议您那位朋友在他的乐队里加入一条骸骨多头蛇蜥的话,伴奏会更有层次!”
<Emissarius> “是的,很好的建议。”特使轻敲腰包,握紧了个宝石似的东西。
<Skogul> “唯一遗憾的是骸骨多头蛇只能分担掉打击乐部分的伴奏!”
<Emissarius> 它那只真眼的昏暗红色光芒锁定了眼前的豺狼人,虽说在应答的间隙剑刃只给豺狼勉强剃了点毛。

<GM> 随着头顶光源的前警员的靠近,你们都注意到里面的沙姆弗洛已经被三个凶猛的豺狼人包围了。
<Skogul> “咿呀啊沙姆弗洛大人小心!”

<GM> 但爱德拉玛迅速用两发子弹终结了挡在你们眼前的豺狼人罪恶的一生,现在没什么能阻止你们前进了。

<Aldrama> 爱德拉玛麻利地把子弹上膛,对着身前的豺狼人的面门连开两枪,“那边的莱西!沙姆弗洛阁下!麻烦您再稍等一下!我们是垃圾场清洁队的!”
<Arona> “再来点!皮卡皮卡!”
<Emissarius> “我等赞同这一点,尸体有时算一类湿垃圾。”
<Skogul> “特别是豺狼人的尸体。”
<Arona> “说起来,我们的驮兽吃肉吗?”

<GM> 阿罗娜看到鬃祸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让自己的腰部弯了下去,即使是在这样近的距离电击也只是擦过了她。
<GM> 但另一边的豺狼人就没这么好运了,身体上电光四射的他嗷嗷叫唤起来。

<Skogul> “虽然瓦西丽莎赞同豺狼人对于菌菇炖人肉的品味,但她坚决认为用豺狼人的尸体堆肥已经是对其而言莫大的恩惠。”
<Emissarius> “我等不确定它是否能吃这个。”
<Emissarius> “但它们的去向还是交由此地的主人决定吧。”
<Arona> “这头豺狼人!怎么那么灵活,如果不是这样遇到他,真想跟他谈论一下舞蹈的技巧。”阿罗娜遗憾地摇了摇头
<Skogul> “共同点就是先把它们做成夜宵素材对吧?”诗嘉古尔伸了个懒腰。
<Emissarius> “本地莱西会知道如何更好地利用此类物件。”
<Skogul> “当然,不会是我们的。”

<GM> “垃圾场清洁队,多么急时!现在,为了沙姆弗洛大人,快把这些湿垃圾都丢出去!”
<GM> 莱西首领对你们的礼貌持续了大概半秒钟,很快他就以一种十分高傲的姿态指挥起了你们。

<Emissarius> “看来本地人不需要有潜在危险的堆肥。如果谁能像吹笛人一样唤起它们,也好。”
<Skogul> “噢噢噢沙姆弗洛大人请先往我们的方向撤退!这群肮脏的豺狼人就由清洁队来负责!”
<Aldrama> “太棒了,沙姆弗洛看起来多么有气势,还好我们不是和他为敌。”爱德拉玛小声。
<Emissarius> “我等遇见过的莱西多数品行良好,希望此地居民符合多数样本。”
<Alvid> “啊!”埃尔维德突然在后面发出一声莫名其妙的可怖大喊打断了所有人,其声色之沙哑好似尸体被掩埋在黄沙之下长达百年产生的回响。
<Alvid> “呃我发现我今早上把右手食指和无名指接反了。”
<Skogul> “毫无疑问,沙姆弗洛大人的水平在一般莱西之上!”
<Emissarius> “会影响您演奏吗,埃尔维德先生?”
<Alvid> “还好,因为我的这两根手指其实是一样长。”
<Emissarius> “那就好。”
<Aldrama> “一般人也不可能会一样长的吧,你是从零件A和零件B身上拿的吗?”
<Alvid> “实际上我在来的路上出于怜悯把我的食指的一部分掰下来丢给了三只鸟。”
<Emissarius> “它们可曾好好使用它?”
<Alvid> “是的,它们现在开始称自己为谋杀暴政和骸骨之主了。”
<Emissarius> “听起来像少见的鸟类建筑工程……噢。”
<Emissarius> “还挺有意思的。”
<Arona> “真是慷慨的赠与,书记官大人~”
<Alvid> “的确的确。”诗人挫了挫自己的食指断茬。
<Aldrama> 这种情况要是再持续下去这个恐怖的巫妖(还是骷髅?)肯定会把这种邪念传染给更多的生物,爱德拉玛暗自肯定了自己要在干完这一票后暗杀这个恐怖不死生物的英勇决定。
<Emissarius> “可能不时回去看看是个好主意。”
<Skogul> “——如此看来你们这下等生物也只有这幅厚皮囊值得称道了。”
<Alvid> “你是说回去看那几只鸟吗,我不知道它们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说不定它们明天就会出现在——”埃尔维德看向爱德拉玛。“别人家门口。”
<Aldrama> 爱德拉玛打了个哆嗦,“如果能选的话还是让他们去银行办公室门口吧。”
<Skogul> “太棒了,带来谋杀与暴政的骸骨之主!”显然隔着这么段距离诗嘉古尔听错了什么,“您有兴趣为自己找一只骸骨夜莺吗?”
<Alvid> “没有,我更喜欢僵尸暴龙。”
<Emissarius> “听起来不用去找它们也会来。”
<Skogul> “金罐子变成金头骨!”她亢奋地对面前豺狼人的残肢飞起一脚。
<Emissarius> “那倒是,多数时候你不能骑乘夜莺。”

<GM> 玻璃大王所说的目标似乎也就不过如此,只是短短几秒的交锋,鬃祸便败下了阵。瓦西丽莎的刺剑穿透了鬃祸的喉咙,但这一剑也刺穿了鬃祸身上的脓包,酸液溅向瓦西丽莎——

<Skogul> “僵尸暴龙?也是不错的坐骑选择!”
<Alvid> “哇这里什么时候下雨了。”
<Arona> “那就期待你能召唤出来的那一天咯~”
<Skogul> “这——就是天夏人说的遗臭万年?”
<Alvid> “呃这个味道闻起来像我邻居的炼金池。”
<Emissarius> “我等希望它不含酸性物质。”
<Skogul>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Emissarius> “哎呀,那得抽空去做个养护了。”
<Arona> “噫噫噫噫噫——离我远点——”
<Arona> 阿罗娜看着跟自己擦过的脓液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Aldrama> “我要控诉阿肯斯塔堡那群吃干饭的对这地方的卫生管控毫不上心了!”
<Skogul> 闪过那道疫瘴之雨的诗嘉古尔面色惨白,她往尸体上啐了一口。“再见,希望你的血肉能养育出和你皮囊一般厚的小莱西。”

<GM> “真恶心!你们要把这些东西也打扫干净,这里我还要住呢!”沙姆弗洛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他开始对你们的工作提出意见。

<Skogul> “您没想过换个地儿住么?”
<Skogul> 游荡者自然而然地和这莱西讨价还价起来。“”我看法力废土边上就挺不错的。
<Skogul> “说不定确实能培养出厚如那啥的小莱西。”

<GM> 沙姆弗洛转过来看了瓦西丽莎一眼,“我看你是发疯了!”
<GM> “法力废土如果也算宜居的话,这些蠢东西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满身是脓。”

<Emissarius> 特使从黑暗中闪身来到剩下的豺狼人跟前,向对方挥出一剑。
<Skogul> 诗嘉古尔用闲着的右手擦掉了溅到脸上的血,她朝着沙姆弗洛露出了经过良好训练的笑容。
<Emissarius> 他顺便有事没事吹了个口哨。
<Arona> 阿罗娜吹了声口哨表达了自己的赞同。

<GM> 又一个豺狼人倒下了,现在形势逆转,在你们的强势介入下原本占据大优的豺狼人军团现在只余一人。

<Skogul> “呵呵,敞开心扉的感觉如何啊。”
<Emissarius> 椅子突然狂奔过来。
<Emissarius> 带着它脖子上摇晃的桶。
<Emissarius> 虽然目前为止它还什么也没做。
<Skogul> 诗嘉古尔振去了剑刃上残留的血污,她笑意盎然地看向仅剩的那只豺狼人。

<GM> 棕褐色的锈蚀泥怪因为摇晃而从桶边漏出了一些。

<Aldrama> “它怎么过来了啊!!!”迫近的椅子反而吓到了待在后面的阿斯莫,她暗自祈祷请求赶紧结束这怪异的局面往肩上架起枪。
<Emissarius> 它对远处的豺狼人露出一排牙,让其他人可能第一次意识到这种生物有牙齿。
<Skogul> 【我脑内的画面:龇牙的姆明

<GM> 最后一只豺狼人咬向特使,他无往不利的尖牙擦在特使的身体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声响。

<Emissarius> “我等已经提醒过你了。”
<Emissarius> “这里的鲜肉含量只有百分之六十。”
<Arona> “就让我用华丽的hurt来击穿你的heart~”

<GM> 负能量涌向豺狼人的胸口,他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了许多。

<Emissarius> “选错发动攻势的目标了,不是吗?”察觉到牧师的攻击,它对豺狼人眨眨眼把自己的胳膊拔出来。
<Arona> “哎呀哎呀,一不小心留了一点,谁来给他最后一击呢~”

<GM> 沙姆弗洛的孢子飞弹精准地击杀了最后的豺狼人,你们几乎要怀疑他真的需要护卫吗?

<Alvid>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打道回府了。”
<Aldrama> “会不会这其实是沙姆弗洛的陷阱,他向我们求救就是为了把我们骗过来当花肥。”
<Skogul> “瓦西丽莎觉得爱德拉玛小姐说得对。”
<Emissarius> “啊,一击逢时。看起来沙姆弗洛大人您并无大碍?”
<Skogul> 游荡者又恢复到了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她把刺剑收回鞘里。
<Emissarius> “这取决于下面有没有更多……”
<Alvid> “喂,治安官可不能在变成花肥前跑掉啊。”
<Arona> “那些小狗狗还没有聪明到听莱西们的命令的程度吧?”

<GM> “我很好。好了,你们快把这些东西拖走,我的洞穴都要被垃圾熏臭了!”

<Skogul> “也就是说它们拒绝成为花肥所以才激起了沙姆弗洛大人的怒火!”

<GM> 沙姆弗洛的语气十分不耐烦,他拿起木杖挥舞想要赶你们走。

<Skogul> “啊啊啊啊,啊啊!”
<Alvid> 埃尔维德试图从尸体上面捡到任何能用的东西,比如替换人体零件。
<Skogul> “沙沙沙沙姆弗洛大人您不需要它们吗?不是说要把它们拿来堆肥吗?”
<Aldrama> “请问您的洞穴是说这附近的下水道吗?”爱德拉玛秉着不能临阵脱逃和为市民服务的信念只能捏着鼻子去收拾尸体,“我们是为了借道下水道才过来的!”

<GM> “不,愚蠢的人类女性!是这些肮脏的生物抢走了我们的花肥!”

<Skogul> “虽然噫噫噫对不起瓦西丽莎不知道您的花肥被藏到哪里去了但下水道是您家门口吗?!”

<GM> “它们都被法痕荒漠的魔力浪潮给腐化了,我可不愿意用这种东西当作同胞的苗床。”
<GM> “这里就是我的洞穴,下水道在那里面。快滚!”
<GM> 他的杖指向东边。

<Arona> “您之前准备的花肥呢?被他们吃掉了?”
<Skogul> “对不起——”她响亮地吸了吸鼻子,“瓦西丽莎不是要质问您的意思。”
<Arona> 阿罗娜撇了撇嘴讽刺了一句。

<GM> “确实是这样。”

<Alvid> 诗人冷不丁地把骨手放在了爱德拉玛的肩膀上咯咯笑起来。“我前生的邪恶灵魂要求我说出这句话——等你回到工作岗位上了,记得把这里的友好居民全炸干净。不然我会从我友好的老家派来友好的信使杀了你。”
<Aldrama> 爱德拉玛顶着她的那头光环以处理尸体当借口幽幽地往后退了一些,“在这种寸草不生的地方有您这种强大的力量,也难怪某些副局长会干那种吃干饭的事情了。真是不俗,但这种局面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Aldrama> 前治安官把后半句“再不整治这里迟早要变成恶徒聚集地”给吞回了肚子里,现在看来不管是莱西还是她的同行者看起来和恶徒都没什么区别。
<Arona> “友好是短暂的,挚友土地是永恒的存在~”
<Skogul> 游荡者吸溜着鼻子靠回了椅兽边上。“瓦西丽莎说,怪不得住在下水道边上的莱西……”
<Emissarius> “这些东西总能在别处找到用武之地。“
<Arona> 阿罗娜跟着唱了起来。
<Skogul> “就连品格也和下水道如出一辙。”她小声地碎碎念。
<Arona> 阿罗娜兴致勃勃得抚摸着从豺狼身上搜到的鞭子,这是今晚最大的意外之喜了。

<GM> 面对出言不逊的沙姆弗洛,你们在把鬃祸身上的东西搜了个干净后就把尸体全都留在了真菌洞穴里面朝着下水道前进。
<GM> 根据鬃祸身上找到的地图,这下水道能通往阿肯斯塔大部分地方,当然还有没被记载上去的属于邓史密斯的秘密出入口。

<Alvid> “这鬼地方就连死灵术用起来都很蹩脚。”
<Emissarius> “看在替您和族人收拾了垃圾的份上,沙姆弗洛大人,能否从您了解的角度出发提供一些进入下水道的注意事项?“
<Emissarius> “我等认为下方会有更多住民,既然要借道,先行了解以避嫌相当重要。”
<Arona> “也许可以全清了?”
<Emissarius> 特使稍微停了停。

<GM> “没进去过。”沙姆弗洛高举起木杖,你感觉木杖下一秒就要朝你的头飞过来了。

<Arona> “毕竟我们是特选清洁队员~”
<Aldrama> “真是暴徒。”站在老远拖着尸体的爱德拉玛迅速后退。
<Emissarius> “好的,谢谢您的建议。祝您生活愉快。”

<GM> 离开那个烦人的莱西后,你们穿过废料场的小路向西转弯,路通向一条八尺宽的下水管道。管道的铁栅栏斜靠在洞口附近一堆被火熏黑的砖块上。道路继续向南延伸,进入更广阔的区域。

<Emissarius> 其他人看到特使拧开装有红色药水的瓶子往眼睛里倒。
<Emissarius> 过会儿它似乎揣摩了一会儿空瓶可以用来做什么。
<Emissarius> 再过了一段时间这个瓶子看起来又满了。
<Aldrama> 爱德拉玛注意到了那个散发着怪味的瓶子,但她决定不去问里头新增的液体是从哪儿来的。
<Arona> 阿罗娜看着颜色诡异的原生命药水,慢慢地远离特使。

<GM> 这是一瓶上好的强酸,虽然味道怪了点儿。
<GM> 只要你花些时间精制就可以把它变成一个真正的强酸瓶。

<Emissarius> “我等认为它有成为武器的潜质。”特使走着走着突然把瓶子递给了爱德拉玛。
<Alvid> “喂别泼出来了。”
<Skogul> “不要搞错使用对象了啊特使先生。”
<Emissarius> “或许我等需要请教一下阿肯斯塔炼金学者有关安全操作的知识。”

<GM> 你们一边闲谈一边在下水道中穿行,这里当然弥漫着一股臭味,但比起那些豺狼人来说也许还算好的。

<Emissarius> 特使看上去还蛮开心的。
<Aldrama> “这东西、”爱德拉玛沉默了,她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是很想把这种原生态的玩意儿倒进自己的炼金工具里。
<Skogul> “瓦西丽莎严肃地提醒您。”她噘嘴摇了摇头。
<Aldrama> “好吧,谢谢。”
<Arona> “呼啊~离我们抢银行还剩几个小时啊,好困——”
<Arona> 阿罗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GM> 差点为真正的下水道清理工创造业务的你们好歹还是没把那瓶来源于豺狼人的酸性液体弄撒,随着你们脚程加快,枪弹酒吧也正在眼前。

<Emissarius> 椅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露出野兽似的粉色牙龈。
<Emissarius> 然后疑似因为气味干呕了一下。
<Aldrama> “我们把这种东西带进酒吧里会被赶出去的吧。”

<GM> 钻入了一个不知为何做得很宽的下水管道之后,你们从先前邓史密斯接待你们用的那间包间里钻了出来。

<Skogul> “神奇的串联!”
<Arona> “谁说这是脓液,这是最新最好喝的烈酒!”

<GM> 你们身上的气味不太好闻,但所幸现在天才蒙蒙亮,邓史密斯似乎还在休息,员工没当然也没人这么早上班。
<GM> 尽管一身疲惫暂时无处消除,但你们知道,金罐子储蓄的财宝已经近在眼前了。

<Emissarius> “是吗?它向来是我等不可或缺的一员,邓史密斯女士会想办法的。”
<Emissarius> 特使似乎误解成了它的坐骑。
<Alvid> “什么时候酸液是你们不可或缺的一员了?”
<Alvid> 埃尔维德大吃一惊。
<Emissarius> “嗯?也不是不可以。”
<Arona> “你要那玩意干什么?做泡菜?”
<Aldrama> “我们还是先趁他们上班之前把这瓶东西处理掉吧,洗个澡也还来得及。”
<Emissarius> “是,是。送给今天白天的贵客。”
<Arona> “晚安,玛卡巴卡,晚安,唔西迪西,晚安,波波。”

<GM> 你们抓紧最后的一点儿时间小睡了一会儿。埃尔维德和特使倒是都已经精神满满,但其他三人只能在睡眼惺忪的状况下迎接塞恩蕾撒下的晨辉。
▶ En el sueño del hombre que soñaba, el soñado se despertó.

离线 Di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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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银行的末日!轮椅老太团诞生!
« 回帖 #5 于: 2023-09-20, 周三 01:46:09 »
劇透 -   :
<GM> 你们从枪弹酒吧二楼的客房离开,根据怀表现在已经快到九点了,酒吧里还没什么客人——这也理所当然,你们还在补觉的时间雾霾城的工人们就不得不起床开始工作。
<GM> 老板娘菲比·邓史密斯坐在吧台上哼着小曲儿,她的助手埃斯肯正在给自己上油,而一个和她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矮人从厨房端着几个盘子出来。

<Emissarius> 椅子贴在窗上。

<GM> “早上好,不过看起来你们昨天睡得不怎么够啊。”

<Alvid> “夜班。”
<Aldrama> “早上好啊女士,我们为阿肯斯塔的市民稍微服务了一下……”
<Aldrama> 爱德拉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Arona> “我们在腐臭难闻的地方进行了异常惊心动魄的大冒险,呼哈~”
<Skogul> 诗嘉古尔从门后缓缓爬出,下楼的脚步声和哈欠声此起彼伏。“早上有什么酒水提供吗。”
<Arona> 阿罗娜说着说着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Skogul> “如果有的话瓦西丽莎想来点烈的,壮壮胆。”

<GM> “噢,我没想到你们竟然先去把下水道附近都逛过一遍了,不过这确实是个好习惯。”
<GM> “那你该试试我们特色的烈焰威士忌。”

<Arona> “谁都不想跑到撤退点突然发现那里塌了这件事。”阿罗娜伸手示意自己也要来一杯
<Emissarius> “只能说他们在城市管理方面十分热衷于节约。“

<GM> 邓史密斯打了个响指,埃斯肯立刻把手里的油瓶放下了,他几乎是从地板上滑行到后厨然后为你们端来了几杯表面燃着烈火的鲜红酒液。

<Alvid> 埃尔维德拿起杯子。
<Skogul> 此刻她正用手掌按着热毛巾在自己的脸上反复刷,好似某种爱干净的生物。游荡者对酒保点了点头,对埃斯肯简短地道谢后拿起了杯子。

<GM> 考虑到你们之中不只有类人生物,埃斯肯还为你们带来了一瓶黑乎乎的机油。

<Alvid> 然后灌了下去,酒液漏了出来。他叹了口气。
<Aldrama> 爱德拉玛也讨了杯酒,但她的注意力显然没在自己的那杯东西上。
<Aldrama> 她用惊愕的目光看向了边上的骷髅。
<Emissarius> “或许您应该再备一个杯子。”
<Arona> “哇哦,好浪费啊,不过你的骨架子,真不错啊。”
<Skogul> 看到埃尔维德痛饮的模样后诗嘉古尔差点在酒馆里就地表演喷火。
<Arona> 阿罗娜暧昧得笑着看着漏出酒液的地方
<Emissarius> 特使谢过女士把机油装瓶揣进袋子。
<Aldrama> “我没想到你博爱的兴趣也延伸到了不死生物身上,阿罗娜女士……”
<Alvid> “谢谢,可惜它已经不是那么原装了。”

<GM> 诗嘉古尔把酒咽下的那一刻感觉几乎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身体中燃烧,你的面庞立刻变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鲜红。
<GM> 其他饮用了威士忌的人也纷纷感到如此,但不同的是这些火焰带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力渗入了你们的五脏六腑或者是骨髓中。

<Skogul> 于是游荡者顺势而为,她模仿着回忆中马戏班的饮火者般把剩下的酒液喷了出去。
<Emissarius> 椅子在门口探过头。
<Aldrama> “哦哦哦!”
<Emissarius> 它冲上前舔了一下地上的酒。
<Aldrama> “真不错,我感觉我突然又充满力量了。”
<Alvid> “什么动静。”
<Skogul> “啊呸嘘!!!”
<Emissarius> “哎呀。”

<GM> 火真的从诗嘉古尔的口中喷了出来,简直就像在看马戏团表演。

<Skogul> “我感觉我的舌头在燃烧!”
<Arona> “呼哈!”阿罗娜一口干掉了威士忌,感受着辛辣的酒液给自己带来的爽快感。
<Emissarius> 其他人看着椅子原地转圈。
<Alvid> 埃尔维德把自己衣服下摆一撩躲过了烟花。
<Emissarius> 跟游荡者一样开始喷火。
<Arona> “真不错的酒,嗯?”阿罗娜吃惊地看着突然口吐戏法的诗嘉古尔
<Skogul> 很难说这酒是否起到了壮胆的作用,但诗嘉古尔确实清醒过来了。
<Arona> 还有他们的马
<Emissarius> “不好意思,可能它自己把绳子解开了。”

<GM> “我希望你们对它还满意。”邓史密斯明显憋着笑,看来这是枪弹酒吧的保留节目。

<Aldrama> “我们现在是不是有喷射坐骑了。”
<Alvid> “我没想到它对坐骑也有用。”
<Emissarius> 特使哄着吐泡沫的椅子出门。
<Skogul> “我觉得或许您该考虑下把这酒远销伊利森咳咳咳!”
<Emissarius> “可能吧,如果倒着骑应该可以?”
<Skogul> 扶着椅兽的游荡者面色煞白,“好吧好吧,这确实太劲爆了。”
<Emissarius> 特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GM> “如果有机会的话会的,但女巫之国离这里确实有些太遥远了,我现在的目标是让它成为艾巴萨罗姆知名产品。”

<Alvid> “我会考虑进口几瓶用来接待宾客。”
<Alvid> 埃尔维德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讨厌的人浑身着火的模样。
<Emissarius> “也许您正需要会游历四方的人帮忙。”
<Skogul> “很不错的志向,”她干咳了几声,把埃斯肯端过来的白开水一饮而尽。“我觉得它完全有这样的资质!”
<Emissarius> “不过也是事成之后了,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Arona> “不过要提前跟那里的条子打好招呼哇~不然被用纵火的名义抓进去可怎么办~”
<Skogul> “我还挺乐意为您担忧的,我是说把这酒带到艾巴萨罗姆。”她朝着老板娘挤了挤眼睛,“对!或许事成之后我们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这桩买卖。”

<GM> “那可真不错,你们也知道阿肯斯塔的交通有多不方便,如果你们肯帮忙就再好不过了。”

<Aldrama> 爱德拉玛喝干净了杯子里剩下的东西,看了眼时钟,“之前在我们那边上工前喝酒 是要扣工资的,如果有机会我们真的应该改了这一条。”
<Alvid> “放心吧,我会让它烧得连骨头都没剩几根的。”诗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Skogul> “我们是否该上主菜了。”

<GM> “那是很糟糕,但我觉得应该没人愿意被喝醉的条子用枪抵着头。”
<GM> “当然,为你们服务!”埃斯肯发出响亮的机械音,你们看到他的两肢与背后伸出的发条手端来了一大堆盘子。

<Alvid> 埃尔维德拍掉自己衣服上的灰,整个人突出一个瘦骨嶙峋的狰狞。
<Skogul> “但那样无疑能增加一点震慑效果,瓦西丽莎是这么想的。”她笑着晃荡起杯子里的冰块,往助手手里的托盘弹了1SP。
<Emissarius> “有时候喝醉的治安官更好说话。”
<Arona> “你是指更容易贿赂或者被贿赂吗?”
<Alvid> “有时候喝醉的治安官更好点着。”
<Aldrama> “你是说他们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把你射爆吗。”
<Skogul> “对对对,这不就事半功倍了吗。”很难听出游荡者到底是在赞同谁的说法。

<GM> 主食是沾着无花果酱的大饼,其他菜有煎的刚好的大块羊排,淋了辣椒酱和柠檬汁的蔬菜沙拉,被油与大蒜封印了体内那鲜美汁水的乌斯塔迪牡蛎。
<GM> “这是我今天刚去捞的!”埃斯肯的脸部元件被组合出了一个笑脸的表情,他对着你们高举一只手比剪刀。
<GM> “吃了这些你们就上路吧,不抓紧时间的话穆格兰的手下恐怕要把检修的发条保安抬回来了。”

<Aldrama> 爱德拉玛不好意思说这顿饭看起来太奢侈了,为了维护阿肯斯塔的安全她多数时候都留在治安官的食堂里吃酸面包或者炖菜汤之类的大份伙食,这种规格的酒馆菜式她恐怕在年末聚会上菜有机会来上一份。“我曾经听说过一种说法……”
<Alvid> 诗人在其他人吃饭的时候快速翻动着他在来阿肯斯塔的路上捡到的书试图按照操作手册维修自己的旧命匣。“你的技术非常不错。”
<Emissarius> “真是全能型嘛。”特使给椅子留了一份。
<Skogul> “这也太丰盛了。”诗嘉古尔的脸颊被牡蛎填得鼓起,活像一只松鼠。“您真是个好助手,瓦西丽莎想老板娘一定以您为傲。”又一枚银币顺着游荡者的话稳稳地落在了托盘里。
<Arona> 阿罗娜用新鲜可口的蔬菜沙拉作为开端,像是抚摸爱人肌肤一般切开羊排,搭配着甘美的饼送入口中,最后像是喝饮料一般解决了牡蛎,丰富的早餐,完美的开端。
<Aldrama> “是不是如果雇主对你太客气的话你就会在事成之后被干掉啊……”爱德拉玛小声问身边这群明显更有经验的同伴。
<Alvid> “是有这么一回事,反正换我会这样做。”
<Alvid> 埃尔维德头也不抬地回答。“而且不死生物不会找你讨工资。”
<Skogul> “一般来说这样的可能性是对半分的。”她挥舞着插着羊排的叉子,“如果他们只是你计划里的一环的话这么做确实很事半功倍。”
<Skogul> “这取决于你甲方的真实需求。”
<Skogul> 她打了个嗝。“不过还是多看看眼前的菜吧,这总比吃上顿没下顿要好!”
<Arona> “也不一定吧,不过我们的雇主要是也是一位绅士的话酒更好了~”
<Arona> “这样也许还能来一场浪漫地的结局。”
<Aldrama> “但你得掏不死生物维护费。”虽然爱德拉玛怀疑自己同行的巫妖是个会直接换一个手下员工的人。
<Emissarius> “我等认为此举在短期内略不利于多样化人力资源积累。”
<Alvid> “不用,你只需要找人更新一下法术然后把找来的人也变成不死生物。”
<Skogul> “维护费太高的话不如直接换新的。瓦西丽莎在想,大约是这么个道理吧。”她又切了一块羊排。
<Alvid> 他开始唉声叹气,然后把书砰地合上打算随便卖给哪个笨蛋。
<Alvid> “等你们吃完了就得开始真的正餐了。”
<Aldrama> 果然有些天生的恶徒注定是要被铲除的!前治安官拿刀切肉的声音不知为何大得身边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Skogul> 松鼠朝着诗人疯狂点头。
<Emissarius> “如果有谁遇到了些意外,我等知晓一些存活的途径。“

<GM> 你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昨天踩过点的金罐子储蓄门口,一位拉着货车路过的行人大声谴责你们的驼兽占用路面过多导致他无法通过。

<Alvid> “还真是。”
<Aldrama> 爱德拉玛在临走前熄灭了脑袋上过分耀眼的光环,她顺便扣上了易容帽子免得自己的脸先被过去的某些同事认出来。
<Skogul> “那可真是对不住,不过这是必要的牺牲。”

<GM> 门口的两位发条保安万年如一日地巡视着,不过在营业时间,你们只要像正常顾客一样通过就不会受到阻拦。

<Emissarius> 椅子绕到对方货车车尾猛击货车。
<Emissarius> 虽然它本人好像是好意的。
<Aldrama> “一般来说载具可能要停放在银行门口。”
<Aldrama> “但椅兽算载具吗……”

<GM> 货车上堆积的箱子差点掉在地上,索性车主迅速用手扶住了。

<Skogul> 碎碎念着的游荡者也戴好了易容帽。“先装作客户进去应该能回避掉那两个发条安保。”
<Emissarius> 椅子头顶货物。

<GM> “缺不缺德啊,能不能好好管管你养的东西!”那人叫骂起来。

<Emissarius> 帮忙把货物顶回去。
<Alvid> 埃尔维德顺手把箱子推了回去。“它是好心,呃,相信我。”
<Aldrama> “它只是在某些方面有自己的坚持。”
<Emissarius> 椅子没有五官的脸露出了近似犬科动物向上看的表情。
<Arona> “孩子还小——”
<Alvid> “你看,它认错了。”

<GM> “你们怎么都能看懂这玩意什么表情。”

<Aldrama> “呃。”
<Aldrama> “您可以用马的肢体语言去理解它。”

<GM> 车主见你们人多势众不好掰扯,急忙拉着车远离了魔法椅子。

<Aldrama> “这意味着它如果不高兴了可能会用屁股撞人或者踢你。”
<Emissarius>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既然货物已经回归原位,那我们也就不耽误您赶路了。”
<Alvid> “行了行了,还进不进去。”
<Arona> “用心感受。”
<Emissarius> “路上小心啊。”
<Skogul> “瓦西丽莎的时间很紧张。”
<Emissarius> “我等认为守门的二位未曾装载通缉犯鉴别系统。”
<Arona> “嗯哼?先进去再说?”
<Emissarius> 特使对货车主挥挥手转身像没事人一样往里走。
<Aldrama> 爱德拉玛出门前往腰间挂了一只袋子,沉甸甸的玩意儿里头看起来净是金币(实际上都是些子弹和零钱之类的重物),看着像个实打实的储蓄户。她顶着自己那张中年女人的脸弯着腰大摇大摆地走进门。
<Aldrama> 至于她的武器,反正没人会在阿肯斯塔质疑老太太带枪。
<Emissarius> 椅子绕到对方货车车尾猛击货车。

<GM> 破旧的石头地板和破旧的家具定义了这栋公共机构的装修风格。中央的木质桌子和门几乎平行,形成了一道屏障,将等待的顾客和出纳员的柜台隔开,而南边长长的木质半墙将房间分隔成南北两部分。半墙上半部分的铁栅栏几乎一直延伸到天花板,末端是尖刺。
<GM> 房间的南半部出纳间后面的墙上中央是带着铰链的巨大金库门,金库门两侧的墙上分别各有一扇木门。半墙一侧是一扇栅栏门,用来让里面的工作人员进出。大堂北部是通向银行外部的正门,西北角和东北角的走廊分别通向建筑的东西两翼。

<Alvid> 埃尔维德自打死了就没有过感情,他死前也没什么感情,但他看着老太婆的脸觉得这时候应该有点幽默感,所以他咧了咧嘴。
<Arona> 阿罗娜装作乖巧地挽住老妈的手臂像是多年的母女一样熟练地撒娇。

<GM> 弥漫着腐朽家具刺鼻气味的大堂里同时还回荡着柜员和客户交谈……呃,激烈争吵的声音。
<GM> 那位人类男性客户涨红了脸对着柜员直喷口水,而柜员一副不是很想理他的表情。

<Emissarius> 特使的假脸对爱德拉玛的伪装投去了赞许的神情。

<GM> 你们大概听明白了他们是在争吵贷款后利息的相关事项。
<GM> “先生,我们这边的规定就是这样的,和您签合同的时候也说明过了。”

<Skogul> 诗嘉古尔若有若无地朝着栅栏门的方向看多了几眼。
<Alvid> “我早说过,银行业是只有活人才会搞的东西。”埃尔维德嘀咕道。

<GM> “怎,怎么可能?!你们当时明明不是这么说的,怎么可能会有利息比本金还要高这种事!”那位男性客户看起来快晕过去了。

<Emissarius> 特使趁着二人吵架的当儿观察员工的穿着以及身上是否有什么标志性的物件。
<Aldrama> “哎呀,你们在这里吵了多久了!还要不要等后面的人啦!”爱德拉玛就像八卦老太太一样凑了过去。

<GM> 没什么特别的,柜员就穿着这个银行的制服,其他几个柜台的人也都是这样的。

<Emissarius> 他思考着对方的合同可能拥有对银行及其相关人员特攻潜力的可能性。
<Arona> “对啦!我家亲爱的都等得不耐烦了!”
<Alvid> “这是否有点乱伦。”
<Alvid> 诗人用别人听不到的音量小声嘀咕。

<GM> "先生您看,您已经妨碍到其他客户正常办理业务了。如果您还要再继续纠缠下去,我将不得不通知保安来将您强行带走了。"

<Aldrama> “这个称呼好像不太对劲。”
<Skogul> “这,这里的合同居然这么离谱吗……先生您当时是办理了什么业务?”要是用小字注明利率那可真是遭天谴的事。
<Emissarius> “只要在这里制造混乱,或许能够……”
<Emissarius> 特使压低了声音。

<GM> “什么胡搅蛮缠!我,我带了合同来的,你们看,这上面明明没有写!”

<Aldrama> “哎呀,给我看看,给我看看,这银行这么不靠谱的吗!”
<Aldrama> 凑热闹的老太太把头歪了过去。
<Arona> “哎?你们这家银行还会诈骗的吗?!这么可怕的银行!好妈咪~换别家嘛~”

<GM> 那男子从打着补丁的包里掏出一张纸,对着柜员的脸上按去,然后又收回来给你们看。

<Arona> 阿罗娜假装作出把老太太往外拉的动作
<Alvid> “是的,这位可是阿斯莫蒂斯的宠儿。”埃尔维德用悲天悯人的语气缓缓说道。
<Alvid> “虽然她头顶光环,但那其实是一个便携式合同验证仪。”
<Alvid> “只需要扫一下就能看出这玩意儿是不是伪造的。”
<Skogul> 诗嘉古尔略带惊讶地看了眼爱德拉玛,随后像是没事发生似地探头去看那合同。

<GM> 合同的正面的确没有相关内容,连利率都十分正常……但爱德拉玛敏锐地注意到,合同背后有一串极其难以注意到的小字——那甚至是用邪灵语写的。

<Alvid> “如何,是不是很像魔鬼的做派。”
<Skogul> 她从衣袖口摸出一块平光镜去看那合同。

<GM> 那行小字写到,若客户没能在7天内还清贷款,每月利息将提升至本金的百分之一百二十。

<Emissarius> “有时魔鬼比人实诚。”
<Aldrama> “我确信连魔鬼都要为这份合同感到惊叹。”爱德拉玛把纸翻了过来,把这条注释用邪灵语念出来,还带了一遍翻译。
<Alvid> “先生,我们,才是最实诚的。”
<Skogul> “这是霸王条款。”收起平光镜的游荡者意味深长。
<Aldrama> “魔鬼都不会如此写合同,你能指望着街上会有多少人会这门语言,你们这银行不是坑人嘛!”
<Aldrama> “这种合同还不如和阿斯莫蒂斯谈生意!”
<Alvid> “是啊,是啊。顺带一提我们不会用死灵语写合同。”
<Alvid> 埃尔维德在后面试图找把椅子坐下。
<Arona> “哇哦,你把自己的灵魂用不值一袋豆子的价格卖了出去?”

<GM> “合同条款就是合同条款,请你们不要妨碍本行正常的业务办理!”你们注意到隔着玻璃窗,柜员的手开始往什么边角处摸去。

<Emissarius> 特使如好事旁观者似的站着,它偶尔看向栅栏门判断这玩意的出入是否需要什么员工卡之类的东西。
<Skogul> “您看,这就显得贵行的作风很是不人道了。或许我该礼貌地询问这份合同是谁起草的吗?”注意到那柜员的动作后游荡者摆了摆手,她模仿起员工方才那不温不火息事宁人的口吻。“先生,请您冷静。我们到这也不是为了让贵行声誉扫地的。”

<GM> 栅栏门是锁的,很显然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Aldrama> “哎呀!你们看呀!这银行瞎写别人看不到的条款坑人呀!”
<Alvid> “嘻嘻。”
<Alvid> 埃尔维德在一个人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状况里随便插入了一声莫名其妙的笑声。
<Skogul>  “天夏那边有句话说和气生财。”游荡者掏出一块绒布开始给平光镜抛光,“您也不想这事被捅出去的是吧。”
<Arona> “哎呀哎呀~好可怕的合同,我都要吓哭了,呜呜。”
<Arona> 阿罗娜抹了抹不存在的泪

<GM> 柜员的脸也红一阵白一阵,显然他也根本没想到今天正好撞到一位邪灵语大师,“恕我无可奉告。我再重申一遍,本行的一切规约都是合乎法规的,如果你们对此有异议,请去咨询法律机关。”

<Emissarius> “倘若无可奉告,又拿什么去证明这是合法的呢?”
<Emissarius> 然而特使其实在观察大厅里的另外两扇门的结构和看起来通向什么地方。
<Alvid> “对,我是律师,顺带一提我在我的家乡曾经处理过呃——”

<GM> “既然我们至今都未被查封,那就证明我们的一切都是合法的。”

<Alvid> 他数了一下自己生前把多少人给干掉然后拿走他们的东西过。“不下两百次遗产继承案件。”
<Alvid> “还有三桩离婚相关的。”
<Skogul> “呃您知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Skogul>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GM> 银行大堂不在柜台后的门一般不太会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你猜可能是员工办公室什么的。

<Aldrama> “你们这不行啊!叫你们领导来!我们要用律师和他们谈谈!”

<GM> “那么是什么时候呢?”那位柜员似乎又恢复了冷静,他贯彻了只讲车轱辘话的行动策略。

<Aldrama> “就现在。”爱德拉玛起身作势要往后门里走,“我们现在就要见你们的领导。”
<Aldrama> “趁我们的律师还热乎。”
<Aldrama> “不是、”
<Aldrama> “我是说兴头正好。”
<Alvid> “这是你们quote午时已到那句台词的大好时机。”埃尔维德坐在椅子上耳语。
<Skogul> “是什么时候呢?”她惟妙惟肖地模仿着柜员的口吻。“请您连线您的律……经理。”

<GM> “我们的领导在出差,如果有法律相关问题需要解决,请联系她的私人律师。”

<Skogul> “我们并不想为难您。”
<Alvid> “回头我们还能找那个什么来着哦《正午雄心》的人要广告费。”
<Emissarius> 特使摸着下巴环顾四周是否有人在盯着员工通道这边。
<Aldrama> “那就你们的小领导。”
<Arona>  “哎呀我们都懂~让你的上级来呗~不然闹大了,至少对你这个月的工资很不妙吧?”

<GM> “我们的经理作为助理与行长先生一同出行了。”

<Skogul> “不要害怕无能而导致自己在上级那里的评价变低。”游荡者苦口婆心,“你要知道让上级来帮忙处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业务也是正常操作。”

<GM> “本行员工工资为机密事项,恕我无可奉告。”

<Skogul> “抱歉,我没有说你是废物的意思。”
<Emissarius> 他干脆耸耸肩出门找角落换了张脸把斗篷翻了个面。

<GM> 另外两个柜台的员工都凑到一起开始交头接耳了,但考虑到前台的构造,你们从员工通道进入后势必会经过柜台背后的玻璃墙。

<Arona> 阿罗娜轻轻敲了敲玻璃墙,在心里判断这面墙壁的强度硬度,面上笑着说。
<Arona> “哎呀,不要把我扔在一边说悄悄话嘛~”

<GM> 阿罗娜的指头敲在上头发出“笃笃”的声音,银行的玻璃墙姑且比一般用途的要更厚实些,但只要你们够暴力想必没什么玻璃是炸不坏的。

<Emissarius> “劳驾,”特使重新从大门进来,礼节性地绕过大厅里的其他人,“这里是怎么一回事?”
<Aldrama> “不行啊,不行啊这个银行。”老太太摇摇头,作势想要离开,“看起来那个死掉的糟老头留的那几千块钱还是换一家存吧——”

<GM> “您好,请问是要办理业务吗?”柜员看到有人进来,开始故意无视你们。

<Alvid> 埃尔维德又拿出了那本书试图维修命匣。“哎呀,吵死了,他们在为合同吵架呢,快去管管,我的颅内压都要升高了。”
<Aldrama> 她抬起头,装作恰好和特使对上视线,却显眼地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如果你是这儿的客人那就别选他们家了,这银行的合同和诈骗没什么两样,我要找他们领导问问这小柜员还不肯呢。”

<GM> 而刚刚那位人类男性客户见状也跟着叫喊起来,“你们这银行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Skogul> “我们需要和这里的经理谈谈储蓄业务,”游荡者摇了摇头,神情无一例外显示出了对前台人员业务流程的不认同。“但很不凑巧他们说经理不在……或许真该换一家银行问。”
<Skogul> 她朝着特使耸耸肩。“我就没见过哪家银行是没有值班经理在大厅候着的。”
<Arona> “对呀对呀,把钱都取出来存别家~这里连经理都没有!”
<Emissarius> “看起来通知流程似乎出了点问题,”特使皱了皱眉,“这样吧,你们先继续常规业务办理,几位遇到困难的客户请跟我从这边走。”
<Alvid> 埃尔维德从命匣的影子里拔出一把螺丝刀想把它打开,但是被自己生前锚定在上面的防护法术给弹得一哆嗦。他恼火地丢掉了螺丝刀站起身,显得好像他因为这里的服务质量非常生气似的。
<Alvid> “走走走走走。”

<GM> 柜员顿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们看到他翻了翻手边的什么东西然后发问,"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Aldrama> “哎呦,你是这儿的谁呀?这么客气,比刚才那人好多了!”
<Aldrama> 老太婆明知故问。

<GM> “我们这里好像没有接到通知……”
<GM> 柜员按了按太阳穴,他装作没看到这个烦人的老女人。

<Skogul> “朝着这个业务水平,我想至少您能帮忙解决这位女士的问题——而不是把问题踢来踢去。”
<Skogul> “当真是阿肯斯塔银行业界的冉冉新星啊。”
<Emissarius> “抱歉事出紧急,但我认为穆格兰先生不会希望有影响银行长远声誉的事发酵出去。”特使刻意用一种耐心的语气把话抛给柜员,露出手上的钥匙头快速开门。

<GM> “但是这似乎不太符合规定……呃。”柜员原本还打算继续阻止,但看到特使竟然有员工钥匙,他便不说话了。

<Arona> 阿罗娜上下扫视了几眼装作满意地样子。
<Arona> “嗯哼~至少你被他要看着顺眼。”

<GM> “那好吧,请您慢走。”

<Skogul> “谢谢,阿肯斯塔业界感谢有你。”
<Emissarius> “非常时间有非常手段,我想你以后会学会的。”
<Aldrama> 持枪老太太露出一个得胜的得意表情跟在假员工真特使身后钻了进去。
<Aldrama> “看看这年轻人,哎呦,这就是人家能当上领导的原因。”
<Alvid> “快点快点,我的书价值连城,它耽搁不起。”
<Aldrama> 爱德拉玛抬头看了眼员工通道门正对的这间房门上是否写着什么标示名。

<GM> 上面写着员工休息室。
<GM>另一侧的房间烫金的门牌上写着经理办公室,前警员在其他人的簇拥下扭了扭门把手,门没开,看来是锁着的。

<Skogul> 那么事不宜迟现在就先进去找经理办公室?游荡者和其他同伴进行着无声的眼神交流。
<Aldrama> 老太太比了个大拇指。
<Emissarius> 凑到门边仿佛是他开门的特使投去了认可的神情。
<Alvid> 埃尔维德正在试图把一根银色的签子以特定的奥术范式插进自己命匣的机关里,他低声辱骂着奥术魔法抽空表示了认同。
<Emissarius> 并将来自古吉斯特卡的神秘神力加护给游荡者。
<Arona> 阿罗娜轻轻拍了拍正准备撬锁的两人,神术的光辉在他们之间一闪而过,
<Skogul> 诗嘉古尔气定神闲地从袖管里倒出了盗贼工具。
<Alvid> “愚蠢的魔法源泉,真不敢相信我以前还执着地试图往新盖布奥法杂志上投文章。”
<Skogul> 在同伴的团团围绕下她装作等待员工开门,并开始对门锁动手动脚。

<GM> 诗嘉古尔的开锁工具捅进了锁孔中,一开始十分顺利,但随着开锁动作继续下去诗嘉古尔发现自己有些没搞懂锁的构造,所幸你在胡乱转了几下后还是把锁打开了。
<GM> 装饰奢华的办公室有红木的雕花墙板和一张相配的桌子,桌子的表面锃光瓦亮。一对舒适的沙发坐落在房间的西北角和东北角。两株看起来非常健康的盆栽植物立在桌子的两边,旁边是一个大书柜。

<Alvid> “植物不错。”
<Aldrama> “嚯,嚯,嚯。”随着门的一声打开,老太婆不知为何又发出了胜者的笑声。
<Alvid> 埃尔维德泄愤一样把命匣敲了两下收了起来。

<GM> 一个戴着金闪闪并且有尖锐顶饰头盔的女矮人躺在沙发上翻着书。
<GM> 听到不知道哪里来的声音,她抬起头看向门口,“什么人?你们怎么把门打开的!”

<Alvid> 然后诗人露出了笑容,因为旁人的笑声。
<Aldrama> 爱德拉玛的面部表情陷入了大概长达三秒的僵硬。
<Alvid> “你这门压根没锁。”
<Alvid> “连诺格巴最蹩脚的新手小毛贼都能溜进来。”
<Alvid> 埃尔维德又给了命匣两下。
<Aldrama>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刚才尴尬的演出好像被第三方听见了。“是的,我们要找你们的经理谈谈,但你们这地方居然没有锁门,这让我们怎么放心把钱存在这里,哎呦。要是有贼进来怎么办!”
<Emissarius> “就储蓄业务方面的疑问几位客户需要找地方谈谈。”
<Skogul> 盗贼工具消失在了盗贼的手中,就好比它们从未存在——听到诗人的话后她打了个喷嚏。

<GM> “我就是经理。等等,你又是谁?”
<GM> 她的目光直直扫向伪装中的特使,语气并不十分客气。

<Arona> “怎么进来的?这门一推就开了呀?”
<Arona> 阿罗娜歪歪头,好一副纯洁精灵少女的样子。
<Skogul> “贵行或许真该迭代下安保技术了。”
<Aldrama> 话是如此,她其实在找这地方有没有什么看起来像放了金库钥匙的。

<GM> “你说得是,但穆格兰根本不愿意给这地方拨款!”她没好气地说。

<Skogul> “我们和前台的员工说需要有事和您会谈,这位好心的行长秘书便带我们进来了。”游荡者的视线在这经理身上游移……她在寻找着某把钥匙。
<Emissarius> “我经由穆格兰先生的指令而来。”
<Alvid> 埃尔维德在试图物理破解自己以前施放的法术的同时瞟了眼周围。
<Skogul> “咳咳。”
<Emissarius> “或许打搅到您休憩了?”

<GM> 埃尔维德虽然两眼空空,但却拥有超乎常人的视力。这位前巫妖很快注意到这位穿着浮夸的女矮人腰间挂着一大把钥匙。

<Alvid> “我之前就和我家看门的说话不要把钥匙都挂一块儿,果真我一死就被偷了吧!”
<Alvid> 埃尔维德大为光火。

<GM> “那当然,没注意到我在看书吗!穆格兰真是的,有什么工作非得这个点谈?”

<Arona> 阿罗娜心领神会地张望了一下,想要看看她周围有没有什么报警器。

<GM> “而且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他到底派你来干什么的。”

<Skogul> “什么?那也是您丢失的财物吗。”游荡者用唇语向诗人发问,但她不指望对方能看懂。
<Alvid> “当然。”埃尔维德完全没看懂游荡者在讲什么。
<Emissarius> “他将安保拨款和助理专用资金合并了。”特使叹了口气。

<GM> “他妈的,他拨的安保资金本来就没多少,我们修个发条机器都快超支了!”女矮人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大为光火。

<Aldrama> 爱德拉玛呵呵笑起来,她的肩膀像个老太太似地猛烈抖动,然后一不小心后退撞上了背后的门。
<Aldrama> 咔嚓一声,它又关上了。
<Aldrama> “哎,它怎么又锁上啦!”
<Arona> “哎呀哎呀小姐姐,不要这么生气嘛~人家还想找您帮我们询问一些事务呢~”
<Arona> 阿罗娜笑嘻嘻地凑了过去,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力。
<Skogul> 诗嘉古尔把那根金属棍状物体的头部推回了口袋里。
<Emissarius> “太好了,它功能正常。”

<GM> “等等,你们想干什么!”女矮人发现事情似乎不对,“穆格兰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Emissarius> “就不必花费额外款项来修了。”
<Emissarius> “是吧,也许他不会放过这里所有人。”
<Alvid> “呃,所有活人。”
<Aldrama> “我们要和你们谈谈你们那个合同的问题。”
<Skogul> “这么来看,我们或许就是……”她用唇语读出了“共犯”一词。
<Aldrama> “很显然你们是为了骗我们的钱才加了那么一条邪灵语条款但里面甚至有三处语法错误!”
<Arona> “多谢小姐姐给我们的宝贵建议啦~”

<GM> 女矮人往后退了退,诗嘉古尔的法术打得她一个踉跄差点撞倒身后的桌子。
<GM> 但最终她还是没有如你们的愿就那么倒下,她拔起了腰间的燧发手枪。
<GM> “我早跟他们说了,不要让灵导械来做翻译。”

<Aldrama> 老太太也跟着拔出了枪!
<Skogul> “你们该招个靠谱点的翻译。”
<Aldrama> “年轻人,不要挑战老太婆的底线!”
<Skogul> “你看,技术迭代总是要有时间的。”
<Emissarius> “您是否被人骗了?您应该找外交机型。“
<Alvid>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埃尔维德忧郁地指出。“她要是摔了你可赔不起。”
<Arona> “哎呀,怎么不乖乖休息一下呢,难道说,你是喜欢疼痛的type?”
<Arona> 阿罗娜舔了舔嘴唇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Aldrama> “不要和老太婆比拔枪的速度,顺便一提我听说阿肯斯塔最近有个外交机型在找生意做。”
<Skogul> “撞倒老奶奶后扶还是不扶,这和技术迭代也是同种困境!”
<Arona> “我们要上诉!赔钱!”
<Skogul> “我看贵行确实该去采购一台。”

<GM> “这些话都留去问穆格兰吧!我可不负责这些。”显然,他们的经理也继承了只会甩锅的优良传统。

<Aldrama> 在爱德拉玛抛出冲击性的开场白的同时她不知为何脚下一滑。
<Emissarius> “我等认为雇佣更为恰当。”特使缓缓拔剑发出了金属摩擦声。
<Alvid> “你他妈!”
<Aldrama> 她莫名其妙地在地毯上滑了一脚。
<Alvid> “不要摔我身上!”
<Emissarius> “也还好,您的职责不在回答问题。”
<Alvid> 埃尔维德差点被撞到墙上去,他的肋骨发出了惨叫声。
<Skogul> “瓦西里可不觉得绊倒老奶奶也属于阿肯斯塔的优良传统之一。”
<Emissarius> 冲上去前特使往自己额头上按了一发神导术。
<Alvid> “你要是敢把我摔坏了我就要把你的骨头拆下来换我的!”

<GM> “我也不觉得老奶奶抢银行属于阿肯斯塔的优良传统之一。”

<Arona> “哎呀~妈妈——不要这么着急~”
<Aldrama> “这就是你对待老太婆的方式吗!”爱德拉玛不忘撞上了消音器,“不要紧,现在你就能知道我在以前照顾过多少你们这种人了。”
<Skogul> “啊——阿肯斯塔,唤起你的一个个欲望,再迫使你把它们压下去。如此诡谲的城市!”
▶ En el sueño del hombre que soñaba, el soñado se despertó.

离线 Di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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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Unwelcome Bank
« 回帖 #6 于: 2023-10-04, 周三 16:42:48 »
劇透 -   :
<GM> 上回我们说到,在凶恶中年女人爱德拉玛的带领下你们与难缠的银行柜员英勇斗争。
<GM> 尽管你们还是没能为那位被坑了一大笔的顾客博得公道,但特使时机恰好的伪装使得你们骗过了柜员,成功打开了他们经理办公室的门。
<GM> 伊尔克姆·德雷什——穿着金色盔甲的矮人经理被你们逼入房间的死角,她愤怒地举着枪,但从眼下的状况来看她恐怕难以从你们手里逃脱了。

<Aldrama> “现在举起手来,你们不是很喜欢收利息吗,现在收利息的人来了。”
<Emissarius> 特使琢磨了一下怎么快速把对方腰上的钥匙串弄下来。
<Skogul> “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比较好。”游荡者漫不经心地看着经理颤动的枪口,“咱们可以折中一下哦。”
<Arona> “呀~达令~你帅气的样子爱死我了~”

<GM> 德雷什怒视着你们,她说出来的话却不像她的面容那样强硬,“你们到这里来无非就是为了钱!非要对我动手只会引起那些条子的主意,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们完全有更好的方式可以解决。”

<Skogul> “你看,只需要你装作无事发生,我们就可以把这一切当成——哎呀,女士。看来您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Skogul> 虽然口头如此表述,游荡者的余光却未曾离开过矮人的手——如果她触发和前台类似的装置,届时插翅难逃的人就要变成自己了。
<Emissarius> 趁着双方讲话的功夫特使剑尖去挑钥匙串。
<Aldrama> “说说你的办法有多好,我这辈子可听过太多馊办法了。”
<Alvid> “总会有更馊的,放心吧。”

<GM> “只是一点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让我们就当作从没人来过这里。”

<Arona> “只要是你的话,多馊我都会吃下去~、”
<Arona> 阿罗娜带着诡异的兴奋弹了弹鞭子
<Skogul> 诗嘉古尔现在的假面看起来更像是个疲惫的年轻人(很难说她本来就是这么个无精打采的样子)。“不,不……女士,或许您可以先听听看我们的专业律师的意见。”
<Emissarius> “听上去你似乎挺会笼络手下的人心。你能用什么保证这一点吗?”

<GM> 德雷什显然没法把精力分给你们每一个人,在她抹着汗和其余人交涉时特使的一剑划断了她腰间钥匙串的连接处,钥匙叮铃掉在地上。

<Aldrama> “哎呦,哎呦,老太太的钱都给你们讹去啦,你们怎么还想要找老太太要钱呢。”
<Aldrama> “话是如此,你脑子里的枪子儿之后如果能融掉的话你的同事大概还是能搞到不少零花的吧。”爱德拉玛架起枪对准了对方的脑袋,“怎么样?这是我们现在手上最值钱的东西了,要不要我们给你变现一下?”

<GM> 德雷什咬了咬牙,她一只手摸索到身后桌子的抽屉下掏出一只沉甸甸的袋子。

<Emissarius> 特使用脚踩住了钥匙圈然后一脚任它在地板上滑行。

<GM> 她把袋子朝着你们抛去,“你们别忘了,我才是这里的负责人!他们任何一个都不会像我一样能有这么多油水。”
<GM> “这袋子里面的都是你们的了,如果你们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更多。”

<Arona> “哎呀,这么爽快,你怎么保证我们放过你之后你会付尾款而不是——”
<Alvid> “能不能把你们这儿秋后算账的发生情况折算成概率统一报给我。”
<Alvid> 埃尔维德十分直白地说。
<Skogul> 分散矮人注意力的同时,游荡者自然而然地用脚把那串从地板上滑过的钥匙往牧师的方向踢了一下。“有时候更多意味着更少,我——希望您清楚这一点。”
<Aldrama> 爱德拉玛的余光瞄了一眼地上的钥匙,“我们不要你的钱,我们要的是你闭上你的嘴。你大可以装作被一帮恶徒击倒昏了过去,但如果身后我们发现你把任何一丝消息传给了那群吃干饭的条子,那就别怪我们的枪子儿不长眼了。”

<GM> “我可以保证这绝对是百分之零!任何人——哪怕是穆格兰都不会知道这件事。”德雷什焦急地辩解,尽管这家银行的信用看起来并不怎么良好,但这并不妨碍她在此时向你们求饶。

<Arona> “嗯哼~我们今天能进来,明天或者后天当然也能,是的吧?”
<Arona> 阿罗娜笑眯眯地附和爱德
<Skogul> 游荡者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闪过了那个袋子(万一里面的是炸药呢?),同时观察起这矮人有没有偷偷在搞什么小动作。“您大可以考虑下我们律师的建言。”
<Aldrama> 前警员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脸。
<Aldrama> “来吧,把她捆起来。”
<Arona> “要塞住吗?要塞住吗?让我来让我来~”
<Skogul> “届时您只需要扮演一个纯粹的受害者即可。没有比这更轻松的活计了。”
<Arona> 阿罗娜兴致勃勃地摸出一根麻绳
<Alvid> “好变态。”
<Emissarius> “有人需要的话可以拿走我的工具。”

<GM> 德雷什松了一口气,她像是放弃了抵抗,连手枪掉落在地上都没有在意任由你们宰割。
<GM> 瓦西丽莎看着矮人经理大汗淋漓的模样,她的神情不似作假,但你无法排除她有着高超演技的可能性。

<Skogul> “别让她在被捆起来时搞些什么小动作。”
<Arona> 阿罗娜看着矮人貌似放弃抵抗的样子,仔细盯着她的动作判断她是真的放弃还是在搞一些小动作。
<Aldrama> “你可以继续你的午休。”爱德拉玛用眼神示意阿罗娜把德雷什绑在办公椅上,“就像昏过去那样好好睡就可以了。”
<Alvid> “我很确信这侵犯了什么人的版权。”
<Skogul> 见矮人束手就擒,诗嘉古尔索性把隐藏在靴子后的钥匙隐藏在手里,和其他人交换了眼色。
<Arona> 阿罗娜看着矮人似乎没有什么小动作,走上前准备把她运用自己的知识捆扎起来。

<GM> 你们一群人围着德雷什左瞧右看,德雷什被头盔遮挡的头发都彻底被汗水濡湿了。
<GM> 她看起来没有要搞小动作的意思,至少现在没有。

<Emissarius> 旁边的特使转到对方背后先把手枪踹到一边然后把人铐了起来。
<Emissarius> 在牧师开始绳艺表演的时间它意思意思看了一下对方有没有随身带手铐。
<Emissarius> 和用于发送信息的物品。
<Alvid> “你捆的手法也很侵犯版权。”埃尔维德对母蜘蛛摇头。
<Arona> 阿罗娜哼着歌仔仔细细地把她的双手反绑,连上捆起来的双脚之后撕了一片她的衣服把她的眼睛也遮了起来。
<Arona> “完美,接下来我们只需要一个口球,啊不是口塞。”
<Aldrama> 爱德拉玛对这诡异的场景连连摇头。

<GM> 德雷什身上的绳子形成了像是龟甲一样的形状,连双眼也被蒙上的她此时完全无力反抗。

<Emissarius> “抱歉。”特使把剑鞘转了过来。

<GM> 特使趁此开始对她上下其手,你没有发现什么像是报警器的东西,倒是找到一瓶生命灵药。
<GM> 你们的场景布置十分成功,经理办公室此时看起来完全就是德雷什被一帮爱好捆绑的歹徒袭击后的模样。

<Emissarius> 它示意牧师帮自己拿一下药然后在对方下巴上用剑鞘来了一下。
<Arona> 阿罗娜接过药对特使干净利落的动作点了个赞
<Aldrama> 爱德拉玛把枪背回背上,对特使使了个眼色,“我要去把我的储蓄金拿回来了,可以帮我们取一下吗,助理朋友。”
<Emissarius> “总之事情就这样了,我们已经就储蓄服务过程中产生的分歧达成一致。”
<Alvid> “我们可以把受害者腰斩然后取其上半身穿上外套放在轮椅上推出去,这绝对够混乱。”
<Skogul> “呃……”
<Alvid> “顺带一提这是我家以前的机关,有版税的。”
<Skogul> “为什么我觉得之前好像在——噫噫噫噫没事了!!!”
<Arona> “真是水深火热的职场环境啊。”
<Skogul> 刚要指出诗人口中的机关有点耳熟的游荡者咬到了舌头。
<Arona> 阿罗娜还蛮像看到这样的场面的,她啧啧有声地称赞了依据
<Emissarius> “我等赞同死人在短期内防止追兵更便捷这一点。”

<GM> 被五花大绑的矮人经理开始发出激烈的呜呜声。
<GM> 她显然十分不赞同这样血腥残暴且对于未成年人不太友好的计划。

<Emissarius> “哎呀好像没到位。”特使又给矮人下巴来了一下。
<Aldrama> “还是算了,反正如果她打算后续再做点什么小动作的话我们的监视机关也布置好了不是吗。”
<Emissarius> 在那之前他让对方指认金库钥匙。
<Aldrama> “到时候再开一枪也来得及,呵呵。”爱德拉玛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GM> 特使听到“咔吧”一下,这回她的下巴真的脱臼了。

<Alvid> “对于矮人我们一般从膝盖分开,因为他们的高度要固定得重做杆子。”
<Alvid> “这是否有些凶残,我是说这个声音。”
<Skogul> 诗嘉古尔配合地掏出那串钥匙以供指认、
<Emissarius> “请不要担心,不是您的骨头。”
<Alvid> 埃尔维德停止回忆扭过头看向脱臼声的音源处。
<Skogul> “这对未成年人来说还算温和吧?”
<Arona> “抱歉我们,嗯,不是有意的,也许。”阿罗娜认真地说着把脱臼的下巴接了回去。
<Skogul> “我不是说我们里面有未成年人的意思但。”
<Skogul> “算——了。”

<GM> 这似乎有些难做到——刚刚牧师已经将德雷什的双眼蒙住,再加上你们的额外操作,恐怕你们只能自己一把一把试了。

<Emissarius> 特使提着钥匙串离开了现场。
<Alvid> “再见,祝你今天接下来的生活愉快。”
<Arona> 阿罗娜满足得把她的作品摆在桌子下面拍拍手跟着她的好金主走了。
<Aldrama> 爱德拉玛把枪搭在背上,把双手背在背后佝偻着身子骂骂咧咧地晃出门。
<Aldrama> 尽管她脸上是在笑的,看着就像和经理取得共识了似的。
<Emissarius> 特使走前不忘随手锁经理室门(如果它还锁得上的话)。
<Emissarius> 它无事发生一样对其他人挂着服务性的微笑来到金库门前开门。
<Arona> 阿罗娜理直气壮地跟着特使职员走到金库门口。
<Aldrama> “全部!你们怎么搞的?快点把我的积蓄全带回来……”

<GM> 万幸,门没有坏。你们一字排开来到金库前,一道巨大的钢门挡住了你们前进的路。

<Skogul> 游荡者一路上都在反复比较着钥匙之间的不同,她开始预设起每把钥匙对应的锁孔。
<Emissarius> “这位女士请放心,核实了的情况我司会立刻解决。”它琢磨着这扇门上的钥匙孔在哪。

<GM> 瓦西丽莎很快就排除了与你们打开栅栏时所用的员工钥匙相差无几的那些,你在剩下的钥匙里面找出一把看起来最华丽的镶有蓝宝石的金色钥匙。
<GM> 你们的交谈也理所当然地引起了柜员们的注意,但在之前表演的影响下他们无人对此起疑心。

<Skogul> 游荡者猫着腰钻了过来。她打了个手势让其他人形成隐蔽,转而摸出了那把极具辨识度的钥匙放到了特使的手里。
<Emissarius> 开锁前它特地用奥法眼扫了一下大门。

<GM> 阿罗娜打量这扇门的上下左右,看起来不像是装着那些东西的样子。

<Arona> 阿罗娜悄悄对队友比了一个ok的手势。

<GM> 没有魔法反应——这也很正常。在时常受法力风暴影响的阿肯斯塔,哪怕是恒定的魔法效果都可能会导致不可预知的事故。
<GM> 这也是炼金物品在这座城市如此流行的原因。

<Emissarius> 安全流程完成之后特使用接过其他人的次元袋,拿钥匙开门往里走。
<Skogul> 是不是有人跟着进去比较像模像样?游荡者用余光悄悄询问其他队友。

<GM> 金库大门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之后打开了。
<GM> 这间房从地板到天花板都有钢板内衬;钢架子沿着墙壁排列;每个柜子上都有两把锁。房间的中央是一座钢制成的桌子,焊接在地面上,上面有一个华丽的钢制箱子,有一个粗壮的矮人那么大。

<Alvid> “我期待的是身高是寻常矮人男人的两倍。”
<Emissarius> 反正有人遮挡大门,特使用手势招呼游荡者帮忙一起筛出钥匙来。

<GM> 保险箱还未打开,特使不知道是否有黄金矮人,但你注意到你的左右两侧都站着一个黄铜保安。

<Skogul> 游荡者咳嗽了几声跟了过去,就如同她一贯扮演的代理人角色般自然。
<Arona> 阿罗娜看到保安之后乖巧地贴在爱德拉玛身旁准备见势不好扔出法术。

<GM> 好在你们似乎没有被判定为可疑人物,它们只是呆立在那里。

<Aldrama> 老太太像是好奇一样往里头瞄了一眼,“怎么慢慢吞吞的,快点快点,我一会还要带这小姑娘出门吃饭呢。”

<GM> 瓦西丽莎看了几眼后发现一个令人十分困扰的事实,保险箱上的是密码锁。

<Skogul> 诗嘉古尔对着老太点头哈腰。他满头大汗地在(假)银行职员身旁跪了下来,在看清楚那个锁后她差点晕过去。
<Skogul> 这下麻烦了。她用眼角瞟了瞟那两个呆立不动的黄铜保安,转而向着站在门口的老太太投去一个不安的眼神。
<Alvid> 诗人感觉自己可能需要把眼镜找回来,但他没有能够戴眼镜的东西,于是他只是随便瞄了眼其他人在干嘛。
<Emissarius> 只要自然得像这里的保安之一就无人在意,特使转到柜子附近寻找上面是否有什么标记。
<Arona> 阿罗娜敲了敲墙壁判断下这个金库关上门之后的隔音情况。
<Aldrama> “哎呀,我这脑子,我怎么把我的钱包落在办公室里了呢。”
<Emissarius> 它突然想起了什么比了个。

<GM> 其他站在外围的人的视线扫遍了金库内部,经由在家中安装陷阱的高手埃尔维德的核对后,你们确认这里面确实没有什么会在你们碰到箱子的时候就报警或者放电的东西。
<GM> 除非你们突然对那两个保安发动攻击。

<Aldrama> 老太太背着手缓缓挪回了经理办公室。
<Skogul> 游荡者冥思苦想,还是摸索起保险箱上的锁头,祈求这玩意儿能通过简单的机械结构破开。
<Emissarius> 要不我们把保险箱带走的手势。

<GM> 钢制的大门十分厚实,想必外面的人无法听到里面都发生了什么。

<Aldrama> 爱德拉玛在办公室的架子上看了眼有没有银行的备忘录之类的东西。
<Arona> “够隔音。”阿罗娜小声暗示队友们。

<GM> 瓦西丽莎在把工具捅进锁头的一瞬间就意识到大事不妙,这密码锁的构造十分复杂。
<GM> 爱德拉玛翻遍了经理的办公室,最后只找到了一本账本。

<Aldrama> 她把账本抽出来快速翻阅了一下,顺手把它放进了口袋。

<GM> 而其中记载的文字则看起来更像是日记,这应该是采用了某种加密方式。

<Aldrama> 爱德拉玛把书带了回去,“怎么还没好啊!你们就是不想把我的金子还给我是吧!”
<Aldrama> 她就像监工一样回到了金库门口,把那本书偷偷递给了里头的人。

<GM> 而在老太太悠闲地重返经理办公室之时,金库里的瓦西丽莎则是满头大汗,在你一连串强硬的操作下,你的盗贼工具成功卡在了锁孔里。

<Emissarius> 特使翻起那玩意。
<Skogul> “哈哈,它卡住了。”
<Emissarius> 有人会正巧用炼狱语写日记吗。
<Skogul> “好吧我希望它不会对我们正常开锁的流程产生什么不便。”

<GM> 好在灵导械所承载的记忆库与前警员曾经的训练都有与破译密码相关的内容。
<GM> 你们很快看穿了这些像是日记的文字的真面目,一些数据有着明显的异常,德雷什恐怕没少挪用公款。

<Skogul> “呃怎么样?里面有和密码相关的线索么?”

<GM> 保险箱密码并没有记录在账本里,但如果你们想知道密码,现在你们正握着绝佳的筹码。

<Emissarius> “倒是有跟经理室内的女士有关的线索。”
<Skogul> “嘻嘻。”
<Emissarius> “说是跟密码相关也不为过吧,先失陪一下,德雷什女士找我有事。”特使刻意强调了后者。
<Emissarius> 它随手关门在被五花大绑的矮人边上坐下,想起怎么弄醒昏迷对象花了一点时间。
<Emissarius> 然后它把口袋里一个小玻璃瓶的下水道生物液体打开了盖子。
<Emissarius> 并凑到了德雷什脸边上。

<GM> 德雷什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的面部表情急速扭曲,身体也跟着挣扎了起来并从口中发出干呕的声音。
<GM> “呕呕呕——”

<Emissarius> 在对方发现自己在用什么之前它把瓶子藏了回去。
<Emissarius> 毕竟它不想造成额外的精神冲击。
<Emissarius> “贵司的安保设施还是挺多样的。”

<GM> “呕——你在说什么?”

<Emissarius> “为了让流程能够顺利进行下去,我等需要使用箱子那里的密码。”
<Skogul> 目睹事发全程的诗嘉古尔不忍直视,她稍微别过了视线。

<GM> “那你找错人了,保险箱的密码是最高机密,只有穆格兰才知道。”

<Emissarius> “为了不打搅您的午休,我们已经确认过了所有文本信息。”
<Emissarius> 它当着对方面翻了一会儿那本本子。

<GM> 德雷什的面色此时更是青上加紫,她也意识到了这事如果暴露给穆格兰恐怕她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Emissarius> “您再确认一下,这确实是您未曾接触的信息吗?”
<Emissarius> 特使合上了本子。

<GM> 在一阵长久的沉默后,她张开了口把密码告诉了特使。
<GM> 当最后一个数字艰难地被她吐出之后,德雷什像是虚脱一般仰面朝天不再回应了。

<Emissarius> “谢谢,您可以休息了。
<Emissarius> 特使回来了,特使关门,特使开锁。
<Skogul> 代理人跟着特使回到了金库,途中少不了一番对老太的点头哈腰。
<Alvid> “你们的表情为什么喜气洋洋的。”
<Emissarius> “一切进行得还算顺利。”
<Aldrama> 老太太直起背仰着下巴,看起来气势十足,“聊完了?聊完了就把我的钱给我,我要去找家新的银行!你们拖延的这个时间已经足够我的新生意赚够你们一整天的工资了!”
<Emissarius> 它随手把密码输了进去。

<GM> 保险箱打开了,顺带着解放了瓦西丽莎可怜的盗贼工具。
<GM> 看来德雷什没有骗你们。

<Arona> “要不是时间太短,你怎么神采奕奕,我还以为你去,爽了一把?”
<Skogul> 谢天谢地,诗嘉古尔直接把盗贼工具顺回了次元袋里,缠绕在她脖子上的黑蛇好奇地凝视着精灵。
<Emissarius> “我等取回被夺吉斯特卡遗物的进程正在照常进行。”

<GM> 你们在里面发现了几百枚钱币,一些华贵的首饰,甚至还有两张支票。

<Emissarius> “我等也很高兴我们完成了任务的重要部分。”

<GM> 里面的东西勉强够被你们容量十分狭窄的一型次元袋装下。

<Skogul> “这足以证明我们的努力没有被白费了不是吗。”
<Alvid> “这就是你的核心动力?你的话现在听起来很像什么负责收集已经失落的上古先祖文明的神秘遗物的秘密组织的人的宣言。”
<Arona> “唉,好不容易进了金库只能那这么点吗?”

<GM> 遗憾的是特使并没有在这里面发现他被收缴的那些古董,看来你只能另寻他法了!

<Skogul> “毕竟每个箱子密码都不一样啊。”
<Arona> 阿罗娜看着旁边的柜子有些心痒难耐
<Alvid> “没事,有支票我们可以伪造文书,这个我熟。”
<Aldrama> “不要拿别人的东西。”爱德拉玛小声对阿罗娜说,“拿到我们该拿的东西就走。”
<Skogul> “瓦西丽莎认为节外生枝不符合我们的风险预期。”
<Emissarius> “我等认为穆格兰之流不会把金币装在一个箱子里。”
<Alvid> “这是法律界常有的事情。”
<Emissarius> “虽说谁的财富归还谁手是更好的选择。”
<Alvid> “顺带一提我活着的时候曾经把我最讨厌的一个法师的签名复制到一份垃圾契约上,这个过程只需要先解码再编译回去。”
<Emissarius> “但埃尔维德先生的思路实施起来更为便捷。”
<Alvid> “以及我们是不是完事了?”
<Arona> 阿罗娜耸耸肩遗憾地放弃了继续装的想法。
<Emissarius> “哦,差点忘了动静这码事。”
<Alvid> “是的,它们是相对的。”
<Emissarius> “光是空箱不足以让这样的人长记性。”特使干脆拿着纸片假装手持什么重要文件需要再次确认转进了隔壁经理办公室。
<Arona> “你如果放纸条的话,记得加上我的最爱标记啊。”
<Arona> 阿罗娜虚空画了个心心
<Emissarius> “有人会设置那种弹射机关吗?”没过会儿它拿着一大叠正式欠款文书一样的东西回来了。

<GM> 连一刻都没有为被折磨的德雷什哀悼,立刻来到经理办公室的吉斯塔克大使将交由律师捏造的文件塞进了打印机中。随着机器的运作,散发着新鲜墨香的复印件不断被生产出来,转眼间就已经飘满了办公室的地板。

<Emissarius> 当然欠阿肯斯塔人民钱的是穆格兰及其党羽。
<Emissarius> 特使从腰包里掏出个之前在酒吧要的旧弹簧零件把它固定在箱底,再用厚厚的欠款文件压在了保险箱最下面。

<GM> 在特使的努力下,穆格兰很快背负上了恐怕他这辈子都还不完的巨额债务,这一切都藏在金库的保险箱中等待被人发现。

<Skogul> “不过话说回来啊在阿肯斯塔欠下这么多债会有什么后果来——着。”

<GM> 就这样,完成了最后的收尾工作后,你们大摇大摆地提着袋子从金罐子储蓄的正门走了出去,或许就连邓史密斯都没想过事情会如此顺利。
<GM> 直到下次有人打开经理办公室的门之前都不会有人发现德雷什的惨状,而你们的真实容貌更是被易容帽完全掩藏了。
<GM> 畅想着洛夫莱斯和穆格兰被气掉大牙的样子,你们牵起椅兽向走在午前阳光明媚的大道上。或许用不了多久,你们的事迹就该登上青铜之眼报的头条了。
▶ En el sueño del hombre que soñaba, el soñado se despertó.

离线 Di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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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庆功派对
« 回帖 #7 于: 2023-10-10, 周二 14:45:09 »
劇透 -   :
<GM> 等你们再回到枪弹酒吧之时,店里已经像平时一样坐了不少客人。
<GM> 邓史密斯的表亲福赛特已经在后厨忙碌起来,埃斯肯和地精店员内克尔端着盘子跑前跑后。
<GM> 反倒是只有坐在前台的邓史密斯最有闲的样子,她看着你们从门口走进来吹了个口哨,起身带你们走入包间。“啊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你们做得很不错嘛!”

<Arona> “完美解决~”阿罗娜笑着朝邓史密斯抛了个媚眼。

<GM> “连准备的秘密通道都没用上,看来你们的实力确实足以完成那位赞助大佬的其他要求。不过在这之前,我想我们该先把帐分好。”

<Emissarius> “不费一兵一卒。”特使的假脸礼节性地微笑。
<Alvid> “呃,呃,是的。”
<Skogul> “瓦西丽莎说她也很讶异。”游荡者有气无力地把脸贴在桌板上。
<Arona> “你甚至在明天的报纸上见不到它。”
<Aldrama> “没想到那边有那么欺软怕硬的家伙在。”爱德拉玛耸耸肩,在撤离之前她脑子里还出现过更恐怖的处理方式,但那好像有点超出青少年能看的内容范围了。
<Emissarius> “但它被阿肯斯塔世人所见是迟早的事。”

<GM> “那也正常,愿意成为穆格兰走狗的人无非就是为了那些蝇头小利。”
<GM> 邓史密斯把她那杯威士忌里的沉渣搅了搅,然后一口喝完,向你们招了招手。“好了,该把东西让我检查检查了。”

<Skogul> “若是平日,瓦西丽莎会认为您指的是吉斯特卡帝国的复……复兴。”她晃了晃酒杯,冰块在杯子里哗哗作响。
<Aldrama> “我们只拿了银行的财物。”爱德拉玛把次元袋放在桌上拍了拍,“那些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也不该属于我们,所以我们没动。”
<Alvid> “呃,呃,对。”
<Arona> 阿罗娜打了个哈欠很不雅观地自顾自倒了杯酒之后瘫坐在椅子上。
<Alvid> 埃尔维德附和着正义发言。
<Arona> “嗨,冒险最忌讳的就是不知足。”
<Emissarius> “我等认为二者并不冲突。”
<Skogul> “哦,主要是我们没料到它们里面有那样的——这样的。不过天夏那边有句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
<Emissarius> “倘若有更好的时机我等愿让财产回到它们本该在的地方。”

<GM> 邓史密斯把东西从次元袋里都倒出来开始轻点,她的手指飞快拂过堆成了小山的金币又把它们一枚枚弹回了袋中。
<Emissarius> “我等好奇阿肯斯塔的报纸属谁管理。”

<GM> “报纸?那可多了去了。那些上面的大人物们总会愿意花些钱让别人在报上说些好听的。”

<Alvid> “不如给我,我也能说好听的。”埃尔维德一边嘀咕一边坐下。
<Emissarius> “那么穆格兰可曾与谁为敌?”
<Skogul> “虽然不清楚归谁管但瓦西丽莎觉得它们肯定和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少不了来往。不过这么说来我们可是掌握了这件事的一手消息。”

<GM> “背后是阿肯斯塔议会成员赞助的报社就有好几家。不过青铜之眼和别的几个倒是属于神殿的管辖下。”

<Arona> “给我我甚至能说上三天三夜的情话。”
<Skogul> “瓦西丽莎诚挚地建议您——诶啊,神殿啊。”
<Alvid> “呃——不是法莱斯玛之类的吧。”

<GM> “比如你,还有我背后那位大人物,开玩笑的。”邓史密斯此时已经顺手把那些钱币点得差不多了,“穆格兰是个暴发户,起家之前是搞黑帮的。”

<Arona> “哇,一点惊喜都没有,太正常了。”阿罗娜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

<GM> “想杀他的人肯定比我知道的还多,但最从他最近和那位副警长进入甜蜜的合作关系后这事儿就变得不好说了。”
<GM> “呃,主要是布莱还有阿巴达尔那边。”
<GM> “我猜墓土女士应该没闲心经营这些。”

<Alvid> “哦,那还挺亲切的。”
<Aldrama> “想着他背下巨额债务的消息要是传出去的话那还挺好玩的,但我还是想讨论一下我们的另一个头条该怎么办——钱我们也搞来了,那位副警长的屁股该怎么好好踹一脚才来得好玩……”
<Skogul> 黑蛇呆滞地张开了嘴。“甜蜜的合作关系是指哎呀我的天啊。”
<Emissarius> “那么这关系可能迎来了一个转折点。”
<Skogul> “好吧虽然早有预料,但他们的蜜月期是该结束了。”

<GM> “我想我们的委托人也有他的安排。既然你们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足以击败这两位的手下,他会愿意继续雇佣你们的。”

<Arona> “确实,我的女神的话,更倾向于有仇必报,不太喜欢用报纸什么的小手段。”

<GM> “如果你们想继续合作,我会联系他明天来见你们一面——然后通知你们下一份委托与踹副警长屁股的具体计划。”

<Skogul> “阿罗娜女士没想过在报纸上向他们正面宣战吗当然这只是个提议。”
<Skogul> “要是让瓦西丽莎来选择的话她会先下手再宣战。”
<Alvid> “嗤嗤嗤。”
<Skogul> “或者在银行土崩瓦解的背景中乱洒油墨未干的今日头条之类的。”

<GM> “好了,我差不多点完了。金币大概有500枚,首饰的估价我不太在行,不过这两张支票——真是意外之喜!它们每张都价值千金。”邓史密斯粗犷地咂了咂嘴。

<Alvid> “啊,很好很好。”

<GM> “但考虑到这是你们新鲜抢回来的,除了金币最近都顶好别拿出去用。”

<Arona> “嘻嘻,那些太粗暴啦,跟淑女不搭~”
<Skogul> 游荡者把脸埋回了桌板上。“或许可以现在就问上头条要多少GP。”
<Alvid> 埃尔维德夸张地吸了口气。“我们终于能找个垃圾袋了。”
<Emissarius> “比起要除掉谁,我等不过是为了拿回自己的东西。”

<GM> “这些支票我也得想个办法处理一下。总之,我们五五分成怎么样?我想这是最公平的分法了,而且我还要拿一部分去给委托人交差呢。”

<Aldrama> “我还以为要在宣战布告上写‘银行是我们的,警队也是我们的’——明白,那些挣了一笔之后马上出去挥霍的小偷最后基本都被抓了。”
<Arona> 阿罗娜随后扒拉了几下堆在桌子上的首饰堆。
<Skogul> “瓦西丽莎觉得没问题。”黑蛇在桌板上翻了个肚皮。
<Arona> “没问题,那些首饰就给我们留着了?”
<Skogul> “她是说那个宣战报告——噢噢噢当然报酬分成也没问题。”

<GM> “那就都给你了,祭司小姐。”

<Arona> “真是个大方的小老板~”
<Emissarius> “可惜的是缺乏见证人,否则那位副警长今日的表态恐怕能让她失掉不少追随者。”
<Aldrama> “是这样的,”
<Aldrama> “我们可以——”
<Aldrama> “可以在她针对重大安全事件进行公开讲话的时候在下面唱反调。”
<Skogul> “就在她夸夸其谈的时候伪装成记者询问她对‘银行里全是警队的债目’有何看法?”

<GM> 那么,邓史密斯把分好的250枚金币和首饰都给了你们,那些支票则是要等她想办法处理完了。
<GM> 在邓史密斯出去之后,身上挂着彩带手里拿着一个拉炮的埃斯肯突然从门缝了钻了进来。

<Alvid> “你迟到了。”
<Skogul> “我还以为他要给我们再上点招牌特饮。”

<GM> “砰!”他对着你们发射彩色纸条,虽然这些东西起到的最大作用应该是增加他等下清扫的工作量,但他看起来还是挺高兴的。
<GM> “恭喜你们!”

<Skogul> “不过看起来,这个比特饮更好。”诗嘉古尔挠了挠脸,五颜六色的彩带挂在她的头肩上。
<Alvid> “嘻嘻。”
<Alvid> “我的意思是,谢谢。”
<Arona> “谢谢~”阿罗娜欢呼一声给了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一个爱的举高高。
<Aldrama> “天啊,我还从来没有在执行完公务之后回来能收到这么热烈的欢迎。”

<GM> 然后他背后的两只额外装附的发条手端上了三杯花花绿绿的饮料,“这是最近流行的饮料。听说是天夏传过来的,叫什么珍珠果茶的。”
<GM> “嘿!女士,小心别让饮料撒了。”埃斯肯在空中努力保持平衡。

<Emissarius> “太好了,我等正巧要询问是否为庆祝事宜而来。”
<Skogul> “天夏人喝茶怎么往里面加那么多花花绿绿的。”
<Skogul> “瓦西丽莎很困惑。”
<Aldrama> 爱德拉玛从那堆看起来颜色不太一样的饮料里抓了一杯。
<Skogul> 虽说如此她还是拿过了那杯花花绿绿的饮料,把一枚银币放在了托盘里。“但用点新玩意儿庆祝确实不错,谢了谢了。”
<Aldrama> 这东西应该是不会喷火了。她谢过埃斯肯,叼起一根吸管。
<Alvid> “呃,我不确定它会不会像某些贩售机器一样滚出来。”埃尔维德随便抓起一杯倒进自己的骨头之间。

<GM> “当然,我还准备了别的!”他在空中把视线扫向吉斯特卡大使还有盖布前巫妖两位喝不了东西的,然后你们发现他的一只手突然发出咔咔的声音后整个掉了下来。

<Emissarius> “或许它可以视作一种汤。”

<GM> 从他空心的手臂中掉出来两幅牌。

<Alvid> “我没有赌——”
<Alvid> 他把剩下大半杯饮料放了回去。
<Alvid> “我没有赌钱的爱好。”
<Arona> “那你赌什么?灵魂?”
<Skogul> “听起来很……”

<GM> “不赌钱也能玩的!”看起来主要是埃斯肯挺想玩。

<Alvid> “好吧,我们来一盘。”
<Skogul> “阿罗娜小姐的话让我的灵魂都沸腾起来了。”
<Skogul> “我是说赌灵魂的那句话。”
<Alvid> “我们那地方一般赌仆人的髌骨。”
<Emissarius> “也对,你也是时候好好放松一下了。”
<Aldrama> “输了之后什么代价都没有有点枯燥啊,你们也要赌髌骨吗?”爱德拉玛嘬着杯子里的饮料在边上煽风点火。

<GM> 他随后向你们介绍了这种同样跟着阿肯斯塔科考团从天夏带回来的的棋牌游戏,它需要3个人凑一桌,两位玩家对战另一一位玩家。
<GM> 你们刚好能凑两桌。

<Alvid> “那,你来充当我的仆人?”
<Aldrama> “你自己有能掏出来的髌骨吧!”
<Alvid> “我们赌的是仆人的,没听过谁会赌自己的。”
<Alvid> 他鄙夷地看了一眼爱德拉玛,就像在看村里人。
<Arona> “尊敬的骷髅大人~您最忠诚的仆人想要您的髌骨~”
<Arona> “盆骨也行的。”
<Skogul> “阿肯斯塔考古团听起来怎么这么……哦瓦西丽莎说他们好像更注重人文方面的,考据。”
<Alvid> “你给我找到替换件我就给你。”
<Aldrama> 有那么一瞬间爱德拉玛想把吸管里的东西像枪子儿一样喷到骷髅黑洞洞的眼窝里。“不要髌骨了,我们还是换成,呃、”
<Skogul> “回头去废铁区逛逛或许能找到。”

<GM> 有了埃斯肯带来的欢乐气氛,你们在酒吧的包间里持续着这场小小的派对。直到——

<Aldrama> 阿斯莫总感觉隐约听到了什么很亵渎的东西,但她发现并没有人在说悄悄话。

<GM> “你们真是废物。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还抓得到他们!他们现在很可能已经躲进安全屋了。你们之前负责的事项弄完了没?还要一周?你还有顶多五天!快点行动!”

<Alvid> 埃尔维德笑得浑身发颤。“哦。有人来了?”

<GM> 你们听到酒吧的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大骂声,爱德拉玛发觉这声音真是熟悉的很。

<Emissarius> 特使听了一会儿这声音是谁的。
<Emissarius> 但它马上就认出来了。
<Arona> “嘘——好慢”

<GM> 这声音可以说穿透力近乎魔法,你们在包间里也完全不影响听到它的完整内容。

<Emissarius> “这下省去了找人的功夫。”

<GM> “好了!剩下的人跟我去搜查狱崖窟和雾霾城里的那些老地方。如果找到那些小偷就当场击毙。明白吗?你们别无选择。让你们的队员们知道,任何打死他们的人都能得到一大笔赏金。现在,不想让我亲手崩了你们就快滚去干活!”

<Emissarius> “可惜下一位委托人还没到。”
<Aldrama> “哇塞。”爱德拉玛嘬了一半的珍珠下去,她把钱都揣进了次元袋里,“如果我的脸不在通缉令上的话我真想现在就出去狠狠地笑话她。”
<Skogul> “瓦西丽莎谦卑地认为她对阿肯斯塔的了解极为表面,然而。”
<Aldrama> “这个效率真是太低了,太低了。”
<Skogul> “还有比阿肯斯塔当地警队更接近饭桶一词的组织吗。”诗嘉古尔咕噜噜地喝着那杯果茶。

<GM> 副警长喘着粗气长低声咒骂,一匹马发出一声嘶鸣,然后她驾着马扬长而去。

<Alvid> “技术上讲我可以被击毙然后兑一次奖,我以前用这个方法骗过别人,当然用的是我的宠物嘎啦嘎啦。”诗人若有所思。
<Emissarius> “至少缺乏有力的领导者是重要原因之一。”
<Arona> “诈骗手段真高明。”
<Aldrama> “谁帮我出去问一句‘这不是警队号称办事效率王的洛夫莱斯女士吗’我可以送你们一块下一次找到的髌骨——啊她走掉了。”
<Arona> 阿罗娜向着诗人举了举杯,小声吐槽了句该死的奴隶主。
<Emissarius> “很可惜,我们应当拆下豺狼人的髌骨的。”
<Alvid> “不用谢,敬奴隶制,呃。”
<Skogul> “我们的bonus奖项溜掉了?”
<Skogul> “你的下一次又何必要是下一次。”诗嘉古尔向着诗人举杯,“敬阿……呃,这杯是献给黛丝娜的。”
<Emissarius> “她带了人,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GM> 这插曲之后还持续了一段时间,你们听到似乎是有一个年轻执法官走进了酒吧开始向邓史密斯询问关于几个小时前银行里发生的惨案。

<Skogul> “我们可以考虑用副警长女士的零件来做适配。”
<Skogul> “或者她带的人。”

<GM> 但这位年轻的执法官很快就被邓史密斯打发走了,在这场谈话中他说的最多的词是不好意思。

<Alvid> 埃尔维德又开始维修自己的命匣。“真可爱啊。”
<Aldrama> “还是不要拿那些人的髌骨了。”
<Aldrama> “我还想之后合理收编一下正好能对她造成最大的侮辱。”
<Skogul> “这我赞成。”
<Arona> “不知道副警长捆绑起来的手感怎么样。”
<Skogul> “应该和那位经理差不多。瓦西丽莎建议您诚挚地回忆一下,阿罗娜小姐。”
<Emissarius> “我等认为现在的她必定会尽全力挣扎。“
<Skogul> “越烈的马儿越能给人驯服的快感,是这个道理吧。瓦西丽莎如此说。”
<Emissarius> “而非有所保留。”
<Arona> “越来越兴奋了!”

<GM> 这之后,你们的狂欢一直持续到了晚上。邓史密斯又带着店员们和你们一起举杯欢庆,到后半夜的时候你们中能进食的几位都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Emissarius> 特使好好喂了椅子。
<Alvid> 埃尔维德看起来很想趁其他人醉过去时做点什么。
<Emissarius> 虽然很难说让四脚生物跟大家同餐共饮是否算好好喂了。

<GM> 当你们重新恢复意识之时,塞恩蕾的光辉已经来到了天空的正中心。

<Aldrama> 爱德拉玛的光环熄了。
<Alvid> 趁光环睡觉时埃尔维德试图把它拆下来看看。
<Emissarius> 椅子舔了一下前警员。
<Arona> “我有个疑问,你这个圈,白天如果一直开着的话,会晃眼嘛?”
<Arona> 阿罗娜跟着想要敲敲光圈。
<Aldrama> 光环像涂了油的果冻条一样在骷髅手上滑来滑去。
<Alvid> “感觉像某种泥怪。”
<Emissarius> “在需要时它将成为影响敌人视物的利器。”
<Emissarius> 椅子舔了第二下。

<GM> 当你们几个人围着前警员的光环时,邓史密斯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她的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Skogul> “我还以为爱德拉玛那个光环不会熄灭等等为什么它看起来”
<Skogul> “有点像果茶里的那个……”
<Emissarius> 椅子转过头咬住了报纸。
<Aldrama> 在这个暗淡的几何物体在几人手中滑动的时候它的主人在椅子的口水中醒了。

<GM> “瞧瞧是谁睡醒了!我们上了头条的不法之徒们。”说完她开始大笑起来。

<Emissarius> “嗨,等等,吐出来。”
<Aldrama> 就在那一瞬间这玩意儿放出了刺眼的亮光。

<GM> “我天啊。”邓史密斯捂住了双眼。

<Alvid> “真亮。”
<Alvid> 埃尔维德停下了把它转着圈甩的动作。

<GM> 报纸随之飘向了光环主人的脸。

<Aldrama> “呃!早上好!”爱德拉玛抹了一把脸,“等等,为什么我脸上臭臭的。”
<Alvid> “所以头条到底写了什么。”
<Skogul> “好亮这个是不是太亮了我的天啊爱德拉玛小姐记得调节能模式!”
<Alvid> “你昨晚喝多了,跑到马厩里去跟马去睡了。”
<Aldrama> 她抓下报纸。
<Emissarius> “可能有饮品的味道吧。”

<GM> 报纸内容呈现在了前警员的眼前。
<GM>
劇透 -   :

<Aldrama> 爱德拉玛抓着报纸,她的脸上面无表情,但头顶的那个光环正在剧烈地抖动。
<Arona> “哇哦,这么大的版面,居然没有我的一块?首领我好伤心。”
<Arona> 阿罗娜娇娇弱弱地靠了上去
<Alvid> “哈,哈哈哈。”
<Skogul> “呃呃呃盖布的饭吃了真的能变成不死生物吗,考虑到瓦西丽莎确实没去过那边,她诚挚地询问埃尔维德先生。”
<Alvid> 埃尔维德盯着反盖布游行那部分笑了起来。
<Alvid> “会有潜伏期的,呃,顺带一提,你们昨天喝高了之后把我口袋里的石榴抓出来吃了。”
<Emissarius> “听起来是相对高效的方法。”
<Emissarius> “我等应当去稍做了解。”

<GM> “顺带一提,你们之前吃的面包用的面粉都是盖布产的。”不知为何邓史密斯也加入了这个话题。

<Alvid> “对……”
<Skogul> “喝得多吃得杂之后是得来点水果解腻,不过潜伏期还支持转专业吗。”
<Arona> “天啊!我们是不是要变巫妖了。”阿罗娜笑着棒读
<Alvid> “不要紧,我之后会给你们上户口的。”
<Skogul> “瓦西丽莎是说转,转方向。”
<Alvid> “管户籍的是我熟人。”
<Skogul> “埃尔维德老爷真哈人……”游荡者打了个酒气熏天的嗝儿。
<Skogul> “瓦西丽莎是说,好人。”
<Aldrama> “听起来就像自动签署髌骨捐赠同意书一样。”
<Emissarius> “倘若对此有所疑虑我等可以提供另一种途径。”
<Aldrama> “等到症状接着恶化下去,我们是不是就要在新月之夜褪掉所有的头发和皮肤变成骷髅手牵手在夜里围着巫妖跳舞了。”
<Skogul> “没有缚灵的选项吗!”酒鬼拿着报纸凑近了看。
<Alvid> “我比较喜欢,室内乐团。”
<Alvid> 埃尔维德指出。
<Emissarius> “你可以和髌骨说再见,但你仍然是你。”
<Alvid> “但你们不会梦到机械羊啊。”

<GM> “好了,你们也该看看时间了。”跟着你们乐了一会儿,邓史密斯像是终于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她指了指怀表已经走到12点的指针。
<GM> “我们的幕后赞助人可等你们半天了!”

<Arona> “说的我都饿了,我们待会去吃小羊羔吧?”
<Emissarius> “倘若您感兴趣,我等乐意在共同的梦中解答这个问题。”
<Skogul> “还有这个爆熔雷看起来是挺不错的……瓦西丽莎认真地希望能取得一部分先行样品以便把警局炸飞……”
<Alvid> “好吧,该干正事了。”
<Arona> “啊对,我们还有赞助人要见。”阿罗娜恍然大悟敲了下手心
<Emissarius> “想必也是忙中抽身而来。”
<Skogul> “不该让那位贵客就等的……”游荡者艰难地起了身,“那——我们走吧?”

<GM> 邓史密斯把你们赶进了另外一个更隐蔽些的包间,里面已经端坐着两个人正喝着盖布红茶。
<GM> 一位头上燃烧着火焰,看起来属于十分稀奇的种族的男子沉默着。
<GM> 而另一位黝黑的戴眼镜的男士对着你们发了话,“呃,距离约定好的会面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小时三十分钟。”
<GM> “看来你们就是邓史密斯说的那帮很厉害的法外狂徒了。”

<Alvid> “干这行守时是缺点,请见谅。”

<GM> 在他说话的这期间,你们突然意识到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GM> 眼前的黝黑男子比你们要更加常在新闻中出现——布莱神殿曾经最有望晋升大主教,同时是布莱瑟学院教授的奥罗曼·科索瓦纳。

<Alvid> 埃尔维德语气缓慢,充斥着谜一般的悲天悯人的感觉。“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GM> 科索瓦纳推了推眼镜,“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谁是我们的敌人了……那么我就长话短说。”
<GM> “我想,请你们救救我的学生。”

<Emissarius> “此处负责治安管理的人员都不一定能守时呢。”
<Alvid> 但其实他在思考把爱德拉玛的光环搞点油点燃是不是也能达成那个效果。“愿闻其详。”
<Emissarius> “请讲,关于事情的来龙去脉。”
<Arona> “您的学生?他被绑架了?”阿罗娜挑了挑眉,突然见到这样的大人物让她有种被牵扯进什么大事件的感觉。
<Skogul> “既然敌人是一致的那么我想我们确实可以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不过也正因如此……还希望您能详细说说看您的学生遇到了什么麻烦。”

<GM> “瓦申·盖特比,想必你们应该也看到新闻上的内容了。”科索瓦纳看向爱德拉玛手里的纸张。

<Alvid> “确实,看到了。”
<GM> “自从爆熔雷发布会过去,为了完成他的梦想,他就一直呆在家中改进配方……”

<Emissarius> “他是否有被找理由拘捕的风险。”

<GM> “但不幸的是,经过那场大爆炸事件,这种可能会颠覆惊世奇土战争格局的武器就被穆格兰和洛夫莱斯那帮混账盯上了。”

<Skogul> “哎呀这群嗅着味就找上门来的家伙,真是连豺狼人都不如。”
<Aldrama> “噢,当时那场爆炸我也有所耳闻……他的作品现在如何,这种东西恐怕在上级眼里会被归类到危险品里去——当然这只是从公共安全上说……”

<GM> “我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Arona> “不稳定的炸弹对那些人来说从来不是问题,只要付出一些敢死队,啧啧啧啧。”
<Emissarius> “恐怕到了他们那便是以公共安全之名将武器收入自己囊中。”

<GM> “如果你们愿意接受委托,我希望你们能在他们动手之前将我的学生——盖特比保护起来。”

<Skogul> “阿肯斯塔的战争艺术需要有新的标杆了。但无论如何听起来都像是——对的。”
<Skogul> “瓦西丽莎觉得特使先生的猜测很可信!”
<Alvid> “我觉得他是天才。”埃尔维德十分严肃地说道,变成不死生物之后他发现最好的地方就是他不刻意笑就不会笑出来,虽然他现在很想笑,但他没笑,“所以,当然,太好了。我看不出有什么不愿意的理由。”

<GM> “当然,这一切只是开始。他们的野心想必也不会如此容易结束,在那之后,我想我们必须计划将洛夫莱斯们在阿肯斯塔的基业彻底捣毁,不然今后恐怕整座城都难以安眠。”

<Arona> “慢慢来先生,总不能要求我们一步到位吧?先把你学生保护起来?那么有期限吗?”
<Alvid> “太好啦,我们的朋友迫不及待地想要接管这堆烂事。”
<Aldrama> “也就是说我们要做类似于贴身保镖的工作么,他现在住在哪儿?我们的身份恐怕不太适合直接公开露面,我不确定易容帽能维持多久,没准哪天针对我们的搜查可能还会波及到他。”

<GM> “越快越好,我会提供盖特比的住址。”

<Emissarius> “倘若要转移盖特比先生,我等需要一个安全屋。”

<GM> “不,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能为盖特比提供一处类似安全屋的地方,让他彻底从洛夫莱斯的视野里消失。”

<Skogul> “贴身保镖的工作吗,这倒是好得很。不过鉴于他现在还在潜心改良配方的话我得问问他有试爆点么——”

<GM> “当然,你们只需要带他走,这些东西我想邓史密斯会帮忙准备的。”

<Arona> “可以离开这个城镇吗?还是必须要限制在这里?”
<Alvid> “我现在非常想要认识一下他。”

<GM> “最好是能继续研究的地方。呃,现在的爆熔雷太不稳定了,他把大礼堂炸塌的量甚至只是一瓶盖。”

<Skogul> 询问科索瓦纳的同时,诗嘉古尔悄悄地瞥了瞥另一位赞助者。
<Skogul> “这个破坏力确实是,前途无量。”

<GM> 燃烧的男子安静地喝着茶,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他的视线也完全不在任何人的身上而是盯着茶水里自己的倒影。

<Aldrama> “您这边的需求我们了解了,不过请问这位是……”

<GM> “总之,如果可以的话,盖特比就拜托你们了……我最近才收到消息,也许他们已经快开始行动了。”

<Aldrama> 她转头看向这个头发好像很危险的男人。
<Emissarius> “离开阿肯斯塔深入废土之中恐怕有风险,我等需要一个熟悉外部的向导。”

<GM> “我还听说有盖布人在阿肯斯塔出没,这一切都给我不好的预感。”

<Alvid> “嗯嗯,确实。”
<Arona> “好天才的天才。”

<GM> “啊,这是我的另一位,呃,学生。他还在大学的时候和盖特比是师兄弟。”

<Emissarius> 特使的假脸带上了一点几乎不可见的微妙表情。
<Alvid> “虽然我很想知道盖布人在这里做什么,但你不回答也无所谓。”

<GM> “利泽留斯。”紫皮肤的燃烧男子简短的回答了自己的姓氏,他看起来不是很想说话。

<Alvid> “他复审没过?”
<Skogul> “他被抽中复审?”

<GM> “呃。是一些比较复杂的情况。”科索瓦纳的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GM> 利泽留斯皱紧了眉头,你们看到他无意识地攥紧了杯子。

<Alvid> “我们那里出现这种情况其实可以考虑把复审的人给干掉。”
<Alvid> “一般能做到说明你的确过关了这样。”

<GM> 科索瓦纳转头看向利泽留斯有些欲言又止。
<GM> 最后还是利泽留斯开口阻止了气氛变得更凝重,“实际上,我已经被布莱瑟退学了。”

<Arona> “那他是去给小天才当助手的?”阿罗娜有些生硬地跳过了复审这个话题。
<Alvid> “你想回去?”

<GM> 但他说出来的内容你们也不好说比起没人说话来说哪个更加凝重。
<GM> “……我以为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盖特比。”看起来他不太愿意在这个话题上深耕下去了。

<Alvid> “哦没关系,我们可以之后再聊,我在切里亚斯那块破地方认识个人,特别擅长破解防占卜盲审名单的预言法术的防护。”
<Emissarius> “请不要太在意,我们需要了解你能怎样协助转移盖特比。”
<Alvid> “所以总而言之,这事我们接了。”

<GM> “实际上,盖特比不住在废土之外而就在阿肯斯塔。”

<Aldrama> “你的个人经历真是超乎我预料的丰富。”

<GM> “我是个炼金师,我猜我应该能协助你们破除一些盖特比房子里的陷阱什么的吧。”

<Skogul> “总而言之先去会面一下我们的受保护人吧——等等,你刚才说了陷阱对吧。”

<GM> 利泽留斯回道,“但你们不需要我帮忙也无所谓。”

<Arona> “?你不能直接联系他让他给我们开个门吗?”
<Alvid> “我觉得还是挺需要的。”
<Aldrama> “所以你们上能抢银行下能助长学术腐败,根据阿肯斯塔的律法你们几个人的刑期还要再加,我算算……”

<GM> “如果我们能直接联系他,那现在就不会来找你们了。”

<Aldrama> 爱德拉玛在几名同行者身边开始自言自语地数手指头。
<Alvid> “你给我打工的刑期也会加倍哦。”
<Emissarius> “喔,我等一度认为需要在外面规避穆格兰与副警长之流的视野。”
<Emissarius> “但处理掉视野也是一种方式。”

<GM>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有几个记者之前想钻进他家直接采访他。”

<Alvid> “然后他们死了?”

<GM> “现在他们都在医院里报了工伤。”
<GM> “我觉得有保险真好。”

<Aldrama> “威武。”
<Alvid> “他可能和我有同一位缪斯。”
<Aldrama> “你们的缪斯叫什么名字?”
<Alvid> 埃尔维德又摆出了悲天悯人的语气。
<Alvid> “A开头,有不超过五个音节。”
<Arona> “那你会给我们报销医疗费吗?”
<Arona> “我不觉得我们可以抵抗一瓶盖的爆炸。”

<GM> “你们该问科索瓦……老师。”

<Alvid> “好的科瓦萨老师,你的课题组买了保险没有?”

<GM> 而科索瓦纳就和邓史密斯说的那样大方,“那当然,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在麻烦你们满足我的一己私欲……”

<Skogul> “这让我们的处境变得老鼠了起来。”

<GM> “如果一个人住在像是地城一样的房子里,然后他还是个不看邮箱的研究狂,并且在阿肯斯塔没有那种便利的传讯魔法。”

<Emissarius> “也能理解,他住处的陈设本就能视作一层保险。”

<GM> “那么该如何联系他?请提出至少三种可行的解决方案。”

<Skogul> “说得好。或许您可以把建立在炼金体系上的传讯网作为新课题提出。”
<Arona> “亲爱的教授,等我们找到他,务必让他买一套联络装备。”
<Alvid> “在他门口大喊他的文章过了,编辑要他补个数据。”

<GM> “那真不错,如果他还是个大学生我猜他会很乐意出来的。”

<Alvid> “话说回来他的地城里不会恰好还放了一年的补给吧。”
<Alvid> “不,导师也会很乐意出来的。”
<Alvid> 埃尔维德不以为然。

<GM> “可惜他现在已经步入社会成为自由职业者了。”

<Skogul> “这对搞学术的人来说像一块诱人奶酪。”
<Emissarius>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穆格兰的人跟在我们之后抢人。”
<Alvid> “那他就更需要这文章了,不然他怎么在阴险的盖布学术界立足呢。哦,我只是说习惯了。”

<GM> “我不清楚,他的补给应该足够撑到被洛夫莱斯的手下袭击了……呃。”
<GM> “你刚说啥?”你们看到利泽留斯头上的火变暗了。

<Alvid> “你听错了,我在说切里亚斯。”
<Skogul> “这个嘛。我想只有和他本人打上照面才能好好劝说一番了。”
<Alvid> “所以他确实可以呆在下面一年不出来是吧。”
<Arona> “他是我们里的阴暗b,不用太在意。”
<Aldrama> “呃,那我们直接来到他家里,炸穿他家的天花板跳进去。”
<Skogul> “倘若这种假设是成立的那我们唯有采取激进点的手段了,例如——”
<Aldrama> “应该不会有人在天花板上也装上陷阱的吧?”
<Aldrama> “不会的吧。”
<Alvid> “噢我的缪斯会的。”
<Arona> “说不准,也许他更喜欢呆在地下?”
<Alvid> “他会在天花板上放酸性泥怪。”
<Emissarius> “我等认为宗-库山的传统更加强视觉效果一些。”
<Skogul> “好高的安保意识。”
<Skogul> 听到泥怪后诗嘉古尔下意识地干呕了一声。
<Emissarius> “啊,没让另一伙人帮忙探路真是可惜了。”

<GM> “唉,那我也说不清。”利泽留斯叹了口气,然后他在地图上把盖特比的住址标了出来。

<Skogul> “把消息故意走漏给那伙人让他们帮我们探路的话……风险可能有点太高了。这会极大地缩短假脸的寿命。”
<Alvid> “好的,谢谢你,这位幸运导师。”
<Alvid> “我希望你们有另外的人擅长解除陷阱,不然我们的效率会大打折扣。”
<Emissarius> “但言归正传,不便拿您学生的性命安全冒险。”

<GM> “好了,就拜托你们和老板娘了。今天我们都会在这里,有什么事儿你们之后再来问吧”利泽留斯开始继续喝茶,他的老师则是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GM> 利泽留斯露出震惊的表情,“不会吧?你们都抢银行了没人会干这个吗。”

<Alvid> “如果你能把银行的人全唬过去或者把他们都变成不死生物为什么还要解除陷阱呢……”
<Skogul> 诗嘉古尔别开了视线。
<Emissarius> “银行的安保技术手段与炼金天才的不可同日而语啊。”
<Aldrama> “但我们不能把保护对象变成不死生物让他帮我们解除陷阱。”
<Emissarius> “更何况,正如这位先生所说,我们这一次需要考虑人员安全问题。”
<Alvid> “所以我们需要能正常走流程的人。”
<Alvid> “呵呵。”
<Alvid> 他补了一句阴暗的笑声。
<Skogul> “换言之,我们手上有类似于人质的受保护人。”
<Arona> “亲爱的,相信我们,抢银行不需要什么精细活。”
<Skogul> “拆陷阱的活计倒是都可以让我来上不过不过——”

<GM> “那好吧,我会给你们准备些能增强观察力的药水。”

<Skogul> “好吧我希望他不会真的装了致死量的压力板陷阱。”
<Skogul> “一个连着一个最后才是爆炸的那种。”
« 上次编辑: 2023-10-13, 周五 23:15:26 由 Diose »
▶ En el sueño del hombre que soñaba, el soñado se despert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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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酒厂奇遇
« 回帖 #8 于: 2023-10-18, 周三 13:46:01 »
劇透 -   :
<GM> 上回我们说到,在上了头条之后你们的小队成功获得了邓史密斯和你们真正雇主的认可。

<Emissarius> 特使正对着地图检查盖特比住所周边有些什么。

<GM> 为了从洛夫莱斯的魔爪中拯救瓦申·盖特比——你们雇主相当喜爱的一位学生,现在你们正坐在邓史密斯提供的房间中商讨对策。
<GM> 根据科索瓦纳另一位学生,头上着火的利泽留斯提供的情报来看,你们的目标住宅的装修简直就像一座地下城。
<GM> 特使对着地图看了一圈,盖特比的屋子在蒸汽港附近——在亚铁区的对面。

<Arona> “好啦~来讨论下我们怎么过去好了。”
<Arona> “你知道里面的大概分布吗?”
<Arona> 阿罗娜戳了戳利泽留斯的腰

<GM> 这之间有着相当不短的距离,你们恐怕得花些心思了。

<Emissarius> “有隐蔽的捷径通往那里想必更好。”
<Alvid>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问你的载具里面能不能装人。”
<Alvid> “但我隐隐意识到这个故事存在一个范本,所以我没有说出来。”

<GM> “呃,实际上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可能得去那里先侦察一遍路线?”

<Emissarius> “现在还有点勉强吧,需要拆分携带。但好在市面上有不少改造可供选择。”
<Arona> “well,well,well。”
<Emissarius> “那样载你应当问题不大。”
<Skogul> “例如进入载具之后如同天降之物一样从天而降击穿他的防御网吗?”说实话诗嘉古尔的脑子足够乱了,她抱着头呻吟。“还是得亲自去确认一遍更好。”
<Arona> “看来我们将会有一场短暂的旅行了。”
<Alvid> “哦,好吧,谢谢你对我的骨感体型的认可。”

<GM> “要快速到那里你们可以走瓶颈桥过乌斯塔迪河,但那里面我真没去过。”利泽留斯回答得挺勉强。

<Aldrama> “理论上能坐船过去对面再找路应该是最方便的,但我们现在的情况能不能顺利坐船过去还不太好说……”
<Emissarius> “实际上我是说模块化的部分——那里警力安排如何?“
<Alvid> “你的表情就像在说那里的治安非常好或者非常差。”
<Alvid> “它到底是AAAAA级响应区还是三不管区域。”
<Skogul> “瓦西丽莎觉得这很重要。作为本地人你应该对那有最基础的了解吧?”
<Arona>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Emissarius> “那样我们会需要修好飞艇的方法。”

<GM> “实际上,我不认为雾霾城哪里的治安有好过,那些警官大人们总是更愿意去服侍天空城的那些权贵。”

<Arona> “要去抢人就要跟时间赛跑,我们选最近的路吗?既然雾霾城治安都是那个样子了。”
<Emissarius> “警队的眼线呢?”
<Emissarius> “如果他们全然看不上那片地方某种程度上还挺方便。”
<Skogul> “瓦西丽莎认为,”黑蛇翻了个身,“那艘飞艇,或者说玻璃大王?还是什么大王那边,倒是挺适合作为安全屋的。”
<Alvid> “你是说方便让你的载具腾空而起在大地上投下一片阴影化身死神带来毁灭?”
<Skogul> “你看那边的豺狼人都完全没人管扥呢。”
<Skogul> “噢噢噢,瓦西丽莎觉得那很棒。”

<GM> “呃……”在你们的不断逼问之下利泽留斯的面部表情有些抽搐,他随后看了眼科索瓦纳——在意识到对方的注意力不在这里之后他压低声音说道,“算我求你们了,我跟他关系可算不上好,又怎么可能对他家附近的构造有了解?”

<Skogul> “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Alvid> “没事,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过去,我们增进一下了解。”
<GM> 他随后恢复了音量,“他们的警力应该还没足道可以这么用的程度。”
<Aldrama> “那个飞艇在废铁区了,要重新回去可能还得再往南一些,先作为备选吧。”
<Emissarius> “本地人往往更熟悉城市,不是吗?”

<GM> “但盖特比已经被盯上了,比较大的可能是,洛夫莱斯会去雇一些佣兵——就像你们一样。”

<Arona> “而且,要把它修复到能安全飞过去的程度,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呢?你要付费做任务?”
<Emissarius> “倘若我真要驾驶它,那它应当飞到天空城去。”特使笑了。
<Aldrama> “我也很少去蒸汽港那边,但我同意我们最好还能有个对那家伙相对比较熟悉的人跟我们一起去,绝对不是需要个帮手一起探路之类的。”
<Alvid> “他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我以前单位同事把学生叫去洗八百个装肺叶的罐子时那些小孩脸上的神情。”埃尔维德对其他人小声嘻嘻道。
<Skogul> “瓦西丽莎理解特使先生的诉求。但将那艘飞艇修好的时间成本也太大了,把它的优先级放后点吧。”

<GM> “我是可以跟你们去,但你们可得保证我的人身安全。”

<Arona> “装肺叶的罐子还用洗?你们好节约。”
<Emissarius> “说笑了,我等已经提过,便捷而隐蔽的路径是最佳选择。”
<Alvid> “啊,那没问题,但你保险续了吗?”
<Alvid> “我不确定你的导师会不会想从中小赚一笔。”
<Arona> “这倒是没问题,你的差旅费怎么报销?”
<Alvid> “对,报账的事我们得提前说好。”

<GM> “我相信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老师会从你们的佣金中抽点出来。”

<Alvid> “你们发票抬头写什么?”

<GM> “天啊,你们的啰嗦程度简直和学校里那些人有的一比。”

<Alvid> “行政的人都这样,开玩笑的。呃,你们准备好了吗。”
<Arona> “这是正常流程!”

<GM> “考虑到不能暴露老师的身份,发票上的东西邓史密斯会想想办法的。”

<Arona> “小心你垫了钱最后没法报销只能含泪咽下。”
<Skogul> 诗嘉古尔耸了耸肩。“瓦西丽莎说她随时可以。”
<Skogul> “哇哇哇。”
<Alvid> “走吧走吧走吧。”
<Emissarius> “事不宜迟。”特使点点头。
<Arona> “呼哈~现在就出发?我们不买点什么干粮之类的?”
<Aldrama> “我真的没有想象过有生之年我还有机会闯入法师塔。”

<GM> “你们没别的要准备的了吗,我还得去炼你们要用的药水呢,你们都没人会拆陷阱。”

<Aldrama> “我可能打算在过去的路上买点东西,呃……”
<Emissarius> “那么,在这段时间我们也再稍作准备。”
<Aldrama> “买一些绝对不是垃圾的东西。”
<Aldrama> 她不知为何补充了一句。
<Skogul> “拆陷阱的话瓦西丽莎倒是可以代劳…”
<Skogul> “就是呃如果能多一份暴涨那自然是最好。”
<Skogul> “报账”
<Skogul> “瓦西丽莎是说保障。”
<Arona> “实在不行我们离远点射击触发了?”
<Arona> “陷阱触发之后主人也能知道吧?说不定他看到是你来了就给我们开门了呢。”

<GM>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我可说不好。他可能根本不记得还有我这么个人了。"

<Alvid> “看来你没有让他帮你做你的课题。”
<Alvid> “挺好的,挺好的。”

<GM> 利泽留斯一边把薄荷和不知道什么生物的眼球投入坩埚里一边回你们的话。

<Alvid> “好了,我们快去快回。”
<Arona> “你知道他什么糗事吗?这玩意临死都不会忘。”
<Arona> “你先炼着我们去去就回~”

<GM> 留下利泽留斯和他的老师在房间里,你们几个人拜托邓史密斯准备了一些需要的物品,然后向着瓶颈桥出发。

<Aldrama> 爱德拉玛的手上多了一根可能有两个她那么高的杆子。
<Alvid> 埃尔维德拉上了面具,现在他的脸上挂着一个金色的笑脸,伴随着他一抽一抽的动作看起来就像一直在乐。

<GM> 你们想要沿着瓶颈桥一路向北,但拥挤的人群却使得你们不得不放缓了行进速度。
<GM> 白天的这里有很多小贩用手推车摆摊做生意,而桥梁的宽度在此时却显得不是特别够了。

<Emissarius> “这或许是绝佳的扒窃案发生地点。”
<Alvid> “我刚想说这个。”

<GM> 爱德拉玛注意到瓶颈桥上一个未出租的摊位附近有一些抽过的烟屁股,烟嘴上残留有黑火药。

<Skogul> “老实说,瓦西丽莎对阿肯斯塔的市政建设感到十分——”
<Skogul> “他们该在这里实行限行。”
<Arona> “这里也很适合进行埋伏或者偷袭。”
<Emissarius> “桥的名字倒是很应景。”
<Aldrama> “呃……?”爱德拉玛拿杆子在人堆里挤出一条路来,“等等,我看到了很可疑的东西。”
<Arona> 阿罗娜随便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随手扔了起来。
<Aldrama> 这东西要是点着了什么那就是莫大的安全隐患了,虽然爱德拉玛现在已经不是恐怖老太太了但她还是像个老太太一样多管闲事地走向那堆烟屁股用脚踩了踩。

<GM> 而再往前,这里的地段比瓶颈桥那边还要热闹一些,商店开遍了整条街,你们听到街边的肉贩在感恩埃拉斯蒂尔指引他们猎到了没有变异的兽肉。

<Emissarius> “人流量实在需要疏导和管制了。”

<GM> 其中一些新开的店又或者是门牌已经显得老旧的商店装修得热火朝天,刺耳的嗡嗡声几乎要盖过人们吆喝的声音。

<Skogul> “他们真的该在这边限行的。”游荡者的语气显得兴致盎然,她开始就近物色起松懈的目标。
<Alvid> “这里很有生活气息,跟下水道差不多。”

<GM>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场所,要混入人群中伏击某个特定目标确实有些容易。

<Arona> “人间烟火气嘛,有些大小姐可爱死这些玩意了。”
<Emissarius> 特使假面孔下的单眼扫过人群。
<Aldrama> “我看怕不是要小心火烛。”
<Emissarius> 留意行为比较鬼祟可疑的个体。
<Skogul> “不过。我是以为这里不会有那么多易燃物被放在……”她比划,“被直接放在小摊上出售。好吧,我真的不懂阿肯斯塔。”
<Aldrama> 爱德拉玛抬了下遮住自己伪装面孔的帽子,余光仍在不住地寻找附近可能出现的警队成员,希望他们还没在这边增加探子的人数。
<Emissarius> 一边选择性忽略了自己的同行者。

<GM> 人实在是太多了……特使没发现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人物,或者说在你们接到任务的前提下每个人都显得挺可疑的。
<GM> 但好在这里也不是每条街都有那么多人,穿过一条小巷子后,接着的这条街道与刚刚不同呈现出一副萧条的景象。
<GM> 路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工厂建筑。一个巨大的标志牌悬挂在一颗松动的螺栓上,上面写着“全酵酒厂”
<GM> 但是看起来它已经关门大吉许久了,门前落了许多灰。

<Alvid> “这里看起来很适合发生什么。”
<Arona> “哇,废弃很久的酒厂,这里面绝对有一些帮派混进去当驻扎地了。”
<Emissarius> 特使路过建筑墙面时留心了下是否有它关张时的告示残留。

<GM> 老板什么都没贴,看起来就连这里的主人都对酒厂没什么留恋了。

<Aldrama> 本地人爱德拉玛回忆了一下在她有机会喝酒之后是否接触过这个酒厂的出品物,它是怎么关门的来着?
<Emissarius> “不会有人任由它空置的。”

<GM> 艾莫莉·勃朗特斯勒。爱德拉玛隐约想起了这座酒厂老板的名字,原因是她在破产之后曾经来你们警局登记过。

<Emissarius> 趁着本地人回忆的当儿,特使徘徊过附近的道路寻找新近留下可供判明有什么人出入酒厂的痕迹。
<Arona> “看你这表情,你知道这家酒厂的老板?”
<Arona> 阿罗娜看着爱德拉玛若有所思的样子若有所思。
<Aldrama> “噢……勃朗特斯勒她是破产了,看起来这片地还没找好下家的样子。”
<Emissarius> 椅子俯下身嗅嗅地面。
<Aldrama> “如果里头足够安静的话我们或许有机会能在碰到麻烦的时候躲一躲,但我担心流浪汉和小偷也是这么想的。”
<Alvid> “还有谋杀犯。”
<Skogul> “也就是说员工早就被遣散了生产线也停下了——对。”
<Skogul> “那瓦西丽莎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在意再入驻一位爆炸狂?”

<GM> 特使用它灵导械的本领在周围扫描,发现灰底下的确埋着几个脚印,有什么人最近来过这里……

<Arona> “干得漂亮巡回犬!”

<GM> 而一旁的椅子不知道闻到了什么,在特使工作的这一小阵子你们发现它“哇呜”一声吐了。
<GM> 也许是里面的麦子和发酵品都坏了。

<Arona> 阿罗娜大力拍了拍特使的背,然后把被震得生疼的手缩了回去。
<Emissarius> “噢,不,库拉舍,不要踩到了。”
<Alvid> “呃?”
<Skogul> “哦,可怜的小家伙。”
<Aldrama> “呃。可能是酿酒用的东西烂了,要么,呃……”
<Emissarius> “这里有人经过。它应当没在我等不注意时吃下什么吧?”
<Emissarius> 特使把脚印小心地扫了出来。
<Alvid> “可能吃了。”
<Aldrama> 爱德拉玛疑神疑鬼地凑到椅子在的地方闻了一下。
<Alvid> “你干嘛?”
<Skogul> “看样子特使先生的座椅不太适合继续往里面走了。”
<Aldrama> 只要没死人的味道就什么都好,她是这么想的。
<Aldrama> “我在担心里面是实际上是不是有人死了!”

<GM> 噢不!椅子呕吐物散发出的强烈酸臭味充斥着爱德拉玛的鼻腔。
<GM> 你现在除了这个什么也闻不到了。

<Alvid> 埃尔维德看着爱德拉玛也凑了过去。“我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爱好。”
<Aldrama> “好吧或许——呃,呕。”
<Arona> “嗯?就算是死人也跟我们关系不大吧?”
<Emissarius> 特使盯了会儿地上脚印尺寸属于什么体型的生物以及脚底是否沾着什么。
<Arona> “顶多回来的时候瞅一眼?”
<Alvid> “确实关系不大,考虑到我们也有死人。”
<Emissarius> “实际上它也能稍微吃点不那么新鲜的肉。”
<Alvid> “势均力敌而已。”
<Emissarius> “或者骨头。”
<Aldrama> “不,如果真的有人死了的话那就不是看一眼就算了的问题了,呕……”
<Skogul> “就算是食尸鬼和骷髅都不能一概而论。”
<Alvid> “稍微这个词让它不那么适合抛尸。”
<Aldrama> 她扶着墙捏着鼻子离开,决定不再接近这怪地方半步。
<Skogul> “肉的鲜度的问题吗?好吧,在理。”
<Emissarius> “可能里面有什么不适合椅兽的炼金物质气味。”
<Arona> “啧,条子。”
<Arona> 阿罗娜简单地总结了一下爱德拉玛的忧虑。

<GM> 根据地图来看,这里离盖特比的家还有个两三条街,你们再赶会儿路应该就能到那个炼金术士的家了。

<Arona> “我们进去瞅一眼就出来?如果在那边遭到伏击了这里也能当个中点站?”
<Skogul> “也好也好,瓦西丽莎也是这么想的。”
<Emissarius> “从窗户或者出入口缝隙稍作观察一下吧。”特使擦干净了椅子,它看向脚印延伸的方向。

<GM> 可能是为了防止阳光照射导致一些东西的性质产生变化,这里没装什么窗户。但你们发现前门的锁已经被不知道什么人撬开了。

<Alvid> “挺好的,确实已经有人来了。”
<Arona> “果然,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处理掉?”
<Arona> 阿罗娜在脖子上比了一道
<Aldrama> 爱德拉玛追着脚印来到门边,拿长杆稍微推开一条缝后她把耳朵凑了过去。
<Emissarius> “也许最近它吃得有点过量。”
<Aldrama> “有些人会来酒厂找捡漏的酒,没准是入室盗窃的酒鬼呢。”
<Skogul> “酒鬼还会爬进酒厂的酒桶里睡觉呢。”

<GM> 里面没什么人声……但爱德拉玛听到了什么发条机器工作的声音。

<Alvid> “如何,不会有人把这里偷偷征用了吧。”
<Aldrama> “里面不会是还有发条保安吧,要么可能是他们流水线上的什么机器没关停——但我感觉他们已经不可能再有资金支持产线运转了。”
<Aldrama> 她小心地推开门,熄灭光环往屋子里挤了进去。
<Arona> “发条保安?那玩意不便宜吧?真的破产不会被充公吗?”
<Emissarius> “有可能吧。”
<Skogul> “理论上来说那些发条安保最多能持续运转多久……”

<GM> 爱德拉玛走了进去,里面似乎是间小品酒室,用来接待那些想来试用产品或者只是想喝一杯的人。房间的特点是东边有个短吧台,有四个凳子和摆满各种酒瓶的架子。西窗下面摆着一张小桌子和两把椅子。
<GM> 房间西北侧是酒厂的大门,通向外面的街道。这是一扇金属框架的双层玻璃门,上面牢牢地钉着木板。房间东侧还有一扇相对较小的木门,紧挨着吧台。
<GM> “您需要免费试喝吗?”
<GM> 正当你观察房间内环境时,机械音不合时宜地在这房间里响起。

<Alvid> 似乎单纯是为了看笑话,埃尔维德也跟了过去。
<Arona> “这些酒居然还没被人偷干净?你在充当保安?”
<Arona> 阿罗娜撇了过去
<Aldrama> “呃,等等,我们是——”爱德拉玛下意识举起手示意自己没有敌意,但发现来的好像并不是个真人也不是要他们马上滚蛋的保安,“试喝?你们还在营业吗?”
<Emissarius> “有人会拿着早已空了的酒瓶问你是否要来一杯。”特使跟了上去。

<GM> 一个像是酒桶长出了几条机械触手的构装体向你发问。
<GM> “您需要免费试喝吗?”

<Skogul> “……就算是以瓦西丽莎对阿肯斯塔的匮乏了解,也能看出这场面有够滑稽。”跟着挤进去的游荡者视线在那些酒瓶上来回游弋,“有什么好推荐吗?”

<GM> 这似乎只是发条保安那样的东西,但它们不可能自行启动,一定有什么人启动了它们。

<Alvid> “是的,给她来一杯,谢谢。”
<Aldrama> “呃,来一杯,谢谢。”她狐疑地扫视那些瓶子,“要你们生产日期最近的。”
<Emissarius> 椅子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Aldrama> “你们就不担心是有什么人启动了它然后把所有的酒瓶子里下了毒就为了打劫我们这种无知过路人的钱吗——”
<Skogul> 诗嘉古尔回以一个“酒不是越久越醇?”的眼神。
<Aldrama> 她转头过去压低声音对其他人指手画脚。
<Alvid> “反正是你要的。”
<Arona> “你是谁?嗯……你负责在这里当什么角色?”
<Emissarius> “这里很少有人来吧。”

<GM> 爱德拉玛的发话之后,你们发现里面的两台机器几乎是立刻朝她冲去。

<Arona> 阿罗娜不打算喝这个废弃酒厂里的任何东西,谁知道这些酒有没有发酸。
<Alvid> “不要这么热情。”
<Alvid> “她可以每种都尝一点。”
<Emissarius> “看起来确实少有人光顾。”
<Skogul> “在那之前阿罗娜小姐会先用电弧让它们报废!”她的视线近乎黏在了那个酒柜上。
<Alvid> “慢慢来,啊。”

<GM> 它们挥舞这那几根触手往爱德拉玛的身上乱抓,其中一位竟然成功得逞擒住了爱德拉玛。
<Arona> “哇喔,捆绑play吗?”
<Aldrama> “我身上只剩下七块钱了!”
<Skogul> “等等其实瓦西丽莎刚才就想说了比起我们见过的酒保构装体它们的形状是不是有点。”
<Aldrama> “我要把强买强卖行为报给工商局——”

<GM> 爱德拉玛感到有一根管子在往自己嘴里塞,他们桶装身体内置的酒开始往外潮涌。

<Alvid> “七块也可以喝很多。”埃尔维德试图从它们旁边挤过去看看后面。
<Emissarius> “等一下,呃。”
<Emissarius> 椅子看起来有点严肃。

<GM> 一股强烈的酸腐气息——简直要更甚于刚刚椅兽的呕吐物。

<Aldrama> “等等!”爱德拉玛试图从这俩大家伙边上抛开,她抬手一指指向身后的诗人,“请他喝!他可以一直喝下去!”
<Aldrama> “我才想起来我刚才已经吃饱饭了不用了谢谢你们。”
<Emissarius> 椅子同时干呕了一下。

<GM> 前警员硬是推开了这个缠人的酒桶,那些液体在房间里面乱喷。

<Emissarius> “哎呀。”

<GM> 你们还勉强能闻得出来这似乎是雾霾城酸酒,但它们完全坏了。

<Arona> “啧啧啧,我说什么?发酸了吧~”
<Aldrama> “撤退!撤退!”
<Arona> 阿罗娜贼贼得笑了起来。
<Emissarius> 特使拿桌子柜子当掩体。
<Arona> 电弧击已经on fire!

<GM> 如果有人刻意把这些发条酒保唤醒之后当作安保装置使用,那不得不说它是十分成功的。

<Alvid> “我还想听听这后面是什么。”

<GM> 就像是回应埃尔维德的话一般,酒保们开始播放预录的语音,“再来一杯!免费品尝!”

<Emissarius> “它应该能劝离绝大部分路过的一般人。”

<GM> “再来一杯!免费品尝!”

<Emissarius> “尚不清楚是否有武装改造。”
<Aldrama> “对,他想喝,快请他再来一杯!”
<Alvid> “我是来收税的,你们别想贿赂我,现在闪一边儿去。”
<Arona> “对了!如果我们被追杀,可以把他们引过来请他们喝酒!”
<Alvid> 埃尔维德往后走去。

<GM> 你们发现酒保们的管状触手再次涌动着,液体在里面聚积,但他们前端的喷口似乎被什么沉淀物堵住了,管子被撑得越来越大。

<Aldrama> 爱德拉玛抓起杆子挤开一条路在疯狂的场面后试着往里跑,“或者你们可以去警局。”
<Alvid> “它们要炸了。”
<Aldrama> “那些治安官肯定很想喝一杯!”
<Skogul> “呃,瓦西丽莎提醒我们应当小心。”
<Skogul> “它们看起来要炸膛了。”
<Aldrama> “我不要被这种巨大的酸液炸弹袭击。”
<Skogul> “快找掩体!”
<Emissarius> 特使带着椅子快速往另一扇门里去。
<Arona> “跑啊——我不想被酸水喷一身——”
<Arona> 阿罗娜尖叫一声跟着往门的方向冲

<GM> 你们像是被嗜血鲨鱼追赶的鱼群一般朝门里面游去,椅子庞大的身躯差点让他被堵在门外面,在你们听到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并因此裂开之前它总算挤了进来。
<GM> 然后你们听到门外面传来水管爆炸似的声音。

<Skogul> “快跑啊库拉舍——”
<Alvid> “好吧。”
<Emissarius> 椅子看起来非常严肃地抵住门。

<GM> 外面的品酒室洪水滔天,但逃进了酒厂内的你们现在勉强安全了。

<Skogul> “这趟回去之后可能得检查一下库拉舍的涂装,我是说外包装,表皮。”

<GM> 你们所在的这个巨大的房间里铺满的光滑的石头地板,上面蒙着厚厚一层灰。靠着房间南侧和西侧墙壁上有一条10 尺高的天桥。带着盖子大罐子和金属容器占据了天桥旁的空间;房间西侧一个五尺高的平台通向四个巨大的罐子。

<Aldrama> “隔着门我都能闻到那个味儿。”

<GM> 房间西侧、北侧和东侧都有不同的门通向其他房间。

<Emissarius> 椅子看起来仍然很严肃。
<Skogul> 瓦西丽莎用手在鼻子前狂扇。
<Emissarius> “它会好好洗自己的。”
<Arona> “呼~终于逃出来了,这里面看起来挺空旷的啊。”
<Alvid> 埃尔维德就近找了扇门听听后面的动静。
<Aldrama> “这里面太空旷了,看起来就像那种安安静静悄无声息然后你一抬头发现天花板上吊死了一个人的犯罪地点。”
<Emissarius> “你说对吧,库拉舍?”
<Emissarius> “那确实应当看看罐子里。”
<Aldrama> “也可能打开罐子发现里面死了人,我以前就听说过那种案子。”

<GM> 房间周围的天桥被设计成可以抵达大罐子的顶部,而这里面的罐子依顺序分别写着“捣碎”,“煮沸”,“发酵”还有“蒸馏”。

<Emissarius> “对吧。”
<Skogul> “瓦西丽莎觉得把人塞进罐子里也是一门学门。”
<Skogul> “学问。”
<Arona> “用人酿酒,你好邪恶。”

<GM> 离你们最近的北边的门里面传来嗡嗡声,但门上锁了打不开。

<Alvid> “哦。后面有动静。”
<Arona> “撬开?”
<Arona> “还是砸开?”
<Emissarius> 特使倾听了一下罐子管道里是否还有液体流经的响动。
<Skogul> 瓦西丽莎唰地掏出了盗贼工具。
<Skogul> “让我摸摸。”

<GM> 没有声响,这座酒厂也已经空置了数个月,不再运作也是很正常的。

<Arona> 阿罗娜追着地上的痕迹跑到了酒罐旁边想要查看一下它们的状况。
<Skogul> 她径直掏出那套盗贼工具,对那个锁上下其手。

<GM> 破产的酒厂里面的小破烂锁根本经不起诗嘉古尔的折腾,很快它就被诗嘉古尔撬开了。

<Aldrama> 爱德拉玛将剩下几扇门也逐个轻推了一遍。
<Skogul> “瓦西丽莎忘记之前有没有说过了但雾霾城酸酿现在还能买到吗。”
<Arona> “干得漂亮我的小宝贝~”

<GM> 阿罗娜查看罐子们的状况,地上的痕迹应当是排放酒液留下的,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Arona> 阿罗娜朝着出了大风头的诗嘉古尔扔了一个飞吻
<Arona> “好消息,这些不是血!”

<GM> 但是随着你在罐子边停留的时间变长,你忽然听到罐子里面传来粘腻的爬行声。

<Skogul> 她哐哐哐地把锁头拆了下来,挂回门边后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留意着门后发出的任何声响。
<Emissarius> “我等曾听闻关于酒便是血的故事。”

<GM> 嗖的一下,罐子的金属盖就被掀翻在地。阿罗娜只见一团金黄色的软泥从里面腾空而起朝你扑来。

<Arona> “坏消息!里面确实有东西!”
<Aldrama> “阿——阿罗娜——”
<Arona> 阿罗娜全靠本能反应往旁边躲
<Aldrama> “有发酵过头的东西冲出来了!”
<Skogul> “阿罗娜小姐当心!”

<GM> 阿罗娜勉强闪开了这生物的攻击,一股清新的麦香味拂过你的鼻端。

<Skogul> “我——我天哪,我还以为在废铁区那边看过一次就够了——”

<GM> 而爱德拉玛那边的门打开了——里面是卫生间。

<Emissarius> “比垃圾场那边的气味攻击性小一些。”

<GM> 剩下的几扇门都上锁了。

<Alvid> “有钥匙吗,没有就只能硬开了。”
<Arona> “这玩意居然还是香的?”
<Emissarius> 特使确认了一下嗡嗡声的源头究竟在哪。

<GM> 随着这泥怪钻出来,它庞大躯体弥漫的麦香味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

<Alvid> 埃尔维德回过头。“呃。”
<Aldrama> “看来它真的是发酵出来的,闻起来比我们桶里的朋友好多了但我们就不能把它冲进厕所里吗!”
<Alvid> “会堵吧。”

<GM> 诗嘉古尔和特使发现是他们刚刚打开的那个房间门里面有一个黄蜂巢。

<Emissarius> “也许盥洗室已经有居民了。”
<Skogul> “呃。耶。”
<Skogul> 吉斯特卡帝国兵马俑撤回了一条消息,因为有错别字。   
<Arona> “你们不打算来帮我一把吗?”阿罗娜一边可怜兮兮地说着一边往同伴身边跑。
<Skogul> “从地板上的痕迹来看它从下水道里升起的可能性绝不为零。”
<Alvid> “不用了,这里也有东西。”

<GM> 这个小工作间的东侧有一张带长椅的桌子。北墙边上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瓶子、烧杯、烧瓶和炼金术工具,正对着一扇用木板封住的窗户。房间的西侧有几个带铁条的木桶。

<Skogul> “它恐怕是在酒桶里打滚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才产生了那股芳香……”
<Skogul> “呃,所以瓦西丽莎才讨厌酒鬼。”
<Arona> “它被发酵了!”
<Alvid> “这里东西收拾一下似乎还能用。”

<GM> 在阿罗娜向队友的方向逃窜的时候,这只清新的泥怪也化作流形紧紧地追着阿罗娜不放。

<Aldrama> “工作室的窗户是不是能打开。”爱德拉玛紧张地回头对那只软泥发出嘬嘬的声音,“我们也许能从那边的窗户逃出去之后绕个路把它锁在里面,但这房间里的东西就没办法用了。”

<GM> 而注意到陌生人的侵入,黄蜂们的集群也朝着门口涌来。

<Alvid> “加油,加油。”
<Aldrama> “所以或许可以——啊啊啊啊算了它们过来了!”
<Alvid> 埃尔维德干巴巴地说道。
<Skogul> “噫呀啊啊啊你怎么还对它嘬嘬啊!!!”
<Emissarius> “啊呀,我们还是先原路走吧。”
<Skogul> “这玩意儿比狗好用多了吧!!!”
<Emissarius> “从防御工事来说还挺有创意的。”
<Skogul> “但是酒桶里面啊呸酒厂里面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啊!!!”

<GM> 也许是对声音起了反应,泥怪开始变换方向爬向前警员,它的身体在地上拖行留下一道道像是啤酒被倾倒在地上的痕迹。

<Emissarius> 特使思考了一下。
<Skogul> “那个黄蜂窝是他们申请破产时留下来的吗!”
<Alvid> 诗人拍拍身边的人。“嗯,加油。”
<Emissarius> 它对泥怪发出了类似训练动物时的指令。
<Aldrama> “有办法了,我们还是把这香喷喷的家伙引到蜂窝里吧!”

<GM> 泥怪缓慢地接近特使,你一开始以为这也许是通人性的表现,但仔细想想,这应当只是这些没有视觉的生物为了捕猎而发展出的感官在运作……

<Alvid> “嗯,就派你去吧,你先进房间就行。”
<Emissarius> “会被黄蜂蛰的走另一条路。”
<Skogul> “那得先把黄蜂从房间里赶出去!”
<Arona> “看来我们被包围了~”
<Alvid> “我们可以在你进去之后关门。”
<Aldrama> 爱德拉玛站在门边背对着黄蜂试着把那个泥怪勾引过来。
<Arona> “干脆把它们也引出来大干一场吧!”
<Aldrama> “我们就不能一会趁机跑进别的房间里吗!”
<Skogul> “爱德拉玛——小心你后面!后面!”
<Emissarius> “主要是不能确保有其他出入口吧。”

<GM> 好消息是泥怪真的过来了,但坏消息是你们再不走的话恐怕你们将同时成为泥怪与蜂群两边的猎物。

<Skogul> 游荡者麻溜地滚进了门后的房间,她朝着爱德拉玛狂打手势示意对方藏进来。
<Emissarius> 特使看起来没有特别着急。
<Alvid> “呃。”
<Alvid> 埃尔维德恶向胆边生,他走到了门边去用自己的指骨撬锁,“路倒是有,就是不知道里面会不会又有什么东西。”
<Alvid> 在撬锁之前他听了听里面的状况。
<Emissarius> 它退开了一面开始回忆软泥怪的弱点。
<Aldrama> 爱德拉玛闭上了嘴,她迅速蹲伏下了朝游荡者的方向翻滚了过去。

<GM> 埃尔维德听到风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运作。
<Alvid> “嘿你听听这后面有风声。”
<Arona> “不要再开啦——三面夹击怎么办!”
<GM> 你们兵分两路,埃尔维德和特使开始冷静地观察这扇门上的锁。

<Alvid> 他回头捅了下灵导械。
<Skogul> 吉斯特卡帝国兵马俑 
<Skogul> “黛丝娜在上啊瓦西丽莎开始认真思考起这里是什么怪物工厂的可能性了。”
<Emissarius> 椅子正在假装自己是不可食用的椅子。

<GM> 而爱德拉玛、诗嘉古尔以及阿罗娜只能在另一边看着这泥怪与蜂群逐渐接近。
<GM> 好在,不知道是不是蜂群引起的空气振动声够大,泥怪的注意力现在完全从你们身上离开了。

<Alvid> “我们还有个选择。”诗人走到对面的门那里隆重介绍它。
<Arona> 阿罗娜跑到诗嘉古尔跟爱德拉玛身边后立刻准备了电弧击
<Arona> 吉斯特卡帝国兵马俑撤回了一条消息,因为有错别字。   

<GM> 你们看到蜂群已经从门里面溢了出来,但门外面的泥怪想要钻进去——它的身体包裹住了那些飞舞的蜂,你们注意到泥怪的身体里开始很快出现黄蜂的残肢。

<Aldrama> “嘘,先不要招惹它们。”爱德拉玛小声示意阿罗娜放下手。
<Aldrama> “先等它们消耗得差不多了——”
<Arona> 阿罗娜眨了眨眼取消了神术。

<GM> 而只是又过了一会儿,蜂群就在这只泥怪的体内逐渐溶解。

<Skogul> “天啊这泥怪看起来也太凶猛了。”
<Emissarius> “通风管道?”特使时不时别过头看那边的消耗战现场,椅子咬了两下锁。
<Alvid> “我先说好,我不擅长撬锁,说不定把它砸了更快。”
<Emissarius> “我等认为优先处理门锁吧。”
<Alvid> 埃尔维德把小拇指伸了进去,“你说得对。”
<Skogul> 躲在库拉舍身后的瓦西丽莎低声尖叫。
<Emissarius> 特使环顾四周寻找可以用来砸东西的金属管道或者近似的东西。

<GM> 蜂群们的嗡嗡声很快就消散了,那只泥怪似乎也暂时没了动静。

<Alvid> “啊,断在里面了。”

<GM> 不过那个房间的门也被泥怪吃了,而它本人还蜗居在内,你们恐怕暂时没法进里面了。

<Alvid> 他非常遗憾地抽出了剩下半截指骨,而且看起来他宁愿玩门锁也不打算回头看看。
<Alvid> “你直接把门踹了如何?”
<Aldrama> “想点好的,我们一会应该还能从外面打破窗户进去。”
<Arona> “可惜我们没法关门了。”

<GM> 埃尔维德发现他和特使在的地方北边的门并没锁,而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Arona> 阿罗娜长舒一口气擦了擦汗。
<Alvid> “哦,真是浪费我的骨头。”
<Alvid> “后面有东西抵住了门,我们可能得从外面的窗户翻进去。”
<Alvid> 埃尔维德敲了两下南边的门锁。
<Skogul> 目睹了精彩的生态表演后诗嘉古尔不禁有点胃痛,她近乎是滚到了北边的墙壁,再度摸索起其他关着的门。
<Arona> “我们先从这里出去?”
<Arona> 阿罗娜看向唯一还有出去可能的门
<Arona> “哼哼,这次我可要好好找回场子。”阿罗那嘟嘟囔囔接过诗嘉古尔手里的工具开始鼓捣起来
<Emissarius> 特使似乎正在看厕所里比如坐便器盖之类的东西能否卸下来。
<Emissarius> 或者带长杆的清洁工具啥的。

<GM> 诗嘉古尔恐怕是被吓坏了——她手抖得根本没法开门,手脚灵巧的卡莉丝翠女祭司接下了这活儿。

<Skogul> “呃呜。”

<GM>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这个储藏室里塞满了空桶、钢桶、装满玻璃瓶的板条箱、满是灰尘的高脚杯架,以及摆满了水龙头、虹吸管、搅拌器和其他酿造设备的桌子。

<Alvid> “你那臭烘烘的宠物还带着吗?”
<Alvid> “能不能让它把门锁吃了。”

<GM> 而一旁的特使开始拆坐便器,你发现它还是固定得挺牢的,你得花点力气。

<Aldrama> “他们破产清算的时候居然没有把这些东西也一起卖了……”爱德拉玛挪进去,或许板条箱里会有些瓶子里有剩下的酒。
<Emissarius> “哎呀。”
<Emissarius> “你提醒了我。”
<Alvid> 埃尔维德看着这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笑起来抽搐得更厉害了。
<Emissarius> 没过一会儿椅子被迫叼着那个桶靠近了南侧门锁。
<Skogul> “倒不如说申请破产了这里还这么多姿多彩……就很可疑吧?”

<GM> 臭烘烘的下水道开始侵占充满麦香的这片净土。

<Alvid> “哈,哈哈哈,哈哈哈。”

<GM> 但是这闻起来倒挺像是厕所会有的味道。

<Skogul> “呃呕。”
<Emissarius> “那此地又要添新品种了。”
<Alvid> 诗人在后面用三拍子鼓掌。“厉害。”
<Aldrama> “那边是什么情况,你们有谁把厕所炸开了还是把下水道搬过来了——”
<Alvid> “我们在开门。”
<Alvid> 埃尔维德脸上的面具的嘴已经咧到了耳根。

<GM> 在宠物泥怪的帮助下,特使成功把那扇门破开了,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味道之外可以称得上是安全安心。

<Skogul> “我靠他们那边到底是在干什——现在的动静真的只是在开门吗!”
<Arona> “你们不会是在,玩shi吧?”
<Emissarius> 特使把桶盖了回去。
<Arona> 阿罗娜一脸嫌恶地凑了过去
<Skogul> “瓦西丽莎有点受不了了这里怎么一会儿香香的一会儿臭臭的。”
<Emissarius> “有人同时开锁效率更高。”
<Alvid> “我得说你的宠物真的很强。”
<Alvid> “比我之前在我家附近买的什么开锁万能钥匙强多了,我后来发现它只是一串人的小指骨头。”
<Emissarius> “这里的也挺不错的。”

<GM> 非人类的二人朝门里面看去,雾气在这个寒冷的房间内弥漫。墙壁上覆盖着一层薄冰,天花板上挂着几根小冰凌。房间的后墙边靠着几个巨大的金属桶,而几个装着冷冻原料的旧板条箱占据了余下的空间。
<GM> 房间中央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个被金属框架包裹着的微微发光的淡蓝色球体。房间唯一的出口是双开厚木门,通向北侧。

<Alvid> “哦,冰箱?”

<GM> 看起来这是酒厂的冷库。

<Aldrama> 爱德拉玛把头探出来,她现在的表情看着就像在想象那只好宠物糊在某人的脸上的场景似的。
▶ En el sueño del hombre que soñaba, el soñado se despertó.

离线 Di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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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净水清洁工
« 回帖 #9 于: 2023-10-27, 周五 22:06:14 »
劇透 -   :
<GM> 上回我们说到,在废弃酒厂探险的你们经历了重重危难,总算在没有动用任何暴力的情况下解决(也有的还没解决)了问题。
<GM> 现在你们停留在特使使用它的宠物泥怪打开的冰库门前,被金属框架环绕的淡蓝色球体在空中匀速旋转并制造着冷气。
<GM> 房里堆着的板条箱里面都是些蔬菜瓜果什么的,有数厘米厚的白霜结满了这些东西的表面。

<Emissarius> 特使没有即刻步入冷库,考虑到奥术尾气可能会破坏冰上的痕迹,它先看了一眼地板上的薄冰上是否有近期有人来往的踪迹。
<Arona> “这个工厂破产居然连这个都没带走么?这玩意能卖不少钱吧?”
<Skogul> 在环顾一圈冰库内的景色后,欲言又止的游荡者缓缓开口。“瓦西丽莎认为……一个本应破产清算的工厂里,还有能正常运作的冷库属实可疑。”
<Arona> 阿罗娜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说道
<Alvid> “真有人收这垃圾?”

<GM> 地板上有些十分明显的鞋印,显然有人来过这儿。

<Skogul> “他建议我们先把这玩意儿视作鸠占鹊巢的,呃,什么都好。”
<Aldrama> “一般来说碰到这种场面我们可以先怀疑有人死在这里了。”
<Emissarius> 特使对着那串脚印确认它有没有出来过。
<Emissarius> 椅子嗅了嗅地面。
<Skogul> “然后头朝下被埋进那堆烂果子里?”

<GM> 也有人出来过,从鞋印的数量来看人数不少。

<Arona> “这些脚印,来往人数不少啊?能看出来脚印的最近时间吗?总觉得这不是破产的时候留下的。”

<GM> 椅子的嗅觉感官里面清新的麦香与下水道臭味形成了拉锯战,它有些分辨不出别的味道了。

<Emissarius> “用来存放尸体确实是效率之选。”

<GM> 这些鞋印还未被霜重新覆盖,它们应当是最近数天才有的。

<Aldrama> 爱德拉玛往一旁稍了稍,或许他们已经把新来的脚印踩乱了,但她还是留意了一下这些足迹通向了更深处的什么方向。
<Emissarius> “只要这里的临时住民不介意食物串味的问题。”
<Skogul> 诗嘉古尔凑到库拉舍旁跟着嗅了嗅。“但转念一想,比起尸体来说这里或许更适合存放些别的什么东西。”

<GM> 光从它们留下的痕迹来看——那些人在冷库里面到处转了转,说不好是在做什么。

<Skogul> “……例如说放在冷库里的火药是不是很难达到爆炸条件?”她没头没脑地思考起把这当作试爆点的可能性。
<Alvid> “有人在这里分尸吗?”
<Arona> “最近新来的?嗯——这个冷库说不定是他们存储东西的地方,我们搜索一下?”阿罗娜说着往房间周围四处敲敲打打,尝试判断出来什么暗门之类的地方。

<GM> 阿罗娜靠着直觉在这些板条箱堆中到处翻找,你的手拨开一颗又一颗冻坏了的洋葱。

<Aldrama> 爱德拉玛跟着阿罗娜挤了进去,“我非常怀疑我们之后翻出来的东西会变成人头而不是土豆……”

<GM> 终于,在你把房间西边的箱子已经翻了个底朝天之后,你发现东边的箱子中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卡着了。

<Aldrama> “在这种地方恐怕只有死人和元素生物才待得踏实!”
<Emissarius> 特使思考了一下也挤了进去。
<Skogul> “那起码我们还有三个可以踏实探索这里的朋友。”游荡者打了个喷嚏。

<GM> 你和爱德拉玛一起把那堆箱子挪开,里面露出一个比这本就寒冷的房间更让人感到冰寒刺骨的东西。

<Skogul> “怎么样阿罗娜,这里的土豆和洋葱还可以拿来炖汤吗。”

<GM> 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有些邋遢的中年男人——他被一堆绳子捆着塞在这堆板条箱里面。

<Emissarius> “哎呀。”
<Aldrama> “你们看我说——”
<Emissarius> 特使伸手探了探此人鼻息。
<Aldrama> “呃。”她伸手拍了两下这个人的脸,恐怕是没法报警了,她只希望他还活着这样他们至少不用考虑联系治安官。

<GM> 他原本红铜色的皮肤此时已经有些泛起了青紫,看起来被扔在这房间里面有些时候了。

<Emissarius> 如果事情足够遗憾在热源靠近的时候也许会释放出味道。
<Emissarius> “还是先带去暖和一点的地方吧。”

<GM> 十分微弱的呼吸——你毫不怀疑如果你们再晚来一些,这个男人会就此和那些蔬菜一样在冷冻库里永眠。

<Arona> “他居然还活着?!”
<Skogul> 游荡者闪进了房间,在看到埋在土豆和洋葱下的肢体时她皱起了眉头。“先把他带出去吧。至少先离开这个房间。”
<Emissarius> “暂且没事,但再放一会儿就可能有事了。”
<Skogul> “我们有什么能够给他抱着回温的东西么。”
<Skogul> “不会爆炸的那种。”
<Arona> “看起来新鲜能吃的只剩这一个了~”
<Emissarius> 特使对没事的定义似乎有点偏差,他把人拖了起来。
<Aldrama> “大概就是现在还可以喝土豆洋葱汤再晚一点就只能拿来炖土豆洋葱汤的程度了……”阿斯莫点亮了头顶的光环,虽然这玩意儿提供不了多少温度。
<Arona> 阿罗娜小心翼翼地跟着同伴把男人搬出冷库之后常识医治他。
<Emissarius> 椅子舔了一下男人的脸。
<Skogul> “可惜它们都烂掉了。”在把男人搬出冷库的路上游荡者接二连三地把那些烂掉的蔬菜踢得到处乱滚,“要不然我很乐意在这里直接炖上一锅。”
<Emissarius> 特使蹲在边上想着运转释放的热量也许能够帮一点这个男人,他盯着对方衣着打扮,寻找可能的组织徽记。

<GM> 在专业人士阿罗娜的医治下,男人的呼吸很快变得更明显且稳定了起来,但他依然没有醒转。

<Arona> “哼哼~虽然他离死就差那么一步,但在我手里!那就是天涯海角!”
<Arona> 阿罗娜骄傲地甩了一下发尾
<Emissarius> “他需要时间恢复,本地人有没有见过这张脸?”

<GM> 男人的服装有些破破烂烂的,而且从冷库出来之后就能发现他身上的味道属实不怎么好闻。
<GM> 如果这不是一种伪装,那么特使眼前的这位人类应当属于那些流浪者。

<Arona> “看起来他是附近的流浪汉?”
<Aldrama> “我不确定。”爱德拉玛就着光线打量起这个人的面孔来,但她恐怕也不认识非自己辖区内不是那么有名头的那些人,“我只熟悉这种快死的人的味道,但他应该很快就能活蹦乱跳的了。”
<Skogul> “那刚好可以问问他是被什么恐怖人物埋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的。”
<Skogul> “恐怕这也和这地方为什么还在正常运作有关。”
<Emissarius> “不怎么像以人为食的生物存储食材的一般手段,但也不一定。”
<Arona> “嘶,就我待在这里的日子来看我应该没见过他。”

<GM> 你们一群人围着这个流浪汉琢磨了半天,但没有人能想起来是否在哪里见过他。

<Skogul> “啊,谁会抽空去记和你擦身而过的任何一人呢。”
<Arona> 阿罗娜用几根手指捏着他的衣角检查了一番之后一无所获。
<Skogul> “只能等他回复语言能力后再把来龙去脉问个清楚了。”蛇魔宠爬上了流浪汉的肩头,等待着对方醒来。
<Aldrama> “恐怕他确实不在我的辖区内……”趁对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爱德拉玛翻了一下他的口袋。

<GM> 在雾霾城的郊区与法力废土的其他地方,几乎到处都是和他一样对生活无能为力的流浪者,又有谁能担保能认出那里面的所有人呢?

<Emissarius> “放在这恐怕他很快就要回冷库里去了。”特使思考的间隙椅子去拱了拱对方的衣服口袋。
<Arona> “总感觉今天还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先省一下法术位吧。”
<Skogul> 游荡者想了想,她折回冷库里再翻找起那堆蔬果。会有行凶者留下的其他线索么?

<GM> 脱离了寒冷环境之后,男人的体温也逐渐恢复了。在你们休息的这片刻他忽然间睁开了眼镜。

<Arona> 阿罗娜思索再三放弃了往他身上扔法术的想法。
<Emissarius> “只是我等在意为何一定要是他。”
<Emissarius> “哦,您好。”

<GM> 他几乎是立刻跳了起来,“不,不!我不是——”

<Skogul> “喔唷。”
<Emissarius> “请不要发出很大的声音。”
<Emissarius> “不然他们就要过来了。”
<Aldrama> “呃,您好,我们是——”
<Aldrama> “治安官,新来的,我们为您的安全负责!”
<Arona> “嘘,嘘先生,我刚刚治好了你,你暂时安全了。”
<Emissarius> “某种程度上这是一次隐秘行动,所以还请您配合。”
<Aldrama> 爱德拉玛对男人扯了个笑脸,至少先看看对方对他们的敌人态度如何再说。

<GM> 他定住了神之后看了看你们的样貌,抖抖索索地向你们发问,“呃,呃。不好意思,我一定是老糊涂了……请问各位是?”

<Emissarius> “这些就稍等再说吧,还有印象您怎么来的这里吗?”

<GM> 在爱德拉玛报上名号,并且注意到他自身也是被你们所救之后,这个中年男人终于恢复了冷静。
<GM> “我是卡萨里——钢铁猎手的首领,虽然你们可能没听说过。这座酒厂废弃之后就成了我们的据点,但今天似乎突然有人闯入了这里……”
<GM> 他陷入了回忆中,“仙人掌!他们领头的是一个仙人掌,还拴着一条大蜥蜴。”

<Emissarius> “行凶者的外貌还……哦。“
<Arona> “这里是你们的据点?那外面酒桶那个巨大泥怪你知道么?”
<Skogul> “等等,就今天的事?”游荡者在冷库里一无所获,她裹紧斗篷踱了出来。
<Emissarius> “还有黄蜂。”
<Aldrama> “……仙人掌?这个组合听着就像是从法力废土来的。”
<Emissarius> “对方看起来是为何目的而来?您可还记得其他人去了哪里?”

<GM> “他们发现我们之后,喊着'把邪恶的炼金术士和魔法师都赶出这片土地'就冲了上来……”
<GM> “我,我的同伴们呢,你们有看见其他人吗?”

<Skogul> “极端环保主义?”

<GM> “呃,就是今天。”

<Skogul> “呃,很遗憾。目前为止我们见过的会动的能动的东西只有那块泥巴和黄蜂。”
<Emissarius> “也许他们躲藏起来了。这样的组合还挺显眼的。”
<Arona> “地上倒是有很多脚印,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在冷冻库吗?我们再晚来一会你就死定了。”
<Skogul> 诗嘉古尔皱了皱眉头,她从斗篷帽兜里顺出了那张报纸。
<Emissarius> 特使摸着下巴回忆今天看到过的仙人掌蜥蜴组合。

<GM> “应该是谁把我丢进去了……我失去意识的时候还在我们的据点里——就是北边那个房间。”

<Aldrama> “他们有提到过类似于什么不死生物的话题么?”

<GM> 卡萨里指了指你们对面的门。

<Skogul> “等等,我是说如果这群环保恐怖分子发现了那位高材生。”

<GM> 这样的组合想要不被人注意到都难,特使确信自己没在大街上看到这样的生物组合。

<Skogul> “他会不会被。”
<Skogul> “呃我是说。”
<Arona> “哇哦”
<Skogul> “像这位先生一样被塞进冷库里啊。”
<Arona> “我是说,哇哦,我们要对抗的组织又多了一个。”
<Emissarius> “这取决于对方应对陷阱的能力。”
<Emissarius> “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可以说……交予我们处理。”
<Aldrama> “我比较好奇这群人会不会和那些反盖布的声音之间有些关系,他们不会是在这一带收割法师吧?”

<GM> 尽管你们都没听说过钢铁猎手,但关于一个极端厌恶炼金术士和魔法师的仙人掌领导的组织——爱德拉玛和诗嘉古尔都很快得出了答案。
<GM> 不管是在警局又或者是地下情报暗网中得到的消息,它们都指向一个目标——“净水清洁工”。

<Skogul> 诗嘉古尔煞有介事地抖了抖手里那份皱巴巴的报纸,钢铁猎手钢铁猎手……在阿肯斯塔的这段时间,她应该对当地的组织产生了初步了解,但她需要再回想一下。
<Skogul> “……呃呃呃,呃呃。”游荡者把手里的报纸扬得哗哗响。
<Arona> “至于你的同伴,最坏的可能性就是全部被那个仙人掌干掉了,好一点的可能被抓了?”
<Emissarius> “尚未有定论,至少时间还没过去多久。”

<GM> 一个叫杜威·晨星的仙人掌莱西是他们的领导人,这个雇佣兵组织坚信如果不将把法力废土变成如今这样的魔法师和每天大量生产化工垃圾的炼金术士从这世界上赶尽杀绝,阿肯斯塔的居民永远也别想过上更好的生活。

<Skogul> “阿肯斯塔当地好像确实有个比较出名的,或者说臭名昭著的环保结社,我是说组织。”
<Aldrama> “你是说头子是个很不可思议的莱西的那个。”
<Aldrama> “我记得有天晨会的时候警队的某个谁把这群人直接定性成了和狂热德鲁伊差不多的恐怖分子。”
<Skogul> “对,就是那个喜欢在对炼金术士发起冲锋前高喊‘我的爱马!’但实际上并没有马的。”
<Skogul> “仙人掌莱西。”她补充道。
<Emissarius> “听上去是挺类似的。”
<Skogul> “对不起瓦西丽莎说他没有在骂人。”
<Skogul> “那看来警队和一般人的观点难得地……统一起来了。”
<Aldrama> “我怀疑没有马只是因为它看起来像会扎坏自己的坐骑。”

<GM> “怎……怎么会这样。”看起来卡萨里没听过这组织的大名,他有些绝望地抬起头望着天花板。

<Skogul> “它的下半身足以成为自己的爱马。”
<Arona> “你说我们救下来的那个莱西会知道这个仙人掌相关的事情吗?”
<Skogul> “瓦西丽莎是说它的奔跑速度,他发誓自己没有在说黄段子。”
<Emissarius> “也许我们该就近看看。”
<Emissarius> “还有您的同伴在此躲藏也说不定。”
<Emissarius> 特使看向地上的男人。
<Arona> “你们有什么辨认身份的暗号么?”
<Skogul> 蛇魔宠抬起头。“就近看看?瓦西丽莎还以为你会提议去那个莱西的窝窝边上转悠。”
<Arona> 阿罗娜戳了戳地上男人虚弱的身体
<Skogul> “噢,不过这么一来的话,”诗嘉古尔绕着卡萨里转起了圈。“如果把对抗净水清洁工作为条件的话,是否能解除那高材生的戒备呢。”
<Emissarius> “那边容器里的生物是你们的手笔吗?如果有办法让它们安静下来也许会更好一些。”
<Aldrama> “但我们还没去看看他们的据点……”爱德拉玛顺势往对面的门上一支。

<GM> “没有。不过我的队友应该都很好辨认,我们平时都在法力荒野附近猎杀那些变异的害兽……如你们所见,他们就像我一样穿着这样破烂的衣服。”

<Skogul> “不可否认,我们似乎不该对其他人的道德水准抱有过高期待。但这起码能争取一点平等对话的机会,毕竟换了我的话也不希望在搞实验的时候有群环保疯子踢开我的门说‘去你妈的炼金术士!’,对吧。”
<Arona> “但问题是我们没法联络上优等生,啧。”
<Skogul> “那你们明明干的都是好事。那群傻子极端环保主义者真该给自己换些堆肥了,”
<Emissarius> “很遗憾,它们或许应当直接去盖布。”
<Aldrama> 前警员把耳朵贴在了对面的门上,“不用去盖布,盖布不就在这里吗。”
<Arona> “不如把它们做成堆肥,说起来,你要雇我们吗?顺路找找你的同伴?”
<Aldrama> 她指了下后头的骷髅。
<Skogul> “那无所谓,瓦西丽莎只提供思路。”诗嘉古尔耸耸肩,继埃尔维德和爱德拉玛后她也推了推那扇纹丝不动的门,最后决定绕道而行。
<Skogul> “盖布会有——莱西巫妖吗?”
<Emissarius> “如果能以此在关键时刻引走它们的注意力,也不是什么坏事。”

<GM> “恐怕我只能拜托你们了,凭我的力量完全无法与他们对抗……”卡萨里叹了口气。

<Skogul> “我好奇这事很久了。”
<Arona> “巫妖,如果有莱西巫妖的话,那会有机械巫妖吗?”
<Emissarius> 特使转去来时的门边上贴门听了一会儿刚才的爆炸酒保还有没有什么残余动静,他去附近别的房间寻找能够翻出去的窗户。

<GM> 你们意识到一件事,如果你们想要从外面绕行找到这个房间的突破口,就不得不回到那个已经被真的酸败的雾霾城酸酒淹没的品酒室。
<GM> 那两位发条酒保恐怕正等着客人上门呢。

<Aldrama> “呃,等等。”爱德拉玛拉开那间两大邪恶生物搏斗的房间门看了一眼,“这边有扇窗可以出去。”
<Aldrama> “前提是里面已经够安全了。”

<GM> 神裔和蜂蜜小麦酒味的金黄大软泥面面相觑,但那里面确实有扇窗。

<Skogul> “呃呃呃呃呃呃呃。”
<Emissarius> “它们看起来如何?”特使试图破拆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
<Aldrama> 爱德拉玛砰地关上了门。
<Emissarius> 过会儿它把马桶盖放回原位绕回了爱德拉玛边上。
<Aldrama> “很健康。”
<Arona> “两个发条跟一个烂泥,真的非要选一个嘛”
<Arona> 阿罗娜有些绝望地看着那坨烂泥
<Aldrama> “从数量上来说我们占绝对优势——话是这么讲的。”
<Aldrama> “但更重要的恐怕还是软泥比较好闻。”
<Emissarius> 特使看了一眼剩下的那几个罐子,又把脸转了回来。
<Skogul> “……或许也有把泥巴引到发条那边的办法。我们还有多余的发声猴子玩具吗。”
<Arona> “猴子好!猴子万岁!”
<Emissarius> 他开始回忆吸引此类生物的正确方法。
<Skogul> “咻咻咻啪啪砰帕咚。”

<GM> 瓦西丽莎模仿发条猴子的声音让刚刚被爱德拉玛关上的门那里传出些许响动。

<Emissarius> 椅子附和着发出了一点鼻息声。
<Skogul> “嘎啊啊啊啊啊。”
<Skogul> “它的听觉确实很灵敏。”
<Skogul> “呃呃呃呃。我们是否有可能……借用一下……埃尔维德先生的拟声系统。”
<Emissarius> “我等暂且尝试一下非冲突手段。”
<Skogul> “或者还是直接让卡萨里先生换把锁吧。”
<Arona>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但我们要用什么还……”
<Skogul> “这是必要的牺牲。”
<Skogul> “一切都是为了阿肯斯塔,”
<Emissarius> 特使来到那扇门前揭开了木桶。
<Skogul> “为了没有净水清洁工的明天。”游荡者振振有词。
<Skogul> 诗嘉古尔瞥了瞥那扇被堵死的门。“按理说我们先前搞出的动静也不算小了,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这么看来我更倾向门后没人。”

<GM> 你们又呆在被箱子堵住的门后面听了会儿门里的动静,似乎没什么声音。

<Skogul> “但既然我们都得出最终结论了。”

<GM> 但考虑到你们先前搞出的动静,说不好他们是走了还是潜伏着。

<Skogul> 游荡者稍稍侧开身,把门让给了特使。
<Emissarius> 泥怪在门上伸展。
<Skogul> 同时她再度屏息捕捉起门后任何一丝可能的动静。
<Alvid> “行不行?不行我来试试。”

<GM> 锈蚀泥怪的酸液逐渐分泌在门上,尽管对木头不是特别有效果,但你们还是能看到门上开始逐渐出现孔洞。

<Emissarius> 特使先往洞里瞄了一眼。
<Skogul> 游荡者沮丧地吸溜着鼻子,你分不清她是因为太沮丧了还是因为在冷库里呆得太久了。
<Emissarius> 虽然考虑到这股味道后面如果有人大概率已经发现了。
<Aldrama> “它看起来好像不是很乐得消化这个东西。”爱德拉玛拉了一下枪栓把武器搭在肩上。
<Arona> 阿罗娜伸了伸懒腰也凑了过去

<GM> 满是灰尘的板条箱和空木桶使这个宽敞、开阔的房间看起来像仓库。一些标注着“谷物”和“啤酒花”的板条箱堆放在两侧的双开门前面,两个同样大的双开门分别朝向南面和西面,通向酒厂内部。
<GM> 房间里搭着几个小帐篷,每个帐篷里都有破旧的铺盖,衣服挂在磨损的绳子上,还有一个装满雨水的敞开的小桶。一个矮人女性静悄悄地躺在那里。

<Arona> “好消息,这里面还有个人,坏消息,看起来好像是死了。”

<GM> 而传说中的那个仙人掌莱西和他的爱宠显然也在里面,就在你们的视线穿过半人高的板条箱对上他们,他们也同时看到了你们。

<Alvid> “里面的人听好了!”
<Arona> “更坏的消息,我们被boss发现了!”
<Alvid> 埃尔维德清了清嗓子用扩音器随口大喊。
<Alvid> “你们面对的是阿肯斯塔警察局分局,你们的资产在我们手里,立刻放下武器,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
<Alvid> “后面一句台词是什么。”

<GM> “站住别动!”一个粗哑而尖锐的声音带着刺耳的口音传来。“把手举高!”一个戴单片眼镜的高大瘦长的仙人掌莱西,一只手放在身体一侧的魔杖皮套上,另一只手伸向前方,上面覆盖着厚厚的黑刺,就仿佛一把上膛的手枪。他身边是一只狼那么大小的棕色龙兽,旁边还站着两个莱西流氓。

<Alvid> “哦对,站住别动!”
<Alvid> “把手举高!”
<Arona> “居然还是个绅士仙人掌!”

<GM> 你们两方的示威时机恰好卡在一起,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Aldrama> “后半句基本是‘不然我们就开枪了!你可以在之后的审判环节中聘请律师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Alvid> “好的,不然我们就开枪了!你可以在之后的审判环节中聘请律师,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你死后的谈资!”

<GM> “警察?不……看来你们不知道是谁雇佣了我们。”那个仙人掌发出一声嗤笑,“不要装模作样了。”

<Alvid> “不,我们也是警察。”

<GM> “如果你们之中没有魔法师或者炼金术士,我们还能放你们一码。”

<Alvid> “你竟然不知道阿肯斯塔有两个警察局?”
<Skogul> “有什么想说的就去和阿斯莫d——说去吧。”
<Skogul> “啊?那我们确实没有,但你可以从现在开始构思求饶的措辞。”
<Aldrama> “是的,我们负责掌管你死后的事务。”
<Emissarius> 特使没说话,但它在诗人旁边露出了某个经典警察局桥段里差不多的表情。
<Arona> “冒昧问一下,你会结果子吗?我有点饿了。”

<GM> “天啊,看来你们是被那些魔法蚕食得失去了正常的思维。净水清洁工会从苦难之中解救你们。”

<Aldrama> 爱德拉玛猛咳了两声——她看起来确实不像炼金术师,理论上。
<Arona> 阿罗娜撇了撇嘴做出了战斗的准备
<Skogul> “阿肯斯塔丧葬办也是警察局的组织。看来你被他们耍了,嘻嘻。”
<Alvid> “等一下,我不喝水。”
<Arona> “这句话的含义是——成为我们的晚餐吧你这个仙人掌!”
<Emissarius> “遗憾的是不能与您共饮了。”
<Skogul> “要不然你们就会清楚这种路数他们用得最多。”
<Alvid> “——我也不吃仙人掌。”

<GM> “真是麻烦,看来得找洛夫莱斯多要点报酬了。”

<Aldrama> “刚才那句话有人录下来了吗?”爱德拉玛转过头,她看起来相当兴致高涨。
<Skogul> 游荡者嘎嘎直笑。“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种路数他们最爱用了。”
<Aldrama> “我已经等不及戴着你的眼镜回去做述职报告了!”
<Skogul> 她惟妙惟肖地模仿起仙人掌的供词,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做伪证。
<Emissarius> “他们的结构还挺纯粹的。”
▶ En el sueño del hombre que soñaba, el soñado se despert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