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坂往事】阿莱亚的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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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和塞伦爵士告别后，阿莱雅按照计划来到了百夜公会，视图在这里发展未来可能用得到的力量（为塞伦爵士信心满满的云坂城，也为了自己），但眼前的，却是一副不像是公会日常事务的景象：
“……总之，愿意再次跟随我离开再次寻找安身之所的，我会等待一个星期。”说完，之前也见过的公会首领等待着公会成员的回应。
看起来公会在这次战争中作出了自己的选择，公会的首领选择了离开。

阿莱雅观察下成员们的反应

看起来很多成员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显得震惊
但在交头接耳的骚动后，很多成员透露出了跟随首领的意愿，看起来首领的人望很高

阿莱雅走到首领身边，示意希望与他低语几句

首领似乎记得你，微微点了点头“去个安静的地方吧。”
首领带着阿莱雅来到了上次到过的地下，巨大的头仍嵌在墙中“我想您带着值得期待的委托？”

阿莱雅向首领表明来意“我此次代表塞伦爵士和自己的立场，塞伦爵士希望贵公会可以成为云坂城的力量，而我个人则在寻找战斗中可靠的伙伴。看样子您打算离开呢，但希望您可以帮我介绍一下那些想留下的人”“不过接受这份委托等同于接受战争，这和冒险可完全不同，希望您也可以和他们讲明白。”

首领点了点头“塞伦爵士的行动，果然还是要选择留下呢。既然他提出了请求，那么我们自然会接受，但是您的立场，又是如何？”“与塞伦爵士不同，客人您过去不曾和我们打过交道吧。敢问您的立场，是为实利，还是虚名？”

“我目前算是塞伦爵士府上的食客，所以塞伦爵士的立场便是我的立场，我只是希望能找几名能干的成员成为我直属管理的小队，在战争中更有效率的完成任务，当然为了磨合近日也要与我一起行动了”听到首领的回答阿莱雅反而有些意外“您不打算离开了么？”

首领摇头“我会在离开前，完成塞伦爵士的委托。”“原来如此，正规的手续前，我就暂时将您作为塞伦爵士的代理人了吧。”

阿莱雅对塞伦爵士的影响有了新的认识。阿莱雅点头示意“感谢您的理解”

稍后，阿莱雅被告知了几个名字，其中，也有在之前战斗中遭遇的数人，总计是十四个名字。
“虽然还没有正式的确认，但这几位新人应该比较可能愿意留下。”
有首领的引荐，这些人尽管各自有着不同的动机（战争正是我所追求的/作为佣兵在哪里战斗都没有区别/云坂城是个不错的地方/没有逃避的理由/我会成为新的首领……）都表达出了留下与塞伦爵士一道的意愿。

“那么我也可以放心的离开了。”首领在这数天的忙碌后是这样说的，塞伦爵士与他，果然以前有过很多事情吧。

阿莱雅与他们简单交谈后对他的选择表示支持，并表示他们接下来将为这座城市而战，为正义而战，胜利女神将临幸他们之类的简单战前动员。阿莱雅统计一下确认留下来的人数，并通知他们明早到塞伦爵士的府前集合

临走前阿莱雅再次走向首领，“这一别可能不会再见了，果然现在不问以后我会后悔的吧，哈哈”
阿莱雅直接问出心中疑惑：“不知地下的那个头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嗯……”首领好像不太想说“知道了又如何呢？塞伦爵士不会想知道的。”

“这只是我自己的好奇呢。比较见到这张脸的是在下而不是塞伦爵士”“之前也说了，知道也许不会如何，但不知道会心存疑惑。询问您，您也许会告诉我或不告诉我，但若不在这最后的机会询问您的话，我会后悔”

“原来如此，那么这不是我对塞伦爵士的代理人所说的话了。”首领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头。

阿莱雅点点头

“其实这就是个，比较大的头罢了，帝国境内有很多遗迹，而现在的云坂城过去也曾经极度起落，在我们得到这块土地时，这个不知是否生物的存在就在这里——虽然从长时间的表情变化来看应该不是普通的石头吧。”
“我只知道前帝国时代的战国时期，有魔法驱动的巨大雕像这样的攻城武器，所以这个可能也是它的残骸吧。朗道少爷似乎知道得更多。”
“也有可能是像圣教国的圣都大圣堂里的圣女雕像一样的神迹吧，某位湮没在历史里的神祇的雕像。”
“但是这样狰狞而衰老的面容……”首领不知该怎么说了。

“我明白了，感谢您的解答”

[味精]

当日晚些时候,阿莱亚来到塞伦爵士的房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并敲门.希望告知塞伦爵士此行的收获,并且白夜公会已经撤离云坂城,召集来的人手需要塞伦爵士出人编队指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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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六韬络接触后完成工作的阿莱雅回到了寄宿的塞伦爵士家，敲开门后，面对的却是比前一天晚上更加郁闷的塞伦爵士。
“嗯，你回来了。”像端坐在宝座上的国王一般，椅子上的塞伦爵士朝你点了点了头。
听取了阿莱雅的汇报后，塞伦爵士对百夜公会的离去并没有太多惊讶。
“编队训练指挥的事情就先交给你吧。”塞伦爵士没有花太多时间作出了这个决定“作为特务部队需要有这方面经验的人来。”
“那么，阿莱雅，你知道昨天离开的你的同伴们以后会去哪儿吗？”塞伦爵士若有所指的问。

[味精]

"我想他们应该还在城内.朗道少爷似乎还没有离开云板城呢.他们已经决定追随那位少爷了."
阿莱亚的手滑向了腰间的一根羽毛"如果您有急事相告的话我有办法联系他们.如果他们有状况我也在离别前为他们准备好了联系我们的手段."阿莱亚的手指在羽毛上打转,这原本是他为了战争而准备的通讯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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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并非那样，既然还在城里那么应当不是我看错了。”塞伦爵士告诉了阿莱雅今天白天朗道亚历他们在交易所的竞技场里登场的情况，以及那名与他们在一起的少女“虽然没有看到朗道……”
塞伦爵士表现出了短暂的担忧，但很快收起了波动的表情恢复平静：“并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味精]

"哦?"阿莱亚发出了少有的升调."竞技场么..."阿莱亚挠了挠头，昨日的同伴今日就沦为竞技场的打手实在有些让人难以预料。
"应该和少爷在一起没错。"经过短暂的思考，阿莱亚做出了判断。那天朗道硬推他们与空民打手对战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更何况他那些厌战的前队友不可能自发的留在云板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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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最初也是想从那边借来人手的，但是情况好像比我预期的发展得还要迅猛，选择离开的人越来越多了。”塞伦爵士眼中流露出浓厚的失落
“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你的同伴们似乎是第一次在竞技场出道呢，而且，看起来的目的是那个少女。”塞伦爵士又顿了顿
“上次多萝西的任务，虽然我从玛蕾那里已经听过报告了，但是，最后的主谋，那位圣教会的司教，是被你们交给玛蕾她了么？”

“司教女士应该还在养伤才对，而且多箩西的眼球是在医馆发现的，所以我认为安雅也很可疑呢。”阿莱雅似乎没意识道塞伦爵士的话中暗示了玛蕾“已经”收到了货物“正巧我还想等司教醒过来后问她些事情。”

“那个安雅，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不都是圣教会的那位司教一手炮制的吗？”塞伦先生似乎跟你们掌握到的情况完全不同。

阿莱雅如实说了安雅是如何把我们引向教会的秘密，之后又失踪留下警告了我们战争迫在眉睫。以及关键的眼球是如何在医馆发现的

“啧”塞伦爵士发出了咂嘴的声音“大意了，原本以为那女司教被牵涉进来是天降的优势，没想到现在反被利用了。”
塞伦爵士告诉了阿莱雅在竞技场看到的那名少女疑似女司教的情况，并说出了自己原本打算将这位圣教国权贵的亲族作为未来的战争中与圣教国交涉的筹码的打算。
“现在只能寄望于她还没有离开城内了……”

“哦？”阿莱雅的拳头下意识攥紧，一天之内让他吃惊两次实在太少见了。“玛蕾女士利用了我们！还是说…亚历他们觉得司教已经成为了他们的财产呢…”阿莱雅显得相当懊恼，也许是因为自己以前的身份对司教还留有一丝敬畏？
“如果您愿意，我会尽全力把司教带回来。”阿莱雅上前一步“不管如何，那位女士也不应遭到如此的待遇。”

“从他们在竞技场的战斗来看，玛蕾一开始就打算拿到女司教的前一种情况比较有可能吧。”塞伦对阿莱雅说道“不，你去‘一亲芳泽’向玛蕾问出事实，我带人去封锁城门，希望还不太迟。”“况且你也不希望和之前的同伴遭遇吧……”塞伦爵士暗示可能会和带着女司教碧卢的亚历一行人发生冲突

阿莱雅点点头，把手放到胸前微微鞠躬“事不宜迟，如您所愿，我立刻赶往一亲芳泽。”说完变转身离开
阿莱雅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一亲芳泽。

抵达一亲芳泽时，夜幕已经笼罩了云坂城，但一亲芳泽比白天更加的热闹，但现在那稠密的人流却阻碍了阿莱雅的脚步。
17号房间，这是阿莱雅一行人在云坂城中冒险的开始，每次来时都会引导的侍者仍像往常一样静候门边
侍者见阿莱雅出现，敲了敲门，然后打开门让阿莱雅进去了。
房间内，帷幕背后的身影毫无变化
“啪，啪”的打着扇子，玛蕾女士安静的等候着阿莱雅的诘问。

坐到玛蕾女士对面的阿莱雅渐渐冷静了下来，刚刚脑袋一热就冲了过来，但是这种老谋深算的女人是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说出一切的。
“唉…”阿莱雅谈了口气“我说司教出现在了竞技场。”

“喔，是吧，真不可思议呢。”玛蕾女士表示出轻微的惊讶。

“一定是有什么人把她带去那里的吧，那位小姐的伤可是不便自由行动的呢。”“难道不是您吗，除了您以外别人应该没这个本事也没有司教的情报吧。”阿莱雅还是决定用他擅长的开门见山的交涉方式。

“嗯，确实很有可能呢，不过阿莱雅先生，您的同伴们呢？”玛蕾硬是要转移话题“他们对那位司教的去向应该也很有兴趣吧？”

“我们已经分道扬镳了，所以那是他们的事情。关于这件事您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阿莱雅又把话题硬拉了回来

“原来如此——那么比起我，你的同伴们不是更有可能把那位小姐带去么？”玛蕾这么说。

“您似乎没有理解我此次的来意呢。”阿莱雅顿了一下

“啊，老身确实不理解呢。”

“我已经知道司教出现在竞技场，也知道我以前的同伴们很可能带着她。那么我为什么没有去找他们，而是来着您呢。”

“因为我的目的，或者说现在的任务并不是找到司教。”

“而是要明白您的意图。”

“嗯，我的意图吗，真是个好问题呢？”玛蕾女士减小了扇动扇子的频率“因为是个直接的问题。”
“我的意图是颠覆圣教国。”玛蕾女士说道。

尽管又听到令人震惊的言论，但是阿莱雅没有打断玛蕾女士

尽管阿莱雅耐心等待，但玛蕾女士也就只说了这么一句。

“那么我们也许可以合作。”阿莱雅也不改色的说出了不符合身份的话。“不知道，您把碧卢卖到竞技场与颠覆圣教国有什么联系呢？恕我愚钝，看不透其中的联系。”

“不论那位碧卢小姐是能从竞技场里幸存，或是就此沉沦，圣教国都或早或晚的会感到被冒犯了吧。”玛蕾女士缓缓地合上扇子，然后用手折了折“一直以来，圣教国就比帝国要更加的稳定，下有救世之英名，上有圣女之庇佑，圣教自身也用了各种手段来维护组织自身的稳定。”
“这四百年来，虽偶有小冲突，但一直未曾与帝国发生过全面战争，直到现在……”玛蕾女士猛地展开了扇子“……摆出了一副和帝国算旧帐的姿态。”

阿莱雅有些语塞，面前这个女人显然有自己无法想像的过去。

“战争在这片大陆上从来都不缺乏，先史时代不提，晦月战争席卷大陆，改变了各个种族的地位；其后的继承战争则重组了文明，直到最初帝国的成立将这片大陆统一在一个名字下……只要有可以夺取的东西，就可以有夺取的战争。”玛蕾女士回忆了一番历史

阿莱雅的手指不断的敲打着膝盖。“那么…您认为接下来战争谁会是获胜的一方呢。”不知为何阿莱雅无法克制住询问面前这位女性战争结果的欲望。

“西格诺姆圣教国要向卡拉罕帝国宣战，如果失败，那么对于‘正义之士’而言无异于是自乱阵脚；即便胜利，新的领土和人民也需要一段时间的消化”听到阿莱雅的问题，玛蕾摇了摇头“战争的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一旦开战，圣教国就会偏离稳定，走向崩溃的边缘。”
“一定要说的话，获胜的一方，从来就不在二者之中。”

“不过当下，我更担忧云坂城呢。作为踏脚板的云坂城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被战争摧残的命运呢。”阿莱雅停止敲打他的膝盖并起身在昏暗的屋内转悠起来。“您也会离开吗？”

“我还不打算被毁灭。”玛蕾将展开的扇子从扇面中间缓缓地撕裂，似乎在预示着圣教国的未来。
“那么，要如何合作呢？”

“那么也就是打算离开喽。”阿莱雅停了下来“至少把碧卢留给我们，留给准备留在云坂城内与圣教国对抗的人们。”

“那恐怕不行呢，至少在圣教国正式宣战前，不能让碧卢留在云坂城——一旦宣战，一切就难以逆转了。”

“事实上，我认为目前的形势已经难以逆转了，战争就要来了。您还在犹豫什么。”

玛蕾沉默了一阵“看来确实如此，骰子已经飞到不知何处了——现在这个时间。我也不确定碧卢小姐身在何处了。”

“那么就请您动用您的资源吧。或者如果您更愿意把这当成一个委托—来自塞伦爵士。”阿莱雅走近玛蕾“如果我们运气好，或许还能留口气付您报酬。”

“——不过，她现在可能正前往西北方国境线上的‘凛冬要塞’。”

“什么！？”

“实在抱歉，这个委托我不想接受呢……”玛蕾女士做作的叹了口气“因为已经有人拜托我要将她送回家呢，那位大司教亚苏拉·阿凡多，可是会直截了当的诉诸暴力的人呢。”

“既然这样，那么再会了，玛蕾女士”

“会有机会再会的，阿莱雅先生。”

事已至此，和玛蕾女士过多交谈也是无用，得知碧卢可能已经前往“凛冬要塞”后阿莱雅立刻动身前往城门，寻找带队的塞伦爵士。
阿莱雅在西城门发现了带队的塞伦爵士，从表情上来看，塞伦爵士没有截到碧卢女司教“城门处并没有满足那位小姐外貌描述的人出入呢。”
“塞伦爵士，根据玛蕾女士的意思，司教可能正在被送往凛冬要塞的路上。”

“北方吗，了解了。那么让西路的人也北上去追踪吧，也不要放松在城内的搜索，也许他们是打算先在城内比过风头再出发。”塞伦爵士根据阿莱雅的情报调整了策略。

“塞伦爵士，还有一个可以精确定位他们的办法，不过您需要机动性相当高的部队才有可能跟上”阿莱雅拽下腰间的羽符递给塞伦。

塞伦爵士有些不解的看着手里的羽符，稍后恍然大悟“这种高速……恐怕难以达到。”
塞伦爵士思索一番后笑着说道：“那么，阿莱雅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带去的话么？”
“稍微长一点也无妨。”

“希望知道他们今后的打算吧。”

“确实是值得好奇的事情呢。”塞伦爵士收好了羽符，吩咐好部下的行动后，带你一道回到宅邸，然后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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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过去的同伴正式告别后的第一个晚上，阿莱雅在复杂的心情里陷入梦乡，一夜无事。

第二天，阿莱雅和塞伦爵士就接到了“恐怖分子自北门强行突破，追兵锐意追逐中”的报告。
对这报告的反应，塞伦爵士也只是在后来和阿莱雅独处时这么说了一句：“咳，这个城市也真是和平得太久了。”然后，便前往市议会去就昨晚擅自调动城管戒严城门一事进行报告了——从他不以为然的表情来看，这事他没放在心上。
“今天可能会有个老相识的孩子会来，嗯，面子上的那种老相识，你稍微关照一下。”塞伦爵士像是要强调朗道的特殊性一般追加了陈述“有点儿本事，不过人可能有点古怪，我让她和今天要来的佣兵们一块儿来报道了。”
有新的人力总是好的。

————早晨做爱做的事的分割线————

根据昨天的安排，从百夜公会来的支援已经来爵士府邸上报道了，被指派为指挥的阿莱雅来到了佣兵们当中。
由于百夜公会的佣兵都是一眼可辨的空民，场边那个有着棕色头发，又矮又胖的人类“少女”，十有八九就是塞伦口中的“旧识之女”了吧。

[伊拉]

“你就是我们的上司吗，你是一个剑士吗”
女孩看着阿莱亚。她有着过度矮小和肥胖的身体，一看就让人没感觉。不过阿莱亚觉得女孩倒是很欣赏自己

[味精]

正准备来个晨间训话的阿莱亚被少女的搭讪打断了脑中梳理的台词。
阿莱亚转过身来面朝少女微微点头以示敬意。
“我的确是他们的队长。”阿莱亚看了一眼集合在爵士府邸前的百夜佣兵们，暗示他口中的"他们"所指的是少女口中的“我们”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
“我不记得昨天与您在百夜公会见过面。想必您就是塞伦公爵口中的客人吧，美丽的小姐。”
阿莱亚双手抱在胸前，尝试辨别少女的年龄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