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COC7th】无夏之年 LOG(堂堂完结!撒花!)  (阅读 4342 次)

副标题: 关于幻境,关于时空,关于创生与毁灭

离线 Fessus化的蛇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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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无夏之年 LOG(堂堂完结!撒花!)
« 回帖 #20 于: 2024-04-22, 周一 04:57:18 »
5.《曼弗雷德》
劇透 -   :
(因为乌利亚的PL学业实在太忙了,暂时宣告退团)
<白枭大公> 但艾缪小姐选择让这群小登给自己整个好点的房间然后睡一觉
<kp蛇蛇> 无论如何,分散三处的调查员们总算是——或者至少部分地完成了他们各自的任务。虽然乌利亚显得情绪不振,看起来并不打算和任何人交流,但至少这次拜访让你们对这一【时空】与你们之前所在的世界存在差异这一事实有了确证。
<查尔斯> 查尔斯带着情绪有些崩溃的乌利亚在附近找了一个高档酒店,安抚她先睡一觉。然后自己也休息了一下。
<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熟练地找了一个夜鹰的据点,作为临时休息的地方
<kp蛇蛇> 而另一边,我们兵强马壮(真的吗)的无缚诗社和夜鹰都为你们准备好了充足的助力。
<kp蛇蛇> 那么,你们各自都寻觅到了适合的休憩场所。查尔斯的眼光自然无可挑剔,而路德维希也自有在伯尔尼随处寻找最近的夜鹰据点的高超经验——至于艾缪那边,她的“乌合之众”们在这个工作上,倒要比想象中靠谱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显然已有睡意——历经了这样糟糕的一天,难道有谁还能指望她继续工作吗?几乎是理所当然的,她住进了无缚诗社(如果这群乌合之众真的认为自己配得上这样一个称号的话)为其准备的最好的房间,并且在睡前向伟大的尘世观者再次重申了自己目前遭遇的困难——说真的,老板,给点力啊
<kp蛇蛇> 一夕安寝——真的吗?
<kp蛇蛇> (所有调查员过一个意志)
<艾缪.菲尼克斯> 意志鉴定{1d100=10}
<查尔斯> {1d100=27}
<查尔斯> (过了 意志60)
<路德维希> {1d100=44}
<白枭大公> 艾缪小姐的意志是70
<kp蛇蛇> (全过了啊,好好好)
<kp蛇蛇> 梦中的体验总是玄奥而喧嚣,光怪陆离的场景从这一个,跳到下一个。三位调查员今夜的睡梦尤其如此。就在恍恍惚惚间,你们突然感到,自己睡梦中昏昏沉沉的迷乱大脑突然清醒了过来,【自己正身处梦境】的想法变得十分清晰
<kp蛇蛇> 下一秒,你们便置身于雪山山顶,直射的阳光比你们所习惯的更加刺眼,更加灼人——当然也更加明媚。熟悉伯尔尼周边地理的路德维希和艾缪清楚,这里应当是阿尔卑斯山的某一位点。在你们不远处,两位拄着登山杖的青年正相伴而行
<kp蛇蛇> 两位青年的长相在这个距离下都说不上清晰,但飘逸的金色长发和褐色的慵懒卷发多多少少传达出了两位的些许气质,他们间的氛围看起来分外融洽,忙着交谈,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你们
<kp蛇蛇> ——当然,他们到底看不看得见你们有待商榷
<查尔斯> 查尔斯眯起眼睛防止雪山上的反光伤害双眼。他尽力的向那两个望去,看看是否认识他们。
<kp蛇蛇> (查尔斯可以尝试走近一点,或者维持在原地远望。如果你要保持在原地的话,看清他们需要一个侦查检定
<查尔斯> a侦查{60}
<查尔斯> {1d100=98}
<kp蛇蛇> 可怜的查尔斯先生本来就因为眯起眼睛损失了不少视力,要看清这两位就更加困难了——总而言之,他还是只能看到这模模糊糊的轮廓,没法判断他们的外貌
<查尔斯> 他用肩膀轻轻的顶了一下路易,说道“那边好像有两个。”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狐疑地看了看自己身旁莫名出现的查尔斯以及路德维希,链接梦境的无形之术算不上稀有,但艾缪并非梦想家,因此这样的体验对她而言称得上新奇——但总而言之,艾缪先走近了二位攀登雪山的旅伴,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他们能看到艾缪的话,或许这就有点惊悚了,但艾缪小姐赌他们不能。)
<kp蛇蛇> 相比之下,我们的艾缪女士的行为则更为大胆。如她所想,那位靠近她这边的棕发青年看起来对她的靠近一无所知
<kp蛇蛇> 但当采用这样的描述时,一般意味着,那位金发的同行者做出了什么反应——没错,他举起了手,友好地朝我们的艾缪女士挥舞着,如果要说他没注意到你,那可太荒谬了
<kp蛇蛇> “嘿,你好!美丽的虚影,你从哪里来?”
<艾缪.菲尼克斯> “感谢你的赞美,朋友。不过你旁边这位是看不到我的存在吗?”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理所当然地被突然搭话的金发男子吓了一跳,但她的面部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kp蛇蛇> 仿佛在回应艾缪的话语,旁边的棕发男子看向了自己同伴挥手的方向:“哦,亲爱的曼弗雷德,你又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了——要我说,这真是诗人的天分”
<kp蛇蛇> 被称为曼弗雷德的热情者向着艾缪耸了耸肩,又点了点头,嘴上回应着旁边的同伴:“我倒觉得这和诗情无关,也许喜爱怪奇文学的人会热衷于这种天分。”
<查尔斯> 查尔斯犹豫着 走进了艾谬。他打量着对面两个人。
<kp蛇蛇> 那么,查尔斯感觉这两位的面容似乎多多少少有些眼熟——然而,是不同类型的眼熟,至于为什么不同,查尔斯也答不上来。
<kp蛇蛇> (请调查员们都过一个智力)
<艾缪.菲尼克斯> 智力 {1d100=31}
<白枭大公> 过了
<查尔斯> 智力 {1d100=90}
<kp蛇蛇> 骰子是【.r coc 42】这样
<查尔斯> (没过)
<路德维希> 智力 {1d100=25}
<路德维希> (60)
<白枭大公> (艾缪智力60)
<kp蛇蛇> 我们的夜鹰使者无疑对这种场合有着充足的经验,毫不费力地从自己的记忆宫殿中调出了属于两位的印象——那位金发青年,在路德维希与自己的记忆一一比对后,毫无疑问是他在前一梦境中曾见过的那位两个声音的少年;而那名棕发青年,则是大名鼎鼎的诗人,乔治·戈登·拜伦
<kp蛇蛇> 而另一边的艾缪则只能感到一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毕竟,她未曾见过金发的少年,同时,将一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青年与大诗人相联系,对她的即时反应来说也太困难了
<kp蛇蛇> 曼弗雷德朝着你们两位走了过来,和他的大诗人同行者拉开了一段距离。他开心地朝你们伸出了手:“我一直有看见许许多多有意思的虚影的能力,不然这么多年来,我在山顶上简直要无聊到发疯。可惜我的记性没有阿斯塔蒂那么好,她无论隔了多少年,都能记住虚影的名字呢。”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踌躇了那么一瞬间,很难说清楚是否是尘世观者的恶趣味在内心鼓动着她做出选择,但其内心作为无缚诗社一员的小小邪恶面确实暂时占据了上风——
<艾缪.菲尼克斯> “我是来警告你的,曼弗雷德!伊莎贝尔.斯特恩……记住这个名字…当你见到叫这个名字的人的时候,她就会杀害你!”
<查尔斯> 啊?查尔斯的内心被震惊充满了,不是,伊丽莎白又是哪位?他茫然的看了眼对面的青年又看了看艾谬,明智的选择把嘴闭上。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个二流哥特故事中出现的阴沉且血淋淋的冤魂,她几乎是在用低声的尖啸来讲清楚那个名字——
<艾缪.菲尼克斯> “当心!灵视者!当心,有两个灵魂的孩子!残忍的谋杀者德里达要暗害你了——”
<艾缪.菲尼克斯> 几乎是咏叹调——归功于艾缪小姐良好的戏剧鉴赏能力,她的女高音唱腔诚然很不错。
<kp蛇蛇> “你说什么呢?”曼弗雷德看起来几乎被逗笑了,“杀死我?还有德里达先生?嘿,告诉你,德里达先生不在的时候我偷偷试过几次,把那些小说里面的办法都用过了——城堡地下那个断头铡刀看起来还蛮煞有介事的!但都没用,我还挺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告诉我死亡是什么感觉呢”
<艾缪.菲尼克斯> “德里达——那个狡诈的、虚伪的,佯装忠诚的谋杀犯!还有那——————”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的咏叹调再起一波高潮!
<艾缪.菲尼克斯> “伊莎贝尔.斯特恩!黑暗神之信徒,尖刀抵在汝之喉头,汝竟不知——竟全然未觉——?”
<艾缪.菲尼克斯> “等等,什么叫,他已经试着弄死你了,所以他压根没成功是吗?”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有点没绷住,她阴沉着脸看向自己不太识相的观众,想用自己那颇具威慑力(可能因为刚刚的唱腔更具恐吓功效)的眼神逼迫他多说一点
<kp蛇蛇> 他挠了挠脑袋,看起来,他开始怀疑本次的虚影是不是受过什么精神刺激:“黑暗神是什么?你不要总是念叨这些让人迷惑的东西——我是尝试着自己弄死自己而已,毕竟天天待在城堡里面太过无趣了,除了写点小东西之外,就只能尝试自己找刺激了。”
<查尔斯> “你的意思是?先生,你尝试过自杀,但并没有成功?”
<艾缪.菲尼克斯> “好吧,我承认我刚刚是想装作一个什么警告怨灵之类的存在,提醒你最好对德里达和伊莎贝尔.斯特恩小心一点,但似乎你已经意识到他们其中之一在试着谋杀你了?”
<kp蛇蛇> “当然,当然……”他点着头,但动作忽然停顿下来,路德维希熟悉这种表现,这意味着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尝试接过话头了
<kp蛇蛇> “德里达先生不会尝试谋害他——或者我,对于他来说这是个不可能的决定。”少年的面庞冰冷下来,“如果真能成功,也许曼弗雷德还会觉得高兴。以及,你们,虚影们,最好尽快离开。”
<艾缪.菲尼克斯> “或者说,完全就是你自己请求对方对你下手的?你想死去,难道因为你无法体味短暂生命之苦?你是不死者?”
<kp蛇蛇> “虽然不知道你们和德里达先生——还有你们口中的伊莎贝尔·斯特恩有什么矛盾和纠纷,我和曼弗雷德都不会、也没法为你们提供任何你们想要的。至于不死者,如果你愿意这么说的话,我们大概确实是。”
<查尔斯> “好建议两位。但问题就在于此,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来到这里,我也不知道我们怎么样才能够离开。”查尔斯说
<艾缪.菲尼克斯> “当然,我本来只是想提醒你们小心那群邪教徒,但看起来你们自己就是其中一员,甚至更糟——所以,如果你真的希望让我们离开,介意多聊两句吗?知道了足够多的信息,我们不会总是烦你们的。”
<kp蛇蛇> “当梦境与梦境相重叠,障壁将变得格外脆弱。”她叹了口气,望了一眼查尔斯,“这大概就是你们来到这里的原因,如果你们不乐意再欣赏一会阿尔卑斯山的风景——曼弗雷德挺喜欢的——我可以送你们回去。至于这位女士,你又希望知道什么呢?”
<kp蛇蛇> “我希望你不要占用我们太多时间,曼弗雷德忙着陪他的新朋友”
<艾缪.菲尼克斯> “聊聊德里达先生好了,说实话,我对他挺感兴趣的,我最近遭遇的所有烦心事基本上都和他有点关系,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长话短说,我尽快离开。”
<kp蛇蛇> “他是一位诺弗·刻,是抚养我们长大的人。至于他为什么来到这里,他并不乐意和我们谈起。”少年叹了口气,“很长一段时间,他禁止我们离开城堡,虽然我乐意于此,但曼弗雷德显然不怎么对此愉快。目前为止,他成功争取到了在附近的山峰间活动,偶尔下山的权利。”
<艾缪.菲尼克斯> “好吧,谢谢你,阿斯塔蒂。这个答案真够让人难过的,无论如何,我代你小时候见过的,你认为挺聪明的那个姐姐向你问好,如果有机会,我会试着让你们重获自由的。”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耸了耸肩,尽管她很难想象一只诺弗.刻到底要怎么伪装成人型——说真的,北极熊变人?——但她觉得自己已经知道的够多了,所以是时候继续享受自己的睡眠了,让这一切见鬼去吧。
<kp蛇蛇> 那么,随着阿斯塔蒂的抬手,你们脚下的雪地变得松软无比,仿佛流沙般将你们吞噬了过去——哦,这种欢送仪式可不怎么让人高兴,但总而言之,你们被送回了香甜的睡梦中

6.夜鹰六号:围攻
劇透 -   :
<kp蛇蛇> ————第二天————
<kp蛇蛇> 艾缪·菲尼克斯在她的高档酒店的房间醒转。昨晚的梦境说不上愉快——特别是过于粗鲁的欢送方式,那位小姑娘(虽说她的年龄大概严格大于艾缪)的脾气的确有些糟糕。但新的发现让她无暇为这件糟糕的经历而气愤。
<kp蛇蛇> 她的手腕微微发烫,无缚之印似乎正在倔强的声明,自己真的有在支持某人的工作。尘世观者看起来尚未有闲暇时间会见我们亲爱的首席,但他还是打来了她的支持。
<艾缪.菲尼克斯> 从梦中醒来,艾缪小姐格外烦躁——不止是因为意义不明的迷梦以及那个不太友好的答案,更是因为自己许久未有的良好睡眠又一次被异常的梦境扰乱了。无论如何,她都良好的履行了身为无缚诗社首席的职责——比如说,通过无缚之印向尘世观者汇报昨晚的所见所闻,顺便提及以自己当前的能力直面诺弗.刻会导致怎样的血腥后果——说真的,老板,给点力啊!
<kp蛇蛇> (艾缪获得一天释放一次枯萎术的能力,消耗照常)
<kp蛇蛇> ————正午十二点,我们熟悉的德里达画廊门口————
<kp蛇蛇> 查尔斯、路德维希和艾缪准时地抵达了这里。我们的乌利亚小姐尚未从昨晚的冲击缓过神来,并没有能和三位同伴同行。无论如何,到了决定下一步的时候了。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眯着眼睛感受了一番无缚之印中储存的咒文,尽管与多年前相比,这种简单粗暴的力量显得有些可怜,但对她来说已经够用——当然了,我们的艾缪小姐大多数情况下就算没有无形之术也能达到目的。
<kp蛇蛇> 考虑到你们正站在一个(可能是前任的)邪教窝点门口,你们之间的交谈看起来可能有点形迹可疑。不过好消息是,大部分外人并不知道德里达画廊有何内幕,因此这种感觉看来只会存在于你们之间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率先开口,她简单陈述了一番自己新得到的无形之术,以及自己手底下那群勉强能形成一个战斗班组的乌合之众是何等情况,旋即便将希望放在了自己的同伴身上。
<查尔斯> 查尔斯叹了口气,“非常抱歉,艾谬女士,但是恐怕麦克格雷斯家族非常难,给予我什么帮助。而且还有一个更糟糕的消息,乌利尔目前的精神状况非常差,我想他需要更多的时间。”
<查尔斯> 紧接着查尔斯简单的像两人说了一下昨天他们遇见的所有事情。
<kp蛇蛇> 金钱的帮助已经是很大的帮助了——短期以内,你们在伯尔尼的行程不会遇到任何的经济困难。只是,如果查尔斯想要向他那位脾气说不上好的祖父本人求助,无论是人员的调动还是取信于对方,都势必要费上一番大功夫。毋宁说,现在已经算是比较好的局面了
<艾缪.菲尼克斯> “我预想过乌利亚的精神状况难以支撑接下来的行动,因此本来也没把她计入我方势力范围。无论如何,起码无缚诗社的这群大学生枪法还不错,我也有了一定的…施法能力,因此我们的胜算并不算小。但当然,或许我该和你讲讲那该死的诺弗.刻是什么玩意。”
<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也分享了自己的收获,并表示由于现实原因,夜鹰无法提供足够的火力支援
<查尔斯> “啊?如果你觉得他们有足够的武力,那么或许我自取的现金可以再购买一些枪械?”
<查尔斯> “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了。”
<艾缪.菲尼克斯> “枪械,当然,最好是从本地黑市购置一些威力足够且易于入手的霰弹枪,如果可能,那就再增加一些防护性装备。”
<查尔斯> 查尔斯清点一下自己手里自己的金钱,并且毫不犹豫的把它交到了艾谬手里
<艾缪.菲尼克斯> “至于诺弗.刻,如果你有听说过雪人故事,那么你就能想象那是一种什么生物——据说那种生物有六条腿,浑身带有白色的毛发以及尖锐的独角,性情嗜血野蛮,甚至会捕食人类,有文献记载,它们拥有召唤暴风雪的能力——考虑到这一点,再购买些燃油和自制燃烧瓶,如果有铝热剂那就更好了。”
<查尔斯> “呃,我只有这些现金了,如果你知道哪里能够买到这些东西的话。”
<查尔斯> “请拿去用吧,反正,这些钱”查尔斯对着艾谬笑了笑“反正我爷爷也不知道这些钱是我花的。”
<艾缪.菲尼克斯> “我想,关于装备该如何购买的问题,夜鹰结社应该能提供帮助。这不算什么困难吧?”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把钞票拍在了路德维希的手里
<艾缪.菲尼克斯> “拜托了,教授。别忘了给我的小伙子们准备点大口径的狩猎手枪。”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重点需要足够武装无缚诗社的手枪,霰弹枪,防弹衣,以及大概十二支铝热剂或者自制燃烧瓶)
<kp蛇蛇> (好的)
<kp蛇蛇> (在夜鹰替你们准备战 略 物 资的时间里)
<kp蛇蛇> (你们要做什么吗)
<kp蛇蛇> 即使是路德维希,对于在伯尔尼一次性准备如此规模的武备,也有点感到棘手。不过他很快意识到,现在需要为这些玩意操心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位可怜的驯养员
<kp蛇蛇> 他把艾缪的清单交给了最近的夜鹰联络点,见证了对方精彩的表情,便回到了同伴身边。
<kp蛇蛇> 路德维希又额外嘱咐了一番眉头紧锁的夜鹰联络员,三位调查员前往了那座伯尔尼博物馆——我们伟大的菲尼克斯女士将在那里向她的仆从们展开训话
<kp蛇蛇> 第一个困难是,艾缪终于发现,这座博物馆的掌控权并不归属于她的社员们。正如之前说的一样,他们是鸠占鹊巢。
<kp蛇蛇> 第二个困难是,站在博物馆外的草坪上,这群年轻人大多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无精打采——是的,拿到大枪和手雷听起来酷毙了,但他们显然还缺乏准备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阴沉的表情几近于严厉,但她并不打算在战前再羞辱一番自己的手下。如同许多年前她向上一代(或者可能是下一代)无缚诗社成员们训话时一样,她将无缚之印的标志绘在了他们每个人的手腕上,试图让尘世观者给这些临时工一点小小的庇护。
<艾缪.菲尼克斯> “好了,朋友们。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期待着一场冒险,一场奇遇,一次改变你们平淡人生的伟大尝试!”
<kp蛇蛇> 在艾缪发出这句发言时,有不少社员挠起了他们的手腕——看起来如艾缪的期望那样,某位存在提供了一点帮助。虽然看起来确实只有一点
<kp蛇蛇> 不少社员偷偷瞟着立在不远处的查尔斯和路德维希,似乎在好奇这两位若即若离的男士的身份——你知道的,至少两位的智商看起来比他们大部分人都高得多
<艾缪.菲尼克斯> “而今天,这个时刻如约而至。在你们宣誓加入无缚诗社的那一天,你们的灵魂注定在永恒的诗篇中永生!我希望你们直面自己的内心,认真的思考一个问题,如何看待死亡?”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的嗓音嘹亮了起来,显然她希望自己酝酿了十分钟的台词不会反响太差
<kp蛇蛇> “呃……没想过”人群里零零散散的发出声音“我怕死”“我也怕”“谁不怕啊?”“我不怕,我带你们冲!”“谁听你的啊?”
<艾缪.菲尼克斯> “关于死亡,无缚诗社的前辈们是这样告诫我的,我今天也如此告诫你们。”
<艾缪.菲尼克斯> “不,我们毋须恐惧,面对它,战胜它!只要行走在追寻诗篇的漫漫长路,我们就将永不消逝!”
<艾缪.菲尼克斯> “我曾目睹过这个枯燥的社会夺走人们的激情,然后是梦想,最后是生命。我目睹过这一切将一个活人变成一台机器。这个世界搜刮民脂民膏作燃料,用人们破碎的梦想,死去的灵魂充当基石,但我们不会让它得逞。想想吧,小伙子们,你们难道在魔术社没遭遇过他人的不屑,难道没有不被认可的苦恼吗!”
<kp蛇蛇> “为什么啊?”这句话听起来超出了乳臭未干的年轻人们的理解能力,“什么叫永不消逝?死了不就是死了?”
<kp蛇蛇> 大部分社员露出了“没有啊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只有站在角落的那个看起来就是校园小说里会写的被霸凌者小子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但他看起来也没有因此被煽动起什么激情——或者说,他自己已经很难有激情了。
<艾缪.菲尼克斯>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荒谬且愚昧者对我们梦想家的误解,而昔日我们分散遍地,今日我们合众为一!尘世观者,鉴赏家,最伟大的梦想投资人此刻就注视着我们,感受你们手腕处烙印的炙热,那是伟大之物的赐福,真正的无形之术!相信我,这一战是为了对抗那些试图毁灭我们梦想的黑暗,是为了终结那些该死的压迫,是为了实现我们伟大的共同愿景!”
<kp蛇蛇> 听得出来,周围的嘀嘀咕咕在怀疑着艾缪所言的合众为一的真实性——说实话,他们只有大概满打满算十五个人。
<艾缪.菲尼克斯> “好了,作为无缚诗社伯尔尼分部的第一场社会运动,我相信你们不会给我掉链子的。无论如何,完事以后我自掏腰包请你们在伯尔尼最好的酒吧爽玩,你们想学什么无形之术我也会倾囊相授,甚至你们还能有机会前往世界各地拜访我们的其他分部,交流我们的无形之术学习成果,只要今天你们够给力的话,所以别让我失望。”
<kp蛇蛇> 但是,艾缪最后的发言显然触及了某些可贵的、伟大的、震撼人心的真相,周围的高尚灵魂都被她的言语所鼓动了起来,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腾
<kp蛇蛇> (两个奖励骰)
<kp蛇蛇> (说服和话术都行,因为你这段话两者都满足()
<白枭大公> {21=81奖²[50, 20]}
<白枭大公> (反正,困难成功)
<白枭大公> (我说服有60)
<kp蛇蛇> 艾缪并不确定她的发言这群家伙听进去了多少,但总之,她算是成功扫除了他们无精打采的神态,他们似乎大概也具有了赶赴战场的决心
<kp蛇蛇> (“无缚诗社”的军队会在伤亡超过10人(可能到时候包括夜鹰)时溃败)
<kp蛇蛇> (这是你的困难成功的成果)
<白枭大公> “那么,穿上防弹衣,拿上子弹和你们的霰弹枪,小心燃烧瓶和铝热剂泄露,小心收纳,快点穿装备,我们即刻动身。”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也给自己身上套了一件防弹衣,顺手还将两枚铝热剂挂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kp蛇蛇> 到少女峰铁路的车程并不算远。全副武装的一行人——三位调查员,十位夜鹰的战斗专员,十五位武装起来的无缚诗社成员气势汹汹地走进时,虽然你们都做好了必要的伪装,还是让车站的工作人员瑟缩了些许
<kp蛇蛇> 【也许你们只是某种大规模的旅游团,毕竟年轻人这么多】车站的工作人员如此安慰着自己
<查尔斯> 查尔斯紧张的攥着自己的风衣外套,毫无疑问这是为了掩盖那个锯短的霰弹枪的专业装备,由路易友情提供。
他板着一张脸跟在艾谬和路易后面,不敢说话。

<kp蛇蛇> 和查尔斯一样,那群“无缚诗社”的家伙们也看起来紧张极了。他们大概干过不少违法乱纪的恶作剧,但携带杀伤性武器上列车恐怕是头一次。
<查尔斯> (查尔斯要跟着朋友们)
<kp蛇蛇> (安 全 至 上)
<kp蛇蛇> 那么,我们的调查员们率领的大军,推推挤挤而又尽然有序地登上了车厢。不知道是因为售票员的善意(也可能是恶意)还是什么因素,你们所在的车厢只有属于你们队伍的人,而没有其他的游客
<kp蛇蛇> (大家都过一个幸运检定)
<艾缪.菲尼克斯> 幸运{1d100=69}
<路德维希> 幸运 {1d100=62}
<路德维希> (似乎都失败了)
<查尔斯> 幸运55 {1d100=70}
<查尔斯> (没过)
<kp蛇蛇> 那么,你们上车时,路德维希无意中扭头向外望去,看见在站台的方向,有一个人群中的矮个子男人按了按手腕,路德维希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手臂上闪烁的蓝光
<kp蛇蛇> 然而,火车已经驶离了站台——你们没法现在返程去追查那个家伙干了什么了
<kp蛇蛇> 列车快速地开动起来。阿尔卑斯山麓的雪景从窗外掠过,厚厚的雪层配上暗淡的光线,让窗外的景色变得像橱窗里陈列的造景水晶球,虚幻而遥远,但每个细节又栩栩如生。车厢里的人各怀心事,摩拳擦掌应对未知的危险——你们都不知道,山顶会有什么等待着你们。
<kp蛇蛇> 随着你们靠近山顶,雪下的更大了,几乎凝结成冰晶。不少游客在中途站点下车,你们透过窗户能看见离开的人群。随着其他人的下车,其他车厢传来的嘈杂越来越小,直至几乎没有。只剩下冰晶撞碎在车窗上,叮叮当当的声响。寒意不受车厢壁的阻挡,逐渐渗透进来
<kp蛇蛇> 雪幕越来越密集,窗外的景色彻底模糊成一片。你们感觉身下传来制动感,列车稳稳当当地最终停了下来。你们停入了终点站——司芬克斯天文台
<艾缪.菲尼克斯> “五人隐蔽持枪(将手放在大衣内侧握住枪柄保证快拔),担任火力突击手,尖兵位置打头阵,十人隐蔽持枪排列两侧观察四周,五人断后,无需持枪,查尔斯,路德维希,我们三人走中间。”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的手也在大衣下悄无声息的握紧了枪柄
<查尔斯> 查尔斯咽了下口水,显然目前紧张的态势有些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艾缪.菲尼克斯> “由于诗社组未了解战术手势,我们只能以口令形式传递战术信息了,注意听我信号,开火,掩护,停止,继续行进,撤离,分散,聚拢,投掷,蹲姿射击,卧姿射击,匍匐前进将会是我在行动中全部的口令,任何其他词汇不要做出反应和行动,注意不要遮挡队友射界,不要持枪对人,不要金手指,投掷爆炸物的时候确认自己能命中。”
<查尔斯> 他僵硬的点了点头。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低声的下达了战术指令——继续前进
<kp蛇蛇> 对于我们可怜的查尔斯来说,他此前恐怕从未有过时候,想象过自己会置身如此军事化的场景中。但世事难料,不是吗——如艾缪所说,二十八位不速之客列好队,走出了车门。
<kp蛇蛇> 向上的电梯位于斯芬克斯的脚部,一共两部,通往二楼。前往三楼需要步行楼梯。你们按部就班的行进着。蓝日潮流显然并未布置岗哨,你们一直畅通无阻地抵达了天文台的二层。并没有工作人员在场——看起来,他们要么被支开,要么已经被杀死了。
<艾缪.菲尼克斯> “两翼掩护队员,注意形成交叉火力掩护。尖兵,我开火后集中攻击我攻击的目标,确认击毙后自由开火,投掷爆炸物时等待统一指令。”
<艾缪.菲尼克斯> “继续前进!”
<kp蛇蛇> 沿着台阶向上,穿过二层——人声和奇异的撕裂声传进你们耳中,查尔斯感觉手心都是汗珠,几乎握不稳手中的枪。天文台的第三层像斯芬克斯的谜语答案般出现在你们面前
<艾缪.菲尼克斯> “既然没人,全体射击预备(持枪)姿态,快速行进!”
<kp蛇蛇> 三层的玻璃穹顶高耸,透过晶莹的玻璃,你们能看到笼罩整片山顶的雪幕。在各种天文仪器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巨型的天文望远镜——此刻它正在被不详的蓝色火焰包绕,它们跃动着,从望远镜上,蔓延至它上空悬浮的那个人影
<kp蛇蛇> 那是艾缪·菲尼克斯
<kp蛇蛇> “蓝日潮流”成员的黑袍形制在几十年间都没有什么变化。四位黑袍人呈半圆弧状,将望远镜包绕于中心,在他们的中心,马尔科·德里达站立着,用复杂的眼神望向你们上来的方向,看起来等待多时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已经把自己的手枪拔了出来,另一只手的无缚之印显露在外,微微发烫的手腕使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因肾上腺素飙升而飞速鼓动的血管,以及在她视野里格外清晰的烈焰。
<艾缪.菲尼克斯> “开火时…该死…注意规避上空目标,不要击中上空燃火目标,重复一遍,规避上空目标。”
<艾缪.菲尼克斯> “现在,自由开火!”
<kp蛇蛇> 子弹兵乓作响,空气仿佛都在嘶鸣。面对艾缪的突然袭击,有一瞬间德里达的面孔露出了惊慌,但下一秒,寒冷的空气撕扯开来,那位浮在空中的另一位艾缪身上的火焰陡然窜高——一道深蓝色的幕布拉开,将子弹拦在了半空中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同样以复杂眼神看向了空中漂浮的那个“自己”,她怒吼了一声,手枪指向了德里达,扣动了自己的扳机!三连发!
<查尔斯> 查尔斯被空中的艾谬吓了一跳,正在慌乱的时候,他听到了艾谬的怒吼,本能的拿出霰弹枪向那位绝对不可能是好人的德里达扣动扳机。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眼见子弹被遮蔽,迅捷的抖腕而指向德里达,一串飘渺但阴冷的咒语被她以迅捷的语速念诵,几乎是毫不犹豫,她对德里达释放了枯萎术,这一招几乎掏空了她体内残存的灵性,紧接着她又榨干了体内剩下的以太,使磅礴之雾自德里达身侧延伸!
<艾缪.菲尼克斯> “无忘自由、无忘束缚、无忘幻梦——委任于吾,登台于吾,终幕于吾——歇息于吾手!汝之罪将注油且记印——仅愿主怜此哀魂!”
<kp蛇蛇> “狂猎已抵达。”这不是你们第一次听见德里达的声音——现在,事情很清晰了,这位长寿的神话生物从城堡管家时期,活到了你们的时代。
<kp蛇蛇> 夜鹰与无缚诗社的枪声大作,深蓝色的幕布大开,彻底将天文台的三层分隔开来。艾缪听见幕布后的德里达传来闷哼,他和他的信徒们恐怕都在子弹与艾缪的枯萎术下化为了烂泥般的血肉。但下一刻,闪烁着冰蓝色光芒的猎犬和高大的骑士从门中步出。而在他们的队首,是一名高大如山峦、威严如神像的骑士,它骑着一匹包绕着蓝灰色铠甲的巨型战马。从它的手臂数量中可以看出,它是一只诺弗·刻——很显然,这是德里达先生,“另一位”德里达先生。他们在天文台广阔的三层平台中展开阵型,向着你们冲锋而来
<kp蛇蛇> ————save————

闲聊花絮
劇透 -   :
1. 玩手游玩的
劇透 -   :
<kp蛇蛇> (最终战我会用一种很微妙的办法))
<白枭大公> 总之我就是想要法术
<kp蛇蛇> (弥补你们的战斗力)
<kp蛇蛇> (从某个手游学的)
<查尔斯> (?)
2.我的弗雷德无穷无尽
劇透 -   :
<kp蛇蛇> 被称为曼弗雷德的热情者向着艾缪耸了耸肩,又点了点头,嘴上回应着旁边的同伴:“我倒觉得这和诗情无关,也许喜爱怪奇文学的人会热衷于这种天分。”
<查尔斯> (弗雷德*3)
<kp蛇蛇> (弗 雷 德 大 军)
(也许也是一款泡影笑话)
3.让你转钱的都是骗子
劇透 -   :
<查尔斯> 查尔斯清点一下自己手里自己的金钱,并且毫不犹豫的把它交到了艾谬手里
<kp蛇蛇> (这下骗钱杀猪盘了)
4.枪 是 礼 器
劇透 -   :
<kp蛇蛇> (你们是要直接上山打蓝日潮流了吗)
<艾缪.菲尼克斯> (显然不是,先礼后兵)

<艾缪.菲尼克斯> “现在,自由开火!”

kp碎碎念
劇透 -   :
·于是调查员们(恐怕是战斗员们)直接冲向了阿尔卑斯山!
·非常迅猛的突击
·接下来将是火力网vs狂猎时间
·其实狂猎本来射击是另一个世界的蓝日潮流特警部队什么的前仆后继
·但还是,老的才是帅的.jpg
·就当蓝日潮流有什么复古爱好吧
一只泛素化的蠢蛇,曾经十分苍老,所幸现逐渐开始年轻了
虽然我已经不会迷路了,但姑且还是把两道传送门放在这里
烂头隐士的黑暗武器站|||无缚诗社

离线 Fessus化的蛇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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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无夏之年 LOG(堂堂完结!撒花!)
« 回帖 #21 于: 2024-04-22, 周一 06:04:16 »
7.狂猎【战斗轮】
劇透 -   :
<kp蛇蛇> ————begin————
<kp蛇蛇> 开始战斗轮,具体的规则我已经发到群里了。
劇透 -   :
大致规则:无缚诗社与夜鹰结社的部队会每回合开火,对狂猎军队造成伤害。狂猎军队从幕布冲锋到阵地需要两回合。如果有未击杀的狂猎冲入队形,则会对我方部队造成伤害,乃至减员。德里达会分配他的五次攻击以攻击调查员或火力部队。调查员们则将决定他们把战斗的重心放在战场的哪一部分
敏捷次序(你们这边持有枪械的都+50了)夜鹰125——查尔斯、艾缪100——无缚95——德里达80——路德维希70(如果路德维希准备持用手枪可以+50)[/color]
<kp蛇蛇> 最开始的突袭火力我判定为你们集火打死了四个蓝日潮流教徒和德里达。现在你们要对付从门中出来的骑士和猎犬。
<kp蛇蛇> 夜鹰的战斗部队训练有素,在当下的突发场合下,首先击发了突击步枪
<kp蛇蛇> 6位夜鹰命中,伤害{12d8=[1, 3, 4, 7, 2, 5, 1, 5, 1, 2, 2, 5]=38}
<kp蛇蛇> 密集的弹幕网络呼啸而去,覆盖了向你们冲来的、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恐怖行军,一名高大的骑士身中数弹,没发出一丁点声音,就在转瞬间化为蓝色的烟尘,他身边的三只猎犬也被流弹所伤,倒伏在地
<查尔斯> 查尔斯突然出现的敌人弄得有些疑惑,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知道了一件事情,德里达绝对是他们的敌人。于是他向着正在冲锋的那个骑在马上的德里达扣下了扳机。
<kp蛇蛇> 明智的判断,麦克格拉斯先生,请骰命中和伤害吧。
<查尔斯> 霰弹45 {1d100=24}
<路德维希> (那这样的话,路德维希似乎没有冲上去砍人的理由,所以路德维希也跟着混几枪)
<kp蛇蛇> 密集的弹丸一次性打在了德里达身上,他座下的战马扬起四蹄,天文台的金属结构仿佛都在冲击下嗡嗡作响
<查尔斯> {4d6=[5, 1, 5, 4]=15}
<kp蛇蛇> 子弹招呼到德里达的身上,但那副寒气森森的铠甲为它抵挡住了大部分的伤害——但查尔斯还是能看见,他的弹片仍有不少扎入了这个怪物的血肉之中
<kp蛇蛇> 无缚诗社的年轻人们缺乏战术素养,排枪也放的稀稀拉拉,子弹散成一片,但在敌人的密集阵形下,还是打中了不少。
<路德维希> 单枪匹马地无畏冲锋是骑士的荣耀,但对于我们的密探来说,这个选择绝对算不上明智,尽管并不熟悉枪械的使用,路德维希还是抄起手枪对着德里达开火了
<白枭大公> (那么)
<kp蛇蛇> (6位无缚诗社命中,伤害{6d10=[7, 7, 9, 5, 9, 9]=46}
<kp蛇蛇> 在枪林弹雨中,高大而着甲的诺弗·刻骑士带着凶猛的气势冲锋而来,向着落单的无缚诗社成员开展了袭击
<路德维希> 射击20 {1d100=9}
<kp蛇蛇> {5d6=[1, 5, 1, 6, 1]=14}
<路德维希> {1d10=7+2=9}
<kp蛇蛇> 一位无缚诗社成员当场在猛烈的挥击下身首异处,而还有一位也被拍飞到墙壁上,气息奄奄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自然被眼前无畏冲锋的狂猎军团唬住了那么几秒钟,但当然,熟读历史的她也知道冷兵器时代诸多重甲被淘汰的原因——火器的诞生,猜猜现在谁手里拿着枪?当然,这并非艾缪轻视那位着甲的诺弗.刻的理由,无缚首席很清楚它对战局的统治力,因而几乎是在一瞬间,艾缪手中的枪械便被换到另一只手,而她轻轻弹开的铝热手雷拉环似乎预示着她的打算。
<kp蛇蛇> 路德维希的子弹打在骑士的铠甲上,擦出绚丽的火花——但这并未阻止一个不幸的事实,他的攻击看起来并未穿透它厚实的皮毛,只是嵌入了那铠甲之中。
<艾缪.菲尼克斯> “欲火焚身啊,德里达先生。”
<kp蛇蛇> (那么艾缪花费一回合准备手雷)
<kp蛇蛇> 第一波的冲锋被夜鹰和无缚诗社的火力完美解决,骑士和猎犬均化为烟尘。但他们身后的部队——尽管损失不小,依旧迅猛地跟上了前锋的脚步,而还有源源不断的增援从幕布中跨出。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向着骑士发起了反冲锋,她瘦削高挑的身形穿梭于枪林弹雨之中,皮靴践踏着烈焰与霜花,几乎是将她为数不多的肌肉延展至极,一枚铝热手雷向着德里达骑士蓄势待发,紧随而至的是怖畏之云的四散——迷雾同时笼罩了她和骑士,现在,这场决斗公平了不少。
<kp蛇蛇> ————第二回合————
<kp蛇蛇> 夜鹰
<kp蛇蛇> {12d8=[1, 7, 6, 2, 4, 6, 1, 1, 6, 1, 8, 4]=47}
<kp蛇蛇> 夜鹰的射击依然体现着他们的专业素养,在凶猛的交叉火力包绕下,两位冲锋在最前的骑士的身躯被彻底撕碎,他们身后的猎犬也应声倒毙,只剩下稀稀落落地几只顽强的猎犬尝试突破阵地
<查尔斯> 查尔斯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他紧盯着那位德里达先生,瞄准他继续射击。
<查尔斯> 霰弹45 {1d100=83}
<kp蛇蛇> 查尔斯终归不是专业的枪手,霰弹的弹丸打在了附近一台疑似价值不菲的天文仪器上——还好,大概大家都不用担心损失赔付的事情。
<kp蛇蛇> 下一批是无缚
<kp蛇蛇> {5d10=[1, 2, 8, 3, 3]=17}
<kp蛇蛇> 折损了一员之后,无缚的火力明显减弱了——这群年轻人被德里达的速度与力量吓坏了,射击的手势也不成章法,不过总算还是清理了剩下的猎犬
<kp蛇蛇> 德里达的{5d6=[5, 2, 3, 4, 5]=19}
<kp蛇蛇> 一位无缚诗社的成员被捏碎了头颅,一位被马蹄的踢击击飞,一位则被冲撞开,飞下楼去——场面变得无比混乱
<路德维希> 子弹并不奏效,但艾缪行动打消了路德维希冲上去的想法,他不信任艾缪的投掷水准,就像他不信任自己的射击水平一样,但眼下的情况还是再赌一枪比较合适
<路德维希> {1d100=61}
<kp蛇蛇> 射偏了——夜鹰的执行者并不擅长此道,而眼下的战场又不允许他擅长的近身格斗,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火花在不远处溅起
<艾缪.菲尼克斯> 投掷{1d100=56}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要燃运)
<kp蛇蛇> (好的,考虑到德里达在无缚群里,会误伤两个无缚2d10)
<艾缪.菲尼克斯> (燃烧36点幸运)
<白枭大公> {4d10=[2, 10, 9, 2]=23}
<白枭大公> {2d10=[1, 10]=11}
<kp蛇蛇> 所幸,只有一位无缚诗社的成员被爆炸波及,吞没在铝热弹堪比太阳的火焰中。另一位无缚诗社成员抱头鼠窜,但手里至少还攥着他的手枪。而爆炸中心的德里达——他的铠甲彻底被高温所融化,像一团废铁一样堪堪挂在他身上,属于诺弗·刻的巨大毛皮也燃起了夺目的火光。他怒吼着,目光转向了你们
<艾缪.菲尼克斯> “感受到命定之死的迫近了吗?我代鉴赏家向你问好!”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在烈焰与硝烟中轻盈一跃,躲闪着因爆炸与流弹而四溅的建筑物碎片,她不知何时兴奋了许多,简直像是某位观影者借着她的眼瞳与身躯在欢呼——绝佳枪战片
<kp蛇蛇> ————第三回合————
<kp蛇蛇> 夜鹰
<kp蛇蛇> {12d8=[6, 3, 2, 5, 5, 3, 2, 4, 2, 6, 4, 5]=47}
<kp蛇蛇> 专业水准——这毫无疑问是夜鹰应得的评价,在无缚诗社的部队被德里达冲的七荤八素的同时,他们继续精准地拦截着冲来的军队。两位骑士与两只猎犬在枪口下毙命
<查尔斯> 查尔斯快速填装了两发弹药,并且对着德里达扣下扳机。他在心里不停的嘀咕着,这是第几发子弹了?对面这家伙真的是人吗?
<kp蛇蛇> (德里达降至半血以下,每回合的5打将有二打攻击调查员,同时护甲降低)
<查尔斯> cocp {1d100=18}
<查尔斯> {34=34罚[10]: (基准45)常规成功}
<查尔斯> {4d6=[5, 4, 3, 1]=13}
<kp蛇蛇> 只有毛皮的保护,德里达变得更加容易被伤害——查尔斯的弹丸撕碎了他的表皮,你看见蓝色的血液汩汩流出,但他还没有死去
<kp蛇蛇> {4d10=[9, 3, 9, 4]=25}
<kp蛇蛇> 似乎是领袖的成功鼓舞了我们的小年轻们,即使伤亡仍在扩大,他们反而变得愈战愈勇,火力重新振作了起来,将夜鹰的盟友们没能击杀的对手尽数击溃。
<路德维希> 既然对方的护甲已然降低,那枪械的杀伤就变得可靠起来,路德维希深吸一口气,瞄准德里达按下了板机
<路德维希> {1d100=13}
<路德维希> {1d10=9+2=11}
<kp蛇蛇> 精妙的一枪!密探先生尽管不擅长枪械,但战场的态势让他发挥出了难以置信的潜能,子弹破空而去,嵌入了德里达的左眼,他发出愤怒的嘶吼,从马上坠下,向着周围狂暴地攻击着。
<kp蛇蛇> {3d6=[3, 2, 4]=9}
<kp蛇蛇> 德里达扫除了它行进路上的无缚诗社,向着我们的密探先生冲锋而来
<kp蛇蛇> {1d100=66}
<kp蛇蛇> 以及第二击则冲向了我们的艾缪·菲尼克斯小姐,他显然对这位重创他的女士抱有深切的恨意
<kp蛇蛇> {1d100=39}
<路德维希> 闪避60 {1d100=53}
<kp蛇蛇> 十分轻松,我们精通于近战格斗的路德维希·克莱斯特躲开了德里达盲目的突击,他的头颅扑了个空,那只硕大的角并未找到任何受害人。
<kp蛇蛇> ————第四回合————
<kp蛇蛇> 夜鹰
<kp蛇蛇> {12d8=[7, 2, 6, 6, 8, 2, 8, 3, 4, 5, 3, 4]=58}
<kp蛇蛇> 哦,哦,何等强大的火力拦截!夜鹰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把下一批从幕布中冲出的敌人统统用子弹钉死在原地。
<查尔斯> 查尔斯把那把锯短的霰弹枪顶在自己的肩上,想着已经穷途末路的德里达再次扣动扳机。。
<查尔斯> 霰弹45 {1d100=18}
<查尔斯> {4d6=[1, 1, 4, 3]=9}
<kp蛇蛇> 弹丸击打在怪物的血肉上,它的身形变得看起来摇摇欲坠——毫无疑问,它已然是强弩之末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拔出了手枪,走近了这该死的怪物。
<艾缪.菲尼克斯> “你有什么遗言吗?别误解,我不想听,我的意思是,你不会有机会说的。”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连续扣动了三次扳机
<艾缪.菲尼克斯> {1d100=20}
<艾缪.菲尼克斯> {1d100=33}
<艾缪.菲尼克斯> {1d100=19}
<艾缪.菲尼克斯> {3d10=[7, 5, 10]=22+6=28}
<kp蛇蛇> 德里达庞大的身躯在三声清脆的枪响中轰然倒下,他没有像其他的怪物那样四散,而是就那么直挺挺的、像一具正常的尸体一样瘫倒在那里。在他的背后,冲锋停止了,深蓝色的幕布开始缓慢地关闭。
<查尔斯> 查尔斯终于松了口气,他把霰弹枪抱在怀里,犹疑的问到“结束了吗?我是说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艾缪.菲尼克斯> “愿荣光尽归鉴赏家,祂有能力兼顾我,因我合乎祂所传的福音,合乎祂所传的真理,我神我主尘世观者,求您看顾他如同看顾我,使他眼中有光,永归长眠,惟愿主怜此哀魂——开玩笑的,让他在地狱里被永世焚烧。”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用靴子踩在德里达尸首的胸甲上,环顾四周,开始清点战损者的数量以及队员的负伤情况。
<kp蛇蛇> ————战斗轮结束————

8.最初的最初,最后的最后
劇透 -   :
<kp蛇蛇> 仿佛在回应查尔斯乐观的话语,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德里达倒下的隆隆声响并未止歇,很快,你们发现,这声音并不在德里达的身下传来,而是从周围的每一寸空间传来。司芬克斯天文台在摇晃、在粉碎、在土崩瓦解。你们每个人的脑海中都同时响起同一句话
<kp蛇蛇> “快离开!司芬克斯天文台在这个时代并不存在!”
<kp蛇蛇> 熟悉无比的破碎感——就像艾缪曾经历的校园的幻境,就像熊苑的粉碎,就像克莱芒宅邸的大火,就像德里达画廊的爆裂。这一次,它发生在司芬克斯天文台
<艾缪.菲尼克斯> “那么,我们在这个时代也不该存在。难道我们不应该随着它一同回到我们应该待的时代吗?”
<kp蛇蛇> “你们是特殊的————快点回到火车上来,我会向你们解释——”
<kp蛇蛇> 一个人影——有些眼熟的人影出现在望远镜边浮空的艾缪身侧。那是你们在离开德里达画廊前见过的人影。她将另一名艾缪·菲尼克斯取下,向着你们的方向飞行了过来
<艾缪.菲尼克斯> “火车…?”
<kp蛇蛇> “是少女峰铁路——”
<kp蛇蛇> 周围的空间继续在崩解。随之崩解的还有正在尝试执行撤离的夜鹰与无缚诗社成员。就像你们曾在熊苑见过的游客们那样,他们的身体在震动中碎裂、爆开,化为细小的碎片飞舞在空中。
<查尔斯> 查尔斯神经敏感的端起已经没有子弹的霰弹枪。伴随着艾谬的拉扯,查尔斯反应过来,把它扔在地上,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并不打算无视一个看起来颇为友善的提醒者,她伸手狠拽了一把查尔斯与路德维希,开始在天文台中狂奔,一路向铁路,以她生平最快的速度
<kp蛇蛇> 天文台燃起了熊熊烈火。艾缪并不知道,这究竟是她铝热弹的作用,还是其他的什么。狰狞咆哮的火环没有为你们任何人留下足够安然钻出的通道——但下一刻你们便无暇考虑这些,因为你们脚下的地面在一阵剧烈的晃动中崩毁——你们下坠,下坠,下坠到了另一个空间之中。
<kp蛇蛇> (那么,先是查尔斯和路德维希)
<kp蛇蛇> ————不知道处于哪里的地方————
<kp蛇蛇> 在以往的几次经历中,破碎的时空往往只让查尔斯和路德维希感到心理上的震悚,而他的肉体总是在下坠与旋转中,保持着难以置信的安然无恙。然而,这一次,似乎一切没有那么幸运。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推挤着,在完全不可视物的黑暗中穿过了坚硬的挤压物之间的缝隙,在灵魂仿佛被撕裂的剧痛中,穿过了某种神秘的壁障。但无论如何,他来了
<kp蛇蛇> (查尔斯受到1d4伤害,扣1d12MP
<查尔斯> {1d4=1}
<kp蛇蛇> 然而,查尔斯难以置信的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只感觉自己的腰有一点酸痛——并无大碍,他想
<路德维希> {1d4=3}
<路德维希> {1d12=9}
<查尔斯> {1d12=9}
<kp蛇蛇> 而另一边,路德维希则看起来要狼狈许多。他感觉自己的大腿似乎有点轻微的抽筋,而右手臂被撕扯的几乎有点脱臼。
<kp蛇蛇> 这时,你们才有空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最先吸引你们注意力的是光线——那不是晴天阳光的明媚,也不是雨天云层的阴霾,在你们所处的、宽敞的露台上,血红色的光芒笼罩了一切。
<kp蛇蛇> 那位金发的少年。曼弗雷德(抑或阿斯塔蒂)在你们不远处,嘴巴像濒死的鱼一样翕动,大口喘气。离他不远处,是一个样式复杂、花纹精巧的法阵,一把剑插在法阵中央,流转着苍白色的光芒,剑身吱吱冒着灰烟
<查尔斯> 查尔斯呻吟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扶起倒在旁边的路易,又环视了一圈自己所在的地方。大步走到了曼弗雷德的身边,拽起他的脖领,喊到“你把艾谬弄到哪里去了?”
<kp蛇蛇> “你们虚影的事情我并没有办法尽知,但我认出你来了……”曼弗雷德有些凄惨地对你笑着,他还在喘气,看起来十分虚弱,“我能看出,她可能去向了另一个,在你们世界之外的地方。嘿,我的记性变好了……大概是因为我吃掉了阿斯塔蒂……”
<查尔斯> 查尔斯毫无疑问的误判了,那或许是天堂或是地狱,但是无关紧要,查尔斯选择握紧拳头,照着他的脸狠狠来上一拳。
<查尔斯> {1d3=1}
<kp蛇蛇> 查尔斯软绵绵的一拳打在曼弗雷德脸上——即使对一般人,他可能都没法造成有效的伤害,更别说这位不死的少年。但在一拳落下后,他金色的头发下渗出了几道血丝——查尔斯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功劳,但曼弗雷德的确又笑了起来
<kp蛇蛇> “我是个怪物……我是个恐怖的,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怪物……”曼弗雷德的双眼在低语中冒出了些许血红色的光芒,他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那些光芒才消退些许。
<kp蛇蛇> “我差点在失控中杀掉拜伦,但阿斯塔蒂拦住了我。在争执中,我杀了她,吞噬了她的灵魂。”
<查尔斯> “这听上去像是一个莎士比亚的悲剧。但是我对于你是个什么,和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感兴趣。说真的,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我只是去参加了一个艺术沙龙的邀请。”
<kp蛇蛇> 曼弗雷德试图对查尔斯的评价耸一耸肩表示赞同,但这个动作让他的左手皮肤龟裂开来,火焰从伤口中窜起,他发出痛苦的嘶嘶声:“我们都没得选择,虚影——或者查尔斯·麦克格拉斯。我不知道你来自哪个世界,也不知道你为何被卷入这恐怖而混乱的乱流,但——我们都没得选择。”
<查尔斯> 查尔斯又握紧拳头对着他打了一拳。
<kp蛇蛇> 他仰头,被查尔斯的拳头打的几乎翻过身去。血迹越来越多,他的脸几乎要被血液覆盖住。“你说的对,虚影,我不知道你知道些什么,但你显然明白了,我这个混蛋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查尔斯> “我觉得这是你应该得的,因为精神崩溃的乌利亚和去了天堂的艾谬。”
<查尔斯> “现在我只想知道我们到底要怎么回去?”
<kp蛇蛇> “我导致了这一切,我是德里达导致灾祸力量的源头。我生来无法控制自己的狂暴,我也不敢打赌,我能不能遵从我自己设下的封印。”
<kp蛇蛇> “我正想杀了我自己,但我犹豫了,我没能成功——听着,虚影,杀死我——不是在这里,而是在最后的最后,又或者最初的最初,杀死我,终结这一切。我恳求你……”
<路德维希> “既然这是你的愿望和赎罪,那我们会想办法帮你的”路德维希缓过神来,“现在请告诉我们如何离开,以及如何终结这一切”
<kp蛇蛇> 曼弗雷德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望向你们,他的身躯颤动着,仿佛准备说出什么。但最后,他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他的身躯在你们的面前炸开,强光刺的你们睁不开眼。当光芒散去,你们听见了列车运行的隆隆声

9.日升之屋
劇透 -   :
<kp蛇蛇> ————另一处世界之外的空间————
<kp蛇蛇> 艾缪·菲尼克斯不知道自己漂浮了多久。时间的概念在这片空间似乎不适用,只有无尽的白、白以及白,无尽的光、光以及光。她感到自己飘过一间间木质的旅馆房间,柜架整齐,用品一尘不染——看起来从未有人居住,也永远不会有人来访。一间、两间、三间、十间、一百间……
<kp蛇蛇> 她漂浮着,感到自己似乎从什么极大的、极广的平面上探出头来,就像一位刚来到三维的二维平面般,无知,而新奇。但这一切只维持了不到一秒,下一刻,她突然觉得此处熟悉、甚至熟悉到老旧的地步。
<kp蛇蛇> 她来过无数次了。如果她没有记错。当然,她很可能记错了。
<kp蛇蛇> 她置身于一间狭小的电影放映厅内,穿着宽松睡衣的男子正戴着墨镜,看起来颇为悠哉地望着屏幕上崩解的司芬克斯天文台。画面似乎开了慢放,至少艾缪几乎捕捉不到,上面近乎定格画面的移动。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只觉得自己体内的力量飞速泄空了——连同她思维中曾有短暂一瞬闪烁着的庆幸。那对橙红如宝钻的眼瞳倒映着银幕上的流光,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但当视线转移到自己手腕处墨黑如影的带刺环日,她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坐进了男子身侧的座位,如同一个姗姗来迟而终于入座的置身事外的观众,如同一只久去未回的归乡倦鸟,如同…许多年前的那个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菲尼克斯> “这一幕不该配点什么音乐吗?Paint It Black如何?”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疲倦的躯干瘫软在自己的座位,她轻声哼唱着摇滚乐的旋律,注视着银幕上吞噬万物的烈焰与崩解消散的天文台,目不转睛。
<kp蛇蛇> “汝终于复行至此处。”男人拿腔捏调地说了一句,随后仿佛自己觉得无趣,垂下头轻轻摇了摇,“我换口味了,但无妨。”
<艾缪.菲尼克斯> “黑夜披挂在你的肩头,你之名号被黑夜铭记——”
<kp蛇蛇> Paint it Black的弦律在房间中响起,配有着老式唱片机特有的微妙质感,荧幕上的画面开始变快。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继续哼着歌,她压根没仔细听尘世观者装腔作势的话语——“妖异与你如影随形!妖异与你同床共枕——妖异呼唤着你的欲望!”
<kp蛇蛇> “总之,你到达了我们——对不起,我或许不该和你套近乎——到达了你的世界的最外层。穿透、或者说粉碎了一层又一层的壁障。恭喜。”
<kp蛇蛇> 他看起来准备鼓掌,但最终他只是把手在空中意义不明地挥舞了两下,将荧幕上的画面切到了德里达画廊中的战斗。
<艾缪.菲尼克斯> “认真的?不过这倒是你第一次告诉我,日升之屋到底位于何方。”
<kp蛇蛇> “认真的。世界没有那么大,也没有那么广,有时候我会觉得那些提出天圆地方的人类才是最智慧的那一批。”
<kp蛇蛇> 荧幕上的画面切换到了克莱芒与艾缪和乌利亚在那晚的会面。男人耸了耸肩膀,墨镜遮住了他的表情——即使没有遮住,艾缪大概也不会看清。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转过脑袋,她盯着鉴赏家的脸庞,无数张脸孔在其上闪烁,伴随着噪点,她很难看清祂此时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艾缪.菲尼克斯> “说真的,我不太喜欢这段,掐了吧。”
<kp蛇蛇> “好吧,换一点我不喜欢的节目,我们就算摊平了。”
<kp蛇蛇> 荧幕上的画面开始了快进——男人确实没说谎,但他比起艾缪有着更大的选择权。
<kp蛇蛇> 最开始的画面是攥着吊坠,在书房中反复踱步的亨利·克莱芒。随后是摘下铁质的怪异面具,将吊坠从桌边拿起的勒普洛西·德·弗洛朗——也就是伯尔尼怪人。接着是接过褐发的拜伦递过来的吊坠的玛丽·雪莱。最后,则是少女峰顶的城堡,与两位虚影交谈的曼弗雷德。
<艾缪.菲尼克斯> “我还挺喜欢那副面具和吊坠的,有打算给剧组准备些这种道具吗?但,总而言之——言归正传,我的暗盒是该封装了吗?就像——”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的视线转入房间的角落,那堆积如山的暗匣,那无数的胶卷,那无数个名字——他们贯穿了岁月与历史,曾是诗人,后是剧作家,现在大概是导演。
<kp蛇蛇> ——怎么回事——这不可能——艾缪曾经熟悉那上面的每一个名字,但此时它们都变了样,不复她记忆中的模样。事实上,每一个名字都是同一个名字
<kp蛇蛇>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菲尼克斯> “这可有点恶心了,你整天就在看我的镜头?”
<kp蛇蛇> 男人取下墨镜。那双黑色的双眸平平无奇,和任何一位电影里的业余演员挑不出分别。但此时,它里面噙满了泪水——这可太失风范了
<kp蛇蛇> 他在哭,但看起来并不是为你而哭,而是为……
<艾缪.菲尼克斯> “你要是真的哭出来,我发誓会给你一拳。”
<kp蛇蛇> 你们脚下的地板透明起来,浩瀚的星海展现在艾缪的眼前,在你们的脚下,是一颗蔚蓝色的星球,它的外层并不是艾缪所熟知的大气层——它更厚、更密、更让人窒息
<kp蛇蛇> 下一秒,你们又出现在天空中,冰雪飘落,冻寒刺骨,城堡耸立在雪山峰顶。一辆列车正被蓝光包绕,临空行驶——没有铁轨,没有车头,就那样在空中向着城堡驶去。
<kp蛇蛇> “我经常哭,如果这让你惊讶的话。”
<kp蛇蛇> 他的眼泪滴落下来,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空间激荡起波纹——围绕着城堡,以它为圆心的赤红色球型屏障出现在你们眼前。那滴滴下的泪珠在壁障上溶化出一个目测有几十平米的巨洞,但顷刻之间又被缝补起来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挑了挑眉,她注视着鉴赏家给自己准备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视觉盛宴,这些镜头表达的意味艾缪有所预感,但她并不打算深入思考太多。
<艾缪.菲尼克斯> “告诉我,鉴赏家,你会为了我而落泪吗?”
<kp蛇蛇> “我为每一个被困在这里的故事落泪。”
<kp蛇蛇> 他没头没尾地说。第二滴泪水滴落下去。
<艾缪.菲尼克斯> “这就是你让我们给你收录故事的原因?”
<kp蛇蛇> “一半一半吧,不过为了奖励你的反应速度,你可以就当它是真相。”他看起来有点被逗乐了,“虽然我可不太希望被当作哭包”
<艾缪.菲尼克斯> “那你注定不能如愿了,现在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在飞速变得可悲了许多——当然,之前也差不多,或许你可以期待一下当它发展至下限时,我会不会真的给你一拳。”
艾缪小姐面无表情的耸了耸肩,她有点厌倦了鉴赏家漫无边际的闲聊

<kp蛇蛇> “哭与笑都可以是个有趣的过程,面无表情也一样。”他的第三滴泪水滴落下去。在列车靠近的一瞬间,那迪眼泪起效了,一道畅通的通路在列车的前方展开,而又在它穿过后紧紧闭合,“现在,你是时候回去,完成你在这个世界最后的诗篇了。”
<艾缪.菲尼克斯> “很多时候,悲剧演员会在幕后笑的比谁都开心,而喜剧演员反而是最悲伤的那一个,而作为剧作家是不会有表情的,这也意味着她不会对自己写的故事有多少共情。”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拍了拍鉴赏家的肩膀,她轻盈起身,拽掉了祂的睡帽戴在了自己脑袋上。
<艾缪.菲尼克斯> “留个纪念,正好我还缺一个,花纹不错。”
<kp蛇蛇> 男人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艾缪再次飘浮起来——下一刻,是列车的隆隆声。

10.弑杀太阳【战斗轮】
劇透 -   :
<kp蛇蛇> ————开往少女峰顶城堡的列车————
<kp蛇蛇> 查尔斯、路德维希、艾缪,在各自的座位上醒转了过来。这节车厢和你们上山前是同一节,看来那位挑选交通工具的家伙用了一番心思。现在,她正坐在你们前一排,回过头来看你们。
<kp蛇蛇> 你们不认识她,但她的眉宇间的英气看起来与那位曼弗雷德有些相似之处。但她看起来又不完全像他。路德维希和查尔斯感觉,她似乎有几分像那位弗兰肯斯坦,但艾缪则微妙地觉得,她长得倒有几分像克莱芒。
<艾缪.菲尼克斯> “她最好不姓克莱芒,否则就要麻烦你清理凶杀现场了,教授。”
艾缪拽下自己的睡帽塞进手提包,拍了拍路德维希的肩膀

<kp蛇蛇> “你们好,梦境的造物们。”她对你们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是阿斯塔蒂的声音,“终于正式见面了,欢迎你们来到无夏之年。”
<查尔斯> 查尔斯看到艾谬之后,心中涌出一股不可思议的欢喜,但当他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乌利亚之后又迅速的失落下去。
<艾缪.菲尼克斯> “恭喜,看起来你自由了。曼弗雷德现在如何?”
<kp蛇蛇> “还记得吗,在你们最开始所在的那个时代,第二次无夏之年正在进行,那是他正在重新复活。”她叹了口气,“他终究还是没有得到解脱——而我恐怕也称不上自由。”
<kp蛇蛇> 她仿佛读懂了查尔斯的想法,向他摇了摇指头:“乌利亚·芬克小姐现在很安全。尽管我不能保证你们的结局,但我会尽我所能。”
<查尔斯> “真是一个好消息,小姐。那么我该如何称呼你?阿斯塔蒂?”
<kp蛇蛇> “梦境转了又转,谜语越描越深。我得说,这已经是难以回答的问题了。我可能是拜伦,可能是玛丽·雪莱,又或者你们认识的其他人——但大概,占去了最大比重的,你说的没错,是阿斯塔蒂·德·弗洛朗。”
<查尔斯> “希望我不要把这一切搞错得太离谱”
<kp蛇蛇> “但无论用哪个名字来称呼我都是对其他名字的不尊重,但我想,你们也许能叫我欧福里翁?我喜欢这个名字,我的每个部分都喜欢。”
<kp蛇蛇> 列车的行驶越发不平稳,哐当哐当的声音越来越强烈,暴雪铺天盖地,雪花带着冰蓝色的闪光。
<查尔斯> “好吧,欧福里翁小姐。看起来您不像曼弗雷德认为的那样,被他 吃掉了。”
<kp蛇蛇> “如你所见,他在暴怒中将我吞噬殆尽,又在悔恨中将德里达逐出了城堡,将住所彻底封存起来。但我最后的残片——被那位匆忙逃离的诗人所携带着,幸存下来,才得以现在与你们会面。”
<艾缪.菲尼克斯> “我对此不置可否,你不会想听到我对这个名字的评价——无论如何,这趟车次又通往何处呢?”
艾缪小姐没有介怀列车上可能存在的“禁止吸烟”的标识,她的公德意识显然和她的战术素养成反比,因而当一簇火星在她唇边一闪而过后,烟草制品的细雾就萦绕于她的指尖,而烟灰则被她顺手弹在了查尔斯的裤腿上。

<kp蛇蛇> “通往那座城堡。我想,菲尼克斯小姐是在座中最了解,我们为什么没有受到曼弗雷德的壁障阻拦的人。”欧福里翁站起来,向你投以一个夹杂着感激与赞许的眼神
<kp蛇蛇> “如果我们现在不阻止他,那么一切都会如我们的父亲所想——甚至更糟。整个欧洲乃至世界都被岩浆与火焰肆虐,这个时空便也毫无意义。”
<艾缪.菲尼克斯> “我现在理解鉴赏家了,真的。灾难片正如其名,是影视作品的灾难。”
艾缪小姐微微一笑,她将自己的手枪上好子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查尔斯> “好吧,既然那位先生也同样渴望着一场安眠。那我我想应该结束这一幕莎士比亚了。”
<kp蛇蛇> “我会尽我所能为你们提供帮助。”你们感觉脚下一阵空虚,仿佛你们一脚踩空了——但实际上踩空的不是你们,而是列车,它在山崖之上高高跃起,向着城堡的露台飞行而去。
<kp蛇蛇> 在窗外,东边鲜红色的天空与西边深蓝色的天空各升起了一枚耀眼的太阳,暴雪与寒意从车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灌入车厢的热浪,在极强的阳光照耀下,古堡脚下的积雪熠熠生辉。
<kp蛇蛇> 随着一阵冲击力从车厢前方传来,列车急停——或者说彻底嵌入了城堡的露台中。欧福里翁高高飞起:“在无穷的梦境中,你们每一位都有着无穷的可能性,而现在,我将唤来它们作为助力”
<kp蛇蛇> (那么,每位调查员)
<kp蛇蛇> 在另一个世界中,查尔斯·麦克格拉斯的家族遭到了灭顶打击。富丽堂皇的庄园宅邸在一夜之间化作灰烬,亲人大多在熊熊烈火中死于非命。幸存的查尔斯接手了家族残余的资源,在调查后,他发现悲剧的始作俑者是一批狂热的克图格亚信徒。从此,这位浴火重生的贵公子开始了追杀克图格亚信徒的道路,他每杀死一批教徒,就会用他们的血液作为颜料,完成一幅自己的画作——每一幅都是他的得意之作。
<kp蛇蛇> (查尔斯获得20临时HP,临时步枪/霰弹枪技能80,临时闪避70)
<kp蛇蛇> 在另一个世界中,艾缪·菲尼克斯并未离开布里切斯特。她拥抱了无尽的诗篇,以谵妄与疯狂为代价,换取了禁忌的知识。在第二次“无夏之年”到来时,她与无缚诗社训练有素的信徒们共同前往伯尔尼,开始对蓝日潮流的搜寻与捕猎。对于为何远跨重洋,进行这次杀戮,菲尼克斯首席讳莫如深。又或者,她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她的动机只是冥冥中的预感。那种预感告诉她,亨利·克莱芒可能被蓝日潮流所谋害。
<kp蛇蛇> (艾缪获得18临时HP,28临时MP,每轮均可使用枯萎术,但最大MP消耗为10,同时,学会法术【接引黄昏】)
<kp蛇蛇> 接引黄昏
消耗:10魔法值,1d12点san
施法用时:1轮
施法者创造一片昏黄的阴影,覆盖以施法者为球心,半径为30米的球型空间。阴影跟随施法者移动。在阴影范围内,非魔法效应的火焰将完全熄灭,魔法效应的火焰受到极大削弱。阴影范围内的有生命生物会感到萦绕不去的担忧与疲倦,每轮损失1点san。
阴影可以持续2d10+2轮,在持续时间结束后消散。

<kp蛇蛇> 在另一个世界中,纳粹的“生命源泉”计划并未因为德国的战败宣告终结,而是转入地下,其目标也越来越疯狂。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夜鹰要参与其中,也没有人知道,夜鹰从中牟取了什么。而事实上,路德维希·克莱斯特,这位夜鹰的执行者,就是在无数失败的实验品中脱颖而出,被视为“成功品”的那一个。他不同寻常的恐怖怪力与令人匪夷所思的迅捷身手会让所有密涅瓦的敌人印象深刻。虽然,他们往往不会留有向他人讲述这名恐怖执行者的机会。
<kp蛇蛇> (路德维希获得22临时HP,临时格斗·斗殴95,临时闪避90,临时DB+2d6)
<kp蛇蛇>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记忆与经历涌入脑海中,又漫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你们仍然意识到自己是谁,自己属于哪里,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故事以某种方式再次型塑了你们。
<kp蛇蛇> 在你们的前方,曼弗雷德·德·弗洛朗伫立在露台上——用伫立这个词来形容可能并不准确,因为他已经不成人样,八只熊熊燃烧的伪足取代了他的手臂与双脚,三对焦黑的、肉膜状的长翼从他背后伸展开来,他的脑袋从中央裂开成两半,左侧面孔充斥着厌恶与愤怒,右侧面孔上下颠倒,表情扭曲而痛苦,金色的长发倒吊着悬挂下来
<kp蛇蛇> “你们的亲朋好友,你们的生活与记忆,你们的一切,全都是可悲的骗局!”左侧的面孔咆哮着、怒吼着,“你们面对不了我,你们甚至根本不存在!你们永远不该,也永远不会,来到这里!”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感受着体内涌动不息的以太,那些磅礴而诡秘的禁忌学识,那道黄昏下的暗影,心中潜藏的钝痛——她皱着眉头将烟蒂掐灭在手心,暗影自她的脚下扩散,宛若无痕的黑浪。
<艾缪.菲尼克斯> 施法-接引黄昏!
<kp蛇蛇> 脓血一样的岩浆从曼弗雷德的伪足下流出,但被黄昏的阴影全部挡下——在昏黄的光线中,它们看起来爬上了一层不属于熔融态的锈迹。而曼弗雷德,则向你们冲锋而来
<查尔斯> (有个小小的问题,查尔斯之前的rp,扔掉了他的霰弹枪)
<kp蛇蛇> (那么阿斯塔蒂也会帮你配上的.jpg)
<kp蛇蛇> (请放心)
<kp蛇蛇> ————战斗轮————
<kp蛇蛇> (好的,由于准备枪械,行动顺序是曼弗雷德130,查尔斯100,艾缪100,路德维希70)
<kp蛇蛇> (查尔斯,请)
<kp蛇蛇> (他的距 离 不 够)
<kp蛇蛇> (所以用了一回合向你们这边冲来)
<kp蛇蛇> (这也是放水的一环(乐)
<查尔斯> 显然,来自另外世界的经验让查尔斯能够冷静的进行决策,他将枪口对准了曼切斯特并且扣下扳机。
<查尔斯> 霰弹80 {1d100=61}
<查尔斯> {4d6=[2, 5, 1, 1]=9}
<kp蛇蛇> 弹丸轰击在畸变的肉体上,曼弗雷德并没有德里达那么厚重的防护,他的身体被撕扯开数块,但它看起来毫不在意。
<艾缪.菲尼克斯> “人生如剧,你又何必着眼于这一切的真伪,你应在这一幕下台了,悲剧演员。”
艾缪小姐的以太填充了黑棘烙印,那一轮暗影之日似乎真的燃烧了起来,黑霾粒子宛若自薪柴中四溅的火星,逸散的魔力几乎要使施法者自己的躯体先一步枯竭——枯萎术,10点MP消耗!

<kp蛇蛇> 曼弗雷德身上的一块血肉骤然溶解,露出了里面流淌着岩浆的、密密麻麻的血管。随着艾缪的向前步进,这些血管笼罩上昏黄的光彩,生命的力量被从中抽走。
<路德维希> 感受着力量的涌动,路德维希挥起军刀冲向了眼前这个“怪物”,很难说这玩意的要害在哪里,但路德维希还是冲着它发起了攻击 {1d100=72}
<kp蛇蛇> (命中,1d8+2d6)
<kp蛇蛇> 路德维希的格斗技巧比起原来还要强大许多——更何况获得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秘怪力,这一刀深入皮肉,火星四溅,你们能听见曼弗雷德不成人声的嘶吼
<路德维希> {1d8=5+2d6=[6, 1]=7=12}
<kp蛇蛇> ————第二回合——
<kp蛇蛇> (所有调查员进行一个体质检定,失败受到1D10伤害)
<kp蛇蛇> (同时曼弗雷德对路德维希进行附肢攻击)
<艾缪.菲尼克斯> {1d100=99}
<白枭大公> (我超)
<kp蛇蛇> {55: (基准40)失败}
<路德维希> {1d100=92}
<查尔斯> 体质50 {1d100=71}
<路德维希> {1d10=5}
<查尔斯> {1d10=5}
<kp蛇蛇> “你们不过是火焰的拙劣造物,而我是最完美的活火焰——只有我才是真实的!”左边的面孔在多重伤害之下显得歇斯底里。火红的热浪在曼弗雷德的身周爆开,但经过黄昏的色彩时,又被凝固成暗红色的阴影,尽管如此,热浪还是对你们造成了伤害。
<查尔斯> 查尔斯hp-5=25
<路德维希> {1d100=78}
<kp蛇蛇> 紧接着,硕大的、缠绕着火焰的附肢临空向夜鹰的使者劈下,但后者仅仅一个巧妙的翻滚,以及回手的精确一刀——那支附肢的尖端应声落地,路德维希成功了
<路德维希> {1d8=3+2d6=[2, 6]=8=11}
<查尔斯> 很难说这样一个怪物是否还像人类一样拥有要害,但查尔斯还是瞄准了他的眼睛扣下扳机。毕竟以查尔斯的经验来讲,这里应该是要害之处。
<查尔斯> 霰弹80 {1d100=66}
<查尔斯> {4d6=[5, 5, 3, 3]=16}
<kp蛇蛇> 又是一发射击,霰弹枪的弹片在怪物的身上打开了新的创口,岩浆从中汩汩流出,在地上几乎汇成了小溪——这应该很烫,但在阴影下,你们感受不到什么
<艾缪.菲尼克斯> 艾缪小姐的手枪抵住了曼弗雷德的胸膛,她露出了一丝笑意,伴随着枪膛轰鸣,火光在他的肌肤下炸裂,后坐力被径直伸展的臂膀抵消,她的声线在撞针击发底火时与子弹一同出膛,抵达曼弗雷德的耳畔。
“我许诺过你自由。”

<白枭大公> {1d100=22} {1d100=35} {1d100=24}
<白枭大公> {3d10=[2, 10, 5]=17+6=23}
<白枭大公> (23点伤害)
<路德维希> 或许是战斗经验又或许是实验的副作用,在确认了曼弗雷迪在目前的状态下并没有所谓的弱点,路德维希心中浮现的想法甚至令他感到咋舌,没有弱点的话,那就把它剁了,想来一地碎肉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1d100=57}
<kp蛇蛇> 枪枪相连,在曼弗雷德的躯体上炸开,并深入其中。火焰喷溅而出,像马戏团的表演一样,于空中环绕成一圈又一圈的赤红火圈。曼弗雷德看起来已受重创——但这只让它更加狂暴
<99> 白咕咕的rp太潮了 时髦值拉满
<kp蛇蛇> {1d100=11}
<kp蛇蛇> 很伟大的想法,路德维希——但显然一位合格的厨师下刀时,也得深思熟虑。他的猎物——曼弗雷德的那条附肢突然暴起,向着他持刀的手臂冲来,硬生生击中了闪躲不及的路德维希。
<kp蛇蛇> ————第三回合————
<kp蛇蛇> (老规矩的体质检定)
<kp蛇蛇> (然后附肢依次分别攻击三人)
<kp蛇蛇> {3d100=[50, 31, 63]=144}
<路德维希> {1d100=65}
<白枭大公> {1d100=6}
<查尔斯> 体质50 {1d100=67}
<路德维希> {1d10=5}
<查尔斯> {1d10=8}
<路德维希(本体8+临时6)> {1d8=1+2d6=[5, 3]=8=9}
<查尔斯> 斗殴35 {1d100=45}
<白枭大公> {1d100=5}
<kp蛇蛇> 曼弗雷德的躯体再次爆裂开热力,他猛烈的附肢挥击也变得毫无章法,他的右脸带着令人牙酸的声响,以两张脸之间的链接处为轴向上转动:“快杀死我,来自梦境之中的英雄们——杀死我——”
<kp蛇蛇> 燃烧着火焰的附肢高高扬起,高高落下。但狂暴与压迫感的表象下,他粗暴的动作并未能对调查员们造成足量的伤害,如同上一次一样,一只附肢几乎整个被路德维希的反击彻底砸断,而另一只伸向查尔斯的附肢尽管躲开了查尔斯仓促间用枪托的回击,但也没能对这位贵公子造成任何威胁。
<路德维希> 仓促之间的反击并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但力大砖飞也自有其道理,尽管刀锋没有从曼弗雷德的身躯上划过,但路德维希势大力沉的一击还是起到了作用
<查尔斯> 曼弗雷德的副肢带着热浪向查尔斯挥舞过来,查尔斯紧握住霰弹枪的枪托砸了下去,但他只感到一股力量从副肢上反弹过来,查尔斯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自己。然后查尔斯把两发子弹重新填装进去。
<艾缪.菲尼克斯>
“你会升往日升之屋,享受安宁与自由——”
艾缪的声音飘渺而空洞,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重重叠叠的画面宛若被希区柯克式变焦后再次袭来,悲悯与哀怒一并袭来,如同洗刷河滩的细浪,它带走了不少曾在其中的部分,又带来了些许波涛下潜藏之物——躁动的疯狂。
不知何时,艾缪手腕处的烙印开始蔓延,漆黑的霾雾裹挟着她的指尖,那慈爱如神甫的嗓音骤然尖厉,连带着爆燃的、带着枯败气息的风啸,首席几乎是想挖出曼弗雷德的脏器,几乎是要将他分食殆尽!
“和我的小鸟一起!我的屠夫鸟!”
她发出了尖锐的哀鸣,另一个世界的癫狂占据了主导,那张无数次在梦魇中闪回的脸庞,湖畔柔情似水的凝视,车站仓促的争吵——艾缪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的手指探入一层血肉,她在轻抚爱人的肌肤,在扣动冰冷的扳机,在摘取丰硕的果实。
橙红之瞳倒映着赤火流光,死亡迫近了曼弗雷德,如其所愿,艾缪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去注视仇敌的逝去,正如她拒绝接受亨利.克莱芒之死,眼皮封禁了状若燃烧的眼球,翻涌悲怒被死死锁在回归理智之下,恰如岩浆喷涌前最后的一层浮冰。
艾缪.菲尼克斯完成了她的故事,鉴赏家会欣然于最后的落幕——因无夏之年而特摄的剧作。

枯萎术,10MP,具体表现为萦绕在手上,然后借助这种腐蚀性的能量挖取敌人的内脏,直至这种能量摧毁它不朽的血肉,直到它化作枯朽的粉尘随风而逝,直到艾缪许诺给他的自由。

<kp蛇蛇> 在你们的面前,曼弗雷德的躯体轰然瓦解,岩浆被艾缪的法术所腐蚀,像一道道扭曲的暗色小蛇一样,在破败不堪的露台地板上蜿蜒爬行。无数点火光从原地扩散到周围的空间中,似乎要燃尽空间本身。你们听见,曼弗雷德的声音仿佛在空间的每一处传来——在每一处,它的存在都在被黄昏所抹除。
<kp蛇蛇> 火焰中,痛苦的、疯狂的吼叫逐渐低沉,仿佛在经受难以忍受的折磨,又好像相反——难以忍受的折磨终于走到了尽头。你们听见半空中传来欧福里翁惊喜的“成功了!”的声音。然后,你们眼前的世界被耀眼的白光彻底吞没


闲聊花絮
劇透 -   :
1. 简单难度
劇透 -   :
<kp蛇蛇> 似乎是领袖的成功鼓舞了我们的小年轻们,即使伤亡仍在扩大,他们反而变得愈战愈勇,火力重新振作了起来,将夜鹰的盟友们没能击杀的对手尽数击溃。
<kp蛇蛇> (怎么三回合了夜鹰+无缚没漏一只怪)
<kp蛇蛇> (我震悚了)
2.技能宣言
劇透 -   :
<路德维希> 既然对方的护甲已然降低,那枪械的杀伤就变得可靠起来,路德维希深吸一口气,瞄准德里达按下了板机
<路德维希> (很难说是不是和rp有关系,路德维希描述写瞄准发射的都中了,赌的那一枪空了)
<路德维希> (而且两次伤害都一样)
3.没有危险就没有冒险
劇透 -   :
<kp蛇蛇> 天文台燃起了熊熊烈火。艾缪并不知道,这究竟是她铝热弹的作用,还是其他的什么。狰狞咆哮的火环没有为你们任何人留下足够安然钻出的通道——但下一刻你们便无暇考虑这些,因为你们脚下的地面在一阵剧烈的晃动中崩毁——你们下坠,下坠,下坠到了另一个空间之中。
<kp蛇蛇> (那么,先是查尔斯和路德维希)
<查尔斯> (需要扔什么吗)
<kp蛇蛇> ————不知道处于哪里的地方————
<kp蛇蛇> (我本来想过意志的)
<kp蛇蛇> (但你们要是都没过就尴尬了(bushi)
<查尔斯> (emm不尴尬)
<kp蛇蛇> (那就意志!)
<kp蛇蛇> (路德维希和查尔斯各过一个意志)
<查尔斯> 意志60 {1d100=82}
<kp蛇蛇> (你看吧,真没过(bushi
<查尔斯> (没事 考验你瞎编能力的时候到了)

<路德维希> 意志60 {1d100=99}
<kp蛇蛇> (草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 ;更尴尬了
<kp蛇蛇> (差1点你被卡死在壁障里了(n
<查尔斯> (99不算大失败——)
4.关注艾缪谢谢喵
劇透 -   :
<kp蛇蛇> 艾缪·菲尼克斯
<kp蛇蛇> (其实是单推人捏)
<艾缪.菲尼克斯> “这可有点恶心了,你整天就在看我的镜头?”
5.放水之必要
劇透 -   :
<kp蛇蛇> (所有调查员进行一个体质检定,失败受到1D10伤害)
<艾缪.菲尼克斯> {1d100=99}
<白枭大公> (我超)
<kp蛇蛇> (我该庆幸我给你们放水了(bushi
6.放水之不必要
劇透 -   :
<kp蛇蛇> {1d100=11}
<kp蛇蛇> (草,反击困难成功)
<kp蛇蛇> (路德维希我来辣——)
<kp蛇蛇> {3d6=[2, 1, 3]=6}
<kp蛇蛇> (这下不用放水了)
<查尔斯> (乐3D 6=6)
<kp蛇蛇> 很伟大的想法,路德维希——但显然一位合格的厨师下刀时,也得深思熟虑。他的猎物——曼弗雷德的那条附肢突然暴起,向着他持刀的手臂冲来,硬生生击中了闪躲不及的路德维希。
7.我希望所有人看看这段终结技.jpg
劇透 -   :
<艾缪.菲尼克斯>
“你会升往日升之屋,享受安宁与自由——”
艾缪的声音飘渺而空洞,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重重叠叠的画面宛若被希区柯克式变焦后再次袭来,悲悯与哀怒一并袭来,如同洗刷河滩的细浪,它带走了不少曾在其中的部分,又带来了些许波涛下潜藏之物——躁动的疯狂。
不知何时,艾缪手腕处的烙印开始蔓延,漆黑的霾雾裹挟着她的指尖,那慈爱如神甫的嗓音骤然尖厉,连带着爆燃的、带着枯败气息的风啸,首席几乎是想挖出曼弗雷德的脏器,几乎是要将他分食殆尽!
“和我的小鸟一起!我的屠夫鸟!”
她发出了尖锐的哀鸣,另一个世界的癫狂占据了主导,那张无数次在梦魇中闪回的脸庞,湖畔柔情似水的凝视,车站仓促的争吵——艾缪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的手指探入一层血肉,她在轻抚爱人的肌肤,在扣动冰冷的扳机,在摘取丰硕的果实。
橙红之瞳倒映着赤火流光,死亡迫近了曼弗雷德,如其所愿,艾缪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去注视仇敌的逝去,正如她拒绝接受亨利.克莱芒之死,眼皮封禁了状若燃烧的眼球,翻涌悲怒被死死锁在回归理智之下,恰如岩浆喷涌前最后的一层浮冰。
艾缪.菲尼克斯完成了她的故事,鉴赏家会欣然于最后的落幕——因无夏之年而特摄的剧作。

枯萎术,10MP,具体表现为萦绕在手上,然后借助这种腐蚀性的能量挖取敌人的内脏,直至这种能量摧毁它不朽的血肉,直到它化作枯朽的粉尘随风而逝,直到艾缪许诺给他的自由。

<白枭大公> (怎么样我的rp癫不癫)
<kp蛇蛇> (癫度是美丽的,是一个故事的良好结局)
<kp蛇蛇> (曼弗雷德的血量也是美丽的(n)

kp碎碎念
劇透 -   :
·我喜欢死艾缪的最后给曼弗雷德的那一发枯萎术了
·如同我上次闲聊花絮说的那样,我想看出我的补战斗强度方法来源于哪可能不难
·无论如何,这场漫长的长跑总算是走向结尾了
·撒花!
·困困,结团感言一定会补上(当然可能是一个月乃至一年之后,谁知道呐)
一只泛素化的蠢蛇,曾经十分苍老,所幸现逐渐开始年轻了
虽然我已经不会迷路了,但姑且还是把两道传送门放在这里
烂头隐士的黑暗武器站|||无缚诗社

离线 Fessus化的蛇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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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无夏之年 LOG(堂堂完结!撒花!)
« 回帖 #22 于: 2024-04-22, 周一 06:14:27 »
【4】终幕——如君所愿
引用
She walks in beauty, like the night of cloudless climes and starry skies;
她于美中徜徉,仿佛夜晚皎洁无云,繁星漫天;
And all that's best of dark and bright meet in her aspect and her eyes,
绝佳的暗与亮融汇于外貌与眼眸,
thus mellowed to that tender light which heaven to gaudy day denies.
醇化为如此柔和的光——上天不给予俗丽的白昼
后日谈
劇透 -   :
<kp蛇蛇> ————伯尔尼湖畔公寓————
<kp蛇蛇> 查尔斯·麦克格拉斯先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伯尔尼湖畔公寓柔软的大床上。屋内的一切布置都一如往常,就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他的门外正响起一阵阵的敲门声,也许就是它打断了他的清梦
<查尔斯> 这一切是真实的,亦或是一场幻觉?查尔斯有些迷茫的坐在床上,他凝视着自己阳台上的画架,听着门外一阵阵的敲后门声。紧接着他从床上跳了下去,把自己画架上的画作粗暴的撕了下了。他一边蹦上新的画布,一边冲着门外大喊。“什么事情?”
<kp蛇蛇> “有你的快递,先生!因为邮寄者强烈要求必须亲手送到你手里,那位好心的门房把我放上来了。”
<查尔斯> 查尔斯不管那么多,他趁着梦境还没有褪去,把自己最后的印象,一名杀死了太阳的女士刻画在画布之上。他尽情的享受着这独属于他的三分钟,直到他对画布上的底稿稍微满意了,才打开他的房门。心情极好的说“抱歉先生,有些让你久等了。”
<kp蛇蛇> 查尔斯头一次如此轻松又狂热地完成一幅画作的底稿——他得由衷地说,这是他做的最得意的一次。难以置信,门外的先生颇为有耐心,他穿着邮政制服,拿着巨大的包裹,在查尔斯作画的时间里,就这样在门外伫立了如此之久
<kp蛇蛇> 他小心翼翼地向你递过来几张表单。“查尔斯·麦克格拉斯先生……”他有点好奇的打量你,看起来就像第一次见到什么名人,“这里有一份,大概两百多年前预定的快递需要你签收,请在这里签字。”
<查尔斯> “是的,是我。”
<查尔斯> “两百多年前?”查尔斯微微一愣,这几日奇幻的经历在他的脑海里快速的流淌过去,他猛的回头看向了画布上的女士,她似乎也在看着查尔斯。
<kp蛇蛇> “嘿,我也好奇极了,我宁愿相信是我们的邮政系统搞错了——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是吗?”他吹了声口哨,将快递单推到你面前
<查尔斯> 他转过头来,对着快递员笑了一下,接过了快递单,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kp蛇蛇> 快递员收回快递单,也没仔细检查,又吹了一声口哨:“祝你喜欢你两百多年前朋友的礼物,麦克格拉斯先生。”
<查尔斯> “我想我会的,两百多年前的朋友,听上去就很酷不是吗?”
<查尔斯> 查尔斯送走了快递员,把快递费力的挪到公寓里,拆开了包装
<kp蛇蛇> 快递包装和内里垫好的保护材料被拆开,一幅精心裱装的油画出现在你面前。画家的印象派技法出神入化,毫无疑问是一幅大师之作。查尔斯认得出来,画中描绘的场景是伯尔尼的熊苑。在油画画框旁,还摆着一封火漆封的信,
<kp蛇蛇> 查尔斯拆开信封。信纸有些泛黄,但还算保存完好。娟秀的字迹在数百年后仍然清晰可辨。
<kp蛇蛇> 【查尔斯·麦克格拉斯先生敬启:】
<kp蛇蛇> 【将破碎的梦境和现实缝合起来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即使借用旧日支配者的力量,也未必能成功。但好消息是,我成功了。】
<kp蛇蛇> 【现在,我可以拍着胸脯向你保证,你的经历、你的家庭,你的人生,全都是真实存在的,全都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同样的,你们一起完成的壮举,也是完全真实的。】
<kp蛇蛇> 【我尽量地把一切都恢复原状,但出于我的个人喜好,做出了一些小小的修改……】
<kp蛇蛇> ————菲尼克斯古堡————
<kp蛇蛇> 乌利亚·芬克小姐几乎被眼前的画作惊呆——天呐,这真的是她画出来的吗?如果不是艾缪提前声明过禁止在菲尼克斯古堡大声喧哗,她肯定要惊喜地喊出声来。
<kp蛇蛇> 更令人高兴的是,她感觉自己没有因为这幅惊人的画作江郎才尽——恰恰相反,灵动的、美妙的点子一个接着一个从她的小脑袋里蹦出来,灵感的泉水涌流不断。
<kp蛇蛇> 急于分享这伟大的消息的乌利亚一路小跑,到了城堡的大厅中。艾缪·菲尼克斯小姐刚刚醒转,正用颇为奇怪的无奈目光望着不知从哪里凭空冒出的粉红小圆桌。
<kp蛇蛇> 桌上摆放着致死量的各种口味小蛋糕,足够乌利亚吃到身材变形……当然,艾缪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kp蛇蛇> 【……我为你们都准备了一些小礼物……】
<kp蛇蛇> 门口传来脚步声,沉稳、坚定,但又小心翼翼,属于一位贸然来访的男人。越接近正厅,他脚步声中原本微不可查的紧张就越发明显。
<kp蛇蛇> 大门没有锁,随着吱嘎的推门声,亨利·克莱芒在洒入的阳光中走入空荡的城堡前厅,在离艾缪不远处站定,竭力保持着面无表情。
<kp蛇蛇> “我是来,为了某篇你发表的评论……”克莱芒甚至没有注意到粉红色的蛋糕豪华桌,而是专注地盯着那双火欧珀色的眼眸,他的话语在半途中断,似乎意识到这不太合时宜
<kp蛇蛇> 【……同时,我衷心地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收获自己的幸福……】
<kp蛇蛇> “算了……”面前的男人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即使对于他来说,做下这个决定比年轻时在热带雨林和猛虎搏斗更困难。
<kp蛇蛇>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单膝跪地,然后打开——
<kp蛇蛇> 里面是空的。
<kp蛇蛇> 【……当然,我想你们也愿意原谅我的小小恶作剧……】
<kp蛇蛇> 与此同时,正开心地吃小蛋糕的乌利亚感觉有什么硌到了牙。坚硬、棱角分明,宛如金刚石。
<kp蛇蛇> ————伯尔尼熊苑————
<kp蛇蛇> 路德维希·克莱斯特感觉有人在推自己,他睁开眼睛,熊苑的花草映入眼帘。他自己的手中还兀自举着遮挡面孔的报纸,瓦格纳眉头皱起,颇为不满地看着他,
<kp蛇蛇> “‘疯王’先生,我承认我的迟到值得忏悔,但这也不是你在这里呼呼大睡到现在的理由。”
<kp蛇蛇> 他扬了扬手中的书,“在等你醒来的时间里,我都把这本《弗兰肯斯坦》看完了。幸亏这个小说家写了怪物在弗兰肯斯坦的帮助下融入社会,生活美满的大团圆结局,不然我可得把气撒到你身上了。“
<kp蛇蛇> 手中报纸上新闻的头条不出所料是克莱芒先生的盛大宴会。侧边栏则报导着知名历史学家法罗克·杰吉伯伊和赛义德·法鲁克近期联名发表的重磅研究。在不起眼的夹缝广告位,德里达画廊破产待售的消息像一块牛皮癣一样粘在上面。
<kp蛇蛇> 【……你们的选择或多或少地改变了这个世界……】
<kp蛇蛇> 瓦格纳吸了口烟,“最近各方面的动向都平静得过头,可能也就只有克莱芒的宴会值得注意一下。这次叫你来,主要是组织有件东西需要你想办法保管。”
<kp蛇蛇> 他把《弗兰肯斯坦》翻到最后一页,露出了他惯用的书内夹层。
<kp蛇蛇> 那枚你所熟识的吊坠躺在夹层中,小瓶德·弗洛朗家族的徽记光洁如新。
<kp蛇蛇> 【属于我和哥哥的故事已经结束,但你们的故事仍将继续。相信我,我永远在精神上与你们同在。】
<kp蛇蛇> 【你诚挚的 欧福里翁】
<kp蛇蛇> ————END————
一只泛素化的蠢蛇,曾经十分苍老,所幸现逐渐开始年轻了
虽然我已经不会迷路了,但姑且还是把两道传送门放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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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COC7th】无夏之年 LOG(堂堂完结!撒花!)
« 回帖 #23 于: 2024-04-24, 周三 05:29:10 »
晚上睡不着随手搜了搜以前的记录,想起离查尔斯的PL和我提“无夏之年”的idea,已经过了两年多了
劇透 -   :
时间过的真快啊。
« 上次编辑: 2024-04-25, 周四 21:23:02 由 Fessus化的蛇蛇先生 »
一只泛素化的蠢蛇,曾经十分苍老,所幸现逐渐开始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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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01-亨利.克莱芒与峡湾湖怪》
« 回帖 #24 于: 2024-05-02, 周四 13:33:38 »
     “真好啊,没有必须躲着走的前女友,也没有雾霾和噪音。”
站在高墙上,亨利.克莱芒伸出手指向眼前那没有尽头的湛蓝,几位同路的旅人赞同地点头,和前些日子抵达的英国相比,挪威简直美好的宛如天国。
  卑尔根保持着古老的神秘感,工业的力量在这里仅仅是作为点缀存在,一路上亨利看到诸多衣着华丽的旅人,还有那些披挂着铁甲的骑士雕塑,仿佛穿越了百年的时光,回到了过去。
    在碧湾的边缘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因临近大西洋,加之这里有优良的港湾,除了非法的偷渡船和走私船外,几乎所有远洋船只都会靠近这里,尽管如此,这里的自然环境保存的仍然极为完好。
  海水蔓延至了视线的尽头,仿佛与天际连接在了一起,让人分不清界限。
  亨利说,“如果天气足够晴朗的话,从这里甚至能远远地望见大海的电闪雷鸣。”
  他又示意几人看向圣玛丽教堂的方向。
  “同理,也能看见天主的荣光。”
     从玫瑰环塔之上俯视古城,码头上一排样式古老的木屋仍然保持着几百年前的构局,遥遥和维京人曾经齐聚唱诗的霍昆厅对立,让克莱芒先生心中的文学之魂熊熊燃起,他摸出自己那支钢笔就要找张纸写点什么,最后盯着被雨水打湿的笔记本叹了口气,旋即转身走下塔楼,撇下几个暂时旅伴独自前往“峡湾之冠”。
     松娜峡湾是号称世界上最长,最深的峡弯,其中奥兰峡湾与风景秀丽的富拉姆山谷相邻,本该有诸多旅人来此观景,不过因为最近流传的关于不断失踪于河湾的旅客的一些谣言和这阴冷多雨的季节,克莱芒先生没在峡湾附近看见任何一个旅行家,这倒也方便了他在河道里漫无目的的享受风景和难得的好时光。
     “松娜峡湾的湖怪玩偶?”
     “您别担心,湖怪的传闻只不过是小孩子传出来的,失踪者大概是船只漏水而沉没在湖中的,也许过几天就能打捞上尸体了。”
     拿着那个看起来像是长了触手的蠕虫玩偶,作家狐疑的瞧了瞧眼前的船主,尽管此人在自己的金钱攻势下很痛快的同意了租赁船只供他游航,但在出航前收到这样一个礼物还是让他对船主心怀怨念,亨利听说过山妖玩偶会被从事旅游产业的店主赠给登山的旅人,但是那个玩偶显然比这玩意可爱得多。
     而且,这个自称船夫的人在峡湾打鱼已经够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他的面容——那张苍白阴沉的老脸上长着一对似乎永远不会转动的鼓凸眼球,而他脖子两侧模样古怪、深深下陷的皱褶和两块看起来几乎会造成失聪的残缺耳朵都让克莱芒先生感觉很不舒服,他听说过关于新英格兰某个沿海小镇上不胫而走的诡异传闻,不过他以为那只是在1937年不幸离世的那位恐怖小说作家存世作品的影响,此时在眼前出现了和那诡异故事相似造型的渔夫,作家不适的眨了眨眼,然后拽过缆绳登上了渔船。
作家给自己点了根卷烟,最后又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长匕,某种不安感从始至终便伴随着他,船夫身上的鱼腥味和夹杂着雨滴的冷风都让他脊髓发麻,但他还是扬起帆布,使这艘陈旧的老船能借着这阵似乎永不停歇的阴风顺流而下。
 湖水呈现出某种不同寻常的灰黑色,这显然不是工业污染的荼毒——也许是天气阴沉所造成的错觉,亨利想到。他因长期旅行而变得粗糙有力的手掌浸入湖面,透骨的寒意深入血管,他已经航行的太远,远到看不清自己出发的码头,回身望向背后的峡湾,狭窄的河道和两侧的峭壁让作家心乱如麻,他攥着船桨转向,试图及时返航。
“也许这是幽闭恐惧症之类的…”
亨利回头看向不远处翻涌波澜的湖面,不知何时开始,小船附近满是浓雾。周围可见度不足三米。而克莱芒先生敢用前女友第二天就来拜访自己的可能性发誓,挪威的峡湾绝对不会出现如此密度的雾气,而湖中本来不多的游鱼仿佛遭遇了久违的天敌,那些银鳞的滑腻生物集群冲向亨利背后的方向,好像在慌不择路的逃避着某种隐匿于湖中的猎手——不过那隐藏在水面之下,业已浮现出轮廓的、巨大而畸形的阴影对鱼类的兴趣似乎不大,它缓慢而不可阻挡的靠近着小船。
一种来自生命彼岸的恐惧感扼住了作家的咽喉,而克莱芒先生还未因这种缓慢逼近的死亡而丧失行动能力,他不清楚自己遭遇了何物,但透过灰黑色的肮脏湖水勉强看清的轮廓让作家下了决心。
“我曾幻想过死亡到来的场景。”作家大声说道。
“本应该有一个拥有火欧珀眼瞳的女人伴随在我的身旁,还有管风琴奏鸣和神父的祷告,就在伯尔尼的老教堂。”作家拿起船桨,将自己的匕首绑了上去。
“我可以被毁灭。”
作家踩住帆脚索,用腋窝夹着舵柄好借力将船桨举起来对准湖水,他盯着已经冒出水面的,巨大而粘稠的分叉虫躯,精准的将刀刃扎进了它苍白触须的中间,一道淡黄的脓汁喷在船头,将钢铁蚀出细微白烟。
风势稍微猛烈了一点,聚拢的云雾四散,转向的渔船借着帆布能在湖面上跑得更快,但湖怪仍追逐着生者的身形,宛若灯下紧随其身的暗影。
“但不会被打败。”
侧身闪过缠上桅杆的滑腻触须,作家挥舞着因寒冷而无力的臂膀,削断了那些攀附着船体的怪异肢体,试图阻止那巨大的阴影登上自己在湖面唯一的着脚之处。
腥臭的气息被冷风携卷着钻入亨利的口鼻,他的力气差不多要用尽了——在长时间的航行和寒冷之中,挥舞着船桨更加耗费着他残存不多的体能,作家俯身捡起船主赠予他的那只布偶,随着雨水的浸染,劣质布面上晕染出肮脏的锈色,仿佛这死亡的化身内部暗藏着某些生物的血浆,在此刻被雨打湿后显露了污秽的痕迹。
等等,血浆?
作家咬了咬牙,他不能确认自己脑子里的那个猜想,但比起等待死亡,他更愿意放手一搏。他费力的用船桨上的刀刃扎穿布偶,随着那些污臭的猩红液体缓缓渗出,紧随身后的巨物似乎更加癫狂,更多的触须攀上船体,阴冷的湖水随着甲板的倾泻盖过了亨利的鞋面,他狠狠地将布偶钉在甲板的缝隙之间,随后毫不犹豫的跃入了松娜峡湾饱受赞誉的湖水,曾经它被称作峡湾之冠的蓝宝石,而今则化作了拥抱入水者的刻骨彻寒。
在濒死的窒息中,他看到了一片迷幻的虚影。
数以百计,甚至是千计的渔船残骸在湖底中央环出一座巨大的坟墓。它建造在深褐色的湿润泥土上,湖底水草中掺杂着数之不尽的累累白骨,几抹黯淡的绿光,把船骸和人骨映得阴冷。
作家费力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探向咽喉,感受着肺泡里灌入的液体,他的呼吸逐步消止,人生中经历的一切飞速的闪烁于眼前,最终酒色声影停留在一对宝石般的眼瞳前,有温软的声音在耳畔轻语,正似1982年施瓦茨塞湖畔写生时的初次相逢。
“Ph’nglui mglw’nafh Cthulhu R’lyeh wgah’nagl fhtagn.”
他已经听不清女孩在耳边说了什么,他知道她在呼唤着自己,渴求着自己在湖底与其重逢——但那不会是自己想见的人,那些温存和情感早在往日随风而逝,残留下满地狼藉与薄凉讥刺,在作家钢铁般意志的作用之下,那些低语变得粗糙而模糊,仿佛鱼类的咕哝和触须之间摩擦发出的声响。
用尽最后的力气,作家的手伸出了湖面,死死抓住了岸边古树凸起的根茎。


卑尔根,松娜峡湾管理处。
“我再次向您重申,松娜峡湾是远近闻名的景区,我们不可能放任有人在此处捕鱼,尤其还是如此破旧的渔船——甚至于我们并未打捞到您所描述的渔船,也并未有人目击到您口中的渔人。”
作家沉默着看向眼前的工作人员,他思量着那身并不考究的西装上为什么要搭配一条墨绿的领带,以及这所有的一切是否只是自己的虚妄幻梦。
“虽然是雨季,但显然雾气不会浓郁到可见度不足三米的程度,我们检查了发现您位置的附近,并未有任何湖怪袭击的痕迹,您在下水游泳时是否曾吸食致幻物质?”
作家按着桌子起身,扭头走出了那间阴暗狭小的房间。他扶着墙面跌跌撞撞的来到古城的街面,最终乘上一辆出租车开往旅店。
摸索着外套内侧的口袋,他找到了一封信件,信纸焦黄而显得陈旧不堪,一枚像是眼珠图腾的火漆印盖在信封上,他回想了自己的经历,确信这大概是管理者在自己昏迷时分塞入衣兜的留言。

“亲爱的亨利.克莱芒先生,
这一切并非故事的终章,您会成为这篇佳作最好的主角。
                                                 无缚诗社首席敬上”
人们在群中发出言语,从果园之间传出知识.

而今日,我在民中赞美白咕咕,述说她的荣光,传颂她的伟力.

人们只得应和,高声称咕,直至坑团.

于是世界再无团跑,也无log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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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02-家政能手与密访夜鹰》
« 回帖 #25 于: 2024-05-02, 周四 13:38:57 »
       当下午的太阳被阴云笼罩,那个逐渐逼近的陌生脚步声落在寂静的雏菊花田,就像无声夜鹰飞入了一座无人看守的宅中。随着雨水落下,变得泥泞的砖路从来不能沾染到他那一尘不染的黑靴子,当他朝那座无言屹立在淅沥雨声的古堡而去时,他风衣的漆黑下摆仍然干净得像一个没有星星的夜空。
  树木与杂草野蛮生长,青藤爬满了冰冷的石壁,细碎的绿意在缝隙间蔓延,如果不是石窗中透来阵阵的微光,这座古堡仿佛在很多年前就被废弃掉了。
  比起古堡本身,古堡的名字倒是早已消亡在了岁月中,据说古堡的诞生可以追溯到世界大战之前,只是故事的真假,已无人可以验证。
  很多年后,这座无名的古堡有了新的主人,也有了新的名字,附近的人常以雏菊城堡称呼它,只因在这杂乱绿意中,城堡的主人种了大片大片的雏菊,它们围绕着古堡形成了白黄的花海,每当微风拂过,花海便奏鸣起阵阵的乐曲。
  那片花海给密探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结社所处的阴郁都市里生活久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那番美丽的自然景色了。
  迈过布满灰尘的阶梯,不久后路德维希先生在古堡的大书库内见到了古堡的主人。
  以他对城堡主人的了解,那是个刻薄的独身女人,可第一眼看去,密探并不觉得她难以接触,反而在那双绿色的眼瞳里读到了无止境的热情和活力。
  城堡主人穿着一身随意的睡衣,面带微笑地欢迎密探的到来,这亲切的举动令有些意外,他还记得有关城堡主人的传闻。
  人们说这是个孤僻的怪家伙,明明有着如此宽广的领地,却从不打理,宏伟的城堡内虽然有不少佣人,但她坚持不允仆人留宿,只有她孤身一人生活在这里。
  对于传闻的后半段,密探一直不怎么相信,可在来时的路上,他能观察到,厅堂之外到处都布满了尘埃,有些地方甚至洒进了雨水,只有在城堡主人经常活动的地方,才能感受到些许生活的气息,就比如这间堆满无数书籍的大书库。
  路德维希认为这里不止是城堡主人的大书库,城堡主人还在这里工作、生活。
  不远处就能看到城堡主人的办公桌,上面摆着一台打字机,稿子堆积在一旁,在角落里铺着毛毯,旁边放着枕头与手枪。
  注意到手枪,密探微微地挑眉,他记起很久之前,某个报刊对城堡主人的采访,记者问她一个人住在这远离城市、空荡荡的城堡内,个人安全如何保证。
  城堡主人笑着说她会随身佩戴手枪,不受邀请的客人,都会饱饱地吃上枪子。
  路德维希当时只以为这是城堡主人的玩笑话,看起来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想起城堡主人在英格兰时的经历,密探觉得倒也合理。
  “访客吗?”城堡主人看了眼密探,随后看了眼腕表,“你很准时,不过我已经等你很久啦。”
  城堡主人很在意时间,路德维希知道这一点。
  深呼吸,密探努力让自己疑惑情绪舒缓一下,随后他开口道。
  “您好……”
  刚开口他就再度疑惑了起来,对方之所以被人视作孤僻的怪人,一大原因就是她很少和别人和颜悦色的说话——至少对公众而言是这样的。
  “叫我乌利亚就好。”
  高挑的女人笑了笑,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在犹豫什么,但这样的情节已经在她脑海预想过很多次了,她早就习以为常了——他一定是见到艺坛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日之星激动到无以复加,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路德维希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您可以叫我疯王。”
  来时密探做足了功课,他知晓这个女人性情不定,也许她认为和密涅瓦夜鹰派来的人不够可靠,因此使用了假名…或者这是某种“艺术”也说不定——诗人嘛。密探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他现在采访的是位艺术家,所以就让我以他的艺名来称呼他,果然懂行…”
  女人微笑地看着路德维希,脸上灿烂的笑容都堆叠在了一起。她殷勤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酒瓶为来访者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两者轻轻地碰杯。
  “别那么紧张,放松些,就当午后的闲谈好了。”女人说着拍了拍密探的肩膀。
  密探看着这位据说相当不好接触的女人,心情有些复杂,工作的压力、被如此对待的受宠若惊、传闻与现实的反差……路德维希调整了一下心态,进入了工作状态。
  “【乌利亚】女士,我这次是代表结社来和您谈谈关于…。”
  “我知道,我有在订阅你们的服务,我还蛮喜欢的!”女人称赞道,“这么看,我也算是你的忠实支持者了,朋友。”
  女人的亲切让密探感到一阵惶恐,随后想到以她的财富能够接触到内部的商业间谍网络不算难事,于是他彻底地放松了下来,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道,“传闻与现实终究是有着偏差的。”
  “就像幻想与现实一样,其中的偏差正是我们创作者的舞台。”
  女人坐回位置上、翘起脚,光洁纤细的大腿从睡衣里探了出来,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请快一些吧,访客先生,我一会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好,好的。”
  密探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记事本,上面已经罗列了一些结社提出的合作事宜,他按照序列逐一向女人发问,但他看着女人的脸色由晴转阴,心知这次的任务大概要铩羽而归。
  密探说完又急匆匆地补充道,“我知道很多人都向您提出过类似的合作,您也没有同意,如果您不愿意接受,我们可以寻求其他方式达成共识。”
  “我听不懂。”女人解释道。“说点人话。”
  密探愣住了,他用了几十秒的时间理解了这个女人言下的意义,情绪控制不住地有些激动了起来,他看了看坐在面前的人,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笔记本,随后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发出抑制不住的沉重叹息。
     “如果被威尔海姆先生知道的话,接待人生涯就要结束了吧……”
     “等等,你是来采访欧洲艺坛最璀璨的新秀的,是吧?是吧?是吧?”
       女人看起来有点着急了,她那对漂亮的眼睛紧盯着自称疯王的男人——情况的发展有点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如果他不是来采访自己脱离家庭制约,奔向艺术巅峰之后的所感所想的话……

       拿起自己的东西,密探最终匆忙地离开了,乌利亚则站在原地,直到那个来访者的脚步声逐渐在古堡内远去、消散,她才敢有所动弹。
       走到自己睡觉的毛毯旁,乌利亚从墙角翻出一把拖布,确定这个男人留下的脚印痕迹之后,她一手拖着扫除工具,一手举着酒杯抿了一口,壮胆之后的艺术家晃晃悠悠地踩着拖鞋,在幽寂的长廊内开始了最快速度的痕迹消抹。
       在这一切结束之后,艺术家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阴影中,且冷眼旁观颇长时间的艾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她什么也没敢说。
       乌利亚闭上眼睛深呼吸,做好了解释一切的准备,而当她再次睁开眼睑的时候,艾缪已经坐进沙发之中。只留下空气中残存的,城堡主人身上沾染的雏菊掺杂浸雨枯叶的气息。
     “其实我今天…”
     “我不会给你发保洁仆人的那份工钱。”

       密探沿着螺旋向下的石梯走向隐秘的地堡,他将笔记本随意地放在地上,拿起壁架上的烛台,用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侵袭而来的黑暗,四周的温度逐渐降低,伴随着他的呼吸,阵阵的白雾浮现,冷彻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些许的油墨味,仿佛黑暗的深处通往某个堆砌钞票的大金库。
       不久后一道斑驳的铁门伫立在密探的眼前,他撸起袖口展露出夜鹰纹身,旋即从腰间取出一串从不离身的钥匙,解开数重锁芯的封锁,古朴的铁门缓缓展开,油墨的气息更加浓重了起来,但路德维希已经习惯了这味道,他从容地走了进去,并且随手带上了铁门。
       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昏暗的地窖,这里算是密探的一处工作间,一处不可告人的工作间,墙壁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便签、剪切下的报纸、黑白的相片,还有一些从书籍上撕下的纸页,他的目光从另一侧的墙壁上扫过,上面挂满了与他自己有关的相片。
  如果有人仔细去钻研其中的内容,他会发现此人曾做过水手,也当过列车员,他似乎在欧洲的各个地区以截然不同的身份出现过多次,唯一相同且明显的是他赤裸臂膀上的那枚夜鹰纹身。
密探的手拂过桌面的边缘,陈旧的书籍被翻开,潦草的笔迹填满书页的空白,所有的信息被整合在一起,汇总在厚厚的笔记中。
      黑暗的深处传来点钞机清脆的声响,紧随而来的就是皮靴与地面的摩擦声,面戴白色面具的人影从密道尽头一闪而过的金色中现身,她冷笑着晃了晃腕上紫色的手镯,似乎等待着密探作为接待人开口解释些什么。
      密探没有回头看向那个人影,他拿起自己的笔记,指尖轻轻地拂过漆黑的文字,一个又一个不该被世人知晓的秘密从他口中吐露,犹如一段被诉说的魔咒,而那个人影以一句辛辣的质问结束了对话。

     “不出所料,你以我的接待人的身份试着接触了芬克家族的女儿,但她确实对密涅瓦一无所知,不是吗?”
     “见谅,面对新合伙人所必要的慎重,菲尼克斯女士。”
人们在群中发出言语,从果园之间传出知识.

而今日,我在民中赞美白咕咕,述说她的荣光,传颂她的伟力.

人们只得应和,高声称咕,直至坑团.

于是世界再无团跑,也无log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