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去招惹她."
男人只丟下了這個評價
"不要想去認識那個女人, 不要試著找那個女人攀談, 不要引起那個女人的注意, 最好是盡可能的遠離那個女人的視界範圍...越遠越好."
"我們手上都沾染著無法洗盡的鮮血, 但即使加總了我等所造下的罪孽, 與那個女人相比仍然不過像是辦家家酒的程度."
"也許那就是在她眼裡的我們, 一群玩著辦家家酒的孩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以為為什麼那個女人會被派遣在此等前線, 那是因為教庭已經無法也已厭倦去遮掩她."
"明明是已然被殺死過一次的..."
"不, 不只一次...那個箭頭明明刺入了她的眼窩..."
"...啊啊, 對了, 那個傷口裡面..."
男子青白色的臉上突然扭曲著恐懼. 顫抖著不再跟同伴言語, 只是一人喃喃自語地重覆著破碎的言語.
而到了隔日之後, 再沒有人見過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