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COC7th】镜中倒影LOG(更新中)  (阅读 183 次)

副标题: 恐惧并非源自无知——它源于知识,通向启示。

离线 白咕咕教长

  • 版主
  • *
  • 帖子数: 73
  • 苹果币: 0
  • 无忘备团、无忘团报、无忘招募。开团于吾,save于吾,咕咕于吾——坑团于吾手!汝之团将永世称咕!
【COC7th】镜中倒影LOG(更新中)
« 于: 2024-07-17, 周三 00:31:41 »
引用
“ 上帝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
“For God so loved the world that He gave His only begotten Son, that whoever believes in Him should not perish but have everlasting life.”
关于本团
劇透 -   :
《镜中倒影》是一个为4名老调查员设计的近未来背景通俗模组,故事发生在2089年的俄罗斯,根据赛博朋克相关作品提供的灵感,该故事同样发生于半架空世界观下,世设资料详见上文。
本团在COC7th核心规则和煤气灯扩展之外,额外开放“通俗克苏鲁”的英雄建卡模板作为调整,该故事完全由本人亲笔攥写,部分支线剧情为适应PC数据和背景进行了专门写作,比起传统的洛氏恐怖,它更像是一则通俗的,集科幻、奇幻与冒险要素的超级英雄故事。
《泡影》是本人在《约克郡恐怖事件》后的又一故事,进度趋于完结,但出于其中一位PL现实事务繁忙,只能遗憾暂停。这个故事则灵感源于本人的一些奇思妙想,很多炫酷的画面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本着想到就做的原则,我将这些点子融合成一个故事,希望它会是一个精彩的故事,同样希望玩家们能够喜欢这个故事。
欢迎插楼评论!
食用前请阅读本团相关世设与扩展规则
参与本次事件的PC
劇透 -   :
“灵异先生” 瓦西里.马林卡耶维奇.巴扎罗夫(PL:Fessus)

性别:男
职业:捉鬼专家(私家侦探)
英雄类型:寻秘者
年龄:15
外貌描述:瓦西里身材瘦削,长相也难以恭维。他厌恶大部分装饰过多的服饰,因为这总让他感觉身上有无数细小的生物在爬动。因此,他的常规猎鬼工作服往往是纯色的银灰或是深黑,款式也老套板实,套在他身上像病院的病号。某种意义上,这一评价倒也没错。
思想与信念:新鲜感是唯一可宝贵之物。
重要之人:自己。无论你说的是哪方面的自己,瓦西里确实常常和自己对话,大部分时间听起来像是说给他的小祖母,小部分时间则自己都搞不明白在和谁说话。
意义非凡之地:曾是他童年的家宅所在的地方。在大火后,那里已经建起了公园。
宝贵之物【关键链接】:一个骷髅头。稍微有点眼力的人会指出这只是一个样式古怪的无线音响,事实上瓦西里也确实常在车上用它来播帕格尼尼。但他同时坚称它是被从精神病院带出,而且是那场大火的罪魁祸首。和他的众多疯话一样,这一吹嘘也没人相信过。
“它就只是被摆在那里,小祖母让我拿起它,它就播放起维瓦尔第,然后双眼喷出烈火,把那位可怜的老骑士烤糊了……接着我就带着它一路逃了出来。”

特质:神志不清。尽管瓦西里似乎有完备的逻辑推理能力,但他看起来总是分不清现实与他脑内的故事。问题在于,你永远不知道他脑内现在在想什么。
创伤和疤痕:精神病院的大火为瓦西里在手臂上遗留下了一道吓人的伤疤。每个看见它的人都会疑惑地表示它看起来更像是被锐器划伤,但瓦西里从未改口。
恐惧症和狂躁症:
·妄想狂(Habromania):近乎病态地充满愉快的妄想(而不顾现实状况如何)
·幽灵狂(Phasmomania):痴迷于幽灵。



数据
劇透 -   :
引用
STR 50  CON 60  SIZ 40  DEX 65
APP 45  INT 85  POW 90  EDU 55
DB:0  Build:0  MOV:9  Luck:
HP:10/10   San:82/82   MP:18/18
————战斗————
斗殴 25% (12/5), 伤害1D3+DB
闪避 32% (16/6)
————技能————
技艺:摄影 35% (17/7)
信用评级 60% (30/12)
克苏鲁神话 17% (8/3)
汽车驾驶 50% (25/10)
话术 50% (25/10)
射击:手枪 42% (21/8)
射击:步枪/霰弹枪 50% (25/10)
语言:英语 25% (12/5)
图书馆使用 50% (25/10)
神秘学 70% (35/14)
精神分析 65% (33/13)
侦查 70% (35/14)
遥视 70%(35/14)
————煤气灯特征————
咒文知识:由KP决定。调查员最多可以获知1D3=3种咒文。SAN值减少1D6点。
恐怖症/疯狂(D):调查员身患恐怖症状或者疯狂症状。参考7版标准规则随机决定症状,或者选择想要的症状。遭遇到自身症状根源的恐怖或者物品时,如果SAN CHECK失败,那么调查员将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怖或者被魅惑。
————背景故事————
有些事情自古到今总是重复,让太多的人心生厌倦。神话与传说被传唱,虚构的冒险故事被编织,让人们得以脱开现世的尘埃——然而,对年轻的瓦西里·巴扎罗夫来说,他的现世生活比起神话故事还要奇诡许多。
谵妄与幻象自出生起就陪伴着瓦西里,从始至终,他都未能学会如何分辨自己所听所见是真实还是虚假。他会看见脚手架层叠的高楼顶端猩红的液体涌流如瀑,也会看见秋日闪耀金光的太阳围绕自己旋转。在那个夏日的午后,天空中的积云在他的眼前变成数只燃烧的蝙蝠翱翔而过。当晚,无政府主义者的铝热棒像蝙蝠般划过夜空,瓦西里的家宅和家人都被火焰吞噬。瓦西里先被送入孤儿院,又被转送入精神病院。不知名的远房亲戚为他支付了治疗费,预留下一笔丰厚的存款,以及一封措辞语焉不详,宛如未写完的信。
瓦西里经受了医生们耐心而持久的治疗,在仪器的帮助下他进步喜人,很快地学会了管理幻觉与现实——但这只是表象。在他搬入病房的同一天,他的脑袋里第一次响起了“小祖母”的声音。瓦西里自己当然没法说清她究竟是某位亲近的灵体,还是他自己潜意识分裂出的人格。对他来说,这似乎并无太大差别。小祖母懒惰、暴躁且恶毒,但她总是在讽刺挖苦之余,不吝对自己的乖孙女(她坚持如此称呼,瓦西里也懒得重申自己的性别)伸出或是应付检查,或是教导知识的帮助之手。在瓦西里几乎已经办好出院的手续,即将回归文明社会的那天,他第二次看到了燃烧的蝙蝠。
他出院后,精神病院在大火中化为废墟。而他则凭着小祖母的帮助,顺着信件来到莫斯科,在一番几乎能写入悬疑小说的探寻中找到了那位亲戚留下的驱鬼事务所,通过了AI的认证,并接手了这项产业。虽然听起来是令人由衷高兴的奇遇,但考虑到事务所的上任主人的在给瓦西里留下治疗费后不久,被人目击在大街上溶为腐臭的烂泥而死,这笔差事大概并没那么好混饭吃。
总之,疯子、先知(自封的)、灵视者(大概是真的)、捉鬼专家(至少他竞争者不多)、小祖母最疼爱的孙女(他从来不这么自称)瓦西里·巴扎罗夫还算顺利地干起了这件营生的活计。最开始,他过分年轻的年龄招致了大量的怀疑与不信任,但他的业务水平倒算顺利地打消了这些疑虑。实际上,大部分时候,他接到的委托都是子虚乌有的怀疑。只有少部分时候,他有真刀真枪地和灵体交锋的机会。比起其他大部分同行来说,瓦西里的优势十分显然。第一,他真的看得见某些东西;第二,即使压根没有东西,他也能看出某些东西,心安理得地收取委托报偿。这两点足够他闯出和那位前任相当的名声,让其他人把他服用致幻药物或其他时候表露的疯言疯语视为某种大师风范。毕竟让他这么下去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
————通俗克苏鲁相关————
英雄类型:寻秘者
灵能觉醒:获得一项灵能,遥视、占卜、灵媒、心灵感应、念动其中之一,见第六章;需要向该技能分配职业或兴趣点数
神话知识:游戏开始时获得10点克苏鲁神话技能。
————咒文————
瓦西里狂笑术Vassili's Hideous Laughter
*改自法术大典精神淹溺术
消耗:4 点魔法值;1D3 点理智值
施法用时:1 轮
一切事物在法术的目标眼中都变得滑稽可笑,它将保持狂笑1分钟,期间倒地并无法起立或做出行动。在狂笑结束后,目标将陷入昏迷 1D20×10 分钟。本法术可以指定多人为目标,每多指定一人就要额外支付 4 点魔法值。
施法者须和目标进行 POW 对抗检定并胜出,法术才能生效。施法者也可以支付双倍魔法值,为 POW 检定增加一颗奖励骰。法术的受害者醒来后会头晕恶心,所有身体相关的技能都要得到一颗惩罚骰,持续 1D4×15 分钟。如果目标在对抗检定中胜出,他们不会失去意识,但感觉自己如同跌落无底深渊;他们仍会头晕恶心(并有惩罚骰)持续 15 分钟。
瓦西里·巴扎罗夫受小祖母启发自己创造的法术,在最初释放它的时候,他真的只是想在社区才艺表演上为自己增添一点捧场的声音。查明在场观众没人吸食笑气后,瓦西里被警方释放,但这段经历让他意识到这个法术也许在另一种方向上前途无量。他用D&D中那个著名法术的格式来为自己的法术命名,好让它显得伟大许多。

瞳中之火Flame in Eyes
*伏尔瓦多斯的净化之火
消耗:可变的魔法值;1D4 点理智值
施法用时:3 轮
这个强效的法术可以将异维度的存在逼退,让它们返回原来的维度。施法者(和其他懂得本法术的人)可以消耗任意点魔法值。其他不懂得本法术的参与者每人可以贡献 1 点魔法值,只要他们和施法者有物理接触。支付的累计魔法值将乘以五,和目标生物的 POW 进行对抗检定。若成功,该生物将被非实体的烈焰吞噬,在火光中被遣返回自己的维度,但这不会阻止它再度被召唤回来。
瓦西里萨带着双眼喷火的骷髅头,杀死了迫害她的恶毒继母……经典的故事都已经老掉牙了,以至于瓦西里发现自己的骷髅头真的也会双眼喷火的时候,立即毫无保留的将其视作小祖母新的恶趣味。事实上,真相大概也确实如他所推测。

祖母的瞌睡Grandma's Doze
*记忆模糊术
消耗:1D6 点魔法值;1D2 点理智值
施法用时:即时
本法术会阻碍目标有意识地回忆特定事件的能力。目标必须在施法者视野内,且能够接收施法者的指示。施法者须和目标进行一次 POW 对抗检定。如果胜出,法术立即生效。目标对一件特定事件的记忆将被阻塞。若此事非常恐怖,目标以后仍然可能做一些和它有着含糊关系的噩梦。如果法术失败,此事会在目标的印象中变得鲜明。施法者必须知道要阻碍的事件。他不能做模糊的命令,像是“忘掉你昨天做的事”。相反,他必须提到这件事,比如“忘掉你被怪物袭击的事”。
本法术不能阻碍克苏鲁神话法术和神话知识,除非此知识和特定事件密切相关;它也无法取消理智值损失或消除疯狂。
深层魔法:每额外投入 10 点魔法值,在决定法术成功的 POW 检定中便可获得一颗奖励骰。
“小祖母保佑,打个瞌睡吧。”——这是瓦西里每次用这个法术,逃过超速或者超载或者两者兼得的罚单时,都会说的话。由于说的太频繁,他几乎要把这句话当作咒语的一部分了。

分沙术 Parting Sands
消耗:可变的魔法值;1D4 点理智值
施法用时:10 轮
源自古埃及巫术的法术,用来分开无生命的障碍物(墙、门、河等等)。法术消耗 2 点魔法值,如果要分开的障碍物 SIZ 超过 10 点,每超过 5 点就要额外消耗 1 点魔法值。需要沙漠中的沙子,施法者对它进行附魔以后将它向着障碍物撒成一条线(向着出口的方向)。打开的通路宽高足够10 个人 10 匹马通行。岩石、墙壁等坚硬的障碍物会被撕裂,根据KP 的裁定,可能会造成落石等险境。

多多尔仪式 Dodole Ritual
*我们经典的维瑞之印
消耗:1点魔法值;1点理智值
施法用时:1 轮
被埋藏在民俗中的、古老又强大的姿势与唱腔。对其他法术的施法有益。它可以减少消耗、缩短施法用时或者略微提高法术效果,随当前法术不同而变(准确的效果由 KP 决定)。本法术必须在它要加强的法术前一轮施放。
相传可以暂时克制神话生物——这些生物对释放了此法术的对象十分谨慎,会延迟攻击,直到它们知道巫师的目的为止。
虽说按照古老的习俗,多多尔仪式会由少男与少女完成,但那副贴近自然的裙子怎么看怎么不适合男性穿戴。“知足吧,乖孙女,”小祖母在倾听瓦西里抱怨的时候咯咯笑着,“在我们那个年代,除了花冠你什么也不能穿。”虽说瓦西里很为时代的进步感到由衷的高兴,但他还是成功从小祖母的话语中挖出了些许能利用的漏洞。大部分释放仪式的时间里,他都穿着正常的现代衣装,只在头上戴着花冠作为某种敬意的表示。这让小祖母怪不满的,但瓦西里看起来更不怎么想让步。

————装备和道具————
小史诗 Baby Saga
这枚尺寸适中的骷髅头质地泛黄,因年代久远而微微开裂的表皮让人忍不住探寻其已存世时日几何。让人倍感悚然的是,这枚人类颅骨显然不止作为其主人的掌中玩物,它空虚而冷寂的眼孔时常闪烁着几缕昏黄如夕日的恶毒色彩,而一支常见于各色八音盒上的小小摇杆被莫名其妙地插在后脑部位,这让它每日都期待着那玩意被狠狠转动几下,好叫它有机会一展歌喉——同时把某样储存于和自己分离许久的、深藏土层之下、早已腐朽于棺椁中的尸身腹腔中的“小玩意”吐出来。
当通灵者转动这枚骷髅头后脑部位的摇杆时,其消耗1d3点意志值(POW)并进行一次意志(POW)检定,若成功,则通灵者可使小史诗的下颚开合不止,一首随机的小提琴曲会从中奏响,同时小史诗会根据曲目吐出一件对应的诅咒道具,在一件诅咒道具被完全消耗前,小史诗不会吐出更多诅咒道具。

随机曲目列表:
尼科罗.帕格尼尼Niccolò Paganini《无穷动》
安东尼奥.卢奇奥.维瓦尔第Antonio Lucio Vivaldi《四季》
朱塞佩.塔蒂尼Giuseppe Tartini《魔鬼的颤音》
阿尔坎格罗.科莱里Arcangelo Corelli《佛利亚》
爱德华.拉罗Edouard Lalo《荒漠》
亨利.维厄当Henri Vieuxtemps《格雷特里协奏曲》
G.B.维奥蒂Giovanni Battista Viotti《第二十二小提琴协奏曲》
弗里茨.克莱斯勒Fritz Kreisler《爱之悲》
帕布罗.德.萨拉萨蒂Pablo de Sarasate《卡门幻想曲》
尤金.伊萨伊Eugene Ysaye《夜曲op.22》

诅咒道具列表:
通灵笔记
这本厚重的巴掌大书册被皮革封页保存的很好,黄铜五芒星配饰使其格外沉重。羊皮纸上似乎散发着硫磺味,一支嵌有虎眼石的羽毛笔插在书脊上。
通灵者可以将自己的疑问写在通灵笔记上并找出附近的“灵穴”,将通灵笔记放置其上,确保其附近十米范围内没有活物且无视线锁定,附近的灵体会在笔记上留下字迹。通灵者必须进行一个困难成功难度的神秘学检定,若成功,则笔记上出现疑问相关的线索或答案,且通灵者进行一个0/1的理智检定(SC),若失败,则笔记上出现无意义的凌乱线条或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毒诅咒。
在通灵者阅读灵体给出的回应后,这本笔记立即自焚为灰。

铁十字架
冷硬的黑铁铸成了这个十字架,上面的雕饰粗糙而敷衍,但铭刻其上的拉丁文谚语却笔触精细:“荣誉的道路并非鲜花铺就的。”以及“爱是生命中的精粹。”
在握持这柄十字架期间,通灵者若因被灵体、神话生物或咒文攻击而受伤,若发动攻击的生物具有意志值(POW),则通灵者立即与其进行一次意志(POW)对抗检定,若通灵者胜出,则在一分钟内,该生物无论使用物理攻击或魔法攻击都无法伤害到通灵者。
通灵者依靠其抵挡攻击的时限到达后,这柄十字架立即熔为铁水。

仪式蜡烛
锈迹斑斑的小托盘勉强支住了这根血色蜡烛,密密麻麻的卢恩符文刻满烛身,短小粗糙的麻质捻线简直让人皱眉,其特有的腥臭气息更是使人难以置信。
在托着烛台期间,通灵者一但点燃这支蜡烛就必须为此支付1d3点理智值(SAN),此后,一簇冷色的半透明火苗出现于捻绳之上,且无论以任何方法,蜡烛在燃烧殆尽前都不会熄灭。
这支蜡烛持续燃烧一分钟,此期间,无色火光可以使附近10米范围内的任何事物失去隐形的能力。可以现形的隐形存在包括:施放请神术的附魔地点引出的魔法线、时空门附近的灵光、星之精等等隐形生物。

精磨圣盐
有诸多说法表明,这样一剂受过祝福的圣化喜马拉雅粉盐具有相当程度的驱邪作用,尤其是当它和其他矿物质混合在一起后被装在水晶小瓶内,这无疑让它的卖相好极了。
一剂圣盐可以撒在至多三柄刀具、棍棒上,或是撒在至多三枚子弹、箭头上。被撒盐的武器在击中目标时造成魔法伤害,且会使目标损失1D4点魔法值(MP),该效果在生效后立即消散。

醒脑药片
没人敢拍着胸脯保证这种可疑的白色药片到底对身体有没有危害,但事实证明,这种被装在带有橡木塞的旧玻璃瓶中的小玩意可以帮助通灵者保持理智。
一瓶醒脑药中可能有1d3片药剂。若一个不处于临时疯狂状态的生物服下一片,可回复1d2点理智值(SAN),而一个处于临时疯狂状态的生物服下一片可立即恢复正常。

熏香巫瓶
这束被细绳整齐捆在一起的、黑白相间的鼠尾草斜着插在蜡封瓶口的金属小香炉中,虽然几乎所有叶子都掉完了,但被点燃时它还是会高效燃烧,散发出苦涩的芬芳。
在握持香炉期间,通灵者一但点燃鼠尾草,其必须为此支付1d3点理智值(SAN),鼠尾草会在几秒内飞速燃尽,在通灵者附近10米范围内的神话生物会对通灵者产生强烈的厌恶排斥之情,如同受到了开光旧印的影响。

惊惧相机
一台布满灰尘的拍立得相机,带有布满划痕的镜头以及让人不敢恭维的低劣像素,每一任使用者都在抱怨必须等待它打印出照片才能拍摄下一张令人恐慌的鬼照片。
通灵者可以使用该相机拍摄出一张模糊的照片,其必须为此支付1d5点理智值(SAN),照片上会短暂预言出画面上五分钟后会出现的景象。
在照片打印出来之后,相机会立刻发出砰磅之声,随后炸裂成碎片。

冥域魔镜
小巧的铜面化妆镜,带有巴洛克风格的珐琅边框,有些时候它真的被当作镜子用,更多时候它则是寻找“冥界”的好帮手——听我的,别盯着那玩意看太久。
通灵者可以蘸着自己的血液在镜面上写下自己想窥伺之处的名称(如现世、幻梦境、灵薄狱等),此后镜面中会映射出该位面的景象,借助它可以轻易确认自己处于某个位面的位置与坐标,但每使用魔镜一分钟,通灵者就必须为此支付1点耐久值(HP)。
当通灵者的耐久值(HP)归零或停止使用,魔镜会立刻破碎。

许愿猴爪
干瘪而诡异的猿猴爪子标本,像木乃伊一样包裹着层层布条,带有尖锐肮脏指甲的五指张开,微微颤抖地指尖似乎暗示了它已迫不及待要听候命令。
通灵者可以向猴爪许愿,根据通灵者的愿望,猴爪会释放一次任意符合要求的咒文来回应请求,若通灵者的愿望需要多个咒文满足,则猴爪会一次性释放多个咒文,猴爪每施展一次咒文便有一支手指攥紧至掌心,当五指全部攥紧,通灵者立刻死亡,除非通灵者的第五个愿望是猴爪消失。
猴爪施展的咒文所需消耗翻倍且由通灵者支付。
此外,若没有咒文可以满足通灵者的要求或猴爪所剩的使用次数不足以满足通灵者的要求,则通灵者立刻死亡。

巫毒娃娃
做工粗劣的布偶,两枚破烂纽扣充当了它的眼睛,插满身体的钢钎让不少棉花漏了出来,如果透过那些创口仔细查看,可以发现它体内似乎塞着血腥的肉块,以至于那些棉絮都被染成了黑褐色。
通灵者可以支付全部魔法值(MP)激活布偶,在布偶脱手前,其一直保持着静止状态,但如果通灵者将其脱手,它会立刻向自己所处室内的一切活物不停地释放深层版本的枯萎术,每一次施法视为消耗了5点魔法值(MP),施法会一直持续到室内的所有生物全部死亡或离开。
如果脱手时布偶位于室外,则其继续保持静止状态,直到任何生物触碰它,该生物会立刻被布偶释放一次枯萎术,该次施法视为消耗了10点魔法值(MP)。
使用布偶后,通灵者的耐久值(HP)归零,但不会因此死亡,其立刻昏迷一小时,如果此期间通灵者得到治疗则安然无恙,如未得到治疗则死亡。
布偶会在其施法完毕后化为灰烬。
————经历包————
神话经历包
调查员通过学术研究抑或是实际经验,拥有了克苏鲁神话知识。和 KP 讨论调查员是如何得到这些知识的,是通过读书还是真实体验?并将它们写到角色的背景故事之中。如果知识是靠读书获得的,先要决定调查员是不是一个“相信者”。
对调查员做如下调整:
※ 按 KP 允许的数值增加「克苏鲁神话」技能(推荐 1D10+5);
※ 相应地减少最大理智值;
※ 如果是相信者,SAN 减少相同数量;
※ 背景增加两项:与神话经历相关的伤疤 /疤痕、恐惧症 / 躁狂症、遭遇的怪异存在;
※ 经过 KP 同意,“相信者”可以习得法术。KP 应当决定调查员可以习得哪种法术。
※“相信者”详见“相信神话”(IH103/RB179)


“荚蒾花” 娜斯塔西娅.波波夫(假名)/莎拉.波尔雅克娃(真名)(PL:99)

性别:女
职业:机械师
英雄类型:机械师
年龄:外表年龄16岁,实际年龄32岁
外貌描述:莎拉的外表看上去和一个普通的17岁少女一样,有着稚嫩而柔软的脸庞,她有着一双蓝灰色的眼睛和一头脏金色的短发(金棕色混杂)。为了便于使用脊柱上的数据连接线,她穿着特殊定制黑色的高领紧身衣,衣服使用的凯夫拉混纺材料不仅能为莎拉提供基础防护,其上的特殊接口也能让她更好的使用RIG部件。一件宽大的橙黑色混色夹克和工装裤马丁靴可以让莎拉混入人群中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当然,这些宽大的衣服和口袋也便于莎拉携带她的妙妙工具。
思想与信念:无政府主义者
重要之人【关键链接】:父亲,塞尔西.波尔雅科夫,享年68岁,因心脏病突发去世。
意义非凡之地:无
宝贵之物:中控器Control rig
创伤和疤痕:第三节脊柱缺失。


数据
劇透 -   :
引用
STR:50
CON:55
SIZ:40
DEX:70
APP:50
INT:90
POW:65
EDU:80
Luck:80
总计:580(含运)
衍生属性:
DB:0
Build:0
MOV:9
HP:9
护甲:3
San:56
MP:12
————战斗————
斗殴 25% (12/5), 伤害1D3
闪避60%(13/5)
炮术/无人机攻击:70
————技能————
母语 英语:80
语言 俄语:20

信用:80
侦查70
图书馆:40
闪避:60
克苏鲁神话:3

科学:电子学:71
计算机维护:80
系统操控:50
机械维修:70
电器维修:70
技术维修:60
驾驶:汽车:60
驾驶:飞行器:60
零重力:40
炮术/无人机攻击:70

————煤气灯特征————
【以往的经验】:额外获得与INT或EDU相等的技能数值
【敌人D】:敌人(D):有对调查员不利的敌人存在,投掷一个D100=22来决定敌人的力量/数量,数值越大越恶劣。用途不限。
————经历包————
【科学家经历包】
理智减少6,技能增长80,克苏鲁神话成长1d6.
————通俗克苏鲁————
类型:机械师
核心属性:智力INT
天赋——怪奇技术:可以制造和修理怪奇技术制品。
天赋——能工巧匠:进行操作重型机械、机械维修和电气维修检定时降低一级难度等级,或者获得一个奖励骰,由守秘人判断。

————背包物品————
防风护目镜:防止强光或风沙影响。
凯夫拉混纺紧身衣:提供3点护甲
腰包:环牙注射器6支:三支肾上腺素混合药剂/三支凝血急救剂。

PAN战术套组:

核心:中控器Control rig
这件赛博殖装具有增强使用者大脑功能的效果,可赋予使用者用大脑操纵载具以及无人机的能力,内置sim模块可以使其作为其他设备的直接神经界面(DNI),其同样附赠一个全功能的数据插口以及通用数据插头、一米长的伸缩数据线,这些设备被存储在使用者的第三节脊骨链接处。
跳入载具:使用者可将脖颈处的数据线插入任意具有USB接口的载具,此后其需进行一次普通成功难度的驾驶检定,若成功,则在数据线链接载具期间,使用者在针对该载具的驾驶检定降低一级难度等级。
电脉激涌:使用者的大脑皮层很难长时间承受大功率BTL脉冲刺激,当使用者开启中控器超过10分钟后,其立刻受1d3点伤害且被麻痹一回合,此后中控器立刻关闭。
自驾系统:使用者自身被视为链接无人机的个人战术网络(PAN),其无需使用计算机操纵无人机,而是以驾驶技能驱使它们。若无人机具有飞行能力,则使用者需要驾驶:飞行器技能检定来成功操纵它们,若无人机具有地面行驶能力,则使用者需要驾驶:汽车技能检定来成功操纵它们,使用者一旦开始操纵无人机,无人机的摄像头会将无人机视角同步投屏至使用者佩戴的防风镜接收器。
使用者至多可以同时操纵两台无人机,若要使用无人机攻击,则使用炮术/无人机攻击技能进行检定。

部件:通讯链Commlinks
通讯链基本上就是现代世界的数字瑞士军刀。即使是最基本的型号也具有AR矩阵浏览功能,多个传送即时语音和文字的电话和广播模式,音乐播放器,迷你3D投影仪,触控显示屏,内置高清数字摄影摄像机,图片/文字/RFID标签扫描器,内置GPS导航系统,芯片播放器,信用条读取器,可伸缩耳机,语音拨号,文字转语音和语音转文字技术,和一个防摔防水的外壳。


载具:金属野狼 Metall Wolf
这辆载具因广受机械师喜爱的泛用性而名声大噪,而且有不少这些东西正出现在各种奇怪的地方,比如西雅图的雷德蒙德贫民窟,或者是芝加哥隔离区里。
野狼II是一辆六轮军用载具,在世界各地都饱受佣兵组织喜爱。野狼II基于模块化设计,同时具有五种标准配置的功能:运兵车,防空车,医疗车,移动指挥所和轻型坦克。
该载具数据如下:
重型载具
MOV:20   Build :20   乘客护甲:24   乘客:4
该载具具有如下特殊功能:
武器库:该载具允许储存至多15柄长管枪械,20柄短管枪械,8柄短刃冷兵器,以及至多20枚战术手榴弹或与之类似的投掷爆炸物。
防控电磁干扰器:机械师可使用炮术检定操作该载具车顶装载的六管电磁干扰炮塔攻击不超过载具50米距离的飞行无人机或自动驾驶直升机,若其被击中,则损失1d10点MOV或DEX,当MOV或DEX因攻击降至0点,该直升机或无人机坠毁。
智能医疗器械:该载具内置完备治疗设备,包括各类药物储存及制造无菌环境的医疗舱,伤者在载具内的伤势自动稳定,针对载具内伤者的医学、急救检定降低一级难度等级,且每日生命值恢复提升至1d6点。
直接神经界面:这件载具内置计算机,同时具有DNI系统,可以把机械师的大脑和电子设备连接起来。DNI(加上拟感模块)对于VR是必需的。机械师在驾驶:汽车检定上获得一枚奖励骰。
无人机阵列:该载具装配无人机起落架,共有六个无人机插槽用以储存无人机本体。该载具可以接收无人机传递的电子信号,同时将数据反馈至车内计算机的屏幕上。

无人机阵列:
炮塔 Gun Turret*2
STR:10   DEX:50   CON:30   SIZ:30
这座耐用的大型垂直起降武装无人机有空中悬停的功能,还有这对于它轻便的重量来说十分坚固的框架。它在储存时大概只有割草机那么大,展开后则类似像一架大型悬挂式滑翔机。当然,如果你有执照,你甚至可以获得授权在城市使用其进行巡逻和侦查的任务。
该无人机具有如下特殊功能:
飞行:该无人机可以悬浮飞行,离地最高30米,最低1米。
武器挂载位:机械师可使用炮术/无人机攻击检定使用其上装载的卡宾枪进行攻击。
武器伤害为1d10,基础射程25米,每轮1,弹数10,故障值100,现代武器。
作战序列:机械师可同时操纵多台“炮塔”无人机进行攻击,其分别为每台无人机的攻击进行炮术/无人机攻击检定,每比一台多操纵一台无人机攻击,机械师的炮术/无人机攻击检定就获得一枚惩罚骰。

飞眼 Flying Eye
STR:10  DEX:50  CON:10  SIZ:5
这个球状的飞行无人机使用了全方向推力喷嘴来停留在空气中。它差不多是眼球大小,能够在地面上滚动,不过它需要飞起来跨越楼梯和路基等阻碍。其中内置了闪光弹和烟雾弹,而引爆它们则会摧毁该无人机。
该无人机具有如下技能:侦查80% 聆听80%
该无人机具有如下特殊功能:
飞行:该无人机可以悬浮飞行,离地最高10米,最低1米。
自爆:当机械师引爆该无人机,以该无人机为源点附近10米内的任何具有视觉、听觉的生物都必须进行一次困难成功难度的体质(CON)检定,若失败则在全生理系、操作系检定上获得两枚惩罚骰。
此外,以无人机为源点附近20米的所有生物在侦查检定上获得一枚惩罚骰。

蹑手者 Scuttler
STR:10  DEX:50  CON:10  SIZ:5
这台四足“昆虫”爬行无人机很难一眼就从自然昆虫中辨识出来。它是渗透进狭小区域的理想选择,而且它壁虎足式的四肢末端和轻盈的体重使它能够在墙上和天花板上爬行;然而它十分脆弱,仅仅是被踩到或者一个标签擦除器就可以摧毁它。
该无人机具有如下技能:侦查80%  聆听80%

P5 Pursuit Drone
STR:5  DEX:70  CON:5  SIZ:5
P5是一款不同寻常的“帽贝”无人机,机械师们常在帽沿上贮存着这些无人机,这种小型无人机牺牲了续航换取极致的速度。在最高速下,它的电池仅能支撑10分钟,但这点时间对于这只小怪兽来说已经足够。P5从帽子的底部落下,向前冲刺,然后利用磁性附着在被追击车辆的底盘下。这让KE能免去高速追逐的麻烦,直接追踪无线信号。简单,但是有效。该无人机具有如下技能:追踪80%
该无人机具有如下特殊功能:
隐形磁吸:该无人机具有一个强力磁吸盘,且具有陶瓷材料外壳,可屏蔽MAD扫描,当无人机吸附于任意金属表面后,其自带的无线信号传输器可以让机械师随时通过通讯链获知其位置。

自动工作者 Job-a-Mat
STR:30  DEX:30  CON:30  SIZ:20
机械师最好的伙伴。这些小家伙们棒极了。从本质上来说,这是个简单的、有着穹形头部和三个轮子的无人机加上一根功能性的机械臂,但只要把它们放在车库里让它们干起活来,它们简直完美。它们的先进程度足以胜任简单工作,砸平凹坑,更换轮胎,检查机油,诸如此类;不过,在进行更费劲的工作时,它们也是极便利的帮手,适时为你递上你需要的工具,在它们胸口的显示器上显示载具的原理图,在你进到底盘下面时为你把风。它们还具有不错的扬声器,可以用作移动音响系统。天演雇佣联络为其制作了一整套覆盖面广泛的自动软件,使它们能够有各种选项来修任何东西、承担电气或建造工作,甚至能在派对上担任管家。

该无人机具有如下技能:
机械维修60%  电气维修60%  技术维修60%
该无人机具有如下特殊功能:
协助修理:该无人机在协助机械师维修某件物品时可进行一个困难成功难度的维修技能,若成功,则维修所需时间缩短一半。


部件:电磁干扰系统(耳环)
该物品形似金属圈状耳环,实则内置电磁干扰系统,使佩戴者的面容在电子设备中呈现模糊状。
部件: 气味扫描器(Olfactory scanner):(需要时开启)
该气味扫描器会拾起并分析空气中的分子。
部件:赛博改造扫描器(Cyberware scanner):(需要时开启)
这款毫米波扫描器主要用来检测赛博植入体,也可以用来检查走私。最大距离15米
部件:超声波(Ultrasound):(需要时开启)
 这个超声波配件包含着一个发射器和一个接收器;发射器持续发出超声波脉冲,接收器则拾起那些脉冲的反射,以制作一个超声波地形图。它可以很完美的“看见”材质质地,计算两物间距,找到肉眼无法看到的事物(如被『隐形术』遮掩着的人)。无法看到颜色和亮度,也不能渗过固体物品,即使他们对于光学传感器而言是透明的,比如说玻璃。你可以把它调整为被动模式,不发送而是只接收其他来源的超声波,比如说动作感应器或者处于激活状态的超声波传感器(或者蝙蝠)。最大距离50米。

物品:工具箱(toolbox):该物品为15 *18英寸大小,常放置于野狼II号后备箱内,内里包含整套的五金工具、热风枪、焊枪、机油和其他通用机械零件。


物品:胞质手套制模器(Cellular glove molder)/(损坏):这个设备将他人的指纹或掌纹制成一个“手套(sleeve)”让你穿戴,以允许你借此摹拟对应纹路以糊弄一些具有生物测定的锁
物品:匙卡拷贝器(Keycard copier)/(损坏):匙卡拷贝器允许使用者在几秒内复制一张(偷来的)钥匙卡。新卡可以用硬件工具箱(Hardware kit)加大概十分钟来制作。制作者需要进行一次困难成功难度的机械维修检定。
物品:迷你焊枪(Miniwelder)/(损坏):这个便携设备可以发射电弧来焊接或切割金属。它的电量足够让它持续运作30分钟。虽然可以放出一个极高的热度,电弧太小了,以至于无法当一个很好的武器使用(用它就像是尝试用打火机去捅别人一样)。当用于切割屏障时,它可以对建筑物造成2d6点伤害。
备注:显而易见,在上次的入侵行动中,沙拉有部分装备损坏了,她正在积极修理,但尚未完成。
“歼灭” 谢尔盖.伊万诺夫(PL:烧饼)

性别:男
职业:雇佣兵
英雄类型:无情斗士
年龄:35岁
外貌描述:谢尔盖身材匀称,四肢修长。他的体格称不上健硕,甚至由于少年时期的贫瘠而照同龄人略矮一些,但若有人因此就小觑了这具身躯中的力量,那想必他是要吃大亏的。作为久有盛名的黑手套,谢尔盖与他在传言中的形象大相径庭。发暗的灰发半长不短的蓄到脖颈,五官也缺乏杀手应有的严峻,平凡的眉眼一经组合反倒在他的那张脸上隐隐透出些玩世不恭的轻盈。虽然已至而立之年,但谢尔盖举手投足间仍保留着一种青年的顽皮(又或说无所顾忌)。这种个性与他大部分时间都缺乏仔细搭配打理的着装不可谓不是相得益彰
思想与信念:我必须知道每个秘密的答案。在我面前,没有一扇门是没有被打开的。
重要之人:“普罗透斯”,黑魔鬼部队指挥官,养父。
意义非凡之地:位于莫斯科卫星城的9号安全屋,全部身家全在里面了。
宝贵之物【关键链接】:PPSK-4,可靠的克格勃专用手枪,养父的礼物。
特质:理性主义者,坚定



数据
劇透 -   :
引用
STR:40
CON:60
SIZ:60
DEX:90
APP:45
INT:90
POW:60
EDU:59
Luck:60
总计:564
衍生属性:
DB:0
Build:0
MOV:8
HP:12
San:45
MP:12
————战斗————
斗殴 45% (22/9), 伤害1D3
‘死寂’军刀:1d8+1+db,贯穿,基础射程近
催泪弹:眩晕。六步。通过极难敏捷检定则无效
闪避 90%(45/22)
射击(手枪)80%(40/20)
PPSK-4 折叠自动手枪:1d10+2,基础射程37米,每轮1(3),弹数19,故障值100
射击(步霞)90%(45/22)
巴雷特122型 Barret Model 122:2d10+1d8+6,基础射程370米,每轮1,弹数10,故障值96
贝内利Rx2089自动霰弹:4d6+2/2d6+1/1d4,基础射程15/30/75,每轮1(2),弹数8,故障值95
投掷80%(40/20)
手榴弹*3:4d10/3码,8步
————技能————
攀爬60
信用60
闪避90
斗殴45
手枪80
投掷80
潜行80
步霰90
急救60
母语59
聆听80
侦查80
追踪70
外语(英语)34
————通俗克苏鲁————
英雄类型:无情斗士
核心属性:INT
天赋:快速拔枪:决定回合轮次时,即使未准备好进行射击,亦视为获得+50DEX
手枪专精:忽略手枪连射带来的惩罚骰。
————煤气灯特征————
擅长武器:火器类射程+50%。近战类武器成功率+5%或者伤害增加1D2。并且武器不易被破坏(具有更多的耐久度),或者入手的武器具有比一般的武器更高的品质。
黑暗先祖(D):调查员具有邪恶的一族,外国人,食人族,甚至神话生物的血统。投掷一个D100,出点越大,血统也越可怖。(rd100=94)
在第二次企业战争之前,尸食教派,一个充斥着堕落行为与男巫秘法的隐修会统治着斯洛伐克境内那片黑暗无光、寒冷阴森的黑松木密林,这一组织自1950年首次被调查员伊凡.乌里杨科揭露,官方曾秘密进行清剿行动,但后事未知。
第二次战争期间,一颗被俄罗斯联邦军队投放的温压弹摧毁了整片森林,饱受恐惧折磨的当地农民们认为该教派已在光与热的爆炸中被摧毁殆尽。
雅列宾.伊万诺夫,该教派的领袖。首次出现于大众视野是在1950年《俄罗斯先驱报》上,记者,兼任调查员乌里杨科声称自己与其交锋后逃离,并且自己的断臂便是被其“生生吃掉”,这一食人者的名字曾在莫斯科上层社会短暂成为口口相传的趣谈。
2025年,来自英格兰的怪谈爱好者,神秘主义代表人物,知名探险家约翰逊.汤普森宣布自己在捷克的旅行中目睹了曾出现于1850年报刊上的“食尸鬼雅列宾”,这一说法引来诸多探究者的窥伺,很快,当地探员发现,捷克黑松木密林附近的村庄时常发生食人杀人案,但当地居民对此讳莫如深。
经过“TBF猎鬼公司”的专业通灵者调查,雅列宾.伊万诺夫被认为可能是16世纪开始活跃的长生者,他与“阴森寒骨之王”莫尔迪基安的化身,“夜魔”芭芭雅嘎具有紧密的血缘纽带,尸食教派正是他一手缔造。很多人认为,他具有将长寿的斯拉夫男性人类转化为俗称“食尸鬼”的,具有胶质皮肤,形似鬣狗的食腐生物。
即便如此,男巫,食尸者雅列宾却并非食尸鬼的一员,所以曾和他接触过的人都声称他是“极富魅力的男子,缺乏对普世社会的同理心”,就职于莫斯科国家图书馆的学者伊凡声称,自己在“一本古籍”中发现,雅列宾极有可能是被称为古异子嗣的神秘生物,诞生自人类与外神化身的结合。
————背包物品————
PPSK-4 折叠自动手枪 Collapsible Machine Pistol
最初为俄罗斯KGB秘密探员设计,这把枪出厂时自带激光瞄准器和折叠枪托,完全使用非金属部件制成的,并且无法被传统MAD传感器探测到。克格勃的军用武器研发人员不惜成本地在武器中搭载了内置智能链,一个一体化消音器,以及一个定制的液压后坐补偿系统。这把武器发射9mm×19规格的巴拉贝鲁姆手枪弹,配备19发扩容弹匣,这项设计被认为效仿经典的格洛克19。所有这些优点的代价是这把武器不能接受任何进一步的改造,但作为自卫武器,它在本职工作上完全合格。

巴雷特122型 Barret Model 122
反器材步枪之最优选,巴雷特公司生产世界级火器已有几十年了,这把122型代替原来的121型成为公司的顶级产品。这把口径怖人的重武器最初是为下一轮企业战争设计的,但这场战争并未发生——或者至少,还没发生。这个设计就此被置之高阁数十年,最近在所谓“黑镜”事件期间发生的街头暴乱才回到生产队列中来。它能够在对抗单一重甲目标的长距火力与对抗集群的点射火力之间切换,这把武器被认为是一把能够发放给整个小队的武器。这把武器发射12.7×99mm规格的钨钢穿甲弹,配备10发标准弹匣。
特殊:这柄武器内置的智能瞄准系统无法在100米范围内索敌。

贝内利Rx2089自动霰弹枪
Benelli R14 Super 210 Automatic Shotgun
军方和雇佣兵人员中的爱物,结实又致命的Rx2089是“Rx”突击霰弹枪系列的最新作。这把武器被使用者非官方地称呼为“开罐器”,这把能双发射击的霰弹枪在中近程遭遇中提供超群的火力和弹容,同时在室内近战中有着强大统治力。特别设计的内置机构还能吸收大部分武器后坐力,这使得Rx2089在战斗中极其容易操控。
“死寂”特种军刀“Deathly Stillness”Sabre
KGB的行动组以代号黑魔鬼的机动特遣队为首,这支被认为是俄罗斯联邦最强大的武装力量统一配装了代号“死寂”的长刃军刀。这种形制古典的武器虽然不被公众所熟知,但在地下世界的名声很好,每个弄的到它的刺客都十分喜欢,网络监察的隐秘行动探员也十分偏爱这柄武器。“死寂”使用轻量而坚固的陶瓷复合材料制成,所以它无视MAD传感器,再加上一个纳米锻造的金刚石剑尖,在正确的人手里,这柄短剑能贯穿最硬的装甲。

骨骼网织层&真皮镀层
Bone lacing&Dermal plating
这项令人毛骨悚然的改造来自俄罗斯联邦情报调查局下属,代号“黑魔鬼”的行动特遣队。受试者需经一级权限军官保证后接受三次心理测试以确定其忠诚度,此后接受此改造。
首先,受试者的骨骼会被强化金属制成的编织网格所覆盖,以增强骨骼的整体性和抗拉强度,同时也增加了其整体体重,骨骼增强层由钛合金打造,同时提升了徒手攻击的威力,承受伤害的能力乃至于可承受运动的强度。
除此之外,为提升防弹能力,受试者的皮肤被紧密结合了一层高强度塑料与陶瓷纤维制衬板组。这些衬板清楚可见,触摸时甚至更加明显,这往往让受益者的面部表情更加僵硬,而肤色看起来更为苍白。

肌肉增强:每日一次,自零点整开始,受试者获得通过使用生物电信号刺激以微调肌肉组织分布的能力。受试者获得30点自由属性点,这些属性可以被分配至力量(STR)、敏捷(DEX)、体质(CON)上,每项属性至多可被分配20点属性。

肾上腺素泵:每日一次,自零点整开始,受试者可以激活体内的微型肌囊,其随受试者意念快速收缩,可将高浓度肾上腺素打入血管。受试者可以在力量(STR)、敏捷(DEX)、体质(CON)三种属性检定中选择一种,其获得一枚奖励骰。

骨密度增强:受试者骨骼的分子结构被调整以增加密度和抗张强度,其韧带得到强化。受试者的伤害加权提升1d6,且全身获得3点护甲。

催泪瓦斯(装弹数25)*3

手榴弹*3

重型凯夫拉防弹衣,提供躯干8点护甲。

标准作战头盔,提供头部5点护甲。

作战手套,提供手部1点护甲。

作战靴,提供腿部2点护甲。
————经历包————
战场经历包
※ SAN 减少 15;
※ 背景增加一项:欣快癖(Amenomania):不正常地感到喜悦。
※ 技能增长:共 70 点,分配到:
普通士兵可选:攀爬,格斗(斗殴),射击(步 霰),急救,恐吓,聆听,潜行,投掷,妙手,侦查,生存;
※ 备注:对目击尸体和重伤员造成的理智损失免疫。
“闪蝶” 伊琳娜.柏柏尔(PL:阿夏)

性别:女
职业:地下密医(教授/学者)
英雄类型:梦想家
年龄:30岁
外貌描述:伊琳娜的身形只有堪堪一米五,一头银灰色的及肩发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好吧,曾经是,那质感与其说是头发,不如说更像是晶莹剔透的玻璃光纤,耳朵从秀发中调皮地露出来,一双橙黄色的眼眸如同灼灼燃烧的低沉落日,嵌在白净的脸庞上,五官仍保有几分稚气,却也因此透有飘然的潇洒和令人心醉的柔美。医师小姐披着一件鹅黄色的女式短风衣,内里是简约的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伊琳娜拒绝奢华显眼的装饰,在这方面她一向致力于在底层做个别人注意不到的小透明,毕竟懂得收敛才能让自己的地下诊所开的长久。
思想与信念:尽管生活往往和美好背道而驰,我们仍然存活于世。
意义非凡之地:伊琳娜的地下诊所,伊琳娜重获呼吸之处。
重要之人【关键链接】:维塔.科舍列娃,爱人。
宝贵之物:橙水晶吊坠,这件水晶制品曾拥有数十个清脆利落的切面,不过现在白色的摩痕已经满满地布满了它的棱角,人们总是不解医生为什么要对胸前的这件廉价品如此小心翼翼,但只有伊琳娜知道,那是和恋人匆匆分离时,对方珍重的祝福。
特质:特质:伊琳娜本惯于行走在黑暗之中,却甘愿做那逐火的飞蛾。像她这般行医风格,总是要迎来更多的不解,除了同行的敌视,患者也更愿相信这位医生有所图谋,伊琳娜非是一个果断的人,但在医师的这份事业上却是个执拗到底的性子。
恐惧症和狂躁症:臆罪症(Enosimania):病态地坚信自己带有罪孽。



数据
劇透 -   :
引用
属性:
STR:25
CON:70
SIZ:30
DEX:80
APP:70
INT:85
POW:50
EDU:90
Luck:50
总计:550
衍生属性:
DB:-2
Build:-2
MOV:8
HP:10/10
San:46
MP:10/10

————战斗————
斗殴 25% (12/5), 伤害1D3-2
闪避 50%(30/12)
射击:手枪 70%(40/15)
9mm 格洛克,伤害1D10,基础射程15,贯穿,每轮1(3)次,装弹量17,故障值98

————技能————
信用60
取悦70
说服50
话术15
闪避50
射击:手枪70
图书馆使用80
急救70
医学80
生物学49
精神分析60
心理学80
母语90
催眠80
灵能:心灵感应80

————煤气灯特征————
同情心:调查员选择一个交涉系技能+30%或者选择两个各+20%,然后额外再选择一个+10%。
身怀爱意(D):调查员对其他角色怀有憧憬。由KP决定喜欢谁,为什么以及何种程度。(D100=86)
伊琳娜和维塔.科舍列娃都诞生于拉脱维亚的生物科技实验室,该秘密实验项目试图培养出一种情感反应迟钝,工作效率更高,大脑皮层皱褶更多的新人种,事实证明实验相当成功,这些在实验室成人的年轻人很快展现了超越常人的优秀能力。
在看到这批新人类展现的潜力后,实验室主管乌里杨科.科舍列夫斯基受到了欧共体的拉拢,他决定从生物科技叛逃,但事情很快败露,他被生物科技的突击队击毙,而公司也适时回收了这些实验体。
在这批实验体当中,名为伊琳娜.柏柏尔的个体显得与众不同。在培育过程中,她的基因并未和其他人有异常之处。生物科技的专家猜测,她之所以具有过人共情能力是由于在其成长过程中出现了一段亲密关系,这段关系影响了她对世界的认知。
经过调查,生物科技的调查员声称实验室主管,叛逃的乌里杨科有一个女儿,维塔.科舍列娃,正是这段关系中的另一个女主角。
她被乌里杨科视作实验助手,尚在年轻时便整日与实验体们共处,她的父亲本人并不对她抱以关怀,因此她也从除了家人之外,相处时间最长的群体中寻求认同,并且和其中名为伊琳娜的个体互生情愫。
拥有一个漠然的父亲并非是她人生最大的苦难,在乌里杨科被生物科技击毙后,他的所有财产被公司收缴
与此同时,生物科技将实验体们带回位于俄罗斯联邦的公司分部,位于拉脱维亚的实验室随之关停。
失去了住处的维塔同样也没有从生父那里获得任何遗产,她只能离开公司独立谋生,而伊琳娜则被迫与恋人分别,前往了圣彼得堡分部为公司工作,两人的命运从此化为歧路,背道而驰,难以再会。
数年后,伊琳娜无法忍受公司的高压管控,已成为公司狗中的熟手,她和其他同事一样,都准备了后手。通过制造一种短暂使人失去生命体征的药剂,伊琳娜在一场针对生物科技分部进行的恐怖袭击中假死,又从停尸间中秘密脱逃,离开了圣彼得堡,前往莫斯科自谋生计。
在此之后,伊琳娜.柏柏尔成为了一名密医,她不仅为地下世界的来客提供治疗,同时也为他们提供合法或非法的生化植入体。依靠着几乎没有同行可以比拟的生物工程学识,她很快让自己成为了地下世界的那部分精英。在数年工作中,她也结识了几位可信友人(显然是其他几位调查员)。
2088年12月初,伊琳娜在街头发现了自己的旧日情人。伊琳娜.柏柏尔本在当日于斯特恩伯格天文台附近和黑市商人秘密会面,准备购置一种来源不太方便说出口的管制类药剂。在交易结束后,医生决定进天文台游览一番,她在此期间遇到了维塔.科舍列娃,对方的一举一动颇具神秘色彩,即便看得出来对方很欣喜于和伊琳娜的碰面,但她同时也表现出了略微疏离的态度。
在互相留下联系方式后,二人道别。整整半个月,伊琳娜关停了诊所,和维塔重新开始约会,直到2088年的最后一天,医生发现自己的恋人神情急切,她表示自己有“更伟大的任务急需完成”,需要暂时离开莫斯科一段时间,希望医生在此等候她归来,届时她保证二人能收获幸福。

————通俗克苏鲁————
类型:梦想家
核心属性:教育EDU
天赋——魅力四射:进行取悦检定时获得一个奖励骰。
天赋——灵能觉醒:获得一项灵能,遥视、占卜、灵媒、心灵感应、念动其中之一,见第六章;需要向该技能分配职业或兴趣点数。

————背包物品————
“龙裔”手提箱:这个黑色的银边箱子刻有巨龙的颅首,里面搭载了医生办公通勤需要的必要物品,例如“镇痛-消毒-止血”三合一凝胶、“快速愈合”喷雾、便捷式激光手术刀、手套口罩、生理盐水、消毒纱布、绷带、三角巾、安全扣针、胶布、创可贴、保鲜纸、圆头剪刀、棉棒、冰袋。药品则涵盖了肾上腺素(心肺复苏),阿托品(解毒),多巴胺(休克),尼可刹米(呼吸衰竭),洛贝林(窒息),西地兰(强心剂),呋塞米(水肿性疾病),间羟胺(急性低血压),甲强龙(抗过敏),地塞米松(消炎),异丙嗪(安定药),氯丙嗪(躁狂症),50%葡萄糖、10%和5%葡萄糖溶液250ml,氯化钠溶液250ml若干瓶,强效丙泊酚乳状注射液(麻醉剂),吗啡一瓶。值得一提的是手提箱材质相当坚固,防弹之余甚至能将敌人砸个眼冒金星。(龙裔出品,您值得信赖(?))

鹅黄色风衣:伊琳娜的风衣经过特殊的改装,在保证衣物舒适度的同时还能供暖或供冷,除去伊琳娜本人的需求,这样的设计更多是照顾到与她共生的小家伙Mk-V。

辉彩源质 Mk-V Colourful Hyle
这团时刻逸散辉光、晶莹飘渺的苍白物质拥有数以万计的纤长触须,它们宛若极细之丝,遵照凡俗难以言喻的韵律而摇摆。形似伞帽的飘渺主体流淌着梦幻般的色彩,每当它于半空摇曳,那诸多的触须便化作凌乱的华丽光线环绕其间。
此物诞生于南极洲某地,据闻,生物科技公司曾在地下遗迹发掘出名为旧钥(Old Key)的石板,其上记载着地球生物始祖之秘。与之伴生有一种形似柏油构成的巨大变形虫,其诸多眼瞳被击破后淌出部分流体。此物被收纳于实验室中,后被二次培育为此物。
这种物质必须依托灵能者的身躯保持活性,它通常压缩体态,以浓缩胶质与灵能者的脊髓混合。当其位于通灵者脊柱中,它为通灵者提供如下常态增益:

凝血细胞质:该物质向心肌注入多种可直接分泌入血液系统的抗菌细胞,其大量分泌凝血剂以减少整体出血。通灵者每轮结束时恢复1点耐久值(HP)。

生物费洛蒙:该物质的触须缠绕于皮下血管,其分泌更多信息素以增强个人魅力,其通常不动声色地产生影响。通灵者所进行的取悦技能检定难度等级下降一级。

毒素排除器:该物质于宿主肝内特殊培植一种细胞团,其能够强化生物过滤能力。通灵者在针对毒素、疾病及其他摄入物所进行的体质检定上获得一枚奖励骰。

若通灵者决定将其短暂释放,其可以通过消耗2d5点魔法值(MP)以增强自己的灵能,其进行一次心灵感应技能检定,若成功,则该物质从胶质形态复原,从通灵者脊椎中脱离,悬浮于通灵者身侧。
通灵者可以下令使其执行如下行动:

生体塑形:该物质化为流体,对通灵者体表进行全覆盖,且通过表皮细胞变色物质来拟态其他生物。
通灵者可以进行一次心灵感应技能检定,以灵能扫描目标的形象信息。若成功,这种能力允许通灵者伪装成任何类人生物,其体型(SIZ)差距至多不可超过20点。
当通灵者处于伪装状态,该能力允许通灵者使用腹语(该能力不会改变通灵者的声带),其可使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其他位置发出。
当通灵者处于伪装状态,看破伪装所需的侦查或心理学检定的难度等级提升至困难成功。
伪装状态至多维持10分钟,此后该物质必须返回通灵者体内汲取养料。

强效愈疗:该物质可将触须刺入一个地球本土生物的体腔,其注入高浓度的修格斯细胞质以增强该生物的自愈能力。
通灵者必须进行一个急救技能检定以确认所需细胞质浓度,若成功,则该生物立即恢复2d4点耐久值(HP)。
若该能力对非地球本土生物使用,修格斯细胞会立即破坏其免疫系统,该生物会受到2d4点伤害。
该能力一但使用,该物质必须返回通灵者体内汲取养料。

溢彩毒剂:该物质可从触须顶端分泌一剂彩色毒剂,其具有不可预知效力的剧烈毒性,最多具有一分钟效力,此后彻底失去毒性。
鉴于毒素的随机形态,分泌毒素时,通灵者需要一枚玻璃试管进行储存。
仅有受该物质寄生改造后的通灵者可免疫这类毒素的效果。
该能力一但使用,该物质必须返回通灵者体内汲取养料。
随机毒素效果列表 D10:
1.麻痹毒汁(注射):这种猩红色澄清液体如被注入生物体内,则该生物必须进行一次体质检定,若失败,则其在1d3轮内无法行动。
2.迷幻云雾(吸入):这种玫瑰色气体如被生物吸入,则该生物必须进行一次体质检定,若失败,则在1分钟内,通灵者针对该生物所进行的取悦、说服、话术技能检定获得一枚奖励骰。
3.怖畏孢子(接触):这种黑紫色粉末需要被涂抹在武器上,若该武器对一个生物造成了伤害,该生物必须进行一次体质检定,若失败,则针对该生物所进行的下一次恐吓检定自动成功。

————经历包————
医务经历包
调查员是资深的医生、护士或者法医。对调查员做如下调整:
※ 初始年龄不能低于 30 岁;
※ SAN 减少 1D10=4;
※ 背景增加:臆罪症(Enosimania):病态地坚信自己带有罪孽。
※ 技能增长:共 60 点,分配到:急救,法律,聆听,医学,心理学,侦查,科学(任二);
※ 备注:对目击尸体和重伤员造成的理智损失免疫。
« 上次编辑: 2024-07-20, 周六 02:29:31 由 白咕咕教长 »
人们在群中发出言语,从果园之间传出知识.

而今日,我在民中赞美白咕咕,述说她的荣光,传颂她的伟力.

人们只得应和,高声称咕,直至坑团.

于是世界再无团跑,也无log可观.

离线 白咕咕教长

  • 版主
  • *
  • 帖子数: 73
  • 苹果币: 0
  • 无忘备团、无忘团报、无忘招募。开团于吾,save于吾,咕咕于吾——坑团于吾手!汝之团将永世称咕!
Re: 【COC7th】镜中倒影(更新中)
« 回帖 #1 于: 2024-07-17, 周三 01:03:52 »
【0】导入-今宵无人入睡
引用
Nessun dorma!Nessun dorma!
无人入睡!无人入睡!
Tu pure, o Principessa!
你也一样,公主殿下!
Nella tua fredda stanza.
独守冰冷寝宫,
Guardi le stelle che tremano d'amore e di speranza.
仰望万点繁星,为爱不住颤抖!
Ma il mio mistero è chiuso in me,
但我的秘密深藏于心,
Il nome mio nessun saprà!
无人知我何名何姓!
No, no, sulla tua bocca lo dirò,
不,不!唯当我吻你朱唇,方才透露,
quando la luce splenderà!
当晨光照耀!
Ed il mio bacio scioglierà il silenzio che ti fa mia.
我的吻将打破沉默,你将独属于我。
(耳畔传来众女渺远啼泣:)
 Il nome suo nessun saprà...
无人知他何名何姓…
E noi dovrem, ahimè, morir, morir!
而我们终将死去,死去!
1.塔西娅篇:恶土与欢宴
劇透 -   :
<KP白枭>————Begin————
<KP白枭>莫斯科的郊外终日酝酿着灰霾,五十年前的企业战争几乎将东欧地区的生态系统摧毁殆尽。那些在原野上呼啸而过的沙尘被冷冽冻土的寒风高高扬起,旋即又落下,宛若天穹之手借此敲打着娜斯塔西娅的车窗。
显而易见,在已全然沙土化的恶土郊野上过夜并非易事,但好在机械师的后勤车足够牢固,足有30mm厚度的装甲板甚至可以阻挡贫铀穿甲弹,而全密封结构和足够的配重都让这辆庞然大物在沙尘暴中毅然不倒。
电磁取暖器发出使人厌烦的嗡嗡声,娜斯塔西娅此刻百般聊赖地倚在车座上敲打着键盘,为了省电,车厢内一片漆黑,只有计算机屏幕逸散着些许荧光,作为情报商,有时也需要出城“避避风头”,日子虽然苦了点,但货真价实的欧元可是会一分不少的打入账户。

<娜斯塔西娅>娜斯塔西娅正浏览着西塞罗的情报网络,试图在互联网上寻找一些新鲜事情,来稍稍充实一下她空泛的“社交网络”,当然如果能看到一些军工企业倒霉的消息就再好不过了。
<KP白枭>娜斯塔西娅拥有充足的恶土生活经验,她当然不会像没见过世面的旅客一样在沙尘暴期间打开车窗,除非她已经饿到需要吃沙子度日——这也能解释车内为何如此寂静,全密封结构让窗外可怖的尖锐风声无法穿透进来,但,娜斯塔西娅睡不着。
严格意义上来讲,她已失眠了好几天。

<娜斯塔西娅>这也是她的老毛病之一,曾经的战场生活永远的环抱着她,而她固执的认为战争从未结束,只不过战场已经变成了莫斯科,这里生活的每一天,都让她的神经紧绷。
又或者她只是自己折磨自己,为那些威士忌或者伏特加瓶子找些理由,谁知道呢

<KP白枭>娜斯塔西娅搜寻情报的速度不慢,身为黑客熟手,她在互联网空间如鱼得水,诚然,西塞罗家族的防火墙等级很高,但对她来讲就有点不够看了。
但,当然,可能冥冥之中有某位神明庇佑着这该死的情报商家族,让他们得以保全自己深藏的那点肮脏秘密——娜斯塔西娅的注意力被其他东西吸引走了。
即便电磁取暖器的噪音不小,她还是清晰地听到车厢后面的阴影中发出了一种怪异的低语,带有饶舌音的柔软声线悄然钻入她的耳洞,这种声音本不该出现在后勤车里,毕竟她确信自己的防护无懈可击——真的无懈可击吗?
那种声音,诡祟的声音碎屑,使人毛骨悚然的乡音——它来自被覆灭的故国乌克兰,来自被联邦军工投放的温压弹所摧残过的焦土。
呼吸着车内空调略带脏滤纸特有酸味的过滤空气,娜斯塔西娅认为自己要么是疯了,要么是真的有一个女声,用乌克兰口音的俄语,在车厢全然被黑暗笼罩的部分呼唤着她。
娜斯塔西娅悚然一惊,她的记忆随着乡音而回溯至青年岁月,她恍然记起,自己尚未来到莫斯科之前,似乎也具有那样柔和的声线,毫无顾虑地使用自己的口音,和诸多同龄人别无二致——那声音…很像…不,那几乎就是自己的嗓音,在自己背土离乡之前,在自己被迫学会像俄罗斯联邦人一样说话之前的声音。

<娜斯塔西娅>娜西娅感觉自己的额角在不停跳动,不动声色的继续浏览网页,实际上,她的rig中控组件已经全力运行起来,她调动着那些与她链接的电子元件,借助它们的眼睛来观察车内车外,追寻信息世界里的微小痕迹,来确认这不是一个诱敌陷阱,不是某个家伙对她身份的试探。
又,或者,这预示着更糟糕的局面。

<KP白枭>绝对的悄无声息,娜斯塔西娅的隐形眼镜上弹出了AR屏幕,在摄像头所及之处,没有任何可疑身影出现在任何不该出现的地方——除了卫生间,显然,她不会在那地方安装摄像头,对吧?
除此之外,车厢内的拾音器也识别出了声线,智能识别后,屏幕上显示的声源正是“荚蒾花”。

<娜斯塔西娅>果不其然。每一次糟糕的预感总能够得到应验。
娜西娅是多么希望自己那些好的预感也能够像这样应验呢。但是她还是不得不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去研究一下到底是什么技术比她更高的家伙的入侵,亦或是她的脑袋终于出现了问题。

<KP白枭>这或许并非不可理解之事,“黑镜”事件爆发已有一段时日,娜斯塔西娅知晓自己的特殊之处——比如说其他人的镜中倒影或多或少都出了点问题,呃,比如说死了什么的,但她却没有类似的困扰,她有时也忍不住猜测,是否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在某次灾难中得以幸存?
如果说有另一个自己在说话,有没有就是镜中倒影想说点什么?毕竟那声音听起来就是来自卫生间,甚至因为在那过分狭窄的小房间发声而有了回音。

<娜斯塔西娅>她站起身来在车内检查每一寸空间,从她的工作间开始。而同时蹑足者前往了卫生间,从野狼内部预设的狭小管道优先检查一下卫生间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黄衣来使><娜斯塔西娅>的"汽车"检定结果为: D100=60/60 成功。你的意志值得称赞,因而,现在,真实回应你的诉求。
<KP白枭>即便蹑足者的无线信号因恶土特有的沙尘天气有点断断续续的,但这只机械小蜘蛛还是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它在管道里爬来爬去,最终为娜斯塔西娅传来了一段实时画面。
仅有两三平米的狭小卫生间内漆黑无光,信号灯的幽绿微光照亮了半边墙壁,镜面上赫然是一行粘稠的血色字迹——与此同时,娜斯塔西娅检查车内空间的同时,那种祟语也消失无踪。

<娜斯塔西娅>在电子器械的微光之中,娜西娅的视线透过自己数据网络与蹑足着同频,她端详着镜中的文字。
<KP白枭>那些字迹与娜斯塔西娅熟知的任何文字截然不同,看起来像是全然翻转的俄文字母,而那种怪异的粘稠质感让她本能地认为,那似乎是血液写就,但那些血迹的流淌却在镜子边缘终止,似乎镜子的边框将血束缚其中——这行字来自镜子的另一边。
<黄衣来使><娜斯塔西娅>的"int"检定结果为: D100=22/90 困难成功。欢庆!至喜!一切都将如你所愿。
<KP白枭>通过蹑足者的电子眼,娜斯塔西娅很快在脑内重新将血字排列组合为正确的样式。
【莎拉.博尔亚克娃,我需要您进来说话。】

<娜斯塔西娅>糟糕透顶,看样子不管对面是谁,他们都把她完全的摸清了,既然如此,她也没有更好的选择,现在是总是这样,总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
<娜斯塔西娅>娜西娅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漫无边际的想着自己的电击指环损坏了上一次任务当中,作为一名机械师,她可真的称得上柔弱可欺。“真应该吸取教训,要不然这一次制造一个防身专用的无人机,拟蛇?”
她在自己的待办清单上加上一条。
值得一提,这个清单已经很长了,包括修复他在上次任务当中损坏的多个机械和打扫卫生。虽然他并没有什么非常重要而且紧急的事情,但娜西娅就是不想做。

<KP白枭>当卫生间的门前感应器被触发,机械门缩回墙壁夹层之中,机械师预想中的来犯之敌并未出现,镜面依然寂静地镶嵌在墙砖之中。
当代号“荚蒾花”的情报商人,娜斯塔西娅.波波夫——或者说乌克兰共和国的残存余孽,莎拉.博尔亚克娃,在黯淡无光的狭小卫生间之中,在幽绿信号灯的荧光之下,她在那面肮脏的镜中看见了自己。
另一个自己。
镜中的莎拉没有穿着那身黑色高领紧身衣,她如同任何一个年轻乌克兰女孩一样,穿着时兴款式的皮夹克,一头松软的卷发金光璀璨,妆容精致,但她的脸上还沾染着斑斑血迹——甚至她身后富丽堂皇的舞厅内满身横尸当场者。
她的眼神里仍然残留着审视和凶狠,那双棕褐色的瞳仁紧盯莎拉自己,她的声音比起动过手术的这一位莎拉要柔和的多。
“您晾了我足足十分钟。”
女孩略带抱怨地说,娜斯塔西娅从她的神情中依稀窥见自己遭遇灾祸之前的影子,那时她十六岁,如镜中之人一般精致美丽,仍有闲情逸致参与那些舞会和酒宴。

<娜斯塔西娅>“哇哦,这可真是…”
娜西娅,或者说莎拉,用一种惊愕好奇,夹杂着探究的眼神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

<KP白枭>“我不知道您那边是怎么回事,但我这里全乱套了,这些失礼的酒鬼简直像是疯了,我想您还记得爸爸送的生日礼物吧?这支宪法卫生M2012,如果不是它,我可能都要死在这里了。”
女孩晃了晃手里的手枪,娜斯塔西娅记得那是父亲送给自己的十五岁生日礼物,但她可不记得自己的枪法很好,以至于能枪杀数十位同龄人。

<娜斯塔西娅>同时她的脑子转动的飞快,全息投影,数据入侵?在极其快速的通过专业知识排掉物理入侵的可能性之后。
黑镜——两个字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KP白枭>“喂,您怎么不说话呀。”
女孩眨了眨眼,似乎试图通过镜子狭窄的观察角度窥伺娜斯塔西娅这边的情况,但一个卫生间显然没什么可透露的信息——如果蹑足者没蠢到从通风管道里爬出来——该死的,那蠢玩意真的爬出来了!

<娜斯塔西娅>“我不知道应该对你说什么,女孩儿。”
莎拉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伸手尽力的把指尖递向通风管道,好让那个蠢东西能够顺着手腕爬进她的衣服里。
“你,你看上去好像还没有到16岁。你在哪?毕业舞会吗?”
莎拉开始回想自己相当久远的记忆,心理意义上的。

<KP白枭>“怎么,难道您那边的天上没出现红褐色的大眼球?”
女孩挑了挑眉毛,在这个年纪,似乎所有青少年都不会对奇闻怪事有多少惊讶之情。
“哦,当然,这些人你肯定认识,该死的蠢雅科夫,他刚刚对我含情脉脉的,没过几秒就喊着什么天体之类的疯话,我看他们和街上的疯子们没什么两样,唉,世道真是乱了。”

<娜斯塔西娅>好的,一个新的名字,沙拉开始在脑海里搜寻他。
<KP白枭>女孩喋喋不休的自说自话,她简直就像一只小鸟儿,而娜斯塔西娅早就学会了沉默,学会闭嘴的人能在地下世界活的更久。
“哎呀,您可不知道,几个月前,天上就冒出来个大红眼球,大家都吓坏了,后来新闻上说,西欧那边陆陆续续的有很多人疯了,只是,我没想到乌克兰也会有这种事。”

<娜斯塔西娅>同时她面不改色的胡诌道“那个红头发的?”
<黄衣来使><娜斯塔西娅>的"int"检定结果为: D100=84/90 成功。你的意志值得称赞,因而,现在,真实回应你的诉求。
<娜斯塔西娅>“非常抱歉,在我这边他没来得及表白就死掉了。”
<KP白枭>“哎呀,没错,喋喋不休的橄榄球手,让人讨厌的穷小子,他以为我会和他成一对儿呢。”
镜子里的莎拉耸了耸肩,她看起来还挺喜欢这个消息——毕竟在娜斯塔西娅的记忆里,这位雅科夫简直像发情期的棕熊,有事没事总是在自己眼前转来转去。

<娜斯塔西娅>我以前是如此活泼吗?莎拉扣问自己,也许人类最难的就是认清自己。
“女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突然出现在我的卫生间里,简直吓了我一跳,我还在想,怎么能有人如此轻易的入侵进来。”莎拉半真半假的说道。

<KP白枭>“爸爸公司的安保队员马上就要来接我回家了,我想,这些天我可能要躲起来才行,街上都乱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从镜子里看到您,可能这是超能力,对吧?”
女孩甜美的笑容让娜斯塔西娅的记忆继续回溯,她记得自己曾经也像每个无忧无虑的年轻人一样快活,可惜世道无常,公司和政府永远不会为了美好生活这种屁事停止战争。

<娜斯塔西娅>“世道总是这样,变得越来越糟糕。”
<KP白枭>“天哪,我猜您是在自己的秘密基地,太酷了朋友。”
<娜斯塔西娅>莎拉感叹一句用来拖延时间,借此她仔细的观察着另一个自己背后的场景和那些死去的家伙。
<KP白枭>“那么,我是想知道,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也像我们这边一样灾难频发吗?”
莎拉歪着脑袋盯着娜斯塔西娅手腕上的金属小蜘蛛,蹑足者显然很喜欢在机械师的手上蹭来蹭去。

<黄衣来使><娜斯塔西娅>的"侦查"检定结果为: D100=23/70 困难成功。欢庆!至喜!一切都将如你所愿。
<娜斯塔西娅>“当然,当然,到处都在打仗。这怎么不算是一种灾难呢?但是红褐色的大眼球,我们这还真没有。”
“要知道现在不管是什么鬼东西升上天,都会在三分钟之内被人打下来。”

<KP白枭>娜斯塔西娅趁机观察镜中宴厅,她发现这似乎正是自己记忆中举办毕业舞会的塔夫大酒店,至于离自己的视线比较近的几个倒霉蛋,他们的尸体也能和自己脑海里学生时代的一些同学一一对应
<娜斯塔西娅>“你那边呢?我打赌你们还没有如此多的战争,既然你们允许奇怪的东西挂在天上。”
<KP白枭>“天哪,打仗?真吓人,虽然没有战争,不过我们这边也没好到哪去,总有人念叨世界末日要来了,我…我得走了,您最好也早做打算,万一您那边也发生这些事,可得记着提前提醒爸爸。”
女孩扭头看了看门口,似乎有人来接她,于是她略带歉疚的笑了笑,做了一个“下次联系”的手势,扭头离开了镜前。
而随着她的身影远去,镜面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等娜斯塔西娅凝神查看,镜子里只剩下了自己孤寂沉默的身影。

<娜斯塔西娅>莎拉情不自禁的抚摸上镜子上另一个自己曾经存在的位置。
这极其短暂的奇妙的交流到底预示着什么呢?但不管如何,莎拉手下的触感明确的告诉他,这就是她熟悉的那个水银镜,不存在任何物理入侵可能,要搞懂到底发什么了什么,她或许需要专业人士的帮助。

<KP白枭>虽然有点煞风景,但这种行为无疑让本来就有点脏的镜子多出了一个手印,娜斯塔西娅的指尖只能感受到玻璃冰冷坚硬的质感,脑海中似乎仍然回荡着那场温暖的舞会,欢声笑语的年轻朋友——之后是战争,焦土,烈焰——死亡。
<娜斯塔西娅>毕竟,Профессиональное дело должно быть поручено профессионалам.(专业之事交给专业之人)
她伸手胡乱的揉了一下脏乱的镜子,反身回到了他的专属座位。
娜斯塔西娅敲动指尖,率先给灵异方面的专业人士发去了一个短讯。

<KP白枭>蹑足者小心翼翼地探出观察器,它爬到娜斯塔西娅的肩上,用发热的前肢擦了擦机械师脸上的灰尘,似乎是在以这种方式笨拙地安慰主人。
显然灵异先生——还没空回消息。

<娜斯塔西娅>“醒着?”
莎拉等待了一小会,开始了她的短信轰炸。
“希望酒精没有彻底搞坏你的脑子。”
“我这边有一些急事,等你醒了立刻联系我。”
“希望你只是没有清醒而不是死了。”
接着,她又给了他熟悉的经常给自己进行体检的医生,发了讯息。
“嗨,我觉得我需要进行一个全面的体检,还是老地方?”

<KP白枭>显然,看起来灵异先生要么是磕多了,要么是喝醉了,又或者在召开幽灵晚会——总之是无暇注意自己的个人通讯终端。
而至于那位医生小姐,她都失联半个月了,机械师忍不住猜测,她是否遭遇了什么黑帮仇杀之类的坏事。

<娜斯塔西娅>这对于莎拉而言也是一种常事,需要我更详细的说明吗?这两个人是作为忠实的伏特加爱好者认识的。
<KP白枭>好吧,好吧,东欧的土地上似乎也只有烈酒能驱散些许寒冷,但——似乎一位雇佣兵不会喝酒误事?
<娜斯塔西娅>好吧,好吧。在萨拉的人际关系认识的人有很多,但值得信任的却只有几个。那么只有最靠谱的,无论如何都24小时在线,永远都不会对金钱说拜拜的。
萨拉给最后一位发去消息。
“Сейчас?(现在?)”

2.谢尔盖篇:绞索与密林
劇透 -   :
<KP白枭>安全屋内,混浊灯罩内堆积着诸多螨虫的残尸,连带着灯光也随之昏黄了许多。用于供暖的热蒸汽管道有些许泄露,室内可以称得上是雾霭氤氲,又或者这可以归功于屋主的恶习,他嘴上吊着的卷烟仍燃着一抹猩红的火光,或许终有一天他会死于煤气爆炸——又或者死于不长眼的枪子。
但当然,我们都知道,作为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雇佣兵,这一行当没人在乎自己什么时候死,只在乎自己活着的时候能不能爽,其中有些人爱上了成瘾化合物带来的欢愉,有些人则通过性生活排解压力,而这一幕故事的主角则钟情于——电子游戏。
谢尔盖.伊万诺夫,莫斯科地下世界最优秀的雇佣兵,在有活干的时候非常专业,在没活干的时候则全身心投入到《深水城十三》当中,说实话,这款游戏确乎具有经久不衰的经典魅力。
早在谢尔盖走入俄罗斯情报调查局大门的那一刻起,他便知晓万事皆有代价的真理,此刻也不例外。他专心致志对付游戏内的敌人时,往往会忽略潜藏于身边的敌人,即便安全屋的坐标严格保密,但总有些人能巧妙的要了他的命——

<黄衣来使>你渴望侦查?我们会为你撷取无穷世界中的一支结果—<谢尔盖>掷出了 p=[D100=88, 惩罚 4]=88
<KP白枭>光学迷彩,谢尔盖本该熟悉这种皮下植入体,这同样是克格勃辖区内最精锐部队“黑魔鬼”的可选配装之一。即便伴随着尖锐的痒痛,还是有人选择让自己获得隐身的能力,这种植入体在刺杀行动中往往屡立奇功。
此刻,谢尔盖便着了它的道。
伴随着喉咙处骤然升腾的剧痛,雇佣兵的头颅猛然向后一仰,缺氧的窒息使他的大脑阵阵闷痛,一双皮革黑手套此刻正死死攥着绞索,那根夺命的哑光金属绳勒在他的气管上,不知何时,来自黑魔鬼的特工已然摸到了他的住处,带来了来自联邦高层的复仇怒火。

<黄衣来使><KP白枭>掷出了 d6+d4=5[1d6=5] + 1[1d4=1]=6
<谢尔盖>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娱乐至死?谢尔盖打心底的认同这句话,褒义的认同。大有人指责如此沉迷在0和1编织的虚幻世界是一种可耻的堕落,但考虑到有那么多公民整日把自己囚禁在工位,只为能带与新奇的娱乐,前特工觉着婉拒反而才是不解风情的做法。这不,他正醉心于魔索O莱城的阴谋倾轧。许是戏中的蛛后之网越过帷幕也遮蔽他在戏外的耳目,直到物质的绞索勒上喉咙,谢尔盖—歼灭,这才堪堪回神意识到自己来了客人
<KP白枭>显然,当那根锋利的绞索割裂了“歼灭”先生在圈内知名的皮下护甲,逐渐夺走他那生化合成肺内为数不多的氧气时,他仍然有余力反击,而非在死前思考娱乐和死亡的关系——
现在是谢尔盖.伊万诺夫的回合

<谢尔盖>啊。熟悉的配方。他甚至有闲心比对这与自己曾经接受的训练有何异同。如果不是来者太气势汹汹,他没准也会邀请对方坐下来聊聊情报局的近况…—这可能是玩笑,吧?不过闲话不论,谢尔盖对一味挨打敬谢不敏。开玩笑,他又不是什么癖好异常的特殊人群。这时唯一该做的自然是以牙还牙
<黄衣来使><谢尔盖>的个人属性为:
 <黄衣来使>斗殴:45

<黄衣来使><谢尔盖>的"斗殴"检定结果为: D100=46/45 失败。你将灭亡于你的盲目。
<KP白枭>显然,同样来自黑魔鬼的老前辈曾是同部队的王牌,想要谢尔盖的命,这位新特工恐怕嫩了点。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谢尔盖的右手拽住绞索缓解压力的同时,左手迅捷抽出自己的长刃军刀,反手狠狠刺入了不速之客的大腿动脉血管,喷涌而出的血液象征着老前辈给新人狠狠上了一课。
<黄衣来使><谢尔盖>掷出了 1d8+1d6+1=1[1d8=1] + 2[1d6=2] + 1=4
<KP白枭>特工即便吃了一刀,但他显然不会因疼痛而放松谢尔盖喉咙上的绞索,他猛然向后发力,钢丝狠狠嵌入了歼灭的皮肤!
<黄衣来使><KP白枭>掷出了 d6=1
<KP白枭>但显然,或许是特工因快速失血而变得无力,或许是那根钢索已在歼灭的皮下护甲层前难以更进一步,总而言之,歼灭的反手一刀取得了战果,他感到自己的喉咙没有受到更多的伤害。
<谢尔盖>即便切在颈上的钢索无疑也对声带造成了一定压迫,但谢尔盖还是勉力从喉咙挤出了一声嗤笑。不过总这么跟人家贴着到底也不是回事,他又不是男同性恋,怎么说都还是得保持一点距离才对——特工思维发散着启动了深埋在体内的肾上腺素泵。生物电也连着启动。来吧,不就是拼谁更狠下心往身体里埋东西吗?在这方面,亏了普罗透斯,他可不逊色任何人
<黄衣来使><谢尔盖>的"力量"检定结果为: D100=43/40 失败。你可是陷入了自己设计的黑暗?
<黄衣来使><谢尔盖>掷出了 D100=18
<黄衣来使><谢尔盖>掷出了 d10=1
<KP白枭>谢尔盖感到腰腹传来阵阵微响,随着血管绷紧,病态的亢奋感伴随着力量灌入肌肉,生物电信号在歼灭的大脑里闪烁着危险意图,他右手的手掌攥紧绞索,这根金属绳竟然显得如此脆弱,硬生生被前特工拽断!
破碎的金属绳落地,歼灭身后的特工身影再次模糊,在管道所泄露的蒸汽遮蔽之下,一个隐约轮廓正一瘸一拐地向窗户前进。

<谢尔盖>歼灭撇撇嘴。他嘴里本该适时的冒出一些不入流的打趣话,但颈部的开放伤口让他难得没了多嘴的兴致。他眯起一只眼,擎起他的爱枪,犹如狩猎飞鸟的猎人一样对准跌跌撞撞尝试从窗口离开的(前)同事。—就没人教过他永远不能把背后暴露给敌人吗?
<黄衣来使><谢尔盖>的"手枪"检定结果为: D100=74/80 成功。这就是你用不闻不问与妥协换来的一线生机吗?
<黄衣来使><谢尔盖>的"手枪"检定结果为: D100=19/80 困难成功。欢庆!至喜!一切都将如你所愿。
<黄衣来使><谢尔盖>的"手枪"检定结果为: D100=10/80 极难成功。真实只侍奉了然真实的人。但这一次,你可以破例跻身此列
<黄衣来使><谢尔盖>掷出了 3d10+6=18[3d10=18, 1+8+9] + 6=24
<KP白枭>枪响人亡——歼灭的老本行。PPSK-4早已滑入谢尔盖的掌心,消音器在昏黄灯管下闪烁着冷光,枪口喷吐三道火光,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射入没有防弹衣防护的部位,又在即将离体时被防护插板反弹,子弹在体内来回折射了数次,将他的腹腔搅碎成一摊血泥,他嘴角流出的血浆浸透了面罩,随之重重倒地,悄然毙命。
血气逸散在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谢尔盖早已熟悉这种腥臭味,黄铜弹壳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尚且没有他枪毙一个特工时发出的枪声更细微——得益于精良的消音器,省去了他灭口邻居的功夫。

<谢尔盖>一个难题解决,该轮到下一个难题了:家里多了一具大型动物的尸体该怎么处理?虽然谢尔盖知道许多种悄无声息的毁尸灭迹手法,但它们无一例外都有一个麻烦的前提——需要他费力动手。要说这帮人真是给人添乱。就不能像深水城十三的敌对角色一样眼睛一闭一睁自己消失吗?
谢尔盖叹着气把尸体拖进浴室,再准备着着手处理那些惹人嫌的血渍

<KP白枭>得益于谢尔盖的小小抱怨,似乎真的有什么神明听到了他在内心的祈愿,那个吃了枪子的倒霉蛋本来把自己的血浆溅满地板,再加上他大腿刀伤的大出血——上帝啊,让人头疼。
但,奇迹似乎眷顾了谢尔盖!哦,我知道这么说有点怪,我当然知道“奇迹”这个词和“谢尔盖.伊万诺夫”放在一起像是瘾君子的胡话,毕竟我们都知道,“歼灭”这辈子碰不上什么好事,但,它就是发生了。
血液,属于死者的血,宛若时间长河竟倒流于源头,缓缓地被尸体吸回了体内,那具尸首僵硬地摇摆着身躯,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巴声,在几秒钟后,在谢尔盖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具尸体就像一支过分燃烧的蜡烛般开始融化,最终变成了一摊有点恶心的怪异灰白色粘液,缓缓地蠕动着,涌入了谢尔盖特意购置的等身落地镜。
至于谢尔盖为什么要在安全屋里买一面镜子,有些时候他会用镜面反射狙击点说服自己,但我们都知道,他有时也喜欢对着镜子念叨些疯话,在莫斯科,大家压力都有点大,不是吗?
想必谢尔盖在此刻也意识到,自己或许并非蒙天主临幸,而是标志性的恶兆再次临头,那诡异的景象无疑让他迟疑了几分,而镜子(上帝可鉴,那真的只是一面便宜的二手落地镜)在吸收了…呃,大概不那么健康的人体废料之后,竟闪烁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紫光,那光芒几乎点亮了整间屋子。

<谢尔盖>歼灭哑口无言的凝视了一会现场。若非颈上的伤口跟断裂的绞绳,几乎没什么证据能佐证有名情报局的棒小伙曾到访此地。他盯着那面镜子,难得敛了笑脸。天主、啊不,既然是紫光,那没准是尊荣的蛛后…—妈的。不管接下来看到什么,他都觉得自己得去开两剂处方药治治日益严重的精神疾病了。当初也没人告诉他躁狂会诱发这么逼真的幻觉啊?
不过这情形好像在哪听过,也许是某个都市怪谈直播贴。但叫什么来着?歼灭眯着眼打量着镜子,努力从自己脑袋堆灰的角落翻找点有用的情报出来。
不过不管是幻想朋友还是怪谈在线,谢尔盖都不在乎。他早就过了把生命攥紧在手里的愣头青阶段了。所以来亮个相吧,不管是尊荣的蛛后还是形貌可憎的镜中幽灵,看着刚为他收拾了一具尸体的份上,他都情愿配合着跟对方演一出对手戏的

<KP白枭>当然了,“黑镜”事件。这件怪事最近闹得沸沸扬扬,但似乎我们的雇佣兵阁下仍然残留着克格勃留下的绝密习惯,与我们的互联网信息失之交臂,又或者,只是因为酒——他把这事忘干净了。
无论如何,当歼灭在镜中清晰的看到另一个自己的时候,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万恶的生化改造搞坏了脑神经,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镜中的自己穿着一袭绝对称得上华丽的粉色长袍,尽管没有亲眼见过实物,但谢尔盖本能地认为那绝对是书上说的丝绸。一张银质的骷髅面具被他戴在脸上,三角的铁冠套在额头上,冷硬的眼神平视着谢尔盖,宛若打量着一具尸体。

<谢尔盖>“Блин!”
<KP白枭>在镜子的另一侧,那个身着粉袍的谢尔盖寂然矗立于漆黑朦胧的高大树影之中,从镜中,勉强可以看到半边法阵包裹着他,似乎那图腾的中心正是一面镜子。周围跪坐着几位僧侣,他们露在外面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灰白,像是坏死的胶革。
几根紫色蜡烛散发着耀眼的光,沉默了几秒,另一个谢尔盖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毫无伤痕,苍白得有些虚弱的脸庞。

<谢尔盖>歼灭不由得想到了一种缘起于二十一世纪并在后世绵延良久的行为艺术,那种艺术的学名是cosplay。为什么没人挑明镜中幽灵是个热爱cosplay的窃形者?
<KP白枭>“汝为吾影,汝为吾身,窃窥残镜,结联吾灵,吾等拜请阴森寒骨之神,藏骸所的守护者,以吾之生父,尸食教首,雅列宾.伊万科夫之名!吾愿献上一枚羽毛,供汝升往天国——吾愿献上一枚来自墓土的金币,供汝支付船费——吾愿献上三束死者之魂,供汝充腹!”
<谢尔盖>不过就实际场景来说,也许本色登场的成分居多。只是谢尔盖瞧了瞧法阵又瞧了瞧“群演”,甚至把自己在电子游戏里全部的阅历都掏出来对比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KP白枭>声带嘶哑,发音阴冷,随着他挥舞着右手,三个僧侣毫不犹豫割开了自己的喉咙,血液浸透了森林的泥土。
“异世之我,我向你发问,如何净除天体之音?”
祭司严肃的绷紧了自己的脸,他那双漠然的铁灰瞳孔锁定了歼灭的打扮,但看起来,今天如果不得到一个回答,这位邪教首领打扮的异世谢尔盖是不会率先开口了。

<谢尔盖>“呃…啥?我觉得咱俩两辈子的经历加起来多半都对天体没有一点研究。你确定要问我这个?”
“而且,你看着可比我更博学。听听你的遣词排句,简直跟那些靠笔杆子娱乐大众的诗社文人有得一拼。如果这问题连你都不知道,那我更是爱莫能助。不如这样,我现在帮你搜搜?”

<KP白枭>祭司的表情看起来更阴冷了一些,他微微开口,又停顿了几秒,一股寒气在森林中弥散。
<谢尔盖>“网不太好。你重说”
<KP白枭>“鉴于你拥有同我本人别无二致的形象,我姑且假设自己的仪式并未出错,那么你无疑是来自另一端世界的雅列宾二世.伊万科夫。”
祭司皱着眉头盯着谢尔盖手上的PPSK-4。
“既然如此,你所在的一端应该也被天启之音所带来的灾厄所迫近,而既然预言术揭示了你所拥有的力量可以将我扼杀,那么你必然比我更加强大,这同样意味着,你在无形之术一途上行走的更为遥远。”
“因此,如果你尚且不知道如何解决我所面临的厄难,世间恐怕无人能拯救此方世界于毁灭之中。”
祭司,或者说另一个伊万科夫,他挥手喝退了余下待命的僧侣,以跪坐的姿态停留于镜前。

<谢尔盖>仪式?无形之术?谢尔盖确实对这些略有涉猎,只不过是指在密教模拟器当教主那种程度的涉猎。但晦涩的文案他看得头疼,甚至没闯越过纯白之门就已落荒而逃,对方要真想谈这个,那可实在没个聊了。不过…—这么大摆阵仗,用手里的枪思考恐怕也不会是为了跟他谈论一款经典老游戏。他拉过椅子,坐到镜子前,一场谈话总归还是坐着开始比较好
<KP白枭>“又或者,你所处的世界,没有遭遇天启。”
即便使用了假设句,镜中的男人仍然用了笃定的口吻,和谢尔盖轻佻的面部表情不同,他苍白的脸庞上写满了严肃,担忧,以及更多莫名的情绪。
“但天启终有一日会抵至彼方世界,如果你不做好准备,最终只能和这片土地陪葬。捷克各地的村庄已全然失序,我不知晓彼方情况如何,但——直白的说,我这边已经快完蛋了。”

<谢尔盖>“首先,我不是什么雅列宾二世。普罗透斯给我的名字叫谢尔盖。不过你看着也不认识他,那我就简短的说明,我不认识自己双亲,是他把我从流浪中捡回来。”
“你一直重复的天体啊天启的。在你给我打来这个…姑且称呼它越洋电话吧,在你拨过来之前,我最大的苦恼就是地上的死人,而你恰好为我解决了他。这招酷啊,方便教教我吗”

<KP白枭>“?”
祭司脸上生动的表情至少让谢尔盖能确认另一个过分苍白的自己不是什么异世界死而复生的僵尸,但他欲言又止的肢体动作也让这一切看起来有些荒诞。
“只是化尸术,用来制造…口粮。”
呃,好吧,我知道这样的恶心,但,嘿,伙计,现在都是2089年了!我们应该尊重每一种多元文化,包括对方展示的灰白色的,呈现出粘稠质感的某种团状物体。

<谢尔盖>“我真需要这个。”
<KP白枭>“好吧,呃,考虑到你自己所说,你并非被生父扶养成人,而是被什么…普罗透斯收养,我姑且认为你没有神秘学常识,对吗?”
<谢尔盖>什么叫恶心!你完全在藐视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利器!谢尔盖满心只有推崇。特工简直不敢想学会了这一招,他往后的日子该有多么轻松。那些从前忌惮着分尸多此一举而没有处理的蠢货就可以洗干净脑袋等吃枪子了!
“你看着挺严肃,我也不跟你开玩笑。是的,我甚至没系统的读过书”

<KP白枭>“如果你想掌握这种秘术,其实也并非难事,你需要用舌头清洗七具尸体,确保其纯净无垢,此后前往有千年历史的坟茔,于月光皎洁之夜拜请阴森寒骨之神,这需要至少十四节的拉丁文咒语以及那些尸体作为祭品,而倘若祂愿意现身,也许祂便会赐予你这种秘术的诀窍。”
“虽然有点失礼,但考虑到你是个该死的文盲,我认为做到这一点有点困难。”

<谢尔盖>“你够拼的,兄弟”
<KP白枭>显然,在确认另一个自己并非强大施术者后,祭司先生也放弃了那种古板的伪装,他的耐心似乎所剩无几,就连言辞也带有些许尖锐。
“那么我很想知道,你到底会些什么,如果你一事无成,那么你就不配姓伊万科夫。”

<谢尔盖>“我会的东西不少,笼统来说,可以归结为清扫工作。”
<KP白枭>“所以你他妈是个清洁工?清洁工为什么随身带枪,而且你还宰了个人,宰了个俄罗斯杂种。”
<谢尔盖>“清洁工会这些很正常吧?你知道的,大家都有自己的烦心事跟死对头,我帮他们清扫,他们给我掏钱,就是这样。”
“可别这么说,那位可是我亲爱的同事。虽说不知道是第几期入职,但我们到底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看在你跟我共用一张脸的份上,我在克格勃干过一段时间,那个克格勃,懂吗?”
“现在辞职单飞,给掏得起钱的主顾干点小活。你说我能杀了你,那法术没骗你。我确实能为你设计不止一套的意外死方案。”

<KP白枭>祭司无声地叹息一声,在阴冷的松木林中化作一团白雾,他吹熄了那些逸散着紫色流火的仪式蜡烛,随着光源熄灭,婆娑树影再次投下黑暗将其笼罩,宛若环身的一袭轻纱。
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在阴影中若隐若现,谢尔盖注视着祭司起身,他似乎扭了扭自己僵硬的脖颈,然后重新用那副骷髅面具遮住了自己的面容。

<谢尔盖>谢尔盖翘起二郎腿撑着脸。虽说他确实对着镜子闲言碎语过不少次,但像这么被有着同一张脸的人回应的感觉还是蛮新奇的。为此,他不介意竹筒倒豆子似先交个老底。反正对面人真想告发,那警察先抓的人也是他不是自己
<KP白枭>“我唯一能给你的忠告就是多注意该死的哈尔辛重工集团,如果不是他们向太空发射了特殊频率的电磁波信号,带来毁灭的天体也不会将地球纳入其运作轨道之中。”
<谢尔盖>“啥?谁去监控哈尔辛?我?”
<KP白枭>“除此之外,多练练你的枪,那玩意确实好用。”
祭司的视线如一把尖刃,似乎穿透了谢尔盖轻佻外表,毫不容情窥伺着这位克格勃精锐内心深处的情感。沉默良久,他发出一声轻笑,转身向森林深处的黑暗走去。
或许直到此刻,谢尔盖才注意到,祭司的左腿带有残疾,他一瘸一拐地行走于密林,即便吃力却没有动摇。

<谢尔盖>“所以你大费周章的拨通这一次越洋电话,只为了让我去跟超企碰碰拳头。…嗯,知道吗,你的作为有点像我的一个主顾。她也喜欢干这种事”
<KP白枭>而当他的身影消失在枝叶之后,谢尔盖眼前的镜子蒙上了一层雾影,苍白的水汽中似乎是松木林的剪影,而当谢尔盖注视着那剪影变淡,最终镜子里也只剩下了椅子上的特工在自言自语。
也在同一时间,谢尔盖的个人通讯终端响起提示音,代号“荚蒾花”的地下情报商发来了讯息。
【Сейчас?】

<谢尔盖>谢尔盖遗憾的望着镜中一成不变的倒影。瞥了眼手机,从剪切板里选了句Сколько?上去。
退出了与荚蒾花的聊天界面,谢尔盖转头点开灵异先生的头像。他斟酌了一会用词。
“有人用镜子给我打了个跨界通话。是不是诈骗,在线等,挺急的。不是求个回拨方式。费用好谈”

3.瓦西里篇:冻湖与花冠
劇透 -   :
<KP白枭>贝加尔湖畔,一栋濒临朽坏的木屋已寂然伫立百年岁月,出于诸多在此地流传已久的耸人听闻之事,本地居民绝不会贸然打搅这座居所内部的住客,即便他们从未亲眼目睹那些惊人奇闻。
如果访客跨过那扇破烂窄门,必然会鄙夷地嘲笑那过分狭小的会客厅。在潮气积年累月的侵蚀之下,泛黄墙纸上爬满了虫卵状的恶浊斑点,而瓦西里.巴扎罗夫此刻正凝神注视着那些令人牙酸的污痕浊迹,表情生动无比,使人怀疑此处是否存在某种常人不可窥伺之物。
放眼屋舍的整体,毛骨悚然一词会十分得当。那些胡桃木画框悬挂于每一扇门前,猩红如血的画质平铺其中,简直像是某种视觉艺术。至于玲琅满目,摆满桌台的羽毛、木雕、水晶等诸多物件,显然暗示了屋主涉嫌玩弄巫术,应被绑在火刑架上焚烧殆尽。
红木家具似乎是整套打造,带有18世纪特有的风情,但白蚁洞毁掉了岁月洗礼带来的风韵,反倒让它们看起来像恐怖片场的道具——那些秽黯的霉菌显然只是因为屋主疏于清洗。
当然,我们不能将这栋建筑物的可悲形象完全怪在屋主身上,看看那可怜的立式灯柱吧,那块碎花布灯罩本该很有斯拉夫民族风情的!但这座小屋角落中爬来爬去的啮齿类动物让它现在看起来像一堆烂布条。
至于灯管本身,其内部已铺陈了许多飞蛾与怪虫的尸体,这让它的光线几近消失,好在屋主瓦西里拥有异于常人的审美眼光,他认为这件灯具已然变作一种昆虫类标本盒,更适于观赏而非照明,因而另行购置了现代灯具。
这是否是为懒惰而苦苦思索的借口之一?我们显然无从而知。
“贝加尔湖畔的木屋”,这个词汇最早可以追溯到16世纪末,几乎和什么“俄罗斯十大未解之谜”出于同源,通常出现在游手好闲的年轻人的搜索引擎记录当中。
有相当一段时间,它是人们口口相传的奇闻,是止孩童在深夜鸣泣的鬼故事,是一些二次重组家庭中受到虐待者想象中的糖果屋。
这些传闻不无道理,起码对于瓦西里.巴扎罗夫而言无误。
事实上,我们的通灵者、猎鬼公司总裁、本世纪最伟大的斯拉夫男巫、小祖母的乖孙女——我提到小祖母了,是不是?
没错,小祖母,这个恶毒且喋喋不休的灵体。她因老朽而智慧,因年长而强大。斯拉夫的巫师们自古以来便恐惧着女巫芭芭雅嘎的传说,每当这个名字响彻于阴暗角落,小祖母总是不吝于发出一阵阴森的尖笑,以至于瓦西里彻夜难眠。
说回这座木屋本身——它其实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无非是一座历史悠久的破烂民居。小祖母声称这里曾是——如今仍是——未来永是——自己的住所。而众所周知,乖孙女是要陪在老人身边的,所以瓦西里也理所应当的住进了这座摇摇欲坠的木屋。
或许瓦西里久久注视着那面污浊墙面自有缘由。但鉴于世间众民罕有通灵天资,他若是真将理由大声念诵出来,恐怕又要回到精神病院中接受电击休克疗法。
当然,住在偏僻一隅自有好处,例如附近方圆一公里内少有人烟,瓦西里可以肆无忌惮地与小祖母促膝长谈,而不必担心被人当作疯病发作的前兆。
此时此刻,小祖母显得忧心忡忡,在漫长的相伴时光中,瓦西里从未见过她如此焦躁不安,伴随着穿插着诸多脏字的弹舌音,祂用力碾着坩埚中的草药泥团,那杆可怜的魔药杵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像是被小祖母的暴行进行了非人道毁灭。

<瓦西里>瓦西里向来不会节省开支,对这样的情形也见怪不怪,在上次或者上上次的事故之后他就已经在屋后的杂物间里购置了足够用到世界末日的药杵——但比起它们的数量,更值得担心的还是每次他进入杂物间都会造成这样那样的风险后果。因此,他还是决定稍微对眼下的情形进行一点友善的评判
<KP白枭>“不,乖孙女,我的小鞋跟,你怎么能懂呢?”
似乎无论什么生物,一但上了年纪总是显得絮絮叨叨,小祖母身为尊长灵体,在此症状上似乎更为严重。
“我只有你一个小孙女,但很快就要有另一个老巫婆要把你掳走,哦,可怜的小蛛网,你该怎么办?”

<瓦西里>“我说,小祖母。”瓦西里对长辈没什么尊敬可言,他对自己都没什么尊敬可言,“如果我是活了这么久的老木头,我也不会学你这样只留下一个小孙女。你知道的,这样圣诞夜的时候都没人来分摊砍圣诞树的活。去年那颗白桦树累的我腰酸背疼。”
<KP白枭>“想想看吧,不守巫道的老杂种,她又要骑着烂扫帚荡来荡去的,满嘴都是烂牙,还要对你嘿嘿笑…”
小祖母的声音尖锐了许多,甚至还带上了哭腔,也许祂从未注意到上述行为几乎每天都发生在瓦西里的身上。
“要是你还听老太婆的一句劝,你就当个好孩子,掏出你的小化妆镜,美美的打扮一番,然后对准它,念我教你的咒语,把那老东西烧成灰,好教她灰溜溜的滚回自己家!”

<瓦西里>“但它的树枝还挺好吃的。”瓦西里把看不出用途的虬结树干从衣柜的最高层抱了下来,把它周围盘旋的墨绿色光点用手粗暴地拂走,似乎希冀它有什么击退入侵者的妙妙效用。根据瓦西里的生活经验来说,一般他这么想的时候,这玩意就会有这样的功效,“所以我也挺舍不得您的,真的。只是我很难想象有脾气比您更臭的老巫婆——真庆幸我没打算完全学习这门手艺,您知道的,我们现代人不太喜欢晚年不详。”
<KP白枭>骰个灵感+意志的复合检定吧,DC是困难成功
<黄衣来使><瓦西里>掷出了 d100=22
<KP白枭>小祖母用脏兮兮的袖口擦了擦鼻涕和眼泪,聚精会神地盯着那节树桩喃喃自语——瓦西里发誓,他听到了某些恶毒的诅咒,那本来都是小祖母平日里闭口不谈的玩意。
很快,这件粗糙木制品早已开裂的灰白色树皮变得有些焦黑,瓦里西感觉自己的掌心发烫,透过树皮裂纹,男巫能看到其中像炭火一样的橙红色在逐渐蔓延、扩散,直到——
砰!
一声惊人的炸响,几乎让木屋再度晃动不止,木桩先是变成了一块烧红的大木炭,又在短短几秒内飞速炸裂,化作宛若霰弹的火星,在屋内环绕几圈后,似乎嗅到某种腥气,霎时首尾相连地窜出门外,像是怪异的烟花。
在瓦西里身后,一枚小木匣中钻出来不少小牙仙,它们因过度惊吓而顶开盖子,四处纷飞,挥洒着磷粉,让男巫的头发看起来闪亮了许多。
小祖母那对小眼珠闪烁着恶毒的光,简直像一对烧红的碳球,祂干枯的手掌拍打着瓦里西的卷发,发出一阵标志性的冷笑,这让男巫不禁打了个寒颤——显而易见的是,自己的“觅敌树灵”产生了意料之外的效用,那些小火星争先恐后钻出窄门,似乎自己想找到的玩意就在屋外。

<瓦西里>瓦西里对此倒是习以为常,甚至心平气和地收拾起房间。他不会像某21世纪的二次元英伦风复古手游角色那样吞吃这些小家伙——呃,小祖母倒是挺爱这么干——但他对它们也不会施以什么礼貌待遇。在牙仙子们的哀嚎声中,他漫不经心地回复着拍打自己头发的小祖母:“看来事出非常啊。我们需要现在去迎接大驾光临的另一位老蜘蛛吗。我觉得你们应该都会爱喝烂麦芽泡出的消渴饮料的。”
<KP白枭>“快去呀,小南瓜灯,别傻愣着,你这样怎么嫁个好人家?”
小祖母急不可耐地窃窃低语,她用力掰折了魔药杵(起码现在库存派得上用场了),然后在屋内团团转——当然,在瓦西里提到“消渴饮料”的时候,祂似乎又冷静了许多,因为祂还在推着瓦西里出门前又喝干了一杯煮熟的姜黄酒。

<瓦西里>二十一世纪的医生会义正严辞的告诉这一家人,高温未必能消除他们每天所服用的各种饮料里的妙妙毒性。瓦西里受过必要的医学训练,但他的理智和非理智的部分同时告诉他,大多数东西都是没什么要紧的。当然,比起倒腾一些奇里古怪的解渴饮料,他还是宁愿选择一些友好的外交工作。他从衣帽架上抓起了花冠,潦草地戴在头上,就往湖边迈步走去
<KP白枭>那些小花瓣显得有些蔫,自从瓦西里喜欢上湖边的融雪杜鹃丛,这些小白花就集体从土里被移植到了男巫的发梢,而农耕文化告诉我们,瓦西里脑子里的那点水显然不够浇地,花冠很难在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之中继续昂首挺立。
<瓦西里>瓦西里倒一直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水够浇灌一整片田地的罂粟花,虽说出于一位现代的爱护环境自觉,他会偶尔拿着水壶把衣帽架从上到下淋个遍。虽说看起来对花冠没什么作用,但那件裙子已经生机勃勃,长势喜人——反正他也从来没打算穿它
<KP白枭>当瓦西里踏出房门,他认为自己很难在弥漫着薄雾的湖面上找到目标。那些火星已被扼熄于潮冷的空气之中,但好在小祖母已率先向湖水跋涉,因而男巫姑且知晓前进的方向。
跨过那些冷硬的黑礁石,他慢慢从木屋所处的崖壁上攀附而下,湖水早已在低温下结为宝石蓝色的坚冰,些许积雪散落其上,遮蔽了部分自湖底延伸至湖面的苍白裂痕。
广袤而寒冷的冰面前,佩戴着白花冠的男巫寂然而立,小祖母不知何时已悄然匿踪,艰难穿透云雾的黯淡日光照耀在湖冰之上,瓦西里的旧皮鞋面因日光反射而格外闪亮。

<瓦西里>喏,反正据小祖母说别人也是来找自己的——那就等在这里好了。瓦西里挺喜欢湖面的,他之前有几次差点踩破冰面在这里淹死,濒死体验总是那么令人沉醉。他颇为轻松愉快地掏出摄像杆,好整以暇地在我们的*紧要关头*自拍起来
<KP白枭>“雅加婆婆!您要去哪儿?”
渺远而冷清的声线自湖底传递,瓦西里很难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或者这种状况他已屡见不鲜——但当瓦西里将视线犹豫地投向湖面时,他很庆幸自己这次没撞见什么稀奇古怪的梦魇,而是在冰面倒影中看到了一个五官深邃的十足的美人。
说实话,瓦西里觉得她的面貌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之处,但考虑到自己的对外形象不佳,他明智地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口。
而与此同时,置身于冰层之下,似乎诞生于湖底的女孩眯着眼从头顶的紫丁香花冠上揪下来一片小叶在指尖揉搓着,似乎不知该不该先开口。

<瓦西里>“我以为干你们这行的都会在穿着打扮上再激进一点,呃,可能包括长相上。”瓦西里本来想说*我们这行*但话到嘴边他又换了词,“但这个投影形式太老旧了,一般这样通讯的巫师都在三千年前的神话里就被淘汰了——言归正传,冰层里的冰块小姐,你是来分享我们屋里的煤烟气的吗?”
<KP白枭>“嘿,雅加婆婆,你不能让我和这个古怪的湖底水鬼待在一块!”
女孩侧耳听了听瓦西里不太礼貌的发言,随后像炸毛的小猫一样怒气冲冲,她跺了跺脚下的高跟鹿皮靴,对着自己身后(在瓦西里的视线里,那里只有冰块中的气泡)喊了一句,在发现自己没得到回应之后,她又皱着眉头盯着瓦西里脑袋上的融雪杜鹃花打量一番。
而在这时,瓦西里艰难地辨认出女孩身上漂亮的白色束腰晚礼裙似乎正是小祖母在传授“多多尔仪式”时送给自己的礼物,但显然,他自己的那一件已然变成了某种苔藓培养皿。

<瓦西里>面对这样的指责,瓦西里只能狠狠跺上一脚踏碎冰面,然后弯腰把头伸进那个窟窿里,好反驳关于湖底水鬼的言论——但旋即他发现这样确实说不了话,在咕嘟咕嘟的思考一番后又把头拔了出来:“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有同一位婆婆。希望她不会把老年人交际茶话会上分享的甜点带回来塞给我吃——总之,尊敬的水草小姐,我觉得解释目前情况的义务在你那边,毕竟无论是谁的责任,你都得为我爆炸了的老圣诞树负责。”
<KP白枭>“你是想要血祭吗?我可以给你宰头鹿之类的,但你得保证以后别对着我家的镜子念叨了。”
女孩小声抱怨着,从长筒靴里抽出一柄仪式匕首,那柄锐利的刀具上正闪烁着寒芒,这让瓦西里十分稀奇——毕竟湖底里没什么日光,到底是哪来的光线让它反光呢?
哦,值得一提,同样款式的匕首曾经也被瓦西里于一家刀具店购入囊中,但很快它就被小祖母用炖了——虽然瓦西里很愿意相信小祖母确实是在预处理那些炖煮魔药的材料,但匕首切欧芹尚且可以理解,切粪石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瓦西里>在说完一通之后后,他又颇为庄严地把自己的头颅埋进了冰面之间
<黄衣来使><瓦西里>的"体质60"检定结果为: D100=85/60 失败。在谬异中度过了太长岁月,注定了你无法面见真实。
<KP白枭>彻骨深寒宛若椎体刺入瓦西里的脑髓,他那自出生之际就异于常人的脑神经本来已被致幻剂侵蚀的迟钝无比,但随着冷意带来的偏头痛,他居然感觉自己比往常清醒了一点——不过当他把脑袋拔出湖水时,他意识到这种清醒大约只是错觉,毕竟“水草”小姐还好端端的站着。
HP-1

<瓦西里>“不,我不收那些,如果你想要给我礼物的话,祭品可以直接用现金的。”瓦西里到现在也没习惯吃动物内脏,虽然动物的脑子他倒是已经吃的很习惯了,也许在其他位面他应该当个僵尸而不是疑似MTF或者FTM的女巫,“当然我很怀疑你能不能送过来,毕竟我都没法把我自己送过去。”
<KP白枭>“嘿,水鬼先生,你的脑袋怎么没了?你这样要怎么聊天?”
女孩恼怒地用手里的仪式匕首砸了一下湖面的冰层,那柄匕首显然遭遇了和瓦西里那柄同样的灾厄——咔嚓一声,刃也断了。

<瓦西里>“哦,劳驾,你们那边应该货币和这边没什么大差别吧?”瓦西里觉得不能错过骗零花钱的好机会,但每个擅长跨越时空的巫师都应该时常保持这样的忧虑——瓦西里没跨过,但他看科幻小说。
<KP白枭>“钱?我没钱!雅加婆婆说她有一些罗马金币埋在博尔巴任古城里,也许我以后可以挖出来扔进湖里——哦!哦!”
女孩本因匕首断裂而有些沮丧,但很快,在听到瓦西里的要求后,她清脆地拍了拍手,似乎从中得到了某种启示。
“你一定是那种湖中精灵!我扔硬币就可以许愿对吗?”
女孩在自己的腰包里翻来翻去,终于找出一枚锈迹斑斑的所罗门星印,然后把它扔向了瓦西里——男巫或许会惊讶于那小玩意倒转重力的魔法,但很快,当它触及冰面时便化作了一抹白光,除了晃了一下男巫的眼睛之外,瓦西里没能拿到那玩意。

<瓦西里>“善哉。”瓦西里用蹩脚的中文念诵道,旋即又恢复了正常的腔调。虽然他正常的腔调总是没那么正常,“虽然我宁愿劝你别信她,她挖出来的东西保留原有功用的不会到百分之一。也许这个估计数量还高了。”
<瓦西里>“喂喂,这可太糟糕了。”瓦西里愤懑不平地说,“很显然,水草小姐,这玩意就不是个通道,我没拿到你的小宝贝。但你可以许愿,就像我遇到这种情况也挺想许愿的。我就听听,反正向来可以被许愿的东西都只擅长把你的愿望搞砸——不然没人写寓言故事了。”
<KP白枭>“你很了解雅加婆婆?你刚刚说你也有个婆婆——所以,她也是那种不苟言笑的高个子巫师吗?说真的,她甚至不让我戴花冠,总是让我把衣服熨的齐齐整整,真要命!”
“我许愿!我希望雅加婆婆以后不会为了一点大理石瓷砖上的污点就板着脸!那些奴隶鬼魂够累的了!”

<瓦西里>一边说着,瓦西里一边尝试把脚迈进那个冰面窟窿——哦,别误会,他没有什么探明真相的渴望,他只想搞到那枚丢失的破烂星印。勤俭节约是巫师的美德。特别是当你和小祖母一起生活的时候。
<KP白枭>女孩微微侧身,瓦西里不禁有点嫉妒地看向那栋富丽堂皇的别墅,那座至少有三层的巴洛克风格建筑矗立于自己木屋同样的位置上,而那些罗马立柱和白瓷砖简直要把他的眼球灼毁了!
而男巫的愚蠢尝试只是让他的皮鞋湿透了,连带着自己的羊毛袜一起水淋淋的——那还是小祖母亲手织出来的呢,真没良心!

<瓦西里>“你还有奴隶鬼魂,要不咱们换一下吧,真上算。”瓦西里感受到了不平衡,怎么别人家的婆婆就能这么好适应现代化生活呢,“如果你希望的话还可以买一送一附赠花冠。我的裙子甚至是全新的——呃,我觉得它是新的,比刚出土的木乃伊还新的多。”
唉,谁家小孩不玩水呢。体谅一下小祖母的乖孙女吧。

<KP白枭>“那可够老的了。你不会是什么尊长灵魂吧,贝加尔湖的诅咒之魂?那些杜鹃花是长在你坟头上对吗?”
真正意义上的乖孙女——湖底的水草小姐可没玩水——考虑到在瓦西里的视线里,她本人就在水里,大概对那些液体已经生不出兴趣了。
不过当然,小孩是有好奇心的,起码女孩现在正饶有兴致地盯着瓦西里“消失”的鞋子。

<瓦西里>唉唉,那就泡在水里吧。虽说一般来说即使油画里也不会画恐怖男巫冬日出浴的情形——他记得也许曾经有人画过,然后他的画作被某位大公爵拿马鞭子打碎了。不过当寒意涌上来的时候,他倒宁愿自己是什么诅咒之魂:“都不是,如果你希望知道的话,我刚满十五岁,但杜鹃花大概确实长在我坟头上,毕竟每天我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至于你,我猜你姓巴扎罗娃,对不对?”
<KP白枭>“好了,水鬼先生!雅加婆婆说,你是另一个我,没准你是前世今生什么的东西呢!不过既然如此,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尊长灵魂了,我也就不指望你能满足我的愿望了。哦,顺便一提,是巴扎诺娃——瓦西里萨.巴扎诺娃。”
女孩狡黠地眨了眨眼,她蹲在另一侧的湖边,这样的姿势似乎更舒服一些,而随着她身高的降低,广阔湖面能够映射出的景象也更为遥远,男巫可以清晰地看到天空倒影中居然高悬着一颗铁锈色的赤红星体,其上开裂的岩浆峡谷宛若一颗怨毒的竖瞳。

<黄衣来使><瓦西里>的"克话17"检定结果为: D100=11/17 成功。你的意志值得称赞,因而,现在,真实回应你的诉求。
<KP白枭>好吧——看来水草小姐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可不是字面意思的水深,即便她确实在水底。
天启之音啊!让人胆寒的玩意,瓦西里当然熟知这一不招人待见的伟大存在,起码小祖母曾在精神病院的床边拿它当作睡前故事讲给男巫听。

<瓦西里>“哈哈,真幽默,我收回前言,我们还是别换了。”瓦西里颇为愉快地发现自己的生活环境还是如此优越的。现在他每周末去无人商店采购的时候都该感谢上天了——他也不知道该感谢哪个,反正肯定不是感谢某个噪音特大的难看玩意——这已经足够美好了,“说真的,容我说一句,你们那边的世界怎么被搞成这个鬼样子的?”
<KP白枭>“哦,你说天上的眼球吗?雅加婆婆说都是【镜中人】搞的鬼,但事已至此,只能等死了——好在我和雅加婆婆肯定不会死,你知道的,巫师都会变成婆婆那样的…呃,尊长灵魂继续活着,但我估计那时候会挺没意思。”
女孩耸了耸肩,似乎不太在意苍穹高悬的那颗星体,她掏出一枚被油脂擦得干干净净的槐木小盒,得意地晃了一晃。

<瓦西里>“我觉得还是直接死了比较划算。”瓦西里评论道,“虽然看她每天活的都挺有意思的。也许变成灵体的代价就是每天干那些活计还觉得自得其乐,哦不,我大概不想有那样美丽的精神状态。”
瓦西里似乎觉得他自己的精神状态很美好,但就让他这么说吧。

<KP白枭>“婆婆同款的魂匣,里面装着公鸡的蛋,蛋里有一根针,针里穿着一根线——线上拴着我的灵魂。”
女孩摇头晃脑的念叨着什么,听起来简直像一首儿歌。

<瓦西里>“是一笔好买卖。但我猜她自己的大概已经被丢进杂物间和各种一碰就死伤惨重的东西放在一块了。小祖母活着的办法大概比咱们能想象的还多很多。”虽说如此,瓦西里还是在心里暗暗记下,等小祖母将来准备给他递个这玩意的时候千万要拒绝,“不过我还是好奇,【镜中人】是什么玩意?听起来你倒是挺符合这个描述的,如果不是你长的更像水草和浮游幼虫一些。”
<KP白枭>“嘿,真失礼!”
瓦西里萨小姐轻声抱怨道,她翻看着自己不知从何处变出来的皮革小本,找寻着那教派的条目。
“哦,找到了。【镜中人】是个秘密教派,据说他们的首脑是可怖的魔人该隐,通过操控那个…呃,哈尔辛重工,建造了一个大号喇叭对着天上喊话,结果把眼球星星给招来了。”
“我听不懂我朋友说的那些字眼,莎拉说那是超大型的超声波探测器,传输什么…特殊频段信号,总之那玩意就建在弗里德堡陨石坑,你知道的吧?世界上最大的深坑。”
瓦西里萨小姐艰难地一字一句念诵起笔记本上的字,对这个年纪的女孩来说,不仅是词汇量的问题,那些词汇背后代表的意思同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瓦西里>“哦,该隐,这名字逊爆了。”瓦西里感觉那边的世界除了危险度之外,其他地方听起来也同样没劲,他在新闻上看过哈尔辛重工,记下来只是因为这个名字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玩过的世纪初老游戏,“哦,太好了,听起来我们这边早晚也要发生相似的事情。很高兴听到你在那边也认识莎拉,她是个好卷心菜,你可以多听听她的意见。”
“但劳驾,你们那边有……呃……”他翻找着自己的平板电脑,即使在现在的时代,这样的荒郊野岭信号覆盖仍然一样的差。当然,也许和瓦西里不舍得买贵宾级的网络套餐有关,“*镜影穹顶*,是这个玩意。你听说过它吗?”

<KP白枭>“不,她是一颗很好的大头菜,但作为卷心菜不够脆,雅列宾二世倒还像一回事,但他不喜欢当蜂窝。”
女孩显然没有愧对自己异世界男巫的身份,她显然听懂了瓦西里想表达的意思——耶和华啊,我都没听懂!
“什么顶?那是什么东西?你们这边特有的东西吗?哈尔辛重工一直在建那个大喇叭,没顾上弄别的!”

<瓦西里>“老话怎么说来着,‘分歧之处即是关键之处’。我不知道谁说的,可能小祖母说的。”瓦西里用手敲打着冰面——他现在还保持着男巫湖中泡澡的姿势。也许他可以现在潜下去,过一百年浮起来,在不明所以的豪门男子面前胡言乱语一番,然后给他一把赋予正统性的大剑,“问题的关键大概就出在他们搞的工程上。老实说,我希望这个世界有点变数,但我不情愿他是由一个叫他妈的该隐的老掉牙家伙搞来的大闹钟。”
“但我也不清楚该怎么办——小祖母,呃,我是说雅加婆婆有跟你聊过怎么去你那边吗?还是说我得在这边联系他们一起把事情搞定?科幻小说里都说,我这样容易搞出时空悖论。”

<KP白枭>“听起来不像,如果你们那边不是大喇叭,而是什么大镜子的话——我猜它会是别的什么东西。如果你想来这边做客的话,雅加婆婆说,这得拿水晶灵摆慢慢找入口,你应该有类似的小玩具吧?”
“不过现在,我得回家去了,说真的,虽然你是水鬼,已经冻死在湖里了,但我还会觉得冷,所以下次再聊!”
女孩搓了搓自己冻红的面颊,她将皮手套戴上,像一只小鹿般轻盈地跃过被匕首砸出的湖面坑洞,摇摆着走向崖壁上的三层别墅。

<瓦西里>反正试试也不会亏点什么——虽说瓦西里的直觉告诉他试试真的有可能把自己炸死。但他还是掏出了灵摆,煞有介事的观看起来:“相比之下,我觉得也许你们那边更该操心怎么过来,毕竟相比之下我反而觉得我这里环境不错,如果你能把别墅和灵体奴仆带过来一起送我就更好……喂!”
<KP白枭>而随着女孩的身影在湖底越来越深,直到被湖水阴暗吞噬,冰层骤然开裂,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网状条纹,男巫的视线再也难以穿透其中。
<瓦西里>“蛮好的,祝她幸福。希望她爱吃大头菜。”
<KP白枭>而我们想要成为湖中仙女却事与愿违,马上就要变成真正意义上的水鬼的瓦西里先生——他真没觉得冷,因为不知何时,他的裤腿连带着靴子(准确来说,整个下半身)都冻在了一起,想必他已经失去知觉了。
而小祖母也适时出现在瓦西里身边,本来这样一位老朽的女巫干瘦而矮小,但鉴于瓦西里有一半在湖里,她现在和自己的“乖孙女”差不多高。

<瓦西里>“看起来老年人联谊会的结果还算乐观?”瓦西里艰难的扭动自己的头颅。还好,他的脖子并没有完全僵住,“我希望您没有带新的一批姜糖饼干回来。”
<KP白枭>“嘿,小马蹄铁,你把那老东西赶走了,真是我的好孙女。”
小祖母吧嗒吧嗒嘬着一枚长满藤壶的腐烂胡桃木烟斗,其中填充的东西看起来像是鼠尾草和艾草,幽绿色的鬼火在堆积的草木灰中闪烁不止。
“我买了两罐猕猴的头盖骨,磨成粉冲出来的咖啡很美味,小姑娘可是得好好学烹饪。”
小祖母向湖面的冰层吐出一口灼热烟雾,那种奇异的香味融化了已经和瓦西里腰部融为一体的冰块,这下男巫能从湖里爬出来了——如果他不想真变成水鬼之类的东西的话。

<瓦西里>“我打老巫婆,真的假的。”瓦西里嘟囔了一句,但也没打算辩解什么,毕竟也可能他真的打了,只是他自己忘了。这种事情时常发生。他艰难地从湖底爬了出来,“但奶奶,我觉得我这段时间又有点活要干了——所以头盖骨咖啡还是留待下次吧,或者我可以带上几包,兑着柠檬汁喝还算不错。”
<KP白枭>“冒失的年轻人,兑着煮熟的鞋跟喝才是传统。”
小祖母摇了摇头,拄着自己的拐杖向小木屋走去,考虑到那根助步工具大概是棕熊的脊柱骨,瓦西里认为小祖母走的够快的了——况且他也有点怀念家里的烂壁炉,尽管一到冬天就呼呼往外钻火星,但充作燃料的火蜥蜴还有满满三麻袋,足够他美美的把自己裹进雪怪毛毯里睡一觉。

<瓦西里>“这年头鞋跟也不便宜,我宁愿加点合成纤维。”冰冷的湖水确实给冒失的年轻人上了一课,他现在的行进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让不知情的人看来,这大概是一副温馨的场面,年轻人故意放慢脚步,和他的老祖母一起慢悠悠地踱步在回家的路上。哦,他们根本看不见小祖母,那没事了。
<KP白枭>裹紧毛毯,缩在沙发,瓦西里终于有闲暇打个盹——他其实已经忘了自己要干的“活计”是什么,直到他的个人通讯终端亮起了屏幕。
首先是来自情报商娜斯塔西娅.波波夫的短讯轰炸,这颗品质极佳的卷心菜衷心希望瓦西里没有死于酒精对大脑的破坏作用。
然后是雇佣兵谢尔盖.伊万科夫,考虑到水草小姐声称他是个够劲的蜂窝,他的消息还算简短——显然,接听了一个镜子跨界通话让他怀疑自己是否遭遇了灵异诈骗,同时他也对此甘之如饴,恳求获得回拨号码。

4.伊琳娜篇:霓虹与群蝶
劇透 -   :
<KP白枭>时值正午,苍白的日光格外黯淡,滚滚阴云遮掩天幕,唯有一丝流光穿透铅色云霾,与街道的萧索寂寥格外适宜。冷风大作,略带着海港特有的咸猩。白鸥缩紧羽毛,发出几声无力啼鸣。塑料棕榈树质地坚韧,宽厚的假叶片挡在路边铁艺长椅前,匆匆而过的行人难以看清相谈的两位女士。
伊琳娜.柏柏尔难以相信久别重逢的恋人竟决定再次离自己而去,对方的神情比往日更漠然了一些,她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注视着身穿贴身正装的维塔.科舍列娃,以及她手边那巨大的行李箱。
维塔伸出手,轻轻拂过伊琳娜的脖颈,医生嗅到她手腕上飘渺梦幻的香气,维塔出神地盯着伊琳娜的脸,直到一辆常见于公司的特勤车在公路对面遥遥停下。

<伊琳娜>伊琳娜这几日的心情格外愉悦,恋人的再遇给如死水般沉寂无望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活力。不过在她知道这个消息后,她的表现就远不如她嘴上所说的那么轻松,此时她的短发还有些蓬乱,耳边还翘着一绺主人打理不善的毛发,她有些呆然地坐在长椅边上,嗓音有些颤抖,“如果你觉得一定要去,那么我也不会阻拦你。只是...这件‘更伟大的任务’就这么保密,以至于都不能对我解释一二么?”
<KP白枭>“我会回来找你的,小伊。”
维塔靠近医生的耳畔,气息如缕,借势攀上她的脸庞。即便伊琳娜总是感到恋人的气息炽热,但当她触及肌肤,却总因冰凉质感悚然一惊。她曾好奇对方脊背上纵向分布的合成材料究竟出于何用,但最终只得到了“散热鳍片”这样模糊的回答。

<伊琳娜>“一段时间?那又是多久?”伊琳娜往后靠了靠,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在这场戏剧性的偶遇刚开始时,即便被喜悦冲昏了脑袋,伊琳娜也能发现她们之间已不如往常那般亲密,她们不再无话不谈,但只要对方还能陪伴在自己身边,那这都是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不过更突然的离别显然打乱了伊琳娜想象的关系恢复节奏。
<KP白枭>“如果我不走,我就死定了,你明白吗?”
恋人低声攀在医生的肩头,好在公司的司机似乎格外耐心。她纤细的指尖顺着伊琳娜的发梢环绕几圈,帮她把略显粗糙的发丝整理齐整。
“在你诊所的手术台下有一个暗格。”
她眨了眨眼,起身拥抱爱人,最后转身离去,伊琳娜注视着维塔坐进那台外勤车开往港口——那里停驻着哈尔辛重工集团的船只。

<伊琳娜>伊琳娜的右手揣在风衣的口袋里,里面还有前些日子为恋人准备的礼物,她刚刚一直在用指尖摩挲着礼物盒柔软的白色丝带,好来掩盖自己那胆怯薄壳包裹着的如同火山即将爆发般的紧张心情,不过对方来去匆匆,这份礼物到底还是没能送出去,医生只能将那些责问的话语全部咽回喉咙,看着外勤车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后,便独自一人挤进了前往诊所的人群。
<KP白枭>海港区距离诊所所在的下城区颇具距离,横穿莫斯科城并非短途。当黄色计程车停在诊所门前之时,太阳早已无声落于群山之后,苍穹也被黑云笼盖。
莫斯科城区的夜空缺少星光点缀,尘屑般的酸雨飘零在半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气息。在建筑外墙玻璃和霓虹灯光的透射下,地面水洼倒映出各色混浊的色彩,伊琳娜的身形在光影中穿梭,最终抵达了自己的居所兼工作室。
诊所内部没有任何装横风格可言,考虑到生物科技公司的审美风格,这倒也并非是难以理解之事。身为房主,伊琳娜很喜欢颇具实用主义的家具陈列方式。
森白的冷色调总是让她想起自己的青春岁月,即便那时她总是在狭小的实验室中游走,但总会有恋人伴她左右。回忆起那段时光,医师发自内心的认为,起码拉脱维亚的实验室比圣彼得堡公司总部要好得多。
镜中的医师神情阴郁,她穿过横断墙和核磁共振仪,那些像刑具一样的金属器皿和颇具工业气息的大型器械总是冰冷无比,这让诊所距离“温暖小家”的形象更远一步。
手术台具有红外感应功能,随着伊琳娜的靠近,休眠状态的机械臂被唤醒,激光手术刀与止血喷雾弹出插槽以待取用,药品柜也随之解锁。勉强算柔软的皮革床垫与洗到发白的床单,造型可怖的手术器械,以及神情冰冷的地下医师,难怪诸多帮派成员总是毕恭毕敬——毕竟大家的噩梦中难免出现此类元素,同时也没人想得罪能救自己一命的人。

<伊琳娜>伊琳娜在心里抱怨了几句糟糕的天气,将鹅黄色大衣往门道的衣架上一放,草草确认了一遍家中的陈设,便径直地把自己一头埋入了手术台旁待客的沙发里,直到电子时钟发出准点报时的滴滴声,背上的小家伙也不满地发出嗡嗡的低鸣,医师小姐才强打精神,爬起身来打算先到镜子前整理整理那糟糕的仪态。
<KP白枭>镜中的自己神情恍惚,医生小姐发现自己即便今天忘记了打理头发,但那些质感近似玻璃纤维的瑰丽发丝仍然保持着柔顺,除此之外,镜中自我并无异变,但这绝非新鲜事——伊琳娜很早就发现“黑镜”事件没有影响到自己,她曾将此归结于自己的灵能天赋,但她的朋友瓦西里说——“吸血鬼没有影子”——当然,鉴于医师对这位猎鬼专家精神状况的了解,她姑且相信这不是在嘲讽自己肤色苍白。
凝视着镜中的女人,自从维塔入住那一天开始的恍惚感再次袭来,分裂感如冰锥直刺颅骨,连带着脊柱中的寄生体也惴惴不安了许多。
伊琳娜的唇齿间仍然回荡着维塔留下的甜腻气息,温润的触感从鼻尖流淌到下颚,几缕猩红缓速而落。
血流如注,浇灌着地板砖,医师感到烈火灼心的痛感。
手术台下,金属匣闪烁着莹绿幽光,一个意志喋喋不休地回荡在脑海,宛若激起巨浪的狂风骤雨,它在恳求着得到释放,恳求着返回故乡。

<伊琳娜>伊琳娜对着镜子抚平了衣服上多出来的褶皱,同时脑内开始过着将要处理的各种待办事宜,即便维塔已经离开了,生活总还是要继续过,而且她已经为了恋人放纵了自己很久了。她本来也打算在这两天着手把诊所重新运营起来,不然脑内里压抑的情绪张牙舞爪的撒欢。在发出了微不可查的鼻音后,医师小姐讶异地用食指点上了鼻尖,她猛然想起维塔离开前的话语,当时情绪满溢她还不甚在意,只打算之后时日再来处理它,这时她不得不有些惊疑不定地触碰起那个金属匣。
<KP白枭>上面贴着一张便签,科舍列娃小姐留下了一行娟丽字迹:【打开,但别碰里面的东西】
<伊琳娜>“?”小家伙和伊琳娜的困惑在此时同步了,她和自己脊背上攀附出来的触手面面相觑——如果我们假定它弯曲的那部分是正面的话。不过片刻之后,伊琳娜仍然遵从科舍列娃小姐的留言打开了那个金属盒子。
<KP白枭>随着盒盖被揭起,阴暗的室内骤然亮起瑰丽的色彩,医师难以看清匣内的景象,只见扇翅而起的蝶群从中涌出,像是地表喷涌而出的泉流。
小匣的底部像是链接着彼方世界,那些蝴蝶几乎是堆积在一起涌出盒盖,但这一过程还是持续了数十秒之久。
磷粉挥洒而下,纷飞四散的光影环绕着伊琳娜,那是诸多半透明的白晶闪蝶,它们聚落成群,拍打着双翼,只在霎那间填满了整个房间。
医师难以理解眼前的一切,那庞大蝶群的腾空飞舞吹飞了桌面的检查报告,纸张纷飞,它们一股脑涌向了伊琳娜房间的镜子——而那银质的坚实镜面也像波澜湖水一般涌动不止,直到蝶群全部冲进镜子,它方才恢复了原状。
好吧,看起来现在通往异世界的大门不止有小匣了。

<伊琳娜>就表现形式来说,维塔留下的礼物还挺震撼的,伊琳娜被惊得让小匣在手中摇晃,好不容易稳下匣子后又被迷梦般的情景看的愣神了许久,直到最后一只蝴蝶消失在银镜中,她才恍然地望向手中的匣子,等等,维塔小姐说的里面的东西,该不会是那些奇怪的蝴蝶吧?
<KP白枭>想必——是的。好在伊琳娜没有出手触碰那些蝶群,毕竟那些玩意看起来就毒性不浅。
但与此同时,伊琳娜脑海中的絮语也消散一空,她不知为何想起自己疯癫友人的话语。
“蝴蝶小姐,你这里还有致幻药的对吧?”

<伊琳娜>如果是这样那其实伊琳娜还挺有兴趣的,这种正体不明的毒素总是勾起医师小姐的作死,她相信她的友人也会很感兴趣的。总之现在还是让我们无视Mk-V对加班工作的不满埋怨,看看跑向银镜的医师小姐吧,她几乎让自己和银镜的距离是零了,还试探着让自己的手碰了碰银镜。
<KP白枭>银镜的触感仍旧冷硬,只是其中矗立的身影再非医师本人。那些毫不客气入住镜中的闪蝶仍旧拍打着翅膀,它们环绕在一起,拼凑成模糊的人形,散发着幽光的磷粉在空中纷扬而落,就像是怪异的落雪。
重重叠叠的声线在医师的脑中再次响起,只不过比起先前的焦躁,这次已经柔和了许多。伊琳娜还是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被瓦西里传染上了疯病。
“谢谢你,朋友。你是什么伊琳娜?”
为首的闪蝶愉快地飞舞了一圈,它的声音清晰可辨。
“你可以叫我尊贵的伊琳娜,我是蝶群的首领。”
闪蝶傲然扬起触角,作为拼凑人形的头颅中心,似乎这种说法姑且没有问题。

<伊琳娜>伊琳娜愕然地睁大了双眼,她不觉得自己最近的精神压力都大到可以出现幻觉了,一米五的身子里哪哪都是困惑,她试探着回答:“呃,那尊贵的伊琳娜,你觉得我是什么伊琳娜?”
<KP白枭>“这是我的配偶,智慧的伊琳娜,这是大坏蛋伊琳娜,它总是偷吃蜜芽,这是掉色的伊琳娜——它有点褪色,这是勇敢的伊琳娜,这是缺了半边翅膀的伊琳娜……”
尊贵的伊琳娜喋喋不休地介绍着自己的同伴,它对着医师小姐转了一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们必须自己起名,只有你获得了真名,才能加入蝶群。你知道,有这么多伊琳娜,我们必须分辨出谁是谁。”
“而且你很厉害!你是最厉害的伊琳娜,所以我们没资格给你命名。”
尊贵的伊琳娜惴惴不安地飞回蝶群当中,而另一只蝴蝶——智慧的伊琳娜借过了话头。
“你看,你和维塔天天待在一起,你还和她打架,但你从来都没被她关起来之类的,所以你可以是蝶群的首领,带我们打败邪恶的疯狂科学家维塔!”
蝶群纷纷附和智慧的伊琳娜,这些可怜的小东西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伊琳娜和维塔在床上并不是在“打架”。

<伊琳娜>医师小姐难得羞涩得面庞通红,她郑重其事地回答道,“那你们就叫我,真正的伊琳娜?”妈的,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等下,所以维塔把你们怎么了?”
<KP白枭>“我不知道你们这个世界的维塔有什么毛病,她把我们抓了过来,问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但自从我们变成闪蝶,我们就没有声带了。”
智慧的伊琳娜抱怨起来,她用自己的触角拨开了挡在前面的几只蝴蝶。
“而她也没有心灵感应的能力,我们想告诉她也不行,然后她说我们还挺硬气,把我们关在小匣里,说要给女朋友作礼物,多亏了你把我们救出来,我们现在都回家了!”
智慧的伊琳娜兴高采烈,它挥洒着磷粉,在镜子对面以稚嫩的笔触画出了一个抽象笑脸。
“谢谢你,好人伊琳娜!”

<伊琳娜>“好吧好吧好吧,我觉得好人伊琳娜也挺好。”伊琳娜对此一向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她很难告诉这些兴高采烈的蝴蝶,这个世界的伊琳娜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维塔女士的女朋友,“所以你们原来是,呃,住在镜子里?”
<KP白枭>“什么?我以为你才是住在镜子里的那个!”
智慧的伊琳娜惊讶地喷出了更多磷粉,周围的蝴蝶们又开始窃窃私语——但让人沮丧的是,这些小玩意的精神网络是共通的,伊琳娜只能放任这堆玩意在自己脑袋里吵架。

<伊琳娜>“这不是重点!”伊琳娜在自己脑袋里喊了一声,逼停了这些小家伙的议论,天啊她现在怎么都拖家带口的了。她的语气无奈多了,“...那维塔问了你们什么?”
<KP白枭>“她问我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尊贵的伊琳娜叹了口气,它指挥着蝶群在空中飞舞,拼凑成另一个图案——那是一个细胞核。
“在很久以前,我们都是伊琳娜.柏柏尔,同一个人。但生物科技的实验将我们的意识转移到了仿生线路中,我们的灵能力量因全身的幻肢痛而躁动不安,它把我们的意识录入了这些搭载着南极洲远古细胞的闪蝶中——但因为蝴蝶数目众多,我们各自都拥有了自己的意识。”
“而蝶群寿命很短,我们必须繁衍生息,我们已经是第三代伊琳娜了,之前的伊琳娜都死掉了。”
尊贵的伊琳娜在叙事时,其他闪蝶不约而同的沉默了许多,它们沮丧地在空中拼成了一个抽象的哭脸。
“坦白说,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伊琳娜.柏柏尔还是有了人类意识的蝴蝶,我们都有她的记忆,她的思维方式,但我们又都是截然不然的个体。但,我们不想失去自我,所以我们还继续用伊琳娜当作名字。”
“而主持这个该死实验的研究员,就是我们那个世界的维塔.科舍列娃,该死的疯女人!”
闪蝶们叽叽喳喳的念叨起来,医师小姐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开一场泳池派对。

<伊琳娜>“我嘞个伊伊稣斯·合利斯托斯啊。”在问话的时候,伊琳娜拿出了自己尘封几日的通讯设备,然后无视了社交网络上冒出来的一堆红点,她一边和各位“伊琳娜”对视,一边疯狂在“灵异先生”上扣字,在发了一堆11111后,又跟上了“出 大 事 啦!”,做完这些后,她这才同各位可爱的小闪蝶安慰道:“呃,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们正义的复仇团建。”
<KP白枭>“当然啦,最强的伊琳娜。你能打败维塔的对不对?我们相信你!”
蝴蝶们满怀期冀地飞来飞去。
“只要你想办法过来帮我们就好,过不了几天就有机会!你们那边的世界肯定也要毁灭了,到时候你会找到大门的。”

<伊琳娜>“什么?!这又是在讲什么了!”伊琳娜的声音想必已经高到可以让诊所隔壁的邻居猜测这里到底在发生什么了,她只觉得自己舒缓许久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也许是觉得做完刚才的那些还不够,她将自己和朋友们拉了个群,又发了句“真的出大事了!←还跟上了一个哭哭的emoji”。
<KP白枭>“你们的天上有个红星星对吧,那就是呀!”
蝴蝶们在空中拼成了一个球体。
“这个,带眼睛的星星,没有吗?”

<伊琳娜>“我想那大概是你们世界的某种特殊奇观?”
“奇观误国呀!”
“至于我们这里,在他们要建立那劳什子镜影穹顶的时候...”或许这群伊琳娜能聊到一起去不无道理,这才见面没多久,医师小姐就开始给这些新认识的自己抱怨哈尔辛重工干的那些麻烦事。

<KP白枭>“你理解错了,超级伊琳娜。瓦西里萨小姐说,那是一颗带来天启末日的灾星。”
蝴蝶们手舞足蹈——准确来说,是那个拼凑而成的人形在挥舞着自己的抽象手臂和大腿。
“我们这边也没有镜影穹顶!”

<伊琳娜>“冒昧,瓦西里萨小姐?”
<KP白枭>“是呀,雅加婆婆的乖孙女,斯拉夫的魔药师,最优秀的女巫!”
几只蝴蝶费劲地提着照片贴在镜子前,伊琳娜看到了一个华服瑰丽,容貌精致的女孩,她看起来比瓦西里先生好多了——退一步讲,好歹她不吸毒。

<伊琳娜>“哦哦,是的是的,”伊琳娜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憋笑,“最棒的女巫小姐。”
<KP白枭>“是吧,是吧,她是个蛮好的人,还会喂我们吃奇怪的魔药!”
蝴蝶们将照片扔出镜外,它们聚成一团,化作一个箭头,指向了房间里悬挂着的世界地图。
“弗里德堡陨石坑,哈尔辛重工的工程,【天启号角】,是一个特别大的电磁信号发射器。它会把那颗灾星引过来!”

<伊琳娜>伊琳娜顺着那个箭头的方向看去,“看来也非全然无共通之处,哈尔辛重工总是喜欢整些有的没的。也许有天镜影穹顶也许...呃,已经发生了。”
<KP白枭>“好人儿伊琳娜,你记得来的那天给我们带一罐蜂蜜,我们现在要出去觅食了,你知道的,楼下糖果店的老板总是拿猎枪打我们,我们只是偷了点糖水而已!”
蝴蝶们兴高采烈的冲出房门,伊琳娜只能坐视那群小生物离开镜前,即便镜中的倒影再次变回了她自己,但糟糕的是,她的大脑还链接着蝶群,医师能清晰地听见它们大声密谋如何引开老板,又如何偷偷拎走糖罐。

<伊琳娜>伊琳娜已经开始悲观地悼念自己逝去的安稳时光了。
« 上次编辑: 2024-07-21, 周日 02:27:20 由 白咕咕教长 »
人们在群中发出言语,从果园之间传出知识.

而今日,我在民中赞美白咕咕,述说她的荣光,传颂她的伟力.

人们只得应和,高声称咕,直至坑团.

于是世界再无团跑,也无log可观.

离线 白咕咕教长

  • 版主
  • *
  • 帖子数: 73
  • 苹果币: 0
  • 无忘备团、无忘团报、无忘招募。开团于吾,save于吾,咕咕于吾——坑团于吾手!汝之团将永世称咕!
Re: 【COC7th】镜中倒影LOG(更新中)
« 回帖 #2 于: 2024-07-21, 周日 03:15:48 »
【1】首幕-火中取栗
引用
Ihr naht euch wieder,schwankende Gestalten,
又靠近了,尔等摇曳身影,
Die früh sich einst dem trüben Blick gezeigt.
曾于吾浑浊视界中现形。
Fühl ich mein Herz noch jenem Wahn geneigt?
吾心是否仍耽于幻境?
Ihr drängt euch zu!nun gut, so mögt ihr walten,
尔等催逼!好吧,吾即让位,
Wie ihr aus Dunst und Nebel um mich steigt!
汝等于烟霾中升起,已将吾身包围!
1.有求必应
劇透 -   :
« 上次编辑: 2024-07-21, 周日 03:24:21 由 白咕咕教长 »
人们在群中发出言语,从果园之间传出知识.

而今日,我在民中赞美白咕咕,述说她的荣光,传颂她的伟力.

人们只得应和,高声称咕,直至坑团.

于是世界再无团跑,也无log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