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D6s现代团跑团LOG  (阅读 319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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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6s现代团跑团LOG
« 于: 2013-06-01, 周六 15:43:46 »
(一)
    “云母屏风烛影深, 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 碧海青天夜夜心。”随着电台里李商隐的一首《嫦娥》作引,一辆蓝色奥拓出租车行驶在雾灵山盘山公路上,开车的是位老司机叫史德猛,圆脸,微胖,肤色暗红,上身穿着白色老头衫,年纪在35岁上下。从驾驶技术上看,至少已经有15年左右的驾龄。坐在副驾驶上的是一位白净的大学教师名叫陈忠,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睛,年纪很轻但言语间充满了成熟的魅力,从甘心坐在他怀里的大美女师师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的芳心已经被这位老师捕获。坐在后排左侧靠窗的,是一个领导,名叫百川洋,在机关里打磨已有段时间了,30岁上下,瓜子脸,体形偏瘦,且衣着干净得体,已经是唐山市某机关里的科级干部。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黑胖子,叫张德彪,一身协警的制服,沉默寡言,留着寸头,脸上挂着一幅墨镜,看起来傻傻的,但是外人还是能很轻易的看出这位是旁边那位领导的下属。
    随着海拔不断升高,电台里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最后干脆只剩下沙沙的噪音,司机老师闹心的关掉了电台,把目光集中在浓雾笼罩的公路前方。这时候忽然从路旁忽然冲出一个人影,冲着疾驰的车辆连忙挥手,想拦住出租。老史一个急刹车,把车内几个人晃得东倒西歪。司机老史和后座两人连忙下车,不等老史开口,百川洋就冲着拦车路人一顿大骂:“你这是找死呢,这么大的雾还敢拦车,撞死你都活该。”路人也觉得挺不好意思,先是冲着老史微微一点头,算是谢过他的救命之恩,然后赶忙递上香烟,冲着百川洋说:“这位兄弟,真不好意思,我这是上山心切,您看这天马上就黑了,路上也没个车,好容易看辆车过来,心急了些,见谅见谅。”说着还掏出景区人员的工作证,递给了百川洋。百川洋转手把工作证递给旁边的小弟张德彪,仍然一股没消气的样子:“德彪,你给看看,咱们也不能平白无故拉一些来历不明的人。”张德彪一听,赶忙接过工作证,拿出手机,借着屏幕里的亮光,仔细检查起来,只见工作证上写着:张斯文,雾灵山景区工作证。几个字,顶上还有一张张斯文的照片,证件上盖着景区的大红公章。“是个真的。”这时候陈教授和师师也从车中下来,一听张斯文的遭遇,也是同情心作祟,说:“既然大家都同路,那么载上一程也无妨。”百川洋不想顶了陈教授的面子,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几人再次上路,沉闷的氛围让大家都觉得压抑,精于世故的张斯文就开始挑起话题“哥几个,听说没?最近山上可不太平,有好多人失踪。”人都好奇心强,对一些匿迹失踪事情尤为好奇,陈教授怀中的师师说:是啊,张大哥,最近听说好多人失踪,搞得人心惶惶的,你是不是了解内幕啊,给我们也透透底啊。”要说男人都有些虚荣心,陈教授和百川洋一看美女发问了,就都有些跃跃欲试,陈教授因为不知太多内情,就说:“这些事情最近报纸上都有所报道,说的天花乱坠却又语焉不详,说是山精树怪不一而足,老百你是不是知道些内幕?”百川洋道:“我说了诸位可给我把嘴把准了,别四处传开了去”见众人都一副打死我也不会乱传的表情,百川洋满意的说“这些失踪案确实是有的,不过没那么玄乎,据说跟市里的黑道势力有关,而且中央也派了专案组下来专门负责,具体的也就不太清楚了。”众人见他不愿多嘴,且一想到如此灵异的事件一从他嘴里说出就变成了黑暗现实,不免有些心灰意冷。慢慢把注意力集中在窗外的景色上了。
    此时时间渐晚,浓雾忽浓忽淡,忽然一个影子从车前晃过,只见砸在前挡风玻璃上,老史急忙一脚刹车,众人又是一顿摇晃,老史下了车,借着车前灯,看见车窗上粘着一只老鼠样的生物,体长半米左右,已然被高速的汽车撞死。随后下车的几人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大的老鼠,不仅啧啧称奇,城管张德彪还建议把这只野生老鼠带回据点当做野味,张斯文还想阻挠,不过看见黑胖的张德彪魁梧的身材和百川洋不怀好意的眼神,只有把那句不能吃野生动物的话语咽回肚子里。众人再次前行,这次因为有了新的野味话题,大家开始对那只放在后备箱的老鼠的生物学分类开始进行探讨,消磨时间。不过随着海拔增高,雾渐渐浓了起来,老史放慢了车速,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远光灯上出现一棵倒伐在路上的大树,把整个路堵得死死的,老史急忙一脚刹车,又忙打方向盘,但仍有树枝从侧窗刺了进来,张德彪眼疾手快拨开了几个粗大的枝条,但其他几人就没有那么好运,尽皆挂彩,众人从车中出来,连忙清醒只是蹭了点皮外伤。老史检查了一下汽车,说是车前油管被树枝碰坏了,要修一下,其他人一看帮不上忙,就将横在路上的大树推下悬崖。
    一直忙了半个小时,车才被老史修好,一脸油污的老史看着车旁被刮花的外漆,连连叹气,这时师师递过几张面巾纸说:“史师傅,来先擦擦油污,这事算突发状况,回头修车和误工的费用算我的。”一连数局大包大揽的话这才劝好老史。众人这次上路一直到伏凌宾馆处一路平安,再也没有碰到突发状况。
    等车开到伏凌宾馆前,才看到警察已经拉起了封锁线,摇曳的篝火和警车的灯光让周围的环境更添加了一番诡异的色彩。这时候一个警察拦住了老史的出租,说要临检。这时大家也跟着下了车,百川洋在机关的经验派上了用场,连忙又是递烟,又是把自己的工作证掏出来对领头的警官说:“这位大哥,不知道这是出了啥事?咋还戒了严?”领头的警官看了看工作证,不禁有些惊讶一辆刮擦严重的破出租上面居然还有着同行,面色不再那么公式化的严肃,正准备回答,不料旁边的警察观察到了车上的血迹,对着警官连说:“刘队,快看,这车上有血迹。”这一声吼,让周围的警察都围了过来,隐约把几人围在中间,刘警官说:“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百川洋不愧是机关里混出来的,面不改色的说:“唉,说来倒霉呢,路上先是撞死了一只个头超大的老鼠,后来在半山腰上不知谁又在路中心横了一棵树,因为雾大我们的史司机来不及踩刹车,车上的血迹啥的都是我们被树枝刮擦弄的,警官您瞧,我们身上还有伤呢。”这时刘警官才趁着车灯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位衣衫褴褛的乘客,这才面色稍霁的点点头说:“嗯,虽说如此,今天还是得做下笔录,各位配合一下。”百川洋多精啊,这时趁着其他警察走散的时候,给刘警官点上烟说:“今天都这么晚了,咱们也都是警务系统的,能不能稍微宽容下,回头下山了咱们一起吃个饭,也算是认识认识。”刘警官拿着烟,脸上略微为难说:“本来这都是小事,不过你知道的,最近山上不安全,还惊动了中央,这些笔录啥的都不可或缺,不被发现桓则罢了,被抓住了就是事,各位也多担待着点。”说着就让几个助手带着几人分别去做笔录,唯独留下了百川洋,百川洋明白这是有私话要说,便随着刘警官走到一旁,百川洋问:“刘哥,今天是啥事啊?怎么这么一惊一乍的。”刘警官瞪了百川洋一眼,严肃的说:“这事不瞒你,宾馆里有个学生失踪了,只发现了一个带血的衣服残片,大家都焦头烂额的,现在大家都在找那个学生,连中央专案组都在关注,别的你就别问了,特殊时期管好自己就好。”“刘哥教训的是。”百川洋一遍应声一遍点头称是,随着刘警官又返回宾馆前火堆处,看远处几人都已经陆续做好了笔录,末了又拉着百川洋说了一句:“那个景区人员挺可疑的,多看着点。”百川洋点点头,就要告辞。刘警官对着对讲机讲了几句,似乎发现了新情况,忙带人往山上去了。
    此时已是晚上11点,一轮圆月高挂天空,几人走近宾馆,看到数十个学生正穿着古怪的围着火堆,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模样,许是今日亲身经历了周围朋友失踪的事件,精神耗费甚巨。这时作为景区工作人员的张斯文已经跟看门的张大爷聊上了,“张大爷,今天这是咋了?又是这些奇装异服的学生又是警察拦路的?”张大爷估计知道些内情,四周望了下,看到没有警察,只看到了黑胖的张德彪,许是担心,嘴巴张了两张,还是没说。张斯文察觉到张大爷的顾虑,忙说:“没事,这兄弟是山下来的,我们一起坐的出租,他也想知道呢。”张大爷这才说道:“这些学生说是来参加一个叫‘考死普累’(cosplay)的活动,各个穿的奇装异服,这要是我娃早一巴掌拍死了,我给你说……”看张大爷越扯越远,张斯文忙打断话头”张大爷,他们这是玩呢,谁年轻时候还没有疯的时候,给咱具体说说今天的事呗。“张大爷也觉得自己扯远了,神神秘秘的说:“今天啊,这帮学生上山以后,一直没事,就是穿着那些怪衣服乱走,后来有个穿刑天衣服的学生不见了,找了半天没找到,后来在山上找到了一块带血迹的衣物,这下大家都慌了,慌忙报了警,警察来了就立刻封闭了现场还屏蔽了信号。说是要搜山啥的,唉,那娃还不知道咋样呢。”众人这才纷纷恍然大悟。陈教授带着师师开始慰问那些受到心灵伤害的学生,百川洋把张德彪叫道一遍,把刘警官让盯住张斯文的事说了一遍。别看张德彪傻呼呼的,但是为人有股狠劲。立刻就说:“那啥,领导,没问题,我晚上跟他睡一间房,不怕他闹翻天。”百川洋满意的拍拍张德彪的肩膀。这时候师师已经从厨房那边厨子给张罗了一桌子卤味,老史司机已经开始吃晚饭,大家也都陆续入席,待酒足饭饱以后,张德彪就拉着张斯文去休息,连拖带拽的,张斯文还没法抵抗,倍感凄凉。这时候百川洋对陈教授说:“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走,咱去转转,散个步消个食。”史司机也说要去,于是三人朝山上走去。去的方向正是警察发现血迹衣物的地方。
    三人慢慢走到了警戒线位置,山上的云雾也慢慢散了,圆月高挂,山间温度怡人,陈教授似乎非常享受这样爽快的环境,张开双手,仰面深吸一口气。谁知这时异变忽生,一团毛茸茸的生物直接掉到陈教授脸上,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钻心的刺痛,由于脸被胡了个结实,也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只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呜呜声。陈教授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同行两人的注意。老史司机立刻近身,想来帮助陈教授,而百川洋则是掏出弩箭,想直接给这个抱脸的生物来一发狠得,他对自己的射箭技术十分自信,一点都不担心会伤到陈教授。由于陈教授的挣扎,抱脸生物一直没有再对陈教授造成更大的伤害。而老史司机上来就对着抱脸生物一顿胖揍,而百川洋艺高人胆大,接连射中了抱脸生物,对其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这抱脸生物被伤的吱吱乱叫,终于放弃了陈教授的脸,准备逃跑,却被史德猛一脚踩住了尾巴,随之史德猛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一刀把这只怪物切成了两段。这时三人才看清这只生物原来是和路上撞死在前挡风玻璃的老鼠是一个物种,身长半米,浑身肌肉发达,全身短毛如刺,头部标准的啮齿类动物的大牙,这就是把陈教授咬伤的利器。陈教授觉得此事十分蹊跷,绝对讲这只大鼠带回宾馆解剖研究。就此三人的散步之旅变成了一场生死搏命的战斗,也没有心情再转三人原路返回了宾馆。
    等回到宾馆,史司机和百川洋疲乏感来袭,匆匆告别陈教授回房休息,而闻步敢来的师师见陈教授面部受伤,忙帮陈教授处理伤口,又问发生了什么情况,等陈教授讲事情发生经过告诉师师,师师也是一阵唏嘘。待师师处理好伤口,陈教授把老鼠带到除非,利用建议的餐具对老鼠进行了解剖,各项体征发现这只老鼠年龄只有一个月大小,就像吃了催熟的药物一样,短短时间就成长的比成年个体还孔武有力。时间的关系不允许陈教授再做研究,回到房间师师已经睡下,陈教授也宽衣解带睡下了。
    睡梦中听到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陈教授猛然惊醒,枕旁的佳人已不在,床铺冰凉的程度,看来师师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陈教授翻身起床,在床头柜上只见师师用水杯压着一张纸条,陈教授来不及细看,急忙四处寻找师师,待他寻出宾馆大门,见其他几个人也在,待细问才知,师师起来以后开走了史司机的捷达出租车,向山上开去了。众人皆担心师师的安全,尤其是老史师傅还担心自己的爱车。于是众人决定赶快追赶。待来到张大爷的房间,见张大爷昏迷不醒,急忙摇醒张大爷,百川洋问:“大爷,怎么你昏倒在这里?”大爷神智还有些模糊,扶额喘了两口气才说:“是那个叫师师的女子,不知用了什么东西,把我迷晕了。”一摸身上,又说:“带盗走了我的钥匙,这串钥匙里有宾馆和车库大门的钥匙,你们赶快去追。”几人来到车库门前,大爷又说:“我们把车库门弄开,车库里有2辆车,一辆是猎豹,一辆是奥迪A6,我们赶快弄开大门,你们开车去追她,务必把钥匙给我拿回来。”几人哪有这种不告而取的开门经验,几次尝试都没有弄开大门,眼见时间被浪费,大爷说指着魁梧的张德彪和史德猛说:“来你们两个合作,一人把一边,一起使劲。”就这样车库大门才被大家弄开。几人连忙爬上越野性能优越的猎豹,由心焦如焚的史司机开车,急忙向山上赶去。
    盘山公路上,史司机展现了良好的驾驶技术,几次躲避了山上的落石和落木,让车中坐的几人惊心动魄。这时百川洋听到路旁的林子里有沙沙的动静,动静还随着车的行进而行进,隐约间还看到一些让人浑身发毛的景物,“快看,有蛇!大蛇!”张德彪也发现了,用自己迟钝的语言发出了警告,说时迟那时快,大蛇已经冲出林子,冲汽车而来,只见大蛇有腰有水桶粗,首尾长度至少七八米开外,血盆大口已经冲越野车而来。只见史司机艺高人胆大,急转方向盘,用车尾面对,众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车体摇晃了一下,一个蛇头已伸进了后车窗,后座的两位是协警张德彪和科长百川洋,百川洋将自己缩成一团,躲避攻击,张德彪则是用自己身躯盖在百川洋的身上,害怕领导受伤。两人皆闻到了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史司机急踩油门,想讲蛇甩出去,就在他要成功的时候,蛇也是一口咬住张德彪,想要将其拖出车外,张德彪扳住蛇头,硬生生把紧咬的蛇牙从自己的肉中拔出,蛇终于被甩出车外,仅仅带掉了一点点皮肉,也是疼的张德彪直哆嗦,还不知要打多少疫苗和抗体,谁知道这蛇有多不卫生。就在众人帮张德彪止血包扎的时候,史司机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横倒在路中的大树跟前。众人面面相觑,看来与大蛇的舍命一搏在所难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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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D6s现代团跑团LOG
« 回帖 #1 于: 2013-06-01, 周六 15:45:35 »
(二)
    在史司机慌忙中把车停到树前时候,众人不得不商量是下车推开树还是立刻调转车头下山而去,不过显然大家的想法都是一致的,一致认为要去顶峰,史司机为了取回自己的车,陈教授为了找回师师。最有军事素养的百川洋提出大家都在靠近山壁的一侧下车,利用汽车进行防御。
    众人下了车,身材魁梧的张德彪和史司机去推树,想将大树推下山崖,其余几人都在四处警戒,预防随时可能到来的袭击,忽然百川洋看见伏倒的大树的另一侧有沙沙声传来,切声音越来越大,依稀能见到蛇的影子,刚准备疾呼预警。只见大蛇从树枝中冲了出来,一下撞在长安猎豹上,长安猎豹发出了壳体变形的咔咔声,被撞下了山崖,在车后方的陈教授眼疾手快,慌忙间躲开了撞来的汽车,这时大家才清晰的看到这条大蛇的全貌,蛇身至少有七八米长,蛇腹鳞片位白色,蛇背部鳞片为深绿色,最粗的地方有四五十厘米,是北方山区罕见的丛林蚺蟒。只见蛇慢慢盘了起来,作势欲扑,发出捕食者特有的丝丝声。张德彪不愧是胆大包天,抄起胶皮警棍就冲上去给了蛇来了一下狠得,明显没有作为被猎食者的觉悟。这时后面几人也被激起了求生的欲望,史司机也掏出自己的藏刀,冲上去给了蛇一下,锋利的藏刀划破了蛇颈部的鳞片。大蛇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声,愤而一口咬住了魁梧的张德彪,并想用盘起的身躯讲张德彪缠窒。张德彪把身体蜷了起来,努力让自己挣扎着不被大蛇缠死。其他几人一看德彪陷入困境,也纷纷急了,史德猛司机胆大爬上了蛇身,对着大蛇的身体就是几下,张斯文也围了上来用自己的刀具对大蛇又砍又削,百川洋用自己携带的弩弓对大蛇射击,大蛇目标很大,也不用担心会误伤他人。陈教授将自己的衬衣脱了下来,缠在枯枝上,用火机点燃了作为简易火把,也对蛇进行攻击,就在大家齐心协力的时候,大蛇忽然用尾部横扫了围过来的几人,还好几人闪避及时,只有百川洋被蛇尾挂到,
微微觉得有些气闷。就在大家与大蛇进行搏斗时,只听山顶上传来几声时断时续的枪响,能明显听出是半自动步枪之类的声音,陈教授关心师师心切,手脚不禁有些慌乱,这时大蛇又开始专心对付起已捕获的猎物张德彪,众人又是一顿围殴,大蛇终于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无法专心享用美食,开始突围。不过由于体型太大,没能成功,困兽犹斗,大蛇的狂野兽性终于爆发,死死缠住张德彪,眼看张德彪已经即将休克,众人对着大蛇的要害部分又是一顿攻击,由百川洋完成了最后一击,大蛇倒在地上终于死去。史司机和张斯文把张德彪从蛇嘴里救了出来,张德彪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待众人检查完伤势,处理完伤口,才发现他的情况没有想象中严重,由于骨架宽大,骨骼致密,张德彪只是几处骨膜受损,肌肉韧带有些损伤,不怎么影响接下来的行程,唯有被大蛇咬伤的几处众人无法处理,只有草草包扎了下,待下上后再去医院处理。
   这时已经凌晨5点多,众人又累又饿,长安猎豹虽被大蛇撞下了山崖,但好在众人所在之处已经离顶峰不远,几人搀扶着受伤的张德彪,绕过了几处弯道,终于来到了峰顶的雷达站旁。只见史司机的黄色捷达正停在大门前,门已半敞开,由于是军事禁区,且加上之前的几声枪响,众人有些犹豫不决,众人在这里出现了分歧,陈忠很担心师师的安危,慌忙间把师师当初留给自己的手书拿了出来,上写:
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
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东头?
是天外空汗漫,但长风、浩浩送中秋?
飞镜无根谁系?嫦娥不嫁谁留? 

谓经海底问无由,恍惚使人愁。
怕万里长鲸,纵横触破,玉殿琼楼。
虾蟆故堪浴水,问云何、玉兔解沉浮?
若道都齐无恙,云何渐渐如钩?
一首辛弃疾的《木兰花慢·可怜今夕月》,众人一看皆不知所云。但仍被陈忠视若珍宝的贴身收藏起来。陈忠教授想去雷达站主体建筑里寻找师师,而百川洋明显更担心被蛇咬伤的张德彪的安危,须知丛林蚺蟒口中细菌感染致死率太高,想去雷达站的库房里寻找急救用品,而且百川洋与雷达站的站长是战友关系,如果能在库房中找到一些武器,即使面对突发状况也能从容面对。陈忠教授这时已经不听众人劝告的跑开去,百川洋一看,只能让其他两人留在车里,自己带着张德彪朝库房走去。先说百川洋这边,两人走进库房,只见一个战士倒在血泊之中,头被打破,已经失去了生命,两人不禁加倍小心,缓缓向存储间走去,存储间内许多锁起的柜子,还有一些敞开的柜子里放着防弹衣和日常用品,据百川洋观察锁起来的柜子都是存放枪支弹药的,没有存放医疗用品的柜子,两人出于安全考虑,先是套上了防弹衣,然后尝试撬开柜子,但是显然两人低估了驻地士兵对武器安全的考量,两人费了半天劲也打不开柜子,百川洋思考了一会,说:“人多力量大,德彪你去外面把车里的那两人叫来,咱们一起合力,把它弄开。”德彪闻声而去。就在张德彪刚出去之后不久,忽然一个袭击来到了百川洋的身后,百川洋听到身后动静,连忙一个翻滚,但仍然被袭击的东西打到,还好有防弹衣的保护,否则至少会被打昏过去,百川洋赶忙向门口跑去并高声呼救,想逃出攻击范围,但他明显低估了袭击者的能耐,百川洋还没跑到门口就被放倒,同事背后又来了一下,百川洋明显感觉到这一下重的如果没有防弹衣的防护,自己肯定肠穿肚烂,百川洋倒地同时,看到刚才取防弹衣的柜子大门还开着,连滚带爬的进入柜子并连忙关闭柜子,但袭击者的武器在柜门未完全关闭时已经插了进来,插在百川洋的身前的防弹衣上,百川洋感觉胸口一闷,险些闭过气去。但仅存的意志还是让他紧关柜门,并从门缝中依稀看到一阵空气扭曲的影像,这场景让他不禁寒气直冒,想起了星际争霸的神族的隐刀。外面的生物开始尝试打开柜门,但在力量的较量中,显然没有压倒性的优势出现,让百川洋松了口气。这时候仓库的走廊里传来一阵奔跑声,显然是听到他求救声,有人来支援了。这时候门外的拉力消失了,打开柜门的百川洋看到从门外跑进来的张德彪,才全身酸软的瘫倒在地。两人一阵寒暄回到车内,百川洋将所见所闻讲述给诸位伙伴暂且不提。
    再将视角集中到单独去寻找师师的陈忠教授身上,陈忠教授一个人跑到雷达站的基站楼下,四周一片安静,这种情况下作为普通百姓的他显然不敢从大门进去,于是作为跑酷爱好者的他,想从旁边的窗口爬进去,几经辛苦终于陈教授爬到了窗台上,他一鼓作气用背部破窗而入。室内显然有人,砰砰两声枪响吓了陈教授一哆嗦,一落地就不敢再动。不过室内的人也很吃惊来人,没有再继续开枪。陈教授连忙呼喊:“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我是X大的陈忠教授,我只是来找人的。”“你就是和百上尉关系很好的陈教授么?你怎么从窗口跑进来了。”陈教授这才看到和他说话的人,只见那人皮肤略黑,身材高大显得很魁梧,一身迷彩装,手里拿了一把54手枪,脸上露出吃惊的模样。这时两人才真正打了招呼,陈忠教授知道了面前这位是雷达站的雷上校,早上忽然被一个隐身人袭击,派出的士兵也估计已经凶多吉少,而且雷上校明确指出这个隐身人很有可能是陈教授一直寻找的师师带来的,而师师显然是一个间谍。听完雷上校的描述,陈教授有些难以置信,嘴巴里嘟囔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面上表露出难以置信的模样。这是雷上校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空气扭曲的景象从刚才陈教授撞破的窗口闪了进来,雷教授一把抹开陈忠,对着刚才的扭曲的地方就是两枪,但很显然没有打到任何东西。然后只见上校的拿枪的手从腕部被切断,上校一声痛呼,对陈忠说:“你快跑,去叫人来。”陈忠教授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用处,忙向敲开的窗口跑去。背后的雷上校也明显没有撑得更久,一声闷哼,紧接着就是倒地的声音。陈教授顿时觉得背后阴风习习,从窗口跳出后,在窗外的草坪上滚了一圈,看到出租车正向他开来,忙高声呼救,但很显然他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只觉得背后一阵剧痛便觉得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话说之前众人在集合之后,觉得百川洋遇到的生物实在有够灵异,想到陈教授去的地方可能也会遇到危险。众人商议以后赶忙由史司机开车载人向雷达站主基站开去,就在史司机开到时候就看到陈忠教授被击倒的场景。几人下了车,见到史司机在昏迷中,百川洋想到基站里还有与自己交情甚好的雷上校,害怕遇到袭击,忙让史司机讲陈教授扶回车里,然后带上除了史司机的其他几人去基站内营救雷上校。众人一路上十分小心谨慎,但很庆幸的是没有遇到任何情况就找到了倒在血泊中的雷上校,百川洋捡起雷上校的断手和手枪,给雷上校进行了简易的包扎后,让张德彪和张斯文扶起雷上校,几人急忙向外走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在车内等待的史司机显然从陈教授被袭击的事件中吸取了教训,他十分警觉,担心被当成落单的人被袭击,但明显他这样的警觉是有效果的。当他看到后视镜中的景象有扭曲的样子,赶忙一脚油门,开始绕着基站的公路绕圈。当他绕道第二圈时候,看着几人扶着雷上校走出基站,忙把几人载上车,慌忙向山下开去。随后的事情很简单,他们在山腰处遇到了封锁的警察,几人在交代了遇到的情况以后,还是被控制了起来,随着被抢救的雷上校的证词,几人也脱去了嫌疑,恢复了自己的生活。直到三年后,几个共历生死的几人又一次相聚在一起,在酒桌上谈起这几年的遭遇,这时陈忠教授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这条信息是消失了3年之久的师师的电话号码发来的,内容居然是三年前师师给陈忠教授留下的那一首词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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