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月先生又是为何想召集这么多参战者?这样如果出事,不就成为混战了吗?”
“最初我也认为这是很普通的亚种圣杯战争,然而甫一开始,整个泽见野就充斥着奇怪的氛围。”
“无论是从者的异位,守护者的出现,灾厄降临的预兆,监督者的异样,土地管理人的失职,这种异样感觉在我和拉塞尔交谈过后就达到了顶峰。”
“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这种情况下,把能叫来的人聚在一起开诚布公,哪怕形成混战,也比什么都不清楚强。”
“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谁在谋划什么,这片土地,这个城市,这个国家,有些事情是比圣杯战争更重要的。”
“就像我的愿望,只是达成最终目的上的一步,不是结果。”
“简而言之,为了尽快获得情报,我想好好看看,本次战争的参战者们。”
向Archer说明自己的思考后,苍月记录下了潮手机中的通讯方式
在自己的手机上编辑了一封邮件并把手机交还了潮
“这样就可以了吧?如果并非相关人士,只会当做垃圾邮件撇掉。”
“潮,你认为父亲是为什么会参与这种危险的仪式?”
“家族的夙愿你也知晓,但为父从来没有强求过你也继承这个担子,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承袭而来的,能在为父这一代完结,就是最好的结果。”
“你的母亲……是我对不起她,她却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我并不认为你对不起我们,但是……你也好母亲也好,如果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遇难了,那还不如我从一开始就卷进来。请记住这一点。
家族的夙愿没有必要一力承当或者依靠什么奇迹,没有必要非在你手中完结啊?!”
“互相杀戮,互相倾曳,只为了一个愿望……行下此等私图好争之事的人,必不能承受神的国。”
“御主,潮,无论何时,我都希望你们能秉持住澄净的内心——如此,方能保证所作所为不会偏离了自己的初心。”
“至于夫人——潮,我向你保证,我将会作为你父亲的剑,把她完整无暇地重新带回到你们的身边。”
“至于夫人——潮,我向你保证,我将会作为你父亲的剑,把她完整无暇地重新带回到你们的身边。”
“谢谢你,Guardian小姐。”
转向久我峰,银发从者把潮摆在久我峰面前的茶杯拿起,捏成一个石英小球丢在了他的面前
“至于你,外道——不过是连名字都不为人知的下九流人外混血,便不要在此狺狺狂吠了。”
最后,Guardian转向了Archer
“正如御主所说,姊妹。作为敬奉天主的基督徒,难道你不想看看这些从各个时代来到此地英雄们,是否捧起天主遗物的资格吗?”
苍月趁机询问久我峰
“这样说的话,我也可以对你们进行委托吧?那就,委托请保护我妻子,报酬则是我的魔术礼装,换算一下可以卖出……这个价格。很简单吧?”
“手机也还给你,到出发为止,就在这歇息吧。您可以和刀崎先生自由联系,不过,”
“小动作就免了吧。”
“这样说的话,我也可以对你们进行委托吧?那就,委托请保护我妻子,报酬则是我的魔术礼装,换算一下可以卖出……这个价格。很简单吧?”
“手机也还给你,到出发为止,就在这歇息吧。您可以和刀崎先生自由联系,不过,”
“小动作就免了吧。”
“你稍后跟刀崎谈吧……他呀,本质上就是个胆小鬼。以他的安全做要挟的话价格低一点也会接受吧。
至于我,考虑到那名女性和你的关系,所做的也就称不上无礼。如果你同意的话,倒是可以帮你劝一劝刀崎接下这笔工作。
你和拉塞尔……有些地方很像……那一点不要让刀崎看到。”
久我峰似乎在组织自己的语言,一会儿后他继续开口
“刀崎……是个胆小鬼,同时还没有自知之明。就算是这样也是我为数不多可以互相理解的朋友。
就好像拉塞尔和你有相像之处,我和刀崎也有相像之处。要说建议的话,不管你所谓圣杯战争是怎么回事,如果报酬足够诱人,以刀崎的心智都难免成为诱蛾灯。
同为绝路上的旅客,陪他飞蛾扑火的一定是我吧?
一年前,拉塞尔曾经说过有什么许愿机可以治愈我并希望我帮助,我拒绝了他的邀请同时隐瞒了刀崎。
拉塞尔和刀崎两人从本性不同,最后必然会厮杀到底,这就是我的考量。
所以,如果你所谓圣杯战争和拉塞尔提到过的是一回事,我个人的想法是离之越远越好。”
原来如此,Archer突然有了猜想:那位刀崎也是反转的混血——支配欲的——把这个城市当做巢
想来刀崎自己的实力并不怎样,但是已经没有理智看清事实
对久我峰的恩情可能是利用,但是保留了一丝人性的久我峰为此感恩并竭力阻止刀崎走向破灭,因此才自愿成了刀崎“工作”上的助力。
……怎么看都是没救的组合,这两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