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VTM20th][LOG][已完结]祸起大阪~烏煙渡琉之嘱托!丑时三刻的鸟居化为壮绝战斗之起点!  (阅读 109 次)

副标题: 醉时相交欢,醒后各分散

离线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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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醉梦
« 回帖 #10 于: 2024-12-18, 周三 04:44:51 »
劇透 -   :
<GM> 深夜的寺庙只有蟋蟀的叫声回荡。
<GM> 石制小径的两边摆满了接下来日子里此处商业活动的宣传。
<GM> 两夜的追捕所迎来的终点就在眼前,你们手握武器,一路向前。
<GM> 顺着小道,绕开寺庙的建筑群,绕开仍在汩汩流水的净身处。
<GM> 在寺庙的深处,几乎无人问津的地方,后村上天皇的陵墓前。
<GM> 先于你们到来之人身着一袭宽松浴衣,肩处能见到在浴衣下的裹胸布结构,她一个人在墓前正坐,似在与墓主沟通。
<红玉髓> 红玉髓跟在队伍之中,没有开口打破沉寂,反而是抱着步枪等待。她很好奇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人,也很好奇这里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星名澄花> 澄花检查了一下枪膛中的供弹,看向瞬,她似乎是这几个人里最适合跟对方搭话的。
<不动山瞬> 瞬走上前去,身上锁链挂着的手雷哗啦啦作响。
“我应该称呼您为义经先生,还是义经小姐比较好?”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可不想被对方反手取出日光武器烧成灰烬,她小心翼翼地留在了队伍的最后面,试图找到一个稍稍可以隐蔽自己的掩体——重点是可以遮蔽随时可能出现的日光。
<GM> 正坐闭目的她一动不动,你听她的声音英气,坚定,虽带中性味道,但当你已经先有了对方是女性的观念后听起来便是女性的声音:“无妨。取你喜欢的称呼便是。”
<GM> “不知你们为何来扰我与老友重聚?”
<不动山瞬> “我们也无意打扰,如果不是你试图对现在的大阪做点什么的话。”
虽然瞬比较在意他和后村上天皇算是哪门子的老友,但没有多问。

<GM> “拨乱反正,乃善之善。你们真以为进入这件寺庙时所见为正确?”她意即指向那些将寺庙作为演出场地的宣传牌。你们见她身前摆着一把薙刀,触手可及。
<阿比盖尔> 好友……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吧,阿比盖尔默默地握紧武器,而且什么拨乱反正……这家伙描绘的世界对自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红玉髓> “不懂,你说的正是什么正,乱又是什么乱?”红玉髓接着话题追问
<星名澄花> “难道不好吗?这种演出能刺激消费和旅游,进而增强经济活力,这样大家才有好日子不是?”澄花歪了歪头,“你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吗?”
<GM> “逝者清净之地都要遭受打扰,若这不是乱,那何以为正?”她缓缓起身,将薙刀踢起提到手中。
<不动山瞬> 对于源义经的话,瞬只简单地回答了四个字。
“时代变了。”

<红玉髓> “原来如此……”红玉髓看看其他人,继续开口:“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不过寺庙——至少在我的了解中本就有着各种各样的用途。依你的看法,孩子们在这里戏耍打闹也应当被训诫咯?”
“宽容是一种美德,当然,如果你不乐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联系当地掌权者把这些东西撤了,怎么样?”

<不动山瞬>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正’,义经小姐。天皇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在一海之隔的大陆,他们从前的皇宫已经成为了博物馆,皇帝要回自己家还得花钱买票。”
“如果他也是血族,可能会和你很有共同语言。”

<星名澄花> “得了吧,我们脚下踩的每一片土地都有人死去,可谁在意过他们?阿伊努人的血洒在北海道的每一片土地上,可你们只会称之为’征夷‘。”澄花举起步枪,“更何况,你要找的东西属于迦鲁之国,我不会让它落入妖蛆爪牙的手里。”
<红玉髓> “等等等等……”红玉髓朝着一边走开几步:“澄花小姐,你……我是听错了吗?”
“称呼我可以不在意,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她的手放在左轮握柄上

<不动山瞬> “……”瞬有点无奈地看着冈格罗,一边思考她的脑袋是否不太正常,一边注意着源义经的动向。
<星名澄花> “好吧……换句话说,把这玩意取出来会热惹恼一大群狼人……”澄花叹了口气。
<阿比盖尔> “我的天……一个以为自己是狼人的冈格罗,相比之下明星的角色扮演都健康很多了……”
<红玉髓> “也就是说,之前你们觉得根本不存在的那个盘子,现在都统一口径了,而且显然有人已经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盘,是吗?”红玉髓明知故问
“抱歉,源义经女士,请您先安静一会,这里显然出了点小问题。你的人生和什么礼义的……我们等会再聊。”礼貌,什么礼貌,现在连敌我都分不清,还要礼貌拿来做什么?

<阿比盖尔> “一大群狼人……它们能嗅到这味道吗?”
<GM> 源义经毫无起伏的目光在你们每个人身上扫过,她对冈格罗发出一声自嘲的冷哼:“你可知我为何与兄长决裂?无论我怎么进谏,他只将我的话语当做我争权的借口,你等小辈又知道什么?”
<星名澄花> “比如……你哥已经死了,你已经不必在意他了?”澄花试图给源义经讲理,“你可以不担忧这种事尽情享受亡生?”
<红玉髓> “?……”红玉髓又退后几步:“我不想听那些了,所以,什么叫做‘落入妖蛆爪牙的手里’,你是想要那东西还是说。你跟我一样背地里还有点自己的小秘密?”
<不动山瞬> “星名小姐,我觉得你最好解释一下……在十个词之内。”
<GM> “我仅仅是前来取走故友遗物,便要被你们阻拦,何以提起‘享受亡生’?”即使吸血鬼不用再呼吸,她依然深深地吸着气。
<星名澄花> “狼人知道东西在这儿了。”澄花沉默片刻,开口回答。
<红玉髓> “是吗……那本着哪怕出现意外不如谁都得不到的原则,我现在支持源义经女士。”红玉髓叹了口气,抬起左轮,但是显然不想开枪:“好的,简单易懂,那接下来你要做什么辩护吗?”
<阿比盖尔> “Bordel du putain……”阿比盖尔没忍住骂了一句,“你才是真的玩了个大的啊——澄花,它们已经在杀过来的路上了吗?  ”
<星名澄花> “如果我一个小时之内没给我妹妹发消息,是的。”澄花点头,“我没有辩护,我只想保证属于迦鲁的东西能回到迦鲁手上,而不是被任何人染指。”
<不动山瞬> “…………”
瞬退后了一步,扶住额头,开始思考身上这串手雷到底该炸谁。

<GM> 你们眼前的勒森魃的沉重呼吸声停止了。
<星名澄花> “听着,我知道这算背叛,但我对你们没有别的想法,我也不打算把你们出卖给狼人,我只想让日光碟或者别的什么别留在大阪——该死!”澄花看到源义经消失,忍不住骂了句。
<GM> 源义经对眼前陷入内乱的小辈们摇了摇头,她的身形在你们眼前散做黑雾。
<阿比盖尔> “等等——源义经女士,说到底,你想要取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GM> “我与我友,我的血仆一同对抗幕府所用的遗物,你们休要染指。”
<红玉髓> “唉。”红玉髓点头,算是干脆默认了对方的行动:“算了,听起来也没什么糟糕的,看起来也不是个极端分子。反正也没什么能选的结果了不是吗。”
<阿比盖尔> “不,你给我站住——”阿比盖尔举枪瞄准了黑雾,“非要在这个时候吗?闪光弹呢!?”
<GM> 源义经所化作的黑雾钻入你们眼前陵墓的缝隙之中,空留下争吵的四人守于这座前天皇的陵墓前。
<阿比盖尔> “这年头都小崽子吸血鬼全都乱了套了!”
<星名澄花> “你说她带着日光碟炸毁整个极乐境还没我糟糕吗?!”澄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发出一声老登才会说的辱骂,一个箭步冲上陵墓的门口:“都先别说了,别让她拿到日光碟!”
<不动山瞬> “听着,星名小姐,这不是小问题,”瞬感觉自己脑门上的青筋在不停地跳动,她想尽量让澄花理解事情的严重性。
“我不知道你是真以为自己是狼人还是什么——唉,算了,我觉得我必须先给上杉亲王打个电话。”
她拿出手机,对窜上前去的阿比盖尔点点头,“你说得对,阿比盖尔小姐,我们先进去再说。”

<红玉髓> “没有啊,因为你和狼人抢走了碟子我才真的会死,但是极乐境炸了我可不会死。”红玉髓转转手里的枪:“你看,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经过思考认为极乐境炸了比要对这件事负责更好。更何况爻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没阻止源义经是我的错,但如果守不住极乐境,是她自己的问题,而不是我的。”
<星名澄花> 澄花看向陵墓,试图寻找雾气离开的迹象。
<红玉髓> “因为年龄过于信任你们是我的错,不过接下来我可不会继续站在这里等着一群狼人把我变成标本。”红玉髓拿着手枪面对几人继续后退:“祝你们顺利。”
<GM> 陵墓门前被厚重石门死死封住,得有极其强大的力量才能打开。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估量一下——这玩意可以用手雷炸开吗?
<星名澄花> “报告,或者离开大阪,随你们吧,我要进去了。”澄花的绯血涌入四肢,伸手抓向石门,“阿比盖尔,帮把手?”
<GM> 若是破坏为主的TNT,陵墓可以被炸开,但以弹片伤人的手雷绝无可能炸开这厚重的石门。
<不动山瞬> “你要撤退了吗?”瞬看了一眼红玉髓,然后直接给上杉亲王拨打了电话,以最简单直白的方式将目前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可不管那么多,这群人可以丢下大阪,但是自己二十年来的打拼全在这里了,她不可能放着这个疯子肃清大阪,直接抓住了大门,试图将其彻底掰开。
<GM> 两人奋力将堵住陵墓口的石门推出了一条缝,源义经正提着薙刀,站在被她所打开的棺木面前,另一只手手握一张圆润,毫无杂质的玉碟。
<阿比盖尔> “在这之前——我们就不能得出一个两全的办法?既然澄花已经让在场的吸血鬼都不开心了,不如我们就彻底毁了日光碟......它也不会这样落入任何人之手,虽然谁都不开心,但是除了墓里头的老古董没有人会受伤。”
<星名澄花> “而且公平地说,对于在场的各位,狼人有没有日光碟威胁性是一样的……”澄花忍不住指出大家都没办法对抗狼人的事实。
<红玉髓> “显然,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我能处理的范围。我会冒险的前提是这件事情有胜算,而不是为物理性死于狼人或者自己的政治性死亡铺路。”红玉髓卷了卷头发,干脆把那把陪伴自己许久的wa2000扔在地上,这样等会离开的时候还能走得快一些
<GM> “小瞬,是说那个澄花是狼人那边的间谍?你们圈子中有任何其他人能证明这件事吗?”
<不动山瞬> “我无法做任何解读,亲王阁下。我只能告诉您我所见到和听到的一切。”
这个关头,瞬反而轻松地笑了笑。
“希望Chain&Shackle不会换主唱吧,如果我能回去见您的话。”
说完,她也不管合不合礼节了,挂断电话提起枪走上前去。

<阿比盖尔> “见鬼——我没有想到我成了在场最想维护大阪秩序的人?”阿比盖尔愣了愣,“澄花,你得先它们待命......不然我们随时都担心背后会飞来的利爪。”
<不动山瞬> “不是只有您重视的东西在大阪,阿比盖尔小姐。”
“只要有那么一丝可能,我都不想让Chain&Shackle换主唱。”
她提起了手里的枪管晃了晃。

<不动山瞬> “至于狼人的事情,我们待会再算账,星名小姐。现在你最好能保证我们背后没有敌人。”
说着,她凉飕飕地瞥了澄花一眼。

<星名澄花> “红玉髓——帮我一次,我能劝说狼人今后对你视而不见,但如果他们已经在路上了,你现在离开会碰到他们的……”
<GM> 源义经高举着手中的日光碟,面朝你们怒喝一声:“退下,小辈! 我无意伤害像你们一样无知无辜的后生,但不要挡我的路!”
<阿比盖尔> “至少这里可有人执意要挡您的路了。”阿比盖尔淡淡地说道,“然后之后来的就是狼人了——一群巴不得把你撕成碎片的狼人,我劝你还是先打消这个念头比较好?”
<红玉髓> 红玉髓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梁上,她的长裙落在室内,身体在门外。她听到澄花的声音回过头来,眼中是某种淡淡的忧伤:“那你最好先把这个力气留着说服那些自己曾经的朋友别把自己杀了,你需要给我一个……”她加重了句子:“一个至少能说服你自己的理由。”
“我不会朝着你和其他人开枪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可以不解决问题,不拿到那什么该死的盘子。所以仔细想想,我为什么不把你们都杀了来省去自证和意外的发生呢?”

<不动山瞬> 瞬没打算拼尽全力留下红玉髓。她微微侧过头。
“如果你要走,就走吧。”

<星名澄花> “因为只剩下你活着就代表你已经和源义经联手了,而且你想让世界更好?你就得获得影响力,临阵脱逃可不是获得影响力的好法子。”澄花叹了口气,如果红玉髓真的不打算留下,那就这样吧。
<红玉髓> “那种可能在亲王已经听说‘有叛徒’之后就不成立了。”她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寺院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观察着源义经手中的器物,从常理上来说,这些东西可能被子弹粉碎吗?
<GM> 这从外观来看只是一个普通的玉盘。子弹可以毫无悬念地击碎它。
<星名澄花> 澄花听着红玉髓的脚步声,让绯血流淌在肌肉内,准备好战斗。
<GM> 源义经脸上写着愤怒,但当你提到狼人之后,一股感伤之情涌上她的眉角。
<GM> “我又何尝不知这是我从狼人手中借来的?当初的战争我又何尝没有与月族并肩作战?”
<GM> “只叹我的战友不敌时间,徒留我一人苟存...最后警告你们一次,让开。”
<不动山瞬> “抱歉,义经女士。现在的大阪已经不是过去的大阪了。”
没时间感叹红玉髓的离去,现在瞬只想一股脑地把手雷朝面前的吸血鬼丢过去,把她和那什么狼人的灵具炸个粉碎。

<星名澄花> “给,我,碟子!”澄花举起枪。
<GM> “是吗,就这么想要这个碟子?”她将碟子转过来,让碟子朝向自己。
<GM> “那如果我说,我现在就把它毁了呢?”
<阿比盖尔> “那毁了吧?”阿比盖尔耸耸肩,“我可期待看到它粉身碎骨——而且现在你愿意放走我们,我怎么知道以后你会对我们怎么做?”
<星名澄花> “那你就失去了和大阪宫廷对抗的资本了。”
<阿比盖尔> “你毁了它吧?也许这对我们都好?”
<GM> 她将举起碟子的手放下,在你们动手的一瞬间激活了它。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没有犹豫,至少——朝着那块碟子她试图倾泻出弹药箱内的所有子弹。
<GM> 剧烈的阳光于这间狭窄的墓穴中爆发,这爆发的阳光不仅针对你们,阳光以这小碟为圆心爆开,手持阳光碟的源义经也在你们肉眼中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GM> “最后警告一次...滚开!”
<不动山瞬> “原来这玩意是敌我不分的……”
忍受着阳光的烧灼,瞬抬起枪口,不管不顾地开始倾泻子弹。

<星名澄花> 澄花发出一声足以响彻夜空的咆哮,她弹出爪子,用蹬墙跳绕过瞬的枪线一口气接近源义经。
<阿比盖尔> “所以其实你是想要......自杀吗?”阿比盖尔努力对旁边的狼人视而不见,一边倾泻出子弹,一边飞速后退,尽管日光已经要将她的视线模糊,“这么想死就自己死吧!”
<阿比盖尔> 阳光灼烧着阿比盖尔的肌肤,她几乎能感受到被阳光灼伤的皮肤开始烧融,吐出沸腾的水泡,许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痛楚的阿比盖尔放声尖叫起来:“嘶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比盖尔> 剧痛带来的痛苦令阿比盖尔的内心中无意识地燃烧起了某种烈火,撕碎一切......撕碎旁边的狼人,面前手持日光碟的吸血鬼,某种存在于内心狂奔的愤怒让阿比盖尔坠入理智的边缘,在最后一瞬阿比盖尔试图强压下这种攻击一切的欲望——把一切的愤怒倾泻在面前那自己也要被融化的吸血鬼身上。
<星名澄花> 澄花从旁侧突入源义经的近侧,利爪挥下却因日光过于刺眼,仅仅撕开她的肩膀。
<不动山瞬> {1d10=2+7=9}先攻
<GM> 对你们抢先开枪毫无预警,源义经的身体硬吃了许多发瞬的子弹——而借着便意识到了眼前的威胁,她一脚踢在墙上,利用反冲躲开了阿比盖尔的所有攻击,连带着偏离了澄花攻击的方向。见你们毫无退意,她手中的日光碟也顿时暗淡下去。
<阿比盖尔> 在愤怒之下,阿比盖尔将赛特的律能彻底激发,曾经烧融的皮肤被结痂的鳞片覆盖,阿比盖尔的嘴也可怖地咧到了脸颊的两侧,那尖牙之中,分叉的舌头直接朝着源义经持着日光碟的手臂刺去!
<GM> 赛特的毒舌刺穿了源义经的手臂,她所持的日光碟也应声而落,摔在墓穴的一角。
<GM> 身受重伤的勒森魃站起来,她已无任何与你们沟通的想法,眼中此刻只余杀意。
<GM> 武士手中薙刀直刺阿比盖尔咽喉,阿比急忙向后闪去,一道伤口已然随着刀光出现在她的脖颈,但对亡者来说此处已不再是要害。
<星名澄花> 澄花紧随其后,左手利爪直接刺入源义经的胸腹之间,透体而出。
<不动山瞬> 瞬还记得澄花一爪子干翻德川的那一幕,她轻轻放下冒着青烟的枪口,在阳光灼烧的残余痛楚之下,身体微微颤抖着。
<GM> 勒森魃暴出一阵痛苦的咳嗽和呻吟,她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澄花,张开的嘴耸动,在发出声音之前垂了下去。
<星名澄花> 澄花血红的双眼逐渐恢复清明:“告诉我,是谁唤醒了你?”
<阿比盖尔> 既然不能让所有人满意,不如就让所有人不满意,阿比盖尔咧了咧蝰蛇一样的大嘴,冷冷地用最后的意志瞄准了那日光碟,倾泻出剩余的子弹。
<不动山瞬> 瞬看着阿比盖尔对日光碟开枪,身体下意识地动了动,但最终放弃了。
算了,反正亲王没给自己下过“把日光碟交给她”的任务。

<GM> 没有回答,只有枪口发出的爆响回荡在墓穴内。
<星名澄花> 澄花拉着源义经坐到墓室一角,张开口咬住她的脖颈,汲取损失的血液。
<GM> 日光碟于碎裂之前暴出一片微弱的亮光,眨眼之间归于暗淡。现在在墓室一角剩下的东西只能被称之为垃圾。
<GM> 遭到吸取的义经身体抽搐着,澄花感受到她的手攀上自己后背,接着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不动山瞬> “你在吸榨她?”瞬不悦地看着澄花,走上前去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罪行会由亲王来审判,你现在要做的是控制自己体内的野兽。”

<星名澄花> 澄花强行命令自己从血液中移开:“我得带走她,我的主人要我带走她,如果带不走她的人我得带走她的记忆,否则我会……我不知道。”
<星名澄花> 说到这里,她想起该拿起手机:<抱歉,灵具在战斗中损坏了,我失败了。>
<阿比盖尔> “咳咳......”满意地看着那日光碟化作了碎片,阿比盖尔终于感受到自己的体力再难以支撑,虚弱地随便往墓穴的墙上一靠,接下来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了——阻止澄花,面前的冈格罗怪物是现在的自己可以阻止的吗?
<阿比盖尔> 她只是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我阻止不了你,我投降。”
<GM> <姐姐你呢,受伤了吗?>
<GM> 消息和之前一样立刻变成了已读,但这次对方回的很快。
<星名澄花> <我没事,完全没受伤。>
<不动山瞬> “所以现在轮到我们两个发生分歧了。我要把这个血族交给亲王,而你要带走她给你那不知道是谁的主人。”
<星名澄花> “或者,我吃了她,然后你报告亲王她已经被就地处决,然后我会欠你一个巨大的人情。”
<阿比盖尔> “还有我的人情,”阿比盖尔咕哝道,试图用绯血治疗自己,“瞬,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很难阻止这家伙......我也的确伤得不轻。”
<不动山瞬> “你的意思是,让我看着你犯下吸榨的罪行。哪怕你吸榨的已经是一个罪人。”
<星名澄花> “还有阿比盖尔的人情……”澄花盯着瞬的眼睛,“或者,问问亲王,告诉她摩科什想要源义经,我不想和你战斗。”
<GM> <好哦,那...嗯...还要见面吗?>
<GM> 红玉髓正步行向山下离开,当一条消息发到她手机上时,一只毛毛虫也刚好被风吹得落到她的身边。
<星名澄花> <嗯,一会儿我们见面吧。>
<阿比盖尔> “告诉她吧,也告诉她我们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
<阿比盖尔> “不对,两个。”
<红玉髓> 红玉髓脑海里的思维直接被这条突然降落的小虫打断了,她一边懊恼又小心地把虫子甩出去,一边掏出手机
<GM> <呃...主动联系你还是怪怪的。>
<GM> <按照你说的,我们可是真的两天都没往你要求的方向靠近过,这能证明诚意了吧?能吧!>
<GM> <我跟你说瞒着其他人还简单,但队长每次听我说踪迹都要盯我一眼,我总感觉他看穿我了,吓死我了好吧!>
<红玉髓> <所以你是私下里行动的?为什么不诚实点干脆跟上司说了。>红玉髓其实有点刻意埋怨对方的意思,她都明白,不过这时候就要行使女孩子的特权
<GM> <我得从你手里拿到信息了才有可能说服他们诶!>
<红玉髓> <嗯,好吧。>红玉髓紧跟着发了个寺庙的定位
<在这里,这个时候差不多战斗也结束了吧,很抱歉没办法给你即时的地点,我相信你能理解。总之,你们可以去那看看传说中能发出日光的碟子还在不在,叫什么的我记不得了,日本历史,搞不明白。>

<星名澄花> “无论如何,先上车再说怎么样?”澄花看瞬久久不动,提议道,“阿比盖尔也需要休息了……现在红玉髓离开了,她把阿比盖尔的避难所卖给二审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GM> <呃...结束了?哦算了,我们过去能拿到什么?>
<不动山瞬> “上车后,我们要去哪里呢?”瞬的语气依旧尖锐,但视线却已经微微放松了一点。
“我不知道你的人情能有什么用,冈格罗小姐……下次狼人进攻大阪的时候把我留在最后杀?”

<红玉髓> <我不知道,这就要看你们的情报人员了。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有个能发出日光的碟子。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对了,我的枪还在寺庙里。你喜欢的话可以拿去用,下次有机会再还我。>红玉髓回完消息,抬头看了眼天空,长长叹气
<阿比盖尔> “没事,只是弃用那个避难所就好——我该去接博美了,可恶......这副模样可不能去见人啊。”阿比盖尔拖着机枪爬了起来,想了想又放下了枪,刚刚想动弹却被一手捞了起来,“喂——我不需——算了,你就这样提着吧。”
<星名澄花> “如果你允许我对她犯下不凋花之罪,你会有一个第八代为你做任何事。”澄花一手抱着源义经,一手抱起阿比盖尔,“狼人不会攻击大阪,日光碟毁了,这里对他们毫无意义。”
<GM> <你听起来今天兴致很低欸,怎么样,要不要和你最喜欢的人类说两句,哭一下,再借一个肩膀靠?>
<GM> <肩膀还是算了我怕你吸我血。>
<红玉髓> <算了吧,我今天还不想死。我们现在没有对着对方开枪的唯一原因是我们没有见面,所以你就把这些奇妙的幻想留在心里好了。>
红玉髓没有像往常一样抛接对方的调笑话,看得出来确实不同平时

<GM> <好吧...>对方发来了一个可怜巴巴的犯错小狗摇尾巴的表情。
<GM> <那我们先过去了...>
<红玉髓> “……”红玉髓看着对方的表情包,或许心中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波动。但理智让她回到寂静的夜风中
<你的同事,我明天会看看能不能让他活着离开。你可以问问你的上司愿意付多少钱。50w,还是100w美金?>

<不动山瞬> 瞬随手丢掉手里的机枪,从澄花手里接过阿比盖尔。
“理论上我应该阻止你犯下吸榨的罪行。但我阻止不了你,阻止你也没有意义。就这样吧。”
“因为惧怕随时可能袭来的狼人,所以我确认日光碟损毁后,就带着重伤的阿比盖尔先逃走了。如果你和我们一起走的话,被外面那些小卒子看见,是不是会引起误会?”

<阿比盖尔> 赛特此时那蛇嘴裂向耳朵两侧,全身的体表被焦灼鳞片覆盖的模样和美丽沾不上边:“去另外一个避难所,至少这回二审不会知道那里了。”
<星名澄花> “如果我们带着她离开,但没送到亲王那里,就会引发问题了……”澄花盯着怀里的源义经,喃喃自语。
<GM> <今天忙完就问...50w 100w也太贵了吧我们哪有这么多行动资金啊啊啊啊啊你千万别杀他啊啊啊>
<不动山瞬> “我和阿比盖尔先撤退,你和这位义经女士自便吧。”
瞬摇了摇头,搀扶着阿比盖尔转身走了出去,顺便捡起了红玉髓落在地上的枪。
——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还给她,不过更大的可能性是留作当没什么意义的纪念品。

<星名澄花> 澄花目送两人离开,看着源义经的脸,有些纠结——此等绯血难得一见,但她曾经与迦鲁并肩作战,更何况还有摩科什的命令在身……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悄悄在离开墓穴时落下了那部SUV的钥匙,搀扶住瞬:“走吧,至少我们完成了任务。源义经和日光碟都彻底毁灭了,回去交差吧。”
<不动山瞬> 瞬搀着阿比盖尔的肩膀离开了观心寺,找到了等在外面的那些小辈。
“我们得赶紧走。”她冷冷地说,“刚才那个和我们同行的冈格罗,是狼人那一方的。狼人很可能马上就要到了。”

<红玉髓> <我又不是绑匪,要钱只是一种……>红玉髓重新编辑起这段话
<钱其实没那么重要,至少对我来说。死在我手下的人很多,以至于有时候它只是一个数字,要想在这个时代为生命赋予价值。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予它能代表价值的数字。所以,这个价格表达了一种普世的价值。告诉你或者我——生命是有意义的,至少它可以折算成货币。>

<GM> <我还以为协助你就算价值了呢,原来不算吗...那我们之间的这个默契算是什么...>
<红玉髓> 红玉髓揉了揉太阳穴,这家伙是因为脑袋不好使才被当做诱饵的吧……<当然不算,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但是人质是我和你们组织之间的事情。除非这笔赎金是你来出。>
<GM> 那四个新生儿闻言大惊,他们迅速收拾好手中的武器爬上丰田,驾驶员戴着墨镜掩盖了他恐惧的目光,话语中的颤音还是出卖了他:“那..那我们现在...去,去哪?”
<阿比盖尔> “狼人要来了,你们都不想变成狼人的夜宵吧?”阿比盖尔咕哝着朝新生的吸血鬼们挥挥手,“我们快走,二审和狼人不知道哪个先来。”
<阿比盖尔> “如果我是美剧的女主角......此时我就要对着窗户说一句‘家’了。”阿比盖尔翻了个白眼,“先往极乐境去吧?”
<GM> <就像你说过的,如果我被绑了,我相信组织里也会有人会愿意做什么交易来救我!>
<星名澄花> 最终,星名澄花抱着源义经走出墓穴,她看到落在地上的钥匙忍不住笑了笑,带着沉眠的女武士翻过围墙,用绳子把她帮在背后,爬上最近的楼顶,在暗夜中奔向阿比盖尔的庇护所。
<GM> <所以...就让我来做这个交易就好!>
<GM> 光是看着他的这行字你都能想象他热血上头的样子。
<星名澄花> 冈格罗找到那台被她开坏的SUV,细心地把源义经系在副驾驶,开车驶向摩科什的庇护所。
<红玉髓> <你来也打不了折,叫你的上司自己来考虑!!!>红玉髓连着打了三个感叹号
<等我通知你银行账号,打款后告知地点>

<GM> 驾驶员死死踩下油门,车辆飞驰在山间小路,车灯照亮了在前方的红玉髓。
<红玉髓> 打完之后,红玉髓干脆杀掉了后台进程,省得再因为H先生的胡言乱语扰动心神。如何巧妙又合理地给其他人送上办事或者结交用的资金——或者说——贿赂,这是一门学问。你可以说“我们的老板特别喜欢你,能邀请到您真是荣幸,所以打算给你多发一倍的报酬。”但你不能说:“我们老板希望你能给我们做事,所以你看这个报价行不行……”
<阿比盖尔> “......”看着红玉髓,阿比盖尔和瞬交换了一个眼神,“你有打算捎她一程吗?”
<星名澄花> <我还没吸榨她。>澄花等红灯时在群组里发了这么一条消息,她看着这个蠢蠢的群名,突然涌现出一股伤感,也许以后这些人都不会聚在一起了,<但我还是欠你们人情。>
<阿比盖尔> 不过没等瞬回答,阿比盖尔又摆了摆手:“算了,我们直接走吧。”
<红玉髓> 这种事情,如果对方的上司够聪明的话应该能理解到吧。就不指望H先生直来直去的思维了
<不动山瞬> 车子从红玉髓身边开过的一瞬间,瞬倚在窗口,懒洋洋地对红玉髓做了个开枪的手势。
<红玉髓> “……?”自从听到背后车声就一直把另一只手放在左轮上的红玉髓以某种迷惑的眼神看了一眼掠过的瞬。她眯了眯眼睛,并不能理解她们是如何在这种情形下还能保持一致的。如果问题解决,那很好——看起来也确实解决了
“我们认识吗?”红玉髓回以一个笑容

<不动山瞬> 瞬仿佛听到这句话,也像是预料到了红玉髓会有这种反应,头也没回地举起了那把wa2000,正好透过后车窗让她看见。
<星名澄花> 把车停在那栋废弃的结核病医院前,澄花神色复杂地思考着,最终她划开手臂把一滴血喂给了源义经,然后抱着她下车,走向医院内:“老师,我回来了,带着源义经。”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当然不打算和明星马上沟通情况,无论如何,她不打算主动告知亲王明星的存在——之前她和同伴也表明过态度了。
<阿比盖尔> “去极乐境,完成汇报——然后我现在要睡到日落......”阿比盖尔嗅了嗅空气当中的味道,重新将自己蜕回人形,在座位上扭了扭,“我们都还活着——就把这当做算是幸运吧?”
<红玉髓> “唉……所以说啊……”红玉髓换了条能尽快离开的小道
“吸血鬼就是这样,总是会为了些蝇头小利而放弃一切。那么,我真的能起到什么作用吗?”几百年以来,一次次的故事似乎总是以类似的方式结束,哪怕她再精于算计,也不过只是在时代的潮流中勉强自保
“既非天命之人,又非大义之士。或许想要改变一切的我才是那个井底之蛙。说到底,能够像太阳一样驱散苦难的东西,对吸血鬼来说才是毒物吧。”

<红玉髓> 红玉髓打开自己许久没有使用的邮箱,向自己发送了一封邮件 。那是包括了上千名同类,一个个被她从可靠名单中划去的人,如今又多了几位
“‘理解’,‘理解’能是什么好东西呢?安慰与付出可不会让对方简简单单地对你敞开心扉。没有与他人共享同一段经历,沟通也就无法成立。即使自己做的是对的,也不是所有人期望的。”——她在这次的邮件上注明自己的总结

<星名澄花> 在令人不安的黑暗中澄花独自思考着,她太过冒进,让日光碟变成了一个损失,而她自己今后恐怕也很难再在大阪混下去了——除非导师能帮她替亲王说些什么,但至少她没让摩科什失望,这是最重要的。
<不动山瞬> 瞬坐在车里,默默思索着今天发生的这一切。
源义经,狼人,上杉亲王,明星……
这一夜发生太多事情了。不知为何,她现在只想回到乐队练习室里,听小夜小声念叨真乃“打得真烂”。
未来不知道会怎么样,但至少一段时间内,Chain&Shackle应该都不会换主唱了,这就够了。
一阵莫名的疲惫感爬上她的心头。
她是不是不该看着澄花吸榨源义经?但她也不愿意对这个冈格罗动手。
她还记得这个年轻的冈格罗在学校里喜笑颜开地敲出sugoi12345的那一幕。

<星名澄花> <对了,之前答应你们讲讲过去的事,但……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就再说吧。>澄花又在群聊里发出一条信息,再见了,第一次的战群。
<星名澄花> <一小时后,我们见面吧。>澄花给绚叶发去一个咖啡厅的地址,她实在是需要倾诉一下。
<不动山瞬> <sugoi。>瞬看着群里的消息,忽然笑了笑,敲出一行罗马音。
<红玉髓:你的枪在我这里。如果什么时候再来大阪度假的话,可以找我来取。顺便一提,我不太会保养枪械。>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在夜风之中一只手搭着车窗,轻轻哼唱着小调,沿着道路在黑暗中驶去,如今至少不会再撞上狼人了。赛特的视线越过后视镜,那张北烧伤的脸实在难看,她不愿意再看着那张脸,还有这条裙子也该换了......
这些事情肯定不会到此为止,也许她平静的生活就要这样结束了,望着流转着微弱光芒的车窗玻璃,阿比盖尔叹了一声,听见手机的提示音,惊讶地愣了愣。

<阿比盖尔> 阿比盖尔的指尖在屏幕键盘上停顿了很久,最终却还是没有敲下去,在思索许久之后,最终还是归于无言,此时就让沉默接管剩下的夜晚吧。
<阿比盖尔> 在锁屏声中,阿比盖尔的屏幕也归于黑暗,只剩下无言的平静。
<GM> 漫长,又短暂的两个夜晚结束了。
<GM> 你们因亲王的命令聚在一起,又随着这个命令的终结各奔东西。
<GM> 亲王不吝于嘉奖回到极乐境的两人,对两人的赞赏被那个辣妹哈比登记上了记录,亲王也向两人表明了,无论何时何地,你们都可以呼唤大阪密盟的帮助。
自称大阪第一侦探的明星没有传来新的消息,她的X(前推特)主页上如常地更新了了委托接受中信息,她的外遇调查记录上又增添了一个数字。
第二审判庭的部队依然停留在大阪。没有人知道他们会在这里待多久,至少现在,每个吸血鬼都要忍受着饥饿,对自己的捕食对象精挑细选。
但不管怎样,在解决了眼前的威胁以后,你们终于能够安然地回到自己的居所,沉眠避开第二天的太阳。
当圈子中的每个人在多年后想起这个夏夜,也许只会认为这只是一场醉梦而已。
醉时相交欢,醒后各分散。

Somewhere, Someone, Screaming

离线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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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11 于: 2024-12-18, 周三 04:46:18 »
劇透 -  Extra:
<GM> 澄花气喘吁吁地到咖啡厅面前时,绚叶已经在咖啡厅的门口一个人玩手机了,她奇怪地穿着校服,从站立不安的小动作来看等了很久。
<星名澄花> “久等了……”澄花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前发,“进去聊?”
<GM> “刚刚被轰出来,因为我穿着校服。”面对许久未见的姐姐,绚叶也不知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只能僵着一副脸用手机指向门口的方向。
<星名澄花> “……怎么还穿着高中校服?”澄花记得绚叶只比自己小一岁,应该大学都快毕业了……
<星名澄花> “那附近还有家庭餐厅,走吧?”看着比自己还高的妹妹,澄花深吸一口气挽住她的手,走向家庭餐厅。
<GM> 绚叶没拒绝澄花伸来的手:“因为今天和同学回高中看校园祭啦...还在唱K呢就看到姐姐的消息。”
<GM> 家庭餐厅一如既往,温馨又带着些许昏暗的灯光,简约的装饰,还有忙碌的服务员,最近几年刚用上的送餐机器人在座位间来来回回。
<星名澄花> “抱歉,东西没拿回来,还让你跑了一趟……妈妈怎么样了?”
<GM> “老样子,每天都忙着和邪恶精魂做斗争,从我上大学之后就越来越少回家了。”绚叶在自助饮料机上接了一杯可尔必思,说完便小口喝了起来。
<星名澄花> “那你呢?兼顾大学和战斗很辛苦吧?要是我能……”澄花咬住嘴唇,其实她知道,狼人一出生就注定是狼人,而她只能是狼嫡,但即便如此她也希望自己能站在家人身边为她们分担,“要是我能和你一起面对就好了。”
<GM> “还好...我要咖喱饭,姐姐要什么?”她在手机上点着单,没忘问你的那份,当澄花的后一句话传入绚叶的耳中,她放下手机,带着痛心...还有失望盯着你。
<GM> “然后呢?让我需要担心的人再多一个吗?”
<GM> “既然姐姐已经是吸血鬼了,那就好好地去当...吸血鬼。”
<GM>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说下去:“妈妈总有一天需要你来举行葬礼,我也是。”
<星名澄花> “……除非妈妈先如愿杀了我。”澄花笑起来,“我想要一份薯条和汉堡,你一个人来的大阪吗?”
<GM> “你知道她活不到那天的。对,因为姐姐说的不清不楚的。”她在手机上下好单,机器人很快就把你们的餐送了过来。
<GM> 咖喱饭是加了三倍辣度的,光是看着你就感觉到肠胃一阵扭曲。
<GM> 绚叶将你的那份薯条和汉堡放在你身前时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手停在空中,盯着你:“姐姐...吸血鬼不是不能吃东西吗?”
<星名澄花> “我能吃,为此我练习了好久。”澄花接过餐盘,拿起一根薯条塞进嘴里,“抱歉啊,好不容易有休息时间还把你叫到这里来吃家庭餐厅。”
<GM> “那是什么灵物?姐姐又是怎么知道的?”
<星名澄花> “阳光碟,我和我的……临时战群追查一个最近苏醒的吸血鬼,结果发现她是源义经,打算拿阳光碟毁掉大阪的血族宫廷。”
<GM> 她将一口咖喱塞进嘴里,含糊地评价着:“不是挺好吗。”
<星名澄花> “除了我的……导师要求我把那位源义经带到她面前之外。而且我想着……”澄花又拿起一根薯条,捏在手里无意识地揉搓着,“要是能找回遗失的灵具,说不定妈妈能让我回去,至少不继续想着杀了我。”
<星名澄花> “为此我的一个战群同伴和我决裂了。”澄花咧开嘴,努力对着绚叶笑了一下,“水蛭之间难免互相背叛,对吧?”
<GM> “...也许是我不了解吸血鬼,但听起来就是吸血鬼的正常情况?”
<GM> 绚叶在咖喱饭上洒满福神渍,将整个咖喱饭变成了福神渍盖饭,然后停下了手。
<GM> “姐姐对这件事很难过?”
<星名澄花> “嗯。”澄花低下头,“我也……我也不知道,有一点难过吧。”
<星名澄花> “我回不去家里,又没办法彻底融入吸血鬼的世界,不知道怎么样才好了。”
<GM> “不都是因为姐姐不想当吸血鬼吗?”绚叶来回搅拌着自己眼前的那份咖喱饭,让咖喱饭彻底变成了福神渍咖喱拌饭。
<GM> “就像这份饭,姐姐就像刚刚被福神渍盖满的咖喱饭,既不是咖喱饭也不是福神渍饭。”
<GM> “但明明只要接受了,好好地搅拌混匀不就好了?”
<GM> 眼前的小孩一本正经地举着毫无逻辑的例子,还做出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
<星名澄花> “你叫我怎么接受啊……”一种混合着委屈、不甘和嫉妒的情感涌上澄花的喉咙,“我甚至不是因为谁希望我成为他的子嗣才变成吸血鬼的,只是因为错误的时间走在了错误的路上……”
<GM> “那我呢!?你觉得我是妈妈想要我成为狼人而出生的吗?你觉得我是我想成为狼人而成为的狼人吗?”
<GM> “我也想和朋友好好地谈论最新的电视剧,喜欢的乐队,不会被当成一个隔三差五就会在聚会里中退的怪人...!”
<GM> 绚叶捏着自己的那份金属勺子,勺子无声地弯曲,折叠,断成两端。
<星名澄花> 面对妹妹的怒火,澄花深深吸了口气,抬头看着绚叶的眼睛:“那你想成为我这样吗?做个永远见不到阳光,永远受饥渴驱使捕食人类的怪物?永远永远永远只能看着家人战斗,而自己只能破坏你们想要构筑的一切事物的寄生虫?”
<GM> “不好吗?!没有那些大道理责任的束缚地活下去有什么不好的?为了自己而不是带着扭曲的责任心去杀死无辜的人有什么不好的?不用担惊受怕自己某天就会横死街头有什么不好的!”
<星名澄花> “你以为我不会吗?你以为吸血鬼是什么自由世界吗?我的头上有一千个一万个比我强大的老鬼想着把我的价值榨干然后送我去见太阳!还有猎人等着我在白天睡觉的时候烧毁我的房子!还有妈妈!你以为我就不会在某天死得悄无声息吗!”澄花意识到的时候桌子的一侧已经在她的手掌下粉碎了。
<星名澄花> “对不起……”星名澄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心兽的怒火。
<GM> “别对我说,对我战群的死者说。姐姐你追求的高尚理想已经让我在狼人社会里最好的朋友死掉了。”
<GM> 她把咖喱饭推到一旁,就那样盯着澄花:“就因为她还是个幼崽。她的挽歌甚至不到半分钟。”
<GM> “姐姐也想像这样吗?”
<星名澄花> “如果我死的那一天,能换你活下来的话,那么我也想。”澄花回看向绚叶。
<GM> “你有为了自己活下去的机会,我没有。”
<GM> “我们俩互换身份就好了...姐姐你根本不懂,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崇高目标,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受伤,死亡是多恐怖的感觉。”
<星名澄花> 苦涩的感觉在澄花的嘴里回荡:“是啊,我不懂,也不可能懂了……你天明就回去吗?”
<GM> “对。”绚叶盯着你,换了个勺子重新舀起一勺咖喱饭。
<GM> “姐姐,你听我说。”
<GM> “你现在有为了自己活下去的机会,而且你也必须为了你自己活下去。”
<GM> “你不是狼人,你也没法成为狼人。”
<GM> “当好你的吸血鬼,好吗?就算妈妈让你回去了,那些先生长老也会让妈妈无地容身的。”
<星名澄花> “我,明白……”澄花干涩地回答,“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吗?”
<GM> “你们吸血鬼不是都很有钱吗?给妈妈多打点钱吧?”绚叶的态度也缓和下来,她歪了歪头:“妈妈很想买台新车呢,家里的那台老东西经常熄火。”
<星名澄花> “好。”澄花回了绚叶一个笑容,“明天再走好吗?下一个晚上我们可以……一起玩一玩。”
<GM> 沾着咖喱饭的勺子指向你的鼻尖,绚叶脸上挂着强忍笑意绷出来的严肃表情:“那样你的全勤,全A,全奖学金妹妹就要在大学里翘课了喔?”
<星名澄花> “怎么?迦鲁已经重视教育到办大学的程度了?”澄花终于把薯条塞进嘴里,正色问道。
<GM> “我还是有我的人类生活的!猎杀妖蛆的走狗可没法填满冰箱!”
<星名澄花> “好吧,那如果你放假了……我们找个地方度假吧?比如去东京?”
<GM> “也不是不能为姐姐明天翘一天啦,等放假的时候你又被你战群叫出去怎么办,再说东京又没什么好玩的...到处都是妖蛆污染的痕迹,我讨厌东京。”绚叶一口喝光了可尔必思,撅着嘴巴发表着对东京的恨意。
<星名澄花> “感谢绚叶大人,这份恩情小的一百年也不会忘的!”澄花双手合十,夸张地感谢。
<GM> “那一百年每年都要给我扫墓哦!你要是哪天不来我就变成邪恶精魂来吓死你!”
<星名澄花> 澄花起身,拉起绚叶的手:“遵命,绚叶大人,不过黎明将至,能请您今天白天陪小的找个地方睡觉吗?”
<GM> “好好...”绚叶拍开澄花的手,自己先一步到了收银台,晃着结完的账单回了澄花面前:“这就是当大人的代价呀...那我的小随从,想要去哪里度过罪恶的白天睡眠呢?”
<星名澄花> “我在宾馆订了一间房间,不算豪华但足够我们两个人睡了。”澄花心虚地看了一眼被砸坏的桌子,“趁着他们还没发现我们干了什么赶紧逃吧!”
<GM> “可是我已经把桌子的钱付了。”她指着账单上最贵的那一项,对正准备拔腿狂奔的澄花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星名澄花> “……之后我会打给你的,还是老账户?”
<GM> “考虑到姐姐想要逃账的第一想法,绚叶合理怀疑姐姐没有认真地赚钱来支援妈妈。”妹妹的锐利目光直刺澄花。
<星名澄花> “放,放心吧!姐姐最近找了个血仆,她很会搞钱的,大概……”
<GM> “哇,吃软饭诶,姐姐真是没救了。”
<星名澄花> “这就是吸血鬼啊……”澄花做出一副深沉的样子。
<星名澄花> “走吧?”
<GM> 穿着高中生校服的大学生摇着头走在了前头,遥远的天边已经微微有了日光的迹象,这个漫长的夜晚马上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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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 GhastR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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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髓扮演者冒泡

第一次丸vtm,也是第一次与包括主持人在内的其他玩家一起游玩。各位都是RP实力强劲的选手,很久没有体验到这种纯粹的跑团快乐了,非常舒畅

幕后有感:
理想主义者的角色设定下,即使用谨慎和简单的小计策把自己包裹起来,依然没法破局,最后一章中的提前退场虽然逻辑合情合理但其实完全是一场意外。真诚并不是必杀技,因为利益总是高过一切!
虽然嘴上说着吸血鬼的本性就是这样,但想要改变和轻视这些又最后被伤害的只有红玉髓自己,充满了一种奇妙的仅会出现在话剧种的人物塑造的圆满感 :em006


红玉髓的形象,或许你也可能在其他地方看见她……她也有别的名字, 夜神 (Nyx)
劇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