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鞠躬并报上名字时,盖着草帽的那个人发出了个“嘘”的声音,然后用手指点了一下不远处。原来是绑着他脚的那根绳——延伸过去,连着一个捕鸟的小机关——一根撑起的棍子支起的一个小筐。奇怪的是,你并没看见附近有鸟,而筐里也没有任何食物诱饵。
“现在有鸟儿来,小声点。”他继续轻声说,“坐下吧,随便坐,别客气。”他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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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不喜欢隐瞒说话的。也不太喜欢用礼节称呼喊大人阁下什么的。你高兴不高兴也不关我事,反正我觉得如果我内心不尊敬你,怎么喊你都不代表我尊敬你。相反我如果不看重你,你也不必要不开心。毕竟我看重的人世上还没多少个呢,是吧?所以称呼什么的,不是必要就别提了……你喜欢可以直接喊我名字,不喜欢随便喊个什么‘破家伙’,‘臭男人’,或者‘没教养’的都行。托度岛那里的人甚至还觉得喊对方破家伙是种亲切表示呢。所以词语什么的只是看说的人的用心,和词语本身没关系嘛。”一口气说了很多,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显然他滔滔不绝。
说话时也没把帽摘下,继续说道:“高纳小公主告诉我,你是新得到一块老高纳的国王的领地是吧?”
“你需要顾问的原因可以告诉我吗?虽然你能来这,肯定是解决了我的三个问题,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你会不会答问题和我会不会帮你没半点关系。”
声音有点沙,露出的手脚有很多磨损.不过并不粗糙. 一双鞋磨穿了两个口.身上衣服还算整齐,很干净利落的简易土黄色的袍子,扎着厚厚的腰带,上面挂着水袋和一个小包... 在身旁有一根拐杖... 显然即使不是中年也是接近中年的饱经风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