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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保不准,这边都是些旧楼,哨兵和摄像头都没有,经常有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大叔见你不以为意的样子,忍不住出声提醒。他踮起脚,把布帘系好,满意地拍拍手道:“嗯,店里就这样吧,明天要去外环接货,后天就可以正式开门营业了。”
——反正清闲,坐在店里和大叔聊聊天
“我也没见过,只是通讯中说过几句话,应该是个学生。”大叔也擦了擦汗,坐在柜台边。1即使八月已经进入尾声,甩开膀子劳动的话仍然会很累。店里自然是装了空气冷却系统,也就是空调啦,但【出点汗对身体有好处!】大叔这么说道。你们就坐在店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天南地北聊着,听大叔说,他以前是个高档酒店里的厨师,后来又去外环闯荡过几年,回到内环来开了这么个小面馆。就这么,天色渐渐在你们的闲聊中一分一分黯淡下来,终于彻底变成了蓝黑色。“哎,这么晚了?该回去了,你去哪里,我开车稍你一段。”大叔报出了一个和你家截然相反的方向,听位置似乎是在内环黄金地段的老宅区。
小巷里,所有的路灯都被夜间不喜欢光亮的人打碎了。物业公司在维修了几次后无声地宣布了放弃,任凭黑暗肆无忌惮地在老房子间蔓延。你信步走在坑洼不平的砖路上,旧房和树木透过稀薄的夜色露出黑乎乎的轮廓,像是从毕加索画作中跑出来的怪物。虽然平日里向来不喜欢黑暗,但你也必须承认很享受这一刻的静谧,夜色带来的并不是恐惧,而是远离尘嚣的平和宁静。转过一个拐角,路边一大片残砖败瓦映入你的眼帘,孤零零站着的半堵墙是还用红涂料喷上了醒目的【拆】和【危】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