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海因里希
赫尔曼笔尖划过笔记本上的索引会和Aktion PARSIFAL,将它也补上了申请列表。
投掷 行政60: d100 = (41) = 41
纸上交错的线和人名中,属于20年代的几个标记又进入视线。
他无法忽略亚瑟•鲁平早年的理论,生于时代的共性。当他多年后隔着一层纸面回望世纪初那段时日,他想,或者他希望,将近半个世纪后,在历经无数荒谬,有众多人为此付出过代价的今天,人所想的会有所改变。
回到其他人所在之处,赫尔曼继续扮演他的游客,但借着整理影像的工夫思考别的事。
接连的日期就像奥拉夫•彼特里希精心排布了处理人证物证的时机。尚不清楚他如何杀了人在英国的术士,赫尔曼逐渐感到难以理解其动机,不如说他对先知1932年前的人生毫无概念。报告中称先掌握预言的人得先机,尽管策划了半个世纪的阴谋可能不会在主使者死后简单终结,如果看到未来负责接线的人死了如何?能一路窥得此人踪迹是一种幸存者偏差,同样意味着杀死他的概率(目前为止他极少设想与对方正常交谈的场景,可他又是如此想究其缘由)。另一头,他无法完全信任与法本相关联的卡里奥化学,尤其在现负责人也与前纳粹人员接触密切的情况下。
“看到预言之后,阁下要作何打算呢?”
“
这个…取决于预言是什么,”摆弄着胸前徕卡相机的赫尔曼顿了一下,透出些许被对方性情给唬到的讪笑,“
呃,你看过它吗?”
“
我在想它总有个载体比如石板铭文什么的,不过除了半个月前那位先生还有谁对这个很感兴趣来找过你的。”他继续低头像在检查设备状况似的。先前对方那种厌恶与某些疑虑触动了赫尔曼的神经,自己伪装之下的容貌又成了不稳定因素之一,但他着实不希望在这种地方用上自己添置车内隐蔽处的武器。
投掷 人猿梭哈: d100 = (77) = 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