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我来了，花了点时间给小孩子们买东西，其他人去跟踪高尔特了？”

听到警官的声音时维若妮卡刚好替韦伯处理完伤口，幸亏先前在托尔高时搞到了镇痛药，现在他看起来好多了。护士扭头看向舒尔兹，没从她身后看到花匠的身影后烦闷地叹了口气。“赫尔曼先生刚才和我们打过招呼了，至于雨果那家伙多半也是。但愿他俩记得来这边的路线。”

“先生，恐怕他们是冲着您有的东西来的。我们的同伴已经打听到他们查封了您的家，其中就有他们要的物品。”

“韦伯先生的家就在附近吗？听起来他们不过是想借机吞并您的财产。”维若妮卡坐在床边，她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打量着韦伯手上那枚婚戒，最后还是开了口。“虽然问得太多挺可疑的，但您的太太是和您一起逃脱了吗？说实话我们也刚到这边没多久，要是您能看在我们搭你一把的份上分享下当前局势，那就再好不过了。而且就和那位先生说的一样，” 她朝古斯塔夫的方向点了点头，“这段时间您或许需要一群同路者。”

[Cadmium]

“来这多久了？你会西班牙语？那群人在这附近哪里活动，最近是有什么事件吗？”

“勉强算是会吧，我其实已经在这里呆了五六年了。长枪党可是到处都是呢，不算新鲜事，日日如此。”他犹豫了一下。“德国人的话，据说在老城区……”

“弗朗哥的人这个时候肯定会咬着你们不放……您应该不打算在这儿落脚吧？有之后去哪的打算吗，说不定我们能同路一段时间。”

“这……我目前也没想好去哪。”这男人显露出一副困窘的模样来，他的五官倒是不像那些典型的犹太人。韦伯抓着自己身上衬衫的衣襟直起腰，腹部的刀伤让他龇了下牙。“你们有什么办法去英国吗？”

“先生，恐怕他们是冲着您有的东西来的。我们的同伴已经打听到他们查封了您的家，其中就有他们要的物品。”

“虽然问得太多挺可疑的，但您的太太是和您一起逃脱了吗？说实话我们也刚到这边没多久，要是您能看在我们搭你一把的份上分享下当前局势，那就再好不过了。而且就和那位先生说的一样，这段时间您或许需要一群同路者。”

惊讶与疑惑混杂的神情从他的脸上一闪而过。“是……这样吗？呃……我的夫人她……还在本土……我不清楚。”


“不了，我没时间在丽兹那里消磨时间，恐怕我带走那些东西就得立马回国。”雨果听到高尔特干脆地拒绝了另一个人的邀请。

“那真是太遗憾了。”第一个讲话的人在墙面上投下的影子于腰前合拢了十指。“毕竟尊敬的全国领袖前段日子也是在那地方稍作停留，虽然发生了一些不幸的事故，但我保证我们已经全面升级过安检工作。自打我来到西班牙，我就发现在这里呆着玩猫捉耗子的游戏真的……很无趣。无意冒犯，难得遇到了从国内远道而来的同僚，我有些过于兴奋了。”话虽如此，他慢条斯理的语气听上去既不抱歉也不激动，只能称得上礼貌恭敬，而且刻意矫正过方言口音。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你们有什么办法去英国吗？”

“不太巧。”古斯塔夫面露一丝难色，在这样的局面下他很难保证对方不会为了保全自己而向那些长枪党人或是驻兵的纳粹出卖他们，但对伤员的恻隐之心还是打消了他的疑虑。“我们也还在想办法，或许想办法搞到渡船跟着那些做贸易的人走可能是……”

他试图从脑子里挤出一些关于这个中立国家近来同英国之间关系的信息，既然西班牙同英国之间还存在贸易协定，那么运气够好应该能找到离岸前往英国的货船。“不过这样来的话似乎要么得穿过直布罗陀，要么就得先想办法到北边去。”

他在水盆里洗去了毛巾上的血迹，又去打了盆新的来，“刚才说韦伯先生的家是怎么回事？您是就住在这边？”

[Cadmium]

“不过这样来的话似乎要么得穿过直布罗陀，要么就得先想办法到北边去。”

韦伯干笑了几声。“也是，得走直布罗陀吧。”

“刚才说韦伯先生的家是怎么回事？您是就住在这边？”

“这个……我其实是……寄住在别人家里的。”他有些尴尬，“我是从德国来的嘛……不过现在情况也……可能还是……”他吞吞吐吐地说。


“对了，您听说了吗？今天街上的老鼠跟猫打起来了。恰好就在码头那边，希望您没有遇上，我不希望给你们留下这里的治安状况很糟糕的印象。当然，我不是在质疑您自我防卫的能力，只是家丑不可外扬，就是这样的道理。是的，小规模械斗，还能怎样呢。参与的人我们已经全部逮捕了，请放心。”

那个态度谦恭的德国人继续说道。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这个……我其实是……寄住在别人家里的。”
“我是从德国来的嘛……不过现在情况也……可能还是……”

“即便是寄住，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直接回去了，您是什么时候从德国过来的，被那些伤人者盯上的只有您一个吗？”

总觉得对方话语遮掩了很多，不算自然，当然对于无处不在的监视来说这样有所保留也值得理解，塞斯勒只有在慢慢询问情况的同时对韦伯从神态中流露的非语言信息更加留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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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贝琳达·舒尔茨

“我是从德国来的嘛……不过现在情况也……可能还是……”

这人的语气支支吾吾，停顿过多，将注意力放在对方细微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上，舒尔茨眯起眼睛，他该不会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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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知道查封的目标究竟是这位先生还是这位先生的朋友，警官抛出了另一个问题：“接纳您的朋友是什么人？现在这种情况还愿意接纳先生您的人，想必人相当不错吧？”

[Cadmium]

“即便是寄住，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直接回去了，您是什么时候从德国过来的，被那些伤人者盯上的只有您一个吗？”

“呃，不，”他立马回答，但又像在下一秒后悔了似的咳嗽了几声。“有人跑了……我想——我希望——是这样的。不过我们已经不好见面了……”

“接纳您的朋友是什么人？现在这种情况还愿意接纳先生您的人，想必人相当不错吧？”

“是……我的兄弟，他十多年前就来西班牙了。我猜他已经因为这件事被抓了。”韦伯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垂下眼。从这个人身上流露出的不安情绪毋庸置疑，而且他似乎也对自己方才说的话相当确信，让他摇摆不定的是该不该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

而且，你们忽然意识到即便是刚刚处理伤口的时候他也没有脱掉那件血迹斑斑的衬衫。


“全部？”高尔特怀疑地反问。

“啊，是的。全部。不过如果您要把死人排除在被捕行列之外的话那确实少了几个，不过我相信死人也没法再做什么了。我们还安排了一些别的余兴节目，很遗憾，您不打算在这里多加停留，不然您就能看到我们是怎么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地下网络的了。”那个影子摊开手。“他们稍微有点阴影都能活下去，简直就像臭虫一样。”

“噢。算了吧，我真的在赶时间。”他对面的人毫不关心地说。“比起这个，你们要是再找到那种收藏了一堆古董玩意儿的一定要上报。”

“尽力而为，长官。”影子欠了下身。“听说《格尔尼卡》四处展览，多有趣啊。说起格尔尼卡，秃鹰军团那……”

[Quartz]

雨果·海登
老鼠和猫……听上去像是帮会争斗，所以这就是他们的据点吗？雨果边想边向另一人示意自己要回去一趟后就趁对话间隙匆匆离开。

他随着被强行停滞在人间的花香走过街角，回到别的队友身边。迅速悄声复述了一遍自己听到的所有内容，指了指自己的来路：“我要接着去听，你们有兴趣的可以跟过来。”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贝琳达·舒尔茨
那个衬衫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吧，还是说他身下的藏着什么不想让人见到的东西。

“先生？”舒尔茨靠近了一步：“最好把衣服脱下来，我们替你擦擦身子，身上留下血的味道对藏身不利。”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我们还安排了一些别的余兴节目，很遗憾，您不打算在这里多加停留，不然您就能看到我们是怎么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地下网络的了。”

赫尔曼差不多明白韦伯的逃脱是怎么一回事了，看起来从这一端他们没有钓到想要的人，只是所谓的饵可能不止一人。这也危及到其他人的安全，他打算怎么做？一路上赫尔曼尚未发现盯梢者，难道对方已经在确认目标后离开了？关于自己未受阻拦这点，也许这处据点有够临时，也许他们绝对自信——或者自负没有人能打搅得了。他回忆来路上可疑面孔的同时在脑海中发掘关于长枪党与党卫军之间的合作如何运作的信息，两拨狂热者是怎么看待彼此的？介于德国人在这里很显眼，如果二者之间关系能有那么密切，他猜测直接负责这种行动的会是长枪党人。

“听说《格尔尼卡》四处展览，多有趣啊。说起格尔尼卡，秃鹰军团那……”

考虑到一些不稳定因素，赫尔曼当初没有与高尔特谈及毕加索，讽刺的是现在他就要在这亲耳听到另一个人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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