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Cadmium]

“毕竟他刚才看起来心情似乎有些低落。但你是为什么认为他会这么做的，你看得见？”

“我不需要看见什么。自打战争打响的那一刻开始，要死的人和要精神失常的人都会死会疯，得益的只有收取血祭的东西。”她吐了吐舌头。“魔法从来就不是你挥挥魔杖就能洒下金粉的事情，魔法索取回报。”

“听我的没错，带它走呗。不管去哪里，只要远离卡斯帕就好了。噢，拜托，反正他没多久也会离开伦敦，这和你们的行程不冲突，你们想在英国呆多久就呆多久。”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贝琳达·舒尔茨
不懂英语只能沉默地等着同伴们交涉的舒尔茨从小女孩和男子的肢体动作里读懂了他们希望自己这边带走猫的意思，她伸手抱住猫咪，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把它抱在怀里拍了又拍。

“我应该没理解错？接下来我们就要带着这只猫咪一起旅行了？”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我不需要看见什么。自打战争打响的那一刻开始，要死的人和要精神失常的人都会死会疯，得益的只有收取血祭的东西。”

“听我的没错，带它走呗。不管去哪里，只要远离卡斯帕就好了。”

她想到两位术士腕部的伤痕，又想到先前西格尔特的遗言。“在必要的情况下甚至要杀生献祭吗？按这种说法，如果牺牲足够的话……收取血祭的那‘东西’能向你们应允什么？”

“我应该没理解错？接下来我们就要带着这只猫咪一起旅行了？”

“只能把这孩子带走了。”维若妮卡向舒尔茨简要解释了当下的状况，她扯了扯嘴角，“尘埃落定之后，我们或许可以带它回布雷特家。”

[Cadmium]

“在必要的情况下甚至要杀生献祭吗？按这种说法，如果牺牲足够的话……收取血祭的那‘东西’能向你们应允什么？”

“足以封锁本土的风暴、浓雾、暴雨，在各种恶劣天气的帷幕下德国人的飞机会迷路甚至直接消失。但这甚至不是应允，这是唤醒沉睡已久的恶魔的副产品，它们在呼吸之间改变了气象，可它们本身并没有醒来——目前还没有。这是大规模屠杀对魔法产生的影响，而非与魔鬼字字清晰的契约。”

夜幕降临，舒尔茨怀里的白猫打了个哈欠。格兰特拉下了所有窗口的遮光布，然后潦草地点起一根蜡烛。“不仅是我们，其他人也在做这种事。”她从桌子下面的杂物箱里找出了一个不大的东西丢给了你们。那是一只有着漂亮赤褐色头发的洋娃娃，她的发丝手感细腻真实到恐怖，在她的后颈上刻着一圈意弟绪语文字。

“这是去年从低空飞过的斯图卡上面扔下来的，你们有什么想法？”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我不需要看见什么。自打战争打响的那一刻开始，要死的人和要精神失常的人都会死会疯，得益的只有收取血祭的东西。”

“向谁献祭？已经连宠物都要征用了吗？”赫尔曼目光扫过地图上的预测标记，看了一眼似乎对风暴浑然不觉的白色动物。有求死欲的人多半会想要陪伴自己的生物好好活着，除非卡斯帕的精神已经抵近极限。

“足以封锁本土的风暴、浓雾、暴雨，在各种恶劣天气的帷幕下德国人的飞机会迷路甚至直接消失。但这甚至不是应允，这是唤醒沉睡已久的恶魔的副产品，它们在呼吸之间改变了气象，可它们本身并没有醒来——目前还没有。这是大规模屠杀对魔法产生的影响，而非与魔鬼字字清晰的契约。”

提及屠杀，欧洲大陆上还有另一场屠杀。英国人如此，德国那群人早有机会在他们认为的劣等种族中试验，罗姆人已经遇害。他开始想自己的亲人，回忆从巴塞罗那到伦敦一路上探听到的关于德国本土和占领区的风声，关于所谓清除。黑暗笼罩下，几十年未见的脸庞出现在烛火中随之摇曳不定。
一旦有人借助所谓恶魔的力量，出于恐惧或与之抗衡就不得不用类似的东西，如此一来流血无穷无尽，直到没有血可流为止。有时与导弹跟核类似。
他真的回到了过去，却从未有机会见最想见的人哪怕一面。原本父母名字的记录会莫名断在某处，如果即将到来的屠杀的血正是流向恶魔，他更没有理由不去阻止。

“不仅是我们，其他人也在做这种事。”

“能料到。”赫尔曼正在sv-8档案的记忆中发掘一切与第三帝国献祭相关的部分。他翻过娃娃阅读那行字，熟悉的文字没有带来任何宽慰，反而连同发丝质感一起让他犹如遭受万千针刺。

“先不要靠近，我见过上一个送娃娃的……”
再一次确认洋娃娃头发的来源，容貌和样式后，赫尔曼退去室内某扇门后尝试从结构上寻找打开它的途径，并在外部确认它是否夹带了什么东西。

投掷 历史40: d100 = (96) = 96
投掷 智力80: d100 = (79) = 79
投掷 法证学: d100 = (95) = 95

[Cadmium]

你们离开德国时T4计划已经开始执行，从中研习熟练的技术日后将被用在更多人身上。被冠以奥丁宠物名号的计划无疑需要许多“志愿者”的参与，这一切自然不会从正当的公民中征召。然而，直至战争结束，许多人都对发生在身边的死亡毫无察觉。

早有传言说柏林几年后的地下隧道洪水实际上是一场经过仔细策划的仪式，死于这场灾难的避难者被推测是启动某种用来阻挡苏联军队前进的魔法效应的牺牲品。事后看来这场仪式无疑是失败了，但失败是相对于推断的目的而言的。唯一能够确定的事情就是，曾和你们有过一面之缘的两位博士，在签字让别人去死的这方面都是相当乐善好施。

洋娃娃头发的手感和真人无异，让弗里德曼想起一些让你浑身恶心的东西，好比人油肥皂。它精致的做工与彼特里希送你们的捷克人偶相差很大，像那种专门定制人偶的玩具匠人手下的造物。如果忽略掉它的来头和部分材质，这样的玩偶可以卖出不低的价格。

拨开那些发丝后，后颈上的手工刻文清晰可见。制作者显然对意弟绪语十分熟悉，那些字样完全配得上它的精湛制作技术。然而雕刻写道：

污溯终始雷
秽手末燃电
血足净烧乃
脉断化即创
　送之毁造
　清火灭之
　除追之伊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足以封锁本土的风暴、浓雾、暴雨，在各种恶劣天气的帷幕下德国人的飞机会迷路甚至直接消失。但这甚至不是应允，这是唤醒沉睡已久的恶魔的副产品，它们在呼吸之间改变了气象，可它们本身并没有醒来——目前还没有。这是大规模屠杀对魔法产生的影响，而非与魔鬼字字清晰的契约。”

即便已经遭遇了如此一系列的非自然事件，要让古斯塔夫接受“这个世界上有恶魔沉睡已久”的这个事实仍旧颇有些难度。魔法对这个世界而言实际上是如此之近的东西吗？“呃……所以这难道就是诸神所渴望的……血祭？这种战术听起来就和通过杀死百人拯救千人没有什么区别！你有印象这种实践最初是在什么时候由哪一方先发起的吗？”

投掷 理智检定 0/1无力感调理一下: d100 = (22) = 22

“这是去年从低空飞过的斯图卡上面扔下来的，你们有什么想法？”

古斯塔夫撑住桌面往前探了探身，即使看不懂上面的文字，他也能从赫尔曼的表情中读出些线索。“……双方可能都在进行血祭，假如MI13动用的是某种战术魔法的话，国内那一头恐怕就不好说了，看起来那些灭绝营也会成为他们素材的一环。”

“这个口子一旦打开似乎就很难关上了，听起来现在正在这么做的人未必会知道如此行动的后果是什么……照格兰特的说法，以血为代价使用魔法是会付出代价的，对吧。没准在我们都看不见的地方，某些变化已经开始了。”

[Cadmium]

“你有印象这种实践最初是在什么时候由哪一方先发起的吗？”

“不要胡说八道了，”卡斯帕的声音忽然又响了起来，他独自带着一个手提包回来了。“我们是在最小化损失，如果我们不这么做戈林的部队来回就像出入酒吧似的方便，谁叫雷达那么早就被摧毁了呢。说起空袭，我希望你们有防毒面具。这年头不安全到连小孩都随身带着这东西。”

术士在桌旁坐下，烛火在他的浅褐色眼睛上形成了疯狂的漩涡，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空洞得就像这具躯壳里面已经没有灵魂栖息。他动手打开了包。“很走运，苏格兰场之前遇到的下院议员自杀案件里出现了一样的东西，所以我们真的有调查过相关背景。这是一个本地基金会的董事在1936年八月失踪前被拍下来的录像。”

卡斯帕拖开杂物打开了简陋的放映设备。尽管摄影者只是打算拍夏季奥运会期间城市街道的盛况，但这段模糊抖动的录像却向你们展示了黄昏的谋杀。

一个人影站在你们熟悉的腓特烈大街车站周边的树荫下，他微微举起夹着一根烟的右手。起初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一个路过此地穿着西装的男人走到他的面前。那人的右手向左侧猛地一划，距离他几米远的路人捂了一下脖子，狐疑地左右看了眼，接着匆匆离开了。

这段影像在你们面前反复重播了几次，观众需要仔细端详才能看清在那个人举起右手时发生了什么——

一小股几乎不可见的黑色碎屑在他的手前凝结、延长，直至成为一根针一般细的矛。

他将手向左划去，那根黑色的尖矛随即如离弦的箭矢一样穿透了路人的脖子。

那人走出树荫的遮蔽，他抽了口烟，甩了甩拿烟的手。他看着路人离去的方向翘了翘嘴角，眼睛在光下几乎是苍白的。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我们是在最小化损失，如果我们不这么做戈林的部队来回就像出入酒吧似的方便，谁叫雷达那么早就被摧毁了呢。说起空袭，我希望你们有防毒面具。这年头不安全到连小孩都随身带着这东西。”

在某些情况下，牺牲部分无辜者是为了拯救更多人。但就他们听到的情况而言，还能谈得上有后面那种可能吗？更像是无法停手的赌徒将大把的筹码——他人的生命，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人的生命铸成的筹码抛进战争的熔炉。

“很不巧我们的行李并没准备得那么充分。”考虑到防毒面具的体积恐怕带了的人并不多，塞斯勒在原来的年代离开住所前还真想过要不要拿上一个，可惜让位给了更有可能用上东西（那时候谁能想到他们将要亲历战争呢），之后的采购计划清单增加了一项。

卡斯帕播放的影像重复数次，这种熟悉的在“未来”发生过的谋杀出现在了此刻的过去。“这是时间最早的记录么？以它每次出手都要造成某些推动自己目的的结果来想，这件事也应该造成了某些长远影响，案件的后续调查有证实某些变化吗？”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很走运，苏格兰场之前遇到的下院议员自杀案件里出现了一样的东西，所以我们真的有调查过相关背景。这是一个本地基金会的董事在1936年八月失踪前被拍下来的录像。”

“容我好奇，那位被害的董事是……哪一派的？是支持张伯伦的那一挂？”古斯塔夫伏在放映机前把回退键又按了好几次，试图分辨清那个行凶者的面孔是否与当年相片中的彼特里希一致。

“当局最后对这起事件有得出过什么结论么，如果情况允许，我们有没有可能……”他犹豫了一下，似乎仍在纠结应不应该把“联系上之前的探员”说出口——战争当下有太多的变量，身为敌对国的公民，古斯塔夫似乎愈发担忧自己的话会在不经意间刺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