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DND5E】【LOG】施特拉德的诅咒  (阅读 22246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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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 大地之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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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话 一切都会好起来!
« 回帖 #10 于: 2022-06-17, 周五 00:36:08 »
劇透 -   :
<DM> ————————————
<DM> 沿着斯瓦里奇老路前进,你们在伊夫里斯河岔路拐向橡木湖方向后找到了维斯塔尼人的营地。
<DM> 先知伊娃夫人告诉了你们一些晦涩的预言,同时也揭示了一些你们迟早要发现的关于彼此的秘密。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清了清嗓子,目光仍旧停在那些牌上。维斯塔尼人的酒让他的脑子有些迷迷糊糊的,“伊娃夫人……鄙人有一事想要了解。您此前是否同外头的那些伙伴说过,他们会遇到几个能改变这片土地命运的人……”
<DM> “的确如此。”她双手交握在桌面上点点头。
<格林法路尔> “造访这片土地的冒险者队伍恐怕不在少数……那他们呢?那些灵魂被永远束缚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是否也曾在占卜中得到过这样的结果,他们也是因为这个语言来到此地的么?”
<DM> “征兆时刻都在,然而预言总是被迷雾所笼罩,稍不小心就会被雾气吞噬。”
<赫维留> 恐怕她也是这样对之前的那些冒险者说的吧…占卜师的解读只让赫维留觉得想不懂的地方变多了,他木然地站在一旁。
<格林法路尔> 术士眯起眼露出了不知是困惑还是困倦的表情,“…这意味着我们必须攥紧手中的丝线防止它们被雾中的手扯断,是么。我们确实也不能保证自己就是那群…命定之人,不过为了所有被束缚在此地的生者和逝者我们会尽自己所能的。”
<格林法路尔> “——虽说就连我们的队伍中都有者束缚亡灵之人实乃我意料之外,不过这大约也是命数的一部分吧。”
<DM> 伊娃夫人以笑容相对。“从营地的小路出去,北行一段时间就能看到瀑布。”
<赫维留> “这又未免不是一种幸运,但……”咒剑士本想说那不就多了一种获取讯息的途径,不过一想到队伍里的牧师,他没敢把话说完。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似乎并不打算在此主动说明来由只是走流程般地等待对话结束,他正盘算着去瀑布看一眼的事。
<格林法路尔> 精灵用余光瞥了眼队伍里的死灵法师,“那,时候不早,恐怕我们也得先尽快启程了。感谢您的指引和外面诸位朋友的招待,或许下次再见面时一切的结果也能明朗许多了。”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从椅子上站起来对面前的女士行了礼,对其他人比了个是否要动身的手势。
<纳席拉> 纳席拉在听到格林法路尔的这句话后才像从那些飘渺的预言中清醒过来,她的目光一直紧盯着队伍里的法师,但最终只是抚了抚袍子向术士示意随时可以出发。

<DM> 你们走出伊娃夫人的帐篷,营地里的维斯塔尼人仍旧有说有笑,仿佛不知道阴郁为何物,与巴洛维亚时刻生活在恐惧之下的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仍旧疑惑为何这个族群即使身处雾中也能保持这样的生活态度,和当地的大多数人相比他们的灵魂似乎有些光亮过头了。精灵没把这些问题直接说出口,他惦记着语言中所说的那个落单的维斯塔尼人,或许他们能在这个人身上找到更多问题的答案。他穿过人群找到了留在原地的兄妹俩,把占卜的结果大致转述给了他们。
<赫维留> “不管怎么想都有点奇怪。就算他们有恩于这片土地的领主,但他们看起来就和这片土地格格不入……倒不如说是和我们一样的存在”
<格温德兰> “这就是另一个极端罢。”格温德兰望着说笑的人群抛出了句结论似的东西。
<DM> “占卜这种东西简直就是猜谜嘛,”伊斯马克挠挠头十分直白地表示了困惑。“我们要离开这儿吗?瓦拉吉天黑之后很不好进。”
<纳席拉> “不管怎么说,总比哪里都死气沉沉的要来的好。”牧师现在回想起在酒馆的那场对话都觉得有些尴尬。
<格林法路尔> “——总之占卜的内容大概就是这样。那就先去瓦拉吉吧,等你们安顿下来之后我们或许得找个时间去看看这些维斯塔尼人说的那个…那个瀑布。”
<赫维留> “当然,趁着夜幕还未降临先进镇吧,赶了一天的路也该找地方整顿整顿了。”
<DM> “那我们折回河边的岔路?”伊丽娜指了指你们的来路,目光还停留在营地北面的小路上。
<纳席拉> 纳席拉点点头,“出发吧,不能再让施特拉德和他的爪牙们找到机会了。”
<格林法路尔> “伊丽娜似乎想去看看呢。其实说不定瀑布那边能发现些什么这个邪恶领主或是他的爪牙的什么线索……这样即使他们再度袭来,我们的手里也不是没有底牌了。”
<DM> “我只是没听过从营地这边还能走小路……”伊丽娜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天空。“从这里往北,应该会在橡木湖流出的水道附近和平时走的大道汇合,说不定西南方向的那个岔路实际上是从林中兜了个圈。”
<格林法路尔> “如果是这样的话应当正好能回到前往瓦拉吉的路上…那我们先尽快动身吧,这样算来应当还来得及。”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举着空杯子去和维斯塔尼人们道了别。
<赫维留> “那先走吧,希望我们能赶在最后一缕阳光小时之前做完该做的……”
<格温德兰> “祝福伴随着出身,某些诅咒同样。稍有了解敌人熟知的力量不是什么坏事,我猜你也能想明白。”格温德兰回去拿地上的酒杯道别,经过时牧师身旁低语道,但他没有停留足够给对方答复的时间就匆匆往车上去。


<DM> 一行人趁天色还早赶紧动身前往瀑布,马车吱吱呀呀地开往了鸦阁城堡面朝的那个方向。
<格林法路尔> “对了,说到藏在火中的地方的话……两位有什么印象吗?”格林法路尔靠在马车边缘把头探去车棚外面看着后退的林子。
<DM> “呃,听起来像什么壁炉。”
<DM> “有人会把东西藏在壁炉里吗?”
<赫维留> “倒是听说过有人会在木炭里面藏金子。”
<格林法路尔> “要按照这个说法堡垒中的堡垒听起来似乎也确实像个壁炉。”精灵比划了一个烟囱的形状,“藏在火中的堡垒的堡垒……”
<DM> “那倒是……还真有可能……不过这个比喻也太抽象了吧。”
<格林法路尔> “虽然如果用更抽象的想法去理解的话…藏在曾经被烧毁的建筑中的什么东西应该也能算作是藏在火中……好吧,这还是有些模糊。”一片叶子贴着格林法路尔的鼻尖刮了过去,精灵打了个喷嚏。
<格温德兰> “壁炉的话火焰的位置关系是堡垒里头,所以…”
<格林法路尔> “不过另一个语言中所说的魔鬼的巢穴恐怕就是指那个人的住处了……”
<赫维留> “按照这个说法的话‘曾经被烧毁的要塞’也符合这个意象。”
<格温德兰> “火有可能指灯火吗。”格温德兰仰头看马车内部顶板。
<赫维留> “……至于魔鬼的巢穴我觉得应该不会有别的备选项了。”银精灵耸耸肩,“无论是放在前面的头衔还是后面的巢穴我都觉得……啊,我觉得或许……”
<DM> “无面之神反倒听起来有点耳熟,虽然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伊丽娜突然开口,她的兄长惊讶地看向她。
<格林法路尔> “那个说法是……?”
<赫维留> “可以解读的方式也太多了但往往只有一个结果。”赫维留从口袋里翻出那块看起来像是剑鞘的碎片擦擦,“真的吗?那是巴洛维亚的本土传说?”
<纳席拉> “是什么传说?”
<纳席拉> 牧师没有想到对方会先来找自己,她沉默地跟着上了车,在颠簸的旅程中思考对方话语的含义后,她在法师的脑海中留下一段回响,“如果你真的身负如此沉重之物,那么是我失礼了。但我也由衷希望你与他们中的任何人都不一样。”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只是笑笑没再回应,他抛去目光开始把讲述的时间留给伊丽娜。
<DM> 见众人的目光聚集过来,她摆了摆手。“只是在家里的旧书堆里见过……据说很久以前巴洛维亚有一群法师建了个神殿,献给一位司掌秘密的无名无面的神祇。”
<DM> “不过没人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所以……”
<格温德兰> “你知道这片地方哪里有山吗?预言提及了群山罢。”
<赫维留> “噢……该说不亏是司掌秘密的神祇么。那关于那群法师是有什么来头么?”
<格温德兰> “虽说也可能是某种抽象形容就是。”
<格林法路尔> “这听起来又是除了晨曦之主和国度之主以外的另一尊实体……?山的话这儿不是挺多的,你抬头去看城堡的方向……”
<纳席拉> “该不会又和领主的城堡在一个地方……那也太糟糕了。”
<DM> “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属于同一个结社。山的话,南北都有。北向的巴拉图克山在城堡北边很远的地方,南边的加奇斯在月光湖附近。这就是主要的两座……”
<DM> 她向城堡的方向指了一圈,范围确实太大了。


<DM> 你们沿着河流而行,不久后便来到了一座峡谷的谷底,谷底尽头远远地有一座壮丽的瀑布落入深潭,激起沸腾般的白浪,喷溅着如云冷雾。
<DM> 在你们头顶上约莫一千英尺的地方,一座宏伟的石桥横跨峡谷。
<DM> “好吧,我开始相信那些维斯塔尼人的鬼话了,至少从这上面摔下来可真够恐怖的……”伊斯马克咕哝道。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抬头看向先前维斯塔尼人所说的瀑布峭壁方向…他的目光从那座桥上不断下移,就好像真的在看着某个人从瀑布顶上坠下去似的。
<DM> “平时走的西南方向的岔路就在上面,石桥那里。”他伸手指指飞流直下的瀑布上方。
<纳席拉> “这就是那座瀑布……”纳席拉望着从天上落下的水帘,现在她觉得希望有些渺茫了,真的有什么东西能在这样的高空落下后还保持完好吗?
<赫维留> “而那家伙被头朝下扔了下来……哎哟。”赫维留感到头皮发麻,他由衷地希望自己不会切身体会到这种体验。
<格林法路尔> “从这瀑布的规模来看说不定他们说的东西也早就被冲跑了。能感受到这附近是否还有什么法术残留的迹象吗?”格林法路尔看向其他人,他又向那瀑布靠近了一些,仔细观察着上方的崖壁和水流之下的东西。
<DM>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得找个办法爬上去,不然我们就得折回岔路口了。”伊丽娜皱着眉四处打量着附近。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则开始找有人经过的痕迹和任何与法术有关的迹象。
<纳席拉> 纳席拉诵念祷言尝试感知周围的魔法灵光。
<DM> 一年前的打斗痕迹已经几乎不剩下什么,格林法路尔在周围转了转,基本上没找到多少线索,说不定真的像维斯塔尼人说的那样,那个法师被水冲没影了。
<DM> 北方的峭壁之上,在你们看不见的那一边,无疑正屹立着此地领主的宅邸。
<赫维留> 赫维留左右踱步,“这小路可真是有够难走……”
<格林法路尔> “施特拉德的那宅子的风景可真够好的。”精灵发出了一丝哼声,他打量起崖壁的高度,怀疑直接爬山去无疑不是个好打算(他们甚至还有架车呢)。
<DM> 林间和峡谷中都没有魔法痕迹可言,你们只能推断那些大胆的挑战者从城堡一路溃散,而法师本人则从石桥的高度被丢了下来。
<DM> 阴森的老树林间地势曲折,最稳妥的方案确实是原路折回,不然就得从密林之中硬生生找到一条路来。
<格温德兰> 其他人看到格温德兰从袍子下看不清形状的容器里掏了点什么东西出来开始在地面上画奇怪的符号似乎在侦测什么,虽然并没有什么结果可言。他收起东西侧头看了眼瀑布后面或者峭壁上有没有存在着什么洞穴之类的东西。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想去找到别的什么方便直接往上走的捷径,最终还是兜了一圈回来。他把手浸在瀑布下方的水中往自己脸上泼了一道,终于算醒了酒。
<赫维留> “作为领主府邸而言那他确实很会选址。”赫维留开始思考弃车寻路的可能性。
<格林法路尔> “从林中走风险太大了…我们还是折回去从石桥那边……”
<DM> 四周似乎没有洞穴这种东西,本来这条小道也极少有人通过,不然它就会变成一条主路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仰着头一边用脚碾平了地上的符号。
<纳席拉> “实在是太高了,看来只能这样了……”什么收获都没有,半身人叹了口气开始往回走。
<赫维留> “那还是等日后再好好调查这里吧。虽说其实为了一个捕风捉影的传闻把时间用在这里确实有点奢侈……”赫维留望了望被迷雾覆盖的远处,不知道离日落还有多久。
<格温德兰> “我认为也不排除侥幸活下隐居林中的可能性。”
<格温德兰> “但不愧是太抽象了。”


<DM> 由于中途去了一趟瀑布,你们穿过斯瓦里奇森林时本就不曾露面的太阳已经落下。
<DM> 乌云紧密地挤在天空中,一副又要下雨的架势。
<DM> 轮子下的土路紧贴着山体延伸,停在了一座拱桥前,拱桥的石头已经十分古老。石像鬼覆满黑色的苔藓,蹲踞在桥边,风雨已经抚平了雕刻的细节。峡谷里,浓重的夜雾正弥漫着。
<DM> 马车摇摇晃晃地从石桥上经过,载着你们路过了一个岔路口。
<DM> 前方道路一分为二,向东的那条渐渐变宽,通往矗立在夜空下的那座巨大古堡。

<格林法路尔> 后半程的路上格林法路尔的兴致明显要沮丧了很多。他举着发光的术杖为驾车的伊斯马克照亮前方的道路,同时警惕地向四周张望。

<DM> 夜色中不时有狼嚎声响起,有时候距离很远,有时仿佛又在咫尺之遥。另一条岔路将你们引向了一扇和你们初来巴洛维亚时见到的大门差不多的门扉。
<DM> 斯瓦里奇老路蜿蜒进入一个自南向北的山谷,两边连绵黑暗的山体俯视着谷底。

<纳席拉> 牧师靠着车门边紧握着手中的盾,一路上野兽的嚎叫让她不敢放松警惕。

<DM> 路上有一条小径可疑地从你们身旁飞速后退,成为了被甩在你们脑后的风景的一部分。
<DM> 渐渐地,树林退去,在你们的眼前现出一个灰蒙蒙的山间村镇,被尖尖的木栅栏所包围。
<DM> 厚重的雾霭抵着墙根就像在寻找空隙,想要趁其不备吞没镇子。
<DM> 泥土路延伸至坚固的镇子大门前,一对阴暗的雕塑矗立在紧锁的高大铁门的后方,门外的平地和路边插着半打串着什么东西的尖刺长矛。

<格林法路尔> 每在夜色中见到一只闪现的蝙蝠术士都会疑心那会是古堡中的领主的众多耳目之一,起初精灵还会在路上聊些零碎的外界见闻,但格林法路尔很快就又安静了下来。当马车抵达瓦拉吉镇路口时他翻身下了车,向路旁的那片长矛张望。
<DM> 伊斯马克松了口气。“到了,不过门已经关了,我们可能还得找守卫讲讲情。”
<DM> 术士看到那些长矛上头串了一堆狼头,真是古怪的装饰品。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侧过头打量了会儿那些玩意,虽说他眼里没有可见的兴趣。

<DM> 几个拿着长矛的警卫在门后怀疑地打量着你们。
<DM> “天太晚了,请回吧!我们晚上不开门!”

<格林法路尔> “我们是从巴洛维亚村来的,阁下们。我们的住处被狼群骚扰,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
<赫维留> “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们只是需要一个能够短暂歇息的落脚处!”
<格林法路尔> 精灵向门后的警卫们展示了一行人(尤其是咒剑士)衣物上与狼群搏斗后留下的痕迹,“千真万确,我们是从巴洛维亚来的!”
<纳席拉> 牧师举起自己的盾牌展示上面的圣徽,然后释放了一个小神术造出一声轻响。“我是一位牧师,阁下们,我能证明我们之中没有混入那些邪物。”
<赫维留> 咒剑士一脸无辜地举起双手,露出衣服上那么不太文雅的搏斗痕迹。

<DM> 其中一名警卫抬高手中的提灯照了照你们,格林法路尔有种诡异的感觉,仿佛他们不仅在检查你们是不是好人,也在检查你们是不是死人。
<DM> 在你们之后,伊斯马克喊了几句,对着马车内的伊丽娜比划了两下,守门人终于拉开了沉重的大门,瓦拉吉镇朝你们敞开了不怎么温暖的怀抱。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也提着灯,他有种死人并不需要视力的直觉,尽管路上已经见过了提灯的枯骨。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并没有什么好心虚的(显然他能肯定这一行人中的活人浓度是百分之一百),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后他直直松了一口气,至少今晚应该不会再有狼的脚步追着他们来了。
<纳席拉> 终于进入了瓦拉吉让纳席拉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至少现在他们终于能歇息片刻了。
<格林法路尔> 精灵谢过守卫后重新爬上车,“你们俩有找过歇脚的地方么?”
<DM> 你们重新登上马车从东门进入了镇子内部。瓦拉吉比巴洛维亚村要大得多,而且距离鸦阁城堡也更远,这里的人不必天天担心施特拉德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因而人烟气息要浓厚许多。
<DM> 马车路过了一家货栈和一排灰扑扑的小铺子,伊斯马克歪过头去看周围的路况。“我们经过广场之后就能在附近找到旅店。”
<DM> “那地方比起葡萄藤酒馆可大太多了!”
<纳席拉> “那真是太好了,大家都需要一次充分的休息。”

<DM> 话是这么说,迎接你们的镇广场上的风光却相当出人意料。
<DM> 你们沿着镇子的主干道一路西行,直到来到了一片大空地前。这里人可不少。
<DM> 镇广场周围的商店和房屋装饰着残破软塌的花环以及装满凋谢小花的漆木盒子,镇子北端排?着一?囚笼,关着男男女女还有一些小孩,他们个个头戴粗糙的石膏驴头。
<DM> 广场中心有一些住户正在用杯子和瓶子从破碎的石制喷泉里取水,这些人身上的衣服缀满补丁。他们用猜疑的眼光看着路过的你们。
<DM> 喷泉正中央立着一座灰色雕像,雕刻的是一名气度逼人的男子,雕像面朝西边,广场周围贴满公告。
引用
来吧!都来吧!
参加一年最大的庆祝会:
狼头聚会!
我们需要你的参与,需要小孩的参与
提供串狼头用长矛。
一切都会好起来!
 ——男爵大人——
<纳席拉> “呃。”纳席拉看了看这充满可疑气息的场面,有些不确定地向伊斯马克提问,“这是什么当地的风俗吗?”
<DM>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披着黑色的斗篷带着几个警卫在你们面前撕掉了这些风吹雨打变得发黄变脆的公告。
<格林法路尔>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格林法路尔一副新来的模样去喷泉边找了个看起来面善的镇民,他就像是不识字似地指了指那些公告。
<格林法路尔> “您好,请问这个是……”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不自觉地把目光移到囚笼那边去,他留意了眼边上是否有看守的镇民。

<DM> 平日里说话直来直去的伊斯马克诡异地摇了摇头表示之后再谈这个,每个囚笼上都挂了一把大锁,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人看管。
<DM> 格林法路尔接近了带头的男人,那几个人砰地往上贴了一张新的。
引用
来吧!都来吧!
参加一年最大的庆祝会:
烈阳节!
我们需要你的参与,需要小孩的参与
无论晴雨,按时举行
一切都会好起来!
——男爵大人——
<DM> “哈?”他转过头。

<格林法路尔> “嗯?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刚才那个是最近的节日。”
<DM> 你猛然发觉对方藏在斗篷下的右臂不太对劲,它存在,但是肯定有哪里不太正常。这条胳膊即便躲在衣物下也显露出了几分畸形的轮廓。
<格林法路尔> “——我们是今天才来瓦拉吉的,让您见笑了。请原谅鄙人见识短浅,请问我们是赶上好时日了么?”
<赫维留> 看到伊斯马克谨慎的态度,本想搭话的赫维留也只好作罢。他跟在术士的后面免得出些什么岔子。

<DM> “喔,狼头确实是去年的了,不过烈阳节是新的,没错,就在这几天。”他耸耸肩。
<DM> “来吧,瓦拉科维奇男爵看到有新来的客人参加会很高兴的。”

<纳席拉> 牧师见状也不再提起这个话题,她站在一旁默默地看格林法路尔和那些人讲话。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露出揶揄的笑脸,他瞥了眼对方的右臂但没有做出更多的表示。“我们那边的小地方可没有这个!可以给我们讲讲么?”
<格温德兰> “那个是?”格温德兰指了指那排囚笼。

<DM> 他拍了拍手,向格林法路尔讲了一些你从未听过的习俗,它听起来就好像是谁一拍脑门想出来的一样,你唯一能够理解的就是在庆典上会点燃一个巨大的柳条太阳。
<DM> 还有——
<DM> 他转头毫不在意地瞟了一眼那些笼子里的人。“这些家伙?啊。”
<DM> “他们犯罪了。”
<DM> “恶意沮丧罪。如果你想问的话。”
<DM> ——没错。还有大家都必须来参加庆典这件事。
<DM> 记得笑,要高兴,因为一切都会好的。

<赫维留> 哈?赫维留的眉毛这么说了。
<纳席拉> 纳席拉的表情开始变得一言难尽,她刚刚对这座城镇建立起好印象已经尽数消散了。
<格温德兰> “哈哈,原来如此,您工作也辛苦了。”葛温德兰咧开嘴干笑两声。
<格林法路尔> 天知道格林法路尔花了多大的劲才把自己马上就要皱起的眉毛按了回去。他只能露出一副对这荒诞的庆典充满兴趣的样子,“那想必男爵大人也会造访了,我们才刚来此地,届时一定再正式向他献上问候!”
<赫维留> “那可真是太棒了。镇子上满是庆典的气氛,我很喜欢。”伊斯马克的态度和这诡异的祭典无疑印证了咒剑士的某种猜想,但当务之急是应承这一仪式的参与者。过于光怪陆离的景象加速了精神的耗竭……他想还是先去旅店歇歇吧。
« 上次编辑: 2023-04-23, 周日 09:44:22 由 神秘外星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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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话 蓝水旅店
« 回帖 #11 于: 2022-06-24, 周五 10:02:35 »
劇透 -   :
<DM> ——————————————
<DM> 原本以为远离鸦阁城堡的瓦拉吉镇氛围能比阴暗的巴洛维亚要轻松一些,但当你们真正抵达目的地时,一行人才发现这里的气氛过于轻松了。
<DM> 几个镇民经过刚刚贴上去的公告时瞟了上面的字一眼,或许是夜色给了他们几分底气,刹那间他们面露难色。
<DM> 不过在警卫队手上的火把摇曳之间,这些人说说笑笑地离开了。

<DM> “啊,这个……”兄妹俩交换了个眼神。“不如我们还是先去找地方住下吧。”
<格林法路尔> “这未必也太离奇了。”格林法路尔庆幸在戏法的的掩护下他不至于需要把那些质疑的话直接说出口,他对伊斯马克低语道,“怎么说,我不觉得这儿是个合适的地方,不如我们在此驻留几日后就……”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一直目送警卫远去,又看了看那群笼子里的人。
<DM> 伊丽娜点点头赞同了格林法路尔的话。这地方乍一看确实很吓人。
<纳席拉> 纳席拉用手往上拉了拉自己的嘴角,她不确定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在笑。
<DM> 笼子当然是露天的,不久前的暴雨将里面的人淋成了落汤鸡。
<赫维留> “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点找个落脚点歇息吧……”赫维留反复在心中默念着那些公告上面的话,“其他的话留到那时再说也不迟。”
<DM> 法师惊讶地发现那里面甚至关了三四个妇女儿童。
<格林法路尔> “先看看他们打算搞些什么。”精灵的表情在夜色和过长的发丝下被掩去了大半,格林法路尔刻意在离开此地寻找附近的旅店前经过那些笼子,他对身旁的牧师使了个眼色。
<格林法路尔> “我们最好能给这些可怜人一点取暖的……”术士直起身寻找附近的守卫。
<DM> 除了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疲惫地抬过头以外,其他囚犯都相当木然。
<格温德兰> “这样也很难再高兴起来罢,我看这根本没想过后续措施,除非他们在节日上再有什么机会。”格温德兰甩了甩手轻声道。
<纳席拉> 牧师向术士回以一个手势,“你说得对,至少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待在这儿。”
<DM> 囚笼旁不见警卫人员,那些挂在上面的锁也是相当显眼。
<格温德兰> 他寻思了下从随身包裹里翻出火绒盒跟火把,又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能勉强作遮盖物的东西。
<DM> 别说可以遮风挡雨的东西,笼子附近甚至没几个人影,多数人都不想在此驻足停留。
<格林法路尔> 术士的杖上燃起一束白色的火光,他打量四周确认周围是否还有人在此监视。“或许择日不如撞日。”
<赫维留> “我觉得那群守卫不会因为他们高兴起来就把他们放出去。但……”咒剑士扫视了一眼四周,确认那群警卫不在附近后他靠了过去,试图向那个男人搭话。“好伙计,你这是遭了什么罪啊?”
<纳席拉> 纳席拉悄声拿着盗贼工具贴近笼边,她一边向幸运女神祈祷一遍把工具伸进了锁眼里。

<DM> “我,咳,我笑了男爵那——等等……”
<DM> 湿漉漉的锁孔被轻而易举地撬开,这也引起了笼子里的人的注意。
<DM> “喂,这是犯罪哦?是犯罪啊,你们会被男爵追着打的……”
<DM> 他压低声音按住了纳席拉的手。

<格温德兰> “听着不止恶意沮丧罪啊,跟我简要讲讲这的法令。”
<格林法路尔> “如果沮丧算是罪的话那让人沮丧无疑是更重的罪?”精灵晃了晃头,“你看,你们只是结出了果……但埋下种子的恐怕另有其人,所以我们得斩了它的根……”
<格温德兰> “按照规定你要在这蹲到何时?”

<DM> “您可真够古怪的,”对方反而笑了起来,他冲你们摆了摆手。“谁知道?或许明天,或许下周,或许下个月。”
<DM> “走吧,异乡人。”

<纳席拉> 纳席拉紧张地看了眼四周,也把自己的声音压低道,“但我们不能放着无辜的人就在这笼子里度过寒夜。我们只是外来的人,离开这里后男爵也无法对我们有什么作为。”
<赫维留> “或许你可以说得更无保留一点,这里的法令听起来更像是依某人好恶而变更的。”
<DM> 男人对赫维留耸了耸肩,不做发言。
<格林法路尔> “恐怕没什么要比心怀来到一处庇护所而面对恶政更令人沮丧的了。”格林法路尔从包里抽出一只闲置的打火匣递进笼子里。“如果离开这里可能会面临性命之忧的话,那诸位可能得再坚持一会…”
<格温德兰> “好吧,好吧,那容我再好奇一句你遭了什么罪?”格温德兰在笼子里留了个火把。
<赫维留> “你们已经尽了应尽的道义,没必要蹲在这里劝说他们出来。”赫维留眯了眯眼,“就算他们真回去了也会被那群看守找出来继续关在这里,虽说远水救不了近火但我同意那个看法。”
<赫维留> “说说看吧。你刚才的话还没讲完呢。”

<DM> 对方不再说话,纳席拉忽然感觉芒刺在背,仿佛背后有人盯着你一样。
<纳席拉> 半身人急忙转头朝身后看去,她有不太好的预感。
<DM> 广场的另一头站着个罩着黑斗篷的男人,尽管其面容隐藏在兜帽下,但他无疑正在盯着你们。
<DM> 见牧师转身,这人便匆匆离开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掩着手上提灯看似随意地挡了挡半身人的身形,他顺着对方目光看去。
<格林法路尔> 精灵捏起自己的鼻梁来,那些不明由来的低语又在他耳畔如白噪似地响起——或许在这片亡者徘徊之地多行善事就是平息那无名神祇盛怒的方式,但现在大概确实不是时候。“一群外乡人深夜匆匆来到此地或许已经足够显眼了,有人注意到我们恐怕也不是什么……我想如果事已如此,不如就顺着他们的意来吧。”



<DM> 你们从镇广场往北走去,路上的人给你们指点了瓦拉吉的旅店的方向。
<DM> 没多久后,你们远远地看到了升起的炊烟。
<DM> 一间双层大木屋矗立在街道边,它有着石质的基座和下垂的瓦片屋顶,一个绘制有蓝色瀑布的木制标志悬挂在进门口上方。
<DM> 马匹打着响鼻在门口停下时,你们依稀能够听见灯火通明的蓝水旅店一楼传出的划拳声。
<DM> 几只漆黑的渡鸦从屋脊之上振翅而起。

<格林法路尔> 又是瀑布。进门前格林法路尔抬头看了眼门上的标志轻叹了一声这奇妙的巧合,门另一侧传来的人声让他原本凝重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至少现在听起来他们还算是走在有活人生气的土地上。
<格林法路尔> 精灵叩了三声门率先推了进去。

<DM> “哈,欢迎!”一个清脆的童声响了起来。
<DM> 一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从靠近门口的桌子上跳了下来。
<DM> “欢迎来到蓝水旅店!爸爸在厨房忙呢,我可以带你们去马厩先。”

<纳席拉> 半身人跟在后面,经历了刚刚的冒险举动她现在有点紧张,靠在门边探头看了看旅馆内的环境。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上下打量一圈此处内部陈设和落座的酒客,又听了听他们在聊些什么。
<格林法路尔> “现在还有多少空房?”精灵谢过男孩,对他露出了个他自我认知里算得上热情的笑脸,“我们这儿有六个人。”
<赫维留> 和葡萄藤之血酒馆比起来,这里无疑更接近正常村子应有的气氛。渡鸦振翅的声音吸引了咒剑士的注意,他目送那些黑色生物消失在阴云之中。
<DM> 临近门口的室内是个摆了好几张圆桌的酒吧,多数客人都集中在这里,酒吧间后方偶尔飘来了一阵炸什么肉排的味道。
<DM> “抱歉啦,我们这太小了,单间只有一间现在已经被占了,不过别的客房应该……”
<DM> 他数了数你们的人数。“刚好呢,嘿嘿。”
<DM> “走吧!你们的马肯定累坏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不禁揣测起单间里绝对是在两处地点两次谋面的人。
<格林法路尔> “问题不大,如果匀不过来的话就让女士们先吧。”精灵跟在孩子后面出了门,“你们的标志是瀑布啊?是画的橡木湖附近的那个?”

<DM> 酒吧间里坐了两个精壮的男子,多少有点醉了,另外两个衣着华丽的青年在他们旁边一杯杯地灌酒,还有一名披着斗篷的客人独自在角落里占了一张桌子,格温德兰忍不住多看了他的黑斗篷一眼,但很奇怪,他的衣服看起来并不怎么潮湿,恐怕已经在这坐了一会儿了。

<DM> 纳席拉也看到了那人……体型与你方才所见之人并不相同。
<赫维留> 继那场闹鬼府邸里的冒险后又是长途跋涉,还和未来要打上照面的领主对峙……银精灵的肚子叫了起来。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开始回忆起最初在巴洛维亚酒馆附近擦肩的男人身形。
<纳席拉> 半身人有些怀疑地看了一眼那个黑斗篷,发现似乎并不是刚刚那位又转过头来。
<DM> “是水嘛。”给你们领路的小孩自称布雷,是旅店老板厄尔文家的长子。他经过门口的水井往旅店的另一边绕了过去。
<纳席拉> 但保险起见她还是把这个发现小声知会给了队伍里的几位,“这里的人都流行穿那种黑斗篷吗?”
<DM> 现在你们眼前的这位神秘人更像之前在巴洛维亚村偶遇的那一位,看来关注你们的另有其人。
<DM> 结合笼子里的囚犯忽然噤声的态度,大概在瓦拉吉还是谨言慎行一点比较好。
<格温德兰> “我好像找见瓦西里阁下了。”格温德兰压低声音拿下巴指了指那边的黑斗篷人。
<格林法路尔> 精灵绕过井边习惯性朝里头瞥了一眼,好吧。他必须承认自己总有某一日失足坠入井中的妄想,曾经他法器对面的某个声音说摔死和淹死的比例各占五成,他怀疑这还是有道理的。
<DM> 井下的液面什么都没映出来,毕竟现在天气并不晴朗。
<赫维留> 赫维留打量了一下那个穿着黑斗篷的人。与那个在葡萄藤之血遇到的神秘人相比,在认定了这是同一人后他开始考虑故伎重演的可行性。
<纳席拉> 牧师回想了下之前在巴洛维亚的事,“那位勋爵?他怎么会在这儿。”
<格温德兰> “替贵族协调税务,大概吧。”
<赫维留> “之前酒馆老板娘的说辞是这样的。”

<DM> 布雷来到旅店西侧的马厩前,滑门是开着的。“喔,有人在呢。”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怀疑想要求见镇上官员的事情最好还是同这儿的当家询问更来得合适,他还有直接问布雷如何求见那个税务官的问题。布雷的声音叫停了他的脚步,他抬头往滑门另一侧看了看。
<DM> 马厩内部非常整洁,看得出这里的主人有在精心打理旅店的每个角落。

<格林法路尔> “如果是那位的话我记得他本就在为这附近的贵族们服务,所以或许也不是什么巧合……”
<赫维留> “不过,他在这里的话,那我们似乎又多了一位不知正体的追随者。”
<纳席拉> “看来我们接下来得小心些行事了。”

<DM> 眼下偌大的马厩里只有一匹灰色的马,她正在从一个身材高挑衣着鲜艳的男人手上叼苹果吃。
<DM> “瑞克塔维欧先生!我们有新客人。”布雷似乎和这人非常熟悉,他直接几步跨了过去。
<DM> “这是刚来瓦拉吉的旅行者,啊,我刚刚才跟他们提起你……”他指指跟在后面的你们。
<DM> “这就是占了单间的那一位先生,他是位了不起的诗人。”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帮忙把马牵了进去,布雷刚一开口他对面前这位陌生先生的第一印象便成了“名字不太好念的那个人”(实际上他本人分明也是如此)。但不管怎么说,不管是这座看上去富有生机的旅店还是他见到的这些人都有种不像来自这片土地的错乱感,和广场上的情况产生对比之后精灵反而产生了对这一切可能是某种假象的恐怖预感。
<DM> 男人对你们行了个礼,末了俏皮地一弹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一对略尖的耳朵。
<DM> “远方旅人,有缘相会!”

<纳席拉> 牧师向他行了个礼,在这儿吟游诗人这种带来欢乐的职业可还真是有些少见。
<格林法路尔> “您好您好,初次见面……”格林法路尔对瑞克塔维欧行了一个非常精灵的礼,“我们方才自巴洛维亚以外的土地而来,不知阁下是……”

<DM> “这是德鲁西拉,我正在给她最爱的苹果——嚯!”
<DM> 瑞克塔维欧说话的阵儿布雷和伊斯马克两人把你们的马给引了进来。半精灵的一声嚯吓了伊斯马克一跳。
<赫维留> 听这孩子的语气这位诗人或许是在这里长住的房客?咒剑士回礼的同时打量了一下这位尖耳朵……他想起在维斯塔尼人营地听到的传言。
<DM> “我来这一个月刚好,多亏厄尔文老板好心我才能在这儿住这么久呀。”
<DM> “以及是的,我来自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远的地方,我是马戏班的班主,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这种东西。”
<DM> 诗人哈哈笑了起来,几乎盖过了布雷“一夜一枚银币”的声音。

<赫维留> “来了一个月,怎么都比我们这群初来乍到的异邦人要好。”半精灵的很远很远到底是多远呢,“你的苹果把戏还挺不错的。”
<DM> 瑞克塔维欧的装束虽然漂亮华丽但与维斯塔尼人并非同一种风格,他的热情即便隔着巴洛维亚的雾气都能感受得到。“谢谢夸奖!不过我更喜欢讲故事。”
<赫维留> “很有马戏班的水准,嗯。想必这位可爱的姑娘也是你在马戏班的好搭档咯。”
<格林法路尔> “听起来正是这片土地需要的。”精灵露出笑脸,“你的伙伴也真是漂亮——不过马戏班的其他成员呢,您是为了此地的庆典来的么?”
<纳席拉> “马戏班……你们平时都什么时候演出?”半身人从家乡出来之后还未怎么观看过这种娱乐活动,她向这个精灵问了问。
<DM> “其他成员在别处呢,哼哼。”他的嗓门让站在木头栏杆上的渡鸦纷纷飞了起来。
<DM> “不瞒你说,我还蛮感兴趣的,这个庆典,你们不觉得吗?”
<DM> “我会唱歌——好吧虽然我其实没有什么音乐天赋——我还有一些可爱的伙伴们。不过为了不吓到大家我把它留在别处了。”
<DM> 布雷试图插话,但几番努力后小男孩放弃了。
<DM> “嗯……瑞克塔维欧先生刚来时还带了一只小猴子呢。”
<DM> “什么小猴子,它有名字的!”诗人抗议道。
<格温德兰> “我还以为班主一般跟马戏班子一块儿走呢,难道是路遇了什么意外?”
<赫维留> 赫维留数了数……他暂且先排出十三枚银币,预支了两晚的过夜费。
<DM> “那还真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DM> “不过我在路上因为我的朋友看起来有点伤心所以把小笛子啊那是小猴子的名字送给他了你们见过他吗?”
<DM> 半精灵语速很快地一边说一边和你们往外走。
<赫维留> “瑞克塔维欧先生的伶牙俐齿倒是让我觉得他就和一支马戏班一样热闹。”
<DM> “他在瓦拉吉开了家玩具店,布林斯基!绝对好玩新颖。”
<格林法路尔> 精灵挑起一侧眉毛,他多少感到对方身上有些不自然的地方(尽管他们自己分明也是如此)。“不巧,我们可能——哎呀!原来是这位先生?”
<赫维留> “小猴子啊似乎没见过类似的小动物呢,你也知道巴洛维亚这边很少见到……”
<DM> “对对对,他做的玩具可多了,你们有空真该去看看,小笛子也在他那里呢。”
<赫维留> “不过这个玩具店倒是有听说过,要是有机会我也想去他店里买点特产啥的。”
<格林法路尔> “我们正好之后打算去拜访他。说回那个庆典——您打算参加么?”
<DM> 瑞克塔维欧可能是你们一路上见过最健谈的人,走进旅店门时他一摊手。“为什么不呢?嘿,麻烦给我的几位新朋友搞点酒,最好的那种,我付钱!”
<DM> “你们应该不介意和我坐一块吧,当然如果觉得我话太多了我也绝对,绝对,绝对不会生气的。”
<DM> 他喜笑颜开地拉开了一张椅子。
<DM> “话说啊,话说,你们知道吗?”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跟在诗人身后一路神情凝重,但他进了门后又恢复了那种恰到好处的笑脸。“不,不介意,我们恰巧也是被一群健谈的朋友带来这里的——”
<格温德兰> “请讲。”格温德兰其实对饮酒心不在焉。
<纳席拉> 经历过两次维斯塔尼人的洗礼,此刻纳席拉倒有些习惯了。她拉开半精灵的座位对角处的座椅坐了下来。
<DM> “巴洛维亚的好酒都是一个地方产的,眼下最好的酒叫卓越红龙汁。”他接过另一个长相酷似布雷但年纪更小的孩子手上的杯子摆在了桌上。
<赫维留> “虽然我也很感兴趣,不过这个庆典的参与方式倒也没说清楚……”赫维留随便挑了个方便监视其他桌的位置坐下。“谢谢你的酒。”
<DM> “以前还有更好的顿足香槟,可惜嘛,现在没有多少了。”
<DM> “这其中还有个故事呢,我听说厄尔文老板最近烦心得很呐,因为卓越红龙汁也快停产了!”
<DM> “你们看,这就是喝一瓶少一瓶咯。”
<纳席拉> “怎么会停产?”牧师看着桌上这瓶样式熟悉的酒。
<赫维留> “对于还没搞清楚它产地的我们来说这可真是令人震惊的情报。”赫维留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液。
<赫维留> “来!细说!”
<DM> “差不多吧,这酒产自巴洛维亚的一个好地方,巫师美酒庄园!”
<DM> “听起来很怪吧,不过那里以前真的有个巫师,他有三颗魔法宝石,这就是庄园葡萄藤生生不息的秘密。”
<DM> 瑞克塔维欧神秘地摇摇手指。
<赫维留> 咒剑士发出一个含混不清的鼻音。“难怪,我说这酒的香气还挺特殊的。”
<DM> “施特拉德把葡萄园和酿酒厂都送给了克雷茨克夫家族,后来他们和马可夫家联姻了,于是后者就开始照看那地方。”
<格林法路尔> 好的酿酒水果要生长都是需要阳光的,此地的酿酒葡萄要生长需要魔法驱力似乎不算什么难以理解的——“但现在是…那些宝石出了问题?”
<DM> “厄尔文老板也是马可夫家的人。没错!就是宝石出了问题。”
<DM> “大概十年前吧,一颗宝石被偷走了,于是顿足香槟就……”
<DM> “更糟糕的是三周之前第二颗宝石也不见了,据说是被一群稻草人给摸跑了!”
<DM> “于是宝石只剩下一颗,酒越来越少咯,可真是大灾难!”
<格林法路尔> 精灵附和着发出了可惜的啧啧声,“但稻草人怎么可能自己摸跑呢?再有价值的宝石对它们而言大约也和填充他们脑子的那些草料没有什么价值上的区别吧。”
<格温德兰> “稻草人。”格温德兰认真开始回忆有没有这种能动的稻草人。
<格温德兰> 技术实现层面上。
<赫维留> “原来是一颗宝石对应一款葡萄。”赫维留痛惜于那未曾在自己的口腔中驻足的顿足香槟就此香消玉殒,“怎么会被稻草人摸跑啊,既然是那么宝贵的庄园那么守卫不应如此松懈才是。”
<格林法路尔> “我想这多半还是什么施法者的旨意——有人试着去追捕过他们么?”
<DM> “哈哈那肯定是背后有人指使吧,太恐怖了。庄园那边头都要疼死了,你们有闲心可以过去瞧瞧。”
<纳席拉> “这听起来……挺离奇的。庄园的人有去追查吗?”

<DM> 说话间一名头发乌黑的中年男性给你们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甜菜汤和面包,外加几碟子肉排。
<DM> “哈哈哈哈哈老板,我正在说——”瑞克塔维欧的兴致高到厄尔文露出了看醉汉的那种表情。

<格林法路尔> “对了不过刚刚您说那个克雷茨克夫难道就是——”格林法路尔对摆在面前的热菜心怀感恩,他抬头对送来餐食的那位男性点头致意,“哎呀,您好厄尔文阁下。”

<DM> “对了,我想起我还有事情没干,记我账上记我账上,狼排也是!”
<赫维留> “……?”
<DM> 半精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招呼都没跟你们打就跑上了楼。
<赫维留> “这位新朋友可真是个大忙人……”
<DM> 厄尔文无奈地耸了下肩膀。“他一直这样。”
<DM> “今天的肉还挺新鲜的,”他朝你们早先瞥见的两名男性的方向晃了晃手,后者对老板点头致意。“这是二位猎人。”
<纳席拉> “倒是和他的职业挺相衬的,让人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半身人叉了一块狼排送进嘴里尝尝特色菜的味道。
<格林法路尔> “只有一个人和动物朋友的马戏班子听起来也确实有趣……”精灵对那两位猎人挥手打了个招呼,“啊,厄尔文阁下。我们刚才听这位瑞克塔维欧朋友说葡萄园那边出了点…问题?”
<DM> “佐尔达和叶甫根尼。那两个嘛……”厄尔文的手艺相当不错,狼肉被烹饪得松脆冒油。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看了眼餐食,“我可以带去房里吃吗。”
<格林法路尔> 既然那片葡萄园是此地的领主赠与的,那或许深入了解它的渊源能窥见有关施特拉德过去的其他事情。精灵晃着酒杯若有所思。
<赫维留> “您的手艺可真不错。”咒剑士切下一小块肉排,和热乎的甜菜汤可谓是令旅人落泪的组合。
<DM> “嘿,咱们可以吃完晚饭再聊这个,瑞克塔维欧的嘴可真大啊……”听到葡萄园的事情老板的脸色有些阴沉,他含含糊糊地把这个话题糊弄了过去。
<DM> “当然,您想在上头吃也可以。”
<格林法路尔> “我们当中有位嗜酒的朋友说如果那种好酒即将不存于世而他要是还没喝到的话就太可惜了。”术士压低声音对老板眨眨眼。“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们随时都可以帮忙。”

<DM> “那太好了,我正发愁——”厄尔文的话被那两个青年的走近给打断,他非常高兴地转移话题。
<DM> “这两位是瓦赫特家的少爷。”

<格林法路尔> 精灵对刚才还在彼此灌酒的青年举杯致意,他甚至怀疑今日在这间酒馆中见到的华丽衣衫要比白天那一路上见到的还多。
<DM> 你毫不怀疑是稀罕的远方客人吸引了这对出身高贵但和你们初次相见时就在买醉的兄弟的注意力。
<DM> 尼古拉和卡尔·瓦赫特兴致盎然地也给你们买了几杯酒,“你们是……哪来的?”
<DM> 说话时穿着深红色丝绸衣服的卡尔还斜眼看了一下伊丽娜。
<赫维留> 赫维留半趴在桌子上,他本来百无聊赖似地盯着自己的酒杯……听到有新的老板给自己加酒,他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种一行人是什么珍稀动物的感觉。
<格林法路尔> “巴洛维亚,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在更远的地方待了很久。受一群朋友所托和命运的指点所以我们来了。”
<格林法路尔> 精灵毫不吝啬地在一行人的足迹故事中加入了些玄妙的成分,他疑心那些贵族出身的年轻人更乐意听那些奇谈。
<DM> “巴洛维亚啊,好地方好地方,嗯——”尼古拉揉了下浮肿的眼睛看起来不太清醒。“命运的指点听起来非常有意义,这是那个……那个……”
<DM> “隐喻。”卡尔帮他的哥讲完了忘掉的词。
<纳席拉> 纳席拉把口中被汤汁泡软的面包咽下去,在一旁悄悄观察这两个前来搭话的年轻贵族。
<格林法路尔> 精灵端起杯子侧身稍稍挡在了青年们和伊丽娜之间。“差不多吧。不过命运就是命运——反正你们也听不懂那些神秘的占卜师在说什么,对吧。它们听起来就像字谜一样。”
<格林法路尔> “干脆就考你们一个吧,‘藏在火中的堡垒中的堡垒’,像这样的东西你们会觉得是什么?”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照边上的人点点头带着菜品径直上楼去,他先试图找到那单间的位置听听后头动静。
<DM> 蓝水旅店的木头栏杆上刻有渡鸦图案,楼梯一直延伸到了二楼。和露台之下的一楼相比,二楼就冷清了不少。
<DM> 拿着钥匙使用排除法的法师很容易就找到了吟游诗人的房间,但门板之后安安静静,你屏息也只听见了外面的乌鸦鸣叫。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转头看看是不是四下无人。

<DM> “啊,堡垒,那个……”尼古拉挠挠头,这时纳席拉注意到最后那名陌生人也拿着杯子来到了你们这边。
<赫维留> “对!说得好!咳咳咳咳!”咒剑士撑着脸,另一手拿起满上的酒杯,“但就算是命运也只能给你罗列出谜面,真正要解谜的话还是得……嗯哼……”
<DM> “这里最大的城堡果然还是巴洛维亚村那边吧!不过那边的壁炉应该还挺……挺多的……”
<DM> 他醉醺醺地眯起眼,几乎是在说胡话。
<DM> 在一楼的众人开始偷偷笑起来的同时,二楼依旧一个人影都没有。
<DM> “天啊,你别喝了。”卡尔有些尴尬地拿过了他兄弟的杯子。
<DM> “要说堡垒,其实这里还有个关于龙的传说,不过我也不太清楚详情。啊,瓦西里先生。”

<格温德兰> 也不知道诗人到底去忙活什么了,格温德兰趴下把头探去门底部缝隙附近。

<赫维留> 咒剑士发出一声好奇的呼声。“龙?巴洛维亚还有龙?不过这又和堡垒有什么关系?”
<格林法路尔> “壁炉!这听起来确实像会从占卜师嘴里说出来的东西,我得说你可能真的有当占卜师的潜力——”精灵自来熟地拍了拍尼古拉的肩膀,他还没来得及追问龙的事情,来者让他下意识警铃大作,“哦!失敬,您是那位,那位那位……”
<DM> “据说很久以前这里有个银龙,还有骑士团呢。”卡尔把尼古拉扯到一边给这位勋爵让开了道。你们第一次看清了他的长相,在巴洛维亚似乎相当常见的黑发青年贵族。
<纳席拉> 纳席拉转头看向之前曾与他们有一面之缘的黑袍人,举了举手中没怎么动过的酒杯。
<格温德兰> 他觉得自己迫切需要一个帮手。
<DM> “那位?”瓦西里乐了起来。
<格林法路尔> “——那位瓦西里勋爵。”格林法路尔放下了他轻飘飘的语气对对方致意,“有位朋友说在此地没有您辨识不来的印章。”

<DM> 在二楼的单人间前,法师弯下腰,看到的却是另一对眼睛。
<DM> 你发觉自己正在和瑞克塔维欧隔着门板对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在对方记住自己眼睛颜色之前快速离开视线范围。
<格温德兰> 假装没事人但一路疑神疑鬼地溜回去房间,他也不想多解释毕竟带着的菜品味儿大概已经暴露得差不多了。

<DM> “对,是我。”瓦西里举起杯子。“瓦西里·冯·霍尔茨。不过你们直接叫我名字我也不在意就是了。”
<赫维留> “嗯——就是那位,嗯,我们只听说在瓦拉吉可以找到您。”
<DM> 和楼上疑神疑鬼的气氛完全相反,尼古拉的醉话几乎让大家都窃笑不停。
<赫维留> 咒剑士又趴了回去。
<DM> “对啊,我不就正在这吗?”瓦西里语气诙谐,又举了下杯子。“不过你们找我究竟是……”
<格林法路尔> 对方的性格似乎比术士想象中的要随和一些(尽管他怀疑这也是自己的错觉之一)。“噢,我们之前在葡萄藤之血那边偶遇过一下,尽管您大概也不记得我们。我们在受朋友所托前往某处故地的时候找到了一份契约,不知它现在的效用是否还在。”
<DM> “如果阁下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这看看,不过倘若眼下不是个好时机,我们也能改日再约。”
<格林法路尔> “不凑巧,我们现在忘记把它带在身上了。如果阁下愿意等我们整理好行李后抽出您宝贵的时间帮我们确认的话那便再好不过了。”
<DM> “没问题。”瓦西里欣然答应了术士。“最近几日我都会呆在瓦拉吉,当然,若是各位需要个导游的话……”
<格林法路尔> “阁下您近日暂住在何处?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能和您共游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DM> “其实呢,”
<DM> 他吃吃笑了起来。“我这两天借住在慷慨的瓦拉科维奇男爵家里,所以我们可以白天再汇合什么的。”

« 上次编辑: 2023-04-23, 周日 09:44:11 由 神秘外星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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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 好玩新颖
« 回帖 #12 于: 2022-07-01, 周五 00:56:35 »
劇透 -   :
<DM> ————————————————
<DM> 在一楼的众人举杯社交的同时,法师拿着盘子一个人在二楼来来回回。多数客房都从旅店东侧外墙的楼梯上去,为数不多从室内楼梯通往的房间似乎只有旅店主人一家的两个房间和瑞克塔维欧的单间。
<DM> 你想起了之前在马厩看到的停满渡鸦的阁楼,按理说它的二层应该和你眼下处于同一高度,也就是说主人房的西侧紧挨着马厩的小阁楼。
<DM> 不知道和一群鸟隔着墙生活是什么感觉,一般人估计不会选择这种格局的住房。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不禁开始寻思阁楼里是否藏着什么必要监视的东西。
<DM> 你的头顶距离屋顶还有点远,理论上上面还会有个阁楼,但你并没见到再往上的楼梯。
<DM> 同样,你们下榻的客房也没有阁楼楼梯。
<格温德兰> 斟酌着光明正大回过头去敲门这码事如果自己不局促尴尬的就是其他人……但格温德兰抬头看了看有没有需要梯子的门板之类。
<DM> 就法师目前所见来看,没有能上去的路。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以下来添酒为由将画在纸上的楼层结构发现悄悄塞给同行者,他回自己房里着手准备唤起魔宠的仪式。

<DM> 一楼的几位酒客寒暄了几句,除了那对游手好闲的贵族兄弟以外其他人纷纷回到了自己桌旁。
<格林法路尔> “话说回来哦。”结束和瓦西里的谈话后格林法路尔又晃起自己的杯子,看上去像是来了兴致,“又是狼头聚会又是烈阳节的,到底哪个才是这里最大的庆祝会啊?”
<DM> “每个都是,每年都有不一样的节日,明年的有明年的。”卡尔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DM> “你要是明年再来这里,又会有新的一年一度的盛会,瞧着吧。”
<纳席拉> 在周围人都散去后,纳席拉也把盘中的餐食收拾得差不多了,疲倦的感觉从身体中涌现,是时候做个例行的祈祷然后休息了。她向周围的同伴打了个招呼,然后朝着二楼走去。
<格林法路尔> “听起来这位瓦拉科维奇男爵为了活络这儿的气氛费了大功夫。这位阁下一直都居住在此地吗?”
<DM> “当然,他是这里的镇长。”卡尔把杯子倒扣在了桌面上。“嗯……”
<赫维留> “每年的节日都不一样……那可真是费功夫啊。”赫维留闷闷地笑着,“但它们的核心也都是不一样的吗?”
<DM> “核心是一样的,瓦拉科维奇男爵认为呢……”
<DM> “要对抗巴洛维亚的苦闷和施特拉德就必须让所有人都高兴,所以……”
<DM> 在牧师上楼的时候,他用食指在自己太阳穴旁边转了转。
<DM> “懂了吧,他有些太迷信这个说法了。“

<格温德兰> 但阁楼这事儿总给人一种谁会从天花板上面钻洞往下看似的错觉,在此之前格温德兰将自己房间角落都摸了个遍又看向窗外。
<DM> 窗户外面又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尽管如此格温德兰仍旧能看到几只黑色的飞鸟展翅掠入黑暗。
<DM> 几只渡鸦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朝着马厩的方向飞去。
<纳席拉> 牧师看着格温德兰端着盘子跑来跑去最后又回了房间心生一丝疑惑,但也不便打扰,转身打开自己的房门开始准备例行祈祷。
<DM> 客房收拾得很舒适,不过纳席拉也没见到往楼上的路。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露出了知会的神情,但他还是表现出了转瞬即逝的忧虑——假如对方是个纯粹失了灵魂的恶人,他们需要对付的手段就会容易得多。“这算是每个地方都有难念的经,是吗…其他村镇的人有和男爵他谈过他的这种做法吗?”
<赫维留> “让所有人都高兴……”咒剑士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之前术士买下的那块糕饼,又回想起笼子里木然的人群,“……行吧,似乎也不难理解。”
<DM> “这个嘛,”贵族青年有些吃惊。
<DM> “很少有外人来走动,说实话……根本就没有什么谈谈的可能性。从这里去别处稍有耽误就得在路上过夜,一般人没这个胆量。”
<DM> “自然,各位是稀客了。”
<格林法路尔> “这样。”术士对卡尔咧嘴笑了一下,又瞥了眼他喝醉的兄弟,“话说两位熟悉那位诗人瑞克塔维欧么?”
<格林法路尔> “他说他有兴趣去参加那个庆典,不过这位马戏班班主似乎连自己的同行者和动物都还没带呢,他一直是这样的吗?”
<赫维留> “在路上过夜?这听起来就像是不可能的事。”想起之前在野外见过的种种景象,咒剑士的酒意便已消了大半。“也难怪入夜之后难进镇子……”
<DM> “他的马车好像在别处,我听过他讲的一些故事,倒是非常……”卡尔露出了微妙的向往表情。
<DM> “奇妙?”
<赫维留> “有多奇妙,还能比他本人更奇妙么?”
<赫维留> “刚好,趁他不在,这是我们之间的悄悄话。”
<DM> “妙极啦,他之前提起过他路上见到的连体地精,还有长了三条腿的怪人和会飞的脑袋。”
<DM> “还有什么,专门淹死人的湖,里面住了个怪物什么的。”
<赫维留> “怎么听起来都是挺适合作为马戏班演员的体型,他该不会说的是……”
<格林法路尔> 精灵把即将脱口而出的“他的手下们别就是这些怪物”给吞回了肚子里。
<赫维留> 自知失言的赫维留重重地咳了几声,“不过专门淹死人的湖听上去真的挺吓人的。”
<格林法路尔> “明明只要是湖它就有可能把人淹死呢。”格林法路尔正色道。
<DM> “啊那应该不是,他说的这都是他路上看到过的玩意儿,他还提起过咬人的——”
<DM> “盆栽,会唱歌的那种。”
<赫维留> “……那这可真是个稀罕玩意,放在其他的地儿想必会有冤大头买回去。”
<DM> “是的,他能一本正经地告诉你我们坐的桌子椅子是活的。”
<DM> “一种有袋的胎生家具,一窝生四个,存在一种交叉……”
<DM> 显然和你们讲话的这位也有点醉了,在你们脑子出现可怕的联想之前他及时住了口。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深水城还是什么地方听到过类似的恐怖说法,但他完全忘记那种奇怪的生物最初是谁先和他提起的了。“好吧也就是说他是个——普通的奇人,对吧。”
<格林法路尔> “……似乎也没那么普通。不过他怎么看都是个热情的好人。”
<DM> “对呢对呢。”
<DM> “他非常有趣,我是说风趣,我是说幽默。”
<格林法路尔> 术士压根不知道与此同时楼上的格温德兰身上发生了什么,他现在的表情几乎可以用释然形容——反正这种状态出现在一个喝了三杯酒的人身上也没什么奇怪的。
<赫维留> “真的很奇幻啊这人。我还挺期待能看到他的马戏班的……虽然他说怕吓到别人。”赫维留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不过他说把一只可爱的小动物送给这边的玩具商了……”
<格林法路尔> “看得出他总能想办法让身边的人开心。”
<格林法路尔> “对对对对,他说把他的小猴子送给布林斯基了,没能见到它还是有点可惜。”
<DM> “他在这儿住了至少一个月啦,什么时候都挺热情的——噢,因为厄尔文老板说旅店里不要住猴子比较好他就把那只动物送给布林斯基了。”
<DM> “你们知道吗,”
<DM> “布林斯基还给那只小猴子做了一件粉乎乎的芭蕾舞裙。”
<赫维留> “昂?什么?”
<DM> 卡尔脸上已经微微浮现红晕,“他们天天呆在一起,你们去看就知道了。”
<赫维留> 咒剑士一时半会不知道该不该笑,毕竟他很难想象布林斯基和瑞克塔维欧之间的真实关系……于是他选择拿起酒杯。虽然它已经空了,但装装样子总没错。
<格林法路尔> 醉汉三号对小笛子的粉裙子发表了高度评价,格林法路尔又和这对兄弟醉醺醺地干了一杯。“不过现在是不是……有点晚了。”
<格林法路尔> “——我是说去布林斯基那儿”
<DM> “只要有人要上门买东西他就会开门的,布林斯基就是这样……”
<DM> 话没说完卡尔趴到了桌上。

<格林法路尔> “嗨,你们想今晚去走一趟吗——”格林法路尔转头去找纳席拉和赫维留,才发现在他喝醉的这段时间里牧师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楼去了。
<赫维留> “也好,走!咱们上楼,去问问瑞克塔维欧要不一起去——嗝。”
<格林法路尔> “好吧我们一会儿去把他们叫下来,赫维留你就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去看小笛子的粉裙子。”
<格林法路尔> “对对对还有瓦西里先生……”术士把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对坐在另一头的税务官举杯致意。
<DM> 伊斯马克和伊丽娜也先行休息去了,瓦西里用食指指向自己做了个“我也去?”的口型。
<赫维留> 黏在椅子上的咒剑士发出一个鼻音,姑且认同了术士对粉裙子的评价。
<格林法路尔> “那可是穿裙子的小猴子。”醉汉三号对兄妹俩道了晚安,对税务官进一步强调了自己的重要判断。
<DM> 他耸了耸肩同意了,虽然他看起来没懂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猴子。
<赫维留> 咒剑士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喝太多,他揉了揉眼睛上楼去找其他几位同伴。
<DM> 楼下的几人抓着瓦西里一起上了二楼的客房,你们发现法师原本打算做点什么。
<赫维留> 就算是在已经喝高的赫维留眼里,瑞克塔维欧的房间也依然保持着令人震惊的辨识度。咒剑士锁定房门时本意是先敲敲房门再乘机瞄一眼别的什么,但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结果就是银精灵的额头狠狠地撞上了瑞克塔维欧的房门。
<DM> 外面的雨只下了一会儿便停了,现在只有一层朦胧的雾气笼罩在黑夜之中。
<DM> 赫维留咣的一下撞上了门板。
<DM> 你这一下首先没打开瑞克塔维欧的门,反倒让隔壁一间房的门打开了。

<纳席拉> 祈祷完毕的半身人此刻正在把巴洛维亚的经历记录到书本上,听到响动她打开门朝外看看,发现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同伴正围在别人门前,“呃。”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房间里跟了出来。

<DM> 厄尔文老板的另一个儿子在门口非常震惊地看着你。
<DM> “那个……您没事吧?”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闻声从房门探头。
<DM>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小木偶,你能分辨出它戴着一个皇冠。
<格温德兰> “他老这样的,第二天早上就会好不必太担心…这是?”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拍了拍手上的灰开始端详这玩意。
<DM> “玩具,我有一套呢,你想看看吗?”
<DM> 他指了指门后的地板。
<格温德兰> “那太好了,我还蛮感兴趣的。”格温德兰视线越到了后面的房间里去。

<DM> 与此同时赫维留撞上的那扇门开了,瑞克塔维欧也一脸夸张的吃惊表情。。
<DM> “晚上好,您打招呼的方式真迷人,希望您的头还好!”
<格林法路尔> 术士打着咒剑士的肩膀趁机瞄了一眼瑞克塔维欧身后客房内的布置,“不要紧的,您看,我们这位伙伴的头就和新的一样。”
<DM> “太好了,这年头头可不好换新的啊!”
<赫维留> “……没,没事,只是刚才喝得有点多所以。”赫维留摸了摸钝痛的额头,视线落在那个戴着皇冠的小木偶上。
<赫维留> 针对术士和瑞克塔维欧的对话,他不满地发出些呜呜声。
<DM> 瑞克塔维欧哈哈笑了起来,他的那间单间里有一个高高的衣柜,旁边是点着油灯的书桌,椅子拉开在一边,桌面上摊着一本红色皮革饰面的日记本,除此之外只剩下床之类的简单家具。
<格林法路尔> “如果过去有能把脑袋以旧换新的人我也挺想认识一下的。”格林法路尔似乎没有找到室内楼梯之类的装修,“哎呀我们都给忘了,我们是来和您打个招呼一会去看看小笛子的。”

<DM> 布洛姆往旁边让开一步,法师扫见地上有一堆没有收拾的玩具,其中不少刻着你们熟悉的品牌名。
<DM>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套微缩木偶剧场,他手中拿的正是其中的木偶人物。
<DM> 除了国王以外还有王后,以及他们的王子与公主。
<DM> 最前面有一个举着斧子的木偶小人,看起来像个行刑官。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小心翼翼地迈了进去,他先扫了一眼房间结构。
<DM> 一个木偶税务官和另外两个人偶东倒西歪地躺在一起,你低头一看,发觉剩下的两只是吸血鬼和一名吸血鬼猎人。
<DM> 儿童房里放着两张床,最好玩的还属玩具箱,你甚至还在里面发现了一辆花里胡哨的马车,很像维斯塔尼人的那种。
<格温德兰> 有时候玩具经常是某种非常典型的形象尤其是在这种相对闭塞的地方…好吧,格温德兰已经看出了点儿熟悉的感觉。
<DM> 格温德兰抬起头,意识到天花板上有一扇活板门通往阁楼。
<格温德兰> “我猜这多数是布林斯基先生的手笔对吗。”
<DM> “没错,他专门做玩具。”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捡起税务官和歪倒的人偶打量着。

<DM> “你们要去玩具店?好吧,那我也……”半精灵诗人从善如流。
<DM> “哎呀布林斯基可是位好人,我的故事为他提供了不少灵感,”瑞克塔维欧没心没肺地走向你们,他瞥了眼瓦西里。“这么多人一起去他会很高兴的!”
<格温德兰> “在更早时候就听闻了他的手艺,我想一会儿可能刚好顺路,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
<格林法路尔> “嗯?这些小人儿也是他听了您的故事之后设计的吗?”格林法路尔跟在诗人身后,“它们看起来可有些…眼熟。”
<DM> 很明显,吸血鬼人偶是你们见过的那个魔鬼形象,猎人的脸上粗糙地画了一副小眼镜,看起来像个不太年轻的男性。
<DM> 税务官有着巴洛维亚的贵族常见的黑发,五官有些蹭掉漆。
<赫维留> 那条粉色裙子也是来自于你提供的灵感吗……赫维留拍了拍自己的脸,他也凑过去看那套人偶。
<DM> “这倒不是!这是他以前做的,我们走吧。”
<DM> 诗人扶好自己的帽子很有精神地打算下楼。
<纳席拉> 在瑞克塔维欧走出来之后牧师终于得以把目光从他人的隐私中移开,跟上众人后左思右想她还是决定问队友一个关键的问题,她让自己的声音响在咒剑士的脑子里,“你们怎么突然决定要去布林斯基?”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摆出一种由衷的欣赏神情一边悄悄找这孩子房里有没有什么存在缺憾或者需要添置的玩具。
<赫维留> “也是……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搅你。”咒剑士向布洛姆露出带着歉意的笑容,他盘算要不给小朋友带点新玩具赔礼。
<格林法路尔> 醉汉试图将它们的面孔与自己的记忆一一对应,但很快发现里面混入了些没见过的面孔。他很快不去纠结它们形象的问题,“噢,择日不如撞日。”
<格林法路尔> “更何况那可是……”
<DM> 小孩的玩具总是不嫌多,虽然你们隐隐觉得这俩兄弟更喜欢在外面跑。
<赫维留> “嗯哼——是刚才的对话里得出的一种惊人的结论所以我们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格林法路尔> 术士看了眼牧师和赫维留,冷不丁通过传讯术补充了一句。但即便是通过传讯法术格林法路尔的声音听起来也已经醉了。
<格温德兰> “看起来我得走啦,之后停留的时间可以多一起玩儿。”
<纳席拉> 纳席拉抬头观察他们两个红彤彤的脸,“呃,听起来确实就像喝醉的人会说的话。”
<赫维留> “就是说啊,我觉得穿粉色芭蕾裙的小猴子真的很像只有醉汉才能说出来的话。”


<DM> 你们和瓦西里与瑞克塔维欧一起走进了外面的雾中,空气里潮乎乎的。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看了眼往下走的醉汉对小朋友表露歉意然后加入了醉汉…醉汉的行列。
<DM> 一行人跟着看起来最熟路的瑞克塔维欧向镇广场的另一边走去,瓦西里在路过广场上的告示时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
<赫维留> 赫维留有意无意地跟在税务官旁,见他盯着那张告示便像是找到了搭话机会般地开了口。“似乎连您也对今年的庆典主题有点……疑惑?”
<格林法路尔> 走出旅店时格林法路尔根据格温德兰此前的说法多瞥了旅店的阁楼一眼。他慢吞吞地贴在瓦西里身后的位置往前走,“庆典应当是没多久之后的事情了,怎么了瓦西里阁下?”
<DM> “啊,应该就是这两天了。可是我有些担心会下雨呢。”
<DM> 你们踩着路面上的积水穿过广场。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仍然留意着黑暗中是否有什么额外的……视线什么的。
<DM> “毕竟雨真的很多,我倒是觉得……”他笑了起来。“有点危险。”
<纳席拉> 出门之后纳席拉回想起之前那位黑袍人,她也小心留意着四周。
<DM> 法师的视线越过迷雾落在了一家执着地还亮着灯的店铺前。
<格林法路尔> “话怎么说来着…天命难为,毕竟天气这种事情还是得看老天爷的脸色。”术士小心地斟酌了一下用词,“不过危险是说?”
<格温德兰> 于是格温德兰看了看这家店的招牌和远远能看清的陈设。
<赫维留> “难道是说,下雨可谓算得上是凶兆?”
<格温德兰> “我以为选的就是不会下雨的日子呢”
<DM> 你们经过了几个路人,纳席拉不安地意识到这几个人在看到你们时刻意扭出了嘴角的弧度,有的甚至发出了莫名其妙的神经质假笑。
<DM> “没人说得准会不会下雨,如果那个柳条太阳被浇灭的话,男爵的反应会很恐怖吧。”
<纳席拉> 半身人尝试辨识这些视线的尽头是队伍里的哪位。
<格林法路尔> “过去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吗?”格林法路尔咬了下下唇用试探的语气问道,“为了能让庆典顺利举行,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也可以帮忙。”
<格温德兰> “很恐怖。”格温德兰不解地重复了对方的措辞。
<DM> 牧师隐约意识到他们是在害怕你们这些陌生人,瓦西里穿的斗篷让其他人看不出下面的贵族服饰,而瑞克塔维欧可能是他们已经习惯了的角色。
<DM> 说不定他们怀疑你们是男爵新雇来的警卫什么的。
<DM> “不,我想没有。不过你们可以去见男爵一面,说不定会有什么新想法。“

<DM> 你们逐渐接近了那家店,阴暗的入口门廊里挂着一块木质标牌,轮廓看起来像摇摇木马。
<DM> 走到招牌下之后你们发现它的两面刻着字母“B”,入口两侧是两扇格子玻璃拱窗,路人透过脏兮兮的玻璃可以看到店内乱七八糟地展示着的许多玩具。
<DM> 一张海报贴在窗户上,上面写着:“布林斯基出品,必定好玩新颖”。

<赫维留> 赫维留停留在那扇格子玻璃拱窗前,他随便扫了一眼那些玩具。
<DM> 赫维留看到了一堆娃娃,有些长得很像维斯塔尼人。
<DM> 瑞克塔维欧精神十足地推开了门,迎接他的是一串铃铛的轻巧响声。
<DM> “瑞克塔维欧!我的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DM> 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从店铺的深处费劲地挤了出来,他戴着一顶破破烂烂的小丑帽,边缘的铃铛响个不停。
<DM> 一只穿着粉色芭蕾舞裙的小猴子坐在他的肩膀上,看到诗人时候它叫了两声。

<格林法路尔> 随着酒劲逐渐褪去,这个点上门叨扰还是让格林法路尔感到了一丝愧疚。但带路的瑞克塔维欧和布林斯基热情的招呼声让他的尴尬化解了大半。“您好布林斯基先生,我们在巴洛维亚村的时候就听说过您了!”
<DM> “是——啊!我的天啊!客人!”
<纳席拉> “天哪,真的有粉色芭蕾舞裙的小猴子。”没有参与术士和咒剑士在楼下交谈的纳席拉表示了震惊。
<DM> 布林斯基喜出望外,他正了正自己的帽子,然后朝你们夸张地一行礼。
<DM> “我要念那个,对不起,我真的需要!”
<格温德兰> “我天,那个就是……”
<DM> “欢——迎,我的朋友们!”他清清嗓子,开始背不知道练过多少次的台词。
<DM> “欢迎来到布林斯基的小屋!我出售幸福和欢笑,而且价格绝对公道!”
<DM> “你的心目中是否已经有数了?”
<DM> “是哪个孩子在渴望欢乐?”
<DM> “来选一件玩具送给他吧!”
<DM> 念完之后布林斯基激动地搓搓手,“谢谢!太谢谢了!这是我几个月来第二次有客人!上次还是瑞克塔维欧来这里买的玩具!”

<格温德兰> 比起人,格温德兰又开始看店内陈设和商品。
<赫维留> 撇去小猴子,这位玩具商的作风也像是从马戏团里走出来的一样。看到传闻中穿着小粉裙的小笛子倒没让他吃惊太多,但听到布林斯基的话语后他也不再那么紧绷了。
<DM> 诗人和税务官拍了两下巴掌,玩具商激动地又行了好几下礼。
<格林法路尔> “我的天啊。”格林法路尔小声感叹了一声这儿的冷清,假如这地方不是在巴洛维亚而是在剑湾的什么地方,它的生意绝对不至于这么糟糕。精灵对布林斯基点头致意,“我们是来打个招呼的,顺便为厄尔文老板的孩子们带点玩具回去。”

<DM> 格温德兰在货架上发现了不少玩具,但它们的品位都有些……骇人。
<DM> 比如一个绞刑架模型,还带着活板门和有配重的死人。

<纳席拉> 看完布林斯基的这番演出让纳席拉不禁放松下来,瑞克塔维欧的朋友跟他果然也是一类人,她不禁这样想,“有什么推荐的商品吗?”
<格温德兰> “有没有那种……适合小孩儿户外玩儿的新东西。”
<赫维留> “真是难以想象,您制作玩具的手艺如此高超却少有顾客……”咒剑士配合地鼓掌了几下,“让我想想,您平时制作玩具的灵感都是信手拈来的吗?我看橱窗里的那些商品的造型还相当不错。”

<DM> 在它的旁边是一个没脑袋的玩偶,这是个替换组件,可以把一堆脑袋插上去,看你心情,一天换一个。
<赫维留> ……赫维留有点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向来是无所谓的,但一般小孩是不是很少见到玩这种东西的。
<DM> “啊!小孩!户外运动!我向您推荐这个可以抛抛接接的——”
<DM> 布林斯基拿起一个用线吊在棍子上的疑似蝙蝠的玩具。
<DM> 布林斯基晃荡它时蝙蝠还会扇翅膀。
<赫维留> “呃……这还蛮可爱的。还挺有特色……”
<DM> “啊……”
<DM> 瓦西里从你们身后拿起了个东西正在摸着下巴打量它。
<格林法路尔> “呃——那个可以拼接脑袋的小玩意儿可以帮我包一份吗。我有认识的人应该会喜欢这个,在我们来的地方可能还找不到这种东西呢。”实际上格林法路尔心中还出现了另外两个人选,但不论这儿的玩具品味如何,他似乎都没办法给罗莎瓦尔妲和索恩博尔特带东西回去了。
<格温德兰> “我很认同这一点。”格温德兰不管是不是真的认同也干脆也挂起了假笑,他悄悄视线挪去瓦西里那边。

<DM> 他手上拿了个尺寸更大的木偶戏傀儡。瓦西里神奇地察觉到了格温德兰的目光,税务官把那个木偶转了个向对着你露出笑容。
<DM> 你发现那个人偶非常、非常像施特拉德·冯·扎洛维奇。

<赫维留> “我感觉说不好,有点难挑。我有点难想象该挑点什么……”咒剑士的视线在货架上扫来扫去,最后他放弃了挣扎。
<赫维留> “呃,这个人偶是不是有点……像是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DM> “这个只要9枚铜板,那个也是!“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手里捏着个绞刑架模型上下打量瓦西里手里的人偶。
<格林法路尔> 这儿的施特拉德主题玩具是不是太多了一点?格林法路尔很奇怪为什么在这么一个人人畏惧领主的地方会有人乐此不疲地制作与之相关的儿童玩具,但他确实觉得这样的造型挺有意思……如果不是这里的气氛着实瘆人的话。
<格林法路尔> “您的制作灵感都是从哪里来的呀?”术士一边从包里数出几枚银币一边打量起那些造型各异的伯爵来。

<DM> “你喜欢那个吗,我以前还做过可以从棺材里弹出来的。”
<DM> 瑞克塔维欧的朋友语出惊人,而且十分真挚。

<赫维留> “真是令人惊叹的创意!”
<格温德兰> “哪里,我很感兴趣。”
<DM> “对吧!”
<DM> “知音啊!”
<赫维留> “可以做那种放在酒桶里插剑然后弹出来的版本吗?”
<DM> “我做各种东西,一切都会给我灵感——”
<纳席拉> “那有类似手偶的那种吗?”
<DM> “那个还有点难度,因为机关会更多,你是说小尺寸……”布林斯基转过身走向更多娃娃。
<DM> 你们的目光扫过一排排色彩各异的人偶,玩具商从货架边缘拿起一个小东西拍了拍灰,然后伸手去掏被它压在底下的东西。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凑在布林斯基身边逐个打量被他掏出来的东西,灰尘让他打了个喷嚏。
<赫维留> “一切都能激发您的想象,再借您的双手化为实体……我想不会有比这更为美妙的事情了。”咒剑士衷心地承认这位匠人若是生在别处必定是个声名远扬的玩具匠。他回头扫视了一圈同伴……

<DM> 他抓出了一个穿着斗篷领口有颗猩红色石头的小尺寸吸血鬼,但你们也看到了他一开始拿起来的另一只人偶。
<DM> 它有着伊丽娜的脸。
<纳席拉> 纳席拉站在一旁等着布林斯基把东西拿出来,直到她看到那只伊丽娜玩偶——她的视线凝固了。
« 上次编辑: 2023-04-23, 周日 09:44:03 由 神秘外星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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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话 烛火
« 回帖 #13 于: 2022-07-08, 周五 00:42:47 »
劇透 -   :
<DM> ————————————————
<DM> 布林斯基的玩具店贯彻了他好玩新颖的信条,你们和两名新同伴一起来到了店里,发现了一大堆非常有趣的玩具。
<DM> 非常非常有趣。
<DM> 非常非常有趣。
<DM> 你们被无数千奇百怪的玩具所包围,其中充满了吊死鬼、木乃伊、恶狼的意象。
<DM> 而且还有很多以似乎是真人为原型的玩偶,比玛丽阿姨的那一只要令人恐惧不少。
<DM> 布林斯基在替你们拿出玩偶时无意翻出了一个有着红褐色秀发的女性玩偶,它的五官长得有些像伊丽娜,不过也没有那么神似。

<格林法路尔> 俗话说创意来源于灵感而灵感来源于生活,这样的道理格林法路尔还是明白的。但布林斯基这儿的气氛实在过于让人不妙!等术士买够了东西又褪去了醉意醒了过来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和他脸上的笑容一样僵住了。
<格温德兰> “容我好奇一下制作这个的灵感来源?”格温德兰单手托起了有着伊丽娜面容的玩偶朝向布林斯基。
<赫维留> “这是……?”赫维留歪了歪头指着那个玩偶,“这个玩偶的原型您见过吗?我总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DM> 好心的玩具商意识到了纳席拉的目光,他举起那个玩偶。“这个?这是定制的,但艾泽克说做得不像,所以没拿走这个,后面又让我继续做了一大堆。”
<DM> “不过它原来是有原型的吗?”玩具商大为震惊。
<纳席拉> 纳席拉的面部表情原本就像岩石一样僵硬,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才意识到原来只是个巧合,也幸好只是个巧合,“实际上……她看起来和我们的一个熟人有点像。”
<DM> “艾泽克只说他一直梦到这个!”
<格温德兰> “艾泽克?”格温德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圈似乎没寻着这个名字有关的信息。
<格林法路尔> “这还是批量定制的吗……?”
<DM> 布林斯基戳了戳自己的胸口。“哪能啊!都是我手做的,按照他的描述做的,他说我要是不做就把我店给烧了嘞。”
<赫维留> “咦?呃……”咒剑士歪着头思忖了片刻,在这里把伊丽娜供出去似乎有些太危险了(更别说某位领主的形象在这里遍地开花),“哦不,并不是。只是看到您制造的玩具多多少少都有原型,所以就下意识也这样以为了。”
<赫维留> “不过您说的艾泽克又是哪位。”
<DM> “艾泽克是镇上的卫兵头子,那个手臂特别奇怪的家伙。”
<DM> “老早以前他的右边臂膀被狼给咬掉啦。”
<格林法路尔> “你确定这像那位朋友吗,要我看它似乎和应了领主大人心意的那个形象差不多……”
<赫维留> “被狼咬掉了?不会吧,我们进镇那会儿刚看到他叻,活蹦乱跳的。”
<DM> 布列斯基挠了两下头,而瑞克塔维欧和瓦西里也被那个玩偶给吸引走了注意力。
<DM> “多久以前的事了!他的右臂现在可吓人了,还能冒火。”
<赫维留> “不过他怎么这么一手遮天啊,不做就把你的店给扬了……虽说他是卫兵头子,但也真没其他人管管他吗。”
<DM> “这可说不得,说不得,”他连连摆手。“男爵大人很青睐他的。”
<格林法路尔> “哎呀这怎么冒火呢,难不成是招致了什么诅咒……”格林法路尔的语气充满惋惜。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下意识感到梦中人听着像是某种扯谎,虽然他一时无法确定某位领主是否能没品到出现批量订制心上人人偶的情况。
<DM> “我还记得点他小时候的事情,应该是哪天突然长出来的!”
<赫维留> 咒剑士吹了个挺欢快的口哨,“这么说,刚见面的时候他有一边的手臂好像确实有点奇特,但我也没细看。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不自觉地斜眼看了下税务官的背影。
<格温德兰> “不是找谁制作了假肢?”格温德兰回忆一番第一次见面时对方的手臂。
<DM> “好吧,说可怜倒也确实……一家去扎洛维奇湖上钓鱼遭了狼咬了——嗨呀谁能做出那种东西,肯定是魔法。”
<赫维留> “哦?”
<格林法路尔> “这湖的名字怎么和领主大人的名字一样,那是那位阁下的私有地吗?”
<赫维留> 或许下次见到这位卫兵头子的时候是该注意一下这点。“被狼咬了啊,被狼……?”
<DM> 瓦西里俯身盯着那个人偶许久,最终在你们议论艾泽克的时候把它给买了下来。布林斯基大喜过望,“那不是很正常吗!这里都是他的领地!”
<赫维留> 赫维留霎时回想起那个伴随着狼群出现的身影。他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格林法路尔> 精灵看不出这位税务官会对这个人偶感兴趣,但他旋即意识到一个问题——既然这位勋爵是来往各地替贵族们经营税务,那么他的上级或许就是…
<格温德兰> 看来卫兵头子和领主大人已经完全扯不开关系了,不管是被迫的还是…格温德兰介于瓦西里和瑞克塔维欧在场没有直接跟同行者讨论起这点。
<格林法路尔> “瓦西里阁下,您也对这种装饰人偶感兴趣吗?”格林法路尔凑了过去露出好奇的表情,“您是打算送给什么亲属,还是?”
<DM> “不,我只是听到有人要求做这么多以一个真人为原型的玩偶感觉很……怎么说呢,很奇怪?既然有一个留了下来,忍不住就想……”
<DM> 他耸耸肩。
<DM> 布林斯基丝毫没听出瓦西里语气中的“猎奇”意味,他喜滋滋地扶了扶自己的帽子。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给小孩玩的吊线蝙蝠啥的还有绞刑架人偶棺材里弹出来的人偶付了账。
<格温德兰> 然后他开始上下甩那个吊着的小玩意看它在空中上下扇动翅膀。
<纳席拉> 意识到自己一开始的发言中的疏漏后纳席拉就出了一身冷汗,她不安地揉搓着袍子的一角,过了好一会儿才朝布林斯基挤出一句话,“你们这里经常有这种定制的委托吗?”
<赫维留> 赫维留叹了口气,依照玩具商的证言他大致厘清了当地的权力结构,他多少揣测出同行的税务官的背景。听到布林斯基这句话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话说定制玩偶的话,你是怎么收费的啊。”
<格林法路尔> “在外头可有这样的说法,这种以真人为原型仿制的玩偶如果寄托了太多别人的感情的话,说不定会动起来呢。就和那些构装体一样。”格林法路尔压低了声音。“不过真是令人好奇,恐怕委托制造它的人真的很在意那个女孩。”
<DM> “什么玩具都可以做!我可是传说中玩具巨匠冯魏尔格的门下弟子!定制的话一般——至少要两枚银币起步了!”
<DM> “冯魏尔格?”瑞克塔维欧抬起头。
<DM> “对……弗里茨冯魏尔格,那位非常非常有名的发明家!我听说……”布林斯基神秘兮兮地搓了搓手。
<赫维留> “那我给你五枚银币,把我们这行——哦,我是说,”咒剑士兴致勃勃地指了指瑞克塔维欧和税务官,“包括这位和这位,全部做成……嗯,让我再想一下。”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边寻思着新名字边在商品之间寻找那种可动的猫或者渡鸦玩偶。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露出了人不可貌相咒剑士不可能这么有钱的震撼表情。
<DM> “诶,我也要?”瓦西里指了指自己。
<赫维留> “我们还有一位没来的诗人朋友,他大概长……有纸和笔吗我简单画一下。”
<格林法路尔> “是呢,来都来了,不让英俊的各位先生留点纪念就太可惜了。”
<赫维留> “对,你也要。”
<赫维留> “而且务必把这位税务官大人做得还原一点。”
<DM> “当然!当然可以,”布林斯基拿来了纸笔,不过他看起来有些话更难以启齿了。
<格林法路尔> “不过您刚才说冯魏尔格是怎么——”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看了眼赫维留总觉得好像一瞬间有那么点理解了那谁批量定制的心态(如果确实有的话),虽然具体还是有点区别。
<DM> “啊呀,那个可是鼎鼎有名的……我听说他有件作品在鸦阁城堡里,似乎是个发条人……”
<DM> 布林斯基有些吞吞吐吐,“我看你们好像是会到处旅行的人,如果你们哪天……”
<DM> “我是说如果!”
<赫维留> 咒剑士刷刷地在纸上画出一个戴着帽子的受国半精灵,“牵着一头小毛驴,怎么体现随你。”他用笔杆子顶了顶下巴,“就做成那种大概半个人那么高的玩偶吧……还是说指偶的话可玩性会更高啊。”
<赫维留> “你想要那个发条人,是吧。
<DM> “能不能帮我找找它,我真的好想亲眼看看那个发条人!可以的话你们的玩偶就不收费了!”
<格温德兰> “发条人啊,大概是个什么样的来着,有特征也好定位。”
<DM> “这我也不知道,据说是个发条小丑。”
<赫维留> “可不能这样,有的事还得一码归一码啊。”赫维留把画好的草稿递给玩具商,“定制的单子可不能不收钱,但如果我们把那个发条人带来了的话……”
<赫维留> “不如就把店里所有领主大人的玩偶给我吧。”
<DM> 布林斯基接过草稿,“但是、啊?”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看了赫维留一眼,他心想或许那注定是个要光临的地方。(不知为何他又冷不丁地想起了壁炉的事情)“我们可以尽力,但如果领主大人不乐意的话那——啥?”
<DM> “您想的话也可以……”
<赫维留> “怎么了?”
<DM> 瑞克塔维欧和瓦西里露出了非常震撼的表情,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们看起来如此相似。
<格林法路尔> 术士用惊愕的目光看向队伍中的咒剑士。“不,我只是没想到。”
<格林法路尔> “但它们确实挺可爱的!在深水城绝对会大卖的程度!”刚才的惊愕似乎表现得太露骨了,为了不碍着布林斯基的面子,术士连忙开始打圆场。
<赫维留> 咒剑士支棱着下巴想了想,“倒不如说这么精致的玩偶埋没在巴洛维亚还挺可惜的,帮您做个宣传罢了。”
<赫维留> “被用那么吃惊的表情看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DM> 布林斯基在确定赫维留真的想要这个之后开始从店里翻出每一个以施特拉德为原型的玩具,可以看出这位领主已经统治此地许久,考虑到多数人都没胆子买这种东西回家,这种款式的人偶第一次如此热销。

<纳席拉> “呃……”半身人保持张口的状态数十秒,“的确,说不定这些玩偶比本人还要可爱上不少。”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露出一秒钟有些奇怪的眼神没做评价,然后他拿着个从货架上找到的迷你猫玩偶神色平静得仿佛习惯了。
<DM> “哎呀呀呀呀真是超有趣的爱好,能不能让一个给我?”
<DM> 瑞克塔维欧信口开河一般提议道。
<赫维留> “为什么不呢?放在你的马戏班里面一定能给其他的观众带来同样的乐趣吧。”
<赫维留> “不过你是说那套定制的在场所有人的玩偶还是我们亲爱的领主大人的。”
<DM> “这种东西真的能带来乐趣?”瓦西里礼貌地表示了质疑。
<赫维留> “虽然我的意思是,”赫维留朝他笑了笑,“没差。”
<DM> “我是说那些吸血鬼玩偶,当然,我可以再加两枚金币,毕竟它们的做工如此不俗。”
<格林法路尔> 听说某些有着特殊爱好的收藏家会在整间屋子里塞满同一种藏品(恐怕格林法路尔上次听说有这种癖好的人还是和镜子有关系的),看样子他们此次的同行者中也有这样的人。格林法路尔用古怪的目光悄悄瞥了一眼瓦西里,“你看人偶的小胳膊动起来的时候不是挺好玩的。”
<格温德兰> “万事皆有可能罢,尤其是他们动起来的时候……对。”
<格温德兰> “有原型的时候动得和本人一模一样或者突然大相径庭都很有趣。”
<格林法路尔> “这样的作品已经如此有趣了,你们这让我也有些好奇那位冯魏尔格……哎呀,瓦西里阁下行走多地,有见过那种类似的发条装置吗?”
<DM> “好吧不可否认,那么我能否拿走那个棺材里弹出来的小家伙,我可以加十枚金币……”瓦西里指了指你们之前买下来的玩具之一。
<纳席拉> 牧师在一旁拿起了一个领主大人的手偶套到手上并让他的嘴巴一开一合。
<赫维留> “你想,每个人都被这样的玩偶注视着入眠,夜夜如此……哦不,这似乎没办法解答您的疑问吧。”
<赫维留> “你要那个?哦对了,我之前还想问能不能做放在木桶里的。”
<赫维留> “那个做出来之后也送你一个?”
<DM> “行。”
<格温德兰> “总觉得听起来有点怪了,这个的话…”
<格林法路尔> “稍微有点不敬啊,不敬……”术士小声道。
<赫维留> “那这个也送你。弹出来之后记得把它塞回去,要不然哪天不见了就不知道该上哪找咯。”
<DM> “当然,当然。”瓦西里非常愉快地答应了这桩交易。
<格林法路尔> “对了对了。”格林法路尔看向布林斯基,“那位传说中的冯魏尔格除了那个发条小丑以外还有什么作品留下的吗?”
<格温德兰> “实际上我也很喜欢这种,或许它有量产的潜力。”格温德兰斟酌了一下对方给出的金币打算等下找布林斯基再做个能从棺材弹出来的。
<DM> “他是个极其天才的玩具匠人,据说他的每一件作品都融入了自己的心血……”布林斯基滔滔不绝地和你们夸耀那位素未谋面的匠人,但他存世的作品在鸦阁似乎仅此一件。
<DM> 你们和布林斯基达成了交易,今天晚上最高兴的人无疑就是这位玩具匠,你们的竞拍带给他的利润可能比他过去一年的都要多。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结束了这场近乎混乱的玩具竞拍和听完关于那传奇匠人的故事之后抱着他买的那堆小玩意出了布林斯基的商店。他似乎还在耿耿于怀看上去最有趣的那件被瓦西里带走的事情。

<DM> 这场竞技活动最终以你们带着一堆奇怪的玩具离开收场。
<DM> 你们隐隐意识到,带着施特拉德的玩偶在许多地方走过是一种护身符一般的效应,只不过不敢接触你们的更多是那些惊恐的平民。
<DM> 好在天色已晚,没有多少人还留在街上闲逛,你们那些缺乏严实包装的礼品也没引起太大的注意……

<赫维留> 什么?这么爽快就给了?赫维留抱着那堆玩偶在街道上接受着惊恐的注目礼。“呃,好吧。我是说我以为是把发条小丑带给他之后才……”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一手抓着末端链接蝙蝠的玩具(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像抄着家伙似的)另一边胳膊搂着一堆奇怪的小东西完全不在乎路上人的目光。
<格林法路尔> 他们大可以把这视作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外来人的怪癖。格林法路尔这么想,他抱着那只有他两个头那么大的毛绒感慨万分。

<DM> 瓦西里在路上和你们道别,瑞克塔维欧仍旧带着一种神秘的可怕的幽默感跟着你们回了旅店。
<DM> 最后,你们的房间里放了一堆玩偶。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把他那堆毛茸茸的战利品直接摆在了床上,说实在的他确实不知道第二天怎么和伊斯马克他们解释这件事。
<DM> 赫维留抓起一个玩偶三更半夜去敲诗人的门。
<赫维留> 刚好还能当把他门板崩坏(没有崩坏)的赔礼
<DM> 奇怪的是在你敲门数次之后门后都没有反应。
<格温德兰> 回旅店时格温德兰看了眼阁楼有没有窗户啥的。
<DM> 与此同时格温德兰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发现阁楼并没有窗户。

<赫维留> “抱歉这么晚还打搅你,呃刚才我想起来你问的事情……”赫维留敲了敲几次门后依然没有得到回应,他心生疑惑。“呃,瑞克塔维欧?”
<赫维留> 咒剑士扫视了寂静的楼道,几乎是在拳击诗人的门。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边往回走边寻思别的解决方案,正巧见到二次猛击门板的赫维留。
<DM> 赫维留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当你正要直接一头冲进去的时候,门开了。
<DM> 瑞克塔维欧皱着眉头在门后看着你,你从没见过这个诗人脸上有过这么严肃的神情。
<DM> 他一把把你拉进了门。“别那么大声。”

<纳席拉> 回到房间后纳席拉望着这一堆玩偶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被一堆巴洛维亚恐怖之源包围真的能睡个好觉吗?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在准备睡下之后想起去和赫维留商量下今晚开支的事,在找了一圈无果后他跑去把纳席拉叫了起来。
<纳席拉> “发生什么了,怎么一直有人在隔壁撞门?”没能睡着的半身人带着疑问从床上起来。
<格林法路尔> “赫维留怕是找那个诗人去了。”术士回忆了一通从玩具店离开时赫维留的表情并且原模原样地对纳席拉复述了一遍,他决定把半身人也抓走。

<赫维留> 看到一直笑着的人突然变得严肃,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对劲。赫维留镇住了神,挠了挠头摆出一脸不好意思的笑容,“呃抱歉一时热血上头了就……来找你是因为刚才玩具店里的那事。”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猫似的跟在咒剑士后头试图滑进房间。
<DM> “我刚刚在听隔壁的动静,你突然来敲门真是吓了我一跳……”他把法师也放了进来。
<DM> “你是想说……”
<赫维留> “呃真的抱歉!不过隔壁是?”咒剑士双手合十就差抱头蹲下对瑞克塔维欧道歉了,他不敢出声了。
<格温德兰> “隔壁?”格温德兰挤了进来,他很快沉默了真的开始听隔壁响动。
<赫维留> “……想说的事待会再说。、”
<DM> “我是说马厩的二楼。”
<DM> “你也看过吧,那个很多渡鸦的地方。”
<赫维留> “嗯,刚进来的时候确实看到有很多渡鸦蹲那儿……”
<赫维留> “那个阁楼……?”
<格温德兰> “啊比起鸟还是更让人在意里头有什么特别的。”
<DM> 夜深人静,就算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活动大概在这么一闹之下也消停了。
<DM> 瑞克塔维欧指了指外面画了个圈,“这里的渡鸦装饰真的蛮多的。”
<赫维留> “我记得楼梯的栏杆也。”

<纳席拉> 纳席拉对着术士点点头示意明白了,然后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跟着他一起出去。
<DM> 其他人的到来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他又拉开门,“我的天我不知道你们这么不爱和床打交道的。”
<格温德兰> “哎那确实。”格温德兰想起了楼梯栏杆。
<赫维留> “你不也是一样吗。”没管住舌头的咒剑士趴在墙壁上。
<DM> “哈哈!正是如此。”
<DM> “那么,看起来我们是一路人了?”
<格林法路尔> “彼此彼此。”术士吐了吐舌头。“我现在有个比较疑惑的地方,我是说这处旅店似乎……可能没我们想得那么简单?”
<赫维留> “虽然我想诘问你对于‘一路人’的定义但显而易见的是。”
<格温德兰> “你之前听到过什么没。”格温德兰离开了墙壁。
<DM> 他抬起手对你们做了个手势喃喃几个词,一阵法术的能量在室内波动了一瞬间,但对你们没有什么反应。
<赫维留> “想想热烘烘的狼排和酒馆老板的背景,我觉得或许和那位有点关系也不是什么怪事。”
<DM> 他叹了口气。“关于什么?施特拉德还是渡鸦?”
<格温德兰> “二者。”格温德兰侧头,虽然他其实是想问隔壁之前有什么奇怪声响。
<DM> “我还想问你们关于前者的事情呢,”他一指赫维留拿的东西。
<格林法路尔> “先是施特拉德吧,连这儿的厄尔文老板从家族方面出发都似乎是与施特拉德有联系的人。这位领主在此地与人的关系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孤僻?”
<DM> “巴洛维亚徘徊着很多兽化的人们,厄尔文老板是好人,他不太想让大家知道这个事情。”
<赫维留> “施特拉德还来过这地?”咒剑士差点从墙壁上弹起来,在努力捕捉奇怪声音无果后他叹了口气,“果然连瓦拉吉镇也不安全,这样一来他们果然还是要去修道院吗……”
<格林法路尔> “但他似乎对某个女孩有着不小的执念,好吧,虽然本地似乎也有少女热恋着他。”
<格温德兰> 他思考了下渡鸦是否为某种领主眼线的象征。

<DM> “不管怎么说,马可夫家族多年前就被感染了。”
<DM> 瑞克塔维欧耸耸肩,“变成了鸦人。”

<纳席拉> “马可夫家族竟然……这么说厄尔文先生他也?”
<DM> “至于施特拉德……我已经研究他很多年了。”
<DM> “是的,他们一家恐怕都是。”
<格林法路尔> “可老板他现在看起来和一般人没有什么区别。还是说他们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变得……和其他人不太一样?那些孩子也是?”
<赫维留> “哦,我不否认包下那里的领主玩偶是有牟利之心。”赫维留举了举手里那支黑发红眼的尖牙玩偶,“但其实我只是想集中把它们销毁掉,虽然这样有点对不起布林斯基。”
<纳席拉> 鸦人……这是否是某种象征?纳席拉在心中回忆着过去所学习的知识。
<格温德兰> “那也有人会变成狼对吗。”格温德兰暂停了摆弄膝盖上的关节小猫玩偶,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玩具狼脑袋开始推测。
<赫维留> “啊,说起兽化的人。”赫维留想起刚才玩具商提到的那个卫兵头子,“被狼咬了的话也会变成狼人吗。”

<DM> “当然,他们可以感染别人,不过不是天生的话一般都还有法子,相对好说。”
<DM> “鸦人可以变成一种半人的形态或者完全的渡鸦形态,据我所知巴洛维亚有个鸦人组织,和施特拉德敌对。”
<DM> 瑞克塔维欧举起双手一副投降的样,“现在好了,我们的关系从未如此亲密,迷人的巧合……”
<DM> “不过事已至此……”他伸手去摘自己那顶自打见到你们就没摘下过的帽子。

<赫维留> “在这地方和施特拉德作对?”咒剑士眯了眯眼睛,“不难想象,但想起巴洛维亚村说的那个……比起那个去年被扔进瀑布里的法师,他们更像是自成一派的反抗势力。”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眯眼试图辨别此人神情有几分真实虽然对方看起来尤其擅长表演之道。
<纳席拉> “这片土地上居然还有残存的反抗势力……”尽管还不知真假,但这消息仍然让牧师的心灵感到振奋。

<DM> “鸦人非常谨慎,不会对不信任的人透露自己的底细。”
<DM> 瑞克塔维欧摘掉了自己的帽子。
<DM> 幻象散去之后,你们面前的诗人变成了一个不再年轻的憔悴人类,戴着一副小巧的眼镜。
<DM> “你们可以叫我范里希滕医生……”
<DM> “不过在其他人面前我还是更喜欢瑞克塔维欧这个明亮的名字。”

<格林法路尔> “等等……您是不是那个……”术士迟迟想起了布林斯基店内的那个人偶形象。
<格林法路尔> “布林斯基他知道这件事吗?”
<赫维留> “……您之前也来访过巴洛维亚。”
<纳席拉> 半身人瞪大了双眼,许久才回过神来,“天哪……我得说,我现在觉得命运或许也站在我们这边了。”

« 上次编辑: 2023-04-23, 周日 09:43:54 由 神秘外星蘑人 »

离线 隨玉座呼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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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话 一切都会好起来男爵
« 回帖 #14 于: 2022-07-15, 周五 10:02:03 »
劇透 -   :
<DM> ——————————————
<DM> 离开布林斯基店铺的一行人在瓦拉吉镇的街道上告别,你们回到蓝水旅店,但在休息前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插曲。
<DM> 赫维留误打误撞揭开了吟游诗人瑞克塔维欧的真实身份。这名独行侠猎人对巴洛维亚的鸦人状况相当感兴趣,其中一部分原因无疑是他们暗中对抗此地领主的勇敢行为。
<DM> 范里希滕再三叮嘱你们不要把今晚所知之事说出去,这是你们之间的秘密。
<DM> 第二天早上,你们在暴雨中醒来,就这鬼天气这几天还能开烈阳节,确实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DM> 乌云阴沉地压在所有人的头顶,从北方的扎洛维奇湖上吹来的风呼啸在整个镇子里。

<纳席拉> 半身人揉着自己惺忪的睡眼,昨天一夜发生了太多事让她有些没睡好。从床上爬起来后她看了看房间里的施特拉德玩偶,决定装作什么都没有开始诵念经文进行晨间祈祷。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的魔宠在旅店屋顶徘徊了大半个晚上,回来像真正的渡鸦一样敲窗户哇哇大叫,因为它给淋湿了。
<DM> 非常恐怖,你们竟然和这堆玩意儿在一起呆了一晚上。
<DM> 感觉就好像和它们在棺材里睡了几个小时差不多。
<赫维留> 虽然来到巴洛维亚的这段时间天气似乎就不曾晴朗过,但也是第一次下这么大雨。赫维留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站在窗前,昨晚瓦西里勋爵有意无意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啊呀……这雨也太会挑日子了吧。”
<DM> 在魔宠的聒噪中,几只真正的(是真的吗?)渡鸦也抖落了自己羽翼上的水珠飞入了雨帘之中。
<赫维留> “要是林还在,他肯定会说什么这是一种受国人类似于言灵术之类的法术。”
<赫维留> 要是祭典被雨势暂时性地打断的话,或许在旅馆停留的人会多一点吧?简单梳洗过后,赫维留决定还是先下楼看看情况。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看着自己床上那堆东西陷入了沉默,但他想起布林斯基的那张笑脸却着实产生了不忍扫对方的兴的念头,或许这堆偶人能被带去剑湾别的什么地方……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捏着个巴掌大的领主人偶从隔壁探头,他斗篷下似乎有啥在蠕动。
<DM> 或许是这样,但今日还没有到时候,旅店在大清早还很冷清,只有厄尔文一个人在擦着台面。
<格林法路尔> 做完从范里希滕那里听说了鸦人的理论之后他在离开客房时忍不住朝窗外原处那些黑压压的鸟类打了个招呼才下楼。
<DM> 外面的黑鸟一哄而散,飞向了远处。巴拉图克山绵延的山峦被雨势掩去了大半。
<纳席拉> 祈祷结束后纳席拉也从房间离开,在来到一楼的过程中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DM> 老板微微颦着眉头,看起来不太高兴,虽然一大早就下暴雨确实很难让人高兴就是了。
<格林法路尔> “早上好老板。”格林法路尔打了个哈欠,“感谢您的款待,昨晚那一觉恐怕是我近些日子来睡得最好的……”
<格林法路尔> 精灵端详了一会对方的神情,会不会是因为昨天晚上他们带回来的东西……
<DM> 老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们昨天回来时也没撞见他,理论上他还不知道你们买回来了什么好东西。
<纳席拉> “早上好……天啊,好大的雨,我们今天还能出门吗?我本来还想去伊斯马克提过的那座教堂看看。”
<赫维留> 想到瑞克塔维欧昨天晚上提到的信息,咒剑士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但愿昨天晚上自己搞砸的事情不会再多一件。“啊,还说今天准备去和咱们的导游见面的。这种天气出门真的要把靴子泡坏的吧……”
<DM> 在你们互相打招呼的同时,伊斯马克和他的妹妹也走进了旅店一楼。
<格林法路尔> “对了我们想和您聊聊昨天晚上瑞克塔维欧说的那个——”格林法路尔把声音压到只有周围的一小圈人能听清的音量,“您的葡萄园还需要帮助吗?”
<DM> “什么?你们当真想要……”他重重叹了口气。“我想我非常需要,但我和那边的关系……”
<格林法路尔> “我只是觉得看人愁眉苦脸不如找个机会让他们笑一笑比较好,就像布林斯基先生的情况那样。”语毕精灵直起身对伊斯马克和伊丽娜打了个招呼——不过玩偶的事还是先别告诉他们比较好。
<格温德兰> “硬要说的话我认为雨不算大障碍,除非雨里头有新的危险玩意。”
<DM> “说来惭愧,庄园现在由我的父亲打理,但因为我们过去的一些……隔阂……我还是不太想回去。”
<DM> 伊斯马克打了个哈欠,伊丽娜扯了下前者向你们问了好。
<DM> 厄尔文把抹布丢进了桶里。“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你们想必已经知道宝石的来历,但那个时候就有一颗被不知道谁挖跑了。”
<格温德兰> “隔阂?有什么我们能够帮上忙的。”格温德兰一边把玩着断头台玩具的头向二人点点头,又把头转回来。
<纳席拉> “但愿这里没有那种糟糕的玩意。”纳席拉也向伊丽娜兄妹招招手。
<赫维留> “雨里头有危险玩意这种玩笑就不要了吧!”匆匆向兄妹俩打了个招呼后赫维留挨个查看了旅馆的窗户,意识到现在的话题来说他认为最好不要有外人介入到这场对话里。
<DM> “是啊,”他耸耸肩。“家父执拗地认为是我那天偷偷摸摸和我的妻子——当时还是未婚妻呢——出去玩所以才进了贼的。”
<DM> “反正——他对我大发脾气,但宝石说什么都找不回来了。”
<格林法路尔> 精灵要了一份早餐试图掩饰这类话题带来的尴尬,但他没有打断厄尔文的话,旅店老板刚才凝重的神情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最后一枚宝石也出了问题。
<格温德兰> 魔宠相当配合地从格温德兰斗篷后面蹦了出去转着负责赫维留的视觉盲区。
<纳席拉> 半身人靠到格林法路尔和老板的附近以在有人来时通知他们。
<格林法路尔> “那三周前那起的手法和最初那次是否…”精灵清了下嗓子,“是否有相似的地方……”
<DM> “顿足香槟当时就停产了,现在那边大概又出了什么事情,送酒都被耽搁了。你们如果不嫌麻烦的话可以沿着大路往西走,不太远,老渡鸦的庄园就在那地方。”
<DM> 他挠了挠头。“嗯……这样吧,如果你们能带着酒回来,食宿就不收钱了。”
<DM> 大雨天里街道上都没几个人,怕是连探子都懒得出来。不过你们也没见着瑞克塔维欧。
<格林法路尔> “当然。如果接下去连别的酒都要喝不到的话先不说我们的人,昨天那对小兄弟也要吃不消了吧。”格林法路尔干笑了两下,“说起来瑞克塔维欧先生呢,我们刚才没见着他,他这么早就出门啦?”
<赫维留> “十年前第一颗宝石丢失了,然后第二颗宝石……我听说是被一群稻草人摸走了?但这听起来……”这听起来是否太童话了点,“虽说这种行为听起来更像是施术者操纵着自己的魔像啊魔宠啊之类的……啊抱歉。”
<DM> “他早上拿着点吃的说去找布林斯基咯。”
<DM> “事情的详情我也不太清白,恐怕只有诸位跑一趟才能知道了……”
<赫维留> “只是有点担心,毕竟昨天可是从别人那边听到了如果那个柳条太阳熄灭了男爵会很——”


<DM> 厄尔文做了个鬼脸。“好吧,我估计也是。他可能会一周开一次这种庆典活动来补偿烈阳节的挫败感啥的。”
<格林法路尔> “布林斯基昨晚可是接了大单子……”格林法路尔的语速慢了下来,“说起来您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心事,除了酒的问题……”
<DM> “咳,我觉得没有,最近最让我心烦的就是酒的事情了。”

<格温德兰> 魔宠“哇”了一声晃到门外 ,在雨里飞去瑞克塔维欧窗户附近转了转,又往玩具店的方向飞去。
<DM> 瑞克塔维欧真不在家,渡鸦拍着翅膀飞去了布林斯基的玩具店,还没到就发现那家店还没开门呢。

<纳席拉> 无所事事的牧师也拿了一份早餐开始享用,但在听到厄尔文的话她差点噎住,“一周一次……这听起来已经不只是有点荒唐了。这里的财力经得起如此挥霍吗?”
<DM> “哎呀,男爵觉得大家开心最重要啦。”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抱着胳膊寻思,或许盗窃者是看上了宝石可能的其他功用,要么就是想拿它做差不多的事。
<DM> 他恶狠狠地蹭了下杯子上的灰。
<赫维留> “一周一次?”想起那群被困在笼子里的镇民,咒剑士有点恼火。虽然他明白始作俑者无非那位,难道非得这样用虚假的欢乐迷惑自己甚至是整个镇子才行吗?“我的天哪,要是让我这么整一个月我的脑子就都要罢工咯。”
<格林法路尔> 精灵确认了在这大暴雨的天气没有别的什么男爵的探子在街上游荡之后耸了耸肩。即便厄尔文乃至瑞克塔维欧对他们仍有所保留大概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决定先不去针对这个问题继续深挖下去——不过对方的动作似乎让精灵捕捉到了一点蛛丝马迹。“不管是开支,还有要上缴的税的问题……”
<格林法路尔> “甚至那个税务官都还在这呢。”
<格温德兰> 但宝石同样用于酒的话很快就会被发现罢,格温德兰指挥魔宠在店铺附近转转寻找窗户或者挤进去的缝隙。
<DM> “嗨嗨嗨,这得看男爵的意思,他夫人偶尔还会开茶会呢。”
<赫维留> “啊,税务官。本来今天还指望着去找他问点事呢。”
<DM> “你们过去说不定还能喝到茶吃点饼干……”
<纳席拉> 纳席拉有些无语了,“好吧,如果这不是在瓦拉吉听起来还挺正常的。”

<DM> 渡鸦在店子周边转了两圈找了个补丁啄开钻了进去,希望这不会让店漏雨。
<DM> 布林斯基玩具店内一片黑暗,和你们昨晚离开时差别不大,店老板的鼾声把魔宠吓了一跳。
<DM> 当然了,布林斯基没醒,瑞克塔维欧也不在。
<格温德兰> 魔宠没忍住开始跟吊线蝙蝠一起玩,片刻之后它从缝隙挤了出去试图用随便啥盖住自己刚才啄出来的破洞。
<DM> 魔宠三心二意地没干多久就收工了,一团泥巴和枯草的混合物堵住了那个窟窿眼儿。

<赫维留> “现在是怎么个说法……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先去教堂看看?还是先去男爵府上找瓦西里喝杯茶?”
<纳席拉> “嗯……”瓦拉科维奇男爵那里的事看起来得赶紧去探探,至少得搞明白瓦拉吉怎么回事现在这样,但据说埋着圣人遗骨的焦糖椰同样让人在意,半身人最后瘫倒在椅子上等待队友作出决定。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从包里翻出了那封信和那份契约。
<格温德兰> “玩具店不像有人拜访过。”格温德兰伸手从窗户边接了扑腾翅膀回来的魔宠对同行者低声道,后者哇了一声。
<格林法路尔> 他将那两张纸同其他人晃了晃,“倒是确实还有内容需要去求证的,虽然我感觉这两份文书还是让男爵回避一下会比较好。”
<赫维留> “不过考虑到教堂本身也不会长腿跑掉的前提下,我觉得是可以先去找瓦西里……反正我们也得先去探探男爵的态度是吧?”咒剑士把餐具放回盘里推开,“而且男爵那边说不定也会有庄园那边的信息?”
<赫维留> “毕竟这里有名有姓的家族之间应该都会有点来往,嘛。”
<DM> 伊斯马克一边擦着眼角打哈欠打出的眼泪一边用探询的目光看向你们。
<格林法路尔> “我们应当会先去一趟镇长那边,不过考虑到那儿可能有个……”在传讯术的效应下格林法路尔低声对伊斯马克讲述了昨晚看到的那个伊丽娜面孔的偶人和瓦西里的情况。
<纳席拉> “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现在出发?”半身人点了点头。
<DM> 伊丽娜有点恶心地打了个寒战。“还有这种事情,太吓人了吧,您的意思是我们先呆在这里?”
<格林法路尔> “是的,考虑到那儿毕竟有那么个上面来的人物,我们感觉两位可能不太方便直接在他跟前露面,我们下午决定出发去圣安德拉的时候会再回来的。”
<DM> “好的,也请你们注意安全。”
<DM> 她点了点头。



<DM> 你们走出蓝水旅店的大门前往镇长宅邸,几个路人指点的方向将你们引向了镇子南部的区域。
<DM> 一幢还算贵气的小楼站在雨幕之中,整个房子用砂浆和石头砌成,但走近一看,你们发现这宅子实际上也已年久失修。
<DM> 剥落的灰泥在墙上留下一块一块的伤疤,每一扇窗户都用窗帘挡住,甚至连正门上方的拱形窗也不例外
<格温德兰> “就好像见不得太阳一样,算了这里本来就不见太阳。”
<赫维留> “呃,直接就说我们是来找瓦西里的还是。”赫维留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敲门了事,“毕竟说实在的很难揣测他对外来人的态度啊,这位没见过面的男爵。”
<纳席拉> 半身人开始小声嘀咕,“如果他们有那么多时间和资产开宴会,那至少先把房子修修。”
<格林法路尔> 这栋建筑似乎并没有格林法路尔想象中的那么奢华铺张,在走进他们的院子之前精灵精心调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像样一些。
<DM> 在你们犹豫的时候,几个年轻人把几捆柳枝从停在街道另一侧的车上背下,砰砰地敲着门。
<格林法路尔> “看起来男爵仍旧有把那个太阳编出来的信心啊……”精灵悄悄站在了那群年轻人身后,但显然他从衣着和神态上看起来都不像是和这群年轻人的一伙的。
<赫维留>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像是刻意地回避着外界和光线一样。”咒剑士的心里陡然冒出些不详的念头,他心想这里最好是不会有什么拔剑的必要。毕竟从一开始这就不合礼数。
<DM> 片刻之后,一位脸上有些可爱的小雀斑的年轻女仆打开了大门,指挥那些青少年把柳枝堆在进门处。
<DM> 在其他人干活时她发现了站在外面的雨中的你们。“唔?”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打量窗户自言自语,魔宠在斗篷底下钻出来啊了一声。
<格林法路尔> “啊,您好女士我们是来找瓦西里勋爵……昨晚他说我们可以来找他。”
<赫维留> “劳烦这位可爱的小姐,能帮我转告一声那位借住在此的贵客吗?我们预约了他今日的一小段时间。”
<格温德兰> “你好,找瓦西里勋爵。”
<纳席拉> 纳席拉努力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并悄悄地对着格林法路尔释放了一个神导术。
<DM> 渡鸦的呱呱大叫惹得女仆捂住嘴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外面雨好大,你们进来等吧?”
<格林法路尔> 精灵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他发觉自己这群人打招呼的方式就像一株野蛮生长的树。
<格林法路尔> “谢谢您女士,您真好心……”格林法路尔那件毛乎乎的长袍的领子全湿了,看起来恐怕没比一只落水的獒犬好上多少,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和肩膀有点重。
<格林法路尔> 精灵没多推辞,他在女仆的指引下晃进了门,但比起室内的布置他的目光首先转向了那些柳条安置的方向。
<DM> 她挥手让你们进来。入口大厅墙上挂满了精心装裱的肖像,一道扶手雕花的宽阔楼梯通往楼上,柳枝被堆在了墙边。进门处铺着地毯,到处都暖烘烘的。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路过门附近时多向对方道了声谢,他打量一番室内的陈设。
<赫维留> 跨进门厅之后咒剑士首先是打量了一圈那些被封住的窗户(如果一楼也能看到的话)。
<格温德兰> 然后马上被肖像吸引了过去。
<DM> 几个女声从走廊靠入口的一间房里传了出来,你们闻到了热茶和甜菜汤的香味。
<DM> 格温德兰一眼便发现那些肖像——瓦拉科维奇家的人——长得非常相似。
<DM> 女仆将你们的斗篷挂在了衣帽间里。
<DM> 忽然,楼梯处传来了几声狗叫。
<DM> 脚步声也随之响起。
<格林法路尔> 室内看起来似乎倒是别样的雅致,这种气氛似乎让格林法路尔重新回忆起了那些正常小贵族封地庄园中的景象,但他那一瞬间的放松很快就被肖像画上的面孔浇灭了。
<格林法路尔> 精灵猛清了两下嗓子决定在屋主人现身之前也要保持……优雅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正欲寻找肖像边上有没有名字之类的玩意,魔宠突然对着他身后开始学狗叫。

<DM> “莉迪娅!莉迪娅!”一名头发灰白的男性怒气冲冲地从二楼走下,“你看看你儿子啊!他又把自己关在楼上了!”
<DM> “——啥?”一个女性的嗓音从刚刚那个有交谈时的房间里传了回来。

<格林法路尔> ——或者随便什么能让自己看起来像正经人的姿态。
<赫维留> 赫维留的视线自然而然地往狗叫的声音移动。
<赫维留> “……看来男爵家的爱好还挺大众的,吧。”咒剑士压低了嗓子。
<格林法路尔> “阁下请问——”这听起来像是对方的家事,来者的怒吼声不由让精灵心里一惊,他打量着对方的面孔,暗暗揣测起那个儿子的年纪来。
<纳席拉> 尽管有斗篷遮挡但牧师单薄的袍子还是湿得有些厉害,她努力把自己从窘态中抽离出来仔细听着那些人的对话。

<DM> 两只大得吓人的灰犬跟着瓦拉科维奇男爵走了下来,男爵不高兴,它们也夹着尾巴。
<DM> “呃——”
<DM> 他猛地转过身,脸上的怒容一扫而光。“稀客啊!”

<格温德兰> “您好。”格温德兰伸手及时制止了魔宠的行径。
<DM> “您好,我是瓦格斯·瓦拉科维奇,这儿的镇长,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啊等等,你们就是艾泽克之前说的——?”
<DM> “算了,我们别站在这聊了,走走走。”
<格林法路尔> “您好尊敬的瓦拉科维奇男爵我们是从——咳咳,很远的地方来的。见到您是我们的荣幸!”
<格温德兰> “这么说我还挺好奇他对我们的评价。”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听起来都不像他了。
<纳席拉> 对方热情而友好的态度让纳席拉有些惊讶,她向男爵行了个牧师礼,尽管她的湿袍子让这一切看起来有些滑稽。
<赫维留> “您好,瓦拉科维奇男爵……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您的慷慨已经成为了一件美谈。”赫维留摆出满面笑容,“府上可有哪位曾经提起过我们吗?”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快步跟了上去,魔宠对着飘来食物香味的方向发出猫似的咕哝声。

<DM> 他带着你们往会客厅走去,一位穿着华贵服饰但面容有些憔悴的女性从对面的房间里急匆匆地探出头来。
<DM> 在她身后,几个农妇模样的人挤在扶手椅里大口吃着小蛋糕。
<DM> “啊艾泽克昨天晚上说起过你们,他没讲什么特别的话——这是我的内人莉迪娅·彼得洛夫娜。”

<格林法路尔> 雅灵挂上的情绪面具看起来友好又开朗,经过那间房时他毕恭毕敬地对那名女士行了个礼——尽管他实际上是在关注她身后室内的情况。

<DM> 男爵赶忙凑到了他妻子的耳畔。
<DM> 很明显,这就是厄尔文说的茶会。男爵语速很快声音又低地对着他的妻子嘀咕了几句话。“你去看看维克托,他把门给锁了……”

<DM> 莉迪娅回了你们的礼之后就提着裙子跑上了楼。
<DM> 男爵把你们带去了摆着软垫沙发座椅的会客厅,然后吩咐他的女仆去倒茶来。
<赫维留> “幸会,幸会。”赫维留对着这群女士挨个问好,“哎呀虽然我们是来找那位亲爱的贵客的但怎么总觉得我们反倒是变成了贵客!”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找了个离男爵比较近的位置坐下,“男爵您刚才看起来那么着急,我们到访会不会影响到了您处理家事,真是不好意思……”
<DM> “你们是来找勋爵的对吧?他可能还要一会儿才下来。没关系,来了都是客人,我们越热闹越好,”他搓了搓手,差点被自己的狗被绊一跤。“哎呀我——没事,维克托老是这样,对着书念念叨叨的……”他的目光转向格温德兰的那只魔宠。
<赫维留> 赫维留坐在了男爵的另一侧,他对着那两条硕大的灰犬嘬嘬。
<DM> 狗伸出了舌头呼哧起来。

<DM> “茶会上得比较慢,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最近……有些意外所以……人手不太够。”男爵心不在焉地摊手。

<格温德兰> “如果有什么能够帮上忙的我想这段时间里我们也随时乐意。”魔宠抖了抖头上的食物碎屑,蹦起来哇哇了好几声。格温德兰留意了一下对方审视魔宠的表情。
<格林法路尔> “好狗狗,好狗狗。”格林法路尔想从口袋里摸出点什么东西喂狗,但只找到早餐剩下的一小块面包。“我们这样的外人能被您招待已是莫大的荣幸了。不过阁下的儿子——听起来他是个颇有学识的人?”

<DM> “哎呀,多聪明的动物啊,”他惊叹起来。“什么学识,他只是不想见人罢了!可比不上你们这些经历丰富的旅行者。”
<DM> “要说忙——我们还真有点……艾泽克解决不了的问题。”

<赫维留>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您看其实我们刚进村那会儿就看到烈阳节的宣传告示了,筹备祭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赫维留伸手去摸了摸灰犬的下巴,“哈哈,话可不是这么说。有时候纸片上记着的说不准就是已经被预兆过的事情呢。”
<赫维留> “哦?愿闻其详。”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直觉上这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事情,他跟在赫维留后边点了点头。
<纳席拉> “是烈阳节的筹备出了什么问题吗?我们也对这里的祭典非常感兴趣,如果可以帮上忙的话请你务必说说。”纳席拉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始尝试模仿队友们的说话腔调。
<DM> “这个,其实是两件事,不知诸位要在小镇上停留多久……”
<格温德兰> 照理说应该顺道介绍下聪明的动物朋友(看起来),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给魔宠起名字。

<DM> “是这样的,府上最近闹了些坏事,两个佣人失踪不见了。”

<纳席拉> 好像忘记用敬语了……半身人在心里狠狠捏了一把汗,要学着这些贵族腔调也太难了。
<格林法路尔> 精灵作惊讶状捂住了嘴,“不止他们现在身处何处,如果到了镇外去,那安全问题……”
<赫维留> “那两位佣人失踪前有人见到过他们吗?”
<纳席拉> “他们都是什么时候被发现不见了踪影的?”

<DM> “是呀!一名是这里的管家,还有一位是这里的侍女,古怪的是,他们最后一次被人见到就是在府上……”
<DM> “大约是上周的事情吧,这真是……”
<DM> “大活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没影了呢,还是在家里……”

<格温德兰> “之前有试着在府上搜寻过吗?”
<DM> “当然!我们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啥也没有,虽然我吩咐了艾泽克去寻了,但一无所获……”
<DM> 男爵似乎很信任那个警卫头子,经常提起他。
<赫维留> “每次去寻人的时候,艾泽克都在吗?”
<DM> “是的,都是他带人去找的。”
<格林法路尔> 有过先前的经历之后格林法路尔并不太信任男爵提出的说法,他挑了一下眉。“唔,也就是说去去寻人的只有阁下府上的各位以及艾泽克阁下是嘛……这怎么够呢!外面的林子可有那么大呢。”
<DM> “那倒也是,虽然压根就没人见到他们出镇!我们连外头的维斯塔尼人和黄昏精灵都打听过了……”
<格林法路尔> 精灵露出了那种“我能理解”的表情,“考虑到镇子的安全守备问题,搜寻的工作您不妨放心交给我们,您看庆典将近,也该让艾泽克阁下先照管镇上的事了。”
<DM> “当然,当然,他最近也挺忙的,毕竟节日就要到了。”
<赫维留> “您似乎很是信任那位艾泽克,真是多久没在贵族身上见过这种信赖关系了……”赫维留想了想,“如果方便的话到时候我们也能从他那边问到这件事的相关信息,不过嘛当务之急还是。”
<纳席拉> 莫名有人失踪的案件……这让纳席拉很难不想起之前在杜尔斯特宅发现的那些事,她没有把这些说出口而是仔细观察男爵的表情。
<格林法路尔> “您口中的这位尽职的警卫便是那个披着黑色长斗篷的高个子先生吧,哎呀他看起来可是个相当不赖的角色……”
<格林法路尔> “总觉得他的胳膊能一个提起两个我!”
<DM> 提起艾泽克,你们从瓦拉科维奇的脸上看到了和之前提起维克托时截然不同的表情,“那当然了,我对他视如己出。”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毫不怀疑人员失踪跟艾泽克有关,看到对方神情他有种到底谁是亲生的感觉。
<DM> “艾泽克并不是我的儿子,你们不知道,命运待他不公。”
<纳席拉> “天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纳席拉发出夸张的声音。
<DM> “我还记得他小时候的事儿呢,他被狼咬掉了胳膊,连妹妹都不见了。”
<赫维留> “哎,这位年轻有为的警卫队长身上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赫维留放开了被按住狂摸的灰色大狗,转而认真地凝视着男爵。
<格温德兰> “实在令人遗憾,不过好在他的胳膊似乎回来了?”
<DM> “是的,他父母悲痛欲绝撒手人寰,留他一个人带着残疾生活,”他摆摆手。
<格林法路尔> “恩?但是我看他的手臂似乎……”格林法路尔装作对对方的手臂不知情的样子,伸手比划了一下,“抱歉,是鄙人刚才失礼了,我们昨晚原以为他的手臂并没有……”
<赫维留> “啊呀……这可真是令人遗憾。对他来说,或许那是他一生中的至暗时刻也说不定……”
<纳席拉> “实在是令人同情的遭遇,还好他遇到了像您这样善良的人。”

<DM> “镇上的小孩老欺负他,艾泽克最后忍无可忍把他们给杀了。自然,他被抓住了,不过我看他实在可怜就把他留下了。”
<DM> 男爵云淡风轻地带过了这段恐怖故事。
<DM> “至于那手臂——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长出来了。”
<DM> “这不是重点,另一件事略为有些尴尬,是关于维克托的。”

<赫维留> “啊,都请说说看……、”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的笑脸僵住了。但他决定和这位亲爱的男爵一样跳过这段恐怖故事。不光是庆典还是这个故事都让他加重了对面前这个老人的……恐惧。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摸着下巴多留意了一下对方提及恐怖故事和手臂时的神色。

<DM> “这混小子不知道从哪扒拉出了本书,然后天天就呆在阁楼上想折腾魔法!”
<DM> “我看您好像是位,法师?”他转向格温德兰。

<赫维留> 赫维留一时半会还不知道该对这种被漫不经心提起的恐怖故事作何反应的时候男爵的话轻而易举地对他造成了重击。
<格温德兰> “只是略有接触些皮毛罢了,刚才就在想醉心书籍是不是…”

<DM> 瓦拉科维奇似乎是真的非常同情艾泽克的遭遇,他当初大概确实赦免了艾泽克的死罪,而他也不觉得长出手臂是什么怪事。“那太好了!希望您能去劝劝他,他老想当个法师。”
<DM> “您不知道,他屋子里有好多……”
<格温德兰> “如果那书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就不好了,呃,什么?”
<DM> “好吧,他把那个地方叫工坊。”男爵一时露出了无语的表情。“——好多猫。我想他可能想要个您这只鸟这么聪明的魔宠。”
<格温德兰> “我会很乐意跟他谈谈。”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斜了一眼身旁的死灵法师。
<纳席拉> 牧师越听就越是觉得这里可疑,万幸的是自己等人现在有了一个搜查这里的好机会。
<赫维留> “他的鸟确实挺聪明的,就连那种用爪子打毛线之类的活都能做到。”
<赫维留> “虽然只能编织两种花样。”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铁定要薅一只猫走,可能甚至还有对方的书籍库存。
<赫维留> “一种是鸟头,另一种是我看不出来是什么,好像是什么蘑菇汤一样的图案。”
« 上次编辑: 2023-04-23, 周日 09:43:44 由 神秘外星蘑人 »
我顺着我的大腿
抽出我的利剑,
站在那里阻止死亡,
阻止鲜血流近衰弱的黑影
还要去问问提瑞西阿斯。

离线 隨玉座呼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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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话 一切都很不好!
« 回帖 #15 于: 2022-07-22, 周五 01:17:02 »
劇透 -   :
<DM> 你们一大清早就前往了瓦拉科维奇男爵府上去寻找瓦西里冯霍尔茨。
<DM> ————————————————
<DM> 虽然没找到他的人,但你们意外发现男爵对你们相当客气,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他非常非常想要更多人加入他的庆典。
<DM> 男爵夫人每天都会办茶会,你们也恰好赶上了今天的三明治点心。
<DM> 不过,这对夫妇显然正在忧心他们的儿子维克托的事情。

<格林法路尔> 说实在话格林法路尔总是难以想象那些成日抱着书本的法师是怎样学习和生活的,他又瞄了眼身旁的格温德兰,又看向瓦拉科维奇男爵,“这样吧,阁下。您看我们现在要不要先去会会我们的维克托……”
<赫维留> 瓦拉科维奇男爵对于两位儿子截然相反的态度实在令赫维留感到茫然,不过他还是镇定自若地应付着茶水。比起闭门不出和猫一起研究法术书的维克托他更在乎另一位,不过那也是后面的事情了。
<赫维留> “还是先让我们去劝劝他吧,您看至少我们这边还有能跟上他话题的人,是吧?”
<DM> “哎哟,我,我就不上去了,我上去碍事儿。”
<格温德兰> “只要他乐得有人来参观工坊。”格温德兰抱着胳膊点了点头。
<赫维留> 咒剑士拿着茶杯向雅灵和人类的方向举了举
<格林法路尔> “如果瓦西里勋爵来了的话还请麻烦他等我们一下吧,我们会尽量让维克托也下来喝喝茶的。”
<纳席拉> 纳席拉对有机会能一探男爵府的究竟没有异议,她拿了一块三明治慢慢咀嚼,“有个真正的法师朋友在想必对话应当会更加顺利一些。”
<赫维留> “不过您说猫啊,猫……这段时间我在巴洛维亚根本没见过猫。”赫维留还是没忍住继续摸摸男爵养的两条大狗,“在见到您这两位好小伙——哦,当然我说的是这两只——之前,我也就见过什么再大一圈的狗而已……”
<格温德兰> 渡鸦探头雷电般迅速叼走了一大块甜食。
<格林法路尔> “哎别人都说乌鸦是像猫一样的生物。”
<DM> 瓦拉科维奇连连摆手,“就看你们的了,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猫。”
<DM> “每天晚上阁楼上面都是猫爪子挠木头的声音,我真的受不住!”
<赫维留> “哎呀被乌鸦追着跑和被猫追还是不太一样的。”咒剑士展现出了自来熟的天赋,他开始给在座的所有人倒茶。
<格温德兰> “这哪能一样啊。”格温德兰侧过头,他准备起身过去。
<赫维留> “你看,咱们的法师朋友已经干劲满满了。”
<格林法路尔> “共同点是它们都很痛。”格林法路尔揶揄了一句,“您放心,我们会尽力挽救您的睡眠……”

<DM> 他叫来了之前把你们迎进门的女仆,“给这几位客人带个路吧……”
<DM> 穿着朴素围裙的女孩对你们笑了笑示意你们跟上。

<赫维留> 赫维留叼着半块三明治跟了过去。
<纳席拉> 半身人在把嘴里剩的三明治顺着茶水咽下去后也跟上了女仆。
<格温德兰> “说来你有见过先前失踪的两位吗?”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上次听说那种猫闹事的情况还是在不知从哪里买到的路边小说里(里面还包含大量的三俗内容),老实说会有人在这样的老宅里养猫并不意外。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在路上随口问带路的女仆。
<DM> “啊?我应该是最后见到他们的,但那是晚上收拾厨房的时候。”
<格温德兰> “比如人不见之前有没有过什么怪事,他们那时在做什么?”
<DM> 她有些困扰地玩着自己的发梢带着你们走上阔绰的台阶。“也没做什么,清理桌面准备明天要用的东西。”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顿了半秒钟用于观察对方神色,再接着开口。
<DM> 你们从门厅往上顺着阶梯开到了一条贯通东西的漂亮画廊,拱形窗户上垂着红色窗帘。
<格林法路尔> 经过走廊时格林法路尔环顾了一圈周围的布置,寻找墙或者窗户上是否有什么野兽经过的痕迹或可供它们出入的入口……他怀疑在这样的地方“小孩被狼叼走”的传闻大概并不少见,那叼走成人的狼呢?
<格温德兰> “我想想…当时那位艾泽克在哪里?”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目光扫过陈设和那些画的内容。
<DM> 女仆的表情很是疑惑,不过她此前大概已经被问过好多次同样的问题了。“那时候有点晚了,我猜艾泽克在镇子上进行惯常的最后一次巡逻准备回来呢。”
<赫维留> 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大的空间。咒剑士好奇地打量着那条走廊,他试图拉开一小角窗帘……
<格温德兰> “当时的明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纳席拉> 纳席拉细致地观察了一遍廊内的陈设,但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她便继续无言地前进。

<DM> 墙上陈列着美丽动人的风景画,窗台被擦得挺干净,也不见什么野兽的足迹。
<DM> 从拱窗可以瞥见外面的街道。
<DM> 赫维留的余光瞟到一个身影消失在了停在门口的马车后面。

<格林法路尔> “如果不是有什么生物破窗劫掠或是近似于魔法的手段,那这其中必定是有一方主动打开了门……?”格林法路尔的推论通过一道戏法能量的波动从牧师脑中闪过。
<DM> “倒也不是,那是惯常的,刚刚也说过。”
<赫维留> “从这边看出去刚好能把街道尽收眼底呢。所以为什么要把这里的窗户管得严严实……等等。马车那边有个人?”
<DM> 她带你们穿过画廊,然后在拐角的地方停了下来。“唔?”
<赫维留> “今天府上除了我们还有其他访客吗?”
<赫维留> 赫维留试图凭那一瞬的感觉辨别出这个人是不是在哪见过……
<DM> 看起来很像你们第一夜来到瓦拉吉时见过的谁……应该不是瓦西里,那人比他矮。也不会是艾泽克,艾泽克的肩膀更宽。
<纳席拉> “他们失踪到被发现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也许我们该问问有没有人听到什么动静。这个宅邸里最好不要也有崇拜国度之主的秘密教派就好了……”纳席拉也用同样的方式给术士送去回复。
<格温德兰> 渡鸦飞离召唤者肩膀开始到处找缝隙钻出去找人。

<DM> 女仆摇摇头,“嗯?夫人又忘记关门了。”
<DM> 她顺手去拉拐角处一扇虚掩着的门。

<格林法路尔> “某种程度上我怀疑在这个家中出于一种相对比较孤立地位的维克托或许能提供些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的证言……或许吧”格林法路尔把讯息传了回去。
<格温德兰> “这里是?”格温德兰总有种怪异的预感先女仆一步上前。
<DM> 魔宠在门边看到了亮闪闪的东西,正要被关闭的室内有什么在反光。
<赫维留> “呃,又?”赫维留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从女仆的语气看来,这件事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似的。
<格温德兰> 渡鸦坚定地挤去门里。
<格温德兰> 就好像这只是一场动物本能造成的意外。

<DM> “这里?这是夫人的梳妆间。她最近也没怎么来了,因为亚兰娜失踪的事情。呀!”
<DM> 她被魔宠吓了一跳,松开了手。
<DM> “亚兰娜和夫人关系很好,我想她可能没有心情来这里……”

<格温德兰> “我的天啊,有时它不怎么听话——”
<纳席拉> “但愿能从维克托那里问到些有用的讯息……我已经开始有不好的预感了。”牧师匆匆回复了格林法路尔后把头转向梳妆间。
<赫维留> “……那么另外一位失踪的仆人在府里的人际关系如何?”

<DM> 渡鸦看到的是一面镜子,梳妆台上的大圆镜。
<DM> “管家?他人蛮不错的。”

<赫维留> “那位可否和其他人有什么过节,例如……”
<DM> “应该没有,那可是位实诚的先生啊……”
<格温德兰> “那听起来有点别的可能性,有谁刚刚收拾过这里?或者…”格温德兰摸了摸下巴。
<DM> 梳妆间里满是高级香水和脂粉气,梳妆台旁还有一个穿着婚纱的假人模特。
<DM> 另一面墙上挂了一面镀金边框的全身镜。
<格温德兰> 渡鸦开始在室内乱转寻找新近的有人来去的痕迹。
<DM> “应该没有。”
<赫维留> “这样的话完全就是场无妄之灾啊。”赫维留叹了口气,“我原本还想问他们可否与艾泽克有过什么联系。哦,当然!我并不是怀疑他,只是源于他之前遭受的那种灾难属实让人有点心怀怜悯……”
<DM> 房间里每天也有打扫,看不出什么痕迹。
<DM> 渡鸦站在镜框上啄了两下,格温德兰发现上面的装饰纹路之间刻了一些文字。
<格温德兰> “呃,请稍等一下,我得把它逮出来。”
<格温德兰> 渡鸦扑腾起来,格温德兰踮着脚进屋前从材料包里掏出了点什么攥在手心。
<格温德兰> 他在这可疑开启的门附近搜索了会儿魔法的痕迹。
<DM> 法师看到了萦绕在镜面上的咒法系灵光,而那些文字则是四行诗句一样的东西。
<格温德兰> 直到法力指向了呃…他上前试着在法术书最后一页把这玩意抄写下来一边尝试辨认含义。

引用
Magic mirror on the wall,
Summon forth your shade;
Night's dark vengeance, heed my call
And wield your murderous blade.
<DM> 你意识到这是一面魔镜,边框上的文字应该是它的启动咒文。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眯起眼研究了会儿这字迹刻痕的新旧。
<DM> 和这面镜子本身一样古老。
<DM> 镜面映出了格温德兰自己的外貌。
<赫维留> “?”赫维留礼貌地歪了歪头,基于队友间的默契他抬起手给自己释放了一个虚假生命,以防万一。
<格温德兰> 这种东西偶尔会让人想起一些镜子会吃人的故事云云,乱扑腾的渡鸦踩在门把手上让门虚掩着避免其他人的身影出现在镜子倒影中。
<DM> 室内只剩下两个人,如果你们能认为那个没面孔的新娘也是人的话。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爬上梳妆台双手压在镜子上轻声念出了那段文字。
<纳席拉> 还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的纳席拉安静地待在门外等待法师带着他的魔宠回来。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还在琢磨猫的事情,他有意无意地看向窗外方才据称出现了人影的地方(尽管现在窗帘已经被拉上了)。

<DM> 镜面轻微震动了一下,像水面一样扩散开一道纹路。
<DM> 格温德兰凝视着自己的倒影,几秒钟后你回过神来
<DM> 发现自己的镜影身后多了另一个高个子男人。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回头看了眼镜影实际对应的位置。
<格温德兰> “你好啊?”他干脆两边都打了招呼。
<DM> 这个人影只存在于镜中,他微微低着头看着镜子前面的你,面孔英俊但略显阴鸷,眼中满是血丝。
<DM> 没有回应。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迅速回忆这张脸是否在哪见过,不过他看起来似乎需要一个名字。
<格温德兰> “如果是古斯塔夫?杜尔斯特呢?”
<格温德兰> 直觉让他稍有些犹疑地先搜罗了一个死人的名字。
<DM> 你不认识这个人。
<DM> 在你报出这个死人的名字之后,刺客的身影在一闪中消散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从梳妆台上下来,随手找了块布遮盖住镜子又匡匡搞乱了屋子里的某些杂物就好像他真的在和魔宠搏斗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的注意力从窗帘那头转回了叮叮哐哐的房间内,“格温德兰——?”术士敲了三声房门,“你和你的乌鸦还好吗听起来它看起来不太高兴——”
<赫维留> “看来他那只魔宠真的有够难搞的……”赫维留弹了下舌,“还是先别管他们了,我们先去维克托那边吧……还是得劳烦你带路了,可爱的小姐。”

<DM> “咦?诶?可以吗?”
<DM> 她犹犹豫豫地往旁边走了两步。

<格温德兰> 它可搬不走,说实在的格温德兰也没有什么需要复仇的对象,他还挺想问问镜子里的人到底是谁见过失踪的人没有不过眼下还是——算了。
<赫维留> “没事的,我们的好术士会把那只不听话的小鸟照顾好的。他对这种事一向很熟,之前我们的法师朋友走开时他还教会了那只小鸟耍木棍呢。”
<格林法路尔> “格温德兰——你需要帮忙吗——”术士索性拉开门把头探了进去。精灵现在的语气听起来是格外地……游刃有余,或许。
<格温德兰> “我——艸!”房间里传来了鸟类和人类同时嚎叫的声音格温德兰找边上最近的能往镜子上摔去的重物推了一把。
<格林法路尔> “让我看看你的宝贝小鸟都干了什么好事,等等,赫维留你别再说那码事了不要对女士说这种事你也知道当时是我——”
<格林法路尔> “是我……哎呀!”把头谈进门里的格林法路尔发出了一声仿佛被渡鸦翅膀扑过脸的尖叫。
<赫维留> “有什么关系嘛那个时候酒馆里全部视线都被你抢走了哎呀我真的没有特别记得这件事。”

<DM> 不管她走不走,清脆的碎裂声都从房间中传了出来。
<DM> 那面全身镜倒在地上,四分五裂。

<格温德兰> ——如果不行就干脆整个搞翻,格温德兰这样想着指挥魔宠飞到格林法路尔脸上他本人直接坐在了镜子碎片上。

<DM> 楼下的人纷纷被噪音吸引了上来,男爵固然可惜这面祖传的镜子,但眼下他也找不着人去修。
<DM> “唉,算啦!还是先管管维克托吧!”

<纳席拉> 场面一片混乱,这让纳席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某种灵性直觉让她相信这是其他几位的一些神秘计谋,她愣了半天最后只得装模作样的点评道,“……看起来成为一个魔法师也不都是好事儿。”
<格林法路尔> 待惨叫声平息之后精灵脸上爬了几道乌鸦爪子留下的擦伤,他慌忙地对面前的女仆和男爵大人点头哈腰地道歉起来。
<格林法路尔> “是,是啊……您看我们这不就是要谨慎地使用魔法的好例子……哎呀我们一定……一定至少说服维克托让他当个规矩些的孩子……”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在楼下人赶上之前试着把刻过字的碎片收进口袋。

<DM> 众人纷纷散去,镜面的碎片也被扫走了。
<DM> 格温德兰顺手摸了几块镀金的边框,那个女仆则往隔壁房间走去。
<赫维留> 赫维留想了半天还是没去摸块镜子碎片留下。


<DM> 尽头是一间装饰华丽的卧室,尽管相当数量的家具和这宅子本身一样陈旧。
<DM> 她拉了下一根垂下的绳子,把活板门给拽了下来。
<格温德兰> “这实在是万分抱歉…”格温德兰追加的道歉有时候真没啥诚意。
<DM> “上面。”她费力地捂着裙子翻了上去。
<赫维留> “是在阁楼的话……还是先让我们上去吧?这样你也会更方便一点。”
<DM> “喔!我没事的。”她的声音从阁楼传了下来。
<格温德兰> 他像抓鸡似的握着魔宠跟了上去,尽管后者的举动完全是出于召唤者的指令。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只希望他刚才道歉的那堆内容没有被屋里的人听见,他跟着女仆翻上了楼(而且看起来相当地不利索)。
<赫维留> 希望阁楼的光线不会更暗吧……咒剑士跟着女仆爬了上去。
<格温德兰> 上去的同时法师追加了一发侦测魔法。
<纳席拉> 纳席拉在最末尾顺着绳子爬了上去,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她倒是也爬过不少树,此时看起来游刃有余。

<DM> 阁楼空间不大,而且满是灰尘,横梁上挂满了蜘蛛网,除了一张桌子和上面没点的油灯之外,没有其它任何东西。
<DM> 不过接下来的地方就乱得吓人了,一大堆旧物被堆在了门外,地面上有道道清晰可见的脚印一路延伸向对面。
<DM> 杂物过多,就连魔法都很难侦测到什么东西。不过……
<格温德兰> 所以猫在哪来着,格温德兰一路听着响动。
<格温德兰> 他把魔宠放了出去老老实实飞在前头。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就像根清扫掸子似的沾了一身的灰,他抖完身上的灰尘后打了两个喷嚏就像只过大的耗子一样在这堆杂物中穿行。
<DM> 当你们跟着提着裙摆的女仆绕过那些老旧家具,一层淡淡的防护灵光出现在法师的眼前。
<DM> 它围绕着一扇木头门。
<DM> 上面刻了一个巨大的骷髅头,门把手上挂着一个木牌。

<DM> 你们走近一看,发现牌子上写了一行字。
<DM> “一切都很不好!”
<DM> 格温德兰敏锐地察觉到那些刻文实际上是个守卫刻文法术,大概在打开时会给不请自来的客人一个惊喜。
<DM> 门后传来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格温德兰> “我可以进来吗?”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站在了法术轰击范围外问道。

<DM> 房间里面的声音顿时平息,然而在此之前格林法路尔已经听出了他在念什么。
<DM> 屋子里的人正在用蹩脚的发音诵读一串传送咒。

<赫维留> “嗨你好请问我能看看你的猫吗——听说你对法术还挺感兴趣的我们———”
<格温德兰> 渡鸦跟着啊哦了一嗓子。
<格温德兰> “现在可以了对吗?”
<格林法路尔> “他想离开这里?”格林法路尔发出小声的惊讶。“维克托先生——”
<格林法路尔> “我们是来,呃。”
<格林法路尔> “我们是来送玩具的。”

<DM> 没用。
<DM> 里面的人不再出声,一时间只有你们面对着明显进入了守备姿态的维克托。

<格林法路尔> “猫玩具,绝对新奇有趣。”
<格林法路尔> “买还附送……呃。”
<格温德兰> “我得说你的发音可以更标准。”
<格林法路尔> “附送一次抄法术书的机会。”
<赫维留> “所以……咱们能先谈谈吗,维克托。我们这边还有你没见过的新奇法术呢。”

<DM> “——啊?”
<DM> 果然法术书有奇效,你们听见了他的回应。

<格林法路尔> “我们带来了全新的法术!从外面带来的。”
<格温德兰> “语言对法术效果的影响相当——大。”
<赫维留> “你不是一直想学吗?你不会拒绝这种机会的对吧?”
<DM> “让我看看。”
<赫维留> “你开门,我们给你看。很公平,对不对?”
<DM> 门被猛地拉开,真好,没有法术砸在你们的头顶。
<格林法路尔> “你开开门我们就借你看。”格林法路尔一转那种推销员的语气变得神秘兮兮的。
<赫维留> “——还有把你的防护法术解除一下我怕被炸飞。”
<格林法路尔> “来来来我们说话算话一下。”术士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法师,“给我们的好兄弟看一个。”
<纳席拉> 纳席拉站在队伍后方听着队友们和叛逆少年交流,她决定当这行不通时就行使一点强硬的手段。

<DM> 房里点着油灯,年轻的法师用又老又不配套的家具在这整了个工坊和研究室,桌上乱七八糟地铺满了羊皮纸,纸上画着诡异的公式。
<DM> 准男爵维克托长得很瘦,黑发里面已经过早地出现了一缕缕灰丝,如果他不那么邋遢的话长得还挺俊朗,可惜……
<DM> 这法师颇为宠爱地在怀里揽着一本皮面书,一副没救了的样子。
<DM> 他身后的一个书架上摆放着许多骨头收藏,一块肮脏的地毯铺在一个松木盒子前的地上。
<DM> 有什么东西在盒子上面伸了个懒腰。
<DM> 你们定睛一瞧,发现那是一只猫……
<DM> 然而……
<DM> 只有骨架子。

<格林法路尔> 看上去他确实在学习魔法上花费了巨大的精力。术士耸耸肩看了眼室内的布置想找到那个传送咒是否在房间里留了什么痕迹下来。
<纳席拉> 牧师的眼神直直地朝着那本书瞟去,从听男爵提起他就有些在意维克托找到的到底是本什么了。
<DM> 更多骷髅猫在周围悠哉游哉地溜达,但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你们在房间的东北角看见 三 个小孩背对着你站着。
<赫维留> “我要也是法师的话就能一脸欣慰地说出什么‘哎呀好年轻好新鲜的学徒’了,不过嘛。”赫维留踮起脚往他身后的空间瞟了瞟,“你的猫长得真别致,我开始理解为什么总有人抱怨它磨爪子的声音太大了。”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面带惊恐之色定睛看向房间的东北角……那是真人还是假人?
<格温德兰> “我听说你在寻求那种制造助力伙伴的法术,但你似乎已经有了非常可观的成果。”渡鸦在进门前被召唤者收进了半位面里,格温德兰挥开披肩让渡鸦凭空从一片扭曲中飞出。
<赫维留> “这些都是你的作品,嗯?”咒剑士发出一个含糊的鼻音,他刻 意 地略过了那三个小小的背影,
<DM> 牧师猜测这玩意儿是维克托从他爹的收藏里刨出来的好东西。
<DM> “啥?”
<DM> “哦,猫啊,对。”
<DM> 他漫不经心地拽着自己很久没理已经挺长的刘海。“我在瓦赫特家后院里挖出来的。”
<DM> “真多啊,我就让它们动起来了。”
<DM> 该死,那三个小孩怎么一动不动?
<格温德兰> “啥”这回轮到格温德兰了。
<赫维留> “啥时候挖的,他们就直接给你挖了?有趣。”比起这件事其实为什么那家的院子里有那么多猫骨头更成问题吧,这小少爷不会真没意识到?
<DM> “哈哈!当然是悄悄进去挖的。”
<纳席拉> “呃。”纳席拉挤出一个音节,她有些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现在她不得不先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好让交谈顺利进行下去了,但从她紧攥着的手发出的嘎吱响声来看这不太顺利。
<DM> 他理所当然,而且露出了法师脸上的那种自鸣得意的表情。
<赫维留> “挺不错。”赫维留试图抓起一只骨头猫猫……透过冰冷的钙质还是能勾勒出猫科动物的轮廓的。真好啊。
<DM> 这些动物没有血肉却像生前一样还在那天经地义地打着哈欠。
<格林法路尔> “那是…尼古拉和卡尔他们家吧。他们的猫真多啊。”格林法路尔的揶揄声听起来意有所指。他把开始蹭裤腿的一只骷髅猫搬到了一旁。

<DM> 越过那些挠着自己不存在的耳朵的猫,赫维留看到木头箱子里放着一些丝绸和针线。
<DM> 看起来这家伙试图给自己做一件袍子,但半途而废了。
<DM> “你这么说,倒也挺怪的。”
<DM> “不过瓦赫特那娘们儿……”
<DM> 他嗤了声。

<赫维留> “没看出来你还喜欢给猫缝衣……不好意思,看错了。”赫维留抱着那只骨感猫扫了一圈周围,“那位女士怎么啦。说说?”
<DM> “啥?”
<格温德兰> “其实你刚才可以这么念的。”格温德兰干脆就像进自己房间一样搬了一只骷髅猫在膝盖上纠正了对方方才的部分发音。
<DM> “哦,”他和那些骷髅猫一样挠了挠自己的耳朵。“瓦赫特好像在搞什么小集会,她那屋子可凶险——什么?”
<格林法路尔> 见法师开始自然地搭话格林法路尔顺势开始在房间里闲晃……他离那三个一动不动的小孩背影近了一些。
<DM> 格林法路尔凑近了才发现那三个小孩是彩绘木偶,穿着估计是维克托小时候的衣服。

<DM> “是这样搞的吗?”他舌头打结一样颠来倒去地嘀咕了几句格温德兰的话。
<DM> 与此同时,你发现了一个灾难性的事情。
<DM> 地毯下的地板上刻着一个传送符文。

<格温德兰> “这需要反复练习和时间,再说说瓦赫特罢。”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迅速远离这个符文。
<格温德兰> 他尽量让自己十分自然就像在绕开地上的骷髅小猫一样。
<DM> “不不不不,我开门的,你们不要光问我问题,你们的东西呢?”
<DM> 他固执地往桌子上一坐。

<赫维留> “东西在谁那里来着?”赫维留小心翼翼地绕开那块地毯(好吧地板),“你这猫挺不错的能不能送我,作为报酬我们教你新的法术。”
<纳席拉> 在注意到那些“小孩”的真身之后牧师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现在她在心里不断用对方也许只是个误入歧途的青春期人类小孩来说服自己。
<赫维留> “我还蛮想听听你的故事呢。你看,从自家的古董里翻出法术书自学成才这种事怎么听都像是正在成长的传奇嘛——”
<赫维留> “喔,不过我确实不知道你是怎么开始的。古董啥的我是猜的哈。”


« 上次编辑: 2023-04-23, 周日 09:43:35 由 神秘外星蘑人 »
我顺着我的大腿
抽出我的利剑,
站在那里阻止死亡,
阻止鲜血流近衰弱的黑影
还要去问问提瑞西阿斯。

离线 大地之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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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话 奥术百分百
« 回帖 #16 于: 2022-07-29, 周五 09:30:16 »
劇透 -   :
<DM> ——————————————
<DM> 你们进了瓦拉科维奇男爵家的门,还看了婚纱,
<DM> 和一面看起来非常凶险的镜子。
<DM> 察觉到它的用途不妙的一行人毅然决然地把它砸了,
<DM> 还把锅推给了无辜的魔宠!
<DM> 在这一场事故之后,你们跟着男爵的女仆来到了阁楼,找到了“一切都很不好”准男爵。
<DM> 他不知道从自己亲爹的收藏里摸到了哪本法术书,目前正醉心于魔法,而且非常之有实践精神。
<DM> 面对着地上的刻痕,你们敏锐地意识到了佣人消失的真相。
<DM> 如此跌宕起伏的学习过程和代价,不得不说是各位地城摸爬滚打的冒险者们必走的一条路呀!
<DM> 和一些家教教出来的温室花朵相比,维克托可以说是一朵巨大的食人植物了。
<DM> 在多元宇宙的另一头,被家教所祸害的年轻贵族们也可以咽下这口气了。
<DM> 准男爵的事迹说明,即便是自学也可以长成食人花。

<赫维留> 看着那块暗藏玄机的地板,赫维留暗自擦了把汗。他试图用眼神询问其他同伴有没有注意到刻在上面的那道符文。
<DM> 你们紧张地交换起目光,维克托还在催促你们把“法术书”亮出来看看,而你们对自己手上的书的高深程度能否满足他的兴趣不禁感到一丝怀疑。
<纳席拉> 纳席拉本就不太平静的心情现在更是激起千层浪潮,她用缓慢而又坚决的步伐向着房间边缘移动证明自己的求生意志。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的眉头恰到好处地一皱。竟是露出一副悲苦的表情来。“这儿有件不幸的事……”
<DM> “你的书掉水里了?”
<格林法路尔> “我们是遭遇了不测才来巴洛维亚的。我们在匕首滩外被一群卑鄙的强盗劫持,一路逃难才来的这儿。”
<DM> 维克托皱起眉,他后退了。

<赫维留> 赫维留玩弄起自己的发梢——一般来说这通常意味着他没辙了。他的视线缓慢地在术士和法师间游移……对于自学成才的年轻法师来说,比起法术书来说一个靠谱的导师或许会更来得有吸引力。

<DM> 一步,两步,他仔细打量着你们。
<DM> “所以你们是……外地人。”
<格林法路尔> “不、不不不,我是个术士。但我们的这位阁下确是如此,一伙——肩上披着狼皮的人,抢了他的包裹!”
<DM> “啥?”
<格林法路尔> “不过我可以同你证明的是巴洛维亚的法力波动确是同外界有所不同,我们惯常使用的术法似乎都失了效。”
<格林法路尔> 术士打了个响指,那只冷冰冰的骨手猫似地落在它肩膀上。
<格林法路尔> “你看,它在过去可不长这样……”
<DM> “什么,这不是正常的吗?”
<DM> 维克托也唤出了一只骨头形成的手。
<格林法路尔> “不,不不不。你看到的都只是片面的东西。”精灵带着他最精灵的表情神秘兮兮地晃晃手指,“这是巴洛维亚的法术,但外面的世界还很大很大。”
<DM> “有多大?”
<格林法路尔> “你得多见见外面的东西才能学到最高深的魔法成为最让人另眼相看的法师。”
<格林法路尔> “有八十万零八千个橡木湖那么大吧,可能还要更大,反正我没见过海的尽头在哪儿。”
<DM> “啊!我都没见过海呢。”
<DM> 他大声感叹了一下,然后蹦到了地上。“老实说,我搞这玩意儿——”
<赫维留> “不过说回来,我得问个有点冒犯的事儿……”咒剑士咳了咳,“你小时候就是因为那本书才开始萌生成为法师的念头么?我还挺好奇你的想法的。”
<格林法路尔> “这玩意儿?”术士开始打量这孩子的大作。
<DM> 维克托用鞋尖顶开了地毯,露出下面的惊骇符文圈。
<DM> “——就是想离开巴洛维亚啊!”
<格林法路尔> “这样,我们想办法说服你父亲……”
<DM> 他转了个圈看了看赫维留。“是的,巴洛维亚没多少法师,你看到了,这地方真的好无聊……”
<DM> “啊!真的可以吗?”
<格林法路尔> “等时候成熟了我们就一起出远门,光是博德之门巷子里的猫就能比整个巴洛维亚的人都多。”
<赫维留> “看来你对这场远行预谋已久了。不过,”他顿了顿,“你这玩意儿之前有没有用过?或者说……哎我真的不太懂术法的学问,失敬……有没有被误触过?”
<格温德兰> “自学成才已经展露如此天赋,只是你的确受这里所困,还需要一点…指引。”
<赫维留> “喔,毕竟巴洛维亚就这么大嘛。或许我们可以试图说服一下男爵……用一场远行作为准男爵的成人礼,这样的故事真该让诗人们拿去传唱!”赫维留拍了拍手,“虽然到了外面也还得小心猫。”
<纳席拉> “听别人说只要巴洛维亚的迷雾还在,就没办法从这里出去。这法阵真的能如你的愿生效吗?”
<DM> “问得好,呃,”
<DM> 面对纳席拉的问题他耸了耸肩。“我觉得应该是哪里出了点问题。”
<DM> “它的运转不怎么顺利——好耶!”
<DM> 听到你们有事情可闹,维克托显得非常兴奋,他把地毯又给踢了回去。
<格林法路尔> “好,现在我们缺一个……呃。恰到好处的借口。”术士俯下身压低声音一副打算密谋什么的架势。
<格林法路尔> “你清楚你父亲最喜欢听什么吗?或者不乐得听什么?”
<格林法路尔> “我们得找个天衣无缝的借口。”
<DM> “这还不简单吗,他喜欢不会惹恼他的人,”准男爵语出惊人,讲了一句废话。
<DM> “他脑子里约莫是进了水了,连我妈都被他诓得天天和他开庆典,受不了。”
<赫维留> “还有他举行的那些形式繁多的庆典……我感觉男爵对这种活动的执着不太,正常。还有那位艾泽克……你平时和他有没有什么交集?”
<格温德兰> “大约从何时开始的,就没向你解释过为什么?”
<纳席拉> “你知道他把那些不开心的人关进笼子里的事吗?说真的,刚来瓦拉吉的时候我真以为这里的领导人疯了。”
<DM> “我看他再这么下去迟早要被拖出去干死。”维克托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哈哈,我不怎么参加,他奈何不了我。”
<DM> “我知道,嘻嘻嘻,镇上很多事情我都知道,瓦赫特那老太婆在玩魔法咯,艾泽克在找玩具店定制奇怪的布娃娃咯。”
<格林法路尔> 恐怕除了准男爵之外是没人敢口出如此狂言了。“呃对,那个布娃娃……”
<格林法路尔> “他总不会在暗恋谁吧。”格林法路尔感到一阵恶寒。
<DM> “老头子被施特拉德吓疯了,”他对格温德兰晃晃手指。“觉得只要大家都高兴就能逃离吸血鬼的魔掌,怎么可能呢!”
<DM> “你说艾泽克吗,不,我听说那是他梦见的。”
<DM> “我们平时不怎么来往,艾泽克不好上来,他在镇上的时候比较多。老头很喜欢他就是了。”
<格温德兰> “我不觉得人进了笼子能再高兴得起来。”格温德兰剐蹭着仅存的几片手指甲。
<DM> 他赶开了箱子上的几只猫开始收拾东西,真的开始收拾行李了。
<格林法路尔> “我猜也是。但在梦中伴着天启见到陌生女孩的脸然后疯狂地展开……听起来有些大胆。”
<格林法路尔> “希望他不是真的爱上了她,不然这恐怕是天大的不幸。”
<DM> 那几只没地方呆的骷髅猫开始试图在你们的裤腿上磨爪子。
<DM> “算了吧,艾泽克爱不上任何人的,哈哈哈哈哈,你没听过维斯塔尼人讲的那些胡话吗?”
<赫维留> “……看来可能还是得直接去问他。之前布林斯基那边也是这样说的。”赫维留摸摸下巴,“而且……”而且也看不出伊丽娜和艾泽克之间有什么交集,虽说按照之前的种种表现来说或许艾泽克梦到的是另一位也说不定……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试图把其中一只骷髅猫抱起来,“你想的话我们可以把这些小东西也一起带走。你得先等我们同你的父亲谈谈。”
<赫维留> “嗯?维斯塔尼人嘴里的传说太多太盛,你说的是哪一段?”

<DM> “有的人没有灵魂,他们注定要——”他砰地关上了箱子。“呆在这里。行啊,你们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DM> 他提着箱子往窗口……
<DM> 一条腿跨了出去……

<纳席拉> “有没有可能是艾泽克被那位领主下了一些奇怪的咒……?虽然这听起来挺荒唐的。”纳席拉不禁猜测道。

<DM> “关于巴洛维亚人为什么闷闷不乐的那一段——”

<格温德兰> “我听说这人以前被狼咬掉了胳膊,现在不知为何又生了条会喷火的你有什么头…这是你惯常的出行方式吗。”

<DM> 维克托跳了下去,他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DM> 你们被和一堆骷髅猫留在了阁楼上。瓦拉科维奇少爷走他的绿色通道跑掉了。

<赫维留> “啊啊啊好猫猫别碰裤腿——在这地方可怎么修啊——”赫维留手忙脚乱地抓起两只猫,“还有你非得从窗口出去吗——!!!”
<赫维留> “……唉算了。我想领主大人的布娃娃可能会成为很棒的猫玩具。”
<赫维留> “但是他他他怎么就这么走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从窗户看了眼人往哪走。
<格温德兰> 然后他想起来什么似的把鸟扔了出去。
<纳席拉> 牧师对于和不死生物如此近距离接触还是有些拒绝,她有些僵硬地尝试从猫群中逃脱。“呃,我们现在应该跟男爵怎么说?”
<格林法路尔> “就说我们的少爷需要一点教养。”
<DM> 骷髅猫对牧师很热情,它们不太聪明。
<格温德兰> “如果我们没答应过什么我觉得我们也好走窗。”
<格林法路尔> “我们得派出我们最好最专业的真正的正派法师在旅行途中给予他一些人生的指导。”
<格温德兰> “但显然不是这样。”
<格林法路尔> “不要这么实诚!”
<DM> 魔宠从窗口飞了出去,维克托的离开方式比你们所有人都更像个癫狂的法师。
<格林法路尔> “现在想象你是专业的。”
<格林法路尔> “呃——”
<赫维留> “咱们瓦拉吉镇的准男爵——需要从这场远行中领悟到他的责任和……稳重之类的……”
<格温德兰> “什么?我接的是上一句。”
<格林法路尔> “抱歉,我现在有点激动。”精灵猛咳了几下嗓子,他打量了一番死灵法师现在的造型……
<纳席拉> 纳席拉在原地挣扎,此时此刻她不禁觉得这要是活着的猫就好了。
<赫维留> 赫维留试图把那几只粘着牧师的骷髅猫抓到怀里。他开始有点享受这样干了。
<赫维留> “哎,好猫猫好猫猫。”他从大衣的内口袋里掏出一个配色看起来很眼熟的巴掌大的玩偶……
<DM> 赫维留一手一只猫,救纳席拉于水火之中。
<格林法路尔> “稍微打扮一下,想象你是领主联盟或是什么法师秘盟的重要成员……我们要扮演一群专业的法师协会成员让我们的准男爵体会一下奥法之路的艰苦……”
<格温德兰> “我的专业程度没有任何质疑的余地。”格温德兰开始就此好像屋子主人一样在屋子里翻了一圈。
<纳席拉> 纳席拉对赫维留投去感激的目光。
<赫维留> “那我任命你为这位首席大法师的发言人!”咒剑士顶着一具猫骨头弓身蹲下,试图用那个小玩偶吸引其他猫的注意力。“不过我觉得格林路法尔确实挺有那种发言人的气质……”

<DM> 维克托临走前把他最宝贝的东西都给打包带走了,格温德兰只在这里找到了一堆写废了的羊皮纸,看起来他至少琢磨这个传送法术几周了……
<DM> 猫都被引到了赫维留的脚下,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失去兴趣。

<格林法路尔> “谢谢夸奖我也喜欢我的嘴。”术士想起自己的斗篷还在挂着烘干,他上前把法师的领子全部整理了一遍确保每道折缝都贴得整整齐齐。
<赫维留> “而我是你们的侍从,啊然后纳席拉则是……则是我们最可靠的牧师,好我觉得这个身份完全不需要包装了!就这样!”
<格林法路尔> “走吧,我们先去同他的父亲谈谈。”术士小心地把其中一只猫塞进了自己的斗篷下面。
<格温德兰> “他当不知道领主联盟罢。”格温德兰看了看天花板。
<赫维留> “那我们就可以往大了吹。”
<赫维留> “多方便啊。”
<格温德兰> “那随看随吹了,走。”格温德兰捞走了两只骷髅猫。
<纳席拉> “听起来也太草率了!不过我觉得也许只要施放些法术让男爵先生看看,他可能就会相信了。”
<格温德兰> 他把人写废的纸也带走了。
<赫维留> 赫维留把那个猫玩具留在了阁楼。希望这能成为那些可爱小猫带来片刻的消遣。
<纳席拉> 在离开房间的路上,纳席拉祈祷格林法路尔的嘴皮子能在这次谈话中有个好的发挥。


<DM> 你们抱着一堆骨头猫走楼梯和引路的女仆一起回到了一楼,会客厅里除了男爵还坐着你们起初来这里要找的人,瓦西里。
<DM> “你们回来了,维克托他什么状况?”男爵心怀希望地站起身。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的表情有些凝重,“您的儿子…平心而论,我们认为他确实有承载大业的天分,只是……”
<格林法路尔> “同您说的那样,缺乏责任心,并且桀骜不驯。”
<格林法路尔> “倘若他当真想要走上他所想的那条路,现在的个性可是万万不能的啊……”精灵叹了一口气连连摇起头来。
<DM> “哎哟,愁死我了。确实是这样的!”
<DM> 男爵连连称是。
<赫维留> 赫维留毕恭毕敬地站在法师旁,他打量了一眼瓦西里和男爵……并打算在这场会话里担任比较沉默的角色。
<格林法路尔> “在我们生活的地方,真正有素养的法师必须要接受责任教育才能被允许走出高塔,但这必须经过严苛的考验……”
<纳席拉> 纳席拉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她也站在一旁安静地观察着男爵的神色好提醒术士。
<DM> 瓦西里挂着他平时那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但没插话。男爵又开始点头。“那您的意思是……”
<格林法路尔> “既然他有这份心,我们的想法是不妨让他亲身体会一遍这成才之路的艰辛。倘若他一直是这样的半吊子,那恐怕半途就会闹着想要放弃了。”
<DM> “但,这怎么才能!”
<DM> “放他一个人出去我很不放心啊,再怎么说都是我的儿子……”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保持了恰到好处的跟刚开始来那会儿相比向专业人士偏移1%的下颌角度和适当的敬意。
<格林法路尔> “这您大可放心,我们可以保障您的儿子的人身安全。我们的这位法师在外可是剑湾一带法师秘盟的成员之一……”
<格林法路尔> “正巧的是,他对巴洛维亚一带的法力能量也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格林法路尔无害地眨眨眼。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真的配合了他露出某种自谦的微笑。
<DM> 格林法路尔深知,在鸦阁,你会比往常还要远离你的神祇的力量。
<DM> 但好似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虽然你本来也没啥信仰,但在某一瞬间你受到了疯话胡话之神的点化
<DM> 瓦拉科维奇男爵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尽管他根本没听说过费伦啊剑湾啊什么的,
<DM> 但你从他惊喜的表情上看出,他信了。
<DM> “这……!”
<格林法路尔> 天启的惊雷仿佛从精灵的脑袋上一闪而过,“我们也是恰好有要事驻留在此地,加入阁下乐得放心将他放给我们,那我们势必不会辜负您的信任的。”
<DM> “那,那您之后就是犬子的导师了!”瓦拉科维奇男爵又惊又喜(你们不确定他是不是因为维克托终于能从他眼皮下面滚出去做点正事才这么高兴的。)对格温德兰的态度更加尊敬。“可以,当然可以!”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上弧的嘴角就像他斗篷下那只骷髅猫翘起的尾巴似的,“感谢阁下的信任。能够为什么陷入迷茫之人点亮人生之光也是我们的荣幸……”
<赫维留> 至少眼下看起来确实有一切都在好起来的感觉……赫维留看着男爵,却微微联想到了走廊里那些近乎是同一人的肖像。不过说起来,刚才准男爵似乎也有提到瓦赫特家的夫人也有在钻研法术……

<DM> 不知为何,会客厅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真的
<DM> 喜气洋洋。
<DM> 男爵和没怎么搞懂这件事情的男爵夫人开始对死灵法师1号托付他们的死灵法师2号,瓦西里拍了两下巴掌。“恭喜。”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沉浸在这喜气洋洋的气氛中差点把正事忘了。
<格温德兰> 也许这正是男爵想要的气氛,格温德兰应和着脸上一边挂着假笑虽然比较想快点开始正事话说准男爵现在跑哪去了他找魔宠的眼睛看。
<格林法路尔> 仆人的事或许还是先去外头装模作样地转一圈再回去汇报的好,精灵旋即这么想。“哎呀,我差点儿给忘了。”
<纳席拉> 纳席拉忍不住看了两眼瓦西里勋爵,但马上她又开始为巴洛维亚的未来担忧起来,希望维克托能将自己的力量用在正道之上。
<DM> 魔宠跟着维克托跑去了蓝水旅店,看起来他打算先去喝一杯。
<格林法路尔> “您可以帮我们看看这张地契是否是真实有效的吗?”格林法路尔从袖子里抽出那张杜尔斯特家的契书递给对方。
<格林法路尔> 术士想起维克托被那领主吓疯了的事儿,为了不点燃对方心中的怒火他还是决定不掏出那份上面带有施特拉德名讳的信(反正他们也见过本人了)。

<DM> 瓦拉科维奇男爵在这大喜日子里和格温德兰攀谈了半天,还执意要你收下聘金以及他对自己亲儿子的美好祝愿——一个由仆人拿来的小木盒子。
<DM> 男爵向你介绍说这个盒子是他们家传的,可以变成一条船,但没有人用过,所以不太清楚效果,现在郑重托付给你们一行旅行者。
<DM> “这是……啊,应该是真的。”瓦西里对着地契琢磨了一下。

<赫维留> “等……”赫维留差点条件反射般地去按住术士的手,又反应过来那只是鬼宅里的那张地契,而不是书信。他轻轻地舒了口气,僵着抬起的手最后还是把玩起了自己的发梢。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在攀谈中连连点头,但装模作样跟对方打了几个太极才收下这些东西。
<格温德兰> 那可是五百呢!
<赫维留> “除去这张地契的真伪,其实我们还有其他想确认的事情……不过或许我们还是换个场合再谈更好?”赫维留摸了摸下巴,“毕竟除了这张地契,还有别的文件。”
<DM> “那我们一会儿就先失陪了。”瓦西里起身向男爵打了个招呼,你们又意味不明地寒暄了几句,终于打算离开这里。
<纳席拉> 纳席拉从男爵的府邸出来就深吸了几口气,她抬头看看雨停了没。
<格温德兰> “他在蓝水。”格温德兰看了眼头顶的云。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在退出男爵府之前脸上都挂着那种意味不明的笑脸。当他最后一条腿也迈出大门之后那只骷髅猫从他的袍子底下钻了出来。


<DM> 天空中已经不再落雨,尽管阴沉依旧。你们和税务官(还有几只猫)一起回到了蓝水旅店。
<DM> 维克托的宠物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很喜欢你们,一路都在跟着。

<赫维留> “虽然它们看起来挺乐在其中的不过被别人看到还是不太好吧。”赫维留的视线追着那截忽隐忽现的尾椎骨,“还是先塞进袍子里比较好?”
<赫维留> “喔——还有,咱们亲爱的准男爵上哪去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斗篷底下有什么玩意在蠕动,他进门前指挥魔宠敲敲维克托——在的随便什么地方边上的桌子也好椅子也好柜子也好。
<纳席拉> 纳席拉对于同伴们带着一堆骨头小猫显露出一种不置可否的态度,她耸了耸肩开始在旅店内搜寻几位熟人的身影。
<DM> 你们把猫藏了起来,魔宠飞进室内拽了两下准男爵的兜帽差点把他从座位上扯下来。
<格林法路尔> “可能因为之前都待在阁楼里还有……哦,那户人家的院子地下。”格林法路尔又捞起一只猫塞进了领子毛里。走进旅店后他干的第一件事是先给这越来越大的队伍里的所有人都叫了一杯。
<DM> 厄尔文老板不在酒吧间,可能和他的小孩一起在厨房。
<DM> 他那位同样有着一头鸦羽一样乌黑的秀发的夫人给你们上了酒。
<赫维留> 赫维留环顾了一周旅馆大厅,他试图寻找维克塔瑞欧的身影。
<DM> 赫维留也没见着瑞克塔维欧,不知道他到底跑到哪去了。
<赫维留> “呃,那么……敬诸位?”
<格温德兰> “它有时候自作聪明。”魔宠啊啊大叫两声之后被召唤者按住脑瓜,格温德兰向维克托摆出个有点儿抱歉但也不是那么抱歉的神情。
<纳席拉> “呃,敬我们说服男爵成功?”半身人举起酒杯。
<纳席拉> “虽然我什么都没有做。”
<赫维留> 赫维留举着杯里的想着已经绝迹的顿足香槟。他凝重地点点头然后痛饮。
<DM> “好!”维克托立马举起了杯子,一副终于出狱的样子。
<DM> 瓦西里笑了起来。“所以你们之前说的是什么事情?”
<格温德兰> “敬启程!”格温德兰把魔宠塞回斗篷下面,实则这家伙漏了下去蹦去飞往瑞克塔维欧房间窗户边上。
<格林法路尔> “我们还得在巴洛维亚再逛一阵子,你恐怕得再跟一会儿车了。”格林法路尔敬了所有人一杯,“啊,啊那个地契,我们想通您确认一下,上面说的那些财产,比如那个磨坊,是那位贵族的胡话还是切实存在的?”
<DM> “是真的,不过我不确定那里现在是什么状况。”
<DM> “那座磨坊在瓦拉吉和巴洛维亚村子之间的一条岔路上。”
<赫维留> “其实就是想问问有关杜尔斯特家的事……你是这里的税务官那可能会对这些事务比较,呃,清楚?”赫维留想了想,“然后除了那个……”
<纳席拉> “嗯……希望那里不要像杜尔斯特宅一样。”
<赫维留> “考虑到现在杜尔斯特老宅的性质我觉得说不好——”
<DM> “应该……不会吧。一样指的是……?”
<赫维留> “……?”赫维留挥了挥手,杯子再被满上后他犹豫着开了口,“就是……关于杜尔斯特老宅现在的样子,或许我们把它称之为鬼宅也没有问题。您应该没有去看过……?”
<纳席拉> “呃。”纳席拉不确定对这位勋爵到底能透露到哪里,“我们……在那座宅邸中遭遇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
<格温德兰> “比如里面困了点什么或者别的。”格温德兰仰起头又把脸正回来。
<赫维留> “不过说在前面,在巴洛维亚见鬼似乎也确实不是那么稀有的事……”
<DM> “不,我没有,杜尔斯特家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我以为他们……”他耸耸肩。
<赫维留> “嗯——而这正是我们想找你确认的事。”咒剑士看着杯子里的酒液若有所思,“我们是不是也该让勋爵大人鉴定一下那封信?”
<纳席拉> “他们死了,但是没完全死,但现在真的死了。”纳席拉自己都没搞懂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格林法路尔> “但现在真的死了。”格林法路尔给予了一句肯定,“呃对,重点还有那封信,您既然是整个巴洛维亚的税务官,那您势必是对那位领主有所……您可以看看写封信是在什么情况下写下的吗?”
<DM> “当然。”
<纳席拉> 纳席拉有些犹豫地从包里抽出信件递了过去,“这就是那封信,而寄出他的人是那位……”她没有把那个名字念完。
<赫维留> “按这封信上的内容来看,杜尔斯特夫妇生前似乎与伯爵之间有过些不愉快……起因就是他们谋杀了受到邀请的伯爵的贵客?”赫维留把酒杯放回桌上,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木质桌面,“这封信也是从杜尔斯特旧宅处发现的,我们想来想去其实也没怎么懂。”
<DM> 瓦西里在桌前把信件展开仔细读了一遍。“的确如此,有问题的地方在于……?”
<格林法路尔> “在于…嗯。这位伯爵居然会邀请贵客……我们好奇是怎样的人物成了他的座上宾。啊,失礼,我的意思不是……”
<格林法路尔> 术士抿了抿嘴本想再解释些什么,但为了不越抹越黑还是闭了嘴。
<DM> 他露出笑容。“来到巴洛维亚的异乡客吧,我想……”
<赫维留> “主要是想问问,关于‘伯爵的贵客’你有没有什么头绪……根据继承人罗莎瓦尔妲的证言,先前的那群受邀者似乎……”似乎与我们有所关联?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对方会信吗?敲击桌面的频率变得杂乱起来,赫维留叹了口气,他决定直接等待瓦西里的回应。
<纳席拉> “天哪,这么说我们也符合这个标准?”
<DM> “自然。”他对纳席拉点点头。
<赫维留> “或许……我是说,或许。”咒剑士凝视着税务官的眼睛,此刻似乎不是什么忌惮对方身份的时候了。“您之前有见过那些去往鸦阁城堡的贵客吗。”
<DM> “我?我没怎么见过,实际上我不怎么呆在那边,一般都是在各个镇上来回。如果有客人接到来自城堡邀请的话,会有专门的车来接的。”
<纳席拉> 牧师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将心中的问题说出来,“我们在调查杜尔斯特宅的时候,发现了他们似乎崇拜着叫做“国度之主”的邪神……您对此有什么了解吗?”
<纳席拉> 纳席拉紧盯着瓦西里的面部表情,她感觉自己快出汗了。
<赫维留> “这样吗?倒也是。”没有听到预料中的答案倒让赫维留松了口气,反复暗示自己和先前外来者的相似似乎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他双手撑在额头上不再出声。
<DM> 瓦西里先是一愣,接着——
<DM> 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就好像牧师说了什么笑话一样。
<DM> “我猜……您说的是城堡里的大人。”
<赫维留> 似乎也是意料之内的回答,毕竟那封书信上似乎已经将杜尔斯特家和施特拉德的上下级关系摆得清清楚楚……赫维留只是没想到这层关系是以信仰的上下方来决定的。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侧着脑袋看信上的那些文字,他抬眼看突然笑起来的人又回忆了会儿同行者描述的那个神像,这里的领主难不成还有什么从这方面折磨人的爱好。
<纳席拉> 从屋内看到的雕像和瓦西里的回答也一致,看来这其中确有联系。纳席拉尽量不去在意瓦西里的态度尝试冷静地回复,“原来是……真是谢谢您的回答。”

« 上次编辑: 2023-04-23, 周日 09:43:24 由 神秘外星蘑人 »

离线 隨玉座呼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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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话 失窃
« 回帖 #17 于: 2022-08-05, 周五 00:56:52 »
劇透 -   :
<DM> ——————————————————
<DM> 在摆平(存疑)了男爵家的事情之后,你们回到蓝水旅店把地契遗嘱交给了那个税务官。
<DM> 按照他的说法,这份遗嘱确实是真的,而且你们也打听到了此地的领主会把外来的异乡人邀进家里的恐怖传闻。
<格林法路尔> “好吧……”格林法路尔的手肘支在桌上撑着头打量瓦西里的脸,“说起来,给这样一位看上去似乎永生不死的领主干活是中什么样的感觉?”
<格林法路尔> “和在神庙里当牧师差不多吗。”精灵举了个对本地人而言似乎有些太遥远了的比喻。
<DM> “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想了下意外实诚地回答了你的问题。“与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我替人征税时那个人的寿命并不会改变我需要收上来的钱的数目。”
<赫维留> 看到对方面带微笑证实了杜尔斯特宅地下雕像真身的场景,赫维留不禁有点发怵(虽说来到巴洛维亚后恐惧就如影相随)。缠绕在心头的其他疑问已经得到解答,也是时候走回原来的路线了。他回忆了一下教堂的方位。
<格林法路尔> “如果我是个贵族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没什么漂亮话的。”精灵笑了两声,“好像差不多到时间了,我们还得去圣安德拉教堂一趟呢。”
<赫维留> 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更可疑了。咒剑士试图设身处地地把自己放在税务官的位置上,他有点后怕地摸了摸胸口。
<DM> 赫维留想起圣安德拉教堂位于瓦拉吉的西面,再往西去一点都能再踏上斯瓦里奇老路出镇了。
<DM> “我陪你们去?”瓦西里耸耸肩,把杯子推开之后站起身。
<纳席拉> 这回答真是没什么特别的,纳席拉看着滴水不露的勋爵,想必也问不出更多东西了,她从座位上起身上楼去喊伊斯马克兄妹。
<格林法路尔> “有劳了。看来我们还得带上维克托,好让我们的实习法师在出门旅行之前不至于喝了太多酒。”
<DM> “怎么可能啊!”
<DM> 维克托不快地站起了身,“我现在清醒得很!”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寻思了会儿维克托口中的瓦赫特家的老太婆…两位年轻人倒是看上去像是普通纨绔子弟。魔宠在楼上蹦去瑞克塔维欧房间附近到处探头探脑想办法溜进去。
<纳席拉> “伊斯马克,伊丽娜,你们在房间里吗?我们正打算去一趟圣安德拉教堂……”纳席拉敲敲门。
<赫维留> 赫维留的视线下意识地投向兄妹俩的方向……他不确定让这位摸不清底细的税务官同行会不会为他们带来其他问题。
<DM> 纳席拉经过那些渡鸦图案的装饰上了楼在二楼客房内找到了伊斯马克和他的妹妹,后者看起来有些不安,不过发现敲门的是半身人牧师之后,她松了口气。
<DM> “没问题,我们过去吧。”
<赫维留> “好好好你很清醒,咱们有目共睹。”赫维留打着哈哈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的准男爵也干劲满满,那咱们现在就走?”
<DM> 瑞克塔维欧的房门锁着,从窗外打量里头倒是和之前没什么变化。
<格林法路尔> “好,好好好。”格林法路尔把袍子下头的一只骷髅猫塞进了维克托手里。“我先入为主了,前阵子还看到瓦赫特家那两位喝得……哎呀!”
<纳席拉> 纳席拉忍不住多看了伊丽娜两眼,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在自己等人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施特拉德又……但现在人有些多,看起来不太方便询问。这样想着她便安静地下了楼待在队伍中央。
<DM> 她跟着牧师走下了楼梯,瓦西里正微笑着等待你们,准男爵在一旁和骷髅猫握手玩,就像对待一条狗。
<格温德兰> 魔宠在落满渡鸦的阁楼附近又晃了一圈,最后落在门口蹦回召唤者肩上。
<纳席拉> “伊丽娜似乎有些不安,我们不在的时候也许发生了什么事。”纳席拉将这段话用心灵传讯的方式告诉了其他队友。
<格林法路尔> 术士难以想象维克托是如何驯服猫这种纨绔的动物的。或许他切实是个当法师的料——只有那群人才知道如何同与自己一样孤僻古怪的动物打好关系。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眨了眨眼小声回应了牧师的话,“似乎是从得知艾泽克的事情开始……?”
<DM> “看来今天要一起去教堂的人很多啊,”瓦西里挥了挥手,“正好外面的雨也……”
<DM> 他往旅店的大门走去。
<赫维留> “哎——那就劳烦你带路了。”
<格温德兰> “有劳了。”格温德兰起身,打算一会儿找机会再跟维克托单独问问瓦赫特家的事儿。
<赫维留> “之前听说那边的教堂里还有不少传说呢,最著名的那个似乎是关于一位圣人……”面对瓦西里绝壁般的态度赫维留确实没辙,他耸了耸肩和对方并行。
<纳席拉> “好像是……之后可能要找个机会问问。”纳席拉给术士送去回复


<DM> 这支越来越壮大的队伍向着镇西头进发,前一天瑞克塔维欧在的时候话题全被这个半精灵诗人给抢了过去,以至于你们甚至没发现瓦西里原来还挺好聊天的,他一路上经常同你们搭话,询问一些琐事,偶尔打个趣。

<DM> 相比伊丽娜,维克托对瓦西里的问题总是兴致缺缺,“是的,是有个圣人的……”
<DM> “我听闻其遗骨存放在教堂,因此对于镇上的人而言是个庇护所之类的……”
<DM> “据说吸血鬼不会愿意靠近那里,啊,差不多就是这种意思了……”
<DM> 他玩弄着自己斗篷上的银纽扣说道。

<赫维留> “哦对!是那个什么来着?教堂自圣人的埋骨地上而建什么的,听起来宗教意味倒是很浓!”从对方兴致缺缺的语调来说也不难察觉到巴洛维亚人对此早已是随之任之,他思索起唐纳维奇的态度,随后叹了口气。
<赫维留> “但愿如此吧。”不过要是真奏效的话恐怕教堂里早就挤满人了吧?
<纳席拉> “吸血鬼不会愿意靠近……”听起来确实是有些类似加护的东西在,纳席拉对此有些在意,“等等,呃,虽然这个问题好像很愚蠢。这里还有除了施特拉德以外的吸血鬼吗?”
<格林法路尔> 听着这番解说格林法路尔时不时扫上一眼瓦西里的表情,“有吧。之前不是似乎有听见那种……嚎叫声……”
<赫维留> “既然如此,那位大人竟会允许其继续存在……有趣。”

<DM> 维克托挠了挠头。“这个倒是……没怎么听说过,或者说我没什么兴趣。”
<DM> “平时是经常有镇子里的人过去了,我不怎么出门所以哈哈。”
<DM> “比起这个啊,我听说镇子西边有个地方还挺有趣的。”
<DM> 他突然兴致勃勃起来。

<格林法路尔> “啊。巴洛维亚的领主大人的追求者是不是不少啊。”格林法路尔没有思索多久就对着瓦西里脱口而出一句惊人的提问。
<格林法路尔> “——等下我突然还是更想听镇子西边的事情。”他很快话锋一转。

<DM> 瓦西里只是笑了一下。维克托继续说了下去。“好像闹鬼。”
<DM> “有传闻说很久很久以前有条银龙死在了那地方。”

<格林法路尔> “很久很久之前?那是有多久,在这片土地还不是这个样子的时候吗。”
<纳席拉> “银龙……瓦赫特家的兄弟之前喝酒的时候是不是也提过来着。”
<格温德兰> “闹鬼是怎么个闹法,有人看到了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格温德兰发问,渡鸦绕着一行人转圈。
<格林法路尔> “龙,还有骑士团什么的……”
<赫维留> “银龙?……啊,这么说,之前似乎也听过巴洛维亚曾经有一个以银龙为名的骑士团。”赫维留下意识把手搭在剑柄上,“但关于其他的我们倒是一概不知。”

<DM> 你们穿过镇子的街道,来到了一座没精打采的石头教堂前面,后面拱起一座尖塔,墙上的砖石已经破碎不堪。教堂的玻璃彩窗上描绘着虔诚的圣人,周围则是险恶的薄雾在萦绕。
<DM> “不清楚,我又没去过!骑士团就算有也早就……”
<赫维留> “而且你说是西面的话……似乎也恰好同路呢。”
<赫维留> “早就没了是吧,我懂。但我们不妨也去看看——哎呀其实路上我们还去过另一个可能在闹鬼的地方呢。”
<赫维留> 咒剑士望向建筑的顶端。“看来他们没什么心思修缮这里倒是真的。”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扫了一眼可辨认的徽记或者圣像之类的玩意。
<格林法路尔> 反倒是这儿听起来也像会闹鬼。术士没感觉到教堂彩窗上的图案能给人带来多少宁静或庇护,他绕行至教堂侧面的位置瞥了一眼这附近是否也有墓地之类的地方。
<DM> 不错,教堂之后有一块被熟铁栏杆环绕的墓园。
<DM> 可能是因为眼下尚且是白天,教堂中的人并不多。这幢建筑物占地面积不大,一位看起来像是本地神父的角色正在拍着一名老妇人的背低语着什么。
<格温德兰> “虽说路上确实遇见过死后仍然尽其职守的骑士就是。”格温德试图兰回忆起…多久之前来着?路上遇见的骷髅骑士身上是否存在什么标记。
<DM> 你们早先遇到的骷髅骑士身上没有戴徽章之类的东西。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放轻脚步小心地从教堂的正门踏了进去。他打量了一番那位老妇人的打扮。
<赫维留> 咒剑士打量了一眼那些精美的彩窗,他咂了下舌。“这上面画着的似乎是历代的圣人,也不知道这里是哪位先贤最后的栖所。”
<DM> 格林法路尔看到那位打扮像是村里人的女士脸上满是泪痕,她抽噎个不停,给这个地方带来了几分哀戚感。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把魔宠扔了出去,它就像热衷于拉尾巴的动物那样悄然靠近偷听低语。
<DM> 晨曦之主的神父看到你们踏入教堂便也对你们挥了挥手。“早上好?”
<赫维留> “……感觉直接找到这里的牧师问‘嗨你好请问能不能给我看看那位圣人的遗骨’也太不现实了。”咒剑士倒退着回到队友的身边低声说,“不过这里还是比巴洛维亚村那间小教堂要好……”
<格林法路尔> 可怜的女士,恐怕是才尝到了某位挚亲去世的痛苦。格林法路尔对神父点头致意,“阁下好,我们是从巴洛维亚村来的,我们听闻似乎有先贤沉眠于此,此行是想要瞻仰……”
<DM> 格温德兰和神父对上了目光,你敏锐地察觉到他昨晚可能都没怎么睡觉。尽管看起来甚是憔悴,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向你们自我介绍。“我是这里的神父,叫我路西安就好了。”
<DM> 伊丽娜打量着那位女士脸上的神情,“请问这是……“
<格温德兰> “昨晚是发生了什么?您有些憔悴。”格温德兰直截了当问了。
<格林法路尔> 精灵对神父身旁的那位女士也点了点头。“两位看起来似乎都不太好…我们是否来得不是时候?有什么我们可以提供帮助的吗?”
<格温德兰> 魔宠就像被发现了似的振翅飞出去绕着这片地方找角落里乱转。
<DM> 老妇人抹了抹眼睛,“不,是我儿子的事情……”
<纳席拉> 纳席拉向这位神父行了礼,然后自顾自地在一旁瞻望着教堂的穹顶。在这到处是死气的巴洛维亚,久违的神圣氛围让她不禁沉浸其中。
<DM> “啊,我的那个……不是很好现在讲。”神父岔开了话题。“这位是里卡洛娃女士,她的儿子——呃——犯了事情,被抓了。”
<赫维留> “啊,您的儿子是怎么了?”赫维留回想起变吸血鬼的和好像变成了狼人的,“他是否遇到了什么……不太好说的困境?”
<格林法路尔> “那个年轻人现在在……?”格林法路尔没有把下半句话说完,但他的头摆了一下,指向广场的方向。
<DM> “天天下雨这可怎么办啊!风吹雨淋的……”她一下子有些要喘不过气的意思,神父赶忙抓住她的手去拍她的背。“在广场那里。”
<DM> “希望晨曦之主发发善心,让他早点被放出来吧……”
<赫维留> “呃,难道您指的是。”对于当前的瓦拉吉来说最容易被问罪的可能就是那个莫须有的恶意沮丧罪了吧。而且话说回来……为什么他们还要戴上石膏制的驴头啊?
<DM> 伊斯马克叹了口气。神父无奈地摊了扎手。“正是您所想的那样。”
<赫维留> 考虑到今天早上的那场大雨和如希望般熄灭的柳条太阳……赫维留倒抽了口冷气。随后他压低了声音……“我比较好奇,男爵最开始举办这种典礼的时候就是奉行这种方式的吗。”
<DM> 神父看了眼你们队伍里的那位少爷欲言又止。倒是维克托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是啊,他疯了。反正我觉得是这样。”
<格温德兰> “该去问出主意的人。”格温德兰抱着胳膊语气不置可否。
<DM> “哪有什么出主意的人,他自己琢磨的。”
<赫维留> “我不理解。”咒剑士向着瓦西里的方向顺了一眼,“虽然一路过来我只看到零星烛火,但我又要如何理解心怀善意却又掀起大风的人。”
<DM> “如果有人说他脑子有病就会被抓起来,扣上和施特拉德为伍的帽子。”
<赫维留> “偏执。”他随后补上自己的结论。
<DM> 瓦西里正在饶有兴趣地打量教堂的窗户玻璃。
<格温德兰> “那我只能说这是一种方法问题。”
<格林法路尔> “这样下去势必不是长久之计。某种程度上说,我感觉这里的命中对他的恐惧或许对惧怕那位领主更甚。”
<格林法路尔> “——或许我们需要一些政治游说。”
<纳席拉> “不能让这荒诞的节庆再持续下去了——但是该怎么做?”纳席拉想起之前广场上的那些人们很是气愤,但她对此完全没有头绪。
<DM> 精灵看到有个人影在教堂的门口闪过,这感觉不太好,你顿时觉得自己又被跟踪了,然而那人动作敏捷,你没能看清什么细节。
<格林法路尔> “但不论如何,还是在那节日到来之前将人先放出来的好……”格林法路尔埋着头,“我是想先斩后奏。虽说有想法是可以假借那位领主袭击的名头破坏节庆现场将那些可怜的居民都放出来,但这么做恐怕会让他们在日后招致更严重的报复。”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指挥魔宠蹲守在附近高处视野还不错的点位。
<格温德兰> “更有甚者或许会有人因此觉得是那位领主大人的袭击——”
<赫维留> “……话说我们是不是真的被跟踪了啊?从来到瓦拉吉的那一刻开始就总觉得有在被窥视的感觉……”赫维留不可置信地擦了擦眼睛,“然后是在男爵家二楼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刚才教堂门口那边也……”

<DM> 来为自己的儿子祈祷的母亲伤心地离去了。神父看着她离开时的背影显得更加沮丧和疲惫。他揉了下自己的眉心。

<格温德兰> “请问现在方便讲讲夜间撞见的麻烦了么?”格温德兰突然转了话题。
<格林法路尔> “或许他认为只有居民们保持积极的心态才能对抗施特拉德的统治,呃……可能我们该想办法向他展示这样做只会失了民心,在灾难来临的时候愈发不堪一击……啊,或许我们应该伪造一场袭击……”
<赫维留> “哎——是我神经太紧张了吗,还是。”
<格林法路尔> “伪造一场袭击和假扮魔鬼的爪牙……”格林法路尔陷入了喃喃自语。
<格温德兰> “哪边?”格温德兰往赫维留边上靠了点儿低语道。
<赫维留> “假借那位领主的名义?听上去像是最能奏效的方式,但如果成功之后男爵还继续这种祭典的话……太冒险了……!”
<DM> “当然。”神父抬手将你们引向了他自己的房间。“不过还是不便在外面讲,劳烦各位跟我来。”
<纳席拉> “嗯……得让他意识到他现在的做法只是在强迫民众,这样子和施特拉德还有什么区别。”纳席拉陷入了沉思。“呃,魔鬼的爪牙,我们之前的那些玩偶……”
<赫维留> “就那边。”赫维留向教堂门口比了一下手势,“方便派你的小鸟去看看么?”
<纳席拉> 这个想法脱口而出之后纳席拉不禁觉得自己在巴洛维亚待久了是不是也发疯了。
<格林法路尔> “计划的事情一会再议吧——对,对对,那个是很好的证据,虽然活化它们有些不对头。”术士一拍手跟上了神父,比起施特拉德或是镇长,他更担心在这儿谈这个会不会先被瓦西里报复。
<格温德兰> “我留了眼睛。”格温德兰指挥魔宠留心行迹可疑的家伙。
<纳席拉> 纳席拉也停止胡思乱想跟上了神父。
<赫维留> “谢谢咱们可爱的眼睛,回头请它吃点好的……”
<赫维留> 还是先听听神父的难言之隐吧。
<格温德兰> “也当请我一份。”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跟了上去。

<DM> 你们跟着路西安来到了教堂的侧室,与此同时魔宠站在高处俯瞰着地面。在那位女士离开后,一个瘦子男人匆匆几步从树后走出,他丢着手上的硬币远远地张望着教堂的方向。
<DM> 这人看起来很像你们屡次发现的那个尾巴……

<DM> “是这样的。”神父示意你们随意找地方坐。“说来难堪,昨天深夜出了点事情。”
<赫维留> 赫维留坚定地向你比了一个手势。不知道为什么你读懂了他想表达的是“卓越红龙汁一瓶”。
<DM>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说过这里埋藏有遗骨的事情,它一直保护着此地不受邪恶侵害,然而……”
<DM> “昨天有人下到地下墓穴里把它给盗走了。”
<格林法路尔> 进了屋后术士的姿态明显收敛了很多,他找了条高椅子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神父的话甚至还没说完,他的眉头就已一紧。
<DM> “我很担心今晚会不会出事……”
<赫维留> “哎,我们来瓦拉吉之前就听……什么?”
<格林法路尔> “呃…感觉是早有预谋。前些日子我们听说别的庄园也发生了盗窃事件——尽管偷的不是骸骨。”
<格温德兰> “熟人啊。”格温德兰对着回忆里所有的黑斗篷怪人比照一番此人体型,在法术书上灵魂作画了悄悄转给赫维留看,用口型说道。
<纳席拉> "什么,是什么人竟敢做出此等亵渎之事……"
<赫维留> “我也想说……三周之前另一个庄园有奇物失窃,这似乎不是什么巧合。”
<DM> “实际上我已经有了怀疑的人,但我想不出为什么,这么做对谁都没好处……”
<格温德兰> 渡鸦则落到了靠近一些的位置盯着对方,他有带着什么武器没有?
<赫维留> “特别是……”赫维留庄重地接过了法术书,“我想巴洛维亚应该不会有什么热爱收集奇物的盗墓者罢。”
<赫维留> “不妨说说您怀疑的人是?”
<DM> 魔宠看到这家伙在腰间有两把短剑的柄露在斗篷下头。
<DM> “因为压根就没几个人知道遗骨具体在什么地方,我怀疑是米利沃伊做的,他一般在这里做些掘墓之类的活儿……”
<DM> “他今早出去还没回。”
<格温德兰> “我需要一些他的特征。”
<纳席拉>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寻思一般窃贼盗窃之后很少会再回现场,除非有什么东西没收拾干净。
<DM> “挺年轻的小伙子,黑头发,深色眼睛。”他大概向你们描述了一下那位掘墓人平日里简单的着装。
<格林法路尔> “不过也不能直接推测掘墓人正是盗窃了骸骨的人,或许……不过您是否方便先带我们去看看骸骨失窃的现场?”
<格温德兰> “知道遗骨位置的除去他还有谁?”
<格林法路尔> “顺带一问,这位圣人是在何年被埋葬于此的……”
<赫维留> “嗯——除去他的工作以外,他似乎与遗骨遭窃一事没有太多交集?”赫维留按了按额头,“平时遗骨都是怎么保管的?”
<DM> “除去叶斯卡就没有了,我已经问过他了,是他把消息透出去的,虽然没说是谁但大概也能猜得到,肯定是很熟悉这里的人动的手。我不知道什么状况,或许米利沃伊这孩子有什么想法或者难处……”
<DM> 他转向术士。“已经很久了,早在多年之前。没人记得。”
<纳席拉> “嗯……听起来还有很多疑点,但不管怎么样我们得先找到米利沃伊这个人。”
<纳席拉> “您上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DM> “这么久以来遗骨一直庇护着这里,它原先被放在地下墓室中。我上次看到他是在昨天晚上他离开的时候,之后一直没见着他人影。”
<赫维留> “或许是被教唆的也说不定……”赫维留把法术书塞回法师怀里,“不过当务之急就是先去找这位小哥了。你看,这种情况下最有嫌疑的人突然找不到了的话反而会让动机不强的人直接被定罪。”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看了眼头顶上实际在听魔宠汇报外面怪人的情况。
<格温德兰> “我觉得仍然有必要去趟现场看看。”
<赫维留> “没人记得姓甚名谁,就只有这份庇护和遗骨一起传了下来。”
<赫维留> “……那就先去遭窃的地下墓室看看,再去找那位掘墓人吧。”
<格林法路尔> “先去现场检查一下是否有别的什么线索残余吧,或许还能找到法力的痕迹……”
<DM> “其实它就在隔壁,所以。”他指了指旁边一间平日里用来堆杂物的小地方。
<DM> “不过我觉得大概是直接撬开的,恐怕没有法力的痕迹。”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没有直接踏进去而是先从材料包里掏出一撮什么玩意在手里碾碎侦测起法力残留。
<纳席拉> 纳席拉蹲在一旁等着法师检查完。
<格林法路尔> “以及请问那位叶斯卡是……是这儿的守夜人或是辅祭吗?”
<DM> 你们纷纷走进隔间,这里确实没有法力残留,角落里的一块地板被撬了起来,下方的墓室中亦没有什么痕迹,只有空荡荡的泥土腥味充盈在这里。
<DM> “是后者。我很熟悉他,从小就呆在这里了。”
<格温德兰> “撬总也有撬的痕迹。”把手里骨灰似的东西拍飞之后格温德兰试图在泥土上找到脚印之类的残迹。
<格温德兰> 又对着撬痕琢磨是什么工具造成的。
<纳席拉>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一个普通的掘墓人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DM> 格温德兰很熟悉地板上留下的凹痕,你怀疑这是用铁锹给撬开的。
<格林法路尔> “如果圣人的所在之处理应保密的话,他为何会选择透露这条信息…”格林法路尔低着头打量脚下的地面。
<赫维留> 赫维留欲言又止……他一时半会回想起男爵对艾泽克的态度,但先决条件似乎也差太多了。他摇了摇头,把这无谓的想法从脑海中赶了出去。
<DM> 湿乎乎的地下散落了点脚印,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DM> “我不知道,但他大概不是坏心思。”
<格温德兰> “铁锹。”格温德兰念叨了一句,他在法术书上把脚印尺寸给划拉了下来。
<DM> “我的意思是……这里已经够糟了,没必要再加把火。”
<赫维留> 赫维留叹了口气。“遗骨已经失窃的当下,还是先守住今晚吧。不过……”
<赫维留> “唉。”
<格林法路尔> “不过米利沃伊的话,他也是一直都住在这里吗?还是说他的家是在别处,现在的居所,或者老家之类的……”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站起身来,他借这魔宠的眼睛又看了眼外面的瘦削男人在做什么。
<纳席拉> 纳席拉沉默地望着天花板,她不禁想起维克托房间外面那根木牌子——一切都很糟糕。
<DM> “他住在镇上别处呢,是家里的长子,还有一些弟弟妹妹。”
<DM> 跟踪者在外面无所事事地把硬币抛上抛下,大概在等着你们出来。
<DM> 看上去他对这份工作也觉得无聊得紧。
<格林法路尔> “可以请您帮我们指一下他家的方向吗?或许他确实有些隐情。”或许是他的弟妹身上出了什么情况,精灵不禁想起了伊斯马克和伊莉娜的事情,家中出了变故后寻求圣人遗骨的帮助或许是件情有可原的事情,或许……
« 上次编辑: 2023-04-23, 周日 09:43:14 由 神秘外星蘑人 »
我顺着我的大腿
抽出我的利剑,
站在那里阻止死亡,
阻止鲜血流近衰弱的黑影
还要去问问提瑞西阿斯。

离线 隨玉座呼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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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话 用心险恶
« 回帖 #18 于: 2022-08-12, 周五 11:29:15 »
劇透 -   :
<DM> ——————————————
<DM> 你们和伊斯马克兄妹以及税务官一起去了镇西头的圣安德拉教堂。
<DM> 然而不幸的是这里的神父路西安告诉你们为此地提供庇护多年的圣安德拉的遗骨不巧被盗了。
<DM> 现在他很担心晚上会不会出什么事,你们隐隐察觉到,按照OO定律,一定会有倒霉事发生。
<DM> 与此同时格温德兰的魔宠在高处盯着那个跟了你们一路的小贼,他正无所事事地在外面自己丢硬币玩。
<DM> 见鬼之处在于你的魔宠看到他一连扔了三次都是反面。
<DM> 坏兆头,真是个坏兆头。
<DM> 你们的嫌疑人米利沃伊住在镇上,根据熟悉他的神父的说法他家中还有一票弟妹,照顾家庭的重任落在了这位年轻的掘墓人身上。

<格林法路尔> 尽管格林法路尔嘴上还在问着东西,但他的视线正不自觉地往窗外瞥。照理说他相信这个家庭遭遇了变故的掘墓人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他还是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就好像今天天会塌下来一半似的。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收拾回去材料包,他在同伴边上悄悄用下巴指了指外头家伙所在方向。
<DM> 瓦西里已经结束了他对教堂玻璃的兴趣勘探,眼下他正在你们和伊斯马克兄妹之间看来看去,目光偶尔在伊丽娜身上停留一会儿。
<纳席拉> 神父的话语让纳席拉也担心了起来,最好赶紧把那具遗骨找回来,但这真的可能吗?也许米利沃伊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犯人,或许应该在教堂里呆一晚以确保这里的安全才更好……半身人在教堂内不断踱步把自己紧张的内心暴露出来。
<赫维留> “既然遗骨失窃已经是昨天的事,那么至少能确信昨天晚上没出事……等等,如果今早的那场大雨也算的话?”赫维留用一根手指支撑着下巴,如果这两件事之间的象征比实际上来得更要紧密的话……
<赫维留> 他压低了声音。“如果正因为是遗骨失窃才导致了今早那场大雨的话……”
<DM> “虽然巴洛维亚经常阴雨绵绵,不过这确实是个不怎么好的预兆。”神父叹了口气。
<格林法路尔> “遗骨失窃会导致天象问题吗?”格林法路尔别了下头,问罢米利沃伊的住址后他做好了先出门打听的准备。“在事情变糟之前大概还有时间……”
<DM> “眼下我就担心失去遗骨之后晚上会有魔鬼的爪牙来袭击这里。入夜后很多镇民会到这里来……”
<纳席拉> “嗯……看来不管要做什么我们都得抓紧了。”
<赫维留> 咒剑士顺着法师示意的方向看去。他估算了一下距离……不知道能不能就这么冲过去把那家伙按倒。
<DM> 赫维留目测了一下,说不定你可以离开大部队趁他关注其他人时悄悄过去给他个惊喜。
<赫维留> 这可真是相当不错。赫维留测算好了大致的路线……希望能从那家伙嘴里挖到更有价值的料。他给法师打了个眼色。
<赫维留> “我去那边看一眼。”

<格林法路尔> “离日落还有不少时间,差不多好动身了。不过瓦西里阁下,您刚刚在看……?”格林法路尔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嘴税务官视线的问题。
<格林法路尔> 见咒剑士离开,格林法路尔特地留在了队友所示对方的视线范围内。
<纳席拉> 赫维留好像要去做点什么,在他离开之前纳席拉在他身上拍了一下施加一个小小的祝福。
<格林法路尔> 他抓起了袍子下面的一只骷髅猫开始在教堂门口把脸贴在猫浑是骨头的肚子上玩。
<纳席拉> 然后她开始坐在教堂的木椅上继续烦恼
<DM> 猫踢了格林法路尔一脚。
<格林法路尔> 明明猫的肚子上连一丝多余的赘肉甚至是猫毛都没有,精灵也不知道它哪来的这么大脾气。术士发出了一声足够吸引盯梢者注意力的叫声捂住了脸。

<DM> 那个探子心不在焉地捏着硬币凝视着教堂的方向,赫维留一个人悄悄从教堂的另一扇门出去取道墓园的边缘绕到了他的身后。
<格温德兰> 魔宠在高处朝着怪人位置往下倾身似是准备进行什么俯冲动作。
<赫维留> 赫维留朝着魔宠打了个手势(他对自己的队友有着十足的把握!),示意它可以简单直接地骑对方的脸了。
<赫维留> ……本想着要不要用自己的能力给对方下点绊子,但咒剑士还是放弃了。他放缓脚步逐渐从探子的背后接近……
<赫维留> ……随后他抄起剑柄结结实实地往对方的脖子来了一下。
<DM> 赫维留的剑柄掠起的气流在碰到那家伙之前让他警惕地回过头,然后结结实实地被砸了个正着。
<DM> “啊!”
<DM> 他恼怒地捂着鼻子往后一跳。
<格温德兰> 渡鸦也“啊!”了一声。
<格温德兰> 它向对方面部冲刺。
<赫维留> “啊你别动啊我好不容易瞄准那里的!”咒剑士发出一声懊恼的怒音,“就不能老老实实地被打晕过去吗!”
<DM> 两声啊吸引了维克托的注意,他扭过头正看到赫维留和格温德兰的魔宠夹击那个探子。“呃……那不是……”

<格林法路尔> “嚯。”格林法路尔打了个响指,他的鬼手突然出现在了那个人的背后准备拽着他的衣摆把人往自己这头带。
<格林法路尔> “……哎,你们认识?”
<DM> “不认识。我去挖东西时看到过他,应该是瓦赫特那个老巫婆的……”
<DM> 你们把探子给揪了过来,同时渡鸦还在他的头上啄来啄去。
<DM> “喂!喂,我投降了,行了吧!”

<格温德兰> “啊!”渡鸦站在对方脸上大叫一声。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眯着眼睛打量那头混乱的架势想分辨那头的受害者(谁是受害者?)是否是当时在酒馆看到的兄弟俩之一。
<赫维留> “从一进镇你似乎就盯上我们了是吧,啊?”赫维留半蹲着用剑柄拨正探子的下巴,“他是瓦赫特家的?”
<纳席拉> 听到声响纳席拉把头转了过来,“这么说我们被盯上了——等等,这是不是我们刚来那天晚上看到过的那个人?”

<DM> 伊丽娜捂着嘴笑了。瓦西里摇摇头。
<DM> “我只是个打工的!你们去啄瓦赫特去!”
<DM> 密探发出了大声的抗议。

<格温德兰> “你有事吗?”格温德兰仿佛陷入沉思刚刚抬头一样他根本没阻止渡鸦。
<格温德兰> 就好像那渡鸦也只是路见不平拔喙相助跟我格温德兰有什么关系一样。
<赫维留> “所以你也得承担起这份工作被发现的风险不是嘛。说说看,从广场到男爵家再到教堂这边,一直跟着我们只是想说点什么话,是吗?”
<赫维留> “哎呀我都没想到我们居然这么受欢迎呢。”赫维留把剑鞘横了过来压在对方的脖子上。

<DM> “哪里有啊,她只是让我一直跟着你们!”
<DM> “喂你看,这里是教堂诶,不太好吧,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啊!”

<赫维留> “没关系,倒不如说是教堂的话不是更合适吗。”
<格温德兰> “来都来了”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看了眼此人神色是否想在说谎。
<DM> “呃,我也觉得不太合适。”瓦西里难得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DM> “在这地方起冲突的话神父会很为难的。”
<纳席拉> “还是不要太让路西安先生为难了,把他带到附近没啥人的地方吧。”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拽着探子的法师之手松开了,这对鬼手完美地模拟了术士现在摊着手的动作。他似乎相当好奇这种被众人关注的感觉。“看起来我们好像非常受欢迎啊,就算我们当中真的有技艺高超的魔法师我们也不会拱手相让的啊哈哈……先换个地方吧?玩意有别的镇民过来听见了也只是徒增不安而已。”
<DM> “啥?”
<DM> “技艺高超的魔法师?”探子面露震撼之色。
<格温德兰> “也是。”格温德兰寻思这人身上难不成有什么能定位的法术或者他身后也跟着眼睛。
<赫维留> “也行。那就希望这位小哥好自为之别想着逃咯?”赫维留收回了剑,他把探子从地上拉了起来。
<格林法路尔> “对,对,技艺高超的魔法师。”
<纳席拉> “呃,你不是在跟踪我们吗,你不知道?”纳席拉面露疑色。
<赫维留> “你有兴趣?”
<格温德兰> 他边往外走边掏袍子下面的魔法材料碾碎试图在对方身上找到什么法力痕迹。
<格林法路尔> “就连就连死神的光芒都能在他面前稍显逊色,可惜……”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及时闭上了开火车的嘴。
<格温德兰> 渡鸦站在对方头顶上高仰着脑袋望风似的。

<DM> 他看上去完全不打算在出卖自己的前任雇主上保有任何底线。探子拍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这人应该没套什么法术,但他接下来说的话比有法术还令人震惊。
<DM> “那你们应该早发现瓦赫特那婆娘的宠物了啊?”
<DM> “妈的!真是浪费时间!”

<格林法路尔> “呃,等下,您说的是哪种。”
<格林法路尔> “四条腿的,还是两条腿的?”

<DM> “她养了个小魔鬼啊,会隐形的那种。我们换个地方吧行行好。”

<赫维留> “换个隐蔽点的地方吧。听上去你知道得还不少。”
<格林法路尔> “盯着我们的眼睛可不止属于一群人,”精灵显然是想掩饰自己根本没注意到这方面的事实,他揽上了探子的肩准备把他往随便哪个清净地方引。“恐怕我们确实没能分清哪个是哪个人的,真不好意思啊。”
<DM> 他摊了摊手跟着你们走到了教堂对面一片稀稀拉拉的树林里。
<格温德兰> 渡鸦站在对方头顶上警戒。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迫真碾了一路不知道什么灰嗅探魔法痕迹。

<DM> “所以我都说了,”等到你们站定之后这家伙指了指地面。“我只是个打工的,你们有事应该去找瓦赫特算账去。”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看其实神秘兮兮的,“她只是说让你跟着我们定期汇报吗?没有说什么别的……?”
<纳席拉> 为了不暴露其实在他说之前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纳席拉在旁边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法师的朋友应有的不屑表情。
<格林法路尔> “比如说什么,带走我们当中的某个人啊,或者某个人的脑袋啊,或者别的什么?”精灵把自己的脸凑到了离探子的鼻子只有几寸远的地方。
<DM> “呃呃呃,没有,”他瞟了眼维克托。
<格温德兰> “她有那种东西盯梢我看没必要再多派一个人上来。”
<赫维留> “算账这种事什么时候都不迟。”赫维留抱着胸背靠在随便哪棵树上,“真要出事大家还不是一起玩儿完。”
<格温德兰> “真的吗,你在看哪里”
<DM> “哦那我不止是被付钱盯着你们,你们来之前我也会盯着别处。我哪都没看!”
<赫维留> “你说,要是咱们直接把你按到瓦赫特府上的话她会怎么说呢……是直接把你卖了还是撕破脸皮直接把我们吃了?”
<纳席拉> 纳席拉仗着自己的身材优势悄悄移动到格林法路尔身后给他施加祝福。
<DM> “啊啊啊啊啊这个就算了吧,”他连连摆手。
<DM> “就不必跑到她那地方去了。她想要我盯着你们是不是会跟男爵起冲突……”
<格林法路尔> “怎么?她希望如此?”
<DM> “是吧,我猜她想要取代瓦拉科维奇先生,毕竟她最近读书会整得风生水起的。”
<纳席拉> “那看来她是想要趁机招揽我们?”
<格温德兰> “什么读书会?”格温德兰拍了拍手上的灰。
<赫维留> 听探子的语气似乎这位瓦赫特家的女主人和男爵本身不太对付。“瓦赫特家之前是和男爵有什么过节吗。”
<DM> “对对对对——读书会嘛……就是一群人在她家地下室里嘀嘀咕咕,搞邪教呗!”
<赫维留> 杜尔斯特宅的景象再次从咒剑士的脑海中掠过。“你知道那群人是什么来历吗。例如什么崇拜着无面之主的……。”
<DM> “这我不太清楚哈,我只知道她试图把自己女儿嫁给这位呃准男爵先生,”他又瞟了眼维克托,后者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正在玩自己的手指。“然后失败了,后来她女儿大概是疯了吧天天呆在家里。”
<DM> “嗐能有啥来历啊,无非就是镇上的人,因为瓦赫特经常在仪式上撒钱所以很多人都去!”
<格林法路尔> 威尔海姆瞥了维克托一眼。“恐怕准男爵对他人女儿的兴趣远不如那些书”——他本想这么说的,但终究还是放弃了。“可怜的姑娘,这样听起来,她的母亲怕是想要借此联姻控制瓦拉科维奇家……?”
<赫维留> ……谁
<DM> “差不多吧,我也没想到她女儿神经那么衰弱。”
<DM> 维克托嘀咕了一句,你们不禁开始想象他干了什么才能吓疯一个姑娘的。
<赫维留> “……这种事情听起来还挺耳熟的。”赫维留沉重地拍了拍维克托的肩膀,“如果是这样的话,等追查完手上的事情我们再去拜访那位女主人吧。让我们去看看她的读书会上有什么好东西。”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回忆了会儿旅店里瓦赫特家两位年轻人的穿着,但这家人竟然出手有这么阔绰吗。
<纳席拉> 一群贵族领头的人在地下室里嘀嘀咕咕,纳席拉不禁想起了杜尔斯特宅的那些事。瓦拉吉的危机远比他们看到的还要多,也许伊丽娜他们又得换个地方了,巴洛维亚真的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吗?
<赫维留> “希望她不要让我们的魔法师失望。”
<DM> 正如纳席拉所料,伊斯马克和伊丽娜交换了个担忧的眼神。
<DM> “行了吧!那我走了,我走了啊!”探子巴不得赶紧离开你们这群危险人物。
<赫维留> “啊行行行你走罢你走罢,回去给你的主子捎个话——”
<DM> “啥?”
<格林法路尔> “就说我们准备带着我们伟大的魔法师和未来的天才魔法师上门来了。”
<纳席拉> “看来麻烦事又变多了。”纳席拉叹了口气,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尝试打起精神,“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格温德兰> “还是低调些罢。”格温德兰不痛不痒地留了句。
<赫维留> “咳……总而言之先关注当下吧,往好的方向想想还有修道院能去。”察觉到了兄妹俩的担忧但也不能给对方做出些什么保证,咒剑士像是被牧师感染似地也叹了口气。“还是先去米利沃伊家看一眼吧,把人找到了总没错。”
<格温德兰> 渡鸦悄悄在树枝上跟着对方走走停停。
<格林法路尔> “我们目前能保证这孩子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问题,他就是……呃,对什么都有好奇心。”格林法路尔对兄妹俩补充了一句维克托的情况。
<纳席拉> “说得也是……总之得先做好现在能做的事。希望接下来不要再出岔子了。”纳席拉在心中祈祷
<格林法路尔> “那我们……”
<DM> 你们放走了那个探子,眼下天色甚至还没到中午。
<赫维留> “走吧,先去米利沃伊家。希望今天日暮之前我们至少能追踪到遗骨的下落……”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抬头看了眼天色,假装自己没有在关注那个可能存在的小恶魔探子,“先去守墓人的家里吧。”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对着跑走的探子背影扔掉渡鸦开始往住址走。
<纳席拉> 纳席拉拿好盾跟上了众人的步伐。


<DM> 你们一行人离开了教堂,
<DM> 年轻的掘墓人和他的一群弟弟妹妹住在镇上一间不起眼的小房子里面,你们敲了两下门,开门的是一个黑色头发的小姑娘。她把门拉开了一条缝悄悄打量着来者。
<格林法路尔> “你好。”精灵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对小姑娘点头致意,“我们是来找你的哥哥的。听神父说他可能需要帮助,是吗?”
<DM> “原来是教堂那边的啊!”
<DM> 她把门推开之后转身跑上了楼梯,你们听见了里屋传来的儿童的嬉闹声。
<赫维留> 咒剑士和怯生生的小姑娘对上了视线,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又想蹲下来再搭话(但还是放弃了)。“嗯,我们是受到了神父先生委托过来帮他的,不过我们一路上还没见到他在哪。”
<DM> “他在楼上呢!我去叫他!”
<DM> 片刻之后她拉着一名长相与她相仿的青年走下了台阶,后者挠了挠头。“教堂那边是有什么……”
<纳席拉> “实际上,最近接连有一些不祥的征兆。路西安神父很担心你,我们去教堂时被拜托顺路来看看你。”
<格林法路尔> “我们先找个地方单独谈谈吧,米利沃伊先生……”格林法路尔用眼神示意对方先让弟妹们回避一下,以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是的,神父最近似乎在担忧着什么,他担心您也受到了影响。”
<赫维留> “嗯……您方便的话我们不妨单独谈?”咒剑士礼节性地点了点头,接下来要讨论的事情在孩子们前讲的话影响不太好。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召回渡鸦,后者落到这间屋顶上开始找地方钻。
<DM> “那真是多谢他的关心,”米利沃伊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他把你们带到了空间狭小的厨房里,桌上还放着几只没收拾干净的碗盘。
<赫维留> “——您和他之间似乎有什么隐情。”抛下这么个陈述句后赫维留关上了厨房的门,“不过其实呢我们也不完全是为了他而来的,所以放轻松点,好吗。”
<DM> “不,不不不……”他拉开椅子重重地往上一坐,接着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
<DM> “神父人很好……只是……”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顺手帮忙将桌上的碗盘收成了一叠,他并没有急着去追问遗骨的事情,“只是……?”
<DM> 他出神地听了一会儿隔壁房间传来的童声。“你们是来问遗骨的事情的?”
<赫维留> 咒剑士顺手把那叠碗盘放回灶台边,“好吧,是我失言了。但您看起来似乎有另外的苦衷。”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坐着等人讲完后半句话,既然瓦赫特家与男爵似乎有不对付掘墓人是否有可能经过读书会之类的事儿接触过他们。
<格温德兰> 他一面听一面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地在法术书反面写写画画。
<赫维留> “遗骨对于教堂而言很重要吧。我不太懂这个,但看其他人的态度就是如此。”
<DM> “是的,好吧,是有人要我把遗骨偷了出来,很多钱,所以我就干了。”
<纳席拉> “是的,这可能关乎到瓦拉吉的存亡危机——呃,那你知道雇你的人是谁吗?”
<格温德兰> “你还记得他有什么特征吗?”
<DM> “当然,是,呃——”
<DM> “镇上开棺材铺的老头儿亨里克。”
<格林法路尔> “那个人给你多少?”格林法路尔的眼珠转了一圈,恐怕对家庭有困难的人而言比起关心理想或是责任一类的问题,或许还是直接报出价格更加合适。
<DM> “很多,几百金币,就为了那个骨头,这些日子物价是越来越离谱了,我……”
<赫维留> “你认得那人吗。”咒剑士的视线越过桌面,他看着惴惴不安的掘墓人不知该如何安抚……若是自己处在这种困境下,他或许也会这么做。他不自觉地将手伸向钱袋里摸了摸。
<赫维留> “……一个开棺材铺的老头,哪来的那么多金币?”
<格林法路尔> “……棺材铺?”没听见设想中的名字反倒让格林法路尔有些意外,“他要那个做什么,给圣人做一口新棺材么?”
<DM> “认识,还挺熟的,毕竟他做那种行当……好吧,我也很奇怪……他哪来那么多钱。”
<DM> “但那些金币是真的没错,说不定他发了笔横财……”
<DM> “我没问他要那玩意儿干嘛,他当然也不会主动告诉我,这种事情还是少交流为妙,对吧。”
<赫维留> “既然你认识他,那也就好说了。”赫维留摸了半天还是放弃了直接把金币推给对方的做法(哈,变味的施舍)。“最近你知道那位亨里克有什么兴趣吗,例如……参加读书会之类的。”
<赫维留> “当然,当然。”
<DM> “这个倒是没有,他平时都不怎么出现在镇子上,很孤僻,没人和他打交道,除非死了人……”
<格林法路尔> 听见米利沃伊的最后那句话格林法路尔的眉毛挑了一下。
<格林法路尔> 他开始逐个扫视身旁所有人的脸。
<赫维留> 赫维留看着视线扫来扫去的格林法路尔,又想了想瓦西里的笑脸。
<格林法路尔> “什么?”格林法路尔没听出法师话里的意思,此时他的目光正停留在瓦西里身上。
<格温德兰> “其实我们可以假装…”
<赫维留> “就是那种……和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差不多的意思吧?”
<DM> 瓦西里正在打量着外面,他感受到格林法路尔的目光微笑着转过头。“?”
<格温德兰> “差不多,对对对。”
<赫维留> “但是让没死的人死掉可是很简单的……”
<赫维留> “问题只在于我们到底要不要诈这个……死。”
<DM> “您的意思是……要我装死吗?”
<格林法路尔> 术士的眼神一瞬间流露出了某种进攻型——或许就和狐狸从冰窟里发现了一条鱼时的状态差不多,但他很快就收敛了。“对,对对对……”
<格林法路尔> “如果有必要的话……”
<DM> “那也可以。不过没必要这么快吧。”
<格林法路尔> “不过我们可以先去打听打听,就说我们有个朋友去世了——”
<DM> “这样好了,你们先去棺材铺问问,我就先不跟去了。”
<DM> 税务官欣然答应了你们的提议。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有一搭没一搭听着不自觉地去瞥了一眼米利沃伊。
<赫维留> “瓦西里先生来的话……”赫维留艰难地在举步维艰的厨房里绕着瓦西里转了半圈,“我比较担心会不会惊扰到您上头的那位,呃。”
<DM> 米利沃伊从没听过还能委托一位贵族装死的,他对你们的癫狂行为甚是惊异。
<格林法路尔> 对方答应的太过干脆反而让术士感觉背后一凉。和对方上头的那位领主比,这位税务官未免太好说话了一些。
<赫维留> “不过您真的不去吗?”把后半句(“亲身躺躺才知道合不合适”)咽回去的时候赫维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DM> “总之你们先过去?毕竟遗骨要紧对吧。”
<DM> “我去了还怎么装死呀。”
<DM> “总不能是我出门之后就被马车给撞死了吧。”
<赫维留> “那还真是不走运啊。”
<DM> “是啊。”
<赫维留> “哈哈哈。”
<格林法路尔> “你们这么说话我有点害怕。”恐怕这回格林法路尔是真心的。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暂且把鸟留在屋子附近。


<DM> 你们谨慎地带上了伊斯马克和伊丽娜,然后去了镇上的棺材铺/
<DM> 此行的目的地有两层楼那么高,是个外表乏味的灰扑扑建筑物。
<DM> 你们还没走近就能看到前门上悬挂着一个棺材形状的招牌,所有窗户都紧闭着,建筑周围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DM> “这里还真是……封得严严实实啊,这能做生意吗?”
<DM> 伊丽娜看了看也关得死死的前门。
<赫维留> “能吧……你看,好歹还是留了个门。”这条街难道是只有这么家店开着么?赫维留盯着那个招牌看了一眼,随后叩了叩门。
<DM> 维克托收回了打算砸门的手。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先借用渡鸦眼睛看了眼瓦西里在干啥,他本人绕了绕观察这建筑窗户里。
<DM> 几声敲击声之后屋子里传来了一个略带惊恐的老者的声音。
<DM> “我们……打烊了!”
<赫维留> “不过说起生意的话……暂且不说家父,巴洛维亚其他的人也是习惯用棺材下葬么。”
<格林法路尔> “这地方本身看起来就像口棺材。”格林法路尔绕着建筑兜了一圈似乎也没看清屋里有什么东西,“可现在才是中午呢,先生!拜托了,这对我们真的很重要!”
<纳席拉> 在回过神来之后纳席拉就一直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但是事已至此,她只能寄望于伙伴们的计划能够成功而瓦西里是一个很优秀的扮演者。
<DM> 格温德兰发现这家店全部装的是毛玻璃。
<DM> 瓦西里正在一头跟米利沃伊家的小孩玩。
<赫维留> “您要打烊的话,我们也可以帮您个忙。”赫维留朝维克托的方向比了个请。

<DM> “不,不我真的打烊了!”
<DM> 没等亨里克说完,维克托一脚踹开了门。
<DM> “啊,还挺简单的嘛这个。”
<DM> 你们和一个老人面面相觑。

<格温德兰> 于是格温德兰一挥手把鸟唤了回来,它又开始照例找缝隙…好吧它趁着维克托踹门溜进去。
<DM> 维克托收回了脚。
<赫维留> “比起府上的门更好踹是吧?”
<格林法路尔> “维克托,敲门要轻轻地……”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格林法路尔并没有出手阻拦年轻法师的动作。他对门后的老者露出了抱歉的表情。
<格温德兰> “抱歉打扰了。”
<DM> “啊这是谁的鸟,不能不可以进去!”
<赫维留> “啊这是谁的鸟!”
<DM> 亨里克赶忙去拦那只魔宠。
<DM> “这是双重否定对吧。”维克托看了眼天花板。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直接道歉,他也没拦自己的鸟。
<赫维留> 赫维留一脸慌张地跟了过去,借着身高上的优势表面帮老头赶鸟实则为对方使绊子。
<格温德兰> “啊……”渡鸦扑腾起来,格温德兰才反应过来似的跟进门。

<DM> 渡鸦掠过了一层的工作间和杂物间,以及一间放满已经做好的棺材的房间,二楼楼梯上堆了一堆家具,感觉很古怪。
<DM> “你们来干什么?”
<DM> 亨里克赶紧追上了那只鸟。

<赫维留> “您是干什么的,我们就是上门找您干什么的。”
<格温德兰> “我很遗憾,就是来这里会有的事。”
<赫维留> “我的天啦。”
<格林法路尔> “维克托,对老人家要礼貌一些……”但格林法路尔依旧是只动了嘴皮子,他转而对亨里克露出了他能动用的最愁苦的神情,“抱歉在这个时候突然来访,我们是从外头来的,我们的朋友……”
<格林法路尔> “他——遭遇了一些变故。”格林法路尔的神情异常沉重。

<DM> “我现在没工夫做棺材!”
<DM> 亨里克语出惊人。
<DM> 他伸手去抓那只鸟。

<格林法路尔> “可他的心碎了!”
<DM> 他一把抓住了那只差点飞上楼的渡鸦把它丢出了窗外,然后亨里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格林法路尔> “拜托了,帮帮我们!”谁都知道瓦西里的心根本没有碎,但格林法路尔仿佛听见了自己脑子里有什么称得上和逻辑相关的东西变成碎片的声音。
<DM> “现在不行,现在不行……”
<赫维留> “虽然这个时候上门打搅您确实有点不近人情,但希望您也能考虑一下刚刚失去挚友的我们的心情。”
<DM> “我很遗憾,可是……”
<DM> “我这地方真的……除非您想要现成的。”
<格林法路尔> “无妨……不过我们可否好奇一下您为何无暇做棺材呢?”
<格温德兰> “您遇到了什么困难吗?”格温德兰装作被家具给绊了一下。
<DM> “没、没空间,这里乱得很。”
<DM> 他口是心非地说道,即便是最迟钝的人也能意识到他在说谎。
<格温德兰> “啊好多东西…”
<格林法路尔> “毕竟从情感上出发我们更想要定制的……”格林法路尔的视线在室内飘了一圈。
<赫维留> “可是我连他的墓铭志都想好了,现在就差一口棺材……”赫维留的眼角红了起来,“昨天晚上我甚至还梦见他了。他就这样看着我,但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只是想为他做最后一件我能帮他做的事……”
<格温德兰> 于是格温德兰一脸沉思似的在袍子下碾碎了点啥侦测起法力波动。
<DM> “您瞧,我这儿只有成品了,急的话……”
<DM> 看起来,没有魔法。
<格温德兰> 魔宠趁着人交谈飞起开始在屋顶另找出入口。
<赫维留> “……先报个价吧。”赫维留用衣袖抹了抹眼睛,盘算起怎么拖时间会比较好。“定制的话,您这边大概是需要多少个工作日呢……”
<DM> 格温德兰的鸟在棺材铺顶上飞了一圈,惊人地没发现任何能够钻进去的空间,除了烟囱,虽然走烟囱的话会很危险。

<格林法路尔> “不过真是有些奇怪……您现在准备了这么多成品,是给圣人的遗骨准备的吗?”
<DM> 老人张了张口,“你们果真是为了那东西来的……”
<DM> “它在二楼。”

<格温德兰> 魔宠真的开始走烟囱。
<格温德兰> 然而召唤者下一秒用指令把它拽了出来。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挑了下眉,在说出这番话后开始打量对方的神情变化,“自然,这是关乎居民们安全的问题。但……您不介意我们去看它?”

<DM> “你们要拿我也没法阻止啊!”
<DM> 他懊恼地喊道。

<格温德兰> “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个。”
<赫维留> 一切似乎都顺利得有点令人匪夷所思。迅速脱离了扮演角色的咒剑士警惕地打量着老人……或许他也无法对遗骨做他想做的事,所以才答应得这么爽快?
<格林法路尔> 术士对对方的反应感到有些诧异,“那么您为什么要带走它呢?还是……那么多金币。”

<DM> “有人要我去把它弄来的,我只能找米利沃伊去偷了。”

<赫维留> “好吧,我想你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告诉我们那个人是谁……”
<赫维留> “但让你去把遗骨偷走的人是谁。”

<DM>  “我不认识那家伙,是个贵族,相貌堂堂的。”

<格林法路尔> “嗯?您能形容一下他长得怎么样吗,是人类?”
<格温德兰> “再多回忆一下,口音样貌穿着像本地的吗。”
<赫维留> “相貌堂堂的贵族……头发眼睛什么颜色的大概多高。”
<格温德兰> ——虽然也不排除用了法术伪装的可能。

<DM> “他上门说有个好买卖要做,”亨里克挠了挠自己稀疏的白发。“是的,黑头发蓝色眼睛,叫什么来着……”
<DM> “瓦西里·冯·霍尔茨?”
« 上次编辑: 2023-04-23, 周日 09:43:03 由 神秘外星蘑人 »
我顺着我的大腿
抽出我的利剑,
站在那里阻止死亡,
阻止鲜血流近衰弱的黑影
还要去问问提瑞西阿斯。

离线 隨玉座呼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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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话 棺材铺
« 回帖 #19 于: 2022-08-19, 周五 00:35:50 »
劇透 -   :
<DM> ——————————————
<DM> 你们造访了瓦拉吉镇的教堂,打算趁酿出灾祸前帮助神父找到失窃的圣遗骨。
<DM> 路上你们得知了一些关于本地贵族瓦赫特家的八卦,特别是关于这家人眼下的掌权者瓦赫特夫人的。
<DM> 这位可敬的女士似乎对于你们这群异乡客的来到异常感兴趣,甚至还找了人一路跟踪你们。
<DM> 而遗骨的线索指向的棺材铺就更为可疑了。这间店铺一副歇业了的状态,而且门窗封得死死的。
<DM> 店主亨里克怎么说都不想让你们往二楼去,尽管如此他还是告诉你们说遗骨就在楼上。
<DM> 就他最后告诉你们的消息来看,或许你们没带那个总是挂着笑脸的税务官来是个幸运的决定。不然眼下会非常十分特别的……尴尬。

<格温德兰>   听到熟悉的名字格温德兰第一时间指挥外头的渡鸦往回飞。

<纳席拉> 瓦西里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劈在纳席拉的心里,“我们得赶紧回去!”纳席拉这时也顾不上圣骸了,她抓起盾就想往米利沃伊家跑。
<DM> 伊丽娜拉住了牧师,她对你压低声音说道。“或许我们应该先把遗骨拿到,以免这是某种调虎离山……对米利沃伊家里人下手似乎对他而言除了发泄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处。”

<格林法路尔> “那家伙不会再动什么手脚吧。”格林法路尔抽出术杖凑去亨里克面前挑起眉,“劳驾,阁下……那位先生除此之外还说过什么吗?”
<格林法路尔> “比如骸骨安置或者是其他方面的要求,他有说打算拿那个去做什么吗?”
<赫维留> “……他是什么时候找上门来和你谈这事的?”从离开玩具店到发现圣骸失窃的这段时间或许过于紧凑了,但为什么偏巧是一行人来到镇上当晚的时间点……
<DM> “没有,”棺材匠老头摇了摇头。“时间吗,大约是一个多月前吧。”
<赫维留> “或许他只是单纯地想让教堂失去圣骸的庇护……一个多月前?”
<格温德兰> “那会儿有发生过什么事没有,或者恰逢什么日子?”
<DM> “很普通的一天晚上。”亨里克绞着手指。
<格林法路尔> “您也知道圣骸对镇子来说意味着什么的,”精灵把术杖横在胸前,“劳驾,起码需要把它带回去。”
<赫维留> 看来问再多也没用。“我们来到镇上的当晚庇护教堂的骸骨就失窃,而且还是刚好被发现的……老实说,如果没办法把骸骨带回去,或许镇上的舆论会对我们不利。”

<纳席拉> “你说得对……我有些太着急了。”自己的选择可能导致无辜的人受伤让纳席拉慌了神,她站在原地深呼吸尝试冷静下来。
<DM> 纳席拉深吸一口气,你留意到亨里克对于上楼去这个行为有一种莫大的恐慌。

<纳席拉> 静下心来的牧师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用心灵通讯告诉其他队友,“他似乎对上楼有种莫名的恐慌,为什么…?”
<格温德兰> “那事不宜迟,你带个路罢!”格温德兰没回应队友,下一秒他身上泛起防护法术的光晕捏着棺材匠肩膀一脚往楼梯走。
<赫维留> “好在现在我们知道圣骸在哪。不过是说为什么你要把楼梯堵成那样?它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咒剑士瞟了一眼二楼的方向,“而且‘我们要拿也拦不住’是…?”

<DM> “哎哟……这个……”
<DM> “楼上已经变成那种、那种东西的地盘了!”

<格温德兰> “什么东西?哪来的?”格温德兰停下脚步。
<格林法路尔> “……那种东西?”格林法路尔作势想要上去,“这是你的店吧…是那个人早先特地安排的?”
<格温德兰> 这让他进一步怀疑圣骸的驱邪能力。

<DM> “我不知道,”棺材匠恐慌地环顾了一圈左右。“我不知道……吸血鬼会杀了我的……”
<DM> 见你们打算硬闯,亨里克没有继续阻拦。

<赫维留> “那就是说还得咱们亲自确认了。”一股朦胧的雾气缠住了咒剑士,这种离开了栖息地之后就乱撒脾气的习性听起来可真像某种动物……
<格林法路尔> “有了。”格林法路尔打了个响指。“亨里克阁下,你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的定棺材的事对吧。”
<DM> “遗骨在卧室衣柜里……啥?”
<格林法路尔> “我想起我们那个朋友对布林斯基那边的小玩具挺感兴趣的,您带上这三个金币去他那儿找他买个最新的。从这边过去只要几分钟的路,店里空一下也没问题的吧?”
<格林法路尔> 精灵对亨里克做了个“你最好还是先离开会儿”的眼神。
<DM> “呃,好吧,那就——那就麻烦你们照看一下店铺了……”
<格林法路尔> “当然,当然,不过我们不是专业的,临时有事外出店里进了贼也是没办法是事,那就劳烦您跑一趟了!”
<DM> 他慌不择路地从店门逃了出去。
<格林法路尔> “好了。”术士撸起右手的袖子对自己释放了法师护甲。
<纳席拉> “我们会尽量快点儿解决的。”纳席拉见事情差不多了举好盾站在队伍最前面。
<赫维留> “在棺材里放会从棺材里弹出来的吸血鬼玩偶……”
<DM> 维克托打了个哈欠。“我跟他一起过去吧,真担心这家伙半路上滑一跤把脖子摔断了。”
<格林法路尔> “没问题,你看到有喜欢的小玩意儿也可以一起带回来。”
<赫维留> “路上小心,天晓得那个税务官会不会还有别的眼线……”

<DM> 如亨里克所说,卧室里摆着三两件做工精致的家具,衣柜独自靠在角落里。
<DM> 厨房和卧室占地面积很小,与之相对的是二楼几乎都被楼梯右手边那扇门通往的空间给填满了。
<格温德兰> “是说够刁钻恐怕路上就会下手,不管怎么说先把这里的给牵制住。”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听辨了会儿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行动的声响。
<格温德兰> 一边捻碎一把灰检查此处是否留有什么魔法痕迹。
<纳席拉> 上了楼的第一时间纳席拉就开启了尤拉格兰赐予的侦测不死生物的能力。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没立刻去卧室,他用胳膊肘捅了一下楼梯口右侧的门,顺便把落地的一只骷髅猫捞了起来。
<DM> 没有什么魔法,但纳席拉能够感受到有明显的不详气息萦绕在二楼空间里,就在你们来路的右边……
<纳席拉> “在右边,可能是不死生物。”纳席拉转身把盾对着那边。
<赫维留> “从一个独居者的角度出发,这个空间排布不太正常啊。”赫维留看了看那扇门,他试图去够门把手,看看能不能正常打开。

<DM> 术士捅开了那扇门,你的眼前是一个大而杂乱的空间,到处都挂满了蜘蛛网。地上堆了好几只板条箱。
<DM> 与此同时法师的魔宠终于回到了掘墓人的家里。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瓦西里不在这地方。

<格温德兰> 渡鸦从窗口看了看里头掘墓人和兄弟姐妹是否没事儿,他寻找掘墓人所在的位置开始敲敲敲窗户。
<赫维留> 能看得出来,这里很久没被打扫过了。咒剑士捂着鼻子蹭进了室内,他的注意力放在了那几个板条箱上。“是这个房间里有那些东西,是吧?”
<纳席拉> “有很强烈的不详气息。说不好会从哪里钻出来,最好小心点。”纳席拉朝门里面四处望看看有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对劲。
<格林法路尔> 格林法路尔的法师之手在室内贴着地面像蜘蛛似地匍匐前进,它够上了那几只板条箱,轻轻抬了一下。

<DM> 整个房间里看起来最可疑的就是这几只箱子。在格林法路尔的法术将箱盖掀开的一瞬间,一股坟墓的腐朽味道扑面而来。
<DM> 几个肤色苍白身着生前褴褛衣衫和护甲的鬼影从中蹿出向你们伸出了利爪。

<赫维留> “速战速决,把它们解决了就带遗骨回去……希望还来得及。”
<格林法路尔> “这地方完全是成了它们的窝了吧!那个人真的只是领主的税务官而已吗,他有权力调动这些——?”术士往后条了一步,静滞已久的术法能量环绕了他。
<赫维留> “要知道,这种领主侧近基本都和他们的主子有着一致目标……事到如今,说他代表着那位领主的意志基本也没错了吧。”
<格林法路尔> “一般的道理来说能替恶魔管理金库的人可能比恶魔还邪恶……我看他还挺好聊的呢!”
<赫维留> “毕竟不好聊就很难把无辜的冒险者骗进恶魔的金库里嘛——”
<格温德兰> “一般骗子都蛮好聊的。”
<纳席拉> “真是人不可貌相。”

<格温德兰> “他需要信任需要当地人的信任需要外来者的信任。”
<格温德兰> 格温德兰对着最远处的鬼影掷了一片云母在空中直接碎裂开来,紧接着以目标头顶为原点爆发出一阵玻璃碎裂似的刺耳声响。

<DM> 在炸开的音爆声之中,距离你们最近的一个吸血鬼衍体疯狂地对着牧师挥出两击,但两下攻击都只是擦过了你的护甲。

<赫维留> 赫维留径直越过了持盾警戒的牧师,翡翠色烈焰从无形剑身上伸展,召唤出契约武器的咒剑士向着最前面的那个鬼影挥砍。
<DM> 敌人闪过赫维留的攻击,在其身后的同伴紧随其动作攻向了你。
<DM> 吸血鬼的利爪从你的脖颈旁闪过,你意识到它似乎想要把你按牢在这个地方。
<DM> 然后它龇出了自己的獠牙。

<赫维留> “呃——行吧我承认我有点低估它们的智能了。”

<格林法路尔> 术士将手中的长杖一甩,杖顶的几何形金属结构循着某种独特的范式颤动起来,光束从这柄法器的核心投射而出,在行动轨迹的半途一裂为二向咒剑士面前的两个吸血鬼衍体奔去。
<DM> 被光束打了个正着的吸血鬼衍体发出了几声尖啸。最远处的那个立即上前攻向赫维留,尽管这两下攻击也只是从你的身旁擦过。

<纳席拉> 光芒逐渐在纳席拉手中聚集形成一束,随着她的手指一动箭矢飞向纳席拉面前的那个吸血鬼衍体。
<DM> 受到接二连三的法术轰击的吸血鬼衍体有了点想要后退的意思,不过这里狭窄的地形让战场乱成了一团。
<格温德兰> “你们有水吗?”格温德兰转头唐突开口问道,他另一只手朝最远处的吸血鬼衍体脚下丢了一瓶没瓶盖的油腻物质。
<纳席拉> “呃,圣水算吗?水袋里的可能不太够用……”
<格温德兰> 然后他好想发觉自己忘记了啥似的象征性地把铲子和水袋卸了下来。
<DM> 对方带着非人的敏捷在忽然变滑的地板上保持住了平衡。
<格温德兰> “那可能还是不太够,之后再说反正要对付的吸血鬼只会越来越密集。”

<DM> 牧师面前的吸血鬼衍体无路可退,选择继续纠缠你。它的爪尖嵌入了你的护甲薄弱处。
<赫维留> “不管如何还是先——把这几只干掉再说!”
<DM> 咒剑踹开了张口欲咬的那个衍体。它撞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赫维留> 赫维留勉强挣脱了压制自己的吸血鬼衍体,他喘了口气借机挥出一剑。
<格温德兰> “其实他们是不是会讲话的。”格温德兰在混乱的间隙中插话。
<纳席拉> “我对吸血鬼也不是很了解,但他们现在看起来神智不太清醒?也许是转化出了什么差错……”在和格温德兰讲话的间隙纳席拉调整身位把护甲薄弱处藏住。
<DM> 赫维留反手一剑挥向敌人,它的身上冒出阵阵黑烟和滋滋怪响。

<赫维留> “倒不如说这种邪秽之物没有神志那自然是最好……”赫维留发出一声脱力似的呻吟,“你们还记得巴洛维亚小教堂的地下室吗?”
<DM> 吸血鬼衍体选择垂死一搏,它困兽似的扑向了咒剑士。

<格林法路尔> “让他们安眠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他们曾经也都是人类,要说的话最好的办法那肯定只有……”格林法路尔将法器抛到了另一只手上,随着术法能量的堆积它的核心燃起死白的火焰,带起另两柄光枪直刺方才两个衍体。
<DM> 方才狠狠给了赫维留一下的吸血鬼在尖叫中消失,远处的那个则躲闪不及滑倒在地。

<格温德兰> “曾经啊曾经。不能保证它们和那位勇敢的朋友是一样的,当然结果差不了太多。”
<纳席拉> “只有打倒那座城堡的主人……天啊,赫维留,你还好吗?!”纳席拉再次凝聚出光弹打向面前的吸血鬼衍体,与此同时她盾上的圣徽亮起,一道光芒倾注在赫维留的伤口上。
<赫维留> 痛得发不出声的咒剑士向牧师比了个感谢的手势。

<DM> 牧师的法术干净利落地干掉了你面前的敌人。眼下需要处理的只有一个衍体,战局迅速逆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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