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塞茨先生,听说有些工作上的事我们可能能来找您聊聊。”
“塞茨?他有何贵干?”他眯起眼,目光从你们的脸上扫过,看到弗里德曼之后,对方的面部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
“好吧,该死。”他短促地压低音量语气严厉地说道。
“那个该死的吉卜赛人。进来!快点!别让人看到你们在我家门口停留!”你们要找的人一把扯过古斯塔夫手中的字条,等你们都进门后便粗暴地摔上了门。
“迪特?刚刚有人敲门吗?”一个中年男子温文尔雅的声音从走廊那头的房间传来。
“是的,父亲。”他对你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一面把你们赶上楼梯一面提高音量回答。
“但门口没人,可能是有小孩恶作剧吧。”“我就知道,”那个声音嘟嘟囔囔,踏上楼梯时,你们能够听到同一个房间里传来的广播的喃喃。对英国的轰炸,接替张伯伦的那个人差不多该坚持不住了吧?
“等战争结束,那些低级趣味的杂种崽子都会被踢出这个国家。”他把你们赶进了二楼的一间房,这地方虽然整洁而家具齐全却充斥着一种没人居住的感觉,炉里甚至没有多少灰。一个相框立放在壁炉台面上,里面是一名和你们眼前的青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面孔凝固的音容相貌。
礼仪教育迫使舍尔先生对你们示意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他抱着手臂站在原地。
“所以呢,他想要什么?你们想要什么?如果是打算让我给假护照盖章那你们就得失望了,我现在在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