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战争末期的中队长先生倒是很快便接受了这片土地裂成两半的事实,只要迈过了最困难的那道坎,理解之后发生的一切也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了。
“先回答下一样的问题,那篇日志在哪里?记载了什么内容?不过看上去H特遣队40年就停止活动了,42年那次是关于什么的。”
他接过弗里德曼递过来的手帕潦草地擦掉了脸上最明显的那些蓝色污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1942年在刚果的行动没有军事性质,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探险活动,走访当地的部落记录他们的文化什么的,为了寻找能够支持人种优越论的证据。”(费舍在后面露出了揶揄的笑容。)"你们干嘛对它那么感兴趣?它压根就不在库里,我死的时候就不在了。最后一支去刚果的人拿走了那东西。"
“还有如果所说属实,你的应激反应早该在复活时就开始了,墓地那时像经由操控或暗示。那个年轻人有人同行吗,旁人怎么称呼他的?口音更像哪里人?”
“没有,除了那个司机以外他是一个人,司机叫他伯克尔先生,但他们实际上不怎么讲话。我猜他是荷兰人。“重新动起来之后有觉得身体有什么比较奇怪的感觉吗?”
绍尔恼火地剜了你一眼。
“哪里都很奇怪。你不会想有在死后二十多年时被刨出来一群人围着你问你一个问题这样的经历。”古斯塔夫还没来得及多加观察对方的神情,费舍上尉就悄悄从后面凑近了你。
“不妥呀,不妥。”“从苏联人那里搭桥联系一个前保安总局成员的母亲是我听过最可怕的主意,别说苏联人和美国人,换成谁都很难不从里面动点手脚好让利益最大化。”他用只有你听得到的音量继续说道。
“我建议你帮我偷把枪来,我找地方把他彻底崩了之后我们都摆脱了个麻烦,大家各走各的路,谁也不欠谁的。”空军上尉眨眨眼。
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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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2月15日下午13:20,西柏林。
载着那位神秘人物的车辆漫无目的地兜了好几个圈子,似乎哪里也不打算去。当它终于在路边停下时,一名青年下车在街边对司机回身说了一句什么话,接着便快步走入了另一条街巷中。
黑色车辆再次启动,只是这一回少了原先那种绝对匀速的古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