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维若妮卡把那杯喝了一半的茶放回碟上。听到雨果的话她调整了一下表情跟着花匠走了过去。

虽然自己不是什么政府人员也不是什么特工，但却承担着和他们同样的风险……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紧张。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你不知道吗？三十多年前的那个协定。貌似现在还有人在提供资金……你们的人还真不少。”

古斯塔夫跟在斯科尔兹内身后，他摇摇头。早年间他曾听闻过锡安主义者同纳粹党之间隐秘关系的传闻——一种对民族性的偏执，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但在抑或是理想抑或是利益抑或是阴谋的纠缠下德国人犹太人和既不是德国人也不是犹太人的人都像沙漏里的填充物一样在少数人的手中颠来倒去。

他没去反驳斯科尔兹内那种打量悲观主义者的眼神，或许对这种平生好刺激和冒险的人而言古斯塔夫才是真正的怪人，而他并不打算去为此争辩。假如真要做些什么，或许民用产业才是更好的选择。在这样的地方，火箭的发射按钮可不会落在学者和工程师的手上……

“比我想得还多。你们是把证人都带上了吗？”古斯塔夫像几日未见一样对同行者们招呼起来，“所以你们是怎么和局里审批通过的，不会是家庭旅游吧。”

“呃……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认识的人……斯科尔兹内先生。另一位是里法特先生。我们也才刚见面不久。”

[Cadmium]

两名阿拉伯人均为埃及博物馆的考古学者，与他们站在一起的则是当时很年轻的人类学专家安德烈斯与遗传学专家克里斯蒂安·布兰德维因。塞斯勒闪电般意识到布兰德维因应当是个犹太人的姓氏。这几个人的相遇倒是十分正常，毕竟1922年开放的图坦卡蒙陵墓轰动了全世界，这些人只是涌向埃及的潮流中的一小部分罢了。

布兰德维因和安德烈斯是一对友人，前者出生于一个条件优渥的学术家庭，其父是亚瑟·鲁平的朋友。

你匆忙将资料夹起，返回了拉美西斯车站。

1968年2月17日中午12:51，开罗拉美西斯车站。

里法特笑眯眯地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斯科尔兹内因没得到回应而感到甚是无趣，他偏过身子看向了古斯塔夫的“朋友”。“你有印象吧？”

“还真没有。”死人非常直白地回答。“不过我听说过，当时很多人对放任那些犹太人继续活动继续发行杂志报刊的决定心存怀疑。”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斯科尔兹内因没得到回应而感到甚是无趣，他偏过身子看向了古斯塔夫的“朋友”。“你有印象吧？”

“抱歉抱歉。”古斯塔夫留意到了对方眼神中流露出的情绪，“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呢。不过您说的那个协定具体是怎么产生的？内容上又是……等到后来就很少有人会谈那个了，我的印象里似乎有人认为这背后和那些犹太复国主义者也有些关系，是这样吗？”

[Cadmium]

“不过您说的那个协定具体是怎么产生的？内容上又是……”

“怎么产生的……自然是有人提了建议。后来这么做的好处不那么多了，于是就终止了。”他做出一副回忆的姿态。“早些年确实让很多人直接移民离开。这个决定的争议一直很大，不过显然最终还是不顾很多人的反对实施了。”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幸会。现在是说？我以为它39年就不存在了。”
赫尔曼报上随身证件上的名字与对方握了手，他本以为战后这样的东西已经不再需要了，即使存在也不该是当初那样。（不过他马上纠正了偶然闪现的天真想法，战争远未结束。）

先不说诞生就荒谬，那时协议的要价不是谁都能负担得了的，而且这实质难道不是一种驱逐？重要的是凭什么仅因为一个标签就要背井离乡去不被承认的地方，而不愿走不能走的就该死呢？另一个平淡的声音在赫尔曼脑海中响起却像在苛责一般。

过往的种种经历让他很难摆脱某种身份也对境遇类似的人抱有同情，他知道很大一部分逃出地狱的人正生活在冲突线的另一边。可是那里原本也是另一群人生活的地方，在默许下一切就这样发生。

说话声将他拉回现实中，但他很快又潜入记忆中无数的档案和纸张里，寻找相关提议最初从何而来。

投掷 历史40: d100 = (20) = 20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贝琳达·舒尔茨
舒尔茨望着斯科尔兹内递来的手犹豫了许久，这人就是那帮残害了自己父亲的凶手，那帮战争贩子，那帮让国家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的人。最后，她还是在对方将手收回之前前进一步握了上去。

“幸会，斯科尔兹内先生，没想到能见到您本人，叫我舒尔茨就好了。您不介意我抽烟吧？”舒尔茨倒了三根HB牌香烟出来，给斯科尔兹内和里法特一人递了一根：“尝尝吧，您肯定很怀念家乡的味道。”

舒尔茨吐出一口烟，让他们带着和自己最讨厌的那帮人像朋友一样聊天的厌恶感离开身体。“您愿意说说吗，三十多年前的协定是什么？我当年在青少女联盟里学习纺织和烹饪呢，只知道那个婆婆老师天天念叨犹太人都应该...”不愿想起的战时记忆里，对犹太人的种族灭绝从来没有正面提起过，舒尔茨于是换了一个措辞：“被驱逐。这些说法和那个协定有关系吗？而且，现在还有人在提供资金？”舒尔茨未曾参加过这些所谓的青年组织，不过和其他人的交谈足够让她勾勒出那些组织的模样用在这种场合里。

她的手指点了点，一片片烟灰落下。

[Cadmium]

斯科尔兹内的目光在握手时多在弗里德曼的新面孔上停留了一会儿，你从他的脸上读出了一丝转瞬即逝的狐疑。你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真的会和他见面，那个因为完成了不可思议的任务而闻名的人。在他那些据说失败了的活计当中，哪怕有一项真的成功了，历史可能就会走向另一个岔路。难以想象，如果他真的领导了在德黑兰会议上刺杀斯大林罗斯福和丘吉尔的行动，如果这个行动达成了它想要的结果……现在世界又会是怎样呢。倘若斯科尔兹内的确是真假不明的狼人行动的一部分……而这个人方才所说的那番话，也表明历史并非它看起来的那么单纯。现在的人往往认为后来受到纳粹一部分人反对的哈瓦拉协定是由希特勒等人所推动，但事实可能并非如此简单。不论如何，因为这个协定的存在，一部分富裕的犹太知情者得以早早离开德国，而掏不起钱的人则被留在那里，毫不知情或是有所知地，等死。

斯科尔兹内什么都没说，转去和其他人握了握手。

“也没有确切消息就是了，但这件事一开始就受到了几个顾问的支持。”他一边接过烟一边说道。“在开战之前，锡安主义者的宣传对于德国的犹太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很吸引人的东西。相当多的人们更认同自己德国人的身份，他们在那里住了很久，为德国打过仗……若是没有一个巨大的推力，他们是不会愿意离开家去建立自己的国家的。”

里法特在烟雾缭绕中笑了一下。“不论您怎么看这个故事，这对于部分人来说都是双赢。”

“当然，现在还有很多公司和基金会存在，不仅是南美，到处都是。要继续这种关系很简单。等到当年的人都死光了，大概就没人记得这些钱的来头了吧。”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当然，现在还有很多公司和基金会存在，不仅是南美，到处都是。要继续这种关系很简单。等到当年的人都死光了，大概就没人记得这些钱的来头了吧。”

斯科尔兹内的这番话不免让古斯塔夫想起了那些在战争结束前后离开的人——那些学者或是像斯科尔兹内一样的军官，那些在大厦将倾之际流向海外的精英分子。或许他们当中还有人在那一层经济关系中活动，等当年的那些人都死光了，那一系列同过往之间的关系或许就能撇得干干净净。可这不应该，如果当年操盘的少数人都已经不在了，那又得是什么样的推力才能让牵涉到不止一方利益集团的齿轮转起来……

“听起来就像弃兵。”古斯塔夫难以抑制那些奇怪的联想，“别人认为已经不在了的东西只是个幌子，而棋局还在照样转。”

“说起来，斯科尔兹内先生，您听说过‘博士（Magus）’的事么？绍尔先生他现在的情况恐怕和那个人有着不小的关系，但不管怎么说，您也看到了，我们得去想想办法补一下他脑袋上的洞——或许能打听到那个人的什么消息也是好的。”

[Cadmium]

“说起来，斯科尔兹内先生，您听说过‘博士（Magus）’的事么？绍尔先生他现在的情况恐怕和那个人有着不小的关系，但不管怎么说，您也看到了，我们得去想想办法补一下他脑袋上的洞——或许能打听到那个人的什么消息也是好的。”

“见过，在西班牙的时候。”斯科尔兹内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最近倒是没什么消息了。他也老了。这种人真的能对付——”他对着绍尔转了转食指。“我以为那都是些给盟军的傻瓜听的胡扯呢。哦，这个人就是当年的顾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