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您就是塞茨先生吧，幸会。”不再需要维持假证件上的身份，赫尔曼脸上恢复成了平日里不置可否的神态。一边试图从审视的目光中读出点什么。

投掷 人猿情报默认值: d100 = (27) = 27

光看黑白相片难以辨别。面对本人，另一位先知的异色虹膜即刻引起了他的注意，赫尔曼仰面回忆了一会儿奥拉夫•彼特里希的双眼特征。不过他们未卜先知的能力究竟从何而来？他大致留意了一下对方的随身物件，手腕等位置是否存在类似触电的伤痕，以及车门内的东西。

投掷 警觉20: d100 = (81) = 81

当然。如果你不怕我的话。

“那太感谢了，不过为什么？”
赫尔曼收回视线下意识开口，习惯性的平直语调刚好掩饰住了他在思考什么。对方显然缺乏对那种种族主义的兴趣，可能是身份所致。加之听闻塞茨与海德里希紧张的关系，赫尔曼猜测对方心底无法苟同那群疯子的做法，对1944年暗杀行动的沉默也是佐证。这让他的戒备不至于极其紧绷，不过大致能理解惧怕的原因。先不说预言像一种判决，恐惧有如此能力的人背叛他们也是一部分。
“能否问问您这次前来是为了…？看起来事出突然。您预见到了什么吗？”
走了几步，赫尔曼用旁人难以听清的音量询问。

[Cadmium]

“为何这么说？因为您能够预见未来么？”

“那太感谢了，不过为什么？”

“因为我是我们之中最坏的。”走在前面的塞茨轻轻地说。舒尔茨偏过头去看到了他瘦骨嶙峋的手腕上难以忽视的痕迹，曾经被长时间铐住的经历让一些组织坏死后看上去再也没再生过。他甚至连寻常的配发手枪都没带，与其同行的只有一名驾车的“副官”。塞茨对着另一辆车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跟上，然后拉开了车门。

“能否问问您这次前来是为了…？看起来事出突然。您预见到了什么吗？”

“与其说是我为了什么而来，不如说原本要来的人突然不来了。抱歉，我听说他去见基金会的人了，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罗姆人闭上眼用敬语对开车的人说。“劳烦您带我们回去吧，请绕过我们来时的那条路，我担心那里会有些东西让我们的发动机罢工。”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因为我是我们之中最坏的。”

“你们？”古斯塔夫不确定对方是否意有所指，当他的目光落在塞茨的手腕上时他不自觉地别开了眼。看起来这位先知被“带去”RSHA或许也并非出于自愿。他瞥了一眼驾车的那名军官，在确保交谈的环境足够安全之前，还是避开所有可能的眼线为好。

“与其说是我为了什么而来，不如说原本要来的人突然不来了。抱歉，我听说他去见基金会的人了，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

“说不定他为了布拉格的未来有事要忙。”工程师假装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索性坐上了塞茨的那辆车，好让后头的那一辆不至于那么拥挤。从这个时间看，距离那场臭名昭著的会议还有些时间，或许在见过那个脸很长的军官后那位“博士”有了些别的什么想法。

工程师靠在车窗边眺望向地平线尽头的黄沙，仍在琢磨对方口中那个“我们”的含义。可相较于这样一个先知，他宁愿觉得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才更来得恐怖。政客们带走了原本应属于他们的东西，毫无荣耀的生计，那些人摆弄这些智者和摆弄一件工具箱中的零件并没有什么区别……

“劳烦您带我们回去吧，请绕过我们来时的那条路，我担心那里会有些东西让我们的发动机罢工。”

古斯塔夫手杵着下巴，脑子里净是些与自己的同行者们切入点颇有些不同的胡思乱想。“看起来您能预见一些将会发生在不久后的事情，是么？”他呵呵笑了两声，试图缓解这种令人尴尬的气氛，“我有些好奇，今天早些时候您有没有预见过会有我们这么一群不速之客来到这里？”

[Cadmium]

“你们？”

塞茨淡淡笑了一下。“一般来说，看到一个罗姆人混迹于他们之间比看到其他的刽子手更恐怖吧。最卑鄙的事情莫过于加害于自己的同胞了。”

“我有些好奇，今天早些时候您有没有预见过会有我们这么一群不速之客来到这里？”

他对你的其他暗示一笑了之，包括布拉格的事情。“你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是说……有没有更奇异更……直接的证明？”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一般来说，看到一个罗姆人混迹于他们之间比看到其他的刽子手更恐怖吧。最卑鄙的事情莫过于加害于自己的同胞了。”

古斯塔夫对这句独白扯了扯嘴角，没有发表更多的感想。从对方双手的伤口来看，他更相信这个人也是迫不得已，所有人都只是时间洪流中的砂砾……

“你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是说……有没有更奇异更……直接的证明？”

古斯塔夫耸了耸肩，或许更新型号的某些产品能够解决一些对方的疑惑。他翻了翻自己的包，想找到些新胶卷或是车钥匙之类的东西。行车的颠簸令古斯塔夫险些将背包掉在地上，随着叮当两声脆响，那对金属装置残余的正负极掉在了他的脚边，骨碌碌地滚到了车后座的另一头。而他正忙着从背包里抽出自己的车钥匙和驾照，几乎没注意到它们。

“呃，柏林。虽然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在头几天去了埃及，然后就在这儿了。这是我的驾照，还有……喏，这是我的车钥匙。你去另一辆车里的话那几位大概还有带着新款相机之类的好玩东西。”工程师将那把56年产的甲壳虫钥匙丢给了塞茨，又向他展示了那本封皮已经皱得像块抹布似的驾照扉页上的签名年份和印章。

[Cadmium]

塞茨接住了钥匙，他的脸上洋溢起笑意。“我想看看，在回营地之前。劳驾，”他转向司机。“停一下车。”

罗姆人跳下了载具快步走向其他人，仿佛他真的对这些新奇东西很感兴趣似的。塞茨朝你们招招手，叫你们跟他单独去一边聊聊。

[笋头爸爸冶炼者]

赫尔曼•海因里希
一般只有良知尚存的人会这么说，但赫尔曼也没有接话，他又看了看相片中彼特里希40年那份报告纸上是否有标注日期。

“对了，你们来这里是在找什么，”他在走向塞茨那头之前转向绍尔，回忆着一行人初遇时他瞥见对方手持的装订纸面内容，“还有你说的经手典籍…抱歉再提及你不愿回想的东西，但它可能跟多年以后的情况有关。”

“航空队是有可能会来，”赫尔曼看了眼天，他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执行最终方案的恶魔也会随空军来这里，“之前提到的空军上尉叫恩斯特·费舍，我不知道，你们可能会认识吧，也可能不会。我先离开一下，谢谢你。”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贝琳达·舒尔茨

舒尔茨留意了一眼仍在和绍尔对话的赫尔曼，希望他能提醒一下对方，以后可得小心费舍，自己快步跟到了罗姆人的那边。真奇怪，那个司机不算是监视他的人吗？那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是有什么原因得在回营地之前...我还以为司机先生不会放您和我们独处呢。”

警官跟在塞茨的身后，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留意着司机的动作。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请绕过我们来时的那条路，我担心那里会有些东西让我们的发动机罢工。”

发现车子突然停下，塞斯勒想起出发时对方那句话，还以为有什么意外提前发生了；神经紧绷着张望一番后，才得知这位预言者像是有什么想要单独谈谈的事情。

投掷 警觉或是人源揣测意图: d100 = (88) = 88

为了做做样子掩人耳目，他顺手还掏出自己刚到开罗就乱花钱买下的旅游工艺品，包括金字塔的小摆件或是精致的迷你神像雕塑（在被大型的追杀过后现在心情变得更复杂了），把这些在底座刻了年份和产地的小玩意一股脑都扔给塞茨，低声道：“看来您行动各方面都不是很自由。”

“无意间听到你们对话提到要避开来时的路，是预见到有什么会成为妨碍的东西在么？”塞斯勒给出东西后便留意着，这位之前出现在资料中时就比较令人好奇，此时还称自己为“最坏”的先生有什么打算。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把一群自称时间旅行者的平民带到营地的话，听起来可不像是普通的聊聊嘛。”维若妮卡跟在舒尔茨的身后小声咕哝。

窥视未来的先知到底付出了何种代价？她从警官身后打量多了几眼塞茨，从那双颜色深浅不一的眼睛到手上的伤痕。还有那名更像是看守的司机，拥有预言能力的罗姆人似乎也没有太多自由……又或者说，众人的出现已经包含在他的某个意图之中？

投掷 人源情报: d100 = (81) = 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