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P】【IC】【已完结】Sympathy for the Devil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知道真相对你们而言会很残忍。”

“这是应该由我们自己来评估的事情，不是你。你疯了吗？为了达成你所期望的那个未来你究竟是在和什么样的东西合作？不会有什么拥有自由意志的种族的，那么多重的血祭在时间的循环里累积最终可能会唤醒更糟糕的东西！”古斯塔夫按住手枪柄，私下寻找通往台阶顶端的道路。他试图追上先知的脚步，将对方从高台上拉回来。

在匆匆向上的间隙工程师的余光瞥见准备离开的维若妮卡，通道中异常的足印不由令他警铃大作，他紧张地打量了一圈这巨大机械的结构，尝试弄清它的运作原理。末了提高嗓子朝护士离开的方向高喊了一句，“等等，小心点，可能有别的东西已经被放出来了！那个五个趾头的东西不是人也不是那些猿猴！”

投掷 这个是用来寻找这台机械是否存在核心或是触发装置用的警觉: d100 = (40) = 40
投掷 或许要用的智力: d100 = (70) = 70
投掷 或许要用的机械: d100 = (56) = 56

时间对他们来说似乎变得愈加紧迫，可现在还不能开枪。直觉告诉古斯塔夫不应当立刻采取同过往的记忆中所见的那般的对峙方式，他快步往上迈了几级，伸出手去想要够到对方的袖子。“在你眼中的我们是什么样的，是什么东西？我们负责啄食你的尸体而你是未来那个种族的普罗米修斯吗？”

[Cadmium]

这个有角的房间大到甚至很容易被看成是圆形的，然而你们脚下的地板由无数八角形的巨大石板嵌合而成。血顺着复杂的沟道流淌，在特定的每一个交合处扩散出分支，呈现出了一种神秘却富有几何美感的可怕图案。空间的八个角落各有一扇刻有象形文字的拱门，将此地与无尽的黑暗相隔开来，而你们的来路不过是其中一扇。

“无需你们提醒，我当然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圈套。”对方冷冰冰地回答道。“想知道在我看来你们是个什么形象？”

“一群可怜的生灵，不知自己被操控利用，短暂如夏虫一般。”他举起手上的刀刺向了自己的眼睛。“你们像飞蛾扑火一样一次次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打赢一场无人知晓不被歌颂的战争？”

刀刃深入眼眶切断血管和神经的那一刹那他因为剧痛痉挛着跪在了最高的一级台阶上，工程师的目光越过这具忽然触地的人类躯壳，落在了机械中心的探针前空置的圆形金属盘上。支撑着它的主轴被两道优雅的螺旋楼梯所围绕，它们相互盘绕，追逐你我似的向上递进。

血珠从他的眼眶里不断滚落，滑入了下方的池中。在你即将碰到他的前半秒，你听到了两声嘶哑的鸦鸣。

与之一同到来的，还有被黑翼掀起的劲风。

[Diose]

古斯塔夫·皮耶塔里宁

“你们像飞蛾扑火一样一次次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打赢一场无人知晓不被歌颂的战争？”

“不然呢！”在黑翼的风暴中古斯塔夫抬起一只手遮挡住自己的面部，他趔趄地前进，在对方的躯体前俯身，想要在混乱之中将彼特里希带离这里。

“就是因为寿命只有这么短才会更加关注眼前的东西，眼前的目标可能会让我们按下毁灭世界的按钮，但也可能会让我们希望将一切引回正轨，事情就是这样。你们的时代应该过去了，是否拥有自由意志这点应该交由我们自己去决定！”

工程师搭住先知的一侧肩膀去够对方身侧的那柄匕首。他恐惧塞斯勒曾窥见的幻觉，几乎在每一个动作之后都在强迫似地确认那个人偶师的身影是否出现在了此处。

投掷 敏捷: d100 = (8) = 8
投掷 运动: d100 = (80) = 80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目睹先知剜目的那一刻，双腿先于意志率先动了起来——她顺着古斯塔夫的去路登上台阶，为倒在地上的彼特里希注射了应急用的镇痛药。从行囊中拽出其他医疗套件时她止不住地手颤，勉强包扎好先知的眼部后费力地支撑起彼特里希的另一边身体，朝工程师点头示意先将彼特里希带离高台。

“你们像飞蛾扑火一样一次次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打赢一场无人知晓不被歌颂的战争？”

“同样置身在这循环里，在我看来保有了记忆却和我们一样循环往复地踩进同个圈套里的你才更加好笑……怎么，我该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吗？”维若妮卡怒极反笑，在偌大空间中回荡的几声鸦鸣有如晚钟，绷紧的神经追溯着那逐渐变得暴戾的风声，试图追索这声响的源头。维若妮卡的视线投向先知的腰侧，既然他和先前那夺取艾因霍恩身体的存在具有相同目的，那把黑曜石匕首已经被献给对方了吗？“你把费舍带到这里来了吗？他——他现在又在哪——？”

投掷 急救70: d100 = (1) = 1
投掷 敏捷60: d100 = (80) = 80
投掷 警戒40: d100 = (100) = 100

[Genesis]

格雷戈尔·塞斯勒

他的刀最好还没被艾因霍恩背后的操控者拿走……冲进这个刚刚还等同于自己脑内虚构景象的场景中，令塞斯勒脚下像踩了棉花一样有些使不上力，他四下侦测可能出现的敌人或机械，举起握着手电筒的手臂抵挡忽然汹涌的气流，光束向那鸦鸣的源头打过去。

投掷 警觉: d100 = (29) = 29

“一群可怜的生灵，不知自己被操控利用，短暂如夏虫一般。”
“你们像飞蛾扑火一样一次次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打赢一场无人知晓不被歌颂的战争？”

“这种形容恰好说明了我们从来就不会变得像你一样，用你的话说，拥有远见？对我们——即便是看到了闪回中记忆的我们而言，体验过的也不是‘一次次’，而是‘仅有一次’，我们的选择也都是在每次唯一的体验中竭尽所能作出的。观察了这个物种这么多年，你早该知道我们就是这样的。在生命短暂的虫子眼里，为了可笑的目的一次次走进圈套的你才是不可理喻！之前我们都做了什么？既然看过无数遍就都告诉我们吧！”他用力敲了枪身侧面的弹出开关，空弹匣扑通落入逐渐满溢的血池，随着清脆的咔嚓声，他把新的推入到位，视线透过瞄准镜对准那座机械的探针前方——他能清晰看到目前那圆盘上还是空着的，如果避免让它发展成记忆中的结果，是不是这次会有什么不一样？

从背包拽出两颗闪光弹挂在腰间备用，他再次瞥了眼那个讲话非常令人讨厌的种族成员：“把他先撤去安全的地方，尽量远离这儿。”说完塞斯勒顺着螺旋楼梯开始向机械主轴的上方攀登，并将看到的和那张笔记纸张上的图示进行对比，这东西可以通过什么温和或激进的手段停止运作吗？

投掷 智力: d100 = (81) = 81

掷骰被改动过 1 次

[笋头爸爸冶炼者]

西格蒙德•弗里德曼

“如此往复，将地下的生物封存在了一个没有起始也没有终末的牢笼中。”

范围呢？不少痕迹新得就像刚刚留下也是因为这个？弗里德曼不禁联想起那属于未知物的趾印，奔跑之中望向地面。地上尸体如常腐朽，他回忆上溯涉足这里的第一秒，从什么地方开始的一切看起来仿佛静滞。真如彼特里希所言，那么被时间裹挟的生物在循环中会如何？

“你们像飞蛾扑火一样一次次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打赢一场无人知晓不被歌颂的战争？”

“恐怕见了无数次我们的你更清楚，上一次，上一次的上一次没有得到过答案吗？”血腥与腐败的阵风扑面而来，弗里德曼几乎习惯了这种叫人窒息般的气味。
“我猜每一次都不同，现在回答你也只当夏虫不可语冰。然而想要战争的是你，为了打赢一场诸神的战争。”
“西格尔特”说话时的咬字，“先知”行走于死尸的海洋上，壁画的空白，囚禁在静滞场中的晶体，在微弱光线到来前的黑暗中遥远而漠然地闪过。看清高台上一切的瞬间视野被群鸦覆盖，弗里德曼将假人铐在身后一处立柱上最快速度检查过对方衣袋。他扯下缺件的古怪仪器逆着黑鸦往阶梯方向奔去，刚才一瞬瞥见的所有机械上存在与之相配的部件吗？

投掷 搜寻: d100 = (100) = 100
投掷 智力80: d100 = (49) = 49

“无需你们提醒，我当然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圈套。”

“一次又一次血祭，面具之后的东西终于能以真正姿态降临于世。别说自由意志了，地上哪怕有一点称得上活着的东西都只能屈膝于黑日的阴影下，这也是你想要的？”弗里德曼左腕上的指针正以不属于时钟的规律飞转，他视线从缺乏回应的数字上离开，回望拱门之间警惕任何出现在这里的影子。

投掷 警觉20: d100 = (47) = 47

[Cadmium]

“住口！”

他大声喊道，同时用握拳的左手手背捂住了自己的眼眶。在和这个个体短暂的接触中，这是你们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中包含了如此之多的情感。阴郁、失望和不可估量的愤怒在这时雪崩似的爆发，昭示着这声音的主人风中残烛的理智。

“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们在这么多次的循环中没有一点长进！你们只是另一个种族用来延续自我的工具，正是因为有你们的自私存在，这个自私的群体才能永世长存，停下你们幼稚的行为！”

他用另一只空手猛然将维若妮卡和古斯塔夫推开，挂在他腰侧的匕首应其动作从鞘中滑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短暂停顿了一下，接着如漆黑的花朵一样迅速分作几十块碎片以一个无形的点为圆心旋转了半周，一片一片地向他的四面八方刺去。

塞斯勒刚刚看到探针下约半米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浸没在了血红的光里，一块锐利的黑曜石片就从你的身后飞过。它拐了一个大弯飞向了手上拿着从口袋里面摸出的紫晶的弗里德曼，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噪音。

然而，先一步让你们感到锐痛的并非这些浮空的杀人工具，而是从天井的高处俯冲而下的巨大黑鸟。

两只长相一模一样的巨鸦伸出了黄铜打造的利爪，试图置你们于死地。

[笋头爸爸冶炼者]

西格蒙德•弗里德曼
投掷 sc61: d100 = (80) = 80
投掷 如果没过的减值: d4 = (1) = 1

金属利爪在弗里德曼左肩生生撕开三道鲜血淋漓的裂口，生命随时间流失的清晰体验让他同样少了几分理智。顾不及空中死神，他咬牙跨过数级阶梯，一手将紫晶嵌入，期间黑曜石片迂回又在地上落下星点血迹。

开“枪”之后是未知数。综合壁画内容与先前同西格尔特交战的经历，这恐怕并非纯粹的毁灭，而是将对方心智关入晶体的工具。
直到上方身影几乎占据一侧目镜，物镜间距堪称枪决一般，弗里德曼眼中无形的线越过黑曜石片规则舞动曲线的间隙，连接他与准心之中的人。
他依照方才推断的击发方式操作仪器，瞄准奥拉夫·彼特里希扣下了板机。

投掷 人类早期驯服14人工具的珍贵影像射击80: d100 = (80) = 80

[未确定进行时腔棘鱼]

贝琳达·舒尔茨

停下你们幼稚的行为！

“我们应该停下行为，接受我们整个种族都只是棋盘上的玩具，放任我们所知道的一切都被你给清扫掉？你认为我们幼稚，一厢情愿的你又有什么不一样？既然已经失败了这么多次，你应该早就知道这条路行不通！”

举着手枪的女警一路狂奔追来，她咬牙感受着此处的一切，血味，油腻，腐败。如果下一秒自己就要消失，那就要将一切刻在自己最后的感受中。

那些黑曜石片唤起了在金字塔中那会自己对死亡的恐惧。她的脚下踉跄，一阵巨风刮来，两只黑鸟俯冲于她的身前。尖锐的黄铜爪喵向其他人。

必须保护他们，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不能死在这里。

漆黑的枪口喷出火焰，子弹飞向其中一只巨鸦的头颅。只为给其他人争取到时间。

投掷 70射击: d100 = (29) = 29

[Xhittim]

维若妮卡·奥尔蒂斯
投掷 暴力: d100 = (39) = 39
投掷 if failed 0/1d4: d4 = (1) = 1

“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们在这么多次的循环中没有一点长进！你们只是另一个种族用来延续自我的工具，正是因为有你们的自私存在，这个自私的群体才能永世长存，停下你们幼稚的行为！”

是因为彼特里希的伤势，自己才产生了对方已衰弱到不能动弹的错觉吗？不过是一晃眼的走神，维若妮卡已被暴起的先知推开。在试图稳住脚步时，黄铜的凶爪早先于破风声接近眼前，她下意识用手臂护住眼睛。

大脑中闪过一片空白，随即便是仿佛抽干浑身力量的感觉——过量的疼痛，她才反应过来，以至于连思考都停滞了片刻。用以遮挡的手臂连着衣料被划出长而深的开放性创口，护士因这迟滞片刻的疼痛而嘶声尖叫。视线透过盈满的泪水涣散开来，她痛得瑟瑟发抖，如同被抽掉脊骨般蜷缩在地上，压紧这被雕刻出形体的苦痛。指尖止不住地颤抖，没伤到神经或许已是不幸中的万幸……热流缓缓地漫过眼睑，没负伤的另一只手覆上面部，她才发现眼边也被连带着擦伤。漆黑的凶鸟在空中飞舞、爬升，准备下一轮的俯冲……她倏然挣扎起来，朝着下方的同伴喊话。“小心……除了那把黑曜石匕首……乌鸦！”

空气中倾泻而出的铁锈味愈演愈烈，她撩起被血浸湿的袖管，将浸透了止血药和麻药的棉纱按在伤口上，随即又因药物的刺激发出闷哼。面对着难以自持的先知，维若妮卡虚弱地回了他一个嘲讽的微笑（就算她清楚对方已经看不见了），“毕竟我们是短视的存在……现在所做的都是为了回到日常，这一点上，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她不再尝试用登山杖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视线追踪起后方弗里德曼的行迹。“站在你的角度，评估先前的循环？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