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帖 #12 于: 2023-07-04, 周二 23:15:35 »
塞西尔·伊凡:迷津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许多人在迷津里总是得装得毫无挂碍,才能活得好一点。可我们,无论任何人都不是机械。会笑、会哭,遇到困难会寻求帮助,无论可为不可为,都会有为了保有心中一点火种,而去努力的坚持。这座繁华的城市固然能够一如既往的空旷而冰冷,但我想,我的教会是一盏归者的明灯,只要我还在。——塞西尔。劇透 - :
<典礼官> 塞西尔希望获得什么故事标签或者主题焦点?
<塞西尔·伊凡> 希望为理法【关系】圣灵教派标记一个焦点。
<典礼官> ok,接下来——
<典礼官> 那一天,那个男人跪倒在神父面前,泣求你的帮助。他说自己的妻子被某种古怪的抑郁缠上了,医生也无能为力,只能祈求神迹。
<塞西尔·伊凡> “先生,我主必不遗弃他的子民,给我说说吧,说出来会好一些、舒服一些的。”塞西尔安慰着眼前的男子,“而且,也更方便圣灵来帮助你。”
<典礼官> 这个叫杰夫·琼斯的憔悴男人开始滔滔不绝地叙述起他妻子生下孩子后的种种古怪情绪,那听起来都没什么特别的,唯一引起你注意的是,那个心理治疗师——修补破碎协会的成员,名叫德鲁·斯朗通。
<塞西尔·伊凡> “没错的话,你的妻子——她产前一直都是支持着你、在生活上助你良多的好伴侣,这件事,着实令人遗憾。”塞西尔这样说到,“您提起了德鲁·斯朗通,我并没有听过这位先生的太多事迹,他是怎样认识您的妻子的呢?”
<典礼官> 杰夫坦言是他遍寻医生无果,偶然间碰上了这位医生,他的妻子声称这个医生会对她有所帮助——
<典礼官> 所以,团队目前察觉到了关于“破碎修补”的新线索。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或许需要先去拜访一下这位医生,如果可以的话。”塞西尔这样对杰斯说道,“知道了医生的看法,可能我们能够更有针对性地来祈求圣灵的祝福。现在的话,我想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一会儿,等待我的好消息。”
<典礼官> 另外,你们或许还会想要解决在之前故事中遗留的问题。
<典礼官> 今天,你们首先想要做什么?
<典礼官> 比如,司马青已经多半知晓了叶白作为“夜游神”的身份,你要采取什么举措吗?
<典礼官> 比如,芙洛拉窖藏的许多原料都已经告急,但很难得到补充——市面上的流通越来越少、越来越贵。
<典礼官> 比如,叶白已经很久没有再专注于她的设计师梦想了。
<叶白> 唔,虽然面具侦探平日里是和芙洛拉塞西尔一起行动的,但夜游神晚间的义警活动基本是独自进行,即便这样司马青也能推出面具侦探=夜游神=叶白吗?
<典礼官> 比如,塞西尔·伊凡的线人怡儿已经失踪了,音讯全无。
<典礼官> 比如,神秘的私家侦探李庆年究竟是谁,他又了解你们多少?又为什么要调查你们?
<塞西尔·伊凡> 三人小聚之际,塞西尔会向两位同伴说明他最近的遭遇:“修补破碎,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接触到他们了,而且,他们的触手真的伸得很远很远。我甚至怀疑教会里,瑞西主教最近的表现也跟他们的活动离不了太大的干系,只是苦无证据。”
<典礼官> 叶白,你那也只是推测,实际上事实你们都不知道,对吧?而且司马青也没有直接表露出来。
<叶白> 了解——
<典礼官> 另外,芙洛拉,你的【变形】主题产生了裂痕,它是如何表现的?为什么你疏远了你神法的一部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严格来说这是第三次。”今天是酒吧的休息日,我懒散的靠在吧台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仿佛什么破事他们都要掺和一脚。”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你的【宿命】主题正在淡出,为什么?你的看法如何?
<典礼官> 叶白,你的【夜游神】主题已经有所淡出,为什么?你的【设计梦想】身份已经产生裂痕,你如何看待?这部分会在你的人生里不再重要吗?
<塞西尔·伊凡> 【宿命】—— 它是塞西尔理念背后的显现,代表了塞西尔冷硬而不择手段的那一面。随着塞西尔和俩人之间关系的递进,认识了迷津里不同的人们且跟他们产生了交集,他变得更在乎他人了。当然,塞西尔依然有着黑道里冷血的那一面,但它似乎正逐渐消融——
<典礼官> 你们现在没弄清楚的事情还有很多,如果你们希望的话,可以针对任意切入点主动展开调查。同时,你们的私人事务实际上也可以寻求同伴的帮助——
<叶白> 鉴于警方近期打算整治蒙面义警,叶白为了避避风头,决定这段时间先让幻影出去造势,而她本人则专心在酒吧的兼职,白天接一些独立的设计委托。
<典礼官> 叶白,你的“幻影造势”具体是做些什么?
<叶白> 让幻影仅仅只是在城市里神出鬼没,遇到巡警就故意露个面然后马上逃走。
<典礼官> 嗯哼,那么这是个**隐秘行事**,掷骰吧叶白。
<叶白> {2d6=[1, 2]=3+3=6}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你们现在在哪?埃阿亚,对吗?
<塞西尔·伊凡> 对,塞西尔是在埃阿亚酒馆里,跟俩人聊着天。
<叶白> 没错,叶白今天没有打扮成面具侦探的样子,而是带上了自己的作图工具,在聊天的间隙打草稿。
<典礼官> 叶白,你发现自己大量幻影的照片被公开发布到了网络上,同时被加上了极为煽动性的文字:
<塞西尔·伊凡> “叶白,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手艺那么漂亮——这些只是初稿,是吗?”塞西尔好奇地看着叶白的作品,“那你之前的老板可真太不识货了。”
<典礼官> **夜游神公开挑衅迷津司法制度**
<典礼官> 除了叶白的那些影分身,还有许多被痛揍家伙的照片——虽然其中的大多数确实被你揍过。
<典礼官> 这些帖子还“帮”夜游神说了许多激进的发言,不外乎攻击警察的腐败、宣扬义警的正当性等等。
<叶白> “没错,会出几个版本给甲方选——”瞟了一眼笔电屏幕角落弹出的热点话题弹窗,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了?”我敏锐的注意到自家服务生的不对劲,皱了皱眉头,“让我猜猜看,坏消息?和你的大好人工作有关?”
<典礼官> 你被施加状态——*身陷舆情-3*,网上因这些帖子而掀起了新一轮的热烈骂战。
<叶白> “呃,嗯……‘夜游神公开挑衅迷津司法制度’。”干巴巴地念出标题。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闻言并没有拿出自己手机的意思,反而是从叶白身后伸长了脖子去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虽然严格来说算是事实,”我依然靠在吧台边上,一饮而尽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但谁还没干过点这种事呢。”
<塞西尔·伊凡> “不太像是理性的言论啊,这些。”塞西尔看着网络上鸡飞狗跳的言路版面,“你这是黑粉加料了。”
<叶白> “拜托,要论遵纪守法,夜游神可以算是这些义警里最遵纪守法的那个了。”忍不住点进一个相关帖子里,往下滑了几页回复,皱着脸又给关掉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熟悉你的大好人作风,在其他人看来你未必和别的义警有什么区别,尤其是在警方眼里。”我放下酒杯打了个哈欠,“新闻标题八成是有人在故意挑事,具体是谁我不清楚,最近得罪人了吗?”
<典礼官> 网上的意见基本都很极端——不是极端支持就是极端反对。
<典礼官> 如果舆情影响愈演愈烈,恐怕夜游神的抓捕工作就将变成迷津警察的首要事务。
<叶白> “最近——最近可安分了,而且这些,”鼠标在夜游神被拍到的那些照片上打转,“都只是影子,它们甚至没做出什么实质性行动,只是在街上晃悠而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是。”我凑近了几步,看着叶白面前的屏幕“你最近勤奋的我都想给你发奖金了,不太像是有工夫出去得罪人。”
<塞西尔·伊凡> “我们不做点什么的话,以目前的讨论方向来看,‘夜游神’很快就会上热搜的。”塞西尔捏着自己的双肩,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些,“到时候,哪怕司马警官再不愿意,也得来找我们喝茶了。不管是不是来委托我们找到‘夜游神’。”
<塞西尔·伊凡> “这样吧,我教会里有群成天没多少事情干的游民们,我给点钱,让他们去网吧做水军帮你洗洗地,混肴一下视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还行。”我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看向叶白,“最近出门的时候大概要小心点,我的建议是暂时暂停你的大好人兼职……至于幕后针对你的人,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找我员工的茬可不是个好主意。”
<典礼官> 塞西尔,汹涌的舆情很难被一些言论所打岔,那恐怕并不能起到太好的效果——除非能拿出什么看上去很有力的证据。
<叶白> “吵架吵到这一步,恐怕已经不是话题中心人物能左右得了的了。除非夜游神在风口浪尖上宣布洗手不干了……”喃喃,“算了,你说的也对,之后我就先不让影子出去乱跑,看看风波会不会稍微平息一些……网民总是很健忘的。”
<典礼官> 所以,各位接下来首要的调查方向是哪里?那个患有抑郁症的妻子?污蔑夜游神的人?失踪的黑市线人?还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其实很担心怡儿的情况。”塞西尔打开了平常跟怡儿联系用的apps,看着灰色的头像,和通讯里‘n天前’这几个小字,心里有些烦躁。“我想要去调查一下,至少去那里附近看看。马仔们上个星期四去巡过,说是这星期没见到人,我怀疑他们真没上心。”
<塞西尔·伊凡> “你们打算跟来吗,还是说,有自己的事情要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黑市,”我稍微提起了一点精神,“我需要进点货,最近原料不够用了。”
<叶白> 前些日子的游乐园之行——不管是废弃的那个还是人气兴旺的那个——都给了叶白不少灵感,她把三版草稿打包发给甲方,啪嗒合上笔电。“在老板的一大堆意见反馈过来之前,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塞西尔·伊凡> “马仔说最近风口有点紧,我们都得小心点儿。”塞西尔说道,“虽然我们啥也没带,目前马达把我们落了也白瞎。”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嘿,我可也是你的老板。”我笑了笑,“为了你的月底奖金考虑,陪我去黑市逛逛街吧……顺带找找塞西那个失踪的朋友。”
<叶白> “不好意思,纠正一下,我的甲方老板。”叶白耸耸肩,从背包里摸出印有三角形图案的面具扣在脸上,又扯出一贯的兜帽外套披着了。
<典礼官> 你们觉得迷津的这处黑市会在哪儿?它会是什么样的?有想法吗?
<典礼官> 你们想象中的黑市应该是什么样的地方?都卖些什么?有什么进入许可或者特别暗号吗?
<典礼官> 芙洛拉,你觉得你们要去的黑市大概在迷津的哪儿?什么地方?
<典礼官> 大家都可以提意见。
<塞西尔·伊凡> 迷津的黑市对大部分人来说可能有些陌生,但实际上,如果知道线人、地点、时间和暗号,它并没有想象中的神秘。塞西尔一行人今天前往的地点是迷津里一处工业区的空置仓库——只要人齐了,确认了暗号,财物易手,无论运送货物,或者从附近的厂里搬运原料都非常方便。
<典礼官> 西地的仓库,是吗?你们觉得它是一片码头集装箱连起来的昏暗地带如何?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这儿租个仓库,这儿有成百上千。
<塞西尔·伊凡> 是的,那就是西地的仓库了。甚至平常可能还是用来做正当生意的——许多毒品和受管控药物的原料,跟工业区所需的原料是一样的。
<典礼官> 你们觉得这仓库内部看上去会是什么样的?今天人多吗?做生意的人们看上去都是什么样的?灯光明亮还是昏暗?主要都卖些什么?枪支、毒品还是走私货物?
<塞西尔·伊凡> 仓库里用来收容化学原料的铁栏杆在多年失修之下,有着淡淡的铁腥锈气,上边掉色的白底红字挂着“危险”、“毒药收容”、“剧毒”等标识,还有着大大的骷颅头。这儿人来人往,一般见着了熟人,想要交流的,多数都会打一个招呼——谁知道哪天会用上对方的门路呢。
<叶白> 既然是黑市了,来这里做生意的人自然是打扮得越低调越不引人注意越好,散场之后很快就能融入人群中找不见踪影的那种低调和普通。
<典礼官> 叶白,这儿会有被你揍过的人吗?你能认出谁吗?
<典礼官> 芙洛拉,你来这儿要买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今天穿着一身中性的休闲黑西装和墨镜,拉着拉杆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自己常去的药材和植物分区,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几个熟面孔——但比原来少了许多,最近货源紧张,或许他们改行卖其他的了,对逐利的黑市商人来说并不稀奇。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今天穿着深蓝色的短袖衬衫和剪裁合体的牛仔裤,就是办公平常较为休闲的穿着。这里的人群都很熟悉这样的他。塞西尔熟练地跟几个认识的工人们打了个招呼,很快就找到负责物流的人,他是怡儿的下属,更知道怡儿平常的动向。
<叶白> 啊哈……有是自然有的,但也只有近期被夜游神揍过的人才有印象,再久远点的早就不记得了。比如,角落那个看起来正在购置子弹的棒球帽瘦高个,虽然叶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可是那顶拼接风格的棒球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很有设计感的帽子——上次他持刀抢劫被夜游神逮了个正着,这次感情是来升级装备的?
<典礼官> 叶白,你会试着把这地方的大部分罪犯摸个底细吗?好帮助日后的行动?还是避免节外生枝?
<叶白> 夜游神正在风口浪尖上……但叶白是为了揍扁这些家伙才要成为夜游神的,而不是为了维持夜游神这个身份才去干义警活计。
<叶白> 叶白按了按面具,决定趁着灯光昏暗鱼龙混杂,让重重叠叠的影子去盯一盯这些罪犯。
<典礼官> 这是个**艰难抉择**:“我可以做到,所以我这么做了。”
<典礼官> 芙洛拉,几个植物原料贩子开出的价格一个比一个令人咋舌,虽然这里面有大部分都是走私货,但这确实也太夸张了。他们说这是因为最近中子星实验室和A.C.E化工厂这种庞然巨物都在收集这些原料,导致流通到私人手上的少得可怜。再这样下去,这一定会对你的魔药生意、甚至是酒吧生意产生不小的影响。
<典礼官> 叶白,那是个**调查**,掷骰吧。
<典礼官> 而塞西尔,你向怡儿的下属打听的时候,他明显非常支支吾吾,勉强地给你透露了一点古怪的消息:怡儿并没失踪,但她情况并不怎么样,似乎是出了些私人问题。“我想,她可能没法干这行了,毕竟是个女人。”他耸耸肩这么说道。
<叶白> {2d6=[5, 4]=9}
<塞西尔·伊凡> “兄弟,你老板怎么说也在这儿帮我了不少时间,一句‘没法干这行’不是重点啊。”塞西尔不太满意他的回答,“不干就不干吧,那么大个人去哪了?”
<典礼官> 叶白,你希望从这些黑市交易者的对谈中找到什么你感兴趣的线索?你可以提两个问题。或者,你可以主动创造某些情报。
<典礼官> 黑市里,白色的炽光灯在仓库顶上蜂鸣一般闪烁。
<典礼官> 人们各自三五成群,低声交流着道上的事宜。
<叶白> 首先当然是,网上愈演愈烈的关于蒙面义警夜游神的争吵,是谁在背后拱火?其次是关于在三起事件里都插了一脚的修补破碎协会,他们最近又有什么动作?
<典礼官> 塞西尔,怡儿的那个手下盯了你两眼,然后笑着说:“她在家里,泛舟区的家,嗯,算是休养吧。她不回你肯定是不想见你,你真要去找她就去吧,别跟我扯上关系就行。”
<塞西尔·伊凡> ”这才是兄弟嘛。回头来我那儿我们找机会喝一杯。“塞西尔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所以你现在算升职啦,恭喜恭喜!”
<典礼官> 叶白,许多人都提到了你最近耳熟起来的那个名字:私家侦探李庆年。他似乎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人脉很广,据说许多照片就是他散布给媒体的。
<典礼官> 至于“修补破碎”,这儿的人对那种精英阶级的治疗师协会似乎没什么兴趣,但他们提到了隐约与之相关的一件事:最近脾气不好的人越来越多了,比如他们的顶头上司。
<塞西尔·伊凡> 还有一件事,我想要知道,这个手下为啥一开始不肯直说?这需要掷骰不?
<典礼官> 塞西尔,对方那种涨红了脸的神情,显然是有人提过你——最好别告诉你这件事。至于是谁?那可能就需要你自己去查证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A.C.E.是干什么勾当的大家都很清楚,需要这些不奇怪”我颇为不爽的把墨镜往下拉了一点,“但中子星?那帮科学家什么时候开始对民俗草药感兴趣了?我们也做过几次生意了,我知道你们不会凭空敲我的竹杠……多半也没那个胆子。但说真的这价格还是有够离谱,这次就算了,之后如果有货记得帮我预留一批。还有,替我打听一下他们需要这些原料的原因,如果可能的话。这些算是定金。”
<典礼官> “欸,美女,这事儿你居然不清楚?大伙都知道呢,这钱就不收了。”那个戴红色蛤蟆镜、穿着豹纹皮夹克的人拉下自己的墨镜,往嘴里丢了块水果硬糖:“糖果。他们都在搞这个,赚头好像大得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糖果?”我联想到了之前某些不太愉快的回忆,“有样品吗?给我来几块。”
<典礼官> “不便宜。我这儿没有比较纯的。”他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些粉红色的、亮晶晶的小药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都要了。”我接过瓶子,另一只手掏出钱包,“这生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典礼官> “一个月前?或者更久?流通没太长时间。”他耸耸肩。这差不多就是葛木琼花倒台的时候,这两者中间会有什么关联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获得了令他满意的答案以后,决定去登记处,找个高层问问今天有没有人胆大包天地在白天带军火相关的物资过来。
<典礼官> 塞西尔,这儿只有轻武器和子弹卖,真正的硬货对这里来说太不安全了。
<塞西尔·伊凡> “看起来大家还是对规矩有点样子——”塞西尔笑眯眯地说着,并没有介怀,“这样是比较好。”
<典礼官> 大家在黑市还有什么要逛的吗?
<典礼官> 如果没有,你们接下来要去哪?还是暂作休整,回到日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把粉色药片的样品带回店里分析一下成分,看看能不能逆向解析一下用途和制造者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调查**,叶白和塞西尔呢?
<叶白> 我也和芙洛拉回到店里,继续我的工作。
<塞西尔·伊凡> 我的话,我会去处理教会事务。查一查目前教会的财务吧,这阵子好像让人太省心了—— {2d6=[3, 4]=7+2=9-1=8}【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贪婪的主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4]=10+3=13}【我的魔药】【下毒】【对新鲜事物的热忱】
<典礼官> 嗯哼,塞西尔这也是个**调查**,【贪婪的主教】会用某种手段从中作梗,让你的效力-1
<典礼官> 芙洛拉,首先,这是一种“让状态保持最佳水平”的药物,它显然含有神法的因素。不管是现实的原材料,还是神话意味上的制造方法,都很明显借鉴,或者说抄袭了你。但它的效用非常不理想,在让情绪保持兴奋的同时会对精神和肉体都产生相当大的毒害性。
<典礼官> 其次,制造者明显是一个半生不熟的新手——这是从魔药调配的角度来说的,这明显不如葛木琼花那么精细巧妙,要粗糙的多。但从化合物的视角看,制造者的仪器显然是相当昂贵精密的。
<典礼官> 芙洛拉,你还想知道什么?
<典礼官> 塞西尔,教会有大笔资金被拨给了中子星实验室和A.C.E化工厂的投资,这是明面上的账,高层似乎对这件事并无意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它具有成瘾性吗?
<塞西尔·伊凡> 我找一找长老理事们问一问吧,这既然是明面上的帐,那肯定经过他们的手。这群理事最近热情高涨,正等着立功,应该不至于干出傻事来..
<典礼官> 从你手上的这瓶东西上看,“糖果”的成瘾性比以往的任何一种毒品都更强,几乎是最完美的暴利商品。
<典礼官> 叶白,甲方给你发来了许多不太内行的“指导性意见”,你对此有什么感觉?
<典礼官> 塞西尔,长老理事对你的答复很统一:正常的投资行为,那边有收益很稳定的项目。他们告诉你别太过多插手不该问的话题,有些事如果到了时候(他们话里暗指的就是资历),自然会让你知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真是一点都不意外。”我从工作台上抬起头,叹了口气,“一次两次,没完没了的。连中子星的书呆子们都认可我的手艺,也许我应该感觉荣幸……但这种拙劣的抄袭还是很难让人不火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尤其是在副作用的处理上,”我将手里的药片捏成了粉末,“成瘾性不用说,铁定是为了赚钱而设计的,而其他的危害甚至很难判断是不是由于技术实在太烂才控制不好,这也好意思出来卖药?”
<叶白> 往常叶白会把这些憋屈发泄在义警活动之中,但显然眼下这个路子暂时不能走,她只好愤愤地锤了几下酒吧沙发上的靠枕,咬牙切齿地在键盘上敲下“收到”。
<叶白> “抄袭在哪个行业都让人火大。”叶白盯着对话框里甲方发来的“参考一下这家的设计”,嘀嘀咕咕地接了句话。
<塞西尔·伊凡> “这还真是..”塞西尔翻着账目,看着那一笔笔流入教会的资金,和每周越发增大的开销,进行着核对,“我就真没见过我们这一直扩张建设搞福利,都是绿字的—— 但他娘希皮的,貌似还真是这样?!” 他到最后忍不住骂了一句。
<典礼官> 我卖出的魔药造成了什么后果? 芙洛拉,你认为你的这一谜题是否完全得到了解答?还是说你还要进一步追求回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还在进一步追求回答,这些只是一部分,我会让所有试图利用我作品的人都付出代价,直到没人再敢于公开挑衅为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恰好我还在发愁原料该怎么办。”我呼出一口气,缓缓躺在了椅背上,“在把幕后做这些工业垃圾的人揪出来之前,先去找他们收点利息吧。”
<典礼官> 所以,你们现在手头上有这么几件事:寻求帮助解决妻子抑郁症的男人;同样精神状态相当不好的黑市线人怡儿;贩售暴利毒药的A.C.E化工厂和中子星实验室;潜藏在幕后的修补破碎治疗师协会。
<典礼官> 你们最优先处理的会是哪件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根据之前的经验……好吧,其实更多的是我个人的直觉,”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些破事总会有点什么联系,而最后我们总会发现是那帮所谓的心理医生在操盘。”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花了点时间,把这些待办事项一字一句用蓝笔抄在了便利贴上,后贴在了埃阿亚的一个小布告栏上。
<塞西尔·伊凡>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两个思路,要么我们先从塞西的朋友或者那位抑郁症女士那边入手——如果她们中的某个人,甚至两个,一蹶不振是因为吃了那些工业垃圾,我一点都不会惊讶的。”我的皮靴在地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再要么,我们就稍微激进一点——直接去拜访那群谜语人医生的老巢,但根据之前两次拜访的结果来看,贸然前往搞不好容易吃亏。”
<叶白> 叶白用线将妻子抑郁症的男人和线人怡儿牵在一起,然后连在了修补破碎协会上。至于贩售毒药的两家……马克笔在它们和修补破碎之间打上了一个问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手上没有直接的证据,我们也对修补破碎那群人完全不了解。”我权衡二三,还是叹了口气,“一步一步来吧,先去看看那位不愿意见你的女士——你确定没有欠她钱吧,塞西?”
<塞西尔·伊凡> “现在都是每个月自动洗白过账的,哪有欠钱的可能。”塞西尔无辜地摇了摇头,“我看是我太常过来这里,冷落了她才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对……要是你欠我钱的话,我肯定不会闭门不见你玩人间消失,而是直接上你的教堂去要账。”我笑了,“她肯定也不至于那么大发善心。”
<典礼官> ————塞西尔,怡儿的那处住宅在泛舟区,风景很不错的城郊地带,你觉得那具体会是什么样的?豪华吗?还是很低调?中式或者西式?
<塞西尔·伊凡> “我去——”塞西尔看着眼前占地面积惊人的宅子,“虽然我知道她经常不把钱当一回事,但这也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收回之前的话。”我也愣了愣神,“有钱到了这种程度,说不定真不在意别人欠不欠那点钱。”
<典礼官> 你们按了门铃,但传声筒里并没传出应门的声音。
<典礼官> 你们要直接强行进去吗?苦等会有结果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黑市情报商不会也是她的个人兴趣吧。”我瞥了眼叶白,“我看不出她有什么必要从事那份工作。”
<塞西尔·伊凡> “这种地方我们是不是不该来..”塞西尔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我就不知道他们平常到底有没有个看门的。”
<典礼官> 住宅的各扇窗户都拉上了厚重的窗帘,一点儿光也没法透出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叶白> “有钱人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典礼官> 七月盛夏的阴沉夜晚,燥热而喧闹——那是鸣虫的声音,只有庭院里点着昏暗的路灯。
<塞西尔·伊凡> 估算了一下我们眼前大门跟宅子之间的距离,中间隔着好几百米的庭院。“如果我们强行进去,肯定是会有警报的,我真这样有钱一定满屋子装。”
<叶白> “我觉得塞西尔你给她打工赚得或许比现在更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想说我可以把所有人全都变成飞虫之类的钻进去,不过……”我无奈的笑笑,“还记得那天游乐场的大可爱吗?“我随手指向门口的装饰盆栽,试图像往常一般变出一只蝴蝶,但翠绿的叶片在脱离枝干后只是轻轻扇动了一下,随后就无力的飘落在地上。“自从把她变出来之后,最近的手感都有点不太顺……我猜是因为上次玩的太嗨了。”
<典礼官> 所以你们现在站在门口要怎么做呢?
<叶白> 打了个响指,让影子进去探探情况。
<典礼官> 叶白,暗影穿过了庭院,透入墙中。住宅里非常昏暗,没有点灯,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沙发上有个蜷缩的——人。就这样了,那个人影似乎在颤抖着啜泣。
<叶白> “屋里有人……在哭?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猜那就是我们要找的怡儿小姐?”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认识的怡儿,在我们私下出来散心的时候,有跟我提过多少她的生活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上去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我随手整理了一下领口,“换个时间?或者我们也可以先拜访另一位。”
<典礼官> well,这由你自己决定,塞西。比如你觉得她这么有钱你居然不知道,其他方面你也可以自行考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要是想在这种时候拜访,我也无所谓,塞西。”
<塞西尔·伊凡> “我觉得我们给她一点时间吧。”塞西尔叹了一口气,“她会没事的。怡儿从来自我调节的能力都比我好一些。”
<典礼官> 嗯哼,你们今晚离开这里后,要直接去杰夫·琼斯那西地边沿蓝领住宅区的公寓吗?还是暂且歇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倾向于直接去,已经出门了就没必要白跑一趟
<塞西尔·伊凡> 直接过去吧,虽然不想要打扰怡儿,让她知道自己见着了她难堪的样子,但对一般其他人就无所谓了。
<典礼官> 当你们驱车穿越大半个城市之后,已经快要晚上九点钟了。但杰夫·琼斯见到你们还是很热情,尤其是塞西——你用自己的火焰展示过一些“神迹”,这或许就是他求助你的原因。
<典礼官> 琼斯家的公寓狭小、破旧但还算温馨,摆满了各种生活物件、夫妻的照片、婴儿车和玩具……
<塞西尔·伊凡> “杰夫,哎,在这我就直接叫你名字了,亲切一点。”塞西尔打量着他的住所,“很温馨的布置,主祝福你,这样的家庭肯定温馨而幸福。”
<典礼官> “真是这样就好了。”杰夫苦着脸,搓了搓手:“我妻子。费丽西亚。她在分娩后就,越来越不正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首先我有个小问题,”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瓶子,“你在家里见过这样的东西吗?”
<塞西尔·伊凡> ”女性产后要担心自己的身材走形,又有孩子的压力,是辛苦了点。”塞西尔发现自己好像没见到他的夫人,“我没见到夫人和孩子,他们是出门了吗?“
<典礼官> 杰夫凑近芙洛拉的手看了一眼:“哦?这是某种药吗?不,这倒没有。修补破碎的那位医生从来都只是心理会话治疗,不开药。”
<典礼官> “如果只是产后抑郁症,倒还知道是什么情况,问题就是医生好像也拿这没辙。”
<典礼官> “在,在呢,在主卧。嘘,跟我来。”
<典礼官> 杰夫蹑手蹑脚地领着你们穿过昏暗狭小的客厅和厨房间的甬道,主卧的房门掩着,开了条缝。
<典礼官> 杰夫悄悄地把房门推开了些,里面的女人似乎没察觉。她呆呆地抱着三、四个月大的小女儿,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典礼官> “她最近越来越古怪、多疑。已经不让我碰孩子了,但我真害怕她会……”杰夫抿了抿嘴,没再说下去。
<塞西尔·伊凡> 仔细地听一听费丽西亚叨念的内容。
“她平常更多是这样坐着吗,跟你有没有说些什么?”
<叶白> 看着呆愣的女人,叶白决定看破迷雾。
<典礼官> 那穿着孕期连衣裙、头发散乱的女人颠三倒四地念着一些类似佛经的东西,其中夹杂着零星的诅咒责骂——似乎是在骂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她在说自己是个怪物,生了个孽种,诸如此类。
<典礼官> 叶白,掷骰吧。看看夜游神能给你什么启示。
<典礼官> “她状态好的时候,会和我正常地说些话,今晚,呃,唉。”杰夫低声地回答塞西尔的话,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的妻子。
<塞西尔·伊凡> “确实有些令人担心。”塞西尔小声回答,“圣灵在上,给我们一点时间。会好起来的。”
<叶白> {2d6=[6, 5]=11+1=12}
<典礼官> 叶白,神法是以何种形式向你启示的?你想知道什么?
<叶白> 来吧,夜晚的影子,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是什么样的魑魅魍魉缠上了这个可怜的母亲。
<典礼官> “大人,拨开迷雾,本相当显呀!”一个影子用手一指,费丽西亚在叶白眼中已经改变了形象,她青面獠牙、赤发如火,怀中抱着的孩子在她的影响下也隐约浮现出这种迹象。**她是一个看破了迷雾的人。**
<典礼官> 费丽西亚宽松的连衣裙现在是飘扬的丝带,她坐着的床铺好似金光四射的莲台,这应当是一位忿怒相的佛教,或是印度教的神明。
<叶白> 叶白稍微退出了房间,低声,“她……嗯……开了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懂了。”我叹了口气,“我和她聊聊吧。”
<典礼官> “什么开了眼?我妻子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吗?”杰夫紧张的问。
<塞西尔·伊凡> “那还行。”塞西尔松了一口气,向杰夫说道,“没事,圣灵在她的身上工作,她看破了迷雾,可能一时间没办法习惯吧。”
<塞西尔·伊凡> “像是我平常传道跟你们说的,我们的体内有圣灵在不断的工作,而属灵的事在我们凡人的眼里是恐怖而可敬畏的。”
<典礼官> “嗯……哦?”杰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典礼官> 芙洛拉,你想要怎么和费丽西亚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上好,费丽西亚。”我轻柔的关上房门,走到她身边,依靠在墙壁上。 {2d6=[6, 3]=9}
<典礼官> 芙洛拉,当你踏入房门的那一刻,这是个**承担风险**
<塞西尔·伊凡> “我的同伴是个专业的慰灵师,我们现在交给她来处理就行。”塞西尔对着杰夫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她会好好引导费丽西亚的。真不行,还有我呢。”
<典礼官> “恶魔!!!啊!!!”费丽西亚猛地抬头,冲着芙洛拉尖叫起来,她忽然*暴怒-2*起来。这阵尖叫发出一阵剧烈的震荡,房间内外的人都被扫到了墙壁上,杰夫的脑袋撞上了厨房灶台的角,晕了过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我也可以叫你夜叉?”我勉强从墙壁起身,揉了揉撞到的肩膀,“不管你是谁,麻烦先冷静点。”
<典礼官> 费丽西亚从床上站起来,她的头发像火焰一样燃烧着,额头上裂出了第三只眼,皮肤开始变得青蓝,浑身散发出一种恐怖的气势:“你这恶魔,从我的孩子身边退开啊!”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拍了拍手,看着昏过去的杰夫,“晕了倒是省工了。”
<叶白> “嗷,我忘了她也能看到我们的那一面。”叶白支起身捶着后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尝试用魔药平息她的暴怒, {2d6=[3, 1]=4+3=7}【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将魔药洒向敌人】
<典礼官> 这是**针锋相对**
<塞西尔·伊凡> 那塞西尔要表明自己牧师的身份,试图让她冷静一点,“费丽西亚女士,请您先冷静下来——我是塞西尔神父,杰夫先生找我们来拜访一下您,并没有恶意。”
<典礼官> well,塞西这里就算作帮助点也是7+。所以,芙洛拉你的效力为3(因为还有弱点标签:无酒精效力会变差,你不会希望往刚出生几个月大的婴儿身上洒酒的,是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所以这次我没有这么做,换做平时还真不好说。
<典礼官> 你要选择的动作选项是2,对吧?一般来说。
<典礼官> 你的魔药具体是怎么起作用的?有什么成分和表现?
<典礼官> 你还有多出来的1效力,可以对其施加新的状态(在原来状态被抵消的状况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的,最新改良过的【River Styx】从瓶口中飞散,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暗红色的雨幕,随后滴落在这位愤怒的母亲身上,我要赋予状态【宁静*1】
<典礼官> 那么,她低吼了一声,然后瘫坐下来。但她身上同时爆发出了一道闪烁的金光,把所有人又朝外猛地一推——芙洛拉离得太近了,这防护结界把你压在了墙上,*折断了你三根肋骨-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呃啊,干。”我收住了已经到嘴边的一连串"优雅用词",无奈的靠着墙壁瘫坐了下来,“刚刚那瓶是给你的,我猜现在这瓶得给我自己。”
<典礼官> 而叶白和塞西尔离得远些,状况要好上不少,只是被推到了地板上,栽了个跟头,或者脑袋再撞上点什么,毕竟琼斯家里堆满了杂物。
<塞西尔·伊凡> ”暴怒的母亲,可真是不好惹——“塞西尔苦笑着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幸好这儿的地板没有太硬。”
<叶白> “至少现在她看上去冷静了一些……”再次支起身,把被掀开的兜帽整理好戴了回去。
<典礼官> 费丽西亚现在安静了下来,但她的神智看上去还没完全恢复清醒,神情一看就是思绪混乱、陷入悲伤、难以自拔的样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上次被那个头盔男撞了之后我就长了个心眼,”我从手提包里掏出一瓶散发苹果香气的液体,“现在出门通常都会带上这个——还记得吧?”我瞥了眼远处的叶白。
<塞西尔·伊凡> “冷静一点了吗?”塞西尔到厨房盛了一杯温水,走到费丽西亚的身边,递给她,“我想你是第一次见到属灵世界的产物,很恐怖吗?”
<典礼官> 主卧里是一股婴儿爽身粉和奶香的味儿,已经很陈旧的窗帘被高层的夜风吹得翻飞四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这是个改变局势,【拉冬的花园】可以恢复肉体的伤势,让人重新精神焕发——我猜中子星的工业垃圾有一部分是从这瓶酒中汲取了灵感。 {2d6=[3, 5]=8+3=11}
<典礼官> “杀了我吧。”费丽西亚喃喃地说,“南无啊弥陀佛……让我们去死。”
<典礼官> 芙洛拉的伤势在苹果酒的香气下开始一点一滴地愈合,你咳嗽明显没那么疼了。
<塞西尔·伊凡>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活生生的人,也依然会关心着人们的生活。”塞西尔要这样劝她,“你也不是第一次去到教会了,对这些多少也该懂些。‘许多人睁眼,但不得见’,这句话我布道上也不是第一次给你们说了。”
<典礼官> 塞西尔,试图唤醒费丽西亚理智的举动将会是**针锋相对**,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1, 1]=2+2=4} 【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
<典礼官> “不、不!”费丽西亚猛地摇起头来:“苹果园……地狱。一切都是地狱。啊……”她无可抑制地痛哭起来,泪水滴到怀里孩子的脸上,让小婴儿也受到了感染一样,尖声啼哭。费丽西亚现在似乎因为莫名的原因*有些绝望-1*。
<典礼官> 你们觉得自己能帮到她什么吗?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的话,对于这种情况可能很难下手。
<典礼官>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至少现在在你们看来,修补破碎的心理医生是靠不了谱的。
<叶白> “我们或许得找个专业人士,非修补破碎的,但是懂一点神奇力量的那种专业人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过他们之后我已经对所有的心理医生都不抱什么期待了,”我缓了口气,捂住刚刚愈合的肋骨勉强站了起来,“指望别人不如靠自己解决问题……况且我还没和她说完。”
<塞西尔·伊凡> “我想,她真的需要一双耳朵,或者一点温暖。”塞西尔望着芙洛拉,“你给她说说吧,或者听她说说吧。”
<典礼官> 透过敞开的窗户,远处工业区运货列车在铁轨上的隆隆声由远及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着,费丽西亚,你刚刚弄断了我两根,或许是三根肋骨……但这件事先不管。”我略微靠近了一点,保持在一个微妙的距离上,“你刚刚说一切都是地狱,我非常赞同这一点。我不想像那些心理医生一眼对你说教什么歪理,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现在成为了某种……特别的人,但这不是件坏事……至少不完全是。无论那个德鲁是怎么说的,你都不用理会。你依然是你,只不过多出了一些其他的部分。你可以叫它怪物,或者神佛,或者任何你喜欢的称呼。它是你的一部分,但它不代表你,更不代表……你的女儿。”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走到了窗户旁边,他望着这喷着烟雾轰隆而至的运货列车,把空间让给了她们。
<典礼官> 叶白,你认为这种情况下你能做些什么吗?如果有,或者没有,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叶白> 叶白从未因这种事烦恼过……她自觉地退到旁边,拿出手机检查着有没有甲方发来的新消息。
<典礼官> 叶白,甲方的要求反复又荒诞,你这段时间的不少工作都变成了无用功,这让你不由得*焦躁不安-2*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通常不会和别人说这么多絮絮叨叨的废话,费丽西亚。”我盯着她无神的眼睛,“但我和你一样。我也对自己拥有的这一切未知感到过不安,迷茫,还有……恐惧。”
<典礼官> “德鲁医生,我想和德鲁医生说话。”费丽西亚有些沙哑地开口了,“对,他说,释放自己的故事,一切都会变好的,我要……我要杀了这个孽胎才对。”她直愣愣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你那么做之前,”我紧盯着她的动作,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包里,“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位……朋友。她和你一样,感到恐惧和迷茫,于是她听从了那些所谓心理医生的话。”我几乎咬紧了后槽牙,“结果呢?她的生活有变得更好吗?没有!她甚至都无法回归正轨,她杀了人……这倒没什么,但她的心灵彻底崩溃了。现在她在精神病院里,我只能偶尔去探望她。如果当时她听我说的而不是……总而言之,我不希望你也变成那样,费丽西亚。”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全力一击**。试着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位……朋友。她和你一样,感到恐惧和迷茫,于是她听从了那些所谓心理医生的话。”我几乎咬紧了后槽牙,“结果呢?她的生活有变得更好吗?没有!她甚至都无法回归正轨,她杀了人……这倒没什么,但她的心灵彻底崩溃了。现在她在精神病院里,我只能偶尔去探望她。如果当时她听我说的而不是……总而言之,我不希望你也变成那样,费丽西亚。” {2d6=[2, 3]=5+2=7}我认为这里可以把弱点【缺乏安全感】作为力量标签加上去
<典礼官> 可以,我赞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效力等级加1,我之前已经赋予了【宁静*1】,这里加上【宁静*3】的话就是【心平气和*3+1】
<典礼官> 嗯哼。芙洛拉的话让费丽西亚彻底静下来思考,她的神法力量对她神智的影响开始减弱。
<典礼官> “但是,我该怎么办?”她流着泪,环顾了房间里乱糟糟的一团,她问你们:“大街上有长着犄角的怪物,到处都是杀人犯和强盗,我和我的女儿就要在这种恐怖的城市活下去吗?”
<塞西尔·伊凡> “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头兽,夫人。每个人都是。”塞西尔回头望向她,“但是,人只要活着,在还能称作人的一天,它们都会被关起来。”
“属灵的力量永远屈从于人的意志之下。”他一字一句地,对费丽西亚说道,“这是主的教导。也是圣灵给我们的启示。”
<叶白> 叹了口气把手机揣回去,“很简单,之前怎么过日子,今后就继续怎么过。至于街上那些,如果他们欺负你,你就揍回去,现在的你有那个能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说的已经够多了,”我对同伴们点点头,然后轻轻拥抱了费丽西亚和她的女儿,“最后,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欢迎随时来手艺巷找我,那里只有我一家酒吧,很好找。”
<典礼官> 费丽西亚低声地呜咽起来,怀里的女儿呀呀着,那双懵懂无知的眼睛环顾着这个对她来说还是崭新的世界。
<典礼官> ————未完待续————
« 上次编辑: 2023-07-04, 周二 23:58:11 由 极夜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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