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迷雾之城】《迷津:破镜难圆》(完结)  (阅读 12747 次)

副标题: 明日有哀歌、今日当取乐、昨日再恨我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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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齿轮咬合方式完全按照预计
« 回帖 #10 于: 2023-06-20, 周二 23:22:16 »
叶白:蛛网。
就像以整个迷津为巢穴织出的巨大、无形的蛛网。深陷其中之人或是遭难,或是死去,即使身为猎手的也逃不过被狩猎的结局……黏连着他们的丝线错综复杂,难以理清源头。这张网是从何时开始编织的?迄今为止它又网住了多少人?如今连我们也被粘在了这蛛网上,摸索着想要探明其全貌。可知晓得越多却越让人困惑,所有一知半解的答案仿佛在引诱我们继续深入。然而越是触碰,就越会有更多的丝线缠绕上身。我们能否解出真相?……在己身被蛛网困死之前。
……我感到了紧迫。

劇透 -   :
<典礼官> 叶白希望选择给主题标记焦点,还是获得相关的故事标签?
<叶白> 获得故事标签【真相追寻者】
<典礼官> okk,给自己记上。然后——
<典礼官> “奇怪,这地方也太干净了,感觉不像是人常住的。”金妮自言自语地翻箱倒柜,“怎么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呀。”
<典礼官> “罗晓还嗑药?”金妮从卧室的床头柜里翻出来一个小玻璃瓶,在手里晃了两下,里面是一些粉红色的、闪着亮粉的小药丸。
<典礼官> 其他人还希望搜寻些什么出来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看看我们的企业家先生都磕些什么。”我向金妮伸出了手,示意把瓶子递过来。
<叶白> 罗晓的个人电脑室笔记本还是台式?
<典礼官> 台式。
<叶白> 台式就有些麻烦了……我试着单独把硬盘拆下来带走。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承担风险**,来掷个骰子吧。你的行为有可能导致触发未知的警报或是损坏硬盘等
<叶白> {2d6=[1, 6]=7}
<典礼官> 金妮把小瓶子丢到了芙洛拉手里,进行一个**调查**检定。
<典礼官> 在叶白试图拆下硬盘的时候,警铃开始大作,但硬盘的物理锁很复杂。你要么赶紧强行拔下,和众人逃离这里,要么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等待硬盘解锁完毕,拿走所有数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2]=4+2=6}【我的魔药】【下毒】
<典礼官> 情况紧急,芙洛拉,你匆匆一瞥只能发现是一些迷幻类药物。
<叶白> “啧……我想拆硬盘但不小心触发警报了!”虽然这么说着,叶白还是留在原地没动,“你们先跑。来都来了,怎么说也得拆个完整的回去,要不然就亏了……!”
<典礼官> “诶呀,得快点离开了,马上就有人要来了。”金妮撇了撇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搞的?”我从药瓶上移开视线,随手将其揣进口袋“那个硬盘很重要的话,拖一会时间再撤退也行……但是要快。"
<塞西尔·伊凡> “我想想,可能我先让黄金蜘蛛出去织个网,阻拦他们一会儿吧。”塞西尔叹了一口气,"今晚的行动真不太顺利。”
典礼官,我申请一个**改变局势**,可以吗?

<典礼官> “我的速降工具只准备了一份哦,各位要靠自己的手段逃跑了。”金妮灵巧地从窗子里翻了出去。
<典礼官> 嘈杂的脚步声从楼下立刻由远及近传来,对方人数并不少。
<典礼官> 塞西尔,你觉得你操纵的灵魂可以有实体是么?OK,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是的,能够有着生前差不多的能力。**改变局势** {2d6=[4, 4]=8+2=10} 【另一条道路】【操纵死者与灵魂】

<典礼官> 嗯,最终出目是9。这只蜘蛛残余的灵魂正在反抗你的命令。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争取不了太多的时间,这只蜘蛛死亡以后残留的意志还挺强大的,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怪物。”塞西尔摇了摇头,对着仍在努力拆卸硬盘的叶白说道。
<典礼官> 它只是在凭着自己的性子大闹,安保人员们被*阻碍-1*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使用帮助点数,让结果得到10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嘘……听话,小家伙。”我喃喃自语了几句,然后看向两位同伴,“我恰好对让动物们服从有些心得……但我们还是要抓紧时间了。”
<典礼官> ok,那样的话就是*阻碍-2*,而且安保人员们会需要花很多时间来解决这种奇怪的突发情况——在他们眼里可能是许多蜘蛛淹没了廊道。
<叶白> “拜托快点快点……”焦急地瞪着慢吞吞解锁的硬盘,迫不及待想要拽下它走人了。
<塞西尔·伊凡> “还是我们美丽又迷人的芙洛拉女士最可靠了。”塞西尔拍了拍手,“如果对动物这样有办法这件事情,不是用在把我变成鹦鹉上,我会更感激的,其实。”
<典礼官> 几分钟之后,门那边传来一阵砰砰声,而硬盘此时也完全解锁了。
<典礼官> 你们要如何逃离这里?
<典礼官> 你们现在在三十多楼的顶层,没有楼梯。但附近有许多其他高层建筑。
<典礼官> 有一条立交桥就从下面,十多层的中间穿过。
<叶白> “塞西,你带着芙洛拉飞?我直接从影子里走。”在阴影里的潜游并不遵循牛顿定律,黑暗之中是不分上下左右的。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可以直接展翅飞出去,可能还能带个人——像之前带叶白离开险境那样。
”但我想我们的女巫小姐肯定有自己的办法,你就别替她担心了。” 塞西尔朝着叶白调皮地眨了眨眼,“我先行一步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意心领了,我自己飞就好。”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然后原地消失了——不完全是,一只嗡嗡作响的胡蜂优雅而迅捷的冲出了窗外。
<典礼官> 好。所以在罗晓的私人套房大门被破开的一瞬间,你们各显神通,从窗口或暗影里离开了。举着手枪和喷火器的安保部队面对房内的一片狼藉傻了眼。
<典礼官> 在今夜过后,你们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希望中间休息多久?
<典礼官> 叶白手里有故事标签【神秘硬盘】。同样,芙洛拉手里也有这个故事标签【糖果】
<典礼官> 第二天,罗晓的公寓被闯入的消息就成了新闻,引起关注的主要原因就是神秘的许多蜘蛛,被一些喜欢添油加醋的猎奇媒体大肆报道。
<叶白> 这块烫手硬盘是交给司马青警官,还是我们找个信得过的专业人士来提取信息?虽然我现在对任何“信得过”的人都开始有些怀疑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会回到埃阿亚之后用店里的设备好好分析一下【糖果】的成分,可以重新对此投掷一个调查检定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比较喜欢掌握自己的命运的话,我建议是找真正专业的人。”塞西尔耸了耸肩,“当然,我是挺信任司马青警官的业务能力的,绝对不是因为她是个美丽又能干的女士。”
<典礼官> 可以,芙洛拉。这个标签本身就给你+1,然后他会燃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4]=8+4=12}【我的魔药】【下毒】【大量窖藏和原料】【糖果】
<叶白> “后半句话听起来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哈。”
<塞西尔·伊凡> “叶白也慢慢开始被教坏了啊,这可不行。”塞西尔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随即表情变得认真,“警官那里肯定是比较安全的,我也信任他们的能力,但效率和不利于我们后继查探可能是个大问题,警方肯定倾向于把硬盘收纳在个难以接触的地方,避免失窃还是什么的。”
<典礼官> 糖果的成分主要是一些海洛因和吗啡,这都很常见。但值得注意的是还有你的“E”的主要成分,以及一些微量的玻璃粉末,还有一些成分……就是真正的糖。姜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意思。”我从手里捣鼓的‘糖果’中抬起头,“还记得关于玻璃的事情吗?”
<典礼官> 芙洛拉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从这堆成分里?
<典礼官> 你还有2条线索可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制药手法看上去熟悉吗?是否是我见过的,葛木琼花的手法?
<典礼官> 这和葛木琼花的方法不一样——不管是现实层面或是迷雾之后的层面,它使用的是高温蒸馏提纯然后重新混合的方式。至于在迷雾背后……这比起“调配魔药”更像是“炼制”或者“烤制”
<叶白> “我们可以先和司马青警官商谈,硬盘他们想留着就留着,但里面的资料我们得要一份拷贝。”叶白正思考着,注意力被“玻璃”两个字拐走了,“又是玻璃?不管是玻璃还是芙洛拉你的‘E’,都是些热门素材啊。”
<塞西尔·伊凡> “玻璃怎么了?”塞西尔有些疑惑地看向芙洛拉,“这个瓶子是玻璃的,这很正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堆糖果。”我摊了摊手,“看来我们的企业家先生口味很独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另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拿我的魔药加工令人作呕的劣质品了,希望背后干这个的人对上一位的下场有所了解。”
<塞西尔·伊凡> “真是黑心商家呀,我们得报警投诉投诉,虽然那家公司在罗晓和葛木琼花死后估计也快无了。”塞西尔调笑着,语句间的格式说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芙洛拉,我们得加把劲儿,找出幕后黑手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劣质产品的产家是要吞下苦果的哟。”
<典礼官> 芙洛拉,现在是什么时间,埃阿亚今天如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现在应该还是上午,酒吧还没开业,目前是休息时间。
<典礼官> 今天迷津起了很大的雾气,一切都被笼罩在灰蒙蒙的面纱里,十步之外就几乎看不见东西了。
<典礼官> 埃阿亚对面的店铺招牌几乎都看不清,只能模糊看见霓虹灯牌的蓝绿色在浓雾里晕染开来。
<典礼官> 所以,你们现在知道了罗晓和更大的阴谋有所牵连。你们准备接下来从何处着手调查?那块硬盘?还是西地那边,城外某处?或者要先处理自己的日常事务?比如叶白的设计梦、人际关系,塞西尔的教堂事务,埃阿亚的日常经营所需等等。
<叶白> “我们先把硬盘交给司马青吧?按照警方的办事效率,越早给他们就能越早拿到结果……”
<塞西尔·伊凡> “我们一起去吧,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塞西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穿上了风衣,“另外,我们是不是该拿个大灯出门?这雾真浓得过分了,我甚至怀疑我们会当场迷路。”
<典礼官> ——————
<典礼官> 警察局里一个小审讯室,司马青神情严肃地封装了那块硬盘:“好,我知道了。”
<典礼官> “另外,罗晓的死因是车祸导致的多处骨折出血,但是,我们在他身上检测出的那种毒素,是一种强烈的致幻剂,会迅速引发心跳呼吸加快、全身器官急速衰竭。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毒药的主要成分,叫蛇麻草,是一部分古希腊人对死刑犯常用的毒药。顺着这个线索说不定能查到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有品味的手法。”我忍不住笑了笑,“我对这种植物的使用历史恰好略知一二。”
<典礼官> “所以,凶手可能也是个古希腊草药学的爱好者?”司马青挑了挑眉毛,“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在迷津里大概很显眼。”
<塞西尔·伊凡> “要不是我知道自己不会是凶手,我都要以为我在害死罗晓上有一份功劳了。”塞西尔扶着额,“我教堂里经常有用这个东西,而且不少。蛇麻草低剂量是很好的镇静剂,也有防腐剂的效用,非常万用好使。重点是东西还特容易弄到手,不过一般人不知道它的功效就是。”
<叶白> 对毒、草药、乃至化学一窍不通的设计师(现在是面具侦探)耸了耸肩。
<典礼官> 司马青瞥了一眼神父:“说到教堂,您那边最近的流窜吸毒者数量好像少了不少。您知道他们都去哪儿了吗?”
<塞西尔·伊凡> “我得回去查一查,我这阵子因为委托一直在外边转,没怎关心教堂里发生的事务,希望一切正常。”
<典礼官> “好,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们都能有所收获。这块硬盘我会交给能相信的人进行解密。”
<典礼官> ——————————————————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进行一次幕间?或者你们希望马不停蹄地继续调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倾向于幕间,我的话想要探索神法【鸡尾魔药】,关于“我卖出的魔药造成了什么后果”这一谜题,我想要了解最近从我这里出手的"E"的主要流向,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加工【糖果】的人的线索
<塞西尔·伊凡> 进行一次幕间吧,我想要弄清楚司马青的提问。选择聚焦【圣灵教派】,看一看这阵子不在的时候,那些瘾君子到底干了啥,还在不。
<典礼官> 除了选项中的事件,你们在这段时间也可以描述一下其他的个人生活,比如芙洛拉可能想去探望承晚莲。塞西尔可能还想追查别的事情,叶白或许会希望关心程丹羽或是“瑶魄”等等。
<叶白> 那么我选择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恢复燃尽的标签。另外再和程丹羽联系一下,虽然上次司马青说她心情好像好了点,但我还是想自己确认一下。
<典礼官> 芙洛拉打探到,各类零散的“E”通过渠道最终都流向了西地的ACE化工厂。
<典礼官> 而塞西尔则发现之前一些熟面孔的瘾君子很久都没来过了——很难打探到他们到底去了哪,毕竟,迷津是个很大、而且很冷漠的城市。
<典礼官> 叶白,程丹羽这两天好像又有点头疼——“瑶魄”的案子被指派到了她头上,但她目前全无头绪。只能咬牙切齿地嘬着饮料吸管。
<叶白> “这可比夜游神的……小打小闹要严重许多,是吧?”叶白迂回着问到。
<典礼官> “都是一丘之貉。”程丹羽气鼓鼓地说,“杀人是犯法,动用私刑一样也是,只不过夜游神的舆论之前没那么恶劣,迷津的案子那么多,顾不过来。”
<叶白> “好吧。”迷津的案子那么多所以顾不过来——也不知道算好事还是坏事。“你知道,我不是暂时换了份工作嘛。在那种鱼龙混杂的酒吧里,没准会有些关于瑶魄的新鲜传闻什么的……如果我打听到了就告诉你,虽然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大忙就是了。”
<典礼官> “你安心过好自己的生活最重要,不要干冒险的事情。”程丹羽忧心忡忡地看了你一眼。“这种事情你也不好帮忙的啦。”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回到教会后很快就召开了一场小会议,在简短的祷告以后,长老和理事们便一一开始分享了他们最近的生活,和教堂事务里相关的部分。值得注意的是,随着教堂迅猛的发展,长老和理事们好像发现了主教和以往的不同,瑞西主教从来都只是从教会定期取钱,而鲜少出席礼拜的——但这一次,他已经连续三周出席了。

“瑞西主教终于愿意在我们教堂放心思了,这可真难得!神父,要不,你趁机给主教提醒一下,我们在今年红衣主祭年例探访之前,好好宣教一番。指不定,我们升职都看这波了。”一位稍有野心的理事这样建议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知道,以往不管啥申请,瑞西那家伙都死不签字,真膈应。”

<叶白> 朝她比了个OK,“我可守规矩了。”
<典礼官> 芙洛拉,除了调查E的去向,你这段时间还有别的事可做吗?
<典礼官> 另外,你在为埃阿亚采购原料的时候,发现市面上有数种带有致幻效果的植物成分的价格都居高不下——最近似乎有人在大量采购囤积这些原料。
<典礼官> 塞西尔,在礼拜结束后,瑞西主教踱过来和你说了一番奇怪的话:“天启将近,神父,你最近的心思要收一收,不要打探不该打探的东西,对教会、对你自己都不好。”他那张肥脸上挂着冷笑,拍了拍塞西尔的肩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暂时还不会去探望晚莲——至少在解决手头这起错综复杂的案子之前。我希望我去看她的时候能有些故事可以讲给她听……另外,她也需要些时间。
<典礼官> ————————————
<典礼官> 那么在这几天结束,你们重新聚首后,你们准备从哪着手开始调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波琳小姐失踪前工作的建筑工地会是个不错的切入点——虽然个人来说我不太愿意去那种尘土飞扬的地方。
<典礼官> 艾莉·伍德沃斯这几天已经发来过询问。
<典礼官> 而金妮最近倒是一直销声匿迹,没有多来打扰你们——她说不定正想办法处理那只黄金蜘蛛。
<典礼官> 至于那位私家侦探,李庆年,他这几天偶尔还是会出现在你们眼前,但他一旦被察觉,就溜得很快。他对这座城市的每个大街小巷好像都很熟悉,你们很难追得上他究竟在哪。
<典礼官> 他到底在打探什么呢?又是为谁而打探?
<典礼官> 芙洛拉,你说的“工地”指的是哪一处?西地偏远处废弃的旧城区吗?
<典礼官> 还是波琳以前工作过的其他地方?
<塞西尔·伊凡> “我们去波琳工作的地方看一看吧。”为教会事务和主教的警告而心烦意乱的塞西尔又有了酗酒的迹象,他不耐烦地灌着罐装的啤酒,一罐一罐,“我现在真需要一点事情来转换一下心情。最近糟心的事情可真是太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极光建筑公司目前最新承包的施工地点?波琳小姐是现场领班,那么应该有不少人在失踪前见过她。
<叶白> “行,而且这件事办成了还有报酬拿。”
<典礼官> 顺着网络上的公开线索,你们摸到了东渡人鱼海边,一个新建的度假酒店工地上。
<典礼官> 今日依然浓雾,所以工地上没有开工,只有几个看守的人在懒洋洋地休息。
<典礼官> 一个戴着白色安全帽的男人介绍自己是目前的领班,他也很奇怪波琳这些天来都去哪了——
<典礼官> 你们还有什么详细想要询问的?
<典礼官> 男人叼着根杂牌子香烟,劳保鞋一直碾着脚下的沙地,他似乎并不介意和你们聊聊天,毕竟数日没开工确实会使人心情烦躁——这种时候可是没工资拿的。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一手提着冷藏箱,另一手握着一罐喝到一半的罐装啤酒。他笑了笑,打开了还装着数罐啤酒的冷藏箱,“哥们,来一罐不?我们正好想问问波琳领班的事,她之前都有准时下班不,还是说,会在工地里留得迟一些?”
<叶白> 面具侦探今天的面具上像封锁线一样贴着几条反光条带,她在手上摊开笔记本,圆珠笔的尾端轻轻敲了敲面具边缘。“波琳小姐最后一次出现在工地的时候状态看上去怎么样?以及在她失踪前后有没有其他异常?”
<典礼官> 男人没有多客气,伸手拿了罐啤酒打开,猛灌了一口:“波琳领班那些天心情都挺不错的。她跟我们说给公司争取了一个大单子,如果她干成了就直接升高层,说不定买得起房了。然后她就失踪了,欸,世事无常,是不是啊?”
<典礼官> “波琳挺恋家的吧,虽然干活的时候她卖力的很,但下班也是跑的最快的那个。她女友来给她送过饭什么的,哎呀,真是让人羡慕呀,怎么我就找不到这么好的老婆呢?”
<塞西尔·伊凡> “毕竟是快要有房的领班级人物嘛,没事的哥们,你很快也能是领班的,到时候有钱了,找漂亮老婆就是简单的事儿。”塞西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们就是好奇她怎么就快升职买房的时候,人突然就失踪了。那天见到她老婆,她老婆还担心着呢。”
<典礼官> “哦,她失踪那天。”男人打了个酒嗝,“那天她特别兴高采烈,她说要去亲自察看新项目的选址,冒着雨就走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有提过选址在哪吗?”我把金丝边框的墨镜往上抬了抬,顺势将几缕乱发别到耳后。
<典礼官> “知道。西地的旧城区,现在叫‘道路尽头’的那片贫民窟还往西去,有一个被废弃了二三十年的游乐场。好像说要把那重新做起来,配合政府的扶贫项目?我反正是不懂,感觉很难做得起来的。”
<塞西尔·伊凡> “那里目前的情况怎样,感觉好像是个很荒凉的地方,波琳一个人去,她不担心会发生什么事吗?毕竟一位妙龄少女独自一人去废弃工地,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安全。”
<典礼官> “那边流窜的小偷小摸的家伙啊、罪犯、流浪汉都挺多的,确实不太安全。但是波琳应该问题倒不大,她一个女人比两个男人都能打。”
<叶白> 流窜的小偷小摸,叶白的视线自然而然地瞟到笔记本上“金妮(小贼)”这一项上。
<典礼官> “说实话,那边荒了挺久的了,要是真能重新开发起来倒也算件大功德,是吧?”
<塞西尔·伊凡> “现在那里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吗?比如,荒废了那么久,估计都成了无处可去的大家的居所了。”塞西尔对这方面还算有些了解,“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典礼官> “差不多,那边还有个教堂呢,里面有个嬷嬷给人家布施,还挺有意思的,你知道不?那嬷嬷说要带流浪汉、小偷和垃圾佬开裁缝厂。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颇感有趣地望着这位新领班,又给他开了一罐啤酒,“哥们,给我详细说说,嬷嬷开裁缝厂这件事,这可太稀奇了。你见过那位嬷嬷,或者去过那教堂不?”
<典礼官> “都市传说嘛。”他耸了耸肩,“真假都不知道呢,谁有闲心思跨大半个城市近百公里路去看那地方,也就你们这些打探新闻的记者感兴趣了。”
<典礼官> 他显然把你们当成了那种花边小报的新闻特派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感谢你的情报,领班先生。”听到‘都市传说’几个字我的忍不住瞥了瞥身旁那张面具上的封锁线。“我想我们该告辞了?”
<典礼官> “谢谢啤酒啊。”他在浓雾里挥了挥手。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各位是要前往那片废弃的游乐场吗?还是去找找那个“都市传说”?或者有别的打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肯定是打算直奔废弃游乐场
<塞西尔·伊凡> 我们先把波琳的事情解决一下吧,废弃游乐场就挺好的。
<叶白> 没错,多管齐下反倒可能事倍功半。
<典礼官> ——————————————————————
<典礼官> 在浓雾里,这片被废弃的游乐场几乎没法看清全貌。
<塞西尔·伊凡> “你们注意到没有,根据那位领班先生的描述,貌似我们的金妮小姐对波琳还挺了解的,好像专门调查过似的。”在路上塞西尔对俩人说道,“我之前还差点真信了她们之前素昧平生,说好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实话这感觉有些熟悉,”昏暗的天气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上次来类似的地方调查的时候,伊斯坦布尔男孩们跳出来给了我们一个热情的惊喜。”
<典礼官> 这里有巨大的褪色帐篷、各色各异的破损的摊位。
<典礼官> 游乐场的大门破破烂烂的,招牌上只有两三个灯泡时明时灭。
<典礼官> 远处一架巨大的摩天轮停在浓雾里,它褪色的涂装让它看上去像是一颗巨人的瞎眼。
<典礼官> 这游乐场的招牌上,勉强还能认出写的是“利姆诺斯嘉年华”
<塞西尔·伊凡> “指不定,今天我们也会有类似的惊喜呢?”塞西尔不负责任地说道,“我们进去看看吧,不过,真要一个一个搜过去,咱就下个星期才回家吧。”
<叶白> “最好不要,我刚补充的丝线库存,这玩意可贵了。”叶白在面具底下咕哝。
<典礼官> 你们走过那些破损不堪、年久失修的游乐设施,一根巨大的热狗雕塑倒塌在你们旁边,惊起一阵尘土、几声鸟鸣。
<典礼官> 你们在走近后才发现,这“嘉年华”还有许多巨大的马戏帐篷形状的室内建筑,这个地方比你们想象里更广阔,它当年应该相当繁华。
<典礼官> 比起那些室外游乐项目,室内或许确实更有可能藏着些什么——不管是线索还是危险。
<典礼官> 这儿大部分地方都是硬质路面,暂时还没发现罗晓所沾着的那种泥土。
<叶白> “这么豪华一座游乐场现在变成了这样,也不知道是时光把它变成这样的,还是有什么意外事件导致它一蹶不振。”感叹。
<塞西尔·伊凡> “我还是不太习惯这样打扮出来走。这太装了。”塞西尔拉了拉自己的风衣,一手还提着冷藏箱。他仔细地看着周围的景象,“这地方看起来也太破败了。”
<塞西尔·伊凡> “感觉几十年没人了似的,我敢打赌,这里边肯定有惊喜。叶白,你怕不怕鬼?”
<叶白> 叶白点了点自己的面具,“鬼应该怕我。”
<典礼官> 这个地方叫“利姆诺斯嘉年华”。或许它当年很有名?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等从这里离开或许能查查资料——或者现在就地查查也不是不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真要有鬼反而省事。”我打量着周围模糊不清的建筑,“我知道你最喜欢和他们聊天了,塞西。”
<塞西尔·伊凡> “确实。”塞西尔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在答复着叶白,或者是应合着芙洛拉,抑或两者皆有。他提了提手中的冷藏箱,示意自己暂时没有办法单手按手机,“或许我们能从这地方的名字下手,看看有没有线索——你们谁有手的,拜托玩个手机搜搜看罢。”
<叶白> 那就拿出手机搜索一下“利姆诺斯嘉年华”,看看过去有没有新闻报道或者其他信息。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调查**,请掷骰。
<叶白> {2d6=[6, 4]=10+1=11} 真相追寻者
<典礼官> 手机屏幕在雾气中发出冷冷的光。
<典礼官> 这里异常寂静,连叶白的手指在屏幕上塔哒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典礼官> 叶白陆陆续续找到了些关于这个游乐场的旧闻:它在二十多年前曾经是迷津最热门的游乐场——原因就在于远离市中心,这里除了常规的游乐项目之外,还有许多怪诞、猎奇、黄色、暴力的表演项目,吸引了许多受众蜂拥而至。比如怪咖秀、血淋淋的吞剑、奇异的生物展出等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种天气居然还有信号。”我凑近屏幕看了看,“说到怪咖秀,我们最近可是经历了不少……”
<叶白>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里都是个狂欢之地啊……”喃喃。
<典礼官> 一阵声音突然响起:“你好!你好!你eieieiiei好!”
<典礼官> 伴随着声音亮起的是五颜六色的灯光,原来是一个爆米花摊子旁边的迎客机器人,它疯狂地旋转着脑袋,发出机械刻板的声音。
<典礼官> “欢迎来到利姆诺斯嘉年华,怪梦成真之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要的惊喜,塞西。”我打量着那个东西,“别说还挺可爱的。”
<叶白> 叶白紧绷起肩膀,“这玩意居然还有电。”
<塞西尔·伊凡> “这个是惊吓多一点,芙洛拉——这家伙该不会自带核能吧?”塞西尔也有些戒备,他指了指周围的浓雾,“太阳能的话,这鬼天气它也能充电?”
<典礼官> 它在疯狂地运转了一小会后,就重新停下了,无精打采地耷拉下了脑袋,不再发出声音。
<典礼官> 当你们一行人从一处旋转玻璃门中经过时,当叶白和塞西尔过去后,旋转门忽然卡住了,不再动弹。
<典礼官> 芙洛拉被一个人独自隔开在外,你们面对着玻璃面面相觑。
<叶白> “……这地方怕是真的在闹鬼。”叩叩敲了敲玻璃门,“它在有意让我们落单?”
<典礼官> 叶白和塞西尔所在的室内虽然没亮灯,但并不算特别黑暗,“帐篷”顶上有开着许多天窗,阴冷的天光从其中照射下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许是有什么人在控制这些设备,”我笑了笑,“刚刚的机器小可爱是欢迎仪式,而这个的用意我就不清楚了。”
<塞西尔·伊凡> “所以说,盛大的嘉年华晚会要在今天重启,而我们就是晚会仪式的祭品。”塞西尔一脸淡定地说着,一面已经开始寻找有没有可以松动旋转门机关的方法,“鬼故事一般都是这样开头的,没看到我们的队伍现在已经开始被分割了吗?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种阴湿的天气总让人想要从毛茸茸的宠物身上汲取一些温暖。”我抚摸着那扇玻璃门,“你们要是没有别的主意,我就叫我的狗狗出来了?”
<典礼官> 你们之间的对话隔着钢化玻璃,沉闷而模糊。
<叶白> 退后几步离门远了点,摆出“请”的姿势。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承担风险**,有-1,环境标签【废弃游乐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2]=4+1=5}【将物品变成生物】【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当芙洛拉想要使用自己魔力的一瞬间,游乐场里面所有的灯疯狂地闪烁起来,各种古怪、滑稽的音效喧闹无比,你们一时都难以睁开眼睛,头晕目眩,只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脚下的地板在移动,就像是在坐电梯一样。
<典礼官> 等吵闹的音乐和可怕的闪光褪去后,你们发现自己皆各自处于一间室内,孤身一人——
<典礼官> ————————————————————————
<典礼官> 芙洛拉,你身处一片植物园。抬头望去,巨大的拱形玻璃穹顶罩住了这里,这里就像是一个玻璃球里的微观盆景。
<典礼官> 这儿的植物你几乎每种都能叫出名字——因为它们全都是你魔药所需的各种原材料。
<典礼官> 而在这些繁茂的植物之后,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古怪的吵闹和唱词。
<典礼官> 你从那条小径穿过高大的蓖麻、剑麻和红竹,看见的是一出巨大的木偶戏台。
<典礼官> 手绘的海浪扬起,巨船靠岸,英雄来到一处海岛。
<典礼官> 木偶们表演的正是——《奥德赛》
<典礼官> ——————————————————————————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身处一片黑暗里,你伸手摸不到任何事物,只能感受到空气灼热逼人,脚下也发烫。远处有一丝红光闪烁。而四顾回头,另一边有一道温暖的白光。你要走向哪边?哪边才看起来安全?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当你睁眼时,耳边充斥着戏腔的呀呀声。你坐在黑暗的观众席上,台上不知是木偶还是真人,上演着一场陌生的戏曲,几个浑身漆黑的恶鬼扮相在台上飘飘荡荡,一人扮演的似乎是天师钟馗,手里拿着把铜钱宝剑,和恶鬼互相缠斗。
<典礼官> 你们要做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这才是欢迎仪式之后的主会场?”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着,“你们带领来宾入席的方式还真是别致。”
<塞西尔·伊凡> “一根针尖上能站多少位天使?我一直以为自己不用面对这个问题。”塞西尔伸出空着的手拢着头发,它们自指尖丝丝散落,他犹豫了一会儿,走向了白光所在,“圣灵在上,我想我还是选个看起来像去天堂的路好了。我配得圣光照耀。”
<叶白> 叶白对着台上的好戏皱起眉,打了声响指想要唤出自己的影子。“我可讨厌隐喻了。”她闷声嘀咕。
<典礼官> ————魔女喀耳刻的剧场————
<典礼官> 木偶们上演着芙洛拉再熟悉不过的桥段——奥德赛的英雄们被魔女喀耳刻所变形,许多滑稽可笑的动物在戏台上跑来跑去,最后奥德修斯战胜了魔女,带领着众人重新扬帆而去。
<典礼官> 然后戏台开始猛地倒塌,木偶们被不知何来的烈火付之一炬,它们慌乱地在戏台上四处奔跑,发出呻吟融化着倒下.
<典礼官> 在这出荒诞剧结束后,灯光重新打起,芙洛拉看见的是一处书房,或者说炼金实验室。
<典礼官> 坩埚、魔法典籍、奇怪的原材料……你身体里有一部分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
<典礼官> 芙洛拉,有些东西在呼唤着你,你那些残缺不全的知识,遗失的部分就在其中。如果得到它,许多**谜题都将不再是谜题**。但谁会这么好意?你要如何抉择?
<典礼官> ————天使路西法的剧场————
<典礼官> 当塞西尔·伊凡逐渐走入那处温暖的白光,你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祥和、华丽、宏伟的圣堂中。圣堂的圣龛中供奉的不是谁的神像,而是一把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宝剑。无数玻璃花窗里透进的彩光都汇聚于它,汇聚出一轮圆形的彩虹。你知道那是什么——大天使长的佩剑,天国副君的证明。你的抉择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走入白光的过程中,眼神逐渐变得肃穆,身姿挺拔,不再有一丝平常懒散的模样。
只见他无伴奏轻声地唱到,“天使天军齐声唱,天地横生圣灵光;高山峻岭回声响,今日我为天使长。” 随即,塞西尔伸手探入彩光之中,仿佛炽焰对他毫无影响。

<典礼官> ————夜游神的剧场————
<典礼官> 那些恶鬼被钟馗尽数驱散,手持七星铜钱宝剑的红衣钟馗一指台下:“尔等恶鬼游魂,安敢造次?若降伏于北方真武大帝位下,不再惹是生非,亦可保你一仙差名头,快快快,纳头拜来!”
<典礼官> ————芙洛拉的抉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知道……我知道。”我轻声安抚着某种躁动不安的东西,“你想……不,是我想要这些。但万事皆有代价——炼金术的基本原则,你比谁都清楚,亲爱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面这些话是说给你听的,”我抬头凝望着实验室的天花板,“无论你在不在这里。”
<典礼官> 芙洛拉身后的奇花异草莎莎作响,令人心醉神迷的药香飘荡在房间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非常有诱惑力,我承认。”我深深吸了一口令人沉醉的空气,“所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欣然接受……你的挑衅。”一个橙红色的圆润瓶子被轻柔的打开,随后,倾注而出的烈焰焚毁了眼前的试验台,以及所有的奇花异草。“我会找到你。”
<典礼官> 一切如同布景纸板一样倒塌,电路声噼噼啪啪地响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人有资格对我施舍。”我淡漠的看着这一切,“我想要的一切,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掌控——而它们最终都会在我手中。”
<典礼官> 这座帐篷般的建筑像惊雷一样塌陷。芙洛拉重新置身于室外冰冷的浓雾中。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的抉择————
<典礼官> 当你手握住那把圣洁宝剑的一瞬间,烈焰缠上了你的手,然后是全身。你*圣火焚身-5*,这股力量审判着你自从出生以来的千般罪恶,灼烧着你灵魂的每一个神经,一轮轮虹光在你身上显现,每一轮都是一道巨响在你脑海中惊起,让你苦不堪言。
<塞西尔·伊凡> “圣灵在上,吾主,我以为我配得。” 塞西尔痛苦不已,他无法止住生理性痛苦地流泪,而这可笑的泪又瞬间被高温蒸干。
“我以为我配得。”他几乎要失神,却挣扎着在心里默念这一句话,“我配得圣光照耀。”

<典礼官> ————叶白的抉择————
<叶白> 包围着叶白的人形影影绰绰,叶白不动,他们便也如死物般静止。她再度回想起给她的人生开辟出一条枝杈的那个夜晚,出于正义之心,还是情绪的释放?又或者是……叶白微微抬起头凝视着红衣的钟馗,眼前浮现出挚友的身影,她轻声说着“警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当呢”。
于是在这个瞬间影子爆发式地增多,雨后春笋一般从叶白身侧的黑暗里站起,她也随着他们一同起身。“不。”她昂首直视台上的钟馗,重重鬼影几乎淹没她的身形,“我有我自己的规矩。”

<典礼官> “糊涂呀——”钟馗天师大叫一声,退到台后。剧院的灯光亮起,出口就在你后方。
<典礼官> ————————————————————
<典礼官> 叶白和芙洛拉很快在浓雾中重新遇见了彼此,你们接下来要继续探查这里吗?
<典礼官> 而塞西尔在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是一张涂满油彩的小丑面容。
<叶白> “……咳,嗯,看了一出好戏?”叶白清了清嗓子,像是想拍掉什么讨厌的东西一样拍拍肩膀上的灰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也是?”我笑着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淡蓝色的烟雾与雾气交融在一起,“……看到塞西了吗?”
<典礼官> 你们重新碰面的地方是游乐场西边,或许是南边?这里是一处小公园,让你们的鞋子上都沾上了红色的泥土。
<典礼官> 这儿看上去很像是《圣经》里那个时代的场景,有着中亚风格的石头建筑和几棵枝叶繁茂的橡树。
<叶白> 摇摇头,“可能他也被困在……剧场里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也许是路上喝了太多劣质啤酒。”我看了看周围,“如果下一秒发现他躺在路边,我不会惊讶的。”
<典礼官> 在另一边,有一个闪烁着五彩灯光的帐篷式建筑。远处传来令人心烦的游乐设施声音。
<典礼官> 这儿有着许多杂乱的脚印,还有模糊的车辙。
<典礼官> ——另一边,某个昏暗的地方——
<典礼官> 当塞西尔·伊凡睁开眼,你看到的是一个背对着你的身影,他坐在轮椅上,审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监控荧屏——上面是游乐场的各处。
<典礼官> 你身上的火焰依然没有熄灭,剧痛折磨着你。
<典礼官> “欢迎来到利姆诺斯游乐场,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吗?”那个轮椅上的人没有回头,但好像发现你醒了,嘿嘿地怪笑起来。
<塞西尔·伊凡> “真是卑劣的手段,但不得不说,非常有效。”塞西尔咳嗽着,喉咙像火烧一般,声音沙哑。
<典礼官> “可惜,你的另外两名同伙没这么蠢,但是没关系,她们也会被处理掉的。”
<典礼官> “哦,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塞西尔·伊凡> “我希望你能坚持久一点,别让我失望。”塞西尔的声音犹如砂纸摩擦着石板一般,刺耳难听,“可千万别死,你死了以后,我就知道答案了。”
<典礼官> “我们拭目以待,你看,有新玩家入场了。”他指了指一块荧屏——一个金发的姑娘出现在镜头里。
<典礼官> ————泥泞之地————
<典礼官> 芙洛拉和叶白接下来要从哪开始探查?
<叶白> “脚印和车辙,还有这标志性的红泥土。”叶白拿出手机拍照取证,“罗晓那晚来的应该就是这里。”
<典礼官> 在幻象中,一阵阵巨大的震动透过迷雾传来——某些巨大的东西倒下的声音。
<典礼官> 你们发现有一大片土地和其他地方不同——太新了,像是被翻过一样,没有什么草长在上面。
<叶白> 瞥过一眼闪闪亮亮的帐篷建筑,决定先从近处看起。她走到那片土地旁边,踢了两脚翻出来的新泥,“芙洛拉,你的狗狗能把这里刨开看看吗?要不然我们就得自己动手挖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正准备叫它们,”我打量着周围大小适合的杂物,“不过谢谢提醒。”
<典礼官> 在芙洛拉的魔犬们的挖掘下,一根巨大的手指从土壤中浮现,然后是更多——这是一具五米多高的女巨人尸体。她的眉心有一个小小的洞口。似乎是枪伤。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好啊,歌利亚女士。”我俯身看着那具庞大的死尸,“塞西不会想错过这个环节的,他究竟死哪去了?”
<典礼官> 迷雾聚拢又散去,那女巨人在视线转移之间消失了,巨大的坑里躺着的只有一具普通的女尸。她还穿着蓝色的工装。
<典礼官> ———怪异的监控室———
<典礼官> “你看,她马上就要踏入我精心准备的陷阱里了。”在监控中,金妮进入了一间奇怪的房子。房子里有一张桌子,桌子旁放着三把椅子、桌上有三碗粥。金妮似乎毫无戒备,好奇地开始摆弄起那几碗粥来。
<塞西尔·伊凡> “咳她又不是我,还真能傻到被你坑了不成。”塞西尔一边咳嗽着,一边毫不介意地看着监控,“如果别这样弄我的话,可能我还能给你添点乐子说说她的坏话。”
<典礼官> 塞西尔,你被困在这里动弹不得,你要想个办法离开,还是继续在这儿听这个神秘人废话?
<典礼官> “这是你自己选的。你们迷惘者,都一个样,哼哼哼……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无法自拔。”
<典礼官> “你们的想象太容易被预测了,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会到这儿来,你又为什么会被我逮住。”
<典礼官> “你们自以为看见了真相?其实你们只是另一帮困在幻觉里的人。”
<典礼官> “但我除外。我看见了真相。”
<典礼官> “你知道真相是什么吗?”
<典礼官> “真相就是,这个世界就是一部机器,只要你知道了足够的细节,你就可以开动它,就这么简单。”
<典礼官> “世界是大机器,而每个人都是一台小机器。我掌握了你,所以我就能控制你。”
<典礼官> “很快……很快,我就能搜集到越来越多的信息,我可以让一切都按照我所预测的去运转。”
<典礼官> “没有人能再看不起我了……哼哼哼,我会成神……”
<塞西尔·伊凡> “每个人都被困在生活的困境里,先生。”塞西尔缓缓地说着,声音不如之前那样犹如金石般迸裂,却蕴着一往无前的信念,“但这不应该被嘲笑,或者被利用。”
典礼官,我能够用**宿命**神法来进行尝试脱困吗,这需要怎样的代价?

<典礼官> 这是个**无回**级别的超限解放。
<典礼官> 你要怎么做?
<塞西尔·伊凡> “如果这就是代价,先生。”塞西尔看着眼前猖狂的男子。“我一直都很偏执,人们都说我错了。但我做着对的事情,我认为我没错。”
<塞西尔·伊凡> “我认为我没错。”塞西尔又重复了一次。
典礼官,我要尝试掷骰**无回**{2d6=[2, 6]=8+2=10}

<典礼官> 2d6+2。你做到了什么?怎么做到的?
<典礼官> 你为了向神法敞开自我,舍弃了你的哪一部分?你换得了什么样的力量?
<塞西尔·伊凡> “人的苦难不应该被嘲笑,也不应该被利用。活着如是,死亡如是。”
我要舍弃我神法中操纵死亡与灵魂的部分——因为死亡对于积极生存下来的人来说,就是最大的苦难。他们的困苦和坚持都不应该被卑劣之人利用。

<典礼官> 你要为你的宿命主题标记淡出,是么?
<典礼官> 那么你做了什么?你如何脱困?你这股力量是怎么表现的?
<典礼官> 你身上燃烧着审判的圣火,你要怎么熄灭它?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一直这样做,那么受难的人们,他们会找上你的,我发誓。” 塞西尔要唤起这片遗弃之地中,所有求生而不能,被生活击垮的灵魂。他们分担着塞西尔所遭受的审判,以人的共性,形成了强大而坚定的信念。它们仿佛是最有效的阻燃剂,审判的炽焰很快地就在逐渐燃烧中淡去。
“人无法决定另一个人是否失落了主的荣光。” 他缓缓地站了起来,这样说道:“只有主才有资格审判灵魂,才有资格审判我。”

<典礼官> 轮椅缓缓地转了过来,那颗机械头颅发出声音:“你的这一步我也早就料到了,如我所说。”
<典礼官> 所有电子屏幕都变成了一对戴着眼睛的浑浊眼睛:“跑吧,可怜的小羊羔,齿轮已经咬合,没有东西能跑出计算的范围。”
<典礼官> ————泥泞之地————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走出那昏暗的房间后,很快就远远地瞥见了迷雾中模糊的身影。
<典礼官> 塞西尔正是从那五彩的帐篷中走出的,在你从室内经过时,你瞥见了角落里倒着的一个栩栩如生的假人——她几乎就和艾莉·伍德沃斯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表情僵硬,它的嘴唇上抹着亮橘色的口红,散发出毒药的致命香气。
<典礼官> 在你们重逢后,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典礼官> 冰冷的雾气让塞西尔浑身的灼热疼痛好受了不少,但这片游乐场似乎还有许多秘密未能一窥——尤其是那个和塞西尔交谈的人。他究竟在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闻到一股糊味。”我嗅了嗅,“看来某些人有个火热的夜晚?”
<叶白> “花了不少时间啊塞西,你碰上什么了?”叶白的视线越过塞西尔肩头,往他来的方向瞅了一眼。
<塞西尔·伊凡> “我被烧焦了,物理。”塞西尔这样回答道,他空着的另一只手拖着那个假人,“犯了傻被电子机械摆了一通,不过也算件好事,至少出来的时候,看见了这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里还有另一位女士等候着和你一叙,”我向埋葬歌利亚的方向偏了偏头,“你去和她认识一下,我来处理这个。”
<塞西尔·伊凡> “今天真太多女人了,虽然电子机械更加恶心一些。”塞西尔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检查起那具尸体。“你要我叫死人起床,趁热来一发的话,恐怕没办法了。我改过自新了。”
<典礼官> 穿着蓝色工装的女尸静静地躺在那个巨大的坑里。她死时表情充满怒意,眉心的弹孔发出一股浓烈的恶臭气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太好笑,”我动作轻柔的把假人‘艾莉’放到地上,“你不如说你要戒酒三天,听上去大概还可信一点。”
<叶白> 从他人那里听说的她生前对未来的憧憬此时化作一滴小小的悲伤,混合着惋惜滴落在叶白的情绪之海里,她长长叹了口气,“所以事情就是,罗晓在这里杀了她,又在精神错乱之中吻了带毒的假人,最后开车一路撞上圣母像。”
<典礼官> 本以为来到这里可以解开谜题,但谜在浓雾中却越变越多。
<典礼官> 你们为何被针对?罗晓和波琳为何在此展开决斗?谁透露了你们的种种情报?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更大阴谋的一部分吗?
<典礼官> 远处,利姆诺斯的一切游乐设施都启动了,叮叮当当的音乐和闪光透过浓雾渺渺地传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里可没人喊过安可。”我站起身来,透过浓雾望向另一侧,“擅自加演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
<典礼官> 有人喝下了一碗粥,有人拔出了一把刀,有人按下了一个按钮,有人发出了冷笑。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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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齿轮阻塞机器故障一切焚毁仅存残骸
« 回帖 #11 于: 2023-06-27, 周二 23:28:31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啊,嫉妒,嫉妒。
甜蜜,浓稠又扭曲的感情。
美狄亚为此亲手残害了自己的两个孩子。
赫拉为此对宙斯的情妇们用尽一切怨毒的咒语。
罗晓为此杀死了波琳——或许。
而艾莉……她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爱人了。
我可以想象当她见到眼前的这具尸体时会有什么反应,我几乎能够看到了……那张已然被忧伤侵染的脸,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曾见过类似的表情,我亲手造就了那一切……佩妮的脸上混杂着震惊,恐慌,还有带着迷茫的不可置信。
我必须承认那时我确实感觉无比的畅快……但空虚,巨大的空虚也随之而来。
如果我当初做的更彻底一些……如果我没有将那头蠢猪恢复人形再离开……如果我让佩妮看到的是他破碎的尸体……那现在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劇透 -   :
<典礼官> ok,sean是想标记一个主题焦点还是获得一个故事标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标记一个焦点在主题【背叛,嫉恨与怒火】上
<典礼官> 好。
<典礼官> 本该废弃的游乐场现在变得五光十色,高耸的摩天轮缓缓转动起来,浓重的雾气里,过山车时隐时现地穿梭而过,就好像是在空中乱舞。
<典礼官> 你们身旁有块破损的电子屏幕亮起,一对锐利但癫狂的眼睛隔着肮脏的镜片盯着镜头
<典礼官> “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你们居然都逃出了我精心设计的陷阱,计算出了一些纰漏,不不不,数据还是太少了,该死的私家侦探,情报有误。”
<典礼官> “不过,我相信你们不会离开的。”
<典礼官> “你们知道鲁棒性吗?意思是一个系统支撑结构的稳定性,抗外来不稳定压力的能力。”
<叶白> “噢……看来你就是那个蹩脚侦探的雇主。”
<典礼官> 他推了推眼镜,自顾自地说着,“我的这套系统机制就有很强的鲁棒性,你们一定会来找我,很显然,按照我所拿到的资料来说。”
<典礼官> “哦,金妮,我们可爱的金发姑娘,她现在已经落入了我为她量身打造的死亡温床里。在B-13区,怎么样,你们要去看看吗?”
<典礼官> 屏幕切到了一个监控录像的镜头,金妮怀里抱着一袋绿花花的钞票,躺在一张略有些小的天鹅绒床铺上,看上去睡得很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作为三流舞台剧导演兼偷窥狂,你的废话未免也太多了。”我瞥了眼屏幕里的金妮,不出意料的摇了摇头。
<塞西尔·伊凡> “真要我说,她还是抱着黄金蜘蛛睡觉更靠谱些。”塞西尔叹了一口气,“很明显的陷阱,但有效。”
<典礼官> “要抓紧时间,她那碗粥里的‘姜糖’含量比你们拿到的蹩脚货强太多了,还剩下,哦,十五分钟?还是十二分钟?”
<典礼官> “嘀嗒、嘀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姜糖……很好,看来我们的账又多了一笔。”我想到了之前从罗晓身上搜出的“糖果”,“……不过也不差这点了。说到抓紧时间,你最好珍惜自己能躲在屏幕后面自娱自乐的最后时光。”
<叶白> 朝着屏幕比了个中指,找找B-13区怎么走。
<典礼官> 叶白看向不远处那块残破的游乐场地图指示板:你们现在在E-26区,属于游乐场的边缘地带,B-13区在偏向中心的区域。最快的方法显然是横穿,但步行还是太慢了——就算全力奔跑,这是个挺大的游乐场,如果路上再遇到什么障碍,就真不一定赶得上了。
<典礼官> 我在这里创建一个时间频谱:毒药发作,当其到达6时,就如同字面意思。
<典礼官> 各位有没有尽快过去的方法?谁知道会不会中间还有什么阻碍。
<塞西尔·伊凡> “我得认真跟你们俩再说一次,现在我是真没法让美少女无了以后,再睡醒跟我玩耍了。”塞西尔对着两人道,“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典礼官> “嘀嗒、嘀嗒。”
<典礼官> “神父,你的地狱烈火是很厉害,但这又能帮到你什么呢?如果你被自己的教会发现了这个秘密,你还能在城市中立足吗?”
<塞西尔·伊凡> 这个美妙的嘉年华,有没有一两辆可以带着我们到处走的游览车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空中直线距离?”我抬眼看了看两位同伴,尤其是塞西尔“很遗憾你和死人聊不了天,希望你至少还飞得起来。”
<塞西尔·伊凡> “说真的,这不是你需要替我担心的问题,大不了我就辞职不干了。”塞西尔给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教会真要发现,等发现了再说吧。”
<典礼官> 远处停着辆游览车,它看上去应该还没坏——虽然那些彩饰漆面几乎被雨打风吹磨蚀光了,但大体还是完整的。
<叶白> 打量了一会游览车,“嗯……我觉得还是空中直线距离比较靠谱。”
<典礼官> “神父,难道你觉得教会没有发现吗?难道你以为私家侦探只会为一个人办事?”
<塞西尔·伊凡> “我们可以试试,如果你们坚持的话。”塞西尔朝着两位同伴微微点头,“我没问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实在受够了背景里的聒噪。”我学着塞西尔的样子翻了个白眼,然后不怀好意的靠近叶白“飞吧。塞西自己想办法,至于你……委屈一下咯。”
<典礼官> 扩音器里发出嘎嘎的怪笑声
<塞西尔·伊凡> “电子机械先生,这座玻璃般透明的城市哪里会有秘密,只是玲珑的人心,让很多本来不该在阳光下曝晒的事情,有了在石缝间苟延残喘的机会。”
<典礼官> 从空中飞往B-12区是一个**承担风险**。你们是怎么做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2]=4+2=6} 【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塞西尔和叶白呢?哦叶白的就不用了,你和芙洛拉共用的一个动作算。
<叶白> 我没有翅膀,附近的也没有足够高的建筑物让我像城市好邻居一样用尼龙线荡过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把叶白变成夜莺的(打响指
<典礼官> well,如果你想那么荡的话,其实是有的,有些帐篷类建筑非常高大,有四五层楼高,还有各种大型的游乐设施,比如超级滑梯、空中漫步、海盗船、跳楼机什么的,就是它们现在都处于启动状态,可能不那么安全,需要一点儿技巧,有-1。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给怡儿发个信息,确认一下这个嘉年华里是否有相关的游玩指南,内里应该会有地形分布。随即他一蹬地就飞了起来。 **承担风险** {2d6=[3, 6]=9+1=10} 【超高速飞行】
<叶白> 那么我就自食其力,用钉枪发射丝线,同时让影子们辅助我调整线的落点和它们甩动的方向。
<叶白> {2d6=[2, 4]=6+3=9} 分身幻影1+空间想象力1+尼龙线1+操线师1-1
<典礼官> well……塞西尔,你要知道这会浪费不少时间——而且你也不一定能及时收到回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喂我说……”我愤愤不平的看着抢在被变形之前以蜘蛛侠的方式逃走的叶白,“……怎么一个两个对变成鸟都这么抗拒,小鸟们多可爱啊。”
<典礼官> 芙洛拉,你变成的是什么鸟?
<典礼官> “要小心我们利姆诺斯狂欢节最受人喜爱的传统节目,活人大炮来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应该会是反舌鸟
<典礼官> 一道几乎燃烧着火焰的影子直直地冲向芙洛拉,请**直面危险**,这会是*骨折-3*
<典礼官> 那是个戴着夸张古典头盔的家伙,他身子挺得笔直,像一颗炮弹一样精准地冲向那只反舌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那个头盔男以疾驰的速度击中我之前,我将自己变成了一只灵巧的胡蜂最大限度减小目标,并尽可能的避开弹道轨迹 {2d6=[3, 2]=5+2=7}
<典礼官> 他实在是太快了,快的违反常理——一般的人在这么高的加速度下早已昏厥过去。芙洛拉在半空中改变形态时就被撞上了,你感觉到自己人类的肋骨断了三四根,*肋骨骨折-2*
<典礼官> “追逐戏码总是会有障碍,你们知道吗?利姆诺斯狂欢节在鼎盛时期有好几个相当棒的保留节目。”
<典礼官> “比如吞火剑的人?比如蒙着眼睛也能射中目标的神枪手?又比如有一个铁下巴的怪胎?”
<典礼官> “哈哈,我用自己的技术重新创造了这些奇闻怪谈,是不是很妙?”
<典礼官> 那个戴着浮夸头盔的家伙在撞倒芙洛拉后,猛地停在半空中转了个向,他的靴子磕了磕自己的脚跟,燃起一团火焰,在空中漂浮着。
<典礼官> 雾气里,旋转木马的音乐声叮叮当当地响起
<塞西尔·伊凡> ”蒙着眼睛也能射中目标的神枪手.. 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是我呢。”塞西尔冷冷地回答,他的手即使在高速飞驰下也依然快速而稳定地在冷藏箱里把弄着什么,在拧动了几个机关以后,塞西尔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把枪,“你把我家小鸟儿撞成这样,如果不道歉的话,我就把你给射下来。”
<典礼官> 旋转木马的间隙里射出了一颗子弹,从叶白的眼前掠过,打断了一根尼龙丝。
<叶白> “嘿,这很贵的,你赔得起吗?”叶白打了个响指,影子从她的瞳孔里钻出来,牵起她身上新的一根线飞跃而起,挂在了头顶过山车的轨道上。
<典礼官> 一把燃烧着的弯刀从另一个帐篷的暗处飞了过来,绕着塞西尔飞了一圈,又回旋到了那人手中,他从暗影里走出,一张嘴,吞下了那把弯刀。
<典礼官> “此地禁止通行,别处也不能绕道。”一个下半张脸被换成了巨大钢铁捕兽夹的古怪男人发出了沉闷的声音,他每说一个字,钢铁夹都会开合发出恐怖的碰撞声。
<典礼官> 你们似乎被包围了,你们要怎么做?芙洛拉,你现在还在空中还是落地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别忘了你是埃阿亚的员工……咳咳咳……”我踉跄着落在旋转木马旁的一处建筑顶端,重新恢复人形后因骨折造成的内出血忍不住用力咳了几声,“用掉的材料费尽管找我报销,现在先给我往死里揍这群杂种。”我将手背上咳出的血迹随手抹掉,凝视着空中那双冒着火焰的靴子,狰狞的笑了一下。
<典礼官> “哦?要开战吗?虽然你们会反抗在意料之中,但恐怕很难有胜利的机会。”
<典礼官> 许多电子屏幕一块接一块地亮起。
<典礼官> 那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们
<叶白> “老板真慷慨,但我怀疑现在有没有空闲的功夫来对付这群怪胎……”悬挂在过山车坡道顶峰,目测一下距离B-13还有多远。
<典礼官> “晚上好,晚上好。”一个牛仔打扮的人从雾气里走出,他脸上涂着小丑油彩,手里飞转着两把左轮手枪:“我是利姆诺斯家族的特技射手,我叫巴特利,客人,你知道吗?如果我想射中你的眼睛,就绝对不会偏到眉心上。”
<塞西尔·伊凡> ”美丽而迷人的芙洛拉女士,你还行么?要不要我给你复仇?”塞西尔从空中徐徐地落在了芙洛拉的身边,并把手里提着的冷藏箱放了下来。他另一只手仍然没有扣在扳机上,只是小声地说道,“或者,给那小丑样的家伙打个冷枪?”
<典礼官> “虽然雾气很重,但在那么高的地方挂着,可是很显眼的。”特技射手手上飞转的左轮停下了,两把枪都瞄准了叶白——你要怎么做?
<叶白> 重新晃悠起来,把自己甩向临近建筑的背光面,在丝线脱手身体飞出去的瞬间唤来数道以假乱真的幻影人形,让本体藏在这些障眼法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确实想把他们都宰了,”我一边观察着场上的局面,一边低声和塞西尔沟通,“……面具女刚刚说的有道理,时间紧迫。在这里和几条走狗纠缠也没有意义,幕后的那个偷窥狂才是重点……我会让他连本带利的一起还账。”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直面危险**,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那我帮你。”塞西尔很干脆地说道,他闭上了眼睛,“圣灵在上,希望我能射中,先给你报个仇。”
塞西尔想要把空中挂着的吞火剑人给射下来,这是个**针锋相对**吗?

<叶白> {2d6=[4, 4]=8+3=11} 分身幻影1+空间想象力1+操线师1
<典礼官> 两声枪响从空中响起,两具幻象从子弹中擦过消散。
<典礼官> 是,塞西尔,掷骰吧。另外,空中的那个是活体炮弹,吞火人在另一边呢(
<塞西尔·伊凡> 那就是活体炮弹,反正我就是要给芙洛拉报仇!**针锋相对** {2d6=[5, 4]=9+2=11}【枪械精通】【非法走私军火】
<叶白> 叶白整个人撞向高大的帐篷,却没有任何人或物受损,她像水滴落进池塘一样融进了阴影之中,争分夺秒地往陷阱里的小贼那边赶。
<典礼官> 你要选择哪两项?
<塞西尔·伊凡> 我要选择第一、二项,我希望借此能够清出一条我们可以继续逃走的空中通道来,另外击伤那位活体炮弹让他坠机!
<典礼官> 嗯哼,可以。子弹射入了“活体炮弹”的腹部,他身体一僵,闷哼一声从半空中坠落。
<典礼官> 与此同时,那边的吞火人发出一声悲切的呐喊,他从喉咙里拔出一把又一把的火焰弯刀,而铁下巴也同时朝塞西尔扑了过来。你虽然躲过了铁下巴的啃咬,但背后两边琵琶骨被阴险的火焰弯刀*刺穿-3*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能够在这个情况下**直面危险**吗?
<典礼官> 不能,这是因为你没选针锋相对里的避免危险选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谢了……塞西!”我刚刚看到头盔男从空中坠落,转头同伴就已经被捅了个对穿,“……这看上去可不太好。”
<塞西尔·伊凡> “别废话,赶紧的,风紧扯呼!”塞西尔一把捞起芙洛拉,扛麻袋似的搭在肩上就赶紧跑,空中洒落一串鲜血,“回头记得把冷藏箱赔给我,它改装过,可贵了!”
<典礼官> 叶白,你虽然迷惑了对方一时,但很快就会有人追上你,你如果想悄悄离开需要**隐秘行事**,并且由于废弃游乐场里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1。
<典礼官> 同时,塞西尔和芙洛拉两人依然要面对怪诞马戏团成员们的袭击,你们要怎么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小丑牛仔的废话倒是提醒我了,”我一边以古怪的姿势趴在塞西尔肩膀上,一边费劲的从腰包里抽出一个瓶子,乌云般的轻盈液体在瓶中翻涌,“这两天的大雾给了我一些灵感。”
<塞西尔·伊凡> 先拉开一点距离疗伤再说。塞西尔像是黑帮交火中,突闻马达前来狼狈奔逃的小弟们一样,在空中往B-13的方向突进。**改变局势** {2d6=[4, 6]=10+2=12} 【超高速飞行】【圣焰治疗】
<典礼官> “嘀嗒、嘀嗒。毒药还有八分钟生效,让我们看看金发姑娘是否能等到拯救她的王子呢?或者公主?嘎嘎。”
<典礼官> 一把又一把的火焰弯刀被从喉咙里掏出、不断扔向空中,铁下巴也以优美怪异的杂技姿势跳上建筑物的顶端,在下面追逐着你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用魔药进行改变局势, {2d6=[1, 5]=6+3=9}【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将魔药洒向敌人】
<叶白> 现在是白天还是已经到晚上了?
<典礼官> 现在大约是下午时分,三、四点钟左右,只是天气特别阴沉,雾气浓重。
<叶白> 全迷津份额的摄像头都被这家伙装进游乐场里了吧。影子四散开来迷惑视线,叶白本人尽量把自己藏得更严实一点。{2d6=[6, 6]=12+1=13} 分身幻影1+在影子里移动1-1
<典礼官> 毒药发作频谱:3
<典礼官> 叶白淹没在了阴影里,就像是完全消失了。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施加什么状态?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治疗塞西尔和芙洛拉当前的伤势。作为一个10+,我应该能够选择增大效果(增加目标)
<典礼官> well,你只有2效力,显然没法做到那么多事情。
<典礼官> 增加目标是要花费活力的,也就是说你可以给自己和芙洛拉都治疗1级伤势。
<塞西尔·伊凡> 这很合理。
<典礼官> 好的,那就是肋骨骨折-1和刺穿-2,你是怎么做的?
<塞西尔·伊凡> 在飞往目的地的短短几秒间,芙洛拉又感受到了她以往拜访塞西尔教会时,塞西尔给病人治疗时的奇异温暖。仿佛只要沐浴其中,一切都会慢慢地好起来,伤口如是,负担亦如是。
<典礼官> 芙洛拉,你的魔药产生了什么效果?
<典礼官> “哦?夜游神果然是孤魂野鬼,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也能溜走,厉害厉害。不过,你的身份又能在你的警察朋友面前瞒多久呢?或者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在等一个机会抓捕你们?”四面八方的扩音器传来嘶哑的声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浓烈的灰黑色雾气猛然从破裂的瓶口中扩散,向利姆诺斯的各位笼罩而去,这股散发着铁锈气味的乌云甚至完全盖过了天然的雾气
<叶白> 冷静叶白,可不能上了这家伙的挑衅……潜游在阴影里的夜游神动作只是顿了顿,仍然没停下脚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用一点活力创造故事标签【毒雾】,并赋予对方的特技枪手【被毒雾包围*2】
<典礼官> “咳咳咳……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走了吗,不要小看我们的荣誉,城里人。”特技射手在毒雾里剧烈地咳嗽着,胡乱倾泻着子弹,那些子弹和飞舞在空中的弯刀碰撞折射,最后有一颗从背后射进了芙洛拉的肩膀,*枪伤-3*,再加上原本的*骨折-1*,你已经*伤痕累累3+1*
<典礼官> “嘀……嗒——嘀嗒。很快毒就要发作了,就算你们逃出了包围圈,就能救下她了吗,真让人期待啊?”
<典礼官> 你们总算突破重围,来到了游乐场的B-12区。
<典礼官> 那间小木屋里,有一张餐桌,三把椅子,三碗粥。三碗粥都被动过了。
<典礼官> 金妮睡在内侧卧室里三张床最小的那张,怀里抱着一袋钞票,面色已经开始发紫。
<典礼官> 毒药发作:4
<塞西尔·伊凡> “她可真是贪吃。”塞西尔面不改色地说道,“一个人还要舔三碗粥。”
<典礼官> 你们要怎么救下她?
<叶白> “胃口真不小……”
<塞西尔·伊凡> “还是我来吧,谁让我是医生呢。”塞西尔把芙洛拉放了下来,对着她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把她叫起来的时候,你能不能顺便沾点光。只能让你们站得靠近点了。”
<典礼官> 芙洛拉,鲜血怎样沾湿了你的衣服,你现在的感受如何?
<典礼官> 塞西尔,你背后琵琶骨的穿刺伤还好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呼…”我深吸了一口气,被放下后原地晃了晃才勉强站稳,这时我才意识到肩膀处流下的血已经浸透了风衣下的内衬,“见鬼……我还是第一次中枪。感觉可真糟糕。”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高速飞行下喉咙有些干渴,声音也变得沙哑。他背后上的伤口在烈风如刀的吹拂中已经变得麻木。至少,塞西尔并没有对已经将他风衣浸成红黑色的血迹表示些什么。“我要开始治疗了。芙洛拉,给我搭把手,拜托了。”
<典礼官> 塞西尔,治疗毒药是一个**改编局势**,精通毒理的芙洛拉在这方面或许能帮到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可以提供一个帮助,这样总效力+1
<塞西尔·伊凡> **全力一击** {2d6=[1, 6]=7+2=9}【人群的归憩所】【圣焰治疗】“只要像是治疗大家一样就可以了是吧。”塞西尔开始了简短的祷告,“圣灵在上,愿你赐福给受难的子民,让他们早日得见你的荣光,在你的圣焰中得以痊愈。”
<典礼官> 芙洛拉,你是怎样帮助塞西尔的,你判断出了这种毒药大概是什么药理,需要怎样的治疗手段?
<典礼官> 叶白,你此时在做什么?
<叶白> 对于解毒我帮不上什么忙,那么我就到房间外去警戒,免得那群怪胎或者其他什么新玩意趁机进来偷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本身并不是多高明的毒药,”我一边用手指拨开金妮的嘴唇查看她口腔内部的情况,一边皱了皱眉,“但发作时间已经有点久了,如果我们来的再晚些恐怕谁也救不了。”
<典礼官> “放风可没什么意义,”小木屋门廊上的一个喇叭响了起来,“整个游乐场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叶白> “你没有朋友吗,在你迄今为止的生命里没有一个其他能够听你唠叨的人?”忍不住对着喇叭回了一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加上我的帮助,塞西尔正好得到了10,效力3
<典礼官> 嗯哼,可以增强移除的等级,彻底治好。
<典礼官> 叶白说完这句话之后,喇叭沉默了半晌,没再响起。
<典礼官> 小木屋里,金妮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这是怎么了?”
<典礼官> “你们也在这儿?”她环顾了一圈,“是,不对……等等,我们该逃走了!”
<典礼官> 房间里的扩音器响起:“我想,很难逃得掉,你们深陷我机器装置的最中心地带。”
<叶白> “如果我们想出去,估计得先想办法搞定那几个杂耍的。”在门外应了一声。“我现在装备还算齐全,状态也不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次喝别人给的东西之前记得先动动脑子,金妮,亲爱的。”我没有在意众人的插科打诨,而是将目光投向房屋内的喇叭,“关于那几个玩杂耍的,还有幕后那个偷窥狂,我倒是也有不少账要算。”
<塞西尔·伊凡> “反正,如果我们成功出去了,你得给我教会捐钱。”塞西尔轻轻捏着自己的脖子,好像刚刚完成了一场手术一般,眼神带着一丝疲惫。“买自己一命,特别划算。”
<典礼官> “我这下可没钱了,”金妮懊恼地抓了一把钞票撒在床上,“这是假钞,该死。”
<塞西尔·伊凡> “反正如果你没有存点私房钱的能力,还可以分期付款。奉献不分大小,我主无条件接纳人民的心意。”塞西尔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四周,“或者,我们把这地方给翻一遍,如果有启动嘉年华的办法,那肯定也有把它彻底关闭的选项。”
<典礼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埃阿亚的魔女,如果你是要过问我的哲学主义,我很乐意和你聊聊。你知道吗,古希腊的先哲很早就提出了地水风火的元素论,事实上,这就是一种早期的机械宇宙模型……”
<典礼官> 扩音器里开始唠叨起一些半懂不懂、晦涩无比的哲学术语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闭嘴吧。”我笑了,“把你的那些废话留给自己,对大家都有好处。”
<叶白> “他真的没朋友。”叶白咕哝着。
<典礼官> “我也许曾经没有,曾经。但现在整个利姆诺斯的家族,都是我的家族,我是他们的一员,明白吗?我会帮他们重建游乐场……还有更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你的家人们,”我一边简单给自己做了个止血,一边向屋外走去,“他们今天先是让我断了两根肋骨,然后又往我肩膀上开了一枪……哦,也许还要算上把塞西捅个对穿。这些倒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一向不是一个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但是!”我猛地提高了音量,声音几乎变得嘶哑。
<典礼官> “哦,你们也射中了马里乌什的胃,还毒瞎了巴特利的眼睛,这可不算扯平,我们会报复回来的。”
<塞西尔·伊凡> “哦美丽的芙洛拉,能得美人这样的关心,我都感动得要哭了。”塞西尔把玩着手里的枪械,“看在我那么感动的份上,我是真的很想要暴力解决问题,给你报仇呀。”
<叶白> “真的要这样算吗?你让我们看了场滑稽的戏剧,还把塞西尔烧坏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就是你!躲在后面的狗杂种!”我咧开嘴笑了,完全不顾自己一贯在意的形象,“你竟然认为自己可以对我施舍,胆敢丢给我一道选择题,一次自以为是的试炼,还为此沾沾自喜,试图和我讨论什么古希腊的哲学?”
<典礼官> “我开始搞不懂状况了,这个喇叭里的家伙是谁。”金妮扶着自己的脑袋站了起来。
<叶白> “是给你假钞和下了毒的粥的家伙。”抽空和金妮解释了一句。
<典礼官> “那我们是不是该去找他算账?嗯,虽然一般这种情况下我都会优先选择开溜,但看样子今天有人不想这么干,我还是和大家走一起比较保险,对吧?”金妮眨了眨眼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会知道代价的。”我忽然平静下来,轻声说道,“从你的家人们……不,走狗们开始。”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觉得人多力量大的话。”对金妮这样回答道,“有些人不那样认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使用超限解放,将这里最大的建筑——摩天轮变形
<塞西尔·伊凡> “所以,我们是要杀光他们吗?”塞西尔望着芙洛拉的表情本来还有些玩世不恭,但很快就变了声调,“你别冲动——”
<典礼官> 你变形这个,想达到什么目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彻底破坏这座嘉年华,同时尽可能杀死或控制利姆诺斯的所有成员
<典礼官> 这个目的,是个**终极**级别的超限解放,要三思而后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不包括解决幕后黑手的情况下也是吗
<典礼官> 啊,因为这座嘉年华本身就是主要有威胁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如果是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坏以及对部分成员进行杀伤呢
<典礼官> 那就是**无回**级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可以接受
<典礼官> 你做了什么?怎么做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6]=12+2=14}
<典礼官> “你这裂隙……你这个迷心之人,还胆敢在我面前谈什么尊严?你是城市的毒瘤,是恶魔的后裔!清除你这样的人是我与生俱来的神圣义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闭嘴吧。”我温柔的说着,“我已经听够了。”
<典礼官>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迷津才会变得这么……丑恶!你们把自己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地上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一瞬,潮水撞击礁石的声音从迷雾深处逐渐响起,嘉年华里的种种设施开始溶解,扭曲,最后化为潜藏阴影的海峡与峭壁,随后,以摩天轮为圆心,浪花遮盖了所有人的视野。水汽散开之后,高达百米的摩天轮已经不在那里了,取而代之的是六头十二足的庞大魔怪,随着我肆意的笑声,六颗巨大的蛇首一齐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掀起呼啸的狂风和巨浪。
<典礼官> “地震了吗?!”金妮猛地缩到了墙角
<塞西尔·伊凡> “我们..只是试图拿到剧本,给自己写个好看点的故事而已。”塞西尔低声回答道,“至少,我觉得让自己过得舒服点的这项行为,是没错的。”
<叶白> “哇哦……不是地震,是怒火的动静。”
<典礼官> “你胆敢……滋滋滋……破aadf…………”
<典礼官> “你们一定会死在这里,我的杰作不容许这样的暴力拆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亲爱的,”我抚摸着巨大魔怪的身体,“现在这儿我说了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尽情玩耍吧。”我笑着指了指利姆诺斯诸位的方向,给我的造物下达了唯一的命令。“希望你用餐愉快。”
<典礼官> 潜伏在游乐场暗处的员工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尖叫和哭喊席卷了这片贫瘠的土地。
<典礼官> “不……别逃!等等!这么强大的裂隙不可能维持太久,迷雾会涌过来的,不许逃!”
<典礼官> 气急败坏的嘶喊混合着刺啦的电流传来,但已经没有人在意他的话。
<典礼官> 当巨大的魔兽斯库拉重新变成摩天轮,轰然倒下的时候,这里已经满目疮痍,尸横遍野。
<典礼官> 每顶帐篷上都燃烧着烈火,焦糊的味道从四面八方传来。
<典礼官> 在烈火中走出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他涂满油彩的脸已经被泪糊花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朝你们走了过来。
<典礼官> 他从喉咙里拔出一把又一把燃烧着的弯刀,狂叫着丢了过来——你们要做什么?
<典礼官> 叶白,你作为不杀人的义警,对这幅场景有什么看法?
<塞西尔·伊凡> “片甲不留?”塞西尔握着手里小巧而致命的手枪,问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来决定吧。”我欣赏着这一切,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我今天已经玩够了。”
<典礼官> 哦,别忘了你们还面临着残党的搏命,他肯定是想杀了你们所有人的。
<叶白> “……”我让影子把这家伙勒晕,然后给警方打了通匿名电话报警。
<塞西尔·伊凡> “还是叶白人最善良了。”塞西尔笑了笑,把手枪收了起来,“我得去找找我的冷藏箱。”
<典礼官> 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再能够阻拦你们,剩下的唯一问题可能是,那个幕后主使去哪了?他又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典礼官> 西地越往西北去——也就是这边,就越是三不管,以迷津警方的办事效率,至少还有一个小时才能赶到这边。
<典礼官> 你们现在站在一片焦土之中,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典礼官> 是去寻找幕后黑手,还是直接离开?或者有别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那混蛋自己肯定不在这。”我打量着一片狼藉的场面,“不然他早该蹦出来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从怀里掏出手机看一看,有没有任何信息进来。另外,他要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带回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稍等,走之前我得处理下这家伙的记忆。”我靠近了躺在地上的吞火人,“他看到了我们所有人,既然大好人想留他一命,那他就得忘记这些。”
<典礼官> 怡儿依然没有发来任何消息……这并不常见,已经过了不算短的时间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要给昏迷不醒的吞火人灌下特制的【River Styx】, {2d6=[3, 2]=5+3=8}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之后可能得抽点时间去朋友那里看看。”塞西尔扬了扬手机,语气里有些故作轻松,“她平常再忙都有回信的。这有点不寻常。”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隐秘行事**
<叶白> “其实我也不是善心大发什么的……”沉默了好一会忽然开口,烦闷地抓挠着头发。“只是,我们本来就已经走在灰色地带了,一旦出界……嗯,虽然迷津的警察是那个样子,但他们毕竟也是警察。”
<塞西尔·伊凡> “没事的,你是在做对的事情。”拍了拍叶白的肩头,“我们没有错。”
<叶白> 给了塞西尔一个感激的眼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应该足以让他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我叹了口气,“老实说也不一定保险,直接做掉他比较简单。”
<典礼官> 一声枪响在你们耳边响起,子弹打的很歪,歪到八百里外去了。
<典礼官> 那个摇着轮椅的身影从雾气里慢慢现身,他颤抖着瞄准了你们:“我要自己完成我的事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光临利姆诺斯嘉年华!”我讥讽的笑了笑,把这句话物归原主,“……虽然是废土特供版的。”
<典礼官> “你们毁了我的一切,又一次。”
<典礼官> “我的计算已经精准无误了,为什么?”
<叶白> “不好意思,我们之前认识吗?”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把注意力转到幕后黑手身上。
<典礼官> “不,你们这些……裂隙,你们都是一样的。你们彼此斗争,残害的只有清醒的人。”
<典礼官> “一切都应该符合计划才对……裂隙的清除本来逐步进行……医生,我做错了吗?我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出神地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好像听到了老熟人的名字。”我厌恶的皱了皱眉,“你说的医生要是恰好姓佩林的话,我们恐怕还有不少事情没聊完,导演。”
<塞西尔·伊凡> “医生能给你良方,但怎么可能帮你写好属于你的剧本呢?”塞西尔有些讥笑地说着,“你问他属于问错人了,更别提他还不是个有医德的好医生。”
<典礼官> 机械师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瓶粉色的晶莹小药片,费力地咽下去两粒。
<典礼官> “不应该是这样的,你们……有人陷害我,设计出错了。李庆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典礼官> “我给了他那么多钱,他居然背叛我,给我假情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么说我们还得谢谢他。”我翻了个白眼,“说实话那家伙虽然烦人,但和你这样的杂种比起来,还是令人愉快多了。”
<典礼官> “我的哲学一定没错,只是执行细节上的纰漏,你们注定会被清理掉的,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谁行行好让他闭上那张鸟嘴?”我捂住耳朵,“他要是再说下去我一定宰了他,都别拦着。”
<塞西尔·伊凡> “你清理了我们,回头还不得自杀?”塞西尔摇了摇头,“逻辑一开始就不对了。”
<叶白> 挥挥手让影子过去给他敲晕掉。
<典礼官> 机械师瘫倒在了他的轮椅上。你们在离开这里之前还要做什么吗?
<典礼官> 金妮自从芙洛拉召唤出斯库拉之后脸色就一直很难看,远远地躲着她站:“那个,事情都……嗯,解决啦?那今天,先,告辞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先别着急亲爱的,”我听出了什么,“我们好像还有点事情没聊完吧,来,到姐姐这里来。”
<塞西尔·伊凡> “呀,是了,我们的目击证人。”塞西尔向着金妮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天见可怜,这些人的嘉年华也太疯狂了,居然把这里弄成这样。”
<典礼官> “我可不会把你们的情报卖给别人,放心吧,嗯嗯,除非付一个令迷津首富都要咋舌的价钱,我保证。”金妮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往建筑物废墟走了几步。
<塞西尔·伊凡> “不是说要跟我们一起走么?”塞西尔一手提起了找回来了的冷藏箱,“我还以为你是说要入伙。”
<典礼官> “我想现在已经很安全了,而且我们,那个,我觉得我们不是很适合。”金妮扫了一圈地上的尸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放松,亲爱的,放松。”我把刚刚激烈的追逐战中披散的头发重新扎好,“我现在心情很愉快,所以我们之前的一些小问题我不会和你计较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个杂种已经没救了,”我嫌恶的看了眼昏迷的机械师,“但你不一样,金妮。我们今天救了你一命,这并不是应该的——尤其是在你曾经欺骗过我的情况下。”
<塞西尔·伊凡> “或许,我们的酒吧会需要一位调酒师,或者我们会需要一位联络员?”塞西尔提议道,“反正呀,我是觉得你该找点正事做做了。”
<典礼官> “哦哦,我想可能浪荡不羁是我的天性。我确实很感激今天的救命之恩,不过我已经太微不足道了,微不足道得你们都不会再注意到我的存在……”
<典礼官> 芙洛拉,【我必须掌控我身边的一切】这是你的身份,你是否要坚持把金妮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
<叶白> “呃,我是无所谓啦,不过你最好不要惹芙洛拉生气。”顿了顿,“以及,下次记得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
<典礼官> 这是个**艰难抉择**
<典礼官> 当你的身份要求你以特定的方式行动或发声,而你却没有这样做,在该身份的主题上标记裂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知道吗,金妮。”我的语气忽然有点疲惫,“我刚刚得知你的名字不是艾莉,而那一切都是谎言的时候,我其实短暂的想要让你彻底消失过……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过我没有这么做。”我叹了口气,“并不是因为我不能,而是因为我还算挺欣赏你的。你身上的某些特质……很像我,至少是以前的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按照我今天原本的打算,我会用我的办法控制你,把你绑在我身边,为我工作,但我现在突然不想这么做了。”我又一次深深打量了一眼瘫在轮椅上的机械师,“我发现这样会让我看起来像是那边那条狗杂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我会放你自由,小鸟儿。”我笑了笑,没有再看她的方向,“我会放你自由,因为这是你身上最为闪光的地方,现在,飞吧。”
<典礼官> 金妮没有再回话,她在你们不经意间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或许如她所说,她确实太微不足道了,微不足道得你们都没法注意到她的存在?还是说这是她的魔力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给我的身份标注裂痕
<典礼官> 迷雾淹没了这片流淌着血与火的游乐场。
<典礼官> ————日后————
<典礼官> 你们是否要去告知艾莉·伍德沃斯真相?还是选择对她含糊其辞,甚至是说谎?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有权利知道这些。”我对此非常坚定,“即使这是件很残酷的事情。”
<叶白> “附议。”
<塞西尔·伊凡> “如果让小美人在冰冷夜里一直等着一位不会再回来的伴侣,那才更残酷好吧。”塞西尔喝着又一罐罐装啤酒,这样说道。“她可以早点受伤,然后好好生活。”
<典礼官> ………………
<典礼官> 艾莉·伍德沃斯听完你们的叙述后,沉默了很久,然后扶着她的额头:“你们是说……她是要去重建那个游乐场,所以才会死在那的,对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严格来说,罗晓才是直接害死她的凶手,而他也已经死了。”我抿了口酒,“不过,我想幕后还会涉及到更多的人。”
<塞西尔·伊凡> “那个游乐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劣质的啤酒并没有影响塞西尔的心情,他略带好奇地问着艾莉,“好像有点故事似的。”
<典礼官> “我和波琳六岁就认识了,当时我们被父母带着,我很害怕那个游乐场,然后撞到了波琳。”
<典礼官> “很快,那个游乐场就关闭了,但它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个特殊的地方。”
<典礼官> 艾莉卷起了自己的袖子,端详了一会儿自己柔嫩的双手:“我想,我应该继续去接手这个项目,让它重新变回一个真正的游乐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又喝了口酒,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如果有谁妨碍你这么做,随时可以来找我,好吗?”
<塞西尔·伊凡> “这也太拼了。”塞西尔不太同意地顿了一顿,却仍然献上了属于牧师的祝福,“但如果这是你的意愿,愿主赐福于你,艾莉小姐。”
<典礼官> “谢谢你们。”她用力地眨了两下眼睛,不让眼泪掉出来。
<典礼官> ————日后————
<典礼官> 你们如何向司马青报告的案件经过?对她说了多少线索,隐瞒了多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在游乐场发现了波琳的尸体,并且确定凶手是罗晓,根据已经逃逸的帮凶的说法,佩林医生似乎与此事有关,具体细节尚待考证
<典礼官> 司马青问起了游乐场的惨状,你们是如何对答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疑似罗晓同伙的人潜藏在这座废弃游乐场里埋伏了我们,并且引爆了某种炸药,引发了极大混乱,我们侥幸生还。
<典礼官> 司马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佩林?”
<塞西尔·伊凡> “当中可能还有一些待考证的细节,毕竟已经逃逸的帮凶不可能这样乖乖地就把东西全都交代了。”
<叶白> “是的,佩林医生,那个曾担任承晚莲女士主治医生的佩林医生。”
<典礼官> “我想你们可能搞错了什么。”司马青拢了拢头发,“德雷克·马克西米利安已经向我们自首寻求庇护,另外,他提到的那个医生,名字叫**阿齐博尔德·坦纳特**。”
<叶白> “这可真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心怀鬼胎的医生遍地都是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关于这位坦纳特医生,”我颇感意外的歪了歪头,“有什么可靠情报吗?”
<典礼官> “他的履历非常清白,而且光鲜。”司马青递给了你们一份复印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过于清白反而看上去不太对劲,”我接过复印件打量着,“有时候污浊往往隐藏的很深。”
<典礼官> “迷津名校出身,学历显赫,发表了多篇论文,医学界的口碑也相当好,同时,也属于迷津‘修补破碎’心理卫生健康协会的高级成员。”
<塞西尔·伊凡> “只能希望这位医生不是个被推出来的替死鬼了。有能力又有口碑的医生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缺稀的,用来挡刀替罪太可惜。”
<典礼官> “哦,还有。”司马青站起来,神情严肃了很多,“德雷克·马克西米利安的证词很难被采信,他被诊断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包括妄想症、神经质、抑郁和其他症状。但是他的证词还是有很多我觉得有用的成分。”
<典礼官> “所以,各位,我们的合作要告一段落了,我会盯着你们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段时间我过的很愉快,警官。”我笑着向她伸出了手,“希望一位妄想症患者的疯话不会影响我们的友情。”
<塞西尔·伊凡> 本来想想是不是要提及李庆年这个名字的塞西尔,见此也没再说些什么。
<典礼官> 司马青没有和芙洛拉握手,转身离开了埃阿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哦。”我耸了耸肩,转头把手边的酒一饮而尽,“我就说应该把他们全做掉吧。”
<塞西尔·伊凡> “真是爽完就走的没良心女人呀,好可惜。”塞西尔面无表情地说道,“公事外的约会,不可能的!”
<典礼官> 接下来是**幕间**,各位在这段平和的时间里都要做些什么呢?
<塞西尔·伊凡> 选择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吧,聚焦于宿命神法,恢复所有已经燃尽的能力标签。
<典礼官> 你们的伤可还没好,这样的话,就默认你因为操劳奔忙导致休息不够,伤口一直愈合的不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会选择在这段时间把伤养好,同时带着花和水果去探望承晚莲
<典礼官> 叶白呢?另外,塞西尔是如何感受你的宿命的?你为什么要重新接纳他?
<典礼官> 迷津精神病犯罪研究中心——即庇疯所是个阴冷森严的地方,虽然身处自然环境优美的泛舟区,但铁丝网和围墙还是让人不寒而栗。芙洛拉说明来意后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但这里的所有探望都只能隔着病房的玻璃窗进行,也不许送任何东西。
<叶白> 我就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吧,维护和补充一下消耗掉的装备。
<典礼官> 叶白,我想你或许可以试着聚焦理法?你已经很久没花心思在设计上了,对吧?而且你对你的神法谜题似乎也一直没有太多想法?
<叶白> 唔……说老实话,经过游乐场一事后叶白没有什么心思想设计师甚至是义警的兼职,相比较而言她更想和老友待一会。那就聚焦在【灵魂之友】上吧。
<典礼官> 承晚莲的状态还是很差,她抑郁的躯体化相当严重,几乎很难回答芙洛拉的言语。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上午好,晚莲。”我隔着冰冷的玻璃窗和她对视,“……他们居然让你待在这种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关系,你不需要回答什么。”我略带心疼的打量她,“听我随便聊聊就好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最近发了相当大的一次火。”我带着笑意回忆道,“印象里我只有很久之前的某天这么生气过。”
<典礼官> 叶白,你和程丹羽会如何相聚,干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在这段时间里,受了伤的塞西尔并没有太多遐余,正好相反,因为瑞西主教这阵子的行为而振奋不已的长老团,提出了一些较为可行的改革建议与人民福祉计划。这些建议尚未落实,便已经开始压榨着塞西尔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时间。失联的怡儿也成为了塞西尔难得空闲下来时,心底隐隐的不安。

这样的情况下塞西尔在灵修当中不免重新寻求着灵里属于他的宿命——凡事都有代价。他已知过刚已折,但眼前只有一条道路,看似笔直却又危机四伏。终究还是要以现实为重,塞西尔心想。而现实就是,他需要一切他能够握在手里的力量。

<叶白> 趁着她的休息日,约她去游乐场——正常的、没有杀人陷阱和杀手大聚会的游乐场。
<典礼官> 在芙洛拉和承晚莲的对话里,她几乎只是偶尔嗯一声发出回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典礼官> 程丹羽显得很意外——自从大学毕业,你们已经很久没来过这种地方了,你们今天玩的相当开心,她基本没怎么提起工作上的事。
<典礼官> 塞西尔,那天,瑞西主教忽然冷不丁地对你说了这么一句话:“有的人没了就是没了,不要去盲目地寻找。”
<叶白> “或许我可以接一个马戏团、或者洛丽塔风格的单子。”叶白喃喃着,拿着冰淇淋瘫坐在园区的长椅上,眼睛来回看着游行花车和穿得花里胡哨的人群。“以此来重新寻回离家出走太久的灵感。”
<塞西尔·伊凡> 虽然瑞西主教经常这样没头没尾地说话,但这次,塞西尔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脸带惊讶地望着瑞西主教,“圣灵在上,恕塞西尔无知,您说的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也造成了一点小小的后果,你知道的……我向来如此。”我呼出一口气,“但其实最让我意外的不是这些。”
“在怒火倾泻完之后,我又面临了一次选择,而我说了一些……我自己从未想过的话。”说这些话时金妮的脸浮现在我脑海中,“我将一只已经落在我手心的鸟儿放归天空,仅仅因为欣赏她自由翱翔的羽翼。”

<典礼官> 芙洛拉,在你的探视时间即将结束的时候,承晚莲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惊恐地一只手拍在玻璃上,低声地说:“暴风雪就要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暴风雪?”从回忆中被打断让我愣了愣神,“……你是看到了什么吗,晚莲?我指的是用另一种方式看见……”
<典礼官> 叶白,程丹羽笑着听你絮絮叨叨,舔了口手里的冰淇淋:“真不错,政府最近也有个扶持项目,西地那边的扶贫服装厂,你实在不行就去那儿上班吧,也算是编外公务员了。哦,对了,我最近一段时间要忙起来咯,上面派了新任务,要清剿迷津的所谓‘蒙面义警’。”
<叶白> “来回通勤超过两小时可是会让生活水平大打折扣的……”咕哝着,“呃,看来那个瑶什么的终于让政府受不了了?”
<典礼官> 承晚莲没有再回答芙洛拉的话,护工催促着芙洛拉离开。
<典礼官> 瑞西主教没有再回答塞西尔的疑问,他那张肥脸上挂着冷笑走远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记住的……暴风雪。”我最后回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再见,晚莲。”
<典礼官> “瑶魄,夜游神,织蛛,红帽,这些人的名字真是一个比一个品味差,是吧?”程丹羽笑着看着叶白。
<叶白> 这个织蛛和红帽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我有印象吗?
<典礼官> 他们是在瑶魄和夜游神之后才出现的模仿者,基本也都是小打小闹,和街头的混混相比强不了太多。
<叶白> “怎么出来这么多……蒙面义警也能跟风的吗。”叹了口气,“那就祝你工作顺利啦。”
<典礼官> —————那一日———————
<典礼官> 塞西尔在布道结束后,一个男人跪在了他面前:“神父,我已经走投无路了,请您救救我妻子吧!她着魔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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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锡盒中的吉祥天母向世界泣求仁慈
« 回帖 #12 于: 2023-07-04, 周二 23:15:35 »
塞西尔·伊凡:迷津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许多人在迷津里总是得装得毫无挂碍,才能活得好一点。可我们,无论任何人都不是机械。会笑、会哭,遇到困难会寻求帮助,无论可为不可为,都会有为了保有心中一点火种,而去努力的坚持。这座繁华的城市固然能够一如既往的空旷而冰冷,但我想,我的教会是一盏归者的明灯,只要我还在。——塞西尔。
劇透 -   :
<典礼官> 塞西尔希望获得什么故事标签或者主题焦点?
<塞西尔·伊凡> 希望为理法【关系】圣灵教派标记一个焦点。
<典礼官> ok,接下来——
<典礼官> 那一天,那个男人跪倒在神父面前,泣求你的帮助。他说自己的妻子被某种古怪的抑郁缠上了,医生也无能为力,只能祈求神迹。
<塞西尔·伊凡> “先生,我主必不遗弃他的子民,给我说说吧,说出来会好一些、舒服一些的。”塞西尔安慰着眼前的男子,“而且,也更方便圣灵来帮助你。”
<典礼官> 这个叫杰夫·琼斯的憔悴男人开始滔滔不绝地叙述起他妻子生下孩子后的种种古怪情绪,那听起来都没什么特别的,唯一引起你注意的是,那个心理治疗师——修补破碎协会的成员,名叫德鲁·斯朗通。
<塞西尔·伊凡> “没错的话,你的妻子——她产前一直都是支持着你、在生活上助你良多的好伴侣,这件事,着实令人遗憾。”塞西尔这样说到,“您提起了德鲁·斯朗通,我并没有听过这位先生的太多事迹,他是怎样认识您的妻子的呢?”
<典礼官> 杰夫坦言是他遍寻医生无果,偶然间碰上了这位医生,他的妻子声称这个医生会对她有所帮助——
<典礼官> 所以,团队目前察觉到了关于“破碎修补”的新线索。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或许需要先去拜访一下这位医生,如果可以的话。”塞西尔这样对杰斯说道,“知道了医生的看法,可能我们能够更有针对性地来祈求圣灵的祝福。现在的话,我想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一会儿,等待我的好消息。”
<典礼官> 另外,你们或许还会想要解决在之前故事中遗留的问题。
<典礼官> 今天,你们首先想要做什么?
<典礼官> 比如,司马青已经多半知晓了叶白作为“夜游神”的身份,你要采取什么举措吗?
<典礼官> 比如,芙洛拉窖藏的许多原料都已经告急,但很难得到补充——市面上的流通越来越少、越来越贵。
<典礼官> 比如,叶白已经很久没有再专注于她的设计师梦想了。
<叶白> 唔,虽然面具侦探平日里是和芙洛拉塞西尔一起行动的,但夜游神晚间的义警活动基本是独自进行,即便这样司马青也能推出面具侦探=夜游神=叶白吗?
<典礼官> 比如,塞西尔·伊凡的线人怡儿已经失踪了,音讯全无。
<典礼官> 比如,神秘的私家侦探李庆年究竟是谁,他又了解你们多少?又为什么要调查你们?
<塞西尔·伊凡> 三人小聚之际,塞西尔会向两位同伴说明他最近的遭遇:“修补破碎,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接触到他们了,而且,他们的触手真的伸得很远很远。我甚至怀疑教会里,瑞西主教最近的表现也跟他们的活动离不了太大的干系,只是苦无证据。”
<典礼官> 叶白,你那也只是推测,实际上事实你们都不知道,对吧?而且司马青也没有直接表露出来。
<叶白> 了解——
<典礼官> 另外,芙洛拉,你的【变形】主题产生了裂痕,它是如何表现的?为什么你疏远了你神法的一部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严格来说这是第三次。”今天是酒吧的休息日,我懒散的靠在吧台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仿佛什么破事他们都要掺和一脚。”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你的【宿命】主题正在淡出,为什么?你的看法如何?
<典礼官> 叶白,你的【夜游神】主题已经有所淡出,为什么?你的【设计梦想】身份已经产生裂痕,你如何看待?这部分会在你的人生里不再重要吗?
<塞西尔·伊凡> 【宿命】—— 它是塞西尔理念背后的显现,代表了塞西尔冷硬而不择手段的那一面。随着塞西尔和俩人之间关系的递进,认识了迷津里不同的人们且跟他们产生了交集,他变得更在乎他人了。当然,塞西尔依然有着黑道里冷血的那一面,但它似乎正逐渐消融——
<典礼官> 你们现在没弄清楚的事情还有很多,如果你们希望的话,可以针对任意切入点主动展开调查。同时,你们的私人事务实际上也可以寻求同伴的帮助——
<叶白> 鉴于警方近期打算整治蒙面义警,叶白为了避避风头,决定这段时间先让幻影出去造势,而她本人则专心在酒吧的兼职,白天接一些独立的设计委托。
<典礼官> 叶白,你的“幻影造势”具体是做些什么?
<叶白> 让幻影仅仅只是在城市里神出鬼没,遇到巡警就故意露个面然后马上逃走。
<典礼官> 嗯哼,那么这是个**隐秘行事**,掷骰吧叶白。
<叶白> {2d6=[1, 2]=3+3=6}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你们现在在哪?埃阿亚,对吗?
<塞西尔·伊凡> 对,塞西尔是在埃阿亚酒馆里,跟俩人聊着天。
<叶白> 没错,叶白今天没有打扮成面具侦探的样子,而是带上了自己的作图工具,在聊天的间隙打草稿。
<典礼官> 叶白,你发现自己大量幻影的照片被公开发布到了网络上,同时被加上了极为煽动性的文字:
<塞西尔·伊凡> “叶白,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手艺那么漂亮——这些只是初稿,是吗?”塞西尔好奇地看着叶白的作品,“那你之前的老板可真太不识货了。”
<典礼官> **夜游神公开挑衅迷津司法制度**
<典礼官> 除了叶白的那些影分身,还有许多被痛揍家伙的照片——虽然其中的大多数确实被你揍过。
<典礼官> 这些帖子还“帮”夜游神说了许多激进的发言,不外乎攻击警察的腐败、宣扬义警的正当性等等。
<叶白> “没错,会出几个版本给甲方选——”瞟了一眼笔电屏幕角落弹出的热点话题弹窗,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了?”我敏锐的注意到自家服务生的不对劲,皱了皱眉头,“让我猜猜看,坏消息?和你的大好人工作有关?”
<典礼官> 你被施加状态——*身陷舆情-3*,网上因这些帖子而掀起了新一轮的热烈骂战。
<叶白> “呃,嗯……‘夜游神公开挑衅迷津司法制度’。”干巴巴地念出标题。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闻言并没有拿出自己手机的意思,反而是从叶白身后伸长了脖子去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虽然严格来说算是事实,”我依然靠在吧台边上,一饮而尽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但谁还没干过点这种事呢。”
<塞西尔·伊凡> “不太像是理性的言论啊,这些。”塞西尔看着网络上鸡飞狗跳的言路版面,“你这是黑粉加料了。”
<叶白> “拜托,要论遵纪守法,夜游神可以算是这些义警里最遵纪守法的那个了。”忍不住点进一个相关帖子里,往下滑了几页回复,皱着脸又给关掉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熟悉你的大好人作风,在其他人看来你未必和别的义警有什么区别,尤其是在警方眼里。”我放下酒杯打了个哈欠,“新闻标题八成是有人在故意挑事,具体是谁我不清楚,最近得罪人了吗?”
<典礼官> 网上的意见基本都很极端——不是极端支持就是极端反对。
<典礼官> 如果舆情影响愈演愈烈,恐怕夜游神的抓捕工作就将变成迷津警察的首要事务。
<叶白> “最近——最近可安分了,而且这些,”鼠标在夜游神被拍到的那些照片上打转,“都只是影子,它们甚至没做出什么实质性行动,只是在街上晃悠而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是。”我凑近了几步,看着叶白面前的屏幕“你最近勤奋的我都想给你发奖金了,不太像是有工夫出去得罪人。”
<塞西尔·伊凡> “我们不做点什么的话,以目前的讨论方向来看,‘夜游神’很快就会上热搜的。”塞西尔捏着自己的双肩,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些,“到时候,哪怕司马警官再不愿意,也得来找我们喝茶了。不管是不是来委托我们找到‘夜游神’。”
<塞西尔·伊凡> “这样吧,我教会里有群成天没多少事情干的游民们,我给点钱,让他们去网吧做水军帮你洗洗地,混肴一下视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还行。”我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看向叶白,“最近出门的时候大概要小心点,我的建议是暂时暂停你的大好人兼职……至于幕后针对你的人,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找我员工的茬可不是个好主意。”
<典礼官> 塞西尔,汹涌的舆情很难被一些言论所打岔,那恐怕并不能起到太好的效果——除非能拿出什么看上去很有力的证据。
<叶白> “吵架吵到这一步,恐怕已经不是话题中心人物能左右得了的了。除非夜游神在风口浪尖上宣布洗手不干了……”喃喃,“算了,你说的也对,之后我就先不让影子出去乱跑,看看风波会不会稍微平息一些……网民总是很健忘的。”
<典礼官> 所以,各位接下来首要的调查方向是哪里?那个患有抑郁症的妻子?污蔑夜游神的人?失踪的黑市线人?还是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其实很担心怡儿的情况。”塞西尔打开了平常跟怡儿联系用的apps,看着灰色的头像,和通讯里‘n天前’这几个小字,心里有些烦躁。“我想要去调查一下,至少去那里附近看看。马仔们上个星期四去巡过,说是这星期没见到人,我怀疑他们真没上心。”
<塞西尔·伊凡> “你们打算跟来吗,还是说,有自己的事情要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黑市,”我稍微提起了一点精神,“我需要进点货,最近原料不够用了。”
<叶白> 前些日子的游乐园之行——不管是废弃的那个还是人气兴旺的那个——都给了叶白不少灵感,她把三版草稿打包发给甲方,啪嗒合上笔电。“在老板的一大堆意见反馈过来之前,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塞西尔·伊凡> “马仔说最近风口有点紧,我们都得小心点儿。”塞西尔说道,“虽然我们啥也没带,目前马达把我们落了也白瞎。”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嘿,我可也是你的老板。”我笑了笑,“为了你的月底奖金考虑,陪我去黑市逛逛街吧……顺带找找塞西那个失踪的朋友。”
<叶白> “不好意思,纠正一下,我的甲方老板。”叶白耸耸肩,从背包里摸出印有三角形图案的面具扣在脸上,又扯出一贯的兜帽外套披着了。
<典礼官> 你们觉得迷津的这处黑市会在哪儿?它会是什么样的?有想法吗?
<典礼官> 你们想象中的黑市应该是什么样的地方?都卖些什么?有什么进入许可或者特别暗号吗?
<典礼官> 芙洛拉,你觉得你们要去的黑市大概在迷津的哪儿?什么地方?
<典礼官> 大家都可以提意见。
<塞西尔·伊凡> 迷津的黑市对大部分人来说可能有些陌生,但实际上,如果知道线人、地点、时间和暗号,它并没有想象中的神秘。塞西尔一行人今天前往的地点是迷津里一处工业区的空置仓库——只要人齐了,确认了暗号,财物易手,无论运送货物,或者从附近的厂里搬运原料都非常方便。
<典礼官> 西地的仓库,是吗?你们觉得它是一片码头集装箱连起来的昏暗地带如何?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这儿租个仓库,这儿有成百上千。
<塞西尔·伊凡> 是的,那就是西地的仓库了。甚至平常可能还是用来做正当生意的——许多毒品和受管控药物的原料,跟工业区所需的原料是一样的。
<典礼官> 你们觉得这仓库内部看上去会是什么样的?今天人多吗?做生意的人们看上去都是什么样的?灯光明亮还是昏暗?主要都卖些什么?枪支、毒品还是走私货物?
<塞西尔·伊凡> 仓库里用来收容化学原料的铁栏杆在多年失修之下,有着淡淡的铁腥锈气,上边掉色的白底红字挂着“危险”、“毒药收容”、“剧毒”等标识,还有着大大的骷颅头。这儿人来人往,一般见着了熟人,想要交流的,多数都会打一个招呼——谁知道哪天会用上对方的门路呢。
<叶白> 既然是黑市了,来这里做生意的人自然是打扮得越低调越不引人注意越好,散场之后很快就能融入人群中找不见踪影的那种低调和普通。
<典礼官> 叶白,这儿会有被你揍过的人吗?你能认出谁吗?
<典礼官> 芙洛拉,你来这儿要买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今天穿着一身中性的休闲黑西装和墨镜,拉着拉杆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自己常去的药材和植物分区,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几个熟面孔——但比原来少了许多,最近货源紧张,或许他们改行卖其他的了,对逐利的黑市商人来说并不稀奇。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今天穿着深蓝色的短袖衬衫和剪裁合体的牛仔裤,就是办公平常较为休闲的穿着。这里的人群都很熟悉这样的他。塞西尔熟练地跟几个认识的工人们打了个招呼,很快就找到负责物流的人,他是怡儿的下属,更知道怡儿平常的动向。
<叶白> 啊哈……有是自然有的,但也只有近期被夜游神揍过的人才有印象,再久远点的早就不记得了。比如,角落那个看起来正在购置子弹的棒球帽瘦高个,虽然叶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可是那顶拼接风格的棒球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很有设计感的帽子——上次他持刀抢劫被夜游神逮了个正着,这次感情是来升级装备的?
<典礼官> 叶白,你会试着把这地方的大部分罪犯摸个底细吗?好帮助日后的行动?还是避免节外生枝?
<叶白> 夜游神正在风口浪尖上……但叶白是为了揍扁这些家伙才要成为夜游神的,而不是为了维持夜游神这个身份才去干义警活计。
<叶白> 叶白按了按面具,决定趁着灯光昏暗鱼龙混杂,让重重叠叠的影子去盯一盯这些罪犯。
<典礼官> 这是个**艰难抉择**:“我可以做到,所以我这么做了。”
<典礼官> 芙洛拉,几个植物原料贩子开出的价格一个比一个令人咋舌,虽然这里面有大部分都是走私货,但这确实也太夸张了。他们说这是因为最近中子星实验室和A.C.E化工厂这种庞然巨物都在收集这些原料,导致流通到私人手上的少得可怜。再这样下去,这一定会对你的魔药生意、甚至是酒吧生意产生不小的影响。
<典礼官> 叶白,那是个**调查**,掷骰吧。
<典礼官> 而塞西尔,你向怡儿的下属打听的时候,他明显非常支支吾吾,勉强地给你透露了一点古怪的消息:怡儿并没失踪,但她情况并不怎么样,似乎是出了些私人问题。“我想,她可能没法干这行了,毕竟是个女人。”他耸耸肩这么说道。
<叶白> {2d6=[5, 4]=9}
<塞西尔·伊凡> “兄弟,你老板怎么说也在这儿帮我了不少时间,一句‘没法干这行’不是重点啊。”塞西尔不太满意他的回答,“不干就不干吧,那么大个人去哪了?”
<典礼官> 叶白,你希望从这些黑市交易者的对谈中找到什么你感兴趣的线索?你可以提两个问题。或者,你可以主动创造某些情报。
<典礼官> 黑市里,白色的炽光灯在仓库顶上蜂鸣一般闪烁。
<典礼官> 人们各自三五成群,低声交流着道上的事宜。
<叶白> 首先当然是,网上愈演愈烈的关于蒙面义警夜游神的争吵,是谁在背后拱火?其次是关于在三起事件里都插了一脚的修补破碎协会,他们最近又有什么动作?
<典礼官> 塞西尔,怡儿的那个手下盯了你两眼,然后笑着说:“她在家里,泛舟区的家,嗯,算是休养吧。她不回你肯定是不想见你,你真要去找她就去吧,别跟我扯上关系就行。”
<塞西尔·伊凡> ”这才是兄弟嘛。回头来我那儿我们找机会喝一杯。“塞西尔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所以你现在算升职啦,恭喜恭喜!”
<典礼官> 叶白,许多人都提到了你最近耳熟起来的那个名字:私家侦探李庆年。他似乎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人脉很广,据说许多照片就是他散布给媒体的。
<典礼官> 至于“修补破碎”,这儿的人对那种精英阶级的治疗师协会似乎没什么兴趣,但他们提到了隐约与之相关的一件事:最近脾气不好的人越来越多了,比如他们的顶头上司。
<塞西尔·伊凡> 还有一件事,我想要知道,这个手下为啥一开始不肯直说?这需要掷骰不?
<典礼官> 塞西尔,对方那种涨红了脸的神情,显然是有人提过你——最好别告诉你这件事。至于是谁?那可能就需要你自己去查证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A.C.E.是干什么勾当的大家都很清楚,需要这些不奇怪”我颇为不爽的把墨镜往下拉了一点,“但中子星?那帮科学家什么时候开始对民俗草药感兴趣了?我们也做过几次生意了,我知道你们不会凭空敲我的竹杠……多半也没那个胆子。但说真的这价格还是有够离谱,这次就算了,之后如果有货记得帮我预留一批。还有,替我打听一下他们需要这些原料的原因,如果可能的话。这些算是定金。”
<典礼官> “欸,美女,这事儿你居然不清楚?大伙都知道呢,这钱就不收了。”那个戴红色蛤蟆镜、穿着豹纹皮夹克的人拉下自己的墨镜,往嘴里丢了块水果硬糖:“糖果。他们都在搞这个,赚头好像大得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糖果?”我联想到了之前某些不太愉快的回忆,“有样品吗?给我来几块。”
<典礼官> “不便宜。我这儿没有比较纯的。”他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些粉红色的、亮晶晶的小药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都要了。”我接过瓶子,另一只手掏出钱包,“这生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典礼官> “一个月前?或者更久?流通没太长时间。”他耸耸肩。这差不多就是葛木琼花倒台的时候,这两者中间会有什么关联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获得了令他满意的答案以后,决定去登记处,找个高层问问今天有没有人胆大包天地在白天带军火相关的物资过来。
<典礼官> 塞西尔,这儿只有轻武器和子弹卖,真正的硬货对这里来说太不安全了。
<塞西尔·伊凡> “看起来大家还是对规矩有点样子——”塞西尔笑眯眯地说着,并没有介怀,“这样是比较好。”
<典礼官> 大家在黑市还有什么要逛的吗?
<典礼官> 如果没有,你们接下来要去哪?还是暂作休整,回到日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把粉色药片的样品带回店里分析一下成分,看看能不能逆向解析一下用途和制造者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调查**,叶白和塞西尔呢?
<叶白> 我也和芙洛拉回到店里,继续我的工作。
<塞西尔·伊凡> 我的话,我会去处理教会事务。查一查目前教会的财务吧,这阵子好像让人太省心了——  {2d6=[3, 4]=7+2=9-1=8}【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贪婪的主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4]=10+3=13}【我的魔药】【下毒】【对新鲜事物的热忱】
<典礼官> 嗯哼,塞西尔这也是个**调查**,【贪婪的主教】会用某种手段从中作梗,让你的效力-1
<典礼官> 芙洛拉,首先,这是一种“让状态保持最佳水平”的药物,它显然含有神法的因素。不管是现实的原材料,还是神话意味上的制造方法,都很明显借鉴,或者说抄袭了你。但它的效用非常不理想,在让情绪保持兴奋的同时会对精神和肉体都产生相当大的毒害性。
<典礼官> 其次,制造者明显是一个半生不熟的新手——这是从魔药调配的角度来说的,这明显不如葛木琼花那么精细巧妙,要粗糙的多。但从化合物的视角看,制造者的仪器显然是相当昂贵精密的。
<典礼官> 芙洛拉,你还想知道什么?
<典礼官> 塞西尔,教会有大笔资金被拨给了中子星实验室和A.C.E化工厂的投资,这是明面上的账,高层似乎对这件事并无意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它具有成瘾性吗?
<塞西尔·伊凡> 我找一找长老理事们问一问吧,这既然是明面上的帐,那肯定经过他们的手。这群理事最近热情高涨,正等着立功,应该不至于干出傻事来..
<典礼官> 从你手上的这瓶东西上看,“糖果”的成瘾性比以往的任何一种毒品都更强,几乎是最完美的暴利商品。
<典礼官> 叶白,甲方给你发来了许多不太内行的“指导性意见”,你对此有什么感觉?
<典礼官> 塞西尔,长老理事对你的答复很统一:正常的投资行为,那边有收益很稳定的项目。他们告诉你别太过多插手不该问的话题,有些事如果到了时候(他们话里暗指的就是资历),自然会让你知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真是一点都不意外。”我从工作台上抬起头,叹了口气,“一次两次,没完没了的。连中子星的书呆子们都认可我的手艺,也许我应该感觉荣幸……但这种拙劣的抄袭还是很难让人不火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尤其是在副作用的处理上,”我将手里的药片捏成了粉末,“成瘾性不用说,铁定是为了赚钱而设计的,而其他的危害甚至很难判断是不是由于技术实在太烂才控制不好,这也好意思出来卖药?”
<叶白> 往常叶白会把这些憋屈发泄在义警活动之中,但显然眼下这个路子暂时不能走,她只好愤愤地锤了几下酒吧沙发上的靠枕,咬牙切齿地在键盘上敲下“收到”。
<叶白> “抄袭在哪个行业都让人火大。”叶白盯着对话框里甲方发来的“参考一下这家的设计”,嘀嘀咕咕地接了句话。
<塞西尔·伊凡> “这还真是..”塞西尔翻着账目,看着那一笔笔流入教会的资金,和每周越发增大的开销,进行着核对,“我就真没见过我们这一直扩张建设搞福利,都是绿字的—— 但他娘希皮的,貌似还真是这样?!” 他到最后忍不住骂了一句。
<典礼官> 我卖出的魔药造成了什么后果?   芙洛拉,你认为你的这一谜题是否完全得到了解答?还是说你还要进一步追求回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还在进一步追求回答,这些只是一部分,我会让所有试图利用我作品的人都付出代价,直到没人再敢于公开挑衅为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恰好我还在发愁原料该怎么办。”我呼出一口气,缓缓躺在了椅背上,“在把幕后做这些工业垃圾的人揪出来之前,先去找他们收点利息吧。”
<典礼官> 所以,你们现在手头上有这么几件事:寻求帮助解决妻子抑郁症的男人;同样精神状态相当不好的黑市线人怡儿;贩售暴利毒药的A.C.E化工厂和中子星实验室;潜藏在幕后的修补破碎治疗师协会。
<典礼官> 你们最优先处理的会是哪件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根据之前的经验……好吧,其实更多的是我个人的直觉,”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些破事总会有点什么联系,而最后我们总会发现是那帮所谓的心理医生在操盘。”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花了点时间,把这些待办事项一字一句用蓝笔抄在了便利贴上,后贴在了埃阿亚的一个小布告栏上。
<塞西尔·伊凡> 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两个思路,要么我们先从塞西的朋友或者那位抑郁症女士那边入手——如果她们中的某个人,甚至两个,一蹶不振是因为吃了那些工业垃圾,我一点都不会惊讶的。”我的皮靴在地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再要么,我们就稍微激进一点——直接去拜访那群谜语人医生的老巢,但根据之前两次拜访的结果来看,贸然前往搞不好容易吃亏。”
<叶白> 叶白用线将妻子抑郁症的男人和线人怡儿牵在一起,然后连在了修补破碎协会上。至于贩售毒药的两家……马克笔在它们和修补破碎之间打上了一个问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手上没有直接的证据,我们也对修补破碎那群人完全不了解。”我权衡二三,还是叹了口气,“一步一步来吧,先去看看那位不愿意见你的女士——你确定没有欠她钱吧,塞西?”
<塞西尔·伊凡> “现在都是每个月自动洗白过账的,哪有欠钱的可能。”塞西尔无辜地摇了摇头,“我看是我太常过来这里,冷落了她才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对……要是你欠我钱的话,我肯定不会闭门不见你玩人间消失,而是直接上你的教堂去要账。”我笑了,“她肯定也不至于那么大发善心。”
<典礼官> ————塞西尔,怡儿的那处住宅在泛舟区,风景很不错的城郊地带,你觉得那具体会是什么样的?豪华吗?还是很低调?中式或者西式?
<塞西尔·伊凡> “我去——”塞西尔看着眼前占地面积惊人的宅子,“虽然我知道她经常不把钱当一回事,但这也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收回之前的话。”我也愣了愣神,“有钱到了这种程度,说不定真不在意别人欠不欠那点钱。”
<典礼官> 你们按了门铃,但传声筒里并没传出应门的声音。
<典礼官> 你们要直接强行进去吗?苦等会有结果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黑市情报商不会也是她的个人兴趣吧。”我瞥了眼叶白,“我看不出她有什么必要从事那份工作。”
<塞西尔·伊凡> “这种地方我们是不是不该来..”塞西尔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我就不知道他们平常到底有没有个看门的。”
<典礼官> 住宅的各扇窗户都拉上了厚重的窗帘,一点儿光也没法透出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叶白> “有钱人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典礼官> 七月盛夏的阴沉夜晚,燥热而喧闹——那是鸣虫的声音,只有庭院里点着昏暗的路灯。
<塞西尔·伊凡> 估算了一下我们眼前大门跟宅子之间的距离,中间隔着好几百米的庭院。“如果我们强行进去,肯定是会有警报的,我真这样有钱一定满屋子装。”
<叶白> “我觉得塞西尔你给她打工赚得或许比现在更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想说我可以把所有人全都变成飞虫之类的钻进去,不过……”我无奈的笑笑,“还记得那天游乐场的大可爱吗?“我随手指向门口的装饰盆栽,试图像往常一般变出一只蝴蝶,但翠绿的叶片在脱离枝干后只是轻轻扇动了一下,随后就无力的飘落在地上。“自从把她变出来之后,最近的手感都有点不太顺……我猜是因为上次玩的太嗨了。”
<典礼官> 所以你们现在站在门口要怎么做呢?
<叶白> 打了个响指,让影子进去探探情况。
<典礼官> 叶白,暗影穿过了庭院,透入墙中。住宅里非常昏暗,没有点灯,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沙发上有个蜷缩的——人。就这样了,那个人影似乎在颤抖着啜泣。
<叶白> “屋里有人……在哭?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猜那就是我们要找的怡儿小姐?”
<塞西尔·伊凡> 典礼官,我认识的怡儿,在我们私下出来散心的时候,有跟我提过多少她的生活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上去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我随手整理了一下领口,“换个时间?或者我们也可以先拜访另一位。”
<典礼官> well,这由你自己决定,塞西。比如你觉得她这么有钱你居然不知道,其他方面你也可以自行考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要是想在这种时候拜访,我也无所谓,塞西。”
<塞西尔·伊凡> “我觉得我们给她一点时间吧。”塞西尔叹了一口气,“她会没事的。怡儿从来自我调节的能力都比我好一些。”
<典礼官> 嗯哼,你们今晚离开这里后,要直接去杰夫·琼斯那西地边沿蓝领住宅区的公寓吗?还是暂且歇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倾向于直接去,已经出门了就没必要白跑一趟
<塞西尔·伊凡> 直接过去吧,虽然不想要打扰怡儿,让她知道自己见着了她难堪的样子,但对一般其他人就无所谓了。
<典礼官> 当你们驱车穿越大半个城市之后,已经快要晚上九点钟了。但杰夫·琼斯见到你们还是很热情,尤其是塞西——你用自己的火焰展示过一些“神迹”,这或许就是他求助你的原因。
<典礼官> 琼斯家的公寓狭小、破旧但还算温馨,摆满了各种生活物件、夫妻的照片、婴儿车和玩具……
<塞西尔·伊凡> “杰夫,哎,在这我就直接叫你名字了,亲切一点。”塞西尔打量着他的住所,“很温馨的布置,主祝福你,这样的家庭肯定温馨而幸福。”
<典礼官> “真是这样就好了。”杰夫苦着脸,搓了搓手:“我妻子。费丽西亚。她在分娩后就,越来越不正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首先我有个小问题,”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瓶子,“你在家里见过这样的东西吗?”
<塞西尔·伊凡> ”女性产后要担心自己的身材走形,又有孩子的压力,是辛苦了点。”塞西尔发现自己好像没见到他的夫人,“我没见到夫人和孩子,他们是出门了吗?“
<典礼官> 杰夫凑近芙洛拉的手看了一眼:“哦?这是某种药吗?不,这倒没有。修补破碎的那位医生从来都只是心理会话治疗,不开药。”
<典礼官> “如果只是产后抑郁症,倒还知道是什么情况,问题就是医生好像也拿这没辙。”
<典礼官> “在,在呢,在主卧。嘘,跟我来。”
<典礼官> 杰夫蹑手蹑脚地领着你们穿过昏暗狭小的客厅和厨房间的甬道,主卧的房门掩着,开了条缝。
<典礼官> 杰夫悄悄地把房门推开了些,里面的女人似乎没察觉。她呆呆地抱着三、四个月大的小女儿,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典礼官> “她最近越来越古怪、多疑。已经不让我碰孩子了,但我真害怕她会……”杰夫抿了抿嘴,没再说下去。
<塞西尔·伊凡> 仔细地听一听费丽西亚叨念的内容。
“她平常更多是这样坐着吗,跟你有没有说些什么?”

<叶白> 看着呆愣的女人,叶白决定看破迷雾。
<典礼官> 那穿着孕期连衣裙、头发散乱的女人颠三倒四地念着一些类似佛经的东西,其中夹杂着零星的诅咒责骂——似乎是在骂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她在说自己是个怪物,生了个孽种,诸如此类。
<典礼官> 叶白,掷骰吧。看看夜游神能给你什么启示。
<典礼官> “她状态好的时候,会和我正常地说些话,今晚,呃,唉。”杰夫低声地回答塞西尔的话,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的妻子。
<塞西尔·伊凡> “确实有些令人担心。”塞西尔小声回答,“圣灵在上,给我们一点时间。会好起来的。”
<叶白> {2d6=[6, 5]=11+1=12}
<典礼官> 叶白,神法是以何种形式向你启示的?你想知道什么?
<叶白> 来吧,夜晚的影子,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是什么样的魑魅魍魉缠上了这个可怜的母亲。
<典礼官> “大人,拨开迷雾,本相当显呀!”一个影子用手一指,费丽西亚在叶白眼中已经改变了形象,她青面獠牙、赤发如火,怀中抱着的孩子在她的影响下也隐约浮现出这种迹象。**她是一个看破了迷雾的人。**
<典礼官> 费丽西亚宽松的连衣裙现在是飘扬的丝带,她坐着的床铺好似金光四射的莲台,这应当是一位忿怒相的佛教,或是印度教的神明。
<叶白> 叶白稍微退出了房间,低声,“她……嗯……开了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懂了。”我叹了口气,“我和她聊聊吧。”
<典礼官> “什么开了眼?我妻子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吗?”杰夫紧张的问。
<塞西尔·伊凡> “那还行。”塞西尔松了一口气,向杰夫说道,“没事,圣灵在她的身上工作,她看破了迷雾,可能一时间没办法习惯吧。”
<塞西尔·伊凡> “像是我平常传道跟你们说的,我们的体内有圣灵在不断的工作,而属灵的事在我们凡人的眼里是恐怖而可敬畏的。”
<典礼官> “嗯……哦?”杰夫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典礼官> 芙洛拉,你想要怎么和费丽西亚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上好,费丽西亚。”我轻柔的关上房门,走到她身边,依靠在墙壁上。 {2d6=[6, 3]=9}
<典礼官> 芙洛拉,当你踏入房门的那一刻,这是个**承担风险**
<塞西尔·伊凡> “我的同伴是个专业的慰灵师,我们现在交给她来处理就行。”塞西尔对着杰夫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她会好好引导费丽西亚的。真不行,还有我呢。”
<典礼官> “恶魔!!!啊!!!”费丽西亚猛地抬头,冲着芙洛拉尖叫起来,她忽然*暴怒-2*起来。这阵尖叫发出一阵剧烈的震荡,房间内外的人都被扫到了墙壁上,杰夫的脑袋撞上了厨房灶台的角,晕了过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猜我也可以叫你夜叉?”我勉强从墙壁起身,揉了揉撞到的肩膀,“不管你是谁,麻烦先冷静点。”
<典礼官> 费丽西亚从床上站起来,她的头发像火焰一样燃烧着,额头上裂出了第三只眼,皮肤开始变得青蓝,浑身散发出一种恐怖的气势:“你这恶魔,从我的孩子身边退开啊!”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拍了拍手,看着昏过去的杰夫,“晕了倒是省工了。”
<叶白> “嗷,我忘了她也能看到我们的那一面。”叶白支起身捶着后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尝试用魔药平息她的暴怒, {2d6=[3, 1]=4+3=7}【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将魔药洒向敌人】
<典礼官> 这是**针锋相对**
<塞西尔·伊凡> 那塞西尔要表明自己牧师的身份,试图让她冷静一点,“费丽西亚女士,请您先冷静下来——我是塞西尔神父,杰夫先生找我们来拜访一下您,并没有恶意。”
<典礼官> well,塞西这里就算作帮助点也是7+。所以,芙洛拉你的效力为3(因为还有弱点标签:无酒精效力会变差,你不会希望往刚出生几个月大的婴儿身上洒酒的,是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所以这次我没有这么做,换做平时还真不好说。
<典礼官> 你要选择的动作选项是2,对吧?一般来说。
<典礼官> 你的魔药具体是怎么起作用的?有什么成分和表现?
<典礼官> 你还有多出来的1效力,可以对其施加新的状态(在原来状态被抵消的状况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的,最新改良过的【River Styx】从瓶口中飞散,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暗红色的雨幕,随后滴落在这位愤怒的母亲身上,我要赋予状态【宁静*1】
<典礼官> 那么,她低吼了一声,然后瘫坐下来。但她身上同时爆发出了一道闪烁的金光,把所有人又朝外猛地一推——芙洛拉离得太近了,这防护结界把你压在了墙上,*折断了你三根肋骨-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呃啊,干。”我收住了已经到嘴边的一连串"优雅用词",无奈的靠着墙壁瘫坐了下来,“刚刚那瓶是给你的,我猜现在这瓶得给我自己。”
<典礼官> 而叶白和塞西尔离得远些,状况要好上不少,只是被推到了地板上,栽了个跟头,或者脑袋再撞上点什么,毕竟琼斯家里堆满了杂物。
<塞西尔·伊凡> ”暴怒的母亲,可真是不好惹——“塞西尔苦笑着从地上重新站了起来,“幸好这儿的地板没有太硬。”
<叶白> “至少现在她看上去冷静了一些……”再次支起身,把被掀开的兜帽整理好戴了回去。
<典礼官> 费丽西亚现在安静了下来,但她的神智看上去还没完全恢复清醒,神情一看就是思绪混乱、陷入悲伤、难以自拔的样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上次被那个头盔男撞了之后我就长了个心眼,”我从手提包里掏出一瓶散发苹果香气的液体,“现在出门通常都会带上这个——还记得吧?”我瞥了眼远处的叶白。
<塞西尔·伊凡> “冷静一点了吗?”塞西尔到厨房盛了一杯温水,走到费丽西亚的身边,递给她,“我想你是第一次见到属灵世界的产物,很恐怖吗?”
<典礼官> 主卧里是一股婴儿爽身粉和奶香的味儿,已经很陈旧的窗帘被高层的夜风吹得翻飞四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这是个改变局势,【拉冬的花园】可以恢复肉体的伤势,让人重新精神焕发——我猜中子星的工业垃圾有一部分是从这瓶酒中汲取了灵感。 {2d6=[3, 5]=8+3=11}
<典礼官> “杀了我吧。”费丽西亚喃喃地说,“南无啊弥陀佛……让我们去死。”
<典礼官> 芙洛拉的伤势在苹果酒的香气下开始一点一滴地愈合,你咳嗽明显没那么疼了。
<塞西尔·伊凡> “无论如何,我们还是活生生的人,也依然会关心着人们的生活。”塞西尔要这样劝她,“你也不是第一次去到教会了,对这些多少也该懂些。‘许多人睁眼,但不得见’,这句话我布道上也不是第一次给你们说了。”
<典礼官> 塞西尔,试图唤醒费丽西亚理智的举动将会是**针锋相对**,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1, 1]=2+2=4} 【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
<典礼官> “不、不!”费丽西亚猛地摇起头来:“苹果园……地狱。一切都是地狱。啊……”她无可抑制地痛哭起来,泪水滴到怀里孩子的脸上,让小婴儿也受到了感染一样,尖声啼哭。费丽西亚现在似乎因为莫名的原因*有些绝望-1*
<典礼官> 你们觉得自己能帮到她什么吗?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的话,对于这种情况可能很难下手。
<典礼官>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至少现在在你们看来,修补破碎的心理医生是靠不了谱的。
<叶白> “我们或许得找个专业人士,非修补破碎的,但是懂一点神奇力量的那种专业人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过他们之后我已经对所有的心理医生都不抱什么期待了,”我缓了口气,捂住刚刚愈合的肋骨勉强站了起来,“指望别人不如靠自己解决问题……况且我还没和她说完。”
<塞西尔·伊凡> “我想,她真的需要一双耳朵,或者一点温暖。”塞西尔望着芙洛拉,“你给她说说吧,或者听她说说吧。”
<典礼官> 透过敞开的窗户,远处工业区运货列车在铁轨上的隆隆声由远及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着,费丽西亚,你刚刚弄断了我两根,或许是三根肋骨……但这件事先不管。”我略微靠近了一点,保持在一个微妙的距离上,“你刚刚说一切都是地狱,我非常赞同这一点。我不想像那些心理医生一眼对你说教什么歪理,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现在成为了某种……特别的人,但这不是件坏事……至少不完全是。无论那个德鲁是怎么说的,你都不用理会。你依然是你,只不过多出了一些其他的部分。你可以叫它怪物,或者神佛,或者任何你喜欢的称呼。它是你的一部分,但它不代表你,更不代表……你的女儿。”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走到了窗户旁边,他望着这喷着烟雾轰隆而至的运货列车,把空间让给了她们。
<典礼官> 叶白,你认为这种情况下你能做些什么吗?如果有,或者没有,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叶白> 叶白从未因这种事烦恼过……她自觉地退到旁边,拿出手机检查着有没有甲方发来的新消息。
<典礼官> 叶白,甲方的要求反复又荒诞,你这段时间的不少工作都变成了无用功,这让你不由得*焦躁不安-2*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通常不会和别人说这么多絮絮叨叨的废话,费丽西亚。”我盯着她无神的眼睛,“但我和你一样。我也对自己拥有的这一切未知感到过不安,迷茫,还有……恐惧。”
<典礼官> “德鲁医生,我想和德鲁医生说话。”费丽西亚有些沙哑地开口了,“对,他说,释放自己的故事,一切都会变好的,我要……我要杀了这个孽胎才对。”她直愣愣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你那么做之前,”我紧盯着她的动作,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包里,“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位……朋友。她和你一样,感到恐惧和迷茫,于是她听从了那些所谓心理医生的话。”我几乎咬紧了后槽牙,“结果呢?她的生活有变得更好吗?没有!她甚至都无法回归正轨,她杀了人……这倒没什么,但她的心灵彻底崩溃了。现在她在精神病院里,我只能偶尔去探望她。如果当时她听我说的而不是……总而言之,我不希望你也变成那样,费丽西亚。”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个**全力一击**。试着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有位……朋友。她和你一样,感到恐惧和迷茫,于是她听从了那些所谓心理医生的话。”我几乎咬紧了后槽牙,“结果呢?她的生活有变得更好吗?没有!她甚至都无法回归正轨,她杀了人……这倒没什么,但她的心灵彻底崩溃了。现在她在精神病院里,我只能偶尔去探望她。如果当时她听我说的而不是……总而言之,我不希望你也变成那样,费丽西亚。” {2d6=[2, 3]=5+2=7}我认为这里可以把弱点【缺乏安全感】作为力量标签加上去
<典礼官> 可以,我赞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效力等级加1,我之前已经赋予了【宁静*1】,这里加上【宁静*3】的话就是【心平气和*3+1】
<典礼官> 嗯哼。芙洛拉的话让费丽西亚彻底静下来思考,她的神法力量对她神智的影响开始减弱。
<典礼官> “但是,我该怎么办?”她流着泪,环顾了房间里乱糟糟的一团,她问你们:“大街上有长着犄角的怪物,到处都是杀人犯和强盗,我和我的女儿就要在这种恐怖的城市活下去吗?”
<塞西尔·伊凡> “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头兽,夫人。每个人都是。”塞西尔回头望向她,“但是,人只要活着,在还能称作人的一天,它们都会被关起来。”
“属灵的力量永远屈从于人的意志之下。”他一字一句地,对费丽西亚说道,“这是主的教导。也是圣灵给我们的启示。”

<叶白> 叹了口气把手机揣回去,“很简单,之前怎么过日子,今后就继续怎么过。至于街上那些,如果他们欺负你,你就揍回去,现在的你有那个能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说的已经够多了,”我对同伴们点点头,然后轻轻拥抱了费丽西亚和她的女儿,“最后,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欢迎随时来手艺巷找我,那里只有我一家酒吧,很好找。”
<典礼官> 费丽西亚低声地呜咽起来,怀里的女儿呀呀着,那双懵懂无知的眼睛环顾着这个对她来说还是崭新的世界。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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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夜行者们在迷途中寻见神谕的光辉
« 回帖 #13 于: 2023-07-11, 周二 23:25:13 »
叶白:修补破碎……和那些无良医生扯上关系的没一件好事,破碎的歌手,破碎的机械师,还有这位几乎破碎的母亲,我看他们拿掉招牌里的“修补”才更合适。把别人的心理健康和生活搅和的一团糟能让他们获得怎样的好处,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以及那些越来越多的蒙面义警——他们之中是否也有受过修补破碎蛊惑之人?
现状越发混乱了,而也正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才更不能急躁,冷静,冷静行事……可不能在这里被钻了空子。

劇透 -   :
<典礼官> 叶白,你希望获得什么故事标签或者主题焦点吗?
<叶白> 获得故事标签【沉稳心态】。
<典礼官> ok,那么,在当时离开费丽西亚家后,你们的首要事务会是什么?处理自己的日常,还是继续紧接着调查其他线索?
<塞西尔·伊凡> 我们离开费丽西亚家以后估计是大晚上了吧..?
<典礼官> 没错,你们可以第二天直接继续。或者说先抽些时间来处理私事。
<典礼官> 当然,也可以趁着深夜干些白天不方便干的事。尤其是在程序上不那么合法的。
<典礼官> 你们可以先在据点,比如埃阿亚梳理或者讨论一下目前情况再决定。或者有人有比较紧迫的私事的话也可以优先处理(或者请求同伴和你一起)
<塞西尔·伊凡> 比较紧迫的私事的话,肯定还是怡儿。塞西尔思来想去,还是会倾向快点去了解一下怡儿到底是不是被什么人影响了,居然会这样脆弱。
<叶白> “见过费丽西亚女士之后,我越来越怀疑怡儿小姐是不是和她一样,‘看’到了什么东西或是被那些‘神奇力量’影响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思考了一下,很快做出了断决,“虽然怡儿很大可能不想让我见到现在她这个样子,但我们还是去见见她吧。”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当然,如果各人有要事处理,也没问题,我自个儿也能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和科学怪人们的麻烦事不怎么着急。”我耸耸肩,“况且对付那么大的企业得做些准备才行。”
<塞西尔·伊凡> “嘿嘿,谢啦,芙洛拉。”塞西尔说道,“那叶白也来吗?有你在肯定会安心一点儿。”
<叶白> “月黑风高夜,可不是夜游神活动的大好时机吗。”
<典礼官> ———深夜、泛舟区,怡儿的宅邸———
<典礼官> 只有庭院里的路灯孤零零的亮着,这里属于别墅区,每栋住宅相隔都相当远。
<塞西尔·伊凡> “真是静得令人发慌..”塞西尔望着四周,“现在好像连虫鸣都没了。”
他看了看眼前的宅邸大门,“我们得想办法进去。”

<叶白> 在大门口来回走了走,寻找一下怡儿家附近有没有安装私人监控。
<典礼官> 监控摄像头转过去对着墙角……这很不正常
<典礼官> 至少,两三个小时之前你们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叶白> “嗯哼……做好有人抢先一步的准备吧。”准备挥手让影子潜进去,从里面打开正门。
<塞西尔·伊凡> “糟了。真是,之前就不该拖着不进去的。”塞西尔有些担忧,“我们直接进去吧,有事到时候再想办法,怡儿人没事最重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别着急。”我打量着那扇门,“如果有人已经来了……他们说不定还没走。”
<叶白> “也对,我先侦查一下里面情况如何。”潜入的影子转而继续朝着主宅而去,和之前一样窥探屋内的情况。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深深地吸了两口夜晚的空气,“是我慌张了。”
<典礼官> 叶白,那会是个**隐秘行事**
<叶白> {2d6=[2, 5]=7+3=10}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夜游神透过分身的视野看见,有个穿灰色衣服的人打着手电筒在黑暗的宅邸里翻找着什么,怡儿女士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大厅内部有许多闪亮的丝线布成类似结界的事物——幻影精巧地避开了它们。
<叶白> “怎么回事,有人抄袭。”小声嘀咕。“咳,只发现一个闯入者,像是去偷东西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能想办法放倒他吗?”完全看不清内部情况的我无奈的摊摊手,“如果短时间搞不定我们恐怕就得弄点动静出来了。”
<叶白> 叶白抬手,掌心翻转向上,做出一个用力抓握的动作,命令影子突袭那个灰衣服,最好能直接打晕控制住他。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全力一击**,掷骰吧。但这样做的话你会有-1效力——那些丝线的结界一旦检测到外力多半会启动。
<叶白> {2d6=[3, 3]=6+2=8}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1
<典礼官> 你要选择哪一项,赋予对方什么状态?由于这是突然袭击,对方多半会选择逃跑,所以吸引目标注意力是无效的。
<叶白> 选择第二项,给他**眩晕**状态。
<典礼官> 你的影子是怎么做的?
<叶白> 影子从那家伙头顶的天花板坠下,给了他的后颈一记猛击。
<典礼官> “诶呀!”穿着灰色兜帽衫的女人惊叫了一声,她手里扬起了一个亮晶晶的纺锤,那些丝线迅速收拢、勒住幻影,然后让它消散了。叶白,你感到你和分身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了——燃尽标签【分身幻影】。在幻影消散之前,你视野里最后能看到的是她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叠纸张,踉踉跄跄地朝后窗的方向逃跑。
<叶白> 原地晃了一下神,马上反应过来指出方向,“往后窗跑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追人就交给你咯,”我朝塞西尔的方向示意,“我进去看看你朋友的情况如何。”
<塞西尔·伊凡> “跑得可真快呀——”塞西尔摇了摇头,只见他身后双翼一展,便凭空拔地而起朝那道身影追去。
塞西尔要拔出怀里的手枪,阻吓他,“前面的你犯事了,快朝边停下举起双手,不然我就要开枪了!”

<典礼官> 在此引入频谱:追上-5。这是因为你们的初始距离较远。
<典礼官> 塞西尔,追逐对方是一个**针锋相对**,你要如何做才能尽快追上对方?是空中机动、取捷径竞速,还是妨碍她的脚步?
<典礼官> 叶白呢?一起去追那个家伙,还是和芙洛拉一起进宅邸。
<叶白> “我派一个……呃,我和你一起去追吧。”塞西尔走天上,叶白就走地下,从黑暗里游过去,准备和塞西尔包抄。
<典礼官> 芙洛拉,等你打开宅邸的灯,你发现本该精美宅子里一片狼藉——墙上订满了或大或小的纸张,有些被撕下来了,地上也满是飘落的纸张。这些全都是奇怪的、难以理解的涂鸦画作,有些画作甚至就直接画在了那些高档的墙纸上。那位怡儿女士正昏倒在地,她呼吸平稳,看来并无大碍,但脸上还挂着泪痕。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2, 1]=3+3=6} 【超高速飞行】【枪械精通】【非法贩卖军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怡儿……对吧?”我自言自语的靠近她,一边半蹲下一边将手伸向腰包里的一个瓶子,“塞西可没告诉我们你还对艺术很感兴趣……不过接下来的几分钟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了解彼此,我猜。”
<典礼官> ——————夜色下的追逐里,那穿着灰色外套的神秘人破窗而出,她撑开一把随处可见的透明伞,嘴里念叨了句模糊的话,然后塞西尔射出的子弹就那样直直地射在上面——被吞没了,事实上,是撞碎了。那伞是**一块反映世界的镜面盾牌**
<典礼官> 叶白,你能做什么?
<叶白> 趁她忙着防御塞西尔的时候,从阴影里伸出握着发射枪的手,发射丝线缠住她的腿。
<典礼官> 叶白这也是个**针锋相对**,掷骰吧。
<叶白> “会玩线的可不止你一个……!”{2d6=[4, 3]=7+2=9} 尼龙线+操线师
<典礼官> 你赋予了什么状态?怎么做到的?还是说你要选择自卫?
<典礼官> 或者你想要抢夺她手里的什么东西?
<叶白> 选择第二项,我要让她摔一跤,继续附加**眩晕**
<典礼官> 丝线绊住了对方的双腿,她狂奔之中猛地摔倒,手上的纺锤自发地像触手一样挥舞起丝线,缠住叶白发出的尼龙线,然后,你那一整卷尼龙绳全都消失无踪了——燃尽标签。她显然*头昏脑胀-4*,再次起身逃跑的脚步也变得虚浮起来。
<叶白> “这个我一定得让她赔!”咬牙切齿地收起空荡荡的线轴。
<塞西尔·伊凡> “没事,我替咱司马警官把他捉拿归案前,一定让他把钱都吐出来赔你。”塞西尔一边向叶白做着保证,一边往朝远处狂奔的身影追去。
<典礼官> ——————另一边,怡儿的宅邸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着之前费丽西亚女士的前车之鉴,我准备趁着昏迷就给她灌下【River Styx】——这会让她在醒来时感到平静且情绪稳定。
<典礼官> 这是个**改变局势**,掷骰吧,看看魔药能发挥多大效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6, 4]=10+3=13}
<典礼官> 你在这里可以选择增强效果或者延长效果,前者会让怡儿短暂地完全恢复清醒——后者可以让她很长一段时间内保持比较稳定的低落情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延长效果——短暂的恢复只会治标不治本,当魔药的效力褪去,她只会感到更加痛苦。
<典礼官> 当外面传来塞西尔的枪响时,怡儿正好悠悠醒转,她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无尽的悲伤。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上好,”我坐在她的沙发上,小幅度的朝她挥了挥手,“在你提出任何问题之前,我想你需要知道的是我是谁——简单来说,你被人袭击了,我是塞西尔的朋友,我们是来帮你的。”
<典礼官> 她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对眼前的一切还有些混乱:“塞西?好吧……我知道你是谁……”怡儿看着芙洛拉,她的眼神好像洞穿了一切,那些纸张飞扬起来:“埃阿亚的魔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和你提过我们?那就更简单了……”我略感意外的挑了挑眉,“塞西正在追袭击你的人,顺利的话一会你就会见到他了——还有另一位。”
<典礼官> ————另一边,夜色下的狂奔。塞西尔,你现在要怎么做?手枪收效甚微,不过她现在已经不太清醒了,显然是个好机会。
<塞西尔·伊凡> 不用手枪了,那诡异撞碎子弹的能力让人心里没底,我要冲过去把他给打昏过去!
<典礼官> 来掷骰吧,**针锋相对**,看看你能做到什么?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3, 5]=8+1=9} 【超高速飞行】之空中非法飙车
<塞西尔·伊凡> 我就要直直地撞过去,靠着重力加速度把他给砸晕过去。
<典礼官> 对方现在是*眩晕-4*,要施以同样的4级状态才会起到明显的效果。你有没有别的考虑?
<塞西尔·伊凡> 啊这,那我换个方法吧,试试用神法给他一个*灼伤*的状态好了。
<典礼官> 好,那就视为用你的圣火标签去替换飞行,效力为1,*轻度灼伤-1*,可以吗?
<塞西尔·伊凡> 没问题,我要朝着他喊话,“再不停车,我就把你给烧了!” 活脱脱一个恐怖分子的样子。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火焰扑到了对方那把透明伞上,她惊叫一声,然后合上了伞。纺锤上的丝线缠在了伞上,让火焰熄灭了。在那瞬间,塞西尔,你感到你的圣火离你远去,就好像你们之间的联系被彻底切断了——燃尽这个标签。
<典礼官> “有本事就来抓我!”她没回头冲你喊了一声,把那叠纸揣进了怀里,从泛舟区寂静的步行道路钻入了黑黢黢的夜间丛林。
<典礼官> ——另一边,怡儿的宅邸。
<典礼官> “不,塞西没和我说过你,事实上,我是第一次知道他还有这么个朋友。”怡儿用手捂住了半张脸,她站起来,在茶几上摸索到了自己的水烟袋。
<典礼官> 她现在*情绪低落-2*,不知为何,芙洛拉的魔药对她的作用似乎特别有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你就是通过别的方式知道了我的身份。”我眯了眯眼睛,“让我猜猜看……算了,那不是最关键的,重要是你现在感觉如何?”
<典礼官> “我感觉不太好。”她皱起了眉头,“我看心理医生有段时间了,结果越来越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修补破碎?”我毫不意外的摇摇头,“我已经受够他们了。”
<典礼官> 一阵莫名的怪风把一张纸吹到了芙洛拉面前,上面画着一些记号笔画的简笔画:一个女人挥舞着魔棒,把许多人变成了猪。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在哭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不动声色的拿起那张纸,瞟了一眼后又将其随手放下,“画的还行。”
<典礼官> “修补破碎?对。”怡儿抽了口水烟,这似乎让她好了不少,“这是城市里最享有盛誉的心理治疗师组织了,对我来说负担得起。”
<典礼官> “这都是我看见的幻觉,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必须把它们都记录下来。我脑海里有个声音这么告诉我,但是幻觉变得越来越频繁和怪异、恐怖,这让我……感觉很不好受。”怡儿似乎很久没和人说话了,她对刚见面的你就吐露了很多。
<典礼官> ————另一边,叶白和塞西尔跟着灰衣神秘人钻进了【夜间树丛】(环境标签),今夜的树林里也起了雾,她灰色的身影在雾气的树林间时隐时现,就像是那些石制的雕塑中的其中一员,这让你们的追踪变得更加困难。
<典礼官> 你们要做什么?
<叶白> “现在我只能上去和她肉搏啦。”没好气地拍了拍腰间的发射枪。
<塞西尔·伊凡> “这地方可不太好追的样子——”塞西尔一边跟在叶白后面,一边皱着眉头。“试试吧,如果真追不上,还可以下次再试。”
“怎么说怡儿估计已经被芙洛拉救起来了,那才重要。”他补了一句。

<典礼官> 所以你们要采取什么行动来拉近距离或者控制对方,还是放弃这次追逐?
<叶白> 既然已经追到这里了,就这样打道回府也太亏了。那就借着这个地形,潜行偷袭灰衣人。
<塞西尔·伊凡> “从林是吧,估计会有不少好东西。”塞西尔想了想,“就不知道这儿能死多少生物——”
<典礼官> 叶白,你这是利用地形优势的**全力一击**,环境标签会给你+1.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我要给予叶白一个帮助,如果可以的话。
<叶白> {2d6=[3, 1]=4+4=8} 隐于夜色+在影子里移动+夜间树丛+帮助
<典礼官> 可以的,塞西尔具体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深夜的丛林在迷雾的掩盖下显得诡异的安静。在这里或许因为物竞天择,死去过无数的生物。而它们在这个夜晚里,从灰衣神秘人没有预料到的角落,纷纷窜了出来,有些像是透体而过冰冷的幽灵,有些是落在他四周僵硬的躯壳。它们都在阻碍着灰衣人的前进。
<典礼官> 叶白,你要如何袭击对方?4级效力这次本身就足够制服她——这样就是晕厥-5,所以你可以抵抗住对方的反击或者选择别的,
<叶白> 那就选抵抗反击
<叶白> 同一招总是百用不厌,当塞西尔唤出的鬼影骚扰灰衣人,让她分神之时,叶白从枝杈间的阴影一跃而下——就像被神秘人绞碎的影子方才做过的那样——从上方重重地敲击在了她的脊背上。
<典礼官> 纺锤的丝线还在扫荡幽魂,突如其来的袭击来不及反制,对方闷哼一声被砸晕了过去。
<典礼官> 你们要带着俘虏返回怡儿的宅邸,还是怎么?
<叶白> 先把她偷来的那叠纸搜出来没收,然后把她捆……“哦,我又忘了,我的线全被这家伙变没了。”
<塞西尔·伊凡> ”干得好,别忘了钱——全部搜出来,把他给绑好别让他——哦好吧。”塞西尔一下子也反应了过来。
<典礼官> 对方脸上带着个大号的灰色口罩,露出一头银灰色的短发。那叠纸是一些奇怪的涂鸦——记号笔、钢笔和蜡笔,暂时分辨不出这些有什么用。
<典礼官> 在他们带着俘虏返回的时候,芙洛拉和怡儿在这期间聊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再向那些穿着白大褂的阴谋家寻求任何帮助。“我同样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惬意的靠在奢华的真皮沙发上,”我的一位朋友……真不敢相信我竟然要一晚上讲这个故事两次,算了,让我们从头开始说起……”
<典礼官> 怡儿听完芙洛拉的讲述后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对啊,我怎么会没意识到……但是修补破碎,他们的成员几乎都是迷津最好的医生,他们并不缺财富或者地位,他们这种操控人心的恶行是……为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也是我们试图弄明白的……”我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有时候人类可以为了单纯恶意的乐趣去做出这种事情,但我觉得他们大概还有更深层的动机。”
<典礼官> 在你们聊着的时候,塞西尔扛着晕厥的灰衣女子,和叶白一起回到了宅邸。
<典礼官> 怡儿看见神父,神色明显变得有些凝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真慢啊。”我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是个硬茬子?”
<塞西尔·伊凡> “追了十万八千里,还到林子里转了一圈,她最后迷路撞在树上晕了,我们才捉到了她——” 故作轻松地满口胡言,完全不带眨眼。
<叶白> “这家伙还有个邪门的纺锤,被纺锤的线缠上的东西都会、”比划了一个“嘭”,的手势。“消失得干干净净。”
<典礼官> 怡儿忧心忡忡地看着神父,没管这副怪异的景象:“塞西尔,本来我早该给你看的,但是……抱歉,我之前很混乱。”她挥了挥手,一阵不知何处而来的风吹散了墙壁上沾着的许多纸张。
<典礼官> 怡儿拿起一把刀,把那高档的织锦墙纸拉开了一道口子,然后扯住,猛地一拉——
<典礼官> 在这之后,隐藏着的是一副巨大的涂鸦,用各种大号的记号笔、蜡笔和油漆画就,虽然狂乱,但十分细致、宏大。
<典礼官> 这副巨大的壁画上的人体近乎是等比例的,那是一个被倒着钉在倒十字架上的人,熊熊烈火包围着他,他痛苦不堪。底下围绕着一圈欢呼的天使。
<典礼官> 那个钉在其上的人,虽然作画技法外行、粗糙,他的表情也很扭曲,但发色、瞳色还有一些五官特征很明显,那是**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把扛在身上的灰衣人放在了边上,有些惊讶地望着怡儿的操作,“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这个。”
<塞西尔·伊凡> 他仔细地端详着这副狂野而有着异常美感的壁画,“这一定费了你不少功夫。”
<典礼官>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画下这些东西的,但我明白它一定预示着什么。”怡儿出神地望着自己的作品。
<塞西尔·伊凡> “我之前有来了一趟,感觉你心情不太好,就没直接进来。是怎了,没事吧?”塞西尔还是优先地表示了对怡儿的关心。
<典礼官> “我,修补破碎……”怡儿讲述了一遍她咨询心理治疗的事情。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你们忙活的时候我们聊的还蛮愉快,”我补充了几句,“我给她喝了点东西,效果意外的好。”
<典礼官> “在这些幻觉里,这副壁画相关的场景出现的越来越频繁,塞西,我很担心你。”
<塞西尔·伊凡> “频繁出现的预示,一般是圣灵有所工作,但对身在其中的角色而言,大多数都不是太好的体验——”塞西尔望着壁画有些出神,“我是没想到主的启示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塞西尔·伊凡> 我能够**看破迷雾**吗?
<典礼官> 可以,你想知道什么?
<典礼官> 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看破迷雾** {2d6=[1, 3]=4+2=6} 很好奇这幅壁画对怡儿还有塞西尔本身的影响,为什么会是怡儿呢?
<典礼官> 所以芙洛拉要怎么帮塞西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深呼吸,”在神父盯着那副壁画一脸恍惚的时候,我悄无声息的走近了两步,将一只手搭在塞西尔的肩膀上。“想想你的圣灵会怎么告诉你,塞西。”
<塞西尔·伊凡> “抱歉,芙洛拉。”塞西尔仿佛突然回了魂,“我只是很惊异。钉在倒十字架这启示,几乎极少被正典提及,更别提主角还是自己。不由得一下子就晃神了。”
<典礼官> 那副壁画在迷雾中被猛地推远,最后成了神谕石板上的许多古怪文字。塞西尔能看见,身边的怡儿正在高耸的山崖神庙上,披着白袍红布,吸食裂缝中的气体,传递启示。这是古希腊的场景。
<典礼官> 然后那些文字重新又变回壁画,壁画化作真实的场景,塞西尔置身其中。你恍然间看见你遗失的兄弟手持一把燃烧着熊熊圣火的长剑,他质问你:“你对圣灵、圣父和圣子还保有多少忠诚?你能不加质疑地践行神启吗?!”
<典礼官> 塞西尔,我需要你回答这个问题——可以是在脑海中,也可以真的说出来。但有人会知道,是谁呢?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眼神直直地对着那位兄弟,左手置于胸前,严肃地回答道,“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塞西尔·伊凡今作为教会的牧羊人,会依着圣灵的指引,将神恩散布于此地。”
<典礼官> 你的话语被迷雾所吞没,灼烧感随之消失。
<典礼官> 怡儿忧虑地看着塞西尔:“你没事吧?”
<塞西尔·伊凡> “圣灵在上,感谢主让灵在你身上工作。这真的对我很有帮助。”塞西尔对怡儿露出了一个有些虚弱,但又坚定的微笑。“你之前不一直不太愿意跟着所谓灵的指引么,没想到第一次就帮了我不少,谢谢你。”
<塞西尔·伊凡> “我是没有想到,还有再看见他的一天。”塞西尔对怡儿这样解释到,“我很以前的朋友,后来不知道哪去了。”
<典礼官> “呃啊。”角落里那个灰衣女子好像醒了,她扶着自己的脑袋,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脸——你们把她的口罩摘下来了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打晕的不太彻底啊。”我转头瞟了她一眼,"谁帮我按住她一下?刚好带了点测试品。"
<叶白> 暂时没有摘下来
<典礼官> “真是谢谢了,同行。”她扶着墙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不不不,没那个必要。而且明明是你们先袭击我的。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
<叶白> “唔,我想袭击非法入室的人应该不犯法。”抱起双臂靠着墙
<典礼官> 怡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在废纸堆里翻找着一幅画,“让我看看,对,是这个。”她把找到的东西递给了塞西尔——那是个典型的私家侦探形象,穿风衣、带软呢帽,拿着一台相机遮住了脸。他的背后有六对天使的翅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友好交流之前,我想你可以帮我个小忙?”我晃了晃手中装着清澈淡紫色液体的瓶子,“劳驾你把这个喝下去,我想知道味道是不是改良的符合大众口味。”
<典礼官> “我是没想到夜游神原来有三个人。”对方摘下兜帽,晃了晃银灰色的头发,露出她那对怪异的灰色眼睛,“所以这是什么?吐真剂吗?”
<塞西尔·伊凡> “不是吧..”塞西尔从怡儿手中接过那一张画,只扫了一眼,惊疑不定。“怡儿,这是跟着什么画的..?”
(怎么会有觉得是李庆年的第六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倒不是,"我笑了笑,“你可以叫它【美杜莎的秀发】,是我的新款特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我预计的没错的话,喝下去你不会感觉想要敞开心扉的——事实上你什么都不会感觉到。”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动作轻巧的把瓶子递过去。“自己喝掉吧。不然我就只好请塞西给你灌下去了,那可不太体面。我希望每一位客人都能愉快的享受每一杯。”
<典礼官> 怡儿指了指自己的脑海:“我也不知道这是谁、这也是我幻觉的一部分。但我直觉上觉得……他至少和你要找的那个兄弟有所牵连,我脑海里的声音是这么告诉我的。”
<典礼官> 灰衣女子耸了耸肩,小心地拉下口罩的一角:“好吧好吧……哦,至少味道还不赖……”
<典礼官> 芙洛拉,这杯酒有什么效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美杜莎的秀发】确实不会让人有任何感觉——喝下去的人会像被石化一般,除了眼睛和嘴没有任何地方有知觉。
<塞西尔·伊凡> “如果这样,那我肯定得追查下去。我想我知道有一个符合这个画作形象的人。”塞西尔这样说道。“而且你的第六感真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没有之一。”
<塞西尔·伊凡> “还有,以后真有什么事,也别一个人担着,这不是还有我嘛。”对怡儿这样说,“感情之前有事没事找你出来喝酒谈心都白瞎了。”
<典礼官> 哦,这无需掷骰,对方现在没有反抗能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我满意的打量着对方完全僵硬住的全身,绕着她转了一圈,“现在你什么感觉都没有。”
<典礼官> “真的没必要,这位美丽的小姐。”那对灰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无奈,“我希望这东西有解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我动作轻柔的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这就要取决于我们聊的是否愉快了。”
<典礼官> 怡儿对塞西尔露出歉意的微笑,然后转头看向那个闯进她家偷取涂鸦的家伙。
<叶白> “所以,”坐到了灰衣人对面,“你为什么要来偷这些画?”
<典礼官> “这可是皮提亚的神谕欸!”她瞥了怡儿一眼,“这些东西在懂行的人,比如我手里,会有大用。其实我本来是想用更体面的方式上门讨取的,不过这位女士当时在对讲器里让我滚出去。”
<典礼官> “是你?啊……我当时,心情不太好。”怡儿微蹙着眉,“但那也不是你随便就能进来偷东西的理由,还打晕了我。”
<典礼官> “我是为了正义的事业,正义。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织蛛’,如果代号不能让你们放心点的话,我们可以交换一下真实身份。”织蛛又看向作为夜游神的叶白。
<塞西尔·伊凡> “这就是你入室抢我好友东西的理由吗?” 塞西尔有些不满,“你这跟平常小孩子借颜色笔不还没太大差别吧?”
<叶白> 抬手交叉比了个“X”,“我不想知道你的,也不打算透露自己的。”
<典礼官> “是我理亏,不过我可得为自己辩解一下。你这位朋友是黑道家族的千金,我可没觉得她能好声好气的帮我——”
<典礼官> 织蛛吐了下舌头:“好吧,神秘的夜游神女士。不过你那伪装需要升级了,这变声器的质量可不太高明。”
<塞西尔·伊凡> “说说你正义的事业吧,说得不好,咱大晚上追你到林子里,还被来回挑衅,你该不会以为黑道千金的好友是个好茬子吧..?”塞西尔冷冷地说道,“精神损失费、劳务费、物业损毁费等等,我觉得把你交到警官手里,也勉强能回一回血。”
<叶白> “咳,通常情况下夜游神不怎么和目标犯罪分子聊天。”偏开头,快速地略过了这个话题。“以及,跑到别人家里打晕屋主还偷东西——虽然只是些画——这可一点也不正义。”
<典礼官> “我这是舍小我而成大义……”织蛛小声地说了句,“首先说好,我可没钱可赔,为了大义,我可是从来不留钱给自己在身上的。咳咳……你们知道‘糖果’吗?最近流行起来的新型毒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事实上,”原本因为织蛛的废话而有点心不在焉的我顿时打起精神,“本案的原告正坐在你旁边。”
<典礼官> “那不错。你们知不知道,西地地区,最近青少年的失踪率提高了49%。”织蛛的语调变得有些严肃起来,“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只能查到这和糖果有关,但那些孩子不是单纯染上了毒瘾消失了,有些更可怕的事。所以我才来借,呃,皮提亚的神谕,不然我很难查到进一步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说这东西的用途,”我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灰色的瞳孔,“它能够展露你想要的真相吗?”
<塞西尔·伊凡> 仔细地回想一下最近处理教务的时候,有没有相关的情报,49%的青少年失踪率,在重视周遭问题人士的教堂里应该不会毫无波澜——
典礼官,我申请一个**调查**

<典礼官> 这是一个**闪回***调查*,说说你过去曾经找到了什么,掷骰。
<塞西尔·伊凡> **闪回** {2d6=[5, 1]=6+2=8} 【人群的归憩所】【交通方便的教堂】

<塞西尔·伊凡> “这份报告的内容,是不是有点不对?”塞西尔有些怀疑地看着眼前理事交上来的报告,“跟上个月人数出入也太大了一些。尤其是我们之前教改了的少年男女们,他们不是才说要好好地改过自新吗?前阵子还在给他们朋友宣讲着E.的好处来着,我看他们当中有几个还讲得挺好。”

<典礼官> “神父,那是西地地区的部分,你看错了。”理事推了一下眼镜,“那边最近好像打起了帮派战争,乱得很,青少年失踪率变高也很正常,不是混帮派去了,就是染上了毒瘾或者卷入了街头乱战被打死了。”
<塞西尔·伊凡> “我是真希望我们这里的影响力能够扩张得更快一些。之前一直都是资金的问题,现在不是很好地缓解了吗?我们是不是能在下个月的理事会考虑一下,至少提一提?”塞西尔叹了一口气,“怎么也是活生生的少年少女们,别打起来还有好多年可以享受呢。”
<典礼官> “那边倒是有个教堂,圣加夫列尔……哦,不对,圣母玛丽亚教堂。但那地方已经没有修道士在了,没人敢去。神父,不如你主动请缨过去好了。”理事饶有兴趣地看着塞西尔,“不过,教会最近想把一些‘叶子’相关的生意交给你,怎么样,神父?有兴趣吗?”
<典礼官> 塞西尔,不管你口头上的回答如何,对方都会知晓你的真实态度。
<塞西尔·伊凡> ‘叶子’是毒品是吧..?
<典礼官> 对,植物类毒品的代称,比如大麻
<塞西尔·伊凡> “理事,你是知道我的态度的,如果要的话,我们一开始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塞西尔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至于空置的圣母玛丽亚教堂吗——我知道了,有机会我会给主祭大人提一提,看看能不能求个人过去。两边互为犄角,困难时互助,这对民众来说肯定是好事。”
<典礼官> 理事皮笑肉不笑,拍了拍神父的肩膀。
<典礼官> ————时间点会到现在————
<典礼官> 织蛛盯着地上散落的画作:“对你们来说,就算是,嗯,你们,也顶多只能解读出每张画本身蕴含的内容。但是呢,但是我很特殊,我的故事很特别。这些东西到我手里可以发挥出和原主人一样的力量——甚至我的控制能力更胜一筹,我可以用这些‘神谕板’来获得新的线索,这样的话我很快就能查到‘糖果’背后的真相,还有各种具体信息,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端掉一大个黑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证明给我看,”我同样顺着她的目光打量着那些画作,“如果你真的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典礼官> “那麻烦至少让我腰以上的部分动弹一下,顺便给我,嗯,至少二十二张画?纸张大小差不多的最好。”织蛛的眼神在芙洛拉和怡儿之间来回扫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很简单,但是——”我没有做任何动作,“如果我们要达成初步合作的话,我需要一些保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从更坦诚的沟通开始吧,”我将手指轻轻搭在她的面罩上,“大好人不需要知道你的身份,不代表我不需要知道。”
<典礼官> 那张有些冷峻的脸露了出来,方下巴、高颧骨,但依然算得上漂亮,尤其是那双灰色的眼睛衬得她十分妖异。
<典礼官>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修女南希,你们可以在西地的圣母玛利亚教堂找到我,那儿算是我的重要据点,跑不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芙洛拉,芙洛拉·埃斯波西托,”我点头致意,与此同时视线从她的眉眼划到颈部,“我不知道你的信仰是否允许你饮酒——但随时欢迎到手艺巷找我喝一杯,我想我们会相处愉快的。”
<塞西尔·伊凡> (那理事是真不靠谱——不是才说‘没修道士’嘛。看起来以后处理教务还得更小心点;或许还得更依靠马仔一些,他们怎么说都还是混口饭吃的,比较不会在我背后搞手段。)
<典礼官> “哦,我可没那么多信仰。”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然后伸出一只手来。怡儿叹了口气,一叠画随着微风送到了她的手里:“我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不是代表原谅你的无礼行为。”
<典礼官> “好啦,所以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或者看看我能知道你们的什么?”那些画在修女南希手里微微颤动着。
<叶白> “嗯……你知道修补破碎吗?”试探性的语气如此问到。
<典礼官> “修补破碎?一个治疗师协会?很高端的,和我扯不上什么关系,怎么了?”南希侧过了头。
<叶白> “我们发现城里发生的许多,嗯,不寻常事件和这个治疗师协会有关。”没有详细说明,“如果今后你能帮忙稍微留心一下他们的消息那就帮大忙了。”
<典礼官> “所以我们现在算是达成合作咯?”修女南希轻笑了一下,“所以,我们要看看修补破碎的事,对吗?你们得给我一些具体的指向,神谕板不是那么问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还有个题外话要问,”我回想了一下之前的所见所闻,“关于西地一座教堂的都市传说,说那里的一位嬷嬷打算带着流浪汉们开个裁缝场……你对此或许有什么头绪吗?“

<典礼官> “哦,没错,那就是我,另外,主要是流浪的孩子们。你们或许并不了解,西地有很多这样的青少年,父母是厂里的职工,但意外死亡了,或者根本就是流浪汉、罪犯和瘾君子的孩子。他们没钱上学,一天到晚就是在混日子。我得让他们有点事干,别哪天就死在黑帮的枪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迷津的都市传说都是道德模范吗?”我小声嘀咕了两句,随后清清嗓子“那么说回正题,关于修补破碎……这个神谕板或许能直接透露他们的动机吗?虽然我猜多半没这么好的事情。”
<典礼官> “动机?哼,神谕板占卜的结果能有多精准,取决于对方对这件事潜意识里的抵抗有多强大,而且如果他们不是一般人的话,就更强了……”
<典礼官> 修女南希把那些画一扬手扔到了空中,然后从那些纷纷扬扬的纸张里抓住了一张——那上面画的是一个玻璃球,里面是村庄和小人儿。
<典礼官> 她紧闭眼睛:“暴风雪。他们要卷起一场暴风雪。不,这既是实际意义上的,也是比喻意义上的。一场仇恨的暴风雪,笼罩整个迷津。”
<典礼官> 然后南希睁开眼,吐了口气:“真可怕啊。这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深层次的原因,但我的占卜深度不如皮提亚祭司本人,只是指向性更强。”她看了眼怡儿,“希望这位什么时候能窥见好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暴风雪就要来了——承晚莲惊恐的话语再度在脑海中回响,我揉了揉眉心,将混乱的思绪暂时抛在一边,“那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让城市陷入彻底的仇恨和混乱,最终获利的人会是谁……”
<典礼官> “皮提亚?是我?”怡儿反复了两遍这个名字,她的表情逐渐有一种开悟的感觉,“没错,没错,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忘了。”她抽了口水烟,然后吐了出来:“好吧,我现在可以暂时不计较你闯入我家的事了,这消息对我来说很有用。”
<典礼官> “不管为了什么,这帮家伙肯定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修女南希伸了个懒腰,“哦,我的腿可能也有些麻,我可以走几步吗?芙洛拉小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啊,当然。”我从思绪中回过神,对南希笑了笑,“既然屋主本人原谅了你,我们也不会追究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况且我们的利益暂时是一致的,”我一边动作轻柔的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喂到她嘴边,一边把修女从沙发上扶起来,“我和修补破碎的白大褂们有不少新仇旧恨没算。”
<典礼官> “那听起来真麻烦。他们的客户不少都是上流阶级的人士,就算是疯子,也是位高权重的疯子,动动手指就能把我们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修女南希瞥了一眼怡儿,“比如这位小姐。哦——您的家族最近好像也掺和了糖果的生意,您知道这件事吗?”
<典礼官> “他们什么都会掺和一手。”怡儿一点儿都不意外,很冷静地回答。
<典礼官> 所以,在今夜众人散场之前,你们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叶白> 我也差不多该回去小睡一觉然后起来干叶白该干的活了……
<塞西尔·伊凡> 目前来说,可能会倾向于跟南希了解一下她那里的情况,且看看有没有双方合作的可能吧。至于怡儿的话,塞西尔并不太关心她家族目前的方针,前提是不会影响到怡儿自身。另外,在私底下,塞西尔会跟怡儿聊一聊关于她突然失联的事情,希望有一个能让塞西尔安心的解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今晚的都市传说见面会可以告一段落了?”我把埃阿亚的名片递给南希,朝她眨了眨眼,“怡儿可能也需要一些休息,毕竟今晚发生了太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也给南希递了一张自己的万用工具名片,“我是挺关心西地那儿青少年失踪的情况的,希望我们会有更多合作的机会。”
<典礼官> 那么,我们进入一个幕间?
<典礼官> 在下一次调查行动开始前,你们打算如何休整、忙于日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恢复之前燃尽的所有标签
<叶白> 我也要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恢复燃尽的标签,好好休养,补充装备库存。至于碎掉的影子们,我会在深夜里进行冥想,在深沉的夜色里重新塑造出那些影子的轮廓。
<典礼官> 嗯哼,你们恢复标签的具体表现是什么样的?(尤其是神法上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最后再试一次。”我盯着那张毫无变化的纸巾,努力在脑海中构建一只白蝴蝶的样子,就在我眼睛发酸,快要放弃的时候,那张纸晃晃悠悠的从桌子上飘了起来,纸巾的两侧在空中逐渐幻化为洁白的蝶翼,欢快的围着我飞舞了一圈。
“……呼。”我心情愉快的伸出一根手指,让蝴蝶停在上面,“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作为干掉那个杂种机械师的代价这可够大的。”
“真好……欢迎回来。”

<典礼官> 塞西尔呢?你在这段休整期里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选择从上一次行动中恢复。这阵子还是乖乖歇着吧,怡儿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塞西尔总算也可以安下心来,在她家蹭点吃喝才回去教会里继续忙碌。
<典礼官> 所以,你之前在游乐场留下的肩膀穿刺伤最近终于才痊愈了——之前一直没好好休息,可喜可贺。
<典礼官> 塞西尔,当你处理教会事务的时候,偶然瞥见了几个月前的历史档案——位于西地,圣母玛丽亚教堂唯一的修女南希,**她在几个月前就去世了**。教会当时还去为这位姐妹举行了葬礼仪式。但由于西地的局势愈发紧张,后面再没有人胆敢去那地方任职。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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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往日幻影萦绕在你我身边
« 回帖 #14 于: 2023-07-18, 周二 22:44:10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织蛛】,或者说“修女南希”——至少你曾说过这是你的名字。
圣母玛丽亚教堂的修女,西地流浪儿童的庇护者——多么美好正直的俗世身份,不是吗?
但我很清楚你也和我,和我们所有人一样。
既非凡人,也非神话。
我们是在城市中游荡的怪物。
事实上,你让我想到了很多……其他的事情。
曾将擅长纺丝的阿拉克涅变为蜘蛛,又用手中的圣盾埃葵斯抵御世间一切灾难——带来和平与战争,灰色眼眸的智慧女神。
而她最出名的事迹,是作为奥德修斯的导师与指引者,一手教导出了那位,战胜了女巫喀耳刻的狡猾英雄。
你或许不是她,“南希”,但是——我很期待这一次事情会怎么发展。
欺骗魔女必将付出代价……无论是凡人,怪物还是神明都一样。

劇透 -   :
<典礼官> ok。那么芙洛拉想要标记什么主题焦点或者什么故事标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标记焦点在【背叛,嫉恨与怒火】主题上
<典礼官> 好的,那么各位。你们想在一天中的什么时分抵达圣母玛丽亚教堂?它位于西地北方的贫民窟“旅途尽头”,和东渡、你们日常活动的区域离着大概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叶白> 因为叶白现在属于半个自由职业,所以会在白天接的工作交付一个阶段之后再出门进行其他活动,时间大概在下午接近傍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查到那份资料应该是个周日,就是主日以后的事。应该是周日的傍晚或者晚上他会去埃阿亚喝酒,顺带跟两人提起自己的发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芙洛拉来说,她大概会立刻出发去问个明白——或者用更激烈的方式解决。
<塞西尔·伊凡> 那行,我们就是在周日晚的时候每个人知道了这件事。塞西尔并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很快地就在喝着啤酒间,把发现说了一遍。
<典礼官> 所以,你们在夜幕高垂的时候来到了圣母玛利亚教堂,一轮上弦月孤高地挂在西地之上,这里到了晚上灯火稀少,只有一间间工厂亮着灯,比起远处繁华的宝石区来说几乎是漆黑一片。
<典礼官> 教堂看上去年久失修,所有的阴暗处都爬满了青苔。这是一座典型的19世纪建成的新哥特风格教堂,里面似乎点着不太亮的灯。
<塞西尔·伊凡> “这地方可真黑——”塞西尔皱着眉头望着没多少灯火的四周,“我们真的有必要瞎灯黑火地在大晚上摸到这里来吗?我周四马仔送货的地方都没这样黑不隆咚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谁来敲门?”我的表情看上去出乎意料的平静,伸手整理了一下风衣的领口。
<叶白> “这可比上次的情况更诡异。”叶白扶了扶面具,今晚的面具上只有一只样式简单的独眼,大大地睁着。
<典礼官> 教堂里有传来人声,但并不是一般来说该有的诵读典籍或是唱诗的声音,似乎是一些少年在嬉戏打闹,起了争执。
<叶白> 听了一会里面的动静,好像没有特别怪异的地方,于是叶白上前去敲了敲门,叩叩。
<典礼官> 教堂闭着的山毛榉木大门很快开开了一条缝,一个大概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探出了个脑袋,他有些紧张不安地盯着叶白的面具,嗫喏着说:“要干什么?……”
<叶白> “你好小家伙,我们来找这儿的修女。”
<典礼官> “修女今晚不在。”他显然看起来对外界的其他人很*警惕-2*,当然,生活在西地,这是一项必要品质。更何况你们还是大半夜找上门来的奇怪面具客。
<叶白> 耸了耸肩,往一旁退开了些,让同行上去搭话。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今天穿得较为休闲,一件深蓝色的衬衫,搭着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他的颈项上吊着一条浅银色的十字架装饰,在稀薄的灯火下,依旧明晃晃的。
<塞西尔·伊凡> “你好,很抱歉大晚上地过来,但是我之前听修女说了,她在这儿有着一间教堂,带着一群人们在这生活。我就想来拜访拜访。今天主日弄到很迟,所以来到这里也就这个时间了,真不好意思。”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说服**
<塞西尔·伊凡> **说服** {2d6=[3, 6]=9+1=10} 【人群的归憩所】
<典礼官> 那个小男孩乌溜溜的眼睛瞥了一眼塞西尔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不情不愿地给你们让开了门缝。
<典礼官> 教堂里还算干净,那些座椅和布道讲台都被拆了,放了些简单拼凑的大木桌、缝纫机之类的。角落里杂堆着各种布料。
<典礼官> 这里大约有十四五个孩子,最大的不超过十六岁,最小的似乎才五六岁。他们身上都还算干净,只是衣服不太合身。
<典礼官> 见到你们进来,所有孩子都沉默地看着你们,没敢说话。
<塞西尔·伊凡> “啊我刚刚听这位小弟说,修女是不在对吗?那,你们现在谁负责组织大家呢?”塞西尔依旧和善地说道,“我这来有带了点东西,日常用的,就在外边,等等你们谁可以组织一下,把东西搬进来放着。”
<塞西尔·伊凡> 观察一下他们的反应,以及有谁会站出来。
<典礼官> 大部分孩子都是将信将疑的神态,他们似乎很难信任外人——对这个年纪来说有些过于成熟了。
<典礼官> 一个年纪大些的女孩子拿胳膊捅了捅一个少年,后者绕着你们从大门溜了出去。那个女孩子问:“你们来找修女要做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真是太不容易了——当初我,在主祭面前,也是这样的吧。)塞西尔心底有些不是味道,但依旧冷静地回答,“嗯我是修女的朋友,之前跟她聊得挺愉快的。后来她离开之前说是跟我们达成合作嘛,合作就得有合作的样子,所以就送了一点东西过来,也顺便拜访拜访她。”
<典礼官> 塞西尔,你带了什么来?
<塞西尔·伊凡> 基本上都是很简单的日用品和食物,一些饼干、油、米。没了。
<典礼官> “大姐,有饼干耶,葱油味的!”刚刚绕出去的那个少年从门外兴奋地冒头。
<典礼官> “咳咳。”那个女孩子推了一下其他人:“去搬回来。”然后朝着你们鞠了一躬:“谢谢你们,呃……”她动手收拾了几张被布料覆盖的木凳,“麻烦做一下吧?”
<塞西尔·伊凡> “抱歉没能带太多,但你们喜欢就真是太好了。”塞西尔看着这位女孩,“也不用太客气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们在这里生活多久了?”我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在自顾自的打量教堂内部的设施,此时突然接过话头,对着领头的女孩问道。
<典礼官> “我在这里最久,应该有三、四年了。大部分人也都呆在这里一年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三四年……照顾你们的一直是现在这位南希修女吗?”我把一张木凳搬到她旁边,轻轻坐下和女孩平视。
<典礼官> 那个少女浅棕色的眼睛盯着芙洛拉好一会儿,然后喊:“烧饼,别让大家把饼干偷吃了!等修女回来。”然后转过头对芙洛拉说:“我要去教堂后面的庭院。”
<叶白> 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把面具换成了印有一颗金色五角星图案的,颇有一点威压的独眼面具被收进了包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宁静的看着她,“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做,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典礼官> 少女抿了抿嘴,没说话,只是站起来默默地往教堂里面走去。她回了一下头,看看今夜的不速之客有没有人跟上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抱歉,可以借用一下洗手间吗?”我站起来笑了笑,没有跟上去的意思。
<塞西尔·伊凡> 我拍了拍正兴高采烈地搬着食物的孩子们的肩头,跟了过去。
<叶白> 那么叶白也跟了上去,只不过在教堂角落的阴影里留了一只影子盯梢——也顺便盯着有没有人偷吃饼干。
<典礼官> “女厕所在那个拐角后面!”一个男孩子兴冲冲地给芙洛拉指了路,不过他的眼神还是盯着零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谢谢。”我边走向他指的方向边点了点头,在走廊里孩子们视线的死角关上了面前洗手间的门,然后化为一只指甲般大小的灰色飞蛾,朝着女孩离开的方向飞去。
<典礼官> 少女领着你们走到了教堂后面杂草丛生的庭院,这里莫名地起了一片夜雾。
<典礼官> 她穿着暗黄色的运动服蹲下,盯着眼前的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修女南希,永恒圣灵的姐妹之墓”。
<典礼官> 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褐色头发、笑的相当明媚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并不是你们看见的那个修女南希。
<典礼官> “大家都忘了,但是我还记得。”少女折了一朵杂草堆里的小白花,轻轻地放在墓碑前,那束精致郁金香的旁边。
<塞西尔·伊凡> “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塞西尔这样说着,“这束郁金香..有人来过这里?”
<典礼官> “我叫玛丽亚。是南希修女给我起的名字。”少女盯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这是现在的修女放的。”
<塞西尔·伊凡> “南希修女,愿你的灵在国里永得安息。”塞西尔站在墓前,默祷一番后,于胸前划了一个十字。
<典礼官> “你们不要为难她。”玛丽亚盯着雾气里那只灰色的飞蛾说,“她是骗了大家,但是她也没做坏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大家都忘了……骗了大家……”我没有在意女孩的视线,在雾中化为人形,缓缓走了几步和三人并肩站在墓前,“所以你是想说,在那些孩子眼里她还是原来的那个修女……吗?”
<典礼官> “我猜应该是的,因为我也是后来才想起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子?”我略微半蹲下来,像之前一般和女孩视线齐平,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典礼官> “嗯……”玛丽亚有点皱起了眉头,“一个女巫?我看见你的身上一直有东西在变成各种各样的动物。”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你也是这样‘看’出现在的修女已经不是同一个人的对吗。”
<典礼官> “嗯……”玛丽亚眨了眨眼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需要你告诉我……她是什么样子?”
<典礼官> “她是……”玛丽亚顿了顿,“她是一个窃贼、一个恶魔,她有灰雾做成的斗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但你相信她对你们并无恶意?”我继续和女孩对视着,“即使她欺骗了你们所有人?”
<典礼官> “我不知道。但是、但是她把南希生前说要做的事都做到了,而且,”少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对我们也很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人的本质往往难以用外在表现来判断,”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少女的头发,“我相信你比谁都明白这一点,即使这样你依然不希望我们和她有任何……矛盾?”我临时更换了本来想用的激烈词汇。
<叶白> 叶白看了一会墓碑上的褐发女性,收回视线,“她晚上都会出门吗,就像今天这样?”
<典礼官> “嗯。”少女点了点头,算是同时回答了两个人的问题,“我们也不知道南希……修女她去做什么了”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芙洛拉与玛丽亚对话的时候,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墓碑,“你说,南希修女——我指的是前南希修女,她跟我们是一样的吗?”
<典礼官> “她是纺纱的女神。”玛丽亚点点头。
<塞西尔·伊凡> “善于编织者没能做到的事,在窃贼上却很容易实现了,还连带着让身边的人都过得好。”塞西尔这样说着,脸上说不出是怎样的神情。
<叶白> 理所当然地回想起了织蛛那把诡异的纺锤。
<典礼官> 就在这个时候,教堂里传来一阵喧闹,然后那个你们有些熟悉的身影蹿到了庭院里,看到是你们,她好像松了口气:“我还当是谁大半夜的不告而来,怎么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她的呼吸很剧烈,似乎受了些伤。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关于你的请求,我答应一半,玛丽亚。”我没有管突然出现的当事人,“但如果她是我想的那样……”最后半句话并未说下去。
<塞西尔·伊凡> “上次不是说要合作么,我也的确带了点诚意过来。”塞西尔答道,“是来看看南希修女,顺便也看看孩子们。”他停顿了一下,继而说道,“你受伤了。”
<典礼官> “化工厂的混蛋加强了安保,没关系,我自己很快就能缝合伤口。”对面穿着一身灰色潜行衣的修女拢了拢头发,“玛丽亚,我们要谈点大人的事,你去看着其他人,别让他们打架好吗?”
<典礼官> 玛丽亚沉默地走出了庭院,她频频地回头,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典礼官> 修女在玛丽亚离开后摇了摇手上的纺锤,几道闪着光的丝线开始迅速地缝合起她腹部的枪伤。
<典礼官> “谢谢你的食物,下次再带的话可以多带些孩子们平时吃不着的。”
<塞西尔·伊凡> “你可以说得具体点,有的话,我可以给他们再带点。”塞西尔看着那些丝线在空气中自主舞动,“你很熟练,估计也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典礼官> “哦,我也不常吃有钱人的东西。比如果冻、海苔、猪肉脯什么的?都挺贵的,我舍不得买。”修女长舒了一口气。
<塞西尔·伊凡> “怎么突然就去化工厂了,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一般的化工厂估计没啥顺走能帮到你现在状况的东西。”塞西尔原来还比较关心地聊着她的情况,后边听了语调立即变得有些嫌弃,“你可真会选贵的东西要。”
<典礼官> “在圣灵教派腹地任职的神父可不缺这么点钱。”修女收回了纺锤,“我本来想偷些原料,好追踪这些原料真正的制造处,但是他们显然早有防备了。”
<塞西尔·伊凡> “地上的财富是神的财产,那些属于他的子民,而不是管家。”塞西尔答道,“所以铩羽而归了也不奇怪。你说我们能够合作,有具体的计划么?对我又能有怎样的好处?”
<典礼官> “不,不不。”修女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我回来之后稍微调查了一下你们的背景。所以,圣灵教派的神父先生,为什么你会调查‘熔炉’?难道你不知道内情吗?你今天又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南希是死在谁的手下吗?”修女那双灰色的眸子紧盯着你。
<塞西尔·伊凡> “一切皆是圣灵的旨意与带领。”塞西尔笑了笑,“我可以很坦诚地说,对于很多事情,我并不晓得。然有父的灵在我当中,我凡事必洞若观火,所行之处皆为践行父的旨意。”
<叶白> “事实上,”叶白耐着性子等塞西尔絮叨完那一套才接着开口,“我们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事。”她朝墓碑那边偏了偏头。
<典礼官> “真是的……少掰扯那些圣灵狗屁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巧,我也不喜欢兜圈子。所以,几个简单的问题,‘南希。’”我把随手变出的百合放在那朵无名野花和郁金香旁边,然后从墓前转过身来,“为什么要偷走她的身份?为什么照顾这些孩子?还有……为什么上次不把事情说清楚?”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看着开始不耐烦起来的各位,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却没继续说些什么了。
<典礼官> “哦,这原因就复杂了。首先,我可没那么信任你们,尤其是知道你们当中还有一个圣灵教派的神父之后。”
<典礼官> “第二,呃,我是个贼,这是我的生活方式。有些问题牵扯到我个人的隐私,我们得稍后再谈。”修女眨了眨眼睛,“在此之前……你们可以暂时管我叫,嗯,莉莉丝?”
<典礼官> “所以,你、还有你们。你们不知道血十字的处刑这件事,是吗?”莉莉丝看着气氛,有点放松下来。
<典礼官> 夜里的雾气有些冰冷,莉莉丝(这真是她的名字吗?)那双灰色的瞳孔就像是和雾气融为一体似的,环视着你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前阵子也曾经有个贼,告诉我她是另一个人。”我想到了那只自由的鸟儿,“后来我发现上当的时候场面可很不好看。”
<典礼官> “我是谁呢?恐怕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了,我换过太多身份了。”莉莉丝反而悠闲地吹起口哨来,完全没把芙洛拉的威胁当回事。
<叶白> “咳,血十字的处刑,这我是头一次听说,听上去挺邪教的。”
<典礼官> “事实上也是。圣灵教派的铁手套,负责扫清外敌、肃清内奸。嗯……南希就是被当成内奸肃清了。”莉莉丝冷笑了一下,“如果这位神父都没听说过这件事,那我想你很快也要被肃清了。”
<塞西尔·伊凡> “既来之,则安之。是有这句话。”塞西尔答道,“不如你给我说说‘熔炉’吧,我还挺感兴趣的。”
<典礼官> “我掌握的信息可不多。”莉莉丝看样子对塞西尔*很是怀疑-3*,所以你们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有几分真话,“这是个很大、很大的项目,‘糖果’只不过是一个提供资金的副产品而已。有很多人都参与其中,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但我凭直觉知道不是好东西。”
<塞西尔·伊凡> “你不需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莉莉丝’。”塞西尔淡淡地说道,“如果真有那样可怕的部队,我想,我怎样害怕或者去逃避也没用的。我相信他们不会因为我的态度就对本来定好的目的而有任何改变。”
<塞西尔·伊凡> “而且,你这段信息,基本上没有太有用的资料,我甚至知道,教派里有人深陷其中。”塞西尔语调有些讥讽,“指不定我可能还挡着了他,或他们的前路,如果我继续我行我素的话。”
<典礼官> “只是有人吗?神父?我觉得你现在看起来像是置身事外的那一个。”莉莉丝找了个石扶手坐下。
<塞西尔·伊凡> “有些东西我不太愿意去伸手。有些东西我不太愿意放手。有点偏执我知道。”塞西尔说着,用着有些不着调的语气,轻佻地摊了摊手,“但为了我那可怜的一点点道德底线,我可以说我努力过了。只能希望我能继续坚持呗。”
<典礼官> “我希望你有。”莉莉丝倒转了身子,躺在石梯扶手上,头冲下看着你们,“我希望你们不会等看到‘熔炉’的时候,就急不可耐的加入了。”
<塞西尔·伊凡> “其实我很多时候会希望我没有,那我一定能够过得很好,比现在好得多。”塞西尔叹了一口气。“你别抱太大希望。”
<叶白> “所以说来说去这个‘熔炉’到底是什么玩意,人为之狂热的无非就是钱、权、力量,‘熔炉’能给人带来这些吗?”
<典礼官> “要好得多了。”莉莉丝倒着的脸上挂起了诡秘的笑容,“我还不知道它在哪,也不知道它怎么运作的。但是我想,它能让人**长生不老**
<叶白> “好吧,当人有了钱有了权也有了力量之后,确实下一步就想要无尽的寿命了。”
<典礼官> “如果你们不喜欢那个,那我们还有得谈。”莉莉丝的眼神在你们脸上扫来扫去,“不过首先,这位带着面具的小姐,我们得互通一下身份,对吧?不然我可不太安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也并没有透露你的身份。”我和她倒挂着的双眼对视,“上次你表现的似乎很坦诚,但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叶白> “我只能告诉你这副面具底下是个有身份证有社会关系的合法公民,我想这个身份的分量和黑户可不怎么对等。”叶白抱起双臂倚在扶手旁。
<典礼官> “哦,这是在讽刺我吗?不过你猜中了事实?”莉莉丝猛地坐起来,“‘莉莉丝’”是我的第一个名字,我七岁那年在一本垃圾堆的经书上看见的。我没有出生证明,也没有身份证,是个典型的西地孤儿。”
<典礼官> “当然,真的没有自己的身份很不方便。这毕竟是个现代化的城市。我十四岁的时候偷走了一个女孩子的身份证,她叫马佳乐,我用这个名字上了高中,到十九岁读大学。”
<典礼官> “后来,大概就是这样的过程,偷这个,偷那个,过上别人的生活,直到现在。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吗?”
<叶白> 摊开手,“所以你看,身份对你来说是个用完之后可以丢掉的消耗品,‘修女南希’也不过是其中之一。但对于我,它是唯一且难以更换的。所以恕我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至少现在还不行。”
<典礼官> “好吧,‘夜游神’。”莉莉丝又吹了声口哨,“不过你说错了。我的每个身份都有好好保存着,而且我本来也没想当修女南希……如果她没出意外的话。当然啦,我承认,我靠近这里本来只是想要这个纺锤而已。”她晃了晃那个闪着光的纺锤,“命运女神的纺线,谁能不心动呢?”
<典礼官> “本来拿到这个,我就可以一走了之了,这玩意能帮我在迷津混的很开。”
<叶白> 想到了被纺线绞碎的影子和一整卷消失不见的尼龙线,“……我确实见识到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你留下来的原因是什么?”我笑了笑,“突然之间良心发现了吗?”
<典礼官> “还真是。”莉莉丝笑了笑,“我没想到,南希修女除了这件圣物之外,基本上就没法使用自己的力量了。当然,我更没想到,我当初转手出去的那把天启圣剑,就是血十字的人买了。总是,算是我害死了她。”
<典礼官> 莉莉丝的语气逐渐冷淡下来,“她还带着这么一群拖油瓶,难道我还得多间接背上这么些人命?那可太恶心人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勉强合格的理由。”我盯着她看了一会,转而将视线投到那座摆满鲜花的墓碑上。“说真的我也不怎么在意那些孩子,只要有些人没打算利用他们做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天启圣剑?”塞西尔皱了皱眉头,想起了嘉年华自己曾经遇到的那一把美仑美奂的佩剑。“我之前好像见过一把赝品。在一次游乐园行里。”
<典礼官> “当然有很多人想利用他们。毒贩子、黑帮、贼寇,不少人都急需好骗的青少年来打下手。”莉莉丝冷笑了一下。
<典礼官> “游乐园?赝品?哦?我不太清楚。如果你对这个特别感兴趣的话……我卖给的是一个叫做李庆年的私家侦探。他九成就属于血十字的一员,还有一成的可能性是和他们有密切合作。”
<叶白> “又是他?这家伙手可真多,哪儿都能伸一把。”
<典礼官> “你们很熟?”莉莉丝好奇地问。
<塞西尔·伊凡> “还算熟悉,他替我缴过点钱。能愿意掏钱的,肯定不能直接说不认识吧?太伤人了。”塞西尔回忆起从警局里被捞出来的那一幕,笑了笑说道。
<叶白> “他调查过我们,而且未经本人许可拍摄过多张夜游神的照片。”叶白的语气明显不爽起来。
<典礼官> “小心点那家伙,我总觉得他让我浑身发毛。”莉莉丝盯着叶白,“尤其是你这样的人,属于血十字教义里的制裁对象,大概。”
<叶白> “我甚至都不信教,他们管得可真宽……”轻声咋舌。
<典礼官> 那么,今夜你们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典礼官> 如果没有的话,莉莉丝会在你们临走之前告诉你们,她希望策划一场针对A.C.E化工厂的抢劫案,劫走原料货车来追踪来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对合作没有意见。"我不知何时已经点起了烟,“A.C.E.搞出来的糖果基本上算是对我的作品的粗陋仿制品,我和他们还有笔大账要算。”
<塞西尔·伊凡> “我好像不太应该去。”塞西尔右手轻捏着自己的眉心,“这阵子教派里明里暗里的暗示是足够多了。”
<叶白> “算我一个。”叶白应得挺爽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带着你那份一起给他们整点狠的。”我用胳膊肘碰了碰塞西尔,“你要是风头紧可以去我那待几天,酒窖里有空床位——别偷喝就行。”
<塞西尔·伊凡> “那你们小心点。”塞西尔有些担忧地望着两人,“遇事不对记得先溜了再说。情况真紧急到我需要去捞人的话,不要客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走之前我要最后补充一点,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暂且放在一边,看在玛丽亚的份上。”我回头看了‘莉莉丝’一眼,“你间接害死那位修女也不关我事………但要是再让我听到你用那种恶心的语气讥讽我朋友,嘲弄他为了自己莫名其妙的信仰和坚持所付出的一切,我会把你的脸从脖子上拧下来——我说到做到。”
<典礼官> “哦,我希望他信点更值得信的东西。”莉莉丝的脸冷了下来。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进入一个幕间。你们在劫案准备期间都要做些什么?
<典礼官> 没有想法吗大家?也不一定是要准备劫案相关的,可以趁机会先处理自己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在我的工作室里待上一整晚,获得和主题【鸡尾魔药】相关的3点活力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会比较担心自己没参与行动时两人可能会遇到的麻烦——选择**处理案件**来给芙洛拉和叶白做幕后援助吧。
<叶白> 劫案先往后稍稍,我把手头上的工作搞定它。聚焦理法主题**灵感生产机**
<典礼官> ok。其他两个人的已经标记好了,塞西尔想要知道什么?
<塞西尔·伊凡> 1. 从教会里打探一下关于我们赞助人的信息吧,那位有野心的理事估计看见塞西尔开窍了会愿意多说点的。
2. 从怡儿那里试着拿到关于ACE化工厂的资料,她估计会有点门路,能知道那里安保分布,或者上下班情况。可以减轻一点潜入抢劫的负担。
3. 给红衣主祭写信打探一下’天启圣剑’相关的事,看看他会怎样回信。

<典礼官> 1、理事告诉塞西尔,“熔炉”关乎着圣灵教派的百年大计,是否能彻底成为迷津乃至整个世界的先驱,成败就在此一举!
2、怡儿替你买来了一些关于A.C.E化工厂的内部蓝图,主要值得注意的是,这地方非常错综复杂,大楼里多层钢架结构层层叠叠,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坠入底部的化学池里。另外,A.C.E化工厂近日来安保愈加严密,本来只是防止一些小混混进去搞点东西,现在已经是任何生人都不允许接近了。潜入那里会变得非常困难。
3、红衣主祭只给塞西尔简短地回了这么一行字:“圣物已当回归。”

<典礼官> ——在衣锦夜行之人的视角之外,城市的迷雾当中,月光洒在她雪白的长发上,她眯起眼睛,扣动了扳机。
<典礼官> 第二日的新闻头条是:《圣灵教派现任教宗被暗杀,恐怖分子瑶魄宣布对此事负责》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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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人心世情尽数腐蚀于甜蜜毒药
« 回帖 #15 于: 2023-07-25, 周二 23:35:50 »
塞西尔·伊凡: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必有其意义。在时间抵达那个站点之前,带着使命的人不会轻易死去。我站在这里,得知圣灵教派百年大计,人们鼓励我投身其中。我日日夜夜祷告,寻求父神指引,圣灵只说:“灵与你同在,塞西尔。” 无数的人、事、物与财力被投入熔炉里,会练出百折不挠的精钢,隽永恒长的神话;抑或者,贪婪者的妄想,会在炽热的烈焰中,彻底化作虚无呢
劇透 -   :
<典礼官> so,塞西尔,你要聚焦什么主题或者获得什么故事标签?你觉得有什么合适的?
<塞西尔·伊凡> 聚焦主题【宿命】-- 人们鼓励我付出的代价,和我心所想,似乎不是一个方向。我愿迎接我的宿命,以我的方式。这是圣灵给我的回答。
<典礼官> ok,叶白和芙洛拉这边,你们在和莉莉丝一起前往A.C.E化工厂之前还有没有什么事要做?
<典礼官> 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就直接推进到劫案之夜。
<叶白> 这边没有其他要准备的了,直接出发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一直在为劫案做准备,已经充分准备好了
<典礼官> 嗯哼,另外,塞西尔·伊凡,教会通知你前往宝石区的某个枢机圣堂,似乎是有要事……?
<典礼官> 那么,首先我们让镜头聚焦黑水之滨,如同一座巨大的燃料桶,伫立在西地上的A.C.E化工厂。
<典礼官> 这里高耸的围墙上方拉着通电的铁丝网,有持枪的守卫巡逻,远处的角落里聚着些肮脏的瘾君子。
<典礼官> “这儿出来的货车比进去的多得多,很奇怪,是吧?我想他们可能有什么地下通道。但我上次没潜进去,你们有什么好点子吗?”莉莉丝戴着她的灰色兜帽和口罩,看向你们。
<叶白> “嗯哼……要是能找到其他入口自然是好的,这看起来正面潜入难度挺高。”抬头望向高高的铁丝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通常来讲我习惯用飞的。”我活动了一下十指,“铁丝网是挺高,但从上面绕过去应该问题不大。”
<典礼官> “从空中?目标会不会太显著了。虽说这地方密不透风,但那样也太招摇了吧?”莉莉丝疑惑地问:“怎么,你有什么高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人那么大的目标当然是活靶子,但几只飞虫应该不至于。”我打了个响指,“差点忘了我们是第一次合作,你会习惯的。我有我的做事方式。”
<典礼官> 芙洛拉,来为众人掷骰**隐秘行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6]=7+2=9}【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叶白> 那么我给一个帮助让结果变成10+
<典礼官> 叶白,你要怎么提供帮助?
<典礼官> 芙洛拉,你们具体是怎么进去的?
<叶白> 命令我的影子们在别处弄出些小猫小狗似的动静,扰乱巡逻警卫的注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守卫和铁丝网触及不到的空中,三只瓢虫悄无声息的落进了围墙内部,趁着叶白分散走了众人的视线,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几只微不足道的小生物混了进去。
<典礼官> 围墙内部的院落,许多货车在等待调运,指挥的员工声音洪亮,那巨型圆筒建筑里传来隆隆的嘈杂声。问题来了——你们如何判断哪辆车里有你们要找的神秘原料。更大的问题是,怎么把它弄出去?
<典礼官> ——另一边、宝石区某座大厦的最高层,圣灵教派的枢机圣堂之一。——
<典礼官> 很少有教堂会设在这样的地方,豪华大气的落地窗让这里看上去更像是某种高级会所而非教堂。
<典礼官> 这里只有一个穿着普通神父装束的人,塞西尔,你在教会的名单上或许见过他?他名叫布莱恩·赖特。在此之前他并不起眼。
<典礼官> “欢迎,塞西尔·伊凡神父。”那个蓄着金色大胡子的男人冲你笑了笑。
<塞西尔·伊凡> “你好,布莱恩神父,之前没正式打过招呼,我是塞西尔,塞西尔·伊凡。” 带着微笑主动伸出手。
<典礼官> 布莱恩伸出温和有力的手和你握了握。
<塞西尔·伊凡> “今天我们被招到这里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塞西尔问道,“我之前没收到多少风声,就比较困惑。”
<塞西尔·伊凡> “一般来说,如果没有回到红衣的直属下,我不该来这里才对。至少当年他们放我出去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典礼官> “喝酒吗,伊凡?”布莱恩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他从酒柜里找出了一瓶看上去相当不错的香槟,“很棒的葡萄酿造的。”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更加困惑了,但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行,给我来一点,你知道我喜欢这些。”
<典礼官> 布莱恩和你倚靠在单人沙发上,你们中间摆了张小玻璃桌,面对着巨大的落地窗,整个迷津宝石区最华丽的霓虹灯在底下闪烁着。
<典礼官> 布莱恩给你倒了半杯:“伊凡神父,实际上,今天找您过来的目的很简单。我们的情报充分相信,我会是瑶魄的下一个目标。”
<塞西尔·伊凡> “这只香槟非常不错,浓厚香醇,我很喜欢。”塞西尔浅酌了一口,“我充分相信情报部的能力,然后呢?”
<典礼官> 布莱恩咽了口酒:“麻烦您今夜抓住那个女人,要活的。”
<典礼官> ————回到黑水之畔、嘈杂、闷热、浓烟滚滚的化工厂————
<典礼官> 芙洛拉,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解除变形?你们要如何行动?有想法吗?
<典礼官> 这儿的货车停的就像个迷宫,但很难说它们其中有没有重要的那一辆。
<典礼官> “今天ACE的生意真是格外的好……”莉莉丝嘀咕了一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周围可以看到人吗
<典礼官> 你们远处可以看到有员工在指挥货车的装货卸货,但是在工厂门口那边,这儿遮挡物很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在遮挡物的后面解除变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辆一辆找过去肯定来不及,有谁有头绪吗”
<典礼官> 莉莉丝抽了抽鼻子:“我下次不想变瓢虫了,我总觉得身上有股臭虫味。”
<叶白> “瓢虫算好的了。”小声咕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什么偏好提前告诉我,酌情满足。”我伸了个懒腰,“另外,瓢虫多可爱啊。”
<典礼官> 莉莉丝从腰后面掏出了个防狼喷雾一样的东西,她半蹲在地上,往一辆车的后备箱喷出了些亮晶晶的沙子,那些沙子在车门上显示出一些古怪的图画。
<典礼官> “不在外面,在里面,麻烦。我们得往里去找,而且怎么带走也是个麻烦。”
<叶白> “他们给藏得还挺好。”调整了一下面具,往遮挡物外面偷偷瞄一眼,除了显眼的正门入口,附近还有其他出入口或者窗户、通风管道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带走不算太大的问题。”我盯着那堆沙子组成的图画看了一会,“我不止能变形活物。问题是要怎么在里面找到那东西。”
<典礼官> “哦,我不建议你随便把你那魔法往同类的东西上释放,搞不好会有意外惊喜。”莉莉丝撇了撇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同类的人我都变过。”我笑了笑,“先想想怎么拿到手再说出去的事吧。”
<典礼官> 叶白,这座巨型铁桶作为化工厂来说,显然有许多大型的通风管道和排风扇,足够容纳人类通过——唯一的问题是它们排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好空气,所以得找个进风口。
<典礼官> 不过,排风口都在比较高的地方,很容易被这边的安保发现,当然,芙洛拉可以故技重施,这样做的唯一风险就是小动物很可能被巨大的进风口卷进去,来不及解除变形,遭到意外伤害。
<典礼官> 是权衡利弊的时候了
<叶白> “我们可以继续往上飞——”指着上方的进风口,“或者找找后门,当然既然是人能出入的门,那肯定守卫森严。”
<典礼官> 今夜的西地,一轮半满的月亮垂在迷蒙的夜空,像一只半睡半醒的昏黄色独眼。
<典礼官> “要是我们会穿墙就好了,可惜一直没找到过这方面的魔法器具。”莉莉丝左顾右盼,“我看还是走排风扇保险?”
<典礼官> ————另一边、宝石区的顶端,枢机圣堂————
<塞西尔·伊凡> “一瓶白中黑就为了求我动手捉一个人,你们很看得起我。”塞西尔摇晃着手上的笛形杯,缓缓说道,“是谁提议的,我能知道吗?”
<典礼官> “这是监理会议经过商讨之后定下的**指令**,伊凡神父。”布莱恩把右手放在心口:“我等皆是神的子民,当得为祂服务。”
<塞西尔·伊凡> “我当初就是为了不卷进这些事情才离开的,监理会议应该很清楚。”塞西尔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而且,不是还有其他更可靠的人们吗?”
<典礼官> “代行者有更要紧的事情,伊凡神父。”布莱恩笑了笑,“不要太紧张,这只是特别时期的特殊举措。”
<典礼官> “瑶魄大概还要一会儿才会锁定我,我想,我们可以聊聊您这段时间的事,不太好受,是么?”
<塞西尔·伊凡> “也还行,但至少不必每天一举一动都被鬣狗们盯着,多了点自由。”塞西尔听他提起往事,并不是非常高兴。“不如说,我走以后,大家是怎样看的?”
<典礼官> “这嘛……”布莱恩沉吟了半晌,“伊凡神父,你对教会来说很有意义……”
<典礼官> “不如说,你离不开教会。”他那双蓝色的眼睛盯着你。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布莱恩的话似乎有种魔力,他戳中了你的心底,你会变得 *情感脆弱-1* 。你如果想的话,可以**直面危险**来抵抗这个状态。
<塞西尔·伊凡> “我当初被圣灵选中进入教会的那一刻起,就从来没想过离开。”塞西尔冷冷地回答。“但是,这并不是教会在一个一无所知的孩子上面,肆意涂抹颜色的理由。”
 **直面危险** {2d6=[5, 2]=7} 枢机圣堂的灯光打在塞西尔略显棱角的脸上,但并没能照透塞西尔已生微澜的内心。

<典礼官> ———另一边,昏黄的月光照亮了西地———
<典礼官> 你们是否决定好了如何潜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冒点风险吧。”我叹了口气,“先说好,要做好骨折的心理准备。小动物比人类轻的多,也格外脆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带了能恢复伤势的魔药,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也有解决方法。”我看向另外两人,“都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时间紧张。”
<典礼官> 莉莉丝灰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无所谓的神情,她耸了耸肩膀。
<叶白> 比了个OK,“受点伤总比直接被逮住要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交给我咯。”我打了个响指,三人化为斑点羽毛的雀鸟向进风口飞去。
<典礼官> 芙洛拉,叶白。各自进行**承担风险**。鸟形态无法使用任何标签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3]=7}
<叶白> {2d6=[6, 4]=10}
<典礼官> 风扇巨大的涡流猛地将你们吸入其中,随着一阵晕头转向,你们三人砸到了一堆空废液桶里,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变回了原形。
<典礼官> 好在,化工厂内机械轰鸣嘈杂无比,光是这么点儿动静很难引起彻底的警戒,但一定要小心。肯定会有人留心到这个的——就算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员工。
<典礼官> 莉莉丝从身下收起她那把透明伞,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偷偷扶着钢制的扶手向下望——“这比我想象中还夸张。”
<典礼官> A.C.E化工厂的地下部分要比地上部分更大得多,这就像是一座只有三分之一露出地面的巨塔。
<叶白> 叶白拍了拍风衣上的灰,“好了,至少突破了第一道难关。”
<典礼官> 层层叠叠的有洞钢板平台和钢铁扶手粗犷地将这座巨塔分割成一层一层,但即使在这儿也能微微地瞥见最深处——一个巨大的废液池,发出幽深的绿色荧光。
<典礼官> “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地下通道。”就在临近废液池的底层,有一条钢架桥,有几辆卡车缓缓地从塔壁的一个洞口里驶出,然后停在平台上,等待着吊机把自己送上地面。
<典礼官> “你们说那是通往哪的?欸,或许我们可以直接顺着那条路进去?”
<叶白> “看上去那条路有挺多车经过,最好先探探路。”说着,一道影子从叶白脚下自己的阴影里分离出去,朝着洞口游了过去。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隐秘行事**。掷骰吧。
<叶白> {2d6=[1, 3]=4+3=7}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几个正在处理化学品的员工注意到了一跃而下的影分身,但他们都只是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幻觉在这里是偶尔会有的事。
<典礼官> 影子跳入了最底层——那幽深的隧道是一条单向道,卡车只能勉强通行,根本无法转向。如果非要进去,一旦有卡车袭来,必定有一方要撞毁。
<典礼官> ———月光照耀的宝石之上、枢机圣堂、———
<典礼官> “你太戒备了,塞西尔。”布莱恩从沙发上站起来,背对着落地窗,他蓝闪闪的眼睛在暗处盯着你,“你还记得伊甸园的故事吗?嗯?亚当和夏娃吃了智慧的果子,分辨了恶,于是他们就是不洁的了,才被逐出了伊甸。”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认为我是因为善恶这样无聊的东西,才做出离开的决定,那也未尝不可。”塞西尔又仔细地品了一口杯中美酒,“我一开始毕竟只是个野孩子,蒙主圣恩才活了下来,我是希望能自己能更好地生活,别傻傻地为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卖命。我命属于主,属于父神。”
<典礼官> “错了,神父。”布莱恩喝干了杯子里剩下的酒,摇了摇手里的高脚杯,“我不是劝你要对圣堂多虔诚。我是说,你现在的心理状态很不好,你一直在给自己施加 冷酷无情 的心理暗示,但同时又非常念旧,这总有一天会压垮你的。放轻松,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你身上的矛盾需要被解决,为了教会,更为了你自己。”
<典礼官> 在迷蒙的灯光下,布莱恩的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他让你怀疑自己……你真的是那样的吗?你将被施加 *自我怀疑-3* 你可以针对这个状态进行**直面危险**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6, 3]=9} “布莱恩神父,你可真是一个好说客。”塞西尔这样说到,“但我真心认为迷津没有太好的心理医生,我们还不如聊聊瑶魄,等等不是要活捉他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似乎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开始转而聊起其他。
<典礼官> 塞西尔陷入了某种动摇,他的内心深处开始有些莫名的*自我怀疑-2*。你怀疑什么?
<典礼官> ————另一边,闷热、轰鸣的化工厂内————
<典礼官> “情况怎么样?”莉莉丝轻手轻脚地跳下了一层铁架台,抬头问叶白。
<叶白> “里面是单行道,而且很窄很窄,就这样进去的话肯定会被卡车撞个正着,躲都没地方躲。”
<典礼官> “那还是维持原计划?”莉莉丝擦了擦鼻子,看着缓缓上升的货车,“劫持一个司机倒是不难,问题是我们要怎么把车弄出去……嘿,你们有谁驾驶技术不错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自从前两个月有个晦气鬼一头撞死在我家门口的圣母像上之后,我就没怎么碰过方向盘。”我看向叶白,“我还从没见你开过车,或许可以期待一下?”
<叶白> “开普通的小汽车和开卡车可是两回事……”
<典礼官> “好吧,好吧。那就我来把控方向盘好了,防备子弹的事就交给你们了,等会我们要直接冲出去。”莉莉丝盯着即将到位的货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倒是会开,可惜他现在估计在忙的焦头烂额。”我念叨了两句,“见鬼,突然有点怀念这人健在的时候——虽然他还没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防备子弹,”我抚摸了一下包里的某个瓶子,“之前在某个嘉年华看马戏的时候肩膀被打了个对穿,那之后我就有了些新想法。”
<典礼官> “那不错……”莉莉丝低着身子快速走到货车旁边,敲了敲车窗,然后冲里面掏出她那瓶喷雾一顿猛喷,紧接着把手绕过车窗打开车门、丢出里面昏睡的司机。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典礼官> 她跳上驾驶座,急切地冲你们招了招手。
<叶白> 赶紧跟着上车,坐上了副驾驶,对芙洛拉挥挥手,“挤一挤?”
<典礼官> 莉莉丝踩了脚油门:“按照这里的防备严密度,我们的车在走出大门前就要吃子弹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需要靠窗坐,”我和叶白一起挤在狭小的副驾驶上,费劲的关上了门,“一会可有好戏看了,抓紧扶手。”
<典礼官> “先说好,我这是第一次——”一阵强烈的推背感袭来,伴随着莉莉丝刺激的怪叫,卡车直接冲出了化工厂的卷帘门,气势汹汹地往大门外撞了过去。
<典礼官> ———另一边,枢机圣堂———
<塞西尔·伊凡> “或许你是对的,某些意义上。”塞西尔眼底闪烁着意义不明的光,“我只是想要过得更好一些,而且,这对我身边其他人来说,肯定也是件好事。”
<塞西尔·伊凡> “当年主祭同意让我出去,也存着让我放个假,好好想明白的心思。” 塞西尔淡淡地说着,“我只是一直觉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而已。”
<典礼官> “神父,你说的很对。但你知道吗?”布莱恩忽然叹了口气,“付出和获得从来都不是对等的,人与人生来便有了差别,义人能重回伊甸,恶人就不能。教会的工作就是筛选孰是孰非,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别人去牺牲的。”
<塞西尔·伊凡> “我只能庆幸我不是那个牺牲品。”塞西尔语气间依旧有着对布莱恩论据的厌恶,“虽然我根本是从中获利者。当时教会里那么多反对我的声音,说我是凡尔赛了,他们并没有错。”
<典礼官> 布莱恩看着天上那轮被霓虹灯掩盖的月亮,他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落地窗爆裂开来,他捂着淌血的胸口倒下了。
<塞西尔·伊凡> “让开,布莱恩,我们的客人来了。”塞西尔反应迅速,倏忽间便来到了落地窗处,站在了布莱恩的身前。
<典礼官> 布莱恩毫无风度地躺在地上,他颤抖着用手指挖出了自己胸口的那枚老式子弹。
<典礼官> 对面的大楼,那个白发的身影把步枪背回了背上,开始转身逃窜。
<典礼官> “快去追!”布莱恩大口喘着粗气,冷汗直流地从地上坐起来。
<塞西尔·伊凡> “你别死了,到时候记得给我那里捐笔钱,我特别需要。”塞西尔一边说着,一边展翅追了出去,“还有,今天的黑中白我很喜欢。”
<典礼官> 就在塞西尔急速接近对方的时候,那个白发的女人从楼顶纵身一跃——
<典礼官> ———西地、化工厂、狂奔的卡车———
<典礼官> 园区内警报大作,一般员工开始恐慌地逃窜,大门口的哨塔上,警卫已经架起了步枪。
<典礼官> “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啊!”莉莉丝不知道是触动了什么开关,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她趴在方向盘上,死死地踩住了油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别笑了!”我在强烈的推背感下手忙脚乱的翻腾自己的魔药包,“前面起码有七八杆枪口对着我们!好好看路!你只管把油门踩死,子弹我来想办法。”
<叶白> “如、如果我们撞车了,车厢里的玩意不会爆炸吧??”挤在中间的叶白完全伸展不开手脚,只能堪堪抓着两边座椅的椅背。
<典礼官> “那可说不准,我也还不太明白那原料到底是什么——”顷刻间,对方的枪口已经喷出了火舌,你们要如何应对这弹幕压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改变局势!我终于找到了精心准备的秘密武器——为了这次劫案,我已经连着三天只睡四个小时了,这对皮肤保养可没有任何好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5, 4]=9+3=12}【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注魔法】【将魔药洒向敌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非同凡响!然后我要加上我之前准备的3点活力,这样我的总效力就是6
<典礼官> 嗯哼,你希望产生什么效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1点创建一个状态过滤器——3点活力的【风墙*3】,另外2点活力创建状态【风驰电掣*2】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瓶口开封的一瞬间,喷涌的气流像障壁一样包裹住货车,隔绝了所有飞来的子弹。
这还不是结束,那绝不能被打开的袋子尽情敞开胸怀,洒出大洋深处的呼吸——咆哮的风声甚至一度盖过了引擎的轰鸣,本已是马力全开的货车仿佛变成了四轮驱动的巨大恶兽,在狂风的裹挟下冲破一切挡在前面的阻碍,将所有追赶者甩在身后。

<典礼官> “真——棒!”莉莉丝驾着货车冲破了铁栅栏大门,猛地一拐弯,沿着黑水河旁的公路,在夜风中狂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都他妈抓稳扶手手手手手——”我的声音在狂风和颠簸中显得模糊不清,但显然已经说晚了一步。
<叶白> “已经抓得稳得不能再稳了可我还是感觉下一秒要从车窗飞出去——!”叶白的手指几乎要掐进椅背里了,内脏就好像流水线上的罐头一样在身体里挤来挤去。
<典礼官> 在平稳地行驶了几分钟之后,本来你们以为万事大吉,直到车顶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典礼官> ————月色下的狂奔————
<典礼官> 白发的瑶魄纵身一跃,然后从万丈高楼间升起,月光在她身后凝结成了飘带一样的羽翼。
<典礼官> 她从空中转过身来,那对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塞西尔,然后掏出了腰间的两把枪,瞄准了你——
<塞西尔·伊凡> “瑶魄女士,请别太激动。”塞西尔站在了离她还有不少距离的远处,旁边就是个能够彻底掩蔽他身形的掩体。“有人委托我来把你带回去,但我本身更愿意先跟你聊一聊。”
<典礼官> 瑶魄手里的两把老式左轮胡乱地扫射了一通,她悬浮在半空中,那张冰冷的脸上很难看出什么表情:“聊什么?圣堂的败类。”
<塞西尔·伊凡> ”一竿子打翻整船人不是太好的习惯。”塞西尔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那把P系列手枪,身体略微蜷曲地躲在掩体后面,“我很好奇你的目的。你总不成还能把教派里所有人都杀了。”
<典礼官> “未尝不可。”她又冲着塞西尔掩体的地方随便开了两枪,“你们要杀我,我有反击的权力。”
<塞西尔·伊凡> “所以是教派里有人找了你的麻烦。”塞西尔言简意骸地说着,一边换了一个地方来避免自己直接曝露在射程下,“你知道是谁动的手,又有什么目的吗?”
<典礼官> “作为一个雇佣兵,你问题很多。整个圣灵教会都是我的敌人,我们不能共存。”瑶魄的语调和她的面容一样冰冷,暗藏着某种颤音。
<塞西尔·伊凡> “我只能说我已经努力和解过了。”塞西尔叹了一口气,“那么,瑶魄小姐,假使你不愿和我闲聊,请容许我把你带回去。”
<典礼官> “是吗?”瑶魄举起右手,冲天上开了一枪——
<典礼官> ———这边,西地夜间的公路———
<典礼官> “有麻烦来了,你们谁上去处理处理。”莉莉丝一脸恼火地把着方向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都能追,追得上来,”我还没从刚刚的狂飙中缓过气来,”恐怕有点难搞,咳咳,呼……”
<叶白> 叶白挥挥手,一大团影子从车窗钻了出去,在爬上车顶前分裂成数个人形,“劳驾让让,我上去看看是哪块牛皮糖。”说着,她艰难地越过芙洛拉,跟着从车窗钻出去。
<典礼官> “我可没法停车。”莉莉丝看了眼后视镜,继续踩紧了油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最好小心点。”我尽量让身体紧贴在靠背上,给影子留出移动空间。
<典礼官> 车厢顶上是个怪家伙——他穿得根本不像是现代人,一身光亮的全身板甲,还披着红色的斗篷,手里把着一把古典长剑。
<典礼官>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胸口那个鲜红刺眼的十字架。
<典礼官> “停下车。”古怪的声音闷闷地从头盔里传出来。
<叶白> 面对面单挑可不是叶白的长处……她先悄悄差遣影子,带上线在道路前方织出只允许卡车高度通过的拦路网,而她本人则试图和眼前的怪家伙拖延时间:“你是,那个什么教派的?”
<典礼官> 那家伙在高速行驶卡车的顶端稳如泰山,呼啸的夜风不能撼动他一丝一毫,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了过去:“我是血十字的代行者。”那把剑直直地竖着,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的访客什么情况?”在车厢里的我向窗外喊道,“需要帮忙吗?”
<典礼官> 血十字代行者发出一声低吼,长剑画出死亡之舞,叶白要如何在颠簸的车厢上应对?
<叶白> “看情况需要!”叶白一个后仰直接倒进阴影里,而车已经冲到了拦路网的位置,希望这张紧急织成的网能把攻上前来的代行者直接刮下车顶。
<典礼官> 这是个**全力一击**,掷骰吧
<叶白> {2d6=[6, 1]=7+3=10} 分身幻影+尼龙线+操线师
<典礼官> ———另一边、宝石区、月光倾泻之处———
<典礼官> 随着那声枪响,天降无数光点像是倾泻的暴雨砸向塞西尔,你要如何应对?
<塞西尔·伊凡> “你这根本是在作弊!” 塞西尔一把把旁边建筑物未锁上的门拉了开来,随即躲了进去。他迅速地下楼,试图找到一个可以翻出去的窗口。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直面危险**
<塞西尔·伊凡> **直面危险** {2d6=[1, 3]=4+1=5} 【超高速飞行】
<典礼官> 塞西尔身处那片光雨之间,每颗光点都让你的行动变得愈加迟缓,而你的意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瑶魄很快就消失在霓虹灯之间,而你完全被 *凝滞-4* 难以动弹。即使坚决抵抗,恐怕要很久这魔力才会消散
<典礼官> ——呼啸的夜间公路——
<典礼官> 在那一瞬间,绊网拦住了这个身穿重甲的古怪来客,他被黑暗中几乎不可见的尼龙线猛地弹飞了出去,砸上了后面紧跟着的一辆汽车,引起了一片爆炸。
<典礼官> 莉莉丝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切,欢呼着吹了个口哨。
<典礼官> “你们还真行,要是我一个人恐怕很难搞定了。”
<典礼官> ————很快,在货车七绕八拐之后,停在了离圣玛丽亚大教堂不远的一处废弃工厂里。
<典礼官> “现在我们可以看看神秘原料到底是什么了。”莉莉丝跳下车,伸了个懒腰。
<叶白> “我建议检查完之后把货车挪到更远的地方去。”叶白往大教堂的方向瞄了一眼,“车上保不准有定位之类的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决定一个礼拜不碰任何交通工具,”我晃晃悠悠的从副驾驶座上下来,“见鬼,这次的药调的太过了……效果比想象的猛。”
<典礼官> “说得对,夜游神。”莉莉丝一脚踹开了车厢的锁。
<叶白> “我还以为那时候你把龙卷风召唤来了呢……虽然从效果上来看也差不离了。”也绕到车厢门那边,往里面窥探。
<典礼官> 里面放了几个古怪的红色原料桶,上面的图标并不是“危险”或者“有毒”,而是……“绝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我一边说着一边靠近那堆原料桶,“【埃洛斯的馈赠】下个月大概就会出现在酒单上了——当然,是喝完之后你不会被刮上天的版本。”
<典礼官> “让我们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好宝贝。”莉莉丝敲开了一个桶,拿出怀里早就准备好的试管盛了一点。
<典礼官> 她晃晃手里散发出恶臭味的黄白色油脂状物体,皱了皱眉头。“我不太懂化学成分什么的,但有了这个作为引子,我很快就能占卜出在哪生产的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给我看看,”我伸手接过那个试管,“卖相不怎么样——希望内涵能让我们有新的收获。”
<典礼官> “这瓶给你拿回去慢慢研究好了,我也得有其他事处理。”莉莉丝吐了个舌头。
<典礼官> 芙洛拉,你敏锐地发现,尽管这东西具体是什么还得慢慢分析,但它疑似——不,几乎可以肯定是某种动物的脊髓液混合脂肪等东西的产物。
<典礼官> ———幕间时刻———
<典礼官> 在今夜紧张刺激的追逐战过去之后,各位都做了些什么?然后你们下一次聚首调查会是什么时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会把这瓶原料拿回自己的工作室仔细研究成分,这算是处理案件
<典礼官> 芙洛拉,你发现这“原料”的主要成分,就是人类的脊髓液、血液、脂肪等液体的混合物。你还有三条线索,你想知道什么?
<叶白> 上一次的行动可以算是相当成功,上一个指手画脚的甲方的工作也完成了,叶白打算放松放松,画点自己想画的发到个人博客上去。选从上一次行动中恢复,让工作带来的**焦躁不安**下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制造者的手法是偏向于使用现代仪器设备还是超凡手段?
<典礼官> 这东西几乎没有现代科技的痕迹,芙洛拉,你感受到的是一个“熔炉”,这“髓液”就是在“熔炉”中被炼造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意思。那么这些人类的死亡时间,以及大致的身体状况比如性别年龄等可以分析出来吗
<典礼官> 叶白,自由挥洒灵感的好心情让你的焦躁不安一扫而空。你的个人博客又多了许多新的关注者,一个用灰色蜘蛛格温头像的人给你的每条新博客都点了赞,还在底下留了言:“希望我们有一天能有合作的机会:D”
<叶白> “……”好吧!叶白回复了一个简单的 :) 表情。
<典礼官> 芙洛拉,你能大致判断出,这些人类主要以青中年的男性为主,身体大多都很虚弱,甚至有染上毒瘾的痕迹,这人群的画像很符合你没那么熟悉、但也没那么陌生的一些人——塞西尔教堂接济的难民主要就是这些破产的流浪汉、瘾君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出意料。最后,这东西最终会产生的效力——并不是作为原料,而是成品预期的效果是什么样的?
<典礼官> 没错,毫无疑问,这就是“糖果”的主要原料。但根据你的魔药知识,如果所谓“原料”并非这样“低质量的人群”,再加上更加精细讲究的“熔炼技术”,那么确实有可能做出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当然,这只是一种预想中的理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这可真是……
<典礼官> 叶白,程丹羽好像也看到了你更新的博客,她私信给你:“最近工作很顺利?”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略带倦意地回到教会,并给布莱恩发了封简讯,“任务失败了,比起活捉,我还是更擅长猎杀一点点。下次这样的行动,还请监理会议下达一个更适合我完成的指令。”

**选择探索【宿命】神法**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后,并没有打开办公室里的灯,而是在黑暗里坐着。后来,他把手枪从怀里掏出来放在了桌上。他盯着眼前的枪,耳边似乎响起那些在枪响下失去生命的人们的惨嚎。“但即使如此,我也还得再冷一点。一切都是为了好好地活下去。” 塞西尔低声对自己说道,“别人会为了他们自己的生活负责,我想要的,我该去做到。”

<叶白> 看到程丹羽的消息弹出来,精神一振,很快回复到:“是啊,刚搞定了一个棘手的活。你那边呢?还顺利吗,需要陪同散心的话随时都OK”
<典礼官> 叮叮,“谁也没抓到(叹气)。昨晚西地那边似乎又有义警大闹一场,有许多人受伤了。”
<叶白> 尽管并非面对面交谈,隔着屏幕的叶白也还是心虚地瑟缩了一下,下次要打可不能在人多的地方搞这么大动静了。“真是个坏消息……这次又是哪个义警惹出来的?”明知故问。
<典礼官> 叮叮,“是‘夜游神’。这家伙真是除了瑶魄之外最放肆的了,一定得趁早把他缉拿归案!上面已经成立了专案组,我应该要被调任到那边了。”
<叶白> 冤枉啊大人,车里还有一个呢!“祝一切顺利!最近城里应该没有再冒出新的义警吧?我看你们已经够忙了……”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你觉得你谜题的答案是什么?你是否了解了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
<典礼官> 叮叮,“‘红帽’算是最近唯一不惹事的了,他好像销声匿迹了,不然抓捕都难分个轻重,确实很麻烦啊。”
<叶白> “没准他已经被吓得洗手不干了呢。也就瑶魄和夜游神胆子那么大,顶风而上”一边回复着,叶白一边另开了一个窗口,搜索一下这个神秘的红帽有何事迹。
<典礼官> 几张模糊的照片从浏览器窗口里刷新了出来,那是个用红布严丝合缝地包住整个脑袋、穿着一身亮红色西装的古怪男人。据“受害者”描述,他总是一边劝人向善,一边打断他们的肋骨,嘴里念叨着许多叫人半懂不懂的东西。
<叶白> ……这群义警里就夜游神最正常,结果逮捕优先度排上了堂堂第二名。叶白腹诽。
<塞西尔·伊凡> “一个包含怜悯的雇佣兵,只会在任务里把自己彻底赔进去,或者在任务失败后被清算。”塞西尔或许不会再对他人生命那样满怀怜悯,他一开始只做自己觉得自己能做的,但后来越来越对生命有了莫名其妙的感情,甚至还为了陌生人败了监理会议任务。“当初和他说好了要为了自己而活的。”

他在夜晚陷入了漫长沉思,后来拿起手机,拨通了一组号码,“主祭大人,好久不见。是我,塞西尔。你当初不是想让我见见教派真正应该是怎样运作的吗?无论做什么,我愿意全力配合。”

<典礼官> 翌日。塞西尔·伊凡收到了一个果篮,是以布莱恩·赖特神父的名义赠送的。这是一篮鲜艳欲滴、令人垂涎的蛇果。
<典礼官> 那么,在幕间结束之后,你们何时重新聚首?要商讨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应该会先在我的酒吧集合一下,把一些需要内部共享的情报交流完,然后再联系莉莉丝那边询问占卜结果。
<塞西尔·伊凡> 我会想要先私下调查一下那篮蛇果。在跟众人提及这件事前。
<塞西尔·伊凡> 也会直接信息布莱恩,问问他关于这篮蛇果他有何安排。
<典礼官> 莉莉丝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她在占卜中看到的画面是“极光玻璃一厂”,目前迷津最大的玻璃制造厂的老厂址。
<典礼官> 塞西尔,这篮蛇果只是普通的苹果,不普通的是最底下垫着的东西—— 一包“糖果”。这代表东渡地区的“糖果”业务运转暂时交给你来把持了。
<塞西尔·伊凡> 我接受了这份业务,也愿意标记”裂痕“,如果需要的话。
<典礼官> 嗯哼,那么,你的【希望信标】主题产生一个裂痕
<典礼官> 所以,你们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典礼官> 顺着“糖果”的路线继续查下去,还是转而研究“修补破碎”?虽然你们彼此可能还不知晓,但塞西尔已经接受了“糖果”的业务,团队会分崩离析吗?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今天就会知道“糖果”的原材料到底是什么——就是你一直遍查不得的、教会群众里莫名失踪的那些人。
<典礼官> 圣灵教派确实是最大的“赞助商”之一。
<典礼官> 叶白,你在知晓这样的真相之后,会下定什么样的决心?
<典礼官> 他们只是小人物,是背景板,是城市里随处可见、不值一提的流浪汉。
<典礼官> 你们要如何面对这个事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喝点什么…不,今天还是算了,有些人不一定会有胃口。”这天晚上我们再次在我的酒吧聚首,“上次那些恶心原料的分析有结果了——而且相当有意思。”
<塞西尔·伊凡> 询问一下,这些事情,是当其中一人知道以后,直接成为团内共同知道的资讯吗?
<典礼官> 因为芙洛拉会把这个告知你们啊。
<典礼官> 你们如果隐瞒某些事实,其他人当然是不可能主动知道的。
<叶白> 刚打算开口要一杯和平时一样的,听芙洛拉这么起了头,面具下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玩意是某种动物的脊髓液,血液和其他体液组织的混合,”我依靠在吧台上挑了挑眉毛,“对,就是我们每天都会见到的,那种两足行走的动物。”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在今天显得比较安静,他坐在钢琴前,有些沉默地弹着一些简单的伴奏,乐调悲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更有意思的是,”我看向钢琴的方向,“很可能就是……还记得你那边那群瘾君子们吗,塞西?”
<叶白> “呕……所以这就是‘永生’的秘诀:夺取他人的生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们的集体失踪大概不是什么偶然。”我耸了耸肩,“我研究了一下,理论上来说,这种所谓的永生是有可能的,但目前他们还做不到,至少以现在的原料质量不行。”
<塞西尔·伊凡> “追求永生本来就是很愚蠢的事。”塞西尔语调出奇地平静,在哀伤的旋律中抑扬顿挫,“圣典里也说过,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一直都是有限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炼金术的基本原则是等价交换,”我给叶白倒了杯温水,“榨取大量的生命换取少数几个人的永生,从道德上姑且不论,魔药学上来说这确实是有可能的。”
<塞西尔·伊凡> “只是很多人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并试图去扭曲它。”塞西尔嘴唇有些干燥,“甚至要牵涉他人——不相关的人。”
(而我,恐怕也会是其中一个涉足期内的人,从今天开始——芙洛拉,叶白,你们会怎么看待我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看上去不怎么意外,塞西,”我偏头看向塞西尔,“发生了什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去化工厂飙车的时候有人找你麻烦了?”我皱了皱眉。
<塞西尔·伊凡> “我见到瑶魄了,昨晚。教派里议会委托我去活捉她,我跟她聊了几句,罚站了一晚后任务败了。”塞西尔答非所问地描述着昨晚的情况。
<叶白> 叶白晃悠着水杯,把面具揭开一点,抿了一口,“和她话不投机?”
<塞西尔·伊凡> “她说她跟圣灵教派势不两立。”塞西尔笑了笑,“我一开始很难理解她,但后来好像又明白了,毕竟教会里有人要她的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我们帮你把场子找回来吗?”我拿起吧台上放着的钢笔在指尖转了几圈,又将其放回原处。
<塞西尔·伊凡> “美丽又迷人,聪明又智慧的芙洛拉,我的好友,我谢谢你。”塞西尔摇着头,语调似乎又变得轻快了些,“跟她没有过节,而且我还多了点新工作和新收入,算是升职加薪了。”
<塞西尔·伊凡> “虽然工作内容真的让人不是很满意就是了。”只是隐约地朝两人这样暗示了。
<叶白> “这下几个有名有姓的义警里有一半和圣灵教派不对付了,我高度怀疑那个神神叨叨的红帽也对圣灵教派有点意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说到这个,”我想起了那天车顶上的盔甲怪人,“我们见着你教派里的那个什么血十字玩意了,是个看着像中世纪话剧片场跑过来的怪胎,穿着板甲,红披风,拿着一把剑。”
<塞西尔·伊凡> “哦,你们打起来了吗?不需要留手。”塞西尔手上的曲调变得轻快而急促,仿佛渐入高潮,“有注意到什么能跟我说说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站在高速行驶的货车上依然行动自如,有点古怪,”我回忆了一下叶白事后的讲述,“要是哪天他们安排这人做掉你,记得小心。”
<塞西尔·伊凡> “没事,刚升职加薪呢,哪有直接炒鱿鱼的。”塞西尔面容略显古怪地回答道,曲子也越发调皮而讥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记得你之前不是已经被来回警告了好几次?”我挑了挑眉,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怎么,给上司塞好处了吗?”
<塞西尔·伊凡> “被警告得受不了了,主动接了上司的黑锅,上司就说那行吧你好我好,差不多是那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没人强迫你干什么就行,”我不甚在意的抿了口酒,“你乐意做就去做。”
<塞西尔·伊凡> “至少不像叶白那样直接被炒鱿鱼了。”塞西尔调皮地对叶白眨了眨眼,“愿意吗..还真不是太愿意,毕竟好大一口锅的。但没办法,是吧。”
<叶白> “不是公司炒了我,是我炒了公司。”敲敲吧台,纠正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应该说是我把你挖过来了,”我笑着又喝了一口,“可不准哪天也炒了我,我对你作为服务生的工作非常满意。”
<叶白> “那当然,我可喜欢现在的工作状态了。”
<塞西尔·伊凡> “我们先去看看‘修补破碎’那里还有啥惊喜在等着我们吧。”塞西尔提议道,“他们保不准这阵子又弄出了点新东西,我也想换换口味,找找那群家伙的麻烦。”
“要对教会里自己人动手太缚手缚脚了,心烦。”

<典礼官> 酒吧开着的小电视里传来最新的消息:震惊!瑶魄丧心病狂!一夜之间杀害A.C.E化工厂的董事长与中子星旗下蛇牙卫生制药研究所所长两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有人一天不登上头条就浑身不舒服。”我把电视的音量调大了点,“不会有这种巧合,这家伙多半也在调查和我们一样的事。”
<叶白> “她都不睡觉的吗,这么忙?”险些打翻水杯。
<塞西尔·伊凡> “至少你不需要担心马达上门了。”塞西尔扶额,“她可真猛。”
<典礼官> 那个卷发的新闻特派员正在现场播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么,就是受雇于什么利益相关的人,”我低头思索了一阵,“这个所谓的‘熔炉’参与的人不少,出于内部纠纷或者权力斗争买凶杀人也有可能。”
<典礼官> 死者在家中只身中一枪就身亡,对方的枪法非常高超,目击者声称狙击距离至少在五百米之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她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去杀人,那就更有意思了。”我盯着电视屏幕,“我有种预感,我们继续查下去,多半还会再碰到这家伙。”
<塞西尔·伊凡> “是个面瘫美少女,我替你鉴定过了。”塞西尔从钢琴那里站了起来,开始往吧台方向走去,“给我来一杯。”
<典礼官> “我也要一杯,哦,【styx】,好么?”推门进来的是个穿了身亮红色西装、带着亮红色圆顶礼帽的怪人,他的整个脑袋被红布严丝合缝地缠住,看不见任何表情。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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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猩红的丝线牵扯出过往因果
« 回帖 #16 于: 2023-08-08, 周二 23:40:09 »
叶白:每当看到这些蒙面义警登上报道的“英勇事迹”,我都会忍不住思考义警到底是什么。杀人,念叨着意味不明的话袭击路人,小偷……好吧,那只蜘蛛还算像点样子。不过话说回来,最初我也只不过是想找个让自己良心过得去的理由发泄一下工作压力,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是远超出想象的,当然,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支持着我继续维持“夜游神”身份的早已不再是那个轻率的理由。心碎的歌手,精神崩溃的母亲,天人永隔的恋人,还有那些被投入熔炉的人们……必须得有人做些什么,阻止即将来临的风暴。
劇透 -   :
<典礼官> 叶白想要的焦点或者故事标签是?
<叶白> 在【义警套装】上标注一个焦点。
<典礼官> 好的,另外。“我可以做到,所以我这么做了。”你认为这个身份已经得到了消解吗?你要从一个新的角度或者更大的方面去诠释这个主题吗?
<叶白> 嗯嗯嗯……感觉可以,不过一时半会想不到新的角度
<典礼官> 那稍后再说也可以。
<典礼官> 所以,在这一夜,“红帽”不约而至,他穿着那身古怪的打扮,熟稔地朝芙洛拉要了杯酒,就好像自己一直都是你们的一员似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River Styx】,慢用。”我熟练的调好了这杯暗红色的浑浊饮品,连带一张餐巾纸一起轻轻放在不请自来的怪人面前。
<典礼官> 红帽坐在吧台前面,脱帽朝芙洛拉示意,他看上去似乎是个秃头——因为被红布包着的脑袋浑圆整齐。
<典礼官> 他并没解开脸上的红布,只是猛地深吸了口气,然后露出一副陶醉的姿态:“非常美味。”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并没有介意“红帽”突兀的闯入,笑眯眯地站在他身边,朝他伸出手,“是‘红帽’先生吗?塞西尔·伊凡,请多指教。”
<典礼官> 红帽脸还对着吧台,但身子则不自然地扭了过去,和塞西尔握了握手:“晚上好,我找神父确实也有事,或者说,找你们都有事,虽然说神父先生的事更要紧点?”
<叶白> 鉴于先前搜索到的有关红帽的新闻,叶白在面具后的眼神不禁带上了几分警惕。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惊讶地望着他,“有事还请直说。”
<典礼官> “迷津有很多人都有特别的天赋,”红帽伸出手,在半空中似乎握住了什么:“我的天赋就是,能看到这些罪业的因果之线。”他猛地一扯虚空,“我发现,迷津的恶业之线最近似乎在此处相当纠缠。”
<塞西尔·伊凡> “啊,能够更直白地进行说明吗?”塞西尔轻轻捏着自己的眉心,有些意外这样的遭遇这样快就到来,(这不是才刚开始接手这里的业务吗——)
<典礼官> “真要那么直白的话?”红帽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亮红色西装下摆:“各位的某些业务、生意、兴趣爱好,随便什么。如果再不停下,我就不得不让你们没有继续的能力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来这里喝酒的客人,无论是谁,我一向是欢迎的。”我手撑住吧台坐了上去,翘起二郎腿,“要是来我这找茬就是另一码事了。”
<塞西尔·伊凡> “如果‘红帽’先生能把罪业之事彻底铲除,那肯定是最好的。”塞西尔对他肯定地点了点头,“但如果只是杀一个无足轻重的负责人的话,还会有第二、第三个前来接受这些糟心事的人们,我觉得这对‘红帽’先生来说肯定不难理解。”
<典礼官> “不对。”红帽伸出一根手指凑到神父面前摇了摇:“你对有些人很重要,但是你没意识到。他们怕你。”
<典礼官> “至于芙洛拉·埃斯波西托女士?”红帽突然没头没尾的问,“您还记得是从哪一天起,您开始在迷津贩卖魔药的吗?”
<塞西尔·伊凡> “他们怕我?”塞西尔不禁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一个在经营着摇滚教堂的无名牧师?我自己就有不少办法让一个教堂的小牧师走人——还别提那些我经手过的事,有心人都知道那些不是秘密。升职、平调或者流放,都是一句话的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来这里有些年头了。”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腿,眼神一直放在红帽身前的桌面上,“具体是哪天没印象,我想这也不管任何人的事。”
<典礼官> 红帽似乎压根没听见芙洛拉的回话似的,面朝着空气,继续发问:“那边那位夜游神女士,您还记得是从那一天起,您开始在夜里走上街头的吗?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失手过度施暴的时候吗?”
<叶白> “所以……红帽先生是来喝酒还是来找茬的?”不怎么耐烦地轻敲着吧台桌面。
<典礼官> “我来此指点迷津。”红帽轻轻地脱下了外套,里面依然是一件鲜红色的衬衫:“你们需要知道,你们现在卷入的事情,并不是从最近才开始的。这些事有些部分本来就自你们而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指点迷津?通过跑到别人的地盘上对别人指手画脚的方式吗?”我将腿也挪上了吧台,整个人坐着侧着倚靠在吧台侧的墙壁边转过头,“我对你也并非毫无了解,据我所知你自己干的事情更贴合过度施暴这个形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倒没什么要紧,但你瞧,我们不会对你打断谁的肋骨说三道四——而你却觉得自己有资格管别人的行事方式。”我随手拿起台边的酒杯喝了一口,“这似乎不是很有道理。”
<典礼官> “我不否认这些指控,罪业始终需要有人承担。”红帽纹丝不动,“我想告诉你们的是,‘熔炉’计划的蓝图在迷津已经流传了很久,但最近年份才有实质性的进展,这个时间和这家酒吧开设的时间几乎吻合。”
<典礼官> “另外,熔炉在早年间也不是一无所获,有一个、或者两个成功案例。城市的这些历史几乎被遗忘,但是我能找到一些线索。二十多年前,有一对兄弟。”红帽的头扭了过去望向塞西尔。
<典礼官> “而且,如果你们留心过那些街头混混的行踪,就会发现他们的脸每天都在变,一批又一批的人消失了,你们有谁注意到过这一点吗?你们觉得他们去了哪里?”
<塞西尔·伊凡> “迷津这样万花筒般的城市,有谁会注意到哪个色块的缺失呢?那根本无关紧要。”塞西尔頷首答道,“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尤其是那一对兄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对你说的成功案例更感兴趣。”提到这个,我略微打起了一些精神,“你清楚更多细节吗?受试者的身份?具体的操作流程和原材料?按照之前我了解到的,他们光凭借那些瘾君子的衰败肉体不可能实现所谓长生不老。”
<典礼官> “熔炉在漫长的时间里,其希望实现的功能一变再变,但其目的是不变的。”红帽的那张没有无关的脸牢牢盯着塞西尔:“为了抵抗一场不知道何时来临的暴风雪。”
<叶白> “你知道的好像还挺多啊,都是通过那什么‘因果之线’看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抵抗’?”我皱了皱眉,脑海中再度浮现出承晚莲惊恐的面庞,“策划‘熔炉’和带来暴风雪的并不是同一批人?”
<典礼官> “可以这么说,万物皆有因果罪业,所以顺着这些丝线,就可以查到很多东西。”红帽的双手在半空中似乎拉扯着什么:“我甚至不知道带来暴风雪的到底是什么,它藏在迷津最深邃的迷雾里,从没有人知道真相。但知道它存在的人都怕极了、怕的要发狂了,怕得能造出熔炉这样的东西。”
<塞西尔·伊凡> “长生不老的某个、或者某群人,跟一场让人心生绝望的暴风雪,感觉就像是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一样。”塞西尔仍旧困惑,“你,或者说熔炉的幕后人们到底是怎样把这两件事拼在一起的,我愿闻其详。”
<叶白> “我倒是很怀疑,如果暴风雪是那样让人畏惧的东西,难道长生不老就能躲过它了吗?”叶白抄起手倚靠在吧台边上。
<典礼官> “我想,长生不老的目的是一个异变。熔炉的本质是**固化**。关于这一点,我想作为当初成功案例的神父,或许对自己的本质会有那么一两丝了解?您还记得上一次发自内心存在情感是什么时候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要说是我这偏执又顽固的性格的话——”塞西尔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什么?”重磅炸弹让整晚都无精打采的坐在吧台上的我瞪大眼睛,“塞西是熔炉的成功案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最好不是为了挑拨而扯的鬼话。”我转头看了看塞西尔,“我们的当事人对这件事或许有任何了解吗?”
<叶白> 这句惊天发言让叶白完全忘掉了接下来要说的话,“……什么?”
<典礼官> “事实上,在贫……我今夜亲身到来之前也尚不能证实这一点。”红帽咳了一声。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对着芙洛拉眨了眨眼,摊了摊双手。
<典礼官> “证据倒是很直观。”红帽朝塞西尔伸出一只手,然后猛地一扯——你们能看见从他的胸口被牵出无数猩红色的丝线,迷津的现实开始消失,整个世界处在一片火海当中,他居然能带着别人一起从迷雾中穿越。而你们看见的塞西尔是一个赤着脚、羽翼残缺的天使,他胸口上扎着一块冰冷的**镜子碎片**。“这就是熔炉唯一、或者唯二的成功,完全绝对固化的冷漠精神,理论上能够挺过暴风雪的办法之一。虽然代价很大,可能这就是为什么这个方案被废弃了。”
<典礼官> 红帽一松手,灼热逼人的地狱烈焰瞬间被埃阿亚的现实淹没。
<叶白> “………………卧虎藏龙啊塞西尔。”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塞西尔·伊凡> “咳咳。”塞西尔似乎还有些没适应过来,“你这给我看的,问我的,可我觉得我就很正常,没看我对人们那么关心吗?谁家的牧师还这样有闲情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么说,暴风雪会让人的精神变得冷漠,所以原本已经足够稳定的冷漠心灵才会不受影响……?”我大胆推测道,同时用危险的眼光打量着塞西尔,“无论如何,这都是个前所未有的重要进展,没想到绝佳的素材来源近在眼前——你应该不介意让我稍微切个片吧,塞西?”
<塞西尔·伊凡> “记得麻醉,我最怕疼了。”塞西尔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如果你认为我真的能作为啥长生不老药的素材的话,还有,成品记得分我一点。”
<典礼官> “至于暴风雪到底能造成什么影响,我想在场的另一位是最好的案例。”红帽缓缓地把那张没有五官的红脑袋转向叶白,“您有没有注意到过、不,你应该从来没办法注意到。但‘夜游神’存在的时间比你自己记得的要更多。在您忙着日常生活、睡觉、工作的时候,依然有‘夜游神’在外活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等会我给你整一杯加量的【短途旅行】,保证一觉睡的昏天黑地毫无感觉。”
<典礼官> 红帽从他的西装里抽出一沓牛皮纸文件袋——这看上去是迷津警方的档案袋。里面满是“夜游神”这个身份的犯罪记录,而且远比叶白做过的更加……血腥和直观。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有些好奇地从红帽的手中接过了那沓档案的一部分,翻了翻,“啧啧,这个真是‘我有超过24小时,可惜发展不受控’了呀。”
<叶白> 叶白这下算是彻底愣住了,把记录翻到有记载的最早时间,看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到底是……好吧,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条子会这么把‘夜游神’视作眼中钉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就是蒙面活动的坏处,”我凑过去看了眼,耸了耸肩,“谁也不知道面具下究竟是谁,自然会有人冒名顶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蒙面,”我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红帽”的秃顶,“有时候它可能确实不那么有效,尤其是在当事人露出破绽的情况下。”
<典礼官> “这不是冒名顶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您本人。”红帽敲了敲第一份文件,上面的日期还在叶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我不清楚您是什么时候开始被暴风雪影响的,但是您心里的暴躁、焦急和恼怒,因您故事的特殊性而被分化成了这些有独立意识的个体,从而……以更阴暗的方式完成您的愿望,而且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您本人。”
<塞西尔·伊凡> “根据你的说法,暴风雪似乎是能把人的某部分从他身上剥离,还能使其产生独立性。”塞西尔揉着眉心,“但我们并没有真正见过复数的、能够跟她争夺身份的叶白同时出现。”
<典礼官> “迷津秃顶的人也有很多,这不算是破绽。”红帽咳嗽了两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记得东方有种修道院——按照他们的说法应该是叫“寺庙“,面具女大概比较了解——里面的”神职人员“的特征就是不留任何头发。”我瞟了眼叶白,继续盯着“红帽”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还记得,宝石区就有一座这样的所谓寺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叫枯露寺,对吧?”我笑得越来越开心了,“我还记得,那里有位擅长占卜的人,哦,用东方的说法应该叫‘卜卦’,差不多意思吧。这听上去好像和你看到因果罪业的手段有点相似……我也许还能回忆起来更多细节,不过我觉得说到这个份上就可以了。”
<典礼官> “迷津秃顶的人也有很多,这不算是破绽。”红帽咳嗽了两声。
<叶白> “不……不是让人被动分身,我猜,暴风雪是在让‘故事的石头砸碎杯子’。”叶白有些头痛地扶着脑袋,摇摇头。
<塞西尔·伊凡> “你这个说法很文艺,叶白。”塞西尔笑着说,“但我喜欢更直接的解释。”
<典礼官> “所以,您以前是否有接受过心理治疗,或是因玻璃而受过伤?”红帽紧盯着叶白,“我想这大概就是原因所在。”
<典礼官> 叶白,你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吗?你还记得吗?或许没有?那样的话会是因为什么呢?你的过去由你决定
<叶白> “虽然在我辞职前的工作压力确实有点大,但还不至于去接受心理治疗的程度。”努力回忆着,“至于因玻璃受伤,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在布置我的毕设展柜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展柜的玻璃罩,划破了手指。但那只是普通的玻璃?”
<典礼官> “可惜的是,迷津似乎没有普通的玻璃。”红帽整理着那些文件夹:“迷津的绝大部分玻璃、尤其是建筑玻璃,都来自极光集团旗下的‘极光玻璃’,而因为某些我无法看见的历史事件,它的玻璃中有一个故事,一个邪恶的故事,一面魔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个脑残心理医生对我们说过这话。”我想起了佩林那张欠揍的脸,“听说过修补破碎吗?”
<典礼官> “贫……我很了解他们,但我不能告诉你们,因为这件事会让你们立刻认识到暴风雪是什么。一旦认知到它,就会被它影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用你习惯的自称方式就好了,妙云先生。”我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虽然酒局刚开始不太愉快,但你分享的情报非常有用,我想我们已经算是初步认识了。”
<塞西尔·伊凡> “芙洛拉你真是太坏了。”塞西尔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人家打扮成这样老费劲了,这红衣都还没脱完呢。”
<叶白> 叶白不愧是笑不出来,只是干巴巴地说了句,“现在迷津蒙面义警四巨头只剩下最神秘的瑶魄还神龙见首不见尾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怎么迷津的义警除了你以外都是宗教人士?”我把散发苹果香气的【拉冬花园】放在叶白面前,“要是明天在哪个清真寺里看到瑶魄在赞美阿拉,我一点都不会意外。”
<塞西尔·伊凡> “清真他们不赞美阿拉,他们在怕、在恐惧。”塞西尔澄清道,“如果说他们是熔炉的最大推手,我都不会意外。”
<典礼官> “总之,我能分享给你们的消息就这么多。”红帽整理好东西准备离开,“你们知道了这些警告之后,才能做出正确的抉择。另外,如果要找我,不要去枯露寺,我这些日子会暂且消失。”
<典礼官> 在红帽离开之前,你们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打算把酒喝了再走?”我从吧台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袖,“光闻可不能算是对调酒师的尊重。”
<典礼官> “我有五感通念,另外,我禁酒的。”红帽按了按礼帽。消失在了门外的夜雾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下次来记得点无酒精饮料。”我笑着挥了挥手,“看在情报的份上,我请。”
<叶白> 等到红帽走后才把面具揭起来一小角,尝了一口苹果香气的饮品,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挺可爱的。”我一边给塞西尔也调了杯酒一边点评道,“相比起最近我们接触的各类妖魔鬼怪和谜语人,他在分享情报上可真是太慷慨了。”
<塞西尔·伊凡> “芙洛拉,你说,那冷漠精神到底是个怎样的东西?”塞西尔今天晚上几乎没停下过他蹂躏自己眉心的右手,“我还以为我正常得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现在还给不出结论,”我盯着塞西尔看了一会,“你要是很急着想知道的话,今晚我就可以研究一下,当然,需要你作为实验品参与。”
<塞西尔·伊凡> “那你先给我喝几杯压压惊。”塞西尔并没有在意芙洛拉的说法,“至于睡得昏天黑地的【短途旅行】就免了吧,我可不想隔天起来还头疼。”
<典礼官> 探究熔炉的秘密将是一个**调查**,那么叶白今夜要做什么呢?
<典礼官> 另外,你们下一次主动行动会是什么时候,方向指向何处?
<叶白> 今晚叶白要好好调整一下心态——具体来说就是继续在画布上挥洒颜料,毕竟自己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四处“过度施暴”一时半会挺难让人接受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只屏蔽痛觉也不难。”我耸耸肩走向吧台,“但是你还是会醒着感觉到自己被切开了什么的,做好心理准备。”
<塞西尔·伊凡> “那不是太大的一件事——”塞西尔下意识地回答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典礼官> 那么这就将是一个**幕间**,芙洛拉可以直接获得3条线索,而叶白则是属于聚焦理法主题?塞西尔呢?
<叶白> 对,聚焦于理法主题【灵感生产机】
<塞西尔·伊凡> 愿意被芙洛拉切片研究,应该算是迎接【宿命】还是调查案件呢?
<典礼官> 那么,在叶白今夜无眠的时候,芙洛拉正在塞西尔身上调查有关“熔炉”的事件,你想知道什么?
<典礼官> 至于塞西尔,你可以把幕间时间拉长,比如你今夜离开后做了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尔的精神相比常人而言有什么显著的不同?
<塞西尔·伊凡> 我现在对塞西尔失去内心情感的部分最感兴趣,又或者是“糖果”业务本身,具体是怎样的..
<典礼官> 芙洛拉,你是通过什么方式来得到线索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应该是在我的工作室里,灌下屏蔽痛觉的魔药后对塞西尔的身体组织进行了一些小小的解剖以分析成分——当然,事后会用魔药修复的,他自己的治愈能力也足够让伤口不留痕迹。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大脑区域,唤起情感和同理心的部分几乎完全处于瘫痪状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意思,但仅此而已的话似乎和一般的反社会人格也并无不同。那么,他的肉体是否还有其他被改造过或者被不属于他的超凡力量影响的痕迹?
<典礼官> 塞西尔身上的魔法灵光极度混杂:魔镜反射着冰冷的光芒,阻挡一切情感的进出;熊熊的地狱烈焰燃烧着灵魂,发誓要奏响叛逆的号角;一道圣光笼罩在躯壳,封锁着地狱烈焰的外溢。
<典礼官> 到底哪一股力量才是最初产生的?或者他们从一开始就彼此纠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着重研究“魔镜”的部分,是否有可能消除这一影响,或反向追溯来源?
<典礼官> 这块魔镜的碎片在一场痛苦的爆炸中散落在迷津的每个角落里,被人牢牢地扎根在塞西尔的灵魂深处,它已经存在了太久,所以只有这个灵魂自己才能想办法熔化它,一切外力都是徒劳的。
<典礼官> ————叶白,你今夜在画些什么?
<叶白> 一开始只是在画一些最拿手的人物速写,行走在街上的路人,伏在桌前看书的人……然而只是走了个神的功夫,反应过来时已经无意识地在画布上增添了几笔漆黑的人形,隐隐能看出是女性的轮廓。
<叶白> 叶白恼火地扯下了这张画布,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打开了素材网站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临摹风景画上。
<典礼官> 在叶白打开网页的时候,空白页今日的城市头条跳入了你的眼眸:迷津警方已经正式成立针对义警的专案组,由程丹羽中尉带队。
<典礼官> 夜游神深陷的舆情-3 已经变为 警方追捕-3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得知了自己命运的真相后会选择什么?你要做什么吗?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似乎被点破了帷幕间的薄纱一样,或许从布莱恩给他种下自我怀疑的种子开始,他的命运就开始肆意地发芽生长。平常关心的人们,都是“啊我应该关心他们”,平常照顾的困苦人民,是“书里好像说我必须照顾神的羔羊”,身边的朋友是“她们对我好,该是我的朋友,我也该同样回馈她们。”,但这好像没有任何的不对。只不过,当到了工作的时候,缺失的同理心就变得可怕起来——
<塞西尔·伊凡> 我选择接受我的神法【宿命】里*失去感受情感的能力*的部分,打碎理法【使命】,我要在回去以后进行圣灵教派交给我的任务——这里的糖果业务,暂时就跑着吧。
<典礼官> 你觉得你真正知道了你要付出什么代价了吗?如果是这样,你的主题将会有什么新的谜题?
<塞西尔·伊凡> 能够详细地解释一下这两个问题真正的意思吗?
<塞西尔·伊凡> 我想,对现在的塞西尔来说,他对代价已经不太有所谓了,或许他心中也只剩下不太多的情感,锚定着他仅存的现实身份——酒吧里的三人,好友怡儿,司马青杜鹏两位警官,圣灵教派的红衣主祭,和那位失散已久的‘兄弟’。
<塞西尔·伊凡> 这也是他能够毅然放弃【使命】的理由。
<典礼官> 那么。在今夜过后,你们要何时重新展开对“熔炉”或是“暴风雪”的进一步调查,方向从何开始?还是说,你们当中有人需要其他人帮助解决你们的私人事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极光玻璃一厂——这是目前最直观的线索,如果要知道更多,直接去现场是最快的办法。对我来说,我目前会倾向于去这里,但考虑到叶白和塞西尔的生活最近都有些不太顺利,如果他们要优先处理个人事务,我也不太介意。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并不介意这些,对他来说,芙洛拉是朋友,而且也给予了自己很多帮助。回馈她理所应当。而教堂的周转,在大量的资金涌入下,已经不成大问题。
<叶白> 人不可能一直熬着不睡觉,所以叶白还是认为对“玻璃”了解得越多就越有可能找到办法解决——或者至少缓解“夜游现象”。所以她会打起精神来积极调查。
<典礼官> 但你们发现你们找不到极光玻璃一厂——没错,极光玻璃这家企业存在,但他们的一厂似乎消失在历史里了,只剩下企业网站上的只言片语,没有地址、没有当年的照片,什么也没有。
<典礼官> 你们几乎立刻就猜到,或者说知道了这是为什么——迷津的迷雾会掩盖那些过于强大的异常、魔法或是随便什么都好,它们的存在和记忆会被完全地从现实世界掩埋起来,只有少数人才能知道这个秘密,或许古老的文件、上了年纪的人才能记得住它在现实当中的存在。
<塞西尔·伊凡> 对这件事塞西尔并没有太过客气,他在处理着教会事务的时候,写信给了红衣主祭,挑明了自己对计划非常感兴趣,想要亲自去看看这个关键,以便能更深入地参与到计划当中。
<典礼官> 塞西尔,这会是一个**承担风险**,掷骰吧。这贸然的举动可能的后果是使高层怀疑你的真实动机。
<塞西尔·伊凡> **承担风险** {2d6=[5, 6]=11+1=12} 【高位红衣主祭】
<典礼官> 红衣主祭很快就给塞西尔回了信,他力排众议,认为你值得信赖。于是你成功得到了【极光玻璃一厂】的地址,让人意外的是,它就在西地的中心地带,你们曾经在那片往返过好几次——但迷雾遮蔽了它。
<塞西尔·伊凡> 我们能有它更确切一点地址的描述吗,跟我们之前去的,织蛛所在的据点相近吗?
<典礼官> 是的,它离圣母玛利亚大教堂并不远,只有几个街区。同时,惠灵顿机械制造厂——李琼光工作的地方也在这一片;费丽西亚和她丈夫住的蓝领住宅区同样离这里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你们一次又一次地经过了那里,却从未瞥见它的存在。
<塞西尔·伊凡> “这真是群星交汇之所了..”塞西尔出神地望着信上的地址,“‘他们双目有神,却从未得见。’ 这可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典礼官> 你们打算在白天还是夜里前往此处?最近迷津总是起很大的雾气,这也算是这座城市的季节特色了。
<塞西尔·伊凡> 估计还是晚上吧,毕竟塞西尔去到芙洛拉那里喝酒,多半都是工作完以后的时间。
<典礼官> 那么在这个雾夜,你们穿越江水大桥、前往西地,你们曾一次又一次经过的地方。
<典礼官> 在雾气里,这片工业区相当沉寂,只有机械开动的声音作为白噪音,路灯之间远远地隔着,投下一片片孤单的白光。
<典礼官> 但你们好像有些迷了路——准确来说,你们已经按给的地址绕了半个小时了,却始终在各种公路和暗巷之间打转,是因为雾气吗?不对,好像有些别的东西。
<典礼官> 一块白色的鹅卵石、一袋丢在路边的方便面、一箱钢筋、一把旧弹弓,你们好像一遍又一遍地看见这些东西。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对劲。”我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我们在反复走同样的路。”
<叶白> “现在白天也能遇到鬼打墙了。”叶白打了个呵欠,嘀咕着。
<典礼官> 一声枪响在沉寂的雾夜里响起,你们车的左前胎被打爆了,现在是谁在开车,你要怎么做?
<典礼官> 你们的车开的快吗?前方现在是否有阻碍或者车流/行人?
<塞西尔·伊凡> 现在估计是我在开车吧,从之前芙洛拉的描述来看,估计三人出门都是我在开。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的车技非常好,但在迷路的过程当中他开得并不太快,慢悠悠的,大有后面不爽的车有本事从头顶上飞过去的恶劣心思。
<典礼官> 你要停下车吗?还是不管爆了的左前胎继续开?
<塞西尔·伊凡> 踩了油门加速,有足够速度以后,找个前方有掩蔽的地方,伸手拉了手剎漂移进去,低喝道,“我们这边下车。”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我揉了揉眉心,“我就知道要出岔子——分头找枪手,大概率不是一个人,找到目标立刻喊人汇合。”
<叶白> 在车身漂移的时候连忙抓紧了扶手,边下车边抱怨,“我们在西地这片遇到过什么好事吗?”
<典礼官> “不用找了……我在这呢。”一个打扮古怪的青年从雾气的小巷里走了出来,他戴着顶牛仔帽,挎着枪袋,打扮得像是某种西部赏金猎人一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猜猜,”我盯着他的衣着看了几秒,“精神罗马人还是杂耍团遗孤?”
<典礼官> 他背后跟着个打扮更怪的家伙——他穿着一身铮亮的板甲,胸口的白色罩袍上画了个鲜红的十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吧。”看到那个熟悉的标志让我无趣的耸耸肩,同时在背后动作隐蔽的朝同伴们打了个先观望的手势,“看来是不用猜了。”
<典礼官>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姜琛,是‘糖果’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神父,我接到了你要来的消息,但我不知道你还带了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典礼官> 那个牛仔青年摊开了手:“这是要和你自己的上级作对吗?”
<塞西尔·伊凡> “我带着能够给我帮助的人过来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塞西尔并不客气地回答道,“毕竟我自己为了研究情况,请了她们给我来了场解剖,我没死就是我信得过她们。”
<典礼官> 塞西尔这是个**说服**,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说服** {2d6=[1, 5]=6+1=7} 【高位红衣主祭】
<典礼官> “哇哦,可惜我不太信得过这两位会不会合作。我有个让大家都安心的方法,来让你们参观我的工厂,怎么样?”
<典礼官> 牛仔举起了他手里的那把左轮手枪:“麻烦三位一人吃上一颗子弹,不要太担心,只要一点点擦伤就好,我准头很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请你喝一杯的话就可以。”我打量着他手里的枪,将手放进了腰包里,“我可不习惯接受单方面馈赠。”
<塞西尔·伊凡> “姜琛,我可是才接过这份工作,你请我车子吃子弹我没意见,教会里出钱修就是了。”塞西尔望着他,“但是你想必知道,直接得罪我的,从当初到现在的都没有太好的下场,不论是不是上级。”
<叶白> 趁着几人口头上你来我往的时候,悄悄指挥影子……好吧,现在叶白对它们的心情确实很复杂,但该用的时候还是要用的。指挥影子趁着大雾和夜色埋伏在那两人旁边,一旦他们有攻击动作就出手打断。
<典礼官> 叶白,这是个**隐秘行事**,看看你的影子能不能瞒过对方的感知
<叶白> {2d6=[3, 1]=4+3=7} 隐于夜色+分身幻影+在影子里移动
<典礼官> 一旁的血十字默不作声地拔出了他那把长剑,似乎是在警惕什么。姜琛看到他的动作,眨了眨眼睛:“你看,我们确实不能安心,毕竟大家都不是一般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不是个友好的信号。”我的目光在对面的两人间游移,“我以为现在是交换见面礼的环节。”
<典礼官> “事实上,是这样的,女士。我们没有伤害你们的理由——至少没什么好处,但你们如果看到里面的东西吗,就不一定了。我从小就缺失安全感,所以一点必要的自保手段希望你可以理解。”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理解你的感受——这不是句讽刺,事实上我确实理解。”我和他对视着,并不退让,“所以你看,我想要请你喝一杯也是出于同样的理由。”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和你的铁罐头朋友先喝下这瓶酒,我就站着让你打一枪,如何?”我握紧了手中的玻璃瓶,“以安全感交换安全感,很公平。”
<典礼官> “哇哦,这似乎是可以接受的交易。不如这样,我们是两个人,而你们是三个人。我先对神父开一枪,然后喝下这杯酒,然后我的朋友再对你开一枪,他喝酒的同时对那边那位斗篷朋友开枪,很公平?”
<塞西尔·伊凡> “姜琛,你觉得,我会让你开这一枪吗?”塞西尔露出了危险而灿烂的微笑,“而且,你想对我开枪,是认真的?“
<典礼官> “非常认真。神父,放心,真的只有一点点擦伤就够了,难道我会为了这点小事就一枪爆了你的脑袋?”
<塞西尔·伊凡> “我还以为我能够安安心心地来这里巡视呢。”塞西尔叹了一口气,“这样如果闹起来,回去又不止是一件报告的事情了。”
<典礼官> “用错词了,应该是‘参观’。”姜琛眯着眼睛把左轮对准了塞西尔,同时招了招手,示意芙洛拉把酒瓶扔过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不太习惯别人对我发号施令。”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劳驾你把枪先递给你的朋友,让他对准我,然后你走过来喝一口,与此同时我允许你们先对我开一枪,如何?”
<典礼官> “那太好了,说不定我们还有更多合作的空间,你很像我妹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对这种套近乎的方式没什么兴趣,牛仔男。”
<典礼官> 姜琛把枪丢给了血十字,直直地走到芙洛拉面前抢过了你手里的酒瓶,灌了一口。
<典礼官> 芙洛拉,这是什么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第二试炼】,经过调配之后的改良版,我可以随时使酒中的某一种,或者全部的毒素爆发出来,造成的后果从全身麻痹到剧毒身亡不等
<典礼官> “哦,甜美。”姜琛咂了咂嘴的同时,血十字手里的枪喷出了火舌——子弹精准地擦过了芙洛拉的胳膊,擦出了一道血痕。但是这子弹并不普通——你感到一种奇异的物质正在入侵你的血管,这是带有神秘性质的水银,这是**封魔子弹**,你的魔力被*封锁-3*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问题不算太大。”我感受了一下魔力被封锁的程度,精神上的阻碍令人有些不适的晃了晃脑袋,“随你们决定。”
<典礼官> 同时,血十字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叶白。你要乖乖吃枪子,和他们一起进去,还是就此发难?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话,我想,在这里等着也是可以的。”塞西尔这样对叶白说。
<叶白> 来回看了看两位友人,耸耸肩,“有难同当?”让影子按兵不动。
<典礼官> “重新认识一下,魔女小姐,我是女巫猎人姜琛。”他冲芙洛拉夸张地脱帽致意。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颗子弹的自我介绍比你有风度多了。”水银进入血管带来的怪异又新奇的体验让我忍不住眯了眯眼,“最好和它学学怎么说话。”
<典礼官> 血十字几乎是在转瞬之间连开了两枪,你们感到了那种水银抑制神法的力量,身体里的魔力已经被*封锁-3*
<塞西尔·伊凡> “那位血十字先生,也请自我介绍一下吧。”塞西尔并没有闪躲,直面着刮伤他的子弹问道。
<典礼官> 血十字没有答话,沉默地转过身去带路……
<典礼官> ——极光玻璃一厂就在这条小巷的尽头,它灰暗、破败,招牌的漆都已经剥落。
<典礼官> 当你们走进真正的大门时,终于知道了“熔炉”到底是什么——那是一个老式的玻璃锻造炉,但它锻造的不是玻璃,一队队两眼无神的流浪汉排着列跃入熔炉中、怀抱着一块玻璃板。
<典礼官> 然后,从熔炉的出口流出一种混合着蓝紫色的粘稠液体,其他部分的“废料”随着另一个口,血肉模糊地被排进下水道。
<典礼官> 顶端的控制台,一个棕色头发的女孩子朝你们这边投来了惊奇的目光:“我还以为你们永远也不会来这儿。”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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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炉火熄灭后吹来了北风
« 回帖 #17 于: 2023-08-15, 周二 23:28:21 »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长生不老。
吉尔伽美什王为此离开自己的国土乌鲁克,踏寻冥界费尽万千艰险最终却被蛇所盗走。
带来春日的女士日夜照料着那片长满金苹果的花园,只为众神能青春永驻。
纯洁的骑士加拉哈德触碰了救主曾在最后晚餐上用过的圣杯,便成为唯一得此殊荣者。
半人半鱼的奇妙生灵们被当作食物,只因他们的血肉中蕴含永恒的奥秘。
说到底,“永远存在”这件事本身就是种诅咒不是吗?对死亡的恐惧,对生命的留恋,这些都会在无限延续的单调生活中逐渐消磨殆尽,最后只剩下灵魂蒸发的空壳……想想就觉得无趣。
但人总是这样,永远追求着空洞的,虚无的,华饰的目标。
“熔炉”,如其名,将残破腐朽的生命彻底燃烧,榨取最后一丝价值,最后变成某些……可悲的东西。
这些可悲之物最后会被送上哪些可悲之人的餐桌?
我对此倒是有些好奇。
希望此行不会让我失望。

劇透 -   :
<典礼官> 所以芙洛拉要有什么故事标签或标记什么焦点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故事标签【被激发的好奇心】
<典礼官> 好,那么——
<典礼官> 散发着怪异甜蜜气息的蓝紫色液体在流水线上很快凝固成型然后被重新加热、离心萃取。
<典礼官> 最后分离出浓稠的紫色物质,和一种几乎无色透明的液体,后者的含量几乎是前者的百分之一不到。
<典礼官> 那些作为原材料的底层流浪汉眼神迷蒙、神志不清,紧抱着怀里的玻璃板,像待宰的牲畜一样排着队。
<典礼官> “欢迎,我叫姜璐,是这里的主要负责人。”那个棕色头发的女孩走到你们面前,朝着芙洛拉伸出了一只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起来你对我们有些了解,”我轻轻握了握那只手,打量着对方,“你们的工业流水线对原材料的利用率未免有些太浪费了……而且没什么美感。”
<塞西尔·伊凡> 赛西尔见到此景脸上并没有太多变化,他的目光从一件件器械处扫过,没有出声。
<叶白> 简直是噩梦里才会见到的怪诞场景,幸亏叶白戴着面具。
<典礼官> “毕竟我是半路出家嘛,诶呀,多亏了您干掉了葛木琼花,否则我也不能上这个位,技术方面的问题还得请您多多指导。”姜璐那张看起来还带着少女稚嫩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塞西尔·伊凡> “那,介意先给我们介绍介绍吗?”塞西尔插话,“比如,这些人的状态,看起来跟平常还是比较不一样的。”
<典礼官> “简单,在食用了大量糖果以后,对象的身体会逐渐达到稳定状态,同时精神也会被固化到一个对外界反应很低的水平,基本上就是唯命是从。这种人除了用来炼制新一批原料之外,也没有什么生存的价值。”
<典礼官> 姜璐在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静,甚至有些欢快,就好像她只是个食品厂的普通主任似的。
<塞西尔·伊凡> “怀里的玻璃板,是极光玻璃?至今为止我都还没听说过它的特别之处——”塞西尔好似并不介意她对这些流浪汉的态度,仔仔细细地询问着,“相信它是个媒介,却不知道它在这整个过程中又起到了怎样的作用?”
<典礼官> “哦?那是重要的靶向触媒。简单来说,如果要制作疫苗,就必须加入病毒细胞才行,对吧?”姜璐背着手,很自然地领着你们在极光玻璃一厂并不大的流水线车间里开始打转。
<典礼官> 这里绝大部分器械都很新,只有作为核心的那玻璃熔炼炉满是锈痕,看上去已经有很久的年头了
<典礼官> 你们在人群里看见了一张很熟悉的面孔——一个光秃秃的脑袋,李琼光。他看上去醉醺醺的,和其他人一样抱着块玻璃板排在队伍后面。
<叶白> “你刚才提到了葛木琼花……”话说到一半,被李琼光吸引去了注意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等会儿。”我转头对姜璐打了个响指,指了指李琼光的方向,“那边有个原材料我需要。”
<塞西尔·伊凡> 见到李琼光,塞西尔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相信你们也不差这一点。”
<典礼官> 姜璐顺着芙洛拉的眼光瞥了一眼李光头,语气*不悦-2*地问:“怎么了?要来干什么?这么快就开始提要求了,我还以为还是参观阶段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私人实验,他是个不错的载体。”我并没理会对方的语气,“虽然我干掉葛木琼花是出于个人恩怨,但你也算是欠我一次,一具空壳而已。”
<典礼官> 姜璐亮晶晶的指甲点了点下巴,打量着芙洛拉。这是个**说服***不悦-2*会起到减值作用。你提到的人情同样有+1。你还有别的标签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2, 5]=7}【强烈的控制欲】出于李琼光能力的利用价值,以及不想让之前的一番努力白费的念头,刚好加减抵消
<典礼官> “要做什么实验就在这里做好了,设备很齐全。”姜璐皱着鼻子冲芙洛拉笑了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极了。看来我们未来还有更多的合作空间。”我同样回以冷漠的营业笑容,朝叶白点点头,“麻烦帮我把他从队伍里拉过来。”
<典礼官> 在你们谈话期间,又有两三个流浪汉纵身跃入熔炉,发出一声撞进浓稠液体的闷响。
<典礼官> 叶白,你会救他们吗?你觉得自己有能力救下他们吗?你觉得自己应该救他们吗?
<典礼官> 那些无用的、不成形的血肉废料通过半透明的排污管直通入迷津的下水道,不知道归宿会是老鼠,还是都市传说里那些下水道的食人者。
<叶白> 被子弹封住的力量好像停滞了一般,叶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听着熔炉间或响起的闷响,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在这里闹起来占不到上风。
<典礼官> 姜琛和血十字在你们进来之后就一直趴在高处的栏杆上观望,姜琛吹着口哨,一脸漠不关心的神色。
<典礼官> *“我可以做到,所以我这么做了。”*叶白,你觉得自己现在能做到什么吗?
<典礼官> 嗯哼,叶白,如果你要超限解放,说说你的【方式】和【目的(希望的结果)】,来叙述一下然后掷骰吧
<叶白> 叶白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终于抬头重新看向那些仍在不断跳入熔炉的人们。放轻松,她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我可以做到,就和在小巷里揍深夜抢劫犯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事情就在眼前发生,要让自己坐视不管……怎么可能呢!
<叶白> 她轻轻动了动手指,从自己脚下的影子里,无数的阴影悄然无声地游出,在熔炉工厂钢筋铁骨投下的阴影之间穿行,来到了排着队的人们之中,又悄然无声地去往他们脚下,拥抱他们每一个人的影子,随之一同坠入深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面具?”我看着沉默了半晌的叶白,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气氛,“我刚刚说,劳驾帮我把我要的原材料带过来好吗?”
<典礼官> 叶白,这个举动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谁会被赋予什么状态之类的?
<叶白> 夜游神将用这种方式告诉从熔炉的产物中获益的那些人,以后走夜路可多当心些。每当他们想要行恶之时,夜游神的影子会让他们**精神错乱**。影子将以噩梦、驱散不掉的背后的鬼影的形式永远跟随他们。
<典礼官> *恶鬼真能代行天条吗?*叶白,你觉得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吗?并且请为你的**超限解放**掷骰,2D6+3
<叶白> 在天条都看不到的地方,恶鬼看到了,那就由恶鬼来代行天条吧。
<叶白> {2d6=[5, 1]=6+3=9}
<典礼官> 随着影子落入滚烫的液体,那久经岁月的熔炉开始沸腾起来。
<典礼官> 姜璐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她一只手捂着自己半张脸,茫然无措的环顾四周:“是谁?!你做了什么?!夜游神!!”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麻烦。”我揉了揉眉心,然后迅速靠近大乱阵脚的食品主管,“要干就干到底,面具女!帮忙!”
<典礼官> 塞西尔·伊凡,以及这里的某些人、以及更多的人,你们被赋予*精神错乱-5*
<叶白> 叶白伸了个懒腰,感觉莫名地轻松了一些,但心里又觉得空落落的,“来了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要尝试趁乱制服姜璐,并将她带到“熔炉”边上。
<典礼官> 叶白,你的谜题水落石出后你是更认同某些东西,还是更抗拒某些东西?另外,你需要替换一个主题,你的选择是什么,为什么那对你来说不再重要了?
<典礼官> 芙洛拉,擒住毫无反抗之力的姜璐对你来说并不困难,但是她的哥哥似乎并不太同意——即使陷入疯狂,他依然能保持得住理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边那个牛仔帽!”我大喊道,同时威胁性的示意,“你他妈的敢动一下,我就立刻把你妹妹扔下去,你们很快就可以在下水道里团聚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是个说服(威胁)动作, {2d6=[3, 3]=6+1=7}【强烈的控制欲】
<典礼官> *精神错乱-5*让魔女猎人根本没办法思考那么多,他瞪着满布血丝的眼睛,冲着芙洛拉清空了弹仓——你要怎么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我把姜璐挡在身前作为肉盾,同时试图突破封魔的限制变成小体型的昆虫, {2d6=[5, 2]=7-1=6}【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2-3
<典礼官> 塞西尔,你在意志上做出了什么努力来抵抗夜游神的侵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立刻燃尽【改变生物的物种】这个标签,用尽全力摆脱水银的影响
<典礼官> 芙洛拉,燃尽的效力依然会受到其他因素加减值的影响,也就是说你的效力为7。这是**针锋相对**,所以你确实躲避了子弹……但接着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你的脑子确实不太清醒,”我果断的激发了先前对方两人喝下的【第二试炼】的毒素,“你的见面礼我已经退还了,但我的可没有。”
<叶白> 眼见着场面越发混乱,叶白要趁乱把李琼光抓过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以是个全力一击吗? {2d6=[3, 2]=5+3=8}【我的魔药】【在饮品中灌入魔力】【下毒】我想我变成昆虫应该对两人身上的毒素发作没有影响,毕竟喝下去的药是早在前一天就调配好的
<典礼官> 可以,但是?魔力封锁起到了连带反应,你目前被*固化在昆虫形态-4*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对着*精神错乱-5* **直面危险** {2d6=[1, 1]=2+2=4} 【圣焰治疗】【失踪谜案】塞西尔才刚刚发现【失踪谜案】背后的真相,还有以前兄弟的账得跟某些人算,决计不能彻底陷入疯狂。圣洁的火焰从他的身上狂涌而出,温暖而令人心神安宁。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燃尽【下毒】!这样我将得到一个+3效力的10+
<典礼官> OK,5效力。这足以杀死姜琛,但血十字并未受到影响——事实上,他似乎也没有*精神错乱*,他稳如泰山。为什么?芙洛拉知道血十字绝对喝下了酒,但是他似乎无法被**外力影响**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我选择将毒素激发到全身瘫痪失去意识的程度,而非致死性——他之后还有用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面具女!我说了帮忙!”我焦头烂额的试图从昆虫状态中摆脱出来,“自己整出的烂摊子就给我多出点力——塞西那边又是什么情况?”
<典礼官> 现在,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我能够通过燃尽标签来减缓*精神错乱-5*吗?
<典礼官> 可以吗?也许可以,你可以燃尽【圣焰治疗】,让其降低为*意识模糊-2*
<塞西尔·伊凡> 如此,我选择燃尽【圣焰治疗】塞西尔身上的圣焰越发炽烈,他抵抗着不知真假的恶鬼影像的影响,望向血十字,“现在我要带着她们离开,不要试图阻止我。”
<典礼官> “真丢人啊,你这失败品。”血十字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出现在了塞西尔面前,一手卡住了他的喉咙,板甲手铠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不但狼狈,而且还是个墙头草。”
<典礼官> 叶白,芙洛拉似乎出了什么状况,变成了一只小虫在嗡嗡地飞舞,而塞西尔则被血十字掐住了喉咙,魔女猎人姜琛无力的倒在地上,姜璐已经发了狂。你现在要做什么吗?
<叶白> 一把捞过小虫揣进口袋里,打了个响指让影子把排队的李琼光带出来,然后燃尽【尼龙线】,用掉所有的丝线把血十字绑成粽子。
<典礼官> 这是个**全力一击**,效力为3。
<典礼官> 你要选择做什么,叶白?
<叶白> 狠狠挫败了对方,控制住血十字然后推着塞西尔赶快逃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带上那几个人……见鬼!这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我在叶白的口袋里撞来撞去,试图引起一些注意,“费了这么大劲,白来一趟可不行……”
<叶白> “幸好我们是开车来的。”叶白一挥手,又有几个影子冒出来,拖上了姜氏兄妹。
<典礼官> 血十字被*紧缚-4*,他的身上开始冒出白色的火焰,那些高分子尼龙线很快就会被烧断。
<典礼官> 叶白!当夜游神的影子游离开来时,一个金色头发的女孩突然像鬼魅一样出现在姜璐旁边——那是金妮。
<典礼官> 她扭头看了看四周混乱的一切,然后把手放在狂叫着的姜璐肩膀上,说:“这里太吵了,吵得我们都没法呆了……”塞西尔,或者叶白,你们有谁要阻止金妮吗?
<塞西尔·伊凡> “咳咳——”塞西尔咳嗽着,试图在半清醒半模糊间,使用神法把血十字击溃,并不打算阻止金妮。
<典礼官> 那么塞西尔想要怎么做?用什么方法,如何击溃眼前的敌人?
<塞西尔·伊凡> 我想要把这里彻底化作炼狱——召唤起死灵与恶魔,把血十字给送去见炼狱大君当祭品,如果真有炼狱大君的话。
<典礼官> 你确定?这里还有很多药效没过的人,如果你不能完全控制召唤来的东西,这个地方恐怕会被彻底毁灭,除了会死很多人,说不定还会丢失证据。
<典礼官> 你要赌上这种风险吗?还是换种方式?
<塞西尔·伊凡> 想到了李琼光—— 还有撇了一眼还算熟悉的金妮,虽然目前她的到来究竟是敌是友还难以确定,最终也只是跌跌撞撞地往外边走去。
<叶白> 注意力完全被突然出现的金妮吸引过去了,“你怎么也在这里啊?!”不管她想要做什么,叶白扑过去捂住她的嘴,这个空档间口袋的开口也松开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依然在一片漆黑的口袋里打转,“见鬼…变形暂时失效了——该死的水银……”
<塞西尔·伊凡> 顺手从叶白口袋里把这只嗡嗡的虫子捞了过来——
<典礼官> 叶白,阻止金妮的举动是个**承担风险**,掷骰吧。
<叶白> {2d6=[2, 4]=6}
<典礼官> 在叶白扑过去的那一刻,金妮的话说完了,她讶异地看着有过几面之缘的你,和旁边的姜璐一起消失在了空气中。
<典礼官> 血十字发出一声怒喝,他摆脱了*紧缚-4*,浑身燃烧着纯白色的烈焰,那些火焰在他背后形成了六对羽翼的形状,他举起了手里的长剑冲着你们冲了过来。
<典礼官> 芙洛拉,你有办法摆脱自己现在的困境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虽然暂时失去了变形生物体的力量,但我依然可以对非生物进行变形——被烧断散落一地的尼龙绳扭动起来,互相纠缠的蟒蛇群露出一对对闪着寒光的毒牙从身后扑向血十字 {2d6=[4, 5]=9-1=8}【将物体变成生物】【没有警惕者】-3
<典礼官> 芙洛拉,这个**针锋相对**会受到*魔力封锁-3*的影响。
<典礼官> 芙洛拉,你只能赋予1级状态,或者拖慢血十字,或者保护自己不受攻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拖慢对方的进攻节奏,剩下的任务交给队友——并肩作战了这么多次,我对他们有充分的信任
<典礼官> 血十字回身一剑将那些蟒蛇劈成了烧焦的碎块。
<典礼官> 同时,芙洛拉,由于不顾毒性水银强行使用魔力,你的*魔力封锁-4*毒性更深了。
<典礼官> “忏悔吧……”那身燃烧着的板甲里发出圣歌一样的声音:“为背叛和罪孽感到忏悔。”
<塞西尔·伊凡> “在这里装模做样些什么啊——” 塞西尔看着仍不依不挠追击的血十字,眯起了眼睛,“你真的以为我会怕你是吧——”
把这里死去的人们的怨魂召唤起来,对他进行精神上的侵扰,“难道你以为装作不关自身的事,这笔帐就不会算到你头上吗?”

<叶白> 在和血十字对峙的时候让影子先把李琼光和枪手拖出去——留下李琼光抱着的玻璃——塞进我们停在外面的车里。
<典礼官> “退散!”那身纯白色的火焰明明炽热却显得冰冷无比,哀嚎的怨灵不能动摇这台战争机器分毫,他*冷酷至极-5*
<叶白> “任何精神攻击对他都没用,他已经被……被固化了。”低语。
<典礼官> 那把燃烧着天启烈焰的长剑冲着塞西尔的脸上劈了过来,你要做什么?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身后亮起了羽翼,飞速地往一旁躲去,随即,他伸手一招,从夜色里仿佛有缝隙裂开了——里边涌出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
<典礼官> 这是个**针锋相对**是么?你希望赋予什么状态?
<塞西尔·伊凡> **针锋相对** {2d6=[4, 3]=7+2=9-3=6} 【超高速飞行】【统率恶魔】-3 希望恶魔们够他忙活一阵子了。
<典礼官> 代表着天罚的神圣之火扫清了一切邪秽,塞西尔从腹腔到胸膛几乎被整个劈开,*惨不忍睹-4*
<典礼官> “终结。”血十字走到躺在地上的塞西尔旁边,反手握住了长剑,准备进行最终的行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与此同时我拼尽全力飞向落在地上的魔药包——【拉冬的花园】或许能净化我身上的魔力封锁,但我需要先想办法从瓶口的缝隙里钻进去,触碰到那瓶子里的液体。
<叶白> 注意到飞行的小虫和小虫的目标,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帮忙捡起魔药包翻找她想要的药水。
<典礼官> 芙洛拉,那是个**承担风险**。有什么能帮到你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现在这种情况下,极小的体型反而会成为我躲避攻击和视线的优势,所以我可以把状态昆虫形态*4作为效力加上去,加上叶白的协助  {2d6=[6, 2]=8+2=10}
<典礼官> 嗯哼,那是个+1。
<典礼官> 你的魔药能够解除*魔力的封锁-4*,但昆虫形态的固化,似乎另有原因。
<典礼官> 在天启圣剑就要落下的那一刻,一道月光从天窗外的黑夜照进了这座残破的工厂一秒钟,于是血十字便*凝滞*了那么一秒钟。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抓住这一瞬间。湿漉漉的飞虫踉跄着落在叶白肩头,魔力的潮汐在渺小的虫躯内重新翻涌起来,冲刷着流水线上的一切杂物——女巫的群狼于此现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考虑到被凝滞的对手,这是否可以是个全力一击?那么我燃尽标签【将物体变为生物】,得到一个+3效力的10
<典礼官> 可以。
<典礼官> 要救下塞西尔的话,你必须选择吸引注意力这一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吸引注意力,并赋予【被狼群围猎*3】
<典礼官> 芙洛拉的另一项选的是什么,防御状态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狠狠挫败对手,那么状态会是【困兽*4】
<典礼官> “多余。”血十字猛地转过身去,反持着手里的剑开始防备。同时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张开向芙洛拉,一股纯白的烈焰在你如今的小虫身躯上猛地燃烧起来,在空中就像是一道小小的流星。你现在是*烧焦小虫-4*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焦黑的虫躯几乎静止不动,带着几颗洒落的火星坠落在叶白肩头上,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
<典礼官> 塞西尔,抓住这个机会,你要做什么?
<典礼官> 如果塞西尔暂时没想好的话,叶白,你要做什么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的包里……”微弱的嗡鸣声在叶白耳边响起,“蓝色的那瓶……你见过……砸他身上……”
<塞西尔·伊凡> 那我超越解放【六翼炽天使】标签,这家伙那么喜欢火焰,那就让他在火焰里回归主的怀抱!
<典礼官> 好啊。掷2d6+1,说说你具体做了什么,怎么做到的
<叶白> “好、好、蓝色的是吧……你可撑住啊芙洛拉。”被变声器扭曲的声音带了点小小的颤抖。
<塞西尔·伊凡> **超限解放** {2d6=[3, 1]=4+1=5} 几乎被斩成两半的塞西尔,躺在了地上,维持着仅剩不多的意识催发着身周炽亮的圣焰,朝着血十字吞噬了过去。这个时候的圣焰不再是虚幻仿佛透明的白,反而在夜中泛着幽幽的深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等……”燃烧的剧烈痛苦几乎让我的飞虫大脑难以思考,“血色的那瓶……往狗狗们的方向扔……”
<叶白> 摸上了蓝色药瓶的手顿了顿,转而拿起血色的药瓶,抬手丢向狼群。
<典礼官> 这是个【无回】的**超限解放**,无回
<典礼官> 芙洛拉,那瓶魔药有什么用?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天后之嫉】,让接触到的生物变得更狂躁,更嗜血……也更危险
<典礼官> 塞西尔的黑色烈焰席卷了他周遭的一切,不管是狂暴的狼群,还是如同天使般的血十字,都尽数被这股烈焰所吞没、燃烧殆尽。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六翼炽天使】主题破碎了,你已经踏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典礼官> 当那股火焰熄灭的时候,你看到的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在破碎的板甲之下、伤痕累累。
<典礼官> 你承认他是你的兄弟吗?还是只是一个教会培养出来的杀戮机器?
<塞西尔·伊凡> ..“果然是你。我就说,除了你,天底下还有谁能让我每次都被打得像狗一样狼狈..” 塞西尔望着那张脸,心底说不出到底还有多少分感情。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话语已经得不到任何回应。你会怀疑自己做的是否正确吗?你认为这是谁的错?
<塞西尔·伊凡> “我们从小就打架。抢食物,抢席子,抢他娘的一个坑坑。”塞西尔低语着,“你跟我说我们是没办法,但以后可以一起去抢别人。”
<塞西尔·伊凡> ”我过得好一点了要带你,你却不见了。”
<塞西尔·伊凡> “其实你知道吗,我在进来这里之前就有隐约猜到是你。不然谁tm乖乖地吃那颗子弹。”
<塞西尔·伊凡> “可能你没有错,从小都没有错,我就是看了本破书,发自心底认为人应该怎样怎样,才能让所有人都过得好。”
<塞西尔·伊凡> “不过,那让我当年失去了你,再见你的时候,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就不该那样。”
<典礼官> 塞西尔,你认为这件事是谁的错?
<塞西尔·伊凡> “可能错的不是我们,而是这个只看强权和力量的世界。我们只是缕随风雨飘摇的残魂。”
<典礼官> 塞西尔,你的心底从*自我怀疑-2*变成了*敌视强权-4*
<典礼官> ——在万物归与寂静后,你们有一种感觉,外界的一切正在和这座工厂联系起来,隔绝这里的迷雾就要散去了,或者说,这里的迷雾就要回归、涌入此地了,很快,这里就会回归迷津的现实世界。
<典礼官> ————在你们离开、这些人群也离开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典礼官> ——接下来、是幕间时间——
<典礼官> 我想你们大概都会需要一段漫长的疗养期。所以,这次幕间会被视为一段很长的时间,可以进行两次选项。
<典礼官> 第一次的话芙洛拉和塞西尔都必须治疗他们的伤势。叶白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以及恢复所有燃尽的标签
<塞西尔·伊凡> 封魔子弹-3效果会自动取消吗,还是得用一次的治疗伤势来解决..?
<叶白> 嗯……第一次选从上一次行动中恢复,去掉魔力封锁状态。
<典礼官> 另外,叶白和塞西尔都需要替换你们的一个主题。说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原来的主题对你们来说不重要了,新生的主题是怎么出现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想我应该能替你们解决封魔的问题,不太至于占用额外的治疗伤势选项
<典礼官> 一次治疗伤势就可以解除所有的负面状态。芙洛拉另一次修养会选择恢复她的能力,你是怎么做的?
<塞西尔·伊凡> 烈焰它带来温暖,也带来灼伤。出生之时,它在天寒地冻的天地给了两个孩子活下去的可能。跟随着这份馈赠而来的,是塞西尔从一本破烂得不行的绘本学习到的,关于这个世界、这个社会的人情与常识。它们几乎奠定了塞西尔在此处无私为人民奉献的底色。但这些从来都没能让塞西尔保护他真正在乎的人,或者他奉为圭臬的人生信条,反而,将其视作无物的人们,都在高位,且造成了今天的一切。当年的另外一位孩子已经死了,跟着死去的,或许就有塞西尔心底的这份底色,那孩子的血,把这份底色染得猩红,随着时间的递进,又慢慢变得漆黑。

在此后——如果必须有人坐在神圣王座之上,那个人为何不能是塞西尔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年终奖没了。”浑身缠满绷带的我坐在大门紧闭的酒吧里往自己身上涂抹某种药水,脸色就像门口的“暂停营业”牌子一样漆黑,“还有,最近我都不会叫清洁人员过来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直到我的皮肤重新恢复光华水润之前,”我心疼的摸着自己被烧的焦黄的头发,又抹了些魔药上去,“你都要负责打扫厕所。”
<叶白> “我很抱歉……!”叶白非常识趣地猛点头,“下次(如果还有下次,小声),我会提前商量再动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知道你的问题就好。”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是我的员工,所以你想做掉谁都行——但是你要提前征求我的同意,记住这一点。”
<典礼官> 在你们修养的这段期间里,新闻媒体上毫不意外地出现了对极光玻璃一厂发生的恐怖场面的报道——去过那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件事情不可能瞒得住。但诡异的是,“凶手”却成为了一个“未解之谜”,是会有谁封锁了一些消息吗……?总之,这血腥猎奇的事件最后成了迷津的又一桩都市奇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哪怕决定要开打之前说一句,我们这次的情况都不会这么惊险。”我不小心摸到了烧灼的伤口处,疼的嘶了一声,“塞西差点被劈成两半,我更是被那个罐头烤焦了——结果始作俑者倒是毫发无伤。”
<叶白> 叶白心虚地摸了摸面具,“老板您渴了吗,饿了吗,或者我现在就开工打扫卫生去。”
<典礼官> 由于涉及企业名声,极光玻璃不得不出面紧急公关——一厂已经被废弃了很多年,这事件和企业毫无关系。
<典礼官> 但媒体灵敏的狗鼻子却挖出了一桩陈年旧事——在五十年前,一厂就被废弃了,废弃的原因同样是一件奇闻轶事:当年一厂的职工突然爆发了一场混乱的集体斗殴,死伤者不计其数。
<典礼官> 叶白,你决定好了被替换掉的是什么主题了吗?它为什么对你不再重要了?
<典礼官> 另外一桩重大新闻是,迷津有许多权贵——尤其是老牌的富贾、高官,似乎都精神错乱、得了严重的精神疾病。有人认为这是恐怖分子的袭击,也有人觉得这是一桩义举,还有人怀疑是“心理医生在操纵政府”,但最后一种说法很快就被官方辟谣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倒是挺好玩的,”我把电视里新闻的音量稍微调大了些,难得露出一点笑容,“现在你也是名正言顺的恐怖分子了,有什么获奖感言吗?。”
<叶白> “严格来说这是他们自找的报应,干坏事总得有哪天报应到自己头上的觉悟对吧。”恹恹地瞅着电视,“我知道这背后的网肯定不小,但也实在没想到会有这么大。”
<叶白> 替换掉【灵感生产机】,在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尤其是得知自己的影子违背、或者说扭曲本意擅自在外行动,叶白不确定今后还能不能安心入睡,而从熔炉排出的“废料”的颜色更是每每当叶白执笔之时浮现在眼前。她没什么心思去画画了,把时间耗费在画纸上,不如去锻炼自己。
<塞西尔·伊凡> 因为伤口几乎被包扎得像四分之一个木乃伊的塞西尔靠在吧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温水,一边用手机连接教派里资料库,试图查看关于五十年前那件集体斗殴事件的蛛丝马迹。
<典礼官> 叶白,如果替换的是理法主题,新生的必须是神法主题。反之亦然
<典礼官> 塞西尔,在你调查案件之前,必须得思考一个问题:你要如何向教会交代?
<典礼官> 你还认为适量的邪恶可以救更多人吗?你会继续想办法留在圣灵教会吗?
<典礼官> 毕竟,如果真相被揭露,你恐怕会立刻成为整个教派的公众之敌
<典礼官> 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不交代。你可以直接脱离教会,替换主题。
<塞西尔·伊凡> 目前熔炉那里的状况是怎样,没错的话装置等都还在运转吗?受到影响的是人们还是包括整个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更大的现在还没展现出来。关于这点,我得去和储藏室里关着的俘虏聊一会儿,”我勉强撑着桌子站起身,“而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去刷马桶,要么先去想办法帮我联系金妮:告诉她,我对她那天浑水摸鱼的事没什么计较的意思,只要她帮我个小忙——把姜璐的一缕头发寄过来,有一点剪剩下的指甲什么的更好。那么她半途抢人的账一笔勾销,否则我下礼拜就亲自上门去取。”
<典礼官> 极光玻璃一厂的设备大都完好,不过如果没有“懂炼金的人才”,那里就是普通的机器而已了。
<典礼官> 如果想要在幕间期间寻找金妮的话无疑是“调查案件”。
<叶白> “我是优秀员工,我可以一边刷马桶一边找人。”起身去拿扫除工具,同时派出影子去找人,找金妮和李琼光。
第二次幕间选择调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极了……嘶嘶”我打了个响指,然后被手指上的烧伤暗算,“记得让那个光头下午来找我谈谈,我有份工作给他。”
<塞西尔·伊凡> “芙洛拉,你对接手极光一厂那里感兴趣吗?” 塞西尔从吧台后抬起头,“让熔炉的固化计划,以一个更有效率的方式进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对长生不老兴趣不大,太蠢了。”我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厂子上次被你烧了一遍,但你要是还想接手,我可以拿它整点别的用途。”
<典礼官> 叶白,李琼光倒是很好找,他不是在惠灵顿机器制造厂上班、就是在钢钉酒吧喝酒。但是金妮?那就难觅踪影了,她本身就是个小贼,刻意躲藏的话,你要怎么才能发现她呢?或许,你能找到她外出采购食材、药物、绷带纱布等东西的监控录像(或者是影子的监视)。你也能通过这一点发现她目前住在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让我算算,”我一根一根竖起缠着绷带的手指,“你砸了上头的产业,把自己人做掉了,工厂的负责人全都生死不明,上面要是还能信任你我只会觉得你们那个教会全是蠢蛋。”
<塞西尔·伊凡> “我只是在想怎样给我老板交代罢了——” 塞西尔心里也觉得难办,“要不就把黑锅扣在瑶魄头上吧,说她在我们探访的时候出手了。”
“不过,以我对教派里的认知,但很多时候教会真的不太在乎东西在谁的手上,只要绩效有着就行。”

<典礼官> 所以叶白,你打算怎么联系上金妮?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严格来说她还真出手了,”我想起那道转瞬即逝的月光,“没她你现在恐怕就是个死人了,当时我们谁也来不及救你。”
<塞西尔·伊凡> “换句话说,只要我能够更深入地去了解教里到底想要用熔炉怎么着,还有该死的暴风雪究竟是怎么回事,并不是没有机会免责,甚至更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叶白> 影子蹲到人之后给她送个口信,首先原封不动地转述芙洛拉的话,然后约她出来见一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也是。那帮自诩的所谓上位者就是这个德行。”我打了个哈欠,“只要给出了他们想要的结果,你做过什么并不重要。”
<典礼官> 嗯哼,所以塞西尔。你把那番说法告知高层之后,虽说折损了“血十字”,但是上头的反应好像并不大。反倒是布莱恩·赖特神父对你更加关注了,他之后从宝石区特地跑到了你的教堂和你喝了场酒,说了一些若有若无的话,似乎总在暗示着你:“教会早晚要崩塌的”
<典礼官> 塞西尔,你调查五十年前极光玻璃一厂的事件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巧合:当时极光玻璃最大的股东名叫“秋镜里”,是当年一位有名的心理医生。而在这件事件当天,秋镜里女士似乎在她自家疯狂发作、打碎浴室的镜子割伤了手腕,被送进了当时还在泛舟区开设的“庇疯所”。
<典礼官> 你还有什么想要调查的细节吗?
<塞西尔·伊凡> 容我想想——
<典礼官> 其他人也可以提出自己的主意
<塞西尔·伊凡> 可以调查一下,
1. 当时候秋镜里是否跟“修补破碎”有怎样的关系,并且“修补破碎”从那时候就开始活跃了吗?
2. 关于“庇疯所”这个地方,它被设立的目的,后来被关闭的原因,和被关闭以后里边人的去处(如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这边则是要先审问一下姜琛,留他一命可不是因为好心——他知道的情报足以帮我们省下不少工夫,而如何撬开他的嘴对我来说并不难。
<典礼官> 塞西尔。在五十年前,“修补破碎”尚不存在。这是一个新兴的治疗师协会,成立不超过十年,但有许多老牌的心理医生都是这个协会的成员。
<典礼官> “庇疯所”在五十年前、那个心理疾病还被人们普遍歧视的时代是迷津最大、最先进的心理医院,“庇疯所”只是俗称,本名是“迷津市精神病研究与防治中心”。其泛舟区院址被关闭的原因不明。后来“庇疯所”的全部编制被迁移到黑水岛上,作为黑水监狱的附属精神病院,名字也改成了“市精神病犯罪研究中心”。
<典礼官> 芙洛拉,在这个幕间结束以后,你们是要先审姜琛,然后见李琼光和金妮对么?
<典礼官> 有人对第三条线索如何利用有主意吗?
<典礼官> 另外,“秋镜里”这个名字确实和修补破碎有关——在其协会发表的论文中,她被当作一个典例对象来研究。
<塞西尔·伊凡> 我想这方面我们如果愿意跟警方对接的话,或许还能够获得一些帮助。毕竟作为当地最大且最先进的医院,它就绝对离不开政府的资助。如果要说谁有相关最详细的资料,且面对着某些当年难以勘破的陈年旧案却无从下手,那也肯定是警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对姜琛的审讯是最优先的,然后我会见一下李琼光,金妮那边则是看审讯的情况如何——如果顺利的话也许暂时并不需要她。
<典礼官> 芙洛拉,你还记得自己去“庇疯所”看望承晚莲的时候,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吗?
<典礼官> 那么,你们谁能、或者谁希望去找警方求援呢?至少你们现在明面上和警察已经合作破裂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气氛非常压抑——探视的时候必须隔着冰冷的玻璃窗,病人的居住环境并不会展示给来访者,工作人员的态度也并不友善——疑点可以说十分之多。
<典礼官> 那么芙洛拉,你还记得,你去的那个“庇疯所”在迷津的哪里吗?
<典礼官> 叶白,你会将第三条线索用于询问你的警察朋友吗?还是说你不想冒这个风险?
<叶白> 夜游神会试图和警方交易情报,但不会找程警长。她指派影子私下向司马青警官送信,申请交换“迷津市精神病研究与防治中心”的资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等等——是在泛舟区的丛林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关于地址,告诉我的人正是司马青警官
<典礼官> 但是那不可能,因为泛舟区的庇疯所早就不存在了。
<典礼官> 就算存在,那里也应该只是一座空楼。
<典礼官> 芙洛拉,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警官要么给了我假的地址,要么就是同样不知情——我偏向后者,但这也让事情变得十分可疑,因为我确实在那个地址见到了晚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认为现在是联系司马青警官的时候了,但我想安排一次私下会面
<塞西尔·伊凡> 关于秋镜里,资料里有描述平常的她是个怎样的人吗,在她彻底发作之前。例如,她的性格、日常、生活重大事件。
<典礼官> 叶白,司马青确实给了你资料。那些资料都明明白白地写着“庇疯所”是如何在四十三年前被关停的、又是如何改制的。
<典礼官> 但是,司马青发来的自己备份批注同样用红笔圈出了许多地方。
<典礼官> 塞西尔,有关秋镜里的详细文献没有对外公开,很可能需要向“修补破碎”内部调查。
<典礼官> 司马青有些颤抖的字迹写的是:**庇疯所早就不在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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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过往的残片折射出千般未来
« 回帖 #18 于: 2023-08-22, 周二 23:57:50 »
塞西尔·伊凡:小时候我一直觉得人活着是一件特别奇妙的事。尤其是在凛冬,身边一切失去温度,明明还在诅咒着这个世界的人贪恋最后一点生存的希望,然后睡着般死去。年复一年。我想起自己忍不住让那些已经濒临死亡的人,徒劳无功地感受我给他们带来的最后一点温暖,不足以让他们活下去,只留了一点遗言的时间。或许,我是可以给他们足够的温暖的,但这没有必要。我不需要更多的人来跟我抢夺生存空间,那是一种自毁,这样的事,有一件都已经是多的了。
劇透 -   :
<典礼官> 好,所以塞西尔希望有什么标记焦点或者故事标签?
<典礼官> 宿命是么?
<塞西尔·伊凡> 让我想想,感觉理法或者神法都合适..我想神法好了,给人带来希望,又同时在削减着自己生存下去的可能,是甜蜜的自毁。
<塞西尔·伊凡> 我觉得更偏向诡秘一点。
<典礼官> 好,那接下来——
<典礼官> 在结束了漫长的休整期之后,你们首当其冲要做的事情是哪一件,拷问囚犯,或是寻找新的线索?
<塞西尔·伊凡> 我想塞西尔会偏向让芙洛拉先努力,给自己多一点休养的空间。这不止是物理上的康复,也是精神上的喘息。
<叶白> 上次芙洛拉说最优先的是对姜的审问?那就从这里着手吧。
<典礼官> 好,芙洛拉,你把姜琛关在哪儿的?你们要怎么审问他?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在我的储藏室里,我仿照他的附魔子弹给他注射了水银,现在此人正被五花大绑在房间的角落
<典礼官> 审问是一个**调查**,具体得到的线索会由你们问话的方式可能有所变化……掷骰吧,来看看你们会得到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里我可以把故事标签【被激发的好奇心】用上吗
<典礼官> 可以,故事标签使用后即燃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4]=7+3=10}【对新事物的热忱】【被激发的好奇心】【对谎言敏感】
<典礼官> 嗯哼,你们具体要问他什么?
<典礼官> 其他人在这里也可以给出帮助(或者留到之后也行)
<典礼官> 姜琛低垂着脑袋,那双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你们。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晚上好,牛仔。”我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重新认识一下?先从你为谁工作开始吧。”
<典礼官> “我为我自己工作。”姜琛不满地看着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么你妹妹呢?别试图隐瞒,你知道她也在我们这里,你们的答案会被对比参照,我一向严谨。”我低着头修剪起了指甲。
<典礼官> “糖果是个大项目,资方很多。我可以念给你听,不过你得记笔记了。”姜琛咳了两下,清清嗓子:“从单纯的金钱投资到实际操作的参与,半个迷津都参与了这件事……”
<典礼官> “技术的主要支持者是中子星实验室下面的蛇牙卫生制药所,首席赵雨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记得他们的头儿之前被人宰了?”我回忆了一下电视新闻,那道清冷的月光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连同A.C.E.的董事长一起。”
<典礼官> “你说瑶魄?那个疯婆娘就是看见一点线索就要杀人,那几个算是明面上背锅的了。”姜琛冷笑了一下。
<典礼官> “资金和原料的主要支持者是……”姜琛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其他两人,“圣灵教派,以及迷津黑水监狱和各个警察分局的看守所、收容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哈,我就知道。”我用锉刀把新修剪的指甲磨成圆润的形状,开始慢条斯理的上色,“说到黑水监狱,你知道庇疯所吗?”
<塞西尔·伊凡> “原料基本上都应该是圣灵教派出的,我觉得资金圣灵教派或许也是出了大半。”塞西尔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说你为自己工作,我对这个说法感到好奇。”
<典礼官> “知道,怎么不知道,我爸妈就在那里面。”姜琛有些嬉皮笑脸。
<叶白> 一笔一划地把他提到的地名人名都记在笔记本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平时去探望他们的时候,”我稍微抬了抬头,“是去黑水监狱还是……泛舟区?”
<典礼官> “谁会去看那两个老东西。泛舟区?泛舟区什么时候有庇疯所的分院了?”姜琛疑惑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像是作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修补破碎这个名字听起来熟悉吗?”我无视了他的问题,“如果你说你爸妈是被他们送进去的我也不会意外。”
<典礼官> 姜琛努力地想试着做出舒服一点的姿势:“修补破碎……如果你说的是那个心理医生协会的话,我妹妹有在那看病。而且他们应该也是属于熔炉的重要资方之一,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他们只会把你妹妹送进去和你爸妈团聚,”我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你对他们有任何除了‘重要投资方’以外的了解,最好现在就都详细的告诉我。”
<典礼官> 姜琛皱起了眉头:“你这种威胁可不太像样啊,喂。这个协会的资料不都是公开的吗,你不如自己去查好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不是威胁,而是客观事实。”我无意在这点上多废话什么,“我如果要威胁你,现在就会一点一点的给你展示她的零件,从指甲到眼睛。事实上,这勉强算是个善意的建议——如果你们还有命活着去遵循这个建议的话。”
<典礼官> “我不知道。”姜琛脖子前倾,咬着牙:“他们没什么特别的,跟大部分资方一样。为什么我要特别留心这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吧。”看来他真的一无所知,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么警方那边参与项目的负责人?我至少需要一个名字。”
<典礼官> “东渡区检察官,特雷西·崔斯坦特。可以了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还不错。”我打量着自己新涂好的指甲油,“那么最后来聊聊你自己吧,你和你妹妹参与这个项目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在研究成果上分一杯羹?”
<典礼官> “我不知道。反正姜璐干这事的时候看上去很开心,我就由着她了,钱倒是确实没少赚。”姜琛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很重视家人。”我点点头,“我欣赏这一点,喝下这个,你就可以走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自由是有代价的。”我一边把盛满红色液体的高脚杯递给他,一边把绳子解开,“直到这件事平息之前,你都要替我收集消息,每个星期五晚上来我这里,用情报来换解药。”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知道你已经很幸运了,牛仔。你的罐头朋友被我们撬开了,他现在是一堆烧焦的午餐肉。”我拍了拍手,把绳索仔细的卷起来放在一旁,“而你要是每周不喝下一次解药,我保证你会死的比午餐肉更痛苦。”
<典礼官> “姜璐在哪?”他眯了眯眼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问题。”我耸耸肩,“我只能告诉你她平安无事,我们的一个朋友正在招待她,或许。”
<叶白> 合上笔记本,最后补充了一句——关于修补破碎的——“简单来说在他们那儿接受过治疗的人,他们的小小超能力有相当大的可能性会往他们不愿意见到的方向失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好问题。”我耸耸肩,“我只能告诉你她平安无事,我们的一个朋友正在招待她,或许。”
<典礼官> 芙洛拉,对姜琛的这一威胁是**承担风险**,但风险的代价或许不会立刻显现?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1, 4]=5+4=9}【强烈的控制欲】【我的魔药】【下毒】【在饮品中灌注魔法】
<塞西尔·伊凡> 那塞西尔提供一个帮助好了。
<塞西尔·伊凡> “姜琛。”塞西尔突然出声,“现在这个地区暂时归我了。你和你妹妹都是特别有用的人。有足够合作基础的话,我想我们日后合作可以更平等一点。希望你记得。”
<典礼官> “后会有期……”姜琛在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之后,把那杯酒一饮而尽,抓起自己的帽子离开了埃阿亚的地窖。
<典礼官> 那么,在姜琛离开以后,你们下一步要做的是什么?
<典礼官> 是和李琼光打探情报,还是会见金妮,或者说是……司马青警官?
<叶白> “和姜琛聊妥了,”在待办事项其中一列前打上勾,“接下来……李琼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个光头什么时候来?”我关上储藏室的门,伸了个懒腰,“他最好没有迟到的习惯。”
<典礼官> 下午六点,在工厂下班之后,李琼光穿着他那身沾着机油和酒渍的工作服出现在埃阿亚的门口。
<典礼官> 他一见到你们就急切地打了一连串手势——不过他本来就不会标准的手语,打的又散乱,你们没谁看的懂这个。
<塞西尔·伊凡> “我过了那么久也没能看懂他在说什么。”塞西尔叹了口气,“别着急,你慢一点儿,对我们都有好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未来之灵。”我作了个请坐的手势示意他别急,指指自己身上的绷带“今天恐怕没法请你喝杯特调了,台子上的瓶装酒想喝什么自己拿就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老办法。”我拿起钢笔和一张便签纸放在他面前,“你写,我们说。”
<典礼官> 李琼光看着那张纸挠了挠后脑袋,然后突然瞥见酒吧垃圾桶里打碎的玻璃杯,他如获至宝地小心拾掇起来,然后把玻璃碎片铺到那张白纸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画画也行。”我无奈的坐下,用手指轻敲着桌面。
<叶白> “好吧,我们现在已经知道迷津的玻璃都有问题了,不过这是想表达什么呢……”迷惑地看着纸和玻璃碎片。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不出来他还是位先锋艺术家……”我凑过去看着那张铺满玻璃的纸,“这是你‘看’到的吗?我们的未来之灵先生。”
<典礼官> 李琼光一边拼凑着玻璃图案,一边用笔画着一些注释……
<典礼官> 最终,在白纸上呈现出的是这样一副能勉强辨认的图景:一个熔炉爆炸了,玻璃四散飞溅,人们互相残杀。
<典礼官> 李琼光摊了摊手,眼里看着你们,流露出无奈——他好像就是为了这个才在当天出现在那的,结果似乎并未改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想说我们救了你一命,”我见状也不知作何感想,“看样子好像也算是我们害的。”
<塞西尔·伊凡> “辛苦你了。”塞西尔嘴角浮现笑意,“虽然结果好像没有改变。圣灵护佑,至少你是安全出来了,也不枉费芙洛拉当时的心思。”
<典礼官> 李琼光摇了摇他的秃头,在纸上潦草地画出越来越多持刀互砍、持枪射击的小火柴人,还有西地标志性的工业大烟囱
<典礼官> 每个小火柴人的脑袋上都精确地镶了一块玻璃碎片
<塞西尔·伊凡> “这个就有意思了,是物理意义上的镶嵌吗?”塞西尔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略显潦草的图案,“可我自己的话,并没感觉自己有被玻璃物理意义上的割伤过。当然,不排除教派里抹除过我的记忆,并且对我做了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天我把你颅骨切开的时候没见到玻璃,”我瞟了他一眼,“应该也不是在小时候被植入的,至少不是从肉体上植入。”
<典礼官> 李琼光看你们好像没太明白,又歪歪扭扭地画了几阵“狂风”和“雪花”,这些风雪里也夹杂着碎玻璃片。
<叶白> “呃,嗯……暴风雪?”
<典礼官> “啊……!”他用钢笔盖子重重地点了几下那阵暴风雪。
<典礼官> 这副潦草的涂鸦预示着一幅怪诞的场景:西地的烟囱之下,许多人在寒冬中持刀枪火并。
<塞西尔·伊凡> 塞西尔尝试**看穿迷雾**,看看神法对这件事有怎样的看法或者警示。 {2d6=[5, 5]=10+2=12}
<塞西尔·伊凡> 我的【宿命】因为梦境成真,是有*非同凡响!*的。
<典礼官> 塞西尔,这也许是你的神法想要的东西,因为你看见了鲜血、暴力、仇恨和杀戮,风雪之中西地燃起了熊熊烈火,真是美妙的地狱场景。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想知道,如果我想要化解这场暴风雪,并且把那些人化作我管辖之下的教众的话,我的神法暗示我做出怎样的准备?
<典礼官> 地狱有很多种形式……在传说中,别西卜统帅的地狱是一个混乱而可怕的深渊,而墨菲斯托口中的地狱是森然有序的惩罚牢狱,路西法的地狱亦然众说纷纭,问题在于……你想要什么?
<塞西尔·伊凡> 对于路西法的话,地狱就是在他对现有秩序做出反叛的时候,底下的天使们也能不惜抛弃过往荣光,堕落成魔。
<典礼官> 你还想知道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能看到暴风雪最开始出现的地方,第一缕北风开始吹拂之地在哪里吗?
<典礼官> 那是一个不可预测的未来——就算这图画如此清晰,引爆所在同时存在每一处,也都同时不存在。
<塞西尔·伊凡> 或者是这些风雪中的玻璃,它们是物理意义上存在的,因而可以被物理祛除,还是只是从精神上把人变得狂乱?
<典礼官> 你几乎能感受到如此逼真的彻骨寒风,你也能看见死尸眼里冰冷的寒芒,你还能看见玻璃碎片折射出的一千种光怪陆离。
<典礼官> 迷雾开始重新涌入现实,塞西尔。你和那副图画之间的某种联系被切断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塞西?”我推了推他的肩膀,“你走神了……还是看到了什么?”
<塞西尔·伊凡> “啊..嗯,圣灵,不,我想只是我见到的意象,是不是来自圣灵还有待商榷。”塞西尔的语速相比平常显得缓慢许多,显然他也在思考,“我看见了那场暴风雪刮来玻璃碎块,人们在折射中死得光怪陆离。比较离奇的,是这似乎是物理意义上的。”
<塞西尔·伊凡> “更好玩的是,这次的意象似乎还嫌本来的事不够乱似的,希望我去添一把火。”塞西尔一语双关地说道。
<塞西尔·伊凡> “反正这冬天可能要死很多很多人。北风估计会比以往猛许多,我得让教会里准备准备了。”塞西尔语调并不沉重,“现在教会里有点小钱,也该给神的羔羊们一个好去处,别白白迷路冻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简单来说,那边要开个前所未有的大派对。”我总结了一下,“而你想去掺和一下。”
<典礼官> “啊……”李琼光猛地站了起来,意思是他要先走了,好像和谁有什么约。
<叶白> 叹了口气,“李兄你自己也多小心,别动不动就跑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去送命。如果再有奇怪的预见,可以先来找我们商讨一下。”
<典礼官> 李琼光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点了几下头,从门边溜了出去。
<塞西尔·伊凡> “我想,西地的教会事工也该提上日程了。”塞西尔对着芙洛拉点了点头,“我还指望继续升迁呢。就当是为我自己谋好处好了。”
<塞西尔·伊凡> “不过,我们是不是该去修补破碎那里探一探?怎么说,都冠了’破碎‘一词,听着就跟玻璃有关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情报太少。”我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晚莲还在他们手上。现在需要小心点行动,先和我们的老朋友司马警官谈谈吧。”
<叶白> “而且我们没有直接指向他们的决定性钥匙,去了也是新一轮的打太极。”叶白又勾掉笔记本上的一项条目。
<塞西尔·伊凡> “谈谈也好,上次闹得还挺僵的。”塞西尔捏着眉心,“我们带点东西去慰问一下我们的警察同志们吧,我回头准备一下,我想鸡精就不错。”
<典礼官> 所以,你们打算邀请司马青警官来店里?
<塞西尔·伊凡> 我们白天去警察局吗,还是你们打算邀请她过来?
<叶白> 还是把她约到这里来谈吧,现在警局在叶白的眼里就像怪物的血盆大口一样。
<塞西尔·伊凡> 行,那教会出的钱还能少一点。
<典礼官> 那么,晚上九点,司马青警官这一次身后跟着她的搭档杜朗,来到了埃阿亚。
<典礼官> 两人好像才刚下班,脸上都挂着掩饰不住的倦意。
<塞西尔·伊凡> “两位警官这阵子辛苦了。”塞西尔打着招呼,伸手揭开了眼前的保温罐罐,里面还温着两罐冬虫夏草。“一人一罐,正好补补身子。”
<典礼官> “我喝不惯中药。”司马青嫌弃地把罐子推远了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要点什么?今天我请。”我把酒单推到他们面前。
<典礼官> “长岛冰茶。”“矿泉水。”司马青和杜朗一前一后地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经典的选择。”我略感意外的朝司马警官点了点头,至于杜朗……“连无酒精饮料都不需要?我可不经常给人免单。”
<塞西尔·伊凡> “果然即使是警官,来到了酒吧,矿泉水就是极限了..”塞西尔揉着额头,“杜朗警官不如帮我把这两罐给喝了吧?对身体有好处。”
<典礼官> “那就冰苏打水吧,我对喝的没什么要求,不过中药就免了……”杜朗也把头别了过去。
<典礼官> “总之,作为潜在的犯罪嫌疑人,我希望你们不是来单纯叙旧的。”司马青打了个哈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把你的东方怪玩意收一收吧,塞西。”我被两位警官不约而同的嫌弃逗笑了,转身在吧台前忙活起来。
<塞西尔·伊凡> “你们是真不识货,以为这东西天天有呢。”塞西尔有些不满意,“我也是特殊渠道才弄来了一点儿,自己都没尝过。”
<叶白> “……冬虫夏草也需要‘特殊渠道’弄来吗,这在中药铺子里应该也不稀有吧。”叶白闷在面具里轻声嘀咕。
<典礼官> “缺乏对中药的常识也很正常,毕竟大部分外地人都觉得这是某种巫术灵药什么的。”杜朗笑了笑,瞥了芙洛拉一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玩意不含半点魔力,我看的出来。”我转过身来,把两位警官的饮品摆在吧台前,“无非是某种寄生菌……在这座城市里到处都是。”
<塞西尔·伊凡> “供货商说早上或者临睡喝最好,特别适合体虚的人。”塞西尔瞟了脸色有些憔悴的两位警官,“至于相比平常中药铺子来说,有没有比较好的药效,至少我买贵了。”
<典礼官> “说正事吧,你们是不是炸了极光玻璃一厂那地方?”司马青一口干掉了半杯长岛冰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炸了’可能不太准确。”难得有兴致,我也给自己调了杯经典的威士忌酸,“具体你可以问问他们俩,这件事里我无辜的很。”
<塞西尔·伊凡> “炸了这个说法肯定是不对的,毕竟怎么说也是教会里重要的资金提供所——” 塞西尔叹了一口气,“反正现在怎样让它重新运转起来的责任落在了我的头上。”
<典礼官> 杜朗歪了歪头:“难道不是你们干的吗?那里但凡是玻璃的,都碎成了粉,我们的检查组说是某种声波武器之类的东西,而且不光是那里,最近西地的许多工厂频繁出现玻璃无故爆裂的情况。”
<叶白> “在这起事件中没有任何爆炸物加入——也没有声波武器。”摊开手。
<塞西尔·伊凡> “意思是说,在那天晚上在我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一厂的玻璃都被炸成了齑粉;而身为当事人的我们居然没有察觉..”
<典礼官> “所以你们果然在那。”司马青又喝了一口,“我们暂时先不考虑谁是你们杀的,你们在那干嘛?”
<塞西尔·伊凡> “嗯我自然在那里,作为投资方前往审计。”塞西尔不客气地回答到。“我这里还有着公务上的交接电邮,需要的话可以发给警方一份。”
<典礼官> “你说……资方?”司马青和杜朗交换了一个眼神,“那就是说你们被袭击咯?是谁,瑶魄吗?”
<塞西尔·伊凡> “情况比较复杂.. 具体点说,我差点被砍了,这段时间都在修养,反而是瑶魄可能在混乱间无意救了我。”塞西尔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当时候的场景其实挺混乱的,本来该是保安的李庆年发了狂,袭击了我们。”
<典礼官> “哦——”司马青喝了剩下半杯酒,“杜朗,你带神父先生出去单独聊聊。”
<典礼官> “啊?哦。那个,伊凡先生?我们能出去一下聊点事情吗?”杜朗端起了他没怎么喝的水杯。
<塞西尔·伊凡> “理所应当。”塞西尔拿起眼前的保温壶,从里边把其中一罐拿了出来,塞到了叶白面前,“请你的。”
<典礼官> ——在杜朗和塞西尔出去吹夜风的时候,司马青的表情一下子变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可算是。”我伸了个懒腰,“再不请杜警官出去,我就准备邀请你出去抽支烟了。”
<典礼官> “我们要端掉圣灵教派这个窝点。”司马青用勺子拨着杯子里的冰块,“你们有合作的意愿吗?”
<叶白> 拧开保温壶的盖放到面具底下嗅了嗅飘出来的气味,又迅速给盖回去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上司的命令?”我晃了晃杯中已经半化开的冰块,“程警官应该没有权力组织这么大的行动,我猜是更高级别的——起码是个检察官?”
<典礼官> “你很敏锐,检察官和局长这次难得的意见一致,还包括我另一位直属的上司也同意了这一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特雷西·崔斯坦特?”我突兀的报出了这个名字,“东渡区的负责人?”
<典礼官> “你的语气听起来对区检察官有很大意见,你竞选的时候投了他的对手吗?”司马青眨了眨眼睛。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事实上我压根不关心政治,”我又给自己调了一杯,“但是这位嘛……他的名字很不巧出现在了我的情报来源里。”
<典礼官> ——另一边,埃阿亚门外。
<典礼官> 杜朗浅啄了一口苏打水,看着手艺巷顶上的高楼大厦:“伊凡先生,是这样的,为了贯彻迷津的司法精神,落实新时代‘两个狠抓’计划……”他七绕八拐了一堆东西,“总之,警方最近会和您的教会严密合作,争取让宗教和司法并行,我们后面可能会要经常见面,如果您嫌烦的话,现在退休可能是个好选择。”
<塞西尔·伊凡> “如果警方愿意让人民有个好去处,又能让他们平常生活过得去,我肯定愿意积极配合。”塞西尔一口一口地喝着眼前小罐的冬虫夏草,“要知道现在在迷津里,还有无数需要帮助的人们。”
<典礼官> “这个就不是我们的职责范围了。不过我确信,不管在哪生活,都比排进下水道要好。”杜朗脸上的笑意消失了,紧盯着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啊这件事,至少在东渡区是不会有了。”塞西尔有些慵懒地说道,“这地方归我管以后,就没打算干那件事了,和我的意志不符。怎么说我也是从落难街头爬到了这个位置的人。”
<典礼官>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或许还可以有新的提案……”
<典礼官> ——酒吧里,司马青对芙洛拉的话似乎并没感到意外:“嗯,但是我也说了,这不是检察官一个人的意见。端掉圣灵教派本来就是势在必行。”
<典礼官> “在我们的档案系统里,圣灵教派曾经有过很多丑闻,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丑闻加在一起可以拼凑出一个真相:伊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指的不是那个宗教名词的话,”我皱了皱眉,“这个真相是什么意思?”
<典礼官> “基本上就是那个宗教名称,圣灵教派隐藏的真正教义就是重回伊甸园。而执行手段就是——”司马青顿了顿:“清除一切不义之人、不信之人,让迷津变成一座宗教统治下的城市,非常疯狂,对吧?”
<典礼官> “至于谁符合他们的那个标准呢?我想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市民都属于被清除的对象。”
<典礼官> “关键在于,关键在于,”司马青清了清嗓子,“这帮疯子从迷津建设的初期,一百多年来,一直在孜孜不倦地推进这个恐怖主义计划。比方说你们炸掉的那地方。”
<叶白> “一百多年的时间够他们把根扎得很深很深了,要清除彻底可不简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所以你们这次是要把这个百年毒瘤连根拔起?”我靠在吧台边上,“我不懂政治,但是这么多复杂的利益纠葛,想要清算他们一定会引起其他势力的反弹,光是警方的意愿不可能承担得起风险——除非其他势力也赞同这么做。”
<典礼官> “哼嗯,迷津确实好人不多,不过都是讲理性的人、生意人,是吃羊不吐骨头的狼,但是不会是疯子。没人喜欢和疯子打交道,我们会有很多帮手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他们也得罪了不少人。”
<典礼官> “当然。对了。”司马青好像想起了什么,“关于泛舟区庇疯所的事,我去那个地址看过了,问题是我没找到那里,就好像它从现实世界消失了一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初地址可是你提供给我的。”说到这件事我的脸色不太好,“晚莲所在的地方根本不是真正的庇疯所。”
<典礼官> “除了承晚莲,后来被送过去的还有德雷克、葛木琼花。他们现在都人间蒸发了。”司马青摇了摇椅子。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把妄想症扔过去我可以理解,”我简直快气笑了,“植物人难道也需要心理治疗?警方未免也太信任那边了,很难让人不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合作。”
<典礼官> “这部分的负责人是黄常医生,他已经被我们的小组关起来特别审讯了,但是目前还没什么结果。至于底下的执行者——他们对这件事的记忆根本不对,他们以为自己送去的是黑水的庇疯所。迷雾,我想。那地方一定有非常强大的力量才会这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有任何进展劳烦第一时间通知,”我揉了揉眉心,“一码归一码,这件事上你欠我一个解释,警官。”
<典礼官> “当然,我也想找到这个解释,哦,还有一件事。”司马青站了起来,“你们应该和有几个所谓的义警有牵连吧,说不定你们有谁就是其中一个。”她在你们俩身上来回扫视,“总之,帮我转告一下其中几位。现在有个‘转正’的机会,如果不想被另一组抓起来枪毙的话,就联系我们。”
<叶白> 脑袋里飞快过了一遍“当红”的几个名字,其他人也就算了,已经杀了不少人的瑶魄……耸耸肩算是表示听到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个比一个有个性,”我锐评道,”我会转告的,但我很怀疑会不会有人报名。”
<典礼官> ——“该走了。”司马青推开了埃阿亚的门,拍拍杜朗的肩膀。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欢迎再来。等你的消息,警官。”
<典礼官> “我们说的那个提案,如果您有兴趣可以联络我们,伊凡先生。”杜朗点头致意,和司马青一起跨上了摩托。
<塞西尔·伊凡> “没问题。”塞西尔带着愉快的笑容朝两人挥了挥手,“路上小心,晚间愉快。”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吹风吹的怎么样?”我依靠在门边目送着摩托车渐行渐远,“他们和你说了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还行。”塞西尔无意识地拨弄着喝完了的小罐子,“好消息是至少我还不会直接被抓起来吃咖喱饭,指不定还能如愿升升职。”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这边倒是有点劲爆新闻,但是你先来吧。”
<塞西尔·伊凡> “你也知道的,我对永生计划不太感兴趣,熔炉这里目前交给了我,但我们可以暂时把一厂当作E.的生产基地来使用,保证利润的同时,也看看你还有怎样的想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些先不谈——你搞不好很快就没职可升了。”我转身朝屋里走去,示意关门,“警方要对圣灵教派下手,而且看起来不光是他们。”
<塞西尔·伊凡> “嗯我公然说出作为投资方前往一厂那件事也是在谋求一个脱身之道,试探试探警方的口风,好在没令我太过失望。”塞西尔点了点头,“刚开始让我出去的时候,险些以为外边已经埋伏好包围圈了,但有得谈就说明情况不坏。”
<塞西尔·伊凡> “由于我是教派里面的人,有些事情我想杜朗警官不太方便跟我透露,怕泄了密。”塞西尔伸手拿了一罐矿泉水,“我倒是明白他们的顾虑。”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接下来你怎么打算?死忠于教派对抗官方显然不太明智,明面上跳出来帮警方固然可能有机会借机上岸,但大概率被事后报复或者清算,我的建议是——选择第三条路。”
<塞西尔·伊凡> “细说。”塞西尔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接下来会有场很大的派对。”我给塞西尔调了一大杯【肩负天空】,酒单上最烈的,“局势越混乱,越有机会浑水摸鱼。”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目标是为了自己,对吧?听上去很让人省心。”我眨眨眼,“只要能让自己获得利益,不管站哪一边都无所谓,最好哪边都不站,但又要让他们认为站在友方。”
<塞西尔·伊凡> “所以我那死了的兄弟说话最难听,但也最懂我,‘墙头草’,呵呵。”塞西尔冷笑了一下,“以前我们连一口饭都没得吃的时候,不就是那样才活下来的吗?”
<典礼官> 叶白,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叶白> “只要别真的帮教会干那些乌七八糟的活计就行啦。”晃荡着塞西尔先前给的保温壶,心想反正我自己也没有决定要不要被“招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的麻烦可不比他小。”我瞥了自家服务生一眼,“合法超级英雄听上去很酷,实际是什么性质你也清楚——更何况警方一点也不干净,看看那个检察官就知道了。”
<塞西尔·伊凡> “只要你们都还过得不错,我就无所谓站队还是不站队。”塞西尔眨了眨眼,放下了手中养伤时无奈选择的矿泉水,感兴趣地瞧着那杯特调,“我身边难得比较要好的人也不多,‘墙头草’嘛也需要一点土壤阳光和水分。活得开心点就行。”
<叶白> “嗯哼……我倒是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如果被玻璃‘划伤’的后遗症一天没有解决,就算我乐呵呵地跑去转正了,搞不好也会哪天因为不受控制的滥用暴力而被踢出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可不接受以这种理由辞职,”我给叶白也调了一杯,是她喜欢的【迈达斯黄金】,“风头紧就老老实实在我这躲着,他们别想拿你怎么样。”
<叶白> “好的老板,埃阿亚就像家一样,我连打扫我自己的公寓都没打扫这里一样勤快。”端起酒杯朝芙洛拉致意。
<塞西尔·伊凡> “目前的话,暂时还能按着,反正一厂算是完全瘫痪了,现在权力大了,重启比较慢高层也不能奈我何。后面只要警方一闹,他们肯定焦头烂额,资金到了堵住他们的嘴就行。”塞西尔捏着自己的脖子,这样回答叶白。
<典礼官> 那么,接下来将会是本次的幕间。你们在有进一步行动之前的悠闲日子里会做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聚焦一下理法【天使坠落之夜】吧。这件事情的余波尚未散去,目前警方对圣灵教派又有新的动向,塞西尔得花点时间理清自己在整件事情当中要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李庆年,如果是当初的他,处在我的位置,他会给我怎样的建议呢?要知道,能够渡过一个又一个凛冬,靠得不仅仅是觉醒的神法,更是两个亦敌亦友的孩童间,深刻的计算与相惜。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被封魔和困在虫躯里的经历让我有了些奇妙的灵感,这段时间我会专注于探索自己的变形能力,聚焦于神法【变形女巫】
<叶白> 选择处理案件吧,向程丹羽打听一下最近其他义警们的动向,以及看看能不能旁敲侧击打听到点义警转正的消息。
<典礼官> 嗯哼,那么首先,芙洛拉,你要如何探寻自己变形的本质?你想找到什么样的答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对……如果这样……还是不对。”我将自己还原成那天的虫躯,然后又利落的变回人形,“需要一些非自然的干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液态的汞被倒在空杯子里,这种别称水银的物质自古以来就被认为是具有魔力性质的,而今天……某个疯子要尝试把它喝下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当然,应对措施还是要有。”我将强效解毒剂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上,然后一口将杯中物灌了下去——这让我近乎窒息,接着,一只猫迅速的出现在了座位上,人性化的干呕着。
<典礼官> 剧毒的水银开始迅速地蔓延到五脏六腑,而你的动物形态剧烈颤抖起来、变成一种混沌未定的颜色和形状,就好像是反射着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在最终稳定下来的时候,你的动物形态会是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羽翼。
准确来说,魔鹰(Circe)。一只仿若神话中飞出的巨鸟盘踞在桌面上,半展开的翅膀掀起风压,将屋内的杂物一扫而空。她有着异常明亮的,深黄色的锐利眼睛。

<典礼官> 这会暗示着什么?答案或许早就藏在你的心里。
<典礼官> 然后,塞西尔,在你处理教派事务的日常期间,布莱恩·赖特神父又邀请你去他的宝石区顶层小教堂一聚。
<典礼官> “伊凡,一切都有燃烧殆尽的那一天,伊甸园是回不去的,对吧?”还是和上次一样的位置,你们坐在单人沙发上俯瞰着宝石区的霓虹灯。
<塞西尔·伊凡> “你直接这样叫我,反而让我有点不习惯了。”塞西尔对他露出友好的笑容,“你呢,在这注定染血的放逐之旅,已经有了打算?”
<典礼官> “谁能在清偿的时候不被灼伤?伊凡,那就是你。你和老东西们没多少牵扯,和四面八方都有联络,在这个华美腐朽的殿堂崩塌的时候,你可以不被灼伤,还可以更好,你可以在废墟上重新打个地基。”
<塞西尔·伊凡> “很多时候我不是不懂,只是不太在乎。”塞西尔认真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扮演着合适的角色,“但如果主的意志能够真正地行在地上,那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典礼官> “当然,当然。”赖特神父走到你的沙发后面,扶着靠背,低下身子在你耳边说:“你可以成为迷津的马丁·路德,你可以成为二十一世纪的弥赛亚。”
<塞西尔·伊凡> “很具有诱惑力的提议,布莱恩。”塞西尔向着他点了点头,“我无意成为谁,但我没有必要错过任何让自己,还有跟我一起的人们过得更好的机会。主也说了,‘我必指引你的前路,在荒野行进当中,我必供给;但凡与我有约的,你们将前往迦南,那是我应许的奶与蜜之地。’”
<典礼官> “是的,而我会是你最好的使徒。”赖特神父咧起了嘴,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里模糊不清,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尖锐的竖瞳。
<典礼官> ————叶白,你和程丹羽会在什么地方见面?
<叶白> 和往常一样,约她在我们常聚的咖啡店,喝点下午茶,随便聊聊。
<典礼官> 程丹羽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混账高层,一边要我们抓义警,一边和媒体那边大张旗鼓的宣传,现在义警除了瑶魄都不露头了,到时候没有成绩又是我们的锅。”
<叶白> “警方这么大动静,瑶魄还在顶风作案啊,”内心不禁一阵佩服,“她这段时间一点也没收敛?”
<典礼官> “按照频率来说的话,倒是低了很多,但是还是经常出没,一点没躲着。作为一个不戴面具的家伙,她的底气可能来自于嗯……整过容?这家伙在迷津的居民系统里根本没档案。”
<典礼官> 程丹羽舔了口咖啡上的奶泡,有些八卦地拿照片给你看:“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整容师傅的手艺不错啊。”
<叶白> 凑过去看一眼,细细打量着照片上的人,“也有可能是化妆或者人皮面具什么的,小说里常有的那种。”
<典礼官> 事实上,叶白。你似乎见过这张脸,在哪里呢……?
<典礼官> 在司马青给你们带来的某几份档案?不对,是塞西尔的教派系统里封存的档案,关于秋镜里这个人的历史。
<典礼官> 眼前的这张脸,和五十年前的秋镜里几乎一模一样,除了更年轻——五十年前的秋镜里大约有四十多岁,而瑶魄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
<典礼官> “人皮面具也太夸张啦,现实里的人皮面具其实是很好分辨的,因为骨点不会改变,就像是……”程丹羽絮絮叨叨地给你说起刑侦知识来。
<叶白> 一边嗯嗯地点着头,脑子里一边飞快思考着如何假装不经意间提及警方招安义警的事情。叶白浅浅吸了口气,清清嗓子,“这么说来,我之前在网上看到个帖子,说警方有意让义警‘转正’?”
<典礼官> “哈?”程丹羽愣了一下,然后大笑着摇起头来:“你这种话也信的吗?我们又不是什么超级英雄漫画,诶呀,怎么这个年纪了还像高中生一样。”
<典礼官> 她好像真的完全不知道司马青提及的存在……?
<叶白> “咳,我们这一行的思维就是要天马行空一点!你看看那些高端时装展上的衣服,能是普通脑子想出来的嘛!”忍不住嘴硬。
<典礼官> “如果义警穿那种设计的话,抓起来应该会轻松很多吧……”程丹羽开始遐想
<典礼官> 叶白,你还有什么线索想要打探的吗?你还可以问两条线索。
<典礼官> 现在你们未知的有:警方对圣灵教派的具体处理方式、对熔炉和暴风雪的了解情况、庇疯所的部分历史、修补破碎可能存在的秘密、义警相关的更多情报、熔炉残党(赵雨行、圣灵教派的负责人等)的线索
<叶白> “对了,司马青警官那边最近在忙些什么呢,上次在街上偶然看见她,和她的搭档匆匆忙忙的,一副连轴转的模样。”端起咖啡杯掩护似的抿了一口。
<典礼官> “哦?我也不清楚,她俩被调到赵点云上尉手下来着,好像是和我不太一样的机密任务吧。我们警察就是这样的,同事之间干什么都要互相保密。”
<典礼官> 程丹羽好像也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又想了一会:“他们那个组里怪人还挺多的,好像和一般的特种任务或者潜行任务都不一样,抽调的各个部门甚至其他政府编制的都有。”
<叶白> “怪人,”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电视剧里常有的那种高智商低情商怪人对吧,一般这类人组成的团队就是主角团了。”
<典礼官> “智商也没看出来多高。”程丹羽撇了撇嘴。
<典礼官> “甚至有个人办案像猜谜,司马青说他每天就往沙发上一靠,睡三四个小时然后出去一整天也不见人,天知道在干什么,反正没看见出成果。”
<叶白> “带薪睡觉还没被开出组啊,还挺羡慕的……”
<典礼官> 叶白,你的最后一个线索想询问什么?
<叶白> “上次玻璃厂爆炸——说是又有义警掺和进去——的那件事后续怎么样了?你们那边有抓到什么线索吗?”
<典礼官> “乱成了一锅粥。”程丹羽烦心地揉着太阳穴:“那事好像牵扯到很多迷津的重要人物,都在踢皮球。而极光玻璃企业更是直接宣布那个厂一直都是废弃状态,跟他们没关系。”
<典礼官> “如果说有什么算是线索的话……嗯……哦,对了。”
<典礼官> 程丹羽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极光玻璃的那个大股东,**柳离照**,五十年前被送进庇疯所的那个。她最近好像重新出现了,在和企业里争夺股份的事。正好五十年前一厂被废弃,有点太巧合了。”
<叶白> “她怎么——”也被送进庇疯所而且还出来了,“呃,一点点个人偏见,我还以为被送进那种地方的人剩下半辈子都出不来了呢,就算出来了也大概率无法回到正常生活里?这位大股东怎么还有能力参与商战。”
<典礼官> 程丹羽耸了耸肩:“是啊,当时进去的时候应该已经四十多了,好像是人格分裂症吧?出来也九十多岁了,大概是后辈带着只剩一口气的老奶奶在闹事吧。”
<典礼官> ————未完待续————

离线 极夜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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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脆弱的城市封闭在雪景球中
« 回帖 #19 于: 2023-08-29, 周二 23:17:01 »
叶白:从影子全数跳入熔炉的那天起,我时不时会做些怪异的梦,梦里的城市被黑压压的雾气笼罩,街头巷尾鬼影重重,在这黑沉的雾中间或回响着不知何人的惨叫,我能知道有很糟糕的事情正在或将要发生,但茫茫大雾既遮掩了加害者也隐去了受害者,所有的一切的模糊不清,我就在这片混沌中游荡,直至天明梦醒。
我猜这些梦和熔炉脱不了关系,当我的分身与那之中的“魔药”一同烹煮至沸腾的时候,它们或许以意料之外的方式黏黏糊糊地融合在了一起——因为在那梦里除了雾霭和尖叫,还流淌着一股气味……浓郁的、从罪恶的坩埚里冒出的气味,令人不快的气味。
拜怪梦所赐,我越发地难以将精神集中在绘画上,原本是最能让我放松心情的手段,如我的另一个挚友一般伴随我这么多年的灵感,此时此刻却背叛了我,每当我提笔,脑海里只剩下那片浓雾、黑影、和冒着泡的炉水……又或许是我背叛了她。无论如何,她再也不能带给我过去那样的轻松和自在了。

劇透 -   :
<叶白> 给【断裁恶念】加一个焦点。
<典礼官> 好,那么接下来……
<典礼官> 今天,在得到了一些新的线索之后,你们想要做些什么?有计划吗?需要讨论吗?在哪讨论?
<典礼官> 城市似乎弥漫在一种无形的危机感里,有些什么很快就要来了,每个醒着的人都会发现这一点,但究竟是什么,什么时候来,谁也说不清楚。
<典礼官> 而当它来临的时候,会对你们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影响呢?
<典礼官> 所以,叶白,你对上次你所知的线索会有什么想法?
<典礼官> 塞西尔,你要如何考虑圣灵教派的问题?另外,在你放弃救济流浪者之后,赵怡得知这一点就和你疏远了很多。“你变得太多了。”她是这么说的。
<典礼官> 芙洛拉,在得知了庇疯所的古怪之后,你首先要采取什么行动和计划?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极光玻璃的股东柳离照——从庇疯所出来的她应该对此颇有了解,另外,作为极光玻璃的股东,她身上大概还有不少我们需要的其他情报
<塞西尔·伊凡> 关于圣灵教派,目前就敷衍着吧,在没有任何强硬的命令下来以前。如果有,塞西尔会以一厂需要时间重建,安保需要重新规划,人员也要再行招募作为借口。另外,一厂暂时就成为了塞西尔私人的小金库了。不管接下来行动如何,或者要有怎样的计划,资金都是不可或缺的。

“怡儿,”塞西尔这样跟她说,“你只需要知道,你之前给我的帮助,我至今都非常感激。”
“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请一定要告诉我。”

<叶白> 我猜测或许柳离照也被“停滞”了,所以才能这样四处兴风作浪。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停滞”,如果秋镜里和瑶魄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这种疑似返老还童的情况说不定也和“停滞”有些关系
<塞西尔·伊凡> 如果有什么事情最重要,那就是在东渡区这片土地施加自己的影响力,争取不要再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典礼官> 酒吧的电视报道着今日新闻:西地局势愈发紧张,偏远地带的黑帮火并已经持续数日,警察承诺将尽一切努力停止战争。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上去暖场节目已经开始了。”我一如既往的站在吧台后面捣鼓着,“大的还在后面。”
<典礼官> 所以,你们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要找到柳离照吗?
<典礼官> 还是另有想法?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她的私人住址应该不是公开信息,或许我们的地下情报人脉能帮得上忙?
<典礼官> 寻找她的踪迹是**调查**,掷骰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4, 3]=7}
<典礼官> 你们通过掌控的地下情报网得到了一些零散的线索:柳离照查不到出院记录、甚至入院记录也没有。当然档案遗失是很正常的,那个年代还没有电子化。她的私人住址无从查起,她在城市里几乎没有踪迹,唯一可能在的地方是她名下新购入土地所有权的一个教堂——宝石区某栋大厦顶端的特别教堂,由圣灵教派的布莱恩·赖特负责。
<塞西尔·伊凡> “这也为免过于巧合。”塞西尔读着手上的这份简报,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会不会横生波折。”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老熟人啊。”我瞥了眼塞西尔,“玻璃厂股东买教堂,考虑到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她和熔炉计划的关系显然是跑不了。”
<典礼官> 另外,情报贩子支支吾吾地给你们提了个醒:东渡区的土地规划局,相关利益链条最近要变天,新掌权的家伙很可能不那么好说话。手艺巷的黑色地带、以及圣灵教派的多处房产可能都会被清算。
<塞西尔·伊凡> “布莱恩,他是头有野心,又能隐忍的豺狼。”塞西尔淡淡地答道,“他总是识时务,这是他最可怕的地方,但也是我们可以利用的一点。”
“我们打算直接去找他询问吗?关于柳离照和熔炉之间的事。布莱恩很可能知无不言,但未必安了好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清算的事情司马警官应该了解不少,”我把擦好的玻璃杯挂到杯架上,“至于那个教堂……通知那个神父预约直接上门拜访,或者我先用我的办法溜进去看看都行。”
<塞西尔·伊凡> 另外,东渡区的土地规划局如果打算开始清算此地,很有可能跟我刚到手的一厂产生直接的利益冲突。
我想,我们不知道可不可能跟有关当局搭上线,看看风口如何,毕竟顺着风口干肯定比逆反来得简单。

<典礼官> 另外,叶白,你如何看待西地黑帮的火并,你觉得自己能在其中做到什么吗?
<叶白> “还有西地黑帮的骚乱,从目前为止发生的事情来看,西地肯定是个关键地点,我们要不要也去掺和一脚?”
<塞西尔·伊凡> “我相信布莱恩不管背后有没有人给他站台,他都有他自己的私心。”塞西尔思考到,“圣灵教派是被各方盯上的垂死雄狮,估计已经是大厦将倾;指不定我们还能从中驱狼吞虎,获得一点好处。只是要驱哪头狼,会不会被反噬一口,就看我们自己的本事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对那个人毫无了解,但听你说的意思,他不值得信任?”我想了想,“那么谨慎起见,暂时不通知他比较保险。如果我溜进去没有什么发现,到时候再想办法从他那里套话也来得及。”
<塞西尔·伊凡> “如果我们插手西地,叶白你是怎样想的,会想要做到什么?”塞西尔问道,“我会想要在那里传道,但可能得更着重于信仰本身,而非教派利益。毕竟一切是为了奉行我所信的,来自主的意志和圣灵的旨意。”
<塞西尔·伊凡> “那,我们美丽又迷人的芙洛拉,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塞西尔简单地给布莱恩这件事定了性,“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叶白> “呃嗯……虽然以前我搞不懂教派和信仰有什么区别,但现在我大概能肯定你们那个教派所做的事肯定不是为了你口中的‘信仰’,所以做你想做的就好啦。”耸耸肩,“不过那都是摆平黑帮冲突之后的事情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暂时不用,”我转了转手里的搅拌勺,“我会用我的办法溜进去,与此同时,你们可以去处理西地的事情——或者找我们的警官朋友进一步了解一下所谓的清算,不过我觉得他们上次已经把立场讲的很明白了,如果不明确表态的话最好暂时不要引起那边的多余主意。”
<塞西尔·伊凡> “西地的人民会需要我主的仁慈。”塞西尔答道,“把他们从血与火当中带出来,也是彰显我主荣光的一种。毕竟,*错的只是这个世界,堕落者也应配得救赎*。”
<典礼官> 正当你们说话的时候,芙洛拉背后的酒架上,有一瓶威士忌莫名其妙地爆炸了,棕色的酒液滴滴流淌,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见鬼!”我皱着眉去找抹布,一边抱怨着“那瓶可是四十年份的收藏品……”
<典礼官> 这样莫名其妙的玻璃爆炸事件似乎最近在迷津的各个角落里都有出现,在网络上引发了不大不小的热议,但由于生产这些玻璃制品的厂家根本都掺合不到一块,很难说是质量问题,专家的解释也只能归结于最近天气忽冷忽热的原因。
<叶白> “小心玻璃。”十二分警惕地带好了手套再去拿扫把。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说的对……”我小心翼翼的避开了锋利的碎片,“百分之百不是巧合。”
<典礼官> 所以,芙洛拉去探查布莱恩的教堂会是个**隐秘行事**,剩下的两位要做些什么?
<塞西尔·伊凡> 我申请使用一个特别的标签combo,不确定是个怎样的动作——
这瓶四十年的威士忌,应该是经历了一场甜蜜的自毁。
我要偷换死亡的概念,让它从死亡当中归来,并给我述说关于它自毁的故事,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

<典礼官> well,塞西尔,你觉得威士忌有灵魂吗?
<塞西尔·伊凡> 如果它是瓶特别有价值的威士忌,酿造它的人理当为它的诞生而欢庆,这瓶酒也该有它的灵魂。
<典礼官> 扭曲现实、改换认知、创造不存在的事物,这将是一次【无回】级别的**超限解放**
<塞西尔·伊凡> 我放弃使用这样的超限解放。
<典礼官> 所以,在芙洛拉前往探查的时候,叶白和塞西尔要去做些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6]=9+2=11}【改变生物的物种】【没有警惕者】
<典礼官> 芙洛拉,你是怎么潜入宝石区大厦顶层的私人教堂的?那里布置的更像是个高级会所,几乎看不出来什么神圣的、脱离世俗的氛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一条微不可见的变色龙。没人注意到,它就这样静静的贴在步入大厦电梯的一位绅士的裤腿边上,颜色和名贵的西装条纹一模一样,几乎融为一体。
<典礼官> 在芙洛拉一路跟着不同的人最终前往教堂后,你看到的是……
<典礼官> 对着豪华的巨大落地窗,一个男人正站着给一个女性倒酒。他们对着宝石区的华丽光彩低声交谈,交谈的内容影影约约,似乎是和极光玻璃的股份、土地收购的情况、“修补破碎”的舆论和动向等等细节有关。
<典礼官> 一束光照亮了他们的脸,如果塞西尔在这里的话,他就能认出来那个穿着晚礼服、一脸谦卑的男人就是布莱恩·赖特神父。
<典礼官> 而那个黑色头发的女人,她的脸你们也曾经在资料里见过——那是四十多岁的、秋镜里的脸。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就有意思了。他们还提到了“修补破碎”?这两人对此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典礼官> 他们谈论的语气里,“修补破碎”好似其下属或是产业的一部分。
<典礼官> ————————与此同时,今夜,塞西尔要做些什么?
<典礼官> 还有叶白呢?你们要一起行动吗?还是分头行事?
<叶白> 如果先调查的话,叶白可以放影子出去探听消息,自己则跟着塞西尔一同行动,如果他需要帮助的话。
<典礼官> 那么,叶白这是个**调查**,掷骰吧。
<塞西尔·伊凡> 我的话,会选择前往各个教堂分区慰问,试图从比较相关的人群中整理出目前西地帮派火拼的参与者、火拼烈度、此事件在该地的影响力,还有,有关当局对这件事的态度。
<叶白> {2d6=[5, 1]=6+3=9} 分身幻影+真相追寻者+隐于夜色
<典礼官> 叶白的故事标签【真相追寻者】燃尽,你想知道些什么?
<叶白> 黑帮在此斗争的原因,和都有哪些帮派
<塞西尔·伊凡> {2d6=[5, 2]=7+3=10} 【人群的归憩所】【不愿再留下遗憾】【劝诱他人】
<典礼官> 叶白,西地这次的火并和以往有些古怪的不同,没有组织、没有计划、没有精心谋划的突袭,那些无赖和恶棍只是拿起手里的武器走上街头,只要对方不是和自己所属,就可以开战——那些本还有些精明的混混现在似乎都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群体狂热里,西地的所有大小帮派几乎都在不同程度上卷入了这场战争。除了……“西方赵氏”,一个权力结构错综复杂的家族。
<典礼官> 叶白,你还想知道什么?
<叶白> 关于这个西方赵氏的更进一步信息
<典礼官> 这个家族里最出名的、身份最为人熟知的是蛇牙卫生研究与制药所的首席科学家,赵雨行。而你们的老熟人,“怡儿”,同样是这个家族的一员。另外,你曾经只听闻过一两次的那个名字、赵点云上尉,司马青目前的上司,有传言称他也是这个家族的一员,但已经割席。在影子的监视里,这个家族以及手底下的成员最近都停止了黑道上的活动。
<典礼官> 当你的影子回报的时候,叶白,你发现它们有的拳头上、衣角上都占了些肮脏的污血。你会如何看待这件事?
<叶白> “……”叶白感觉血压缓步上升中,尽管这些影子某种意义上并不具备“自我意识”,但她还是忍不住对影子抱怨起来,“除了打架之外你们还是别出来了,省得到处添乱。”
<典礼官> 负罪、歉疚、恐惧、逃避、不安、惊惶。你的*心头一场风雪正在酝酿-2*
<典礼官> 塞西尔, 你向三教九流的人群打听到的消息里,除了叶白已知的,还有:这场战争几乎已经席卷了西地的每个角落,普通市民、工人和孩子都人心惶惶,甚至于有些一般民众也选择花大价钱私下购买枪支,以求自保。
<典礼官> 而西地分区的警方迫于舆论压力,也宣称会尽一切努力终止这场战争。但警察和特警的武装加入并未使这场战争平息,反而是火上浇油,死伤的执法人员数字这几日也在稳步增加。
<典礼官>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塞西尔·伊凡> 1.这件事情的起源,它一开始是怎样发生的?
2.人们在火拼以后,对他们自己反常的行为有任何认知吗?毕竟,不同帮派里边,也有可能有着曾经的兄弟,他们就没有任何感觉吗?

<典礼官> 没人能说清楚导火索是什么,最初可能只是一次普通的斗殴,一次意外的走火。或许是西地广阔而黑暗的土地早已埋下了太多的隐患,或许是有什么在引导着他们。所有人的仇恨都冷漠而坚定,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很正确,所有人都为了自以为的利益而战。
<典礼官> 那么,在你们三人的分散调查结束后,你们会在何处再聚首,如何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典礼官> 对于芙洛拉的身份而言,最迫切的似乎是处理东渡区土地规划关系网的问题;而对于塞西尔的身份而言,最迫切的莫过于巩固教派地位的同时传播自己的理念;而对于叶白的身份而言,你现在似乎应该想办法平息这场乱战,让普通人不再受苦?你们具体是怎么想的呢?
<塞西尔·伊凡> “要不要跟布莱恩合作,这可是个好问题啊..”塞西尔反着方向坐在钢琴椅上,手边的小桌子是一杯普通的泛着泡沫的啤酒,“照理来说,他在教派里属于第三方,听起来对教里感情也淡漠,是个可以互利互惠的对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柳离照,或者说秋镜里……”我回想着那天看到的镜像,“听起来修补破碎也和她有很大关系——而且似乎她还是更上一级的负责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很难说,那天我看到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他没错。”我思索着,“他看样子是找到十足的靠山了。”
<塞西尔·伊凡> “我不愿意跟‘修补破碎’合作。”塞西尔突然出声道,“如果布莱恩的靠山是‘修补破碎’的话。那医生我看了烦。”
<叶白> “要是他本质是个放高利贷的,那可不算互利互惠。”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而且现在这个样子要合作也没太大可能,他转手就会把我们的情报交给他的新主子也说不定。”
<塞西尔·伊凡> “你们说得对,我应该务实一点点。”塞西尔叹了口气,举杯痛饮了一口,“西地的事情得优先处理了,那里每天都在死人。而且,西方赵氏..他们影响力太大了,几乎遍地爪牙,但凡一个有名气的都姓赵,我希望怡儿会没事才好。”
<典礼官> 说到西地,金妮自从上次救走了姜璐后就一直杳无音讯。现在的事件会和当时熔炉的不良反应有关吗?
<塞西尔·伊凡> “金妮和姜璐,我差点把这两人给忘了。”塞西尔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叶白,那时候是你去查他们的所在,有任何蛛丝马迹没有?”
<塞西尔·伊凡> “姜璐怎么说也是熔炉里最关键的一环,如果金妮是哪头虎视眈眈的狼所雇佣而来的,我们的潜在敌人指不定又多了一个。”
<典礼官> 叶白当时留了信约她见面,但她并未如约前来,看来是在有意躲着你们了……这背后到底会是什么缘由呢
<叶白> “她那几天深居浅出,除了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之外很少出门。我留信约她见面,但她没来。”本想再次派出影子,但思考了一会还是放弃了。
<塞西尔·伊凡> “我们得主动点,一直这样被动真的太难受了。”塞西尔断然回答,“现在东渡区这里大半都是我的耳目,她怎样躲也跑不了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说到姜璐,”我打了个响指,“虽然她让那个小贼顺走了,但别忘了我们还有位线人。”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个牛仔男为了变质红酒的解药,每周五都要来我这里提供情报。”我恶意的笑着,“说起来这礼拜也该来了,西地的事情他肯定比我们清楚。”
<塞西尔·伊凡> “那行,她哥那个妹控,我想怎么都会比我们在意妹妹的下落。”塞西尔思及两人之间的感情,微微一笑,“手段并不光明,但我想出发点是好的。”
<典礼官> “不,说老实话,我没那么清楚。”你们提到的人恰好推门进来,伴随着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典礼官> 他尴尬地看着门沿边散落碎裂的玻璃杯:“先说好,我绝对没碰到,被风吹下来的。”
<叶白> “要不是我们知道这几天城里总发生这种事,我都要怀疑你是蓄意报复了。”
<典礼官> “魔女小姐,我的天才女士,你的红酒可是吓得我心惊胆颤。”他浮夸地张开双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事要是发生在一周前,你不赔偿我就宰了你。”我司空见惯的叹了口气,“但自从我的杰克丹尼银桶纪念款炸了以后……这点小事我实在懒得在意了。”
<典礼官> “没想到您还是说谎的天才,是我太低估各位了。”姜琛吹着口哨,把他的牛仔帽放在吧台上:“既然我妹妹已经检查过我的‘毒素’问题了,我今天算是来礼貌地告别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是吗?”我从他的额头一直扫视到脚底,“她什么都没查出来?”
<典礼官> 他看上去对自己的妹妹显然*极度信赖-4*,完全没在意你的冷笑。
<典礼官> “不过,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们当天为什么要弄那么大的乱子——你看,西地现在变成了这样。”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这可别问我。”我一提到这茬就来气,转身从酒柜上拿下一瓶封装奢华的冰酒——45年份的维代尔,“趁着珍贵的收藏都炸成碎片之前多喝点算了。”
<叶白> “谁能想到会变成这样。”低声。“那个工厂不是都已经关停了吗。”
<塞西尔·伊凡> “你说眼前这些都是当天的遗毒,能仔细说说不?”塞西尔更多的是对这句话的好奇。
<典礼官> “唉,从理性上吗,我很想告诉你们。但是,你们搞砸了我妹妹的生意、杀死了我亲爱的朋友,还把我关在地窖好长时间,我不知道有什么和各位好好说话的理由?”姜琛坏笑着凑近了点。
<塞西尔·伊凡> “你说得好像死的不是我的兄弟似的。”塞西尔望着姜琛那欠抽的坏笑,却没有多少心思去反驳。“如果你真觉得你们兄妹能够置身事外,那瞒到天荒地老也无所谓;但你最清楚,那并不现实。”
“我们目前比较像是一条线上的,你一走了之,并不比让你妹妹跟我合作的利益大。”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听着,牛仔男。”我一边将淡金色的酒液倒进高脚杯里,一边抬头打量着他,“我今天心情还不错,所以即使你碰碎了我的杯子我也没说什么。”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但这不代表你现在就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了。”我抿了一口甜蜜芳香的冰酒,“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坐在我的吧台上——可能这么说还不够让你明白的比较彻底,也许我该换个方式。”
<叶白> “你所说的这三点都可以用‘恶有恶报’来总结。”哗啦啦来回翻动着手里的笔记本,“当然,现在西地的动乱也可以算是我冲动行事的报应。”
<典礼官> “可总有人能安然度过暴风雪。”姜琛比了个投降的动作,“我们就找到了方法。”
<典礼官> “啊,别太高估自己,面具女,熔炉的崩坏是迟早的事,你只不过把那个进程加快了……嗯,很多。”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你们所谓的方法是什么?”我注意到他废话中的重点,“考虑到你说要来道别——离开这座城市?还是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
<叶白> “噢……一般的反派会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几句,你人还挺好的。”没什么笑意地干笑了两声。
<典礼官> “找个医生不就好了?”姜琛笑了笑,“迷津里能人这么多,总有那么几个特别擅长治疗的。‘糖果’是那些人想让更多人能度过暴风雪,如果只有几个人的话,一个合格的医生就能庇护你。”
<典礼官> “言尽于此,各位。我得回家,看医生了。”他起身,戴上自己那顶不合时宜的牛仔帽,“加油度过这个冬天哟。”
<典礼官> 那么,在姜琛离开后,你们要做什么?或者在他离开之前你们还有什么打算?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如果你指的医生是修补破碎的话,”我摇晃着杯子里的酒,“那你最后多半要在庇疯所里度过这个冬天了。”
<典礼官> “哦,就像我说过的,迷津里能人有很多。我们有魔女猎人,有天使,也有女巫、女神、女祭司,当然,也有治愈者,有医神,有慈悲的菩萨,是吧?”姜琛吹着口哨,“不过,你能付得起谁的价钱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信菩萨的我们确实认识一位,”我想到了那个光头义警,“他对慈悲的理解很对我胃口。”
<典礼官> 姜琛离开了,他为什么要告知你们这一思路,这会是个陷阱吗?还是另有图谋?
<典礼官> 总之,接下来,你们要采取什么行动?作何计划?你们最优先解决的问题应该是什么?
<典礼官> 为什么“熔炉”会直接引发西地现在的乱象?它到底是什么?或者和什么有关?
<典礼官> 为什么西方赵氏能独善其身?这和“糖果”的投资者赵雨行有关吗?
<典礼官> 修补破碎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柳离照究竟是谁?
<典礼官> 你们要从何查起?
<塞西尔·伊凡> “我们现在其实还是有不少选择的。”塞西尔思考良久以后,抬起头对两位同伴说,“布莱恩与修补破碎的背后之人、西方赵氏、光头义警,都是我们潜在的合作对象。”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现在最紧迫的两件事,东渡的清算,和西地的战争。”我又喝了一口,“我讨厌多线程处理问题,所以我们要把两个麻烦整合成同一个麻烦。”
<塞西尔·伊凡> “如果你已经有思路的话,细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警方那边现在因为西地焦头烂额,这是个能争取条件的机会。”我看向通讯录里司马青的号码,“我需要让手艺巷这片能继续这么清静,你们俩的需求我大概也能猜得出来。”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们可以插手想办法调查和解决西地的事情,但没必要做慈善活动。”
<塞西尔·伊凡> “手艺巷这里可以请动赵点云上尉的背景,我们帮他把西地的事情解决了,让他以不动埃阿亚作为交换。”塞西尔补充道,“我想,他估计不会拒绝的。”
<典礼官> 土地规划局是市政系统,和警方不属于同一系统,因此直接的援助可能并不简单。
<塞西尔·伊凡> “或者我们可以请他动用赵氏的背景,暂时把土地局的事情延后,给我们腾出空间来。”
“毕竟我们目前最缺的,不是办事能力,而是时间。时间太宝贵了。”

<叶白> “什么事情都很紧急啊。”感叹
<典礼官> 赵点云上尉有传言称已经和自己的家族割席决裂——并不确定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会有怎样的反应。
<典礼官> 所以,你们要如何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典礼官> 另外,叶白和塞西尔,你们也能感觉到 *心头风雪* 时隐时现的影响,如果不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恐怕你们最后的结局会不怎么好。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市政系统同样也是政府的一部分,这次西地的动荡对他们的声望影响应该不小,”我晃着酒杯沉思,“如果我们能直接和这次清算的负责人谈判——”
<塞西尔·伊凡> “最好的办法是一次谈判,只是如何接上线,并确保内部运转顺利是个问题。”塞西尔沉思,”他们肯定有所诉求,我们只需要满足相关利益诉求就可以了。“
<典礼官> 没错,虽说政府并不真正掌控迷津,但至少他们是明面上的负责人,而且不会希望自己这一届下台……
<典礼官> 但你们能寄希望于政府内侧是铁板一块吗?土地规划局的管理人员是否会另有算盘?说到底,他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更重要的是那之后,”我用力捏了捏酒杯,但想到那些炸裂的玻璃又立刻松开了手,“光有口头上的利益交换是不够的,我们要弄点大动静出来——让执政机关害怕我们不太现实,但是我们能做到的是让他们觉得动我们这件事‘不划算’,对那群结果主义的政客来说,一切都是可以妥协和商量的。”
<塞西尔·伊凡> “一手萝卜一手大棒是吧,我喜欢。”塞西尔吹了吹口哨,转过身去,双手放在键盘上,低沉的琴声响起,如同暴雨前隐隐的雷鸣,“风雪来临之前,值得一曲《悲伧》。”
<叶白> “比之前闹出来的都还要大的动静?”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毕竟之前几次知道是我们做的人其实很有限,就算警方也只是司马青个人的推测。”我喝空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冰酒,意犹未尽的呼了口气,“我们或许有点名气,但在很多人眼里仍然不值一提。这次插手西地的事情不一样——我们要把派对的风头都抢过来。”
<塞西尔·伊凡> 旋律缓慢而低沉,重复的低音互相堆叠在一起,中间一些清晰、如天使低吟般的不和谐音在酒吧里环绕——
<塞西尔·伊凡> “天使的哀歌如果没办法唤醒政客们麻木不仁的心灵..”塞西尔低吟道,一串急速的连音如珠落玉盘般奏响,“那我们就搞大一点。”
<典礼官> 那么,你们的行动有具体计划吗?第一步要做什么?
<典礼官> 你们要如何凭几个人就去插足黑帮间的大战?
<典礼官> 是靠某种手段去调停黑帮的领袖?还是靠暴力镇压?或者找到激起战争的根源然后解决它?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首先要联络上官方的负责人——让我们的参与行为正当化,否则义警们的处境就是前车之鉴。
<典礼官> 在社会的明面上,你们只是教堂的神父、酒吧老板和侍应生,你们要怎么做到这件事?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只要弄到有权力决定这件事的人的地址,我就有办法单独和对方会面。土地规划局是公开的政府机构,其资料应该不难找到。
<塞西尔·伊凡> 现在在媒体上播报着负责这两件事的主要官员应该不是件秘密。
<典礼官> 即将上任的土地规划局局长名叫温迪·戈罗德,他住在林荫区的古旧联排别墅。
<典礼官> 西地分区的警察厅长钱博德也住在这一带。
<典礼官> 林荫区是迷津的老城区,欧式建筑林立,典型的富人区,遍地都是大学、美术馆和歌剧院。
<典礼官> 你们要作何行动?
<塞西尔·伊凡> “一件一件事解决吧。反正两人都住在差不多的地方。”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那就先从那个政客开始。”我看着手里展开的林荫区地图,“那一片联排的房价我记得简直上了天……”
<塞西尔·伊凡> “我们不考虑去他办公室是吧。”塞西尔从侧边望着那副细节详尽的地图,“虽然也很贵,但自从那次事件后,我看怎样的房子都觉得没怡儿家夸张就是了..”
<叶白> “想走办公室见这些大人物一面,恐怕预约得排到猴年马月去。”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虽然我一向都是这么做的,“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私闯民宅了。”
<典礼官> 这将是**隐秘行事**,你们要用什么样的手段?
<典礼官> 联排别墅的安保从外面看上去并不怎么严密,只有一个穿红衣服的门童而已。但这些大人物的家里会埋伏的多深,谁知道呢?
<典礼官> 那些久经岁月的欧式建筑在暮色下闪烁着点点灯火,你们目标的家里一片漆黑——或许是公务缠身、尚未归家。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先进去等他好了。”我打量着另外两人,“多少都应该习惯了吧?”
<塞西尔·伊凡> “你这次又打算把我变成哪一种生物了?”塞西尔望着眼前幽深的长廊,轻声问道。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哦——特许你们自己决定一次。”我笑笑,“但最好快一点,我对选择困难症没什么耐心。”
<叶白> “蜻蜓就挺好的,飞起来和小战斗机一样。”两手一摊。
<塞西尔·伊凡> “我想我随意。”塞西尔扭了扭脖子,“你动作快一点儿。”
<典礼官> 那么,芙洛拉请掷骰?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2d6=[3, 5]=8+2=10}
<典礼官> 你们顺利地潜入了即将上任的土地规划局局长温迪·戈罗德的家,内部的装修比起古旧的外表可以说是置换了天地,现代化至极、充满了极简主义的设计理念,相当费钱。
<典礼官> 这里确实没有人在,但总是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浴室传来的。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不对劲。”我化成人形落地,挥挥手将身旁飞舞的蜻蜓与胡蜂变回原样,“我们可能来晚了一步。”
<叶白> “啊哦……”落地的同时就飞快带好了橡胶手套,顺便还递给两人一人一副。
<典礼官> 当你们推开浴室的门,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上的干尸身上。
<典礼官> 她化着淡妆,全身赤裸,有不少纹身。从整体的风格来看,这应该是个妓女。
<典礼官> 她的脖子上有两个显眼粗大的血洞,浑身干瘪失水。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嗯……血被吸干了。”我半蹲下来打量着这具尸体,“政治家的业余爱好比我想的还要丰富多彩。”
<塞西尔·伊凡> “恐怕是被某些夜行生物采阴补阳了。”塞西尔的语气很冷,“有必要让我把她弄起来问话吗,或者算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问问吧?”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好久没看到你和死人聊天了。”
<塞西尔·伊凡> “说真的,这不是令人太过愉悦的事。” **调查** {2d6=[1, 5]=6+3=9} 【死亡后从地狱归来】【操纵死者与灵魂】【不愿再留下遗憾】
<典礼官> 这将是个**调查**,掷骰吧?
<典礼官> 效力1,结果是7,那个妓女的残魂从尸体中被拖拽起来,她无助地尖叫着,似乎看见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物。
<典礼官> 你想问什么,塞西尔?
<塞西尔·伊凡> “请冷静一些,女士。”塞西尔说道,“很显然地,你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或许你能给自己报仇,如果你愿意的话。”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袭击你的那个东西是不是长着鹿角?”我插话道,“我们的时间不多,所以尽量让事情简单些。”
<典礼官> “鹿角!雪怪!救救救救我!!”妓女的一缕残魂声嘶力竭地消散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看来是没错了。”
<芙洛拉·埃斯波西托> “我本来还在思考要在谈判的开头说些什么,”我往沙发的方向走去,“现在不用纠结了。”
<典礼官> 就在这个时候,你们听到了皮鞋由远及近的声音,还有指纹锁滴答的响应声,这里的主人要回来了。
<典礼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