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F】遮天蔽日

[Ra酱]

人员同dialect

[Ra酱]

1. 回形针四人重新聚首（为什么少了一个）

劇透 -   :

<Ga In Black> 自由曾经是一个虚弱无力的词汇，直到你切身感受到那股仿佛是从世贸大楼上一跃而下砸扁在水泥地上的冲击感。混乱的记忆、撕裂的痛楚、搞不清缘由的情感，还有那迫不及待想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但是却蠢得可以的神经元。你感觉自己在原地嚎叫了几个小时，声音大得连月亮上都能听见。所以当第二天早上你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时，你并没有感到特别奇怪。
<Ga In Black> “应激性癫痫”，管那些穿白大褂的家伙叫它什么。现在你已经自由了，是时候该去做些自由人该做的事情了。一个许久没有浮之于口的词汇出现在了你的脑海中——回形针行动。那是一个约定，你和你的老朋友们都相信自己不会永远留在深渊，因此精心制定了一系列暗号与密码，确保有朝一日你们还能重逢。
<Ga In Black> ……但是没有人会想到重逢之日来得如此之晚。
<Ga In Black> 一轮满月划过天空，现在是凌晨四点半，本来是你们吹响起床号角的时间——但现在这座喧闹的城市却正在酣睡。你们一行五人相聚在华盛顿山的一处僻静的瞭望台上，不，本应如此的，但是祸殃魔术师哈希梅尔却未曾出现。他几十年前就离开深渊了，自此杳无音讯，你们曾以为这会是一场激动人心的重逢。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诸位。”拉兹密尔的一头金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我们终于又相聚了。很高兴诸位的品位不减当年……至少你们的外表依然足够与我相配。”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怎么说呢，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赫什玛尔现在是个西亚人面孔的人类，一副大学生的模样，他坐在台阶上腿上摊着几本书，外套领子上别了根回形针。“不过你还是很符合我的预期的。”他的脸上流露出微妙的神情。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的发型看起来就像秋季保养不佳的足球场草坪。”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曾经拥有光辉之貌的恰扎基勒如今长着一套拉美人的五官，他靠在一旁的瞭望台栏杆上，手上还摆弄着那个被人类叫作手机的盒子，衣领上银色的回形针熠熠闪光。“哈希梅尔还是没来吗，他会不会其实是因为说了不该说的东西被别人逮捕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不光是外貌，这个把肉身送给我的好孩子名叫古德曼，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梅克尔树的外貌看起来像一名老实又羞涩的上班族，但他说话的方式和进入深渊前差别不大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捋了捋头发，“这是这家伙离开前特意嘱咐我不要改变的。说是找人设计过，能让他足够有辨识度。哈。”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可能他只是忘了，时间过去太久了。我好像也忘了很多事，但我忘了我忘了什么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话说回来你们现在有在那个……工作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看梅克尔树你还挺像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就叫……Urban dic上说这叫社畜脸。”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哦，对，对，对。我之前调查过了，在我们不在的这千百年间有一群我们的追随者借着我们的名号干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但结果好像搞砸了，连我们的一些名头都被糟蹋了。”显然恰扎基勒的调查还没做全，比起他悲惨的信息检索能力他反倒很快习惯了人类如今的着装礼节。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的意思是你要把真正的百万马可精神发扬光大。”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是说给哪边工作？给我派活的还挺多的，我心情好的时候就会理一理他们。话说回来你们都被指派干什么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是的，我有一份令我满足的工作，帮助他人！你们知道吗，有一群人类在试图模仿我们天使该做的工作。”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工作？什么工作，我请别人帮我工作——那个人类的家人之前是这么教我的，如果这个也算是工作的话。但我现在离他们挺远的了，这座城市的事业才刚起步呢，我只盘下来一块地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哦，我因为住院太久没打招呼差点被退学。”赫什玛尔似乎理解错了什么。“在我返校之后学校给了我一些周到的PTSD和心理治疗咨询服务，所以我加入了几个社团又退了几个，在和你们见面之前我刚刚和一群这个……‘阿宅’们一起玩了桌游。”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非常好课程，使我大脑旋转。棒棒个棒！我升级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哦，你是说这个弗兰克的工作。解说足球赛正是我擅长的不是吗？另外那份我不喜欢，就把他们搞掉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之前听说人类现在会管很擅长某个东西的人叫，叫什么来着。”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博士。”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拿起了绿色书籍下面一本厚书，封面上写着“道路寻找者”这个词。“真的，我学到了很多，这里面的概念还挺好玩的，让我想起当年的彩票广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叫你弗兰克博士。”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弗兰克博士听起来像这本书里写的纳粹。”赫什玛尔把绿色书籍丢给了恰扎基勒。“这本送你了你可以研究一下。”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或许我们可以改个称号了，你现在自称生命之泉肯定会被当街打死。呃……”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接过那本玩意儿随手翻了几下，“我就说他们剽窃了我们的词，那明明应该是更有渊源的东西——”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当然可以叫我博士，直觉告诉我这是个好词。哦对了说起来……”弗兰克露出一副回忆起了什么的表情，用真诚的眼神看着三位同伴，一字一顿地说：“你 买 了 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哗啦啦翻着剩下的那本书。“我们可以合称为……就这个吧，我们可以自称叫摸鱼暴君——买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我才不买彩票。我也还没吃饭，如果你指的是这个。”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昨天买了三连马券然后输光光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们现在自己买彩票了吗？我怎么记得我们是卖彩票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太逊了，怎么会有我们买彩票亏钱的道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那张人类脸露出非常遗憾的表情，“这就说明我们不该买人类拙劣的仿品，他们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那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吃点热的！而不是在这个地方苦等一个看上去不会再出现了的哈希梅尔。”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对。他多半已经死了罢。”赫什玛尔摆弄着自己刚刚学的潮流词汇。“去吃什么？”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这儿架个烧烤架？我工作的地方经常这么干。”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其实我已经给我们新的彩票事业搞了个地儿，虽然它现在还没有彩票业务。”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妈的什么工作需要露天烧烤。”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真可惜，我记得哈希梅尔很擅长加热东西。”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如果你们有兴趣把它搞热的话可以到那里来，保证比什么妈妈的地下室好玩。”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我们可以去你那点麦当劳外卖。”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等一下，我不清楚他们晚上买不买外卖。”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想我们应该吃点新鲜出炉的炸薯条来表达对哈希梅尔的思念。”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喔，我的工作和刚才赫什玛尔提过的心理咨询差不多，经常组织活动，我觉得加热是好事所以经常提议烧烤。”梅克尔树一边说一边比划，“我们以前是不是经常加热一些肉类啊？每次烤肉都能闻到怀念的气味。”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我们还是先去吃薯条吧，他们外卖的薯条到的时候都蔫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了半天梅克尔树。“我们学校的心理咨询不包括燃烧人体。”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别的不说，人类整的这些吃的玩意还挺好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确实，而且披萨很便宜。谢天谢地我的奖学金还有剩。”赫什玛尔把《道路寻找者》塞进了包里。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走吧！”
<Ga In Black> 俗话说，太阳底下无新事。当城市挣扎着从被窝里醒来，工作人员打开公园门的时候，你们早已经不在那里了。在你们落座之后不久，早起的上班族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店面，周围一片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由得让你们眉头紧皱。在你们落入深渊之前，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就算是即将回归伊甸也从不露出像这些上班族一样的死鱼表情。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些人怎么都一副被剥削了的表情。”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就叫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吗，果然我们出来得有点晚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都是贝利尔的错。”
<Ga In Black> 人类的事情怎样都好，你心里有一部分这么想，而另外一部分则尖叫着否定它。但不管怎么说，无论是要做些大事，还是仅仅处理好自己身边的麻烦，你都必须先恢复挣扎出深渊损耗的那些元气。换而言之，你需要新鲜的信仰，那比面包更能填肚子。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嗯，哼哼哼，呼呼呼，都怪贝利尔。”赫什玛尔就像节目试音一样发出怪音，他还没习惯人类的嗓子。“匹兹堡怎么不发生点枪击案呢。”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就从我出来后的经历来看，人类真的非常需要帮助。你们知道，慈善对我来说是全新的领域，所以我干脆对所有人有求必应。小孩子需要一双新球鞋，我就送给他，有人希望获得身心的净化，我就用圣水帮他洗，我老板说帐不平很头疼，我就……哦，他不让我提这个。”梅克尔树轻咳了一声，“总之我每天都有帮不完的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无意中踢到了自己的包，里面真的有散在的枪。“等一下，你就怎么了？怎么把账平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那他们给予你足够的回报了吗？弗兰克的夏娃们就很好。她们很崇拜弗兰克……现在是我。”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一定是有什么人抢在我们前面了。”恰扎基勒拆开手里的一个汉堡，他的那身打扮坐在快餐店里有那么些格格不入，“他们想要和我们一样培育出百万马可但没有足够的经验储备。我们也得尽快搞来更多可以剥削的人……不是，我是说更多可以合作的。”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不需要报酬，我只要看到人们熊熊燃烧就心满意足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有点不确信你们的措辞是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词还是刻意的了，你是在提供五星级客房服务吗？”赫什玛尔打开UD查询。“这个呃，人类叫，小白脸。”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好的，熊熊燃烧，我也希望大家都能熊熊燃烧而不是这副冷了的样子。”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十分逼真地说道。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真羡慕你，希尔维诺的夏娃们就不太喜欢他，我醒来的时候他们之间好像刚进行过一场决定谁占主导的圣战。”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大家都有后宫，好！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啥？”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什么，占主导的不是你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就我一个在跟阿宅玩耍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应该就是那种谁赢了谁就把谁丢进熔岩里的圣战，就和我们操盘一样，所以我很欣赏他。”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可惜我当时在的地方好像没有熔岩，所以他们用水替代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咳咳，不管怎么说，我想既然我们重新聚在了一起，那肯定还是要重启天启俱乐部的事业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如果你不占主导，你就没有领袖气质和阿尔法男的气概。哦对，我们的俱乐部怎么办。”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肯定要的，那不是我们的追球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把恰扎基勒的话理解成了在浴缸里比赛淹死人的活动。“恰扎基勒不是有房吗，就用这个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可以给你建一个华清池，你往里面丢多少尸体都行。”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希尔维诺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里吃完了汉堡，开始叠手上的包装纸。“我之前收购了家别人不要的俱乐部，哦，他们管那个叫夜总会。大概在市中心那个什么什么大学往东几个街区的地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离我还挺近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前提是不堵车。”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我们不应该现在就去看看吗。你重新装修过没。”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夜总会？听起来是晚上才去的地方啊，这都天亮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差不多了，我还请了几个负责打杂的人，但我还没想好地下一层以外的部分要拿来做什么所以只刷好墙壁装了水电。”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听起来可以做足球俱乐部。”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用来玩道路寻找者和放PS3。”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人类白天是不会来夜总会的，所以白天对我们而言就是绝对清净的——是的，玩那个什么道路寻找着还是什么绿色三角形都没问题。”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认真地从包里掏出了《FIFA国际足球》。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哦对了，说到这个工作。”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们知道元首狂奔者——”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对不起，无首。”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无首狂奔者欧律阿勒在机场有个夜总会。”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哦，是的，虽然以我的人类知识来看她根本不应该去得起那地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怪事！她是不是也有自己的亚当呢！”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她正在努力收集洁净派的情报，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告诉她有个洁净派失踪了。就算我给她做过贡献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可以描述一下她没有来回形针行动于美国的简报会的情况，这样我也做过贡献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它。”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们。”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绕了半天人称。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们说这方面的工作啊，那我倒是听说了一件可能对大家都有影响的事儿。”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能辩者莫斯提马不是在征兵么，他们动物园丢了条龙。”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色彩龙还是金属龙。”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不是挺危险么，就跟老虎豹子跑出来了一样。”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如果去不起的话，照这么说会不会有可能是亚斯他录的人对她有什么资金投入了。他之前还对我抛过橄榄枝说想要给我提供点金融资助，不过我暂时拒绝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呃，我们可以从这条龙身上做做文章，这样就能吸引到一些人来我们夜总会避难。”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或者我们可以半夜带着喷火器烧死几个人，然后说是龙干的。”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龙会破坏金融体系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有可能，不过龙也能让人类熊熊燃烧。”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说不定会造成一些股市波动。”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没听说是什么龙，不过是龙应该就能吓到人。我附身的这孩子就是利用他的夏娃害怕蜥蜴这一点，把她引到……哦，这个好像不能说。”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嘿，快说完。”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咱们谁跟谁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对同伴没人加入自己的计划略微有些失望，不过他没说自己已经用过买来的火焰喷射器了的事情。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孩子临死前可拉着我的手，要我发誓不把他的几十条忏悔说出去呢！”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反正现在俱乐部也还没开门，你们想不想趁这个时候先去问问莫斯提马龙是什么个情况。”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得干了多少烂事才能有几十条忏悔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但是不要烧死那附近的人——人类的巡逻卫队现在还在上班，要烧死人的话可能还是晚上再说。”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好主意，但是你们对当兵感兴趣么，总觉得去了他就不会让我们走。”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好的，我们去找马龙。”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马喽？”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才不当兵，他总不能像纳粹一样强行征兵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如果你们觉得马龙有些危险我们也可以去机场。”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喇合老大也说需要抓人帮助她，不过她说只有一个人会被选中帮助她，我相信我的运气。”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里比较适合发生枪……呃。”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有可能用哈希梅尔失踪的情报从欧律阿勒那儿套点龙的情报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说的是不被选中的运气还是被选中的运气。”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莫斯提马太着急为路西法干活了。其他的事情还八字没一撇呢，我会和他说我还在为资源问题发愁的，没准还能再拖一阵子。”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把这个消息包装一下，免得她已经知道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错，我们可以先去机场。”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为老大干活好啊，听说莫斯提马需要龙的替代品，我的狗很听话，不知道能不能试试。”梅克尔树伸手向桌子下摸去，“哎哟，我狗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有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往下一看。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刚才还有呢，算了，它会自己回家。”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又开始怀疑这个狗是什么狗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不是小众性癖俱乐部的吧。”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刚才有听到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吗？恰扎基勒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怀疑。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真有狗啊，工作犬，哪儿都能进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有时间能让我鉴赏一下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拿起包。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先去机场吧，没准儿它一会儿能追上来呢。”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去机场的话我可以开车带你们过去，这样就不用在公共交通工具里和人类挤来挤去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很好，我不希望我的规则书套装被挤烂，里面有我重要的东西。”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什么重要的东西？”恰扎基勒脸上的怀疑不减。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呃。”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学位证。”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难道真的是个博士？”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随身带着那玩意干嘛。”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免得掉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是贝斯博士。”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没有学位证的话他们会觉得我在台上摸鱼。”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雅号摸鱼暴君。”

2. 为情报共同奔赴机场

劇透 -   :

<Ga In Black> 早饭时段刚过，你们离开了麦当劳，恰扎基勒的司机载着你们前往机场——这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平凡的任务。浑浊的汽车尾气、化学香精的味道、麻木的人群，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你们：世界已经不一样了，它远比你们在时糟糕得多。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在路上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学位证已经被拆得看不出是学位证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有个问题，你回家真的会有人跟你说狗秀金撒嘛，哦开力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拉上拉链问看起来很有钱的恰扎基勒。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恰扎基勒陷入了沉思。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这个问题有点考验友情。”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梅克尔树的狗不会说这句话吧。啊哈哈。”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狗怎么可能会说话呢，就算是我们那个年代，喔，那时候狗好像会说话。”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看来拉兹密尔有。”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倒是没有，但有时候我的夏娃会。”他委婉地用“我”代指了人类希尔维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逼真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过那是在西海岸时候的事情了。”
<Ga In Black> 汽车一路开进VIP通道，恰扎基勒的司机正准备带你们上去，但拉兹密尔指向了另外一个方向。欧律阿勒非常注重隐私，她所在的区域位于整个机场的中心，没有窗户，没有迎宾通道，只有一部电梯迎接她的客人……和下属。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认为这是一种不健康的关系——”恰扎基勒信誓旦旦地表示，但幸好司机已经一脚踩了刹车，他的演说不得不到此为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最近看了一些电影，电梯有没有可能把我们带回深渊。”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只有电梯，要是着火了怎么办？哦没事了，我刚刚想起来我们会飞。”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遗憾地给司机付了一点小费作为他没有问不该问的话的奖励，并示意他在下个电话打过来之前先去干自己想干的事。
<Ga In Black> 司机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把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以备你一会出来时还要用。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元首狂奔者可能是洁净派奸细等着把我们装箱塞回去认罪。”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别说，没准哈希梅尔已经被他装箱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为什么要装哈希梅尔，这是长刀之夜？”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那我们也算成功汇合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那我们差不多该去解放哈希梅尔让他获得自由了！”恰扎基勒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倒不如说这种没来头的自信和他以前的样子倒没太大差别。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元首派的事我们最好少管。”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打算把恰扎基勒先推电梯里去。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被丝滑地推了进去，信心满满地按了电梯下行键。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是阿尔法男！你要打头阵！”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是阿尔法男！”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但阿尔法男是什么东西？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根本没听懂，但他的直觉把这玩意儿当成赞美的词汇直接吃了下去。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如果你不想打头的话我很愿意代劳。毕竟我也跟欧律阿勒，呃，算是更熟悉一点。”
<Ga In Black> 当你们涌进电梯后，门缓缓关上，而电梯后侧的镜子上浮现出了一块面板。
<Ga In Black> “您好，欢迎来到匹茨堡国际机场，请输入访客编码。”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按啥呢？666？”
<Ga In Black> 你按下了666，但是电梯并没有动，面板闪烁了几下，浮现出了一个笑容呆板的服务生。“您好，您所输入的访客编码不存在。您需要重新注册访客编码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拉兹密尔！”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们是不是该回忆一下怎么飞了。”梅克尔树低声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拉兹密尔！你带钥匙了吗！”
<Ga In Black> “重新输入编码，请按1；注册新编码，请按2；转入人工识别，请按3；特别拜访，请按4。按#键返回起始楼层。”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就像回宿舍的大学生一样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特别拜访！我们当然是特别拜访。”恰扎基勒按了4。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呃，对！”
<Ga In Black> “稍等，前往中转楼层。”
<Ga In Black> 电梯启动了，你能够感到一股微弱的重量压在你的脚上，看来电梯正在上行。很快，电梯门向两边打开，面前是一条只有微弱光照，铺着红丝绒地毯的走廊。一位侍应生站在旁边，“您好，请问是科罗拉多先生及随从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回忆起旁边的人的名字。他无意识地，忘记了人类身体如何操控地，点了点头。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们管事儿的呢？”恰扎基勒直接无视了这个问题，拉开袖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看上去像在担心自己的时间问题。
<Ga In Black> “您似乎比预定的时间稍晚抵达，是路上遇到了什么其他的事务需要处理吗？”侍应生让向了一边，他说话的语调非常生涩，就像是不懂英语，只是事前对着录音练了几遍背下来了读音似的。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没什么，不用闲聊了，人类这套我不喜欢。”
<Ga In Black> “克图索亚女士已经等候多时了，她一直期待与您的会面，这边走。”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就像他上周看的电影里的哑巴保镖一样从善如流地跟了过去，并且推着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好吧，你们这么做肯定有你们的道理。”梅克尔树抬脚跟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一些小事而已，就是真不知道这电梯是怎么搞的。”希尔维诺在侍应生身侧打量着他的面孔，跟上了他的步伐。
<Ga In Black> 你们随着侍应生穿过走廊，周围的空调开得很低，让你们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不定这位科罗拉多先生是大脚雪怪，如果在没有你们的饲喂下它们还没灭绝的话。
<Ga In Black> “这也是出于保护客人隐私的角度，请您放心，我们的服务是无可挑剔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一直觉得哪里不对，他终于顿悟了——他忘记把其他人拉进SNS群里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如今人类的种类有些太多了，现在他们所在的这片土地里有各种各样的人类，恰扎基勒也没法确认对方这生涩的语调到底是因为他不是原生品种还是因为受了什么人的命令。“你们这空调打得也太冷了，温度这么低又不能防止全球变暖。”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看起来想和制冷空调们称兄道弟
<Ga In Black> “是吗？我们认为这样更合您的口味，看来是我们妄议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原来科罗拉多先生是大脚雪怪！赫什玛尔懂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人类不通过口来感应温度。”拉兹密尔决定让温度再降几度
<Ga In Black> 你们转过拐角，前方是一条刻有大量倒十字的青铜大门。伴随着一阵齿轮的喀嚓响声，大门缓缓向内旋开。
<Ga In Black> 门对面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匹茨堡全城地图，许多红点在上面明明灭灭。一位身材矮小瘦弱的女子背对着你们，她虽然有些驼背，但是却带着一种不由分说的气势，令人生不起小看她的念头。在她的身后两边，还半跪着一打身穿各色制服的男女，深深地低着头。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只是一种幽默的手法。”恰扎基勒耸耸肩想把这段对话搪塞过去，眼前的大门似乎很对地狱审美的胃口……等等，他刚才是不是服务？什么服务？勉强回过一丝味来的他的脸上闪过又一丝疑虑。
<Ga In Black> “科罗拉多先生，欢迎来到我们的世界。”那个女子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你们是谁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调整了自己的颈椎角度，他的宿主的扑克脸让他成功没有笑意表露在面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就是科罗拉多，我是不是没有和你说过我这周需要做一场整形手术。”恰扎基勒干笑了两声。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应当对我们说的是，欢迎回到我们的世界。”
<Ga In Black> “这恐怕不好笑，你们打扰了一场严肃的会面，而我们为这场高级别会谈已经准备一个月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的空调兄弟们有保险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不是，我是说，应该有什么误会。”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然后手下都不知道自己该接待的人长什么样？这确实不好笑。”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点头，点头。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的自我中心足够让他直接忽略这个尴尬的话题，他对身后的侍应生使了个眼色希望他能顺便把门带上。“太冷了，空调实在是太冷了。我有点想念在熔岩边上取暖的日子了，好歹热乎乎的。而且在会谈之前你好歹得再升级一下电梯或者手下逻辑。我们没有截胡你的东西，可能他还在路上呢。”
<Ga In Black> “我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每个该隐子嗣都能拍进照片里的。”她挥了挥手，示意地上的那些男女出去，“所以科罗拉多为什么不来了，你们又是谁？”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该隐子嗣？我还以为你只在乎洁净派。”拉兹密尔耸耸肩，“这是我们来的原因，我以为你知道自己在给谁派任务。”
<Ga In Black> 她扬了扬眉毛，“军官不需要记住每一位士兵，只要他们能出现在合适的岗位上。新兵，你应该去楼上报到的，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比划了一堆手势，看起来像“我以为这里不是马龙的地盘”。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当然，在不明所以的人看来，他的手势简直是莫名其妙。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或者弗兰克，为了成为弗兰克，我更喜欢你叫我弗兰克。”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还在为今后的事业积攒物质资源呢，这地方现在糟透了不是？您可以叫我希尔维诺。”恰扎基勒耸耸肩。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是好人啊，古德曼。”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写了卡扎尔这个名字。
<Ga In Black> “而我是欧律阿勒。”她的眼睛反射着明黄色的光，头发微微扭动着扬起，看上去像是蓄势待发的蛇。“我想你们接下来应该会说一些合适的言辞，免得浪费了这间高规格会议室，不是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要想在现在的社会站稳脚跟就必须要有钱了，女士。如果您需要资金赞助的话我可以帮您联系一些金融服务，还有处理现在很麻烦的那个什么——税务问题。”恰扎基勒顺着自己刚才的话自顾自说了下去。
<Ga In Black> “不错，但那并不是我要的。”欧律阿勒走向了你，在你耳边低声说，“我更想知道，是谁会找人处理税务问题，以及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你明白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至少哈希梅尔不会需要找人处理税务问题，他怕不是失踪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继续点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比划了一下“技术上来说他的遗产还是得交税的”。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坐车坐得头晕，但这个女人的音调让他找回了一些熟悉的感觉。或许命运的丝线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促成了她和那位科罗拉多先生，那个该隐子嗣的会晤。
<Ga In Black> 她捕捉到了这个名字，瞳孔微微缩小——她或许认识他，尽管她并不认得你们。“你们认得他？在深渊里？”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耐人寻味地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点头。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在深渊里。但他显然比我们早几十年找到了自由这个词是怎么写的办法。”
<Ga In Black> “是的，自然如此。”她喃喃自语道，“你们是为了他的事而来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或许是时间上的差错，又或者是人类的躯体禁锢了他的记忆，我们担心这位好友怕是在寻找自由的路上迷了路。”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过他似乎不曾告诉过我们他认识您。”恰扎基勒别了下头，似乎是在希望欧律阿勒能自报一下家门。
<Ga In Black> 拉兹密尔眯细了眼睛，现实的结构在你面前拆解开来，变成一片片拼图重新融合在一起。你读到了欧律阿勒的困惑与恼怒，读到了她那正逐渐占据上风的猜忌，顺着她的思绪，冰凉的空气，昏暗的照明，一直到地下停车场电梯入口的位置以及那些刚刚离开不久的男男女女。你逐渐看穿了整件事情的全貌。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他是我朋友，陪我笑，陪我哭。”拉兹密尔用播音员的声音念叨着
<Ga In Black> 是吸血鬼，欧律阿勒正在寻求与吸血鬼的合作，以获取她所不方便亲自撒网捕捉的信息。她刚刚还想敷衍几句就把你们赶走，但现在却显得全神贯注，她所寻求的信息一定与哈希梅尔有关。不，哈希梅尔不值得这么大费周章。是熊派！她正在联合所有能用的力量，以探查熊派的踪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比了个“所以……？”的手势。
<Ga In Black> “朋友吗？”她脸色一变，“哈希梅尔现在树敌颇多，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他的敌人派来想要在我们的友谊中横插一脚的？你们和哈希梅尔是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你们？”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等下，明明是我们先来的。”恰扎基勒脱口而出，“我们在地表满是冰雪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他了，是一起搅过岩浆的关系！”
<Ga In Black> “你们今晚……约了他，而他没有来？你们约他做什么？”她紧盯着你们的脸，这让你们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或许她也有某些类似的手段，能知道你们的话是真是假。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约他就是为了讨论一下我们要做什么。”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早有约定，逃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要重新聚首。但他没有出现。”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哈希梅尔是不可能忘了我们的，一定是深渊的火焰烧灼的他的身心才会让他记不得我们，人类的躯体和记忆和变化过快的世界阻碍了他的路。”恰扎基勒环着胳膊语气坚定，“他一定不是那种会忘掉约定的家伙。”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垂下眼露出一副逼真的十分受伤的神情，仿佛被踹了一脚的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们本来要一起实现热腾腾的马克本位啊！”
<Ga In Black> “这听上去，颇有蹊跷。我是说……”她转了转眼睛，“或许我们应该一起把他找出来，对吧？”
<Ga In Black> “也许他正在哪里，需要我们的帮助。”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点头点头，在内心里赫什玛尔又露出了鄙夷的表情，主要是因为恰扎基勒的话像三流游戏文案。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很愿意寻找我们的朋友。说起寻找，您有没有听说过莫斯提马的龙？”
<Ga In Black> “‘能辩者’莫斯提马？为什么这里会提到他的名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因为龙是很危险的东西，他可能会把温和的哈希梅尔吃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所以我们可能要在龙找到哈希梅尔之前找到哈希梅尔或是龙，找到龙是我们的Plan B。”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是啊，而且现在还是限时免费，不需要买票就能参观的龙。”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并不是所有免费的东西都是好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沉痛地想到了“dragonfinder”这种游戏。
<Ga In Black> “我并不认为他温……我是说，他看上去并不会和龙纠缠在一起。好吧，如果你们很关心那几条龙，要不要做个交易？”她伸出一只手掌，“你们来讲讲哈希梅尔的事情，我来讲讲龙的事情。”

[Ra酱]

3. 龙与哈希梅尔

劇透 -   :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用期待的“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怎么办呢~”眼神打量着身边的人。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呃，我不知道你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这该从什么地方讲起呢？你认识他的时候，他还玩岩浆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的嘴角以一种几乎不可见的幅度抽搐了一下。“哈希梅尔是我们的好同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土木系好同志。”赫什玛尔用手语补充。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是说同只。虽然这个词似乎在人类的地盘上有了新的读音，不过这不重要，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Ga In Black> “拉兹米尔……对吧？”欧律阿勒没有缩回她的手，天花板上传来一阵喀哒喀哒的响声，机关带动着它和周围的墙壁向着两边移开，露出了用熔化的金子浇筑的符号。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他可是哪怕我们丢失了一些记忆也完全没有忘记的好同只。”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考虑到人类的礼仪问题恰扎基勒还是决定握一下欧律阿勒的手。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真希望他还热着。”
<Ga In Black> “在我们开始正式交换情报前，我们有必要保证双方说得都是实话，不是吗？”她眨了眨一边的眼睛，“如果你确实是索隐派的同道，我记得的拉兹米尔的话。”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过他的手劲儿有点大了，但这也不是问题，他可以用自己手劲儿本来就很大搪塞过去。
<Ga In Black> 在握住她手的那一瞬间，恰扎基勒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中剥离了出去，而相应的一股热流注入了你的身体。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没必要在这里骗你，虽然我们当年创业之初同卧一张地铺的东西还是不能给你kan——”
<Ga In Black> 欧律阿勒，这确实她的天界名，而你的天界名也传达到了对方的心中。而以天界名作为媒介，在索隐派秘仪的见证下，打破交易的人将会失去自己的真名。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等一下，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睡了一个被窝。”赫什玛尔转向恰扎基勒使用了疑惑的手语。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他真的没有提起过我们吗？他肯定说起过空调吧，那就是关于我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当时参观岩浆池的时候热晕过去了。”恰扎基勒用挤眉弄眼回应，但在索隐派仪式的影响下他的眼神暗示看起来像“我当时掉进了岩浆里”。
<Ga In Black> 秘仪的符号在周围闪动着诡异的光，你不太确定同伴们的谎言会不会触发仪式的效果，不过与索隐派的人对峙，小心一些总没错。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可以继续了吗？”恰扎基勒似乎相当自信——对他们和哈希梅尔之间的关系非常自信。“我可以保证我们没必要对当年的关系有所隐瞒，我还准备给他留一份股份——”
<Ga In Black> “好了，既然已经有人愿意开诚布公地交流，接下来我们应该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她拍了拍手，“我是欧律阿勒，我正在寻找哈希梅尔的踪迹，为此我愿意以我所知的龙的消息作为交换。”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呃。我们刚才说到，不知道你认识哈希梅尔的时候他还玩不玩岩浆，反正在我心里，他没什么时候不跟岩浆搅和在一块。”
<Ga In Black> “那么你们……究竟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同只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认为他是我们的好同志，呃我是说同只。”
<Ga In Black> “同只吗？也就是说……你们是他在洁净派的伙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是彩票的同只。”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认识他的时候还没这派那派呢。那是更久远的事业了，你买过彩票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非也，离开炼狱之后我们还没有和他沟通未来的打算的机会，所以一切皆是未知。我们的友谊建立在更久远的事业上。”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们曾一起在冰天雪地里奔跑……我是说飞翔，我们的交情是在许多土地上还没有人类的时期就开始的！”
<Ga In Black> “愤怒之战时期的战友？”她扬了扬眉毛，“那确实比我想的要早……彩票吗？我一般更喜欢赌期货交易。”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确实，我们一起策划过闪电战。”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喜欢娱乐性更强一点的，虽然现在的马票也不错但我们暂时没办法自己运营俱乐部。比起马还是人类比较方便培养，马的随机性太强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认识的时间比闪电战还要早。那个时候我们还相信人类有熊熊燃烧的马可本位。”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可是百万马可。”赫什玛尔露出了非常遗憾的表情。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对对，这些都是我们常用的词汇，他该不会连这些都没提过吧！”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那时候我们手下的资金也挺不赖的，是段好日子。”
<Ga In Black> “是吗？岩浆……”她咀嚼着这个词，“那段时光确实令人怀念，不过哈希梅尔后来为何会加入清洁派呢？你们看上去并不像持有清洁派观点的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可能他对马可的种族卫生有自己的一套见解。”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都是贝利尔的错！”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深渊改变了我们太多。”梅克尔树露出沉痛的表情
<Ga In Black> “贝利尔？他也曾在深红军团？”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至少那个时候我们还是聚在一块儿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现在不知道了，反正我不知道。”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还挺怀念他造的东西的。很好用。”
<Ga In Black> “他造的东西确实让人……印象深刻。你们还会重聚吗？我是说，你们就没留下些联系方式之类的？”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也很怀念他每天与热量为伍的生活态度。”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有是有，这就是回形针行动存在的意义了——虽然这个计划后来好像被人类小小借鉴了一下不过这不是很重要。”
<Ga In Black> “回形针行动？那是什么？”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用来辨认彼此的一套密文。”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对对对对对，是我们在美国再见面的计划。”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不过他没来找我们，我们的联系方式可能已经被他撕碎了扔到虚空中了吧！”拉兹密尔跟上了同伴cos三流游戏文案的脚步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为了把自己塞进容器里，他可能把我们忘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哇，真伤心。”
<Ga In Black> “他没来吗？不，也可能是没看见……”欧律阿勒自言自语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他也可能是……堵车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毕竟那个仪式还在运转，恰扎基勒还是决定说得越模棱两可越好，尽管他晕倒在岩浆边上的事情确实是存在的，但反正对方也没问。“等等，怎么一直是我们在说哈希梅尔的事情，你也得来点龙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哦有龙在外面乱跑那确实可能堵车。”
<Ga In Black> “龙吗？”对方反射性地想回答“我什么也不知道”，但在最后一瞬间刹住了，“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知道莫斯提马是从哪里搞来的龙吗？我还以为它们在这个年头灭绝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对，龙是哪来的？”
<Ga In Black> 欧律阿勒长出了一口气，小心地说，“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但我们掌握的其他调查报告来看，恐怕可以认为它们在这个时代已经事实性灭绝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你们这边有什么推测？”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是啊，他养这玩意干什么？拜托，给我们一点有用的信息，否则哈希梅尔会觉得自己白被扒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那就奇怪了。也就是说他们应该不是从别的派系那里搞来的龙咯。”
<Ga In Black> “推测……”她顿了一下，“等等，我得确认一下自己在向谁吐露情报，你们当中有路西法派的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呃，我不是。”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话说回来我们在卖彩票那会儿就对路西法没什么兴趣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票根上印他的大头贴又不能拉动销量，对吧。”
<Ga In Black> “从暗哨和其他情报来源回传的侧面消息来看，莫斯提马对他的龙非常满意，显然他认为龙们——也就是说有可能不止一条——将在武斗中发挥巨大的效果。但另一方面，没有哪位暗哨亲眼看见过龙。”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等等，现在想想没准能拉动销量，比方说我们准备几款不一样的小概率随机发放。”梅克尔树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自称的龙。”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哦……原来是这样。”
<Ga In Black> “考虑到美洲大陆上的龙总数不超过三十五条，且分布都距离匹茨堡较远，我实在想不出他从哪里能搞到一只……”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这你们也能信的话，那我们也可以自称我们有哈希梅尔。”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没准他们说的龙其实是全自动摩托车。”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就像虎式是坦克。”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是吧，这样摩托车叫龙也是可以理解的。或者是什么被偷的爆炸物的名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他不会打算空口套白龙吧，外面没主的龙都是他丢的。”
<Ga In Black> “不过自称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我们听说曾有该隐子嗣如此行事，这也是我们试图会见他们的一小部分原因。”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也可能他们说的龙其实是肺。”赫什玛尔因为这个冷笑话自顾自笑起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这个是中文吗？”恰扎基勒看向赫什玛尔，“我怎么好像在什么游戏小说里读到过。”
<Ga In Black> “而且莫斯提马不是会虚张声势的人，根据可靠的消息渠道来源，他说有那就一定是有。”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唔。你是在推测他们有和那个什么——那些该隐子嗣合作的可能么？”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也对肺很感兴趣。”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的意思是，龙。”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糟糕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早点去问问有没有可能先该隐子嗣一步把路西法的画像印在我们的产品上。”恰扎基勒歪头小声问其他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所以……什么？版权又不在他们那里。”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要印就现在印，时不我待。”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哦，也对。路西法已经失踪超过五十年了，按人类现在的规则那位大人的面孔已经进入公共版权领域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过你们会见有什么成果吗，除了和空调供应商达成了一些商业协议以外。”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话说梅克尔树很喜欢空调，早知如此……”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那人类到处贴耶稣的画像也没交过版权费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们就不敢到处乱贴真主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耸耸肩。
<Ga In Black> “我不好说，或许会面能揭示一些信息。不过我们发现有一名为哈斯特尼的人可能与此事有关，或许是驯龙师之类的职业，我不好说。”她拿出iPad，调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满头金发的女孩子，笑容十分灿烂，“这个名字也可能是假名，我不对此事负责。”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谢谢，非常感谢，这对我们寻找肺的事业大有帮助。”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的意思是龙。”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个姑娘是和我们一样从炼狱回来的？”恰扎基勒歪着头看平板上的照片。
<Ga In Black> “我们尚未确定她的身份，她似乎与龙一起失踪了。但奇妙的是，昨天有人在城郊见过她——一瞬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一瞬间。”
<Ga In Black> 欧律阿勒点了点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她闪现之后消失了？”
<Ga In Black> “就像幻觉一样。”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能躲过我们这种东西的幻觉，我也想见识一下！”赫什玛尔夸张地挑了挑眉。“我们一会儿去城郊看看吧，路上还能吃点东西。”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据我最近这阵子的了解也许我们晚上去城郊能找到很多那种游手好闲能问到好东西的人——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先去做一些市场考察。”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没准还能拉到新投资契约。”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点点头。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还可以找几个外星人爱好者协会问问，没准他们拍到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啊对了，我还想看看你的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转向梅克尔树。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真造孽，我不知道我的狗在哪儿。它还不够龙塞牙缝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至少我作为贝斯博士带了贝斯。”
<Ga In Black> 你们转过身去正要离开，欧律阿勒突然出声阻止，“等等，还有一件事。”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歪过头等着她讲下去。
<Ga In Black> “既然你们和哈希梅尔自愤怒之年就是……呃，同只。那想必你们一定知晓他的真名，或者至少知道一两个音节。”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这就有点过分了吧，开盒也没有这么开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而且这里没岩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很难念。”
<Ga In Black> “我们需要他的真名。如果你们愿意告诉我，我可以保证日后索隐派不寻求首先对抗你们，并且愿意在你们需要的时候伸出一次援手。”
<Ga In Black> “这是相当划算的交易，我是考虑到日后或许我们还能进行进一步合作才给出这种慷慨的价码。”
<Ga In Black> “你们愿意考虑一下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即便拉兹密尔在这里你们也要下这种盒威慑吗，这不好吧。”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恰扎基勒陷入了沉思，“也许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这种地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实际上他指的是和哈希梅尔之间的关系。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不好说划不划算，万一他恼羞成怒也爆我们真名呢。”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但我们会考虑一下的，等到我们倒空了炼狱里的岩浆清醒一点记得清更多东西的时候我们可以再来联系你。”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但现在我们的记忆恐怕还没热起来呢。”
<Ga In Black> “我们早已不是天使，如今大家各有所需。”她撕下一张纸条，在上面写下一串电话号码，“机场客服，如果你们想明白了的话……”
<Ga In Black> “当然，如果你们想要单独进行交易，我们也完全可以接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谢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接过电话号码把它揣进兜里。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订机票有后门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比如每月优惠提前知道之类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大胆点，能不能通过信用卡协助单位挪用公款。”
<Ga In Black> “我们甚至可以提供免费机票，当然，只提供给索隐派的朋友们。”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也没有那么缺马可吧。”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其实帮了几天人以后，我已经穷到要去扒起落架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得努力一下了，等资金转过来之后我们也提供免费机票。”恰扎基勒小声。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饿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话说回来，你们比较想要什么样的投资契约，我可以帮忙找找。”离开房间后拉兹密尔问大家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大概是穷光蛋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有钱的不好煽动。”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有钱的可能也已经签给别人了。没准亚斯他录就已经在这么干了，他似乎很擅长搞鸡农诈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是，金融。”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那让我找找看有没有快要破产的人，这样无论他想怎么翻盘，是搞投资还是搞实体经济还是赌博，我们总有一个能跟他签上。”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们是不是可以守在天台门口，不签不能过去跳。”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如果现在是世界杯期间就好了……会让我有种回到了过去的感觉。”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闭上眼睛，把意识从这个金发帅哥的身体里稍稍发散出去。未来三天内，会有倒霉蛋就此破产吗？
<Ga In Black> 拉兹密尔的思想逐渐朦胧，你看到了许多亮绿色的丝线在眼前缠绕着，逐渐组成一个个抽象的符号……是一部手机。你的视线沿着手机缓缓上移，滑过他棱角分明的手臂，一直望进他慌张恐惧的眼睛。
<Ga In Black> PNC街对角的咖啡厅，明天上午11:35。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看来我们明天的午饭有着落了。十一点半，PNC街对角的咖啡厅，有个倒霉蛋被股市套牢了。”打了个响指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好好好，我将带着我的贝斯前来赴约。你们还有啥事吗，我跟别人约的AP还没跑完。”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听起来像是亚斯他录潜在的受害者，我们得早点过去了，没准他也会派别的人过来抢业务。”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可怜的人，反正都要破产，如果他破产的理由是被龙吃穷了多好，会节省我们很多功夫。”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AP又是什么东西？我们可以围观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就是一种叫做冒险之路的用来消磨时间的东西，不管你背景有多厉害你都得从1级开始重练。”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谁知道他炒股是不是为了养龙呢。”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那听起来好像和我们挺像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以前的足球场也很厉害。”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是的，我们可以自己搞个AP，就叫天界复仇吧。”

4. 不要在向恶魔许愿的时候使用修辞手段

劇透 -   :

<Ga In Black> 你们各自分散，回到自己的生活之中，就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那样——就算周围的人可能有所疑问，但是他们又能做什么呢？没有人能证明你们已经不在是自己了。
<Ga In Black> 曾经的人只在你们内心留下一层空洞的回忆，就像是跌落悬崖时发出的哀号。
<Ga In Black> 转天上午，午餐时分，你们提前了几分钟赶到了拉兹密尔预言的那间咖啡馆。命运操盘者的预言还没有落空过，但不知道对方有没有那个潜力，让你们与之签订契约。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换了件黑衬衫推开门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打算找个空桌子先坐下。
<Ga In Black> 11:30，你们啜饮着咖啡。咖啡馆中大部分人都是一副忙碌的样子，拼命敲打着笔记本电脑，只在工作间隙往嘴里塞几口东西。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先去点了份简餐，然后戴上耳机，因为那个倒霉蛋肯定会大喊出声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在远离窗边的地方搞了个位置，桌上还装模作样地摆了几叠文件，凑近能发现上面是装修示意图或者那个道路寻找者的扫描件。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戴上口罩遮掩自己的面容，同时在人群里努力辨认预言中的那张脸
<Ga In Black> 11:34，周围的人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异样，不过你们并不着急，灾难来临前，每个人都是无知无觉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在试图对着电脑把paizo大小不同的格子地图删掉几个像素。
<Ga In Black> 11:35，咖啡厅角落突然传来一声大叫，“BOSS？BOSS？？BOSS！！！什么，你居然把我卖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拿铅笔在装修示意图上写写画画，砍掉了一处不必要的隔断又加了三条凳子。他时不时用余光瞟两眼室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像是从PNC楼里出来的看着像业务员的人在——只不过在这个树林一样的地方多两片金融公司来的叶子也不会显得很奇怪。
<Ga In Black> 然后那个黑人年轻人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上，“原来我只是一颗棋子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赶紧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就着咖啡冲下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他妈真的是破产吗，他看起来就像重击确认出了1。”赫什玛尔拿起咖啡杯站起身，同时跟其他人发了条消息。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喝干了杯子里的茶，抬手唤来服务生又添了一杯。“那位先生怎么了？”他歪着脑袋装模作样地问咖啡馆的招待，“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听起来他今天的运气不太好。”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端着咖啡起身走过去，“年轻人，在咖啡厅里并不适合大呼小叫。”
<Ga In Black> 他依旧处于木然状态，没有回话，看上去就像是排第一的百万马可突然被告知要紧急回归伊甸了一样。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路过时低下头去看他桌上有什么东西。
<Ga In Black> “我，我不知道啊？”服务生也是满脸迷惑，“您这杯咖啡还喝吗？不喝我收走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喝的喝的。那家伙听着怪可怜的，他那份账单没结的话我帮他付了吧。”
<Ga In Black> 他的桌上放着一个手机，上面用绿色的线条勾勒出一个公告，显示持有人已将全部私募基金份额紧急赎回。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太可怜了，跟错了老板啊，不知道他要被卖去哪儿。”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啊！”
<Ga In Black> “两杯咖啡，一共25刀，您用信用卡还是？”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恶向胆边生，他不小心撞了一下这位的椅子。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把手上的咖啡浇到了他的身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上帝啊！真不好意思！”
<Ga In Black> “啊。啊啊啊啊啊——”
<Ga In Black> “你在做什么啊啊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现金吧。我正好还有点零的。”恰扎基勒掏掏钱包顺便加了点小费，他似乎不太想在这地方留下什么记名信息。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您别动，我给您擦擦！”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人有的时候就是会这么倒霉，你看。”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在旁边袖手旁观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微笑着用纸巾在他身上湿透的地方蹭了两下，接着又去擦他的手机，并*不小心*把咖啡液挤到了手机屏幕上。
<Ga In Black>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他大喊大叫道，“真见鬼，我的手机！这里面还存着我所有的客户手机号呢！啊啊啊啊啊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噢，噢，噢，看在安拉的份上，您别急，车到山前必有路，对吧。”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怎么这么热闹。”恰扎基勒嘬了口咖啡端着杯子盘子凑过去看了一眼，“什么什么基金……哎呀怎么黑屏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别担心，一点咖啡没事的，现在手机都防水。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俯身把他的手机抽走了，“我刚好认识个特别擅长修手机的。”
<Ga In Black> “快还给我，我用不着你认识的什么人！别想消遣我！”他眼里恢复了一些神色，“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也想骑在我头上？早得很呢！”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天哪，骑在头上？你多虑啦，我想没人会在公共场合那么做的。”
<Ga In Black> “快把手机还给我，我下午还得去见一个……”他卡壳了一下，“你管我去见谁呢！快还我，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公共场合不要这么喧哗，显得您很没有风度。”赫什玛尔突然凑近过去用灰蓝色的死人样眼睛盯着他，他的影子倒映在反光的咖啡碟上，显露出了一个非人的形象。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那什么。我只是比较好奇你那个基金是怎么回事，我才刚来这地方准备做点生意呢，到底是什么老板这么不靠谱，如果你愿意帮我避个坑的话你这维修费和干洗费我帮你付了，哥们儿。”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反手拿大拇指一指他桌子上的那叠文件，那堆装修平面图看起来倒像是那么回事，就是和规则书扫描件放在一起显得有点像桌面游戏地图。
<Ga In Black> “你要怎么样？”他被吓了一下，但是很快把视线移开，或许他只觉得这是自己受到太大打击产生的幻觉，“我怎么样都和你们没关系吧？难道你们是哈利迪先生派来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哈利迪先生是谁？你那个不太靠谱的上司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发出吃吃笑声在后面把手机一抛一接，就像在学校里霸凌别人的混球。
<Ga In Black> “他……大部分时候都很靠谱。如果你们不认识他，就别拦我的路了！”他把手伸向卡扎尔，试图把手机抢回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噢，你这个已经用不了了，要回去还能拯救你的人生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抬起手把手机丢到了拉兹密尔手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抢得到就给你。”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争吵多耽误时间啊，他要帮你修手机，你就跟他去一趟嘛。修好了下午好见人。”梅克尔树纯路人，好心劝告道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拎着倒霉蛋的手机，把他引出咖啡厅，走到旁边的小巷子里。“听着，小子。我能预告今晚的球赛比分，让你收回十倍的赌注；我也能告诉你明天早上开盘后哪只股票会暴涨，让你给你那个老板一点颜色看看。我能让你见到你无法想象的未来……只要你相信我。”
<Ga In Black> “相信你？我凭什么相信你？”虽然喊叫声依旧咄咄逼人，但你能感到那个黑人小伙子身上传来的气势正在减弱，或许他确实从你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一股超乎常识无法理解的感觉。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提着贝斯包笑盈盈地站在旁边，看起来人畜无害。
<Ga In Black> 夜幕在正午张开了黑翼，古老的恶魔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中展露了真容。那个小伙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贴着墙缓缓滑下，看向高处不自然闪动的两点星光——那是拉兹密尔的眼睛。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从钱包里抽了一张刚印的名片出来，但因为他还没想好新俱乐部的名字所以上面只神秘兮兮地印了一个接待电话（接线员暂时是他自己）和地址。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拉兹米尔示意他之后把他们的足球俱乐部地址报给这位新人。
<Ga In Black> 杂音不自然地从周围隐去了，仿佛是担心惊扰到了这神圣的一幕。群鸟升腾而起，在高空拍打着翅膀，勾勒出一道怪异的曲线。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凡人，现在到了许愿的时间了。”
<Ga In Black> “我……我……我……”他大张着嘴，跪在地上，嗫嚅着说，“我希望众人都仰望我。”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好办，快点让他作为百万马可出道。”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没关系，我明白你的意思。而我需要的是你的信仰，你的忠诚，一些对你而言毫无用处，只有到我手中才能发挥价值的东西。”
<Ga In Black> “……我的灵魂？”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并不认为你的灵魂是用这东西组成的。总而言之你会获得财富，财富会带给你地位，地位会带给你人气。至于第一步……”拉兹密尔变回弗兰克的样貌，把那张简易名片塞了过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的灵魂可以由肺组成。”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嗅了嗅空气。
<Ga In Black> 他接下了名片，“我感觉我好像从一个火坑掉进了另一个……等等，怎么回事？”
<Ga In Black> “我长高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哦，这不是很好嘛。”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站到旁边伸手比了比他的身高。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含增高垫哦。服务很好吧，再努力一下说不定还能进球队哦。”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被人仰望的第一步。”
<Ga In Black> “不是，这就是被众人仰望吗？我不要啊！不，我要反悔！我要反悔！”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嚯，高了，高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好高啊，我脖子都酸了。”
<Ga In Black> “我要，我要获得一亿资产，我要当PNC董事长！不要转身，不要走啊啊啊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啊哈哈，这还挺好玩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下次我可以找个觉得自己太引人注目的家伙把他脚后跟削了帮他达成愿望。”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董事长可能有点渺茫，没准那个人也签了什么协约呢。”
<Ga In Black> 你们把他丢在小巷子里，任凭他痛哭失声捶地板。拉兹密尔能感受到他的灵魂燃起的熊熊火柱，詹姆斯·卡洛米，这就是你第一个信徒的名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人类还是那么贪心啊，许了一个愿望还想要第二第三个。”梅克尔树摇头叹息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离开时恰扎基勒又往PNC的方向瞄了几眼，如果这地方也在PNC的监控范围内的话没准他们的动向已经被另一个浮士德派看到了。“说起来，这附近那个浮士德派似乎在收集祭品的样子……”

[Ra酱]

5. yaomoguiguaikuaizoukai!

劇透 -   :

<Ga In Black> 上次我们说到你们离开了索隐派的地盘，在市内猎捕信仰。拉兹密尔已经抓住了一个名为詹姆斯·卡洛米的可怜虫。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有没有哪里的天台风景比较好呢，大桥也行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啊，这么一想，我也可以晚上出来把别人打残然后……”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是说适合自杀的那种还是适合站在上面发出类似于电影反派笑声的那种——哦好吧。”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好像没什么区别，我们可以在天台上找个自杀的人拯救他，然后在那里发出反派……我是说喜悦的笑声。”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们需要我的帮助吗？事实证明我这种方法很适合用来找……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好耶，那我们就不需要特地把路人打至跪地了……呃不过我们也可以去教堂之类的地方等着开车撞人。”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找需要帮助的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们有车对吧！”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就今晚？我试试，不过也有可能今晚就是良辰美景没人想要自寻短见。”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等等，我的司机是个用人类的观念来说很普通的人，如果他犯了法被警察抓进去的话我和他的契约就要泡汤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你亲自开车！”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但你的驾驶技术怎么样？如果把握不好力度，不是会直接让人……回归伊甸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好吧，好吧，如果你这么想欣赏恰扎基勒高明的车技的话那我自然非常乐意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们到底是想找今晚会从天台掉下去的还是会被车子撞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但我们还是用温和一点的办法吧，比如那个人如果拒绝了我们的契约我们再送对方回归伊甸。”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可以一起完成这件事，如果开车没撞死就把他们从楼上丢下去。”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从经济形势上考量可能最近想要从天台掉下去的人会更好找一些，应该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啊然后我们再打电话给火葬场，我是说医院，这样我们就能顺势进入停尸房这个地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哦等等，这么一说我们也能去殡仪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那你不如盯着急诊室。”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总之让我先看看天台……”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急诊室万一救活了怎么办，殡仪馆会有更多痛不欲生的人！”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些地方应该有很多人想要复活他们的亲人，我正好擅长这一领域。”
<Ga In Black> 拉兹密尔微微眯细了双眼。刚刚进行过一次类似的操作，你感觉自己的视野清晰了许多。许许多多只跨过天台护栏的脚从你的脑海中滑过，你在里面挑挑拣拣，就像用叉子搅动一碗沙拉。
<Ga In Black> 最终你选定了一个，就在今晚，就在旁边的PNC大楼顶上，从脸型上看是一个亚裔，说不定他会功夫。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哦！这有一个要在PNC大楼顶上跳的，怎么样，我觉得这个比较近。”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下省油钱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没什么意见，我想完事儿了之后我们可能可以顺便去看看他们的地下十三层。就是不知道亚斯他录今晚会不会在。”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但坏消息是我们可能不能把车开到他们的楼顶……”恰扎基勒比了个挥高尔夫球杆的动作。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因为你的车会打高尔夫？”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不能把车带上去但是可以带高尔夫球杆上去，如果他拒绝了我们的契约那我们可以提出和他进行一场友好的球赛。”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对足球的爱去哪儿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只是操盘手，梅克尔树。踢球是人类自己的事情！”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所以工作之余我们也得进行一些必要的社交活动，反正都是踩踩草皮。”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兴致勃勃地收起他的随身物品准备去后备箱里掏他的备用工具。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我们晚上再见，还是说你们要一起出去玩？”赫什玛尔从后面探出头。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要去我那儿踢个球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没意见！”
<Ga In Black> 是夜，在友好的球赛结束后，你们偷偷从自己的人类生活中溜出来——卡扎尔稍微花了些时间，你疑心有人跟踪你，于是等到周围没有留着大胡子的人出没才出发。对于普通人而言，想要登上PNC总部大楼的天台可能要费一些唇舌，但你们并不是普通人。你们是为诺亚衔回橄榄枝的鸽子，你们是黑夜里出没的乌鸦，换而言之，你们会飞。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的肩上多了个长长的工具包，并且他为这次入侵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如果有安保问起来他们是为什么会在这地方，那他可以说他们是被反锁在洗手间里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出现时赫什玛尔叼着根烟狐疑地四处打量着周围。“我的宿主好像有些狂热粉丝。”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的宿主都没有，你能有什么狂热粉丝，是不是你想多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确定那不应该叫作跟踪犯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踢了一天球，啥也没准备就来了，要是被人发现他准备直接飞走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呃，我说不好，我昨天从我的抽屉最下层发现我的宿主在半个月前本来打算回伊拉克。话说那位倒霉蛋呢。”
<Ga In Black> 翅膀撕裂了人类的血肉，从你们的肩胛骨后延伸而出。乘着晚风，你们与夜鸫和乌鸦一起盘旋着，飞向预言中的那个楼顶。
<Ga In Black> 很快，你们就远远望见，一个亚裔正跨过天台的护栏，走向边缘……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啊，他要自由落体了。”赫什玛尔开始加速。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有一种飞过去对他进行头槌的冲动，我看电视上都是这么救自杀者的虽然他们是用脚。”
<Ga In Black> 你们俯冲向他，那个亚裔穿着一身天蓝色的制服，正在往身上绑一根黑色的粗带子。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的目标好像还没跳——”恰扎基勒用力振了两下翅膀试图靠近一些，在赶路的过程中他决定先把一会可能要用到的工具备好，于是他拉开了工具包的拉链。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嘿！这像打扫清洁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在高空发出了谜之大笑。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的烟很没公德地往地上飞落。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没……没关系，他总会有点什么愿望的吧。 ”拉兹密尔有点心虚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们看，他跳楼还绑个绳子，充分体现了他痛苦不堪却又惧怕回归伊甸的内心，多么需要帮助的人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有个好方法，我去把绳子切断。”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看，他是个亚裔，他肯定不愿意只是当个擦玻璃的！他的内心肯定很痛苦！”
<Ga In Black> 恶魔的大笑声在夜晚荡漾开去，鸟儿惊慌失措地坠落，那个人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盯着你们一行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们去接住他！”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而恰扎基勒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在刚才他发现自己一直误会了这具躯壳的主人放东西的位置，工具包里的不是什么高尔夫球杆，而是一柄消防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带了工具！”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给我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抢过消防斧在对方看清自己之前拉开高度。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等等，你要干嘛，你不会想——”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你不会打算砍断他的绳子吧”就被夺走了工具楞在原地。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叹了口气，然后飞到底下去准备进行一个接
<Ga In Black> 那个家伙正在试图翻回栏杆后面，想必他以为自己看见了死神——而这和实际情况也差不太多。他哆哆嗦嗦地从口袋中掏出一串珠子，用你们听不懂的语言念叨着什么。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哎哟我去！”手持斧子的赫什玛尔一个急停。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加入了拉兹米尔接人的行列——不过谢天谢地那家伙已经翻回去了。“流程，我们的工作流程——！”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对，好像没有工作流程这种东西。恰扎基勒又贴着玻璃外墙往上飞了过去。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等等，我们应该先和他交谈，再帮助他实现愿望！”
<Ga In Black> “YAOMOGUIGUAIKUAILIKAI！YAOMOGUIGUAIKUAILIKAI！”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就算他不愿意跟我们签约实现愿望，我们也可以帮他完成跳楼的心愿！有时候做艰难的决定就是需要别人推一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是吗！”赫什玛尔扯着嗓子喊起来。“喂！听得到吗！哎你骂谁呢！”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不不不，这个明显像是这个大楼的雇佣工人啊，就和家里的女仆一样负责擦玻璃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那个绝对不是要跳楼啊……！”
<Ga In Black> 他挥舞着手中的珠子，好像那是牧师的圣水瓶似的。不过当赫什玛尔大喝起来时，那串珠子发出啪的一声断开了，落下无辜的加班群众头上。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拉兹密尔的预言怎么会出错呢？说不定他是想赚取一笔工伤赔偿，给他家里嗷嗷待哺的孩子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像架静音斯图卡一样俯冲了下去截住了一两颗珠子。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梅克尔树如此信任我 我大为感动！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给你捡回来了！还不快谢谢我！”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一只手提着消防斧一只手攥着俩珠子站在后面以游戏胜利姿态抬高了拿珠子的手。
<Ga In Black> 珠子上刻着万字符，这让你想起了某些试图打造百万马可的拙劣模仿者。你感到一股怒火冲向头顶，不知为何，在这个形态下，你尤其容易想起深渊的往事。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啊！你不准买这个！”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持续进行迷惑行为的赫什玛尔抬起斧子在空中把珠子用打棒球的姿势劈成了两半。
<Ga In Black> “KUAILIKAI！KUAILIKAI！”他又从怀里拿出一本漫画书，在你面前画着五角星挥舞着，漫画封面上写着《认识你自己》。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两颗珠子崩到了正往上飞的恰扎基勒的脑袋上，他捏着珠子抖了两抖翅膀像只巨大的乌鸦一样蹲在了天台栏杆上歪着脑袋打量赫什玛尔面前的人。“嚯，没想到现在也有对我们的百万马可计划感兴趣的人类！虽然你喜欢的是盗版的那些，但没关系，等到不久之后我们真正的计划就能重新启动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激动？算了，我不要跟智力8的笨蛋交流。”赫什玛尔转了转手上的斧子转身欲走。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噢，我明白了。”恰扎基勒信心满满的声音从天台的栏杆上传来，他收起那堆大得出奇的翅膀，背光般光辉的光轮在他的头顶背后展开。拥有光辉之貌的恶魔往栏杆下一翻落在了天台上，他的外貌似乎比以往更加耀眼——除了胸口似乎临时加了个东西，那个他刚刚在珠子上见过的符号。
<Ga In Black> 天空中的云层向着两旁分开，形成一个正圆。猩红色的月光从圆中照下，映照在佛头之上。那个亚裔愣住了，他张大了嘴，手里的书被风吹走，向着地面坠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感觉自己无法违背自己宿主的常识接受这么超乎常理的部分，特别是佛在夜空中以斯图卡的速度俯冲的那部分，于是他扛着斧子把突然从海拔高度消失的拉兹密尔给捞了回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认识你自己，你当然需要认识你自己，凡人！信仰着百万马可计划的你一定是想要成为我们的百万马可才在这个时间如此辛勤地在这里工作吧！”
<Ga In Black> 他看了看自己刚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小徽章，最终打消了把它别在胸口碰碰运气的想法，双手合十，跪在天台边缘，沐浴在血色的月光下。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赞许！我们应汝之呼唤而来，想要拥抱自我潜能的人类啊，在今夜许下愿望拥抱我们的马可本位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突然明白我为什么会被跟踪了，这确实有点亵渎，对于各种宗教来说。”
<Ga In Black> 他抬起了手，端端正正地做出一个拜伏的姿势，口中高声叫喊着“乌拉！乌拉！”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等一下，这在人类社会里是正常的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天台上的风有些大，如果恰扎基勒还站在栏杆上那现在隐藏了翅膀的他恐怕会被直接刮下去。“呃，他说的是俄语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在角落里用手机把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人类已经太久没有见到我们了。”梅克尔树扒在玻璃上，悲伤摇头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快问问他想要什么。给他他想要的，他总会屈从于你。”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好了，虔诚的信徒，马可本位坚定的追随者。”恰扎基勒上前倾身低着头打量这位虔诚的信徒，光轮将他的影子在天台上拉得很长。“你想要什么样的东西？你渴望的潜能是什么？”
<Ga In Black> “我……我……”他抬起头了，大叫道，“我希望世界和平！”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快告诉他等到第四帝国的铁蹄踏遍地球世界和平就会到来。”赫什玛尔在下面煽风点火。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是人类自行决定的因果。”恰扎基勒歪着脑袋，“如今尔等正踏在迎接这场未来的黄金之路上，和平是需要时间的，这就和你们并非生来就是这般模样拥有这般精妙的文明，我们早已拨动过它的天平，而你们现在需要的就是配合我们——”
<Ga In Black> “配合你们？我该如何配合你们？”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尔等应当从完善自身开始，待到天启的结末只有百万马可能常伴于我们的身侧。”
<Ga In Black> “百万马可……是说我要在天启前赚到一百万美元，然后献到功德箱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要给功德箱！给天启俱乐部！”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发出了给我的声音。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那也可以是一种百万马可，我们的功德箱放在天启俱乐部的前台了。”
<Ga In Black> “天启俱乐部，是慈善基金会吗？我懂了！我会努力工作，争取每天加班十六小时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转过头对其他人露出一种“这真的好吗”的表情。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竖起拇指。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只要他在此世功德圆满，他受到的任何困难都会成为他在轮回转生时的启动资金。”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人人献出一百万，世界和平不是梦！”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天启俱乐部需要像你这样虔诚的人。”恰扎基勒掏出那张只有个地址的空白名片，“到这里寻找我们，这里算上午休只要工作十个小时。”
<Ga In Black>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还望佛祖在末法时代普度众生，救我脱离苦海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又露出了“我们这样真的好吗”的表情。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把另一个拇指也竖了起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顺便一问，如何下到此地的地下十三层？”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所以他的愿望就是……在末日的时候脱离苦海吗，这一竿子支的够远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没事反正末日是贝利尔干的，都怪贝利尔。”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听起来如果被公会找上门了也怪贝利尔。”
<Ga In Black> “我只负责擦地上部分的玻璃，地下也没有玻璃要擦呀……噢噢，我懂了！”他思考了一会，“行善积德，其身自轻；行恶造孽，其身自沉。凡我般若波罗蜜多，求诸自在本心，不垢不净，不善不恶，不生不灭，不求外物，不求己身，才能得救！这就是佛祖给予我的指点，对吧？”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说的很好，但是我们确实是想要去这个楼的地下。”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是的是的，你们电梯能直达吗？”
<Ga In Black> “啊？那不是坐电梯就行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很好很好。”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对，对对对！”恰扎基勒也好还是宿主希尔维诺也好都不知道这出神秘的东方咒文到底是什么东西，“你需要严于律己！但还是告诉我们，这地方的电梯往地下有几层。”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总觉得这像是其他人调教好的信徒啊。”梅克尔树露出脑袋低声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的夜间朋友圈也有一些对真主特别着迷的，但他这种病情我还是第一次见。”
<Ga In Black>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听说要是想好好活着就不要轻易按下不认识的按钮，据说这栋大楼中的电梯每天都会通往不一样的地方，每逢黑色星期五还会整整多出两排按钮……不过我只要上天台就行了。这里不错，空气很好，还总能捡到跳楼者留下来的小礼物。这里的上班族真的很喜欢跳楼。”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样吧，下次你看到准备跳楼的人可以打刚才那张卡片上的电话。”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集满三次之后我们可以赐予你一些礼物。”
<Ga In Black> “感谢佛祖！”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谢谢你。或许我们该走了，但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关于你自身的愿望。”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世上没有徒劳而获的果实，我们可以赐予你挣到一百万美元的能力，你身边的人会觉得你魅力无比，你的话语能够哄得他们开心换取更多叮当作响的玩意儿——但怎么使用它还得靠你自己。”
<Ga In Black> “愿望吗？”他困惑地抬着头，老实说你们看到楼下似乎有一些人正在拿着手机拍月亮，这让你们感觉再不走可能会有些不妙了，“我已经见到了真正值得我追随的神，现在只希望修炼心性，潜心向佛，接纳万物之纯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哎呀你要上油管了，快点！”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要不你下来这天使让给他当吧。”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想要修炼你的心性吗？那便如此——我赐予你能够顿悟世间大道的眼界。”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其余的我们可以在往后的合同里另谈。”
<Ga In Black> 那位信徒——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名，井上杰瑞——高高地举起了双手。月光已经不再洒落在你们的身上，而是月亮反射着你们身上发出的夺目光辉。巨大的影子伸出了双臂，半径足有数十公里。
<Ga In Black> 当他放下手臂时，你的脑海里已经燃起了一团烛火。久违的力量感充盈着你的灵魂，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人类将保持无知，而你将代替他们挥舞潜能与信仰。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没把空白的用工合同随身携带，恐怕怂恿对方直接跳槽俱乐部得等下次了。重新拥抱人类的潜能令他心情大好，看起来亚斯他录还没来得及去关照这栋大楼里的普通员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干脆现在就坐电梯下去吧。”恰扎基勒的潜台词大概是他不想再开着头顶的电灯泡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错！毕竟连我也忍不住给你拍了几张照片，对于人类而言这光景就更稀奇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展示了他刚刚拍的东西。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话说回来我们去这栋楼的地下干什么？”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一直在念叨亚斯塔禄亚斯塔禄，下面可能有亚斯塔禄吧！”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别过头不忍去看相机里的画面，“我听说浮士德派盘下了这栋大楼十三层往下的地盘，我有些好奇他们为什么最近对收集祭品那么感兴趣……”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不过电梯是不是需要刷卡的那种。”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而且他们似乎也很中意那些和我们一样刚回到这里的家伙，尤其是性格比较软蛋的那种。”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嘿小伙儿电梯不用刷卡吧。”赫什玛尔扛着斧头转过头问。
<Ga In Black> “不用刷卡，里面有电梯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谢谢谢谢！”赫什玛尔把斧头丢给了恰扎基勒。“走吧走吧。”
<Ga In Black> 滴——电梯门向着两边打开，一个看上去困到快要神志不清的白领站在里面，“您好，去几层……等等您这是怎么上来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佛祖收起斧头把它塞回了工具包里，“呃，我们之前被困在卫生间里头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去地下十三层，谢谢。”恰扎基勒略过了天台没有卫生间的问题。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被困在里世界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伸着脖子看是不是真的有负十三层
<Ga In Black> “里世界是什么玩意？”电梯操作员见怪不怪地缩回了电梯里，这让你们感觉到了一丝古怪，通常恶魔不会高调到让一个电梯操作员感到习以为常。他在电梯面板上连续按下了几层的按钮，电梯顶端的指示屏从蓝色切成了黑色，开始缓缓下行。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寂静岭！你没玩过吗！”
<Ga In Black> “啊……新出的游戏吗？”操作员挠了挠头，“真好啊，我也想多有一些下班的时间打游戏。”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没关系，大叔你有小孩以后可以给小孩买。”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话听着也太难过了。就没有人能实现一下早点下班的愿望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也想早点下班啊，谁来实现我的。”
<Ga In Black> 电梯在下降时微微有些摇晃，就好像它在不断切换电梯井似的。电梯操作员瞪着一双死鱼眼，“这个年头想建立家庭可不太容易，尤其是在一个没有手机信号的盒子里上班的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不想换个职业吗，比如去一个没那么多楼层的地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那里只有地下四层。”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但你每天都会见到很多人呀！”
<Ga In Black> “每天见到很多人真的好吗？我希望没有人叫电梯，这样我就可以蹲在地上歇一小会。”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没关系，我每天见到很多人但我都不记得他们的名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听起来太悲惨了，他们甚至不给你配张椅子。说真的，要不要考虑跳槽？”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平时下到这么远的地方的人多么？”沟通如此顺畅反倒让恰扎基勒感觉有点古怪，“如果你有兴趣跳槽去一个每天工作十小时的地方的话我们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从旁边的人的兜里抽走了一张名片。“瞧一瞧看一看！”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递出名片。
<Ga In Black> 叮咚——电梯到达了底层，门向着两边打开，眼前是一个布置得像是牙医诊所休息室的大厅，今天的接待台后坐着一个胖得出奇的男人，看上去最起码有半吨重。电梯操作员耸了耸肩，“可能会有人从别的地方跳槽来，但没人能从这个地方跳槽走，祝你们好运。”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没人能。”拉兹密尔在最后一个字上加了重音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看来那个清洁工人是外包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学到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探头探脑地打量牙医诊所。“加油恰扎基勒。”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如果成为了什么东西的祭品那确实不太容易跳槽了。”
<Ga In Black> “排号！”当你们走向服务台时，那个大家伙恶狠狠地说到，不过这个接待大厅里现在除了你们之外并没有其他人，“或者注册VIP会员取提前号。”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熄了头顶的光环向对方伸出手去，“你们的会员协议在哪里？”
<Ga In Black> “因为打印纸用完了，所以现在没有会员协议。你要是想查的话自己去官网上下。”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只是认为我们有必要保证流程的合规性所以需要复核一下你们是不是又加了什么无所谓的条款。”恰扎基勒抬起下巴，保持在一个微妙的拿鼻孔看对方的角度，“我已经注册过VIP流程了，如果对资格评定有异议的话您可以直接致电亚斯他录阁下告诉他我们带了些消息来。”
<Ga In Black> “既然已经注册过VIP流程了那就取VIP号呀？”那个身躯庞大的家伙坐在椅子上还是比你们高一头，“VIP口令，16位的那个，别告诉我你忘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报上了希尔维诺的银行卡号。
<Ga In Black> 他拿出来了一个平板，输入了你告诉他的号码，轻声吹了声口哨，“不错，你的VIP密码呢？”

[Ra酱]

6. 与合伙人签订契约

劇透 -   :

<Ga In Black> 伴随着短信提示音，你们向下迈进了大厅后黑洞洞的大门。地面很潮湿，空气微微震颤着，遥远的鼓声和尖锐的笛音在周围鸣响。
<Ga In Black> 你们继续向下迈进，走进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千百点烛火是这里唯一的照明，映照而出的影子摇晃着犹如鬼魅。披着黑袍的影子坐在桌前，低声细语，交换着饥饿的眼神。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里像异常性癖大本营。”赫什玛尔低声评论。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这个地方氛围不错，以后我们也在天启俱乐部整一个。”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的VIP密码只能告诉柜员机，你们这里连柜员甚至POS机都没有，你没有足够的权限，没办法保证我VIP账户的安全。”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真的吗，我觉得还是放一些流行音乐比较好。”
<Ga In Black> 一股冷风吹来，烛火摇曳着熄灭了。从近旁的某张桌子上传来了一个阴郁的声音，“来者何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快点，把你的账户再报一次。”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催促恰扎基勒。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不要！这会让我很像没脑子的暴发户。”恰扎基勒像是发出了一种哼哼声，“我们带了别的一些恶魔的消息过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实际上现在能泄漏的恐怕只有龙丢了的消息，而且是不是龙或许还不一定，万一是恐龙怎么办。
<Ga In Black> “那是第二个问题。”黑暗中的低语呢喃着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就说你是东海岸交易所恰扎基勒。”赫什玛尔不知道为什么很不想和不知信息的人对话，于是他继续催促。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谢谢您没有把第一句的最后一个词当成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我是恰扎基勒虽然最近在诚募合伙人但暂时没有在东海岸交易所上市的计划。”
<Ga In Black> “噫嘻嘻嘻，”怪笑声从黑暗中传来，“你有求于我主，对不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妈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对你们浮士德派的印象变得很差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里又没有人，干嘛搞得神神秘秘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呵呵呵呵，我们只是想寻求合作。还请帮我们传个话，顺便让你的主人记得在门口放好POS机而不是直接问别人你的密码是多少，谢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话说我邮箱老收到什么免费POS机的邮件，是不是你们浮士德派干的。”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对，多用电脑。”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们一般会让你去申请免费POS机然后留下你的收货地址这样他们就有机会上门签约了。”
<Ga In Black> “谁说这里没有人的？这里有许多愉快的伙伴喔。”火光腾起，每一只蜡烛都升起了煤气喷灯般的火柱。身着黑袍的身影卸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张张面黄肌瘦歪曲畸形的脸。在房间的深处，看上去已经不似人形的仆从正在扭动着身躯，而它的鲜血和肉块被切下来，摆在盘子里端到每一桌的桌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才不会上这种当，我银行卡被冻了——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蜡烛熊熊燃烧！”
<Ga In Black> “你看上去不过是想要借刀杀人罢了。”近处的那个家伙眨着横瞳的眼睛，分叉的舌头舔着裂开的鼻子，“那你可来错了地方，我们向来是三方通吃的。”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对人的定义未免过于广泛。”梅克尔树礼貌地压低声音免得对方听到这句失礼的评价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只是想来看看找谁投资会比较有赚头。”恰扎基勒暗暗感慨了一下对方金库的艺术风格之丰富，“之前我们的潜在合作方出了不小的差错，我们已经在考虑放弃他们了，但或许还有些剩下的利润可以搞。”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要成为我的刀可不能只有这么——这么高。好歹得比我矮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比划了下旁边人的身高。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低头看了赫什玛尔一眼，目光有些复杂。
<Ga In Black> “你要拿出投资的诚意来，”那个老家伙伸出了只有三根指头的手，“你的见面礼呢？”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作为见面礼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个友善的建议。”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虽然你们的狩猎范围显然涵盖了这栋楼里的所有员工，但是没能涵盖在这栋楼里里外外工作的所有人类，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Ga In Black> “咯咯咯咯，这就不劳你们多顾虑了，我们的狩猎范围遍布七个国家。”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们需要考虑成本核算。或许回头我给你们找个会计来补上见面礼？”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才七个！”恰扎基勒竖起食指晃了晃，“太少了，这个体量也太不现代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确实，建立跨国诈骗集团可以把欧盟全都拉下水。”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看样子我们的拉兹密尔才是那个掌握了真正的现代社会人类欲望密码的人，等俱乐部的业务正式开展，别说是七个了，拉兹密尔的预言能够蛊惑七十个国家的人，只要信号电波能到就行了。”
<Ga In Black> “听上去你们想允诺给我们一片更宽广的天地，希望你们不是嘴上说说。”
<Ga In Black> “还是那句话，你们现在能拿出什么？”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如果您对百分之十的俱乐部股份不感兴趣的话，一顿晚餐，或者一个魔鬼的消息。”
<Ga In Black> “我全都要。”狞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作为让你们平安从这栋大楼离开的价钱，这不算高。”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看，我们的第一个合伙人找到了。”恰扎基勒对其他人小声念叨。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嗯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说起来我的人类记忆里有类似的场景，就是最好身上备点现金，以防被一群人堵在黑暗的地方。所以我现在有……嗯，三十块钱。”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好吧，这算是个很合算的报价——虽然稍微有点超出我的心里预算不过也不是什么问题。”恰扎基勒摆出了一副吃了亏的表情。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有不止三十枚标准北约子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按单价算其实也挺贵的，吧。”
<Ga In Black> 狞笑声中传来了一声尖叫，在场的其他人立刻跪下，把头抵在地上。而那个老头则口鼻流血，手脚折向怪异的方向。油亮的黑毛沿着他的关节反折处生出，刺破皮肤，连眼球都被异常增生的毛发拱得弹飞出来。
<Ga In Black> 一个女性的声音从他大张着的嘴里传出，“我们可以一件件谈，先说说你们的俱乐部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的俱乐部前途似锦，想必所有人都不会怀疑这一点，因为恰扎基勒的银行卡可以熊熊燃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烧完了还能再弄点赔偿出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去他的缪斯家门口碰瓷。”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一个月不重样的。”
<Ga In Black> “嗯哼。”她对此未置可否，“我查了那张卡的余额，不过你们说的俱乐部又在哪里？我可不喜欢空手套白狼，不能保证盈利的买卖我是不会参与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应该没带房产证我猜。”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们有丰富的运营经验，巅峰时期所有人见面一开口就记挂着我们的产品，有人的地方必然买了吗之声不绝于耳，绝对能保证盈利。”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确实，我们下地狱之前就在做这门生意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而我可以保证买了吗的过程井然有序！不会有任何纠纷！”赫什玛尔抬起左手啪啪拍了拍右手，从袖子里滑出一颗5.56 mm子弹。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实际论现代社会所有的赌球事业的源头那必然是我们曾经的事业。我们的俱乐部在匹茨堡大学附近，哦，年轻人比较喜欢叫他们夜总会。”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此外我挑选的人类身体也是专精于此，最大程度保证衔接流畅性。”
<Ga In Black> “下地狱前的生意现在还算数吗？大家的身子骨看上去不比当年了。”她摇了摇头，颈椎发出一声爆响断成了几节，“算了，我只是提醒你们一句。如果我没拿到我的那份，你们会切身感受到我是一个多么擅长报复的人。你们本来到访于此是想做什么？走穴？路演？还是情报买卖？”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至少我在下地狱前还没有那么多缪斯。”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在想做点什么之前，我们好歹得知道知道这个地方。”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不然单是知道旁边有栋楼，谁知道该去存钱还是去点菜还是去买彩票呢。”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噢，我们听说您在北美土地上有过不少融资，想必是见多识广。不知道您有没有见过什么能够培育龙的产业。”
<Ga In Black> “你们对龙感兴趣？这个词已经许久不曾被谁认真地说出口了。现在大多数龙都隐藏在人迹罕至之处，守着它们那些没人稀罕的财宝，你们想要它们做什么？”
<Ga In Black> “已经到了这个年代，该不会还有人指望能骑着龙在天上飞来飞去，和导弹还有战斗机真刀真枪地碰一碰吧？”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因为匹茨堡有龙，而且它还跑丢了，这事儿听起来难道不是挺稀罕的，听起来就像赫什玛尔和他那些朋友在地下室里玩的东西里写的一样。”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是的，我从没有在龙与地下城里遇到龙。”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没准有人想用龙的吐息代替信号弹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过其实我只跑了个oneshot。”赫什玛尔低声抱怨。“DM说4e太蠢了他要回去坚守3版阵地。”
<Ga In Black> “那确实挺异想天开的。”她也许还想点点头，但这具身体显然离完全崩塌已经不远了，做不出这么精细的动作，“等等，说起异想天开，我倒是能给你们介绍些门路。有些人专门喜欢搞些没有效率的东西，或许你们可以到他们中打探打探，说不定走私过什么龙蛋之类的。”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他们喜欢旅行是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可谓龙蛋物语。”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所以我们可以去龙蛋二手市场碰碰运气，如果我们真的能找到龙那我们就可以把它养在俱乐部地下室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个听起来太棒了，那些人在匹茨堡吗？要把那么大的龙绑架来这边让他们筑巢有点太高调了，我在想那些偷偷养龙的家伙是不是实际上孵了个小龙崽。”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要龙与地下室。”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它喷火不会把我们的天花板烤裂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在上面加水循环系统啊，直接省了地暖费用。”
<Ga In Black> “在，也不在。准确地说，他们在匹茨堡，但是不在你开车能到的地方。如果想去，你得绕路。”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们准备给龙用猫砂盆吗，哪儿有那么简单。”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可以考虑用浴缸。我们是得像——呃。”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不是会飞吗，听起来没什么问题。”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说的那个地方不会对观察者制造出一种类似闪现的效果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开车到差不多的地方然后骑自行车进去。”
<Ga In Black> “恐怕也不在你们骑自行车能进去的地方。我刚才说了，那是一群不太讲究效率的秘密主义者，不仅没钱还死要面子。你们要从影界绕过去，而现在，影界恐怕不太安全。”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诚心提问，因为我技术上来说才出来不久，影界为什么现在不太安全。”
<Ga In Black> “有些狗正在里面汪汪乱叫，如果它们发现了你，可能会追在后面一直咬上半个世纪。拜这些麻烦的家伙所赐，去往影界的收费站大多临时封闭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啊——呃。”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但是我真的很想要龙与地下室。”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意思是现在不能去了，还是可以免费去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的表情表明他除了想要龙与地下室以外还想要别的东西。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什么样的狗，我喜欢狗。”
<Ga In Black> “意思是大路封死了，小路还有很多，得加钱。”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快点使用大人的卡片恰扎基勒。”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也不想我们痛失新的地暖吧。”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加钱是加多少。”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龇牙咧嘴地把手搭在钱包上，“我说这真的不是金融诈骗吗。”
<Ga In Black>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金融诈骗的资本回报率可是很高的。”那具活死人举起了一只手，“三十万，不讲价，怎么样？”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已经是合作关系了！能不能少要点！”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现金流对咱们的俱乐部可是很重要的！”
<Ga In Black> “还附带两公里自由险，保证那个范围内没人劫你，以及一项赠送的丧葬服务，保证如果你要是没回来至少三年有机会限时返场。见面礼的后两项我们可还没谈呢，这是个非常合理的价格。”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如果这么搞了那我们恐怕还得从别的地方去填回这个资金空缺，我猜龙蛋卖不了这么多钱，找龙的家伙明显付不起这么多票子。”恰扎基勒歪着头看向其他人，把声音压得相当低，“怎么看？如果他们不肯讲价的话我们不如去别人那里问路子，反正现在知道要到影界去了，再不济还能叫路西法派的人亲自跟我们走。”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都已经入股了，这也算是你自己的钱！”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关联交易剔除起来还挺麻烦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呃我可以去问下我们那边的头儿看他愿不愿意给我们开个绿灯。”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就是他可能兴致上来了想要来点种族灭绝之类的乐子，你们懂的。”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们直接把这个消息卖给找龙的家伙是不是更省事。”
<Ga In Black> “我的资金也很紧张的，再说现在还要按监管要求计提风险准备金。其他门路可没我这么好说话，起码我只要你们的钱，不要你们的命。”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然后我们可以在地下室养只猫。”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不是狗派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最多百分之十的股份了，赌球市场的收益本来就很客观，我们现在正在忙开业准备的事，手上的现金流恐怕没这么方便。如果您坚持一口价的话，那这个额外的情报我们就只好不要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其实我还真有点想去，因为我们的头儿最近也爱找人在影界晃悠，不过那里听起来确实十分脑浆四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如果我们能先找到什么就能狠狠地敲——一笔。”
<Ga In Black> “如果你们实在拿不出现金，但能保证股份的分红在十八个月内能达到三十万，那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附加服务条款就要取消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嗯？这好像也还行。”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好吧，听起来这个也不赖。没有两公里打劫保护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反正我在佛罗里达碰见过更过分的事情。”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被鳄鱼追杀？”
<Ga In Black> 活死人看不出形状的上肢抓住自己的胸口向着两边一撕，露出苍白的皮肤，上面浮现出一行行血字。“那来把契约签了，我们都是按章办事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哎，真的要这么露骨吗，我白天刚刚签过一个。”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眯起眼，一副被辣到了的样子。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成本还挺高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熟练地把脑袋凑了过去，就算这玩意儿再长他也得把它读完了再说。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叹了口气，也把脑袋凑了过去
<Ga In Black> 希尔维诺眯细了眼睛仔细研究着这份契约，你隐约感觉亚斯他录肯定留了什么坑你的手笔，因为普通恶魔不会一份合同用42种语言换着写。但是在你抬头准备发问时，你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契约的一角，那里很快浮现出了一个烫伤般的凸痕。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喂！等等，我还没读完——”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哇你们老板真是危险，还好我老大一般只要我进行种族灭绝。”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等等，我觉得——”
<Ga In Black> 而根据拉兹密尔对契约的理解，这显然代表着这份契约已经签署生效了。为了提供可能的（但已被取消的）保险服务，甲方需要取得足以将乙方从深渊中唤回的凭证。换而言之，这意味着亚斯他录会取得合同签署人的天界名和真名的第一个音节。除此之外，若在每月的缴款日未能清算合同款（也就是30万）的1/18，则会改为清算合同签署人属下的不动产。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的DNA岌岌可危。”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为什么这个听起来不那么全年龄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哇，H是不行的，死刑。”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看起来如果不履约的话我们会至少赔掉俱乐部的地下四层楼。”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嘿，我不要龙与小阁楼。”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要龙与地下室，你得守好你的底线。”
<Ga In Black> “18个月分红30万并不算太高的要求，除非你们的俱乐部年分红不到200万美元。匹茨堡可是销金窟啊，你们需不需要我介绍些楼上的大客户？”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暂时不用了，我们的现金流付不起太多介绍费。”恰扎基勒委婉地指出自己暂时没更多钱可赔了的问题。“我们先回到之前那个话题上，现在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们的自驾小路往哪走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有钱吗，喜欢小白脸吗，如果答案都是肯定的话——哎好吧。”
<Ga In Black> “你们可以拾级而下，这栋建筑挖穿了现实的边际，直达影界。”锋利的指甲切下一块满是黑毛的皮肤，“拿好你们的票，一经售出不退不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接过了那刷子塞给了恰扎基勒。“拿好！用你的房换来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它看起来手感没我之前想得那么糟。”恰扎基勒接过那片皮肤，既然能走专用小道，这出买卖听起来至少还不能算特别亏。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谢谢，我们会好好保管我们的地下室天花板的。”
<Ga In Black> “你们既然已经决定要下去了，何不带上些保命的东西呢？”
<Ga In Black> “我们这里向来童叟无欺。”一直匍匐在地的信众们嚎叫着站了起来，争先恐后地跑进黑暗里。
<Ga In Black> 没过多久，其中一个鲜血淋漓的家伙一瘸一拐地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铅盒子。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是什么，看起来可以完美地抵挡侦测阵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这不会是那个……”
<Ga In Black> 他把铅盒子打开，放在你们面前，里面是一把长满黑毛的霰弹枪，旁边摆放着骨质的弹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聒噪的赫什玛尔首次沉默了。
<Ga In Black> “复制品，但是很好用，自从愤怒之战以来，还没有我对付不了的敌人。”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比了个开枪的手势，“我也只是听说过这东西，把这么金贵的玩意儿推销给我们价格一定不俗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表情扭曲地高速比划了一番，大意是“这完全是在践踏现代兵器的金属美感”。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还以为保命的东西是那种……防御性质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的朋友在问有没有没有毛的版本。”
<Ga In Black> “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这台原型机还没开过火，我也很期待它的效果。当然，价格嘛，自然会稍高一些。”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喂试射难道不应该减价吗。”
<Ga In Black> “每发子弹，一个真名。我不在乎那是谁的，你自己的，或是你搞到的，都一样。”
<Ga In Black> “你可以拿着它，开火后一个月内付款，如何？”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好吧，也就是说不开火的话核算的时候就不需要付钱，是吧。”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看起来我们主要要拿它起一个威慑作用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现在里面有多少发子弹？我们需要先确认一下数目，免得到时候多了或是少了。”
<Ga In Black> “确实如此，我们姑且在里面放了五发子弹。你看，这是你们至少能付得起的数目。”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好吧，那我们就这样……”恰扎基勒对赫什玛尔比了个眼神让他确认下这枪的保险有没有问题——但这真的重要吗，这个造型如果突然咬人好像都不奇怪。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伸出手。
<Ga In Black> 赫什玛尔把枪从盒子中拿起来，你注意到在黑毛下的枪身上写着些什么……是契约。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就知道。”
<Ga In Black> 扣动扳机之人即为合同的乙方。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是不是应该至少明天再凭票入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很快检查了下枪又把它丢了回去，然后他使劲擦了半天手并且戴上了手套，看起来他真的很讨厌这玩意儿的手感。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丑话说在前面，我觉得M4A1手感更好。”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这回是真的怕他又不小心盖了个戳上去。这一回他选择背着手伸着脖子去检查上面的契约。
<Ga In Black> 希尔维诺仔细研究了一番。除去枪被设计成只有恶魔才能扣得动扳机外，枪本身并不记名，显然无论是谁开枪对亚斯他录而言都区别不大。
<Ga In Black> 而这些子弹，会在每天午夜时分自动出现在枪的持有者身边，无论持有者是谁。另外，虽然此处只有五发子弹，但显然亚斯他录还有一个无穷无尽的子弹库，因为这把枪是自动连发的设计。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总之我们之后再来大冒险，今天就先各回各家？”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小心翼翼地把这玩意儿重新裹好塞进了他装消防斧的袋子里。“看起来这条目还算公平。顺便一提——我们可以明天再往下头走么。我担心我们当中明天有人白天要工作或者和学校请假。”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准确地说，我是和GM请假。”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坏了，我刚刚想起来什么是请假。”
<Ga In Black> “没问题，只要票没丢，随时欢迎你们光临。”那团受尽折磨的肉团终于倒在了地上，毛发从它内部爆发而出，让它和地面熔在了一起。借着蜡烛的火光，你们注意到周围的地面都是由类似的东西组成，毛发在依旧活着的肉体上蔓延着，向空气嗅探是否有值得出手的食料。

[Ra酱]

7. 从高速散步到GTA6

劇透 -   :

<Ga In Black> 听上去没什么能拒绝希尔维诺开车的了。他虽然不会带来车祸，但他会带来比车祸更可怕的东西。
<Ga In Black> ——交通拥堵。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太棒了，水泄不通！”赫什玛尔在后面使劲敲恰扎基尔的靠背。“放点歌谢谢。”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瘫在车座上，走走停停间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地狱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有什么不好的吗，我觉得今天是适合吹风的好日子——”恰扎基勒摇下车窗，车轮一步一顿，他抽手去够车载音响的按钮。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除了不能说小的鼾声，梅克尔树非常安静，没有发出任何抱怨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再不到我感觉我的烟瘾就要犯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不要把烟灰抖在我的地垫上，我上周刚保养过！”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难道问题不应该是不能在车里抽烟吗，你这天使真没公德。”
<Ga In Black> 刺耳的鸣笛声从周围传来，显然其他司机都对这场拥堵的始作俑者颇为不满。你们依旧以慢跑者的速度在高速上前进着，三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出城。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天呢，原来我们在高速上，我跑步都比这快。”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太棒了。我们会不会干脆就在这地方堵几天，几周，或者几个月。”恰扎基勒已经在给隔壁车的车主发烟了，他的车载音响切到了一张金曲碟里。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在放瑞克阿什利吗。”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会饿死吗还是说有信仰我们就不会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对啊，开这么慢难道不是你的问题吗，你跑高速为什么开这么慢？？”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音响响起后梅克尔树终于睁开了眼睛，“我们到哪儿了？我感觉自己获得了充分的八小时睡眠——”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什么？原来是我吗？”恰扎基勒对自己的慢速毫无概念，他依旧保持着一种散步似的步伐，“我还以为他们是愿意和我分享才一起散步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不知道，在这里高速开这么慢是不是违法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说不定我们马上就要听见条子赶来的声音了。”
<Ga In Black> 你们的车子优雅地在三条车道中切换，确保每一条都能堵得十分匀称，富有对称的美感。警察还没有来，但如果后车司机带了一把装满子弹的霰弹枪，那驾驶的危险系数可能就要直线上升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哪儿呢，我有好好地保持速度下限的。”恰扎基勒有些不情愿地把油门往下踩了一点，但他其实确实没有看限速标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僵尸看了你这都得患上路怒症。”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散步的司机瞄了一眼时间，“你说的那个地方在什么地方来着，我们是不是该看看地图了还是什么，我不确定这方向是不是对的，我还没看过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往前探头。“25？？？这是高速该有的速度？”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费城玛瑙酒店，你不会走反了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把导航调了出来。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什么，高速限25，并且必须频繁变道吗？学会了，那我以前住的地方真是满是罪恶的人啊，怪不得我讨厌开车。”
<Ga In Black> 大约六个小时之后，从前方的道路标志牌来看，你们终于还有150公里就到费城了。而这时，恰扎基勒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仿佛是一种呼唤，模模糊糊的，又像是从远处传来的一曲小调。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那些人都飙到150的。”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受不了了，我们能不能用飞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觉得。”散步的恰扎基勒对后座伸出一根手指，“除非后面有人举着霰弹枪追杀我们，不然就这么天天过来散步还挺有生活情调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突然沉默下来，那种感觉似乎有些新奇。
<Ga In Black> 你姑且把注意力从马路上移开，专注到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是那支短短的小蜡烛，井上先生，越过空间的框架，正在呼唤着你。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怎么不说话了，认错了还是听到了警笛声。”
<Ga In Black> “我的……主人……”他的声音听上去模模糊糊的，这肯定是因为你没把自己的真名，甚至没把自己的天界名告诉他，“祈求……降临……予我……”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忠实的仆人在呼唤我！”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要开回去？”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那怎么行呢，开车不能打电话。”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虽然交警拍不到，但我们也不能因此置不知道为什么聚集在我们车后的无辜人类于危险之中啊！”
<Ga In Black> “克……苏……鲁……上……期待着您……永恒……”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的指甲叩击胡桃木方向盘的声音通过他和信徒之间的链接模模糊糊地传了回去，听起来就像远处有什么人在敲奏古时的某种乐器，“……克什么？”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就不能开通一个语音信箱功能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克图格亚！”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正行走于光荣的道途之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放下了拿来解闷的coc规则书。
<Ga In Black> “感谢……吾主……于最初之地……待您……”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怎么你要现在掉头花八小时再开回去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其实没太听得清对方在说什么，“路途遥远，祈愿模糊，迷茫之人，请再重复一遍你需要什么——”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不知道，但至少得在中途加个油，我上周就没加过了。”恰扎基勒敲打着方向盘试图分辨对方在说什么，不知不觉车速反而开始往上走。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是不是超速了！我就说不能打电话——”
<Ga In Black> “克……苏……鲁……”听上去像是个名字，于此同时拐弯处的护栏正在你们的视野中摇摇晃晃的逼近，“梦……的邻居……”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要撞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啊？啊？”恰扎基勒打了个激灵，在即将迎头被护栏击穿之前他朝着公路的方向猛打了一圈方向盘，“我的妈呀！克苏鲁在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把coc规则书挡在了自己和车窗之间。“哎哟我去！”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何人告诉的你克苏鲁这个名字！”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什么怎么回事！”肾上腺素让晕晕乎乎的拉兹密尔也清醒了过来
<Ga In Black> 车子在路上甩了半圈，成功地让后面司机的愤怒变成了恐惧，你几乎已经能听见他们拨打报警电话的滴滴声了——也可能有人正在向YouTube上传视频。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吓得要掉毛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天呢，你又要上油管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把本能地伸了一半的翅膀塞了回去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之前明明没有扮演克苏鲁！”恰扎基勒的车头顺时针又摆了半圈终于回到了它应有的道路上，他朝窗外伸出一只比着大拇指的手，“嘿！要拍的话把我们拍得帅一点！欢迎有空光临匹茨堡！”
<Ga In Black> “是……梦……我们正在……前往……”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往下猫腰避免被拍到第二天门口挤满奇怪的中东人。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匹茨堡人民谢谢你以一己之力给他们拉了这么大仇恨。”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是这样的，罪责分摊到众人身上那就不足以称作罪责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充其量会成为一种被称为人性的部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的自我辩护怎么这么像纳粹？”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都是贝利尔的错！！”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确实，都是贝利尔的问题。”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开快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一会儿条子来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他给你打电话到底啥事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什么纳粹，我们不是本来就要杰纳万物纯粹的吗！”恰扎基勒在井上的祈祷声中猛地往前冲去，“我亲爱的追随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否用你的领导布置工作的口吻告知我你需要什么！我们的光荣道途现在正在准备迎接一点磨难！”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靠！”突然加速让赫什玛尔撞在了椅背上，几颗d4从他包里飞了出来不见了。
<Ga In Black> 烛火的声音渐渐减弱消失了，有可能是井上先生还不习惯祈祷，也可能是他开始拜另外一位菩萨，你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大富大贵观世音”之类的音节。
<Ga In Black> 跑车飙升到限速线之上，后面的车一时没反应过来，很快被你落下了。而拜你刚才六个小时的折磨举动，前面的路上几乎看不见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从来不知道迈巴赫可以跑这么快！”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哎呀我骰子掉公路上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太棒了！这座城市的公路现在是还没有睡醒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感觉回到了人类的数量能用一只手数过来的时代。”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罪魁祸首很快转换了心情开始享受耳边呼啸的风，完全忘了这一切的诱因是什么东西。“太棒了，这么空旷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到了——警察有追上来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们一定要被警察盯上吗。”
<Ga In Black> 这不好说，迈巴赫的速度虽然大于警察摩托的速度，但暂时还没超过无线电，他们可能会在道路前方设卡。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些人管得太宽了，从前可没人管我们怎么飞。”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下可由不得咱们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开始在导航上寻找匝道。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在驾驶座上兴致高昂了一会，但在导航播报声的催促下他不太情愿地开始降低车速，免得在可能存在的检查卡出现的时候撞飞边上的警察。
<Ga In Black> 卡扎尔翻动着列表，注意到前方2公里处的拐弯下面是地热厂的私家公路。从那里直接撞穿栏杆飞出去的话，按照目前的车速再过半个小时就能到玛瑙酒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好，我找到了近道。”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把手机怼到了司机鼻子底下。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凑过去评价道：“这听起来还挺有可行性的，如果我们飞下去在那边换一辆车的话。只是这样刚才跟在我们后面的信众就找不到我们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确实。你再买一辆车如何？”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把头往后缩了缩看清了上面的路线规划，“你确定？你们有没有对车有用的额外保险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可以现在帮你拨下车险电话问一下？”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要是哈希梅尔还在就好了，他肯定会在我们冲出去之前帮我们把车变得热热的！”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虽然我说的是扑扇翅膀那种飞……”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但好像殊途同归啊。”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顶多能帮你预测一下结果。”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们有人带霰弹枪了吗！”恰扎基勒一踩油门准备往一旁拐，“把栏杆先打烂我们就不会撞得特别难看了！我上上周刚打了蜡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今天带的是AR15，我不确定这是否真的能降低对车的伤害。”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抖出一堆黑色的零件，让整个场面变得更像速度与激情。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无所谓了，开火，开火！”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可看好了别用的是那把枪啊！”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们就非要把这辆车带下去吗，感觉车也不是很想去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妈的，什么人会在高速公路上对着栏杆开火啊！”赫什玛尔用美国枪击案的骄傲AR-15对着空气开火。
<Ga In Black> 火光和轰鸣声在栏杆上留下了几个圆孔，而在几秒钟后，车身重重地砸在栏杆上翻了出去。你们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大脑出于保护性的本能暂时切断了这具躯体的感官，让你们只能猜测自己一会会以什么姿势着陆。
<Ga In Black> 轰！从加速度判断，你们的车正在向前行驶，这说明它的引擎和传动轴依旧完好，你们也还活着。随着视野缓缓恢复正常，你们看见前方有一扇锁着的铁门。
<Ga In Black> 砰——现在没有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抱着枪差点被颠出去。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耶——！”恰扎基勒伸着脖子去看车前盖的状态，但管它呢，反正还能跑就还能修。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个速度过去的话我们会不会还有机会能赶上酒店的早餐？”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拉兹密尔可能要吐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那正好能多吃点自助早餐。”
<Ga In Black> 你们的车子冒着烟一路狂奔，到达玛瑙酒店时已近午夜。不过这个时间对于费城而言正是繁华忙碌的时间段，看来人类已经背弃了天使曾经教导过他们的神圣生物钟。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比我想象的要亮很多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城市看起来像在熊熊燃烧。”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就是这个点吃早饭可能有点太早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至少现在人类又在多用电脑。”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感觉我的胃也在熊熊燃烧。”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热闹就是热的，吃点东西也会让人热起来。”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人类都能不睡觉，天使为什么不能吃早饭！”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把枪又给塞回了包里。“我们可以去订个房在这里呆一天！”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而且我手机快没电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决定在去酒店之前找个靠谱的维修工人把这破车先拉走——宣称他在高速公路上遭受了严重的追尾事故，也免得把这高调的座驾直接停在酒店停车场里。“好主意，我们四个人订一间房玩你的那个什么朋友小游戏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是说RPG。”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用电量不到20%的手机缓缓在酒店前和那辆破车自拍了一张。“我们不用在室内也可以玩rpg，但我今天没带rpg。”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什么！你们今天玩弄的武器已经够多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们玩吧我需要长休。”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好了把车拖走我们去开个房让你躺会儿，人类的身体真是经不起折腾。”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去订个有浴池的。”
<Ga In Black> 这里素以奇怪的管道声响和奇差无比的墙壁隔音著称，1306还曾经发生过许多起难以用巧合形容的凶案，不过赫什玛尔知道问题不在那里。你们在酒店中开了个房间——1408，距离目标房间并不算太远。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可以直接去1306探险？”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说不定房间里会有什么洗衣房的沟槽直通地下！”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蹲在床头翻客房座机的通讯簿，似乎在找客房电话通讯的格式，“没准我们可以先打个电话过去。”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顺便问问那边的客人有没有什么烦心事需要我们帮忙！”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觉得可能我们需要拆墙。”赫什玛尔跃跃欲试。“法夫尼尔说不定在墙里面卡着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总而言之，那玩意儿应该在1305的夹层里，虽然不知道怎么才会有这么大的夹层，但只要我们把墙拆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万一把酒店拆塌了可怎么办。”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就飞走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那电话能拨去1306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看，我们要是没有钥匙还可以直接对着门锁开枪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话是这么说赫什玛尔去前台问了下1305和1306有没有住人。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或许我们被创造出来的时候被加了一点鸟，具体表现为有翅膀和一有动静就飞走。”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半信半疑地照着酒店内部通讯的格式往1306房先打了个电话。
<Ga In Black> 1306现在住着从纽约来的克利福德先生，1305被预定了，但没有入住。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当然，恰扎基勒已经做好了应对电话接听时的尴尬的后备方案。
<Ga In Black> “喂，您好？”1306的住户听起来像是个中年男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顺带问了下1305是否靠窗，看得出来实在不行他打算直接飞进去。
<Ga In Black> 1305和1306都临街，在这种豪华旅店中没有几间客房是不靠窗的。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有没有可能鸟是照着我们做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好消息！我们可以直接飞进去，就是可能要打破几扇玻璃。”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所以说，鸟进别人家还需要打招呼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噢，嗨哥们儿，虽然这听起来很怪，但我住你楼上，我今晚和这层楼的一位夏娃有很重要的约会，但我们得悄悄地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如果你赏脸的话我可以和你换个屋么？就一晚上！”
<Ga In Black> “你在开玩笑吧？”电话里传来了难以置信的声音，“你和夏娃有个约会，难道我就没有吗？”
<Ga In Black> “我可是提前三周才订到这个房间呢，见鬼去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在房里打开了窗户一副跃跃欲试的样。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打算干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噢，拜托！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那是位什么样的女士？”
<Ga In Black> “你明知故问是不是？真是的，在梦里见你的夏娃去吧！”
<Ga In Black> 电话被挂断了，对方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通常来说促成有情人约会会受到幸运的祝福，但拆散一对爱侣会受到恶魔 诅咒，我还不想干这么没品的事情。”恰扎基勒拿指甲挠着电话的听筒，“让我们见一面，我们会把一些小幸运赐予给你，当然不见也行，现在抬头往窗外看——”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哎呦，他挂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拉开窗户把半个身子探出去招呼楼下的赫什玛尔。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谈话破裂，接下来是不是该准备行动了？”赫什玛尔一只手拿着AR15头上顶着coc规则书一只手抓着窗户边缘就要直接翻1306去。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还没来得及听到下周足球彩票的后三位数字就选择了诅咒，这不怪我们。”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FOX2准备进入现场FOX134快跟上！GO！”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站在原地，思考自己到底丢失了多少记忆才会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Ga In Black> 希尔维诺那瘦弱的身躯膨胀起来，柔软黏滑的皮肉像壁虎一样粘着墙壁，向斜下方爬去。当爬到1305窗前时，你注意到里面坐着一个穿白袍的蒙面可疑分子，而在他隔壁，则是更多的可疑分子正围着一个火盆似的东西跳来跳去。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们需要帮助吗——”拉兹密尔拉开窗户看向下方
<Ga In Black> “呃……”里面的人动作停了下来，和窗外的希尔维诺面面相觑。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沉默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迟疑了一会之后他沉默地摊开手掌，手心里浮现出一团火。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与此同时他还倒挂在1305的窗口。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沉默了一会以后梅克尔树走楼梯去了13楼，竖着耳朵听哪个屋有动静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他准备等其他人突入后直接敲门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感觉自己不能掉队，于是从窗口跟着爬了下去
<Ga In Black> 屋子里的人也嚎叫了起来，那个帽子最高的家伙从旁边的台座上拔起了一把闪耀着不祥光芒的枪头，然后把它插在一旁写着“紧急情况启用”的白桦木杆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FOX1！你在这里做什么！”赫什玛尔跟了上去，呃，下去。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报告，报告，FOX1看到了一些看起来像是迷途的人类。”恰扎基勒在试图从这群人的攻击范围和借机范围里挪开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往下的赫什玛尔。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一个抱着AR15的可疑分子跳了下去。“等一下，你没说他们有核弹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哎呀我撞上你了！”
<Ga In Black> 他身后的人拿起了旁边的消防用紧急储水罐，一把泼在那个家伙的脚上，顺便浇灭了火盆。而为首的家伙则把装好的短枪向后拉去，准备蓄力投出——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那东西是什么啊！你们有人能认出来吗？哎呦！你的玩具硌到我了。”恰扎基勒匆匆推搡着赫什玛尔往窗边躲去，“我们刚才是不是应该喊FBI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扇着黑色翅膀发出迷惑发言。“把表交出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是我祖父的姨妈的舅舅的儿子的女儿的姑妈的财产！”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屋子里的你们能听见吗！你们应该能看出来我们是什么种族吧！不要插手非人类的事情了！”
<Ga In Black> “Gáe Bulg！”作为回应，那个人投出了短枪。枪头发出咔哒一声，分岔成数十个倒钩，向穿过水面一般突破玻璃，向赫什玛尔飞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哪来的爱尔兰神经病！”
<Ga In Black> “后卫装填，敌人数量众多，增援！增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贴到了窗户边上。
<Ga In Black> 短枪从卡扎尔的肩膀上方飞了过去，然后相当突兀地翻了身子，向着卡扎尔心脏处飞了回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是哪儿的人？暴徒派这么过激的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手上竟然没找到其他能帮忙挡住这玩意儿的武器，此时他的高尔夫球杆包里只有两把消防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妈的，你听听你说的这话正不正常吧，暴徒不过激怎么叫暴徒！”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听着里面的动静，梅克尔树开始考虑要不要直接下楼等着把其他人捡起来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伸出手去，试图把枪周围的时间包裹起来放缓流速帮助赫什玛尔躲开
<Ga In Black> 枪的速度十分显眼地放慢了，你甚至能看到它表面颤动着的鳞片和流动着光泽的古老符文。但是它并没有停止，而是伴着低沉的风声一英寸一英寸地向前挪动着。
<Ga In Black> “对方依然在活动！”那些白袍家伙恐惧地向后退去，“Gáe Bulg没能起效，装填格拉默！”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些人怎么还有增援啊！可别怨我啊！”赫什玛尔紧急升空对着里面的人全自动开火。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们暴徒派怎么这么多圣遗物啊！”
<Ga In Black> 子弹粉碎了窗户和屋内杂乱血腥的仪式布置，在钢铁的飓风过境后，屋内一片寂静，白袍的尸体摞在一起。
<Ga In Black> 而在他们的身下，一根长长的枪管探了出来，看上去是改装过的巴雷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碉堡很强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还以为他们只有刚才那种古典的武器。”恰扎基勒落在窗台上侧耳倾听附近的声音，“隔壁的那家伙能听见吗？能听见的话没准已经被吓跑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一边从巴雷特弹道上离开一边说着一些sagitta mortis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呼叫梅克尔树。“可以破门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虽然不明白但好！我要用我作为业余球员百经磨练的腿踹门！
<Ga In Black> 古德曼露出他招牌的纯真笑容，一脚踢在1305的门上。门应声而开，一张微笑的脸庞正对着你。
<Ga In Black> 你往前走了两步，那张脸来自于那个坐在床上的家伙。他的白袍已经脱下，身上布满了深可见骨的刻痕，身体则依旧面对着窗户。
<Ga In Black> 喀，喀，喀，喀，伴随着轻响，他的脖子继续扭动着，看上去就像一只古怪的番茄钟。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不是说1305还没住人吗！我听说非法闯入别人的房间可以击毙，看来你们做了件好事。”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怎么听到了定时炸弹的声音啊！”
<Ga In Black> “那我想你没听错，我亲爱的朋友。你还有六秒的时间完善一下冲进我房间的理由。”
<Ga In Black> 一个轻松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来源似乎被压在那些尸体下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大表哥说话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哦是这样的我们要去一趟影界！”
<Ga In Black> “不错的理由。”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对对对。我们在找龙。”
<Ga In Black> “可惜我从不在定时炸弹上装紧急停止装置。”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FOX4！快出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就是你们暴徒派的风格吗！”

[Ra酱]

8. 哈希梅尔背叛了我们的事业！

劇透 -   :

<Ga In Black> 上次我们说到你们突入了邪教徒崇拜现场——或者暴徒派名义上的根据地，并且还没来得及自报家门就引发了一起小型冲突。法夫尼尔阴恻恻的声音刚落，你们就看到一层漆黑的灵光从房间中溢出，像是有人扔了一颗反色的闪光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千算万算算漏了自己帮派的神经病程度，没想到法夫尼尔每日在这里阴暗爬行，还和一群人载歌载舞！他急忙一只手拉着突击步枪和房间拉开距离给同伴的起飞跑道让路。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在墙面上阴暗爬行，希望自己和同伴都能挺过去。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什么人啊——”梅克尔树还没站稳就张开翅膀弹射起步，这下真的变成了一只惊慌失措的鸽子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要是登上youtube我的工作肯定就完蛋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就说这是你皮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话说按照你们那边的风格这种袭击我们的家伙难道不是应该直接干掉吗——？！现在我们的理由恐怕要变成‘为了把你做掉，混球！’了！”恰扎基勒贴在外墙上，“虽然认真点说我们是来打听龙的消息的！强而有力的杀伤兵器！”
<Ga In Black> 这或许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至少你看到古德曼的肩胛骨已经撕破皮肉像两边张开，而他的脸映照在那违反科联划定光学基本原理的漆黑扭曲光线之中，显得有些苍白。他刚踏出三步，就感觉到一股怪异的压力蔓延过自己的全身。梅克尔树敏锐地注意到，是生命，生命正在从这具躯壳中抽离。古德曼的血压下降得就像是正在俯冲的过山车一样。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坏了！这具身体要废掉了！早知道就带上这孩子藏在地下室里那具——不对这个他也让我别说来着！”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具啥？你的备用素体？”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医疗兵！医疗兵中弹了！”
<Ga In Black> 定时炸弹的源头，那个变得像是掉进搅拌机的布娃娃一样越来越破破烂烂的信徒从拧了好几圈的喉咙中吐出愉快的言辞，“龙，哈哈哈哈，你们真是疯了。不错，我很欣赏这种风格，不过我个人更偏好可控性更好的工具。”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要把我们的好人变成可控性最差的死人了，呜呜呜呜！”赫什玛尔使用了假哭。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虽然对我来说死人的可控性还不错……”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妈的，哪有死人做慈善的，你每天得喷多少香水啊。”
<Ga In Black> 黑色的光线沿着碎裂的窗户向外蔓延，呈现出一圈圈暗色的彩虹状波纹，这样下去你们也会被牵扯进来的。对方看上去是把留在房间中的信徒当成用来远程操纵的傀儡，如果这一片的人都死了，怎么想也不是对方吃亏。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既然你欣赏这个风格那你要不要入股我们，亚斯他录已经入了！”拉兹密尔冲着窗口大喊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等等等等，你这东西要是可控性好能不能停下来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谈的嘛！”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任何风险巨大的东西，只要善加利用，那究其根本都会成为手中的工具。”恰扎基勒煞有其事地晃着手指，“入股我们的话之后的标准操作教学只收你们五成的费用！”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的动静已经够大了，万一容器跟命匣一样被丢进下水道找不着就完蛋了。”
<Ga In Black> “组成尸幕的原料是秘密与恐惧，它们不会破坏我们的圣体，只会给人类脆弱的心脏施加一些小小的压力。”法夫尼尔继续说道，“这可控性不是很优秀吗？来详细讲讲亚斯他录的事情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亚斯他录入股了我们，我们也入股了亚斯他录，我们如胶似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回忆了一通那篇他其实没有啥印象的合同，“那家伙是我们的恶魔轮投资人。”
<Ga In Black> 梅克尔树感到古德曼的心脏彻底裂开了，血从裂口处灌满了胸腔，挤压着肺部，把它揉成小小的一团。解除天启的一瞬间，人类的常识就会重新掌控身体的主权，到那时恐怕只有上帝能把他救回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所以按照我们的合同为了我们的龙与地下室亚斯他录给我们开了影界的道儿。”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现在加入我们我们还来得及成立海岸牧师工作室。”
<Ga In Black> “开了影界的道儿？我明明已经宣告过封锁令了，他那毛茸茸的爪子怎么伸得这么长？该死的家伙，应该找个机会做了他。”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过龙的事和他们没太大关系，龙那边是——呃。龙是从动物园跑出去的，如果我们想要找到这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踪迹，我们就得从影界穿过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也觉得很奇怪啊，他还附带了自由险说可以保证范围内没人会劫。这不我们就来问了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听起来他很有把握嘛。”
<Ga In Black> “我说过了，影界现在禁止通行。我们正在干个大活，已经收拾了六十年，马上收尾了。至少在我们干完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在影界瞎溜达。”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那她这是骗我们保费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不禁感慨深渊确实改变了大家太多，以至于他们都在聊天没人想像天使一样给自己做临终关怀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呃——还在收尾就是说还没做完是吧，不如让我们也加入这个大活儿，这样进度更快，我们反正也只是借个路。”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们的工程还要多久才能收尾啊。这可能拖不久，万一龙跑了把你们的活儿也糟蹋了怎么办？莫斯提马可是已经在组建新军团了。”
<Ga In Black> 梅克尔树终于迈过了传声筒，从窗户上冲了出来。他看上去皮肤苍白皲裂，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恶魔的话语暂时性地将心脏黏在了一起，但它残余的力量依旧在古德曼的身体中冲撞着，以至于你能感到许多癌细胞团块像雨后的蘑菇一样从他的肺上长了出来。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们都不在意我的死活所以我先不死了！”梅克尔树往上飞了几层，扒在窗户上喘口气
<Ga In Black> “莫斯提马能起什么风波，他们无非就是等啊，等啊，等着谎言王子哪天从天上掉下来，说‘嘿，抱歉有点事耽搁了一会’。我们的大活要是干成了，那才是真正改天换地的动作。”
<Ga In Black> “别想着对影界动手动脚了，觊觎我果实的人多了去了，我不需要有人再在这摊子里插上一腿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武器真有这么高的价值？”赫什玛尔把“小气”的评语咽了回去，他已经开始琢磨怎么把这事儿再卖给别人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梅克尔树你还好吗，听起来你的胸腔就像风箱一样。”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暂时停下了准备拨打急救中心电话的手，“好吧，我还有件好奇的事儿，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呃……洁净派，应该是洁净派吧。一个叫哈希梅尔的家伙，身上可能有股岩浆味儿。”
<Ga In Black> 那个信徒的身体啪的一声变得四分五裂，他的骨骼和关节扭曲成了一个个齿轮，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把手臂硬扯到四五英尺长，从赫什玛尔身后摘下了Gáe Bolg，插到旅馆的墙上。“只高不低，而这世上只有我……不，连我都不知道它在哪里！”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某种意义上讲我其实已经死了所以还好。”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是你们工作的副产物吗，收集得真多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指着那爱尔兰枪头说。
<Ga In Black> “火力越强，恐惧越少。”那个开始逐渐崩毁的人形摆动着地上的尸体，在它们脸上划出一个个让人看了汗毛直竖的笑脸，“至于哈希梅尔，他又闲不住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什么？你有他的消息？”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啥？他还活着？”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闲不住是什么意思……？他放了我们很大的鸽子！”
<Ga In Black> “上次见面时他正在推动国会通过环保法案，要求禁止高污染企业在公海设立钻井平台。放鸽子是什么意思，你们和他有约？”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嘿这混球，他忘记我们的回形针行动了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还有我们的全球变暖大业。"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听起来他已经很快融入了人类社会环保组织的生活节奏。”恰扎基勒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担忧，毕竟他听说一部分这种人容易变成暴徒派那样的恐怖分子，“环保组织在做的一些事情似乎和我们当年的全球变暖大业背道而驰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How dare he！”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怎么会，是什么让他不想变热了！”
<Ga In Black> “谁知道呢，他总是神神秘秘的，于是我给他的办公室寄去了五磅炸药。在那之后他就不肯回复我的消息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这眼神是几个意思！”赫什玛尔用枪捅了捅旁边的人。“恐怖分子是门学问，尊重恐怖分子！”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确定他是主观上不想回复你，不是客观上不能回复你？”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管怎么说——太好了我也想要他的办公室地址。”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说不定那个地址还没熊熊燃烧。”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的办公室地址听着比龙的地址有意思多了。”恐怖分子哈希梅尔的面孔和恐怖分子赫什玛尔的面孔正在恰扎基勒的脑子里逐渐融合。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还是先不要太悲观了，往好的方面想，他可能只是不小心被炸药送回了深渊，还没来得及爬出来。”
<Ga In Black> “恐怕他们已经把废墟推平改建成公立小学了。我不知道他那间办公室里都堆了些什么东西，也可能只是我的人把炸药当量听错了。但当年那件事并没有在人类中间掀起什么波澜，所以我猜大概没发生什么重要的变化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请给我更多信息，方便我们对地址发射V2。”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说不定他依旧在那个素体里面呢！”
<Ga In Black> “如果你们对小学感兴趣，那地方就在匹茨堡西区。”人形折断了扭成麻花状的腿，当成马克笔在墙上写了一串字母，“市政府西边两个街区，匹茨堡公理宗第六教会小学。”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棒极了，这是非常有价值的消息，顺带一问，他当时名字叫什么？”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没准我们能在那边找到哈希梅尔的上一个帝国留下的小金库。”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打开谷歌地图。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下真成闹鬼学校了。”
<Ga In Black> “安东尼·德雷克，”人形摇晃了几下，“看来到时间了，人类的躯体真是脆弱。”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谢谢老板，换个新车老板。”
<Ga In Black> 那个拉长到极限的人类倒在了地上，黑色的光线黯淡了下去。然后，1305的门被敲响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叼着烟又打开了谷歌搜索把这个名字丢了进去，听到声音之后他离开了窗户附近。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下好了，我和你一样也要换新家了。”梅克尔树一边检查自己的内脏一边抱怨道。
<Ga In Black> 透过裂开的门，你们看到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正犹豫不决地站在外面。他轻轻敲着几乎碎成两半的门板，“您好，有人吗？”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这会是幸运新家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可以考虑联系一下医院，就说我们遇到了车祸，我们还有车做证物呢。”恰扎基勒把梅克尔树受伤的人类容器背了起来，从窗口飞了上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家伙真倒霉。”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人类看上去很勇敢啊，我很中意……”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要竞标？”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你不如先躺回去，然后向他展现一下你的神力！”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算了，这具身体还能坚持一会儿，能不浪费就不浪费吧，毕竟过几天我还要帮这孩子去烧毁一些……不对不能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对这孩子真好！”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拜托了，我真的很需要长休，今天我先是晕车，然后又大头朝下爬在墙面上看你们谈判。”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说得对，我们现在跑路的话似乎显得嫌疑更大了。回去睡美容觉是最安全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随便，反正我登记入住时刷的你们的卡。”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要不你们带梅克尔树去住医院，我在这边长休。”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可以，拉兹密尔你注意安全喔。”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今天学到了一个教训，就是不能单独行动……”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那我在你旁边长休。”拉兹密尔立刻改口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的感情如此真挚。不过你们的问题都可以用更大口径的武器来解决。”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导航去了最近的医院。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明天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恰扎基勒的信徒要干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说不定他是缺钱了，卡扎尔就经常说他缺钱，但我发现他的资金都流出了美国。”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回程路上没准能再确认一次他晨祷的内容。”恰扎基勒看了眼时间，他的车怕不是还没修好，于是索性叫了辆出租，“我能给他钱！但那个克——克什么能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克苏鲁图！”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克图噜胡！”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克秃噜糊？”
<Ga In Black> 你们租了一辆新车，前往最近的私立医院。医生为古德曼做了初步检查，认为他除了营养不良和脱水外没什么其他问题，于是为他进行了补液。而你们则为“脚趾扭伤”在VIP病房住院一晚。
<Ga In Black> 当阳光照亮这座城市时，你们感受到了从信徒心中涌来的深切信仰。祷告的声音没再重新出现，或许并不是什么急事。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大清早熟练使用互联网核武器把安东尼·德雷克这个人的搜索页的信息前十几页都看了一遍。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怪事。”恰扎基勒睡前一直在互联网上检索那个克秃噜糊到底是什么东西，多拿睁眼的时候他想听的内容并没有从脑子里传过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那边又没什么动静了。没准昨天只是碰到了什么禁忌情况所以把能求的所有东西都求了一遍——”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天哪，这么一想我依然没成为他心目中的唯一！”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们的感情没有我们之间的感情厚重。”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那他还活着是不是证明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起效了？”梅克尔树在旁边补上一刀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对！你看，你的合同没有禁止他发展局外关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下次记得写上‘只要有我就够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能给我当一辈子信徒吗？’听起来绝对够厚重。”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理论上我尊重每个人类选择他们信仰的权利。”恰扎基勒的小脚趾上贴着创可贴，躺在病床上又伸出一根食指，“毕竟我也可以有不止一个夏娃！只要你足够有魅力他们就会认为你是最好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居然用约束人类的契约来约束自己，听起来真逊。”
<Ga In Black> 安东尼·德雷克曾在里根总统任期中宣布竞选州议员，有消息称他与数个跨国绿党关系密切，而他本人的主张也十分激进。他主张控制对石油企业新开采油矿课以重税，以及强制推广不可取消和不可用罚款代替的废料处理流程。
<Ga In Black> 在他宣布竞选后不久，他的办公室发生了爆炸，现场没有人员伤亡。此后安东尼以邮件方式宣布因身体原因退选，从此未曾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背叛了我们的事业。”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神色凝重一本正经地把档案发给其他人。
<Ga In Black> 不过也有传言称在爆炸发生前，德雷克就已经不把心思放在竞选上了。他频繁地消失，出国访问和住院疗养，还有人指责大批竞选经费支出不明。当然，随着爆炸的发生，这一切都无人会再去追究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应该找几个审计把他账查一下，这家伙怎么出来这么早。”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顺便看了看他有没有活着的亲属。
<Ga In Black> 从竞选时的采访录像来看，德雷克有一个女儿。据说玛丽安娜·德雷克后来参军入伍，被派驻到海外执行维和任务。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应该杀去他家吗，话说现在也没stk关注他了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如果以传记记者名义去联系倒是挺正常就是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这个女儿肯定是个信徒，家人是最容易下手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人类真是三分钟热度，不热的人连家庭住址都没人放网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在开车回去的路上翻找着乱七八糟的网页试图把他的门牌号都给找出来。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可能是因为他女儿现在在海外吧，以这个开车速度，感觉我们不大可能在她老死前找到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在我把他的信息发4chan政治版上之前交给你们找到他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声情并茂地摘抄了一堆新纳粹环保主义废话并去除了其中赤裸上身做素食餐的部分然后加入哈希梅尔的皮套最后开个小号把这堆垃圾发到了风暴前线和4chan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写得比较混乱我不清楚效果。"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趁着赫什玛尔激情投放互联网垃圾的时间，恰扎基勒拉高的车速，修得（并没有）和新的一样的轿车轰鸣着奔向了PNC大楼，只为了再去会会那个叫井上的清洁工。
<Ga In Black> 在开车回匹茨堡的路上，卡扎尔一边关注人类回帖的信息，一边操纵着备用账号和自以为是皇帝的活跃会员推高帖子的热度。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要在互联网神圣罗马上加冕了。”
<Ga In Black> 预计午后，肯定会有几位知道些什么的人看到这封帖子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咦？现在的人类真是热心，你完全没承诺给他们报酬但他们都在踊跃帮忙耶。”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看来现在的关键还是让串熊熊燃烧啊。我估计要午后才能收到他的地址。”赫什玛尔咬着巧克力条新注册了一个和卡扎尔的本名很像的号，就叫阿尔基斯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在此之前我们可以看看你的那位昨日在找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大概只要说那家伙捡到了我们的钱包所以要当面感谢就能见到了吧。”恰扎基勒扭头瞥了一眼赫什玛尔的贴子草稿，看到小号头像的银发美少女皱了皱眉。
<Ga In Black> 一直过了午后，在你们的新车被三辆警用摩托追过后，你们才终于返回了匹茨堡。那么，剩下的问题只有该怎么联络上希尔维诺新收的信徒了……
<Ga In Black> ……毕竟你们只给了他俱乐部的名片。

[Ra酱]

9. 再访PNC

劇透 -   :

<Ga In Black> 你们前往PNC大楼，此时正是下午两点，大家最为昏昏欲睡的时刻。双筒监视摄像头望着你们从自动门走进来，在擦得闪闪亮亮的白色大理石地面上一路走到前台。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一边关注着论坛巨魔们的信息一边走在后面。“银行卡银行卡。”
<Ga In Black> “您好，各位女士先生，你们找谁？”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哈啰。”恰扎基勒凑到了前台边上，“你们这儿有个亚洲人清洁工吗？叫井上的。哎呀那家伙前两天帮大忙了，我把银行卡和钱包落在这边的时候是他给我捡回来了。你们能帮我联系上那个井上么？我得当面谢谢他。”
<Ga In Black> “还有这种事？我们都没听物业上报这件事，请您稍等，让我联系一下他们的队长。”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们快一点，我们时间很紧的。”
<Ga In Black> “好的，请您在一旁稍候。”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大概是因为时间有点晚吧，我个人是不在乎的，东西给我找来了就行。”恰扎基勒耸耸肩，他不是很想为了这点小事就对人类指手画脚，但假如他们真的不那么愿意配合，那还是领张快车票吧。
<Ga In Black> 前台转过身拿起另一部电话，低声和里面核实了几句，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而这时，前台上另一部红色电话响了起来，他接听之后很快放下了电话。“是的，大楼内有这位名叫井上的工作人员，我们让他在第二洽谈室等候几位。另外也欢迎几位之后将感谢信发到我们的官方公关邮箱。”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事是不是变得有点复杂了。”赫什玛尔嘀嘀咕咕。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洽谈室？需要这么正式吗？也许我们应该等他下班再来……请他喝一杯什么的。”从上次的经历来看洽谈室肯定不怎么方便说话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一边和别人在网上骂得不可开交一边凑了过去。
<Ga In Black> “没关系的，客户的方便就是我们应尽的义务。”他摆出一脸事务性的微笑带着你们走向大厅旁侧的玻璃会议室。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当然，当然，我们会的……”恰扎基勒在准备闪人的时候顺便瞄了一眼他们那个红色电话机边上有没有记着什么备注，也许这是某种专线，但他多少有点看不清。
<Ga In Black> 其他黑色专线上都贴着代表部门或楼层的细小标签，唯独这台电话上什么都没贴。要么这是一个极为常用的事务性电话，以至于只要区分颜色就行了。要么这个电话并非来自于某个部门，而是来自于一个特定的人，某个只要电话铃声响起就必须被当作最优先处理事项的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群发了一堆脏话，然后他撤回了信息。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对不起复制错了文本。我的意思是这好像确实超麻烦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希望我们没打扰你们办公太久。”恰扎基勒伸下巴努了努那台红色电话机对前台笑笑，“看起来有很重要的人找你们？”
<Ga In Black> “只是内部工作联络，这边请。”洽谈室确实如前台所说，里面有一张大桌子和几把放得乱七八糟的转椅，白板上还画着没擦掉的曼荼罗图案。不过PNC的工作效率还是很快的，几分钟之后，井上就被带到了会议室里。
<Ga In Black> “佛祖！我就知道您肯定会垂听我的祈祷的！”他一进门就十分激动地向前大步走来，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叩拜不已。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拉了把椅子开始研究白板“这公司是做什么业务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种东西是会出现在金融公司白板上的吗？”希尔维诺还没来得及想太多东西就被他的新信徒打断了思考，“喂——喂喂喂喂，嘘——安静！”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被如此大礼吓得把记事本里提前扣的字都给发了出去。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往后一弹顺手把井上拽了起来，“你渴望什么？可你甚至在祈祷你念错了名字，我们怎么知道你是真心实意还是求了不止一个佛祖？”
<Ga In Black> 带他来的人十分尴尬地退了出去，顺便帮你们关上了门，“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了，你们先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谢谢您，我们也是第一次才知道他有这种，呃，小癖好。反正东西找到了就行，可怜的人。”恰扎基勒给带路的人赔了个笑脸，希望那家伙能彻底忘了这回事干自己应该干的去。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守在门口，确保不会再有人发现这个尴尬的场景
<Ga In Black> “佛祖大人，”井上握着你的手激动地说，“都是托了佛祖的福，我回去之后在社区里讲了一圈，就又有两个人钦慕真理，向往大成就与大智慧，希望得到佛祖的点化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那你说的那个什么克——克秃噜是什么东西。”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克什么来着。”恰扎基勒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Ga In Black> “克利夫斯·苏格纳，还有鲁谭，佛祖大人您要是想见他们，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他们过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妈的。”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这是好事。”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好，好的，但我亲爱的信徒，你虔诚的心我们心领了。但你的潜能还需要由工作去创造。”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不过现在不见他们，他们是不是就去见那个克什么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留下你们的联络方式，我们可以今晚在我的神龛面前见。”恰扎基勒又掏出印着俱乐部地址的名片。
<Ga In Black> “您是说克利夫斯·苏格纳吗？他在一家火锅店当服务员，这个时间可能正在睡觉。”井上赶忙收下了名片，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写上两人和自己的家庭地址、电话号码、工作地址、每月收入、平时嗜好、家庭状况等一并恭恭敬敬地递给你。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另外那位呢，他是干什么的？”
<Ga In Black> “另外那个他在唐人街摆摊给游客算卦，有生意时风生水起，没生意时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很好，我为你的潜力感到惊叹。在夜幕降临之前你应该专注你的工作——这是你们应得的修行的一部分。在晚上领两位新朋友来那个地址见我们，如果最近有听说什么和‘德雷克’这个姓——尤其是‘玛丽安娜·德雷克’这个名字有关系的消息，也联系我们。”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火锅是啥？听起来很像以前我们用来给人变热的东西。”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她和一名迷途的菩萨有些关系，我们得找到那个菩萨。”恰扎基勒非常诚恳。
<Ga In Black> “哦哦，好吧，我也会在社区中问一问，但好像没听说附近有叫这个名字的。”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在后面小声嘀咕，“所以说哈希梅尔的心怎么会变冷呢！也许遇到他以后我们可以试着把他摁进火锅里。”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这火锅还能不能吃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那我们就正好需要苏格纳了，这个虔诚的人听起来很适合参与重启我们的事业。”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和井上约好在晚上十点带着两位虔诚的新伙伴在俱乐部门口见面，旋即给他塞了几块象征性的感谢费之后庄重地将他送回了自己的岗位上。

10. 混入小学

劇透 -   :

<Ga In Black> 你们告别了PNC，前往法夫尼尔告诉过你们的那个小学。即便废墟被推倒重建，变成一些完全无关的设施，只要这里的织锦曾被粗暴地撕裂改写，就一定会在现实的框架上留下无法弥合的刻痕……这一课你们在愤怒之战时就上过了。
<Ga In Black> 你们前往了那里，一座椭圆形的建筑物，包裹着一片小操场。此时正是放学时间，孩子们从校门走出来，被一个个家长接走，完全看不出安东尼·德雷克曾在这里留下任何形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现场无人伤亡啊……难道我们要期望会有路过的死人看到了什么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意识到自己一行人与现场氛围有些格格不入，梅克尔树熟练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慈善组织t恤，
<Ga In Black> 拉兹米尔深深吸进了一口气，有淡淡的硫磺气味，似乎是从楼内传来的。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感觉教学楼里面有一些熟悉的气息。”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是否意味着我们要翻进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光天化日之下飞进去好像容易上直播。”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主要是这是个小学。”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会被家长投诉要么被逮捕的吧，我不想因为恋童癖被告上法庭。”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什么，原来你看起来不像恋童癖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学校的话，应该有后门吧，没有门我们就创造门！”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现在最差的情况可能是哈希梅尔的躯壳变成了小学生。”恰扎基勒的目光滑到了古德曼身上，在场的几个人里似乎只有他端着捐款箱进去看着不会太奇怪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个点都放学了说我们是做慈善的会不会太怪了，嗯嗯，果然还是找地方踢门最简单。”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要不我回去给他们校长打电话，就说我们足球节目要来个足球进校园的环节，我对自己的收视率还是有一定自信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个不错，这个点校队应该也正好还在练习，我们进去看一眼天经地义！”恰扎基勒完全无视了一行人的外表形象问题。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就说我们是来挑选好苗子的，练足球要从娃娃抓起！”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而且我们还会包揽学费……”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队友的鼓励给了拉兹密尔信心，他决定择日不如撞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买彩票也要从娃娃抓起！”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于是拉兹密尔习惯性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露出一口大白牙，朝着校门口的老师走过去。“您好，我是匹茨堡TV的弗兰克·菲利普。我们的节目打算来一期足球进校园的特别行动，不知能否让我们进学校看看呢？如果合适的话，我们就组织摄影团队过来。”
<Ga In Black> “拜拜，拜拜，哦，弗兰克，在这里等一下，你妈妈说要晚半个小时。等等，什么？你是谁来着，好像看起来有点眼熟？”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持续性耍帅摆pose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看起来好像卡扎尔买的杂志封面上的男模。”
<Ga In Black>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总在电视台上出现的那个足球解说！菲利普先生！”
<Ga In Black> “您怎么会到我们这么一个小学校来，我们的足球队也不出名，人还经常不齐？”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名校就没有宣传的必要了嘛，你们才有挖掘的潜力。”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是为了助力孩子们的梦想！”梅克尔树捧着募捐箱在旁边帮腔，“我们要走遍每一所小学，不让任何一个未来的足球明星被埋没！”
<Ga In Black> “有有，有道理！那请您赶紧进去吧，校长办公室在二楼楼梯左手边，我还要在这里照顾孩子们放学，就不跟您几位一起去了。如果您一会结束了能在操场旁的留言板上写点寄语鼓励一下孩子们吗？他们都是笃信上帝的好孩子。”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这就是我们的工作。”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让我对踏入这地方有点负罪感，这儿听起来很像洁净派喜欢的。”恰扎基勒对同行的几人小声说，虽然看着有点奇怪，但他或许能用自己是节目投资方当个糊弄过去的借口。
<Ga In Black> 你们穿过吵吵嚷嚷地孩子们，进入了教会小学，但是这里的地板很烫，逼得你们像是在跳踢踏舞一样上蹿下跳。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比地狱还地狱了属于是。”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哈希梅尔要是在这~种地方，他肯定！背叛得很彻底！”梅克尔树一边蹦一边小声说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龇牙咧嘴地冲进教学楼，想要看看这鬼地方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
<Ga In Black> 你们脚下的动作越跳越高，旁边的孩子们开始为你们鼓起掌来，而老师和家长们都奇怪地望着你们。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就像日程很紧赶时间一样快步跟了上去，“他之前看起来不就是那种样子吗？没准他只是比较个性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有些后悔和你们一起来了，我现在就想拿出我在卡扎尔家里找到的钟。”
<Ga In Black> 古德曼看上去还好，其他人身上则冒出阵阵白烟，空气中散发出一股烤蝙蝠的清香。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早说我一个人抱着捐款箱进来得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哈哈哈哈如果这是哈希梅尔的欢迎方式的话这也太热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们想想我在什么地方工作，早都习惯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一边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一边想要找个卫生间的窗户跳出去，但跳出去就太可疑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对你深表敬意，salute！”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那个熟悉的味道在什么地方？确认方向之后我们要不就先说设备没带先撤吧——”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快快快我们每层楼跑一圈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我只知道一个方向！”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反正就是这个楼里没跑！”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追在精神焕发的菲利普后头。“好热啊，真的好热啊！我其实很高兴哈希梅尔离开我们这么久了还在继续坚持我们当年的事业但是不是弄错了方向——”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比起足球我觉得需要给学校募捐空调。”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直接把这里再炸掉一次最好！”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太暴徒了！”
<Ga In Black> 你们三步并作两步在走廊里像跳跳虎一样跑了起来，老师则追在你们后面，“校长室不在那个方向，菲利普先生？”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一路狂奔寻找看起来不对劲的地方，他的不适感简直要把周围坟里的亲朋好友都给叫起来了。“抱歉，有急事！”
<Ga In Black> 梅克尔树抽了抽鼻子，硫磺味正在逐渐变浓。你几乎可以确定，目标地点应该就在走廊的前方，大约20米处。
<Ga In Black> “什么急事？不要再往前走了，前面是禁止参观区域！”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猜是我们的天才解说员有了点新的灵感——呃，您放心让菲利普先生逛一会吧，他一会会和校长先生去报告的！灵感来了没人能挡得住！”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对跟在身后的那位老师摆摆手，示意这位格外关照他们的人类可以先往别处去照顾他们的学生，“好吧，也可能是他只是想找个卫生间……”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就在前面了！别熟啊！”梅克尔树小声鼓励其他魔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女士，您应当去专注自己的现在的责任而不是对我们的天才的日程抱有质疑，您知道我们片方为了请到他花了多少钱和精力吗？校长的事我们会处理好的，可不能让我们的明星不高兴了！”恰扎基勒不确定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或许像个急火攻心的投资方，每三秒钟就要去确认一下自己的股票亏了多少钱的那种。“不要拦着他，让他去做想做的事吧，我们回头会和校长解释的！”
<Ga In Black> 你能感到自己的言语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流入老师的脑中。或许那位老师原本只是想善意地提醒你们一下，但说出去的话已经无法撤回了。她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好一会没有缓过神来，任由你们越蹦越远。
<Ga In Black> 而蹦在最前面的赫什玛尔望见了一道一看就有几分年头了的厚重木门。门用整根白蜡木枝做门栓，挂着一把沉重的铁锁。此时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你们感觉一股热气沿着脚底直冲脑门，现在的脸一定红得发紫。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克制住把电子钟拿出来的冲动。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啊啊啊啊啊拉兹密尔快开门！”
<Ga In Black> 拉兹米尔用力向前一拍，一瞬间你仿佛听见了卡洛米的哭嚎声，然后挂锁应声而落，大门缓缓向内旋转……

[Ra酱]

11. 抢夺活泼的圣遗物

劇透 -   :

<Ga In Black> 我们上次说到四位恶魔趁着放学时间在小学里跳踢踏舞
<Ga In Black> 在木门开启的瞬间，你们仿佛望见一道光从屋内照出，明晃晃地落在你们每个人的头上。光没有映出影子，在主面前，没有阴霾能够存留。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哎呀这里面他妈的是有一把+3善良武器吗！”
<Ga In Black> 你们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要被什么天使的怒火烧死了。但是里面没有天使，甚至没有教堂，只是一间旧储藏室，里面放满了灰扑扑落满尘土的纸壳箱。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为啥我没感觉？是不是因为我这个人类生前很虔诚。我得到身体的那一刻，他都在祷告：‘上帝啊救命啊啊啊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或许你是真正的中立。”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探头看了看里面，但很明显不是很想进去。“又称绝对中立。”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下次我带团就把+3放垃圾堆里。”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这个地方怎么回事？”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还以为这儿少说也会有哈希梅尔，如果他还在这地方的话我必须严肃地告诉他他让这里的地板太热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很显然我是善良的那一方！让我看看善良武器在哪里。”梅克尔树率先踏入一步，撸起袖子准备开始翻腾纸箱
<Ga In Black> 古德曼把一摞摞纸箱搬下来，但是你们依然感觉不舒服，就好像纸箱里放了一根反应堆淘汰下来的核燃料棒似的。
<Ga In Black> 你们确实听说过这种效应：现实结构受到强烈扭曲的地方，即便之后抚平了，也会留下褶皱。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找到了把它拿着离我远点，我感觉就像吃了+5崇圣的重击一样。”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大的痕迹，法夫尼尔用的是魔法核弹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们分开太久了，你说的话我一点都不明白。”
<Ga In Black> 随着古德曼搬下来的箱子越垒越高，你们也感到热度越来越明显。终于，在古德曼打开一个放着许多杂物的纸壳箱时，另外三位前天使大叫一声，穿过窗户蹦了出去——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原来暴徒派平时不会用核弹吗——哎呀！！！”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对不起，先走一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他妈着火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被正气如虹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梅克尔树，交给你了，不要让汤姆也着火！”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看你们的反应是这个没错了，这啥啊？”
<Ga In Black> 不过箱子里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圣剑，只是一堆办公室淘汰下来的摆件。旧相框、坏了的钢笔、裁纸刀、过时的键盘、还没用过的记事本……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这难道是！哈希梅尔的遗物！”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立刻抓起了一看就是剧情物品的记事本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原来他是圣战场原黑仪！”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由于赫什玛尔已经远了，所以这句话基本只剩下了圣战。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刚才还不是听到赫什玛尔在说什么圣战。”恰扎基勒把脑袋探了回去，但还是被里头扎眼的光芒逼得连连后退，“话又说回来如果这是哈希梅尔留下的那为什么他留下的东西会变得这么烫而我们反而……不那么烫！”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他总不可能是叛变回去了吧！”
<Ga In Black> 古德曼继续留在屋子里，你听见走廊里逐渐变得嘈杂起来，看来恶魔踢踏舞有些太引人注目了。你快速地翻动着那些本子，它们看上去像是为某个选举办公室准备的，但从扔在这里空白本子的量来看，选举工作恐怕是草草收场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看不懂啊还是拿走吧！”梅克尔树熟练地把募捐箱贴着标语的外层扯了下来，盖到纸壳箱上面
<Ga In Black> “出了什么事吗？”另外一位修女老师从门口探出头来，“我好像听见有很大的响声，窗户怎么破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听见动静的恰扎基勒立马蹲了下去离开了窗下的范围，临走前还不忘拍掉头顶的杂草。他低头看了一圈周围，如果有小孩落下的什么球那或许能让里头的梅克尔树不那么尴尬。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呃他怎么还没下来。”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呃，您肯定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
<Ga In Black> “……发生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一个孩子……呃，用脚……把这个键盘踢进来打破了玻璃！对！然后我的同事们喊着‘那是百年难遇的好苗子！’就纷纷追出去了！”
<Ga In Black> “呃……啊？”她露出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望了望玻璃上那个能让三个人并排飞出去的大洞，又望了望你手里那个爷爷辈的键盘，“……真的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哦，本来键盘只把玻璃砸裂了一点，但是……”梅克尔树逐渐编不下去，“我的同事们太激动了，不过我相信他们会回来赔偿。”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您看，足球就是要这样热血，正所谓运动是和平年代的战争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不不不这明显不正常吧……”窗外模模糊糊地传来了希尔维诺的声音，“刚刚那个小孩是从这地方跳出去了吧，你们也看到了对吧？他人呢？”
<Ga In Black> “呃，嗯……”修女组织了一下措辞，“……那这扇门是怎么打开的？它上着锁呢，总不能被……我是说，被一件键盘……砸开的？”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啊？没上锁啊？”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它应该是……锁着的嘛……？”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天哪，这门原来是锁着的吗？”赫什玛尔声线颤抖（主要是被这房里的温度难受的）。“真他妈见鬼了！这锁也没被砸过的痕迹啊！”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卡扎尔，菲利普，你们看到那个小孩了吗？”窗外远远又传来了希尔维诺的声音，他小跑着凑到了窗边，“我们是来拍体育节目不是灵异节目的，你们找着他了吗？”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不过我看这里面也没啥重要物品，也许是忘了锁对吧。比起这个，您不觉得未来的足球新星更值得关注吗！不如这样，您去打印下窗户的账单……”
<Ga In Black> 你们能听见更多的人在往这边过来，麻烦事的预感在你心底升起——再不脱身今晚就要留在这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没看见，小孩可比咱们灵巧多了！”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磁性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大卫说得对，我看这屋子也没什么重要的，全是旧东西，我们就照价赔偿就是了嘛。”
<Ga In Black> “这不可能是忘记锁了，因为从来没人打开过它……”修女低头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散落一地的箱子上，“刚刚有人在这里找什么吗？”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不知道，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先不说这个了，我们继续去找我们的天才新秀，账单之后寄给电视台就行！”我拉着梅克尔树和希尔维诺赶快跑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不知道啊，是不是我同事跑出去的时候撞得，难道有贵重物品吗我这就去问问！”梅克尔树一边说话一边往窗户边挪，最后迅速翻了出去！
<Ga In Black> “等等，你要去哪里！”眼见着古德曼抱着箱子跑了出去，修女也凑到窗前，不过她的动作相比起你们要笨拙得多，把自己从窗户里弄出来就花了不少时间，“保安！保安！有人抢劫！”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什么抢劫这是我自己的募捐箱！”梅克尔树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回头展示一下箱子上的标语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嘿卡扎尔本来就在CIA那里挺出名了，这下他是不是会变得更出名了。”赫什玛尔在爆出圣战发言后已经开始折返跑，回到楼外面时他发现这地方变得更热闹了。
<Ga In Black> 你们跑到大路边的时候看到有几个保安也冲了出来，正在四处张望寻找目标。这样下去抱着纸箱的古德曼会变得很显眼——毕竟离那么远应该看不清纸壳箱上贴着什么标语。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蹲在墙边迟疑了一会，临走前甚至还不忘又强调了一句是门自己开了而里面有个乱踢东西的小孩的事。显然他还在考虑希尔维诺以及菲利普后续的社会形象问题，如果进了什么信用黑名单，那他们后续的计划展开无疑要变得更麻烦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见势不妙，梅克尔树当机立断——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一只手拿着个录音笔准备万一小的解决不了就整点大的灵异事件，可能因为他最近在跑团的闲暇时间看了双峰。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把摄像机打开，我发挥得不错！”梅克尔树小声说了句，然后让键盘、相框和钢笔从纸箱里跳了出来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然后操控相框跑到显眼的地方立定，再操控键盘试图把钢笔踢进相框里！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举起手机路上自拍了一张。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还不忘往旁边蹦了一下闪避从箱子里飞出的+5崇圣武器。
<Ga In Black> 古德曼拿起键盘线，狠狠地抽在键盘上。你听见它发出一阵清脆的噼里啪啦尖叫声，沿着街道跑过去，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地踢了一脚钢笔。你毫不怀疑见到这一幕的人在余生中肯定都会怀疑上帝究竟把自己投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里，所幸家长大部分集中在校门口附近，这里人不算多。
<Ga In Black> 保安倒吸了一口气，指着那个试图用回车和小键盘之间的空隙把钢笔捡起来的键盘，拍打着另外一位保安的胳膊。而另外一个保安则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不过在短短几秒钟之后，两个人都回过神来，决心不能让自己下半辈子成名的机会就这么跑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感觉自己的恶魔生涯也遭到了刷新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关注我们的油管账号谢谢！关注@stephenalz1s谢谢！”
<Ga In Black> 他们以橄榄球运动员的姿势向着键盘、钢笔和相框扑了过去，暂时把你们忘在了一边，不过这样下去你们到这里来的目的好像就要被别人抓走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开启了手机摄像头嘴里咬着录音笔。“嫩不嫩让它们炮跨一点啊！”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立刻操控这三样东西，凶神恶煞地朝举着摄像头的己方冲过来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钢笔甚至拔下了笔帽！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哈希梅尔！哈希梅尔要被他们带走了！”恰扎基勒眼睁睁地看着钢笔向自己的方向发起了冲锋。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然后自己一边尖叫一边朝门口跑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它冲锋了！”
<Ga In Black> “它们跑走了！快追！”一个保安脱下了自己的运动鞋，用力向前一丢，寄希望于套住些什么。
<Ga In Black> 钢笔尖叫了起来，然后被闷在了鞋里。键盘和相框见状跑得更快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哈哈它被抓了，可恶的条子！”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十分入戏地RP起了别的东西。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早知道让他俩随便踢个纸团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决定这个关键时刻还是别让恰扎基勒开车了，自己上比较快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走走走走走！”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键盘相框快跟上！钢笔戳他！”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拉开车门跳了进去。“宝可梦新作？”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们两个！”恰扎基勒从拐角钻了出来蹦上了车，伸手指向那两个保安，“想着追这种东西就能红实在是太天真了，网络上的看客更在意是谁拍了这些东西而不是谁抓着了这些玩意儿，他们图的是新鲜刺激！如果有兴趣的话还不如之后来看看菲利普的灵异频道吧，我们欢迎供稿！”
<Ga In Black> 鞋子一跳一跳地向前扑动着，键盘和相框在最后一刻扒住了车门，然后随着拉兹密尔的一脚油门发出咔哒咔哒咔哒咔哒的嘶鸣声。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希尔维诺摇下车窗，趁着汽车掉头的空档在窗边瞥了两个保安一眼（也可能其实是在希望身边的人能想个办法把钢笔捞回来），“可怜的人，你们有没有想过打赏都是被媒体挣走的？被视频拍到没准只会让观众们笑话你们，万一这其实是个整蛊节目那可怎么办呢？”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应该放慢车速等钢笔上车还是让梅克尔树把它带回来？我有种感觉我一碰那玩意儿我的手就会烧到没法拿枪。”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人类造鞋的水平比以前高太多了！”梅克尔树在一边抱怨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别管钢笔了有一点东西是一点吧！以及我们奔哪儿去？”
<Ga In Black> “啊？”在短短半秒内，保安张大了嘴巴，在心里比较了一下键盘真的长腿了和这是哪个无良自媒体用障眼法做出来的哪个可能性更高。而在这短短的时间中，钢笔尖穿透鞋底，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穿过了车门被键盘和相框卡住的空隙。
<Ga In Black> 球进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俱乐部吧，晚上还约了人呢！”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呼，我就说我练过足球！”
<Ga In Black> 车子绝尘而去，回过味来的保安在后面拔腿狂奔，但是上帝创造人类时规定了他们跑的没有汽车快。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还记得我们当年希望他们能够发挥自己的潜力跑得比四蹄动物还快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进了！进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真可惜刚刚没彩票。”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对哦，我们晚上跟克苏鲁有个约会。”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把哈希梅尔的遗物放回箱子里，但他依旧没看出来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之处
<Ga In Black> 你们把那些东西拉上车，把车门关严，向着俱乐部开去。随着现实框架缓缓弥合自己被圣言切开的创口，文具们渐渐没了声息，瘫软在你们的腿上，但依然有一种庞大的气场笼罩在它们上方。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窝在车后座里试着伸手去摆弄钢笔的盖子，“至少这玩意儿上面没写着哈希梅尔的名字，但或许这些东西和那把长毛的手枪差不多性质呢……”
<Ga In Black> 希尔维诺把那些东西从古德曼身上拿过来，对于这些东西，你比梅克尔树要更加敏感，就好比乐观阳光的人从来不会注意今天是晴是阴，而对于阴郁角色而言在大晴天出门就要了命了。
<Ga In Black> 你一个个把它们在手中过去，感受着上面的温热。当拿到相框时，你感觉到一股奇怪的锋锐感从手心流淌而过，留下三道红痕。你眯细了眼睛仔细看去，框内是一张合影，正中央是安东尼·德雷克，旁边是他选举办公室的成员……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如何，他真封圣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至少也是哈希梅尔蒙席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噢……”恰扎基勒把相框凑近了点想看清另外几人的面孔或者影像中别的什么留下了蛛丝马迹的东西，语气听起来有点沮丧，“我们的哈希梅尔可能有新朋友了，没有人员伤亡的话说不定这些人里还有人活着。”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看看，万一呢。”赫什玛尔打开了他有一段时间看的浏览器和论坛。
<Ga In Black> 恰扎基勒忍受着像是要把眼球烤焦的热度，盯着里面的人影，大部分人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有一个似乎有些面熟。你闭上眼睛，把相框拿远，好让脸冷却一下。这时你注意到，相框的材质似乎是金属的，而且过了这么久也没有一丝锈蚀的痕迹。
<Ga In Black> 赫什玛尔打开了网页，短短一天时间已经刷了400楼。最新回复刚好停在有人邮了一束白花过去，准备看看当事人的反应。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那指节叩了叩相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东西是金属的好像是更烫手了。他为什么要废这么大心思搞个金属框子？”他思考了一会，决定把这相框先拆出来。
<Ga In Black> 你听见指节发出呲啦一声轻响，感觉就像敲在了炸鸡蛋的平底锅上。你把相框放下，转过手指，看见上面留下了一个焦黑的斑点。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看来只能我来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车后排传来了倒抽凉气的声音，“岩浆的温度！”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你们可别把车给炸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都有送白花的了，好歹把地址给我发出来吧。”赫什玛尔给诸位电报群友分享了链接，然后继续往回翻之前的楼。
<Ga In Black> 另外一边，赫什玛尔沿着网站往上翻，看见论坛的群众已经给哈希梅尔盒出了三个不同的身份，一个在美国，一个在法国，一个在爱尔兰。而现在他们正在给两个妻子、一个父亲和六个不同的女儿寄垃圾邮件。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在一边哐哐扣金属相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们应该在网上招揽一些人类，他们行动力真不错！但我唯一担心的是他们轮到线下见面时就怂了。”赫什玛尔噌噌给这些信息归了个档发给其他三人。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干嘛招揽？现在不是免费的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大概因为我不把他们叫夏娃吧。”
<Ga In Black> 金属相框呈现发灰的黑色，但却在视野角落中闪烁出一抹银白。仔细看能发现，金属相框有熔化重铸的痕迹。不同于现代工业制品，这些痕迹稍显粗糙，看起来就像是业余人士手工制作的。这也可能是因为这种材料十分坚硬，难以打磨。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们有照片上的人的消息吗？没准我们能用这几个人来给范围缩个圈。”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的意思是把他选举办公室的小伙伴也给盒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主要是我感觉上面好像有个家伙有些眼熟。”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啥？除了哈希梅尔以外还有你认识的人？”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凑了过去。
<Ga In Black> 古德曼用力掰了掰，金属纹丝不动。即便你用尽气力，鼓起挥舞斧子锻炼出来的肌肉也是一样。而这时，你听到远方似乎有一声回响，像是模糊的喊叫声——但是当你回过头去时，那里只有街边熙熙攘攘无知漂泊着的人群。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们听见啥了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决定等古德曼把照片拆出来再说，再多摸它一会儿没准希尔维诺的手就要废了。“嗯？好像——没有？”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听见刚才非要并道的那个逼在冲我按喇叭。”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拆不下来啊这玩意，是不是得找个专业的，拿工具的人。不过我刚才好像听到什么东西在叫，不是说喇叭。”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专业的有工具的人啊……总不能再开回玛瑙酒店去。但我觉得毛毛怪价太贵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我觉得只能说明他很看重这张相片吧，也不一定非得撬开？”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让我看看照片，我还没看过呢，正好现在等红灯。”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健全的情感，这一点都不恶魔，也不天使，”
<Ga In Black> 拉兹密尔把相片放在方向盘上，敲打着手指，相片里的大部分人想必都死了，就算是没死，现在肯定也已经一把年纪了。不过在这个上帝和路西法都缺席的癫狂世界上，发生点什么意外都是可能的。突然之间，你感到一股电流窜过脑海，是的，你想起来了，刚才那间小学门口贴着许多照片，其中有一个人看上去无论年龄还是外表都与照片上站位靠后的那个人颇为相似……是教会小学的校长。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要变成人类了！”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那个校长！”我把手指按在照片里的人脑袋上，“是他！”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我们刚刚属于什么行为。还是说我们找到了洁净派的大本营。”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那我们刚才都表演了个啥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顺手也搜了下教会小学校长的资历。“怪不得法夫尼尔要上炸弹，现在我想找点核弹来了。”
<Ga In Black> 从官方网站上来看，这位老先生今年72了，此前一直在路易斯安娜州的一所小教堂任职，为人和蔼，受人尊敬。
<Ga In Black> 但是当你顺手把那所小教堂的名字输入搜索框时，却没有在互联网上找到它的踪迹。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至少他们可能暂时还没有意识到我们和所有派系都有打交道的问题，哈哈！”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笑得一点都不够专业，听听我的。哈，哈，哈，哈，哈。顺带一提这资料根本是假的嘛，太亵渎了，伪造教堂什么的，下次我也要试试。”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那是不是也可以盒一下这个老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作为不出名的教堂人这不如喜欢搞政治的哈希梅尔好编就是了。”赫什玛尔思考了一下怎么编写这东西。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或许你可以从认为对方占用了你家的后院开始碎碎念起。”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最后从怀疑他在冷战时期通苏结束。”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中间加上一些小男孩要素。”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给那张照片上了点滤镜指责哈希梅尔啊不安东尼·德雷克和慈善组织狼狈为奸，利用善款和基金会来作洗白自己的竞选资金的跳板。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最后他隐晦地写了一些教会坏的话！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然后他开了个新号把这堆玩意儿发了出去，抄送了一下别的宗教激进组织的小网站让火烧得再旺点。

[Ra酱]

12. 约见克苏鲁，把克苏加入信徒列表，并干掉了鲁

劇透 -   :

<Ga In Black> 上次我们说到，你们抢劫小学出来，又在匿名论坛上发送了一篇造谣校长的文章，现在太阳将落，而你们今晚还约了新的候选信徒以及影界单程车票。
<Ga In Black> 弗兰克开车的手法比希尔维诺要稳上很多。当准备把车开进地下车库时，你们注意到井上带着另外两个陌生人手足无措地站在大楼外面。显然他们还没想清楚要怎么和保安介绍自己的身份。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这不是你那契约者嘛，他还真带人来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呃。”或许是那几个家伙太显眼了，恰扎基勒没费多少力气就注意到了门口的三个人，他摇下车窗对保安打了个手势，“麻烦放这三位进去，他们是来应聘后勤主管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真的假的。”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之前和井上说了让他考虑一下。”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顶着希尔维诺那张无害的脸正色道。
<Ga In Black> 保安瞟了他们一眼，他们看上去和这四个字毫不沾边，其中一个还穿着火锅店服务生的制服。但是多年的工作经历让他深谙拿一份钱干一份活的道理，他挥挥手，示意他们几个可以进去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哦，那是不是有人可以帮我采购骰子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嘿，我看过那个衣服——他们会在你过生日时在你旁边把你围起来唱颂歌！”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们真的要付那么多的工资和赐福就为了让他们采购骰子吗？嘿如果他们都是我们的信徒的话那稍微采购些大胆点的东西也可以的吧——”恰扎基勒压低声音，转头示意那三人坐电梯往地下一层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指着火锅店店员。
<Ga In Black> 在地下室——现在看起来除了比地下车库乱而且没有涂防滑漆之外没比地下车库好，你们见到了局促不安的三位候选信徒。井上看起来有些困惑，另外两位则露出一种“感觉马上就要被邪教骗财骗色”的扭曲神情。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好，不要这么拘谨，请随便坐！”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环顾左右没找到椅子。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坐地上也行吧。”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证明我们是诚心招聘，这里真的非常需要后勤主管。”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好意思，订购的沙发还没到。”恰扎基勒若无其事地坐在了仅有的一张茶几上。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梅克尔树熟练地坐到自己的募捐箱上
<Ga In Black> 他们打量了一下周围，席地而坐似乎有点不太卫生，于是只好坐在了前台桌子上。为了打破尴尬，井上率先开口，“佛祖大人！这两位就是我所说的，钦慕大智慧，来向您朝拜的信徒。还愣着干什么，快给佛祖磕头！”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此时恰扎基勒才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来——他意识到自己头顶的那枚光环现在并不太乐意承担它假扮佛光的功能。“不不不，免了。”
<Ga In Black> 鲁谭，看起来和井上都是亚裔，缓慢地俯下身子，犹豫着要不要照做。而那位克利夫斯·苏格纳，看起来有几分斯拉夫血统，则怀疑地扬起了眉毛。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种繁冗的礼节就不必了。潜心修行之人应当专注自身，高调的行径反倒容易招致灾祸。”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们是朋友来着？我有点忘了。”赫什玛尔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这奇怪的组合。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几位今日来到这里也是难能可贵，想必是有渴望之物？”
<Ga In Black> “我……确实有点想法，比如说改善一下生活什么的。但现在看来，呃，这里好像比我家更需要这些钱，或许今天不是时候，我们可以改天再聊？”鲁谭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你呢？”赫什玛尔轻松随意的语气和恰扎基勒的截然不同，他转向斯拉夫人。
<Ga In Black> “我也还是改天再说吧。”他交叉着双臂，紧皱着眉头，“我只是不想看着对门邻居加入些可疑的组织罢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也觉得。”中东人看起来对这种谨慎态度十分宽慰。“不过我可不是佛祖之类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也不是克苏鲁。”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没关系，谁不想改善生活呢，这不什么丢人的事情，说出来也没关系的。”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弗兰克又露出了招牌笑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对，而且你会发现我们也没那么可疑。我们这行讲究——”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翻动着包里的东西不小心掉出了一个弹匣。“讲究风险和回报，呃，抱歉。”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对对，而且我们的本职工作就是帮人lei……人改善生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把弹匣给塞了回去。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这只是一种伪装，一种为了融于都市生活中的需要，那种众人叩拜偶像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我们更喜欢健康的一对一关系，那种高高再上的形象不适合我们，这意味着我们一次只会聆听一个人的请求。”
<Ga In Black> 漆黑的雾气淹没了狭小逼仄的地下室，鲜红色的佛光从中亮起，犹如摩西切开红海。井上连忙跪在地上，鲁谭满脸震惊地向后退了两步，转身冲到电梯旁，用力拍打着按钮。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要这样折磨那个按钮！它会坏掉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上次它被这样拍结果电梯把人卡了仨小时呢！”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在这种机会面前你却只是背过身去逃跑吗，你会后悔的。”
<Ga In Black> 苏格纳一样看起来很惊讶，他低吼着，不停在胸前划着十字，速度之快，让人怀疑是不是那宽阔的胸肌要被划出火星子了。恰扎基勒感觉到一股力量向自己涌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顺便一提电梯的上行键有点问题，我本来想推荐你们回去走安全通道的，但好像没来得及。”恰扎基勒从茶几上跳了下来，头顶的光环隐隐泛着不祥的光晕，他上前一步凑到鲁谭身前，“但别这么着急离开，咖啡机和茶叶我们这小地方还是有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住手，劳驾住手。”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本来想找自己的那包骰子，结果他被高速十字吓到不小心把一堆弹匣掉在了地上。
<Ga In Black> 暴风扬起，鲁谭尖叫一声，缩成一团。苏格纳大吼一声，衣服横向裂开，胸前挂着的十字架逆时针旋转了九十度。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确定有咖啡机？看给人气得都爆衣了。”
<Ga In Black>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鲁谭尖叫道，“我错了！我不该到这里来——不，我是说，我不该想着回去！您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您冷静一下，我们没有恶意！”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咖啡机应该在这里的其中一个纸箱子里吧！”
<Ga In Black> “你们究竟是谁？不，你们究竟是什么？”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很好！现在坐下，在我把咖啡机找出来之前切不可离开。”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思考了一下。“神的使者。”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这个答案还需要别人告诉你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真的开始接着光环的光在那堆没开封的纸箱里翻找起来。“你可以随便怎么称呼我们，从喜欢给人实现愿望看人实现愿望这一点上我们和你们的圣诞老人也没什么区别。”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奇迹已经展现在你们眼前了。”中东人一边眨眼一边捡起弹匣们。
<Ga In Black> “神的使者……不，这怎么可能……”苏格纳喃喃自语着，“神的使者，在这种地方……”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为啥老纠结这个啊，这里只是还没开业！”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为什么不可能？神的使者难道有不可去的地方吗，这想法太亵渎了。”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上回开业的时候场地还是很漂亮的！”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还是说在你们眼中地下室比不上教堂……还有很多人连地下室都没得住呢！”赫什玛尔忍住了喷人的冲动换成和和气气的语气说道。
<Ga In Black> “我信！我信！神仙！您说什么我都信！”鲁谭在一边大叫着，“神仙我家下有老上有小，求求您大发慈悲，赏赐我们一些什么吧！”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在神的眼里是没有贵贱之分的。”
<Ga In Black> “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何圣人们都住在华丽的教堂里……不，你说得对，再多的财富也比不上神的荣耀。再贫贱的人也依然能得到主的救赎。”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我作为神的令使比起直接打钱给你更欣赏授人以渔。”赫什玛尔嘀嘀咕咕。“圣人应该行走于人间，我就是从伊拉克的废墟里来这儿的。如果你希望的话你也可以。成为圣人不需要什么天资。”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还是进入正题吧，所以你宝贵的愿望是就让我们住进华丽的教堂吗？”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自称圣人的可未必真的是圣人，他们可能只是单纯享受受人崇拜的感觉。他们实现了自己的什么目标了吗，还是为了理想殉道了呢？”恰扎基勒半个身子埋在快递纸箱里，从里面翻出了一袋咖啡粉，但还是没找到咖啡机在哪。
<Ga In Black> 苏格纳的神情略微放松，沉默不语，似乎还需要时间理清现在的情况。旁边的鲁谭却迫不及待地大叫道，“不不不，我早就不想看游客们的脸色了，我希望月入十万，不不，每天十万，不不，我希望获得永远都花不完的钱！”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有点难办啊……”箱子里传来了恰扎基勒小声的自言自语，“难道只能变成ATM机了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摇摇头。“你太在乎物质的财富了，不过人都是这样的，不是你的错。”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但你要知道，俗世万物都有走向终结的一天，对于金钱需要更慎重淡泊一点。”
<Ga In Black> “除了物质上的财富还能要什么吗……？”他眨了眨贪婪的眼珠，“那我要能活两百岁，不，两万岁！”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想要健康的体魄，这也是人之常情，然而人类的界限一开始就由至高的那一位定下，你无法越过这条线。”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的语气变得空洞起来，充斥着虚无的气息。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愿望定下来就不能改了，你可要想好了，要不先听听这个更冷静的人的愿望参考一下吧。”梅克尔树决定战略性转移话题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要过于贪心，你知道这种事情是没有好结果的。”前任死天使以给予友好建议的态度劝诱道。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人授予了你什么，那就必将在你死的那一天收回什么。”箱子里的恰扎基勒听起来闷闷的，过了一会，纸箱里传出了一声“啊哈”。
<Ga In Black> “我的愿望吗？”苏格纳放下了手臂，“我的生活足以自给自足。我靠自己的劳力吃饭，有闲暇的时间就到教堂或是图书馆去，我没有什么值得一谈的愿望。”
<Ga In Black> “如果要说一定要有什么愿望的话……如果要说一定要有什么愿望的话……”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默默等着。
<Ga In Black> “我希望有一天也能像圣人那样，与天使同行。我想要知晓那些我曾经因为太过浅薄而无法理解的道理。我想要亲眼见证神的光辉。”
<Ga In Black> “如果真要许一个愿望，我想亲自见一次上帝。”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一时很无语，他都忘记自己上次见上帝是什么时候了，但他没有把无语表现在脸上，而是伸出手散发出坟冢的凉意，同时尽可能温和地说话。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可以，但你还不到时候。”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等到时候到了，我就会带你去。”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从箱子里钻了出来，手里端着一只他也不记得什么时候买的电咖啡壶。他象征性接了点水把这玩意儿接到了插座上。“对，对。回归伊甸的时候。”
<Ga In Black> “真的吗？上帝如今仍端坐在伊甸之中吗？我是说，我不明白，为何现在的世界如此灰暗，上帝却不再赐予我们以救恩。牧师告诉我们，神之所以为神，是因为祂的所作所为超出我的理解。可是我不想被这种疑虑和困惑所折磨，我希望清楚明白地理解神的旨意。”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思考了一下，他忍不住露出了怜悯的表情，虽然这在他现在的形态下看起来很像那些圣人雕像脸上的悲悯神色。“你确实在认真思考不是吗。”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神绝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情，你如今仍旧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已经得了神的应允，这已然是其旨意的体现。”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过我们可以一步步帮助你，要想距离上帝更近，你首先要理解你身边的同胞心中所想。”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回归巴别塔倒塌之前的时代吧。”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是的，要接近上帝首先要多读书。”
<Ga In Black> 他低下头，双手合十，似乎是认同了赫什玛尔的说法，但他日后会不会后悔就另当别论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不过说起牧师，你对这边那个教会小学的校长有什么印象么？”恰扎基勒终于煮好了咖啡，他把过分烫手的杯子给这位新信徒递了过去。
<Ga In Black> “不知是哪一座教会小学？城中的信仰有些庞杂。”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匹茨堡公理宗第六教会小学？”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匹茨堡公理宗第六教会小学，听说那位校长之前在路易斯安娜州从业，我们很尊敬他的事业。”
<Ga In Black> “您对他们感兴趣吗？”苏格纳吃了一惊。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为何这么惊讶？”
<Ga In Black> “我以为正教会才是最受天使注目的地方……”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噢，不。实际上祈祷都会引起我们的注意。”
<Ga In Black> “神的博爱往往能超乎凡俗之人的想象……可惜我之前确实对他们了解不多，如果您希望的话，我可以在正教会里宣传一番。”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把AR15的弹匣悄悄一脚踹进了包里，说完上一句话之后他用人类的礼仪向这个人类伸出手。“这行为是否合理由你思考吧，毕竟你很擅长这个呢。在你们的语言中我被称为死天使赫什玛尔，可以想象得到我的工作会引起凡人的恐惧和疏远，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Ga In Black> “等等，神仙，那我的愿望呢？”鲁谭在一旁唯恐被落下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你想要的东西非常简单，但最纯粹简单的事物恰恰是最棘手的，梅克尔树作为慈善界人士想必经常接触这样的事情。”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好像很久没听到有人许这类愿望了，上回开业的时候还是挺多的。”梅克尔树感慨了一句，“确实，最近接到的愿望几乎都和钱有点关系。”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想好了吗，你要钱还是要命？”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我是说，你要财富还是永生。”
<Ga In Black> 他纠结了好一会，最后才下定了决心，“要钱！命再长没钱花还是过不上好日子！”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你确定么？机会只有这一次哦。”恰扎基勒把正准备递出去的杯子抽了回来，“这种午餐不会是免费的，纵使你富裕了这世界上也多得是比你更加富裕的人，这个坑是永远注不满水的。”
<Ga In Black> “什么，即便是神的力量也不能让我成为这世界上最富裕的人吗？”他犹豫了一下，说不定是在思考“神的力量好像不过如此，天使是不是不如关二爷”之类失礼的事情，“那我至少要成为周围最富裕的人！只要见不到比我还富裕的人我就可以自认为是最富裕的人了！”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可以是可以了，不过呢，我曾经见到过很多富人，即便腰缠万贯也只能躺在病床上等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赫什玛尔充满暗示性地提醒道。
<Ga In Black> “呃……这，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不想在病床上等死，但我感觉现在还比较健康。”
<Ga In Black> “退一步所说，呃，我也得有钱才能付得起医药费呀，我现在连保险都买不起。”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那你确实比较……”由于有那个斯拉夫人在场，赫什玛尔把“堪忧”这个词咽了回去。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比较令人忧虑。”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他换了个文雅一点的说法。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兜里有再多的现钱也应付不了突如其来的灾祸，不如把挣钱的金手指给我们的这位新朋友吧。”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从古至今向我们许愿财富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如果全部满足财富也就失去了意义。”梅克尔树点头说，“不过衡量你的诚心，以此为标准让你获得部分财富当然是没问题的。”
<Ga In Black> “真的吗？”鲁谭满怀希望地昂起头来。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不确定这里要发生什么的赫什玛尔朝苏格纳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哦，对了。井上先生，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来我们这里工作的事情……”恰扎基勒心领神会地给井上递了一杯咖啡，“我们的，呃，我们的办公室、祭坛、教堂，好吧，随便怎么说……我们在这座城市的事业刚刚起步，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先带你看看下面的楼层。”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他挤眉弄眼地试图把井上往电梯里赶。
<[Ra]弗兰克·菲利普（拉兹密尔）> 拉兹密尔则开始疯狂大声咳嗽，“你们……两个……是不是谁家养了猫！咳咳咳咳……”
<Ga In Black> “好的，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社区出资给您塑一对金身。我上次打听过了……”井上和希尔维诺勾肩搭背地向电梯走去。苏格那充满疑虑地看着咳嗽的天使，他肯定有一瞬间想摸摸看天使的体温有多高，不过最后还是收起了亵渎的念头。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对不起！我在来的路上和猫玩了一会儿。”赫什玛尔按了几下按钮把那个斯拉夫人推进了电梯，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递给这人。“我想起你的衣服坏了，不用还我了。”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恰扎基勒反手把井上也塞了进去，“你会喜欢地下二层的包间的，我们还在计划每间房单独装上浴室！”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当然，为了世间的秩序维持它应有的样子，我会在不破坏经济系统的前提下满足你退一步的愿望，我想这对你来说已经足够了。”
<Ga In Black> “是吗，其实我还想说——”，砰，电梯门关上了。希望他们看见地下二层的水泥地时不会丢掉自己刚刚产生的信仰。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我还特地给你们留了房间玩那种在妈妈地下室里玩的游戏。”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你将成为你周围最富有的人，”梅克尔树抬起手，与平常颜色不同的光波在他周围扩散开来，“你将有最高额的保险，绝不会为医药费发愁……”
<Ga In Black> 他吞了一下口水，抬头望着梅克尔树，至少在这一秒，他对天使充满了敬畏。
<Ga In Black> 梅克尔树的手落到了他的额头上，你的手穿过了现实的壁垒，抚摸着鲁谭作为一个生命铭刻在此处的符号。它搏动着，充满生机，而生机恰恰是你最擅长处理的东西。
<[cad]卡扎尔（赫什玛尔）> “什么叫妈妈地下室里玩的游戏，我们可以讨论神学。我熟悉从灰鹰到费伦的所有世设，如果你幻想神学过敏我也懂从伊斯兰教到东正教的教义。”与此同时赫什玛尔正在试图发展自己的玩家。
<Ga In Black> 只需轻轻一抹，他便闭上双眼，昏死在你的脚下。你望着那个符号，它黯淡，残破。上帝从尘土中创造了生命，而它们也将归于尘土。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个效果只会持续几天，我想等他醒来，他就会对要钱还是要命这件事有更加深刻的感悟了吧。”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这个人的要求真是古怪，久违地找回了一些引导人类的感觉！”
<[套]希尔维诺（恰扎基勒）> “实际上我对你之前说的玩家在一分钱不花的情况下靠捡垃圾获取游戏资源的那部分更感兴趣，还有对死人进行废物利用的那部分——不对，好像不能说废物利用。我是说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和我们的老本行差不多。”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接下来给他叫个救护车，买个商业保险，我们就去影界吧。”
<[水明子]大卫·古德曼（梅克尔树）> “他的愿望不是有保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