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瑞利亚演义> 安米芮在你们的谈话中似乎有好几次都想插进来,然而一直都没有勇气开口,她的喉咙鼓动了好几下,神情时而哀伤、时而懊悔、时而愤怒……坎瑟尔不曾想到,她用胳膊肘轻推安米芮的动作似乎终于触动了些什么,而尼拉克和安纽曼的计划则进一步的让这位蛮族少女的内心爆发——
<奥瑞利亚演义> “够了!!!”安米芮的怒吼突然回荡在整个六熊部落的上空,就连树林中栖息的鸟兽也被惊起。
<奥瑞利亚演义> “什么虎王,什么霸王,什么阿玛格,什么酋长,什么部落——什么计划,什么复仇!都够了!别再吵了!”
<奥瑞利亚演义> “我确实不知道我惹出了这么大的祸,我也确实一直不敢回来看望你们,不是因为我不想回来,只是因为我不敢!”
<奥瑞利亚演义> “我觉得只要自己在外面闯出些什么,我觉得只要自己当上将军,我觉得只要有人认可我我就能逃离这一切,但是我错了!”
<奥瑞利亚演义> “我错了……”安米芮突然沉声下去,语气中带上了呜咽,而后她再度抬起头,眼神中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坎瑟尔·索托瓦> 坎瑟尔被安米芮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整个人抖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往旁边跳开了一步。
<迦南> “哎哎哎,有家的孩子还是好,像我想叛逆还不成呢”迦南锐评道
<奥瑞利亚演义> “说到底——是我,和这把剑的问题是吧?”安米芮从你们之中大步踏出,在你们还因为她的爆发而有些震惊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她越过了尼拉克,越过了坎瑟尔。
<奥瑞利亚演义> 她走到了刚刚那边被自己插在战场中央的巨剑面前,稍一用力,一把子抓起。尼拉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对着安米芮伸出一只手。
<奥瑞利亚演义> “安米芮!等……”
<奥瑞利亚演义> “父兄亲族俱丧,我有何面目活于世间!”
<奥瑞利亚演义> 安米芮对着天空怒吼一声,将巨剑的锋刃对准自己的脖颈,狠狠一斩!
<坎瑟尔·索托瓦> “....等等?”
<帕姆姆·格林> “哎哎哎!?不要这么激动啊!”本来蹲在地上有些无聊地检查手弩弹药,被安米芮一声怒吼吓得差点仰过去,抬头就看见她将巨剑横在脖颈上,这一刀结结实实下去就算是坎瑟尔全力救治怕也难逃残废的命运,说不定就让安纽曼拖走了。
<奥瑞利亚演义> 刹那间,你们看到天空中突然阴云密布,一道雷霆从天而降,正好劈中试图自刎的安米芮和她手中的剑。“轰!”,一道磅礴的神力以她为中心迸发出来,你们没有看到安米芮斩下自己的头颅喷出血柱,相反,那把剑的剑身居然开始破灭,碎成满地的裂片。
<奥瑞利亚演义> 而这些裂片在神力的组织下在半空中盘旋,很快就组成了一张悬浮在空中的图案——似乎是一张地图。
<奥瑞利亚演义> 而地图的下方,血红而凶暴的神力构成了一串小字:“战神试炼之所。”
<迦南> “这似乎正好和那个传说相对呀,嘲笑神明的人斩掉了自己的头颅,而斩掉自己头颅的人却得到了神的指示。”迦南笑了笑。
<迦南> “看来,‘王八'再一次要因为他自己的狂妄而失去首级了,而这一次我必然会将他押送至墓土女士的法庭之前,坎瑟尔阁下,你说这一次,或许我也能算作执法官了。”
<坎瑟尔·索托瓦> “呼....吓死我了。但,好像没事?这个战神试炼之所是什么。”看完眼前的场景,坎瑟尔脸上的惊愕渐渐被一丝困惑和好奇所取代。“哈,当然。还请我们执法官大人务必把那家伙扣押上去。”
<奥瑞利亚演义> “……安米芮?”尼拉克本来在看到安米芮动剑时,已经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在雷霆过后,她看到毫发无损站在原地的安米芮,顿时露出欣喜的神色。尼拉克立刻起身奔跑过去,一把抱住还在蒙圈的安米芮,一边哭一边喊:“安米芮!”
<奥瑞利亚演义> “求你别这样,我也是……我对你说这些重话只是……只是因为我不想承担这种责任!自从你走后,我不得不担上这个担子...六熊还在我的手上完了!”
<奥瑞利亚演义> “我只是不敢独自接受这样的结果,我是个胆小鬼,对不起!我不该怨你的……”
<坎瑟尔·索托瓦> “我说,我说,眼前这一幕你们有没有感觉很眼熟。这个像极了我书架上的杂志小说里出现的桥段,那种所谓的....‘追妻火葬场’、‘抱憾终生’文学?”瞄了瞄在那抱着安米芮大哭的尼拉克,忽然感到有些语塞。这么说来自从自己当上女王后,已经很久没有再看这些小说了...唉,现在现实里上演这一幕倒让坎瑟尔有些怀念。
<帕姆姆·格林> “那可不,情侣们的酸臭味真的是....”老盯着相拥而泣的两人太不礼貌了,看起来也不需要继续担心安米芮脖子的问题,自己屁股往后挪挪一边待着去吧。
<迦南> ”坎瑟尔阁下,建议你以后少说这种话,让某位听到了,也许最后的闲暇时光都不再了”
<坎瑟尔·索托瓦> “当女王真麻烦...好吧,感谢你的建议。下次我该研究如何使用心灵感应来说笑话了。”冲着迦南眨了眨眼。
<琪莉亚> 原本还在周遭闲逛的琪莉亚听到了自己身后的空中发出一声惊雷之后,才回头望去看到雷霆落在人群之中。小跑跑回了大家还在叙旧的地方,“大家没事吧!”看到那一副由神力汇聚而成的地图。“这是古拉姆显灵了吗...?”一滴冷汗从自己的额头上滑了下来,真担心这里会又发生什么命案。
<坎瑟尔·索托瓦> “看起来你们应该是和好了?呃...恭喜?”
<安纽曼·维塔利安> “好啊,好,奥瑞利亚只不过死伤了十几个士兵,就看了这么出姐妹情深的好戏。实在是太划算了。”安纽曼鼓着掌冷言嘲讽道,他只觉得两人一个懦弱一个疯癫,和这种人同为臣属,怎么能搞好政治。
<奥瑞利亚演义> “……和好了吗?大概吧。”尼拉克苦笑一声,看了看安米芮,她们两个人已经互相蹭的不知道哪是哪谁是谁的眼泪鼻涕了。而后她终于冷静下来,望了望天空中半悬浮的地图,“不过这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虎王部落要追着这么一个赝品的剑不放了。”
<迦南> “所以现在计划如何?直接去尝试试炼么?”
<坎瑟尔·索托瓦> “嗯,既然那霸王阿玛格如此在乎这把剑,或许这个遗迹对他而言很关键。我想我们需要抢在他发现之前来到这个地方,也许之后还可以以此放风声把他勾引进来?”
<奥瑞利亚演义> “也或许我们可以按照那位先生的计划行事——哪怕现在剑没了?”尼拉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试探。
<安纽曼·维塔利安> “安纽曼·维塔利安,我不介意你用阁下尊称我。”安纽曼对野蛮人没什么好脸色。
<奥瑞利亚演义> “嘿,听着,安纽曼。尼拉克和我从五岁开始就穿一条裤子了,你敢让她去弄险,我明天就宰了你。”被雷劈过的安米芮花了好半天的工夫总算是缓过神来,下意识地想对着安纽曼比一比剑,但是摸了半天从后腰摸出了一团空气,只得挥了挥拳头。
<奥瑞利亚演义> 她此刻的脸上居然挂着笑容,你们从女剑爵的宴会上到现在为止,都不止一次的看到过安米芮的笑,但那多是粗野的笑、豪放的笑。
<奥瑞利亚演义> 她从未像这样恬淡而平稳的对你们笑过,看起来毫无负担。
<帕姆姆·格林> “用空气可吓不倒安纽曼,多少得带点家伙!”把安米芮在剑爵宅邸给自己的匕首开玩笑似的丢了过去,她的匕首对自己来说拿在手中可跟把短剑一样。
<安纽曼·维塔利安> 安纽曼适时躲到了坎瑟尔的身后,这里之前是属于安米芮的,现在该轮到安纽曼用了。“所以私情要大于国利,鄙人曾以为安将军是位识大体的奇女子,不想……”虽然身体示弱,但安纽曼的嘴巴绝不饶人。来吧,砍我就是行刺国王陛下!
<坎瑟尔·索托瓦> “好啦好啦!拜托你们别再拿我当挡箭牌了——我不是雕塑,谁也别想赖在我身后。”坎瑟尔轻快地侧步一闪,反手轻推了一下安纽曼,让他无可逃避地回到了原地。
<坎瑟尔·索托瓦> “安纽曼这家伙就这脾气,别太往心里去。他就是嘴上带刺,心里嘛……好吧,大概也还是那样。不过别担心,眼下我们还没到得让谁去做诱饵的地步。”她对安米芮挤了挤眼睛。
<奥瑞利亚演义> 在解决了这场有些别扭的姐妹矛盾之后,霸王阿玛格那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也向你们揭开了其冰山一角。破除他无敌魔咒的办法或许就在那封地图上,时间紧急,是时候一探究竟了。
<奥瑞利亚演义>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