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你们自戴安娜的梦中得知了一些有关正教可疑的秘辛。然而还未窥得其中的一角,戴安娜就被突然出现在梦中的“教皇”豪尔赫·路易吉所杀人灭口,就连她在现实中的家都被人动手脚所烧毁。玛丽亚和莉丝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就当你们启程准备前往王都的时候,西方的野蛮人王国却突然对帝国发起了大规模的进攻。
从战场另一边而来的是钢铁猛兽、吐着黑烟的巨人、无法理解的光辉,甚至于你们还能看到一两头龙在空中飞舞。
“这简直像是梦中才会有的光景”,这个念头不约而同的浮现在了你们脑海中。
本就衰颓的帝国自然无法抵挡这样恐怖的军势,边境防线一触即溃,整个国家都陷入了风雨飘摇之时。
战争的冲击对各行各业都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这对你们的现实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在帝国解除战争危机之前,你们在之后进行的义务骰-1D。
好了,接下来就是义务骰时间!
<“冥月”莉丝·福格>{2d6=[5, 6]=11}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2d6=[3, 6]=9}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2d6=[1, 4]=5}
<“魅影”以利娅>{2d6=[4, 3]=7}
<“美杜莎”雅典娜>{2d6=[1, 2]| LOW 1=[1]=1}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2d6=[1, 6]=7}
<导演>
在这样的战争状况下,你们的日常生活是怎么被影响的?你们又是怎么维持它不至于崩溃的?
雅典娜和里亚诺,看起来你们好像因为义务阶段的压力而褪色了,这应当表明你们的心理状态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是什么样的事情导致你们陷入这种状况的?你们又是如何表现出自己迸发的情感的?你们又要如何在彻底放弃前保持最后的一丝自我呢?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望着空空荡荡的教室,年轻的维罗妮卡陷入了沉默。战争爆发以后,学生们仿佛被点燃了什么情绪的引线,本就隔三岔五坐不满的教室此刻更加荒凉。他们去街上游行的游行,参与秘密运动的参与秘密运动,一些本来老老实实上课的孩子见着几乎快要走光的同学们也渐渐觉得无趣、懒得过来了。
“到头来,没有一个人真正喜欢音乐课吗……真是令人伤心的事实呢。”维罗妮卡喃喃道,坐在讲台前呆呆地望着下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自戴安娜在现实中被满怀恶意地抹除,接着爆发战争之后,深深的压迫感便裹挟了维罗妮卡,压得她喘不过气。都说真正恐怖的东西是未知,而现在正有未知的敌人、未知的势力、未知的手段,教皇甚至可以入侵梦境……如同梦歌团一直以来所作的那样,这更让人不寒而栗。沉默的教室静得连一丝风声也没有,明明除了自己谁也不在——可为什么面前总是浮现诺兰缇神秘的面庞呢?为什么会感到恐惧呢。
“咚、咚、咚、咚、”
是脚步声。谁来了?教皇?诺兰缇?里亚诺?上级?维罗妮卡咽了一口口水。
“咚、咚、咚、咚、”脚步声逐渐迫近,直到门边。门被推开,一名吹萨克斯的女孩站在门口,和维罗妮卡四目相对。维罗妮卡有印象,这个女孩每次都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似乎从未缺席过。
“请问——老师,今天还上课吗?”女孩怯生生地问。
维罗妮卡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微微一笑道:“嗯,当然。”
<“冥月”莉丝·福格>
这种生活对于莉丝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又或者说是这些发生的事情远不足以让自己的心灵产生波动。现在自己的思绪如同星空中的辰星一般,轻盈而无定。
拍了拍坐在自己身旁的玛丽亚,莉丝的嘴微微张开想说些什么,只不过选择了沉默。莉丝一直不习惯以言语跟她人交谈,哪怕是战友也是如此。只以笑容向她表示,‘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原本在边境村庄的生活虽然称不上安稳,但遭遇如此大规模的动乱在她的人生中的确还是第一次,加上初来乍到导致的水土不服;更何况从边境来到王都的路上,那些野蛮人军队对帝国的卫队几近碾压,亲眼目睹了虐杀的场景让她陷入了持续不断的低落中。身心的双重打击让玛丽亚感到无时不刻都十分疲惫,但好在她还撑得住:望着灰暗的遥远天空,她深深地叹气,旅店房间的角落里则堆放着几件沾满了新鲜血迹的武器。
<“冥月”莉丝·福格>
“我还以为你早就习以为常了。米夏尔。”,莉丝跟着玛丽亚来到旅馆,自己的武器擦拭干净后挂在墙壁上,而沾满鲜血的棉衣则随手丢给店员,示意他们去清洗。
“嗯...的确是很恐怖。到了圣都之后可能就会好些了吧。”这是顺着玛丽亚的话说的,莉丝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仿佛一张面具。把玛丽亚的佩剑拿了起来,放在手中仔细端详。
“脏衣要我帮你拿下去吗?你看着这些东西也会不舒服吧。”,将玛丽亚的佩剑一同挂到自己的武器旁,“这把剑已经钝了。不过米夏尔很快你就会有新的武器使用了。”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哈哈……怎么可能。同类相残是永远无法习以为常的……你看到那些惨死的人了吗?被那些蛮子开膛破肚,肠子绷成弓弦……”她垂下眼睛,低低地笑了出来,眼睛却没有看向莉丝。
“但……谢谢你还陪着我,又为我做了那么多。如果你也不在的话,我说不定也成为了横尸荒野的一份子了。”
“拜托你了。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下。就一会儿……”
<“冥月”莉丝·福格>
拿着玛丽亚的衣物到了楼下,将这些也交由旅店中的人去清理。
“这里最近被蛮族入侵过吗?”,只是漫不经心的询问起旅店的店员。
<“美杜莎”雅典娜>
随着边境战争的扩大,白天需要“引导”的难民越来越多且难度越来越大。在随着某天对玛丽亚的未来感知突然消失时,雅典娜的理智崩断了,最后唯一的执念就是去找玛丽亚。(从王都出发,gogogo)
<导演>
那么雅典娜,你似乎不顾一切的试图去寻找心中的玛利亚——你会找到她吗?玛利亚,当你在现实生活中看到濒临崩溃的雅典娜时,你会如何安抚她呢?雅典娜又是如何倾诉的?
还有莉丝,作为此刻玛利亚身边的人,你会如何加入这个局面,还是说保持旁观?
<“美杜莎”雅典娜>
由于突然失去对玛丽亚的信息,雅典娜只能通过最后的残留信息,找到了玛利亚一行人的上一个落脚点,与玛丽亚擦肩而过。但是通过狂暴的向旁人索取信息,还是找到了玛丽亚的行径,开始疯狂的追赶。
<“魅影”以利娅>
“我本以为戴安娜不在后,我的生活会重新回到阳光下的。但是看来就算她不在了,这天空....始终是阴霾啊。”
以利娅披着斗篷,游走在破败的街道上。硝烟、战火、哭喊,这样的景色如今她已习以为常了。更何况像她这样的小偷在这种时候反而更如鱼得水了才对。城镇中因为人心惶惶,守卫们的注意力被分散,贵族的府邸也更加混乱而忙碌,这确实她的行动提供了更大便利。这本来应该高兴才对。
躲开街头巡逻队的巡查,以利娅疲惫地回到公会隐蔽的地下据点。空气里弥漫着烟草和紧张的低语声,她随手把战利品丢到桌子上,随后趴在了据点的吧台上。
生活好像变了,生活好像又从未改变。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随着时间不断靠近千禧日,教会和帝国的工作愈发沉重,甚至在一周前,帝国边境的一座城镇传来了叛乱的消息,最初所有人都以为这只不过又一则很快就会扑灭的火焰,然而当案头上需要处理的粮食方案、物资调配的工作愈发摆脱不了,就连最不关心政治的里亚诺都察觉到政治上的不稳定。她不关心帝国边境革命军的口号,她只知道,她这一周,她只好好睡了七个小时。当她终于挑出时间去见以利娅的时候,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已经几乎掩盖了她本来的眼窝。而这样的日子……恐怕只会越来越多。
我想……我该找人聊聊了,但……不该是以利娅。
离开忙碌的以利娅的房间,迷茫的里亚诺一时间竟然失了神。但是……找谁聊聊呢?爸妈?不……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事情……维罗妮卡?她因为学校的事情已经足够焦头烂额了……里亚诺边走边想着,这里是以利娅的街区,贫民窟的深处。等她回过神来竟然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了何处。而唤醒她迷茫的是一位老妇人亲切的呼唤。里亚诺从来不喜欢贫民窟的这些人,他们不学无术,一味索取而不知奋斗。里亚诺拼尽全力养活了一家六口人,而他们呢?自甘堕落……但这位老妇人的话却不知为何戳中了她的心里的某处:“姑娘,你有心事吗?我想,你该找人聊聊……一个真正理解你,懂你的人……”
等里亚诺在坐在贫民窟废弃车间改造出来的破败教堂中的忏悔亭里的时候,她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当时为何听信了老妇人的话。
“孩子,不用一个人承担,把你想说的尽管说出来吧。”当隔板对面的老人的声音传来的时候,里亚诺竟然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她的赌鬼老爹从来没有给过她的……安全感和可以依赖的父爱感……
而她竟然丝毫没有怀疑过对方的身份……将心中的思绪一股脑倾斜了出去。
“我在做一项很危险的工作……所有人都不知道……教会、帝国甚至平民,没有人会认可我们……而我当初加入……竟然只是为了能够多赚一分薪水。”“我在工作中认识了一位好朋友,她很美,她很厉害,她在帝国学校里教贵族们音乐,她在梦里仿佛无所不能,不像我……我想成为她,我愿意为了和她在一起放弃我拥有的东西……但她却从来不正视我,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弱者……她真正在乎的是……是她的过去,是别人……我只是她生活里微不足道的……配角……”
“我有一个青梅就住在这个街区,哦,她没有参与我的这种工作,但是她很厉害,她知道这个地方很多人的秘密,甚至还能不眨眼就干掉两米八的怪物!我喜欢和她一起玩,她从来不排斥我……但……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一直都在给她拖后腿……我甚至连望风都没法做好……”
“我好累……我好想从这里逃走……但……我放不下……”说放不下的时候,她想到的是自己不成器的父母,是自己尚且年幼的弟弟妹妹。责任……责任,责任摧毁了多少向往自由的灵魂。
<导演>
那么里亚诺,你发现自己将自己所熟知的有关梦行者的一切都告诉面前的这位老人时,他居然没有任何的惊讶,也没有对你为世道所不容的行为表示任何的反对或是怨念。恰恰相反,你看着他将粗大的手指在一盏老旧的烟斗上摩挲两下,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我不觉得你有做错什么。”
“我们绝大部分人都没有选择自己能做什么的权利,而更大一部分人都没有能把事情所做到自己心中满意程度的能力——我认为你的那些朋友们之所以和你保持这样的距离,只是因为她们担心你,不想让你受伤,也不想让你承担太多的责任与苦楚。”
“然而她们对你的照顾却往往会沦做你自身的桎梏,我认为这种时候你不需要太在乎他们的感受,更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你说你想要逃,可是逃了之后呢?假如你一个人逃脱到空空如也的月亮上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到永远,那时候的你放下了一切,你又能真正的取得你想要的快乐吗?”“更何况,有的事情是逃不掉的。”说到这里,面前的老人突然用嘴叼住老旧的烟斗,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在二十年前,我的妻子死于一场疾病,自那以后的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她的脸庞,至少一次,然后我会在第二天的清晨默默拭去自己的眼泪。”
“你与朋友之间的隔阂,你与亲人之间的不解,或许只是因为你缺乏一些表达自我的勇气……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如果当时的我能够握紧她的手,对着她念叨一声我爱你,看着她满怀幸福的笑容逝去,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我不知道——你是想要和你的朋友或是亲人大吵一场?还是对着其中一位哭诉,像这样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全都说出来?不论如何,如果你什么都不做,你一定会为此而感到后悔,或多或少。”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谢谢你,我好像有些懂了。”里亚诺听着老人慢慢叙说着自己曾经的故事,心绪也跟着他一同飘到了二十年前世界还未如此沉沦的故事里去,“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话,耽误你时间了。对了,还没问爷爷你的名字,你是我遇见过的最有智慧的人之一。对了,我还想下次带一点我妈妈做的糕点给你,如果你不介意我再来叨扰你的话。”
<导演>
“我叫图安——刚刚你提到了有关梦行者的一些事情,事实上我对此很感兴趣,如果你愿意,之后也可以带自己的朋友过来。”里亚诺,你现在处于褪色状态,你认为图安老爹这样的一番话触发了你的共情吗?他对你分享的感受会对你有所启发吗?你会因此摆脱褪色状态吗?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里亚诺深以为是,她好多了,至少暂时是这样的。唯一的问题是……“团?总感觉有些熟悉……总之谢谢团爷爷了。等我下次加班结束再来拜访你。”
<导演>
好!现在进入休整期阶段!你们要做些什么呢!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休整期1:共度亲密时刻-莉丝在莉丝忙碌奔波的时刻,玛丽亚只是待在旅馆里发呆,时间一天天过去,桌上的空酒瓶堆得更高——但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改变现状,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更何况,正有人为自己付出着,而她也理应知恩图报。利用这段短暂的休息时光,她第一次拿起了针线,试着就这样缝一些什么出来。天气逐渐转冷,战事依然焦灼,只有生活还要继续。
虽然不擅长手工、虽然样式笨拙,但她的心意是真实的。玛丽亚打算等到莉丝下次来拜访自己的时候,把自己亲手缝制的围巾送给她,就当作是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照顾自己的谢礼。
<导演>
玛丽亚,我认为这可能是一次体会或者袒露检定,取决于你在为莉丝做手工时的种种想法。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体会: {2d6=[6, 3]=9}
<导演>
莉丝,你又是怎么回应玛丽亚的这份礼物的呢?
<“冥月”莉丝·福格>
当玛丽亚将围巾赠送给莉丝时,莉丝脸上露出了平淡但却有些许惊讶的神情,轻轻地跟玛丽亚说了一声“谢谢。”
而后,用双手接过玛丽亚为她织好的围巾,围巾的温暖缓缓传递到她的指尖。莉丝仔细地抚摸着毛衣柔软的质地,早已冰冷下来的内心在此时难得感受到了一丝的温情。莉丝想要控制住微微颤抖和轻轻抽动的鼻翼,“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礼物。”
说完这句话。莉丝将围巾围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又将围巾轻轻捧起,与自己的脸颊相接触,而眼角已经泛起了些许泪光。
<“美杜莎”雅典娜>
休整期1:共度亲密时刻-玛丽亚(先插个足)
在玛丽亚制作围巾的期间,雅典娜通过各种线索,最后靠旅馆人员清洗的玛丽亚衣物锁定了玛丽亚所在。一刻不停的直接冲到玛丽亚的门前,以迫不及待心情捶响了玛丽亚的房门,在玛丽亚打开门后,雅典娜站在玛丽亚面前,心跳如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坚定:“玛丽亚,我必须告诉你,我能看到未来,但当我看不到你的未来时,我害怕极了。现在,我只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共度一个特别的夜晚,让你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导演>
我认为雅典娜这样的行为应当是一次袒露,那么玛丽亚,你是怎么回应的呢?还有莉丝,你在她们旁边吗?
<“美杜莎”雅典娜>
{3d6=[4, 4, 2]| HIGH 1=[4]=4}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我的……未来?”她接待了雅典娜,但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急切地吐露心声。虽然玛丽亚无法理解对方话语中的含义,但自己能从那焦躁的目光中看到她的真心。她将几近完成的织物放在了一旁,微笑着牵起了雅典娜的手,“可以呀,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像这样面对面地说过话了。现在晚上没有星星,真可惜啊……要不这样吧,今天我们去找个地方喝一杯!”
<“冥月”莉丝·福格>
休整期1:继续完成长期项目在这座王城周围的村庄中借到了一个铁匠铺,现在正是战争时期。很多武器铺的武器都已售罄,一些写着店面门口甚至已经挂上了“已售罄,祝你好运”这类牌匾。
“总之。感谢。”,将煤炉点燃之后将这把已经打造出雏形,只剩下开刃以及装配的焰形大剑继续铸造。火光映照在莉丝的脸庞上,莉丝是一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情感的家伙。此刻却想要安慰米夏尔,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低头专注于手中的工作。她知道,一把坚固锋利的武器能带来真正的安全感。
{1d6=4}
<导演>
那么莉丝,你完成了长期项目:【锻造玛丽亚的武器】,你希望它有什么样的效果呢?(更多的从规则和能力的角度上来说)
<“冥月”莉丝·福格>
莉丝锻造赠予玛丽亚的焰形大剑不仅是一件武器,也是莉丝对玛丽亚真情实感的凝结。这不仅仅是一把在现实中用以斩杀敌人的武器,在梦境中,这把剑也同样具备强大的力量。
<导演>
那么我认为这把剑可以给到玛丽亚抗争骰+1D的效果,并且让她在一些场合,尤其是梦中的场合更容易取得效果。
<“冥月”莉丝·福格>
在夕阳的余晖下回到了旅馆中,找到了还在休息着的玛丽亚,“可以出来一下吗?”话音刚落,还没等她同意就拉上了玛丽亚的手从旅馆中来到外头。“你还记得吗?之前我说要送给你的武器。”莉丝走到了一棵大树旁,从树下找到自己早早藏好的那一把用着精致兽包裹起来的焰形大剑。透过缝隙,依然能够看到这把武器映射着太阳的光芒。
随后,莉丝小心翼翼的将这把武器郑重地递交到了玛丽亚的手中,“只不过。它还没有名字。”,声音变得柔声起来。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好快,竟然已经完成了吗?”她接过了那把剑,小心翼翼地捧起它,几乎能感受到剑柄上残留着的莉丝手掌留下的温度。重量适当,造型趁手,按照自己习惯的姿势挥舞的时候就好像手臂的延伸一般……玛丽亚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喜悦,她沉思了一会,抬眼看向天边仿佛火烧的夕阳,笑着说道,“就叫它……落日吧,守护着白天的门关,温暖却并不过分炽热。”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休整期1:调查诺兰缇看着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维罗妮卡戴上黑色的兜帽斗篷潜入夜色。该赴约了。
回头去求前女友办事真是古往今来令人尤为羞耻的举动……但对于维罗妮卡来说反倒算不上什么,不如说,自己和诺兰缇曾经度过的时光大部分还是美好的,就算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分开许久,对方也应该不会太反感自己才对(吗?)。
踏入七拐八拐的小巷子,维罗妮卡不禁再次感叹教皇那个老东西真是会挑地方,把私生女藏得这么深,夜晚不熟悉这一带的人一定会在这迷宫一样的暗巷里迷路。白天的压力经过了短暂的释放以后,现在已彻底转化为动力——既然未知是恐惧的,那么就主动出击,让这些“未知”转变为“已知”与“可控”的就好了。自己本就对撕碎教皇真面目这件事势在必
而节奏,只需要稍微空一个节拍就能很快调整好。
“我来了,诺兰缇。”维罗妮卡轻轻敲响爬满枝叶的小门,“我来赴约……。”
<导演>
诺兰提一如既往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你甚至有一瞬怀疑她是不是从来没动过。自从你们交往以来,她给你的感觉一直很奇怪,你每次离开她后都很难清晰地记住她的脸。但是每当你再一次见到她时,你就会觉得她给你的感觉恰恰好是你最需要,也是最乐意见到的感觉……无论是穿着、眼神、甚至于不经意间的每个动作,就像一句俗语常说的那样,那是“梦中情人”的感觉。
诺兰提又一次抬起她的眼眸,平静的看着门外的你,“请进吧,这次又有什么事呢?”
维罗妮卡,你可以进行一次提问,再进行一次追问。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看着对方的眼睛,澄澈的、一望无际的蓝色,维罗妮卡决定更加直接地道出来意:“[教皇路易吉]和[戴安娜]是如何连结的?你……你知道些什么吧,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导演>
维罗妮卡,诺兰提并没有直接回答你的问题,而是故意的用言语与你周旋,就这么糊弄了过去一下午。就当你以为这件事要一无所获时,你在梦中听到了她的声音——尽管此时的她只有简单的轮廓,声色也模糊不清,但是你确定那是她的回应。
“教皇能掌握所有的【梦】,借此掌握所有的【人】,他并非联结于戴安娜,而是他联结于每个梦中的自己,并且借此感应。”
你可以进行一次追问。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每个……梦中的自己?掌握所有的梦?等等,包括这个梦吗?诺兰缇,你知道很多内情,对不对……”维罗妮卡紧张起来,“[这里]……这个梦,有什么不完整的地方吗?”
<导演>
诺兰提的声音顿了顿,维罗妮卡,此刻梦中的你没有形体,甚至于没有感知,但你依然觉得自己的面颊被轻柔的抚了一下。“凡有【信仰】的梦,凡有【祈祷】的梦,凡有【忏悔】的梦,便有教皇的声音,而后是他的眼睛,他的耳,他的唇齿,他的手,最后是他的形体……”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信仰】、【祈祷】、【忏悔】?这实在是太令人意外了,倒不如说这样的【魔法】以前根本没有想过会有。
“这样吗……”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么这个梦,应当是【安全】的。也不知自己伸不伸得出“手”,维罗妮卡试图握住自己脸颊上的东西:“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会保密的。”
<“魅影”以利娅>
【休整期1:调查图安老爹】
不知过去了多久,忽然一道沙哑的声音从以利娅的头顶上传来:“要来一杯吗?魅影。”
听到这话,以利娅猛地一惊,差点跳起来,手肘几乎撞倒了旁边的酒瓶。但在抬起头,看清来者的身份后,她长长地吐了口气。
“幽灵?”她压低声音,紧张地左右环顾了一圈:“你怎么来这了,会长?”
而那位被称作“幽灵”的人只是低声笑了笑,没有回答。ta身披破旧的长袍,整个人隐匿在阴影中。左脸被一只铁制的面具所覆盖,右脸则是骇人的烧伤疤痕,唯一完整的只有右脸的那只机械义眼正不停转动着,像是在凝视着面前的人,又好像目光是在飘往远方。
就这样,两人保持着一种沉默的气氛,一前一后来到了一个隐蔽的房间。
“我听说戴安娜死了。你去了她的梦境?”幽灵伸出长袍下枯瘦如干尸般的手,带上门,开门见山地问道。
“嗯...”以利娅点了点头,低声应道。
“所以你去了她的梦境?”幽灵静静地看着,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
“好吧,好吧。”以利娅不耐地抓了抓头发:“我是去了她的梦境。但没有太多的收获,只知道教会是邪恶的。这又如何?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认为他们是什么好东西。”
“有趣。不过,你我都清楚,这不全是你知道的,对吧?”幽灵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以利娅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带着些许抓狂地叹道:“还有?唉..好吧,是还有。但是就算是你,会长,也得遵守等价交换的原则。我有一个条件——我需要你去查一个人。”
“‘图安老爹’,咱们贫民窟的大领袖。就这个要求。“
<导演>
以利娅,委托你的熟人去调查“图安老爹”并不困难,但是其中的种种细节依然需要你这边提供,我认为这应当是一次表述检定。
<“魅影”以利娅>
可以进行掩饰检定吗?由于以利娅在这场会话的交锋中,总是将话题藏一半为筹码以引诱对面为自己效力。我觉得这可以是一次掩饰检定,以让对面觉得我是不是真的掩饰了不少重要的内容。
<导演>
可以,但是保留一部分情报可能让这次调查所获取的信息更少,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魅影”以利娅>
{2d6=[4, 6]=10}
<导演>
以利娅,你可以进行一次提问,然后是一次追问,我都会相对详实的回答你。
<“魅影”以利娅>
“我的一个朋友最近和他走的很近...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位‘图安老爹’并不值得相信。怎么有人会好心到把自己所有的资产都发给了底层?就算真的有这样的慈善家,他是怎么做到能爬到顶层的。”以利娅长叹了口气:“所以我们的大领袖,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提问:“图安老爹”打算做什么?
<导演>
以利娅,盗贼工会的情报收集能力远超你的想象——即使你给他们的信息并不完全,他们也获取到了足够详细的情报。“图安老爹”似乎和一些在魔女之夜幸存的“梦行者”们有着相当多的联系,与此同时他接纳了很多战乱中失去家园的平民,甚至于帝国最近兴起的反抗军好像也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们的目的好像是打造一种药物,凡是服用这种药物的人永远不会步入梦中,从根源上解决了梦歌团的所谓侵扰。
但是这种药物是如何开发的,现在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以及它有没有什么副作用,这一点你还不得而知。
你想要反问什么呢?
<“魅影”以利娅>
看着面前的资料,以利娅沉思片刻,抬起头,追问道:“他们在打造药物...这肯定会有制药厂。我在哪里能找到他们研究的地方?”
【反问:我在哪能找到[药物]?】
<导演>
这种药物必然不可能被藏在贫民窟中的某处,它们应当在那些幸存于魔女之夜中的诸多野路子“梦行者”的基地之中,或许这样的基地有很多,或许只有一两个。【发现密谋单元:“不眠药”的制作】
【发现密谋单元:“不眠药”的制作 从犯:“图安老爹”】
<导演>
里亚诺,追踪以利娅的线索可能是一次分析或者从容。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1d6=4}
<导演>
看来这是一次“共度亲密时刻”,并且以利娅很明显隔绝了你。你找到以利娅了吗?她在干什么?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美杜莎”雅典娜>
休整期行动2:建立连接-莉丝
雅典娜通过各种蛛丝马迹,了解到了莉丝的情况,在找到玛丽亚后不久的一天,找到了莉丝,两人在营地的边缘静静地坐下。雅典娜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莉丝,我注意到你对玛丽亚的关心,我想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一起支持她。”
雅典娜的声音中透露出真诚和期待,希望与莉丝建立一段友谊,共同守护玛丽亚。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们身上,如同翻开了白色相簿的一页,纯净而温暖。
<“冥月”莉丝·福格>
“当然。可是...我不需要朋友。不过。如果你需要的帮助的话,我还是很乐意帮忙。”,坐在旅店外的餐桌旁,将葡萄酒倒进了雅典娜和自己的杯子中。
“只要把酒喝了之后...如果你觉得我们是朋友了。那就是吧。”,朝着雅典娜挤出来一个微笑。随后,将杯子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导演>
雅典娜,我认为这样的建立联结可能是一次共情。
<“美杜莎”雅典娜>
{2d6=[2, 3]| LOW 1=[2]=2}
雅典娜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光芒,她的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病态的执着:“莉丝,你答应了我,真是太好了。玛丽亚,她是我们共同的纽带,不是吗?她的存在,让我们的友谊更加深厚。” 雅典娜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仿佛在暗示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让我们为玛丽亚,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雅典娜的笑容中隐藏着不明的意味,以及对这段新友谊的期待。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休整期2:调查养父格曼的消息虽然她此时并不身处在王都的中心,但有句古话叫做天高皇帝远,远离权力的熔炉意味着能受到的干扰更少,而且他身为教会的中高层,多少也会在人前露面。玛丽亚重拾了信心,直接前往与组织的线人接头——她并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尤塞卡”,但玛丽亚很高兴能够见到她。
“非常时期,大家都不太好过——好久不见。我来了。”玛丽亚这么说着,也不管尤塞卡愿不愿意,直接伸出手和她击掌。然而对方从来都只是以冷淡的态度回应。“最近在王都怎么样?自从那老头子把我赶出来,我就没太听说过他的消息了。就当作是满足一下我这个……他已经不认的女儿那该死的好奇心吧,拜托。”
调查-从容: {1d6=3}
<导演>
玛丽亚,你可以提出一个问题,我会模糊的回答你。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问题:格曼在谋划着敌对行动吗?
<导演>
玛利亚发现格曼的状况和你们之前遭遇的戴安娜有些相似,但是他并没有过多的针对梦行者或是筹划着什么,只是简单且无意识的收集着有关信息。同时你发现他越来越嗜睡,一天几乎要睡满十五个小时。
<“冥月”莉丝·福格>
休整期2:调查-分析:“星星”·褪皮者。这家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行动了。
与玛丽亚回到王都之后看到道路中络绎不绝的人群,感觉甚是不舒服。不过也正是这些让莉丝感觉到身心疲倦的人群使自己想起来那一段早已被封尘起来的传说——一个会将孩童的皮肤剥下,随后它会穿上这副皮囊成为这个生物。每当太阳初升时,它就会开始行动,寻找着那些孤独走在森林中、田野中、泥路上的孩童。而见到这些孩童之后。它大多数时候都是以让人足以信服的孩童模样现身,而当他遇到合适的皮囊后,便会询问起这些孩子,“想要...变美吗!”
也不会等待这些孩童回答,它便会撑破皮囊用着尖牙刺穿孩童的前额。随后这个孩子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回到那座教堂之中的图书馆,亮明自己从属于的身份,从各种书籍中寻找着有关于“星星”的踪迹。“他们应该只是把他藏起来了...”,开始翻找着各种已经落下灰尘的书本,从三本书,逐渐翻到十本书。这些书中肯定会有着关于它的蛛丝马迹。而现在距离千禧年越来越近,这个家伙会为了在预言破灭之年之后存活下去...肯定还会选择合适的皮囊。得以继续在未来继续行凶行恶。
“星星”·褪皮者的目的是什么?教会在这个事情中隐藏着什么?
{2d6=[4, 1]=5}
<导演>
莉丝,你可以提问,然后进行一次追问。
莉丝,有关“星星”·褪皮者的传说,你觉得其中有一些值得思考的部分。为什么它的目标是孩子?为什么它会撕开他们的前额再夺走他们的皮囊?——以及为什么……正教对此没有任何动静?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你脑海中酝酿,既然那些蒸汽战车和巨龙都能出现在凡世,一个不符合常理的怪物出现又有何不可呢?
它并不是杀人犯或者梦行者一类,它是被人制造出来的!它猎杀孩童是为了从他们身上获取什么……而教会的不作为恰恰证明,这个怪物很可能出自他们之手。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休整期2:从事长期项目-联合伙伴和一些学生秘密创作歌谣,暗中揭露教皇入侵他人梦境并企图控制人类的阴谋。第二天一早从诺兰缇的家离开之后,一个秘密的计划浮现在维罗妮卡心中。要说既不暴露自己身份、又能暗中揭露教皇罪恶行径的最好方法,就是利用舆论与谣言。而自己最擅长的音乐则可以成为最好的武器。但这件事情也有极高的风险,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并且参与的人需要有誓死保守秘密的决心、音乐创作的才能、或者其他方面的能力。
两个人的身影缓缓浮现在维罗妮卡的脑海之中。
第一个人是不久前认识的钟表商会会长奎兹里,他有着许多散布信息的手段和渠道,并且很听自己的话……虽然看上去是个有些危险的男人,但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可信。
第二个人是昨天唯一来上课的学生,她不仅仅是因为老实守序才坚持来上课,而是真的热爱音乐,毫无疑问,音乐方面她有着得天独厚的才能。但……真的要把她卷进这么危险的事情里来吗?
除此之外,梦歌团还在帝都的伙伴们目前只有里亚诺和“魅影”小姐,可是里亚诺不懂音乐,“魅影”的真实身份还不得而知。
于是维罗妮卡决定先联系奎兹里,一边草拟曲子的雏形,然后前往教室等待今天上课铃打响……
教室依旧空无一人——不,很快,昨天的少女来了。几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维罗妮卡在她眼睛里看得到热情。“今天还是你一个人的特别课程。”维罗妮卡不咸不淡地说,拉开座椅,和少女挨在一起坐着,“你喜欢音乐吗?”
少女微微思索了一瞬,回答道:“我想是喜欢的。”
“有原因吗?”
通常来讲,热爱一样东西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原因。起码维罗妮卡热爱什么从来不需要特别的原因,人也好事也好物也好,喜欢就是喜欢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深深地热爱上了。但今天她怀着目的,所以必须要特别地问出来。
“音乐拯救了我,在我小的时候。”
……这个理由太棒了。维罗妮卡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那你想用音乐拯救更多人吗?”
就算这样会付出一些代价、将自己置入危险的处境当中,你也愿意吗?
少女的回答是肯定的。
而后,“冥月”在梦中找上门来,说可以为计划提供一些帮助。于是在3人的帮助下,维罗妮卡开始了反抗的“重奏”——要在不经意间将真相埋藏在歌词与旋律之中,散布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认为这是一次“掩饰”的创作。 {1d6=2}
<导演>
那么这是一次构建长期项目,我认为你对于在暗地里揭露教皇行径的乐曲创作,或许会让一些颇有文化造诣的人认识到教会的黑暗一幕。我认为这是一项8格的进度钟,因为传播这种隐晦的乐曲并不困难,一旦达成,这可能会引得一些帝国高层对教会权利的限制,让他们的世俗权力缩减。
你为进度钟填满2格。那么莉丝用能力为你的进度钟额外填补2格。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休整期1:跟踪以利娅(阻止她对图安老爹行不轨)。
或许是因为边境战事告急,国都近期陆陆续续有军队从驻扎地开拔奔赴战线,后勤工作陆续进入日常处理阶段,反而让里亚诺得到了来之不易的假期和休闲。或许是心里仍然对高贵的维罗妮卡保有自卑的心情,一放假,里亚诺首先想到的是去和以利娅一起去城市冒险。
只是……“咚咚……咚咚咚……”不知多少次敲响暗号,以利娅始终没有应门。
“已经出去了吗……?”里亚诺的内心有一些失望。然而,下一刻。她想起了团爷爷说的话……
“我要自己把我主动权……对啊,为什么她不在我就一无是处,我已经学会了很多招式了!我可以自己找到她!”
说罢,里亚诺决定靠自己去找到以利娅……但她不知道的是,这次的决定会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发现以利娅似乎在调查团爷爷的事情)
<导演>
里亚诺,追踪以利娅的线索可能是一次分析或者从容。
<“魅影”以利娅>
休整期2:和里亚诺共度亲密时刻
收获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后,以利娅离开了藏身处,走回了熟悉的巷子里。贫民窟的巷道阴暗且狭窄,即便在夜晚也常常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透过薄雾般的烟霾,偶尔照亮角落中的人影。
“没想到因为好奇心居然得到了这么个大新闻。那图安老爹居然还在搞这种事,这家伙是怎么整出那药的?不知道能从哪里....”以利娅一顿,一种突然的直觉让她停下了脚步——身后有人在盯着她。这感觉并不常有,可一旦出现她立刻警觉了起来。她猛地转身,手中的刀几乎是立刻抽出,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谁?!”她低声喊道,声音冰冷而锋利,随时准备迎击——而回应以利娅的是那一双熟悉的眼睛。
刹那间,心中的紧张瞬间化作了松弛,以利娅长长舒了口气,手中的刀不再紧握,反而有些懒散地垂下。
“是你啊...”她稍稍偏过视线,语气不禁带上几分不自然:“你潜行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以后黑夜猫女团该由你领导了。”
“所以你怎么在这里?贫民窟的夜晚很危险的,尤其现在还是非常时期。你这样让我...很担心。”虽然正在深夜巷子里游荡的自己似乎没资格这么说。
贴贴-掩饰 {2d6=[2, 5]=7}
<导演>看来这是一次“共度亲密时刻”,并且以利娅很明显隔绝了你。你找到以利娅了吗?她在干什么?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1d6=4}
休整期2:调查幽灵
“嘿,我不是小孩!如果你需要我提醒的话,要知道我才是我们两个当中有正经工作的那个人哦?”里亚诺掸了掸自己有些不合身的夜行衣。“所以,这次又有什么有趣的故事?竟然都不带我,胆敢独享也太卑鄙了!”
里亚诺假装嗔怒,眼神却在以利娅的身上游走,其实她已经跟踪以利娅很久了。但她的步伐明显不是在跟踪或是前往某地,反而像是在……游荡。偶尔的停下,像是在和某些人对话,但……为什么没有别的脚印,难道对方也是潜行的大师。可以利娅说过,哪怕是她,也没有办法做到完全没有痕迹,那简直就像幽灵一样。
等等……幽灵吗……她总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说过。
“说起来,以利娅,你知道‘幽灵’吗?”她揣测地砍向以利娅的脸,是什么时候听说过呢,是某一次酒后?还是某个同床共枕的午夜?难道,和维罗妮卡一样……以利娅也在追逐某人的影子……我以为,我对以利娅是不同的。
<“魅影”以利娅>
“好吧,你确实不是小孩子了,毕竟你现在对我说话的底气越来越足了。”听着里亚诺的‘反击’,以利娅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正因为你有正经工作,才不能在外面乱晃啊。我可不想城里那些倒霉的混混遇到你,最后被打得鼻青脸肿求饶呢。”
但在听到里亚诺提到‘幽灵’一词时,以里娅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许,眼中闪过了几分警惕。她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抖了抖肩,以掩饰刚刚的紧张。
“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她皱眉询问道,开始在心里盘算到底该提供多少信息,最终决定提供一些模糊的答案以避免引起更多的追问和麻烦:“是我们贫民窟的小偷之王啦,名声大噪,擅长在黑夜中行动,没有人真正见过ta的脸。”
“基本就是个都市传说了,没什么有意思的。”说着以利娅走到里亚诺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对方放松点:“走吧,既然我们在这里碰见了,那今夜就一起在月光下漫步吧,让那些幽灵鬼怪见鬼去吧,哦,虽然说让鬼见鬼有点奇怪。总之,管它的!”
<导演>
里亚诺,我认为这是一次掩饰行动。
里亚诺,你可以提出一个问题。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提问:幽灵是否真的存在,以利娅是否在欺骗自己?(你真正的感受是什么?)
{2d6=[6, 3]=9}取低
<导演>
你可以确定,“幽灵”应当是真实存在的人物,她似乎是盗贼公会的会长,同时和正教与梦歌团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从她的身上感受到的更多是神秘,也有一丝……危险?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休整期3:孤独地舔舐伤口
维罗妮卡也好,以利娅也好。除了自己的家人,里亚诺最在乎的就是她们,可是……为什么……在她们的世界里,自己却只是可有可无的配角。
里亚诺每天下班之后都偷偷去调查了以利娅和她背后的幽灵,可……为什么什么都查不到。明明就有蛛丝马迹,但就是抓不住ta的尾巴……ta好像和教会还有梦歌团都有联系……以利娅是在调查ta?还是说……以利娅在故意帮ta遮掩,在……瞒着我。难道……以利娅背叛了……我?
里亚诺使劲摇头,试图摆脱这种想法,但,它就像植物一样深深地扎根在里亚诺的脑海里。“她宁愿骗我,也不愿意向我坦白幽灵的故事。”这样的想法日夜折磨着里亚诺的思绪。
而当她终于忍受不住,对着同事大发脾气,摔门而走之后,无处可去的里亚诺竟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图安老爹的“教堂”前,或许,应该听听他的意见……
<导演>
里亚诺,这样恢复自己的方式我认为可能是从容,当然,如果你诉说的更多,更多的依赖他人的话,也可能是一次袒露。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1d6=2}
<导演>
很好,那么接下来即将是出击阶段,你们是怎么商讨计划的?你们会互相交换情报吗?或许你们会定期的在梦境中组织会议,交换情报的同时制定计划?亦或者其他形式。
<“冥月”莉丝·福格>
“米夏尔,天黑了。希望今晚会轻松一些。”,在旅馆中揍到窗边将窗帘拉上。月亮已经高挂到天空之中,看着散发着白光的月亮有些担忧地说道,“不知道下一次魔女之夜什么时候到来。”,将窗帘拉上之后去将旅馆的门锁好。当然,在那之前先打开门确认一下门外有没有耳朵。
“对了,那个传说。那个吃小孩地传说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如果等会能见到他们的话我就一并解释吧。”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她颇为忧虑地看向日落后已经变得漆黑的窗外,移开了目光。“也许就在今天,或者永远不会到来?……开玩笑的,今晚也一起加油吧,期待你的故事哦。”
<“冥月”莉丝·福格>
“如果魔女之夜不会到来的话,说不定我会轻松很多。这个世界也会轻松很多。”,走到了自己的窗边将床的四角拉平。换上睡衣之后就躺下睡去,准备进入思维空间。
<“美杜莎”雅典娜>
雅典娜在玛丽亚和莉丝隔壁的房间,以一个不怎么舒适的姿势靠坐在墙角,准备进入深层思维的领域。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但愿如此。”她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床铺,蜷缩着入睡了。
<“魅影”以利娅>
送走里亚诺后,以利娅面无表情地关掉锁上了出租屋的房门,然后闷头倒进了自己那简陋的床板上——该入梦了。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趴在桌上写着计划稿,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啊……今天晚上好像要开会来着,顶着厚重的两坨黑眼圈的维罗妮卡放空发呆了好一会儿,终于慢慢悠悠地起身把房间门反锁,将自己丢进被窝里。
<导演>
很好,看来你们现在要在朦胧的一层梦境中汇合了,这一次你们是以怎样的状态入梦的呢?你们又做好打算了吗?你们是要探索一个疑犯的梦境?还是直面一个已知的同谋?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图安老爹的话语并没有让她开解,反而让她愈发怀疑以利娅,也愈发痛恨维罗妮卡的不通人心。里亚诺有些自暴自弃地睡在了贫民窟的公园长椅上,随便吧,反正没有人在乎自己。无论怎样都好……
<“魅影”以利娅>
一个华丽的面具覆上了以利娅的面庞,她如同幽灵一般轻飘飘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梦境之中。“该商量我们今夜的入梦计划了吗?”她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里亚诺这次还是来了啊。那就麻烦了。
<“美杜莎”雅典娜>
雅典娜环顾了一下今天好像气氛有点怪怪的队友。率先反馈到,“我遇到了一些小麻烦,没有调查到什么信息,这次的目标你们来决定吧。”说完退到角落,阴沉的偷瞄着玛丽亚。
<“魅影”以利娅>
“我这边有一个有意思的发现,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听...“以利娅轻笑了一声,挥动手指,星光凝聚成一叠资料,漂浮在空中。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在令人讨厌的魅影开口前,本来就没好脾气的里亚诺开口打断了她。
“我有个发现,我有个朋友,可能背叛了我……她的名字是……以利娅。”里亚诺继续说着自己的发现:“我发现她一直和某个‘幽灵’眉来眼去,而这个幽灵,大概率和教会和梦歌团有联系。不好意思,我在外面睡得不是很舒服。之前的描述有些问题,我觉得我的这个朋友可能受骗了。我希望有人能帮我调查这个神秘的幽灵,我有预感,ta对我们很重要。”
对以利娅……很重要。里亚诺有些愤怒地在心里补充了这一句。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她也像往常一样以身披坚甲的形态出现在梦境中,指尖燃起微弱的火焰,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手中多了一把焰形大剑。她摇了摇头,“我没有打听到太多的消息,只知道我的那位养父近日越来越嗜睡了。”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还没有从疲倦中缓过神来,疑惑地看着两人歪了歪头。
<“魅影”以利娅>
“呵呵,原来如此。你已经和我的线人碰上面了吗?”有那一瞬间,以里娅很想变出一个大海星把里亚诺的嘴巴堵上。唉!谁让她自己惯着这熊孩子。
她嘴角微微一抽,忍住当场发火的情绪,开始模仿着记忆里的会长故作轻松的说道:“我本来想计划在王都那让她代替我与你们商量戴安娜的事情的,但很遗憾你们大部分人好像都离开了?嗯对,那孩子就是我之前在梦里说的与你们联系的代理人。”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所以你是幽灵?”里亚诺皱起眉头不悦地看向这个上一次任务就不对付的家伙。“根据我调查的结果,幽灵应该是一个年过40,秃头,啤酒肚,大概率有酒糟鼻的中年男人。所以,你是说在我们这群姑娘中,混入了一位‘先生’?”
<“冥月”莉丝·福格>
“我们今晚要不要先讨论一下收集到的信息?”,自己不在乎在梦境中的形象。也如同往常一般穿着常服出现在梦中。“我有着不少的发现。”,冷淡的找了一个座位落座,随后从空气中拿出了一份自己拟好的报告在自己的手中。“关于一个传说的事情...一个食人怪物,也有可能是一个食人机器。”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她只是沉默地看着两人唇枪舌剑,“冥月,你之前不是说你要讲那个都市传说的事情吗?……先把其他的放到一边,听听你的故事吧。”
<“魅影”以利娅>
“啊,当然,因为我是个谜团嘛。”以利娅不以为然地白了里亚诺一眼,语气中带着讽刺,“如果一个半吊子的新人就能轻易查出我的身份,那才真是太可笑了。”
“倒不如说我们可爱的小里亚诺居然只能查出这些,真让我这位幽灵姐姐感到有些失望呢。”她弹了弹手指,随即用一个无害的星星砸向里亚诺的脑袋,给了她一个轻轻的脑瓜崩,“好了,现在你满意了吧?别再打岔了,大家的时间可比你宝贵多了。没人陪你玩这些幼稚的侦探游戏。”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呵。”里亚诺的回应就是这样。“警告你,别用你的鼻屎弹我。”里亚诺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姑娘,她是一个喜欢做坏事的反差上班族,说脏话从来不忌口。
里亚诺没好气地叉着手远离了这个满嘴谎话捣乱的家伙,她自己也知道一些虚无缥缈的怀疑大概率无法说动几位朋友帮自己调查。还是先听听冥月的想法吧。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点点头,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不知道为什么进了梦里依旧还是疲倦,或许这就是精神上的深层疲劳?“我这里也有一些情报,有关教皇的。”
<“美杜莎”雅典娜>
看着这场从来没见过的闹剧,雅典娜警觉的觉得造成自己突然无法感知到玛丽亚未来的原因是不是就在这几个人的闹剧中,谁是有问题的那个人么,究竟发生了什么?
<导演>
看来大家产生了一些“小小的”分歧,实在是太棒了!……我是说……很好,这意味着你们的情感有了足够的碰撞。但是入梦的时间本身就有限,你们最好还是快点决断一下今晚的出击目标为好。
<“魅影”以利娅>
…以利娅无语地别过视线,并没有回应里亚诺的挑衅,而是悠然自得地转身,举手示意其他人关注自己手中的资料。
“我这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发现。事情牵扯到梦歌团和梦行者们,以及非法药物制造的网络,而涉及此事的关键人物...是贫民窟的领袖,图安老爹。”她扫视了一眼众人,顿了顿,试图找出谁有兴趣深入了解:“不知道你们对这位‘图安老爹’是否有所耳闻?他可是这次任务中关键的一环。”
说完,手中的资料在她的指引下缓缓展开分发到其他人面前——里亚诺除外,她手里就是一张白纸。
<“冥月”莉丝·福格>
“那个传说——不知道你们也没有听说过:一个会在晨曦袭击儿童的可怖生物。但我发现,它实际上是由教会制作的一个杀人机器。”说完之后将自己拟好的虚拟报告一份一份塞到了每个人的手中。上面写了对于这个杀人机器的所有推测,以及它钟爱于头皮的特点。但是走到了里亚诺面前稍稍地钝了一下,这才注意到他们似乎有些气愤的样子。“浅予,不要搞丢了。”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蜕皮者的行凶范围有确定吗?”看着资料问道。
<“冥月”莉丝·福格>
“褪皮者的目标只有独行的孩童。年龄大多数都在12岁左右。”将资料分发完了之后,又坐会到梦境中的座位之中。“大多数袭击豆发生在城市外,所以说想要确定教会的人想要做什么......感觉还需要深入调查。”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圣都,还是郊区?或者说地点非常散?”皱起眉头思考着,“12岁……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么。”
“有关教会的话……”拿出自己整理的资料发给每一个人,“简单来说,教皇有一种能力,可以随意出入任何梦境,因此上一次我们才会在任务期间被袭击。而被侵入的梦需要有【信仰】、【祈祷】和【忏悔】这样的情感存在。上一次,估计是戴安娜的【信仰】,我猜。”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里亚诺收好了莉丝递过来的材料,随后随手将魅影的材料扔在一旁,动作很是轻蔑,一点儿也没有理她的意思。“冥月,你的意思是教会在养寇自重?挺符合他们的风格的,一群装神弄鬼的骗子,有的时候恐怕连自己都骗。”她说这话的时候,看向却是魅影,语气里满是讥讽。
“如果它真的这么危险,为了那些孩子的生命考虑,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抓紧去处理。”
<“魅影”以利娅>
“...”谁家幼稚小孩。以利娅无视了里亚诺的讥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面前的资料上:“也就是说教皇他可以根据他人的情感作为联系,直接传送到梦境之中?”
“那样可就麻烦了,不知道解决这位褪皮者的话会不会引来教皇的注意。但也只能试一试了,只是希望某位新人来这种危险的梦境时,不要想上次那样愣头青了。”既然已经把马甲给丢给幽灵会长了,那么以利娅决定毫无心理负担的直接开始抛弃形象的营业了。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褪皮者和——嗯。”她翻了翻报告的内容,决定还是先不去插手面前的争端了。“我们现在还没有面对教皇的力量……可以先去调查褪皮者,我想。现在帝国正面临着战争,这样的杀人机器如果是教会制造出来的,很难保证不会再有第二个。”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对以利娅的疑惑表示肯定:“应该是这样,不过也确实如玛丽亚所说,我们目前还没有与教皇抗衡的能力。”
<导演>
你们对于“褪皮者”的真实身份并不清晰,但是你们知道它具体的活动时间和地点。那些孩子们的梦总是表现出过于明显的情绪,远远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彩色的棉花糖一样。如果他们做了恶梦,梦的边缘就会变得尖尖的,只要依靠这样判断的话,找到凶手似乎也并不困难。
看来大家已经决定了!下面进行出击骰!下面进行出击骰:
☆希望永存——主角们的每个任务起始均为1d。
☆如果任务格外英勇或高尚,+1d。如果任务的目标或手段反映了主角们最糟糕的部分,-1d。(我认为守护孩子算得上英勇+1d)
☆如果任务依循主角们调查的细节,+1d。如果主角们鲁莽行事,或者仅有极少信息,-1d。(我认为这方面的信息收集较少-1d)
☆如果任务会决定一个朋友的命运,+1d。如果主角们世俗生活中的麻烦妨碍到这次任务,-1d。(均不)
☆如果任务层级超出当前调查轨迹层级,每超出一级-1d。(这是一个3级任务,尽管如此,你们已经推满了调查轨迹)
☆根据你们世界中的环境和事件,还有其他需要考虑的元素吗?根据导演的判断,这些因素可能会改善或阻碍你们的出击骰。
{1d6=6}
你们的初始处境为:可控
你们在褪皮者经常出没的街道进行蹲守,突然感知到一名孩童的梦境有异动,纷纷潜入进去——这里梦境的舞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帝都普通的街区,但是因为细节的考虑不够,很多建筑物以奇特的姿态粘合在一起,造成了相当复杂的地形。
然而街道上却空无一人。一轮黑色的太阳悬挂在正空中,它像有着发须一样朝地面伸出黑色的丝线,这些丝线像有生命一样蠕动着。
你们注意到有无数的、模糊的人影在天空中行走,发出熙熙攘攘的声音,但是却难以听清。
你们暂时没有看到“星星·褪皮者”,也没有看到身为梦境主人的孩童,除了上方影像传来的动静,整条街区静的出奇。
你们想要先去寻找褪皮者?还是尝试在这里找到那位孩子,确保他的安全?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其实我有一个猜想,如果这个怪物能像我们一样行走在梦境中……那有没有可能,它其实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它……也是一位魔女?至少,或许,可能,曾经是?”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嗯………………”饶有兴味地观察着黑色的太阳,“我认为攻击往往是最好的防御。直接找出目标然后清除干净吧,如何?”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但如果情报没有差错,它应该是一台机器。也许是教会掌握了能让无心的造物进入梦境的技术……”玛丽亚思索着,手中的剑身上燃起火焰,龙翼在背后展开,但在无光的梦境中,即便她的火焰都黯然失色。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当然,我不是说情报是错的,我是说……这个机器有没有可能曾经是人,或者说部分是……比如说一个脑子,一个心脏什么的。我感觉教会可能干得出来……你知道的,报纸上每个月都有这样的故事刊登。”
<“美杜莎”雅典娜>
雅典娜直接进入了变身状态,但是奇怪的觉得今天的身体分外的沉重,但是也没多想什么,因为这不重要,在缺少对玛丽亚未来感知的情况下,只能靠双眼紧紧的盯着她了。
<“魅影”以利娅>
“由人改造成机器倒不失为一种可能。不过现在先关注怎么找到这位杀戮机器的下落吧,我是赞同‘堕月重奏’的话的,不过如果路上遇到做这个梦的小孩的话,就带上保护吧。”
“毕竟梦境的主人死了,我们也没办法长久待下去了。而且...”那孩子也可以作为诱饵吸引这褪皮者过来,不过这句话就只埋在以利娅的心底了。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一个‘人’的能力往往反映了它的性格、喜好还有其他种种方面……褪皮者通过剥取12岁孩童的皮来作案,是否因为它正好‘没有’外皮这样的东西?里亚诺说得很有道理,有可能是一个身体的器官,当然也有可能是一团不明气体,就像我的本体一样。”
<“冥月”莉丝·福格>
“嗯。也有可能是我的推断出错了,不过一个孩童怎么会做如此...奇特的梦境。”点了点头同意维罗妮卡的意见,“不过。说不定那个孩子说不定已经见过褪皮者本'人'了。我们去找到那个孩子说不定也能够得到一些用来对付它的办法。至少先知道它的行为模式。”
<导演>
你们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行走着……然后你们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上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首先是目睹他人,然后是关注自己。
确实,随着一束黑色的阳光照射在你们的肌肤上,好像有无数难以察觉的细线钻入你们的每个毛孔,那是一种令人不适的感觉。
你们的皮肤变得白皙而有弹性,你们的年龄开始倒退。
【进度钟:回到12岁 2/10】
<“冥月”莉丝·福格>
“看来它的能力已经开始影响我们了。看来时间到了之后,我们就会成为它的菜肴了。”,举起手来看着逐渐变长的衣袖。升华一下,“先找到那个孩子吧。”看着梦境中的街道,通过梦境中具体的位置和那些梦境中模糊的位置开始倒推那个儿童可能会在的位置。分析{1d6=2}
<“魅影”以利娅>
“有意思...我想如果它不用来作为杀戮机器,而是打造成美容或者返老还童的产品,恐怕一些年老的富豪会争先恐后的过来抢吧。”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不,也许这……不对,如果我们变成了小孩子的话,那台机器就会一样过来杀我们了吧?”她脸色一沉,“走,我们最好动作快点。”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能力会受到影响吗?还是说只是外貌呢。维罗妮卡试着感受了一下身体内的魔力,看看袖子变长的“冥月”、“魅影”、“战车”……“…………也不是不可以有。”
实在是有点变可爱了、、
<导演>
不知道,目前来看变成小孩子对你们的精神影响并不大,这就不会太大程度上限制你们在梦中的能力——但是你们毕竟没有真正的来到那个危险的年纪。你们还没有到达“12岁”。
<“美杜莎”雅典娜>
雅典娜感觉浑然不在意,毕竟已经度过了不知道多少过12岁了。但是看着队友们变年轻的的面貌,反而有些好奇(组队认识的时候已经是“成年”了)
<“魅影”以利娅>
“所以我说的前提是它不是杀戮机器嘛。”以利娅吐了吐舌头,扯了扯那越来越长逐渐要拖地的裙摆,最后干脆直接将它幻化为适合当前年龄的型号了。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们的动作确实得快一点了。”她抬起头看向天上那轮黑太阳,如果没记错的话....刚刚便是那束阳光导致所有人的年龄倒走的,它是有什么魔力?以利娅抬起手试图感受其中的能力以解构它。
<导演>
以利娅,如果你想研究它,这或许是一次分析。
你们或许想找到那位“褪皮者”,通过击败它来摆脱这种效应。但是这片街区依然很大,大海捞针式的找恐怕很困难,在那之前你们应该就已经步入12岁的黄金岁月了。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看来需要主动做点什么把它引到我们这里来。”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它是只喜欢小孩吗,那看起来我们大概都不是它的菜,要不要大闹一番?把街区砸了它应该就出来了?”
<“魅影”以利娅>
“你们有谁擅长天文学吗?”她放下手,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其他人。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顺着以利娅的目光再次将注意锁定在头顶那轮黑日上:“稍微看过一点相关的书,我试试看。”
{1d6=5}
<“魅影”以利娅>
“那就拜托你咯,我感觉玛丽亚那边正在做什么有意思的表演,就先去看戏了。”她咯咯笑了几下,瞬间化作一团绚丽的星云,轻盈地飘到一旁。随即,一个镶嵌着宝石并饰有幻彩涂鸦的望远镜轻巧地落入维罗妮卡的手中。而望远镜的主人,以利娅,此时已若无其事地闪身到了远处,饶有兴致地观赏着玛丽亚的哭戏。
<导演>
那么维罗妮卡,你能够从那轮黑色的太阳中感受到诡异的力量。它照射下来的光是一道道微不可察的细丝,钻入你们身上的任何孔洞,而后一点点的让你们的身体幼化。
通过避免直射或许能阻挡它的一些效应,但是光线依然是无所不在的,这恐怕只有暂缓的功效。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孩子……它听到孩子的声音,会不会被吸引过来?”就在这么短的一段时间里,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快要承担不住盔甲的重量了。玛丽亚心意已决,她反手就是一剑柄打向自己的胳膊,也许是心智随着梦境的影响也逐渐变成了小孩子,她不再克制自己的疼痛,顺其自然地哭喊出声。“哇——”
<导演>
玛丽亚,这种模仿孩子的表现或许可行,这有可能是一次表述,也可能是一次袒露。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2d6=[1, 2]=3}
<导演>
玛丽亚,你模仿孩子的表现很好,很出色,很像,一旁看着的大家都差点没笑出来。但是好像有点太像了。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很快察觉到了黑日的不对劲,将黄金扇子抬起来遮住自己的头顶:“注意,这个地方的“褪皮者”是通过光线幼化生命的。除非我们完全遁入黑暗,否则就只能充其量减缓幼化的速度。”
<导演>
你开始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感来自于被注视的感觉。首先是街道上的一些窗户,而后是未盖住的门,紧接着是街角未明的阴影,你开始坚信任何一种角落都有一种莫名的视线。
在你啼哭的时候,它们不约而同的朝你投来。
视线就像光,就像那些黑色的丝线,只要有任何一个可能的孔洞,它们就会看着你……一直一直的看着你……
是的,人身上的孔洞有很多,不只是眼睛、鼻子、耳朵、嘴巴。
你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可以是一只注视着你的眼睛,如同繁星一样点缀在你幼小的皮肤上,向内观望着你的一切……
你的每一次呼吸,你的每一滴血与汗水,都在它们的注视之下。
玛丽亚,你的耳边响起了某种歌声,你的处境陷入……【绝望】。
<“魅影”以利娅>
“进入建筑的话会不会好一些?我想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路线得多经过几栋大楼了。”说着以利娅头顶浮现出一团星云,遮挡住些许刺眼的光线。她转过头看向玛丽亚,原本打算继续欣赏她的表演,但看到玛丽亚的脸色后,嘴角的笑意顿时消失:“你还好吗?作为演员,最忌讳的就是入戏太深。如果感到不适,也许该停下来休息一下了。”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看着有些吃力的玛丽亚,维罗妮卡递过去一条绣着丁香花的手帕:“战车小姐,你还撑得住吗?这副盔甲对你来说很困扰吧。”
<“美杜莎”雅典娜>
雅典娜感觉到不详的征兆越来越浓厚了,空气都有种粘稠的感觉。而且随着玛丽亚的行动,感觉开始有轻微的目眩感,盯着玛丽亚看的视线也开始出现轻微的重影。心想,难道对玛丽亚的未来预见要恢复了么?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不、不对,没有……”她一边抽噎着一边胡乱地擦去眼泪,那恐惧的神情看起来是发自内心的。“褪皮者……它就在这里!它就要过来了……!”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过来了?”警觉地四处确认一遍,“先冷静。”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这里?”里亚诺警铃大作,捏紧了不知何时从路边捡的木棍当做武器。“可是……看不见的敌人……”
<“冥月”莉丝·福格>
“说是星星,结果是通过太阳来监视我们。”走到了玛丽亚身边将她拉起来,“战车,你好像有点入戏了。”随后伸手过去将她眼角边的泪水抹去,双手捏着她的脸注视着玛丽亚的目光提醒道,“专注。”
“他的本体肯定已经被吸引到了附近,我们先找一个能够躲避光线的地方躲起来,说不定目标丢失之后它自己就出来了。”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维罗妮卡将一只手轻轻地搭在玛丽亚的肩上,用魔法构筑起一道环形的防御:“不要怕,论魔法,我们不一定会输。”
<导演>
你们似乎感受到了玛丽亚的异状,而玛丽亚,你对视线的敏感越发强烈,你开始有些……厌恶自己的皮肤本身了。或许现在躲进房屋里是个好主意,你们要这么做吗?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里亚诺做事反而是最果断的,她用棍子捅开一边虚掩的房门,把脑袋从门缝中伸进去张望一番后……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我……知道了……”即便心绪一片混乱,她强迫自己停止哭泣,“我们……快走……”
<导演>
没有,里亚诺,房屋里看起来非常正常。除了它的结构有些混乱,比如说台阶没什么意义的悬浮在半空,沙发是垂直挂在墙上的,凳子塞在了篮子里……
毕竟这里是梦,看起来也非常合理。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这里安全,快把战车抬进来,她看上去越来越不对劲了,简直就是我一个同事被老板骂的样子。”里亚诺心中有些焦虑,动作上都粗鲁了不少。
<“魅影”以利娅>
“辛苦了,先进屋歇歇吧。”扶玛丽亚的人已经够多了,以利娅就不打算再凑热闹了。她丢下这句话,接着便跟着其他人一起钻进了屋内。
<导演>
你们一起躲进了屋内,无论是躲避光照,还是那种视线,这都是一个好地方。而后你们就听到了,那种歌声。
我飞跑,我飞跑,我剥我的皮……我食我的肉,我吸我的血,
我啮我的心肝,我在我神经上飞跑,
我在我脊髓上飞跑,我在我脑筋上飞跑,
我飞跑,我飞跑,我剥我的皮……
歌声是一种视线吗?假设光的本质是能量,当它们以震动的形式传播到你的耳朵中,也就是孔洞的时候,它们也是一种视线吗?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思考本身是一种视线吗?当它……
但是随着一种张扬、夸张,刺耳而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声调一点点从街道另一头传来时,你们也可以透过模糊的、盖着窗户纸的玻璃看到外界唱歌的人。
一个瘦长的鬼影,你们判断它的双腿大概能有近两米,每当它踏步,皮靴上的金属挂饰就像铃鼓一样为它的歌声伴奏。它的手上时刻旋转着一把剪刀,剪刀的咔嚓声却奇怪的没有被歌声掩盖。
很奇怪,明明是你们隔着窗户在打量它,你们却都感到一种视线,一种穿透一切的视线布及你们的全身,让皮肤都有些瘙痒。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音乐品味真是低级。我果然不能让这怪物继续活着,得在今天彻底杀掉才行。”
<“冥月”莉丝·福格>
与里亚诺将玛丽亚放置到了屋子里面最不可能被光线照射到的地方,“该让这个家伙承受后果了。”
<“魅影”以利娅>
“就是它唱的歌吗?真是糟蹋了音乐这神圣的存在啊。” 以利娅皱起眉头,思绪飘回到从前——那是在她入梦前的一次偶然邂逅,她在街头遇见了一位音乐教师。当时,她并不知道这首歌的创作者是谁,只觉得这歌声仿佛为她而生,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对抗虚伪与压迫的渴望。正是在那一刻,以利娅领悟到一种新的力量——一种能将希望编织入旋律的魔法,并将声音化为利刃的能力。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歌唱吧。让我们的音节生刃,言语成盾吧。”
【闪回:从事长期项目-完善创作的歌谣】 {2d6=[5, 1]=6}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赶走……它!”刚刚哭得七荤八素的,此时心智已经和小朋友差不多了的玛丽亚浑身发抖。但在其他人一齐准备反击之后,她也鼓起了勇气,努力摒弃那歌声的影响,双手有些吃力地举起那把大剑。
<“美杜莎”雅典娜>
在玛丽亚表露出战斗意志后,雅典娜开始进行援助的准备。
<导演>
我认为这可能是一次集体行动,你们需要用合适的行动进行演奏来抵抗褪皮者的歌声。问题是,谁来领导这次行动?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抖抖右手长长的袖子露出有些缩小——有那么快吗——的手,召唤出一把小提琴。褪皮者每唱一句就将尾音配上合奏,中间时不时加上修饰的音符,硬是要将这难听的曲调改成一首悦耳动听的歌谣。
“给我听好了,丑东西,我手下的学生都比你优秀。”
<“冥月”莉丝·福格>
跟着维罗妮卡的声音一起,跟随着她一起给她做和声。从容{1d6=3}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从容 {1d6=5}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抗争 {1d6=3}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1d6=1}为什么你们都在投骰子
<“美杜莎”雅典娜>
抗争{2d6=[2, 5]| LOW 1=[2]=2}
<导演>
维罗妮卡组织你们唱歌来抵御褪皮者的骇人歌声——这确实有效,你们看到褪皮者似乎停住了脚步。它用细长的手指抓挠了一下路边的窗户,发出最后一点扰人的尖锐声,然后就这么停在了原地,与你们隔窗相望。
<“冥月”莉丝·福格>
“战车...你的武器。现在是直面他的机会了。”蹲在玛丽亚的耳边提醒道,目光盯着窗口外的那具可怖身影。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对方停止的时候维罗妮卡也收起小提琴,琴在手心里又化作虚无。她面无表情地推开门,重新站在黑日的光芒下,与“褪皮者”对望。刚刚取得了初步胜利的人,此刻却没有太多兴奋的情绪。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它长得好看吗?”里亚诺没敢直面怪物,闭着眼睛唱歌鼓劲。
<“魅影”以利娅>
“好不好看不清楚,但是你唱走调了。”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她小声自言自语着,似乎在这样细碎的絮语中,那些失去的勇气逐渐回到了心中。她深吸一口气握住剑,走出了房门。
<导演>
你们推开了房门,与它对望。街道上根本没站着什么褪皮者。
那是一盏形状有些诡异的路灯,它的影子由光线有意识的照射着,扭曲的形状就像是某种动作。
当玛丽亚跟着走出房门的一瞬间,她感到有什么东西紧紧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是一种成实质的视线,构成了一张脸,眼白很大,像是无数的线条组成。
而后这些视线就开始组合,组合成有形状的人脸——那是一副没有任何面皮的人脸,眼窝深陷,嘴唇像是被剥离了一样,每一颗牙齿和牙龈都暴露在外。
但是其他人对于玛利亚现在所看到的东西浑然不觉,当你们重新步入光线之下时,你们感到那种幼化的诅咒越发明显。
【重返12岁:4/10】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噫!……给我滚开!”在那一瞬间,她的世界仿佛静止了。冥冥之中似乎有某种力量支撑着她绝对不能在这里退缩,紧张和恐惧很快变作了愤怒,她怒视着面前的人脸,举起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显得有些过于沉重的巨剑奋力砍向面前的怪物——(逼迫自我+纽带,抗争) {3d6=[6, 1, 3]=10}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玛丽亚,你看到了什么!”里亚诺很想帮忙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拿着棍子走向玛丽亚,那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亚诺是要对玛丽亚打闷棍。然而玛丽亚突然暴起下了里亚诺一跳,情急之中几乎摔倒。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微微抬手,在玛丽亚下定决心的瞬间帮助她抵消了身上厚重盔甲的重量——对于一个有着克服内心恐惧的勇气的孩子来说,沉重的拖累实在是太不利了。
<“魅影”以利娅>
“……变小了。”以利娅静静凝视着愈发长的衣裙,没有多作反应。她相信玛丽亚能处理好这一切,而且雅典娜也在这里。她相信这位已经生疏的神秘旧友拥有能够逆转一切的魔力。
<导演>
燃起烈火的剑瞬间斩断了面前的人脸,夹杂着温度的剑刃差点没从身边的同伴身上擦过去,幸好她们的尺寸变小了。褪皮者发出哀嚎,它似乎是受到了显著的伤害,化作无数的黑线重新潜伏到各个阴影之中。
玛丽亚,在这一次的攻击中你似乎体会到了什么。或许褪皮者自始至终都没有“潜藏”起来,它无处不在。
就像孩童小时候一个人睡在床上,会畏惧床底下的神秘人,会畏惧衣柜或是房门的任何一道缝隙,会畏惧窗户而拉上窗帘一样。
褪皮者的现身就是基于那种孩童般的,畏惧被注视的原始恐惧,每当人被这种恐惧所干扰与支配时,它就会出现。
现在你们要如何?在阳光下继续尝试变成孩童,可能会引得褪皮者更容易自投罗网,但也可能会面对未知的效应。但有一句话说的对,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有些东西确实是成年人无法拾起的,只有小孩子才足够纯粹。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我不会……再害怕你了。它就在这里,每一个地方!”神出鬼没的褪皮者消失在面前,不过玛丽亚非常清楚,它没有离开,但自己也不会再被它吓到了。“只要有恐惧,它就会出现。我们可以试试去那些黑暗的地方找它,或者就这样引诱它出现……”
<“魅影”以利娅>
“真的?那我得好好踩它几脚。”以利娅挑眉一笑,抬起腿用高跟鞋狠狠跺了跺地:“看,这样一来,那褪皮者可能已经受到了伤害。也许我们多走几步,它就会被我们彻底踩扁。”
“所以,它某种意义上是靠孩童恐惧诞生的梦魇。那梦里的孩子会在哪里呢?我想他应该会躲在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以利娅将之前给维罗妮卡的望远镜召回,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建筑——有什么地方显得特别与众不同吗?
<导演>
或许还有一个很棒的主意,你们可以搞得玛利亚很害怕!然后这家伙顺从本性就不得不现身了!
<“冥月”莉丝·福格>
看着太阳的同时思考一下,假设作为儿童的时候会最喜欢藏匿在什么地方躲避着黑暗中的怪物。“褪皮者会不会主动蹲守到这些地方去等待孩童的上钩?还是,就像恐怖小说里面那样一直躲在门外直至他们误以为安全离开衣柜。随后,将他们吃掉。”不过,也根据自己的猜想,推测一下梦境中的孩子可能会藏匿在什么地方。分析{2d6=[4, 1]=5}
<导演>
莉丝,这可能是一次分析。
莉丝,这个问题简直轻而易举,这个街区既然是按照那个孩子心中的景象创造出来的,你们只需要找到他心中的那个家不就行了?任何人在面对恐惧时都会想逃到家里,用被子裹住身体——小孩子更可能这样。
所幸你们刚好能摸清楚那个孩子的住所,你们在入梦前大概知晓他的方位。
<“冥月”莉丝·福格>
把自己的推测分享给众人,"我们直接他的家里蹲守吧。大概率我们会蹲守到那个家伙——。"说完之后在街上指向了小孩的家里。
<导演>
你们一路来到那个孩子的家中。然而推开房门,这里却不是正常的家庭陈设,而更像是一个博物馆,长而黑暗的走廊上陈列着一幅幅画作,每幅画作都是一个孩子的脸。
这些孩子的样貌都以诡异的形式扭曲:一个孩子的脖颈被拉到小腿那么长,他的画作下书写着“长颈天使”。
又有一个孩子的五官以骇人的状态凸出,唯有鼻子的位置深深凹陷下去,宛如一具骷髅,他的标题是“灯塔”。
这里更像是一个受害者汇成的殿堂,它应该不属于这个孩子的“梦”,而是褪色者本人入侵这个梦后的营造,也就是说,这里很可能才是它的据点。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好诡异的艺术殿堂……”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抬起黄金扇子轻敲了一下里亚诺的脑壳:“这不叫艺术,充其量是呕吐物。”
<“冥月”莉丝·福格>
“希望我们不会是下一批出现在这些‘杰作’上面的人。”继续向房间里头的推进。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这些都是……那个褪皮者的……”她实在很不愿意说出“作品”这个词来,这些骇人的诡异画作和美毫无关联。她尽量避免自己去看那些怪诞的造像,一路向着房屋的深处走去。
<“美杜莎”雅典娜>
雅典娜在刚才局面超出预计后,一直处于一种轻微的恍惚状态,迷迷糊的的跟着大家行进,没怎么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好吧,我改口,呕吐物殿堂。”里亚诺勉强做了个鬼脸。“我要把这里全烧掉!谁赞成!?”
<“魅影”以利娅>
“怪诞猎奇派,这个制造者绝对是心理变态。”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烧……”本想说,烧了会有用吗,但突然维罗妮卡意识到了什么,“等等……如果对方是用黑日的光线当作武器,那么我们除了躲在黑暗处以外,是否还可以制造更强烈的、另一种光源将黑日的光芒淹没,以起到保护的作用呢?”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emmm……我不懂这些物理学。”里亚诺耸了耸肩。
<导演>
你们在博物馆中快步前探,最终在一张空空如也的画框下找到了一个蹲伏在那里哭泣的孩子,他是唯一在黑暗中站在光束下的孩子。他的脸上已经有许多空洞,大一些的能有一个瓶盖大小,像是斑点一样,然而里面只有望不到尽头的漩涡,整张脸已经看不出原型。
所幸这里是梦中,只要他没这里死去,至多只有精神上受些伤害。
<“冥月”莉丝·福格>
闪回:在进入这座博物馆的时候已经因为这些不祥的画作产生了不安的感觉,在一边推进的同时在梦境中点燃了火把。将这些画作逐一烧毁,并且让这些温暖的光线照射在自己身上,至少这样舒服多了。
<导演>
莉丝的营造确实冲兑了一些梦境中的光线,也消散了一些恐惧,你们的幼化进度钟在这里不会继续增长了。
最终,你们站在这个孩子的面前,也站到了博物馆的尽头,它的尽头同样是一幅画,然而这幅画却更像是用各式各样的孩童的器官拼接而成的。它看起来像是一个胚胎陷入了一片羽翼中,然而这胎儿却有凸出的二十三节凸出的脊椎骨,两张不同性别的脸交融在一起,成为一张扭曲的正脸。
它手掌上的每根手指都是新的手臂,每个新手臂上都像开花一样长着新的手掌……
它的标题是,《神》。
玛丽亚,你从这幅画的一角中看到了褪皮者的影子,它看起来已经相当虚弱了,然而它拥抱着这幅画,用裸露的牙齿保持着诡异的狞笑,你只需要轻轻挥手就能解决它。
<“魅影”以利娅>
“神?难道这个就是教会他们所膜拜的神明?有这可能性,考虑到上次教皇变异的样子....”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它就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外面那些畸形画作的洗礼,现在她分外镇定。玛丽亚仰起头看着这幅对于已经变小了的自己而言过于高大的画,就像故事中的骑士那样高高举起手中燃烧着的巨剑,毫不犹豫地刺入画像,奔腾的火焰欢欣地吞食着褪皮者栖身的脆弱纸张——仿佛燃尽枯草的野火。
<“堕月重奏”维罗妮卡>
看着“战车”挥舞巨剑的样子,嘴角扬起一点弧度。——不愧是“我的”骑士。她想。
<导演>
褪皮者死去了——带着温和的笑容,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在玛利亚这一剑挥下时,火光荡漾,炙烤着纸张,你们所有人都能看到它死去的样子。
它简直像在做梦一样,就这么平静的死了……
你们不禁疑惑起来,梦……无论是褪皮者,还是西方那些入侵你们的野蛮人所驱使的武器,都不像是现实中可能的产物。
梦……如果一个人可以来到梦中,那一个人的梦境造物是否也可能步入现实。
梦中人还会做梦吗?如果会,它会梦见什么……
你们解锁密谋项目:【梦境来客】,褪皮者在其中担任的角色为【兼并】你们解锁最终密谋:【神】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如果这个褪皮怪是我的老板就好了。”
<“冥月”莉丝·福格>
“结束了。教会制作这个家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褪皮者平静死去的样子和博物馆中的火光倒映在自己的瞳孔中,“希望早上起来回到教会能听到一些传言。”走到了玛丽亚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把武器...顺手吗?”
<“克丽斯蒂安娜·尤利安娜”里亚诺·浅予>
“这个神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果神长这样,那世界毁灭或许是个好事。”
<“战车”玛丽亚·米夏尔>
“……很顺手,谢啦,让你费心了。”她红色的眼中倒映出画作燃烧的模样,似乎下一秒自己也要燃烧起来。但玛丽亚随即闭上眼睛笑了,她拍拍莉丝的肩膀——虽然都还是小孩子的模样,“之后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会陪着你的。”
<“美杜莎”雅典娜>
雅典娜度过了一次迷茫的冒险,感觉这两天一无所获,但好像又是有啥收获?
<“魅影”以利娅>
“也许神从来不存在。反正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像这样漠视世间罪恶与污秽的神明,不如就当祂已经死了吧。”以利娅默默地看着褪皮者的尸体,火光的映照下让她的瞳孔泛起些许异样的光。
<导演>
下面进行尾声骰: {3d6=[4, 2, 3]=9}
4:一名朋友屈从于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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