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LOG】【SDL】无雨之年 Year without Rain  (阅读 57 次)

副标题: 阿门我就这样第一次开SDL

离线 Lunacar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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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G】【SDL】无雨之年 Year without Rain
« 于: 2025-03-20, 周四 21:16:49 »
在杀戮事件开始时,困扰庇护镇的旱灾恐怕还会延续到下一年。
镇民们死去、干瘪,如同脱落的蛇皮,夜复一夜,他们的身体像纸一样摇摇欲坠。
冒险者们需要找出是谁、或是什么东西正在杀害庇护镇的纯朴人民。


GM:Lunacarde
PC:
艾玛丽丝·特里坎-费伦人 法术师
梅瑟斯-娜迦 法术师
伊利斯特莱尔-精灵 牧师
西尔维-费伦人 浪客
艾丽娅·马尔萨乌斯-人类 战士
赫尔嘉-矮人 战士
伟大的骰子外神:奈亚拉托提普伏行之混沌、千面之神、外神之信使、百万蒙宠者之父。希望我们没事。


魔王之影 Shadow of the Demon Lord:
劇透 -   :
恶魔之王拥有诸多面貌。它是预言之物。诸界毁灭者、饥肠辘辘者、令人颤栗者。低语者,虚空之影,星辰间的黑暗,以及不可言说者。它的意志就足以熄灭星辰,它的阴影也将终结现实。

《魔王之影》是一款设定在一个末日将至的奇幻世界中的角色扮演游戏。随着时间和空间的崩塌,维系可能性存亡的法则力量日渐削弱。这一衰败所导致的结果,便是那由无尽虚空中孕育出的邪恶恶魔,它们带着毁灭万物的渴望,从宇宙之外奔袭而来。当它们挣脱束缚闯入凡世时,便会为万物带来死亡与终焉。

而如今便是那黑暗时代,它早已被神谕和先知所预言,被传教士在布道台上呼喊,被地狱之门中呼啸而出的热风所低语。世间的一切动荡、苦难、厄运与衰败,都源自那伏行蔓延至凡世的魔王之影。它腐化着所接触到的一切,并将其扭曲至邪恶的结局,它煽动着疯狂,加速着其所期望的末日到来。其造成的混乱,使得那些早已被遗忘的恐怖存在从坟墓中爬起,再次像昔日一样游荡在大地。军队甚至会为了最微小的琐事而大动干戈,给整个文明国度带来战争、饥荒、瘟疫和死亡。

尽管局势已如此严峻,但一切还尚未破灭。杰出的男男女女们仍有机会延缓,甚至可能避免这迫近的灾难。他们来自截然不同的背景,有的是久经沙场的雇佣兵,有的是渴求力量的术士,有的是侍奉隐秘神祇的牧师。他们生活在地底的深处,城市的贫民窟;他们从角斗场崛起,从学院中走出,从支撑着庞大城市的农田和牧场中涌现。这些来自各地的人们在世界需要之时汇聚,成为世界的拥护者、捍卫者,也许...还有拯救者。

北境:
劇透 -   :
北境标志着帝国的北部边境,是帝国开始陷入混乱和动荡之前最后一块被征服的领土。在这里,文明几乎没有什么进步,古国的废墟仍然遍布乡野。该地区拥有各种不同的气候和地理环境,非常适合维持各种动植物的生存——有些很常见的,有些则完全陌生。北境远离首都,有许多未开发的地方,这使得它成为各种故事的完美背景,从探索大地到破除阴谋、到组队冒险和体验恐怖。

魔王之影……
劇透 -   :
整个世界正处在一场危机之中—一场由魔王产生的危机。一种邪恶而永恒的熵之力,它生来就要吞噬掉整个宇宙并耗尽其中居民的灵魂。尽管这个存在拥有着惊人的力量,魔王也无法穿过虚空和宇宙间的边界—至少现在不行。随时随地都有新的裂缝和裂痕出现在边界上,经此,让邪恶可以滑过边界。

一旦魔王的注意全都集中在某个特定的宇宙并且它的游卒已经开始入侵,它的影响就会从虚空逐渐渗出,就像一个邪恶的污点一般。魔王之影会开始瓦解宇宙的秩序,削弱并最终解开阻挡终极黑暗的屏障。

阴影的影响可以是局部的,某个地区的或是全球的。如果它笼罩了一个拥有强大魔法力量的生物,魔法可能会以奇怪和意想不到的方式发挥作用。如果它笼罩了冥界之门上,大门可能会封闭,并阻止死者的灵魂离开他们的躯壳。
引述: 魔王之影:文明崩溃
文明瓦解,混乱再起。虽然很少有人知道真相,但诸多人认为魔影的到来导致了兽人起义,推翻了曾经强大的帝国。
文明崩溃没有特殊的游戏规则。魔影产生的效果主要是一种基调和情绪。文明衰落的迹象无处不在,从杂草丛生的道路到摇摇欲坠的城市,匪帮恐吓乡村,怪物大胆地潜伏在夜晚。
« 上次编辑: 2025-04-11, 周五 15:33:58 由 Lunacarde »
宇宙之轮观测站,三相之月照耀之地,除此之外……
你所需要知道与不需要知道的一切并不重要,宇宙之轮总会注视。

离线 Lunacar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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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LOG】【SDL】无雨之年 Year without Rain
« 回帖 #1 于: 2025-04-11, 周五 15:32:06 »
无雨之年-1

劇透 -   :
<GM>庇护镇常常陷入麻烦之中——无论你是过路的旅者还是在此长居的镇民,无论你是否愿意,都需要承认这一点。它位于西克斯顿以北,两条道路的交汇之处,曾经对抗过不肯安宁的亡者、兽人强盗和从荒野之中蹒跚而出的怪物。尽管困难重重,庇护镇仍然幸存了下来,这得多亏了绵延数英里的可供耕种的农田,当地人会在上面种植小麦和其他谷物。这个聚居地很小,只是一个不值得在任何大地图上获得一个标注的地方,但它依然十分重要……至少现在如此。
<GM>小镇由大约20座建筑物组成,包括一个铁匠铺、一个木匠铺、一个集市、一个杂货铺、一个马厩、一座供奉新神的神殿,以及“疲惫旅客”,一家自带酒吧的旅馆,接待所有如字面意思般疲惫的过路客。社区水井就在镇中心附近,在一个骑马男人的古老雕像面前(它的名字和事迹早已从庇护镇的记忆中消逝)尽管长期干旱,这口井仍然为所有人提供水源,这对当地人来说是一种保佑。有些人会因此而感谢新神,偶尔路过的学者争辩井下地下水脉的存在。
<GM>……但在六位奇特的冒险者从顺路的货车上下来,准备在这座完全由人类组成的小镇歇脚的此时此刻,困扰庇护镇一整年的干旱依然持续着。
<赫尔嘉>先把结实的行李扛到背上绑结实了然后跳下货车,“我们先去找地方住?我受够这震屁股的货车了。”
<艾玛丽丝>这么一阵长途坐下来先让我活动一下筋骨……没法走来走去本就让我焦虑!其他五位的目的地都是这边?顺路的货车接下来又会开向哪里呢——啊、我控制一下跑偏的思绪:“天气是很不错,但不觉得有些过分燥热了?”
<西尔维>我跳下货箱,夸张地伸了个懒腰,丝毫没有自己看起来不怎么像是个普通人的自觉。视线在镇中扫视了一圈,才又回到身边这些短暂的旅伴身上,主动向他们搭话道。“嘿,有没有人想一起去住旅店的?我晚上只需要一小个暖和的地方就行,住一间还能节省两个子儿。”
<梅瑟斯>我从马车上慢吞吞地爬下来,尾巴卷着为数不多的行李,竖直起上半身,左右张望,不太确定地表示赞同。“...噢...嗯...这里,这里看起来....和我的家乡很不一样。...当然了,我是说...在这里休息也是好主意。”
<艾丽娅>我跳下车,靴子重重踏在这片陌生土地上,扬起一小撮尘土。抬手遮在眉上,目光扫过这个小小的聚居地,默默想着,这井里的水又能撑多久呢?活动了下肩膀道:“相识一场是缘分,我们便去附近的旅店歇歇脚吧。这天气热得惹人心烦。”
<赫尔嘉>“先去补充点清水,再想办法整点吃的,然后找点活干赚点旅费。” 揉了揉头上卷曲的乱发,“再不找个地方拾掇一下走在路上要被人当野人了,哦,我不介意挤一间啊,省点钱。” 说着见大家意见一样就往镇子中走去,先去水井那边看看能不能打点水喝
<伊利斯特莱尔>“真难想象这些人是怎麽在这里生存的…”我第一次到这里,依据以往的经验先锁定了这里的酒吧,或者说旅馆。“先找个歇息的地方吧,你们随意,我自己住就行。”
<艾玛丽丝>我现在还保持着写信的习惯,在抵达这里后除了赞同其他人的观点外,还会额外地去探索一下别的地方,当地的市场情况如何呢:“有没有人想和我之后来这边逛逛?”
<伊利斯特莱尔>“你要去哪里逛逛?”我听到特里坎的话,颇感兴趣的过去。“我也想在这儿四处看看”
<艾丽娅>我跟随赫尔嘉的脚步,走向水井。望着古老雕像,想起了自己那匹乖巧的小马儿,希望它在安全之处能安然休憩,忍不住叹息一声,随即甩了甩头将情绪暂时抛开,扬声道:“自然是要逛逛,整日在旅店闷着多无趣?”
<西尔维>“好呀好呀,那我们住一间!”我几步贴上赫尔嘉,顺带把落在车上的背包拽了下来,先按照路途往水井那边凑,尽量不把脑袋给探进去。
<艾玛丽丝>“当地的市场街道、酒吧,总之人多的地方都去逛逛吧。”我一边盘算一边想,要是有地图应该就方便多了……这里有吗?
<GM>大干旱几乎摧毁了这里的农业,仅剩极少数的田地依靠水井的供给苟延残喘。几乎没有谷物类干粮的存在,猎人收获的东西又瘦得可怕,整个镇子都笼罩在一种深深的焦虑氛围中。一群显眼的外来人去打水显然吸引了一些注意,但那些镇民也只是远远看着,以确保你们并不会对唯一的水源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梅瑟斯>我没有过多地发表意见,只是跟上同伴的脚步,腹部摩擦传来的新奇触感使人有些...这是很好的体验,边爬行,边啪嗒啪嗒地拍着尾巴,眯起眼睛沿街打量。“我也赞同。...先去寄放行李,然后——如果不饿的话,稍微吃一点,我想,然后了解一下...这儿。”
<GM>水井并不深,从井口到水面大约只有十尺。井的底部则笼罩在深邃的黑暗中。
<伊利斯特莱尔>“去酒吧问问吧。”我察觉到四周本地镇民的视线,但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对其他人指了指那个方向问“去吗?酒吧比较好打听消息,而且这儿的温度…真是有些令人难受。”
<西尔维>好远——探头看了一眼便放弃了把脑袋伸进去喝水的打算(喂)我摆弄一下上方的轱辘,取出水囊准备先灌满再说。
<GM>运作得相当顺畅,像是每天都有人使用维护。这个镇子应该有一个看井人在。
<赫尔嘉>“稍等啊马上好!”被村民的视线刺得有点难受,三两下把水袋里剩下的水喝完然后从井里打上一桶新的,挨个给自己和同伴们的水袋倒倒满,倒好就和同伴们一起先去酒吧乘凉
<艾玛丽丝>天啊,我赞成,一直被这么盯着我还挺发毛的。不过这样的干旱是只在这附近有,还是自我们出发后路过的这一片都?
<艾丽娅>“多谢。”接过装满水的水囊,喝了一口。闷热的空气似乎愈发黏稠,紧紧裹挟着我的头发。我将凌乱的发丝顺到脑后,远远地朝那些观望的市民轻笑,抬手挥动示意自己并无恶意。
<梅瑟斯>“走吧,酒馆我也没问题。谢谢——赫尔嘉。”我尽量咬字清晰地念出同伴的名字,清凉的气氛带走一些燥热。我捧着水袋向同伴道谢,很小声、很小声地低语:“...有的是机会...我们是很灵活的...”
<GM>干旱的范围比你们想象中要大的多,这一路上你们都没怎么好好得到补给……喝了这一口真的像活过来一样啊。镇民们避开了艾丽娅的目光,慢慢散开,这也许是认同了你们加入的意思。
<GM>“疲惫旅客”的女主人萨马拉是位四十多岁的热情女性。当铃铛的脆响回荡,原本正在与铁匠模样的另一人聊天的她抬起头,迅速地露出了笑容,左脸草莓形状的胎记随着她的动作而改变着形状:“哦,你们好!吃饭,还是睡一觉?”
<西尔维>“看起来好紧张啊,他们。不过毕竟也是唯一的水源,要是没有水,我就没办法洗澡了。在船上的时候淡水也很珍贵呢。”我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把水囊挂回背包上才钻进旅馆,扒在赫尔嘉的身上。“睡觉——我们想要一间房。”
<艾玛丽丝>“在这边短期住房的价格是?”我暂时不确定会在这边滞留多久,但干旱的地方总归不适合长期居住。
<梅瑟斯>“我不明白,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大家一直居住在如此酷烈严寒的气氛中吗?..有些书上会记载...”在前往旅店的途中,我小声询问其他同伴,而后仰起脸,“做住宿的安排,谢谢。同样地,也请您提供一些食物。...如果有菜单,感激不尽。”
<艾丽娅>我喉结上下滚动,畅快地饮尽那口水,随手将水囊挂在腰间。一抹满足的笑意爬上了嘴角,这水可太救命了,整个人仿佛焕然新生,“这里有什么特色吗?喔,还请不要介意,我有些囊中羞涩,如果能推荐些可口的食物就好了。”
<GM>“标准四人间每天五个子,单人间会更贵一些。”她观察着你们的装备(换句话说,消费水平),“附带每顿一块干面包和素汤。你知道,最近干旱…如果你们想来口肉,那是额外的价钱。”
<赫尔嘉>“看样子在这儿想洗澡就得再忍忍咯。”看了看环境耸耸肩附和着西尔维的话,随后回答梅瑟斯,“嗨,很多地方旱季都是这样的,就是这儿看起来旱了恐怕不止一个季节了,可惜,水源脏还可以喝酒,缺水就没辙了。”
<赫尔嘉>随后转向老板那边开始搭话,“你们这儿的矮人...还有那些爱喝酒的家伙现在可得怎么办啊。还有酒吗?”
<GM>“洗澡那可是奢侈品,大家都是沾点水随便擦擦就行了。这里有淡麦酒,一杯两个子,我跟你保证——那可是超大一杯。”
<艾丽娅>“赶路许久,又累又饿的……先给我们安排一间四人间吧。各位觉得怎么样?”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钱袋,轻轻掂了掂可怜的重量,“干面包和素汤就好,有口吃就行。”
<赫尔嘉>刚想说来杯但是摸了摸自己的腰包,想了想住宿,忍痛离开吧台,沉重地向艾丽娅点点头。
<西尔维>“四人间就可以了吧?我还以为最多只能两个人住一间呢。我晚上可以变成猫…”然后随便挑一个人的胸口睡。顺带因为提到了饭菜而咽了咽口水。“我也不挑这些。”
<梅瑟斯>“...食物,住宿,唔,好的,没问题。”我不知道自己的状态能否称之为体量小,对老板娘点点头表示理解后,对于无法洗澡一事有些惊讶。“谢谢你,艾丽娅。——晚些我们均摊吧。我也可以睡地上。”
<GM>干面包真的很干巴,但泡素汤喝正好。萨马拉的手艺很不错,蔬菜的气味浓郁,咸度恰到好处,小心不要让干面包在汤里膨胀!那位铁匠见到这边有生意早就不再打扰了,现在只有你们六人在这里沉默地进餐。
<赫尔嘉>我向着西尔维比了比自己的矮人个子,“我可以往床尾挪挪,给你留一节床你变成猫睡那边。”
<艾玛丽丝>这么一说我也可以,这笔节省下来的钱能用好久呢——“不过天气干燥成这样,这附近还有什么动物有活跃吗?我还在期待能不能打打牙祭呢……”
<GM>“这附近的动物现在都疯了,一个个饿得眼都绿了……但至少还是猎人能处理的范围。”她有些忧愁,“老鼠都要咬人了。你们是冒险者?”
<艾玛丽丝>“什么老鼠这么嚣张!?我之后一定要去和它好好较量一下……啊、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冒险者。”
<赫尔嘉>刚想从背后掏出威风的矮人战狂大斧亮明自己的身份...只有一根长棍,又做梦了。
<西尔维>“那就最好了,不过我也可以睡在壁炉上。”我像猫抖胡子那样地呲了下牙,答非所问道。“对呀。不过我不爱吃老鼠。”
<梅瑟斯>“是的,根据这片大陆的定义,我们是。”我绕着椅子把自己盘起来,“谢谢您。”
<GM>“野兽那都是小问题了。”萨马拉给梅瑟斯拿了一个小垫子,“最近这附近出人命了。”
<伊利斯特莱尔>“是的,我正好路过这里…请给我来一杯淡麦酒?”
<伊利斯特莱尔>“你们这儿太干旱了,为什麽那些动物会出现这种情况?”
<艾丽娅>全身上下只有两个子,不免有些窘迫,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要如何谋求生计。在咀嚼下干巴面包后,我故作镇定着点点头,“什么人命?请您为我们讲讲。”做出好奇的模样。
<赫尔嘉>“闹人命?野兽害的?还是说...” 尴尬地停顿了一下,“太旱了日子过不下去了于是有人...”
<梅瑟斯>“谢谢您。”我把自己堆(?)在小垫子上,上半身倚着凳子,捏着干面包慢慢吃,听到老板的话,顿生好奇。”...野兽袭击人类?“
<GM>淡麦酒真的很淡,以矮人的标准来说和水没什么区别,但对一个要维持头脑清醒的冒险者来说刚刚好。萨马拉托着脸颊:“如果真是野兽杀人那就好办了,起码我们的猎人能把罪魁祸首干掉……但人们正在无缘无故地死去,尸体干瘪,和晒干了的玉米皮似的,你们见过那种东西吗?一碰就碎。”
<西尔维>我用咬下了一口的面包蘸了蘸汤水,狼吞虎咽期间没忘听一下大家正在聊什么…死人,在海上见过太多死人了,要是有得捞一笔就好了,虽然在这种地方可能性不大。
<艾玛丽丝>我可以动用我脑袋里的随便什么知识回想一下吗?
<GM>“虽然我们镇上应该是出不起多少钱……嘿,但我们可以请你们吃一顿饭。”
<梅瑟斯>”蜕皮?“我想象了一下脑海中的场景,不太确定地提出。我对于老板娘提出的这一现象有印象或者了解吗?
<伊利斯特莱尔>“这样的尸体?”我想想自己有没有见过类似的东西或者曾经看过的书籍里面有没有描述。“哦…这样的人多吗,他们是慢慢变成这样的,还是因为某种诅咒?”
<赫尔嘉>“人变干瘪?” 狐疑地看向老板,“这是一顿饭的钱能解决的事吗?”
<西尔维>“好像没有!我见过的尸体都是被水泡过的,要是真的一碰就碎的话,大概早就融化在海里了吧。”
<艾丽娅>“无缘无故就死去,还变成那样……听起来不像是正常的死亡。会不会是某种邪恶的魔法在作祟?”我心中涌起一丝责任感,担忧地望向萨马拉。
<GM>从这个描述里,梅瑟斯的确联想到了干瘪的蛇皮。
<GM>“只能当成是魔法作祟了吧。我从来没见过人死成那种样子,听都没听说过……当然,请你们吃的那一顿肯定是我们拿的出来的最好的饭,毕竟…”她指了指门外,“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知道。”
<GM>“你们能帮帮忙的话,我就把情况告诉你们。”
<梅瑟斯>”听上去有些像蛇蜕。“我卷起尾巴,握着木杖伸手比划了一下,”就像这样,干枯的皮肤....虽然可能不太相关,这是自然现象,而您所说的似乎更奇异。能再讲讲吗?说不准我们能帮上忙。“
<GM>“好吧,让我细细说来……”
<西尔维>“说说也行嘛,反正我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这里。”我也点了头。“我们有六个人呢,要是真是什么人用魔法做的,足够把他抓回来了。”
<艾丽娅>我理解地点了点头,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门外那干旱荒芜的景象,“您客气了,能在这样艰难的时候给我们提供一顿饭,已经很感激。至于……离奇死亡的事,既然遇上了,我便不会坐视不管。您能把细节告诉我们便是最好。”
<赫尔嘉>“好吧,我确实需要点活干来换点钱或者别的什么。” 虽然感觉有蹊跷但是还是先不说拒绝先听听
<梅瑟斯>我小口地啜饮浓汤,把最后一点儿干面包吃完,安静下来,等待聆听。
<伊利斯特莱尔>我没有急于表态,只不过一直怂恿着她多讲一点儿“您说一说情况,没准我们帮得上忙呢…这我可不能保证。”
<GM>“其实,镇上已经死了两个人了。第一个是镇上的牧牛人,名叫布雷顿,死在镇外的某个地方。他人就住在镇外,经常到这里来,总是因为一杯麦酒和他喝完酒之后暴躁的脾气向我付钱——嘿,我也没拒绝过他,他给的钱可比我正常卖酒多得多。在他死亡的前一天晚上,有人曾看到布雷顿正在往家里走,一路跌跌撞撞、骂骂咧咧,在午夜时分的晚上喝的像个屎坑里的老鼠一样……可怜的扫罗,他下次再见到布雷顿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GM>“第二个是我们的织工,格拉珊卓。虽然我时常觉得这女人要价高干活慢,但不管怎么说……唉,都是一条命。在布雷顿死掉的第二天,马勒里,我们的看井人,在井边发现了她的尸体,和她常用的羊皮纸一样干燥。现在,所有人都在担心今晚会再次出事。”
<赫尔嘉>“一天死一个人?第二个死在井边,那第一个死的布雷顿是在哪儿死的?”
<西尔维>“他们两个都是什么时候死的?”我迅速地吃完了饭,嘬了一下手指尖。“要是诅咒啊魔法啊什么的,能影响到的地方还真是…很广阔?”
<艾玛丽丝>“您也知道我们是外地人,对于这种死法——村子里的人应该比我们更有猜想?”我一边这么说一边眨眨眼睛,“可能大家顾及情面不会真的开口猜忌,但您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们,万一真的有什么内幕呢……”
<艾丽娅>“这两人之间有没有什么交集?或者说,他们有没有共同认识的人?”我眉头越皱越紧,脸上露出一丝不确定。这两人死状相似缺又在不同地点,到底其中有何关联。
<GM>她手一摊:“我要是知道什么内幕还用得着找冒险者吗?这镇子挺小,大家彼此之间都有点摩擦和矛盾,但说白了过去就过去了。死亡时间也不知道,死成那样……知道的只有他们在日出时被发现而已,这个点大家都起来干活了,没什么参考价值。”
<赫尔嘉>“那这样,你要不告诉我们他们家分别在哪儿以及工作的地方在哪儿,感觉出事要么是在回家路上要么...在井边?毕竟第二个案件事发在井边。”
<梅瑟斯>”如果,我是说如果...或许他们的家人也在这里?“我思考了一会儿,”这种情况——我是说,这种死亡的情况重复一次的话,我想恐怕的确有什么蹊跷。...“
<伊利斯特莱尔>“听起来这两个人什麽关系也没有,他们的尸体现在在哪儿?”
<伊利斯特莱尔>“其实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也容易——我们晚上出来守着也许会发现什麽呢?”
<艾玛丽丝>“那么现在只能知道,恐怕是某个在夜晚行动的存在下的手?”我有些遗憾地坐回去了,顺便解决自己的那份午餐,再旁听一下别人的猜测。
<西尔维>“好吧。那也是。”我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这么说起来,我们还要从头查起?好麻烦呀,我还以为直接找到凶手就行了呢。不过我们会去看看的……就从,就从他们的死亡地点和住处开始?不过我们刚刚从井那边来,好像也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
<GM>“布雷顿的牛棚就在镇外,挺显眼的,去就是了。呃,格拉珊卓——你们找羊群吧。”
<GM>“至于尸体……”她的表情有点尴尬,“碎了。”
<GM>“只不过,肯定不是谋财。布雷顿的钱袋和里面的五个子还在呢。”
<艾丽娅>“那您前面提到的,那个可怜的扫罗是?与布雷顿一起喝大酒的朋友吗。”这线索着实有限,我低头喝了口素汤,干脆接着问道:“怎么会碎了?哦天,那埋在了哪里。”
<赫尔嘉>“井离酒馆这么近,如果其他地方发现不了什么或者水井有蹊跷的话我们可以蹲一晚。” 三两口把剩下的午餐解决掉,为了抵御饱腹的困倦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动了动
<GM>“这个镇子的看门人,就是他把你们放进来的。我问过他了,他也什么都不知道,除了那天晚上看到的情况之外,他也不清楚更多了。那些碎片……哦,我们刨了个坑埋了。你也知道,就是…不太吉利。”
<梅瑟斯>”...碎了,噢,确实是的。“我想象了蜕皮后的场景,了然地点头,”好的,羊群...这听上去像是神秘的暗号,我也赞同。井看起来不大...似乎大家都在注意哪里。“
<GM>“哦,呃,嗯……还有个事。我不太建议…晚上,嗯,去那边。”
<GM>她左右一看,凑到赫尔嘉耳边低语:“有人听见那井里有女人笑。”
<艾丽娅>“不过,为什么大家都会觉得跟那口井有关呢…”我摸着下巴思索,“布雷顿是在镇外遇害的,目前看来挑选受害者的原因还不清楚。随机作案吗?奇怪。”
<赫尔嘉>听到这个小声的消息一个哆嗦,“说不定因为缺水没法洗澡所以有人半夜偷偷去洗澡呢是吧。”
<赫尔嘉>“那要不先去镇子外看看?我吃差不多了,晚上镇外也不安全。”
<梅瑟斯>”...噢?那不是很好...喔...抱歉,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好,关于异性的笑容。“我抬了抬眉毛,“既然如此,可以先考虑另一个地点。”
<西尔维>“那也太坏了,好歹叫着大家一起去洗澡吧!”
<艾丽娅>“哎,猜测凶手的心思实在不是我的强项,还是得亲眼去调查一下。”我三两口把剩余的素汤一喝净,将干巴面包放进了背包,利落起身询问:“多谢款待。话说,这里也信仰新神吗?”
<GM>“对啊。那口井就是新神的恩赐……没有这口井,大家都活不下去了。”
<艾玛丽丝>我有点好奇这个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也算是得到了恩惠的人,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这位新神?”
<西尔维>“喔喔,神赐的井水…”我翻出水囊抿了半口。“大家吃好了吗?吃好了就去镇外看看吧,反正也没事可做。”
<梅瑟斯>我拍拍手,表示自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没问题了。说起来,行李可以先寄存在此处吗?”
<GM>“当然可以!”她把古铜色的大钥匙递给你们,“这是你们的房间钥匙。”
<艾丽娅>轻装上阵,最值钱的便是自己这个人了。我不语,只是一味地拍拍身上的面包碎屑,“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赫尔嘉>“出发出发。” 有点事干总是好的简单活动了下就出发
<西尔维>我身上甚至只带了几把毛刷,干脆直接站起来,把钥匙塞给了交钱的人保管。
<梅瑟斯>我从随身携带的行李里翻出一个子儿,放在桌面上。“这是我的那一份。”
<西尔维>…原来没人交钱吗?!我从背包的最里面掏出一个子儿放在了桌面上。
<赫尔嘉>拿钱拿钱,我也从包里拿出一个子交出去
<艾丽娅>闻言我也将一个子儿扔在桌面上,便往外走着了。突然脚步停顿一拍脑袋,懊恼道:“对了,差点忘记……我们是外来的冒险者,以免在镇上随意探查被人误会,有没有什么能够证明我们是来帮忙的东西啊?总不能让镇民以为有人来捣乱,那可糟糕。”
<伊利斯特莱尔>我付了刚刚那杯酒的钱,顺便支付了另一个房间的费用。“请再给我开一间房,单人,谢谢。”
<伊利斯特莱尔>“艾丽娅说的有道理…刚刚那些目光可算不上友好,是因为这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吧。”
<GM>“我相信大家都会接受一些冒险者帮忙探查的。这里的人不多,所以……诸位的一举一动,大家应该很快就会知道。”
<艾丽娅>)
<伊利斯特莱尔>“走吧”我交了钱率先站起来向镇外走去。
<西尔维>“知道也没办法…镇上平日里还有猫吗?有猫的话,或许我可以假装一下。”我比划了一下。“虽然它们应该都挺讨厌我的。”
<GM>“猫那种东西……养不起吧。都被老鼠吃了。”
<艾玛丽丝>“要是以购物为由顺便打听一下这边事情的情况应该也没问题?”我比较相信自己的聊天技术。
<梅瑟斯>“老鼠吃猫?这对吗?”我瞳孔地震,而后跟上同伴的脚步。“...我想先去看看,再下决断吧。”
<赫尔嘉>事不宜迟,回过头来交完钱了再次出发
<西尔维>“我想也是。”那没办法了,我拍拍身上的衣服准备走人。
<艾丽娅>“这鬼天气,调查起来可不容易。”我用腰间布料在头顶系了个简易帽子,随大队伍出发。
<GM>牧牛人独自与他的牛生活在离镇子五分钟的简易棚屋中,干草还没有被风刮走,牛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走向了何种命运。棚屋周围的地上画着一些凌乱的线条,在没有风的酷热中,就连沙尘本身也是静默的,不会将其遮盖。门上着锁。
<艾丽娅>我绕着棚屋缓缓踱步,查看是否有窗户可以进入。之后蹲下身,试图从地上的线条中解读出什么。
<GM>请过智力。
<艾玛丽丝>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窗户上锁了吗?……要是没上锁倒是能用猫的形态自由进出一下,否则我还要与是否撬锁的心态做一会斗争。
<GM>窗户(严格来说,它是糊了块布的木框)没有锁,但也不好进去。
<Nyarlathotep><艾丽娅>掷出了 d20+2=6+2=8
<西尔维>我脸上的表情大概在说:牛呢?热得先走到牛棚屋檐的阴影里,然后才蹲下来用我毛茸茸的脑袋观察一下地上的线条。
<梅瑟斯>我持握木杖,尝试以自己为源点释放魔力感知,能否感知到此处的魔力遗留技能(?
<GM>简笔小人,牛,简笔小人,简笔小人,花,草,树。你完全看不出这些画作之间的联系。
<Nyarlathotep><西尔维>掷出了 d20=7
<赫尔嘉>画着线条?我走进看看都是什么线条,边检查地面边看有没有牛的痕迹
<艾玛丽丝>不管怎么说,让我先试试能不能从窗户进去吧!
<Nyarlathotep><赫尔嘉>掷出了 D20=11
<Nyarlathotep><艾玛丽丝>掷出了 d20-2=13-2=11
<GM>你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感知到。这里应该没有。
<赫尔嘉>“嗨,这窗打不开吗?我来试试。”说着去帮忙破窗
<Nyarlathotep>由于力量,<赫尔嘉>掷出了 d+1=19[D20]+1=20
<梅瑟斯>安全,暂时安全。我看着同伴们的动作,仰起脸观察这座屋子。“....”
<GM>在牧牛人简单的幻想中,你注意到其中独特的一部分。在沙暴(那些圆圈总不能是雪和冰雹吧?)当中,一位女性的长发随风而动,长袍却反力学地垂在地面。你能够看到庇护镇的雕像与水井,而井口……有几根放射性的粗短线条。
<艾丽娅>一头雾水啊这简直画得乱七八糟,我挠了挠头站起身,直直盯着凌乱线条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这就是艺术?听到身边声响后抬头,吹了声口哨为赫尔嘉加油。
<GM>与此同时,猫滚进了房间。牧牛人的生活简单且单调,地上有酒水泼洒后干掉的痕迹,层层叠叠,绝非一日之功。没有值得在意的地方,没有钱,没有武器,没有工具,没有法术卷轴。
<西尔维>在伸手去扒拉地面上的线条之前,窗户被破坏的声音先打断了动作。我被吓了一跳,转眼却看到艾玛丽丝先跳了进去,我立在床下,提高声音向里面发问。“有什么东西吗——”
<GM>屋子里相当凌乱,已经很久没收拾过了。
<艾玛丽丝>“嗯……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都没有!”我动动我的猫咪嗅觉,除了酒味和生活气息外也没有什么让人注意的东西吗?
<GM>没有
<梅瑟斯>很大力。我向同伴投来赞许的目光,同时考虑起晚些如何处理。沿着打破的洞钻进去,四下环顾一周,提高声音,“这里的…主人……洒水……此外没有……”
<赫尔嘉>“沙暴、女性、水井,那个画还是这些主题,唉,旱地闹事就是和水脱不开关系。但这个放牛的怎么突然在地上画这个?”
<西尔维>反正也没人住了。完全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听到里面好像没什么东西的样子,我只好去听矮人聊地上的画。“居然画了那么多东西?我完全没看出来。赫尔嘉除了力气很大,原来也懂这些——难道是死前的幻觉?”
<艾丽娅>“也可能是他发现了什么…导致被人灭口。”我胡乱猜测着,眼见几位同伴进屋,便双手环胸在窗外张望。
<GM>真好,房子是房子,草是草,窗是窗,屋顶是屋顶,冒险者也是个冒险者。
<艾玛丽丝>既然里面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那我也跟着一块出去……
<艾玛丽丝>……我能看出这里的门锁是从外面锁还是里面锁的吗?没什么事,就是想知道当天晚上牧牛人是自愿出门的?
<赫尔嘉>“这种没什么技术的画,作者通常也只会画自己知道的东西,水井啊沙暴啊什么的,至于这个女人,风很大但是裙摆没动,比起忘了感觉更像作者死前在哪儿看到过这样的景象。我记得这儿供奉新神的神殿,说不定和什么宗教画有关。”
<伊利斯特莱尔>我在窗外观察着屋内的情况,在特里坎出来时接应一下。“这儿看起来一点儿线索也没有,重点还是那个井口吧?看画面里面像有东西一样。”
<梅瑟斯>“可能需要结合另一位死者的情况。”我也顺着洞出来,加入讨论,“这看起来没有特别异常的情况——我是说——表面看来。除了洒水。也没有魔力波动。”
<GM>从外面锁的。至于是不是自愿就难说了。
<西尔维>“牛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里要是没什么的话,我们就回井边再看看吧?”
<赫尔嘉>“走吧,感觉似乎没什么可以深入调查的了。”
<梅瑟斯>我摇了摇尾巴表示赞同,“走吧。这里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我猜要等到今晚——说起来,这里的女性,井边的女人笑声,是否...”
<艾丽娅>“总归也不完全是白来一趟,有了点儿头绪呢。”不过,现在的线索不足以证明什么。我踢了一脚尘土,打算去往别处瞧瞧,“先回井边吗…?实话说,我有点好奇这里的马厩。人们供奉着牵吗男子的雕像,不知是有什么缘由啊。”
<GM>下午三时,正是午后最为闷热的时候。灼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炙烤着走在无遮蔽道路上的你们,多待一会感觉就要中暑了……去哪?
<伊利斯特莱尔>“去那所神殿看看吧,或许你们有要买的东西也可以去集市。镇子上出了这种事,神殿的人应该会对此有所反馈才对。”
<赫尔嘉>“是啊,还是在唯一的水井边上,既然说是新神赐予的井,那教会该重视。” 点点头赞同去教会
<梅瑟斯>“是的,无论如何,他们应当有所反应。...如果我们表明来意,说明自己是帮忙的冒险者,可能会获得一些信任。”说着,我回头望了一眼窗户,还能关上吗
<西尔维>“实在不行我们分开走?三个人一队的话应该也没什么危险。”我咧开嘴,摆明了是不怎么喜欢神殿那种地方。“这样能节省一部分时间,虽然去其他地方我也没钱买什么东西!”
<GM>窗户已经破了。就让它继续破着吧。
<赫尔嘉>“大白天的还在镇子上,应该不会出事。”觉得这样安排也行,那出发,我去教会
<梅瑟斯>太好了,就让它继续破着吧。那我很快地摆尾跟上同伴:”三个人、两个人,我都没问题。“
<艾玛丽丝>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对现在的天气产生退避之心了——让我去凉快的地方待着吧!我和猫朋友一起行动。
<艾丽娅>“喔……话说回来我有些思路,不知道是否正确,但……”我犹豫片刻,手抚上了胸前,终于是开口道:“关于新神,在我的家庭里曾经有过这样的信仰,她叫阿斯特丽德是一名女子,而在我母亲的讲述中,似乎她也穿着长袍?”
<GM>神殿——虽然叫这个名字,但实际上,也只是这个小型聚落的镇民用石头修建起来的房屋罢了。一尊木制的神像脚下,一位朴素的农家女正在祈祷……那一身黑袍,应该也算是神职人员…吧?没有魔法与战斗的痕迹,只是位普通人而已。
<赫尔嘉>“你好?现在方便打扰吗?” 边问好边稍微走近一点神像,打量一下这个神像长什么样
<GM>笼罩在长袍中的慈悲女神注视着你。简陋的神像对面貌并没有精细的刻画,在你靠得更近之前,那位神职人员站起身转向你:“您好。”
<赫尔嘉>“嗨,呃,新神在上。” 总之先恭敬地朝着神像拜一拜总没错,拜完再转向这个神职人员,“我想问一下关于村子里的那口井,都说是神赐予的,那是突然出现的吗?”
<GM>“不……井已经存在很久了。几十年以来,我们一直用那口井打水。说是神赐……是因为在附近的所有井都陷入绝望的干涸时,只有这一口还能源源不断涌出清水。”
<赫尔嘉>“原来是这样。忘了说明身份了,我们是刚来这儿的冒险者,正在调查镇子上死人的事,在镇子外死的可怜人死前在地上画过一个有长发的女人,还有井,井的边上有几根线条,你知道这幅画是什么意思吗?”
<艾丽娅>我默默观察着这个简陋的房屋,眼神始终无法从神像上离开。闭目抚上胸口轻叹,随即放柔了声音,接话问道:“是这样,您如何看待新神呢…我们偶然到来此地,总觉得冥冥之中与衪产生了联结。那长袍女人,似是与新神有几分相像,莫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企图做出损害新神之事。”
<GM>“这口井在致命的干旱中拯救了庇护镇。无论如何,我们对祂心怀感恩……”她笨拙地行了次简略的祈祷仪式,“我听说了,可怜的牧牛人,连完整的尸体都留不下……几根线条,或许是在发光?但我在镇上居住的这二十多年里从未见过井口发光……看井人也许会知道。也许。”
<赫尔嘉>“那看井人住在哪儿呢?我想去拜访一下。”
<GM>“白天她在休息,请各位不要打扰她,好吗?看守这口水井是相当令人疲惫的工作。”
<GM>她告诉你们看井人的住所。理所应当的,就在离水井不远的棚屋。
<赫尔嘉>都这么说了,那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没什么继续想问的了。
<艾丽娅>“感激您的坦言相告,这对我们来说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呢。”我双掌合十,对她弯腰致谢,之后与旁边的同伴对了个眼神,便要往回走了。
<GM>与此同时,二猫一蛇也抵达了集市。这里和大城市一点也不一样,没有任何新奇有趣的东西,甚至也没有大型店铺,只有为生活所困的人彼此交换必要的生活资料而已。砍价的争执也没有一点,在酷热中,大家都想给自己节省点力气。
<西尔维>晚上变成猫应该会很热吧…我心里嘀咕着四处打量,压低声音向身边的两人提问。“你们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
<梅瑟斯>顶着酷烈的阳光,我艰难地扭动躯干向前爬行,环视这了无生气的景象,寻找是否有看起来摊位更大些的,或者没有什么生意的地方。“...我没有购物的需求,我只想知道他们有没有....等等,这里如果有卖冰块的,可以来一点."
<艾玛丽丝>“先打听一下这边的物价怎么样?毕竟是罕见的大旱,要是比其他地方贵上不少我就要考虑一下了……”
<GM>冰块在这样的年代是绝对的奢侈品,哪怕是这样一座有着清凉井水的小镇也不例外。各个摊位看起来都差不多,没有外来的冒险者购物,也就只是镇民平常的交流罢了。
<艾玛丽丝>让我看看,这边的信纸怎么卖?
<GM>没有卖。
<艾玛丽丝>……呜呜!
<梅瑟斯>那我探头看了看价格,叹口气又蠕动回来了。”....买不起,朋友们。“有闲着的摊主可以搭讪吗?
<GM>大家都挺闲的。但作为不打算照顾他们生意的人,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要问……
<梅瑟斯>我先小声和同伴商议一下:”你们觉得他们会告诉我们吗?“
<艾玛丽丝>……我们干脆将就地买一点什么,然后借机闲聊一下吧?当地有什么本土特色食物吗?
<艾玛丽丝>我看看兜里的五个子儿面露惆怅。
<GM>没有。庇护镇虽然不那么普通,但和北境的所有边缘城镇一样,生活干瘪得令人害怕。
<GM>如果你只是要买一份干粮,大概还更能得偿所愿吧。
<西尔维>“冰块!虽然想也知道没什么可能。”在摊位上左看看右看看,因为囊中羞涩暂时没有花销的打算。听见同伴的话语,我爽快地回答。“不知道。纠结这个还不如直接问问——劳驾!请问你在井边见过一位长发的女人吗?”
<GM>“……什么东西?”这位摊主看起来很莫名其妙。
<梅瑟斯>不然我们就买一份干粮吧....我犹豫了一下,随机挑选一位幸运的摊主,仰起脸,等同伴的询问结果。
<艾玛丽丝>又或者,“假如我们幸运地狩猎到了什么猎物——可以把皮毛什么的拿到这边卖吗?”我跟着询问,主要是想打开话题。
<GM>“不收皮毛。肉可以收。”
<西尔维>“人也能算是东西吧…不过没见过就算了?”我眨了眨眼。
<艾玛丽丝>“您看,我们也是冒险者,虽然对这里不太熟悉,但胜在还有活力!”我口若悬河地自荐,“我和同伴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看看这条有力的尾巴,要是您能给我们指一个说不定有收获的方向,我们一定多卖给您一点……”
<GM>“什么女人,这镇上哪有长发女人,只有教会那姑娘和旅馆老板娘吧。去,镇外的林子,那里的东西一等一的凶,去吧。”
<梅瑟斯>我支起上半身,啪啪地甩尾巴,”.....无论如何还是感谢您的信息。如果有机会,我们也会去试试的。....没有长头发的女人,有其他....古怪的传说吗?“
<GM>“传说……也没有啊。”
<西尔维>“好吧。没见过也没办法~”我耸了耸肩,不打算占着这里耽误本来就没怎么有的生意了。
<梅瑟斯>”好吧,感谢您。希望您生意兴隆。“我对他低头,然后回到同伴身侧。
<艾玛丽丝>失望,失望至极!要是我会做陷阱什么的就好了,月之少女在上,希望之后的发展不至于那么平淡无奇……这里的燥热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寡淡了。
<GM>随着太阳偏斜,长久干旱带来的酷热总算是消退几分。走了一下午,你们仿佛也要随着这片大地的水分一道蒸发,成为干枯的尸体……但好在萨马拉女士这里永远都有一口水能喝。
<梅瑟斯>”....不夸张地说,再经过两个小时27分钟,我就会变成蛇干。“我瘫在椅子腿儿边上,无声地叹气。”集市没有什么特别的。“
<西尔维>“蛇干应该没有鱼干好吃吧?你们在神殿打听到什么了?”
<艾丽娅>一回来就大口咕咚咕咚地喝水补充水分,也快被炙烤成肉干了,待冰凉的水流顺着喉咙划过胸腔,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似乎对那个女人有了头绪?赫尔嘉,你说说。”
<赫尔嘉>“有个女人是看井人,然后画上的线条大概在暗示井发光这样,看井人白天休息,井发光也得晚上才能看到,咱们今晚蹲点?”
<伊利斯特莱尔>“我也讨厌这儿的天气。”我恹恹地坐在椅子上“只知道有个看井人,而且这口井从来没有发过光,说实话我真不觉得新神的目光能看到这里。”
<赫尔嘉>“晚上等等看呗,感觉现在镇子上所有对井的说法都指向那个看井人,” 说完后也给自己灌几口水
<西尔维>“那就等晚上——我饿了。我们一会儿吃什么?”
<GM>萨马拉能提供的只有面包和豆汤了。凑合吃吧。
<伊利斯特莱尔>“晚上去守夜吧,这个镇上看起来也没什麽东西,正好直接下楼在这儿吃了。”我下楼搞了点面包,皱着眉就水一点点吃完。
<梅瑟斯>我用面包蘸蘸豆汤,伴着汤嚼下去。”嗯,我也赞成。....等晚上去看看吧。“
<赫尔嘉>有口吃的总是好的,不挑剔地大口吃完了,等夜晚还没完全降临前的时间先趴在桌上休息一下,等差不多时间出发了再爬起来
<西尔维>我仰头咕嘟咕嘟地把汤灌进肚子,主打一个不吃到味道。
<艾丽娅>虽说看起来寡淡干巴,可也没别的选择,好歹能充饥。我用力扯下一块面包放进嘴里使劲咀嚼,再尝尝豆汤。吃完后困意袭来,眼皮止不住地打架。实在熬不住,我把胳膊垫在粗糙的木桌上,脑袋一歪趴了上去,闭目养神。
<伊利斯特莱尔>吃完饭我就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盯着外面的夜空,哪怕是偶尔流动的风也能让我的心情舒缓一下,我时刻注意着井口那边的情况,做好了彻夜不睡的准备。
<梅瑟斯>我依偎着垫子,把自己的尾巴收好,缠着某处不会打扰旅客的角落闭眼假寐。
<GM>连续的行进与调查已经足够让你们的肉体与精神感到疲惫了。休息吧,直到太阳的最后一角隐入地平,残光尚未完全退却……有人走入了“疲惫旅客”。
<艾丽娅>在听到脚步声的一瞬间我便清醒了过来,警惕地支起耳朵却未抬起头,先不动声色地聆听。
<赫尔嘉>只是保持微眯的状态,有人来也正常,我就普通的趴着边休息边睁开一丝眼缝看看
<GM>一位有着难以置信的高大强壮身材的女性走了进来。她只是扫了一眼你们这边,就来到萨马拉面前,将几个碎子放在她手心:“像往常一样。”
<GM>“辛苦你了。”萨马拉显然与她相识,她打了一杯淡麦酒,新来的女士低声道了谢,便一屁股坐在吧台前,大口饮酒了。
<艾丽娅>“昂——”我扯着嗓子打了个酣畅淋漓的大哈欠,双臂高高扬起,尽情伸了个懒腰。在望了眼天色后,我慢腾腾走向吧台,向那位女性主动搭话,“嘿,你是这儿的本地人吗?很少见你这么高大壮硕的身材,可真让人羡慕。”
<赫尔嘉>见是老板熟人,伸个懒腰起来,天色已黑,我走到店门口去对着井的方向坐下远看有没有异样
<梅瑟斯>我睡眼蒙眬地醒来,抬起头看看这个几乎有我两条长的....女士?没有选择打扰她的自斟自饮,只是有些好奇地尝试根据服装判断她的出身与...目的?与我们一样吗?
<GM>她慢慢抬起头,审视了一下你的装扮,然后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再没有说一句话……哦,这是一位寡言的女士。萨马拉替她介绍:“哦,这是马勒里。我们的看井人。”
<GM>井口有人在打水,在进入夜晚之前准备好漫漫长夜所必需的水。没有什么异常。
<西尔维>我靠在墙边睡得踏实,来了人也浑然不觉。直到艾丽娅出了声,才有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看向这里新来的客人。“啊——看井人。我们正要去找你呢!要问你——”我转过脸,看向赫尔嘉。“要问什么东西来着?”
<艾丽娅>目标原来就近在眼前,我内心提起了神,脸上仍维持着那副若无其事的轻松模样,我微微前倾,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笑着开口:“喔~那名伟大辛苦的看井人便是你啊。方便聊聊吗?你瞧,我们就是单纯想询问一下有关井的事情。萨马拉能够证明,我们没有恶意。”
<GM>……她皱了皱眉。从口中暴露出的尖锐犬齿来看,她祖上应该有些食人魔血统,并且还没传承几代。
<GM>“我不想谈这个话题。”
<赫尔嘉>“呃,就是,你看井一看就是一晚上,你肯定知道井里晚上有没有发光之类的事吧,话说,之前第二起命案死者就是死在井边的,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什么?”我回过头去尴尬地提出这两个不太好开口的问题
<赫尔嘉>“人命关天的事了,多少得说说吧,不然以后人们肯定第一个怀疑到你头上。”
<GM>“我不知道。”她显然有些愤怒了,将手中的大杯重重一放,往旅馆门口去了。
<赫尔嘉>那我叹了口气没继续跟上去,今晚打算远远的在酒馆或者哪个小巷子里盯着井口有没有异样了
<艾丽娅>抛出的橄榄枝被生硬折断,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人好凶。望着渐远的背影叹出一口气,不过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脸上堆起友善的笑,向萨马拉道:“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们唐突了。只是,我看马勒里的状态似乎不太稳定,她的性格一直如此吗?你身为她的朋友为我们讲讲吧?夜晚若是出了事可不妙。”
<梅瑟斯>我被惊到了,不过随即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下来,想了想,低声询问同伴们:”...我们是否有照明的工具?“
<GM>“她平时不这样啊。虽然人有点呆呆的,但对人挺好的。”萨马拉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感觉是有什么事了,但她不是很想说。”
<西尔维>“难道是不打算牵扯到其他人,想要自己解决吗?”我不爱和这样凶巴巴的人交涉,灰溜溜地坐回桌前,伸了个懒腰。“要是今晚水井没问题的话,我们明天怎么办…”
<艾丽娅>“或许是有什么事让她心烦意乱了,不过,经验告诉我,无法解决的难题独自承受只会将事件推向更糟糕的处境。”我摇了摇头,只觉得马勒里与命案的嫌疑加重了几分,“今晚我们为了镇民的安全,倒是得在水井处守株待兔了。可……照明的工具我只有几个小火把。”无奈摊摊手。
<赫尔嘉>“不知道啊,今天白天荡了一圈感觉村民们都没什么线索,能追溯到的只有这口井,如果真的什么都查不出来那不如在饿死前搭上个商队先离开了。”
<赫尔嘉>“我倒是不需要照明,蹲点我可以离近点。”
<GM>“我们也只有火把。”这就是说你们没法得到提灯的帮助了,“如果各位不愿或无法提供帮助,我们当然也能理解……毕竟只是委托。”
<梅瑟斯>”或许如此,或许她只是收到了更多的怀疑。——抱歉。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决定....哦,既然决定要解决这件事,我想我们会努力的。“
<西尔维>“实在不行我变成猫跟着她过去看看……但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也没办法把讯息传回来吧。而且这天气太热了。”
<艾丽娅>我挺直了腰杆,站起来走走,“哪能不帮呢?虽说我的力量有限,可能无法解决本次的事件,但既然已经调查到这个阶段,放弃太过可惜,肯定会尽全力去做……赫尔嘉,西尔维,你们两个注意距离不要太近,保重自己是第一位,我也会在旁边留意危险。那么,就先这样分工吧。”
<赫尔嘉>“了解。”握紧充当武器的长棍,等候晚上来临
<西尔维>“你们留在这儿吧。”我最后这样做好了决定,晃了晃脑袋,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便带着身上零零碎碎的东西变成了银白色的猫咪。我行我素惯了,也没有和其他人再次确认的习惯,几步跑出旅店,顺着墙壁爬上屋脊,找找看井人的踪迹……那么高的个子,应该很显眼才对吧?
<GM>看井人在井边,这是理所当然的。从那潮湿又快要坍塌的棚屋中,她取出了一些工具……哦,是给轮轴上油用的。在那之后,她便回到的棚屋门口,发着呆,注视着遥远的水井。
<西尔维>我放轻脚步,跑到棚屋顶上蹲坐着,那我就在这里看看水井吧,有什么事的话她应该也会过去吧。
<GM>……你们这么盯了水井整整一晚。除了一晚上不睡带来的力竭状态之外,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生。女人呢?发光呢?什么都没有啊?
<梅瑟斯>如果确认没有异常,我想尝试顺着井壁爬下去。
<GM>看井人什么都不知道。马勒里挠了挠头,似乎也感到了一丝困惑……但她在黎明到来的时刻也回去睡觉了。
<赫尔嘉>那我在一旁拉着绳子帮忙让梅尔瑟斯爬
<GM>你有攀爬速度吗?没有的话过一个力量。
<伊利斯特莱尔>我真的兢兢业业的盯了一晚上井…直到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才从窗边下去,吃个早饭试图找有些人的地方听听昨晚有没有发生什麽不妙的事儿。
<GM>对了,因为熬夜了一整晚,你的检定具有1点劣势。
<艾丽娅>庆幸于还好提前睡了一觉,不然真不知要怎么撑过这个令人无语的夜晚。我叉腰环顾四周,瞧瞧附近有无镇民活动。
<GM>现在这个点大部分人还没起来呢。如果你们想憋什么坏或者做什么掩人耳目的行动,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Nyarlathotep><梅瑟斯>掷出了 d6=2
<Nyarlathotep><梅瑟斯>掷出了 d20=5
<西尔维>我也哈欠连天,巴不得现在就回房间睡觉。见马勒里回去,我也猫溜溜地离开了,对着水井跃跃欲试,爬高这个我擅长。
<GM>你一个手滑,噗嗤一声掉进井底。
<梅瑟斯>我……我掉都掉进来了,我环顾一下四周,有什么异常吗?
<西尔维>我降落到梅瑟斯头上!
<梅瑟斯>我顶着猫探出水面,提高声音:“我——没事……”
<GM>好消息是,就在水面上方不远的位置有一条极为狭窄的水平隧道。但坏消息是……你爬不上去,水体极大限制了你的行动。
<赫尔嘉>我先把系着绳子的桶放到井底,“抓住这个!”
<GM>桶太小了。如果梅尔瑟斯想要通过桶爬上去,你依然需要一个力量。
<西尔维>我看看我能爬上去吗?站在隧道口的话,应该可以想办法把绳子弄到那边才对。
<GM>如果你没有攀爬速度,就过一个力量。
<梅瑟斯>说实话,泡在水里还挺让蛇感觉惬意的...我吸了口气,咬着赫尔嘉甩来的绳子,先尝试向下潜。
<GM>在黑暗中向下游动了一段时间,你触碰到了井底的石砖。看起来没什么异常,没有死人骨头。嗯……
<艾丽娅>“诶…!”我没忍住轻呼出声,随即捂住了嘴巴往水井内探头查看,担心着同伴的安危。
<西尔维>我用爪子扒着井壁的缝隙,努力地往那个洞口处爬。
<Nyarlathotep><西尔维>掷出了 d6=2劣势
<Nyarlathotep><西尔维>掷出了 d6=6优势
<Nyarlathotep><西尔维>掷出了 d20-1=6-1=5
<GM>猫,入水。
<赫尔嘉>先把小的那只救上来,然后是大的那只,用力!拉绳子!
<西尔维>猫发出了人掉进滚水里才会发出的凄厉惨叫,然后觉得不太对劲,有点尴尬地假装自己很忙,湿漉漉地转了个身爬到桶里了,很没素质,也不在意别人会不会喝到猫毛。
<艾丽娅>我也将手紧握住绳子的前段,帮忙用力往上拉。
<GM>来吧,梅尔瑟斯,你的同伴都在上面帮你呢。2点优势,1点劣势。
<赫尔嘉>感受到桶里有重量后赶紧先把第一只拉上来!这应该轻而易举!然后又把绳子放下去,两个人在帮忙呢!
<梅瑟斯>我咬着绳子,尽可能柔和地放松身体,自我催眠....我是绳子....我是——我是无机质!我用力向上爬
<Nyarlathotep><梅瑟斯>掷出了 d6劣势=2[d6劣势={2 | 4}]=2
<Nyarlathotep>由于优势,<梅瑟斯>掷出了 2d6=9[2d6=4+5]=9
<Nyarlathotep><梅瑟斯>掷出了 d20=14
<GM>蛇终于扒着水桶爬了上来。建议大家在回到旅馆之前把自己弄干,毕竟在这种地方,全身湿透很容易让人猜到你们干什么去了……哦,当然,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天气弄干自己也不是什么难事。
<西尔维>我站在大家的脚边甩干毛上的水,顺便给他们体会一下凉爽。
<梅瑟斯>”谢谢,哦,谢谢....抱歉。“我湿漉漉地向大家道谢,把自己挂在水边,然后滑下来,有气无力地笑。”地下有通道,朋友们。“
<赫尔嘉>“嗨,咱们赶紧回去擦擦干!你们在下面有发现什么吗!”一边搀扶着同伴赶紧回去休息,一边小声询问情况
<赫尔嘉>“居然有通道!”
<艾丽娅>“老天,你们两个没事就好。”我往后退开几步,水珠都抖落到自己的身上了,“通道…难不成我们都要潜入进去?这可不是一件简单事。”
<赫尔嘉>“主要是有通道这件事太可疑了,或许这个信息后面有用呢!今晚至少井边没有出现案件,不知道其他地方太平不太平,要不先回去睡觉,然后再问问镇民昨天有没有事。”
<梅瑟斯>”就是....“我思考了一下,边尽可能地将自己摊开边形容,”在水面上方不远的位置,有一条很狭窄的水平隧道...很,嗯,古怪...“
<伊利斯特莱尔>“关于这个隧道,没准有镇上的人会知道呢,嗯…就是要想想怎麽解释我们如何发现的这个隧道了。”
<西尔维>“真的要问吗?直接钻进去就好了吧。”我把毛甩到蓬松干爽,然后重新变回人类。“不过下面太滑了,我也爬不进去!”
<艾丽娅>“这样…那等休息好了再一起出来探查吧,得想想办法。”我瞥了一眼愈发明亮的天际,心想事已至此先睡觉吧,迈着步子往旅馆的方向走去,打算先回屋打个盹儿,朝同伴们招招手示意跟上。
« 上次编辑: 2025-04-11, 周五 15:35:12 由 Lunacarde »
宇宙之轮观测站,三相之月照耀之地,除此之外……
你所需要知道与不需要知道的一切并不重要,宇宙之轮总会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