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主题: Infiniti正式人物卡  (阅读 6307 次)

副标题: Linux Nieminen

离线 Kura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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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 2009-07-09, 周四 14:23: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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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1 于: 2009-07-09, 周四 20:42:20 »
姓名 里努斯·涅米宁(Linux Nieminen)
性别:男 身高:178cm(5.84英尺) 体重:68kg(150磅)
出生日期:1921年1月7日(外观24岁) 出生地:赫尔辛基
肤色:白 惯用手:右
国籍:芬兰共和国  民族:瑞典裔芬兰人
语言:瑞典语(native)、芬兰语(native)、英语(Accented Spoken/Written) [2]、德语(Accented Spoken/Written) [2]

ST 16[60] DX 10 IQ 9[-20] HT 10
Will 9 Per 12[15]
HP 20[8] FP 10
Speed 5.5 Dodge 8 Move 5
SM 0 BL 51lbs Dmg 1d+1,thr/2d+2,sw

Advantage[140]
----------------------
Photographic Memory[10]
Night Vision 5[5]
Unaging[15]
Unkillable 2(Achilles' Heel:Fire,-50%)[50]
Vampiric Bite[30]
Immunity to Metabolic Hazards[30]

Disadvantage[-131]
----------------------
Intolerance(Russian)[-5]
Code of Honor(Soldier's)[-10]
Flashback(Mild)[-5]
Draining(Human Blood;Illegal)[-10]
Supernatural Features(No Body Heat*,Pallor*)[-6] *Except after feeding.
Uncontrollable Appetite(12)(Human Blood)[-15]
Weakness(Sunlight;1d/minute)[-60]
Unhealing(Partial)[-20]

Skill[16]
----------------------
Climbing DX+0/A=10 [2]
Jumping DX+1/E=11 [2]
Mind Block Will+0/A=9 [2]
Computer Operation IQ+0/E=9 [1]
Stealth DX+0/A=10 [2]
Brawling DX+1/E=11 [2]
Swimming HT+0/E=10 [1]
Observation Per+0/A=12 [2]
Skiing HT-2/H=8 [1](会走路的芬兰人就会滑雪!)
Musical Instrument(Clarinet) IQ/H-2=7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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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2 于: 2009-07-09, 周四 20:56:37 »
三张照片

幼年时代 1924 赫尔辛基,全家福


高中时代 1939 校乐团黑管乐手。同年,苏芬冬季战争爆发。


青年时代 1943 第二次苏芬战争激烈进行中
« 上次编辑: 2009-07-09, 周四 20:56:46 由 Amethystos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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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3 于: 2009-07-09, 周四 20:57:07 »
坐在格鲁吉亚的一家网络咖啡屋里,无聊地转着鼠标滚轮翻动页面,我现在已经熟悉这先进的古怪小玩意怎么使用了,只要动动指针,网络就会连接上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然后把内容摆在叫做显示器的屏幕上,真是美好,比无线电广播和电视还神奇。

在最后翻看了一些千禧年大末日的预言后,我无聊地关机,结帐。走出网络咖啡屋时没人注意到我,人人都在盯着显示器。
推开玻璃门,浓重的墨蓝的天空悬在头顶,无数星光闪烁,周围是黑黢黢的高加索山脉,道路蜿蜒着通向山下那犹如光的海洋的城市,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向那片光之海洋走去。

山路上只有稀疏的一排路灯,不过不要紧,我看得清清楚楚呢。
我以通常的速度像散步一样走着,一边欣赏夜空,但是肚子里却空空如也,其实我好几天不吃也没关系,但是那股欲望却涌上心头,刺激着我每一个细胞。
血,人类的温热的血液。
我忍着这股欲望,继续前行。

没走多久,前面就出现了几个人类的身影,他们显然还没有发现我,我慢慢走着,一边观察他们。
是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打扮得摇滚颓废(这个词是这么说的吧?),穿着吊满金属的黑色皮衣,头发染成五颜六色,正靠着一架摩托在谈话。
我本来想打他们的主意,但是不知怎么的,我鬼使神差地和他们聊了起来,当他们谈论热门摇滚歌手时的兴奋神情,争论哪个歌手更好时的激动神态,都是那么充满热忱与可爱,我又怎么忍心向他们下手呢。

我本来想和他们更深入地聊下去,但是我实在太渴,只得和他们道别,继续向城市走去。
第比利斯的主干道旁挤满了名牌专卖店和购物的人群,喧闹的街市和人潮构成一幅典型的现代图画,但是只要向主干道两边延伸出去不远就是另一派景象,老城区的破旧房子错落重叠,特色鲜明的建筑比比皆是,在这些暗巷中,很容易就能找到猎物饱餐一顿。

从暗巷里出来,我能感到人类温热的血液在我的每一处毛细血管流动,它让我面部红润,看起来不会那么苍白。
可怜的拾荒老人,即使烂臭在那里也没人会注意到他,不过我还是设法给了他一个体面的葬礼,不过他的积蓄都归我了。

我徜徉在这座城市里,它虽不及西欧的那些璀璨夺目,但同样令我惊奇不已,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格鲁吉亚,用我那非人类的目光审视它。
巍峨冷峻的高加索山脉俯躺于地平线,绵延天际。深邃的天空仿佛触手可及,点点星光像铺满阿尔卑斯山的雪绒花一样可爱。
我徜徉在这耀眼的光之城中,只是我感受到,在这表面的宁静祥和中,有一股躁动的暗流潜伏在这国家的肌肤下,隐约隆隆作响,蕴含着热切的能量。

我找了一间露天咖啡馆,坐在一个视野好的角落。凉风习习,一顶顶遮阳伞在星光下泛起柔和的微光,这景象不由使我联想到梵高那幅著名的《夜间咖啡馆》,我本以为那是梵高的幻觉和他浪漫的想像,难道一个人类的眼睛能看到如此梦幻的景色吗?又或者梵高本身就具有非人的感官?

这个问题过于复杂,还是不要想了罢。
虽然饱尝人血,但我还是惬意地享受着浓郁的卡布其诺和松软可口的小松饼,它们总能让我想起往事,此时,一幅幅过往图景浮现脑海。

那是一个下着雪的冬天,我又和汉斯偷溜去滑雪,有句俗话说得好:“会走路的芬兰人就会滑雪。”我深以为然。我们的妈妈因为担心我们的安危而将滑雪范围限定在小小的后山,但年轻的男孩子哪里管得住呢,我们总是趁我们那可爱的母亲不注意时偷溜到滑雪场,那里可比后山热闹得多!

滑雪者一个个朝我们打招呼:“嗨!捣蛋的双胞胎又来啦?”
“是的,谢谢你的问候,啤酒肚老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被老爹狠狠地抱住,噢,我现在多么怀念他浓密的络腮胡呀。
“嘿,又是偷溜出来的?涅米宁家的双胞胎?”红头发的理发师傅从我们身边掠过。
“才不是呢!”汉斯急忙辩驳,他总是沉不住气。
那时的滑雪场多么热闹啊,人人都认得我们,人人都喜爱我们!

我吃了一口小松饼,比母亲做的差多了。接着又抿了一口咖啡,更多的记忆涌现。
那次在滑雪场发生了一件事,我一直坚信这就是之后所有事件的开端,虽然在当时看来微不足道,但是蝴蝶的翅膀总能扇起意想不到的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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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4 于: 2009-07-09, 周四 20:57:21 »
我环顾四周,第比利斯是个好地方,但唯一让我厌恶的是这里无处不在的俄罗斯味,瞧那个柜台上的大胡子,听听那口大舌头一样的俄语,真让我厌恶。
苏联人都他妈的虚伪,扮作一副救世主的模样,说要拯救你于水火之中,可他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们才不管你的死活,他们只是为了满足他们那邪恶的、隐秘的欲望,“你们迟早全变成苏联人”,幸好苏联已经不存在了,宣布解体那天我让自己好好地饱餐了一顿。
抱歉,一说到他们我就比较激动,但那都是事实,我们好不容易从沙皇手中独立,1939年的冬天他们却再次入侵这片净土。

让我给你讲讲吧,实际上很多外国人不会喜欢芬兰,尤其是她的冬天。芬兰的冬天太黑,一天能见到太阳的时间没几个小时,而且连阳光也是凛冽阴郁的,北极圈内的国土甚至要忍受漫长的极夜,所以不奇怪很多人到了北欧都抑郁孤寂得自杀。
但我喜欢芬兰恬静内敛辽远的气质,尤其是在变成这副模样之后,冬天芬兰的漫长黑夜能让我有更多的活动时间,可惜的是我几乎看不到她短暂美丽的夏天了。

1939年我还是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曾在校乐团做过黑管乐手,我一直保留着毕业演奏的照片,照片上其它三个人我已经不记得名字了,但我仍然喜爱他们,那是一场辉煌的、快乐的演奏。
本来我应该和其它人一样毕业、上大学、工作,然后度过平淡的一生,但是冬季战争爆发了,那几年的国际形势一直不太好,但人们没想到战火会这么快烧到地球上最偏僻的角落。
态势急转直下,我曾想过应征滑雪部队,但毫无疑问被母亲阻止了。此时汉斯正在德国汉堡读书,我非常害怕,害怕战争会将我们兄弟俩分开,永无再见的机会。

冬季战争开始于冬天,并在冬天尚未结束时结束,英法懒得管这事,在很久之后他们才对苏联做道义谴责,只有亲爱的瑞典愿意提供帮助,但作用微小。虽然我们国土狭小,人口稀少,但我们拼死抵抗,是的,我们不会将家园拱手相让!苏联人以为我们和波罗的海其他国家一样好欺负吗!但我们还是输掉了战争,同时失去了十分之一的国土。苏联人毁掉了芬兰平静的生活。
之后国际形势越来越恶化,就连芬兰也不得不做出选择,虽然我们不太喜欢德国,但相比苏联真是好太多了,于是我们加入了“反共产国际协定”,也就是所谓的“轴心国”。

在冬季战争的几个月间,我和母亲一直给汉斯写信,只是希望能看到他的字迹,保持联系,稍稍给我们一点安全感。虽然经常是寄出几封才收到一封回信,不过已经让我们满足。

1941 年夏天,汉斯回家过暑假。噢,我们太想念他了,这几年无时不在为他担忧,以至于我们提前一个多小时到码头等待,在这一小时中,我不停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并且不由自主地想到各种可能性,万一在德国他上不了船怎么办?万一中途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万一万一万一!我实在太焦躁了,平日里美丽的波罗的海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可恶的恶棍,我只恨不得它消失。

当汉斯一踏上地面,我们就冲了上去,母亲紧紧地抱住了他,我也紧紧抱住他,感受重逢的激动,我快要哭了,他又长高了,并且变强壮了,变得更像一个男人了。

回到我们小小的、温馨的家中,我们又是一家人啦!我兴奋地为汉斯扛行李箱,为他把帽子挂好,领他到自己的房间。我们一直坚持打扫他的房间,保持原样。
我笑着说:“这张床显然有些小了,不是吗?”
汉斯一屁股坐上去,摩挲着床单,耸耸肩:“挺好的,别换。”
“好的,一切听你的。嘿,你得在家多待一阵,别那么快回德国,妈妈可以和你的教授谈谈,他会理解的。”我央求他。
汉斯不置可否。嗯,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冲动的小男孩了。

接下来几天,我和母亲不停地给他说他离开期间的各种琐事,比如滑雪场改造啦、鱼店老板去世啦、赫尔辛基的新公园啦,总之全是这一类的日常事物,汉斯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总是询问家乡的变化,并求我们带他去上述谈到的地方逛逛。时局那么艰难,我们唯一的安慰就是汉斯的归家了,所以我们不停地说那些琐事,企图以此忘掉烦人的战争,说着说着,竟忍不住流泪。

之后,我把芬兰的事说光了,就轮到他讲德国的事,繁忙的汉堡,有趣的同学,疯狂的聚会,漂亮的校舍,他的描述绘声绘色,仿佛我就身在汉堡一般。
“本来我想去一趟哥廷根,那里有最好的语言学教授,读懂了世界上最难的语言!他们翻译的印度经卷里说不定就记载了宇宙最初最深的秘密!”他激动地说。
实际上我对于他热衷的那一套深奥的学问完全不懂,也没兴趣,但我就是喜欢听他说。
“嗯哼?然后?”我接着。
“嗯……我听说那个教授有个得意门生,是个中国人,好像叫季-先-林什么的,听说教授要向他传授毕生所学,还要单独指导他吐火罗语!真让人嫉妒!要是我也在哥廷根就好了!”
哈哈,他激动得涨红的脸真有趣。“然后呢?你见到那个中国学生了?”
“没有。压根没去成哥廷根。”
“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汉斯被这么一问,显得犹豫闪烁起来。
“我……我要集会、训练什么的……没什么时间……”
什么鬼?集会?训练?
“汉斯,你要老实说,出了什么事?”
汉斯深呼吸一口:“嗯……我……我加入了维京师,2月的时候……”
维京师我有所耳闻,是新成立的师团,有很多外国志愿者服役。
他望着我,等待我的反应,我端详了他一阵。
我耸耸肩:“嗯,挺好的,对,没什么不好的。”
实际上,我真的没觉得不妥,你得知道,在那样的情形下,每个人都得选择,To be or not to be,没有中间路线。我能理解他,我们的国家处在危险中,而保护她就要保护我们的联盟,我理解他。
“我并不是要反对你,只是……万一你死在战场上怎么办?世界就要损失一位大学者了。”
“哥哥,”他握住我的手,“当世界被恐怖所笼罩,当世界被邪恶所支配,当世界变成地狱,那还谈什么学问呢?”
我低下头,想要流泪,好不容易控制住,抬起头问他:“这么说,你是决心已定咯?”
“嗯……我下下礼拜就要回去了……”
“那母亲怎么办?”
“别告诉她。”
“好的……”我握紧他的手,“我们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知道……”他扭过头,不敢看我。
接下来两个礼拜,我们疯狂地游玩,高声地谈笑,把所有疯狂的事情都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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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帖 #5 于: 2009-07-09, 周四 20:58:19 »
1942年,芬兰再次对苏作战,我不想再累述细节了,就一笔带过吧。

母亲早有顽疾在身,终于在1943年7月去世,她安详地坐在花园中的躺椅上,周围鲜花盛开,夏日的暖阳照亮了她的面庞,使她蒙上一层神圣的光辉,她手里握着写到一半的信:
    亲爱的汉斯:
    生活还好吗?学业很辛苦吧?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有没有喜欢的姑娘了?
    如果不是这副病体,我一定去看你,就让里努斯代我……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我搂住母亲大声哭泣,直到日落西山。
在邻居的帮忙下,我将母亲安葬在城外的公墓。回到家后对着冷落的屋子,观察着每一处小细节,它们好像突然都有了生命,我看到母亲撩起洁白的窗帘,让阳光洒进屋子,我看到她仔细地擦拭地板,我看到她整理心爱的唱片。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是我的思念之情作祟。
第二天我就收拾了行李办了去德国的手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急切地想见到汉斯,想要告诉他发生的一切,想对他诉说我是情感。

到了那里后我先找了家廉价旅馆,然后给汉斯他们总部打电话说明来由,他们问我要了旅馆的地址,说会尽快答复我。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等待一边在城里闲逛,我发现城市的节奏一如既往,除了广播里不时插播的战报和元首的讲话外,人们还是唱歌跳舞,郊游踏青,我甚至还抽空看了两场电影。

大概是第五天的傍晚,我回到那家小旅馆,发现门前站了一个穿黑衣的男人,戴着大檐帽。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当年出现在滑雪场的那个人。看到他的一瞬,我听到自己的心猛地“咯噔”跳了一下。

“涅米宁先生,你好。”他语气礼貌,微微向我鞠躬。
“您好,先生。”我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小心地使用敬语。
“噢,不必那么拘谨,我们不是早就认识了嘛,我想你还记得?”
“是的,这么多年您似乎没怎么变。”
他捂起嘴笑起来,显得有些矫揉造作:“哈哈哈哈,谢谢你的恭维。还是让我们来说正事吧,关于你的弟弟。”
我猛地来了精神,我想当时我眼睛里一定放出精光。
“我很抱歉,涅米宁先生,你的弟弟前些时候光荣地牺牲在前线了。”
我只记得当时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呆呆地望着他,就像时间停止了一样。
“我很抱歉,但是请你相信,你弟弟的牺牲是光荣的,他是为荣誉而死。”
我扭过头,抵在墙上,不住抽泣。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如果你想,可以去领他的物品。”我木然地点点头,跟着他上了等候在楼下的黑色汽车。

坐在车里,他跟我聊着天。
“当年你们都还是小孩子呢。”他又露出有些矫揉造作的表情。
“是的……那时候还是要谢谢您……否则我们两个可能就……”
“举手之劳罢了。”
“嗯……”
“当时我就知道,你比你弟弟更有潜质。”他扭过头看着我。
“嗯?”
“你比你弟弟更有潜质,来完成我们的伟大事业,考虑一下吧。”
当时我有点万念俱灰,满脑子都是汉斯的死。
“你也知道,现在苏联和芬兰战事激烈,你有机会拯救你的国家。”
我点点头。
“我很高兴你做了正确的选择。”

他们在寻找某样东西,或某个地方,某种力量,传说那种力量可以帮助他们得胜,虽然我对是否真存在此种力量深表怀疑。我从未深入其中,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我只按要求履行我的职责。
他们在进行一项实验,他们需要一些……“超人”,因为普通人无法接近那种力量。1943年末至1945年初,有许多人成为实验失败的牺牲品,也许有成功的,不过我没见过。至于我没什么还留在那,难道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1945年初,战局呈现倒转之势,而他们仍未取得那种力量,他们开始着急,没日没夜地研究。
1945年4月某一天,他突然冲进我房间,眼神里带着孤注一掷的神色。此时人人都看得出大势已去,柏林被攻陷只是时间问题。
他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摇晃着,急切地说:“里努斯,帮我。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在,就要继续下去,我知道你不会死在我之前,帮我!”
我有些被他吓到,连忙点头。
他拿出了什么,是注射器吗?针头扎进我皮肤,他仍不停地说:“你可以拯救你的国家,你可以拯救芬兰。去完成我们的事业,找到世界轴心。”
我可以吗?可以吗……

我从长久的黑暗中醒来,周围仍是一片黑暗,空间狭小,难受极了。我轻松地推开了头顶的木板,外面还是黑,但是我能隐约看得清楚,我刚才躺着的地方好像是一口棺材,是哪个混蛋把我丢进去的?
这似乎是个地下室,但是周围散落着坍塌的碎屑,我踢开阻路的碎屑,沿着弯弯曲曲的通道寻找出口。不一会,前方似乎出现一丝微光,啊,是出口,我看到了夕暮那温柔的金色柔光,我向着光跑去,但是我突然浑身疼痛,像被烧灼一般,我反射性地退回了通道,远离光线。
我感到困惑,但是又突然明白了什么,我害怕阳光,我现在还渴得要命,虽然我没有得到证明,但是潜意识告诉我,我变成了什么。

我等着傍晚过去,夜幕降临。
我走出去,我还没完全适应这个新生命,我力气变大了,但有时很难控制得好,一不小心就弄坏别人的东西。我的感官也变敏锐了,我能看清黑暗中的东西,能警觉到周围的动静。我开始用我非人类的眼光看世界。

我口袋里还有一些钱,我到城里买了一份报纸,了解现在是个什么日子。战争结束了,盟军胜利了,我们莫名其妙沦为战败国,割地赔款,背负恶名,德国更被瓜分得四分五裂,而奥地利,可怜的奥地利,这时候他们就努力为自己开脱了。这一切我早该料到了。我还了解到更多身处当时没能知道的事情,例如我的祖国在1944 年就退出了轴心国,例如集中营。

之后的日子,我经历了各个世界大事,冷战、经济复苏、电脑的诞生、摇滚乐的兴起、两德统一,现在,我迎接着千禧年的到来。这么多年,我从未接触过关于那个玩意更多的信息,到处也找不到它的资料,除了名字,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它在哪里,也许他只是病急乱投医,难道他指望一个白天只能睡大觉的人么?也许那是恐惧中的“伟大元首”的妄想,可能它根本就不存在。唉,随他便吧。

我的故事大概就是这样,如果你想了解更多的什么,我们可以明晚接着讲,不过现在,伙计,天快亮了,我得睡觉去了,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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